《绯桃【高h】》 1.xiao穴喷出酒液给大人喝/纱衣撩到胸口露出三点行礼 月亮落下,盛大的篝火燃起,点亮了王都的上空,今天是月满日,一月一次的大宴将要举行。 花男花女们精心打扮自己,薄纱下的身体具具勾人,面上画了各色的妆,或魅惑动人,或天真可爱,无论哪一种都是别地看不到的绝色美人。 只有在万花之都,才能看见这么多的美人齐聚一堂,个个展露着自己的风情,希望能得到公侯上卿的青睐,得一枚公子符,这样下个月得到的宝珠就能拿去换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当然,也有例外。 人人都往火堆前的座位挤,一个小小的身影反而往后缩,格外醒目。 “绯桃,你又想躲到哪里去。”妩媚一声叹,侧卧在轻纱账里的美人叫住那小人儿,随后一双手抱起了那娇小的花女。 “见过青伶。”对方的品级高于自己,小花女伏下身子行礼。 “你这丫头,平时懒这关口倒躲得挺快。”清越的男声在绯桃头顶响起,“这双奶儿就让韩松那粗人独享了真是可惜,不过马上你就可以重新选了。”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小花女的一只奶儿轻轻揉捏,绯桃颤着身子往后靠了靠差点摔到榻下。 “……大,大人,绯桃见过大人。”小花女撩开下身的薄纱,跪坐着分开腿,腰部向上顶出一个弧度,白皙丰满的花穴顿时暴露在男人眼中,他看了片刻后才屈起手指,让食指上代表身份的玉戒贴上绯桃的小阴蒂,重重按压一下后,才开口道,“起来吧。” 花女得向品级高于自己的花女花男行伏礼,向贵族们行仰礼,如果是有意于眼前的贵族,可以将纱衣再往上,露出奶儿来展露自己,被称为大仰礼,如果遇到身份极其尊贵的贵族,便也要行大仰礼。 逗弄绯桃这人是青伶的入幕之宾,青伶和绯桃都是上个月才从花田出来的新鲜花女,然而短短半月,青伶便晋了品级,从素女晋到伶位,看着绯桃不成器的样子,青伶便伤透了脑筋。 “韩松将军这个月要出去换防,得半年后才回来,你若没了他的公子符,到哪儿去空手套白狼,找到足够多的宝珠?”青伶看着乖乖听训的绯桃,叹了口气。 “真的吗?”绯桃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长得妩媚的桃花眼生生多了分娇憨。她心里自然高兴极了,再不用被那大熊般的将军揉搓来揉搓去。 “你这小东西,我不在的时候倒是开心得很。”真是经不起念,绯桃低呼一声,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起来,来人一身黝黑的蛮横肌肉,魁梧有力的身躯像座小山,正是王都的四大将军之一——韩松。 他让小人儿坐在自己的肩头,对着那青伶旁边的男人行了个拱手礼,看也不看对他行仰礼的青伶,握住绯弹的腰就把人带走了。 …… 篝火渐旺,已经到了花男花女们求公子符的时候,妖媚的花女们匍匐仰躺,靠着自己的身体去勾引祈求,薄纱被扯开,美好的身体被一双双手亵玩,当然也有不为所动的贵族,不想被骚扰的落了纱帐的金钩就可以了。 不过透过薄薄的纱帐,依稀能看见帐子里的人影耸动。 “……嗯呜~大人饶了绯桃吧~”带着哭音的呻吟求饶绵软至极,像浸了水一般动听。 “那绯桃得赶紧喷出来让我喝个够才对嘛。”粗大的指节插入紧窒的花道,韩松勾动手指,便把小花女奸得娇喘连连。 指尖湿润了,酒气散发出来,不愧是顶级花女,喝了酒河的水喷出来的酒液也格外醇香,生性爱酒的大将军抽出手指,掰开绯桃的腿,大嘴一张便含住了渗酒的花穴。 热烫的舌头一个劲儿往嫩穴里钻,绯桃哀哀叫着抱紧了男人的头,舌头贪婪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穴肉,有力的嘴又狠吸舔吮,韩松酒瘾上头,只知道掠夺更多酒液,完全不顾爽得翻白眼的小花女。 “诶啊~要喷了,绯桃的小穴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小腹一下又一下抽搐,一大股芬芳的酒液涌入韩松的嘴里,他喝得很急甚至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韩松恋恋不舍地舔了口被吮干的美穴,粗糙的舌面舔过饱满的阴唇时,敏感的阴蒂因为突出而被蹂躏到,绯桃顿时发出一声呻吟。 “……绯桃,我得去换防大半年回不来,你就多喷点给我路上带着可好?”韩松说得直白,绯桃红了脸。 小花女含羞带怯地点点头,阴蒂顿时被男人坚硬的胡茬压住摩擦,那简直像一炳宽大的小刷子,敏感的阴蒂很快就被蹭肿,然后被两张唇抿住拽拉。 “啊啊啊,不要扯绯桃的小花蒂啊啊啊,疼……好舒服,绯桃好舒服啊啊啊~”这一次,绯桃还未泄身,银质的瓶口插入她的穴口,听得一片淅沥水声,那股股酒液便落进了韩松的酒囊里。 他也不把那长颈拔出来,反而又往里送了些,掰开美人的两瓣肉臀,韩松一个挺腰,把粗长的性器插入花女的身体。 他被那快感逼得发出低吼,开始飞快地操弄绯桃同样可口的后穴,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扶稳响起阵阵水声的酒囊。 等到那巨大的酒囊装了大半,绯桃已经瘫软在韩松的身上,两张艳红的穴流出酒液,有些发肿,敏感的阴蒂也突出来,染了层水光。 韩松晃了晃酒囊,满意极了。 他含住绯桃的一颗奶头细嘬,嘴里含糊不清,“没事儿的,我已经给你求到一枚公子符,这个月能对付过去的。” 绯桃双目失神,张着小嘴喘气,完全不知道韩松说了什么。 2.被大人揉捏嫩尖/初次泌乳/权戒的棱角按上yīn蒂摩擦 月满日的后一天便是月初,一大堆花女花男嬉笑着结伴而行,该去王都四神河里沐浴洗身了,之后便是新的一月。 四神河是水河、酒河、乳河、蜜河,水河的水喝了会怀孕,酒河的水喝了穴内的爱液会变成酒液,蜜河则变成蜜液,乳河的水喝了则可以产乳。 四神河的水只有王都的花女花男可以饮用,再往外低了品级的天、地、玄、黄四都城的花女花男都是没资格喝到的,也就少了份对贵族的吸引力。 不过大贵族是不轻易去低阶都城的,除非有爱好特殊的,越低阶的都城花女花男越少,能够拿到的宝珠也越少,低阶都城里的人不会像王都大贵族那样挥手阔绰,为了赚够足够的宝珠,花女花男们则会进行公开的,王都不会有的表演。 所以低阶都城里的花女花男想挤入王都几乎不可能,但也有例外,比如此刻正在蜜河里肆意扭动身子的花女——白优,优位比伶位更高一级,按理说绯桃是要行伏礼的。 但是,绯桃远远便看见了那个上身赤裸,下身一条遮不住大腿的薄纱,举止骇人的白优,她是从地都来的,能跨越了两个都城来王都,自然本事不可小觑。 听说是服侍了南安王世子,得了公子符晋上来的,公子符连王都的大贵族都少有,偌大的王都,只有四国公家族、四大将军、六上卿、十二士大夫每个月有一枚,还不能积攒。 所以韩松将军不能把自己下个月的公子符给绯桃。 实际上绯桃也并不在乎,她还尚且懵懂,不明白万花之都的残忍。 她不喜欢白优,举止放浪,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庄重,每与人媾和,浪叫的声音能把天捅破。 所以绯桃看见白优在蜜河里洗浴,远远的便止了脚步,悄悄后退去了乳河。 四神河交叉穿过王都,王都便是建在神河交叉口之上的,所以要绕路去另一条神河不算轻松,沿路能看见洗浴过的花女花男正整理着仪容,小声议论着这个月来王都的贵族们。 “南安王世子回来了,你说我有可能从世子大人那儿拿到公子符么。”说话的花女笑着摇摇硕乳。 “美得你,白优是世子带回来的,世子应该会喜欢白优那类的花儿吧,不过咱们可以一起去试试。” 白优…… 绯桃没有见过南安王世子,但是会喜欢白优那类的男人应该也不会喜欢自己这种的吧,绯桃抿抿嘴,如果真拿不到公子符,她倒情愿入了杂职去做事,虽然辛苦但是宝珠总能攒够的。 绯桃跟着眼前那几个商量好要去拜见南安王世子的花女们,她只觉得和她去乳河是顺路的,倒不知什么时候,花女们齐齐仰倒,薄纱拉到胸口,露出奶儿和抬高的下身,向人行礼。 如果大贵族有意这个花女,或者与她相熟,便会把权戒上的徽纹按在那人的花蒂上,如果是花男也按在龟头上。 绯桃心里低叫一声,她是路上出神走错路了,看着几步外毫无动静的银色帐子,小花女故技重施,悄悄退走。 低垂着头迎面差点撞上一人,那人顺手摸了一把绯桃的奶儿,“王都的男人都馋这双奶子,看来也不过如此嘛。”轻佻的女声带着王都没有的辛辣嘲讽,让绯桃抿紧了唇。 “见过白优。”绯桃行礼,然而白优却没叫她起身,“你也来拜见世子?可惜世子不会喜欢你这种扭扭捏捏的花女。” 白优走了过去,绯桃等了许久才缓缓起身。朝着乳河的方向赶了过去。 她是不想选乳河的,之前韩松搂着她吮吸红嫩的乳尖,那痴迷的样子现在想起来还让绯桃害怕,‘你这对奶儿要是产乳了,必定能让男人们疯狂。’ 可她并不喜欢被男人们揉搓来揉搓去,天生的羞怯让绯桃与王都的氛围格格不入,她老是低垂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媾和的男男女女。 乳河的水里也有不少人,绯桃脱去外纱,外纱是不洁的不能带入河中,河边有置物的架子,为了防止被错拿,绯桃把外纱小心地放在隐秘的一处。 内纱轻薄到能看见两颗娇嫩的乳头,四周的花女们都看过来,知道那就是王都胸乳最美的花女,复杂的视线让绯桃窘迫极了,她赶紧下河,把一身白皙的肌肤藏进河水里。 两根手指插入嫩穴让河水进入体内,乳头也被揪着发涨然后浸泡在温凉的乳河中,清澈的河水不能掩盖绯桃的动作,远处的花女们能清晰看到美人玩穴揪乳的样子。 绯桃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从河水中慢慢起身,湿透的内纱紧紧贴在身上,发红的乳头和稚嫩的花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小花女羞怯地手臂抱胸来遮挡一二,然而置物架上属于绯桃的外纱不见了。 她最后急到弯身去翻寻,圆润的臀部撅起,湿透的轻纱除了让那对屁股看起来更诱人,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一只手贴住绯桃的肉臀,大掌包裹着揉捏起来,绯桃一声低呼,急急转过身来,入眼便是一冷峻男人。 绯桃不知道这人是谁,但看到他一身银色滚边的衣袍,便知道是身份尊贵的大贵族,小花女顾不上找外纱,仰躺下去,抬起下身,咬住嘴唇撩起毫无遮蔽作用的内纱。 大仰礼让一双鼓胀带着水光的奶儿露了出来,绯红的乳尖在空中颤巍巍挺立,“见过……绯桃见过大人……” 冰冷坚硬的权戒压在绯桃被乳河水浸润的阴蒂上慢慢摩擦,圆润的棱角轻轻刮着花女最敏感的地方,绯桃娇啼一声扭着身子想躲。 乳尖却被粗糙的手指捏住,“……不,不要,求大人不要这样……嗯啊,拽绯桃的乳头啊啊……”颇有技巧性的揉捏让绯桃胸前胀痛着,直到渗出一颗颗奶珠连成线喷射而出,那人才放了手。 奶白的乳汁让湿透的内纱看上去更加狼藉,绯桃撑着身子起身,被抱入男人的怀里,宽大的披风裹在她身上,“这个月跟着我吧,要好好产奶才行。” 一枚银丝带穿着的公子符轻轻落入绯桃的掌心。 “大人是?”绯桃裹着披风靠在他怀里,被男人抱着向来路而去。 “……方才不是来寻过我,没行礼就跑了,嗯?” “啊”,绯桃轻叫一声,“您是……您是南安王世子……” 男人冷哼一声,惩罚般咬了一口绯桃细白的后颈。力道不大就是痒得很,绯桃颤着身子躲不开,讨好着亲亲男人的下巴才作罢。 3.用奶水伺候大人洗澡/嫩尖被吸吮泌乳/操到哭着喷奶【h】 “……世,世子大人,绯桃有哪里不对么……”桃面粉腮的小花女站在温泉的边上,垂眸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只那带着探究的眼神就能让她难以承受。 “……挺好的,少见你这样圆润的,一时稀奇。”男人坐在池子中,淡灰的眸里一抹戏谑,花女多纤细,像这小东西这样肉肉的还真没几个。 绯桃一下红了脸,咬紧了嘴唇,她自知体态不如其他花女轻盈,但菲薄的脸皮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打趣,当即眼睛里一汪水打着转转,“……绯桃,以后吃少点就是了。” 少司不过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就把这小东西惹哭了,挑高了眉唤她,“你这样的抱起来爽,还要多吃点,太瘦的硌手。快过来,杵在那儿怎么伺候我洗澡。” 绯桃止了眼泪,心里松了口气,吃都不让吃这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小花女轻轻下到池子里,走到男人背后的阶石上,捧起一对儿挺翘白皙的大奶儿,轻轻蹭男人的背,乳尖时不时被挤压,奶液一丝丝流出,顺着男人坚实的肌肉滑落。 小花女乖顺的动作取悦了少司,但想要逗弄她的心却更痒了,少司极少有这种的少年心思,他虽贵为南安王世子,但更明确的身份则是四大将军之一,自幼便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一身冷峻的气质俨然一具人型兵器,完全没有大贵族的放浪形骸。 如果不是韩松央求,他也根本不会把这小花女抱进自己的帐子,不过目前看来这小东西还挺招人喜欢的。 大手拽着绯桃纤细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那儿,腿间一团蛰伏的肉物大喇喇敞在绯桃眼前,小花女羞极了,尽量不去看那处,只乖乖的用自己的奶儿帮男人洗澡,娇嫩的乳尖抵住男人精铁般的胸膛细细摩挲,香甜的奶液不断流出,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染了白,水光掩映下说不出的淫靡。 少司一双单薄的凤眼盯着近在咫尺的小花女,那两颗小乳头软嫩的触感磨得他心里也痒,腹下也热,奶香味勾得冷面将军大掌按在绯桃的后腰上一按,小花女惊呼一声,上身扑进男人的怀抱,一对儿软嫩嫩的饱乳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身体触感让少司顺应本心,骨节分明的大掌包住绯桃的一团臀肉揉捏起来,丰满充满弹性的手感令人上瘾,少司不自觉地加大力度,亵玩着绯桃的圆润白臀。 绯桃被揽到男人小腹上跨坐,小屁股被不断揉捏让她发出小声的动听呻吟,一双大奶挤在一起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两颗乳头被压扁,奶液不断溢出,把男人古铜色的硕大胸肌上涂了层稀薄的白色。 “大人…不要抓绯桃的屁股了啊~要被掐坏了嗯啊啊,嗯~”绯桃小巧的下巴搁在男人的颈窝处,被他揉的狠了难耐地用下巴蹭着少司的肩颈。小猫般的撒娇声让男人受用极了,大手放开肉臀,转而摩挲着小花女细嫩的背部,纤细柔韧的腰肢不似寻常花女那般羸弱,格外好摸。 少司闻着那股香甜的奶味儿,挺直的鼻梁埋在绯桃的饱乳里深嗅着小花女的味道,淡色的薄唇一口将绯桃的小乳尖含了进去,绯桃颤抖着发出一声轻叫,背脊拱出一道弧度又被男人的手按了回来不让她躲,男人面上没有表情,只无声地大口吮吸着绯桃的奶水。 “大人~嗯啊~大人吸得绯桃好舒服~都给大人喝啊啊啊~”乳尖被重重含吮,汹涌的奶水被吸出,小花女分开腿,跨坐在男人磐石般的腹肌上小幅度地扭动腰肢。绯桃被他的粗糙掌心摩挲背部,如一只小猫被抚摸,竟觉得舒服极了。 一时间,这处温泉香汤只有男人的吞咽声和小花女细细的呻吟,勾缠在一块儿,透着隐秘的色情,虽没有王都惯有的豪迈,但也别有一番风趣。 直到一沙哑魅惑的声音在汤泉入口响起,“世子重返王都,白棠却还没有来得及给您行礼,真是愧对大人当年的出手相救。” 绯桃一颤,那缓缓而来的人竟是白优,蓦地想起之前那几个花女口中的‘白优是得了南安王世子的公子符才得以进入王都’,绯桃不想和白优再起矛盾,那花女的眼神像是能剐掉人一层肉的。幸而绯桃背对白优,小脸紧紧埋在男人的肩上。 “...大人,白优来了,便放绯桃先离开好么。”绯桃把声音压得极低,软软的吐息撩拨着少司的耳朵偏偏不自知,男人吞咽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加凶狠,像是要把绯桃的小嫩尖吞下去一般。 牙齿重重刮过已经红肿的乳尖,绯桃一激颤抖着哑了声,柔软的双臂抱紧男人的脖颈,反而将一对儿喂入男人嘴里的奶儿入得更深,不堪折磨的乳尖被男人粗糙的舌尖舔袛,敏感的奶孔也被舌尖试探性搔刮。 “大人~嗯啊~饶了绯桃啊啊啊~没有,没有奶了已经…”绯桃再顾不上白优,小脸沾了泪水,颤抖着带着哭音求饶,少司这才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艳红肿胀的小乳尖,手指往下贴住小花女的穴口轻轻摩擦,指尖不容拒绝地慢慢进入绯桃的身体。 小花女无力地搂着男人的脖颈,细细哀叫着感受到紧窒的花道被寸寸撑开,少司一手插弄绯桃的小穴,享受着花女轻轻摇摆的腰肢,另一手懒懒搭在温泉的石扶手上,冷漠地淡灰色眼眸盯着温泉下口处跪坐的花女。 那是他上一次回王都途中,斩杀叛乱的豪绅时顺手救下的花女,他其实根本记不得这女人长什么样子了,少司也不觉得有什么行礼的必要。 男人沉默的样子像是在默许,白优款款起身,一身清透的薄纱裹出曼妙的身材,“白棠不介意一同伺候大人。”她的眼眸里带着王都花女们没有的野性,却不知有人喜欢征服,有人却偏爱娇弱。 “大人~大人,奴不愿和别人一起伺候大人~唔嗯~让..让奴退下吧…”绯桃急了,讨好着亲吻少司的脸颊肌肤,强忍穴内作乱的手指拨弄出的快感,哀求着。 “你这小东西,脸皮可真薄。”男人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几不可察的笑容,转眼对脱去了薄纱的花女说,“顺手而为罢了,我从未属意于你,退下吧。”一点眼里的寒光让白优僵住身子,最后狼狈地退了出去。 少司的话隐意很深,如果白优够聪明,就再不会来贸然打搅他。 男人冷寒的声线就响在绯桃耳边,其中的肃杀让小花女打了个寒颤,圈住少司脖子的手臂也下意识地松开了些,只觉得男人摩挲她背脊的动作充满了威慑。 “...害怕了?胆儿可真小。”男人的下巴贴过来,蹭了蹭绯桃柔软的脸蛋,大手掐住她的腰肢往上抬起,怒而勃发的粗壮性器早已经对那个紧窒的小穴垂涎已久。 绯桃呜咽着,害怕又不敢抗拒,任凭那根可怕的阴茎慢慢挤入自己的身体,或许是少司爱抚的技巧很好,相比韩松那蛮山般的粗汉,绯桃虽有些不适但也不至于像以往那样泪水一个劲儿地涌。 “韩松说你爱哭,本将怎么不觉得?”少司拉着绯桃的小臂往后拉,一双天生寒凉的眼微眯起,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美人一个劲儿地喘息,那双饱胀的可怜奶儿随着自己的抽插而一晃一晃的。 绯桃强忍着呻吟,摇着头说不出话,那根性器不仅粗长,而且角度刁钻地四处探寻,少司察言观色的本事炉火纯青,这把宰牛刀用在绯桃身上,单纯直白的小花女的神色被剖析个一清二楚。 “舒服对么?小桃儿?”少司摸着花女腻白的腰肢,撞击着让绯桃难以承受的敏感点,快速地,不断地,快感重重叠加,绯桃想要求饶,然而开口除了勾人绵软的呻吟,再吐不出半点字句,“大…大人~” “如何?”少司感受着那紧窒花穴带来的快慰,劲腰毫不怜惜地操干着,水花四溅,绯桃胸前两团跳动的白乳太过惹眼,男人不顾小花女的哀鸣,径直伸手拽住其中一只揉捏着,“书上说,这样会舒服,是吗小桃儿?” 像是钻研般,少司的手极富技巧性地揉捏热胀的乳肉,已经红肿的嫩尖也被拇指不断拨弄,绯桃突觉一阵快意从胸前涌出,当即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大人,绯桃的乳儿射奶了啊啊啊!” 少司听着小花女的哀叫,不仅没有松手,反而一下一下揪扯着乳头,奶白的乳液随男人的动作而射到四面八方,最后落进泉水里,变淡消失。 “小桃儿的奶儿在下雨呐。”少司低哑着嗓音,突然含住花女的耳垂,下身重重一顶,粗长的性器顿时又往里入了一些,撞着绯桃的花心。 “嗯啊~被撞到了啊啊~大人~大人饶了绯桃吧…啊啊啊啊!”大股大股的奶液被操了出来,少司两手各捏着一只嫩尖,玩儿般让花女的奶液射的到处都是,淡淡的香甜奶味儿充盈着这方温泉。 “以后这儿不如叫奶泉好了,小桃儿的奶液怕是要留在今后每一个泡汤的人身上。”少司见她美眸迷蒙,腰眼一酥,有力的精液也通通射进了绯桃的体内,撞击着敏感的花心。 绯桃无力地趴着,通红的奶尖随精液的灌入,一个劲儿地喷奶,直到最后坠着的乳尖一滴滴渗着奶,小花女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卧在男人的胸膛上昏睡过去。 …… 下一更也不知道多久,全放出来好了。【望天】 4.被大人捏乳/喷出的奶水渗进地毯/小屁眼被操/哭着潮喷【h】 绯桃自从搬进少司的大帐就很少出去,万花之都给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多是小体量的亭台楼阁榭,没有固定的建筑,所以一顶顶大帐就已经是男人们显赫身份的象征,帐子上绣了族徽,昭明身份,也是一种威慑。 贵族的帐子是不能不请自入的,因此绯桃安心待在少司的帐子里,只顾着每天伺候男人即可。 “嗯啊~大人~绯桃涨得好难受~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一身娇软的小花女背靠在精壮的胸膛上,双腿分开,跪骑在男人身上,下身的后穴被一根粗壮有力的性器捅进最里,又抽出来火烫的龟头撑开小巧紧窒的穴口,磨得小花女咿呀直叫唤。 “舒服么?小桃儿,你都流奶了。”男人一声轻笑,咬着绯桃的小耳垂,闻着她后颈处因为身体发热而散发出的清甜体香,这小东西身上的每一处都是敏感的,轻轻一碰便会颤抖,吮吸便会带着哭音求饶,要是玩得狠了还能潮喷射奶,实在是太助长男人的恶劣欲望了。 偏偏她还不自知。 男人摸惯了兵器的粗粒指腹捻住两颗正在溢奶的小嫩尖,轻轻一挤,小花女便娇喘着喷出一道道奶柱,落在大帐地上的长毛地毯里很快便被吸入毫无痕迹,空气中那股好闻的奶味儿却飘散的很远… “司,怪不得你不去与我们喝酒,原来躲在帐子里玩儿呢?”一道清逸的声音从帐帘传来,少司的大帐原本是纱帐,但因为绯桃的脸皮太薄,小心翼翼地央求少司,男人才揉捏着她送上来的一对奶乳,同意把纱帐多加几层,掩实里面的动静儿。 但这着实太惹眼了。 来人是少司的至交好友,过命的交情,流过血流过汗的好兄弟——允芝,一个大贵族的私生子,在北二营里闯荡多年,最终成为说一不二的人物,是少司的副将之一,也是北二营的参谋长之一。 他生性温和,但可能由于私生子的关系,允芝并不喜好男女之事,每次回王都也只是喝酒放松,从不亵玩花女。 “你怎么跑来了?”少司看着自己的好友找了个地方坐下,便继续操干着已经快要高潮的小花女。 “不啊~大人~放过绯桃…饶了绯桃吧~”小花女声音颤抖,两团奶乳被男人的大掌揉捏挤压,两个小嫩尖都肿胀了起来,像两颗红艳艳的小果子,少司用指甲轻轻挠那两颗敏感乳头,满意地听到小花女意料之中的娇啼。 “嗯啊~好舒服~大人弄得绯桃好舒服啊啊~”小花女再顾不上遮掩自己的身子,一对又大又挺的白嫩奶儿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操弄,像两只小兔,一跳一跳,看起来可爱极了。 少司掐住绯桃的细腰,掌下的触感肉肉的又格外柔韧,男人舔着小花女的后颈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把绯桃一腔呻吟都撞碎了,直到快要射精,少司一口咬住绯桃的小细脖,大掌握着绯桃的腰往下压,让自己可怕的火烫性器彻底撞进小花女的嫩穴,被里面丰沛的淫水滋养着。 绯桃被这一下操得狠了,小嘴微张流出了涎水,“小桃儿该说什么了?嗯?”少司低喘着,嗓音低沉沙哑,格外撩人。 “大人…求大人~嗯啊~射进绯桃…绯桃的…啊啊啊!”小花女的乳尖被男人的指甲掐紧,带着有些暴虐的疼痛,充满了惩罚意味。 “快点说,小桃儿。”少司语气温柔,手上的动作却狂野粗暴。 “射进绯桃的小屁眼啊啊啊啊!!!求大人射进来吧!”小花女流着泪,被过度的快感和男人的动作逼疯,几乎是男人滚烫的精液射进来时,她便抽搐着尖叫,饥渴的花穴喷出一大股 淫水,继而淅淅沥沥的滴落。 “如何?芝,要不要试试,相当美味呢。”少司微微有些餍足,把抽搐个不停的小东西抱起来,走向允芝。 后者微微蹙着眉,但也没有拒绝。 …… 限时免费 5.后穴被操/被吃醋的男人捏到喷奶/跪着爬到男人面前给他口交 “……大,大人,绯桃见过大人。”小花女不敢去看允芝的脸,缩在少司怀里,低垂着眉眼。 男人的指尖轻触小花女敏感的乳尖,那里被少司玩得又红又大,像两颗肉嘟嘟的朱果。允芝没有旁的想法,只是好奇罢了。 谁料只是轻轻一碰,小花女便颤着身子向后躲,看上去有趣又勾人。允芝带着温和的笑,摸摸绯桃的头顶,轻柔的抚摸让小花女卸下防备,大着胆子看了允芝一眼。 与少司的冷冽不同,允芝看上去气质清朗,眉眼柔和,他对绯桃露出浅浅的笑,勾得小花女看直了眼。 她还未见过这样和善的男人,一时间竟错不开眼。 “小桃儿再这样看着允芝,本将就要生气了。”少司不满地冷哼一声,大手揉捏着绯桃浑圆的臀瓣。小花女恋恋不舍地转开眼,眸子里的神采逗得允芝勾起了唇。 真是个招人喜欢的小东西。 允芝拿出一串珠子,戴在绯桃的手腕上,那一大圈珠串顺势挂到绯桃弯起的手臂处,赫然是允芝这个月全部的宝珠份额。 “允芝大人这样疼你,小桃儿还不去感谢下大人?”少司见好友没有露出排斥的表情,便把小花女放在地毯上,让她爬到允芝那儿去。 绯桃红了脸,那串珠子被少司挂在她脖子上,一晃一晃正好能打到两颗小乳尖,她赤裸着爬动,乳尖被刺激流出的奶水沾染在宝珠上,发出淫靡的水光。 “大,大人,让绯桃伺候你吧。”小花女含羞带怯,爬到允芝坐着的小榻上,身子跪直,双手轻轻搭上男人的大腿。 男人没有说话,大手罩住绯桃的奶儿试探性捏了捏,小花女呻吟一声倒在允芝怀里,手掌贴住允芝的大腿根,隔着衣料摸着男人蛰伏的性器。 小花女身上那股好闻的奶味儿让允芝有些干渴,他从未让花女这样接触自己,也很少和花女交媾,不过眼下好友塞给自己的这个也不算讨厌,所以允芝默许着小花女解开自己的衣袍,柔软的小手抚摸自己的身体,那张嘴含住还没有勃起的性器,轻轻舔着。 小花女肉臀高翘,正尽心尽力地伺候允芝,少司恨得牙痒痒,他都得逼着小花女她才会为自己口交,没想到面对好友,竟这样主动?! 少司捞住绯桃的腰身,把人从地上抱起,扔进允芝怀里,自己握住小花女的腿让她撅起屁股来,掐住绯桃的细腰便插进了湿热的后穴。 “啊!大人轻一点!……磨得绯桃的小屁眼好舒服~嗯啊~”肠道被撑开,陌生又熟悉的快感迫使绯桃下意识地张开嘴,含入允芝的性器,小舌头飞快舔弄着男人的龟头和茎身,她亲吻那个火烫的大龟头,听着允芝压抑的一声声喘息,心里满足极了。 少司操着绯桃的后穴,狠狠惩罚着小花女的敏感之处,大掌往前握住一只奶儿,揉捏着让奶水喷溅出来。 “……不……不要啊大人~会喷到……嗯啊~喷到允芝大人身上~嗯啊……绯桃的奶射出来了啊啊啊!”绯桃向后扬起脖子,细嫩的后颈被少司含住轻咬,胸乳喷出七八股奶液,都落在了允芝脸上。 男人的手按在绯桃的头顶,无声地催促她快些弄,小花女便只能埋在男人的小腹处,卖力吸吮那根硬邦邦的性器。 她没有看到允芝舔去唇角的奶水,对少司露出一个很满意的笑容。 …… 6.被夹在中间双龙入洞/哭着求饶操到喷水【h】 “小桃儿,你想两根一起吃还是分开?”少司咬着小花女的后颈,坚硬的牙齿不断啃咬着,绯桃觉得痒又逃不开,更听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 只直觉感到危险,呜咽着吞入允芝的性器,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狠插几下,浓精射入小花女的喉咙,略有些粗暴的动作让绯桃红了眼眶。 她带着泪咳着,唇角溢出一点点白色液体,又乖乖地用手把那一点儿精液送回嘴里,把男人的液体全部吞咽下去。 “真乖。”允芝摸摸绯桃的小脸,触感绵软光滑,爱不释手。 “来。”少司捞起小花女,双腿大开露出已然情动流水的花穴,他依旧操着绯桃的后穴,小花女娇吟一声,紧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一双含水美眸有些慌乱。 她不是没被这样玩过,正因为曾经被韩松和他的下属一起弄过,绯桃才会知道那滋味有多可怕。 “大……大人,绯桃害怕,可不可以……”小花女嗓音颤抖,反手勾住少司的脖子央求着,男人亲了一口她的脸侧,“……你求允芝。” “大人……能否让绯桃先用奶儿伺候您。”小东西漂亮的眸子像小兽般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允芝叹了口气,“小桃儿讨厌我?那便算了吧。” 他弯身从塌上拿起衣衫,黯然神伤的样子看得绯桃难受极了,少司正得意呢,绯桃突然冲着允芝小声说,“允芝大人若不嫌绯桃哭闹,便……便来吧。” “怎么会。”允芝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俊朗的眉眼让小花女娇羞地抱紧少司,“小桃儿!”少司冷哼一声,一个用力,顶得绯桃哀叫一声。 “……大人啊~轻一点~绯桃受不住啊~”然而绯桃的求饶却只会让少司干得越发狠,男人站在地上,让小花女背靠自己胸前,粗壮的性器愈加凶猛地操干着绯桃的后穴,透明香甜的液体随着抽插溅出,格外淫靡。 “小桃儿,我还有一根呐,这就受不住了?”允芝摸摸小花女的脸,握住自己怒涨的性器,抵住绯桃的花穴,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好大啊~绯桃受不住啊啊啊!”小花女颤着身子,才吞了允芝一半的花穴绞紧那根同样火烫的性器,潮喷出来! 那股淫水被性器堵住,从皮肉间汩汩而出,允芝壁垒分明的腹肌贴上小花女还在抽搐的小肚子,“还没进去呢,省点儿力气一会儿哭出来呐小桃儿。” 绯桃被允芝含住唇瓣,清冽的气息包裹住她,她呜咽着,舌头被允芝吸吮翻搅,舒服得直哼哼。 蓦地一声哀鸣,一腔求饶都被允芝的舌头堵住,男人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睛里满是掠夺,那根比少司细一点的性器已经抵住了她的花心,但居然还要再往里插入! 绯桃的泪珠滚落,被允芝舔去,得了自由的小嘴顿时溢出慌乱的嗓音,“……大人,饶了绯桃啊啊啊!” “哭的真好听。”允芝一边舔去她的泪珠,一边抽插着刺入花心的性器,听着小花女的抽泣,允芝从未觉得与花女交媾是这样一件舒服的事。 少司听着小花女的细弱哭声,不满极了,允芝不是没什么经验么!为什么能把小桃儿操哭! “本将操得你不爽嘛!”少司原本还怜惜着小花女,这下完全放开了力道,精悍的腰身飞快抽插着,撞击着绯桃的两瓣肉臀,发出拍击的啪啪声。 “大人啊~饶了……饶了绯桃啊啊啊啊!”前后都被操干,两根有力的性器都深深插入小花女体内,绯桃哭哑了嗓子,白嫩的身子被两具精壮的身子夹在中间,高潮来得迅猛,她抽泣着,一大股淫水都浇在了允芝的龟头上。 到底是太久没做,只被那紧窒的穴肉裹紧抽搐着挤压,允芝就快射了,被小花女的潮喷一激,顿时便蹙着眉头,腰臀绷出流畅锐利的线条,一道道精液直接击打着绯桃的子宫壁。 小花女流着泪,无声地尖叫,全身发软,要不是被男人们抱着,她早滑到地上了。 少司见允芝射了,又操了一会儿才紧跟着射了出来,听着小花女的闷哼声和抽泣觉得受用极了。 男人们尽兴后,带着餍足拔出性器,让小花女趴在地上一阵儿一阵儿地抽搐,白浊的液体从她的两个穴内慢慢涌出,一片狼藉。 “是个好宝贝。”允芝自然知道少司的心高气傲,两人身上披了外袍坐在酒塌上对饮,允芝替少司斟酒,不着痕迹地夸赞好友。 “那当然。”少司微微翘起唇角,全然忘了这是韩松让他‘照看’的小花女。 被生气的大人当众羞辱/嘴笨的小花女即将受罚【无h】 “啊啊啊大人饶了绯桃吧!!”赤裸的白皙女体抽搐着,被大肆操干的嫩穴溢出男人的白精和绯桃的淫水,小花女双眼迷蒙,一条腿儿被拉起挂在男人的臂弯上,花穴被允芝的性器操到了最里,花心被捅开操干的疼痛与快感逼得绯桃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小桃儿可喜欢?”允芝拔出性器,放下绯桃酸软的腿,又摸了一把沾满奶液的胸乳,把手指插进小花女的嘴里。 绯桃慢慢舔着那两根沾着自己奶水的手指,含糊地说,“喜欢……最喜欢大人了。”允芝露出个笑容,抽出手指俯身亲了口绯桃的小嘴。 “……真会说话,可惜少司被你得罪狠了呐。”绯桃一愣,翻起身往允芝挡住的地方看,少司一张冷峻的脸色沉如墨,眼中迸出寒光,一言不发往外走。 不是个瞎的,都能看出南安王世子有多生气。 “大人!”绯桃唤了一声,少司却还是走了出去。小花女转过脸对着允芝哀叹一声,“大人生气了,怎么办呢。” “去哄他,”允芝温和的笑着,指尖点上绯桃的嫩乳,“用你的身子去哄他。” 绯桃一愣,有些难堪地咬住唇瓣。 …… 这个月过了一大半,绯桃都没出几次帐子,眼下裹着薄纱,小心翼翼地走出去,不远处的高台上一片热闹,一炳银色滚边的旗子迎风飘扬,一眼便能看出那是南安王的族徽。 绯桃踩着有些难走的石子路,花女们都是赤脚而行,娇嫩的肌肤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着实有些难受。 这一处的路都是向上蜿蜒的台阶,被无数假山石块遮掩,远远看去便是连绵巍峨的群山顶端设了平台,族徽旗迎风抖动,好不威风! 越往上,绯桃便越不愿再去,那风里隐隐飘来花女们娇俏的声音还有纷杂的香气,不去看便也能知道定然有无数花女讨好取悦着少司,她又何必去锦上添花? 只是答应允芝大人的,姑且一试,没看到自己那便罢了。 绯桃垂着眉眼,磨磨蹭蹭终于到了平台,略一打量便看见少司衣襟大开,胸前趴着一身段妖娆的花女,正含了酒哺给世子大人。周围一群花女娇笑着叽叽喳喳,好一派春色盎然之景! “……绯桃见过大人。”小花女跪下去仰身,撩起自己裹体的薄纱,露出粉嫩的花穴和一双饱乳。 一众花女都好奇地看着绯桃,脖颈上系着世子的公子符,应当是很受宠爱的花女,行大仰礼之后一般都会被公子符的主人狠狠操一通,来章明身份。 然而少司只冷冷看着那几步路还要一步顿的小花女,推开身上的花女,夺过她手上的酒壶,恶狠狠饮了起来,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小花女身上各式的水液。 气氛渐渐尴尬,绯桃咬着嘴唇放下纱衣起身,倒退着走了两步想要离开。 “本将让你走了吗?”少司冷冽的声音像一炳利刃,刺入绯桃的身体,将惶惑的小花女钉在地上,寸步难移。 “谨遵大人吩咐。”绯桃跪下身,眼眸盯着地面,那双制式高贵的银白军靴正一步步走来。 “你来,是你要来,还是允芝让你来?”少司看着小花女的发顶,弯下身低声问到。 “回大人,是那位大人让绯桃……” “那你可以滚了。”少司本就冷峻的面上结了寒霜,后槽牙磨着恨不得把这小东西咬碎了吞下肚去! 太气人了! …… 少司:妈的真是气死了! 桃:……皮薄嘴笨怪我吗,嘤嘤嘤 8.纱衣蒙头/被不认识的男人掳进假山强奸/超级甜【h】 小花女被男人的低喝吓到,慌乱地逃走,两旁假山掩住的路硌痛了绯桃的脚心,但她已经顾不上那疼痛,满心都是少司英眉蹙起,一双冷峻的眼眸微睁,薄唇开合的厌恶模样。 到了第一个拐角时,绯桃喘着气,悄悄回望,发现那里空无一人之后,觉得有些难过,她没有让少司满意,如果传出去,那便是极坏的名声了。 或许,再得不到任何公子符。 谁会用那种稀少的符令去换一个不能让人满意的花女呐? 绯桃心里惶惶不安,脚下一个踩空往前跌去! 她轻叫一声,天旋地转撞入一个坚硬的胸膛,来人将一张气味浓郁的纱衣蒙在花女头上,粗砺的手指握在花女的腰上细细摩挲,“……真软,你叫什么?” 嘶哑的声音让绯桃心下一惊,不知道来人是谁,那团纱衣罩住她的头,眼前一片绯色和模糊的人影,只能轻咬着唇瓣,“回大人,奴名绯桃,见过大人。”绯桃轻轻拽着那件纱衣想要取下来,却被男人阻止,“还不是时候。” “啊!”绯桃还正在迷惑中,却被男人一把捞起,往侧边的假山里面走。 “大人……大人不可以!绯桃得了南安王世子的公子符,不可以与大人交欢!”小花女急了眼,没有公子符主人的许可,与他人交媾便是一项大罪!是要被刑罚的! “南安王世子?没事,老子不怕他。”男人粗哑的声音让绯桃害怕到极致,她挂在男人肩头,奋力挣扎! “啪!”男人嗤笑一声,一巴掌落在绯桃的臀瓣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老子要操你,不识好歹的话休怪我不怜香惜玉了。”阴测测的声音终于逼出绯桃的眼泪,小花女抽泣着不敢惹怒男人。 走到假山里处,男人放下绯桃,小花女落地的一瞬间便想逃,身上的薄纱下摆却被男人不慌不忙地拽住,双手往外一扯,便将绯桃蔽体的薄纱从衣摆一路撕开,一直到小花女的背部全部露出,才松了手。 男人走过去,一把按住小花女压在石壁上,“再不识好歹,小心你这身细嫩的皮肉。” 绯桃流着泪,哀求着,“大人饶了绯桃吧,下个月绯桃怎样伺候大人就行。” “它可等不到下个月了。”男人笑了起来,嘶哑的笑声回荡,一根火烫坚硬的悍物抵上绯桃的腿间秘处,下流又充满暗示地,摩擦。 绯桃被压在石壁上,薄纱凄惨地挂在她胸前,一双挺翘的奶儿也压在石壁上,敏感的奶头被压进奶儿里,小花女抽泣着无力地垂下头。 硕大的龟头抵住她的花穴口摩擦,不一会儿便蹭出了水,男人低笑起来,“看上去这么纯,实际上还是个骚货啊。”绯桃从花田出来,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韩松和少司都怜爱她,即使多人一起,也都考量着她的承受能力,荤话粗口更是只有单字的。 眼下被人蒙了头要强上,还要羞辱她,绯桃怎么受得了,当下便回身想要打那男人,纤细的手腕被攥住,露出来的细白臀肉被不断掌掴! “说你骚还不承认?看你这屁股都被摇成什么样了?”一阵急促凶猛的拍击,男人手劲大,把丰满的臀肉打的摇晃起来,却故意说成是绯桃自己摇动,小花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臀肉火烧般的灼痛。 “呜恩……不是……不是呜呜呜,世子大人救我呜呜。”绯桃不自觉地唤了少司,想着那人指不定还享受着花女们殷切的侍奉,又怎么会管她的死活,顿时泪如雨下,身体剧烈抖动,却咬着唇不发声响。 男人察觉到小花女的异常,心道不好,赶紧松了手,把绯桃转过身,顿时一张惨兮兮的小脸暴露出来。 那团纱衣被泪水浸润黏在绯桃脸上,狼狈不堪的模样让男人心疼,他伸手解开那件胡乱抓的纱衣,大手摸着小花女的脸,擦去满脸的泪水。 “好了……不哭了,没事了乖啊。”男人把绯桃搂进怀里,大掌抚摸她着因为抽噎而耸动的背部,贴着绯桃的耳朵柔声说。 “大……大人?”绯桃打了个哭嗝,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少司,片刻后终于想明白,自己是被这男人给玩了。 绯桃惨然一笑,“大人若当真厌恶绯桃,公子符还给大人便是,何苦这般羞辱于我。”她伸手去解脖子上的银丝带。 “你敢!”男人低喝,嗓音恢复了原本的低沉清越,才乖顺了不过片刻,又要闹! “……大人有那么多花女作陪,何必非要为难绯桃。”沉默良久,绯桃被困在男人怀里动弹不得,幽幽而道。 “……那还不是,你……你气我。”少司啃着花女的手指,漂亮的丹凤眼翻了个白眼。 “绯桃只是为了取悦那位大人,”绯桃想起自己对允芝说的话,低声解释,“绯桃若不能让那位大人满意,岂不是丢了大人您的脸面。” “不过,想必大人也不甚在意,王都花女何其多,绯桃只不过……”绯桃垂眸,声音越来越低。 “胡说!”少司打断她,抬起她的下巴,“你取悦他,为何不取悦我,我也要听你说。” “说……什么?”绯桃被近在咫尺的星眸盯得快要呼吸不畅。 “说你……最喜欢我。”少司轻轻吻住花女的唇,冲洗掉她口中泪水的苦涩滋味。 那柄肉物慢慢挤入绯桃的花穴,两人都站着,她的一条腿儿被男人抬起勾在他腰间,巨大的压迫感让小花女喘息着努力适应少司的进入。 尽管那滋味难受,心里却是欢喜的。 “喜欢……绯桃最喜欢大人了,嗯啊~”坚冰都被这软软的声音融化,少司心里那口郁气终于消散,一瞬间快活极了。 “允芝呐,我们两个你最喜欢谁?”少司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咬着绯桃的耳朵,低声问到。 “最喜欢大人~绯桃最喜欢大人了啊~比喜欢谁都更喜欢……”绯桃颤抖着抱紧男人,那悍物进的极深,撑开紧窒的穴肉后不断撞击着绯桃的花心。 少司听着她颤抖的声音,捕捉到其中的迷恋,激动地握紧了小花女的腿弯,性器飞快操干着绯桃的花穴。 “哈啊~太快了啊啊啊……绯桃要被大人啊~要被大人撞坏了啊啊啊!”敏感的花心被重重撞击,可怕的酸痒快感逼疯了小花女,泪水滴落到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乳儿奶水充盈,正慢慢渗出。 “小桃儿……你咬得我好舒服,奶水也流出来了,舒服么?”少司的指缝间夹着绯桃的嫩红奶头,不断揉动着坠到他掌心的乳肉,奶液喷涌,全落在他的手上。 “嗯啊~绯桃的奶水都射在大人的手上了啊啊啊~好舒服~大人操得绯桃好爽啊啊啊!”一大股淫水喷涌而出,浇在少司的龟头上,男人闷哼一声,大掌贴住绯桃白皙紧窒的小腹拉近,粗壮的性器撞开花心,浓稠的精液激射进去! 绯桃仰着身,双眸失神,少司抽出阴茎,绯红的花穴被捅出一个小洞,片刻后流出黏腻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不断滴在地上,汇成一摊。 “小桃儿,你最喜欢我了,你可得记住。”少司心满意足,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愉悦,又亲了一口软倒在自己怀里的小花女。 绯桃喘息着,完全听不清楚男人在说什么。 …… 少司抱着绯桃离开,尽头的拐角绕出一人来,一双眸子里带着野性和嫉妒,冷哼一声。 …… wuli桃要去王都外面的低级都城了,搞事!搞事! 9.温泉灌入穴内/摇晃着奶儿挑逗大人/嫩穴插花【h】 月末的万花节很快便到来了,绯桃在少司身边待了将近一月了,自从上次在假山里被男人按着说出那些令人难为情的话,少司便对这小花女格外的好,性事上也不再磋磨她。 “...小东西,这么小的劲儿可洗不干净。”男人长发披散,赤裸的懒懒靠在池壁,绯桃跪跨在他的身上,手上拿着块儿巾帕正替男人洗身,她咬着唇脸颊都被温泉的热气熏红,男人精悍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威慑力,犹如还未出鞘的神兵利器,带着浓重的压迫感。 隔着水她也能感受到男人下腹那处精神的地方,正正对着她的小花穴,绯桃眼里含了水,想要又不敢擅自沉下腰身去磨男人的性器,只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巾帕落在水里,小花女的一只手试探性攀到男人的肩上,轻轻摩挲。 “大人~绯桃伺候您吧~”,绯桃的唇瓣被牙齿咬着滑动,美眸里一片春色,俨然动情的模样让少司勾起唇角,伸手包住一只饱胀的奶儿,那两个小嫩尖已经贴着他的胸膛不断摩擦了,他自然知道绯桃这是又起了意,那被他日日沃灌的小穴早已经被教坏,不含着男人的肉物便不舒坦。 只是,他怎么能这么容易就饶了绯桃,这样发情模样下的小花女才最美味。 “我是怎么教你的,脸皮这么薄,可难以取悦到男人。”少司揉捏着小花女的乳尖,手指揪起敏感的小嫩尖一边揉搓一边拽拉,汹涌的奶液顿时喷射出来,小花女娇啼着软倒,趴在男人身上,那滑腻的嫩穴压在少司的性器上,借由温泉水的掩护,悄悄蹭了几下。 少司被她蹭得有些难以自持,重重一巴掌落在绯桃挺翘丰满的肉臀上,“还学会偷奸耍滑了?”绯桃被打的疼了一瞬,转而春潮汹涌,小脸蹭着少司精壮的胸膛,舌头也伸出来一下又一下的舔着男人的肌肤。 “大人~绯桃想要大人~操绯桃的小穴啊~”小花女甜腻的呻吟和发骚让少司胯下之物瞬间勃了起来,他的双手分别握住绯桃的两瓣臀肉,蛮横粗鲁地揉捏拉扯,让荡开的温泉水不断拍击着绯桃的小穴,敏感的小阴蒂冒了出来,热烫的泉水抚慰那敏感之处,绯桃很快便尖叫着泄了身。 “大人~快来~绯桃的小穴穴好痒~想吃大人的肉棒啊啊啊啊!”绯桃摇摆着腰肢,嫩滑的穴压着渐渐勃起的性器摩擦,少司终于忍不住,双手向外托住小花女的肉臀拉开抬起,将炽烫的性器送入绯桃的穴内,顿时紧窒的穴肉绞得世子大人闷哼一声,大掌接连拍击绯桃的臀让她放松,粗壮的性器飞快操干着绯桃的嫩穴。 “啊啊啊~大人干得绯桃好爽啊啊啊~顶到了啊~”绯桃坐在男人的劲腰上,敏感的花穴被一次又一次地拓开,泉水涌入更让那处的感觉变得强烈,小花女撑着男人有力的臂膀,两瓣肉臀被男人的腰腹带动着疯狂颠簸,一对硕乳摇晃得起了乳波,一腔呻吟尽碎。 直到男人的浓精一股股射入绯桃体内,花心被撞开,泉水趁乱进入,烫的绯桃哀鸣一声,汹涌的淫水喷溅而出,裹住少司刚射完精的龟头,男人闷哼一身,抱紧了绯桃,情不自禁地咬着她身上的嫩肉。 “大人~咬得绯桃好舒服~”小花女已经知道了如何取悦男人,娇喘着亲着男人的脸侧、脖颈,小舌头灵巧地勾弄着少司的喉结,很快便又挑起男人的性欲,少司一个翻身把绯桃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儿便又插了进去。 温泉水激荡着,一室春色无边。 *** “万花节,本将替你插花如何?”少司卧在榻上,身上趴着没了力气的小花女,他的手臂环住那香甜可人的小东西,大掌摩挲着绯桃光洁的后背。 “绯桃谢过大人。”小花女抬起脸儿,一双美眸含水,像只乖巧的小兽。少司摸摸她的下巴,喉咙里哼出一声不满,绯桃撑起身子带着笑亲了口男人的唇,这才作罢。 少司闻着小花女身上的奶香,想着月底换防,还有些舍不得这小东西。 万花节当日,一种花女花男沐浴洗身,换上最艳丽的纱衣,美好的肉体若隐若现,一张张不同的美丽脸庞上都描了花钿,空气中芬芳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格外的艳靡。 绯桃一身淡粉的纱衣,眉眼染了春色,再不是以往那个羞怯的青涩花女,她与众人一起在巨大的花祭台前跪伏,等待着王都贵女们的到来。 正阳高照,一辆辆流光溢彩的宝石行乘才姗姗来迟,那些行乘按照严格的制式而来,最后一架为王都靡后的万花行乘,云雾轻纱铺地,一行人影绰约而来。 众花子齐齐跪地高呼“千秋万花、长乐不败”,外围观礼的贵族公卿也纷纷单膝跪地,右拳抵胸,绣着族徽的披风卷到一边露出,宣告忠诚。 那女子云鬓高耸,缀了王都的圣花——龙牙花,火红的花朵犹如一团火焰,在女子发髻里堆簇,与周围星光熠熠的宝石交相辉映,一张脸丝毫没有被璀璨的发饰压住,上挑的妩媚眼眸带着王族的威严,犹如浴血火风,贵不可言。 她身后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女,将将成年的靡安、靡巧两位公主殿下。同样簪了王都的圣花,但因为还是处子,只取了龙牙花苞。 清丽可人的两位公主一甜甜笑着,一面无表情。坐在最中心的位置,正坐观礼。 绯桃悄悄看了两眼,只觉得那样的公主不愧是王都真正的女人。若是有幸得了花王的宠幸,自己的后代也必然是那样娇俏可爱,淡淡睥睨众生的存在吧。 繁复的万花祭典从天亮持续到天黑,月色皎皎,盛大的篝火再次点燃,四处都是鲜花的芬芳,贵女们观礼后便离开了,接下来便是花子们祈求插花的时候,若是不受欢迎的花子,自然是要流落下层都城的。 “嗯啊~大人,且轻些~”绯桃仰躺在绯色的花垫上,一条腿勾上男人的脖颈,双腿间的秘处一览无余,少司带着坏笑,手上的动作不仅不停,还将又一朵花紧贴着已经被塞满的小花穴,缓缓插进去,绯桃呻吟着哀求,只勾得少司一面亲她贴了花的奶儿,一面捻着滑腻的小阴蒂,一簇细长的花茎撑开绯桃的嫩穴,情动后的淫水正顺着花茎流出。 “小桃儿这儿,今天真美。”少司舔着绯桃的胸乳,将一朵坚硬的爪花夹上小花女的阴蒂,绯桃哀鸣一声,抽搐着喷出大股的淫水!奶液被堵在里面,涨得小花女细细呻吟求饶。 但是时间未到,便是再难受,那贴在身上的花儿也是不能取得。少司慢慢折磨着小花女,听着她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心里被挠的直痒痒,直到他的赏花都插入了绯桃的前后两个嫩穴内,世子大人这才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那两处群花盛开,两条细白的腿都被碍着,只能岔开双腿站着,看起来格外情色与勾人。 “大人~谢过大人赏赐~嗯~撑得好满~”绯桃跪在少司身下,捧住男人的性器舔袛着,还差最后一点,插花才算完成。 小花女的唇舌功夫精进了不少,少司不一会儿便想射了,他拔出湿漉漉的性器,让绯桃背对自己撅起屁股,将一股股精液射在那花丛上,绯桃跪趴在地上,摇了摇屁股,眼眸带着媚意,“绯桃一会儿再回来伺候大人。” 两人都知道没过几天便要分离,此刻两双眼情意缠绵,一腔话都堵在心口。 少司想,等绯桃过了花祭司的检查,一会儿回来再说吧。 “快去吧。”少司拍拍绯桃的小白臀,把那层薄纱放下来,花丛撑起纱,看起来有些别扭但又在小花女夹着腿走远的动作中,带着无限的诱惑。 少司并不知道,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说话,如此平淡,那场景深深留在南安王世子的脑海中,难以忘怀。 …… “绯桃,世子大人叫你去月湖。”白优款款而来,拍拍绯桃的肩膀。 “啊,可是大人说…” “爱信不信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白优露出嘲讽一笑,绯桃咬紧了唇,确实,再过几天,大人就要回边塞了。 绯桃想着月湖也不远,便支着取了花丛的酸胀下身,想着见了少司要男人好好疼她。 月湖静悄悄的,绯桃走了几步便绕过高大的月壁,那往常背后都是交欢的人们,今日却毫无声响。 绯桃心下一沉,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想走。 周遭却瞬间亮了起来,一道人影横卧在她身侧,火红的龙牙花苞残破着成了碎片,黑发上残留的花型宝石一片狼藉,再往下,制式严谨的宫服被撕扯开裂,单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少女遭遇了什么。 “就是她!引走了靡巧公主!”一道女声划破这片星空,绯桃瞬间便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不!不是的!”绯桃慌乱地看着那王都一身肃杀的侍卫,还有能轻松碾死花子的贵女——靡安。 “巧儿。”靡安声音颤抖着,摸着妹妹的小脸,那上面还有未干的泪痕。 “谋害王族,罪无可赦。”靡安抱起还在昏迷中的妹妹,眼中一片杀意,“把那一干花女,全部收押,按罪行发配到天地玄黄四都去。” 花女们都哭喊着求饶,只有绯桃,淡淡看着同样震惊的白优,方才那一声指责,便是她发出来的。 绯桃不明白为什么白优要害她,冰凉的镣铐拷住小花女的手脚,王都的侍卫低沉的声线响起,“快走吧,免得吃了苦头。” 果不其然,那些哭闹的花女被靡安下令‘化花’,一张张美丽的脸被粗暴的捏开,灌入冰凉的液体。 绯桃亲眼看着,那被灌入的花女抽搐着跪在地上,片刻后轻纱落地,纱下的身子没了踪迹,侍卫掀开轻纱,从一捧灰中捡出一颗圆润的种子,放进瓶子里。 绯桃打了个冷颤,像是明白了什么,又无法接受。 那侍卫的手握在她的后脑,淡淡的暖意传来,把她带离了毫无血色的屠戮现场。 王都的花,是永远,开不败的。 …… 不要怕,不会虐wuli桃的 10.刑牢yin虐/花核被夹/奶头被虐到喷奶【h】 绯桃缩在花牢一角,下巴搁在膝盖上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体里的寒意还没有完全祛除,她脑子里一团乱,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男人们嬉笑的荤话,花子们纷纷往里面缩,像是受惊的鱼群。“这一批可嫩些呢,便宜咱们哥几个了。”粗哑的笑声堪称恐怖,没等花子们反应过来,花牢的大门一下被推开! 四五个守卫一脸横肉,壮硕的体格像大山一样,浑身都带着野蛮的气息。“知道你们胆子小,也不吓你们,就听明白一件事:上面说往差里弄。”他贪婪的目光在花子中逡巡,看着一张张惊恐的小脸,男人露出狞笑。 “所以,别让你们爷爷我难做,乖乖挨操,爷爷爽了你们才有轻松日子过,啊?”尾音上扬,男人走进花牢,从发抖的花子中抓出个花男。 那可怜的花男还没来得及讨饶,身上的纱被撩起,粗大的手掌掰开两瓣臀,那男人的性器犹如一根烧火棍,直直插了进去! 花男痛苦地哀鸣,瘦弱的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施暴,泪水慢慢滴落在花牢柔软的地垫上。 “操,这嫩屁股真会咬,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这个小骚货咬断了!放松!”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扇打在花男的屁股上,把那男孩打的直哭,抽泣得上气不接下气。 “爷……爷饶了青玖吧,爷的大鸡巴快把青玖的穴捅烂了啊啊啊!”花男痛苦地扬起脖子,紧窒的肠道被摩擦得快要起火,他却丝毫抵抗不了身上男人的暴行。 “老子操得你快爽死了吧!骚逼都流水了还咬这么紧!这么会咬你说你骚不骚!说!”男人的手摸到花男的胸前,狠狠拧住粉嫩的乳头大力揪扯。 “啊啊啊啊!”花男发出悦耳的惨叫,在男人手劲儿松了半分后赶紧求饶,“爷操得青玖好爽!青玖最骚了,最喜欢爷的大鸡巴捅进骚逼,捅爆骚逼啊啊啊!”花男抽搐着,迎合着男人射精的动作,男人爽过之后抽出黏腻的性器,把失了力气的花男扔到一边。 其余人见老大去挑选第二个花子了,也走进牢里开始挑选奸淫的对象。 绯桃缩在角隅,看着那些来不及躲闪的花子被直接撕了衣服强上,惨叫声和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人间地狱。 那一双双兽性的眼睛让绯桃害怕极了,她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紧紧缩起身子,恨不得谁都看不见她才好。 “瞧,这儿还藏着一个好东西呢。”男人挺着湿漉漉的性器,走到绯桃面前,一把把人从这个小角落抓出来,绯桃颤抖着声音,“大……大人,绯桃还有南安王世子的公子符,求大人放……放我一马。” 此言一出,花牢里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阵阵狂笑。 “是那个桃吧,带过来让老子开开眼,什么样的绝色能把少司大将军迷的神魂颠倒。”为首的男人正享受着两个花女的唇舌侍奉,懒懒开口。 绯桃被眼前的男人抓在手中,提起来走了两步扔在男人面前。那男人上下打量低头垂眸的绯桃,屈起手指挥动几下,一旁的男人便撕开了绯桃的纱衣! 登时一对饱满挺翘的硕乳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白皙的乳肉高耸,两颗粉嫩的奶头含羞带怯像初绽的桃花,白嫩的一对奶儿看呆了众人。 原本坐在那儿的男人推倒两个为他口交的花女,咽了口唾沫,“你过来。用你的骚奶子给老子的鸡巴乳交。” 绯桃看着那形状狰狞的紫黑肉棒,上面裹着一层晶亮黏腻的液体,颤抖着身体不吱声,那男人等了片刻也没见绯桃动作,冷笑一声,“教教这不开眼的。” 几个男人扔下正操得爽快的花子,聚拢过来,几只大手拉开绯桃的手脚,“这一身肉太嫩了,老大你舍得?” “缓着点儿劲儿,老子还要操呢。”绯桃咬着嘴唇挣扎着却徒劳无功,一根手指按上她敏感的阴蒂搔刮揉捏,胸前的奶头也被捏住揉搓,毫不怜惜的力道很快便把小花女逼得呻吟起来,快感太过强烈,阴蒂和奶头都挺立起来。 “小东西,爽了吧,都流水了。”一个男人咬着绯桃的耳朵,把三根手指突然插入流水的花穴中! “唔!”小花女的泪水滚落,一腔哀鸣都被另一个男人的厚舌堵住,那人吸舔着绯桃香甜的口水,又把自己的渡给小花女。 花穴被手指插着,阴蒂也被重重捏着掐弄,绯桃只觉得一身都在发热,铺天盖地都是男人炙热的鼻息和浓烈的体味。 “唔!”白嫩的身子一阵抽搐,花穴喷出一股甜甜的淫水,“可以了,都硬了。”有人说着,指甲抠抠黏腻湿滑的肉核。 绯桃美眸含水,目光突然与为首的男人对上,男人勾起唇角,露出个残忍的笑容。 下一刻,“啊啊啊啊!”绯桃惨叫着扭动身子却被死死按住,凸起的肉核被一个深色的夹子夹得变了形,尖锐的疼痛和说不清的快感几乎逼疯了小花女,那是逼供特制的刑夹,敏感脆弱的阴蒂怎么受得了。 两颗溢出奶液的嫩乳头也被夹住,乳粒被夹得扁扁的,奶水不断溢出被几条舌头舔去,粗糙的舌苔舔过可怜的奶头,无异于一场酷刑。 绯桃的泪水不断滚落,直到夹住肉核的夹子被男人们拽拉,特意松了紧度的夹子拽着敏感的皮肉拉扯,小花女发出阵阵哀鸣,胸乳上的两枚夹子也被拽着慢慢拉扯,绯桃在疼痛中渐渐麻木,转而被麻痒的快感冲击,直到夹子被扯下的瞬间,五六道奶柱激射而出,被男人们哄抢着吞咽。 “啊~饶了……饶了绯桃吧。”小花女双目失神,喃喃道。为首的男人走近,握住绯桃的下巴,“还敢不敢不伺候老子的鸡巴了?” 绯桃迷蒙着,双手被反折到背后,一对奶儿被迫挺出,男人的手指碾上沾了奶液又被蹂躏肿大的乳头,麻痒让小花女细细呻吟。 那只手再往下,便一下又一下弹动夹着肉核的刑夹,小花女口中溢出低泣,粉腮挂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男人放柔声音,“小乖乖,好好伺候老子,我们会很疼你的。”绯桃被那夹子折磨得死去活来,也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就乖乖点头。 男人轻笑一声,径直扯下那夹长了肉核的刑夹! “啊啊啊!”小花女惨叫,敏感的阴蒂被这样淫虐,她却激烈地潮喷起来! 透明的淫水激射,最后一点儿力气也没了,绯桃被提起来,平放在软垫上,男人双手拢住两团白嫩的奶儿,将勃发的性器插入深邃的乳沟中,感受着四面八方绵软乳肉的挤压。 男人伸手扯出小花女的香舌,让自己的性器能在插入时抵住那儿,将兴奋的淫液抹在绯桃的舌面上,口水顺着舌头流下来,小花女鼻息间都是腥臊的味道,偏偏她无法反抗。因为男人说她再躲,便把刑夹调成正常紧度,把她的小肉核生生夹下来。 白嫩的乳肉被蹭红,等到男人射了小花女一胸脯的精液,又让绯桃吸吮干净龟头上的精液,才掰开绯桃的腿儿,准备插进去。 “卫大人好生兴致!”来人一脚踹开花牢的门,竟然是那个先前护了绯桃的侍卫。 “安大人何必动气,还有些没用的,带给你们弟兄尝尝就是了。”男人放开绯桃,懒懒看向来人。 “这些花女都还没定罪,卫大人就这般急?”安远走过来,一把捞起一身狼藉的绯桃。 “这牢里,归我管。”阴鹜的三角眼眯起,卫乾看着安远,继而露出个微笑,“安大人想用便带走,不过明日春分三刻记得送回来。” “这批花子的去处,已经定下了。”安远抿紧了嘴唇,一脚踹开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抱着花女走了。 “……老大,万一他不把花女还回来?” “他不敢,那可是王都令,谁敢?不要脑袋了?区区花女而已,不值当。”卫乾重新抓了个奶子饱满的花女,勉强操了起来。 …… 超级忙,丢上一章就跑…… 11.抹药流水/指奸验穴/插入玉势堵穴积攒yin水 “大……大人,多谢大人救绯桃。”小花女身上一丝遮掩也无,一身染了胭脂色的皮肉洗浴后羞羞露在男人眼前,这处仿佛是男人的住处,看上去简洁规整。 “受人所托而已。北二营提前召了少司回去,他便把你托付给我。”男人烟灰色的眸子里一片淡然,手上拿了个小瓶,准备给花女上药。“然而,靡安公主下了王都令,想把你留在王都已经不可能,天都不安全,你便去地都吧。” 绯桃听不明白其中寓意,只轻哼着点头,“大人且轻些啊~”两只肿胀的乳尖被冰冷的火辣药膏刺激着,磨得绯桃带了哭音哀求。“难得你在卫干手下走一遭还能全须全尾的,这点儿肿赶在出王都前消了便可,否则,后患无穷。” 男人手上力道不减,将花女专用的强效药膏均匀抹在绯桃的身上,那一身被蹂躏过的皮肉被这样一刺激,赤裸的小花女像条小白鱼一般挣扎起来,“大人~大人绯桃好难受~饶了绯桃吧~” “你想被地都那些脏兮兮的男人按着随便操的话,这药就不用上了。”安远蓦地放开手,把小瓶放在一旁。 “地都那些人都看人下菜,你身上带伤必然是不受关照的花女,便是弄死了也无妨。”安远坐在一旁,眼眸里情绪很淡,仿佛想起了什么人一样。 绯桃眼前又闪过那些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的花女被灌而亡的可怕场景,登时打了个冷颤,一身火辣辣的疼也咬住唇忍了。 美眸里两汪明晃晃的泪,安远叹了口气,伸手擦去绯桃的泪水,“地都的人最喜欢你这种花女,越是容易哭的越是容易被欺负。你若是能被地都的高官看上便罢了,若不能还不知道下场如何。” 绯桃吸吸鼻子止住泪,可怜的样子让安远摸摸她的头顶,“你睡吧,时间到了我送你回去。” 安远掩上门走了出去,绯桃赤裸着躺在塌上,为自己未知的命运惶惶。 …… “唷,安大人当真舍得下血本。”卫干坐在囚车边上的椅子里,见着安远抱着人骑马过来,不客气地讥讽。 “卫大人风言风语,也不怕闪了舌头?”安远把马背上的人抱下来,冷冷看着卫干,后者摆了摆手,“去验验那花女。” 手下走过去,不顾绯桃的哀求,撩起她的薄纱,又长又粗的手指蛮力捅进花女的小穴!“嗯啊~大人啊~”花女靠在男人身上,绝美的小脸上满是痛苦又快活的表情。 那手指灵巧地抵住绯桃要命的软肉又戳又抠,手指进出越来越来,直到带出一股喷涌而出的淫水! “啊啊啊啊!”绯桃泄了身,无力地任男人抱起自己,掰开双腿朝着卫干,粉嫩的花穴正吐着水,翕合着的穴口看上去饥渴极了。卫干轻笑一声,又看了安远一眼。 “安大人阔绰,卫某也不能落了下乘,去取极乐膏来。”安远皱紧眉头,人在卫干手下,他要如何折辱那花女自己都只能看着。 极乐膏,顾名思义,欲仙欲死的折磨玩意儿,又对花子的身子有滋补效用,确实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卫干拿出准备好的刑具,一根表面光滑的玉势,前端缀着一根细链,链子尽头是一个小爪夹。 绯桃看得害怕,转头想找安远却看不见,卫干笑了,“求他不如求我,虽然我俩都出不了王都,不过好歹押送你们的是我的下属。”绯桃便用浸了水的大眼去看卫干,祈求之意溢于言表。 “倒是长了双会说话的眼睛。”卫干把抹好药的玉势抵住绯桃的穴慢慢插了进去,玉势到底正好顶着小花女的花心,那个小爪夹上满是药膏,卫干剥开花女的肉唇,找到小肉核挤出敏感的阴蒂头,爪夹夹上去逼出小花女的娇啼。 细小的利齿刺入阴蒂,药膏带来清凉的感觉,绯桃有些受不住,穴内慢慢涌出淫水,却被玉势堵住,不难想象之后小花女会涨成什么样子。 玉势底端的链子从腰侧穿到前面,与连着爪夹的细链相连,“要是敢自己取下来,他们就会把你抓到车前去,扒光了轮奸听清楚没有?” 此时药力翻涌,冰凉之后的火辣更难忍受,绯桃颤抖着哭着应了,双腿紧紧扭在一起难受极了。 押送的男人在卫干示意下,在绯桃白皙的奶儿,小穴,两瓣臀肉,前腹后腰都盖了朱红的印章,登记在册后把人提上车,让同伴安置了。 “这一路有劳大人了。”安远递了个东西给那人,后者看了眼卫干嗤笑一声收下了,“不敢当,小心照拂便是了。” 12.初到地都【换地图,没有肉】 绯桃上了囚车,厚重的帘子一撩开,车内馥郁的花香滚滚而来,那香气格外熏人,空气里有隐隐的血腥味。 “呀。”绯桃轻叫一声,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一个个赤身裸体的花女双手紧缚在头顶的圆环内,身上一道道伤口随身体的扭动而翻转扭曲,渗出晶亮的液体。 一只琉璃瓶子的瓶口接住了那滴液体,握住瓶子那只手的主人回过头来,一双全白的眼睛惊悚至极。 他对着绯桃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可惜了这么好的资质。”瓶口压进那个花女的伤口,挤压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绯桃听着那一声声惊慌失措的惨叫,身上发冷,押送她的那人推了她一把,“赶紧走,要不是安远大人照拂,你也逃不了被榨花胶的下场。” 绯桃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垂下眼睛,紧紧抿住唇往前而去,恶寒难消,如坠冰窖。越往前香气越淡,也静悄悄的。 那人给绯桃的手带上圆滑的镣铐,内里还垫了一层薄纱,镣铐另一端锁在车壁上,“你若想跑,被抓到了就该去献祭花神了。”男人轻轻拍了拍花女的脸,看着她畏惧地点点头才转身离开。 绯桃心里乱极了,不知道眼下是什么处境,少司又是否已经回了北二营,他还会记着自己么?还是等来年,回了王都又有鲜嫩美丽的新生花子陪伴左右? 小花女一腔杂念都化作泪水汩汩而出,那个霸道的冷面将军已经悄无声息地占据了她的心,这等悬殊的感情,如何不让绯桃肝肠寸断? 绯桃是在一阵惨叫中醒过来的,脸上泪痕未干,隔着帘子往外是几个模糊的人影,“不是我!大人!不是我!” “嘴还挺硬,爷爷倒要看看是这钳子硬还是你的嘴硬!”可怕的肉体撕裂声和血堵了嗓子的含糊声音避无可避,绯桃蜷缩起来,颤抖着抱紧自己。 “殿下要我们查,怎么查的出来?” “结果不重要,只要这批花女死了就了了。殿下要查,也不会从这堆花女入手,王都之眼可到处都是,迁怒而已。年轻人,少一点同情心能让你过得更久。” 香料燃起,烧灼得人眼睛都红了。所谓花女,终究不过是王都的点缀而已,一批没了,再补一批就是了。 …… “你倒挺能睡。”被一人的脚尖轻踹,绯桃幽幽转醒,“大……大人。”她惶惑地自下而上看着那个男人,“地都到了,下车吧。” 绯桃点点头,跟在男人身后,步步惊心,厚重的地毯踩上去绵软湿润,那些花女也少了一些,绯桃心里害怕至极,一抬眼对上一双全白的眼睛,是那个取‘花胶’的人! “……今年多谢了卫干大人,不然哪里去采这么多的花胶,可惜就是质量还不够上乘。”绯桃脑海中划过那些一身伤口的花子,竟然都是那天在场的。 怪不得安远会惊奇自己能在卫干手下全须全尾的走一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如果当初那男人没有手下留情,眼下的自己,是不是也被抠挖伤口,挤出鲜血,在空气中变得透明然后被采集? 绯桃不敢去想脚下的地毯里吸收了什么湿滑液体,越走越快直到一头撞上快要下车的人。 那男人哎呦一声,回过身便想打绯桃,“廖总管这就不仗义了,这么好的货色之前为什么不给露眼?” “莫非是看不起那某?”男人邪邪的一双绿眸落在绯桃身上,那只要打绯桃的手正被他握在手中。 “这是有‘召’的花女,不能给你。”那人收回手,一脸冷意。 “给谁不是一样,不过只有给我你们才能安稳地过地都。您说呢。”那人深麦色的肌肤赤裸在外,精壮的胸膛上绘着可怖的兽型图腾。 廖总管咬紧了后槽牙,不知道这瘟神从哪里得的消息,眼下见他势在必得,便也只能掏出名册,准备登记。 “直接划了吧。”男人邪魅的绿瞳上下打量着绯桃,“这身细皮嫩肉,可再回不去王都了。” 划掉名字便等于死掉,没有身份登记的花女再进不了王都。 绯桃的泪落了下来,被男人拭去,“真是个水做的娃娃,他们会很喜欢你的。”绯桃的脸被他的掌心刮得生疼,颤抖的睫毛像扇动的蝶翼。 “那便给你了!”廖总管愤然上车,在地都交接处,将一拨花女捆了手脚交接下去。 “大人,这划掉的一个?这样我们地都分到的花女就少了一个啊大人。” “已经死了!有本事找那屠要去!”廖总管一脚踹开交接官,地都那家为大,俨然就是土霸王的存在,有本事你去要啊! 而绯桃,则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身上辛辣的熏香带着野蛮的意味,小花女双目含泪乖乖待在他怀里,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一众人马,跟着老大悄无声息地穿行于夜色,回到了那家堡。 庞大高耸的城堡与城墙犹如一条俯卧的长龙,盘踞在地都的北面。 13.温柔爱抚/鸳鸯双瞳的孪生兄弟/沐浴吸奶 “小东西,来。”那绿眼男人翻身下马,伸手抱下绯桃,小花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乖乖任男人单手抱着,两条手臂环过他的脖子。 “见过爹爹,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青鸽骗我呢,原来当真是王都的运花车。”笑嘻嘻的少年迎了上来,好奇地想要看看绯桃的真面目,奈何男人太高,绯桃将脸儿埋在男人的肩头,那少年根本看不到。 “你哥哥呢?”男人声音低沉,说话时胸腔震动,绯桃悄悄撑起身子,免得被磨得难受。“哥哥啊…”少年的声音里有着迟疑,“应该还在训兵吧。” “胡扯,都几时了,还练兵,我去看看,你把这小东西洗干净带回去吧。”男人把绯桃从身上扒下来,放进少年的怀里。 “唔…”小花女一双明媚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着少年,虽然天色昏暗那苏还是能看清她小巧可爱的脸庞,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样乖巧的花女了,几乎像个待字闺中的姑娘。 “爹爹,这真是花女?”少年叫住父亲,有些迟疑,“你尝尝就知道了。”男人轻哼一声,大步走了。 “你好小,可有名字?”少年抱着绯桃,声音都放轻了。 “奴叫绯桃…红色的绯,桃子的桃,见过大人。”绯桃微微垂下眉眼,静谧的美好容颜在琉璃灯的光下更是如蒙轻纱,别有一番朦胧美感。 少年的眼中泛着暗光,胸腔剧烈跳动起来,“原来是只小桃子,可有伺候过男人。” “有…有的,大人。”绯桃被他抱进屋里,少年把小花女放在宽大的座椅上,附着的一层厚厚皮毛没过绯桃的脚背。 “先洗个澡吧。”少年伸手轻轻碰了碰绯桃的脸儿,真是只嫩桃子,仿佛大力一点就会破掉一般,他的动作里无限怜惜,绯桃便慢慢放松下来,乖乖点头。 “真可爱。”少年吩咐仆从去抬水,自己坐到绯桃旁边,一双蓝绿异色的双瞳盯着绯桃,炯炯有神。 “...你从王都来吧?”少年像是在看一只新宠物,眼光在绯桃身上流转,没有男人惯有的露骨情欲,有的只是好奇,这让敏感的小花女心里舒了一口气。 “是的大人。”绯桃抬起头,对上那双异瞳,面色如常。 “你倒是乖巧,不觉得我的眼睛奇怪?”少年笑嘻嘻的,又摸摸绯桃的脸。 绯桃不知道说什么,便看着少年摇摇头,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她的神经依旧紧绷,之前的种种认识都让小花女意识到这个世界比她以前知道的,更加危险。所以她只能尽力表现的无害,不让自己陷落在可怕的困境中。 “真懂事,要是你也像之前那些花子一样,可是会被哥哥割了舌头的。”少年的脸上带着笑,语气的血腥意味却让绯桃打了个冷颤。 “你又在抹黑我了。”清越的男声在门口响起,“这就是爹带回来的新花子?” “对啊,很可爱很懂事的小可爱,这次应该可以留的久一点了。”少年站起来,让出位置以便自家哥哥能碰到小花女。 “别听那苏吓你,那家是地都最讲道理的大家族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会很疼你的。”一模一样的脸,只蓝绿双瞳变换了一下,然而两个人身上是截然不同的气质。绯桃点头表示知道了,身体却依然颤抖着。 “看来这一路不太好受,洗个澡会好一点。”那珍抱起小花女,仆人已经抬热水来了。 **** “大…大人,绯桃可以等两位大人洗完再洗的。”绯桃攥紧自己的纱衣,巨大的木桶里坐着一个赤裸的少年,眼睛左蓝右绿,是哥哥那珍。 “地都可比不得王都,这一桶热水也是记了份例的。”那苏站在绯桃身后,轻轻解开小花女的衣物,绯桃被他一碰,便僵住了身子,犹如装死的小兽。 “阿苏,你吓到她了。”那珍靠坐在桶里,一头黑发披散而下,润湿后勾勒出少年的异域面孔和蕴含力量的身材,少年人独有的鲜嫩身材看呆了绯桃,安安静静的入水美人面上带着无奈的笑,叫绯桃过去。 小花女便快步走到木桶边上,被那珍提起,放进了桶里。那苏瘪着嘴角,真讨厌,每个人都喜欢哥哥。明明已经说了哥哥的坏话了啊!哼! “看着你这么小一只,奶儿倒是挺大的。”那珍让小花女坐在自己腿间的木板上,蛰伏的性器抵着绯桃的腰臀轻轻磨蹭,绯桃红了脸,任凭少年的手罩住她的一团奶儿轻轻揉捏,热水让一路而来的困乏都浮现出来,绯桃靠在那珍胸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唔嗯…”胸前的小嫩尖涨涨的疼,绯桃慢慢睁开眼睛看清情况后‘呀’的一声,背过身让一对已经被吸过奶的饱乳逃离那苏的魔爪,“大人…绯桃的奶已经没有了…”那两团高耸的雪脂一片红痕,完全是被蹂躏过的样子,嫩尖也已经肿了,不知道这两人使了多大的劲儿。 “疼吗?”那珍抚摸着绯桃的背,粗糙的掌心用合适的力度安抚着小花女,那珍用眼色示意弟弟稍安勿躁,后者眼中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明明是你咬得!我不过又试了一下还有没有奶她就醒了! “...小桃子,我涨得难受,你摸摸嘛!”那苏无视哥哥的眼色,扯住小花女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那火烫的热度激得绯桃想要缩回手,这样异常火烫的性器让她有些害怕。 那苏更委屈了,语气间也开始不讲道理了,“你要不给我操,就…就把你赏给城里的观花会!” “阿苏!”那珍沉下脸,打开弟弟的手,把绯桃抱起来,身体一直颤抖的小花女紧紧缩在那珍怀里,“不怕哦他就是嘴上功夫,没事的。”那珍亲着绯桃的额头,把人用吸水的绸布裹了,放在榻上。 “你去拿药。”那珍拍拍弟弟的头,对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男孩头疼得要死,怎么就这么个破脾气呢。那苏哼了一声出去了,门摔得砰砰直响。 “绯桃?”那珍的声音很温柔,小花女从被子下钻出一个头,怯怯看着那珍,面上依旧带着畏惧。 “阿苏出去了,你怕我么?”少年面上很温柔,绯桃看着他伸出的手,最终还是慢慢挪到少年身边,“...绯桃不知道那苏大人为何生气,绯桃不是有意的。” 那珍爱怜地亲亲她的眉心,“不是你的错,阿苏被惯坏了,等你摸清他的脾气就好了。没事的。”少年的吻从眉心往下,直到吻到绯桃的唇,舌尖试探性地往里,小花女看着近在迟尺的绝色少年,顺从地打开牙关,回应着少年的吻。 等到那苏取药回来,他的温柔哥哥已经把小花女放平在身下,两根手指进出着那个小花穴,逼出她一声声的娇啼和颤音。 14.被夹在中间双龙/异常火烫的可怕JJ “会有一点凉,你且忍一下。”少年分开绯桃的腿儿,指尖蘸了药膏插入小花女的嫩穴,那珍手下动作轻柔万分,修长的手指把药膏抹匀在紧窒的花道里,手指被那些调皮的穴肉挤着,单单那湿热的感觉,就让气血方刚的那珍有些气息不稳。 “你也来。”那苏哦了一声,配合着哥哥也挖了药膏抹在绯桃的菊穴口,手指往里慢慢进入,让肠壁慢慢吸收那晶亮的膏体。 冰凉侵入身体,绯桃呜咽着有些受不住般扭动身子,皮肤白皙带粉,真像个水灵灵的蜜桃,那珍手下越来越顺滑,他一面吻住小花女安抚她,另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花女体质多敏感,眼下被那珍的手蘸着药膏按压敏感点,一阵阵快慰的感觉席卷了绯桃。 “唔…大人插得绯桃好舒服,好凉~”那珍抽出手指,指尖沾了甜腻的淫水,他喘着粗气,看了眼弟弟同样呼吸急促,也是一副忍不住了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十足地各自抽回来了手。 穴内淫水潺潺,绯桃被下身两处的麻痒折磨着,先前的冰凉药膏化在她体内,搅动起小花女的情欲,为两个异瞳少年做准备。 “嗯额~好痒~大人啊~绯桃里面好难受~”小花女蹙着眉头,眼睛半眯着抿紧嘴唇,贝齿时不时咬一下唇瓣片刻后又放开,显然煎熬极了。那苏脱了自己披着的外袍,胯下那根悍物还鲜嫩着,嫩红的龟头包在皮里,这会儿因为勃起而露了出来。 “小桃子,我来帮你止痒吧。”那苏语气急切,搂着绯桃的上身胡乱蹭着,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最合适,往日他都只是让花子伺候他,何时需要那苏少主自己动手了?眼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急切的像只饿猫,只知道围着实物喵喵叫。 那珍看不过去弟弟的傻样子,握住小花女的一只奶儿轻轻揉捏,让那苏看着学,两兄弟一个教一个学,各自把玩着绯桃的一团乳肉,两种完全不同的酥麻快感刺激着她,细白的腰身扭动,带着不言而喻的勾引和急切。 “再捏着奶尖揉搓,轻一点,对…你看她都爽得叫起来了。”那珍盯着弟弟的手,耳边传来绯桃带着哭音的呻吟,知道那药膏的药性已经完全出来了。“快些,你插前面。” 那珍绕到绯桃背后,有力的胳膊捞起嫩白的两条腿分开,把尿似的冲着那苏,后者撸动几下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挺着硕大的龟头抵住小花女的穴口,被她流出来的水液浸润,他试探性地往里挤了下,绯桃一声急促的哀鸣,把那苏吓得往后一退,差点掉下塌去。 “进不去…哥。”少年羞怒,俨然伤了面子。“你揉那个小肉粒。”那珍语气温柔,指挥着弟弟画着圈按揉绯桃的小阴蒂,忽轻忽重没有章法的生涩爱抚反而让小花女情动起来,弱弱的轻哼搔刮着兄弟两人的心。 “剥开它,挤出来用指腹摩擦。” “快一点。” “嗯啊啊啊~好酸不要刮绯桃的小豆啊~要喷出来了啊大人~啊啊啊啊!”小花女想往后躲,却被那珍的坚实胸膛抵住,只能晃着身子一抽一抽地潮喷出来。 大股的水液喷到那苏身上,少年顿时僵住,眼睛望向哥哥求助,“愣什么,快插进去。”那珍扔过一条帕子给那苏,后者胡乱擦了下,握住性器重新抵住绯桃的嫩穴。 这一次,火热的龟头慢慢挤入撑开了绯桃的嫩穴,淫水提供了足够的润滑,让那苏的性器能顺利插入小花女的体内,然而那绯桃往常能适应的尺寸此刻却让她挣扎起来。 可怕的高热像是要把她的嫩肉烫化了似的,那根肉物像根烧红的铁棒插入绯桃的体内,“不…大人饶了绯桃,好烫啊~”小花女挣扎起来,却被那珍死死禁锢住,“没事的不怕,小桃最乖了,不会伤到你的,忍一下就好了。”少年吻着绯桃的唇,双手揉捏着白嫩的奶儿,竭尽所能挑逗着小花女,分散她的注意力。 绯桃抽噎着和那珍接吻,慢慢适应了那异于常人的高温,那苏憋得满头大汗,见着哥哥点头了,才试探性地挺腰,慢慢抽插起来。 那苏扣住绯桃的腰冲撞着,低头含吮那珍大掌蹂躏着的奶儿的嫩尖,舌尖飞快撩拨着敏感的奶头,绯桃带着哭腔呻吟,下身被年轻男人侵占,一条腿儿被抬到那苏肩上,被他摸着操穴。 绯桃娇喘着,辛苦地应付那苏,面上看着嫩的年轻男人脱去衣服后一身蕴含力量的肌肉遍布全身,散发着独特的雄性魅力,“小桃子。”那苏操着操着就一口咬住架在他脸侧的嫩腿,尖尖的虎牙磨得小花女发出哀鸣。 “大人~大人饶了绯桃~”内里的敏感穴肉被高热的性器撑开,摩擦着不需要怎么费力并能带来可怕的快感,等到那苏的阴茎猝不及防地划过一点并顶住研磨时,绯桃顿时抽搐着身子,抽噎着潮喷。 那珍光洁的额头落下汗珠,他已经忍得快到极限,见小花女潮喷后才终于忍耐不住,那珍跪直身子让那苏抱着绯桃,埋在绯桃体内的性器完全进入了小花女的穴内,抵住了宫口像块烙铁似的。 绯桃抱着那苏的脖子,软软的求饶嗓音磨着少年的耳朵,身下那根肉物被嫩滑的穴肉缴着,那苏喘着强忍射精的欲望,忍不住拍了一下绯桃的屁股,“不准对着我耳朵喷气!”少年耳朵根红的快滴血,俨然恼羞成怒的样子。 那珍从抹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水液,喂尽正翕合着的饥渴菊穴,粗壮的性器上青筋暴起,鼓胀的像怒龙一般,挖了一坨药膏抹在硕大的龟头上,那珍挺着腰腹,扣着绯桃的手臂,慢慢插了进去。 同样的火烫性器插入了小花女的菊穴,烫的她呜呜直哭,细碎的低泣声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的破坏欲,那珍摸着绯桃的背,开始挺动起来。 “不啊啊啊~又要到了~大人~要烫死绯桃了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两个容貌一样的年轻男人挺拔有力的身子之间夹着个软糯白皙的小花女,双胞兄弟默契地配合,两根异于常人的火烫阴茎操得小花女哭着到达高潮,身下的垫布都完全湿透。 香甜的水液溅在三人身上,反而更激发了淫靡的氛围,“又喷在我身上了,你说要怎么罚你?”那苏握着小花女被挤出奶的嫩乳揉捏,玩似的捏着嫩尖挤压,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能把小花女操得喷奶,一时间迷上了蹂躏那两个小乳头,都玩肿了也不想放手。 “绯桃的奶儿给大人捏着玩~啊啊…大人放过绯桃啊~”小花女双眼迷蒙一片水光,樱唇被那珍亲肿了,从脖颈到胸脯再往下,紫红的吻痕逐渐增多,男人们射了几次,落在她脸上,背上,被抹开弄得满身都是。 “喷了这么多水,小桃是不是渴了,哥哥喂你喝水好不好。”那珍哄着小花女含住自己的大龟头,撸动着快要喷薄的性器,把浓精射进绯桃口中,又哄着她咽下去。 小花女被操得有些懵,男人们说什么她都乖乖照做,不一会儿那苏躺在她腿上,绯桃捏着红肿的嫩尖挤出残余的奶水,喂给缠着她腰不放的少年,见着那薄唇染了奶液,小花女鬼使神差地弯下身子,主动与那苏接吻,少年先是一僵,而后大掌握住小花女的脸,狠狠亲上去。两人的舌头搅动着裹上绯桃的奶液,甜甜的味道让那苏恨不得把那条小舌头吃下去。 最后稀薄的奶液混着口水都让那苏喂进小花女的嘴里并且咽了下去,那珍重新叫了热水,抱着一身狼藉被操得散了架的小花女去洗澡,等那苏缓过神,小花女已经被哥哥抱走了。少年懊恼地哼了一声,叫仆人进来收拾。 当晚精疲力竭的绯桃发了高热,半夜那苏被那温度惊醒,晃醒哥哥自己胡乱穿了衣服起身,让人去叫那家的医师来。 老医师皱着眉头说自己医术不够,估计还得请那位来。 “我去!”,那苏抿起嘴转而声音低下去,“我去求他。”那珍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皱着眉欲言又止。 绯桃再睁开眼,入眼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房间,淡淡的苦涩药香遍布这间素雅的屋子。“倒是个好命的。”来人嗓音里透着一丝辛辣,一身墨黑的长袍先映入了绯桃眼中。 “谢过…大人救命之恩。”绯桃怯怯欲要行礼,却被男人冷声阻止,“担不得,我这儿不是王都,你以前学的那些都不要拿出来,”男人走近,干热的手掌贴住小花女的额头,“脏了我的眼睛。” 后半句话让绯桃一惊,她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薄纱也不知所踪,绯桃羞怯着捂住自己的身子,听得一声嗤笑,“面皮这样薄倒是罕见,怪不得那两兄弟把你当个宝。” 绯桃颤抖着抬起眼睛,一双野狼般的翡翠双瞳撞进她的视线。 “准备药浴,中了毒还能活着到地都,难不成真的傻人有傻福?”一张脸带着粗犷的俊美,深绿色的狼眸闪着寒光,薄唇吐出凉薄的辛辣话语,无一不让绯桃觉得难堪。 “谢过…大人。”绯桃规矩地跪在床边,看上去安分可怜。 男人望着花女雪白的脊背,眼中一片复杂,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后来绯桃才知道,那人是闻名地都的神医,也是那屠的私生子,赛罕。 15.药浴燃身/冰火两重天/含精祛毒【h】 “唔…大人呃啊~绯桃难受~”浓绿发黑的药汤里一具白皙的身子蛇一般扭动挣扎,药汤浸没到她的脖子,体内的毒被药汤泡着要排出来,然而那阵阵灼烧的麻痒感足以逼疯小花女,下身的两个穴空虚又酥痒发疼,那股痒疼在体内肆虐,绯桃的双眸含水勉力挣扎,要挣出水面时又被扣着腰按回去。 “顽冥不化,还想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男人语气冷淡,懒懒靠在桶壁上,一双有力的长腿绞了绯桃的腿儿压住,大掌擒住那双白腻纤长的手臂,两人皮肉相贴,绯桃背靠男人精壮的胸腹,未曾想到那黑袍神医倒是一副绝佳的好身材。 “大人~绯桃受…受不住了啊啊啊~”小花女颤着声音终于哭出来,那麻痒像是有虫在钻她的皮肉,如何忍得住?可惜即使绯桃叫着哭哑了嗓子,赛罕也不放了她,直等到时辰够了,才提溜着没了气力的小花女用吸水的大巾子裹了,扔到寒玉榻上。 “呜~”绯桃被冻得哀鸣起来,她刚从火热的药汤里出来,转瞬便被扔到散发白气的寒玉塌上,一热一冷,整个人像是要厥过去一般,这是哪门子的救命之法,分明是要慢慢折磨她! 绯桃心里哀呼长鸣,面上带了哀戚,她侧着身子缩成一团紧紧抱着那团染了黑色的巾子,哆哆嗦嗦地对赛罕说,“求…求大人,给绯桃一个痛快吧~真真是,要磨死人了呜~” 殊不知,那细腰饱乳的小花女长腿纠在一处,露在巾子外面,连脚趾都透着可爱,她一身薄红,鲜嫩的肉体还散着热气,若是寻常男人只怕早就扑上去一逞兽欲了,然而赛罕只是立在寒玉塌边,“这般饥渴?” 绯桃已经不知道赛罕在说什么了,脑子里满是自己要被折磨致死的可怕念头,加上一身燥热的欲火,小花女哀哀求着,“求大人~求大人开恩~”绯桃自以为求个痛快死法的恳切言辞,落进男人的耳朵便是声声猫叫,每一声都透着娇媚和诱惑。 赛罕原本只是想把她困锁在榻上,眼下一双翡翠眸染了深色,方才下腹被这小东西一通乱蹭不可避免地起了火,眼下又是她哀求着自己,那便允了她吧,也是可怜。 火烫的身子压上绯桃,小花女嘤咛一声便贴了上去,恨不得能融进男人的骨子里,再不用受寒玉折磨,赛罕却不清楚绯桃所想,只见她贴了上来,便以为只是欲念缠身,大掌扣住小花女的两瓣肉臀揉搓,掌心干热,摸得绯桃舒服极了。 等到男人那根坚硬火烫的肉刃抵住滑腻一片的花穴,绯桃才醒悟几分,以为自己伺候好男人便能少受些折磨,当下便乖顺地张开双腿,跪趴在寒玉塌上,圆润的双臀高高翘起,两瓣白里透红的臀肉当真可爱。 赛罕跪直身子,绿眸深色一片,这花女就这么饥渴?一日没有男人玩弄便这般急不可耐?赛罕胸口闷得慌,还真是看走眼了,也不过浪货一个! 一个巴掌落在绯桃高翘的屁股上,钝痛让小花女惊愕片刻猛地回过头,想看看自己的屁股是有哪里失礼了,得罪了赛罕! 含水的眼眸对上那双深绿的眼睛,下一瞬那根肉刃便狠狠捅入绯桃的穴内! “呜~大人~大人且轻些啊~绯桃的穴要被您捅破了啊啊啊~”她哀声祈求,甚至往前爬去想躲开男人,脚腕却被捉住,一只银环扣住纤细的脚踝,绯桃便犹如被锁住的小羊羔,只能惊惧地看着男人挺着可怕的性器,冷着脸过来。 “跑什么?都已经流水了还装什么?”赛罕沉着脸,没想到这花女竟然敢跑!绯桃却以为他想活活操死自己,大眼流出泪来,“奴知道在大人眼中奴不过草芥一般轻贱,但大人若想杀了奴,还请换个体面的法子。奴虽花女,但亦不愿这般煎熬而死。” 赛罕愣住,一时真想撬开这花女的脑子看看在想什么,又被那两行清泪镇住,这般恸哭的花女他倒头一回见,“谁告诉你我要杀你了?”赛罕倾下身子,翡翠狼瞳盯着绯桃的大眼,两人贴的极近,绯桃想错开眼下巴却被捏住,男人的指腹带着苦药香,绯桃渐渐安静下来,冲着赛罕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大人厌恶花女,不是么?” 赛罕一僵,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曾想这小东西竟然看出来了,当下有些不自在,手里搓着绯桃的下巴,“是又如何?” “那为何大人还要搭救奴?不应想着法子置奴于死地?大人是神医,若有要能让奴无痛地去了,奴愿来世衔草结环报答大人。”绯桃垂眸,姣好的容貌一片黯然,看上去可怜极了。 赛罕胸口一片钝痛,竟被那小花女三言两语就说动了,冷峻的面色缓和下来,“胡说些什么,那两兄弟还盼着你呢。医者仁心,就算你是个猫狗,能救我也是救的。这不过是医治的法子,我虽不喜花女,但真做不出折磨你的下作事。” 绯桃闻言便知道自己想岔了,怯怯看着赛罕抿紧了唇,男人低声说,“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精可解毒,你体内的毒排出了大半,但有些残余还要祛除,我要射在你体内可愿意?”平心而论,赛罕着实是个俊朗的男人,那一身桀骜收敛之后面容更加醉人,绯桃被他低哑的嗓音勾缠,那双绿翡翠一般的眼珠还散着惑人的光,赛罕丝毫不知道小花女因为他的‘美色’而晕头转向,以为她不愿,“药材含毒,你若不愿便多耗些时日药浴,免得你伤了根本。” 他要起身,一双腿儿却勾上他的后腰,“大人…劳烦大人了~”绯桃侧过脸,白皙小巧的耳朵染了红,看上去可口极了,赛罕再压不住自己的本心,埋身含住了绯桃的耳朵,一双手在小花女身上游走,揉捏着饱满挺翘的奶儿,指腹轻轻磨着敏感的阴蒂,他存了心要撩拨绯桃,小花女又怎么是赛罕的对手? 不多时,绯桃便仰着身子潮喷出来,花穴晶亮一片,一翕一合像是饿极了,赛罕手上染了水液,又逗弄了绯桃片刻,才缓缓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了那暴虐,滋味竟是这般甘美,绯桃被那根向上弯翘的阳具磨着敏感的那处,每一次抽插,男人都能滑过那处又狠狠顶操回去,“啊啊啊!不要了啊啊!不要一直磨人家的骚肉啊啊啊!”敏感点被男人毫不费力地一次次操着,绯桃颤着身子面上快乐又痛苦。 往常的男人都是性器粗长,没有哪一个能像赛罕一样次次都操到她的敏感点,一时间快感喷薄,绯桃即使受惯了男人的操弄,眼下也哭吟着求饶,只是片刻她便泄了两回,若是等男人射进来,她岂不是要被操晕过去! “可是不喜欢?那我拔出来可好?”赛罕故意磨着穴内的嫩肉,一点点往外,还没等他拔出一半小花女便热切地贴上来,长腿交叉勾在他背上,一副不让人走的样子。绯桃脸上还挂着泪,真叫人讨厌! 操进来叫人受不住,拔出去又舍不得! “大人不是说要为绯桃祛毒~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赛罕轻笑一声,“那是更想祛毒,还是想我操得你喷水?”他盯着绯桃因为自己的一下下顶操晃动的大奶,双手撑在寒玉榻上,让粗壮的性器更加深入绯桃的穴,那滚烫的龟头甚至磨着小花女的宫口一下下撞着,酥麻至极的快慰让绯桃爽到失神,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不成曲调。 “想大人操得绯桃喷水啊啊啊!轻些啊大人~”男人腰臀以可怖的速度飞快挺动,绯桃的淫水被操得溅在榻上,一身白肉被顶撞的带了残影,极致的欢愉让绯桃死死勾缠着赛罕的腰身,只觉得自己要早登极乐了。 又泄了两回,绯桃的腿再也缠不住,无力地滑下,又被男人抬起,赛罕俊朗的容颜带着野性,饿狼般细细品嚼着身下的嫩肉,等到终于尽兴,低喘着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绯桃体内,小花女趴在榻上,腿儿被两个银环吊高,浓精堵在她体内热烫又发胀,她轻轻哼着,像是舒服又不舒服。 赛罕拿了浸了药的热巾帕给绯桃擦着身子,每一下都能擦出暗色的余毒,寒玉塌能使排出的毒素不回流,所以纵使绯桃再难受,男人也不会放她下去。 “大人~绯桃难受~”小花女无力地叫了两声,赛罕伸手摸摸她的小脸,低声说,“等到明日就好了,身上可还冷?” 绯桃哼了一声,用语气表达不冷了,那热烫的浓精在她肚子里像是燃了一把火,即使趴在寒玉上,一身也暖洋洋的。 赛罕终于收回手,临出门时看着那一身赤裸的花女双脚被高吊,素来一片冷色的眸子里多了分不易察觉的怜惜。 小番外一则 狼赛:(训斥手下)我讨厌花女!放浪!淫荡!不要再送过来了!! 桃:(刚好经过)…手上提着给赛罕做的吃食,悄无声息收回迈进门槛的半只脚。 狼赛:(内心,嗷呜!)跑什么!手上拿的啥,拿过来给我瞧瞧! 桃:…我一介放浪的花女,还是不要进来了。 狼赛:…谁说的!!我说的是,别的花女!! 桃:…哦,给你的,我先走了,那苏还在等我。 狼赛:(扑过来把人抗在肩头,另一手提着食盒)让他等着吧! 那苏:…(等在屋里)怎么还不回来!讨厌! 那珍:先吃吧,估计今天不会回来了。 那苏:(气鼓鼓)哼!饿狼!恶心! 16.堵精受辱/赛罕、那苏交锋 “唔…大人弄得绯桃好痒~”身娇体软的小花女娇哼着躲开,一身细滑的白肉却被扣住拉了回来,蓝绿异瞳的少年皱着眉头不甚满意的样子,把花女扣在怀里不让她跑。 “小桃一点都不听话!哥哥摸便能摸,我摸便不成了吗!”那苏恶狠狠地咬了绯桃赤裸的肩头一口,牙齿触到那幼嫩肌肤时像软了一般,留下浅浅的牙印。 到底是不舍得咬疼她的。 那苏恨得牙痒痒,凭什么对着哥哥便温柔小意,对着自己却避之不及!好不容易捞出点时间和她亲热亲热,却被推拒了! “大人~绯桃受不住~嗯啊~肚子里撑得满了,难受~”绯桃被醋意大发的少年扣在怀里一通啃咬,气喘吁吁无力抵挡那苏的动作。白皙的肌肤红梅点点,每一处都叫那苏又舔又咬,活像是要留下几分标记似的! 那苏听那娇软的嗓音带着泣音解释,才想明白那赛罕神医又把浓精灌入小花女的肚子里了。浅麦色的手抚上绯桃的肚子,“他可说了还要灌几次?你这小肚子看着就像怀了一般。”那苏把小花女扯开,细细端详那‘撑得满了’的肚子,微微鼓起还当真有两份孕意。 “不饮神河的水,不会有孕的~”绯桃细细喘息,小肚子里热滚滚的,那浓精堵在花穴里,捱了一天灼热感还是未退,反而勾缠的出了不少淫水,混在一起更加胀人。 “那后面这个可能用?”那苏的手指摸上小花女的后穴,试探性地按压,“别~难受啊大人~”见绯桃眉眼羞涩,只哀求却未说不能,少年舔舔唇角,脱了衣服便弯下身吻住绯桃的嘴,把那一腔求饶都堵了回去。 赛罕来时便是花女哭泣求饶,两具身体缠在一起,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 “嗯啊~大人要把绯桃捅坏了啊啊啊~要流出来了~饶了…饶了绯桃吧~”一对白嫩的大奶摇晃着甩出勾人的乳波,细韧的腰肢叫一双大手掐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被操得直扭,乌黑的长发也甩动着,赛罕看着,不由口干舌燥。 真是个惑人的妖精。 深绿的眸不悦地眯起,有着欲望和隐秘的不满。 “少主就这般放不下一个病姬?不怕染毒伤身?”赛罕嘴里素来没什么动听的话,两片薄唇一碰便是讥诮的讽语,绯桃见他来了,想起他之前对自己的不屑,赶紧避过身不愿让自己的淫态暴露在赛罕眼前。 那苏察觉到小花女对赛罕的抗拒,原本被嘲讽‘饥渴’的不悦心情也好了起来,他冲着赛罕露出挑衅的表情,让怀里的花女与自己贴的密密实实的,原本有力的操干也慢了下来,一下下磨着溅出的淫水,捧着小花女的两瓣白臀细细把玩。 绯桃吃惯了男人的疾风暴雨,一下缓了下来又难以接受,一双含羞带怯的眼睛望向那苏,无言地乞求着,“宝贝儿得说出来,哥哥才能给你,对不对。”那苏亲着绯桃的额头,低声哄着她,身下的那根肉物使着坏磨着绯桃的敏感嫩肉。 “嗯啊~痒~”绯桃咬着唇,眼里泛了水光,片刻后便埋在那苏肩头,细声细气说,“好哥哥~快来操绯桃的小屁眼~痒得很啊啊啊~”那苏满意极了,劲腰自下而上顶操,要不是他还按着绯桃的腰臀,准能把她顶飞出去。 “啊啊啊啊~奴要到了啊啊啊~”绯桃被那苏按着狠操了百十来下,紧窒的肠肉绞着,被捅得到了高潮,霎时间花穴更加涨了。 *** “不是饿得很?求着男人操的贱东西。”赛罕冷着脸坐在椅子上,身前跪着流着泪的小花女,没有男人的允许,那一肚子的精水也排不出来,真真磨人。 17.撩拨挑逗/男人的欲火 “大人……”跪伏的小花女自下而上怯怯地看着赛罕,整齐玉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瓣,万分纠结的模样像是不知如何是好一般,却惹怒了赛罕。 高大的男人深绿的双眸里暗火熊熊,回想着那苏挑衅的眼神,还有这恬不知耻的花女软在那苏怀里,颤着声音求操的样子,火气下窜,脐下三寸的肉物渐渐勃了起来。 “……勾引那苏如鱼得水,换成你的救命恩人,倒是扭捏了?”男人声音低哑,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盯住绯桃,后者被那刀剐般目光吓得一激灵,虽不懂为何之前厌恶花女的男人此时是什么意思,但男人的身体变化她的还是看得到的。 小花女细细喘着气,膝行过去,她赤裸的一双嫩白奶儿如同鼓胀的水滴,隔着衣物轻轻碰触男人的膝盖,试探着赛罕的反应。 见男人没有明显的厌恶,绯桃轻轻舒了一口气,还以为会被一脚踹开。小花女低头敛眉又庆幸的表情全数落在赛罕眼里,男人冷笑一声。 怎得!那苏那珍便是往他们怀里钻,换成自己就避之不及了! 赛罕登时扯开了宽松的衣袍,沐浴过的精悍身体还带着水汽,他的大手捞住绯桃的腰身,小花女一声惊呼,便向前跌去,一身细白的肌肤与男人贴的紧紧的,男人热烫的坚实腹肌散发无声的迫人气势,逼得小花女酥了身子,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娇弱香软的身子贴住男人的肉物,轻轻摩擦,大眼含羞且媚,尽力取悦赛罕。 “...大人,可想要...”小花女胸乳压在男人的赤裸肌肤上,被那热度烫的脸儿也绯红,眼里也含水,却拿不准赛罕的意思,唯恐自取其辱。 绯桃问的直白,男人却不好答了,难道要他亲口说出‘要’来?!小花女怎能懂得地都神医的男儿自尊,见赛罕冷着脸不言不语,绯桃咬着唇欲起身,谁料才一动作,纤白玉臂被一只大手攥住。 “...伺候我。”赛罕声音低哑,像是做了极大的斗争似的,绯桃不明白他在纠结什么,乖乖点头,重新跪下身,放心大胆地捧着两团嫩乳裹住男人的勃物,挤压摩擦起来。 赛罕冷着的脸渐渐绷不住了,粗犷狂放的坚毅面庞染了情欲,身下的小花女一身赤裸,软嫩的奶儿夹住他的阴茎上下滑动,顶端被她含入嘴中吸吮舔刮,灵活的舌尖绕着最敏感的系带打圈,又时不时钻入马眼顶弄,柔软的手揉弄他的囊袋,两颗渐渐坚硬的小球被揉捏着,多种极致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赛罕,他厌恶花女,这种销魂的感受真是他的平生第一次。 即使再想坚守男儿雄风,不多时赛罕也只能闷哼着,大手不受控地按住绯桃的脑袋,下身挺动,鼓鼓浓精射入绯桃喉咙,小花女呜咽着吞下赛罕的精液,嫣红的唇瓣裹住浅褐色的性器,白浊染了她的唇角。 等赛罕回过神,看见小花女狼狈又可怜,偏偏眼角泛红嘴里还包着那泡浓精不知是咽还是吐,透着纯真的淫靡,让男人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恶念。 “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么?”赛罕听见自己低哑的陌生嗓音,欲火燃的他失了分寸,捞起那通体香软的花女,走了两步,便抛进了他的床榻里。 绯桃还欲辩驳,男人却已经压了上来,冷冽的唇封住她的,轻而易举便被男人制服,胸前的一对嫩乳也被火烫的大手揉捏玩弄起来。 *** 回来了~ 18.被操到失神高潮 “呜~大人~”小花女呻吟着,敏感的乳尖被男人含在嘴中吸吮,阵阵麻痒撩得绯桃不自觉地扭动身体,男人的膝盖却强势地插入她腿间,不由她挣扎。 “喜欢还是不喜欢?”赛罕嗓音低沉,舌尖逗弄着嫣红的嫩尖,另一只大手揉捏着软嫩的乳儿,他一双颇有威慑力的翡翠双瞳泛着醉人的光,绯桃看着看着就不好意思,想要避开男人露骨的眼神。 “不许躲。”赛罕惩戒般轻咬了一口花女的乳肉,绯桃轻叫一声,又含羞带怯地回望赛罕,手掌往下摩挲,握住男人勃起的阴茎,热烫的物事让绯桃觉得害怕,欲收回手却被赛罕抓住,男人攥住花女的手,带着她柔嫩的手心撸动自己的性器,绯桃被他侵略性的气场笼罩,小脸绯红,唇瓣都纠结地抿在一起,偏偏男人的眼神盯着她不放,犹如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 “大人…能否别这样看着绯桃。”小花女受不住那目光,低声哀求。正好捅了马蜂窝一般,赛罕以为花女不喜他,冷哼一声,瞬时便把绯桃翻了个面,压在身下,花女的手臂被折在背后,松松握在赛罕手里。 绯桃心道不好,不知道男人又哪里不满意了,“大人…啊~”还未来得及解释,男人的性器便撑开了湿润的穴口,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粗长火烫的阴茎堪称可怕的刑具,绯桃哀泣着被压在床榻上一次次贯穿。 男人毫无技巧可言,只凭着强悍的体力,一次次全抽出又狠狠操入,不过小半会儿绯桃便受不住了,“大人~绯桃想看看您可以么~”花女娇缠的嗓音挠到赛罕内心的痒处,男人只觉得心下酥麻,低头咬住花女的后颈轻轻啮咬吸吮,“不要我看的是你,想看的也是你,花女都这么难伺候的么?” 绯桃没想到男人这样计较,一时也没了辄,张嘴咬住床榻上的软被,手指攥住丝滑的面料,嗓子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穴肉被男人一次次凶狠的操干,丰沛的水液溅出,落在她的大腿根部,没顶的快感一次次席卷绯桃,在她细弱的哀求中,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又换了个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她不得不伸手搂紧赛罕,试图缓解快要将她逼疯的快感。 或许是花女攀附的亲呢举动取悦了赛罕,男人缓下动作,抽出阴茎又缓缓完全插入,绯桃被温和的快感俘获,望着赛罕的眼睛里含水又有些迷离,赛罕不受控般顺从内心的欲望,吻住绯桃的唇瓣,吸吮着其中馨香的气息。 绯桃被他凶悍的吻弄得喘不过气,然而她谨记着男人的小心眼,勾着男人脖颈的手臂轻轻摩挲,男人松开她,小花女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男人掐住腰身,那根悍物狠狠撞入她身体深处,灼烫的精液灌满了绯桃体内,小花女一阵抽搐,失神着到了高潮。 “吃饱了?”赛罕带了份慵懒,像是吃饱喝足的大猫,拨弄着怀里的人,绯桃陷在男人汗湿的怀抱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赛罕则心满意足地手指勾着小花女柔顺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 他犹如猛兽,将绯桃圈在他怀里,只觉得这团小东西多看两眼,他就又饿了。 *** 啦啦啦~希望大家能给我留言~让我看见你们的手~ 19.出门受惊【无h】 “哥哥!”那苏一脸怒色,一跃跳入马车,绯桃挨着那珍,规规矩矩坐着。 那珍头疼的看着自家泼猴一般的弟弟,“你今日不是要去军营。” “那哥哥就可以偷偷带小桃去玩儿咯!”那苏一把扯过绯桃,将人搂在怀里。绯桃嗅到少年衣襟清爽的薰香味道,安抚着拍拍那苏的后腰。炸毛少年黏答答地捉住绯桃的手揉搓来揉搓去。 那珍不忍看蠢弟弟的痴汉样子,吩咐车夫可以出发了。 绯桃觉得好笑,窝在那苏怀里乖巧极了。今日那珍说带她在地都四处逛逛,恰好她体内的毒也排的差不多,赛罕面色不太好,但到底还是同意那苏带绯桃出去走走。 原本那珍说那苏今日要去军营,所以就他带着绯桃出门,却不想马车还未动,那苏便冲了上来。 “你倒是不怕爹爹训斥了。”那珍翻着一本册子,眼也不抬地淡淡说道。一提到那屠名号,那苏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今日也不是一定要我去!我已经叮嘱了丁二去帮我看着了!”那苏幽怨地看了眼哥哥,不知道那珍是怎么做到一大堆事还能挤出时间去和绯桃出门玩的。 那珍挑挑眉,不再与那苏斗嘴。 马车停了时,那苏撩开帘子跳了下去,车外有隐隐的喧嚣声,绯桃好奇但并不急躁,那珍对她笑,“走吧,来地都这么久,也该出来看看了。”他话中似有深意,绯桃点点头乖顺地把手递给那苏,而后被少年抱了下去。 入目是浅色的建筑,空气中似有烽烟气息,仿佛是战火的余烬。绯桃的手被那苏握在手心,生怕她走失一般,少年握的很紧。那珍随后走到绯桃身边,将一个银环戴在花女脖子上,那苏恍然大悟,“对啊,还有城主府的铭牌。这下就不怕你丢了。” 绯桃余光瞟到那银环上刻着有规律的符号,想着或许是城主府那家的标记,她不懂为什么两个少年会担心她走失,但隐隐的,绯桃察觉到一丝不平静。她从没有来过地都,只知道除了王都,其余的都城大多都是资源匮乏的。 “往那边,就是常年作战的龙浔山脉。”那珍指着一个方向,那处的天空都是深色的,像是云朵也被战火熏黑了。 “咱们去前面看看!”那苏牵着绯桃,他兴致高涨连带的绯桃几步踉跄,险些没摔下去。这是一处热闹的集市,和王都不同,这里倒是没有自由行走的花女。绯桃小心打量着周围,大多都是卖铁器的,还有当街煅烧武器的大汉,一身虬扎的肌肉,汗水顺着他粗犷的肌肉纹理下滑,滴在地上,扬起片片尘土。 绯桃的目光突然对上一个正被拉拽的花女,那花女像是惶恐又害怕极了,嗓子里却含混着,只能发出乌拉乌拉的声音,拽着她的是一个瘦高的面黑男人,手里还拿着一根细鞭,他拖着蹲在地上的花女,灰尘四起,像是拖得烦了,那男人停了脚啐了一口。 “丧气的东西!”他骂了一句,而后一把拽起那个蓬头垢面的花女,一身破烂的轻纱被男人粗鲁的撕扯开,花女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身体。 绯桃颤抖着,那苏站在她身旁冷漠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走吧。”那珍从后面环住绯桃,干净的袖子遮住绯桃的眼睛,生平第一次,绯桃有了抗拒之心。她压下那珍的袖子,倔强地看向那处人群渐渐围拢的地方。 “就一会儿…求您了大人。”小花女央求着,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见一瓢又一瓢冷水浇在那个花女的头上,身上,雪白的身体渐渐露了出来。人群发出兽性的欢呼,绯桃只觉得身上发冷。 她犹如一块木头,被那苏拽着离开。再往前,无论怎样有趣的物事都不能吸引她的注意力,绯桃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那个花女哀求无望的眼神,又蓦地想到在王都那场悄无声息的屠戮。还有她自己身上中的毒,如果不是赛罕,她或许也早就死的无声无息,毫无意义吧。 那苏拧着眉头,叫了声绯桃的名字,见她浑噩着没有反应,而后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儿,又叫了一声。 “大...大人”花女像是被惊到,一脸的惶恐全然落入那苏眼中。 “别怕。”那苏把小花女搂进怀中,一双蓝绿异瞳对上那珍的,两人相视,表情都格外深沉。 20.秘密【无h】 原本兴高采烈的出行被一小小的插曲折了兴致,那苏抱着绯桃,俊秀的面庞也一片郁色,时不时与那珍对视两眼,兄弟二人都对面色煞白,明显被吓到的小花女毫无办法,等到进了一处酒楼,待在没有外人的封闭环境里,绯桃才好受了些。 “大人…是绯桃坏了性质,还请恕罪…”一双美眸里滚着泪水,眼泪汪汪楚楚可怜,那苏微拧着眉,“休说丧气话,带你出来原想散散心,怎料遇到这种事。” 桌子上摆着丰盛的酒菜,颇有地都粗狂的风味,那珍夹起一片酱猪肉喂给绯桃,花女多食素,绯桃原想拒绝,可眼前总浮现出街头花女被肆意践踏那一幕,只得含着泪乖乖吃了下去。 那苏看着哥哥使坏,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哥哥为何在这种时候还要欺负绯桃。“你乖乖的,安心待在城主府里,那家保你平安无事。”那珍伸手把绯桃拢进怀里,又拿了只酒杯喂到小花女唇边,一双蓝绿异瞳漾着灼灼的光。 “大人…”绯桃央求着,只是闻着那烈酒的味道,她便要醉了,若是喝下去,还不知要出怎样大的丑。 那苏皱眉想夺过酒杯,却被那珍闪开,而后那珍用眼神震出自己的蠢弟弟。 绯桃不愿他二人因自己起争执,最终还是小小抿了一口,辛辣的酒液一入喉,小花女便有些目光迷离了,那澄澈酒液后劲绵长,初时辣口,而后温润醇香,一股热火直直烧进绯桃的身体里,肠胃都被那热流席卷。 片刻,绯桃便醉倒了,那苏见小花女软倒在哥哥怀里,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二位还请回避。”一道清冽男声从高大的屏风后传出,而后一身玄色锦袍映入兄弟俩眼中,那人一头粗硬的卷发束在头顶,眉目间传承了那家的狼性,纯粹的翡翠双瞳里只有席榻上醉倒的小花女。 “哥!”那苏一脸难以置信,不能相信哥哥竟然会和那私生子有什么来往。他二人作为那屠唯二的嫡子,平素最讨厌的就是来路不明的赛罕。若不是他只是一介神医,他二人一定先下手为强,除掉这号人物了。 可眼下,哥哥竟然把自己最喜欢的花女灌醉送给赛罕,哪怕不知道其目的,那苏也怒不可遏了,他仿佛被哥哥摆了一道,却无可奈何。 他二人之间,向来只有他听那珍的,哪里有那珍听他的? 那苏狠狠瞪了那珍一眼,又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小花女,一脚踹开们冲了出去。那珍见状死死皱眉,而后对上赛罕的一脸嘲讽,“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好说。”赛罕懒懒答应一声,转而看向绯桃,花女的小脸酡红一片,染了酒醉的胭脂色,赛罕伸手按住绯桃发热的唇瓣轻轻摩挲,而后低头狠狠吻了上去,大舌搅动着充满酒气的口腔,吸舔那条小舌渍渍作响。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赛罕亲够了,大发慈悲地放过了面色更红的小花女,大手拨弄绯桃堪堪蔽体的衣物,几根绸带滑开,白皙惑人的女体便显露人前。 赛罕舔舔自己的尖锐的犬牙,大手摩挲绯桃的背部,而后揉捏起其中一处,小花女裸背朝上,凹陷的脊椎中部,白皙的皮肤透着妩媚的红,那处随着赛罕不断揉捏,而越来越红,而后男人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滴黑色的液体,抹在那处绯红的皮肤上。 细细的黑色花纹渐渐显露出来,勾勒出一个复杂纷繁的图案。 赛罕看着那个图案,惊愕至极。 21.亲呢【超级甜】 绯桃醒来后,头昏昏沉沉,手脚软的都不是她自己的了。入眼是有些陌生的深绿床幔,素色隐隐泛着光,有种说不出的沉稳大气。 她唯一能想的起来的是,那苏那珍带她出去走动,路上她看见了一个被凌辱的花女,心乱之下又被那珍灌了酒,片刻后她就不省人事了。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小花女一身藕荷色的丝绸,从王都带出来的那几片轻纱早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颇有地都粗犷风格的纯色露肩长裙,面料厚实线条粗犷,透过过大的领口和腋下开口,直白的露出小花女赤裸的肌肤。而此刻,绯桃竟然穿上了丝绸的长裙,那是只有王都王宫里的女人们才能穿的贵重玩意儿,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心下十分谨慎。 “紧张什么,不会把你洗涮干净卖了的。”熟悉的嘲讽语气从门口传来,绯桃一眼便看见了正走过来的赛罕,男人带着野性的眉目展露着与语气不同的表情,看上去竟十分温和。绯桃不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从下往上,小心翼翼看着赛罕。 “睡得好么?”男人坐下,一手包住绯桃的大半脸颊,拇指摩挲着小花女水润的唇瓣,他几乎要爱不释手了,内心有一种情绪翻涌着,想把眼前这小人儿嚼碎了吞下去,将她藏在身体里,再不用提心吊胆。 绯桃却不知道男人内心涌动着的万般想法,只是被那凶狠到实质的目光吓到,犹如被饿狼盯上,背脊都不受控地僵住,她想要逃开男人的手,却心中哀叹毫无办法,男人体格魁梧,罩着她像座小山,别说躲开赛罕的手,她连避开赛罕的目光都不能够。 她无言的抗拒自然逃不开赛罕的眼睛,往日不觉有什么,现下却忍耐不了了,男人强势地握住绯桃的小脸,一双深邃的翡翠双瞳贴近小花女,盯着她一双澄澈的眼睛。 “你讨厌我?”冷冽的气息和燥热的体温同时逼近绯桃,与此同时还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和微微眯起的眼睛,显然若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没…没有。”绯桃紧张极了,害怕一个不慎就被赛罕扔到大街上,先前看到的场景还在她脑海里不断回荡,小花女脸色渐渐发白,“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赛罕见她惊魂未定的样子,胸口一窒,把人揽进怀里,“别怕,有我呢。”他亲了亲绯桃的额头,语气亲昵。 若不是心里还惶恐着,绯桃真想撬开他脑子看看这男人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对她做出这么亲昵的事,明明之前还对她冷嘲热讽的。绯桃对这无端的好,敏感又害怕,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改变了,她被卷在其中,无法挣脱也无法抗衡。 经过几日,绯桃终于恢复了些气色,那日的阴影压在她的心底,若不刻意去追究也不会再时刻搅动她,提醒她危如累卵、如履薄冰的境况。更何况赛罕日日缠着她,每天一睁眼便是男人坚毅的面庞,睡觉前也是他一双暗绿的眼睛伴她入眠。 就算绯桃心里隐隐害怕赛罕,这么几日强迫相处下来,那根紧绷的神经也有些麻木了。“想什么呢?”赛罕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小花女,双手轻轻摩挲她的腰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柔软的皮肤就在他的指腹下,散发着惑人的温度。 他这日回来的早,命令绯桃给他洗澡,又是一番带着调情意味的玩闹,两人都湿漉漉的,裹着同色的睡袍躺在床榻上,绯桃被他先前闹得没了力气,睫毛还湿润着,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 休息片刻男人的手指便在她身上游走起来,仿佛好奇的小狼,指尖划过绯桃的每一处敏感区域,他身为医师,自然知道人体哪些地方是敏感的,往日是他不耐,眼下存了心要让绯桃舒服,一招一式都拿捏有度,层层叠累,绯桃自然受不住他这样撩拨。 “大…大人~”绯桃软着声音,含水的眼眸望着赛罕,想让他放自己一马,男人却噙着抹笑,“叫错了,该罚。”手指不客气的摸上绯桃的胸乳,两指捏住敏感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绯桃低声呻吟了一声,连忙改口,“赛…赛罕,饶了我吧。”她不知为何男人一定要逼她叫他的名字,明明是最不应当的行为偏偏赛罕乐在其中,绯桃不会知道她被迫改口的那个羞怒窘迫的表情有多生动,落在赛罕心中便是石子投湖,把他的情绪荡开了花。 “真乖。”男人收敛了一身的锋芒,眉目间满是柔和。他低头含住绯桃的唇,细细亲吻下手指不断撩拨小花女的身体,片刻便让绯桃动情了。 “赛罕~”绯桃眼神闪烁,内里的渴求让她自觉羞耻又无法压制,自从她被赛罕带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珍和那苏,习惯了大鱼大肉的身体便显得不堪挑逗了。 “再叫一声,我喜欢听你,叫我。”赛罕一边说,一边吸吮舔咬绯桃的锁骨及其下鼓胀的奶儿,绯桃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小猫似的轻轻蹭他,唇瓣摩挲着男人的脸颊,轻轻吻着。 “赛罕~我想要了…”绯桃低声道,无师自通地含住男人的喉结,舌尖轻轻舔动那处皮肤,那是人的命门之一,赛罕的危机意识被唤醒,又被挑起性欲本能,二者纠缠在一起,让他的下身彻底勃发起来。 “你自己来。”赛罕躺下,一边忍着心头欲火,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绯桃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看着那粉嫩的花穴被自己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看着小花女蹙眉忍耐又动人的哀怜,赛罕觉得满世界都是眼前在他身上驰骋的小人了。 22.缠绵占有【h】 “赛罕~”绯桃叫着男人的名字,嫩肉被寸寸撑开的胀痛和流窜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尽管觉得有些难受却依旧手臂撑在男人的腿侧,腰肢摆动,寻求更刺激的快感。 “没…没有力气了~还要~”软软的求欢声搔着赛罕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刺激着他本就血脉贲张的性器,他猛然使力,壮硕的腰身往上挺动,连带着坐在他身上的小花女一并抛起,绯桃口中的呻吟被颠碎了,她像是骑在最烈的雄马上,连身体带魂,都被操碎了。 一头散乱的乌发没有规律地抛甩开来,甩出生动的弧度和迷乱的氛围,赛罕看着那张粉瓣般的小脸,还有晃动的鼓胀嫩乳,白皙的两团看上去可人极了,赛罕抱着小花女翻了个身,把娇小的绯桃罩在自己身下。 “小东西。”赛罕近乎宠溺地叫了声绯桃的名字,不等她回应自己便含住那两瓣软糯的唇,不容她拒绝地侵略她的口腔,含着绯桃的舌头煽情地戏弄,大掌揉着那两团嫩乳,细滑的皮肉被男人张开的五指罩住,白皙的嫩肉从男人的指缝鼓出,小嫩尖被男人掌心的茧磨得舒服又发痒。 而更难捱的是绯桃已经动情的身体,饥渴的穴肉裹住男人粗壮的阴茎一阵阵绞动,赛罕自然知道她想要自己狠狠操她已经流水的穴,但是他爱极了小花女欲求不满的表情,羞怯又有些放浪的催促,他喜欢看绯桃为他动情的样子。 几乎痴迷于此。 仿佛再不会有任何人比他更重要。 “赛罕~”绯桃喘着气,被欲望逼得有些狠了,她不懂赛罕为何这样作弄她,在这关键当头矜持个什么劲儿。 绯桃伸出细白的两根指头捏住赛罕饱满的胸肌上深褐色的乳头,轻轻搓动,“可否给奴个痛快~莫不是大人…”她的尾音上扬辗转,未说出的质疑都在其中了。 赛罕被气笑,他倒是没想到小东西逼急了还有这样反叛的一面,当下便以实际行为表达了他可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硕大的龟头顿时又往里进了两分,操开了绯桃的宫口。 “啊啊啊啊!”绯桃被那酸楚和痛快逼出眼泪,声音都颤得变了调,手指扣进赛罕的肩胛,她大口喘息,几乎快要哑声,赛罕一双深绿的眼睛泛着光,他的额发汗湿,热气熏蒸,冷冽的雪木味道也变得热烈起来,皮肉的雄性气息侵略性极强,绯桃感觉自己就是饿狼嘴边的一块肉,说不清什么时候就会被赛罕吞吃入腹。 “轻点儿~要坏了~”她哀叫着讨饶,男人却抓起她手腕,用锋利的犬齿轻轻咬着,劲腰操出残影,绯桃穴里丰沛的淫水也被操得溅了出来,淫靡的声音听的人面红耳赤。 皮肉拍击,水液四溅,女子的哀啼,男人低哑的喘息,各类声音和着床架晃动的吱嘎声,勾勒出一场激烈的欢爱。 绯桃这才知道自己还未明说的挑衅落在赛罕耳中,便是清水落进油锅里,可不得了了。换了三五个姿势,腰身以下的各处都酸痛不已,绯桃最后被赛罕操晕过去,嫩穴也被操得合不拢了,急促翕动挤出一股股浊白的浓精。 第二日两人都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绯桃醒来时下身的两个小穴都已经抹了药,只是她一身白皙的雪肤可谓是精彩纷呈,遍布的红紫吻痕根本没法看了。 而罪魁祸首则霸道地长手长脚圈住她,下巴抵着她头顶,惬意地打着小呼噜。 活像一头吃饱喝足的狼兽。 23.疑窦 绯桃不知道为何赛罕越来越黏自己,她待在赛罕的私宅里一切都静悄悄的,除了两个照顾她的仆童,再没有别人。 赛罕倒是弄来了很多小玩意儿逗她,只不过还是有些无趣了,绯桃想起在王都的那些日子,紧促得人喘不过气来,相较之下她在地都的日子还不算差,除了白日里扬起的风沙,一切都足以教人知足。 只是她最近老是回想起那个冷面的男人,想起他作弄自己嘴角的坏笑,还有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男人笑着说等她回去。 谁能料得到之后的变故,她这一辈子或许都不能再回王都了。 连名字也从名册上划去,那个男人得知她的死讯会伤心么?还会一直记得她么?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宠爱花女了吧。 少司。 绯桃心中念着这个名字,捏紧了手心里的扇子。 “想什么呢?”一只大手霸道地环住小花女的腰身,魁梧的体格像座小山笼住绯桃,来人一身冷冽的雪木气息,绯桃嗅着他的胸襟处残留的烟尘气息,伸手勾住赛罕的脖子,亲呢地贴上去,“自然是在想大人。” 赛罕冷哼一声仿佛不信,然而摩挲小花女身上软肉的举动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欢喜,他从那兄弟二人手中夺来这小东西,精心照料半个多月终于有了成效,绯桃越发地依赖他。 如何不欢喜? 尤其她还是自己的命定之人,是他需要效忠的惊蛰花。 赛罕眼前浮现出小花女玉白裸背上,胭脂色的肌肤盛开墨色勾状重瓣花的场景,那是赛罕母亲一系侍奉之主的图腾。 赛罕的母亲也是一个花女。 那些浓稠的黑暗,让男人在母亲悲惨死去之后对花女产生了反感,他不想让任何花女靠近他,那会让他觉得不适,进而不得不面对他内心最深处的软弱。 然而这一切都在绯桃身上被改变,当绯桃靠近他,软软靠在他怀里,赛罕得到了一种巨大的勇气,让他能够去正视自己内心最畏惧的记忆。 “大人?”粉瓣般的小脸冲着自己微微扬起,一双浸了水的眼眸关切地看着自己,赛罕垂下眼睛,心底一片柔软,他犹如被驯服的凶狼,低下头颅露出驯良的一面。 “…不是让你直接叫我的名字。”赛罕咬了一口绯桃的脖子,力道十分轻透出几分亲呢之意。 “这不合规矩。”绯桃搂着他的脖子,任凭男人把自己抱起来,她埋在男人肩头,在赛罕露出的脖颈皮肤处嗅到更浓烈的战火气息,还有隐隐的铁锈味。 “我就是规矩。”男人一双深翡翠的眸子直直盯着绯桃,小花女在其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她被男人的霸道惊到,有些无奈地垂下脸应声,觉得这人真是不讲道理。 “不高兴了?”赛罕把人放在床榻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无赖似的又凑上去,拿下巴新长的胡茬去磨绯桃的脸,小花女被扎得哼哼,嘟囔着讨厌躲开赛罕,男人自然不依跟上去和她缠成一团。 等两人闹够了,赛罕才亲了她一口去洗身了,绯桃见他走了,抬手擦去笑闹后眼尾的眼泪,按捺不住的疑问涌了出来。 赛罕作为一介神医,身上为何会有火药的气味?那一身精悍的肌肉,莫不是刀枪棍棒操练出来的? ** 一点点遁走~ 24.骑乘潮喷/亲呢互动【h】 赛罕倒是不知道小花女的疑惑,洗去一身灰尘,水珠顺着沟壑分明的肌肉下滑,一头微卷的长发湿润着贴在赤裸的身体上,面庞沾了水汽没有平时那么凌厉了。 绯桃给男人擦着头发,轻轻按摩他的头皮,这还是赛罕教她的,细白的指尖贴着男人的深色肌肤按揉,赛罕闭着眼睛躺在她腿上,像是只小憩的猛兽,绯桃低头看着他俊朗粗犷的面庞,不禁停了手上动作,伸手去挠赛罕的下巴。 “做什么?”男人一瞬间便握住了小花女的手腕,深邃的眼眸也睁开来,从下往上盯着绯桃,后者被抓包也不怕,挣扎着想从男人手中解救自己的手腕,然而被那只大手抓着使出浑身的劲儿也是徒劳。 “摸一下而已,这般小气。”小花女哼哼着,放弃挣扎横了赛罕一眼。男人觉得有趣,这小东西真是胆肥了。他两个翻身,把绯桃搂住坐在他身上,“如何都可以。”他仰视着身上的小人儿,看着她嫣粉的面庞心里一片柔软。 绯桃不知赛罕怎么变得越发温和起来,要知道两人的第一个照面赛罕对她可是相当看不上眼的。“大人怎得,越发娇惯我了?”绯桃趴在他身上,男人肌肤还带着沐浴后的冰凉,这时的地都天气炎热,因此格外舒服。 赛罕任由她抚摸自己的脸,小花女的指尖从他的眉骨顺着鼻梁往下,最后落到他的唇上,无声的抚摸透着的亲呢让男人把持不住,终于张口含住了绯桃的指尖,舌尖缠着它无师自通地舔动。 “大人可是猫妖附体了?”绯桃抽回湿润的手指,颇有几分嫌弃地擦在男人结实壮硕的胸肌上,赛罕未及发怒,小花女便变了神色笑盈盈地拱起身子,双腿叉开跪趴在赛罕身上,低头含住男人的薄唇吮吸。 绯桃早已掌握男人的敏感点,她一面与赛罕缠吻,一面揉捏胸肌上浅褐色的乳粒,两人舌头勾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水声,赛罕在最开始的被动中渐渐激发雄性本能,开始凶狠地与小花女舌吻,绯桃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最终软在男人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赛罕摸着怀里的人一身软嫩的皮肉,大掌撕扯脱下小花女的衣物,下腹挺立的半勃性器磨着绯桃的腿根嫩侧,擦着小穴不断顶弄。绯桃的身子敏感,两人接吻时便有些情动,此刻解痒的物事就在身前,如何矜持的下去? “赛罕~”小花女软软唤着他的名字,两团饱胀的奶乳一个劲儿地往男人身上靠,赛罕也不再忍耐,扯了下身的衣物,那根粗壮有力的阴茎弹跳出来,十分威风。 “自己来。”他一把捞起绯桃,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用手掰开湿润的小穴,蹭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吃下凶悍的性器。 “嗯啊~好大~”绯桃的身子尽管早已适应男人的尺寸,但每次插入总还是有些紧窒,花道被一寸寸撑开,爱液沾染在男人的阴茎上尽量润滑,绯桃咬着嘴唇垂着眼睛,一点点吃下赛罕的硕大阳具。 瞧着绯桃一点点没了力气,赛罕舔舔唇角,劲腰发力操得小花女登时喘了起来。 “唔嗯嗯嗯~慢一点啊啊啊~赛罕~”绯桃眼角迸出泪珠,手腕被男人扣在身体两侧,那根悍物毫不怜惜地操着她的花穴,内里的嫩肉被一次次侵犯绯桃呻吟颤抖连躲都没法躲,只能哭吟着求男人慢点。 殊不知这种时候越求饶男人的兴致就越高,赛罕盯着绯桃脸上滑落的泪珠,一次次挞伐着紧紧绞他的嫩肉,“你咬得我好紧。”他声音低哑,透着情欲的炽烈。 “嗯啊啊~要被捅坏了啊啊啊~”小花女几乎尖叫起来,胸前的两团丰满嫩乳摇晃着,她的腰肢被男人扣着,迎合着赛罕挺腰的动作往下套弄,深处的敏感点都被摩擦到,绯桃的爱液随着抽插的性器而溅出。 赛罕腾出一只手捏住绯桃的一只奶儿,“小桃子的奶儿可有过奶水?”绯桃的奶在神河的水效用过了之后就没有了,此刻突然被问起,小花女被操得模糊也老老实实答了,“有过的,只是现在没了。” “那便是给别的男人喂过奶可是?”赛罕张嘴含住那个嫩尖,威胁着绯桃把在王都里被人操出奶的事细细说了,难耐的妒忌让赛罕愈发凶狠,顶撞得绯桃一身皮肉都在颤动。 绯桃呜咽着被操得说不出话,乳尖又被男人叼在嘴里磨着,“大人~呜~绯桃要到了啊啊~”未等男人回应,紧窒的穴肉抽搐着绞紧,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 赛罕摸着身上趴着的小花女,劲腰几个顶撞,有力的十数股精液射进绯桃体内。 “小桃子也给我尝尝奶水的滋味如何?”赛罕摸着被自己吮出痕迹的奶儿,深绿眼眸里一道精光闪过,绯桃困乏至极也懒得去听男人在说什么,嘟囔着答应了。 25.捆绑抹药/揉捏催乳/dirtytalk【h】 没过几日赛罕便将小花女捆在了床上,红绸带裹着绯桃白皙的身体,恰到好处的肉感更显色情,小花女恨恨地看向始作俑者,跪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俯瞰她的男人。 “你这是干什么。”绯桃挣扎着,横了赛罕一眼。这人竟趁着自己熟睡,把自己捆成了双腿大开的羞人姿势,一身赤裸的皮肉都暴露在男人不加掩饰的贪婪目光下。 “昨儿才答应了我,现在就忘了?”赛罕笑着亲亲小花女的嘴唇,深绿的眼瞳里印着绯桃气急败坏的模样。 “昨日…昨日都被你操晕了!”绯桃咬住了嘴唇,“哪里还知道你说些什么,趁火打劫!”一双明眸又狠瞪赛罕一眼,含春带水的眼神瞪得赛罕一身都酥了。 “我若是与你说明白,你肯定不会依不是?”赛罕弯下身,脸埋在绯桃锁骨处,深嗅了一口小花女独有的香气,他深深迷恋着这味道,不知何时竟成了一种瘾,早已无法戒断。 绯桃还要争辩,乳尖却被男人含入口中,她不知为何男人们都如此迷恋她的胸乳,较之花田里刚出来的时候,自己的这双饱乳都又大了不少,都是被男人们揉搓吸舔玩大了的。 敏感的小嫩尖被男人灵活的舌头来回撩拨,高热的口腔紧紧吸吮它,绯桃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们教坏,随时随地都可以被撩拨得出水,尽管心里埋怨男人将她捆在了床上,但肉体的欢愉还是让小花女欲罢不能。 赛罕自然清楚她的身体变化,他粗犷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更加不留余地地去逗弄绯桃,手指也摸上了绯桃鼓鼓的阴阜,那处白嫩无毛,每一个细致的变化都逃不过赛罕的眼睛。 “昨日才喂饱了,现在又这么热情地缠上来,小桃子的小穴还真耐操。”男人故意说着刺激绯桃的话,低哑的声音撩人至极。 “唔嗯~”绯桃喘息一声,下身的小花在男人的手指下渐渐绽放,赛罕的手指粗粝骨节突出,小花蒂被他的指腹擦过敏感的快要立起来,偏偏赛罕不让她如愿,手指浅浅刺入穴中按压几下又抽了出去。 “痒~”绯桃不依地嘟囔,声线绵软又缠腻,两条白腿儿想要并拢蹭蹭都不能够,只能继续求男人不要再折磨她。 “小桃子还想反悔么,我替你抹这药?”赛罕捏住小花蒂细细揉搓,坚硬的指甲抠弄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肉核,一股股淫水汨汨而出,沾湿了他的手指,也更方便男人使坏。 绯桃还想再挣扎片刻,然而赛罕的手指借着淫水的滑腻猛地插进穴里,轻车熟路地找到准确的位置按压摩擦,不过几下抽插便让小花女投降了。 “不!不反悔!让你抹药!”绯桃呜咽着喊出声,她快被下身的饥渴欲望逼疯。 赛罕反而得寸进尺了,“说清楚,让我做什么。”男人笑着,亲吻着绯桃的颈子,他一头卷曲狂野的头发垂落在绯桃上方,硬硬的头发尖时不时挠着小花女的裸体。 绯桃不知道这人竟能这么坏,与初次见面相比,此时的赛罕俨然已是花间老手,然而他这一身技艺还是从自己身上磨砺出来的!绯桃想着当初自己还手把手教赛罕怎样逗弄自己,真是引狼入室! “唔~你太坏了~”小花女喘着,“请大人给我抹药吧~抹在奴的奶头上~”她很久没有自称为奴,此刻说出来两人都察觉到这已不是当初的贱称了,更多的是一种情趣。“抹什么药?小骚奴得说清楚。”赛罕忍着下身鼓胀的欲望,捏着绯桃的乳尖揉搓。 “让小骚奴产奶的药~嗯啊~捏的奴好舒服~大人嗯~再重一点啊~”绯桃的上身被伺候的舒服极了,下身却再不能忍,她含住赛罕的耳垂,“骚奴想要产奶给大人喝~喷在大人身上给大人洗澡~嗯啊!” 绯桃尖叫一声,男人在她腰下垫了块软巾,抬高了她的腰,那根坚硬强壮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捅入了她的穴中,饥渴的穴肉被狠狠操开,绯桃舒服地绞紧了穴肉。 赛罕一边狠狠挺腰,一边没有忘记正事,倒出了那瓶秘药,浅粉色的药膏被抹在绯桃的乳晕上,揉搓几下就渗了进去,绯桃觉得胸前慢慢发热,又被男人操得说不出拒绝的话。 “呜呜~奴的穴儿要被大人操烂了啊啊~花心也要磨坏了~”她脚腕上的绸带被解开了,但被男人攥在手里,拉高了方便他更狠地挺腰撞击绯桃的小穴。 “奶儿好烫~大人不要再搓了啊啊~”奶头涨得通红,又肿又大的淫靡场景让赛罕更加性奋,他身下躺着的这个简直就是个妖精,每一声娇啼都让他一身酥麻,若不是顽强的意志,还真要被她绞射。 “轻点~大人轻点儿啊啊~”小花女声线拔高,被男人几个狠撞操得快哭出来。赛罕一手用力揉捏玩弄绯桃的红肿乳尖,另一手绕到两人结合处捏住那颗挺立出来的肿大阴蒂。 “操坏了本大人就用滚烫的药水灌你的穴,封在里面不让你排出来,烫着你的骚穴给你紧紧如何?”赛罕哑着声音语气凶狠,小花女不知道他哪里学来的粗鲁话语,被刺激得穴肉连连抽搐,迎着男人顶撞的龟头,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啊啊啊!喷出来了~大人啊啊啊~”绯桃尖叫,挺直了腰而后不断颤抖,赛罕在她高潮的时候也忍不住射了出来,两人紧紧缠在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大人从哪里学来了一身混本事?”绯桃懒懒躺在男人怀里,身下一片泥泞都被男人擦干净,只是那骨节分明的大手还抓着自己的奶头不断挤弄,那药当真是奇药,不过抹了这一次,绯桃便感觉胸前有些发胀,想必没过几日便会产奶了。 赛罕不答话,下巴蹭着小花女的头顶,搂着她,“我瞧小桃子倒是喜欢得紧,那几下绞得我都要射出来了。”他还要去提绯桃喜欢那粗野话语的事,惹得小花女的薄脸皮又泛了红,俨然有些挂不住。 “胡说。”她强装着不认,赛罕心里一汪春水荡漾,只觉得这小桃子抵死不认的样子也可爱万分。他哼了一声,回想着那本秘册里其他的花样,准备下次再和小花女试试。 *** 试探求一发留言?有想看的play可以说,尽量写吧。 26.贴身诱惑/镜子paly/奶水喷溅/挤弄yīn蒂【超h】 “大人~”小花女分腿跪坐在赛罕的腿上,一身白嫩的皮肉外只有件纱衣,赛罕眸色深沉一言不发,只待小花女使出浑身解数来诱惑自己。 绯桃见男人无动于衷,不由咬紧了唇瓣,小脸贴上去蹭着男人的胸肌,坚实热烫的肌肉散发着无形的威慑,但对于绯桃来说那仿佛成了玩具,她的身子和赛罕赤裸的上身相贴,白嫩的饱乳压在赛罕的腹肌上,绵软的感觉骚动着男人的要害。 “大人的身体…”绯桃的舌尖舔着男人的胸肌,牙齿咬上去力道再大也奈何不了赛罕的肌肉,“…好热”绯桃顺着男人强悍的身体线条往上,咬住他的喉结吸舔,舌尖划过那处,绯桃抬起身子,双手环住赛罕的脖子,吻了男人的唇瓣。 近在迟尺的人一双美眸里满是柔情和温驯,赛罕感觉到自己的自制力一点点被瓦解,绯桃热情地吸舔他的舌头,甚至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小花女勾引着男人,等到小腿压到的袍裤顶了起来,绯桃弯起眼角,结束了这个由她主动的亲吻。 “大人…输了。”绯桃一下泄了力,趴在赛罕身上,男人也终于回应了她,伸手搂住小花女的细腰,另一手伸向正亟待揉捏的胸乳。 白嫩的奶儿被一只深铜色皮肤的大手握住,赛罕微微用力挤压,红润的乳尖便挤出了一颗奶珠,男人看着那颗越来越大的奶珠最终从奶头滑落,在绯桃的饱乳上拖出一道湿痕。 “唔…大人~”没等绯桃再三央求,赛罕就低头吸住了那个奶头,大口吮吸着丰沛的奶水,“嗯啊~赛罕~轻一点~”绯桃被男人凶狠的架势吸得痛快极了,只不过微微的隐痛让她有些不满,小花女伸手拉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受到冷落的另一只奶儿上,无声催促着他。 “嗯啊~大人吸得绯桃好舒服~”肿胀的感觉终于一点点消退,绯桃的手插进男人的头发里,粗糙的卷发摸上去有些坚硬,与男人正饥渴吸奶的动作完全不同,一个粗犷的汉子此刻犹如稚童一般趴在自己胸前吸吮,绯桃不由笑了出来。 “怎么了?”赛罕眼下嘴里甘甜的奶液,抬手擦去唇角一点奶痕,深绿色的眼眸定定看着绯桃,他站起身后一片宽大的阴影笼在绯桃身上,“大人愈发像个孩子了。”绯桃从下往上望着他,目光又转向男人勃发的下身上,袒露出一身白嫩的皮肉,胸前的两只奶儿乳尖红红的,简直是赤裸裸的邀请。 “想做么?小桃子。”赛罕唇角微翘,一手握住绯桃的左后膝,抬起了那条腿儿,露出绯桃饱满的阴阜,中间嫩红的两片小花唇在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要~”小花女欢快答道,翻身翘起屁股,冲着男人晃了晃圆润的一双屁股,回过头看着赛罕,“要大人插进来捅捅奴的穴~绯桃的小穴都饿的流口水了~”赛罕爆了句粗口,扯落自己的裤子,跪上床,握住勃发的性器抵住那个媚态万分的小穴,缓缓刺了进去。 即使是几乎每天都做,这个花穴却依旧紧窒,甚至越来越会绞动自己的阴茎,每一处都带来强烈的快感,甚至偶尔能让赛罕爽到头皮发麻,从心灵到肉体,都对绯桃欲罢不能。 “...小骚奴的穴好紧,还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嗯?”赛罕握住小花女的腰毫不留情地顶撞,坚硬火烫的鸡巴一次次捅开湿滑的甬道,硕大的龟头无情挞伐着穴内的嫩肉。 “呜呜呜~大人慢点啊啊!奴的穴要被捅坏了啊啊啊~”绯桃被男人顶得一下下向前,呻吟着被那快感征服,赛罕劲腰挺动出残影,操出了嫩穴里的淫水又捣成白沫,“小奴的穴咬得好紧,又湿又滑裹着我的鸡巴,实在是太饥渴了。”赛罕声音低哑,故意说着刺激绯桃的话。 “嗯~呜呜呜~没有~”绯桃呜咽着否认,一声惊呼被男人抬起两条腿一边操一边抱了起来。“那就让小桃子自己亲眼看看,你的小穴有多淫荡。”赛罕亲着小花女的后颈,走动间一边挺腰一边握着小花女的大腿往下迎合,肉棒操得极深,平时碰不到的敏感点被狠狠捅到,绯桃右臂往后勾住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上身被操得挺直,腰线弯出迷人的弧度。 男人步子停了,让绯桃睁眼,小花女美眸迷蒙,正对着自己的竟是一面巨大的镜子,镜面光亮,把两人相连的身体每一处细节都照的纤毫毕现,绯桃的羞耻心让她想要逃离这处,然而瘫软在赛罕怀里的她毫无办法。 “不要看呜呜呜~”小花女喘息着被男人一下下故意慢慢深顶着,穴肉被细致地刮擦,赛罕借助镜子观察着绯桃的反应,找到她深藏的敏感点后猛然加快速度,操得小花女向前趴在镜子上,边缘的一个拉环正好能让她够到。 绯桃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是早有预谋,连镜子都是特制的,“赛罕~放开我~”绯桃不依了,扭着身子想逃离,赛罕威胁般咬住她的后颈,低声道,“为何~小桃子不觉得这里很美?”他腾出一只手摸到两人性器相连处,摸着小花女绯红的嫩穴口,“差点忘了这个小东西,难怪小桃子要生气。” “不嗯啊啊啊~”绯桃拔高声线,下身敏感的小花蒂被赛罕粗粝的指腹夹住揉捏,过点般的快感让绯桃很快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男人为所欲为。赛罕亲着小花女的后背,抬眼看着镜子中缠绵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指腹揉捏花蒂的力度不由大了几分,绯桃一声尖叫,一股淫水激射而出,喷洒在镜面上。 赛罕低笑着,“舒服么小桃子?”高潮后的穴肉绞得他有些坚持不住,再看向镜面赛罕一愣,绯桃贴在镜面上的奶儿被挤得变形,奶液顺着镜面流了下去。 “唔嗯…奶…奶水挤出来了…”绯桃蜷在赛罕怀里,双腿大开的光景一片狼藉,男人松开她的一条腿,小花女辛苦地踮脚站在地上,被男人激动地从后面一次次捅入,两只奶儿被挤在镜面上不断涌出奶液,赛罕低喘着直到要射精时,带着绯桃向后退了一步,伸手握住湿滑一边的奶儿用力挤压,射出的奶液打在镜面上,淫靡的景象让绯桃红着脸不断喘息。 “小桃子好美…”赛罕看着镜中的景象,小人儿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深红痕迹,奶尖挂着奶液,一张小脸酡红一片,双眼失焦,睫毛沾了泪水,完全被操坏了的样子。 赛罕重新抱起小花女,让她双腿大开面对镜子,抽出肉棒后绯桃被他哄着看着自己翕合的穴口,片刻之后赛罕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流到绯桃的股沟处,一片淫靡春色。 绯桃彻底耗尽力气,被男人抱在怀里,泡在池子里清洗任由男人在她耳边低声絮喃,再怎样哄她都只是懒懒应着。 不给赛罕一点厉害瞧瞧,还不知道男人下次要怎样折腾她呢! 小剧场 小桃子,如何生气了?”赛罕亲着绯桃的后背,然而怀里的人并不理他,眼睛也闭着,俨然生气的模样勾得赛罕心里痒痒的。见小花女不说话,赛罕伸手笼住饱受蹂躏的奶儿讨好般舔着,绯桃不由睁开眼睛横了男人一眼,呼吸急促起来。 “下手重了些,是小桃子太诱人了。”男人把绯桃抱起来包了巾子放在床榻上,拿来一瓶药给小花女涂抹,“小桃子的一身皮肉哪哪儿都格外招人。” “如此说来倒是我的错了。”小花女一脚蹬在男人胸前,赛罕也不恼反而笑着扣住她的脚,吻了下足弓,如此任由置气的低眉顺眼还真让绯桃有些硬不起心肠。 小花女哼了一声,往里挪了挪,赛罕从身后把她搂进怀里,“别气了,乖。”绯桃心里被他撩得酥麻,困倦上涌被男人抱着睡了过去。 27.幕天席地/荤话羞辱/后入操晕【甜h】 赛罕带着小花女在自己的私有城堡里住了半月有余,这一日终于还是不得不抽身回去处理琐事。 “…应该过几日就回来了。”赛罕看着才到他胸膛高的小花女,深邃的碧绿双瞳里情绪如静水流深,隐没其下的是脉脉柔情。 “那又为何不带上我回去?”绯桃隐约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但她几乎足不出户又哪里知道地都竟快要变天了。 “你想回去?”赛罕跨了一步,把绯桃笼在自己和假山之间,逼仄的空间里男人的压迫感不言而喻,然而在绯桃眼中这便是男人心里的醋劲又犯了,活脱一只需要顺毛的狼犬。“大人又在妄测什么,我还一字未说便要定罪了?”绯桃伸手环住赛罕精壮的腰身,贴着那具小山般的身躯,下巴靠上赛罕的胸膛,从下往上望着他,“还是说大人自以为不如那家两兄弟?”小花女满脸娇俏,就是说出的话太气人了。 赛罕噎得说不出话,往后退了一步解开了无形的压迫,“那二人乳臭未干,也就你看得上眼了。”他语气低沉透着一股明晃晃的不屑,绯桃见状笑容更甚,得寸进尺凑上前,细白的手指摸上赛罕的胯下,“大人又是如何成熟伟岸,何不让奴儿开开眼?” 被近在咫尺的心爱之人如此撩拨,赛罕如何能忍得住,绿眸一扫男人心里便有了坏主意,一把捞起小坏女,绯桃尖叫一声搂紧赛罕的脖子,未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抱着她到了一处高大的绿篱后面,四周无人,微热的风吹在人身上,说不出的静谧美好。 “大人这是作何?”绯桃被男人饿狼般的露骨眼神看得偏过头去,赛罕哪里会让她躲,大手掐住小巧的下巴,绯桃唔了一声唇瓣便被男人叼住大力含吮,口腔被男人的那根舌头大举侵犯,每一处都被他的舌尖撩拨逗弄,绯桃不知赛罕从哪里练出的这一身本事,鼻翼间都是赛罕独有的热洌气息,身子软倒在他的怀里。 赛罕绿眸里带了笑意,手指轻车熟路地探上绯桃的衣襟,等到外衫落地小花女才惊恼着推了一把赛罕,两人分开的唇瓣上牵出几根银丝,赛罕舌尖舔舔唇角品味小花女的甘甜,“小桃子不喜欢刺激一点的?”他眼神像带了钩子往绯桃露出的皮肤上去,绯桃心里激出些微的好胜心,“若只有绯桃赤裸,不是不太公平?” 赛罕挑起眉毛,任着小花女解开自己的腰带,除去他的衣物,里衣解开后,男人精壮的力量之躯露了出来,绯桃伸手摸上形状诱人的腹肌,触感坚实紧绷,是与花女的柔软全然不同的男人身体,绯桃像是玩上瘾了,手掌顺着赛罕身上性感的肌肉线条往上,柔嫩的掌心罩在赛罕的胸肌上,捏了捏。 “大人的身体…”小花女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赛罕这样乖顺任人抚摸的反应无疑令人上瘾,怪不得男人们总是像摸小狗一样摸自己,绯桃如是想。 “好摸么?”赛罕声音低哑,早就被绯桃摸出了火,他伸手抓着小花女的手按在自己脐下三寸,“这里也很好摸,小桃子摸摸看?”绯桃被他缠着没有办法,只能被抱在赛罕怀里,手掌探入男人的裤子里,握住那根热度惊人的龙虎之物不断套弄。 赛罕被摸得舒服,头垂在绯桃肩上,哼出鼻音,活像被顺毛的猛兽,“小桃子是不是经常玩男人的鸡巴?嗯?”绯桃听着他语气干净的调情之语,不知道赛罕是从哪里学会这样的荤话的,莫名觉得有些可爱。“大人是不是偷看了什么春宫册?” 赛罕一僵,“...没,没有。”怎么可能?!竟然看出来了!!!男人自然看不见自己炸毛的样子,绯桃心里偷笑面上一派温和安抚神医大人,“大人之前说厌恶花女,我倒没想到大人还有这等本事。”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赛罕哼了一声,埋在绯桃肩头啃咬着她的脖颈,时轻时重的啮咬加上男人四处揉捏的手,绯桃很快便软在他怀里。 “呜…赛罕~”绯桃颤着声音唤赛罕,男人的中指正插在她的花穴快速捣弄,拇指时不时按在花蒂上刮擦按压,溅出的淫水落在小花女白嫩的大腿根上,惹得赛罕欲望更胜。 “舒服了?”等到绯桃娇吟着到了高潮,赛罕才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放过湿漉漉的粉嫩穴口,绯桃喘息着平复,澄澈半眯的妩媚眸子望着赛罕。 男人紧紧搂着她,欲望当头却颇有耐心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心动,绯桃伸手握住赛罕的阳具,玩儿似的撸动几下而后脱出赛罕的怀抱,对着男人翘起屁股扭了扭,粉团似的两瓣臀肉勾得赛罕喉结滑动咽了咽,对小花女无言的邀请毫不客气。 “小桃子这身嫩肉真叫人割舍不下。”赛罕从后握住自己的性器顶开花穴口缓缓插了进去,被那紧窒的舒爽快感逼出一身叹息,大手捞住绯桃的两团嫩乳颇有占有欲望地揉捏,想着有几日不能碰这个小东西,赛罕还真有些舍不得。 “唔…大人不要捏~不要刮人家的奶头呀~”绯桃被男人强劲的抽插撞得几乎站不稳,若不是赛罕稳着她,只怕要撞上面前的绿篱,幕天席地两人一身赤裸,绯桃难得的羞耻心让她此时格外的敏感。 小穴比平时咬得更紧,赛罕渐渐尝到了甜头,故意说些荤话来刺激绯桃,“小桃子今日好兴奋,是害怕被人看见还是巴不得有人看着,”男人闷哼一声,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绯桃屁股上,“绞这么紧!可是越说你越兴奋了!巴不得有人盯着看你怎么挨操的是不是!”赛罕越说越麻溜,脑子里全是荤口本子里各色辱人的话,挑了记得最清的倒豆子一般说给绯桃听。 明明是色情的辱骂,绯桃却愈加兴奋,她呻吟着感受着男人愈发凶猛的顶撞,只觉得一身骨头都要被操酥了,“嗯啊啊啊~大人学坏了~学来一腔羞辱我的荤话,倒不知嗯啊~可曾学来威武本事没有~嗯啊~”小花女双目迷离,还有工夫来打趣自己,赛罕就着后入的姿势抱起小花女,顿时粗壮刚硬的性器深深插入小花女体内。 一时又酸又麻,绯桃终于自食恶果,被操地哭叫求饶,“大人操地太深了啊啊啊~饶了绯桃啊~”赛罕臂力惊人,抱着软绵绵的香玉美人配合着挺腰的动作,每一下操弄都又深又猛,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绯桃的花穴深处,平日里没有被完全开发的隐秘之处被彻底挞伐,绯桃被干地说不出话来,指甲掐紧赛罕小臂,却不料些微的疼痛让男人更性奋了。 两人操弄间溅出的淫水落在松软的草地上,很快渗了进去,绯桃像是骑着一匹撒欢的雄壮野马,在蓝天白云之下,被操晕过去。 等到在床榻上醒来时,已经没了赛罕踪迹。 *** 接下来,赛罕下线,一波有肉非主角的剧情~ 28.碧云 绯桃平日里只看见庄子外有黑甲兵们守卫,除了赛罕还未看见过其他人,因此突然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个瘦弱的小姑娘,还当真有些吓人。 “奴婢叫碧云,是主子差来供姑娘使唤的。”小姑娘看面相约莫十二三岁,姿态谦卑言语轻柔,绯桃未曾与真正的女人靠的这般近过,王都的贵女们皆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上次只略微与王都靡后和两位公主有些接触还险些丢了性命。 花子们在花田成熟时相貌便是成年人的模样,绯桃瞧着碧云的小鼻子小眼,充分满足了她的好奇心,单从外貌上也看不大出有什么差别。只不过花子身体敏感,被男人们略一撩拨便情难自已任由宰割,同时散发出各不相同的芬芳气味。 “你是万花国中的人?”绯桃凑近了想看看碧云与自己有什么不同,小丫头只闻得一股清甜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隐约中还有一丝辛辣,“回姑娘的话,奴婢是黄都的人。”绯桃吃了一惊,她还未见过四都中的末都之人,听说黄都什么都缺,是茹毛饮血之地,饥荒起来人吃人都不是什么稀奇事。 瞧着碧云这小身板,怕是半口都不够人吃的,“我听闻黄都贫瘠,你是如何来到此处的?”绯桃瞧着碧云耳垂上一颗小痣,觉得有趣又凑近了些,小丫头不答话,绯桃疑惑地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四目相对,绯桃这才发现碧云的脸颊红的像个番茄。 “你这是怎得了?脸儿这般红?”绯桃伸手摸向碧云的脸蛋,小丫头愣了下赶紧侧了过去躲过了绯桃的手,又往后退了一步,低垂着脸不敢再看绯桃。 “你躲我作甚?”绯桃皱起了眉毛,言语娇俏,“...奴婢不惯与人太过亲近,还望姑娘莫怪。”碧云的脸还是红彤彤的,方才姑娘凑过来瞧她,一双饱乳蛮横地撞进她怀里,那挺翘饱满的触感让小丫头害羞极了。 只觉得绯桃这般妖娆身段的天真姑娘,真不愧是赛罕大人看上的花女,若非此等尤物,自家主子又怎会妒心上头,将人带出来困在此处,只供自己一人泄欲? 碧云倒没有轻贱之意,只是从黄都来到地都,十万八千里之后的潋滟风情,真不是她一个小丫头受得住的,又不禁想到王都的传闻,仅仅是一点谣言乱语,也够她脸红了。 “你还没回我,你如何从黄都来此的呢!”绯桃不知道碧云怎么了,她已经习惯了男人们各式的揉捏把玩,完全不清楚何为亲呢距离,照她看两人还离得远着呢。 碧云硬着头皮引着绯桃坐在圈椅里,端来糕点果品供小祖宗享用,又捡了有趣的黄都传闻给绯桃说,直把小花女逗得长大了嘴,糕饼的渣都落到了身上。 “可是当真?!”绯桃睁大了眼看着碧云,“真有狮子一般大的狗?!”那想必骑在上面一定很威风,绯桃心里痒痒的,非常想养一条那样威风的狗。 碧云已然放松下来,又觉得绯桃有些可怜,随便自己说什么她都觉得稀奇,想必是从花田里一出来便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半点自由都没有。 因此碧云言语更加熨帖,存了心逗小花女开心。 两人你来我往直说的口干舌燥,短短半天便亲密无间,绯桃到如今还未曾有过这般要好的同性好友,一时间拉着碧云不肯撒手,到了晚上也让碧云陪着自己入睡。 碧云也由一开始的拘束转而放松下来,到底是个小丫头,也与绯桃玩疯了,两人叽叽喳喳闹在一起,像两只小雏鸟。 29.gl慎入/旖旎香汤误用春药/假碧云之手自渎/赤裸“身教”【绵绵H】 天气转凉,庄子里的温泉池眼下成了绯桃最爱去的地方,连带着碧云也时常泡得手脚趾发皱,却拗不过绯桃的热情,只能随她在水里胡闹。 这日绯桃懒懒趴在泉边的石头上,那是专门打造出的光滑石板,触之温热是个休息的好去处,碧云分腿跪立在绯桃身上给她按摩,两个女子一身裹素色浴衣一浴衣大敞,碧云被绯桃刺激了这些时日来已经麻木,反而觉得主子白腻丰润的身子好看的紧,手掌贴在她的肌肤上绵软可喜,若她是个男人定然也对这般尤物爱不释手。 “唔…有些干,碧云你去拿瓶脂膏出来给我抹抹。”绯桃被按地舒爽闭着眼睛嘟囔,碧云应到去翻找一通又拿不准是拿一瓶,问了绯桃一句那露出双白臀的小花女只哼唧着不答,碧云便随手拿了一个精巧的小瓶。 “这塞子好生难取。”碧云废了老大劲儿才把泛着珠光的银色膏体倒了出来,在手掌上焐热后才用在绯桃身上,碧云一手推拿功夫炉火纯青,绯桃被她揉按地舒爽至极,昏沉沉睡了过去。 “唔…”怎得这般热?小花女口干舌燥,难道是泡汤太久了?她用力想睁开眼却不能够,嗓子里也发不出声响,偏偏那股邪火般的热烧得她扭动起来。 “小主子?你这是怎的了?”碧云刚拿了新的大巾帕过来,便见绯桃双颊飞红,眼皮都泛了淡淡的胭脂色,纤长细密的睫毛一个劲儿地颤,低低呻吟听得人面红耳赤。 碧云将绯桃拉上来,用巾帕裹了俨然酡醉不醒的小花女,将人送到软塌上。又给喂了水,绯桃这才攒出些力气睁开眼来。 “你…”一出声两人都是一愣,绯桃一听自己媚得出水的嗓音,便知道坏了。 美眸扫过池边的小竹篮,果然看见了那瓶只用过一次的助兴好物,“怎得就把它给翻出来了,都怪赛罕那个混蛋。”她被燥热烧得失去理智,碧云却察觉了几分端倪,想来是她给绯桃用错了按摩膏子。 “小主子都是我一时大意,才害得你如此难受。”碧云愧疚至极,绯桃见她竟咚的一声跪下,也吓了一跳,赶紧说,“无甚大事,我纾解一通便好。” 于是碧云在绯桃的指引下,打开了一个暗格,其中陈列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碧云只粗粗一打眼,便脸红得与绯桃差不多了,说话声也与蚊子一般。 “碧云姐姐还在磨蹭什么,只管取了那根竖放的给我便是。”绯桃的手指早已插进淌水的小穴,饥渴的穴肉紧紧裹缠着她的手指,真是烈火烹油的难耐光景,哪里还顾得上碧云磨磨蹭蹭的缘由。 碧云拿着那根通体透明、顶端硕大的棍状物,饶是没见过也猜出了这是闺房淫器,“小主子当真要用这个?”瞧着便骇人极了,碧云走到绯桃便上,只见得美人小口喘着气,额头都熏蒸出了细密的汗,玉臂夹在两条腿儿之间,手腕遮在腿心之下。 “好姐姐,我…我没力气了。”绯桃冲着碧云慢慢分开腿,一团淫水随着小花女的手指抽出而涌了出来。 碧云只觉得自己之前学的一切都碎在了眼前几近赤裸的求欢女体前,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僵着手臂拿起软布上的那根男势,绯桃伸手掰开了自己的花穴,两瓣蚌肉分开露出晶莹光亮的漂亮穴口,其深处翕动着的嫩肉躁动着挤出团团淫水。 空气中的香气馥郁清甜,碧云终于知道绯桃身上的香气从来都不是熏香而来,而是情动所致,她被那味道绞得头晕眼花,惑得清明不在,握着男势的手颤着靠近绯桃饥渴的小穴,硕大的龟头抵住那张小口把两片小肉挤得可怜兮兮地分开内陷。 “唔~”绯桃呻吟一声,“姐姐快插进来~”她翘起一双圆臀往后扭了扭,透明的男势被蹭上淫水也光亮一片,碧云也口干起来,手腕渐渐加重力道,看着那根男势强迫着进入绯桃的身体,因着透明的原因,碧云甚至可以看见淫水被挤在穴肉和男势之间涌浪的样子,耳边是美人娇弱的呻吟,眼前是平生未见的淫乱景象,碧云觉得她也糊涂了。 绯桃还未开口央求碧云快些动,身上便伏上来一人,“小主子这穴饿极了,让奴婢来好好疼疼它可好?”言罢插得极深的男势突然尽数抽出,一瞬间刮弄而起的快感让绯桃变了调叫了出来,谁料下一刻那根悍物又狠狠撞开刚合拢的穴肉,抵着绯桃最敏感的快感点插到最深,“不…啊啊啊~”绯桃快活得眼角流泪,又被碧云压着承受灭顶的快感。 “如何?小主子可喜欢奴婢这样弄?”碧云着迷般在小花女耳边轻声说,察觉到她的颤抖又手腕用力往外抽出了那根男势,绯桃再次尖叫一声,抽搐两下腿儿心之间竟迸出了一道道水液。 碧云一愣,“小主子这是怎得了?”她停了手上的动作再三追问,逼得绯桃只能软着声音解释,“是操得爽了,便高潮…女子若是高潮便会…射出淫水来。”她的解释让碧云似懂非懂,重新抽插起来取悦她的小主子。 “如此说来,奴婢伺候得好,小主子便射得越多了可是?”那根悍物在手上功夫极佳的碧云手里简直像有了生命,每一点敏感都被找到狠狠刺激,起起落落都是绯桃承受不住的快感,她未来得及开口告诉碧云缓和一点,便被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激射的高潮。 “唔~停~下来~”绯桃腿心一片狼藉,都是捣得黏腻起泡的淫水,其中一颗鼓鼓的小核也湿漉漉的,是被男势摩擦得勃起的小花蒂。 碧云手酸见绯桃舒爽得腿根时不时抽搐解了痒的模样,才扔下了那根男势,转而拿起巾帕浸了温泉口滚烫的水来给绯桃擦身。 待擦到晶亮的绯红小穴时,绯桃却微微躲着碧云,“唔..我自己来便好。”碧云笑着,“小主子哪里还有力气,只怕动也不能了。”说着便分开了小花女的腿儿,一眼便瞧见了那颗鼓愣愣的小花核,圆钝的小头从绯红的包皮中探出了头,瞧着便可爱极了。 “这是何物?”碧云拿着巾帕一角试探着蹭了那小核一下,便听得小花女带着哭腔呻吟一声,而穴口也翕动着仿佛又饥渴起来。 “好姐姐别蹭了,那处是我的花蒂,敏感至极不经碰的。”绯桃生怕碧云又好奇再折腾她几次,赶紧夸大想阻了碧云给她擦花穴的想法。谁料如此碧云更加好奇,“可为何我仿佛没有这样物事?” “被调弄得狠了便会胀大,男人玩得多了就敏感如此了。”碧云这才低低呀了一声,再不多问。 等绯桃自己呻吟着擦洗好,碧云才伺候着她穿好衣裳,扶着她穿过暖廊往卧房去了。一路上碧云失了活泼,半句不提方才那处香汤之处的荒唐事,倒让绯桃觉得哪里不得劲了。 “姐姐为何一话不说?”绯桃卧在锦被里,问身边躺着的碧云。见自己的小伙伴不理自己了,绯桃一下坐了起来,“姐姐为何不理我了?方才在香汤那里不是还好好的,还帮我拿了玉势…”“小主子!”碧云大声阻了绯桃继续说下去,见小花女愣愣看着自己,美眸里满是难以置信,碧云才察觉到自己的言行举止有多伤害绯桃。 “这样…是不对的。”她垂下头低声说。绯桃却蹙起了眉,“哪样是不对的?”碧云咬咬嘴唇,再三纠结而后说,“小主子那般贪欲虽直白可爱,但…终究是淫乱,是不庄重的。”绯桃愣在那儿,贪欲是不对的? “可王都的花女们,大家,每个人,都是如此。”哪里是不对的? “男人们将花女视为玩物,自然是疼宠她们,又不教她们人伦之道,只供泄欲便好。”绯桃大睁着眼,碧云一字一句都将男人们的行为归为了为泄欲而生出的疼宠,绯桃全然不能相信。 “那若是男人真心爱慕一个女子,那当如何?”绯桃想着少司、那珍那苏、还有赛罕,那些男人们给的快活疼爱,都是将她视为玩物而生出的吗? 碧云不知她心里的纠结,只想给绯桃灌注一些庄重的想法,便难免矫枉过正,“自然是敬之爱之,在外人面前尊重她而不显轻佻放浪,闺房中则谦逊守礼,索取得当。”绯桃咬紧了唇瓣,觉得难过极了。 “那男人们都会去追求自己真心爱慕的姑娘了可是?”碧云瞧着绯桃不太对劲,以为她对赛罕生出了爱意而妒忌未来的主母,不由同情起来,“男子薄情,流连花丛但最终还是要娶妻生子,延续香火的。” “小主子你身为花女,能尽早看开才是好事,免得将来…伤心。”绯桃侧着身子点点头,蜷在一起只觉得一切都是一场空。 *** 啦啦啦~ ̄ ̄~,我发现剧情大得我这个速度怕是写不完,wuli桃要开始咸鱼翻身的进程了,软萌萌变身哥斯拉,下章赛罕出场,被小古板的绯桃气得肝疼2333 30.一大波剧情无h,两个男主第一次同框233 烽火袅袅,刀兵已止,满地狼藉,鲜血浸入泥土,空气里是散不去的铁锈味和战火的余温,随处可见倒在地山的兵卒。 “大人,此次虽胜,却是惨胜,若敌军再来一次,恐怕我军再无胜算。”一脸血污的裨将脸色凝重,按着沙图给众将士汇报战后军况。 男人眼眸一片暗光,沉思片刻而后抬起头,“元帅如何看?” “…此次玄都叛乱甚是蹊跷,叛军已攻进地都,然而我军却无还手之力,此次为了取胜也狠狠损兵折将一番,狄惑将军那边也是如此,叛军兵力之强远出想象。”身经百战的中年男人蹙起的眉头就没舒展过,接连几战下来敌军骁勇的威名已深深震慑人心,如此下去地都也是保不住的。 “敌军兵士看起来并无特殊之处,偏偏作战时犹如战神附体,疼也不惧,挥舞兵器时动作远超常人之能,如此异状岂不怪哉!”另一裨将挥开沉重的帐帘,将一重物狠狠扔摔倒众人面前。 一活的敌军兵卒。 “偏偏被俘后又弱如稚鸡,真他娘气人!”那将军一脚踢上战俘的腿,听得牙酸一声响,那地上蜷缩的人瞬间便哀嚎起来,一众将士都疑惑至极,竟有如此奇怪之事! 片刻后哀嚎的人长长的惨叫甚是突兀地霎时没了声。那人竟活活疼死了! “或许,也非怪事。” 迎着众人疑惑的目光,年轻的将军走到战俘尸首旁边蹲下,而后伸手撕裂了他背部的衣物,一块黑色的图腾印入众人眼中,那图腾古朴又邪肆,虽颜色正渐渐消退,但竟能从其中感受到威慑之力。 “如此看来,书上说的都是真的了。”男人淡灰的眼中一片冷色,唇角也紧抿起来,“我曾在一本杂书上看到一则逸闻轶事,大漠之地有古国名琦薇提,又称琦薇国,国中女子皆身怀异能,能控制男人为他们增长力量,强极一时,周围的部落皆归顺琦薇国。” “其国中女子所控之人肩背等处均会生出契约图腾,男人死后便会消退。”男人所言正与目前的种种意象吻合。 “少司将军所言,便是有那古国人作乱?”被这奇闻所惊一时接受不能的另一将军皱起眉头,觉得是天方夜谭。 “老程将军,那书中记载的可不仅如此,还有四条神河供给古国贵女们享用,四河不知来处,无察去处,因此琦薇国中女子均以神女自居,皆形貌昳丽,均非常人。”少司此言一出,犹如清水滴进油锅里可炸翻了天。 “少将军莫要妖言惑众!”一将军站出来,他是老程将军一系的人,早看北二营众人不爽,更觉得少司这种靠祖宗荫庇才坐上将军的贵族子弟都是绣花枕头,“照少司将军所言,我们竟成了那劳什子国家的后人了?那少将军可要带领北二营众兵士前去认祖归宗!” “左将军此言差矣,所谓知己知彼,如今摸清敌人用意和底细才是当务之急,这般急赤白脸是急着为下次败仗做准备么,那届时不仅北二营,恐怕整个万花之都都要归顺了敌军呢。”允芝站在少司身侧,说话轻慢,瞧着口吻斯文,辛辣可丝毫不差方才呛声的左将军。 “你…!” “放肆!战况紧急,你几个还有心情吵嚷!”元帅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止住了账内的骚动。 他一双深褐色的眼眸对上少司冷清的眼睛,“那依将军之见,当下该如何。” “回元帅,本将将挑出精兵百人,先潜入地玄两都打探一番,看能否将幕后之人找出。”少司目光凌然,“前线还望众将士们守住了。” 元帅思索一番,拍拍少司的肩膀,下令点兵,又赋予少司最高的决策权限。 “后生可畏,少司将军一路谨慎。”元帅目光凝在沙图上,久久不能转眼。 **** 一阵心悸,绯桃在半夜醒来。 赛罕出走大半月了,虽有时不时的礼赠送到她面前,可回想着此前种种蛛丝马迹,还真叫小花女心神不宁。 虽那男人对自己不慎庄重,总爱毛手毛脚地作弄自己,但眼下许久不见心里又像被什么揪扯着,颇多烦忧无处可去。 身边的小侍女睡的正香,绯桃瞧着她养胖了些许的面颊,最终还是轻手轻脚地起了身,批了件外裳便走出了屋子,此时正是夜半,四处都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回荡。 仰头一轮明月,绯桃瞧着那月亮想着赛罕此刻是否也正望着月亮,犹如自己一样因怀人而彻夜难眠,不,他只将自己看作一件稀罕的所有物,爱重时哄着磋磨,不爱时便如舍弃一个物件一样,那些花女凄惨下场的场景又涌进绯桃脑中。 或许是兔死狐悲的伤感,又或是长久的忧虑终于爆发,绯桃只感觉自己胸腔里的情绪汹涌得难以压制,巨大的情绪浪潮像是要喷薄出来了,意识点点模糊,一道温暖的明光在背后闪耀,月光照在双手合十顶在头顶的花女身上,本就白皙的皮肤像是渐渐透明了一般。 绯桃昏沉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被一股力量席卷,暖流流遍全身,轻飘飘像是要飞腾起来了。 这时一只大手攥住了她的脚腕,狠狠一拽便把月下神祗扯进了自己怀里。 赛罕一身冰霜寒气,一路疾驰想着娇软的小花女怎么爱都是不够的,本以为能见着她的可爱睡颜搂抱一番,谁料还好他及时回来了!否则这离地半尺的小神女便要迎着月光飞腾成仙去了呢! 被男人冷硬的胸膛铁甲一撞,绯桃一下便从庄生蝴蝶的迷幻里醒转过来,“您回来了。”她落进男人的铁臂紧箍里,不知为何男人心跳得十分急促。 赛罕瞧着她娇俏的模样,一双温顺的眼里满是自己,加之刚才那陌生一幕,地都的暗主再也忍不住,低头便含住小花女的香唇饕餮一番,“唔!”绯桃却挣扎着推拒,她可还没忘记之前碧云讲的‘真爱’标准,如此不庄重说亲便亲真是叫人意难平! 没想到走了半月,原本乖顺合意的娇娇竟挣扎得这般厉害,若不是他的人一直守在这儿,还以为怀中美人有了新欢了!赛罕单手攥住绯桃的两只细手腕举高,堪称蛮横地又要一亲芳泽,这次却被狠狠咬了一口。 绯桃见他脸色阴沉,便知闯了祸,原本高涨的气焰一下没了踪迹。 赛罕冷笑一声,“且来说说何处学来的咬人架势,怎得,养了你这么久如今学会反主了?”男人只急着往小花女身上标自己的印记,却没看到绯桃一瞬间便苍白了的小脸。 “绯桃不敢,睡得迷糊,冒犯了大人请大人责罚。”绯桃一下跪了下去,低垂着脸儿,不想叫赛罕看见自己失态的面色。 自两人情浓以来,这些规矩约束都淡了不少,眼下绯桃这一跪,便重新营造出了两人之间的疏离,“跪什么跪!方才那股横劲儿呢。”赛罕一把提溜起小花女,搂抱着进了屋,行到塌前,香帐未拉开,赛罕便看出了其中有人。 于是还在酣睡中的碧云便吃了一记无妄之灾,男人舍不得发泄在绯桃身上的怒火都奔碧云去了,立刻罚去屋外跪到天明。 “怎得,已经饶她一命了还不行?”赛罕洗浴之后,瞧着小花女毫无欢色的脸儿,再也耐烦不了,又怕又说了什么更坏两人关系,便夺过绯桃手中的巾子,踹门而出。 绯桃咬着嘴唇,眼圈瞬间便红了,方才她都那样哀求了,赛罕还是不肯饶过碧云,明明是自己让碧云睡上主人的床的,最后受罚的确是无辜的人。 规矩…尊卑… 绯桃脑中一片压抑的杂念,累累昏沉一夜狼狈。 *** 吵架伤身,写的好累(笑不出来) 赛罕:气死我了 绯桃:伤心,生气气,准备跑路了 少司:好呀我准备好了 赛罕:果然有人了!! 题外话: 卡了很久,终于把剧情怼清晰了一点,看了狂上加狂大大的《巫山女》找到的灵感,所以会有一点设定上的相似,强烈推荐超级好看的。 31.【番外】差点被榨干的两个女王爱宠【3p甜h】 这天是祭典的最后一天,少司和赛罕都想抓紧时间争取先抢占绯桃的床榻——最得宠的男人才能在祭奠结束的第一个晚上与万花女王共度春宵。 绯桃想起两人间的明争暗斗只觉得头大,抱着能躲就躲的想法甩开一众人,偷藏在神树的树洞里,她喝了过多的蜜酒,藏好之后就在狭小的空间里睡了过去。 赛罕嗅着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香气去找绯桃,绿眸瞥见隐隐跟在他身后的男人,冷哼一声。 等到了香气最浓的地方两个男人面对巨大又枝繁叶茂的神树一筹莫展,除了女王谁也攀不上神树光滑的树干。 突然垂下的两根藤蔓俨然成了男人们最后的战场,两人蹭蹭上窜,靠着一身悍力向上而行。 神树枝叶沙沙作响,绯桃迷糊醒来借着神树之眼自然看到了男人们赤裸上身汗流浃背的样子,也难为他们不知爬了多久,却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藏身之处。 身娇体软的女王叹了口气,钻了出去。 赛罕有些急躁地呼出一口浊气,下一刻一具娇软的身子贴上他的后背,“哪里来的胆大之徒,神树也敢私自攀爬。” 男人面不红心不跳,“区区不才在下,是万花女王的头号爱宠。”绯桃被他的厚脸皮逗得抿起了嘴又止不住笑,“哪里宠得起你这么个壮硕的男儿。” 赛罕被她的笑惹恼,翻身扣住小人低头便吻了上去,馥郁清甜的香气让王都的大丞痴迷不已,更重要的是他先找到了绯桃好么! 然后等赛罕抱着的关系跃入树屋后,笑容顿时僵住,少司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绯桃的外衫,也不知道那么一小块儿布料要叠多久! 跪坐着的男人一头散辫都松开了,懒懒披在赤裸的身体上,毫无疑问他已经梳洗完毕就等着给女王侍寝了! 绯桃察觉到赛罕已然炸毛,刚一张口一身的伪装都泄了,赛罕终于闻到了绯桃身上属于少司的味道,他冷哼一声,转头跳出了树洞。 “这可怎么办,我都说了赛罕会生气的。”愿赌服输,赛罕向来如此,少司直起身把绯桃拉进自己怀里,用沾了皂液的软巾为她擦去脸上的妆,“急什么,他定是梳洗去了,等着一会儿过来卖弄风骚呢。”少司轻哼一声,他可不然也赛罕会这样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等到少司亲舔绯桃白嫩的腿根时,赛罕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绯桃被少司撩拨得失了分寸,来不及看赛罕,男人便从侧后方搂住了女王,一口咬上绯桃的后颈,浓烈的气味裹住绯桃,她伸手握住赛罕坚实的小臂,靠在他怀里到了高潮。 少司舔了一口汩汩而出的水液,凤眼瞥了赛罕一眼,也没去点破他用了秘药的事实,只专注于眼前的美景,娇嫩的花瓣舒展开,每一寸都是需要人爱抚的可人模样。 “唔~”绯桃不知自己怎么了,敏感得可怕,少司的薄唇亲上她的花穴时,她竟战栗起来,胸乳被赛罕的大掌罩住,嫩尖被男人掌心的薄茧擦过时,绯桃躬身想往后躲,却被紧贴着的壮硕胸膛困死,“怎的了,女王方才贴身撩拨在下,引到此处不正是想一王戏二美吗?” 被他扣上美人头衔的少司微微皱眉,伸手分开了绯桃的腿儿,挺身缓缓插了进去,润泽娇软的内里穴肉比以往更饥渴,全然裹着少司的性器吸吮挤压着。 “唔……要快一点~”小女王半眯着眼睛,不满地催促着少司动作快点,她可是痒得受不了了,空虚得厉害,赛罕含住绯桃涨硬的奶尖,牙齿时不时咬住轻轻地磨,同时还挑衅地看向少司。 少司察觉到绯桃的渴求,也不再缓进,劲腰狠狠动作起来,撞得绯桃一下下压在赛罕身上,若不是男人抵住稳住她,只怕要被少司操得满床爬。 等到少司射出了精,绯桃依旧不满足地娇吟求欢,赛罕顿时喜从天降,要给少司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一点厉害瞧瞧,让他知道谁才是最有用的女王爱宠! 少司警告地看了赛罕一眼,端了一杯琼汁给绯桃嘴对嘴地喂了进去,勾着她的小舌头舍不得放,绯桃被堵了嘴,叫出的呻吟也含混不清,但欢愉是一分不减的。 等到赛罕也射了精,美眸迷梦的万花女王还是不满足地喘息时,两个男人这才对视一眼,这还没喂饱? 最后只得用了两人不常用的姿势,绯桃面对面俯趴在少司胸膛上,花穴里插着他的性器,赛罕则立在床边,阴茎抵住绯桃的嫩菊艰难地挤了进去,顿时被两根悍物插入的小女王似哭非哭地娇啼一声,手指被少司攥在手心细细亲吻。 比平时更紧窒的甬道像不知满足的贪婪怪兽,缴得少司和赛罕情动不已,连少司都爆了粗口。 赛罕爽得抑制不住自己,专属地都的脏话听得少司皱起眉头,伸手捂住绯桃的耳朵。然而绯桃却意识始终混沌,那秘药效果太过霸道,即使被两个爱宠轮流翻来覆去灌溉了三四次,一身吻痕的小女王还是没有尽兴。 等到少司和赛罕两人几乎被榨干,绯桃才高热渐退,双眸渐渐恢复清明。只不过与往日饱受疼爱后的疲乏力竭不同,绯桃见二男都懒懒躺在榻上,一人给了个香吻,神清气爽的女王大人兴冲冲地去自己洗了澡。 “你拿的是什么方子配的药?”少司瞪着赛罕,等到赛罕讲明那本古籍的来历,少司恨不得把这货踹下榻去,“那是历代花王男宠媚主用的,能让花王长盛不衰,自然神清气爽。” 更重要的是,“多是用于群宠侍寝,单凭你我二人勉强能满足小桃子,但万一她到时候觉得两人不够用了,你想这榻上再爬上来几个?” 赛罕一愣,半晌后哼了一句,“我只看得懂药方,前面引言叙述鬼知道讲了什么,大不了以后不用了就是了。” 后来绯桃再兴冲冲提到这次的助兴之物她很喜欢,要再用一次时,赛罕在少司冷冷注视下对绯桃说那配药的原料已经用完了,最后在小女王失望的目光里拿出了新的闺房之物才转移了绯桃的注意力。 小剧场女王的专访(两肱骨围观) q1:赛罕和少司,你更喜欢谁的脸? 桃:少司。 少司:围笑 赛罕:她就喜欢长得娘的而已。 q2:身体更喜欢哪一个的? 桃:(看了眼少司)……赛罕 少司:各有甜头不亏不亏 赛罕:夸我为什么要看他? q3:更喜欢哪一个?(送命题,围笑) 桃:……不送不送,走了走了,(被按回王座) 少司&赛罕:快回答(虎视眈眈) 桃:……(偷溜被逮) 桃:……离开哪一个都活不了行了吧!!不要太欺人太甚了!! 二男:虽然不是最想听的,但还是心满意足(一大口亲亲安抚炸毛的女王大人) 32.准备跑路【无h】 也不知梦了些什么,第二日绯桃在男人箍得死紧的怀抱里醒来,男人还睡着,充满侵略感的眸子闭着时那长长的卷翘睫毛才看得分明,菲薄的淡紫色嘴唇半阖,神色安然多了分少年稚气,若是一直不醒来绯桃倒也是爱看这卷毛狮子狗一样惹人爱的男人。 可惜,一只大手猛地缠了上来,掐住了绯桃的腰,把好不容易离了半臂宽的小花女又拽回了他身上,精壮的胸膛露出一大片,火热的温度灼得绯桃有些不适应,不自觉地推拒着,赛罕还未从一团绵软的香气中醒来,察觉到小东西的抗拒劲腰顶了一顶,火烫之物趁势贴紧了绯桃的臀儿腿根蹭了两下,“你!”绯桃被男人堪称不要脸的动作恼红了脸,气得去咬赛罕的手臂,男人却低笑着伸手掐住她的腮帮子,虎口卡得人脸疼进退两难,绯桃气得脸儿都涨红了。 “这么久不见,你就只想咬我不成?”赛罕终于松开了手,将挣扎个不停的小东西搂住囫囵亲了一口,又以牙还牙地咬了她脸颊一口,绯桃被他作弄得气恼不已,偏偏又没什么办法,哼了一身爬起来想跑。 赛罕又哪里会让她跑了,长腿一伸便把人挡在了床边,卷曲的长发纠成乱乱的一捧,眉骨高耸的粗犷面容上是懒倦的惬意,“已经恼了我一晚了,可还没消气?”绯桃心里堵得慌,根本不想同他多言,一双眸子冷冷看着不让她走的男人。 “这双眼睛,望着别人总是多情,偏偏看见我却如此冷淡,可见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是怎么养也养不熟的。”赛罕收回了腿,看着绯桃裹好身上的衣服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撩开帘子走了,男人原本和软一片的内心渐渐冷硬起来,一双狼眸恨恨地眯起。 “主子不必自责,原是我忘了规矩。”碧云跪在地上,一身都僵了,扯出个艰难的笑宽慰绯桃,“你起来。”绯桃半咬嘴唇,碧云本就身世多舛,这次又因她受了罚,这让自认与碧云结为异性姐妹的小花女如何安度得了。 碧云却捡回了规矩,不敢听从绯桃之言,她深知这庄园真正的主人是谁,再之后碧云闭了眼不去看绯桃,小花女心里酸涩不已,从未这般心里不好受过,她咬了咬唇,回身进屋想去求赛罕绕过碧云,男人却已经梳洗完毕坐在桌前安静用饭了。 或许是绯桃早晨推拒之意太甚,眼下她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局促的模样让赛罕心内的郁气都散了不少,男人却不主动搭话,只慢条斯理喝着碗里的粥,“...大,大人。”绯桃攥着自己的外裳,衣料都扭出了花。 男人却仿佛没有听到,只专注地看着夹菜的筷子,仿佛是件需要屏气凝神才能做成的大事,绯桃惶惶又气恼,强忍片刻又提高了几分嗓音,“…大人,那丫头还跪在门口,已经跪了一夜,再跪下去那腿儿恐怕没法要了。” 赛罕轻放了筷子,终于舍得抬眼看向绯桃,“...你怕她的腿没法要,倒不怕自己的命不能要了?”男人一双幽绿的眼瞳静静看着小花女,其中威慑不言而喻。绯桃这才又察觉到赛罕与她从来都不是平起平坐的。她于他而言,只是个恃宠而骄的玩物罢了。 绯桃心内已谈不上失望,只是几分凉薄的了然而已。 她跪了下去,额头磕在地上,“求大人饶了碧云,绯桃之过愿自己承担,腿也好,命也好,都任凭大人处置。”埋下头的小花女看不见男人因自己谦卑的姿势而气极了的脸,一声衣袖翻飞的声音,一物砸在她的面前,细碎的瓷片擦着她的鼻尖而过,黏腻的粥水溅在她的脸上。 赛罕竟是把吃饭的碗给摔了! “好,好得很。”赛罕唇角颤动,狠狠瞪了绯桃一眼后强忍住掀翻桌子的冲动,心里把这个铁石心肠的玩意儿教训了一通,男人抓起自己的外袍大步跨了出去,等他行到门口,绯桃只听得一声震耳欲聋的‘滚起来’,男人泄愤般的脚步声这才渐渐远了。 碧云一瘸一拐走进来时,绯桃还呆坐在地上,“小主子何苦与主人置气,若是失了宠爱可如何是好。” 绯桃闻言苦笑一声,“男人的宠爱如同天上舒卷的流云,只片刻雷霆便散得没有踪迹,若是强求,”她顿了顿,长长的睫毛颤动,再抬眼明眸里一片千帆过尽的沉静,“...未免不值。”碧云被自家突然大彻大悟的小主子惊得酸疼的腿险些支撑不住,要伏倒在绯桃面前跪拜这尊断情的神女像了。 赛罕自然不知自己容忍绯桃与自己置气,却惯出个绝情的小神女来。否则定要扯上榻好好磋磨干净那几分绵里藏刺的脾气的。 我肥来了,万万没想到桃子和赛罕这一架吵到了翻年‖′_ゝ`新的一年,希望自己努力更新,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