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肉(NP)》 1.调教不良少女 纪优是个不良少女。 在重点高中规规矩矩的乖孩子中,她染着一头金色头发,涂着黑色指甲油,眼神总是充满桀骜和不屑,她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这天下着大雨,纪优没带伞,教室逐渐空了下来,她望着窗外被家长陆陆续续接走的学生,或者几个人共用一把伞有说有笑的离开,或许此刻是有些落寞。 有人推门进来,空旷的教室,不知不觉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转过头与对方对视,很快就挪开了眼。 资优生苏律,戴着眼镜,容貌清隽,家境不错,还担任了学生会长,一大票女生暗恋的对象。纪优虽然没啥朋友,但是基本的校园八卦还是清楚的。 她原本以为对方应该是落了什么东西来取,俩人之间不会有任何交集,却没想到,苏律却走到了她桌子前,双手插兜站定,用一种在她看来有几分诡异的眼神打量她。 “干什么?”她语气不善。像是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 苏律勾起唇角朝她一笑。 “纪优同学,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做完了吗?” 纪优蹙起眉,觉得这人简直莫名其妙。 “关你屁事!” 她踢了脚凳子站起来,拽起书包准备离开。 却不料,书包带子被人从后面扯住。 “纪同学,我对你很有兴趣,我觉得我们应该深入交流一下,培养一下同学爱。” 苏律继续说道。 “你有病啊!别惹我!” 这次纪优真的是恼了,她脾气本来就不好,被他拽住书包,开口自然呛。 就算是教导主任,她也是不给面子的。 吼完这句,纪优也不看苏律的表情,一脚就朝对方踢去。 她练过跆拳道,手脚功夫还不错,她这么狂,就算不主动惹人,也难免遇上找茬的。所以该有的自保功夫她还是有的。 却万万没想到,她踢去的那一脚,被苏律灵活地闪开,下一秒,还被对方抡到了地上,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屁股好痛! 她眼睛里都泛出泪,对苏律怒目而视的同时,却敏锐的察觉到事态似乎有些不对劲。 就见苏律将她一把拽起来,将她压在课桌上,那课桌角抵在她腰上更疼了。 “真是不乖的孩子,看来父母没有好好教呢。”苏律揪住一缕她的头发在手里把玩,唇角的笑容有几分轻佻和戏谑。 纪优此时被他困住,刚才的交手让她意识到苏律根本不像外表那般文弱。而他的性格跟平时表现出来也完全不同。 甚至,有些可怕。 天不怕地不怕的不良少女纪优,此时面对眼前的少年,胆颤了。 “你要干什么?!” 纪优被苏律压在沙发上,她眼里有些慌乱,在他身下扭着腰想要挣脱,如同即将被野兽吃掉的羔羊,瑟瑟发抖。 她此时身处于一间卧室,是苏律的房间。 干净整洁,白色为主基调,一柜子的书。与她乱七八糟的卧室相比,简直是不能再正经。 可是,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他竟然卑鄙的威胁了她,然后把她带到了这里。 纪优没想到,苏律私底下的一面竟然这么可怕。他竟然早有准备。 她之所以能在校园里横行霸道的原因是她的哥哥花了一大笔钱赞助学校。 而她没想到,苏律手里竟然有她哥哥行贿选举的证据。如果证据曝光,那么哥哥坐牢,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的,纪优无父无母,跟唯一的哥哥相依为命。 哥哥是年轻有为的议员,前途无量。 纪优不知道苏律到底是怎么拿到那些证据的,不过那些都不重要,她无从选择。 2.破处 “干什么?” 苏律噙着笑将脸凑过来,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 很重。 没想到高高瘦瘦的男生,竟然会那么沉,压得她动弹不得。 “还是处么?” 悠悠然的一个问题,纪优全身血液都涌上脸,涨得爆红。 “喔,没想到,这方面你倒是挺洁身自爱。” 不需要她回答,从她的表情,苏律自己得出了结论。 然后,他露出一丝满意。 “乖孩子,我喜欢干净的。” 他像是逗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发,却因为干涩的手感有些嫌弃。 “明天就染回去,还要好好保养,我更喜欢黑长直。” 老娘管你喜欢什么! 纪优很想怼回去,可是她不敢,她根本不敢惹他。 这个一个小时之前在她看来还是个乖宝宝中的极品乖宝宝的男孩,竟然是个抓住她把柄的王八蛋。 苏律似乎不打算再废话,直接开始解她的校服纽扣。 他的动作很快,几下就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露出被棉质内衣包裹发育姣好的两团胸部。 雪白的乳肉,少女娇嫩的肌肤,都在他的指腹之下,任由他亵玩。 纪优惊恐了,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虽然没吃过猪肉可看过不少猪跑。 苏律要对她干什么,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测,这下彻底得到证实。 她刚想挣扎推开他,纤细的手腕被他牢牢攥住。 “仔细想想,再做决定。”他就凉凉地落下这句似是而非的话。 如兜头一桶冷水,纪优从恍惚中清醒了下。 接下来,她心如死灰,只能任人鱼肉。 苏律将她的校服裙摆全部撩到腰,手指摸到腿间内裤缝隙,长指一伸,径直闯入了少女的禁忌地带。 他一点都不温柔,一指插入那紧窄的要命的甬道里,进进出出,一指按着外缘凸起的花珠揉捏纪优脸涨得通红,却固执地一声不吭。 苏律抽出手指,两指搓揉,上面有些水泽,在光线下有些光亮。 “你家里没其他人吗?” 她忽然问。 如果再被其他人看到了,那她真的不能活了。 苏律笑了下。 “没人,他们都出国了。” 纪优愣了一下。 一个人都没有啊。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摸进去,绕到她背后,将她的内衣搭扣解开,往上一推。 少女还在发育中的两团娇乳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下。 这次,纪优才察觉到苏律眼中划过的一抹异样情绪。 接着,她已经没办法再观察苏律揣摩他的心思了。他埋头于她胸前,含住她的一侧娇乳舔弄着,另外一只手揉搓着另一边没有顾及的乳尖。 那嫣粉色的乳尖被他捏着捏着翘立起来,色泽变得绯艳。 太羞耻了! 纪优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异样的感觉,腿间有些湿润,下腹有种从未有过的酥痒感觉腾起。 “嗯啊……” 她嘴巴微张,她敏感的乳尖被他嘬弄的说不出的难受,她的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他的头发乌黑,手感柔软如丝缎。 很快苏律不满足于此,抬起上半身,解开了皮带扣,脱下了长裤。 纪优看到那根精神勃勃的对着她打招呼。 她自是见过这玩意儿,她混场子的时候,有些不良少年和少女嗨了以后就会毫无顾忌地开始啪啪啪。不过苏律的这根颜色倒是挺漂亮的,不像别的男生,黑黑的,让人觉得脏。 “喜欢吗?舔舔它。” 苏律将他那根肉棒凑到她唇边。 纪优扭开脸。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他也不在意,笑了笑,掰开她的腿。 “没关系,来日方长。” 特么的谁跟你来日方长!! “把内裤脱了。” 他下达指令,纪优颤抖了一下,还是把那块单薄的可怜的遮羞布脱了。 他的肉棒触碰到她的小穴外时,纪优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觉得像是虚幻的梦。 这一定不是真的吧? 但是那灼烫的温度,下一秒就要将她戳穿的气势,她又不得不相信。 纪优双手抓在苏律的肩膀上,手指都在发颤。 她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孬种的一面。不过是被人干而已。反正早晚一天,她都会跟男人做那档子事,以前没有,只是没有遇上让她看的顺眼的。 眼前这个苏律,长得倒是不讨厌,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女生喜欢。 可是他竟然威胁她!而且还是个表里不一的变态! 心里混混沌沌的想着,却没想到被突然入侵的坚硬棍状物捅得她整个人往上一提。 “啊……别进来!!疼!!!” 她惨叫一声,没想到这么疼!尺寸不合硬要挤进去的疼! “我才进了个头。” 苏律无奈的声音响起。 “别动,我慢慢进去好了。” 他退了出去,纪优还没喘口气,他又换了种方式一点点地往里插。 “这样有没有好点?” 好个屁! 钝刀子割肉不照样痛! 纪优泄愤般狠狠掐了他一把,苏律眯起眼,紧窄的腰身往前用力一撞,大半根被他给硬是插了进去。 纪优疼到大脑空白,大口喘着气。 下一秒,她想骂娘! 可是苏律根本不给她机会,握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起来。 纪优只剩下惨叫,可是慢慢,慢慢,惨叫变了味,有些呻吟的意味出来。 苏律感觉到那水液分泌出来,润滑了俩人交合的地方,他也更舒服了,低下头,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嘴。 纪优别过脸,满腔憋屈,不给他亲。 她见过的坏蛋不少,眼前见识到了新品种……衣冠禽兽! 3.初尝情欲 纪优双眼紧闭,感受着在身体深处里来回穿梭的那根物体,这种感觉很奇妙,她也曾好奇过这种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看过男生和女生干那件事时,女孩子脸上的表情总是有种痛苦夹杂着愉悦的矛盾感,当然也有很浪的姑娘,压在男生身上,疯狂地摆动自己的屁股和腰肢。 总之,像是看动物交配一样,没有任何美感,对她来说,也谈不上什么吸引力。 纪优觉得自己大概是性冷淡的。 不过,此刻被苏律压住,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死死咬合在一起,她的小穴那么用力地吸着他那根硬挺,他在她身上耸动,她睁开眼,就能看到俩人肢体纠缠在一起。 两人身上的校服都没脱,裸露出的肌肤交相辉映,头顶的日光灯有些晃眼,眼前的一幕有种光怪陆离之感。而体内涌起的情潮冲动对她来说既陌生又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就好像,继续这么动作下去,她将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结果,她才来了点感觉,身上的苏律再快速顶弄数十下之后,竟然就泄了……泄了…… 纪优眼睛睁大,看向苏律,发觉他的眼神氤氲雾气散开后,竟然有种青涩的害羞。 他娘的!之前如狼似虎如饥似渴的她还以为他多厉害,竟然也是个菜鸟!! 纪优没体会到高潮,倒是体会到什么叫欲求不满!! 两个人暂时都没有动作,维持肢体纠缠相拥的姿势,他还没从她里面退出去,不过明显是软了。 纪优咬唇,忍住原本亢奋叫嚣的欲望忽然间急转直下的变故,她能怎么办,她难道还逼他硬起来再上她一次不成。 苏律眯起眼,两个人靠的如此近,他自然知道他的表现不尽如人意。这对于天之骄子运筹帷幄的他来说,也有些尴尬。 不过好在,他视线一垂,看到小优那两团娇乳,雪白娇嫩得像是刚做出来的凝脂豆腐一样,上面嫣红的那两点像是酸甜可口的梅果,他喉头一紧,身体迅速做出反应,又硬了。 纪优诧异,感觉像是吹气球一样在甬道里膨胀撑开的那根肉棒。 “你?” 苏律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牙齿咬住她的下嘴唇磨了磨。 “纪优同学,凭你的资质,一遍肯定是不够的,我们来再好好复习一遍。” 变态啊!!这话说的,语气还这么一本正经,偏生下体还插在她小穴里。 不过,纪优看着苏律,这张清俊的少年颜,此时一颦一笑,却有些魅惑撩人的味道出来,就像一道可口的餐点,引诱她大快朵颐。 “好啊,不过,这次不要太快,我怕我跟不上你的速度喔。” 纪优轻笑,胸上一痛,竟然被他咬了一口。 麻痹!老娘不发威当我是hellokitty啊!! 她双腿一夹,双手去掐他的脖子,他当然不肯,两个人扭打起来,从沙发滚落到地板上。 “砰”地一声闷响,纪优被冲击得五脏六腑都疼得移位,关键是苏律还压在她身上。 她疼得暂时不能动弹,苏律倾身过来,几乎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 “收起你的小爪子,现在你是被我干。” 他腰身骤然发力,往前一顶,纪优被撞得穴里酸胀难当,身体也被摔得七荤八素,只能任人宰割。 苏律双手揉着她的乳肉,身下啪啪啪地一通乱撞,纪优觉得像是在坐过山车,身体被颠得乱颤,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欢愉。 “呀啊啊……” 重重的一顶,那酸胀酥麻感被绷到极致后骤然爆发,她身体如过电般一僵,接着便彻底软下去,胸膛起伏,感受那余韵缭绕。 4.哥哥妹妹 回到家里,纪优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碾压过一样,酸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苏律那混蛋还有点人性,帮她叫了出租车送她回家。 纪优回到家就立马冲了个澡,将一身黏腻感洗掉,赤裸站在镜子前,她望着镜子里那个容貌姣好的女孩,胸部,腰上有不少痕迹,像是被人烙印下什么标签。 镜子里的她目光有几分迷茫,她现在算不算女人呢? 随即她不屑地嗤了一声,不再考虑这么无聊的问题,她抬起腿,掰开花唇看了看。 妈的,都肿了! 她洗完澡以后只觉浑身的酸软更加明显,恨不得趴在床上倒头不起。 那个菜鸟,那么用力,差点把她插破皮! 明天找个由头还是不去上学了。 家里就她一个人,哥哥纪寻可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冉冉升起的政坛新星,每天自然很忙的。也不知道几点回来。 不过,他那样的大人物,没想到要不得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还要靠废物妹妹出卖身体来维护呢。 要是那视频证据曝光,纪寻一定会身败名裂,到时候她没了靠山,日子一定很难过。 想到这个,纪优的心沉了沉,甩甩头,决定不想这些她无法控制的东西,先去睡觉。 躺在床上,没多久纪优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她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这么晚了,难道是纪寻回来了,他怎么没带钥匙? 因为安全隐私的考虑,所以纪寻整层都买下来了,隔壁屋子全都空着,并不担心吵到邻居。 纪优对大楼的安保还是信得过的,门铃一直没停,她揉着酸疼的老腰光着脚去给纪寻开门。 结果门刚打开,迎面就是一个高挑颀长的身体朝她砸过来。 纪优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纪寻给撞压到了地上,两个人一起倒在玄关。 扑面一股酒气,纪优被熏得皱起了眉。 “喂,起来,你压到我了!” 大半夜被吵醒,本来就疼的腰背这下是再次受到冲撞,她没好气地推纪寻。 兄妹俩感情并不好,纪寻很忙,俩人虽然住一起,相依为命,但她这个哥哥对她来说只是个提款机而已。 而她走叛逆路线之后,纪寻也试图管过她,但是纪优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反抗。 于是,纪寻也懒得管她了。 俩人年纪差了十岁,思想代沟那是大得不能再大了。 纪优用力推了纪寻一把,好不容易把他撑起来一点,还没来得及推到一边,他就又重重地压下来,这次还好死不死地,他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带来一种温热柔软的触感。 纪优浑身一僵,这种感觉超级古怪。 孰料,她正愣神,那薄唇在擦过她的脸颊之后,忽然又转回来,压在她的唇上,开始亲吻她。 妈的!纪优这下全身血液都如同被冻结了。 她回神过来,纪寻的舌头都伸进她嘴里了,在她的口腔中来回翻搅,纪优颤抖起来,连苏律都没有这样亲她。 感觉太奇怪了!! 纪优牙关一咬,他舌头吃疼,眉头蹙起,退出来,那双幽深的眼眸与她的对上。 “纪寻你有病啊,乱发什么情!”纪优对上他的眼,长久以来纪寻作为兄长的威严感犹在,她避开他的视线,底气不足的骂道。 她以为他应该清醒点了,刚想从他身下爬出来,没想到却被一个更大的力道压住。 因为挣扎,她本来只穿了短裤和吊带背心,这下背心的肩带都滑下来,露出大片胸口的肌肤。 纪寻的视线划到她的胸口,借着门口的感应灯,他可以清楚地看见少女莹润得仿佛会发光的肌肤,以及上面的一圈牙印。 他眼神一凛,手用力一扯,直接拽断了肩带,少女的一侧乳房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侵袭下。 “啊!” 纪优尖叫一声,双手连忙捂住胸口。 结果,纪寻却是朝下方袭击,去扯她的短裤。不管纪优怎么又踢又踹,短裤还是被纪寻给扯了下来。 她又羞又怒,但是隐约又觉得畏惧。 纪寻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的腿,盯着她的腿间看,不出意外,看到了那有些红肿外翻的小穴。 纪优还在挣扎,下一秒,却是被一个耳光给抽懵了。 他打的又重又狠,她甚至有点耳鸣,捂着脸不敢置信。 纪寻打她?!! 怎么可能!!不管她做什么坏事,惹了什么麻烦,他也不会动手。 可是现在好端端的,他自己半夜喝醉了酒,回来又是撕她衣服又是打她! 纪优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眼前的纪寻陌生无比,而更让她惊骇的是,他开始解皮带扣。 她此时已经不是愤怒了,是害怕,害怕这样的纪寻,趁他没压着她,她的屁股挪着往后退,试图逃跑。 结果,纪寻直接用皮带锁住了她的右脚脚踝,牢牢抓在手里,就像给她拴了条链子。 纪优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噩梦。 不,应该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梦。 假的吧,一定是假的吧? 5.哥哥上妹妹 “你疯了吗?!我是你妹妹!!”纪优大叫。 纪寻站起身,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有种古时君王的庄严肃穆感,无形的释放压力。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在解开裤链,释放出蛰伏的兽。 纪优依然觉得眼前的一幕让她不敢相信,就算全世界一夜之间灭亡,也比现在值得信任。 这是纪寻啊,从小就让人崇拜敬佩的纪寻。她虽然嘴上不说,但也为有这么优秀的哥哥而感到骄傲。纪寻就像是会发光发热的太阳,让人信赖,跟随。 从小到大,他都是优秀到让人自惭形秽的。 纪寻半跪下来,一手摸着她的脸。 “那你怎么偏偏不做一个好妹妹呢,非要惹哥哥生气,还这么不洁身自爱,小小年纪就跟男人鬼混。”他的语气很温和,像是能抚慰人心的天使,却说着羞辱她的话。 “我……”纪优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可是纪寻不再给她机会,拿唇堵住了她的嘴。 这个吻不像之前那个,似乎是珍惜的,缱绻而温柔的。纪优被亲得有些晕头转向。 就当她晕乎乎的时候,感觉到双腿被手掰得大开,炙烫的物体抵在她敏感的小穴外。 这对于有经验的她来说,完全能预感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这下,纪优彻底疯了,她爆发出全力推开他,转身爬起来准备逃走,却下一秒重重地摔了个四仰八叉,膝盖撞到地板上,钻心的疼。 她的脚踝被皮带绑住,他一扯,她就失去了平衡。 纪寻恼火她的反抗,抓住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身后,纪优坐在地上,被他搂着腰往前一拽就把他炙铁般的分身朝她的小穴里挤了进去。 6.乱性 天啊!! 纪优吃惊的瞪大双眼,接着又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而痉挛带动着紧紧闭着。 她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可是小穴里被强势插入正在更进一步往更深处撞的那根东西,所带来的震颤和疼涩感又是那般清晰而真实。带给她的冲击性竟然比刚才被纪寻扇的那巴掌还要强烈。 开……开什么玩笑?! 纪寻竟然酒后乱性,强了自己的妹妹,她?! 纪优傻掉了,她没法做任何反应,因为正在对她做出这种禽兽不如行径的人是纪寻啊!! 如果换做别的男人,她会愤怒,会屈辱,可是纪寻。 她此刻的感觉是三观坍塌,崩溃。 从小到大,纪寻比她大十岁,在她记事起,哥哥的形象就是无懈可击的完美,崇拜,羡慕,自惭形秽,到讨厌,无视。 兄妹感情一步步的演变,可是无论如何,纪寻都是那个纪寻,只是她变成拖他后腿的叛逆妹妹。 纪优紧咬着唇,无论身上的男人如何粗暴地干她,她就是不吭声。 可是慢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滑腻的液体,让那种肉体折磨的感觉变了味。纪优迷蒙了眼,扛不住这如魔鬼般堕落的召唤,她启开了唇,呻吟出声。 他插到了最深处,顶到那最酥麻的地方,她浑身一哆嗦,竟然高潮了。 等意识慢慢回笼,纪优不可置信地咬住唇。 纪寻带给她的感觉,竟然比苏律还要强烈,她难道不是性冷淡,而是个变态? 背德感给她的不是羞耻,而是更刺激的性体验? 她干过的坏事不少,本来道德感就比平常人薄弱,又不时做些离经叛道之事来寻求刺激,可是再过分再坏,她也没想过这件事。 真是讽刺。 不过想到纪寻竟然贿赂选举,现在又在酒后对她施暴,纪优眯起眼,看来她以为的一丝不苟的优秀哥哥真的有她不知道的一面呢。 其实纪寻的时间并不长,或许喝醉了本来就是一时冲动,而纪优光顾着沉浸在震惊中,然后就被推倒。 纪寻干她的时候也没说话,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过后,也没了动静。纪优趴了一会儿,想要趁机偷偷溜走,孰料一个侧目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 就像蛰伏的兽,虎视眈眈地看着它的猎物。 “喂!……” 纪优低呼一声,只觉天旋地转,被纪寻一把抱起了。 她迷迷瞪瞪的,就像被无法抗拒的势力推着搡着挤着压着赶赴这一场乱七八糟的欲望纠缠。纪优甚至都被确定,自己被纪寻压在他那张床上,全部脱光俩人如麻花般缠绕,她柔软的身体被他掰来掰去各种姿势侵犯的时候,自己到底是愿还是不愿? 从来没体验过这样的疯狂,让她觉得,或许醒过来,世界就毁灭了。 早晨的阳光有点刺眼,窗帘被拉开了一半。 纪优掀开眼皮,全身软的不像话,也懒得不行。 她扭过头,看到一张睡颜。 熟悉的脸,好看极了,如果不是彼此身份的关系,她或许觉得这应该是无比美妙的一个早晨。 但是她依然没动,伸出手指触碰了下他眼角的泪痣。 他的眼睛是微微上挑的凤眼,所以看起来有些淡漠无情,平常严肃场合会戴一副平光的黑框眼镜,让他的脸柔和许多。 纪优掀开皱巴巴的被子,看了看光溜溜的俩人,还有深蓝色床单上的一些未干的印渍。 喔,原来世界没有毁灭啊。 7.强上了自己的妹妹 纪寻真的强上了自己的妹妹。 虽然纪优也不确定进行到后半场的时候,自己仿佛是主动配合了这身体的欢愉盛宴。 她扫了眼四周,这里是纪寻的卧室,深蓝与深灰色调,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布置,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即使如此,平常她也不会进来。 两兄妹感情并不好,纪寻之前试图管教她,关系更加恶劣。 同一屋檐下,她也是当陌生人无视的。 所以,她是要等他醒来,用一种控诉憎恨谴责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愧疚呢,还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当他是喝醉酒了? 这种事,不乐意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也没有少块肉,只要不怀孕就行了吧? 纪优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服自己。 怀孕? 她脑海中蹦出这词。 糟糕!她不是傻瓜,虽然自己没经验,但是也见过其他不良少女乱来被人搞大肚子以后要经历什么。 这下她不淡定了,连忙一骨碌翻下床,再也没心思欣赏纪寻的睡颜,光着脚冲回自己的卧室,拿起手机就打了个电话。 挂了电话,纪优走进浴室里洗了个澡。 等她换好衣服,门铃刚好响了。 拉开门,外面站着同样一个黄毛少女,不过五官比较平凡,没有纪优精致,此时表情有点怪异。 “小优,你……” 纪优却径直打断她的话。 “有空再跟你聊这件事,谢谢了,改天请你喝酒。” 门外的姑娘显然还是不甘心,纪优眼尾余光朝屋子里一瞟。 “花花,我哥快醒了,你知道他那个人的。” 一听到纪优提起她哥,花花不由脖子一缩。前几天她们被抓到警察局,纪寻来保她们出去的时候,她怎么都忘不掉那人可怕的气势。 比警察来抓人还恐怖。小优怎么有个这么吓人的哥哥,虽然长得真的帅的惊为天人是没错啦,不过明显跟她们不是一路人。 花花立刻把手里的塑料袋递给纪优,脚底抹油跑了。 纪优勾了下嘴角,笑容很浅。 她去厨房倒了杯水,将药给吃了。 幸好,应该来得及。 手机响了,她接起,是苏律打来了。 “怎么没来上课?”他语气冷。 “我身体不舒服。”纪优撒娇。 “别找借口。”对方语气竟然有点不自然。 “我真的不舒服,你也不想想人家是第一次。” 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自己都被自己给恶寒了。但是对付男人,尤其是苏律这种,必须智取。 “知道了,我帮你跟老师请假。” 果然,苏律顿了一下,语气缓和许多。 “谢谢啦,亲爱的苏同学。” 纪优本来脸皮就厚,俩人发生了那种关系,她调戏的话张口就来。 虽然她落了把柄在对方手里,被威逼,但是现在这样,反过来他也不是没软处在她手上。 要是让全校人知道,撩拨万千少女心却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苏律竟然跟她这个不良少女做了,他的纯洁形象也要受损。 大概没想到她一下子适应这么快,还反过来调戏他。苏律有些吃不消,便把电话给挂了。 过了一会儿,短信却进来了。让她把头发染回去。 妈的!管起老娘的闲事了。 不过就是啪过了,真当你是我男人啊!! 纪优在心里腹诽。 却还是预约了下午去美发中心,顺带做个按摩松松筋骨。 8.是哥哥啊(H) 纪优把手机搁在枕头旁,既然今天不上学,她准备再睡会儿。 她正睡意朦胧间,察觉到似乎有人站在床沿。 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是纪寻。 酒醒了? 她还来不及做更多反应,纪寻长腿一迈,已经压在她身上了。 他的双臂撑在她身侧,她能闻到他身上刚沐浴后的清新气味。 所以他酒醒了还洗了个澡。 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唔……” 阴影罩头,纪寻的脸欺近,薄唇封住了她的嘴,她错愕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他眼角那颗泪痣。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地扣住,身上的睡裙被撩起来,露出光滑纤细的两条腿。 当大腿根被他干燥温热的手掌触摸时,纪优颤栗了。 他真的疯了?! 现在不是三更半夜酒醉后,而是大白天!! “纪寻!” 纪优扭过头,躲避他薄唇的侵袭。 她此时叫不出口哥哥,叫不出口! 责问的话她也说不出口,在纪寻面前,她好像永远都是个趋于下风的小女孩。 相较于她的躲闪,纪寻的眼眸却灼亮地盯着她,目光专注而坚定。 “不要这样!!” 纪优简直快被逼疯了,她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此时被纪寻弄得瞬间坍塌。 “你有没有搞清楚我是谁!!” 纪寻却执着地亲吻她的嘴,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往下,手掌揉搓她没穿内衣的胸部。 “嗯……” 纪优的眼神混沌了起来,迷惑了,被他撩拨的起了火。 可……可是…… 当她被脱光,双腿被他顶开,那根坚硬的肉棍再次破门而入时,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时。 纪寻的声音传来。 “你是纪优,我的纪优。” “啊啊……” 伴随宣告般的语气,重重地一顶,几乎顶到了子宫般的深,酸胀感铺天盖地,纪优差点失守。 怎么会这样? 她双手情不自禁勾住纪寻的脖子,启开唇,任由他的舌滑溜地钻入她的口腔中,与她的小舌嬉戏纠缠,她情不自禁地抬起屁股,双腿勾缠住他劲瘦的腰,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撞在她的小穴里,噗滋噗滋的水声在室内响起。 好舒服……从来没有这种刺激激烈爽得无与伦比的感觉。 她成为了欲望的俘虏,缴械投降,沉浸在被哥哥压在床上插干的快慰中无法自拔。 只要不怀孕,应该没关系吧? 纪优想,她真的成了一个坏女孩。 竟然爱上了跟自己哥哥做爱的滋味。 沉沦。 她被翻了个身,被纪寻抱在怀里,她背对着坐在他身上。 这个姿势下,他的那根肉棍硬挺地戳在她的小穴里,湿滑的水液在俩人接触的部位肆意泛滥,流淌,他的手臂拥着她,将她圈在他怀里,显得她格外娇小。 就像小时候,她受伤了,被哥哥抱在怀里安慰。 但是不同的是,现在俩人都长大了,成熟的男女身体,而私密的部位,紧紧咬合在一起,比小时候还要亲密无间,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哥哥……嗯……啊……” 纪优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忍不住唤了一声。 纪寻紧紧搂着她,薄唇吻着她后脖颈上娇嫩的肌肤。 “为什么啊……” 纪优终于借着此刻问出心里的困惑。 是啊,为什么啊?纪寻肯定不缺女人,只要他愿意,天天换美女都不是问题,何况还有那么多主动勾引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你不乖。” 纪寻却似是而非地道。 什么嘛!纪优不满,圆润的屁股却被他捏了一把。 “因为爱。”纪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纪优全身一哆嗦。 “我爱你。” 听到纪寻对她说爱,纪优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从没有过这种念头。没想到纪寻对她…… “以后不许跟其他男生来往。你想要什么,哥哥都满足你。” 纪寻继续说到,像是拿糖在哄小孩。 可是她不是小孩了。 纪优垂下眼,转过身,抱住纪寻。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的两团娇乳,被纪寻坚实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 纪优并没有回答纪寻的话,而是转而甬道用力夹紧了他的分身,纪寻分明呼吸变紧,掐着她的腰,奋力地冲刺起来。 最信任的人撕下伪善的面具,表现出原始的占有欲。 纪优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坏掉了。 9.因为他长得好看呀 纪优做完头发接到花花打来的电话,说沈越有局,让她过去。 沈越是谁? 她男朋友啊。 纪优摸了摸染回黑色的头发,勾起唇角,其实这模样也不坏。 她五官清秀,配上乌黑的齐耳短发,看起来还有几分孩子气的纯真,对着镜子里的女孩眨眨眼,她若是扮乖乖女,可以骗死人不偿命。 纪优特意去商场从头到脚买了全套装扮。她现在这个形象,那帮人估计要大跌眼镜。 当纪优过去的时候,一帮男男女女在ktv已经不少喝得东倒西歪,真是像极了一群乌合之众。 只有沈越,穿过乌烟瘴气的人堆,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一身修身的黑衣长裤坐在那里,长腿笔直,侧颜迷人,带出的气场却有几分森冷。阴郁,冷沉,仿佛能散发出阵阵寒意。 没人敢挨着他坐,隔了大老远大家嬉笑喧闹,玩色子唱歌跳舞,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长条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只打火机。 玩场子的人都忌惮沈越,纪优却不怕他,因为她可是他罩的人。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纪优这小妞是沈少的女朋友,因此没人敢动她。 纪优走进去,一帮子人愣是没人认出她来,还以为是小白兔走错了场子。 只有花花跟沈越认出了她。 不过,相较于她外表的改变,花花诧异了一下下,接着就流露出欲言又止的担忧表情。 纪优摆摆手,让她先玩。 纪优扯出个笑容凑过去,牵起沈越的一条手臂贴上,沈越从她进门就盯着她的脸,她也朝着他笑靥如花。 她对别人是嚣张孤僻没错,但是沈越不同。 她不讨厌他。还有些好感。 沈越长得好看,在一堆魁梧壮汉中像个小白脸,却让所有人都怕他,因为他身手一流又心狠手辣,对人冷血无情,却会护着她。 俩人认识也是缘分。 一年前,纪优碰到个难缠的无赖,偏偏是混黑道的,还有上百个手下跟随,也算个帮派小头目。 她大小姐的身份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而且对方人多势众,对她围追堵截。 纪优慌不择路,跑到了巷子里,结果就遇上了沈越。 漆黑的巷子里,地上趴着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沈越的脚正踩在一个握着匕首的人手上,皮鞋在那人手上用足了力,仿佛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如此血腥骇人的场面,对于纪优这个小丫头片子来说,也是第一次见。 但是后方追兵的声音传来,慌乱中纪优刚好对上朝她投过来的沈越的目光,她心神一定,人已经冲过去,抱住了沈越的腰。 要真挑个男人跟,她宁肯选他,也不要那个黄牙花衬衫的满口污言秽语的什么老大。 因为,他长得好看。 即使看起来惹不得,她抱着他感觉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是一种极度阴狠的气息,但是她还是选他。 因为,他长得好看呀! 10.撩人 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脚上穿着明显过大的拖鞋,纪优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越,像是猴子一样窜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笑嘻嘻地说。 “我们这算同居吗?” 她这姿势,t恤卷上去,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沈越手指在她屁股蛋上掐了一把,一手的温腻柔软。 纪优察觉到他硬了,隔着裤子那根就顶着她了。要不是他穿着裤子,布料隔着,俩人恐怕就负距离接触了。 她没敢再乱撩,准备从他腿上爬下去,沈越也没动作。 重新拿起毛巾擦头发,纪优装作若无其事地四处打量沈越住的地方。 大倒是挺大的,就是没什么人气儿,冷冷清清,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应该说到处都感觉什么都没有。 连电视都没有。 生活在这样的屋子里,不无聊啊?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沈越递给她一张卡。 “想添置点什么东西,自己去买,这里平时对我来说就是个睡觉的地方。” “喔。” 纪优没推拒,她想说万一纪寻停掉了她的信用卡,现在对于这个哥哥,纪优算是颠覆这么多年的认知了。 不管她找什么理由说服自己,也改变不了纪寻对她做过的事。 不过对纪寻,纪优多年的敬畏还在。这是一种根深蒂固了的感情,只是现在变了味。 她给纪寻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打算冷静一段时间,让他先不要找她。不然逼急了,她就把那件事说出去,对他的政途绝对是毁灭性打击。 纪寻接通电话后就安静地听她说,没答应也没反对,纪优说完就挂了电话,呼吸有些不匀。 怎么会搞成这样? 想了想,她还是又拨了回去,提醒纪寻有人抓到了他贿选的把柄,让他小心一点。 这次,纪寻终于说话了,问她怎么会知道。 纪优冷笑了一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总之你被人盯上了,到时候不要害人害己。你的事现在已经害了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没再仔细说,对纪寻说这样的话已经是不容易了。况且她相信以他的能力一定能查出来谁要对付他。 只希望,不管是他,还是她,都能安然渡过难关。 挂了电话,纪优一回头,就看到斜倚在床头看她的沈越。 她心里一咯噔。 窗外月色撩人,屋内的男色也是魅惑诱人的无边了。他衬衫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里面光滑的肌理。 她咽了口口水,一开口竟然有点结巴。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不对,这有点质问的语气,好像指责他偷听她电话。 她连忙又换了个问题问。 “你洗过澡了?” 11.为什么不睡我 “嗯。” 沈越手轻抬,示意她过去。 纪优就乖乖地蹭过去,踢掉拖鞋,爬上床,枕在他手臂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安静地拥在一起。 还别说,孤男寡女,月色撩人,她却产生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怎么办? 她愈发舍不得沈越。 纪优有些纠结,蹙起了眉,鼻尖被刮了一下。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解决的?” 沈越的声音响在耳畔,如同温柔的手,安抚她躁郁的心。 纪优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她不能什么都靠沈越,况且这件事,牵涉复杂,她不能让别人知道。 “没事,我会自己搞定的。” 纪优不说,沈越不会逼她,揉了揉她的头发,把灯关了。 “睡吧。” 沈越扯过毯子,盖在俩人身上,适应了黑暗后,纪优还是能依稀看清沈越的轮廓。她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她问。 黑暗中,看不清沈越的脸,她反而胆子大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碰我?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 纪优是知道的,沈越有很多女人喜欢,其中不乏长相美艳身材火辣的。听说一个会所的头牌哈他哈得要死,不要钱倒贴都想上沈越的床。 不过听说是没得逞,还丢了把大脸。 碰巧有一次纪优跟朋友去那场子玩,就遇到那个姑娘,对方特意找来打量她,想知道沈越的喜好。结果,那位大美人上上下下很不客气扫视她以后,冷哼了一声就走了,面色看起来很不甘心。 不过那女的也不敢对她出手。 纪优当然得意,不过虽然她跟沈越有亲亲抱抱,但是她总有种感觉,他把她当宠物养。 如此刻两个人躺一张床上,她全身只穿了一件t恤,他之前分明都硬了,也显然没有要睡她的打算。 纪优以前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而自从知晓男女之事后,她发现男人真的是很禽兽的一种生物,不管是苏律,还是纪寻。分明都是最不可能对她出手的人。 但是沈越为什么对她不禽兽? 两人还交往了一年的说。 沈越迟迟不回答,纪优有些不甘心,她觉得伤自尊了,索性爬到他身上,骑在他腰间,揪住他的领子问。 “沈越,你为什么不想睡我?” 结果,她的小屁股连着胸口两团软肉一块震荡起来,因为她骑坐的男人在笑。 他在笑! “小丫头。” 他又掐了她屁股一把,语气分明是戏谑。 “不小,明明很大!” 纪优被激怒了,抓着他的手掌就罩在自己胸上。 “老娘的胸都有c了!我是童颜巨乳!!” 结果说完,她自己又不好意思了,胀红了脸。 然后,敏感的乳尖就被两根手指掐了掐。 “嗯,手感不错。” 他的嗓音低沉,一下子气氛就不对了。 12.指奸 第二天一早,收到苏律的威胁,纪优不情不愿去学校了。 昨晚她跟沈越什么都没做成,气氛正佳时,被一个该死的电话打断了。 沈越接了电话后,换了衣服就走了,临走时亲了亲她,那态度像极了安慰自家的宠物。 之后,他就一直没回来。 纪优不爽,越想越不爽,手中的笔在课本上画着圈圈。 天气这么热,她真想翘课。 老师正在黑板上写题,前面一片乌压压埋头记笔记的乖宝宝,纪优手背托着下巴,无聊的转动手中的笔,刺眼的阳光透过风吹动的窗帘撩起的一角照射进来,带来一阵躁闷和炎热。 她的视线投向窗外枝叶茂盛的梧桐树。 唉……她现在这种情况大概是欲求不满?饥渴导致的躁郁难耐? “老师,我肚子疼!” 纪优举手,打破了教室里安静的氛围。 她皱着眉头,贝齿咬着唇,一副强忍着疼痛的模样。还别说,她把发色染回来以后,又剪了个齐耳短发,模样看起来乖巧,说起谎来可信度都蹭蹭往上涨。 这年头,人都是看脸的。 就像耍流氓跟艳遇对于女孩子来说,区别在于对方的长相。 纪优得到老师允许,捂着肚子装疼离开教室的时候,还用余光瞥了一眼连背影都鹤立鸡群到令人心神一荡的苏律。 她不得不承认,要不是看在苏律的颜值上,换个丑男拿同样事情威胁她,她可能会选择,打死那个家伙!不然就算咬舌自尽也不让对方得逞。 偌大的校园,上课时间,四处静悄悄的,大太阳下热得人片刻不想停留。 纪优直接选择去保健室。 虽然她肚子疼是假的,但是她好像有点头晕了,可能低血糖。 她身体并不算太好,喜欢熬夜鬼混,饮食也不规律,没爹没妈照顾的孩子,能身心健全好好活着就不错了。 推开保健室的门,竟然没人。 有冷气,不错。 纪优不客气地直接躺到了床上,双眼一闭,就睡着了。 然后,大白天的她做起春梦来。 梦里她被看不清五官的男人弄得浑身酥软,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乳尖被唇舌包裹住调戏,灵活的手指揉捏着她腿间敏感的区域,弄得她舒服极了,又愈发有些饥渴难耐。 心随所愿,那手指钻进裤子里,探入了她的穴里,一指按压在蕊珠上,两指插入穴里抠挠,还穿梭其间抽插。 猝不及防下,快慰瞬间来袭。 “唔嗯……啊啊……” 浑身一个抽搐,纪优在高潮的同时被自己的呻吟声给惊醒了。 纪优打了个激灵,高潮后的身体还有余韵尚存,她的意识慢慢回笼,感觉有些不对劲。那么真实的被抚摸的感觉,在体内游走四窜的情欲电流的余韵,而穴里似乎还有异物的存在感,竟然还在抽动。 真的是梦吗? 卧槽!她唰地瞪大眼,往下一看,就看到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正趴在自己胸前,而小穴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手指触碰和按压的动作还在继续。 纪优愣住,精神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眼前的情境让她懵逼,身体僵硬,只见那颗脑袋抬起来。 妖精? 卧槽老娘被个长得不赖的男妖精指奸还高潮了? 冷气的风吹到皮肤上,她颤栗地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不对。 虽然这男生的脸好看到让人怀疑,但是他身上穿的学生制服表明他的身份。 最关键的是……这货她不认识啊! 所以说她刚才睡着的时候被一个陌生男生非礼了!! 13.毛绒绒 他有一头茶色的头发,因为发色浅的关系,在阳光照耀下,更加显得毛绒绒,柔软如同猫蹭在肌肤上,痒痒的。 他眯着眼望着她,眼睛弯弯的,唇的弧度也弯弯的,即使不笑也有种笑眯眯的错觉。 他神情和姿态中的慵懒和惬意,的确像是一只拥有高贵血统的猫,让人很想伸手抚摸他,心会柔软的不像话。 即使做着如此猥琐的行径,他却能坦然到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当然,如果不是对方的手指正缓慢从她小穴里抽出,带出一些水液的话,纪优也觉得好像他不应该行为如此下流。 对,就是下流! 就算长得像是漫画里跑出来的帅哥,敢调戏老娘也是该揍!! 纪优抬起手就准备一个巴掌挥过去,对方却比她跟更快一步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的力道特别出乎意料的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纪优抬腿就踹,却又被他另一只手轻易握住了脚踝,一个倾身使力,将她压在了窄小的单人床上。 妈蛋! 她之前引以为傲的身手这几天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为什么曾经可以把几个男人揍趴下的利落身段变得像是花拳绣腿一样不堪一击。 纪优心里愈发恼火。 “放开。” 即使如此被制住,纪优也并未惊慌失措。 他朝她微微勾唇一笑,那笑容又邪又魅,手指伸到她面前,给她展示上面湿滑的水液。 “不喜欢吗?我以为你想要。” 纪优眉头皱起,她知道,如果事情闹大了,对她不会有好处。 不宜声张,也打不过对方,眼下她只能自认吃亏。 话说,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她怎么从没听说过学校有这号人物。按理说,她也不是这么孤陋寡闻的人。 况且,他这相貌根本不需要这样做,勾勾手指头估计就一票女生被他迷晕了,想玩什么花样都可以。 “沈越的妞?” 忽然他开口,简简单单四个字,推翻了纪优原本的所有念头。 纪优心里一咯噔。 所以他不是随性而起的性骚扰,根本就是有预谋,冲着沈越的? 就在纪优心里思量之时,有人说话的声音传到门口,是校医和护士回来了。 如果她们推门进来,看到孤男寡女两个学生在校医室里,此情此景,怎么想都会想歪。 而且,他们的确也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不对,是他对她不轨。 纪优瞪了他一眼。 她虽然风评就那样,可也不想莫名其妙被泼这脏水。这种事,总归女孩子更吃亏。 不过几秒钟的犹豫,他竟然抱着她,推开窗,往外一翻。 卧槽!! 虽然是一楼,这么招呼也不打就抱着她翻窗,她真的很想问候他祖宗。 对方身手的确不一般,即使抱着她,也是灵巧地一翻,稳稳地落在草地上,最后却像是故意般还就地一滚。 外面晴空万里,没有冷气,热浪来袭,纪优超级想揍人。 不过知道她是打不过他的。 她推开他起身,孰料他手臂牢牢缠抱住她,压根没有松手的意思。 头顶上是炎热的太阳,身下是滚烫的草皮,还被个男生如黏皮糖一般缠抱住甩不开,纪优立马炸毛了。 “我说你到底是谁啊,想干什么?!” 对方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弯弯的眼眸噙着笑意看着怀里的她,探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像是顺毛。 “这发型不错,比原来的顺眼多了。” 纪优:“……” 14.我做小的 纪优何曾有过如此憋屈的时候。 喔,想想这两天的遭遇,或许还是有的。 见怀中女孩显然下一秒要爆粗口了,他凑到她耳畔低语道。 “嘘……马上下课了,我带你翘课。” 谁要跟你翘课!! 纪优心里怒火中烧,可却被捂着嘴,饶是她挣扎也阻止不了对方。 被拖拽到学校某栋建筑物前,他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了,将她拖抱进去。 屋子里光线昏暗,一片阴凉,倒是个消暑的好地方。 纪优心中警铃大作。 她环顾四周,只有一扇气窗,位置很高,四周堆放着体育器材。 这里是学校器材室,而现在是上午,没有班级有体育课。 这就意味着不会有人进来。 “这里是不是舒服多了?” 他打了个呵欠,倦懒到极致,动作娴熟地从架子里抽出一张垫子,随后从一个包里取出一块毛巾毯铺好,然后人就躺上去了。 “过来。” 他朝她勾勾手指头,眉眼弯弯,唇角弯弯,双腿交叠,姿态说不出的舒服慵懒,勾着人跟他一块堕落。 纪优抱臂站在门口不动,斜眼看他,像是个女王。虽然此时她更像个阶下囚。 因为,麻痹这家伙把门给锁了! “你谁啊?” 纪优心存忌惮,到现在,对方似乎很了解她,她却对他一无所知。 这种被人暗中盯上成为猎物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我没去上过课,你不认识我也正常。” 他朝她侧身,手臂枕着头。 “刚才我是不是让你高潮了?” 他嗓音悦耳,可说出来的话却让纪优很想揍他。 “过来。” 他再次对她说。 纪优想了想,这么僵持她也有点累,于是走过去。 刚好,他交叠的腿换了个姿势,她余光一瞥,清楚地看到他腿间支起的帐篷。 好大。 纪优:“……” 他坐起身,牵住她的手,动作温柔而绅士,却是拉着她的手直接罩在自己腿间的那处拱起的部位。 即使隔着裤子,摸着他的肉棒,纪优也是不可描述。 “你看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做吧。” 纪优抽回手,还在衣服上搓了搓。 “呸!” 被吐了一脸口水,他脸上却不见丝毫怒意。 纪优又被他一拽,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他怀里,被他搂住。 紧贴着男人紧实的肉体,而且摸起来手感相当不错,纪优心神一荡,发现自己的手正摸着对方的胸,膝盖正好压在他腿间。 两个人的姿势,她在上,他在下,气氛暧昧无边。 纪优有点怕了,怕自己控制不住,真的受不了勾引把他给吃了。 有个形容叫什么来着,行走的春药。就像发情期的雌性动物遇上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同类。 他先前摸得她,还别说,那滋味真的舒服。 这家伙,足够有让女人痴狂孟浪的本钱。 “你要是跟沈越有仇,可以用别的方法报复他,我帮你。” 纪优在跟身体的欲望拉锯,想努力把持自己,对方却在她身上不停点火。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尝过了情欲滋味后,她这身体连带着都变得敏感无比,而且昨夜跟沈越调情没得到宣泄的欲望,此刻稍微被撩拨一下,那欲念就澎湃得如洪水来袭般一发不可收拾。 “呀啊……” 下一秒,纪优的呻吟冲破紧咬的齿关,那声音媚软如莺啼。 “你都这么湿了。”他的语气竟然还有点无可奈何,灵活的手指探入她湿漉漉的小穴穿梭,有水液的润滑,那动作如若无人之境般顺畅。 咕叽咕叽的声音,她身体发出的声音。 昏暗的室内,她被他压在垫子上,他的唇啄吻着她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胸前的纽扣。 太诡异了。 纪优憋屈,窝火,甚至恐惧,但是当他抱住她,脱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肌肤,揉捏她的敏感地带时。 那种刺激带起身体的阵阵颤栗,兴奋。 “你……你到底跟沈越什么仇啊?……嗯哈啊……别咬我呀……” 纪优哆哆嗦嗦地问,她伸手推他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她情不自禁夹腿,却被他顶开。 “没有仇啊,我又不认识他。” 闻言,纪优短暂清醒,难以置信,声音高了八度叫出来。 “你不认识他你搞我干什么?!” “我想泡你,结果发现你竟然有主。” 纪优:“……” “所以,只能这样了。” “怎样?”纪优被他撩得全身都着了火。 “不让沈越知道,我们私下就保持肉体关系怎样?” 他的语气透着蛊惑,像是提出一个很好的建议。 “我做小的。” 纪优怔了一下,竟然觉得这提议很诱人。 妈的,该死,此刻她欲火焚身,节操都烧光了。 不过她这个人本来也没什么节操。 “怎么样,做还是不做?我这人从来不强迫别人,尤其我这么喜欢你,要是你不愿意,我可以停下。” 说着,他竟然真的不再动作了。 麻痹! 坑货!混蛋! 都到这个关头了,她都快被撩得欲仙欲死了,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完全不给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可能,非逼着她亲口答应。 纪优那叫一个郁闷。 “做……不做?” 虽然刚进来时光线昏暗,但是此刻,眼睛适应了这种亮度后,纪优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的脸,他的眼睛,他微微翘起的唇角。 他似乎很懂得自己的杀伤力在哪儿,用最恰当的表情,最恰如其分的尺度拿捏,挑战着她每一寸的忍耐极限。 不管是思想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纪优在不久前才认知到自己并不是性冷淡后,又发现自己是个欲女。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15.肉肉(3000+) “做!”纪优一股狠劲儿窜头上来。 做就做,谁怕谁? 但是真当兵临城下,她被男孩扳开双腿,整个人埋进她腿间,那根尺寸不容小窥炙烫坚硬的肉棒在她花穴外缘磨蹭欲闯入的时候。 “等……等一下……” 纪优忽然叫停。 她对上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眸,他瞳仁幽亮,透露出丝丝不满,见他表情,纪优真产生这男孩是一只高贵冷艳又傲娇的猫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半路叫停的行为,在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是种让人极度不悦的矫情和扭捏。 纪优也不是故意的。 她撑起腰杆,理直气壮地说。 “要进去可以,我总得知道你的名字吧。” 不然她等会儿想叫床的时候,总不能叫帅哥你慢一点,帅哥你快一点吧。 都已经准备ooxx来番深入交流了,她对他竟一无所知。 这不公平。 当然,她也是存了心思的,有名字她就可以查出他的身份。如果在这件事上他都骗她,就说明他别有居心。 她才不会相信他一面之词。 他朝她微微一笑,简直是个夺魂摄魄的妖精。 纪优忽然就产生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谁说只有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女人知晓情事以后,也是会甘愿拜倒在男人胯下的。 “阮肖。” 他说名字的时候,尾音轻扬,像是把钩子,弯弯绕绕,勾得她心跟着一荡。 “叫我的名字。”他忽然一本正经地叫她说。 纪优自然跟着重复,“阮……尧……啊!” 谁能晓得,这家伙,竟然在她叫他名字的时候,忽然撞了进来,捅得她整个人都往后一抖。 “再说一遍。” 他噙着笑,更加往深处入,挤得她又酸又胀,说不出的快慰满足又带着点疼。 “阮……啊……慢……慢一点……” 这次,纪优还没说完,就被他横冲直撞的速度给震得话都说不全。 “呀啊……别……嗯……” 电流从脊椎骨往上,四窜开去,她一僵,感受那如排山倒海般无法阻挡的欲望倾泻。 惊呆。 才刚进去她就又…… 纪优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不过……真的舒服……不可置信地爽翻…… 她软绵绵地趴在垫子上,被他托起屁股从后面进,她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 “把衣服脱了,不然会变得很皱。” 阮肖对她说,纪优却懒得不想动,只想一动不动地躺着被伺候,她只要享受就好了。 “嘤……”她嘤咛一声,却是他掐住了她的乳尖,另一边捏到那小花苞揉捏。 “不脱?等出去的时候不成样子了可别怨我。” 他依旧这么不紧不慢地说,像是给她一个参考建议。 哼! 纪优不情不愿,但是想到穿着皱巴巴还可能留有痕迹的衣服给人看见,她虽然脸皮厚,但是这种程度,还是算了。 她开始脱衣服,阮肖也停下来,解开自己的衣服,脱裤子。 纪优看俩人这样就觉得滑稽,第一次见面就滚床单,都搞完一次了竟然衣服扣子都没解。 脱光光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纪优老脸一红,庆幸这里光线昏暗。 阮肖却裸的怡然自得,还把两人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纪优看着那摞在一起的衣服,莫名觉得奇妙。 脱光衣服滚在一起,就跟刚才的感觉不一样了,太赤裸裸了,被阮肖抱在怀里,后背靠在他的胸膛,还好背对着他,不用视线交流,不然纪优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 他的手却顽劣的在她身上游走,纪优被他挠得有点痒,又很闹心。 不爽地拍开那爪子,结果整个人压上来,两片唇含住了她的唇。 “呜……” 纪优下意识躲闪,却不想被他扣住了下巴,像是盖章一样压住她的嘴唇,舌头像是小蛇一样往她嘴里探入。 她有些不愿,伸手推他,却反而被他扣住了手腕。 两个人光不溜丢地叠压在一起,目光却是不善地对视,沉默对峙。 “只做不亲。” 纪优态度坚决。 阮肖眯起眼。 “为什么?” “我们还没熟到那种程度。” 阮肖虽然没吭声,但是纪优知道他不满,不过他还是亲了亲她的唇角,将眼前的僵持状况搁置。 来日方长。 纪优呻吟一声,他掰着她的腿,就着那分泌出许多水液的花穴外缘探入半寸,她迷蒙着双眼,僵着身体感受被慢慢进入的过程。 “噗”地一下,阮肖却是一改刚才的墨迹,猛地撞了进去,将她的花穴挤了个满满当当,紧窄的甬道完全被他的肉棒撑开,好胀,好麻。 他抵住她最深处,细细磨蹭,让她适应这样的入侵,纪优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她穴里,两个人就这样合二为一,负距离接触。 明明一个小时前还是陌生人,却跑到这里翘课,还偷欢。 纪优觉得刺激极了。 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两种极致的兴奋。 “喜欢吗?”阮肖的嗓音如一只爪子轻轻地挠在她耳畔。 纪优轻嗯了一声。 她喜欢。她喜欢被这样插入,很满足,比凌晨在盘山公路上飙车还要让人兴奋。 阮肖对她的诚实感到满意,笑了下。 “那我来了。” 他扶着她的腰,抽出了肉棒,纪优有些不舍,身体一下子空虚了起来,紧接着,没有完全抽出的炙烫硬挺又杀了个回马枪,倏地狠狠地撞进去。 “呀啊……”好深。 纪优还来不及感叹,阮肖却开始暴风骤雨般地掐着她的腰凶狠撞击起来,哪还有半点之前懒散的样子。 她被撞得如雨打花娇,花枝乱颤,全身都在颤动,犹如被电击一般,椒乳被手掌捏着,她觉得自己完全被他控制在掌心里,所有敏感神经被他调动,全都掀到了极致的亢奋。 “啊啊啊……呼……呼……” 纪优浑身一哆嗦,如被绷到极致的弓被拉满弦后射出去,颤栗……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电流在尾椎骨一直激窜到脚尖。 她软趴了,可穴内那根肉棒却还清清楚楚地硬着,让纪优意识到,阮肖还没射,她却泄了。 可她高潮余韵尚存,如一坨艳肉窝在他怀里,阮肖把玩着软绵绵的女孩,也不急着继续,和风细雨起来,把她捞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俩人赤裸着交叠在一起,四目相对。 她的眼眸水雾弥漫,他的眼神慵懒却又透着锐利。 他的腰有力地一下下顶着她玩,双手摸着她胸口的两团肉,爱不释手。 纪优被他顶得身体一上一下,起起伏伏,两人的性器因为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好多水…… 纪优感叹,屁股下面全是湿乎乎的,他都没射,所以都是她流出来的。 心有灵犀般,阮肖也说了句。 “真是水做的,好湿。” 纪优难得地娇羞了一下,乳尖却被他手指一捏,她骤然间挺了下腰,小穴也猛地一夹。 感觉到她夹紧他,阮肖一下子坐起来,搂着她的腰,这个姿势更方便他抽插。 被他怀抱住,她坐在他腿上,纪优发现这男孩身材真的很好,很有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还有腹肌。 是她喜欢的那种紧实有力的。 不过比起沈越,还是差点,沈越的肌肉形状更清晰,而且颈腰窄臀,爆发力想必惊人。纪优忽然想,她要是真跟沈越啪,会不会被他做晕了过去。 想到,纪优一阵面憨耳热,耳朵有些发烫。 “呜嗯……” 胸口感觉到细密的疼痛,她看向阮肖,他真叼着她的一枚娇乳,含在两片薄唇中,吸允啃咬。就像孩子吸奶一样。 呀……好淫荡…… 她的情欲瞬间又被调动到高涨,一下子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他的手掌,他的肉棒对她上下侵略的步伐。 “不……我不行了……呼……呼……” 约莫半个小时后,纪优又泄了一回,全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湿漉漉的,她身上都是汗,下面更是湿的不像话,幸好垫了毯子,不然垫子上都要被弄得乱七八糟。 可是,她都已经泄了两回,阮肖还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插在她的穴里,掰着她的双腿大开,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撞她的花壶深处。 “你要搞到什么时候才好呀。” 纪优蹙起眉,觉得累了。 阮肖看她这副懒怠的模样,手摸了下她的脸。 “忍一下,给我两分钟。” 下一秒,纪优叫起来,因为阮肖如打桩一般飞速地抽插,要不是他抓着她的腿根,她整个人都要被他顶飞了一般。 太快了。 这样的力度,这样的频度,有种她要被他插坏的感觉。 纪优被撞得晕晕乎乎,一阵热烫的液体涌入她的花穴,他终于射了。 俩人并排躺在垫子上,纪优的羞耻心些许回笼。 她爬起来,腿间全是黏糊糊的,还有滴答的浊液流出。 “有没有纸巾?” 阮肖站起来,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她。 纪优擦着身体,看了看身上留下的情爱痕迹,又看了看重新躺回垫子的阮肖。 一场持久战下来,她累得像条狗,他却一副精神抖擞还能再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幸好老娘有练过,不然这会儿那还能撑着点最后的颜面穿衣服。 被男人干趴下什么的,太不符合她不良少女的犀利人设了。 纪优心里默默地想,盯着阮肖赤裸的身体,真是个好品种。 外表好看,又不是个绣花枕头之流中看不中用。要是这家伙去卖身的话,肯定能闯出一片天。 假如阮肖知道纪优此时在心里如此夸他,估计该哭笑不得。 16.甘做变态 纪优醒来的时候,视野一片漆黑,意识却格外清醒。 她知道自己在哪里,也知道睡着前自己做了什么,不过让她觉得诧异的是,特么的阮肖这货为什么就放任她翘课一整天也不叫醒她! 好吧,虽然她也没打算再继续回去上课。 “醒了?” 阮肖的声音伴随微弱的光亮而起。他按亮了手机。 借着这光亮,纪优捡起旁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她身体的曲线投影到墙上,随着动作荡漾出令人悸动的诱人弧度。不过阮肖也就是撑着后脑勺斜躺着欣赏。 他的直觉提醒,俩人之间再来一回是不可能了。少女已经竖起了无形的屏障,隔绝了二人之间的亲昵氛围。 有句话叫啥来着。 拔屌无情? 阮肖觉得,纪优目前的状态非常契合这句话。 果然,纪优穿好衣服,就示意他把门打开。 俩人离开器材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校园里空无一人。 校门自然是锁了,不过翻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睡了一觉,精神恢复不少,纪优朝阮肖招招手,就准备各回各家了。 “你的手机号。” 阮肖叫住她。 纪优转过身,阮肖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望着她,橘黄的路灯照耀下,少年的颜值让人赏心悦目,身材颀长,立在那里比灯火阑珊的夜色还醉人。 她拿过他的手机,快速点了几下输入自己的号码,至于她的手机,她放在教室里没带,也懒得回去拿。 纪优上了出租,阮肖一直目送车子离开。 她支着脑袋,琢磨俩人到底算什么关系。 炮友? 她挑了下眉,于她来说,什么关系都无所谓,反正合则来,不合则去。大不了惹上一桩麻烦而已。 纪优很快将之抛诸脑后,出租车停下,她才想起刚才竟然习惯性报了家里的地址。 纪寻和她的家。 算了,她掏出口袋里的纸币付账,这是刚才找阮肖借的。 她没带钱。 想起当时阮肖笑眯眯地掏出一叠钱给她,纪优莫名有点不爽,就抽了一张。 “下次还你。” 纪优像个痞子一样摸了把阮肖的屁股,上了车,丝毫不在意当时出租车司机诡异的眼神。 从花盆里摸出备用钥匙开门,纪优顺利进去。 屋子里一片黑,看起来没有人。 她把脚上鞋子随便一甩,径直穿过客厅回了自己房间。 痛痛快快冲了个澡,坐在床上擦着头发,纪优扫视了一圈自己的闺房,才一天没回来,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然后,她就听到开门声,纪优心里一跳。 他回来了? 纪优实在不喜欢此时的感觉,有点畏惧,有点心慌,还有点心虚,她关了灯,躺在床上,头发也不再擦了,拉上被子准备睡觉。 这时候有人推开了她卧室的房门。 “回家了?” 纪寻自是看到了门口她的鞋子。 纪优闷在被子里没吭声,想等他离开,却不想纪寻走到了她床畔,坐了下来,扯下了她的被子。 就这样被戳破,纪优恼火地唰地坐起来,皱着眉头瞪他。 “出去!” 她吼。 纪寻却用一种看小孩子发脾气的包容眼神看她。 约莫就几秒钟,纪优想要忍住的神经瞬间崩断,她爆发了,拿起枕头就朝他砸过去。 “混蛋,你缺女人干嘛搞我啊!!我是你妹啊!你这样很变态你知不知道!” 纪寻任由她打着,也不反抗,纪优打了数十下后,自己累了。 然后她的手腕被他捉住,人被他一把拉过去,紧紧抱在怀里。 17.哥哥,你进来(H) 纪优其实砸完他就再也发不出脾气了。 这世上,她只有他的,他是她唯一的亲人。 虽然她嘴上叛逆,他教育她,她不服气,但是不管她闯出什么祸事,都是他在后面收拾。 从小到大,她以为是兄妹之情。 血浓于水的感情,却忽然间变了质。 而更让她郁闷的是,她明白,自己无法因为这件事讨厌他。 如果当时她真的坚决反抗的话,还是能阻止他的吧。 只要她软声求他,哥哥最后一定会让步的。 这点,想必纪寻也明白。 所以,她也是个变态吧。跟自己的哥哥做了,竟然也不恶心,还享受到了。 纪优眼睛一热,竟然哭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她胡乱抹了一把,泪水却流个不停。 “哭的真丑。” 纪寻嘴上嫌弃,却伸手替她擦。 “我告诉你那件事能解决吗?”纪优还是很担心他的。 纪寻却一脸云淡风轻。 “大不了坐牢。放心吧,即使我关进去了,也安排好了你以后的生活。” 纪优一口郁气就这么憋在胸腔里,让她比刚才还难受。 “不许!” “我不许你离开我!” 她扑过去,将纪寻压在床上,她埋到他胸膛上。 纪寻就摸着她的背脊,一下下抚摸。 也不知道怎么的,俩人就吻上了,越亲却深,他的舌伸进了她喉头深处,搜刮着她的蜜津,纪优闭着眼,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火热的回吻他。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 为什么一开始,就再也止不住了。 她就套了条睡裙,里面什么都没穿,纪寻从上到下啄吻她,珍惜,膜拜,就像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他的头探入到她双腿间,舌舔上了她的花穴外缘。 纪优嘤咛一声,小穴骤然一缩,有股热流淌出来。 纪寻把手指伸进去一根,两根,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她水穴里进进出出。 “进来。” 纪优被他弄得浑身发颤,欲火中烧。 “哥哥,你进来。” 她娇吟出声,纪寻的目光幽深,眼尾的那颗泪痣妖冶异常。 他拉下裤链,释放出那头欲望的兽。它蛰伏多年,忍了太久,它的猎物由始至终只有一个,它想吃掉的肉只有眼前这一块。 从小时候,大概青春懵懂期,他就发现了自己内心隐策的秘密。 或许在别人看来肮脏,变态,但是对他来说,却是理所当然。 他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孩,他视若珍宝的存在,她为什么不能属于他? “唔……”哥…… 纪优叹息一声,接纳了那进入的粗长肉棒,包容了纪寻,深深地,在她身体里律动。 她放松身体躺在床上,看着在她头顶上方,清冷的脸,她抬起手摸了摸,温润细腻的肌肤触感,他盯着她的脸,两人下体完全嵌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身上,纪优被他撞得头顶到了床板,幸好他的手及时护住。 “呀啊……” 她被他握着腿往下拽了拽,然后将她双腿往上推,她被他操纵着叠成弯曲的姿势。 “抱住腿。”纪寻道。 纪优听话地双手环抱住腿压在胸前,这个姿势让纪寻可以插入的更深。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娇小的她完全纳入他的包围圈,昂扬的兽凶猛狂野地在少女腿间进出,带出淋漓的水液。 “啪啪啪!” 肉体清脆的拍打声在室内回荡,纪优在激烈颠簸中被推到了极致。 两人很快结束了这场战斗,相拥在一起静静地躺在床上。 纪寻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或者说他多年已习惯禁欲。 而且妹妹还那么小,他心疼她。 纪寻的心情纪优心有灵犀地懂,所以她一改往日动不动怼他的叛逆风格,乖巧地枕在他手臂上,闭着眼准备睡了。 俩人之间的气氛格外温馨。 “去洗洗。” 纪寻推了推纪优。 纪优哼哼唧唧,懒得动。 “你抱我去洗。”她撒娇。 娇嗔的话语脱口而出,两个人都是一愣。 她有多久没这样对他理所当然地撒娇了。大概上中学以后。 妹妹想要独立,摆脱哥哥的控制,随着身体的发育,也有了男女有别的意识,然后开始疏远。 兄妹之间的僵局,竟然就这么修补了。 打破,然后重建。 大概就是这样。 害怕失去,所以不顾一切,突破道德的禁忌,从此无所顾忌。 纪寻勾起唇角,笑意温柔,将纪优抱起来,放进浴缸里,拧开花洒,替她冲洗身上黏腻的汗渍。纪优靠在浴缸边沿,懒洋洋地,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像是洋娃娃般任由纪寻替她仔细地冲洗每一寸肌肤,包括双腿间那神秘的地带。 他的手指插入到穴里,将里面黏稠的液体用水流冲洗干净,手指在那娇嫩无比的私处划拨,撩得纪优哼哼唧唧,视线一瞥,发现他的肉棒又立起来了。 粗长滚烫的一根肉粉色棒子,被她纤长白皙的手指握住,上下撸动。 “别闹。”纪寻抓住她乱动的手。 “嘻嘻……”纪优调皮地吐舌头,手却攥紧。 纪寻面颊泛起绯色,手掌在她屁股上惩罚地拍了一下。 “小坏蛋。” 纪优亮晶晶的眼眸望着纪寻,勾住他的脖子,嫣红的小嘴凑过去,洁白的贝齿咬住他的下唇。 “哥……想要妹妹帮你吗?”她邪恶地勾引。 纪寻眸色渐深,却是没动作。 纪优低下头去,握住那根,然后张嘴含住了。 纪寻呼吸一窒,身体都僵住了。 她的动作很青涩,牙齿还会不小心刮到棒身,可纪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她含住他的肉棒,埋头在他腿间时,他就该死的想射了。 拼命忍住,不可以射。 纪优用力地吸,伸出舌尖舔那上面的细缝,抬起头天真又无辜的眼神看他。 纪寻身躯一震,终是没忍住。 他认命了。 纪优猝不及防,嘴里满满的腥味液体,呆住了,纪寻连忙替她拿手指抠出来。 “快吐出来,脏。” 纪优却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舌尖继续缠绕,眼神妩媚,如丝缎将他的心一层层缠绕,不能反抗,也不想抗拒。 就此,被这个小丫头给束缚住。 就算是丧命的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18.犯规 纪优睁开眼,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冷气吹拂在肌肤上,带来阵阵凉爽,她面对着近在咫尺这张脸,还有点不适应。 真是赏心悦目的一张睡颜,她伸出手指,摸了摸他长的过分的睫毛,闭着眼的他,少了冷淡,多了柔软。 她的确更喜欢这样子的纪寻。 不是哥哥,对一个异性的着迷。 纪优摸摸肚子,好饿。 她昨天什么都没吃,回来就睡了,过度消耗体力的结果就是,她现在醒来就饿得想吃人。 当然,美色并不能饱肚子,所以她下了床去找吃的。 等她吃完牛奶面包回来,发现纪寻已经醒了。 还洗漱过,空气里弥漫着清爽的薄荷气味,他穿着衬衫,下面就是短裤,坐在床边,两条大长腿毫无遮掩地交叠。 见她进来,他朝她微笑,额前的发丝还在滴水,晶莹的水珠划过脸庞,顺着瓷白的脖颈一直没入衬衫里,里面的春光惹人遐思。 这画面简直是诱人的犯规。 这样的纪寻,就像好不容易撕破了多年的伪装,在她面前简直无所顾忌。 “过来。” 他朝她招招手,像是对宠物。 纪优还是过去了,被他拥在怀里,兄妹俩人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一起,就觉得无比美好。 “那件事怎么办?查出是谁要对付你吗?” 她很担心。 相较于纪优的忧心忡忡,纪寻显然淡定许多,摸了摸她的头。 “别担心,哥哥会处理的。” 摔!搞得她像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 纪优愤懑,却也知道在纪寻心里不希望她操心他的事。可是他把柄都被人捏在手里了,分分钟把他送进去。 她不是傻子,纪寻没什么背景,年纪轻轻混到现在的地位,她自是知道其间少不了有猫腻。他们那个圈子的龌龊事她也听说过不少。 不过,她不能不管。 她不能明知道有人要对付他,还若无其事。 纪优眯起眼,即使不择手段,她也不能让纪寻坐牢。 这样想,也幸亏苏律的提示,她才没有蒙在鼓里。 纪优在学校乖乖上了一天课,放学逮到机会,便跟着苏律上了他家的车。 她要搞清楚谁要对付纪寻,她不认为是苏律,但是他一定知道是谁。 “你家人还在国外吗?” 上次她根本没心思四处打量,而既然准备从苏律下手,纪优便存了认真套话的心思。 “他们回来了。” “那你还带我回家?”纪优诧异。 “带同学回家复习功课不行吗?难道你以为非要做点什么?”苏律一本正经的态度,倒搞得纪优像是抱有多么不纯洁的念头上了他的车。 呸!这个两面派。 纪优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单刀直入,直接问苏律了。 苏律也并不介意告诉她,不过也索要了回报。 两个人没有啰嗦,纪优趴在桌上让他从后面干,身体被顶的砰砰砰地撞在桌子上,动静不小。 俩人正热火朝天之时,忽然听到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对视一眼,看出苏律有所顾虑,纪优提起内裤,放下裙子,跑进了卫生间。 果然,有人敲了敲门。 纪优趴在门板上,偷听。 19.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 进来的是个男人,声音听上去年轻,有磁性,不像是苏律的爸。 “你是不是动过我的电脑?” 来人的话让纪优心思一动。 “是。”苏律并未否认。 “我里面的一些资料是不是被你删的?” 虽然是质问,但是那人语气很平静,并没有不悦。 纪优心忽然噗噗狂跳。 苏律删掉了?他帮她? “嗯,是我删的。”苏律依然没有否认。 “幸好,我还有备份。”那人笑了笑。 “我知道你对纪寻的妹妹有意思,不过再有下次,哥哥可不会饶你。” 男人的话语隐含威胁,即使没看到那人的表情,纪优也觉得有点恐怖。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纪优知道那人走了,她也没着急出去,而是坐在马桶上思考,当苏律进来时,就看到她这副略显凝重的表情。 “是你哥哥?”她问。 可她貌似印象苏律是独生子。 “堂哥。” 纪优拧起眉头,在脑海里搜索这号人物。然后,还真被她想到了。 她知道这个人,他们学校最优秀的毕业生,照片被摆在玻璃橱窗里供人仰视,激励所有的学弟学妹。 顾晟。 史上最年轻的法官,辞去职务后自己创办公司,又成了财富榜上的常客。 她早该想到的,有确凿证据却没有交给检察机关,而是留在手里。 顾晟目前在参与市长竞选,打开电视新闻频道还会出现他打动人心的演讲片段。纪寻是在朝议员。 这下,纪优明白了。 只不过,顾晟的有句话令纪优有点意外。 “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上我了?” 她问,眼瞅着苏律脸上浮现不自在的尴尬。 好家伙,隐藏的够深的,这么闷骚? 纪优想笑,但是怕惹他恼羞成怒,所以忍了,可是嘴角的扭曲还是泄露她的得意。 苏律一个猛虎扑食,将她压住,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攥住她的一侧胸部,隔着衣服用力揉捏。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忽然被拉开,顾晟竟然去而复返,唇角勾着玩味的笑看着俩人这暧昧的姿势。 纪优还是第一次看到活的顾晟。报纸,杂志,电视,学校的展示橱窗。 俩人碰面竟是在卫生间。她正跟他堂弟准备进行不和谐运动。 “这位哥哥,知不知道非礼勿视。”她轻佻地调侃,同时放下腿,整理身上的衣服,确保没有走光。 “小姑娘,你要用美人计为什么不找我?” 闻言,纪优心里一咯噔,抬眼正视顾晟。 不得不说,亲眼看到他本人,比上镜还英俊迷人,没有穿正装,t恤和牛仔裤,多了一种年轻洒脱的气质。 但是纪优没心情欣赏年轻有为的男色,眼前这个人气势很强,根本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随和。 她知道顾晟误解了,以为是她主动找苏律。 “找你有用吗?” 她刚问出口,就察觉到正挨着她的苏律的不悦。 顾晟却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明朗。 “或许有用呢,不试试怎么知道。” 纪优跟苏律不欢而散,之前没做完的也没有继续。 她走出他家,顾晟的车停在路旁,像是专门在等她。 “我送你。” 纪优拉开车门上去。 “你跟我想象中不一样。”她主动开口,与他交谈。 “喔,有什么不一样?”顾晟饶有兴味地接话。 纪优弯唇。 “不告诉你。” 行驶中的车忽然停下来,顾晟倾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眼见他的唇就要贴上她的,纪优也没躲闪,斜睨着他,一脸平静。 “你比我想象中有趣的多。” 顾晟松开手,放开了对她的压制。 此后,二人再无交谈,他真的把她安全送回了家。 没想到,有人在楼下等她。 纪优还坐在车里,脑袋一偏,就看到正坐在花坛边长椅上的沈越,他还拿着一根烟,没有点。 沈越并不抽烟,他戒掉了,但是还是会不时拿着闻闻烟味,把玩打火机。 纪优脸上神情一变,像个小女孩般笑盈盈,动作灵巧地跳下车,朝沈越奔去,像只欢快的小鸟一头扎进他怀里。 过了会儿,她才想起顾晟,转过头,发现他的车已经开走了。 吐吐舌头,纪优松了口气。 既然知道对方的目的,纪寻有利用价值,所以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事。 “你回家了。”沈越看着怀里的她,眼神温柔。 “嗯,抱歉,手机落学校,忘记告诉你了。”她扬起脸,亲了亲沈越的唇角。 安静了一会儿,纪优跪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目露留恋和不舍。 “沈越,我们分手吧。” 毫无预兆,她就蹦出这句话。 20.欠债肉偿 沈越眯了眯眼。 “你确定?” “嗯,我确定。”纪优点点头。 “方便告诉我原因吗?”沈越又问,语气难辨喜怒。 纪优为难地垂下眼。 如果告诉他,他会生气吧。 “别问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可能补偿你。”纪优目光躲闪。 沈越轻笑了下,纪优却知道他是在冷笑,他很不高兴。 “真大方啊。” 她抱住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 “沈越,对不起,我错了。” 沈越却站起身,将她推到一旁,居高临下望着她。 “不用补偿了,我同意分手。” 他脸上毫无表情,周身隔绝出冷漠的气场。 纪优望着沈越离去的背影,最初如玩笑般的交往,但是俩人也在一起一年多。 如果不发生那些事,她原本打算认认真真跟沈越在一起的,甚至想过结婚,所以先前她才那么主动想要吃了他,坐实了二人的关系。 风平浪静过了几日,纪优却后知后觉有种失恋的情绪,日愈消沉。 大概被沈越保护太久,纪优没想到,自己的自保能力会这么差劲。 酒吧里,她心情不好,猛灌了几杯,醉意袭来,她准备离开,发现同伴跟另一伙人起了争执。 她们这边都是年纪差不多的男女学生,对方气势汹汹,如同地头蛇,两伙人打起来,纪优那边自然只有被揍的份。 纪优为了保护花花,被揍了一拳,她撞到桌子,摔倒了。 似乎忌惮她的身手,对方没动她,纪优眼睁睁看着花花和另外几个女孩子被抓走,地上东倒西歪挂彩的是男生。 只把女孩带走,纪优察觉到形势很不妙。 可是,那伙人根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纪优着急了,她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沈越保护的她多好,在这么乱的场子里,她可以肆意妄为,称王称霸。 可事实上,她毕竟只是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 她忍着想哭的冲动,给沈越打电话。 那边过了好久才接起,久到纪优觉得沈越再也不会理她了,失落,绝望的情绪快将她吞没。 直到听到他的声音,电话被接起,纪优直接呜呜呜哭出来,嗓音哽咽。 “沈越……花花她们被人抓走了,快救她们……求求你……” 沈越冷静地问出她的位置,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让她听到他吩咐手下去找人,然后对她说。 “在那里别动,我马上过来。” 纪优嗯了声,听到沈越的声音,六神无主的她如有了主心骨,情绪慢慢平稳下来。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无力感。 沈越很快出现在她面前,并用一种让她安心的语气说,女孩子们已经被找到了,没出什么事,各自送回家了。 然后他让人将男生们送去医院救治。 绷住的神经骤然松懈下来,纪优抱住沈越的腰,嘤嘤呜呜地哭起来。 “谢谢你,沈越。” 她心里酸涩极了。 自己是如此愚蠢任性,还自以为是。 “你受伤了。” 沈越摸了摸她的脸,她刚刚被打了一拳,后知后觉,发现很疼。 他把她带回家,纪优一路上都很乖巧。 拿出药箱,沈越给她揉药油。 脸上青紫了一块,虽然很疼,纪优却咬着牙忍了。 擦好药,一时无话。 “谢谢。我该回家了。” 纪优尴尬异常,站起身,准备离开。 “如果只是擦药的话,不需要带你来这里。” 沈越的话,阻止了她的动作。 纪优转过身,眼睫毛颤了颤,有点恍惚。 “既然不是男女朋友,你应该明白,我没有帮你的义务。” 所以? 她看着他。 沈越直勾勾盯着她,眼眸里跳跃的情绪,纪优并不陌生。 她深呼吸一口气,边朝他走过去,边一把脱掉身上的t恤,然后是牛仔裤,露出只穿着内衣的曲线姣好的身体。 21.颠鸾倒凤 沈越凝视着她。 “我去洗澡。” 他这样的目光,纪优有些把持不住。 结果她刚进浴室,还没关门,沈越就闪身进来,将她堵在门口,压在墙壁上亲吻她。 她满嘴酒味,沈越蹙了下眉,放开她。 被嫌弃了。纪优脸潮红一片。 打开花洒,在他的目光下,脱掉仅剩的那点布料,纪优仔仔细细的清洗自己,还漱口漱了好几遍。 “哈……” 她对着自己手心哈气,确认没有酒味了。 沈越不知何时也脱掉了全身的衣服,挤着她进来。 头顶花洒的水还在淋着,两个人都湿了,肌肤贴在一起,柔软的,微凉的。 她被他抬起一条腿,环在他腰间,他支起的硬挺肉棒戳在她的腿心。 昂扬的肉棒猛地刺入进甬道,她闷哼一声,涩涩的酥麻,手臂不自觉攀附在他身上,像是藤蔓将他缠紧,沈越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噗滋噗滋地插。 他的力道很重,像是带着点愤怒,一下下地撞击着她,纪优被水淋的根本睁不开眼,整个人腾空被抱起,手脚都使不上力,整个人都攀附在他身上,只能哼哼啊啊地叫。 她敏感的乳尖被啃咬,纪优啊地叫出声。 她从未见过沈越如此粗暴的一面,他奋力地在她穴里抽刺穿梭,唇舌在她身上游移啃咬,落下些许刺痛,然后他封住她的嘴唇,凶狠地亲吻她。 如此强势的占有,不顾一切地要她。 纪优快疯了。 他的怀抱勒得她快喘不过气,他的撞击速度快得她几乎晕厥,当他射出那股滚烫浊液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浑身抽搐。 被浴巾包裹着,她被带出浴室,放在大床上。 沈越整个人覆盖上她的胴体,亲吻她的唇舌,掰开她的腿,又一次进入了她。 这次动作显然温柔了不少,律动也是清晰沉稳的,纪优眯着眼,任由他摆弄着自己,她呻吟,她喘息,她像是一具玩偶在沈越的身体下颠来倒去。 欲望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的涌上来又退下去。 不知道做了多少回,纪优觉得自己快软成一滩水了,沈越都没有放过她,怀抱着她,肉棒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不知停歇。 最后,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闭着眼昏睡了过去。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纪优醒来的时候,看到镜子里两个大黑眼圈加目光涣散的女孩,不想承认这是自己。 昨晚她被沈越吃得那么彻底,乍一见他,那些色气狂乱的画面涌入脑海,纪优有点害羞。 “我回家了。” 既然补偿过了,纪优准备走了。 沈越把欲开溜的她像抓小鸡样给拎回来,丢在沙发上,气场强大地罩住她。 “干……干嘛?” “还要分手吗?”沈越问。 纪优懵。什么?! 他抚摸她的脸颊。“以后不许再提分手。” 纪优差点就点头了,然而…… “可……” 她怕他知道她做过什么以后会弄死她。 沈越见她不应。 “那继续做,一直补偿到我满意为止。” 啥?! 纪优见沈越脱衣服,那架势要再干一场,顿时慌了。 “不……不行……” 沈越冷冷地看着她。 “只有女朋友是拿来心疼的。” 那言外之意是,不是他女朋友就往死里搞。 呜呜呜…… 纪优欲哭无泪,沈越已经开始解她的内衣扣,埋头啃咬她的锁骨,锋利的牙齿咬着她娇嫩的肌肤,带出一点刺痛,热烫湿润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掀起一阵颤栗,她开始惊慌。 “好,我知道了,不分手!” 她伸手推挡他的进攻。 有她这句话,沈越勾起一抹笑意,放开了她,顺手揉了她的头发。 “好了,放学我去接你。” 都这样了,还上什么课啊!! 不过他终于放开她,纪优松了口气,赶紧跑掉了。 见识到沈越丧心病狂的一面,纪优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似乎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原来心疼她,所以才那么温柔纵容。 结果,她自己作死。 想甩沈越?啪啪打脸了吧。 22.踢铁板 昨夜一劫,纪优深刻认识到凭自己那点能耐对付不了顾晟,所以不打算贸然行动。 可是,顾晟却主动邀约她见面。 顾晟约她去他办公室,这让纪优有些意外,却也存了心思。 她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去的,这样幼齿的装扮,进到大楼里自然引起无数侧目。 “姐姐,我找顾晟。” 她展露纯真且羞涩的笑容对接待人员说。 纪优站在大厅,任由那些八卦好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摆出未成年少女姿态,抹黑顾晟名声什么的。 心思一邪恶起来,她自己都怕。 电梯上了楼,一眼望去,感觉空荡荡的,接待的助理人员脚步也是很轻。 好安静的氛围,她有一些忐忑。 身后的门阖上,她抬头,对上站在门后的男人。 顾晟饶有兴味地上下打量她的衣着。 “学生穿校服有什么不对吗?”纪优一脸坦然。 顾晟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顾叔叔,你找我什么事?” 顾晟年纪跟纪寻差不多,她故意挑衅,在称呼上下手。这人总是一副城府深处变不惊的样子,让她心里没底。 结果他只是笑了笑,没太大反应,让她有些失望。 “苏律为了帮你,擅自删除了我的重要文件。” 顾晟审讯一样的态度让纪优皱眉。 “不是没删成功吗?”纪优指出结果。 他到底想干什么,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上次他对她还和颜悦色,根本没提及此事。 “所以你承认了?”顾晟眉梢微抬。 纪优背后的手搭上门把手,察觉到不对劲,想要随时逃走。 看穿她的意图,顾晟一手撑在门上。 “使坏的孩子可要受到惩罚,你哥哥又有把柄在我手里……”他话并未说透,而是饱含深意地低头看她。 纪优不是不谙世事的傻姑娘,可她怀疑顾晟是不是在逗她玩? “不是我让苏律做的,他还拿这件事威胁我。倒是你,既然是重要的文件,为什么不保管好?”她强撑着气势,不甘示弱地反问。 顾晟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琢磨她话的可信度。 纪优双手想要推开他,这种距离,男女之间的体型差距带来压迫感。 而且顾晟这个人,让她觉得危险。 她不怕坏人,可是最怕这种在人前一套人后一套面具戴的完美无瑕的人。 心机太深,算计起人的话可以吃人不吐骨头。 连纪寻都有把柄被他拿捏,何况是她这个小丫头。 就在俩人僵持时,门被人敲了敲,娇柔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进来的女子踩着一双裸色高跟鞋,剪裁修身的蓝色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妆容衬得女子美丽大方,气质端雅。 只是顾晟的表情。 啧啧,纪优看着一脸沉稳矜贵的男人,这变脸速度真快。 “顾晟,这位小妹妹是?”女子朝她颔首浅笑,语气温柔。 虽然对方如此有礼,但是那看她的眼神还是让纪优瞬间了悟。 敢情是听到消息来扞卫主权的? 她被当成小狐狸精了? 相较于对方语气的熟稔,顾晟却十足疏离冷淡地说。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韩小姐?” 咦,不是他女朋友,那一副正宫摆驾的气场,纪优很不喜欢这种没事惹一身骚的情境。 韩小姐笑容一僵,但是很快恢复甜美笑容。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想请你吃饭,感谢你上次帮忙。” 顾晟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君子模样。 “不必客气了,那是举手之劳而已。我跟这位小姐还有事要谈,韩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可以先离开吗?” 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无视韩小姐含情脉脉的眼神和勉强维持的笑容里的委屈,顾晟态度冷淡地将她赶走。 真是一场好戏。 23.简单粗暴 纪优也想走,可是门一关上,顾晟又恢复衣冠禽兽的形象。 刚才的冷淡有礼哪儿去了啊摔! 跟顾晟虚以委蛇,纪优简直心累。 坐在餐厅里,纪优悄悄打量四周女子们投向顾晟的眼神,爱慕的,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她其实可以理解。 就像男人们追捧女神,顾晟这样的人,就是女人们仰慕的男神。 “这里的东西不合胃口吗?” 顾晟含笑看她心不在焉地夹菜,有一搭没一搭的吃。 纪优索性放下筷子,拿起玻璃杯喝了口冰水。 “我在减肥。” 实在是在火热目光包围下一点食欲都没有。 对此,她真是佩服顾晟的定力。 一直关注这桌客人,所以纪优才放下杯子,女侍应生马上过来添水,她视线瞥到长相甜美的侍应生衬衫敞开的衣襟,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饱满的胸部,春光若隐若现。 “你够瘦了,还在发育不需要减肥。”顾晟说着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她碗里。 纪优不想动筷子,可是在顾晟无形的气势压迫下,只好把那根排骨吃掉。 接着顾晟又带她去买衣服。 纪优换了好几套洋装,像是玩偶一样被他折腾。 终于,当她穿上一条白色裙子的时候,他露出满意的表情。 裙子掐腰的设计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肢,蓬蓬的裙摆在膝上三寸,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领口镶着精致的蕾丝边。 纪优看着穿衣镜里的少女,心里觉得顾晟更变态了。 把她打扮成一个萝莉,恶心! 顾晟揽着她的腰,将她带去参加一场政商名流举办的宴会。 纪优面无表情地杵在角落里看着顾晟应酬不断过来的敬酒和寒暄,他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他就像这场宴会的主角,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觉追随他。 忽然,她眼睛眨了眨,好像看到白天那位韩小姐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位妆扮性感妩媚,简直跟白天的端庄大方判若两人的美艳女子,她端着两杯酒朝顾晟走去。 有意思! 因为纪优格外注意她,所以韩小姐的一举一动都被她捕捉到。 下药? 纪优看到韩小姐背过身往酒杯里放了什么,还晃了晃,接着朝顾晟摇曳生姿地走去。 要不要管? 纪优根本不用想,当然是不管咯! 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她邪恶地舔唇笑了笑,如果她能录下什么精彩画面,那顾晟也有把柄在她手里了呀。 shit! 原本抱着看戏加算计的心情,但是顾晟就是不中招,纪优这看戏人也不禁为韩小姐着急。 顾晟接过酒杯后,就是端着并不喝,韩小姐没法尬聊下去,还被顾晟给转眼间就撇开了。 纪优想了想,走过去。 “无聊了?”顾晟体贴地问她。 “嗯,我口渴了,去拿杯饮料,要不要帮你还杯子?” 纪优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顾晟随意地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然后将空杯递给她。 纪优努力压抑脸上不显露任何情绪,端着空杯子离开,同时瞄了眼一直关注这边情况的韩小姐。 我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她脚步轻快地将杯子放到长桌上,一转身,却赫然发现顾晟正站在她身后。 卧槽这货跟着她干嘛。 “怎么了?”纪优迟疑地问。 “你不是无聊了吗,我送你回家。” “不……额……这……这不好吧?”怕顾晟起疑,纪优犹豫道。 韩小姐呢? 她左顾右盼,却在人群中怎么都不见那女人的身影。 该死!那个下药的女人跑哪儿去了。 “走吧,先送你回家。” 顾晟牵住她的手,纪优恨不得扒住桌子,也不想被他带走。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草!那个药效什么时候发作?她该不会有危险吧。 “我……我肚子有点疼。”纪优弯腰捂住肚子。 “这里地方大,你可能会迷路,我带你去卫生间。” “我觉得我还能忍一忍。” 说着话,磨磨蹭蹭间,俩人已经出了宴会厅,可是纪优依然没等到韩小姐现身。 纪优想要挣扎推开他,却被他更紧地攥住手。 “真是个坏丫头,你就那么想看我被那女人算计?” 顾晟揽住她的肩膀低头附耳道,在旁人看来很是绅士,其实是半强迫拽着她。 纪优心里一咯噔。 妈的,他竟然知道? “那你还喝?” 顾晟笑而不语。 “你……你……” 纪优浑身一哆嗦。 24.车震(H) 干燥而温热的手掌在揉捏她的身体,纪优被顾晟抱在怀里,挤在狭小的车厢中,无法动弹。 他的一条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手捏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从下至上,沿着脚踝往上游移到大腿根部。 纪优咬着唇一声不吭,表现出抗拒的姿态。 “小丫头……小乖乖……”他的唇舌附在她耳畔一边舔,一边亲昵肉麻的称呼。 在人前一本正经的顾晟此时就像一头色欲熏心的大色狼。 她穿的丝袜从裤缝中间被扯破了,两根手指指节隔着内裤用力摩擦顶揉,纪优夹紧双腿,也难以阻止敏感地带被挑逗出的生理反应。 纪优将头枕在车椅上,视线投向窗外,可以看到高楼大厦孤零零的几盏亮光。 顾晟把车开到一处高楼林立间的僻静夹道里,旁边都是写字楼,此时夜深人静,无人会行进到此处。 她裙子的领口被扯下来,露出穿着内衣的形状姣好的胸乳,他半趴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一边一个。 “你好重。” 纪优皱眉。 “大叔,你要搞就快点,我还要回家睡觉。” 她字字句句都透着嫌弃地说。 顾晟浑然不在意,依旧认认真真地做着前戏,挑逗着小丫头的情欲,似乎很着迷于她给出的一点反应。 “叫哥哥。” 他扒下她的内衣,不轻不重地掐她的乳尖。 “我操你妈叫你妹啊叫!” 纪优刚炸毛,就被他一口咬住了嘴,一通啃咬。 “小孩子不许说脏话。” 他移开嘴,舔了舔唇道。 “大叔那你在对你口中的小孩子做什么?” 纪优很想吐槽。 顾晟你这样很变态啊你知不知道。 纪优心不甘情不愿,顾晟却显然性致盎然,耐心十足地撩拨她。 “你药效发作了没?” 纪优不懂这种药的药性,可是看顾晟半点不猴急的样子,对着她像是拆礼物一样研究,也不急着做,她只恨不得早点结束。 “告诉你件事情。”顾晟唇畔噙着笑,车窗外路灯的光照得他眼眸幽亮。 “那杯酒被我换过了,真下药的那杯被那女人喝了。” 你?! 被耍了?纪优震惊! “所以你才找不到那女人,估计急着找人解决去了。”顾晟用一种悠闲的语气道。 纪优一时间有点懵,她明明看到韩小姐走过去的,对了,她端着两杯酒,中间俩人聊天时周边人影有交叉晃动。 可是他究竟怎么做到的!变戏法啊! “腿抬起来一点。” 顾晟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脚摆在车座上。 纪优像是个提线娃娃一样被他摆弄,她双手撑在他身上。 “慢着……你既然没被下药……唔……” 顾晟的一根手指骤然挤入窄小的穴里,接着又加入一根。 纪优心里窝火,他覆上来,她躺倒在座椅上,手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她的手机! 纪优心念一动,转而抱住顾晟。手里攥着手机绕到他脖子后面,他的视线范围之外。她如水蛇一般将顾晟缠住,手臂一个使力一勾,重新坐了起来,然后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压在自己胸前。 “呜……嗯……” 她发出意乱情迷的低吟,手上却快速地摆弄手机,调到摄像模式。 不过光线太暗,估计录不到什么画面,有声音也行。 “呀啊……” 纪优挺起背脊,用力地搂住他的头,让他的脸在胸上蹭了蹭,然后将手机找了个地方放好。转而查探顾晟的反应。 他那么精明厉害,她担心被他看穿。 顾晟似乎无所察觉,或许是对自己的魅力足够有自信。 “顾……顾叔叔……你……别……” 纪优扭着身体,就像娇羞少女的欲拒还迎。 “叫顾哥哥……”顾晟加重手里的力道,掐得她乳尖一疼。 “变态啊你!”纪优张口就骂,结果却被他压在身下,手指扯开她的内裤就着边缘捣了进去。 直捣黄龙! 他插得又急又深,纪优张着嘴,后面的话没骂出来,就啊地叫了一声。 “继续骂……不要停……” 顾晟扣住她的腰肢,疯狂地往里撞,撞击的动作像是落下的重锤,跟惩罚似的,一下一下,捣得纪优手又抓又挠,饶是她身手矫健,也根本抵挡不住近距离下男女体力的巨大差距。 况且,“噗滋噗滋”地激烈抽插,又加上足够的前戏,还有这狭窄车厢环境的刺激,纪优很快忘记了俩人间的恩怨,身体不由自主沦陷在这情欲的沟壑中。 起起落落,浮浮沉沉,颠颠簸簸。 “呀啊……不行……太快了……慢……呜嗯……” 纪优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生理感受,被推着被拽着被拉扯着,都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疯狂的放纵,肢体亲密纠缠着的这个男人。 这种感官体验,不容拒绝的强势,亢奋的刺激,有一些让她感到陌生而害怕。 她怕自己会上瘾。 小穴里来回抽插的肉棒,让她身体绷紧,穴肉拼命绞紧那根,感受着被入侵,被占有。 “啊哈……” 她头朝后一仰,穴肉骤然一缩,却又同时被重重地一捣。 一瞬间,她忘记了身在何处,酥麻的电流震得她全身痉挛,抽搐。 与此同时,热烫的浆液涌入她的花心,她浑身都松软了下来,懒懒地躺在座椅上,顾晟还半压在她身上,她嫌重,伸手推他,却被他一拽,俩人都滚到了椅子下面,被夹住了。 “抱我起来,你压得我难受。”纪优倦懒得动手指头都不愿意,嘴皮子上能嫌弃。 顾晟也不计较她的命令口吻,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俩人都靠在车座上。 他的姿态却像是抱着宠物猫一样,手指还在摸她裸露的肌肤。 俩人衣服都没有脱去,不过纪优的小礼服被扯得乱七八糟,所以也暴露得差不多。倒是顾晟,只是衬衫和西裤皱了些而已,肉棒尚未完全软掉,半软不硬的抵在她手肘位置。 “好黏,不舒服。” 纪优蹭了蹭,做完之后浑身乏力,不舒服的感觉也慢慢涌上来。 “就近找家酒店还是去我那里?”顾晟问她意见。 “酒店吧。” 如果去他家,总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虽然她已经被他吃了。 俩人发生了亲密行为后,纪优没那么怕顾晟了,还有了点恃宠而骄的意思。 男女之间的感觉就是这么奇怪,上过一次床,就有了深层次牵扯。 就像她跟纪寻,一夕间,天翻地覆。 25.顾叔叔,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顾晟带纪优进了酒店房间,还没开灯,黑暗中就把她一把搂住,压在门上想要亲她。 纪优自然扭头拒绝。 “我要尿尿。” 如此不斯文的字眼从她这样的小女孩口中吐出,果然顾晟眉挑了下,不过却没跟她计较,放开了她。 纪优一头钻进卫生间,掀起裙子坐在马桶上,却是摆弄起手机查看成果。 画面模糊,根本看不清人脸,失败。 声音除了最开始俩人的对话,后面顾晟基本没说话。 作为威胁的把柄,显然这个影像资料弱了点,纪优托着下巴,略加思索。 没多久,拿定主意,她起身快速冲了个澡,裹着酒店的浴袍出去。 顾晟在车上餍足之后,看样子显然打算要吃后餐。 在他沐浴出来,就看到纪优坐在床上,两条白皙滑溜的腿在床外晃啊晃,晃得他喉头一紧。 纪优见他出来,弯弯的眼眸像月亮一样,笑容狡黠得像只得意的猫,让人很想抓过来蹂躏一通。 而他知道,这女孩的手感有多好,滋味有多妙。 纪优朝他招招手。 “顾叔叔,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想玩什么?” 顾晟朝她走过去,身随所想的将她扑倒压在床上,这次并未纠正她的称呼错误。 “玩强奸好不好?”纪优抬起头凑到他耳畔,眨眨眼,笑得天真又邪恶。 转眼她就变了脸,嗷呜地哭出声,两个粉拳捶着他,双腿踢着他。 “不……不要……放开我……” 顾晟脸色一变,命根子差点被她胡乱踢中,她拳打脚踢力道也不轻,生生挨了几下,他转而也有了几分火气,一把握住她双手的手腕压制住。 “呜呜……求求你……别碰我……我还未成年……”纪优哭喊声更大。 顾晟扯开她浴袍的带子,将她双手手腕绑住。 他不得不承认,他被眼前的情境刺激出了体内的欲望,熊熊燃烧着,他仿佛真的被带入这个刺激的戏码里。 敞开的白色浴袍,包裹着少女诱人的胴体,娇嫩,白皙,胸前的红缨如蛋糕上的草莓般点缀着,她内里空无一物,双腿间被深色绒毛遮掩的神秘三角区域惹人一探究竟, 整个画面都引人犯罪。 “放……放开我……不……不要!”纪优越叫越大声,顾晟被她弄得气血翻涌,拿毛巾塞住了她的嘴。 纪优只能瞪着眼唔嗯唔嗯,没一会儿就累了,慢慢放弃了挣扎。 顾晟心满意足地将她身上的浴袍掀开,将曼妙的肉体完全展露,他的唇舌逗弄她的乳尖,含着那枚嫣粉色的红缨,用舌尖挑弄,让其变成硬硬的小粒翘起来,他的食指戳了戳。 纪优身体颤了颤,眼睛里氤氲了水雾。 顾晟也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急色的一面,这个少女,竟然如此契合他的胃口。曾几何时,他自诩不屑耽于女色, 金钱,权利,女色,他想要就能要得到。 太过容易得到,他反而觉得无聊厌倦。 突然出现的女孩,他以为不过是堂弟那样的小屁孩才会迷恋的另一个小屁孩。 纪寻的妹妹吗? 接触下来,却意外觉得有趣,本来只是想逗她,没想到在车里一时意乱情迷,真的上了她。这滋味,让他竟然食髓知味。 于是,一次,再一次,一遍,再一遍,将她压在身下,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小穴,看她脸上那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被她的穴肉咬紧,俩人如此亲密。 他喜欢这种感觉。 色即是空,但是食色性也。 找对了人,这女色的滋味,的确不坏。 26.一念之差 手机播放出慵懒的爵士乐,纪优穿着宽大的浴袍,坐在窗台边,俯瞰整个城市的夜色。 纪寻打过一个电话来,她没接,就没再打过来。 之后还有几通讯息陆陆续续进来,她也没空看。 顾晟要了一瓶酒,端着酒杯走过来,看起来兴致不错。 “你还没喝够?” 纪优想要拿他的酒杯,却被他一臂拥入怀里,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还小,不要喝酒。” 纪优撇撇嘴,懒得跟他争辩。 他的唇舌附在她的锁骨处,轻轻吮吻。 “我们这样算什么?”纪优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关系。 尤其是顾晟这个人,大概是他树立的优良卓越形象太深入人心,在她面前如此禽兽起来,她很意外。 顾晟在她肌肤上吻了又吻,似乎很迷恋她的触感,大手钻进她的浴袍里,揉捏着她的腰,顺着臀部曲线滑到腿根处。 “别……”纪优站起身,退后一步,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顾晟这个男人太腻歪了,要了一次又一次,虽然感觉不错,但是大餐吃多了也会腻。 “顾晟,你可不可以把纪寻的视频给我,不要再找他麻烦?” 纪优拢了拢浴袍,将被他扯开泄露的春光掩盖回去。 如果能和平谈判的话,她也不愿威胁互撕。不过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并不抱太大期望,也就是试探问问。 “可以。” 没想到,顾晟竟然毫不犹豫给出了答复。 “我手上并不是只有纪寻这一枚棋子。虽然他很有用,但是也不是非他不可。如果能用这个讨好你,我把所有资料都交给你。”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继续补充道。 “甚至,我还可以帮他铲除他的一切麻烦。” 纪优听到这如同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提议,惊喜有,不安也有。 “条件?” 她不相信顾晟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重新将她拥入怀里,牙齿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身体掀起一阵颤栗感。 “甩了苏律,跟我。” 纪优忍住内心涌出的复杂情绪。她并没有说她跟苏律其实根本不熟。 “对了,还有那天送你回家见到的那个男人,断了吧。” 顾晟就像君王下达着圣旨,却又用一种仁慈宽容的口吻。 纪优强忍着想要拒绝并揍他一顿的冲动,应了声。 “嗯。” 摆脱掉顾晟,纪优觉得自己像是从虎口脱险,松了口气。 她也在问自己,值得冒这个险吗? 值得不值得,谁知道呢,不过是当下的一念之差而已。 27.掉进深坑 纪优甩苏律,根本不用花心思,不理他就好了。 苏律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主,被她无视几次,就没了动静。 而沈越,就棘手许多,而且干过一次,纪优也不敢再给自己挖坑。 或许事有凑巧,纪优纠结时,沈越出国了,而且时间不短。走的时候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这样,纪优就可以瞒过顾晟。 至于她跟纪寻,顾晟又没提别的男人,她该怎样继续怎样。 顾晟也很忙,约她见面经常很突然。但是她是学生的身份,拿学习当借口,可以避开他不少。 因此,纪优算是这么胡七八糟地跟顾晟勾搭在一起了。 而他答应她的事,没多久也全都做到了。 没有再被威胁,工作又异常顺利,纪寻自然心里起疑,为此怀疑过她。 纪优装作对此一无所知,抱着纪寻的腰一通撒娇卖萌加奉献肉体,躲过了他的追问。 但是,脚踏多条船,翻船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她如履薄冰地乖了一段时间后,实在受够了,决定大不了过河拆桥。 反正她不欠任何人的。 于是她继续夜夜笙歌,胡乱厮混,很快回复到以前的不良少女日常。 这日,她跟狐朋狗友继续约,酒过三巡,乌烟瘴气,有人忽然拿出一堆小药丸,气氛高涨,大家嗨翻天,花花将一颗递给她。 纪优迟疑了一下,在被抓进警局后,知道她竟然碰那种东西,纪寻曾经郑重警告过她,还把她关在家里好几个礼拜以作惩罚。 那也成了兄妹俩关系降到冰点的导火索。 她叛逆,也不过是想要寻求刺激而已。可是现在纪寻跟她关系好转,如果知道她又干坏事,纪寻肯定不会轻饶了她。 “小优,怎么了?” 花花已经嗑了下去。 纪优收紧手掌,装作仰头吃下,又灌了一大口酒。 “没事,我去下洗手间。” 她将药丸丢进马桶里,按下冲水开关,不由叹气。 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竟然有这么窝囊的时候。 没办法,家有兄管严。 纪优回到包厢,却发现警察叔叔已经将嗑药嗑得东倒西歪飘飘欲仙的小伙伴们全部抓起来了。 她也被瓮中捉鳖,逮个正着。 草! 不敢联系纪寻,想了想,纪优给顾晟打了个电话。 既然让她跟他,哪应该也包括给她擦个屁股什么的吧。 顾晟亲自来的,很快出现在警察局。 这有后台了就是不一样,因为血液检查她并没有服用违禁药物,很容易就被保释了,而她那些小伙伴就没那么幸运了。 所以当花花眼睁睁看着她被大名鼎鼎的那个顾晟接走的时候,纪优无法忽略花花吃惊转而复杂的表情。 纪优知道,有些事,将不一样了。 她可能没法再跟她们鬼混了,她变成了虚伪的叛徒。 她还沉浸在某种落寞忧伤的情绪中时,顾晟将车开上了高速公路。 幽黑的夜色,只有稀稀疏疏路灯照亮,纪优察觉到不对劲。 “接到电话时我刚好要出差,不介意陪我一起去吧?学校那边我帮你请假。” 顾晟对她说。 当然介意!这样就要被哥哥知道了。 “停车!我要回家!” 纪优激烈反对。 顾晟却一脚油门,反而将车速加快。 “最近你很不乖,嗯?打你电话也不接,怎么……打算过河拆桥?”他加重了最后四个字。 这句话出口,纪优马上安静下来。 顾晟生气了。 车厢里气氛安静而压抑,纪优打开车窗,夜晚的凉风灌入进来。 “顾晟,我录下了那天我们上床的视频。”她搬出杀手锏。 顾晟面上表情未变,平静地问她。 “然后呢?” “你会身败名裂,而且我会告你强奸。你知道的,我们演的那段,如果别人看到会怎么理解。” 顾晟冷笑了一声。 “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杀了你呢?” 他将车开到一处荒草漫布的旷野,停了下来。 “这里不远处就有条河,仔细听,能听到水流的声音吗?”他唇畔有玩味的笑。 纪优是怕死的,而且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她怕死在这里,没人能找到她的尸体,那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 死了也是孤魂野鬼。 她毕竟是个小丫头而已,被这么一吓,害怕极了,却还强撑着面子,嘴硬道。 “顾晟,你只要以后别再烦我,我就把视频删掉。” “如果我不呢?” 顾晟倾身过来,将她压在座椅上。 妈蛋,怎么一点不受威胁! 顾晟的反应,跟她设想中一点都不一样,纪优原本以为有王牌在手,这下慌了。 “我很想念跟你第一次在车上,你看这良辰美景,不如我们趁机好好回味一下。” 顾晟含住她的唇瓣,纪优有些厌烦地扭头躲闪。 “何必呢,你根本不缺女人喜欢,为什么要强迫我,我又不喜欢你。” 纪优很直接地说。 “真是个诚实的孩子。我的确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我手上现在有更有趣的东西呢。” 纪优眉头一皱,一种不祥之感。 顾晟打开手机,给她看了一小段视频。 是……她跟纪寻在接吻…… 超市里,她顽皮,在拐角的时候,以为没人发现,凑过去踮脚亲正推着车的纪寻。 就算在别人看来,不过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而已。 “据我所了解,即使相差十岁,你们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吧。”顾晟的话语冷淡的如凝结成冰,冰碴子嗖嗖地扎进她心里。 28.调教不良少女(完) 一个月后,报纸,杂志,电视,网络,几乎所有媒体都在报道一则新闻。 政商两界成绩斐然,女性票选最迷人单身汉顾晟竟然与一个女高中生宣布订婚。 因为女方年纪太小,所以先订婚,然后等成年后再办理结婚手续。 女生的资料陆陆续续被扒出来,不良少女的黑历史让众人大跌眼镜,但据说是顾晟对女孩一见钟情。 因此八卦媒体编出一个浪漫唯美的灰姑娘故事满足民众们的幻想。 纪优还没从中学毕业,就成了名人。 在老师同学社会的关爱下,她不得不被迫从良。 实在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稍有不慎,就被顾晟身体力行地教育一通,让她知道身为未婚妻的道德义务。 心里有苦,含着泪也要把戏演下去。 “纪优,外面有人找。” 她并不熟的同学一副暧昧的眼神。 纪优叹气,走出去,看到顾晟站在楼梯处。 他白衬衫黑色西裤,却在旁边校长的衬托下,显得俊逸逼人,因为身高差距,矮胖的校长抬头望着他说着什么,面上笑容透着含蓄的讨好意味,他则偶尔礼貌地点下头。 见到纪优,他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校长停止了说话,投向她的目光,要多温和有多温和,要多慈祥有多慈祥。 虽然以前有纪寻这个后台,校长虽然不为难她,但也不会这么给她面子。 纪优还是有点适应不良。 “纪同学,下午的课你不用上了,我会跟你老师说的,你跟顾先生走吧。” 嗄?老娘什么时候说要请假了。 纪优在校长充满关爱的眼神目送中,被顾晟带上了车。 刚一上车,车门关上,她就被压在后座上,顾晟吻着她的唇,手掌抚摸她的胸。 纪优瞥了眼前面目不斜视开车的司机,再看向她急色的未婚夫。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去试订婚仪式的礼服。”顾晟的手已经探入她校服裙子里,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移。 她一把抓住狼爪,顾晟亲了亲她,放开她,正襟危坐,又是一副斯文严谨的模样。 纪优:“……” 试好礼服,顾晟想带她回家,被纪优拒绝。 “我想回家,没几天就要搬去你那儿了,我要陪陪我哥。” 顾晟目光转冷,但知道这丫头逼得太狠她会翻脸。 “可以,记得别陪到床上去就行。” 他凑到她耳畔低语。 纪优抿抿唇,面无表情,只是拳头攒紧。 回到家,时间还早,纪寻并不在家,纪优开始继续收拾打包东西。 虽然顾晟那里什么都给她准备了,她连牙刷都不用带,衣物间里的衣服挂的满满当当,全是按照她的喜好准备的。 拉开柜子,各种女孩子的首饰保养品,都没有开封,摆放的整整齐齐。 但是纪优却觉得,这里才是自己的家,她对于未来,已经没了太多期待。 对于顾晟,她说不上讨厌,但是也不喜欢。 可是她暂时被他吃得死死的,他抓住了她的把柄威胁她。 听到关门的声音,纪优转头,纪寻回来了。 “哥哥?” 她蹲在地上,眼前摆着一些照片和小玩意儿,是属于她这些年的回忆。她犹豫要不要带走。 纪寻也半蹲下来,望着地上的东西,捡起一张照片。 是兄妹俩的合照。 纪优三岁,纪寻十三岁。 纪优扎着两个小辫子,大眼睛黑白分明,活泼可爱,纪寻已经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 纪优抱着纪寻的腿,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那时候,爸妈都还在世,家里没经历那场风暴,她其实并没有太多印象了,只隐约记得很幸福很开心。 她被推倒在地上,纪寻的薄唇带着凉意,亲吻她微张的嘴,她自然地张开来,接纳他的进入。两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们逃走吧。” 纪寻忽然道。 纪优却笑了。 “哥哥,你又说傻话。” 纪寻盯着她的眼睛。 “我们出国,我已经准备了假的身份文件,那里不会有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 纪优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愿意抛弃一切,跟她远走他乡。 纪优叹气,双臂揽住纪寻的脖子,虽然感动,但是她不愿意。 “我不想走,这里很好,顾晟对我也不错。再来,哥哥,你以后会埋怨我的。” 两个人私奔,纪优很清楚,前途未卜的旅程,两个人很难真的幸福。 他们都还年轻,人生如此漫长。 而且,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后悔,纪寻不会后悔。 她见过不少为了所谓爱情牺牲的例子,其实都没什么好下场。 最重要的是。 “哥哥,我没有你爱我那么爱你。” 纪优望着纪寻的眼睛。 她知道纪寻默默压抑着爱了自己很多年,但是她对他的感情转变,不过才最近发生的,更多的是亲情。 纪寻抓住她的手臂,力道收紧,一言不发。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纪寻又吻了下来,这次他的动作很不温柔,就像那次他将她压在玄关。透着愤懑,急于宣泄心中的躁郁情绪。 纪优忍着他有些粗暴的动作,但还是疼,她蹙了下眉。 纪寻察觉到,立刻停了下来,像是被人按下了停止键。 “对不起。” 纪优笑了笑。 “哥哥,我还是你的妹妹啊,我们不会分开的。” 纪寻薄唇抿紧,浑身都绷得很紧,纪优无奈,起身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蹭了蹭。 “就算结婚了也可以离婚,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变的,我保证。” 她鬼知道顾晟发哪门子疯,忽然要娶她,但是她觉得,再喜欢也会有腻味的一天吧。 她又是那么一个会惹是生非的人。 或许很快,她就自由了。 多年后,已经是两个孩子妈的纪优想起自己这时候的乐观,也是忍不住叹气。 四年后,结婚前夜,按照规矩,纪优要在娘家过。 她跟纪寻在床上缱绻缠绵了一宿。 第二天,她披上婚纱,嫁给了顾晟。 在甜蜜的婚后日常,她还不时给顾晟愉快地戴着绿帽子,甚至被他捉到过几次。 都是她故意的,想要激怒他,但是顾晟就是不离婚。 而且他自有对付她的办法,往往最先崩溃投降的是纪优。 不过想让她真的消停做个贤妻良母,估计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她这个不良少女,也最终成长为不良少妇。 主线完成,h番里会交代其他人物。 1.魔教教主的童养媳 “柴柴,去把药拿过来。” 柴小青爽快地应了一声跑出去,过了半柱香时间,抱了个小匣子过来。 “教主,你看看,这里都是活血化瘀的药。” 穿着粉裙的豆蔻少女捧着匣子凑到池非离面前,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肉嘟嘟的,因为跑动而泛出自然的红晕,嫣粉色的唇因为有点厚,唇珠丰满,时刻像是朝人索吻似的撅着,模样娇憨十足。 池非离支着手臂倚在贵妃榻上,一袭墨绿色的袍子,衣带随意地系着,露出胸前大片光洁的肌理惹人垂涎,如鸦羽的发丝插了根碧玉簪子,松散地披下来。可以让天下美人黯然失色的俊颜上,却挂着漫不经心的表情。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趴上来。” 闻言,柴小青乖乖地趴上去,一脸喜滋滋地,像是等主人爱抚的宠物。 柴小青身形有点胖嘟嘟的,并不像教中其他女子那般纤细窈窕,一来她喜欢吃,二来教主喜欢她有肉,手感好。 于是在池非离的纵容下,她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 池非离掀开她的襦裙下摆,露出穿着亵裤的两条光溜溜小肥腿,他把她的裤子往下一脱,露出雪白的两瓣屁股,上面有个好大的巴掌印,红了一整片,印在上面,红白映衬。 “下次见到墨子期就机灵点,别去招惹他。” 池非离看那鲜红的巴掌印,唇角却噙着揶揄的笑。 “教主,难道我还怕他不成!”柴小青嘟着嘴,过了一会儿,立刻龇牙咧嘴,小脸皱成一团。 池非离掏出一坨淡绿色药膏抹在她屁股上,他的力道有些重,让她原本不疼的地方又开始疼了。 “疼,哎……教主……你轻点……” 要是让人知道堂堂魔教教主,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令江湖人士闻风丧胆的人物,竟然在给一个黄毛丫头揉屁股,不知道要作何感想。 “有你护着我不就好了。”柴小青忍过那阵疼,丝丝凉意沁入皮肤里,她舒服地眯起眼。 池非离揉着她的屁股肉,软软的,捏着手感甚好,修长的手指下滑,滑入她的臀缝里,若有似无地撩拨少女的敏感地带。 柴小青嘤唔一声,却是将脸枕在手臂上,一动不动,任由池非离抚摸。 “柴柴,你多大了?”池非离摸着那娇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肌肤,问道。 柴小青迷糊得快睡着了,被这么一问,想了想。 “八岁那年被教主带回来,教中呆了八年,十六。” “那是长大了。”池非离状似感慨了一句。 “是呀,柴柴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墨子期那混蛋还是揍我屁股。” 想到左护法那冷面煞神,柴小青却不像教中其他人那般见他绕道走,而非要凑上去招惹,然而墨子期就把她拎小鸡一样揍。 忽然,池非离眉头一蹙,如此暧昧气氛下,听到柴小青口中吐出左护法的名字,他手指猛地一戳,直接侵入了少女紧窄的甬道。 “呀……”柴小青惊讶地叫了一声。 “教主,你干嘛戳我屁股?” 柴小青八岁被带进魔教,无父无母,就是跟着池非离瞎混,如果池非离在忙,她就自己上蹿下跳在教中调皮捣蛋,对于男女之事完全不懂。 当然,偶尔她也偷窥到过教中男女云雨之事,不过问旁人,都支支吾吾,当她是小孩般糊弄,于是这方面她如稚子般懵懂。 2.教主,干嘛戳我pi股 池非离并未回答柴小青的问题,而是手指更深地挤入少女的甬道,意图侵占更多。 “唔嗯……” 柴小青虽然不解池非离的行为,但是也并不阻止,手指插到身体里的感觉很奇妙,她在慢慢琢磨,而那根手指完全没入她的穴道后,开始动作,抽出,然后再插入,从一根,在紧窄的小穴逐渐适应它的存在并分泌出些许花液润滑后,又加入一根,在她的穴里来回滑动。 “教主,我感觉好奇怪……” 柴柴直白地说出此时的感受,同时不自觉扭动腰肢,屁股也翘起来,双腿互相蹭着。 池非离两根手指在她穴里进进出出,见她有了反应后,便用花穴外缘的指腹揉捏她的小肉核。 “呀啊……” 柴小青哪曾经历这种刺激,当即身体一哆嗦,浑身颤起来,想要摆脱池非离的手指骚扰。 “别动。” 池非离两字脱口,柴小青立马安静下来,不敢乱动,贝齿咬着手背,忍住身体里奇怪的颤栗。 “柴柴,你喜欢我吗?”他问。 “柴柴当然最喜欢教主了。”柴小青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我对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当然。” 柴小青总觉得现在气氛有点奇怪,但是她骨子里根深蒂固地信任着池非离,依赖着池非离。 “好,那现在转过身来。”池非离的话语温柔,柴小青就像虔诚的教众,他说什么都会照做。 她转过身,正面躺着朝向池非离,而他的两根手指还插在她的小穴里,来回移动。 “柴柴,做我的娘子可好?” “教主,你要娶我?”柴小青受宠若惊。 教……教主说要娶她,那……那她以后岂不是在教中可以横着走了?!以后墨子期也随便她欺负也不敢揍她了?她想作弄谁都可以? 柴小青为美妙的将来想入非非。 池非离含笑应了声,随即俯下身,在柴小青的注视下,吻住了她的唇。 “唔……” 柴小青对这个吻欣然接受,非但如此,她还主动地勾住池非离的脖子,启开唇,接纳他的舌头探入她口中,俩人交互着口中的津液,舌头嬉戏纠缠着。 她跟教主经常玩亲亲,她很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 她是教主的抱枕,教主的贴心小棉袄。柴小青对自己的身份引以为傲。 “柴柴……” “嗯?” “把我的衣服脱了。” “好的!” 想到池非离的肉体,完美的身材,柴小青口水直流,立刻扒开了他的袍子。 “教主,我们要做什么?”她好奇地问道,望着池非离裸露的上半身,那肌理分明的迷人线条,性感肉体,莫名有些小兴奋,小期待。 “做夫妻之事。”池非离像是耐心的老师,回答好奇宝宝的问题。 3.快被捅坏了呀(H) 柴小青乖巧地躺在榻上,圆溜溜的眼睛眨巴眨巴,撅着因为亲吻而水润嫣红的唇,看着池非离扯开她的裙带。 裙带松了,衣襟被拉开,露出穿着荷花肚兜的胸脯,柴小青虽然长着娃娃脸,但是胸脯发育的甚好,两团雪白乳肉鼓鼓的,撑得肚兜紧紧的。 池非离望着这眼前的迷人春色,手指摩挲着滑腻的像豆腐一样的肌肤,缓缓解开裙子对少女娇躯的遮掩束缚,柴小青忽然莫名有点羞涩了。 她双手横在胸前,池非离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凤眸眸色浓郁如墨,锐利之色仿佛要将她割裂,撕碎。 池非离见小丫头怕了,弯唇笑了笑,表情也柔和不少。 “乖,让我看看。” 教主的命令大于一切。 柴小青听话地挪开手臂,任池非离的手指绕到背后,灵活地解开细细的带子,将她的肚兜解开掀起来。 少女上半身完全裸露在他的视线下,池非离双手覆上那两团雪乳,粉色的乳头害羞地翘立起来,从指缝中漏出来。 他噙着笑意,亲了亲,然后张开嘴将一枚乳尖含住。 “嘤……”柴小青敏感地挺起脊背,感觉到乳尖被包裹在湿热的唇舌中,被吸嘬,一点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她颤抖着,接受池非离的抚弄。 “教主……” 她呻吟出声,手指抓着毯子,又放开,抓紧又放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下腹陌生的酥痒感让她手足无措。 “放轻松……会很舒服的……” 池非离的嗓音蛊惑着她的神智,她慢慢放松下来,却更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在被玩弄的刺激感。 原本就褪到一半的亵裤,被池非离彻底脱下来,揉做一团丢在一旁。 柴小青几近全裸,池非离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开,整个人挤了进去。 柴小青被迫夹住了他的腰。 “现在,把我的裤子脱掉。” 她手指哆嗦地将池非离的裤子脱下去,然后就看到那个昂扬挺立的肉色棒子,情不自禁地将手摸上去,一把握住。 好大,好硬,热热的。 柴小青认真地端详手里的大家伙,好奇地抓了抓,就听到池非离闷哼一声。她以为她把他抓痛了,连忙松了手。 池非离见她那呆头呆脑的样子,却被逗笑,双手将她的腿掰得更开,肉棒抵住她的花穴在外面蹭着。 “柴柴,我要插进去。” 柴小青整个人其实都有点神游天外,她不知道怎么的俩人就这样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反正教主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所以她就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池非离腰身一沉,就这样挤入大半个头。 撕裂的疼瞬间席卷柴小青全身,她冷汗唰地冒了出来。 啊啊啊……她脑海中在尖叫,好疼啊…… 教主明明说会舒服的,但是教主不会骗人的。 柴小青忍住推拒的动作,手指紧紧抠进垫子里。 身下的小脸儿都白了,池非离也有些心疼,但是他的欲望憋得很难受,不上不下的,太紧太窄了,这么被夹着他也很难受。 “忍一下,疼就叫出来。” 池非离话音落下,却是毫不留情地大掌箍住她的小肥腰,坚硬的肉棒狠狠地往她的小穴里插。 “啊啊……” 得到教主的允许,柴小青立马惨叫出声,相当凄厉。 为……为什么教主长了那么一个大家伙……快被捅坏了呀…… 柴小青叫出来以后,分担了一部分注意力,等她改为哼哼之后,发现那根大肉棒已经完全进入她的身体里了,她不自觉穴肉一缩,池非离被夹得差点泄出来,忍过那下后重重地往里一撞。 “柴柴,你夹得我好紧。” 他这一撞,就撞在她的花心深处,那酸胀感瞬间占据了柴小青的意识,她哼了一声。 猜到是抓到这小丫头的敏感处了,池非离故意地又朝那处又快又狠地撞了数十下。 柴小青这下是被撞得咿咿呀呀一阵乱叫,可也不再只是疼痛,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慰袭来,穴里也分泌出花液来,润滑了交合部位,让抽插动作顺畅起来。 池非离抓住机会,更加加快了律动,同时掌住她胸前那两团白花花乱晃的乳肉,大力揉搓着。 “柴柴,你真美味。” 柴小青晕晕乎乎,只觉得身体说不出的酸软,有种憋不住的酥麻感,好像迫切想要抵达某种极致。 “教主,我……我……”她张嘴欲言,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此刻的心情。 “柴柴是不是快到了?”池非离如此善解人意。 虽然不明白什么快到了,但是柴小青连忙嗯嗯出声。 池非离顿时一阵狂风骤雨般地顶弄,操得她如娇花被无情摧残,花汁飞溅,呀呀啊啊最后化作一声呜咽。 一种酥麻颤栗之感从尾椎骨往下,之后是酥软乏力得不像话,柴小青觉得这样的夫妻之事怎么比练功还要消耗精力。 但是做完之后,尤其是那种被推到巅峰的感觉,说不出的妙。 怪不得男女之间要成为夫妻,原来夫妻之事是这样销魂的滋味呀。 柴小青砸吧着嘴,还在回味着这情欲席卷之后的余韵。 4.教主的宠爱 “教主……” “嗯。” “教主……” 柴小青趴在池非离怀中,倦懒餍足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猫,她还不停地叫着池非离,像小猫叫一样绵软娇甜。 池非离摸着她的头发,原本梳着的发髻散了,乱七八糟像个鸟窝,他索性帮她把头发拆散,用手指梳理着,气氛如此亲昵。 柴小青微眯着眼,惬意地哼哼着,手指并不闲着,在池非离的胸口画着圈圈。 如凝脂玉的胸膛,肌理分明,令人垂涎。 有点小欲望蠢蠢欲动,又窜出了苗头。 “还想要?”池非离含笑问。 “嗯嗯。”柴小青食髓知味后,对刚才所做的亲密之事很想再来一次。 “你刚破身,不可贪欲,会伤身。”池非离却拒绝了她。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魔教中长大的柴小青哪有正常女孩子家的害羞,直接目露期盼地问。 池非离哑然失笑,小丫头还挺色,不过……这样单纯直白不造作简直太合他口味了。 “明日好不好?” 池非离想了想,今天还有事情要处理,虽然比他设想的提前了些。 “好吧。”柴小青心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应了。 池非离处理教中事务去了,柴小青怀里抱着衣服包往后山跑。 那里有处天然瀑布,绿荫遮蔽,溪水清凉,近日天气愈发炎热,她喜欢到那里玩水。 虽然跟教主做夫妻之事很舒服,但是下面会流好多水,黏黏的让人不舒服,她刚只简单擦了擦,现在就想痛快洗洗。 她跑得急,一个转弯,差点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幸好她身手不错,而对方的反应力更是惊人,俩人错开,并没有撞到。但柴小青抬头发现是墨子期,她顿时觉得真是冤家路窄,张口就骂。 “好狗不挡路!” 墨子期见这小丫头,则是面不改色,依旧是往常一副冰冷沉郁的模样。 “屁股不疼了?”他平静轻语了一句。 柴小青想到屁股被揍,脸涨得一红。 “你……你……我要告诉教主你欺负我!” 她狐假虎威的样子,墨子期也是习以为常,只是柴小青想起池非离让她离墨子期远点,便有些心虚。 “算……算了,今天不跟你计较!” 柴小青想了想,她现在也没心情跟墨子期逗着玩。于是便摆出好女不跟男斗的大方姿态,拍拍屁股要闪人。 墨子期素来淡漠的眼眸划过一抹诧异情绪,但是急着溜走的柴小青根本没注意。 柴小青冲到瀑布边,观察了下四下无人,便把身上的裙子豪爽地一扒,一个鱼跃,跳进潭水里泡澡,溅起晶莹的水花,她游到瀑布下方去接受天然的淋浴洗礼,好不快活。 而她不知道的是,整个过程都被一双冷郁的眼眸看了去。 对方武功远在她之上,简直实力碾压她,所以有心收敛内息,她根本发现不了。 他看到柴小青光裸的后背,雪白的屁股,胸部,还要腰间的暧昧红痕,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凝聚出风暴来。 池非离叫来右护法花弄影。 花弄影人如其名,是个身段妖娆的大美人,举手投足都是摄魂夺魄的妩媚,在她的石榴裙下不知死了多少男人,死的那刻都一副神魂颠倒为色所迷的样子。 她是一朵美艳的食人花,有谋略又心狠手辣,所以在教中地位也是极高,在前右护法死后,她被推选上位,年纪轻轻担任要职。 她跟左护法墨子期不同,墨子期出身正派,后来归入魔教,他的实力令人畏惧,平素少言寡语,性格阴晴不定,发起狠来必要见血。而她长袖善舞,教中男人大多倾慕于她,只盼能与她销魂一夜。 而这两大护法,却都是柴小青没事喜欢招惹的对象。 柴小青喜欢美食,也喜欢美人,教主美颜盛世,但是花弄影这种同性的美貌她也懂得欣赏,而在别人眼中煞神的墨子期,她却欣赏得到是跟教主截然不同的好看,虽不如教主的颠倒众生,却是棱角分明的锋利,非常有男人味的,尤其是看过他一剑挥出去便死伤一大片,那彪悍到不可一世之姿简直迷翻她。 柴小青的心态就是如此丧心病狂,她竟然颇为欣赏墨子期的冷血无情。 说来,她八岁那年,战乱,饥荒,人杀人,人吃人,墨子期和池非离如两位天人出现在她面前,墨子期持剑一挥,眨眼间便让八个男人血溅当场,身首分离,他们当时围着骨瘦如柴的她如饿狼般眼里泛着野兽般绿莹莹光芒。 她身上的衣裳早就破烂的不成样子,衣不蔽体,面黄肌瘦,但是她圆溜溜的眼睛灼亮,看了看美得不像活人的两位,然后她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池非离的腿。 “大美人你带上我吧,我很好养的!” 结果,池非离把她带回魔教,她的饭量震惊了教内的厨子。 柴小青拿手背擦擦嘴,抱着碗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面的油花,朝池非离腆着笑解释。 “教主……我是因为饿坏了,不会每顿都吃这么多的!” 池非离却是用袖子给她擦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像只小花猫一样,吃好了就去沐浴,把身上的衣裳换了。” 此时柴小青身上披着墨子期的袍子,小小的人儿罩在大大的衣袍里,衣摆垂地,袖子都挽起老高,看起来略萌。 他唇上噙着的那抹笑意一直蔓延到眼角眉梢,教主如此和风细雨的一面惊呆了旁人。 然后,教主带回一只很能吃的丑丫头而且看起来教主还很喜欢的消息在教中不胫而走。 至于为什么当时抱住的是教主的腿? 柴小青表示,因为她觉得教主看起来最顺眼,让她当时根本移不开视线。 “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三日后我将迎娶柴柴。” 池非离口中吐出的一句话,如惊天霹雳,花弄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但是她很快就颔首掩饰,但还是忍不住委婉地问。 “教主,你真的决定娶那丫头?” 池非离没有回答,而是瞥了花弄影一眼,那意味不明的眼神让花弄影浑身如被千根针扎。 “是,属下这就去办。” 她将指甲抠进掌心,藏于袖子中。 “教主,有数十个大小门派在不远的村落集结,属下怀疑对方对我们意图不轨,大概是知道我们得到了菩提心法。” 闻言,池非离勾唇一笑。 “无妨,你且去筹备婚礼事宜,旁的暂时不管。” 花弄影显然欲言又止,但是池非离的话没人敢反驳,她点点头,便下去了,只是与来时面若桃李相比,此时脸色难看极了。 5.七欢散 柴小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从未见过的屋子。 像是练功房,非常宽敞,墙上挂着各种兵器,锋刃看起来寒光粼粼,即使身处于此,这些武器散发出来的凛冽杀意也让人胆战心惊。 她躺在一个很大的蒲草垫子上,而且,她只穿着亵衣,低下头,可以看见两团绵乳颤巍巍的形状,还有嫣红的乳尖透过单薄的面料若隐若现。 啧…… 柴小青爬起来,觉得冷,想找个毯子裹一下,可是环视四周,没有任何可以遮蔽身体的布料。 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心里并不慌,谁在戏弄她?这伎俩还挺新鲜的。 她摸索到门口,可是门被锁上了,她打不开。 柴柴打了个呵欠,她是被冻醒的,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床上睡着了,醒来却是在这鬼地方,也不知道谁把她弄来的。 她这边推门发出的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有些刺耳。 下一瞬间,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扣住脖颈压在了墙上。 “是你?”清冽的男声莫名动听。 柴柴睁大眼睛,也看向对方。 石壁里嵌着夜明珠,所以足够她看清楚对方的相貌。 “你认识我?” 她惊艳于对方的相貌,但是心中确信自己从未在教中见过此人。 如果见过一面,她相信自己一定记得,这样一个人即使在人群中也太扎眼了好吗。 此人一头银丝披散在肩头,可是容貌却是非常年轻,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袍,明明室内无风,袍子却翻飞如雪白羽毛,他的肌肤非常白,那种不见光的白,整个人色调都很浅,却挡不住容颜精致带给人的震撼,他的眼瞳也是较浅的琥珀色,看着人时像高山上的冰泉,沁的人更透心凉。 “你是人是鬼?” 柴柴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个艳鬼,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指掌心没有一点温度,好冷。 那人松开手,柴柴却貌似在他淡漠的眼神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笑意。 看来不是鬼,当然她也是随便说说,如果是鬼的话,她其实也不是很怕。 毕竟她可是经历过人间炼狱场,从尸堆里找过食物的人。 看到有人,柴柴松懈了神经,可是身体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这让她表情也变得奇怪。 “怎么了?”那人关切地问。 “我……我难受。” 柴柴说不上来,刚才觉得冷,此时五脏六腑却觉得烧。 冰凉的手指覆盖在她的额上,沾到一手湿润。 她出汗了。 可是在此处,她又没运动,不可能出这么多汗。 她出现在这里,也是古怪。 “你为何会寻到此处?” 这里位置极其隐蔽,教中几乎无人知晓,当然也不是完全没人知道。 柴柴难受的蹲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唰地站起来,一把抱住了这个陌生的男人,小脸在他身上蹭了蹭,嘴里还在叹息。 “好凉快!好舒服……对不起,让我抱一下,我太难受了……”她委屈的呜咽。 她这个样子,让男人心中有了怀疑,替她把了脉,察看了身体反应,验证了他的猜测。 “七欢散。你怎么会中这么淫毒的药,究竟得罪何人了?” 啥七欢散?柴小青有点懵,靠在这男人身上,她舒服多了,神智也清醒一些。 她怎么从未听说过这种毒药,她也懂皮毛的药理,不时拿来作弄一下教中的人。 “这药世上已经没几个人会制作,即使会也大不会做如此阴损的药。你不知道是自然。”那人说道。 “那你怎么会知道,你是谁呀?”柴小青问出心中疑问。 那人却不答,让她有些气恼,可是很快,暂时舒服的感觉过去,取而代之却是更难受,简直让她水深火热,恨不得拿针狠狠扎自己来转移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那我还有救吗?” 柴小青听那人语气就知道这药的厉害,她是不是要死了?看情况还会死的很难看。 呜呜呜……她想哭…… 那人的表情变得有些诡异,却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此毒无药可解。只能通过男女阴阳交合,而且要七次才可以解。但是毒性会转移给另一方,虽然会减轻许多,但也只有内功足够高深之人,才能承受得住,同时对身体和功力的损耗也很大。” 闻言,柴小青的心如坠冰窖,拔凉拔凉的。 完了……这世上哪里找那样的高手,即使有,谁又甘愿冒这个危险消耗宝贵的内功来救她? 她脑子一空,然后揪住对方的衣领。 “给我个痛快,杀了我!” 柴小青紧咬着唇,嘴里弥漫出咸腥的味道。 教主……柴柴就这么要死了……呜呜呜……你别忘了柴柴…… 6.七次(H) 柴小青胸中悲恸,腹内的脏器如被烈火烧灼,白皙的小脸此时却是一片艳红之色,嘴唇也被她咬的嫣红,像是滴出汁水的莓果。 那人似乎叹了口气。 “罢了,你被送来我这,就算有什么阴谋,我自不能见你出事。” 只是短暂的犹豫,他将柴小青一把抱起,带着她,按下机关,屋内一面墙壁移动,他抱着她进了里面,墙壁阖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里面竟然是个很宽敞的卧房,有床榻,有桌椅,看起来干净舒适。 然后柴小青就被抱到了床上,她虽然异常痛苦,意识却是十分清醒。 这大概就是这毒所说的阴损之处,让人活活被折磨,却可以清楚体会每一分痛苦,然后死去。 她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要对她下手如此狠辣? 当然,她还听清楚了那人的话,也明白那人打算救她。 “谢谢你,如果我逃过此劫,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她心里充满感激,果然人美心善,就跟教主一样。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她还掷地有声地补充道。 “小丫头……你知道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吗?” 那人见柴小青一副感激感动的表情,哭笑不得。 “阴阳交合,七次!”柴小青表示自己听的很清楚。 她突然这么大声说出来,对方白皙如细瓷的脸上竟然飘过一丝赧然。 “快点做吧。” 柴小青催促道。 然后……她看到对方将白袍褪去,目瞪口呆。 脱衣服不至于让她惊呆,她又不是没见过裸男,而是,被美色所迷。 虽然他肌肤白皙,看起来羸弱,却其实肌肉很紧实,线条匀称,身材极其好。 也对,他出手那一下子,柴小青就知道对方武功远在她之上。 他将袍子挂到旁边架子上,身上只剩亵裤。 “你的衣裳要脱吗?” 他有礼的问。 柴小青发懵,她身上就一件衣服,脱了不就光了,她当然摇头。 对方也不在意。 “那这个脱掉。” 他指的是她的亵裤。 柴小青虽然疑惑,她不是完全人事不知,自然懂男女之防,只有教主对她是例外。可是眼下此人是要救她的命,所以她虽然有点害羞,还是乖乖地把亵裤脱了,双腿夹紧,抱着膝盖。 “把腿张开,不然怎么交合?” 柴小青把腿打开,幸好原本就面红如血,她已经烧得像只煮熟的虾了,还是胖虾。 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圆润的身子显得丰腴,肌肤泛着莹润的光,男子素来清冷的眸里多了些情绪,亵裤也被顶起一大块。 “你可不可以把眼睛闭上。” 她这样无辜地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禽兽。 柴小青闭上双眼,看起来分外乖巧,但是似乎不放心,他冰凉的手掌覆盖在她眼皮上。 双腿被打开,有什么东西在外面蹭着,让她整个人都敏感地轻颤。 柴小青似乎隐约知道要做什么了,就当她张口欲说时,那物破开了她的花蕊,直接顶入了她的花穴里。 “呀啊……” 小穴被慢慢进入的棒子塞得满满当当,被撑开得好胀,可是却并不痛,里面原本又湿又热,此时进入的大家伙,让她说不出的酸软却又恰当好处的快慰。 被安抚了……五脏六腑的躁动灼烧都瞬间如被平复…… 那插入她花穴里的大家伙还是慢慢地律动起来,柴小青知道那是什么。 “原来阴阳交合就是指夫妻之事啊。” 她顿悟,还脱口而出。 盖在双眼上的手掌被挪开,她睁开眼,看了看他。 他此时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正腰腹发力,冲撞着她腿间花穴,她的甬道里很湿润,不一会儿就有噗滋噗滋的水声,她的穴肉贪婪地绞紧那根大家伙,很享受这种运动。 柴小青抬起头然后朝俩人亲密咬合的部位看去。 真奇妙。 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腿间那根粉色的大肉棍子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翻捣飞溅出淋漓的汁水,俩人的毛发也搅在一起。 如此亲密的事,她只跟教主做过。现在却跟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却舒服的紧。 柴小青有些理解小时候曾经看过的一些男女画面,当事男女各种姿势也是这般,面部表情说欢愉说痛苦,动作却是愈发激烈,嘴里也是哼哧哼哧地叫着吼着。 她跟教主行事的时候,教主很温柔体贴,除了最开始疼,后面都挺舒服的,甚至她希望教主能粗暴一点,可惜浅尝辄止,都没再一次的机会。 “你……你可不可以快一点……深一点……” 她诚实地说出希望。 男人怔了一下,随即加快了速度,柴小青被撞得身体颤抖起来,唇也溢出大声呻吟。 “嗯……啊啊……再深一点……呀啊……” 她彻底放飞自我,说不出的爽,那种酣畅淋漓地感觉将她淹没,她双腿勾住男人的腰,情不自禁地扭着腰,将他的脸拉下来,亲了亲他的唇。 “我好喜欢……谢谢你……” 一次释放之后,她放松身体,可是很快,难受的感觉卷土重来。 七次啊? 柴小青冷不丁想起这个数字,要了老命了!腰会断掉的呜呜!! 身上仅存的亵衣被她自己一扯,随手丢到床下,不着寸缕地贴抱住男人,接受他在穴里的冲撞耸动,她像是一尾鱼儿在水里打着浪花,游动翻滚。 两个人做了三次,柴小青已经累得不行,因为欲望驱使,她原本还能跨坐在他身上,自己掌控节奏,可是现在她累趴了。 “我……我不行了……真的要做够七次吗?” 她哼哼,男子并未回答。 但是柴小青体内的欲火不曾熄灭,她躺在床上,四肢毫无形象大开,就像一滩艳肉流淌在床上。 两人三次云雨之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生疏,通过实践摸索出各种姿势和挑逗动作。 见柴小青懒怠,男子这个舍身救人的也是竭尽全力操弄她帮她解毒,她不动,他就动,俩人相贴着躺在床上,他拉起她的一条腿,斜后方再次进入那湿滑的花穴里。 刚进入,肉棒就被小穴贪婪的吸住,他撞过去,会碰到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两团白馒头样的软肉还一颤一颤的,他五指拢起抓住那软肉,手感极佳。 柴小青被他这么搓揉,像是以往被教主抚摸的感觉,她很迷恋这样,嘴里嘤嘤呜呜。 “前面……前面也摸摸……” 她牵着男人的手掌移到那饱满的酥胸上罩住。 男人的手刚碰到,她就舒爽地咪呜了声。 突然,她被翻了个身,俩人面朝着面,肉棒自然地因为体位改变抽离了出去,她立马不满地哼了声,自己追过去,一条腿盘上他的腰,小手握住肉棒重新塞回小穴里,还像黏皮糖一样缠住,让肉棒在穴里插入得更深。 原本清冷的人儿,此时被情欲染得如坠入红尘的痴儿,低头含住她胸口缀着的小乳果,舌头舔弄。 “呀啊……好刺激……别使那么大力……” 柴小青浪叫着,唇被封住,变成呜咽,塞入口中的舌头搅拌着她的蜜津。 “池盏,叫我的名字。” 他稍稍移开唇,望着完全沉浸在欲海中的少女,布满绯色的脸颊,嫣红的嘴唇,一切都是如此惹人怜爱,他的眼神透出丝丝脉脉的温柔。 “池盏……池盏……啊啊……”柴小青叫着。 池……他姓池? 他的舌在她口中翻搅,两人唇齿纠缠,他的双手罩住自己两团乳肉,敏感的乳尖被来回拨弄。坚硬的肉棒在小穴进进出出带出一阵阵的快慰。 呀啊……呀啊啊…… 柴小青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恨不得如此纵欲至死,不死不休。 原本冷清的暗室里,此时被翻红浪,旖旎无限。 7.口水交融 六次了。 柴小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毫无形象地趴在床上,数次大战让床褥乱七八糟,她嘤唔着,觉得交合这事美则美,但是凡事过犹不及呀。 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大概受伤了,此时感觉都麻木了。而且越往后,身体需要的刺激越多,如果刺激不够,二人就变成了体力消耗的持久战,迟迟无法泄身,毒性也没法化解。 还差一次,虽然精疲力竭,但是柴小青明显感觉那一波波冲击上来的毒性已经减轻了太多,她咬咬牙可以忍的时间长一些。 此刻,俩人好容易歇下来,柴小青趴在床上,而池盏则斜躺在一边,床被她占据了大部分,他也不介意。 “我口渴了。”柴小青眨眨眼,丰润的唇珠让嘴唇像是嘟着索吻,语气不自觉的娇嗔。 池盏眼角眉梢都带着浅浅笑意,让那张淡漠的俊颜多了不少颜色。 他俯身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丰盈柔软的唇肉口感极佳,让他情不自禁地将她的唇肉吸吮进嘴里,细细品尝。 柴小青不懂她口渴了他问什么要亲她,口水并不能解渴,所以她呜嗯着抗议。 池盏恋恋不舍地结束对她嘴唇的品尝,起身去倒水。 茶杯端过来,柴小青却不起身,而且还闭着眼,只是把脸往床沿蹭过去。 赤裸着白花花身子的肉乎乎少女就这样趴在床沿上,倦懒到极点。 池盏看她那懒样就知道这丫头是要喂,于是将茶盏送到她唇边,果然,她马上启开唇就着杯沿咕噜噜喝起来。 那样子,很像在河边饮水的小动物,还毛绒绒的,看起来呆萌可爱。 喝完水,她还砸吧砸吧嘴,渴了以后水都是甘甜的,她终于掀开眼,撒娇地说。 “还要。” 做了如此水乳交融的亲密之事,陌生感消散许多,让柴小青理所当然地开始耍赖,而他竟也纵容着,还甘之如饴。 池盏又端来一杯水,柴小青原以为他会再次送到她唇边,他却是放到自己嘴边轻饮,柴柴立马不满地撅起嘴瞪着他。 池盏唇角勾起浅笑,俯下身,薄唇覆上她的唇,嘴对嘴将茶水喂给她。 柴小青悉数喝进去后,有片刻恍惚,教主也时常这样给她喂水,甚至喂药。 如果是苦涩的药汁,他还会含颗糖用舌头抵到她口中,离开她的唇时舌尖还会轻勾一下她的,教主当时眼角眉梢的风情撩得她如失魂般呆怔,然后被教主噙着笑一把搂入怀中,亲得愈发狠了,唇舌交融,糖块最后是在谁的唇舌里融化掉的也不知晓了,就觉得那丝丝甜意蔓延遍全身。 她知道自己莫名从鬼门关地走了一遭,差点就嗝屁了,如此一想,愈发想念池非离。受了委屈,只要教主哄她她马上就开心了。 池盏看她走神,目光游离,猜到她大概是想到旁人了,松开唇,却是一臂搂住她,抱着她在床上一滚,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还差一次。” 他的双手揉搓着她两团丰满的乳,两指并拢,去捏乳尖,看着那乳果变硬变红翘立起来,柴柴嘤咛一声,自然地张开腿,跨坐在他腰间,就着湿滑直接将他那根肉物挤入自己的花穴里。 “池盏,谢谢你救了我。” 柴小青摆动着小肥腰,她虽然肉有些多,但是身材并不臃肿肥胖,而是很肉感的丰腴,该有的曲线都有,玲珑浮凸。 池盏望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的少女胴体,如此诱人,他的目光落在俩人交合的部位,他的视力极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那胯间之物是如何进出少女娇嫩的小穴,如此淫靡的画面惹人血脉奔涌。 他抱住柴小青的腰,一个挺身,坐起来,肉棒深深地顶入她花穴的最深处,抵到了那花壶。 “啊……”柴小青被撞得一个激灵。 池盏抵着她的额头,两个人眼中只有彼此,身体也纠缠在一起。 “柴柴。”他清冽的嗓音多了一丝情愫,显得有些低哑。 “嗯?” “嫁我可好?做我的娘子。” 柴小青脑子有点懵。 “你要娶我?” 池盏眼眸含笑,如一汪清凉潭水将她浸泡在里面。 “这……这不要了吧……”柴小青当然拒绝,她要做教主夫人。 “你都跟我如此了,难道还想嫁给别人?” “为什么不能?” 柴小青忽然一僵,一时间不理解这事有何相干。 “这事只有夫妻能做。” 池盏不介意她的呆傻,耐心跟她解释。 “可……可是……我跟教主也做过这事呀。” 柴小青脑子瞬间乱做一团。 闻言,池盏面上未有任何异样,似乎早已猜到。 “柴柴,若教主知道你我之事,他不会娶你。” “咚”地一下,如有千钧巨石压在她胸口,柴小青瞬间如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他,忽然沉默了。 池盏见她这般,眸中划过一丝异样,却并未逼她,而是换了个姿势,覆在她身上,快速地耸动腰臀,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花穴。 “啪啪啪”的声响,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声音特别大,柴小青忍不住叫出来,身体被顶到极致,骤然释放,滚烫的浊液打在花心,在他退出之后,从腿间流淌出来。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划出,没入发鬓里。 柴小青并不傻,她这时候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对她用七欢散。 那个人定是不希望她嫁给教主。 池盏见她这般,将她揽入怀里,手轻拍她的后背,柴小青越想越难过,呜呜呜地哭得很是可怜。 8.左护法和右护法 柴柴被池盏抱着送回房,将她放在床上,池盏坐在床沿目露担忧地看着她。 “我想睡了,你走吧。” 柴柴却拽起被子蒙住头,不想看他。 她心里是生气的,但是知道与池盏无关,况且他救了她,看他的面色不好,应该是帮她转移毒性身体亏耗的缘故。 她又扯下被子,看着池盏的脸,心又软又酸。 “我明日去找你,你先调养好身体。” 闻言,池盏脸上有了笑意。 一眨眼功夫人就不见了,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柴柴暗忖,看来池盏应该是久居教内,抱她回来的时候路线是如此熟悉,刚才大受打击,都忘了问他的身份。 罢了,现在这些也不甚要紧。 到底是谁要害她,深夜把她掳走,还给她下这么狠毒的药? 这个问题并未在她心中盘旋太久,她刚回没多久,就有人并未敲门便直接进来了。 右护法花弄影。 此刻她面上没有平素的妩媚风情,而且看她的眼神透着一股怨毒。 柴柴瞬间懂了。 “我知道你倾慕教主,但是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教中女子大多倾慕教主,所以柴柴平时也会受到不少嫉妒和排挤,但是她有池非离这个靠山,那些小伎俩她也不会放在眼里。 没想到,马有失蹄,她没料到这次出手的人是右护法。 花弄影论武功论药理,实力都远在她之上,况且她毫无防备。 花弄影盯着从床上坐起的柴小青,那张清秀尚可的鹅蛋脸越看越陡生憎恶,腰身没她纤细窈窕,双腿也没她修长漂亮,更别提容貌,通通都比不上。 她是如此不甘心。 就算池非离不接受她,她也无法接受输给这样一个只会撒娇卖痴的货色。 这个丫头根本配不上教主! 花弄影原本只是想来刺激她,可是看着这丫头的脸,却恨不得她立刻从这世上消失。 女人心海底针,花弄影此时散发出来的浓浓杀意让原本想要跟她撕扯一番的柴柴有些惊慌。 “你要干什么?” 柴柴对着一声不吭就盯着她的女子心里发憷。 “我想要你死!” 花弄影阴戾地笑了。 “右护法!有话好好说!”柴小青吓到,因为她喜欢清静,厢房位置偏僻,就算有人也不急救她。 下一瞬,一根白色丝带用力地缠住了她的脖子,柴柴感觉到窒息,她眼睛都快瞪出眼眶,看着如索命厉鬼般的花弄影。 她扯了扯嗓子,叫也叫不出声,手指乱扯,却根本无法与花弄影的力量抗衡。 “滋啦”一声刺耳裂帛,丝带被人一剑斩断。 柴小青费力趴在床沿大口喘气咳嗽,一个窜出来的身影与花弄影缠斗起来。 她用袖子抹了把泛着泪花的眼睛,看清那道黑色身影竟然是墨子期。 左护法和右护法在她房间里打起来了! 不过数十招,高下立现,一地的丝带碎屑,花弄影那花容月貌的脸上被划了一道伤口,她摔在地上,墨子期手中的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 花弄影感觉到脸上的疼痛,瞬间陷入破相的崩溃。 “你竟然划了我的脸!啊啊啊啊……”她表情狰狞,几乎横跨整张脸的那道伤口很深,流着血,看起来甚是可怖。 “你不该对她出手。”墨子期并未看她,而是看着床上的柴小青。 花弄影癫狂中还是听到了这句话,她静了一会儿,随即笑起来,那笑声简直骇人。 “墨子期……你……哈哈哈哈……” 墨子期眉头微蹙,剑转了个方向。 “若这么让你死真是便宜你了。” 然后他挑断了花弄影双脚的脚筋,花弄影的笑声变成凄厉的惨叫,他将她打晕了过去。 柴小青望着一室狼藉和斑斑血迹,然后抬头看着持着一柄滴血长剑伫立在她眼前的墨子期。 她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笑了。 “墨子期,你好厉害!” 她双眼里如同盛满天上的星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墨子期唇动了动,心随所想,倾身低头衔住了她的唇。 咦? 柴小青虽然不懂墨子期的行为,但这一刻她脑海中都是刚才墨子期执剑的模样,简直帅翻,让她想起当年他也是这样一剑杀了那些人,那些想要吃掉她的可怕的人。 那些人不是人,是野兽。 他从野兽口中救了她,然后今日又从那疯婆子手里救了她。 所以,以前的过节烟消云散,柴小青对墨子期简直崇拜。 “跟我走。” 墨子期牵住她的手,柴小青被他拉起来,腿却一软,被他及时捞起。 “去哪儿?” 柴小青怔愣不解。 “离开。” 她看向地上晕过去的花弄影,脑海中电光火石一瞬,想起池盏,想起池盏的话。 知道她跟别人,教主不会娶她。 “好,我们走。” 她咬唇,努力摒弃掉胸中的情绪翻涌。 9.小日子 半个月后。 群山峻岭间的小客栈。 柴小青穿着红色碎花夹袄,头上梳着花苞头,圆圆的脸看起来福气又可爱,正坐在饭桌前捧着一大碗面条吸吸梭梭。 就在这时,有四个人进了客栈。 这里是通往主城区的一条道路,虽然很多人喜欢大道宽敞,也有不少人喜欢这密林深处的幽静景致。 那四人两男两女,年纪都很轻,俊男美女,气质不凡,喜欢美人的柴小青自然多看了好几眼。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个看上去年纪比她还小的少年脸上。 那白衣少年面容光滑,白净剔透,比女孩子肌肤还要好,睫毛长而浓密,五官精致,让人看了陡生好感。 当然这不是柴小青额外关注他的重点,若说样貌,另一位公子完全不逊色,甚至气质更芝兰玉树,举手投足温文尔雅,还有一种书卷味,看起来温柔体贴,是女孩会一见倾心的类型。 总觉得,那少年有些眼熟。 柴柴眨眨眼,但是翻遍脑海,也搜寻不出这么一号人。 在哪里见过呢? 她看别人,殊不知别人也在打量她。 接受到其中一位黄衣少女眼中的轻蔑和不屑,柴小青收回目光,那姑娘虽然长得挺美的,像是画中的仙女,可是她不喜欢对方的气质。 一副瞧不起人的高傲。 有什么了不起,教主比你美多了,在教主面前,你那样子不过是山鸡对凤凰,泥巴对云朵,哼! 柴小青因为对美少女的不喜,将对那俩美男的关注也抛之脑后,埋头专心吃她的面条。 面条里放了好多大块的牛肉,香喷喷的,煮得烂烂的,是墨子期特意交代厨子照她的口味做的。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柴小青愈发对以前自己对墨子期那些小孩子般幼稚的挑衅和恶作剧有些忏悔。 没想到他对自己这么好,还这么细致入微。 真是人不可貌相。 原本还以为他只知道拿剑杀人,对其他的都不感兴趣,大冰块一个。 正想着他呢,眨眼间,他已经坐到了她对面。 “吃好了吗?” 墨子期一双幽深眼眸里像是只看得到她,被人这么专心地望着吃东西,她嘴里还塞了肉,难得有点不好意思。 柴小青放下连面汤都喝光的大碗,刚准备拿袖子抹嘴上的油花,唇边就多了一块柔软的布巾。 她朝墨子期娇憨一笑。 “左……子期,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她刚准备叫左护法,发觉不妥连忙改口。 却没发现这样称呼的暧昧。 墨子期却道。 “这几日你太贪玩身子疲劳都不知,今日休息,明日镇上有集会,带你去逛逛。” 柴小青嘟起嘴,虽然不满今天会无聊但是对明日的安排还是颇为期待。 她目光不经意间一转,发现那桌的四个人都盯着他俩。 尤其是那两位姑娘,都看着墨子期。 因为是同性,柴小青立马明白是墨子期的长相气度太惹人注意。 他的煞气被刻意收敛,但是眉宇间的冷峻和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高冷恰恰会引起女孩子的好奇。那两位容貌出众的女孩估计在哪儿都不会受到男子这样的无视。 当然,重点是他如果不杀气外露,那棱角分明的样貌无疑是极好看的,让人忍不住看他。 就像她以前忍不住招惹他,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刷存在感。 “我们回房吧。” 柴小青虽然不知对方身份,但是看他们腰间的佩剑,感觉应该是武林中人。 武林中人将魔教视若眼中钉,除之而后快。 她不想惹麻烦。 可是,显然对方对墨子期的兴趣极大,主动走了过来。 而且还是那位瞧不起柴小青的黄衣少女。 “这位公子看起来气质卓尔,不知来自何门何派。小女子乃明月山庄的三小姐宋莹,不知公子该如何称呼?” 宋莹朝墨子期嫣然一笑,带着少女的娇羞,眼波流转间灵气逼人。 明月山庄? 怪不得瞧不起别人,这位大小姐若放在整个武林,的确有这个资本。 放眼武林第一世家名门,庄主是现任武林盟主宋清风。 柴小青没吭声,原本以为美人当前,墨子期至少会敷衍两句,他却根本不给面子,越过宋莹当没看见直接走了。 额…… 少侠好不解风情! 柴小青也想走,却被笑容僵在脸上的宋莹拦住。 “你也应该自报家门才礼貌。” 柴小青:“……” 这一出小插曲,因为那位斯文公子打圆场结束。 柴小青进了房间,开始收拾包裹。 “我们换地方吧。”她把包袱背在身上,准备溜。 10.醋意大发 那四人身份不是善茬,虽然她觉得就算那四人联手也未必能赢过墨子期,但是她更担心行踪暴露。 墨子期却一把揪住她的包袱,她的包袱结打的松,被他这一扯就散了,里面装的各种零嘴蜜饯小玩意儿撒了一地。 “墨子期,你好讨厌!” 眼见她的宝贝东西都掉地上了,不少吃食还沾了灰,柴小青瞬间就炸了。 她蹲地上要捡,手腕却被抓住,他将她给拽起来,冷不丁对上墨子期墨色的眼眸。 “我讨厌?”他语调沉冷。 “对,你好讨厌!” 柴小青还在心疼她的零嘴。 转瞬间天旋地转,她被推倒在床榻上,后背砸在硬硬的木板床上,疼得她眼泪都冒出来。 “干嘛啊你!”她没好气道。 这女人一脾气上来,她就又拿出以往习惯了对墨子期的坏性子。 “你还在想池非离。” 没头没脑地,墨子期就吐出这么一句,还是肯定句。 嗄? “为什么不喜欢我?” 哎? 墨子期眸色渐深,正酝酿一场风暴,而柴小青还无知无觉。 “那日我带你离开,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教主之前的应该都消了,后来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处理教中事务,不可能去找你。” 柴小青被问懵了,她呆呆地问出一个问题。 “你……你……偷看我?” 墨子期唇抿成一线,固执地追问。 “那个人是谁?” 柴小青被他吓到了,脱口而出。 “你知道池盏吗?” 池盏。 墨子期没料到,竟然会是那个人。他其实是个极聪明的人,只是行事风格果断,能干脆解决的就不喜欢弯弯绕绕。 他听到花弄影跟柴小青的对话,猜到了七七八八。只是心里还是有计较的。 “他是池非离同父异母的弟弟。前任教主中了某秘族巫女下的寒毒,与教中一女子阴阳交合缓解毒性,因此有了他。而女子生下他后没多久就死了,他母胎带毒,又被前任教主嫌弃,视为屈辱,所以一直将他隐藏在教中。可前教主续命几年后还是寒毒复发死了。” 知晓这教中秘辛,柴小青想起池盏那孤清的生活,不免有些心疼。 而她眼中的情绪被墨子期纳入眼底,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对视。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轻浮女子。” “干嘛骂我!”柴小青显然忽略了这句话的重点。 而表明心意后的墨子期却是做了决议,一撕一扯,就将柴小青身上的夹袄给扯了。 “哎!墨子期你干嘛!” 柴小青看着很喜欢的碎花小袄被他扯烂了,再次气炸,对压在身上的男人拳打脚踢,对方却纹丝不动。 “呀啊……” 墨子期动作敏捷,几下撕拉间把她衣服剥光了。 她全身光溜溜的,肤若凝脂,丰腴的体态,弹性十足的手感,那饱满的酥胸像是一对大白兔在眼前跳跃,腿间那神秘的花谷随着她双腿乱蹬的动作不时显现真容,无不在刺激着男人的血性。 虽然她的拳脚不足为惧,但是也挺烦,墨子期索性将她抱起扔上床,抽下绑床幔的绳子将她的手腕缠绕几圈绑在床头,然后将她的双腿打开。 墨子期的力量如磐石般不可撼动,柴小青又羞又恼。 虽然这样光着身子被男人看不是第一次,可是被墨子期这般对待,她胸中似有火在烧,一种被辜负的失望感觉。 明明对他有了好感,有了感动,他怎么突然又这样。 “墨子期,你不要这样。” 她声音颤了颤,他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一侧乳尖,然后他俯首下去将那颗小豆含在口中。 11.强取豪夺(H) “呀啊啊……” 乳尖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吸允的力道带来一阵刺疼和酥麻,刺激得柴柴叫起来。 虽然手被绑了,但是脚还能动,她奋力去踢他,却被他抓住脚踝用腿死死压住,反而使得她双腿打的更开。 花穴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下,娇羞的花唇和花蕊瑟瑟发抖。 “墨子期……呜呜呜……你别这样呀……啊……疼……” 意识到形势的危险,柴小青瞬间怂了,哀声求饶起来,身体被挑逗得敏感颤抖。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墨子期抬起头,对上眼泪汪汪摆出楚楚可怜样子试图博得他同情的小丫头。 他将乱动的她压住,一手抽掉衣带,墨色袍子散开,他扯下亵裤,露出那青筋虬结尺寸骇人的肉棒。 柴小青看到他腿间耸立的勃然大物,猛地咽了口口水。 有些害怕,有些惊疑不定,小穴却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然后被那肉棒抵住,在花蕊处轻轻摩擦,蕊珠被触碰到,她全身一震。 “墨子期……别……你别……呀……唔……” 她出口的痛叫被唇舌吞入口中,他挤进来了,挤进她的小穴,又紧又窄,还很干涩。 她不好受,他也不好受,他刚进去半寸,便退了出来。 “你放松点。” 他手指揉搓着她花蕊中凸起的小珠,另一只大掌托着她的翘臀,揉捏着她的屁股肉。 “柴柴,你这样我不好进去,以后不管你怎样使坏我都不打你屁股了好不好。”他语气放柔,显然是想说好话唬弄她。 “滚!你这个欺负人的王八蛋!” 柴小青想到刚才几乎被撕裂的疼痛,就愤愤不平。 “我们总归是要成事的,柴柴,你这样会更疼的。” 墨子期语气和缓,态度坚决。 柴小青咬唇,她看出来了,墨子期是霸王硬上弓定了。 其实,她真的那么讨厌他吗,也没有,况且,他刚才明明可以硬是插进去的,但他还是她一叫疼,他就退出来了。 他那里那么硬,眸里全是欲火,他还是忍住了没进去。 柴柴心软了些,对墨子期几次救命的感激,她总招惹他,其实私心里对他是在意的吧。 身体真的那么排斥他的触碰吗,其实也没有。 完蛋了,难道她真的如他所说是轻浮女子? 柴小青为自己的心态开始反省。 “那……那你一会儿再进来……” 内心挣扎,但她还是放松了僵硬的身体,墨子期将身上衣裳悉数脱去,露出精壮的身体,他的肤色深一些,与她雪白的肌肤成鲜明的对比,两副身体纠缠在一起,他的硬挺,她的柔软,视觉上的冲击很强烈。 柴小青有些恍惚,对接下来要做的事。 她感觉得出,墨子期并无什么经验,摸她都是带着探索,青涩,随着本能驱使,被他揉得胸部有些疼,柴小青只好开口。 “你换一边摸摸,还有下面,你慢慢进来。” 墨子期听她这是许可了的意思,心里狂喜,手指在她身上摸着有些颤抖,显出激动。 “柴柴……” “嗯……”柴小青被他摸着也来了感觉,小穴很快湿了。 “我可以进去吗?” 这次,墨子期一改之前的粗暴,很有礼貌地问她。 柴小青却有些羞恼,但还是应了声。 他得到允许,挺着腰扶着肉棒朝那细缝挤进去。 “柴柴,你这里太小了,为什么教主和池盏弄过了还是这么小。” 柴小青根本不想理他这乱七八糟的问题。 她不能理解明明高冷让人望而生寒的左护法到了床上竟然是这副样子。 贱得让人想打他。 她双腿一勾,夹住墨子期的腰,皱着眉头没好气道。 “墨子期你废话再这么多就不弄了。” 墨子期唇角一勾,忽然展现一个无比魅惑的笑容,将她看呆。 “柴柴,你在邀请我,你很想要我进去。” 话音落下,他不再磨蹭,腰身陡然一沉,将那根粗壮的肉棒完全送入她的穴里。 柴小青被突然插入身体深处的这根家伙弄得浑身一抖,她双手被绑在床头,上半身拱起,脚趾绷紧,她这样的姿势刚好将那对酥胸送到墨子期面前。 像是一种无声的顺从。 墨子期环住她的腰,开始在她穴里缓慢抽送,随着律动,穴里越来越湿,她的目光迷茫起来,像是陷入某种抽离的状态。 他狠狠一撞,她呻吟一声,小穴紧紧夹住他的。 他抽出来,往里头更深地一顶,柴小青缴械投降,整个人都软下去,像是一坨艳肉流淌在他身下,任由他摆弄。 墨子期开始发了狠,开始猛烈地抽插,任由柴小青哎哎呀呀地叫唤,也没有任何停顿和犹豫,像是打桩一般起起落落地在她身体里进出。 柴小青被他捣弄得又酸又胀,情欲氤氲中,她不由自主地依附着他,随他送,随他抽,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一团软糯的米糕,被他来回捣弄,浆汁飞溅出来,墨子期一声粗重喘息,一个又重又深的撞击,随后慢慢从她体内退出,带出淋漓的汁水。 两个人交合之处黏糊的不成样子,有他的浊液,有她的水液。 差一点…… 柴小青还未到,她有些欲求不满,唇微撅,不发一语。 墨子期也没料到自己猝不及防下精关失守,她的滋味太美,他念了太久,太久。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状况无疑是对自尊的打击。 尤其是这丫头神色里不加掩饰的不满。 墨子期将柴小青翻了个身,捏着她雪白的屁股,弹性十足的肉感,他马上就硬了,对准那条粉色细缝,湿滑的水液润泽下,他再次挺入花穴,直接狠狠地撞在她的花壶处。 柴小青被这么一撞,酸胀处受到冲击,立马受不了这番刺激,闷哼一声,结果却被他更快速的横冲直撞,撞得她说不出的快慰。 她趴着,被他后入的姿势,柴小青很快就支撑不住,双手还被绑在床头,墨子期给她松了下来,她就整个人瘫软下去了。 墨子期见这丫头懒散的姿态,不满地将她环住放在自己腿上,让她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俩人上半身紧贴在一起,她的两团雪白乳肉在他小麦色紧实的胸膛上摩擦。 两人都被这样严丝合缝地贴合摩擦弄得情欲高涨,柴小青开始主动摆动起小肥臀,小穴着吞吐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棒。 这个姿势特别深,她几下就被推到了高潮,面颊绯红,身上起了薄汗。 餍足了的柴小青,一下子便又泄了劲儿,趴在墨子期身上,柔弱无骨般依附着他。 墨子期还硬挺着插在她小穴里,刚要动,她就不满地哼了一声。 这个自私的小丫头。 墨子期被她勾得再次欲火高涨,她却不愿配合,他也无奈,只好小幅度抽动,不过看她一身白花花的软肉一颤一颤的,这画面也是勾得人喉咙发紧,恨不得将她压在床上狠弄一番。 墨子期疼惜她,忍着内心暴力的欲望,讨好地求欢。 柴小青窝在他怀里,却眼睛一闭,直接昏睡了过去。 墨子期紧绷的那根神经瞬间“啪”地断了,将她压在床上,薄唇抵住她的嘴唇,拼命地吸吮掠夺,肉棒在她穴里疯狂地肆掠。 柴小青被他这轮番轰炸弄得哼哼呀呀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得死去活来,然后,就再次昏睡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日上三竿,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12.一个比一个阴 柴小青想到昨日与墨子期的厮混,心情有些复杂。 她已然清楚这事对男女之间关系意味着什么。 那她跟墨子期,墨子期是跟教主一样打算娶她么,还是一时意乱情迷而已? 她本不是这么纠结的性子,但是自从最近经历这些事,她对人生有些困惑。 以前在教主身边时,她从不会考虑这些事情的,只要跟教主在一起,就什么都是温馨又开心的。 但是,教主不会要她了。 柴小青目光变得黯淡,整个人有些无精打采。 墨子期推门进来时,就见她这副模样,目光一沉。 “在想什么?”他面色冰冷。” 柴小青与他对视,小嘴一撅,也不管这样好不好,她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 “墨子期,我想教主了。” 才与他云雨之欢,却是想着记挂着别的男人,墨子期心如刀搅,可也知池非离和她多年日积月累的感情和依恋不是一时可动摇的。 “如果他对你有心,一定会找你,找到你为止。”墨子期从男人的角度给她建议。 柴小青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些许。 对,教主那么疼她,定不会不要她的,不管她做什么坏事,也从未见他生气。 可是转而又想到池盏说的话。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烦。 “你不是说今日带我去集会吗?” 她朝墨子期看去,目露期待。 墨子期见她转移话题,也不纠缠,等她换好衣服,便一起出了门。 没想到,他们在客栈门口,便遇到了昨日那四人,看样子也是要出去。 虽然场面尴尬,但还是点头打了招呼。 柴小青与墨子期共乘一匹马,先一步离去。 冤家路窄,偏偏与他们又在集市上遇到了。 柴柴此时逛得兴起,熙熙攘攘的街道,热闹的人群,各种花花绿绿的玩意儿,她虽然偶尔会跟着教主在江湖行走,但毕竟都是有任务傍身,哪里会有这般随意而为的兴致。 此时她嘴里含着一串糖球,吃的满嘴都是糖渍,丰盈的嘴唇被染得红红的,白嫩嫩的小脸,眼睛里闪着纯粹的喜悦,看起来怎地一个惹人喜欢。 食髓知味的墨子期,此时恨不得把她拉到一个无人巷弄里去,好好品尝她唇里的甜蜜滋味,将她狠狠地疼爱一番。 就在这时,遇到了那明月山庄的四位。 宋莹这位大小姐也是奇怪,昨日被墨子期这般无视,今日还要主动凑过来,不知是别有居心还是心有不甘。 就算俩人此时气氛温馨,她也能硬是插入进来,还把柴柴给挤开。 柴小青不想理她,趁墨子期被宋莹挡住视线的瞬间,灵活地朝人群里一钻,左拐右扭,溜之大吉。 集会就是这点好,人山人海,任凭你武功高飞檐走壁又怎样,总不能把所有人都变不见吧。 柴柴其实更乐得一个人,刚才跟墨子期一副要吃了她的眼神,让人怪瘆得慌。 她走进一家酒楼,要了个包厢,掏出刚顺手牵羊摸走的一个钱袋。 那个脑满肠肥嗓门又大的男人让她瞧着辣眼,她便顺走了他的钱袋。 柴小青掏了一锭银子交给店小二,让他随便挑几样招牌菜端上来,她倒了杯茶水咕噜喝完,兴致勃勃地把玩自己刚买的小玩意儿。 “你在这儿。” 有人推门进来,将她一惊。 正是那位她觉着眼熟的少年,听人唤他洛言。 被人一路跟踪,她竟然毫无察觉,可见这洛言的武功不低,年纪看起来还比她小。 柴小青心里挫败,原本跟着教主不觉得,近来越发觉得实力被多人碾压的郁闷。 洛言除了最开始那句话,便沉默不语,就像不存在一样。柴小青拿他没辙,等菜上了开始吃,本也被零嘴塞饱了没什么胃口,便大方地邀请他一起。 洛言也不客气,安静地用餐,不管是坐姿还是仪态都极好,看着也赏心悦目。 柴柴吃好饭准备走了,没想到他似乎打定主意跟着她。 她有点烦,加快脚步想甩掉他,刚走过一个拐角,忽然浑身无力,就被紧跟着她的洛言搂进怀里。 没想到洛言看来弱不禁风,搂住她的手臂反却坚实有力。 教主曾经教导过她,人不可貌相,这个世界人心险恶,看似柔弱的人可能外表只是他的伪装。 柴小青被洛言搂着往一个方向走。 他带她走进醉烟楼的一个房间,一路无数花枝招展散发脂粉香气的妖娆女子,柴小青只是中了软筋散,意识还是很清醒的,睁着眼睛还不忘看美人。 洛言将她藏在这里,可以看出是早有预谋的。 柴小青选择按兵不动,她其实嗅到了酒水里的古怪,装作中招,她就是想看看对方的目的。 她被放到床上,洛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不记得我了?” 这语气,柴柴眨眨眼,她表情无辜困惑。 “我该记得你?” 洛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 搞得像是她辜负了什么一样,可是柴柴真的想不起来。 “你这个魔教妖女!” 好好的干嘛骂她? 柴柴看着洛言那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她好像没杀他全家吧? “你知道我的身份?” 原来如此,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她稍微担心了一下墨子期,但是想到他的实力和阅历,又放下心来。 咦? 就在柴柴正等着洛言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有一丝香味,然后她便看到门缝中插进来的一根极其细的竹管。 13.保卫少年菊花 柴小青立刻屏息,洛言毫无防备,吸了两口迷烟就倒了。 她没想到又整这一出。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倒要看看,这次又是谁。 过了一会儿,确认屋子里没了动静,有人翻窗进来,直奔床这边。 柴小青闭着眼睛假装被迷晕,就听那人笑道。 “果然是极品,近看这小家伙长得更漂亮。” 她心里奇怪,眼皮悄悄掀开一条缝,看到一个蒙面男子半蹲着是在打量洛言。 噗! 原来是个采草大盗。 柴小青不知道这人实力,不敢贸然行动,便打算见机行事。 她被推到床的最里面,然后洛言被那男子给搬到了床上。 “这小丫头看起来也挺可爱。” 然后,她的脸就被揪了一把。 柴柴心里一阵恶寒,这货男女通吃? 那男子声音听上去年轻,虽然他遮着脸,但她刚看那一眼也看出对方身形高大,就是不知实力深浅。 幸好,这个采花贼显然对洛言更感兴趣,摸了她那一把之后倒也没其他动作,而是专心脱起洛言的衣裳。 额……这个……要不要插手? 柴柴脑海中浮现美少年被猥琐大汉压着蹂躏的画面,顿时觉得这实在不符合她的口味。 所以她趁其不备,袖子一翻,飞出一枚暗器,插中那男人的手臂。 暗器上淬了毒,男人径直倒下,幸好柴柴及时翻身躲开,避免被他砸到。 而洛言就没那么幸运了,被那男人压住了。 啧啧…… 柴柴看着洛言,他此时几乎被剥光,少年肌肤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她也趁机摸了几把。 “喂,醒醒。” 柴小青还是怜香惜玉,给洛言嗅了解药,推醒他。 “唰”地一下,两排羽扇般浓密乌黑的睫毛打开,露出琉璃一般剔透的眼眸,那勾人的眼睛扫视了一圈,落在她脸上,柴柴登时有被电了一下。 “砰”地一声闷响,那贼人被他一推,重重摔到床下,露出因为中毒而青紫的面色,面巾被扯下,一张平凡无奇的路人脸。 柴柴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 她嘿嘿坏笑了一声,凑过去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洛言的腰。 “这次是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感谢我呀?” 柴柴在教里就是以捉弄别人为爱好,做了好事哪有不要回报的道理。 洛言一把拽住她的手,紧紧锁住她的手腕,俩人身体几乎挨在一起,柴柴不自觉打量他,他只穿了条亵裤。 被她这么一看,洛言脸红了,有些恼恨地看她,柴柴连忙无辜道。 “你的衣服可不是我脱的。” 洛言拽着她不放手,显然是怕她逃了,拉着她走到床边穿衣服。可是一只手绑的衣带自然随意,衣袍松散地挂着,里面春色若隐若现。 柴小青一点不回避地看着他穿衣服。 洛言脸红到耳朵根,“色女。” 柴小青嘲讽道。“放心,你那小身板我还真看不上。” 洛言面色红转青,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加重。 “干嘛,想恩将仇报啊?”柴小青撅嘴不满。 洛言短暂沉默过后,拽着她径直翻窗而出。 “先离开这里。” 重新回到街上,此时夜已深了,熙攘热闹的人群散去。 “你的同伴呢?” 柴小青觉得这个洛言难缠的很,想要甩掉他。 看出她在打什么主意,洛言冷冷道。 “妖女,我不会让你逃走的。” “你……你……”她被他气得不想说话。 俩人在客栈落脚,柴小青要了一间房,洛言依旧跟着她。 她找店小二要了桶热水,想要沐浴。 “你不许偷看。” 真没把这少年当威胁,隔了一道屏风,柴小青就脱去衣裳,到桶里泡澡。 洛言看着屏风后,烛火映照出来少女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影,攥住茶杯的手指收紧。 这个不要脸的妖女! 柴柴舒舒服服沐浴过后,披上衣服躺在床上。 她也不管洛言,打了个呵欠准备睡去。她即将坠入梦乡时,床榻旁边一陷,有人躺了上来。 “你睡床下!” 她带着睡意的嗓音有些模糊。 可是枕边人压根没有被说动的意思。 柴小青眼皮也没掀,实在很困。 “男女只有夫妻才同床共枕,你这样可是要娶我的。” “你是魔教妖女,还有什么清白。”洛言的语气有些复杂。 透着鄙夷的话,柴小青却睡意朦胧中应和。 “那倒也是。” 闻言,他骤然转身盯着她的脸,她却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 她竟然一点不在乎? 洛言说不清内心的复杂,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却了无睡意。 多少个夜晚,他的脑海中都浮现这张脸,当年她也就是个小不点,笑眯眯地倚在一个姿容倾世却浑身透着邪气的男人身上,打量着他语带娇嗔地那男人说。 “教主,这孩子可惜了,既然撑到现在都没死,那就救救他吧。” 他靠着柱子,胸口汩汩流着血,脚下已经汇聚一大滩血迹。 疼……疼痛……疼到麻木,他感觉到自己快死了,他的目光扫过东倒西歪一地的尸体。 都死了……全都死了…… 他的亲人都不在了。 他们却不是魔教所杀,灭门的人是那个他叫伯伯的人。 说来可笑,后来赶到的魔教中人却因为那少女的一句话,真的救了他一命,将他从鬼门关救回来。 “不用你感谢,我们只是晚来了一步,不然杀掉你们的人就是我了。”那位教主语气平静,毫不在意别人的生死。 “嘻嘻……你可以感谢我喔。”那小女孩说。 洛言就见到那男人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眼中仿若只有那女孩。 而落在他的眼里,也是那女孩的脸,她的笑。 他的家没了,家人全死了,他的世界坍塌了,他却活下来了。 血海深仇,他已经报了。 那个凶手是为了夺走家族的剑谱,栽赃给魔教,没想到他这个证人却活下来。于是那凶手东躲西藏,而那剑谱他早就背下来,那凶手最后命丧于他的剑下。 报了仇之后,他的人生一下子没了目标。 14.抓住,抓不住(肉汤) 柴柴梦到教主了,但是教主看着她的眼神冷漠,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她胸口好闷,他的态度让她如万针扎心,柴柴紧紧抱住教主,在他身上努力蹭啊蹭,教主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理她。 柴柴觉得伤心又挫败,她哭了,可是教主依然不哄她。 不……不可以这样…… 教主,抱抱柴柴,亲亲柴柴。 她将唇凑过去,贴上那片温暖的柔软,她努力地吸吻着他的嘴唇,将舌尖挤入进去,期待他回应她。就像以前那样,抱她在怀里,用舌尖勾缠着她的,让她感觉到亲密无间的快乐。 “唔……” 柴柴哼了一声,即使嘴亲到了却依然没有得到该有的回应,她只好更主动地蹭过去。 “抱抱我……求求你……抱抱我……”她边流泪边哀求,只要她扮可怜教主一定会心软的不舍得不理她。 终于,好似被她打动了,柴柴得到了回应,教主也开始回吻她。 这个吻变得热情似火,情欲在这呼吸和肢体纠缠中一点就着,柴柴已经享受过性事的快慰,此时只觉得这样的亲昵不够,她变得贪婪起来,下腹处弥漫上来的痒让她渴求进一步的深入接触。 她开始凭着感觉撕扯着彼此的衣裳,然后,肌肤相亲的感觉,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小手不自觉地抓住对方腿间那根粗硬。 教主哼了一声,那声音却听起来有些奇怪。 柴柴没有思考的余地,她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让教主进来,就像那次一样,让他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两个人那般云雨之欢。 可是她越着急,教主却越不称她心意,还从她手中挣脱,想要推开她。 “不!不!我要你!!” 柴柴叫了一声,登时被自己这声充满怨念的声音给惊醒了,她倏然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昏暗,只有桌上那盏烛火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怎么是你!” 她震惊地看着枕边人,此时俩人衣衫不整,她脱到只剩下肚兜勉强挂在身上,可是根本遮不住赤裸的肌肤,而洛言的衣袍也堪堪挂在身上,被扯开了大半。 所以,刚刚她是误把他当做教主了。 柴柴心跳得很快,噗通噗通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她从梦中惊醒,精神还有些恍惚。 她摸着自己的唇,然后视线落在洛言的唇上,上面还有她留下的齿痕,他的唇被她啃咬得分外殷红。 洛言原本表情有些尴尬,呼吸也很急促,却听到她的惊呼看到她表情后,他的面色变得难看极了。 “你以为会是谁?” 柴小青望着他,懊恼地实话实说。 “我还以为是教主。” 说完,她表情可见的黯然下去。 洛言的视线从她的脸上往下移,落在她诱人的娇躯上。刚才他睡意渐浓时,身旁的女人忽然抱住了他,还吻住了他的唇。 他犹在震惊中,便被她的小舌头探入了口中,他从未与任何一个女子这般亲昵过,可是身体的反应远比理智更先,他情不自禁地回吻她,她的唇舌滋味甜美到难以言喻。 而且这个少女,是他一直记着的那个人,梦中也梦到过无数次的。 到底是梦魇还是梦中人,他的心情自己也说不清。 明明知道她是魔教中人,可是他自己也搞不清对她到底抱持什么心情。 一面之缘,从此日日夜夜忘不掉,像是被诅咒了。 然后,猝不及防下的重逢。 她盯着他的脸看时,他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 然而,她却忘记他了。 洛言满腔愤懑,恼恨,可又无可奈何。 不管基于何种目的,她救过他一命,于道义他应该放过她,可他却放不下。 既然放不下,那便随心所欲,让他做想做的事,俩人发生不可分割的亲密,她怎么都不会再忘掉他了吧。 洛言热血冲头,内心的念想已经无法控制,他也不想克制。 他一把拉过柴柴,将她用力压住,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啊……”柴柴惊呼一声,却被他炽烈的吻悉数吞入口中。 “唔嗯……你……你干……干什么……” 破碎的呻吟,肚兜被一把扯断了系带,她上半身完全裸露在洛言侵略的目光中,她颤抖的两团绵乳,敏感的顶上红缨被他含入口中品尝。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青涩少年,凭着一腔血热和冲动在动作,粗鲁的,野蛮的,柴柴双腿乱蹬,也抵挡不住他势如破竹的攻势。 “你……啊哈……疼……” 眼角落下一颗泪珠,骤然入侵小穴的肉棒那般硬那般烫,就这样横冲直撞了进来,因为位置没对准,戳得她好疼,却硬是攻了进来。 柴柴脊背绷紧,痛呼一声。 听到她这声惨叫,洛言从走火入魔中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停住不动,看向被他侵犯的娇软少女。 “对……对不起……” 施暴的混蛋忽然一脸歉意,这陡然变化柴柴发懵。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说着话,他还真的退出去了,俊俏精致的脸涨得通红。 他的肉棒真的离开后,柴柴又感觉到小穴的空虚感上来,似乎在留恋不舍。 “你……你……别走……” 她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连带着,梦中那种被冷漠眼神刺激到的空虚和痛苦也让她顿时生出一种想要抓住什么的欲望。 她真的想要,想要……想要那种被人抱住占有的感觉。 柴柴此时身体被撩起的情欲未曾消退,反而强势反攻,让她甚至都忘记了俩人才刚认识,她在留恋小穴被撑开塞满的充实酸胀感。 这次换洛言愣了,他难以置信,他犹豫地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柴柴恼羞成怒,拉住他的手,手上一拽,没用多大力气,就把呆愣的他扯下来重新压到她身上。 “你……你就像刚才那样……慢一点进来,别那么急……” 她声音很小,可是足够让他听清楚。 苏律的番外 纪优很烦躁。 讲台上,历史老师一脸严肃地授课。 讲台下,学生们一脸认真记着笔记。 除了她,仿佛置身于另外一个情境中。 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用手背支着下巴,苦大仇深地盯着前方一个男生的背影。 她以为跟苏律已经结束了。 俩人再无牵扯。 而且他前段时间对她视若陌路的态度也让她这样认为。 但她今天翻开书页,里面夹着张字条,写着地点还有时间。 苏律的字迹她是认得的,只有他的楷体写得这么好看,像极他这个人给别人的印象。 优秀,工整,自律。 他的笔记复印件几乎人手一本,更有其他班的人觊觎,不过班上这帮家伙将苏律视作独有资源,不肯分享,就连别班美少女什么的,也碰一鼻子灰。 这本历史书根本不是她的,上课前他经过她课桌说她掉了书,然后就把书放她桌上了。他那眼神根本不屑于看她一眼,让她真以为他只是还书。 下课铃声响了,纪优明显全程走神。 不过老师并不在意,这女孩现在的后台大到校长都不敢惹,他不会傻到管。 纪优趴在桌上,望着窗外树上开始变黄的树叶。 入秋了,凉风习习。 想起之前叛逆不羁的生活,如今在顾晟的管控之下,那些荒诞日子恍如隔世。花花好久没联系了,她也不想再跟他们联系。 纪优这么一发呆,放学了都不知道。 等她回过神,教室里已经没几个人了。 一个颀长的身影走到她桌前,她抬头看着苏律那张清隽的脸。 纪优动了动唇,却没说话,目光毫不客气地盯着苏律。 “干嘛?” 苏律手指敲了敲她的桌子,提醒她。 纪优冷哼一声,抱臂打量他,语气冷淡。 “今晚上要跟你堂哥我的未婚夫吃饭,你有什么事在这说吧。” 闻言,苏律面无表情,只是掏出手机。 “那我给他打电话。”他话中有话。 纪优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上。 “有病啊你!” 看着地上被摔碎的手机,纪优被克制的脾气在此刻完全爆发。 “别惹我。” 对于刚才的冲动,她有点后悔,因为她深知苏律不好惹。 苏律却无所谓的将摔碎的手机捡起放进兜里。 他眉梢轻挑,懒散中又透着中无声的压迫,跟他平时那副严谨自律的模样简直判若俩人。 纪优心里叹了口气。 她跟苏律一前一后离开校园,她刷卡进了定好的酒店房间。 苏律站在房间的料理台后面,锅子冒着白雾,散发着食物的香气。 “饿不饿,我煮了泡面,要吃吗?” 纪优不耐烦地看着他。 “苏律,你真的很烦。” 苏律并不介意她的话,关了火,认认真真洗了手,挽着袖子朝她走过来。 纪优没躲,任由他走到面前,她仰头看他。 “你害得我还不够吗?”她突然道。 “要不是你,我跟顾晟根本不会认识,我现在也不会被他欺压的死死的。” 她忽然生出一种愤懑情绪,一股脑朝眼前这个男生宣泄。 “都是你害的!” 她抬脚就踹他,他竟然也没躲,被她练过跆拳道的身手一脚踹在膝盖上,他失去平衡摔了,摔下去的瞬间一把拽住她,俩人一起滚在地上。 纪优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甚至别人会觉得她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了顾晟这个靠山,纪寻的事业被保住了,她这辈子也衣食无忧。 可是她还是怨,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不用管,管它天塌下来怎样,她还是可以任性妄为。 就是苏律,一切倒霉都是从他这里开始。 纪优此时趴在苏律身上,俩人栽倒在地板上,他垫在下面,刚好是女上男下的姿势。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干净清爽的气味,纪优趴着倒是一时也不想动。 俩人就这么赖在地上半天没动静,她刚才的脾气倒像是打了个雷却没下雨。 苏律手臂横在她腰间,纪优嫌重,要推开,这一下,苏律反倒是将她一把抱紧,捞着她完全叠在他身上,俩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错。 “唔……” 她嘤咛一声,嘴唇被他吻住了。 纪优没抗拒,他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来,与她的小舌头嬉戏在一起。 吻着吻着,彼此的呼吸变得灼热,心跳也加快。 自从搬去跟顾晟住,纪优与他的性事很是频繁,他像是不会腻一般,乐此不疲地挑逗她,勾引她,让她体质变得特别敏感。 苏律的手指拉下她外套的拉链,她里面穿了件t恤,他把下摆撩起来,伸进去摸她的肌肤,当触碰到她绵软的乳房时,绕到背后解开胸衣的搭扣,解放出那两团。 他的手掌没有阻碍地罩住她的胸部,俩人呼吸节奏都变了。 指尖捏住她的乳粒,轻掐了几下,纪优就呻吟起来,她被苏律抱到床上,他一件件解开彼此衣服的束缚,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时,苏律顶开她的腿,对准那道粉色细缝,就将分身顶入进去。 纪优闭着眼,感觉到他挤入她的身体里。 好深,她哼哼唧唧地被他带领着在节奏中颠簸。 “眼睛睁开,看着我。” 苏律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纪优吃疼,唰地睁开眼,瞪着他。他纵然腰身一沉,重重地撞击在她花心上,纪优当即啊地一声叫出来。 “你这么敏感,他是不是每天都干你。”苏律清冽的嗓音在她耳畔说。 纪优被这话刺激的穴肉不自觉夹紧,苏律低喘了一声,又是一个用力插入。 明明是个禁欲系的人,此时却压着她一次比一次深且重地在她身体里耕耘。纪优被他做得说不出的爽,而且因为有种偷情的感觉,身体更加敏感。 两人唇舌用力地纠缠在一起,下面也紧紧地咬合在一起,像是两条鱼儿激烈的在水中交尾,大床晃动得厉害。 少年年少气盛,体力格外凶猛,纪优被苏律来回干了数次,力气都被他压榨光,他还意犹未尽地抱着她去了浴室里。 他用花洒将她冲洗干净,又抵在洗漱台那里,从背后插入进来,纪优望着镜子里的俩人,她满面潮红,头发湿哒哒地垂在肩头,有几缕滴着水,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 苏律也看着镜中纠缠的俩人。 “你是我的。” 他重重地捣入进来,“我不甘心!凭什么!” 他唤着她的名字,明明是用力地将她贯穿,声音里却透着种无力的忧伤。 “小优,我会把你抢回来的!” 纪优没见过这般的苏律,苏律是骄傲的,自持的,她从未见过他如此颓丧的一面。即使是宣告,也是如此一言难尽。 他……竟然哭了。 这一次,纪优意识到苏律对她的感情,远远超过她原本的认为。 怎么会是这样? 第二日,纪优望着前方苏律空了的课桌,才知道原来他是在向她告别。 他办了转校手续,去了英国。 俩人再次见面,便是她跟顾晟的婚礼前夕。 纪优穿着婚纱,巨大的落地镜照出她此时的模样。 这是她第二次试婚纱,她最近瘦了不少,所以要改尺寸,顾晟有会议没来。 旁边的服务人员不停地盛赞她的美貌,这婚纱改的尺寸多么合身,衬托她的仪态如何窈窕,气质如何迷人。 纪优忍着不耐烦听着,这婚纱实在勒得她胸腹难受,她却还要含笑接受别人的恭维。 就在这时,她透过穿衣镜看到玻璃橱窗外有个男人正看着她。 纪优转过身去,那男人却不见了踪影。 她下到停车场,刚拉开车门,就听到背后有人叫她的名字。 然后,她就被人一把抱住了。他的怀抱好紧,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你回来了。”纪优语调平静。 而抱着她的男人,身体紧绷,胳膊用力,声音有点颤。 “我好想你。” 纪优稍稍推开他。 “先上车再说。” “小优,你变了。” 苏律坐上副驾驶座位,望着开着车一脸冷静自持的美人。 纪优笑了,将车驶上高架,踩了一脚油门加速,接连超过了好几辆车。 “都几年了,人怎么可能不变。” 苏律沉默。 “倒是你,听顾晟说你不愿意进苏氏,你爹被你气进医院了。” 虽然俩人长时间没见,说话却没有一点陌生感,纪优还调侃他。 苏律薄唇动了动,镜片后的眼眸透着一丝锐利。 “怎么带我来这里?” 下了车,苏律跟着纪优上了电梯。 这里是纪优在市区的一处公寓。 她虽然跟顾晟住在一起,但还是坚持自己买了个公寓。 “你又不让我跟我哥在一起,我如果跟你吵架总要有个去处吧。” 那次,顾晟冷着脸堵上门,将她从纪寻那儿带走,她就自己买了套公寓。有时候顾晟不在国内,或者俩人闹别扭了,她就会住在这里。 屋子装修布置完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 进了屋子,纪优甩掉高跟鞋,盘腿坐在沙发上揉着酸疼的脚。 苏律走过来,蹲下身,替她揉,他的眼神很温柔。 心念一动,纪优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说说看……这几年你有多想我?” 她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苏律望着当年的不良少女,眼前的女子高贵冷艳,不变的是她眼神中的叛逆。 他一臂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压在沙发上疯狂的亲吻她的唇,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纪优咯咯笑起来。 “别跟他结婚,做我的新娘。”苏律又一路亲上来,吻着她的耳垂道。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苏律,你要是能赢过他,当年就不会被送出国,也不会现在才回来。” 纪优残忍地说出实情,将他骄傲的自尊心踩在脚下。 虽然曾经的男孩已经变成能独当一面的男人,可是如今的顾晟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人。 苏律黯然地垂眸。 他一直都是理智而清醒的,所以当年才放弃了她。 “好啦,别说这个了。” 纪优从沙发上爬起来,光着脚走进卧室,脱掉身上的衣服,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的时候,苏律走了进来,倚在门边看她。 “我去洗个澡。” 纪优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亲,又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 洗完澡出来,纪优穿着睡袍,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红酒,拿了两个杯子。 “这几年你过得怎样,有交过几个女朋友?” 她乌黑的发丝滴着水,脂粉未施的脸颊是青春的润泽,青涩的蜜桃已经成熟,散发着迷人的香味,诱人采撷。 他不在的这几年,她过得很好。 苏律接过酒杯,喝了几大口。 “没有。” 嗯? 纪优后知后觉想起,他是在回答她的问题。问他交了几个女友。 对他的回答,她不置可否。 “等我一下。” 苏律解开衬衫的纽扣,脱下西装裤,也走去浴室。浴室里热气氤氲,是她留下的香味,用她的洗发水沐浴露,苏律闭上眼,内心的郁结无法被热水冲刷消散。 等他出了浴室,纪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他出来,将手里的薯片递给他。 “要不要吃?” 她的姿态是如此闲适随意,俩人就像一对小情侣,普通的日常,这正是他曾经幻想过的状态。 可是,她不属于他。 这一切都不属于他。 偷来的片刻温存,苏律如鲠在喉。 如童话般梦幻的婚礼在台上举行。 苏律坐在台下,看着顾晟将婚戒戴到她的手上,笑靥如花的新娘美得让人晕眩。 亲眼看着这一幕,他的心仿佛冻结成冰。 如果,如果知道她会携手他人,他当初没有招惹她,该多好。 婚礼结束,苏律站在嬉笑的人群中,眼神冷漠。 后来,他进入了苏氏企业,成了一个工作狂,将家族企业经营版图扩展到数十个国家。 他一直没有交女朋友,以致于外界揣测他的性取向。 不过,八卦媒体记者有一次机缘巧合下拍到他与一名女子接吻的照片。 狗仔在医院停车场认出他的车牌,一路尾随,便拍到他在一个等红灯的路口,将该女子按在副驾驶位置上亲吻的照片,动作显得既霸道又强势。 可惜因为在车内,女子的脸很模糊。 关于苏律性取向的传言不攻自破,但是对于那名女子身份的猜测也是传言纷纷。 纪寻、沈越、阮肖的番外 纪寻的番外 纪寻看着身旁穿着婚纱的纪优,她脸上遮着头纱,他看不清妹妹的面容。 眼前的这一幕,都像是一场悲壮而荒诞的梦。 她挽着他的手臂,兄妹俩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缓缓入场。 他将要把妹妹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 他的妹妹要嫁人了。 纪寻恍惚中想起昨夜枕在他臂弯里娇小的人儿,她的身体温暖而柔软,被子里的两人浑身赤裸紧紧依偎在一起,像是两个在襁褓中的连体婴儿。 亲密无间,他的分身还在妹妹紧致温热的小穴里。 他最爱的妹妹要嫁人了。 他怎么也爱不够的妹妹,即将正式属于另一个男人。 纪寻的心早就疼到麻木。 妹妹曾经说,她来守护他。她不会跟他离开。 那个小小的人儿,叛逆的小姑娘,他眼中独一无二的女孩,要嫁人了。 纪寻忘记自己怎么将她的手交到那男人手上,坐在台下,望着一对璧人行礼,交换戒指。他控制情绪,在心里默念无数遍仍然无法送出祝福语。 婚礼结束,新人踏上海岛蜜月旅程。 他的飞机跟在他们之后半个小时出发。 他就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他们去到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家餐厅,他都会跟去。 对此,纪优一无所知。 蜜月回来后,还献宝样的向他一一展示买给他的礼物。 纪寻搂住纪优的腰,深深地吻上去,就像他透过望远镜看到另一个男人是怎样搂她在怀里亲吻,将她的衣服扣子解开,拆礼物一般露出女孩诱人的身躯,柔软的触感,甜蜜的气味。 纪优在他身下喘息,发出悦耳的呻吟,纪寻全身都忍不住沦陷,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在颤抖。 他血浓于水的妹妹,他要用一生来爱她,疼她,宠她。 ………………………………………… 沈越的番外 沈越半夜从医院逃出来,换下身上的病号服。他断了三根肋骨,后背和腹部都中了枪,他以为自己死定了。 但是,他活下来了。 他终于除掉了一直以来的心腹大患,直捣对方巢穴,将他们整锅端掉。 在床上躺了三个月,经过复健,他终于可以正常行动,可以将他的女孩儿拥在怀中亲吻,抚摸她娇嫩的肌肤,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中占有疼爱。 沈越从未经历过这般的思念,这般的迫不及待。 他搭上飞往国内的飞机,横跨大半个太平洋,去看他心心念念的人儿。 下了飞机,沈越让属下将他的车子开过来,按捺不住心底奔涌的情绪,他飞速疾驰终于到了她家楼下。 然后,沈越看着她像只小鸟一样从楼上飞下来,飞入他的怀里,他终于像想象中那样将她抱进怀里。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都不来见我。”纪优嘟着嘴抱怨。 沈越想要低头亲吻她的唇,肆意品尝她的味道,忽然,她后知后觉想起什么,将他拽到车里。 他将她压倒啃上她的唇,她激烈的回吻他。 气喘吁吁中,她推开他的手,表情郑重地告诉他,她跟别人订婚了。 沈越怒火中烧,他素来是冰冷的,但是那刻他的表情定然是可怖至极,因为她被吓坏了,瞬间就蓄满眼泪。 他知道这个女孩并不单纯天真,她有猫的锋利,也有狐狸的狡猾,也有狼一般的自由和野心。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俩人是同类。 只是选择不同的表象来迷惑众人。 所以第一眼遇见,他就被女孩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所吸引。 他做的是刀口舔血见不得光的事业,她是活在阳光下的富家女,因此他给不了她承诺。 俩人的交集必然不可能有结果。 大概是一开始彼此都清楚这一点,所以在一起反而更加随性,肆意,放纵心情。 沈越从未想过她会这么快就不属于他,他原本想的这个时间可能会更长一点,或许他在此之前就死了,或许俩人都玩够了。 但是现在算什么,他在漫长的思念中加深到刻骨的感情,她忽然不要玩了,要跟别人定下了。 沈越想弄死她。 他强自镇定,面无表情听女孩简短说完整件事,她为什么必须跟那个男人。 然后,他想弄死的目标就换了。 他要杀了那个顾晟。 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想要夺走他沈越的女孩。 纪优果然察觉到他释放出的凛冽杀意,阻止了他。如果那人死了,她哥哥的犯罪证据会落到别人手上,形势会更加不利。 何况,他假如失败,那人也不会放过他。 顾晟其人,他听说过,在黑白两道,那个男人都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即使是他,都必须忌惮的存在。 从此,沈越心中如养了头困兽,嘶吼着,咆哮着,想要撕碎什么,可是他不能这样做。 他在车里疯狂地要她,当她身上出现数道伤痕的时候,沈越从癫狂中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想推开她,纪优却用力抱紧他。 “沈越……” 他才不想听道歉,去他么的!他重新将她压回车椅上,继续这场让彼此都精疲力竭的战斗。 他将这团温香软玉揉进身体里,不想让别的男人触碰,他想杀了她,可是他不舍得。 视人命如草芥,甚至自己的生命也不在乎的沈越,却不想弄死这个伤了他心的女孩。 情这个字,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从此之后,让人闻风丧胆的沈少堕落了,醉在少女的温柔乡里,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他第一次明白妥协的滋味。 婚礼。 沈越站在二楼,倚在围栏处,手里把玩着打火机。 当看着顾晟将戒指指环套入新娘白皙纤细的无名指上。 “咔嗒”一声,他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白茫茫的烟雾将他笼罩。 他如一匹狼,站立山头,窥视自己的猎物。随时准备如闪电般扑下,将眼前的一切撕碎。 婚礼仪式结束,他将抽了半枝就被掐灭的烟在掌心捏碎成烟丝,和打火机一起放回口袋里。 ………………………… 阮肖的番外 婚礼礼堂。 在场不管是未婚还是已婚的女人都抱持羡慕嫉妒恨的心态观礼。 新郎如此出众。 当然,角落里也有一小撮姑娘心不在焉,不时拿余光扫向某位帅哥。 那个帅哥穿着一身剪裁合身款式低调的黑西装,里面熨烫笔挺的白衬衫扣紧最上方一颗纽扣,一丝不苟的穿着,他能穿出一种慵懒闲散的气息来。 茶色的头发显得柔软润泽,胳膊撑着下巴,一条长腿稍稍往前伸,追求舒服的坐姿。 琥珀色的眼眸随意地落在台上那对璧人身上,目光有些漫不经心。 他的存在,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妖精男,无声的诱惑着色女们的心。 有人小声地追问身旁的人,是否知道这个帅哥的身份。 可是不管新娘这边还是新郎这边,好像都不认识他。 怎么可能,这样一个人,足够有让人过目不忘的本钱,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 帅哥更添了一分神秘的魅力。 坐在他周围的姑娘想借故搭讪,他弯唇噙着笑,琥珀色的眼眸看过了让人心不规则地狂跳,他却是伸出手指抵在唇上,指了指台上,示意对方噤声。 本是拒绝的意思,却因为他的一个眼波流转,姑娘目眩神迷,彻底晕菜了。 啊啊啊啊啊……好想要扑倒他,醉死在他的西装裤下。 阮肖对于自己无意中俘虏的女子心毫不在意,他的视线落在新娘的脸上,此时新郎正将指环套进新娘纤细的无名指上。 他放下撑着下巴的手,收回腿,正襟危坐,目光一凛,有种寒意浸染蔓延。 阮肖含着金汤匙出生,成长道路上没有任何阻碍和波折,生来便拥有别人几辈子难以积累的财富和难以企及的权利。 他目空一切,对什么都不在意,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都可有可无。 他将人生视作一场游戏,不管是人还是什么,都可以拿来嬉戏玩弄。 小小年纪,他早已是玩女人的高手,轻易挑拨起对方的欲望,将她们玩弄于股掌,看她们泥足深陷,他冷眼旁观,然后换一个玩具。 他是纨绔中的纨绔。 不过,他倒一直保持处男身。很奇怪吧,他玩女人,但是并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其实并不奇怪,因为他偏执得想要找到看入眼的女人。或清纯,或妩媚,或可爱的女子,总没有一个真正合口味的。 反正这事儿,他也不急。 到后来,他对任何事都抱持一种可有可无的姿态,就算开始新鲜,到后来都没太大意思。 那个纪优的女孩,进入他的视线。 他惯常的狩猎,觉得那女孩有点意思,便靠近,而想把这个游戏玩的久一点,所以他并不急着接近她,而是悄然观察,伺机而动。 遇到那女孩跟沈越在一起,也是偶然。然后,那女孩跟沈越在一起的时候,跟他见过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在学校时,她叛逆不羁,而跟沈越,她娇俏乖娇。二人之间的气氛是如此亲昵,仿佛无人可以插入。 阮肖有了更大的恶趣味。 那日,他是跟着纪优进了保健室。 她换了发色,齐耳短发,外表看起来跟学校的乖乖女一样。躺在病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可怜,像只诱人蹂躏的白兔。 观察她有一段日子,阮肖自然知道这女孩才不像看起来这般乖巧可人,他很想看她动情的反应,她还在睡梦中,毫无防备。 他第一次把持不住,亵玩了她的身体。 即使她醒来,他也能游刃有余地继续引诱她,将她拐进器材室。 那日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冲动,随性而至,他跟她发生了关系,她是真正意义上他的第一个女人。 他看似随意,其实使劲浑身解数地挑逗她,让她开口要他。 灯火阑珊的夜色中,他立在路灯旁目送载着她的出租车离开,手中握着的手机里,有她刚输入的号码。 阮肖竟然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碰面。 不是到手后的索然无味,嬉玩之后的空虚,而是满足感。 他喜欢这个女孩。 虽然不知道会喜欢多久,但是她让他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滋味。 然而,他原本想在等待中酝酿下一次碰面的炽烈,却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 竟然还不是沈越,而是顾晟。 阮肖眯起眼,说来这顾晟跟他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 一表三千里的一位表兄。 他那伟大的父亲还不止一次夸过这个人。 阮肖从未有过如此恼火的时候,他的囊中之物,竟然被人半路劫了。 于纪优来说,俩人无非露水情缘,他与她而言,根本没有控制权。 阮肖只得将自己的占有欲揣进肚子里,不让她知晓,免得打草惊蛇。 男女之事有一就有二,他沾了她的身,自然没有浅尝辄止的道理。 在学校里,他们还幽会过几次。 有一次,他看出她心不在焉,没藏住恼恨,动作发了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竟然把他给踹了! 这小女人这几年越发冷淡无情,就算他偷蒙拐骗将她拐上床,下了床,将她伺候舒服餍足了。 她依旧是那副俩人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阮肖气炸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越陷越深。 一日日,一月月,他弄假成真,在她身上栽了个人生最大的跟头,做了小。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竟然还真跟顾晟修成正果,披上婚纱嫁人了。 阮肖简直咬牙切齿。 这年头,结婚还能离婚。 没有撬不了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况且,他可是清楚得很,这丫头花心透了,还有好几个裙下之臣。 这婚礼上,对新娘虎视眈眈的恶狼可不只他一匹。 今后的岁月,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15.以身报恩啪啪啪 洛言捧住柴柴的脸,他的眼眸明亮,她的眼睛氤氲着水雾,朦胧中映出他的脸。 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靠近,就像一种小动物,一旦有风吹草动,随时准备撤退。而她大胆无畏,当他的脸凑过来时,她抱住他的头,将她微撅的丰润水唇凑过去,贴上了他的唇。 柴柴用唇舌耐心地描绘着洛言的唇形,引导他如何与她相濡以沫,与她舌尖勾缠。 洛言领悟能力一流,俩人吻得渐入佳境,柴柴愈发情欲高涨,主动揽住他的腰,让两人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她的胸部被挤得变了形,乳尖蹭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在摩擦中敏感成坚硬的小粒。 洛言离开她的唇,亲吻她的下巴,脖子,用唇舌描绘她身体的形状。 “嗯啊……” 柴柴上半身弯成了s形,他的唇舌落在她的肚子上,竟然坏心地启齿咬了一口她肚子上的小肥肉。 她顿时羞臊了脸,双腿条件反射地一夹,夹住了他的头,她报复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臭小子!不许咬我!” 她揪住他的头发把他埋在她身体上的脑袋给提起来,与她视线交流。 “你好吃。” 洛言诚实地说。 柴柴的手指一松,他的头又埋了下去,这次竟然亲吻的是她腿间的私密处。 “别呀……那里别……” 她颤抖起来,他的舌尖灵活地挑逗她花穴外缘最敏感的小花珠,弄得柴柴根本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甚至有些轻微抽搐。 一股暖流从她的花穴里涌了出来,柴柴感觉到腿间的湿腻,想要推开他,洛言却一把抱住她的大腿,阻止她撤退,唇舌用力地吸吮,竟然将她流出的那些汁水一滴不剩地悉数吞入口中。 太羞人了! 柴柴虽然对情事不陌生了,可是还没有人亲过她那里。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刺激了…… “不……不要了……” 她还在震惊中,他的舌尖竟然顶入了她紧窄的甬道里。 舌是灵活地,在模拟抽插的动作,却还能照顾到细微处的感受。虽然没有肉棒进入得那么深,可是却带出另一番滋味。 柴柴在他的唇舌夹攻之下,竟然就这么高潮了。 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他唇舌搅动下的甜糕,就被他给吃掉了。 “这你是哪里学的?” 柴柴好奇地问。分明这小子先前生涩的很,怎知竟然越发生猛。 “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洛言顺着她的腿爬上来,鼻子贴着鼻子,他的吐息喷在她脸上。 这算哪门子功夫,还无师自通。 臭不要脸的小子! 柴柴心里想着,脸上的表情无意中泄露出了心声。然后,她就被攻击了。 洛言抓握住她丰盈的两团乳,用力抓紧,带出点疼,他张开嘴就咬住了那凸出于指缝的嫣红乳粒,还用牙齿啃咬。 “疼……要咬坏了!” 柴柴害怕他真给她要咬坏了,又气又惧,她推搡间,被他趁着空档,腰身一沉,就将那肉棒送入她湿滑的穴里,如鱼得水般快速地抽送起来,“啪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捣水声在房间混合响起。 柴柴快慰极了,这不像刚才隔靴搔痒,越挑逗越求而不得的难受,而是酣畅淋漓地被冲撞,次次直顶花心,让她舒爽不已。 她刚才的羞恼烟消云散,被洛言干得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床。 过了一会儿,俩人换了姿势,柴柴趴在床上,被他抓着腰从后面顶弄。 这个姿势进去的特别深,而且看不见他的脸,只看得到摇晃的床头,柴柴那种小穴被肉棒狠狠搅动的感觉更强烈。 而对于洛言来说,这个姿势显然对他征服欲的满足感更强,如同少女完全臣服于他的胯下。跟当年那个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生死的高高在上感完全不同。 才抽送了数十下,洛言一哆嗦,就将那灼烫的液体噗噗射在在她花心深处。 柴柴转过身来,有种放纵之后的愉悦,就像她每次坏事得逞之后的快乐。她满意地抱住洛言,将脸靠在少年不算厚实的胸膛上。 他如玉的肌肤细腻温润,肌肉又紧实,虽然不像教主和墨子期那般散发着强烈的男人味,但是又别有一种滋味。 “洛言,你是不是喜欢我?” 闻言,洛言浑身一僵,可一口否认的话却说不出,就像自欺欺人。 他沉默,柴柴却蹬鼻子上脸,继续插刀。 “你看,你跟着我不放,还非要跟我挤在一张床上,刚才还想对我霸王硬上弓。我一叫疼,你就停止了。那么在乎我的感受,不是喜欢我又是什么呢?” 她得意地笑,对这个结论似乎很确信。一改之前对洛言的烦躁,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只差没美美地舔爪子。 洛言却用行动作出了回答,他一个猛虎扑羊,将柴柴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径直将重新精神抖索如硬铁的肉棍插入她的小穴里,又是一番翻天覆地的狂摇猛撞。 柴柴顷刻就被他给掌控了主动,被少年来来回回压榨了个彻底。 她才发现,自己救了的这个少年才是个色欲熏心的小淫贼。 俩人被翻红浪,困得睡,醒了又做,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 柴柴粒米未沾,肚子饿得咕噜叫,使唤洛言去买吃的。 虽然俩人亲密之事都做了,但是信任感薄弱,洛言怕她逃走,不愿放她独处。 柴柴只得打起精神,跟他一起离开客栈,找了家餐馆饱食一顿。 她现在跟洛言发展到这地步,柴柴更加要逃避墨子期,俩人要了辆马车,洛言驱车,俩人绕上官道,准备去到别的镇子落脚。 因为目的地不明确,柴柴又发懒,马车走走停停,到了夜里,也没寻到村镇,只得在野外过一宿再赶路。 对于柴柴吃吃喝喝,懒懒散散的态度,洛言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反而对她百依百顺,也不会管东管西。 因此一段时间相处下来,柴柴对洛言的好感倍增。 吃完洛言烤的香喷喷的鱼,柴柴躺在软和的稻草铺就的垫子上,枕着手臂,看着头顶的天。 夜空此时漂亮极了,缀满了熠熠生辉的星星。 洛言收拾了火堆,丢了几块干柴进去,也走到她身旁并排躺下。 他的手指摸到她放在身侧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一时间,暧昧的情愫萦绕在二人之间。 他精致迷人的脸孔靠近,柴柴望着他的脸,电光火石间,有些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 “我以前一定见过你。”她脱口而出。 剩下的话语却被他吞入口中,变成语焉不详的呜咽。 “等……等一下……” 柴柴推他阻止他想要进一步的动作。 洛言却已经拉扯开了她腰间的裙带,然后扯开她的亵衣,将她只着肚兜的娇躯从衣裳里剥出来。 “嗯啊……” 她的肚兜被推上去,洛言含住她的乳尖儿在口中恣意品尝。 柴柴眯起了眼,敏感的身体陷入情欲里。 他将肉棒送到她穴里,柴柴搂着他的肩坐在他腿上,大半个身体力量放在他身上。少年身材清瘦却是力量型,这样抱住她还要承受她的体重,却能轻松地顶着她起起伏伏。 “你终于想起来了。” 他清润的嗓音此时有些暗哑,透着浓浓的欲望。 “我救过你对不对……嗯……臭小子……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啊啊……哈啊……” 柴柴真的想起来了,没想到当时满脸血污看上去惨到马上要嗝屁的小孩竟然就是眼前这个精致少年。 “以身相许的报恩。” 洛言变了,俩人熟了之后她见识到他厚脸皮的坦然,柴柴被他堵的语塞。 “嗯?你也喜欢我这样?” 洛言往里沉沉一撞。 “啊……喜欢……” 柴柴是如此坦诚,她喜欢与他云雨,他让她觉得舒服极了。 洛言勾起唇,亲了亲她的发鬓。 “我喜欢你,跟我在一起不离开好不好?” 柴柴被操得晕乎乎地,他说什么她都迷糊地应了。 16.小妖女,小祸害 “妖女,吃饭了。” 柴柴躺在马车上,整个人陷在柔软的羊毛毯里,洛言将一碗面递到她眼前。 妖女是她让洛言这么叫她的,她还挺喜欢他叫她妖女的语气。有种无可奈何,有种自相矛盾的情绪。 就像教主有时候被她惹恼,就这么叫她。你这个小妖女!小祸害! 柴柴闻到牛肉汤的香气,瞬间坐起来。 她接过热气腾腾的面条,迫不及待地就喝了一口汤。 啊……好烫! 她连忙吐舌哈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洛言。 这荒郊野外的,他在哪儿弄出的牛肉面? 洛言被她大喇喇目光上下打量着,昨夜孟浪主动的少年又害羞起来,瓷白的脸上染了红绯。 “我轻功去了最近的村子。” 少年,轻功了得啊! 柴柴望着洛言,莫名有点小感动。她这个人,就是受不了别人对她好。哪怕一丁点好,她也会记在心里。 当然,哪怕一丁点坏,她也相当记仇。 教主曾经告诉她,如果谁得罪她了,如果当时对付不了,就把那人记住然后告诉他,教主会帮她报仇。 就跟小孩子叫家长一样,教主就是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靠山。 忽然想到这个,柴柴乌溜溜的眼睛又蓄起了两泡泪,她一眨眼,眼泪掉到面汤里,还加了料。 洛言见她哭了,还以为是她太感动,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不知该如何处理。 倒是柴柴,袖子一抬,将眼泪擦掉,愉快地继续吃面。刚才的难过似乎烟消云散。 “你跟那明月山庄的人是什么关系?” 吃饱肚子,想起这茬事,柴柴问洛言。她不喜欢那个叫宋莹的,眼高于顶,教主那样的风流的人物都没从她那般瞧不起任何人。 因此,柴柴对明月山庄也没什么好感。不过她是魔教,他们是正派,本来就势同水火。 “当年是明月山庄的庄主收留了我。” 似乎不愿再提起往事,洛言三言两语描述。 柴柴懂了。当年灭门惨案,即使报了血海深仇,但是死去的亲人不会回来,他的一切都不会重新变回去。 “那你还要回去吗?”柴柴问他。 这个要问清楚的,她现在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果跟着洛言,被明月山庄发现她魔教身份,她会很惨的。 洛言很在乎她的想法,所以愿意跟她的意见。 柴柴想了想,觉得做人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毕竟对方收留他养了他这些年。关键是,只要不久留,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吧?蹭吃蹭喝凑热闹什么的也很开心啊。 她以前跟教主出任务,见过她的人都死了。 “你还是去告个别吧。”柴柴对洛言说。 其实洛言也是这么想的,自己心里的姑娘这么善解人意,他更加喜欢她了。 于是,有了方向后,洛言跟柴小青一路疾驰,去了明月山庄。 到了明月山庄,发现山庄张灯结彩,前来道喜的宾客络绎不绝,热闹非凡。 “管家,怎么了?有什么喜事?” 洛言问向朝他走来,一脸喜气洋洋的管家。 “是三小姐要跟白公子成婚了。” 咦?怎么回事? 俩人都很意外。 柴柴没想到当时一副花痴相缠着墨子期的宋莹,竟然说婚就婚了。白公子她也知道,就是那位斯文公子。 也是名门之后,七剑门的白羽公子。 如果不是知道宋莹那脾性,郎才女貌倒也是一对良配。不过娶了宋莹,就怕这白公子以后绿帽一大堆了。 洛言虽然没明说,不过路上提及宋莹表情奇怪,欲言又止,柴柴自然逼问。原来那宋莹还多次试图勾搭过洛言,只不过洛言不吃她那套,直到宋莹遇见墨子期,便转移了目标。 17.真是处处是雷 这么才几日的功夫,那两人就要成亲了。 柴柴跟洛言心里自然有些猜测。不过这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既然来了,那就喝了喜酒再告辞,总归是参与喜事一桩。 洛言带着柴柴拜见了庄主宋清风。 宋清风比柴柴想象中,人要好许多。虽然不是那么年轻,但是眉目俊朗,谈吐极佳,风度翩翩,妥妥的中年美男。 他早年丧妻,留下了三个孩子。 宋莹是最小的一个,上面还有两个女儿。一共三位千金。 他后来也没再娶,做了多年鳏夫。 这让家族中人不免颇多微辞,因为江湖正统还是让儿子继承家业,女儿家总归是要嫁人的。但是宋清风虽然人看起来儒雅斯文,手段行事却是独断干脆,根本不会因为旁人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这也让他能专注于修为提升,当上了武林盟主。 宋清风与洛言谈话就像和蔼的长辈,洛言介绍柴柴是他一见倾心的姑娘,将来会娶过门的妻子。 宋清风虽然遗憾这杰出的少年终究未能成为女婿,但也送上祝福,看柴柴的目光也是颇为亲切,语气也很宽厚。 柴柴早年失去双亲,魔教中又是教主最大,许多长老并不喜欢她。因此她第一次感受到长辈的慈祥,虽然宋清风是正派当家,但还是对他抱有天然的好感。 武林盟主嫁女儿,各门各派收到喜讯,自然要前来道贺,更重要是借机商量武林事项。 看得出洛言在明月山庄过得不错,虽然是外人,寄人篱下,但上下对他都很尊重。 柴柴跟着他住在庄里,别人在忙碌,她让洛言带着他到处闲逛玩耍,好不快活。 两人尚未成亲,按规矩,是分别住在两个宅院。 柴柴住在专门给客人准备的地方,但是洛言哪里放心,最主要是俩人刚在一起,他恨不得天天跟她如胶似漆,就怕一个闪身这妖女就跑了。他心里最忌惮的是那个一面之缘的教主,一句话定人生死,只一眼就让人再难忘记。 柴柴自己都不知道,睡梦中她还会呢喃教主的名字,甚至有时候会悄然落泪。 白天不管跟他再快活,晚上入了梦,她还是思念着那个人。 洛言相信,只要给他时间,对她好,她总有一天会从身到心都属于他。 大婚当日。 新郎新娘一身大红喜袍,跪拜天地,跪拜高堂,就在二人夫妻对拜,即将送入洞房时。 忽然听到宾客中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一叫,然后冲了出来,趴在地上。 原本正觉得无聊的柴柴顿时来了精神,看这架势,有好戏看呀。 那名女子显然经过一路跋涉,身上的裙子破烂,似乎还有跟人撕扯挣扎的痕迹,脸上胳膊上都有伤,她脸上有血污,发髻散了,虽然此时形容狼狈,但是眉眼身段看得出来是个长相清丽的年轻女子。 “白羽!”她好不容易冲出来,大叫了一声新郎的名字,嗓音沙哑凄厉。 “你好狠心,我肚中还有你的孩儿啊!!” 她紧接着这一句,顿时让人群骚动起来。 这不是一出典型的负心郎背信弃义娶他人的故事么。 新郎似乎一脸诧异,却不见愤怒,而反之,新娘子宋莹一把扯下盖头,妆容艳丽的脸上此时表情狰狞。 她恶狠狠地瞪着地上的女子,哪还有平时自持的骄傲,几步走过去,朝那女子一脚踹过去,正好踢到那女子脸上,她力道很大,那女子显然不会武功,被她直接踹翻在地,鼻子流血,顿时群众一片哗然。 就在宋莹准备再踹的时候,宋清风阻止了女儿,宋莹张牙舞爪显然不甘心自己婚礼被人如此破坏,而宋清风给她点了穴,不让她再闹,同时唤人将她给拉了下去。 盟主这一番动作下来,态度冷静处理果断,迅速控制住了这出闹剧。 “白羽,解释一下。” 宋清风眉间微蹙,还是显出他的态度。 这会儿功夫,显然白羽公子已经反应了过来,他走过去,将地上女子扶起。 “盟主,抱歉,看来晚辈家人隐瞒了我许多事。这位女子是我情投意合的姑娘,虽然身份卑微,但是我俩早已私定终身。与令爱是因为意外,不得不负责,而家人又骗我她已经嫁人,所以我才死心出于责任迎娶令爱。” “现在,晚辈只能辜负宋小姐了。盟主有何责怪,白某不会有任何怨言。”白羽不卑不亢,态度诚恳。 这番解释下来,围观群众已经出现了态度分歧。 事情进展到这步,婚事只能不了了知。不管之后如何责罚,白羽也不会娶宋莹了。 而宋三小姐成了江湖笑柄,为八卦民众添了一大谈资。 山庄气氛改变,宋莹丢了这大脸,天天闹,一时间庄里鸡飞狗跳,宋清风焦头烂额,左右为难。 洛言和柴柴本欲请辞,不过宋清风再三挽留之下,只好再住几天。 这一下,有人狗急跳墙,心思就活络起来。 柴柴其实也能理解宋莹,原本她贵为千金小姐又美貌如花自然眼高于顶,想嫁个如意郎君,可现在被人毁婚,以后只怕难觅良君。 她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教中女人拼了命疯狂也要爬上教主的床,即使知道很有可能换来的是被教主惩罚生不如死。 但是柴柴万万没想到,这疯女人算计洛言算计自己也罢,竟然连自个儿亲爹也算计进去。 宋清风被下了药,因为修为深厚,还勉强维持着清醒,只是不愿相信自己女儿如此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宋莹愤恨地说。 “你从小就不疼爱我,只顾着别人,什么事都放在我前面!就算这次,你也帮外人不帮我,你这个狗屁武林盟主,连自己女儿都护不住!” 她的言语间,尽数透着这么多年累积下来的埋怨和愤恨。 转而,她扶着浑身软弱无力的柴柴将她丢到地上,嘴角勾起一丝阴毒的笑,哪里还有当初那娇羞少女的可爱。 “你这丑丫头那么喜欢勾引男人,我帮你一把,让你做武林盟主夫人好不好?不要谢我,你把洛言给我就好。” 说完,她趾高气扬地走了,同时把门锁死,让外人无法进来。 卧槽!谁能有你喜欢勾引男人,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柴柴腹诽,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宋莹扬长而去。 18.她的馨香混合着乳香冲击着他的灵魂 这里是宋清风练心法的房间,为了清静免打扰,四处是石壁,隔音效果极好。 门一关,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柴柴心想,这丫头这行事作风倒很像他们魔教中人。 洛言将宋清风视作长辈,如果她跟宋清风发生什么,那洛言无论如何无法接受。除掉她这个眼中钉,宋莹再对洛言下手,就容易得多。 柴柴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她这几日没防备,中了那丫头的阴招,鬼知道她会突然间发力,派人在她茶水里下药,真是防不胜防。 她看向宋清风,宋莹走后,他就是这副样子,想必也是没有防备之下喝了被下药的茶水。 武林盟主,一庄之主,竟然在自家被自家人下药,真是可笑。 倒霉! 柴柴摸了摸身上,她被宋莹抓来这里,她当时正准备睡觉,随身携带的小包被她压在枕头下,不然有解药。 真是大意不得。 柴柴郁闷至极。 她只是被下了软筋散,就不知道宋清风中了什么毒,他的呼吸很沉,吐息不匀,面色潮红,她不敢靠近,远远贴着墙角站着。 “你还好吧?” 她小心地问,问话同时她拿手去拽门,自然打不开。 “你还有内力吗,把这门劈开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转瞬间,那个还隔了数丈远的男子已经立于眼前。 柴柴抬头望着宋清风,他朝她伸手,她紧张地咬唇。 他的手却是越过她,一掌劈向石门。 “砰”地一声钝响,石门纹丝未动。 “柴姑娘,让开。” 他嗓音暗哑,柴柴连忙躲开。这种时候,他还维持着礼貌和风度,柴小青真是敬他是条汉子。 数十掌拍下,柴柴眼见着宋清风额上豆大的汗珠,手掌都破皮流血,她看不下去,还是阻止了他。 “你劈不开的,算了。” 她的手一碰到宋清风,就感觉到他身体滚烫,脉搏极快。 柴柴不由感叹,这个男人的忍功真是不一般。 “不解药性你会死吗?”柴柴问。 宋清风沉默,她的手还搭在他手上。 少女的手小小的,肌肤白皙娇嫩,跟他素来练功的宽厚手掌形成鲜明对比。俩人距离如此近,少女身体的馨香进入他的呼吸里,如千万条蛇钻入他身体里,引起骚动。 宋清风不是重欲之人,妻子死后,虽然庄中丫鬟仆妇有清秀貌美的,本也可以暖床,喜欢娶了做侍妾便是。 还有个别主动的,但是他总觉得惹上女人之事,麻烦。家里三个女儿,够他操心头大的,因此他如柳下惠,始终禁欲自持。 他不知道此时这种强烈的,摧枯拉朽般他根本无法抵抗的情欲到底是因为药性,还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吸引了他。 可是她是洛言准备娶进门的妻子,他视作儿子般的那个孩子。 宋清风忍着,终于他一掌劈向自己面门。 柴柴震惊,看着这男人一掌劈向自己,那掌风之劲道,会让他去半条命呀。 她立刻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阻止,俩人失去平衡倒地,她柔软的娇躯趴在了宋清风身上,被他一臂下意识揽住。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清淡的檀香味。大概是书房里的熏香,混合着他的气味,柴柴忍不住又凑近闻了闻。 她这一凑近,宋清风如同一根根绷紧到极致的弦啪地断了,他搂着她就地一滚,变成了他在上,压着她在身下。 此刻,他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她的身份,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咆哮着,如同沸腾翻滚的岩浆喷出。 宋清风的唇落在少女的脖颈上,她的馨香混合着乳香冲击着他的灵魂,欲望被刺激到爆炸。他吸吮着她嫩滑的肌肤,就像是一个沙漠中渴坏了的路人终于寻到了甘冽的泉水。 说实话,柴柴有点被吓到,但是她并不害怕,还有些同情此刻像从牢笼中释放出来的野兽的这个男人,即使她明白他要对她做什么。 讨厌不起来呢。 柴柴温柔了眼神,伸出手抚摸男人的背脊,像是在安抚躁郁发狂的野兽。 不一会儿,她的衣裳被他扯开了,露出里面的亵衣,他的手指有些颤。 她看出此刻他依然在天人交战,平素冷静肃然的目光充斥着矛盾挣扎,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如此漫长的禁欲生涯,对于他来说就像一层无形的枷锁,真要冲破的时候,即使有药性做推动做借口,他也会犹豫。 他的动作慢下来,撩开她的亵衣领口,露出穿着荷花肚兜的胸脯。 他膜拜般地顺着她的脖子亲吻下去,手掌抚摸她的腰肢,一直揉捏到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有些爱不释手那触感,捏了又捏。 柴柴嘤咛一声,他连忙停了手。 “弄疼你了?”宋清风关切地问。 此时他的态度又像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庄主,别装了,其实那药力你已经逼出去了对不对?” 19.教主不会放过你的 “宋叔叔,别装了,其实那药力你已经逼出去了对不对?” 柴柴表情忽然一变,严肃认真。 闻言,宋清风神色一凛,目光冷得出奇。 他唇抿成一线,沉默无言。 被说破的尴尬气氛在蔓延。 在一个小丫头面前,他那龌龊心思被戳破的难堪。 终于,内心里还是某种东西占了上风。 宋清风并未放开柴柴,而反而手掌摸着她圆嘟嘟的脸,指腹摩挲上她微撅着,随时像是索吻般丰盈的粉唇。 “真是个伶俐的丫头。” “你是不是想将计就计,顺理成章地要了我,这样洛言可以做你的女婿,你的女儿就有人要了。”柴柴此时语气充满嘲意。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宋清风不答反问。 “我刚摸了你的脉,发现你体内的药性消失了。”柴小青此时庆幸教主逼着她学了点东西,不然此时就被人蒙在鼓里戏弄了。 “对不起,柴柴,她毕竟是我亲女儿,我不能看着她就这么毁了,一生成为天下人笑柄。”宋清风黯然垂眸,此时他像是个走投无路的人。 “那我呢?你将计就计,可想过之后拿我怎么办?”柴柴此时不生气,只是觉得失望,为自己看走眼。 “我会娶你的,以后你要什么我就都给你,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宋清风目光中透着柔和。 “哼,不稀罕。” 柴柴虽然委屈,但是自不会在这个人面前泄露情绪,只有她在乎的人,她才会将自己毫无保留摊开到对方面前。 “这是为何?!跟着洛言江湖漂泊,不如做我的夫人,你这辈子都吃穿不愁,还受到众人仰望!” 她的嫌弃瞬间刺激到原本心怀愧疚的男人,他激动起来。 “因为,你太老了,我更喜欢洛言的年轻肉体。” 柴柴轻轻吐出一句话,将宋清风打击得体无完肤。 谁能想到,这么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丫头,说话竟然这般不给人留余地,如此孟浪。这样素来谨言慎行的宋清风被堵得语塞。 不愧是武林盟主,宋清风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抓住柴柴肩膀。 “小姑娘,我挺喜欢你的,所以虽然是形势所逼,但是我今后定会好好宽待你。虽然你现在不愿意,不过生米煮成熟饭,做了我宋清风的夫人,你将来自会明白好处的。” 说完,宋清风抱起浑身绵软乏力的柴柴放到了他练功打坐的石台上。 “委屈你了。” 虽然他语气歉疚,但是动作果断利落,几下就将柴柴的外衣脱了,开始解她的裙带。 “你这个伪君子,话说得好听,还不是强迫我。” 柴柴讥讽他。 宋清风将她的话当做耳旁风,手掌覆上她丰满的乳房,揉捏着,目光里情欲高涨。 柴柴恼极了。 什么名门正派,一样下流! 她骂他也没用,宋清风完全沉溺于她的身体。 柴柴彻底急了,毕竟是个小姑娘,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你别碰我!我是魔教中人,你这么做,我们教主不会放过你的!!” 这下,宋清风的动作果然停了停。 “魔教?”他的目光犀利起来。 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憷,但柴柴更怕他真的对她做那个。 “嗯,我是个孤儿,从小被魔教收留。”她小心措辞。 宋清风眉头微蹙,略加思索后,他道。 “那更不能容你这妖女继续蛊惑欺骗洛言。” “你……你……不是我骗他,一开始他就知道,而且是他缠着我让我跟他在一起的好吗!!” 柴柴被他这番逻辑给气坏了,难道她是魔教就是她勾引的洛言吗?这帮是非不分的家伙! “你!不啊……别碰我!” 宋清风要脱下她的亵裤,柴柴顿时跟被雷劈了一样奋力反抗起来,而她欣喜的发现似乎软筋散的药性少了一些,她有了点力气。 可是对方的修为,就算她在正常状况下,都不是他的对手。 她双手手腕被他扣住,他压住她乱蹬的腿,一手去撕她的衣裤。 布帛的撕裂声,如同柴柴此时的心情,简直被撕碎。 “你是坏蛋!!你欺负我!!”她嚎啕大哭起来。 柴柴真的被池非离保护的太好了,以她那点小聪明,遇上高手根本无法自保。 宋清风被她吵得心烦意乱,点了她的哑穴。 这下,柴柴只能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用最后的招数,装可怜。 可是对教主百试不爽的这招,再次失效。 宋清风看她这样子,心中蹂躏的欲望愈发奔涌,他倾身欲亲吻她的唇,柴柴连忙扭头躲闪,他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 柴柴瞪大双眼,感受他的唇贴住自己的嘴唇,一时间受不了这样的亲昵,只觉难受。她死死咬住下嘴唇,就是不张嘴。 宋清风在她唇边亲了又亲,见她宁死不从,他却不硬攻,亲她的脸,她的额头,她的鼻尖。他的吻透着宠怜,糅杂着无止境的欲望。 对于已经冲破精神藩篱下定决心的他来说,没有任何能够阻挠他要了她的决心。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她眼眶滚落,柴柴何时吃过这种大亏,跟墨子期,跟洛言,都带有喜欢和半推半就。 而原本对宋清风有好感,也是基于对长辈的孺慕之情,而她拿他当长辈敬重,他竟然要强迫她做这种夫妻间才做的事情。 她只觉得像是吃了一颗变了味的糖果,想吐又吐不出来。 而且,他的手指邪恶地游走在她的敏感带之间,他的气息喷吐在她耳畔。 这是噩梦……她想要立刻醒来。 谁来救救她?! 柴柴被点了哑穴,身体被压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待宰的羔羊在刽子手刀下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石门外面传来铁锁被剑砍断的声音,掉在地上清脆,紧接着石门被推开,有人冲了进来。 柴柴盈着泪水看向进来的人。 洛言。 而在他用剑抵着进来的人是……宋莹。 20.捉奸现场 宋莹身上面上可见的挂了彩,一身狼狈,俩人刚才应该是打斗过。 宋清风先一步扯过袍子将衣衫不整的柴柴包住抱在怀里,洛言将屋内情况看在眼里,幽亮的眼眸里闪着熊熊怒火。 宋莹以为俩人已经成了事,虽然此时姿态甚为狼狈,却露出得意的笑。 柴柴见状,瞪向宋清风,示意他解开她的穴道。 事已至此,宋清风知道惹恼了洛言,事情只会雪上加霜,于是解开了柴柴的哑穴。 “洛言,我跟他没有做!” 果然,她的话出口,洛言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而宋莹则怒了。 “信口雌黄,你们都这样子了,还没做,当我们瞎吗?” 柴柴根本不理会那疯女人,朝洛言叫。 “你个傻逼,妈的我中了那女人的软筋散,还不滚过来抱我,做没做你等会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说的话又粗又直白,除了洛言以外,另外俩人都惊愕。 “不知廉耻!”宋莹骂道。 “过奖!我可比不上宋小姐你不知廉耻,为了抢男人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还利用自己亲爹,真是好知廉耻啊!”柴柴啧啧道,一番话说的宋莹脸气得扭曲,那张俏丽的脸此时只觉狰狞。 洛言此时已经将柴柴从宋清风手里抢过,柴柴双腿一软并不能好好站立,洛言搂住这个小女人便发现她中了软筋散,投向宋莹的视线更加憎恶。 而面对洛言,宋清风被撞破如此不堪场景,还能维持住平时的庄重仪态,转移注意焦点地责问。 “洛言,你知不知道她是魔教中人?” 洛言对着宋清风,这个于他有恩素来敬重的长辈,此时心情复杂,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便准备抱起柴柴离开此地。 宋清风继续道。 “既然已经知道她是魔教中人,正邪不两立,我不能让你带走她。” 洛言转过身,定定望着宋清风。 “庄主,她是魔教又如何,她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她还救过我的命。而且,我喜欢她,这辈子都认定她。为了她,我可以做一切事情,即使是与您为敌。” 柴柴望着洛言能让人轻易着迷的侧颜,这一刻,她听到了少年的表白,还从未有人说过自己对他有多重要。 而她更明白,洛言对宋清风说出这番话,意味着要抛弃掉过往的一切。 果然,宋清风皱起眉,似乎在思索,而这时宋莹却抽出了挂在墙上的剑。 “爹,跟魔教妖女还有什么废话,歪门邪道人人得以诛之!” 她握着剑义正言辞地朝洛言怀里的柴柴刺去。 柴柴看着那宋莹狠毒的眼神,那一刻真有些不明白这些女人的心思,为何觉得杀了另一个女人,男人就会是自己的。 而洛言见此,根本不客气,握着长剑挡开她的攻击,即使抱着柴柴,依然能将剑法行云流水般挥舞出来,几招就将宋莹的剑打落在地,同时锋利的剑刃横在她脖子上。 “庄主,管好你的女儿,再有下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此时,洛言对于宋清风的不作为开始不满,而柴柴眼泪汪汪的一番控诉更给他添了堵。 “洛言,庄主用内力把药逼出去了,即使这样,他还是要欺负我。他对我说跟着你在江湖漂泊,不如做他的夫人,这辈子吃穿不愁。即使我拒绝了他,他还说生米煮成熟饭,我将来自会明白好处的!” 柴柴一番含泪控诉,脸转过来,却是对着宋清风吐了吐舌头,再次装作受尽委屈的样子,不过却掺了半分真。 想她横行霸道惯了,哪里栽过这种跟头。 宋清风没说话,倒是宋莹极其激动地骂道。 “你这个妖女,信口雌黄,我爹怎么可能说要娶你。” 柴柴就怕对方不对质,立刻反唇相讥。 “这个不如你亲口问你爹吧。” 宋莹像是受到巨大打击,身体晃了晃,转而看向宋清风。 “爹,你也被这妖女勾引了?” 柴柴这次怒了,动不动就说她勾引,她到底怎么个勾引法了,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 宋清风颔首,抿唇不语,似是默认。 这下,宋莹仿佛精神彻底被击垮,疯癫般猛摇着头,望着柴柴的眼神充满怨恨和不甘。 “我一定要杀了你!” 她这一动作,原本横在她脖子上的剑一划,瞬间拉开一道伤口,流出血,幸好洛言及时动作将剑拿开,不然宋莹恐怕就血溅当场。 宋清风一见女儿受伤,便不再沉默,试图保护宋莹,可她已经完全癫狂了,流着血也朝柴柴不停攻击。 几人缠斗中,战局混乱,洛言因为护着柴柴,又被宋清风阻拦剑法无法施展,中了宋莹好几掌,她招招使出全力,一心要取人性命。 21.教主来救小胖妞 柴柴心里又急又气,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眼见着洛言受了内伤,宋莹还是疯了一样地攻击他们。最可气的是,因为宋清风的加入,洛言落了下风。 “啪”地一掌,宋莹打在洛言的后背,洛言直接吐出一口血来。 柴柴大喊一声。 “庄主,你就是如此纵容女儿行凶杀人的吗?!” 闻言,宋清风动作犹豫了一下,但是看着二人道。 “你乃魔教中人,正邪不两立,我不能放你们走。”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武林盟主,你刚才把我压在床上的时候又亲又摸欲行不轨的时候,怎么就不说我是魔教中人!”柴柴饱含怒意地讽刺道。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妖女,不许污蔑我爹!”宋莹听柴柴说自己父亲的坏话,顿时火冒三丈,使出的招式更加狠辣。 柴柴不由感叹,这俩父女虽然感情不好,但关键时刻还是维护对方的。 她越发想念教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 当柴柴恍惚之际,忽然风云突变,有几道身影飞了进来,如天人之姿降临于此。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宋莹一声惨叫,而柴柴只觉天旋地转,人被拥入一个散发无比熟悉的冷幽香气的怀抱里。 而那厢,宋清风已经跟墨子期打起来。 宋莹则是被一剑插入腹部,她倒在地上,并没有咽气,瞪大双眼,用一种极致怨毒阴狠的眼神看着她。 柴柴抬眼,落入一双清幽沉静的眼眸里,他的薄唇微微勾起,弧度完美。 他身上墨绿色的袍子将她包裹,那让她迷恋的味道沾染她全身。 “教主……”她语带呜咽。 有许多话想说,可是又不敢说,只能被他这么抱着,这一刻像是拥有了全世界,柴柴什么都忘记了。 上百回合后,宋清风并不是墨子期的对手,被他打晕了。 池非离跟墨子期他们进来这里,山庄的人都没发现,宋莹跟宋清风倒在地上,宋莹此时已经失血昏迷。 柴柴清楚教主是故意留了那女人一条性命,不然一击毙命,怎么还会让她继续苟延残喘。 “教主,她陷害我,还要杀了我。” 柴柴噘着嘴,像是跟大人告状的小孩子。 池非离抚摸她的头发,此时她身上衣衫不整,裹着的还是宋清风的袍子。 他的眼眸眯起,危险的光一闪即逝,柴柴光顾着告状,并未注意到。 “让她死了反而痛快,不如留着条命慢慢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感受到教主话语中的恶毒,柴柴莫名汗毛竖起,胸口发慌,她将脸埋入池非离的怀里蹭了蹭,柔弱无力的模样讨可怜。 池非离将柴柴抱在怀里,不远处墨子期的目光落在二人身上有些复杂。 洛言受了内伤,也倒在地上不能动弹,柴柴看了看他,轻轻扯了扯池非离的袖子。 “教主,他保护才受的伤,可不可以救他?”她语气小心翼翼,就怕池非离不高兴。 池非离的目光有些冷淡,让柴柴心脏一缩,只觉惶惶。 他袖子一甩,一瓶伤药落入洛言怀里。 “他的伤势还不至于死,调养一段时间便会好。” “教主,这二人如何处理?”墨子期询问宋清风父女。 池非离的视线落在宋清风身上,表情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杀了之后麻烦多,而且欺负了我的柴柴,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池非离并未说具体操作,让墨子期看着办。魔教惯常的手段,又怎会手下留情。 他带着柴柴欲走,不想此时洛言握着剑强撑着站起来。 “她是我的人,你不能带走她。”洛言目光坚定,握着剑的手指用力,大有下一刻就要扑过来硬夺拼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你的人?”池非离似笑非笑。 然后,他望着怀里的小胖丫头。 “柴柴,看来你欠我好几个解释。” 柴柴根本不敢看此时教主的脸色,畏惧得埋在他胸膛里一动不动。教主几乎从不对她生气,但是一旦生起气来,很恐怖。 终究,她还是有些担心洛言,抬起眼,可怜巴巴地祈求道。 “教主,柴柴知道错了……” 她还要继续说,却被池非离阻止了。 “我要单独听你说。至于他……既然当年救了他,我现在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他爱跟就让他跟着。” 说完,就完全不在意其他人,带着柴柴走了。 洛言愣了下,很快便追了上去。 没想到,池非离一眼就认出了他。 是啊,当年虽然是那丫头一句话,救他性命的却是池非离。 本来就比不过的情敌还于自己有恩,洛言心绪复杂,只能跟着他们,再做打算。 22.秋后算账 跟池非离回到魔教,柴柴一反常态,变得格外沉默。 她知道,教主要找她算总账了。 预感到命运叵测,柴柴心情却也说不上糟糕。 教主非但没有抛弃她,反而特意出来找她,又回到教主身边,似乎结果再坏,她也能够欣然接受。 结果,她等了几天,却是迷之诡异的风平浪静。 洛言在教主安排下住在离她不远的屋子,柴柴却是老实极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把她憋坏。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敢四处蹦跶,池非离不遣人找她,她也不会像以前那般造次。 墨子期也没有出现,一切像是都没发生过。 只是右护法花弄影消失了。 她被墨子期挑断了脚筋,当时是没法自己离开的,所以只会是教主处理了她。 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 柴柴没想到池盏还会来找她,而且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站在她床畔。 她被噩梦惊醒,就看到披着一头银丝的池盏,琥珀色的眸子月色中更加剔透,整个人像是月夜仙子,美得如梦似幻。 但是柴柴刚被噩梦惊醒,猛地看到有人站在床头,要不是被池盏一把捂住嘴,她就尖叫出来。 认清楚是谁,她镇定下来,池盏也松开手。 可俩人还没说话,就有人飞了进来,握着剑就朝池盏攻去。 柴柴哪晓得就这么一点动静,洛言就冲了进来,仿佛他不用睡觉就关注她这边的情况。 那既然如此,这几日为何也不见他。 “洛言,住手!他是我认识的!” 柴柴阻止洛言跟池盏的打斗。 可是她反应过来时俩人已经交手了数十招,洛言握剑,池盏手无寸铁,即使如此,池盏也占了上风,一手差点夺过洛言的剑。 洛言似乎颇为震惊,他此生没遇过此等高手。放眼武林,习得家族剑谱,他的功夫也是出类拔萃的。 而这人赢他不在招式,而是内力深厚,掌风厉害。 柴柴阻止,洛言便停止了攻击。 过招之后他意识到此人功力在他之上,他没有赢面。 原本以为池非离这等天赋已是千年难遇,没想到魔教中竟然还有一个这般天才。再加上墨子期,魔教的实力究竟有多可怕。 洛言惊疑不定之际,池盏却根本不看他,走向柴柴。 “你回来了。”他的语气淡淡,却透着中莫名的压迫感。 柴柴点头。 半晌沉默,池盏又道。 “那日你没来找我。” “我遇到意外。”柴柴这次开口了。 池盏点头。 柴柴看着池盏那张脸,寻到了跟池非离相似的五官轮廓,眼神有些怔忡。 “你身体好些了吗?”她语带关切的问。 池盏应了声,同时牵起了她垂在身侧的手。 “柴柴,我原以为你是因为我再也不愿回来了。” 柴柴没料到他会这样想,连忙否认。 “不是,我离开与你没有关系。” “我知道的,你是因为他。”池盏垂下眼眸。 洛言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也感觉出俩人间言语间的暧昧。 “他是谁?” 他忍不住出声问道。 有个池非离不够,跟墨子期私逃,为何在教中还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纠缠不清。 柴柴用一种有些复杂的眼神看向洛言。 “洛言,我这几天就想找机会跟你说。” 她刚起了个头,洛言就预感到她下面要说什么了,她撇清二人的关系! 他登时这几天强忍的郁闷纠结变成了怒气,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你想过河拆桥也要问我愿不愿意!” 他吼完这句,池盏这时候才再次注意到他。 “放开她。”他的视线落在洛言抓着柴柴的手上,语气带着敌意。 柴柴被两个男人抓着,此时只觉心累。 她刚想开口赶走俩人时,有人走了进来。 教主! 他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挑这个时机来。 柴柴此时恨不得挖条地道逃走。 池非离走进来,他头发随意地插了根簪,袍带未系,披在身上,浑身散发着慵懒闲适的味道,他也是同样慢悠悠地走进来,看着屋里的三人,并未显露出任何情绪。 柴柴很想向他解释眼前的混乱,可是她了解池非离的行事风格,如果她解释不好,反而错上加错。 “过来。” 池非离轻动了下唇。 柴柴立马像听到指令的小狗甩开那二人朝他跑过去。 “跟我走。” 柴柴乖乖地跟着池非离走了,留下屋内两个男人对峙,气氛沉闷得可怕。 23.取一条鞭子来 “教主,你有什么吩咐?” 柴柴眨巴着眼睛,看着池非离,他把她带到房间里,她心情忐忑,殷勤地问。 “取一条鞭子来。” “是,教主。” 柴柴立马行动,将鞭子取了来。 她其实心里一松,如果挨打能解决问题,那大不了一场皮肉之苦,反正她皮糙肉厚,平时也没少挨墨子期揍。 结果,她看到池非离接过鞭子。 “背过身去。” 池非离的嗓音磁性悦耳,让人不自觉照做。 多年养成的习惯,在别人面前撒泼耍横的柴柴,对于教主的命令,绝对服从。 柴柴背对着池非离,身上裙子忽然一松,裙带被池非离一把抽出,衣襟散开。 然后她的双手被裙带缠上,绕了好几圈,牢牢绑住她的双手,打了个结实的绳结。 这下,柴柴心里有些慌。 池非离手掌一按,她趴在了桌子上,鞭子柄隔着衣料在她翘臀上摩挲。 “教……教主……” 柴柴只觉菊花一紧,又不敢挣扎,声音哆嗦。 “柴柴,你不乖,很不乖。”池非离语气依旧淡淡,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的亵裤被脱了,光溜溜的屁股露在外面,趴在桌上,所以屁股撅的高高的,那鞭子光滑的手柄便在她臀缝间游移。 “呜呜呜……我不敢了……教主求你别……” 柴柴似乎预感到他的目的,摇晃着屁股哭泣求饶。 “啪”地一声,屁股挨了一鞭子,却打得力道并不重,她却浑身一抖,叫了一嗓子。 “知道错在哪儿了?” 池非离又抽了一鞭子,鞭身拍打在肉上清脆的声音在室内回响。 柴柴就怕池非离问这种问题。 “我哪里都错了。”她含糊地只知道认错。 池非离冷哼一声。 然后,柴柴就忽然觉得花穴里撞入一根坚硬的物什。 “呀啊……”她的花穴瞬间被那物什撑开,塞得酸胀难当,顶得又深又重,她被刺激得立马叫出声来。 那触感,却不像是鞭子,而是…… 柴柴原本吓得胆战心惊,却突然被教主插入,一时间身体绷得紧紧的,屁股又被打了。 这次不是鞭子,而是手掌。 “夹那么紧!”池非离骂道。 柴柴心里委屈,她也不想的啊,她又看不见,哪知道他一言不合就要捅她。 可虽是心里埋怨,还是放松了下来,让池非离将那肉棒抽出些许,又猛地送入回来,如此狂浪地从后面撞击着她的屁股,在她穴里抽插律动。 池非离的下一句话,却是让柴柴吓得魂飞魄散。 “才插几下,水就这么多,说说都被谁操过。” 她自然不敢回答,想趴倒装死,池非离却哪里会饶了她。 柴柴抿着嘴,一声不吭,身子却被池非离顶得不停撞在桌沿,发出砰砰的声音。 池非离越发撞得狠,可这丫头却硬是咬牙沉默。 他停下来,转到前面,手指将她的下巴勾起来,对上她泪眼汪汪的眼睛。 “哭什么?”池非离语气难辨喜怒。 柴柴难得硬气一把,别过脸。 “柴柴疼。” 看她这副傲娇的模样,池非离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没良心的臭丫头,我对你还不够好,转眼你就跟野男人跑没影了!” 听到池非离这嗔骂之词,柴柴心里酸涩难当。 “教主……”她语气已经带了哭音。 “柴柴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们都这样说。” 一时间,千头万绪,对着池非离,柴柴克制的情绪全部翻涌上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开始打嗝。 池非离见她这哭得乱七八糟,心里纵有诸多计较,也全化作当下的一声叹息。 将她搂进怀里,给她拍嗝顺气。 柴柴顺势钻进他怀里,俩人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如那么多的夜晚的相依相偎。 “教主……柴柴跟池盏,墨子期,还有那个白脸小子都有……” 柴柴觉得气氛如此,在教主面前,还是坦白从宽,于是老实招了,只是越来越小声。 然后,她就感觉贴着的胸膛僵了。 “柴柴……” “嗯。” “你可是喜欢他们?”池非离问。 柴柴知道应该一口否认,顺带表忠心,可是她又觉得,不想欺骗教主,况且,教主哪是会被别人的花言巧语糊弄的。 “柴柴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是有些好感的。” 若没有宋清风要对她霸王硬上弓那段,柴柴心里大概也分不清是因为欲望驱使还是心内好感,正因为有了比较,她才明白对池盏他们,她是有些喜欢的。 “但是柴柴心里一直想着教主,吃面的时候也会流泪的想。”柴柴说了一句心里话。 池非离手臂用力,将她紧紧地搂入怀里,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这次,柴柴主动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她往前一压,俩人倒在地上。 池非离的衣裳本就没穿好,她稍微一扯,就扯开了,露出里面光洁莹润的肌理。 “教主,柴柴错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 柴柴的唇舌在他肌肤上游走,吸住那胸口的一点朱砂,同时用舌尖在上面缠绕舔吸,池非离的呼吸节奏变乱,却不动作,任由她兀自讨好他,挑逗他。 当她温热的唇舌将他的分身放入口中恣意含着吸允时,他已经没法抗拒,柴柴抬起头,朝他狡黠一笑,手背擦过唇畔流出的一点白浊。 “教主,你……” 她这样子,简直就是话本里食人血骨的坏妖精! 池非离将她一把捞起,丢到床榻上,将她的两腿分开,对着那条嫣粉色的肉缝,就将重振雄风的肉棒重重地插了进去。 “啊……”柴柴叫了一声,就被劈头盖脸的一顿狂乱撞击弄得丢了心魂。 在她的记忆中,教主从未如此凶狠。 “这招谁教你的,在谁身上使过?” 他的目光一凛,柴柴忽然全身都绷紧,然后松懈而下。 她的表情错愕,又透着委屈和心伤。 池非离一怔,知道这话伤了她,却已经说出口,无法挽回。 “没有,以前从未,柴柴只想让教主开心。”柴柴还是解释了。 俩人陷入某种僵滞尴尬的气氛里,没有人说话,这种情况,以前还从未发生过。 24.魔教教主的童养媳(完) 那日后,柴柴再未见到池非离。 教主很忙,忙到没有一点时间来看她。 而墨子期偶尔会来看她,俩人不说什么,相对无言坐着,曾经的打闹如过往云烟。 这情况,让她自欺欺人也无法。 “跟我走吧。”洛言对她说。 池盏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差,柴柴才知道,那日帮她解毒,让他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 她担忧起来,开始照顾池盏,他脸上的笑容明显变多了。 数十个门派联手攻打魔教。 池非离亲自应战,虽然打退了敌人,却受了重伤,墨子期跟她说,教主练功走火入魔,是带伤上的战场。 柴柴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池非离,心疼极了,却又不敢多停留,怕他醒来见到她,更不高兴。 她后来知道了许多事,教主原打算娶她,她却跟别的男人跑了。 这叫背叛,男人都无法忍,若是放在外面,女人是要被浸猪笼的。 可是教主舍不得,她既然苟延残喘留了这条命,就不应该再让教主添忧。 “我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你要跟我一起吗?” 这句话,她同时问了洛言,池盏和墨子期。 她没有料到的是,三个男人都答应跟她走。 柴柴皱眉,这就难办了。 入夜,几人趁着夜色离开,没想却被拦住了。 夜空中一颗星子都没有,风很冷,吹着衣裳飒飒作响,池非离整个人像是融入这夜色里,他的面色比这寒风还要更让人冷上几分。 “柴柴,过来。” 他对她说。 柴柴不自觉攥住池盏的衣袖。 “教主,我对不起你,你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走吧。” 池非离一瞬不瞬盯着她,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般。 “柴柴,过来。” 看他这样子,柴柴怎么可能再拒绝。 她不顾另外三个男人,朝他走过去,走到他面前。 “教主……”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他的指尖很凉,他的发丝披散着,如缎般随风拂动。他的眼眸落在她脸上,柴柴仰着头,他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柴柴感觉到窒息,却安然地闭上眼。 豁然间,在另外三人有动作前,他却松了手。 “你这条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死,也不能离开。” 说罢,他拂袖离去。 于是,柴柴在魔教继续呆着。 几个月后,洛言要走,她没拦。 但是没想到,他在离开一年后,又回来了,并且加入了魔教,代替花弄影的位置,成了护法。 离开的那段时间,洛言说他去处理一些事。柴柴后来才知道,洛言出去连挑了数十个门派,同时跟宋清风对决,将其打伤。 这样,洛言彻底与正派结仇,势不两立。 池非离请了江湖有名的医者给池盏治疗,池盏的身体也好转不少,只不过这娘胎里带来的寒毒是无法彻底清除的。 池非离跟柴柴之间的关系仿佛又回到从前,但是柴柴心里知道,总归是不一样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她有了喜。 那是极其混乱的一夜,谁能想到花弄影在教中培养了自己的死忠,被教主送走后,她暗中联系那人,趁柴柴不备的时候,逼她吞下了七欢散。 而且七欢散的分量是整整一瓶,这要什么仇什么怨。 世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功力都不可能为她完全解药性。她是让她活活在欲望中烧灼而死,甚至死相淫荡难看。 最后,池非离和几人联手救了她。 她不知道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几个男人似乎都觉得是自己的,喜不自胜,对她悉心照料,无微不至。 孩子生下来后,是个男孩,眉眼像极了池非离。 有了孩子,池非离这个教主彻底变成了孩儿奴,甚至带着奶娃娃召开魔教会议。 底下教众一脸懵逼,时不时看到教主逗弄怀中婴儿,如果婴儿哇地一声哭了,他连忙抱起来摇着哄。 这……这成何体统! 但是话说回来,他们是魔教,要什么体统!三观都不主流好嘛! 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甚至看着小少爷一天天长大,眉眼愈发像教主般妖孽,同时有了种吾教有儿初长成的感慨。 柴柴生了孩子以后,没有忌口,身段更加丰腴,男人们眼神一个个如狼似虎,但是她却只顾着大吃大喝。 终于,池非离看着小胖妞越发懒馋,抓住她按在床上,迫使她开始做激烈运动。 1.仙魔篇:猫妖小七 小七生活在一个叫平安的小镇,她已经活了三百年了,没错,她是妖。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妖,至少在过去的岁月里她的全部意识都是在思考哪儿有吃的,以及躲避发情期的公的她的同类,免得遭到莫名其妙就被搞大肚子的命运。 具体她怎么变成妖的,有妖识的那刻她压根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 当时她正被一只凶狠的土狗流着恶心的哈喇子狂追,在此之前,她从一堆枯树叶里刨出一颗东西,然后她吞了下去。其实一般来说猫不会乱吃东西,但是当时她饿昏了,她是只流浪猫,你不能指望饿昏了头的动物还保持她原有的节操。 至于那只狗为什么要追她,大概因为它们生来就是天敌,就像原来的她看见老鼠就追一样。 小七发现变成妖的第一个好处就是她可以欺负那只丑陋的土狗,她的妖术让她力大无穷,一掌将那只狗拍飞,让它吐着舌头直接嵌进墙面里。 平安小镇一点都不太平,大概此地灵气充沛,什么东西都能成妖,几乎到了草木皆妖的地步,但大家都是低等妖精,所以最多跟人类开开玩笑,偷偷东西,基本上算和平共处。 这其中,小七算嚣张的妖精,因为她活了三百年了,人往往活了几十年都看开了,她活了三百年有什么看不开的? 而且她法力比其他妖精要厉害那么一点点,她又自认为自己聪明一点点,命大一点点,俗话说猫有九条命,她现在这一条都还用不完呢。 本来生活这样算是幸福的,但突然有一天镇上来了一个魔。 小七的确命大,那天她偷喝了农家藏在地窖里的一整缸酒,醉死在缸里,等她从地窖里爬出去的时候,小镇呈现从未有过的寂静,死气沉沉,一点人类或者妖精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接着,身后一阵冰冷阴森到极致的风扫过,即使是大白天,她后脖颈的毛也全部都炸开了。 她想转过头去,却全身都被定住不能动弹,这是一种濒临死亡的体验,她觉得她要死了! 但是,又是一阵风扫过,这次的风却是暖融融的,有种让人神清气爽遍体舒畅的感觉,小七发现自己能动了,然后她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袍,衣袂翻飞的男人。 他就是传说中的仙人?他长得太好看了,尤其是跟倒在地上的魔相比,一般美是需要参照物来衬托的,小七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男人,唯恐遗漏任何一点细小的画面,原来,刚才那阵风是仙气啊…… 那仙人就见一只傻猫跟尊雕塑一样立在道路中央,全身的毛还是竖着。 于是,他弯唇笑了,眉眼弯弯的,笑容温暖和煦地如朝阳灿烂,原本周身环绕淡淡的神光更加耀眼,白花花的光芒,直接闪瞎了小七的眼睛。 还没等小七回过神,一只修长漂亮的手伸过来,把她给拎了起来,接着,她被非礼了! 那神仙把她搂进怀里,先是摸了摸她的脸,接着搔了搔她的肚子,当他的手要继续下移抚摸更加私密的部位时,小七开口了。 “我是妖!”她郑重声明道。 神仙莞尔,唇角翘起的笑容好看到小七觉得鼻子有点发热。 “我知道。” 他一开口,那声音比小七听过的任何乐器都要好听,好吧,她其实也只听过镇上娶亲和唱戏演奏的那些喇叭之类,但是的确婉转,轻扬,优雅,琅琅悦耳,不过小七毕竟活了三百年了,只是一时被神仙美色所迷。 “你会杀我吗?”她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要杀你?”神仙一怔。 “那你为什么要杀他?” 小七努努嘴,比了比地上留了一滩黑色黏稠液体的长毛魔怪,原来魔的血是黑的,她如是想。 “因为他杀人了,神仙要保护人类。”这个神仙很耐心地跟她解释。 “喔,那你不打算杀我现在能把我放走吗?”小七跟他打着商量。 “你生活的这个镇子已经没有人也没有妖了。” “嗯。” 小七点点头,心里十分有点忧伤,虽然她活的时间长见惯了生死,不过一下子熟悉的人和妖全没了还真让人有点接受不良。 “你我既然有缘,你想跟我去仙界吗?” “不去。”小七斩钉截铁地摇头。 “为什么?”神仙对她的回答很讶异。 小七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了下去。 “再见!” 2.仙君要交配? 小七四处游荡了几个月,此时仙魔大战,人间一片生灵涂炭,她几次差点就嗝屁了。 过够了如老鼠般东躲西藏食不果腹的日子,当小七再次巧遇当初那神仙的时候,根本不管人家有没有邀请她,扑上去就一把抱住仙人的大腿。 “神仙神仙,你不是说我们有缘吗,带我去仙界吧,我为你当牛做马都愿意。”她眨巴着圆滚滚的大眼睛,模样要多萌有多萌,仙人伸手摸了摸她身上柔软的毛,唇角勾起浅笑,那天人之姿将小七看呆。 到了仙界,小七才知道那里也不太平。 仙魔混战,而仙人之间的内部斗争也很凶,而她运气很好,抱到的这根大腿格外的粗。 身为临渊仙君的专属宠物,那也是牛逼哄哄的。 小七跟临渊生活了一百年,她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化作原身,在外面都是以人身示人。 她不想被人当做低等妖精,她觉得自己跟别的仙君那些妖物坐骑还是差别很大的,至少临渊从来不骑她,而是抱着她一块儿睡觉。 仙魔混战结束,虽然有所损伤,但是仙界还是取得了最后的胜利,魔界被重创,赶到了无涯之界。 临渊要下界去帮助人类重整家园,小七自然跟了去。 她其实已经习惯在仙界风平浪静的生活,一下子回到自己曾经长大的人间,看到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惨状,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到了晚上,临渊仙君将缩成一团的她抱在怀里。 “小乖,不开心了?” 临渊仙君很宠她,对她的心情也了若指掌。 小七咪呜了一声,临渊的手指顺着她金黄的绒毛,抚摸她的尾巴,小七哆嗦了下,化作了人形。 她有些迷茫地看着临渊,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 “小乖……” 临渊挑起她的下巴,看着雪肤红唇的少女卧在自己怀中,表情带着种天真和懵懂。 当他的唇凑过她,即将吻上她的时候,小七忽然抬起手按在了他的额头上。 “慢着……仙君,你是要跟小七交配吗?” 小七怎么说也是活了几百年的妖精了,什么事情没见过,该懂的都懂。 临渊握住她光滑纤细的手腕,愉悦地笑起来,胸膛震动。 “小乖,动物才叫交配,仙人那叫双修。” 小七依然坚定地摇头。 “我不要,会很疼!” 她是猫妖,看到过同类的交配,母猫叫声那叫一个凄厉,她听得真是瘆的慌。她怕疼,所以最怕公猫。 而她妖术强大后,见到嗅到气味凑过来公猫,直接一巴掌拍飞,给老娘滚得越远越好。 虽然小七跟临渊亲近,但是也敌不过她怕疼。 临渊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耐心地安抚诱哄道。 “小乖,仙人双修不会疼的,而且会很舒服,于你的身体也是大有补益。” 临渊的话小七是相信的,他从未骗过她。但是至于他说会很舒服,她却将信将疑,不过听到有补益,她还是相当动心的。 3.小七,你舔舔它 临渊手指一挥,身上的白袍化作一阵白烟消散,小七本就没穿,浑身赤裸的被也是浑身赤裸的仙君拥在怀里。 她好奇地上下打量临渊的身躯,跟她一点也不一样,她不光看,还摸,摸摸,捏捏,感觉跟自己的手感差别也很大。 当她的视线落在仙君腿间傲然耸立的那根大家伙之后,倒吸了口凉气。 这可比那些不要脸的公猫的大多了,但是也挺好看的,肉粉色的一根柱状物,通体光滑,头部大,角度有点轻勾。 “摸摸看。”临渊含笑在她耳畔蛊惑。 小七伸出手,触碰了下,那根竟然动了,她一把握住。 真的好大呀。 临渊倾身过来,轻咬住她的耳朵,舌头在她耳廓舔了舔。 小七舒服地眯起眼,她喜欢临渊摸她的耳朵,而他用舌头舔,湿湿热热的,感觉不一样。 临渊爱抚着怀中温香软玉的少女,他的眼眸里有很浅的一丝黑雾缭绕。 前几日他不小心中了招,他使用仙气想驱散魔气,却不想差点被反噬,身体灵力受损,这让他原本清心寡欲的境界也抵挡不住欲望的来袭。 临渊本就喜欢小七,日夜与她共枕,此时脑海中浮现与她缠绵的情境,就再也克制不住。 双修的念头一冒出来,就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他淹没。况且神仙的精气于她的确是大大的补益,这样小七的实力提升了,万一自己出什么事,她还能尚且自保。 临渊仙君心中所想,小七自然一无所知,她是一只生性贪馋的畜生,根本就不会被凡尘俗世的条条框框所限。 况且,她此时满满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也想知道仙君所说的双修到底跟交配有什么不同,真的不疼吗。 “小七,你舔舔它。” 临渊的嗓音如丝滑的绸缎将她包裹,蛊惑,小七张开嘴,伸出小舌头,将握在手心的那根肉柱舔了下,她不自觉地又舔了下,有香香的气息飘进她的鼻息里。 她情不自禁地整根含住,临渊的呼吸稍促,她吸允住,那香气愈发浓郁,让她觉得难以抗拒。 不用临渊指示,她自动地将那根又吸又舔,临渊抚摸她的动作也停住了,仿佛陷入某种迷离状态。 猝不及防,一股浓冽香气的黏稠液体从那肉棒射入她口中,小七大口吞咽下去,粉色的舌头还舔了舔唇瓣,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就在这时,她周身如被暖雾包裹,像是最初感觉到仙气,整个人如被仙露滋润,焕然一新,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眉眼间更加精致柔美。 “仙君,我还想吃。” 体会到妙处,小七混不自知此时睁着懵懂的眼睛望着临渊,有种怎样纯真妩媚的模样。 摄人心魂的小妖精。 临渊将小七抱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身上,扶着肉棒抵住她臀间的那道细缝,猛地顶入进去。 好紧! 他不知小七这几百年的小妖精,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小七咪呜一声,虽然疼,但是身子之前动了情,有水液润滑,况且仙君的肉棒是光滑的,撑开她的小穴只觉得酸胀难当,倒不会太疼。 临渊完全没入小七的花穴后,便开始抱着她一起一伏地律动,俩人都很快得了趣儿,只觉这简单的摩擦却舒服的不得了。 小七雪白的双乳跟着颤巍巍的颠抖,被临渊握在双手中,掌心里一手的绵软滑腻。 谁说神仙没有七情六欲,他原本就是凡人得道升仙,却寂寞了上千年,肩负着天下苍生的福祉,倒不如这凡人随心所欲被痴嗔妄念所缠的快活。 小七这只馋猫直接被灌了一壶仙精,顿时觉得这几百年猫生从未达到过的快活境界,真如那些凡人说的快活似神仙。 这被仙君抱在怀里翻滚,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小七趴在简陋榻上,却如同在四海徜徉般自由舒畅。 “呀啊……” 她原本趴着正咪呜低吟着,忽然被临渊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小七被临渊兜头覆下,仙君的唇吻在她的嘴上,只觉这贯入她口中的气息好闻得不得了,她大张着腿,被临渊拉住脚踝下压,柔软的身躯被叠着被他压住。 小七哪里试过这种姿势,只觉得新奇的不得了,而仙君的肉棒杵进去格外的深,每一下都捣得她花壶深处有些酸胀又快慰。 俩人亲密无间地一起一伏,小七吸收着仙君的精华,浑然不察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肌肤散发着莹莹的光华,原本清丽可爱的面庞变得越发如梦似幻。 临渊将小七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俩人身心愉悦的相拥而眠,却不察有一丝黑色雾气从窗外渗入进来。 那雾气慢慢幻化成型,变成一把锋利的剑刃直插临渊心窝。 小七此时的法力在双修后暴涨数倍,她惊醒,发现临渊整个人都被一层黑雾罩住。 “仙君!” 她惊叫一声,伸手欲救,却见那黑雾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小七连忙摇晃临渊,却怎么也唤不醒他。 她连忙从随身锦囊里翻出一块玉璧捏碎,转瞬间,一个身影出现在她面前。 “小猫,唤我过来何事?” 男子身着水蓝色长袍,无风却衣袂翻飞,手持一柄玉扇,自成一番风流洒脱,而男子的容颜更是倾世难寻之俊美。 见到小七,男子眉眼含笑,魅惑之气大盛。 “落月仙君,快帮我看看我家仙君怎么了。” 落月听到小七的话,笑容收敛,似有不满之色,不过还是察看了临渊的情形。 随后,他面露惊色。 “临渊已被魔气所缠多日,现在魔气入心,怎么现在你才发现。” 小七一脸懵。 “我不知道呀。” “临渊难道没有异常?”落月狐疑。 小七想了想,望向他说道。 “仙君与小七双修算不算?” 噗! 落月差点就没绷住他闲淡自若的形象,想临渊如此性冷的神仙,仙界那么多女神仙对他痴心一片,他竟然跟这只小猫妖双修。 啧啧……怪不得见这小猫修为涨了不少,可爱的小人儿看起来愈发让人按捺不住。 不过眼下是救临渊性命要紧,他要堕入魔道可就糟糕了。 落月压下心里起的小九九,先带着临渊跟小七回仙界了。 4.保护仙君贞洁 小七没想到,临渊会一直不醒,一众仙君用仙力帮他驱除魔气也毫无效果。 大家一时束手无策。 她只得再寻高人,听闻南海仙君有个法宝定魂珠,可以驱散邪魔,她也不管有没有用,只打算去借了来试试。 落月仙君倒是陪她一同前往。 小七参不透这个仙君的想法,在仙界他似乎格外喜欢她,对她也是诸多关照,那个随时可以联系的玉璧也是他给她的。 但是小七直觉落月仙君对她好,跟临渊仙君那种不同,不知道是存着什么心思。 不过她一只区区小猫妖,还能怕他堂堂仙君算计什么呢。 落月仙君在仙界的风评并不算好,落月温柔多情,是别的仙君没有的体贴风度,因此围着他的女仙特别多。 常在花丛中,就给人风流成性的感觉,也会引得别的仙君的嫉妒,背后编排了不少他的黑料,就会传到小七的耳里。 小七本就没有那些礼义廉耻的条条框框,倒觉得像是落月仙君这般尽情恣意也是自在。有些像是她们妖类的风格,因此与落月仙君相处也亲近。 南海仙君谱摆的特别大,要不是有落月仙君,小七怀疑他都不会愿意见她一面。 但是定魂珠这宝贝,自然轻易不愿外借的。 小七想来想去,也没有厉害东西可以换。 倒是落月仙君取出一样镶嵌满偌大珍珠的花冠,南海仙君一见那物,本来还很傲慢的脸上就泄露垂涎的神情。 小七看着落月仙君帮她要到了定魂珠,这过程让她意识到这欠的人情可大。 不过等临渊仙君醒了,就是小事一桩了。 可是当小七跟落月仙君回到仙界,却发现临渊仙君的躯体不见了。 小七那叫一个大惊失色。 这在仙界上都是神仙,怎么还有神仙偷东西,还是把仙君偷走了。 落月仙君则淡定许多,挥袖使出仙术,半空中显出他们离开后这里发生的图像。 是一个长相出尘脱俗的女仙将临渊仙君带走了。 那位女仙小七认得,是平时就喜欢来找临渊仙君的芙蓉仙子。 但是芙蓉仙子清高自傲,根本看不上她这只小妖,小七虽然有点烦跟芙蓉打交道,但是眼下也没办法。 她只好求落月仙君再陪她走一趟。 落月仙君这次却没那么好说话,摆起了谱。 “小猫,我帮了你这么多忙,你是不是应该允诺我点什么?” 小七想了想,觉得这话也在理,哪有无缘无故帮人忙的,况且临渊仙君跟落月私下并无交情,甚至还经常被仙子们拿来吵嘴架。 所以,这人情只得她认了。 于是她点头爽快承诺道。 “落月仙君,只要你愿意帮忙,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 她其实也不是傻子,但是想来想去,她一个才百年道行的小妖,还怕他一个堂堂仙君欺负了不成。 再说,落月仙君在众仙子们口中也是温柔好说话的,想必也不会难为她。 落月勾唇露出一抹笑意,便跟她去要人了。 不出小七所料,芙蓉仙子避不见面,那么高的门槛,她一个人根本无法要回临渊。落月懒得跟看门的仙婢纠缠,径直带起小七朝内殿飞去。 落月仙君实力,其他人根本拦不住,二人直接闯入了芙蓉仙子的香闺。 小七瞪大双眼,有些难以置信眼中看到的画面。 芙蓉仙子裙裳半解,竟然光着趴在临渊仙君身上,临渊自然还是昏迷躺在榻上,只是身上的衣袍也被解散开,露出光洁的肌理,芙蓉仙子豆蔻般的指尖正在抚摸临渊的胸膛。 那个如莲一般以清高脱俗形象示人的芙蓉仙子,竟然私下如此淫荡,还是趁人之危,想要染指临渊仙君。 小七怒了,她要保护临渊仙君的贞洁! 于是她直接冲过去要抱走临渊,结果芙蓉仙子被人撞破已是恼羞成怒,她这般莽撞简直是往枪口上撞。 芙蓉仙子藕臂一抬,一根软筋锁缠住了小七的脖子,她再一抬手,饱含杀气的灵力如化作万千无形利刃朝小七飞去。 小七被这一幕吓得一身冷汗,危急关头,她被一个劲道往后一拉,整个人被落月仙君护入怀里,躲过了芙蓉仙子的杀招。 芙蓉仙子冷笑一声,斥道。 “落月仙君,你带着这只猫妖擅闯我的内殿,可是要与我为敌?” 落月仙君却没有答话,而是低头察看小七有没有受伤。 芙蓉仙子被无视,愈发气炸,直接威胁道。 “落月仙君,我要去仙帝那里告你!” 众人皆知,芙蓉仙子深受仙帝宠爱,所以一般神仙都不敢惹她,更让芙蓉仙子目空一切。 落月仙君挑了下眉。 “那就让你再也告不了这个状。” 小七不解,就见落月仙君一手抱着她,一手抓起临渊仙君,瞬间眼前场景一变,他们已经回到了临渊仙君的大殿。 而同一时间,芙蓉仙子清丽的面容扭曲,似乎被什么力量钳制住了,她痛苦地挣扎一番,整个人无力地栽倒下去。 过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芙蓉仙子的眼眸有黑雾一闪而逝,顷刻间又恢复如常。 5.蠢猫被拐 小七虽然有些忌惮芙蓉仙子去仙帝那里告状,但看落月仙君如此淡定,她便也转而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将定魂珠放入临渊仙君口中,小七满怀期待地趴在床榻,支着脑袋等着看奇迹发生。 结果,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临渊仙君依然是那副没有反应的样子。 “这定魂珠该不会没用吧?” 小七问落月仙君。 落月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见小七问他,微微一笑。 “没耐心的傻猫,这要等上七七四十九日。” 一听这时间这么长,小七的脸就垮了,看看临渊仙君的睡颜,牵起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头上,像以前他抚摸自己脑袋那般揉了揉,可是总归不一样,没有那种仙气拂来的舒服感。 “这样,我设个结界,如果有人闯进来,我立刻会知道。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四十几天一眨眼就过去了。”见她一脸黯然,落月仙君哄她道。 小七看看临渊仙君,虽然不舍,但是想到等待实在枯燥,终究敌不过心里的贪玩,点头答应了。 落月仙君唇角一勾,将小七一揽,就带着她腾云驾雾离开了仙界。 小七没想到竟然去那么远的地方,有点兴奋又有些顾忌。 “我们去哪儿啊?” “我带你去魔界玩。” 一听去魔界,小七便想到见过的那些丑陋恐怖的家伙,顿时揪住落月的袖子。 “放开我!我不要去!” 落月仙君更紧的搂住她。 “有我在,你怕什么。” “我不去!”小七摇头,表示强烈的拒绝。 落月仙君却反而加快了速度,淡然道。 “小猫,你曾经允诺我什么来着。” 小七一听,脸色瞬间僵了,有种挖坑给自己跳的感觉。 她虽然是只妖,但是也是信守承诺的,于是不再反抗,被落月仙君带入了魔界中。 仙魔大战后,魔道受到重创,被赶到了无涯之域,她刚进入,就觉得阴风阵阵,虽然有法力不会觉得冷,但是难抗心里的发憷,因此钻进落月仙君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恨不得做他身上的一个挂饰。 “仙君,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小七从他的衣袍缝隙往外瞅,还是很好奇魔界长什么样。 “回家。” “什么?” 因为阴寒之风簌簌作响,小七听不太清楚落月的话。 风实在太大了,整片魔域被黑乎乎的雾气笼罩,呼吸中还有一丝腥味,小七很快没了兴趣,打了个呵欠,变成妖身,缩成一团毛绒绒裹进落月仙君怀里,睡着了。 落月仙君抱着怀中的猫,薄唇抽了抽,这蠢猫被临渊仙君养的真是一点戒心都没有。 他身上的袍子已经变成了如雾一般的墨黑,长发如黑缎般飞扬,整个人与这魔域仿佛融为一体的暗黑。 而小七窝在他怀里,无知无觉,睡得分外香甜。 6.魔王大人饶命 小七醒来时,眼前的场景让她为之一亮,华丽的宫殿,玉宇琼楼,美不胜收的极致奢靡风,连她趴着的这块地都是玉石铺就的。 咦,奇怪? 小七立在这宫殿前。 这里是魔宫吗?落月仙君去哪里了? 她刚在想,就出现两个面容俊美体型高大的男子,他们的眼眸是红色的,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魔气。 其中一男子将她给抓住了,准确来说,是拎起了她。 小七奋力挣扎的同时变出人身,她受到临渊的仙气交灌之后,本来修为不差才对,可是她此时却只觉手脚软绵使不出仙法。 糟糕!她中了魔气,仙气因为魔气的阻碍根本使不出来。 该死的,小七顿时觉得不妙,先前她还安然地躺在落月仙君怀中安睡,为何此刻就被邪魔给抓了。 难道落月仙君遭到不测了? 小七满心困惑,被扛起来带入了魔宫,她见到了高坐于大殿之上的男子。 他披着一件黑色大氅,眼瞳是暗红色的,看起来却并不恐怖,反而让人看呆。若说刚才两个男人已经算是俊美,那么此人的容颜可说是到极致了。 白皙若雪的肌肤,鸦羽般的黑发如丝缎披散,与黑色大氅融为一体,斜飞的眼眸暗红色,却像是勾魂摄魄的火焰,静静燃烧,看你的时候,整个人都忍不住微微发烫。 小七被他这么看着竟然脸红了。 “你是魔王?” 她没有恐惧,只是充满好奇地问。 那魔王朝那两人使了个眼色,他们放开了她,小七手脚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却被一股强劲的吸力给牵制,直接飞过去,跪趴在那男子的脚下。 她抬头仰视,如此近距离看他,她的心不规则得砰砰乱跳。 “猫妖,你知道你拿了我的一样东西吗?”他说话了,嗓音磁性,让小七脸越发烫。 小七愣了愣。 他的东西?她都不认识他,怎么可能拿他东西。 “什么东西?” “四百年前,我在一个小镇遗失了一样东西,我派人怎么找都没找到。” 闻言,小七心里一咯噔。 她想起自己从一只野猫如何意外变成妖的过程。 似乎……是从土里刨出什么东西不小心吞了。 可是,如果真是那样东西,那如果还给他,她不就法力全失,很快嗝屁? 但是魔王面前,她这小妖实力根本不够看,况且还身处他的地盘任人宰割。 这下小七慌了,一把抱住魔王的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哀求道。 “小妖不想死……东西可以还给您,但是求求魔王,我当牛做马都可以,只要还保我一条小命。” 她甚至是无节操地变回毛绒绒的猫身,咪呜咪呜地叫着,在他腿上蹭了又蹭,拿出看家本领卖萌。 魔王揪住她的后脖子将她拎起来,与她圆溜溜的琥珀色猫眼对视,在半空中将她晃了晃,小七毫不反抗,小短腿左摇右摆,长尾巴还卷到前面去蹭他。 魔王将小七放下来,手指胡乱揉了下她的毛发。 “也好,反正我缺个宠物。” 小七听到这句,顿时觉得活过来了。 同时她的内心无比庆幸自己是只惹人爱的小猫,要是老鼠妖蟑螂妖什么的,分分钟被人踩死呀。 小七被落月仙君拐到魔界,落月仙君不知所踪,她却做了大魔王夜洵的宠物。 在魔界呆了月余,小七愈发忐忑难安,虽说魔王应了当时她的哀求,可是也难保不改变心意。 大魔王迟迟不来取她几百年前吞下那宝贝,就像头顶悬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头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 就在她琢磨着伸头缩头都要一刀时,夜洵带她去了一处幽潭。 幽潭深邃,漆黑,仿佛一处漩涡,随时有将任何生物吞噬的诡异力量,这里的魔气简直已经浓郁成团了。 站在岸边,感受那魔气散发出来的阴寒,小七的双腿忍不住发抖,掉进去她会不会尸骨无存。 小七不由自主地从捏着夜洵的一个衣角变成了死死抓住他的大氅。 “害怕?” 夜洵表情神秘莫测,小七无心揣摩。 小七狂点头。 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夜洵竟然牵住了她的手。 “魔……魔王大人?”小七不敢有任何动作,整个人都僵了。 下一瞬,他竟然将她一拽,小七失去平衡,朝幽潭里摔去。 她大张着嘴,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噗通一声掉进了潭水里。 紧接着,夜洵也跳了进来,俩人始终拉着手,所以小七死死地扣住他的手,双眼紧闭,等待被潭水吞噬。 “胆小鬼。”耳畔传来一声冷嗤。 小七感觉那灭顶之灾并没有到来,她还好端端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她放松精神,睁开了眼,此时俩人都在幽潭里,他还牵着她往潭水中央游去。 “魔……魔王大人……” 小七还想说什么,结果对方一个眼神瞥来,她立刻闭嘴。 7.真是只yin猫 被夜洵拉着沉入潭水里,一开始小七只觉得寒意刺骨,如果是一般的温度冷她的灵力足够抵御,但是这种寒意显然是伴随魔气的。 她毕竟只是只法力低微的妖,在这样冰冷的潭水中四肢逐渐僵硬。 夜洵的手掌贴住她的胸口,为她注入一股真力,融融暖意遍布全身,让她恢复知觉。只是,那样,他的手再未离开她的胸脯,反而将她揽在身前,将她顶着往前走。 小七虽然觉得这姿势有些奇特,但也没敢吭声,她更担心即将发生的事情。 “啊……” 一个猝不及防,小七瞪大双眼,难以置信。 在这深潭之中,夜洵竟然用利刃划开了她的肚子,她眼睁睁地看着,大概是他动作又快又突然,造成的内心冲击太大,她竟然不觉得疼痛,看着他从她的腹中掏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珠子。 所以……她当初吞的就是这玩意儿。 妈的!这禽兽竟然剖腹取珠啊! 大骗子!还说会留她一条小命。 小七失去意识之时迷迷糊糊地想,猫有九条命,可是也是在身体健全的情况下吧。 她死定了! 小七的时间静止。 她只觉四肢百骸都疼,那种说不出的钻骨头缝的疼,让她惨叫一声,然后醒过来。 小七爬起来,这一刻脑子都是懵的,实在是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太过恐怖,所以她不清楚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然后,她突然觉得腰上缠着什么,低头一看,发现竟然是一条手臂。 顺着手臂往身侧一瞅,看到那手臂的主人,她受到更大惊吓。 可不就是夜洵那个剖开她肚皮的大魔王!太凶残!没人性!! 咦……可是她见到他,那就是说她没死? 等一下……她跟他……怎么都没穿衣裳,全身光溜溜的…… 小七低头就看到自己两团饱满高耸的乳房,光洁无瑕的肚皮,还有那长着绒毛的幽谷。 肚皮?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伤口? 可是她明明是亲眼看到他用刀剖了自己呀。 小七疑惑地看向夜洵,突然间意识到什么,涨红了脸。 他一丝不挂,身上也没有遮盖任何布料,无边春光一览无遗,那光滑如丝缎的肌理,披散的长发,俊逸无俦的脸庞,男色美不胜收,让她想趴在他身下做一只乖巧的小猫咪,被他的手掌抚摸挠痒。 “我……我……” 小七原本想质问的话语,却结巴起来。 “你是不是想问我你怎么没死也没疤?”他对她的全部念头了然于心。 小七点点头。 “我既然答应过你,便不会食言。” 夜洵手臂一揽,小七如刚才自己冒出的那个念头般,真的趴在了他身下。 他的手掌却不是揉她的脑袋,而是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绵软。 “小猫,知道我怎么救你的吗?” 小七哪还有功夫思考,全部心思都在他两只手上,他一只手掌把玩她的乳,另一只手顺着腰肢往下,按压在她的幽谷地带,揉捏她敏感的花核。 “那潭水可以暂时麻痹知觉,所以你不会觉得疼,然后我为你修复了伤口。但是失去那颗珠子,你法力尽数散去,于是我为你注入魔气,你现在已经从妖成了魔。” 小七似懂非懂,只知道夜洵的确为了保她做了不少事情。 “知道我怎么为你注入魔气的吗?” 小七摇头,模样呆萌。 夜洵忽然笑了,捏住她的下巴,看向她乌溜溜的猫眼。 “呀啊……” 她被他掰开腿,他的肉棒径直插进了她的花穴里,动作顺畅,她的甬道里湿滑的很,伴随抽插动作,还有噗滋噗滋的水声。 小七原本吃惊,很快眯起了眼,浑身酸软,被他插得如花枝乱颤,咪呜咪呜地低吟。 她穴里这么湿,那她在昏迷之时,看来夜洵已经与她双修过了。 夜洵见她醒来,每插一下都能得到回应,顿时觉得有趣许多,于是肏她越发凶猛,将她翻过身来,让她跪趴着,每下都入得极狠,小七却适应力极佳,他越是凶残,她的吟叫越发销魂,搅得人心神都要荡漾了。 “真是只淫猫,你前主人看来没少调教。” 夜洵想到这个,眯起凤眸。 脑海中蹦出临渊仙君的脸,小七忽然浑身一哆嗦,直接去了,然后软绵绵趴在床榻上,喘着气。 夜洵自然是没有满足,邪气从他眸中划过,一股魔气化作绳索将小七手脚缠住,将她身段提起,他手指一勾,缠住她脚踝的绳索自动绕住床柱,让她双腿大开。而手腕的绳索将她双手绑在一处,整个身子被半挂了起来。 夜洵吻住她的唇,将更多的法力灌入她体内,小七整个人被这暴涨的魔气几乎撑到快爆炸。 “不……不行了……啊哈……” 小七胸口激烈起伏,觉得难受极了,她的双眼被泪水充盈,滴落的泪珠顺着脸庞滑下,落到乳尖上,被夜洵含入口中。 “咸的。” 他吸允了一口,小七啊地又仰着头叫了一声。 夜洵抱着小七,绳索随他的动作变化,他将她往下一按,俩人又紧紧交合在一起。 “你这只小猫,真是惹人喜欢。” 夜洵拉着小七,用力地捣着她的花穴,双掌更是用力玩弄她的两团香乳。 小七摇着头,乌黑的发丝摇动,表情是欢愉伴着痛苦。 朱唇微启着吚吚呜呜地叫,变成了婉转的低吟媚叫,这感官刺激极致淫靡,香艳,让远处用法器偷窥这一幕的人胯下也硬了。 8.色欲熏心 夜洵的欲望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根本不知疲倦。 他变着花样与小七缠绵,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小七不由感叹,这做魔王大人的宠物也是不易。 她累得不行,索性变成妖身,没想到夜洵如此重口,竟然拿肉棒捅她的小嫩菊。 这把小七吓坏了,立刻变回人身,乖乖地躺下,让他把那根尺寸骇人的肉棒插入她的花穴里。 夜洵似乎对她的身体爱极了,越上越停不下来,就像沉迷美色的人界昏君,小七像条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捣弄,身体被开发得也是敏感极了。 如此厮混了月余,小七也习惯了夜夜与他缠绵,甚至不碰自己都会湿。 然后,她听到夜洵手下报告临渊仙君闯入魔界。 小七一下子整个人都慌了神。 临渊仙君醒了? 她一时汗颜……她都快忘记了。 没想到,临渊仙君径直闯入了魔宫找小七。 夜洵并未出面,而是竟然就这么默许临渊仙君带走了小七。 或许仙魔大战后,魔界元气大伤,他不想因为小七又一场恶斗。而且,他反正已经要回了自己的东西,目的达到,小七于他,不过是心血来潮的玩物罢了。 小七心情有些复杂,她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习惯了日日与夜洵缠绵,虽然临渊仙君来找她,她也很高兴,但是夜洵就这么让她离开,她又有些失落。 人界那些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猫流浪犬,不知是否也是这种心情。 不过当小七重新回到仙界,感受到被仙气包围的舒爽惬意,回到熟悉的环境,瞬间就将那点失落抛之脑后。 临渊仙君对她比从前愈发的好,凡是她喜欢的,甚至只是多看上两眼的都送来给她,不管什么宝贝都可以变成小七的玩具。 他将她揉在怀里不停地抚摸,亲吻她的发丝,她的脸颊,带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小七后来听说,临渊醒来后便在找她,知道她不见了,急得到处寻她的下落,因此知道她为他寻了定魂珠,还跟芙蓉仙子起了争执,又去了魔界,因此心疼她受了许多苦。 小七并未告诉临渊是落月仙君将她带去魔界,虽然她也有些埋怨落月带她去魔界自己又不知所踪,但是她觉得这是她欠他的人情,还了就还了,况且她也不屑于告状这种行径。 落月仙君并不在仙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不过大家也习惯了这货云游四方,消失一段时间。 一切似乎恢复如常。 只是小七对双修之事变得格外热衷起来,无聊了便要缠着临渊索要精气。 临渊哪里经得起她那纯真需索的眼神,多番云雨下来,毕竟修为受损,他有些力不从心。又不愿拒绝小七,便找理由留下小七,自己下界几日。 临渊不在,小七一个人在仙殿,什么都玩遍了,再也折腾不出花样,她趴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痒难耐。 就在她变成妖身在床上蹭来蹭去左右打滚时,落月仙君出现了。 “小猫。” 落月仙君含笑唤她,容颜依旧美得让人心驰神荡。 小七滚到床角不理他。 落月仙君一勾手指,用法术将她腾空托起,转瞬就将她搂入怀里,修长的手指梳理她的柔软的毛发,还挠挠她的脖颈处。 小七被他摸得舒服,忍不住就眯起眼咪呜出声,然后又反应过来,将脸别进去继续傲娇不理他。 “小乖乖……生气了?” 哼。 小七抬起爪子就挠了他胸口一下。 “我跟你赔礼道歉好不好。”落月仙君放软了语调哄她。 本喵差点就被你害死了,道歉有用吗? 小七转过头,对他怒目而视。 看到小七的怒气脸,落月仙君却笑了。 他的笑容一下子晃了这只色猫的眼,小七扭过头掩饰尴尬,然后就被落月仙君拎着脖子强行对视。 他竟然亲了她! 小七立马两只爪子来回擦嘴。 “小可爱!” 落月仙君被萌了一脸血,抱住小七就一顿猛亲,小七差点被勒死加憋死,立刻变回人身,缩小体型的差距。 结果,她哪晓得,她一变成人身,似乎正中落月仙君下怀,他立刻将她抱起,动作利落地将她压在桌上。 小七双腿乱蹬,被他给箍住了双手压住了双腿,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桌上。 “干嘛!别动我!” 落月仙君居高临下注视着她,他弯起的眼眸里像是掬了天上的星子,晶亮斑斓得让人目眩神迷。 9.妖精和神仙“打架” 落月的吻落下来,亲吻在她的脸颊上,如羽毛拂过一般温柔,小七忽然想要更多。而他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吻如雨点般反落下来,亲在她的脸颊,她的鼻尖,之后重重地按压在她的唇上,之后,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灵活地钻入她的口中,调戏她的小舌。 小七情不自禁地放软了身躯,任由他亲个够,摸个够,慢慢地,渐渐地,她的双眼迷蒙了,她的花穴湿了,有湿滑的水液流出来,她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停留于表面的亲昵。 落月趁势将她的双腿打开来,如顺水行舟,解开衣带,扯下亵裤,将肉棒摩挲在她的花穴外缘,立刻沾满了黏稠的水液。 “小猫好湿……”他的嗓音浓稠如蜜糖,甜得醉人,小七自觉地将双腿张的更开,夹住他的腰。 “你快进来……”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说话直接,并没有世俗女子的娇羞和欲拒还迎。 “进到哪里去?”落月坏心地逗她。 “这里呀。” 小七却耿直地坐起身,用手指着自己双腿打开中间的幽谷。 “进到这里来……呀啊!” 她低头一本正经地告诉落月,孰料他就这样迅速地冲进她的小穴里,她猝不及防,连忙手臂向后撑住身体,免得被他撞得跌落到桌下。 落月也双手撑在她腰身两侧,将她笼在自己的控制范围里,一边在她身体里冲撞,一边低头吻住了她因为惊呼而微张的唇。 “喜欢吗?” 落月的速度不快也不慢,动作清晰,让俩人都能清楚地体会到交合时那敏感部位摩擦产生的快感。 “嗯。”小七眯着眼,后仰着身体,一边接受他的吮吻,一边接受他在小穴里的律动。 她之前的无聊和躁郁,此刻得到充分的慰藉而平息,身体的满足让她整个人都舒畅了。 “更喜欢我还是临渊,又或是夜洵?” 在这种情浓意切的时候,落月忽然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 小七却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当然是临渊仙君啦。” 临渊仙君对于小七来说是不同的,除了是第一个启发她身体情欲的人,更是救过她命带她上仙界的人,这种身心的归属感都与别人不同。 “你这只小猫,倒是老实,也不会说好听的来哄人,也不看看现在谁在肏你。” 落月仙君虽然语带嗔怪,脸上却不见半分愠色。 小七笑了笑,双手往前环住落月的腰,让俩人身体更加贴合在一起。 “仙君,我也喜欢你,也喜欢你这样。” 落月被她的话逗笑了,却是将她压制在桌上,大掌揉捏着她的丰盈,动作变得凶悍起来。 “真是个狡猾的小妖精。” “我说的是实话嘛……唔嗯……” 小七开口,却被落月堵住了嘴,只能嗯嗯呜呜的呻吟着。 桌子咯吱咯吱地猛摇,动作施展不开,落月索性将她抱到榻上,俩人在宽大的床榻上翻滚,衣裳如叶片飞落,两人彻底宽衣解带,毫无阻碍地纠缠在一起。 小七一开始被落月压着做,她不满他动作慢吞吞,转而骑到了他腰际,自己开始一阵猛摇,女上位好不快活。 落月看她那嘚瑟样,一个转身,又将她重新压在身下,还啪地一声打了她的屁股。握着她双脚的脚踝,噼里啪啦一通抽插。 小七被他顶得差点撞到墙上,双手撑在他光洁的胸膛上,指甲掐了一把他胸前的茱萸。 趁他吃痛分神之际,再次占据了主动,翻身坐上。 “不要那么小气,也换我在上面嘛!” 她半娇半嗔地道,眼眸里媚意丛生,发丝披散下来,像是只勾人精魂的妖精。 落月几乎被迷惑了心智,差点就让她得逞了,他反应过来,将她抱住重新压制住手脚,甚至掏出他的法宝捆仙索将这只猫妖给绑了,方便他尽情地一逞兽欲。 “坏蛋!大坏蛋!” 他绑的极其巧妙,小七被他绑住双手双脚,身体其他肌肤却都是展露在外,随他肆意玩弄,她扭动挣扎时,反而给他增添了情趣。 小七气恼,落月捧住她的脸,给她一个深吻。 “乖不乖,听话就给你松开。” 哼! 小七扭头,选择傲娇。 落月却无耻地在她腰际挠她痒痒,小七立马求饶,他才收手。 “嗖溜”一下,捆仙索被他收回,小七眼睛圆溜溜一转,一把夺过捆仙索,将落月一通胡乱缠绑。 “哈哈哈……坏蛋,看你还欺负我!” 小七得意地看着被缠成麻花的落月仙君,却不想捆仙索瞬间自动松绑被落月收入手中,然后她就倒霉了。 “你这只傻猫,也不看看这捆仙索主人是谁,能让你乱用的。” 这次,落月仙君换了种绑法,将小七的手脚都反绑在身后,这次她再求饶都没用了。 俩人在床上好一阵折腾,小七直接困得睡过去,落月亲了亲她的脸,从后面圈住她的腰,一下下抚摸她的后脖子,小七舒服地蜷进他怀里,沉沉睡去。 落月使了个仙术,将床榻上到处散落的痕迹除去,被子盖上浑身赤裸的俩人,他拥着小七,也睡着了。 10.翻脸无情 临渊仙君走入自己的仙殿,就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情欲气味。 他心内忽然一抽,有些胸口发闷,他从未有过这种不想往内殿里走的念头。 捉奸在床? 他想到人间这个词语,大抵一般男人会气得七窍生烟,有种想要毁天灭地的怒火。但是他是神仙,自己都快忘了活了多少年,却被普通男人的七情六欲所困扰。 实在可笑。 况且,对于小七而言,是不能理解这种情绪的吧。 她素来都是这般,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想要就要,从来不会有半点犹豫。 她不是他的宠物。他把她带上仙界的时候,只是一时的随心所欲,却被她一口拒绝了。 然后又遇上,她抱着自己大腿,乌黑的眼瞳晶亮得瞅着自己。此后的一百多年,他习惯了她的陪伴,熟悉她的脾性,贪嗔懒馋赖,他却不知不觉迷恋上了。 因此,如此轻易被魔气所缠,也是因为他六根不净,早已与清心寡欲无关。 那又如何? 将怀中的温香软玉彻底占有,夜夜与她偷欢,她于他而言,早已不仅仅是排遣寂寞的小妖。 临渊立于门外,即使不走进去,凭借仙术,他也可以看清楚床榻上那安眠于一床被子的男女。 落月仙君,他与他没什么交情,他平素就喜欢撩拨自家这只,看来是在他下界趁虚而入了。 临渊仙君迟迟没有再进一步,他不想控制不住情绪,吓到小七,所以最后他还是转身,将自己的内殿留给了小七和她的新欢。 在临渊踏进殿内时,落月仙君便有所察觉,所以对方的一举一动,他都了若指掌。他不打算回避,而是静观其变,想看看被仙界众人仰慕的临渊仙君看到自家的宠物被他给占有会是什么反应。 结果,他的反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愧是圣人一般的临渊仙君。 落月无聊地又躺回床榻,看着近在咫尺的小七的脸,她睡着时还会打小呼,嫩软的脸上有细细的绒毛,呼出的气息有种甜甜的味道。 他凑过去,在她的粉唇上亲了一口。 落月微眯起眼咂咂嘴,意犹未尽,然后又倾身过去含住那片柔软香唇,不由感叹,滋味真是好。 他的动作愈发逾矩,手掌抚摸着她的椒乳,一手的软滑,掀开被子,落月在小七正睡得憨甜之时,又拉开她的腿,将自己坚挺的欲望送入她紧致湿滑的小穴里,窄腰一沉,肉棒完全没入花穴,他开始慢慢耸动。 “呜……” 小七被他给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眼皮扯开一条缝,就看到正趴在她身上笑得荡漾的落月仙君。 落月盯着她,原本以为她会有什么反应,结果这货竟然眼睛一闭,又睡过去了。 这下他恼了,将软绵绵的她抱起来,揽住她的腰,紧抱着开始顶弄。 小七又被他给吵醒了,不满地哼哼一声。 “走开,别打扰我睡觉。” 说完,她索性闭眼将下巴放在他肩上。 落月掐了一把她屁股肉。 臭丫头,吃饱了就睡,跟猪一样。 “仙君快回来了,你快点走吧。” 这次,小七掀开眼皮,又补了一句。 落月:“……” 怎么搞得他像奸夫一样。 小七说完这句,自己也醒了,伸手要推开落月,也不管他肉棒还埋在自己体内。 落月眼眸里划过一抹厉色。 小七才不在乎他高兴不高兴,见他不动,自己抽身离开。却忽然被他一把掀翻压在床榻上。 对上落月仙君的眼神,小七愣了。 他却再次侵入穴里,动作凶狠,力度极重,撞到她又酸又胀。 “淫猫,主人回来了,就要赶我走?” 小七不明白落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她不喜欢他这个样子,挣扎起来。 “不要!放开我!!” 她越是反抗,似乎越惹恼落月,动作粗鲁,弄得她有些疼,手腕也被他死死按着。 小七哪里被如此强迫过,登时委屈,哇哇叫起来,拼命地挣扎,指甲在他手背上挠了好几道血痕。 “野猫就是野猫,爪子真尖,信不信给你拔掉。” 落月仙君眼神中的阴狠吓懵了小七,她的眼眶里盈满了泪也不敢掉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闪入进来,欲将小七抱开,却被落月仙君拦下,俩人斗起来。 一见临渊仙君,小七像是找回了靠山,连忙欲抱回自己的粗大腿,想要挣脱开落月的钳制。 落月冷笑一声,抓着小七愈发不肯松手,跟临渊打起来。 仙人斗法,原本若论实力,临渊应该占上风,但是因为临渊旧伤未愈,修为受损,一时敌不过落月。 小七急得团团转,却无奈受制于落月,眼见临渊被落月的仙术所伤。 “别打了!” 她一旁乱叫唤根本没用,情急之下,她扯着落月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落月看着扒着他手臂咬着的小七,这于他根本无足轻重,他也不躲,冷嗤道。 “你倒是忠心,怎么夜洵和我肏你时,也没见你有半分迟疑。” 小七愣了下,松开了嘴。 她再呆再反应迟钝,此时也发觉不对劲。 “落月仙君,是你故意引我去魔界将我交给夜洵的?” 落月抿唇不答。 小七回味过来,顿时深感受到欺骗,更加奋力挣扎起来,这次终于成功,她立马扑到临渊怀里。 “仙君,他欺负我!” 她立刻告状。 落月冷笑。 “蠢猫,你可找错人了,眼下他打不过我。” 小七扯了扯临渊的袖子。 “仙君,我们现在打不过他,我们跑吧。” 临渊一臂揽着小七,听了二人对话,心思也是复杂,但是他此时的确斗不过落月。便准备离开。 “想走?” 落月轻哼一声,抛出一物来,将二人都罩在其中。 那物正是他的法宝捆仙索,将二人紧紧缠在一起,使不出任何术法。 落月又掏出一块黑布,将二人罩入其中,小七神魂如被锁住,困在漆黑的秘境中,她也感知不到临渊。 当她从黑暗秘境中放出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又身处魔界,四肢都被绑了,动弹不得。 11.砧板上的滚刀肉 小七只能勉强转着脖子四处打量,这里不是魔宫大殿,似乎只是一处房间,布置简单。 当她思索着目前状况时,落月出现了。 但是眼前出现在她面前的落月,却与在仙界时散发的气息格外不同,连装束打扮都有变化,表情也有几分阴沉。 “你是魔界安插在仙界的耳目?” 小七震惊。 “你本来就是魔界的人还是堕仙?” 落月还未答,小七自己寻思出了答案。 不可能,落月仙君在仙界的辈分不可能是魔界安插进的,所以只能是他是堕仙。 这样的人曾经仙界也不是没出过,修炼时走火入魔,被魔性完全控制,从神仙变成堕仙。 但是竟然没有人察觉,落月仙君的心机不可谓不深。 小七对现状警惕之时,落月走到她身旁,倾身倚靠在床沿与被绑住的小七对视。 “小猫,做我的宠物,可好?” 他的语气轻缓,像是小七最先认识他那副样子。 这句问话他也曾经无数次对她说过,总是像玩笑般,小七当时嗤之以鼻。但是如今知晓他的身份,又身陷囹圄,小七不得不换种姿态。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她眨眨眼,卖乖。 落月却一根手指戳在她鼻尖上。 “不能。因为你不乖,惹恼我了。” 说罢,他的手指捏住她的脸颊,稍稍用力,捏得她有些疼。 “想知道你的主人怎么样了吗?” 小七想起当时落月是将她跟临渊一起抓的。 “他怎样?” “我把他交给了夜洵,估计不死也不好过吧。”落月淡淡地道。 小七想到夜洵,觉得或许她能去求个情,好歹俩人也曾亲密过。她去求他,不管希望多大,让她能见到临渊也是好的。 似乎完全看穿她的念头,落月戳破了她的幻想。 “我不会让你见到夜洵或者临渊的,你可是我的。” 他朝她莞尔一笑,眼神里闪过邪恶的光。 接下来数日,小七都被关在这屋子里,外面的情况浑然不知。 落月会出去一段时间,然后回来,回来后就百般花样玩弄她。 小七饱受肉体和精神蹂躏,此时在她心中,落月哪还是那温柔体贴的仙君,根本就是恶魔,比大魔王夜洵可恶一万倍的坏蛋! 12.百年束缚,魂起魂灭 小七用灵识查探四周,然后感觉到有一股气息在逐渐靠近,当她的灵识触碰到那气息,立马吓得退缩回来。 落月仙君回来了! 她害怕,但是又有种认命的心情。 在临渊仙君的启发,夜洵的调教下,她发现双修于她的修炼有极大裨益,她也喜欢这种身体亲昵爱抚的滋味,让她贪馋。可是当遇到落月这种没完没了的需索,甚至不顾她的意愿折腾她弄疼她,小七不开心极了。 何况,他还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这对于一只几百年自由自在悠闲惯了的小妖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感觉到他的脚步越发近,小七神经绷紧,当落月走进来,她身体情不自禁蜷缩,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对于落月,她这样,无异于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 他勾起唇,魅惑的容颜欺近,大半个人形成厚重的阴影将她笼罩。 “小乖,你怎么这般让我牵挂,恨不得时刻把你带在身边,搂在怀里。” 他的语气轻佻,动作更甚过分。 他修长的手指一拉她的裙带,挑开她的衣襟,将她玉白的胴体像是剥壳一般剥出来。 就在小七觉得在劫难逃,又要被他压在床上肆意摆弄时,有人进来了。 “你把她藏在这里。” 是魔王夜洵。 小七迸发出惊喜的眼神,终于有人发现她被落月囚禁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落月的态度却很坦然,面对魔界的王者,却没有丝毫恭敬,反而透着不耐烦。 俩人目光交错,小七有些心急,该不会夜洵就这么被打发走了吧。 “求你帮帮我!”小七朝夜洵哀求,目光殷切。 落月的视线重新挪回她脸上,眼眸微微眯起,小七身子骤然一抖。 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 “夜洵!带我出去!求求你!!” 夜洵望着小七,小七顶着落月带给她的巨大压迫朝夜洵投去祈求的目光。 但是,他终归是在权衡过后,没有救小七。 小七原以为死定了,当时落月看她的眼神简直就是要把她给撕了。 结果,他却在夜洵离开后,反而松开了绑着她的绳索,摸了摸她的头。 “看来我的确对你有些不好。” 他垂下目光,再抬起头时,眼神竟然有几分柔和,却让小七心惊胆战。 不过从那日起,落月的确不再限制她的自由,她可以四下走动,偶尔还会遇到夜洵,不过她并不理他。 小七探寻关押临渊仙君的地方,终于被她偷听到消息,潜入魔界的地牢,见到了被锁魂钉牢固钉于石壁上的临渊仙君。 看到那破烂袍子几乎快挂不住身的临渊,小七心疼了。 被锁魂钉钉住,任何仙术都使不出来,而这里浓郁的魔气还会侵蚀他的仙气,她走过去,手指触碰到临渊的身体,冰凉的,她一把抱住临渊的腰,试图唤醒他的神智。 在小七的呼唤下,临渊的眼皮动了下,缓缓睁开。 小七几乎是立刻踮起脚吻住他的唇,将自己的灵力渡给他。 “别……” 他发出嘶哑的声音,他在扭动,拒绝她的给予。 小七发现自己渡给他的灵力根本毫无用处,便也停住了动作。 “仙君,现在怎么办?” 她迫切地想带他离开这里。 临渊的眼眸依然是幽亮的,里面装着她渴盼的小脸。 “你快离开……”他努力地说出这句。 小七尝试过数次,都无法拔出那锁魂钉,又望了眼临渊仙君。她再呆下去就会被人发现,如果落月察觉她不见了,她也会麻烦。 她只得作罢,离开了地牢。 小七想不通,为何仙界的人不来找,就算她这小妖不重要,可临渊仙君的安危难道他们也不在乎吗? 小七后来打探到,此时仙界已经乱成一团,夜洵和落月的暗中谋划,早就在仙界魔化了许多神仙,现在仙帝焦头烂额,仙界众人自顾不暇,根本不可能分出心神来救被困的他们。 上次仙魔大战,魔界大败根本就是他们降低仙界防备的计谋。 混战了百年后,仙界元气大伤,魔界甚至占领了人界大半的疆土。 小七一直想将临渊仙君救出去,可是用尽了办法,也没有成功。 这百年里,落月愈发随心所欲,甚至根本不听夜洵指令,俩人嫌隙渐大。 直到落月撞见小七跟夜洵耳鬓厮磨,俩人彻底闹翻,打了一架,两败俱伤。 这百年,小七修为精进不少,终于趁他们闭关养伤之际,将临渊仙君救了出去。 落月之后上天入地,也没找到小七,他也不见了踪迹。 因为没了落月仙君相助,魔界不再占据绝对优势,仙魔两界终于结束了战争,重新分割疆域。 小七带着临渊东躲西藏,还是回到了平安小镇安定下来。 临渊仙君因为被锁魂钉困住太久,元气消耗殆尽,不管小七用什么办法,也回天乏术,俩人最后相处了短短一月光阴,他留下一缕残魂便仙逝了。 小七用仙草绑成同心结留下那缕残魂,后来听说夜洵那里有样法宝可以束魂,当她找夜洵时,才发现他故意放出消息骗她。 小七被夜洵再次留在魔界,百年后,她看淡生死,自己跳入了那池幽潭,带着临渊仙君的残魂一起殒灭。 1.被囚禁的少女 “把腿张开。” 紫紫望着上方的男人,他对她发出指令。 几年下来,对于男人下达的指令,她已经形成了如同条件反射般的服从。 反正不服从的话,他有花样百出折磨她的办法。 她张开双腿,纤细的两条腿,肌肤因为常年照射不到阳光,白皙得像是能发光。 而她的脸,相较于她的年龄来说,显得稚嫩许多,眼神有种不谙世事的无辜和懵懂。 长相俊美如传说中的吸血鬼般的男人目光痴迷的望着这个女孩,就是这个样子,他这么多年精心呵护用尽宠爱浇灌的珍宝,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一个人能享用。 她是他的,这世界上专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孩。 白色蕾丝内裤被脱下,紫紫躺在地板上,她闭起眼,姿态有些随意和懒散。 生活仿佛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寂寞,她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她也不知道最后一眼看到它们是相隔了多久。 从她12岁被这个男人绑架关在这里,成为他的禁脔,专属的宠物。 男人握着那坚硬若炙铁的肉棒,有些急不可耐地挤入少女狭窄的甬道里,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一开始并不顺利,但是甬道很快分泌出花液,润滑之后,就顺畅多了。 紫紫大开着双腿,接受这个男人的冲撞,男人不满于她的被动,手掌掐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她真是太瘦了,屁股都没二两肉。 也是,常年被关在这里,活动空间就这么小,缺乏阳光,缺乏运动,少女整个人都呈现不健康的苍白纤瘦。 “委屈你了宝贝。” 想到接下来他又要出国一段时间,少女无人照顾,他流露出充满歉意的眼神。 紫紫觉得这个男人在外面的世界里属于上流菁英阶层,他的穿着,他的气质,修养,还有他给她吃穿用度都可以体现他的品味。 不过,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竟然是个犯罪的变态。 理了理言许身上高级订制的西服,紫紫踮着脚为他系好领带,他含笑亲了下她的脸,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的发丝柔软,垂及腰部,黑色丝缎一般发着光,她的嘴唇嫣红如树梢的豆蔻,娇嫩惹人采撷。 她浑身上下都是这么诱人的美好,让言许爱不释手,根本舍不得离开,恨不得抱着她夜夜缠绵,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段时间我不在,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要想逃跑喔。不然就不像上次那样只是断腿那么简单了。”言许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使力。 双手掐握着她的腰,又是一通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吞掉的深吻,言许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门关上,门外传来车子开走的声音。 这个变态终于走了。 她环顾房间四周。 接下来,她该玩什么好呢? 男人很谨慎,似乎并不信任任何人,所以他离开这段时间,冰箱里柜子里留下足够她吃的食物。 紫紫在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终于饿得难受,拖着脚踝上的铁链,爬起来找点东西吃。 就在这时,她似乎听到了敲门声。 2.她也是个变态呢 这里是一片位于远郊的度假别墅,怎么会有人敲门? 实在不科学。 不过与紫紫无关,她被关在地下室里,就算想开门,也开不了。 过了一阵,那声音果然消失了,紫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速冻食品。 就在她准备食物的时候,忽然听到头顶上方有脚步声。 紫紫有些惊讶,又有些亢奋,她无比熟悉言许的声音,这脚步声是其他人的! 真的有人找到了这里,但是对方的未知身份却让她犹豫。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求救时,那动静又消失了,她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哗”地一声,紫紫惊了一下,朝声音发出方向望去,然后,她就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外面的自然光线照射进来,对方也看到了她,露出了惊讶的眼神。 穿着白色睡裙,如天使一般的女孩,睁着懵懂无邪的眼睛在一片昏暗中望着他,眼神明亮,仿佛他在她眼中就是全世界。 一切像是做梦一样。 言檀说,言许在国外突发重疾,成了植物人,这钥匙是他当时随身物品里的,上面有门牌号。 作为言许唯一的兄弟,还在国外念书的言檀,被迫中止学业,接手言许负责的工作,撑起家族事业。 紫紫突然间就得到了自由。 她无父无母,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 而此时的她已经成年了,她没有去处,没有赖以谋生的能力,就像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动物。 言檀是言许的弟弟,是他口中从小就非常善良的弟弟。 言檀一开始震惊,面对紫紫,他不得不接受哥哥是一个绑架囚禁少女的变态。 但是言许是他的亲人,他要保护他,以及家族的名誉。 他多么殷切地恳求她,向她道歉,愿意倾尽一切补偿她,只要她不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 紫紫答应了他。 她望着言檀那张与言许有七八分相似的脸,真是个温暖的男人,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干净,清爽,让人舒服的味道,令人愿意亲近,信任的美好。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 其实,她也是个变态呢。 3.变态爱 三年后。 紫紫打开门,甩下脚上的高跟鞋,借着玄关的灯光,赤着脚踩着地板边拉开裙子上的拉链边朝浴室走。 她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身上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衣裤。 正当紫紫准备打开浴室的灯时,忽然整间屋子的灯都开了,亮堂堂的,她转过身,对上正倚在客厅沙发上的男人审视的目光。 三年的时间磨炼,足以让言檀青涩的学生气荡然无存,此时的他,衬衫西裤,正襟危坐,目光犀利,带给人种无声的压迫。 紫紫此时甚至产生一种错觉,眼前这个男人是言许,那个曾经与她羁绊多年的变态。 她的目光有些恍惚,言檀眯起眼,他琢磨人心的能力已经足够让他从她的表情领悟她的念头。 “下午不是才去医院看过,就想他了?” 言檀的语气有些冷,紫紫沉默。 她的无言,一瞬间让言檀有些恼火,然后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心态,立刻柔软了下来。 “抱歉,今天有些烦心事。” 他表露歉意。 紫紫依旧没吭声。 她有些怀念刚遇到的那个善良纯真的男孩,当初的他不是这样的,也许他自己没有发现。 现在的他,越来越像他哥哥,对她抱有一种变态的占有欲。 她推开浴室的门,刚迈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将她抱到沙发上,炽热的吻落下来,吻在她的脸上,脖子上,锁骨上,他的手指绕到她背后,灵活地解开她胸衣的搭扣,然后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娇乳,肆意揉捏。 紫紫小动作地挣扎,抗拒。 而她的拒绝,更加惹怒了言檀。 “当初是你先主动的,怎么,对我腻味了?”他的眸子里含着幽光,如同要将她灼烧。 “你去哪儿了?甩掉我派去跟踪你的人以后?看完言许之后?” 一个一个诘问抛出来,紫紫抿唇不语。两人对峙了一小会儿,言檀低下头欲吻她的唇,紫紫扭头,却被他一把掐住下巴,薄唇硬是印了上来。 过了一会儿,紫紫的情欲便被他挑逗上来,他熟悉她的敏感带,轻易就让她呼吸加促,身体发热,小穴湿了。 她被他半抱着压在沙发上,双腿垂在沙发下,他半跪着,将自己昂扬的肉棒送入她的穴里,捧着她的脸,用力地吻她,用力地要她。 “啊……啊……” 紫紫呻吟出声,这是她进门之后最先发出的声音,之后一直是这样嗯嗯啊啊的吟叫。 言檀将她的一条腿拉到自己肩上,大半个身子前倾兜罩住她,眼神一直盯着紫紫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看她在自己身下放肆媚叫,肉棒在她湿滑的水穴里进进出出,他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泄了以后,紫紫平复了一会儿,就进了浴室,将一身黏腻冲洗掉,结果他也跟了进来,缠着她在浴室里又做了一回。 好不容易洗完澡,她还没弄干头发,言檀又将她推倒在床上,拉开她的腿,迫不及待地将肉棒再次送入她的身体里。 累坏了。 紫紫不明白言檀明明上班一整天,为何还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当她疲惫未消的醒来时,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上面的钻石很大一颗,旁边镶嵌了一圈细碎的小钻,像是皇冠一般的形状,美得璀璨夺目。 紫紫穿上睡袍,走出来,发现桌上摆着刚煎好的荷包蛋,培根还有面包,她坐下来,穿着围裙的言檀便将满满一杯牛奶放到她面前。 “我要喝咖啡。”紫紫看了他一眼。 言檀坐下来。 “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 紫紫瞥了他一眼,知道在这个话题纠缠下去,这个男人又要啰嗦,外人谁能想到雷厉风行的言檀在这个少女面前鸡婆又唠叨。 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开始用早餐。 “今天有什么安排?”言檀问她。 紫紫知道他虽然这样问,大概心里早有计划,于是她安静看着他等他下文。 “下午去试婚纱。”言檀伸过手来,将她垂在脸颊旁的一缕发丝替她别到耳后,目光温柔无比。 紫紫垂下目光,落在手指上那枚戒指,觉得那指环勒得她有些难受。 言檀离开后,紫紫立刻跑到卧室里,打开行李箱,拉开衣柜,随便扯了一些衣物和用品。当她拉开抽屉时,却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身份证和护照。 紫紫咬住嘴唇,有些颓然地跪坐在地板上。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不管跟哪个男人鬼混也一定不招惹言檀,谁知道言家的血液里都有如此疯狂偏执的一面。 4.我们不仅见过,还做过 紫紫试婚纱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偷窥自己。 这不是神经质,而是她在封闭环境中生活多年之后锻炼出来的一种敏锐直觉。 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落地镜前,言檀在会客室里进行电话会议,他很忙,可以推测出现在的行程他临时安排的。 紫紫透过镜子,捕捉到了那道目光。 她倏然转身,无视旁边正在拼命夸她的店员们,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坐在角落沙发里的男人。 那男人面上划过一抹惊诧,不过很快朝她露出矜持有礼的微笑。 紫紫转回身去,觉得这样的警告程度应该够了,她讨厌别人的注意落在她身上,她也不喜欢这样公开的场所,她就喜欢安静地呆在某个空间,那让她比较有安全感,情绪不会躁动。 言许曾将她囚禁,当牢笼没有了,重获自由,她却已经习惯了这种空间可以掌控的感觉。 而眼下,那个男人的打量,对她来说是一种讨厌的侵犯。 试好礼服,言檀还有事情要处理,吻了吻她的脸颊,上了车匆匆离开。 紫紫上了另一辆车,司机准备送她回家,紫紫望着车窗外的繁华景色,报出别的地址。 司机略微迟疑,却还是将她送去了她口中的地方。 医院。 紫紫熟悉地上了电梯,按下最高楼层,走过长长的走廊。 这一层静悄悄的,没有其他层来来往往人群的喧嚣,她推开一间病房的门,看到床上的男人。她将脸凑过去,看着如同沉睡王子一般面容白皙俊美的男人。 真是奇怪,他只是瘦削了些,却不觉得病态,依旧是记忆中那模样。 她的手戳了戳他的脸,然后抚摸他的嘴唇。 言许。 这个男人,那样强大可怕的一个男人,现在就这样任由她搓揉捏扁的玩弄。 虽然她总担心下一秒他就唰地睁开眼,又各种花样的折磨她,但是她又抵抗不了这种刺激心态的诱惑。 大概也是因为这种矛盾又兴奋的心情,让紫紫喜欢到医院来看他。这也让言檀越发不悦,以为她爱着言许。 他说她什么来着……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紫紫凑过去,吻住言许的薄唇,有些凉意,触感柔软,她捧住他的脸,试图加深这个吻,却因为对方齿关紧咬,而无法深入。 她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来,手背擦了擦嘴。 她才不爱他。 她希望他永远都不要醒来,恶魔就此沉睡,只能呆在这病房里。 紫紫离开医院时走的是侧门,因此司机并不知道她离开了,可是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跟踪了。 不是言檀的人。而是那个在试礼服的地方盯着她看的男人。 男人倾身拦住她,握住她的手腕,紫紫瞪着对方,不说一句话,就是努力挣扎试图摆脱这个家伙。 可是周围的路人们却只是饶有兴致地围观,而并不打算插手。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男人无论从外表还是衣着都跟这美丽的女孩如此相配。 俊男美女的组合,应该是情侣间日常情趣打闹而已。 甚至于,有些女生,还会露出艳羡的神情,即使走出一段距离,还忍不住回头痴迷地盯着那男人的脸猛瞧。 群众充满的八卦意味的目光关注,让紫紫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眼前的情境让她惊恐,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男人,她张了张嘴,试图像正常人一样能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一个音多发不出来。 紫紫的脸上此时有绝望,凄迷,这让男人抓住她的力道松了一些,她趁机甩开了他,想要逃走。 却因为身高差距,被他几步追上,将她一把拥入怀里,遮住她的脸,将她抱进了路边停放的车里。 “才多久,你就不认识我了?” 男人的语气里有一丝悻悻然。 闻言,紫紫愣了一下。 被关进封闭的车厢里,隔绝了外界的纷扰,她反而心情奇异地平复了下来。 “我们见过吗?” 男人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有些愤懑地道。 “我们不仅见过,还做过。” 紫紫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抱歉,我记性不太好。” “你上次也这么说,在我们上过两次床之后。” “喔。” 紫紫有脸盲症。她是后来才发现的。 她分辨不清人的脸,她记得言许,是因为他脸上的细节,在她面前重复过太多次,带给她痛苦,欢愉。 “你要结婚了?”男人问她。 紫紫点点头。应该是吧。 男人突然猛打方向盘,在公园偏僻的一角停了车。 5.车震是不够的 紫紫皱了下眉,望着大半个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盯着她,眼眸里仿佛隐着两簇火。 她的视线落在他脖子上,顺着往下,看到衬衫里隐着的一块伤疤。 “翟耀?”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却是勾起一抹意味复杂的笑。 他稍微抬起身体,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指着身上的那道伤疤。 “靠这个想起来了?你留在我身上的这道疤?” 紫紫沉默。 她本来话就不多,面对这种有些诡异的气氛,她就会沉默。 翟耀用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除了这里,腰上还有一道伤疤,记得吗?” 紫紫点了下头。 她记得的,她本来不想下手那么重的,当时太情不自禁,一时没控制住。 说起来,这个男人似乎带给她很多身体愉悦的记忆呢。 紫紫有些怀念地盯着他那道伤疤看。 翟耀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一个倾身,将她彻底压在车椅上,咬住她的嘴唇,轻啃了几口道。 “想要了?” 紫紫哼了一声,他的手指已经入侵到她的裙子里,她里面只穿了内裤,被他手指捏住裤边一扯,就滑落到脚踝处。 翟耀快速地解开裤链,放出自己也昂扬的欲望,两指在她花穴外缘摸了摸,不意外察觉到那里早就湿漉漉的,他将她半抱着,一个挺腰,将肉棒送入她的温柔乡里徜徉。 如此抽送了数十下后,翟耀看着紫紫迷离的神色,将她翻个身,让她趴在椅子上,用力地贯穿她。 “他能这样满足你吗?他也知道你那些小癖好吗?” 紫紫哪里有心思回答他,她也根本不在意他在说什么。 身体在叫嚣着,要释放,有野兽要释放,不够……差点什么……不够啊…… 翟耀在如此逼仄的环境下,又是一阵子没见她,这会儿吃到肉了,很快就射了。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看她一脸不满足的模样,他戏谑地捏了捏她的脸。 “知道你没到,去我那儿,我为你准备了你喜欢的东西。” 紫紫就这样跟翟耀去了他家。 刚进屋,她就被翟耀抱着双脚离地快速进了卧室。 男人的卧室,清一色的深蓝色,东西摆放很整齐,代表主人平时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甚至有控制欲。 可是现在,却如一个青涩小伙子般,迫不及待要将宝贝献给心爱的姑娘。 翟耀曾经无数次想过自己是不是疯了,走火入魔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偏偏却总是想起这个跟自己数次露水姻缘的女孩。 她是漂亮的,眼神有别的女孩没有纯真无邪,她是安静的,不吵不闹,甚至你可以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可是这样的女孩也不是就找不到。 但是当他发现她隐藏的那一面性癖好时,一开始他是拒绝的。却耐不住她那小动物般渴盼祈求的无辜眼神。 他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心软的人。可是却舍不得让她失望。 在两人缠绵时,她会拿随手可及的东西打他,有一次她拿了把铁尺抽他的腰,背,啪啪地响,却还向无害的小动物般楚楚地看着他,小声关切地问他疼不疼。 尺子锋利的边缘如刀刃一般,除了疼痛,还在身上留下伤痕。 除了尺子,她还用过台灯,顺手的电器,如果是硬壳的书籍砸到也会受伤。 她就像一个兴致勃勃的孩子,对研究这些东西给肉体带来的疼痛。然后,她似乎从中得到巨大的满足感,能够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将整张床单弄得湿透。 翟耀可以肯定自己没有受虐倾向,却愿意为了她奉上自己的身躯,只为看她脸上出现愉悦满足的表情。 这是爱吗? 他不知道。 可是让他万分恼火的是,这个女人,却连他这个人都记不住。不管两人偷欢多少次,他给她多少次高潮,她都不记得他! 后来,他调查过她。竟然发现她的身世背景一片空白,什么都查不到,像是被有心之人抹去了。 这让翟耀愈发对她有种无法自拔的心情。 翟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是专门为特殊癖好人群设计的道具。 他的眼神盯着紫紫,希望看到她露出开心喜悦的表情,可是并没有。 紫紫看了一眼里面的手铐皮鞭之类的,就把箱子盖上了,反应有些冷淡。 翟耀不解,他特地准备的这些东西,可是她却不屑一顾。 “我想回去了。” 紫紫转身,脸上毫不留恋,就像古代的帝王,对于扫了兴致的妃子,弃若敝屣。 翟耀哪里受得了她这样的决然而去,一把拽住她,紫紫转过头,看他的眼神有些不耐。 “你把我当什么?” 紫紫迷惑不解,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呈现一种很受伤的状态。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踮起脚摸了摸他的头。 “乖啊……不难过……” 她像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却是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翟耀抓住她放在自己头上的手,将她一把拉近,脸对着脸,俩人几乎都快要贴上了。 “你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是不是曾经有谁这样对待过你?” 翟耀对心理学有一些了解,他感觉这个女孩的表现形式不正常。 对于他的逼问,紫紫皱起了眉头。 “不好玩,我不要再跟你玩了。” 她似乎在自言自语,然后便准备扯开他的手意图离开。 翟耀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死缠烂打的一天,事实上,他就这么做了。 6.窥视 翟耀将紫紫拽住,一个用力,两个人一起倒在地板上,他盯着紫紫的脸,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想要看穿这个女孩。 而紫紫却撇过脸,一脸冷淡,仿佛他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全身散发出拒绝的气息。 翟耀本来想要继续追问,却根本抵抗不住身体本能的驱使,她对他来说就像是巨大诱惑的蜜糖,即使糖里有毒,他的身体早已上瘾。 翟耀如同要随着肢体的纠缠一块发泄出满腹的情绪,他吻着她的唇,手上下动作,撕开她的衣服,拼命的要将自己挤入她的身体里,从上至下,将她完全占有。 紫紫皱着眉头,她觉得身上的男人像头发情的野兽,但是她的身体却由于本能的屈服了,她不会反抗。言许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太深入骨髓,她对于男人的侵犯,只会顺从。 于是她放松了下来,打开了身体,任由翟耀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她的肌肤白到透明,像是吹弹可破的豆腐,仿佛一不小心的用力,就会把她弄坏。而这种需要小心翼翼对待的宝贵却更刺激男人想要揉坏的欲望。 翟耀忍不住开始大力揉捏,唇舌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嘬出一枚枚红色的印迹。 今天在礼服店,看到她穿上婚纱的样子,简直动人到让他心碎。想到她要嫁人,这个念头冒出来,翟耀便觉得怒不可遏,想要毁天灭地的破坏欲。 “疼……”紫紫受不住他这样的大力揉搓,唇齿的吸咬,小声的嗫喏。 翟耀却红了眼,满腔的郁结仿佛急于找一个突破口。 他将她的内裤脱下来,露出里面那粉嫩的花蕊,她的蜜穴,对他散发着勾魂夺魄的吸引力,翟耀将她的双腿打开的大大的,正准备将自己的肉棒放出来时,就听到玄关处的动静。 这动静并不大,但是足够将俩人的注意力同时吸引过去。 紫紫睁着懵懂无辜的眼睛,朝那儿看去,看到一个陌生男人靠着墙,正在看着俩人。 发现有人窥见,翟耀动作迅速地扯起自己的衬衫,将娇小的紫紫裸露的身体罩住。 “你怎么进来的?” 翟耀满脸不善,语气透着阴沉。 那男人看上去很年轻,充满朝气,浅灰色帽兜衫淡蓝牛仔裤,有种少年感,面庞清秀俊朗,戴着副黑框眼镜。 与翟耀成熟俊美的风格,形成鲜明的反差。 男人勾起唇角,笑得如三月春风,让人备有好感的长相加上这笑容,有种亲近感。 紫紫有些喜欢这男人,因此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你设置的密码太好猜了。” 翟耀虽然恼火于好事被打断,但是看得出俩人关系匪浅,他并没有对那男人闯私宅的行为发怒,而是抱起紫紫,准备进卧室。 “这段时间你魂不守舍的,就是为了这个小丫头?对女孩子要温柔点,用暴力的可不行。” 男人却毫不自觉地跟在他身后,也进了卧室,还发表自己的看法。 被人戳破心思,翟耀显然恼羞成怒,将紫紫放下,几步走到男子面前,扯住他的衣服。 “顾乔,你太爱多管闲事了!” 顾乔被翟耀揪着领口,却一脸闲适,甚至有点无赖。拍了拍翟耀的肩膀,像是在哄孩子。 紫紫被逗乐了,噗嗤一下笑了。 顾乔朝她看去,挑了挑眉,紫紫的笑容更深了,她自己都没察觉,随着动作,身上包着的衬衫松开了,露出娇艳的春色,两团形状姣好的乳房,犹抱琵琶半遮面,显露在顾乔的眼里。 而背对着紫紫的翟耀并没有发现,顾乔朝紫紫露齿一笑,两排牙齿洁白,还有两枚酒窝,帅气又可爱。 对方电力十足,紫紫脸红了。 这次,翟耀察觉到俩人的小动作,揪住顾乔,就果断的开门把他丢出去,然后将门关上,落了锁。 “滚!”他对门外的顾乔说。 然后准备继续被打扰前的事业,结果紫紫此时却说什么也不愿意配合,被他压在床上双腿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进去。 翟耀窝火,门外的顾乔一下一下慢腾腾轻敲着门。 md,真是让人怒火中烧。 翟耀看着诱人犯罪的紫紫,他好不容易才逮住她,如果这次让她跑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再抓她。而且让她回去,真跟那男人结婚。 可是,他又凭什么阻止她呢? 紫紫正坐在餐桌心满意足地吃着东西,腮帮里被食物塞得鼓鼓的,吃相极其萌,两个男人都看着她,她也不在意。 终于,翟耀起身,扯着多年好友顾乔进了书房密谈,向他求助。 “所以说,这小丫头就要结婚了,你是小三?” 顾乔一脸八卦兮兮地。 翟耀蹙起眉。 “不知道。” 顾乔拍拍他的肩,满脸同情。 “看起来这小丫头并不喜欢你,你似乎只是她的玩具。” 顾乔虽然表面看起来幼齿加无害,其实对人事物的洞察很锐利。 翟耀一直藏着的心结就这么被说破,他虽然难以接受但不得不承认顾乔说的是事实。 “你有什么办法吗?” 翟耀抱着期待的问。 顾乔摇摇头,拍拍他的肩。 “天涯何处无芳草,放弃吧。” 翟耀薄唇抿紧,不吭声。 顾乔看他那表情就知道他不会放弃,无奈叹口气,继续道。 “你知道她的弱点吗?用弱点控制她,她就是你的。” 7.现实与回忆欲仙欲死 医院特护病房里。 言檀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 他的哥哥。 如果说曾经他对哥哥有血浓于水的兄弟情,那么此时的他,却对言许的亲情中夹杂着一种嫉妒,恼恨。 听到门外传来的细微动静,言檀的眉头皱起。 她走路的声音就是这般悄无声息,像猫一样,如果不是对她足够熟悉的人,几乎会察觉不到。 言檀将自己掩在垂地窗帘后面。 门锁被轻轻转动,门推开,有个娇小的身影进入了这间病房。 言檀看着紫紫进入病房后,径直走到床边,俯下身,柔美的小脸几乎贴到言许的脸上,两张脸凑得极近,看起来她就要吻上他,言檀的眉头紧锁,拳头握紧。 倏然,紫紫抬起头,视线径直朝躲在窗帘后的他投射来。 如动物般敏锐的直觉。 言檀也不躲,拉开窗帘走出来,朝她一步步走近,与她对视。 他一直想知道她跑医院来做什么,他都那个样子了,她还能做些什么。 当眼见为实时,言檀觉得自己胸腔都快炸裂了,被他压抑在身体里的那头野兽仿佛要倾巢而出,将眼前的一切撕碎。 他浑身散发着戾气走到她面前。 紫紫茫然地睁着眼睛,言檀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有些喘不过气。 “他就那么让你刻骨铭心?”他压低嗓音,唇贴在她耳畔说道。 紫紫费劲地呼吸,纤细的手指扒着他的手。 豁然间,他松了手,却是将她甩到了床上,她失去平衡,身体压在了言许的身上。 “既然你那么喜欢变态,我又何必对你那么好。” 紫紫双腿垂在床下,双腿因为无措而乱晃,一只鞋子被甩到了角落,她被他抓住了脚踝,双腿被分开来。 她看不到身后动作粗鲁的言檀,抬起头看到的是言许那张如同睡着的脸。 言檀觉得自从与她越界之后自己一直在失控,直到撞见这幕他爆发了,他不想再克制自己的冲动。 脑海中划过许多画面,此刻的言檀仿佛跟记忆中的言许形象完全重合,紫紫瑟瑟发抖,她被他抓的连骨头都疼…… 她似乎惹怒了他。 以前她想逃走的时候,言许也会如此勃然大怒,而言檀曾经那么善良温柔的人,对她也很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一开始…… 紫紫想起她刚获得自由的时候,并不适应她一直向往的外面的世界,置身于人群中,被别人的目光打量,会让她精神几近崩溃。 或许是内疚,或许是怕她泄露秘密,言檀就将她带在身边,俩个人相处了一段短暂的平静而美好的时光。 直到,紫紫忍不住。 她这身体被言许调教得需要情欲的滋润,不然就会骚动难耐,坐立不安。夜晚,她悄悄出门喝酒,黑暗给了她白天没有的勇气,也让她更能享受自由。 美丽的少女,懵懂而好奇的眼神,微醺的醉态,在喧闹吵嚷的气氛中,对心怀鬼胎的男人是莫大的吸引。 当言檀找到她时,她已经躺在夜店的包厢里,有四个油腻的年轻男人正对她上下其手,几乎都要得逞。 言檀从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暴力的一面。他将那四个男人揍得鼻青脸肿,还差点阉了他们。 她却浑然不知自己的处境,当言檀抱起她时,衣衫不整的她还在他身上乱蹭,简直是混合着淫荡和堕落气味的天使。 言檀将她带回家,替她洗澡的时候,抵挡不住蠢蠢欲动的念头,怒火转为欲火,他与她颠鸾倒凤,度过了狂乱的一夜。 其实,言檀以为她醉得人事不知,她是装醉而已,如果他不出现,她根本不介意跟那四个男人发生关系。 她没有常人的羞耻心,她想要就要,想做就做,就像别人渴了就喝水,饿了就找东西吃。 紫紫躺在浴缸里,双臂缠上言檀,朦胧的双眼,望着那张与言许相似的脸孔,像是急于寻求安抚的小动物,找到了主人,充满依赖的,希望得到主人的爱抚。 她亲吻他的唇,饥渴地索取他的回应,与他唇舌深入的交流,却不够,她需要更多,更多…… 言檀的皮带扣被她手指灵巧地解开,拉下他的裤链,迫不及待地探入,一把握住那根已经硬到发烫的肉棒。 丝滑的质感,她好想念。 双腿如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腰,将那早已流水潺潺的花穴对准那肉棒,用力一挤,将那物什吞入饥饿的小穴中,满足感瞬间遍布全身。 紫紫眯起眼,攀在他身上,就像死死抱着浮木的溺水的人,在颠簸律动中感受这灭顶的快感。 那对言檀来说也是疯狂的一夜。 他感受到了情欲,那种失去理智的癫狂,一开始是她主动,当他掌握主动权后,简直如鱼得水,他发了狂一样的要这个女孩。 从浴室到地板,到卧室的床上,她的身体柔软而散发着少女的馨香,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他一次又一次,在宣泄之后,马上又能硬起来进行下一轮。 言檀觉得自己体内像是装了个马达,用力地侵占,不知疲倦地与她缠绵,密不可分。 这就是哥哥变成变态的原因吗?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克制不住上瘾一般的冲动。 与言檀不同,紫紫对那一夜的印象却很淡,很快就遗忘了,她只记得后来自己累到睡着了,醒来发现言檀还埋在自己身体里,两人的肢体像是连体婴一般纠缠在一起。 这画面让她想起言许。 再后来,俩人就维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言檀对她的占有欲却与日俱增。 紫紫的叛逆就是离家出走,翟耀就是她无聊打发时间时中遇到的一只猎物。 他长得俊朗迷人,符合她的审美,他看起来相当可口,身材匀称,宽肩窄臀,让她蠢蠢欲动。紫紫没花多大力气就勾搭上了他,露水姻缘之后,她很快将他抛之脑后,忘得一干二净。 倒是没想到,她后来遇到的男人还是他,而她在这样性爱游戏中找到了自己的嗜好。 男人面貌始终是模糊的,但是紫紫却记得游戏体验中的每一个细节,她从中获得的欲仙欲死的快乐。 8.破局 翟耀打开牛皮纸袋,取出里面的一叠照片,一一翻看,最后是一份纸质报告,阅读里面的文字,他眉头越蹙越紧。 看完之后,他将东西丢进垃圾桶,然后点火烧成了灰烬。 这些资料是顾乔给他的,顾乔有渠道,可以掌握合法渠道采集不到的信息,然后根据线索拼凑出大概事实。 翟耀没想到会是这样,想到紫紫,他的胸口有些发紧,不由万分后悔自己竟然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把她视作另类。 顾乔的电话打来时,翟耀正在思索如何说服紫紫离开言檀,难道真要像顾乔说的,用她的弱点掌控她? 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跟那对禽兽兄弟有何分别? 翟耀怀着沉重的心情接起顾乔的电话。 相较于他,顾乔的心情显然不错。 “资料都看过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翟耀知道顾乔的那些手段,但是眼下他束手无策,想不出别的办法。 而紫紫那边,不知何故,言檀把婚期提前了,明天俩人就登记了,他要眼睁睁看着她跳入火坑吗? 翟耀同意了顾乔插手。 紫紫被人绑走的消息,言檀几乎是第一时间得到保镖的报告。 在他的密切监视,严防死守下,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带走了紫紫,言檀知道,他遇到的对手很棘手。 至于对方的目的,言檀排除了紫紫的私逃,一开始认为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想到,过了12小时,也没有收到勒索电话。 紫紫被人用迷药捂住了口鼻,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整个空间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一扇很小的透气窗户,竖着铁栏杆。 有个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男人走了进来。 她抬头与他的眼睛对视,然后她准确脱口而出对方的名字。 “顾乔。” 男人似乎相当懊恼,没想到一眼就被她识破,如此大费周折倒显得自己蠢毙了。 他扯下口罩,朝她掀唇一笑,和颜悦色地说。 “小妹妹,乖,哥哥问你点事情,不会伤害你的。” 紫紫看着他没有说话。 顾乔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 “你想嫁给言檀吗?” 紫紫想了下,摇了摇头。 不出所料。顾乔笑意加深。 “那你喜欢翟耀吗?” 这个问题,紫紫花了更长时间去想。 因为她一下子想不起翟耀是谁。 顾乔盯着她的表情,读出她眼里的困惑,有些愕然地说。 “你该不会是想不起翟耀是谁吧?” 紫紫点点头。顾乔的心情简直是日了狗,突然,他想到什么,又问。 “那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来?” 即使他全副武装的遮掩自己她也认出他,真是不知道该不该为此觉得荣幸。 “你的眼睛很好看。”紫紫真诚地说。 顾乔竟然被她的夸奖弄得有些尴尬。他觉得自己应该戴副墨镜,她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这让原本占据主动权的他,竟然开始躲闪她的目光。 9.床上运动 帮我松开好不好,绑着我好痛,我保证我不会叫也不会逃。 顾乔没想到,自己会因为女生无辜的眼神和可怜巴巴的一句话就把她松开了。 他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紫紫看着顾乔,忽然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顾乔震惊,被调戏了!被他绑架的肉票给调戏了! 紫紫却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舔了舔唇,“我渴了。” 顾乔总不能跟她计较她刚才摸他的行为,只好拿了瓶水给她。 “你想要干什么?” 喝了几口水,紫紫将水瓶自然地递给顾乔,平静地问他。 “你不害怕?” 顾乔从始至终都没在她身上发现恐惧。被陌生人迷晕带到陌生的地方她怎么会不害怕呢? 要说她胆子大还是…… 顾乔想起他调查的那叠资料,收敛了一下心神。 紫紫摇摇头,突然,她用一种期待的目光望着顾乔。 “你带我离开好不好?” 喂!突然这样拜托一个不熟的男人,真的好吗? 顾乔对于紫紫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各种行径,整个人有些凌乱了。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顾乔接起,听到那边人的话,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挂了手机,他对紫紫说。 “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喔。” 紫紫点头,乖巧地跟着他走出这里,上了车,期间一直非常配合。 顾乔实在搞不懂这个女孩了! “我们现在去哪儿?”紫紫眨巴着眼睛,脸上还透着兴奋,就像不是被绑架而是家长带出游的小孩。 游乐场!顾乔差点就脱口而出。 不过他绷住了,并没有回答紫紫的问题,而是将车行驶出去,一路飞驰。紫紫靠在副驾驶座上,开始还好奇地瞅瞅窗外的景色,过了半个钟头后,她就眼睛一闭,睡着了。 顾乔瞥了眼紫紫的睡颜,还真像个心智没长大的孩子。 翟耀就被这样一个女孩迷得失了魂,真是让人无语。 顾乔将紫紫带到一处城郊别院,这里是他祖母过世后留给他的,院子里种了许多树,此时正是枇杷成熟的季节,树上结满黄灿灿的枇杷,看起来甚是诱人。 紫紫跟着顾乔下了车,走进院子里,东张西望,一会儿趴在水池边看里面养的肥大的红鲤鱼,一会儿踮着脚去摘树上的果子。 顾乔也很久没来过这里了,这里会让他陷入小时候的一些回忆。福伯福嫂见他来了很高兴,忙前忙后给他沏茶拿水果,当然对于他带一个女孩子来这里也很好奇。 福伯福嫂是看他长大的,对于顾乔的终身大事自然关心。 顾乔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说带她这里住几天,一听要留宿,老人家的眼神更加暧昧。 等到了晚上,顾乔看到只布置了一间客房,也没多说什么。 虽然紫紫看起来乖巧,谁知道会不会晚上偷偷溜了,他还真要看紧点。 紫紫对于跟顾乔住一间房,也没什么意见,晚饭的时候她吃的饱饱的,虽然不说话,但是对于福嫂手艺的直接肯定,让老人脸上笑容格外慈祥。 顾乔顶着两位老人过分热情的目光,在紫紫吃完之后,就扯着她进了屋,将门给关上。 紫紫倒好,吃饱了,就往床上一躺,餍足慵懒的模样像只小动物。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顾乔自然不会客气,也躺了上去。 说实话,他并不认为翟耀在这女孩身上会定下来,两个人身份地位都不合适。何况这女孩背景经历还那么复杂。 所以他只当是闲着无聊陪翟耀找个乐子。 紫紫甩下两只鞋子,整个人都爬到床上来,还拱啊拱,拱到了顾乔的身边。 “我吃太多了。” 顾乔瞅着她。 “陪我做做运动吧。”紫紫笑。 姑娘,你知不知道一男一女在床上能做什么运动? 接下来,紫紫的行为,让顾乔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10.肉 “你……你干嘛?” 顾乔说完这句,顿时觉得自己从没这么怂过。 他看着紫紫将裤子脱了,只穿着三角内裤,露出两条纤细白皙的腿,朝他跪坐着,开始脱毛衣。 唰地一下,毛衣脱掉摩擦出的静电让她发丝竖起来,看起来毛绒绒的,衬着巴掌大的小脸更加精致可爱。 紫紫里面还穿了件丝绒衬衫,她却已经朝顾乔扑过来,环住了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腰际。 她嘟着唇,朝顾乔凑过来。 顾乔愣了一下,被她亲了正着。 她的唇温暖柔软,她身上散发着股奶香。 温香软玉在怀,他要是坐怀不乱,他就是圣人! 可惜顾乔不是,他被动化作主动,将主动送上来的软唇含在口中,一亲芳泽,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像是两尾在水中嬉戏的小鱼,尽情欢愉。 “唔……”紫紫哼了一声。 他的手指从她衬衫的下摆抚摸进去,揉捏她温腻的肌肤,解开她内衣的搭扣,绕到前方,一把罩住一方娇乳,指尖捏住那乳粒,揉搓。 顾乔稍稍移开唇,看着眼神迷蒙的紫紫。 “真的要做?”他再次确认。 紫紫模糊嗯了一声,顾乔唇轻勾了一下。 他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况且,她也不是翟耀的女人。 浅尝下来,顾乔知道这女孩是被人调教的极好的尤物,他平素绝不是被女色迷惑的人,怪不得翟耀在这女孩身上栽了。 只能说这女孩就是个堕落天使,纯真无邪和天然淫荡的综合体,怎能不让人着迷。 将她的衬衫下摆直接推高,露出姣好的胴体,顾乔将她压在身下,唇舌描绘着她身体的每一寸曲线。 紫紫拱起腰来,似乎在邀请他尽情品尝。 他把她的双腿打开,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内里粉嫩的娇花美穴,已经渗出一些花液,顾乔从不是急躁的性格,但此时却有些像青涩的毛头小伙,迫不及待地就解开裤链,扯下阻挡的布料,将坚硬若炙铁的肉棒挺入她的小穴里。 触及的紧致湿滑,让他舒爽的差点就直接泄了,顾乔又一个深入,将肉棒完全送入她的穴里,塞得再没有一丝空余。 “呜疼……” 紫紫呜咽了一声,顾乔发现是自己牛仔裤的拉链刮到她娇嫩的肌肤了。 他有些懊恼,竟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分身连忙退出来,动作却是留恋不舍,他将裤子脱了,这下再次俯身进入,依然滋味美妙的让他情难自持。 顾乔抱起紫紫,只觉怀中少女柔弱无骨,他都怕动作一用力,会把她给捣坏了,可是却反而生出一种想要弄坏看看的冲动。 他搂着她的腰,让她环坐在他腿上,他一下下地顶撞她,薄唇贪婪地吸缩她的唇齿。 紫紫被弄得舒服,嘤嘤呜呜地小兽般叫着。 她的指甲抠着他的背脊,随着他动作的大力,留下几道划痕,当他紧紧攥住她的腰肢,开始骤然冲刺的时候,紫紫一口咬住他的后脖子。 顾乔吃疼,却是当下更沉溺于情欲的快感无法自拔,任由她去了。 俩人疯狂地做了一回,顾乔后知后觉,自己身上竟然被弄了不少伤。 真是只指甲和牙口锐利的小动物。 顾乔苦笑色字头上一把刀,却看着一番动静后,酣然入睡的紫紫,表情变得柔软,他凑过去,含住她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吻她。 真是如一个刚陷入爱河的毛头小子。 顾乔对自己的定力有些气恼,看着睡得一脸恬然的紫紫,突然想到她或许也是这般跟翟耀颠鸾倒凤,也或许醒来根本不记得跟她这般亲密无间的人是谁。 突然生出一股郁闷之气,无处可发泄,顾乔拉开她的双腿,娇嫩的花穴此时红艳艳的,还流着浑浊的水液,他腿间蛰伏的兽瞬间苏醒,顾乔一个埋腰,肉棒再次深入到她的花穴里,一直顶到那最深处的花壶。 紫紫被他给弄醒,迷迷糊糊睡意未消,不满地哼哼。 顾乔将她翻了个身,用枕头将她垫起来,后入式又弄了好久,一直折腾到半夜都没消停。 11.化干戈为XO 紫紫和顾乔在一起度过了一周的时间。 言檀那边派人盯着翟耀,因此翟耀不敢轻举妄动,这促成紫紫和顾乔这一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平静二人时光。 紫紫对这种历史感的深宅老院有种孩童般的兴趣,一个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见了踪影,顾乔翻遍宅院,无可奈何之下,总能在某个角落找到她。 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他也不参加了,以至于他们都认为他金屋藏娇了。 屁的金屋藏娇! 顾乔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个孩子。 当然,逮到她以后,顾乔还是可以尽情享受把温柔乡,对这“孩子”干些禽兽不如的事情。 紫紫也乐在其中,俩个人尝试了各种姿势以后,如果福伯福嫂出门了,俩人还会在院子里玩野战。 玩嗨了,顾乔越发意识到这小丫头片子有多坏。 她随手抄起什么玩意儿都能来往他身上使。轻则树枝之类的,抽在身上疼是疼,但是不至于弄伤,有一次她摘了根带刺的荆条,打在他后腰上,疼得他当时就差点把她撂地上。 这坏丫头还咯咯地笑个不停,如果他任由她去了,她显然会玩上瘾,但是当她走火入魔时,又不同了。 顾乔觉得恨不得爽死疼死在她身上。 妖精!真是个吸人精魂的妖精。 当翟耀找过来时,顾乔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不能把她给他。 两人多年好友,几句话,几个眼神交汇,还能整不明白对方心思。 翟耀抓心挠肺地想,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可毕竟相信老友的定力,也相信俩人的情谊。 结果,好家伙! 翟耀气炸了。 俩人狠狠地打了一架。 紫紫窝在太师椅里,嘴里含着糖,没心没肺地看着俩人毫不顾忌形象地互殴。 顾乔先停的手,毕竟心里有愧,所以没有下狠手,脸上都挂了彩。 打赢了架,翟耀却一脸悲愤,像是被全世界背叛。 顾乔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丫头对翟耀来说,真的不是一时玩玩而已。 “对不起。” 翟耀抹了把脸,转身就进了卫生间。 两个人各自洗了澡,换好衣服,上了药,俩人相视一眼,然后虎视眈眈盯着紫紫。 当紫紫察觉到气氛不对时,已经晚了。 顾乔把她一路拎到卧室,门一关,翟耀落了锁。 “你先。” 顾乔退后一步,站在床脚,他知道翟耀不泄这把火是过不去的。 翟耀恨恨地瞪着紫紫,紫紫咬着唇站在床沿,一声不吭。 他把她推倒时,她也没发出半点声音,直到他的牙齿啃在她脸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坏丫头!臭丫头!” 松开牙齿,一圈牙印烙在紫紫脸上,她白皙娇嫩的小脸上,通红了一片。 紫紫疼得眼泪出来了,眼睛一眨,眼泪流出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 “原来你会哭。” 紫紫疑惑地望着翟耀,她有些不解,有些困惑于他的激动。 翟耀埋首下来,一口咬在她胸脯上。 紫紫皱起眉来,有点疼,他并没有太用力,咬着咬着就变成了吸舔,她被他抱到床上,一件件脱掉了她的衣服。 她的身体并不排斥被这样对待,或者说,她曾经习以为常。 言许并不时常去见她,突然过去了,不说一句话,就把她抱到床上脱衣服,开始玩弄她的身体。有时候甚至都等不及到床上,吃着饭,他就走过来,把她压在桌子上,拽下裙子就进去了。 紫紫的身体很容易就动情了,轻易接纳男人的侵犯,甚至很容易乐在其中的享受这种赐予。 他要,她就要给。 12.上上下下(H) 紫紫躺在床上,全身一丝不挂,肌肤如凝脂玉,白皙如若透明,衬得她胸前的两点红缨更加嫣红欲滴,双腿交叠处若隐若现的蜜穴,诱人深入。 她的头发因为没有打理,有些蓬乱,如皱了的黑色锦缎披散在枕头上,流泻而下。翟耀凑过去,嗅着她发丝的气味,这洗发水的香味中性,是顾乔惯常用的牌子的气味。 但是透过这气味,还是能闻到她身上自带的乳香味,甜美的,惹人垂涎的香滑。 翟耀如走火入魔,揉着她,亲着她,越来越大力,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情欲像是一张大网,将俩人罩在其中,而床角的顾乔看着二人,不得独善其身,他的肉棒硬得发烫发疼。 他挪开视线,不想看翟耀进入她身体,却还是忍不住转过来,盯着二人。 翟耀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与紫紫的雪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肌肉线条紧实,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要撕碎他口中的猎物。紫紫安静乖巧地躺在那里,被他握着,揉着,两人的肢体纠缠在一起。 顾乔忍不住想,俩人在一起的时候,画面是否也是这般,下流的和谐。 终于,他掰开她的腿间,露出那娇蕊般的花穴,他握着肉棒对准那条细缝,窄腰一个下沉,深深地插入她的花穴里。 顾乔看着俩人在自己眼皮底下合二为一。 年少不是没有荒唐的时候,即使再乱,俩人也从未有过如此不分彼此的时刻,从未共享过一个女人。 顾乔看着翟耀压着紫紫,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那一刻,他的脸仿佛变成他自己的脸。 他仿佛能感同身受她小穴的紧致湿滑,夹得那般紧,他寸步难行,却忍不住大力抽插,被她吸搅得越发紧,这样的纠缠,俩人密不可分的如同一对连体婴。 回到人类生理最初的本能,完全遵照身体的欲望行事,奋力地贯入,拔出,带出淋漓的水液。 她让他如摸到天堂的一角,欢愉的滋味妙不可言。 身体越绷越紧,如一张绷到极致的弦,顷刻间不自觉地射出,热浊的液体射入她的花壶深处,然后轰然坠落,身体放松下来,将她紧紧拥入怀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紫紫觉得小腿有点痒,她动了下,脚踝却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握住。对方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沿着小腿弧度往上抚摸,弄得她更痒,她不自觉地扭动腿想要抽身,那人却坏心地直接用手指搔她的大腿内侧。 “不要弄我……” 紫紫奋力挣扎,却被人抓着腿往下一拽,接着被他牢牢压制住。 对上顾乔的脸,他眼睛里有她,她抬起手,摸他的眼,被他浓密的睫毛刮到。 他有一双温柔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啊,紫紫的手被他捉住,放到他唇边亲吻,他的舌伸出来舔她的手心。 紫紫咯咯的笑起来。 “小疯子!” 顾乔看着紫紫,虽然嘴上说她是疯子,可此时披头散发赤身裸体的她其实美得像个妖精,就算精魂会被她吸走,男人也愿意为她疯狂得去死。 “唔嗯……” 他用力地吸允住她的唇,将舌伸入她口中,紫紫呜咽了声,舌根被他搅得发麻,仿佛这个吻他恨不得要把她给吃了。 一旁的翟耀眼眸微眯,看着俩人吻得难舍难分,他胸腔里燃烧着一团火,灼得他浑身难受,刚刚才发泄的欲火此时一股脑地冲涌上来。 于是,他一把将顾乔拉开,腿间重新昂扬抬头的野兽一声嘶吼,重新侵入她的甬道里,重重地捣向她的花心。 暴力的,野蛮的进攻让紫紫毫无反抗能力,她有些疼,眼睛泛出泪来,双手揪着床单。 “乖,他现在在气头上,忍一忍,等他消了气,自会心疼你。” 顾乔凑过来,在她耳畔说着悄悄话,紫紫虽然不太理解,只觉得翟耀像是头疯了的野兽撕扯她的身体,她疼,却也快活,思绪飘浮起来,暂时忘却了别的。 翟耀退出来时,浊液里带着血,染到了床单上。他显然怔了一下,如兜头一盆冷水浇熄了他的火焰,目光里透着愧疚。 但是紫紫并不知道,她累得早就半昏半晕地睡着了,顾乔将软绵绵的她从床上抱起来,抱到浴室里将她放在满池温水中,细心地替她清洗干净。 翟耀看着顾乔做着这一切,陷入沉默。 “她似乎跟你在一起比较开心。” 翟耀不得不承认,自己刚才发疯了一样的嫉妒,甚至到憎恨,恨她的懵懂无心,也恨自己不如发小。 他们才认识一周,默契却似乎远胜自己。 顾乔拿起浴巾。 “过来,搭把手。” 翟耀走过去,将浴缸里的紫紫捞起来,裹在雪白浴巾中的她,像个无害的小动物,惹人怜爱。 两个男人站在床边,看着少女恬然的睡颜。 “谁也不知道这小东西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们俩此刻的想法一定是一样的。” 顾乔与翟耀相视一眼,多年的友谊培养出的默契,让俩人几乎同时上了床。 “先把她占着再说。”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将紫紫夹在中间,两条手臂横搭在她身上,占有意味甚浓。 13.舔他的脸 紫紫在半夜逃走了。 这个深宅老院,她早就摸得一清二楚,走的时候她还从翟耀的钱包里拿了一些钱。 发现紫紫不见,顾乔和翟耀都急坏了,这里是远郊,她一个小丫头能跑到哪里去,万一遇到坏人或者野兽可怎么办? 就在那两人急得四处找她时,紫紫遇到一个开车路过的好心司机,对方看她个头小小的,面相稚嫩,以为她是离家出走的孩子,把她送到了市里。 紫紫肚子饿了,找了家快餐店吃东西。 结果她还没拿到点的餐,就被人认出来了。 原来,言檀把她的照片公布出来,他未婚妻失踪了,这无疑成了一个媒体关注的大新闻,电视,网络,报纸,铺天盖地公布她的照片。 面对询问,她一声不吭,警察认为她受惊过度,将她送回了家。 言檀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庆幸写满脸上。 紫紫被言檀送上楼,立马有保镖将卧室门口守住。 才不到半天时间,紫紫就被这严密的防守和寸步不离的监视弄得喘不过气来。 她想出去,言檀不许。 这不准,那不准。 她成了被关起来的小动物。 紫紫发脾气开始摔东西,言檀抱着她哄,说他这些天找她快找疯了,紫紫才听不进去,抄着手边的东西开始砸他。 言檀被她的指甲划伤了脸,看到殷红的血液,紫紫忽然间安静了下来,接着,她凑过去,舔他的脸。 俩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你到底去哪儿了?” 言檀问她,他注意到她身上的伤,不愿去想却又不得不想这些天她在哪里,跟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 紫紫摇摇头,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蹭。 火头一点就着,如燎原之势,天知道,她不见了这些天,言檀有多狂躁。 他撕开她的衣服,将她放到床上,俩人滚在一起。 言檀吻着她光裸的背脊,内心的积攒的躁郁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直到进入到她的身体里,从狂放粗暴慢慢变得张弛有度。 “谁也不能抢走你,不然我会杀了他!”他在心里发誓。 半夜,医院打来电话。 言檀怎么都没想到,他变成植物人的哥哥,言许,醒了。 14.兄弟 紫紫浑身都在发抖,她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就像鸵鸟要把脑袋扎进沙子里,但是,那只是自欺欺人。 她根本不敢抬头看,却依然无法阻挡男人的一双鞋子映入自己的眼帘。 他的手伸过来,罩在她的头上,然后,他蹲下来,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有没有想我?” 言许的面色苍白,虚弱,但是纵使如此,只要面对他,紫紫就像中了咒,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哥哥……别……别伤害她!” 屋子另一边的角落里,言檀被绳子捆住手脚绑在椅子上,他嘴没有被堵上,之前他还老实,当看到言许靠近紫紫时,情不自禁地叫出来。 孰料,他这一开口,激怒了言许,他转身朝他大步走去,一巴掌扇过去,言檀白皙的侧脸上瞬间红了,唇角还渗出血来。 而缩在角落里的紫紫对这画面毫无反应,她抱紧自己的胳膊,嘴唇也在抖。 言许看着自己的弟弟,即使是自己亲爱的弟弟,碰了自己的宝贝,也不可以喔,他很生气。 而且,他还试图隐瞒,在他醒后,欺骗他,把她藏起来,让他找了好一阵子。 所以,坏孩子需要被惩罚。 不过,他要先好好看看自己的宝贝。 言许嘴角勾起残戾的笑,他随手拿起毛巾堵住了言檀的嘴。 紫紫看着言许走到自己跟前,重新蹲下,她抖成个筛子,眼神里都是惧意。 一种刻入骨子里的畏惧。 她原本已经忘记这种感觉了,就像是一个做了多年的噩梦,终于醒了,结果醒来之后,发现又陷入噩梦里。 “小乖……” 言许伸手,抚摸她娇嫩的肌肤,眼神中流露出痴迷。 他掰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嘴唇,先是细细厮磨,浅尝,紧接着,他探入其中,辗转,紫紫被动地接受他的吻,即使他开始用牙齿咬她柔软的唇瓣,有咸腥的血味,还有细密的疼痛,她也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