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夫君(1v1 古风H)》 第一章:后院迷梦(H) 言时今日成亲。 嫁给谁?忘了,想不起来了。 她麻木的在院中走了一圈,此刻仿佛是黄昏,这偌大的府邸里曲曲折折,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她还穿着火红的嫁衣,为何身边没有喜娘在旁边?丫鬟呢?为何身边的一切都那么怪异?琴墨呢?书致呢? 又走了一阵,天色渐渐暗下来,她经过府邸里的一处荷花池子,湖面上飘着一层怪异的雾气,周边的景色看起来都扭曲了,穿着那雾气,耳边才渐渐有了声响,然而那似乎不是什么很好的动静,男人的低喘和女人难耐的声音传到言时的耳朵里,她愣了一瞬间,朝那声音的来源处望了过去—— 借着月光,她看见一个丫鬟打扮的美艳女子正光着下半边身子与管事模样的男人纠缠在一起,两人竟就在这院子里交欢。 言时看呆了,她从未如此直白的接触男女情事。 那丫鬟小脸长眼,看起来像个狐狸,十指染着鲜艳的红色,她抱着男人宽厚的背,红唇轻吟:“管事……操死奴吧,好爽啊,爱死你了。” 男人背对着言时,言时只看得到那丫鬟,随着她的话语,男人的下半身撞得更用力,将她的身子压在墙边抬高,对着她的腿心卖力顶弄。那丫鬟已然看到了言时,却丝毫不避讳,望着言时的眼睛喊的更大声了:“好棒,再操,啊……怎么这么会弄,我要……还要嘛。” 边喊着,她看向言时的目光是无神的,也许是因为太舒服了吧。 男人将女人衣领打开,露出一对圆白的奶子,急不可耐的将嘴巴凑了上去,这回,那丫鬟不再望着言时的方向了,而是闭上眼更加仔细的享受了。 言时脚下仿佛生了根,直到那丫鬟浪叫着说“要到了”才回过神来,她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急忙跑走了。 院子里的雾更重了,言时靠直觉走,经过一处亭子时,终于看到了另一个侍女,那侍女坐在亭子中,手上捧着一本书,言时松了口气,想将刚才羞人的画面抛之脑后,上前搭话。 “请问,婚房在哪里?”她上前开口。 然而,走进了,却才发现那丫鬟手上拿的竟是一本春宫图,而她的手竟然在裙子里……言时又瞪大了眼睛。 丫鬟却毫不惊慌,朝她嬉笑:“原来是新娘子!主子说要你自己找呢。” 主子?她的主子是谁?自己到底是跟谁成亲?为何她毫无印象了。 问不到答案,又撞破人家的闲情逸致,言时转身就走,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那亭子里传来方才那丫鬟的呻吟,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似的,又折回去,躲在亭外的树下偷看。 只见那丫鬟仿佛没了顾忌,已经掀起来裙子双腿大开放在两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捧着春宫图,另一只手快速的在腿间进出着,口中呻吟也不停:“好痒,想被干,啊……干我吧。” 言时想看那丫鬟腿间,却怎么也看不清,只看得到她淫靡的动作,听得到下流的水声,恍惚间,她自己的呼吸也重了一些,小腹忽而涌出一股暖流来。 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经过亭子,望见那正在自渎的丫鬟,沉声道:“要帮忙吗?” 丫鬟忙点头,道:“快来吧,好哥哥,想要棒子呢。” 这两人说话的语气仿佛完全不认识,言时又是一惊,那男子得了应允,进了亭子,非常熟练的抱过丫鬟亲了一会儿,丫鬟扔掉手中的春宫,两手在那小厮身上抚摸,急切的褪去他的裤子,转身便将那已经抬头的肉棒纳入了体内。 两人皆是一声惊喘,小厮扶着她的臀插送起来,丫鬟得了满足,说话都不利索了:“谢谢好哥哥的肉棒……妹妹正痒的要死,哦……再狠些操弄,妹妹受得了。” 小厮舔了舔她的背部,与她搭话:“妹妹的穴真骚,你是哪个院子的……啊,小骚货,真主动,以后哥哥天天找你弄穴。” 丫鬟虽背对着他,却极为主动的用臀部套弄着那肉棒,艰难的回答:“妹妹是西苑的……平时,弄穴的机会就少,哥哥以后要天天来操妹妹,嗯嗯好爽啊……爽死了……日后没了棒子怎么过……哥哥不能不要我……” 原来这两人真的不认识,他们竟如此随意的搞在了一起?言时涨红了脸,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那两人仿佛饥渴的野兽,就在这亭子里纵情欢爱,全然不怕被人撞见。 “妹妹的穴这么骚,在西苑怎么熬得下去,平时没少磨镜吧?恩?”男子抓住她的奶子,一边揉弄一边问,“女人能满足妹妹吗?” “喔,舒服,舒服死了……哥哥的棒子才能满足,女人……便是奶子大,用那假的操我,没有精液,妹妹喜欢精液,哥哥快射。” 磨镜,精液……这些词语刺激着言时的大脑。 待那两人快要完事时,言时看着男人将事物抽出,她看不清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只看见那棍状物体在丫鬟的肚子上喷出了些什么,随后丫鬟又用嘴接住了。 她再也看不下去,扭头便跑了。 等这一路走完,言时已经连步子都迈不稳了,这府邸太过怪异,丫鬟小厮都好似野兽一般到处交欢,她又看到了两个女人抱在一起互相弄的,两男一女的,更甚还有个亭子里好几个男男女女,空气里充斥着让人脸红的呻吟和荤话,言时听在耳朵里,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感觉到自己的里裤湿透了。 第二章:陌生的夫君(h) 言时终于还是找到了喜房,尽管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内心如此肯定,因为这房间既没有大红贴花,旁边也没有丫鬟。 ——丫鬟便算了吧,她现在快要不能直视这府中的丫鬟了。 要不要进去呢?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跟谁成了亲,心里却并不害怕,仿佛那人叫她很安心似的。 头晕晕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夫人原来到了么,还以为迷路了呢。”男子低沉含笑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他身形修长,手里提着灯,身后的白玉金边披风在诡异的夜风中猎猎作响。 言时望去,脑海中忽然震了一下,腿脚发软,她正要倒地,那人已经扔下手里的灯,接住了她。 “夫……夫君?”言时怯怯道,她想看男人的脸,明明刚才看过一眼,却又已经忘记他长什么样,自己明明不曾有脸盲的症状,头也比方才更晕了,身子一落入他的怀抱,便开始燥热起来。 男人叹息,语气有些心疼:“夫人累了,一路上吓坏了,小可怜。” 他抱起她往屋里走去,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扭过头,言时以为他要走,下意识拽了他的衣袖:“夫君……我头好晕,好奇怪。” 似乎是被她下意识的依赖取悦了,他低头吻了吻言时的眼睛,言时看到了他好看的下巴……好看的……怎么会又忘记他长什么样了呢? 她有些迷茫,将他拉到床上,努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男人搂住她的身子,给予她十二分的配合,饶有耐心的调笑:“言儿性急了么?” 言时有些迷茫的说道:“好奇怪,外面的人……夫君,也不是穿的喜服……我的头好晕啊,阿羡。” 阿羡是谁?好像是夫君的名字,她的夫君好像叫……殷羡。 殷羡毫无愧疚之心的撒谎:“言儿不喜欢我穿,我回来便换了……来让夫君抱抱,言儿身上有别的味道。” 他埋在她颈间,亲吻她敏感的脖子,言时无力的蹬腿:“别……羞人。” 殷羡等的却正是这一刻,她趁她开口,直接便转了地方,将自己的舌头喂了进去。尽管方才看了不少,言时却从未做过这些,头一回亲吻就吃到了舌头,她起初“唔唔”得反抗着,再一会儿尝到他口中的米酒甜味,便逐渐放松了,任由那人的舌头在自己嘴巴里占有,他将自己的舌头弄得好麻呀,不知是因为米酒还是什么。 她好喜欢。 殷羡的手很快,动作也轻柔,将她的喜服一件件褪去,待到言时反应过来,他已然连肚兜的带子都解开了,轻轻一抽便扔到了地上。 “不要,不要看……”言时想遮,可她遮不住自己的胸,便只能无助的捂住脸,嘤咛着,“夫君,好羞,不要这样。” 她的讨饶没有用,殷羡两手分别握住她高耸的两胸,眸色黑的不正常:“言儿的这对奶,生的真好看。” 确实好看,即便躺着也较为挺拔的酥胸,乳肉白白嫩嫩的,整个胸乳只有顶端的一点点粉红色点缀在上面,殷羡看了一会儿,舌头上去含住其中一处乳珠。 言时哼叫着,求他不要舔,可是她的腿心愈来愈滑腻,两腿不由自主夹在一起,又被殷羡的手分开,他褪去言时的里裤,将她的两腿掰开——言时哭了出来,奶声奶气的抽泣:“不要看那里,不能看,我做坏事了,夫君……” 方才乳儿被他含的酥麻,言时知道自己出了好多水,她的身子好淫荡,她和那些随地交合的丫鬟一样淫荡,她怕被殷羡发现,可她挣脱不了,殷羡拿绳子捆了她的手,他自己的两只手牢牢的抱着她的大腿,往那花心一看。 那穴儿不知已经湿了多久,无毛而粉嫩的阴部都透着一股水光,中间一张小口上,两片小小的外阴肉缀在上面,里头一道粉嫩的缝看不清楚,只是不停的吐着水儿。 “的确是坏事,我的夫人不知么,方才你的里裤都湿透了呢,发骚了为何不跟我说?恩?”他低下头,不等她回答,高挺的鼻梁在红肿的阴核上蹭了一下,言时的身子一个哆嗦,小屁股扭了扭,不小心便将花穴主动送到了他的唇边,殷羡很喜欢她的这份主动,伸出舌头在小穴外部的两处舔了一下,言时扭动了起来,想要抗拒,殷羡便直接控住了她的腰不让她乱动,随后慢慢品尝她的小穴。 言时不知道究竟是痛苦还是难受,她只觉得好难熬,想要解脱,口中的呻吟随着殷羡的动作忽高忽低:“夫君……不要再舔了,呜呜,好痒……小穴好痒。” 他的长舌从小穴洞口离开,言时以为他要起来,正松了口气,忽然那温热的东西又裹住她的花核,并且很快开始上下拨弄的,羞愤的同时巨大的快感让言时无法忍受,她一声哭叫:“别——” 可她的身子动不了,只能被人这样控住,只见一股透明的春水从小穴里喷出,尽数喷在了殷羡的脸上和衣服上。 言时彻底不想见人了,紧紧闭着眼,不敢看殷羡,她居然……居然在夫君面前尿了么,这样的羞辱,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罢了。 殷羡却浑然不在意的样子,看着言时仍在发抖的身子,羞得不敢睁眼,他轻笑一声,褪去披风和外衣,随意擦了擦脸,便将唇凑到她耳边逗她:“言儿的水真甜,夫君好喜欢。” 言罢,含住她的耳垂轻咬了一下,用下身顶了顶言时的腿间:“言儿这般害羞,不打算吃夫君的肉棒了么?” 写的时候居然觉得不够带感oo 可是言时还没有完全沉迷于欲望 以后可能会修改吧,殷羡的目标是让言时没了他就活不下去……各种意义上的“没”。 第三章:浅入(H) 言时眨了眨眼,本就昏沉的大脑在经过一次高潮之后更是毫无思考作用,任人摆布着身子,殷羡低下头与她接吻,她便乖乖伸出舌头,依靠本能寻找着之前的酒香味,渐渐被殷羡带入了迷,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唇舌纠缠间发出的声音让殷羡目光沉了沉,他腾出双手在言时的背部游走,本是为了安抚一下她,好继续接下来的正事,没想到言时的背部异常敏感,他随意摸了两下,身下的人儿便松开了纠缠的嘴叫出了声:“呜呜……夫君不要摸了,不要摸我的背。” 他摸一下,言时小屁股就扭一下,殷羡另一只手重新摸到她腿间——那穴儿已经湿的烂透了,只不知道里面如何。 想了想,他轻轻插进去一指,在洞口浅浅搅动,言时皱了下眉头,并无过多的不适,但仍觉得羞愤。那长指只进了小半截,抠挖了几下只听得言时下身水声啧啧,在静谧的夜里听的人脸红心跳,殷羡知道她害羞,仍要开口:“夫人饿极了,下面这张嘴都叫起来了。” 他一手在言时的背上打转抚摸,另一手不动声色的插在她的小逼里,口中又含住她的乳肉,言时被这样多重快感夹击,小声哭叫着,但她越哭,殷羡那根在她体内的手指就越是作怪,探的越来越深了,待他把整个手指塞进去,言时小声嘟囔了一句:“好长……” 殷羡松开已经被吸得发红的乳珠,反问:“这就嫌长了?你这样小,怎么让为夫把肉棒插到最深的地方?” “够深了,够深了……”言时反复着,她并不知道这位夫君的肉棒到底什么样。 若是正常情况下,殷羡定要言时替他脱去衣物,但此刻的言时浑身发软,双手还被捆着,他决定自己动手一次。 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言时略微睁开了眼,看着殷羡将手指从自己的小穴抽出,刚拔出来,里头的淫液便往外滴落,穴口热热的,有着不熟悉的空虚。 她看着殷羡脱衣,看到他精瘦白皙的身子,和……胯下一条形状吓人的长蛇。 那便是夫君和刚才那些人口中的肉棒么?言时看呆了,一时竟忘了收眼,那东西长度尚不论有多恐怖,光是一个头便要比鸡蛋还要大,虽说颜色看着还能接受,可是这样的东西如何进来? 她下意识的想要跑了,可是两手被捆的死死的,只得扭动着小屁股,希望可以爬远一些,殷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面色闪过一丝阴霾,将她抓了回来,俯下身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在她耳边呢喃:“言儿跑什么?小穴还没吃饱呢。” 言时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穴口,她吓得发抖:“不要进来……会死掉的,太大了。” “现在还不进来,听话。”殷羡安抚着她的情绪,下身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他真想插进去,像以前那样,操的她哀求,操的她失去理智,然后他可以每天都把肉棒放在她的小穴里,内射在里面,把她射的满满的,她很喜欢这样,殷羡知道。 然而现在还不行呢,现在她还太小了,他耐下心来,扶着自己的肉棒,用圆润的蘑菇头在她洞口摩擦,那湿烂的小穴本就在不停的滴水,虽然言时害怕,但身子却仿佛很欢迎,粉嫩的小口不受控制的一吸一吸,殷羡闷哼了一声,被她吸得快要爽死,低喃:“言儿乖,别这么急,夫君怕你会被操死……” 蘑菇头被她的淫水打湿,殷羡的肉棒在她穴口上下滑动,言时渐渐放松下来,听着两人交合处黏腻的声音羞红了脸,忽然那圆润而坚硬的物体碰到了肿胀的阴核,言时口中一声娇喘:“啊——好舒服……” “原来言儿喜欢被玩弄这里。”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仍然克制着欲望,肉棒抵着言时的阴核缓缓摩擦起来,言时只觉得一股从未有怪的快感从那小肉珠处传遍了全身,这辈子从未如此舒爽过,便红着脸由他去了。 殷羡俯下身子,一边抽送一边在她耳边说话:“言儿以前很喜欢被我干的,还会主动勾引我,每次我一进去,言儿的小穴就吸得紧紧的……” 言时只当他在胡说,明明今晚才洞房,哪来什么以前? 下身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言时的娇啼止都止不住,脑海中又方才喷水之前的感觉,她生怕自己又“尿”出来,央求殷羡快停下。殷羡要如何停下来?还没有插进去,这身子便这样要命了,他扶起言时的双腿,用那细嫩的大腿肉裹住肉棒,言时被他弄得浑身发软。 壮硕的惊人的肉棒在少女腿间抽送着,进出间摩擦着覆满淫水的阴核,言时无助的抓着被子,叫的嗓子都快哑了,身下不断的喷着水儿,不知过了多久,殷羡的发出几声低喘,松开她的腿,趁她又一个高潮的时间浅浅的将肉棒头部探了进去。 实在是太紧了,本就压抑太久的肉棒,在刚一插进去,就被那湿烂的小穴夹得释放了。言时被他突然的进入惊了一下,虽只是头部,但还是撑得她好痛,然后还未等她出声求饶,又感觉有一股温热的东西在自己体内喷薄,还喷了好多,是什么东西?精液么? “夫君,是不是做完了……”她小声开口,院子里那些人都是把精液射出来就结束了,夫君也一样吧。 殷羡的脸黑了。 我咋还没写到啪啪啪啊!!好急啊!! 大家喜欢看前戏嘛? 多多留言,么么哒 晚上更新 第四章:被内she(H) 殷羡松开了绑住她双手的绳子,动作怜惜地轻吻着言时,言时刚高潮完,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眼里水汪汪的。 “言儿以为结束了?”他突然开口,言时这才感觉到那吓人的东西仍然坚硬,甚至比刚才更坚挺了,此刻正对着穴口。但她松懈的大脑并未警惕,迷糊的应答着:“恩,好羞人呢,夫君……弄了好多在里面。” 殷羡先伸入一指,那小穴门口里刚被射了一堆精液,他挤进去一根指头,浓白的精液便往外流,言时感觉到了,想夹住腿:“不要……不要抠出来。” 他喜欢她这样的行为,低声问她:“言儿最喜欢被我内射了,不是么?” 言时捂住了脸。 殷羡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又把柱体的头部送了进去,言时脚都绷直了,那东西太大了,把她的小逼撑出一个大洞,尽管穴儿已经湿烂了,仍是无法吞下这巨物,她双腿夹在殷羡的腰边,两手无助的抱住殷羡的脖子,小声在他耳边哀求:“不要进了,小穴会被插坏的,我吃不下……” 说完,还学着殷羡刚才的样子,舔了舔他的耳朵,不料她刚舔了两下,那东西又进去了一点,她感觉体内有一颗滚烫的鸡蛋,硬硬的,让她好痛,她下意识的夹紧了那鸡蛋想排出去,却被殷羡拍了一下大腿。 “放松些,你吃的下去的……乖,来,继续舔我。” 殷羡尝试着让言时做些别的事情,他不想再听到那奶猫般的撒娇了,以前的享受,此刻全然是煎熬。言时听他的话,舔了舔他的耳朵,又移到他的脖子上,亲吻着殷羡的血管,殷羡喜欢被她这样亲吻,当她亲吻自己血管的时候,他变态的想,如果言时爱自己爱到想把自己吃到肚子里就好了。 这般想着,那头部又大了些,言时已经慢慢习惯了那东西,身子也不再那么紧绷,甚至动了小屁股浅浅套弄了一下那蘑菇头。殷羡无法忍受她这样无意识的勾引,低头呢喃:“真想干坏这小穴……” 他堵住她的唇,下身一沉,言时疯狂挣扎了起来,两只细弱的手无力的推搡着殷羡,她的力气太小,拒绝都变成了调情,体内的异物进入到了她不敢想象的深度,言时太害怕了,流下眼泪来。 然而尽管她如此排斥,那小穴却已经渴望了太久的肉棒,起初的痛感很快过去,殷羡松开她的唇,吻她的脖子,骚浪的湿穴已经无师自通,一夹一松的。 “插到底了,阿羡,啊……”言时又开始低泣了,因为那肉棒在动。 殷羡苦笑了一声:“还有一点,没有进去,言儿放松……恩……又湿又紧的,这穴儿真舒服。” 他的动作带动了一系列快感,言时两手死死掐着他的肩膀,以免自己尖叫出声。 殷羡想听她叫,于是他使了坏心思,缓缓抽出肉棒,又狠狠插了进去,言时从没有过这种感受,果然叫出了声,她捶着他的肩,哭诉他坏。见她不再喊痛,殷羡掐住她的腰身开始抽送,硬了太久的肉棒终于可以好好享受,而言时的嫩穴也湿了太久,双方无比契合,只除了那穴儿有些太小,身下的人儿少不了哭求。 层层的软肉包裹着阳物,少女的穴内仿佛有无穷的吸引力,殷羡刚抽出一点点,便又要重重的操进去,每次使坏一顶,言时的两团嫩乳也跟着抖动起来。言时初次云雨,受不了这样惊人的快感,声音听起来飘飘忽忽:“阿羡,太深了……别顶了……我的,啊……小穴会坏掉,太大了,求求你。” 殷羡全然不理会,问她:“什么太大了?” “肉……肉棒……太大了,阿羡,呜……”言时向他妥协,说着淫话儿,“阿羡的肉棒太大了,要把我的小逼干坏了。” “恩,”殷羡的动作更快,“就是要干坏你的小淫穴。” 说着,他提快了速度,飞快的抽插着,进出间带出了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和言时的淫水混在一起,一片淫靡。 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层层叠加着,言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会渴望欢爱,虽然入得太深了有些害怕,却又带来惊人的快意,她的小穴仿佛不受控制,水流的好似尿了一般,当快感到达顶层,她绷紧了身子,穴肉狠狠绞住了那坚硬滚烫的肉棒,一阵抽搐。 “阿羡,我到了……别再插了,要弄死我了。” “恩……这么紧,刚才不是还说我结束了么?”他温柔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恶魔的引诱,言时无法抵抗,并且那肉棒趁她高潮入的更凶了,她浑身无力,开始在他身上舔弄,想要讨好他,然而她的行为只是加长了时间,殷羡哄着她让她抱住自己的双腿大大张开,这个姿势异常羞耻,言时想放下,却被殷羡发疯似的往里顶。 “阿羡,不要了……不要看,呜呜……” 殷羡继续哄她看,拿着靠枕垫在她后面,好让她看到两人交合处的情景——原本细嫩可爱的小穴被恐怖而粗长的肉棒撑开,肉棒上布满青筋,被她注视后忽而跳动了两下,不知顶到了哪里,言时只觉得浑身一麻,殷羡扶着肉棒找到了方才那块软肉,不停的顶弄。 言时抱着双腿,移不开眼,眼睁睁看着那尺寸吓人的东西不断进出,给自己制造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巨物顶弄着里面的软肉,她叫的快疯了,身下的水洞不知喷了多少爱液,殷羡仍不想放过她,忽然抽出了肉棒。 “求我,言儿,我想听你求我。”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声音魅惑让她不知道怎么拒绝。言时点点头,满足他的愿望,她也慢慢知道他想听到什么:“阿羡,插进来,小穴穴想要你……” 殷羡重新放了进去,再次进去的肉棒显然受到了和第一次不一样的待遇,言时饥渴的主动套弄着,虽然有些吃力,但两人还是发出了快意的叹息。 “插进去就够了么?”殷羡继续指引她,“言儿还喜欢什么,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言时无法取悦自己,闭上眼求他:“我要阿羡操我,要阿羡射在里面——啊!” 她话音未落,殷羡已然动了起来,酥麻的小穴终于再次得到了解脱,言时想到自己刚才说的淫话,索性不再害羞了,小声喊着:“阿羡……好舒服,小逼被干的好爽,肉棒好大……好喜欢阿羡。” 仿佛水库开了闸,言时晓得床上的衣物和垫子都湿了,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动,又一次高潮后,她实在受不住了,眯着眼睛开口:“阿羡,射给我……想要阿羡的精液。” 殷羡最后将那肉棒送到子宫口,抱着她射了出来,他原本想撞到里面去,怕她受不住,便算了。 而言时在感受到他射精的同时,她发现自己居然不仅小穴内有快感,心里更有一股莫名的舒爽,她被这强烈的舒爽吓到了,又因为做了太久,实在没有忍住,居然昏了过去。 始终觉得写得不够带感…… 大家满意么oo 多多收藏有加更,么么哒 希望大家可以多留言提意见~ 第五章:惊梦(微H) 言时睁开眼,深吸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仍是睡前的寝衣,又把那口气吐了出来——是梦。 屋内都是熟悉的摆设,八角桌,牡丹椅,连窗上的雕花都是她熟悉的。 她怎么会梦到这么奇怪又香艳的内容?现在回想起来,梦里的感触都有些模糊了,但她还记得自己穿着红嫁衣目睹了那么多淫荡的场景,甚至还跟所谓的“夫君”颠鸾倒凤。 殷羡,她把这个名字在口中念了一遍。 自己居然还给梦里那人编了个名字出来么?言时身边连姓殷的都没有,何来殷羡这个人呢?想起来真是羞死了。她努力回想着那人的长相,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是一张温柔的脸,有好看的下巴,那人声音低沉而富有魔力,引诱她去往一个个未知的深渊。 好吧,言时想,也许这都怪自己前段时间偷看了春宫画本,才想出这些东西来。 她掀开被子,要唤书致打水给她洗漱,脸却“轰”一声红了。腿间的床单湿了一片,颜色明显比旁边深出许多,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尿床了。 即便在梦中,自己也流出了那么多水么……她红着脸起身,拿着茶壶往床单上一倒,清了清喉咙:“书致!琴墨!” 不一会儿,闺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探进来两张一模一样的圆脸,个子比较高的书致问她:“小姐,是要备水么?” “你们……给我去打一桶水来,我要洗澡,然后把床垫换新的。”言时的声音说到一半突然顿住,随后才继续说完。 书致和琴墨对视一眼,不知道为何感觉今日的小姐很奇怪,往日里虽然也有起床气,但言时今日面色红的过分,渐渐也要入深冬了,大早上叫热水洗澡…… 言时一手悄悄撑住桌子,重复道:“快去打水来,我喝茶的时候将茶杯打翻了,衣服和床上都湿了。” 原来如此,书致和琴墨领了命,带着几个二等丫鬟去备热水了。 而屋内的言时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方才刚起身还不觉得,稍站了一会儿竟觉得双腿发软,羞人处更是有黏腻的液体往下滑落,她想夹住腿,又怕被两个丫鬟发现异样。 缓了一会儿,她起身将那床垫被子通通拉下了床,将茶壶里剩余的茶水全都倒在了上面,生怕被婆子发现不对。 收拾好的时候,几个丫鬟把热水送了进来,婆子跟在后面抱走了被子,言时努力装作没看见,吩咐丫鬟展开屏风,进了后屋洗澡。 书致和琴墨像往常一样准备服侍她,言时干咳了一下,语气放软了些:“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洗。” 两人重又退出房外。 她们刚一出去,言时便伸开双腿,一只手钻入了自己腿间,那地方黏腻异常,即便泡在温热的水里也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液体从中流出,她有些羞耻的咬住唇,轻轻伸进去一指在里面抠弄着。 手指进入的有些困难,但也算打开了小嘴,堆积在里面的爱液一下子涌出来,言时忍不住一阵哆嗦,发出暧昧的闷哼,又怕外面的丫鬟听见,只能不断的压抑自己。细长的手指轻轻抽送着,先前的爱液渐渐都流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快感,梦里,那个叫殷羡的人也给了自己这样的空虚。 梦里的自己好像很快乐,清醒后的自己忘记了那些痛楚,放大了欢愉,那好像是很舒服的事情。 刚睡醒的美人儿光着身子倚在浴桶边,两颊酡红,双眼迷醉,右手在小穴中插送,胸前两个形状完美的嫩乳随着动作晃动着,一阵抽搐后,言时有些不舍的抽出手指,刚高潮后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手,边往外拿边挤压着嫩肉,言时还想要,又怕外面的丫鬟起疑。 欲望开了闸,便很难再回头。 殷羡打开房门的时候,上云正准备敲门,一看到他出来,便没好气:“你昨夜又去了下界?”上云的声音大的像洪钟一般,听的人心烦意乱。 “不错。”他拢了拢外袍,并不准备隐瞒。 上云吹了吹胡子:“你怎么如此任性?说了不能插手下界的事情,既然你已经……又何必干扰?” 殷羡皱起了眉头,额间的神印在朝阳下发出了异样的光彩:“我并没有插手任何事,但起初便定下结果。” “你现在是没有!难保像以前一样。”上云甩了甩袖子,“安心等她不就好了么?你何必性急?稍微出了差错,你可知你要受到怎样的责罚?” 殷羡听他提及往事,面色不太好看:“上云神,你不必在我这里多费口舌,有空去关心你那徒弟吧。”言罢,重又关上了房门,任上云在外面跺脚。 自己家事都理不清,还要插手自己的事情,甚至还敢提及以往,若不是昨晚餍足了,他早已出手了。 想到昨晚,身下柔弱的女体和娇媚的呻吟,殷羡只希望时间再快一些…… 男主的这个“神”要解释一下,并不是上神上仙之类的神灵,后面会说到底是什么。 提到他是重度黑化的病娇了嘛…… 下一章大概是肉…………?也许会再发展一下剧情 最近写文很没手感,估计会大改吧 希望大家多留言多提意见 第六章:书院yin梦(微H) 言时的父亲是当朝定国大将军,常年驻守边疆,很少回来。母亲又是长公主,和皇上是同胞兄妹,因此,言时自出生到现在一直过得顺风顺水。 从小到大,她不想做的事情,便没有人逼她。五六岁的时候,她的母亲想把她送去书院读书,年幼的言时实在坐不住,读书对她来说过于乏味,当天回家便在娘亲的怀里做了个小哭包。 同样的理由,后来的学武、学女红,只要她不想学,娘亲就不逼她,后来自己长大了些,渐渐懂事,自觉什么都不会有些不像话,才愿意去了学堂。 她要去读书,不过一个月的光景,便有人在城里传她是才女,学画画,又惊人的有天赋,学剑法,昆仑派掌门想收她为徒,只可惜,言时对这些都不是很感兴趣,除了书院还每天去,其他东西基本不碰了。 午后吃过饭,言时看了看外面的大雪,吩咐书致去拿了把伞,琴墨去给她挑了厚重的披风,生怕她冻着。言时给自己系带子的时候,忽而想起梦里那个叫殷羡的男人,也是穿着这般白玉金边的披风,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么? 她心里释然了些。 因为是准备去书院,她并没有过多打扮,梳了简单的发髻,插着的是前几年买的步摇,小脸上的一双凤眼分外勾人。 也就是这双凤眼,给言时增了几分天生的贵气,不知是像了谁。 乘着马车到书院的时候,夫子将将要开课,他已经习惯了言时这般踩着时间到地方,索性她又聪明,他懒得管她。 言时自觉抱着书去了最末,书致在马车里等着,琴墨陪课,只可惜这陪课的听得比上课的还要认真,言时撑着小脸,听了没一会儿就要入睡。 什么东西嘛,讲的全是些老八股。她默默腹诽着,熬不住睡意,趴在了桌子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再睁眼时,身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学堂里安安静静的,她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琴墨自己走了?没叫自己? “言儿在想什么?”身后传来低哑的声音,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从她身后钻出来,将自己环在怀中。 见她不答话,殷羡动作温柔的将她转了个面,让她面对着自己,眯起双眸:“言儿想我了么?” 待那人沉下脸,开始亲吻自己的脖子,言时晕乎乎的想——好吧,这应该又是个梦,不然怎会有如此反常的事情呢。 在书院里亲热,传出去还不给人耻笑,也好在这是梦,而这个男人,应当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人物。 若不是幻想,就昨夜的印象来说,这人让她无法挑剔,而且还是自己的“夫君”呢,世上哪有这般完美的好事? 她发呆的样子让殷羡有些不满,伸出舌头在她脆弱的颈间吸吮,言时终于“啊”的一声,凤眼里含着隐晦的春意。她伸出手抱住他,身子随着他的亲吻发颤,嘴唇被自己咬的嫣红。 殷羡呢喃着:“时间不多……咱们快些。”随后吻住她的口,让她停止压抑自己的行为,长舌卷入其中,勾出一丝香唾,两人唇齿交缠间带出一根银丝来。言时想挣扎,又觉得与这人亲热实在是很舒服。 “夫君……”换气间,她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不要在这里。” 即便是梦,但这毕竟是自己平日里读书的学堂,想起这里人来人往的样子,实在觉得有些不妥当。 殷羡却觉得很有兴致,他的手已将她的腿分开,钻入裙内拉下了她的裤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言时感到无比的羞耻,裙子下面的自己不着寸缕,而男人的手已经在腿心轻轻摩擦,惹得她浑身发软。见她不抵抗,他喘息着探入一指。 或许是因为昨夜的关系,言时并未觉得有过多的疼痛,只是仍然干涩,她皱起眉,望着殷羡,殷羡抽出另一只手抽掉她的腰带,撩开胸前的衣物,一看,愣住了:“言儿……未穿肚兜么?” 那两颗雪白圆润的奶儿俏生生的,正随着两人身下的动作微颤着,殷羡看在眼里,眸色发深。 他将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微微弯曲,想要惩罚这个淫荡的小女孩儿。 言时“呀”一声惊叫,咬着手指断断续续解释:“昨夜后……胸,难受,才不穿的……冬日里衣服多,他们不会发现的。” 殷羡将另一只手钻入她裙内,摸到她挺翘的屁股,“啪”一声打在上面:“若是被别人发现了呢?不准这样穿,听话。” 被打屁股实在是太羞耻了,仿佛自己是小孩子一般,可是那人的手指明明在做着无比淫秽的事情,这样的反差让言时的内心窜出一丝刺激感来。 理所当然的,被打了屁股后,小穴夹了一下殷羡的手指,随后微微湿润了些,见言时害羞又期待的神色,殷羡咬住她的耳朵,问她:“言儿喜欢?” 她的声音小的像苍蝇一样:“恩……喜欢。” “喜欢什么?”他又在哄她了,像昨夜的梦里那样,言时心想反正这都是假的,便委屈巴巴的回他:“想要……要阿羡打我屁股。” 她刚说完,右边的臀瓣上又被轻轻打了一下,不是很痛,有一股奇异的快感。如此这般,房内响起来规律性的拍打声,他每打她一次,那穴儿便收缩一次,渐渐的,那干涩的地方又开始发水,而言时也扭动着纤细的腰身套弄着体内的那根长指。 希望看到这里的宝贝们不要觉得女主是玛丽苏,其实女主并不是真的那么厉害,这都是假的! 明天保守估计两更,应该都是肥章。 好想写肥肉啊!!又怕太腻了!! 第七章:书院yin梦2(H) 长裙之下,水穴之内,殷羡的手指从一根渐渐变为了两根,然后又增到三根,言时起初有些难受,但臀瓣上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快慰不已,很快便化解了那一丝不适。 她咬着唇,目光迷离的看着殷羡,这次她看清殷羡的长相了,比起俊秀这些形容,她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温柔,垂下来看着她的眼眸很温柔,微微抿起的嘴角也很温柔,下巴的弧度也很温柔。 如果不是见过他昨夜的“强迫”,言时简直要被他骗过去了,但也正是那样的哄骗,让她尝到了灭顶的快感。如此想着,那小穴回味似的紧紧收缩了起来,惹得殷羡没好气的在里面屈起手指,问她:“我的言儿想起什么了?” “恩……想起阿羡了,”她的两条腿儿因快感绷直,口中嘤嘤叫着,“阿羡的手,好坏……呜呜。” 殷羡看她面含春色的模样,极为爱怜得亲了亲她湿润的眼角,将手指从她穴内缓缓抽离。 如玉的手腕和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全是透明的液体,在午后的阳光下格外显眼,殷羡“啧”一声后,望着言时。 言时涨红了脸,不敢去看他,更不敢去看他的手。 殷羡凑到她耳边哄她:“言儿站起来,趴到桌子上去,听话。” 他这样贴着自己讲话,明知是要哄自己做不好的事情,言时还是无法拒绝,再加上自己本就不好意思看他的手,便乖乖趴在了桌边。 本以为这样可以稍微缓解一下羞意,不料殷羡贴在她臀后,将那热铁般的东西放了出来,掀起她的裙子便在穴口试探着。 “阿羡不要……不要这样弄。”这怪异而羞耻的交合姿势让她险些腿软,两手紧张兮兮的抓住书桌的边缘。 殷羡知道她害怕,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热铁,在她耳边温言软语:“言儿会喜欢的,让我进去……恩……好紧,放松些,乖宝贝……” 他一边哄着,一边将那肿胀的肉棒送了进去,因是从后进入,穴儿比昨日更为紧致,言时不堪承受,口中呜咽着,骂着坏蛋,又扭过脸想瞪他,殷羡爱死她这样妩媚的眼神,吻住她的耳侧,一鼓作气全都送了进去。 言时真的哭了出来,眼泪混着香唾滴在桌子上:“坏人……这么深,要死了,呜呜……阿羡要插坏我了。” 这般后入的姿势,肉棒能进到昨夜里未有的深度,言时怕的不得了,内心深处却仍然有一丝期盼,殷羡抱着她的身子,任她骂什么都依着,交合处很快便传来水唧唧的声音,言时不懂自己的小逼为何这么快就能有感觉,她捂住自己的脸,想压抑叫声。 可她还是低估了新的姿势带来的快感,殷羡解开她的长裙,让她的下身暴露在外,随后就像刚才那样,一巴掌拍在了她刚才尚未被照顾到的左臀。 “阿羡——”她一声高昂的尖叫,身子忽而绷得直直的,双手无力支撑,整个人的身子趴在书桌上,下半身被男人微微抬起,他不顾她的高潮,仍是在用力进出,只是方才水润的穴儿,此刻已经又变成了水库,一边插弄着,一边往外喷着水儿。 言时委屈巴巴的想,怎么会有这样淫荡的姿势,还要拍自己的屁股,好像……好像一只小母狗啊。 高潮后的身子更是娇软无力,言时决定由他去了,小屁股被他一下一下的拍打,如此仿佛不够,他还要问她羞人的问题:“夫人这穴……怎么越插越紧?莫不是因为这个?” 说着,又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一下。 言时不想理她,只闭着眼享受,新姿势的异样感很快就褪去,带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快感,那肉棒入的比昨夜更深更用力,她虽不想,却还是没出息的哼叫起来,声音软绵绵的:“阿羡顶的好深呀……咿呀……慢些。” “小乖,再放松些……恩,听话。”殷羡有些后悔用这个姿势,这湿热的小逼夹的他不断低喘。 言时却很喜欢听他的喘息,她觉得殷羡这样的声音非常性感,便坏心夹得更紧了,惹的身后的男人一顿顶弄。 “呜呜,我错了,放松了……是阿羡太大、啊……坏蛋。”言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殷羡便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手上的动作也加重起来。 两边的臀部被打的可怜,已经出了淡淡的粉色,言时不觉得心疼,殷羡倒有些心疼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抽出涨的难受的热铁,将言时转了个面,让她双腿大开坐在了桌子上,两手拖着她的臀。 原本沉溺于快感的言时,忽然没了体内的充实,眼神都饥渴起来,她噘着嘴看殷羡,后者叹了口气,含住她的唇,又移到胸脯上,咬着那朱果不肯放过。 “阿羡,好难受……”原本就空虚的身子,在被含住乳珠之后更是难耐,她抱着殷羡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祈求他能满足自己。 殷羡还在忍耐着,他单膝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湿润的花穴,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作者:儿子,吃饱没? 殷羡:没有! 还是老话,大家多多收藏多多留言~晚一点更下一章。 第八章:书院yin梦3(H,操尿,重口慎入) 方才被肉棒撑开的小穴,此刻微微有些红肿,像是裂开的桃子,中间往外第着桃汁。殷羡温柔的舔了舔“桃子”上泛红的桃肉,随后含住了中间的小口,温热的舌尖钻到穴内,还未等他吸吮,那地方便自己挤出桃汁来。 甜的,混着自己方才带进去一丝腥味,两人的爱液结合,原来是这般味道。 殷羡有些兴奋,与他心境完全相反的是言时。此刻的她双腿大开,两手撑在桌子上,殷羡的手抓着她的两条大腿,把她腿心的肉都抓红了,更恼人的是他的舌头在自己穴内进进出出,甚至在里面打转,明明两人唇齿相依时也是这样,这人怎么……怎么像是在跟那小穴接吻呢? 男人的舌头微微有些粗糙,温柔却淫荡的挑拨着言时的情欲,她很快便不满足的哼哼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挺,胸前两处红点不甘寂寞的在空气中绽放。 虽然知道是梦里,但是这样光着下面的身子,还有个男人在舔自己的小穴,对言时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刺激,便是昨天的她,也不相信自己会连续做这种梦。 言时觉得殷羡实在是太坏了,舔便罢了,还要故意弄出些声音来,仿佛真的是在接吻似的。 “阿羡,给我……我想要。”言时踢掉绣鞋,隔着罗袜用脚背在殷羡身上胡乱蹭着,声音酥麻入骨,“要我,好阿羡。” 这般的撒娇,世上又有几个男子受得了。殷羡依依不舍的从那桃源离开,直起身二话不说便吻住她的唇舌,刚亲完下面的嘴,又要亲上面的嘴。 许是痒的难受了,言时并不像之前那般欲拒还迎,反而主动伸出香舌与他纠缠在一起,甚至还想反入到他口中,最后仍是不敌,被殷羡弄的溃不成军。 好不容易分开,两人的气息皆是有些粗重,殷羡的声音哑的不像话,说话时却仍然含着十二分的耐心:“乖乖,抱住我,腿盘到我腰上来。” 言时被他方才的吻弄得天旋地转的,此刻只知道乖乖听他的话,便照做了,刚一夹住他的腰,殷羡便将她腾空抱起,狠狠将胀得发痛的肉棒操了进去。 这一入,言时瞬间清醒了,方才还瘙痒的小穴是被满足了,可惜有些过头了,而且姿势也太羞耻了,整个人唯一的支撑点只有男人腿间的肉棒,她太害怕了,不论殷羡怎么哄都不肯放松。 “阿羡,呜呜……别这样,好害怕,会死掉的。”她无助的攀在他身上,哭泣着。 殷羡没有办法,抱着她走了两步,言时更是哭的嗓子都哑了,走路的时候肉棒一撞一撞,仿佛要到她嗓子眼了,小穴被捅到了底,再入就要冲破小小的子宫了。殷羡将她抱在墙边,一边将肉棒往里送,一边哄道:“乖言儿,不怕,夫君抱着呢……这穴真是,恩……松一些,给我听话。” 她松不了,太害怕,也太羞耻,偏偏这样了,殷羡还要磨弄她的敏感处。 小美人下身不着寸缕,上身衣裳大开,两只奶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小脸上浮满了红色,眼泪都滴到脖子上了。男人却衣着完好,只是掀了袍子将拿肉棒露在外面。神色和语气虽然温柔,下身的动作却像是要把她往死了弄,不住的操着那处软肉,惹得那美人儿脚尖时不时绷紧。 墙角和地上尽是两人交合的液体,言时虽然得了趣味,但实在是受不住他这般不要命的顶弄,软着嗓子与他讨饶:“啊~阿羡别弄了……小逼逼要肿了。” 殷羡虽然喜欢哄着她说淫话,但其实自己根本听不得,越听越是想把她操的神志不清,所以言时的讨饶根本不管用,殷羡甚至加大了力气,把她操的眼前发白。 实在是太舒服了,渐渐的,小腹一股酥麻的涨意,涌向自己的下面,言时的脸白了白,哆哆嗦嗦的开口:“阿羡,别操了,呜呜……我、我想尿尿。” “那便尿吧。”殷羡可不嫌弃,能把她操的尿出来,高兴还来不及,于是不仅没有减小撞击的力度,甚至还用右手压上了她的肚子。 “呀——别压,别压,要尿了……阿羡,求求你……拔出来,拔出来吧,饶了我……呜呜呜,你好坏,出、出来了。”在男人蓄意的操弄和挤压下,她怎么也憋不住尿意,随着一声惊呼,言时感到那肉棒快速拔出,然后抱着她翻了个面,让她双腿大张对着窗外尿了出来。 透明的尿液像水一样喷了出去,与此同时言时的淫穴内竟然抽搐着高潮了,她分不清是高潮更舒服,还是尿出来更舒服,只能哭着骂人,骂殷羡是个坏人。 殷羡听她骂着自己,还用手揉了揉她身下肿胀的肉珠,好让她把体内的液体更快的排出去,这般尿了一遭后,言时累极了,小穴也吃饱了,可是殷羡尚未满足,将她又翻回来,重新将肉棒插了进去。 言时无力的哼哼着,一边挨操一边还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殷羡感受到她的情绪,拍了拍她的屁股:“生我气?” 他不问还好,一开了这个头言时便委屈巴巴的数落起来:“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我尿给你看。” 殷羡觉得冤枉,将肉棒狠狠一插:“为夫何时看了,分明让你背对着呢,下次……下次再看。” 还有下次?言时打不动她,只能恶狠狠绞住了肉棍。 虽然这样进出有些吃力,但殷羡却很受用,抱着她的身子与她说些荤话:“那言儿是讨厌我了?既如此,为夫便不射在里面了。” 言时原本还想嘴硬,但是想到被内射的感觉,还是有些不愿的求饶了:“不……要阿羡,射给我。” 殷羡被她勾的浑身一酥,又拍了一巴掌在她屁股上:“骚言儿。” 很快,男人满足她的愿望,只是射的时候,挤开了她的子宫口,不顾言时的低泣将积攒许久的精液喷洒在了里面,言时被他射的浑身发软,眼皮渐渐厚重起来。 发泄后的男人恢复的温柔的本貌,体贴的哄她:“乖言儿,被我操坏了罢……睡吧。” 怎么写都不满意……改了很多次,希望大家吃的愉快。 明天也是晚上更新,不能熬夜的朋友早上起来看吧~ 第九章:丞相 再睁眼时,果然还是在课堂上,夫子的课还未讲完,琴墨撑着脑袋听得入迷,原先言时还担心自己做那种梦,会不会在梦里叫出了声,看身边的人面色如常,想来是没有。 因着刚醒,她大脑一时有些愚钝,兵部尚书的女儿周瓷给她递纸条,戳了她好几次她才反应过来。 “明日下午在芳庭苑有茶会。”清秀的字迹,是周瓷的风格,下面还压着张帖子,明日入场用的。 又来。 世家之间平日里是少不得聚会的,诗会、武会,一个月不知道要办多少,又不能随便随便不去,好在将军府男丁稀少,对这方面比较避讳,言时去的最多的便是贵女们的聚会,都是女眷,不怕惹人闲话。 只是,一群女子聚在一起,无非就是互相攀比,或者三三两两嘴碎某人,而言时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嘴碎的对象,因此她一向不爱和她们来往,到场了也不说话。 她父亲是镇国将军,母亲是长公主,舅舅是皇帝,便是跟皇子公主们在一起都不觉得拘谨,更不必在意这些人的眼光,只不过,去还是要去的。 言时收了帖子,下了课起身时腿脚一软,怪道那梦竟如此磨人,让她走路都不稳了。 一路平安回到家中,脱去厚重的衣服,因下午那场旖旎的梦,言时觉得困极,吩咐下去不用准备晚饭,自己洗了澡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并没有再做梦。 她睡到中午才醒,太阳都挂的高高的了,想到下午的聚会,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床,让琴墨和书致来服侍。 用完饭后,言时连打扮的欲望都没有,随便施了层粉便要出门,架不住她天生的七分颜色,即便只有三分妆,也美艳不可方物了。 贵女们早早到了庭芳苑,言时去的不算晚,不怎么引人注意,寻了处偏僻角落坐下,看那帮贵女们说话,越看越无聊,有几个人还老往她这里看,言时生怕自己被人拉帮结伙,与周瓷打了个眼色,便往外走了。 芳庭苑在都城西边,都城的权力中心都在东边,所以言时往外走的时候,没想到会遇到当朝丞相谢旈。 对这个丞相,言时稍微知道一点,少年成名,二十八岁已经位极人臣,与观星殿的那位国师斗了明里暗里斗了四五年了。 她一向只听闻谢旈的才华和手段,今日仔细一看才发现这谢旈真是男生女相,看着阴阳怪气的。 言时很不喜欢,行了礼便要回去,谢旈望着她的背影,忽然上去抓住了她的手:“阁下便是镇国将军府的言大姑娘?” 言时暗暗翻了白眼,抽出手来,懒得与他寒暄:“丞相唐突,还望谨言慎行。” 谢旈看她的眼神很兴奋,让言时有些毛骨悚然,他说的话更是吓人:“本相倒是不介意,言大姑娘待字闺中,不知可有心仪的……” 他话还未说完,被远处的琴墨和书致打断了:“小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二人走进,才看到这里竟站了个大男人,还好两人来的快,让有心人看见不知要如何编排了。 言时松了口气,面上不动声色:“放肆,还不快给丞相行礼。” 两个丫头吓得一跳,赶忙弯下腰来,谢旈却看也不看一眼,轻佻的眉间忽然绽开一丝笑意:“言大姑娘……在下不便打扰了,后会有期。” 他临走前忽然又转过头:“刚才本相说的话,姑娘何不考虑一番?” 待他走远,书致支支吾吾的问言时:“小姐,丞相与你说了什么?” 她担心的是小姐不会真的与那奸相私相授受了吧。 说什么?那人的话在暗示想娶她?二十八岁的老男人了!自己玩弄权势便罢了,还要拉着她站队? 也不想想她娘亲的身份,他是糊涂了? 言时顿时没了心情再待在这园子里,找了个借口便告退。 一路上让车夫快马加鞭,回到将军府去找到她娘。长公主三十多岁的人,保养的极好,听了她的话,眉头微微皱起:“谢旈此人,心机过重,许是试探言儿的口风罢了——下次出门可小心些,不论如何,不该与这种人走近。” 言时一想也是,那谢旈之前与自己实在没有太多交集,本就不可能是因为相中了自己,若是为了背后的势力也更不可能,长公主怎会把女儿嫁给一个意图瓜分皇权的人? 也是,言时十五岁了,又是独女,与谁结亲,都是极为重要的,在那些人眼里,又成了权力的交易了。 看到言时心事重重的样子,长公主揉了揉眉:“罢了,明日阿娘进宫敲点一下皇上,至于言儿的婚事——确实也该考虑人选了。” 言时:我不跟二十八岁的老男人成亲! 作者:你知道殷羡多大了吗? 殷羡:闭嘴。 写文是真的没状态,居然是一篇清水,哈哈哈哈,明天二更,应该有肉吧。 下一篇在构思了,大概是师徒文,开头估计会小虐,原型就是这篇里面的国师。 这篇文真不适合也太长,怕收不住,作者剧情无能。 再说一遍女主并不厉害,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第十章:夜街 “言儿……”男人的呢喃还在耳边,湿热的穴被肉棒撑得满满的,气息纠缠之间,她伸出手想抱紧他,那人又突然不见了。 身体和内心突然都涌现出一阵空虚。 这是距长公主进宫的五日后的下午,外邦使臣来朝进贡,宫里举办宴会,长公主早早拉着言时的手叮嘱着:“这是国宴,你此次可千万要仔细打扮,不能丢了脸。” 本朝土地辽阔,附近大大小小的外邦不知几何,言时记都记不清楚,但仍然听了长公主的话,回房让书致和琴墨为她仔细打扮了一番。 两个丫鬟为她的开窍而欣喜,书致一边给她挑着珠钗一边拍马屁:“小姐早就该日日打扮啦,长得这么美,礼部尚书那一群人竟看不起你……” “就是啊,”琴墨向来是个跟屁虫,“我们小姐不跟她们计较,她们还觉得自己比小姐美呢。” 以礼部尚书何栀意为首的几个人向来看不起言时,理由很复杂,大概是文官与武官的世仇吧…… 素净的小脸上施了层粉,书致给她细细描了描眉,原本恹恹的小脸看起来精神了些,在琴墨的坚持下,言时抿了抿胭脂,小嘴红红的,看着让人想亲一口。 她很少涂这些,因为吃起东西实在麻烦,但是打心眼里,她承认涂了胭脂的自己要比平时好看许多。 参加宫宴,不能过素,言时难得披了件水红的袍子,跟着母亲上了马车。 宫里的情况其实很复杂。 她的舅舅康成帝早些年很荒唐,为了美人做尽了荒唐事,在朝前虽然不曾有太出格的行为,但到底是疏忽了一阵了,他太相信谢旈,谢旈就在那几年渗入了朝廷内部,若没有国师暗中制止,只怕他的权力以及可以只手遮天了。 国师也很奇怪,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或许是隐士高人比较在意这些东西。国师在十年前来到皇都,拿着族人让他带给皇帝的密卷,便直接被封为国师,长住观星殿。以往的两位国师,是不会插手权政的,只是每月照惯例递上观星图,写上预言。 国师预言过西南方的大旱,也预言过江南的大水,在百姓眼里恍如神只,地位卓然,言时远远望过他一眼,那男人墨发长袍,身形瘦削,宽大的袖子在风中猎猎作响,纵使风姿卓越,眉眼却淡的让人心惊,他的眉毛是白色的,额间烫着不认识的银色印记,不似凡人。 既然是国宴,那自然是很热闹的,宫中也一早装扮了,言时与母亲刚下了马车,身后便传来细碎的嘀咕声。 向来神龙不见蛇尾的国师大人站在不远处,身边跟着一个身形圆润的小女孩儿,眼睛大大的,有些警戒的望着言时。 言时不是很懂她的眼神,转而望向国师。 国师的眼睛毫无感情的盯着她看,她被盯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在她娘终于和别人寒暄完,转身拉着言时,向国师微微颔首。 国师收回眼神,拉着身边的小女孩儿大步远去。 国宴之上,外邦献上不少奇珍异宝,虽然不是样样都价值连城,但都比较新奇,贵女们盯着场上看,看到一个蓝眼珠的男人上场,向皇帝鞠了一躬。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隔着布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幽光,康成帝问道:“你的怀里,抱的是什么?” 这人的汉文不太流利:“还请陛下将大殿重的灯光熄灭,这是一颗夜明珠。” 席间一片哗然。 本朝是十分富有的,但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夜明珠,看外形,大的像个西瓜一样。 康成帝也十分感兴趣,让人吹灭了灯光,那使臣才掀开了怀中的布,将夜明珠稍微举高:“今以此夜明珠献给昭国,望永修同好。” 这确实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并且并没有因为过大而失了应有的美观,整个球身散发出如月般皎洁的光芒,在黑暗中好似仙物。 众人眼睛都看直了,包括言时,不知道黑暗之中,国师神色惊愕,将酒杯都捏碎了。 宴会之后,康成帝看起心情大好,喝了不少酒,因将军府只来了两个女眷,回的太晚只怕惹人闲话,言时又长大了,不方便宿在宫中,两人早早告退。 言时不习惯这样的宴会,每次参加之后都觉得身心俱疲,她想到前几天母亲旁敲侧击的婚事,觉得有些头疼,便拉开帷裳,往街上看去。 从皇宫回到将军府,要经过一处夜市,疲惫不堪的言时望着街上红灯笼,看着那些人开心的笑脸,心里一阵苦闷。 她不想成亲,若是……若是梦里那人真是自己夫君便好了,可那不过是自己一个幻想罢了。 她居然在指望旖旎的春梦可以成真,言时被自己的愚蠢震惊了,再抬眼望去,人群之中,依稀有一双温柔的眼睛,就像梦里一样,正隔着人海,静静看着她。 ——殷羡。 “停车!”她下意识的大喊,确认自己没有认错,虽然自己对那人的长相总是记不清楚,但是他温柔的眼睛,她不会忘记的。 难道那并不是一场梦? 言时提了裙子奔下马车,向刚才的方向追了许久,却再也没有追随到那抹温柔的注视,她呆愣的望着陌生的人群,眼眶有些湿意。 追上来的小厮和丫鬟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 “回吧。”她低落的转过身。 屋檐上,白衣男子与鹤发童颜的老头并肩而坐。 “你不该现身,”老头的声音很大,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这一切,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何苦再绕进去?” 白衣男子望着马车越来越远,叹了口气:“我始终不忍心让她走向那样的结局。” “已经写下的事情,又如何改变?别忘了你的责任,”老头笑了两声,“别说是你,她自己也不会愿意嫁人的。” 男子终于笑了:“是啊,言儿不愿意嫁给别人,我只是提前替她做了选择。” 看到最后这里大家应该猜到一点了吧…… 好消息,下章有肉。 坏消息,明天更新 第十一章:君入梦(H) 言时醒的时候就被人搂在怀里,自己坐在男人的腿上,胸口与男人的胸膛贴在一起,被捂得温热的。 殷羡搂着她,低头在她耳边亲吻,弄得她想叫出声,有些痒,又有些害羞,她就是因为这才醒的。 “阿羡……”言时睡前有些生气,可是梦到他,开口的语气全是委屈。她不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殷羡何其无辜,不过是她自己一个美好的幻想,她认为是自己创造出了他。 殷羡很了解她的想法,想到她接下来的命运,无法不心疼她,只好去温柔的吻住她,贴着她的唇低声喊她的名字。 言时被他亲的迷迷糊糊的,余光瞥见二人正在一个湖心亭之上,月亮挂的太高,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又是梦吧,只有梦里才能见到他。 “我真想……”换气的时间,言时开口道,“真想永远跟阿羡在一起。” 殷羡的呼吸滞住了一瞬,仔细的看着她说话的神色,忽然问她:“如果跟我在一起,要吃很多苦呢?” “我不怕,我不想嫁人,若你是……你是真的,该多好。”她环住他的腰身。 他很高兴,将她抱到桌子上,一边吻她的脖子一边说话:“若言儿以前也这般缠着我该多好……” 他又在说傻话了,言时想。闭上眼,任他将自己的衣物褪去,手掌钻到衣服里,惹得她微微发颤。今晚的殷羡温柔而磨人,将她露出来的地方亲了个遍,甚至将她的手都吻过去了,言时被他磨的受不了,声音奶声奶气的,还在发抖:“阿羡……别折腾我。” “我怎么舍得折腾你?”殷羡咬牙切齿的低声问她,将她的裙子撩起来,一只手畅通无阻的摸到了那柔软的小穴,“倒是言儿的这处,总折腾我,教我没日没夜的想。” 指尖轻轻拨开湿润的小穴,许是因为把言时亲舒服了,今日的小穴主动而热情,很快就接纳了他,他乐于这种待遇,很快便在她体内抽送起来,言时“唔”一声,正要呻吟,又被他堵住了嘴,喉咙间有着细碎的喘息。 言时脑海里都是夜间在街上的偶遇,她不敢想象真假,内心有一丝渺小的祈求,如果他是真的呢,至少此时此刻,他是真实存在的。这般想着,小穴深处涌出更多的渴望。 她的腿主动缠住了殷羡的腰。 隔着层层衣物,仍然能感受到他腿间急切的灼热。言时不满足于他的手指,扭了扭腰,示意他更进一步。可是殷羡只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她紧致的小穴内厮磨,言时被他勾挑的浑身难受,哭哭唧唧的高潮了。 殷羡一边亲她的眼睛,一边趁她高潮未结束时将挺立的肉棒缓缓入了进去。言时未料到他这一手,原本紧致的小穴来不及放松,被他操的又要高潮,捂着嘴怕自己叫太大声,只能仔细感受着那肉棒的每一寸,甚至连上面的青筋都明显起来。 寂静的湖心亭,一时间只听得到女人小声的呜咽,和男人难耐的低喘,殷羡原以为要费好大功夫才能让她接受自己,可是言时今晚格外热情,并不像之前那样抗拒,在很努力的想要将他完全吃下。殷羡知道她的担忧,只能尽力将动作放轻,温柔的占领着她的每一寸,与她着话:“宝贝儿今日好乖……恩……夹得真舒服。” 言时被他的声音迷的不行,小嘴无意识的回应着:“阿羡……好大啊……撑开了、里面……” 她喜欢这样被占有,可以感受到自己与他紧紧连在一起,她们此刻是在一起的。越这般想着,下身便越是动情,即便洞口被肉棒堵住了,裙子也还是湿漉漉的。 温柔的动作带来的收益甚高,又粗又长的肉棍入得很深,轻柔而坚定的摩擦过她体内的某处软肉,热情的小穴很快便流下更多水儿来,小身子被干的一抖一抖的。他的长度让言时有些害怕,可是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兴奋的想要接纳他更多。 尤其是在被他又一次送上高潮之后,言时水润的小穴仍然像不满足似的,一夹一吸,殷羡被她这样含的头皮发麻,终于有些失控的狠狠操了几下。 言时欢愉的叫出声,尽管仍有些哭腔。他用力的有些粗暴的时候,言时想着他是不是也离不开自己。 原来自己渴望的是这样的快感么?她无法开口祈求,只扭着胯想让殷羡继续刚才的动作,殷羡又如何不懂,不舍得折磨她,将她的身子放平躺在桌子上,两手撑在她身侧,用力顶弄起来。 “啊——阿羡,好舒服……”这样的姿势比刚才坐着进的要深一些,她可以看到殷羡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就是这双温柔的眼睛,让自己怎么也忘不掉。 方才一直被温柔摩擦的敏感处,此刻被粗暴对待,积累的快感很快便要喷薄而出,言时两只手抓着殷羡的手腕,小穴一阵阵收缩,她甚至没有刻意压抑,便让那些淫荡的液体喷出来了,喷在了裙子里面,喷在两人的交合处。 没想到吧!今天我九点就更新了! 第十二章:君入梦2(H) 言时小时候曾经幻想过自己有了夫君是怎样相处的,但当她慢慢长大,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婚姻并不是寻常人家的两情相悦,于是就对这些事情失去了兴趣。 也许正是因为太过逃避,才会有殷羡的出现吧,她喜欢他身体的每一寸。 正如他对她也充满兴趣一样,即便他的肉棒已经侵略了自己体内的所有地方,甚至让她喷出了为之动情的液体,也不肯停下。 殷羡将她抱起来,言时下意识想求他不要,又觉得那个姿势似乎并不是完全无法接受,可是殷羡似乎并不打算用之前的姿势,他把她轻轻放在亭子的栏杆旁边,让言时跪在地上,一手将她下身的衣裙全都撩起来。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身体本能的感到羞耻,扭过头时正好看到殷羡扶着那灼热的物体进去。 “啊——”言时尖叫出来,身子和腿都软了,两手抓着面前的杆子,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别……别……” 别再进了,可是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趴在地上被殷羡从后面进来,是一种让她无法承受的快感,即便只是轻轻往里送,她也快要受不住了,太深了,她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捅穿,殷羡用这样的姿势,即便动作温柔的刮过敏感处,也带来了巨大的快感。 全部插进去之后,殷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言时实在是太紧了,声音又勾人的紧,一个劲的求饶。 但他还是动了起来,控着言时的臀部,用这种羞耻的姿势开始进入她。 言时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抓紧杆子,止住叫声,可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除了被完全侵略,她还生出了一种臣服感,尽管她能感觉到殷羡的动作已经尽量温柔了很多,可是过大的肉棒和紧致小穴,即便是平常体位都吃的有些困难,更何况这样的姿势呢。 “阿羡……拔出去吧,会死掉的。”言时也喜欢被他占有,可是这样的占有实在是太猛烈了,抽插间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的声音,让她快要羞死了。 殷羡没有停下来,甚至越动越快,言时的声音渐渐也不再是哭喘,而是单纯的哭泣求饶,她是真的受不住这样的快感,龙首一次次冲击到最深处,强硬的撑开脆弱的宫口,她哭的嗓子都快哑了,和她一起哭的还有身下的小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水,全都落在了两人散落的衣物上。 之前高潮过的言时,很快就被这个姿势又一次操到高潮,小穴夹的死紧,殷羡被她夹的差点射出来,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宝贝,松些……夹死我了。” “唔……好羞,别打了。”言时被他拍的身子一抖,清脆的巴掌声在夜里格外刺耳,她忍不住又含紧了些,希望这样能让殷羡早些射出来。 已经是全然动情的姿态了,努力的在迎合殷羡,殷羡也感觉到了,做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投入,实际上他全身上下都被她吸得发麻。身下的美人儿被他撞的直哼哼,已经哭得没有力气了,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殷羡看她这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有些心疼,终于还是将她翻过了身子,哄了哄她:“言儿别哭了。” 言时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显然还没从快感中缓过神来,不一会儿又拉下他的衣服,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殷羡喜欢被她咬,哪怕她把自己吃掉也可以。 言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咬了他之后,他更加兴奋,嘴上还在哄着她,身下又开始蠢蠢欲动,缓缓将那被湿热肿胀的肉棒重新塞了进去,这个姿势让言时更好接受一些,并不像刚才那样猛烈,殷羡仿佛又变成温柔的样子了。 她一边承受他的撞击,一边用手挠他的胸口,抓出了不少痕迹,殷羡知道她生气委屈,试着转移话题。 “刚才不舒服么?为什么要哭。”她以前都会说喜欢的。 “不……太深了。”她小声辩解。 “深一些不好么?恩?”他用力送了几下,果然听到言时口中溢出的娇吟。 “不一样!”她羞红了脸,不想让他再问这些问题,伸出舌头引诱他吻自己,殷羡对她的主动无法抵抗,自然少不了一番纠缠。 “阿羡喜欢我吗?”她主动开口问他。 “恩。”殷羡不仅喜欢她,还想完全让她属于自己一个人。 得到了肯定,言时并不觉得好受,在哭完之后,她觉得自己好喜欢殷羡,根本不想离开梦境,可她还有娘亲,还有父亲,还有那么多事情。 她只能在此刻与他欢愉,抱着他娇喘:“阿羡,里面好舒服……啊……喜欢阿羡。” 这样还不够,还要贴在他耳边勾引,殷羡狠狠亲了亲她红肿的唇瓣,终于忍不住全都射在了里面。 把握不好这种……特别温情的肉? 对自己超级超级超级不满意 大家推荐一些适合码字听的歌吧~ 第十三章:寺院 夜风很凉,殷羡这次并没有消失,他将言时的衣物穿好,言时很长时间都没缓过来,在他怀里还有些发抖。 “我带言儿转转好不好。”他细细的吻着她的眉眼。 言时两腿发软,根本没力气,迷迷糊糊的点头,尽管她不知道殷羡要带她去哪里。 于是她的脑海中被强硬的塞入了各种画面,她看见皇城之中血流成河,看见国师浑身是血,手执长剑对着谢旈……母亲被叛军压入牢中,自己……自己…… 她醒了,眼角还有一滴未干的泪水。 可是又怎么可能?谢旈贪图权势不假,怎会勾结外军,让皇权落入他人之手……自己的未来,也绝不能是未来那样。 因做了噩梦,她心情不大好,去了书院也不说话,倒是回家路上又遇到了谢旈。 “言大姑娘留步。”他骑在马上,挡在马车前,到底是丞相,车夫还是停下了马车。 言时心中原本就烦闷,见到讨厌的人更是从内心涌起一股燥火,奈何对方是丞相,不得不压下脾气朝他打招呼:“谢丞相,真是巧了。” 他骑着马靠近马车上小窗,压低了声音:“不知言大姑娘可曾听说,火琉国王子有意向陛下请婚?” 言时心里咯噔一声,又听他继续道:“公主们都还小,其他贵女已有婚配,你可曾想过,他会要谁?” 他的意思简直显而易见。 “还不如,你跟着我,便不用去那蛮子的国家,也省的他心有不满……”谢旈望着她的脸,徐徐引诱。 言时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不去看他那张过分女气的脸,对车夫说:“继续走吧!” 谢旈为什么一直想让自己与他有婚配?她不明白。那异国王子她更是见都没见过,为何又要请婚,该不是那谢旈为了骗自己,编出了这番话? 也不太像。 这一天事情太多,她迟迟不能入睡,心内很是焦灼,母亲从宫里回来,心情也很不好,面色难堪。 她问言时有没有心仪的人选,可曾想过婚配,言时想到自己的梦,想到谢旈的话,只觉得后背发凉。 她能拒绝吗?拒绝的后果呢? 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第二日不用去书院,言时带着琴墨和书致去城外的寺庙里上香。 那是一座很老的寺庙,从前朝开始就在了,只是后来换了名字,平日里求姻缘和子嗣的不少,也灵得很,香火旺盛。 言时穿着很不起眼的衣物,带着琴墨和书致往寺庙里去,今日天气不太好,人也不多,她叫两个人在外面等着,自己去佛祖前跪着求了支签。 只可惜她还未看清,便有个小沙弥来找她了。 “施主,请随我移步。” 这个小和尚脑门亮亮的,脸也很白净,虽然可爱,言时还是犹豫:“是谁找我?” 小和尚笑着说:“正是国师大人,这是国师让我给你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玉佩来,那的确是国师印记。 想到这几日的梦,和梦里浑身是血的国师,她有些激动,仿佛这些日子里奇怪的梦都要找到答案了。 国师站在寺庙的后院里,风很大,他的身形看起来空荡荡的。 “坐吧。”他指的是后院中的石凳。 言时拿捏不好要怎么跟这位国师相处,行了礼之后,便大方坐下了。 她会听到什么,还暂时不知道,但毕竟是国师,能够占卜到天灾人祸,下意识的,言时对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你不会不清楚,谢旈勾结他国,想找借口挑起战争吧?”国师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个人情绪,他背着手开门见山,“不是谢旈,也会有别人,你有没有想过,有些人生下来就不该在凡尘之中?” 言时被他说懵了,一时之间反应不来:“什么意思?” “不想做一辈子的棋子,享受不开心的婚姻,你只能到这寺里,做一辈的尼姑,后半生常伴青灯古佛。” “如果你不信,大可问问长公主,皇上最近可有暗示过她。” 他一字一句,仿佛凿进了言时心里。 没停更!工作比较忙,更新时间可能不太稳定,网络也炸。 大家的留言我看到了,来不及一一回复了,感谢大家收藏和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