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欢【中短篇肉文合集】》 你的娇喘很好听简介 邹允接了个活儿,搬进新租屋以后,每个晚上,他都会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 “如果我在你身边的话,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嗯,可以吗,我也想抚摸你的身体啊,我还想……” “啊……” 伴着这送上门的娇喘撸了几夜之后,邹允忍不住开始行动了—— 南风:“先生有事?” 邹允:“有,你的娇喘很好听,我想试试实际是不是也这么好听。” 你的娇喘很好听 初夏的雨总是一阵又一阵,跟人的心情相似。 南风站在挤满了人的地铁站台上,有些吃力地提着刚从超市采购的一大堆物品,好不容易等到车门一开,里面出来的各种青春气息爆棚的大学生足能晃瞎眼睛,她低下头,等着轮到自己的顺序进去。 一周仅一次的外出,也说不上什么适不适应,南风瞧见窗户上倒映的自己的脸,后知后觉,她明明也是和这些学生们一样的年纪。 “小心!” 人群中不知道谁不安躁动地往前狠挤了几步想要插队,南风站在最前方手里提着东西一个重心不稳身子就要往夹缝里跌,一瞬间她感受到了灵魂的剥离,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一只大手抢先揽住了她,牢牢地圈在怀里。 可惜,刚买的一斤橘子摔下去滚了个稀巴烂。 她的耳朵贴在伸手之人的胸膛上,眼睛微微动了动,这是,心跳的声音? 一时间羞耻的联想奔涌而来,奇怪,是她昨天晚上一整宿太过度了么,急忙便站好身子。 “你没事吧?”从头顶传来了低低的嗓音问候。 南风抬头看见一张成熟中略带着疲惫的男人的脸,两人四目相对,而他的手还保持在护着她后脑勺的位置,从那眼神和手心里传来的隐隐炙热,她没来由地感到紧张。 “没事,谢谢先生拉我。” 娇小的身影一下子钻进车厢里找了个边上没有多余空位的位置,仿佛刚刚的小插曲根本不曾有过。 地铁经过两站,南风拽着塑料袋的手还是很紧,她早告诉过自己,不要跟任何人发生多余的交集,可是刚刚跟那个男人对视的时候,她却像是突然感应到了未来的一系列不可能事件一样,教人心生慌乱不止。 倏地一双皮鞋印入眼帘,那个男人跟过来了。 她坐着,男人站着,彼此都不搭话,气氛莫名的压迫。 终于不知又过了几站,男人的身形往出口处移动,南风松了口气,紧接着听到报站的声音又是心神一窒。 居然和她同一站。 没道理这个时候不下车,南风出了地铁口,人潮散去后又看见男人的身影。 居然和她回家的方向一样。 细雨滴滴答答落着,这么小的雨索性也不撑伞了,她走在后面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这个路口他总该转弯了吧,没有,这个地方他总该进去了吧,没有。 最后走到了她的租房前。 一楼是早已关门的面馆,二楼麻将馆被人砸过场子便一直空着,她在三楼租了一间。 总共只有三层楼。 南风追了上去:“先生请等等,莫非你在这儿租了房?” 三楼只有两间房,也就是她的隔壁,前些天看见房东发朋友圈嚷嚷着要把隔壁也租出去她还不以为意,这地方离市区那么远,周边什么娱乐设施都还有待开发,房租还那么贵,除了她,鬼会租。 而今‘鬼’却转身悠悠说话了:“对,刚来一个星期。” 南风一怔,在地铁里光线暗她也没怎么看他的脸,现在这么通明了她才发现这个男人真是.......被打湿的衬衫下肩部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是那么的张弛有力,哪怕顶着黑眼圈和稀松的胡茬反而让他添了一股似颓非颓的气质。 “怎么了?”男人问道。 “没,没事,我也住这,那你什么时候搬走啊?……我的意思是说你应该不会住很久。” “嗯,在这附近有个工程,完了就走。” “那好。” 南风徒自打开门,又被男人叫住:“我叫邹允,你呢?” 她抿了下嘴:“南风。” 邹允伸出手:“南风知我意,好名字,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要是有麻烦你的地方……” “不会的,”她打断道:“不会有麻烦我的事。” 就算是邻居,她也不打算有比此时打招呼更多的交集。 邹允浅笑着伸回手,似乎对她这份冷漠疏离并不感到意外。 那么,南风点了下头,她该回自己屋了。 “南风小姐。”他又叫住她。 “你还有事吗?”她连头都没回。 “嗯,其实我想告诉你,这一周以来,每天晚上,你的娇喘都很好听。” 你的娇喘很好听语爱的声音 “可惜,还想看她会不会脸红的……” 邹允自言自语关了房门坐在沙发上看着墙壁,又或许,他是在遥望墙壁之后的人儿。 这屋子是不错,按说也不会听到隔壁的声音,坏就坏在那通风管道上,邹允是行家,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发现问题了,不过他也住不久,懒得自找麻烦。 直到她的声音传过来。 那天晚上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准备休息了,弥补一下那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 虽然床还没来得及搭好,但糙老爷们在沙发上也能将就。 半梦半醒之际—— “七八天了,你终于知道想我了,嗯呵呵……” “我在数星星呀,今天也没出门哦,你知道我喜欢月亮,不喜欢太阳。” “……” 听起来是软软细语的女声在午夜响起,邹允迷糊着看了眼时间,凌晨快三点,现在的人谈恋爱可真有激情。 租房的时候房东有说明隔壁住着个女人,他虽然单身多年但也没往要发生点什么故事的方向去想,这个时代,人能顾好自己就很不错了。 可是这么好听的声音也实在不多见,邹允瞬间去了一半的睡意,就着那时而娇嗔时而打闹的语气,宛如她是在跟自己做asmr一样,居然还起了享受的心情。 没听到有男人说话,她应该是在打电话无疑了。 “那,你说如果我在你身边,你会对我做什么呀?” “嗯你真讨厌,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在阳台上呢。” “不行了不行了,你快点呀……” 邹允立刻睡意全无,撩拨又刺激的话语让很长时间未得解放的老二使劲往上蹿顶,他愣了愣,这是语,语爱?真他妈刺激! “笨死了你快把裤子的皮带解开然后脱了啊……” 邹允这就脱了,等着她的下一步的‘指示’。 “哇好大啊,真厉害你,全掏出来嘛……” 邹允从内裤里掏出立挺的老二,自己动手撸了几下,不由自主地回答:“然后呢,你想干什么?” “嗯这还用说嘛,我现在可是要把它一口都吞下去哦,放心,我会再慢慢吐出来的,然后再……啊……” “操!”邹允没忍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啊……嗯……唔嗯……” 放肆的浪叫声不断在空间里来回,一切都真实的不像话,邹允闭着眼睛一边撸一边想象真的有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女人在任他操弄着,最后射了一波,沉沉睡去。 ——回想完细节,从那之后的每天晚上,邹允总是能时不时听到南风这样那样的声音,叫对方的名字也总是不一样,有时只是单纯聊天,有时是激情语爱,尤其是昨天晚上,对面似乎不依不挠让她玩了很多花样。 是电话陪聊么,邹允知道确实有这样的行业,这一个星期他试过几次延迟上下班的时间想看看能不能碰到这个女人,但她总是深居简出,无奈之下,他只得跟房东套话。 邹允拿起手机,聊天页面还停留在房东发来的那一个大拇指ok的页面上。 上面是两条文字。 【那个女人是很奇怪,天天不出门,不爱讲话跟神婆一样,反正你也犯不着她,不用担心。】 【好像每个周六都会出门买东西,万一碰上你当没看见就行了。】 邹允微一挑眉,不爱说话么,他看可不见得,不过总算是凭借这条有用的信息让他成功与南风偶遇,随手给房东发了个红包,接下来该怎么做可得好好想想才行了。 南风,他默念着这个名字,想着那年纪轻轻满是清冷的脸庞。 咚咚咚—— “南风?”邹允有些讶异她会来敲门。 她换了一套宽松的家居运动服,没有要进门的意思,只定定地看着他问:“违约金我出,你能从这里搬走吗?可以的话你再找房子的费用我也出了。” 邹允噗呲一声笑出来:“不好意思,我想不到我要这么折腾的理由,不如进来聊聊?” 她说话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张小嘴上了,一动一动的,明明是谈判似的语气也能教人浮想联翩,邹允想,那些声控,果然都是有理由的。 他现在就沉迷在这个女人的嗓音里了。 “我进去说话你就会搬走吗?”她似乎在嘲笑他的沉迷。 邹允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像这样人突然变成刺猬来针对的情况也遇过不少,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打击,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至少你得让我知道个理由吧,如果只是因为听到你的谈话内容,怎么办,我也得按分钟付费才行么。” 你的娇喘很好听你先离我远点 “邹先生,我不喜欢开玩笑,如果你不愿意搬走,那就请你好好住到要走的时候再走吧,不过也请你配合一下,明天我会请师傅上门来检查出问题的地方并把它修补好,至于你听到了什么,要怎么理解和消化,那都是你的事,就这样。” 这话说得,还真是令人讨厌,眼看南风又要回去,邹允闪身堵住去路:“讨厌我了?” “怎么会呢,我不会讨厌一个没有关系的人。” “那你还不如讨厌我。” “……” 南风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除了她本身的盛气凌人和过于不想与人交往之外,这位先生脸上的黑眼圈,还有他倚在墙上看着没太多活力的身姿与神情,论说起来,根本罪过还是在于她。 因为偶然接触了电话陪聊这个跟直播卖肉一个性质只是不露脸光出声音的行业,起初只要能维持生计她也就够用了,直到那场难言的事故之后,她有意要与过往的生活划开界限,也不想再和任何人不管新人还是旧人发生交集,便开始靠着声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 因为声音给她花钱刷礼物的人有很多,因为声音嚷嚷着要来见她一面的人也很多。 她一一把礼物和红包都收下,在陪聊里的名气也越来越大,有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就能聊上二十四小时,反正,她最没用的就是时间了。 但也有一点,她始终都是生不奔现死不见面,任那些人再怎么死缠烂打,也从不肯让陪聊里的人踏足到现实生活中。 “对不起。”她忽然说道。 “什么?”邹允表示没听清,小刺猬这就示弱了么,真是猝不及防。 “我给你带来困扰了。” “确实是,我已经一周没睡好觉。” 南风一直避着他的眼睛:“明天师傅来了,会检查出问题的。” “不用了,我知道问题在哪,你要是方便的话,我现在就能去你屋里把它修好。” 南风有些怀疑:“还是请师傅……” “就算你钱多,也没必要这么个烧法,这地方这么偏,知道那些水电工现在宰人有多狠么,问题真的不大,只要把通风管的接口转移对了,下次你怎么叫我都听不到。” “……那好吧,麻烦你了。” 邹允回屋取了工具,内心暗怀期待地进了南风的屋。 他实在好奇,这里面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真——一切从简,黑白灰搭配起来虽然高档,但也实在冷淡地不像话,屋内唯一看起来有温度的就是沙发上那只棕色还咧着牙奸笑的饼干抱枕了。 一瞬间他有些怀疑,在这样的坏境里,也能说出那些令人如痴如醉的情话? “要很久吗?”南风打开冰箱拿出可乐问道。 邹允摇了摇头,“你喜欢喝这个?” “嗯,碳酸迸在手上的那一刻,最让人舒服。”南风转身看着他:“你要不要?” “有酒吗?” “没有。” “那来一罐可乐。” 南风拿着可乐来到他身边,亲眼看着他喝完一半,眼神形如监工:喝也喝了就快干活吧。 邹允心领神会,在她的屋子里这里看看那里敲敲,很快就把厨房和客厅的通风管纠正到位,虽然他知道传声到隔壁的并不是这两个地方,他在故意拖延时间。 “好了?”她想下逐客令了。 “还没有,你房间,还有浴室,……不方便?” 南风想了想,似乎是在判断他的意图,过了一会儿才说:“没有的事,就在那边,你进去修吧,别乱……” 她本来想说不要乱翻东西就好,但是看到他脸上那因为忙活而沾上的脏灰一下子没办法说下去,禁锢在这个空间太久,真是连最基本的人情味都要忘记了。 邹允依言进了她的房间,这个女人强迫症不轻,里面的每一件东西都被收拾的很整齐,除了书桌上那一台稍微歪了一点还在待机状态的笔记本电脑。 无意窥探她的隐私,只是看到这些陈设和摆放,特别是床前的白色棉拖鞋,邹允忽然想,这双拖鞋好像和他那双黑色的有些配,如果放在一起,看起来应该会很和谐。 一个人生活的时候再怎么孤零零,抵过去了心里也就轻了,可是当看到这世上原来还有人也像当时那样的活着,便再怎么也无法忍受。 明明可以,如果可以,怎么可以。 那种孤独再加上寂寞的感觉,足以腐蚀所有心肺。 邹允深呼吸着缓了一下,一言不发地继续干活,也不知道这屋子装修的时候请的是什么邪门歪道七窍不通的师傅,几根大管子交叉着在高墙角上乱成一坨,简直侮辱智商。 但他倒是能推测出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是在什么位置聊的天了。 南风在外面等待着时间过去,她不跟进去的原因很简单,房间太小,任何因为“拥挤”发生的“意外”,她都是能避则避。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电的是陪聊里的“常客”。 南风微微咬了下唇,因为这个来电感到有些烦躁,不等它再震动第二下就立刻划了拒听。 “还没好吗?”她走到房门口看到邹允把椅子放到桌子上,一个人踩得很高在天花板上弄着那些管子。 邹允抹了把额头的汗:“你这突然出声吓着我摔倒了怎么办。” “送医院。” “我要是真摔了,我就把你这屋当病房,躺上十天半个月,天天要你伺候我。” “那样的话,我会直接搬走。” “……” 邹允从椅子上跳下来,真是没情趣的女人,明明在电话里她可不是这样的。 “房间弄好了,还有浴室的。” “那你快点。” “你确定要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快一点?”邹允放下工具,就着椅子坐下:“我可是举了半天的手肩膀都能酸死了,你让我先休息一下。” “我现在怀疑你是故意在拖时间,天都要黑了。” “对,我不仅在拖时间,我还在你房间里装了摄像头,以后每天晚上都能看见你睡觉的样子,比光听声音要好多了。” “我会报警。” “你等等……”邹允用优越的海拔将南风堵到墙角:“相信我,如果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压根用不着这么折腾。” “你……先离我远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夹杂着汗水味,南风握紧了拳头在抗拒。 “怎么,你在电话里让那些男人为你言听计从,却怕了我么。”他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硬实的胸膛就快要碰到她的—— “我其实还挺喜欢你的那份机灵情趣感的,你要是能对我不这么绷着就好了。”他又自说自话地离开,捡起工具往浴室走去:“客厅和厨房我确实故意拖了时间,不过你这房间里的通风管错得太离谱了,我可是拿出十倍专业的劲才弄好,对了,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新园区要建的xx大楼,那是我的工程,在它完成之前,我会一直住在你隔壁,所以你想赶我走,还是省省吧。” “……” 南风回到客厅,被他说得那份窒息的感觉才得以放松,正如她在地铁上那份突然的感应,平静的心涟漪不止,她拿起罐子上还带着冷藏水珠的喝下一口才算好点—— 等等,这是他喝过的! 你的娇喘很好听来到他的房间 还未感知到外面南风正处于一脸错愕的状态中,邹允在她的浴室也是一脸错愕。 这么多的情趣用品还是玩具什么的,有些他认识,有些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些东西都被收拾在置物架的后面,正好是他要修理的地方。 能让他进来就代表她并不在意他会看到这些东西,可是,眼下他倒是很在意了。 这是扫毛掸?他拿起来在手上拂了拂,确实有种变态的舒服。 这是毛球?让女人夹在屁股上的玩意,好吧这个没办法试 这是?他对其中一件凝聚了全部的好奇心,这些东西看起来都崭新崭新的,只有这一件像是被用过很多次的痕迹,一个蓝色的小盆里面竖立着一块海绵状的物体,周边还有云块一样的耸点,女人的飞机杯么,他没办法理解这要怎么放得进去。 “好玩么?”南风又来了。 邹允一脸正经:“我可不知道怎么玩。” “我可以送给你,全部。” 反正都是被强行送的,量太多,转卖太麻烦,拿这个还人情似乎还ok。 “我像是这么点东西就能打发的人么?”邹允看穿了她的主意。 “不要啊,那算了。” 南风虽然理清了与他简接接吻的错愕,但在这比房间还狭小的浴室里,怎么都有种她是强行证明自己不为所动的感觉,偏偏她自己还不自知。 邹允懒得跟她计较,挪了下架子有点重,“搭把手,把这个移开了先。” 他认真检查的样子有些迷人,南风的嘴唇动了动:“你说你是建筑师?” “对。” 浴室的问题不大,邹允没再拖延很快修好了,起身拍拍手,后背湿了一半,“搞定,看你也没有要请我吃饭犒劳我一下的意思我就不自讨没趣了,还是赶紧滚蛋回屋洗个澡比较舒服。” “嗯。” 南风目送着这个满身大汗的男人出门,眼里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真是无情的女人,啧啧……” 邹允回了屋才对着空气吐槽,想来今晚是听不到那美妙的声音了,不过也好,每天晚上都那样,他也吃不消。 他单手脱了衬衣扔到待洗的衣篓里,在现场被晒成浅铜色的肌肤上汗迹连连,打开冰箱是各种牌子的酒排列在位。 对他来说,劳累的一天以一点小酒来结束才是基本。 不过现在,还是先洗澡吧,瞧这一身的汗臭,后知后觉,那女人连房间的空调都没给他开! 温水顺着碎发泡沫流下,在那放肆的肌线上各种飞驰,邹允冲着澡,精壮的身子在透明玻璃下显得十分色气。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又怎么了?” 按铃跟催命一样,他围了条浴巾就跑出来了。 南风不自在地别开头,他头发还湿漉漉的,上身赤裸着在她眼前,男性的肌体,真是好久都没有这么直接的看过了。 邹允:??? “我得检查一下,到底还透不透音。” 邹允大手一挥:“那你请进。” 南风挺直胸膛走进去,这屋子她刚开始也考察过,但因为光线太足不喜欢所以租了隔壁的,现在再进来一看,真是变化很大,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屏风很巧妙的将光源隔离,总之比起她那屋,这屋要有生机多了。 包括他。 明明只是来检查的,她却控制不住地去想一些令人羞耻的事。 “你耳朵这么红,我要先把衣服穿上吗?”邹允逗道。 “不用了,我这就走。” “我的房间你还没检查,我说你该不会是在那几个地方放了很响的音乐才过来试试看还会不会透音的吧,说到底就是不放心我。” “不用了,我确定没问题了。” “真的么,你现在可是进了一个单身男人的屋里,”邹允逐步靠近她:“我好像说了我得先洗个澡吧,你这么会挑时间,莫非你想要……” “你胡说!” 邹允一把拉住她,赤裸的胸膛在激烈的鼓动:“我是不是胡说,其实你心里最有数了。” 南风的脸一下子变烫,这会儿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含糊的将她完全包围住了,她的拳头似乎也没办法再握起。 他说得没错,明知道这可能是个狼窝,还非要在这个时候按铃的人,是她自己。 邹允轻轻扣住她的手,顺着那纤细的手腕往上抚摸:“为什么要逼自己抗拒……” 你的娇喘很好听春潮阵阵来 夜色渐深,南风一滴酒没沾,却独独在他的双眸里沉了下去。 看来下次碳酸也不能肆意喝了,尤其是别人喝过的。 她喝那可乐的时候,也不知道心理作用还是怎的,嘴上心上都被他留下的电流走了一遭。 被电得不清醒了,她才会出现在他的屋里。 有句老话叫,刻意想要无视的时间长了,那都是要遭到极大的反噬的,就好比她现在这样。 邹允将她抵在门墙上,下巴上稀松的胡茬微微刺痛了她的脸,可她反倒往清醒的另一端一头扎下去,再难以全身而退。 不知不觉,她的衣服拉链被拉开了,他将宽大的手掌伸进去,隔着低胸的背心摩挲着她的腰线,附下去低语:“如果我在你身边,我想做的,就是这样……” 两颗小小的豆蕾在没有多余海绵遮体的情况下几乎就要跳出来了,隐隐可见深色的凸体,除此之外她的肌肤雪白无比,用手一摁便会出现印记。 作为一名下体正涨得十分难受的建筑师,在邹允看来,她无疑是一个有待开发、雕琢的好物,想要以她的身体为草纸,在上面留下他的各种作品。 邹允是混过风月场的人,擅能读懂女人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她樱唇半张,去了那份天生清冷,取而代之的是楚楚可怜的眼神,里面有着一汪清水在荡漾,那是她的恳求。 是恳求他放她回去呢,还是恳求他主动一点彻底解放了她呢。 她的手指扣在墙上发着抖,关节处泛白的似乎只要再用点力就能断。 邹允想,应该是一半一半吧,她想要,又羞于想要。 那便只能由他来做那个主动的混蛋了。 他扬手带起一阵掌风,啪一声关了电源,据他的观察,这女人在黑暗里更能放得开。 漆黑之中,他抵在她身前的腿一动,硬是挤进了那缝隙之地,他着手轻挼她的发丝:“放松点,就当是尊重你的想法,你想要的……” 南风往前进了一步,顺势半坐在他的大腿上。 陪聊并不是那么好当,天生好嗓音也得说之有道,她一边陪聊一边学习收集了很多关于性事方面的知识点,怎么撩拨,怎么挑逗—— 甚至连不必要的眼神,她也在陪那些人玩角色扮演的时间里彻底通透了。 她若去当动作片演员,那一定会是片酬最高的角儿。 她贴着他的身子,眼里星光闪耀,一步一步,将他驱逐到沙发上摁住,双手环在那热腾腾的脖子上,彼此的呼吸不断相交打战着。 邹允喉咙一动,扶着她的腰以免失去重心。 她轻轻拨弄他的唇:“就当是我们都醉得不成样儿了,之后也没必要记得,好么。” god!!!邹允抓狂,她就在这么近的地方对他吐息,这可比隔空听娇喘还要更让他血脉喷张,人遇到开心的事,总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啊……” 她说着便轻咬了他的下唇一口,又用舌头一点点抚平那牙痕,接着,就再也慢不下来了—— “啵……嗯……” 他摁住她的头,任那乌亮长发倾泄挡住侧脸,咂砸作声与她深吻,交作出甜蜜的津液,嘶嘶沾的嘴边儿浸润湿滑,她的下面春潮阵阵来,每不由自主往紧了吸,真是连骨头都要酥了。 她脱了运动外衫,盘坐在他的腿间,早已起火的巨物不消几个磨蹭便能将那碍事的外裤顶出个洞的架势,他的大手抓在她的臀上,腰上,片刻之前还有点水火不容呢,这会儿只想狠命把她往身体里揉,把她吃干抹净了,让她完全为他燃烧起来。 刚刚沐浴完的身体,此刻又蒙上了一层新汗,借着窗外透来的些许暗光,他垂眸看着这如火也如水的女人,她胸口处正开得坦荡,自己把背心扯下去一半了,摇摇欲晃的浑圆奶子间一道沟壑惊人,真脱衣有肉。 他动情地亲着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嘴唇,她的下巴,下身的力量不知道是第几次往上顶起了,又亲到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再倾身到了前胸。 太久没碰过女人,他埋首在她胸间狠狠亲了一口,寻得那点儿处小心含住了不算,另一边的还要用手揉,混战中浴巾也悄然落地,藏在内裤下的肿胀更加肆意地顶着她的小地方。 她张着小口,被含吻,被手揉,还被力顶,依依叫出了他梦想的声音。 呻吟浅息这般交替着,他抑制不住地弯起嘴角,这小刺猬变成了猫咪之后,挠得他心更紧了。 你的娇喘很好听娇媚的小坏蛋 “好吃吗?” “好吃,你奶子真香……又软又香……” 邹允拱着她的胸窝含糊不清地回答,许是有黑夜遮羞,她淫得十分自然,撇去那些矫揉造作的成分,全身心都享受着欲望的调遣。 圆臀稍扭,一半的蜜桃终于显露于空气中,弹性十足的运动裤挂在腿间,单从背影看去,硬是撑出了一副美式电影的感觉。 她的乳尖被揉咬得有些肿了,他背上的利痕也是触目惊心。 邹允缓缓舒了口气,伸手探了那小地方,好家伙,水儿这么多。 她甩了裤子依着他坐下,修长的美腿架在茶几上,他抚着她的脸问道:“你说,是陪聊爽,还是我爽?” “当然你爽,你爽得都没边了……让我也摸摸……” 手来到裤边,挑进去摸到那滚热的棒儿,她用指腹沿着走了一遭,好大啊。 “帮我撸么。” “不,我要……”她举起手做了一个不断在口里来回的动作。 邹允看得脑门一热,真是娇媚的小坏蛋,要不怎么说女人都是多面性的,一天可以变六十九张脸快赶上孙悟空了。 她伏下身子就着地毯半跪,拉下裤头,奶子托放在他的膝盖上,裸着后背下身不断夹紧。 操! 这次想骂脏话的人是她了,两张嘴儿,顾着上面当然就管不了下面的,得排队来! 她轻柔地抚着那热棒儿,眼里含春似醉,在他的身下尽情娇软,做一个女人,是啊,只不过是遵从内心最真实的欲望而已,不勉强,也别勉强。 他亲眼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含住了棒儿,混着津液的吞吐,正如她之前所说—— “我现在可是要把它一口都吞下去哦,放心,我会再慢慢吐出来的,然后再……啊……” 她的技术称得上是高超,美妙的舌头周转,每当来回一个深吮,轻轻哼哼,手上暴起的青筋瞬间便有了能把沙发掌碎的力量。 他气喘吁吁,而她还在狡猾地舔吮着,真是命也可以给她了。 眼儿处被口得汹涌欲喷,两颗蛋蛋也在被极极玩弄,他抓住她的头,这女人,是要他全部射进她嘴里的意思么。 “唔……” “啊……爽……你这个女人……” 他捉起那张小嘴,眼神意乱又迷离,吸干净了她嘴边的黏黏答答。 南风失了一半的力气,果然男人都喜欢被这样口么,他现在看着她的眼神,简直就像是对着难得寻到了情投意合的爱人,她好像有些过火了。 不过,他的手真是干了不少细活,摸起来有斑斑的茧,还有一些像是细刀滑雕出来的小伤口,而她的手,除了平滑修长与细腻,虽然好看,但一无是处。 她喜欢上他的手了。 从运动衫里变戏法似的拿出避孕套,她分明是有备而来,小地方的水弄湿了他的手掌,她咯咯地笑:“痒……”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紧紧相依,彼此交换着汗水,他用中指拨弄那湿漉漉的地方,咬她耳朵:“不是痒,是骚。” “嗯……” 手滑进了嫩肉里,她身子一颤:“又痒又骚,你快帮帮我……” “怎么帮……” 她急了,不带这么玩的,她口得那么用心,他却这么磨蹭。 不是开玩笑,他当然得好好帮她了,来日方长,先日再说,但就是想看她急的样子。 她一爪子挠在他肩膀上:“用你的手指,用你的肉棒……” 真想夹死他了! 沙发上又染了一层新的水渍,邹允抱起她径直进了房间,往床上一扔,正找不着北呢,他的身子就压了下来—— 坚挺的棒儿抵在她的穴口,他抓了抓她的奶子,丰圆似水滴,腰儿细臀还翘,女人,还是得脱了衣服才能看得更清楚。 她将腿架在他的肩上,俨然一副客官您快请进小女子实在久候多时了的样儿。 将眼儿送进去了,随即被吸得紧紧致致,她趣味一笑,就是要夹死你! 邹允领意,这么会夹是好事,可他还没完全进去呢。 拨开那红滴滴的嫩肉,略卯足些许劲,收腹一挺,热棒终于被吞没了。 这小逼可真紧,紧得像是第一次,她平时都不自慰么,他想到了那些情趣用品,还在惦念着那个不知道要怎么玩的用具。 仰身起动,她嗯吟出声,臀片收拢,汨汨不断的水汁儿助他更好活动。 这会儿,她才觉得,她也是个有感知的人了。 她真心感到欢愉,为他的速度和勇猛,脚趾勾起了弯儿,他的热棒儿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不停搅动着,起伏着,抽插着,为那些敏感的小肉片儿难得的刺激而浑身战栗。 娇喘了那么多遍,唯独这一次,是为了她自己。 邹允揽着她的腰要换个角度再操,后知后觉他简直是搅了一池春水,顿时性奋更甚。 她迎合地自己塞了枕头把屁股翘好,戏扭腰臀,惹起他更大的火。 “还有套么?” 他拔了套在棒上的那只,不小心先射了一波,摇一摇,里面全是精液。 这娘们儿是想让他在一夜之间精尽人亡啊! 喏——她又递上一只。 蜜桃的臀儿被分开两股,再次欢愉。 楼下野猫跳上窗,刺人耳朵的喵喵叫春,她随手操起床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扔了出去,接着是野猫逃命的跳蹿声响。 能在这个区域里发情的,不管是猫是人,只得她一个。 却是动静太大床头的一杯水也连带着被打翻了,玻璃在地上滚动的哐哐当当。 南风惊抬起眸,那哐哐当当,就像是她坐火车来这座城市终于到了终点站的声音,那一路上,她到底抛弃了多少东西,她自己也数不清了。 一颗热泪滴在了枕头上,幸好现在是后入的姿势,他看不见。 渐渐的杯子停下,耳蜗里只回荡着肉合间的啪啪不断,还有心跳,以及温度。 “南风,”他忽然倾过身来,啄吻着她手臂的线条,粗气把她的小汗毛呼得一飘一飘的,语气充满了柔情:“叫我的名字。” “邹允。” 你的娇喘很好听礼尚往来 “你可以留下来的。” 邹允开了灯,看着有条不紊穿衣服的南风,深叹要说男人是拔屌无情的话,那这女人就是出逼不认人了呗,所以说对当代男女而言做爱是件相互爽快的事,谁也别一副付出身体就吃大亏的样儿,大家都是平等关系。 他还在为那句酥死人的称呼回味呢。 南风面不改色,仿佛跟刚刚浪成那样的不是一个人,“说好了没必要记得,你得算数。” “反正怎么都是你有理了,”他的目光在她的没拉好衣服的腰上游离,真想再拉过来狠狠摸一顿,抱着她睡,把她捂在被子里打闹,醒了再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听她惺忪叫他名字的声音,然而现实—— “我走了,希望你别随便来吵我,我也不会给你开门。” “意思是不随便就可以找你么,”他拿出冰镇的酒,无论如何都得喝上一口了。 南风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一时没想到能说什么,咬了咬牙:“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邹允这下比她还严肃了:“反正,你有需求了,还会再找我的。”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今天只是个例外。” “别告诉我,我刚刚没让你爽。” “用按摩棒也能爽的事情,没必要这么自豪吧。” 邹允啧了一声,按摩棒能给她又舔又摸带来视觉与感官上的双重刺激么,他都懒得用飞机杯来举证反驳,这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肯让步,算起来明明是她的问题,怎么就全转到不着边的方向去,“你这张嘴巴用来吵架太可惜了,我只想跟你接吻,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流氓!”她无奈骂道。 邹允瞥了她一眼,红彤彤的小脸生气也是可爱,不过他不能再耍下去了,她可能有很多时间,但他天一亮还得上班,现在闭上眼睛约能速睡五个小时,加上这一周以来每晚都没个消停,在她身上消耗了那么多的精力,得去抓只老鳖来补补才行。 南风手一冰,低头是他喝了一口的冰啤酒。 邹允:“礼尚往来。” 南风洗着澡,身上的腻物都干净了,她摸了摸私处,肿肿地有些涨疼,适才真是被操到腿软,那个男人,这会儿估计已经沉沉睡着了。 抹了点药膏,她拿起手机,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点开软件进去,留言也不少。 【宝宝怎么不接电话了,没有你今天晚上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不舒服了?】 【……】 也有二话不说就刷礼物的,划了划,快七八千了,平台扣去三点,一下子收入五六千。 比卖淫划算。 南风深谙刷礼物的都是爸爸之礼,回拨过去,用打着呼呼的语气说:“我不小心睡着了,今天出门买东西好累,你还没睡吗。” “没有。” 对方回答意外地深沉,不太像平时聊天的样子,南风又问:“怎么了吗?” “嗯,还是你最了解我,”对方稍顿了顿:“我今天找你,是想说结束。” 结束?南风愣住,结束这虚拟cp语音陪伴的关系呢,还是什么。 屏幕离远点再看,和对方的通话时长已经达到了1989分钟,从第一次聊天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了。 “我要结婚了。”对方说道。 南风在心里淡淡哦了一声,要说没有一点难过,那也是骗人的。 对方接着说:“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了,我很难过,更想问问你,我们真的不能见一面?” “不能。”她回答得果断。 “呼……好吧,这些时间有你陪着很开心,喜欢上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是我的问题。” “我们不是说过,不要太当回事,只要开心就好吗。” “嗯,任何时候你都是对的,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通话了?” “我会为你开心的。” 哔——对方把电话挂了,南风疲累地躺在床上,她同时跟很多人聊天,走了一个,就会再来一个,那些男人把现实中无处安放的感情寄托在她身上,到了该取走的时间也不会过多犹豫的取走。 倏地手机屏幕又暴动了起来—— 【喜欢南风给你送了一辆劳斯莱斯*99】 【喜欢南风给你送了梦幻大城堡*99】 【喜欢南风给你送了白色珍珠*99】 【……】 又是一阵没完没了的刷礼物。 平台里同是陪聊的女人纷纷发出震惊的疑问:【这得有十几万了吧,他疯了?】 【厉害厉害,为什么都没人给我刷礼物。】 【卧槽,有钱真好。】 【南风谁啊,我都搜不到她!】 【……】 终于消停,南风还是没再跟那取名为喜欢她的人多说一句话,聊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只告诉他了她其实叫南风而已,接着他就起了那个名字。 又过了一会儿,喜欢南风发来一条消息:【我要注销了,最后再给你刷一点礼物,希望以后你能过得开心点,除了陪聊,要是能遇上让你想要相守的人也试着接受吧,还记得你跟我聊的那部电影吗,孤独并不是永远的,在一起才是永远的。爱你,再见。】 南风扔了手机摁住心口,劲儿来了,想起邹允塞给她的那罐啤酒,拿在手里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冰凉。 喝起来是爽,吞下去了却有点苦,挥之不去。 也不知到底是心里苦还是,她没有朋友,零社交,陪聊之后虽然渐渐存到了钱,也越发与世界脱轨,虽然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但也有动摇。 喜欢南风是一个很温和的绅士,会和她谈天说地,告诉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各种各样的趣事,也会跟她诉说烦恼,phonesex也只是偶尔,更是随她心情。 跟他聊天的时间里,也是有过不少快乐的。 南风摇了摇头,再次拿起手机,直接下线,也许这几天,都不会再想接新的电话。 邹允,她捏着酒罐又想到隔壁的男人,深深觉得生活的惯性被打破了。 新闻说市区建了一家新的xx收藏馆,要不明天去看看吧。 你的娇喘很好听我在车里等你1 清晨五点半,南风在电脑上查了漫画收藏馆的地址记在手机上,收拾收拾就准备出门。 她很久没有在周六以外的时间外出,也是特意挑了这人不多的时间,虽然不会这么快开馆,但她可以在附近的二十四小时咖啡厅坐着等。 换言之,尽量避开与人群交对。 没想到邹允也起得很早,撞了个面对面。 “去哪啊?” “市区。” “喔,要我送你一程么。”他晃晃手上的车钥匙,工程老板配的,车停在楼下还没开过。 “不用了,我搭地铁就好。” “不是,我主要不太认识路,你帮个忙不行么。” “行吧。” “……” 答应得这么痛快还真是不习惯,邹允挠了挠头:“那走吧。” 女士优先走嘛,他跟在南风的身后一步一步下楼梯,今天的她编了个辫子,米白色长裙搭个马甲,裙角晃呀晃的,没来由地令人舒服。 不过,她这一身还是素了点,明明脱光了之后是那么好的身材,他又在想念昨夜惯会挠人的娇媚小猫咪了。 “嘶……”邹允走了神,转弯没小心撞在墙上,见她的脚步停下来了赶紧解释:“我没事,昨天你挠得太狠了而已。” 迎面她递来一个绿色的小盒子:“用这个涂吧,好得快。” 邹允一愣,她好像把指甲修短了些,昨夜正是这纤细又修长如白玉的手儿拖着他的蛋蛋,咳,反应又来了。 “不要么?”那她就收回去了。 “不是,”他抓住那只玉手:“你挠的地方,我在想我怎么够得到。” 言下之意,帮人帮到底呗? 南风不动声色地抽回手:“你今天肯定不止见到我一个人。” “那倒是,不过,我要是只想让你涂呢。” “那你还是疼着吧。” 邹允嘴角一抽,好一个矛盾的女人,也不指着能在她面前讨到什么好了,他有些懊恼地低下头,也就错过了她在转身的刹那,嘴角绽放出来的绚丽一笑。 他侧着身子倒车,回弯时瞥见她脖子上那几颗参差不齐的草莓,喉咙一哽,差点踩个猛加油门。 “怎么了?”她整了整包,明知故问。 “你脖子上……” “嗯,会消下去的。” “你不怕别人看见么……” “被狗啃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说什么!” 邹允这难得被引发的暴脾气,他把车停到路边,撸起袖子看起来像是要干架的气势,然而她一点都不怕,只看着那堪称巧夺天工的腕表:“你挺有钱的。” “别跟我扯这没用的!”真想把表甩她脸上! “那扯什么才是有用的?”她歪着头反问道,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 “对不起咯。” “……” 操!他都还没憋出句能怼到她失言的词儿,就这么对不起了。 “很气?”她依着靠在椅子上,拉近了一点与他的距离。 “废话。” “那我帮你涂药,你别生气了,ok?” 邹允差点把方向盘握碎了,他表情纠结地问:“你不是这么变态的吧。” “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 “涂,当然得你涂,”邹允迅速脱了衬衫,精壮的身体在还未完全明亮的天色里像极了一只呼呼而动的野兽。 也不知道什么药,涂上的那一刻冰冰凉凉的,但是因为她揉和的手法,一下子就热乎起来了,后视镜里倒映出来的她的表情很认真。 矛盾的女人,邹允突然犯二,想要解开她身上的那些矛盾。 倏地她的手指游离到了他的后脖颈,大清早的就这么上火,他下意识低头看去,她却先说了出来:“你比我还敏感,这样好么?” 邹允咬牙切齿:“有本事让我摸摸你下面,没湿算我输。” 他忽然怀疑她是故意的,尽挑色情的地方来惹。 “好了。”南风抽了张纸巾擦擦手,“赶紧把衣服穿上开车吧。” “喂。” “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草莓,真应该再多啃几个上去,但是一想到有可能被别的男人看见从而引起别的男人对她一系列幻想甚至侵犯,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她的目光直视前方:“十二点吧,xx漫画收藏馆。” “嗯,我在车里等你。” “哟,邹大师这是怎么了,一早就上脸。” “废话少说,文件赶紧给我。”邹允在某局里坐着,不夸张地说他满脑子都是南风。 她那多变的态度,机灵的劲儿,奇怪,他以前完全不吃这一套的啊,这会儿纠结地跟个老娘们儿似的,简直颠覆。 这世代一夜情的事儿可多了去了,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但是愿意让他去接,就代表有发展前景的对吧,完了,向来是以冷酷着称能拎清各种难题的邹大师在短短十分钟内,脑海里诞生的abcd式选题比以往二十八年都还要多。 “瞧你这灰样儿,到底怎么了。” 一沓文件放在邹允面前,和他素有交情的朋友也看不过去。 “你说,”邹允抬眼问他:“有这么个女人,冷的时候要上天,热的时候也要上天,摸不准她的心情,但又想要更有戏一点,该怎么做?” “你这才来几天就认识到女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问你问题呢,快点。” “咳咳,大概是渔场管理?” “不是,我们已经做了。” “你……勇猛,那就是人家压根没想着跟你深入发展,这年头女人只贪图男人的肉体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不过是谁啊,我还真好奇能让你这么沦陷的,那得是天仙下凡吧。”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沦陷了!”邹允拿起文件齐了齐:“不过天仙下凡么,倒是有那么几分意思。”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我说你也老大不小的,真觉得有意思就去抓住啊,再怎么难搞的女人,拿出你建大楼的认真和热情,十个也搞定了,好好想想你之前是怎么总被甩的吧!” “你这么爱上课,咋不去考个教师证得了!”邹允摇摇头,朋友都爱当老妈子可咋整。 “嘁,口是心非,也让我见见那位天仙呗?” “滚,走了!” ####写着写着发现邹允的抖m本质真是隐藏的很深了,不过没关系,在南风的矛盾型人格面前,这两人会互相补给到很多的~~~~~~~ 顺便再推荐一首歌bloodshot来自lexypanyerra 相信我,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戴着耳机听会性感到断腿~~~~~~~~(要是有对象一起听会断两双腿##捂脸笑) 你的娇喘很好听我在车里等你2 南风从收藏馆出来,远远就看到了他的车子停在路边。 男士修长的身体靠在车上,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时间打扮成这幅还算亮眼的样子,惹得路过的异性频频为他侧目,更有忍不住芳心躁动者握着手机上前想要联系方式。 邹允举起一束鲜花挡住半脸:“不好意思,我在等我女朋友。” 呸,谁是他女朋友了! 南风顶着压力走过去:“你这人真夸张。” 邹允微微挑眉:“夸张么,看来我特意刮了胡子搞造型还是有效果的,至少让你吐槽了。” 她接过花,胡闹地往包里一塞:“走吧。” 脖子上的红莓淡到快要看不见了,邹允看得蛋疼,真想再种几颗上去,不对,干脆是种一大亩。 “等等,你往哪开啊!” 车子明显是往反路启动,南风对于方向很敏感,那慌张的表情,不知道的人,比如邹允,还以为她以前被什么坏人这样拐走过。 他安抚道:“别紧张,这个点了,先吃饭。” “我好像没答应你吃什么饭。” “我已经预约了,很贵的,再说也没有别人,就我俩,知道你不喜欢闹腾的地方,你就当行行好,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我那些血汗钱。” 南风瞥了一眼他手上的腕表,又看到他手背上的小伤痕,好吧,真是信了他的邪。 她不喜欢车里的空调,还是开了车窗最舒服,迎风而驰,似乎只要把身子探出去,风就能把她带走了。 路过风口处,米白色的长裙被呼呼得像是一个极速膨胀的馒头,风一个劲从领口处灌进去,按压不及,暗红的不甚显眼的胸罩下包裹着的那两团白物分外惹火。 南风忙着关上车窗,登时心乱如麻。 倒也不是因为这份尴尬矫情,事实上就算她裙子被吹得飞走了,也不会在邹允的面前多慌乱一个眉头,她在想的是,昨夜和他翻云覆雨了那么久—— 邹允不明所以:“有事?” 没事突然把手放他大腿上,他可没想在解决温饱之前就车震。 南风微微摸了几下,这男人的肉体真是紧实得很,她凝视着他问道:“你的工程,两个月之内能结束么?” “差不多。” “那好。”她暗用力了,再悄悄收回手。 到了餐厅,果真是清场一般的待遇,南风摇了摇红酒,虽然不习惯于这样的环境,但也在浏览周边新闻时了解过,他可真是出手阔绰。 大理石板上的顶级牛肉正烤得流油,捏一把细盐撒在上面,滋滋作响。 “味道怎么样?”邹允欣赏着南风把食物吃进嘴里后如同仓鼠一样的嚼动,真是个不懂自己到底有多可爱的女人。 “很好。” 很好就好,邹允跟她撞了个杯,心情有些轻松:“你应该是有事要跟我说的。” 南风叉起一块肉,递过去:“喏。” 邹允看了眼四周,这多不好意思,又不是真的情侣,他伸手去接,又被她躲开。 这,这是要喂他?不可置信地吃下,一个大男人瞬间耳朵红得不像样。 南风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直接说了:“你不是说我是你女朋友么。” “拜托你一次性把话说完了……”他可没笨到认为从这开始就是两人的第一天。 烛火下她醉光含春,以胸碰桌,红唇轻启:“我们……” 空气稍稍寂静了七秒—— 一个猎物,居然敢用这样的眼光来看着猎人,邹允被她这样的看着,瞬间体验到了什么叫做风起云涌,身体里的血液逆反着腾起,她确实说出了他想听的话。 但,并非全部。 “我们做两个月的炮友吧,互不干涉生活,只为满足私欲。” 这也叫人话么? 邹允放下刀叉,冷冷地看着她:“你怎么不说找个鸭子来更快活。” “鸭子费钱,我怕得病,”她理性分析着:“还有就是,你器大活好,我会被搞得很爽。” “嘁……谢谢你夸我。” “不用谢,那你同意不同意嘛。” 她的酒量不算好,说话的间隙喝了几口,已经有些晕晕欲醉了,顶级牛肉美好的口感还在嘴里来回,脸上蒙了一层红绒绒的可爱,本就风情的双眼稍稍眯起来看看事物,再看看他—— 对着这样的一双眼睛,邹允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他才拿出一点认真,她就直接说要当炮友,也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也损不了什么,却还是在心里隐隐泛起一股酸味。 她心里已经有人了么,还是只是单纯地厌恶感情深交,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无从得知。 南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还以为你会答应得很痛快呢……” 讨厌的夜晚为什么总是那么漫长,可是除了长夜,白昼也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啊。 邹允莫名心疼:“别喝了。” “你管我,除非你答应跟我当炮友。” “我不喜欢在做一件事情之前还有被例加条件。” 南风一愣:“我没要求你什么啊……” 他转移到她身边坐下,劳而有力的手臂靠在她的椅子上:“比如说,跟你当炮友,你这是不让我走心呢,还是怕你自己会先忍不住。” “我只是按在人各有需的角度来说的,你现在一副这么认真的样子,难道我们昨天晚上做之前,事先确认了男女关系么,我真的成了你女朋友么……” 她妙语连珠,每句话都说在了点上,酒气也全喷在他的脸上了,邹允伸手擦了擦她嘴边的酱料,语气放慢了似在哄胡闹的情人:“就算昨天晚上我没有表明我的态度,现在也不迟,我直说吧,我不想当什么炮友,我想做你男人。” “做我男人?我们认识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吧,不不不这可不行……” “你认识我确实不到二十四小时,”邹允打断道:“我知道你可是已经超过一百个小时了,就这一百多个小时的时间里,不止我,它,也是认真的。” 她低下头,噗一声笑了,什么人啊,这样指着那硬起来的玩意儿说得这么义正言辞。 你的娇喘很好听我在车里等你3 南风喝醉了,她从来没有这样醉到不省人事过,不,应该说她出生到现在,总共就没碰过几次酒。 在以前还有家族聚会的时候,偶尔会跟着长辈举个杯子,再就是被骗致所有信仰都崩塌的那一夜。 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喝了头疼,走路不稳,还一个劲地想起那些想要忘掉的事。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猴子,腾云驾雾,在飞。 “老实点!”邹允头也很疼得压着她的手拥她在后座,代驾那看戏看到忍俊不禁的样子更是让人火大。 “再看我就差评了。”他威胁道。 “我没看我没看,看后边的车呢。”代驾不敢再说话。 呼——邹允也松气倒在她的肩膀上,摸摸小脸,这是睡过去了。 什么毛病,不会喝酒也不早说,倒那么大一杯红跟灌白开水似的,醉了就胡言乱语扯裙子,什么破裙子,一扯就烂,得亏他提前清了场,不然真不知道丢人的是他还是她。 车停在了租屋前,邹允烦躁地给了代驾几百块:“不用找了。” 再钻回车里,她正就着他的外套睡得香甜。 这会儿她的睡颜倒是要温驯很多,邹允看得忘我,都舍不得去吵她了。 然而她真是安分不能超过十分钟,倏地就坐起来,努力睁着那双醉醉的大眼睛瞅邹允,笑起来不太明显的两颗梨涡挂在嘴边:“你很好,说话算话,嘿嘿……” “我怎么又说话算话了?” “嗯……”她眯着眼睛爬到他身边:“你说了,在车里等我啊……” “……” 后排的椅靠纷然倒下,南风半坐在他的一只腿上,心痒痒,穴也痒痒。 她介乎是不清醒的吧,凭着堆积在心中已久的本能行事而已。 她犹如一只野性难驯的马,摸着他的档处,试图假霸王上弓。 邹允微叹一口气,拉过安全带将她控制住了,钻到驾驶座启动油门,原来一层后侧门有个刚好能容下一辆车的停车位。 阴影笼罩过来,南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她挼弄着本就嚯嚯开大的领口,迎上前面男人的目光,嘟着嘴哭唧唧:“你帮我脱了它好不好……” 他的目光逐渐深邃,这女人喝醉了之后,又是另一幅面孔了。 邀他车震呢这是! 他钻回去,车子摇晃了一下,假装没有看见她扯着裙角双腿紧拧在一块,只顾左摸右探最后从榄袋里找到一瓶矿泉水,还有一小包药,解酒用的,这么些年来总是应酬很多都自备成习惯了。 毕竟,他若是喝醉了,可没有谁能向他照顾这个女人一样来照顾他。 咳,绕晕了。 他用手托起她的脸,她还在嘟嘟囔囔着想要脱衣服解放。 “乖,先把这个吃了再喝点水,不然到了晚上你会头疼死。” “不要嘛……”南风摇着头,“除非,你帮我把衣服脱了。” “骚成这样,等酒一醒又不记得了,还得倒打一耙我侵犯你,不干!” “来嘛来嘛,我没醉啊,谁说我醉了……の……” 邹允无奈,只得先把她的裙子甩到一边了,甚至都不太敢看她的眼睛。 “那你喂我啊……” 她伸出舌头,那么红滟滟,那么娇滴滴,就该立刻吮住了吻得她发晕发软让她知道随便惹一个真男人的后果。 可是他没有,只将药片放了上去,接着喂她水。 唔,吧唧吧唧,倒是她不放过他,舔舔那手窝,吮吮那指尖儿。 等邹允回过神,她已经完全趴在他身上坐好了,屁股扭来扭去,故作夸张:“哎呀,你怎么硬了……” 好笑,这么点幼稚的心机,还当他看不破么。 “真的没醉?” “嗯!” “那好,我就跟你说明白了,我不要跟你当什么炮友。”他托着她的小脸,拇指被她含在嘴里细细舔啜,硬是顿了一下,“除非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否则,你还是花钱去找鸭子吧。” 南风还是嘟嘟囔囔:“你这人,我怎么跟你这么难说清楚啊……”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什么。 邹允被砸得一脸黑线:“你这算什么意思?” “给你钱,让你干鸭子的活。” 大概有几万的纸币的洒满车厢,叔叔可以忍,奶奶也不能忍了。 “就这么想我干你?” “嗯,我寂寞,我空虚我先承认了,你真的还要墨迹下去?为什么……の……这么快活还占便宜的事你还要这么迟疑……の” “少他妈跟我来鹅啊鸭啊这一套,你以为就你钱多啊!我话就撂在这里了,不给老子个名分还想老子操你,做梦!” 南风这会儿是真被惊得清醒了,她眨了眨眼睛,啥玩意儿!名分? 柔柔的光线从墙后几经折射打在邹允的脸上,她这才意思到,这个男人,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 の,她又打了个嗝,就好像从天灵盖被人灌了一壶冷水,却是性致更甚了,这么邀请他也不干的话,那就用强的呗。 “住手!” “就不住!” “……” 邹允虽然混在风月场里多年,但也没见过这么野蛮的架势,真活脱脱是野马了,三下五除二解了他的衬衫,皮带,裤拉链—— 还能怎么着,他一脸的‘不情愿’她也似完全看不见般继续造弄着,只得假借托住她身子之余腾手轻按座椅下的开关——双双都睡下去了。 南风一吹头发:“就知道假正经!” 男人的态度转换起来不也变天一样么 他面色不改地回道:“临时改想法了不行么,先把你喂饱了,再好好做你的男人,一个理。” “歪理!” 终于二人都不再较劲了,她坐在那凸物上扭着腰臀,幽幽小穴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力,这还隔了两层布料呢,他摁着她的腿,摸着她的臀,此起彼伏地容压着。 她唔嗯的淫声连连,也不顾万一有人路过,硬是把这狭窄的地方搞出了xx影院的架势,他倾首去含那奶子,舌头在乳尖儿上轻轻转弯,绕了一圈又一圈,两手频频挤弄,忽然吸到了一点蜜,抬头看见她蹙眉享受不已的样子,真是上下都红晕极了。 毫无疑问,这是对他的最大“鼓励”。 她有些不满意他停下来,扯着他头又往那深深的乳沟里挤去,叫着喘着—— “好涨好爽,你再用点力吸一吸……” “对,就是这样,啊……” 邹允被扯红了耳朵,这叫声,真他妈来劲! 坐在他腿间来来回回了间功夫,雪白小腹上的马甲线都快要出来了,她的乳头被吸得比昨夜还要红肿,松口的瞬间拉出了长长的一道银色水丝,晶莹晃眼。 他舔了舔嘴唇,抓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挤—— 啊…… 叫声可谓销魂至死! 裤裆被沾湿了一大片,摆弄着她的身姿那翘丽的臀儿往上一怼,两条长腿径直架在前面的座椅上,伸手勾一勾那小蕾丝内裤,露出几根稀疏的小毛儿,对准穴心轻轻一摁—— 嗯…… 叫声可谓蚀骨入髓! 他刚从一片香软的天地中得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又立刻迫不及待地投入到另一片洼地之中,嫩嫩的肉轻轻一舔就收缩着动,泌出来的汁水也不浪费了全部咽进肚里,酒精在人体里这才算挥发到了极致的使之亢奋。 南风倒撑在座,仰着脖子,咬住嘴唇,越抵越觉得爽,身子绷成一条弦随着那似有若无的节奏蠕动。 在他的舌头下,那些漫漫难熬岁月,都在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爽快中成了飞灰。 一些转变在悄无声息地进化着。 你的娇喘很好听完 工程之地,邹允顶着烈阳监工,偶尔得个空隙休息,便满脑子都是那天在车里,再到楼上,那个女人销魂的模样。 已经一周过去了,两人没再碰过一次面,他在等,也在赌。 “瞅你这鸟样儿,怎么,被人家天仙甩了,屁都放不出一个了!” 一个身影罩在眼前,邹允连头都懒得抬,只接过朋友递来的水,用力喝上一口,却是再怎么透心凉也难飞扬。 没有缘分就不要强求,强扭的瓜不会甜——这些大意都差不多的话以前听听还行,现在轮到他该承认现实了,怎么就那么操蛋呢! 他不信,在那个女人心里,他就没能给她搅起一点波澜! “说说呗?” “说个屁说,我在等她来找我。” 那天和她缠绵了很长时间之后,他抚着她的脸说—— 【直到我离开这个地方之前,我都会等着你再来敲我的房门。】 “不是,真这么喜欢的话,为什么你不去找她?” 邹允捏着瓶子,目光望向远方,似不那么坚定了,喃喃回道:“就是因为太喜欢了。” “什么?” 朋友没听懂,正想再追问,倏地这个汗流浃背的男人就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身形高大自是不必说,只是那双尚有焦虑的双眸,忽就如绽放万丈光芒一般,亮得吓人,让人直想学那古装剧里的公公捏着嗓子四处传报:喜了喜了,爷这是有喜了! 循着也看过去,一个女人刚从出租车上下来往这边走,这复杂的施工地虽然也不是没女人,但哪有这样活像画报里走出来的模特一般婀娜多姿。 不仅邹允,是个男人都得双眼放精光才对得起如此美人。 朋友觉得牙疼:“是她么?是她我就承认是真天仙了。” 这他妈哪找的极品啊! 邹允懒得争辩,张了嗓子一吼:“都愣着干什么,赶紧干活!” 他快速过去,抑制着心在渐渐飞扬的蠢动,干硬问道:“你怎么来了?” 她好像沐浴完没吹刚头发就出来了,还有些湿的头发缕在一起,延续到肩窝的发丝散发出一阵阵清香,该死的,好像现在就把她抱紧了啃一顿。 “我敲了门,但你不在家。” “……”他的嘴角已经忍不住弯起来了。 “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 南风站得笔直,像是对领导汇报工作一样,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崩不住的是邹允,这女人太知道怎么挠他的心了。 不过他还是想听她亲口确认,拉着她找到一个荫凉的地方,认真问道:“我们终于可以交往了?” “嗯。” 邹允当即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要不是顾及到他这一身臭汗怕把她给弄脏了,势必要抱起来转它个三百六十度的回旋。 关于她是怎么想通的,他也不会去问。 两个人若决定在一起,那么开心就好。 “晚上想吃什么?”邹允一改先前愁眉苦脸的样子,这一周过得可谓煎熬得快要死掉了,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度幻觉自己一拳能碎一道墙。 南风主动依着他坐下:“你就没有别的要问我?” 他又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没有。” 她笑了,笑得惬意:“那就牛肉面吧。” “好啊,哦对了,我还真的有个问题……” “什么?” “那个……”邹允比划着那堆情趣用品里面最叫他念念不忘的那一个,“能教我怎么玩么……” 【完。】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这篇结束的有点匆忙,大概是我自己定位失差了,本来想把喜欢南风和南风的来历也都写上,但那样会徒增很多剧情,不小心还奔长篇的方向走,最近考虑了很多也学习了很多,还是要继续加油的~~~~~~ 我想操你一辈子简介 结婚七年,老公出轨,夏今今不哭不闹不上吊,没别的,就是也想试试—— 夏今今:七年之痒听过么,我需要一点帮助。 某狼狗:操! 夏今今:速度与激情想试试么? 某狼狗:操翻你! 夏今今:…… 某狼狗:操你一辈子! 我想操你一辈子勾引 得知陆成出轨,至今已有三十天。 夏今今不哭不闹不上吊,依旧事事温柔体贴,在亲人好友跟前给足陆成面子。 20岁就嫁给他,结婚七年,27的贵妇人走在路上虽依旧是同龄人之中的翘楚,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容貌与身段,是花去了多少昂费的护肤品与在健身房里消耗了多少的热量才能保持住的。 她不明白,陆成为何不满足。 是少年恋人,也是靠着她家里的帮助陆成才能有今天的地位。 她想起最近在闹离婚的好姐妹夏洋的一句话: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要数他们能心怀什么纯情,那也就是没碰过女人,年纪还小的时候。 她不想去理解,连日来深藏与心的焦虑已经快把她闷疯了,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呼—— 这日夏今今站在镜子前微微收腹便将比平时要紧的裙子给拉上去了,她找到了一份兼职。 “老公,我先出门了。” “知道了。” 她看着那个敷衍的方向不屑一笑:“哼。” “什么?”陆成揉着睡眼从屋里出来,看到她这装扮一怔,不悦道:“会不会太紧了点,换一件吧。” “我觉得还好啊。” 陆成看着她出门的背影放下牙刷,有些奇怪,是错觉么,为什么觉得他老婆最近开始,满身都是韵味,不过仔细想想,他好像确实有些天没跟她亲热过了,最近一年,屈指可数。 要说夏今今为什么会知道陆成出轨,那还得归功于天下没有不想转正的小三,那个女人发来了和陆成行事的视频,配上短短几行字,嚣张的挑衅都能从屏幕里溢出来淹死她。 既然出轨这么好玩的话,那她也出一个试试。 就这样,半个月之前,夏今今在看到那个男孩的第一眼,就决定了要在那家咖啡店兼职。 更可笑的是,事实证明这些天来,她的荷尔蒙分泌地比以往二十多年都要过剩,甚至都有些想要“超乎本意”的正式行动了,总是浅尝辄止多没意思啊。 “夏今今。”刚到咖啡店门口就有人叫她的名字。 一个有型而帅气的男孩走了过来,他有着一头微卷染成黄色却不俗气的发型,更要命的是让夏今今第一眼就相中他的,那不过分却又万分吸引人的肌肉,还有他的眼睛,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宠物中心里被大家围在一起宠爱的大狗子。 他叫盛云译,是咖啡店老板的远房侄子。 盛云译看着她,别扭地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生日快乐。” “还有呢?”夏今今眨了眨眼睛,她老公都不记得的事情,他却记在了心上。 “还有什么?” “还有我今晚在酒店开好了房间,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或者,你带我回家也行。” 盛云译喉咙一紧,好在四下无人,自己都习惯她总是把话说得这么露骨了,“真不知道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你老公难道满足不了你吗。” 他对这个女人很好奇,从第一次见她就盯着自己看,那似有意欲的眼神,而她看起来也不像需要这种挣零钱的工作的人,明明一身名牌,保养也非常好,要不是看了资料他还真不信她居然有二十七岁了。 而今天,她的衬衫似乎小了半码,整个胸部被撑得浑圆的好看,还有那裙子,盛云译咽了下口水,目光不自主往下,他实在是太喜欢看那露出来的纤细又白皙的脚踝。 “对啊,他满足不了我。”夏今今摇了摇礼物:“谢了,我等下再看是什么。” “进去吧,”盛云译怪不好意思地说。 “一起进去呗,”夏今今赶上去挽住他的手,瞬间感受到了这个男孩的身子突然就僵硬了下,她是故意的,把胸凑上去在他的手肘上方磨蹭。 盛云译也没有拒绝,直接把她带进店里去了。 老板见到两人来了也乐呵,稍微交代了点事就迫不及待骑着自己的小摩托搓麻将去也。 盛云译故意避开夏今今做事,因为这个女人只要稍微弯个身子或是做个动作,被外衣紧裹的那胸,那臀部——他就移不开眼睛了。 很显然,夏今今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总是故意吸引着他的眼球。 “我说,”她背靠在桌上:“八点之前是不会有客人来的,还有点时间,不如……” 盛云译憋了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只加快了手中擦杯子的速度,末了他转身又是一个好大的惊吓。 夏今今嘴里叼着避孕套的一角,伸手便要往他下边去。 “你够了!”盛云译把净布砸在桌上,那差点被她摸到的地方也是涨得不行,还好他裤子宽松。 “怎么,”夏今今挑了下眉挑衅道:“你也不行么。” “我不行?”盛云译血气方刚:“小心我干死你!” “我求之不得。”夏今今心里真是愉快极了,就算不上床,看着这小青年被她逗弄的样,那也是——倏地她被盛云译用手护着头地推到了墙上。 他似乎说的是狠话:“你真的别惹我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时候你都没地方哭,你老公要是知道了……” “他已经在外面睡了别人了。”夏今今看着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却又认真地打断道。 盛云译:“……” 他也看着夏今今的眼睛,看到了那里面的倔强,隐隐心痛,他突然就好想去把那个臭男人给好好揍一顿,为什么这么不会珍惜她。 “行了,”夏今今推开他,游戏过头可就没意思了。 盛云译闻到了她转身时的发香味,还有那美丽的脖颈,越发暴涨的那个地方——夏今今又被他按了回去。 “让我吻你。”他霸道地说。 “嘘……”夏今今竖起手指拦住他的唇,又低下头看了一眼,笑意更深,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从他的衣角伸了进去,逗弄着那颗小豆子一般的东西。 “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 夏今今逗弄了一会儿又停住手,但盛云译显然还没被满足,看着她的眼神满是乞求。 “别急,”她在他耳边轻轻说:“今天晚上,……” 我要操你一辈子欲味 这日盛云译一直心不在焉,不是给客人上错东西就是失神到差点连钱都不收,店长要临下班半个小时的时间才会回来,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心急火燎的度日如年,还有两个小时。 他的样貌在这一带咖啡店里算是有名的,不少金领白领或者富婆们绕了路也要过来这里点单,也一直有女人想要他的联系方式以图进一步发展,但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对他叼着避孕套的女人。 而事情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坐在库房的货箱上,一只脚脱了鞋摇来要去,到底是高跟鞋,有些疼了。 夏今今看着手机上的视频页面发呆,她点了删除,又在最后确认的时候秒退回主界面。 真是,陆成不仁,她就一定要不义么,都把盛云译撩成那样了,她居然又独自考虑起了事情的根本对错来。 结婚七年,她和陆成是高中开始就在一起的,一路上风风雨雨走过来,因为起初陆成的事业还不像现在这样,甚至连婚礼都是她家出的钱,这些年对她也一直都很好,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就只有很好了呢。 想着想着,她的视线移到了盛云译一个早给她的那个袋子,包装是非常直男的审美,她打开来看里面的东西,居然是手表。 一瞬间,什么陆成,婚约,统统都滚远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一道很细的疤,因为她的皮肤太过于白嫩也就总是很引人注目,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她曾经闹过自杀,这疤连陆成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只当是不小心在哪里碰到了。 夏今今心里很清楚,这疤是在她的初夜,陆成没有谈成项目提着酒瓶郁郁寡欢回到她的屋里,在她沐浴的时候冲了进去,见他因水滑而摔跤夏今今急着去扶他导致的。 那夜陆成哭着说:“今今,只有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了,我要一辈子对你好,我爱你。” 就这样,他甚至都没看到她手腕上渐渐冒起来的血珠,就在温水的淋冲下要了她。 夏今今把手表戴好,表带不粗不细刚刚好将那道疤遮住,忽然她笑了,盛云译的这份心思,还真是可爱地有些过分呢。 “我说你还要休息多久啊!我一个人在外面忙不过来了好不好!”盛云译冲了进来对着她喊道,又极度不自在地看着墙壁。 其实外面根本没多少客人,只是他受不了,她不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盛云译没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她正收拾拆装过后的手表盒子,好,那个碍眼的伤疤终于遮住了。 从他站着的角度看下去,再加上库房顶上洒下来的余光,他觉得,之间最美妙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这个女人的耳垂,脖子,在到那两团鼓起来的浑圆,盛云译忽然变得贪婪。 但是目光越下,他就越发皱眉。 “你干什么啊?”夏今今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竟是直接蹲下来把自己另一只高跟鞋也脱掉了,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宝物一样把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穿不了就别穿,每天站那么久也不嫌累。”他一边抱怨一边轻轻地按揉着她的脚心。 一股暖流从他的手指开始,夏今今触电般颤了下身子,下体有什么东西涌出来了。 盛云译一怔,想到她调戏自己的那些举动,终于有了反击的机会,他笑道:“你这个女人,我还以为你是见过大世面的,居然这么敏感。” “你错了,”夏今今严肃地把手搭在他的头上:“大世面我确实是见过……” “跟你老公么……”他反问道,有些吃醋的意味。 夏今今无言,她总不能把刚尝到爱欲之味那会儿的疯狂都告诉这个人吧。 盛云译却以为她之前都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被丈夫出轨的事情刺激得行为不正常其实心里嫩着而已,而他也是看过不少毛片的人,自以为已经是经验十足,乐于见她这幅娇羞的反应,按着脚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了,活学活用她之前做过的,一直往上,眼看就要伸到裙里去了。 夏今今冷吸了口气,他蹲着看她,再怎么装猥琐眼神里也依旧是那份瑟瑟发抖的纯真。 真是想不到,她都快三十岁了,居然还能有这种蜜意汹涌的时候,但是,这小子明显是想错了,她只是不想复述和陆成的那些过往而已,他就顺杆子往上爬自以为是老司机。 倏地她膝盖往前一动,直接顶在盛云译的下巴上。 夏今今弯下身子,松开了两个扣子的胸呈碗u型,她明显看到,盛云译的喉结一紧,慌张地忘了刚刚还想逗她的事。 盛云译咽了下口水,她身上的味道真是迷人啊。 夏今今慢慢蹲下,游刃有余地摸着他,那黄色的头发,那额头,那鼻梁,那唇,随着她另一只手也抱了上去,她的两个浑圆和他的两颗小豆隔着布料贴在一起,磨一下便是好一阵的酥痒。 盛云译试图去吻她,夏今今媚笑着偏了个头,两个人的左右脸紧紧贴在一起,她从第一天就发现了,这个人的耳朵异常敏感。 “嗯~” 真是要死了,盛云译再也按捺不住地摸上她的胸,那手感真是极致的软,忍不住托着她的腰把人压在地上。 “我们……”他喘着气:“我想要你。” 夏今今用腿勾上他的腰,舔咬着他的耳垂唔哝不清:“现在的话,当然不行。” 外面已经有人找不到服务员在使劲按铃了。 可是,这个男人还在粗暴地顶着她,那力量仿佛隔着衣服也要闯进去。 “今今……”他哀求道:“我真的想要你。” 终于,夏今今从他的耳边移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一边在那看起来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嘴唇上印下了自己的唇记。 倏地他竟有些委屈:“我还以为,你不让我吻你是因为你只想玩我。” “服务员!人呢!再不出来我真不付钱了啊!” 外面的声音掐断了两人已经泛起爱欲的气氛,盛云译站起身子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对着她说:“我先出去,你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吧,还有,”他顿了一下:“我一个人住,你随时都可以来。” 我想操你一辈子密会1 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盛云译来不惯这种地方,小机车放在一排豪车的中间更是显得十分突厄,他把帽子放好之后走到前台。 “那个,我是夏今今小姐的客人。” 前台见怪不怪地给他指示,但还是因为这青年帅气的样貌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还真是十分朝气的帅啊。 到了房间,盛云译左右看了下,那个女人,居然还没到么。 忽然浴室传来流水的声音,盛云译小握紧拳头走过去,“我来的时候就在想,你会不会脱光了衣服在等我。” 夏今今向他招招手,“你看这外面。” 大大的浴缸一边就是落地窗,水里是满满的泡沫和一些花瓣,夏今今伸起一条腿向他踢了个泡泡:“感觉怎么样?” “我不喜欢这种地方。”他嘴硬道。 夏今今笑笑摇了摇酒杯:“第一次总是要特别一点的好,如果你实在不喜欢,现在把我打包回家也可以哦。” 打包,这个词也是用意太深,他倒真是想把她从这水里面捞出来直接带回自己家的,盛云译觉得,自己实在是经不起她这反复的刺激了。 换句话说,他子弹都准备好了,只想要快点上膛,但是对于一个只在毛片里实习过男女欢爱之事的人,他却还有一股小女人般的心思。 盛云译随意坐到浴池边上,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红酒顺便在她手上吻了一下,问:“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偷偷摸摸在酒店密会……” 夏今今:“只要你我都开心不就行么,密会只有你知我知酒店知,它们也不可能曝光vip客人的私事。” “并不是,”他站起来背对着她反驳道:“你对我很特殊,但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只把我当成报复你老公的工具。” “你还真是单纯啊……”夏今今游戏着说:“我确实想报复他,但也确实因为喜欢你才让你来的,不然,那么多的男人,我为何偏偏就选择你。” 盛云译心中一动,舒了口气:“好,我只要在你心中有一点分量就好了。” 他正想接着往下说,忽然感觉身后一阵热腾腾的气息,瞬间气血翻腾着完善往上冒,回身看见她果然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身后。 那不需要工具衬托也坚挺着的奶子直直地对着他,乳头娇嫩粉红,盛云译的瞳孔一下便地震了,他咽了下口水,双手开始往前伸。 夏今今手上还端着那杯红酒,她的手指很修长,一边将中指弯起在他胸膛上刮了一道,再趁他几乎就要浑身发抖之际喝了剩下的半杯酒猛灌进他嘴里。 盛云译冷不丁全部喝了下去,红酒稍烈,他却只觉得浑身都沾染上了她的味道,那小舌头不过是轻轻在他嘴里挑滑了几个来回,便是销魂到了骨子里。 红酒这东西,要么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品尝,要么随着氛围足够的烛火共举杯,要么,就像现在这样—— 他却仍旧不满意,徒自脱了上衣扑上去把她按在一边的毛毯之上:“夏今今,我忍你很久了。” 似乎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自动无视了两人之间快十岁的年龄差直呼她名,到了这一刻也总算是理直气壮多了。 “哦~”夏今今挑了下眉,更加挑衅般地对着他微微伸出舌头。 盛云译:“……” 废话再没有,他如饥似渴地应下这邀约,吮吸着她的嘴唇,香舌,舔她的牙齿,手上也不忘动作,一边拖起她的腰为两个人的身子贴合地更紧,一边往下摸索。 他摸到了一处蓬蓬的小毛,心里激动更甚,忽然又停下来:“今今,真的可以吗?” 夏今今:“……” 她把他搂得更紧了,手法娴熟地从他背部往前,盛云译也越战越勇把她从毯上抱了起来一路吻到内房,书桌上墨汁倒地,纯摆设用的钢琴也发出嗡嗡震响, 夏今今急喘着气,盛云译对她的奶子又吸又揉,不一会儿就涨大了一圈。 她呵呵一笑,用手指勾起他的头,把食指伸到他的嘴边,盛云译就着边缘吮吸着,放在她下体的手已经湿意粘连,他逗弄着那小穴上的肉瓣,把她的一只大腿夹在自己的中心处十分用力。 夏今今忽然伸手把他往后一推,盛云译整个人后躺在床上,十分期待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夏今今倾下身子,握紧了那根粗壮的东西,她笑得纯粹又妩媚:“你的家伙还真挺大的。” 盛云译哼了一声:“你快揉揉它。” 她啧了他一眼:“急什么……” 在他最想要的时候磨磨蹭蹭的,夏今今觉得十分有趣,她一边欣赏着盛云译变红的脸,一边轻解着皮带,然后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嗯~”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的盛云译此刻已经完全任她摆布,双眼迷离地盯着她摇晃的奶子,时不时放手去抓几下,在她身上使劲摸索。 把他的内裤脱了之后夏今今又倒吸了一口冷气,居然——这么大。 “怎么,”盛云译不放过这种能找回场子的机会,“是不是吓到你了?” 夏今今没再回答,看得出来他是回家里仔细洗浴一番过后才来的,这个男人的心思,也太可爱了点。 她狡黠一笑,在上面轻轻画了个圈,盛云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奇异的感觉,她就紧接着低头伸舌头在上面舔了几下。 盛云译:“……” 他以为,自己能吻到她已经是天大的好运了,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愿意帮他口,盛云译是有洁癖的,就算在看毛片的时候也不觉得那种为了赚钱演出来的痛快有可取之处,可是现在这么一下一下的,他觉得自己简直要到天堂,他不禁想,如果自己去舔她的下面,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夏今今很快就含着进出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的屌实在太大了,尤其是在她一系列的引导刺激下,这算是男根中的极品啊。 盛云译的上半身哆嗦着,捏着她奶子的手也越发用力,大概是无意中触到了她的敏感点,夏今今半含着那跟大屌的时候禁不住呻吟出声。 “啊~”她在他身上打了个颤。 我想操你一辈子密会2 随着床边源源不断往上冒的蒸气,夏今今那声软若无骨的呻吟打开了盛云译身体里的某个开关,他势必要变成真正的男人了。 吞吐着那根巨物的同时,夏今今的下体也在不断往外流着水,这其中虽然有自己独守空闺陆成太久不好好碰她的原因,但更多还是两个身体,两个灵魂行云流水渐渐到了高处之时的欢愉。 就好像是常年生锈的屋檐瓦上倏地开出一朵白花,因为他的栽弄而渐变成一种专属于她,一种她的本来颜色。 盛云译把她扶了起来,接着去含那已然教他爽得上天的小嘴,这便是如此爽了,如果完全与她贴合的话,他有样学样吻了那一嘴甜蜜的味道,又逐渐往下,试图也为她口。 夏今今顶起了膝盖,轻声说:“不要……” 他本来应该为这句不要而不爽,可是她脸色潮红,眼睛里泛着那种意味看着他,想来,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了,盛云译坚信,他要降服这个女人,他们绝对不会只做这么一次。 夏今今也笑了,“你还真是可爱啊。” “我可不仅仅只是可爱而已,”盛云译撸着自己的大屌撑开她的双腿,用屌在她小穴的边缘画着圈,只见夏今今咬着下唇一副万分魅惑的样,小穴里面又涌出来的白色的粘物。 盛云译接着吻她的唇,一边在她下面顶来顶去就是不进去,夏今今浑身都稣极了,她用手摸着他的脸,当着他的面用嘴含住自己手指上的某个东西。 那是一个婚戒,盛云译被刺激得又涨了几分,争着去咬那根手指,色气十足地把婚戒叼下来吐到一边滚进了床底下,夏今今很享受,她一边帮他一起撸,一边挺起身子。 “说你想要。”盛云译看着她说,他就是想看这个女人被自己吃定的样子。 夏今今迷醉却又认真:“云译,我想要……”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的名字,盛云译立刻化身为一个勇士,在那小穴处摩擦了几圈之后整个顶了进去。 “今今,你的逼好紧啊!”他感叹道,慢慢加快动作。 “真舒服……”她不住呻吟,上半身满是香汗,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盛云译很满意她的反应,也控制不住自己,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从床的这头,到床的那头,前前后后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夏今今引导的很好,让两个人都在极致的快乐中共沉沦。 最后,夏今今摸着他那柔软的头发,半吻着他的耳朵,盛云译卯足力气往前一顶,两人纷纷瘫了下去,胸前起伏不像话,满床都是精味的气息。 “今今,你真美好,”他把脸埋进她胸里面,仍旧余爱未消地摸着她的身体说。 “我说了,速度与激情,不是么……” 盛云译忽然起身把她抱了起来,“我想跟你做一辈子。” 这话里面含了不少的真心成分,夏今今也确实有一瞬的感动,但她还是动了动嘴没能把话接下来,只说:“我只要现在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盛云译笑了笑:“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再也不能把我推开了。” 他像是王婆卖瓜,把她抱向浴池:“我这幅年轻的身体,你可还算满意,嗯?” “满分十分的话,我给你打九分,”夏今今调皮地说,“剩下的一分,下次再给你。” 盛云译把她小心地放进水里,真是难以想象,她的肌肤如此细腻丝滑,那么在她还年轻的那会儿,他真是对那个素未谋面的负心汉充满了嫉妒。 两人在池子里戏起了水,既消去了刚刚那激情万分的爱欲,又快速刷染上新的一层蜜意。 却是都没有注意到,她早就被滚到床底下的婚戒一边,手机屏幕上闪烁着三个未接来电,来电备注:老公。 回到家门口已是凌晨两点,夏今今拿出手机无视掉一系列的未接来电,直接点开了盛云译给她发的信息。 「我明天早上再离开好了,不能抱着你睡我也要闻着有你味道的床睡。」 夏今今笑了,快速回复:「你是痴汉么。」 「可是,今今你的水真的快把我淹死了#痴汉笑」 夏今今一怔,又笑,正要再回复,门从里面打开了,她不动神色地收好手机,看着穿了一半外套的陆成说:“老公,你要去哪啊?” 陆成皱着眉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电话也不接那地方有这么忙吗!” 夏今今推开他自己走进去,一边解下捞起来的头发:“手机没电了懒得充,我这段时间不是一直都很晚才回家么,你是今天才发现还是怎的,要守着咖啡豆出机子的时间我有什么办法。” 好家伙,她真是撒起谎来都不脸红。 忽然她身子一紧,陆成直接从背后抱了上来。 讽刺的是,就好像两人刚刚尝到爱味的那会儿,他不断吻着她的脖颈,称那是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今天再做这种举动,不好意思,她只觉得,恶心。 也罢,反正陆成不能强迫她,自己只要保持这个态度,暂时什么都不说就行了。 夏今今推开他:“我累了,洗洗睡吧。” “老婆?”陆成有些反应不过来,明明前段时间还一直各种暗示他自己很空虚。 “怎么了?”夏今今回身看他:“我是真的身子不舒服,你想做,改天吧。” 陆成张大了嘴,改天?改天吧?这居然是他妻子说出来的话,但也只好尴尬地咳了两声,做贼总会心虚,他确实连续沉醉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里面,冷落了她很久。女人需要浇灌才能一直开出花,他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浴室里面,花洒一直哗哗地往下放水,夏今今却反锁门坐在水淋不到的地方,早在酒店她就被人精心洗护过一遍了,不是么,她看着手机,摸了摸上面盛云译的头像。 真是,她原本也打算好好报复陆成,过一过那花花世界的,可是突然就觉得那些事情都没有意思了,是怎么回事呢。 她回复盛云译:「所以呢?」 对面秒回:「今今,我好想你了。」 夏今今:“……”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有市场的女人,结婚这些年一直深居简出,她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魅力这回事了。 坐了一会儿之后,她起身卸妆,红唇下的嘴唇有些肿,她想了想,还是得怪盛云译,只好自己上了一些清凉的药膏要是等会儿陆成问起来,她就说上火好了,不过,那人还会对她又这么多心思么,只怕是又在跟那些女人发着露骨的信息了。 确实,她出去之后,陆成躺在床上手机的荧光隐隐从被窝里冒出,听到她的声音才关掉说:“睡觉吧,明天我公司有点事要很早过去。” 夏今今:“好吧,明天我要睡个懒觉,早餐你自己解决。” 陆成:“……” 他背对着夏今今,刚刚关掉的手机界面却不是她想的那样,在她躺下之后陆成睁开眼睛,为自己的计划暗自得意。 他自以为俗话说的好,女人么,只要哄哄就够了,所以他订了一个足以让她想起过往种种的好地方,不信她还能再这么冷淡。 陆成很快呼呼睡去,黑暗中被子的一角也开始发光了,夏今今按着手机,上面是盛云译连续发来的几张照片,浴缸边上的水迹,皱乱成一团的床毯,酒杯边缘的口红印记,钢琴上她的臀印。 夏今今莫名脸红,心情却是愉快极了,她没有回复,而是把手机放到一边,做了一个好梦。 第二天一早,陆成前脚出门夏今今也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梳妆打扮,这些日子她一直走的妖艳路线,今天却素的有些一般,只简单化了几下再套上一件宽松的裙子就关门走了。 在去咖啡店之前,她先见了自己刚从国外回来的好姐妹夏洋。 夏洋听她说了自己的故事之后差点没一口茶呛死自己,“所以,你真跟那个小哥哥睡了啊?” “嗯,”夏今今点头。 “陆成那个王八蛋!”夏洋替她生气,“不过你还真是闷声做大事,居然能跟小鲜肉搞上,想我这段时间一直被关在工作室里,什么男人都没有。” 夏今今笑了笑:“你的博士呢?” “别提他,他爱分子胜过爱我,只求什么时候能痛快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夏洋翻了个白眼,又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要和他摊牌吗?”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不是,”夏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那那个小鲜肉就没什么想法么,还是你就把他当小狼狗来包养?” 夏今今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便是了。” 夏洋有些担心:“反正你这么聪明,我是相信你不会走到自我毁灭的路上的,陆成靠着你家给的钱才发迹,估计也是一直被人在身后诟病,你千万沉住气,不要做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情啊。” “放心吧。” “可是,”夏洋还是有些好奇:“那年轻的肉体,使用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吧?你们做了几次?持久么他?” 夏今今看着她的身后表情忽然变得不一样,只抬了个下巴:“看你身后。” “好家伙……” 夏洋惊住了,一个人刚把机车停在路边,摘下头盔之后就往她们这边走,还对着夏今今招手,看来这就是小鲜肉没错了,她不由咽了下口水:“那肌肉的形状也太完美了吧,你真是捡到宝了。” “云译,”夏今今招了下手:“这是我朋友,叫夏洋,你管她叫姐姐就行。” 夏洋控制不住去握盛云译的手,还拍了拍他硬实的胳膊:“别叫姐了,把我当你们年轻人一起玩就好。” 盛云译不好意思地笑笑:“你好,我来接今今上班。” 夏洋看着两人笑得暧昧:“真的只是上班么?” 盛云译:“……” 夏今今:“没关系,我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 盛云译递了个头盔给她,跟夏洋告辞之后把人扶上机车,见到夏今今自动环住他的腰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看来昨天晚上你是真的满意,都给我介绍你朋友了。” 夏今今捏了他一下:“快走吧。” 我想操你一辈子要命 到了咖啡店,夏今今系上围裙,演得一手和盛云译并不是很熟的好戏,表面上麻利地干着活, 但是老板一走,盛云译就立刻把她抱起来转了个圈:“你今天可真好看。” “是么?”她摸了摸他的嘴角,盛云译就顺着把她的食指含进嘴里,她可是故意不打扮得那么妖艳了。 他说:“你就算披着麻袋也好看,但是……”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还是不穿最好看!” “呀!”夏今今惊呼了一声,盛云译光是腿上的调戏还不过瘾,直接把她抱进了库房。 夏今今:“……你今天已经来过这里了吗?” “还不是都怪你,想你想得睡不着,所以起得很早,怎么样……惊不惊喜?”盛云译活动着眉毛想要邀功,只见库房那一袋袋的咖啡豆上,被铺上了一块柔软的毯子,上面还有一个爱心的形状。 “今今,你以后要是累了就在这里休息,我试过了,怎么动都不会硌。” 夏今今捶了他的胸口一下:“你就不怕老板骂死你。” 他摊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们老板认真管过事,他的心都在麻将上,而我的心……”他拉住夏今今吻了一下:“都在你身上。” 夏今今表示怀疑:“这么会撩,你撩过几个了?” 盛云译:“……现学现卖不行吗,我看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 “那,”夏今今咬着下唇:“趁店门还没这么快开,不如?” 她抓过盛云译的手往自己臀部按:“你猜我昨天做了什么梦?” 盛云译上下其手:“春梦。” “嗯……”夏今今摇了摇头,含着他的耳垂说:“我梦见我变成了一块蛋糕……” “那么,”盛云译揉捏着她的乳头:“我就是要把这块蛋糕吃掉的人!” “云译,”夏今今再次舔了他的耳垂几下后弯下身子坐到毯上,盛云译正要跟着扑上来,她又伸出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今天的她没有穿丝袜,甚至——盛云译瞬间睁大了眼。 “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一直在想着被我干的事情!” 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都说荤话说出来是什么感觉,那要看说的对象是谁,夏今今解放了自我,听到这么一个小年轻刺激着自己的耳膜也是分外欢愉,她踩了踩盛云译的肩膀:“喂,你还在等什么。” 话语刚落,盛云译就开始从她的小腿肚往上吸,边上咖啡机也在早就定时好的时间里启动,机子上喷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温气,还有咖啡豆被碾磨着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香气。 夏今今揉着他的头,娇嗔道:“我真是……爱死这个地方了。” “宝贝儿,”盛云译迎了上来,气喘吁吁:“那你是爱这个地方,还是爱我?” “爱你啊……”夏今今翻身坐在他腿上,从屋顶洒下来的光照在两人的身上,真是色气十足,却又还不够,她脱了裙子,把内衣甩到一边,下体吸力惊人,隔着牛仔裤也让他的东西高高勃起。 两人的舌头不断打着仗,夏今今的臀上下摆动着,是将知将得的快感。 “今今……”盛云译解开皮带托起她的屁股把裤子踢下去,一只手伸进内裤揉着自己的大屌,夏今今也按捺不住地小嘴咬着手指看他。 “小骚货!”盛云译兴奋非常,故意隔着内裤去顶她的蜜穴,惹出阵阵涟漪,“你真欠操!” 夏今今浑身酥麻着,咬着下唇脚趾在地上深深抵住,他可真是有长进,不过,她喜欢。 她抢着伸进去握那粗壮之物,几个来回之后就将掏了出来,盛云译迎头去咬她的奶子,还不忘看她的反应,完全只为他的潮红,他喜欢。 “今今,你可真迷人。”他一只手捏住夏今今的腰,一只手举着大屌找到那蜜穴中心,送了进去。 “啊……”夏今今身子往前一顶,自动将它吞没了。 “好舒服,”盛云译开始动了起来:“今今我真的好舒服,你的小逼真紧!” 夏今今扭动着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在库房里越发响亮,那根鸡巴顶的好用力,好深,她也叫唤地越娇媚了,不由自主,她还想要得更多。 “真好,今今你真好,”盛云译捏着她的乳球,扶住她的腰肢,这小穴实在是太美妙了,他每顶一次,便能感受到极致的吸附与包裹,里面的花汁随着他的抽插涌出来,又成为了更深的助力。 “啊……啊……”夏今今忘我地浪叫着,身子也加大了动作,但她还想要,想要高潮。 她的小穴,她的身体,她的叫声,她的每一处,这便是能让他上天堂云端的无双利器了罢,盛云译换了个姿势支撑着她的身体,也加快了速度,“今今宝贝儿,你还想要吗?” “要,要更多…云译,我要更多,不要停!” “你想要更多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想要你操我,用力操我,加快速度操我,我想高潮,啊……我要喷了……” 淫荡的话语是最好的助兴剂,再无旁人,只有对方。 盛云译猛地往前一抽,开始了潜而有力的新一轮侵袭,而他没抽一次,夏今今的呻吟也浪出了新高度。 “嗯……云译,我……啊,我爱……你……啊!” “爱我,”盛云译往前狠狠地吻了她一下,又是深深一顶:“我也爱你。” 夏今今环住他的脖子,努力地随着他的抽插而动,渐渐的越来越高,“啊……不行了,我要到了!” “这么快,我还没结束呢,”盛云译把她扶起来,转了个方向以后入的方式插进去。 夏今今弓起背撑在毯上,当蜜穴再次被充满,她的身体也抖动了起来。 “啊……嗯啊……”她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结,禁受不住地张着嘴,新一轮的欲望再次涌起,她摇了摇自己的屁股:“云译,你快动一动。” “今今,我想听你叫我老公。”盛云译扶着她的腰说,他想完全替代那个负心汉。 “云译……” “你再说一遍,”盛云译动了一下,又停下来。 “啊,老公。” “好,宝贝儿,我这就来了。”盛云译在她背上嘬了一下,就又抽动起了大屌。 随着他的动作越快,在最后几下的时候,夏今今的身子抽搐着,随着他的收尾,蜜穴里也喷出了更多的小水。 “啊……”盛云译倒在一边,口渴地叫着她的名字:“今今,我爱你。” 夏今今摸了摸他的头发:“好过瘾啊。” 他伏起身子,从两边拉起毛毯把她裹住,看着那张如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脸庞又忍不住堵住她的嘴:“你不如,要了我的命。” 中午,夏今今和盛云译在店里吃着饭,忽然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来了。 “老婆!”陆成捧着一束花进来,笑得胸有成足,但在夏今今看来,这简直不正常。 盛云译脑子一嗡,起初还有些紧张,但是看到这个女人只照样吃完饭,然后云淡风轻地走过去,也就放松了一点。 “你怎么来了?”夏今今接过花,不惊不喜地闻了一下。 “来看你啊,”陆成搂住她的腰看了眼这个店,点点头:“还不错,这里是不是晚上的生意很好哦,你来这里之后就总是很晚回家了,不太安全,今天开始我来接你吧。” 夏今今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想到来接我。” “啧,”陆成像是不开心了,“我来接自己的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这位是?” 陆成搂着夏今今的手下意识更用力了一点,像是在显示着自己的主权。 他看着盛云译,这花模样的,一不小心就能讨女人欢心,还有那肌肉,那身材,不知怎的,比着比着,陆成莫名气弱了起来。 “我同事,也是在这里兼职的,云译,这是我老公,之前跟你说过的。” “嗯。”盛云译点了下头向陆成伸手,之前跟他说过的,负心汉。 这握手的时间有点长,陆成的脸色也越难看,偏偏还不好发火,最后还是夏今今打了盛云译一下:“你真的是力气多得没地方使了,见个人就要跟人家比腕力,悠着点,你要是把我老公弄坏了,你怎么赔给我!” 陆成尴尬地笑了下,最后带着夏今今到外面说话。 “老婆,这小子有病吧?” “什么啊,人家帮了我那么多忙,年轻人有力气没地方使不是很正常么。” “这里的老板呢?” “他有事临时出去了,你不会是在查岗吧,担心我给别的男人拐跑?” “不是不是,”陆成嘿嘿一笑:“我怎么会不放心你呢。” “哦,那你是说我没有魅力了。” “怎么会呢,”陆成看着夏今今,他老婆,好像有些与众不同了,但是他把这些都归咎于这段时间自己对她太冷淡的原因,这也不要紧,只要他用自己的男性力量让她感受一下,这个女人也就能被他收服帖了,他可是又学到了不少新的招数啊。 “老婆,”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票:“你看,我给咱们准备了一个什么样的好地方。” “小香山那个酒店?”夏今今倒是真的有些意外了。 陆成看着她的反应很满意,“没错,你还记得吧,我们可是在那里……” 在夏今今看起来,这个男人以前笑得那么好看,怎么今天,会觉得他很猥琐了。 她问:“什么时候去?” “明天下午动身,我今天来就是让你跟你老板请假的,没想到他不在。” “我回头说也行,你快去公司吧,别让大家等着你。” “我老婆真是懂事,”陆成的手在夏今今腰上摸个不停,又趁她不注意吻了她一下。 夏今今侧头看了眼咖啡店,里面有个男人的双眼都冒火花了,她却看着盛云译笑对着陆成说:“夏洋回来了,晚上让我一起吃饭,我下了班去找她可能要玩很久。” “那我来接你一起去?” “不要了,她最近跟她老公感情不好,看到我和你只会给她心里添堵。” “哦哦,那你自己去吧。” 回到咖啡屋,盛云译干活就特别响,即是在生闷气,也是在给自己找存在感。 “好了,”夏今今拉着他的手:“这么大了不是还要我哄你吧。” 盛云译一脸不情愿,伸手摸了摸她的嘴唇:“你怎么可以让他亲你!” “要不然呢?他是我老公,难道要我跟他说你以后别对我动手动脚了,这里面还有一个我刚勾搭上的小男人吗?” “噗嗤……”盛云译笑了:“那他应该会进来杀了我。” 忽然他又抱住夏今今,把脸埋在她的胸里:“今今,除了你,我永远也不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谁知道呢。”她似乎并不太肯定这句情话,话也很飘忽。 盛云译抬起头,看着她一字一句超级认真地说:“我不管,反正我要操你一辈子!” 夏今今摸着他的脸,倾身上去吻了一下,小声地说:“一辈子是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我允许你带我回家。” 盛云译惊喜万分:“真的吗?” 她点了下头:“真的,你最好能准备什么厉害的,不然下次我就不去了。” 盛云译抱起她就是一顿狂亲:“我早就准备好了!” 我想操你一辈子野外 机车在夜里飞驰,盛云译故意在安全的范围内开出比一般时候更快的速度,直到身后这个女人尖叫着闭上眼睛紧紧搂住他的腰,他才得逞地把车子停下来,而这个时候,目的地也到了。 夏今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就被他搂住调戏说:“今今,这下完了,以后你的声音都会像一个回放带一样在我耳边响起。” 说着他还意犹未尽地把手往上伸捏了下她的胸,“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很喜欢我,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变大了。” 夏今今用腿蹭了他一下,“你不也是,越来越厉害了么。” 盛云译噗地一笑:“这都是你的功劳啊。” 他指了指前方的一块岩石:“就是那里,以前都是我一个人来这里坐在上面看夜景,有时候一看就是一整夜,现在好,有你陪我一起来了。” 不知是因为风太大还是怎么,夏今今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曾经她也和陆成有那些——忽然她手指一痛,盛云译捏着她的小手咬了一口,霸道地说:“不许你再想那个男人。” “好,不想他。” “今今,”盛云译从后座拿出一提酒牵着她坐了过去,心里也还是有些介意不吐不快:“他今天为什么要来找你?” “你这人真有意思,不是不让我提吗,自己倒是……” “反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来店里找你?”盛云译有着自己作为男人的直觉,而且她最近受了不少滋润,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别样的娇韵美,他害怕陆成因为察觉到她的美,把她当成玩具一样想要了就随意索取,看见新的了就抛在一边。 “嗯,”夏今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整个城市的夜景其实也没有想很多,反而心里很舒畅,她太久没有做这种事了,大晚上和异性一起来野外地方,以及,和身边的这个男人偷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愉悦,她看着盛云译说:“他让我明天请假,订了一个刚谈恋爱的时候就一起去的酒店……” 盛云译别过头就闷着脸把手中还未开封的酒罐往石头上一砸。 “不然呢。”夏今今故意去趴在他的肩膀上:“你刚刚把车骑得那么快我都没生气,就这样,你就要生我的气了?” “我……”他懊恼地把她压在岩石上,“我想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云译,”夏今今伸手抚摸着他的眉毛,又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你觉得我答应跟他去,就一定要发生点什么吗。” “那我也不希望你去,一想到你要和那个男人哪怕是牵个手,我就受不了。” “呐,如果我说,你也一起去呢?”她抿了下唇,那没涂重色也过分妖艳的嘴唇让盛云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但是他想了想,又坐起身子,“我倒不是怕被他发现,你说那是你们经常去的地方,人多眼杂,万一别人因此而闲话你……” 盛云译知道,那些流言中伤起人来——他低下头拉开酒罐就凑到嘴边喝了一大口算是下火,但因为刚才的那一砸也有急着往上升的气泡溢得他手上、嘴边,到处都是。 他想回头问夏今今有没有带纸巾,倏地身子被往后一拉,她翻身而上趴于他的胸膛之中,一个不稳泛着白色泡沫的啤酒这下索性将两个人的上衣都弄湿了。 夏今今伸出小舌头在他嘴边深深舔了一下,还不忘点评:“果然这样要好喝多了。” 盛云译只觉得胸前肌肤一片冰凉,酒水都渗透到了衣服里,好在这天气也不算冷,就是山风略刮人,他扶着她的肩膀坐起来:“不要闹了,你要是着凉了……” 夏今今仰着下巴胸部往前一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是在说他担心自己被人蜚语的事情,其实就算她一直待在家里深居简出,安安静静做个主妇,难听的话照样有人会说,比如什么事都不知道做就晓得花老公钱,比如结婚这么长的时间还生不出孩子。 她忽然冷笑了一下,也幸亏是没有孩子,不然,就算受到那样的待遇,她能不能迈出这一步,还不好说。 盛云译的喉咙越来越紧,只见她拿起自己的手指隔着衬衣在她的乳头上面轻轻刮了刮那小东西就很快凸立起来了,她今天——没穿内衣。 “怎么样?一下子就硬起来了……”夏今今让他捏着自己的乳头,又示意他的下面。 偏偏盛云译还是迟钝了一些,不知是在顾虑这里会有别人出没还是怎的,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瞪着眼睛看她。 夏今今脸色一沉:“如果你不想要的话,那就现在结束吧。” 说着她就要起身,手却依旧解着自己的扣子。 盛云译的大屌极速往上撑着,他拿开夏今今的手,以一种她从来没见过的表情又重新开了一罐啤酒,沿着她开了两颗扣子,隐隐可见那两颗小粉红的地方倒了下去,白沫消得越快,两人越因这燃起的全新的气氛而加重了呼吸,彼此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还是在心里渴望无比。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有些果断,包括盛云译的动作也是,他一下子撕开了她的衬衣,在蹦飞的扣子还没落地的时候就把头伸进她的乳房之中噬吻了起来。 “啊……”夏今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咬住了她的一颗小东西,有些痛,但更让她兴奋。 她的手也不甘示弱,一边不断抚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扣住他的肩膀,在上面拉出了一道很长的指甲痕迹。 不一会儿衣衫褪尽,干坐在岩石上触感本是冰凉,但从两个人身体里迸发出来的热烈,还未进入就欲仙欲死的感觉,夏今今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她仰头任盛云译吻着自己的身体,看到那满天的星星,脑海里瞬间浮现起陆成的脸,曾经也有一个和这里差不多的地方,有着她和陆成甜蜜的回忆,可是,那数段视频之中,陆成也带着别的女人,在温泉边的石头上行那鱼水之欢。 啪叽,一颗眼泪从她右眼里掉出来,砸在盛云译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夏洋刚刚在酒店沐浴完准备休息,手机却突然响起,她接起来一听,是陆成。 “是洋洋吗?” “哟,姐夫,这么晚打电话给我,不是为了要约我吧。”夏洋说着,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笑,根本不用多想,一定是今今和她的小男人出去了。 “不是,别开我的玩笑了,”陆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他说:“我就是想问一下,今今实在你那儿吗?” 本来他是放心的,但是突然之间,陆成的心跳得很厉害,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一样。 “怎么?你在担心今今找别的男人?”夏洋直挑往那早已事实的事情,在那边陆成的呼吸渐渐沉重之时又忽然一笑:“逗你玩呢,对我们今今好点,我可是听到她说你经常在外面出差不回家,你不会有野女人了吧?” 陆成讪讪地说:“她真在你那啊?” “姐夫你可真奇怪,你直接打今今电话不就行了吗,还打我的电话,就不怕她知道了生气,说你不信任她?” “那个……”陆成还是有些怀疑:“她电话关机了,你能让她接下电话吗,我不是怀疑她,就是有件是要和她确认一下,这样省得明天早上问,让她多睡一会儿。” “哦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夏洋表情讥讽地故意起身把步子走得很想,到了桌前拿起空调遥控器又放下去发出跟手机一样的身体,“好像是没电了,今今在里面泡澡,要不我拿进去让她接?” “不,不用这么麻烦,等下让她回我一个就行。” 夏洋挂了电话,对着空气臭骂了一声,真是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而山顶上,岩石间有一条不知道是酒液还是什么液体的东西正在月光下晶莹剔透地沿着 上面的纹路流下来,伴随着啪啪啪,啪啪啪,还有你一句我一句的呻吟,以及对彼此的赞美声,夏今今和盛云译的情趣也快要到了极致。 他托住她的屁股和细腰,不断地以下犯上来回抽擦着,空气里满是淫味,两人忘我的投入在这场盛交之中,月色夜景,还有满天星和彼此,如痴如醉。 叮铃铃,夏今今抽出手去接电话,事实上,只是她暂时屏蔽了陆成而已,并没有关机,看到来电人,也就没有顾虑地接起来了。 “今今,”夏洋正要跟她说刚刚的事,又立刻听到对面明显不正常的呼吸声和碰撞声,她词穷了一会儿,只得说:“你们玩得真野!” “有,有…什么事……啊……?”夏今今正坐在盛云译双腿间,揉着他的头发,远还未解渴。 “刚刚陆成打电话找我了,”夏洋回道,却又忍不住自己摸上自己的胸部,那边听起来就很刺激,可她,又有多久没有这样的刺激了。 “他说了什么?” “就是查岗吧,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但又什么都没发现,我跟他说你和我在酒店,现在在洗澡,等出来之后再回电话给她,哦你手机好像关机了,等会儿你们停下来之后,就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给他回电话吧。” “嗯……啊……”夏今今眉头一紧,她被顶道了花穴深处,娇媚的声音听得夏洋都要把持不住了,她接着说:“我现在就给他回。” “嗯嗯,你们继续吧,真是,要不是我们关系好,早听到你叫我就挂了,要不要这么刺激。” 夏洋再次挂了电话,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现在就给他回……”她拿着手机重复了一遍夏今今的话,忽然眼睛瞪得又圆又大,她家今今,还真是艺高人胆大! 我想操你一辈子按摩 盛云译换了个姿势狠狠地干着夏今今,从她下体流出来的花蜜浇灌在他的腿间,又润又滑,最后他忍不住拔出大屌,捧住她的屁股就弯下头去狂吸起来。 夏今今意犹未尽,拨开手机按出了一个号码。 他好奇地抬头:“你这是要打给谁?” 夏今今竖起手指:“嘘!” 盛云译原要停下动作,可是她伸手抓住他的头,又往那美妙的地方按去,他瞬间懂了,她这情趣还真是——教他怎么停得下来,他舔着舔着,忍不住加上手一起去逗弄那深邃的小穴,真可爱啊,他在心里想,忽然夏今今抖了一下,新的花汁喷在他脸上,盛云译伸出舌头在嘴边绕了一圈,又重新深入。 “老公,你找我啊……啊?” 陆成本来一个人睡在家里的床上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只觉得脑袋一空,瞬间坐起来问:“老婆,你在干什么?” “嗯……”夏今今咬着下唇:“洋洋在给我按摩,她从国外带回来的药挺好用的……啊,洋洋你轻点!” 陆成静下来听了会儿,确实听到了一阵啪叽啪叽好像在拍打着什么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她的声音太软太娇媚仿佛有一种魔力,他脑子里瞬间浮现起了两个女人光着衣服的画面,不由自主就把手伸进裤裆里面,想到还有夏洋那个高傲的女人,也不想睡了,他说:“老婆,你先跟洋洋学着,明天晚上我们再互相按,好不好。” “好,”夏今今娇喘着:“好啊……可是真的很疼,但也很舒服,他好有力气啊,老公,我今天晚上就和他睡了哦,你一个人在家记得关好门。” 盛云译闻言抬头一笑,她看到那满脸的淫水忍不住就去吻他。 “老婆,老婆?你还在吗?”陆成想要多听点她的声音,同时手上也加快了速度。 “嗯,”夏今今吧了下嘴,忘我地拨弄起了自己的乳头。 陆成刚想在问,忽然就耳朵一震,夏今今把手机扔到岩石下了,摔了个彻底的裂屏。 “今今,”盛云译爬上来再次顶住她的小穴:“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云译,”夏今今双眼迷离地用腿勾住他:“我还想要……去你家吧。” 机车再次疾驰,最后在一栋独立的小别墅前停了下来,夏今今身上套着盛云译的汗衫,看到此况有些吃惊:“看不出来,你居然有这么大的房子。” “嗯……”他故意卖关子:“如果我说,我跟你一样,是因为想找刺激才去做兼职的呢?” “除非你也结婚了,可是看你第一次那样子,你结的怕是假婚!” 还没进门,盛云译就忍不住捏着夏今今的屁股,咬住她的耳垂说:“我这房子,你还是第一个女客人,但是今今,我想让你成为它的女主人。” 推门进屋,亲自为她脱鞋换鞋,再迫不及待地带着夏今今把偌大的客厅绕了个遍,盛云译的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他兴奋无比地打开冰箱拿出几瓶酒,又忙活着去灶台上开工,在外面玩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肯定是饿了。 夏今今弯着腰撑在桌上看他忙活,自己开了瓶酒咕嘟咕嘟喝下肚,回身才发现这桌上铺着的画有些眼熟—— “你……”她噎住了,那居然是之前在酒店的时候,她在钢琴板上坐下的臀印儿! 盛云译正搅和着蛋液呢回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不会觉得我很恶趣味吧?我只是想把有关于你的一切都好好珍藏起来……” “所以你就把它打成3d画了么……”夏今今眨了眨眼睛:“我是无所谓,但要是你父母或者你朋友来看到的画,你是不是还得哄他们这是艺术品不能用世俗的眼光来对待啊。” “确实是艺术品啊。”盛云译一本正经的解释,又突然低了语气:“这儿,我只带你来。” “你父母呢?”她下意识问出口,言语间已是不自知地关心起了他的私生活。 盛云译摇摇头:“不提也罢。” 夏今今表示了解,趁着他弄菜的时间,自己一个人无聊地转了几圈,绿化和设计都做的非常好的一个别墅,这小年轻到底哪来的资本搞这些,也不想去细想了,她走到露天处仰起头看天上的月亮,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有错么,包括陆成,所谓人性的欲望,也许明天,该摊牌了。 “好了没有啊,我真饿了。”她撒着娇回屋,看到桌上的摆盘不禁眉开眼笑:“蛋包饭?” “嗯,凑合一下吧,晚上这附近也没新鲜菜买了。” “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很喜欢吃蛋包饭呢?” “有多喜欢?”他也跟她开起了玩笑。 “第二喜欢。” “第二喜欢?” “嗯,”她看着他目光往下,点了个下巴:“还有另外的蛋我更喜欢。” 盛云译低头看了下,只觉得裆裤又重了些,他闷声问:“既然这么喜欢,那你真的要留下来过夜吗?” “当然。” 他瞬间欣喜:“你快坐下来吃饭吧,冰箱里好像还有点草莓,我去给你拿。” 夏今今洗了个手坐下就笑呵呵着有意无意地将衬衣解开了些:“草莓除了吃还有别的玩法哦……” 盛云译顿步:“……吃完饭再收拾你!” 同一时间,陆成莫名其妙被挂了电话,再打过去关机,打夏洋的电话忙音,他本来准备早点睡了养养明天的精神,但突然被这么一出搞的像是失了志一般还找不到地方泄火,把橱柜冰箱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好吃的,是他太久没好好待在家里过了么,以前老婆都会为他准备很多他喜欢的零食水果之类的,而现在,岂止是空空如也。 陆成拿手机点了个外卖,又一不小心就划到一个特别的通讯录备注上面,他对着空气干咳了两声,又做贼心虚的把门窗检查了一遍,这才拨过去:“小桃,是我,睡了吗?当然是在想你啊,过几天我就去看你,现在你先自慰给我听好不好?” 夏今今一边用着被做成爱心形状的晚餐,一边丝毫不吝于向盛云译发送爱的信号,餐不多时,这个年轻人终于忍不可忍地撇开桌子钻到她衣服底下用起了特别的餐。 夏今今知道此刻的自己模样有多淫荡,但是谁在乎呢,她喜欢就好。 从冰箱里翻出来除了草莓还有一盆白天才打发出来的新鲜奶油,这完全沦为了两人的助兴剂,夏今今捏起一颗草莓在奶油里转了一圈先自己吃了一口就这么送进盛云译的嘴里,爽滑爽滑的奶油再加上草莓的果汁,两人忘我地互相吸吮着,泛着白色泡泡沫的啤酒开了一瓶又一瓶,最后都遗落在了她的乳沟里、他的胸膛上。 玩得忘我之际夏今今连鞋子也拖了,她行走在餐台上,从这里跳到那里、从那里跳到这里,灯光下她浑身狼狈得不成样,却也更添一种刺激的、禁区的美。 盛云译抓住她的脚腕宠语道:“好了,你要是摔倒的话,心疼的还是我。” 她早就醉了,眯着眼不太清楚:“心疼,你?你为什么要心疼我?” “因为我爱你啊!”他毫不犹豫就说出口。 “哈哈……小子!”她盘坐下来教育他:“你知道爱是什么么,随随便便就说出来,也是,张口就能说的东西,回头改口也能干脆。” 盛云译按住她的手:“我不会改口,而且你是真的醉了。” “醉什么醉,我要做爱,来啊,操我啊!” 盛云译:…… 这要是换成别的女人,他早就扔出屋去了,偏偏这个女人是夏今今,让他无奈,还让他觉得可爱,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可爱到让人心痒痒。 而光是觉得可爱还不够,他更想狠狠的、用力的、好好的爱她一顿。 “啊!” 夏今今失声尖叫着一不小心就从餐台上滑入盛云译怀中,她看着这个男人都有些迷糊了,小嘴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他一挑眉:“操你?” “嗯嗯!”她用力点头:“最喜欢被你操了!” 他把她抱进房中,平时堆惯了香烟和啤酒瓶的房间此刻空气清新异常,为了招呼这个女人,盛云译实在是下了不少苦功夫。 “哈哈哈哈我的酒呢,喝!还要喝!” 夏今今胡闹的乱跳起了舞,被他轻轻放到床上之后就按进了,真是不得了的软绵绵啊,她忽然就想哭了,她家里的被子跟这个比起来,简直是渣渣! “云译,”她稍微清醒了一些,眼角还挂着泪,乖的跟小狗一样两只手搭在盛云译肩膀上看着他认真的说:“以后我都来这里睡好不好?” 盛云译一丝心疼:“就是为了你才准备的。” “你真好。”她抱住他感叹道。 “嗯,我会永远都这么好。” 夏今今的身体实在是又柔又香,此刻还更添了一股带着酒气的野性,一点一点、就把他的心房给幸福的充满了。 他堵住女人的嘴唇慢慢吻着,舌头交锋,女人嗯噫的声音的就是无限的情趣,软绵绵的被子上两人迅速脱光衣服交缠着,夏今今半醉半醒,做爱也全凭本能,她撸弄着男人的那活儿,用嘴接了上去。 五分钟过去了,盛云译被她任性的捆绑住四肢,夏今今一边挑弄着他的敏感点一边不断吞吐着唾液交融在他的肉棒之间—— 慢慢的她趴起身子,盛云译情难自控地努力往上顶着身子,而她也为那肉棒的强大不住吞咽,她娇笑一声:“急什么,我这就坐上去。” 她调整好姿势,肉棒就这么直立立的挺着,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功夫、慢慢的进入她的小穴了,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她就开始义无反顾的动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次的啪啪声音格外清脆,盛云译原以为她始终是一个女子,不太可能像他一样持久,谁知她已经练了很多年的瑜伽,除了能够持久动作之外,更知道怎么让自己更舒服、怎样让他更舒服。 盛云译的大腿又张开了几分,筋肉拉扯虽有痛意,但是她的花心深处越吸越紧,直接把那些多余的、碍事的感觉给抵消甚至变成了无尽的痛快。 “啊今今你真的要销魂死我了……” “嗯你的鸡巴好大啊太大了我好舒服……” “宝贝今今你再快一点,好紧、真的好紧……” 夏今今努力活动着腰肢以下的力量,模样是又浪又媚,她的小穴与他的肉棒不断磨合着,两坨又白又大的奶子甩来甩去盛云译眼睛都要花了,激战了多时之后,一股热液从两人交合处喷涌而出,她倒下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这年轻的肉体,太棒了! 盛云译搂着她不断轻吻那额头与眉角,他喘了口气:“睡吧,我们明天,再继续。” 这天夜里陆成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他和夏今今还有夏洋一起搞3p,他操过不知道多少回的妻子那小逼儿比第一次还要让他觉得美味,她主动极了,解锁了很多新的姿势,甚至还在飞机上做,那高高的天空上,夏今今穿着空姐的制服拉住他的领带到wc,一下一下的浪叫让所有乘客忍不住侧耳细听,直接把好好的一个航班变成了av拍摄现场,更要命的是,飞机上的乘客、包括机长,居然都是女性,夏洋也在,那些个女人一个个如饥似渴地求着要吃他的鸡巴—— 这是一个噩梦,梦里,他对着那些女人,突然就不举了。 我想操你一辈子设计 小香山酒店门前,陆成将钥匙扔给泊车的人,自然而然挽上夏今今的腰,她今天喷的香水味格外好闻,想也是对今晚有所期待的吧。 可是,陆成却有些说不出的胆怯,源于那个“惊悚”的梦,出轨了这么长的时间,此刻做贼心虚的感觉是最深的,他总觉得那个梦带着点现实的预警,但详细是无从说起。 不管了!他搂着夏今今的手又用力了些,今夜势必要好好卖力! 进了大厅,夏今今的目光不经意地周转了一圈,她告诉盛云译提前来这里等着,也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一想到那年轻结实的肉体,她不禁对身边人的恶心度又更上一层楼。 倏地她怔住了,没太敢认此刻坐在待客沙发上那位西装革履端着杯子看她的男人。 还特意戴了副眼镜,还,还挺人模狗样的哈? 哦不,她的意思是,盛云译平日里也就标准的衬衫t恤牛仔大男孩装扮,她知道他身材是不错的,毕竟都裸身相见好几回了,却没想到穿起正装来是这么的—— 她词穷了。 人靠衣装这话是不假,可他这样,明显是天生自带的贵气更多,她瞬间有种之前都是自己瞎了眼的感觉,也是,他有那么一栋小别墅,真实身份又能便宜到哪里去。 “老婆?”陆成随着她的视线望去,也没认出来其实就是那咖啡店里的人,只是不爽:“你怎么还跟那些年轻女的一样,看到个男的就花痴!” 夏今今想也没想就怼了回去:“因为他实在太好看了。” 陆成愣了愣,又接着去看那男人,只见那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他们的停顿,反而举杯向这边示意了下,目光直晃晃地盯着夏今今,而在与他视线相交的那一刻—— 陆成感受到了雄性间那种特有的挑衅,奇怪,这男人,他怎么突然感觉有点眼熟? 他又问夏今今:“你认识他?” 夏今今意味不明:“可能吧,指不定以前在哪见过。”她瞥了陆成一眼:“怎么,怕我给你戴绿帽?” “怎么会,老婆你可是全世界最爱我的人,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谁也不能随便插足进来啊。”陆成站着说话不腰疼,对于她这样的一反常态反而起了一股谜之恶趣味。 从谈恋爱开始,夏今今的眼里就一直看不下其他男人,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她这爱情的纯度简直世间少有,可笑的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去做了那些“大胆无忌惮”的事,他以为,夏今今不能没有他。 殊不知女人早已为他的算计在心中暗暗作呕,非要在一棵树上挂死的理论也压根就不成立,毕竟——夏今今移步前看了一眼那个浑身都是新鲜荷尔蒙的年轻男人,嘴角弯起了一抹莫名少女的娇羞。 偷情,果真是有趣得很。 仅仅只是从大厅走到前台,就觉得底下的肉徒自绞得紧确了,涌出来的那水儿,夏今今握紧了手臂,生怕一不小心就要丢脸与众人之前。 陆成也算是“有心”,订下第一次与她来时的房间,还特意找了个由头为寻回年轻时的刺激。 待两人进了电梯,盛云译这才慢悠悠地走过来,看清了手机上夏今今发来的房号,敲了敲桌子:“十二层,剩下的房间我包了。” 夏今今进了包房,一股浓烈香味蔓在鼻间,她挥了挥空气,身后的人跟着抱上来,陆成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把脸都埋在她敏感的脖颈之间,说道:“老婆,我爱你。” 陆成的脸贴在她的肌肤上,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曾有数不清多少个夜里在他睡着之后她偷偷醒来用手指轻摸他的眉毛,仿佛能变成魔法去掉他的烦恼与忧虑一般,那些幸福在期的日子,她明白,是再也不可能回去了。 “老婆?” 许久没有说过的这句“我爱你”,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成不满了,用力在她胸上掐了一把,夏今今这才嗯吟出声,从他怀抱里挣出来:“你怎么这么粗鲁!” “不要不开心啊,”陆成又接着哄:“我知道我这些时间为了忙工作冷落了你,我们夫妻间的激情也淡了不少,这不是我正在想办法和你一起刺激一下,找找以前的感觉么。” 夏今今忽然笑了:“那好啊,我先去洗澡,你有什么花样,赶紧的!” 说着她便转身,一脸的嘲讽切换自如,如果没出什么意外的话,那个女人,现在应该已经到酒店了,她关上卫生间的门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夏洋,帮我个忙。 酒店大堂,一名顶着春风进来的年轻女子正四处张望,没有见到意想中的人,随即拿起手机想要拨号—— 倏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夺过了她的手机,女子惊道:“你是谁?” 男子只笑了笑:“小桃小姐,陆总让我替他在这接你。” 名为小桃的女子这才看清楚他的容貌,那么一笑似是笑到她的心里去了,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样好看的男人啊,再想到陆成那啤酒肚,每次爱欲时都不太经用的身子,那样的人居然有这么俊秀的一个手下,真是搞不懂了,不过她也不需要搞懂,她和陆成在一起,也只是图他的大方而已,为了钱财,她什么都能忍! 盛云译看着这个女人,年轻是年轻,那双刻意露着纯真不懂的眼睛却教他反胃,陆成居然能被这种货色迷了去,夏今今那么好的女人却不知道珍惜。 不过,他也得谢谢这对狗男女,不然,他怎么会有机会呢。 “先生,”小桃的眼里含着羞涩春水:“成哥在哪啊?” 盛云译不动声色地将她的手机放进兜里:“跟我来吧。” 包房内,夏今今不紧不慢地在浴室开着水假装沐浴,外面的陆成已是等不及了,不停催促道:“老婆,快点啊,我都准备好了。” “急什么……”夏今今依言推开门出来,换了一条极尽风情的丝绸连衣裙,两朵白兔在敞开的v领中一晃一荡。 陆成看得眼睛发红,不是他说,她要是在家里也知道怎么诱惑老公的话,他能去找别人寻刺激么!顿时就要上手去摸—— “等等,夏洋来电话了。” “哎呀管她呢一天到晚这么多事儿,老婆我们来……” “你这是什么话,万一洋洋真的有事呢,我得接一下才放心。”夏今今当着他的面接起,表情立刻变了一遭,慌道:“洋洋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怎么会这样,好好你别急,我马上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