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1V1 H】》 杀青 沈知意打电话过来时,林斯遥正趁经纪人不注意,偷偷夹了一块红烧肉。 助理小郑拍拍她的肩膀,把手机递给她。 林斯遥在剧组这几个月,天天吃得少且清淡,怕脸肿长痘不上镜。刚吃完红烧肉,整个人都要幸福地冒泡泡,也没看是谁就接起电话,语调甜甜地来了一句:“你好。” 尾音都要荡漾出波浪号。 对面的人静默片刻,突然问她:“你是不是喝多了,在哪儿?” 听出是沈知意的声音,林斯遥这下也不敢发嗲了,恭恭敬敬地回答:“在跟剧组吃饭呢,没喝酒。” 沈知意的声音在电话里听不出情绪:“我去接你。” 林斯遥反复抠着椅子上的一小块漆皮,呐呐道:“杀青宴呢,走不开……” 沈知意没理她,又重复:“我去接你。” 林斯遥只好把地址报给他。挂断电话连吃肉的心思都没有了,一杯一杯喝着闷酒。 经纪人辛雅跟制片人寒暄完,刚回来就看到她这幅借酒消愁的模样,纳闷道:“谁惹你了?” 林斯遥嘴角一耷拉,整个人丧得不行:“还能有谁,就那个沈先生。” 辛雅没说话,摸了摸她的头。 剧组都喝得有点多,摇摇晃晃地出来跟她告别。 刚走出饭店,一辆熟悉的车悄无声息滑到眼前停下,司机礼貌地打开车门,对林斯遥说:“林小姐,请”。 有熟悉车的人发出惊叹和咋舌。站在人群前方的吃瓜群众,隐约在开门的间隙看到后排坐了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此时站在饭店门口的也有不少娱乐圈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却没有下车打招呼,安静得有些倨傲。 旁边张罗着相送的工作人员一时间噤了声。 风吹过,林斯遥打了个寒颤,裹紧披肩,酒醒了大半。 她镇定自若地回头对面色各异的众人挥手,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门打开时就有好奇心重的人探头往里瞟,一打眼只看到做工考究的西装,和男人线条冷厉的下颌。 林斯遥背后有金主早就是娱乐圈公开的秘密,可这个秘密突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让大伙儿心里一突。 随即又是了然,这个圈子见多了各类金主与美人或缠绵香艳或反目成仇的故事。无非各取所需,你一身媚骨尊严抛,他一掷千金博一笑。 车门关上,隔绝开了目光与窃窃私语。司机无声且迅速地汇入车流,一时间只有车载音乐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发出响动。 林斯遥下了戏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裹着宽大的披肩缩在角落里,小小的一团。沈知意抬手把她抱到腿上,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蹙眉问:“不是说没喝酒吗?” 林斯遥抓着他的袖口,酒精作用下耳朵都红透了。有外人在的场合她不适应这么亲昵的动作,但还是凑近了小声回答他:“我要壮胆呀。” 沈知意尺寸太大,每次来找她做爱之前她都要喝上两杯,争取用酒精麻醉自己,要不然性爱更像是一场折磨。 沈知意没说话,挠了挠她的下巴,像逗小猫似的。 书房【H】 林斯遥径直去泡了一个澡,自己做好润滑,松松垮垮地系了一件浴袍去书房找沈知意。 沈知意正开视频会议,神情严肃地皱眉听着对面的人讲话,见她进来抬眼看了一下,无动于衷地继续开会。 林斯遥也没生气,自顾自钻到他办公桌底下。跪坐着,手顺着西装裤的裤管一路抚摸上去,最后停在他腿间,力道轻柔地抚摸。 沈知意的声音停顿一瞬,接着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开会。 只是呼吸明显加重了不少,萦绕在桌子下林斯遥的耳边,在狭小的空间蒸腾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氛围。 阴茎在她手下渐渐抬起头来,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是粗大的一根抵着她的手心,内裤被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打湿,又被林斯遥唇舌细密地吮吻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极尽煽情的挑逗。 会议已经不知道什么停止了,书房里只剩下林斯遥替他口交时的濡湿水声。沈知意靠在椅背上,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埋头在他腿间的女人。 浴袍太过宽大,在她背后松松地坠了下去,露出纤细的脖颈和一大片雪白光滑的后背,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玉石,引诱着人情动之时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红痕。 林斯遥吃得艰难,尺寸巨大的阴茎塞在她口中,深入到喉咙,即使已经做过很多次还是抑制不住干呕,好在沈知意从不在口交上难为她,按住她的头狠狠冲刺了几下就尽数射在她嘴里。 她抬起头来,眼角还有微弱的红,张着嘴大口喘息,射在嘴角处的精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滴落在胸前的衣服上,眉眼里尽是青涩的风情。 沈知意弯腰把她抱起来,放在面前的书桌上,林斯遥本来就瘦,拍了几个月的戏更是瘦得丁点儿重量,腿细得好像要折断。细长的腿勾住沈知意的大腿摩挲,像是催促。 沈知意拉下她胸前的衣襟,抬手握了握她前胸,笑道:“还好这里没缩水。” 说着唇齿覆上去,咬住她左胸的乳头慢条斯理地研磨。林斯遥向后仰起了头,她本就用了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液,此刻身体敏感得一碰就要流出水,沈知意不紧不慢地前戏像是一场酷刑,她的呻吟都变了调子。 沈知意把她一边乳头吃得啧啧作响,舌头灵巧的逗弄着,伸手去她腿间试探,察觉到濡湿的液体流出来,这才放开她乳房,把她抱起来,从下面插进去。 即使已经足够湿润,进入得仍然不太顺利。林斯遥太久没做,紧得像是他们第一次性交时一样,在沈知意插入的同时伸手用力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指节都用力到泛出青白。 小脸埋在沈知意胸口,拧着眉,全是痛苦的神色。腿也无力再去挑逗他,软软地搭在椅子上。 沈知意不断亲吻她前额,耐心地安抚她,等她完全放松下来,才缓慢地把自己全送进去。 交合处终于响起肉体拍打的声音,沈知意把文件扫落在一边,把林斯遥放平躺在书桌上,手撑在在她耳边低头和她接吻。身下动作不停,在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寻到他熟悉的一点冲刺,终于艹得林斯遥软软地呻吟着喷出了水,进出容易得多了。 林斯遥后背被坚硬的书桌硌得发痛,缠住他的腰搂住脖子挂在他身上撒娇:“这里好硬,我要去床上。” 沈知意抱着她走向卧室,每走一步就握着她的臀狠狠插入到深处,等走到卧室林斯遥意识都有点不清楚了,快感像电流一样在身体里穿梭而过。 她迷迷糊糊地被按进柔软的床榻里,脚腕被沈知意握住抬高了腿,再一次被插入。 合约到期【H】 林斯遥脚踩在沈知意肩头,随着插在身体里的阴茎的冲撞一点点滑落下来,头发散乱着铺洒在雪白的床单上,像一幅色彩冲击鲜明的画。 小穴咬紧了沈知意的肉刃,明明被插入的时候涨得不舒服,可是内里的软肉像是有意识一样,在阴茎退出时还下意识地挽留,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明明温度已经极低,她额头仍然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小穴敏感的内壁被不断肉刃挤压摩擦,阴蒂也在被插入的同时被沈知意有力的手指按住揉弄。林斯遥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抽搐,呻吟声中带了哭腔,随着沈知意的冲撞在床单上蹭动。 身下被尺寸惊人的阴茎抽插,胸前也被沈知意捏在手中把玩。林斯遥被身体敏感,被上下同时袭来的快感逼得脸色通红。 沈知意在床事上从不轻易放过她,故意在她小穴收缩着就要达到高潮时停了下来,阴茎浅浅插进去一节,停下来去吮吻她锁骨处娇嫩的皮肤。 林斯遥被即将到达顶峰却突兀停下的感觉逼得发疯,无助地抱住他的背将胸往他面前送,柔软的乳房和沈知意的乳珠在一处摩擦,小腿也在沈知意后背上难耐地蹭动。 林斯遥小脸皱成一团,要被下身的空虚难受得哭出来,委委屈屈地讨好他:“沈先生你快点操我好不好?” 沈知意显然对这种笨拙的讨好非常受用,猛地把她从床上抱起来按在自己怀里,林斯遥忙手腿并用缠在他身上。沈知意狠狠插入进去猛力操干起来,囊袋拍打在臀部啪啪作响。林斯遥臀部娇嫩的肌肤被撞出粉嫩的红。胸口相贴,每一次被插入的起伏都让她的乳尖划过沈知意坚实的胸膛,又麻又痒。 林斯遥终于被快感抛上云巅,颤抖着潮吹,水淅淅沥沥地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到床边的地毯上。林斯遥头软软地垂下来,快感太可怕,她简直要被操得晕过去。 高潮后的小穴一阵又一阵缴紧,沈知意冲刺了一会儿,终于射了精。 要是在平时一次根本就不可能放过她,但是林斯遥拍这部戏吃了不少苦,沈知意到底是不舍得折腾她,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了她去清理, 阴茎抽出小穴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林斯遥被放进温热的水里,身下被沈知意插了手指进去抠弄。 她脸上还带着性交过后的潮红,仍然敏感的小穴被手指抠来抠去,她咬着牙忍耐着即将顶破喉咙的呻吟。 沈知意抬头看她:“还要再来一次?”说着手指变了姿势,并拢在她小穴里快速抽插了几次,下身响起了黏腻的水声。 如果在平时林斯遥早就缠着他自己开口要了,可今天林斯遥却摇摇头,抽出了他的手:“不来了,到时间了。” 沈知意之前找助理查过,林斯遥明天并没有行程,一般第二天休息的前提下他们都会折腾一夜,没什么提前休息的习惯。 察觉到沈知意疑惑的眼光,林斯遥一边清理完下身裹上浴巾,一边解释道:“合约到期了啊沈先生,今天——不对,昨天是最后一天。” 沈知意眉头一挑,他都快忘了这件事。 当年他们说好,沈知意包养她三年,捧红她。 林斯遥是红了,而这三年,也到了最后一天。 看着林斯遥几乎可以说是迫不及待跑去整理行李的背影,沈知意沉默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林斯遥头发都没擦干,胡乱套了件短裙,像只小蜜蜂一样在各个房间穿梭收拾自己的东西。两条光裸的腿白生生的,还带着情色的红痕。 她弯着腰收拾行李箱,短短的裙摆遮不住腿间的风景,大腿内侧的齿痕和抽插时留下的印记在沈知意面前一晃一晃的,偏偏她还无所察觉。 沈知意看得眼眶发热,走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把她小小的身子提起来按在墙上,从背后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性器隔着柔软的内裤摩擦她略微红肿的蜜穴。 “林斯遥,”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斯遥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只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 反悔【微H】 林斯遥隔着布料都感觉到阴茎灼热的温度,三年时间已经足够让她了解沈知意的喜怒无常,她几乎可以断定,沈知意这是要发脾气了。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放软了声音打着商量:“可是沈先生,我们之前说好了呀……” 沈知意手伸进她腿间,隔着布料揉捏小小的凸起。林斯遥无路可逃,只能徒劳地蜷缩起身体想避开,却冷不丁的被沈知意咬住了耳垂。 沈知意声音沙哑:“林斯遥,我反悔了。” 林斯遥气得不行,想回头怒视他,可是腿缝间的手指越发过分,拨开内裤往小穴里探进去,速度极快地抽插起来。 她颤抖着趴在了墙上,喘息声把愤怒的话冲撞得支离破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沈知意……你出尔反尔!” 沈知意手上的动作不停,语气却还是慢条斯理:“这下不叫沈先生了?” 林斯遥条件反射地认怂:“对不起沈先生……啊呸!沈知意你不要脸!” 她反应过来,现在沈知意已经不是金主了,立刻又张牙舞爪起来,像只炸毛的小猫。 可惜了身体被夹在沈知意结实的胸膛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再张牙舞爪也没有一点气势。 沈知意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阴茎插进去,敷衍地回答:“嗯嗯嗯,我不要脸。” 林斯遥手指抠住了墙纸,骨节都泛出用力的青白。她一向害怕背后位,每次背后位时沈知意的凶器都折磨得她要小死一回。 沈知意掰开她的手:“指甲都要裂开了。” 他握住林斯遥的手,十指交扣抵在墙上,缓缓抽送起来。 木已成舟,林斯遥回天无力,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眼泪不要钱一样往下掉。 沈知意相当无动于衷,林斯遥的演技他是见识过的,眼泪说来就来,做不得真。 林斯遥脚没沾到地,紧张感让她身体不自觉收缩, 沈知意发出舒服的喟叹,一手捞着她的腰大力猛送起来。 可是林斯遥居然悲从中来越哭越凶,沈知意无奈只好停了下来,帮她擦擦眼泪,问:“我不都承认不要脸了吗?又怎么了?” 林斯遥抽抽搭搭的,话都说不通顺了:“我……我都给你操……操了三年了,你还不知道我不喜欢背后位吗!” 小脸儿哭的通红,眼泪洗过的眼睛怒视着他,林斯遥认认真真地生气了。 沈知意心里笑得不行了,这傻女人竟然把要走的事忘了,纠结起姿势来。 他面上艰难地忍住笑意,抱着林斯遥往卧室走,哄她“好好好,我们换个姿势。” 他是用了多少运气,才撞见这么一个活宝。 战略性妥协【H】 刚换上的连衣裙被扯成几块碎布零落的挂在林斯遥身上,她被沈知意面对面抱着插入,纤细的腿挂在沈知意臂弯,脚尖随着动作摇晃出意乱情迷的弧度。 经过之前的几次性交,她这才被稍微操开了,快感压倒不适,占据了上风。小穴食髓知味地接受着阴茎的深入。 她被沈知意有力的插入操得神魂颠倒,头无力的靠着沈知意胸膛,哼哼唧唧的呻吟。 沈知意吻着她发心,有力地挺动着腰,眼看着林斯遥被操得舒爽到蜷缩起脚趾,问她:“舒服吗?” 林斯遥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双眼迷离地抵着他胸膛点头,动作间发梢划过沈知意的乳尖。他不动声色地咬紧了牙,把林斯遥搂得更紧,下身更加用力地挺动起来,阴茎残忍地插到最深处,破开小小的宫口往里钻。 林斯遥呻吟都变了调,双手推拒着咿咿呀呀地尖叫着挣扎,然而力气太小,被沈知意单手握住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在头顶,膝盖压着两条细腿就轻易镇压。 她双腿大张被压在身侧,下身毫无保留地与沈知意相连。沈知意以往都顾着她能不能受得住,这还是第一次毫不留情地进入到这么深。她感受到沈知意下身粗硬的毛发在小穴旁边细嫩的皮肤下留下道道摩擦,甚至有种错觉,他要把囊袋也要塞进自己身体里去。 宫口被入侵的细微酸胀感合着灭顶的快感一起袭来,林斯遥哭着呻吟:“太深了太深了,我不要了……会坏掉的沈先生,沈先生我会被操坏掉的。” 沈知意正揉捏她娇小粉嫩的乳头,闻言笑着问:“还走不走了?” 说着用力往里一顶,又是可怕的深度。 林斯遥眼睛通红,权衡利弊下决定战略性妥协,于是立刻眼睛红红地凑过去亲吻沈知意的嘴角,软着嗓音求饶:“我不走了呜呜呜,你放开我。” 沈知意依言放开她,结果林斯遥抖着腿就要从他身下往外爬。沈知意粗大的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被拔出一小节,龟头擦过逼穴内壁的敏感点,她又不争气地软软趴在床上了。 沈知意又重新覆上来,亲吻着她白皙的后背,嘲笑她:“不是说不喜欢背后位?林斯遥,你怎么连姿势都主动摆好了?” 林斯遥长得瘦,纤细的蝴蝶骨精致得令人目眩神迷,经过细致的保养后全身的皮肤几乎雪白,后背还有几分激烈操弄时被床单蹭出的红。 沈知意的手掌覆上蝴蝶骨,色情地按揉,阴茎重新缓缓插入到最深处:“不是说不走了,怎么还有力气逃?” 阴茎像打桩机一样持续操弄着娇嫩的宫口,林斯遥无力反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放开了声音呻吟,连续不断的高潮逼得她眼神迷离意识全无,终于被沈知意操得晕了过去。 结束时她的小穴里已经塞满了沈知意射进去的精液,阴茎拔出体外时,小穴红肿得几乎闭合不上,白色的精液从艳红色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腿缝低落到床单上,一派淫糜。 沈知意看着被操得晕过去的林斯遥,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吻了吻她微张的嘴唇。抱着她心满意足的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知意健身完回来,林斯遥果然没能走成。 不对,准确来说,她连卧室的床都没能下,经过一夜的粗暴插弄,她双腿被操得瘫软,过度使用的私处更是一碰就刺痛。 林斯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只露出一张素净的小脸,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沈知意,好聚好散不好吗!” 沈知意笑得邪气:“不好。” 伸手去解她的被子,林斯遥往床里滚了两下,如临大敌地看着他:“不给操了不给操了!说什么都不好使!” 沈知意忍笑忍得好辛苦,摊手把手心的东西亮给她看:“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 他手心放着一只小小的消肿药膏,好像在嘲笑林斯遥的自作多情。林斯遥决定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偏偏沈知意不放过她,语气惊讶地说:“林斯遥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辛雅打电话来时,林斯遥正认命的张着腿,让沈知意给她红肿的小穴上药。沈知意手指沾了滑腻的药膏送进去,小穴虽然还在微微的刺痛,却还是下意识缴紧了他的手指,吸吮着往里吞。 辛雅在那头听着声音不对,无语地问:“林斯遥你在干什么呢?” 林斯遥正红着脸,咬牙忍着呻吟,声音轻如蚊蚋:“上药……” 辛雅一听就明白了,整个人都要不好了:“你不是说去找沈总打个分手炮就走吗?怎么又纠缠不清了?” 她惊讶之下声音太大,沈知意准确听到了“分手炮”这三个字,动作顿了一下,手指猛地往里一插,按住她的敏感点,不动了。 林斯遥都要哭了,抖着声音跟辛雅说:“我改天跟你……解释,我先挂了。” 沈知意眼神阴沉地盯着她,手指用力按住她体内的敏感点不动:“分手炮?” 快感不断涌上来,林斯遥去推他的胳膊却推不动,被层层叠叠涌上来的快感逼得发疯:“你放开我啊。” “我说错话了沈先生呜呜呜,不是分手炮求求你放开我吧” 沈知意抽出手指,在她光裸的小腹上擦干净滑腻的液体,表情严肃语气郑重:“林斯遥,我们好好谈一谈。” 林斯遥好无语,她浑身赤裸双腿大张,怎么看都不是能好好谈话的样子。偏偏沈知意一脸严肃的盯着她,于是只好又扯了被子重新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蠕动到沈知意面前,摆出同款严肃表情:“你说。” 她倒是要看看,沈知意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谁知道沈知意第一句话就把她惊到了,他说:“林斯遥,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林斯遥瞪大了眼:“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我不是在被你包养吗?” 沈知意也惊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他们对视着,在彼此大大的眼睛里都看到了小小的疑惑。 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良久,沈知意顿悟了:“怪不得你每次都喊我沈先生,我还疑惑你为什么跟我这么生分。” 林斯遥艰难地把趴着的身体拱成跪坐的姿势,小脸上满是认真地神色:“沈知意,你不要演我。明明我昨天说三年到期的时候你也听懂了的。” 她学历不如沈知意高,必须提高警惕,要不然一个不留神底裤都要被沈知意这个老狐狸骗走。 沈知意苦笑:“我以为你说的三年是和公司的合约,还在想为什么和公司解约也要把我这个男朋友一脚踹开。” 林斯遥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提醒他:“不是男朋友。” 沈知意无奈扶额:“好好好,不是男朋友。”又问:“那你怎么每次见了我都这么主动?” 林斯遥表情放空,早不知道被沈知意的话震惊得想什么去了,随口回答:“敬业呗,干一行爱一行。我这是在尽职尽责地当金主的小妖精呢。” 他抬手把裹成一团的林斯遥抱进怀里,习惯性地吻了吻她的发心,终于控制不住表情无声地笑:“可是你都听过我的表白了,怎么还能觉得我是在包养你。” 林斯遥下巴搁在被子上,正在沉思他什么时候表白过,也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终于想起他在某一次性交时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地说过一句我爱你。 她无语地抬头看沈知意:“男人在床上的话怎么能当真?” 她之前没觉得不对,现在摊了牌,被沈知意抱在怀里。一抬头眼睛正对着沈知意润泽的唇,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沈知意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可是林斯遥,我说的都是真的。” ———————————————————————————————— 上联:沈知意认认真真谈恋爱 下联:林斯遥兢兢业业被包养 横批:还没想到(溜 你怎么说? 林斯遥像是冷不丁被这句话烫到了,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脑袋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 沈知意也不催她回应,就抱着她,时不时捏捏这里捏捏那里,好像对这项无聊的活动乐在其中。 直到被沈知意送回家,临下车的时候林斯遥被沈知意拽到面前亲了一口。她才像突然被惊醒一样,捂着被亲的地方动作机械地挥挥手向沈知意告别,同手同脚地逃回家里。 辛雅正在门前刷着手机等她,看到突然跑到面前的林斯遥吓了一跳,抚了抚胸口跟着她进门,问她:“怎么样了?” 林斯遥满脸通红,正拼命喝冰水降温,愣愣地回答:“什么怎么样?” 不知道怎么搞的,沈知意挑明心思后的亲密动作总会让她脸红心跳,半点都找不回以前的坦然。 辛雅恨铁不成钢,过去揪着她的耳朵吼:“我问你和沈先生怎么样了!” 林斯遥脸上刚褪下去一点的红晕立刻又涌了上来,她脸向下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把通红的脸埋在靠垫里,只露出红彤彤的小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就那样呗……” 辛雅快被这个话都说不清的女人气死了,强硬地把她的头转过来,直视她:“那样是哪样?断了,还是不明不白的又在一起了?” 林斯遥脸涨得通红,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答非所问:“他说他喜欢我……” 辛雅愣了一下,她对沈知意的了解大多数来自花边小报或者是林斯遥的只言片语,只知道是沈氏这辈的几个掌门人之一,在商界以心思莫测、手段果决闻名。怎么都不像林斯遥说得这般纯情。 她有点懵逼,问:“那你呢,你怎么说?” 林斯遥托着长音“啊——”了一会儿,又把脸埋进靠垫装鸵鸟,苦恼地回答:“我也不知道啊,他说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就先拖着呗。” 辛雅也没辙了,她是经纪人,不是妈,也不能过多干涉林斯遥自己的想法。只能嘱咐她好好考虑,离开了。 说是三天,谁知道当天晚上沈知意就打了电话过来。 林斯遥正盘着腿坐在床上挑剧本,看到来电显示就慌了,她鸵鸟还没当够,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知意。 电话接通后她没出声,沈知意也没有,电话那头只传来清浅的呼吸声。 片刻后沈知意叹息一声,像是败下阵来:“林斯遥,我好像等不到三天。”他的声音低低的,听得林斯遥脸红心跳,结结巴巴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老反悔,谁还跟你做生意啊。” 沈知意笑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林斯遥,你怎么管起我的工作来了?” 又压低了声音,像在诱哄她:“你做我女朋友,让你名正言顺地管我,怎么样?” 轻易收买【微H】 林斯遥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她觉得沈知意可真烦,动不动就撩人,偏偏她还无力招架。 林斯遥躺在床上滚来滚去,不知道怎么接招。 沈知意听着电话那头乱七八糟的声音乐得不行,他几乎能想象出林斯遥现在纠结的小表情,眉毛细细地拧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他乘胜追击:“林斯遥,我今天工作了一天,好累啊。” 林斯遥期期艾艾地开口:“那你就挂掉电话去休息啊。” 沈知意上前按了门铃:“好,你开门,我来休息了。” 林斯遥鞋都没来及穿,赤着脚跑到门前。打开门,沈知意提着一包夜宵笑着冲她打招呼:“还以为你不会收留我。” 包装盒上印着她最喜欢吃的那家店的logo,林斯遥美滋滋地伸手过去接。 沈知意往回一撤:“你想好了?接了我的饭,可就是我的人了。” 林斯遥皱着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到底是接了过来。边往里走边口不对心地撒谎:“我这是看在夜宵的面子上。” 沈知意也不拆穿她,换了鞋上前抱起她,让她赤裸的脚踩在自己的拖鞋上,配合她的身高迈着小步往餐桌那儿走。 林斯遥被他抱习惯了,头仰着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打开饭盒,捏了一个虾仁放进他嘴里,才自己开吃。 她被辛雅天天督促着吃营养餐,偶尔才能偷偷打牙祭,一时间吃得不亦乐乎。等她放下筷子,才看到沈知意靠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 林斯遥以为他说要来休息只不过是借口,可看他累成这样,应该是真的工作忙了一天。 沈知意平常总习惯带着几分未达眼底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睡着时却习惯性地拧着眉,心事重重的样子。林斯遥手伸过去摸他皱起的眉,还没摸到,就被沈知意抓住了手,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问她:“吃好了?” 林斯遥点点头,被他拉着去洗漱。他不常来林斯遥这里,没有睡衣,洗完澡在下身围了个浴巾。林斯遥拆了只牙刷给他,两个人并排在洗手间刷牙。 林斯遥脸红红的,镜子里是沈知意光裸的上身,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林斯遥认床,这几年除了在剧组拍戏,大多数时间都睡在沈知意那儿,睡习惯了索性自己买了个同款的大床。 被按在床上接吻的时候林斯遥还有点迷糊,怎么就被一顿宵夜收买了呢? 几本厚厚的剧本被扫落在地上, 林斯遥的腿搭在沈知意肩头,刚洗过澡皮肤上还有沐浴露淡淡的奶香,沈知意一边吮吻她大腿细嫩的肌肤,一边伸手揉弄她敏感的细缝。 林斯遥双手捂着脸,随着沈知意的动作小口小口的喘息。她早先怎么挑逗沈知意都脸不红心不跳,性爱仿佛只是可以交换的筹码。 可是真正确认关系后觉得沈知意的一举一动好像都能让她意乱情迷,不知所措。 午夜场?(????ω????)?厨房play【H】 林斯遥的呻吟在手掌间溢出来,声音小小的。像一只小奶猫用肉垫在沈知意耳边挠痒,听得他笑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在穴口边按揉,粉嫩的小穴不住地吐出蜜液,染得腿间晶莹一片。 林斯遥被他揉捏得整个身体都泛出情动的粉色,她习惯了被直接大开大合的操干,反而对这种缠绵缱绻的前戏不适应起来。 空虚的小穴得不到插入,她随着沈知意的动作在床单上难耐地蹭动,滑腻的液体随着身体曲线流淌在床单上,打湿小小的一片。 她的身体已经足够敏感,光被按揉阴蒂就高潮吐了水,沈知意修长的手指沾了她下身的液体,插了两根进去抠弄。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在抽搐着收缩,被猛地一插,林斯遥立刻弓着身子大声喘息了起来。 沈知意动作不停,手指在柔软湿热的穴道里抠挖,还坏心的在内壁小小的突起上用力按揉,强烈的刺激不停地传来,林斯遥被他折腾得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往外流。 大约是见她仰着头默默流泪的样子太可怜,沈知意终于放过她,把手指抽出来换了自己早就硬得发痛的性器插进去。尺寸惊人的阴茎撑开被玩弄得湿润的小穴,把穴口撑成紧绷的圆。 一次性捅到顶端,两人耻骨相贴,性器顶端抵在小穴深处缓慢且用力的研磨。 林斯遥被插得一下子没缓过来,气得挥手打他:“你好烦,慢一点不行吗!” 手指却被沈知意抓在手里,从指节到手背一点点咬出细密的齿痕。不疼,却有惊人的痒意,像是下身的欲望随着沈知意的动作被点燃在她身体的各处。 “你要多慢?”沈知意悉听尊便,将性器整根抽出,又抵着穴口极缓慢的尽根没入。边重复整个过程边笑着问她:“这么慢可以吗?” 林斯遥被烦死了,沈知意动作慢得像是在折磨人,她拉着沈知意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吧唧”一下亲在唇上,额头贴着额头,表情恶狠狠地放狠话:“给我变成正常人!” 声音却因为还沉浸在欲望里,娇娇软软的像是撒娇。 沈知意愉悦地笑出声,吻住她红嫩的双唇,低沉的声音在唇舌交缠间细碎地溢出来:“遵命。” 林斯遥被沈知意吻住,下身被大力操干着,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只能仰头被动承受着沈知意的进攻。 漫长的前戏成效显着,林斯遥水又多又敏感,抽插顺利许多,往常都是性事快过半她才能真正得趣,今天刚被操了几下就咿咿呀呀地呻吟起来,声音里都是欢愉和舒爽。 沈知意把她抱起来,坐在床上自下而上地贯穿她,腰有力地挺动,性器进入到可怕的深度。 林斯遥被他圈在怀里,小小的一只。她哪里都长得精致小巧,连小穴也是极紧致,偏偏纤细的身体下连接着一根不断进出的巨大狰狞的紫红阴茎,看得人脸红心跳。 沈知意捏着她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她巴掌大的脸上满是热汗,唇早被他吮吸地异常红肿,微微一碰就刺痛难当,立刻就伸出绵软的手推拒。 沈知意却是只想问她话:“舒服吗?” 林斯遥所有的知觉全用在了感知下身粗暴的动作,闻言没有多想,就顺着身体的快意诚实地点了点头。 沈知意得到肯定答复,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林斯遥走向厨房。 大理石的料理台冰凉,林斯遥被放上去的时候激得浑身都收缩了一下,狠狠夹了体内的阴茎一下,沈知意差点直接射出来。 威胁性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沈知意佯装生气:“别动。” 冰箱里放了一块他带来的小蛋糕,林斯遥怕发胖没吃,却没想到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奶油被细致的涂抹在胸前,沈知意含了蛋糕上的樱桃喂进林斯遥嘴里,唇舌一路向下,将浓香的奶油吮吻干净,皮肤上只留下淡淡的吻痕。 红色的乳头被奶油裹住,硬挺着被含入口中,吃得啧啧作响。林斯遥觉得有些羞耻,看着乳尖百倍的东西被沈知意吃掉,有种沈知意是在吃她的奶水一样的错觉。 好在这种折磨随着沈知意精液射进她体内就结束了,她还沉浸在被精液充满的巨大快感里,沈知意抽出性器,小穴里的精液随着动作被带出来,和林斯遥的骚水一起洒落在料理台上,淋漓一片。 午夜场?(????ω????)?吃下去【H】 林斯遥高潮后的身体软软的,任由沈知意摆布。 她被抱起来,摆成跪在沈知意身前的姿势,重新硬起来的阴茎上涂满了奶油,顶端抵在林斯遥唇上暗示性地挺动。 前列腺液混合着奶油把林斯遥小小的脸上染得狼藉一片,她顾忌着沈知意的阴茎刚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上面还有很多交合处产生的体液,转过脸不想张嘴。 却还是被沈知意捏住下巴,强硬地插了进去。 林斯遥小小的嘴巴被撑到极限,翻着白眼怒视沈知意,不情不愿地开始吮吸他的阴茎,性器本身浓郁的男性气息被奶油的香甜一混合,反而不那么难接受。 她摆动着头,努力吞吐粗大的阴茎,突然想起刚刚沈知意吞吃她乳房的样子,突然起了坏心。 她吐出阴茎,重新又涂满奶油,手扶着沈知意的腿,经过摩擦鲜红欲滴的双唇微微开启,灵巧的舌头伸出来,微妙地笑着抬眼看着他,一点一点把顶端的奶油舔掉了。 红嫩的舌尖上缀着白色的奶油,在他眼前极缓慢煽情地吞咽,有种林斯遥正在吞吃他精液的错觉,沈知意呼吸越发粗重,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看着林斯遥刻意地挑逗自己。 舌尖试探性地刺戳龟头顶部的小孔,酥麻直达腰眼,沈知意摸了摸她的头,像是鼓励她做得好。林斯遥舌尖顺着粗长的柱身来回舔弄,手轻柔地摩挲着囊袋,给沈知意最大限度的带来快感。 林斯遥像是在认真地品尝一个大号的棒棒糖,唇舌并用地服务他。阴茎上的奶油终于被舔舐殆尽,她重新把阴茎含进嘴里,深深地吞没进去,顶端抵住她柔软敏感的喉咙刺戳,条件反射地干呕让她喉头的软肉都收缩着缴紧了粗大的阴茎,沈知意按住她的头用力抽插几次,尽数射进了她嘴里。 林斯遥即使早有准备,也被射进喉咙的精液呛了一下,她捂着嘴想去洗手池边吐掉,却被沈知意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动作拦住了。 他靠近林斯遥,手摸着她的喉咙,在她捂着嘴的手背上吻了一下,语气温柔得像是诱哄:“吃下去。” 沈知意刚高潮过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可言说的磁性,林斯遥像是被蛊惑,喉头一动,吞了下去。 她张开嘴,嫩红的舌尖上干干净净,只有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给沈知意看。 “乖,”沈知意亲亲她,终于放开了手。 林斯遥光裸着满是性爱痕迹的身体,含着一口水在洗手台前咕噜咕噜的漱口,看到沈知意走过来,皱着眉埋怨他:“吃了好多奶油,又要长胖了。” 沈知意没说话,抓着她细细的腰一提,把她半抱起来,刚被大力操干过的穴口软软滑滑的,还带着两人交合时的体液。他毫不费力地又插了进去,握住她的细腰抽送起来。 林斯遥被他一撞,连忙用手扶住镜子撑住自己的身体,情欲把她的脸熏染得通红,她几乎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转了头气道:“沈知意,你今天怎么像个泰迪?” 沈知意的阴茎被紧致湿热的小穴吮吸着,舒服得心情大好,他一边猛力撞击着林斯遥挺翘的臀,一边逗她:“我在帮你减肥啊,女朋友。”尾音荡漾着,看着镜中林斯遥的眼睛笑。 林斯遥终于知道他今天一直索取的原因,忍不住也笑了:“沈知意你今年几岁?谈个恋爱就激动成这样,要是结婚还得了?” 沈知意脸竟然有些红,他索性又是一个深深插入,阴茎碾过敏感点,林斯遥再也逗不了他,软软地向后瘫倒在他怀里,被捉住了亲吻。 分开时沈知意气息有些不稳,他亲了亲林斯遥的发心:“真想知道?那你嫁给我啊。” 沈知意你好重口味【车震H】 林斯遥被吓了一跳,本来要过几天才进组,结果她连夜改签了机票。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看到沈知意毫无防备的睡颜,竟然难得有些睡完就跑的愧疚。 助理郑岩在楼下接她,看到林斯遥大晚上还带着墨镜,走路姿势也有点别扭,忙下车去扶她。左右看看四下无人,郑岩小声问她:“林姐,你不会是被家暴了吧?” 林斯遥一时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食指把墨镜往下一拉,露出两个熬夜熬得明晃晃的熊猫眼:“想象力太丰富了你。” 郑岩一脸恍然大悟:“好像身体被掏空。” 林斯遥神色郁郁,没什么力气反驳,她的确是被沈知意掏空了身体。 昨夜她被沈知意换了各种姿势按在床上操,身体里被射满了精液,快要被操得晕过去的时候又被沈知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一句求婚惊得后半夜都没睡着,此时只想精神萎靡地靠在后座上补眠。 上飞机前沈知意打了电话过来,林斯遥有点心虚,接起来语气干巴巴的道歉:“对不起……我临时有工作……” 沈知意毫不留情地戳穿:“我看过你的行程,临时改签,躲我?” 林斯遥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拿远:“啊……信号不好……听不到了……我要登机了。”说完麻利地挂了电话。 郑岩的双眼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她跟空姐要了冰牛奶,用手帕裹了帮林斯遥冰敷,小姑娘嘴严,就是太过八卦。 林斯遥被她探照灯一样的眼神盯得没办法,皱着眉凑近她问:“郑儿啊,你当初被求婚什么反应?” 郑岩虽然叫她林姐,其实比她大好几岁,前些年已经结婚了。她闻言瞪大了小小的眼睛,不过她还记得控制音量:“沈先生跟您求婚了啊?” 林斯遥烦躁地把冰袋盖在眼睛上:“啊。” 郑岩又问:“然后你就跑了?” 林斯遥想了想,其实是没及时回应,又被狠狠操了一顿才走的。不过这些不足为外人道,于是又干巴巴地“啊”了一声。 郑岩一手握拳,砸向另一只手的掌心:“《逃跑新娘,总裁我不嫁!》的现实版唉!” 林斯遥简直想用牛奶砸她:“你又在看什么小说!” 新戏是一部校园偶像剧。林斯遥本来年纪也小,才二十出头,正好是大学生的年纪,演起来游刃有余。剧组年轻人居多,氛围轻松,半个月拍下来她几乎要乐不思蜀。 她接到沈知意电话的时候还有点把他忘到九霄云外的心虚,结果沈知意在电话那头笑着说:“我来看你了。” 林斯遥当即抱着抹胸小礼服的裙摆往外跑,沈知意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保姆车里等着她了。 沈知意难得来探班,林斯遥好久没见他,车门一关趴到他怀里就嘟着嘴去亲他。 沈知意把她抱到膝盖上坐好,弯着腰和她接吻,她涂了唇蜜,嘴唇亮晶晶的,沈知意牙齿轻咬住她下唇研磨品尝。 唇蜜是水蜜桃味的,很甜,但远不及林斯遥甜。 唇舌交缠缱绻缠绵,林斯遥的嘴唇都被吻到微微红肿,这才喘着粗气抱住沈知意的脖子,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 沈知意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在顺毛。 林斯遥舒服得拱拱沈知意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撒娇:“我好想你啊沈知意。” 沈知意手不动声色地往下伸,隔着裙摆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小屁股:“哪里想我?” 林斯遥用娇挺的乳房隔着西装蹭他:“心里想……下面也想了。” 沈知意本来也憋久了没发泄,听到这话当即把她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趴伏在前排的椅背上,从裙摆下伸进手去逗弄她的小穴。 林斯遥忙扶着椅背稳住身体,咬住下唇挡住自己的呻吟声:“沈先生,这是戏服,会弄脏的。” 沈知意把裙摆捞高,塞进她手里:“自己抱好。” 林斯遥委委屈屈的,自己抱好了裙摆趴着,小屁股撅起来让沈知意插。她觉得沈知意可烦了,一见面就只知道做爱,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迫不及待的去勾引他。 小穴因为双腿张开的姿势完全暴露在沈知意眼中,因为要拍泳装戏,林斯遥下身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粉嫩的小穴周围有因为刚才接吻情动分泌的蜜液,亮晶晶的,沈知意中指顺利插进小穴里,慢慢抽插着做扩张。 他们的性交必须有温柔细致的前戏,要不然只能沈知意一个人爽,林斯遥只能感觉到痛苦。 沈知意靠近她的小穴,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林斯遥本来正在努力适应体内的手指,被柔软湿润的物体一碰,愣住了。回过神来尖叫道:“不要舔那里!脏啊。” 沈知意变本加厉,抽出手指,换了舌尖送进去,语气含糊地说:“不脏,很好吃。” 嘴唇在小穴外部的嫩肉上吸吮,舌尖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在小穴里快速抽插,搅动起黏腻的水声。 林斯遥被快感逼得不知所措,呜呜地哭:“沈知意我手软得抱不住裙摆啦。” 说着手一松,雪白的裙摆落下来,把沈知意的头盖住。 光线朦朦胧胧地从裙摆上透进来,眼前的一切都隐隐约约的,更显得林斯遥雪白双臀之间的小穴艳丽不可方物。沈知意加快了速度,舌尖一次比一次插得用力,林斯遥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蜜液。 沈知意躲避不及被喷了一脸,报复心极强地拉过林斯遥接吻。林斯遥扭着脖子躲:“我不要,你先去漱口!” 却还是被捕捉到唇舌,被沈知意的舌头入侵,在口腔里搅动。 阴茎在接吻的间隙被解放出来,抵住小穴撑开,一点点插进去。 林斯遥被冷不丁地插入,差点紧张地咬到沈知意的舌头。唇舌终于自由,她大喘了几口气,蹙着眉语气娇娇地抱怨:“好奇怪的味道,沈知意你好重口味,哪里好吃了。” 沈知意正插到最深处等她适应,闻言低头笑着说:“我尝着甜就够了。” 晚上再战 林斯遥羞得满脸通红,身后的顶撞一下重过一下,粗大的阴茎在体内抽插的滚烫触感让她舒服得呻吟出声,但是又怕有路过的人听到,硬是忍着越来越露骨的呻吟,在喉咙里憋出小奶猫被挠下巴时一样的呼噜声。 裙摆被撩到背上,小小的白色内裤没脱下来,在一边雪白软嫩的臀肉上勒出情色的凹陷。林斯遥明明被操得身体软得快要跪不住,扶着椅背的手软软地滑下来,却还是努力翘着臀更加靠近沈知意的性器,雪白的娇小身躯下连着粗大紫红的一根性器,每次被插入时都配合着吞到根部,一副饥渴久了的模样。 沈知意手握着她娇嫩的胸揉捏,指尖挑逗着林斯遥硬挺的乳尖,把她操得服服帖帖的,小穴吐着淫水。 眼看着沈知意插起来没完没了,林斯遥在他身下不住地娇声求饶:“沈知意我不要了,我等会儿还有场戏要拍呢。” 沈知意握住她软软的臀肉一阵冲刺,满满当当地全射给了她。 等沈知意帮自己清理完腿间的狼藉,林斯遥匆匆忙忙地抱着他吧唧亲了一下,说着:“等我晚上再战。” 理了理衣服就想往回跑,结果她被操得腿脚虚软,刚迈了几步就差点软倒在地。沈知意在后面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这场戏是女主在学院舞会上告白的戏份,一曲舞毕,林斯遥红着脸踮脚去吻男生。就在嘴唇要触碰的那一刻,林斯遥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凉意,余光看到本该坐在保姆车里等她的沈知意正坐在导演身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她一个怔愣,亲在了男主角下巴上,ng了。 导演跟辛雅是熟人,打趣她:“遥儿啊,是不是想多亲一下?”男主角也跟着笑。 林斯遥都能感受到沈知意嗖嗖嗖发射的眼刀了,她忙不迭跟导演、男主角和工作人员道歉再来一条,心一横也不管沈知意在现场,闭着眼睛吻了上去。 两人双唇相贴,温润的触感像蜻蜓点水,转瞬即逝。少女脸颊红红的,羞得不敢抬眼看人,同手同脚地往外走。 而男生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被吻过的唇,向着女生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卡!”导演站起身来:“收工啦收工啦。” 沈知意似笑非笑地跟着导演在聊天,没看她。林斯遥撇撇嘴,跟助理回到车上准备回酒店休息。 手机铃声响起,是导演:“遥儿啊,怎么走得这么快,投资方过来探班,要带大家去吃大餐呢。” 林斯遥撇撇嘴:“我不去。”还在别扭呢。 电话那头传来沈知意模糊的声音,即使离得远也能听出来心情不错的样子,背景音里夹杂着几声女声娇笑。 导演很可惜地叹气:“投资方还说很满意这次主角的选角呢,点名想让你俩去。” 林斯遥听着背景音里两个人相谈甚欢,手指都快把衣摆拧成麻花了:“等等,我要去!你把地址发给我,我一会儿就到。” 你吃的哪门子醋? 林斯遥到的时候包间里正热闹攀谈的众人有一瞬间的寂静。 她当年出道的时候年纪小,五官已经足够精致明艳,拍了几部叫好的文艺片都是淡妆轻扫,突出本身五官轮廓的惊艳。拍的现代剧也大多是清新自然的扮相。 可今天她竟然破天荒画了一个浓妆,红唇美得热烈。眼尾的眼线细细上挑着,看人的时候竟然有种青涩的媚态。贴身的长裙勾勒出细瘦却姣好的身体曲线,直叫人挪不开视线。 沈知意坐在女二号和导演的包围中间,目光幽深地看着她走到男主角秦迎身边,施施然落座。 林斯遥举起酒杯,笑着说:“我来得晚,自罚三杯。”说完,一杯酒被她眼都不眨地喝了下去,晶莹的酒液没入唇边,把饱满的唇染得莹润一片。 正要喝第二杯的时候,沈知意发话了:“今天就是来和大家聊聊天,林小姐不必这么正式。” 跟她装生分,还暗讽她盛装打扮,林斯遥要气死了,她不动声色的笑:“那我谢过沈总。” 桌下却伸长了腿,去踢他的腿。 导演夹在莫名其妙不对付地两座大佛中间,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 她第一杯酒喝得急,秦迎抬手帮她盛了一碗汤嘱咐她喝下去,解酒。 沈知意看在眼里,感觉到腿上挠痒似的发泄,目光越发玩味。 林斯遥一拳打在棉花上,怎么骚扰他都没反应,索性委委屈屈地低下头认真吃饭,是不是让秦迎帮忙用公筷夹够不到的菜,秦迎俨然一副乐意效劳的模样,你来我往的,像一对恋爱中的小年轻。 她饭量小,三两下就吃饱,带了包去卫生间补妆。卫生间里没有别的人,她站在镜前细致地涂口红。表面看似淡然,其实心里气得想把沈知意抓出来打一顿。 罪魁祸首施施然出现在镜中,她吓了一跳,还没出声就被沈知意捂了嘴拖进了隔间。 沈知意的手从她贴身的裙子里摸进去,握住她纤细的腿,盘到自己腰上,伸手就去拽她的内裤。 林斯遥气得不行,又怕被别人发现,只好一边徒劳地挡住自己的下身,一边在他耳边低声怒道:“沈总不是和我不熟吗,这是在发什么疯?” 沈知意不理她,径自把她小小的丁字裤扯了下来,手指长驱直入,插进她干涩的小穴。 林斯遥这下掐他的力气也没有了,抓着他的手臂细细地喊痛,沈知意这才慢下来,细心地按揉她的敏感点,等蜜液分泌的足够多,手指进出时有足够的水声,才恢复速度快速抽插。 林斯遥被他禁锢在怀里,在两根手指的挑逗下狼狈地高潮了。高潮来临时,她报复心极强地咬在沈知意的颈侧,堵住自己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沈知意把她放下来,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湿淋淋的液体:“多亲一次?” 林斯遥官方身高165,实际身高162,幸亏今天踩了一双恨天高,才不至于在吵架的时候太没气势,她压低了声线:“我那是工作需要!你跟这儿吃哪门子醋?” 想了想又气鼓鼓的补充道:“刚才那个女人的胸都贴你手臂上了,你不也挺享受的吗?怎么好意思来说我?” 可惜高潮后的声音绵软,半点气势都无,反倒像个张牙舞爪的炸毛猫咪。 安全感&占有欲【隔间H】 沈知意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声音从林斯遥头顶传来,颇有点气急败坏的语气:“林斯遥,这是我第一次来探你的班。” 林斯遥撇了撇嘴:“都说了是工作嘛。” 语气却不知不觉软了下去。 “那你还让他帮你夹菜。” “那你还跟那个大胸女人在我面前谈!笑!” 沈知意无奈地叹了口气:“我那是在气你……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 “那我……”林斯遥顿住了,她总不能说自己跟秦迎不熟,刚刚就拍过吻戏呢。 “我下次注意借位嘛……这次的机位太近借位会穿帮……” 她语气软了下来,手指点了点沈知意的胸口。 沈知意却还是闷声叹了气:“林斯遥,我有点后悔把你送进娱乐圈了。” 容貌太盛的年轻人,在半封闭的环境下演绎世间最缠绵的爱侣。即使知道都是假的,他却还是几乎要疯掉。 林斯遥抓紧了沈知意西装的前襟,脸埋在他胸口,因为沈知意少见的低落语气感到一阵没来由的酸涩。 “沈知意,”她声音放得很轻,带着有些犹豫的语气,“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吗?” 沈知意没讲话,他自己也分不清是林斯遥给她的安全感太弱,亦或是自己的占有欲太强了。 林斯遥见他沉默,索性心一横,也不怕会不会被发现了,推他坐在马桶盖上,低头去解他的拉链。 阴茎在半硬的情况下尺寸已经相当乐观,被她握在手里熟练的挑逗,慢慢抬起了头。 她跪在裙摆上,伏在他腿间,低下头来,张口含住他紫红色的粗大性器。 卫生间暖色灯光下她的皮肤更是剔透得像一块美玉,眉头细细拧着,吞吐得辛苦。 等到性器完全硬挺,她坐到沈知意腿上,随意拨开内裤,扶住他的阴茎慢慢地纳入体内。 小穴被一点点撑开,她皱着眉,被插入到深处,扶着沈知意肩头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视着他的双眼认真道:“沈知意,在认识你之前,给别人口交或者是在洗手间隔间被人操这种事,我想一想都觉得完全无法接受。但是因为是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替他口交时缺氧带来的潮红,唇上沾了他的前列腺液,晶莹剔透。合着上挑的眼线,妩媚且风情万种。偏偏眼神认真坚定,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确定,可怜巴巴地问他:“你还不明白吗?” 被这样的林斯遥认真看着,沈知意忍不住下腹一紧,没来得及回话,就握住她的腰,大力挺动了起来。 “举的例子很有说服力”他吻着林斯遥颈侧细嫩的皮肤:“我明白了。” 隔间到底比不上在房间里,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偏偏这种危险让沈知意莫名更加兴奋了起来,抬着她小小的臀大力挺动,林斯遥被插得意乱情迷,几次都觉得快要被快感逼得晕厥过去。 高跟鞋踢在马桶上“咚”的一声响,几个站在镜子前补妆的女人面面相觑,连忙收拾了东西走了。 林斯遥咬住沈知意的手指,才把尖叫声逼回去,眼泪扑簌簌落下来,被硬生生操哭了。 “遥遥,”沈知意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在高潮退去时吻了吻她的颈侧,声音低沉温柔。 他极少这么喊她,林斯遥一边应着,一边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电流乱窜,骨头都酥了。 沈知意的手逡巡到她身前,隔着衣服握了一下她的胸口,似笑非笑地说:“从明天开始喝豆浆吧。” 林斯遥的脸都黑了,皱着眉去掐他的手背:“沈知意你还说没记住她长什么样!想死吗!” 沈知意愉悦的笑声响起来,她这才意识到又被耍了,气鼓鼓地瞪了他一会儿,没绷住,也跟着笑了。 熟悉 在外面做爱刺激归刺激,可结束后的鬼鬼祟祟堪比偷情。 林斯遥走出卫生间的隔间,左看右看四下无人,才发信息让沈知意出来。 谁知道回头就看到沈知意正老神在在的站在洗手台前,细致地清洗手上来自林斯遥身体深处的液体。 见林斯遥看过来,他甚至有还暧昧地冲她一笑。 林斯遥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饭局是不能回去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向导演告辞。手机上好几个辛雅的未接来电,她心虚地关了机,跟沈知意回了住处。 她刚开始拍戏的时候年龄还小,被宠得娇贵,影视基地的酒店都住不惯,沈知意索性给她买了个小房子。 大约是住户多是明星的缘故,私密性极好,林斯遥在电梯里就拽着沈知意的领带仰着头和他接吻。 林斯遥被细高跟折磨得痛苦,进了门就踢开了鞋子,赤着脚往床上跑。没跑几步就被沈知意拦腰抱起来,捉了她转弯往浴室走:“怎么这么着急往床上跑?先洗澡。” 林斯遥知道说不过他,在被细心调好水温放进浴缸时,翘着被磨得通红的脚丫去踩他的腰带。 温热的水被她带出来,洒在沈知意做工精良的西装裤上。白嫩的脚踩在深色西装裤上,指甲涂成暧昧的红,极尽煽情的挑逗,偏偏她笑得一脸单纯。 沈知意握住她细细的脚腕,林斯遥替他跪着口交的时候膝盖被蹭得青紫一片,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一接触温水就瑟缩着躲了一下。 他拿了消肿的药油,用双手搓热了,覆在她的伤处温柔地按摩。 林斯遥的脸被水汽蒸腾得红扑扑的。她卸了妆,头发全部拢上去,扎成蓬松的丸子头,越发显得小。也不挑逗沈知意了,她安静下来,困得懵懵懂懂的一双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 沈知意帮她上完药,清理了手。又替她清洗体内的液体。林斯遥被他按得昏昏欲睡,乖乖地靠在他身上,张开腿方便他动作。 沈知意修长的手指探进她体内,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出来,林斯遥被他手指插弄得舒服,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小声地喘息,问他:“沈知意,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好熟悉?” 这让林斯遥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他的小姑娘【初次H】 他们的第一次,并不是多罗曼蒂克的回忆。 当然也算不上太坏。 林斯遥那时候十七周岁刚过不久,还和所有学生一样穿着宽大的毫无曲线的校服,素面朝天奔赴一个个高中补习班,被繁重的课业压得喘不过气。 但她那时候即使打扮得清汤寡水,美貌也早就初见端倪。长得明艳的小姑娘除了容易遇到烂桃花,还容易遇到自称星探的骗子。 林斯遥被高考复习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有人给她递了名片,像是天上往下掉馅饼,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生可以有捷径。 开始时一切都很顺利,她逃课拍了几个平面广告,模特经纪人夸她表现力惊人,天生合该吃这碗饭。甚至私下和她讲,有广告商看中她的形象,准备请她拍电视广告。 林斯遥那时候不懂,只以为自己是真的遇到伯乐。谁知道隔天就在广告商的饭局上被人下了药,被陌生的中年男人搀扶着往酒店房间里走。 林斯遥浑身无力,被半搂半抱强行拖着往前走,哭都没有声音。 沈知意正从酒店套房出来,打着电话和二人擦肩而过,错身时林斯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地抓住了沈知意西装的下摆。 沈知意略带烦躁地皱着眉回头,就看到一张哭得一塌糊涂的煞白小脸,眼神祈求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 他早年间混迹商场,各种风月场的事儿早就见怪不怪,只一眼就看出这小姑娘是被下了药,而且还是猛药。 搂着林斯遥的男人认出他,尴尬地笑着打招呼:“沈总好巧,在这儿碰见您。” 沈知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冯先生竟然偏好这一口,实在是看不出来。” 冯生平日里最爱用好男人好父亲白手起家的励志故事炒作自己,此刻被比自己小的同行话里有话地一刺,面色红白不定,寻了个理由转身走了。 林斯遥没了倚靠,颤着腿跌坐在走廊的地毯上,捏着沈知意衣角的手滑落了下去。沈知意跟着蹲下来,低下头看着她,问:“要帮你报警吗?” 林斯遥难受得像是在发高烧,药性让她意识不清,却还是坚持着摇了摇头:“不要……我不要让妈妈知道。” 她声音小小的,还带着隐忍的嘶哑。一张口讲话就抑制不住地从牙关里溢出细碎的呻吟,但是偏偏态度坚决。沈知意无奈地“啧”了一声,手从她身下穿过,打横抱起林斯遥,回了自己房间。 往回走时她灼热的带了酒气的呼吸隔着衬衫喷洒在沈知意胸口,他纳闷:“这是喝了多少?” 在外面时没觉得,直到把林斯遥放到床上,她小小的身子完全陷进柔软的床榻。他才意识到这是一个相当小的姑娘,侧脸看上去还有点未脱的稚气,刚才被她灼热呼吸撩拨起的一点旖旎心思立刻偃旗息鼓了。 沈知意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林斯遥裹着被子,遮住光裸的肩膀,接过来喝了一口,小声的道谢。她哭得太久,此刻平息下来还是打着小小地哭嗝,眼妆也花成了两个熊猫眼,看上去有些滑稽。 身体里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林斯遥手足无措,夹紧了双腿,但是腿间令人陌生的欲望得不到缓解,她有些无助地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沈知意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他出手相助,无非也是看她漂亮。 他随手接过林斯遥几乎握不住的杯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很难受吗?”他问林斯遥。 林斯遥委委屈屈的点点头,问他:“怎么办啊?” 沈知意心下觉得好笑,就回答她:“我倒是乐意效劳,但是如果你介意的话,也可以去浴室泡一晚上冷水澡。” 说着顺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林斯遥咬住了嘴唇,脑袋里天人交战。 过了好一会儿,她犹犹豫豫地伸出一只手,搭在了沈知意肩膀上。 是接受他的暗示。 空虚和难耐逼得林斯遥满脸潮红,贴在沈知意耳边的口唇呼出灼热的酒气。 烫得他身体渐渐热起来。 “害怕吗?” 他手指挑开薄薄的裙子,抚上她细嫩的大腿,触手可及的软玉温香让他双眼发红。 林斯遥乖乖地点了点头,大腿内侧被抚慰的感觉像是解药,缓解她体内不断升腾的麻痒。 她打开双腿,方便男人的进一步动作,刚分开一点弧度,又急忙并拢双腿,把沈知意的手夹了个正着。 她瞪大了眼,认真的问:“你没病吧?” 前戏被硬生生打断,沈知意的手指陷进一片温软的泥泞里,他听着林斯遥小心翼翼的问话,颇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姑娘:“你现在问,不觉得有些晚吗?” 林斯遥小脸垮成委屈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吓唬我啊。” 娇娇软软的声音带了青涩的情欲,听在男人耳边是最致命的催情剂。 沈知意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一边,松了松领带,完全覆上她的身体。 “好了,不吓唬你,我没有病。” “可以把自己放心的交给我了吗?” 带着幼稚印花的小内裤被扯下来,林斯遥听到男人发出一声愉悦的笑。 她红着脸专注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动作。 淌着爱液的小穴被送进一只修长的手指,转动着在紧窄的蜜穴里试探抽插。 她“啊”了一声,脸色越发的红,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沈知意。 沈知意又加进去一根手指,耐心地等她适应,见她专注地盯着自己,不禁笑着问:“怎么了?” 林斯遥在酒精的作用下分外坦诚,她用一种近乎惊叹的语气告诉沈知意:“有点奇怪……但是好舒服呀。” 林斯遥没有过性经验,但是既然决定了和这个风度翩翩的陌生男人一夜情,她开始坦然地感知一切新奇和刺激。 说话间手指加到三根,进出时已经有了黏腻的水声。 裙子全部离开身体的时候林斯遥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却被沈知意用温柔的力道移开双手,粉嫩的蓓蕾在他的爱抚下颤颤地立起来,被温热的唇舌覆上去厮磨。灵活的舌尖绕着圈舔弄。林斯遥发出一声惊喘,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沈知意脱下自己的衣服,抬头看到林斯遥脸蛋红扑扑的,好奇地看着他身下与自己不同的器官,性器抵在她未经开发的穴口,动作间是令人心悸的威胁。 就在即将插入的瞬间,林斯遥突然又急急忙忙的制止了他的动作,沈知意本就蓄势待发,被她一打岔,无奈地看着她:“又怎么了?” 林斯遥突然捂住了脸,声音轻如蚊蚋,从指缝间传出来:“我可不可以……在上面呀?” 沈知意有些惊讶:“你不是第一次吗,就敢尝试女上位?” 林斯遥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小了:“我胸好小……一躺下就不见了,好尴尬呀……” 沈知意要被她笑死了,翻身抱她坐在自己腿上,看她试探着扶着自己的阴茎往下吞。 小小的穴口被撑开,顶端被吞了进去,林斯遥的脸一瞬间褪去了血色,煞白着小脸扶住了他胸口。沈知意有些心疼的抬起上身细细地吻着她的唇,手指揉着她的阴蒂,刺激她分泌更多的爱液。 等小穴把阴茎完全纳入体内,林斯遥浑身是汗,像是被水洗过。虽然有药力和前戏加持,她已经足够湿润,可毕竟是第一次,她难受得视线都有些涣散。软软地被沈知意抱在怀里,自下至上的强力贯穿。 林斯遥像是海面上无力颠簸的一叶扁舟,随着海浪起伏,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快感从下身席卷到全身,她紧紧地抱住了沈知意的背。 跟着我【初次H】 身体被初次填满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 虽然难耐的情欲得到缓解,但是下身撕裂一样的胀痛,林斯遥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瘫软在沈知意的怀抱里,接受着他有力的进犯。 口腔弥漫出血液的气味,沈知意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强硬地分开林斯遥紧咬的牙关,伸了手指进去挑逗她柔软的舌头。 细细的一线血液顺着唇角流下来,淌在林斯遥尖削的小下巴上,被沈知意温柔地抹去。唇舌替代有力的手指覆上她的胸口,含住她细嫩的乳,牙齿咬了小小的乳尖恶意的厮磨。 身下也放缓了速度,从疾风骤雨一般的插入换成了缓慢但有力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插入林斯遥的最深处,速度缓慢得她可以感知到体内阴茎上每一道怒涨的青筋是如何在她身体里作恶,隐秘又刺激的折磨。 被吮吸品尝的感觉让林斯遥害怕又羞耻,小手无力地推拒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却被沈知意反手捉住按在身后。前胸因为这个姿势更加靠近沈知意。他高挺的鼻尖都埋进林斯遥小小的起伏里,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牛奶香气。 林斯遥的长发被汗水打湿,散乱着贴在她白皙的后背上,竟然有些莫名的性感意味。沈知意的手臂被掩盖在散乱的长发下,掐着她细瘦的腰肢进攻,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只觉得自己可以死在她身上。 少女的密处紧致得惊人,像一张鲜红欲滴的小嘴,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在每一次抽插间欲拒还迎地挽留。 林斯遥渐渐得了趣,在被一次极深地插入时软软地叫出了声音,嗓音低低的,带着些不知所措的惊慌,在沈知意心上狠狠挠了一把。 他抽出自己,换了个姿势,把林斯遥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让她扶好了床头,再一次插入进去,更方便的对那一处进攻。 被连续刺激敏感点的快感太过可怕,林斯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插得支离破碎,她惊叫着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蜜液从小穴里喷出。 性器被温热的液体包裹,沈知意舒服得叹息了一声,正要接着动作,就听到小姑娘低低地哭了起来。 他哭笑不得,连忙搂过人吻了吻额头,声音轻柔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林斯遥捂着臊得发红的脸,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 沈知意明白过来,凑在她耳边解释了几句。 林斯遥手指分开,从指缝里红着眼看他:“真的?” 沈知意快要笑死了,可是脸上还是一副温柔的模样,把她的手拉下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真的,这是被插得舒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 林斯遥别别扭扭地重新趴好,小声地说:“不是就好……的确挺舒服的……” 沈知意在她身后,重新握了她的腰开始动作。他要乐死了,这小姑娘真逗。 林斯遥身体里的药性一阵儿一阵儿的,沈知意也顾不上她是第一次需要怜香惜玉了。按着她在床上操了个爽,到最后床单被汗液和两人交合时的液体弄得湿哒哒的没法继续。他把半昏迷的小姑娘抱到卫生间,放了温水在浴缸里,打了客房服务换床单,顺便又要了一盒安全套。 林斯遥身上污浊一片,被水冲洗过后全身的肌肤泛着淡淡地粉,情动之下的少女美得惑人。 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红肿着,被温热的水一刺激密密麻麻地刺痛,麻痒连带着情欲又一次高涨起来。安全套还没送到,沈知意无法,只好用手又为她解决了一次。小穴明明已经经不起操弄,却还是在他手指进入的一瞬间紧紧地裹住他,湿热的内壁饥渴得想要汲取更多。 林斯遥在他手指的动作间迷乱地呻吟,所有稚嫩的风情被沈知意尽收眼底。 他遇到了一个小小的妖精。 林斯遥醒来时早已是午后,她头发乱蓬蓬的,想要像往常每一个清晨一样坐起来伸个懒腰,结果牵扯到酸疼的肌肉,立刻一叠声的:“哎哎哎疼疼疼——” 话音被打断,男人温热的掌心贴过来,放在她腰上揉了揉。 林斯遥动作僵硬的定格,她突然回想起昨晚的激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坐在床边的男人。 胸前到处都是淫糜的吻痕,林斯遥面红耳赤地又钻回了被子里。腿间酸胀的疼痛提醒她,现在最好先做一个鸵鸟。 沈知意站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地打领带,余光看到小姑娘正从被子里探头探脑地偷看他。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等会儿有个会,你可以在这里再睡一会儿,饿了就打客房服务让她们送吃的。” 林斯遥点点头,明明早就明白,昨晚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一次一夜情。 可是他越温柔,她心里莫名其妙地就越发怅然起来。 她慢吞吞地起身,拖着酸疼的身子去拿床边叠好的衣服,嘴角向下撇着,显而易见的孩子气的不开心。 沈知意心里陷进去柔软的一块,行动先于意识,他突然一只手伸过去,按在了衣服上。 林斯遥错愕地抬头和他对视。 沈知意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把她融化,他说:“或者这样。小姑娘,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跟着我?” 你真的想好了? 隔天没有拍摄任务,林斯遥被按在床上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顶着因为没休息好而略微浮肿的眼睛去厨房找冰牛奶冷敷。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看沈知意准备早餐。 沈知意昨晚被她喂得饱饱的,心情格外愉悦地弯着嘴角忙碌。 白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部,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平日里纵横商场的男人此时正悠闲地替她准备早餐,侧脸安静得像是一幅画。 他见林斯遥看过来,伸手喂了她一小片火腿,顺手捏了一把她的脸。 林斯遥眼睛上覆着冰牛奶,乖乖地张开嘴吃掉了。沈知意的手指在她唇上按揉了一下才拿开:“帮我系一下围裙。” 林斯遥小手摸来摸去地在他腰间系带子,最后索性抱住了他的腰,脸埋在沈知意后背上,像一个挂件一样随着他在厨房里走动,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沈知意碰碰她的手。 “我想了一下,”林斯遥的声音小小地,讲话呼时温热的吸吹拂在他背上:“沈先生,你都快三十岁了,我才二十出头。” 沈知意手握着锅铲翻动煎蛋的动作停住了,脸有点黑:“林斯遥,我还没过二十八岁生日。” 林斯遥常有天马行空的时候,他并不意外,并且把这当成是和小姑娘谈恋爱的一种情趣。可是今天这个话题并不可爱,他动作间多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而且我也相当有钱了,也不用嫁入豪门什么的。”林斯遥没理他,仍然在一条条地列举,一副认真权衡利弊的样子:“而且我是明星唉,万一被曝光已婚,光速糊掉了怎么办?” 沈知意脸色都快比糊掉的煎蛋还黑了,声音平平地说了句:“哦,说这么多无非是不想和我结婚。” 他有些意外,之前他提了一下结婚这件事,吓得林斯遥连夜坐飞机跑掉。他还以为林斯遥会一直避开这个话题,今天却主动提了起来。 “不过,”林斯遥脸红红的,隔着衬衫在他背上亲了一下:“即使是想了这么多,我还是觉得如果是你的话,婚姻或许是值得期待的事情。” 沈知意终于多云转晴,他转过身,低头捏了捏林斯遥快要红透的脸:“认真的?” 林斯遥示意他看自己的黑眼圈:“我想了好久呢。” 沈知意吻了吻她的眼睛,把她抱在怀里,笑出声来:“遥遥,我想和你结婚,是深思熟虑好久的结果。婚姻对我来说是责任,是非你不可,是共度一生。如果你是因为昨天的小误会一时冲动做出的决定,那大可不必。我并不急于这一时。” 但还是因为林斯遥认真考虑和他的未来而变得开心起来,即使她认真考虑的内容让人有些啼笑皆非。 林斯遥被他说中心事,她的确是因为昨天受了刺激,她已经习惯了和沈知意彼此之间的独占,见到别的女人靠近他的那一刻,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让她自己都震惊了一下。 于是静下心来审视一下他们的这段关系,也终于明白了之前沈知意为何那么急着向她半开玩笑半正式的求婚。 想和你一起度过漫长的时光,想在你长大后立刻就用最浪漫的身份站在你身旁。 她的脸贴在沈知意的胸口,感受到他笑起来时胸腔的震动,也从忐忑渐渐变得开心了起来,她声音闷闷的,带着些气急败坏:“你这人好烦,这下好像急的是我一样。” 沈知意大笑出声,捏着她的脸,做最后的确认:“真的想好了?” 她不自然地转过头:“啊。” 沈知意把她的头转回来,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能反悔的。” 他脸上没了笑意,是在她面前罕见的严肃神情。 林斯遥被他这样盯着,心跳都漏掉几拍,怪不得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她一边腹诽着,一边重重地点点头:“好。” 很喜欢的人 红色背景的证件照上林斯遥笑得有些傻,对着镜头笑得牙眼不见,沈知意倒是从容,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眼神分外温柔。 林斯遥撅着嘴,捏着小小的结婚证,抬头向沈知意抱怨:“我怎么笑得这么傻呀,还可以再换一张吗?” 沈知意笑着接过来顺手放进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揽过她吻了吻她的发心:“没有傻,很可爱。”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看到,就算笑得真傻也没关系。” 语气哀怨得林斯遥牙酸,这是还在纠结于不能公开呢。 林斯遥正心虚地想要打个哈哈混过去,手机响了,这次不是辛雅不能直接了当的挂断——是她妈。 林斯遥一个头两个大,更加心虚地接起电话:“喂?妈妈。” 宋晚在那头气定神闲:“还记得我是你妈妈呢?这次是不是又要过门不入了?” 林斯遥常年在各个剧组辗转,偶尔放几天假也是回家闪一下人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次要不是她在微博看到林斯遥的机场照,还不知道又要做多久的空巢老人。 可怜沈先生刚刚成为林斯遥的合法丈夫就面临独自度过漫漫长夜的可怜处境。不过沈先生作为成熟的大人是问不出“你爱我还是爱你妈”这种幼稚问题的,只能咬牙切齿地把林斯遥按在车里吻得喘不过气才放过她。 林崇安去外地出差了,家里只有宋晚一个人。她看着林斯遥进组后就格外尖削的小脸硬是做了一大桌子菜,林斯遥一边在心里对辛雅默默流泪道歉,一边大快朵颐。 饭后宋晚正靠在床头看书,林斯遥抱着枕头敲敲门,伸进来一个小小的脑袋:“妈妈,今晚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宋晚放下书,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她和林崇安都是克制内敛的人,偏偏唯一的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的基因突变,又或是被宠成了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可爱的同时却也让人不省心。 林斯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钻进被子里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妈妈,你和爸爸当初是怎么决定结婚的呀?” 宋晚一直拿她当小孩子,此刻看着她满是求知欲的双眼觉得有些好玩,逗她:“怎么?遇到喜欢的男生了?” 林斯遥开窍晚,直到出乎他们的意料误打误撞进入娱乐圈,也没什么绯闻传出来,有时候宋晚打趣问她一起拍戏的男孩子好看不好看,林斯遥就皱着鼻子摇头。搞得她还以为林斯遥对异性不感兴趣。 可是女儿这时候突然红起来的脸逃不过她的眼睛,分明是春心荡漾的少女情态。 林斯遥捂住了脸在被子里打了一个滚,磕磕巴巴地回答:“哎……是很喜欢的人。” 喜欢到决定与他共度余生。 宋晚挠了挠她的下巴:“你爸爸带着我去玩了一次蹦极,上来后就去扯证了。” 林斯遥有些呆滞:“这么酷的吗?” 宋晚失笑:“骗你的。” “遥遥,”她的语气认真起来:“妈妈知道你的工作决定了你的生活会被无限放大,被人曲解。但是妈妈不希望你因为这样就对感情畏手畏脚,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知道吗?” “嗯,”她点头应着,心虚地把脸埋在被子里,心里却想着:哪有畏手畏脚,证都扯了。 宋晚看她害羞,也不急着问她,悠闲地把书又翻过一页:“什么时候带到家里来给我和你爸爸看看。” ??? 还没等林斯遥想好怎么跟沈知意开口提见家长,辛雅就拍马杀到了她家。 她跟宋晚更像是母女,两个精致优雅的女人客套一番,第8102次达成共识,把被窝里睡得懵懵的林斯遥拖出来,带上了车。 林斯遥好不容易有个能睡到自然醒的机会,这下被折腾的起床气都出来了,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在后视镜里对辛雅怒目而视。 辛雅白了她一眼,当没看见:“今天有品牌活动。” 林斯遥掏出手机一看,果然都是辛雅的未接来电,往下翻看到沈知意的短信:“什么时候回来?” 真是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新婚第一天就独守空房の沈先生的怨气呢。 走完红毯,耐心地等媒体拍完照片,林斯遥提着裙摆像只小蝴蝶似的往酒会跑。 沈知意果然在,不过在和别人聊天。林斯遥硬生生在几米外顿住脚步,端着一杯酒,假装自己是吃瓜路人。 友人早就看到沈知意嘴角忍不住的笑意,识趣地告辞。沈知意轻咳一声,抬脚往休息室走去。 直到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了,林斯遥才放下酒杯,自然地整理了一下衣服,一边吐槽自己合法夫妻搞得像是偷情,一边跟了过去。 门一关,林斯遥就像考拉一样挂在了沈知意身上,她用力亲了一下沈知意,刚想说:“我好想你啊。” 手机就不凑巧的响了起来,她一看,是宋晚,告诉她林崇安出差回来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宋晚催着他回来看女儿的男朋友。 林斯遥长叹一声,想着这次是躲不过去了,索性择日不如撞日。 沈知意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被她壮士断腕般悲壮的眼神看得莫名其妙。 林斯遥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用沉重的语气说道:“沈知意!我……我妈叫你回家吃饭。” 他笑得不行,总算理解了林斯遥神经兮兮的紧张。他捏了捏林斯遥的脸,抱住林斯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担心我?” “嗯,”林斯遥的声音被他胸前的布料阻隔,闷声回答:“怕我爸妈不喜欢你,怕你受委屈啊。” 沈知意心里熨帖,他几时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地担心过? 他轻吻着林斯遥保证道:“你放心,没事的。” 到了晚上,沈知意借故给林崇安和宋晚准备礼物,让林斯遥先回了家。 林斯遥坐在沙发上,爸妈一左一右,比小时候等老师发成绩还让人紧张。 门铃一响,她立刻跑去开门。 沈知意穿得比出席颁奖典礼还隆重,西装笔挺,难得戴了副金丝边眼镜,遮住了他过分风流的桃花眼,倒是显得一表人才。 林斯遥难得见他这么儒雅的装扮,一时间有点儿看呆了。 就是嘴角的那抹笑意总让林斯遥感觉他要搞事情。 沈知意揽过她,习惯性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向林斯遥身后跟过来的两人问好:“爸,妈。” 林崇安:“……” 宋晚:“???” 林斯遥:“!!!” 她靠在沈知意的怀里,默默伸手捂住了脸。 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