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进去才美味(道具限)》 1.指奸上 吴卿醒来时以为睡到天黑了,眼前一片漆黑,她想伸出手去开床头灯,手臂伸展带来的奇异触感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后知后觉的升上一股恐惧的战栗感…… 她的……她的手怎么被绑住了,她用力地挣扎,心里的恐惧一波波往外冒,她不知道她会怎么样,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在用尽全力,直到一只微凉的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她才倏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全身光裸的,背部贴合的布料十分顺滑。 小腹上游走的手唤回了她的神智,吴卿感受到那微凉的手一寸寸慢条斯理地游走,在侧腰处来回摩挲。她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是谁?不!你不用告诉我你是谁,你,你要是要钱,我积蓄不多但,但都可以给你,就……就是能放了我吗?”手缓慢上移,切身贴合她的曲线,似乎能感受到细腻的掌纹。吴卿慌了下神,继续道:“我眼睛被蒙着,也没见过你的脸,你……你放心,我出去也不会说的,你……” “呵” 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微低的音调像一把钩子刮搔着心里的痒处,引出无限的渴望。就这么一个单音让处于紧张情绪的吴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以缓解从心底蔓延出的酥麻感。 男人之后没再出声,大掌已然碰触到胸乳的边缘,却顿了顿。紧接着,吴卿感觉到有清冽的味道凑进,清浅的呼吸洒在脸上,灼热的视线对着自己上下打量,大掌猛地罩上右边胸乳,带着狠劲地肆意揉捏。 “啊——不,……放开。” 吴卿的胸乳被按压成各种形状,之后手的动作缓慢了下来,似乎刚大口吞咽完毕,过了那股子饿劲,终于有兴致细嚼慢咽。可这股子雅劲就更折磨着吴卿,她能感到男人的指尖缓缓抚过之前因粗暴揉捏而略微红肿凸起的乳尖,在温柔抚慰过后又狠狠的把乳尖压回,折磨的小头萎靡不堪。细微的酥麻感一阵阵传来,吴卿咬着下唇把呻吟声咽回肚中,眼前的漆黑加深了身体的敏感度,可她却连蜷缩起身体都办不到。 有两根手指撬开了她的嘴唇,探入潮湿温暖的口腔,在上颚处轻轻刮搔,要命的是左乳被一口含住大口吞咽,乳尖被舌尖勾缠,似乎要钻入其中,恐惧感和快感逼得她要呻吟出声,声音却被口中的手指搅得破碎。她的下身泛起了湿意,一股股热潮似乎找到了宣泄口,腿间迅速泛滥成灾。 在右乳处细腻摩挲乳尖的手终于在又揉捏了一把乳肉后放过了已满是指痕的可怜兮兮的乳房,目标明确地爬过小腹,攀上神秘的三角地带,直入腹地。手指狠狠地摩挲几下细缝,这几下立刻就磨出了吴卿的泣音,口中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撤去,吴卿早已神智迷蒙,呻吟声无法控制地溢出。左乳上的唇舌缓下了节奏,只用舌头漫不经心地舔,间或用牙齿细细啃噬乳尖。 “呜——” 私处的手指已经剥开阴唇,露出殷红的小果子,男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按上去,转着圈地碾压,对敏感点地直接刺激让吴卿哭着扭动身体,想逃避男人强势的掌控,却徒劳无功,只能无力地随男人手指间邪恶的动作一下下颤抖着身体,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也让吴卿无法承受。 “……停,停下,求……求你了,呜……呜”她几乎要崩溃的大哭,腿间的刺激却让她连哭泣的力气都无法集中,只能断断续续的不断发出泣音,期待着男人能停下指尖残忍地逗弄,却适得其反地让男人兴奋地加剧了力度,最终在无法抗拒的情潮中泄了出来。 吴卿仍沉浸在高潮中,以为终于能有一丝空隙,却不想男人的指尖重新抵上了小豆,她立刻挣扎,“不,不行,我受不了,……会死的。”刚刚那犹如让她置之死地的高潮还未散去,男人此刻的动作就像是在烧开的油锅下继续添柴,虽然指尖动作轻缓,可她刚刚高潮,这动作就带上明显的恶意,让她的身体陷入一波波的情潮中,挣脱不出…… 小彩蛋:男人微眯着眼,近乎痴迷的打量着床上赤裸的女体,四肢被柔韧地展开,紧紧绑缚于四角,猩红的床单把其上的肌肤映衬的更为雪白,昏黄暗昧的灯光让雪肤更为诱人。 多美啊,男人似乎控制不住,被诱惑的一步步向前,把自己置身于女子的腿间,视线定定的胶着于女主的私处,花瓣因拉扯的力度微微分开,却也固执的掩藏起其致命点,微吐不吐,将露不露。 怎么这么诱人呢?他在心里喟叹,俯下身把唇印上女子的私处,微哑的嗓音响起,似乎在对昏迷的人儿宣告,亦或是仅仅告诉眼前的花瓣—— “我会……好好疼你的。” 2.指奸下 吴卿被身体里不断抽动的异物感唤回出逃的精神,她人还未完全清醒,身体却已经被撩拨到了极致,男人的每一点触摸都能引发身体的热情回应,更何况是在体内肆意作乱,更把她搅得全身泛红,不断轻颤。 她能清晰的勾勒出体内的那根手指,不适感让她不自觉地收缩,意图把入侵者推出自己的领域,可内里的用劲怎抵得过外部的用力,对方甚至在穴肉往外吐时配合的微往后退,享受完穴肉的细密包裹后,在穴肉后劲不足,往内缩回时也更用力地随之戳刺。几次三番,手指不但没有被驱出体内,反而搅得穴肉松软,有隐隐的水声响起,更搅得吴卿泪眼汪汪,蒙眼的黑布上都有水渍沁出。 有温软的物体隔着黑布轻触上她的眼,轻轻的游移,温柔缱绻,身下却被略显粗暴地填进第二根手指,两指在体内时而扩张,坚硬的指关节刮过层层褶皱,时而并拢冲刺,肆意地冲撞穴肉。 两指突然扫过一处凸起,激烈的快感从尾椎处骤然而上。 “哈啊……”吴卿再也无法压抑唇间的呻吟,粘腻的好似从鼻腔溢出,两根手指磨着穴肉回转,沿着凸起处一圈圈扫过,欲挠不挠,让中心点的痒意也越发无法忍耐。吴卿忍不住微挺起小腹,两腿挣扎。 “不,不要这样……帮……帮我。” 穴肉中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按了上去,指腹轻揉,指甲微刮,可这动作却并不遵循一定的规律,力道忽轻忽重,甚至在穴肉不知觉的轻颤抽搐即将到达高潮时毫不留情地弃之而去。在高潮的边缘被拉回来的感觉并不太好,吴卿感觉自己已经耗尽了力气,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张开嘴大口喘息。 有温热的水珠不断地砸在她的身上,沿着肌肤的纹理留下一道道水痕,她愣了下,意识到这是对方的汗水,明明也忍到这个地步了呀!她积攒些许力气,开口道:“松……开我,我想……抱你。” 体内的手指顿住了,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但立刻,怕她会反悔似的,手上的束缚被粗暴地解开了。体内的手指也急急地撤出,灼热的粗长的柱状物借着充沛的体液一贯而入,接着就不再动作,体内的庞然大物好似被驯服的野兽一动不动地乖乖待着。 吴卿被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惊呆了,直到穴肉被撑起,体内被塞满才回过神来,她迟疑地探出手去,很顺利的就触摸到男人温热的身体,手探到男人的背部,男人很配合地俯下身来,灼热的呼吸伴随着清冽的味道来到她的颈间,感到颈间的软肉被叼起,被细细地磨,身下的穴肉却近乎吃力地承受着对方一下比一下沉重的力度,对方没用什么技巧,就靠力量一遍遍鞭笞这粉嫰的花穴,让穴口逐渐变得殷红,因用力抽插而搅出的白沫堆积于穴口,肉体拍打声,隐秘的水渍声在房间内回响,让人脸红耳赤,间或有女人的求饶声响起,很快便被撞成断断续续的呻吟…… 3.立了个flag 啊——我干了什么?在同情一个变态吗?吴卿赤裸地站在自家全身镜前,检查全身遗留下来的情欲痕迹,忍不住抱头,全身上下尤以双乳和腿间的指痕吻痕为最,密密麻麻的简直触目惊心,脖颈处也被“贴心”地吸吮出一块红痕。 才站了这么一会儿,全身肌肉又开始叫嚣着酸疼,吴卿坐回床上,披上衣服反思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说要抱他呢,要不然这个变态也不会兴奋地拉着她缠绵数个小时,晕过去又生生被操干地醒来,耳边又回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无力的双手早已无法攀住他的背脊,却仍被用绑带束缚掉在他的颈后。意识到自己又回想起昨晚的缠绵,吴卿赶紧甩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猜测这变态是谁。 ————————————————————————————————————— 吴卿是在一张大床上醒来的,明显的酒店格局,还是豪华版的,她伸手拿来被妥善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时间显示为周六的下午1点23分。她挣扎着坐起身来,四肢酸软,全身却很清爽,腿间的私处并不感觉火辣,相反的有清凉的感觉,应该是被人上了药。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放空了下,刚醒来的迷茫感让她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摸摸身上,穿着一件裙子,料子很舒适,这衣服不是她的!她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拖着酸软的腿下床,拿过放在旁边的包包,决定赶紧回家。 吴卿在前台办理退房,想了想,还是试探的问酒店人员昨晚是谁带自己过来,毕竟是一所五星级酒店,看到一个昏迷的女人被带来不可能不闻不问。 前台小妹有些为难,“不好意思,昨晚不是我值班,不过我查看了您的信息,昨晚是您自己的身份证开的房间。” “是几点?” “凌晨三点。” 吴卿清晰地记得自己是在周五下班回去的路上被用手帕蒙住口鼻晕过去的,应该还没过下午六点,那么应该是自己被折腾完后转移来的。心思急转,吴卿脸上恰当地露出有些着急的神色,“是这样的,我包里本来有一条项链,今早上却找不着了,那项链比较重要,能让我看一下你们的监控吗?” 前台小妹明显经验不足,胸口还挂着实习牌,也慌乱了起来,毕竟这个酒店来往之人非富即贵,生怕得罪了人,“啊?您稍等,我报告一下我们的经理。” 经理老辣许多,只道酒店会负责报警,客人隐私要紧,录像不能随意公开,吴卿凭借一股子想找出真相的气纠缠,表示相信酒店的人不会犯案,但昨晚自己酒醉,不知道是谁送自己过来,可能对方起了贪念。经理也不敢托大,最后协商只看吴卿进酒店那段录像。 录像上是两个中年女子扶着自己走进酒店,不论面貌还是衣着,两人都普普通通,完全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但吴卿还是尽力记下了这两人,谢绝了酒店的帮忙报警,吴卿慌称认识对方,会自己私下解决,便撑着疲乏的身体打车回家。 ————————————————————————————————————— 重新梳理了一遍,除了特别的音色和身上的味道,只有从酒店和自己的裙子暴露出对方不缺钱,其他完全没有头绪。不是没想过报警,可连具体的证据都没有,除了暴露出自己被……过,什么作用都没有。虽然现在社会对性比较开放,可吴卿还是相对保守,不愿把自己的这方面隐私公之于众。……更何况,内心深处隐隐不愿让他陷入这般狼狈的境地,尽管那个变态可不一定在乎! 在很丧的宅在家修养身体度过周末后,吴卿很丧地来上班。吴卿工作的地方是一家大公司,业内有名,主攻房产,是傅氏旗下较大的一家公司,薪资待遇都不错,吴卿当初也花了很大功夫,最终因文笔较为出色而成功应聘为一名小文员,实习期内战战兢兢,终于混成了一名正式的员工。 刚坐到位置上不久,隔壁的于倩就朝她挤眉弄眼,吴卿明白她又有大事“禀报”了,朝她点头示意收到。不像吴卿已经混迹江湖两年,于倩是一名应届毕业生,还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与行动力,与吴卿是因为面试时互相鼓励而认识,热衷于各大八卦的收集。吴卿对于她能从各个角落扒拉出细节拼凑出一个完整八卦的能力从来都是叹为观止的,因此对于午间的八卦单方面输出时间有了期待。 结束了一上午的工作,大家都显得很是疲倦,整个办公室被分成了若干个区域,休息的休息,聊天的聊天,加紧赶工作进度的也在飞快的争分夺秒。吴卿和于倩转移场地,到地方宽敞的休息区闲聊。 “我早就想问了,你脖子上怎么贴了个创口贴?”于倩捧着自己的马克杯发问。 猝不及防于倩会把八卦之魂燃烧到自己身上,吴卿僵硬了一下,随即道:“能有什么,煮饭的时候不小心被油溅到了。” “哦,你小心点,溅到老疼了。”似乎只是随口一问,于倩很快转移了话题,兴致勃勃道:“你知道人事部的张青青吗?她在茶水间和丈夫吵了好几次,提到了离婚,对方好像感到了不对劲,认定她出轨,不过没抓到具体证据,我倒是听到了好几次她和不同男人打电话,……还有电话做爱呢,我当时就在隔间,听着老尴尬了,我好像很容易碰上这种事。”她说着说着还吐槽了几句,“你说她没结婚嘛约炮也很正常,问题是她结婚了那就是道德问题了。”她还绘声绘色地模仿了几次张青青打电话的语气。 吴卿全程用不可思议的眼光膜拜她,这姐们也是个人才,她朝于倩竖了竖大拇指,对她辛苦收集的八卦予以赞扬。于倩也知道分寸,从不碎嘴,也是认识了吴卿一段时间知道她嘴紧才开始倾倒八卦。 于倩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八卦,这次她显得更加兴奋,双眼都闪闪发亮。“我们不是傅氏旗下的公司吗?听说傅家的大少爷要来这边坐镇!” 所以说这种连风声都没露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难道真的是自己消息闭塞?吴卿想了想,提出疑问:“来当总裁?” “怎么可能?大少爷手里很多公司的好吗?都当总裁的话哪里忙的过来,他只是不时地来转转,给个大方向。” 吴卿恍惚了一下,想起之前那个酒店似乎也是傅家的产业,算了,傅家产业这么多,这里最好的酒店就是他家的,应该只是巧合。 转眼就过了两周,吴卿身上的酸疼渐渐消弭,每天在忙碌的工作和于倩的八卦中度过,那天晚上的事渐渐模糊好似一场梦,吴卿也渐渐的不再放在心上,她认定那天对方只是心血来潮,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 周五下午下班,和办公室众人告别后,吴卿慢悠悠地走出公司,放弃了这几天谨慎的打车行为,决定乘坐地铁回家,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地铁上肯定人满为患,思及此,吴卿果断地调转方向,决定先去附近的小吃街逛逛,顺便解决晚饭。 手里拿着两串烤串,摸着滚圆的肚子,吴卿终于踏上了去地铁的路,那一片是公司聚集处,白天倒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天色暗了就少了许多人,只有矗立在旁的大厦里还有些许灯光,有人影隐约穿梭其中。 吴卿默默地加快了步伐,深觉刚刚还依依不舍浪到飞起的自己是个蠢蛋,这时候只能安慰自己,幸好那变态不会再来,否则真是给他创造了好时机。正庆幸着,背后却伸出了一双手,又被捂住口鼻的吴卿最后一个念头是:flag不能乱立啊! 下章开车! 十分感谢小晴天、fffiii的珍珠,有人喜欢真是超开心的。 4.惩罚与奖励(鞭打,舔穴) 一回生二回熟(?)吴卿再次醒来时,已经能勉强镇定地感受周边环境了,期望能从这里找到推断出对方身份的些许线索,也因此,她很快察觉到有人沉默地站在旁边,有不容忽视的视线纠缠在她身上。 她定了定神,“我没听过你的声音,也绝对不会见过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以你的手段找别人应该很容易!” “你不该躲我。”男人平淡道,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出一整句话,不处在情欲中的声音低沉优雅,微哑的质感被压在嗓音深处,只在人不经意时跑出来勾上一勾。 吴卿却无暇注意他的声线,被他命令式的发言惊的一愣,随即有些火气上涌,勇敢地不顾此刻的处境,呛声道:“我凭什么不躲你!莫名其妙的把我抓来,你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强奸!影响我与别人的正常交往!” 男人一直神色淡漠,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才收回紧盯在女人身体上的视线,眼里带上了凌厉之色,“交往?和谁?” 吴卿噎了一下,对周遭骤降的气氛有所察觉,但输人不输阵,倔劲一上来,还是硬着头皮道:“反正不会是你!” 男人淡漠的神色出现裂缝,有控制不住的阴戾气息冒出,垂眸,缓缓的顶了顶口腔内侧的软肉,骨节分明的手搭上了衬衫纽扣,不急不缓的一粒粒解开,明明是慢条斯理赏心悦目的动作,却仿佛是在逐层解开封印,连空气都感觉凝固了。 吴卿无法看到男人的神情和动作,却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之前向天借的狗胆立刻就怂了,她努力地缩了缩身子,想假装自己不存在。 可被束缚着怎么可能躲开。 “啪”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女人的痛呼声夹杂其中,慢慢的又添了甜腻的鼻音。女人的双乳被抽打的泛起一条条红痕,男人的力度却掌握的刚刚好,一点肌肤损伤都不曾有。 鞭子的末梢恶意地刮过她的乳尖,原本萎靡的小头立刻被刺激的颤巍巍站起,随着鞭子的不断落下,乳尖很快胀大红肿,可怜兮兮的不断颤动。 落于小腹的鞭子就不比乳肉上的温柔,显得残虐了许多,条条红痕交错,带来的痛感更甚,却也刺激的快感频频迸发,但吴卿毕竟不是受虐体制,逐渐加重的力道让她有些不堪重负,男人很快掌握了吴卿的身体极限所在,巧妙地控制在临界点,逼得吴卿忍不住求饶。 “啊……轻点,疼……” 男人不发一言,眉宇间仍萦绕着怒气,下手却竭力控制着分寸。 吴卿被疼痛刺激的火气翻腾,见求饶不管用,索性破罐子破摔,决定放个狠话,“你这个变态!你别让我找到你,要不然……” “卿卿想找我?”男人蓦然停下了动作,声音里难掩愉悦,“卿卿找我的话我来帮忙好不好?” 吴卿被男人无比歪曲的理解惊的一口气没上来,脸胀得通红。 男人的手抚上她细嫩的面皮,微带薄茧的拇指指腹刮过唇,一点点泛起噬心的瘙痒,吴卿无意识的张口,引来男人沉沉的低笑。 “卿卿真乖。”男人语带宠溺,微凉柔软的唇印上她的,“我给卿卿奖赏。” 男人伸手扒开她的阴唇,暴露出毫无防护的阴蒂,鞭子重新落了下来,这次却很轻柔,可再轻柔的力度落在最柔嫩敏感的地方也是不堪忍受的,鞭子的末梢在阴蒂一触即走,带来的快感却汹涌澎湃,刺激的吴卿沁出不少泪来。 “哈啊~”吴卿迷乱的呻吟,双腿本能的开始挣扎,想要并拢以抵御消化这阵快感。 可男人的手稳若磐石,一下下精准抽打,任吴卿如何扭动也挣脱不了。直到吴卿难以自制地拱起上身,花穴喷涌出大量花液才停了手。 “留了好多水呢,真浪费,我帮卿卿堵上好不好?” 仍在剧烈喘息的吴卿无暇顾及他的话,男人也不像要征求她的意见,自顾自拿过了鞭子,把手柄对准了艳红的小穴,一寸寸的往里使劲。 “啊。”刚高潮过的肉壁还敏感非常,带有螺纹的手柄旋转进入让吴卿忍不住又小泄了一回,这回泄出的液体却无法顺利地流出,被严严实实地堵在体内,随着手柄的往前推进,不少液体被裹挟着反推回去,冲击在肉壁上带来一阵阵酸胀感。 胸口传来湿漉漉的舔舐感觉,男人用舌头无比着迷的膜拜女体上的红痕,一点点用唾液为伤痕附上一道透明的膜,舌头柔韧的触感渐渐从双乳转移至小腹。 吴卿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她开口阻止,“不,不要这样……啊——” 舌头已经辗转来到小穴,对着阴唇狠舔了几口,接着有条不紊地细细舔开黏合的阴唇,把被鞭子抽打的红肿凸起的小核卷入口中,不断吮吸吞咽,时而用牙齿磨过,每一下都能引起身下女人的极大反应。 穴里的手柄仍被男人控制的缓慢向前,慢慢磨过褶皱,一寸寸碾平,抵达的深度让吴卿有种被刺穿到咽喉的感觉。 “太深了……啊。”吴卿发出细碎的呻吟。 男人终于放过被舔的水光泠泠的小穴,抬头用视线一寸寸描摹女人被高抬捆绑着的双手,汗湿的发,缚在眼上被泪水完全洇湿的黑布,殷红的唇和被自己留下绝对气息的每一寸肌肤,才终于大发慈悲般在狠捣了几下小穴后抽出手柄,有几滴液体溅出,沾染上他的唇,他探出舌轻舔,唇角勾起,把自己沉身埋入身下女人的体内。 男人的进入极其富有技巧,圆润的龟头擦着体内的凸起进入,骤起的快感压过被粗壮物体进入的痛意,女人的痛呼还未出口便成了呻吟。男人俯下身扣住吴卿的脸,在唇被捏的微微嘟起后落下自己的唇舌,把呻吟声闷哼声统统吞入腹中,舌尖在狠狠搜刮一遍女人的口腔后,模拟着身下抽插的频率进入喉间,吴卿恍惚间觉得自己上下两张口都在被狠力侵犯。 身下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大开大合,水渍声响亮的让人脸红心跳,男人尽根而入,囊袋不断地拍打在臀上,而后似乎觉得施展不开,拿过枕头垫在其臀后,加快了抽插间的速度。 吴卿哭着攀上了高潮,但声音完全被闷在男人的唇舌间,只有肉穴不断抽搐着搅紧,男人伏在其上的身体一僵,而后猛地抽出,狼狈地边射边退,精液在空中划开一道弧线…… 吴卿醒来时全身是赤裸的,她坐起身,四周都是熟悉的摆设——是她的家!有东西盖在她的私处,她伸手拿过,是一方纯白的棉帕,这也显得其上的痕迹格外显眼——是暗红色的,字迹潇洒锋利的“游戏”二字。 这是什么? “卿卿找我的话我来帮忙好不好?”回想起男人的话。 所以……这是线索?!吴卿挑眉,好胜心顿起,连身上的酸疼都顾不得了,颇有干劲的起床洗漱。不可否认,男人对吴卿的心理全盘掌握,太过明显的线索无法激发她的斗志,更无法……让他享受被她追逐的乐趣。 女人用着略显别扭的姿势走出洗漱间,遗留在床上的手帕还在淡淡地散发着血腥味…… 5.报告 餐桌上摆着一份粥和一个玉盒,粥是李记的,味道很出名,更出名的是它的难买。吴卿先拿着它进了厨房加热,对于男人的殷勤她享受的很是心安理得。 吴卿边喝着粥边研究手上的玉盒,玉质通透,透着潋滟的绿,上头是小篆字体的“药铺”,整体都透着古朴大气。说起这药铺,名字起的平凡,但背后的来历可一点儿也不平凡。药铺传承数百年,开始还只是一位宫廷御医,以擅长各式药膏药膳的制作而被赐姓为药。可什么东西历经的时间长了都会不一样,很难说清药铺在这几百年的传承中都收集了多少掩埋在历史洪流中的失传药方。它的名声不显,不,应该说不显于普通人的耳中,上流的权贵人家才有了解药铺的资格。吴卿的家中也颇有资产,可她对药铺的了解却来自于父亲的求购无果,因为药铺的东西用料精良,手工制作,因此成品也格外稀少,能拿到的人家不止要有钱,更要有权,换句话说,就是一流的权贵人家,钱、势、底蕴缺一不可。而吴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在京城这有钱人家满地走的地界也能博个中等偏下的位置,但在这样的人家眼里,只比暴发户好上那么一点罢了。 但吴卿的父亲可没有这样的自知之明,他自持有钱财傍身,总拼命向上流人家靠拢,可连基本的遮羞都做不到,男女关系很是混乱,私生子女更有好几个。吴卿虽然名义上是吴家大小姐,父亲对她还好,可毕竟有继母和他们的儿子挡在中间,因此,成年后她就搬出来住,每月有父亲打给她的一大笔钱,自己也有一份工作,日子倒是过的颇有趣味。 打开手上的玉盒,里面是微黄的澄澈药膏,凑近了闻才能闻到一股淡香味。她干干脆脆的把药膏涂在身上还留有青紫痕迹酸痛的地方,她从来不想着把好东西束之高阁,认为只有用了才算是物有所值。 不过,那变态弄的到这东西,说明他的身份应该不凡,她若有所思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脑内搜索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林家,陆家,傅家,顾家……她皱了皱眉,仔细算来这些人家里的“嫌疑人”都不少啊!这几家老爷子都还活着,家里人口众多还未分家,导致第三代少爷都很多。吴卿咬了咬唇,看来想找到不是很容易啊! 对了,吴卿眼前一亮,“游戏!”她兴冲冲地回卧室拿手帕。 …… 吴卿已经发呆很久了,线索怎么会这么抽象!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两字和这些少爷们有什么联系,他们玩不玩游戏,会玩什么游戏她怎么会知道!她又不是那一阶层,参加宴会都聊不到一块去好吗。她愣愣地盯着手帕上的字,忽然发现这字的颜色怎么又深了些,都有些发黑了,吴卿略显迟疑地把手帕凑近鼻前,闻了闻,有血腥味! 猛地一下把手帕抛远,吴卿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惊吓,不过她心大,很快又爬下沙发灰溜溜地捡回来。变态果然是变态!她狠狠地想,不过这血刚好拿来去做dna。 自觉想通一件事的吴卿继续她的冲关解密之路,颇有干劲的在电脑里输入“游戏”、“血腥的游戏”,甚至是“红色的游戏”,理所当然的一无所获,除了“寂静岭”这款老游戏让她比较耳熟,不过这印象微薄的可怜,也许是大学时期听一堆游戏发烧友提起过吧,吴卿没有放在心上,认真观察游戏开发商、制作者的名字,期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外面的天早已过了正午阳光最盛的时候,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云朵渐渐聚集,沉得仿佛触手可及,有雷声隆隆的从远处奔腾过来,在耳边猛地炸开。窗里的女人却无所觉似的,昏暗的室内只有电脑发出白惨惨的光,屏幕上一幅幅血腥的游戏画面,好似能真的沁出血来。女人的脸也被印上了一片血色的光,平日里黑亮的眼睛都看上去黑洞洞的。 “铃”刺耳的铃声乍起,划破了一室诡异的氛围。吴卿抬起头,眨眨眼,才起身不紧不慢地开灯,看了一眼来电提醒,是部门经理。 “喂,王经理?” “小吴啊,我这边呢有个任务,没打扰你吧?”那头是略显油腻的中年男声。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小吴同志面上翻了个白眼,声音里却还微露恭敬,“没有没有,哪能呢,公司的事就是我的事嘛。” 那头的男人好像很满意她的态度,哈哈笑了两声,道:“这里先给你露个消息,我们傅言傅大少爷要坐镇我们公司了!” 小吴同志又华丽丽地翻了个白眼,这件事我早两周就知道了好伐。而且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那头的声音继续,“所以呢,为了让少爷更直观的了解我们公司,小吴你呢就做一份我们部门的总结报告出来,写清楚我们部门的重大贡献,当然了,缺点不足也要写写,实事求是啊,一定要实事求是!就星期一交给我吧。” 电话挂的很快,吴卿默默地吐槽:还实事求是呢,是要大夸特夸吧,还不能写的太明显,真是技术活,还非得占用自己的休息时间。 说归说,毕竟是在人家手底下打工,出来工作嘛,免不了有各种情况。吴卿想得开,认命地登录公司网站查询部门情况…… “小吴啊,总体写的不错,没看错你,不过你看我们部门上个年度得的贡献奖你怎么没提啊?……还有啊,作为部门经理我的表率作用你也得多提一提嘛,实事求是地写呀,好了,就这么多吧,你拿去改一改啊。” 在经理半小时的意见轰炸后,吴卿总算从办公室全手全脚地回来了,就是精神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于倩及时地送上关心(?),“轰傻了吧?” “别提了,叫我把不足都改成贡献,我们哪有他说的那么多贡献!还暗示我着重描写一下他!” 于倩眼带同情,“幸好不是我接的这个任务,你就按他说的写,不到他满意是不会放过你的,反正傅大boss也不会仔细看我们这种存在感薄弱的小部门报告的。” 吴卿叹口气,垮下肩,死按住自己的良心开始胡编乱造—— 万幸的是,终于获得了经理的认可,于是邮件发出一份至秘书处的邮箱,又打印出一份要亲手交过去。 吴卿专心地等着电梯,看显示屏上一直停在20层的红字有些着急,她在22层,就两层了怎么还不来?对面的专用电梯不知被谁摁亮了向上的按钮,这部电梯需要刷卡才能运行,还需要部门经理、主管等级别往上的卡才行,因此吴卿完全没打它的主意。 “叮” 来了?吴卿看着电梯门,却发现它完全没有打开的迹象,突然感到背后一凉,有被人盯着的感觉,她回头,只能看到专用电梯的门缓缓关上,从未关拢的细缝里隐约可看到是一群西装男,打头的那人身材颀长,矜贵非常,还没来得及细看,电梯门已经合拢了。 这边的电梯也来了,吴卿收起思绪,按下了28的按钮。 那边的专用电梯里,男人收回放肆盯着对方的视线,唇角凹陷,缓缓勾出一抹笑意来,周身清雅的贵公子气息一变,仿佛成了蛊惑人心的恶魔一般,连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慢慢的染上了浓黑的色泽。 周边的西装男们却似乎见怪不怪,连眼神都没有转移一下。 35层,明显是新近装修的楼层,但精致程度一点儿也不打折扣,甚至远有超过,整个偌大的楼层只属于男人一个,按照男人以往的惯例修了许多不一样的房间和设施。 男人走出电梯,脚步不停地径直往格斗区走去,他需要按捺住见到她后心里蠢蠢欲动的掠夺欲望,“打一场。”男人微哑的低沉声音悦耳醉人,但身后始终面无表情的西装男们却露出微微恐惧的神色来。 6.回家 桌面传来紧密的震颤感,原本紧盯着电脑屏幕的吴卿转过头,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有些怔楞,她缓慢眨了下眼,才慢慢吞吞地颇有些不情愿出门接电话。 “喂,阿姨?” 豪华的别墅中,一保养良好的美妇斜倚在沙发上,懒懒打着电话,神情明明满是冷漠,语气却奇异地裹着热情,“诶,阿卿啊,……阿呀,你这孩子,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你也好久都没回过家了,我们都想你了。你最近工作忙吗?都说在自己家公司上班就好了,你非得去别人那,多受气啊!你呀,明晚你爸不忙,你也回来,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啊!” “妈,她会来吗?”一旁的少年生着与美妇相似的眼睛,抬头望着人时最让人受不了。 谢雅深知这双眼睛的魅力,当初就凭着它在众多情妇中脱颖而出,占据了吴太太的位置,对着自己的儿子,谢雅的声音里带上了真心,“会来的,她看起来巴不得离这个家远远的,但也最明确自己的责任了。” 的确如此,吴卿放下手机,已经决定明晚回家一趟了,她深知她那位继母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只不过面上装上一装罢了,毕竟她顶多会分些遗产,碍不着她儿子的继承权。她那些话也就是说着好听,重点都在最后一句呢。 明知道明晚回去肯定有什么事等着自己,但最多只是联姻罢了,她是吴家大小姐,价值可比那些私生女高多了,她也不抗拒,在一个位子享受了多年的权益,那么付出些代价也是正常的,况且,对于未来的另一半她并没有什么要求,见多了这个圈子里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她从来不指望找到一份天长地久的爱情。 第二天吴卿就请假提前下班了,她一直没有买车,因为从公寓到公司之间的地铁很方便,开车反而还要忍受拥挤不堪的交通。这时候她倒有些后悔了,出租车司机从听说她要去郊外的景林别苑起,就一直开口说个不停,劝她要靠自己努力云云。吴卿知道他误会了,毕竟景林别苑是不少富豪养着情妇的地方,可她解释了几次,司机大哥都一副“我懂,我真的懂”的表情,吴卿也就没有了再解释的欲望。 到达目的地后,吴卿很干脆地下车付钱,熟门熟路的拿卡进了大门,一般越高档的小区安保越严,这个小区就需要刷卡才能进入,否则就要通知里面的人来核实身份。 “小姐?阿呀,小姐你来的正好,吴先生刚好回来了,正念叨着你呢!”开门的是在他们家做了多年活的张妈。 吴卿朝她笑笑,进门和父亲、继母打了个招呼。 一家人坐在餐桌前,气氛不见和乐,反而透着些尴尬。 谢雅率先打破了沉默,笑道:“阿卿你在外面这么久,都瘦了,来,快吃菜。” “别忙了。”吴卿开门见山,“有什么事就说吧。” 饭桌上顿时又陷入一片沉寂。 “咳!”最后还是吴爸爸开口说话,“林家在这个月底要举办一场宴会,我们也有请柬,到时候你也去!” 吴卿垂眸,淡声应道:“好。” “也就去吃吃聊聊……你同意了?”明显是没料到这么容易就能成功,对面连声音都迟疑了一瞬。 “吃饭吧!”吴卿扯出一抹笑。她一向不爱参加这些宴会,太累!但很明显,这次是嫌联姻不够呢,指望她往上跳一跳,勾一个金龟婿下来,倒是太贪心了些。不过,去也好,她正好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把那男人给揪出来。 林家别墅门口豪车云集,有佣人在门口迎接客人。吴卿穿着一字肩红色及膝晚礼服,衬着她的肤色越发白皙,长发在脑后挽起,露出的脖颈修长优雅,就是秋天的晚上已经有些寒凉了,吴卿偷偷摸了把手臂,指望用手心里的暖意压下那一个个小疙瘩。 待进入温暖的室内,吴卿才觉得萦绕周身的凉意去了点。 宴会厅内,虽然邀请的人很多,四散分的凌乱,但很明显,地位阶层一样的人聚拢在一块,顶多在往上去到高一层的圈子里,套套近乎。 吴卿随着父亲和熟识的客户打过招呼,也由着他带自己凑到高一层的圈子里进行介绍。之后才寻着借口躲到角落里。 端过侍者盘子里的酒,吴卿眼神扫过整个宴会厅,明亮的光线泄下,被玻璃瓷器反射出炫目的光,此间俊男美女云集,男人西装革履,女人华服香鬓,个个谈笑晏晏,和善的面孔下都不知道藏着些什么。 眼尾似乎扫到了个熟悉的身影,她定睛看去,“是你?” 本来只想写个简单的文,但现在越写越复杂了! 感谢双一无邪、小晴天、桔桔三位小天使的珍珠,谢谢大家的留言支持。 7.宴会上的偶遇 “吴卿姐!”过来的正是与她成天在公司“厮混”的于倩,一身鹅黄色的裙子,娇俏可爱,她眼睛发亮,“你怎么也在这?” “我也正想问你,你也在这呢?”吴卿也满是讶异,说来也是好笑,两人在公司里谈天谈地谈八卦,也聊到过一些自己的家庭状况,但谁也没仔细想过,深入问过,结果导致现在相见却相互感到惊奇的状况。 “哦!我知道了,吴家大小姐是吧!”于倩一副“我猜到了”的得意小样,“我就是之前一直没联系上。要不然我消息这么灵通一人!” 其实哪是她没联系上,吴卿心知肚明,是自己露面太少,这也没办法,母亲去世的早,而越在社会上层的人家其实规矩陋习越多,孩子小时候需要母亲带领来进行社交活动,而自己家是继母,先不说继母愿不愿意让自己露面超过她自己的孩子,单单她小三上位的身份就足够人看不上了。当年父亲扶正小三是在地位没到如今这地步,不了解这些人家的规矩的时候,现在指不定怎么后悔呢,可惜骑虎难下,现在离婚再娶也显得吃相太难看了点。 “我呢,我是于家老三。嘿嘿,上面一个哥哥,一个姐姐,这你已经知道了。” 吴卿恍然大悟,怪不得于倩之前对傅氏大少爷来坐镇的消息知道的这么早,于家的财力与自己家差不多,地位却不同,就底蕴来说,自己家就已经及不上了。他们家自百年前,或许更早就是傅家的从属家族,到如今这种关系已经不这么入骨,但联系肯定少不了。 于倩神神秘秘地将她拉至有绿植掩映的角落,然后咳咳两声,又开始她的八卦倾倒,吴卿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公司休息室,但周围觥筹交错的场景又把她拉回了现实。她能听到于倩在耳边絮絮叨叨,不过这次谈论的都是在场人的八卦。这对她来说求之不得,她对在场人其实并不熟悉,虽然能靠谁在圈子中心大致判断自己的目标,但毕竟属于臆断,准确度太低。 “……你看那边的杨小姐,旁边的是她的第十三任男友,第十四任男友在那边,都找圈子里的,简直修罗场啊修罗场。……林家二少爷,这位可玩的别提多开放了,荤素不忌,开了个俱乐部,里面都是跟他一样乱来的……” 听到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少爷们的介绍,吴卿更加集中了精神。她随着于倩的示意望去,那位林家二少长相俊秀,风度翩然,除了偶尔眼睛一转闪过些许淫邪之气还真看不出他是那样一人。 “……那是顾家老三,他就不提了,跟我不大对付。”于倩潇洒地一挥手,转换了议论对象,“哦,对了,我们以后的老板得重点八一八,他叫傅言,傅家流传下来的家规是能者居之,你够强就什么都好说,现在的傅家家主是傅大少的父亲,这位傅家主虽然只一个儿子,但他兄弟多啊,兄弟的孩子也多,现在争的还挺厉害。目前是傅大少占上风,手里头攥着挺多资源,之前有输有赢,具体情况我也接触不到,反正看起来就比他那些兄弟好上那么一点点。”于倩特地比出小拇指示意,然后皱着眉头困惑道,“看起来他好像维持优势挺不容易的,不过我总觉得这位在玩儿似的……” 吴卿被于倩的解说勾起好奇心,向傅大少所在的方向望去,眼神刚一投注,就被男人发现,那人懒懒抬眼对上她的目光,很快便失去兴趣一般移走视线。 吴卿却有些移不开自己的眼睛,她看着男人漂亮精致的侧脸,看着他垂下眼睑漫不经心地笑,看着他倾听周围人说话的优雅姿态,看着他又对上自己的视线,桃花眼里似笑非笑。 嗯?又?吴卿回过神来,微窘,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太过放肆。她回头找于倩,却发现于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扫了眼宴会厅,也没瞧见,反而看到之前被提到过的林家二少正走出宴会厅,秉承着一个线索也不放过的精神,吴卿跟着落单的林少爷的脚步离开。 看到女人的身影离开,男人神情未变,仍是一手持杯一手插兜的闲适模样,但插在裤袋中的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却忍不住微蜷手指,像要握住什么似的。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吴卿踩着高跟鞋,声音闷进地毯里,连一声异响都没发出。她远远地缀在林家二少后头,看他转进了旁边的露台。她只想听听这位林二少的声音,看能不能和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对上号,可又不好贸然上前,只好采取这种猥琐的尾随法。 吴卿慢慢地接近露台,姿态鬼鬼祟祟地靠上墙,使劲支着耳朵。 露台传来清晰暧昧的水渍声和吞咽声。 吴卿:“……” 这是在开宴会啊大哥!!! 吴卿觉得自己的思绪都混乱了,但她还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水渍声愈发响亮,动静也愈发的大,最后是男人的低吼声和一阵明显被呛到的咳嗽声。 “好孩子,你含得很好!”男人沙哑带笑的声音响起。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这明显不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在新一轮的暧昧声响起时,吴卿赶紧离开。 林家别墅很大,吴卿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理理思绪,她并不认识路,只脚步不停地背着宴会厅的方向走。 她找到了个露台,周围没有其他人,一片安静。月光很皎洁,但云很多,视线里忽明忽暗,光影斑驳。夜风是凉的,刚从温暖室内走出的吴卿却不觉得冷,她想了想,目前只能排除林二少,其他的她也没办法接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机会了。 正想着呢,不远处传来动静,吴卿本来也没在意,知道一个女声传来:“顾老三,你这个混蛋!”这个声音她熟啊,革命战友于倩啊! 听到这个声音,吴卿立马抛却仪态两字,扒在露台边上,看看发生什么情况,随时准备助好友一臂之力。 那是一片小树林,光线晦暗,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影纠缠,很快一个被另一个死死压制住了。这时月光又冒了出来,吴卿能清楚地看到于倩被按在粗糙的树身上,身上的裙子被高高掀起,肌肤在月光下晶莹如玉,男人一身西装齐整,头埋在于倩胸前…… 吴卿第一反应是先找摄像头,好友这一样子被拍到可不妙。不过还好,这地方应该是比较偏,装的几个摄像头都是毫米数大的,拍的远,死角也大,虽然互相交错尽量减少了死角,但两人的位置很巧妙,绝对不会被拍。 “你混蛋,这是在别人家!还是在外面!你放开……啊。” 这最后一声婉转含媚,听得吴卿都有了点燥意,这话音下来,语气并无惊慌,吴卿放下了心,为了避免会惹来大家尴尬的可能情况,她默默地退出了这儿。 吴卿站在长长的走廊里有些茫然了,她不想回宴会厅,可接连两次遇到的场景也让她不好再在外面游荡,万一再碰到呢?想了想,她干脆去往二楼,决定在主家准备的休息室里呆一会。 休息室也不小,摆设很精致,沙发柔软,旁边还贴心的摆放了个大衣柜,里面很空,只有几套礼服,男士女士都有,可能是为了解决客人的临时需求。 侍者将她带到这儿,问清她的需要后很快便送上酒水食物,接着便带门出去了。 吴卿整个人都陷在松软的沙发里,觉得舒服的连骨头都软了。 门外传来三下扣门声,声音轻缓不急促,显示了门外主人的良好教养。 吴卿没多想,这休息室她来得,其他人自然也来得,而且,兴许不是客人,是侍者呢!因此,她只抬高了声音回应道:“请进。” 门被缓缓推开,门把上搭着只修长白皙的手,皮鞋踩上室内的地毯。 这人的进入太过安静,吴卿顿时感觉有点不安,她立刻要站起身来。 “啪嗒”一声,休息室内顿时一片黑暗…… 感谢ding,小晴天的珍珠,感谢桔桔的两颗珍珠! 8.门外有人的衣柜play(跳蛋) 视网膜被骤暗的光线刺激了下,视野里一片漆黑,她听到门咔嚓合上的声音。 吴卿意识到不妙,但还未适应黑暗的眼睛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点轮廓,这让她迈开的步子都磕磕绊绊。 一只手臂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并把她向后拖去,直到撞上结实温热的胸膛。吴卿那一瞬间是惊慌的。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鼻端能嗅到清冽熟悉的味道,又是那个男人!她知道他想做什么,这世界上只有未知才是可怕的。 “卿卿有想我吗?”有重量压上了她的肩膀,男人清雅的声音就响在耳畔。 “……” “我很伤心呢,卿卿不想我。”男人顿了顿,再开口仍旧是带点委屈的腔调,却无端的让人觉得心头有些发凉,“卿卿还跟别的男人跑了。” 意识到自己再不出声局面就不受控了,吴卿立刻识时务地开口:“那是在找你。” “嗯?”声音明显变得愉悦。 还真好哄,感觉气氛趋于平和,吴卿偷松了口气。 “不过,我不喜欢你去找别人。”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里,薄唇似有似无地碰着她的肌肤。 “……”才刚哄好,怎么又作妖!吴卿赶紧转移话题,“我口渴了,你先放开我。”我好赶紧跑啊! “渴了?”男人语调有些奇异地上扬。 吴卿顿时感觉浑身一僵,挣扎着想逃出男人的怀抱,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被扣住下颚微扭过头,唇上落下温软的物体,有香醇的酒液渡了过来,末了,他还伸出舌尖舔掉遗漏在外的酒液,情景色情淫靡。 “还渴吗?”男人贴着她的唇磨蹭。 “别……别这样。”吴卿竭力逃出他的唇舌掌控,“这是在外面,会有人来!” 男人只轻笑了声,手攀爬往上,覆上她的乳房——她为了穿礼服好看,只贴了胸贴。 吴卿赶紧伸手阻拦他,但他的力量明显不是她能撼动的,他的手仍纹丝不动,甚至放肆地开始揉捏。 吴卿气得红了脸,“你放开!” 他的另一只手却乘虚而入,径直撩起她的裙子,探入她的内裤…… 如果有光线,就足以看到这幅淫靡的景象,女人红色的裙子凌乱,被掀起至腰间,衬得皮肤愈加雪白,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只还隔着衣服揉捏乳房,另一只却直入腹地,与女人的私密处坦陈相见。女人的内裤处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修长的手指轮廓,不知道男人做了什么,女人的眼角泛起红晕,像涂了层胭脂,艳丽逼人。 吴卿只觉得连脑袋都混沌了,全身都软了下来,原本想推拒的手早已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搭在男人手臂上,倒显得欲拒还迎似的。她还竭力保持着清醒,这儿是休息室,随时都可能有人来,这人进来时又没锁门,本来还庆幸这样好逃跑,可现在动都无法动,更别提跑了。 “这……真不行。”吴卿克制身下不断传来的快感,放软了口气,试图摆事实讲道理,“我……” “我给卿卿准备了很多礼物,不过这次来得匆忙,只带了个小礼物。”男人浑不在意地打断吴卿的劝说,低笑了声,“我给卿卿带上,嗯?” 男人嗓音突然哑了下来,吴卿只感到不断在拨弄自己私处的手指抽了出去,花液潺潺流出,带出一股子凉意,但男人的手指很快就回来,同时来的还有一个椭圆形的物体。吴卿只能眼睁睁地感受那比鸡蛋大上一些的东西借着润滑的汁液顺利地溜进穴内,光滑的物体无法乖顺地留在体内,总是向下滑去,眼看要脱出体外。 男人却伸出手覆盖上她整个阴户,舔着她的耳垂恶劣道:“这样的小礼物我还带了几个,卿卿要是吐出来,我就多塞几个,塞到卿卿吐不出来为止,好不好?”最后的尾音放的又轻又细,似乎只是询问意见,吴卿却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只得努力收缩内壁“吞吃”。 “卿卿好乖。”男人在吴卿脸上狠狠亲了下。 体内的东西突然震动起来,穴里的软肉本来就敏感娇嫩,这么一震更是让吴卿有些不堪忍受,她的腿完全的软了下来,全身重量都依托在男人身上。男人显然不是会被白白占便宜的人,吴卿正全身心对抗穴里的酥麻,男人的手又摸了上来,剥开阴唇又慢条斯理地揉搓阴蒂。 “呜……”吴卿泄出呻吟,难以自制地在男人怀里扭动了下身体,以期减缓体内的焦灼感。 “扣扣扣”敲门声好似一盆冷水当头落下,吴卿逐渐混沌的思绪瞬间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放开我,有人来了。”吴卿边压低声音边挣动手脚,紧绷异常的神经连穴里的震动都忽视了。 男人却不满怀里人的注意力被拉走,原本在阴蒂上缓慢刺激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吴卿惊恐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向自己眼中面目模糊的男人。 吴卿很快败下阵来,她羞于被人看到这样的情况,因此最终妥协的也是她。 “我们……我们去衣柜里。” 门久敲不应,终于被外面的人打开了。 “怎么这么黑?”来人边说边开了灯。光线一下子便亮了起来。 有几丝亮光艰难地穿过薄薄的柜门缝隙,落在正捂着嘴的女人身上。女人身上再不见开始的清爽优雅,衣衫半褪,双腿半开,内裤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大手。 男人仍是从背后禁锢着她的姿势,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一只大手始终在吴卿的私处徘徊逗留,硬是逼得小穴里的水越搅越多。 牙齿啃咬上她的耳垂,那薄而精致的一小片肉早已被蹂躏的红通通一片,男人却嫌不够似的伸舌探入她的耳内,清晰的水声响起,似乎直接响彻在大脑,刺激得吴卿头皮一片发麻。 体内的震动剧烈了起来,跳蛋被男人恶劣地调整过位置,直直地抵着小凸起,原本死死忍着的吴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嘘,外面有人。”男人贴着她的脸,“好心好意”地低声提醒。 知道外面有人你还不住手! “东西都在,人走了?”外面的侍者嘟嘟囔囔,明显什么都没听见。 吴卿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唇,希望这人赶紧出去。 “啊,杨小姐!您快请进,需要点什么。”侍者的声音恭敬客气。 “不需要,你出去吧,别来打扰我们。”矜傲的女声响起。 “好的!” 吴卿整个人都不好了,男人还在她身上撩拨点火,粗长的性器靠在她细嫩的大腿间,热力喷张,不甘被忽视地跳动着,烫得她大腿内侧的肌肤都火燎燎的。偏偏外面那个杨小姐还娇娇地笑着和一个男人调情,半点没有离去的意思。 外面甚至传来了吸吮声和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吴卿瞪大了眼。 “快点,快进来。”女人妖媚地邀请。 “小骚货,你跟你现任也这么骚吗!”男人狠狠地将性器捅入,引起女人长长的吟哦。 “不——只对你~” 吴卿感觉到男人的性器也蠢蠢欲动,连呼吸都粗重起来,修长的手指探入穴内,将一直震动的跳蛋一把扯出,艳红的穴肉连带而出。小穴内早已被跳蛋磨得水光泛滥,痒意难耐,因此在龟头抵住穴口时不自觉的开始吸允。 男人也不多吊她胃口,干脆地握住吴卿的腰捅入自己的肉棒。突然而至的舒爽感缓解了瘙痒,也硬逼出了吴卿的一点闷声。 男人就着停留在吴卿体内的姿势举高她的一条腿强硬令她转身,凸起的青筋狠狠刮过柔软的内壁,花穴顿时涌出一股花蜜,直淋淋地喷洒在龟头处,吴卿感觉臀下男人的肌肉都绷紧了,她也并不好受,腿反射性地抬起,可不大的衣柜明显容不下太放肆的动作,柜体被撞得发出“嘭”的一声。 这声响吸引了外面一对男女的注意。 “谁?”尖利的女声警惕的问道,伴随着一步步靠近的脚步声。 外面的动作戏停演,里面却还开展的如火如荼。 吴卿紧张的连呼吸都停了,那脚步声像一击击敲在她的心头,直击她的羞耻心,她索性当个鸵鸟,把头埋入男人的胸膛,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先看到的不是我。 男人却还气定神闲,甚至有兴致地在她耳边调笑:“别夹这么紧,嗯?” 吴卿,吴卿简直想咬死他,省的在体内作妖的坏东西还一寸寸磨她的软肉,不断往里深入。 男人拉着吴卿的手到他们的连接处,“还有这么一段没进去,卿卿加油吞进去好吗?” 不好!我现在只想捏断它! 柜门已经发出了一声响,有光线迫不及待地涌入,吴卿不由的抱男人更紧,引来男人愉悦的低笑。 柜门外的声音突然混乱了起来,杂乱的开门声,尖利的争吵声和逐渐远去的扭打声。 “你这淫妇,居然还和他私会!” “呵,这说明你不行,你要行她怎么会回头找我。”挑衅的声音嚣张。 …… 吴卿已经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了,男人在他们远去后动作越发大了,握住她的腰配合他的顶弄,进去的也越发深。吴卿直被操弄的昏昏沉沉,媚肉也被肉棒大力的扯出体外,又被带入体内,身体像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溅起的每一个浪潮都足以将她淹没。吴卿剩下唯一的意识就是张口咬住男人胸前的衣服,把呻吟声都咽回腹中。 …… 吴卿手软脚软地坐在回家的路上,男人手指抚摸过她身体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双乳记得男人温柔的触碰,细心的调整胸贴,双腿还记得一寸寸上滑的内裤,连私处都还记得男人认真擦拭残留液体的温度。 吴卿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对连脸都见过的变态男人心跳这么快。 9.诱饵 “吴卿,你过来一下!”经理一张胖脸上难得的严肃,脸颊上的肥肉都紧绷了起来。 “啊,好的,经理。”吴卿有些莫名,但对上经理拉长的脸,也不敢多说什么,跟在他背后进了他单独隔开的办公室。 经理办公室内一片寂静沉郁的氛围,眼看着经理脸颊的肥肉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两抖,吴卿赶紧出声:“经理,您找我什么事?” 胖经理正在努力地积聚气势,用沉默给对方带来压力,可对方不按牌理出牌的问话明显打断了他的计划,胖脸都胀红了,缓了缓才找回状态,厉声道:“你说说你,之前写得是什么玩意!!只有我们部门啊,只有我们部门被要求重写!太丢人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我的笑话!” 吴卿不明觉厉,艰难地调动自己脑海中的记忆,这段时间她写了太多文案资料,哪能想起来这份“丢人的”资料。 “经理,是哪份啊?” “你还敢说!不就是要你写给我们傅总看的那份吗!都说了要你实事求是地写,你写得这么浮夸干什么,我们部门是有点小贡献,但哪有这么多!你看看,看看,这上面还有傅总写的字呢,真是丢人,丢人……”经理边说边丢给她一份材料,是她之前写的复印件。 吴卿却已经听不见经理的话了,她愣愣地捧起那份材料,对着上面遒劲飘逸的字体若有所思。 …… “然后呢?”于倩追问。 两人现在正趁着午休时间坐在咖啡厅里躲清闲。 “还能怎么样?重写呗,不过也不麻烦,之前被他否决过的再拿回来改改就能用了。”吴卿无所谓地道,她早就知道经理的德行,她虽然不缺钱,可这份工作也是她费了番功夫才得到的,这点小问题还不放在她心上,她在意的是另一个问题…… “这胖子也真是的,当初非要你这么写的是他,现在有问题怪到你身上的也是他,他就不觉得打脸吗?”于倩倒是忍不住,替她打抱不平,“不过说起来,那位傅大公子也够闲的,这还这么仔细地看,这东西写出来谁不知道含有水分啊——虽然我们的水分大了点,不过还不是为了在老总面前博个存在感嘛——额,这存在感我们部倒是成功刷出来了,还是个坏印象……” 于倩边说边还紧张地望两眼吴卿,吴卿笑眯眯地端着咖啡,不揭穿她,于倩一紧张就话多,还容易语无伦次。她突然紧张起来不是毫无缘由的,因为吴卿难言好奇地往她颈间瞟了好几眼,那里系了一条丝巾。 于倩的打扮从来偏向明亮少女风,这么一条丝巾出现在她脖子上简直罕见,吴卿立马想到了那天晚上林间纠缠的两条身影,不过她不敢深想,想下去她也要不自在了。 后面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各怀心事。 王思思是秘书办的一名秘书,地位还挺高,几年时间爬到了秘书长助理这一职。前段时间接了个任务,新接手公司的傅总需要各部门的资料报告,她还其实在内心腹诽过:这东西有什么用,还不如拿份报表看,但上级发话要,她也只有尽心尽力地办。材料都汇总到她面前,她也费了半天时间进行整理,其中一份让她嘀笑皆非,这夸得也太脱离实际了,她只摇了摇头,把数据摘录合进文件。 这只是件小事,她早已抛在脑后,可今天上头又有人来传话,内容还是关于那份材料的,她一下子就惶恐起来了,战战兢兢地收拾了提交上来的全部材料,头一回乘上专用电梯到了35层。 整个走廊上只能听到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前方男人的皮鞋踩踏声竟一声也没有,完了,王思思觉得自己更心慌了。 心提着进了办公室,王思思无暇仔细观察这低调优雅的设计,她只瞟了一眼座椅上的男人就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看第二眼,老天,这压迫感太强了,她努力地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心跳,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不知道为何这次这么沉不下气! 沉默了良久,男人优雅的声音才传来…… “怎么样啊?大boss什么样啊?”王思思一回来,秘书办的一群小妖精就围了上来。 王思思扫了一眼围上来的女人们,勾出一抹笑:“盛世美颜。”说完也不管还在叽叽喳喳的女人们,推开包围圈回了座位。在座位上才偷偷吁了口气,再好看也不敢看啊,气场这么强,幸好这事摊不到自个儿头上,只重新交一份就好,不过那个叫吴卿的写的东西也太不靠谱了,想着想着迟来的怒气都泛了上来,她一封邮件发给了文案策划部的经理,措辞客气,字里行间却隐藏着不满。 吴卿捏着这份文件一路回了家,到家了才迫不及待地踢掉鞋子,奔赴进卧室翻箱倒柜找出那条手帕,在公司已看到她就觉得这一笔一划有些熟悉,那帕子上的字她早就在心里不知道描绘了多少遍,就等线索撞上来。现在拿这两件东西一比对,她心里也就确认大半了。 放下东西,她站在窗边遥望着艳红的晚霞,脸上是难掩的兴奋:要……逮到你了。 而同一片天空下,男人站在高楼之上,人群车辆如蚂蚁勤勤恳恳地在为生存而奔赴,整个世间是一个宏大的生物链。 诱饵已经下了,鱼……什么时候上钩呢? 感谢薄荷滴夏,桔桔,双一无邪,大白菜,黎黑晴?的珍珠! 10.潜伏 这是吴卿第一次仔细地打量面前的建筑物,秋天的早晨还微带凉意,初升的太阳温度并不炽热,散发出的光芒像一片薄而透的金纱,温温柔柔地覆盖上世间万物。面前的大厦也被笼罩进光晕里,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 吴卿仰望着这座大厦,有些拿不定主意,尽管字迹方面让自己大致有了猜想,但没有明确的证据就去指认那位简直就是蠢蛋的行为,她可担不起贸然得罪对方的后果。 可这线索又让她蠢蠢欲动的,她在楼下思量了半天,周围的人流越来越少,意识到不对,她低头一看表——! “要迟到了!” 午休时间,这回是吴卿迫不及待地拉着于倩走,她殷勤地为于倩点来午餐,搞得于倩一愣一愣,“你干嘛呀,有事求我呀?” “我就想问你一个事,我那份报告不是要重写吗?傅总还特别点名了的那一份,你说我要不要上去道个歉啊?” “这应该没事吧,傅总不至于这么记挂这种小事,不过你表个态度露露脸也好……” 看于倩这么认真地为她分析,吴卿不由得觉得满心愧疚,但正因为如此,她更不可能将实情告知,这事她要冒险去做,如果被发现了,这后果也可以自己承担,不至于拖累他人。 “但是你今天不用去了,傅总不在公司里。” 她就是要等这个消息,吴卿眼睛都亮了,不过还是试探着确认:“你怎么知道的?”就算是关系比较亲密的家族,也没道理知道对方的全部踪迹。 “啊……”于倩顿了顿,还是吐露到,“顾三跟我说的,他们约着出去了。”这电话来的莫名其妙,虽然说自从那晚她喝醉和顾三做过后,两人的联系就增加了——顾三单方面的汇报行程,可如今社会一夜情多了去,更何况两人之前还不太对付,于倩压根不敢往另一方面想。而且奇怪的是,顾三以前说的只有自己,今天却还特意提到了傅言。 “好吧,那我明天再去。”话是这么说,吴卿却在下午上班时进了经理办公室,花言巧语表示资料已经重写好,但经理的功绩还是不容磨灭的,自己上去认个错,另外还可以多说说经理您平时工作认真负责等等哄得经理眉开眼笑,把卡交给了她。 吴卿进专用电梯时心里还是发虚,但她力持镇定,公司里也到处都是监控,最后她一定会被发现不对,她也做好了事后被追究,被辞职的准备,但现在她要做的是尽力延长这段时间。 35层楼很安静,安静的好像没有一个人,但吴卿却更不安了,她没有东张西望,只明确地盯紧了标有办公室的房间,快步走了进去。 在同一楼层的一间小房间里,八九个黑西装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端坐,缩着自己庞大的身子委屈地挤在一起,面前是整座楼层的监控录像,他们只无动于衷地看着女人踏上电梯,走过走廊,进了新近挂上标识的办公室,没有半点要出来阻止的动作。 吴卿背靠着大门,才深深出了口气,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找到几根那位傅大少爷的头发,和手帕上的血迹进行dna比对,只希望这里没有被打扫的太干净吧。 这间办公室不是奢华的风格,相反很素雅,但明显可以从精致的做工看出其价值不菲。浅色的木板整齐排列出去,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一地光斑。桌子上实在是没有什么东西,吴卿只大概扫了眼,摸了一遍就专注地在皮椅和地板上寻找可能遗落的头发,直到一声门响…… 整间办公室东西很少,这也意味着没有什么躲避的地方,在瞥见办公桌下的桌洞后,吴卿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一道脚步声不疾不徐,但另一道则急躁了许多,伴随着微带着气喘的声音一同传来:“傅总,您看这份文件……” 秘书长的声音很快顿住了,她看见眉目精致,气质矜贵的男人一改之前疏淡的模样,眉眼弯出弧度,那模样惊人的好看。 男人抬起纤长的手往后轻挥了下,她立刻回神,识趣地闭嘴退出门外。 吴卿快要紧张死了,她蜷缩在桌洞里,不敢妄动,女声的停顿让她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被发现了。她听到高跟鞋敲击着远去的声音,但另一道脚步声却在接近,一声声如同敲击在心上,她已经无暇再去想为什么之前说不在的人现在能这么快出现,她只祈祷着自己不要被发现,起码不是现在。余光已经可以看到男人的皮鞋尖,但对方却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皮革柔韧光亮的皮鞋在浅色地板上停驻了会,然后转身离开。这停顿的一瞬间拉长的好像一世纪,吴卿惊得一身冷汗。 在室内归于一片寂静后,吴卿才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像新出洞的小鼹鼠,满眼的警惕,确认周围无危险后,才赶紧从桌洞里爬出来,还不死心的在周围找找,但显然清扫人员很负责任,一根遗落的头发都没有。 她小心地扒着门听外面的动静,还小心地开了条缝隙观察,确定无人后立马窜出门外,逃之夭夭。 这一趟真是亏死了,冒着得罪傅总的危险,工作也因此要黄,却什么都没得到。吴卿来时胆大包天,回去时追悔莫及。 感谢薄荷滴夏,大白菜,catsndogs,桔桔的珍珠! 11.相见(办公室微h) 吴卿回到家才觉得后怕,她觉得自己简直鬼迷心窍,线索一层层露出来,勾得她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全然的忘了后路。 这样做的代价很快显露了出来,吴卿已经在思考是自己主动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还是坐等被辞,甚至离开公司后还会不会面临被追究的问题。毕竟潜入领导办公室,很容易就会被怀疑是要偷取机密文件。一不小心脑补过头,她一晚上都没睡好觉,第二天顶着两黑眼圈来上班,还引来同事暧昧的视线打量,甚至有平时不怎么熟络的同事凑过来打趣:“昨晚战况很激烈啊!” 吴卿有些无语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看上去就这么像纵欲过度? 该来的还是要来,吴卿提心吊胆,一直无心工作,因此当经理走进这间办公区叫她起来时,她反倒放松了情绪。四面八方传来窥探的目光,吴卿垂下眼,除了对上于倩担忧的目光安抚一笑,其他一概不理。 经理绷着张脸扫过所有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崩裂,迅速变换的情绪让肌肉有些调整不过来,显露出一种滑稽感来。但所有人都没注意到这点,被他的话语吸引去了全部心神。 “哈哈,大家以后记得多向小吴学习,知错就改,还努力地去弥补,傅总很欣赏这样的态度啊,以后小吴就额外负责编写傅总交代下来的一些资料,到时候会有人和你对接的。”最后一句话是冲吴卿说的,说完他就笑眯眯地转身离开。 吴卿只愣愣地点头应下,到坐在座位上都有些回不来神,自己非但没有被辞反而隐隐有升职的趋势,这发展怎么想都有些玄幻,这应该就是那个男人没跑了,难道说变态的想法吾等凡人不懂? 手臂被戳了戳,吴卿回神,在于倩的眼神示意下抬眼望去,办公室众人目光闪烁,不屑,嫉妒,了然……简直情感丰富。吴卿对此半点都不在意,这也是她不愿同这些人深交的原因。 公司的规章制度都制定的很详细,包括了禁止在办公室闲聊等,大家都知晓这规定,只心思各异地继续埋头工作,于倩却忍不住了,啪啪啪地发来短信:“怎么回事啊?昨天傅总不是不在吗?你昨天下午那么长时间不在就是去等他了?” 倒是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吴卿看着发来的内容有些哭笑不得,但到这地步,她也没打算瞒着于倩了,干脆长话短说,隐去许多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节全部告诉了她。 不出所料,回复的第一条短信里满满的惊叹号,第二条才有了正常内容。“看不出来傅大少爷人设这么变态,居然把你绑架了那啥,平时见到都一副清隽的贵公子模样,啧啧~” “……” 吴卿还想着问问于倩对自己这事的看法,分析分析其中有没有问题什么的,座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还未发出的消息。 “喂,我是吴卿,工号*****,请问……啊,林助你好,我去35层?可我没有卡。……好,好,我过去一趟拿……嗯,好的,我会尽快去的。” 吴卿挂上电话,冲着于倩比了个“回头聊”的口型,就出门去了一趟人事部。 再次踏上第35层,吴卿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同样的一条路让她有了一种昨日再现的错觉,这一层办公的人很少,全然不见其他楼层人流来往的景象,偶尔才看到几个人行色匆匆的样子,有些是吴卿曾在年终晚会上见过的熟悉脸孔,都是些主管什么的。行走其间,吴卿莫名的觉得格格不入。 站在昨天来过的门前,吴卿努力地让自己放松,门内就是那个男人,她竭力想找出的那个人。她并不够聪明,但也知道这两天突然按下快进键的寻找速度是有问题的,但那有怎样,诱饵明晃晃地挂着,再来一次她还是忍不住。更何况,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了退路。 吴卿抿了抿唇,手上使力,打开了门…… 果然,是他。那个在宴会上她看愣住了的男人——傅言。虽然已经做过心里准备,但在对上男人的双眼时她还是很没出息地再次失神了,男人漂亮的桃花眼里蕴着浅浅的笑意,眼尾勾人,简直,简直像一只海妖死死地拉着你要一同溺死在海底深处。 “我好看吗?” 吴卿傻傻地点头,“好看。”然后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一般胀红了脸,暗暗唾弃自己两秒钟,美色误人啊,她现在居然产生了之前那些事其实都是自己占了便宜的荒谬想法。 傅言愉悦地轻笑了声,低头把唇印在了她的脸颊上,轻轻蹭过。 嗯,嗯?他们的距离有这么近吗?终于完全清醒的吴卿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抱坐在腿上,原本一本正经的办公场所突然泛出一股荒迷情色的味道来。 吴卿挣脱不出男人的禁锢,不属于自己的微凉手指抚上温热肌肤,身体不适应地颤了一下。随即有力的手扣住吴卿的后脑,迫使她往前承受男人略显急躁的唇舌肆虐。 “呜。”湿漉漉的舌舔过两瓣唇,接着毫不客气地撬开,享受其中的甜美盛宴。柔韧有力的舌钻入,好似进入无人之地,在方寸之间掀起狂风骇浪,那微弱的小小的抵抗被完全的镇压,最后迷乱了方向,只能随着对方一同起舞。 吴卿被这狂热的吻搅乱了意识,有电流从双唇相接处漫开,蜿蜒爬过她的身体,身下吐出一口花液,她居然因为一个吻就湿了! 身上泛起凉意,吴卿挣出对方的唇舌控制,不顾透明的银丝垂落沾湿下巴,只顾着大口喘气,被绵密的热潮袭击罢工的大脑才意识到自己的上身已经光裸,连裤子都半褪,一只大掌覆在臀上正大力揉捏。 对方的唇舌不管不顾地追随而来,粘腻地舔过下巴上的水渍,却让水光更加泛滥,还未喘匀气又被对方堵住唇舌,吴卿被这攻势生生逼出了泪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吴卿感到唇上的噬咬一顿,男人低声地骂了句脏话,她不确定有没有听清,因为腰上的力度加紧,身上揉捏的幅度变大,一股股情潮涌起早已经蒙蔽了她的感官。 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图,但不停歇的敲门声一声声唤回了吴卿远遁的意识。在办公室里做爱早已经突破了她的下限,更何况是外面随时有人进来的现在。 吴卿猛地贴近男人热烫的身体,趁着男人分神之际,从他的长腿上滑下,慌乱地捡起自己的衣物就躲进了昨日才待过的桌洞里。 此刻吴卿才有空抬头,男人正不满地盯着她,眼尾潮红,似勾非勾,满脸的欲求不满,春色扑面而来,吴卿差点把持不住重新送上门去。幸好男人及时地移开目光,脸上的春潮很快就压了下去,此刻脸色如常的模样让人根本想不到前一刻他还在与人“肢体搏斗”。只是身下的动作还不安分,傅言拉近座椅,长腿肆无忌惮地探入桌洞一截,柔滑的西装裤面料就贴着她光裸的身体,牢牢地将人掌控在他伸手可及的方寸之地,接着才冷声道: “进来。” 感谢大白菜,尖,secret2的珍珠投喂,么么哒,下章就要开启真正的办公室play啦啦啦 12.办公室play之口交 “傅总,这是我们公司下一年的规划,以及这份上半年的报表,您看一下。”戴着眼镜显得斯文稳重的男人带着一叠资料进来,在离办公桌还有一段距离时谨慎地停下,恭敬地微俯身将手上的文件递上。 在傅言翻阅手上资料时男人开始着重介绍:“公司手上的楼盘差不多已经售罄,接下来计划拿下4号地……” 傅言皱眉,“好了,你先出去吧……”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暗芒闪过,又改了口风,“算了,继续说。” 在男中音不停发表未来展望的声音中,傅言靠向椅背,微眯着眼,闲适优雅,身下的动作却与面上的慵懒相反,长腿不断蹭过身下女人光裸的皮肤,洒落串串酥痒。 吴卿待的位置本就狭小,还被男人的腿占去了一定空间,她压根腾不出手穿上衣服,再加上想起过去曾被几次三番欺负得毫无反手之力,顿时恶从胆边生…… 男人上身的衬衫完好,裤子却早被拉得松垮,看得出来在之前中断的情事中男人也是急切地想释放肿胀的部位,裤子拉链早已经散开,不过现在完全方便了吴卿。 她伸手剥开内裤,里头粗长的一根立刻弹跳出来,摇晃间还碰到了她来不及撤开的手打了声招呼。 这是吴卿第一次见到这个三番两次在她体内逞凶的家伙。说实话,男人的东西并不丑,浅红的一根,颜色干净漂亮,柱身笔直,龟头饱满,只除了周身围绕的青筋破坏了些许美感,平添了几分狰狞。 吴卿观察了片刻,才敢上手去摸,触手是比丝绸还顺滑的触感,她可以感觉到贴着她身体的大腿肌肉紧绷,但男人脸上依旧不动声色,认真倾听的样子看不出任何异常。 吴卿先从底下的两颗卵蛋开始摸起,她一手一个用柔嫩的手心包裹,还掂了掂测试了重量,摸够了才转移阵地,用手指轻巧地弹过柱身,然后握紧了粗壮的肉棒,她的手包裹其上却完全无法合拢,她也不在意,只上上下下地撸动,另一只手则摸上龟头,在褶皱处用指甲轻轻刮过,再由指腹温柔地抚平。 吴卿抬眼看男人脸上的表情,平静,甚至微带笑意,连一丝意乱情迷都没有,若不是马眼处渗出几滴浓稠的液体,腿根处肌肉的紧绷彰显男人已经动情,恐怕她也要被这道貌岸然的样子欺骗。她干脆凑上前去,张口将肉棒吞进嘴里,这是她第一次给人口交,完全无法控制好分寸,一不小心吞得多了,抵到了喉咙口上,就连忙退出来,慌乱中牙齿磕碰到棒身,傅言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傅总,您怎么了?不舒服吗?”男人发现异状,关切地问道。 傅言举手制止他靠近,“没事,你先出去。” 在两人谈话间吴卿还秉承着不断开拓进取的精神努力吞吐,对方的肉棒太大,吞得多了就感觉不适,因此她就只含入三分之一,舌头青涩地舔过棒身上缠绕的青筋……吴卿含得相当随心所欲,累了就停下,牙齿轻扣上肉棒歇息,只剩下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舌头上的舌苔并不平滑,相反有些粗糙,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被这样舔舐连圣人都承受不了。 依言出门的精英男在关门前鬼使神差地抬头望了一眼,那俊美的男人微仰着头,白玉般的脸上浮起红晕,每一个弧度都是上帝精心描绘而成,无一不精致,桃花眼微挑,弥漫着雾气,惊人的色气,也惊人的诱惑。 对方很快有所察觉,眼神凌厉地望来,刺破了他的想象,他慌乱合上门,刚刚的惊鸿一瞥好似做了场香艳的梦,一去无影踪。 门内的气氛旖旎,吴卿意识到外人已经离开,那她此刻的挑衅毫无意义,她随即要吐出口中硬物,男人垂下头,半阖着眼,视线牢牢地盯在女人脸上,察觉出她想要脱逃的动作,伸出一掌扣上吴卿的后脑。 吴卿被来自脑后的推力向前带去,肉棒一下子进入过半,她着急忙慌地伸手撑住男人两侧大腿,才险险地稳住了去势。但男人的硬物也已经稳稳地待在她的口中。 高热的口腔温度取悦了傅言,他哼出一声鼻音,带着满足的意味,性感的让她耳朵发热。 “卿卿撩完就想跑吗?”男人出口的声音哑的可怕。 吴卿脑中一面疯狂的响起危险的警报,一面又不可抑制地沉醉在男人沙哑的声线中懒洋洋的不想动弹。脑袋被这两种矛盾的想法整的瘫痪,她就这么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傻呆呆地抬眼,男人的视线深邃幽暗,更深处的情绪无从察觉,但浅处的,翻滚的欲望就明晃晃地,直白地露在人前,吴卿被这剧烈的欲望吓到,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男人的眼眸徒地更加暗沉…… 傅言居高临下的视角很是微妙,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东西把红唇撑得发白,柱身的一段隐没在唇中,那里是怎样的一番情形呢?思维都仿佛沉溺其间,于幽暗处开出花来,散发着淫靡的香气,喉间的收缩蠕动刺激出更可怕的快感来,他终于无法忍耐,一把拉起吴卿压在了办公桌上,内裤被粗暴地扯开,双腿也被掰开,性器沉沉地冲进她柔软的体内,吴卿仰头无声的呻吟。 甬道的液体还分泌得不够充分,性器的进入有点干涩,但抽插间又痛又快的感觉让吴卿瞬间就到达了高潮,温暖的液体反哺,傅言的眼睛都泛红,腰杆大力地挺动,两人相交处水花四溅,室内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吴卿意识浮沉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道:“卿卿招惹了我,就要好好坚持住哦!” 感谢mariel泠,桔桔,mat的珍珠! 13.办公室play之落地窗 吴卿快要悔青肠子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不过是一时的头脑发热,竟然就招致了这样的后果。 傅言果然说到做到,她的意识无数次濒临昏睡边缘,却一次次被恶劣地唤醒,乳头被指尖揉捏得红肿发亮,小穴开始还努力收缩较劲,现在已经被操干地服服帖帖,柔顺地任进任出。她哭喊着求饶,却得不到回应。 等狂风骤雨暂歇,她醒过神,身体还因为快感的流窜时不时地颤一下,现在她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这休息室通过办公室内的一道暗门连接,她上次来得匆忙,竟然不曾发现。现在这与周围墙壁一个颜色花纹的大门正洞开着,她却无力逃脱,也不敢逃脱。 男人修长的手臂正有力地圈住她,手掌自然而然地握住一方柔软,下身的穴内男人的肉棒还未撤去,即使没有勃起也颇具分量的东西牢牢堵住穴口,微微一动就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水声传出。 日光正盛,只是地板上投下的光影不断地转移,她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也不知道到底厮混了多久,只知道肚子在向她发出严重抗议。 男人清雅带点慵懒的声音问道:“饿了?东西我已经叫人放在外面,出去吃?” 吴卿一个指头都动不了,而且外面?!办公桌上…皮椅上…地板上…到处都是难以启齿的回忆,还不知道有多少暧昧的痕迹留下,他就这么叫人进来!她简直羞愤欲死,可连瞪他一眼的力气都没了。 她不说话,他就自动帮她做好了选择,吃饱喝足的男人很好说话,亲昵地蹭蹭她的脸颊笑道:“懒得你。” 性器从体内拔出时发出响亮的一声,被摩擦地发热麻木的穴壁又被刺激地收缩,充满体内的白浊失去了堵塞物很快流了出来。 双腿又被分开,男人低下头,桃花眼专注地看着女人饱受蹂躏的部位。体内突然被插入一根长指,吴卿无力地呻吟一声,以为男人还要再来,立刻微弱的发出求饶,“不要……受不了了。” “嘘,我知道。”男人视线不离穴口,看着手指探入后止住去势的液体,笑得温柔,却平白让吴卿打了个冷颤,“我去给卿卿拿食物进来,要是回来发现又流出来,我就把东西都喂给它吃,恩?” 吴卿立刻识相地夹紧了穴,男人奖赏般轻拍了拍她的私处,才转身出门。 东西很丰盛,被放在休息室的小桌子上,傅言过来先检查了吴卿腿间,看没有漏出,才满意地抱起瘫软在床的吴卿(穿衣服的要求被无情拒绝),亲手喂进食物,期间吴卿也试图表示可以自己吃,被他意味深长的眼神一看,顿时失去了抗议的勇气。 食物很美味,吴卿也饿狠了,勺子递上来时忍不住伸长脖子,身子也不自觉地扭动,很快就感觉到屁股底下尺寸可怕的东西渐渐苏醒抬头,吴卿头皮一炸,要是身上还覆有毛发,此刻已经根根冲天了。 “乖,乖,我不进去。”男人连忙伸手抚上吴卿赤裸的背脊,顺毛道。 手软脚软的吴卿没力气反抗,索性勉强相信他。 男人的大掌摸了摸吴卿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亲手投喂的感觉让男人的心情很好,他温和地笑道:“带你去洗澡,之后你再睡一觉。” 男人的话里显然没有征询的意思,但吴卿也没有异议,她现在很累,尤其是解决了温饱问题后,只想倒头休息。 傅言的自制力极强,尽管身下“凶器”竖得老高,依旧轻柔地擦洗过她全身,除了有些不规矩地到处摸摸舔舔,到真的没有把性器放进来。 躺进温暖舒适的被窝里,吴卿顺势打了个滚,感觉男人在额头落下一吻,在耳边道:“现在两点半,我到6点叫你,卿卿养养力气。”话到最后已然带上笑意。 吴卿已经半沉睡的脑袋毫无察觉,无意识地点头。 合上门,看着这扇不细看无法察觉的暗门,傅言的眼里终于涌上病态的狂热,多好,像被自己关起来了一样,别人无法看见,也无法触摸…… 转身看到办公室里留下的斑斑痕迹,傅言轻笑了声,撸起袖子亲自擦拭,他不喜欢和她有关的东西被别人碰,所以刚刚那句话是骗她的,饭菜只可能让他们端在门外,绝不可能让他们进来看见,一丁点儿也不可以,而且在言语间做个小误导,就可以让他的卿卿乖乖地待在里面,多好。 吴卿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用被子裹住身体,趴到窗台边,从上往下看,是一副壮丽的城市图景。天穹浩渺,星光隐现,其下是它庇护的芸芸众生,这样一副浩大的景象,能激发出人的所有野心。 这座傅氏旗下的大厦位置靠前,紧邻公路,她所在的楼层又高,可以清楚地看到周边的写字楼都灯光泯灭,看来已经下班了,可这个点,却是人们夜生活开始的号角。再远一点,喧闹的市中心永远不缺凑热闹的食客,繁华的商业区霓虹闪烁,热闹的好似白日,不,白日都或许找不到这长龙般的人流和远远看着都能感受到的活力。 正当吴卿对着这景象难得的产生一些感慨时,身后传来一些动静,她转头一看,正好对上进门的男人的双眼。 房间里没有开灯,可外面闪烁的光芒几乎能媲美白日,她看到他的脸在光芒里明灭,五官轮廓若隐若现,染上一层暖色,不打眼会以为天神误入凡尘,坠入人间红粉。 “卿卿已经醒了?”男人对她展开一个温柔的笑,明明白天已经知道这个外表清隽非常的男人在床上能有多禽兽,可此刻的她还是不争气地红了脸。 但很快她的脸就白了,“等等,我要穿衣服,我不要,这样我不出去!”…… 仍旧没被获准穿上衣服的吴卿最终只争取到了棉被的权利,一副“耻度破天”的生无可恋脸。果然遇到这个男人没好事,她几乎一天没好好用自己的屁股感受椅子的美妙触感,并用亲身经历得出人肉坐垫其实不够舒爽的结论……肉好硬。可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坐在“不够舒爽”的肉垫上,认命地“享受”男人的喂食。 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当做了一个洋娃娃,被新鲜感正盛的男人爱不释手地搂在怀里,可新鲜感过后呢?被抛弃换一个新的吗? 她从小母亲早逝,在那样一个不受重视的家庭长大,性格自然有点逆来顺受和随遇而安,尽管还会有些小脾气,但男人手段强硬却不触到她的底线,她压根提不起抵抗的心思。 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摸上她的身体,微凉的手经过之地都能带起火辣的感觉,他实在是个技巧高超的人,吴卿在他手下轻易就能软成一滩水,白天还略有红肿麻木感的小穴很快就在挑逗下精神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洇出一口水来表示已经准备好了。 看她已经无心吃饭,傅言却不停止手上的动作,只含住食物低头送入她口中,诱导她咽下,“乖,不吃饭,待会儿怎么有力气。” —————————————————————————————— 吴卿被一只手按住贴在冰凉的落地窗上,她的一只脚尖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被男人高高抬起挂在臂间,艰难地维持着平衡。可因体内硬物的冲刺而不断摇摆的身体却不遂人愿,随时都会摔倒的恐惧感让她无法放松身体,紧紧地咬住体内另一个支撑点。 傅言忍受不了地狠狠操干了几下,喑哑的声音低道:“别咬这么紧,想被我操死吗?” 吴卿只顾着呜呜咽咽地哭,她的乳头被挤在冰凉的窗上,随着操干的力度变换各种形状,激起一粒粒的小疙瘩,身后热烫的胸膛却让她的背后一阵阵冒汗,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在她体内交织冲撞,全部都汇集成一股股情潮从小穴冲刷而出…… 傅言暂缓了抽插的频率,给予吴卿一定的喘息时间,放慢了速度,肉棒在体内的摩擦就更加的鲜明,硕大的龟头,凸起的青筋都一点点抚过体内的褶皱,快感冲击得吴卿说不出话。 “睁开眼睛看看。” 吴卿下意识的听从,但却只看到了淫靡无比的场景,黑夜给明亮的玻璃上了一层漆,落地窗就成了一面硕大的镜子,即使有着些许模糊,但却完完整整地映射出两人纠缠的身影,她看见男人贴在她脸颊边俊美无俦的脸孔,唇边的笑意略带邪气。 身体被一只手臂带着与窗户隔开一定距离,于是她也顺利地按照男人的心意看到了两人的交合处,巨物随着腰杆的挺动一进一出,硕大的龟头若隐若现,难以想象稚弱的小穴是如何吞吃下这庞然大物的。 吴卿连忙转头闭眼,脸热的不行,连口中的呻吟声都有意识地咽下。 “怎么不看了?你的小嘴很热情呢,我退出来的时候都紧紧地缠着,……你吸得真紧,是喜欢吗?”男人却不放过她,在她耳边色情地描述,“那边很热闹啊,要是他们抬头,就可以看到卿卿在被我操呢,这么多人看见,卿卿开心吗?” 明知道这样的距离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吴卿却无法控制地想象出那么多衣冠齐整的人都抬头看到自己赤裸着,被身后的男人控制在怀中狠狠地操干,透明的玻璃窗什么都无法遮盖,只能将自己的媚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吴卿羞耻地哭,身体却更加热情地绞缠住身后男人。 傅言喘息一声,抑住自己立刻射精的欲望,动作猛得加快,力道重得吴卿忍不住挣扎求饶,他却不管不顾,只专注地把自己与她融为一体,最后一击进入到最深处,颇具冲击力的热流涌出,内壁一阵冲刷,在激烈的闪着白光的高潮中吴卿难以承受地昏睡了过去。 维持着这个姿势暂缓,傅言草草地拔出性器,细细地擦拭掉两人身上的液体,在抱着怀中瘫软的人离开前,漂亮的桃花眼意味未明地瞟过远处依旧人潮汹涌,完全不知这个宏伟漂亮的大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香艳故事的商业区…… 这段肉写得我好卡,想表现出男主的性格,但总觉得没写出来,嘤嘤嘤 感谢薄荷滴夏,小蜗的珍珠!感谢大家的留言和收藏,给了蠢作者动力,全体么么哒! 14.会所夜谈 “卿~” 吴卿刚一踏入公司大门,就被热情迎来的于倩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在门口等着?” “诶呀,有事跟你说。反正现在还早,我们过去那边。”于倩颇有些鬼鬼祟祟的架势。 “说吧,你昨天一天都不在,还是傅总亲自打电话请的假,怎么回事?”一坐好,于倩马上凑上前来,明晃晃的大脸直戳吴卿眼前。 昨天啊……吴卿眼神飘忽了下,她难道要说前一天被操得太狠导致第二天起不来床,想打电话请假还被假公济私的傅总威胁去了好几个条件吗!想到这,眼前又翻腾出男人弥漫着情欲的脸,色气的让人心底发颤。当时只顾着身体的热潮,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像刻进脑海中一样,念念不忘。 “哦~”于倩发出了然的声音,“得了,看你这表情就知道了。反正我想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昨天上面还下达一份人事任命,直接让你去做傅总的助理,前几天还只是负责文件撰写传达呢,这朝令夕改的,也太不像傅大公子的行事方式了吧。” “还有,待会儿你就直接去35层,别回办公室了,等回头我帮你把东西搬去,办公室里一群红眼病呢!傅总也考虑得太不周全了,这不是就明晃晃让人觉得你潜规则上位吗,有好人缘都给折腾没了!” 于倩无心抱怨的话却让吴卿有些怔楞,除了于倩,她和那些同事不过是点头之交,疏远了也不会可惜,但如果是被迫的就不一样了,……所以,傅言的举动里包含这种意味吗? 不对,她又摇了摇头自我否定,不过是肉体维系的关系罢了,虽然她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是喜欢的,可话又说回来,谁会把没性趣的对象拉上床呢?想着想着吴卿觉得自己又理不清了。 吴卿开门进来时,男人只瞥来一眼,眼尾微挑,即使眼神淡漠也掩不住的波光潋滟。虽然视线很快就移开,吴卿却觉得心还在“砰砰”跳,那瞳仁明明黑白分明,却觉得散出无边妖气来。 她的办公桌被摆在了傅言宽敞的办公室一角,负责的人完全忽视了这层的诸多房间,偏偏要挤在一起。这样的安排让吴卿苦不堪言,她无法低头沉迷工作,只不住地一眼一眼地看。男人一身高定西装,端坐的姿态优雅矜贵,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手背平滑白皙,弧度优美,微垂的头颅让额前的发垂落,侧脸无可挑剔,认真地神情简直想让人舔上一口,可男人身上散发的气势又是那般强大,冒犯者只能畏畏缩缩的臣服,小心地乞求原谅。 吴卿一不小心又被摄住了心神,她之前从不觉得自己是这般贪念好颜色的人,唔,只能怪对方太好看,吴卿甩锅甩得好不心虚。 隐约间,吴卿听到了男人似乎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对上她的,朝她伸出了手。 吴卿迟疑了一下,被发现自己在偷看总是尴尬的,被邀请过去她更是瞬间犯怂,但傅言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浅浅的温柔,她像是被蛊惑了般靠近,然后被男人拉坐在腿上。 傅言抱着她,像是宠溺着孩子的父亲,在工作时因为被撒娇而无可奈何地进行安抚,可他手指的动作完全不像那么回事——肆无忌惮地摸上她的耳垂,傅言一边还认真地批阅文件,一边却用纤长的手指反复揉搓那片软肉,吴卿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着火了,一股股热潮从男人的指尖涌出,喷薄到她的全身…… 吴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班的,她深深为自己一整天的玩忽职守而感到羞愧,可任凭谁在被骚扰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做好工作啊!……所以,头脑一片浆糊的自己最后听到的到底是什么?“……过几天……出发……准备……” ……吴卿一点儿也不想回头去问,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不久后,吴卿深深为此刻的决定悔青了肠子。 这是一个巨大的声色场所,显然它不该被归类为一些俗烂的代名词,但它却依旧色情,只稍微地蒙了一层遮羞布——例如高昂的价格,封闭性极好的包间。 内里光线明亮,布置堂皇优雅,走入其间会感觉错入宫殿,来往的侍应生们也身着笔挺的服饰,精神奕奕,大厅里也偶尔会有诡异嗜好的人,偏僻的角落里泛起微弱呻吟。 这儿被勾勒出一个半开放的空间,大厅的光线到这儿仿佛也被阻隔了,昏暗了不少,黑色的沙发,细碎的喘息,不时来往经过的人显然给了在沙发上翻云覆雨的两人莫大的刺激感,动作的越发激烈,麦色与白色交织,汗水沿着身体的曲线蜿蜒滑过,水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整栋建筑占地宽广,地面上仅有三层,但包间却不计其数,内置豪华,在一些特意设成不隔音的包厢外经过,就能听见深深浅浅的呻吟,剧烈的尖叫和粗重的喘息,仿佛自己也身处其间,赤身裸体一般,在这样的气氛催化下,走廊的角落里也多了许多交缠的男男女女。 最精彩的地方却在地下,里头的场景仿佛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连向下的楼梯间也设得隐蔽。刚一进入,就能被充斥其间的狂热气氛打个措手不及,连最细小的神经末端都跟着颤抖兴奋。整个巨大的一层空间被设成仿佛古代斗兽场一般,但中间的舞台却被高高托起,四面环绕的设备更是让上面的人连微小的眼神波动都一览无余,一层层蔓延开的看台几乎座无虚席,更遑论驾临其上的各大包厢。 平台上的“表演”进行到了最精彩处,许多跪爬着的人被粗糙的项圈紧紧勒着,绳索被掌握在另一个人手里,四肢伏地的人神情卑微而狂热,浑身赤裸,任由观展,仰望着主人的眼里满满的服从。他们被身着皮衣裤的男男女女牵着,依照命令摆出各样姿势,把私处肆无忌惮地亮出,间或为了取悦看台上的人,更是当众表演起了调教的课程。 鞭打声,痛呼里夹杂着丝丝愉悦的声音,都一丝不漏地送进了包厢,房间里头的灯光并不明亮,可窥见几个高大的男人姿态闲适地坐着,双腿大开,有头颅埋入其中上下起伏,偶尔被狠压下,会闷出几不可查的咳声,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响亮水声中。 一个男人长长地出了口气,才开口笑道:“我说大哥,带你来这儿就是为了享乐的,你干看着有什么意思。” 另一个人立刻接道:“就是,当年傅大公子玩得可比我们肆意多了,近几年倒是修身养性了。” 最先开口的男人是傅言三叔的二儿子,此刻毫不留情地嗤笑道:“现在都在传言大哥你雄风不振,小弟这不是带你来洗刷谣言吗?” 隐在角落的傅言身旁清净,只闭目不语,听到挑衅才施舍般给予一个眼神。 瞬间失语的傅益惊觉自己被对方震慑有些恼羞成怒,只不过比自己手段高出一星半点而已,有什么好傲慢的,在自己叫来的朋友面前失了脸面,急于找回场子,更是挑衅道:“说起来,大哥之前想拍的那块地可惜了,要是真需要的话做弟弟也可以转手孝敬孝敬哥哥嘛。” 傅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果然是个蠢货,只是放出点风声而已就巴巴地凑上去,连前景都看不好,看来傅哲没有插手啊,想到这,他起了些兴致,浅浅淡淡地同傅益谈话,对方虽多有警觉,却显然不敌,最后还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占了大便宜。 得到今晚想得到的目的,傅言没有留恋,起身退场,太早赢就显得没意思了,还是让对方多蹦跶几下,演一出精彩的戏才好。 “大哥,不带一个回去吗?”傅益冲他暧昧的笑,自认收获良多的他不介意释放善意。 傅言勾唇,倒真的指了一个,却在会所门口示意对方离开,费时费力才能从他们身上获取丁点快感,这笔买卖可划不来,他的卿卿可比这些货色美味多了,至少他看着就忍受不住想进入,想掠夺…… 感谢尖,村傻牌土豆的珍珠,感谢桔桔的两颗珍珠!谢谢大家的留言! 蠢作者终于回来了!没更文的日子简直没脸登网站。 15.车震(算是放置play吧~) “……” 大清早刚准备出门上班的吴卿看着小区门口招摇停着的豪车很有些无语。 这车显然经过改装,车身较一般的轿车要长且宽阔,黑色的漆面在初秋清晨和煦的阳光下闪闪发亮,不少走出大门的人们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明显被这不匹配小区档次的车吸引住了心神,更引人注目的是车里懒洋洋笑着的绝色男人。 吴卿默了默,“傅总,您这是?” “前些天才和卿卿报备过,怎么就忘了?”报备两个字男人咬得既轻又缓,吴卿莫名地竖起了寒毛,乖乖地在男人的视线下开门上了车。 车已经出发,并且看方向是往高速公路上开,吴卿立刻觉得不对,前几天她听到的地址到底是什么?难不成要去外省?她立刻着急了起来,双眼一改上车后就直直盯着外面的姿势,灼灼地盯着傅言,却又不敢贸然开口,说到底,她还是有些怕他的,不止是因为他的家世身份,更因为他身上的威势和面带温和笑意都掩饰不了的危险感。 “怎么?”傅言睁眼,对上吴卿的眼睛。 吴卿迟疑了下,才吞吞吐吐的开口:“傅总,我上次没听清,……我们到底要去哪?我……我连行李都没带。” 男人嘴角的笑意莫名加深,“去h市,温泉山庄。” 温泉山庄?那倒是只有两个钟头的路程,可是……吴卿又瞧了他一眼,她什么都没带的解决方法呢?但她还是有所顾忌地咽下了疑问。 早上起得早,再加上车上更容易让人感到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吴卿歪着睡了过去,不过并不安稳,在男人把她拖抱在腿上时惊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尴尬的姿势,她的双腿被分开,跨坐在男人身上,小腿的摆放不自然,很快被男人细心地调整。 “……”吴卿看着男人精致的下巴,视线一点儿也不敢往上,她挣动了一下,证明自己醒着并且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但即便是微小的动作也被男人无情地镇压了下来,腰间的一条手臂如铁铸般不可撼动,也不知道这看似清瘦的身躯下怎么会蕴含这么强大的力量。 前座和后座的屏障已经被司机自觉地升了起来,这其中的意味让她瞬间脸热了起来。她感到腰间一凉,微烫的手抚上了她的软肉,男人并没有过多迂回,手掌往下干脆地掀起她的裙摆,原本就因为姿势的缘故险险地遮住私处的布料此刻万般委屈地放弃了自己的职责,露出了吴卿的小内内。 吴卿有些纠结,她并不是很介意与男人做爱,毕竟除了做完太累,过程都挺舒服,再加上男人技术很好,更重要的是颜好,虽然有些畏惧对方,但吴卿仍是觉得挺值。可总是在光天化日,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做她又实在是放不开。 男人的手指已经隔着内裤抚摸上了她的私处,长指上下摩擦,布料被裹挟着夹入软肉,略粗糙的触感让她无法抑制地颤抖,她的手搭在男人有力的手臂上但完全无法起到推拒的作用。花蒂被粗糙的布料细致地摩擦,逐渐的红肿胀大,吴卿呜咽一声,下身吐出一口水来,沾湿了布料,长指顿了顿,头顶传来男人的轻笑,手指灵活地剥开湿淋淋,微带黏意的布料,软泞的肉被牵扯的微微分开,身下的轿车再平稳也会有的震动感,这些微小的刺激叠加,吴卿只能潮红着脸埋入身前男人的胸膛,抑制着哪怕知道前座的司机不可能听到的呻吟声。 吴卿这个时候还能分神想傅言真的是太可恶了,明知道这种场景对她的刺激实在太大,却总是毫不顾忌。而在手指真的触碰上软肉时,她已经再想不到其他,只能陷于他给予的情欲浪潮。 男人的指尖微带粗粝,摩挲在最软嫰的地方能让吴卿的眼里瞬间漫上薄雾,即使一直徘徊在欲望之源,男人却显得很有克制力,他只慢条斯理地用指尖逗弄,扯过一片阴唇来回抚摸,直磨得花穴可伶兮兮的胀红,花液不断流淌渴望安抚。像吊着她胃口似的,指尖在穴口一扫而过,却始终没有扣门而入,反而又折身而上,捏住了她的花蒂,用指甲轻轻抠弄刮过,激得身上的人一阵颤抖。 吴卿要被穴内巨大的空虚感折磨疯了,她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隔着西装布料的噬咬压根没有多少力气落到实处,反而被若有若无的痛感激发心里的暴戾。 傅言的眼睛一下就暗了下来,吴卿能清楚地感到对方胯下的凶器在逐渐的胀大,她并没有害怕,甚至还挪动着自己的屁股讨好地蹭了蹭,连带着还覆在她私处的手指都感受到了软肉的讨好吸允。 身下的手指突然陷进了穴肉,汁水四溅的小穴发出了一声响亮的水声,像是欢呼,男人的手指略带点急躁地进行开拓,很快探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坚硬的骨关节蹭过体内的褶皱总让吴卿有一种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快感一阵阵涌来,还,还不够。 吴卿脑袋在男人颈窝处蹭了蹭,小声地道:“进……进来。” 微弱的气音,落在耳内几乎能削弱不见,却顽固地顺着神经末梢驻扎进大脑,勾起一片心痒难耐,娇小的人儿被他圈在怀中,傅言低头看了看,突然松了紧箍着的手臂。 “卿卿自己来,恩?” 吴卿茫然地抬头,只看到男人微红的眼尾,眼底的光像春日桃花映在波光水面,红润的薄唇微启,浓浓的荷尔蒙气息简直让她腿软,不知觉的她就依照男人的话半抬起身体,低着头去解男人的皮带。 微悬空的身体显然给了男人的手更多空间,手指的抽动更显自由,吴卿被体内作怪的手指折磨得气喘吁吁,不止一次的软了腿,每次塌下身体都让体内的长指进的更深,吴卿只能努力地重新抬起。 傅言任由吴卿解一下歇一下无比散漫地解开他的皮带,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看她慢吞吞半天都没对准穴口坐下去,时不时还因为车的晃动一下偏离正确轨道,“啪”一声打在柔软的会阴或臀肉处。 傅言忍得青筋都有些爆出来的时候吴卿终于把这个大家伙塞进了体内,她调整了下姿势,小穴自发地开始了吮吸,她发力想要进行套弄,男人的手臂却又缠上了她的腰。 “这是在车上呢,卿卿别着急。”男人带笑的悦耳声音从头顶传来。 欲火上头的吴卿却不满了,之前拒绝你不当回事,现在进都进去了,不做何撩啊!可惜再不满她也无法抗衡男人的力量,只能被动地感觉小穴被热烫的巨物胀满。 体内的东西具有蓬勃的生命力,附于其上的青筋应和着心跳声不断跳动,饱满的柱身擦着体内的敏感点,一呼一吸间都有若有若无的快感传来,但那快感太微弱,只能让人觉得痒到了心里却又无法得到舒爽。 傅言自己不动,却也按着吴卿不让动,只静静地把自己的肉棒埋入对方软泞湿润的体内,这感觉简直要命。吴卿只能埋在男人怀里喘息,车偶尔的颠簸都让体内的肉棒也大幅颤动,可舒爽感又极为短暂,这样的快感让身体更陷入极度的渴望中,吴卿的呻吟里都带上了泣音。 傅言的大掌握上了吴卿纤细的脚踝,漫不经心有待点挑逗意味的抚摸让吴卿激动的身体立刻泛起情潮,小穴不自觉的开始收缩穴肉。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卿卿要是能在这段时间把我夹出来,我就满足你并且答应你一个要求,要是卿卿做不到——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男人语气平和的问道,但其中的威胁意味和不上不下的身体感受让吴卿无暇多想就直接点头应下。 她主动伸手搂住傅言的脖颈,男人的颈窝带着蓬勃的热气,触手的肌肤硬实有力,紧贴着的身躯也能感受到肌肉的轮廓,与她的柔软是明显的反差,这样的男人真的很致命,可现在他的一部分在她的身体里,他们合二为一…… 吴卿努力地开始收缩自己的肉穴,竭力让柱体刮过她体内的敏感点,同时也让肉棒得到最好的抚慰。 手背微突的青筋可以看出男人也并不好受,可他除了俊脸微红甚至看不出其他忍耐的痕迹。傅言一向是一个很好地捕猎者,他懂得何时让猎物放下戒心,何时主动亲近,最后吞下肚的才是真正的美味。 小穴像另一张小嘴,始作俑者没有更多感觉,可不速之客能立刻感受到这张嘴的魅力,穴肉层层叠叠,一部分开始放松,另一部分却刚开始使劲,埋入其间的肉棒能感受到潮涌般不间断的吮吸,车的震动对小穴的主人不是没有影响的,突兀的震动总能让小穴也受惊般强烈收缩。 他其实骗了她,这压根是一场不公平的赌局,光靠肉穴收缩带来的快感根本不能让他在半个小时内射精,但他格外享受怀里女人竭力取悦他的模样,他微眯着眼,抬起她的下巴就将薄唇印上…… 昨晚上还想着今儿时间多可以多写几章,还雄心勃勃来着,结果,卡……卡文了! 感谢薄荷滴夏、嘉嘉的珍珠,感谢桔桔的两颗珍珠! 16.衬衫 吴卿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她最后当然没有成功,傅言的肉棒依旧挺立在她的穴中,单方面的不断吮吸让她的花穴颜色渐深,又酸又胀的几乎没有更多的力气。 吴卿下车的时候坚持拒绝了男人的怀抱,她竭力维持着正常的走姿,尽管她觉得自己的底下快漏风了,长时间含着男人的肉棒吸允的后果就是让吴卿觉得此刻也还有炽热的柱体在体内不断抽插,每走一步都能让她回忆起之前的战栗感。 她还记得输的那一刻男人立刻往上挺了挺腰,全面掌控了主动权,可能压缩了时间,所以男人的力度和强度都大幅增加,直操干的她呜咽着求饶,下了高速的路段颠簸了许多,每一次车身的振动都让体内的巨物更进一分,男人的挺动愈发肆意起来。车厢不寻常的振动让司机可能察觉到了什么,车逐渐地开向偏僻少人的巷道里,最后稳稳地停下。 零星从路口走过的人可以看到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快速地开了车门,转身离开,守得远远的。 人类总是有着无穷的好奇心,这种好奇心让人创造奇迹,同时也引人坠入深渊。就像在此时,好奇心驱使人们探头探脑地张望,对着那辆剧烈震动的车露出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这种人类劣根性中的窥探欲很快被后来的一辆车阻断,车上下来的几位黑衣男们气势汹汹,西装都掩不住的强壮肌肉让人心生胆怯,一哄而散。 车内的吴卿热汗淋漓,覆在她上方的男人强健的肌肉包裹着她,较长较宽的车厢也被挤得水泄不通,肢体交缠的热力蒸腾,体内的异物来得既快又猛,吴卿仰起头,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引来男人的噬咬。 自打下车就被牵着的手一紧,吴卿被带着停下了前进着的机械的脚步,回过神来就看到一个俊秀的男人立于前方。 这个男人与傅言的轮廓有些相似,脸色苍白,眼睛狭长,眼尾有些下垂,带出一股子狠厉来。相较于傅言来说,男人的五官较为阴柔,眉目间也少了分让人见之心折的韵味,但也不失为一个出色的美男子。 “大哥来晚了啊。”男人弯起嘴角,轻声道。 “路上耽搁了会。”傅言意味不明地笑,“本来还期待路上和你见面呢。” “要精心地准备才敢在大哥面前献丑啊,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打扰。”傅哲同样笑得无害。 疲累的吴卿压根懒得听这两个人打机锋,已经有人听到动静探首望来,察觉到两个男人间温雅却透出诡异的气氛,迟疑地止步于不远处。 傅言带着她离开,同样受邀而来的客人连忙笑着和傅言打招呼,男人温和有礼地回应。从头到尾,吴卿注意到傅哲的眼神就没落到过她身上,像注意不到似的无视个彻底。 尽管h市离京都的高速距离不过两个多小时,但天气却千差万别,京都微凉的天气在这儿已经带上了点深秋的意味,温泉山庄又坐落在当地一座有名的山上,风景优美但海拔较高,气温更是偏冷了些。 穿得并不暖和的吴卿很快就觉得有凉意侵袭上她的胳膊,很快便连手都冰凉了起来,傅言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状,干脆抱起她快步走向房间,辛亏这段走廊没见着人,要不然依吴卿这个薄脸皮绝对能闹着下来,当然最后也不会也什么用。 这是一个套间,厨房,书房应有尽有,还贴心地带了两个卧室,方便人们选择。傅言将她安顿在其中一个房间后,就被人打了通电话出门了。吴卿闭上眼理了理思绪,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聚集,她还在其中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都是房地产方面的大鳄,显然他们之间要商谈正事,不过居然选在这么享受的场合!话说回来,带她这个刚上任的半吊子助理真的好吗。 躺在床上的吴卿越躺越清醒,身体在柔软舒适的床上放松了许多,一看时间,都已经躺了一个多小时,她干脆起身想下床溜达一圈。刚打开门,就撞上了推着一堆衣服过来的工作人员。 “吴小姐,这是傅先生吩咐我们购置的一些衣物,您看看合不合身。”服务员带着标准的礼貌的微笑道。 吴卿翻了翻,裙子,外套,内衣裤应有尽有,她一时间也想不出来还会缺什么,干脆点头先都收了进来。 批了件外套,行动还有些不便的吴卿精神头却很好,她到处溜达,欣赏着大自然赐予的美丽。 这个温泉山庄名声在外,它也是有个正经名字的,奈何叫做大泉,山庄主人显然有着不一般的恶趣味,叫出来总觉得有损逼格,人们干脆都只叫它温泉山庄。大泉占地面积很广,毕竟整座山上的温泉泉眼都被容纳在内,整个山庄也呈现出立体的格局来,采纳的是园林风格,几步就转一景,这种每每发现一片新天地的冒险感让吴卿乐此不疲地继续浏览下去。她也明白自己的体力值不够,就只冲着一个方向使劲。 山毕竟是有棱角的,吴卿现在就站在了这个不太友好的棱角边上,那是一条长长的陡坡,望不清底下,丛丛的绿色覆盖,这样的未知总让人心生恐惧,吴卿不再往下张望,而是抬头仰望碧蓝的晴空,像块清透的琉璃,山上的风猎猎,吹动起她的衣角,莫名的,她就想把此刻的风景和念想分享给那个男人。 她有些怕他,却在此刻,有些想他。 一整个下午她都没有见到傅言,直到落日把天边映得通红,男人才推门而入。 “走,带你去吃饭。”男人清冷的眉眼弯出弧度,周身的强势在柔软的暖黄色的光芒下都温柔了下来。 于是心满意足前去吃饭的吴卿在夜幕低垂时又心满意足地被带着回来,附赠了一个圆滚股的肚子。显然谈了一下午的正事的人们只想着好好放松,吃饭时间极为自由,一下午都放空肚子的吴卿不意外的吃了个十分饱。 浴室很大,是整个套间中格局最大的一块,只因里面被引入了一个小温泉,吴卿单独一人泡了个舒适的澡,穿着浴袍出来找睡衣时才理解了男人从她进入浴室就挂着的微妙笑容,她还防范了半天,结果在这等着她。 吴卿对睡衣的要求很高,要透气舒适,之前送来的衣物一件也不符合她的要求,让她想把他们充做睡衣都办不到。 她眼神在飘。 傅言的桃花眼里润泽着光,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但身旁摆着的男士纯棉衬衫却明晃晃地表明了态度。 “……” 感谢homeway3送的珍珠,么么哒。 17.阴谋 男人显然是蓄谋已久,纯棉舒适的男士衬衫不是新的,透着淡淡的皂香和男人身上独有的清冽味道,布料轻轻地贴着她的肌肤,男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能烧穿她的衣物,露出里面白嫩的光裸身子。 吴卿闪了闪眼神,还是对上了傅言的眼,黑眸里含着三分认真,还有七分情绪不明,但都通通裹上了一层灼热,叫人不敢轻易与之对视。 面前的人娇娇软软,穿着自己的衬衫明显不合身,却荡出一片引人遐思的风情来,衬衫的下摆太长,却又不够长,只堪堪卡在大腿根处,白嫩双腿从底下探出,看得人口干舌燥。男人的肩膀宽阔,可以撑起衬衫,但放到吴卿身上,只能委屈哒哒地垂落大半袖子,看上去绵绵软软,特别诱人想抱上一抱。 傅言抬手招了招,跟唤小狗似的,笑意深深。吴卿顿了顿,走了过去,顺着男人的手臂坐进了他怀里,本来以为傅言会立刻开动,却不想对方只把手探进捏住她一方柔软后就不再动作。 男人发质粗硬,把头埋入她颈窝时擦到她的肌肤便立刻泛起了些微的红,吴卿敏感地动了动,傅言立刻察觉,抬眼瞧见了那一片红,大手覆上去揉了揉,嘴里却轻嘲:“娇气。” 吴卿立刻有了点小脾气,心想被你那么折腾我都没说什么呢,居然就嫌她娇气。默默发脾气中的吴卿没注意傅言话中隐含的一丝宠溺,更没发现在男人面前她开始表露情绪。傅言发现了,却什么都没说,只要不是她想离开他,其他事情他乐得惯她。 傅言收紧手臂,细密地亲,也温柔地哄,衣下的大掌却不老实,让傅言哄人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今天刚经历过一次疲累却酣畅淋漓的性爱,吴卿完全没有兴致再来一次。傅言收手的也很爽快,爽快得让吴卿有些提心吊胆,总觉得男人离去时看她的眼神满是深意。 但吴卿很快抛之脑后,门一关就能一觉睡到天亮,难道自己还会犯傻主动送上门吗?吴卿很快被现实啪啪啪地打脸。起因很简单——冷。刚躺上去还好,可山上寒露深重,渐渐地越睡越冷,吴卿迷迷糊糊地醒了几次,最后被冰凉的脚激得再也睡不着,她干脆起床试图开空调,按了几下开机键却没有半点反映。 不是吧,睡得好好的却被冷醒的感觉太差,吴卿烦躁地扔了手里的遥控器,不是说温泉山庄吗?怎么一点暖意都没有,吴卿胡乱地迁怒。 傅言打开门,就看见抱着被子枕头端着一副我要搬家了的表情站在门外的吴卿,他失笑了片刻,把人放进房间。吴卿窝进男人躺过的床上,上面还残留着余热,看着走进的男人,吴卿脸上不可避免地带上了出尔反尔的羞赧。 男人的气息靠近,温热的身体吸引着她不自觉地往男人方向挪动。傅言轻笑一声,黑沉沉的眼里只放进了一个人影,“怎么?不是不要我碰吗?” 吴卿沉默,在感觉自己的双腿回温了后才底气十足地回道:“我冷,空调居然坏了,而且身体酸。” 女孩儿的话难得的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磨得男人的心软成一片,他好心情地搂住吴卿的肩膀,传递更多热量过去,抵着她的发旋安抚道:“恩,明天让他们过来换,乖,今天不碰你,你好好休息。” 得了承诺的吴卿安心地窝在男人的怀里,热烘烘的温度轻易抵御了空气中的寒凉,她在睡前想起了什么,迷迷糊糊地软声问:“你是不是……早知道……空调坏了?”没等来男人的回应,瞌睡虫已经把她的神智淹没。 今天又是个好天气,气温寒凉却又有舒适的阳光,闲适了半日的吴卿终于履行了一个助理的职责,跟在男人的身边跑来跑去,认真的在会议上进行记录,观看几个老狐狸唇相舌战又迅速变脸笑吟吟地商讨。最引起她注意的是那个叫傅哲的年轻男人,一张有些苍白的阴柔邪气的脸。她对那些家族的事情并不关注,可跟了傅言之后,不自觉的就对傅家上心了许多,因此,对于傅哲这个人,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是傅家家主的第四个兄弟的儿子,却排行第二,也属他与傅言最有竞争力,名下同样拥有许多家分公司。 吴卿注视傅哲的时间长了,引得两个男人都朝她望来,相似的桃花眼里情绪却完全不同,不比傅言宛如薄雾笼罩般莫测,傅哲的眼里是无机质的冰冷,与他面上的笑意完全不同,吴卿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傅言伸手摸摸她的脸,旁若无人的亲昵,只有吴卿感受到了他手掌的力度,有些疼。 傅哲有些诧异地瞟了几眼,“我还以为大哥你还在修身养性呢,没想到还是找了个小情人。”他不觉得傅言会认真,他再清楚不过他的冷血残酷了,这就是个疯子,当年……他垂了垂眼,没有继续想下去,勾了抹笑出来,再自然不过的样子。 傅言没承认也没否认,态度如常。 h市的旅游业有发展劲头,政府也做出明确表态,明年将大力落实旅游业,开发5a景区,这不,多少房地产商巴巴地赶来,想圈地自拥,地皮已经开始上涨,所有人都想抓紧机会,连商业聚会都直接选定在了h市。 一整天下来,吴卿累得慌,主要是心累,听一堆人在打太极,暗藏机锋,很多她还云里雾里,半天没理解。她忙,没去想那句小情人,抬眼看了看男人的背影,她重新收敛了神色。 “傅二爷,这样……这样太危险了。”一位西装体面的中年人不停擦着额头上的汗。 傅哲依旧笑得温和,哪怕眼里的阴狠控制不住地流露也剥不掉他挂在脸上的面具,“怕什么呢?马总,意外而已。” 傅哲嗤笑一声,“他城府深着呢,你又弄不死他,紧张什么?” 等年轻男人迈步离开,马总还心有余悸地擦汗,他不想卷入这场夺嫡之战,可半条腿都跨了上去,就没有机会再下来了。他想不通傅哲既然没打算一招置人于死地,又何苦设这么一个局,但既然做都做了,那就下手再狠点好了!男人依旧怯懦的脸上却划过格格不入的阴狠。 没有大纲的苦楚我终于尝到了,一段剧情想了好久要怎么和下面的肉连接,改了几遍不满意,真是够了~ ̄ ̄~ 感谢桔局的珍珠! 18.死亡与尸体 吴卿大脑一片空白,自从她听到傅言坠下山失踪的消息后她就一直没反应过来,一点一丝的疼痛在她心里纵横蔓延。她有些急切地向人追问确定,那些正在商谈寻找方式的老总们看了她一眼,认出她是这几天常跟在傅言身边的女人,他们把她默认成情人,才有闲暇点个头,确定了消息。更详细的却是吴卿从他们的助理处打听到的。 变故来得很突然,今早去风景开阔的崖边边欣赏风景边商谈要事的主意来得很是心血来潮,这个地方又被他们包下,也不需要保镖亦步亦趋地护着,谁也没料到意外来得这么让人猝不及防。 一个中年女人突兀地冒出,身后还跟着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最让人群感到惊慌的是男人们手里有枪,冲过来的女人面目狰狞,腰上的肉跟着一颤一颤,她目标只对准了人群中露出错愕慌乱情绪的男人,完全无视了他人。可这样的无视也不是好事,无视就意味着不在意,不在意别人是否能躲开,不在意他人会不会被误伤。 中年男人煞白着脸僵硬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要躲,却囿于平时不运动而养成的庞大身躯,做不了一个灵活的胖子。 傅言只站在一旁,他靠崖壁很近,远离了挤成一团的人群,长身玉立,风猎猎吹过,拂过他的发,他的衣角,像要羽化登仙,除了脸上不知在嘲弄谁的表情,整个人真如谪仙一般。 中年男人意识到自己躲不开了,他下意识地向崖边还气定神闲的男人靠拢,仿佛能从这个小辈身上得到庇护似的…… “然……然后呢?”吴卿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瞬,她不知道原来自己有天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这么紧张。 “之后太混乱了,我们也离得有点远。”张总的助理王甲看着吴卿脸上明显的焦急,有些不忍心地道:“傅总好像中了一枪,之后就掉下去了。” 王甲接着安慰道:“大家都在商量对策,山庄里应急设施也全,保镖们已经下去找了,不会有事的。” 可实际上各位老总都要疯了,虽说这事跟自己无关,可难保傅家不会迁怒啊,他们现在正封锁着消息,只希望能赶紧把人全须全尾地找到。 傅哲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脸上惯有的微笑隐没,整张面孔就显得更为不近人情,他微阖着眼,俊美苍白的脸上流露的阴沉让人不敢打扰。 他很清楚傅言一定还活着,顶多有点狼狈。他瞥了眼有些控制不住兴奋的马总,嫌恶地闭了闭眼,这个蠢货!他若是真的能弄死傅言,那倒是皆大欢喜,傅家讲究弱肉强食,自己手段弱了一筹就没资格怪别人,可这个马毅空有狠劲却没脑子,自作主张反而露了破绽……算了,本来就是个要抛出来的棋子,提早废掉罢了。 此时的吴卿正小心翼翼地接近悬崖,这儿是她第一天逛过的地方,当时还觉得此处天高辽阔,风景独好,此刻却觉得悬崖像极了一个张开的巨口,沉默地吞噬一切外来者。吴卿只觉得腿软,却固执地不肯离开,仔细地搜索着信息,悬崖并不是刀削般锋利垂直,而是有着一定的陡度,上面也零零落落的长着些树木杂草之类,虽然纤细瘦弱,却也生机勃勃。 等等,吴卿定眼看去,连身体都不自觉地探出一截,靠下点的地方那棵松树似乎枝干有些破损,可惜离得有些远,她的目力不够,无法确定那是不是新近破损的,但总归有了希望,如果男人下坠的过程中有了缓冲,那生存的几率便大了些。 吴卿远离悬崖边瘫坐在地,迎着刺目的阳光闭上眼帘,眼前红红的一片,她突然想起了前两天男人覆在她身上腰杆挺动间说的一句话:“这两天你别乱跑,牛鬼蛇神多着呢。” 鉴于说出这番话的人正处于不可描述的运动中,而且语气带着调笑,吴卿压根没放在心上,现在回头想想,傅言是不是提前知道可能有危险,而且这几天她的确被指派了各种文字编写的任务,几乎就没出过几次门…… 吴卿抿了抿唇,她现在对傅言还好好活着这一事信心大增,也有力气起来,一路跑回了住所。她收拾起了背包,带上了几件衣物、打火机、药片、绷带等琐碎的东西,还缺的也找服务员补齐了。 她不想傻傻地等,还揪着心的彷徨和对傅言可能还活着的希望在心间来回激荡,她完全静不下来,只觉得身上一层一层的战栗,在微凉的天气里也出了一身汗。 这座山其实很大,外头还围着几座,因为要保持着山间的野趣,除了一个温泉山庄,山里几乎没有其他改造。因此,真要在山里小路绕,能把无经验的人绕晕过去。很不幸,吴卿就是这种人,对于野外探险,她只有着纸上谈兵的经验,而且全部来自于纪录片。因此,在进入丛林后不久,她很快认不清方向了。 她拿出服务员友情提供的地图——根本不可能让一个普通人从中辨别出这棵树的坐标和另外一颗有什么不同。吴卿对照着看了半天,还拿出指南针辅助,深觉自己从言情肉文跳到了野外探险频道。 凭着自己的印象和手里的工具,她勉强确定北边是之前的悬崖位置。但是她对自己实在心虚,脑中有两个小人出主意。 一个说:“犹豫什么,大胆上,你可是看过多部纪录片的女人!” 另一个说:“就是,就是。” “……” 当吴卿在树林里挣扎寻找方向的时候,山庄里突兀地响起女人惊慌的尖叫。 尖利的嗓音简直像突破了生理极限,刺穿耳膜,让还在聚堆商讨的大老爷们都被震得一时失语。傅哲脸上的表情早已恢复了温和,只微微蹙着眉露出担忧,许多磨炼成精的老总们见怪不怪,尽管他们清楚地知道这兄弟俩之间的感情不可能好,但虚伪的面子情也总是要的。 单单这声尖叫也不可能惊动这些金字塔上层的人士去观看,可之后由助理带回来的消息就不同了。 “马总死了?”说话的人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震惊,“他,他之前还和我说话过啊!” 这个消息迅速沸腾起来,人类总是有着猎奇心理。对于这些公司老总来说,傅言虽然份量更重,但此刻的傅家还不是他做主,没有登上王座的太子就永远是太子,他们忌惮,却不惧怕。因此,觉得已经派出大批人搜救而心有安慰,自己只能聊着后续方案这种无聊的事,他们轻易地被这个讯息吸引。 一个人死了,就死在自己身边,而且不是正常死亡,这太让人有好奇心了不是吗?一群人聚集在了马总的房间。 房间的风格是日式的,米黄的温暖色调,舒适的榻榻米,但房内的气氛却诡谲起来。进门就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卧室内血渍横流,已经脱离体内一段时间的血已经干涸泛褐,却被新鲜流出的血液覆盖,周而复始……尸体的腕部被割开个大口子,像被人残忍撕拉开一般,扭曲地垂落在地。 人走得很不安稳,脸上还凝固着惊惧和不可置信,双眼圆瞪,让每一个看他的人都觉得那双死去的眼里留下了他们的倒影。房间里一时陷入静默。 感谢桔桔的珍珠~ 国庆到了,蠢作者应该能多点时间码字了,打字慢真是太绝望了,谢谢大家的一直支持! 19.自投罗网 “这个方向对不对啊?”吴卿出发时一团糟的心情此刻已经被一脑袋的浆糊所取代,完全在丛林里找不着路的自己难道是来添乱的吗? 幸好,吴卿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树上歪七扭八的记号,至少自己不会找不到回去的路。她又抬头透过茂密的枝干看了眼天色,天光还大亮着,等到太阳快西沉的时候再原路返回好了。不是她不想继续,而是到了晚上光线不明时,她就真的是摸瞎了,到时候别说是找人,不被人找就谢天谢地了。 在树林里待的时间几个小时,她已经浑身冒汗,走着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停下来就有迟来的一股股热潮,逼得身体源源不断地冒出汗来。 吴卿抹了把汗,在休息了一会后,撑起身子继续往前。树林里多的是一些小动物,细碎的虫鸣,此起彼伏的鸟叫声,还有微风拂过树梢的哗啦声响,美妙而安宁。 天空有白云慢悠悠地经过,不经意间投下一片阴影,微弱的光线在经过繁茂的枝叶一层层削减后所剩无几,树林刹那间一片昏暗,身后还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皮毛鳞片刮过枝干摩擦出的声响,在一片自然的和谐声中显得突兀而诡异。 吴卿一下子僵住了身体…… 尸体还在鲜血横流的房间里无人处理,和尸体近距离接触产生的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已经转移到另外房间的人们也摆脱不了影响,就像执着的要看恐怖片却在事后长时间的受到自己幻想困扰的人们一样。这群位高权重的人多疑而自负,开始猜忌是否有人隐于暗处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 未知能加剧恐惧。 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女人还在旁边呜呜咽咽地哭,搅得人心烦意乱。她是一开始就跟着马总的人,此刻马总死了,她的悲伤里到底有多少是真心,还是对未来优越生活的哀悼已经分不清了。 源利集团的陈总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态,他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命,在不确定暗处的人是会对自己下手还是只为了取马总一个人的命时,他的态度尤其不耐烦:“哭什么?丧不丧气!” 女人的声音被噎得顿住,她有些下不来台地胀红脸,期盼有人打个圆场,可明显没人把她放在眼里。一群大佬自顾自的商讨,留她在这的目的也只是为了了解情况,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无视个彻底。 女人杵得实在难受,只好默默退出房间。 走廊里一个男人斜倚着墙,指间一点红光,缭绕的雾气模糊了他的棱角,只有一双桃花眼灼灼含情,横扫过来的眼风让刘莉的心砰砰直跳,瞬间就活络了心思。 “傅总,您怎么在这儿待着?”刘莉没想着傅哲能回答自己,她连接下去的话都想好了,可没料到男人看了她一眼,真的开口回答。 “里面闷,出来待会儿。” “噢,噢,是诶,里面是有点闷。”刘莉干巴巴地接话,眼看男人不感兴趣地转移视线,赶紧绞尽脑汁地想话题。 “我之前刚进那间卧室的时候,其实是被一个黑影吓到的。”刘莉见男人的目光重新凝向自己,立刻更有谈性了,把自己刚才没有说出的话一股脑儿的倒出,“其实我也没看仔细,可能是幻觉吧,感觉像是个男人的身影。” 刘莉本来还算个健谈的人,可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大,再加上男人的目光让她觉得有些不适,本能让她逐渐消音闭上嘴巴。她干笑一声,再看了一眼男人赏心悦目的脸,依依不舍地离开。 男人注视着她离开,被烟雾柔化的狠厉重现,他的目光寒凉,看着女人的眼神像看着一个死物。他此刻掩饰得不多,神态间的细节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傅言来,就像是……把傅言脸上的表情完全复制下来,再重新粘贴到傅哲脸上一般。因为两人的五官差异,以及气势的不同,这点微妙的相似感很容易被忽略过去。 吴卿完全不知道山上的温泉山庄里发生了什么,却体会到了和他们相似的恐惧。身后细碎的声响在不紧不慢地接近,甚至有种声音在耳边炸裂的错觉,战栗感一层层攀附往上。 她不敢回头,甚至不敢动哪怕一步,生怕刺激到身后的不明生物。她在这个关头胡乱想了许多,这里不是称绝对没有大型猛兽的吗?这样的动静能是小动物发出的吗?她甚至还想到了接下来的逃跑路线,先把包甩到那玩意身上,然后爬上前面那棵大树……等等,她会爬树吗? 拨开枝叶走出来的是一个男人,正是吴卿遍寻不着的傅言,他的周身并没有过多的狼狈,只增添了几许划痕和灰尘,衣物难免有了些破损,最显眼的莫过于手臂上刺眼的红,布料透出湿意,血色还在不断地蔓延,男人却半点不在意,只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女孩儿僵直着身体不敢动的模样。 怎么办?这样也好可爱。傅言毫不掩饰黑眸里肆意蔓延出的渴望,在无人可见的角落里腐蚀出一个深渊。他上前,接住对方头也不回甩来的包,拽过那着急忙慌往树上奔的小身板,搂进怀里。 吴卿骤然被人拉住的时候是震惊的,在她脑海中奔腾的剧本里是没有出现人的,直到脸颊边被人亲呢地蹭了蹭她才止住了胡乱攻击的手脚。 “傅……傅言?”熟悉的味道传来,吴卿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嗯。”男人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继续垂下头埋在吴卿的颈窝。 吴卿试图挣开傅言的怀抱转身,但男人显然没打算放手,坚实的臂膀让她动弹不得,吴卿只好软声道:“我只是想转个身,让我看看你。” 撒娇诡异的管用,吴卿都快记不起自己之前还是害怕眼前这个男人的,她只担忧地注视傅言手臂上的伤,“你别乱动了,血又变多了,子弹还在里面吗?” “子弹没打中我,只是擦伤而已。” 吴卿这才放心,原先她还不敢处理,生怕伤上加伤,她取出背包里的药和绷带,边包扎边感叹:“你运气真好,幸好子弹没打中。” 傅言只微微勾了唇,怎么可能运气好呢,距离这么近,目标又明确地指向自己。这么着急可不像是他的好弟弟的手笔啊。他很容易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这也是他明明能轻松地走出这里却特意避开那群保镖的原因。 “你怎么会从我的后面出现?我明明是朝着悬崖的方向走的。”吴卿已经收拾好伤口,眼巴巴地盯着傅言求解答。 面对着吴卿,傅言完全没套上温和的面具,他此刻流露的是真正的温柔,尽管吴卿压根没办法区分其中的差别。“我看到了记号,就跟着过来了,而且还特意没放轻脚步等着卿卿发现扑过来呢。”说着说着,男人的语气还委屈上了。 扑你个头,吓都要吓死了好吗?吴卿有心发作,对上男人笑吟吟的眼却无端泄气。 “卿卿这么担心我,我很高兴。”傅言伸出大掌捧起吴卿的脸,俊美的脸靠近直到抵住吴卿的额头,语气里满满的愉悦。 吴卿却非常煞风景,“既然这样,我们就赶紧回去吧,这里我都要迷路了。”这话却是个大实话,尽管吴卿一直坚信自己走的方向是悬崖,可如果从上往下俯视,就会发现这路线与所谓的目的地偏了十万八千里,得亏傅言主动送上门,要不然怎么都没可能找到。 “先不回,都已经付出代价了,当然要等好戏上演才行。” 吴卿:“……”所以她是白找了吗? 直到现在,吴卿也一句都没有询问男人为什么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还能没事人一样,连崴个腿什么的都没有。每个人都有秘密,说她谨慎也好,还是单纯的自我保护也好,在别人没有开口前,她总是小心的避开雷区。 傅言同样没有开口解释,与其说是为了保密,不如说是等着吴卿主动询问,自投罗网,敞开世界邀请自己进入,这一天他暂时还等得起。 感谢homeway2、炎羽、mat的珍珠,感谢桔桔的两颗珍珠,么么哒! 20.树上的激情(h) “我们要去哪?”背包背在男人的身上,吴卿此时一身轻松,只需要伸出小手乖乖地被牵着走。她落后男人半步,密切观察另一只手臂的受伤情况。 仿佛这条路走了无数遍,傅言表现出无以伦比的纯熟,路线选择的毫不犹豫,可他也明明才来啊,吴卿略弯着头注视男人宽阔的背脊,有些颓废地想:难道是天赋吗? 她随着傅言的脚步停了停,看男人仰头观察了会,又朝着一个方向迈开长腿。她跟着抬头看了看,树叶多是深绿,但仍是有部分开始泛黄,一片片夹杂,是斑斓的色彩。难道是看树叶的繁密程度来辨别方向的吗?呃……真是高端的操作啊,她就完全没看出这些树叶有哪里不同。 “到了。”不知道走了多久,吴卿觉得双脚有些疲累的时候终于停下了,她原本在机械地迈步,男人一停下因为来不及回神就立刻撞上的吴卿揉揉脑袋,对上了回头看来的桃花眼,里面含着清澈的笑意,从没见过傅言露出这般纯澈的神情,吴卿也没忍住跟着笑。 “别傻笑。”脑袋立刻被拍了拍,修长的指尖指向前方,“看那个。” 吴卿跟着那白皙有力的手的方向望去,眼前的大树瞬间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枝干很粗,有四五个人合抱的粗细,枝节遒劲,野蛮生长,一看就没有经过人类的修剪,长得随心所欲却又生机勃勃。 “好……好高啊。”吴卿仰起头,迎着阳光眯起眼,尽管一直在横向发展,但显然也没耽误这棵树长个。 “上面风景很好,想看看吗?”傅言弯起桃花眼,颇有些诱哄的味道。 吴卿被美色晃了眼,不自觉地就点了点头。 傅言先一步上树,他爬树的姿态很利落,借着几根枝干就几步爬了上去。他半俯下身体伸出手,“来。” 男人的腰背线条很流畅,因动作而露出一点腰背的肌肉,不是健身房硬练出的隆起的肌肉,倒像是真正搏斗而出的。伸出的手修长干净,简单清晰的纹路,让人忍不住想握住这只好看的手。 吴卿的注意力却不在这儿,“我自己上去,你别用力。”男人撑在树上的手已经重新渗出了血。 “好。”傅言笑眯眯地答应,坐正了身体。只是一双桃花眼始终没离开正在努力攀爬的吴卿。 看着东一茬西一茬胡乱生长的粗壮的树枝,再看一眼男人所在的位置,那根枝条也有两人合抱的粗细了。估算了下距离,吴卿暗戳戳地做了起跳准备,一、二、三…… 额,痛~好粗糙的树皮!吴卿扒在树上缓慢地往下滑,挣扎了一下才双脚着地。头顶传来一声清越的笑,吴卿立刻抬头怒目而视。 “好吧好吧,我不笑。”男人露出无奈的笑意,“还是拉着我的手上来吧。”傅言作势又要俯下身来。 “等等,等等我就上来了,你别动。” “啊~反正之后也是要动的。” “什么?”吴卿没听清,傅言却没有重复,只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吴卿莫名地有些寒毛倒竖,却没细究,只归咎于风。她换了个角度,顶着背上始终焦灼的视线攀着树枝往上,最后还是搭着男人伸出的手迈上了最后一步。 “好漂亮!”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许多,有清风徐来,吹动碎发衣角,扑面而来的凉意让人精神一振。视线所及之处绿、黄、红三色交织,在碎金般的阳光下美得不可方物。“对了!那些保镖不会找过来吧?” “不会过来的,我给他们找了很多麻烦,他们来不及打扰我们的好事。” “不要说得这么色情啦!” “那这样呢?” 傅言的五官突然在眼前放大,唇上一软,胸前一凉。吴卿一瞬间意识到自己上了贼船了,这棵树她上得艰难,下得就要更不容易了。 双唇被柔软的舌尖湿漉漉地舔过,连边角缝都没放过,舔得仔细而色情。吴卿被吻得迷迷糊糊,连胸上的揉捏都差点忽略了过去——怎么可能忽略!她挣扎着拔出唇舌,“不……不行,在外面不可以。” 但显然,这种事上傅言从来没听过她的。吴卿被压在了枝干上,背后铺了一层乱七八糟的东西,男人的衬衫,甚至还胡乱地扯出一段绷带铺上,倒是让吴卿感受不到树干的粗糙。 身上是被细细舔过、摸过泛起的湿意和潮意,后起的红潮一层层加深,吴卿侧头呻吟出声。男人压下身来,温热的皮肤紧贴着她的,像有磁力一般,完全无法分开。 “感觉好久都没抱过卿卿了呢。”傅言的手指不安分地钻入洞穴,像蛇蜿蜒行过草地,留下一地战栗,下身的刺激跳跃着弹过皮肤,经过几次盛大性爱的吴卿完全不能拒绝男人带来的快感,他清楚人的哪些部位能带来更汹涌的快感,清楚痛苦与快乐的分界线在哪,吴卿的身体在他眼里完全没有秘密,他一手掌控她的喜怒哀乐,……真是可怕! 乳头被唇舌细细照顾,每次性爱总逃不过对乳尖的玩弄,可能是他情有独钟,更可能的是他看穿了这里能带给她更多快感。 情潮的浮沉很容易让人忘却时间,吴卿的意识时清时混,两人粗重的呼吸交汇互融,她已经泄过一次了,可男人的肉棒都没有插进来,只凭借着手指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吴卿被翻了个身,搂着坐起在男人腿上,热烫的物体抵上她的腿心,下一秒便冲破阻碍合二为一,突然负距离的接触让吴卿猝不及防,呻吟哽在喉间吐不出咽不下,眼角泛起潮意。树上的做爱让她的安全感清零,随时会坠空的恐惧让她的身体倍感刺激,连毛孔都感觉有电流窜过。 “卿卿身上的颜色真漂亮。”赤裸的身体又被上下抚摸,耳边是男人的赞叹声,可这个场景只能让吴卿觉得羞耻感爆棚。 有些暗沉的光芒刺入眼睛,身下有物体肆意进入捣出,摇晃的视线内是即将西沉的太阳,余光将天边的云映得无比暖融,这般的天光让有些失神的吴卿很快回想起自己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在“野战”! 突然强力收缩的穴箍得傅言一声闷哼,体内横冲直撞的物体终于停下了脚步。 “卿卿差点害得我早泄了呢,要多赔偿我哦!”男人声音轻柔,吴卿却觉得小穴已经感受到了即将惨无“穴”道的待遇,突然一阵酸软。 在新一轮的“肉搏”开始后,吴卿有些欲哭无泪的想到:大佬你是不是对早泄有什么误解。 忽略其中承受的人所感觉到的体力无法续航的疲累,此刻夕阳西下,大树葱郁壮观,树上的一对人影交缠,充满着生命律动的旋律! 感谢homeway2、嘉嘉、mat的珍珠! 21.“真相” “不!不是我!”尖利的女声响起,吓了刚进入温泉山庄大门的吴卿一大跳。 “怎……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乱?”才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世界都变了吗?虽然因为位置在郊区周围也没有人家而没有围上众多看热闹的人群,但杂乱地停在院中的警车直接就让空气中充满了紧张感。 “有好戏呢。” “啊?”吴卿边走边侧头望了眼男人清隽的侧脸,男人的表情闲适,有着不紧不慢的全盘掌握感。 大厅一片杂乱的声响,门大开着,不时有女人尖利的声音发出,厅内围了一群人,有窃窃私语不断响起。 撇下身旁的傅言,吴卿钻入人群,外层多是温泉山庄本来的服务员,不时有她们的谈话声传入耳内。 “原来是她干的啊!真是心狠。” “不过也不能怪她啦,谁碰上这种事也……” …… 吴卿满含好奇地望进去,一个女人披头散发地死死抓着柱子不放,尖利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传出,“我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我……我不会的!!” 警察围着女人试图拷上手铐,可对着歇斯底里的女人却有些无从下手,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强硬地将她带走了。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被带走了?”吴卿有些摸不着头脑,女人因挣扎而一瞬间露出的红痕让她有些挂心,询问身旁的服务员道,“她做了什么吗?” “你不知道?昨天马总不是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吗?结果查出来是和他同行的秘书杀的,真是太可怕了,死得很不甘心的样子……” 整理完满腔的情报,吴卿履行着自己助理的职责,凑到傅言身旁窃窃私语。 位高权重的人们也格外怕死,因此在马总死后,人们迫不及待地想找出凶手,以确认对自己有没有什么威胁,在无法破案的情况下寻找到了警察。案件破得不算简单但也不算太过艰难。在无太多无关人等进出的情况下,嫌疑人很快就进行了锁定,其中和马总同一间屋的刘莉也是其中一个,因为考虑到女人力气小无法完成杀人现场而将嫌疑放到了最小。 但在寻找凶器的过程中却让刘莉一步步地成为了头号嫌疑人。查出在衣服的掩盖下被害人的身体上有捆绑留下的红痕,加紧做的法医检测也发现死者体内残留着药物激素。这些都预示着命案的发生并不需要过多的力气。 在角落里发现不明药物的瓶子,尽管刘莉一直坚称是安眠药,是为了让马总在无法顺利入眠的时候服用的,但经过检测却发现该药物能让人全身疲软,提不起劲。 关于死者身上的红痕刘莉却缄默不语,直到最后因为嫌疑程度变大才崩溃着吐露实情,她哭着称马总外表忠厚,实际却是性无能,而且有着性虐倾向,在心情不好时总喜欢在她身上施虐发泄,所以她身上会带着这样的药物,在马总出现这样的迹象时给他服用少许,以减短受虐时间;而在心情好时更喜欢女方主动,捆绑束缚自身,那时他才会有勃起迹象。 这样的说辞显然震惊了一干人等,但仍存在着刘莉怀恨报复,在马总全身无力时捆绑杀害的可能性,再加上室内指纹检索只有马总与刘莉两人,走廊监控也不见他人出入。在刘莉同时具备了杀人动机与杀害工具后,警方正式逮捕她,才有了今早的闹剧。 事件结束之后,大厅才逐渐恢复了秩序,各位总裁董事长们纷纷惊喜地表示很高兴见到他平安无事,并表明自己都花了大精力来搜索救援。 发生了杀人事件的地方已经不允许人再住下去,两人很快就准备回去。 “大哥没事可真是太好了,我很担心呢。”傅哲不知从哪儿冒出,弯唇笑着拦在眼前。 “是吗?所以动作才这么利索?”傅言也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搭话。 “要帮大哥报仇啊,作为弟弟义不容辞呢。”似乎只是过来表示一下关心,傅哲很快就告辞离开,“那大哥路上小心哦。” 吴卿有些莫名其妙,离开前傅哲似乎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感谢嘉嘉的珍珠! 22.串珠与玉势 窗帘被半掩着,有隐隐约约的天光泄露,洒落在冷色调的大床上,照亮一方暧昧。 房间里响起男女的喘息,大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块,有水渍声和拍打声隐隐传来,一只细白的手从被子里艰难地钻出,纤细的五指紧抓床单,有青筋微微凸起,手背上有吸允出的红痕和咬痕。 有男性的手沿着女人纤细的手腕抚过,展开她的手指插入指缝十指相扣…… 结束一场激烈的性爱的吴卿只能瘫软着喘息,身上密布着细汗,身下殷红的小穴还留着未闭合的小口,“混蛋……拿出来。” 自那次温泉之旅结束后,两人的感情有所升温,因此,在傅言提出同居这一在这时代常见的要求后,吴卿没有拒绝。那天以后,吴卿就理解了宴会那次所说的“准备了很多礼物”是什么意思,就比如此刻还塞在她后穴里的串珠。 陌生的异物感让她的后穴反射性地收缩,试图排出,但在体内的珠子成功排出一个时,就会被温柔笑着的傅言恶劣地按回穴内。一粒粒圆溜溜的珠子在体内蠕动,烙得穴肉凹凸不平,偶尔磨过敏感的一点,就刺激的前方的小穴吐出一股股浓稠的液体。 “卿卿的小穴空了呢,一定很寂寞,我帮卿卿填满好吗?” 不,不好!吴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泛着温润光芒的柱状物在她眼前晃了晃,还伴随着解说语,“这是按我的尺寸做的,卿卿一定会喜欢的。” 吴卿被惊得麻木,只默默吐槽,不,我喜欢小一点的,还有不要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 温润滑腻的玉势一点点重新撑开艳红的穴肉,有些冰凉的温度激得穴肉一阵收缩,阻止了玉势的进一步探入,但很快又被上面施加的力度重新摁入,吴卿忍不住呜咽一声,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填的满满当当。 眼皮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她被稳稳地抱进了臂弯,在浴室里被轻柔地擦拭掉身上的污浊,最后还“贴心”地被穿上内裤,将器具牢牢堵在体内。 吴卿:“……” 傅言弯着一双桃花眼,搂着闷闷不乐的吴卿细细密密地哄,明明他招惹完人又要继续哄着,却又哄得乐此不疲、心甘情愿。那玉里浸过药,对吴卿的身体只有好处,可他并不打算将这个告知吴卿,恶劣地想看她为之困扰而露出的表情。 “困扰”的吴卿简直坐立不安,她几次想站起,却又都被温柔笑着的傅言按下,体内的器物一再深入,吴卿的腿都有些颤抖。 她最后乖顺地窝进傅言怀里,脸上浮起两抹薄红,“把……东西拿出来好不好?至少,至少拿出后面的。” 吴卿难得主动撒娇,傅言的眼神立刻软了下来,眸里笑意渐浓,修长有力的手指抚上吴卿的细瘦的肩背,微微撑起她的身体,“那……卿卿把它排出来吧。” 排……排出来?吴卿猛地睁大了眼,看向傅言,你的节操被狗吃了吗? 节操被吃了的傅言笑得温和无害,大掌与股间相触,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声,吴卿立刻僵硬了身体,“不自己排出来的话就一直放里面哦。”傅言笑眯眯地恐吓。 吴卿僵硬的借着傅言手上的力道维持着羞耻的姿势,身体又被更有力地托起,微凉的手指抚过后穴,细致地一点点撑开褶皱,没入指节。 柔软的指腹触上滑腻的穴壁,吴卿被痒意折磨地闷哼一声,指尖已经触到了珠体,威胁性的抵了抵,“快一点哦。” 吴卿被摸得头皮发麻,从傅言手上挪了挪屁股,中途还被轻佻的捏了捏臀肉,羞耻感让她的肌肤都泛起了一阵粉色。 男人的目光一直如影随形,灼灼地盯着穴口,穴口随着主人的用力逐渐露出内里殷红的肉,木质的串珠逐渐露了出来,有些力竭的吴卿忍不住收缩了下穴肉,珠子立刻害羞地缩回穴内,做了无用功的吴卿僵住了,引来了男人的轻笑,“卿卿不舍得放开了吗?” 吴卿怒瞪他一眼,可潮红的眼角丝毫没有说服力,男人却识相的做出噤声的动作,眼里却蕴着浓浓的笑意。 一枚圆润的木珠掉出,还泛着暧昧的水色,吴卿呼出一口气,媚肉缩了缩,又重新使劲,前面穴里的玉势阻碍了她的发力,吐出珠子时会无意识地将玉势含得更深。 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串珠,深红的木珠映衬着如玉般的手指,像要盈盈发出光来似的,傅言注视着手心珠子的目光温柔,再抬头时却添上一分戏谑,“要帮忙吗?” …… 最后在傅言漫不经心地随手帮忙下,吴卿终于摆脱了后穴的饱胀感,她有些虚脱的重新跌回傅言怀中,男人宽阔紧实的胸膛怀抱着她,吴卿泛着细汗的脸颊贴上傅言质地柔软的衬衫。 “等等……啊,哈……”身下的玉势被握住,以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进出,内里的褶皱不断地被碾平,殷红的媚肉没来得及附上温润的玉璧就被毫不留情地甩下,只能徒劳无功的在玉璧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快感在累积,吴卿无意识地仰起头,露出纤细的颈项,白嫩嫰的肌肤晃在眼前诱人,没有辜负这道美食,傅言毫不犹豫俯下头一口咬上,含住肌肤吮吸。 高潮即将来临,吴卿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身下的玉棒突然抽出,徒然而止的高潮让身体不上不下地吊着,吴卿难受地发出哼声,不自觉地蹭着身旁的男人渴望得到满足。 傅言没让她久等,很快有热热的粗长柱状物代替玉石进入穴中,激烈的抽插让体液飞溅,脖颈上的牙齿咬合,带来一丝激烈的痛感,在已经濒临崩溃的身体上压下最后一根稻草,有熊熊烈火蔓延开来,身体深处似乎松开了一道闸门,汹涌的水流涌出,淹湿了火种,让身体泛起了后继的疲乏和舒适。 被深处的水流冲刷着龟头,傅言进攻的姿势都顿了下,很快以更狠绝的姿态进攻肉棒长长地摩擦着深处的小口,仍锁在体内的热流被推动着倒流,打在敏感的花壁激起难耐的战栗。 不,不行了,好热,好胀……已经泄了两次的吴卿无力地瘫在傅言的怀里,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胸前的乳团泛起乳波,在最后一次肉棒深深撞进体内的花口之时有激烈的热流冲刷。 …… 看着怀中又熟睡过去的女孩儿,傅言勾唇,眼底逐渐有温柔的水波荡出,内里有隐隐的疯狂蠢蠢欲动,他闭了闭眼,又压了下去,最后紧了紧怀抱,抱起吴卿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