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冠皇妃(宋代宫廷房中术,1v1双修H)》 楔子:初见献宝(一)双修秘籍+12岁处子 北宋初,历经太祖赵匡胤、太宗赵匡义两朝之治,时局渐稳。晚年太宗受箭伤所困,病痛缠绵,自知命不久矣,方才在至道元年(995年)心不甘情不愿地立其三子寿王赵元侃为太子,并改名赵恒。 赵恒既非太宗的长子,也不是皇后所生,更不受太宗特别宠爱,原本是轮不上他继位的。但其长兄赵元佐因叔父赵廷美之死发疯、二哥赵元僖无疾暴死,他才有幸成为太子。 自太子立,皇帝不知因病痛所扰,还是为立储之事耿耿于怀,毫无庆喜之意,整个朝廷常常笼罩在这股阴郁之中,让赵恒的心结更盛。他任太子一年之中,谨小慎微,不留一点把柄在朝臣口中。按照惯例,作为皇太子,赵恒在上殿时的位次在宰相之上,东宫僚属称臣,赵恒都推让不接受。看到辅导自己的太子宾客李至、李沆,他一定先行拜礼,迎来送往都要到宫门外的台阶。其妻秦国夫人郭氏亦夫唱妇随,谦约惠下,简朴无华,育有一子赵佑,太子29岁虽值盛年,却子嗣不昌。 唯有一门喜好可事铺张,皇太子赵恒醉心寻求长生之法,笃信道教,遍访大家。早年识得张天师后人24代道士张正随,秘授赵恒于东京太清观,留得谶言“天降密法之时,得登大宝之日”,深得太子之心,常常往来请教,炼黄白之术以服食。 太宗至道二年(996年)秋某日下朝,赵恒返回东宫时遇贴身给使朱昌识密奏张正随献宝一事,他抬头看一眼快至正午的日头,思及早年谶言,亟不可待地前往太清观。 太清观乃是太祖、太宗常幸的皇家道观,赵恒每次前去以替父皇祈福禳灾的名义是至孝的理由,从未招致他人疑心,这次也不例外。他不急先去修习之所归真法坛,如常换下朝服、兰汤沐浴、着一袭洁净的素直裰、配玄巾,乃是执弟子之礼面见道长,也便于日常修习。 妥帖之后,张正随的大弟子路长通引路往归真坛,命随侍守在宫观外层,屏退一切人等求见。 今日归真坛依旧香雾氤氲,唯独与往日不同的是少了道长的一众随侍弟子,显得广阔通明,眼下无人,路长通送毕恭请赵恒上座,即退离,悄然合上门未有多言。 赵恒凭榻坐定,开始揣测张正随所献至宝为何物。不消半柱香,张正随自左耳室出,神态自若,一如往常与赵恒各执一礼,就坐旁席。后面跟着一名的弟子,手捧几案,亦步亦趋。赵恒打量一番,只见那弟子垂目恭敬之态,细看白净斯文,一袭紫衫法衣、头顶嵌饰珍珠的莲花宝冠,确是与年龄极不相称的高道打扮。 几案上陈盛满茶汤的黑釉茶盏,还有盛金色液体的白瓷碗,旁架狼毫笔,却没有布纸。只见那小弟子端着几案屈身一礼道:“太子殿下万福金安!”赵恒闻之,声音清亮婉转,呵若幽兰,原是女冠!(女冠,即女道士) 赵恒饶有兴致起来,出口便问:“道长今日唤恒来,是……” 张正随忽而一大礼,面露欣喜之色:“恭贺殿下长寿无极,喜获至宝!” “道长勿吝,速速与恒开开眼才是!”长寿无极一词,赵恒闻之既喜又失落,喜的是长生不老确实是他笃信道教的原因,失落的是好似与他这十几年苦心孤诣权谋之术无关了。 “殿下容禀,请先用茶稍歇。”张正随示意女冠上前,她便将几案放置于赵恒的坐榻一侧,奉黑釉茶盏呈上,“此乃贫道近日所收的女弟子杨氏,道号玄英子,年方十二。”赵恒接过三饮而尽,复置几案,但见玄英子并不怯他的尊贵身份,神情不卑不亢正视于他,仿佛下一刻就要与之坐而论道,他这才发现这女冠不施粉黛,却好生秀丽静姝、美艳绝伦。 “半月前,贫道听闻洛河有异象,观象台畔久沸三日不息,即刻领一众弟子前往洛阳一探究竟,果真如传闻所言得见!贫道用太平经催动半晌,一宝鼎托宝匣现出水面,洛河即平静如常。宝匣内有三宝——金石一块上书“天命”二字;双修秘籍一卷;五彩异气一团。宝匣初开,五彩异气先出,悉数被小徒玄英子所受了。”说到此处,张正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是夜,玄英子梦中遇仙人点化,方知自己乃太阴玉女托生,了悟阴阳双修秘籍精华,辅助真君修真,日后得道归位。贫道依照秘籍所示,将天命石投入宝鼎炼化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得金液、玉液两枚还丹,余下杂以朱砂、黄金、五芝,淬炼成金膏一碗,并献于殿下修习秘籍所用。此法性命双修、阴阳互补,须持之以恒勤加修炼,远可长生久视,万寿无疆……”张正随故意一顿,神秘一笑,“近则受承天命,登基大宝!贫道早前的谶言即将成真。” 这句话直击赵恒的心坎,一扫旷日的云翳,“当真?道长果真恒之良师!”他即刻喜形于色,“但求道长不吝赐教此法,恒洗耳恭听。” 张正随愈加神秘之色,摇头说道:“此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玄英子就留与殿下共修、互相讨教罢。”说罢,起身欲退,“东宫官那边,贫道已遣人推说殿下亲自修持祈福法会,今日须留上清观守夜。”他将门阖上,即离。 归真坛内忽然只留下赵恒与玄英子两人,仙尘缭绕之间互相端视,赵恒想看透她,却又无解,默然相对半柱香的功夫,终究还是他先开了口:“道长说的三件宝物,你总要示我一件?不然欺瞒太子之罪,恐怕不是上清观都担得起的。” 玄英子不惧也不笑,如实回答:“殿下,贫道修习之人自不敢妄言,但殿下若是要修习此法,必是要信之从之。”她从胸前衣襟里取出一枚玉葫芦,“此乃清净孤修所得玉液还丹!” 眼前明明年方十二的少女,却在面前故弄玄虚,还要他事事从之,赵恒心中有些不悦,语气不豫:“那便呈上,尽早服侍我服用才是。” 她也不恼,很是一本正经:“对于殿下而言,这三件皆是至阴的宝物,采阴补阳对于殿下才最为受益。若不遵照秘籍上所修,恐损自身,吾等以殿下身体为要,丝毫不敢懈怠,万望体恤。”她预先罪己叩首,继续说,“此仙丹因清净阴修所得,故而在吞食前不可触碰男子津液,是故须贫道以己处子之身为皿送服,殿下可准备好了?” 见赵恒默许,玄英子近身只留一拳的距离,打开尚有胸口余温的葫芦瓶,将玉液还丹直接放置舌头上,津液稍溶丹药,朱唇微张,欲往赵恒口里送。赵恒见状,心底便知并无毒性,不然两者俱伤,自是放下戒心配合地张开了嘴迎上去,双手也顺势托住了她的腰肢。 这是玄英子第一次与男人身体接触,虽然神态仍是稳住,但身体却诚实得让她不受控地憷了一下。她的舌头掠过赵恒的舌头之上,尽可能将仙丹抵在赵恒的喉咙口,便于他直接吞服。丹药微溶,粘在舌尖,她只好顺势推倒了赵恒,并且让舌头扭动几下,才成功让丹药掉进他的喉咙口。 只是赵恒吞咽下丹药,倒有点不肯收嘴了。他拥紧了她,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肆意允吸她柔润的双唇,用舌头攻占她的领地,她想要退守逃离,却不知该怎么做,舌头逃开他的勾缠,没想到赵桓反以为她在逗弄,更是痴缠不已。直吻得快要窒息,赵恒才放过她,端说:“下一个宝物是什么?” 相较于赵恒面露得意之色,玄英子额间已是香汗密布,一时竟有些无措,踌躇是否该进下一步。这时,他才刚刚开始觉得有趣起来了。 楔子:初见献宝(二)玉女还是欲女? 她抿嘴,定了定心神,才徐徐说到,“人分上中下丹田三处。玉液既入,运于上丹田。”说罢,教赵桓打坐于榻上,自己则宽衣解带,道袍就着她的肌肤滑落,原本就未穿任何里衣的她,瞬间就只余内裤未除,丰腴的双乳瞬间挺立,显得尤为瞩目。 赵桓故作惊诧之色,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吞下一口吐沫,方以自持太子仪态,但身体内却忽然有一股气升腾起来,烧得皮肤都微微发烫。 但见她不紧不慢地拿起几案的狼毫笔,沾满了碗中的金膏液体,在自己粉色乳晕上涂满,逐渐画圈扩大,直至勾勒好两峰之间的沟壑,金色的双峰随着她一举一动的细微颤抖,向他招摇着,窗外投进日落西山的烈阳反射光晕,格外引人入胜。赵恒炽烈的眼神再也挪不开她略显稚嫩的酮体,仿佛一个伺机而动的猎鹰,只待时机一击必中,扑食猎物、吃干抹净。 玄英子放下笔,抬头眼神与之相交,方才看到满脸涨红,不由微微嗔笑。不去管他,伸手抚上他额头,纤纤玉指在上丹田聚气之处画了个圈,顺着滑落他右腰,轻轻一拽就拉开了直裰的系带,双臂将衣襟一展,衣衫尽除,两两坦诚相对,顺势环抱摸上了他的脊背,沿着任督二脉从上之下划过,微微用指腹之力示意气的走向,冰凉玉指,让赵恒顿感通身酥麻,最后于他的胸前画了一圈,“殿下,此为中丹田,采阴补阳,气自此间相采,吞食金膏助于理气,此为二宝。” 她的话音如同一声令下,赵恒的孟浪如洪荒之气再也难收,将她推倒身下,从舔食敷满金膏的双乳开始上下其手。他双手箍着她的双乳,拼命允吸舔舐金膏,初始这乳尖是最软糯的部位,待他将这金山吃成了柔软无瑕的雪峰,双乳尖就尖挺突起,仿若是飘落了两颗鲜红欲滴的红樱桃,左边或舔或轻咬,右手或弹弄或轻扯或狠狠揉捏,不肯放过任一。 玄英子哪受过这些,他一会轻柔若珍宝一会野兽般拉扯,她深知已经走出这一步,抗拒也无用,只能摸摸忍着这场狂风暴雨,再抵上小腹传来的酥麻,她经不住下意识抓着他的结实紧致的背脊,口中已是娇喘连连。忽而,她感到一根硬挺的棍子摩挲她小腹与大腿之间,随着他动作的变化顶得裤子直挺出好一块,硌得她心慌。 他看着她一点点从泰然清净的女冠,放下层层防备,到现在身下赤身裸体、娇喘不堪的红颜,这变化令他十分自得,这太子的雄风都尽显眼前,好不痛快。 这对他来说,只是刚刚开始呢!“太华玉女,到底是此玉女,还彼欲女?”他拿起沾着金膏的狼毫,以她柔软的小腹为纸,行书一挥“欲女”二字,笔锋遒劲有力,很是相得益彰,接着狼毫一扔,一手扣住她的细腰,疯狂舔食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掌揉捏她的臀股间,是不是还隔着裤子探进股缝里,引得她浑身一震,酥麻的感觉一浪盖过一浪的猛烈,正是销魂蚀骨的敏感之处。 “殿下……不要……啊……殿下,饶命啊……殿下……”玄英子想要将他推开,可力气丝毫抗不过他。 小腹舔食干净,他忽然停下来,将她裤子里渗出的津液擦拭在一旁杂乱的衣服上,望着她的狼狈模样,得意地狂笑不止,“殿下叫得太无趣,和我在临幸宫人无异,但你这小丫头可比宫里的有趣,既然我们共修一法,叫我师兄!” 玄英子应承连声叫了几句师兄,嗔怒之情白了他一眼,算是回敬他的恶作剧,“还有第三宝呢!”勉强扶着他手臂起身。 “原第三宝不是你呵,事到如今还与我藏着掖着!”说罢捏了一把她细嫩的腰肢作惩罚。 “哎呦!疼……”,他打断了她一本正经的说教,送一记粉拳,衬着她绯脸颊飞晕、朱唇愈艳,他竟觉得十分受用。 “第三宝是之前炼化的另一枚仙丹——金液还丹,采女鼎大药炼成之丹。”她妙目一睨,“师兄道法高深可只最后一颗藏于何处?” 呵,还卖起关子来了!真是越发胆大,他思忖,自然是在下丹田附近,再加上此时燥热攻心,赵恒略扫一眼,刚才小腹肚脐并未含丹药,便知只有下面可藏乾坤。不消解带,上手便轻松扯下她的长裤,一丛黑森林已是刚下了一场雨露,清新湿润、秀色可餐。 赵恒没有多想,直接就把她揽过来,扯下自己的长裤,刚劲有力的玉茎便蓄势待发地弹起,撕开了束缚的网,提起就要往她的玉蚌里干。 “师兄不可……是真有其丹,温于体内,藏于洞天福地,师兄不可……”她慌忙推开他早已高高挺立的玉茎,不知这随意的摆弄,让他更难以忍受,但看她这神色无疑是真的。 他难忍却也对她升起半点怜惜,强压欲火,将她抱到平素道长训读的高台上,扯开她的双腿,自己坐在几案上,让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双肩,好让玉穴一展无疑。他拨开这片黑丝缠绕的迷雾,悉心地,发现虽然津液已浸湿,但真真是12岁的阴户,蚌口紧闭,根本看不见金液还丹的痕迹。 楔子:初见献宝(三)仙丹藏“洞天” 赵恒先是用指尖画圈,男子粗糙的肌肤开始有些刮痛,蜜液盈满润滑后,用两指开阴户去探,不料玄英子受不住两指撑开的撕裂之痛,尖叫一声,两腿不禁夹紧,他见她受了惊吓,便退出来。见此路不通,彻底任她骑在他的双肩,悬空她的臀部,让她无法借力收紧,孔武有力的双臂钳住她的腰,使她不至于滑落高台。 有了她刚才的挣扎,他更加轻柔起来:“别怕!”用舌尖,先探了蚌口,再轻吹了几口气,她便瘙痒难耐起来,想要摩擦却悬于高台,无法太多动弹,只能仍由更多蜜汁倾泻而出,顺着两股之间逐渐往下滴,不时滴到他已经硬挺抬头的玉茎,让他只能挺直腰,加重嘴上的力气。 他的舌头比指尖细腻得多,但玄英子没想到太子之尊,还有如此细腻一面,不住想要摆臀之余,淫欲冲脑,眼前精光不再,连藻井都变得模糊,分不清细小的纹饰,但看一条金龙盘旋而下,她竟感觉无比想要用力去扯,仿佛这样就能借力离开这片沟壑难填的欲海了。 他不仅用舌头,也用牙轻磨凸起的小粒,身体就止不住颤抖,心也像彻底浸染在虚妄之海,一声声娇怯怯,从齿槽里挤出来: “嗯……师兄……好温柔……啊……好痒……哦……师兄……啊……找到了吗?……唔……” 听到这娇声,他越发等不及了,开始拿嘴唇撑开蚌口的两瓣肉,用舌头卷入,探到了一丝苦味,他明白这是开始溶了的金液还丹,这便更加疯狂地吸允起来,将多余的蜜汁吞下,继续埋首用舌头撩拨,不断地苦味随着蜜汁不断渗出,最终觉得化至小了落到开口边,才把她抱到榻上,温柔地用双指拿出,吞服。临了,又埋首吞了两口蜜汁,这时蚌壳已因挑逗肿得高翻出来。 玄英子见他已服完丹药,却又去饮她下面的蜜汁,顿时好不赧然:“师兄为何又要?”看她软惜娇羞的小女儿之态毕现,他道:“丹药太苦,师兄正好解一解苦。”话音未落,喘着粗气的他再也把持不住,哪管她是初次,早已熟稔玉蚌开口的方向就往里挺进去,另一只手掌托住,直插没了三分之二,仿佛把她从下往上撕裂开,腿架不住力,手胡乱抓,在赵恒身上生生留了几道抓痕。 “不要,求你,师兄……啊……不要……啊……”每抽动一次,都会引她连连尖叫,但他已经忍耐太久,顾不得她的求饶和痛楚!虽然刚才寻药时,他刚猛的玉茎已经淋到蜜汁,加之十几年来采女经验无数,自问功夫不差,照说湿润入洞不会太痛,但他玉茎饱满挺翘,而她的洞穴又着实紧得很,惹得他越动越舍不得离去,腰际直接扯了一股蛮劲,一双手掌紧握她弹性的大白臀,更是不愿她离开半分,几乎是用撞开的力道,越挺越深,“” “别怕,玄英,师兄疼你,会一直疼你的,疼你到永远!啊……啊……爽快……爽快!让你见识见识师兄的勇猛!雄风!哈哈哈!” “啊……师兄!不要,我受不住……啊……求你……”她娇声清脆,更是让他难以去想别的,声音嘶哑,渐渐没有力气去喊,闻声更像淫语调情,吹得他耳边直软,胯下的玉茎抽动更劲 “如此妙人的处子之身,真的是别有洞天,莫不是我修来?玉女,果是玉女无疑!妙不可言!” 宫里那些处子,第一次都板着身子,哪有如此孟浪可言,而孟浪之人,哪有这般体验!赵恒不禁感叹,总算是领略到“破瓜”的真真妙处! 他一边赞赏一边增大了幅度,淫液顺着大腿根淌出来,疼得摆臀不止,想往后撤,反倒加重了他的性趣。他习惯了胯间如何施力,整根粗黑挺直的玉茎全部挺进了洞穴,征服到了顶点,抽插节奏变得缓下来,就撤下一个手,抹了一点淫液放在舌尖舔了舔。 “不要……不……”当玄英子这丝痛苦的呓语还未说完,已经被一个吻给落下了,混着她的淫液,这吻像是为了勾紧她,只能凑近他的胸膛,胯里随他一起摆动,无处可逃,将她的灵魂也抽走了。 他嘴里的舌吻是那么温柔,像两蛇交缠……哦不……更像是是伏羲与女娲交媾,缠满悱恻,不忘爱抚她背脊柔滑的肌肤,生怕漏了半寸丝的,但下面却毫不怜惜地肆意纵情,全然不顾她撕裂的伤口。上下不同的感觉令她一半如登仙极,一半如堕地狱,两边拉扯。 他放开了已经被他吻肿的翘唇,轻轻地吻了她香汗密布的额间,仿佛是羽毛飘落,满是疼惜。随着他胯下动作渐渐放慢,一瞬间她的意识涣散,忽然一片空白,紧致的洞穴兀自一震抽搐的,大片液体顺着大腿根,浸湿了床榻,原有的痛楚之下竟有一丝不真实的酥麻快感,欲仙欲死,呻吟也越发绵软。 “啊……热……嗯……要……不要……师兄……啊……哦……师兄……不……”她的反应陷入迷乱之间,不知是要“师兄,我还要……还要”这般苦苦苛求,还是受不住的求饶。 他再一次被喊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势要拆垮她柔嫩的洞穴,开始猛烈地快速抽插起来,这次她胯间开始迎合他的节奏,甚至期待这粗壮的宝物填满,仿佛只有这般才能抚平她心中的欲火,鲜嫩的粉色蚌肉与他的胯间和着淫水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压过了她的呻吟。 他最后一次撞击挺直顶在她最深处的秘境,热泉从他的玉茎喷射而出,瞬间充盈期间,宣泄在她的洞穴,是玉茎在洞里的最后一丝温暖关怀。赵恒的脑海瞬间清明了不少,恋恋不舍地从她体内抽出来,抽出时带着淡红色血丝,他心里忽然有一丝愧疚。 “还疼吗?”赵恒见她无力点头,只是回望他的眼神里闪烁了一下,他就明白,“刚才是我自私了,没顾念你的身子。”他拿起她的衣衫,小心裹好她,她便乖巧地枕在他手臂上,甚为亲昵地搂着她打算歇息。 “得了你,才能称得上如获至宝啊!” 师兄错了,要“还精补脑” 玄英子累极了,本来是想一睡了之,但下面撕裂的疼痛挥之不去,假寐了片刻,因呼吸与熟睡不同,一双柳眉还蹙着,早就被赵恒察觉,他静静地看着、心疼着。但她不敢面对刚才的事,心里踌躇,虽然眼睛没睁开,但眼球动时带动了睫毛,扫到他的手臂上,感觉像个可怜的小猫粘着他,犹为生怜。 他思及刚才不知为何冲动上来,如此不懂怜香惜玉,放在以往断没有这般冲动,毕竟她才十二岁。他的手掌温柔地轻抚她的头发,如丝绸般的秀发:“别怕,我就在这,好好睡吧。” “殿下……”她好像是鼓足勇气似的,复又迟疑,好像是在衡量孰轻孰重的利弊。 “我不喜欢你叫我殿下,好似没有离开东宫,你我二人呼我师兄便是。”说着他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子,“何事吞吞吐吐的,身子都已经坦诚相见了。” “师兄,依双修秘籍,我们方才做错了……”她吞吞吐吐、含羞带俏,一边用手比划,掠过他的耻骨,“需要还精补脑,最后一步得……重来……” “你还没要够?下面还受得住?”赵恒手也不老实,往她肿胀的蚌肉里一探,看见她“疼”叫出了声,他就止住了手。 “可今日是修炼第一日,能服食这两颗仙丹也唯有今日,若是半途而废,岂不可惜?”她极认真地看着他眼睛,想要说服他,“师兄只消动四五十次,含而不射,再将运得的精气顺着下丹田、中丹田、一路运至上丹田,就可成采阴补阳、还精补脑的功效。” “傻丫头,恐怕一次你都承不住,”赵恒面露戏谑,“若没有你,我这棍子要去哪里伸动?” “那怎么办呢……”她坐起身,怯生生地看向他的胯下之物,却怕他再次将粗大的玉茎直插她撕裂的伤口,本能地收紧大腿。 “洞天福地可不止一处,”赵桓忽然想到一法,拿起一块布将自己的将军擦干净,“来,这次换师兄教你,别怕,不会弄疼你下面。” 他拿起盛一半金膏的碗,狼毫笔已在刚才纵情之时丢不见了,他直接拿手沾,往自己胸前小腹涂抹,到耻骨,最后抹净碗底金膏,涂在玉茎上。他倚着凭几半卧,让她正对自己两腿分开跪在他两侧。 “吞食金膏既然有助修习功效之说,那怎可师兄一个独享,玄英子理当一同服食才是。”捧过她的脸颊,喊她舔食胸前的金膏,一手扶着自己尚未挺起的玉茎,“这次由你看着它,在你手里就只听你的话了。” 玄英子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再加上师命与太子之命,她也就从了,趴在他身上用舌头舔食,不似赵恒挑逗娴熟,如同宫里的波斯猫舔水,划来划去,不知吸允,她上手扶着玉茎也僵硬,两头兼顾不得,只好松了,支起自己身子保持平衡。 当她舌尖舔到他深色的左乳头,不知是他极为敏感的地方,他露出兴奋难耐的神情,“啊……快含着”,她立刻心领神会,也学着方才被逗弄时,允吸、用舌尖弹弄、轻咬他的乳头。 赵恒手掌摩挲着她的头发示意不要停,让她另一只手弹弄画圈右乳头,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愉悦感,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再来,不要停!做得对,好棒!”玄英子很明显感受到他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继续,往下!”听着他的命令,她便应声而下,舔食他小腹上的金膏,“舌头画圈,嗯……”让人分不清是肯定还是呻吟,总之她明白他很是受用。 一来二去,她身子总是若有似无的摩擦触碰玉茎,他的玉茎再也忍不住挺立起来,她的雪白双峰在动的过程中,愈发容易拍打到这根玉柱。 最后只剩玉柱上的金膏未尽,她显得含羞为难,赵恒见状,终于忍不住反客为主,把她按在身下,两手按着她的双乳之间用以夹紧自己的硬挺黑棍,黑与白之间来回抽动摩擦,一边揉弄她的双乳,引得她胸前也不住地起伏,看上去更是刺激非凡。 比之第一次,她的身体仿佛更加敏感,正当她又耐不住喊了几声“师兄”的胡话,他便将她的双乳放开,捧着她的脸,如雨滴般的吻纷纷落下来,撬开她的朱唇,舌尖肆意翻转不够,还连吸带咬她的唇,将她吻到了墙壁上、津液都顺着嘴角难以抑制地流出。 见形势差不多了,他自己站起来,将早已紧绷的玉茎插进她微张还未回过神的嘴里,她被逼在墙角,跪着动弹不得。双手扶着她的头,起初是缓缓地进出,要她允吸,后来就想要更深入,就抵到她的喉咙,无奈太长无法尽没入,差点致她喘息不得,便退出一半。 “含住!舌头动,哦……”,他自己扶着她头发号施令,尽兴之处还要呻吟,示意她继续,“嗯……吸,快吸!喜欢就吃,吃!唔……”最后索性将她头固定着自己加快抽动进出数十回,最后龟头有漏几丝浆水溢出,似射非射之际,强忍抽出硬棍,推开她。 “别过来,不然我怕把持不住!”赵恒粗气大喘,倚靠一旁闭目冷静,极力克制了两刻钟,气血翻腾方才逐渐平静下来。 他起身才看到她裹着衣服,蜷缩一团动也不动地等着他,夕阳余晖洒在她脸上依旧是红彤彤的面带羞涩,近看实在是被自己折腾整个下午的狼狈和倦意。 两眼相视默然,还是他先开了口:“沐浴更衣罢!”她指了指右耳室的方向,却苦笑,“师兄,我好像站不起来了!”赵恒拦腰将她抱起,抛下身后一室旖旎的凌乱光景。 浴室再战(手指肏、潮吹、秒插、巨棍难歇) 右耳室里有一处砖瓦砌的池子,原本是淬炼丹药用的冷却水,而今从外面引了温汤水灌满,整个屋子都增加了暖意。赵恒抱着玄英子坐进了池子,正好浸没到小腹,氤氲水汽蒸腾,她的秀发沾湿了紧贴粉白的酮体,像白瓷上勾了黑彩。 三个时辰的翻云覆雨,令她身上留了下不少吻痕和淤青,他生起一丝怜惜与愧疚,“傻丫头,明知自己受不住,还偏要迎上来。” “玄英已是献给师兄的,一切自然当以师兄身体为重,更何况这第一次,我也不知自己的深浅。”她呢喃几句,觉得臊得慌就低下头不再言语。 赵恒拿起澡巾擦拭她的身体,“来,师兄帮你洗一洗。”其实他打从娘胎出来,就有皇族显赫的身份,沐浴更衣就有人为他操持,这还是他第一次“伺候”别人沐浴。 玄英子任他拥在怀里摆布,背依着他宽厚的胸膛,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因他动作轻柔,再加上这温汤水恰到好处的热度,她眼皮竟渐渐重起来,最后沉沉地睡去了。 他开始还用浴巾,抹净一遍,发现她呼吸均匀、头也斜依下来,便弃了浴巾,直接用手掌一寸寸地摩挲她的肌肤,少女细滑柔嫩的肌肤,竟让他很是沉沦。他一手揉搓粉嫩的乳尖,轻拢慢抹捻复挑;另一只手探进水里拨开了她的两片蚌肉,摸到了她的玉核,一根食指按了好几下,见她并未苏醒,就探着洞层层肏进去了。 玄真子感到下体有异动,屁股不由得扭动,彻底醒了,见他一只手正把玩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更是在她身体抽插,身体想要抗拒扭得更甚,水花四溅,“师兄,不要……啊~啊~~~” 手指在洞里深深浅浅不断探索、旋转、晃动,顾不得她的抗拒,赵恒此时的欲火又被勾起,将中指一并塞入,掏到她洞穴里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刺激进出;另一只手章也加重了力道,将双乳掌握在一手猛力揉搓。 “啊~~师兄快住手,哦~~唔~~~不~啊~~嗯~~~”随着他的动作,她本想说不要的言语都化成了难以忍住的呻吟,伴着挣扎拍在水上的啪啪声,全都钻入赵恒耳朵里,往他这堆烈火上添了几把柴。 “再说不要,今天师兄就要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他肆意地舔着她的耳朵一边,不失时机地吹了口气,吹得她身体里的小虫开始钻。 她洞穴里本就是第一次有人那么细致地探,哪经得住赵恒略带粗糙的指尖摩擦,“师兄~嗯~~我要~~啊~~~憋不住了~~要喷了~~”这种冲动像一股尿意,她越是想夹紧,越是能够感受到他手指在洞里的如游龙一般狡黠。 “来,师兄帮你把精华弄出来!”说着他更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啊~~啊~~~”她忽的抖臀,脚也跟着伸直,贝齿扯着嘴角,一股暖流就从体内往外滋出来,爽快的感觉像憋了尿终于放出来一般。 赵恒从她的阴户里抽出手指,澡巾上一抹,正要托着她的腰,打算从她后面挺进。没料到,她挣扎地爬出池子,想去妆镜台边拿衣服裹上,可腿脚还是软得站不起,一个踉跄膝盖跪地、扑倒在池边,屁股撅着,正好对他玄门大开,玉蚌还挂着刚刚射出的几丝乳白,如藕丝缠绵不断。他跨出池子,双手一箍,就牢牢锁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硬得发烫的直挺玉茎急不可耐地叩开了她的玉门关,他感受到她的洞里早就湿透了苦苦等待硬物的填满,扯着她的臀用力往自己的身上按,“啪!啪!啪!……”一阵爽脆的声音随着节奏起伏不绝于耳。 她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撞击打乱了,撞得她只能仰起头,用手肘撑地支起身子扛,节奏之快让她脑海里编不出讨饶的话来,只能跟着每一声“啪”喊叫“啊”。铜镜将她脸上的潮红飞霞、大幅度跳脱的双乳、翘臀上黑棍时隐时现、下体被肏出津液飞溅的淫乱场面,清清楚楚地反射在她眼里,更显得自己不堪,她内心抗拒地想要抽臀摆脱,但终究抵不过他胯间的力道。 感受到她的腰肢扭动,赵恒这才把专注的目光从玉茎和她蚌壳相合处向上移动,发现随着他两慢三快的抽插,胯下的女人全身也跟着抖动,如蹴鞠球一样弹性的翘臀、上下起伏丰姿绰约的玉背、白得如珍珠润泽的酥乳、肤若凝脂的玉臂、湿发甩着她的大胸脯,偶尔粘上几缕,仿佛阳春白雪的曲子难得碰上知音、相唱相合,“嗯~~我的玄英好美,嗯~~美得像天仙、像仙女、哦~我要封你做我的王母!啊~~好紧!”右手啪地轻拍她的翘臀,那清脆的声音,和胯间两片肉拍在浅水溏般的声音截然不同。 “再来,再来!”赵恒看着镜子里面同步演绎的动作,更加带劲,“玄英,快看师兄厉不厉害!敢不敢再想逃了?” “师兄,我错了!嗯~~嗯~~啊!师兄~~我~手臂快支撑不住了~~~啊!” 他慢下了胯间的动作,硬挺的玉茎略有不舍地抽出,将柔若无骨的她抱起坐到梳妆台上,扶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间挨着梳妆台,不消用手,玉茎猛地一探,熟门熟路地没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师兄舍不得你,太舍不得了!” 是战是和?太子欲壑难平 人都是有欲望的,即算是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他也不能例外,身为皇子,赵恒惯常的做法是极度的克制和隐忍,这的确为他赢来的美名和筹码,但并不代表他没有。 如今找到了这一方无需顾忌的极乐天地,得了这样一位“天赐”的妙人,极度克制的心一旦泄防,他觉得这滔天的欲望之火冲天是自然而生的,就连自己也不再想顾忌,只恨这一刻春宵短。 梳妆台上的女子面带霞光、娇喘连连,梳妆所用的篦子巾簪、一应用具被震得散落一地,只剩她一丝不挂的白净酮体,在自己的胯下起起伏伏。他只觉得自己很渴,而玄英子就像烈日里吃到的冰奶酥,入口即化、令他痛快之至! 玄英子两腿已是软绵无力,任由他进进出出洞穴,手攀上他的玉茎,想要握住,“师兄,太深有所伤,九浅一深方才养身,来回百次即是满盈,龙体为上。若是师兄犹未尽兴,明日再进好吗?” “小小年纪,学得倒顶多,怎的今日还月色未浮,已经想着师兄明日来讨你的欢娱了?我看你是还没有要够啊!哈哈~”赵恒两手托起她的玉臀,用力一拱将玉茎挺进更深的地方。 “啊~师兄!你!”忍不住呻吟,顶得她腰肢一颤,胸脯也跟着晃动,葱白的十根手指抓紧桌沿,朱唇轻咬承着他下面的力道。 “动若脱兔,说得可是你胸前两只白兔?你看她们乱动勾得人心痒痒,师兄来替你教训教训这对不知礼数的东西!”说罢,他俯身将她的一对奶白的乳峰含在嘴里,吧唧吧唧允吸,时不时还拿她的早已绷紧的乳尖摩擦他的皓齿,玉蚌里抽插着涨满的玉茎,玄英子身子不住起伏摆动,乳尖更是肆意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 “你瞧她们还硬是要往我的嘴里送,一点都闲不住!”这话进了玄英子的耳里,又是恼又是羞,耳根子烧得发烫,“师兄力气大,只紧着欺负我……” 赵恒嘴上松了口,身下的动作也停了,凑近她的脸庞,端地直视她快要失神迷离的双眸,一挑眉竟笑得很放肆,“哦?玄英是盼我去欺负别人喏?”她紧抿双唇躲闪着他眼神炽热的眼神,唯恐连每个表情都赤裸裸地被他看穿,仿佛他是已将她吃干抹净再吐出点骨头,还无辜地说刚刚吃得快,没尝出滋味。 她那对因躲闪而颤动的睫毛,上面还挂着不知是出浴时沾的池水还是云雨间的汗珠,他短促轻柔地吹了一口气,想要吹掉她睫毛的水珠,更想吹皱她心里的这池春潮,带着暧昧的语气:“看着我!”只见她脸上的红晕又羞红了一层。 玄英鼻尖一痒、惹得眉头蹙起,一时间她只觉自己无所遁形,娇滴滴喊了一声“师兄”、羞煞煞迎上他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她看,是一种势在必得的自信,更衬得她如同雏儿一般难以逃脱。“瞧我那么久作甚?” 一句“师兄”叫得他心痒难耐,勾起的不是淫欲更是原始的兽欲。“发觉你真好看!”话音刚落,胯间的撞击已经跟上了,又是一轮不停歇的挺进,咄咄逼人。玄英只觉得目眩神迷,小穴止不住地内壁收缩,又被毫不怜惜地撞开,蚀骨销魂的充实感,令她的呻吟一浪盖过一浪,从嘴边止不住地溢出来。 不知天昏地暗地战了几回,赵恒终于直挺了身子,随着一声闷哼,一股滚烫的洪流喷发在逼仄湿润的洞里,涨硬多时的玉茎终于疲软下来,他抽身时,玉蚌口还吐出些许粘稠的乳白精液,显露出与他的玉茎藕断丝连的关系。他的身体一松,玄英自然没了支撑轻落落地软下身子,将要滑落梳妆台,赵恒臂膀一扣,翻身过来抱去浴池边的小榻上歇息,但看她美目半睁半闭,含春带俏,两颊红晕天然妆成,鬓边香汗涔涔并着喘息声,沿着发丝起伏滑落。头枕着他起伏的胸膛,一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则任其垂着,终是累极沉沉地睡去了。 赵恒闭目养神片刻,睁开眼发现她的呼吸均匀,不忍打搅,细看她身上好几个时辰被蹂躏留下的淤痕累累,他暗忖若换作平日,是很难想象此乃自己所为,全然不知节制。今日一尝温润的羊脂玉体,更添了青紫的瑕点,白玉无瑕虽好,这样却更惹人疼惜,总之这副软香媚骨叫他回味无穷。 池子边升腾的蒸汽所笼,呆久了终觉闷热,他抱起昏昏沉沉的玄英浸进池子,将身子那股子大汗淋漓过后的黏腻劲给洗了,触碰到热水,她才悠悠转醒,肌肤在浸泡下已重现柔滑,因气力耗尽了,她只在池子里扑腾几下就裹着浴巾,逃也似地强撑着酸软的双腿躲进屏风后,生怕赤身裸体又勾出了他的欲火。她心知那药力极猛,一来二去又闹上个把时辰不停,她可能真真要瘫在池子里起不来,那时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