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玉含珍(1V1 H)》 深渊 炎炎夏日只穿着肚兜和裘裤,身上披着薄薄透明的纱,郦珍躺在窗边坐塌上百般无聊的翻着书。窗户后面是个小河和水车,水车转动就会使她头顶的几个小屏风来回摆动。 今天是她生辰也是个重要的日子,因为她决定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献出去。毕竟她已经十六岁了,照理说十四岁就可以嫁人,可她硬是撑到现在。再过一个月,应该就是皇帝选秀女的日子。她家世代为官,爹再不愿估计也得把她献出去,毕竟家族所迫。所以现在她只有将身子献出去,才能不入宫。毕竟上一世她就是在十四岁时被选中,在宫中发生那些事才会被赐死的。等她再醒来,自己便又变回了十岁。从最初的诡异惊讶,到现在的坦然接受,她已经决定逃开上一世的宿命。这一世她要自己主宰,换她护着他。 起身喝了口桌上的冰镇莲子汤,细眉耸了耸,“阿珠你进来,怎么这汤这么苦啊!” 跟郦珍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比她还高的人。 郦珍一看来人将衣服拢了拢,虽然明知什么也遮不住但就是忍不住这么做了。“连玉,你怎么也来啦?”坐起身浅笑。 “莲子汤是我做的,今天你生辰是送你的礼物。”连玉虽比郦珍和阿珠小上两岁,个子却比她们高。 “哦,谢谢啦~”郦珍说着准备将莲子汤喝完,毕竟连玉做的不能浪费。 “别喝了。”连玉上前将莲子汤端走,“阿珠姐,你先去忙吧。我还有礼物送大小姐。” “好。”阿珠端着那碗没怎么动的莲子汤准备出去。 “阿珠,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郦珍挑眉,对阿珠眨了眨眼。 “是。”阿珠脸上一红,退了下去。 见阿珠出去,连玉站到一旁半宿没开口。 “怎么?不是说送我礼物吗?”郦珍觉得头有点晕晕的,不会是在这吹风受了风寒吧?撑着头,在坐塌上躺了下来。 “头晕?”连玉薄唇动了动。 “恩。”郦珍点点头,“我要睡会,你把礼物放下吧。”她要休息会,不能误了晚上的事。半眯着眼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连玉走了没,只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想来应该走了,毕竟孤男寡女在一屋门不应该关的。她一直觉得自己将他教的很好,断不会让她失望才是。彻底将自己放松,陷入漆黑的深渊。 含上 “哦~”睡梦中有人抚上她的腰,拉扯她的裘裤。从腰上一步步的下移,直至脚踝与袜一起退了去。“别~”上一世她为了家族极力争宠,委身于比自己大上二十岁的皇上,她是不愿的。可现下她睁不开眼,也无力反抗,就觉得好累。浑浑噩噩,也不知道到底哪一世才是梦。 修长的手又从脚踝慢慢爬了上来,感觉有人亲吻她的脚趾,甚至脚背。“嗯~”从未有人这么对过她,毕竟上一世与皇上也都是中规中矩的行房。难道这是春梦不成?她这身子如此饥渴? 温软的唇从脚到腿直至膝盖,修长的手指将她双腿分开。抚摸她大腿内侧,唇继续往上。 “啊……”被人含上的一瞬间,她止不住的呻吟。“不要~”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可那修长的手指没有给她机会,按着她的双腿让她分的更开。 花瓣在温湿的口中颤动,每轻咬一下就听见她细细绵绵的声音。稍稍松开,舌尖舔弄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流到他口中。在那毛发稀疏的山丘里,找到了入口,舌尖抵了进去。 这还是雏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刺激,郦珍缩着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既渴望又挣扎。她是要把身子给别人,可她已经有了三个人选。她早在十岁就豢养的三个男宠,今日只要他们哪一个先来,并把她服侍好,她就承诺放他去江南掌管丝绸生意。可现在还没到晚上,怎么她就做起这种春梦来。努力使自己睁开双眼,这事一定有什么蹊跷。 看那煽动的睫毛,知道她有苏醒的可能。松开那花缝,从身上掏出丝缎,将她双手捆住轻轻绕到坐榻的木缝里。双脚分别捆上丝缎,一个绕到坐榻上,一个绕到另一边的矮桌上。看她因双手被捆束在头顶,肚兜里的浑圆更是拥在一起。伸手解开细脖上的系带和腰后的系带,将肚兜取了下来。玲珑的身子就在他眼前,只是没将那敞着的透明细纱脱了而已。 低头含住那凹陷下去的粉嫩,舌尖在上面打圈,让她缓缓在自己口中站立起来。使劲一吸,往上一拔,“啵”的一声松开她。那丰满的乳肉晃了晃,粉嫩的乳尖终于站立了起来。 “啊……”弓着身子睫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位谦谦公子。“连玉~”不敢相信的惊呼一声,连忙想爬坐起来。可一动才发现自己被捆着,而且是以一个极度羞涩的姿势。双手被困头顶,双腿分开大张,身子暴露着。 “是我。”说完低下头重复刚才的动作,含住另一边的丰满。 “放开我!”郦珍头疼的耸眉,“快松开!”挣扎着,却发现效果明显不显着。而且自己的乳尖在他口中缓缓站立,身子紧绷着。 “啊……”弓起身,郦珍深吸了口气。这身子尽然这么不争气,在他的挑逗下不仅双乳的粉嫩站立起来,身下更是缓缓流出蜜汁。 松开口,“今日我服侍你,明日你让我去江南。”说完继续埋头,唇从那丰满边缘缓缓向下。 “我一直当你是我的好阿弟!”克制自己,不想让自己陷进去。上一世他可是为她而死,这一世她一直尽力护着他。 “可我一直当自己是你的男宠。”说完舔了舔她的肚脐,舌尖在上面打圈。 “你还小!”郦珍吸了口气,他可比自己小上两岁,她就算对他有意,也从未动过心思。 “所以我给你带了礼物。”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放到了桌上。“你放心,保证让你满意。”她是出了名的浪荡女,衣服从来是能少就少,从小身边就养着男宠。自己也是一早便跟着她,只不过她一直拿他当孩子待。他觉得肯定是她嫌弃自己还没长好,那个也小,所以特意带了那玉器。 瞄了眼那个锦盒,郦珍脸更红。“我今日就安排你去江南,你现在放了我!”就算先前不明白,现在也都想明白了。那碗冰镇莲子汤被他下了药,只是她喝的少,所以现在她醒了。而他是有备而来,早就有了打算。 “我不接受施舍。”往下坐了坐,直接跪到她腿间。 入侵 “嗯啊……”郦珍扭着身子想挣开丝缎,可发现自己连力气都变小了。他就在她身下舔弄着,将她私处舔的更湿。 轻咬那充血的花瓣,舌尖轻卷里面的贝肉。顺着蜜汁,往里挤了挤。那小穴小的可怜,不停的推挤着他的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小穴流着蜜汁,张嘴含住一吸。 “啊……”双腿蹬直,郦珍脑子一片空。双手紧握着,不知该怎么办。就见他坐起,看着他将那蜜汁吞了下去。郦珍瞬间脑子一热,“要就快点。”反正今天她本意就是要破身,给他破了就破了吧。想想跟那几个男宠比起来,她应该更高兴才是。 连玉还是面无表情,好似现在做的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指腹擦了擦唇角,将蜜汁往那挺立的浑圆摸了一把。浑圆跟着颤动了一下,低头就含住她。一手伸进她腿间,继续在那泥泞的山丘骚动。 “嗯……”大张的双腿很轻易就被人玩弄,郦珍闭着眼吟了一声。那修长的手指在穴口尝试入侵,直至她感到那明显的关节进了去。指甲轻划肉壁,掏弄起来。 “放开我~”对着自己胸口的人低低的说到,被人这样捆着让她觉得格外羞人。 “不放。”胸口发出闷闷的声音,伸入了第二根手指。 “啊……”直直的插入,将那小穴撑开。郦珍下腹一紧,含住了那两根手指。 连玉却故意抽了出来,惹得她身子向前迎去。猛地插入三个手指,微张开将那穴口撑得更大。 “嗯啊……”郦珍想,她一定是疯了,才会任他这样玩弄。只要她大声呼救,阿珠或者其他奴婢一定会来。可她就是没有开那个口,而是任他修长的手指抽插起来。 抬头离开她发红的双乳,亲上那殷红小口。轻轻摩挲,直至她的小舌伸出碰上他的唇。张开薄唇咬上那殷红,舌更是抵进与她纠缠。手下的动作更是加快,让她在他口中嘤咛。 “呜呜……啊……”弓着身子,郦珍知道自己快到了,身子更是向他贴近。那手指除了抽插,还按压她的小核,不时摩挲里面的肉壁。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哪怕是在上一世。 “啊……”郦珍仰着头紧闭双眸迎来这一世第一次的高潮,流出的蜜汁将他的手和榻染得更湿。感到他缓缓抽了出去,不再吻她,她以为就这么过去了。可她还没睁开眼,就被身下猛地撑开疼的又叫了出来。“啊啊……”痉挛的甬道里冰冷的异物不停的插入抽出,让她一口气差点没接上。不同的温度刺激着让她高潮持续着,绞着身子,郦珍终还是在欲海中昏了过去。也不知是那药又气作用,还是这初尝云雨的身子不禁人肏。 见她闭上双眼,又抽送了几回才将手里的玉器从她体内抽出来。那上面除了蜜汁还有血丝,她身下的血更是刺着他的眼。没想到她还是处子之身,冷漠的脸上终于崩塌了一点。 抵进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见窗外不知何时已夜幕降临。用肚兜包裹那玉器放入锦盒,低头用舌抵进那颤动的小穴。 “啊……”郦珍下意识的呻吟,“不要了……啊……”身子却止不住的迎合着。 门外的脚步声慌乱的越走越远,可连玉并没有松开薄唇,而是在她腿间舔弄。想将她腿间的湿意添干净,却发现只会越来越湿。猛吸了一口那小穴,抬头看着迷迷糊糊的郦珍,“水做的不成。” 附上她的身子,薄唇摩挲着殷红的小口。现在的她全身湿哒哒的,也不知是不是热的,就连身子都粉嫩粉嫩的。修长的手从下缓缓抚上,直至摸上那玉手。如若自己再长几年,断不会让她这样被破身。将自己的炙热抵着她,让自己也缓一缓。 “锦玉,不要了~”小口撒娇的亲昵着。 连玉身子一震,放开了她,起身拿着锦盒就离开。想想夜还未深,又回头站在门口喊了人。 阿珠被连玉喊来一头雾水,照理说今夜不该是有男宠侍候郦珍的吗?而连玉黑着脸,喊她来干嘛?说完调头就走,还怒气冲冲。小小年纪,尽学的深沉。 阿珠一进门就吓得忙把门关上,上前给郦珍松绑。就算阿珠没经历过,可眼前再傻她也知道,主子被破了身。不敢怠慢,找了丝被给郦珍盖上,坐在一旁等她清醒。 半夜醒来的郦珍看身边只有阿珠,也没多问,吩咐打水沐浴。清洗了自己湿乎乎的身子,扶着疼痛的头连喝几杯水,才让阿珠回去休息。阿珠整理了坐榻,郦珍躺在床上紧了紧手,最终还是松开了。连玉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怪不得上一世成了功高盖主的大将军。为了助她登上皇后之位,甚至不惜以死证清白。可就算这世连玉用那玉器破了她的身子,她也恨不了他,因为她知道在上一世听到他死讯的时侯心也跟着死了。原本这一世想随了他上一世的意不干涉他,只是想留他陪在锦娘身边,可终还是与他牵上关系。 不行,这一世她下定决心不再害他,要将他送走才行。大不了过几年,等他成家立业了,再让他回来陪锦娘,而她也可以潇洒的放手。 隔日一早她就吩咐了下去,让人安排连玉去了江南的店铺。至于破身之事只说被不知哪来的淫贼给玷污了,不想再提。这样她也不用进宫选秀,而他也可以早点离开。 束缚 时间悄然而过,八年就这样转眼即逝,郦珍离开京都到江南都有一年了。但她却再未见过连玉,只知道他将产业越做越大,甚至连茶叶和酒楼都有涉及。郦珍甚是欣慰,毕竟自己的腰包越来越足,足够她活上几世了。 她身边还留有一个男宠,其余两个被她打发走了。一个进了官场,一个做了公主的男宠。郦珍没有多管,反正现在她的样子定不会再入皇上的眼。而这次带着这个男宠过来,只不过是想让他接手江南的生意,让连玉回京而已。毕竟锦娘岁数大了,不能再等。锦娘虽不是她的亲娘,但是从小将她带大,更是没有再和爹生下子嗣,而连玉是锦娘早年与山贼所生的唯一子嗣。上一世锦娘为了她与爹一同克死他乡,早早离开。这一世,她不愿他们再吃苦,才早早做起生意为将来铺路。而她家族的人知道她不是处子之身依旧想将她送进宫,她只能在自己额头划了一刀,让自己容颜受损。这也是她迟迟未见连玉的原因,不想他见到这样的自己。 现在二十四岁的她早不是家族眼中的棋子,爹和锦娘也终于放心不少。而她决定要将连玉的身世告诉他,毕竟当年爹私自救下锦娘。锦娘一直以为她的儿子被人杀死,不知他被寨子里的兄弟藏在死尸里。前世他来报仇,才认下锦娘。这世郦珍早早发现他,将他护了起来。没敢告诉锦娘,也是怕重蹈覆辙。现在尘埃落定,她自是要让锦娘享天伦之乐。只是唯一失望的是,都二十二岁的他尽还没有生下子嗣,就跟上一世一样。难不成他有隐疾?不然当年他怎么会用玉器破了她的身,而不是自己。想着,郦珍便耸了耸眉,锦娘该多伤心。 郦珍现在名义上的男宠杜思江,半年前就开始接手连玉手上的生意,却一直还没有全部掌握。郦珍也不急,反正这一世她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 郦珍沐浴过后就让阿珠回去休息,而她自己早早熄了灯,也准备睡觉。毕竟年纪也不小了,不想再熬出细纹来。刚吹了灯就觉肩上一沉,两眼一黑倒了下去,就觉自己靠在一个坚硬的胸膛。郦珍心里暗叫不好,现在怎么还有人打她主意。 原本想只是劫财,没想睁开眼发现还是一片黑。“唔~”张嘴想唤才发现自己的嘴也被人捆了起来。再动,果然手在自己身后捆着,脚也被捆着。挣扎着起身,蜷着身子想让手绕到身前好解开眼镜和嘴的束缚。耳边听着外面瀑布的声音,闻着淡淡的檀香,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府邸。保持冷静,必须想好逃身的方法。 直到听见朝自己走来的脚步声,郦珍真的慌了,有人她都不知道。站起身蹦着朝另一边逃去,直至额头撞到一个大手跌坐下来,才发现前面是一堵墙。 感觉有人拉着她身后的手,让她向后弯腰下来。她挣扎着,可毫无作用,只是让自己的手腕更加红肿。再动时发现自己的手与脚捆在一根绳上,在自己身后让她再也逃不了。 自缢 “唔唔……”很想拿钱来换自己,可嘴里的布条发不出任何声音。 “嘶……”一声,郦珍听见自己背后内衫被撕了开。现在她好后悔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衫、肚兜和一条裘裤。“呲呲”两声,自己的裘裤从腿部撕了上来。 郦珍害怕的颤抖着闪躲着,可那人滚烫的手从后插进她的肚兜握着丰盈不让她逃。“呜呜……”郦珍害怕急了,双腿被有力的膝盖夹着。陌生的人吻着她颤抖光洁的肩直至腰,双手揉捏着她的双乳。郦珍下意识想喊锦玉来救自己,可嘴里只是能模糊的发出锦字。 刚喊完滚烫的异物抵上她的臀,她吓得挺着身子闪躲。“嘶”她臀上的裘裤应声被撕扯开,凉意更是让她发抖。接着腰被人一揽,碰上那炙热。无论她再怎么闪躲,那硬挺还是在她股缝抽动,浓密坚硬的毛发刺的她发痒。 大手从臀部按着一直往上,光滑的背,细长的颈,乌黑的秀发。她的额头抵着墙,弓着身子跪在陌生男人身前。大手刚离开她的头,她挣扎着起身。臀瓣被用力掰开,小穴张开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呜……”不知是痛还是委屈,泪水滑过她的眼角。无论怎么挣扎,那炙热都不断向里挤,撑开里面的纹理。郦珍仰着头张嘴无声的呻吟,小穴被塞得满满,直抵最深处的小口。 “嗯~”紧致毫无湿意的小穴被他强硬的刺了进去,他浑身发麻,止不住的嘶哑发出低吼。 “呜呜……”郦珍无声的哭泣,身下却被无情的穿刺着,甚至直插宫口。 圆鼓的精囊啪打着她,“啪啪啪啪啪……”的声响在屋内不断回响,郦珍再挣扎臀上的大手都能将她拖回来。身下的疼痛逐渐被身子的悸动盖过,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交接处的蜜汁逐渐变成白沫,郦珍终还是在它的抽插下迎来高潮,“咕叽”一声更是让她无地自容。口中的布被她湿成细细一条,张口准备咬舌自尽。这样的她太过不堪,尽在陌生男人的身下盛开。高傲如她,绝不会允许自己这样活下去。 好似知道她的打算一样,咬下去只是温热的手背,带着血的腥气。“一一,我被人下了三久魂。”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可体内的抽插丝毫不减。 郦珍愣了一会,最终还是松开了口。知道她这乳名的除了自己的爹、锦娘和阿珠,就剩下一个人,一个她八年未见的人。怪不得满屋的檀香,不想被她闻出味道。怪不得遮了她的眼迟迟不说话,怕她认出。现在开口,是看出她自缢的念头。 三久魂,必须泄三次,否则魂就没了。但其实每次要想泄出来,一次比一比难。这种药她听说过,是相当强烈的春药。 身子不断软化,蜜汁更是不断随着抽出涌了出来。除了啪啪的声音,又响起噗呲噗哧的水声。泪水缓缓止住,随着抽插摆动身体,享受这多年未尝到过的情欲。 “呜呜……”高潮几乎瞬间又袭来,温热的透明蜜汁打上那马眼。但只是让他更加膨胀,毫无倾吐之意。 交接处湿漉漉的,就连耻毛都闪闪发亮,可他的动作不但未减还越来越猛。几乎每次都直接插入宫口,惹得郦珍不断呻吟。额头更是抵着墙来回晃动,蹭的发红。 捆着 “松开绳子……嗯啊……”口中的丝绸不知何时松了开,郦珍晃着身子低低要求到。 “不松。”嘶哑的声音异常的撩人,“你会逃。”用力掰着臀瓣,那穴口的肉被撑得发白,蜜汁却随着抽插不断溢出。 “不会,我想要。”郦珍保证。她不想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被他插着,不然不知他何时才能泄上一回。虽说他从后面能直接插入宫口,但他这样完全看不见她。而她被捆着,更不能拥着他。他这样一味的插她,估计很难一下就到达顶峰。她此时只能想办法让他泄上三回,不然他没了性命就功亏一篑。 感到她的迎合才动手解了她的双手,郦珍扯了眼和嘴的束缚。一个深深插入,让她只能撑着墙呻吟一声。“啊……你先停下来。”回头劝着。他此时不复以前谦谦公子哥的样子,而是硬朗的俊庞。身上没有一件衣服遮挡,那腹肌上的流线让她咽了咽口水,身子跟着一紧。 “昂~不停!”被紧紧一夹,手握上她的腰。身子更是不断地挺动,就像停不下来一般。 “连玉啊……你太大了……”按着墙,郦珍只能用语言刺激他。“你插得我好舒服~”扭着细腰,迎着他的动作。 听着那细雨般的话,心都跟着颤动。身子倾过去吻上那诱人的小口,身子的挺动跟着缓了缓。 “唔……好深~”郦珍半眯着眼低吟,“啊……爽死我了,别停……”跪趴抵着墙,身子更是妖媚的扭着。 “一一……”连玉忘情的唤着她的乳名。 郦珍身子瞬间又悸动起来,“玉~啊……我要到了~”颤着身子,趴在墙上低喘。 连玉低鸣一声在那痉挛的甬道里又抽插了百回才泄了出来,手撑着墙靠在她背上迟迟没有退出来。 郦珍许久才从高潮中缓过来,身下的花壶被撑得肿胀。“连玉,我腿发麻~”娇滴滴的唤着他得名字。 连玉忙退开,“啵”一声两人才分了开。 “啊……”没了充实的填充,蜜汁瞬间从小穴里淌了出来。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缩回腿坐下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手臂和脚都被蹭破了皮,红肿一片。低头扫视了下四周,好像是连玉的房间。简单的装饰,却一应俱全。不远处就是一张床,想来应该就是他的。因为她在床尾看见了那眼熟的锦盒,脸瞬间烧的更红。 这样的她入了他得眼,起身就要扳开她的玉腿。 亲眼见到他腿间紫红冒筋的硕大,让她不禁一抖。“我们上床好吗?”立马伸手揽上他的颈,不愿再在这冰冷的地上欢爱。尤其是地上还湿哒哒一片,水渍未干。 欢喜 点点头,一把揽起她抱着放上床。屁股一落下就往后退去,看见他眼里的不满,缓缓张开双腿。见他双眼冒火,她撑着上身,一手摸向自己腿间。“里面好撑,你帮我弄出来好吗?”眨了眨眼,看向他那大手,故意避开他的腿间。 连玉一跃,跪到她腿间,一手指直接插入那微张冒水的小口。 “嗯~再往里~”双手撑着上身,将双腿张得更开。又伸进一只手指,缓缓屈关节掏起来。郦珍真觉得被他射的太满,所以才会这么说。可他真掏弄起来,身子又觉得空虚。“嗯……还有……”蜜汁顺着股缝很快就染湿了身下的床。 见水越来越多,而她仰头低吟,干脆一手按着她的肚皮,低头深深吸了一口。 “嗯啊……”仰着头无力支撑自己倒在床上,他尽又吸她下面。除了羞涩,更多的是欢喜。 连玉听她那呻吟声身子更是紧绷,直接扯着她的脚踝将她拽到床边,一个用力插入那松软的宫口。 “啊啊……”被直接进入最深处让她耸了耸眉头,怕是下面她那宫口是逃不掉了。“玉~继续插我……”嘴里继续刺激着他。 揽着她双腿得手直接抱上她的臀。让她离开床面,狠狠抽插起来。“你的穴真紧!”深入浅出的律动着。 郦珍抓着床面就怕掉下去,“嗯……快用你的小弟弟给我松松……” 听她得话狠狠插进宫口,在里面捣弄,“小弟弟?”脸色一沉。 被撑得太开,全身冒着汗。顿时明白口误,“啊……大哥哥~嗯啊……”律动起来的他次次摩挲她那一小块肉壁,很快她便又攀上高峰。心想再这样下去他泄不到三次,她就要被肏的水干而亡,想想就觉得后怕。又不想他再喊别的女人来,只好更加柔媚起来。“啊……再快点,再深啊……点。”身子跟着前后摇摆,紧缩的甬道紧紧夹着他。 不知有没有抽插上百下,郦珍呻吟的嗓子发干。“玉,我胸疼……”摸上自己挺立的双乳,泪汪汪的眼睛勾着他。“帮我揉揉~啊……”话音刚落,他爬上床跪着,压了过来。双腿缠上他的腰,双乳贴向他。 手下的肌肤如丝般光滑,低头便含住一边在口中啃咬。 “你咬的人家好舒服~再使劲揉~”仰着头,泪水不断滑落。身子迎合着,口里的唾液不禁流出嘴角。小穴被撑得满满,而那抽动的炽热烧的她浑身发抖。她好怕,怕自己被他弄坏。 好似要不够一般,让她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停地盛开。潮红的酮体更是让他疯狂,想吻遍她全身。而他也是那么做了,直到她昏厥过去,他又抽插了上百回才泄了出来。 逃开 她是被身下的瘙痒弄醒的,等她一回神发现他舔弄的居然是那神秘的小菊穴。吓得一哆嗦,身子一缩。“那里不要。”使劲爬坐了起来,双腿间尽疼的她出汗。 “我已经给你松过了。”他晶莹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再进前面的小穴我怕伤了你。” 低头见他腿间的阳具,眼神闪躲起来。直至他得大手来握她的腰,想让她趴下。她立马翻身,“我舔你。”害怕那巨物进小菊穴,只能如此。 “你不能这样。”俊郎的脸裂缝一般蹦开,“你是大小姐!” 小手攀上他宽肩,推着他睡下。“我愿意为你如此。”唇吻上他的紧抿的薄唇,湿漉漉的一路往下移,直至那三角区。小手抖乎乎的握上那阳具上下套弄,唇在他腹部游动。 “你先试试手可不可以让他泄。”按着她的小头,没让她往下。 郦珍没抱希望的撸着,只是让他越来越粗而已。他得手劲一松,还是抬头含住了那蘑菇头。一股腥甜的味道,不知是她还是他的。只用力一吸,见他躺平双手握在身侧。郦珍眯着眼往下含去,可抵着她的喉咙深处,也只是含住了一小半。只好一边吸着一边用小舌舔弄那马眼,延着纹路舔弄。小手扶着露在口外的阳具,不停的套弄。另一只手轻轻碰上那圆鼓的精囊,不时揉动。可无论她怎么卖力,他始终没有泄出来的意思。 反而他的一只手伸到她的腿间,拨弄她的耻毛然后刺了进去。疼痛让她一时没控制牙冠,他低鸣了一声。郦珍尽量忽略身下的掏弄,专心的口着他。也不知是不是她技术不行,她嘴发麻任他挺动了许久也没让他泄出来。 而他的手从那小穴缓缓移到了后庭,沾染着湿意没入了半个关节。 “嗯……”这次她没有拒绝,而是缓缓松开了麻木的小口。 见她不再排斥,爬起身就握着她的腰将她困在身下。依旧是用力掰开臀肉,将蘑菇头插进去,两人瞬间低吟。 跪趴在连玉身下的她早已泪流满面,但是没有逃开。 抽了出来在那蜜汁里扫了扫,重新插入。只见蘑菇头缓缓没入菊穴,那发白的菊穴紧紧包着他。再往里送了送,这样的缓慢让他汗如雨下,但不敢伤她太重。直至紫红的阳具进去大半,才用力直接全部插入。 “啊……”郦珍尖叫起来,“破了破了,要破了~” “没有。”那小口张开包着他,就算撑得变成一个大口,终究还是没破。 “大哥哥要轻轻的哦~那里可是第一次被人插~”郦珍抖着身子说到。哪怕上一世,那里都未被人占有过。这一世除了几年前被他破了身,也再未被别人碰过。所以她的身子才如此经不住他吧~也从未想过他会变得这么大,这么粗,这么长…… 掳来 “嗯。”听着她的话止不住的欢愉,这是他第一个占有的地方。努力克制自己,缓缓的抽插起来。可这地方异常的紧致,让她不断地颤抖。 “还没到吗?”汗水将她身下的床都打湿了,他依旧没有泄了的意思。 “一一,怎么办?我好难受~”想泄却迟迟泄不出来,窄臀不断的挺动着。 “玉,尽情的插我吧~”咬着牙还是说出了口,“我很经肏的……” 郦珍一说完,他就退了出来,让她整个身子一颤。就见他起身打开床尾的锦盒,拿出被肚兜包裹的玉器。那玉器干净的发亮,郦珍身子却止不住的发抖。直至那冰凉在她腿间沾了沾蜜汁,刺入她的身体。冰冷刺激她的菊穴不断收缩,郦珍两眼紧闭。咬了咬牙,“啊……没大哥哥的大~” 一个挺动,蜜穴被他的热铁插入。后来郦珍只记得自己不断呻吟,再也说不出刺激他得话来。 一手抓着那玉器不断地抽插,挺着虎腰不断在那蜜穴律动。见她张着殷红的小口喘息,另一只手抓了把蜜汁塞了进去。 “呜呜呜……”三个小口都被他占着,不断地抽插。郦珍嘴角流出的水,不知是蜜汁还是唾液。本能的含住嘴里的手指让他抽动,却在被他狠狠贯穿身体时张开呻吟。 也不知他何时泄的出来,只知道醒的时候嘴里一股腥甜。身下无论哪个穴都被塞得满满,一动水就从腿间流出。而他只穿了见内衫在坐塌上看着账本,不时拨弄手中的算珠。 郦珍没看过这样的他,或者说没看过现在这样懒散舒适的连玉。毕竟上一世她们的身份不同,从未有过这样的接触。而这一世她的印象中,他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可现在……他已经背阔胸宽,不复以前谦谦公子的样子,反而更像上一世将军的样子。好似两人的身影重叠,郦珍的心莫名疼痛。他还活着,活生生的在她眼前。 不顾身子的疼痛,郦珍现在只想去感受一下,感受一下他的温度。八年,她已经忍了整整八年没有见他,只怕自己做出过分的事。 “怎么?还不够吗?”停下手里的算珠,头也没回,对搭着自己肩的女人冷冷的说到。 “真好。”活着真好。想着那一世皇上将他自缢的奏折故意打开给她看到,当时她装作无事的询问,没有落一滴泪。也就那之后,她决心要夺后位,将那间接害死他的人拉下地狱。 “我插的真好?”回头看她,却意外见那水汪汪的大眼,一时忘了到嘴边更轻蔑的话。 郦珍退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被他的话一时惊住。“吩咐下人给我备热水和衣服,再安排厨房备点饭菜候着。”抱着身上仅有的丝绸,郦珍很想说再让人送药过来让她擦,但还是忍住了。 “大小姐,这不是你的丞相府!”一跃起身抓起她的纤纤玉手,“你要弄清楚你是被我掳来的。” 护着 “嘶。”郦珍抬头看那硬朗的脸庞,“连玉,松开!” 见她手腕发红,想起自己先前弄伤过她,手上的力气松了松。“我早不是被你护着的孩子,需要我再证明给你看嘛!”将她拉向自己,身子贴着她。 郦珍另一手更用力扯着丝绸,自己的丰满隔着自己的手臂几乎与他胸膛贴在一起。甚至明显感到腹部那微微的热源,她自然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什么,身子往后退了退。“连玉!”脸上一热,大小姐的性子还是爆了出来。 “如何?要不要再去床上来一回,还是这坐榻?”说完就拉着她的手重新坐到塌上,一个顶腿将她双腿分开拉坐到怀中。 “啊……”双腿一分开,花缝微张使蜜汁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而她本就没穿裘裤坐到他的大腿上,隔着他的裘裤抵着那沉睡的阳具。郦珍慌张的起身,怕被他发现。 聪明如他,自是明白那腿间的湿意是什么。冷笑一声,“都湿了。”松开她的手,改掐着她的细腰。 “啪。”一个巴掌就打到那硬朗的俊庞,“我怎么教你的!”自她将他找到,就请了先生教他。她自己更是将前世他喜爱看的书籍都搜罗来给他,让他比旁人都学的多。除了被人下药,现在清醒为何说出如此淫秽的话? “教我?”对上她的眼,“你成日穿成荡妇一样在我面前晃,还和那些男宠嬉皮打闹,我可是学的很好。” “我……”郦珍一时无言以对。当年她的确如此,因为她要让外人看到的就是一个荡妇,这样才能不入宫。 “你可知,我十二岁就在梦中与你云雨了一番,一早发现裤子都湿了。”死死盯着她,“你还一副瞧不上我的样子,只会不断督促我习字练武。” “我是为你好。”没想到会那样,但现在郦珍还是想起身。可他双手掐着她的腰,硬是让她又坐了下来。“嗯啊……”抵上那逐渐清醒的阳具,忍不住发出声音。腿间的湿意一下就蹭到他的裘裤上,隐约看见那乌黑的耻毛。 “那我还要好好谢谢你才是。”掐着她的细腰,来回磨蹭,让自己的裘裤越来越湿。 身下的阳具越来越大,甚至在她股缝间来回律动。“连玉不要了~”抵着薄薄的丝质裘裤,连她都开始骚动。只是现在里面还涨的厉害,身下更是有点痛,她不敢再要。 见她胸前的手紧握,一手抵着他的肩变得有气无力就知道她也有感觉。“你要知道我也是男人。”手直接揽上她的腰,用手臂紧紧扣着她的背。一手解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灼热,释放自己的欲望。 郦珍慌张的挣扎着,低头就见那紫红的阳具,上头鸡蛋大的马眼微张吐气似的。 姿势 “别,别这个姿势。”郦珍知道自己逃不掉,可又害怕现在这样她上他下的姿势。上一世就算委身皇上,这床笫之事也是按章办事。这一世,除了几年前与他的那一次,和他被人下药这几次,也不知算还是不算。现在这样的姿势,让她心里发颤。 “你得听我的。”双手扣上她的臀,用劲掰开那红肿的臀肉。 “不要~我不要……”哪怕那里还是湿的,看他那粗大的阳具还是让她害怕。没了束缚,撑着他的肩,就想站起来。 连玉眼睛一眯,抬臀就插了进去。“咕叽……”一声,直戳花心。 “啊哈……”本就涨的发慌,被他这么一捅郦珍的肚子都隐隐发痛。 小穴被他塞得满满,本要流出的蜜汁也被堵得死死。他就泡在那蜜汁里,马眼蹭着那宫口想要更深。 “出去~”嘴上说着,身子却动都未动。不久前他们刚欢爱过,身子还未缓过来就又来这一遭,让她不动情都难。 “非不!”说着手爬上她的腰,用力将她按了下去。 “啊啊啊……”小手本还撑着瞬间紧扣他的肩,仰头就高啼起来。 没再废话,扣着她的腰上下晃动,在那小道里畅游。 “啊……连玉~涨哈……”身子跟着上下抬动起来,怕自己掉下去只能一手揽上他的肩,一手扣着自己身上仅剩的丝绸。 “舒服就行。”见她自己动起来,便动手解了自己内衫的带子,敞开那坚硬的胸膛。顺手抓着她那紧握丝绸的手,与肩上的小手缠在一起。抽掉那碍事的丝绸,让她的身子紧贴着自己。那坚挺的小葡萄上下晃动,磨蹭着他的胸膛,让他忍不住更用力抬臀插她。 “舒~啊哈……服~”这样的姿势加上她自身的体重,让他入得更深。几乎每每都能被插进宫口,虽痛却格外的舒爽。身下怕是早已红肿一片,身子却依旧贪得无厌。尤其是当自己的乳尖碰上那坚硬的胸膛,在上面磨蹭,身子里就像有电流一般的游走。他拥的太紧,那晃动的胸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变了形。 他的裘裤湿了一片,被插着的小孔被摩的白沫滋滋作响。红肿的花瓣瑟瑟发抖,里面的贝肉随着抽插翻吐。“咕叽咕叽……”的水声忽大忽小,被紧紧吸着的快感让他越干越勇。抬着她的臀站了起来,那纤纤玉手紧扣着他。 “嗯……”缓缓睁开涣散的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每走一步,体内的阳具就变着角度的顶她。咿咿呀呀的吟着,双腿紧扣着他的腰。他这是抱她去床上,那淫乱的床。 他人高马大腿又长没几步就走到床边,塞着她的蜜穴一路没漏下一滴蜜汁。 将赤裸的女子压上床,重量放到她身上,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裘裤。 “啊嗯……深啊……深啦……”他的体量重重的压着她,那热铁直直插进她的宫口。 脱好裤子一扔,抓来枕头塞到她臀下。“让大哥哥帮你松松小穴~”说着她从说过的话,提着她的腿大干特干起来。这几年他都不知道在脑海中想过多少要她的姿势,真正插起来那感觉真是不是一般的爽。尤其是她欲拒还迎的样子,扰的他心发痒。本想刚大肏了她三次,怕她吃不消而不动她,却还是没忍住。 “啊哈……”听着那薄唇吐出淫话,身子更是颤动,瞬间便到了顶峰。 受孕 “你吸得真紧。”就像无数小口不断吸着他一般,拎着的腿被他屈着按到两边。“记住,现在和以后我都是你的男人!不是什么被你护着的小弟!”一个用力双囊拍到她的花缝,双股间几乎毫无缝隙。 “呜呜……嗯……”郦珍早已没了主意,嘴角挂着一线细水缓缓而下,眼角更是水珠直冒。“啊……不要不要啦……”小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肚子就像要被撑破。 “我是你男人,你就得让我插!插的你站不住腿,看你还找不找男宠!”恶狠狠的肏着她,想到她可能和男宠也睡过就越发生气。 小手插进他的发间,拉着他低头吻上那薄唇。她实在不能再耗下去,她怕自己会被弄死。香舌舔弄那薄唇,成功攻略进去。 嘴角不禁上扬,和那香舌纠缠了一番,和身下动作一样不停的向她温热的口中抽送。 “呜呜呜……”郦珍轻泣起来,完全弄不过他。小手颓废的从他发间落下,途中意外碰到他背脊。 “嗯……”他上下动作一滞,口中发出一声。 郦珍眼神一亮,瞬间知道他的背脊是他的敏感处。双手便缠了上去,在那微潮的背脊里轻抚。 小嫩手的触感让他身子紧绷,连玉知道自己被她撩的火急火燎。不再多话,撑着身子猛抽插了几十下终于射了出来。 那股热流在她宫内四处射击,几乎同时她又迎来了高潮。颤着身子深喘着,肚皮鼓的更大。“你拔出去~”他将她塞得满满,不出去她体内的蜜汁更是出不去了。 “给我夹紧,一滴也不准流出来!”他要让她受孕,否则绝不放她走。 本还沉浸在欲海中的郦珍瞬间清醒,“你想让我怀上你的孩子!” 虚压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肯定的回答她。 “连玉!”本就潮红的脸蛋更是发热,“你是早有预谋,就算你没被人下药也是要掳我过来。”就像当初破了她的身一样,早就计划好的。 “是。”搂着她翻身,让她趴到自己身上,却始终没有拔出来。 “啊~”趴在坚硬的胸膛,小手搭在上面,郦珍的小脑袋不停转动。“阿珠啦?你怎么安排,她肯定要派人找我。” “接过来继续伺候你。”闭目眼神,他需要休息好安排下面的事。 “你拿什么威胁她的?”半撑起自己的身子,“她可是一直惯着你的阿珠姐,你别伤了她。” 直接按下她不安分的小头,“我至少比你更关心她。” “你凭什么这么说!”郦珍不服气的呛到,她自认为一直将阿珠当姐妹,上一世阿珠可是陪着她入宫多年的。多年的宫斗,她们一直相依为命。 “那你说,她为何一直不嫁?”低头斜了她一眼,“难道跟你一样放荡不羁?” “你!”他就是故意气她,但郦珍还真不知道原因。每次问阿珠,她只是说要陪着自己。 “明日我带你去看。”说完更是拥着她,“现在给我闭嘴老实睡觉,否则我就再来一回。”象征性的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郦珍吓得果真没再说话,只能任他在自己体内塞着,一动不动。特意忽略体内的肿胀,可能真的太累,没一会就睡着了。 向上挺了一下,听她轻吟一声。“连玉,不要……”嘴里嘀咕着。 满意的听到自己名字,才安心睡去。 过来 郦珍再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了一件红色的曲裾,可一动却发现自己除了这曲裾其他什么都没穿,顿时羞红了脸。爬起身发现腿间已经好了许多,还有点凉嗖嗖的,想来他给自己上了药。慢慢的爬下床,赤脚走到门外,发现这房子居然是在深山里。 一个小院子,三个间房,她在最右边的屋子。旁边还有另外两处小矮房,估摸着应该是厨房什么的。而她屋子边上果然就是瀑布,鹅卵石一路铺到河边。 “过来。”栅栏边男子如沐春风。 “你过来。”郦珍朝他媚笑招了招手。光着脚丫,让她踩石子不成。 连玉顿了顿才走过来,将她一把抱起,往林中走去。 小手揽着他的肩,“去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怀中。既然事情已经这样,她并不反感,甚至对怀上他的孩子有些期待。若生个跟他一样的小男孩,她定要做出个好榜样,不能再误了他。只不过还是有些生气,他打乱了她原本的计划。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想,下面该如何应对。 “去了就知道。”对她这样逆来顺受的样子见怪不怪。靠着他,让他心旷神怡。但转念一想,她对别人也这样时脸色不觉加重。 “啊啊……”耳边传来一声啼叫,郦珍连忙转头寻找来源。从他怀中跳了下来,向声源跑去。绕过一棵大树,便看到另个院子,只是仅有两间屋子,看着有些紧凑。心跳不断加速,却不敢再往屋子里跑。 “嗯哈……轻点~”屋内又传来女子柔媚的轻吟。 “怎么不进去?”慢悠悠晃到郦珍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回头反手准备就给了连玉一个耳光,“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阿珠!”里面的声音她再清楚不过,毕竟已经在一起不少年,哪怕只是一个音她都知道是阿珠。 连玉退开抓住那只轻颤的小手,“你怎么知道阿珠姐不是自愿的?跟你一样。”猛地推开门就拽着她向里屋走去。 “不要~”郦珍身子向后赖着,就是不愿往里走。她不敢进去,此时发出这样的声音怕是已经什么都晚了。如若她这时进去,只会让阿珠更尴尬。眼前不远处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并未发现有人闯入,隔着一层床幔继续着。 连玉不松手,“你不想看看吗?” “不要不要~”她什么都不要看,更不要看那赤裸的两人。“求你,走吧~”瞥见阿珠的小腿夹着那人,将两人私处挡的正好。 泪汪汪的大眼,还有那满是泥土的小脚,连玉最终还是揽起她的腰抱着回不远处她们的屋子。 一路郦珍无声的哭着,好似无声的反抗。 连玉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抱着走到小河边,将她双脚放到里面清洗。 坐在岸边的石头上,冷意让她小脚一缩,却被他强硬的抓在手上。手捧着水,一点点的冲洗那脏兮兮的小脚。 廉耻 “我没逼她们。”低着头不知算不算是解释,“杜思江跟我一起去谈的生意,跟我一样中了三久魂。” “怎么现在还……”这都将近过去一日了,怎么还在缠绵。 “杜思江一直忍着,不愿找任何女人。说是是你的男宠,不能在外碰别的女人。”说的轻描淡写,低着头专心的泼水。“而且阿珠姐肯定不会像你那样,毫无廉耻之心。”让他越干越爽,早早便解了药效。 “那你怎么不把我送去?”郦珍嗤之以鼻。 “你想都别想。”瞪了她一眼,“阿珠姐对他的心思再明显不过,只是你一直只在意自己想在意的。”洗好抱着她进屋。 “你什么时候知道阿珠对杜思江的心意?”的确,她从未怀疑过阿珠不嫁的原因。因为她一心只在意自己,不想重蹈上一世的宿命。 “半年前。”将她放到坐塌上,自己将未看完的账本拿出来继续盘算。 郦珍手撑着微尖的下颚,坐在另一边的塌上看他对账。上一世见过他披着铠甲领军,见过他穿着官府面圣,却从未见过他穿着浅灰的直裾这样。 “其实我刚到江南,你就派人盯上我了是吧?”捋了捋鬓角的碎发,“所以才知道阿珠对杜思江的心思。”半年前她才让杜思江去接他的生意,怎么那时候他就知道阿珠的事。 “不是。”连忙否认,珠子不停的拨着。 双手撑着塌上的矮桌,身子向他那边倾去。大眼眨巴眨巴的盯着他,“当真?”嘴角上扬。 不理会她,翻过一页纸,继续算着。 “你打算囚我多久?”既然他不理会,自己又坐好找了他一旁的小账本扇扇风。 “一辈子。”目光离开账本,想看看她的反应。 郦珍忙放下账本靠了过来,“不行,你得回京。”眼瞳转了转,“我怀上孩子,你帮我回去照顾爹娘。” 连玉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你怀了我的孩子,却让我离开!”伸手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的更近。 “你总不能让我大腹便便的去见我爹吧?”小脸更是往他脸上贴去,笑意更深。 连玉这时才发现她额头碎发下的疤痕,“怎么回事?”皱着眉盯着那道疤。 “不小心伤的。”不在意的甩了甩头,让发遮住疤痕。故意忽略那道疤,不想看他眼里的情绪,怕他嫌弃。“你还没说行不行啦!”她本想告诉他身世让他去照顾锦娘,但是现在她改了主意。她要给他生孩子,就不能告诉他身世。不然她不确定到时候他是否能接受自己这名义上的姐姐给他生孩子,万一他不让那就不好办了。 “不行。”直接拒绝,“你要呆在我身边。”以前没有真正碰她,他可以通过臆想支撑自己熬过这些年。当自己足够强大,再去招惹她。可现在碰了她,就算他还不够强大,也断不会让她离开。更是不敢想,万一她又养几个男宠,估计他会亲手杀了那些人。 “那我也不给你生孩子!”抬起手臂甩开他的手,转身看窗外的瀑布不理他。这房子的布局格外像她的屋子,她呆的也格外适应。只可惜没有水车,不然应该会更凉快才是。瞥见他下榻,以为他会直接离开,更是生气的转过头不看他。 全脱 “啊?”郦珍双手立马护着自己的曲裾,转头看身后撩自己曲裾下摆的人。她除了这件曲裾,可是什么都没穿了。 “你说不生就不生嘛!”拉着她的腰,直接抵着她的臀磨蹭。就算隔着衣服,也能在那股缝里找到凹点。 “大白天的你想干嘛!”抓着身前坐榻靠背顶端的红木,郦珍是又兴奋又羞涩。 “白天又不是没干过。”这次被人下药,可是连续要了她许久,根本没分白天还是晚上。现在见她没有真正的推拒之意,更是不停戳着那凹点。 隔着衣服,布料更是不时磨蹭她的花瓣,郦珍怕被他顶进去。玉手扯着下摆往上提了提,露出恢复雪白的翘臀。“脱裤子~”说的有些咬牙切齿,“全脱!”别又干到一半压着她脱衣服,也不知道自己有多重。 抵着她不时冲撞,动手扒着自己衣服。撞的她连连低吟,花缝里开始流出蜜汁。迅速把衣服脱了放到一旁的矮桌上,“跪着趴好。”抓着她的脚踝,拉向自己。 “一定要这个姿势吗?”他退开脱裤子的时候,她就后悔了。抓着红木,被他摆出跪趴着的姿势。 见她面若桃花,双手忍不住捧上她的小脸,吻上她那额头的伤疤。“就那么不想入宫?”紫红的热铁抵着那花缝往里戳着。不惜毁容对抗她的家族,就是不愿参加选秀,他大概也猜到一些。不然以她的姿色,不会到现在还未成亲。不过这肯定也是因为她天生放荡,不愿被拘束。 “不想。”低着眸,不愿被他看出异样。不是不想,而是决不能再入宫。一想到自己入宫,他助自己家族庞大,最后还自缢,就觉得心紧揪着。“嗯……”那热源终于找到入口,斜着抵到肉壁。 松开那小脸,将她的曲裾领子往后一拉,窄臀一挺深深插了进去。 “啊……”郦珍小口微张,“别这么深~”一上来就在她宫口磨蹭,虚按着那裸背迅速抽插起来。 郦珍扭着身子有些闪躲,“我还不……啊……想那么早就嗯……生孩子……” “还想跑!”抓着那小腰往后撞。“啪。”的一声碰在一起,“啪啪啪……” “啊哈……啊……”秀眸迷离,在那不断地抽插下软了下来。 “肏的你不想生也得生。”越插越勇,不让她拒绝。 小穴不断被撑开,一吞一吐吃下他的阳具。胸前的玉兔在前后摇摆下跳出松垮的衣领,晃着耀眼的波光。 “怎么变这么大?”连玉停下猛的抽插,抵着松软的宫口耐着性子摩挲。 “什么?”回头问的有些懒散,“快点~”他突然停下来,感觉就像被抛上空却又被拉下。 “这奶子怎么突然变这么大!”从腰侧慢慢摸下去,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坠着的樱桃,明明记得第一次吸时还没这么大。 “嗯……”快感一下又提了提,“要就快点,我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啦!”总不能告诉他上一世她入宫跟老嬷嬷学了不少知识,这一世趁还在发育更是早早用上吧。让她本就丰满的浑圆发育的更是波涛汹涌,没想今天还被他提起。 想起她自被掳来一口饭还没吃,就吃点馒头等粗粮,身子却一再被他榨取。身下的动作快了起来,助她早到顶峰。 妖媚 “啊哈……”郦珍紧扣手中的红木,身子一弓享受着体内那龙柱直捣黄龙的快感。“再呃……快……”明眸逐渐浑浊。 “你这荡妇!”手捏着樱桃一扯。交接处更是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知道她快到了。 “啊……你再说呃……我就不要你啦~啊……”本还有意摆出妖媚的样子,没一刻就被他破功。“啊啊啊啊……” “那你还想要谁!”直起身子紧握摇摆的腰肢,几乎每次都是退的只剩马眼,再整根插进去。毕竟那紧致的甬道足够湿,让他可以畅游。只是有点紧,要按着她的臀才好拔出来。 “嗯……你呃……只要你啊……”被插得连手中的红木都松掉,半趴在坐塌上。大小姐的性子也使不出来,连嘴上逞强都不行。 坐榻上方窗外的小风吹进来,两人都觉得没先前凉爽,反而是股热风。 见她没了力气,也不再故意招惹他,这才满意的用心做。膝盖往上移了移,更贴近那唯一翘着的丰臀。指腹摩挲那白花花的臀瓣,一直到按上那蜜穴上方的小洞。 “啊……连玉不要……”吓得还在嘤咛的郦珍声调都提了几分。 大拇指在那边缘轻抚,“这里只属于我。” “嗯嗯……都只属于你……”郦珍缩成一团,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啊……我又累又饿,下次~啊……下次……”抖擞擞的求饶。毕竟现在不停肏着自己的男人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小弟,更不是上一世只会默默为她付出的锦玉。 扫了眼身下,湿淋淋一片,甚至还滋着白沫。乌黑晶莹的耻毛巴在腿间,花缝里的小穴紧紧包着他的阳具。连玉红了眼,呼吸跟着凌乱起来,都没在意郦珍到底怎么回答的他。“这次照样能把你伺候好。”弯腰抱上她胸前小腿,一把抱起她。 “啊……干什么?”随手搭上一边的矮桌,背抵着他坚硬的胸膛。那滚烫的热铁在她体内游动,小脸胭红发热一般。 “干你。”小腿转动,膝盖跟着抵着矮桌的方向,将她抱着放到矮桌上。继续卖力,这样足够高的翘臀让他更容易进入。 “额嗯……”团跪在矮桌上,小腿紧贴着肚皮,趴在他的账本上咿咿呀呀起来。 插了几下,好像还是不太满意。直接扳开她的膝盖,让她肚皮贴上矮桌,两腿曲着按在桌面。“呃~”这样的高度正好合适,尤其是她花缝大开让马眼一下插到最深处。而身下隔着肚皮,还能感受那下面的木面,不时蹭到桌边就像被刮了一下。 “啊……疼……”他怎么就那么长,只要整个插入就都能窝在宫口边缘磨蹭。一个不慎或者她高潮,就能插进去。玉手想按着桌面挣扎起来,却被头上的大手直接按了下来。 “一会就好。”说完更是次次从里面抽出再插入。 瞬间蜜汁袭来,宫口就像为他而开一般。郦珍在持续的高潮中嘤咛,没多久眼前一黑被他给肏晕了过去。 方便 见身下女子没了太大的声音,只是嘴边不时溢出声响。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是晕了过去,“就这样还说自己经肏。”语气有透着难掩的宠溺。迅速抽插了一番,打算放过她。 将花壶射满,缓了缓才抱着她靠在坐塌上。将她的裙摆一抛盖住她和他的交接处,本还想将她衣领拢好,但看到那娇红的樱桃改变了主意。 “咕噜~”郦珍是被自己肚子的声音给吵醒的,忍不住轻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饿的肚子叫。刚笑完发现情况不对,抬头就见自己胸上的两只大手,身后还有浅浅的呼吸。身下更是还涨着,她都不用动脑就知道他故意塞着。“小孩子家家。”带着笑的调侃。想让她生孩子,做起事来都这么直接、任性。 “嗯哈……”身下被一顶,还是忍不住轻吟。知道他肯定醒了,大手还揉着她的胸。 “小孩子?”刚醒就听见她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别来了~好吗?”感觉体内的肉棒越来越粗,讪讪的扭头询问。 “那谁是小孩子?”没有再动,“你不需要我证明吗?” “不用不用。”连摇头,“你是我男人,我的大男人。”明白他对自己年龄和前几年的事有意见,她立马讨好。 见她如此也不再为难,明白她可能是真的饿了累了。但听她说出口自己是她男人莫名的欢喜,张口咬了一口她的耳垂,缓缓抽出自己渐挺的阳具。“你知道就好。”松开手,让她从自己怀中跳了下去。 光着脚丫踩在地上,将衣领拢上,“我知道。”小脸娇红起来,因为发现花缝还是有少许的蜜汁流出。 “我带你去洗下。”不急不慢的套上衣服,但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 “你给我换洗衣服才行啊~”成天穿成这样像什么,裙子一撩就能办事。 “恩。”下了榻横抱起她就往窗外的小河走,“等过几天阿珠姐好些,我让她准备。” 想到阿珠又是脸上一红,但转念一想,难不成这几天就没吃没喝没穿?“那平时你在这吃啥穿啥?” “我只有避暑才过来住,东西徐管家每天会送来。”走到河边将她放在原来的那个石头上,又脱了自己的衣服。 “那现在怎么不送?”要饿死她不成。 “你不方便。”背对着她一件件的脱着。 “我有什么不方便,你去拿不就好了。”她还见不得人不成?这是要偷偷养她啊!越想越生气,她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脱完衣服,好一会他才缓缓的道,“我在肏你,你不方便。” 脸上一热,先前的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偷瞄了几眼阳光下他的身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浑身的线条完美无瑕,怪不得孔武有力。赤着全身,只拿着内衫到河边搓洗了一番。 “再看,我就在这肏你。”连玉绷着脸向那赤裸裸的注视走去。 连忙避开视线,还是看见了那长腿间坚挺的阳具。“做男人要说话算数。”看他还向自己走又加了一句,“尤其是做我的男人。” “我可不记得我有说今天不肏你。”听她承认自己,心情愉悦自然语气也欢快些。 豢养 “那我不要你做我男人了,不准你碰我!”抱着自己的双腿用裙摆盖住,只漏出小脚丫上下晃动。“有的是人要当我男人。”冷哼一声,怎么现在他越来越不听自己的。以前小时候就算不愿听,也从未这样直接顶她的话,虽然最后他会偷偷跟她反抗。 快步走了过去,捏着她的小下巴对上自己的眼,让她清楚看见里面的怒气。“你再说一遍试试!”声音更是异常的低沉。 他弯腰站着让她正视他,可她眼睛却瞥见了那微挺的粗大肉棒。闭着眼深吸了口气,睁开眼就笑脸相迎,“呵呵呵,我说的玩的。”屁股抬起来踮着脚,就往他唇上碰了碰。“谁都不要,只要你当我男人。”见他脸色缓了缓,“我还只给你生孩子。” 明眸闪了闪,听见的话格外入耳,张口就含住送上来的红唇。 缓缓闭上眼,跟着他的步子前进,温热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直至他跟着跪到她面前,一把扯开她的衣领。一丝凉意让她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连玉真不能再要了~”两眼朦朦胧胧,还未从刚刚的吻中回神。可再这样下去,她可能就又要被他插了。 “没布,先用这擦下。”低沉的说完,捡起掉在她身上的内衫塞到她手里。转身就朝河边走去,一头扎了进去。 好笑的看着他跳进河里游,这是洗个冷水澡消消欲望,好让那阳具软下去吧。拿着刚刚他洗过的内衫,背过身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下身。 收拾好自己,才回过身看他在水中游来游去。可越看,越觉得自己的身子骚动。心里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以前也没这么想要过,怎么碰到他看几眼就烧得慌。赶紧走到河边,把他的内衫洗了洗,不敢再看他。 等他消了火,抬头看上岸,就见那一团红窝在一起。小头趴在膝盖上,睡得模模糊糊。甩了甩头上的水,用外衫把身上得水擦干,套个裘裤就抱着她回屋。她在怀中很自然找了个舒适的角度,靠在他怀里。看来她真累了,放到床上让她安心睡。起身写了字条,让信鸽送下山。 饭香味很快就把郦珍给勾引起来,迅速跳下床就跑到方桌前,大吃大喝起来。 “慢点。”刚重新洗了个热水澡换了干净衣服,一进门就见她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吃着。“一会阿珠姐带杜思江过来,你也去把衣服换了。”扭头示意塌上的衣服。 喝了碗鸡汤,吃了个鸡腿,整个人好像活了过来。“不换,这身挺好。”见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来气,真当她是被他豢养的不成。 就知道她不会乖乖听话,也不生气,坐到桌前喝起鸡汤来。 “你打什么主意?”这么淡定,一定有问题。不然就让她光着腿,穿着这样一件衣服见杜思江也没意见? 喝完吃了其他菜,“不换衣服也好,等会正好当着杜思江的面肏你,让他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不穿 “噗~”一口鸡汤喷了出来,这话他也说的出来。“我换,我换还不成!”不知道他是不是说到做到,她可没有被人观望同房的癖好。而且就算他不威胁,她也不好意思穿成这样见杜思江。 “厨房旁边就有浴桶,已经放好了水,洗过把衣服换好,我再去叫她们。”连玉见她脸红,嘴角微微上扬。 “知道了,我的小少爷!”唉声叹气的吃完碗里的饭菜,抱着衣服准备出门。故意绕到他面前惦着脚,小心翼翼的走。 连玉轻笑,起身抱着她出去。“鞋也不穿。”明明鞋就在衣服上面。 “脚脏啊~”说的理直气壮。 到了地方郦珍就跳了下来,把连玉推了出去,门栓放好才安心洗个热水澡。等彻底打理好,换了衣服,用棉布擦拭自己的秀发。“连玉,你来。”开了门就朝主屋喊。 “怎么啦?”连玉从屋里出来,大步向郦珍走来。 郦珍弯腰擦着头发,“发头太湿了,帮我擦一下。” 连玉没有说话,只是步子不像起初那么急。接过郦珍手里的棉布,帮她把头发擦干。“小心着凉。”搓着手里的棉布,考虑着要不要再换块干净的。 “没事,天气热,不会着凉的。”坐到走廊的栏杆上,郦珍背对着连玉让他帮忙擦干头发。以前这活都是阿珠做的,现在她觉得连玉做也不错。 连玉低头见她穿上了自己以前特意准备的曲裾,白色绣花的外衫里面透着红色内衫的领子,配上红色金丝绣边的腰带。看着舒服很多,不似她以往的妖艳。 “有点多~”说完眼珠不忘瞟了瞟他,“觉得闷得慌。” “……”连玉手上顿了顿,“见别人只能这么穿。” “你越来越霸道啦~”忍不住掩着嘴轻笑,“那见你啦?” “可以不穿。”连玉一本正经的回答。 “……”这次换郦珍没了话,他是越来越不知羞了。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变得如此?还是他本来就是如此,只是她不知。 看头发不再滴水连玉把棉布送了回去,“我去喊阿珠姐。” “嗯。”郦珍点点头,见他离开,自己就回屋子去等。 阿珠和杜思江来的时候,郦珍身子坐的笔直没有先开口。 一瘸一拐的女子一下就跪下,“小姐,阿珠有错。” “大小姐,是我逼得阿珠姑娘。”杜思江跟在阿珠身后,大步抢在前头跪到郦珍的脚边。 到是最后面一副看戏模样的连玉大摇大摆坐到桌子的另一边,“我去喊得阿珠姐,阿珠姐自己走进杜公子屋里的。” “连玉!”杜思江本还低着头瞬间抬头看向连玉。 “阿珠你说。”郦珍板着脸,脸上毫无表情。 “大小姐,真的是我的错,我没忍住才玷污了阿珠姑娘。”杜思江更是往郦珍面前移了移,“跟阿珠姑娘无关。” 郦珍低头扫了眼面前急着承担错误的男子,“你是阿珠?还是阿珠是你什么人?” 不该 “我……”杜思江一时无法回答,只是看了眼一旁泪眼婆娑的女子。 阿珠朝郦珍磕了个头,“小姐,是阿珠自愿的。” “哦?”郦珍语气低沉似乎很伤心,“你虽是我的贴身丫鬟,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早就当你是我的姐妹。没成想,你尽然连我的男宠都……” “小姐,小姐,都是阿珠的错,你要罚要打都可以。”阿珠跪着爬到郦珍腿边抓着她的裙摆,“阿珠知道错了。” 见阿珠如此连玉轻唤了声,“郦珍。” “大小姐,都是杜某的错。杜某愿以死谢罪,只愿别伤阿珠姑娘。”杜思江跟着也磕了个头,迟迟没有再抬头。 “扑哧~”憋不住笑的郦珍连忙捂住了嘴,“咳咳,不用以死谢罪。就问你这几日对阿珠做了什么事?” “小姐~”阿珠红着脸,尽连看都不敢看杜思江。 杜思江的身子一颤,“杜某做了不该做的事。” “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郦珍皱了皱眉,“若是换成别的女子,也会如此吗?” “断然不会。”杜思江立马回答到。 “既然如此,那什么是该,什么是不该?”郦珍弯腰擦了擦阿珠脸上的泪珠,“现在该怎么做,等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说。” “我……”杜思江抬起头,一脸的惊讶。 “说的就是你,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说。”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我要和阿珠说说话。” 杜思江没有动,只是盯着阿珠,可阿珠却始终不去望他。 “我不会对阿珠怎么样的,毕竟她是我的人。”见他不放心又说到,“到是你,你想明白了再来。” 杜思江依旧未动,郦珍的眉头皱的更深。连玉起身扯着杜思江衣袖往外走,“出去吧。” 杜思江踉踉跄跄的出了屋。 等人出去后,郦珍扶着阿珠起来。“怎么这么傻。”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若是喜欢可以直接告诉我啊~” “小姐~”阿珠站了起来,泪水一直滴。 “好了,别哭了。”擦了擦泪水,“你若喜欢,就嫁他好了。” “不能,他是小姐的人。”阿珠摇头,泪珠都甩到郦珍脸上。 “你也是我的人啊!”郦珍捧起她的小脸,“对我来说,你比他重要多了。只要你真心喜欢他,那你就嫁他好了。”不忍她继续哭,说的有点急。 “我……”阿珠哭的有些喘不过气。 郦珍脸上泛着笑意,“总不能当真一辈子不嫁吧?” “阿珠愿意一辈子待在小姐身边。”阿珠一脸严肃,好似发誓一般。 郦珍笑了,“你愿待便待,就算你嫁了人也可以继续待在我身边。”想了想又说,“嫁给杜思江也好,我好留在你们将来的家中白吃白喝。” “小姐?”阿珠眨巴着眼,不明白她的意思。 郦珍漆黑的眼球转了转,“我没想和你抢杜思江,再来本就没把他当成男宠。只是想让他帮忙打理生意,当他是合作伙伴而已。” 谈谈 “可小姐,你就打算这样一直一个人吗?”阿珠的泪又止不住了,“这样老爷和夫人该有多伤心啊……” “我的好阿珠啊~”忙逃离开,“你就饶了我吧,我好不容易才逃到江南来的,你就别拿他们压我啦~” “呜呜……小姐,要不你就让杜公子跟着你吧~呜呜……好歹他是真心忠于小姐的。”阿珠站在那一动不动却哭的更凶,“他本都不愿碰我的,是我,是我非要那样的。” “阿珠姐,郦珍是我的。”不知何时连玉进了门,脸色有些难看。 郦珍连忙跑到连玉身边,“别胡说。”轻轻的斥责,更是用那纤纤玉手掐了他的手臂。 “嗯?”止住泪水,目光穿梭在眼前的两人之间。 “郦珍早几年就被我破了处,这几日……”话还没说完,就被郦珍用手堵住了嘴。 “别听他的。”郦珍连摇头,“你千万别告诉锦娘。”阿珠可是定期会把她的情况告诉锦娘的,要是被锦娘知道,这以后要怎么办。 “为什么不能说?”一把将自己嘴前的小手拉了下来,“你怀了孕,我们就去见老爷和夫人。” “啊?”阿珠彻底惊住。 郦珍想收回手都拽不回来,“松开,我可没答应你。” 连玉也不多说,蹲着就抱起郦珍往床边走。“连玉!”低呼一声,可手还是揽上他的肩。 “阿珠姐,你先住隔壁吧,等杜思江想明白了自然会来提亲。”连玉头也不回的说,“请出去时把门关好,晚饭好前都不要来打扰。” “小姐?”阿珠看着两人往里走,愣愣的询问。 连玉低头盯着郦珍,看的她两腿发软。“你先出去吧。”只好自己开口跟阿珠说,“我……我……” “我跟郦珍要好好谈谈。”连玉说的很轻松,“不然她总记不住我说的话。” 阿珠傻傻的站了一会,但小姐刚刚让她先出去。 郦珍被放上床,正好阿珠也出去把门关好。“干嘛要当着阿珠面这样?”郦珍爬坐起来瞪着连玉。 连玉跟着爬上床,“你不就是怕老爷和夫人知道吗?可我不怕。” “不怕干嘛把我掳来,不直接上门提亲?”郦珍好笑的盯着他,“还非要我这样怀上你的孩子?不就是想让我有孕,爹娘不能拒绝你吗?” 连玉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不是很好看。 郦珍大眼眨了眨,忽然恍然大悟。“难道你不打算娶我?”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怎么嫌弃我?” “不是。”连玉坐到床边,没有伸手去拉郦珍,看着她往门口走。 “不是什么?不是不打算娶我?还是不是嫌弃我?”回头瞄了眼连玉,就算他脸色再难看依旧遮不住他的英俊。可现在她没心情看他的容颜,心里觉得好痛。痛的她一刻都不想呆,想立刻就离开这里。她虽没打算嫁他,可他不愿意娶那是两回事。只不过现在还没有迈出屋子,等着他的回复。 通知! 此篇搬迁,暂停更新。 搬至:指尖六距「中短篇合计」 books667063 不然一篇篇都不完结,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呜呜呜…… 望谅解。 谢谢~ 2019年1月5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