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妻》 01、薛家宝宝 森木是x市数一数二的大型木材家私企业的重头领导者,它的背后是由薛家掌握,如今森木的董事长是薛家的一家之主薛松。薛松膝下有二子,长子为薛君逸,次子为薛君泽。薛松一心培养自己的两个孩子,希望其以后能够继承森木的事业。 不过次子薛君泽性格暴躁狂傲、嚣张跋扈,长期处在太子爷的环境里,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把人放眼里,也听不进旁人的话语。与之相反的长子薛君逸温良如玉,好一个谦谦公子是也,任何人与他相处都会不自觉地陷入他的温柔中,但再温良的人也有着不可揣测的心思。 所以就有话是这么说的,宁可招惹薛二少爷,也不要招惹薛大少爷,因为薛二少爷会往死里整人且死得明白,但薛大少爷永远是杀人不见血死得不明不白。 薛家的两位少爷从未想过会有妹妹,但从外边返回家吃晚饭的两人看到饭桌前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时,心底多多少少有些惊讶了,因为薛松正式地向两人介绍,这是他们的妹妹,名叫薛葆儿,小名宝宝。 薛家老二当即跳脚了,指着这小女娃儿逼问薛松,“老头这是不是你在外边的私生女?!” 薛松不禁汗颜了,小心地瞥了一眼邻座的老婆薛夫人,薛夫人名叫杨美玲,她听了二儿子说了这话,眉毛微微一挑,薛松更是无言了,明明是她整出来的事儿,为何让他来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葆儿是你们妈妈的好友的女儿,至于为什么会到咱薛家成了薛家的女儿,想知道的可以问问妈妈。”薛松顺势把这个话茬丢给了杨美玲,然后逗了逗薛葆儿。 薛葆儿也就七八岁的年纪,而且没上过学,可以说是人生阅历就一张白纸,心性单纯得很,薛松给了做了一个鬼脸就可以把她逗得呵呵笑了。 薛君逸和薛君泽两兄弟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杨美玲,杨美玲慢条斯理悠然自得地切着牛排,不急不缓地说:“想知道的可以私下找我了解,总之你哥俩好好记着,葆儿是你们的妹妹就可以了。” 果然简单粗暴。薛松心底默默地为杨美玲女士点赞。 接下来是吃饭时间。薛葆儿还小,坐在椅子上都够不着刀叉,即使她能够碰到刀叉也不见得她会用。杨美玲倒是心疼关照这个小女儿,自己进餐的同时贴心地给薛葆儿喂食,薛葆儿巴咂着小嘴,咯咯地笑说好吃。杨美玲眼里满是温柔和疼爱,全身像是被母性光辉包围住了。 薛葆儿本是个认生的小家伙,在此之前只和杨美玲亲近,但当薛君逸主动提出要给薛葆儿喂食的时候,薛葆儿竟然没有拒绝,反而充满着期待的眼神看着薛君逸,就差伸出双手要抱抱了。 薛君逸把薛葆儿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薛葆儿不哭不闹,反而指着碟里的牛扒说:“哥哥,宝宝要吃。” 薛君逸充当起好哥哥的角色,细心贴心地切着一小块一小块的牛排喂给薛葆儿,还温柔地问道:“好不好吃?” “好吃好吃,宝宝还要。”薛葆儿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薛君逸,感觉薛君逸就是她的神。 坐在薛君逸旁边的薛君泽不屑地嘁了一声,他最讨厌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女生了,而且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娃。 然,薛松和杨美玲看到自己的大儿子对小女儿这么爱护,心不禁感到欣慰了。果然还是大儿子懂事啊。 就这样,薛葆儿正式成为了薛家的一员,而薛家的两位少爷好像各自对这个新来的妹妹抱有着不同的态度。 薛君逸二十二岁了,他是薛家的长子,他向来懂事明理,他十六岁就进入森木工作学习了,在薛松潜移默化的教育下,他深知自己的重任。在薛松和杨美玲眼里,薛君泽是个不成器的败家子,森木的家业自然落在了薛君逸的肩上。薛松自然是要把薛君逸培养成森木的继承人,因此他不得不让自己更加的成熟稳重。 怎么说,他也在商界摸爬滚打了几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他也不虚假,他承认自己有过女人,而且不止一个,但那些都是发泄生理需求的床伴而已。说到底,他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道心动的感觉。可是,当他看到了薛葆儿,他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心脏忽地乱了。 他是变态吗?竟然对一个七岁女娃动心?难道是因为她那张可爱无邪的脸蛋?还是因为她坐在椅子上伸着小短手扒拉着碟里的牛排而显出的萌态?亦或是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膜拜神一般地瞅着他?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又怎么说得清呢?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薛君逸自动提出要给薛葆儿喂食的时候,自己的内心是无比紧张的,因为他生怕薛葆儿会拒绝,毕竟小孩子都比较认生的不是吗?然而并没有,她接受了他,他把她抱在怀里,那一刻,他的心从未有的踏实。 薛葆儿特别喜欢薛君逸,没有理由的。可是薛君逸并非像薛君泽那样的闲人,自然不可能总是陪着她。所以在薛君逸工作业余时间里,他都会和薛葆儿呆在一块儿。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薛葆儿依赖着薛君逸,喜欢叠声叫唤薛君逸为哥哥。与之相反,薛葆儿和薛君泽的关系并不融洽,但凡薛君泽遇上薛葆儿,总会冷嘲热讽几句,虽说薛葆儿心性单纯但也知道薛君泽不喜欢她,所以她下意识地躲避薛君泽,不愿与薛君泽相处。 杨美玲不知从哪得了一盒精美特制的棒棒糖,这是在市场上买不到的,她把这一盒棒棒糖送给薛葆儿的时候,薛葆儿两只眼睛闪烁着光芒,把糖盒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开心地向杨美玲道谢还亲了杨美玲一下,惹得杨美玲笑了。 薛葆儿抱着糖盒来到了后花园,她坐在休息长椅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糖盒的包装纸,看到糖盒里边有着色彩缤纷的棒棒糖,心里乐极了。可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糖盒就倏地一下被抢走了。 “女孩子就是喜欢这种没用的东西,吃多了还会蛀牙。”突然出现的薛君泽看了看手里的这盒棒棒糖,一脸嫌弃地说道。 薛葆儿不开心了,满是怨气地瞪着薛君泽,她站起身伸出了手,“还给我。” “你住我家的,吃我家的,用我家的,这盒棒棒糖也是我家的,凭什么给你?”薛君泽睥睨身高仅到他腰部的薛葆儿。 “这是妈妈给我的,又不是你的,你还给我!”薛葆儿才不懂薛君泽在讲什么,她就只想要回那盒棒棒糖。 “呸,谁允许你叫‘妈妈’的,真不害臊!我跟你讲,你根本不是薛家的孩子,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恬不知耻地乱叫人!”薛君泽恶心地说道,手臂一抬,手里的糖盒划出弧度,糖盒里的棒棒糖四散飞落,不知都到了哪儿。 薛葆儿见薛君泽扔了自己的棒棒糖,气急了,她冲上前捶打薛君泽的胸膛,边打边喊:“你个坏蛋,还我棒棒糖!坏蛋坏蛋!” 薛葆儿这样的反应,让薛君泽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抓住薛葆儿的手腕,施力推了一把,薛葆儿的身子猛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而脑袋不偏不倚正撞上了休息长椅的扶手。 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裳,也模糊了她的视线。 而薛君泽,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02、恶魔走开 刚接到电话说薛葆儿受伤进医院的电话,薛君逸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赶紧地往医院赶。到了医院看到守在急救室外边的薛松、杨美玲和薛君泽三人,他微喘着气问薛松发生了什么事。 薛松看了薛君泽一眼,眼中充满了责怪,叹气说道:“葆儿和君泽玩闹的时候,君泽不小心推了葆儿,葆儿的脑袋磕到了椅子的扶手。” 作为大哥的薛君逸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二弟从未有过要求,也不曾说过一句重话,可听到葆儿受伤是因为薛君泽的推搡而导致的,薛君逸不禁火气冒上了头,他居高临下地呵斥薛君泽:“平时不好好读书就罢了,大哥也不求你有所作为,但你长这么大十六岁了也该懂些事了,宝宝才七岁,你怎么这么莽撞?如果宝宝出了什么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薛君泽谁也不怕,唯独对自己大哥薛君逸的话有些忌惮。而这次确实是他犯下了错,薛君逸骂他他连个屁都不敢放,遑论像平时那样狂傲地叫嚣了。薛君泽站在墙根,低垂着脑袋,等着家人对他的数落指责。 他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薛葆儿,他也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他就那么轻轻的一推,薛葆儿就这么倒下了,而且脑袋就这么被磕到了。饶是他平常再放荡恣睢狂傲不羁,可当他看到薛葆儿的脑袋汩汩地流出了鲜血,他几乎是被吓傻了,一动不动地傻愣在那。要不是女仆阿萍巧好来后花园给花草浇水遇上了这情况,估计薛君泽就那样一直傻站看着薛葆儿倒在血泊里。 所幸的是,薛葆儿的伤势并不重。待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照例问了一声谁是薛葆儿的家属,薛君逸最先走到医生面前,紧张地说道:“我是,她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瞧了下薛君逸后边的亲友团,再瞧瞧薛君逸的紧张样,微笑地说道:“放心吧,薛葆儿的情况很好,止血缝了几针,这一段时间好好养伤注意点饮食就可以了。” 听了医生的话,所有人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深深地呼了口气。薛君泽的身体贴在了墙上,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发软,他是那么无比的庆幸薛葆儿平安无事,又是那么深深自责着。 薛葆儿要住院几天,薛松劝说薛君逸不要担心回森木工作,但薛君逸放心不下还是留在了医院照顾薛葆儿,为了不耽误工作也把工作带来了医院。薛松和杨美玲见薛君逸这么关心薛葆儿,心里满是欣慰,便也不强求薛君逸了。 与之相反,薛松和杨美玲一致要求薛君泽回家不要留在医院,薛君泽对此感到不满,“为什么大哥能留下来我就不能?” “也不知道是谁让葆儿受伤了?若是葆儿醒来瞧见你肯定会害怕,还有,乖乖跟我回家,葆儿受伤的事我和你爸要好好和你算。”杨美玲瞧着这个不争气就罢还近惹事的二儿子,别提有多心烦了。 杨美玲的话把薛君泽堵得是哑口无言,恋恋不舍地徘徊在薛葆儿的病床前,然后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至少等她醒了,让我看她一眼吧。” 正为薛葆儿掖被子的薛君逸动作顿了下,他这个弟弟向来心性高傲不肯服软低头,唯有自己还能够说得他几句,然后这会儿倒是这么轻易的服软低头了。 就在这会儿,躺在病床上的人儿嘤咛了一声,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了病床。 薛葆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入她眼里的第一个人就是薛君逸,薛葆儿喃喃地唤了一声,“哥哥……” “宝宝乖,哥哥在这呢。”薛君逸牵起薛葆儿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完全没有顾及到还有其他人在场,不过在薛松和杨美玲眼里,他们只能感觉到两人彼此之间深深的兄妹情。但薛君泽看了之后,心底莫名有着苦涩之味蔓延开来。 薛葆儿看到站在床尾的薛松和杨美玲,刚想出声打招呼,可眼睛瞟到了另一侧的薛君泽,她失控地喊了起来。 “恶魔,恶魔来了!哥哥救我,救宝宝!他推宝宝摔跤,宝宝脑袋痛痛!”薛葆儿猛地扑进了薛君逸的怀里寻求庇护,颤抖的声线和身体无不表达出她的恐惧。 薛君逸心疼地把薛葆儿抱在怀里,端正着身子挡住了薛君泽,好让薛葆儿看不到薛君泽。 “宝宝不怕,哥哥在这保护宝宝。”薛君逸柔声地安慰着薛葆儿,轻轻地抚拍薛葆儿的后背。 杨美玲见薛葆儿看到薛君泽这般失控,不禁蹙了蹙眉,她再看薛君泽,她都说了,薛葆儿醒来后见到薛君泽肯定会害怕的,这小子还想留下来? 薛君泽的脸失去了血色,他无力地站在原地,听着薛葆儿对他的控诉,他不仅有着深深的愧疚还有莫名的惧意。这是多久以来没有出现过的感觉?他何曾惧怕过什么?但是薛葆儿的一声“恶魔”让他觉得,自己怕是很难与薛葆儿卸下隔阂了。 薛君泽和薛松、杨美玲离开了病房,薛葆儿才敢从薛君逸的怀里探出脑袋,她的眼睛轱辘地转着,四下张望看还有没有薛君泽的身影。薛君逸看着薛葆儿这样的萌态,心不由得一软,他把她抱起轻柔地放回了病床上。 可是手一松开,薛葆儿就扒拉上薛君逸的手臂,紧张兮兮地说道:“宝宝怕,哥哥不要走。” “哥哥不走,哥哥在这里陪宝宝。”薛君逸边安慰边抽开手臂,可是薛葆儿就是紧紧地抓着薛君逸的手臂不肯放。 “哥哥陪宝贝睡觉觉,宝贝不要自己一个人。”薛葆儿立即摆出委屈的表情。 薛君逸叹了口气,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刮了下薛葆儿的鼻子,俯下身亲了下薛葆儿的额头。然后脱了鞋上了床躺在薛葆儿的身边,薛葆儿见状赶紧抱住了薛君逸的腰,把自己窝进了薛君逸的怀里。 薛葆儿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凡是对她好的人,她都忍不住想去依赖那份温柔。薛葆儿的记忆力与常人相比较差,很多事情她是记不太清楚的,但对她好的人她倒是记得牢。薛葆儿见到薛君逸的第一眼,就有着想要靠近的冲动,因为薛君逸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随和。所以,薛君逸第一次主动提出给她喂食,她满怀着希望就奔向了薛君逸。 薛葆儿还小,她不懂什么是情爱情欲,她就懂得,她喜欢薛君逸,依赖薛君逸,薛君逸就是她的哥哥,她的神。 而薛君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因为薛君泽对她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好话,虽然她不懂事,但是她也懂得薛君泽对她说的话都是些不好听的话。她不想招惹恶魔,可是恶魔却找上了自己。 薛君泽才不是她的哥哥,她的哥哥只有薛君逸一人。 03、涩果难咽 薛葆儿住院两三天后就闹着要出院了,可是医生说要再留院观察几天,以至于每次医生巡视查房的时候,薛葆儿都鼓着腮帮子满脸怨气地瞪着医生,搞得医生每来一回都忍不住捏了捏薛葆儿的脸蛋,因为她实在是太可爱了。 住院的这几天,薛葆儿养成了一个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习惯,她睡觉的时候必须薛君逸陪着,这就折磨死薛君逸这么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了。 薛葆儿虽说睡姿算不上怪异,但也谈不上省心。薛葆儿喜欢窝在薛君逸的怀里睡觉,两具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她的一只脚很自然地缩进他的两腿间,另一只脚大剌剌地放在了他的腰上,手还环抱着他的腰,完全就是把他当作了大型布娃娃抱着了。 这么一来,薛葆儿是舒服了,但这可惨了薛大少了。 薛葆儿的脚丫子稍稍一动就会蹭到薛君逸的老二兄弟,这让薛君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而薛君逸也可耻地硬了。不知是不是薛葆儿感觉到了有个硬东西碰着她让她感觉不舒服,她想把硬东西给挪开,小手一探抓住了薛君逸的男根,薛君逸倒吸一口凉气。抓住了还不算,还一下没一下地推着,好像是想把这玩意儿给移开不让碰到自己。可是薛葆儿怎么推都推不动,索性加重了些手劲儿,这让薛君逸更是不住地喘气了。 这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禁忌,可他就是不愿放开。 薛君逸能感觉到自己的老二兄弟愈发肿胀,他急需一个发泄口,能让他好好抑制下身体的燥热。他的右手伸进了被子里,动作轻快娴熟地拉下了裤链,着急这把老二兄弟释放出来。粗长的男根摆脱束缚,欢快地弹了出来撞在了薛葆儿的腹部。薛君逸咽喉一哽,他抓住薛葆儿的手抚上自己的男根,她柔软细腻的小手包裹着他的男根,若是她清醒着,她能够清楚感觉到男根上布满了突起的青筋。 他抓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撸动着男根,喉间低低地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声。他从不需要手淫,也不屑于手淫,但凡他有了生理需求直接传唤床伴解决。但是现在,他却爱上了这种感觉。明明还只是她的手,他就止不住的舒服,这比与床伴做爱还要过瘾,这种快感是在床伴那得不到的。 受到了刺激的男根前端流出了些前列腺液,薛君逸就着薛葆儿的手抚上男根的前端,用她的指腹细细地磨蹭着马眼,那一阵阵舒爽感从茎部传到了尾椎骨。有了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更加方便撸动男根了。薛君逸不曾松开薛葆儿的手,一直紧紧包裹自己的男根,频率慢慢地加快着。 他很享受着这过程,随着手的频率越快,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在最后一下的那声喘息中,体内的浊白的精液射了出来,浇满浸湿了她的手。他平缓了下气息,看着她那张纯真无邪的睡容,他有着说不出的罪恶感和满足感。 他从床头柜上的纸盒抽了几张纸,想给她的手擦拭干净,可是看到她那沾满了他精液的手,他感觉下身又蠢蠢欲动了。这是多么的淫靡,多么的禁忌。 脑袋突发奇想,他将她那沾满精液的手抵在了她的唇边,柔声说道:“宝宝张嘴,有好东西吃呢。” 睡梦中的薛葆儿不知情况,但也配合地把手指含进了嘴里,薛君逸见此,用手指沾上了精液涂抹在薛葆儿的唇瓣上,薛葆儿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将精液全数吞咽了。薛君逸看了这个画面,男根迅速复苏挺立了起来,直直地戳在了薛葆儿的裆部。 “真是乖宝宝,好吃吗?”薛君逸笑着问道。 “……唔。”睡梦中的薛葆儿嘤咛了下,更像是回答了薛君逸的话。 薛君逸感觉自己的男根胀的发疼,他盯着薛葆儿粉嫩的嘴唇,终是压抑不住凑上前吻住了她的唇。细滑柔软的触感,他丝毫不介意上一秒她才刚吃了他的精液,他感觉她的唇是那样的香甜可口。他没有接过吻,他从不和床伴接吻,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洁癖呢。 他叼着她的下唇瓣细细地吸吮轻啃着,手已经发起了动作伸进了被子里,慢慢地抚上了她的身体。她穿着宽松的病号服,他的手轻易地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她还正发育青涩着,她的胸脯还是平平的,只有那两粒小小的殷红峭立着。他用着温柔恰到好处的手劲去抚摸她的小奶头,嘴上还不依不饶地吮吸啃咬着她的唇,好似想把她吞进腹中。 她的唇怎么可以这么柔软这么香甜?让他好想这么一直亲吻下去呢。她的肌肤细腻白皙,犹如白珍珠一样,他的手抚摸她的身体的每一处,悄悄地来到了她的下身。 他动作轻柔褪去了她的裤子,他的手忍不住地摸上了她的小翘臀,施力地捏了捏。她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小脸皱了起来,他赶紧亲了亲她轻声哄着她,很快她就又安静地熟睡了。他的手从内裤的边沿处探了进去,细细地刮蹭着她的阴阜。她还稚嫩青涩呢,阴阜还未长出阴毛,只有些许细细软软的绒毛。 他的动作让她感觉到瘙痒,她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的手以阻止他的动作,可是未果,因为他把她深深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他想自己已经顶不了,在这么玩下去,自己的男根都要爆炸了。索性地,他褪下了她的内裤,将自己的男根塞进她的两跨之间,紧紧地抵着她的阴唇。 薛葆儿还太小了,他不得不顾及这点,眼下也只能这样安抚自己了。他让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男根,他缓缓地开始耸动着臀部,使男根在她的两腿摩擦得以慰藉。他有意地将龟头戳向她的小穴儿,甚至有几次稍稍戳进了小穴儿,这使她蹙眉皱脸,嘴里似有若无地喊了疼。 这种快感与之前的更近一层了,他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在发酵在喷薄,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认了主人,他多想膜拜于这具娇体之下,好想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她的小穴儿中,让自己与她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可是不行,她还太小了。而他,还要慢慢地教化调教好她,让她不仅身体还有心灵都要臣服忠诚于他。 他耸动臀部的频率愈发快速了起来,在这样抽送百来下后,他低吼了一声,将龟头抵着她的小穴儿猛烈地射精,甚至有些许精液灌入了她的小穴儿中。 薛君逸在收拾残局后,将薛葆儿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他的唇贴着她的眉间,温柔地落下个吻。 宝宝,怎么办,哥哥好像走火入魔了呢。 04、难言隐疾 一周后,薛葆儿的伤口拆线了,医生说恢复的不错可以出院了。但就在薛君逸给薛葆儿整理衣物的时候,医生进了病房对薛君逸说:“薛先生,能否出来谈一下?” 薛葆儿坐在病床上边笑边看着平板电脑里的动画片,对进了病房的医生完全没有感觉到,薛君逸瞧薛葆儿专心的模样也不好打扰了,他向医生点了点头,然后迈步出了病房。 病房外,医生看了下手里的检查报告单,声音沉重地说道:“薛先生,据目前情况来讲,薛葆儿小姐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未来一段时间好好休养就可以了。但根据我得到的最新的检查结果而初步判断,薛葆儿小姐患有智力障碍,也就是智力缺陷,这个病症……” “你说什么?!”薛君逸急声打断了医生的话,“她怎么可能会有智力障碍?!你是不是搞错了!” “薛先生不要激动,薛葆儿小姐的这个病情并不是很严重,只是说她的智力与常人相比略低了些,但也有足够的判断能力和情感能力。”医生见薛君逸如此激动,赶紧劝慰了起来。 “有没有治疗的方法?”薛君逸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他不能够这样放置薛葆儿不管。 “很遗憾,薛葆儿小姐的病情是遗传使然,目前在我国还未有这方面的治疗技术。”医生沉吟了一下,“但可以去国外接受治疗,或许会有治愈的希望。不过说句实在话,我希望薛先生也不要太在意,薛葆儿小姐的情况已是最佳的了,即使未能得到了治疗,但只要她身心健康平安快乐都可以与常人无异地生活到老。” 薛君逸与薛葆儿回到了薛家,薛松和杨美玲瞧见活泼乱跳的薛葆儿,心里也乐了,轮番抱了下薛葆儿,对薛葆儿嘘寒问暖的。看着这三人开心的模样。薛君逸是那样的沉重,他不相信薛松和杨美玲不知道这事。 “爸,妈,我有事想和你们谈谈。”薛君逸冷不丁地开口,语调是那样的沉重严肃。 薛松和杨美玲的心突地跳了一下,从未见过自家的大儿子绷着一张脸,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两人相识了一下,然后点头同意了薛君逸的要求。 把薛葆儿送回她的房间,薛君逸刚想出去,就被薛葆儿抱住了腰,“哥哥你去哪儿?带宝宝一起去。” “我去和爸爸妈妈说下话,宝宝在房间待会儿,等会儿哥哥再来找宝宝。”薛君逸揉了揉薛葆儿的发顶,瞧着薛葆儿纯真无邪的脸蛋,他的心就莫名地抽痛了。他真的不希望,薛葆儿这样的纯真无邪不仅是因为年纪小,而且还有智力障碍的原因。 “那哥哥赶紧来找我,宝宝一个人害怕。”薛葆儿又开始睁大双眸卖起萌来了。在住院的一周时间里,薛葆儿变得更加依赖薛君逸了,时时刻刻都想着有薛君逸在身边,而且回到了薛家她害怕薛君泽那恶魔来欺负她。 “好,哥哥会赶快来找宝宝的。”薛君逸笑着说道。 出了薛葆儿的房间,薛君逸脸上的笑容顿时全无,又换上了一副冷峻严肃的表情,他转身向书房走去。 薛松和杨美玲已经在书房等着了,瞧见薛君逸进来后,两人的心底竟然有些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中,自家的大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而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已然是能够震慑控制全场的了。 “爸,妈,我不想拐弯抹角,你俩直接告诉我,宝宝患有智力障碍的事儿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薛君逸开门见山地说道,这话让薛松和杨美玲不由得一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杨美玲才缓缓开口道:“君逸,不是妈想瞒你,在把葆儿带回家的那天也说过了,葆儿不是咱家的孩子,她是妈一位故友的孩子,而这位故友……唉,遭遇了很多,可以说葆儿的出生是一个意外,在得知葆儿患有智力缺陷之后,那位故友决定丢弃葆儿或是送至福利院,我劝说了很多次可就是无法改变她的决定,无奈之下,我就决定把葆儿接回薛家……” “这事我起初是不同意的,我说就算薛家想要一个女儿,但也没必要去收养一个智力残缺的女儿……可是后来美玲带我去看了葆儿,我打心底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丫头,就觉得这小丫头不该送去福利院,所以就同意把葆儿接回薛家。”薛松在一旁补充道。 薛君逸深吸一口气,他无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既心疼葆儿的遭遇,又恨着那个想把葆儿丢弃或是送至福利院的女人,心底深处有着一股说不上的滋味。 “君逸,你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嫌弃葆儿啊,我看得出葆儿很喜欢很依赖你这个哥哥……”杨美玲忧心地说道。 薛君逸听了这话,嘴角莫名一抽,“妈,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宝宝。”他只是心疼薛葆儿。 “唉,我也为葆儿担心,葆儿也七岁该上小学了,可是她这个情况……”薛松深深叹了口气,自从他把薛葆儿接回薛家就待她如亲女儿了,亲女儿有了这样一隐疾,说不心疼担心是不可能的。 “爸,还是让宝宝留在家里吧,请个全职家庭教师好了,我有时间也可以辅导她。”虽说是担心薛葆儿,但更多是自己的私心,他不想薛葆儿去上学,不想薛葆儿认识别的男生。 他和她,无论怎样,都有着无法跨越的十五岁的年龄差。 薛松和杨美玲相视了一下,觉得薛君逸这个提议可取,毕竟把薛葆儿送去学校上课真的是一百个不放心,不如让其留在家里接受教育好了,而且他们也相信薛君逸的能力。 与薛松和杨美玲谈妥之后,薛君逸离开了书房,返身回薛葆儿的房间。距离薛葆儿房间还有几米远的时候,薛葆儿的房间突然传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吓得薛君逸连忙冲进了薛葆儿的房间。 进了薛葆儿的房间,迎面飞来了一个枕头,所幸他反应速度够快躲过了这一突袭。 “恶魔,恶魔!走开走开!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身子缩在床头的薛葆儿抓到什么扔什么,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地狂喊乱叫。 而站在床尾的薛君泽木讷地站立着,任由薛葆儿向他砸东西。 薛君逸见此不免皱了皱眉头,刚想上前制止薛葆儿这样过激的行为,却见薛葆儿操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直直地向薛君逸,薛君逸一惊也来不及喊停,而薛君泽直愣愣地站着不做闪躲。 玻璃杯硬生生地砸到了薛君泽的额头,额角破皮沁出了血。薛君逸赶紧上前拥住薛葆儿的双肩,安抚她急躁的情绪。 “宝宝,宝宝!哥哥回来了,不要怕,没事的。” 薛葆儿看到薛君逸,哇的一声哭了,然后扑进薛君逸的怀里,“哥哥,恶魔又来了,我不要看见他,你快赶他走,呜呜……” 而受了伤的薛君泽定定地看着薛葆儿躲在薛君逸的怀里,心脏某处被撕扯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