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金主饲养手札【NPH】》 炮灰现场01 卢锦芊喉咙很难受,而且渴得厉害。 这时候,有什么灵巧的东西钻进她嘴巴里,还卷着她的舌头。 湿漉漉的感觉,带给她一点点甜味。 她觉得干涸的舌床被滋润了,非常舒服。 但是始终觉得闷闷的,好像有千钧巨石压着她,让她想动也动不了。 难受。 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窸窸窣窣中,她的衣服被人脱下。 她迷糊糊地想要挣脱开来,哪怕能够喘上一口气也好。 于是,她是在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中醒过来的。 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及其英俊的男人。 他低着头,室内的灯光暧昧昏黄,昏暗地照射过来,他那线条坚硬的雕塑面容处于背光面,但是不妨碍她将他的五官看得清清楚楚。 她知道,刚刚是他在亲吻她。 脑海中有不属于她的记忆一点点地在填充。 但是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细细查看。 尽管他们在做比较亲密的事情,可是他神情冰冷,没有沾染半点情欲,反而是她,被他撩拨得浑身绵软,且,女性私密的地方,此时滴着露水,含羞带怯地渴望他的坚硬之物捅进来。 意识到自己处于什么样的情境,卢锦芊反而心里舒了一口气。 要是此时在乞丐窝醒过来,她反而欲哭无泪。 这个男人对她无情,那又怎样,她最擅长的就是,将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他身上是好闻的大卫杜夫冷水香,她抱住他,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随着两人热吻,她慢慢地知道,他叫杜卫明,是她的boss。 而她,自然也不是他的秘书。 她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胸大无脑的底层职员。 长得好看,双商一般,被同时嫉妒排挤的时候,被他撞见而已。 他一向风流潇洒,但也不吃窝边草,且对女人要求极高。 只是,想到要娶他老对手的女儿,那个背叛了他的初恋,他就忍不住想要报复她。 之前他思来想去,都不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个贱女人痛不欲生,可就在见到卢锦芊的那一刻,他脑海里电光火石之中,就冒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当场握着她的手把她拽走,留下面面相觑后怕不已的一众人等。 他们之间有约定,她陪他演一场戏,在他结婚那天,怎么羞辱他的妻子怎么来。而他将会送她一套市中心的新开盘的精装房,以及五十万软妹币。 有这种好事,她当然不会错过。 不过一层膜,能换来这样丰硕的成果,这是巨大好处的交易。 一想到这个男人是别的女人的老公,她躺着的是他们的婚床,她压着的是他们的婚被,卢锦芊内心激荡不已。 她想到自己最终能被他看上,就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是处女,就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对自己温柔,不可能怜惜自己还是第一次。 虽然不至于承受不起,但是她不想让自己受罪。 所以,她必须要主动出击。 “杜总,让我来服侍您吧。” 有大男子主义的杜卫明自然不会答应,不过还没等他拒绝,她就妖娆地缠上来。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蛋,素颜的她好看得让人找不到一点瑕疵。 看着她轻轻颤动的睫毛,好似受惊的蝴蝶翅膀,再联想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料想她应该是有些紧张。 他好笑地看着她故作娴熟地挑逗他,还偷偷地想要观察他的神情,觉得十分有趣。 他只有在面对白绕薇的时候,才会像一条暴龙,轻易会被她挑起怒气,也会对她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在对待其他女人的时候,他是那个风流多金的女性梦中情人。他独裁,脾气不好,说不上温柔,但至少没有虐待女人的癖好。 “紧张了,恩?”他食指勾着她的下巴,不允许她眼神有任何的逃避。 她轻轻地阖眼,“听说第一次很疼,所以有点怕。” 这般乖巧的模样,跟倔强的白绕薇很是不同。 他想,若是世上的女人,都像她这样多好。 可一想到白绕薇,他心情就极度不好,动作也粗鲁了很多。 一点也不怜惜地把她身上最后一点遮掩之物扒下来随手一扔。 紧接着,用力地揉她胸前肥硕的乳房。 卢锦芊吃痛,轻轻地皱眉,故作凶狠地瞪他一眼,接着用指甲抠他的小葡萄。 “撕——找死吗?”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害怕地缩了缩。 他是半点也不信,但是既然她已经道歉了,他也不好跟她计较,疼是疼了点,但不至于受不住。 她用手抓住他的肉棒,动也不动,可怜兮兮地咬着唇问:“能不能轻一点?” 他似笑非笑,一向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嘲讽,“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她摇头,分红的小脸蛋在他胸膛蹭了蹭,然后抬头认真地看着他,“这是请求。” “虽然我是你花钱买的女人,但是我希望能给你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就像是妓女,她的职责就是让客人得到更多的性快感。可是如果我太痛,可能会下意识排斥,这样会影响您的体验的。” 她说得头头是道,好像非常有道理的样子。 “差点就信了。”他在她耳边轻笑。 天知道,他有多久没这样放松过了。 她看起来很怕他,但实际上又没多怕他。 她明明在反对他,可又会让他很舒服。 以至于,明明知道她是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他嘴上也讽刺了两句,可他的动作却轻柔下来。 他吻着她的锁骨,舔舐她的乳头,还恶作剧地模仿婴儿吸奶的动作。 分开她不安分地磨蹭的双腿,“让我来看看,你准备好了没。” 她当然准备好了,她早就饥渴难耐了。 他伸手在小洞里探了弹,碰到一层阻碍,心情一荡,握住肉棒插了进去。 这让他想到第一次跟白绕薇做爱的时候,她下面畅通无阻的情形。 其实当初她丢下他,跑到国外去进修,他生气归生气,可是她回来后那般温柔可怜地请求原谅,他也狠不下心来。 炮灰现场02 他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甚至可以说就是因为身体太好了,所以性欲相对的有些旺盛。 他想要让她帮助他纾解,可是她拒绝了,说要将最美好的留在他们结婚那一天。 可是他问什么时候能结婚,她又含糊其辞,声称要先劝说好自己的父母。 是她的态度让他失望了。 他并不想要跟她走到这一步的。 后来,他在查白家的时候,查到一些关于她的资料。 他不愿意相信,可证据确凿又不能不信。 于是,他只能试探她。 结果当然是让他失望不已的。 那一夜,他宛如愤怒的狂牛,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狠狠撞击,从来没有那样粗鲁地用脏话骂一个女人。 她真的是,得到了几乎全部关于他的第一次。 他不算有处女情结,但是他无法忍受,他没有碰过的初恋,在跟他求和的时候,竟然已经失身。 既然她这么下贱,为什么不干脆去卖,欺骗他玩弄他,让她很有成就感吗? 于是,他手段激烈地给白氏施压,让白氏资金周转不灵求助无门。 当她的父亲在他面前,放下高傲的头颅,请求他合作的时候,不可否认,他的确是有着强烈的报复的快感。 于是他要求白启程要将白绕薇卖给他。 此后,她是他的女人,而他是她的主人。 他放下两家之间的仇恨,那么爱她,可是她却是怎样回报他的?所以他恨。 身下这个小女人的娇呼让他回过神来,只是他神情阴鹜有些可怕。 卢锦芊用力地抱住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哀求道:“请您先别动好么?” 他没有答应,只是冷着一张脸按住她的胯部,一下一下地,像是古老的打桩人,穿过肉泥,只闯花心。 她被刺激得泪眼朦胧,软软地瘫在床上。 这时候,白绕薇推开门。 卢锦芊往那边看去,白绕薇面色惨白,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 她无力地向后退了一步,接着咬咬唇艰难地向前迈,“杜卫明,这是我们的婚房!” 看起来她有些崩溃,但是卢锦芊并没有多同情这个女人。 现在她自己也很可怜,而且因为这个男人的关系,她与白绕薇本来就是敌人。 杜卫明并没有理会白绕薇,只是撞击得更加用力了,男人阳刚的躯体跟女人柔软的娇躯摆出高难度的姿势,并且每一次抽插,都能让白绕薇看得清清楚楚。 “啪啪啪......” “滋滋滋......” 水乳交融的声音,肉体拍打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是那么的清晰。 白绕薇绝望极了,内心是痛、是悲,还有说不出口的委屈。 她不想去看那个承欢的女人,紧紧地盯着杜卫明。 他眉梢舒展、神情愉悦,看起来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他神清气爽。 他们之间是那么合拍,柔软的蚌肉夹住翻江倒海的巨龙,一点点地吞入,又不舍地吐出。 “为什么这样对我?” 白绕薇不明白,若他不爱自己,为什么要娶她?可这就是他爱她的方式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早该知道的,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他怎么可能还把她当成掌中的明珠。 原来一直放不下过去的,只有她啊。 想必,他现在是恨惨了她,否则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肉搏,她心中不知道是怨恨多一些,还是屈辱多一些。 而一想到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她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不知站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己的腿已经麻了,心脏也要停止跳动。 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他就是想要看自己发怒歇斯底里的样子,可她偏偏就不要他如愿。 心想,错的人是他,该感到羞耻的人也是他,凭什么难受的是她。 于是她尝试勾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既然杜大总裁这么忙碌,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谁让你离开的?” 白绕薇一脸错愕,他什么意思,她不离开,难道还要站在这里看着他们?她还不至于这么下贱! “怎么,让你在这里学习一下怎么伺候我,很为难吗?” 白绕薇闭了闭眼睛,失望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哈,她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想想是谁让他一退再退,以至于现在无路可退的。 如果不是她下贱风骚,又怎么会在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以后,还口口声声说爱他? “那又如何,白老头还不是把你卖给我了。”毕竟曾经是相爱的恋人,他们对彼此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杜卫明完全知道怎么说,让白绕薇更难受。 白家将白绕薇卖给他,还不是以为他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善待她。 他们这么有恃无恐,还不是因为他爱她。 既然所有人都知道他爱她,并且利用他的爱达成目的。那他不好好表现一番给他们看,真是对不起白家的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白绕薇悲伤溢于言表。 杜卫明自然是既有报复的快感,还有不愿承认的心疼。 但是卢锦芊是谁,只要她不想,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身上快活的时候,去想别的女人的事情。 她天生有一种,让沾染了她的男人上瘾的能力。 抱住杜卫明,问:“舒服吗?” 杜卫明被她轻轻一夹,只爽得头皮发麻。 他从未在哪个女人身上体验到这样极致的快感,原来她主动跟被动承欢,会有这样的差别。 这时候,他哪还能想着白绕薇,卢锦芊将他按在床上,摇摆着她雪白的臀部,那肉鼓鼓的乳房随之摇晃。 她动作稍微变得慢一点,杜卫明就会大声催促,“啊,别停,再快一些。” 白绕薇又气又怒,想要离开,却听到卢锦芊说:“夫人,杜总说您要现场学习,不能离开。” “你不过是一只鸡,在这里对谁指手画脚呢?”白绕薇怒不可遏,被杜卫明羞辱也就罢了,毕竟她家有求于他。 但是这个没有自知之明的贱人又哪里来的跟盘子一样大的脸,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炮灰现场03 白绕薇的话很难听,但本质上并没有错。 卢锦芊是个注重实质利益的人,她并不会因此动气。要是白绕薇觉得这样说话会让她高兴的话,那就说去呗。 但是她是个报复心重的人,虽然她不想就这件事,跟白绕薇有口舌冲突,也不会心里难受,可她却默默地在心里记了一笔账。 口舌之争只能图一时之爽,卢锦芊决定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她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对彼此都有情,可也有恨。 她知道,通常在这样爱恨交织相爱相杀的一对狗男女之间,她这种被拿出来现场show的女人,都是炮灰。 不过这也不是一个定律,她卢锦芊就是要改变这样的结局。 此次目的是为了羞辱白绕薇,怎么样才能让白绕薇痛苦?自然是他们这边的欢爱越激烈,白绕薇就越痛苦了。 这样的体位,是杜卫明跟白绕薇之间没有过的。 他们的欢爱并没有留下什么好的记忆。 杜卫明的怒火比身体的舒爽来得更猛烈,而白绕薇尽管每次都不争气地沉沦,可是每一次都是被他粗暴地强奸,让她心里蒙上一层阴影。 有些话,她曾经选择不说,现在就算是说出来,他信不信无所谓,但也失去了初衷。 因此,就算很多时候委屈,很想把真相说出来,可要不就是他不给她机会,要不就是自己太过倔强非要硬撑。 他们彼此欣赏,相互爱慕,有过最甜美的时光,但他们的性格,假若没有人改变,会使得他们永远不可能做一对平常的恩爱情侣。 白绕薇很难想象,杜卫明这样霸道的男人,被女人推到压在身下,竟然一点也不生气,也没有急于掌控主权。 这使得她不得不正视卢锦芊。 她想,杜卫明平常在外面玩女人也就罢了,她大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玩到家里来,玩到自己的婚床上,这让她双目一黑差点气得晕过去。 她觉得很恶心。 尤其是满室的麝香,那么浓烈,充斥着她的嗅觉,让她忍不住干呕。 “这就受不住了?”察觉到动静的杜卫明,冷冷的眼神就像是冰锥一般,“过来。” 他猛地在卢锦芊体内快速抽插几下,用力地将肉棒拔出来,巨大的硬龙充血挺立,非常有弹性地晃了晃。 白绕薇震惊地看着他,胸脯剧烈起伏,“杜卫明!” “我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看了那么久,应该知道怎么迎合你的主人吧?” 白绕薇内心是拒绝的,可是只要杜卫明嘲讽地看着她,她就忘不了自己是为什么才会跟他结婚。 杜卫明右手揉捏着卢锦芊的酥胸,那柔而有弹性的两团肉让他有一种把玩全世界的快感。 如果不是为了让白绕薇心里更难受,他是不愿从卢锦芊的身体里出来的。 “自己脱衣服。”杜卫明命令。 白绕薇忍住极大的羞耻感才能让自己不会夺门而出。 这个男人心是冷的,她早就知道了。如果这时候她就这么逃离,他不会放过白家。 可眼泪,是怎么也没办法憋回去的。 在看过了卢锦芊沉溺爱欲的绝美模样以后,杜卫明发现自己看到白绕薇梨花带雨的模样,竟然没有往常那么难受了。 卢锦芊对他的行为有些不满,虽然刚开始痛是痛了点,但是她都还没有得到满足,这个男人就去玩别的女人了。 她故意用力地啃他肌肉纠结的胸部。 杜卫明被她啃得激动不已,象拔蚌顶端的小眼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他眼神幽深,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哑着声冰冷道:“跪着舔我。” 这显然是跟白绕薇说的。 她不是恶心吗?那么杜卫明偏偏要让白绕薇舔他刚刚从别的女人的洞里拔出来的阳具。 白绕薇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都没有办法让自己这么下贱。 她从来不知道,杜卫明可以渣到这种程度。 不过杜卫明不给她多余的时间,长臂拉着她的长发,半点怜惜也无,她吃痛得只能被他拽过去,重心不稳地倒在他身上,然后被他按住后脑勺,为他口交。 她从来没有给哪个男人做过这种事情,长长的硬物深入喉咙,让她被呛得难受。 他的肉棒和体液并没有太重的咸腥味,但是她也同样不喜欢这种味道。从小养尊处优吃穿挑剔的大小姐,对这种事情本能的厌恶。 因为她没什么技术,杜卫明并不觉得多舒服。尤其是,在前一刻还在跟卢锦芊酣畅性交的对比之下,更显得此时欲望无处发泄。 他放开卢锦芊的酥胸,把肉棒从白绕薇嘴巴里拔出来,把白绕薇按在床上正面朝上,又把肉棒插进卢锦芊的身体里。 她的小径狭而窄,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也非常的多,就像是海葵的无数小触手,当杜卫明的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阴道中。 本身就让男人难以抗拒,再加上她有意地控制,简直能爽得让人一佛升天。 被她的软肉这样紧紧包围和吮吸,杜卫明才感觉到自己的空虚被很好的填满了。 他脸上控制不住的销魂表情,让白绕薇非常难受,她以为他早就把她的自尊心踩在脚下,已经不怕了。但不可否认,此时她难堪得连淡然的表情都维持不住。 男人会在意自己的长度、硬度、持久力,女人自然也会比较自己能给男人带来多大的快感,能不能让男人迷恋,能不能让男人爽得失去理智。 卢锦芊胸比她大,胸型比她好,腰比她细,皮肤比她白,五官比她精致...... 这些本来已经让她有一点点的嫉妒,可她的穴能比自己好? 想当初,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个花花公子,可上了她之后,他就再也看不上别的女人了,因为,她拥有非常稀有的名器,男人的销魂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将杜卫明从卢锦芊的身上推开来,自己骑乘在杜卫明身上。 炮灰现场04 杜卫明跟卢锦芊都是一脸懵逼,不过杜卫明本身就比较面瘫,而且他自制力好,所以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卢锦芊就比较放肆了,甚至是故意放大脸上的表情,显得非常吃惊的样子。还故意刺激道:“不知道先来后到吗,就算是性饥渴也得等我们这一发好了再说啊。” 难得杜卫明没有直接蔫了,卢锦芊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这样战斗力爆表的男人,她觉得一定不能放过。趁还能用他那根黄瓜的时候,就不要客气。 白绕薇其实非常尴尬,她一直抗拒跟杜卫明性爱,现在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不过都已经“逼上梁山”了,干脆就做下去。 她的身体其实很敏感,身体里的水早就往外流了,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地就把杜卫明的大长枪吞进去。 她不想再去看那两个人的神情,闭上眼睛耸动着臀部。 自己动虽然累,但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将之前的男人调教她的本领全部拿出来,只为争一口气。 她这般豁出去的样子,杜卫明不是不动容的。 不过也仅仅只是有一点而已。 白绕薇不是卢锦芊,他不可能任由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甚至,看到她带着迷醉的快感,他心中有一丝嘲讽。 不是在他面前一直表现得是一个贞洁烈女吗,瞧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比供男人玩乐的妓女还要淫荡。 他翻身将她压在下面,肉棒紧紧地塞满她的整个甬道,任由她剧烈收缩,也不肯动一丝一毫。 “求我。”他粗暴地揉捏她的胸部,用力拉扯,玩弄出各种形状。 若是不跟卢锦芊比较起来,白绕薇的身材也是非常棒的,完美的c罩杯,纤细的娇躯,还有让男人无法抗拒的名器。 不过在感受过卢锦芊以后,杜卫明对她的身体就没有特别的感觉了,有的只是蹂躏她的快感。 他就喜欢她在他身下哭,冲着他求饶的样子。 白绕薇倔强地不肯出声,杜卫明抬起臀部,将肉棒从她体内拔出来,只用顶端去戳她敏感的阴蒂。 无奈,白绕薇只能毫无尊严地大喊:“求求你,给我。” 杜卫明觉得还不够,所以根本不肯满足她。 而这时候,卢锦芊从他后面贴上来,饱满的双乳压在他背上,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挺立的乳头,在情欲的刺激下q软中带着坚硬。 她那白皙的左手握住他脐下三寸之处的巨龙,就算是单手,也能给他带来酥麻的快感。 红与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纤细的手指灵巧,指尖似乎蕴藏着无限的魔力,所到之处,都让他一阵战栗。 “说,你是淫贱的荡妇。”杜卫明冷声道。 “我是淫贱的荡妇,欠艹的烂逼,又黑又臭,不要怜惜我,干死我吧,求求你了!” 白绕薇已经失去理智了,卢锦芊突然想笑,不知道白绕薇在清醒之后,想到自己这样粗鄙的下贱模样,会不会想要干脆用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显然,杜卫明对于人前清纯的女神能够将他的要求扩展得这么到位,也是表现出了足够的讶异。 相爱的时候,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白绕薇,可却是被她狠心抛弃,她甚至都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他却是最后被告知的,他就是个被耍了的大傻叉。 而白绕薇从来不会让他失望,又一次刷新了他对她的印象。 也许是心情太过复杂,他突然觉得自己对她失去了性趣。 可卢锦芊单手富有技巧地撸着他昂首的阳具,让他又没办法冷淡下来,简直煎熬。 他想叫卢锦芊放开他,但是又有些舍不得,只能眼神幽深地看着白绕薇,静静的没有下一步动作。 而他身后的卢锦芊右手抚摸着他手感极好的胸肌、交错纠结的腹肌,一点点绕后,精准地找到了他每一处敏感点,按压着他的尾椎骨。 她的指尖,仿佛流泻出一股电流,从肌肤相触的地方蔓延至全身,心脏猛地收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倒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这还不止,她完全不肯放过他,左腿贴着他的左腿跪着,同时用右腿的大腿内侧摩擦着他的腰部。 然后,她右手从自己身后,擦着打开的股间的缝隙而过,就在他为她的离开而感觉失落的时候,一点也不见犹豫地将口红瓶子插进他的菊花里。 从来没有被开发过的地方,被异物入侵生生撕开一个缺口,让杜卫明疼得冷汗直流,差点失态地叫出声来。 卢锦芊还咬着他的耳朵,让他无法动弹,而疼痛也几乎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卸去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杜卫明只有一个念头——她怎么敢! 但,她确实敢,并且已经做了。 而这个女人,还可恶地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将口红拔出去又插进来,模仿性交的动作,而且越来越快。 男人的自尊让他怒火中烧,很想要将她一把推开。 可是维持这个姿势不倒在床上就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力气和坚持,他哪还有力气反抗她。 这个女人!杜卫明咬牙切齿地想,她难道就不怕他事后报复她吗?究竟谁给她这么肥的胆子! 杜卫明气死了,可是心里面,确实有着他不想承认的,被征服的快感。 菊花又疼又痒,她却能够根据他身体微妙的反应,很快摸清出他屁眼里的敏感之处,轻易地掌控了节奏,掌控了他的身体。 “放轻松,就跟女人破处一样,刚开始虽然疼了点,但是接下来会很舒服的。”她在他耳边轻轻呵气。 操蛋的!他也知道会舒服好不好,他已经感受到了。 可是身为一个姿态强硬的男人,他没办法接受被爆菊的事实,更唾弃自己身体的沉沦。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在心里这么想,可他的呻吟却出卖了他。 “唔啊~~~~~~” 听到自己妖娆的呻吟声,杜卫明有想死的冲动,额头青筋暴起,更有想要掐死卢锦芊这个罪魁祸首的冲动。 炮灰现场05(终章) “虽然一开始干涩了点,但是我已经帮你湿润过口红的瓶子了。” 怎么湿润?当然是用她自己的小穴了。 对于杜卫明来说,后穴还是第一次开发,一血的送出没有润滑剂,简直能让一个男人掉了半条命。 尽管他身体素质强悍,也是惨白了一张脸。 好在口红的瓶子非常光滑,又有着卢锦芊的湿润,还是非常好插进去的。 不过没多久,卢锦芊的手就酸得不行,毕竟瓶身太光滑,捏着瓶身很容易打滑,她得使出吃奶得劲才行。 然后她就让那支口红卡在他的菊穴里,进了一半露一半。 “哼,今天你是人家的嘛,看你们两个人在我面前做爱,人家心好痛,”卢锦芊嘤嘤地撒娇,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不信你摸摸。” 杜卫明深吸两口气,突然发疯了一样,按住卢锦芊一顿狂冲猛操。 肉棒突破蹭蹭阻碍,打开她细密的褶皱,冲向花心,而他紧致的后穴一点也不放松地咬着口红,又疼又爽,痛并快乐。 “小骚货,不给你点教训,你就无法无天了。”杜卫明汗流浃背,额前的碎发都被打湿了,一绺一绺的,下把处还有未滴落的热汗,让他坚毅的雕塑形象变得极为性感。 “啊~~~啊~~~呃~~~” 卢锦芊只能疯狂地叫床,太爽了,她喜欢性爱的感觉。 她整个人兴奋得好似全身的细胞都活过来了。 她就像是藤蔓一样,用软软的身子紧紧地缠绕着刚毅的男躯。他是挺拔坚韧的木本植物,她是全身依附着他的攀升藤。 每次进入,就像是灵活的鱼钻进大海,他在奋力地探索,而她则包容他的一切。他能放心地追逐、嬉闹、摩擦,而她只会用更热情的蜜液回答。 “喜欢吗?”他根本舍不得用对打白绕薇的方式惩罚她,他停不下来,只想要加快、加快再加快,只能够深入、深入再深入。 “哦哦啊~~~~~~呃、爱你。”她轻轻地啜泣,兴奋到极致的时候,眼眶都湿润了。 刚穿过来,就有这么好的福利,实在太爽了。 这个女人故意遗忘了,她刚刚对杜卫明做的事情。 此时杜卫明菊穴里的异物,虽然时刻提醒着他,遭遇过什么,但是也没有想要把她搞得家破人亡。 顶多是,以后多买一些情趣用具,施加在她身上,把她犯过的错,让她十倍百倍地偿还。 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个人,显然遗忘了白绕薇的存在。 这一次,不是故意羞辱,但这种无意的遗忘反而更让她难堪,尽管她现在并不知道。 精力极好的两个人玩了很久很久,身体的交融也越来越契合。 可白绕薇却发烧了。 看着即使发着烧,脸也苍白无比的白绕薇,杜卫明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让家里的厨师给白绕薇熬了粥,再让女佣喂她喝。 因为摸不准这个男主人到底有什么样的心思,所以女佣虽然不见得对白绕薇多精心照顾,但好歹没有怠慢。 卢锦芊被杜卫明提拔为秘书助理。 说是秘书助理,其实就是待在他的办公室里,帮他整理一下文件,然后看剧玩游戏,在他累了的时候,给他按按摩,最重要的是,能够帮他纾解随时可能爆发的生理需求。 而白绕薇那边,虽然她这几天身体很虚弱,但其实这是她过得最舒服的一小段时光了。 没有乱七八糟的女人,没有杜卫明的冷嘲热讽,没有无穷无尽的矛盾。 但是,她也格外的寂寞。 不由得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好不容易等她身体有了好转,杜卫明又带女人回家了。 这一次不是卢锦芊。 连续一个星期,每天都是不同的女人。 一次一次地在她面前上演动作片。 还不许她逃走,不许她不看。 白绕薇从一开始的气愤难堪到后来的忍耐平静,再到现在的心无波澜。 她表情木然,好像已经死了一般。 杜卫明觉得无趣。 而且他现在对卢锦芊很有好感,跟她做爱是难得的身与心的狂欢,其他女人只是他用来羞辱白绕薇的而已。 可现在还没过多久,他却觉得这个游戏已经不好玩了。 后来,他再也没有带那些永远只会出现在白绕薇面前一次的女人回他的家。 反而是直接让卢锦芊登堂入室。 卢锦芊跟他睡主卧,白绕薇被随便赶到很偏的一个房间。 家里的人也渐渐地发掘了,虽然跟男主人领了证的,是白绕薇,可真正在他心中有分量的,却是卢锦芊。 于是,尽管他们素质再好,也难免捧高踩低。 虽不至于直接欺凌到白绕薇头上,可他们对她一些要求和命令,执行力度非常小。 可就在这时,竟然检查出白绕薇怀孕了。 杜卫明脸色难看。 他抿了抿唇,喉咙干涩道:“芊芊,我......” 明明当初三个人的荒唐,卢锦芊也是直接参与人员。 但是在他心中,单纯的玩弄,跟搞出一个孩子,是很不一样的。 这个男人,明明前后女人不知几何,这时候却有一种浓浓的,背叛了卢锦芊的不安。 尤其是,他跟白绕薇还没有离婚。 在这段关系里,不管他爱的是谁,卢锦芊从头至尾都是小三。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这时候慌了。他很怕,怕卢锦芊会想要退出,怕她会决绝地离开他。 不不不,他不能够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光是想想就觉得难以忍受。 原来,不知不觉,她在他心中已经占有这么重的分量。 “我知道。”卢锦芊打断他未说出口的话。 她对白绕薇是否给杜卫明生了孩子并不感兴趣。 反正她现在还年轻,一点也不想生孩子。 至于,他有了孩子之后,会不会因此对孩子的母亲另眼相待,或者把自己的爱和精力分给了那个孩子,她已经无所谓了。 因为,她有一种感觉,她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是要是每次都能这么自在舒服的话,她是不介意一直被传送到不同世界去体验一番的。 【作者的话:很感谢大家的喜欢与支持,本文三观不正,不代表作者立场,很多情节也请大家不要模仿。下一章,开启新地图哦。另外,希望喜欢的朋友动手收藏一下,有珍珠的话也可以送给我哦~~~爱你们(づ ̄3 ̄)づ?~】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长点绿01 “啊,我的肚子好疼。” 因为疼痛,卢锦芊捂着肚子直不起身子。 看来她还是来迟了,显然原主已经被嚣张的小三气得动了胎气。 一向爱护身体的卢锦芊知道,若是不及时得到有效的治疗,恐怕肚子里的这一胎要保不住了。 偏偏那个年轻张扬的女孩儿不肯放过她,“呦,姐姐,你这是上演的什么戏码?怀孕的人是我不是你,何况政宇他又不在。我们之间,不需要来这一套吧。” 因为年轻,所以她城府不够,脸上的得意是根本不用掩饰的。 卢锦芊慢慢地倒在地上,哆嗦着掏手机,可一不小心,手机掉在地上滑了一段距离。凭她现在这个姿势,只能勉强用指尖碰到,根本拿不到。 一向只爱跟男人计较不爱跟女人算账的卢锦芊,可以说这一刻是恨透了面前这个女人。 她不是一个吃亏的主,可偏偏张亿萱让她吃了这么大的苦。 难受,最重要的还是先自救。 好在毕竟是比较高档的西餐厅,很快有服务员上来探寻情况。 见她冷汗直流,面色惨白,赶紧让相关的护理人员做现场处理,并且通知了120。 好在医院很近,而且护理得当,虽然见了红,但是并没有滑胎。 黎政宇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可面色却更加阴沉了。 张亿萱有些怕,她没想到卢锦芊并不是她设想中的,被冷落抛弃的可怜豪门富太太。 就算她智商再怎么不在线,也发现了,黎政宇明显对自己的妻子有情。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她又没有对那个女人动手,是她自己不争气动了胎气。不说那个女人根本就没事,就凭她肚子里也有黎政宇的孩子,他也不会对自己怎样。 这么一想,她就完全无所畏惧。 卢锦芊醒来之后非常虚弱,黎政宇内心焦急,也没办法顾虑自己这个罪魁祸首会不会让她再次动气。 他日夜守在她的病床前,就是希望能够第一个看到她醒来。 现在她终于醒来了,他心里的高兴大于忐忑。 而卢锦芊看到他,一脸的平静。 这反倒让黎政宇心脏一揪。 他讨好般冲她微笑,“你终于醒了。” 卢锦芊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本来有很多话想要跟她说,可最后嗫嚅着嘴唇只能说出这样三个字:“对不起......” 他道歉的样子看起来很诚恳,卢锦芊也相信他是真心的。 不过她不打算原谅他。 一想到也许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因为他,永远没办法来到人间,她就很恼火。 “我们离婚吧。” “什么?” 因为她刚醒来,没什么力气,说话声音很小,再加上黎政宇从心里拒绝这个答案,所以他非常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 卢锦芊喘了好几口气,才说:“离婚。” “不行,我不允许!”黎政宇想也没想地拒绝。 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知道错了,老婆,请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黎政宇表情沉痛。 卢锦芊很累,懒得再跟他说什么,直接闭上眼睛休息去了,不管他说什么,她一律不以理会。 黎政宇也怕会打扰到她,忏悔了几声之后,就安静下来了。 一走到走廊上,他的脸色就阴沉的可怕。 “张亿萱!” 究竟谁给她的胆子,竟敢到他老婆面前耀武扬威了。 一想到这件事给卢锦芊带来的伤害,黎政宇就止不住自己的怒气。 当初他可是跟张艺萱说好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不过是钱色交易罢了。 还以为她有自知之明,谁知道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 而且,他每次都看着她吃药的,她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 但是,这不重要了,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的,他不会让他出现。 尤其是,卢锦芊明显介意的情况下。 因为身体不好,卢锦芊一旦睡着,就会睡得很沉。 黎政宇就在她床边,静静地用眼神描绘她的五官。 他握着她的手,“对不起,我爱的人是你,她们只是纾解欲望的玩具罢了,谁让你身体太较弱,根本承受不住剧烈的欢爱呢。” 他不舍得伤了她,可在她身上得不到满足,精力旺盛的男人,就需要再别的女人身上发泄欲望,这是不可避免的。 他不是和尚,不是成圣了的人。 “你好好休息,我会给你最好的答案。” 然后,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在卢锦芊面前出现过。 她的下场可以说非常的惨,出了车祸,孩子没了,半身不遂,终身不孕。 卢锦芊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既没有高兴,也没有同情。 黎政宇不同意跟她离婚,而且在她面前伏低做小,也特地学了很多知识,精心地照顾她。 她也就没有再提了。 因为内心愧疚,也知道她太过脆弱,一不小心可能会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伤害,所以在对待她的事情上,格外的小心翼翼。 “医生,baby的情况怎么样?” “很好,胎位很正,继续保持良好的习惯,注意饮食,另外要关注自身的身体健康。”晨新尧语气淡淡的回答。 “我有些难受。” 晨新尧笑了,如花开雪融,平时冷清的人嘴角有了这浅浅的弧度,便是让人惊艳沉沦。 “哪里难受?” 如果不是他们之间彼此早已熟悉,会真的被这个男人淡漠矜贵的模样骗了。 “这里。”她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上。 “五六个月了,涨奶很正常。”他神色淡淡,却也没有将手收回来。 “可我难受呀,需要得到救治。”她坐到男人身上,果不其然有巨大的坚硬之物顶着她。 这个男人将冷静自持诠释到极致,就算身下的巨龙苏醒昂扬,他也能够坐到面不改色,就连呼吸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实际呢,他熟练地挑开了她的内衣,左手揽着她防止她突然向后倒,右手从她裙底湿漉漉的地方探进去,埋首于她胀大的双乳。 她刚来的时候,这具身体只有c罩杯,现在都要e罩杯了。 他含住乳头,轻轻地吮吸,她只觉得又舒服又空虚。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2 “唔唔——” 卢锦芊如今敏感的身体,哪里能经受得住他这般高超技巧的挑拨? 当他性感的薄唇轻轻地含住她的乳头时,那种想要一整个乳房都被他一点一点的吃进去的心情,是那么的迫切。 当他灵巧的舌尖调皮地从她的乳峰划过,整个雪峰便挺立了起来。 她欲火难耐地在他身上扭动,如蛇一般,妖娆无骨。 “嗯~嗯啊~” 她娇声喘息,纤纤玉手插进他浓密的黑发。 因为怀孕的关系,硬硬的圆肚抵着他肌肉纠结的胸腹之处。 花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同时,有晶莹的蜜液从细缝中流出。 “医生,这水怎么越流越多,止都止不住?” 晨新尧淡然道:“堵上就好。” “可是,该用什么堵呢?”她皱着秀气的眉,看起来颇为苦恼。 晨新尧拉着她的左手,覆在自己蓄势待发的巨龙上,“这个怎么样?” “我可以先看看它的样子吗?”说完,她惊奇道,“啊,它会动!” 然后撩起他的白大褂,动作娴熟地解开他的皮带,撒娇道:“医生,我们先把这些碍事的东西扔别处去吧。” 晨新尧按住她,“后面还有病人呢。” “让她等着呗。” 这个女人骄纵又任性,可她理所当然的样子,天真无邪得如同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让人无奈,却反感不起来。 晨新尧摸了摸她的秀发,“这样不好。” 话虽如此,他却配合地站了起来,于是没有了皮带束缚的西装裤,就这么直直的落到了地上,盖住他锃亮的皮鞋。 而他的内裤,则是刚好不好地吊在了膝盖位置。 与她剃了之后光溜溜的下体不同,他的私密之处长着不疏不密的毛毛,微卷的样子,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她忍不住伸手想要拔下一根,却被晨新尧及时地阻止了。 他将白大褂铺在沙发上,面朝上躺着,长腿蜷曲,卢锦芊正好躺在他锻炼得很好的小腹上。 随后,卢锦芊左手捧着肚子,右手抓住巨大,为他舔弄。 晨新尧也帮她减轻肚子上的分担,另一只手抬高她的屁股,伸出舌头轻卷蜜液。 其实这两人的身体都充分地准备好了,按理说他直接上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他表现得太镇定,到现在只是微乱了呼吸,让卢锦芊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上来,想让他迷乱地高潮。 在她的认知里,男女双方只要有其中一个没有酣畅淋漓地享受到,那么这一场性爱就是失败的。 她希望自己舒服的同时,男方也能心满意足。 不过考虑到她的体力原因,晨新尧并没有让她为他口多久。 一把将她抱起,晨新尧让她靠在沙发上,将她的腿拉直,小心地用阳具试探一番。 这个男人,动作有他的神情所没有体现出来的温柔,克制而体贴。 当他的龟头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终于找到蜜液处,那被紧致的温暖所包围的极致感受,让情事上一向冷静的男人也是把持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而听到他喘息的卢锦芊,这才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他不沾人间烟火的淡漠矜贵模样,让她总是忍不住想要让他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已非常懂得充分利用身下幽穴的卢锦芊,在欢爱中抛却了羞涩和矜持,软软的肉狠狠地吸附在他那如铁的坚硬上。 他为她的身体考虑,扶着男根浅入浅出。 可她却尤觉得不够,只想让他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更深入一些! 晨新尧却丝毫不被她打乱,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来。 于是,卢锦芊感觉到比之前更大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来。 “唔——啊——不够……”她小声啜泣着,希望他能动作激烈一些。 晨新尧摸着她的肚子不说话。 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的卢锦芊,自然是不自觉得抬起自己的臀部。 只是他的右手按着她的胯,让她没法自由摆动。 得不到满足的卢锦芊不高兴极了,嘟着小嘴哼哼几声,歪着头不想理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晨新尧才一点点地深入,直到最后连根没入。 “啊——啊啊——”卢锦芊满足得大叫起来。 早就应该这样嘛… 她心里想着。 而他的灼热没有丝毫缓解,反而是越来越粗,越来越硬。 男女最重要的器官,紧密贴合,每一次出入配合默契,仿佛她生来就是弥补他的缺口。 持续了好一会儿,晨新尧再次抱着她换了个体位。 这次他躺在下面,而她面对他坐着,他就由下而上地狂抽猛插。 疯狂的律动让她肥硕的双奶跟着一起颤抖。 除了紧紧攥着他身下的白大褂以外,她似乎别无选择。 两人的欢爱持续了好久,他喝着她的奶,操着她的穴,一刻也不停息。 而一边被吸奶,一边被狠狠地操弄,让卢锦芊舒服极了,如果可以,她希望每时每刻都处于这种状态。 这种想法真是淫荡。 可她是真的渴望如斯。 她不是一个特别坏的女人,可遇到她想被睡的男人,她就没有了礼义廉耻。 在欢爱的国度,只有高潮,无需顾忌身份。 “嗯~好想、这样跟你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沙哑,魅惑勾人。 她形貌昳丽,美得像一首抒情诗。她的娇艳颜色,她的娇嫩肌肤,长睫大眼…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她浅笑,她低眸,都像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个室内悄然的散开,让人毫无防备地失去抵抗之力。 坚硬的心,都变得酥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娇气地诉说着什么甜言蜜语,恐怕没什么挣扎余地的就沦陷了。 就连短时间接触就深知她贪婪秉性的晨新尧,心脏都不可抑制地顿了顿。 他却很好地掩饰,没有让她知道。 不然她恐怕会发现,这个男人,因自持而表现得丝毫也不热烈,只是天性如此,她其实早已经将他牢牢牵在手里。 但她是不会发现的,因为她从来没有这么小心翼翼地隐藏心思。 她想要的,很快就能得到。 而她,也愿意由着自己一颗喜爱的心,费力讨好。 这样的女人,如暗夜妖姬,危险的毒药。 正是看清了这点,晨新尧才如此清醒地跟她胡闹。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3 卢锦芊回去的时候,黎政宇还在公司。 她躺在沙发上刷微博,刷着刷着就睡着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他匆忙赶回来。 看到沙发上睡得安详的卢锦芊,他高高吊起来的心才轻轻落下。 一个多月前,她强硬要离婚的态度还历历在目。 好不容易,她不再提起这两个让他无法呼吸的字眼,他恨不得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 如果,能够永久的选择性失忆,那该多好啊。 用眼神细细描绘着她的轮廓,落在她显得柔和的面容片刻,黎政宇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他实在怕极了她非要离婚的场景。 那是他绝不允许的! 睡得浅的卢锦芊,朦胧地睁开眼睛,“回来啦。”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黎政宇将她圈在怀里,让她秀气的背靠在他的胸膛。 嗅觉灵敏的她,闻到沐浴后的清香。 对他的事情不是很在意的卢锦芊,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也懒得搭理他了。 她并不想做贤妻良母,他爱宠着宠着,他要是厌倦了她的任性,她也无所谓。 因为有能力让自己离开这个男人也能过得很好,所以她姿态端得住,爱咋地咋地。 这是几乎所有的女人都羡慕不来的。 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享受生活。 她是真的在享受,生活的乐趣,男人给她带来的愉快体验。 可黎政宇更认为自己是爱惨了如今的她,只觉得她使唤他的模样那般可人,她乖乖依偎在他怀里的模样那般娇柔,哪怕是只看着她,就有万般怜惜从心底升起。 “晚饭吃了么?”黎政宇轻声地问,低沉的音线磁性无比,宛若最优雅的提琴声震荡开来。 这个男人,且不论他在原主心底如何,对卢锦芊,却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她喜爱英俊的男人,喜爱在床上能让她舒爽的男人,喜爱厨艺精湛的男人…… 总之,她特别容易在长得好看身材倍棒的优秀男人身上找到迷人的特质,让她心动神漾。一旦对方让她心里痒痒的,她就总有办法跟对方ooxx, 无疑,她骨子里是个色女,碰巧,她身体也是。 不过卢锦天深知这个男人的本性,纵然他爱她、呵护她,却也不能阻止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快感。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体质娇弱堪比林妹妹的原主,没有办法承欢。 但联想到学生时代,他身边校花女友不断,校园里充斥着关于他的各种各样的桃色新闻,卢锦芊便知道,想要这个男人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因为她自己便是这样的女人,甚至可能比黎政宇更冷酷无情。 她想,这样一个男人,哪有什么女人会不爱他呢? 他帅气多金,出身高贵,对待自己的女人,又那么纵容宠溺。 尤其是,手握权力的男人,天生就有一股迷人的气质。 她想要这个男人服侍她,里里外外,用上所有他们能用上的姿势。 下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流出了晶莹的液体,昭示着主人的急不可耐。 “老公——”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呼出的热气带着缠绵的魅惑。 黎政宇只觉得浑身一紧,身下的巨龙有慢慢抬头的趋势。 他是一个性欲非常旺盛的男人,他暗地里养那么多女人,可不是放着摆设用的。 每天他都会在一到两个女人身上发泄过剩的欲望。通常白天用他的秘书,晚上品尝金屋里等着他的小甜心。 都弄完了,收拾好了,他一点也不耽误地回到家,搂着自己的老婆睡觉。 这不代表他对自己的老婆没有欲望,只是她太娇弱,而且对性事有着莫名的抗拒,他们便很少会做夫妻间亲密的事。 从她怀孕到现在,他帮她洗澡,抚过她的秀发,揉捏过她的酥胸,清理过逼仄的峡谷,亲吻过她的额头,轻轻地拥着她入眠,却唯独没有跟她做。 他怕她承受不住,所以无时无刻不在克制。 卢锦芊到来后,支使他、奴役他,跟他闹离婚,作到现在。 她突然不想忍了,她想要这个男人,她没办法再为了原主争一口气,硬是将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推给了别的女人。 她悄悄地咽了咽口水,不想让他这么快发现自己的迫切。 “老公~”她轻轻的含住了他的耳垂,用可爱的贝齿磨着,时不时地用灵巧的舌头舔弄。 黎政宇的巨龙瞬间充满了精神,颇有突破内裤一飞冲天的趋势。 “乖,别闹。” 尽管身体在叫嚣着,可他粗气都不喘。只是顿了顿,无可奈何地制止了她的行为。 “老公,你很讨厌我吗?” 这个女人明知故问的样子,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黎政宇又没有办法责备她不懂自己的心意,并且他以为这个女人现在很没有安全感,急需要他肯定。 他不知道是不是又有女人找上她了,可以她的脾气,若真是发现了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不可能表现的这么平静。 于是,他理所当然的推测,孕妇都比较敏感不安。 他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动作舒缓温柔。 “我真的真的非常在乎你,怕你冷,怕你热,怕你挑食,怕你一个人在家会孤单……” 确实如此,现实中能够做到像他这样的,算是模范丈夫了。 原主会那么痛苦,无限地放大他的过错,不过是因为从小甜到大,没吃过一丝丝的苦罢了。 他很好,只是打破了她的美梦,让她意识到,他并不如她设想的那般完美。 卢锦芊想起来,原来有一个曾经非常要好的室友很喜欢黎政宇,某天喝醉了,那人垂泪说,哪怕有那么一次机会,成为他的女人,她这辈子算是值了。 卢锦芊也知道,那位漂亮且成绩优异的室友桃乐玧,在原主还跟黎政宇交往期间,就实现了自己的梦想——这是半个月前,那位低调了有几年的室友,终于按捺不住,把他们的床照发给她,并且将她约出来示威般地讲述了两人苟且的经过,她才知道的。 可能原主太单纯,亦或者是太爱这个男人,以至于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这样明显的迹象,她都看不出来。 确实是脏了,但还非常好用,所以她不想将他让给别的女人。 就是这样自私。 卢锦芊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男人的扣子。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4 “你……” 黎政宇抓住她白皙的手腕,却不知道说什么。 拒绝吗?他说不出口,明明内心是很想的。多少个夜晚,他感受着怀中凹凸有致的娇躯,巨龙抬头热血沸腾,却只能强忍,不敢去碰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便去浴室里自我纾解。 可是他不敢相信,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 她,想跟他做? 万一是他误会了呢? 他要是主动一些,把她吓着了怎么办。 他忘不了少有的几次欢爱,她强忍泪水,脸色发白的模样。 太心疼,太无措。 要是别的女人,敢这么对他,他绝对毫不怜惜地将她艹到爬不起来。 可在她面前,他迟疑了。 不知道怎么办好,只能僵硬着身体。 他强而有力的臂膀,却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阻拦不了那柔若无骨的双手。 “老婆……” 他喉结快速滚动,呼吸变得炽热。因那沸腾的情绪即将从胸腔迸裂出来,他鼓鼓的胸膛剧烈起伏。 他原本系得端正的领带被她挂在自己乳房上,他的衬衫被她随手一扔,他的皮带被她抽出来,绑住了他的双手。 全程,他像是被点了穴道,动不了。 像是从来没有经历过情事一般,吞咽了好几下口水。 直到她张开自己的腿,他才艰难地拒绝道:“不行,快住手。” 卢锦芊听罢,颇有几分幽怨地看着他。 “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我却不行,到底谁才是你的老婆!” 黎政宇大惊,连忙道:“哪有别的什么女人,谁在你面前放肆了!” 他第一反应就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又出来作妖了! 但嘴上无论如何都是要否认的。 而且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神色,生怕她有什么不对劲。 哪知道卢锦芊突然趴到他身上哭了起来。 “上次那个张什么的,不就是吗……” 说着她泣不成声,好不容易才控制着将话说完,“孩、孩子都有了,看她肚子,月份比我的还大,呜呜呜……” 原来她还记着这件事,看样子此事确实成了她心中的一道疤,即使伤口愈合了,可一定时候,还会隐隐作痛。 他怔忪了片刻,随机心里好像松了一口气。 “这事,是我不对,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极为心疼地擦拭着她的泪,黎政宇心想,怎么能让她哭了呢,那么疼那么难受的时候,她都倔强地隐忍着。那么气那么痛苦的时候,她也是优雅地转身,轻声说着离婚,不愿在他面前脆弱。 可现在,她哭得那么伤心,泪水决堤,他除了机械地帮她拭去,什么也做不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当初费尽心机把她追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让别的女人践踏她的尊严,让她痛不欲生的吗? 她是否后悔了,当初选择与他结婚。 可是,他不允许,不允许她有那么一刻的后悔,他们应该是最幸福的一对情侣,最恩爱的一对夫妻。 她的家世并不算好,可他的父母都很喜欢她,从他把她带去见家里的长辈到现在,她就都是受到喜爱的,没有人在婚姻这条道路上难为她。 而她,也确实做得很好,他母亲在外面对她赞不绝口。 究竟是哪儿不对了,他们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黎政宇有些难过,只是这个性格坚毅的男人,从来没有在人前表现出任何的软弱。更别说,对于妻子来说,他就是这个家庭的顶梁柱,他会将繁琐的事情藏在心里,而不是露于眉间。 “她不会再出现了!她不会再出现了……” 他轻声地安慰,如温柔的木槿,低沉磁性又似月下让人惊艳的圆舞曲。 卢锦芊却知道,这其中包含着怎样的冷酷无情。 她一点儿也不相信,对方悲惨的遭遇没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但那又如何呢?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她的敌人。 她可不会那么脑残,同情敌人的遭遇,为自己的敌人掉眼泪, 而不管他多残忍狠厉,卢锦芊都有自信,他们不会走到那一步。 那么她所能感受到的,多是这个男人的温柔体贴。 她哭,不过是因为眼泪是女人用来对付在意自己的男人,最好的武器。 而娇柔,则是能够引起他们的怜惜。 若非如此,她绝对可以比任何一个女性更坚韧隐忍。因为她,已经吃过这世间绝大多数人所不能忍受的苦,并且成功地熬了过来。 也许也正因为这样,她才秉承人生得意须尽欢的信念,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 在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下,活在当下享受生活,有何不可? 她抱着他的头,按在自己柔软的胸脯,流涕痛哭道:“是因为我的身材不如她们好吗?” 被震住的黎政宇没有注意到她说的是她们,只是沉痛的回答,“不是的……” “那,是我的床技不如她们,还是她们下面比我紧?” 卢锦芊拉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地将他的手指按入幽窄的洞穴。 “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么,”卢锦芊捧起他的脸,让他正视着自己,“因为她们比我年轻漂亮。” 这个男人眼里有着泪光,他不敢直视她越发娇艳的容颜,颇为狼狈地垂下眼睑,视线却落在了她高耸白嫩的酥胸上,顶端的粉嫩乳头比所有含羞的鲜花更让人失声。 于是视线一下子灼热起来,似乎能穿透她的胸膛,熊熊燃烧。 他如何能说,自她知道他的事情,被打击得差点流产以来,也许是养得好,也许是心无杂念,她的容颜竟一日日精致优雅起来,气质也越来越魅惑,你不能看她,多看几眼可能就把持不住自己。 这也是他近日玩女人越发不像话的最主要原因,他一定要让自己精疲力尽,才能回来。可尽管这样,他还是欲火焚身难耐不安。 还有她的身材,以往只是正常的好身材,现在完全趋于魔鬼。 要不是每天都看见她,每天看起来没多少变化,他会以为换了个人。 真让他继续这样,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坚持几天不垮。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5 那些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罢了。 他在心底轻声说道。 但他没有回答她。 卢锦芊也不在意,这些都是原主想知道想问的。 可是她既然已经不在,那只能由她替她问出来。 虽然不用问,她也知道。 这个男人,深爱着自己的妻子。不说爱情,免得有些对爱情有着美好憧憬的人,觉得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在玷污这两个字。 至少他对她是宠爱的,是疼爱的。 只是现代社会的成功男人,没养着几个惑人的小妖精,在外面说起来都丢脸。反而是妻子只需要长得过得去,温柔贤惠持家即可。 而黎政宇一向是被人在暗地里说怕老婆的。 因为他绝不会像他们一样肆无忌惮。 无论是去群魔乱舞的酒吧,低调奢华的夜店,甚至是那些只有会员才能进入的洗浴中心ktv等,他从来都是生人勿近,而不是像他们一样,美女在怀还嫌只有两只猪手不够。 无疑,他是商场上的帝王,翻手云覆手雨,是他们渴望巴结攀交情的对象。 可他对他们送来的美女冷若冰霜,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跟别说如他们所愿,沉迷女色一时高兴,在合同上给他们一些可观的福利。 这是他们最想不通的——为什么? 逢场作戏又不影响家庭关系。 真那么怕老婆也没事,只要他自己隐瞒的好,其他人又不会宣扬出去。 她根本不会知道的! 除非他是个太监,性功能障碍。 否则他们才不信,这世上还有不偷腥的男人。 不过,个别消息灵通的,路子比较野的,知道他跟某些女人的破烂事儿,便知他并不是真正不玩女人。 无非是看不上他们送的那些货色罢了——如果是这样,反而好办些。 于是那些人,放高了标准,专门去一些重点大学或知名艺术学院寻找漂亮的女大学生。 年轻,靓丽,有学问,涉世却未深,最好哄骗不过。也,最适合用来讨好黎政宇了。如果,再加上是处子,那滋味儿更是一绝。 他父亲年轻时不也有众多情妇吗。不过年纪大了,又处于重要位置,才无奈修身养性罢了。 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从骨子里就认为自己拥有多少个优秀的女人都不过份。 既然无错,又怎么可能因此约束自己。 但他们又明明知道自己的妻子会介意,可只会选择隐瞒,而不是洁身自好。 只可惜,卢锦芊心如明镜的事,原主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的。 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时候,难道还叫着她的名字?是这样爱她的吗? “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男人只会说这三个字,让卢锦芊颇感无趣。 呐,不想让他去找别的女人,把他榨干不就好了? 卢锦芊这样在心里对原主说。 可惜伊人已逝,听不到啦。 她泪眼婆娑地凝视着黎政宇,抽抽搭搭地说:“不,你别这样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老公,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用力爱我好不好?” 不知为何,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觉得心里酸酸的。 好似原主残留的情绪还在作祟。 她有些难受地捂住心口,闭上眼睛,细细地体会这种酸涩。 她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天性凉薄。 如今难得的有这种体会,感到新奇。但她想,还是自己这样没心没肺的好啊。不然没事就心里酸涩难受,那可太痛苦了。 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大颗大颗的泪往下流,这已不是之前那般,由她控制,只为引起他的怜惜了。 黎政宇要被她吓坏了,不知所措,只能凭着感觉,去吻她的泪,那样温柔缱绻,如同他深邃的眼眸在望着她时一般。 “来吧老公,我想真实地感受你对我的爱,让我们热情似火,燃烧、燃烧、燃烧!” 说罢,她热烈地吻他的喉结,舔舐他的锁骨,吮吸他的乳头。 那白皙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到处点火。 黎政宇额头青筋暴露,紧咬牙关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怀孕……” 卢锦芊笑了,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晶莹的泪珠,眉眼弯弯,美得像春光乍泄的湖面,飘着一层淡淡的雾气,恍若仙境。 这般清新可人,又带着如同灼灼妖娆的桃花般的娇艳欲滴,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从来没有发现她美若至此。 “没关系的,小心一些便好,”她拉着他的手摸了摸肚子,有些怅惘地说道,“宝宝不会介意的,可惜大概是不能陪你尽兴了。” 黎政宇却是要高兴坏了,能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水乳交融,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他那签下几个亿项目合同都稳当当的手,此时却是颤巍巍地附在了她的背上。 我,真的可以吗? 他似乎在问。 而卢锦芊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她将自己的腿分开到极致,也不急,眼神温润地看着他,带着无限的包容。 如果这都能忍,那他还是男人吗! 黎政宇现在是什么想法都抛到脑后了。 如果这是梦,那他宁愿长醉不醒。 “老婆——”他慢慢地进入,小心翼翼,带着哽咽的声腔,“这一刻,让我死,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可见这个男人多年来,到底压抑成什么样了。 一开始,他是克制的,是温柔的,认真观察她的表情,只要她有那么一丝不愿意,他立马就能停下,即刻就能撤离。 但她带着鼓励,宛如最有耐心的老师,在细心地引导她那迷惘的学生。 于是黎政宇开始慢慢地抽送。 轻轻地进入,又轻轻地拔出来。 只是那柔软的肉壁,充分地表达了主人的依依不舍之情。 狠狠地吸,用力地吸,那么那么紧,让他肿胀的男根一旦进入了就很难出来。 “嘶——你!”怎么怀孕了,反而比之前更紧致了。 他心中有淡淡的疑惑一晃而过,然后完全被她抬起来的臀部吸引了几乎全部的注意力。 他亲了亲那硬邦邦的肚子,随即含着她的乳头,左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右手跟她十指相扣。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6 “你那么美,无瑕让我沉醉,今晚的夜风在叙述你的温柔,那湿软的让我狼狈……” 卢锦芊轻哼着歌,腆着肚子到公园散步。 黎政宇总表现得紧张兮兮的样子,好像爱她到为她做牛做马的地步。 让她总忍不住颐指气使。 这样不好不好,她和孩子的荣华富贵还要他给出保障呢。 虽然她凭本事也能让自己过得滋润,但可以让男人代劳的事情,又何苦为难自己? 她才不是那种,一定要在经济上独立的女人呢。 对她来说,有能力即可,没必要非那么好强。 当然,若是那个男人让她不舒服,这另说。 走得有点累了,她就到一旁木椅上坐下,乘着树荫跟晨新尧发信息。 「一个人好无趣哦」 「我快忙完了」 「快是什么时候,没人陪我,好空虚」 「你的24孝移动金库呢」 「我老公咩,他去公司了啦」 「你舍得?」 「诶,毕竟他忙啊,得赚钱养家呢」 「不知道又把卡塞哪个女人逼里了」 「医生,你是清冷高贵的男人,这样说话会破坏你的谪仙气质的」 「哦」 「哎呀,别这么冷漠,真是的,医生就是爱捉弄我」 「去手术了」 他说完这句就没有了后续,可卢锦芊是真难受。 就这么静静坐在这里,下面流了好多水。 她看了看四处无人,便微微侧身,借着宽大的孕妇装将手伸进裙底。 此时阴蒂早已经高高挺立,她轻轻地按了按,一个激灵,瞬间头皮都一阵发麻。 当然这对性欲及其旺盛的卢锦芊来讲,是完全不够的。 以前有小姐妹跟她说,男人还不如自己的手指头。 但可能是她太幸运,遇到的都是这方面能力犹如战斗机的男人,若不是用他们身下那揣着时绵软挥舞时坚硬如铁的宝贝,她的欲望是疏解不了的。 真的很想,要有个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这大概是不死不灭的代价吧。 说实话她还挺喜欢的——只要别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空虚难耐。 本来么,男人是泥,女人是水,女人的温软是男人坚硬的归宿。 她相信,换这世上99%多、无限接近于100%的女人都喜欢这种生活,老公总是帅气多金又器大活好。 没事还能偷偷情,怎是一个爽字了得! 当然绿了霸道总裁之后代价也是很沉重的,一般人不要轻易模仿。 散漫的思绪过后,卢锦芊脑子里渐渐空白。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里,好像忘记了目前的处境。 直到有人突然问,“阿姨你肚子疼么?” 操蛋的阿姨,她才二十多,一点都不老好么! 卢锦芊淡定地将手指从下体抽出,搁在大腿上,斜斜地睨了他一眼。 少年衬衫牛仔板鞋,干干净净的,好像散发着阳光的味道。 卢锦芊有些恍惚,好似回到了当年那青葱的岁月。 哎,真是老了啊。 这么一想,卢锦芊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人家面容还有些稚嫩呢,她孩子生出来后叫他一声哥哥也无不可。 只是他站在那,一脸关心地看着她,让她着实不爽。 她便瞪了他两眼。 还不走! 难道要她当着他的面手淫? 罪过罪过,她虽然放浪形骸,却也不是没有顾忌的,在未成年人面前要保持淑女形象,不能教坏小孩子。 虽然光看外表,并不能确定他成年与否。 他却一点也没有体会她的良苦用心,还凑到她跟前,摸了摸她额头,“发烧了吗?” 其实她听不出他说的是发烧还是发骚,介于两者之间的读音。 卢锦芊看向他,却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一个陌生的异性,靠得这么近,还肌肤相贴,她都能感受到额头温热的触感。 少年的手心干燥细腻,却让她的心好像被梅雨浸湿,毛毛的让人烦闷。 卢锦芊有些无语,却不欲与他计较。 在陌生人面前,尤其对方还小,她身上那种温柔的特性就显现出来了。 可是这位,却不是好心,也不是无意。 他就是故意找茬来的。 她这样的表现,让他在心里啧啧称奇。 原先他以为她是不知廉耻的,不然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种事? 他过来,就是想看看她会露出怎样丑恶的嘴脸。 可发现,这女人看他的眼神与看普通少年无二。 才觉得事情开始有趣起来。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7 文红谂自然地坐在卢锦芊旁边,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卢锦芊想挥开他,只是这少年愣是不识趣。 “你干嘛呀!”卢锦芊有些郁闷,这人都不会看脸色的吗?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自顾自地问:“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肚子吗?” 当然不可以! 卢锦芊心想。 只是没等她拒绝,他就伸手覆在了她凸起的肚子上。 “真是神奇呢。”他轻声道。 神奇个鬼啊,神经病还差不多,没见过女人怀孕啊! 卢锦芊给了他一个白眼。 要是平时她决计不会这样,可现在她真的忍到了极限,偏偏他还各种跟她身体接触。 她都能闻到他身上很舒服的清香。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她再往前一点,她的乳头就能碰到他遒劲有力的臂膀。 少年的肌肉也许不会很大块,也不多么坚硬,但他们青涩的身体,却犹如诱人的果实,让人禁不住魅惑做下可耻的事情。 就算卢锦芊是个意志力再坚强的女人,她也没办法在人家这种似有若无的勾引下,控制自己的身体。 于是她忍不住开口,“你家人没告诉你不要随便接近陌生阿姨吗?” 但见他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整齐闪亮,“原来是生气了啊。” “……”她是不高兴,但她总觉得,应该不是他说的那种意思。 “对不起嘛,没想到这么年轻漂亮的小姐姐竟然要当妈妈了,我以为怀孕的都是那种三十岁左右的商业女精英呢。” 卢锦芊难受地夹了夹腿。 “怎么了,你好像不舒服。” 少年干净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搞得卢锦芊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真是个祸害。 卢锦芊很是无奈,只得站起来。 她决定找另一个地方歇下,约辆车去公司找黎政宇。 没办法了,只能去打扰他工作。 满足妻子的生理需求是他作为丈夫应尽的职责。 但她才堪堪站了起来,就被旁边的人拉住白皙的手腕。 “你的脸色不太正常,是不是生病了,一个人走动有些危险,我不放心。我朋友家就在附近,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到时候叫你家人来接你。” “不必了。”卢锦芊直截了当地拒绝。 “诶,他都来了,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吧,”只见他冲另一名少年挥了挥手,转而可怜兮兮地看向卢锦芊。 她当然不会因为一张好看的面皮做出这样的表情就心软。 可她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偏偏她现在浑身的力气都像是泄了一般,便不敢公然反抗。 “我家离这儿也不是很远,不用麻烦你们了。” “小姐姐就一人吧,那我们送你回去也行。”刚来的这位年轻男孩儿,甩了甩手中的钥匙。 卢锦芊对车没研究,却知道自己家的车钥匙中也有这个标志。 价值不菲。 这样一来,她更不能跟他们扯上什么关系了。 先别说有钱人家的小孩,父母多厉害,她惹不起。光是他们家离得这么近,她就得对这俩人敬而远之。 但显然他们并没有这么善解人意。 或者说,其实他们就是有备而来,怎么会让她逃脱呢。 文红谂亲昵地挽着她的胳膊,“小姐姐,你可要慢点儿走,小心些。” “你们有驾照吗?”欲哭无泪的卢锦芊希望他们高抬贵手。 然而拿着车钥匙的少年冲她甜甜一笑,“放心吧,我们可不做违法的事情。” 他语意双关。 卢锦芊狐疑地扫了他们一眼,勉强让自己相信他们一下。 慌倒是不慌的。 他们能做什么! 他们有权有势,她也不差,总不至于被草菅人命。 不过她好歹是个有脾气的人,这种类似被威胁绑架的感觉不太好受。 但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那好吧。”她轻声道。 她被扶上车,打电话给黎政宇但是他没接,她只得给他留言:“去弟弟家玩会儿,就在附近,迟点回去。” 那两人没有阻止她。 反正已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不怕她耍什么花招。 屈如翼开车,文红谂跟卢锦芊坐在后排。 上了车,他就不安分了,先是在她肚子上乱摸,继而解开她的胸罩,拉开她的拉链。 卢锦芊要阻止他。 可少年手劲极大,加上怀孕不便,她根本无力。 而文红谂还愣是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一声,“刚刚不是一个人大庭广众之下玩得很爽吗,怎么上了我们的车,就矜持起来了,嗯?” “你放开我,”卢锦芊脸上一阵火辣,“要你管!” 她心里倒是不害羞,什么都经历过的女人,哪还会被这样两句无关痛痒的话弄得害臊。 “管是管不着你的,但可以帮你。” 文红谂说完,连带着屈如翼也一起笑了。 “是啊,漂亮的姐姐,你一个孕妇还得自己搞,多累啊,我们路见不平。” 哦,原来是要拔吊相助啊。 知道他们的目的后,卢锦芊更是不慌了。 不过装还是要装的,而且还得考虑到孩子,她抿了抿唇,眸露哀求,“医生说我不能太剧烈运动。” “我们会注意的。”文红谂修长的手指从她下体探入。 “不,不行,”她的身体本身就饥肠辘辘,但她表现出抗拒的模样,“不久前我差点流产,所以要更加小心才是。” 听到这里,少年的手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拔出来,转而去把玩她的阴蒂。 “真的假的?”开车的那位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当然是真的,谁会拿这种事情欺骗你们。” 说着说着,卢锦芊就哭了,“我老公的情人到我面前耀武扬威,逼我让位……” 她嘤嘤地啜泣,眸蓄泪光忧愁绝美,让人止不住地升起怜惜之情。 “然后我就……” 终于止不住,泪珠滚落。 “诶诶,你别哭啊,我又没欺负你。” 如果这还不算欺负的话,那他眼中什么样的才算欺负? 刚刚不安分的手指都插进她的蜜穴了,到现在都还在她阴唇上摩挲。 卢锦芊不理他,可劲儿地哭。 她充分掌握了这门诀窍,如何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盛世美颜更显柔弱风采。 文红谂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发展。 他想过她会哭会闹,可不是这样的。 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却又不忍就让她这样哀伤。 只好亲吻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滴卷到嘴里,呆呆地说了声,“咸的。” “不是咸的难道还是甜的么?” 听到她说话,他顺势道:“他不是玩了别的女人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吗,你也可以啊,让他尝尝另一半身体出轨的滋味儿。” 说到底,他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罢了。 但强扭的瓜不甜,她若不配合,纵然他本就打算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吃到嘴里,但未免失去一些味道。 “不行,他背叛我那是他的错,”卢锦芊垂眸,义正言辞地拒绝,低叹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又跟他有何分别。”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8 “话不能这么说,是他不仁在前。” “就是啊,俗话说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忍让三分,人再犯我还他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他对不起你在先,而后又让那不长眼的女人逞威风,这要都能忍,姐姐诶,您不如当圣母去吧。” “他说得没错,如果不是你的男人,给了她信心,哪有外面的女人主动找上门来的道理。” “也许他给了她一种,自己是真爱的错觉,她才有胆子做出那种事。” “太可怜了。” 这两人一唱一和,戏特多。 不过卢锦芊不得不承认,他们说得非常有道理。 得有他撑腰,那个女人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虽然他更在乎自己的妻子一些。 可若他没做什么,外面的花花草草再蠢也不会犯到金主原配的头上来。 是他给了张亿萱这样的底气。 但她低着头不说话,神色忧郁。 只是,也没有费心阻挡文红谂不安分的手了。 于是,他越发无法无天起来。 拉开拉链,掏出硬邦邦的巨物,往她大腿蹭。 “哎呀,你别这样……” 她的唇被他吻住。 少年身上干净的气息好闻,带着非常淡的浅香,闻了很舒服。 他轻轻在她耳边呢喃,“没事儿的,我会小心。” 他执起了她覆在肚子上的玉手,缱绻地一根根亲吻,让她握住身下的巨龙,埋首于她丰满有弹性的胸前,舔舐、啮咬、吮吸。 “怎么还没有奶呢……” 卢锦芊乳房涨涨的难受,车内空间狭小好不舒服,空虚如黑夜袭来,吞噬她的理智。 她抓着他的手,无助地低吟,“我们不可以这样的。” “没关系,是我强迫你的。”她听到他这样回答。 然后他问,“舒服吗?” 卢锦芊不敢看向他。 文红谂低低一笑,胸腔震动,性感之音缠绕。 屈如翼安静地开车,但蓝牙音响放出来的是男女做爱啪啪啪的声音,以及女优暧昧的叫床声。 都是校园顶级男神,无数少女花痴的对象。 谁也没法想象,在这个逼仄的空间,他们能完全面不改色地做着如此下流的事情。 逃,逃不过;骂,随她骂。 她能说什么,顶多也是混蛋、禽兽、斯文败类之类的话。 他们听来不痛不痒,甚至当做是调情的蜜语。 车子很快驶进欧式奢华别墅里。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开辟出这样广阔的私人空间,只能说他们的来历着实不简单。 可以说,权势滔天。 黎政宇这样的人,都只低调行事,可他们呢,完全不畏惧外界的眼光。 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但那又怎样呢。 卢锦芊心态放得更轻松了。 眼前这个白净帅气的少年,动作小心翼翼,好似她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亲吻着,温柔地护着她的肚子。 这样的福气,寻常女性哪里敢想。 但她却丝毫没有受宠若惊,姿态完全端得住。 他一边安抚般地亲吻她,手下的动作却并不停止,从幽窄的小穴进去,轻轻地将蜜液挖出来,还坏笑着把手指递过去塞到还在停车的屈如翼嘴里。 “好像很香,对不对?” 屈如翼也是惊讶,他印象中,女性下体是污秽不堪的,他连看都不想看。 没想到竟然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香,吃起来味道也极好。 奇了怪了! 她怎么特别不一样? 这两人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般,虎视眈眈地看向她。 屈如翼并没有把车停进停车库,而是随便找了块草坪搁在那。 反正是他们家,怎样都无所谓。 文红谂迫不及待地把卢锦芊抱出来,车门一甩,把她压在车身上,让屈如翼抬起她的左腿,自己则是单膝跪下,痴迷地望着幽谷。 那如同蝴蝶般美丽的地方,正翕合收张,又好像被蜜蜂宠爱过的花瓣,流淌着清甜的透明液体。 “唔——不要,不要这样。” 屈如翼咬住她雪峰上的红梅,含糊道,“口是心非,明明就很喜欢。” “啊啊——哼……” 卢锦芊身体软绵绵的,浑身都在叫嚣,想要他们勇猛地来把她的凹穴填满。 文红谂双手掐住她的大腿,俩拇指掰开她的阴唇,伸出舌头,像个对未知世界好奇的少年,认真地探索。 “嗯~”卢锦芊饥渴难耐,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脑袋。 文红谂这才恢复一些理智,站了起来,粗长的肉棒还挂在牛仔裤外面,麻利地解开衬衫扣子,往地上一扔,把她放上面,握住顶端吐着粘稠液体的粉嫩肉棒,往她蜜穴里用力一顶。 “啊!!!” “哦——” 他们喘着气呻吟,文红谂呈八字形跪坐着,大腿贴着小腿,脚后跟抵着屁股,额头冒出青筋,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 她的大腿及臀部压在他大腿上,背由伸长腿垂直坐立的屈如翼支撑。 这种体位很难抽插,但少年体格好,竟也给她带来不少快感。 以屈如翼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们的性器官紧密相连,他进去,半透明的液体被挤出来,他出来,肉壁狠狠吸附。 他一时看得痴了。 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拿出手机,拍了他们全身,又特地录了他们交合的私处。 卢锦芊沉迷其中,根本顾不上让他不要拍。 她苹果粉的脸颊就贴着屈如翼的肉棒,他穿着休闲裤,她很明显地感受到他的男性象征从绵软慢慢有了反应,到现在一柱擎天的样子。 但他却丝毫不急躁,笑着看她跟文红谂做。 一直到,卢锦芊的手主动碰了他那坚硬灼热的阳具。 忽然如猛兽觉醒,他的神情瞬间变得犀利,飞快地脱了裤子,把肉棒送到卢锦芊嘴里。 她侧着头,被迫为他口交,但她身体本能的技巧,并没有让双方感觉不舒服。 但这样并不能让屈如翼满足,他浑身的欲望无处发泄,于是他们换了一个体位。 文红谂躺着,两腿微微分开,伸直,卢锦芊坐在他身上,左手按住他的股外侧肌,微微撅着屁股,屈如翼跪在文红谂小腿两侧,肿胀的男根打在卢锦芊脸上。 她的臀部配合着文红谂,由他耸动胯部,一次次深深地插进去,惹得她淫叫连连,又狠狠地拔出来。 而她则是右手搭在屈如翼腰上,口腔里被他塞得满满的。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09 卢锦芊脸上星眼含媚,腮似桃红,艳唇俏丽,流转的风情丝丝扣人心弦。 当她张开腿,浑身的情欲能把人融化,像会吃人的妖精,巧笑轻声,瞬间夺魂噬魄。 文红谂冲锋陷阵之余还不忘问她,“你老公是不是有毛病?” 卢锦芊只能唔唔叫。 好在他也没要她立即回答。 半撑起身子,看着她白花花的屁股,像水蛇般扭动。 可能因为怀孕的关系,她下面光秃秃的,粉嫩的软肉宛如处女。 “啊,我没看错,你果真是个浪荡的尤物。不知道吧,远远地看着你的身影,我都硬了。” 卢锦芊伸手拍了他一下。 “怎么,本来就淫荡还不让人说啦。” 卢锦芊干脆夹住他的肉棒。 “哎呀别不高兴,继续继续。” “我又没有轻贱你的意思,你不淫荡我还不喜欢呢,小姐姐行行好,给它吃肉吧!” 卢锦芊轻轻地咬了嘴里的肉棒。 这下轮到屈如翼郁闷了,“我什么话都没说,咋欺负我哪。” 说完他按着卢锦芊的脑袋,用力一顶。 深喉。 爽得他叫了出来。 被逼夹着的文红谂因为卢锦芊的身体变化,全身一软,力气像是被卸去一般瘫在地上,只有一处擎天而立,顶端还在她身体里,其他部分全都暴露在空气里。 他极力忍耐,但好像失败了,一手曲撑在地上,另一手锁紧她的胯部,飞快地抽插几十下,最后用力一顶,把温热的种子全部洒进她身体里面。 舒服,极致的舒服。 身心的愉悦,比去做了一次全身推拿还要爽朗。 他由衷地感谢这个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体验的小女人。 于是虔诚地从她的脖颈,像天街小雨般,细腻温柔地亲吻她,及至背部,又在她腰上往来舔吻。 抓着她肥硕的奶,尽情把玩。 她跪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穴口微张吐着精液,阳光下,晶莹闪亮,恍若薄雾弥漫的仙境,神秘,让人神往。 文红谂刚释放过的巨龙立马又挺立昂扬起来。 他想都不想,拔枪深入花茎,肉棒越来越胀大,直到把她撑到极致。 下面,是文红谂在身后孜孜不怠地撞击;上面,被长身玉立的屈如翼灌填;另外还有四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卢锦芊爽得浑身抽搐。 这种满足感,一个男人是给不了的。 她闭上眼睛细细体会,长睫微微颤抖,楚楚可怜宛若不胜寒风的水莲。 他们对这样的她爱不释手。 卢锦芊同样爱极了他们这幅干净的模样,粉色的肉棒让他们即使做着无耻下流之事,看起来也万分纯洁。 因了这缘故,她着迷般地尽情服侍他们,一定要让他们有极好的性爱体验! 终于,失禁感向屈如翼袭来,他从卢锦芊嘴里拔出来,同时一把将她抱起,不顾目瞪口呆的文红谂,一手捏着她的臀部,一手将她左腿举起拉直,然后稍微从侧面用力一顶,“噗嗤噗嗤”地疯狂冲刺。 干得正起劲的文红谂心里不爽,抱怨道:“喂喂——” 他伸手弹了弹欲火狰狞的某物,“差点给我整歇菜了。” 话虽如此,他却是主动上前,胸膛贴在卢锦芊后背上,右手从她乳房下方环住她,以免她在屈如翼冲撞的时候不小心站不稳。 卢锦芊也给予了他们极大的信任,把自己身心都交给他们,似乎认定了他们不会伤害她。 她绵软无力地在两人的扶持下才勉强站稳。 她能感觉到后腰被坚硬顶着。 然后文红谂不顾屈如翼还在快速地横冲直撞,就磨蹭着把龟头塞到她臀缝里。 “呃呃呃呃呃啊——” 她嘤嘤地喘息。 直到屈如翼抓着她小腿的手指把她掐得有些疼,将所有精华全都灌入她体内后,她才被放在地上,无需苦苦支撑摇摇欲坠的娇躯。 三人一起倒着,卢锦芊位于中间,面向屈如翼,左腿压着他,文红谂从后面进入,不紧不慢地抽送。 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无耻的勾当,可以说是胆大包天了。 他们无所顾忌,卢锦芊也就大胆豪放,谁也不比谁多几分礼义廉耻。 这时候文红谂又问她了,“为什么你这么紧,难道你老公都不怎么碰你?” 卢锦芊不怎么喜欢回答这种问题,但看在他把她伺候得舒服的面子上,她哼唧了两句回道:“我以前不喜欢做。” 那两人一脸狐疑。 卢锦芊懒得解释,“爱信不信。” 文红谂摇摇头,“天哪,你不喜欢就不碰你,到外面找别的女人啊。” 然后他嘀咕着什么,卢锦芊没听清。 她干脆不理他,兴致勃勃地玩着屈如翼的奶头。 文红谂还问,她就不高兴道:“哎呀你烦不烦,怎么对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这么感兴趣!”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文红谂有时候幼稚得很,堵在她身体里就不动,非要她说出个123来。 卢锦芊气得拿脚踹他。 当然,她是踹不成的,文红谂又不傻,轻轻松松就制止了她。 这下轮到卢锦芊委屈了,你说他怎么就不能跟屈如翼一样安分点呢? 当然,文红谂这么做也有他的小算盘在。不过对卢锦芊不影响的事情,她就懒得费脑子去思考。 踹不到他,卢锦芊就哀怨地看着屈如翼,惹得他哭笑不得。 “小姐姐,您瞅我没用啊,这家伙就是个小魔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儿,你呀,要是不满足他的好奇心,他会用自己的手段去了解,到时候或许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您总不想看到这种场面吧。” “你们就欺负我吧,”卢锦芊叹了一口气,自哀自怜道,“真命苦,婚姻里那些破烂事儿还没收拾清楚,就给你们两个逮着问了。” “在我们面前张牙舞爪的,在那些个货色面前,就怂了?”文红谂好笑地顶了顶。 卢锦芊愈发难耐,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企图自己能从他那获得一些快感。 可文红谂就是不给她,折磨着她,也折磨着自己。 卢锦芊快疯了! 有什么不能等会儿再说吗,非要现在知道! 可,文红谂跟屈如翼不怀好意地对视了一眼,神秘兮兮地问她,“想知道你老公在做什么吗?”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10 尽管不知道黎政宇在做什么,但看他贱兮兮的表情,卢锦芊也能猜到一二分。 大概在探索哪个女人的蜜洞吧。 卢锦芊不知道他想要收到什么样的效果,但她肯定不会让他如愿。 不开心是有的,自己的东西,一点也不喜欢给别人碰。 但她思来想去,暂时还不想离婚,所以早就对自己可能要面对的事实有了良好的心理准备。 她很平静。 不然能怎样?哭着委屈地向他们诉苦吗? 她知道黎政宇哪里好就行了。 “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卢锦芊随意地回复,看起来颇为高贵冷艳。 “他咬着别的奶子,艹别的逼,你也不在意?” 他们想不通,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卢锦芊浅笑,“谁也不比谁高尚,就这样呗。” 文红谂不开心地咬住她的乳头,“可是他因为这个,都没空理会你,以后你遇到危险也这样吗?” 这话说到女人的心坎上了,可卢锦芊都是死了又死的人了,早已不期待任何人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她只要快感就够了。 屈如翼过来咬住卢锦芊的耳朵,揉捏着她的胸,抚摸着她牛奶般嫩滑的肌肤。 “既然如此,小姐姐不如以后多跟我们相处吧?” 他们食髓知味,自然是想要细水长流,而不是跟她仅有过这么一次就善罢甘休。 因此,培养她的好感度就很重要。 如若不把她哄高兴,不依着她,难道以后次次都强来吗? 卢锦芊娇喘着,却狡猾的不肯正面回答。 文红谂贯穿她的身体之后,狠狠心拔了出来,卢锦芊立马感觉到一阵空虚。 被打开的花穴吐着蜜液,贪婪地张着口子,微微地收缩又张开。 “你看,你也爱我们年轻的身体。” 屈如翼坏笑,“你老公完全是食之无味的老腊肉,还被老鼠啃过。” “而我们,干净,朝气,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你难道舍得放过?” 说实话,大概是经历得多了,卢锦芊并不在意男人是不是处,有过多少女人。比起性无能,那些都是可以不放在心里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见多了有钱的公子哥糜烂的私生活,纯洁干净的身子才更显珍贵。 尽管他们的所作所为,跟天真无邪完全挂不上勾。 但是,卢锦芊并不想让他们因此得意洋洋。 所以,她懒懒地瞥一眼,情绪内敛,不叫他们看出分毫。 她修长白皙的右腿,不见孕期的水肿,无力地挂在文红谂的手臂上。 下面那张贪婪的小嘴流出饥渴的淫水。 她被欲望征服,可两个男生心知肚明,她的理智是清醒的。 这样的认知,让他们格外的挫败,却也更是斗志昂扬。 总有一天,要叫她身心沉沦。 文红谂咬了咬唇,发狠地连根末入,把整个甬道塞得满满的,好在水多,“噗嗤噗嗤”地律动,就想一股股的浪潮,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这顽固的岩石会被冲刷成另一番模样。 他还有大把时光,不急。 他喘息着想,但是动作却不见丝毫缓慢,臀部快速地耸动着。 但他并不是莽撞胡来,既然要跟她来日方长,那么肯定要让她离不开他的身体。 他看似随意的抽插,实则会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就算她心底真实的想法不愿意透露,身体的欢愉总不至于也克制着。 她不是那样的女人。 少年所有的性爱经验全源于与她的交欢,好在他聪慧过人,脑子好使,很轻易就能掌控这门诀窍。 便是还有很多进步空间,也已经有了足够的窍门,去用上他的技巧,让他们都舒服。 卢锦芊被弄的娇喘啜泣,恰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还没来得及看她手机在哪里,就听文红谂讽刺道:“你想让他听你叫床?” “唔……”卢锦芊喘息着咽了好几口气,才断断续续地说,“快停下,可能有重要的事情。” “再重要,能有眼前迫在眉睫的事情重要?怎么你被我带到这里强奸的时候,没人理你?” 文红谂这人太坏,不但坏,还特别会抓重点。 他知道卢锦芊会介意什么,尽管她不想表露出来。 他根本不是不知道她其实在向黎政宇求救,而是有恃无恐。 “我就是看看是谁。” “不行,在我的身下不许想别人。” 文红谂态度十分强硬,卢锦芊拿他没办法。 大多数时候他们迁就她,可她从来没有忘记他们的霸王属性。 凶残,唯我独尊。 好不容易等他将精子都射进她体内,他才站起来把手机拿给她。 刚泻过的丁丁软软的,在两腿间,没有了硬起来的时候那种蓄势待发的坚挺,但是很好看。 他跪坐在卢锦芊旁边,眼睛盯着卢锦芊。 他早就看到了,是那个男人打过来的电话。 就是想知道,她的反应。 卢锦芊看到“亲亲老公”这样的备注,心无波澜。 她并没有回拨,而是发信息说,「在忙」。 显然,黎政宇是看到她之前发的消息后意识到不对劲,她在附近哪有什么弟弟—— 怕不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是真的有,他不知道而已,那么未知的恐慌也够让他难受了。 黎政宇对卢锦芊有着病态的占有欲。 他从女人的体内抽出来,她在一点点把他下身的狼藉吃进去,算是用嘴巴为他清洁。 电话没人接,黎政宇有些烦躁,收到短信后更是不高兴。 一身的冰冷气息,几乎要把空气冻结。 他掐住女人的喉咙,暴戾的让人毫不怀疑他是不是想将她掐死。 “总、总裁!”她及其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哀求地看着他。 “滚。”黎政宇甩开她,用了就扔。 女人很是委屈,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无情,明明前一刻他们的性器官还紧密相连。 因为刚刚跟了他,对他还不够了解,所以她豆大的泪水滚落,不想走,试图用身体熄灭他的火气。 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多余的眼神都不肯给她,“五十万,六个0,滚吧。” 女人哭,“我不是为了钱……” 她不肯接,却——话未说完,黎政宇随手将卡扔出窗外,“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想要人生过得去,总要头上带点绿11 早知道他会这么做,女人绝对二话不说,拿了卡就滚。 只是没有如果,面对阴晴不定的黎政宇,她不敢再撒娇。 心里面想法肯定是有的,比如怎样把损失的利益要回来。 而且,确实有些恋恋不舍。 他帅,还特别阔气,她不想结束这段关系,尽管是不正当的、见不得人的。 至于他的老婆,不在她考虑范围内。 反正是不被她放在眼里的。 因为她觉得,既然男人出来偷吃,就说明没太把自己家里的那位当一回事。 否则,她也不会野心勃勃想上位。 为了不再惹莫名其妙盛怒的男人生气,她赶紧穿好衣服,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赶紧溜。 打算等他心情好了再来撩拨。 黎政宇下面被女人口硬了,这会儿又把人给赶走,便难受得更加暴躁,偏偏电话没人接。 他颓废地坐在总裁椅上,锲而不舍地一次又一次拨号。 手机铃声实在有点烦,加上卢锦芊一直想接电话。 文红谂眼睛滴溜一转,在她耳边坏坏地说:“再不专心点,就让他听这个了。” 他快速地耸动,两人接触的地方是“啪啪啪”、“噗嗤噗嗤”的声音。 卢锦芊生气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咬他,“我说不许!” 很凶。 可是两个少年笑了,把她的手机关掉,抱着她沉沦肉体的欢愉。 那个人是她的丈夫又如何?爱谁谁,他们现在只想狠狠操弄身下这个女人。 为她做一丢丢的考虑,才没上门在黎政宇面前耀武扬威。 至于被他发现!那就发现呗,怕他? 这两夫妻离不离婚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离婚好,他们想怎么来就再也没人管得着。 不离婚更好,给他戴绿帽子真刺激。 完全没有任何节操可言的文红谂以及屈如翼,撕咬着她的乳肉,抚摸她的小蛮腰。 就像现在这样,拨开阴唇露出她粉嫩的蜜穴,再握着自己的性器,就像是骑士挥舞着一把利剑冲到桃林深处,一挤,她身体便颤抖起来,恍若满枝头的桃花翩翩飞舞起来。 她嘤嘤地喘着气,慵懒地躺在那任他们摆布。 “小姐姐,你真紧。”文红谂毫不吝啬自己的赞叹。 “就是不知道生育之后,会不会松得咬不住我们了。”屈如翼笑。 “那不然剖腹吧,”文红谂亲吻着她,“舍不得这销魂的滋味。” 两个人又兴致勃勃地讨论哪家医院好,要给她安排怎样的资源…… 卢锦芊一阵无语,虽然一点都不想生孩子,毕竟她觉得自己是过来享福的不是为了受苦的。 但是既然占了人家的身份和身体,那就得对她的一切全盘接收,到时候究竟是剖腹产还是顺产都看情况。 这两个门外汉讨论这么积极干嘛呢。 又不是他们生孩子,当然一派轻松的样子。 气得卢锦芊踹了他们两脚。 这俩没良心的还一人抓一只握住她的脚踝啃起来,笑得一脸淫荡。 末了还假惺惺地问:“小姐姐,我们把你玩成这样,回去怎么跟你老公交代呀。” 想要人生过得去,就要头上带点绿12 他们若是想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那肯定要失望了。 比起担心自己出轨被老公发现,她更想用脚丫子抽眼前这俩坏家伙。 敢瞎搞她这个孕妇,生气! 交合的时候她也确实是沉迷其中,爽得连连高潮。不过清醒过来,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跟医生不一样,医生是她主动勾引的。 少年的肉体确实鲜美可口,但她对气质好的男人更容易从心里产生欲望。 察觉到她的不以为然,文红谂挑了挑眉,颇有些意外,“我倒是有些小瞧你了,也是,能在公众场合就手淫的女人,你能指望她有多少羞耻心。” “那不刚好,跟你这个饥渴得连大了你好多的孕妇都下得去手的小弟弟绝配。” 卢锦芊冷冷的讽刺,面上却是笑靥如花。 屈如翼浅笑拨弄着她凝露的花瓣,默不作声,文红谂虽然不高兴她口中小弟弟的称呼,但也只是哼了一声。 眼见着好几个小时过去,初次开荤的少年这才慢腾腾地给她穿上衣服,带她吃了饭后放她回家。 卢锦芊绕过屏风,惊奇地发现黎政宇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老公~”她甜甜地叫了声,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跳到他怀里,灵活的一点都不像是个行动不便的孕妇。 男人不自觉就露出些许笑容,稳稳接住了她,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你呀,什么时候这么不稳重了。” 可眉宇间的宠溺却是一览无余。 “你还说我!” “我……” 他话都没说出口,就见她泪如雨下。 当即脸色就变了,“怎么了宝宝?” 每次她一流泪,他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刚刚她还笑容满面,下一秒就泪眼婆娑,眼里满满的都是控诉。 他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这个惹他怜爱的女人。 “别哭别哭,我们好好说。” 闻言卢锦芊哭得更伤心了,“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还愤怒地锤他的胸。 你们男人……? 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或许还是他不能接受的。 这种恐慌在瞬间就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试探地问:“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呜呜呜……”卢锦芊自顾自地流了好一会儿的泪,没有回答。 但他却已经看到了她身上的吻痕,他抖着手解开她的衣裙,她的胸前后背臀部大腿根部都有浅浅的印迹。 而这些,并不是他留下的。 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引起她阵阵战栗。 “你……”开口的声音很是沙哑。 这个向来深沉自持的男人,惨白着面色扯着嘴角笑得难看,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脑子里乱糟糟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比任何时刻都更加狼狈地跌在沙发上。 如果这时候都不明白她是故意的,那他也白当了那么多年总裁。 她为什么这么做? 示威?挑衅?想要离婚? 很多他根本不愿意去想的可能,一下子浮上脑海。 如果她有心隐瞒,就算她身上有什么痕迹,他也不会发现的。 毕竟她是孕妇。 但她究竟有什么意图呢? 黎政宇呆呆地,冷汗浸湿了白衬衫,不让自己抱着头懦弱逃避已经是在保留他最后的尊严。 “我……”他甚至抱着一丝侥幸,是自己记错了。 可是他没办法安慰自己她身上的吻痕都是他留下的。 这一刻,他恨透了自己清晰的脑子。 “你……”他低下头,烦闷不已,几乎要把头发都给拔下来。 偏偏卢锦芊还不肯放过他。 她抬起腿,抓着他的手伸进去,湿哒哒的洞穴里还有其他男性留下来的精液。 “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了的,”她静静地看着他,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滑了下来,“可是你没接。” 黎政宇浑身僵硬,听着妻子娇娇软软的声音,有些冷有些委屈还有些埋怨,“那时候,你在哪里?” 他在哪里?他在办公室跟别的女人做爱。 把别的女人按在总裁椅上,疯狂抽插。 这些,他说不出! “对不起……”他颤抖着唇,把她按在自己胸前,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赎罪。 他是禽兽,他真是禽兽。 根本不敢去想,在他偷欢的那段时间,她有着怎样的遭遇。 “一个人在家无聊,我就出去走了走,然后有人就把我带走强奸了。” “是谁?” 卢锦芊没有回答他,“我多希望你能发现我发给你的信息,然后找到我。” 黎政宇心痛得不能呼吸,都是他的错。 “这么说也不对,”他看见她惨烈一笑,“我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抗拒。” “别说了……”黎政宇捂住她的嘴,却被她拿下来。 “我知道,这很对不起你,毕竟我们之间应该彼此忠诚,我不该受别人的诱惑,不该毫不知耻地跟别人做爱,不该感受到片刻的欢愉。” 她每说一句,黎政宇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在说他。 几个月前她失望地说出离婚的场景历历在目。 是他婚内出轨,瞒着她玩了别的女人还搞大人家肚子…… 他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她所受到的所有的屈辱,都跟他有关。 被小三辱骂挑衅被逼让位,胎位不稳差点流产。 这些他怎么能忘记呢。 几个月前跪在她面前忏悔,扔下男性尊严只为挽回她的那个男人,怎么转头就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呢。 他只想着,这一次绝对要瞒得死死的,不给那些女人起歪心思的机会。 却从没想过真正的只守着她一人。 都是他的错…… 她这是在挖他的心呀! “是谁?” “这重要吗,”她反问,“能让一切重来吗?” “这样也好,”她看向窗外,声音是显而易见的低落,“我们离婚吧。” 想要人生过得去,就要头上带点绿13 你说她是真心想要离婚吗? 怎么可能! 对于像她这样的女人来说,老公是谁根本就不重要,只要是个高富帅就行。 更何况除了爱玩女人以外,你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缺点。 他把她当成还在吃奶的女儿一样去对待,无论她怎么发小脾气他都能很有耐心的哄着,完全按照她的性子把她照顾得严严实实。 简直可以说是为她做牛做马。 她喜欢这种感觉。 比起这些,为一糟心的那一点,她完全可以视而不见。 反正,那些女人威胁不到她。 他在外面胡来的时候,她也可以去外面乱搞。 但是你说她有多少牢牢抓着这桩婚姻的心思,那有是没有的。 反正就是无所畏惧,有恃无恐。 眼泪,不过是她用来对付这个男人的武器罢了。 他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痛苦万分的表情,都让她心情愉快。 于是她噙着眼泪笑了。 黎政宇更慌,顾不得自己心脏的抽痛,呆呆的看着她,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红艳的唇总算不再说出那些让他心碎的话,他的脑袋似乎没那么疼了,可以坐在这里静静地思考。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一想到她那白嫩柔软的身体被别的男人亲吻,她紧致温暖的小穴被别的肉棒进入,他就要发疯。 那个人是谁,她不想说,没关系。 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然后,叫他碎尸万段。 黎政宇睚眦欲裂,浑身的肌肉都充满了敌意。 卢锦芊才懒得管他是不是真的悲愤,捶着他的胸,“离婚离婚!” “不许。”他呆呆地说。 “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那你要跟谁过日子去!” “要你管。” “你是我老婆。” “很快就不是了。” “我不会同意的。”他咬着牙。 她大大的眼睛里又有了泪水,“这么凶干什么?” 黎政宇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他,怎么可能凶她!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 哪个男人在看到自己的老婆身上都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以后,还能像他这样冷静。 他对她的小心翼翼和呵护,她怎么能全盘否定。 难道之前的乖顺和恩爱都是假的吗? 黎政宇痛苦的抱住头,他看不透这个女人,分不清她的虚情假意,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可是他还来不及生气,她的眼泪就让他缴械投降。 她的控诉像一把刀,狠狠的往他身上各处弱点上戳。 “你看你就凶狠的眼神,恨不得从我这里咬一块肉下去。”她拿着镜子,嘟着嘴。 黎政宇被她折磨得精疲力尽,一点脾气都没有。 沉重的思绪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过了半晌才哑着声说:“不管怎样,离婚这种话以后都不要再说了。” 他倒在沙发上,神情疲惫。 “这怎么行,我犯了错,你可以让我净身出户。” 黎政宇一动不动,又听她说:“至于孩子,相信你也不需要,外面排着队要给你生的女人多得是。可是肚子这么大了也不能流掉,那就跟着我吧,以后给他找一个只属于他的爸爸。赡养费什么的,不需要你出。虽然跟着我不能过养尊处优的小少爷生活了,但平凡也有平凡的好,以后我会教他忠诚负责任,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沙发上的男人捂着脸蜷缩在那里,泪流满面。 男儿有泪不轻弹,从他记事以来到现在,仅有的两次掉眼泪的经历,全都是因为她。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句句带刺,半点余地也不给他留。 可是这一切又不是她的错,只要她服个软,他会比以前更用心对待她。 所以不要再说了好吗? 求你, “不要再说了……” 这样对我太残忍。 卢锦芊轻抚着他的脸,俯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早就说过我了吧,离婚,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这样不好?” 好个鸡儿! 艹。 黎政宇内心一股邪火。 伸手捧住她的脸,他只想把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给堵上。 贴上她的唇,鼻尖萦绕着的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所有发泄不出来的怒火和悲痛都化成了滚烫的欲望。 但是他不敢大肆侵略,怕她反感。 毕竟她才刚刚经过那样的事情。 他试探地舔了舔,发现她没有反抗,便伸出舌头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软软的舌头又香又甜,勾着他贪婪地汲取,温热的舌头忍不住去探索每一个角落。 唇舌摩挲间,他慢慢的闭上了眼。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没那么多俗世的烦恼,没那么多苦闷的纠葛。 他不是喜欢逃避现实的人,但却在这一刻却生出了如此懦弱的念头。 不知道以往得知他在外面的那些破烂事,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总之他现在难受的浑身都疼。 就像是一条被浪冲上沙滩的小鱼,在退潮之后留在一片干涸之地,慢慢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所以,她以前也是这种心情吗? 黎政宇不敢去想。 只想忘掉曾经做过的那么禽兽的事情。 当他大胆卷着她的舌头,她不迎合,也不拒绝,任他为所欲为。 将按在他胸前的小手拉下放到自己的坚硬上,“可以吗?” “你不介意?”卢锦芊故作诧异地问。 黎政宇拼命摇头,他当然在意这种事情,自己的小白菜被野猪啃了一口,心疼得要死了好嘛! 但是能怎么办,总不能将她拱手让人。 不能怪她,那就只能把所有的仇恨都加到那个男人的身上。 虽然从他脸上什么也看不出,但卢锦芊对这个男人了如指掌。 她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拒绝道:“可是我不想。” 黎政宇抬头,她没有表情,冷冰冰的。 仿佛铁了心。 他颤抖着解开自己的扣子,扔掉所有的衣物,“别这样……” 从她脖子转移到她的胸。 上面还有咬痕。 他将唇覆在上面讨好地舔弄。 仔细观察她的身体变化。 显然,卢锦芊敏感的身体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很快就有了反应。 黎政宇欣喜,弄的更加卖力了。 想要人生过得去,就要头上带点绿14 “唔啊~~~~”卢锦芊是个永远都不知道满足的妖精,怀孕之后,她更是恨不得一天24小时,有25个小时插着肉棒。 “老公。”她低低的叫唤,声音婉转。 黎政宇在那么多女人身上练出来的技术不是开玩笑的,卢锦芊被他那双好像有魔力的手打开了身体,只想他赶紧进入。 掌控了她的情欲就多了一些筹码,他反而不急,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见她身上的这些痕迹,他确实很痛苦。 感觉心脏被人狠狠踩在脚底碾碎,脑子炸了。 但是离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辈子都不可能离的。 “我们不离婚好么。”他在她耳边哀求。 卢锦芊不回答他,娇滴滴地说:“啊~你先进来。” “进哪里?” “下、下面。” “是这个会流出琼浆的小穴吗?” “嗯呐……” “那用什么进去?” “用它。”抓住他的肉棒,卢锦芊抽噎着说。 “那还离不离婚?”黎政宇始终保持一分清醒,就是为了逼迫她收回之前说过的那么残忍的话。 哪知道卢锦芊不上当,“还是要离的。” 他放开她,“那我们就不能这么做了。” 卢锦芊心里暗暗鄙视,这个时候又知道了,出轨的时候,在外面玩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就选择性忘记? 但她现在只想被狠狠地操弄,小女人能伸能屈,不离就不离吧。 只是,不要怪她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了。 双方都出轨,才公平呀。 “老公……”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这一刻,黎政宇所有的算计都抛到脑后。 卢锦芊还没来得及说出暂时妥协的话呢,他就放弃了之前的坚持,架起她的腿小心又猛的一下进入。 “哼哼~这里这里。”她抬着臀部,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对待孕妇无论如何都要温柔,所以其实他的舒爽更多是来源于心理上的。 毕竟他是个不顾人家女孩第一次把人弄得浑身青青紫紫差点脱阴的男人,性欲特别强。 都三十来岁的男人了,没把他搞早泄也是神奇。 卢锦芊猜测他是肉文男主吧,不过她是肉文女主,也不差,他当他世界里的男主,她做她世界里的女主,互不干涉,简直完美。 有时候她也想,他不离婚挺好,免得再祸害下一个像原主那种纯粹的女人。 平时吧,既能解决她的生理需求,又可以当她的大款,因为是他的老婆,花他的钱合情合理又合法。 还能出去寻刺激,给他找不痛快。 怎么想都是划算的买卖。 离婚也无所谓,带着他的孩子再找别的男人,让他的孩子叫别人爸爸。 一想到那个场景,以及他可能会出现的脸色,她就忍不住开心。 她就不去想,他要孩子不要老婆咋办。 虽然她有能力让自己过得很好,但不代表跟黎政宇作对打官司能有什么胜算。 可没有关系呀,她自己不行,还可以让野男人出手呢。 反正都是婚内出轨,谁也不比谁占优势。 她脸皮厚,闹大了也无所谓,他一个财团的掌权者就不同了。 当然,她对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没有到非要不可的地步,反正跟着他爸不仅不会吃苦,还能当个贵公子。如果离婚的话一定要争取抚养权,那肯定不是出于那点母爱,纯粹是为了膈应黎政宇。 只能说,黎政宇是遇到克星了。 但谁又能说,这一切不是他自找的呢。 他将自己的命根子埋进去又抽出来,一边咬着她的乳头像是讨好般,“不离婚好不好。” “随你。”卢锦芊不咸不淡地回应,心里的盘算怎么会让他知道。 可黎政宇高兴坏了,还以为她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他也知道,接下来他的表现至关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他是多聪明的一个男人,只要他有心讨好一个女人,你皱皱眉,他都能猜到你需要什么。 每次做完都耐心地给她清理身体,抱着她说甜言蜜语。 她吃个苹果他都会亲手削皮再切成小块,用叉子送到她嘴边。 像葡萄这种要剥皮的她经常懒得吃,他就会把她搂在怀里,剥了皮塞她下面,再用自己肉棒捣鼓,插几下碾碎了,就脑袋凑下面,喝着葡萄汁。 在她生气之前,又会回到正常性爱,慢慢抽送,然后剥葡萄给她吃。 在他细心照料下,卢锦芊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丧失了生存技能,会不会有一天筷子都不会使了。 当然,这样的日子绝对美滋滋就是了。 为了让大家了解豪门富太太的生活,她专门给自己买了个大v的号,里面有上千万的粉丝。 一般这种号是别人有目的付出很大精力养起来的,绝对不会随便转手。 但是有权有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没什么是这两个结合还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绝对是利益没给到位。 虽然里面有很多僵尸粉,但原来每天发萌宠能有几万的评论,就算有水军的成分,可活跃的粉丝应该也不少吧。 拿到账号后,她立马改了昵称和认证,把以前不怎么喜欢的微博删了,就留几条,又发了新消息。 黎总的小娇妻v:肚子里的小家伙在闹我呢。[图片] 照片是她让新聘请的胎教老师拍的。 就她的大肚子,没有真人出境。 关键是肚子上的那两双手! 完全可以当手模了。 刚发出来,就好多人舔屏。 粉丝1:啊啊啊,小哥哥小姐姐真甜,还有这手也太好看了吧。 粉丝2:看了看自己的猪蹄,怀疑人生。 粉丝3:甜甜甜!你们一定要幸福呀~ 粉丝4:原来号主不是抠脚大汉,而是小仙女吗。 …… 当然也有黑子键盘侠之类的,都被她团队给公关了。 她只想看别人吹她彩虹屁。 直到有一天,某个识货的营销号对她这张图进行深扒。 想要人生过得去,就要头上带点绿15 行文洋洋洒洒的共好几千字,放了几十张对比图,用词异常夸张。 简单概括就是:男主的表是xx顶奢特定主题纪念版,全球限量20块,每一块都是根据所有者身份私定的,也就是说这块手表独一无二,它的售价更是破了八位数。而女主左手食指上的鸽子蛋更是不得了,7000万还得往上,是那块表差不多六倍的价钱。 路人可能就看看戏,心里稍微羡慕一下。很多明星的婚纱几百万戒指几千万,这种新闻太多了,早就见怪不怪,除了吐槽一句真有钱已经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可她的粉丝不一样啊! 他们比较确定的就是她应该不是哪个明星,反正当红的或者曾经大红的他们都暗戳戳扒过,没有哪个能跟她对的上号。 那她确实就是豪门千金or少奶奶了! 再根据她的昵称,牛逼的粉丝们顺着线索找,锁定了几个黎总。 然后,他们就敲下了男主是黎政宇这个定论。 他虽然低调,但是上市公司总裁是要公开资料的,头像就是很重要的信息。 虽然心里面都觉得是黎政宇八九不离十了,可他的身份太让人震惊了。 他们是在难以置信,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这种顶级男神。 在他面前,那些什么国民老公、影帝、粉丝几千万的小鲜肉炸子鸡之类的都弱爆了好么! 于是几十万的粉丝血书求证:图上男主究竟是不是黎政宇! 没得到卢锦芊一个准话的管理当然不能泄露相关消息,外界猜测就让他们猜好了,反正不好的言论是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的。 还是卢锦芊有一天又想往上面发视频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把她老公身份给暴露了,皮了一把:这都被发现啦,你们都是狄仁杰福尔摩斯江户川柯南吗? 是的,我是! 粉丝的集体心声。 明明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是靠别人分析才跟风瞎猜的,却有一种亲自破了大案件的成就感。 原来心中的猜想得到验证成为事实,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情啊。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不要迷恋姐,姐膝盖已经跪出血orz。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卢锦芊都是不知道的。 她现在正忙于应付那些贵妇们。 这件事闹得挺大的,#黎总的小娇妻#这个tag都上了热搜第二。 第一是一个社会事件。 直接把某明星出轨、某网红群p、某国民大叔家暴、某顶级流量约炮等等等等全给压在身下摩擦。 卢锦芊:“……”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富太太,至于么,背后肯定少不了那些推手吧。 难道他们不知道想看她的好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她们真的这么无聊的话,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和精力,想想怎么拴住老公的心。 闲着没事给她找事,还不如去跟外面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斗智斗勇呢。 不用想了,现在谁对着她说的最起劲,谁就最可疑。 她们想方设法的用各种手段跟她联系上,但一点都不关心她,即便是问她最近怎么样,也能立马把话题转到她老公身上。 有时候她懒得理会,就把她们晾在一边。 但偶尔真的无聊了,便打算跟她们玩玩。 她们把她拉到一个群里,里面都是老公有头有脸的已婚妇女,从二十几到三四十不等。 年纪再大一些的,她们有自己的社交圈,不跟这些年轻的夫人们一块玩。 毕竟她们的脸面跟丈夫的地位有关,跟她们本身年龄无关。 有的五六十岁的太太们,丈夫不如二十来岁的,要是私下里一起玩,她们不得讨好自己小辈? 她们不要面子的啊? 所以最好就是不要跟年龄差太多的太太有私交,毕竟拍同龄人马屁比吹捧小自己很多的,心理上舒适一些。 虽然其实都不怎么情愿就是了。 刚开始的时候,卢锦芊假装不知道自己进了一个新群。 把群给屏蔽了之后,自己玩游戏去了。 新出的18r成人3d动漫游戏,画风优美,里面的小哥哥们个个身材迷人,脸蛋好看得像妖精,特别是声优的声音,哼两声就能让她软下身子。 她用超级高清的家庭影院把画面放出来,好,看清楚每一个细节。 嗷嗷嗷,要什么黎政宇,她想跟纸片人谈恋爱,还想跟他们做爱。 幻想着她操作的那个女性角色就是她自己,她捏着阴蒂放声浪叫。 竟然把自己玩得潮吹! 软软地瘫在沙发上,她有些怅然若失,可惜了,都只能看看。 tat我爱上了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的男人,心里好苦。 突然游戏也不想玩了,趴在那张着腿,空虚袭来。 她拿出手机,发现群里一直在圈她。 于是出去打了声招呼,又解释道:“不好意思,之前在休息没看到信息。” “没事没事,欢迎黎太太。” 这位是不是不知道她名字。 “黎太太怀孕了,要注意身体。” 她知道,不用她们说。 “看黎太太怀相,有可能是龙凤胎。” 那你可能眼瘸了,她查过,就是个男孩。 …… 等她们吹完彩虹屁,她精神一震,来了。 太太1假惺惺问:“黎先生会不会生气?” 她终于回复了,“他生什么气?” 对方觉得她装傻,那位太太认为网上的风浪都是卢锦芊作妖搞出来的,她丈夫黎政宇公务繁忙,并不知道这事儿。 她不高兴极了,心想等黎总回过神来,看你还有好日子过,但是肯定不会对卢锦芊这么说。 “哎呀就是最近闹的满城风雨的那个,黎总知道了的话肯定不高兴吧,他行事作风一向很低调。” “哦,没事。”卢锦芊很淡定,倒显得她们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早就听说黎政宇宠老婆,在外面玩女人都不让她知道。 后来大肚子小三找上门来,她才从虚假的婚姻幸福中回过神来。 然后就是闹离婚,黎政宇发火用手段把小三搞得生不如死。 反正就是好大一出戏,她们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想要人生过得去,就要头上带点绿16 嗤,要她说呀,这女人真是矫情。 谁不羡慕黎太太,就算男人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又怎么样,那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玩玩罢了,天下哪个男人不尝鲜? 偏她受不了刺激又是差点小产又是闹离婚。 说起这个,她们就更嫉妒痛恨了,怎么不干脆流了算了呢。 也不知道黎政宇哪根筋搭错,任这个女人怎么闹也是不离,甚至大庭广众下跪求她回心转意。 虽然没人敢拍他照片视频,可上流社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为了这个女人,他还真拉的下身份来,可以什么脸面都不要。 就冲这,世上哪个女人能不心软? 果然,黎太太最后原谅了他,两人又是人人艳羡的恩爱夫妻。 大多数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觉得卢锦芊是作的。 她知道黎政宇不会跟她离婚,才这样肆无忌惮,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她多受宠,多有面子。 因为他们都不认为,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凭什么离婚,都嫁过黎总,以后还能安心二嫁吗? 豪门是不会再收容她的,毕竟就算离婚,那也是黎政宇的女人,谁娶她就是给黎政宇难看,这可不是划算的买卖。 甚至中高层阶级的人,也不会愿意娶她。撇开黎政宇前妻的身份,哪个有点身份的人想娶二婚女人。 说的不好听一些,她就是破鞋。 只有黎政宇清楚得很,离婚这件事,她是认真且严肃的,不是故意拿乔。 他好不容易才让她松口转变想法,所以后来伺候的也就更小心翼翼。 还真因此素了一个月。 可是很快他就坚持不住,又在外面偷欢了。 虽然藏得更隐蔽,可夫妻间其实没那么深的秘密可言。 他第一次出去找女人,卢锦芊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多次的缘故,她在这方面特别敏锐。 她不是原主,不可能那么撕心裂肺,顶多等他回来指使他更理直气壮。 他心虚,她说什么都能比平时更好更快地完成。 怀孕的时候哪儿都不舒服,吐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狠狠掐,吐得多厉害就抓的多狠;半夜起来上n次厕所,都是让他抱着去的;腿抽筋的时候只要他在,就绝不找护理专业的人员。 在她没命的折腾下,这个男人竟然只有一点点憔悴。 太恐怖了。 收拾收拾,出去又是行走的荷尔蒙,迷倒下至3岁小p孩,上至80岁老太。 关键这都不能阻止他在外面偷吃,男人中的战斗机啊。 不过没事,他在外面玩几次,她就去找医生要几次。 夫妻相处之道,最重要的是公平嘛。 她不会像他一样经常换人,毕竟她找男人很在乎质量,但次数肯定不会落下就是了。 玩就玩呗,谁在乎谁是狗。 她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哎,这群富太太们不能排解她的寂寞啊。 当即决定不再理会她们,“哎呀没什么好担心的啦,他低调没错,可总不能不认他老婆呀,难道我很给他丢人?” 她们自然不能说是,只能僵着脸说好听的话,反正卢锦芊听了挺舒坦的。 当黎太太没什么不好,就算别人对她有什么不满,也绝对不会当着她的面表露出来。 至于背后指桑骂槐说三道四,whocare! 就喜欢她们看她不爽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嘻嘻。 听完让她心里舒适的彩虹屁后,卢锦芊点开消息列表,找到了她跟文红谂、屈如翼的三人小群,终于愿意回他们了。 这俩小男生还真有趣,表面上在群里找她,实际上不断私聊她。 她戳戳屏幕,回道:“你们怎么没有一点身为强奸犯的自觉?” 她本想先查一下老公的岗,没想到他们秒回。 文红谂:“小姐姐怎么能这样看我们?” 屈如翼:“你不是也爽到了吗?” 这话说的,“难道你们把我做的舒服了,就不是强奸?违背另一方意愿强行发生性关系的都叫强奸。” 好好好,你怎么说都行,文红谂眼珠一转,“要不要再来一次?” 卢锦芊心里一动,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虽然她认为像黎政宇、晨新尧这种成熟的男人更吸引她,因为他们英俊潇洒,学识丰富,沉稳内敛,跟这种男人相处好比温酒入喉,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很享受。 可……自从跟这俩小子鬼混一次后,她突然又喜欢这种年轻稚嫩的鲜肉了。 他们皮肤细腻摸着像上好的绸缎,脸蛋能掐的出水来,青春蓬勃的如同朝露,光是看着都能让她感觉自己年轻好多岁。 而且他们把她带走,可做爱的时候是很小心的,处处带着讨好。 她可能对男人喜欢玩年轻貌美的小姑娘的心理更明白了几分,换她,她也喜欢。 文红谂担心她不答应,毕竟这可是有主的女人,上次还是在他们强取豪夺下半推半就,万一她这次没胆呢。 不过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再尝尝她的味道,这些天她都得在房间里看着她的视频撸管。 但是撸多了毕竟伤身,还没真正的鱼水之欢舒服。 就像屈如翼说的那样,“我整日整日地硬着,想肏你。” 他也是,“我们不要别的女人,只想要你。” 他们心里有很多话,都被她一个“好”给拦下了。 还废话个屁,赶紧的,现在立刻马上,走人。 “等着,我们去你家接你。” 啊,那别了,黎政宇给她面子不让人知道他在外面上别的女人,那她肯定也得瞒着他。 “我们去离我家最近的绿贸商场见。” 文红谂跟屈如翼对视一眼,抓起外套就往包厢外走。 一起玩闹的兄弟们喊着:“诶你们两个,哪儿去?” “急事。” 他们也就不敢拦着了,主要是地位不如这俩小霸王,表面上称兄道弟,其实能平等说上话的就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是看他们眼色的。 偏有人瞧不懂他们脸色,还以为自己多特别,“今天我生日,蛋糕都还没吃呢,别走好不好?” 端的是楚楚可怜妩媚动人之姿,柔弱地看着他们,带着祈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