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乱情》 第一章自慰 凌清的舍友刚走她就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完全没有她口中所说的“太困了,我要睡觉,点名你们帮我答个道。”蹑手蹑脚爬下床,打开门锁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走廊,确定舍友都走了,这才重新锁上门。 她打开锁着的箱子,拿出里面的跳蛋冲进厕所。 不知道怎么早上身体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热,让她止不住地夹紧双腿,想要夹腿消除这种欲望,但是身体不知足,叫嚣着还要,越夹身体的欲望反而更强烈,于是只能等舍友都去上课了,她一个人去厕所解决。 刚进厕所就感觉到了内裤的湿意,湿答答得贴着阴户,粘腻腻的。 正好借着这股湿意摩擦自己的小花瓣,沿着缝隙来回刮,轻轻揉着小花核,还没这么用力,身体就已经有了异样的感觉,酥酥的麻麻的,让她抑制不住想要呻吟,“啊”才轻喘了一声就被自己捂住嘴巴,“不行我不能发出声音,会被人发现的,发现了我就完了。”忍者快感,加快了自己的手的动作。 身体的快感累积,小花核逐渐充血,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从下身累计到身体内部,一种空虚在深渊弥漫,想要自己被填满。 很快,随着过电一样的颤抖席卷而来,让她不自觉蜷起脚趾,让情欲把自己带上巅峰。 也就十来秒的样子,高潮就消失了,那种奇异的过电感消失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空虚,想要阴道被填满,光揉阴蒂不够,完全不够,想要被男人的肉棒填满,被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干。 带着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凌清打开了跳蛋,光嗡嗡的高速震动声就让她两腿发软,她把跳蛋按在自己充血发红的阴蒂上,感受振动给自己带来的新一波的酥麻,轻轻按压,让跳蛋和自己的阴蒂完全贴合,找不到一丝缝隙,封掉自己的退路,让自己臣服于欲望。 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快感一波波累积,就像越来越大越积越高风浪,一不小心人就被席卷进了欲望的深渊,无法自拔。 在高潮来临的时候,凌清本能反应想颤抖着躲开那个带给自己的快乐的跳蛋,但酸软无力的手却无比诚实,将跳蛋死死按在充血的一颤一颤的花核上,不移动分毫。 阴道的哗啦啦地流水,沿着腿流到地上,滴滴嗒嗒淫靡不堪,透亮的水迹仿佛昭示着凌清的不堪和淫荡。让她内心涌起一种抗拒,但是被欲望支配的身体无比诚实,不肯为理智退让。 放纵欲望在狭小的房间里称王,让欲望席卷人的理智,不留一丝余地。 于是借着淫水将跳蛋塞到了贪婪的阴道小口里,明明只是窄窄的浅浅的一个小口,塞个跳蛋都很艰难,但是身体还是贪婪的想要更深更激烈。 凌清感觉到了下体有一点疼懂,看来身体还是没有准备的很好,于是将手移动到胸口,摸着自己沉甸甸的大奶,狠命地揉。 奶头很快在这种暴力的抚摸下挺立,硬硬的,原先粉嫩嫩的颜色也因为充血变得红艳艳,凌清一边揉一边用指甲轻刮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下体去拖曳跳蛋,熟悉的动作明显已经做过成千上百次。 阴道在这么强烈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细微的疼痛感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甬道里一阵阵的战栗与酥麻。于是手上的动作就更狠更快,蹂躏着不堪重负的乳头和委屈得滴水的小骚穴。 在大幅度地抽动中,滑到了甬道的某一敏感部位,身体一个激灵,爽得灵魂都要出窍,凌清知道g点就在这里了,就一波波往那个地方探去,身体微微痉挛,准备好目眩神迷高潮到来的时,宿舍门被咔嚓一下打开了,吓得凌清一个激灵,但是身体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只要死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紧张感还带来了别样的刺激,阴道不堪重负,哗啦啦的喷出了一大股水流,预示着这场自慰的结束。 凌清躺在洗手台上,m型大张的双腿久久不能停止颤抖,高潮的快感像濒死的海将她湮没。 外面进来的舍友看见凌清没在床上,就走到厕所敲门:“凌清,你在吗?”凌清恍神还没过,只能勉强回答:“嗯。”一开口连自己都被吓一跳,声音里满是酥麻和沙哑。活脱脱就是纵欲过后的“事后音”。 舍友是个不禁人事的小姑娘,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拿了本书又走了。“你好好休息,我去上课了。” 空气里的骚味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弥漫,凌清小心忍着酥麻从洗手台爬下来,用脱下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阴部。一擦又有感觉,但是凌清不敢逗留,草草擦完就作罢。 把窗户打开,夏天的热风从窗户灌进来,吹散了一室的迷乱。 第二章敲定实习 凌清倒在床上心里有点后怕,自己在舍友心中一直是开朗大方品学兼优的形象,要是被发现骨子里是个欲女,想想都觉得颜面全无。 暗暗在心中发誓,以后不管再怎么饥渴都不能在宿舍自慰了。凌清恼怒得把被子蒙在头上,为自己又被情欲支配感到难过。“都怪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但是心里始终存着对那人的一丝眷恋,尽管伤她至深,却还是不愿把罪责推咎到他身上毕竟是少女时代就爱着的人,他带她领略了人生无数个第一次,少女的心境,总是把心上人想的万分美好,一点污点都不忍心泼他身上去。 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就一觉朦胧睡去。 醒过来的时候舍友都已经回来了,在讨论着群里发的实习单位的安排。 一听到实习单位的分配,凌清立马清醒了,她是中国医科大学护理专业的学生,实习关系着以后找工作,这可马虎不得。 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掏出手机看群消息。打开文件的时候心中哀嚎,“一定要把我分到正常一点的医院,正常一点的部门啊!”文档一打开凌清就在首列,西郊医院,泌尿外科。 ???什么???西郊医院???泌尿外科???凌清只觉得被命运一把扼住了咽喉,一下子就喘不过气了。 西郊医院是所私立医院,本来私立医院是不在他们这些人的分配名单内的,但是西郊医院资助了他们护理专业一栋楼,可是下了血本,于是系主任和西郊医院的院长签了协议,每年都要选一批学生去他们医院实习,表现得好就直接签合同,等到毕业就去他们医院工作。 其实西郊医院虽然是私立医院,但是工资待遇比公立的好得多,每年还有福利津贴,也是一份令人眼红的工作机会。但是私立医院也有私立医院的坏处,他们的工作合同是每年一签,也就是说不像公立包分配,他们私立医院随时都可以辞退你,随时都有失业的危险。凌清的父母一直希望凌清找份稳定的工作,所以私立医院明显不是凌清的理想选择。 况且老天爷啊,这是什么鬼分配啊?泌尿外科?岂不是天天都要和男人的那话儿打交道?啊啊啊啊啊啊!想想就够崩溃了……凌清无语地放下了手机,大字状倒向床上,发出砰的绝望声响。 动静不小,把下面的人都吓了一跳,舍友都了然一笑,知道她不满意自己的分配结果,但是也没办法更改,只好纷纷安慰她说。“没关系啦私立医院也有私立医院的好处,你们的工资待遇多好啊,到时候我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我听说王荥甯也去西郊医院,和你一个科室呢。” “而且凌清你这么漂亮完全不用担心主治医生不喜欢你啊。” “这回分去西郊医院的好像都是特别漂亮的小姑娘,也不知道系主任葫芦里卖什么药。” “说到这个,我听说上一级分去西郊医院的学姐也都是很好看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哦?” ………… 舍友七嘴八舌讨论开了,完全忘记了一开始是抱着安慰凌清的想法去的,开始了自己的聊天,嘁嘁喳喳好不热闹。 听说王荥甯也去,凌清心里稍微有了一点安慰,不止自己一个被分配去了西郊。不过凌清和王荥甯的专业课是出了名的好,一个第一、一个第二,西郊医院来头这么大吗,一下子就分去了最好的几个护理学护士。 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放下满腹疑虑,着手收拾东西去了。下个礼拜就要正式实习了,心里还是有一丝忐忑呢。 往行李箱里塞了好几件毛衣和羽绒服,北京的冬天真是让人恐惧,虽然春节已经过去,但是这干燥的冷风还是让人望而生畏。在宿舍暖气充沛浑然忘却北方的寒冷,但是医院就说不定了。 想想还是不够保险,还往行李箱里塞了几条加厚的打底裤才算完。 舍友看见她收拾行李瞪大了眼睛,“凌清你这是在干什么,打算去冬眠?春天都快来了,你带这么多羽绒服干什么?” “外面不比学校,外面的供暖设备多差啊,冻着我怎么办?”凌清对着嘲笑她的舍友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舍友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我跟你说啊,凌清,我们谁担心供暖设备,你都不用担心,西郊医院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绝对不可能冻着你,赶紧把你这羽绒服加绒打底裤放下,多带几条透明丝袜和连衣裙才是要紧。” 凌清听了舍友的话,半信半疑,但还是把羽绒服和加厚打底裤拿了出来,换了连衣裙和丝袜,想想不保险,还是加了一件驼色大衣。 看着收拾得差不多的行李箱,凌清满意地点了点头。 “槽糕还有东西没拿。”趁着舍友个忙各的,凌清做贼似的拿了跳蛋和按摩棒往行李箱的内层一塞。大功告成。抬起头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悄悄松了口气。 西郊医院,我准备好了! 第三章和他初遇 凌清和同学到西郊医院的时候,天还蒙蒙亮。一辆大巴把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姑娘送到了这座以贵出名的私立医院。 护理专业的小姑娘其实都还没有过这么大阵仗的实践经验,所以大家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凌清悄悄攥住了自己的衣角,祈祷其后的日子风平浪静,能安稳度过实习期就好。 一到医院大家都往自己被分配到的科室四散而走。剩下凌清和其他三个姑娘走上了通往泌尿外科科室的道路。 凌清从紧张不安中抬起了头,发现小姑娘们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像来实习,倒像是来相亲的。有一个穿了10厘米的高跟鞋,鞋子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恰恰的声响。 伴随着恰恰恰的悦耳声音,泌尿外科大楼近在咫尺。 一进去就有护士把她们四个打量来打量去,发出有些恶意的嘲讽。“哟,今年质量不错,不知道又会被迷倒几个。” “哈哈哈,小姑娘嘛,有点春心萌动也是正常的。” ………… 凌清只觉得耳边的话刺耳非常,忍不住向周围一起来的交流复杂的眼神。 同时护士们向她们投递的怨愤的眼神还是没有停止,仿佛她们不是实习护士,而是得道修仙吸人精血的狐狸精。 在一派波澜汹涌中,刚下手术台的陆瑧琦来了。 只见一个朗身玉立的身影推开门走进来,脸上还带着口罩,被帽子遮住的额头上露出了几绺微微汗湿的调皮发丝。 他的眼睛乌溜溜的,不笑也带着一股子春风和煦。又不至于表面那般的风和日丽,往细里探究,又会被他眼里的深邃浩瀚吸引,坠入深渊。睫毛乌黑纤长想扑闪扑闪的小扇子,微微下拢的眼角自带可爱与无辜。 才一眼,凌清就知道这不是位省油的灯,他太迷人也太危险。 他可以是少女的无痕春梦,也可以是雷霆万钧一夜让你失意惘然的噩梦。 凌清立马转眼不再看他,见到再帅的男人都还心有戚戚。大概这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别的女生纷纷被吸引,连一向心高气傲的王荥甯脸上都带着羞怯的可疑红云。偌大的办公室,只剩春意缓缓流动。 陆瑧琦对女人的呆滞注视显然习以为常,他好像没事人一样摘下口罩脱下帽子,转身去里面洗手清洁。 本以为眼睛长得好看只是因为带着口罩才会产生的错觉,但是脱了口罩,他的脸还是一样的无懈可击。 薄薄的嘴唇可能是应证男人薄情这一古老的观点。流畅的下颔线条,刀劈斧刻,带着男人特有的硬朗凌厉。光这一张脸就能让女人也有春梦了无痕,更别提他俊朗的身形和白大褂下流畅的肌肉线条了。想想就让人情不自禁。 实习的女生也确实应了之前护士说的话“春心萌动”,被迷倒了一片。除了凌清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清,没有一丝花痴。 暗暗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一丝动心,看见他那张脸说完全不悸动是不可能的,凌清也不是尼姑。但她一向装的很好,屁事不会,就是会装。也怨不得看领情不顺眼的女生老说她端着,她确实端着。 等陆瑧琦再次出来的时候,小姑娘的星星眼还没散去,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大抵相貌好的男士都是这样,从下被艳羡倾慕的眼神包围,从小被痴迷渴求的目光追随,便觉得世上最不值钱的便是女人的爱意,所以他抬眸冷冷地扫过一众花痴的实习护士,看着他们发烫微红的年轻脸蛋,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实习讲话。 讲话也不是很长,他言简意赅交代了实习期间的工作待遇,上班时间,工作内容等方面的基本内容以后就结束了。 看着女生们意犹未尽的眼神,陆瑧琦突然抚了抚自己的额角,果然年轻女生还是涉世未生,不懂事啊。凌清看他越来越不耐烦的眼神,觉得他也不过如此。仗着自己的好皮囊,就不把女生放在眼里,和当初那个人简直如出一撤,垃圾都是垃圾,于是眼里的不屑就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了。 陆瑧琦刚从自己的不耐烦里脱身,眼神飘忽时就对上了一张艳丽非常的脸。脸是赏心悦目的,但是那眼神里的内容却是刺眼非常。他居然看见了厌烦?居然还有女生对他厌烦?真是前所未见。 于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小姑娘长得是不错,妖娆的眉眼配着清纯无辜的表情,居然有着说不出的和谐。身材被包裹在宽大的风衣下看不清晰,但是高挑的个子,纤长笔直的腿一目了然。最重要的是眼角眉梢自带一股风情,一股艳丽旖旎的风情。这明显不该是少女,或者说大学女生有的风情,倒像是民国时期的美艳交际花,袅袅娜娜勾人心神。 有意思,陆瑧琦突然觉得下身隐隐有了反应。他一向玩世不恭,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情欲这种东西,只是无聊时候的消遣。今天居然对一个大学女生有了性趣,“看来最近得找炮友泄泄火了。”他边想边转身进了办公室。 凌清对打量自己的眼神格外敏感,刚刚陆瑧琦打量她的眼光明显不怀好意,准确点来说就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光。“可恶,就是衣冠禽兽,还真被我猜对了。” 可想是这么想,身体却在这种注视下越来越滚烫,隐隐有烧起来的趋势,差一点就要烧到脸上,染红白玉般的面颊时,陆瑧琦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让凌清松了口气。又唾弃起了自己淫荡的身体。 “好了,你们今天先去宿舍安置一下自己的东西,明天开始正式上班。”随着护士长一声令下,在西郊医院的实习生涯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第四章炮友泻火 陆瑧琦对着凌清产生了一丝丝悸动,他觉得是自己最近没有性生活的原因,对这个实习生都能产生反应让他觉得很丢脸,于是给自己的固定炮友发微信。 “今天9点,去格林豪泰,老房间。”发完把手机丢在一边,这种关系真的很好1,不用记住各种纪念日,不用陪着逛街买包见家长,不用天天说我爱你,所以陆瑧琦非常喜欢这种关系。 女人这种生物,太过于敏感,太过于棘手,反正现阶段的他不打算考虑感情,只想追求肉体的欢愉。 秦藩收到微信的时候正好在打一个报表,带着眼镜仔细将报表上的一串串数字录入电脑,本来是严肃清冷的公事公办的脸,在收到陆瑧琦微信的那一刻,刹那激动了起来。 手一抖,按键就按岔了,一向毫无纰漏的秦藩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沦陷了。 说是炮友关系,但她并不满足于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关系,她想要更多,但是害怕一说出口,连炮友都没得做。 在陆瑧琦没有找他的一个半月里,她天天想给他发微信,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但又想起之前的约定,“不谈感情只上床”,她又按捺住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她没有资格这么做。 终于!终于!终于! 想要狂喊,可是还在上班,于是只好将激动化为通红的脸蛋和微微湿润的下体,怎么看都是一副情动的模样。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秦藩提起包就冲去酒店,拿出从前台小姐那里拿到的房卡,刷开门禁,屋里一片漆黑,他肯定还没来,约好九点,他一分钟都不会早到,连一分钟都吝啬给予。 去浴室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后轻轻巧巧挽了个髻,裹着酒店的浴巾开始重新上妆。 陆瑧琦一向喜欢妖冶的女人,清纯让人怜惜,可是妖冶能使欲望得到最好的衍生。 秦藩把眼线拉长,化成猫儿眼,对着镜子调皮地眨了眨眼,镜中人也妖媚地回她一笑,只是一眨眼,风情就从眼角眉梢倾巢而下。 抹上红的晃眼的口红,朝颈后、手腕处喷了几下黑鸦片,馥郁女人香在酒店房间里弥漫,仿佛能看见烟雾缭绕,纸醉金迷。 不过是一个姑娘用心构造的盘丝洞,想要网住一个没有心的男人。 陆瑧琦来的时候刚好九点,身为医生的他无比遵守时间的约定,身上散发着松柏香气,秦藩就知道他已经洗过澡了。 医生身上总是会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夹杂着他身上的松柏香,对女人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她妖妖调调走到门口,拉着陆瑧琦的毛衣下摆把他领到床前。 跪在他脚下,仰起一张发红发烫的脸,近乎渴求地问:“主人,好久不见,有没有想你的小母狗啊?” 最后一个啊字,极尽缠绵之能事,让人从耳洞深处发出颤栗的颤抖,酥麻入骨。 陆瑧琦看着乖乖跪在脚下的女人,翘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微微摇晃,摇出动人的乳波,只觉得身体开始发烫,欲望开始支配自己的身体。 “想啊,我的小母狗有没有洗干净乖乖等我来?”一边说一边弯下腰,像摸小狗一样揉着秦藩的头,虽是抚摸,却及其色情。手指穿进她蓬松的发间,轻轻的摸,柔柔地探。悄悄伸到脑后,把绾好的头发散下。 三千烦恼丝尽数而下,划过陆瑧琦的手指,像情人间最柔和的私语。 张弛收拢间秦藩只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滩水,想要流淌进他的怀里,和他紧密契合,再不分开。 于是身子向前探,像只小狗一样趴在陆瑧琦的身前,腰肢不住细微摆动,将美好身形展露无疑。 “主人快来草你的小母狗,小逼好痒。”一边说一边往陆瑧琦的膝盖上方爬,手探到了裤子拉链,利索地拉开,把肉棒释放出来。 肉棒打在秦藩的脸上,发出色情的碰撞声响 第五章炮友泻火2 秦藩手中的肉棒已经悄然耸立,顶端分泌出晶亮的液体,秦藩知道陆瑧琦情动了。 更加色情地卖弄自己的好身材,一边将浴袍脱下,只剩黑色的丁字裤,一只手沿着身体曲线不断往下,划过胸、乳、腰、腹,一直往那黑色丛林掩盖的蜜谷中探去,勾到一缕透明的液体放到陆瑧琦眼前,“看,主人,我湿了。”说罢把淫水送入口中,伸出舌头舔舐自己沾水的手指。 陆瑧琦只觉得火都往下体集中,那一处憋得爆炸。看到眼前红艳艳的小嘴舔弄着自己的手指,诱惑着他,一把拉下她的手,用手扶起肉棒暴力地塞进女人嘴里。 不顾女人含混不清的喊话,开始抽送。 秦藩被肉棒的尺寸几乎顶的无法呼吸,但还是艰难的张大嘴巴,放松口腔,让汹涌的巨龙得到自己的抚慰。 “嗯……嗯……你慢点……你太大了……你慢点……”被陆瑧琦顶撞地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控诉。 陆瑧琦下身狠命抽送,囊袋打在女人的下巴上,把纤弱的脖子拍的一片通红。女人的口腔湿润温暖,还有怯生生又贪婪的舌头摩擦着棒身,只觉得越战越勇,力道更没轻没重起来。 秦藩被他暴力的举动弄的苦不堪言,开始摆头抗议。 陆瑧琦察觉到她的举动,拍了她的脑袋,“不许动,敢撩我就要受着。” 这么下去肯定会死的,秦藩心里暗忖,于是两只手悄悄绕到陆瑧琦的身后,从他结实的臀部开始抚摸,一路往上,在腰眼的画圈打转。 陆瑧琦身上的腰眼就是死穴,碰不得,被秦藩这么一碰,只觉得脚心电流涌到天灵盖,下身精关失守,肉棒喷出一大股浓精。 他死死堵住秦藩的嘴,不让她动弹。“都喝掉。” 秦藩被呛到了喉咙,咳得眼睛水光涟涟,偏生他丝毫不让步,只好把精液全部咽下去。 陆瑧琦把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还沾染了许多清亮的口水,“过来给我舔干净。” 秦藩细心地沿着马眼吮干残留的精液,在将肉棒含进嘴里,吸沿着棒身来回含吮,把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这才吐出来。 “乖母狗,做的好,主人赏你大肉棒好不好?”陆瑧琦用指腹摸着秦藩发红发烫的嘴唇,看着她的眼睛诱惑她。 陆瑧琦的眼睛含着一团浓墨,像是吸收了世间所有的暴雨将至,浓重的黑压压的欲色。 秦藩简直爱死了他这个被情欲支配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她,想到这个清冷的男人为她疯狂,和她一起沉溺在欲望的深渊,秦藩就已经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她背朝陆瑧琦,把屁股举到陆瑧琦眼前,用两根手指分开花瓣,掰开粉色的小穴,简直要举到他的鼻子上,对他摇晃着屁股,“主人,你的小母狗已经准备好了,你怎么还不开始?” 陆瑧琦对她这种作死的行为感到愚蠢,“秦藩,你这是自寻死路。”说着将自己修长的手指伸进穴内,摸到了一手的湿滑,抽出来,尽数抹到她的穴口。 手指伸进去的时候秦藩就开始颤抖,激动的花核充血,花心挺立,抹在她阴蒂上的时候更是按捺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嗯啊啊倒真的像只骚母狗。 陆瑧琦啪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捏了捏柔嫩的臀瓣,“省着点力气,留着一会儿再叫。” 说罢就挺身送进秦藩的甬道,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秦藩的小逼很紧,绞得陆瑧琦寸步难行,“才多久没操你,你怎么又怎么紧?”陆瑧琦把秦藩的脸过来对她问。 秦藩被情欲沾染的眼睛红彤彤的,可怜极了,像被欺负的眼泪汪汪,“我怎么知道。”害羞地想转过头去。 陆瑧琦被她纯情的样子逗笑,“装什么装,都操了这么多次了。”他就喜欢她在床上的一股劲,放得开,又浪又坦荡,这是他别的炮友没有的。 陆瑧琦握着肉棒开始前后缓慢移动,这种缓慢的挪动也是煎熬,一下一下刮着阴道内壁,又麻又痒,又不给个痛快,只能生受着,像万蚁噬心。 秦藩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想往前逃,又被陆瑧琦握着腰拖回来。“别动,马上就好。”松了几十下之后,陆瑧琦就开始快速抽插,一下又一下,尽根没入又整根拔出,蛮横地对着小小的甬道施虐。 秦藩的小逼还是紧紧夹着她的肉棒不放,开始难耐地想逃,现在又被操得软成一滩水,两腿站站,几乎跪不住。 看着秦藩摇摇晃晃的身子,陆瑧琦一把把她推在床上,让她撑着床找支撑点。“你怎么怎么没用?嗯?就这样怎么当我的小母狗?”对着秦藩的耳朵轻声呢喃。 语气温情缠绵,秦藩好像有了自己被当成珍宝的错觉。 在这种身体和心里的双重刺激下,秦藩浑身颤抖攀上了高潮。 陆瑧琦感觉到了身前女人高潮来临,小逼更紧更湿滑,更方便他大力抽送。 啪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秦藩刚高潮的身体无比敏感,经不住这样的大力抽送,“你轻点,我受不住了。”只得开口哀求。 “我不用力一点,你怎么开心?”全然不顾身前女人的哀求,陆瑧琦继续自己的动作,抽送了几百下之后,身下的女人又开始颤抖,“啊……啊……我不行了……我又要去了……” 陆瑧琦握着她的腰继续动作,“我也快了。”更加用力往阴道深处顶去,触碰到一个凸起,两个人同时一颤,陆瑧琦龟头涨大,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 烫的秦藩一个激灵,本来就在过电的身体只觉得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陆瑧琦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拔出,精液顺着小口缓缓流出,粉嫩的逼上混杂着白色的精液,样子淫靡不堪。不多看,把避孕药放在酒店床头,陆瑧琦洗了个澡就离开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秦藩一个人。 第六章第一次交锋 半夜醒过来时,酒店里早就没了陆瑧琦的身影,秦藩苦笑地扯了扯嘴角。早该知道是这样,炮友之间本就不需要任何抚慰,完成了性的交流就该分开。 可是,自己又在难过什么呢? 嘴唇和喉咙火辣辣的感觉仿佛在提醒秦藩,过去几个小时里发生的事不是她的一个梦。 难堪地将自己塞进被子里,连妆都没卸就倒头睡去,心慌乱难受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偏偏身体餍足,脸颊潮红。 “看来我真的是个合格的炮友,不用善后,不用费劲,一个信息就出现,打完炮也不纠缠》”秦藩在陷入黑暗前自嘲地想。 一觉醒来,把桌上的避孕药吃掉,秦藩就急匆匆赶往公司。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凌清有着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桌上乱七八糟散落着防晒霜、粉底液、眼线笔、眉粉还有各种各样的刷子、口红,怎么看怎么都像和化妆包大战过一场。 看着镜子里沁透干净的妆容,凌清满意地放下了化妆刷。 其实凌清有一双媚意横生的猫儿眼,缱绻的长睫毛,时常被人询问是不是化了内眼线,但是凌清却不喜欢自己的眼睛。 她自己爱端着,有股装劲儿,所以喜欢清纯无辜的狗狗眼,老是想遮盖自己的妖气,妆容也是选择日系小清新路线,连口红都是涂一些豆沙色,西柚色。 舍友总说在那样一双欲望燃起、众生臣服的嘴唇上涂少女色就是暴殄天物,但是凌清就当耳旁风,我行我素。 凌清选择了一条朴素无奇的黑色连衣裙,随便穿了一双平底鞋就去上班了。 到了科室才发现自己这样的装扮简直是清流。王荥甯穿了一条百褶裙,高度到腿根,细长的腿上套着吊带袜,白色的蕾丝带在根本遮不住的裙下清晰可见。 尽管凌清是个女人,面对这样的美妙景色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现在的女生真有牺牲精神,冻死自己,愉悦他人。”脑中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打了个寒战就移开了目光。 呵护士们的异常自然是为了昨天那个衣冠禽兽。狠狠唾弃了一下护士们的花痴行为,“凌清你可千万要守住自己,别上当!那种男人!上当一次难道还不够吗?”凌清在心中暗暗发誓。 上班路上的陆瑧琦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实习医生的工作说简单其实非常简单,大致分两类住院部到点提醒病人吃药、定点测体温、值夜班;门诊部帮助主治医生进行手术,记录手术流程。说难也很难,和主治医生的配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泌尿外科面对的又都是男性的生殖器,护士难免会有点害羞,丧失专业素养。 因为凌清和王荥甯的优异专业成绩,于是理所当然地先排到了门诊,当陆瑧琦的助手。 护士长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女生面色各异。王荥甯的简直是喜不自胜,脸上的笑容洋溢的向日葵见了都要自愧不如;反观凌清脸上的苦涩笑容,怎么看都不是诚心的,这令陆瑧琦更加不爽。 于是他们走进房间的时候他故意把慢吞吞走在最后面的凌清拉住,用手臂拦着门,“你很不高兴你的分配?和我共事让你失望了?”状似疑惑地问凌清。 “没有,没有,能挡你的助手是我的荣幸。”凌清勉强地敷衍他。 “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叫护士长换一下排班。”陆瑧琦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凌清丝毫不知危险的逼近,喜不自胜:“真的吗?真的吗?” “呵呵,假的,你想的美。”陆瑧琦瞪她。“女人真是谎话连篇啊,害我好伤心。”说完还捂住自己的心口,摆出一阵心碎的阵势。 凌青一阵恶寒,挥开他挡着门的手臂,不想和这个神经病有过多接触。 陆瑧琦第一次遇到避他如蛇蝎的女生,只觉得兴味顿起,“想逃开我?没门。”跟上凌清的背影进入科室。 第七章故意为难 凌清走到自己的桌前坐下,想起陆瑧琦的戏弄,又好气又好笑,堂堂主治医生居然跟小学生一样幼稚。 捂了捂自己的脸,“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就觉得所有人都要围着他转,自信过头了吧,不过说起来,他的脸长得是真的不错,不知道那方面的功夫服怎么样……呸想哪里去了,那方面好不好关我什么事,还是好好工作吧。”放下纷繁错乱思绪,凌清转身投入工作。 上午九点有个手术,凌清需要去记录,顺便配合主治医生做些工作,主治医生,顺着表格往下看,赫然写着陆瑧琦的名字。 真是冤家路窄,走进手术间前凌清如此想到。 手术很简单,凌清提前进入手术室准备好要用的道具棉花之类。就站在手术室里等候。分针堪堪指到12的时候,负责手术的医生就把病人推进来了。 陆瑧琦换上了手术服,整张惑人的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减少了大面积的迷惑性,盯着看也不会觉得面红耳赤目眩神迷了。 才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陆瑧琦就感觉到了凌清火辣辣的注视,邪笑着瞥了他一眼,指了指病人,目光里好似在控诉凌清的不专业。 凌清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被口罩遮着,看不明晰。不是三步并两步拿起手术记录开始记录整场手术。 凌清乖顺的样子取悦了陆瑧琦,这只炸毛的猫咪原来也会变乖,于是恶趣味又起:“凌清,你来帮男病人进行消毒。”虽然消毒这种事情是每个护士的必修课,但是在手术室里帮男病人的下体消毒还是有点难堪的。 凌清犹豫着,想靠犹豫拖延时间,让陆瑧琦打消这个念头。 但明显陆瑧琦并没有放起的想法,饶有兴致地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等着她,一旁的助手实在等不及了:“凌清,快点来消毒,耽误了手术你负得了责任吗?”恶狠狠的质问一出口,凌清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 像凌迟般走向前,脱下病人的裤子,准备帮他消毒。 才刚拉下裤子凌清就后悔了,病人的阳具长得十分壮观,20厘米出头的长度,婴儿小臂般粗壮,下面的两个睾丸也鼓鼓囊囊,诏示着病人的雄伟轩昂。 凌清光是看着就觉得有一股火直往身体四处流窜,只是看着就想臣服,自己有多久没有被真实的肉棒进入了,一股渴求自心里溢出,让她不由自主的腿软。下体湿漉漉的,流淌出了湿答答的淫液。 陆瑧琦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也注意到了她被口罩遮盖得只剩红彤彤眼睛的脸,眼里是潋滟的水光,像极了高潮时候的情动。陆瑧琦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动情了,“只是一副阳具就能让她动情腿软,该是什么样的淫娃荡妇啊”陆瑧琦光是这么想着,心里的征服欲就不可抑制的澎湃。 他走到腿软的凌清身边,一把将她推到自己的身前,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提起病人的阳具,另一只手隐藏在另一边的黑暗里,在众人视线的盲区,沿着凌清的腰线不断下滑,寻幽探秘。 还对助手解释道,“估计是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给生殖器消毒,有点紧张也是难免的。”说的话真是冠冕堂皇,符合一位医生职业素养,但是他的手做的却不是正经事,在凌清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揉弄触碰,还时不时沿着股缝往下,轻柔地弹拨柔嫩的肌肤,似有若无,轻拢慢捻。揉得凌清面红耳赤,腰酸腿软,只想一个脱力栽倒在他怀里不起身;想要无声地尖叫,释放这种酥麻带来的无力感;又想摆腰离开,躲避这种危险的触摸。 手软的根本不知道怎么拿起器具,只好由着陆瑧琦圈着,领自己做完了所有的消毒工作。期间他的手一刻没停,撩拨着她,让她想发疯。凌清的身子本就敏感异常,一撩拨就出水,况且是久旱的躯体,被男人充满热度的大手一碰,只觉得魂都不知道飘向了那里。下面的小穴一波一波的冒水,把内裤沁湿了一大片。 这场手术不知道是怎么做完的,也不知道陆瑧琦什么时候放开了她的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陆瑧琦已经放开了她,似笑非笑睨着她。她的脸里面又红透了,推开手术室的门就大步跑了出去,活像身后有厉鬼锁命。 陆瑧琦的眼睛眯了眯,似在沉思什么,过了半响,也推开门追了出去。 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也没有办法要求别人喜欢我写的东西。 毕竟我只是初来乍到,不符合你们的口味我很抱歉。 如果你说我的文只有大纲写的好的话, 玻璃心的我就不服气了,大纲那几个字我根本没过脑子随便打的, 我的文虽然很烂但是每千字要花我一个小时。 我可没哭着求着你看。 感谢你们的收藏真的谢谢。 第八章厕所里的密事1 凌清捂着发烫的脸就冲进厕所,已经是午休时间,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没拧紧的水龙头时不时发出滴答滴答的水声。 冲进来的时候太匆忙,连门都没锁上,不过凌清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只是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人的手好烫好热好有力,被他触碰被他侵犯竟然会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和自己自慰不一样,是一种被羞辱被污染的刺激。 凌清想着想着身体又不听自己使唤,不住的合拢双腿,挤压花心再分开,再挤压。或许是午休时间没人给凌清一种胆大的暗示,或许是刚刚陆瑧琦的暗示太过明目张胆,一股汹涌的渴望席卷了凌清,让她重新被支配。 光是并腿怎么能够满足,凌清一只脚脱了内裤,那么小小的一块布料就随着凌清的动作挂在了脚踝上。坐在抽水马桶上大张开腿,把手往花心探去。 开始只是轻轻地试探,用指尖轻柔地摩挲花核顶端,让花核颤抖收缩,再接着按住自己的花核,两只手指揪住,不住地按压摩擦,发烫肿胀的花核带来贯通四肢百骸的酥麻,浅浅的阵阵的,让凌清止不住呻吟出声。 “嗯~”似细浅的奶猫叫声,所谓娇啼不过这般。 陆瑧琦冲进厕所的时候就听见了凌清的呻吟,哪还有不明白的,迅速找到了凌清所在的隔间,试探地推了一下门,门开着,就安静站在门外,像一头捕猎的狼等待着最好的觅食时机。 里面的凌清完全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一心沉浸在欲海浮沉,身体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快乐和痛苦都由自己的手指掌握,轻飘飘的快乐,却又沉甸甸的下沉。一会儿飞入高空,一会儿坠下地狱。 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画着圈揉弄已经红的充血的花心,一圈又一圈,欲望荡涤着,由小变大,似水纹般漾开,每加重力度揉弄一下,波纹就大一圈,空虚就深一层,在这样一次重过一次的揉捻下,在这一重又一重的痛苦中,凌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声高过一声。 马上就要尖叫着冲刷上顶峰随着情潮席卷的时候,陆瑧琦推开了隔间的门,一眼就看见了女人欲色熏染,满面潮红的样子,下面两腿大张,充血的花蕊和窄小的入口就映入眼帘,因为临近高潮,两只雪白纤弱的腿还在轻微摇晃,暗暗颤抖,怎么看都是一副孤寂又荡漾的活色春香画面。一时之间,陆瑧琦只觉得血都往下身集中,很快下面就起了鼓鼓囊囊一包。 凌清深陷欲海无法自拔,见突然有人过来,吓得一个激灵,高潮被阻碍,瞬间就被抛下了浪头,好似坠入无底深渊般难受。不深不浅的飘着,不轻不重地搁浅。于是睁着迷离的眼看清了来人,让眼里的欲求不满被人窥探了个完全。 陆瑧琦也不是呆子,这样的场面无动于衷就是柳下惠了,上前一步跪在了凌清身前,把半倚着的她扶起跟她接吻。 口腔温暖的像港湾,静谧深情好似归处。于是两个漂泊无依的旅人亲在了一起,两个无助的过客依偎在了一起,他们的唇舌交接,他们的唇舌相惜,你来我往,密不可分。 彼此都很温柔,好似演练了成千上万次般的默契,你不需言语,我就追上你,你不用抬眼,我就退让让你攻城掠地。 嬉戏交融之间,银丝沿着两人的唇齿流淌,沾湿了彼此的下巴。 空气中都弥漫着淫靡的味道,还有啧啧的交缠亲吮声,让人面红心跳,手足无措。 第九章厕所里的密事2 陆瑧琦和凌清都迷失在了这样的唇舌抚慰中,直到外面的传来一阵“咄咄咄”的高跟鞋声才将二人从亲吻中唤醒。 陆瑧琦飞快地锁上了隔间的门,将凌清抱起,凌清迷迷糊糊就把大腿围上了他的腰,紧密的用力的箍住。 陆瑧琦感觉到了腰间的束缚,戏谑地说:“你这个小东西倒是主动。” 凌清羞红了不说话,只拿一双春水满溢的眼睛瞅他。 “要不我们开始吧,我看你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陆瑧琦贴着她的耳朵说,说完还朝耳洞里吹了一口热气。 凌清酥麻了半边身子,直接乖顺点头。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顺着耳部的轮廓轻舔,带来战栗的麻痒还不算玩,伸舌头舔进了他的耳洞,把整个耳洞舔的水光熠熠,这才含着耳垂啃噬。 酥酥的麻麻的感觉过电般传递了全身,陆瑧琦原本就挺立的下身更加坚硬,只觉得憋得快爆炸,一把扯下像树袋熊般缠绕着他的凌清,让她背对着自己,就拉开裤子拉链,释放早已蓄势待发的巨龙。 凌清想回头看,刚一转头就被陆瑧琦制止,“不准回头看,我会让你快活的。”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去。 下巴处的强硬力道让凌清满身情欲略微散去了些,“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陆瑧琦笑“我就这样,想被我操就要遵守我的规矩。”直接就对准小口,一杆进洞。完全不顾小穴是否容纳得下它的尺寸,直接就强硬地塞进。 凌清下身感觉被撕裂了,初次的阴影都涌上了心头。眼睛里一下就溢满了泪水,“疼,你好禽兽。” 陆瑧琦完全把凌清的控诉当作一种赞美,强硬的把住凌清的腰,开始剧烈地动作,整根鸡巴激烈的抽插,完全把凌清当成了一个充气娃娃。 凌清的下面痛的像刀割,她觉得自己快被钉死了,自己是个受刑人,而执行的刽子手就是他的又大又粗的鸡巴。于是为了救自己于水火,她开始扭腰配合陆瑧琦的动作,摆动自己的腰肢,迎合他的冲撞,拉过他操控腰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乳上,带着他揉搓自己的乳首。 凌清人很瘦但是因为性早熟的关系,长了一个和纤细身体完全不符合的大胸,足足有34e,陆瑧琦察觉到掌心一手掌握不住的绵软时,因为震惊放缓了速度。他把凌清翻过来,让她正对着自己,一把掀开那欲遮还羞的乳罩,窥见庐山真面目。 纤细的锁骨下掩藏着一对隐藏不住地大胸,水滴形饱满,雪白的入肉,樱粉的乳首,简直是造物主的恩赐,再往下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纤细脆弱得放佛一用力就能折断的身体却有着如此出神入化的胸部,陆瑧琦像没见过世面一样的毛头小子一样呆住了。 在床上他一向喜欢熟女,肉感丰满,操起来舒服,但审美上却又喜欢细弱的躯体,仿佛一用力就会留下伤痕,激起男人充沛的保护欲。他一直以为这两者是不能两全的,但今天在凌清的身上开了眼界。 他缓缓回过了神,将手放在了凌清的胸上,揉搓,看偌大的乳肉在掌中溢出,看两只包满的水球在自己手下变幻出任意形状,把两只乳房揉得肿胀,顶端的小樱桃变硬挺立。他用指甲刮着凌清的顶端,看着这个原本就微红的脸颊沾染上一层又一次的嫣红。仿佛是画师在渲染水墨画,一层又一层,一次又一次,将鲜艳的朱红沾染上雪白的宣纸,看娇艳的花在手下悄然绽放。 凌清的身下渐渐又开始潮湿,下面空虚的难耐,等不及地拿眼儿勾他。 陆瑧琦哪里有不懂的:“就来,不要急。”放缓了自己的速度,挤开小口缓缓进入,下面一边动作,上面一边玩弄着她的胸,让她因为情动留下更多的液体,直到湿润的过分,淫水打湿了两人的毛发,这才一挺身整根巨龙都没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穴也是极品,曲折有短小,进了一半只觉到了尽头不能再挤进去,但是再往里捅却又是一番天地,曲径通幽真是名不虚传。窄小紧致像一个橡皮圈紧紧箍住了他的鸡巴,把他箍得生疼。 看她适应得差不多了,陆瑧琦开始了下身的动作,狂风骤雨般攻城略地,把凌清撞得摇摇晃晃,没有力气站立。 只能靠着陆瑧琦弱弱地承受着风雨,变成了一株倚墙而生的莬丝花,在瓢泼风雨中止不住的战栗颤抖。 两个人的身体莫名契合,她看上去窄小的穴却能完全承受他的巨大,一直能顶到子宫口,而他略带弧度的鸡巴也完美契合她的阴道,一抽一进都能触及敏感点,让她原本就颤抖着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 在无穷无尽的鞭挞讨伐中,凌清实在是承受不住了,阴道开始加倍收缩,绞得陆瑧琦寸步难行,在一阵剧烈地颤抖中,凌清被抛上了高空。下面哗的喷出一股水流,直集陆瑧琦的马眼,让他腰眼一酸,也缴械投降。 浓浊的滚烫的精液烫的凌清一个激灵,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凌清抽搐着又攀上了高峰。 蜷缩的脚趾无助地抓着地,却只是徒劳地颤抖,陆瑧琦拔出自己的鸡巴,看着浓浊的白精缓缓流淌,拨开她的穴口,伸进手指进去帮她排精。 坏心眼地扣弄阴道内部,延长高潮的时间。 满面潮红的凌清终于从高潮中回过了神,看着面前的一滩精液淫水的混合物不知所措,想了一会儿,开口对陆瑧琦说,“要不我们当炮友吧。” 陆瑧琦被她的言简意赅惊呆了,半响没有说话。 凌清见他不说话不耐烦地开口,“反正我们都对彼此的身体有兴趣,不如当炮友,省心省力。” 陆瑧琦仿佛遇见了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行啊,当炮友,到时候可别后悔了找我负责。”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放心,不会找你负责的。”凌清肯定地回答。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 第十章坚定炮友情 酒店的房间还是一样的昏暗,空气还是一样的旖旎,甚至连分散在空气中的荷尔蒙都还是一样的令人意乱情迷,不过,床上躺着的却是不一样的姑娘。 会在高潮时候想起另一位曾在这张床上云翻雨覆的姑娘吗?不会,结束关系时轻描淡写的“结束吧”就能诏示答案。要说残忍,人都是残忍的。 父亲能把脑瘫女儿亲手推下河,大学女生能把自己偷偷生下的孩子扔在厕所,女儿拒不支付父亲的赡养费让他孤苦无依地死去……说起来连血浓于水的亲情尚且如此,我们又能要求爱情什么呢? 不过就是两个寂寞的人上了同一条颠簸的游船,因为船上的飘荡迷离的气氛起了作伴的念头,等风雨过了,目的地到了,就该挥手告别开启人生的新篇章,把此间往事,当作春梦一场。 再回首故人不在,再回首往事依旧。 男人总是能够潇洒挥别过去,剩下秦藩一个人对着手机发呆,屏幕上还是那不痛不痒的三个字,可为什么心却不受控制地攥紧、抽痛。 良久,秦藩捂住心口,弯下腰,扶着桌角无声痛哭起来。 床上的姑娘黑发如瀑,肤白如雪,媚眼如丝,身上不着寸缕一手支着头含情脉脉地看着陆瑧琦,另一只手拍着自己的翘臀,说是拍,不如说是抚摸,顺着弧度勾引似的下滑,百无聊赖,像极了等着伺候的贵公主。 陆瑧琦刚脱完外套,挂在衣架上,走进来就看见了这一副大爷样子。衣服都没脱,西装革履地就扑上去揪住她闹,“你这么躺着我倒像个伺候你的小馆。”扑到她身前,双手撑在她脖颈两侧,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目光戏谑,一眼难忘,凌清连忙转头避开他的目光,“本来就该你伺候我,把我迷奸了,还要我伺候你?” 陆瑧琦被她这么倒打一耙的样子气笑了,“你不也很舒服?迷奸?迷奸你还出那么多水?”说完把她的回避的脸掰正,头凑近她的,呼吸黏着她的呼吸,像情人间的呓语,包涵无限迷离。 “你够了啊,别拿你的脸勾我,万一我爱上你了你可就倒霉了。”凌清虽然脸蛋红红,但思绪无比清醒,冷静地提醒他两个人只是炮友的事实。 “是我输不起,像他这种人怎么会爱上我呢?尝试也不过就是落得个心碎人伤的下场。”凌清在心里自嘲地想。刚刚的欲色迷离好似被这么一瓢冷水冲淡了些。凌清想明白了,就勇敢地回视那双勾人的眼睛,清澈无畏。 陆瑧琦没想到凌清这么看得开,像是和他一拍即合,“那炮友之间该做些什么呢?”用鼻梁若即若离地抚过她的,眼神似是带着疑惑不解。 凌清笑了,笑的很清纯又很荡漾,挑着陆瑧琦的领带把拉到自己嘴边,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当然是做快乐的事。”说完还用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似在回味欢愉的美妙。 陆瑧琦本就放纵声色,见此情此景哪有无动于衷的道理,对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就吻了上去。手也不老实,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向下摩挲,手掌过处,身体起了热烫的反应。 如火灼烧般滚烫,唇舌交缠间,空气逐渐升高。 热,好热,止不住地想拉扯脱光他的衣服。解扯开他的领带,顺着扣子一路往下解,肌肉鲜明的胴体就此显现。“中午你都没有脱衣服。”似抱怨也好似撒娇,嘟囔中带着不被察觉的小女人情态。 “现在脱,看见的看满意吗?”陆瑧琦安抚似的摸了摸凌清的头发。 白嫩的小手顺着胸膛滑向坚硬的腹部,凸起的肌肉像是排列整齐的士兵,有序分明,和女人的柔软完全不同,坚硬的像铁,光是触摸就能感受到澎湃的力量,昂扬的精力。“哇,好硬。”凌清没出息的感叹出声。 “还有更硬的。”陆瑧琦拉着她的手解开皮带,往更危险的地方探去。 黑色的原始丛林中掩藏着一个上古巨兽,热辣滚烫,光是尺寸已经叫凌清不敢看,受惊似的缩回手,“好大。”闭上眼睛不想碰。 “别怕,它不会伤害你的,它很乖,它听你的话。”陆瑧琦循循善诱,蒙骗无知少女。 凌清唰地睁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骗鬼呢你,一开始我都差点被你弄死,痛死我了。” 陆瑧琦有点羞愧,“我这不是没注意嘛,以后我不会那么粗暴了,你帮我摸摸,嗯?”一步一步诱惑着凌清跳下陷阱。 “好吧。”双手伸出去握住了昂扬的巨龙,状似天真地问,“是这样吗?”手顺着柱身上下撸东,不徐不急,不轻不重。 才几下,陆瑧琦的感觉就迅速积累,一下就察觉到她根本不是毫无经验的纯良小白兔,反而是此中高手。“对,就是这样。”声音里掺杂着浓重的欲望,黑压压得风雨欲来。 凌清专心于自己的手上动作,看着清清冷冷的男人被欲色笼罩,看着白净的脸上像女孩子一样染上潮红,只觉得此时的陆瑧琦纯洁得无比可爱。 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男人在她双手的抚慰下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仰头大口呼吸,喉咙里发出难耐的粗喘,凌清知道他此时处于崩溃的边缘,故意刺激他。“才一双手就让你受不了了嘛,陆医生也不过如此吗?” 陆瑧琦想要反驳,但欲望的根源又抓在他手里,实在是无力反驳,呼吸声越来越重。 凌清坏心眼地用指甲在它马眼处一刮,那头暴怒的巨龙立马青筋迸出,颤抖着喷出了一大股白色浊浆。 “咦,陆医生秒射啊,是不是不行?”凌清还不知道危险的来临,当着陆瑧琦的面挑了一缕白色送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品尝,仿佛是最美味的甜点。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陆瑧琦一把把凌清扑倒在床上。 压在身上的躯体沉重得好似一座山,重得让凌清喘不过气,看着黑眸里翻滚的浓重欲色,凌清轻轻地回答,“我知道啊。”吻住了男人似要发怒的嘴唇。 嘴上含着粉嫩的果冻般的樱唇,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只能化气愤为惩罚,恶狠狠的咬着凌清的嘴唇出气。 凶猛地进攻,好似野兽般的狂轰乱炸,密密匝匝压得凌清喘不过气来,完全把凌清当作了宿敌,用唇舌提醒着她犯下的过错。 凌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越是蛮横,她就越想反抗,也学着他的的动作跟他对抗。 明明是缠绵悱恻的唇舌交缠,硬生生的变成了真正的唇枪舌战。不知道是谁的嘴唇被误伤,血腥味逐渐在二人的唇齿间弥漫。 血色烂漫,勾人心魄。 周末啦!该好好玩耍看小说啦! 看看别人写的文再看看自己写的羞愧泪崩 不过我真的努力啦也希望你们看得开心 我真是个小清新作者嘻嘻(才怪) 第十一章坚定炮友情2 这种你来我往的唇舌抚慰间,凌清突然想起了凌澄。 少年时,无数个父母不在的夜里,凌澄和凌清总是唇舌交缠,填满彼此的岁月。他的舌头是轻柔的,安抚性的,总是轻轻地撩拨她,让她难耐,让她羞臊,让她变成自己不熟悉的样子。 彼时,总是将伦理看淡,自以为感情能够超越一切,可在现实面前,一切都是笑话。 他只轻轻一句,“是她先勾引我的”,打破了少女所有的幻想,可私心还是想要为他辩白,只是情不得已,其实他也是爱过我的,不然为什么床事上如此温柔,小心呵护,好像我是他手里捧着的珍宝呢? 却也在夜里翻来覆去地失眠,回想起往事绵绵,到底是几分真情几分欲望。 一时回忆之间,唇舌的回应就不免呆滞。陆瑧琦很快就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她的舌头。 “嘶”抽痛瞬间让她回了神,自己竟然在男人的床上还想着另一个,真是荒谬,赶忙震慑心神,全心全意地投入到这场欢爱中去。 因为走神了,所以凌清加倍努力,殷勤得近乎谄媚,陆瑧琦被她做作的样子逗笑了,一把搂过她的腰,把她横抱在自己腿上。 腿上的躯体温热鲜活,还带着意想不到的顺从与乖巧,陆瑧琦对这样的床伴十分满意。凌清乖顺地由着他抱,把头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爱你的男人绝对不会是这种心跳,他一见你就心如擂鼓,更别谈抱你,这么平稳的心跳不是老僧入定就是根本对你没有感情。眼前的情况显然是后一种。所以凌清也不磨蹭,从陆瑧琦怀里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仰头跟他接吻。身体也没闲着,扭成了一条美女蛇,妖娆又妩媚。 用下面的小妹妹去蹭他,身体以他的下身为圆心,不断地磨啊蹭啊,刺激着两个人的性器官。 凌清很快就湿了。陆瑧琦的吻技让她晕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下身的水渗出了一波又一波,全被她蹭在了陆瑧琦的巨龙上。 巨龙被淫水打湿,清亮亮、透晶晶的,在这样的磨蹭下也很快就抬起了头,巨大的挺立着,是不是戳到凌清的花核,促使她发出一声轻喘。 “啊”,一有点刺激,凌清就叫,叫的还很好听,就像故意对着陆瑧琦的耳边煽风点火,故意叫给他听得一样,一时之间,火直往下身涌去,让本就昂扬的巨龙更加挺立,反过来磨蹭着凌清。 凌清本就敏感,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触碰,开口央求,“快给我……嗯……我受不了了……” 陆瑧琦捂住她的嘴,“不许淫叫,你想让我爆炸吗?” “你都这么硬了,进来吧。”支支吾吾的声音从指缝中透出。 说话间,凌清的嘴唇不是碰到陆瑧琦的掌心,痒痒的,麻酥酥的,所以陆瑧琦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把粉嫩的唇瓣蹂躏得红艳艳。 凌清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陆瑧琦用两根手指揪住了她的舌尖,用手指模拟性交的方式,不断出入,在凌清的口腔里进出。 因为舌头被钳住,所以唾液不受控制,滴滴嗒嗒顺着陆瑧琦的手指、顺着凌清的下巴缓缓流淌。 凌清的下巴被唾液浸染的晶亮,就如她眼睛里哀哀的渴望,让陆瑧琦怦然心动。 他放开了她的舌头,被唾液湿润的手指摸到了凌清的花穴,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把亮晶晶的液体送到凌清跟前,调笑她,“你看,上面下面都湿了。” 凌清妖媚一笑,再也不装纯情了,手往身下移去,掰开自己的小穴,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陆瑧琦低声骂了一句骚货,提杆就上。 扶着自己的肉棒塞进她的小穴,但是她实在是太窄太小了,才进入了一个龟头,就已经涨的不行。 两个人都卡在了半路,痛苦不堪,“你放松,不要夹我这么紧。”陆瑧琦伸手去摸凌清的头,揉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恍然间凌清想起了自己和凌澄的第一次,他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然后强硬地把自己的东西往里塞,那天的夜晚,充斥着痛与欢愉。 陆瑧琦看她目光涣散,心神不定,下面也开始放松,知道这是个好机会,所以一狠心就整个没入花穴。 进入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低吟。 实在是太契合了,像是为对方量身定做的一样默契。 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他,让陆瑧琦寸步难行,抽插成了极为困难的事,那紧密的包裹差点让陆瑧琦缴械投降,“你怎么这么紧?” 凌清也学坏了,“我还能更紧。”说着就故意收缩下体,让原本就紧致的小穴收紧,像是要把陆瑧琦的肉棒绞断。 “啊”这回是陆瑧琦发出了难耐地呻吟,他再忍耐就要死在这妖精手里了,于是他一手抓住凌清的奶大力地揉弄,让她发出难耐地呻吟,另一手扶着凌清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每一下都带着凌清的软肉,每一下都直入花心。 蛮力的大开大合,把凌清的呻吟冲撞的支离破碎。 在两个人攀上高潮之前,陆瑧琦难得地俯身抱住了身下的女人。 于是,目眩神迷的高潮来临,两人的脑海里一起盛开了绚烂的烟花。 第十二章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做了几次,等结束的时候,凌清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陆瑧琦倒是神清气爽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去洗澡。 一会儿洗手间就传来了滴滴答答的花洒声,伴着花洒声,疲倦的凌清一下子就陷进了黑甜的梦境。 陆瑧琦出来的时候凌清已经睡着了,他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床头柜那把上次秦藩没吃完的避孕药放在床头,穿上衣服就走了。 凌清陷入了奇怪的梦境,梦里凌澄和她翻云覆雨,酸楚麻痒的欢愉过后突然起身,冷冰冰地骂她,“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勾引我的。” 凌清哭着说,“我没有。” 周围突然出现了很多人,人群嘈杂但脸上的表情出奇一致,就像正房抓小三时那般义正言辞,他们纷纷大声咒骂着凌清,“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要脸”“跟他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居然勾引自己的哥哥,真是作孽”“现在就知道勾男人,以后指不定变成什么样子呢”…… 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彻,凌清的情绪开始不稳定,“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凌澄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捂住耳朵想把这些闹心的声音过滤。 但周围的嘲讽声越来越大,大家脸上都浮现出看好戏的神情,齐心合力把凌清团团围住。 凌清被围堵在众人中间,面对众人的指指戳戳,看着凌澄逐渐走出人群,朝他大喊,“凌澄,你帮我说句话啊,我没有勾引你,凌澄。” 凌澄头都没回,只是留下一句“是她先勾引我的。”一锤定音。 议论声更大了,围绕在凌清耳边,捂着耳朵也能往心里钻,一字字一句句,“荡妇”“贱货”“不要脸”羞辱深深印在了凌清的心上,割开光滑鲜活的表皮,留下丑陋不堪的伤口。 凌清只是抱着头,无声地流泪。 众人见她没有过激的反应,开始凑近,不知道几个人同时抓住她的头发,拼命往后拽,嘴里还骂着,“让你勾引你哥哥,不要脸。” 剧烈地疼痛从头部传来,“我没有勾引我哥哥,我没有!”凌清崩溃地大声哭叫。 可是这个世界似乎听不见凌清的喊叫,只是乱哄哄污糟糟,一味的撕扯、一味的辱骂。 凌清被殴打凌辱的奄奄一息,这时人群自觉散开了一条缝隙。 凌澄拨开人群走了进来,走到凌清的面前,凌清以为他是来救自己出苦海的,没想到他无视凌清求助的手,只是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我从来都没爱过你。” 一句话让世界都开始模糊晃动,周遭的声音全部消失,只有耳边的嗡嗡轰鸣声。凌青不由自主向后倒去,却跌进了无穷无尽的深渊。 ………… “啊”凌清从噩梦中醒过来,吓出了一身冷汗。好久没做这个梦了,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重演。 手往旁边的枕头摸去,旁边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凌清突然有点迷糊,今天和陆瑧琦的欢爱难不成也只是我的一场春梦?打开了灯,周遭明显是一场恶战,床单凌乱,上面还有大面积的水渍。 可是旁边的枕头崭新,没有一丝褶皱,诏示着无人入睡。 “呵,还真是合格的炮友呢。”凌清自嘲地笑笑,察觉喉咙干渴,想倒杯水润润喉,看见了摆放在那的避孕药。 “真是体贴入微。”一拉开,居然还是吃过的,更觉讽刺,胡乱塞了两粒,用水冲下。 看了看表倒是已经凌晨五点了,稍作收拾就去医院了。 医院冷冷清清,冬天的b市,连鸟叫都不曾听闻,顺手买了一束小苍兰插在花瓶里。值班的护士不巧是王荥甯,她打量了凌清一眼,直接下了论断,“你穿的是昨天的衣服。”不给凌清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甩了个轻蔑的白眼扭头就走,好像凌清是什么脏东西,多说一句话都脏了她的嘴。 凌清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也没有说一个字,王荥甯本就将自己视为头号竞争对手,密切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且事情确实是自己做的,没有任何借口去反驳。也就缄默不言。 陆瑧琦准点来上班,一来就进了办公室,两人真是合格的炮友,就像是普通的医生和助手,一眼都没带多撇的,昨天晚上的翻云覆雨就像是没有发生过。 凌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的少还腰酸,果然做爱还不如自慰,真累。 正这么想着,一个长发女人冲进了他们的科室。 “你好,请问你找谁?”凌清有礼貌地询问面前这位女士。 “陆瑧琦在哪个办公室?”长发女人的声音哑哑的,像是哭过,但别有一番风味。 凌清点了点陆瑧琦办公室的门,长发女就进去了,忘了把门带上。 门开的很大,里面的动静外面一览无余,好几个护士都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往里面探头探脑。 “那女的是谁啊?”一个护士悄悄问。 “不知道啊,会不会是陆医生的女朋友啊?”另一个小心翼翼地猜测。 “不可能!陆医生明明说了自己单身的。” 另一个轻声嗤笑,“男人说的话你也信。” …… 两个人还讨论些什么,但是凌清没有仔细听,思绪飞了出去。 以前凌澄也从不肯称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哪怕是完全不知道他们关系的人。大概男人都是这样,谎话张口就来,不承认自己有女朋友,才能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吧。 想着想着里面的争执声把凌清拉了回来。 “不是说好不妨碍彼此的生活吗?秦藩你现在是在干什么?”陆瑧琦的声音带了三分火气,一贯清冷的脸上也带了三分恼怒。 秦藩眼睛通红,显然是哭肿了的,“你不能一条微信就跟我断了联系,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 “当初在以一起的时候就说好的,怎么?现在想反悔了?”陆瑧琦显然很不耐烦。 此话一出,偷听的小护士一片哗然,“你看,就说是有女朋友的吧。”议论纷纷。 被外界干扰陆瑧琦皱了皱眉头,想来把门关上,秦藩察觉了他的动作,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不要关门,让他们听着。”秦藩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把精心化的妆都哭毁了。“我们也算在一起一年多了吧,你怎么能说散就散呢?”不死心地质问他。 陆瑧琦的回答可谓是十分冷静,“因为腻了,所以就分手了呗。不过是炮友,你也不用一副深情女友的样子吧。” 秦藩受了打击似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在你心里就只是炮友?” “不然呢?”陆瑧琦反问,聊到这已经十分不耐烦了,摸着自己的手腕想要赶紧结束这种对话。 秦藩还是不死心,“你对我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过吗?哪怕是一点?”眼妆黑乎乎得糊了一片,周围一圈都被晕开了,像只大熊猫,泪汪汪地等待最终审判。 “没有。”斩钉截铁的一声。 秦藩崩溃地哭了,伤心欲绝,走之前还诅咒,“陆瑧琦,你这么对我,将来也会有人这么对你。” 陆瑧琦低了头,刘海盖过遮住了他的视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办公室的小护士被这一出大戏搞的懵了,半天回不过神了,脸上各有各的精彩,暗里各怀鬼胎。 凌清看着秦藩哭着跑出去,心里居然有一些难受。这是身为女人的同情,而非身为情敌的炫耀。 今天的秦藩,也有可能就是明天的她。 不需要同情,只要谨记这个教训。 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 不要对他赋予感情。 思索间,复杂的眼神对上了陆瑧琦的,也不知道他看了她多久,反正等凌清发现,两人的眼里都是一派清明。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凌清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边给了陆瑧琦一个妩媚的笑容,像是安抚。 保持肉体关系不动心嘛,这有什么难的,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你说是吗? ok第一位女配秦藩领盒饭 暑假倒是快结束了更文还路漫漫呢 等到第二个男配领盒饭的时候 这本书大概才到我设想的尾声 第十三章束缚play “今晚来。”凌清收到陆瑧琦微信的时候离下班还有十分钟,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等着指针转动到它该去的位置。 凌清往陆瑧琦的办公室里望去,百叶窗没拉上,隐约能看见白衣翩翩正襟危坐的我们陆医生,呵,在心里嗤笑了一声陆瑧琦的精虫上脑,打开手机给他回复,“今天就算了,我身上不方便。”发完也不管陆瑧琦回复了什么,就把手机揣进了口袋。 陆瑧琦在办公室收到婉拒的消息,微微一愣,也放下了手机,手上灵活地转着一支笔,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下班的时候凌清简直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医院的,活像后面有狼在追。 一口气跑到寝室,凌清才觉得绷紧的弦松弛了下来,拒绝禽兽的感觉可真爽,凌清简直想对天大喊。 凌清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翘着腿看电视。舍友今天轮值,只有她一个人在寝室,本来是想答应陆瑧琦的邀请排遣一下寂寞的夜,可是,那天冲进来的女人实在是影响了凌清的心情,一时之间没办法接受。 不过凌清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全心全意投入到了电视中去。 不知道身后的门发出了轻微的开锁声,接着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陆瑧琦送了松领带,对着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孩咬了咬牙。悄悄解开领带拿在手里,蹑手蹑脚朝毫无知觉的凌清走去。 先用手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男人手心的潮热让凌清的心怦怦跳,一时间忘记了反抗,等意识清醒想要踢腿反抗时,男人早已做好了准备,把她乱挥的手一把攥住,用事先准备好的领带绑了起来。 凌清的眼睛被覆住,双手也被绑了起来,就知道男人早有预谋,但是实在生不起气来,只觉得浑身都在叫嚣着刺激,想要被安抚。男人身上消毒水味传来显而易见彰显了他的身份,凌清只觉面色潮红,快要呼吸不过来,男人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凌清已经软的不像话。 陆瑧琦只觉得身前的女人像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散发着不知名的潮热,“你怎么这么骚,我还没干什么呢,你就发春了?”陆瑧琦凑近她的耳边嘲笑她。 因为视线受阻的原因身上比平时更敏感,那一股股的热气喷在耳边,白玉的耳垂瞬间变得滚烫,连带着脸颊也隐隐烫了起来。 “你干嘛突然吓我。”凌清小声埋怨,说是埋怨,还不如说是调情,尾音颤颤的,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陆瑧琦笑了,邪意从眼角眉梢溢出,“你看你像是吓到的样子吗?”用另一只手沿着脖颈来回抚摸。 凌清觉得他的手像是带了电,只要被他拂过的地方就会在霎那间苏醒,战栗的鼓动,骚动着心神,要勉力支撑才能继续和他交谈。“你干嘛来找我,我都跟你说了不方便了。” 陆瑧琦低头吻她的脖子,看他在亲吻下把脖子昂扬,纤细又脆弱,弱不禁风的娇矜,像一碰就碎的珍贵的瓷器在他的手下被唤醒,被复活,颤抖着飞蛾扑火。“我不相信你来了,我要亲手摸了才知道。” 陆瑧琦吮着因为喘息绷直的脖颈,手沿着曲线往下,沿着厚厚的家居服,抚过敏感的身体。 明明穿着衣服,但瘙痒的感觉更明显,仿佛有一条清晰的的道路,成千上万的蚂蚁爬上凌清的身体,顺着那路线,搔着凌清的身体,“不要”凌清用最后的一线清明拒绝。 陆瑧琦怎么会放过到手的小白兔,尤其是被缚住双手毫无抵抗力的小白兔,小白兔胸口不住地起伏,喘息声细细地传入陆瑧琦的耳朵,潮红的脸上分明挂着任君采撷四个字,陆瑧琦绝对不是个正人君子,所以绝没半途而废的道理。 顺着胯骨轻松就滑进了凌清宽松的裤子,这条裤子的好处就是方便陆瑧琦作怪。手沿着内裤的边缘缓缓下滑,摸到小腹的时候轻微停顿了一下,“凌清,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语气里有着化不开的浓墨与阴霾。 事到如今,凌清也也不敢垂死挣扎了,瑟缩着“不...不知道。”睫毛心虚地眨了眨,搔着陆瑧琦汗湿的手心。 陆瑧琦脸上浮现出了邪气的笑容,不过可惜凌清看不多,他在凌清背后,慢条斯理地一字一顿:“那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凌清终于明白了乐极生悲的道理,当初相对天狂吼的喜悦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她认命闭上了眼。 陆瑧琦勾住了凌清的内裤边缘,,扯了扯,毫不意外摸到了一手的湿润“有这么刺激吗?我还没开始你就已经这么湿了?” 凌清在心里默念,“我就是砧板上的死鱼,我就是砧板上的死鱼,我没有感觉,我没有感觉,啊!”下体的布料突然被扯紧,挤压着凌清的花心。原来是陆瑧琦那个坏蛋看凌清不回答,坏心眼的扯住了凌清裆部的布料,小小的一块布,上面被凌清的淫液浸湿,呈现出暗暗的水迹轮廓。 陆瑧琦用手捻着那块布料,他不断扯紧,勾住挤压凌清的阴阜,又不时松开,半上不下地吊着她,让她难耐地夹腿,想要挤压。 他当然不会让凌清得逞,轻轻一按凌清的花心,她立马瘫软,“嗯......”强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让她没有办法舒解自己,难受的情绪立马感染了泪腺,眼泪像不要钱一样脱眶而出,沾湿了陆瑧琦的手心。 察觉到手下的湿润液体,陆瑧琦还是没有放过凌清,“有力气留着待会儿哭,现在还早着呢。”但说是这么说,手上还是放开了拉扯布料边缘,转变了手下的动作,隔着布料对着敏感的花心揉搓。 让它在手下变红肿,变凸起,变成坚硬的形态,绽开成一朵真正的、散发着淫靡香味的花。 凌清在高潮中战栗,瑟缩,混沌中她居然感受到了那个男人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