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进行时》 ①玩偶的血 手术无影灯发出耀眼的白光照在从金属手术台上上缓缓流淌的血液上,,如同猩红的巨蟒盘旋着游走,一点一点吞噬着男人的生命。 他躺在上面,不着寸缕,手脚和脖颈都被牢牢的绑死在手术台上,剧痛让他清醒而绝望,汗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流淌汇成一条,将身上凝固着未凝固着的血污冲出一条条小沟壑。 他长大了嘴巴想要嘶吼,可喉咙除却平时抽烟造成的脆弱,声带早已在刚才的不断谩骂中无力回天,用尽全力地颤抖也只是憋出了几声了嘶哑的哀鸣。 他的躯体因为长时间的肆意妄为而显得苍白羸弱,他的四肢都被手术刀工整地划开,两侧的皮肉被牵引勾强硬拉扯,露出皮下的筋骨血肉。 这是一场无麻醉的“手术”,亦是一场不知娱乐还是救赎的“游戏”。 他面前的那人被医用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明明手上的动作残忍而无情,但他的眼神专注得几近偏执,严肃而认真,就好像自己是在雕刻一件绝无仅有的艺术品,居高临下,瞳孔里是纯粹的黑,像黑曜石,透彻得可以看见里面的地狱,暗红的河流蜿蜒着,是撒旦的使者 那一袭白褂干净而神圣,却优雅的任凭刀尖划破血肉发出搅动出死亡的小夜曲 他紧盯着眼前痛苦的那人,冷冷地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绝于耳,他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在对方像蛆虫一样扭动着,让他下不去手时,他眉头才会皱起,显露出不耐烦而怒气的表情,就像画了许久的画上被人撒了墨水,有了瑕疵。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暗沉的眼神波动了一下,逐渐露出了藏不住的厌恶和恶心,他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果然是臭水沟里最恶心的垃圾,还真是生命力顽强得吓人。” 低沉的嗓音磁性而优雅,尾音拉长像那大提琴拉响时琴箱里空气的颤抖。 他的眼神又是一动,像是小孩子发现了玩具那般泛起了痴痴的迷恋 “不过越是肮脏到骨子里的玩意儿玩起来会越上瘾呢,虽然浑身上下都会沾到那股子反胃的腥臭,但是用刀搅在爬满蛆虫的腐肉里的声音可真是一如既往地让人放松啊” 地上的男人泛黄的牙齿打着颤,发出瘆人的声响,汗珠沿着因疼痛而绷紧的肌肉划下,将皮肤上的血液冲出一道沟壑。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不能这样!!放我回去!我要回去!!!”他厉声叫嚷着。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凶狠的叫嚷瞬间没了气势“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的女儿才刚十岁啊!!” 这让身着白褂的男人浑身一激灵,他愣怔了一会突然反应过来,他如果说刚刚的他还只是暗河中隐藏的漩涡,安静而无声,那么现在的他就是风暴的海洋 那双眸子里兴奋的神色,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的眼睛笑眯眯的,纯粹无害 “对哦!你还有女儿”他恍悟地拍了拍脑袋 “你瞧我这记性” “不!!!!你不能对她下手,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地上的男人被吓得吼出声 (补)①玩偶的血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坏嘛,虽然说臭虫的孩子也是臭虫,但是那么可爱的小女孩,我怎么忍心下得去手?”他又笑眯了眼 “你猜猜我要送她什么呀?”他突然凑近,叫那人更能看清他的眼底的兴奋。 疯了,这人真的是疯了!!!他在心里这样骂着,嘴唇只是颤颤,看着男人一句话都抖不出来。 没得到回答,他也不恼,他直起身子,眼中还是笑眯眯的,嘴里却高兴地自言自语着 “我想啊.....要是她能收到一个长得跟爸爸一模一样的布娃娃,她一定会很高兴吧嘿嘿.....嘿”他说到最后,痴痴地笑出声,仿佛是想到了女孩收到礼物时的模样 “这会是她这辈子收到的最棒的礼物,你说是吧?”他又恢复到了原来那清冷的模样 他的瞳孔回到那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沉淀的浓黑,好像刚刚那个眼神可怖,自言自语,闹着小孩子脾气的神经病跟他不是一个人一样。 听着男人呱噪的叫喊,他也不恼了 很快,男人便住了声,针与线绕着灵活的手指穿梭在男人的唇舌间——男人嘴巴被棉线牢牢地缝住了。 他满意地拍了拍男人已经苍白的脸。 “这样的玩偶才乖哦” ②礼物 女孩坐在妈妈的自行车后座,从洗得掉色的校服外套里摸出了那几颗糖 她眉眼弯了弯,看着那几颗糖傻兮兮的笑出声,她的眼睛亮而纯粹——这或许是星星的礼物吧。 她有些急切的想要剥开亮晶晶的糖纸,垂涎欲滴的眼神像一头饿狼死死钉在糖果的包装纸上,她的手指头动了动,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淡下来,变得不舍而珍惜 她摩挲着糖果的包装纸,紧紧的盯了它们一会,这才不舍地放进口袋里,放好后连忙掏出手来顺了顺衣服口袋,让它们紧贴着自己防止东西掉出来。 放好了心爱的宝贝,她的眼睛就像拉灯了一般,登时黯淡下来。 她眼珠茫然的转了转,只看见女人干枯杂乱的头发随着风在飘。 扯着身前女人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询问:“妈妈,今天爸爸会回来吗?” 女人瘦削的背影显露出僵硬的线条,沙哑的声音明显慌张和颤抖。 “瑶瑶乖,今天是瑶瑶的生日,妈妈回家给你做好吃的,爸爸工作忙,我们要体谅他,好吗?” 女孩松开了手,吱唔应了一声,便不再讲话,失望地耷拉着脑袋,失落极了。 这是第八天了。 丈夫失踪的第八天。 昏黑的小巷里,从不知是哪在往下滴水,空气里尽是发霉的潮气和腐朽味道,滴答滴答的脆响在寂静无人的巷子里格外的清晰,远远的发黄的灯光从狭窄的缝隙里渗进来 照在潮湿积水的路面上,隐隐看见是恶魔细长的瞳孔 啪嗒啪嗒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女人精神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女孩牵着她的手,盯着自己的脚尖,一下,一下的踩着积水。 恶魔被惊动,瞳孔晃了晃 一高一矮的身影渐渐隐去在巷子的拐角,它咧开嘴,笑了。 “啊.啊!!.....啊啊啊!!.......”女孩稚嫩的嗓音变成尖锐的利刃,将所有黑暗的幕布划破。 女人吃完饭就匆匆忙忙回了房间再也没有出来,隔着脆弱的房门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她跟人讲电话的声音。 她听见了似乎是什么人失踪了,具体的听不清,她揉了揉眼睛,收回了注意力。 反正也与她无关,妈妈似乎也忘记了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又小心地掏出了那几块糖,她又傻兮兮的笑了。 不过幸好,总有人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的,同学们给她送了糖呢! 她心情顿时又变得美妙,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她似乎看见房间里多了什么东西——她收到了她的第二份礼物。 干净澄澈的瞳孔也在晃动,随后便冻住了。 她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爸爸,干净,整洁,一丝不苟。 在她的印象里,身材臃肿的爸爸总是穿着那条脏兮兮的t恤衫和牛仔裤,平日里总是出门,经常不回家。 妈妈总说他的工作很忙,哪怕是他回家了,手上也提着酒,身上总是一股烟味酒味夹杂着恶心的汗臭,一进门就瘫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了。 她已经十岁了,她心里头很清楚,爸爸不回家的原因绝对不是工作。 她有时很想质问她的妈妈,爸爸究竟在干什么。 但她知道不可以。妈妈很累了,妈妈还要照顾她,她很懂事,她不想让妈妈难受,妈妈只有她了。 记忆力的父爱似乎终止在了五岁,之后便是爸爸妈妈无休无止的争吵,最后的下场是妈妈的麻木奔波和爸爸的颓唐无视 她很害怕,也很迷茫,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爸爸不爱她了。 第一次看见爸爸穿西装呢,爸爸可真胖啊,穿起西装来真是滑稽呢!她注视眼前僵硬躺在自己床上爸爸呆呆地想着。 她的爸爸穿着西装,头发被梳的整齐,常年不修边幅的胡茬此刻也没有了。 他的眼睛还睁着 他的嘴巴被棉线缝住了,嘴角被拉扯着,僵硬的肌肉能看出一个笑着的弧度 他的双颊还被上了点腮红。 他直挺挺地躺在她的床上,打扮得就像玩具店里精致的玩偶。 墙上有红色的花体英文 “dolikethispresent?mydearprincess.” “itsnameis birthdayto!” 她看不太懂,但她明白那个“happy birthday”是什么意思。 她这才猛然惊醒,刚刚还呆愣迷茫的眼睛瞬间瞪圆,恐惧和慌张是迟来的海啸,一下子将她吞噬。 声带已经不受控制了,直到她完全失声,只是张着嘴,瞪着眼睛,那双干净的眼睛除了恐惧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妈妈已经从房间里匆忙地跑出来。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什么都想不出来了,她的眼前是黑的。 妈妈也在尖叫,附近的人们来敲门询问,很乱很乱。 但她也听不见了,她这时才意识到——她眼前有一具尸体,尸体被做成了玩偶,是她的爸爸,她的生日礼物。 她好像感觉有人在她的耳边,吐出的气息像是蛇,游走在她的耳蜗,她听见低沉的声音带着笑:“happybirthday” ———————————————— 作者有句mmp要讲:是这样的,身为一个职业鸽手,我在开了这本书当时真的就纯粹是一时兴起闲着无聊,后来觉得反正也没人看就弃了,直到前几天登上来看发现居然有!评!论!!我炒鸡惊喜的,所以在咕了快年之后,我觉得我不能辜负你们的期望就重新开更了呢(真香!)希望你们能喜欢鸭!!手比哈特 ③她有病 “今天是连续工作的第五天,没有被辞退” 言筱筱坐在桌前在日记本上如实写到。 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她工作的最长时间终于破纪录了。 她抬起头,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思索着正常人在这个时候应有的情绪 她愣了好一会,才又在日记本上写下一串“真开心啊,哈哈哈” 她面无表情地写下这句话,又面无表情将日记看了好多遍。 眉头越看越皱,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又看了许久,她的神色依旧,只是手中用力地啪嗒一下合上本子。 果然她还是理解不了正常人的情绪。 言筱筱有病,她自己也知道。 “言筱筱你寡着一张脸摆给谁看啊?” “摆谱给谁看呢?真当自己是高冷女神了?” “言筱筱是有病吧?”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她有病,老冷着张脸,别人讲话也不怎么搭理?” “她是面瘫吧?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居然真的有人会得面瘫,明明就是个下贱的婊子以为端着个架子就不会让人知道她是个贱货吗?” ................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整个教室。 言筱筱白皙的皮肤上顿时有了红红的指印,脸颊也很快肿得老高。 唇角溢了点血,她咬到舌头了。 她扭过被打偏的头,用手慢慢拭去唇角的血。 好痛。她的内心顿时冒出了这个想法,但也仅此而已,她除了感觉痛,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生气的,应该冲动,应该愤怒,应该暴躁地扑上去抓烂那女生的脸。 但她做不到,她什么都感受不到,她的感官很是清晰,但她的内心确实麻木的。 那个扇了言筱筱耳光的女生见言筱筱低着头不讲话,像只战胜的小公鸡一样盘着手,嘲讽到:“怎么着?生气了?言筱筱你别装了吧,那副架子勾引勾引男人就够了,别在我面前恶心人。” 言筱筱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吐出一句话:“说完了吗?说完了麻烦让我过去。” “你这人这么这么恶心,被人扇了耳光还能再装?是我小瞧你的功力了哈?”那女生恼羞成怒,不依不饶又想冲上去。 言筱筱的眉头不耐烦地皱了皱 真的无聊又烦人,真是浪费时间。 女生冲过来的那一刻,她也懒得动手,就侧了侧身,用刁钻的弧度与女生擦肩而过,然后不急不换地走远了。 身后传来女生摔倒的声音和其他同学的低估声。 言筱筱懒得去管,她被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言筱筱八岁就被确诊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她自己也能意识到自己跟别人是不一样的——她没有感情。 她没有正常人应有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 她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参与感。 生活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一场闹剧,周遭的人物都只是跳梁小丑,她自己也是这场闹剧里的角色. 不,准确的来讲不是她自己,是她的这具躯壳。 她像只寄居蟹一样蜗居在这具躯壳里被迫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还必须要当一个称职的演员配合别人演戏。 她真的觉得活着挺难的。 她始终是麻木,没有感情的,所以她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 她一直觉得活着没多大意义 …… 不过死了也没有。 而且她怕痛 ④恶意 言筱筱觉得自己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她目前是这么认为的。 这家事务所在e国名气很大,虽然说是私立,但因为效率极高,业务涉及全面,所以在行业内一直很吃香,近期开始来帝国发展,人手虽然很短缺,但他们家对资历的要求非常高,哪怕求职者络绎不绝,但听说被聘了的少之又少,她投了这家的简历,当时纯粹就是顺手,根本没抱着自己能进来的想法。 她的学历不低,相反,她的学历很高,可那被辞退无数次的黑历史是怎么样也消不掉的。 本来她并不觉得一个如此有名气的事务所能接受她这样的怪胎。 直到来事务所报到那天她才知道,能在这事务所里工作的,基本上都是怪胎。只要有资质有能力能正常工作,这个事务所的包容是无限度的。 在这里没有人会另眼相看她,也不会因为是个怪胎就被赶出去。 最重要的是,薪水不低 言筱筱回忆起差点被房东指着鼻子骂出去的场面,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 果然活着很累。 她端着咖啡小口小口地抿着,毫无波动的想着。 尸体送到事务所时已经开始发软了。 言筱筱穿上了无菌解剖服,才刚带好橡胶手套,耳边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助理帮我系一下带子。”宋煜辰背过身去对着她。 她应了一声走过去。 她刚来事务所不久,事务所又缺人得很,法医鉴定这边就只有宋煜辰和一个叫方逸的记录辅助小哥,和一个新来的她当临床检查技师,这才勉勉强强才凑齐一个法医鉴定小组。 这是她来到事务所第一次正式工作,但凑巧的是——方逸今天没有来。 这意味着她今天第一天工作量就是日常的两倍。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宋煜辰,就是临床主刀法医。 其实从某种方面来讲他算是她的上司了。 男人很高,背着光可以将她完全遮盖在阴影下。 她捞了捞男人的背后,皱起了眉头。 带子呢? 她也不避讳什么直接触上了男人的后背,在男人的背后仔细寻找着,摸了半天也摸不到 她又眯着眼睛想去看。 可男人将光挡得太严实了,她看不清。 “你转个方向,我看不见了”她轻推了一下男人的后背示意他转个身。 宋煜辰感觉到女孩的手肆无忌惮地一下就摸上了他的后背,动作很轻很慢,像是轻佻地勾引。 他挑了挑眉,神色没怎么改变,只是眼神随着女孩的摸索逐渐变得厌恶起来。 刚工作就想着泡男人潜规则了? 宋煜辰的表情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摸够了吗?” “身为法医,连个解剖服系带都系不了?”是讥笑的口吻,宋煜辰转过头斜睨着背后的言筱筱,眼中尽是嘲讽。 言筱筱有些疑惑迷茫,他这是生气了吗?她有做什么让他不满的事吗?为什么他要生气? 她也不知道正常人这个时候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她就只能盯着宋煜辰说 “你太高了挡住光了,我找不到你的系带,我看不清。”言筱筱淡淡地解释道。 可明显宋煜辰不吃她这一套。 呵,小小年纪就心机得可以,脸上摆出那副清清冷冷寡淡无害的表情,私底下肯定是个求着男人上她的小荡妇吧?宋煜辰恶劣又作呕的想着。 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不知廉耻的放浪的女人。 这种女人简直比那些腐肉里的蛆虫还不如。 想到这里,宋煜辰的瞳孔被愤怒刺激得收缩,眼里被憎恶所填满,,他的拳头逐渐握紧。 “你别碰我了。”宋煜辰不想再接触言筱筱。 言筱筱也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这或许是讨厌她了吧。 她心里很清楚别人对她的误会和厌恶她永远是解释不清的。 实际上她也疲于应付。 别人对她的评价她其实根本不在乎,跟宋煜辰的关系也不过是同事,仅此而已。 同事的意思就只是工作上的交集,她觉得宋煜辰并不是一个会因为私事影响到工作的人。 所以只要他不影响她的工作,他喜欢她也好,讨厌她也罢,反正都无法激起她心中的波澜,于她而言没有任何影响。 宋煜辰,也不过只是言筱筱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但言筱筱永远也无法想到,宋煜辰对她可不仅仅是讨厌,牵动他们命运的线也早就在言筱筱碰到宋煜辰的那一刻就纠缠在一起了,他们之间,注定不止是擦肩。 ———————————— 作者有mmp要讲!!:剧情发展有点快了_:3_我可能会再放慢一点,这也以为着你们吃肉的距离又远了一点(顶锅开护盾)我知道其实我写的有些地方很矛盾,而且让人很不爽,我也觉得我写得并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我可能回来大概写到后期会回前面精修一下吧,另外等到剧情足够发展我会专门写一章来解释自己的脑洞和男女主人设以及一定的理解。最后,今天的阿鱼能得到收藏和评论吗?(我高产了三章,夸我【叉腰】) ⑤解剖 他是个强奸犯,就在不久前强奸了一名女学生。 “啧,我们确定了他是嫌疑人,结果还没开始抓人人就被杀了,也算罪有应得了。” 言筱筱想起来送尸体的警官这么说道。 打开尸袋将尸体放至解剖台上。 言筱筱帮着宋煜辰把男人身上的西装扒拉下去。 言筱筱瞟了一眼西装的商标。 看不懂,但料子和质地摸起来绝不便宜,凶手倒是出手阔绰。 言筱筱收回注意力观察尸体。 现场的侦察言筱筱没有去,只有宋煜辰和方逸去的当时的死亡时间是一天 尸体发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根本来不及解剖。 死亡时间第二天,他已经开始发软。 角膜很浑浊了,但看得出来他生前很惊恐。 尸斑集中在背后,很淡很少,他生前平躺在什么地方,流了好多血。不过应该不是床,似乎 是很硬的金属平台,或许就像解剖台这样。 手腕脚踝都有被手铐铐住并且大力挣扎后的勒痕和伤口。 死亡后尸体肌肉松弛,本不该有什么表情,可他的嘴巴却被棉线缝住,嘴角在拉扯下笑着。 四肢都有切口,双臂的在里侧,长度几乎占据一整条手臂,双腿也是,切口在上方,一刀直下,胡来得很。 胸腹也被切开了,看起来像是在解剖或者做手术? 很胡来,切口竟还被仔细地缝合了。只不过用的也是棉线。 言筱筱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双手呈现痉挛状态,崩得很紧,握拳状,看起来是很痛了。 凶手应该没有给他打麻药。 似乎就是在玩他呢吧? 言筱筱边给尸体一处处的拍着照记录着宋煜辰报出来的数据,边皱着眉得出这个结论。 宋煜辰低头看了看缝合的切口 “切口很整齐,下手很稳,缝合手法也很专业,凶手应该是个外科医生。” 他将切口缝合的棉线一根根挑断。 言筱筱看着从创口爆出来的白絮。 凶手的爱好倒是独特。她默默地想着 男人被开膛破肚,大片大片沾上了腹腔粘液的棉花没了外力压迫,翻出来——就像是破碎的布娃娃。 内脏被掏得一干二净,胸腹腔内除了大片大片白的红的刺目的棉花,还有支撑的骨架,什么都没有。 接着挑断了四肢的棉线,毫无例外里面也都是棉花。 头部倒是没有什么的,估计凶手也找不到什么去切颅骨。 “你觉得他的致命伤是什么呢?”宋煜辰突然开口问道,正如言筱筱所想,宋煜辰不是一个会把个人感情带到工作上的人。 “四肢上的刀口都不是致命伤,凶手很专业都没切到大动脉。” “受害者既然是个强奸犯,那么凶手的动机可能更多的就偏向于报复或者正义驱使的义愤填膺,所以他可能会更偏向于去折磨受害者,他的作案目的可能更多的在于让受害者受尽折磨而不仅仅是让他去死。所以凶手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先剖开了他的四肢,他断气的时候应该还是清醒的,手部肌肉因为疼痛紧绷痉挛,所以我觉得他的致命伤可能就是胸腹那一刀。” “你看人倒是通透。”似非似笑地瞟了言筱筱一眼,又是那副欠打的嘲讽模样。 “分析得倒是不错,不过你太片面了,尸体没有内脏,你又怎么能凭借伤口是在胸腹处就断定那里是致命伤有刺到什么器官导致死亡呢?凶手虽然技术不错,但如此大面积的刀口,又没有止血措施,哪怕没有切到大动脉,也有可能致死。”宋煜辰受手上的活不停,口中质疑着言筱筱。 “不过,我也没说你的推断不对是吧?”宋煜辰话锋一转,突然意味深长的笑着对言筱筱说。 言筱筱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她抓不住。 索性她也不多想,思索了一番,觉得宋煜辰的话不无道理,她的工作经验不多,解剖过的尸体很少,宋煜辰别的不说,虽然年纪轻轻,但在法医界绝对是一把手。 事务所虽然人少但招聘质量真的很高,宋煜辰这样的法医奇才都能招得到。 她的运气很好,跟宋煜辰一起工作,虽然只是助理,但能学到的东西绝对不少。 —————————————— 今日唠嗑:啊又要开始忙啦,更新又要拖啦qaq,因为是用手机wps打好了再复制上来,所以速度会比较慢而且断行什么的会有问题,你们将就将就啦,今天的阿鱼也很喜欢你们并且想得到收藏和评论qaq 是请假条鸭 因为今天身体真的很难受,右眼很涨,很酸,痛得睁不开,头也晕晕的,课都没怎么听,所以今天先不能更啦! 而且最近要备考都没什么时间,所以下次更新可能要等到下周四(1月24)啦! 希望你们体谅一下鸭! 到时候看情况加更_:3_爱你们鸭 ——(恭喜大家喜提鸽手阿鱼) 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