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她想写肉(H)》
魅魔之天性
你原本是一个人类女孩,但因为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你不得不结束了你短暂的生命。
你被转生到一个魔幻的世界,但奇怪的是命运并没有给你喝下“孟婆汤”。
于是带着十几年记忆的你就这样出生在了这片奇幻的大陆上。
这是一个充满西幻元素的世界,让你甚至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比如说传说中的魔王,黑暗精灵,巨人,还有你的种族:魅魔。
最初的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出生在魔族的领地,直到你有一天终于意识到身边的人头上的精致的羊角和身后灵动的恶魔尾巴不是某种良善物种的标志物。
你没有发现是因为你只不过是一只未成年的魅魔,还不足以成熟到长出羊角和尾巴,也还没有足够的筹码去诱惑各个种族的人。
少女来自人类世界养成的叁观使她难以适应魔族,尤其是魅魔们的奔放。
虽然魅魔们又是也会有意识的试图保护孩子们的教育,但显然天性使他们难以抑制对某些事情的喜爱。
一般这种时候你就会一边捂住弟弟的眼睛,一边绕开行欢的魅魔们。
没错,你还有个弟弟。
你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快,从你能够快速的在魔界摸索出自己的一套生存守则可以看出来。当然,你对你新鲜的、拥有血缘关系都弟弟也算的上是适应良好。
你有着一头黑发,只是在阳光下泛着点紫色,如同精心酿制的葡萄酒一般深邃,惑人。
而你的弟弟却是一头深紫色的头发,比你的颜色稍浅一些,却泛着一种斜阳的暖红。他很乖巧,对比于其他躁动不安的魅魔孩童来说,他们总是致力于打乱大人们的计划,试图让魅魔们出丑,大概和你人类世界时的“熊孩子”类似。
这样的弟弟当然是讨人喜欢的。你试图将他保护起来,让他不会被外界的阴暗污染,更何况是在魔界这样混乱的地方。
你向他描述人类世界,但是你不清楚地上的人类到底过着哪一种生活,于是试着给他说了些童话里的故事。
你们的父母总是很忙,而且魔族里对孩子的管教总是很松的,在父母尤其繁忙的家庭里,能管教你和弟弟的就只剩女仆长了。
女仆长是魅魔里典型的蜜色皮肤,虽然看起来如图二十几岁的女人,但你偷偷听其他女仆讨论才知道女仆长已经有一百五十多岁了,你对魔族的驻颜术感到震惊,又对自己漫长的未知的生命感到有些许恐惧。
每当你表现出迷茫,脆弱这样的的负面情绪时,你的弟弟总是会轻轻晃动你的小臂,直视你的眼睛,试图传达他对你的关心。
你总是能被这样温情的情景所安慰到,于是和弟弟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孩童时光。
时光就这样在魔界的混乱又混乱中划过,你的父母早已经将你和弟弟撇到一边,听说已经在另一片地方建起了新的城堡方便他们生活。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和你的弟弟在家中度过的。这些年你也在渐渐改变着自己周围的环境,比如说你在你的窗前移栽了一颗拜托朋友从人界带来的紫藤花,魔力使它似乎不存在花期之分,一直绽放在你的窗前,为你留住对于人类世界的执着和念想。
你成长到大概十七岁,和前世作为人类时差不多的年龄,你也恪守着作为人类时的原则,你从不因冲动而产生欲念,作为魅魔,你的衣着甚至倾向于人类少女。
虽然魅魔们觉得你们俩姐弟简直是一对奇葩,但好歹魔族的包容和自私使他们不在乎那些细节,所以你在族内也并未被隔离,大家之间的距离冷漠到都是一样的,反而显得没有了亲疏之分。
所以只要你付出足够的报酬,还是有贪婪的家伙愿意为你带来你想要的人类的物品的。更何况主顾拥有一张在魅魔界也算得上拔得头筹的容颜。
是的,你出落得很美,清丽,纯洁,本该是出现在人界教会里的一张脸,却生长在了魔界之中。但魔界不在乎那么多,他们只觉得你美就行了,甚至有很多魔觉得你的美很独特而几番请求成为你的入幕之宾。
对于狂热的追求者,你向来是拒绝的,你还保留着少女一般对爱虔诚的信仰,相对于单纯的欲望,你始终相信自己会遇到心动的人。
你在庭院中喝茶,这是你在魔界喜欢的几样饮品之一,魔界其他的饮品和魔界的风格一样过于浓烈和热情,相比之下你倒不像一位十七岁的魅魔少女,更像是魔界的修道士。
魔界的阳光照在你的脸上,把你精致的脸渡上了一层滤镜,你微微合上眼,打算在庭院的微风中午睡。
魔界的太阳不是地上的太阳,地上的光是找不进深渊一般的地底的,这只不过是魔界对于没有太阳的一种慰籍罢了,魔从来都自认为是一种被遗弃的生物。
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种熟悉的气息,你朦胧的想着,心里已经知道是你的弟弟回来了,睡意正浓的脸上露出笑意,硬生生给纯洁发脸上染上了娇憨和媚意。
你娇声唤到弟弟的名讳“阿普尼”。
他于是俯下身来,有力的双臂跨过你的腰背和腿弯,将你稳稳抱起。你嗅到他身上独属于少年的阳刚的气息,脸上不自觉的又添了更多的红晕。
少年的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思念和欲望,没错,他对他的姐姐抱有欲望,他甚至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姐姐太过于腼腆,但他已经暗下决心要和姐姐一起度过成年日了。
其实魔界是不存在乱伦什么的,比如你小时候的玩伴就已经和她的兄弟搞在了一起,有一次你和弟弟前去拜访的时候便因为撞见了他们欢爱而硬生生在外等了半天。
你以为你的弟弟应该是懂的,却忘了环境和天性早已超出你的掌控之中了。
“怎么又在外面午休。”他的语气宠溺,话语间将你抱进了你的房间。
你被放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一双纤细娇嫩的手臂环在了他的脖子上,感受着颈侧有力的血脉搏动,懒懒的向他撒娇。还自觉空出了床上的位置,却不知道自己邀请的是一只对自己蠢蠢欲动的少年魅魔。
少年也躺进了床里,将你的手握在了手里,带着一丝因情欲而产生的汗意。并没有闭眼入睡,只是如图盯着猎物一般盯着毫无防备的你。
你不知道身边的少年正忍受着情欲的折磨,只不过身体受到对方情欲的影响也变得敏感惑人。
一阵阵的酸软无力被你理解为困意的骚扰,你选择了沉睡。
少年看着入睡的姐姐,情欲使他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但他忍耐的收起了呼吸,小心翼翼的盯着她过于娇嫩的,毫无防备的唇瓣。
情欲迫使他作出联想,他的脑子里闪过那天不小心和姐姐一起看见的画面,那位少女魅魔被自己的哥哥压在身下,发丝凌乱,头因快感而仰起,男人却将她死死压在身下,似乎要将她肏死在床单之间一般。
其实他对男女之间的欢爱当然不止这点印象,但最贴近的,最让他心动的便是那样的场景。
他小心的将少女细嫩的手掌带往自己勃起的滚烫阴茎,带动着她的手掌在上面缓缓撸动,幻想着姐姐被自己压在身下,自己进入期待已久的少女的蜜穴,如同压制猎物一般压制自己纯洁的姐姐。
等他喷发的时候他才发觉姐姐的手心被磨出艳红,还染上了他的精液。
你醒来的时候弟弟早已起身,但他离开之前已经为你压好了被子。
你心里感到温暖和快乐,即使不去人间,这样和家人幸福快乐的日子也不错。
你察觉右手隐隐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但你仔细嗅也只能闻出一点腥味,你并没有意识到问题出现在弟弟身上,只以为脑袋睡得昏沉了,走出房间去找你的弟弟了。
你的弟弟正在客厅看一份文件,大概又是军事上的一些安排什么的。你还未步入客厅,他却先觉察到你来了,一双魅魔族标配的深紫色眸子直直望向你,脸上是宠溺的笑容。
“睡得不错?”
你脸上浮起羞涩的红,明明你是姐姐,你却在不知不觉之中将主导权让给了弟弟,显得你反而是妹妹了。
“这次回来几天呀?”你清咳一声,试图找回自己身为姐姐的威严。
“前线的战争已经有人接手了,现在局势慢慢平息下来,估计会休息很长一段时间了。”他自然而然的将你搂进了怀里,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按摩着你的后颈。
“真的?那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你的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还是没能保持住姐姐的威严,全被喜悦冲碎了。
“嗯,一定好好休息”他将文件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伸手调整了你的坐姿,让你跨坐在他的身上,两只手环在你的腰间,将你禁锢在他的怀里。
你没能察觉到危险的情欲气息,只被突如其来的暧昧弄得有点愣,你的弟弟撒娇一般把头埋入你的颈窝,于是你又如同一只兔子一样跳进了弟弟的陷阱。
你照例环上了他的脖颈,右手开始揉弄他的头发,如同在安慰一只大型犬。
手下触感顺滑,你正为自己养出一只毛发顺滑的弟弟而骄傲,就感觉到身下弟弟的提问逐渐身高,而臀部逐渐被某个硬邦邦的部件抵着。
你不自在的磨蹭了一下,想要移开那个东西,却被弟弟强健的双手突然禁锢在原地。
“你的匕首还没有取下来?”
怎么之前睡觉的时候没见他取下来?
少年脸上浮现出色气的笑容,强行按着姐姐的腰身向下感受,还恶劣的挺动下身去顶弄她裙下的小穴。
“硬不硬?”这可不是匕首,是要肏死你的东西。
你浑然不觉这充满情欲的恶意,只因为看不见弟弟的表情,于是忍着敏感又去磨蹭了一下,“挺硬的。”说完你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害羞,下身早已开始一阵阵的发痒,连眼角也泛起了红光和水汽。
你想起弟弟的匕首的材料是你专门准备的,于是又打起精神炫耀到:“还不是因为我材料找的好。”
身下的人哑哑笑出了声,你察觉到少年人的胸膛在震动,连带着你也只能感受到对方停不下的抖动。
“哼!”你被逗弄出了少女的娇气,恨恨地推开他的胸膛,提起裙摆从他的身上下来了,气的都来不及看对方勃起的下身和自己弄湿的军裤。
少年听着你气冲冲离开的脚步声,急不可耐的解开了皮带,半褪下裤子。粉红的茎身显露出来,带着少年未经人事的粉嫩,却又粗大得自带色气。
好像昭示着主人难以掩饰的欲望,茎身上的筋脉凸起,龟头更是溢出一丝留待发泄的精液。
少年想起刚刚的惑人场景,动情的撸动着自己膨胀的阴茎。
真想就把她压在沙发上肏透了,肏烂了,肏得她浑身发抖,只能缩在自己怀里任他摆布,射的她满子宫的精液,让她只能记住他一个人,一辈子只能和他做爱。
“呼”少年呼出一口气,想着最近就是你们成年的日子了,再等几天,再等几天,就能彻底拥有她了。
但你的弟弟没想到那一天那么快,当天夜里女仆向他报告姐姐不肯打开房门的时候他还以为你不舒服,赶忙跑到你的房前。
你的弟弟挥退了仆人,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终于被魅魔的淫乱本性支配的你。
你跪在床脚,似乎是挣扎过度而翻滚下了床,又试图回到上面,却被欲望折磨,只能夹紧双腿缓解欲望。
你的睡裙已经被你的津液弄湿了,如同透明一般紧紧贴在你的娇臀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你的下身。
你的内裤早已被你不知道折腾到哪里去了,但你又不知道该怎么自慰,于是只好一直靠夹腿试图保持理智。
你看见了弟弟,你以为救你摆脱情欲的人来了,却没想到他就是情欲的最大帮凶和受益者。
你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阿普尼”,明明是想唤自己的英雄,却好似在唤一个情人。
阿普尼当然不想当一个英雄,他几乎立马遵从了魅魔的本能,他关上了房门。
你隐隐约约感知到这是一种危险的预示,你几乎耗光了潜能爬上了床试图躲进你自以为安全的被窝。
阿普尼一边慢条斯理的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一边看着你费力的向上爬。
他走近了你,身上是明显的雄性气息,带着昭然若之的情欲。
你甚至还没有来得及触摸到被子的边缘,他滚烫的手已经顺着你的大腿抚摸到了你的腰线,最后有力却温柔的挟制了你的腰身。
少年赤裸又滚烫的胸膛贴上了你的背,使你成年期敏感的身子发起一阵阵颤抖。
你软下的腰被他用力贴向他的腹肌,你几乎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被你引以为豪的少年身躯在渐渐入侵你。
阿普尼贴近你的耳边,开始色情的吮吸起你的耳垂,你只听见那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姐姐”。
你被你的弟弟,阿普尼,侵入了。
阴茎在几次磨蹭你的腿间后得到了足够的润滑,魅魔无师自通的天赋使他瞄准了你的血口开始进发。
龟头缓慢压入了穴口,将少女娇嫩的蜜穴撑开,你在少年的身下颤抖。
你几乎是如雌兽一样被他压在身下,汹涌的情欲和魅魔的本能使你只感觉到渴求,你甚至希望你的弟弟能够快点插进你的处女穴里,把你身体里面的痒意全部捣乱。
阿普尼如同欣赏一边的看着被逐渐进入的你,他的下身像是在和你的情欲做对一样,进入得极其缓慢,到现在连龟头都还没有来得及被吞下。
你的弟弟的阴茎已经彻底成为了你的渴求之物,你甚至发出动物求换一般的呜呜声向他撒娇,虽然硕大的阴茎又膨胀了一圈,阿普尼却像更加淡定一样停下了动作。
见他不再动作,你抛弃了平时保持的淑女一般的姿态,理智丧失一般的将自己往后靠,想要容纳更多的阴茎。
在阿普尼的刻意放水下,你终于将整个龟头纳入了体内,也完全丧失了力气。
阿普尼一直未曾收敛的笑容更加张扬,在你的侧脸上亲吻,“姐姐,现在是两情相悦了呢。”
你本想反驳他,蜜穴却被恶意猛然侵入,小穴被立马胀到最大,一时间你被饱胀感所满足“呜”
魅魔的处女膜被捅破时是没有痛感的,作为魅魔,他们身体所有地方甚至都被当做快感的机器了,捅破处女膜的快感甚至比得上高潮。
你几乎是立马潮吹了,汹涌的津液冲刷着龟头,最后被堵在穴内,只有一些侥幸溢出了小穴,顺着还未完全进入的一小段阴茎流下去。
阿普尼也是第一次,然而魅魔是与生俱来的情爱高手,他的第一次不同于人类一样容易快速结束,而是持久得多。
但心理的快感和你的潮吹显然也使他不好受,他停顿了一会,直到你再次难耐的开始扭腰。
他抓住你的胯部贴近他的胯,你的臀部逐渐能感受到对方的阴毛。
没有完全进入得部分开始逐渐进入,对子宫的压迫使你下意识想要逃跑,这种快感简直是告诉你你马上就会被完全占据。
刚刚高潮过的你夹着弟弟的阴茎往床的另一半爬去,却没想到你的“自救”在另一方看来简直是欠肏的绝佳表现。
他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将你拉了回来,同时沉下身,阴茎推挤开你的内壁,进得更深了一些。
阿普尼开始沉溺于反复抽插,他的腰腹有力的撞击着你,龟头和茎身刮蹭着你的内壁,捉弄出更多的津液。
你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只能发出被肏弄的甜美喘息。
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阴茎也插的越来越深,你察觉子宫口快要沦陷,现在的你却并不想要去反抗,只想要子宫口快点打开,好享受更多快感。
不过仅仅是现在的快感你就已经难以承受了,你的上身趴在床上,下身却被阿普尼提起来肏弄,你几乎没有力气去管理表情,于是诞液从嘴角溢出,打湿了床单。
“姐姐看起来很舒服。”
阿普尼将你散乱的长发拨弄到一边,露出你的侧颜和白皙的背脊。
温柔的动作并不能掩盖下身的暴行,快速的抽插终于迫使子宫口臣服于快感,你的弟弟的龟头直接突入到你子宫,紧紧抵着子宫壁。
“啊啊啊啊”
你难以抑制过载的快感,身后的男人几乎是将你压在床上肏了,每一次都是全进全出,只留龟头用做开拓。
子宫口被打开的那一刻,你头上长出了魅魔特有的羊角,脊骨下方也长出了恶魔的尾巴,魅魔的觉醒使你变得更加敏感,情欲也更加汹涌。
你的尾巴因为快感而疯狂颤抖,最后只好缠绕到了阿普尼的小臂上。
似乎是满足于你潜意识的依靠,阿普尼更加用力了。
魅魔之天性(2)
你为了示弱,努力转过身想让藕臂如往常一般缠绕在对方的脖颈,竭力去拼凑一个吻。
你的弟弟却被你亲密的动作弄得手足无措,肉体交迭间只能感觉到你身下的小口在不断的纠缠对方,好似在埋怨对方为什么不再动作了。
“我以为你不会…”少年像是突然回过神。
阿普尼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你推倒在床上,你仍在为快感而悸动时,接下来的是一个深情的吻。唇舌之间的交锋,却不似战争般的残暴,阿普尼温柔的勾过你的舌尖,并没有试图掠夺你的所有,温柔的吻在这场情爱中润泽了你的感官,你居然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爱。
你还以为你疯了,但你知道,这双眼睛里装的爱是真实的,魅魔们相爱总是使人疯狂。
温柔的缠绵持续了好一会,直到你再也难以承受被死死钉在床底间,单纯的靠对方的硕大、对子宫的欺凌的庞大快感。双腿如同暗示在他的腰间微微颤动,劲腰才又开始有力的摆动,将你一次又一次溺死在情欲之海,到后面,你只剩下迎合的本能了。
你不知道在欢爱中的另一方究竟看到了怎样的美景,那样淡漠、克制的,堪比圣女一样纯洁的姐姐在他的身下展开了身体,如花一般成熟绽放,新鲜出炉的羊角、尾巴更是揭示了对方快乐的事实,爱意得到传达,你的每一处微小的回应都更加催促着他表达自己的爱意。
就好像怎样肏干你都不会使他感觉腻烦,明明只不过是肉体简单的碰撞,阿普尼却偏偏要在你的身体里探索起新的欲望。
当他离开你的艳红的唇,便一路舔吻着向下,像一个朝圣的虔诚信徒,从你精致的下巴,到白嫩柔弱的脖颈,最后在他眼前的,是他只窥见过少许的酥胸。
作为一个被开苞的少女,能够在这场激烈的情爱中支撑到还得感谢魅魔惊人的耐肏体质,好像经过漫长的色欲洗礼,只接受快感的浇灌已经被铭记在了血脉里。
你们在房间的各个角落交欢,你精致的梳妆台,生机勃勃的紫藤都被迫成为了这场疯狂的欢爱的见证者。
“我爱你,姐姐。”他贴在你的耳边诉说着爱语。
阿普尼躺在床上,身上的雄性气息散发得淋漓尽致,你无法不承认自己已经深陷在这样美好的灵肉合一的结合里。
你骑坐在他的胯间,甚至下身还淫荡的吮吸着他的阴茎,他却让你尝试自己动作。
你的尾巴焦躁的晃动,你并不了解骑乘位到底应该怎么动作,但本能让你扭动自己的腰,试图给自己找到快感,然而你始终觉得不够,于是红着一双眼看向你的弟弟。
随后把持在你腰间的手就再一次动了起来。
你的理智又一次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幸好的是这所剩不多的理智本就是用来对付情欲的。
你被动的抬起身体去吞吃阴茎,你的花穴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了适应对方的抽插。
你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从上一波高潮中回神,你的弟弟就强制让快速的抽插延长了你的高潮。
最后你被他掐着腰内射,大量的精液涌入你从未被精液造访过的子宫,成为了那里的第一波来客。
沉浸在高潮中的你甚至顾不上感受小穴里滚烫的魅魔精液,就看见阿普尼头上长出了雄性魅魔的羊角。
好似是一个信号,你知道你彻底沦陷了,不论是情欲或是爱,你都彻彻底底的被他占有了。
作者君:后面有时间会写怀孕的番外,大概就是用精液催熟那种梗(??ω??)不过会先出其他的故事
玉碎成珠 po18.us
“公主”是你与生俱来的头衔,你好像并没有凭借这个富有皇室气息的称呼而洋洋自得,至少你周围的人是那样认为的。
人人都知道本朝的长公主是一位娴淑的淑女,不同于其余公主的高贵傲慢,你好似十分亲民,你曾停下车驾礼让老妇穿过街道,你曾对灾难中的人民倾囊相助,你的施恩如同你的才能一般名扬天下。
在最为富庶的朝代,而你是唯一的公主。
相比于为了皇位而施展各种阴谋诡计的皇兄皇弟们,没有威胁力的你的生活是恰如其分的悠闲且奢华。
王公大臣都知道,要看最稀奇最名贵的宝物,那就得去拜访公主的府邸,要想品尝最为美味新鲜的食物,也必须给公主府递上拜帖。无论是西域新鲜上贡耀眼如宝石的石榴,还是海国递上的鲛纱和夜明珠,价值连城的丝绸也只能臣服于你的足下。
只因为你是那样的得天独厚。
但你知道自己是傲慢的,一日更换数次的绮丽服饰已是常规,玉骨做的筷子与镶金的玉碗便早已将你与苟延残喘的百姓隔绝。
所谓的娴淑只不过是他人为了讨好你而散布的流言罢了,那些人还未见过你的人,就已经开始追捧你的品德。
为何要对蝼蚁共情?既然已经强大到足够高高在上,又何必俯身了解尘埃。
唯一让价值连城的绫罗绸缎染上烟尘的是你的幕僚。
作为一位无力竞争王位的公主你少见的拥有一位幕僚,并且不因对方的世家也不因对方的美色。
那是一位年龄将近二十的近卫。
如你初见他时,他现在也梳起一头黑发,亮出一副如同弱气书生的风流相貌,身穿近卫标志的黑衣,虽面若书生,却又有着常年习武的英姿飒爽。
当下他正在你后花园的空地中练武。
你的后花园早已被各方送来的花挤满,除了那几株不合时节的花,早已是百花开放,称得上是争奇斗艳。
那人却没有被这绮丽之景所迷惑,他的身姿挺拔,如竹节般破势而出,剑风卷起地上零落的残花,显现在你眼前的是行云流水的一幅画卷。
察觉到你的来临,他快速收敛了招式,空中的花瓣又飘回地面。
“主上”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浓密的睫毛被汗水粘连在一块,强行把他英气的眼神打扮成湿润。
你不由自主的因这一瞬间的反差愣住,心想到这南蛮之人的肌肤倒是比你这金枝玉叶养着的人还要好上几分,由不得有流言说他是你的入幕之宾,这容貌的确能以色侍人。
“你的家人可是都安排妥当了?”快速回神,你转身朝花园中的一座小亭走去。
你的周围常年不见仆人,其实是因为你对他人的视线尤其的敏感,又厌恶他人紧跟着的束缚感,索性让仆人伺候完都去一边候着。
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了,你满意的评价到。
你落座在亭中,早在你接近后花园之前便已有奴仆放置了舒适的软垫。
从壶中倒出一盅热茶,你抬眼,透过蒙蒙的水雾去看对面站着的人。
像是终于养好了伤,近卫的气色比你初见他时好多了,却仍然是书生一般的白净。
近卫只半跪在公主身旁,不敢抬头看被民间誉为天姿国色的容颜。
他的目光只定定看你的裙摆,他向来是忠诚,不敢逾矩的,好似那样默默的,也就融入了你的气息之中。
“都安好。”答完又合上了双唇,这一小片空间有像湖水一样平静了。
你用宽大的袖口半掩着品茶,品茗着这来自遥远南方呈上的名茶。茶香扑鼻,泡茶用的茶水也是极好的山泉水,水质甘甜。你长长的眼睫微微向下,掩盖了眼中的思索。
你探足,用丝履下微弱却不容忽视的力量强迫他抬头看你。
他的眉明明是极浓的墨色,却在后半段隐了去,虽有眉峰,却不突兀,整体显得温文尔雅,倒让人升起探索那副面孔变得郁怒的野心。
你不知道足下的近卫为了掩盖自己僵硬的肢体要付出多大的自制力,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却还是暴露了他的意图。
他的双手攥成拳状放在身侧,目光难以掩饰的被你湿润的红唇所吸引,明明是武功高手却因你的眼神而微微颤抖。
你没有关注那么多蛛丝马迹,只细细打量这人的眉眼,看起来分明是风流俊逸的谋士,以为会是名满朝堂的一代权臣,却不过一介武夫,甚至是命贱的南蛮奴仆。
那时被诸位皇兄的手下围攻,苟延残喘躺在血泊之中的人,明明虚弱得比白兔不如,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
而那双眼睛,直直盯着分明是稳稳坐在轿中的你。
于是白皙软嫩的手腕探出轿帘,腕上象征着身份的翠色玉镯随那动作抖动,是独有的流光溢彩。不过一会儿,便有护卫救人。
“皇妹这是?”诸人不解。
“我的人。”
你只是缓慢的宣布,在昏暗的轿内极其矜傲的打量着新染上朱色的指甲。
没人敢问你缘由,明明所有人都知晓你与此人毫无关联,甚至今日才是初见,而那人在前一刻甚至要在你面前被活生生打死。
你相信自己的眼光,在那人说出自己身世时平生第一次怀疑了自己。
低贱,野蛮,分明是一个完全与你不符的贱民。
于是府里就那样养着一个闲人过了叁个月。
仔细想想,你与他今日才是第二次见面。
这个人未免太让你不快了。
“蛮夷。”
手中的琉璃盏砸在那人身上,那人未呼痛,身体只不过微微晃动却没有避让。你像是失了兴致,斜睨了近卫一眼便离开了。
温热的茶水飞溅开来,浸湿了胸膛,几片茶叶吸附在黑衣上,像是狼狈,又让人觉得也是一种点缀。
不过区区蝼蚁。
你竟然产生了愤懑。
所以当侍女战战兢兢的禀报你外面下着大雨,而近卫仍然跪在亭中时,你只挥挥手让她退下。
愚笨的忠诚。
后果是第二天又有人禀告说那人的膝盖伤了,又有几日不能动弹。
你气闷,干脆出府去踏春了。
明明是武夫,却连一夜的罚也受不住。
无用,无用!
皇族出行,平民避让,现下这湖边已没了行人,只剩下你和寥寥几位侍女在湖上行舟。
你伸手去捧盛开的荷花,那花瓣娇嫩,花型丰满,一朵嫣红在一众浅粉中美的出类拔萃。
为了更靠近那楚楚动人的荷花,你用手撑着小舟,纤细的腰肢因使力而突显了曲线之美,玲珑身段成了湖上又一幅无人欣赏的美景。
纤长的手指将将够到花茎,却被人捷足先登。你心中已然打算让这不知死活的人葬身湖中,却转身看见了近卫贴近的面容。
他像是没料到你的动作,一只手还愣愣的举着荷花,忘记了借花献佛。
难不成还是你自己投怀送抱?
你带着嘲弄接过那人手中的荷花,狠狠将其推开,却没料到你们靠的太近,反而使力将自己给推了出去,一时间兵荒马乱。
你只来得及紧紧环住那人的脖子,清风拂面,再睁眼已被他安然带到岸边,不过仍是抱着你。
这是近卫第一次感受到掌控住你时的愉悦,让他飘摇已久的人生终于找到了归宿,而你却迅速离开了他的怀抱。
落空的手试探性的握紧,终于意识到空虚,将你占有的欲望反而愈演愈烈了。
湖上风波已过去许久,你却仍记得脸上火烧一样的辣。
只不过属于闺中少女的情思却是不属于你的,你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留待你去算计。
你的公主府向来是无人递拜帖的,多得是王公贵族暗地里送些稀奇玩意儿来,怕的是被发现讨好你被你父皇查出来。二来是大多数人以为你喜清静,不喜有客上访。
侍女告诉你是位穷酸书生,求着攀着要见你一面。
你冷笑,让身旁的近卫吩咐把那书生拉进来打上叁十大板。
士农工商,这士也抵不过皇族威严。不过是区区书生,就算是在朝当了官的,也得提起脸来让你打。
漫天的叫痛声冲击着你的耳膜,你只厌烦的微蹙秀眉,便有人堵住了那聒噪的嘴。
直到你细细看完府里的账目,才让人把他拖进来。
那人被带到离你几丈远的堂外,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来寻死?”你不掩饰你的嘲讽。
“在下不过一介书生,来奢求贵人赏识。”
于是你平生第二次怀疑起自己来,这人一身练家子身手,被打了叁十大板,虽叫得凄厉却还未重伤,这般的人说自己是个书生?
你叫人细细拷问他,最终只能承认这人穿着长衫还真不是说笑的,真真是个真材实料的书生。
并且才智过人。
你乐得装傻,这日子也着实无聊极了,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要做什么。
当你被明明那是近卫的男人软禁起来准备封后的时候,你深知你做错了,不该犯了这戏弄人的劣性。
你的印章,信物被人利用了个彻底,于是前朝长公主有幸成为前朝为数不多还享受着锦衣玉食的前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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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成珠(2)
你醒来的时候其实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谓封后只不过是听外面宫女风言风语传进来的,你一点也不信。
不过成王败寇,你不过从被以色事人的角色变成了以色事人的那个罢了。
你被软禁在那样一间能被忠臣痛斥是骄奢淫逸的屋子里。
虽然和你一贯淡雅的风格差别不大,但地上全铺上了名贵的青玉,所用的布料全是鼎鼎大名的贡品,摆作装饰的物件少而精致,无一不是价值连城。
就连作为公主的你也觉得铺张浪费。
只不过这样一间倾尽国库的屋子,每一扇窗户却都有护栏防着你出去。
让你不由觉得自己像一只金丝雀。
身上只着了里衣,幸好地暖烘烤着,并不觉得寒冷。
你掀开锦被,靠近窗边,只看出这是在宫中,方才不过是两叁宫女路过时的泄露胡侃罢了。
你打开一旁的衣柜,大多是狐裘之类的冬季御寒的衣裳,在这暖屋中穿反而热了。
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衬纱衣。
聊胜于无。你穿上了那件外衣,说起来也是因为懒,你还从未自己更衣,那些层层迭迭的衣裳看的你头大。
你从房中的书立中翻出一册画本,一边消磨时光一边等待你那“忠心”的近卫的来临。
你并没有等太久,不到一个时辰你就听见外面在喊“陛下”,不过立马就被噤声了。
你挑了挑眉,彰显皇恩?
不一会那人就到了屋内,像是担心带来外面的寒冷,人才刚刚踏过门槛便转身把门关上了。
他看着斜倚在贵妃椅上的你,与你对视的眼中是无法掩饰的喜悦。
他走上前来,依然半跪在你面前。
“主上。”他如从前一般唤你,只不过再不是一身黑色劲装,而是一身做工精细的华贵衣白袍。
房内的骄奢淫逸反而让你感到讽刺。
他去握你冰冷柔软的手,好似你是他呵护在心头的人。
你冷冷质问“你要是作践我,又何必费尽心思要这样“抬举”我。”说罢就想抽手给这厚颜无耻的人一巴掌。
那人有瞬间苍白了脸,握紧你欲离开的手,近卫,不,当今的帝王欲倾上身吻你,你一惊,又立马转脸躲开。
他似是受伤极了,笔直的脊背懈怠下来,埋头在你颈窝呢喃道:“我心悦你,主上。”
你按下心中一丝莫名其妙的暗喜,又惊又气的怒斥:“这便是你的心悦?想不到我是养了一条反咬主人的狗。”
你没想到告白却成了掠夺的开端,你正认认真真要同他解决这些爱恨瓜葛,他却一边舔咬着你娇嫩的耳垂,一边顺势脱你的纱衣。你强忍住不发出娇媚的喘息,又伸手去推他,想要摆脱男人纵火般的情欲攻势却不像舟中那次容易推开,想来他上次也是故意放水。
你索性不再反抗,只是问:“你还想纳哪些美人?我又哪里值得你心悦?”如同在和故人话家常一样云淡风轻的语气。
顿了顿的动作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坚定。
他吻你的唇,“国色天香。”
他缓慢的掀开你的衣裳,轻薄的纱衣献媚般顺势退让。
精雕细琢的娇躯被揭开层层面纱,柔软白嫩的乳肉第一次展现在人前,嫣红的茱萸如两朵凌寒绽放的梅花。
他吻在你敏感的乳尖,又抬头对你说:“冰肌玉骨。”
最后又牵起你的手,在皓腕上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都是主上,也只有主上。”
十指相扣间,是逐渐被点燃的情欲。
你心想成王败寇,成王败寇,早晚都会来的。
你倒不在意你的贞洁,比起贞洁,你更愿意去忍耐而得到一个真相。
情事显得水到渠成起来。
再次表明心意之后,男人也变得霸道起来,身下的硬挺强势的抵在你的腿间,灼热让你大腿敏感得发抖。
侵略者的气息粗暴的掠夺着你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光临你的胸部,却直接含住了你的乳头,舌尖在乳晕打转,连带着吮吸,为你的嫣红再次上色。
难耐的娇吟从你嘴中溢出,房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又上了一个层次,身上的人的衣服也已经褪得七七八八。
努力将两边的乳头都舔弄得同样娇艳欲滴,帝王一边向下探索一边唤你的名。你咬着葱指,眼里是因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脑子被欲望冲击的甚至有点不清醒,含糊不清的训斥着身前的帝王:“大…大胆。”
你没看见的是男人却因此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掠过小腹,你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男人挟制住你的双腿,去探索你自己都还未曾了解的秘地。
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期待已久的花穴,不同于春宫图中的杂乱多毛,花穴外只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一条粉红的狭小缝隙,此时正因他的挑逗而流出透明的蜜液。
与对方傲慢的言行相反,整个小穴乖巧得引人怜爱,男人先是试探性的用舌头舔弄上方的阴蒂,在得到你的“积极回应”后才重重的吮吸着挑逗阴蒂。
你因对方的动作绷紧了身体,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大腿试图闭拢,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只好无力的用手去推挤对方的后脑,也不知是在制止还是在放纵。
快感不断涌上你的大脑,最后转换成你动情的吟哦和花穴越来越泛滥的津液。
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勃起的阴茎因无法抒发的欲望而溢出一丝精液,如捕猎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等待着爆发。
先是灵活的舌尖,然后是一根根不断加进的手指,等到穴口变得娇嫩可欺,男人才心满意足的停止对花穴的霸凌。
男人将手举给你看手中黏连的淫液,甚至能拉出银丝,你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的动作,他就已经把所有津液舔舐干净了。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带着色气看向你,轻轻咬吻你来不及收回的皓腕。
只是下一个动作就让你意识到了危机的压迫,带着雌性本能对压迫的惧怕,你试图推开对方压下的身躯以此抵抗下身遭受的入侵。
像是被你挑逗起了更加猛烈的征服欲,男人干脆利落束缚起你抗拒的双手,在唇齿纠缠间安慰你道:“主上乖。”
身下却仍是毫不留情的侵入。
你想你真是看错人家了,虽然长着一张小白脸,但对方脱下衣服后才能看到习武人的健壮。
你感觉到下身被撕裂的痛苦,却无法抵抗,扭动的腰身为双方带来折磨。
“啪”
你惊了,娇臀被拍出了脆生生的声响,虽然不疼,但耻辱感让你难以接受。
“无礼!”你咬破了对方的舌尖。
男人已趁机一举突入,冲破了象征初次的薄膜,鲜血混合着蜜液往外流淌。
他却不因你的举动而不满,反而因这意外之喜冲昏了头脑,不顾流血的舌尖再一次与你的舌尖纠缠,在口腔中翻滚,不一会你便尝到了对方的血腥味。
直到从挤压的湿软内壁明白你已经适应了性器的存在,男人才用暗哑的声音回答道:
“接下来的事会更无礼,主上。”
阴茎开始如无止境一边在你体内抽插,紧实的腹肌不断摩擦着你的小腹。
你这才明白欢爱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高潮的快感让你红了眼眶,双手难以抑制的在对方强壮的背肌上忘情的抓挠。
男人对背上的抓挠不管不顾,只是低头舔去你的泪水。
直到阴茎开始撞击你的子宫口,你才知道或许这还不是全部,你试图用手臂遮挡你迷乱的神情,却被对方制止。
“我想看着主上。”
再一次十指相扣,你被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帝王的眼里全是愉悦,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定有力。
你的腿早已自动的环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肢,现下却摇摇欲坠。
无奈,他抬高你的臀部,从上往下的肏干着,避免了你无力的烦恼,却将你卷入更深的漩涡。
你的子宫终究避免了侵占,不是因为男人不够努力,而是因为你受不了的娇声求饶让男人一霎时心软。
帝王挟制你因快感而抖动的腰身,阴茎在你体内射出股股精液,一脸满足的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的你。
“我的。”他伸手抚摸你昏睡的容颜,再一次在你的眉心烙下一个吻。
玉碎成珠(终)
你没有等到你想要的消息,男人已经几日没有空闲,事务繁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刮却也还记得陪你用膳,若是人没到,你便知晓那人定是又被大臣缠得脱不开身了。
他做皇帝现下已是民心所向,征服了中原之时恰好南蛮才发现他们的帝王不过是个替身,一系列腥风血雨,只好让这最受人民爱戴的皇子来接替皇位。
丰功伟绩,一统南北,还有佳人在侧,岂不美哉?
你用顺手折下的枝条去拨弄水下抢食的鱼,又是花园,同样是无边风光,你怕是只能如宠妃一样在花间起舞来勾引帝王了。
你郁闷的心情难以缓解,身旁的人也被换了个干净,现在都盯着你的动作,怕前朝公主气急跳水。
却偏偏有不长眼的宫女多嘴,“娘娘还是多去大殿吧,风景再好也难免会腻烦的。”
听起来如同苦口婆心是劝告,却是一副讽刺的神情“到底是下了身份,又何必矜持着自个儿,活受罪呢。”
是暗暗骂你又当又立了。
你眼神一亮,正觉解闷,还未说什么,众人就看见帝王不紧不慢走进亭中,落座在你身边,勾着你纤细的腰肢把你搂进怀里,面带寒霜,问:“我的人需要你来教?”
宫人早已吓得跪伏在地,出声的宫女额头是密密的冷汗,现下已怕得发不出声。
气氛冷凝,连你也没意识到他的自称都是“我”。
不理会歇斯底里的求饶,伴随着宫人的退下,那人已被提着领子下去领“赏”了。
“唉。”你叹气,手里的枝条早已因意外脱手了,视线越过男人的肩,那群锦鲤早已一哄而散了。
帝王把你埋进自己怀里,只能看见你曲线优美的后颈,逾距的动作使羞意攀上脸,侵染到脖颈,晕出一片薄红。
带着放松,男人把头放在你的颈窝,下巴抵得你不适,温热的鼻息冲击着你敏感的皮肤,那一片娇嫩的肌肤显而易见的更红了。
“抱歉。”
你听见他说。
有何好抱歉的,说到底就是一代王朝一代臣,你能活下来还要靠这人的另眼相看。
但你显然懂得抓住机会。
“那就放了本宫。”或者杀了我,你想。
肌肤被温热的泪打湿,你实在难以想象这位即将权倾天下的狠厉帝王懦弱的在女人面前流泪。
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我不贪心的,我只要主上便够了。”
你狠心不去安抚他,精致的指甲却在栏杆上划出一片划痕。
他依然是忙碌。
到了登基的日子,你却被一辆低调的马车接出宫,车厢内是你喜爱的吃食,惯用材质的软垫。
这是要放你出宫,你的心显而易见的慌乱了,说不清是因为没能杀了他,还是因为再也难见那身居高位的人。
男人是一介武夫时你盼他权倾朝野,这下真成了至高至上你却后悔了。
真真是讽刺。
几滴泪水被你用细绢仔细抹去,却难掩泛红的眼眶。
马车行进了大半个时辰,约莫是出了天子脚下,也不知会将你带到哪个荒山野岭。
车夫护卫皆一语不发,只默默赶路,让你更加确定身边都是宫内的人。
车缓缓停下,接着是飞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听见衣料摩擦声,那人利落下马,走上前来掀马车的帘子。
你以为会是闪着锋芒的剑尖,却看见一只五指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腹是练剑磨出的老茧和细小的伤口,此刻却并不握剑,只是作出邀请的姿势来接你。
接二连叁的清泪打在那人掌心,浸润了掌纹。
你分明听见钟鼓乐声,宫内回荡着朝臣的恭贺,以为端坐皇位的人却在京城之外骑着骏马来迎接你。
那人以为你害怕是歹人不敢出来。索性一把掀开帘子将你横抱了出来。也未看你的脸,只说要抢你做压寨夫人,如同扛米袋般扛着你,还声声唤你作娘子。
你觉得这人看的话本子怕不是比你这有闲情的人还多了去了,娇臀被那人的大掌稳稳把着,泪水竟因羞耻而更加汹涌了。
才发现不对的榆木脑袋这才换了姿势,只看见你满脸的泪水,还发出嘤嘤嘤的泣音,心里比你还慌,连忙抱着你在草地坐下,心急如焚的看着怀着满脸泪水的娇娇儿。
一身帅气劲装的青年居然开始乱七八糟的解释,告诉你他不做皇帝了,他本想要和你一起做皇帝,要弄出两个皇帝的制度来,古板的朝臣不让,干脆一把掀翻桌子走人了;又告诉你你的皇兄父皇们都还安好,你的母妃也安安稳稳的,不过被流放罢了,又急匆匆的要解释自己的身份…
其实大多事你都知晓,父皇和兄弟们早已将你放弃了,虽是唯一的公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没想到还能再用上的筹码。
寡言的人急匆匆的样子着实好笑,你终于破涕为笑,用手捂住了那人的嘴。
明明做得文章条理清晰逻辑严密的人只说出这样一番混乱的废话来,你却觉得这比什么笑话都要令你欢心。
郁郁的神情终于被喜悦打破,明艳的五官再次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乐不可支之时,那人惯常镇静的眼中满是溢出的宠溺,模糊不清的在你的掌下唤:“主上。”
见你不理他,潮湿滚烫的舌舔舐娇嫩的手心,你猛的缩回手,掌心还是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唾液。
你又气又笑,这人是狗吗?
刚想一巴掌呼过去,就被抓紧了手,又强硬的与你十指相扣。
唇与唇交迭,舌尖勾着舌尖,终究还是抵不过对方,你被动的承受着对方猛烈的动作,舌在你的口腔中交战,将你柔嫩的口腔当做战场,你被迫吞下双方的唾液,吞咽的动作扛不住,就有水液在你小巧的下巴上散发着光泽。
两人缓缓倒在草地间,皆是衣衫半解,微弱的阳光映衬出如羊脂般细腻顺滑的肌肤,你从欲海中短暂的抽出神智娇斥:“荒山野岭,不知羞耻,登徒子!”
引诱人的一方倒是反咬一口,对方不紧不慢的应对到:“天为被,地为席,不算做荒山野岭。主上。”
你却又反问:“方才才叫我什么?”
硬生生止住对方向下的动作。
这千金公主果然难伺候,不仅在床下难伺候,连在床上也是让人上下不得。
不过却有人乐得伺候这娇蛮的前朝公主。
他架起你的双腿,侧头在大腿内侧亲吻,轻轻咬下一个牙印,如同标记地盘的雄兽。
“娘子…”
伴随着双方的轻叹,有被好好扩张的花穴迎接阴茎的深入,他压下身,忍耐住抽插的欲望,视线如奸淫一般缠绕着被阴茎撑得迷糊的你。
硕大阴茎被送得更深,触到更多敏感点,饱胀感带来的高潮让你的小穴讨好的紧紧裹住对方的性器。
深陷在温柔乡,男人却干脆的拔出阴茎,尽管花穴不舍的祈求怜惜,却仍然阻止不了对方撤离的步伐。
大掌随意玩弄着你的香软,嫣红的乳头从对方手中逃脱,却被指间粗糙的指腹反复揉捏。
乳肉被玩弄得不成型,下身的小口却饥渴得只能无助的开合,你握住男人肆虐的手,吐气如兰。
“相公,进来。”
说罢还似不够惑人似的,又在那人耳边说“给我,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你还未意识到这样床第间的调情会造成怎样淫乱的后果,只满足于饥渴的花穴被再一次填满。
“呜…”
失去理智的雄性提着你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还以为自己接到的是山间的精魅,阴茎推开内壁,又狠狠的刮擦,疯狂的想向这妖女献上自己的精元。
就练你的纤腰也被印下通红的指痕,可见身上之人使出了多大力气。
快感溢出的后果是你又一次想要在这场床底之欢中逃跑,你试图后退,娇嫩的后背被粗糙的杂草划出红痕,引起一阵阵酥麻。
那满是青筋的阴茎只露出几分之一,你就被那人提着腿拉了回去,接着是更深更狠的进入。
宫口已经被微微撞开一点,你故技重施,想要乞得那人的垂怜,男人像是在故意作弄你,只要一开口,还没来得及发声,龟头就重重的撞在宫口上。
反复几次以后,你就只好老老实实缩在那人怀里挨干了。
只看见黑衣男人腰间挂着的细白小腿随着动作晃动,突然绷紧了脚背,女人如发情母猫一样弓起背。
背上渗出一片薄汗,你媚眼如丝,男人将你搂在怀里,任由你在耳边嘤咛。
本就插入了子宫的阴茎因角度的调整妄图挑战更深,却只能撑满子宫,再没有更深的归处。
淫液顺着体内的硬挺流出体内,打湿男人的的阴毛,身体间的纠缠将其打作白沫,明示着对方的强悍。
“天要晚了。”
头顶传来染着情欲的男声。
就着相连的姿势,男人捧着你的臀把你抱了起来,因刺激而收缩的花穴带来的射意让他停顿了半晌以此舒缓。
“烦请娘子抱紧了。”
你的手臂紧紧搂环住那人,柔软的乳房被对方健壮的胸膛挤压,衣衫松松垮垮挂在臂间。
还没来得及问那人做什么,大腿就夹住那人劲腰,花穴也被迫因紧张而死死含住了男人的阴茎。
那人竟仗着自己的武功插着你飞身上马!
这一下是入的狠了,你还没从冲击中缓过来,就感受到体内再度胀大的阴茎。
“怎么还能变大?”
你惊了。
却被人不声不响的借着坐骑肏干了一路,直到停下,马儿慢慢悠悠的闲走了几步,你都还没从被压在马背上操弄的冲击中醒神,甚至思绪还停留在被内射入子宫的那一刻。
横抱着你向他修建的桃源秘境走去,男人色气的把手指插入你的花穴搅弄,搅得花穴声声作响,翻弄出乱七八糟的液体。
“这下娘子被我肏透了,肏熟了,这里只能怀我的孩子了。”
高高在上的主上任由他玩弄,甚至在床第间说出想要为他怀孕的话来,方才射精的雄伟又顶弄起一块湿意。
你半梦半醒间反驳:“本宫才不会给你怀孩子。”
然而娇蛮的公主终是成了他人妻,夜夜笙歌,又是一番风流快活的韵事。
(勉勉强强算日更?)
骑士与龙(1)
你是这个贫穷的国度唯一的龙骑士。
并且你是一位女性。
虽然女龙骑不是稀有的,强大国家的女性贵族们从不缺少金钱来得到龙蛋。
但是在龙骑相比以前算得上泛滥的时间,你们国家却因为贫穷连第二位有龙骑士天赋的人都找不出来。
实在难以承受被其他国家嘲笑的国王决心让你拥有属于自己的龙。
然而却是要你自己远征龙巢来找到你的龙。
于是,所以,这样,被自己国家用砸锅卖铁培养出来的,没有龙的女龙骑终于要去讨伐龙巢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个屁啦!
你一边面带笑容的接受着国王拮据的送行一边难以接受的腹诽道。
虽然是比一般的女性强壮了很多不错,从你不发达却匀称紧实的肌肉来看。
但是,
外面随便一个混蛋男龙骑能打十个你啊!更别说龙了!
这不是明摆着要你去做偷蛋贼吗!?
没错,除了驯服成年龙和抓捕幼龙之外,更加卑劣但有效的方法就是窃取龙蛋。
龙嘛,还真和传说中一样喜欢亮闪闪的宝物,只要引开了成年龙,偷几枚龙蛋粗心大意的龙们是不会发现的。
但是和家财万贯的贵族不一样,你的整个国家甚至还没人能买上一颗龙最低等的玩具。国王甚至连剥削都做不到。
表面上是把你派出去冒险,但实际上就是希望你不把龙找到就别回来以便保全最后的颜面,其次是因为…龙骑士真的是烧钱的职业啊。
于是销金窟被赶出了王国。
风餐露宿的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全靠着各种花式的生存技巧你才能在各种危机中脱身。
而现在,你却面临着更大的危机。
雌性人类柔弱的双手握着一把大剑,手臂因恐惧的本能颤抖,尽管如此也不曾放下剑,而是警惕的与眼前的巨龙对峙。
你居然吵醒了一头巨龙,真是糟糕透了,竭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内心却快要承受不住重压崩溃了。
咽下一口唾沫,打着颤的脚步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后挪,你还不忘在逃跑前小心翼翼的放下放置在腰间行囊里的那颗圆滚滚的龙蛋。
方才被你踩着了尾巴的银白巨龙好奇的看着鬼鬼祟祟的你,大大的脑袋疑惑般的歪了歪,一尾巴扫落你手中大剑,将你牢牢圈禁在身体和尾巴围成的牢笼中。
虽然毫发无损,但目瞪口呆的看着飞进一旁草丛中的武器,你乖乖坐在地上,心里明白巨龙好似不会轻饶你了。
我明明是骑士啊,才不是窃贼。你羞耻的流泪,骑士的骄傲感驱使你过分的苛责自己。
巨龙认认真真的观察这只弱小的人类,即使在人类女性中算得上高大的体格在它的眼中也还是娇小得脆弱。
骑士身上闪闪发光的银甲和它的鳞片相得益彰,在龙的眼中你更像是被珍藏在银色城池中的宝物。
巨龙的头突然悬停在你的面前,距你不过几米的距离,你崩溃的看着它张开的血盆大口和金色的眼眸,暗示着灼热的龙息下一刻就要把你化为灰烬。
谁知巨龙重重的舔了你一大口。
是真的一大口,你直接就被巨大的龙舌推倒在它的尾巴上,甚至你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的时候它还在继续舔舐你。
龙诞使盔甲更为闪耀了,在阳光下发出更加耀眼的光芒,龙心情很好的甩动起尾巴尖,把周围的杂草毁得乱七八糟。
你冷静下来,意识到这头龙没有杀意,反而尤其喜欢你。
等这头龙又一次想要张开嘴时你终于抵住它的下颚,彬彬有礼问候到:“你好,银龙大人。”
应该是这个龙巢的守护者。你暗自揣测。
并不对你的举动作出反应,银龙在你松开手后依然自顾自的一遍遍的刷上龙诞。
…你对龙的认知一瞬间产生了崩裂,龙族虽然有着自己的龙语,但伴随着千万年的契约,成年的龙族都是听得懂通用语的。
危机解除使你大胆起来。
你强行合上龙族的嘴,一字一句的对他说:“你、好、大、人。”
银龙这才端起了守护者的身份安分起来,只是尾巴依然放置在你的身下。
“人类,你要留下来。”
巨龙宣布了对你的判决。
“银龙大人,请您高抬贵手,我来自一个遥远的贫穷国度,而我是那国家唯一的龙骑士,我只是想找到和我签订契约的龙。”
你试图辩解。
“请原谅我的卑劣。”
少女骑士的泪水在阳光下醒目极了。
“但你现在是窃贼。”
龙族不慌不忙的说。
你绝望的瘫坐在地面,尽管天还是不变的蓝,云层依然悠闲的起伏变换,你却已经走到了绝境。
巨龙的爪子敲击地面,有节奏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像是在思考如何惩罚这位学术不精的窃贼。
打起精神,在一片杂草中找到你的武器,你再一次跪坐下来,沉重的大剑平放在双腿之上。
“听候银龙大人的处罚。”
你宣誓,圣光在你额间闪耀,宣布了誓约的达成。
身着银白盔甲的女性抬头看向巨龙,蓝眼中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正义。
“留在这里做吾的奴仆吧。”
“是的。”骑士低头,奉上自己的忠诚。
银龙大人真的…是个孩子。你慎重的作出了这样的结论。
所谓奴仆的任务并不算太辛苦,大多数时候你都只是陪着对方看守巢穴罢了,虽然心情不好时还会舔你几下取乐。
让你作出那样评价的是对方任性的出游时间,有时一整个星期的看不见对方的身影,有时又安分的待上十几天。完全不复龙族最初稳重的模样,看守龙蛋的人居然成了你。
誓约生效,巨龙并不担心你会作出什么背叛的事,更何况它有足够的能力解决任何麻烦。
时间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已经快叁个月。
这天,你把翻滚出巢穴的龙蛋一一放回巢内,其实巢穴内的空间足够大,与其说是巢穴,不如说是巨大的溶洞,尽管有足够的广阔空间,你还是能发现偷偷滚到外面去的蛋。
远方有巨大的银色身影坠落,接着是巨大的树木倒塌的声音。
是银龙阁下,它或许受伤了。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银龙阁下的人形姿态,对方鲜明的外貌特征保留在人形上,一头长而顺滑的银发,闪耀着光辉的金色眼眸,修长的青年体格恰到好处的烘托了对方的气质。
俊美的龙族带着腹部的巨大伤口回到巢穴,你一眼就看到那撕裂了的腹部惨状。
发丝的遮挡使对方的脸上覆盖上阴霾,金色的眼眸散发出瘆人的温度,苍白的嘴唇昭示着他的虚弱。
银龙在警惕你。
按照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即使是弱小的人类,要加害它也不是不可能。
你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你是那样的善良,又光明,持有着龙骑士的优良品质。
偷窃不过是你无可奈何之下的举动,却因此被判定为低劣的人类。
你只是翻找你带来的伤药,虽然不是在冒险途中,你已经整整困在这里两个多月,但自小培养的意识让你时刻准备着物资。
银龙看不见你的动作,内心的焦躁催促它解决掉你,却只是摸摸捂住流血的伤口,妄图凭借卓越的修复能力愈合伤势。
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好的伤药,你靠近青年,对方虚弱的模样让你加快了脚步。
若人类不试图借机反抗,他就放了她。银龙想,眼底是满满的警惕。
你粘着药膏的柔嫩指腹贴上对方腰间时龙族罕见的战栗了,双拳暗暗握紧。
却是如一阵清凉的风缓解了疼痛,龙族震惊的看着你的动作。
以为蛮力使对方疼痛加剧了,你既懊恼又羞愧的向对方致歉:“这是我第一次为他人上药。”
龙族收敛了惊讶,强装镇定的调侃你:“那你还真的做得糟糕透了。”
你早已看清对方的任性,只默默涂抹药膏,不给他助长气焰的机会。
距离过近,少女的吐息打在胸膛,或许全因为伤口拉近了距离,高傲的龙族这才低下头颅观察起来人类雌性的容貌。
金发蓝颜的光明神标准配置,让他想起人类教堂里画着冠冕堂皇的天使,但天使的眼中只有漠视生命的冷漠,而你不一样。
他那样想,仔细去看你被长长眼睫微掩的眼。
“人类。”他的声音嘶哑。
你疑惑的抬头,湛蓝的眼瞳全然收录进对方眼底。
对方欺身而上,你还在涂抹的手直愣愣的抵着对方的腰腹。
会不会戳到伤口。你居然还在想。
银发青年带着怜爱一般的亲吻那双纯净的眼,你合上的眼感受到湿热温润。
退开身,他说:“你的眼睛很美。”
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比蓝龙好看多了。”
得了吧,你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对方的无礼举动,要原谅龙族的无心之失。毕竟自己的眼睛确实经常被人夸作蓝宝石,喜爱亮闪闪的龙族按耐不住是正常的。
“感谢您的夸赞,银龙大人。”
青年察觉到你的敷衍,追着要强调自己说认真的,你一边对付到“好的大人。”“是的大人。”,一边用绷带给对方打了个颇具少女气息的蝴蝶结。
你没想到龙族居然带回来一具奇异的海鱼尸体,显然是它让他受伤了。
你推测龙族带着伤一路从海边飞回巢穴,对龙族强健的肉身有了新的认识。
“战利品。”青年带着满意欣赏自己的杰作。
那条海鱼大概有龙身的二分之一那么大,身上还散发着海水的气息,整体呈现淡粉色,鱼鳍犹如透明的薄纱,你试探着叩击流光溢彩的坚硬鱼鳞,眼里散发出赞叹的光芒。
很适合用来打制防具。
贫穷的龙骑士物尽其用的想到。
有人认同自己的眼光应该是愉悦的,银龙一向那样觉得,看着你对海鱼几乎是痴迷的眼光,银龙却有一丝丝的焦躁从心底冒出来。
花吐症(1)
同桌正在找你借数学笔记,你想对他说让你找一下,不知名的异物却突然填满口腔,手下翻找的动作被迫停止,你捂住嘴跑向厕所,摊开手,是一堆红色的玫瑰花瓣。
你的口腔甚至还残留着玫瑰的花香,然而你却难以接受这些花瓣全是你吐出来的。
下课快要五六分钟了。
强装淡定的把花瓣装在校服的兜里,你打算当做自己做了一场梦。
你穿过熙熙攘攘的走廊,身旁青春活力的打闹声提醒你正在现实世界。
物理老师已经来到教室,正在试映课件。你刚回到座位上,上课铃就响了,少年戳了戳你的肩膀,暗示你加快动作。
同桌是学校有名的不良,而你却是稳定的年级前十,不久前班主任搞了个优差互补的计划,于是你和他相遇在教室最后一排。
你快速找出作业,在书桌下递给他。
少年一边抄着作业一边还有心思找你说话,问你刚刚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出去了,还有意无意的问昨天和你一起回家的男生是谁。
你假装自己是个哑巴,不想让更多人注意到你们。
老师的目光扫过来,周围的人又开始认认真真做笔记,只剩下同桌还没心没肺的催你回答,还问你是不是又痛经了。
上一次你痛的出冷汗,他就跑去小卖部买了一杯豆浆让你抱着。
你悄悄在桌下拉他的手,小声说:“你别说…”只是还没说完,察觉到口腔里几乎掉落的花瓣,又赶忙捂住了嘴。
老师刚叫出他的姓,他就英勇就义一般立马站起来,对老师说:“老师,我同桌身体不舒服,得去医务室!”
说罢也不管老师的反应,扶着你往医务室赶。
讲台上的老师翻了个白眼,早已习惯了少年冲动的性子,再加上你一个叁好学生的加成,只叫班长做好出勤记录,就不管你们继续讲课了。
少年大手拉着你的小手,一路往医务室奔,然而你的腿怎么也没有一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儿长,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唔!”你两只手拉住对方的手臂,情急之下也没意识到少女柔软的胸脯有意无意的磨蹭这对方。
同桌脸上飞起一片红霞,问你怎么了。
你两首摆出一个叉,示意不用去医务室。
少年奇异的脑回路以为你的意思是不要让他拉你的手,为难的挠挠后脑勺。
“就你这小身板要跑多久呀?”
你哭笑不得,正要解释,却猛地蹲下了。
花瓣从你的嘴里涌出来,几乎堆满了整个掌心。
现在是上课时间,四下无人,眼里就只有娇小的少女难受的蹲在操场上。
突然的片刻失重,少年把你横抱起来,你盯着手心簇拥的花瓣,只听得见自己清晰的心跳声。
风呼呼刮过你的脸,可知同桌有多心急如焚。
少年推开医务室的门,把你放在一旁用作休息的床上,去值班室找校医去了。
你还没想好这么多花瓣要藏在哪里,对方就已经折返了,“老师好像不在…”
话还没说完,他就傻眼了。同桌手心里那一大堆花瓣是什么鬼?
你傻傻的应道“我其实真的不用来医务室,我只是唔…”
对话被熟悉的感觉打断,你猛地捂住嘴巴,竭力避免自己被对方识破,手里的花瓣四下散落,意外给洁白的病床增加了点缀。
看着这唯美又略显诡异的画面,少年心中居然升起发现你秘密的兴奋感。
他清了清嗓,确保自己的语气足够正经,问:“你是玫瑰花精?”
你气的想跳起来打人,干脆当着他的面把花瓣全吐在手心,“我只是会突然莫名其妙吐出花瓣而已,什么花精?”
娇小粉嫩的唇在说话间上下开合,少年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突然转身去反锁上了医务室的门。
他又走向洗手台,背对着你洗手,水流声持续了好一阵,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好小心翼翼的说:“虽然很奇怪,也不算是病吧?”
暧昧的气氛不自觉的蔓延着,你坐在一堆自己吐出来的玫瑰花瓣中诡异的觉得脸热,少年的身上居然传来一阵阵的压迫感。
你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
随手拿起一块消毒后的白布,认真擦拭干净手上的水渍,少年转身,带着你熟悉的傻笑,一切好像突然恢复正常。
“那也应该需要检查一下吧。”
刚才在你没注意到对方的时候他已经脱掉了校服外套,短袖露出他线条流畅的手臂。
“老师不在的话,只能我这个同桌代劳一下了。”语气真诚。
你半信半疑,又看着对方认真的架势,糯声说:“好…好吧。”还没说完舌尖就品尝到来自花瓣的苦涩。
白布被放在床头边的架子上,你坐的方向正朝窗,少年在你身前站定,挡住了室外的光线,逆光使你始终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先把嘴张开吧。”
你如顺从的羔羊一般张开嘴巴,身前的人拿起电筒去照你的口腔。
最先被注意到的是形状姣好的粉嫩唇瓣,好似一个用力就能咬破一个口子,带着些许湿润。
然后才仔细去看口腔内部,口腔内部的扑鼻的玫瑰花香弥漫开来,分散在狭小的室内。
少年一向以为玫瑰花香过于甜腻,现在感觉你呼出的玫瑰花香好像还能忍受。
奇怪的有些上瘾。
粉嫩的舌头藏在几片玫瑰花瓣之下,因太久没有吐出的花瓣染上唾液在口腔中拉出银丝,和着小巧玲珑的釉白牙齿呈现出一片荼蘼的景色。
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取出花瓣,你留意到同桌上下滑动的喉结。
一片寂静,无人不识趣的前来干扰。
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场检查已经变成了单纯的玩弄,分泌的唾液因没有及时吞咽而溢出,玩弄这红艳舌头的手指早已被口水浸湿,你已经是被迫张开嘴接受这场玩弄。
直到你泪眼婆娑的看向对方,少年才从魔怔中清醒过来。
修长的手指从口中撤离,带起几缕银丝,明亮的光线从你的脸上移开,握住小巧电筒的手用力的突起青筋,暴露了克制的欲望。
你合上的口腔还隐隐传来酥麻,下颚酸痛,舌面还残留少年粗糙指腹的残暴力道,甚至下身升起了奇怪的感觉。
做梦一样。
你被对方的行为惊吓到,又因为内心掩藏的暗恋转化为惊喜。
习惯被温柔对待的少女第一次直视了男性野兽的一面,小声的控诉道:“变态同桌…”
尴尬的气氛和自己难以解释的行为让聒噪的不良心虚的又一次拿起白布擦拭那双不安分的手,一双眼漂移不定的观察着你的反应。
现下正因为你的指责羞愧低头,露出通红的耳朵。
他正想对你道歉,室外突然传来钥匙声,伴随的是老师们的聊天声。
你又担心对方会因为这件事觉得你讨厌他,又觉得这样是在是太孟浪了,而且…也搞得你很淫荡。
一片混乱的思绪中,你听见他压着声音提醒老师回来了。
不能被看见。
脑子混混沌沌的想,作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毫不犹豫的,你扑倒了对方,翻身骑跨在对方腰间,双手捂住对方欲惊呼的嘴。
霎时你就后悔这样做了,虽然孤男寡女在黑漆漆的医务室独处,但大家都知道你身体不适,也不会想的太多。
如果现在被校医老师发现,就更难解释了。
隐藏在老师悠闲的喝茶翻书声后的是你的紧绷。
你不敢动弹,原本强撑着悬空的下身被同桌有意无意安放在对方身体上,你感激的对对方笑了笑,以为对方体贴的分担你的紧张,竖着耳朵关注着老师的你没有注意到两人交接处的情色寓意。
小巧的手电筒不合时宜的顺着床沿滚落,发出响声,打断了老师悠闲的喝茶动作。
脚步声靠近医务室内部,老师轻轻叩响房门,“有人吗?”
你硬着头皮回答,佯装虚弱的清亮少女声应到:“老师,我肚子不舒服,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吗?”
暗示自己的不方便。
打开了反锁房门的老师虽然奇怪,也只能透过蒙蒙的光线看出确实是一位娇小的少女,余下的皆是朦朦胧胧的。
“当然可以。”以为自己记忆力又出了问题,老师转身退出了房间,一边腹诽自己的疏忽,差点把学生忘在医务室,一边还不忘关上门,留给室内一片清静。
骑士与龙(2)
你与银龙的关系好像因为他的受伤被拉近了,比如此时眼前罗里吧嗦的银发青年。
暴躁的龙骑士一手捏碎辛苦收集的稀有花种,火红的椭圆状种子内部的粉红枝叶顺着你白皙的手指流淌,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被泥土毫无保留的收容。
“真是无趣的人类,这东西很稀有吗?既不会发光也不好吃。”
拿起你放在一边的种子打量,又不屑的随手一扔。
“人类,东大陆的森林里这玩意儿遍地都是,虽然什么精灵在那里群居,但你求我的话…”银龙期待的俯下身看着你,期待着你的回答。
你不耐烦的用沾满甜腻汁液的右手挟制住对方曲线完美的下巴,手指带着压迫的力道把多余的汁液涂抹对方精致的脸上,粗糙的指腹未能在对方留下痕迹,反而是香甜的汁液印下了粘腻的指痕。
压下怒气面带微笑的劝诫对方:“银龙阁下,平平无奇的果实并不能吸引到您可贵的注意力。”
骑士明明早已卸下了一身银甲,此时穿着不知从他哪堆宝藏里翻出来的礼服改装的便服。
蓝色的精致礼服勾勒出对方傲人的曲线,纯净的双眼正裹挟着怒气侵略他的神经,尽管卸下了一身骑士装束,却仍然散发着使人沉迷的光明气息。
青年金色的瞳孔微微的颤动,有羞红迅速攀上耳垂,金色的发丝在日光下发出耀眼的光,不论是对方精致的面容还是那双直视灵魂的眼都使他心中冉冉升起掠夺的欲望。
你感觉到手下体温的升高,那光芒四射的眼中正流转着浓浓的风暴,你心中一慌,想要把手拿回来,却被滚烫的大手按住,再次与对方的肌肤相贴。
金发的少女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艳红的舌轻轻舔舐自己手掌上残留的果汁,在心中引出一阵阵撩人的痒。
你试图挣扎开来,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控制住,你无奈的被按在对方健壮的胸膛上,得以呼吸到对方浓厚的雄性气息,也能听到胸膛内剧烈的心跳。
你不清楚龙在想什么,过近的距离使大大咧咧的骑士羞涩,柔软的金发把你少女的一面展示得更为彻底,龙族的鼻腔被诱人的馨香充满了。
试探性的挣脱,未果。你迟疑的喊他:“银龙大人?”
那双充满侵略性的金色眼眸才从欲望中解脱出来,缓缓低头与你对视,只是看见你白嫩的手腕被他不小心捏出一圈红印时闪过一丝懊悔。
龙族骤然放松了力道,却没有放弃对对方的掌控。
对方低沉暗哑的声音的声音传入你的脑海,傲慢的龙族任性的宣布:“人类,你不再是我的奴仆了。”
你脸上刚浮现出喜悦,却听见恶魔般的话语:“你是我珍藏的宝藏。”
温柔似水的眼眸化为凛冬,骑士使出浑身解数推开了正为自己所做决定洋洋得意的龙族。
“银龙阁下,请不要逗弄我。”
说罢你转身回了巢穴,撇下任性的龙族去照顾龙蛋。
古板的骑士觉得蠢货龙族不过是在复述当初的“审判”,并不想被对方借此调笑,虽然对方是你名义上的“主人”。
很快你就领会到了对方绝对的字面意思。
你一觉醒来,眼前是巨龙掠夺来的宝藏堆成的小山,四周的墙壁上是发光的某种特殊矿石。
被照亮的山洞内是足以引起任何一个国家的狂热争夺的宝藏,而你身处于被安放在最中间的巨大金色鸟笼内。
你知道你在哪,这是巢穴内一个藏宝洞,你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快要被亮眼的财富所淹没了,而现在你却被迫与它们同处一室。
再一次感叹银龙难以理解的思维方式,你站起身,离开珍贵的异兽皮毛所制成的毯子,开始研究怎么出去,你站起来后才从凉飕飕的腿间意识到你身上只穿了一条样式简单的裙子。
礼服被换成了丝绸质地的纯白连衣裙,丝带却被设计在胸前,只要解开小巧的蝴蝶结,这唯一的遮挡物就能被轻而易举的褪下。
你想你必须要提醒对方尊重女性的隐私,纵然对方只是一只龙族,也不能随意看你的身体。
你的右脚踝被拴上精致的黄金锁链,上面镶嵌着各色的精美宝石,随着你的行走在地上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虽然并没有挂上锁,但笼门被合的严严实实,你使劲全力也不能撼动对方丝毫。
开门声缓缓响起,接着是青年轻快的脚步声。
龙族站在山洞的边缘欣赏着此刻的美景。
一身洁白衣裙的少女被保护在精致的巨大容器中,金色的长发和湛蓝的眼眸使对方显得柔软可欺,四周的价值连城并不能夺走对方的光芒,心跳声又开始变得剧烈,龙族凝望着那位人类女性,眼里满是痴迷和势在必得。
你看见停顿的龙族走向你,最后在囚笼外驻足。你用力握住眼前的金色栏杆,试图让对方停止这个荒谬的玩笑,你祈求般的说:“请放在下出去吧银龙大人,这恶作剧或许应该结束了吧?”
银发的青年只是打了一个响指,笼门发出轻微的转动杂音,打开了。
你的脚还没有来的及迈出囚笼,就被对方沉稳的步伐逼得节节后退,俊美的银龙将你逼退到角落,你娇嫩的身躯陷入毛毯内,不解又慌张的看着对方。
青年的脸上却流露出满足的笑容,他半跪在你面前,目光锁定在你曲线优美的身躯,滚烫的手抚上你被拴上锁链的娇嫩赤足。
你注意到对方另一只手上更为精致的另一条锁链,那是一条打磨细致的锁链,脚环内被细心的放置了柔软的皮毛以防挣扎导致的伤害,每一处都被刻上华贵的浮雕,更为瞩目的是上面镶嵌的高纯度蓝色宝石。
你试图将自己的脚从对方手中挣脱出来,对方显而易见的意图使你害怕,绝对性的力量优势更是让有自知之明的你十分恐惧。
银龙轻轻的取下你脚上的脚环,新的脚环“啪嗒”一声被干脆利落的合上,精致的脚环使少女纯洁又禁忌的魅力更为突出,银龙罕见的为自己这么晚才找到这样美丽的宝藏感到羞愧。
仿佛被少女魅魔般的气息俘获了,银龙低下头轻轻的舔咬你精致的踝骨,大手顺着光滑的小腿滑入裙摆。
长长的银发拨弄出轻微的瘙痒,唇舌在你的脚踝留下一小片水迹,柔嫩的肌肤被对方捉弄得十分敏感。你察觉到龙族略带情色的大胆举动,眼里流出羞耻的泪水,按住对方滚烫的手,小声的抗议。
青年的手缓缓退下了,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阵地,对方抬起头看你,金色的眼眸中却是更加深邃的欲望。
布满浅红色痕迹的足被强硬的引导向对方硬的发涨的庞大欲望,裤装下勃起的巨大阴茎在足底散发出隐隐的热气。
龙族觉得娇小的人类真是每一处都能挑起他的欲望,无论是精致脆弱的脚踝,还是纯净如宝石的眼眸,还是红润的嘴唇…这大概是这个世界最值得珍藏的宝藏了。
而这个巨大的宝藏,现在归他了。
对方在用你的脚释放欲望,你羞耻得浑身发红,不管不顾的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反而给对方带去了舒适。
“再动动。”
如图劝诱孩童的语气,阴茎隔着布料一下下顶撞。
你索性不给对方半点甜头,只一边按住乱糟糟的裙摆,一边指责对方:“银龙大人,我只不过是犯了盗窃之罪,你怎么能这样欺辱我?”
“谁说你只犯了盗窃之罪?”解开精致的蝴蝶结,少女美丽惑人的身躯缓缓展现在龙族面前。
松开了手中的足,大手色情的握住丰润的乳房,娇嫩的乳头被用力吮吸成成熟的艳红色,你被陌生的快感刺激,纯洁的花穴产生了第一股花液。
敏锐的嗅到对方情动的气息,身下的女人不自觉的扭动着臀部,在一片白嫩的乳肉间抬头,银龙“善意”的提醒你:“你可是引诱了一只年轻力壮的银龙啊。”
你模糊的记起宣誓的人只有你自己,对方这样欺骗的行为也不能受到神罚。
骑士与龙(3)
骑士与龙(3)
一双秀眉拧起,你既气恼自己的单纯,又对对方的厚颜无耻感到无奈。
在你的认知里龙族从来都是威严、正直、忠诚的伙伴,而不是身上这位一边蹂躏着你香软的乳肉,在上面留下点点痕迹,一边用另一只手在你的蜜穴口打转的无赖龙族。
骑士柔软的身躯上烙下点点红痕,使原本美丽的娇躯变得色情起来,银发青年看着眼前的美景,挑起一抹邪魅的笑,然后在骑士的注视下难耐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
你看见贵族的礼服纽扣被龙族修长灵巧的手指一粒粒解开,露出紧实的胸膛,性感的腹部曲线展示在你面前,隐隐约约能看见腰腹间流畅的人鱼线。
不自然的转过脸,你支支吾吾的对对方说:“银龙阁下,我是人类…”
优雅又暴躁的解开下装,膨胀的硕大龙茎挺出,在紧实的腹肌上留下一丝腺液,对眼前的人类蓄势待发。
不顾你退避的动作,龙族温柔又强势的把晶亮的腺液涂抹在你稚嫩的唇上,你能感觉到唇上满是湿润、咸腥的液体。
“就是这个眼神,这个动作…”
龙族俯下身凝视着你有着些许泪水的朦胧的眼,骨节分明的手拉住你的手去安抚他的下身。
硕大在你的手中跳动,敏感的手心成为了另一种感官,没能全握住龙茎的手心感觉到有凸起搏动的青筋在跳动,让你感受到对方的生机勃勃。
龙族艳红的舌舔舐掉你的泪水,你被迫闭眼,红与白相交织,你手上挣扎的动作被对方轻而易举的制止。大手握住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能感受到对方模拟性交一样在你的手间缓慢抽插。
嘶哑的男声在你耳边抱怨,暗藏着满满不能释放的欲望。
“人类,都是因为你引诱了我,本座可还是个雏呢。”
说完停止了动作,你的手却被对方用法术强制性的捆绑在囚笼的栏杆上,无力挣扎。
明明我也是第一次好吗!骑士欲哭无泪,来不及控诉就被下身的动作打断。
偌大的山洞里是遍地的昂贵宝藏,在一片珠宝金银堆成的山里,金色的囚笼静静立在最中央,时不时有少女的泣音和男性的喘息声在山洞中回荡。
这样充满战利品的地方才能赋予龙族无人干扰的安全感,在独属于他的秘密基地宣告少女将任由他宰割。
骑士的下身是罕见的光洁,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进入一个指节的长度,不敢刺破少女体内的薄膜。金色的眼眸仔细的看着被玩弄成殷红的穴口,有透明的津液在挤压中流出。
一边被疯狂玩弄着花穴,一边是对方揉弄着的阴蒂,初次了解情欲的少女迫不及待的泄了身,大腿根被刺激得不断的抽搐,试图闭合上的双腿被对方随意的压制。
“还不够大,现在还进不去啊。”
青年在你细腻的内侧肌肤上缓缓摩擦,稍稍缓解了欲望让自己保持清醒,才继续未完成的扩张工程。
体内一阵阵的高潮快感让你觉得难受,腰身不知足的扭动着,想要满足被填满的欲望,体内的空虚让你不顾理智的催促:“可以了…”少女因饥渴而变得甜腻的祈求声。
“不行。”斩钉截铁的拒绝,欲望比你更加上脑的龙族耐心的进入第四只手指,被撑开的粉嫩穴口看起来格外色气又脆弱,等待花穴饥渴的吮吸,青年才取出手指,将手掌上泛滥的淫液涂抹在龟头和茎身上。
阴茎变得湿滑,能更加轻易的侵入花穴内,然而仍然硕大得与花穴显然的不匹配。
“没办法再扩张了。”龙族苦恼的低声说,龟头抵上打开了小口的花穴,缓缓向你的体内进发。
饥渴的你有意夹紧对方的腰身,试图加快情事的节奏。
“呜…”紧致的小穴被强制撑开,撕裂的痛苦让你从饥渴中清醒过来,细长的腿试图从对方腰间滑下去,却被对方有力的固定在腰间。
龟头不容反抗的进去了,穴肉被迫容纳了庞大的巨物,有鲜血从穴口沿着茎身滴落,打在身下的皮毛上,不一会染红了一小缕毛发。
青年好奇的沾起一小滴血,放入口中,甜腥的气味在口腔散开。
你一边羞耻的看着对方的动作,一边害怕对方蓄势待发的茎身,你知道龙族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他们的掠夺从来都是彻彻底底的占有。
你难以想象娇嫩的体内被阴茎劈开的痛楚,试图向后退开,躲避对方的进攻。
慌乱的龙骑士似乎忘记了自己艰难的处境,被束缚的双手注定她难以逃脱,这样的动作不过是挑起对方的征服欲罢了。
果然,后退的腰身被对方仅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的固定在身下,你被抬起下巴,看见龙族的瞳孔变化成竖瞳。
穴内紧张的收缩,龙茎继续缓慢的进入,你担心的还是到来了,茎身一点点摩擦过你紧致的阴道,你被迫承受被一点点撑开到极限的感觉。
“一点都不乖。”龙族轻咬小巧的鼻尖,随后就吻上了那张发出娇喘声的小嘴,堵住了你难过的呻吟。
“嗯…”双方发出一声闷呵。虽然还没有全根进入,龟头抵着紧闭的子宫口,但仔细翻阅过人类着作的龙族对神秘的子宫势在必得。
被填满的龙骑士不知道她即将承受的是怎样骇人的狂风骤雨。
垂死般的挣扎,天鹅般的长颈全然暴露在掠夺者的面前,谱写出一曲情欲的悲歌。
青年在你的颈间轻吻,对送上门来的猎物欣然接受,固执的印下一个又一个标记。
长长的发丝扫在颈间,造出一片痒意。
龙族从掠夺中直起身,你的颈间和胸前已全是对方创造的密密麻麻的吻痕。
骑士健壮的身体得到了重用,柔韧,紧实,穴口居然没有撕裂出任何伤口。
华贵的服装垫在少女身下如同装饰,和纯色的肉体刻画出视觉上的冲突。看着雪白的阴皋吞下自己的阴茎,青年挺动腰身,缓缓退出,看粉嫩的穴口不舍的挽留阴茎,在阴茎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你把我弄脏了,骑士。”
流氓,骑士想。
真想拿大剑砍他。身体却不遵从的去贴合对方,小穴主动的吞吃下一小节阴茎,还未缓过神,就被对方狠狠入了进去,直直肏到花心,只能被动的吮吸。
“那就只好把你也弄脏了。”饱含欲望的声音里满是笑意。
对方掐着你的腰进攻,稚嫩的身体逐渐品尝到快感,在龟头和茎身的勾刮间分泌出更多淫液,打湿了身下层层迭迭的布料。
被包裹住的龙族也很愉悦,花穴内仿佛有千万张小号在不停的吮吸,花径内层层迭迭,制造出颇大的阻力,两方如同交战一般激烈,溢出的淫液打湿了龙族下身的毛发,湿漉漉的贴在下腹上,又继续摩擦着敏感的阴蒂,带起骑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简直是量身定做…”入迷的抚摸你的腰身,上面已布满通红的指痕,平坦使对方甚至能看见体内阴茎的动作。
“啊…嗯…”“不要”你试图逃避,本来埋在垫子里的脸慌张的抬起,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刺激得流泪。
原来是龙族沉下腰身不再动作,而是凭借着蛮力去破开子宫的小口,子宫口不堪重负的受到强硬的挤压。
侵占在沉默中结束,直到完全插进稚嫩的子宫,粗大的龙茎才一动不动的感受着子宫带来的压迫。
有汗水滴在你的胸前,连你都不知道的深处被对方占领了,身体完全绽放在对方身下,少女本就泛着粉色的身体变得通红,加重了情欲的气息。
空气中满是情事气息,即使是圣人也会被这样的场景所魅惑。
你朦朦胧胧看见对方身上泛起银色的微小光芒,用力眨下泪水,你才看见对方身上逐渐显现出零散的银色龙鳞。
你想到了什么,脑子里炸开。
果不其然,花穴本就庞大的负担翻倍的加重,你感受到龙茎上出现几片粗糙的龙鳞,在静止中带来压迫感。
即使穴内还源源不断的流出淫液,你还是伸出手去推开眼前人的胸膛,开玩笑,这真的不是人类能承受的尺度了啊!
进入子宫的瞬间法术被解除,你的手已经恢复了自由,然而这并不代表傲慢的银龙允许你在欢爱中反抗他。
骑士与龙(4)
沉迷在情色中的龙族气场依然强大,少女对比娇小的身体被搂进怀里,抗拒的动作被迫停止。
身体的重量使阴茎进入得更深,鳞片摩擦紧致的内壁,带起一阵阵更加猛烈的快感。龟头用力的压迫着子宫,你白嫩的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以缓解莫大的刺激。
你止不住的浪叫,整个上身颤颤巍巍的,摇出晃眼的乳波来。
“你的腰好细。”还看得见明显的腰窝,龙族拿自己的手衡量。骑士的花穴识趣的含弄着阴茎,阴茎像泡在温水中一样舒服。
“好滑。”你感受到青年四处放纵的大手,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却无能为力,瘫软的手只能软软撑在对方身体上。
手下的肌肉紧绷,身下的人握住你纤细的腰上下起伏,殷红的小穴不断吞吐着庞大的阴茎,银色的鳞片带来不一样的触感和温度。
你被银龙搂在怀里猛肏,脚踝上的锁链声一阵阵回响,身上的红从未褪下过,对方坚硬的胸膛在身后一下下撞击,这样紧凑的性爱让你无力极了,只能张开腿任由他在体内驰骋。
“我不行了…不做了”你哀求。
龙族的小腹不自然的收缩,你感觉他应该是要射出来了,生殖的本能和理智在交战,你既想要对方狠狠的射进来满足贪吃的子宫,又想要恳求对方不要射在自己体内。
狂乱的动作骤缓,青年的下身开始小幅度的向上顶撞,不论怎样龟头都丝毫没有退出子宫,缓慢的插入抽出使你更为敏感了,你的小穴开始一味的缩紧,想要从对方索要些什么。
亲昵的含弄你的耳垂,银龙在你耳边低声说:“给我生个蛋好不好,到时候…”龙族有力的手臂将你抱起,宛如抱小孩的姿势,你一低头就能看见粉嫩又硕大的茎身从你白嫩的穴口露出一小截,又缓慢插进去。
“嗯…”满意的感受到小穴的收缩,龙族继续诱拐贫穷且正直的骑士。
“我的财宝都归你,这些亮闪闪的珠宝都是你的,到时候还有龙崽子给你玩,防具和武器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唔…”骑士却沉浸在对方带来的小高潮中,脑子里一团浆糊。
似乎是拒绝的意思?青年恼怒又不解的将你抵在笼子上,胸前冰冷的感觉让你有一丝清醒,然而缓慢又沉重的抽插却使你再一次跌入深渊。
“为什么拒绝?”骑士薄薄的后背被对方收入眼底,两个对称分布的腰窝美得诱人。
“哈?”你发出疑惑不解的声音。
却没能来得及阻止对方。
原本温柔的收尾被这场乌龙激化得火花四射,龙族的阴茎完全撤到穴口又狠狠的插入,不理会身上已经陷入高潮的骑士,龙族带来惩罚意味的快感。
各种混杂的液体堆积在穴口早已被拍打出白色的细小泡沫,不顾高潮中收缩的花径继续强行抽插的后果就是无法抵抗的射意,青年俯下身再次询问,竖瞳带着一丝压迫:“射给你好不好?全部都射给你,射满你的小子宫好不好?”
被干的意乱情迷的只好朦胧着双眼回望,求生欲很强的回答到:“好的。”
银龙终于心满意足的射精了,鳞片微微张开,炽热的精液灌进稚嫩的子宫,子宫仿佛吞咽一般收缩,龙茎持续射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期间一直享受着阴道高潮带来的“售后服务”。
感受到你的瘫软,龙族将你安置在角落的软垫上,你仰躺着,却无力闭拢大腿,有精液顺着花穴被凶悍肏干留下的小口里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软垫。
银发的青年意犹未尽的舔咬你不断抽搐的大腿内侧,观赏着自己干出的红肿小穴,伸出一根手指扣挖出更多精液,粗糙的指腹刺激着内壁,小穴如同被干怕了一般颤抖。
不一会儿,龙族刚刚休战的下身又膨胀起来,马眼溢出一丝液体。
你听见对方恶魔般的低语:“这样一点估计不够吧?全溢出去了呢,看来真要填满子宫才行啊。”
法术被用来消去红肿,阴皋恢复白皙。阴茎再一次插入,发出“噗嗤”的响声,龙族一边控诉着你的淫荡一边身体力行的“满足”你无止境的欲望。
年轻力壮的龙族真的做到了,你的脑海最后只记得被按在那块软垫上一遍遍被尽情灌精,到最后你的小腹甚至微微鼓起来。
清晨,你在一片寂静中醒来,身边只有龙族的呼吸声,龙族将你搂在怀里睡着了你枕着的便是对方坚硬的手臂。
你小心翼翼的动弹,却感受到胀意满满的小腹和仍然插在你体内的粗大阴茎。
“啊…”
身体一瞬间变得僵硬,你还在思考要不要拔出来,担心拔出来会把身下这块可怜的垫子弄得更脏时身后的人已经睁开了眼,金色的眼里睡意全无。
你被对方轻车熟路的按在垫子上,鼻尖满是情事的气息,过多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溢出打湿了阴毛。
上面叼着你脖颈上一小块肉轻咬,下面不紧不慢的干着你,泡了一夜的小穴变得松软,阴茎毫不费力的尽情出入。
“好浪…”感受到已经习惯性承受的身体淫荡的迎合,龙族觉得你的体内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干成了他阴茎的样子。
“怎么还受不住?”注意到你紧紧抓住身下软垫的手和被紧咬的下唇,男人强势的把手插入你的指缝,捏住你的下巴给了你一个深吻。
好像身体每一处都被填满了,你满足的想。
“龙族都是这样交配的。”你听见对方这样说,背后的撞击越来越猛烈。
“我以前还不懂为什么那些龙不愿意从母龙身上下来。”青年喘出的粗气打在你的后颈,那块被叼起来的嫩肉上是微辣的疼。
“真想天天“骑”你。”龙族色气的说。
所以都说我是龙骑士了啊,为什么会被龙骑啊,你在迷乱中想到。
龙族小心的含住后颈上的嫩肉,用力顶在你的子宫深处,再一次射精了。
“好心”的在穴内搅弄一番,半软的阴茎就不动了。
能感受到精液再一次溢出,你感觉自己从被龙族囚禁就活在接连不断的高潮里,现在是真的快要被对方肏烂了,每一次高潮都如同失禁。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只能生龙蛋了。
你勉强想起自己的尊严,不去管挣脱不开的禁锢,扭头问银龙多久才能放你走,估计你的国家快要灭国了。
龙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契约,看得出是早就准备好的,满是古龙语。
“签下它你就可以走了。”龙族俯下身,前胸贴着你的后背,带起一阵灼热。
“嗯唔…”你刚拿起笔,体内的龙茎就再一次膨胀起来,原本消失的龙鳞因为过度兴奋再一次浮现出来,磨蹭着子宫口。
“这么想离开吗?”银发青年面带笑意到问,竟是说不出的如沐春风。
见你颤抖的手难以写出半个字,体内的龙茎体贴的全然没入了子宫,不给你增加多的负担。
身子猛地紧绷,你缓了缓神,一边签字一边撒谎:“我当然不想离开银龙大人,可是我是为国效忠的龙骑,人民还盼望着我回去呢。”
虽然体内还插着硕大的阴茎,你还是稳稳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迹堪称优美。
真是赏心悦目,龙族这样想。
契约生效,缓缓消失在空气中,你却莫名心慌。
体内硬铁一般的阴茎猛地抽出,又一下到底。“那你应该开心了,这下你不用离开我了。”银龙幸灾乐祸的说,撞击出淫靡的水声。
你不解,“银龙大人不是说要放我走吗?”银龙把你翻了个身,把你的双腿压在胸前,阴茎进的更深。
面对面的被对方肏干,你欲伸手捂住对方的眼睛。
“但即使是本座,也应该跟着妻子走啊。”银龙如此说,随着一个吻落下,一枚精致的银戒出现在你的无名指上,上面镶嵌着一颗高纯度的金色宝石。而银龙手上的宝石明显是你手上戒指的男款,只不过宝石换成了纯粹的蓝宝石。
于是贫穷的龙骑士拥有了一位真?家财万贯的龙族丈夫,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龙与骑士(终)
你还是接受了自己拥有了一位龙族丈夫的事实。好歹也算有龙了吧,你自暴自弃的想。
另一方面,其实你也知道自己的心动。无论是龙族的俊美,还是对方隐隐的关心,还是因为某个不知名的瞬间,你想你是喜欢上这条龙了。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的鲁莽,说不定你们还能情投意合的更自然一点,都怪这条“淫”龙,你气愤的瞪了一眼在一旁守着的银发青年,引来对方莫名其妙的回望。你好说歹说,甚至让对方在床上承诺不再束缚你,大费周折才让对方明白夫妻间该怎样相处,青年才满脸不舍的解开你脚间的禁锢,只是警告你不许把戒指摘下来。
现在你们正在赶回你的国家,龙巢已经由其他龙族接管了,本来是靠飞行赶路的,但现在你需要吃一些东西饱腹,顺便清洗一下身体。
银龙是安全感的来源,远远比你一个人赶路的时候好多了。
你蹲在河边洗果子,银龙就在你身后警惕周围,或许也不是,从他在你身上游移的眼神来看。
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接着有人声传来,应该是有人来了,大半年没见过正常人类的你有些高兴又有些紧张,站起身来等待对方停下,这里是方圆罕见的一条溪流,大多数人都会在这里稍作休息。
看来是贵族,你看着花纹繁复的轿身和看起来训练有素的护卫想。
果然,你看见一只苍老却依然白皙的手从帘后伸出来,轿内的妇人用羽扇遮挡住半张脸,直勾勾的看着俊美的银发青年,遮挡不住的感兴趣。
“一只银龙?”对方居然能够看出青年的真身。
护卫们向你们围拢。
银龙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你,好像在等什么。
“这女战士有什么好的,又粗鲁,又笨拙,跟着本夫人,我会给你数不尽的珠宝,最好的护甲。”那贵族夫人见青年不应声,示意护卫去抓。
你眼见护卫们上前,将龙族护在身后,一身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愤怒使你忘记对方强大的事实,你只是举起大剑,怒视着对方。
“他是我的龙!”
龙骑士如此捍卫着自己的主权。
随着一声龙吼,巨大的银龙出现在这小小的溪边,龙族满意的用头蹭了蹭怒气值拉满的骑士,不屑的用金色的眼眸俯视众人,浑厚的龙语吐出一个字:“滚。”
那贵族慌忙放下帘子,缩在车厢的角落,失去理智一般尖叫到:“快走!”
护卫们慌乱的退下,接着是车马嘶鸣声,那群人已经逃得不留痕迹,只留下滚滚烟尘。
你恍惚的抱住龙族布满银鳞而显得冷硬的头颅,轻轻在对方头上落下一个吻。
“还好,你还在。”
龙族巨大的尾巴如同小狗一般四处扫动,压倒了一大片丛林,巨大的头颅继续蹭着你,如同在安慰主人的小狗。
“我会努力变得更强的。”你明亮的眼中闪耀出光芒,立下誓言要成为对方最好的主人,有圣洁的光自你额间盛放,标志着誓约的确立,身着银甲的骑士如初见一般威风凛凛,吸引着龙的目光的却不再是那身熠熠生辉的铠甲,而是对方坚定的神情。
龙族再次化为人身,从空间里拿出完好无缺的野花戴在你的发间。
“我是你的。”你听见对方沉声说。
“你也是我的。”他将你搂进怀中,下巴抵在你的头顶,闷闷的说:“我也可以保护你,我们是夫妻。”
“好的,我亲爱的丈夫。”你脸上绽开笑容,笑靥如花。
一夜间你回到了自己的国度,那里正是夜晚,人们在街道上游行,比你离开之前要欢乐不少,你听说宫廷宴会还未结束,就和银龙找了一家旅馆消化赶路的疲劳。
这一夜你睡得香甜,青年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入睡,而窗外人声鼎沸,漫天星火。
第二日你前去拜访国王,国王面色红润,胖了不少,你还未告诉对方你找到了自己契约的龙,对方就赐给你一大箱黄金。
原来小小的国土内发现了多条黄金矿脉,为贫穷的国家带来了庞大的收入,所以才会有那样繁荣的景象。
你向国王说出你的担忧,怀璧其罪,你担心会有贪婪的大国打你们的主意。
国王只告诉你不用担心,捻着胡子告诉你大国们相互制衡,都不敢轻举妄动,全和他签下了合作条约。
令你苦笑不得的是你被迫告老还乡了,虽然龙骑士的职位还保留着,但你已经不再是宫廷中的一员了,美其名曰放你自由。
对方还促狭的暗示你可以和你的丈夫回家,不用再每天为国家的生计发愁了。
直到晌午,国王才展示完他的财富,你和青年拉着手走下离开宫殿的台阶。
青年突然停下脚步,暖暖的日光打在银色的发丝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对方疑惑的睁着一双金色眼睛看着你,问:“什么是结婚?”
你想了想,告诉对方是在教堂里,在神父的祷告下宣誓、承诺结伴一生,然后掀起头纱,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亲吻。
你又告诉对方,你们的契约也算是变相的一种结婚了,龙族的生命从此和你联系在一起。
龙族明白契约是什么,却不懂结婚是怎样的,只懵懵懂懂的继续跟着你走,眼底是掩藏得很好的疑惑。
接连几天,你都带着龙族探索王城大大小小的角落,虽然很多地方都被财大气粗的国王翻修了,但大多数还是能看见你成长的痕迹。
今天是留在城里的最后一天,今晚你就要和龙族回他们的巢穴了,或许还会见到龙族的父母…
你不好意思的向对方道歉,这几天陪你在城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里打转,还得听你絮絮叨叨的回忆童年。
龙族只是握紧了你的手,一脸轻蔑的说:“堂堂龙族才不会在意这点运动量。”你却想起青年几天前不堪重负的表情,扑哧笑出声。
龙族拉着你往一个方向走去,你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只好紧跟对方急促的步伐,还不到几步路龙族就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直接将你抱起,你带着甜蜜又羞涩的笑容环住对方的脖子。
“你要做什么呀?”少女娇俏的问道。龙族只觉得胸口似有火在灼烧,心跳愈发快速。
龙族只朝你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继续向前走。
有叁两个人看见你,纷纷朝你打招呼,又看见抱着你的龙族,在那里讨论了半天,只得出个“骑士大人的丈夫”的称呼来,青年的笑容却扩大了,你伸手去捏他的脸,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开心。
原来他带你来到了教堂,教堂内空无一人,只听得见远方钟塔悠悠的钟声。
他将你放下,来到了礼堂前,将一片结婚用的精致头纱轻柔的放置在你的头顶,回荡在耳边的是白鸽展翅的羽翼挥动声。
有熟悉的朋友和人民依次落座,国王捧着一束鲜花坐在最前排,胖胖的脸上是祝福的笑意。
法术在一瞬间制造了惊喜,龙族穿上了白色的西装,本就俊美非常的外貌更具吸引力,而你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婚纱,是典雅的款式,镶着金色的花纹,精致而内敛。
被众人看着长大的骑士换上了那样一身婚纱,使人们惊艳不已,甚至有人控制不住的欢呼。
牧师挥了挥手,擦去眼里的泪光,肃穆的看向眼前这对新人。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牧师顿了顿,他看出眼前的青年是一位龙族,漫长的寿命和强大的实力让对方拥有浪迹天涯的资本。
“你愿意吗?”牧师问。
“我愿意。”毫不犹豫的,龙族握着你的手,深情的看着你。
眼前的朦胧不知是泪水还是白纱遮挡,你紧紧抿起下唇,担心自己会哭出声。
那样傲慢的龙族伸出手阻止你伤害自己,催促一边的牧师赶快完成仪式。
牧师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问道:“你愿意嫁给这个男人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我愿意。”
众人还在鼓掌,龙族已经迫不及待的撩起了你的头纱,龙族深邃的五官逐渐靠近,在你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我爱你。”
你听见龙族说。
对方亲个没完,丝毫不给你回应的机会,明白对方终于弥补缺失的安全感,你握紧他的手。
我也爱你,你在心中回应到。
作者:论总是凌晨日更的作者会不会猝死
花吐症(2) po18.us
披散着一头黑发的少女就坐在他的腰间,校服短裙不经意的撩起,在黑暗中朦朦胧胧,让人升起窥探的欲望。
你转过头,身下桀骜不驯的不良少年只看着一处怔怔发呆,一双手还放在你光滑的大腿上,和你略低的体温碰撞出反差。
你不自在的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撑着双腿立起身想要从身下人的身上下去,那双手仿佛不经意的滑落至腿弯,在那凝出汗意,大拇指轻轻摩挲手下娇嫩的肌肤。
室内的空气又变得稀薄起来,仿佛外面的人声都隔着潮水一般逝去,只留下一些无关紧要的杂音。
身下的人制止了你离开的动作,手下并没有放开你的趋势,你再看他,只看得见对方被捂得红润的唇。
“你好香,好软。”红润的唇挑起促狭的笑容。
“你该回去了,要下课了。”你避开他的调笑,想起校内关于他的风言风语。
校园里的传言总是很暧昧又恶俗,说校霸交往过十几个女朋友,每天都会带人去开房,与性有关的流言总是传的最快最广的。
你听说过很多,很难相信那样照顾你的少年有那么多被作为谈资的风流韵事。
作为纪委的你总是听在完那些流言后状似毫不在意的撩起垂落的发丝,继续一丝不苟的做一个刷题机器,即使主人公就在你的身旁,你也无意去寻求八卦的真相。
但你是不满的,是嫉妒的,毕竟女孩子的喜欢还是那样的纯粹,那样容不得半点污蔑。你默默喜欢他就够了,你那样想,笔下流露出对方的名字。
喜欢的人现在就在你身下,好像被你魅惑了一样动弹不得。好好学生觉得这吐花的病一定醉人,要不然你怎么会升起勾引他的念头。
少女像是突然陷入了沉思,男生以为对方生气了,对自己的莽撞感到无语,怎么就又馋人家的身子了,人家又不一定喜欢你。
少年同样苦涩的内心使那双惯常充满朝气的眼渐渐暗淡了,摩挲的动作停下,双手慢慢离开朝思暮想的美好肉体。
“那纪委你得让让我了。”男生把双手乖巧的放在胸前,是难得一见的听话,一双长腿却架起二郎腿,腿间抬头的某物微微磨擦靠近花穴的腿侧。
反正你也不懂,不良恶意的想到,也算是收点利息。
却看见你解开颈间精致的领带。
少女继续解开一粒粒系得极为规整的纽扣,精致的锁骨在昏暗的室内白得发光,同桌按耐不住的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唇。
你却用那领带轻轻蒙住了他的眼睛。
少年心里烧起一把火,眼前是深不见底的黑,心里却是通天亮的火光。胸腔里热得难受,那火终究是撩动了春意盎然的平原,硬生生将不羁少年最压抑的臆想勾了出来。
你看见少年的手不复安分的在黑暗里摸索,你牵起他的手,竟然又湿又热,看得见凸起青筋的手在激动的颤抖。
你迟疑了,握住他的手不知要怎么办,你现在知晓他大概是喜欢你的,他的脸是瞒不住的红,如风的少年现在却是这样的束手束脚。
你的目光落在床上微微发皱的花瓣,刚拿出来的时候是那样鲜活,现在却在发暗,发黑,好似要化为尘埃。
害羞却坚定的引导那人的手循向你的大腿内侧,裙摆被撩高,跟随那人的动作摆动。
“纪委?”你听见那人疑惑不解的发问,抿着唇,你只是俯下身去掀开他短袖下摆,露出打闹间你曾窥见过的腹肌,不再去管那人的动静。
眼前是男色盛宴。
良好锻炼带来的是腹部流畅明显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室内明暗分明,结实的胸肌上是淡褐色的小点,你甚至能看见细微的汗水从腰腹间流下,打湿了从下腹蔓延上来的稀疏体毛。
像是在探索未知的世界,你伸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去舔舐了一下腹肌,舌头传回嘴里的是汗水的微咸,还有皮肤细腻的触感。
粗糙的大手在你的腿间按揉,靠近花穴的那一小块的肌肤被摩挲出一片红色,少年在试探着摸索你的敏感地带。
被遮挡住视觉,只能在脑海里勾勒你的动作,少年的嘴开合,最后选择在动作上回应你。
你将将顺着腹肌的线条吻到对方胸膛,留下一条晶莹的水迹,小巧的嘴含住对方的乳头,却不小心使力过度,引起一阵刺痛。
“嘶…”少年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空闲的手揉乱你整齐顺滑的长发:“吃奶吗那么用力。”又提小猫一样捏你的后颈皮。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又被对方打压了,你羞红了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愤愤的用小巧的虎牙去碾弄对方已经湿润的乳头,执意要攻下对方。
见他不再阻挠你,你就继续去舔弄另一边乳头,乳头在唾液的侵扰下发出淫靡的水光,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同桌经常在操场打篮球,你时常站在走廊上看同桌在球场上恣意飞扬的身影,那双手总是灵活又巧妙,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对方手里的球夺走。
而现下那双灵活的手只是翻开你已经被津液打湿的内裤,在腿间挑动你的花蕊,手指刻意的摩擦那条细缝。
时间早已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很久,但两人只是一心一意去探索对方的身体,全然不顾时间的流逝。
少年没有察觉你带着一丝赴死的觉悟,或许这小而诡异的病会要了你的命,你敏感又多疑。
腿间有津液流出,打湿了对方的手掌。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你只能夹紧他的手,不让他再有机会捣乱。
不良取开领带时看见的就是少女一脸潮红又双眼朦胧的看着他,又白又大的奶子就贴在他的腰腹,压出诱人的弧度,短裙解开了拉链正挂在她的腰间半褪不褪,腿间还夹着他的一只手,此刻正发出好听的呜咽声。
气息猛地变得浑浊,少年好看的单眼皮飞上一抹红,只觉得浑身发热。
你抬头就看见对方如狼似虎的眼神,下身涌出一股津液,你羞耻的捂住自己潮红的脸。
“你好嫩。”你听见少年说。
手下指尖在穴口挑拨,却并不进入,只是撩拨难耐的花穴。
“感觉进去干两下说不定你就会高潮了。”沾满粘腻汁液的手在你腿间轻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腿张开,我脱衣服。”你颤颤巍巍的张开腿,湿透的内裤再次贴上阴户的感觉让你不适的扭了扭腰身。
“别发浪。”大手色情的揉捏你的臀肉,平日里桀骜却温柔的人已经染上了狂乱,一双眸子如狼一般紧盯着你。
他已经脱下被你推上去的短袖,此刻暴露出好看的肩颈线条和明显的锁骨,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色欲。
“我没有…”你委屈的抱怨。花穴却不知足的试着吸入对方修长的手指。
“我们可都是第一次。”他轻咬你的乳肉,舌头在上面用力的碾压,留下一阵灼热和酥麻。
“唔?”你惊讶的看着对方。
“要是我忍不住一下子肏进去你得哭几天。”少年色气的说,手下有两指进入了一个指节的长度,努力搅弄出你体内汹涌的情欲。
你脸红,狡辩道:“才不会…”硬到发涨的性器却不理会你的狡辩,少年有力的腰身带动下身顶弄你。
“拉开拉链。”他暗哑的声音说到,带着一丝青春期的嘶哑。
你于是低下头在黑暗中去解他的拉链。
昏暗的室内,少女赤裸着上身,随着低下头的动作,能看见少女蝶翼状的眼睫,一向白净的脸上通红,颤抖着奶白色的乳肉,一双手在他的胯间摸索。
好歹是借着光线找到了拉链,你看见少年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包,迟疑的拉下了拉链,莫名感觉自己释放了一只猛兽。
空闲的大手玩弄着你的乳肉,有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穴内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不仅已经进去了叁根手指,甚至还恶意的在穴内张开手指,扩张内壁。
“纪委做得好好,看来学习好的人做爱的效率也很高啊。”成绩垫底的人表扬了你的优秀,却让你羞耻到想流泪。
“把它拿出来。”你听见又一声命令,不敢去看对方充满欲望的眼神,颤抖着手去拉下黑色内裤的边缘。
其实已经能看见露出的龟头抵在小腹上,但你一拉下内裤,散发着热气的阴茎就打在你的脸上,狰狞的样子和你在av里看见的完全不同。
你有些瑟缩。
“舔。”大约是看见你的害怕,男生的声音带上了一些宠溺和温柔,大手抚摸你的头发,却依然坚定不移。
“太大了…含不住。”你舔着发红的龟头,试探性的吞吐连最前端都含不下去。
“所以现在只叫你舔,以后慢慢含。”他捏捏你的耳垂,把白净的耳垂捏的又红又软。
“比我还要心急。”
可是不一定会有以后了,你悲哀的想。口腔内的花香盖过了阴茎的气息,你却执着的去舔吸,想要知道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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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吐症(3)
有浊白又粘稠的液体喷发出来,有一小股直接射进了你的嘴里,大多数释放在你白净的脸上,甚至你浓密的睫毛上也沾染了点点白浊。
那些液体顺着脸颊流下来,落回同桌浓密的阴毛上,黑与白的对比鲜明,你如愿闻到了对方浓浓的雄性气息。
你还愣愣的张着小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嘴里浓稠的精液从红艳的唇间泄露少许。
淫靡又青涩。
少年叫你的名字,大手温柔的在你的脊背上安抚,炽热扫过形状优美的蝶骨,引的你不停的颤抖。
“吞下去好不好?”许是见多了av里的浪荡桥段,同桌对你把他的精液吞下去有一股莫名的执念,放软了语气诱哄。
你合上了唇,缓慢的把精液咽了下去,有一丝腥,有一丝涩,但还好不算太难吃,只是张开了太久,下巴酸痛得紧。
眼见着阴茎再一次膨胀,你怎么也不肯再看它了,一张小口抿得紧紧的,生怕对方看不出你的不情愿。
少年也不恼,惯常洁癖的你能吞下去已经在他意料之外了,要紧的是你满足你腿间的泛滥,快要把他淹了。
他把你搂上前,自下而上的看着你,你的花穴贴在对方凹凸有致的腹肌上,不自觉的摩擦来缓解体内的痒意。
“没有避孕套,要不先不做?”想到了避孕措施,他担心的说到。
“我可以帮你舔。”像是担心你会生气。
“反正以后…”
“要做,进来。”你带着哭腔祈求对方,甚至乖巧的含着裙子的下摆,露出少女整个下身,带着稀疏阴毛的洁白下体暴露在人前,透出一股任人侵犯的放荡。
你已经不敢再听到“以后”这个词,对你来说这已经成了变相的折磨。
有按耐不住的津液滴落在少年腰腹,拉出透明的丝,逐渐在那里汇成一小片水泽。
“老公…”见对方还在犹豫,你含糊不清的喊到。
少年天天逗弄你那样叫他,通常都被你回避了。
对方却听得真切。被投下了一把烈火,少年顺势握住你的腰,在阴茎触碰到你穴口的时候吻在你的额间,清清楚楚的说:“如果有了,你愿意的话,就生下来。”是那样幼稚的承诺,却让你浮空的心缓缓落下。
阴茎缓慢的破开穴口,你却心急的沉腰想要坐下去,龟头顶开那一片膜,疼得你吧嗒吧嗒的流下眼泪。
爽,但被过于紧致的小穴吸的又很痛。
同桌没想到一向冷静的纪委在床上是这种风情,硬生生把一场情事弄成了一场事故,下身僵硬得不敢轻举妄动,他又气又笑的捏了捏你的脸。
“怎么不听话。”
你只是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还满口喊着痛。
哄了好一会,你又红着眼睛问是不是做完了。被你气的狠了,同桌气的拍了你的小屁股一下,白嫩的臀部迅速泛起红润,如同一个娇嫩多汁的水蜜桃。
“你是在暗指你老公我早泄吗?”硕大的阴茎料想你差不多适应了,又接着往里顶。
“啊,恩,太大了…”被打开了深处从未被探寻过的密地,你想要从阴茎上离开,只是刚刚使力就被对方按了下去。
被迫填满的少女不由自主的蜷缩,嘴里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粉嫩的穴口被撑得发白,隐隐约约还有少量血混着津液流下来,打湿了少年的睾丸。
你居然就高潮了,你难以置信,才想起少年开玩笑似的说干不了你几下你就得高潮,被自己淫荡的身体气得极了,你泄恨一般去咬对方精致的锁骨。
不管不顾的挺动着腰身,少年只是一心一意的肏干,看你在他的怀里颤抖,看你光洁的背部在昏暗的室内晃出好看的弧度。
室内满是羞耻的肉体碰撞声,单人床不堪重负的晃动,床帏外只看得见两人重迭的身影和不断晃动的病床。
发展到后面你早已忘了要咬他,只是意识迷乱还要去迎合他的节奏,却总是帮了倒忙,一旦阴茎插进来你就抬起,抽出去你又穷追不舍。
你的敏感点离穴口近,不用插的很深就能很舒服,对方却被你弄得不上不下,干脆放了手让你自己在胯间起起伏伏。
食髓知味的你乖顺极了,只是动作慢得磨人,花穴收缩着去感受阴茎,起伏间都是极慢极慢的摩擦过敏感点,少年完全被你当做了工具人。真的很舒服,你迷迷糊糊的想,尽情的摩擦浅浅的穴口。
“懒猫。”趁你沉下身时恶狠狠的顶上去,身下的人再不给你丁点自由,沉没于快感中的你能承受对方快速的抽插,在高潮来临时无助的呻吟。
阴茎缓慢的抽动,试图延长你的高潮,花穴颤颤巍巍的含住阴茎,流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早已打湿了双方的阴毛。
你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声。
“被干成小奶猫了,好乖。”看着眼中只有他的你,体内的阴茎再一次胀大,撑开滑腻的内壁,碾弄挤压着你的花穴。
“喂奶子给我吃。”
意识接近空白的你乖巧的捧起胸前香软的乳肉,把乳头放在对方唇前,还歪歪头疑惑对方为什么不吃。
也太乖了吧?
一口含入小半个奶子,少年满脑子都是要把对方彻底肏坏的念头。
淫荡到不可思议的是你居然开心的抱住了对方的头,如同刚从酒里捞出来一样散发着少女的香气,脸上满是潮红的笑意,生怕对方干不死一样。
并不是错觉,就连同桌也嗅到了催情似的香气,你的身体随着高潮颤抖,就连溢出的淫液也带着那股魅人的玫瑰花香。
你迫不及待的收缩小穴,想要榨出阴茎深处的精液,却没办法阻挡对方的攻势,滑腻的媚肉又被狠狠的推开,你只能接受对方带来的快感。
好想让他射进来。
像是被女妖附身,你拨开挡住面容的几缕长发,眉梢间都带着媚意,眼神无辜的看向对方,柔柔的说:“射给我嘛,我想要。”
少年一声不吭,只是一个劲的抽动,又深又重,花穴被肏的发热,你又开始求饶。
“全都给你。”
快速捣弄了上百下,伴随着一声低喘,对方才将阴茎深深埋进你的体内,龟头抵在最深处,直直射进了子宫,酥麻的感觉使你控制不住的一阵阵收缩。
“要死了…”你神志不清的呢喃。激烈的情事让双方都气喘吁吁,射精后的阴茎甚至还没来得及抽出去,就被花穴严严实实包裹住,感受着花穴内的温润。
有精液从缝隙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你趴在少年健壮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与小麦色的躯体有一种色气的对比。
很难相信喜欢的人在一天之内和自己进展这样神速,你也喜欢他,他意识到。突然有点感谢这莫名其妙的怪病,少年的眸看向你红润的唇,忽然想起自己傻得忘记了和你接吻。
少年微微挺起胸膛,腹部肌肉在你的身下变得坚硬,你迷茫的抬起头就迎来炽热的吻。
一个快要把你吞吃殆尽的吻。
又有花瓣不识趣的冒出,少年却没有避让,而是在花瓣间与你舌尖纠缠,直到最后两人满嘴都是玫瑰馥郁的香气。
两人分开,有银丝在空中连结,年轻人脸上泛着潮红,说不出的青涩又淫靡。
你发现少年的口中居然也涌出花来,吓得你立马哭了,怀疑自己传染了对方,要对方张嘴让你看。
同桌却又给了你一个吻。
花瓣终于成为了最好的点缀。
原来病源是少女满怀痛苦的暗恋,化为表达情意的玫瑰,去告诉自己的心上人,需要充满爱意的吻才能全然褪去。
为你堕落的天使(1)
屋内弥漫着阴森的气息,法师塔的主人一头乌黑油腻的及地长发,散漫的赤着脚,灰色的长袍将可爱的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只留下对方的阴森气息。
矮小的死灵法师在地上画出必须要配上繁复花纹的法阵,内外的花纹契合旋转,一阵光芒升起,你欣喜的看向阵法中心…
一双黑色的巨大羽翼浮现,随即是天使般完美的容颜,对方缓缓收起翅膀,一双红色的眼缓慢睁开,在看见所料的人时露出满足的笑容。
“您好,我的主人。”华丽的嗓音完美掩饰了背后微微的颤抖。
对方一身洁白的天使制服格外刺目,扫兴的坐下继续翻阅厚厚的法术合集,你自顾自的抱怨原本应该招来领主级恶魔的法阵怎么会只出现一只刚刚堕落的天使。
堕天使并不在意对方的无视,他只是乖巧的跪坐在你的身边,巨大的羽翼为你遮挡午后过于刺目的眼光。
有着光明眷顾的天使堕落至地狱,黑暗粉碎了他洁白的羽翼,给予他鸦黑色的羽毛和不再压抑的性格。
他就那样默默看着你钻研法术,血眸定定的看着你,在阳光下透彻见底,安静得仿佛没有呼吸。
直到太阳落下,新一轮星辰升起,有月光撒在你的帽檐,寒气从窗口侵入,如毒蛇舔舐你的肌肤。
脖颈僵硬,你正想像往常一样给自己一个治愈术就有温热的手隔着布料揉捏你的脖颈,有温和能量抚慰着你,带来舒适。
你掩藏好惊讶,侧过头去看被你冷落了大半天的召唤物,对方脸上挂着笑容,原本魅惑的红瞳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主人…”
“堕天使?”你打断对方的问候。
大多数天使都是因为贪恋美貌的凡人女子而堕落的,你想到,不知道他在意的凡人会是谁,但总归不关你的事。
“是的,主人。”对方不带丝毫羞耻,也并不对上帝抱有愧疚的样子,看不出来是曾经无忧无虑生活在天堂的圣洁天使。
你看得见他对你的忠诚,只因他现下真挚的亲吻你的手背,眼里是真诚和你不懂的执着。
你没有留意到对方因为你终于离开书籍转而关注他的视线狂喜,巨大的羽翼欢喜的小幅度动了动,掀起一小股风却被他用法术压了下去。
巨大的法师塔顶端,室内又安静了下来,只有烛火在微微抖动,两人的影子打在墙上,一片混乱的纠缠。
此时的你没有意识到你居然是对方堕落的原罪,娇小的法师随意的趴在地面上休憩,灰色帽檐脱落下来,露出你动人的容颜。
那是拨动了天使心脏的脸。
即使你再一次忽略对方,他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缓缓躺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天使看着已经进入梦乡的你,巨大的羽翼轻轻将你收拢进他的庇护之下。
在阴森的屋内,这一幕反而格外温馨。
湿软的灰眸睁开,眼前是即使堕落也完美无缺的天使,上帝是如此厚爱他们,高挺的鼻梁,纤长的眼睫上覆着点点阳光,唇形优美,美好得让人想要亲吻。
你生出些脱离现实的迷幻感。缓缓睁开的血眸和搭放在身上的黑色羽翼让你恢复清醒,你这样的死灵法师怎么可能受到天堂的庇护,你嘲笑自己的幻想。
“我不需要保暖。”你看着对方说,却没有推开温暖的翅膀。
“为主人提供一些不必要的帮助也是我的荣幸。”对方从容的回答,白色制服仍然刺眼。
“不过是无用功。”讲究效率的法师起身,给自己和对方都施了一个清洁术,又开始新一天的学术钻研。
有诱人的食物香气传入你的鼻腔。
是你还是人类时最喜爱的点心和红茶。你的法师塔保留了你作为人类的习性,也还设置了对消耗食物极少的法师来说无用的厨房。
你披着法师袍下楼,赤足在木制的楼梯上踩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你穿过走廊,来到了厨房。
堕天使已经收起了鸦羽,黑色的短发与白皙的肌肤映衬,有一种堕落的美,围腰围在身后,勾勒出腰部的曲线,身材修长,整个人挺拔又美好。
他听见你的脚步声,伴随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转身向你展开一个温暖的笑容,展示了他的杰作。
你注意到他袖口有尚未来得及擦拭的面粉。
“你会做这种东西?”你茫然的问道。你曾经试过很多次,再也找不到记忆中的味道,对方却再一次勾起了你尘封的回忆。
“我喜欢的女人常用,我就学着做了。”
天使也会追求女人?你的第一想法居然是这样,大多数堕天使都是肆无忌惮的掠夺,这大抵也是他们会被上帝惩罚的原因之一。
“那或许你得常常给我做了。”原本只把对方当做短期奴仆的你升起了招厨子的念头。
“是的,主人。”对方再一次乖顺的回答,回应到姿势标准,风度翩翩。
这人真的是堕天使?你脑子一闪而过的疑惑。你端起红茶,缓缓向楼上走去,堕天使举起托盘,盘中是精致的点心,跟随你的脚步。
你没能看见血眸里难掩的深爱和掠夺。
暗无天日的法师塔在“厨师”的干预下改变了,你有时从书本间抬头,就能看见小小窗台上生机盎然的绿植,一边的吊床,和整洁的房间。
通常堕天使会在你沉迷于书本时安静的收拾房间,贴心的用上了消声术,避免打扰到用心的你。
时间悄无声息的过去,来自地狱的堕天使被你使唤成一个厨子,虽然还是会做一些比如给你捏肩,为你梳理长发,给熟睡的你提供翅膀的毫无意义的事,但已经让你渐渐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这天夜里,原本快要熟睡的你被窗口飘进的雨丝惊醒,清凉的雨丝落在你的身上如银针般刺痛,你用法术关上了门窗,不让一丝雨水飘进来。
你看见窗外有闪电。
瘫软的倒在地上的法师痛苦的捂住了耳朵,等待着雷声的宣判,一行清泪缓缓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害怕极了,那是叁十年前?还是四十年前,你已经记不清了,在那样一个夜晚,有士兵闯入你的家中,屠戮了所有人,而你被关在柜子里惊惧的目睹了一切。
妇人的胸口是一片血迹,精致的发型凌乱,踏着雨水而来的脚印留下一片潮湿的水迹,她挣扎着,带着对死亡的畏惧和憎恨。
她死前朝你瞥去一眼,眼里是不舍和爱,然后就毅然移开了目光,不再动弹。
强大而臭名昭着的死灵法师在黑暗中呜咽:“母亲…”
每一秒都是痛苦。
有一双手捂住了你的耳朵,盖在你的手上,传来对方温暖的体温。
渴求症(先导)
写了一点点,想问大家有无想看的欲望,没有就打算不写了
花吐症(番外)
你正在书上做笔记,黑板上老师的板书密密麻麻,窗外有蝉鸣,教室内的风扇呼啦哗啦的嚎叫,天气热得你握笔的手心都出了汗。
一只手缓缓接近,热气缓缓靠近你的大腿,你一边做笔记一边用空闲的左手毫不犹豫的抽了对方一下,那只手执着的放在你的腿上,在你光滑温凉的大腿上摩挲。
“热。”你抱怨,一边装作平静无波的听老师讲课。
余光里能看见那人依然趴在桌上,看上去在睡觉。
你转头去看,看见那人嘴角露出讨人厌的笑意。
无赖。
你在心里骂到,默许了对方放在你腿上的手。
最后一堂课结束,终于放学了,今天下午会放半天假,高叁的假期总是半天半天挤出来的。
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有人看见不动如山的你们,大多都知道你们是情侣,心照不宣的笑笑,有些不知道的,你回答说还有事要做,也离开了。
刚才还热闹的教室转眼间人去楼空,只剩下你和同桌两个人。
“醒了没?”你没好气的把放了好久的手拍开,能看见白皙的腿上留下了红色的手印。
“醒了。”能听得出少年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
你面上一红,很多次你都是听着这样的嗓音在清晨醒来,伴随着纵欲的无力和对方清晨又滋生的性质。
升入高叁,除了暑假做了很多次之外,开学以后你们就再也没做过了。
对方之所以那么累还得多亏了你天天督促对方去补习,虽然选择了体考,但少年还是常常学到深夜。
你的内心突然怜悯起来,倾身想要给他一个安慰的吻。
同桌突然搂住你的腰身,把你抱在他的身上,不紧不慢的入侵你的口腔,大舌勾引出粉嫩的小舌,在不断分泌的唾液中纠缠,双方的唇都染上淫靡的水光。
“唔…”少年像是把夏季的躁动都发泄在你的身上,灵活的舌强势的掠夺你的口腔,顺利的攻城掠池,换来你娇软的攀附。
滚烫的手让微凉的肌肤染上热意,少年不止一次告诉你你在夏天像是一块冷玉,在夏天还硬生生把你抱在怀里,搞得你烦不胜烦。
修长的手指顺着棉质内裤的缝隙侵入,缓慢插入紧致的花穴。
你的上衣被撩起,内衣的背扣早已被对方熟练的解开,现下正被对方吸吮着乳房。
太久的空虚让你痴迷,又因为在教室里而感到紧张。
“有监控…门也没关”你说,抬起身想要脱离对方。
少年薄薄的汗意贴合在你的背部,大手顺着你的脊骨抚摸。
“监控坏了,要过几天才有人修,刚刚有人出去把门带上了。”对方模糊不清的回答。
你这才放心,花穴放松警惕的流淌出更多淫液,媚肉开始不知足的绞紧。
“硬的好快。”少年色气的舔弄你挺立的乳尖,在上面附着上晶亮的唾液,你的乳肉随着扭动的腰身晃动,蓄意勾引着对方的目光。
“有变大吗?不过已经够大了。”一手揉玩着你柔软的胸脯,一边不知足的吸吮着,手下还强硬的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手指在滑腻的穴内抠挖,弄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大拇指故意按紧了你的阴蒂,花穴被迫流出一大股淫液,大腿内侧控制不住的抽搐。
你扶着那人肩头,才保持住不让自己软倒下去,喷溅出的淫液打湿了对方的手掌,有星星点点的溅到了对方的裤子上。
“潮吹了?”你不是没有潮吹过,但是这次是出乎意料的快,甬道饥渴的收紧对方的手指。
少年舔舔嘴唇,眼底是蠢蠢欲动的恶意。“看来太久没被干敏感坏了,一会没力气了我抱你回去。”
“不要…”你羞耻的反抗,眼里还含着高潮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身下的手指不管不顾的翻搅,恶意的顶弄敏感点,引来媚肉讨好的收紧。
用力在乳肉上留下一个咬痕,换来你的痛呼,少年将你推倒在方才你认真收拾干净的桌面,你有一丝庆幸,幸好刚才收拾好了桌子,不然你的东西全会被少年打乱。
同桌半褪下短裤,露出蓄势待发的阴茎。
身下的少女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要花穴吞入更多,好汲取更多快感,对方脸上还带着刚才的泪,眼眶又红又湿,还不知足的向他讨要更多。
少年快速的抽出手指,花穴内的淫液飞溅,打湿了身下的课桌,冒着热气的龟头戏弄似的去戳弄微张的穴口,茎身上青筋狰狞的突起,仍然装作游刃有余的逗弄你。
你虽然难受得紧,花穴有意识的收缩,却还是只是羞羞答答的用腿暗示性的勾对方的腰身,细腻的肌肤在对方腰间摩挲以环境难耐的欲望。
少年强硬的取出你含在口中压抑呻吟的手指,阴茎开始单纯的在你阴户外摩擦,龟头一遍又一遍的顶弄阴蒂,引来淫水泛滥。
茎身上粗大的青筋助纣为虐,无情的蹂躏着敏感的小点。
“啊…唔嗯”莺啼婉转,你求饶的叫他的名字。
“我是谁?”一边尽情的抽插,一边满脸笑意到问你,少年施加了无尽的情欲折磨。
你又叫他的名字,无限娇媚。
“再说一次?”抽插的动作放缓,你不由想起阴茎在你体内为你带来的一次次快感,脑内终于灵光一闪。
“老公…”你喘着气去搂对方的脖颈,讨好亲吻对方的唇。
过于的紧致让少年放缓了动作,阴茎缓慢的填满你的身体,撑开体内每一处褶皱,穴口紧紧箍着茎根不让对方离去。
“怎么那么紧?”你的唇被放开,是晃眼的红润。
“啊…”久违的舒适让你发出一声声呻吟,少年将你按倒在课桌,双手握住你的腿,阴茎加快了速度肏干,有过多的淫液沾在对方小腹上混合着汗液渲染出更加浓烈的情色气息。
“想不想老公?还是更想老公干你?”低沉着嗓音,少年配合的俯下身深入甬道,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制着你,又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想老公了…啊嗯”似乎是奖励一般,那力道更重了,你想要蜷缩,却被对方展开,两只手被按在头顶,露出姣好的身材。
你看见少年随成长逐渐变得厚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在运动间彰显着力量,你像是一只被完全征服的雌性,讨好的去舔舐对方的小臂,挑起更加狂乱的风暴。
对方简直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你后悔的咽下了混着对方汗液的唾液,出声求救:“太快了…啊…唔要死了…”泪水从眼角溢出,你试图挣扎,却被对方狠狠钉在课桌上承受爆发的欲望。
眼前是娇嫩白皙的肉体,只因他的动作而产生反应,甚至连挣扎也做不到,只能选择承受他给予的快感,粉红的花穴被干的艳红,抽插间甚至能看见被勾连的媚肉,洁白的阴皋被拍打和阴毛泛起粉红。
少女的脸上满是迷乱,双拳握紧,修长的腿攀附着他如同寄生花,在他提供的养分下尽情成长。
“我也想你。”同桌回答,清醒的嗓音是独属于少年的清越。
你被抱起,只顾得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花穴疯狂收缩,整个人都依赖着少年来获取安全感。
每走一步,阴茎就深深的捅入,被持续操弄的花穴软透了,连根部也全部含了进去,只看得见对方饱满的睾丸。
“啊…”
有水迹落在地上,把千篇一律的地砖打造出不同寻常的淫靡,你看见自己流出的淫液打湿了地面,却顾不上羞耻,只能抓紧了少年的衣服来缓解过多的快感。
你被放在了靠近窗边的座位上,白色的窗帘随风摇摆,大开窗户射进来明亮的光,能听得见操场的运动声和聒噪的蝉鸣。
“会被人看见的。”你无助的把头埋入对方怀里,想要逃避过于明亮的光线,下身还是被强硬的操弄。
“他们看不见的。”少年含弄你的耳垂,舌尖轻轻描摹你形状美好的耳廓。
高叁的教室在最高楼,五楼的高度让楼下只看得见窗户后飘动的窗帘,更仔细一点也只能看见有一对情侣正在亲昵,绝对想不到会有一对青春期的少年在教室里交媾。
即使站在门口,大约也只能看见少年压着身下的少女,少女细白的腿勾在对方腰间,裙摆乖巧的掩饰了两人交合的下体。
接下来你就一直沉浸在欲望和会被发现的恐慌里,少年的手色气的揉捏你的臀肉,抓住你的手去感受交合处,你摸到一片湿滑,少年就又强硬的插入你的深处。
两人都出了不少汗,甚至连头发也汗湿,特别是少年,已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浑身都散发着汗意。
两人体液交融,蒸发在炎热的空气中。
当高潮来临时,你被超支的快感刺激得紧紧搂住对方,在对方肩头留下一个牙印,而你的下身却无可避免的被少年按在阴茎上承受积蓄已久的精液灌溉。
回家的路上,一对情侣甜甜蜜蜜的走在一起,男生还搂着女生的腰,女生面色潮红,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
“今晚多做一套数学。”
你斜睨身边搂着你腰的少年,内裤早已被折腾得不能再穿,被少年收走,下身只好保持真空。
“好。”少年满足的搂住你的腰,顺便压下可能走光的裙摆,干脆利落的认错,眼里全是纵欲后的愉悦。
作者:有些番外真的不能隔太久写,比如现在,我就在思考某些人究竟该走怎样的剧情。我自己看自己的文怎么看不到渴求症的先导?大家都看得见?(???_??)????
为你堕落的天使(2)
堕天使有些不合时宜的想要去舔咬你冰凉的耳廓。但他只是张开了翅膀,如母鸡护住孩子一样将你收纳在他的羽翼下。
羽翼内不见光也听不见雷声,只有你和堕天使的呼吸声,气息在黑暗之中交缠,屋外漫天大雨,电闪雷鸣,雷神怒号着审判,却无关于你们。
你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你伸出手,摸到对方制服纽扣,缓慢向上探索,想摸到那人的脸,却不经意划过喉结,撩拨起对方的欲念。
还太早了。足以夜视的堕天使贪婪的看着你终于毫无防备的模样,只是轻轻握住了你不安分的手。
“堕天使?”你问。却安心的靠在了对方的怀里。
“是的,主人。”依然是那华丽的嗓音,大提琴一般的音色让你放松的闭上了眼,不再想逐渐远离的雷声。
如果现在就占有她的话…血色的眸定定的看着,好看的手试探性的靠近你的腰身,你在法师袍下只穿了一身睡裙,是少女的风格,有蕾丝沿着裙摆分散装饰,是那样的纯洁。
只需要把她禁锢在怀里,就能轻而易举的进入她,占有她,在她的体内放置下他的标记,几乎只是想想就足以让他颤抖。
已经陷入睡眠你动了动身,总觉得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你。
掠夺的本性被这样轻微的动作压制,欲念被迫消失,只有紧握的手能窥见浓浓的占有意味。
堕天使恪守的退后,避免勃发的欲望触碰到你,继续安静的等待着雷雨的停止。
“无人爱我…母亲…父亲”你在噩梦中呢喃,秀气的眉紧紧皱在一起,冷汗打湿了你的鬓角,看起来格外虚弱。
就像一只孱弱的白兔。
“我好孤独啊…”泪水顺着你的眼角流下,已经哭得红肿的眼在天使眼中依旧是那样美好而迷人。堕天使附身吻去你的泪水,眼底是爱和欲的交织,“神会爱你的,我的主人。”堕天使低声承诺。
神怎么会怜爱一位死灵法师呢?你在梦中嗤笑,但还是顺着对方的语意安静了下来。
再一次醒来,已经是雨过天晴,你早已忘记了梦中的神明,堕天使端来如旧的点心,依然是那样美味,依然是那样契合记忆。
你看着那人谦恭的脸,想起昨夜不小心摸到的胸膛和滚烫喉结,不自在的摩擦手指。
“谢谢。”你枯燥已久的内心被对方微微打动。
翻开那一本厚厚的典籍,你不知疲倦的试验着其中记录的法术,大多数法术都是灵敏的,只有少部分的法术,比如召唤出堕天使的召唤阵有些偏差。
这本典籍是不知名字的人给你的,也是它让你成为了死灵法师,从此动用未安息的亡灵,使用各种混沌边界的法术,弱小的少女突然就能呼风唤雨起来,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
自从你报仇以后,你就建起了高高的法师塔,法师塔在大陆最东端,无人知晓,无人干扰,亦无人来临。
变强成为了你的执念。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你开始频繁的做噩梦,经常是半夜醒来,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甚至到后来你清醒后的第一个动作是给自己施加一个清洁术外加一个安定术。
你压抑了所有纷繁的噩梦,并不打算引起堕天使的注意。
甚至怀疑是对方在攻击你的弱点。
午夜,你再一次惊醒,终于惊动了路过门前的堕天使,对方礼貌的敲门询问,一张完美的脸在烛光的照射下投射出阴影。
她在害怕吗?堕天使担忧的想到,堕落使他不再被动,多次得不到你的回应后他轻轻推开了你的房门。
你真的很美,即使是在这样狼狈的姿态下。
堕天使怔怔的看着坐在巨大的床上的你,庞大与娇小产生鲜明的对比,月光撒在你精致的脸庞上,灰色的眸子收敛了如霜的夜色,明亮而透彻。
或许神对他的造物都是公平的。
你看着对着你发呆的天使皱眉,眉心涌起一股郁气,硬生生破坏了那份美好。
“滚出去。”
你控制不住的滋生一切负面情绪,然后将其向对方倾倒。
冰冷的话语暗淡了堕天使惯常的笑容,手中举着的烛光微微抖动,为这冷凝的气氛感到极度的不安。
你甚至暗暗动用了召唤的烙印,那是精神上的契约,是召唤者对召唤物的惩罚,现在却被你用在驱逐对方的关心上。
堕天使本应坚硬的心却只能感受到抽痛,他收敛神情,依然一如往常的微笑,右手缓缓抚上左胸,熄灭了手中的烛火,慢慢退出了房间,甚至轻手轻脚的关好了房门。
你的入睡变得轻易多了,你敏锐的察觉到这不明缘由怒气是针对旁人的,有心去道歉,却难抵沉重的睡意,进入了梦乡。
梦境里是一片祥和,你站在云端,有一位男性天使背对着你,穿着和堕天使一样的制服。
不,或许他就是堕天使。
那位天使缓缓转身,金色的发,碧蓝的眼,完美圣洁的容颜,是光明神信徒的标志。
或许我只是幻想了他还没有堕落之前的样子,你呆呆的想,有一霎时为对方的神性感到臣服。
堕天使的形象在你心中已经那么高了吗?你疑惑的想。
天使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却又显露出愉悦,他是堕天使封印的另一个人格,虽然有着堕落前的面貌,却是十成十的来自地狱的恶劣性子。
唯一不变的是,他还是如此爱她。
金发的天使默默看了你半晌,碧蓝眼眸里是你没见过的炽热,那样炽热的眼神根本不符合一个神明的淡薄个性,他将你压在十字架上,呈现出耶稣救世的姿势。
或许这是对神明亵渎吧。微阖的眸里是无尽的忠诚,天使形状姣好的唇慢慢接近你,你只能被迫承受对方的温暖气息,你们在一片光明中接吻,天使欲进入的舌被你紧闭的牙关拒绝,又强硬的侵入,夺走了法师漫长生涯的第一个舌吻。
但没关系,天使满足的想到。
她就是我唯一的神明。
有狂风破坏了美好的气氛,天使不舍的放开你的唇,面上满是狡黠的笑意,在光明中逐渐消失。
“他来了,他不应该让你看见我的。”
被封印已久的原罪指责着本体的疏忽,恶意的给予对方一个“惊喜”。
你睁开眼时堕天使正慌张的看着你,依然是熟悉的黑发,血眸,不似梦境中那个人一样光明圣洁,但你却觉得堕天使反而更加令你舒适。
你回应似的握住了堕天使的手,心中郁结的怒气早已随时间消逝。
“主人,你刚才没有丝毫反应,像是…像是失去了意识。”堕天使悲痛的说,眼里是悔恨和后怕。
或许他应该默默守在她的房前,即使她一句话也不说,甚至斥责他,要不然她怎么会陷入他所不知的虚弱?
堕天使默默自责着,对你的爱意早已压过了一切,他无法不去珍惜历经千辛万苦才找到的、曾在美丽庭院欢笑的少女。
你给予他一个安慰性质的吻,没有热烈的落在美好的唇上,而是委婉的落在嘴角。
堕天使象征着罪恶的血眸湿润,满是感激的凝望着你,如同得到了神明的馈赠。
“我只是…做了一个梦。”你斟酌着言语,堕天使失控的模样让你想起了梦境中金发碧眼的天使,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对方说:
“我在梦境中看见了还是天使的你,你给了我一个吻。”一个十分动情,十分强势的吻。
堕天使蓦然陷入了沉默。
作者:不想搞数据的作者不是好fw(?)100收藏以前珍珠每到十的倍数会加一更,平常会是每周5更(正常生活时,节假日另算。)写过的文会适度扩写(仅指番外,也就是说会有番外一番外二那种事情发生,具体看读者们的意愿啦。)有建议可以在评论区告诉我哦,并不嫌评论区话多( ?????)? ?
为你堕落的天使(3)
“请您务必远离他。”
堕天使虔诚又狂乱的吻上你的唇,舌尖几次舔过你的唇,最终还是知足的把持住自己,只给你一个浅浅的吻。
明明说出那句话的脸依然是那样的完美、魅惑,满是堕天使惯常的优雅笑容,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只穿了一身单薄睡袍显得格外脆弱,你居然从那张脸中看见了痛苦。
你鬼使神差的按住了对方的后脑勺,阻止欲离开的动作,张开了嘴,撬开了对方美丽的唇瓣,粉舌笨拙的去勾弄他的舌头。
堕天使惊讶极了,他未曾想到见到自己原罪的法师还能主动给他一个深吻,深信自己一定会被厌恶了,带着失而复得和不可置信的喜悦催促他不由自主的索取了更多。
法师的手贴在睡袍下裸露的紧实胸膛上,你从未如此接近过男性躯体,在你贫乏到无趣的人生中只有仇恨和不断的变强,你几乎要忘记自己拥有人的感情了。
柔软的心脏在为双方的举动律动,在少女胸口开出一朵青涩的花来。
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被另一方的过分炽热改变,战局扭转,对方牢牢挽住你柔韧的腰身,压制性的侵略,舌与舌嬉闹纠缠,室内回响着淫靡的水泽声。
你逐渐承受不住,身体过份的酥软,快要在对方的攻势下化成一滩软泥,隐隐察觉到会擦枪走火,想要停止过分亲昵的举动,你轻轻推开堕天使的胸口,足以致死的弱点在你掌下跳动,对方不舍的舔舐你的唇,让红润的嘴唇变得更加湿润后才缓缓退下。
你急促的呼吸,发皱的睡裙凌乱堆挤在腿间,白色的花边依附在对方黑色的丝质睡袍上,有一种别样的感官刺激。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狂乱的心跳。
乌云遮遮掩掩,直到有风吹过,门微微发出响声,月光这才重新撒进屋内,带着一丝丝羞涩。
气氛逐渐冷却下来,堕天使抬头吻在你的额间,好像看不出方才的意乱情迷,一双湿润的红眸恳切的看向你:“主人,一定要答应在下远离他,好吗?”
堕天使紧紧握住你未挣脱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头缓缓枕在你的膝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热意,像是柔顺的在依靠,又像是等待猎物奉献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好的。”诡异的气氛让你不由自主的许下空无的诺言,然而你真切的意识到那梦境不受你的掌握,你只能被动的承受天使的举动。
你难免心虚,白嫩的耳根染上绯红。
满意的勾起唇,堕天使起身,潜意识告诉他继续留在主上的房中是一种被对方视为无礼的行为。
更何况,主上需要一些缓和的时间。
“请做个好梦,我的小主人。”贴心的为你盖好被子,放下层层迭迭的床帏,娇小的少女被深色的床帏掩藏在床上,如同被层层守卫的珍宝。
你足够久的生命知道很多事情,当然也包括男女间的情欲,但你却仍像闺中少女一样纯洁,从未涉足过对你来说算是禁忌的地带,这样的暧昧已经到了你的上限。
堕天使没有再说什么,但隐约看见对方的隐忍的你还是有些担心,在对方合紧房门前你轻声问道:“不会难受吗?”
对方要是承认了你又能怎么做呢?你懊恼的想,你甚至一点点都没有准备,或许应该先找一个免去痛感的法术?
房门外的动作停顿,但对方的神情模糊难以辨认,你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害羞的捂住脸,你把自己埋进了被子中。
却意外的听见了对方的回应。
堕天使欣喜于你的关心,矜持而优雅的回答你,华丽的嗓音仿佛不带任何私欲:“当然会。”
“但在下最擅长的,莫过于忍耐了。”似乎饱含深意的话语,最后一丝光线被阻拦,房间内恢复黑暗,伴随着对方远去的脚步声,你带着新的心事进入了睡眠。
这夜你没有再梦到那位金发碧眼的表里不一的天使,而是梦到了年少时随雨而醒的那一场梦,在春日的庭院里,你坐在躺椅上,昏昏欲睡,有看不见面容的男人吻了你的唇,似乎你也沾染上光明的气息。
你只来得及分辨对方身后洁白的羽翼,就被雨滴唤醒。
“小姐,下雨了!”有女仆在身后唤你。你回到屋檐下披上毛毯,雨水顺着唇珠滴落,如梦境中的吻,脑子里还昏昏沉沉的想着那洁白的羽毛。
你再一次睁眼,天已大亮,有稀疏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少之又少的撒在窗帘上,微风吹拂着你的手臂,大脑渐渐清醒。
再一次打开典籍,你这才注意到自己昨天对自身施了一个嘲讽的法术,忘记了消除就回到了房间。
论失误的法师应该如何弥补自己的尴尬?
少女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裙跑下楼,赤足依然在阶梯上踩出声响,却不再是刻板规律的节奏,而是如孩童一般的紊乱。
一头黑发昭示着主人的身份,堕天使耳尖微微抖动,听见了你的脚步声,却不知体贴还是恶劣的没有转过身,而是等待着你扑向他。
或许主人很喜欢这种“惊喜”?堕天使勾起嘴角,手下的动作看似有条不紊,却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节奏。
你并不知道堕天使诡异的脑回路,如果对方不是天使而是小狗的话估计已经快活的摇起了尾巴。你紧张的抓紧手下无辜的柔软布料,手心沁出薄薄的汗,本就有些阴森的脸上更加阴冷了,不知道的人估计会以为你拿了一把刀准备捅对方。
“堕天使。”
你叫他,心里微微紧张,虽然昨晚最后的气氛甚至称得上温馨,但难保对方不会记起你莫名其妙的怒火。
堕天使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快要和金发碧眼的那位重合了,他提起茶壶倒茶,精致的茶壶上烫着银色的花纹,看样式是你家族的标志,壶嘴吐露出芬芳的茶香,滚烫的茶水倒进同样精致的茶杯中,有几片鲜嫩的茶叶打了一个旋漂浮在水面。
你眼见对方冷冷淡淡的并不理会你,只是有雾气一个劲的从他手下的茶杯里冒,上前挡着那吸引了那人注意力的茶杯,硬生生道歉:“对不起,我昨天晚上乱对你发火…”
你猛然的察觉这像是幼稚孩童的行为与你的年龄一点都不符合,你以为你应该是稳重的,是知礼的,却不想在堕天使面前乱了阵脚。
也不能退缩,你只好继续仰着头等对方的回应。
厨房内弥漫着茶香,已经不知道是哪一年有人送到法师家的茶经过悠久的保存终是在此刻芬芳四溢,顺着空气被呼吸到腹腔,伴随着吐息又重生,沁人心脾。
你心里多惊慌啊,连家里留下的几件东西都没来得及仔细看,就眼巴巴的等着对方原谅。
却看见堕天使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一样闷笑出声,红唇勾勒出好看的弧度,赤红的眼终于被笑意浸染、软化,笑成了一双没有恶意的兔子眼。
唇红齿白,莫过于此。
你呆愣着,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向来谦逊有礼的堕天使居然在召唤者面前失态,你气得再也顾不上端架子,拔腿就想跑。
却被长臂轻易的揽在怀里。
你使尽了力气也挣脱不开,对方甚至还有空余抓起你的手看看有没有被滚烫的茶水烫伤。
你又羞又怒,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又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只好闷闷不乐的在他怀里跺脚,还左顾右盼的不去看他。
什么叫日更啊(战术后仰)
为你堕落的天使(4)
你不知道堕天使眼中的你有多可爱多讨人喜欢,只让他想要把你抱在怀里好好逗弄。
矮小的死灵法师披散着一头软软的长发,雪白的小脸上是一双泪意婆娑的眼,琼鼻小口,头上甚至飘起一缕呆毛,与当年的少女相差无几。那双细白的小腿甚至因为过度用力止不住的颤抖,睡裙在主人的感染在跌宕出波澜。
“主人…”
堕天使吻在你的手背,能感受到湿润的触碰,在手背留下馥郁的茶香。
“召唤物居然敢反抗召唤者?”你算是找到能挽回面子的理由了,只觉得方才拼命挣扎的自己像小镇上撒泼打滚的妇女,成名已久的法师大人强行保持镇定,挣扎着要把手抽回来。
“可在下是堕天使啊…”对方抬起头,无辜又恶劣的话语,堕天使看你的眼神里全是看见兔子进入圈套的快意。
是什么让你不敢看他的笑容,你心虚的软下身子,再一次安静下来。
那张满是光明气息的脸上怎么会被你看出引诱的成分?你开始怀疑自己的召唤物究竟是怎样可怕的结合体,既让你感到温暖,却也带着一丝丝地狱的罪恶气息。
法师在他的怀里微微颤抖,让他想要吻的她喘不过气,吻得她浑身发软,最好就一直呆在他的怀里,全心全意的依赖他。
他轻柔的抚弄你柔顺的银灰色发丝,让因为跑动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发型回归到原位,如同一个作家在打理他最杰出的作品,修复又再一次珍藏。
“啊!”
你被对方抱起,轻盈的身体被放到对方宽厚的肩头,你慌张的抱住对方的头,对方硬质的发丝擦拭过你平坦的胸前,在嫩滑的肌肤上抹上一片淡淡的红。
对堕天使来说他只不过是肩负了一只人形玩偶的重量罢了,他一只手把住你的腰身,防止你掉落,另一只手甚至能稳稳的托起放置了茶壶和茶杯的托盘。
你柔软的赤足有些冰凉,悬在对方的胸膛前,行走间一晃一晃的拍打着整齐的制服,吓得你身体僵硬得绷紧了,担心会破坏对方的平衡。
堕天使依然是优雅的,踏着阶梯的脚步优雅而沉稳,有一股你模仿不来的从容,就好像那张微笑的面孔下永远不会崩溃一样。
主人的吐息就轻轻的落在他的发间,扫过他的头皮,带着一丝温热的气息,手下足以一手掌握的腰身更是让堕天使恨不能停止时间,好好亵玩手下娇软的身体,好好怜爱与自己灵魂相同的少女。
原罪几乎在胸腔内沸腾,他能听见原罪不死心的诱惑着,让他解放他,让他出去,他一定能讲纯洁的法师引诱到最底层的无间深渊。
但堕天使充耳不闻,只是并不急切的摩挲你的腰身,想要感受过于美好的腰线和隐藏的皮肤肌理。
他将你放置在桌前,那是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矮小书桌,即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也有足够高的高度让你阅览典籍。
像是为矮小的死灵法师的习惯量身打造的。
维持着将你放下时单膝跪地的姿势,修长好看揭开茶盖,精致的茶杯一比好像有不如的趋势,还好有朦胧的水雾逸出,茶水还没有冷,茶杯不用过于羞愧。
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孔让你莫名觉得有一丝虚假的味道,你破天荒的拨动风将那潮热的雾气拂了对方满脸,做完以后你才意识到你的异常,带着探究看对方的反应。
好像影响并不大,只是给堕天使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能看见薄唇微乎其微的潮湿。
那双赤瞳蓦地变得幽深起来,对方俯下身完美的容颜上终于攀爬上了你所预料的魅惑,如同有藤蔓在你的心腔内生长,紧紧绞住你的身体,让你动弹不得的眼看着那诱人的唇接近你。
“主上。”
你呼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刚刚屏住了呼吸。
被游吟诗人吟咏为法师之暴徒,死灵的化身的死灵法师犹如权杖上最为夺目的那一颗宝石,再一次绽放出夺目的光芒来。
堕天使愉悦的看出你日益封闭的内心被他撬开一条条缝隙,只缺最后的水到渠成,爱意过于浓厚,逐渐衍生出占有的欲望。
真是贪婪啊…
他默默的想,却再一次利用那引人堕落的魅惑。
“虽然在下的耐心很足,但堕天使的本性难免会盖过在下的理智呢,主人还是要小心呀。”
少有的暗哑声线带来了危机感,你掩饰般的抬手蹭了蹭有些发痒的脖颈。
优雅的将盖上茶盖,瓷器与瓷器的碰撞发出一声令人心痒的脆响,堕天使转身离开,长腿依然从容,仿佛从不曾在你的面前展露出塞壬那般蛊惑人心的一面。
红着脸的你机械的翻开典籍,找到上一次验证过的法术,却莫名凭空捏造了一颗心形的粉色水晶。
你懊恼的把头埋进书本,想要找回自己发疯的理智,却还是想着那人终于露出的来自地狱的一面。
糟糕,对自己的召唤物动情了。
手中的水晶不知道法师大人的心思,自顾自地闪耀着独属于少女的粉红光芒,在白皙的掌心中更加色彩鲜明。
“晚安。”竭力避免了在对方面前露出马脚的法师再一次进入睡眠时间,良好的作息是优秀法师的根本。
你迷迷糊糊的想,在对方道过晚安后彻底进入了梦乡。
熟悉的清醒,熟悉的阳光撒在身上,有清脆的鸟鸣声自远方传来,你知道你久违的又一次来到了梦境中天堂。
天使坐在一片略高的空地里观察你,修长的双腿交叉,对你伸出了象征着和平的橄榄枝。
“我不会再有失礼的行为了。”华丽的嗓音明明刚刚远去,却又在你的梦境中与你相见。
“请接受我的歉意。”
完美的容颜衬得对方格外的温和,就像是真正的神明,在慈悲的俯视着你。
“不用,请…”你虽然牢牢记住了堕天使的话,却无力抗拒诡秘梦境的力量,空间法术被轻描淡写的压制,巨大的羽翼拍打起狂风,眼花缭乱后你已经被对方抱在了怀里。
“聪明的孩子,一点都不相信我的话呢。”天使既为对方对本体的话语言听计从而感到愉悦,暴涨的独占欲又使他不满。
翠绿的橄榄枝早已被抛到不知道哪里去了,天使强硬的抬起你的下巴,碧蓝的眼里是满满的欲望,那干燥而柔软的唇就吻了下来。
羽翼拍打的频率逐渐缓慢,你们降落在那片洁白的空地里,光滑的地面并不寒冷,而是被阳光照射得温热,熨烫在娇嫩的肌肤上,让你的身体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你却并不肯放松,贝齿固执的不让对方有进入的空隙,不肯与对方再次唇舌交缠。
“乖孩子…把嘴张开让我亲亲?”
天使将你抱在怀里,还穿着那身洁白的制服,此时那双一模一样的眸子故作谦和的看着你,让你本就混乱的思绪更加混乱起来。
你居然微微张开了小口,露出让人肆意采撷的柔软内里,灰色的眸子泛起水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四周好像很安静,又有着森林万物的悉簌动作,那鸟鸣声忽近忽远,最后在森林中彻底迷失了。
少女单薄的背脊被强硬的压制,男子相较庞大的身型将其完完整整的遮蔽,你被禁锢在爱欲的牢笼中。
那是过于粗暴的吻,微凉的舌滑入你的口腔,不停的索取着你的一切,粗糙的舌面舔舐着你过于敏感的口腔内部,天使贪婪的攫取着你的气息,好像要把你吞吃入腹一样狂浪。
那是你未曾体会过的吻法,直接让你软软的化成了一滩水,无力抵抗过于强硬的攻势,只能怯怯的暴露出自己的弱点来让对方侵略。
渐渐的,你快要喘不过气了,原本动情的嘤咛转化为压抑的尖叫,直到你的舌主动的推拒对方,被对方诱导着交缠,才解放出来。
“傻孩子,这可是在你的梦里。”天使略微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调笑的意味。
你的唇瓣酥酥麻麻的,好像经历这漫长的吻以后已经全然将自己托付给天使,再不肯有多的知觉。
湿润的舌舔去你嘴角溢出的些许诞液,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你甚至能看见在空中断裂的水丝。
为你堕落的天使(5)
(30珠) “过度的节制等同于浪费。”
天使华丽的嗓音自台阶之上散开,这本是天堂清晨颂读赞歌的场所,此刻却被用来陈述原罪秉持的道理。
不耐烦的撕开这一身整齐死板的天使制服,有精致的装饰物聒噪的滚出好远,天使露出肌理完美的上半身,精壮的胸膛抵着你睡裙外裸露的背脊。
无法反抗的梦境带来的焦虑感弥漫了你的内心,你反而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偏偏有人见不得你冷静,挑拨着你的心绪。
“你知道那天夜里,他有多想把阴茎插入你的身体吗?”
修长的手指掀开过于柔软的裙摆,向女体深处缓慢探索,带着在自己地盘上的悠然自得和胜券在握的漫不经心。
指尖探到繁复的蕾丝花边,色气的挑起一边,让从未见过天日的阴户感受到新鲜的空气。
下身被对方掌控却无从反抗,你闭上眼想要催促自己赶快醒来,快点逃离这色情又迷乱的梦境。
“只要在他的翅膀里,你连目光都无法逃离呢。”
天使嘴角挂起恶劣的笑,看着你紧闭的双眼。少女纯洁的身体在他手下妄图反抗,在深渊里沾染了不少情欲的天使迫不及待的想要实践起来。
上半身明明还是那样的纯洁,只是睡裙的肩带有些松垮的脱落在光滑的手臂上,下半身却被天使操控,富有男性特征的手臂深入裙摆,让人不难想象裙摆下淫靡的场景。
“在那样电闪雷鸣里,你也只能依赖他了,索取一点小小的报酬是应该的吧?”
炽热的手温柔的揉玩着整个阴户,势必要把那从未沾染过情欲的地方布满情色气息,有硬硬的一点在手下触感明显,手指隔着蕾丝花边的少女内裤有意的按压着那挺立。
取而代之的是你咬紧的贝齿。
“比起恐惧,或许你更能接受被他按着操弄的快感吧?”
像是真的要模拟那样的场景,天使勃起的阴茎用力磨擦过你的臀缝,把睡裙折腾出更多褶皱。
你潜意识想要起身逃离着具有猥亵意味的动作,却被对方残忍打断。
并不满足于在阴户外试探,手指用力的推挤开你腿间的细缝,湿透的内裤被迫紧贴在缝隙内,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稀疏的阴毛。
纯洁的阴唇被对方翻弄开来,紧紧夹着触感湿滑的内裤,手指刻意快速的在缝隙之间耸动,去刺激那小小的蜜豆。
“他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把你翻来覆去的操,要插坏你的处女穴,烦的我都想出来帮帮他呢…说不定现在即使被他看见,也只会和我一起操你吧?”
无论怎样都难以逃离天使的玩弄,你的脸庞被潮红占据着。
终于,你发出一声娇吟,彻底软倒在天使怀中,两条细腿在对方面前打开,露出淫靡的裙底风光。
灰色的眸终于还是无力的睁开,连眼睫也染上湿润。天使言语和动作上的刺激让你攀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放置于腿间的手甚至能感受到你内侧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缓解过于强大的快感。
似安抚般的,那只手尝试平息抽搐的肌肉,一次次抚过滑嫩的肌肤,却引来花穴吐露出更多的淫液。
这样的动作给予了花穴即将被入侵的预告,穴口饥渴的吮吸,就连紧贴的内裤也被吸入一点点,满足着花穴泛滥的欲望。
你试图并拢双腿,却被对方强势的打开,有力的双臂勾住你的腿弯,你能看见对方白色裤装间释放的狰狞阴茎,过于的粗长与你娇小的体型是显然的不匹配,有粗大的青筋在上面跳动。
“看看它。”
你并不顺从,侧过脸,却看见对方美得具有冲击感的侧颜。
“放心,我会一点都不浪费的,肏遍你的每个角落,最好把这里全部填满我的东西。”
带着热意的手按在你下腹子宫的部位,食指暗示性的在微凉的皮肤上打转,仿佛对填满那里斗志满满。
湿透的内裤被剥离,花穴不自在的收缩,却并没有体会到布料的触感,而是微微探入的指尖。
天使的每一处都完美极了,就连光滑的指甲也是适中的长度,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股干净的气息,此时成了调情的利器。
平常环绕着颂歌的地方,此刻却满是女人难耐的呻吟,能看见那女人躺在赤裸着上身的天使怀中,丝质的睡裙滑落在腰间,分开的双腿间是天使美如艺术品的修长手指,白皙的手指被深深吞入花穴,小阴唇被迫翻开,白与红的交织硬生生生出让人赞叹的美感。
天使与凡人女子的交媾,禁忌又美如艺术品,告知众人天使的堕落。
天使顺着你的耳根向下,留下一片湿滑的水痕,滚烫的舌头刻意在你紧致的锁骨上打转,让你的身体敏感的收缩。
你害怕的绷紧了身体,一根一根手指还是一步步拓开了美丽紧致的花穴,每一根手指的步入都代表着几十次磨人的抽插,方才还与花穴旗鼓相当的手指已经占领了高地,直直捣弄得花穴缴械似的颤抖。
“这么紧,他还没有进去过吧?现在归我了。”
淫液顺着臀缝流下,打湿了天使白色的裤装,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又浇灌在恶狠狠抵在臀瓣上的阴茎上,为本就凶悍的凶器增添光泽。
“不要…”你泪眼朦胧的摇头,多年来的理智早已被情欲击碎,淫荡的身体让你怀疑自己对爱的忠诚。
带着要击碎少女信仰的恶意,天使固定好粗大按压着跪坐在身上的少女,龟头一点点顶开嫩滑的穴肉。
热浪一阵阵的往上涌,处在爆发边缘的阴茎早已狰狞不堪,水嫩嫩的穴肉被龟头逐渐顶开,缓缓陷入穴口…
你抽泣着唤堕天使的名字,却也是在唤着天使的名字,伴随着低低的呻吟,不知道是在求救还是在求欢。
还没来得及进入肉穴大力抽送,天使就眼睁睁看见你从那一片梦境中消失了。
碧蓝的眼里刮起骇人的风暴,原本风和日丽的天堂迅速阴沉下来,昭示着天使十分暴躁的心情。
摧毁了一片无辜的森林,巨大强壮的洁白羽翼激动得完全展开,有一种遮天蔽日的错觉,天使发泄着滔天的怒火。
“堕天使…”华丽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咬牙切齿。
“啊!”你被人从梦中唤醒,惊叫声中还充满了来不及逃离的情欲,柔媚的呻吟在室内轻轻回荡,诉说着少女饱含春意的梦境。
“主人,您又做噩梦了吗?您刚才一直在呼唤我。”堕天使胸口的烙印突然发烫,慌乱直接连形象的没来得及修整,黑发有些调皮的杂乱,就连一身睡袍此刻也未来得及穿整齐,还带着刚从床榻间清醒的皱褶,能看得出堕天使上一刻还慵懒的躺在床上。
入睡前原罪意外的好心情让他觉察到不对,却没有细想。
他居然再一次进入了主人的梦中。堕天使心中满是如果法师开始害怕他以后怎么办的打量。
或许可以把这里封闭起来,主人再也接触不到其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只需要再提供大量法术的典籍就行了,反正主人是那样热爱汲取知识,无论是怎样的处境她也能够沉迷于书本之间吧。
不过她只需要分一点点,一点点的时间来与他谈情说爱就行了,贪婪的堕天使不由得想要勾画起你被囚禁在他身边的预想,手下却温柔的擦拭你细密的汗水。
你勉强恢复了理智,看见了满是关切的堕天使,对方的黑发和赤瞳让你快要崩溃的理智缓缓回复,你呜咽出声,如雏鹊投林一般扑入他的怀中,轻轻的抽泣。
如果迟一点,那属于雄性的性器就会刺入你的花穴,会闯入你的处女之身,在你体内强势的侵占。从未这样接触过欢爱的法师哭红了眼眶,心里满是差点被堕天使之外的人占有的后怕,那样清醒的梦境甚至能感受到龟头勾刮过阴唇的刺痛,让你毫不怀疑再继续下去会是被破身带来的巨大疼痛。
感谢各位,本来认认真真点名表扬了各位,但是好像发不出来,不知道为什么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1)
冬日太冷,客厅里开着暖气。
不过是两个人品尝了所谓“闺蜜酒”的低浓度桃子酒,一人已经上脸,俊美的脸红得像桃子,另一人脸上仍是平平淡淡的白嫩。
何云杨魅惑的眼已经满是迷离,甚至得把脸贴在冰凉的桌面上降温才能保持略微的清醒。
一双长腿懒懒散散的打开,黑色的衬衣惯常留下两颗没扣紧,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遮半掩的胸膛。
而纪洛洛如同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端坐在他的对面,眼里甚至只有冷静,看不出其他情绪。
然而纪洛洛其实醉的狠了,只是面上不显,在外人面前喝酒总是看不出来。
人人都称赞她的酒量很好,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不过是在唬人罢了。
看见对方的醉态,纪洛洛感叹天下酒量差的并不只她一家,接着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再加上是在家里,对方喝醉了,这样的大好时机,她当然毫不犹豫的…
用力捏了捏对方滑嫩的脸。
捏完她就干脆利落的站起身,想要去洗漱睡觉,如大将一般的气势却没能保持住平衡,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下意识撑住了地面,却没留意到自己还带倒了趴在桌上的何云杨。
堪称拉跨。
喝醉了的纪洛洛感受到自己的唇上的压迫感,有看了看近在咫尺的俊脸,勉强辨认出自己摔倒在了何云杨的身上,那家伙今天涂了绯红的眼影,妖得跟妲己似的,比她还会勾人。
穿着短t短裤的纪洛洛嫌弃的看了看对方妖里妖气的打扮,起身跑去洗手间了。
再不去她得吐在这家伙身上。
空旷的客厅里只留何云杨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脸上还带着醉酒的绯意。
却是突然直起身,摸了摸自己被压的快要凹进去的肚子,原本迷离的眼神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有满满的讶异。
他本来是想装醉少喝一点的,其实他根本一点也没醉,和平常一样清醒,没想到纪洛洛不仅把他推倒在地上就算了,还亲了他就去吐?
气得何云杨精心画的眉挑得老高。
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从客厅外传进来,何云杨鬼使神差的躺了下去,温热的背再一次贴上冰凉的地砖,悔得何云杨想打死那个躺回来的自己。
纪洛洛看见自家客厅地上躺着黑色长条状的东西,敲敲脑袋才想起这是喝醉了被她压到地上的何云杨,本想跨过去的动作硬生生停下,拖着对方的一双长腿就往卧室走。
实在用不上力,又头晕得紧,就停一会拖一会,直直把人当做了拖把。
就在何云杨终于想要暴起把这人收拾了的时候她终于停止了迫害。
看起来清醒无比的女人走路居然晃晃悠悠的,想起纪洛洛扶额的动作,躺在地上的男人悄悄掀开眼皮偷窥她的动作,只看见那女人连自己走丢了一只拖鞋都不知道,还在他的化妆台上翻找。
好吧,虽然看不出来,但纪洛洛是真的喝醉了,何云杨感慨的想,没想到纪洛洛醉了以后居然一点也看不出来,难怪老同学们传她千杯不倒了。
纪洛洛走过来,跪坐在他旁边,连他睁开的眼都没有发现。
何云杨看着醉酒女人手里的卸妆水,不敢置信的想,她不会傻得一整瓶泼上来吧?
那也忒毒了。
所幸自己也会化妆的女人没有莽撞,而是倒出一点点浸湿了化妆棉,才转眼看他。
地上这人刚才是不是睁了眼?
纪洛洛醉的七荤八素的脑袋不确定的想,于是她趴下来,那张清秀的脸就悬停在他的上方,靠的极近,何云杨甚至能闻到洗漱后的薄荷味牙膏的味道。
那人瓮声瓮气的问:“何云杨,你丫的醒没醒啊,醒了你就自己卸妆,不然你就给老子烂脸算了。”
明明刚才勉强还算是温柔!
别扭的扭过头朝向门外,何云杨并不出声。
又喊了几声他的名字,见他还没有动弹的纪洛洛粗暴的把何云杨的脸转过来,也不管会不会折了对方的脖子。
“我没给你卸干净你明天不许骂我。”
接着就有湿润的触感在他的脸上游走,一点点褪去略微沉重的妆感。
纪洛洛仔仔细细的拿着化妆棉擦过对方涂着口红的红唇,又换了一张继续去擦他脸上的各种粉,洁白的化妆棉被染成各种颜色,换来了对方洁白精致的脸庞。
那双紧闭的眼在褪去绯红后虽然不再妖艳,却十分清俊,彻底将一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变成了小白脸。
她满意的捧着这张小白脸视察自己的卸除情况。
“真乖啊!”说着就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在何云杨的脸上夸张的留下一个口水印。
我的儿子。
何云杨没听见她心里那句话。
明明已经麻木的胸膛又热了起来,对方的夸赞和亲昵的举动让何云杨逾距的想到了更多,他懊恼的想,明明保持了这么多年纯洁的朋友关系,怎么一醉了这蠢女人就兜不住呢。
她肯定喜欢我很多年了。
嘴角却控制不住的抽搐,去压抑过于热烈的笑意。
自觉完成了一项大工程的纪洛洛站起身拍拍手,就睡倒在了他的床上。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再有动静。
何云杨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说不定还沾着灰的脑瓜子,纠结的看着在自己床上睡着的粗心女人。
要不要把她赶回自己房间?如果她明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在喜欢的人的床上睡了一晚上会不会膨胀?到时候让自己负责怎么办?
却还是把女人落在半路上的拖鞋找回来,和另一只整整齐齐的摆在床边。
为了掩饰自己的清醒干脆没有去洗澡,忍耐着双方身上的酒气,何云杨直接翻身上了床。
床上的动静和后知后觉的冷让纪洛洛皱了皱眉,迷迷糊糊的往何云杨怀里蹭,企图获取一些热量。
何云杨满脸都是他没察觉到的傻笑,在可以躲避和普通朋友的关系下他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纪洛洛作为女性的一面,现在看见纪洛洛通红的脸,一看手感就不错的酥胸,性感的腰身,下身就控制不住的挺立。
“艹。”
在明知对方喜欢自己的前提下看得见吃不着让何云杨罕见的爆了粗口,却还要自我折磨似的把对方娇软的身躯揽入自己怀里,引来对方软软的挣扎。
长臂一伸,厚实的被子一盖,再加上后来居上的醉意朦胧,何云杨就把那昂然的东西抵在纪洛洛柔软腰腹间睡着了。
闲着也是闲着,搞一个新坑出来今天也是日更writer呢(来自英语早课的怨念)
为你堕落的天使(6)
方才被掀起的床帏被放下,只看得见堕天使修长的腿和隐隐约约的上身。
“乖孩子,我在,不要害怕…”
你在忘情的哭泣,发泄着自己的不安和恐惧,堕天使轻轻抚摸你柔顺的发,眼神却看向另一片风光。
娇小的身躯显得这身睡裙有些过于宽松,你举起手臂环绕对方的姿势让睡裙空余出一片空间,在光滑的丝质睡裙空隙,得以窥见你仍然美如少女的娇躯。
两片蝴蝶骨随着动作显现出脆弱又富有力度的美,顺着脊背游走的目光可以看见少女白的发光的臀瓣,圆润如上佳的珍珠,还泛着诱人的粉红的光泽。
安慰的动作有一瞬间停顿,又自然的继续。看着一小块湿透的睡裙,堕天使敏锐的嗅到了少女动情的气息。
红瞳里幽暗得不见天光,在厚重的床帏遮挡下你却看不见,心里满是对堕天使温柔举动的谢意和感动。
你也察觉到下身的湿润,黑暗和贴合得过近的异性身体让你不由得想起天使色情的描述,给你一种堕天使的话语中饱含欲望的错觉。
有热意接近你皮肤细腻的小腿,最后握住了微凉的赤足。
你惊得想要缩回脚,却根本挣脱不开。堕天使的强势让你害怕天使的预言演变为现实,又有些莫名饥渴的收缩了花穴。
“听说常做噩梦是因为双脚过于寒冷,请原谅在下的失礼。”黑暗中你只听见对方带着刻意疏离的华丽嗓音,让你完全忘记了对方是一位本性并不纯良的堕天使。
你放松了身体,软软的配合着对方。
健壮的男性身体缓慢而优雅的深入你的床帏,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而富有力度,一袭柔软的睡袍让你放松了对对方的警惕,堕天使跪坐在你的下方,你的双腿弯起并拢着,被对方轻柔的打开,右腿被放置在对方膝上,享受着足底夹杂着细碎疼痛的按揉。
层层迭迭的床帏和堕天使的小动作让你没有意识到温差,你的睡裙在动作中滑落,半遮半掩着粉红的蓓蕾,分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已经湿透有些透明的内裤,隐隐约约能窥视到女性小穴的形状。
“谢谢,嗯…”你张口道谢,夹杂着按摩下舒适的轻吟。
少女的香气、眼前过于色情的景象和柔媚的女声都让堕天使心痒难耐,有一支柔软蓬松的羽毛的刷子在撩拨他的心脏,欲望难以抑制的冲上头顶。
“啊!”你惊慌的发觉保护着下身的内裤突然消失了,花穴解放在空气中,你想要闭拢腿,一边施下法术让堕天使远离。
却毫无作用。试图闭拢的双腿被更大幅度的打开,法术落下却悄无声息的消失。
“你要对你的主人做什么?”少女冷静的言语背后是堕天使手下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
大手熟知这具身体的柔韧程度,大腿被强行平放在两边,小腹随着动作升起幅度,带着稀疏阴毛的洁白阴皋挺起,中间的小缝张开小口,露出部分粉嫩的内阴,雪白的腿根展露在堕天使眼底。
毫无隐私,毫无主权。
实力明显高于你的堕天使施下了剥夺反抗能力的法术,再难压抑的欲望让他变得肆意妄为起来。
“听说情欲也是不错的睡眠媒介,相信好学的主人一定很乐意配合我实验一下这简单的方法吧?”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堕天使带着和天使一模一样的笑意,两人几乎重合。
无法反抗的你只好试图说服对方:“但今天我已经困了,我现在可以先睡下了吗?”明明你是主人,却被迫对对方言听计从。
修长的手指扫过你泥泞的下身,沾上了还未干涸的蜜液,堕天使的手指色情的在你唇上涂抹,少女娇小的唇瓣上布满淫靡的水泽。
“真是个不乖的主人呢,明明那么想要和在下交媾,却强忍着不说。”
那样温柔而仁慈的语气下,好像你真的变成了一个不知悔改的坏孩子,能只等着宽宏大量的神明拯救你。
神智快要沉入大海,你抓住最后一丝机会,害羞的向堕天使吐露爱意,想要制止对方叛逆的举动:“我爱你。”
所以可以慢一点,毕竟你今晚才在梦中差一点被他人强占,两人的相似又截然不同让你还有些难以消化,无法说服自己完全向堕天使展露自己的情欲。
然而正是因为梦境中原罪的举动,才让堕天使控制不住的想要趁早占有你,即使知道原罪是自己亲手分离的另一个人格,也按耐不住想要抹杀对方的意念,堕天使更加焦急的想要彻底独占你。
“那主人应该更加满意才是。”动人的嗓音带着欲望压制的暗哑,你从胸口的热气感觉到对方正停留在你的胸前。
你张开的大腿还被法术固定着,小穴难耐的流出过多的花液,穴肉在深处疯狂的蠕动。
堕天使张开了唇吸起你小小的乳肉,过于娇小的身体几乎只有薄薄的一层乳肉覆在胸部,此刻被轻而易举的完全纳入对方的口中。
黑暗中碎花图案的被子被推挤到一边,过热的情愫让它的存在已经变成了一种过分的干扰,只能默默躲在阴暗。
床榻上只有两人交织的身影,胸部的敏感让你受不住的挺起腰身,反而将那青涩的蓓蕾送入对方的口中,堕天使闻见少女略带奶气的体香,另一只手“贴心”的照顾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大拇指粗糙的指面摩挲着娇艳的粉嫩。
“啊…嗯额…放开”吸吮乳肉带来的快感让你想要弓起身,却被强壮的男体压制,只能被迫承受磨人的快感。
香软的小小乳肉上粘着了晶莹剔透的唾液,甚至还散发着口腔留下的热意,有银丝自乳尖与红唇上分裂开来,乳尖甚至还在微微抖动。
良好的视野让堕天使能够完美的观赏他的杰作,少女的微乳还略显青涩,在他的努力下染上了色欲,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分布在小小的胸膛,在女体上种下了美丽的玫瑰。
禁欲的堕天使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即使是在黑暗里也足以让你止不住的心动,堕天使终于撕开了谦逊的面具,满足于与你肌肤相贴,满足的叹出一口气,微微的吐息打在你细嫩的肌肤上,制造出一股凉意。
微凉马上被口腔里惊人的温度覆盖,你如同刚从雪山走出进入旅馆泡着温泉的旅客,整个人都泡在热浪中。
直到两边都被对方温柔的蹂躏成不堪的样子,对方才满意放开艳红色的蓓蕾,乳肉如羊脂一般跳动。
堕天使顺着双乳间向下湿吻,你能感觉到那湿软温润的肉舌如蛇一般滑行,品尝着少女香甜的肉体,在娇小的肚脐上玩弄般的转了一圈,让你本就湿润不堪的下体显得更加淫荡。
恶劣的舌尖掠过彰显女性特征的洁白阴皋,轻轻的拉扯细软的毛发,又粗暴的舔舐,原本松软的毛发被迫贴覆在肌肤之上,阴皋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终于来到了堕天使早已肖想了许久的花穴,处女纯洁的花穴如一朵初开的粉色玫瑰,花芯潺潺流出清亮的花液,此刻正小心翼翼的收缩。
堕天使却并不焦急,即使下身硬的快要发涨,他还是绕有兴致的啃噬你雪白的腿根,要在这处私密之地留下独属于他的标记。
细碎的疼痛让你想要挣扎,表现出来的却只是把小穴送到堕天使的面前,不知死活的诱惑着来自地狱的强大堕落者。
女主是贫乳哈哈哈哈哈哈,贫乳才更容易被掌控啊!来自作者的恶意。
为你堕落的天使(7)
终于完成自己杰作的堕天使抚弄你腿间的红痕,带着满满的愉悦看黑色的玫瑰图案在你的腿间绽开,为少女纯白的身体上打造出禁忌的色情。
火热的舌径直从下到上的好好照顾了挤上前的花穴,从穴口到蜜豆都被对方粗糙的舌面关爱过,原本就诱人的花穴显得更加蛊惑人心,让人想要不管不顾的占有这纯洁的秘密花园。
“不必担心,在下会好好满足你的,我的主人。”
那张美丽的薄唇就覆上了粉嫩的花穴,你被那孟浪的动作刺激得往后退,却被堕天使捧住了臀部往嘴上送,高挺的鼻梁又恰好抵上翘起的蜜豆,有灼热的呼吸撒在裸露的花穴上。
神的造物在此地欢爱,承载了不被神明认可的罪孽。
“呜,不要…嗯呃…好奇怪”你无助的摇头,眼里早已泛起泪花,想要逃离却躲不开那堕天使恶意的挑逗猥亵,那张磨人的嘴贪婪的攫取花穴内丰沛的津液,有源源不断的汁水自花芯涌出,被对方吮吸进口中。
少女细白的腰身抖动的频率快得吓人,控制不住的动作被堕天使压制在掌中,下身彻底失守,居然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液。
你听见黑暗中有淫靡的吞咽声,接着,那灵活的舌如先锋一般探入你的甬道,舌尖在花径内好奇的勾刮顶弄,你甚至能感受到舌面的粗糙。
猛地,你的身体跳动了一下,在对方眼中不能再明显,寻求到你的敏感点,堕天使故意持续在上面顶弄,来回舔舐。
舌头模仿性交一样的在柔软娇嫩的内里抽插,终于揭开了少女最庞大的淫欲,你按耐不住的呻吟,甚至有近似于尖叫从你的喉间发出,终于,你无力的颤抖,花穴却绞紧了试图抽插的肉舌。
缓缓退出紧致,离开之前甚至还恋恋不舍的舔弄了一下恢复到极小的穴口,引来穴口不胜其烦的收缩。
你能感受到你的腰身被对方一手抬起,设计成一个适合插入的角度,脱力的腿被对方环在精瘦的腰身上,内侧娇嫩的肌肤一遍遍摩挲着对方的腰侧。
龟头在黑暗里尝试性的顶弄,马眼溢出的前液与花液汇合,发出窸窸窣窣的水声。
你直觉这属于堕天使的性器有些过于庞大了,腰身如鱼一般扭动着挣扎,却被对方沉默的扣在掌心。
“不行的,太大了,放开我吧…”你求饶,快感之后的正戏却让你想要逃跑。
娇小的少女在他身下求饶,还带着未经人事的惧意,堕天使能看见少女楚楚可怜的水眸,下身还是坚定不移的前进。
她是他的主人,是他的爱人,也是他的执念。
堕天使一边按压着花穴上方已经红肿不堪的蜜豆,一边低声安抚你:“乖孩子,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像是终于在深沉的爱意中解脱了,他泛红的眼里露出过多的笑意。
“过久的忍耐要求我不仅要占有您的欢愉。”
硕大的前端终于挤开了粉嫩的穴口,媚肉被迫包裹这过于强大的入侵者,甚至撑得发白。
“也要占有您此刻的痛苦呢。”
你痛得蜷缩了身体,那性器像是劈开了你的身体,一寸寸的深入,你的额头上不断有冷汗冒出。
“好…好难受啊…堕天使”
“呜呜…”
痛苦使你想要寻求安慰,令人闻风丧胆的死灵法师流着泪向堕天使撒娇,忘记了自己忠诚的仆从正是给予了可怕痛苦的罪魁祸首。
少女娇气的姿态全然暴露,隐约浮现了诱他堕落的天真烂漫的影子,但多年的生活又使她多了几分女人的娇媚。
这样讨他怜爱的话,只能接受他更多的痛苦啊,堕天使露出一个来自地狱的邪魅笑容,却带着拯救你的心意。
如果说神明的拯救是赦免,是宽宏大量的爱,是爱众人,那么地狱的拯救只能是加罪,是拉入深渊的沉溺,是自私的占有。
你明显感受到那性器借着花液和血液更加深入了,阴道被一寸寸拓开,甚至能嗅到床帏中的淡淡血腥味,不过更多的当然还是过于浓郁的情欲气息。
堕天使强壮的手臂放置于你身体两侧,那不同于寻常的体温撩拨着你的神经,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下身有条不紊的深入,上身却无比亲密的接近着你,堕天使轻轻吻去你的泪痕,在舌尖品味那丝丝咸涩。
终于,随着一个深顶,性器终于来到了体内的最深处,你觉得体内酸胀得厉害,没有力气纠缠的媚肉如主人一样懈怠,只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那粗长,不敢轻举妄动。
“唔…”你被顶的哭不出声,只好死死抱着这丝毫不留情的男人,软软的勾搂着对方的脖颈,泄愤一般的去抓对方的短发。
一边含弄着你娇软的耳垂,耳垂上传来惊人的热意,一边缓慢的在你的体内抽插,堕天使火热的身体有汗水缓缓滑落,连带着你也被迫变得泥泞。
花穴还是体验到情欲的滋味,开始贪婪的迎合着这庞大性器的碾压,青筋遍布的茎身狠狠的疼爱这识趣的浪肉,毫无保留的摩擦出酥麻的快感。
那龟头本就大的很,却还要恶劣的摩擦你的敏感,棱角有力的碾压过每一个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你停止了一切动作,只能体会单纯的快感,有热浪从你下身涌上来,情欲占据了理智本就所剩不多的脑子。
“啊…好舒服…”那双水眸依然朦胧,却是因为情欲而不是痛苦。
青涩的少女不懂得刻意,只会表达自己最直观的感受,红润的小口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和嫩红的舌,一个劲的呻吟,那呻吟就被堕天使吞吃殆尽。
堕天使贪婪的攫取你的愉悦,仅仅因为那是他带给你的,独属于情人直接的欢愉。
性器一下一下的顶得更深,更重,压迫小巧的子宫口,捣弄出更深层的淫性。
强大被用于征伐身下的女人,腰身带动粗长的性器连根拔起又连根没入,紧接着是数十下又急又重的捅入,强大的身躯在床底之间或许同样适用,不用一会儿就将你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你呼吸急促,浑身都被肏干得发热,流出的花液甚至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粉臀被干得发抖,却还是娇软湿润的包裹住对方。
渐渐的,你甚至呈现出任君采撷的姿态,娇小的法师痴迷于与堕天使痴缠,艳红的舌在空中相交,又被强势的纳入口腔,最亲密的情事换来最情动的姿态,你甚至主动的攀上对方,换来更加狠厉的抽插,自己又哭唧唧的颤抖。
“好想一辈子都插在主人里面。”堕天使感叹又遗憾的说,带着你未曾察觉的诱导。
“可…可以,我…真的爱…啊…爱你。”故意忽视你想要说话的意图,男人继续有力的抽送,打断你说话的节奏。
法师在他刻意撩拨下显现的失去理智的浪荡让堕天使有些心软,却还是挺动下身,顺从了那无尽膨胀的占有欲。
“遵从您的命令。”
“啊…嗯…嗯”你看见堕天使在黑暗中诡异的散发着微微红光的眼,来不及讶异就被迅速顶弄花芯的攻势打散了思考,只能伏在对方肩头呻吟。
宫口被接连不断的撞击让其变得酸软,你终于意识到堕天使居然还有余力,穴外居然还有一段未曾进入,此刻正蓄势待发。
那是你身体最深处的脆弱,你想要逃开,撑着对方宽阔的背脊想要起身,却被扣着腰带着坐了下去,这一下冲击的你再也无力抗拒,只能任其攻破你的城池。
像是被引出内心深处的暴虐,优雅的堕天使干脆直接带着你在他身上起伏,花穴被迫大开大合的套弄粗长的阴茎,你随着高潮缩紧的媚肉被不管不顾的推挤碾压,活生生成了堕天使泄欲的肉穴。
那是你未曾见过的粗暴,过于的激烈,过于的强势,甚至带来超过承受程度的高潮。
下身喷出大股水液,洒在那未能进入的茎身,减轻了对方进入的难度。
“啊…”
床帏内传来女人痛苦又隐含娇媚的低吟,紧接着是男性缓慢的喘息,那倍受冷落的茎身终于稳稳占据了穴口的位置,龟头也如愿以偿的插入了紧致的子宫。
想要长篇和喜欢本篇章的读者可以笑了,真的蛮长的,end还需要一段时间。以及今天在评论区给读者画大饼哈哈哈哈哈哈(试图成为资本家)。
为你堕落的天使(8)
(40珠加更)
你如同攀上树干的柔软藤蔓,软软的依附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之上,汗水在皮肤之间黏连,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封闭的狭小空间内只听见双方剧烈的喘息声。
明明已经软成一滩泥,在男人轻抚你带着薄汗的肌肤时你还是努力的抬起头,挣扎的给对方一个吻。
少女香甜的吐息拍打在唇上,接着是毫不犹豫送上的唇,过于禁欲的堕天使心脏漏了一拍,庆幸黑暗中对方几乎被蒙蔽了所有感官,看不见瓷白脸上荡漾开的红。
“十分荣幸。”
红瞳带着笑意,却有雨淅淅沥沥的下,潮湿的空气卷入帐内,带着雨的独特气息。
雷雨降临。
你只看见眼前闪过光,堕天使的黑发被照得银白,接着是羽翼猛地展开的振翅声,眼前再一次回归黑暗。
花穴没有忘记它的职责,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依然尽职的吮吸着深入体内的性器,推动对方更近一步的动作。
阴茎硬得发疼,还在对方体内有规律的律动,堕天使却不敢轻易动弹,安抚的吻你的脸颊,如同在安慰一个孩子,带着不合时宜的怜爱,下身却还狰狞的插在你的体内。
对方的自制力强的吓人,你已经清晰的看见那双红瞳兴奋得发光,却还要安慰瑟瑟发抖的你,于是你心疼又好笑的捂住了对方的嘴。
被再次压缩的狭小空间内带着一身情爱痕迹的赤裸法师捂住堕天使接连落下的唇,腰身吃力的引导着上下起伏。
快感再一次如潮水般袭来,情欲如永不退潮的大海,冲刷着你的感官。
“我不害怕了。”黑暗里传来少女故作冷静却又压抑不住情欲的话语,那双微凉的手甚至顺着光滑的皮肤去抚摸对方的翅膀根部。
那是堕天使的兴奋点。
你好奇的摸堕天使顺滑油亮的羽毛,和你的羽毛笔相比手感好得虚幻,整齐的羽翼被你摸得一团糟。
堕天使并不在意的掐住你的腰,自下而上的肏干,过快的频率超出了人类的机能范围。接连快速抽插了几百下,每抽插一次,你的身体就跟随着跳动,又在对方填满身体时满足的展开,浪荡的顺从这堕落者的无情侵犯。
初尝情欲的少女美极了,也浪极了。堕天使能看见对方流下带着快意的晶莹泪水,顺着粉腮滑落,染湿了那一片情色淤痕。
那过大的性器在磨合中与少女的身体逐渐合拍起来,被粘液裹挟着插入抽出,你甚至能感受到那粗长的阴茎强势的撑开软烂的小穴,直直抵入子宫,撞的子宫一阵阵收缩。
夹杂着细碎疼痛的快感很快让你缴械,几次高潮让你逐渐对这种感觉上瘾,像是被恶魔蛊惑,你控制不住的去夹紧对方使力的腰,白嫩的脚趾蜷缩。
“好舒服…要死了…”你泣声求救,希望堕天使能将你从情欲深渊中拯救出来,然而从地狱来的堕天使只能是无尽情欲的帮凶。
硕大的性器在你的体内喷射出大量的浊白精液,击打着敏感的子宫内壁,延长着少女快要疯掉的高潮。
好似被锲在了堕天使罪恶的性器上,你伸展了白嫩修长的脖颈,像要挣脱着情欲的囚笼,美如白羽天鹅,诱惑着狩猎者去捕获这美得罪孽的猎物。
阴茎还在你的体内射个没完,有过多浊液流下来,营造出湿淋淋的一片。堕天使舔舐着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面前的脖颈,灼热的吐息让原本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小片绯红。
高潮后的两人只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相拥,那半软却没减少丝毫存在感的性器仍然在你的体内逗留,媚肉随着呼吸缓缓的安抚着对方。
堕天使突然觉得唇干舌燥,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滑动。
“这么喜欢勾引我的话,就再做一次吧。”
“主人。”
低沉的嗓音带着欢爱后的性感,又一次掀起你心底的波澜。
“我没有…勾…引你…”一边费力的喘气,不安分的性器又缓缓动作起来,你一边硬着头皮反驳。
“腿张开一点,乖。”半点不听你的辩解,你紧紧环住的腿被对方打开,落入对方手中,你正疑惑,眼前的羽翼打开,电闪雷鸣毫不留情的闯入,整个人就被缓缓抵在床上,细白的腿被压在胸前,性器自上而下的贯入你,浓密的毛发在你娇嫩的肌肤上摩擦出痒意。
狂风骤雨依然是那样可怕,电闪雷鸣依然是那样震动胸腔,你却全然不知,也没有多余的思绪去在意,穴肉被对方摩擦得发热,闪电唯一的作用就是让你羞耻的看见自己被对方压着肏干的浪荡花穴。
那穴外是一片泥泞,射进去的浊白被强势的捣弄出来,堆在穴口,逐渐被阴茎和睾丸打成白沫,色情的分布在花穴周围,甚至还缓缓的滑落在你的脊背,仿佛有人顺着舔舐了下去。
你难耐的咬住葱白的手指,害怕自己的淫叫声比雷声还要大,青筋遍布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压制着操弄。
像是看到了你的动作,色情的让人想要膜拜的堕天使露出一个邪笑,抽插的动作变得极为缓慢,仔细的展开每一处内壁,青筋在每一处烙下痕迹,似乎想要穴肉刻下它的形状。
这样的缓慢磨穴比激烈的抽插还要难耐,你软软的说:“好难受。”
一双水眸希望对方能够意会,堕天使却仍然只是细致的磨过每一处,故作关心的问你:“在下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明明是在我上面。你愤愤不平的想,却无法摆脱情欲的折磨,喘着气说:“快一点…”
“主人真乖。”
堕天使的血眸闪烁着笑意,在闪电下的张狂气质居然让你有些后悔改变了这样磨人的节奏。
如你所想,对方下身的重量似乎都被集中到了腰胯上,那力道又深又重,更别说那过快的速度了。
花穴隐隐约约感觉要被肏烂了,快感足以让你癫狂,你抱住自己的腿,只在乎力量的法师破天荒的一次次撒娇:“慢…慢一点…好不好?”整整齐齐的一句话被撞碎,又是别样的情色。
“主人真是难以满足啊。”
堕天使的声音里是明显的笑意。
“那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腰上反而更加用劲。
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你怀疑对方能捅入你的肚子里去,看着阴茎的形状在你的小腹浮现又消失,你痴痴的想,再一次延长的高潮让你甚至没有余力去吞咽唾液,有清亮的唾液缓缓的顺着面颊留下,死灵法师感觉快要灵魂脱壳了。
要被肏死在床上了。
你悲哀又期待的想,伴随着震耳的雷鸣,被迫承受又一次彻彻底底的灌精,彻底记住了被堕天使插入射精的感觉。
直到最后一丝精液完全射出,堕天使才缓缓放平你的身体,随着动作,白色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蜜缝流出。
青涩的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红肿的腿间甚至还不断溢出他的精液,堕天使又一次饥渴的舔唇,却看见满是泪痕的小脸已经进入了睡眠。
“怎么这么不耐肏。”堕天使修长的手指按压马眼,撸动粗长的茎身,微阖的眼底全是你赤裸的身体,喉间难耐的喘息,眼底是骇人的幽暗,全然不复你所熟悉的谦逊。
还是没能舒缓,挺立的性器固执的立在胯间,一点也不顾眼下的情景。
堕天使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只系了一个松散的结,露出一大片紧实的肌肉,弯腰抱起你转身下楼。
昏黄的烛光下,看着你的眼神里全是完全占有后的愉悦。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2)
窗帘被拉上,遮挡了浅浅的阳光,太阳也无法唤醒还在床上沉睡的两人。
“嗡嗡…嗡嗡”
有手机震动的声音,一只手伸出厚厚的被子,循着声音摸索,却并不是懒人沙发的柔软触感,而是质地坚硬的木制床头柜,沁得温暖的手冰凉。
好在手机的位置够近,纪洛洛给自己听声辩位的能力默默打了满分,揉了揉酸痛的眼,看清了何云杨那支和她带着闺蜜手机壳的手机。
说是闺蜜手机壳,实际上过于像情侣手机壳了,那是穷的没钱吃饭的纪洛洛省下自己一顿盒饭钱给对方买的生日礼物,早已忘了是在哪条街的地摊找到的了。
敷衍得让她羞愧的答应了对方要和她一起用的要求。
想起那人强硬的把粉色兔子图案的手机壳放在她的手上,无赖的说他们两是异性兄弟,圆润干净的指甲轻轻留下撩人心弦的痒意。
却被纪洛洛全然忽视,还带着加班的黑眼圈的她只是气呼呼的瞪着对方俊美的脸,说:“不要。”
“老子要蓝色的那只!”
关掉闹钟,视线落在那只可爱的粉兔子上,纪洛洛才想起传达到梦境的热意,她一直在一座火焰山里走,找不到地方逃走,还被喷发的岩浆残忍的吞噬,热得要死。
何云杨的梦呓吸引了纪洛洛的注意力。
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身后烫人的体温,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发间,环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强劲有力,吓得纪洛洛翻身下床,也不管从温暖被子起床的那点懒惰了。
被对方逃走了的手臂胡乱的在留有体温的床单上四处搜寻,未果,只好安分的停下。
男人睡颜看起来有点委屈。
纪洛洛一边穿上拖鞋,一边优雅的翻了个何云杨十分熟悉白眼。她昨天晚上喝醉了都还要把他从客厅里拉上床,甚至还善良的盖上了被子,只不过是不胜酒力睡在了他的床上而已,他露出那么委屈的表情干嘛鸭?
却还是小心翼翼的退出去,轻轻合上了房门,竭力不打扰对方的睡眠。
没想到她醉了自制力也那么高,酒品一级棒,在心底建了个夸夸群夸了自己一顿纪洛洛就回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当务之急是睡个回笼觉。
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过,两人早就计算过今天是星期天才敢玩得那么晚,打了一晚上电动还看了几部青春伤感电影。
那冗长疼痛的剧情让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只是一边谈天说地一边灌着酒,以至于灌着灌着就醉到不行。
何云杨真是菜啊,纪洛洛得意洋洋的想,一边洗澡一边对着镜子刷牙,洗去满身的酒气。
她一向喜欢洗头洗澡一起进行,好在是短发,洗的快也干净。
滑溜溜的身体上满是洗发水和沐浴露的泡沫,顺着水流沿着纤细的脚踝滑落到地面,一股脑的冲向地漏。
薄荷和牛奶味融合在一起,何云杨发现她的洗澡习惯的时候还狠狠嘲笑了她的糙。
直到酒意完全褪去,满是薄荷牛奶的清新柔软,纪洛洛才擦干身体穿上她的居家休闲短袖短裤。
在北方的快乐也就是冬天还能穿短袖短裤吃雪糕吧。
纪洛洛满足的想,打开浴室门,乘着雾气走出去,湿答答的拖鞋啪嗒啪嗒的响。
飘飘欲仙。
然后就看见了刚刚睡醒嘴上还叼着雪糕在呲溜的何云杨。
明明大家都吃一样的雪糕,偏偏这厮连吃雪糕的样子都比她好看,纪洛洛一边粗暴的用毛巾蹂躏自己的头发,一边对何云杨说:“菜鸡何云杨,你昨天醉了还是我把你拖上床的,快谢谢姐姐。”湿润的脸上满是耀武扬威。
默默的想起昨晚的惨痛经历,何云杨阴恻恻的问她:“你昨晚怎么睡的?我喝太多了记不清了。”
“就…就在我房间啊。”纪洛洛看着对方眉心显而易见的阴霾,分不清是起床气还是洁癖的不满,颤颤巍巍的回答,缩了缩脖子跑进了客厅。
“不跟你说了,我吹头发去了。”
可我的小兄弟可是结结实实顶了你大半夜。
那双多情似水的眼此刻默默的看着纪洛洛如风一般从身边跑走,有调皮的水珠顺着发丝落下,溅在他的雪糕上。
鼻腔里满是薄荷牛奶气息的奇怪组合。
又转过头看着那水滴无辜的从他的提子雪糕上流下来,眼看着就要滴落了,他伸出鲜艳的长舌魔怔似的将其舔干净了。
还不赖。
全然忘记了自己的洁癖,傻兮兮的吃完雪糕去洗澡,换来肚子痛。
何云杨觉得纪洛洛在战术性害羞。
直男的直觉告诉他她在上演欲擒故纵的戏码。
比如现在,周一下班忙碌回来,纪洛洛撒娇要他给她下面做夜宵。虽然所谓的撒娇是纪洛洛死皮赖脸的喊“杨杨儿快给老子下面吃,我要饿死了!”
不能屈服,这是她的计谋。何云杨斩钉截铁的想,说不定她是在暗示他“下面”给她吃。
然后就被人推进了小厨房。
腿间那不争气的玩意儿还在缓缓发热,何云杨面无表情的当一个夜宵机器人。
好吧何云杨,她不馋你身子,她只馋夜宵。
他端着一碗热气滚滚的面出来,纪洛洛的脸上还带着精致的职业妆。
所谓的职业妆,是真的职业妆,她们那的领导每一个细节都给人扣的死死的,什么眉形配什么色号。
何云杨听的时候边笑边鼓掌,现在却有些心疼。
笑是还笑得出来,就是心坎压着痛。
“怎么不先卸妆再休息?”
早就有些脱妆了,此刻暴露出都市丽人背后的疲惫。
知道何云杨龟毛,纪洛洛随手抽出来一张纸巾擦掉口红,还和着红亮亮的辣油。
纪洛洛是个喜欢吃辣的火爆脾气。
“累死了,在沙发上眯了会儿。”
何云杨抬头去看沙发垫,果然全被这女人给睡掉下去了,半拖在地上。
“一会儿我就把沙发垫提上去!”纪洛洛急急忙忙的说,眼见对方起身要往沙发走。
西装裤下的长腿停了停,又继续往前走。
“你先吃吧。”
纪洛洛心想这人今天有点怪,端着碗吸面。
突然喊:“何云杨”
“怎么了?”
“你屁股真翘!”
“纪洛洛,你找打是吧?”接着有一个抱枕不轻不重的扔过来,打得纪洛洛脸差点埋进碗里。
纪洛洛毫不在意的继续吸面。
这才正常嘛。
要让纪洛洛列出她眼睛里的奇迹,她可能列不出什么几大奇迹之最那样的东西,但她会说:何云杨的屁股翘。
还得带着点羡慕和嫉妒。
主要是何云杨作为一个男人,又是一个应该秃头的程序员,一天天的坐着,屁股怎么就那么翘呢?
纪洛洛百思不得其解。
是不是要7w字了?职业生涯新高。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3)
纪洛洛化了淡妆,外套一件羽绒服,里面穿着一身简约大方的紫色连衣裙,露出精致的锁骨。
此刻正在玄关处穿高跟鞋。
那只裹着黑色丝袜的脚熟练的放进黑色的高跟鞋内,食指轻轻勾着鞋后跟,就穿进去了。
她开始穿另一只。
何云杨懒散的躺在沙发上假装聊微信,叮咚叮咚的提示声疯狂响起,好像要把电视的声音都要压下去。
“何云杨,我走了啊?”伴随着在地毯上跺脚的声音,好像不这样踩几下穿鞋就不舒服。
纪洛洛去参加他们高中班的同学聚会,没问何云杨去不去。
毕竟问了几年他都说不去,她也知道他有多埋汰那群爱传小话的人。
“早点回来啊,别等着我去接你。”语气里还有笑意。
估计是撩到好看的妹子了。纪洛洛心里怪怪的,但至少何云杨还挺开心的,于是提起放在一边的包走了。
小高跟踩在地上的声音渐渐远去,何云杨低眼看了看和自己“激情热聊”了半天的公众号,面无表情的打开高中班级群。
并没有通知同学聚会,甚至全是拼多多的链接。
他找纪洛洛高中的好朋友私聊。
何云杨皱眉,原本懒散的目光变得犀利。
纪洛洛打了车到那家KTV,虽然已经成功跻身为工薪阶级,但还是有些心疼那计程车上窜起来的数字。
她走进电梯,熟练的点了楼层。
毕竟每一次同学会都是在这,轻车熟路,连何云杨这个不来的都知道她要去哪了。
服务员带她进了包间,是个看起来刚刚工作的小妹妹。
纪洛洛说:“谢谢。”
小妹妹客气的说不用,又说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按呼叫键。
转身走了。
纪洛洛内心感慨,这社会即使是面嫩的小姑娘也是挺老练的,显得麻木。
包间内只有几位男同学,要说的话,在她的印象里算是小混混一样的,看起来依然带着点地痞流氓的气质。
还有一个面生的人,穿着一身廉价西装,叁角眼,也还是和他们的气息如出一辙的混。或许是他们的熟人?
纪洛洛客套的打了招呼,带着点职业微笑,就乖乖巧巧找了个角落坐下不说话了。
开始刷微博,一边刷一边笑,看见太好笑的还发给何云杨看,何云杨问她多久回去。
纪洛洛抬头看了看四周,除了刚才那几个男的后面也就陆陆续续来了几个面熟的女同学。
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她灵巧的手指还在屏幕上滑动,手机就被人拿走了,屏幕扣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旁边唱歌的人没听见,继续如火如荼的继续他的歌唱事业。
那人是老同学,手里端着一杯啤酒,对何洛洛说:“出来玩怎么光顾着看手机呢?老同学来叙叙旧,喝点酒开心一下嘛!”
纪洛洛不是个惹事的人,她只是把杯子接过来道了谢,小小抿了一口,脸上还带着笑意。
整个人发出一股憨憨的气质。
后半段纪洛洛就有些意识不清了,只记得手里那杯啤酒还没喝完,就有人扯着她要她去认识一下那位“老大哥”。
喝酒误事,纪洛洛痛苦的想。
喝完酒的纪洛洛显得有些死板,只说了一声“你好我是纪洛洛。”就直挺挺的坐在沙发上。
还好脸上还带着红,那几个人知道这些女孩子全都醉了。
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好像有一些过于下流的词汇从纪洛洛耳边穿过,但纪洛洛全都听不清。
包间内没有再来人。
纪洛洛心生警惕,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往门口走,那几个男的问她去干嘛。
纪洛洛还得陪他们老大玩双飞呢。
纪洛洛面带羞意的说:“我就去个厕所,一会儿回来。”
那几人商量商量,还是让她去了。
反正一会儿倒在厕所服务员也得送回来。
没注意到纪洛洛带了包。
面如桃花的女人跌跌撞撞的往前台走,拉着一个服务生,正巧是那位小姑娘。
小姑娘旁边明显年长的女服务员皱眉,听见那女人说:“我好像找不到厕所了,能带我去一下吗?”
年长服务员才松开眉心,示意小姑娘带着去。
“别多管闲事。”还带着冷冷的嘲讽。
废了老大力两人才来到厕所,纪洛洛身上的药早就起效了,在摩挲间全身发红,连眉梢都带着媚意,活像化了舞台妆。
“帮我打给第一位联系人,让他来接我。”纪洛洛害怕极了,她现在看个清秀柔弱的小姑娘都如狼似虎,一会儿估计什么人都不论了。
得,她还是个雏呢,就给畜牲糟蹋了。
小姑娘想起冷言冷语,握着手机犹豫,狠下心拨了号,呼叫了几秒,没等拨通就挂了。
“打…打不通。”瞪着小高跟跑了。
她拨了号,就看电话对面那人懂不懂了。
也只能期盼这位小姐运气好,小姑娘眼底满是眼泪,神色复杂的站回前台,眼眶还带着红。
时间不长,也就把人扶到洗手间的一时半会,年长女性满意的笑了笑。
不过一会儿就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KTV外面,泊车小弟还没来得及指挥,那车主就架着自己有一双长腿两叁步跑进电梯上楼了。
进了KTV,他只淡淡的说自己来找人,也不要服务员带,好像刚在那个在电梯里慌的心神不宁的人不是他一样。
然后小姑娘就看见那人抱着那位小姐出去了。
那小姐还缺心眼的要对方拎好她的包,被对方一巴掌拍进怀里去了,还在不乐意的扭动。
又过了一会儿又有警察进了KTV,“老大”的双飞计划铁定是黄了。
何云杨抱着纪洛洛,臂弯上还挂着那女人出门前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包。
两人都知道,纪洛洛哪是不乐意了,分明就是被春药勾的欠肏了,一个劲的往人身上蹭,纪洛洛原本还在想完了完了的脑袋现在全是做爱,连何云杨来接她了都不知道。
一边蹭还一边哭,眼泪鼻涕全蹭在何云杨的白衬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烟酒味。
泊车小哥终于等到着祖宗出来了,看见两人分不开的样子,还以为是小情侣吵架喝酒和好了,毛遂自荐的要帮何云杨停车。
何云杨把纪洛洛扔进后座,就坐到驾驶座去开车,泊车小哥眼看着那女人被摔得软软叫出声,还发出委屈的呜咽声,觉得这俩人不吵架怕是不可能。
退后让了。
一直到收费的关口,纪洛洛都没有动静,好像被摔懵了,何云杨抓紧这段时间把车开到停车场下面几层,平时也没人停。
还没到地方纪洛洛就预料之中的扑上来,整个身体越到前座,胸口露出大半个浑圆的奶白。
面带绯意的去搂他。
“纪洛洛,先别闹。”
补偿章
为你堕落的天使(9)天使H
你从酸软昏沉中醒来。
眼前是堕天使沉静的睡颜。对方的呼吸温柔而绵长,轻轻扫在你的脸上,拨动了脸上细微的绒毛。
面上升起有些泛滥的痒意。
身体不复之前的粘腻,干净清爽,连一头过长的深灰色长发都被细心照顾过。
除了腿心还残留着些许疼痛。
闭上眼轻轻往对方怀里靠,透过对方的体温,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你才感觉到安心。
他是堕落,是淫乱,是罪恶,但他看向你的眼底永远是爱意,是忠诚,是内敛而疯狂的痴迷。
有什么比作为死灵法师的你更与他般配的呢?你面带笑意的躺在他的怀里,冷漠阴森的强大法师居然柔软而温顺,还带着重获新生的喜悦。
温热的手在你后背小心的安抚,上下滑动间是带有那人特质的温柔惬意。
你抬头,那人逆着昏黄的烛光,只看得见侧脸深邃的轮廓,接着有一个吻落在你的头顶,有一种别样的深情。
你的心脏控制不住的跳动着,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你:“你爱上他了,你爱上这位地狱而来的召唤物了。”
春光明媚,好像一切都在变得令人怜爱,令人心跳,笼罩在爱情玫瑰色的雾气里。
甚至连你随意召唤的骷髅奴仆也会从惨白的肋骨里掏出一朵娇艳的玫瑰来。
那几日你和堕天使几乎过上了一切情人间应该有的生活,你们在清晨接吻,一起听采集到的各种音乐…
在精灵梦幻似的歌声中,你们的舞姿曼妙动人,即便为了照顾你的娇小对方贴心的弯下了腰,却仍然契合得如同天生一对。
你快意的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浑身都是跳舞后那股精疲力尽却又兴奋的劲,也不顾方才好不容易显现出的贵族仪态。
“你会这种交际舞?”你抿下一口葡萄酒,酒意醇厚,带着点苦涩,后味却是香甜。
“在下喜欢的女人从前经常跳这种舞,看久了,也就会了。”堕天使横躺在你旁边,优美的线条流畅的勾勒出完美的身形,那双象征堕落的红眸饱含痴迷的看着你。
那咽下去的苦反而压过了回味的甜。
你咬了一下舌尖,装作漫不经心的起身,法师长袍随着动作在地上摇曳出一道长影,堕天使贪婪的伸手触碰,试图捕捉。
“突然想起还有一个强化术没有试过,我想去试试。”你佯装淡定的说,扶在门框上的手微微颤抖。
“早些休息,主人。”华丽的嗓音静静的在身后铺开,你几乎能想象到他嘴角微笑的弧度。
孰不知堕天使伏在地上压抑着痛苦,原罪誓言完成后以可怕的速度在他的灵魂蔓延,恶的份量在他的灵魂中极速增长,他能感受到原罪对主人的执念。
他选择了压抑。
巨大的黑色羽翼如初见一般展开,却锋利得堪比刀锋,锋芒毕露。
向来有条不紊的堕天使表情接近狰狞,额上冒出密密的冷汗,犹如被神罚的罪人。
而你只是在一层之隔的楼下用羽毛笔在羊皮卷上书写,手下一顿,沁出墨色的小点。
就像心中扩散的阴霾。
分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的。
堕天使都是被凡人引诱的天使,是为爱欲而活的罪恶,你怎么能忘了呢?
他在完成每一道糕点后的快乐和满足。
胡思乱想的法师伤心过了头,连夜间没有看见堕天使的身影都没有察觉,只是离开空荡荡的书房,回到自己幽暗的房间休息。
然后你就看见了你最不愿看见的那张脸。
金发碧眼,但让你逃避的已经不仅仅是这样了。
所以即使被带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地方,你也只是漠然的对对方吐出一个字:滚
带着烦躁和阴郁,少女的眼中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爱。
你以为你招惹了一只梦魇,你早就研制了击破梦境的法术,试图施展却毫无作用,你的内心有一丝慌乱。
天使看出了你的冷心冷情,再不似上次那样对他心存侥幸,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幽闭在内心中滋生邪念的原罪。
毫不犹豫的认为你背叛了他,天使将你按倒在地面上,没有痛意,却满是令你感到窒息的压迫。
和空旷开阔的广场截然不同,这里是一处称得上是“秘密”的地方。
你们好像从中心转移到了森林中,周围都是高大的树木和一面散发着命运气息的水镜。
你却无力猜测这里是天堂的哪个部分,只是恶狠狠的看着呈凶的天使。
“我不想见到你,也不想见到这张脸,滚开。”气急了的法师斥责,甚至还用上了几句人类的脏话。
天使红了眼眶,却残忍的一笑,手下不留余力的褪下你的衣服,大手轻易的将两侧的乳肉掌控,故意粗暴的揉捏,在上面留下深红的指痕。
“那很抱歉,您可能还要忍受很长一段时间呢,更何况,我就是这张脸的主人。”
你意识到怒气之后有所深意,却被心底的胡乱思绪扰乱。
明明是同样的身体,同样的爱意,他却迟迟不能被对方接受,只因为他是原罪,就只能被束缚,被压制,连爱意也被法师轻而易举的放弃。
暴怒使他无法掌控自己的理智。
你看见天使纯粹的蓝变得阴沉,那头金色的发也似乎失去了光泽,接着你就被翻转身体,那火热的性器自背后狠狠进入。
你痛得失声,却还倔强的不愿落下泪来,硬生生要去扛那痛意,不愿意发出声响。
好似那样就能缓解心底的痛苦。
那样圣洁如神明的人此刻却暴虐如野兽,眼底发红,大手掐在身下人的腰上,不停的撞击,想要驯服这位背叛的情人。
你几乎能听见你的骨骼发出战栗,下身在该死的梦境中只传来不诚实的快感,对方的阴囊快速的拍打在你布满粘腻的臀上,让你充满了被对方侵略的羞耻感。
你捂住嘴试图逃离情欲,不让那羞人的呻吟溢出口中,那双掐在腰上的手却故意拉开你的手臂,你完全呈现出一个被强迫的姿势。
天使被挑起了征服欲,不允许身下的女人有丝毫反抗,肆意的剥夺着对方的尊严。
“啊呜…”
你能感觉到浓密的毛发扎在皮肤上的稀碎痛感,小小的屁股被撞的发红,隐隐有肿起的趋势,有过于淫靡的津液自交接处捣出,在天使狠厉的动作下四处飞溅。
过于粗长的性器在窄小的嫩穴中隐匿又退出,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到发痛,子宫早就被深深捣开,后入的姿势让你怀疑自己会被着尺寸惊人的性器强势捅穿。
高潮在对方简单粗暴的全进全出下来的过于迅速,下身喷溅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随着腿根滑落,你不堪重负的塌下了腰身,花穴却仍然逃不掉对方的攻击。
有着治愈能力的天使却伏在你的后背毫不留情的啃咬,留下一个个几乎淤青的牙印,如恶犬一般打下自己的标记。
你又哆哆嗦嗦的高潮了好几次,黏糊糊的淫液粘在下体,将两人塑造的更加密不可分,水声越发大,响到你的脑中只有那一阵阵的抽插,一次次的迎来高潮。
“这样快乐可不行啊。”
天使随意的射在你体内的最深处,毫不留情的猛拔出来,满是恶意的欣赏被自己肏成雌兽的女体。
你的脸上满是情热的潮红,一双手将将被放开,早已有了青紫的痕迹,双目无神的沉浸在高潮里,浑身都泛着粉红,又满身都是对方在情爱折磨中留下的灼目印痕。
被对方固定的臀翘高,被干得松软的小缝早就张开,只一个劲的流出体液混合的浊白,甚至还在不停的收缩,仿佛还没有觉察到对方的抽身,只一个劲的索求。
有野兽在身后露出獠牙,要收割这具身体的最后一寸领地。
是堕天使文的肉,没想到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哈哈哈哈哈。
正经:考虑了几秒还是觉得写天使的肉,毕竟是另一个人格,过几章就要合二为一了,然后标红警告:下一章堕天使剧情里有gang交、两个人格一起上(要素过多)。不喜欢的记得跳哦。
为你堕落的天使(10)H
大部分痛觉被过滤成快感,你甚至大脑空白得无法思考,也难以对外界做出任何回应。
直到那只手明显向那隐秘的地方探索,你才强撑起身体,转过身制止了对方的动作。
“不可以…”虚弱的法师气喘吁吁的说,娇嫩的膝盖上还有方才跪地的淤青,明明是那样的弱小,却还要反抗梦境中的神明。
真是让人心生…暴躁呢。
那双蓝色的眼几乎要凝出寒霜,你的身体如同被人控制了一般步入他的怀中,你害怕得想要退缩,却只能蜷缩在对方的怀中瑟瑟发抖。
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你想起了被堕天使压制的夜晚,好像在过分的强大下你只能沦为强者的性奴。
天使一手揽住你的腰,一手折磨似的向下游走,途经斑斑点点的青红交错引起手下女体的一阵阵颤抖。
并不理会你的明显的恐惧和排斥,那双蓝眸只是过分执着的看着水镜中的那只手经过略微红肿的臀肉,白皙的指节毫不犹豫的没入未曾被人造访的淡红色洞口,在那隐秘之地故意扰动。
你被迫依附在天使的身上,对方过于的性急甚至没有脱掉那身制服,那繁复的图案刮擦着你的下颚,配合着后庭中难以接受的痛意和快感。
你崩溃似的摇头,想要逃离。
那根刚从你体内拔出的粗长性器已经再一次跃跃欲试,兴致勃勃的抵在你的腿间,在微微张开的阴唇外有意无意的顶弄。
你感受到被扩张到无法想象的地步的后庭传来惊人的快感,那是现实中绝对无法做到的事,你悲哀的呜咽,既是因为那恐怖的快感也是因为即将再次被陌生人占据的绝望。
你如同一只困兽,想要希冀有人来拯救你,却又绝望得连呼救的勇气都没有。
耳边是少女急促的呼吸,伴随着甜腻的呜咽,有热气呼在他的耳垂上,让他手下的动作越发迅速。
能看见水镜中那具淫靡女体在浪荡的扭动,美好纤细的腰身如同发情了一般摇尾乞怜,每一根手指都用尽全力的插入抽出,把本不是性器的菊穴蹂躏得满是晶亮的淫液,顺着天使的虎口向外流淌,甚至有细腻的艳红黏着在手指上被翻出,又被狠狠的顶入体内去。
只不过是被手指奸淫了而已,这如同荡妇的姿态却超乎了他的想象。
心中再一次燃烧起被背叛的怒火。
你的双腿被对方环在腰上,手臂也被迫搂住了汗湿的脖颈,你含着泪水试图反抗,却只能感受到一下下戳弄着菊穴口的圆润龟头。
虽然已经扩张到不错的大小,但明显比穴口大了几倍的龟头还是难以进入,对方过于的紧致让天使美好的容颜变得阴郁,龟头抵上那不识趣的穴口强行侵入。
他在做什么?
你猛然意识到对方的企图,却只能在对方破入肛口后孱弱的喊:“不要…”
有细密的血珠自那鲜艳的内里渗出,你的后庭几乎被撑裂,刺痛让你难以忘怀这可怕的经历,紧致的菊穴带着痛意包裹着对方。
满意的看着遍布青筋的性器上染上少女的鲜血,天使如同吃了催情药物一般的控制不住内心的破坏欲,毫不犹豫的将还在穴外的粗长全然送入了你的体内。
仿佛内脏都要在高速的侵入下被挤坏,你却只感受到肠壁被狠狠干入的爽意,那样磨人的快感在体内发酵,甚至弥漫到每一处骨间的缝隙,穴内的性器在不管不顾的蛮干了上百次,你却痴迷这蛮狠的粗暴而动情的呻吟。
再也无法面对他了。
明明在情欲中高潮,你的脸上却滑下泪痕,在剧烈的动作中滑入天使的颈窝,打湿了一小片已经发皱的制服。
“主人的后穴惊人的淫荡啊。”
明明是第一次被插入后庭,那艳红的后穴却饥渴的裹吸着他的阴茎,渴望他捣入的更深,去释放那更深出的糜烂。
水镜中能看见发白的阴茎不断的没入肛口,那一圈红肉被肏得发肿,甚至每一次撞在天使坚实的小腹上都会创造出麻意,推波助澜的让天使将腰间挂着的少女送上高潮。
干涩早已被肏弄的湿润不已,下身如发了大水一样吐露出无尽的淫液,甚至连你都能闻到那一股羞耻的淫靡气息,那鲜血早就混入了那些液体,消失不见。
“是堕天使没能满足您吗?”
“您这样任性的厌恶我们,真是让人头疼啊。”
那声音明明是谦逊的,却透露着让人颤抖的怒意。
“或许是我们无法为你带来足够的快乐?可是看您的样子,这阴茎对您来说好像再合适不过了吧?”
穴肉在高潮下痉挛,又被粗硬的阴茎强势展开,你闭着眼忍受那高潮,却还是一声声的低吟,嫩白的足趾无助的蜷缩,分担这无边的快感。
你被按在对方腰腹上射入精液,大量浊白的精液进入肠道深处,又跟随重力的牵引缓缓流出,为下身丰沛的湿润助力。
你在一片混沌中消化对方的话语,表现出来的却是默不出声。
满是情色痕迹的女体淫荡的流出不属于自己的雄性精液,收缩的红肿后穴还含着刚刚射精的性器,天使却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他向水镜走去。
还未安静多久的阴茎随着走动在体内撞击,不负众望的在你的体内缓缓膨胀,撑开想要侥幸闭合的肠壁,嘲笑着对方的弱小。
天使的步伐却如同身上没有挂着一个娇嫩的女人,阴茎没有插入对方的体内一样平稳,他知道这是她后穴的第一次,他要她难忘得每一次被插入都会想起他的阴茎的大小,温度,被他干入的力道,和他的爱意…
或许原罪的性格是绝对恶劣的,但也因为纯粹的恶,他的爱意也是不屑于掩饰的狂放,对他来说,爱的表达就是足以让人失智的绝对欢愉。
不仅仅被插入了花穴,甚至连纯洁的后穴也被对方的精液沾染了,你终于崩溃的哭出声,一遍遍喊着堕天使的名字。
“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
天使再一次从背后挺入,这一次却是两人都跪在水镜面前,你感觉那坚硬的腹肌盖上你的后背,密不可分,那张完美的脸看着镜的的你故作惋惜的叹气。
“我不就是堕天使吗?”
心底的猜测被对方斩钉截铁的证实,你不知作何反应,不愿意看水镜中雌伏在对方身下的淫贱模样,想要转过头却被对方强硬的掰回,只能看着自己在对方胯下晃荡的模样。
满意的看见少女的失神,天使并不打算给你太多反应的时间,如同不知休眠的野兽一样深入浅出,在身后抽干数百次。
你无助的高潮,在水镜面前露出自己淫荡的样子,爽得几乎无法控制,细嫩的腿无力的软倒,下身失禁般的喷溅出液体。
天使停下来抽插,像是预料到什么似的,插在你的体内不再动弹,舒展了笑意欣赏你高潮的表情,甚至刻意将你的脸朝向水镜,像是要给什么人观看一样。
接着,你难以置信的看见熟悉的身影在镜中浮现,却带着担忧和焦虑。
“一看见他就那么紧。”天使吃醋的拍打了一下你的粉臀,肠壁再一次收缩,箍紧了膨胀的性器根部。
并不在意你的失声,天使再一次动了起来,全根没入又抽出,撞的粉臀起来波澜,你难以忍受的想要抓紧什么,却只能触碰到光滑的空地。
你无颜面对堕天使,即使知道了天使与他本就是一人,你还是对自己的背叛感到自我厌恶。
长发掩盖了少女的容颜和泪水,那一滴滴晶莹在地面上汇出一小片水迹。
“废物,你可是让我们的主人变心了呢。”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4)微h
纪洛洛不满极了,这男人给她下了药还要嫌弃她,这什么药烧得她魂都快没了,整个人像是一枝干枯的红梅,又是红的诱人又是干的要吸人魂魄。
“神…神经病…”
那露出胸脯勾引他的女人在耳边期期艾艾的骂,非要去揽他。
何云杨气得笑了,他是真没想到纪洛洛这女人被下了药还不忘骂人,还骂的又骚又媚,骂的他本来就立起来的下身都要升旗了。
他好不容易稳稳停下车,黑色的车身隐匿在黑暗中,不允许他人丝毫的窥探。
探手把那捣乱的女人拉过来,触到纪洛洛烫人的体温,那滚烫的皮肤还在指腹下颤抖。
对方发出满足的叹息。
简直像是一团沸腾的火焰。
仿佛是沾染了什么助燃剂,那团火跳到了他的心里。
何云杨知道自己不愿意。
不愿意看纪洛洛倍受折磨的难耐,不愿意将她的动情模样呈现给别人看,即使对方是无知的行人,是医生,更不愿意把她向她喜欢的人拱手相让。
潜意识的害怕破坏了什么,让他不愿意去定义什么。
混迹情场多年的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一个混蛋,趁人之危,曾经不属于他字典里的一个词,此刻却带着庞大的诱惑和吸引力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一向轻浮的脸上展现出危险的一面,他捧住纪洛洛通红的脸,看向她的眼底,昏黄的车内灯光助长了情欲的气焰,轻而易举的,他接收到她眼里情欲的水光。
像是一只毫无理智的母兽。
“纪洛洛,我是谁?”何云杨舔过自己干燥的唇,让它看起来柔软湿润,诱人采撷。
车内狭小又闷热,让双方都干涸得厉害。
那双刚刚还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住了细白的皓腕,暗示性的覆上自己硬的发涨的下身。
纪洛洛懵了,手下的滑过的坚实小腹和那未知的粗硬性器是她没有接触过的,眼前像是有朦胧的雾气遮挡了那人的脸,否则就能看得见与包间内那位老大哥截然不同的妖异,仿佛是要择人而噬的魍魉。
于是她咬着舌头含糊不清的喊对方:“大哥?”
成功得到了对方的奖赏,男人狠下心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小口,又轻又疼,咬得纪洛洛把手往回缩,又被按住。
“我是何云杨。”嘶哑的男低音沉入纪洛洛的脑海,并不奢望留下什么痕迹。
何云杨是对的,他扣住纪洛洛的下巴深吻的时候,纪洛洛居然还有心思吐槽对方既下药又不能干脆的提枪就上,弄得她不上不下的难过极了还要被他咬下巴。
咬得她肉都要掉了。
这样的吐槽让她以为自己能在这场预谋中不是那么难堪,至少不会意识到自己还要和这个“大哥”玩劳什子的双飞。
有接吻的水声在停车场深处害羞又大胆的传开,直到纪洛洛突然就抽身倒回了后座,那截香软的小舌自交缠中逃走。
“腰痛…”后座传来闷闷的抱怨。
吻的眼红的何云杨这才想起自己连座椅都没有放下来就光顾着和对方接吻。
他略带狂躁的揉了揉涨痛的下身,被束缚的勃起阴茎像是要把裤子都顶破了。
干脆利落的放下座椅,栓扣“咔嚓”的响声后,何云杨抬眼就看见了缩在角落里的女人。
女性的骨架更娇小,轻易的,她把自己蜷缩在座椅中,那头短发缭乱,却连翘起的发丝都有着惑人的魔力,女人细白的手一只捂住自己的嘴,一只生涩的摩挲腿间的湿润。
何云杨甚至能看见那细嫩的手指在黑色丝袜上试探的戳弄,试图找到让自己快乐的敏感点。
方才才在热吻中缓解的干渴再一次弥漫,何云杨无意识的吞咽,过分的安静和存在感过于明显的眼神让纪洛洛转移了注意力。
然后何云杨就被对方压倒了。
他看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女人觉得难以置信,但很快纪洛洛接下来的动作让他无暇顾及男性的尊严。
纪洛洛先是难耐的用外阴隔着层层障碍去磨擦对方的下体,久久不能缓解后意识到了什么,她直起身要做什么,头却撞到了车顶。
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会脑震荡。
何云杨本来想要去扶,又想起她叫自己大哥的事,故意没有动弹。
还好对做爱的渴望让纪洛洛的行动力恢复得很快,她吃了教训的伏在何云杨身上,费力的去拉背后的拉链。
那精致的拉链此刻成为了负担,解不开拉链的纪洛洛暴躁的要把身上的连衣裙给弄皱了,最后还是何云杨好心的摸上她的脊背,顺着那一条缝合线找到了小小的拉链。
“嘶…”拉链滑下的声音,纪洛洛终于把那件束缚了她已久的连衣裙剥了下来,带着谢意去吻他微微凸起青筋的手臂,又磨蹭着去脱她的黑色丝袜。
极淡的汗味和纪洛洛惯用的香水味混成了一股情欲的香,何云杨解开黑色内衣的背扣,那双平常画眼线都画得极稳,极平滑的手在微乎其微的颤抖。
他顺着腰线的弧度一路下去,代替了女人的动作。
甚至在对方的腰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直到纪洛洛自己已经快要将那丝滑的黑色丝袜褪到腿间。
他和很多女人接过吻,也揽过很多女人的腰,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纪洛洛一样让他想要在她的唇上温存,在抚上她的腰身时满足得想要叹息。
纪洛洛再一次的,唤醒了他年少时的梦。
他如愿以偿的,握住了少女的腰身。
他的手顺着光滑的大腿去感受她的起伏,微凉的手深入那薄而富有弹性的丝质,剥茧一般的将那双莹白的腿暴露在灯光之下。
身上的女人满足的低吟,声音不同于和他相处时的清脆,娇蛮,反而带着成年女性的柔媚和喑哑。
如果纪洛洛是清醒的,她就能看见对方那幅从未见过的模样,像是被糖果诱惑的孩童,那洁白的双乳,和姣好的曲线都在诱惑着这个甚至不知人事的男人。
纪洛洛以为何云杨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何云杨以为纪洛洛希望他是她的男闺蜜,于是他装作自己是沉迷情场的浪子。
两人都忘记了自己为什么靠近对方。
情欲把人带向本能,不论何云杨是否是处男,在没有理智的纪洛洛的眼中只是不肯屈服的解药罢了。
于是当她心急的拍开对方阻拦的手解开对方的裤子拿手去套弄时,柔嫩的手心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熟悉性器的温度,就被射了一身。
何云杨眼睁睁看纪洛洛毫不犹豫的去吸吮射精后半硬的性器,拦都拦不住。
他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愿意看这堪比被强暴的事故现场,下身在炽热的口腔中再次苏醒。
“纪洛洛,你…”
那句话还没说完,身上的女人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稚嫩的小穴在这样的情景下第一次被破开,何云杨猛地意识到什么,看见有血顺着她的腿根流下来,落在他的身体上。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5)H
50珠加更
纤细的腰身甚至随着动作小幅度的跳动了一下,又被一股狠意压下去,那湿热的穴内终于得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
守法守纪好公民何云杨第一次升起买凶杀人的念头,他不敢想象这样的纪洛洛要是真的落入了那样的人渣手里会怎样。
只是把迷奸这个字眼和纪洛洛联系起来,何云杨就心痛得厉害。
纪洛洛只是痛了一刹那,就被被填满的快感淹没,她无师自通的掌握了骑乘位的技巧,抬动腰身来获取快感。
她早就被烧得意识不清了,原本独立又自主的女性那样放浪的利用对方,不管不顾的寻求感官上的刺激。
她的眼神没有落地点,只是看向那件过分熟悉的黑色衬衣,脑子里鬼使神差的抽出空想起了喝醉酒后的那一个吻。
甚至想起来自己是怎样把对方精心化的妆容全部卸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满意的亲了那张让她心动的脸。
只是着过于零碎的片段被进一步升腾的情欲搅乱,让她又卷入催情的陷阱。
女人的动作带着生涩,然而那份紧致和湿热,以及单刀直入的干脆让她在这场情事中占据了优势。
而何云杨虽然也是初尝情欲,却被动了不少,身上的花穴潮热紧实,吸得他舒服得不行。
还好已经射过一次。
性器很硬,直挺挺的插在纪洛洛的穴里,被那一汪春水含着泡着,让何云杨想要插的更深一点,捣出更多水来,最好是顶的身上的女人说不出话。
他的眼神落在交合的下体,在最开始大开大合的猛烈动作后,攀升到高峰的情欲退下了一波,纪洛洛只是带动他粗硬的阴茎慢而浅的抽插,那双手撑在硬实的腹肌上借力,却挡不住那遍地春色。
粉嫩的花穴笨拙的吞吐着粗大的阴茎,满足的感受那凸起的纹路滑过滑腻的内壁,有温热的水液溢出在腿间,打湿了纪洛洛的腿根和浓密得情色的阴毛。
第一次肏女人的阴茎还很嫩,带着点粉色,让人想要亲一口,也不意外刚才纪洛洛能毫不犹豫的吃进去了。
水泽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耳边萦绕,何云杨能看见纪洛洛的小腹隐隐约约透露出阴茎的模样,色情的让他有些脸红。
但对方实在是过于磨人了,阴茎不能快速的肏干进最深处让他有些不满,但他不知道怎么做,只好试着去把住纪洛洛发力的腰身。
“啪”
那双手就被纪洛洛打下去了。
裹吸着他的小穴紧得令人发指,让他几乎不能动作,只能轻轻的喘着气,缓解着过于磅礴的快感。
纪洛洛终于靠着磨穴把自己磨上了高潮,也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蹲坐在阴茎上爽得发抖,整个人颤颤巍巍的,趴伏在何云杨的腹部失去节奏的娇喘,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像是出生不久的小奶猫,需要他的搭救。
何云杨很是乐意用自己的牛奶来喂养这只不打招呼就要把他夹到射精的奶猫。
失去了力气的纪洛洛很好掌控,仿佛剩下所有的力气都被汇聚到肉穴中了,即使这样也还在费力的吸吮。
何云杨整个人都红透了,人也红,脸也红,眼也红,这下不化妆都要变成男狐妖了。
那双手握住纪洛洛软下的腰身,略带强势的固定住,纪洛洛还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呻吟,不自觉的激励对方探索自己。
还在高潮的小穴被肉茎恶狠狠的顶撞,处男毫无技巧,只会一个劲的大力抽送,如愿以偿的把自己送到最深处,干得那花芯一阵阵的收缩。
纪洛洛被干狠了,花穴喷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溅在何云杨的腹部,对方毫不在意的继续皱着眉使力。
她使力想要推拒,那过猛的力道让她快要散架,却被腰上的大手固定得动弹不得,甚至还被强行往下压,她只好把手搭在那双有力的小臂上,发力的肌肉在掌下一阵阵的耸动。
如果说刚刚是她把对方当做泄欲工具的话,何云杨现在几乎只看得见她的花穴,其余一切都要退后,只想要把那处肏烂,干透,让那处谄媚的媚肉再也无力勾引其他人。
他越干越生气,腰杆一次比一次使力,几乎要把纪洛洛顶出去,黑色的车身在暗处不断的震动,伴随着女性的娇吟。
一想到这女人毫无防备的就去见一堆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男人,甚至还故意穿着得诱人他就止不住的发怒,恨不得把纪洛洛锁在他的腰上,再也含不了其他人的阴茎。
他知道他在恐慌,在任性的责怪她,所以他不指责,只是借由床事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纪洛洛在逐渐恢复理智,她只感觉得到身下的小穴快要被陌生的东西捣烂,那双属于男人的手强硬的桎梏着她,快感一阵阵的涌上神经,如潮水一般把她淹没。
男人的速度越发的快,花穴被肏得发肿,她手下扶着的手臂硬得像石头,受不了上百次用尽全力的抽插,纪洛洛再次想要使力逃跑,头转向窗外,却只看得见黑漆漆的一片。
挣扎是毫无作用的,那红肿的花穴被对方恶狠狠的压下,龟头抵着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纪洛洛甚至觉得那里被烫开了,爽得她无法承受的埋头哭了起来,低下头又看见被射得鼓起来的小腹。
刚开荤的男人是索求无度的,甚至就在纪洛洛看着鼓起的肚子哭的时候就又被撑得更涨了。
纪洛洛想拔屌无情,带着满脸的泪痕恶狠狠的说:“老子不做了!”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成功趁男人射精后短暂的失神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拔下来,那硕大的龟头拔出时甚至发出塞口离开瓶口的声响,一片白花花的精液混着淫液流下来,纪洛洛转身往驾驶座爬,想要远离充满雄性气息的男人。
狭小的空间内满是体液交杂的气息,女人粉白的臀部间绽开一朵花,被干得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淅淅沥沥流出他射在深处的精液,纪洛洛白嫩的腿根湿答答得发亮。
那人还一无所知的往前爬。
何云杨着魔似的伏在纪洛洛背上,身下粗硬的阴茎再一次顺着穴口缓慢插入。
“纪洛洛,再做一次。”他舔着女人白皙的后颈。
再一次被插入让纪洛洛崩溃,那浪荡的臀还在对方插入后勾引似的摇晃,纪洛洛变得绵软的声音抗拒的说:“不。”
精虫上脑的男人会认真听取她的意见吗?所以她只是主动换了一个做爱的姿势罢了。
甚至何云杨的阴茎还因为心心念念已久的后入姿势兴奋得大了一圈。
纪洛洛两只手都被对方扣住,被迫与其十指交叉,有汗水打在她的背上,滴落在皮质的座椅上,阴茎一阵阵的耸动,现在倒像是何云杨中了春药要压着纪洛洛给他解毒。
雾气覆盖了车窗,外界的冷车内交欢的男女毫不知情,只有尽情盛开的春意。
火热的阴茎抵在宫口使力,这个动作间过于青涩的男人甚至想要进入她的子宫。
本篇章快要完结了(?˙ー˙?)终于可以开新梗了。还有我收藏感觉一辈子都破不了百了(* ̄m ̄)难道是因为我之前说…
从吻开始意乱情迷(终)h
许是纪洛洛在身下颤抖的样子着实可怜,压着对方蛮干的男人终于恢复了一丝柔情,他吻去纪洛洛脸颊上一小片薄汗,带着笑意唆使对方叫他云杨哥哥,胸膛贴着纪洛洛震动,带着点压迫的意味。
纪洛洛身体被干得丢盔卸甲,嘴上还要硬气的喊:“杨杨儿。”亲昵得狠,听着像是在喊儿子。
于是何云杨下身又开始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的蛮干,活脱脱要把花穴磨掉一层皮。
手下的奶子被玩弄得不成样子,食指还恶劣的压着乳首,每一次用力碾过,花穴就控制不住的缩紧一次,玩的男人上了瘾。
他一边沉下腰抽插,一边笑着看纪洛洛被干得脆弱极了的样子,明显是带着报复的,再一次问:“叫我什么?”
纪洛洛腰都被对方肏软了,还被对方提着臀干着花穴,只好认输一样的喊:“云杨哥哥。”和想象中的一样又娇又媚,让他觉得他能再干上几百遍。
宫口变得松软,龟头甚至能微微顶进去一点,接触到宫内的另一片天地。
抽插变本加厉的越来越快,却不是为了射精,而是要去突破柔软的宫口。
他让纪洛洛一直叫他,否则就故意顶得更深,纪洛洛没骨气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在肏干中一声声喊“云杨哥哥”,到后来甚至快要变成尖叫。
被插入子宫的女人浑身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汗湿的发粘在脸颊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出好看的弧度。
纪洛洛被插得又痛又爽,对方对子宫的鞭挞严厉得不行,小小的子宫被迫承受他又急又快的抽插。
这人是要做拼命十叁郎?今天能让她死在他胯下。
她意乱情迷的用手肘去顶对方,撒娇一样的喊:“太快了…我要被你干死了”还带着埋怨。
这还是纪洛洛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对他撒娇,以往两人的撒娇都是以恶心对方为宗旨,这次撒娇让他不仅不恶心,甚至还想要顺着她的话把她干得再死一点。
于是纪洛洛成功的小死了一回,抽插的节奏慢是慢了,但重得不行,撞得小腹又酸又涨,让她夹着穴一个劲的流水。
何云杨所有的爱意都被引出来了,如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恨不得把睾丸都塞进去,在纪洛洛的体内沉溺。
纪洛洛费力的抬头看车窗,那雾气已经结出了水来,正缓缓落下,车内的昏黄与外面的黑排斥着,让她觉得自己掉落到一个无尽的长夜。
她只好一声声的喊云杨哥哥,打破这片死寂带来的恐惧。
便有人凑上来吻她,舒展她的眉头,占据她的身体,连一丝恐惧都不给她留下。
纪洛洛失去意识前小腹已经涨得不行,精液混杂着淫液聚在一起给她施加负担,看起来像是怀孕几个月的孕妇。
那人还一边做一边故意问她他是不是很乖,又问她他和他的鸡巴哪个乖,纪洛洛就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捧着他的脸夸他,淫词艳语羞得她捂着嘴不说话,又在对方的鞭挞下丢盔弃甲的一直夸他好乖。
这情事最终还是没能延续到天明。
车身的晃动早已停下来有一段时间了,将将开苞的女人无法承受对方如狼似虎的攫取,就连睡颜都还带着抗拒。
狭窄的车内实在燥热得不行,何云杨拿起一边的外套把纪洛洛裹紧,通红的女人被裹在羽绒服里,娇小可爱。
他轻咬她的鼻尖。
伸手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带着冷意侵入,情欲的气息渐渐散开,何云杨才觉得自己那过于汹涌澎湃的情感压抑了下去。
他以为他要和喜欢的人做一辈子朋友了。
他以为自己要一辈子看她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或许是卑劣的,但他在预料之外的打破了这局面。
不论纪洛洛打算如何面对他,他都会对她负责。
不过何云杨还来不及面对纪洛洛的诘问,他第二天睁眼,身边空得可怕,就看见另一个房间已经人去楼空。
看得出来她走得很匆忙,很多东西都还乱七八糟的放在床上。
又走得很决绝,一张纸条都没有给他留。
何云杨第一次想要抽烟,来舒缓纪洛洛给他带来的焦躁,他抚额,手下一遍遍的拨打纪洛洛的号码。
光滑的屏幕上像是长了刺,按得他手疼,十指连心,带着他那颗想着纪洛洛的心也跟着疼。
有短小的胡茬从精致男人的脸上冒出来,只休息了短短几个小时的眼红的可怕。
他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纪洛洛就能趁他不注意跑了,他就该把她关在他身边才行。
这样不听话又任性的纪洛洛是他的很多第一次。
他看着黑下来的通话界面,想起了第一次写就被拒绝的情书。
男生还没有长开的凤眼藏不住喜欢,他递出去那封信,收信的人却告诉他她不玩真心话大冒险。
他想说他也不玩。
只是捏着那封信塞进了兜里,揉成了一团,继续打打闹闹的和对方做闺蜜。
少年的爱意是那样脆弱,一碰就要躲躲藏藏好几年。
纪洛洛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这样突如其来的,两人之间的关系被打破,她甚至不能发怒,还要去感谢何云杨那么关心,那么敏锐,如一个英雄一样救出了她。
甚至献上了自己洁身自好多年的身体。
何云杨带她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醒了,精神前所未有的好,尴尬得不敢出声。
后果是何云杨帮她洗了澡,那修长的手指进入她的甬道,凸起的骨节让她承受不住的收缩,却只能忍耐着不出声。
射进体内的大量精液扣弄了许久也没有完全干净,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深处还有酸胀的感觉,但何云杨实在没有办法了,再弄下去他保不准会丧心病狂的把纪洛洛从睡梦里肏醒。
除了那残留在体内的精液,纪洛洛被对方洗得干干净净,身上还用上了她最喜欢的牛奶味沐浴露。
何云杨在一旁很快的洗完了澡,怕她等得冷了,立马把纪洛洛擦干了身体抱上了床。
她正松了一口气,男人就埋在她的颈侧上瘾一样的深嗅,等了好一阵才从她身上起来,上床抱着她睡了。
像是极为疲惫的样子,她起身的时候他甚至一点也没察觉。
跑出来的纪洛洛并没有想象中的顺利,甚至她连家都回不去。
她一觉醒来就好像换了个世界,所有的通行工具都用不了,整个城市甚至被封锁了。
有人暴乱似的驾车逃走,整个城市空荡荡的,她惜命,不敢搭那些离城的私家车。
在被警察赶回家之前,她就自己回到了小区甚至被保安教育了一通。
好好的小姑娘怎么不听话,都说了是传染病怎么还提着箱子到处跑。
他认出纪洛洛是五单元的,戴着口罩招呼她进去,还警告她不要再犯。
纪洛洛蹲在故障的电梯外面委屈巴巴的流眼泪,感觉全世界都在和她作对,连手机也并不给脸的没电了。
她想矫情一点的,至少要跑个十天半个月再矜持的回来吧,结果撞上这一场天灾连矫情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她恶狠狠的戳手机壳上那只兔子,要用眼泪把它淹死。
等何云杨想起外面封锁了振作起来跑下楼要去找她的时候就看见纪洛洛蹲在那里哭,脸上一块红一块白的,鼻子红透了,看着像兔子。
还真是兔崽子,欠肏。
他故作自然的帮纪洛洛提起行李箱往楼上走,纪洛洛抽抽搭搭的跟在他后面,带着泣声喊:“何云杨…”
又软又娇,像是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一样,多了几分寄人篱下的意思。
何云杨还没说什么,旁边就有戴着口罩路过的大婶看不过的说:“小伙子怎么把媳妇儿弄哭了,看着怪埋汰的,男人啊…”对着故作不虞的何云杨一通教育。
把纪洛洛逗笑了。
那扑哧一声很是扎耳,大婶转过头来教育她:“小姑娘怎么一生气就离家出走,现在多危险,我看你们小两口也住了有小几年了,怎么遇事那么不冷静…”
纪洛洛还来不及说什么,何云杨就带着笑意对大婶说:“谢谢阿姨,我这次就是不小心把她惹毛了,还是我的错,不会有下次了。”
好家伙,那叫一个美色误事,风流倜傥,直直把阿姨笑得拘谨了起来,还带着点羞涩。
“那好吧,小两口要会过日子…”拿着菜嘟嘟囔囔的走了。
纪洛洛第一次发现原来别人的眼里他们那么像情侣,就好像一切真的是他们想的那样一样,她和何云杨真的是同居了几年的夫妻。
发现何云杨看向自己,纪洛洛又不笑了,把自己缩进羽绒服里装作是只鹌鹑,看起来还真像受气的小媳妇。
“纪洛洛。”
她把眼睛露出去看,看见何云杨伸出的手摆动了一下,示意她搭上去。
这幅场景像极了她和对方认识的时候友善的握手,纪洛洛小心翼翼的把手搭了上去。
何云杨弯下腰吻她。
纪洛洛的手与对方握紧了,还带着与年少时初见心动别无二致的心跳。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误会,但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那些错过。
原来我可以给自己投珠(在?为什么要迫害自己)大家快来迫害我(? ???ω??? ?)
为你堕落的天使(终)
(60珠加更)
挺动着强有力的腰身的天使撩起汗湿的额发,眯着狭长的眼奚落缓缓走出水镜的堕天使。
这是天使的领地,原罪被本体困在一片洁白中暴躁,然而堕天使通常不会踏入这里,这里总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
但此刻他却走了进来,只因为那被天使压在身下的少女。
堕天使的脑海中一瞬间想过许多,他觉得封闭的塔内实在没有什么能让法师爱上的雄性,从他良好的记忆里也找不出足以让法师铭记的男性。
所以他只是定定看着挑衅的天使,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
“是谁?”
你被恶意的顶弄,无法避免的被肏出声。
少女的稀碎喘息在对话中作为伴乐。
“我怎么知道,你要问问你自己是不是哪里“不行”。”接着天使就俯下身专心对付身下这位不专心的主人公。
堕天使甚至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和他在床底间的合拍程度,除了一开始有些激动的让你较为痛苦的失去了处子,好像后面的情事对方配合得很是默契。
面前蛊惑人心的场景和记忆中的快感让堕天使健全的体魄升腾起欲望,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了然的笑。
堕天使只是看见过地狱里有恶魔那样干,毕竟他们荤素不忌,而且他们的体质要比人类要强健得多。
叁人同时进行一场床事在人类中并不流行,更别提禁欲的天使。
从事审判长的工作时他常常不理解泛滥的情欲所导致的罪孽和堕落,他以为那是他们天性不洁,却不知道那也是一种爱。
譬如现在。
堕天使半蹲在你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有力的抬起你低垂的头,将你的泪颜收入眼底。
大拇指轻轻擦拭了斑驳的泪痕,带来一阵粗糙的触感。
他抬起血眸,朝在你身后动作的天使丢去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天使的动作过于猛烈,你的身体都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一下下的前后起伏。
作恶的天使才撇撇嘴角放慢了动作,性器却故意在你的体内缓慢抽插,碾压着方才还被压着猛操的肠壁。
堕天使扫过你布满痕迹的身体,知道那是原罪终于爆发的疯狂,甚至他看着你被另一个人格占有,在对方身下高潮,相通的体感让他也体会到占有的快感,正是这快感让他从痛苦中知晓你的处境。
“可怜的孩子。”他叹息似的说,抚过你背后的痕迹。黑发血眸与天堂的圣洁风格明明格格不入,却让你产生了他是教堂中的仁慈神父的错觉。
如果忽略你还在被一位天使肏干的话。
深灰色的发丝在方才的动作间有一丝沾在了你泪湿的脸庞上,被堕天使用舌尖挑起,你只感觉到湿热在你脸上滑过,对方邪恶的双眸让你一阵阵脸红心悸。
原本跪立在身后的天使不爽的皱眉,性器不爽的退出,抱起你展开双翼乘着气流向天空飞去,于是你眼睁睁看着堕天使离去远去。
“是不是很不安?那不看他好不好?”天使带着虚伪的诱哄,想要唆使你逃避心怀愧意的人。
理智告诉你应该面对他,但羞耻又让你想要逃避,但你最终还是抓住天使的手,坚定的摇头。
你很少会到达这样高的地方,陆地生物本能的恐惧让你抓紧了天使。
方才还被填满的后穴不满的收缩,连带着前穴也流出花液来,你感觉得到粘腻的液体自己的腿间打湿了抱着你的手臂。
天使难耐的抱着你,忍不住想要进入你时,你听见另一个频率的羽翼拍打声靠近,这是你第一次看见那双翅膀派上用场。
如你想象中一样强劲有力,扰乱了四周的空气,气流吹散了你的长发,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堕天使就从天使的怀中抢走了你。
他敏锐的察觉到你对高空的恐惧,却又带着失而复得的愉悦进入你,享受着掌握着你的愉悦,你的手臂再一次环绕上他的脖颈,嫩红的指尖撩拨似的无力挣扎。
如同安抚孩童一样轻轻理顺你富有光泽的深灰色长发,你灰色的眸却惊讶的睁大。
有另一双手掌控住你的腰身,你向堕天使求救,你以为那样独占欲强烈的他会带你远离天使的侵入。
但他红色的瞳只是看着你,沉默的给你一个吻。
或许是梦境的因素,你臣服得很快,不仅仅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
另一根粗大自你的臀间滑入,精液的润滑让它深深插入你的后穴,像是回到了温暖的港湾似的,天使在身后满足的吐出一口浊气。
四面楚歌,在高空被如同双生子的两人进入,甚至他们的性器只是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在你的体内不安分的搅动。
配合极为默契的,不肯让你的身体有一丝缝隙。
恐高让你被迫变得紧致,加速了一曲淫乐的谱成,男性的隐忍的低喘和笑意和着女性撩人的呻吟让沸腾的情欲更为高涨。
这样刷新了你的视野的欢爱让你又爱又恨,涌上头的快感让你流下眼泪,而他们却毫不费力一样的,自顾自的按着你进出。
两根相同的阴茎连力道都是那样的相似,又深又重的顶弄你的花穴,甚至还一同恶劣的等着你借着体重坐下去。
那片水镜在高空展开,你看见年幼时的你。
优雅,纯洁又无知,一点也不像这个,被人压着肏干的死灵法师。
一切都开始变得柔软,两人的动作高度重合,你听见那华丽的嗓音向你诉说,只不过一边带着感概,一边带着愉悦。
“作为审判长的我从这窥探命运的水镜中捉到了你。”
你控制不住的想象那双眼是如何肃穆又冷漠的对待一切罪恶。
“诱我堕落的凡人就是您,主人就是我的原罪啊。”
两位天使自前后拥抱你,尽情的在自己命定的爱人体内射出浊液,积累的快感和精液的冲击让理智大厦将倾,你被送上又一次高潮,只能怔怔的看水镜中一身威严的天使俯下身亲吻还是少女的自己。
你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对方也不给你拒绝或接受的机会。
“您的力量来自于我,也是我将您从噩梦中拯救。”
“地狱可不允许不公平的交易。”
他们低低的笑出声,又开始在你酥软的体内抽送,分别握起你的一只手腕。
灼热的呼吸打在过于敏感的皮肤上,你听见天使们告知你:
“所以您也要接受在下的全部才行啊。”
黑白两色的羽翼遮住了这永恒白昼内的风情,将他们的爱侣罩在他们的翅下,将她带进无尽情欲的沉沦。
像是保护,又像是禁锢。
(没存稿啦,今天不会十二点后更,大家早睡哦)
以爱意投喂你(1)
你醒了,头晕眼花的,意识像是被扔在远离地球的太空里,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
但你什么都看不见,材质良好的布料束缚在你的双眼上,让剧烈的挣扎并不带来疼痛也尽职的挡住每一丝光线,不给你丝毫探视外界的机会。
你被铐在一把极硬的木质靠椅上,极为沉重,你怎样挣扎都无法离开禁锢你的这块地方。
“艹。”
或许是被敌对的帮派绑架了。你闭上眼不再试图挣扎,长年累月的经验让你知道保存体力才是最好的应对方法。
暴戾的女人安静下来,看得出来身材姣好,丰满乳肉挤出的深沟随着呼吸颤动,你在挣扎间把那一身好不容易翻出来的带着小资气息的真丝衬衣解开了。
但没有一丝风吹进胸口。
你应该是被困在一个地下室了,这是你们这片常用的手段。
但又有谁有心思绑架一个破败了的黑帮的大小姐,甚至你手下大多数人都因为没钱退出了帮派。
你一想到这件事就又是愧疚又是愤懑。
女人还带着少年英气的眉不虞的皱起,朱唇吐出一句句极为刺耳的话语。
“哪个王八蛋把你姑奶奶绑这了,他妈的还不出声,憋着气等死呢?!”
你早就因为一串接一串的事情烦的不行,你的父亲在一年前去世了,二十岁,还毫无准备的你被迫接手他的帮派,尽管你的能力足够强,武力值足够高,但那位老实忠厚的二长老做了叛徒,整个团体就散了。
“嘁,孬。”
没人回应,你伸手去摸那手铐,用自己藏起来的发夹试图去解开。
这手铐不同寻常的沉重,轻易的告知你它的坚固程度,内层却是柔软的,好像担心会伤了受害人娇嫩的皮肤似的。
但你不是娇嫩的少女,甚至你的腕内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那是一次和对方火拼时留下的伤痕。
让你脱离了校园,变成一位子承父业的黑帮老大。
你并不在意那么多细节,你并不灵活的头脑也思考不了那么多。
你只知道有个王八犊子把你绑在着落下老半天,就算不被对方打死,你也快渴死了。
指尖探到手铐上复杂的密码锁,你惊了,脑子里打出叁个问号。
就这破黑帮,就这鱼龙混杂的一条街,还有人对你用上你爸才能享受的高端待遇?
昨天帮派里最后叁个人也一声不吭的跑了,你一个人等在黑漆漆的港口上,觉得自己人生失败得不行,现在还有人上赶着要寻仇,还要吊着你的胃口。
没有良好素养的你很轻易的就对着刚刚从上面下来的人吐出脏话,那人就站在离你不远的地方,你能听见那脚步声踩在地毯上的细微声音。
你说:“艹你妈的。”
还带着当年那份暴戾,硬生生撬开那人的回忆。
长相清俊的成熟男人笑了,低沉的笑声通过变声器传入你的耳内,燃起电磁暴炸一样的反应。
他穿着一身用你的话说就是十足装逼的定制西装,腕间佩戴了一块做工精致的名表,宽肩窄腰,整个人很挺拔,配着那张清俊的脸,十足一个商场上精打细算的商人。
实在看不出会是一个囚禁女人的绑架犯。
他看向你因为挣扎而有些红的腕间,了然的笑,却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那只手放在你明显皱起的眉间,试图抚平你的不顺。
黑帮大多都是咋咋呼呼的,这人的指腹过于薄嫩,你猜测他不是你们这一行的人。
你觉得这人有病,把你绑过来又什么话也没说,你要说你没钱也要人家先问吧?
你转过头,避开那只手的接触,吊儿郎当又满是威胁的说:“滚,除非你想死。”
甚至还挑衅的笑,露出两颗虎牙。
那明显是合成音的男人突然就绷不住的低头强吻,陌生的气息洒在你的口鼻,一贯冷静的眼里露出痴狂,和刻骨的恨意。
你果断的合上嘴去咬,被对方抢先一步钳制了下巴,脱臼了一般不能控制,只能任由陌生的体温在你口腔内侵占,报复性的吸吮你的舌尖,甚至咬破了你的嘴皮。
脸上蒙着黑布的美丽女子被看起来文弱的男人按在掌下,被迫张开嘴接受他的深吻,那双惯常打架斗殴的手被铐在深色的椅上,连脚上也被铐起来。
绑架犯明显知道你的武力值比一般女人高的多。
你不知道他要吻多久,两人过于泛滥的唾液甚至在接吻中流进你的衣襟,使你感受到黏湿。
破掉的唇早就在反复的摩擦中麻木,不再有痛觉,被对方又吸又舔,唾液连着铁锈味的血被对方咽下去。
但他像是有目标似的,拘谨于唇瓣上,其余多的一分都没有沾染。
直到你感觉快要窒息,刚刚恢复不久的大脑快要停止运作,男人才起身,甚至在离开前舔去了挂在你嘴角的银丝。
“咔嚓”一声,骨骼被对方强硬的掰扯回原位,细嫩的指尖满意的滑过你的下颚弧线。
你有点毛骨悚然,对方给你的感觉像个精心计划的变态,那吻里很明显带着对女人的痴迷。
但暴戾的个性并不允许你将怯弱揭露给对方,你恶狠狠的想要咬碎对方的指骨,却只咬到对方的手腕。
像是为了发泄不能逃离的不满一样,你用的力极大,仿佛要活生生咬下一块肉才甘心。
垃圾。
你厌恶极了这样机关算尽的人,连恶意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只能这样折辱对手。
耳垂却一烫,吓得你停止了嘴下的动作。
文弱俊秀的男人被对方恶狠狠的撕扯着,却并不反抗,那薄而有力的肌肉成功的只是让对方的攻击留下一层牙印。
而它的主人则眷恋似的含吻对方圆润白皙的耳垂,舌尖在那颗红色的小痣上抵着摩擦,甚至是带着奖励性质的与其缠绵。
失去了视力让你不知道这个陌生男人是什么表情,但你是真的被对方孟浪的行动吓到了,不自觉的吞下了对方的血液,喉间满是铁锈味的血腥气息。
直到你的耳垂快要脱皮似的红肿,那颗痣如对方所想的红得诱人,他才在你的脸侧难耐的喘了一口气,你能感觉得到凌乱的发丝滑过你的脸颊,男士清爽的洗发水香味沁人心脾,迷惑你对方不是一个恶棍。
而是一个优雅的赌徒。
无论你怎样问对方都不肯再开口,只是像照顾孩子一样照顾你,波浪似的美丽长发在他手下理的极为顺滑,甚至喂你喝绿豆粥,绿豆的清香诱惑着你。
如果不是被铐得死死的,你是真的很想一脚踢翻对方 ,对方只不过是在满足他的控制欲,你紧抿唇避开,他的手就暗示一样的在你下巴那处的关节摩挲,给你十足的危机感。
行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告诉自己你得乐观。
“真尼玛有病。”
女人终于张开红润的口让他喂,却在咽下那口粥之后故意挑衅他,试探他的底线。
对方手上甚至只是简单的涂了药用纱布包扎了一下,你甚至闻得见难闻的药膏味道。
只上去了不过十几分钟,他就急匆匆下来看你,仿佛他一点也不在意那伤口。
把你绑来不为财也不为泄恨,为色的话应该早就把你上了,但除了那一个没控制住的吻之外,一直都是妥帖的照顾,反常得让你找不到逻辑。
以爱意投喂你(2)
周围再一次安静下来,那人像是离开了。
其实你也不是一直都很暴躁,独处的时候你相对就安静很多,譬如现在,你只是颓唐的靠在椅背上,艳丽的脸在灯光下迷人眼球。
你觉得对方像是你的,痴迷者?你自嘲,怎么会有人痴迷你这样的人。
被暗地里称作母狮的女人。
在他的眼里,你简直美得和当初如出一辙,甚至因为囚禁了你的满满成就感,让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掠夺你。
看起来冷静的目光扫过你光滑的腿,被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线,以及松松垮垮的香槟色真丝衬衫里的惑人沟壑。
你脸上的神情仍然是孤傲的,是不羁的,仿佛还带着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女的冷漠。
身材修长的男人坐在床边视奸一样的扫过你,修长的腿岔开,双手用力的握紧,在克制蠢蠢欲动的猛兽。
而你毫无所觉的,大大咧咧的敞开了腿,忘记自己穿的是一身线人要求的职业着装,腿开合,又被那束缚力极强的裙身阻拦,腰肢纤细,极为无知的向对方展露诱人的资本。
又是冷漠又是蛊惑人心。
等男人清醒过来才看见下身的性器对着肖想多年的人挺立,把整洁的西装裤裆部顶得过于凌乱,昭示他过于狼狈的欲望。
想插入,标记,玷污,看你在他胯下无力的挣扎。
像是终于绷不住了,清俊的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笑意,如果你看得见的话就不会再这样无知的勾引着他,而是恨不得自己能多穿十几件衣服遮挡住对方的侵犯。
他向来是极为自律的,自律、缜密、细心、谨慎,一向是他的处事原则,就连把你绑过来,也是用惯用的引诱手段。
你不知道所谓的“线人”就是他,那个口口声声是受你父亲所托的线人一开始就没想保留你的信任。
在他的掌控中,并不需要猎物对他抱有信任,极为悲观的,他觉得掠夺你,占有你,将你一辈子困在他的身边也是极为不错的办法。
毕竟他对你的爱让他那么痛苦。
日思夜想,将你的名字辗转在唇齿之间,早就让他变成了报复拯救者的恶魔。
如果无人拯救的话,就应该把勇者困在他的身边,再也不会奢求勇者会主动打开瓶盖,把毁灭的恶魔释放出来。
那双布满算计的眼此刻充满情欲的看向你,你像是终于有所察觉到,缓缓闭上了腿。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粉色的、带着可爱图样的内裤随着大腿的闭拢消失在眼前,包臀短裙还有方才展开的痕迹。
你背后的寒毛立起,警惕的听着周围细微的动静,白嫩丰盈的乳肉在动作间展露得更多。
满是恐惧的女人却在诱惑他,即便她不愿意,合拢的双腿也难以抵挡上身的风情,他身边不是没有人穿职业装,却很少有人能穿的像她那样好看,那样无时无刻都在招惹他的性器,让它迫及不待的要进入她的体内,输送生殖的本能。
黑暗中有什么扣锁打开的声音。
所以你竖起耳朵听时,只听见一声长长的,像是故意折磨人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拉链滑落声。
然后是男人的粗喘。
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那个陌生的掌控你的男人在对着你发泄欲望。
你甚至听见隐隐的水泽声和皮肤摩擦的声音。
像是知道被你发现了,那人的动作反而更加猛烈,故意要撸给你听一样,动静大的响彻整个地下室,空气中情欲的气息像藤蔓一样攀爬上你的肢体。
而你毫无感觉。
你只是觉得这人是真的变态。
黑帮的视野让你觉得这人应该先奸后杀,或者先杀后奸,干脆利落的把你分尸或者囚禁起来才对。
居然默默的在你旁边对着你打飞机。
你那双凌厉的眉微蹙,不是很能理解的歪了歪头,故意舔了舔红润的唇。
妖艳入骨的撩人姿态全然映入对方眼帘,更妄论那遮挡了视线的黑色布料让红与黑之间产生的强烈冲突感。
像是为了配合你似的,伴随着男性的低喘,有微凉的体液溅在你光裸的小腿上,在小腿上留下湿痕。
他在念你的名字,对着你射精的时候。
好了,估计你的高跟鞋也遭殃了,你抿上唇想。
他知道他对她的欲望有多大,大到能盖过对她的所有恨意,通通化为在床底间鞭挞她的执念。所以相对于以往过于快速的射精只是让他满足的看着那溅射到她身体上的点点浊液,甚至满足的呵气。
整洁的西装裤彻底凌乱,深色的布料上流淌着混浊的精液,男人早就脱下了西装外套,露出洁白的衬衫,扎进去的下摆在动作间扯开,与男人方才的精英形象完全不符。
男人不耐的扯开了系得很整齐的领结,扯开了笔挺的衬衫领口,男性象征性的喉结和紧实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散发出骇人的侵略气息。
他看向你,眼角绯红。
而你厌恶的挑衅:“早射男。”
却又被束缚在量身定做的囚牢中,只能露出獠牙去挑衅猎人。
猎人并不打算杀死你,比起生命,他更愿意欣赏你的皮毛,身躯,和不曾流露过的风情。
对方依然没有说话。你隐隐觉得这人认识你,或许是你的熟人,或许是某个你有印象的人。
他慢条斯理的,像是在为什么事做准备的用纸巾擦拭干净那一片狼藉,却还是透露出急躁,微硬的性器被敷衍的擦拭了两下,它的主人一点也顾不上平日里的洁癖。
脚步声靠近你,你退后想要躲避,却被椅子这最大的阻碍困住。
只能等待未知的遭遇。
或许这家伙是个厌女症,也许会给你一巴掌也说不定,你无所谓的想,反正也这样了,你更宁愿对方直接杀掉你。
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那双属于文员的手却强硬的掰开了你的大腿,温热的吐息打在你的腿间,满意的再次看见那过于可爱的女性内裤,甜美、柔软的,与它的主人截然不同。
脆弱得时刻都能被入侵。
而你使力去合拢腿,恨不得夹碎那人的手,却被那人顺着动作将那裙子推到了腰上,露出整个只穿着内裤的下身。
肉感的腿部在灯光下发出健康红润的光泽。
那人亲了一下,留下湿润的水痕,你把双腿死死闭拢,吐出警告的话语:“滚!”
如同暴怒的母狮拒绝着雄狮的求欢,不愿意同对方共享情欲。
雄狮却镇定的,用男性躯体下的力量优雅的打开你如同河蚌一样保护自身的腿,后背上的肌肉在衬衫下浮现,不容小觑。
皮质的锁扣扣住了你的小腿,不给你一丝反抗的机会,你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椅子或许带着点情趣的意味。
衬衫被对方从下到上的解开,让最吸人魂魄的丰满酥胸压轴登场,修长的手指不顾身下人反抗的抚过充满爆发力的小腹,肋骨,最后才抵达那被黑色胸罩保护着的乳房。
清俊不带一丝邪气的男人的头颅靠上去,场面极为淫靡,极为霸道的用力吮吸露在外面的半球,将乳沟舔得极为湿润,甚至舌尖在乳沟间动作,试探性的抽插暗示。
“垃圾,你他妈有心理疾病吗?”你文雅的在心底问候他的全家最后还是没能按耐住怒意,浑身在不断的挣扎间折腾出擦痕,反倒是胸部像是故意一样往对方面上送。
你觉得你无法用言语打败这个变态,对方甚至在你的咒骂声中埋在你的胸口吸嗅。
以爱意投喂你(3)
他其实计划过很多次和你的见面,他可以高高在上的,带着恶意的收买你,也可以显得弱势的让你怜悯,或者只是做一个帮助你的合伙人。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绑架你、囚禁你,并不争取获得你的好感的机会。
所以当你带着威胁的压低嗓音告诉对方最后不要让你知道他是谁,否则一定会杀掉他的时候,他只是发出愉悦的、低沉的笑声。
那双刚刚还放在柔软胸侧的手伸向你的脑后,眼前的束缚一轻,光线洒进来,你用力眨了眨干涩的眼,垂下眸去看那人的模样,还带着咬牙切齿的笑。
然后暴戾的气息瞬间停滞了,你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那张属于妖艳反派的脸闪过复杂的情绪。
男人清俊无辜的脸挨在你的胸乳前,甚至奖励似的嘬了一口乳肉,嘴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那双眼笑眯眯的,像是在挑衅你。
你的眼神逃避的游移,恨不得自己没有作死激得对方露出真容。
“还记得我吗?“大小姐”?”双手捧住你的脸强制你看向他。
那张熟悉的,长开了的男人的脸。如果不是必须承认他就是绑架你的人的话,你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懦弱的厌恶…和怜悯、愧疚。
那是校园生活留给飞扬跋扈的黑帮大小姐的最鲜明的回忆。
那张曾经过于柔和以招致欺凌的脸把你带回到那段沉闷无趣的年少时光。
你还记得你看见他时,你的“小弟”们围成一团,先是推搡,然后是压在地上殴打,那人一声不吭的,像是害怕,又像是忍耐。
你从走廊过去,一脚踢翻了一个虎背熊腰的跟班,众人转头惊惧的看着你。
大概是因为你有一个黑帮老爸,又或许是知道你刚转来这所学校就把一个男生的腿给打骨折了。
总有人是喜欢趋炎附势的,比如他们。
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被压着打了,那张过于阴柔,过于懦弱的神情深深的埋在瘦弱的身体里,过于明显的脊骨脆弱的隆起。
所以他们以为你默许了。
虽然也的确是的,但静下来认真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你好像做错了什么,即便不是你的拳打在他的身上,即便你厌恶他,但你终究还是开启了一场“校园霸凌”。
你厌烦的抬脚离开,只留下一句:“没意思。”尾调低沉,绝不承认心中的愧疚。
没多久那人就转学了,你像是逃离了什么一样的继续着你冗长而无趣的校园生活,仍然有人会追着你叫老大,仍然被人叫着“大小姐”。
直到你此刻低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那柔和的眉目间满是快意和你看不透的执念。
你的呼吸不自觉的颤抖。
男人是那样欣赏着你的反应,作为一个爱慕者,也是复仇者。
与你不同的,他回忆里更多的是另一幅印在他脑海中的画面。
他自黑暗中走出想要去拉住快要跳出窗外的少女,甚至没来得及处理对方过于少女的隐秘信息,对方凌厉又冷漠的看向他,看向那只布满伤痕又瘦弱的手。
黑长的直发随着她的俯身被风吹打在他的脸上,少女充满恶意的讽刺他:“垃圾。”
有人在远方起哄,她的视线只是扫过,周围就瑟缩着安静了下来。然后那只穿着制服皮鞋的脚踢在他的肩上:“滚开。”
就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话语,暴戾的少女一次又一次出现在他深层的梦境里,丝毫不知道自己怜悯的“受害者”正在费尽心思的觊觎自己。
他甚至是享受的等待你预料之中的那一句“滚”,尤其满意这样被还原的角度。
不过他知道他的正餐是让这个角度再随他的心意换一换。比如,让你在床上骂他,就算声嘶力竭也不能阻止他的每一分力度,那场面一定比吵架好看多了。
尽管你努力装作不屑的样子,知道对方不会放过你,但你还是抱有希望的赌对方并不知道你的近况。
母狮罕见的冷静,并不在意对方恶意的玩弄通红的耳垂。
你对他说:“如果你放了我,我就不计较你绑架我的事。”
你咬了咬牙,又说:“虽然我爸过世了,但他的亲信还在,你最好不要祈祷他太快找到我。”
亲信,什么鬼亲信。
双方都在心里嘲笑。
不同于屏住呼吸谈判的你,男人直接笑出了泪,那双本就有些红的眼染上了艳红,看上去像个疯子。
在你茫然又羞怒的视线里,男人一手撑着脸,指尖在你大开的腿根暗示性的拍打,朝你挑起一个过于开心的笑容。
“大小姐,你说的“亲信”是我吗?”
“啊。”像是有所了悟,他好像才发现一样的,惊奇的指向你的短裙,“原来有好好听我的话穿上职业装等我啊。”
你瞬间明白了,气急了的试图挣脱,却被牢牢的禁锢在这张烦人的椅子上。
你破口大骂:“你有病吧?真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你最好不要让我走了,我他妈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
无法忍受自己被这样一个人欺骗,甚至伪造他是你父亲的亲信,你气的失去了理智。
女人的眼极红,不同于他的兴奋,那是过于愤怒的象征,却让他心情极好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刀刃。
“我可是大小姐的亲信啊,可不就是大小姐的走狗吗?”他甚至觉得走狗要比小弟要和她贴近多了,心中的占有欲满足的化为愉悦。
闪着银光的刀刃把你身上碍眼的衣物割碎,极为小心点的没有触碰到你的肌肤,甚至为了压下你的反抗按住了你柔软的腹部。
他一边哄着你,一边让你身上只剩下了黑色魅惑的内衣,少女的内裤和那双沾上了精液的高跟。
就是这个女人,现在几乎赤裸的被禁锢在他面前的女人,一次次装作漫不经心的进入他的梦境,邀他和她一次次的缠绵,不知廉耻的诱惑着他。
过于激动的,那只抚过你身体的手上凸出了明显的青筋,与女体细腻纯洁的肌肤格格不入,强势的闯入你的视野。
那张对着高位的人都能问候他们全家的嘴只是怔怔的张了张,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来刺激对方的反应,让对方露出破绽。
就像是过久的愿望突然被人实现,男人表现得像个拆礼物的孩子,只不过那礼物是被他强制囚禁的你。
“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走你。”
“一看见你我就没打算放走你,如果要让你离开的话…”
男人像是在认真的思索这一种可能性。
“可能是在你怀上我的孩子之后吧。”在你的期待下,对方满是兴奋的说,带着一种迫切的期盼。
你只记得头突然一晕,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轻轻的抚过你的脸颊,你整个人就彻底昏死了过去。
你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却只看见对方嘴唇开合而你丝毫听不见。
“都是你的错。”
带着埋怨的和爱意交杂在一起的男声落在房内,那双眸子看着因昏厥而显得毫无防备的女人。
樱樱:好孩子不要学,男主爱上女主不仅仅因为一见钟情(更不是单纯的抖m),后面会解释他的痴迷的。现实里的男孩子绝对不会因为你欺负他而爱上你,女孩子也不会!(突然正能量)
以爱意投喂你(4)
你醒了,但只是抬了抬手就不愿意再动弹。
是镣铐,如那人一样在暗处压制着你,你感觉自己像是马戏团被搁置的猛兽,你只是在黑暗的室内眨了眨眼,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黑压压的,又是在狭小的地下室,寂静快要让你喘不过气来。
细碎的锁链的碰撞声好像惊动了什么。
黑暗里你感觉到有什么抚上你干燥的唇。
方才安静栖息在黑暗中的男人像是能够夜视一般准确无误的触到你的唇瓣,感受到指尖触碰到的干燥表皮,关心的话语传入你的脑海。
“渴吗?”
他问,好像对你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也不担心你攻击他。
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你感觉可笑。
“渴死算了。”你转过头,烦躁让你不愿意侧向床边的人,即便黑暗中双方看不清彼此。
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还停留在你的嘴唇上,你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
虽然镣铐禁锢了你的四肢,但身体反而出乎意料的轻盈,你探手摸了摸身体,心中满是惊愕。
你居然只穿了一件过于宽松的T恤?
女人的脸在黑暗中涨红,但罕见的没有说什么,只有手下的被攥得过紧的能看出你烦躁的情绪。
“我可以帮你拿回你父亲的遗物。”对方轻飘飘的掷出这样分量极重的话语。
留在着你处理这份信息,他俯身去摸索什么,那清浅的呼吸声突然变得过于靠近,甚至触怒了你的安全地带,你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好像在阻止什么威胁到你的举动。
黑暗中两人犹如试图侵蚀对方的兽,你警惕着,但你的对手却显得悠然自得,他有筹码,而锁链声也是格外的悦耳。
但在你的眼中并不悦耳,像是深深在你紊乱的心上划了一道伤口,你脸色蓦地煞白,却还是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放,关节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耳边传来轻轻的带着气声的笑。
“啪”一声,你的眼前亮起昏黄的光。
原来对方只是开灯而已。
你尴尬的松开手,舔了舔干燥的唇,因干燥而沙哑的女声渲染出一种莫名的暧昧。
而你全然不知。
你只是压低了嗓音说:“如果可以的话,谢谢。”就像你马上就能被驯服了一样的,那样温顺、低柔。
但看透人心,甚至比你还要更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没有,甚至还远远不够,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在他记忆里锋芒毕露的少女。
于是他步入你明示过的警戒线,突然的,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水杯,以过快的速度咽入一口清水,掐着你的下巴吻上你。
唇上的触感,口腔内交换的水液,水老老实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你干燥得发白的唇再一次焕发生机,很快又变得湿润柔软,而你手抵住的男性胸腔却传来和口腔内相似的温度,甚至要比那口舌间的纠缠还要更加高热。
下意识的抵触动作被理智制止,对方的手也及时握住了你看起来过于柔弱的腕,掌心的热贴心的熨烫在娇嫩的肌肤上。
你惊疑不定的目光与对方的视线接触,你慌忙的闭上了眼,执意要展示自己的气定神闲。
看不见那人的眼在你闭目时带上了笑意,也看不见自己双颊染上霞红。
只因为那吻过于温柔,像是在吻热恋中的恋人,又像是在吻自己的梦中情人。
男人宽厚的舌撩拨着深藏在柔软口腔内的舌尖,引诱一样的把你那羞涩的舌带入他的口腔内,示意你去占据那片领地。
像是在教你成长一样的,那只手也被对方放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衣物去感受剧烈的心跳,你的指尖无助的蜷缩,蹂躏出一片褶皱。
恼怒涌上心头,那双带着凌厉的眉上挑,又变成那位在校园里横行无忌的黑帮大小姐。
锁链声就回荡在耳边,但你却觉得全然不重要了,新的战场建立在两性的交流之上,并不打算服输的,你另一只手把住对方的后颈,手下的身体猛地紧绷,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执意抢夺他的主导权,男人的火热柔软的内腔被柔嫩的舌尖扫过,方才还游刃有余的舌只能被动的跟随着对方的急促的节奏,呼吸在你的进攻下变得凌乱。
不知过了多久,你像是终于满意了,缓缓松开对方,背脊靠向冷硬的墙壁,心腔却诡异的火热。
气质变得慵懒的女人向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意,却在他回味似的摸上唇时全然僵住。
你终于还是一步步进入了他的圈套,过于忘情的将自己送上前去任由对方攫取,甚至还发过来去给对方甜头。
所以男人不带调笑不带暧昧的递过来那折射着昏黄的水杯时你却满脑子都是自己方才的迷乱反应。
你强迫自己镇定的接过水杯,逃不过的接触到对方的手,却只关注那杯中晃眼的水波。
男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着你逐渐对他的部分开始毫不保留的相信。
而你只觉得莫名其妙的斜睨了嬉皮笑脸的人一眼,自顾自的喝水。
你甚至还没来得及喝完那杯水享受终于放松的片刻,就听见那人慢悠悠的说道:“生意人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你疑惑的看向他,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你总是不太能懂这位变态的脑子里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你甚至可能会被他囚禁一生。
“把你给我。”
“我他妈这还不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好吗?”你气急。
手中的杯子被扔出去,刚才还求而不得的玻璃杯砸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被匆匆掩埋的矛盾再一次披露出来,双方的敌对本质好像在这一刻再不能更鲜明。
针尖对麦芒。
那本是刑罚的锁链被你轻佻的举起,在这一刻变成了你的筹码。
“我还能给你什么?”满是冷意的质问。
那双眼直直的看向你,像是越过你狭隘的心胸,你满腔的恶意和无处安放的愤懑。
直直把你看得怔愣。
“给我爱。”
“给我你全部的爱。”
你看见那精明的面孔说出不符合他展现在你面前性格的话语,带着疲惫、又是恳切。
仿佛不是在要求,而是在索求奖励。
好像被囚禁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或许是被这磨人的爱意折腾得久了,他忽然难以再继续强取豪夺的戏码,只是直白而过于被动的表达了自己的目的。
而他心爱的人究竟会作出怎样的选择?给予,或是反抗?
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他听见女人的回应。
“不。”
魅魔之天性番外(上)六一快乐
在那一场意外的欢爱之后,你开始和你的弟弟交往。
这在魔界也没什么奇怪的,只是大家很少会用“交往”这个词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忠贞?恋人?爱情?在他们眼中是极少极为不耻又极为渴望的东西。
所以在恶魔的眼中,你们只不过是被色欲支配了的年轻魅魔罢了,你们对对方的痴迷是那样明显,甚至超过了迷恋的程度。
从最开始的青涩,你们很快领会到了魅魔血脉的深意,更准确的说,是你领会到了。
你从最开始的排斥,到快乐,在自己的弟弟身上获取淫欲的欢愉,那样最堕落,最罪恶的行为却让你自然的将亲情转化为了爱意。
只是还有着浮于表面的青涩。
年轻气盛又有天赋的加成让你们贪欢,随处可见你们交媾的身影,偌大的房内响彻你们动情的喘息,就连最淫荡的仆从也会因此退下。
阿普尼在军队中训练出的强健体魄惊人的起了作用,你很快从一场情事中的昏厥得知你怀上了他的孩子,甚至那已有生命的子宫还刚刚被射入了大量浓稠的精液。
你既惊喜又害怕,自身标志性的羊角和蝠翼让你怀疑自己在梦境,毕竟恶魔的繁殖是有名的容易,也是有名的稀有。
毕竟很少会有完全同族的恶魔交媾后产子。
而你,已经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怀上了一个恶魔后代,他将延续你和阿普尼的意识,在这个全新的世界里成长。
你的担忧虽然掩藏得很好,但深爱你的阿普尼轻易就得知了你的思虑,但他看向那一片愈发茂盛的紫藤花,以为你想要回到人类的世界。
是的,阿普尼早就敏锐的觉察到他的姐姐的灵魂来自人类世界,那是一个与残忍混乱的地狱全然不同的地方,在那里的姐姐如同一朵生长在光明中的娇嫩鲜花。
而他却想要将她困在地狱。
“姐姐,我想要你。”阿普尼含弄你敏感的耳垂,那只光滑柔韧的恶魔尾巴去缠绕你的尾巴。
两只象征着恶魔的尾巴如蛇一般交缠,你却硬生生忍耐住欲望,习惯了欢爱的身体早就急不可耐的分泌出润滑的淫液。
你软软的推开对方,示意你并不想要与他欢爱,残忍的拒绝了来自弟弟的求欢。
“抱歉阿普尼,我现在没有心思做。”脸上却满是清热的红,那双眸子已经忍耐出泪光,如桃般软嫩香甜的乳肉,平坦的小腹,细软的腰身,那具熟稔的、足以在衣物下勾勒的躯体,还在潜意识的引诱对方。
你以为恶魔的孕期与人类一样脆弱,却忘记魔界的弱肉强食,为了让雌性生下自己的孩子有多么残暴的繁殖方式。
雌性恶魔常常与多位恶魔交欢,能够使她怀孕的一定是裙下之臣之中最为强大的,而那样强大的生殖能力让雌性即使怀孕后日夜欢爱也不会流产,相反的,越多的精液灌溉反而能越早的催生,即使恶魔的孕期本就只有短短的叁个月。
你的意识里还停留在人类女性小心翼翼的样子,到后面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生产时几乎痛苦得要死去。
阿普尼却将你抱起,阔步向卧房走去。
窗边开的浪漫的紫藤花远去,你试图挣扎,却被弟弟眼底专制军阀一样的冷漠定住。
你们一般不会刻意回到卧房做爱,通常是兴起就能纠缠到一起,魔界的光从不让人感到羞耻,因为魔界本就充斥着直白的欲望。
阿普尼意外的举动让你的心底升起了疑惑,你讨好的去吻他迷人的喉结,雄性的气息是那样浓厚,那样摄人心魄。
渐渐的,你甚至忘记了你的初衷,饥渴的解开对方整齐的白色衬衣,手指亲密的插入对方深紫色的发间,你又不自觉的被情欲支配。
阿普尼低下头回应你,那熟悉的气息与你交缠,好似你们的身体从未分开,他的态度和你怀孕前并无不同。
他的心底却满是焦灼和想要留下你的贪婪,你明明是那样的直白于欲望,却在怀孕后一次次拒绝他的求欢,不知道你并不了解魔界孕妇的他以为你不愿产下恶魔的后裔,厌恶这个混沌的世界,也厌恶了与他的情爱纠缠。
危机感在魅魔的心口跳动,他比任何一位雄性恶魔都要更想缩短伴侣的孕期,迫使你打碎虚妄的幻想,留在这个魅魔弟弟的身边。
明明是在战场上果断决绝的那样一位恶魔头领,有无数的雌性魅魔痴迷于他的强大健壮,以及魅魔的血脉,此刻却在和你的接吻中害怕得颤抖。
你明显感知到他的情绪,但你没能想到更多,你在过于舒适的吻中睁开双眼,美丽又相似的脸庞相互依靠。
“阿普尼,你在害怕什么?”你在他的耳边轻声问,还带着情欲的懒散。
阿普尼没有回答,只是尾巴焦躁的摆动,引起你的注意,你那尾巴也顺从心意的缠绕上过于躁动的尾巴,雌性魅魔的尾巴比它足足小了一圈,两条不同的尾巴情投意合的缠绕,与他们正在闹别扭的主人截然不同。
尽管显而易见的充满了负面情绪,阿普尼却还是温柔的将你放在了那张布满了情色记忆的床上,然后孩子气的将两条恋恋不舍的尾巴分开,转身合上了房门。
沉重的上锁声,接着是男性魅魔成熟性感的赤裸身体。
你满意的舔唇,色气的看向对方雄伟的下身,全然忘记了自己作为母亲的职责。
女性魅魔褪下身上的衣物,女王似的等待着男性的靠近,交迭的腿间能看见成熟饱满的秘密花园,引人一探究竟。
黑色的长发散乱在胸前,被阿普尼轻柔的拨开,舌尖熟稔的、有技巧的舔弄你的丰乳,直到柔软的乳尖在舌下坚硬。
轻车熟路的交合,青年魅魔们在幽闭的室内纵情的交媾,阿普尼用一切技巧和自身高标准的硬件取悦着你,带给你无边的快乐。
直到享受到高潮的余韵,你突然停下亲吻对方宽厚胸膛的动作,柔媚的身体瞬间紧绷,让阿普尼难耐的发出一声低喘。
后知后觉的,你怯怯放开在对方背后游走的双手,一边懊恼的说:“我忘了我还怀着孕。”声音里满是后怕和遗憾,却被对方解读成不愿意面对孩子的拖延。
你的弟弟伸手制止你向后退的腰身,一向是柔情似水和爱意的眼里满是惊怒和焦虑,魅魔紫红的性器更深的插入柔软的女体,直直抵入子宫。
“啊…”你发出一声情欲的叹息,双腿又一次换上对方腰间,配合对方的起伏,两条尾巴在身后纠缠,甜蜜得要把空气都变得齁甜,却无法挽救突然沉闷的气氛。
阿普尼在床底之间本就很少说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故意描述你的状态,挑逗你过于羞怯的感官,并不在床底间表明什么或是追求什么。
很多雌性恶魔常常会向你抱怨伴侣的沉闷,但你却很享受阿普尼在床底间的风格,沉闷但体贴,带着心有灵犀的爱意,每一句话都完美挑动你的情欲。
此刻的沉闷却让你觉察到他的不对劲,这抽插过于目的性,让你觉得他想要表达什么。
“你不喜欢孩子吗?”不论怎样,和阿普尼的情事总是让你感受到快意,魅魔的性器在体内搅动,翻找出你的快感源泉,执意送来一阵阵欢愉。
你把做了这么久仍然安全归结于自身独特的体质,安抚爱人比闹别扭更为重要,温柔的本性更显男性的刚硬。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或许可以…”你迟疑的说,满是情欲的嘶哑声线里还带着淡淡的忧伤。
下身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将女性魅魔带入更深层的快感。
“明明是你要离开我。”男性魅魔不安的抱怨,眼里是满满的委屈。
那双蝠翼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畏畏缩缩的藏在身后,一点也看不出年轻魅魔是神采飞扬。
你被阿普尼久违的脆弱惊到了,下身刻意收紧,想要给对方带去更多的快感,却被强势的肏弄开,对方并不领情。
有眼泪故作柔弱的打在你的肩上,阿普尼仿佛逃避一样只是一个劲的沉下腰肏干,并不给你询问的机会。
要魅魔在交欢中保持理智真是一种奢求,你迷迷糊糊的想,大脑自觉的发布贴近雄性的指令,只因为那磅礴的快感。
握在腰身上的手用力得发白,趾骨相撞,有好一阵你只听得见对方的喘息声和你甜腻的呻吟,穴肉发热,痉挛,那粗硬的性器不管不顾的将你送上了高潮。
直到被射入怀孕后的第一次精液,你才柔情似水的抚摸他的侧脸,下身还有未褪去的酥麻。
“听话,告诉我,阿普尼。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不知道对方究竟从哪里得知什么你要离开的奇怪消息,但这并不影响你诱哄对方全盘托出。
以爱意投喂你(5)vh
你还未来得及解释你拒绝的原因,那人就翻身上了床,那张俊秀的脸在灯光下明暗分明,显得有些阴翳。
对方的身体触碰到你的一片光裸,过分单薄的穿着让你害怕的缩起身子,你看向他,神情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被拒绝了的男性在灯光之下毫无表情,再也不复方才的云淡风轻,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的眼里透出执着的光。接着,他探手摸上你小腿光滑的曲线。
你再一次试图制止对方的动作,因为这一次他的目的再不是暧昧不清,而是目标性十足的,那双手往上滑去。
直到把住了你弯起的膝盖,对方轻柔的在你腿间用力试图让你分开双腿不再遮掩,你才条件反射一样的向他踢去。
光裸白净的腿踢在对方腰间,却被对方卸了力挽在手中,那双自带着弧度的眼借灯光看向攻击的来源,拇指刻意的摩挲。
你蓦然回忆起对方的体液溅在你的小腿上的微凉湿润,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如幻境一般的迷离,那时带着低喘的男声此刻满是笑意。
你的背脊原本是放松的,微微弯着,如同懒怠的猫,此刻却警惕的直起来身,紧紧的贴着墙,警惕的注意着他的动静。
灯光让对方整个人都染上昏黄,原本就带着亲和力的人变得更加柔和起来,好像他不是敌人,而是前来与你结盟的盟友。
他看着你眼睫下那一小片阴影,右手摸上你的侧颜,温柔的试图擦拭那片阴霾,那轻微的吐息接近你,你的眼前瞬间只有那双亮的吓人的眼。
简直是一个在赌局中掷下最后筹码的赌徒,带着过于热切和滚烫的希冀祈求命运女神的眷顾。
仿佛你只需为他摘下一片树叶就足以换来他满心的忠诚。
而你内心满是空虚。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早已在命运之中颠簸为行尸走肉,一次次被击倒,一次次被恶意笼罩,你不知道这幅被虫蛀的空无之心还剩下些什么。
于是你异常带着柔情的握住对方的手,悲伤又哀切的予以回望,一字一顿的叫他的名字。
对方很是惊喜,满是喜悦的想要吻你,腰身的布料在你肌肤上摩蹭出痒意。
大脑在发号施令,肾上腺素在迅速攀升,就连神经末梢都在兴奋的颤抖,你好斗的身体在压抑,等待着出击的机会。
而目标一无所知。
你的眼刻意传达哀愁,低低的像对方解释你的低落,你的失望,你的不如意,就像是失足的少女要找到最后一束光。
当他安慰你,那挺拔的男性躯体在你面前善意的佝偻着接近你时,你只是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头埋入对方的颈窝,然后…用尽了所有力气横劈在对方后颈。
只余下锁链声在室内回荡,像是在为男人的信任感到不值,又像是金戈相交的配乐。
即便真的是那样的脆弱,你过强的自尊心也无法让你坦率的吐露在任何人面前,怀中的重量陡增,你满意的露出了笑容。
怀柔政策已经过于完美的收尾,你轻轻一推,男人无意识的躯体就倒在一旁,凌乱的发丝让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那致命的弱点却暴露在你的眼底。
那是一截修长的脖颈,和你手下的老油条们不同,看起来就是适合患上颈椎病的修长细颈,与你父亲那粗脖上戴着的大金链子毫无关联。
有些迟疑的,你看向横尸在地毯上的玻璃水杯,如果摔碎,那就是完美的工具,足以制裁这个将你玩弄与鼓掌之中的满是执念的变态。
甚至以绝后患。
气氛一瞬间诡异的安静,有魔鬼在唆使你如何完成,又如何掩饰,不必带一丝愧疚,如你曾看见的每一个死去的人。
但你只是咽了咽口水,移开了目光去摸索那人身上的钥匙,即便暴戾,但多亏了父亲的教导,你很是清楚如何自然而然的示弱,如何利用人类无法掌控的情绪。
或许你当初应该去报考戏剧学院,你在内心和自己开了个玩笑,然后从对方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
你快速的解开了身上的枷锁,前所未有的自由让你的心情很是愉悦,所以当你从那张床上站起后甚至是调侃一般的拍了拍对方的脸,带着狡黠的笑向对方道别:“再见了,手下败将。”
满是自得的你不知道的是,那人花费了足够长久的时光去研究你,比你还要更能理解到你的心思,所以你没看见在你放弃脑中有人的念头时对方掩藏不住的笑意。
尽管还差很远,但至少她不抱有杀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有些让他得意忘形了,他压下呼吸,等待着你发现真相。
很快,你被这最后一扇门阻拦了,无论怎么试都没有一把钥匙能够打开那扇门,而这扇门该死的坚硬和沉重。
像是想到了什么,你僵硬着身体插入那最后一把钥匙,甚至不敢去扭动它,不愿意承认自己发现的真相。
你听见有人活动脖颈的声音,像是从睡梦中醒来的睡美人,他不慌不忙的从柔软的床榻间起身,对方的动静敲击在你的耳膜。
看得出来女人在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总之那双在宽大T恤下无力颤抖的腿很是吸引他的目光,就连这样走投无路的姿态也是意料中的符合他的喜好。
他面上是恶劣的笑,赤足故意踩过满地散落的锁链,一点也不在意猎物的挣脱,就那样一步步的踏上冰凉的阶梯,一步步靠近自己一厢情愿的心上人。
台阶没有如房间内一样铺设地板,两人都是赤足,你站得久了,甚至把那一小片地熨帖得温柔。
而那凉却传到你的心里。
不假思索的,你试图将那人推开,原本还算是不错的身手却被轻而易举的制服。
怎么会?
被人压在那厚重的门板上,甚至连胸部也接触到寒冷,一边被人捏着下颚望向他,脑中的思绪紊乱得可怕。
“你怎么会…”这真的是你印象中那个懦弱又瘦小的垃圾吗?曾经那样被你厌恶的人此刻却轻轻松松的将你压制在这蔓延着绝望的门板之上,过于强大得令你真正心生惧意。
“大小姐很意外吗?”远离了那唯一的光线,对方的神情晦暗不明,声线却格外的冷硬,不再是谈判般的语气,而是真正属于掠夺者的压迫。
你的双手还没有呼吸够新鲜空气,就再一次被束缚,被按压在门板上,被迫举起,而你的臀也被迫向后仰,深陷于对方掌中,被肆意的揉捏玩弄。
“我可是因为大小姐才会变强的啊。”他在你耳边怀念似的感叹,舌尖色气的舔过你的耳廓,然后试图深入。
你原本是僵硬的,却在对方的动作下变得柔软,就连躲避的腰身也被死死挽住,紧紧的贴在对方灼热的腰腹。
圆润光滑的指尖显然是保养得很好,可以作为男人商务形象的加分项,此刻却探入你的下身,在T恤的下摆的掩盖之下开拓着生涩的女体。
“明明是你告诉我要懂得反抗,不要顺从,要顶撞敌人啊。”
那只手压着你的腰身向后迭,你看不见的下身故意顶撞着你,让你的内心升起一阵阵羞耻感。
“滚!”你终于忍受不了计划全然暴露在对方眼底的挫败感,就连那钥匙都是对方为了配合你而量身定做,你所有的怀柔政策在对方眼中不过是无用的作秀。
你预料到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你的举动早已让这位原本就偏执的雄性失控,你能感受到体内拨动得越发迅速的指尖,那不知名的陌生感觉在你体内侵染。
腰间的手顺从你的意愿松开了你,就连下体那窜动的手指也退了出去,你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健壮的男性躯体压在门板上厮磨,连胯骨都贴上冰凉的门板,活生生一条砧板上的死鱼。
“大小姐看起来很是迫不及待啊…”
预想这一章上肉的,结果…╰(‵□′)╯把hai打在公屏上(?)今天还会有一更,所以这肉也不远了。
以爱意投喂你(6)h
男性滚烫的胸腔和冰凉无情的硬物触感在你脑内交织,你不知应该前进还是后退,不过,你其实并不存在能够逃开的路线。
只因为你已经在那人掌控之中。
他像是用透明的丝线玩弄着作为提线木偶得你,即便你能从那闪光之处看见那操纵着你的人,他也很快的隐没于黑暗之中。
被按压着的你狼狈又躁郁的看向他,发丝凌乱的贴在红唇上,满是落难的风情。
你笑着压低了声音企图警告对方,像是终于迫不及待的展露出母狮的神采:“你有种就干死我…”雄性膨胀的性器在你腿间浅浅的顶弄,你甚至能听见那穴口分泌出的黏液在动作间发出水声,你的腿在不停的颤抖。
“不然我保证你有生之年能看见你的鸡巴被泡在玻璃罐子里!”
过于明显的破罐子破摔了,即便你挣扎得再猛烈,手上明明看起来随意又脆弱的领结在你面前却坚不可摧。
那过硬的性器已经进入了大半截,破开了紧致的甬道,强迫对方柔顺的贴合它。
“怎么能交给那种死物呢?”对方在你身后满足的低叹,喉间满是欲望的沙哑。
“这可是能让大小姐快乐的东西,应该永远交给大小姐保管才对啊。”
而你只能贴在墙上呜咽,下身无可奈何的滴落带着红色的液体,甚至顺着你的腿根缓慢的流下,在足边汇成一小片水泽。
思绪还没有整理出反驳的语言,那粗长的性器就继续进入,双手强势的按着你扭动的腰身,不给你挣扎的空间。
大脑有一瞬间一片空白,却不能逃避对方的攻击,只能软软的被对方压在身前。
“我会恨你一辈子。”过于软弱的话语。
那阴茎已经顶到深处,全然拓开了柔软的内壁,你甚至觉得内壁有细小的裂口,伴随着性器的勃动而传来杂碎的痛意。
屈辱和痛苦让你感到绝望。
往日在觥筹交错间八面玲珑的人却不管不顾的继续挺动着腰身,对对手都能以礼相待的男人毫不留情的鞭挞着不肯屈服的女人,下身长驱直入又全然退出,生硬的要求对方配合自己。
这样凶悍又引人怜爱的女性被他困在他的一方天地,升起的希望被他扑灭,只能在他身下吐露出细碎的话语,甚至那无力的挣扎都成为丰盛的配餐。
“你不会的。”他笃定的说。
并不担心拥有强健体魄的你会脱力,他相信你还能坚持足够久,单单因为你的毅力,那被人称赞的毅力成为情色的工具。
男人咬在你的后颈,把那一块又白又嫩的肉咬出牙印,如野兽交配一样的,一边挟制着你一边凶猛的抽插。
而你不知胯骨在那门板上吭哧吭哧的撞了多少次,你只觉得那处几乎要被撞出淤青,明明是不情愿的,那性器相交却让你衍生了莫大的快感,甚至让你几乎下跪,却又被意志力强行撑起。
不愿意又倔强的站立着,即便浑身都透露着情欲带来的毁灭性快感,你还是咬着牙不愿意发出声音,忍耐着腿间那一片湿滑和不断痉挛的花穴。
你甚至能感受到那粗硬性器上的粗糙纹理,那过于大的龟头硬生生抵上你的穴口又破开它,告知着它的危险,仿佛随时都能射入你的体内,让你怀上对方的孩子,日日夜夜的埋没在那强迫而来的羁绊。
你绝望的咒骂,歇斯底里的,不带一丝善意的发泄着,那咒骂声中又带着情事中无可避免的娇媚,倒像是为了掩盖到达了巅峰的快感。
一声不吭的肏了你十几分钟,直到看见你不诚实的行为,对方才从汹涌的欲望中回神,你还在低低的咒骂,语速缓慢,声音低沉,整个人被顶在门板上浮动,露出来的长颈上面的伤口还在溢出血丝。
他缓慢的舔舐过你的伤口,满意的看那牙印更加的明显,下身的动作却惩罚一样的迅猛,撞得粉臀中间一圈圈的红。
越发淫靡的水声控诉着你的不诚实,你被对方的动作惊的差点背过气,只能安静下来,却还是逃不过男人的肏弄。
他微微侧过你的脸,看见你隐忍的抿起嘴角,呻吟在喉间闷闷不出声,那双眼带上了然的笑,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
对方的皮相是极好的,你不得不承认,尤其是在这颠鸾倒凤的情事之间,那张脸还带着情欲的薄红,不知廉耻的引诱着你去顺从,但你并不上当,你只是闭上了眼,不去看那足以颠倒众生的脸。
尽管平时并不明显,此刻对方却用行动告知你,雄性的力量优势能让他们多么轻易的征服相较于柔弱许多的雌性,一切都像是为了繁衍,便于他们将雌性掠夺入他们的领地,无奈的与他们缠绵。
“大小姐不喜欢吗?”明明是知道你有多为这可怕的快感而感到痛苦的。
“可是我很喜欢呢。”对方放缓了动作,压迫你许久的胸膛终于暂时性的离开,结实精致的腹肌离开,留下微凉的汗意。
像是为了证明一样的,他的手着迷的拉开那掩藏着交接处的臀瓣,满意的看着你无助的吞没对方带着红色的性器,小小的穴口贪婪的吞吃到底。
“让你快乐,让你高潮,让你不用想其他人,甚至怀上我的孩子。”
他缓慢的抽插,像是为自己给你勾画的蓝图感到愉悦。
这样缓慢的节奏给了你余力说话,你却因羞耻和快感闭口不言,只能因快感而颤抖着腰身。
“叫我的名字。”因为你不肯出声,对方有意将你送往沉沦。
结实的腹肌再一次抵上腰身,耸动着发力,突变的节奏让你适应不能,终于在一次次过快的撞击间发出呻吟。
又低又媚,像催情剂一样掠夺他的理智,只一心按着你猛肏。
你快要被肏得懵了,试图再一次忍耐却被撞碎了理智,顺着矜持不住的呻吟叫他的名字,祈求他停下这过于疯狂的节奏。
你眼角绯红,看起来泫然欲泣,在尖叫声中被送往高潮,软下了身子。
并没有博得那狡诈之人的怜爱的,在高潮时也仍然忍受着对方的过猛的抽送,两眼几欲翻白,手腕也挣扎出更深的痕迹。
你跪坐在地上,却被男人硬生生顶在门上,过于困难的姿势让你感到疼痛,却又只能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恶劣的男人将你耳垂上的那颗小痣含在嘴里顶弄,故意在你耳边一字一顿的说:“大小姐,怀上我的孩子吧。”
你试图挣扎,却反抗不了对方腰胯的力量,只能被迫承受那来自他的体液。
那狰狞的性器在不堪的花穴内射出,不断吸吮的甬道将液体引入了最深处,冲刷在子宫内壁上,那细微的侵入让你再一次浑身颤抖。
明天考试,想死(?_?)
以爱意投喂你(7)h
像是雨后娇艳的花,你娇软的倒在对方怀中,靠在对方硬实的胸膛上,急促的呼吸平缓下来,那腰身在被那人握在手中,早已是布满了斑斑指痕。
男人垂眼看那瘫软的女人,长发披散着,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听见黑暗中女人细细的喘,像是羽毛在胸口撩拨,让他的心染上痒意。
他的肤色要比她还要白一些,估计是因为他常常在室内的关系,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他很喜欢那让他向往的肤色。
于是你感觉到那人舔食物一样舔过你的皮肤,顺着圆润的肩胛,舔过你还带着薄汗的手臂,一只手解开了那让你拼死拼活都解不开的束缚。
你无力的用手去打那张讨厌的嘴,被对方抓在了手里,映入对方眼底的是白皙上的艳红色痕迹。
你腰身猛地一颤,不再是做完爱以后的漫不经心,而是绷紧了身体不敢回头看那或许再一次染上欲火的眼神。
未曾拔出的阴茎在你体内微微发硬,又烫得你体温升高。你的脸红极了,正看见那人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津津有味,那曾与你交缠的舌在细嫩的指缝间进出,加剧了你的羞耻感。
知道自己落到如何境地的你讽然到:“你是狗吗?”
他吐出口中含弄的手指,满意的看见那里拉出细细的银丝,被女人迅速的藏起来,不愿意再让他有机可乘。
他低笑,舌尖色情的舔过薄唇,刻意放低了姿态:“我是大小姐的狗狗。”
保持了许久的姿势被对方把住腰改变,那突然的动作让你“啊”的叫出声,性器离开又马上被塞入湿热的体内。
你惊得一阵喘,只能伏在对方肩头用拳头无力的锤打,下身不住的收缩,一个劲的流出刚才残留在体内和新分泌的混杂体液,打湿了两人本就泥泞不堪的下身。
原本被撩起的下摆再一次垂落下来,女人似乎因过于耗费精力的运动而变得倦怠起来,不再愿意同这个不讲理的男人多费口舌。
他却握住那细软的腰身,带着她在他的胯间颠弄,熟悉的撞击声再一次响起。
你却受不住对方无边无际的欲望,勉强撑起身子想要掰开作乱的手,却丁点撼动不了。
“乖狗狗,发情期还没结束吗?”你只好带着恶意的在嘴上还击。
“一见到主人,狗狗的鸡巴就想肏得主人只能尖叫,什么都想不了呢。”他埋头舔舐你因过久受凉而微凉的乳肉,含弄间模糊不清的回应你:“这可是大小姐带来的发情期,只能让大小姐来负责了。”像是没办法了一样,那话语间满是无可奈何的意味,身下的动作却毫无间断的抽插着,满是成功后的得意洋洋。
发情的人却指责你的刻意勾引,你被着不知羞耻的男人气得没了声,打算闷声不出,胸前传来的陌生感觉却让你小声的低吟。
那呻吟的确小声,却瞒不过近在咫尺的男人,对方口下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大口含入大半个奶子,下身也在握着你下落时用力的向上顶,直直顶到花芯,作弄得你只能无助的捂住管不住的嘴,也来不及管那吐出源源不断的花液的小穴了。
顾上不顾下,你现在却是满盘皆输,上下都顾不了了,只能尽力去掩盖已经遮掩不住的春意。
被曾经讨厌的人亲了嘴,插入,甚至还被吃了奶子,甚至还要怀上对方的孩子。
突入的性器让你绞紧了花穴,打散了你的思绪,身下的人从双乳间抬头,两边原本纯洁的乳头被玩弄得又痛又痒,只能挺立在空中,甚至还有男人留下来的诞液。
女人被操开过一次的花穴明明没有得到过休息的机会,现在却又一次紧紧的含住他,像是怎么都操不坏似的,粗硬的性器被夹的快感迭增,却对将这紧致软穴操烂跃跃欲试。
不知感恩的去攻击这快感的来源。
他满意的看那本就守不住城池的女人狼狈的落败,那双手都难以掩盖过于淫荡的呻吟,如再一次盛开的桃花,带着扑鼻的软香又浪又娇的在他怀中迷乱绽放。
软着腿被对方搂在怀里干了数百次,直到你回过神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下腹,刻意去舔弄男人褐色的乳尖,青涩又懵懂的照猫画虎,终于是让他按着你的腰身直抵着花芯射了出来。
这或许算是以少胜多?
你在被射入的快感中迷迷糊糊的想,连最后一丝理智都变得不清明。
伴随着男性的粗喘,那浊白的液体终于还是填满了贪吃的花穴,他停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收拾这不讲招式的女人,却看见你已经累极了的睡颜,脸上还有抹不去的潮红。
思考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决定因为你逃跑失败而大受挫折暂时放过你,那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的性器恋恋不舍的退出少许,却在主人看见那穴口露出的点点滴滴的精液时再一次进入女人的体内。
你的身体被插入激得一颤,睡颜流露出难以忍受的情绪。
“不能浪费了。”男人自言自语,心满意足的抱起昏睡中的女人去找可以堵住泛滥精液的工具。
细致的堵住那穴口,又抱着你清洁完身体上了床与你一同裹住被子,男人这才安下心来观察安然入梦的你。
怎么看都和他记忆中的人分毫不差,先天的暴戾,不懂收敛的个性…和那暗藏的温柔。
你做了一个过于陈旧的梦。
梦见高二时和叁四个混混打架,应该是赢了,但你显得左支右绌,好像在护着什么。
当时是一片黑夜,又在一条小巷子里,你看不见你护住的人是男是女,更别说看清他的脸了。
梦见这些有什么意思呢,你想着,就听见自己问那人身上带了什么那么硬,为什么有武器不给她,那样也好对付一点。
被你强制护在身后被迫与你贴的过紧的少年慌张的连连后退,完全躲进了黑暗里。
“不是…不是武器。”那熟悉又弱气的少年音传入你的脑海,你很快意识到那是谁。
你怎么不记得有救过他?
却见少女大义凛然的对那柔弱少年进行一番说教,不外乎是热血少年那一套主角嘴炮,也不管对方的道谢,说完话就走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没记住他的原因吗?你对中二时期的自己感到无语。
早知道要是对这人好一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假想了对方满是欣喜的来找你却被你恶意对待的反差,你不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咋舌。
蠢是病,得治。
以爱意投喂你(8)h
你不知道你是多久醒来的,这室内没有钟表,更别说手机什么的。
你只觉得头有些睡眠不足的昏沉,身体酸软得厉害,胯骨甚至隐隐作痛。本来就被那人折腾到大半夜,却因为生物钟醒来,你疲倦得厉害。
腰间环着一只手,让你原本渐渐活跃的血液几乎凝固,脑后传来男人的吐息,有发丝在轻柔的吐息下细微的颤动。
你感觉到穴口有东西塞着,下身格外的饱胀,你甚至有些不敢动弹,闭上眼缓了好一阵才敢继续动作。
你悄悄掀开被子,看见那只属于男性的明显更大的手松松的揽着你。你恍惚间回想起梦境中那个护住对方的自己,也是强势的抓住对方的手臂不放,硬生生的要他贴紧她。
你拿起那只手试图解放自己。
温热的手上有浅而不明显的少数青色的筋络,那双手看起来很是白净修长,骨节分明,如玉一样美丽。你却不小心瞥见了那指腹粗糙的茧。
他是很强的。
美丽又强大的,如同一只色泽艳丽的毒蛇,一边绞紧了你,一边在你体内注入足以麻痹你的毒素。
你心中升起奇怪的情愫。
他却睁开眼看着你的背影,脸上还带着满足和新奇,满足了那样一个不可实现的愿望。
和喜欢的人一起醒来,仅仅只是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动作,就已经让新的一天变得很是幸福。
你丝毫不知道那人在背后看着你的动作,看你难以忍受的停了动作,看你在触及到他手时的怔愣…
女人后颈上属于他的标记明晃晃的勾动他的心绪,他昨晚有对这过深的伤口进行处理,那是在他一次次的肏干和射精中加剧的伤势,药膏抹上对方后颈时还被对方呜咽着避开。
怕痛极了。
又是那样不得不面对痛苦。
他只好一边上药一边温柔的抚开你紧皱的眉心,他知道你很怕痛,明明是黑帮老大的女儿,明明把打架当做消遣,却还是会疼痛的时候难过得蹙眉。
那是他年少时知晓的,独属于他和你的秘密。
那只手在你手下动了动,很快一转攻势,握住你的手再一次搭在了你的腰间,熨烫在你柔韧的腹部,你整个人也随着那动作被再一次揽进怀里,已经探出的半个身子与男人的体温再一次相贴。
“呜…”你控制不住的发出声。
他埋首于你后颈,嗅着那淡淡的药膏味,鼻尖依恋似的摩蹭,那呼吸也一同打在后颈,让你满心满眼的觉得痒。
你才猛然意识到那镣铐已经不见,你动作间都不再见那让你产生阴影的锁链声,男人的手如同新的锁链一样,强势的将手指嵌入你的指缝,那掌心的温度烫的你发热。
但你更关注的是那下身塞着的东西,液体在你体内放肆的激荡,让你有一种快要失禁的紧张感,穴肉绞紧了那无生命的入侵者,不敢泄露半分轻松。
才停下来不久的情欲再一次扰动着你,对方迷恋似的在你耳边的厮磨更是让你难以忍受,你又怒又羞的对他说:“下面这个…我要取出来…”
“好啊。”对方很是好脾气的应允,那原本钳制你的手缓缓松开,整个人慢条斯理的退回你的身后。
“门是开的,大小姐应该能自己上去吧?”带着肯定和赞赏的,却让你感到分外羞耻。
你蹑手蹑脚的下床,赤裸的肌肤与空气相交,冒出一小片鸡皮疙瘩,腰间是指痕,胯骨上是淤青,丰润的乳肉上满是对方留下的吻痕,色情得像是某种片子里的女主角。
你很快意识到你不能,身体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红,因为那塞子在行动间下落,腹腔内慢慢的下坠感,你几乎可以想象滑落后对身后的人来说那犹如失禁一样的场面。
如同不愿意面对现实的鸵鸟,你在柔软的地毯上坐下,不敢去摸腿间存在感十足的物件,只是一个劲的战栗。
男人走到你的身后,你听见脚掌踩在柔软地毯上的细碎声响慢慢的靠近,跪在地面上将你再一次搂进怀里。
如同最契合的榫卯,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他的身高让他足以俯视到你羞耻的神情,颤抖的小腹。
“看来大小姐不能做到呢。”他缓缓叹气,像是失望,那薄唇又安慰似的在你侧脸上亲吻。
你双腿闭得死紧,并不愿意分心去阻止男人小打小闹的行为,你只是红着脸说:“抱我去…”
作为一个成年女性,这如同失去了自制力的感觉让你大受挫折,也不管那么多了,只想要摆脱那样的处境。
男人的手滑过腰身,然后是光裸的腿,你以为他答应了,紧绷的身体松懈,就连并拢的腿也泄了几分力。
然后被对方毫不留情的掰开了腿,那姿势如同被教导着排泄的孩童,双腿大开,你眼睁睁看着自己那一片稀疏的毛发下的阴皋暴露在对方眼下,接着,那被你夸赞过的手指握住了那让你厌烦的塞子,迅速的拔了出去。
“嗯额…艹”你气急了,那混杂在体内许久的体液争先恐后的涌出,同时暴露在两个人的视线中。
那深色的地毯被濡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亮晶晶的,而你被那如排泄一样的快感冲击得咬住了手指,眼角终于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大小姐好乖,轻轻一碰就泄了呢。”男声语调上扬,赞赏似的,他吻去那来之不易的泪水。
女人的身体还在快感中战栗,一只手放入口中去堵住呻吟,另一只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犹如溺水之人抓住那代表了生的浮木,指甲在那手臂上留下深深的印。
那放浪的花穴一点也不似那崩溃的主人,甚至还不知羞耻的紧接着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被男人很快注意到,那早就硬的发疼的阴茎更加迫切,马眼溢出一丝前液,淋湿了硕大的龟头,那原本还算是粉嫩的阴茎快要接近深红,狰狞的青筋在不满的勃动。
突然被抱动,你后知后觉的看见那曾插入你体内的凶物再一次抵在你泛着水光的穴口,这灯光该死的亮,彻底击碎了你的自尊心。
那肉棍还没有急切的进入,只是在穴外跃跃欲试的摩擦,干燥的茎身上沾上一大片水液,每一次都故意碾过小小的阴蒂,很快让你的腿间再一次变得湿滑起来。
你湿着眼眸侧过脸去哀求,就连抓着对方的手都乖巧的收好,那张诱人采撷的红唇带着微喘不自知的诱惑着男人:“不要,不要插进来。”
笼罩在欲望之中的人会那样善良吗?那在腿间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泪水让你看不见男人几欲疯狂的神情,你保持着警惕,花穴还是突然的被对方狠狠干入了。
猛然进得太深,让你再一次泄了身,小小的穴口含入了根部,溢出少许液体,其余的全被粗硬的阴茎挡在了体内。
不同于昨天被对方抵着肏干,你现在被那样抱在怀里,直视自己被插入抽出的花穴,羞耻得越发紧缩,想要移开目光就会被过快的插干吓得转头,你只能乖乖的看着那阴茎如何撑开你的内腔,那穴口又是如何吞吃,甚至小腹在小幅度的耸动,你的耳根红的诱人。
于是被人毫不犹豫的攫取,舌尖挑逗着,下身突然不讲理的变得极为迅猛,你甚至看见那肉棍在下身的舔弄之下变得水亮湿滑,如鱼得水的轻易进入你被肏得发肿的花穴。
失去了所以依靠的女人在这无底深渊中只能依靠他,就连那双眼也像是对他充满了柔情,带着泪花看向他,被他以更疼爱的力度予以回应。
单单是被那样抱着,你就被射入了两叁次,这场情事超过了你的负荷,甚至合不拢腿了,只能颤抖着身体被男人抱往你从未见过的上面。
男人贴心的先是捂住了你的眼,随后才慢慢的放开,你逐渐适应了光线,看向另一片属于男人的领地。
这一对…我怎么写了那么多肉?
以爱意投喂你(终)
灰色和黑色的色块占了大多,但好歹那墙面是暖黄色,让人不会觉得过于单调。
你坐在浴缸中,身下是男人同样赤裸的身体,熟悉的手指探入你的体内,粗糙的茧刺激软嫩的内壁,让你害怕的去拉那手。
“我不要了…真的要死了…”
“只是帮你清理一下,你想含着我的东西继续过一天吗?”
他挑了挑眉,“倒也不是不行。”仿佛是为了满足你可耻的需求。
“…”你闭上嘴不说话,却放松了身体,那手指很明显的进入得更加轻松。
被他操坏了的女人不懂得汲取教训的再一次向他敞开了身体,手指没入那丰满的臀肉中,臀上满是他撞击出来的红,而那腿间甚至还在颤抖。
太…淫乱了。
他忍耐着再一次把人压在身下的欲望,一只手在你体内探触抠挖,另一只手粗暴的撸动再一次勃起的阴茎。
看着那白色的精液在手指的引导下流出,滴落在温热的水中消失不见,女人敏感得不行,再一次颤抖着在他指下泄出。
粗硬的性器也终于射了出来,有星星点点的打在你的臀上,你很快瘫软在浴缸里。
睡意再一次袭来,对方正在抱着你擦干身体,你懒懒的扯了扯那洁白的浴巾:“我想起来了,我救过你…”接着就控制不住睡意的陷入了睡梦中。
男人手下的动作停滞了,那双浅色的瞳看向你,而你全然信任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狡诈的,精明的,毫无道德的无良商人,却在你简简单单的回忆起和他的相遇后就那样原谅了你,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笼罩已久的阴霾就那样逝去。
你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房间,看得出来是男人的卧室,很多东西都充满了他的气息,仿佛置身于这样一个房间,你也染上了他的气息。
窗户悍了护栏,你透过窗户看,勉强分辨出这是独户的别墅,不管你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回应。
你的心态早已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你内心隐隐有一种奢望,觉得那人会放走自己。你觉得他是温柔、善良的,又对自己的盲目判断感到嘲讽。
总归也出不去,但你的确是先对不起他。
你这样想着,在那人进来时抬起头认真的说:“对不起。”没有说对不起对方什么,只是指甲紧张的在书封抠刮。
双方都心知肚明。
但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诡异的略过你的话语,坐在你的身边,放下手中的食物,用勺子喂到你的嘴边。
接下来的时光有些让你适应不能,男人仿佛变成了一个君子,只是每天投喂你,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动手动脚的举动。
白天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在房间内办公,而你在一旁看书,那些书是你很喜欢看但没有时间看的,所以你渐渐也适应了那样的氛围。
有时候像是累极了,他也会把你抱在怀里,就那样小憩。你几乎没有再和他一同入睡过,他好像很忙,常常大半夜才会回来,而你的活动范围渐渐扩大到整栋别墅,你简直快要变成这里的主人了。
反而他才像是客人的,风尘仆仆的来,风尘仆仆的走。
你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越发松散的防卫和对方的疲惫让你知道这是逃跑的好机会。
时间已经过去了几近叁个月,天气甚至凉了下来。
那天,很是突然的,男人告诉你明天你就能走了,你父亲的遗物之后会送到你手上。
那是被父亲的对头抢去的不知名的物件,你眼睁睁看着对方抢走,而你却无能为力,那是你的心结。
门口停了一辆车,而他知道你会开车。
你的心中却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得不承认你对他有好感,这好感或许是通过相处,或许是源自愧疚,或许是因为肤浅的情爱…或许这好感还不足以称得上是爱,但已经足以撼动她的心让你对他心软了。
你想起自己似乎看见了他的枪。虽然被他很快的藏在身后,但你敏锐的判断力告诉你你没有看错。
莫名的,你没有走。
夜晚的房子很是空旷,又没有开灯,黑压压的一片,你只听见客厅里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走过。
不知道等了多久,你才听见有汽车声自远方响起。你站在门后,想看那人在搞什么名堂。
要是他没事,希望他不会反悔。
你想。
有人在开门,却哆哆嗦嗦的在门上轻磕,像是醉汉打不开房门。
难道他去买醉了?还醉驾?
带着疑惑,你打开了门,那人就倒进你的怀里,你被压的摔在地面,两个人的重量让你几乎窒息,但还好你反应很快的卸了些力。
“你…没有走?”
你还没有来得及推开他,就闻见了一大股血腥味。
借着月光看,手上满是对方的血。
那人已经昏厥了过去,嘴唇因失血过多而苍白,快要和他的肤色混为一体。
你的理智几乎要蒸发,控制住自己不去尖叫,手足无措的摸出了他的手机,你的指纹居然能解开,然而你没有来得及想太多,拨了求救电话。
你一边强迫自己冷静的陈述,一边控制不住的流泪,眼泪打湿了屏幕,你神经质的感觉对方的血液快要干涸。
所以他是打算死在今天吗?
你气急了,咬牙切齿的说:“你要是敢死我就敢去和别人生孩子…”
“还要让他认你做干爹…”
“年年都去你坟前恶心你…”
那话说到最后都没逻辑了,简单的处理好的伤口终于等到了救援。
你晕了过去,心满意足的看见对方被抬上了救护车。
如果世界上有什么奇葩的场景的话,那就是你在看见自己等了好久的人醒来时,毫不犹豫的咬了对方的脸,然后那人愣了好一会,居然疯了一样的吻你。
如果有人看见一定会觉得这是一对疯子。
接下来无非是打情骂俏,但那人还躺在病床上,这下轮到你来喂他了。
那天早晨你去见他的时候,手里还提着自己买的早餐,那人就把你父亲的遗物给了你。
“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差点被扔掉。”
你按下喜悦,把那戒指戴在了手上,那是一枚很古朴的戒指,一点也不像你的父亲的东西,但你还是带着疑惑收下了。
不过在你眼里更重要的是让这个原本还算强壮的男人早点恢复,尽管你一直在照顾对方,但他看起来还是很瘦,比你印象中那个人弱了不少。
但你不再是厌恶,而是心疼。
“白痴,一枚戒指而已…”
“但是很重要。”你刚想扭扭捏捏的赞同,为自己不可思议又很自然的示弱感到惊讶,你就看见对方拿出装着钻戒的盒子。
“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手足无措的玩弄着手上的戒指,感觉自己像个怀春少女,一点都不像自己了。
于是你只是娇蛮又无理的说:“知道不合时宜你还问…”
俊秀的脸上满是失落,却还是勉强的露出笑意。
“不管你拒绝我多少次,我都会堂堂正正的追…”话音未落就看见你把手伸在对方面前。
女人的脸逃避的躲开了他的视线,只能看见那熟悉的、绯红的带着小痣的耳根。
“蠢…”
他失笑,为自己变得不灵活的脑子。在你的小声斥责中为你戴上了象征爱情的戒指。
魅魔番外开放啦,大家记得看。
儿童节快乐,礼物是成人小说?
实验造物(1)
(100猪)超强试验品海妖x超弱人类少女
你去后院原本是去吹风的,只是如古人夜里行舟一样的突然起了兴致。
然后你在微弱的晨光中看见了那条巨大的尾巴。
一条鱼尾出现在你家后院,即便你家的确靠海很近,但还是十分离谱,尤其是在这条鱼尾大得打倒了你精心培育的很多盆栽。
没有鳞片,如鲨鱼皮一般的光滑,却是近似于黑蓝的颜色,你不觉得你能形容得了它魅力,那是一条庞大又美丽的鱼尾,以至于你没能先生气或者害怕,而是被对方蛊惑了心智。
但那鱼鳍并非是鲨鱼一样的流线型,而是如海鱼一样的尖刺组成的鳍,有透明的肉膜粘合了每一根骨刺,此刻那些鳍只是贴合在一起,所以你丝毫没有意识到它们有多么强大的攻击性,只要那骨刺有意攻击你,新型的毒素足以让你瞬间死去。
你相信在朝阳之下这条鱼尾的光辉会更加美丽,或许那肉膜和骨刺以及那细腻的皮肤都将折射出斑斓的色彩。但你心痛的发现,这鱼尾的中下端划出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横贯在鱼尾上,皮肉都狰狞的卷起,似乎被海水泡得发白。
伤口甚至有血丝仍然在源源不断的流淌,不仅仅是这一道伤口,你甚至还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布满了美丽的鱼尾,你的视线向鱼尾之上探去,想要确认这条鱼是否已经死亡。
你这才意识到这条古怪鱼尾是如此的大,借着晨光你见到了“它”的全貌。
这是一条人鱼。你笃定的觉得。
衔接于鱼尾上的是成年男性的上半身,尽管细碎的伤口同样肆虐在那如同人类的肌肤上,但你还是能看见那健壮的肌肉线条,显示出这条“人鱼”的遒劲有力。
你有些羞涩的赶忙移开了视线。
却再一次被神的宠儿迷惑了心智,如果人鱼们真的都长的同他一样,人类会争先恐后都送上自己炽热的生命,因为属于塞壬的魅力人类根本难以抵挡。
被海水打湿的短发黏在那深邃立体的俊美脸庞上,你甚至觉得他来自古希腊,那黑发在光线之下发出来自海的幽蓝,眉间满是痛苦,使他整体散发出一股落难者气息的楚楚可怜。
他还活着。
作为一位盲目又善良的人类少女,你很自觉的把对方脑补成娇弱的人鱼,或许在我们国家可以叫做鲛人吗?你想。
根本没有意识到那狰狞的鳍和细腻光滑的皮肤意味着什么,被这美貌的诱惑降低了警惕。
你要救他。
你下定了决心,脑内已经展开了和人鱼和睦相处最后让对方回归大海的美好蓝图。
真是又浪漫又热血。
你花费了极大的力气和时间将人鱼拉进屋下,还好这乡村小屋是独栋,你们家的浴室在一楼。
天早就亮了,还好你有小心处理过人鱼的伤口,也用了湿润的毛巾为对方保持湿润。
你在浴缸中放了水,但你不知道应该怎样将人鱼放进去,你已经精疲力尽了。
你只好用温和的水流尝试唤醒他,人鱼的确有所动作,但他只是本能地翻身进入了浴缸,侧着身蜷缩在这相对于他来说有些狭小的空间。
虽然没能醒来,但的确让你少花了不少力气。
你印象中偌大的浴缸居然只是勉勉强强,你很快释然,那鱼尾的占比实在太高。
浴缸中的水因人鱼的动作溢出,打湿了你的衣服,贴在身上很是难受,但高涨的水面对人鱼来说反而相当舒适,你能看见他耳后类似于鲨鱼的腮在水下一张一合,以及那很明显禁锢了对方的项圈。
黑色的项圈,标着“s041”的字样,让你有些迷惑,但你天真的以为人鱼仅仅只是遭受了人类的虐待。
实验体躺在缸底呼吸,离开了基地太远的项圈失去了信号,却还是会束缚他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实验体将会格外虚弱,丢失部分机能,以及极其的依赖水生环境。
那项圈上有微弱的电池一般的标志,总共有四格,现在仅仅消失了一格,在水下散发着微弱的绿色光芒。
但旁边的红点,标志着实验体即将迎来发情期。
你不知道你盯着那梦幻的场景站了多久,人鱼很明显的好转起来,呼吸在缓慢的稳定下来,黑蓝色的发丝在水下随着呼吸飘荡,显得更加的柔和、美丽。
你甚至看见对方的鱼鳍兴奋的舒张,你这才发现他的肘部、胯侧、鱼尾中部两边都有更小的对称分布的鱼鳍,帮助人鱼更好的适应水下的环境。
你畅想着人鱼在海底自由自在的场景,却不知道这是一条在此之前从未离开过实验室的试验品海妖。
他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人鱼,而是被实验人员极度厌恶的、叛逆、凶恶的海妖。他们甚至忘记了使用什么基因将他培育出来的,只知道这条人鱼与其他人鱼一点也不相似,就连鲨鱼的试验品都会与人建立信赖感,而他却固执的只要求自由。
试验品并不被允许拥有自由。
你或许一辈子都难以想象被这样定位的生物是如何逃出那个实验室,甚至脱离那个时空的。
那些伤口其实已经恢复了很多,他现在至少看起来不像一个血淋淋的怪物,剩下的大多是密密麻麻的外伤和电击、鞭打、鱼枪留下的暗伤。
而你眼前所见的,就足以让你为这条人鱼悲伤的流泪。
等你清醒过来时腿已经站得发麻,你终于能理解那些玩养育游戏的人究竟在为什么喜悦,你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呼吸,听见细小气泡自水底冒出的可爱声响,人鱼每一次鱼鳍的舒张都让你感到发自心底的喜悦,像是你的注视能够传递给对方爱一样的,着迷的不愿意离开。
你缓了缓神智,虽然不知道人鱼多久会醒来,但你要先准备好食物供给对方,离海近的好处就在于海鲜制品的成本要比别的内陆地区低上不少,你买了不少种类的鱼,拿回家后累的你直不起腰。
鱼肉被处理成了几种,完整的生鱼,切好的生鱼肉,以及烹饪好的熟鱼肉。
接着,你想起人鱼身上显然的人类文明的痕迹,尤其是那让你在意的颈环,你将部分鱼肉煎得金黄,撒上了调味料,新鲜的鱼肉刚刚煎好,还混着调料的香气,让你没能把持住尝了一块。
黑暗的室内。
少女推门进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要逃跑,鱼尾却因为虚弱而无法动弹,他原本坐起的上身只好警惕的沉入水下,露出一双亮绿色的眼瞳观察着陌生的人类。
他不知道要是对方攻击他他该如何反抗,过度的负荷让他的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劳损,更何况还有恶心的颈环的压制,让他连捏碎它的力气都没有。
魅魔之天性番外(中)
阿普尼的双眼只有澄澈的爱意,你控制不住的伸出舌舔去他眼角的泪痕,轻抚对方浓长的软睫,内心满是饱胀感的看着你的弟弟不住的扑闪着那双如紫罗兰一样魅力十足的深紫色眼眸。
湿热的触感让阿普尼从恐惧中暂时解放,他抱紧了身下的女性魅魔,贪婪的吸嗅着你和他交织在一起的气息,至少你与他的情欲给了他安全感。
在这样亲昵的关系中,他是你的弟弟,也是你的伴侣,有时甚至能窥见兄长的身影。但你们都知道,这段感情中的主导者是你,如果你们相爱,你们会纠缠一生,一旦你对他失去了爱意,他的人生甚至会因此崩塌。
你扮演着长姐的角色,同时也是阿普尼最重要的妻子、伴侣。
母性让你想要安抚他,你调情般的轻抚过他颤抖的蝠翼,引诱你的弟弟说出你所不知的秘密。
另一只手玩弄似的将他的尾巴握在手中轻轻的撸动,把看起来闷闷不乐的尾巴摩擦得发热,它羞涩的缠上你的手臂,却被你顽劣的玩弄着尾端那可贵的柔软。
他的尾巴被姐姐含在炙热的口腔中,那口腔的温度被敏感的尾巴接收,如电流一样传送如他的神经,让他兴奋得颤抖。
实验造物(2)
我写了一章我的海妖还没吃上饭是我妹想到的。
今天早发早看完早睡觉(??ω??)??
你没有想到人鱼的恢复能力比你想象中好太多,距你见到他过去大概才四五个小时,他就已经苏醒了。
那双和你想象中不同的绿色眼眸在黑暗中发光,你甚至可以看见那代表警惕的竖瞳,像是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水面上的鳄鱼,静静的等待饮水猎物的靠近。
给你一种你会被对方杀死并吃掉的错觉,有胆寒之意自尾椎蔓延而上,但你对对方的印象还停留在化为泡沫的娇美人鱼。
你只以为是自己今早受了凉,所以才一阵阵的发冷。
“我要开灯了…”你迟疑的温声提示,直觉告诉你他能够听懂人类的语言,但你也无法确定是否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人类少女的声音不带一丝威胁性的自空气中游弋至他藏在水中的耳骨,那是与研究人员完全不同的清甜绵软,而她手中正端着大量的食物,足以暂时补充他的体能,让他更好的度过这段虚弱的时期,像是在沙漠中遇到最丰茂的绿洲。
然而那胸前的鼓起、窈窕的腰身却让他宕机。
这是已经消失了的人类雌性!
人鱼之所以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替代她们,试验品们的存在被人类赋予替他们繁衍的功能,甚至越是接近女性特征,生殖能力越强的人鱼越为珍贵。
他惊讶极了,于是你打开灯后只看见人鱼蜷缩在水里惊惧的看着你,对另一个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时空丝毫不了解的你以为他是被人类的伤害烙下了心理阴影。
真是弱小而美丽的生物…
你心痛的想,怎么会有人忍心去伤害他?除了没有那色彩斑斓的鳞片,他几乎完全符合了一切人类对美人鱼的想象,甚至超过了人类匮乏语言所能描述的美貌。
人鱼虽然只是实验造物,但并不代表他们智力低下,后现代的人类对一切的要求都更加的高标准,更加苛刻。他们都被注射了利于学习的芯片,虽然在这遥远的古时空已经失效,但并不影响s041对眼前所见和自己接下来的行动下达指令。
资料记载中的人类雌性是极柔弱极胆小的。她们的肌肤只是轻轻的磕碰就会泛红甚至淤青,骨头比刚出生的孩子还要易碎…女性的弱小使她们的母性光辉在后世更加被赞颂得难能可贵。
甚至有记载说人类雌性是水制成的:“女人是水做的。”
眼前的雌性会知道她们在漫长的时光后会迎来消失吗?
作为替代品产生的实验体怀揣着恶意想。
却故作害怕的将自己缩在更加狭小的角落,狡猾的博取人类的信任。
生活在水体中的他并不觉得这位人类雌性有他们记载的那样神圣化,因为这位女性很是没有警惕心的靠近他,对一位陌生的访客巧笑嫣然,甚至连衣着也…也单薄的毫无防备。
要知道实验人员们都怕死了凶恶人鱼的突然袭击,甚至有食肉种忍耐不住饥饿的诱捕过掉以轻心的实验人员,那骸骨在食肉种的水池里被撕的粉碎,血腥染红了实验者精心调配的水体。
而s041只是在自己的池中冷漠的看着,看实验人员手忙脚乱的制服那只疯狂的生物。
如果她就那样出现在实验室,估计早就被疯狂的人鱼在撕咬中变成碎片。
你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妥,要说单薄,虽然海边还带着些凉,但早已到了穿上短袖短裤的季节,你保持着善意的笑容,试着用甜韧的鱼肉吸引他放下警惕。
但人鱼很明显是和人类一样的高级智慧生物,不会任由食欲掌控,所以你只能看见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你几乎一瞬间在想人鱼的泪究竟会不会变成珍珠。
居然想看美人落泪,真是太恶毒了,你在内心鞭挞了自己一顿。
有阳光透过窗投射,那光线之下暴露了空中飞舞的细尘,照在人鱼完美无暇的脸上,让你看向那湿发下更加诱惑的脸庞。
那双含着悲伤的眸里的瞳孔早已悄然化为了圆瞳,看起来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让你怀疑自己刚才进来时是不是看错了。
浴室里有用来坐的小板凳,你小心翼翼的靠近人鱼,坐在那小巧的凳子上,装满了各色鱼肉的盘子就放在你的腿上,色香味俱全,而你却对抗拒进食的人鱼无能为力。
人鱼从未与息影的女性相处过,就连后人类培育出的人鱼也通通只有雄性,像是受了繁衍法则的诅咒。而你更不可能和传说中的人鱼相处过,所以双方都表现得格外谨慎。
“你要吃东西吗?”你手足无措的拿起叉子想要插一块鱼肉,却看见人鱼怯怯的躲闪。
太阳射进来的光线被光滑的金属反射,那光似乎在你的动作间不经意的打在了人鱼的眼中,因为他的动作很明显的捂住了眼。
人鱼更多更为精致的细节浮现在你面前,那泛着极浅的蓝的皮肤下有青色的筋络凸起,精致的腕间那凸起的硬骨看起来有石膏般的质感。
你几乎怀疑他是石膏像的化身,否则怎么会这样过于的具有美感。
像是被人类赋予完美特性的艺术杰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眼前的场景让你不敢再言语,你全然归咎于自己伤害到了这位雄性人鱼,他因战栗而起伏的胸腔看起来是那样的真情实感,让你满是冒犯了对方的羞愧。
你埋怨自己的粗手粗脚。
却不知道对方一边遗憾这状态让他不能立马结束你的生命,从与外界接触的危机中逃出去,一边用极具欺骗性的外貌博得你的好感。
他明白谁现在更能掌控局面。
但对人类的厌恶始终让他无法很快的同你接触。不过,人类雌性是一种他未接触过的生物,陌生和“异性”这一概念让他对你产生朦胧的好感。
“咕…”人鱼的腹部传来饥饿的叫喊,你下意识的看过去,人鱼却侧了身,趴在缸沿靠近你,鼻间用力的嗅着,像是在辨认鱼肉的气息,又像是在记住你的味道。
奇怪的自恋想法让你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把腿上放着的盘子双手递给他。
“这是我从市场上买的鱼,我只拿进来了切好的生肉和熟肉,这一边是我按照人类的习性给你做的……”
人类少女一个人紧张得巴拉巴拉又大声的说个不停,端着盘子的手甚至因用力而按耐不住的颤抖。
聒噪,又弱小。
他不屑的想,这就是他的“饲主”?
虽然对方脸上代表着害羞的红潮让他有些开心的轻轻动了动尾巴。
尽管那动作用了他认知里最小的力道,他往常都是用那尾巴来击晕猎物,从不做这样过于…文雅的动作。
那水还是受不住的溢出,暴露了他微微缓和的心情。
水珠噼里啪啦的溅在还在滔滔不绝的少女小腿上,自那脆弱小巧的脚踝流下,只剩下一道道湿痕。
那水液方才还在与他亲密的接触,或许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居然有一瞬间因为那样的事感到兴奋。
比猎杀时猎物的鲜血弥漫水体还要让他血脉喷张。
他是为数不多被实验人员投以活物的人鱼,而且那些食物往往对于其他人鱼来说凶猛又难缠,在他的手下却过不了几个回合就成为盘中餐。
无数次见证s041的容器内的液体染上暗红,甚至溢出铁锈味,实验人员带着惧意的称他为怪物。
好事者为他和越来越强的猎物设下过赌局。
很快就一哄而散,因为他从来没输过,并且每一次他们试图围观s041的捕猎,就会被投以似乎能被隔空扼杀的锋利目光。
而此刻却是梦境一样的,柔软可欺的雌性讨好的捧着食物送到他的面前,甚至他的心居然该死的跳动得极快。
身体的机能不是已经退化到极弱了吗?
他懊恼,背对着你,欣喜又耻辱的掩盖他奇怪的表现。
希望人类不会听到他的心跳声,快要把他自己震聋了。
实验造物(3)
强大的海妖却不经意的将自己的尾巴暴露在你的眼前,那腹鳍微微展开,细密的伤痕完全没能影响到他的美丽。
如你想象的一般,那皮肤在阳光下隐隐有彩色的光,如一匹流光溢彩的精工绸缎,让你对抚摸他的念头感到跃跃欲试。
那细小的伤痕和还未愈合的尾部泼了一盆冷水,被那仿佛虚幻场景迷惑的人类终于回过神来。
你一定要照顾好这条美丽、纯洁的小家伙,你几乎想要用光所有的赞美之词去歌颂对方,只奢望在人鱼痊愈后能够让你摸一下那把你迷的神魂颠倒的尾巴,十秒,哦不,或许五秒就够了。
过度发达的思绪几乎已经想发展到娇羞的人鱼在你友好的抚摸之后带着微笑重回海洋的完美结局。
你收回那流连忘返的目光,像是在诱骗一只缩在角落的小仓鼠,心中又是负罪感又激动。
你拿起一块熟肉示范性的咀嚼?、吞咽,示意那是无害的,甚至因为他背对着你而刻意咀嚼得很大声,一点也不像个淑女。
“很好吃的。”你没有骗他,虽然这的确只是一块白味的鱼肉,但胜在新鲜,肉质还很软弹,腥味一点也不重。
s041动了动耳鳍,那几乎紧贴着耳后的鳍轻缓缓的舒展,你看见他缓缓转过身来,那双亮绿如春芽的眼看向你,满是无知和得来不易的信任。
你甚至只来得及抱稳盘子,让它不至于随着你的害怕被甩飞,那张美而不自知的脸就猛地靠得极近,海族微凉的吐息只停留了一瞬间,你叼着的一大块鱼肉就被对方窃取。
不不不,这样美好的人做的事怎么能叫做窃取呢?
你强行安抚自己,海妖像是借由这样暧昧而不着痕迹的接触把那份羞意施加与你,你露在外面的一大片颈部肌肤都红得堪比飞霞。
你想去摸自己的嘴,又怕这样会让海妖以为你讨厌他,只好无措的舔了舔发痒的下唇。
s041狼吞虎咽的吃下了那一块被你咬了一小口的鱼肉,雌性的气息同他开始捕捉到的一样美好,告诉他他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令他灵魂都窒息的封闭实验室,那双眼因被满足的愉悦而亮得吓人,就像一条讨食的猎犬,克制又渴望的看向你。
他的胃还空着,还能吃下很多,他想着。
猩红的舌舔过白森森的獠牙,快速将自己过于粗暴的捕食习惯隐藏起来。
你刚开始并没想太多。
以为人鱼肯进食了就天真的放下心来,以为博得了对方的信任,这位人鱼会像爱上英俊潇洒的王子一样小鸟依人的迁就你。
你把盘子递过去几次,甚至拿起鱼肉递给他,连连换了几种方法,他都没再有反应,只是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脸。
你的脸如烧红的铁,在那潮湿的目光中蒸腾出水汽,又后知后觉的发现人鱼盯着你的唇,你本来就没褪下去的红更红了。
不会是你想的那样吧?
你倔强的再一次递鱼肉给人鱼,人鱼好像知道你知晓了他的意念却并不执行,神情染上了暴躁,你眼睁睁看见那诱人的喉结不住的滚动。
被这样一条美得异于常人的海族娇嗔的盯着是真的会让人类缴械投降的。
你迁就着对方,带着燥热和羞耻叼起一块鱼肉,少女娇嫩的唇瓣掩盖了一小部分食物的踪迹,却如献祭一样的将那诱人的食物呈在他眼前,那双灵动的眼只是低垂着,像是等候神袛降临的女祭司。
他满意的舒张着鳍,像是好不容易追求到情人的火热青年,挺身就在你的唇瓣间进食。
那唇好像离你很近,呼吸再一次洒在你的唇侧,让你觉得有些发痒,说不清是嘴角还是心底。
那痒意使你在这场进食中酥麻。
S041很快吞下了那悬在外面的大半块肉,你看见他的脖颈有节奏的律动,如同蟒蛇一样缓缓咽下甜软的鱼肉,轻而易举的推断出那染上你的诞液的鱼肉被搅得稀碎,被他吞吃入腹,化为他身体中的一部分。
你还在为这略显邪肆的场景而震撼,那一边海妖就贪婪得连最后一丝残余也不放过的用长舌勾过你的齿间,异族的唇微微相撞,你只觉得有一阵风掠过,那最后的一星半点也没了踪影。
那又绵又软的触感,像棉花糖一样碾过你的唇,人鱼却看起来茫然无知的等待着你的再一次喂食,徒留你一个人沉醉在过于美好的幻境。
那接触明明极轻极浅,你的喉间却满是辛辣的干渴。
你居然对一条受伤的人鱼心生歹念…人鱼那看起来纯粹是为了进食的动作在你的心里掀起比天还高的波澜,你捏着手下柔韧有劲的新鲜鱼肉,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仿佛是航海途中遇到了人鱼的水手,不知应该及时止损的离开还是留下来观赏完毕人鱼小姐的演唱会,而代价是付出生命。
缓慢的,海妖故意带着诱惑的凑近你,那精致的锁骨随动作显得凹凸有致,那双绿色的眼像是被女巫下了咒语,周围的一切的变得模糊,把你搅进了对方的深渊。
你神情恍惚的叼起一块生鱼肉,鱼儿靠游动锻炼出的紧实肉质被你全然忽略,只能把所剩不多的理智放在不要让口中的鱼肉掉落这件事上。
很快,海妖又故技重施的碾过你的唇,在你齿间勾走那残余的鱼肉,你却像是被勾走了心一样的,无措的忘记了闭上红润的小口,露出艳红的黏膜和躲得极深的舌。
你快要把这只海妖宠坏了。
狭小的浴室内又是一阵吞咽声,接着,他不假思索的吻上你,也不管你明显还没有来得及放鱼肉的唇间,就让那明显过于妖异的舌放肆的在你火热的腔内探索。
那舌尖仿佛天生的灵动和湿润,适合做一位热吻高手,你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口腔中的潮湿,他像是只凭着本能寻找食物的小动物,一刻不停的探索你口腔的每个角落,连湿滑的粘膜也被重重的碾过。
你被人鱼变成了过热的机器,大脑自觉的屏蔽了这过大的羞耻感,等你回过神以后才看见盘中的食物空空如也,嘴唇已经被过度使用得发麻,人鱼还在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像是在抱怨为什么没有食物,选择性的忽略了人类放得稳稳的盘子。
你忘记你喂了几次,只记得那无意的一次次唇齿相交,海妖的气息遍及你的口腔,你甚至忍不住被刺激得红了眼眶。
直到人鱼潮湿的呼吸离开了你,你的心才又复苏了一样重新跳动起来,室内寂静无声,连你的呼吸声的变得真切,你匆匆忙忙的掩饰。
“你吃饱了吗?”你看向他,却不敢直视那双眼睛。
海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这几片肉块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点心。
幽深的目光扫过少女因接吻而红肿的唇,那唇如陈酿的酒,竟让他那颗浸泡在恶意中生长的心脏要染出爱来。
好在这点心里还有他意料之外的大餐,他满意的舒张着藏在水下的鳍,就连尾鳍也因兴奋而悄悄展开,那温热的水才被给予信任的能充分浸润他的皮肤。
这人类雌性过于甜美了,在后世息影是多么理所当然的事。他改变主意了,要是这样美好的女性出现在还未逃出实验室的他面前,他肯定会先不管不顾的独占她,抢先占有这值得疼爱的伴侣,不可能让臭虫们靠近她半分。
至于现在,他可以对这位无知的少女徐徐诱之,一寸一寸的将她吞噬进自己的陷阱,彻底成为他的配偶。
理所当然的满足他生理与心理两方面的冲动。
而你看不见海妖隐藏在幽深海底的邪念,只是意识到人鱼迄今为止还从未说过一句话,那传说中唱着惑人歌声的口中竟是未吐出半段曲调。
实验造物(4)
超强试验品海妖x超弱人类少女
天真无邪的人鱼在那样乖巧的看着你,透亮的绿眸比玻璃球还要漂亮,而你却在想他是不是一个哑巴。
你觉得无地自容,但还好人鱼看不出你的小心思,想到这里,你掩饰性的摸了摸鼻子。
“那我出去再拿点…”
这狭窄的室内给他一种捕猎场的既视感,少女涉世未深的轻易露出后背,那曼妙的腰身和婀娜的曲线让他有一种兽性的冲动…
想要扑向猎物一样的扑向她,把柔弱的雌性压在身下,用他强有力的鱼尾不容反抗的缠绕上那双娇嫩的腿,与她肌肤相亲,而她只能又哭又闹的反抗,却逃不开他的侵犯,最终只能哀哀的乞求…
身处在一片光明中的食肉动物对你露出一个充满欲念又是残忍的笑,獠牙终于忍耐不住的暴露在空气中,喉间是微微的喘息,那耳鳍甚至兴奋的立起,瓣膜挣扎出流畅的线条,与你印象中娇艳欲滴的美人鱼大相径庭。
反倒和来自混沌黑暗的古邪神看起来一脉相承。
但这该死的颈环倒是很恪尽职守的禁锢了他的力量,他没有把握能够完美的掌控一切,这让完美主义的猎手压下了溢出的攻击欲望,带着点懒怠的视线紧跟着你细碎的脚步。
人类短裤下雪白的一双腿终于离开他的视线,那足踝折出的弧度甚至让他怀疑她在刻意诱惑他。
他放松的吐出一口浊气,室内的潮湿让他感到舒适,目光又不由自主的望向已经无人的门边。
这天真无邪的雌性真是罂粟一样令他反常。
而他放松自己沉迷于此。
无法分辨独占欲与爱的海妖让那复杂的感情交缠在一起,最终衍伸出最难以挣脱的羁绊。
你的美人鱼是个小哑巴,你悲伤的想,又为对方的美丽感到骄傲,即便那如仙乐般动人的歌喉半点传不入你的耳内,你也被对方迷的神魂颠倒。
看来的确是神魂颠倒了,毕竟你现在也没有意识到对方的不对劲。
敏锐的听力让他听见人类的呼吸声还停留在屋内,伴随着金属刀具切过肉的磨擦声,窗外有不知名的鸟类掠过,影子极快的闪过他的脸庞,羽翼拍打声又轻又快,让他充满兴趣的伏在窗台寻找。
s041是“怪物”,同时也是“劣等品”。
他们培育的是活好不黏人任人摆布的娇俏美人鱼,而不是占有欲,思想,人格…这样不受控制的数值都发展到极高的危险未知种。
他像是养殖场里硬塞进来的一个人,没有利用价值又抹杀不了,他快要被计划“删除”。
但他活下来了。
从一群没有灵魂的人鱼中逃脱。
他是海妖,是丑陋,是邪恶,是堕落,是深海的猎人。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把原种培育了出来,人鱼和海妖间虽然相似,但隔了不少代,那差别细微又庞大,足以让他在那为人类私欲服务的实验中搅起一阵风暴。
不过那已经与他无关了。
眼前正是他出现的后院,他嗅到自己身上的血腥气息,那被他压坏的盆栽已经被少女心疼的扶起,只是那叶子焉巴巴的可怜。
飞禽早已失了踪迹,但海妖看着焉巴巴的盆栽傻乎乎的笑,周围的事物熟悉又新鲜,他像是充满了理论知识的学生,第一次接触到新奇的项目,强撑着尾巴立起身去看,肌肉在皮肤下鼓动,呈现出天神躯体般的健美线条,也不管那尾巴上狰狞的伤口被压得死紧。
在你进来之前他就已经又敏锐的恢复了原样,你一眼望过去就看见好不容易恢复了五六成的伤口在哀哀的向你求救,投诉这惨无人道的加害。
你预感到在于人鱼的博弈中你说不定会百分百的认输,因为即便对方美丽的躯壳遍体鳞伤,你也会因那深沉又纯洁的气质而充满怜爱。
s041还没有察觉到自己尾巴上的伤口又撕裂了不少,还在等着你去喂他。
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你,像是一个索要礼物的熊孩子。
让人不忍拒绝。
而你只是认真的…
轻轻的在人鱼的额头弹了一下。
“你会很痛的,不要乱动了。”你不知道人鱼趁你不注意干了什么,但那看起来就疼的开裂让你又气又急。
“我觉得很痛。”你转念想说不定人鱼只是痛得麻木了而没有注意到。
你担心得过了头,想象中的浪漫情节被你活生生演成老妈子,你还是无法忽视那伤口对人鱼巧笑倩兮。
她生气了…
但她只是闷闷的不说话,眼眶红得像染了血,甚至还噙着眼泪,看起来被他气得急了。
海妖又是委屈又是慌张。
颈环简直快要变成他的宿敌,颇具心机的夺取了他的声音,他甚至不能道歉,也不能哄她…
那条尾巴有些急躁的摆动,你眼看着浴缸里的水都要被他搅没了,那只人鱼还在可怜兮兮的捧着头,看起来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打。
你只好强忍住笑意假装自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放水机器。
海妖没有尝试过和生气的人类相处,更不要说生气的女人。虽然那莹白的手指只是轻轻的弹击,连半点红都没有留下,但他的神经在长时间的封闭生活中过于纤细了,海妖能破天荒的压下自己下意识的反击不把对方击倒就已经很难得了。
那些被他惹怒的实验人员要么是找武械企图惩罚他,要么就忍气吞声的走开,s041宁愿再被电击都不愿意看见少女闷声不吭,对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反应。
心口的躁动让s041抛下故作柔弱无害的人鱼设定。
你都快要对那反复遭受蹂躏的伤口采取强制措施了,还没有来得及安抚人鱼,就有冰凉的手捧住你的脸…
近得让你的心跳都要炸裂,明明比喂食的时候要少太多暧昧之意,你的心脏却反而更加不识趣的跳动,他居然小心翼翼的,啄吻你眼角的泪,你的脸在他的手心发烫,好像快要蒸发他手心的水分,少女体内的急促心脏跳动声一阵阵的闯入他的脑海,要撬开他那颗冷血动物的心房。
那吻是纯粹的怜爱和乞求,有水渍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俏皮的滴在你的脸颊,搅和了两人的体温。
再没有食欲的掩饰,他只是凭着那股冲动去亲吻第一个对他亲切又友好的女性,也是他世界中唯一的女性。
他是美而懵懂的,你坚信。为自己不可思议的怒气伤害到他而感到不安,好一会儿,你才想要躲开,身体向后退。
但你越向后退,人鱼的上身就探得越近,你实在怕极了娇弱的人鱼从浴缸里跌落出来,只好僵硬的停止了动作。
“我没生气了…”你干巴巴的说,却不敢看人鱼那双透彻的眸子。
他于是好脾气的推着你的侧脸看向他,那手掌盖着你的一只耳朵,骨骼带来硬质的触感,冰冰凉凉的,让你清醒过来。
“真的,我原谅你了。”你镇定下来。
海妖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回到装满水的浴缸,指了指食物,又开始直盯盯的看着你。
你居然感觉他有点恃爱行凶的意味,你满是宠溺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咬起鱼肉凑上前去喂他,人鱼喉间甚至发出小声又欣喜的气音,像宠物一样蹭上他弱小的饲主。
总归是自己捡的,不养着还能怎样呢?你纵容狡诈海妖的纠缠,让他贪婪的带着你一步步前往深海,把这爱上他的落难船员一寸寸禁锢。
实验造物(5)
超强试验品海妖x超弱人类少女
开车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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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不再生气了,但你还是担心的哄着人鱼不要让再流出新鲜的血液来,当你告诉对方你要去药店时,人鱼却轻轻的摇头,微眯着眼,看起来对药店有几分厌恶又轻蔑的意思。
“你不需要治疗吗?”你不相信的问,控制不住的皱眉,觉得人鱼是一位讳病忌医的顽固病人。
如果没有颈环的话,强大的改造基因足以在顷刻间修复他身上细密的伤口,而尾部的折损也会在两个小时之内修复完毕。
强健的身体让他免受感染的危险,而且这点伤口对这位常年游走在刀光血影之下的海妖来说并不能占有更多的存在感。
相反的,那双类似于爬行动物的眼睛放在了你还带着红意的耳垂,莹白的软肉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意,像是承载不住的溢出,渲染至少女清纯可爱的脸庞。
这位人类少女在对他的行为感到害羞。
看起来真是赏心悦目,吸引了海妖的视线去捕捉这未曾见过的奇妙反应。
或许可以理解为她很喜欢他?还是她已经爱上他了?这应该就是人类所谓的两情相悦?
你看见人鱼满是懵懂的看着你,看起来根本没听见你在说什么。
或许他会迎来一次美妙的发情期,人鱼幽暗的视线在全然陌生的女体上扫视,对即将获得的新奇体验感到兴奋不已。
你看不到的耳鳍之后,是明显亢奋得张合的腮。
配偶,伴侣,发情期…对于s041来说并不代表着美好,或是淫乱,他曾是那样强烈的躲避着那一段充斥着兽性的时期,只因为他不想受它的掌控。
一群人鱼在发情期的推动下被配对,交合,由实验人员记录下来,仿佛他们是一种被作为食物培养的低等生物,只是被研究者控制的一种变量。
他的所谓“同伴们”也是惊人的失去理智,无可避免的沉浸在交配苟合的欢愉之中。他的确会升起掌控不了的躁动,但不可侵犯的自尊让他撕碎每一个在发情期靠近他的物体,了。
他不允许自己陷入那样窘迫的境地。
即便保持意识的手段是挠伤自己,从手臂撕下一大块血肉,往常满是敌人血腥的容器中被发情期人鱼的异香占领。
这又被打上一个“劣等品”的标签。
这意味着他无法成为人类的工具,无法接受人类赋予的价值观,这条海妖是如此抗拒情欲,而实际上被强化的繁殖因子足以让他酣畅淋漓的享受无数场欢爱。
而此刻,他却对这位人类心悦诚服,每一个细胞都在构想要如何将那句躯体揽进自己的怀中,他会将他最强大的基因赠予他的配偶。
他竟觉得对方的衣物有点多余了,恨不得对方与他一样全身光裸,那比花瓣还要娇嫩的肌肤才能尽情的与他相贴。
你自言自语的讨论了很久,才决定为了保险还是要去拿一点药物,海妖并不执着于阻拦你,他甚至满是欣慰的观赏为他焦虑的模样,对你的多此一举并不作出评论。
毕竟对共度余生的配偶总是要宽容一点的。
而你看着对自己身体状况一点也不了解的人鱼,感叹:毕竟对美人总是要包容一点的。
午后你就去了镇内采购,不仅仅是药物,还有你的生活必需品。
你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海边将夜点的天看起来灿烂又暗淡,霞光与暗沉的夜交织在一起,铺成一片混沌的鳞光。
换下湿漉漉得难受的鞋,两个小时之前就下了一场雨,又快又急,那倾盆大雨舀在你身上,几乎全部湿透了。
屋内很安静,你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把自己买的七零八碎的食物全部扔进冰箱里。
忙碌得快要忘了浴室里还有一位美人鱼。
海边或许就这点太麻烦了,买一些东西总是要跑很远,花费的时间过长,但还好你几乎两个星期才去一次。
直到拿起鱼肉你才想起你遗忘的是什么。
你只告诉了对方你要出去,没有告诉对方你多久回来,甚至没有来得及准备食物…
你快步向浴室走去,推开了门,眼前的场景又让你放下心来。
人鱼还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虽然幽蓝的发看起来有点干燥,那水不知道为什么混浊了许多,但神情还算闲适。
但你迈进浴室以后就看见人鱼睁开了眼,黑色的瞳仁变得极细,在幽暗的室内看起来像是一双猫瞳。
他很担心你,你既是愧疚又是感动,搭在门把上的手控制不住的握紧。
“我回来了,对不起,路上出了点事…”
你不敢开灯看对方的表情,怕看到人鱼怨怼的脸。
不过他只是指向你的湿透了的发,结实的小臂在昏暗中固执的告知他的意图,你的发梢甚至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水,你这才注意到你被雨打湿的身体冷得发抖。
“啊,不小心淋了雨,我一会可能需要洗个澡…”
你意识到什么,这屋内只有一间浴室,而现在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还有一条俊美的雄性人鱼。
你窘迫的挠了挠发红的脸,人鱼却向你招手,那形状姣好的红唇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你却感觉有蛊惑之声在你耳边回响,那双在昏暗中更加明亮的眼看着你,带着致命的引诱。
你无力抗拒的前行到他的身旁。
他的尾鳍缠住你的小腿,把你因矜持而离得有些距离的身体拉得更近,你甚至错觉那满是冰凉的浴缸中在散发着热量,让你的腿想要打弯跪进去,如幼儿一样进入人鱼的怀中,给予你臆想中的安抚。
然后你的腿上就传来冷黏的触感,你这才发现你脆弱的膝盖上被划出一道伤口,血液已经快要结痂,此刻才火辣辣的痛,而人鱼满是透明黏液的舌正在上面温柔的舔舐,暖得像海洋中的暖流,又因为摩擦而传来微微的疼。
你为什么总是后知后觉?你懊恼。
被舔舐伤口让人类满含羞怯的捂住了口,被刺激得几欲错乱。
明明是一位雌性,却要比雄性还要粗心。
海妖的眼中蕴涵着对你的宠溺无度,和过度饱和的保护欲。
利齿距那易被撕裂的肉体那样近,却没有丁点意图撕咬,舌尖的动作比治疗自己还要贴心细致,小心翼翼的不敢弄疼了你,你的伤口很快的愈合,只留下人鱼泛着水光的唾液。
你低头去看,先是看见了以为很是僵硬的鱼尾柔韧又不容反抗的绞紧了你的腿,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透露出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你咬着下唇,去看发凉的伤口,刚刚还溢出血丝的伤口已经愈合,你甚至感觉那一块皮肉要比其它地方更加紧实、白润。
“谢谢。”你压下心中的惊骇,匆忙道谢,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只好无措的抓住湿漉漉的衣摆。
“你有帮其他人做过…这样的吗?”你问。
更多的还是担心他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如果他的能力被人发现,估计会掀起一阵疯狂,你不敢想象电影里的“切片”实验被挪用到他身上。
当然不免有一些私心的独占欲。
人鱼摇头,裹住你的鱼尾收紧,像是告诉你你是唯一的一个受此荣幸的人类。
人鱼立起的胸膛上有水珠顺着光滑的肌理流下,凸起明显的喉结,精致的锁骨,连那颗淡红色的小点也顺带着被淋上雨露,娇艳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况且它的主人正直勾勾的看着你。
你看见对方细腻的皮肤在昏暗中发出微微的光芒。
你蓦地感到窒息,对这柔弱的人鱼产生一种陌生感,海妖喷薄的激素像是一股股暗流,无孔不入的充斥了你的胸腔。
海妖第一次向他人刻意散发出发情期诱导的气息,那从来无人可欣赏的香气此刻放肆的进入你的鼻腔,他满意的看见你的眼神变得迷离,咬着的下唇被人鱼的手轻轻解脱,那唇上留下浅浅的痕迹,看起来迫切的需要安慰。
如他所料,人类少女根本难以抵挡。
有晚风吹进来,庭院的盆栽在风中瑟缩,枝叶颤抖着,一同叫醒了被施下魔咒的你。
实验造物(6)
超强试验品海妖x超弱人类少女
_(:3」∠?)_跟着感觉走,不立flag
清醒后的大脑却唆使你向对方索取温暖。
你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向后撤,为自己过于大胆的想法而羞愧不已,甚至没来得及向人鱼解释就匆忙离开了浴室,没有注意到人鱼悄悄藏起的尾巴,上面满是新鲜的擦伤。
人类的脚步声再一次慌慌张张的远去,那娇小的背影在逆光的环境梦境一般虚幻,他甚至担心起自己会在这场美梦中惊醒。
少女的晚归的确为他敲响了警钟,他几乎以为他被她当做怪物抛弃了,直到意识到对方不过是短暂的外出,狼狈的行为让他耻辱到不行,也再次意识到对方在他的心中已经占据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莽撞的靠着这条孱弱的鱼尾爬出浴室让他完全脱力,他不知道自己昏厥了多久,大概是落入这样境地之前的几倍时间,海妖才拼尽全力在你回来之前返回原处。
甚至没来得及清洗身体。
海妖被改造后的手失去了蹼爪,更加接近人类的审美,对于陆地生物来说灵活、便捷,那冷白中泛着青的如玉石一样的手指拧开水龙头,开始更换被弄脏的水体。
正在脱下湿透的衣服的你听见楼下传来的水流声,自来水通过水管的响动变得清晰灵动,犹如对方在昭告他的鲜明存在。
你这才意识到你已经与一只雄性生物独处一室这样久,连远离了对方的空气都变得过分暧昧。
控制不住的,你的手抚上胸口,那一片皮肤还残留着淋雨后的潮湿气味,温凉得像块石头,你却想要按压住那颗被注射兴奋剂一样狂跳的心,即便你认为人鱼不可能听见。
再次返回浴室中,你看向人鱼的目光终于变得满是审视,脱离了少女情怀的窠臼你才意识到对方和你想象的柔弱少年截然不同,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忽视了他的魅力而笨拙的照顾对方。
把这样一位在情场上颇具竞争力的男性看做了一位少年。
你恍惚的对这海妖发呆的行为让他尝试性的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那美貌如同深海盛开了一朵梦幻的花朵,麻痹着你的神经。
在水中浸泡了许久的手带着消不去的潮湿,如玉的指骨带来温凉的触感,他轻轻的将手搭在你放置在膝上的手,手背是温凉,手下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鱼肉,你的心中悄然刮起一阵风暴。
你承认之前那样亲密无间的投递着食物是打着招呼病患的旗号,但意识到对方是活生生的意识体意味着他会对你的一言一行作出思考、评判,他可能会爱上你,但也有可能厌恶你。
即使他无法言语。
你惊觉自己像个挟恩图报的卑劣小人。
“或许你可以自己进食了吗?”你纠结的问,不知道自己应该期待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
或许他可以借此更近一步了,海妖在心底盘算着,另一只手指向禁锢在脖颈间的黑色颈环,它像个冰冷的警卫,充满了戒备和压制的寓意。
很显然,他在告诉你他还很虚弱。
海妖编织了一个拙劣得明显又甜蜜的谎言,叁岁的孩童都能看出来这只行动间游刃有余的人鱼完全可以自己进食,甚至比你们这样复杂又缓慢的方式有效率得多了。
但你自觉忽视了你是个理智健在的人类,选择性忽略了随意就能被挑破的谎言,放松了神经投入到这一场暧昧的晚餐中。
你的目光落在他颈上的黑色圆环,契合得像是他与生俱来得东西,衬得人鱼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冷硬的材质与你深知柔腻的肌肤贴合,你却明白那是人类的产物。
即使是前行到未来的人类也没能完全放弃某些固定的东西。
比如说数码化带来的科技感,显示屏上明晃晃的电量标识让你读取到足够的信息。
“电量耗尽你就会离开吗?”你在人鱼咀嚼的间隙抬头询问,明显看到刚才还满是慵懒的人鱼的瞳孔收缩,像一只受到满满惊吓的猫咪。
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暴露了主人的心绪。
各方面都被评为s级的海妖眨了眨眼睛,决定隐瞒自己强得能把最新型的合成材料捏成粉末的强大力量,那双属于掠食者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流出眼泪,你终于如愿以偿的满足了最初要对方落泪的念想。
这示弱的方法虽然不齿,但格外好用。
那张美而危险的脸被用来讨好起了疑心的雌性,海妖往常不透露敌人任何端倪的脸庞上满是柔弱的乞求,那对不需添加一丝多余修饰的长眉也难过的蹙起。
他执起你的手放在脸侧,依恋的磨蹭,与你印象中化为泡沫的柔弱人鱼居然有所重合。
你再一次被俘获了。
手下的触感细腻得像是最好的绸缎,对方纤长浓密的眼睫如被扣住的蝶翼挠过指腹,掀起一阵酥麻,你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手指控制不住的蜷缩。
他从来没有对谁这样做过,他甚至很是鄙夷这样的举动,但看着神情明显松动的女性,他必须要更改他的意见了。
让他学会这样的方法的就是那条被关了禁闭食肉种人鱼,同样的,他用美貌和脆弱吸引了人类的注意,却不是为了撕碎她的脖颈将其吞吃入腹,而仅仅是为了讨好他的未来伴侣。
当然,他很期待用另一种方式“吃”下她。
尽管海妖已经极其文雅的合上唇咀嚼,看起来像来自西方使用着刀叉的绅士,你却还是能从细枝末节中感受到对方惊人的咬合力。
你可能爱上了一个过于危险的人。
但你甘之如饴。
你开始给人鱼的尾巴上药,说实话你很担心这条极具观赏性的大尾巴会狠狠给你一击,但还好它被人鱼控制得很乖顺,除了最开始畏畏缩缩的藏在水下,最后还是只能伸出水面来任你蹂躏。
自以为什么情况都能完美应对的海妖觉得他的状态很是不对,从他中意这位女性开始。
一向觉得敢做敢当的他居然想要畏罪潜逃,试图把尾巴藏在水里…那可是少女最显然的目的地…
他在思考是应该先应对少女的不满还是先和这条尾巴撇清关系。
会有人类相信有人鱼的尾巴是弱智吗?他思索着,一边时刻关注着你的行为。
你只是沉默着轻轻涂抹伤药,注意着让自己不会弄伤他。
人鱼的尾巴不能过干,这药虽然防水,但还是让你放不下心,你决定让他把尾巴露出水面,不时来帮他的尾巴浇水,避免对方变成一条鱼干。
那些新鲜的擦痕带来一种残缺的美,被你用药膏遮盖起来。
你不知道这药膏一会就没用了。
人鱼压抑不住的倾身向前,被你轻轻的抵住了胸膛,他僵硬了表情看着你,瞳孔在剧烈起伏的情绪中反复变化。
你笑着对这只又要故作可怜的海妖说:“你不能总是用亲我来解决问题。”
少女分明还是清甜的声线却让海妖红了眼,扣在缸边的手用力的扣紧,对眼下未知的状况有些不知所措。
她…厌恶他了吗?
海妖的手激动得快要把缸沿掰坏了,你宠溺的用手覆盖上去,细白的小手与海妖足以掏破猎物胸膛的手交盖,感知不到丝毫危险的安抚着对方,人类的体温透过体表的简单接触感染了他满是恐怖念头的心房。
你抢先一步吻在他的唇上,从来都是他肆无忌惮的在你腔内掳掠,反下为上的感觉让你兴奋得发抖。
海妖比你更加兴奋。
过度的兴奋使发情期提前到来,你听见耳畔有滴滴作响的警告声,吓得你如惊弓之鸟向后退了一步,海妖的尾反应极快的揽住你的腰身,像一条巨蟒缠绕在你身上。
你听见野兽一样的喘息声。
他不允许对方逃走,即使那是他的配偶,也因为她是他的配偶。
你身上湿透了,甚至还有对方体表分泌的黏液,但你来不及在意太多,只能在一阵警告声中承受铺天盖地的激素,浑身都被那让人失去理智的气息入侵。
你的下身不受控制的淌出一股水液,少女情动的气息与对方交织在一起。
庭院外有路过的野猫发出发情期的嚎叫,那声音刺进你的心里,让你原本茫然的内心更是慌乱。
实验造物(7)vh
今天的樱樱看起来五彩斑斓
你无心的举动却推动了对方发情期的降临,被设定于发情期解除的颈环彻底失效。
原本打算休养生息的人鱼“咔嚓”一声捏碎了束缚他的颈环,你清楚的看见那方才还占据着上风的颈环碎裂开来,细小的零件四处散落。
海妖露出了称得上是快意的笑容,甚至朝你暴露出一口你从未发现的食肉动物的尖利獠牙,绝美的容颜像是致命的罂粟,充满魅力又处处潜藏着危险。
你敢确定对方和你想象中的人鱼不是一码事了,这认知让你下意识想要逃避这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现在甚至直接把陷阱暴露在你的眼前了。
“呀!”
他将你抓进满是水的浴缸中,你被迫伏在他光裸的胸膛,刚换上不久的衣物被再一次打算,你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想要挣扎,原本缠在腰上的尾巴温柔又不失力度的缠绕,压制了你的挣扎。
海妖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嗓音满是醉人的沙哑,胸膛因声带而跟随震动,你被这样过度的亲密带起一阵羞意。
“弱小的人类,感谢你的照顾。”重获力量的海妖看着乖巧趴在他身上的少女,那双眼睛像是看见了自己心爱的事物一样不愿意离开。
他扫过这具手到擒来的女性肉体,雌性胸前的软肉抵在他胸前构成了美好的沟壑,让他升起一股探索的欲望。
你全身都湿透了,长发被水打湿,乌黑的发丝紧巴巴的贴在肩颈上,脸上也不断有水滴落下来,整个人同海妖一样潮湿。
但那水是温热的,除了海妖的皮肤有些微凉,你几乎以为你在泡澡,而不是被一只人鱼硬生生拽进水中。
海妖的嗓音低沉又冷峻,像是海边最坚硬的礁石,那狂肆的话语落在你的脑海,却要将你风浪中本就摇摇晃晃的船只击沉。
人类面红耳赤,身体绷紧了,他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你原来会说话吗?”你问。那双灵动的眼睛此刻呆愣的看向对方,如一头迷失的小鹿。
你的腿被压在他的身上,滑腻的感觉尤其新鲜,你像是趴在一块满是黏液的地板上,只是这“地板”格外凹凸有致。
那引诱过你的美景此刻距离过近,你的大脑几乎要宕机,人鱼的声音又极近的在耳边低语呢喃,不断的挑起你的绮念。
“控制器让我不能说话,它会压制我的身体机能。”海妖的长舌暧昧的滑过你的耳廓。
你明白那碎裂的颈环就是“控制器”,那或许是某种你不了解的科技手段,它的碎裂也代表人鱼获得了完全的解放。
人鱼结实的胸肌因为松懈而蛰伏着,但你还是能感受到手下隐藏着的蓬勃力量,对方毫不羞耻的使你贴近他,因释放而显得肆意的完美面容,滑动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中能甚至看到被困住的一小滩水液。
环绕在水体之中的你却觉得口干舌燥。
这狭窄的浴缸或许并不适合两个人亲昵的挤在一起。
人类雌性试图立起身离开,但你已经被轻易诱导的身体不允许你转移注意力,连一丝力气都没有留给你。
少女只是轻轻撑起身就“唔”的一声落了回去,被早已预判到的狡诈海妖抱得更紧。
那双幽黑发蓝的眼看向你因陌生快感而微阖的眼,你的神情由于难耐而显得清纯又色气,有一种纯粹的媚惑,让凭直觉生存的海妖很是喜欢。
你忍不住抽泣,完全陷入了这甜蜜的陷阱,一双藕臂够不到对方的肩颈,委屈得像一个得不到爱语的情人。
对于你来说他的确过于高大了,但人类女性的体型对于他来说却接近于一条幼崽,娇小得足以轻松掌控。
那双按在你腰上的手开始在你瘫软的身上游移,灵巧的指尖终于发挥了它的作用,你能感受到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弹琴似的自你的尾椎游弋而上,那满是冰凉的手指探入你湿透的衣摆。
你原本换了一身浅色的连衣裙,被完全打湿后皱巴巴的贴在你的身上,朦胧的映出内里粉色的内衣,像一层透明的蛹衣,明摆着让他去撕碎,用食用蚌类的方法打开雌性甜美的身体。
至少海妖是这样觉得的。
他的雌性真是热情又害羞。
“你…”他想说些什么,薄唇微张,你却只是难耐的在这具身体上扭动着磨蹭,深陷在发情期的蛊惑中,想要缓解自身体内部升起的那股痒意。
那张美而不失雄性魅力的脸上露出了然的笑意,长舌抵在獠牙上,盘算着怎样将你吞吃殆尽。
粗韧有力的鱼尾轻轻往上一抬,你就被推挤到他结实有劲的腹间。
那双撕开碎肉的手撕开了你脆弱得可怜的布料,露出少女赤裸的上身,而你只是一个劲的搂住近在咫尺的人鱼,献给对方潮红的脸、软烂的腰肢以及被对方腰身分开又想要夹紧自慰的双腿。
看来在他满足她之前她是没空理会他了。
海妖对这择人而噬的癫狂情欲的忍耐力比你好得多,毕竟他可是硬生生用杀戮度过了一个个发情期。
此刻因为极少的放纵,那罕见露出的生殖器才从肉膜下的腔口探出一截,一种不同的质感伴随着硬起的茎身在你身后立起,微微抵在你还穿着内裤的臀尖。
海妖生殖器的温度算不上高,但比起海妖体表的温度还是要暖上不少,这不失为一种有效的诱捕、勾引雌性前来交媾的方法。
譬如因微微的寒冷而抵着海妖性器攫取温暖的你。
被带入发情期的你简直快要分裂,觉得过冷,难以掌控的情欲又让你燥热,好像只有人鱼身体的温度才是最适合的、最安心的归宿,你一点也不愿意压抑的压榨着对方,丝毫不掩饰对对方肉体的渴望。
“再近一点…”你埋头在对方颈侧轻喘,眼泪滴落在对方异于人类的光滑有质感的皮肤上,被你卑微的舔去,生怕自己的体温干扰了对方精密的系统。
雌性像一只小兽一样在他肩头嘤咛着啜泣,他能感受到那被他玩弄过数次的舌舔过他的皮肤,甚至她浪荡的腰肢还在他的眼前摇晃,无知的勾引如蛇一样潜伏的性器与她交配。
那性器已经吐露出大半截,看起来就已经狰狞得骇人,露出来的泛着青色的肉棍已经要比一般的人类男性大了许多,青色的筋络还在被人类执着的磨弄,不知死活的挑逗能将她生生入死的非人阴茎。
他一手按住她的上身,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
沉浸在隔靴搔痒般的快感中的意识没能警告你这极速靠近的威胁,身体一个劲的渴望人鱼的气息满满的填充,把雄性的气息当作了唯一的解药。
毕竟海妖的发情素是带着针对性的,只要他看中的雌性放松警惕沾染了一星半点,就只能求他进入她、填满她、为他繁殖,即使有另一条海妖在旁,她也只会跪伏在他的尾下哀哀的乞求垂怜,彻底的失去理智。
对比起人类,海妖的体型就已经宣告了他们的强大,不仅仅在力量上,更是表现在占据了繁殖优势的生殖器,足以深入雌性的生殖腔,一滴也不浪费的射在最深处,确保他们拥有最完美的受孕率。
虽然这对于脆弱的雌性更像是刑具。
但想必沉浸在发情期的她们很乐意受刑。
人类少女只穿了一条夏日穿的薄薄内裤,被水打湿了紧贴在阴户上,主动往肉棍上送的行为让它终于委屈的变得皱皱巴巴,还混杂着男女情事中的淫乱液体。
看起来凄惨极了。
它没能逃过雄性的毒手。
裂帛之声再度响起,这代表侵入的脆响没能带来恐惧,反而让你迷蒙的神经诡异的兴奋起来。
你发热的下体暴露在带着水汽的空气中,体表的每一寸都被带着海妖气息的水液浸湿,有粘腻的水液自腿间滴落,落在海妖上身与下身的接壤之处,随波逐流的与清水融合。
细白的腰肢在对方顺势而为的揉弄中不停的颤抖,像一朵在风浪中瑟缩的娇嫩花朵。
受制于姿势,海妖看不见你一片狼藉的下体,但这不妨碍他在失去理智的把不匹配的性器插入你的身体之前做个聊胜于无的润滑。
实验造物(8)h
150猪加更
你明显感觉到那只捏碎了不知名材质颈环的手探入你的下身,海妖圆滑的指尖泛着凉意 ,一方面来自他极低的体温,一方面来自于潮湿的水汽。
像一块被雕刻的冰块进入了你的甬道,你一边难受的皱眉,又在对方耳边舒服的低吟,那女性柔媚的、细细的低吟声像是最强大的催情素,海妖的绿眸暗了下来,像一颗蒙尘的绿宝石。
他有些难耐的拍打了几下鱼尾,尾鳍在水里溅开水花,水花们很快就被驱逐到缸外。
海妖的动作明显的心急了。
少女的下体居然没有一丝毛发,光裸可欺,又嫩得像块豆腐,像是要吸在他的掌心。
他的手指很快在绞得过紧的穴内搅弄了几番,热情吸弄着他的穴肉被这样的对待还是不记打的黏上来,空气中满是雌性动情的气味,他甚至怀疑他可以直接插进去,跳过这考验耐心的扩张。
他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那肉穴估计适应良好,又像是因为他过长的指节插的过深,对方完全没有抵抗之力的舒张收缩,像一张在呼吸的小口。
有过多的情液积在他的手上,把他微凉的皮肤带的温热,那浓烈又躁动的气息让他的下身完全探出。
“人类,你明明这么湿,小穴这么贪婪的吃我,怎么会那么紧?”
他带着半抱怨半调侃的语气,从翕动的穴肉里抽出手指,他甚至感觉那两根手指被染上了对方体温,在他身上撩拨起格格不入的高温。
那只仿佛被淫液包浆的玉石般美丽的手撸动着画风突变的性器,两件风格完全不同的艺术品被硬生生摆到一起。
一边是雄性原始欲望的粗大骇人,喷张的青筋让人害怕,最浪荡的雌性又会因此欣喜若狂。而那只美丽的手简直是从天使的雕像上截取下来的,如果天使的阴茎会那么大,人类可能会怀疑对方是某种淫兽。
满是少女气息的淫液被涂抹在巨大的性器上,虽然勉强润湿了大半截,但后半截已经失去了机会,只好用水液充做润滑剂。
他压制着人类的手没有松开,一直温柔的抚摸着她,让这只沉浸于发情期的雌兽放松的接受入侵,暴露自己放荡的模样。
像是现在,对方的离开让你的身体缺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带来一种焦灼感,你一边去磨蹭人鱼的腹部,阴蒂一次次狡猾的利用那结实分明的腹肌获取快感,一边呜咽着要人鱼还会你的“玩具”。
“不要心急,亲爱的。”他吻在你的颈侧,体贴的收起獠牙,花瓣一样娇美的唇在你身上流连忘返。
你自顾自抒发的动作被制止了,腰身被海妖掐着,既是怯怯的颤抖,又在恬不知耻的摆动腰身,完全变成了荒淫的性爱机器。
“要…”你哀怨对方无情的撤离。
“马上就给你。”像是被一只幼崽下达了挑战书,他满是宠溺的,佯装不知那性器会如何撑开你的身体,将那与你身体并不匹配的性器抵在你的穴口。
而你还急切又笨拙的想要自己抬起腰身含进去,被海妖含了耳朵。
不听话的配偶应该得到惩罚。
海妖这样想着,按着你上身的手开始助纣为虐,紧闭的阴唇被掰开,另一只手又扶起沉甸甸的性器,分量十足的肉棍借着帮助一点点插入你的小穴。
饥渴的小穴得到了一点点满足,半个顶端被顶入穴口,贪婪的小穴还是极为害怕对方离开的吸吮,却不知自己会迎来一顿过度丰盛的大餐。
腰身被对方往下压,穴口包裹了巨大的龟头,你如果能清醒的判断的话估计会惊奇的发现那龟头快要和鸭蛋一样大了,饥渴的穴肉都吃力的变得又酸又胀。
那只手又按着你不让你起身,看不见那狰狞的阴茎如何插入你狭窄的穴对于你来说可能要好受一点。
龟头再往前了一点点,就已经顶破了象征纯洁的处女膜,这认知让海妖极为兴奋的抖动了鱼鳍,耳鳍在你眼前亢奋的张开,你嗅到血腥味。
但发情期让你并不在意那么多,薄膜对你来说是是碍事的东西,被顶破了让你大仇得报一样快意。
非人的性器虽然不像手指一样冰凉,但也比潮热湿软的内壁冷上不少,硬生生凿进你的体内,你能感觉到你的穴口快要被撑到极限,那又冰又硬的感觉让你想要离开。
“好凉…”你再一次娇嗔。
扶着你腰身的海妖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要蛊惑人心的恶魔,在思考如何让眼前的人类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
“干着干着就热了。”他声音低沉又暗哑,吐出的微凉气息带来了另一种暧昧。
你不相信这人的鬼话,着实是冷得难受,异族的交媾看起来是如此的不匹配,娇小的女性看起来完全是被插在对方身上,要说这是一种刑罚又有些过于淫乱。
你的手趁海妖不注意摸去了自己的下身,海妖也开始压抑不住网上撺掇的情焰,这里是如此的安全,眼前有他心悦的配偶,甚至他的阴茎就插在她无人出入过的穴里,为什么不选择疯狂的肏她呢?
他被那情欲说服了,你却因摸到的过长的还未进入的性器而短暂清醒,你以为你已经全须全尾的吃了下去,却摸到有长又粗的一截在你手下搏动,你甚至希望你摸到的是对方的小臂。
你想用力,却挣扎不开,那海妖阴茎又开始向里突入,察觉了真相的你疯了一样的想要逃离。
“吃不下的,呜呜呜,我一定会被涨坏的…”你的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流,这变化并不能引起海妖的同情,在他失去理智之前都不能,更何况是与情欲共舞的他呢?
所以对方还是执着的深入,你觉得自己像包不住馅的面皮,被对方压得又软又烂,内里最暖和的地方被盗贼窃取了温度,而你只能无可奈何的喘息。
“真的是水做的…”上面下面都是水。
实在是插不进去了,甬道里还剩下末尾的一截,他预测在插干间他能有机会闯进去,他于是开始哄骗起流泪的雌性来,下身状似安分的停滞,只会微微的顶弄,等待着雌性适应他。
“不会再插进去了。”他骗你,冰凉的手指拂去你的眼泪,又好奇的放在唇间品尝。
又咸又涩。
你天真的相信了,觉得目前插进你身体的这一截你应该还能驾驭,又被疯狂的情欲操纵,穴肉分泌出更多情液去方便对方的动作,内壁绞紧又放松,毕恭毕敬的伺候着在你体内行骗的异族。
“人类,把腿再张开一点。”海妖得寸进尺,满意的看见你大张的腿留出足够的空间让没有进入的部分深入。
什么都看不见的你被在体内停滞不动的性器磨的攀上了高潮,浑身酥软的挂在海妖腰间,露出了攻防间的破绽。
被对方毫不留情的利用。
那顺着高潮开始抽插的阴茎横冲直撞,撞在内壁上恶狠狠的摩擦过去,敏感点一旦被他发现就立马会遭到针对,你变成不用说明书被探索着玩法的玩具,只会一个劲的呻吟和颤抖。
他是如此的恶劣,原本美好的高潮演变为激情,你哀哀的叫出眼泪,泪腺简直要变成涌流的清泉。
雄性追求的刺激、雌性想要的绵长在你体内交织,你环着对方腰身的腿不停的抽搐,白嫩的足在浴缸外摇曳,让人单凭那动作就红了脸。
光洁的下身让你与他的皮肤亲密相贴,那丝滑的感觉让你沉溺,对方体表的黏液在动作间涂抹在你的下身,交合的下身越发湿润。
女性的美好让他得到治愈,更加迫切的想要把全部的自己放进那温暖的肉穴,在对方体内筑起温馨的巢穴,穴口被缓慢发热的茎身撞开,无力抗拒的变得松软,在你不知不觉中一寸寸的含入了更多性器。
还剩下一点点。
海妖眼神贪婪的舔过唇,把伏在他肩头的你抱起来接吻,被妥帖收敛的獠牙没能伤害到你,那吻温柔又长情,下身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的鞭挞,浴缸里的水一阵阵往外扑,你居然能听见肉腔被恶狠狠撞开的声音。
龟头一次次撞在子宫上,原本会是疼痛的动作因为发情期而变得满是快感,你在唇舌缠绵中更加投入,像是要鼓励这样激烈的行为。
直到对方顶破了子宫口,一心一意的想要与你宫交。
实验造物(9)h
那狡猾的、来自实验室里的阴翳海妖,在这遥远的时空抱着一位纯洁又柔弱的少女交媾,她甚至不知晓他的来历,就被猛兽揽进了怀里。
从未有人拜访过的密道被对方硬生生的凿开,冰与火在体内交织,那过于放浪的穴肉享受着对方的擎制,为了短暂快乐去忍耐那过深的侵略。
多么饮鸩止渴的牺牲。
你却沉迷在肉体的相撞,做了理智最欢乐的叛徒,干渴使你想要贴近人鱼,娇小的舌像犬类去细细的舔舐,那亢奋的耳鳍被人类的唾液染湿,张开的骨刺像勃起的性器,看起来颇具雄性气息。
海妖陷入了求偶的状态,在被你一无所知的撩拨后,射入内腔的欲望更加强烈。
那被研究者们夸耀过的,又被弃之如敝的粗长性器对雌性孕育生命的温床虎视眈眈,执意要播下海族的种子,让对方产出杂交的后代。
冷硬的强者此刻温柔又深情,就连眉梢也染上湿意,你掌下微凉的体表早已在海妖的动作间升温,那紧致分明的肌肉在你掌下发烫,对方冷白带青的肌理染上潮红。
你感觉到下身被捣弄出过多水意,皮肤几乎要被泡的发皱,身体却还在推波助澜,海妖的一个眼神就让你再次软下身子,少女黑亮的眸子升起一层水雾,被海妖按下脑袋接吻。
那肆意的狼吻让你承受不住的啜泣,上下一同被进攻让你舒服得快要失去意识,人鱼的舌在口腔内收紧又让你从骨子里泛起一阵阵酥麻。
这过于致命的情事。
“唔…”换来了你满脸的泪水。
他的爱意有多深刻,繁殖的欲望就多么猛烈,那沸腾的征服欲在心腔注入一片滔天的红水,要把海妖干涸的荒原灌溉成水乡。
你在浓情蜜意中被对方顶入了宫口,那宫口像是极不愿意的贞女,不愿意张开身体去迎合,又被这过于强大的恶徒硬生生按倒,只好门户大开的呻吟。
“啊啊…啊…嗯”就连痛苦也被海妖贴心的吃进肚子里,那满是饥饿的胃全是对侵占雌性的渴望,海妖的神经惊人的活跃,往日的矜持在这具躯体上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你会很舒服的。”看着你一抽一抽的喘不过气,他才减缓了速度来安慰你,你脸上的泪水被那条如蛇一样分叉的长舌扫过,在你高热的脸上留下微凉。
你说不定真的会被他吃掉,那冷然的双眸染上了阴暗的情欲,十足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但他只是温柔的舔过你的眼睑,温柔的像是在照顾什么被遗弃的动物,你颤颤巍巍的放下心来,舌尖微露,想要回吻,只迎来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暴肏。
如果他是位人类男人的话,这没有耐心的安慰,目的性明确的动作,恶劣的个性,可能只能迎来女士礼貌的拒绝,但他想来应该还是会泰然自若的,跟在你的身后把你掳走囚禁,让你在床上做他彻头彻尾的爱人。
但你显然对他多了些理解包容,毕竟最初的脆弱精致的人鱼形象还在心底动摇着你,发情期使你一味的追捧他,频频降临的高潮让你欣喜若狂的将自己献出去。
那样拘束、腼腆又清纯的少女,被他一下一下的插着发育成熟不久的子宫,温热的汁液淌满了他的小腹,像个被人干了千百遍的荡妇。
这是他一个人的荡妇。
他那样想着,看见你如断颈的天鹅一般低泣,拉伸出美好的肩颈曲线,他指使性器顺势埋进你因高潮而颤抖的肉穴,让那获得快感的子宫记住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才是快感的来源,战栗着包裹它索取。
海妖发出一声满意的喘息,那诱惑了水手的传承声线带着令人着魔的魅力,让你身体再掀起一波情潮。
理智被忽视,淹没在情欲中的少女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双手按在人鱼精瘦的腰身上,一边好色的啄吻天神般的躯体,一边用自己的花穴去套弄越发坚硬的海妖阴茎。
那媚红吞没淡青,吐出滑腻的淫液,穴内像有人满是饥渴的亲吻那雄性的象征,感官上重合的快感让海妖的性器涨大,把本就负担满满的穴口撑得透明。
你发出一声哀鸣,趴在海妖是身体上想要休息,却没征得主人的同意。
那是多么邪恶的场景啊,被不知真相的人窥见定要以为这强壮的鱼尾怪物在奸淫着无辜的少女,又怎能知道那被插入了宫腔的少女已经爽的眼神涣散了呢?
他代替了你的动作向上顶弄,长长的性器暴虐的磨过每一个敏感点,换来少女越发开合的腿根,你忍受不住的含入那腹鳍白嫩的根部,舌头狂乱的在那块地方纵情舔舐,实在没料到那是海妖潜藏的敏感点。
不自知的挑逗让他觉得他应该干死这个小淫娃。
你被快速的全根插入又抽出的干了数十次,被肏得不敢再舔下去,却没能被对方放过的按在鱼尾上压得死紧,你甚至能感觉那用以拍打猎物的力气全部集中在那硕大的阴茎,全然被吞入的性器狂乱的射出一股股冰冷的精液,为过热的子宫添加了冷却剂,永久的铸成它的模具。
情事比单纯的忍耐情欲要舒服得多了,海妖的眼随着射精微阖,却不是疲惫,而是关注在你凸起的下腹。
那里原本还能看见海妖阴茎的粗略轮廓,现在却只有圆润的鼓起,像是被胀满了气体的气球。
“嗯…好凉…唔”你不敢再看那腹鳍,这可怕的导火索让你的子宫里填满了海妖的精液,被冰冷的精液送上高潮称得上是一件销魂的事,这澡却快要把你泡得脱力。
你的上身侧向浴缸外,看起来想要出去,实际上你也是那样想的,上身动作带动下身的摩擦,让你咬紧牙关再一次被强行送上高潮。
“想要出去?”实在是少女无力挣扎的模样过于可怜。
你迅速点头,心底满是逃离着蚀骨快感的想法,荒谬的向海妖寻求帮助。
海妖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像是真的要放过这顿美餐一样的抬起了你的腰身让阴茎脱离,半软的性器依然能带来快感,你甚至能感觉到穴口不舍的勾住龟头分离时的阻力,情液精液混杂在一起泄出,让你彻底软了腿。
他抱起你,双手扣在你的腰间,像抱一个孩子一样把你抱出了浴缸,你的膝盖触到湿润的地面,远离了海妖让你喘了一口气,想要一步步爬出去。
完全变成了无法独自行动的动物。
s041像是欣赏风景的游客,他甚至有一种可怕的冲动,要用什么手段把你浪荡不自知的姿态记录下来,让你看看你塌下的纤细腰身,被肏得红肿的肉穴,连白嫩的阴皋都高高肿起,穴口还在一个劲的吐出龟头带出的精液,从那还微微鼓起的小腹看,应该有很多都被射到最深处无法排出。
少女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气息,敏锐的嗅觉告诉他这个令他满意的情报,他的唾液,他身体分泌的黏液,他的精液都纪念般的留下他浓烈的雄性气息。
想来即使你穿上衣服走在街上也会有人知道你刚刚才和一位雄性激烈的交配。
实验造物(终)
被对方弄得发软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在这不足叁米的赛道上坚持下来,甚至你哆哆嗦嗦的向前爬了不远,那湿韧的鱼尾又裹住你的脚腕把你拖拽回来。
像是在玩弄老鼠的猫,你无力反抗的趴下让他终于尽兴。
你听见身后的水声激烈,仿佛有生物自水中站起,对方高大的阴影遮蔽了你,引得你意识模糊的投去目光。
海妖站在浴缸里,那水面被月光调戏得波光粼粼,有破碎的光纹打在他的脸上,那恣意的表情如同海中的神袛。
他以人类的姿态站立在水中,那双绿眸促狭的看着满是恐惧的你,媲美男模的身材比例让他看起来健美又颀长。
你的目光落在对方昂然的胯间,扫过那双修长的腿,被对方刺激得流出了眼泪。
他怎么还能有腿?
这不讲道理,你丝毫不要面子的哭了出来,童话里的人鱼才不会自己变出腿!他腿间那个家伙又要插进去了…
海妖看见小姑娘一脸不可言说的瞪了一眼他的性器,然后委屈的转过了头,从那颤抖的身体上能看出她在抽泣。
你整个人伏在地面,离开浴缸的距离甚至没有一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入自己的臂弯,只露出一个让人垂涎的小屁股。
那小屁股上甚至还有海妖的黏液,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光,那样诱惑的光,完全的嵌入了海妖的眼底。
他于是欣然接受的,带着满腔滚烫的喜爱,进入了你。
伏在沙发上的少女赤裸着身体,身体满是情欲的烙痕,有深有浅,像是没调好的颜料,一批一批的烙在她的身上,足以看出她已经接连几天的承受了这场情事。
今天是最后一天。
这是发情期的最后一天,你想着,身体却没有因为这个想法而轻松起来,你甚至感觉有一种悚然的感觉自你的髓骨蔓延到后背,那被忘情的海妖留下一大片痕迹的背部战栗着,皮脂下那两片肩骨肉眼可见的耸动。
他又要来了。
海妖就坐在你身后,这连续几天几夜的疯狂情事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疲惫的负面感觉,反而越做越兴奋,挺着腰身把雌性的内腔填满的感觉甜美到有些麻痹,让他沉浸在这样的快感里。
此刻的暂时休战不过是因为你实在受不了的抗议罢了,沉浸在发情期里的海妖才从你软烂的肉体拔出那不停膨胀的性器,看起来慷慨,实则吝啬的允许你短暂的休息。
因为他很快又会卷土重来。
他轻松的将你趴伏的身体翻转过来,不再是一味压着你的与你正面交合。两人相对的视线让你原本麻木的神经清醒过来,你举起手臂想要挡住脸,却被海妖扣着手腕压在两侧。
沙发内松软的海绵被压得下陷,又在海妖的上顶中一下一下的起伏,你甚至恍惚能听见海绵排出空气的气声,像是代替你嘶哑的嗓子叫床。
这异族间的交合实在有些过分激烈了,尤其是面对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性海妖。
你试过并拢了腿,他粗长的性器就从腿心挤进来,直到你被他磨得实在受不住,那相交的光滑皮肤升起了烫意,最终只能期期艾艾的张开腿任他深入。
你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调情的话语,就像现在,海妖魔性的嗓音又一次在你耳边萦绕。
“看着我,好不好,看着我…”
他更用力的顶弄,又浅浅的退出一点。
“给我看看你被射入的样子。”又是蛮横的冲撞,他甚至在你身上实践了九深一浅,深进浅出的技能,最后又觉得不够尽兴,没能看到你崩溃的流出生理性的泪,还是选择了一个劲的蛮干。
他又一次吻你,把那奇特的唾液强行喂给你,避免了你的饥饿,又让你燃起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你有时甚至希望自己饿死算了,至少不必受着情欲的私刑。
窗帘关着,室内不见过多的光明,只有一小束光照进来落在沙发上,让你的理智勉强告诉你现在是白昼。
你又一次被推送上巅峰,那灼人的情欲让你视线模糊,眼中的海妖早已化身为淫邪的妖冶之兽。
他逆着光,发丝垂落,那双绿眸烁着光,一丝缝隙也不给你留下的深入你的身体,你不知这情欲又持续了多久,你被数次射入的肉腔再一次溢出冰凉的精液,让你在这炽热的情事中发疯的颤抖。
而海妖满意的看见少女在他胯下颤抖着高潮,盆骨下那双人类的腿欢迎似的将他环紧,让那本就深入的阴茎入的更深,射进入的精液深的连刻意的扣弄都难以流出。
“真希望你是水。”海妖微凉的舌舔过你的眼泪,觉得这娇小人类连泪也满是情欲的甜。
“我就要把你带进海里,一刻不停的交合。”
你感觉那仿佛真的变成一滩水一样的,只能软软的颤抖,用细腻如丝绒的内壁侍弄这再次苏醒的性器。
然后接受又一轮的鞭挞。
未曾见色起意过的善良少女被这窥见了光的海妖禁锢在怀里,强迫习惯着被海妖占有的快感,再也做不了未曾被人沾染的纯洁花卉。
你忘记这好像无尽的情事又进行了多久,反正那最后一天绝对早就过去了,只记得他终于抽出你的身体,穴肉连谄媚的力气都不剩,腿根想要闭合,却一点力也使不上,像是被这狂浪的海妖干的散架了,只能不停的痉挛。
“辛苦了。”海妖在你满是汗意的锁骨上啄吻,微凉的手在你发红的眼角轻抚,像是心疼一样的抚慰着你。
而你因快感而失焦的眼终于缓慢的闭上,迎来了期待已久的昏厥。
你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满是体液的床单被体贴的更换,你一想起你们究竟弄脏了多少地方就不由自主的脸红。
羞涩使你在看见海妖时只想缩进被子里。
于是海妖开始哄一个在被子里闷声不吭的圆团。
他实在太亢奋了,以至于失去了理智,只想着要把对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甚至致力于把憋了多年的情欲一股脑的宣泄在柔弱的雌性身上。
所幸她没有大碍。
实在是被对方玩弄得太过分,你过了大半个月才原谅这不断道着歉的海妖,为自己的心软泄气的埋入对方的怀中。
海妖先是怔愣,然后才揽住了撒着娇的你。
他最初只看见一个对手,接着是宿主,不知什么时候,弱小的人类已经嵌入他的心腔,成为他指定的唯一配偶。
褪去锋芒的猎手吻在你的发顶,要与这过分单纯的人类缔结一生。
拈花欲染尘(1)
骚气公狐狸x冷淡人类少女
花灯时节,人群聚集,妖亦猖狂。
人潮涌动,上街的行人几乎人人都提着一只花灯,更有商贩托起华丽的莲灯吆喝,眉飞色舞,配上那色泽艳丽的花灯,让人忍不住掷出几枚钱币来。
霎时人声鼎沸。
而你只是从这满街金玉似的灯海里行过,似一位繁华尘世的路人,半点不愿沾染尘埃。
你背负的灵剑已经难耐的发出铮铮的响声,在一片素白的剑鞘中兴奋得战栗,如同饮血的狂狼。
你察觉到体内的煞气在涌动,而你只是把那自己退出一截的剑身推回去,灵剑发出一声威胁性的磕碰声。
面无表情的少女毫不在意。
尽管她应是同他一样掐了个敛息诀,那仙姿绰约的女子在人群中居然经不起半点波澜,让他升起一种想要将对方拉入凡尘的恶趣味。
“姑娘请留步。”
他于是拉住了这位身着月白的少女,那曾是兽爪的手拉过对方手腕,换来凌厉的刀光。
人群却浑然不觉的继续前行,这一条繁华的街道如嘈杂的流水,自两人之间源源不断的淌过。
你蹙起眉,看见那戴着鬼面的狐妖手中的折扇抵挡住那剑意,浅白的斩痕消失不见。
“虽然死在如此美人的剑下也不错,但总还是要向姑娘你坦白了心意才好,否则这良宵美景岂不是可惜了?”
那狐妖语气中还带着笑意和不羁,颇有几分浪荡子的意味,若是寻常闺阁女子只怕是羞涩不已,要上演一出话本中的艳遇戏码来。
离得这样近,你才捕捉到竹清新逸尘的气息,你的目光落在那完好无损的折扇上。
那折扇是竹做的骨,没有展开,看不见扇面的内容,但这美如青玉的竹骨已经让它上了几个档次,竟要和你的灵剑媲美了。
这狐妖已经出现过多次了,每每戴着漆黑的鬼面,却也没能挡得住趁着花灯节而变得热情奔放的狂蜂浪蝶。
你时常能看见他携着女子在这灯海之中游玩,同行的女子往往是语笑嫣然,看起来颇为愉悦。
想来这狐妖是有几分手段的。
你收起了剑,今日被敲打过的剑再没有怒气,轻松入了剑鞘,在你动作间居然有一种抽刀断水的利落美感。
“姑娘怎么不理睬小生?那小生不论如何都应该讨姑娘欢心才是。”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委屈得紧,仿佛你不开心的模样能在他心上剜下一块肉。虽然看不见面容,但给了你一种对方在刻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的既视感。
你抬眼欲打量那狐妖,就先一步被狐妖递上来的坠饰遮了眼,那白玉圆珠下的流苏随他的动作晃动,红白之间有些源自月老庙中的微妙寓意。
“姑娘可先接受小生的赔礼?”
“倒也算是定情信物了…”似想到什么,那折扇抵在面具遮挡的下巴之上,动作熟稔又漫不经心,清越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又暧昧,倒像是真的对一位姑娘一见钟情不可自拔。
路人手中花灯的暖光落在你素白的脸上,硬生生添了几分极淡的人情味。
但你没有伸手去接,那双看过无数妖魔的眼极为淡然的看向那诱人入魔的狐妖。
“你的修行不过五百年,未做恶,算得上年幼,离去吧。”
你几乎是机械的扔出这样判案的话语,等待着这小妖慌乱或逞强的反应。
你自嘲,左右你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年龄,居然已经可以妄言这在尘世中比你摸爬滚打多了数百年的精怪年幼,大概也就是依仗这少主的身份了。
狐妖却没有被拆穿的慌乱。
他心下一定,知道自己的确是找对人了,这少女的确是那氏族的少主不错了。
鬼面下有人在轻轻叹息,那白玉似的手指灵巧的将那红绳系在你的剑柄上,看起来丝毫不怕那染了无数妖血的剑出鞘,那熟练的动作称得上得心应手,想必已经替无数女子做过这般事了。
只是那坠饰瞬间化为齑粉。
气氛有一瞬间凝滞,但你眼中并无被冒犯的杀意或其他多余的情绪,这些不过是在预料之中的事罢了。
被家族称作天纵奇才的少女竟有些疲惫,看向狐妖拿出的另一个一模一样的挂坠,他居然还想要不依不挠的再挂上去。
“姑娘要是不喜倒也不必这样毁人心意,大抵还是我一厢情愿了,但还请你收下这赔礼吧,我这一腔痴情也算没有错付了。”
那鬼面下的一双眸子在闪着光,看上去又爱又怨,这戏码看上去还多了几分真实感。
“这剑除了这剑鞘,没有什么能贴近它。”
女子的声音依然是不近人情的冷然,那剑看起来还是如出鞘时的刀光一样风光月霁,好像真的就沾不得一丝污秽。
他状似无奈的叹气,将那挂坠收回了袖中,居然看得出有可惜的意思,你看着对方不算过长的袖摆,居然罕见的升起想要知道他究竟带了多少枚挂坠的好奇心。
你把那被奉为至宝的剑再次挎在肩,转身欲走。
“姑娘…”
狐妖不依不挠的拉住了你,月白的衣衫在那人手下拉扯出褶皱,没能得到你的目光。
“小生虽然得不到姑娘的芳心,但你要是需要陪玩,我倒是可以担任,就请姑娘你赏个脸要了我吧。”言语间游刃有余,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你再一次看向对方,狐妖化形一般多是俊秀俏丽,他虽然戴着面具,但身姿挺拔,此时弯下腰乞求你,折扇在双手间握着,看得出有讨好的意味。
像一只作揖的狐狸。
你嘴角忍不住上扬,索性也懒得压下去,明眸皓齿的少女露出一个笑容,在这满街的花灯中惊人的耀眼,像是冰冷的神像打破了嵌片,要露出里面人的本心来。
他不由得有些忘了言语,竟对着对方发怔。
你的眼神聚焦在那品相不凡的折扇上,嘴角微敛,对那呆住的狐妖说:“好,那就麻烦你了。”
接下来就是寻常爱情话本里常用的情节,只不过主人公是一位魅力十足的狐妖和一位捉妖师,不深究这身份看起来倒是十分登对。
狐妖买得几株鲜花,带着那一大片姹紫嫣红阔步到你面前,那还带着水意的花就撞进了你的怀里,你茫然的抬起头,他就已经为你簪上了一枚玉簪,那玉花簪自你发间穿过,说不出的合适。
玉花雕得生动,花瓣的纹理细致,只花蕊用什么颜料染上一点红,看上去像是一朵真花簪在你乌黑的发间。
“鲜花配美人。”他低笑,又将那折扇做媒介引你去别处游玩。
你其实不大懂这人的想法,他方才已然和你推搡了几番,现在又刻意做出这样看起来保持间距行为,两人各执一端穿梭在人海之中,说是担心分散。
实则是欲擒故纵?
你的目光扫过毫无接触的双手,不知怎的越过了那折扇去扣住了那人手心,十指相接。
有烟花绽在夜空,人群纷纷抬头欢呼雀跃的欣赏,而你们视线交接,在空中碰撞出另一种花火。
那狐妖一愣,顺势握的更紧,竟是十指相交了,他在面具下舔了舔唇,眼里的兴味更是浓厚,却也并不扯明,拉着你继续往前走,与赶去庙会的人们背道而驰。
拈花欲染尘(2)
狐妖走在前面,他体格比你大的多,在男性中也算是出色的身高,在满街的人来人往中像是一个地标,明晃晃的扎人眼。
他腿本来就长,步子迈得又阔又快,你本来就跟不上,更何况还背着一把沉甸甸的剑,另一只手上还抱着花。
你想了想,把还散发着香气的花扔进了纳戒,不顾翻涌的煞气,起势想要掐诀。
或许是巧合,那高大的男子偏偏在这时转身,发觉了你的困境,揽过你纤细的腰肢把你抱了起来。
你被对方抱在怀里,本来还掐着诀,又因为突然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捞起那把要坠下去的剑,那掐着诀的手势也退了。
陌生的体温隔着衣衫极微弱的传递给你,因用力而微微鼓起的肌肉硌在你身下。
“失礼了,但这样好像要方便一点。”他依然是笑着说,面具下的眼里隐约映出你的模样,你靠得这样近才发现他有一双浅褐色的眼,那瞳仁黝黑,亮的像一汪潭水。
行到人群尾端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路人,有人看见你们出格的举动也只能感叹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大多数连看都没敢看几眼便加速前行了。
这两人衣衫华贵,气势不凡,尤其是那戴着鬼面的男子,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神秘感,还是不招惹为妙。
就连几个潜在人群中的扒手都绕开了你们。
你未觉得有什么不妥,沉浸在功课、任务中的少女并没有那么了解男女大防,并且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永远不会接触情爱之事,包括你自己。
毕竟你是少主,是氏族最利的刃。
斩过千年之妖的利刃被困在狐妖的怀里,你握紧了剑,坦荡致谢:“多谢好意。”就一路被抱去了放花灯的河边。
你以为他会带你去案发的茶楼。
结果这狐妖越走越僻,到了河边才将将把你放下。
这女少主不按常理出牌…他表面淡定,实则有些惶然,他原想走点浪漫的路子,让这十几岁的少女心跳不已,可这少主淡得像一碗白开,竟是对他的暧昧举动照单全收,一点没有女子的矜持羞怯,他居然有种自己是对方雇来的下人的错觉。
他还是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一个时辰以前这里还热闹非凡,男女老少在去庙会之前都在此处先写下心愿,放了花灯,那无数妄念随着这河水飘去下游,又去神明那再许一次。
人的愿望,就在一次次许愿中层层迭迭的传递,最终也不知是传进了神仙的耳畔,还是枯烂在这霎时光明霎时阴暗的河底。
你执着那把剑,人群放下的河灯早已先行一步,此刻只留下幽深又冷得刺骨的河水,河面上甚至冒出寒气。
“作何?”你问,看着这场景居然有些不愿再背起这把背了数年的剑,但你往下游看,那些河灯应该还是稳稳当当的浮在水面,河岸的树丛被照的发亮,而你们这里却略显阴暗。
你还是背上了那把剑,为自己片刻的不坚定感到疑惑。
你以前不会想这些的,或许是这片刻的清闲让你的思绪凌乱了起来,居然在想一些无意义的事。
狐妖看见女子眼底一闪而过的寂寥,恍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依旧是从袖中掏物,取出两盏精致的河灯。
“姑娘可否一同我放下河灯?”人类少女大多很吃这一套,和心上人放下寄满希望的河灯,辉煌的场景难得又浪漫,从此以后数年都难以忘怀这样盛大的场面。
只可惜他忘了她们究竟喜欢的是哪样的场面,空空如也的河面和寂静无声的环境对于一般女子未免有些惊悚。
但你从未参与过,也就不觉得有什么落差感,这样安安静静的环境倒是舒缓了你有些疲惫的神经。
他递给你一盏河灯,是粉色的莲花,带着一点金色,看起来很是圣洁美好。
你抬脚就走向河边,脚下的步伐坚定不移,却把狐妖留在原地懵然。
这少主就想放下这河灯了?
她难道从来没有放过河灯吗?还是说…她并不打算在他面前许愿?
不甘心的,他咬咬牙,挡在你的身前,你差点就再次扑进这狐妖的怀中,还好反应极快的止步,鼻尖堪堪抵在他的胸前,你马上向后退了几步。
“你不许愿吗?”你听见他问,另一只手递过来一支细小的毛笔,笔尖墨色犹新,看上去是要你在这莲瓣上写下心愿。
你接过笔,微凉的手与对方玉指碰撞,被你全然忽略。
许什么愿?
你问自己。
你可以许氏族永昌,也可以许自己前途无量,甚至可以希望天赐良缘。
他看着你思虑着,手中的笔半天没有写下一个点,缓步走到正在沉思的你的身后。
狐妖今夜已是第二次与你靠得那样近,你转头看向他,对方垂落的几缕发丝擦过你的耳畔。
你才发现这人穿得是那样的淡薄的青,活像从竹林间取的色,那黑发却在河灯的光线下显出些赤色。
狐妖不应该着红衣吗?他们倒总是喜欢些艳俗的,但这狐妖没有着红也妖气四溢,让她恍惚以为他就是着的魅惑世人的红。
连这竹青色在你眼中也妖娆了起来,不知这狐妖究竟生着如何一副面孔。
有些思虑太多了,你压下那些不该有的杂乱心思,一双黑得像来自幽谷的眼直视他。
狐妖却看向你手中发着光的河灯,右手握在你执着笔的手上,对方掌心的温度熨的你发烫。
“这心愿要写在莲瓣内侧,用这朱红的笔墨极细的勾画,想必姑娘你不大熟练,小生倒是乐意效劳。”
你不知为何想起来那些与他同行的女子,熟练?
倒是应该熟练了。
但过了太久,那刚点上的河灯内里都积了一层薄薄的蜡油,看起来白厚柔滑,如一块新鲜的羊脂。
而你还没有想出什么愿望来。
“我没有愿望。”你慎重的得出这个结论,眼里心里好像真的淡得像端坐庙堂的菩萨,只等化为灰烬坐地升天。
相接过久的手背已经凝出一层薄薄的汗意,你也不知是你出的汗,还是对方出的汗,你从未与人挨得这样近,又这样久,以至于你都快要习惯了对方的心跳。
于是狐妖带着你写下一个“无”字,那笔迹又被描摹了几遍,好像要在这小小莲瓣上留下过深的执念。
分明什么都没有,你想。
灯光明明映在狐妖的眼底,他的眼神却暗沉如乌云蔽日,手心的暖透不出心底的凉意,就真的如传闻中所说?这祛魔剑的传人个个都是冷心冷情之人?
就算这人只许下一个再渺小或不切实际的愿望,他都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蚕食她的情意,这人的愿望却只不过是个“无”。
难道是对他充满了警惕吗?
他看向那小心将河灯放入河中的少女,对方理应是个躁动的少年人,却冷得过了头,像一块千年不化的玄冰。
有狂风吹过,那河灯打了几个旋,烛光微息,却还是坚强的闪着光飘向下游。
你正要松下一口气,就被人拉进了黑暗里。
拈花欲染尘(3)
狐妖将你拉进了河岸边的树下,茂密的枝叶遮盖,这里更是黑暗,只有几束月光得以侥幸照进来。
也就借着那微弱的月光,你看见狐妖的手扣在了面具边缘,那手指在不知何处轻轻一按,精巧的机关发出一声“咔”的闷响,狐妖就已然揭下了面具。
“可还满意?”
这张脸称得上顾盼生辉,就算在这阴暗处也是面如冠玉,那精致得如同女子的五官又因为一对恰到好处的剑眉而显得出尘。
在你见过的数只妖魅中也是佼佼者,想来即便是脂粉未施也能引的女子芳心暗许,你有些讶异,但又觉得属实正常,毕竟这是一只以美色惑人的狐妖,若是连自己的本钱都不够,应该如何撩拨得动凡心。
但你又想起那些没有得知他面容就同他一起游玩的女子,究竟是如何受他的游说,对这位戴着鬼面的陌生人放下戒备?
你没能深想下去,男人只看见你在发呆,只以为你在分心,气得径直吻了上来。
对方温热的吐息打在你的唇间,他先是浅浅啄吻了几次,弄得你嘴唇发痒,才好心的半含半咬着在你的唇上游走,并没有急切的撬开你的齿间。
身后的剑在铮鸣,这对双方来说应该是拉响的警钟,却让人莫名升起叛逆的想法。
你有些紧张的小心呼吸,那张脸离你是如此近,近的你眼里好像只能容得下对方,被压榨得不剩一点余地。
你可以推开他的,你想。垂眸想要去摸那把剑,却只是将手松松的抵在对方胸口。
没必要,你劝自己,因为他太弱了,连斩杀都毫不费力,等他暴露出真实目的的时候再作打算也不迟。
于是冰冷的少女就这样放纵了自己,耽溺于和青年狐妖的缠绵。
第一次与人接近,第一次感受到人的体温,第一次放下河灯,第一次与人接吻,你似乎没有察觉你对这狐妖过于纵容了些。
狐妖的手很快滑上你姣好的腰线,因常年习武的腰身纤柔,即便在月白的腰封内也是手感上佳。
而你还在与他灵巧的舌尖胶着,被那霸道有力的灵舌缠得口唇酸软,你甚至看到对方颈侧的动脉在一个劲的偾张,连累着你也要喘不过气来。
好强的少女皱了皱眉,被狐妖染上了轻微的躁郁。
你试探性的找回主导权,双唇含着对方吸吮,又用舌尖轻轻的避开对方,抵上对方上颚的软肉,放肆的在对方口腔内侵略。
这攻势属实将狐妖惊到了,他未曾听说过有如此孟浪的女子,那娇软的舌尖反身挑逗起他来,竟让他呆愣得任她戏弄。
你的目光垂落在对方敞开的衣领,那青白色的襟口不知不觉散落开来,而狐妖甚至没有来得及挑开你繁复的腰封,少女眼中冉冉升起对男色探索的欲念,这念头让你波澜不惊的心像饮了酒一样干渴,控制不住的想要再浅酌几杯。
那握剑的、斩妖的指腹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茧,你一面重重的嘬了那妖冶狐妖软弹的唇,一面悄悄的探入了对方毫不警戒的衣内。
你的剑意向来是横冲直撞出鞘见血的直白,此刻却懂得分了敌人的心,那样迂回还是第一次。
狐妖片刻就缓过神来,像是要夺回场子一样狂乱的回吻,下身随着越发的激动和恼怒识趣的站立起来,那燥热难耐的棍状隔着布料抵在你的腹前,朦朦胧胧的硌得你有点不适。
你不知怎么想的,看见夜风把对方几缕发丝吹到他泛红的眼角,狐妖一双眼满含春意的看着你,直勾勾的诱惑。
你抬手捂住了那双好看得过分的眼,那浓密的睫羽在你指腹刮蹭,又乖巧的停下。
寒风这才唤醒他片刻的理智,胸前一片满是凉意,但他在意的不是那里,而是他已然勃怒的下身,此刻被那温凉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松松的半握在手心。
原本他还能无意识的顶着对方腰腹磨弄,碰撞,现在却紧张的动弹不得,那几欲涨裂的阳具在对方手中发烫,却只被虚虚扶着,再无其余动作。
他于是上身退下,仍是被对方不依不挠的捂着眼,只露出一张红润勾人的唇,艳若初绽海棠,让你又有些跃跃欲试。
“不要摸…下面…”他咬牙说,放浪的狐妖有些诡异的克制,你放在对方眼上的掌心熨出些许湿气,你舔了舔还在酥麻的唇,舌根带起一阵酸痛,又不知足的想要探索这男青年更多的模样。
在晚风中,那乌云蔽了月光,天更是暗了,你的眼里却像有磁力的容器,闪烁着最后一丝月光,活像一个夜半勾人的妖,倒把那狐妖衬得像个良家妇男。
你于是探入了那亵裤,虽说那薄薄的一层也盖不住什么,但隔着一层布料的感觉总是让你觉得不爽利,指尖滑过对方的腹肌,引来肌肉本能的收缩,又毫不留情的往下,直奔主题。
“弯腰。”你听见你说,声音沙哑。
这少主像是迷上了唇齿间的游戏,又要他俯下身去,他本应坦荡的吻她,与对方缠绵,然后将她拉进自己设计好的情网才对,却莫名的不愿意。
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无知的压过他张合的马眼,沾染上他忍不住溢出的情液,有些亵玩又有些嫌弃的细细抹回他的阳具之上,下身开始变得粘腻。
本应是他诱惑她才对,怎么会被这块榆木疙瘩给掐住了命脉,狐妖依然强笑着俯下身,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捂住的眼和被温柔擎制的阳物,而你只是目的性过强的吻上他的唇,甚至不小心在他唇上磕碰出一个口子。
“嘶…”狐妖发出低低的吸气声。
不仅仅因为这伤口,还有自下身汹涌而上的快感的加成,他生了些退意。
“姑…姑娘,在下觉得,有些逾距了…来日方长…唔…”他喘了口气,而你只是凭着心里那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执念想要看看这狐妖最后会成个如何浪荡的模样。
“大可不必如此着急…”狐妖的手早已按耐不住的扣在你身后的树干上,有树皮因用力而掉落,落在你的身后,而你一点也不惊慌讶异。
有一股狐媚之意呼之欲出,随着你手间的动作越发浓郁,冷淡的少女看着男子滑动的喉结,眨了眨眼,说:“不逾矩。”声音又慢又沉,像是她才是这个世间的王,不容置喙。
你不再看他的模样,只是认真的“回馈”着对方热情的亲吻,手自根部一路撸到顶端泣露的龟头,又恶劣的却摩擦那敏感的沟。
狐妖腰眼发烫,那双手撑直了想要离开你的身体,这过于刺激的感觉让他想要逃离,你捂着对方的手已经放开,压在对方欲抽离的腰身上,另一只手机械的撸动甚至去探那温热的囊袋,一定要对方在你手里声嘶力竭的泄出阳精。
其实你不知道对方会泄出些什么,只是一味想要看他会得到怎样的结果罢了,所以不顾后果的撸动对于自渎都算是少有的狐妖有些过分的刺激。
“放开我…求你了…”狐妖的眼发红,还带着些水意,一双狐耳和那条狐尾都漏了出来,只因为被你那煞气压着不能挣脱,积蓄的快感快要把他送上巅峰。
“别…”那双冷淡的眼仍然看着他的下身。
衣衫不整的美男子被看似柔弱的少女困在身前,连阳物也被对方摸了个干净,只能无助的伏在少女身前一个劲的战栗。
“啊…”本应出现在床榻间的呻吟泄出在这河边的树林中,射出的白浊打在草地上,把这一大片情人约会的景点染上情欲的气息,甚至有白液打在那狰狞的鬼面上,被狐妖迷离间看见,满是羞耻的化作了原形。
你察觉到对方在你手里泄出了,那看上去干净漂亮的阳物在你手中渐软,一些浊液控制不住的打在了你的手上。
那狐妖的气息传入你的鼻腔,你却并不觉得紧迫或是厌恶,甚至是有些愉悦的欣赏着自己的成果。
接着,那男子就化作一只赤狐逃了,徒留你对着满手的滑腻。
拈花欲染尘(4)
赤红狐狸早已逃的没了踪影,黑暗让周遭升起一种与你截然不符的阴森气息,端正秀丽的女子低下头,看向手中那片水泽,克制的,又按耐不住的仔细闻了一下。
那是属于男子的躁动气息,好像时刻都透着对方的阳刚之气,你敛起所有复杂的心绪,掏出一张素白的手帕擦拭那片带着点腥涩的液体。
那手帕上还绣着你的姓氏,白色的丝线将其绣在玉白的手帕上,被透明的水液浸湿,紧紧的贴在你的手心上。
半晌,你才将那沾满了体液的素绢放回怀中,那仙灵剑早已随妖魔的离去而恢复平静,晦暗里却有什么东西跳动起来。
你没料到对方重整旗鼓的速度是如此的快,那伤人的妖魔还未查到其他线索,他隔日就又撞上你眼前。
戴着红色的鬼面。
那鬼面精致妖冶,犄角染上金色,狐妖人形俊美,在一片飞舞的红色花瓣中格外摄人心魂,像一缕袅袅升起对粉色红雾,连带着台下的你也不由握紧了手中的黑色鬼面。
好像人总是爱凑热闹的,尤其是在这太平盛世,男女老少围在那舞台中央,有人惊艳,有人羞涩,有人红着脸扔上去一支花,像是滚油中滴入一滴水,人群开始疯狂起来。
他看着台下的少女,她本来就不愿意引人注目,放了敛息诀隐在台下,在五彩斑斓的人群中更是不起眼,他却那样一眼就看见了她,甚至记住这纷扰人群中她的位置,她周围有哪样几个人…
不是因为直觉。
而是因为,从她踏入他的视野,他就从没移开注视着她的视线。
狐妖们好像惯常是会些招人的伎俩,你抬头看向那终于停下舞步的男子,即便是起舞也如同一只燃烧的火凤,而不是娇滴滴的花蕊,那面具下的视线此时不知看向谁。
人们惯常以为狐妖是俗的,红色艳丽,过了头就是俗,狐妖总爱穿红,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媚俗。
你把手中的黑色面具收入纳戒,转身欲走。
这喧闹的人群反而要比那大放异彩的狐妖庸俗得多,你听见喝彩声、咒骂声、讥讽声和兴奋的询问声,只觉得刺耳。
他着其它衣裳也照样出挑,你想到。
避开人群的体温,坚定的像一把刺破迷雾的剑,你不是众生,你要去做你应做的事,至于那狐妖,想来也不会在意小小一块面具。
向来沉静的少主的动作有些慌乱,但还端着高手的样子,那身影在人海中依然挺拔。
他原本坐在台上,师傅说只要他献舞必能大放异彩,让那不知情爱为何物的女少主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更何况…她昨日还摸了他阳物…看见他…
他看着那木愣子远去的身影,又恼又怒,心里满是焦急,不知急的是计划并未得逞还是那人视而不见的远离。
他要为师傅拉住她,他心道,飞身向那月白的身影掠去。
这只狐妖懂的很多,也懂的很少。他知道人会爱上另一个人,或外貌,或文采,却不知道人的心是会自己变的,考虑得太多,就会压下更多。
这就是人间的“错过”。
但狐妖并不打算理解“错过”的美。
一身红衣的青年看不见容颜,却有一身倾国倾城的气质,他佩着的金银饰品随动作而晃动,在阳光下更是灼目。
那样灼目的红在众目睽睽之下扑向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红与白撞在一起,总要人想起那白月光与朱砂痣来。
青年美得悸动人心,引人垂涎,那白月光却如霜一样寒冷刺骨,不可撼动。
她举剑拦住贴近的男子,凌厉如冬日寒霜,只叫人在夏日炎炎中想要再加上几层暖和棉实的布袄,众人一时噤若寒蝉。
你看向比你高了不少的狐妖,目光短暂的停留在那覆着薄汗的胸膛,在你周身霸道的释放着热气,让你不适的皱了皱眉。
寒气更甚,那青年却并无尴尬之意。
狐妖的骨节分明的手握上你执着剑的手,你手中的剑如往常一样的稳,在剑鞘中会因妖魔气息而战栗的剑握在主人的手中却平稳如磐石,此刻却被狐妖以极小的力道推开。
风高亮节的少主与狐妖在光天化日之下暧昧不清,所幸此处没有氏族的枝节,否则族中长辈定会将你押入暗室。
教你洗心革面。
你的吐息微乱,一双眼微微张大,就连眼眶也莫名涩得难受。
他再一次在你眼前揭开了面具,不同的是喧嚷的人群,明亮的阳光,浮动的热气,和你满是酸涩的心。
你终究也成为了众生。
狐妖妖媚的眼尾上挑,似在末端染上了点点胭脂,看起来妖冶又灼目,他笑声动听,清亮如泉水击石,倒是有种说不出的令人心动。
猛烈的吞噬你的心。
你听见他笑着问:“可有幸答谢这位拾到在下失物的姑娘?”
你木着一张脸,内心却极度复杂的将那张满是笑意的脸映入脑海,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引诱的高僧,快要被破了元阳,失了信念。
不,你稳了稳心神。
只不过,只不过是为了查案。
你点头,莹白的脸在日光下终于有些温度,惹来人群的哗然。
他与少主那双乌黑纯净的眸对视,昨夜的暧昧与说不清的难堪涌上心头,却克制了紊乱的心绪,只是佯作欢喜的笑。
或许还掺杂了几分真心实意。
你已经忘记来你和他是如何离开了那现场,只记得那双笑眯眯的眼,收回剑鞘的剑,和他手心不小心留下的伤痕,被煞气沾染,那狐妖脸色苍白,还那样满含笑意的看你。
你从人群的议论声中知道他比你来这座城要早得多,案发后半月才有人请了你前来,只因为还有人在那茶楼里死去。
他忘记自己在那台上舞了几回,倒是没看见什么女少主,问过师傅,也是说他见到便知,也不理会他费尽心思想要让对方主动落网,只笑着让他等着。
终于是在那夜里看见了他要引诱的少女。
你并没有按照预想的让狐妖带着你去茶楼。
而是把还笑着的青年带入了你歇脚的客栈,只为疗伤。
想要接近仙灵剑,要有煞气,这煞气明明是御这灵剑的,该叫做灵气或是仙气才对,祖上却只留下煞气一个称呼,有长老想更改,却因这不过是族内密辛而硬生生压了回去。
一代只有一位子弟可以御这煞气。
非后天养成,而是先天则会。
听起来有几分天之骄子的意思。
你将那伤口处的煞气再度引入自己体内,又仔细的给这只狐爪缠上干净的绷带。
因为已经过了太久,即便只是一点细小的伤口也已经让那部分现出了原形,再拖久一点足以将对方生生熬死。
这就是仙灵剑的厉害之处。
“你…”
你听见狐妖吸着气说话,收下的动作不由慢了些,又轻了很多。
“你法诀学得倒是很好。”他又笑了起来,好像在回忆你一个劲掐诀往客栈赶的模样,还要一边费心的遮挡他已经化为狰狞兽爪的手臂。
你愣住了。
想起刚学会这术法时向长老展示时却被呵斥着握紧了剑。
氏族从来都夸耀着你剑法如何的精进,却无人发现你的法诀在同辈中也算是佼佼者。
不外乎在他们眼中你只是一把剑而已。
一把号称除妖第一人的剑。
拈花欲染尘(5)
狐妖接连几日邀你同玩,好笑的是天公却不作美,接连几日下了大雨,你与狐妖只好待在室内面面相觑,表面上颇有几分雅士的滋味。
或许抛去这狐妖身份不提,他也的确称得上是位风流雅士,举止言谈虽然略微张扬,却并未惹人不适,反而有一种独特的洒脱魅力。
你此刻跪坐于棋盘前与其对弈,这棋盘将将开局不到几息,狐妖就被仆从唤走了,一股他专属的淡香自狐妖经过你顺势传入你的鼻腔,你居然微微失神。
狐妖看起来竟是一点也不介怀那晚两人所做的事,你也并未意识到有什么过于重要的意义,只以为他与每一位女子都曾做过这样的事,也就算不得举足轻重。
你执起那黑棋看向窗外,那是一位打着油纸伞的女子,依稀看见头上别着一朵开的灿烂的火红芍药,整个人快要依偎到狐妖怀中。
那棋子自中央裂开,有稀碎的粉末自指尖流出,你索性整个捏碎了将其粉身碎骨,不愿意留下证据。
也对,看起来郎才女貌,虽然你看不见那狐妖的神情,想来应该也是带着笑的。
你将那粉末放进手帕中,慢条斯理的仿佛在眷抄什么高深的佛法,那素白纯洁的手帕分毫看不出包含的嫉妒之意,你执起挂在一旁的剑,并未告知仆人,先行离去了。
也就没看到想象中语笑嫣然的男人被迷晕了抓进了马车中。
你决心次日便入茶楼捉妖,不论那狐妖与那作恶多端的妖怪是何关系,宗门的口信已经催得太急,你化出一只传信灵鹤,如往常一样认真的录入:“明日归。”
你想等狐妖前来时先拒绝他的邀约再前去茶楼,君子不疏于礼,你虽是女子,但继任了少主之位,被作为男子培养也是不可缺少的。
往日那狐妖会驱着马车来邀约,金色流苏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常常是青绿的折扇挑开那荆紫布帘,就有仆从在楼下唤你,你或在擦剑或在调息,听见那唤声并不应,从窗口窥见那人满是雅痞的笑。
狐妖的笑颜真是世间难寻的不治之症,你此刻擦着剑,却满脑子都是男人舒展的面容,总是多了几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境。
直到阴云沉沉,烛光折在被拭得雪亮的剑身上,你脸色比那层层迭迭乌云还要浓上几分,就连灵剑都被你吓得安分了许多,甚至在你满脸的阴翳下颤抖着,刀光滑过你的指尖,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他今日没来。
你心想,提了剑前往那已经打烊的茶楼,黑暗中满城灯火微弱,你熄灭的烛芯在身后延伸出袅袅的白烟,轻易就在黑暗中失了踪迹,像是狐狸狡猾的尾巴。
店家已经打起了瞌睡,只因为还差小半个时辰打烊才强撑着眼皮守夜,他听见楼上有脚步声慢慢的踏下来,听起来是一位修行极高的侠客,脚步声轻得像夜游的猫。
他没有睁眼仔细看,只恍惚看见一个朦胧的白色影子,所谓高洁者好像总是离不开白衣,他不耐烦的嚷道:“将要打烊了,一会儿可不迎归客,还是早些歇下罢。”一手拨弄那整齐的算盘,将那圆滑的算珠左右拨弄,弄出算不得嘈杂的碰撞声。
“结账。”那女声清冷,接着就有东西被她放在他眼前的柜台之上,他恍惚看过去一眼,竟是一锭金子,连最后一点睡意都被赶走了。
那掌柜的伸头想去看那人的背影,却早已没了踪迹。
你夜行至城中央的茶楼外,抬眼就看见整座楼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听起来像是在召开什么热闹的集会。
非人。
如此灯光在凡人眼中却是鸦雀无声,这四周的居民甚至没有半点怨言,也就茶楼老板曾夜闻鬼啼,慌不择路的找上了你来。
你提剑踏入了这妖气四溢的茶楼,只一瞬间万籁俱寂,就连灯光也全部暗淡,像是在躲避你的来临。
你神色更为凝重,握紧了手中的剑,看向了黑暗中那模糊不清的人形。
灯光再度亮起,照得室内恍如白日,险些刺伤了你的眼。你连忙睁眼,却没来得及先看那端坐于台中的人影,而是先被满堂空荡荡的桌椅惊骇。
这茶楼一楼是用作说书唱戏的大堂,留了空地放置客人歇息的桌椅,此刻每一桌都放置了叁四盏茶水,那茶水甚至还冒着热气,足以见方才的喧闹。
但整个一楼只有一个男人,那说书之人在台上坐的端正,你望过去,对方一头黑发衬得对方面色更是苍白,活脱脱一只怨魂。
这位说书人是妖。
“哗”,他展开了手中的折扇,你这才注意到这折扇便是狐妖手中那一把。那说书人生得一张儒雅隽秀的脸,身材高大,整个人挺拔如松竹。
此刻那扇面展开,你的注意力却被那浓烈又骇人的意蕴所吸引。
不算是太大的扇面生了几丛墨竹,那墨竹狂放,不似其它竹类一般青绿,在灯光下黑得扎眼,又未有题词,不知是画师失误还是刻意,那墨溢出了竹林间,你看过去竟察觉到一丝血色。
“此折还未说完,烦请客官还等下一次吧。”
说书人在扇面后笑,像是循循善诱的师者,那双温润如玉的眼里却透出凛冽的杀意,满堂的桌椅都在你的眼前震动,那浸满了茶水的瓷杯被晃的东倒西歪,甚至有的掉下了桌,满堂噼里啪啦的碎响。
像是你的到来打断了故事的高潮,引起众人的激愤。
“妖物。”你扫视过去,那竹妖悠哉悠哉的用那折扇扇着风,却好像在为燥热的气氛煽风点火。
这竹妖将近入魔,那眼里甚至看得见隐约的红光,妖气中散发着略微的魔气,看起来风趣迷人,手中却早已沾满了血腥,你大致可推断他已杀了大概数百人。
“作恶多端。”你指剑向高台,也并不打算与其废话,足尖一点飞身上台,月白的身影就闯入了这用作表演的高台。
女子身姿飘逸,看起来毫不费力,锋利的剑尖直指高台之上的妖,锋芒毕露,整个人如满弦射出的利箭。
却被对方拦下。
那扇骨淬炼了人魂,材质堪比灵材,与剑尖相撞甚至擦出了火花,动作间云淡风轻,毫不费劲。
竹妖喉间溢出笑声,清朗如林间奏乐,一把折扇舞得精湛,丝毫不给你进攻的机会。
“这位客人未免有些粗鲁了。”他笑到,眉目间更是锋利。
你蹙眉,为这意料外的吃力打斗而感到惊疑,楼上某个房间传来狐妖的气息,浓烈得扰乱了你的心绪,面上却是滴水不漏。
想要速战速决的捉妖师转而攻其下路,却被那折扇挡住了去路,硬生生桓在原地,只见对方手腕翻转,兵戈相接间磨擦出阵阵火花,火星四溅,腕间剧痛,再一看,仙灵剑就已脱手,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那竹妖却没有取得太大好处,虽然这折扇已经抵上你的脖颈,但你的剑已经划伤了他的腰身,此刻有源源不断的妖气溢散在大堂之内。
竹妖笑,你却冷漠,就算竹妖杀了你,这如附骨之蛆一般的煞气也会将他彻底湮灭,你算不上败了。
你以为他在思考是要把你杀了,还是逼迫你吸走煞气,一心一意的防止你的反扑。
他却神色收敛,直挺挺的撞上你的视线,满是轻蔑的说:“什么少主,不过是抢得宝座的卑鄙小人,你也配得上叫“仙灵剑传人”?”
贬低之意十足,若不是修养,怕是恨不得啐你一口。
你原本冷热的神情因对方的话语而变动,抿起了唇。
拈花欲染尘(6)
却有人打断了你们的谈话,身着黄衣的娇小女子自楼上飞身下来拉开了竹妖,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男人被这看起来惹人怜爱的女子拉得往后退,满是无奈得任她蹂躏。
那魔气消了许多,近似于无。
你火速召回了躺在一边的剑,右手已被对方折断,只好左手执剑,你欲刺剑,却看见了那女子的熟悉面容。
“姐姐。”你轻声喊,像是怕惊跑了什么。
她是氏族内与你关系最好又最恶劣的阿姊,每一代都只有一个传人,你和她却都能驾驭汹涌的煞气,只是她性情比之于你外向开朗,不像你一样恪守板正,早已不服氏族内的风气,不论妖物的善恶一律斩杀,让她几欲作呕。
你想起她离开时曾邀过你,被你拒绝,等第二日天亮人们才发现她离开了,问你,你只说不知道,你也就成了少主。
她的资质比你高,原本算得上合得来的姐妹却互相警惕,你神色复杂。
“你干嘛去找我妹妹的麻烦?”你听见她轻声训斥那竹妖,竹妖的折扇已经乖乖收起,另一只手悄悄的拉在黄衣女子的衣摆。
“她抢你东西。”声若蚊蝇。
看得见她又急又气的掐了他腰间一把,换来竹妖霸道的锁紧她的腰身,把生气的女子埋进自己怀里,低下头与她耳语:“我腰上还有伤呢…”
她却不理他,只从他怀中探出一个头对你说话:“看来还是把你养成了这老古板的性子。”
“你这榆木脑袋怕是改不了了。”她厌烦的朝你撇去一眼,你喏喏不敢出声。
姐姐好像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她像是能理直气壮的教训每一个人,心胸开阔,义薄云天,所以朋友也多,你其实很是羡慕。
“你的小情人还在楼上呢,这妖气散得这么古怪,你不去看看吗?少主?”她却又转而调侃起你来,脸上满是促狭的笑,你心下一惊,还来不及脸红,就看见二楼的栏杆被不知什么东西震碎,木头的残骸落在满地的瓷器碎片上,看起来更是狼狈不堪。
你再抬眼,黄衣女子与那竹妖就已消失不见了。
追,或者不追?
身体比你反应更快,等你清醒过来你就已经进入了那异响频频的房间。
狐妖背对着你,外衣被褪去,只留下薄薄的亵衣,白皙的肩胛光线下透露出好看的色泽,甚至还有不同寻常的粉意。
这喘息声不太对劲。
凌乱得像是噩梦中惊醒的凡人,你看向一边,地上躺着一位女子,正是那天头戴芍药的女客,此时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知生死。
狐妖转过头,那张脸依然精致美丽,嘴角却沾上一丝血。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这副模样,终究还是看见了,甚至她还因为他被他师傅暗算,愧疚让他更加害怕她对他的厌恶。
他不懂她的想法,只知道缠了她这么久,他甚至抛下第一天的羞涩去色诱,她还是不为所动,看着旁人的眼神与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什么不同。
甚至他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
那日这花妖向他诉说爱意,被他按耐着不耐烦拒绝,却让这女妖生了歹意,当即将他迷晕了送来了这茶楼。
师傅也不知为何没有救他。
女妖也许是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他醒来就已经被下了助兴的药,拼着神智将那女妖击晕,却没来得及杀死,只咬下一丝皮肉,原本想要吐出去却看到了赶来的你。
原本想要吐出去的皮肉被咬碎,艰难的咽下去,狐妖带血的嘴角上扬,唇色猩红,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郁沉的气息。
“少主是要杀了我这食人的妖魔?”
“你们这些世家也没光明到哪去,怎么还敢指责我们残害人命?”
狐妖看见你满脸的担忧,这是极少的你在他面前露出的其余的表情,这新鲜的体验让他兴奋,连带着下腹的火也烧得越来越凶,他的内心掷出一个诱人的念头:只要把这少主玷污了,或死在她的剑下,或老死不相往来,他总是不用受这不公平的、情思的苦。
他按住那愈发狰狞的欲望,发红的眼尾惹人采撷,服下了情药的男子抓紧了身下火红的绸被,就连它也在催促他将这女少主压在身下征伐,让她容纳他骇人的欲望,再也不能高高在上的不对他的情意不作出回应,甚至只能依附他生活,软软的做他的妻子。
红唇开合,却只说出:“厌恶了我的话就别拦着我寻欢作乐,滚开。”的冰冷话语,他终究还是不忍将这朵开得明亮的花染上他满心的尘埃,硬生生要将你赶出去。
你闻到了催情香的气息,狐妖的气息更是浓烈,冲进你的脑海,衣着单薄的狐妖更加蛊惑人心。
抬手将那花妖收进了锁妖囊,仙灵剑被弃置于脚下,发出理智崩溃的刺响,诱你攫取狐妖唾手可得的美。
色令智昏。
你在内心笑道,就连脸上也多了几抹柔和之意,让狐妖错觉你已经被他引诱了,而他不信。
虽然不是同一种途径,却得到了皆大欢喜结果,你的确被他引诱了,被日日夜夜按耐在最深处的爱意才如夏蝉脱壳一样新鲜稚嫩,虽来得慢了,却有一种永远炙热的信念。
你一步步靠近他,脚步坚定,先脱下了沾血的外衣,接着是他还未曾解开的腰封,本想全部解下,却又想起那夜他的懊恼,只留下一个极度简易的结。
这在狐妖的眼中已经过于刺激,那冷淡的少主带着魅惑的笑意走向他,月白的衣袍被一件件剥落,像是采得最嫩的笋一层层脱落的羽衣,鲜嫩可摘。
修行不够的狐妖按不住那兴奋的狐耳狐尾,就连口中也露出了兴奋的犬牙,他捂住不住颠动的狐耳,蓬松的狐尾却指向你,像钓鱼的诱饵。
你已经跨上了床,虚虚跪立于狐尾上方,原本还在微微颤抖的狐尾僵直,你右手受伤,只用左手挑起他的下巴,露出那张亢奋到狰狞的脸。
“怎么?少主这下倒是能忍耐我食人血肉了?”他冷笑,口中在你一步一步踏过去时就从未停止过讥讽,越靠近就越歇斯底里,最后已经接近于一个怨妇。
那洒脱的人已经满是怨意,而你全盘皆收。冷如玄冰的少主吻在他的嘴角,将那一小块血渍细细舔舐,湿滑的舌就在他嘴边诱惑,极度温柔的蛊惑他。
“勿食。”你终于舔净,轻轻吻在他的唇上,右手连绵不绝的剧痛告知了你的清醒,狐妖因你的话语一瞬间露出伤心的神情,又被快速掩盖过去。
你看得分明,强硬的让他看向你,认真的说:“脏。”
“忍耐不住可以吃我的。”少女看起来竟是觉得十分合理,甚至像是考虑了计划的可行性。
狐妖突然安静了下来,你看见那秾丽的脸沉得像一潭湖水,睫羽的剪影就已经让你控制不住的心动,被下了药的人诡异的冷静,像是暴风雨之前的沉默造势。
房内安静得像是无人,狐妖专心治疗你手上的伤,被竹妖伤得不浅,手腕被修正,又被狐妖治好所有的伤口。
好一会才完全痊愈了,狐尾早已失去耐心的在你身下挣扎,一点也不像他表面那样平静。
你抓过他还想帮你温养伤口的手,放在腰间那轻轻一拉就能打开的系扣之上,满是暧昧的亲他的下巴,眼神迷离。
“解开。”你说,声音冷淡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颤抖。
拈花欲染尘(7)h
狐妖的手颤抖,却没有拉扯那能轻易解开的系带,你只感觉眼前一黑,就被狐妖压在了床榻间。
想来这是狐妖休息的房间,不似一般客栈一样简易,满是狐妖的个人生活气息,你甚至看见枕头上留有些许狐狸的毛发。
狐妖只是压在你身上,体温燥热,胸膛上细腻的皮肤像是有吸力一样让你想要去膜拜。
他不愿意让你看他的表情,头埋进你的颈边,披散的发打在你的脸上,嘶哑的嗓在你耳边低语:“再不走的话,你会被一只兽类按在他的床上开苞,高高在上的少主原来想要和野兽交欢吗?”
“你可以选择现在离开。”谎话,如果她起身想要离开,他就会直接撕开她的亵裤,从背后撞进她的腿心,把她干得不敢离开。
狐尾和那膨胀的阳物争先恐后的磨蹭在你的腿间,让人怀疑要是没有亵裤的遮挡这两位都会撞进去,把纯洁的少女玷污个彻底。
你满是不赞同的看向他,痊愈的双手搂抱住他的脊背,手下是隔着一层亵衣的滚烫,你闻到空气中有精液的气味,不安的动了动腿,将卡在中间的男子挑拨得更加起劲。
“我不走。”你说,声音像被感染了一样低哑,还带着少女晦暗的羞涩。
有这一句话就已经足够了,汹涌的情欲甚至膨胀到想要把你撕碎吃掉的地步,狩猎的本性让他将你禁锢得死紧,他探到那松松的结,阳具吐露出的前液打湿了你腿心的亵裤,半透明的贴在你的腿侧。
极慢的,你们都听见了那系带被拖拽的声音,像是绷紧的琴弦终于断裂,手指上溢出的鲜血化为赤红的欲望。
你被束得极紧的,象征着缜密理智的腰封被狐妖解开,那只手扔开了那精致的腰封,转而探入亵衣内,触碰着你的肌肤。
他忍耐不了了。
催情的药物让他直抒胸臆,他将那系带塞入了你的口中,妖力将你的双手束缚在左右的床柱之上,整个人呈现出一个门户大开的状态。
这使你感到被折辱。
“呜呜呜…”你试图争取一些权益,唾液浸湿了布质的系带,原本称得上做工精妙的系带粗糙得要刮伤口腔,你发出的声音沉闷而微弱。
你可以挣脱开,只要用煞气把这放浪的狐妖打伤,轻易就能挣脱开来,不用受这床底间的屈辱。
狐妖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了神智,你的保证让他彻底沉溺于欲海的呼唤,眼底只有娇软的女体,只有纯色的肌肤和隐秘的秘地。
他脱下你的亵裤,对待下半身的态度要比上半身温柔得多,女子修长笔直的腿褪下亵裤,露出腿心那分布着丛林的清泉,还未被开凿的泉口已经有灵性的流出一些液体,有来自他美貌的诱惑,也有色欲作祟的原因。
狐妖俯下身极近的欣赏着你的花穴,那毛发并不凌乱,有种女子的矜持,看不见那容纳阳物的小口,阴唇合得过紧,要用手掰开才能看见,他在你的腿间呼吸,滚烫的热气打在毫无遮拦的腿间,肉缝中溢出的淫液让其像一条发亮的线,直直延伸直花穴最下端,染湿了臀尖。
你意识到他在看什么,意识到男女间的差异带来了多旺盛的好奇心,你慌慌张张闭上腿,又被狐妖干脆利落的掰开。
狐妖咽了一口唾沫,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能闻到他嗤之以鼻的处子幽香,让他如见到珍馐兴趣大起,那发亮的肉缝不似矜持的主人,在他的动作下颤巍巍的诱惑他。
高风亮节的少主这腿间却藏着一个淫娃,初次露面的下体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柔软得诱人侵害。
他要侵犯她。
这想法让他兴奋得连握住双腿的手都微微的颤抖,修长的指剥开那挡着内里的阴唇,露出粉嫩的花穴,那灼热的呼吸直接撞在娇嫩的穴口上。
你感觉那呼吸里下体越来越近,危机感冉冉升起,闭合不得的双腿,被禁锢的双手,那被布条堵塞住的嘴更是说不出什么词,你眼睫湿软,无助如折翅的飞鸟。
少女的腿在他背后胡乱蹬踢,那力道却又故意收敛得很轻,像是警告,又像是雌性半遮半掩的调情。
他的亵裤早已被他褪下,那亵衣被她蹬得凌乱,干脆脱完了,露出光裸的身躯,两人完完全全的赤裸相对,他舔了舔唇,看着那小小的朱红果实,却吻在了才仅仅有黄豆大小的洞口。
像是真的在与人接吻一样的,深深浅浅的细啄,那淫液像是上好的唇蜜,把他艳红的唇色染的亮眼,那洞口像是终于被他感动了,悄悄淌出又一股春液。
美极了,但是能更美,他执意要把此处开发为温泉一样的美穴,让这冷淡的少主十二个时辰为他濡湿着肉穴,只等他把阳物放进她的暖巢,做最诙谐的阴阳相合。
他于是粗暴起来。
你甚至以为这不是自己情投意合的情郎,而是夜半闯入你房中的登徒子,他捧着你的臀,就连都下巴紧挨着下体,长舌使劲往你体内的花穴钻,像一条湿滑的泥鳅拱了进去,却比全是光滑的泥鳅多了一面粗糙,让娇嫩的内壁被磨得害怕,一个劲的收缩。
仅仅是舌头,她就那样难耐,双腿由推挤甚至改为了按压,要求他进得更深,他的舌更加卖力的在穴内搅弄,处女花穴就已经开始发出了细微的水声。
简直像有一个活物在你体内乱窜,你脚趾蜷缩,就连小腹也下意识的紧绷,那长舌甚至在你体内上顶、勾刮,要挖出你更多隐秘的信息来。
热气终于迫使那一片的温度极高,穴内更是被搅弄起高温,下体像是糖心的包子,被整个粗暴的汗蒸。
你眼角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声带带动鼻腔发出闷闷的呻吟。
穴肉含紧了那舌,让他感到被压迫的微妙感觉,他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舌,舔湿了两个手指,并拢了伸入还在开合的穴口。
细腻得像最好的丝绒,温柔又湿滑,他一下子探入了两根手指,不带感情的抽插,那阳物涨得青紫,筋络分明,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准备着插入。
体内的两根长指听从指挥,摸着穴壁,摸得身下的人又哼哼唧唧的出了春水,开始背逆那穴肉扩张。
狭窄的甬道被撑开,连带着穴口也变大,空气挤进去,又被下一个合拢的动作挤出去,你感觉下体的水流个没完,那手指已经渐渐不能满足你,你像食髓知味的幼兽,开始想要催促他插入。
你用腿去摩挲他的腰侧,感受到劲腰下蕴含的力量,内敛的少女迫切的希望有人如打碎一个花瓶一样把她撞得粉碎,让她在狐妖的身下碾成灰。
想要。
那场景或许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狐妖从你腿间起身,看见你因高潮而失去焦距的眼,或许是恶趣味作祟,他戴上了与你初见时的黑色鬼面。
你或许不该低头。
你看见那修长的玉手握住了狰狞发紫的阳物,向你看不见的穴口入侵。
戴着鬼面的人给你一种陡然陌生的感觉,你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被人半夜按在床上要入了去,开始用力的挣扎,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一个武功高手。
下体被撑开,疼痛,还有微微的快感,这些隐秘而复杂的感觉让你流出了泪水,你咬紧牙看见那阳物在你腿间一点点的消失,剩下得还有更多。
你觉得这贼人的阳物要是全入了进去你会被活活肏死。
不要。
你这样想,却被按住了胯骨狠狠进入,处子的鲜血在空气中溢出铁锈味,你无力的痉挛,看见那戴着鬼面的狐妖像是满意的抚过你的腰线。
拈花欲染尘(8)h
煞气终究挣脱了妖力微不足道的束缚,狐妖却视若无睹,那双手扣着你的臀往身前压,原本隐隐约约的体温触手可及,你与他完全的贴合,燥热使你大着胆子的在黑色的鬼怪面具上探索,小指勾到那类似于按钮的机关。
你轻轻按下,环住狐妖想要远离的上身,汗意在肌肤相亲时交融,面具下狐妖的眼神恍如动人的秋波,那张艳丽的脸上满是直白的欲望,琥珀般的眼眸含着湿软的爱意看向你。
他眼尾依然是妖异的红,一点点的漫进眼眶,眼眶也染上那灼目的红,看起来呼应了野兽的疯狂。
你应该躲开这只失控的狐狸。
但你没有,本应该冷硬的捉妖师挟制住狐妖那张顾盼生辉的脸,吻在了他发红的眼尾,喉间甚至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
这罕有的温情却没能被那失控的凶兽珍惜。狐耳颤抖,他躲闪开你又想要落在眼角的吻,大手将你按回那松软的床榻之间,你的视线混乱,却被鲜明的快感撞得浑身酥软。
你看不见他的动作,只看见绸被横冲直撞的红,绸缎在侧脸摩擦,下腹感受到碰撞带来的热意,勾勒他耸动的筋肉。
一次又一次的被那滚烫的肉棍凶猛的抵在最深处,热液一股又一股的被凿成白沫,很快又被新鲜的水液所替代。
你的手抓在那精贵的布匹上,丝绸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划出暗红色的痕迹。
狐妖的手温热,粗糙的指腹抚过腰身如蝶翼般扑朔迷离的指印,极浅的红告知了皮下受力的轻重,玉白的指压在那一片脂红上,美得像海棠染雪。
而那高岭之花般的冰雪美人却看不见。
他这样想着,弓下腰吻在那截细软的腰身,湿润的唇吐纳热气,熨烫着你腹前那一片隐秘的肌肤。
你睁开已经朦胧的泪眼,看见狐妖美艳外表下那具被剥开华裳的健壮男体,目光沿着宽阔的背脊落下,流利的线条让他别具虚幻感,被胀满的下身又证实了他的真实。
蓬松的赤红狐尾挡住了少女视线的道路,你没能看见紧实肌肉下那条股沟带来的诱惑,欲盖弥彰的狐尾让你口干舌燥,被狐妖温柔舔舐的肚脐让小腹受惊般颤抖,而你咬着唇用细长的腿去够那条摇摆着的狐尾,不知不觉间将那属于狐妖的阳物含得更深。
紧致让凶兽愉悦的眯了眼,那双妖媚的狐狸眼满含春意的笑,奖励似的吻上你的胸腹,在你胸前那片雪白发出淫靡的嘬吸声。媚红拓开了身体,雪白腻软的女体开始被刻意的印上情色烙痕,饱满的阴皋也被一次次撞得发红,赤狐在你身上用力的征战,要在这片处女地开拓出无人知晓的道路。
而并不懂得敦伦之礼的女少主配合的呻吟,在一片混乱的光与影中吟出催情的曲,那最简单的吟哦声堪比娼妓最精妙的淫词艳曲。实在是你不知如何回避这快感,只好坦然的吐露一次次男女相合间带来的绝顶快意。
这和他想象的场景并不相同,作为一只修行数百年的妖魅,他以为他能体贴的对待她,像一位老练的长辈引她进入这红鸾迭帐,耳斯鬓磨,共度良宵。
但现在他却只知道进入她,插入她,让那张从不表露情意的嘴吐出好听的呻吟,让那具被裹得严实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阴沟里翻船,他竟有些害怕她会因这样粗暴的情事而衍生出心魔。
即便如此他也只是蹙着眉挺动腰身,动作间满是狐妖蓄意的勾引。
“别哭。”春药的效力达到最巅峰,狐妖玉白的胸膛也染上热意,那阳物更加的粗硬,收缩的软穴被撑满了缝隙,酸胀里带着一点痛意。
你却只看见狐妖满面的泪意,下身被对方鞭挞,这高大俊美的情郎不低下头与你厮磨,只顾着发泄,你虽然被情欲间的快意折磨得迷乱,却还是努力保留着一丝清明。
深陷于一片赤红中的少女用手拭去狐妖目间的水液,换来凶兽视线的锁定,仿佛有寒气自背后冒出,你像是夜间遇到了孤狼的樵夫,定定的看着他。
那红了眼的,看起来神智并不清明的野兽舔过你的手,喉间发出呼噜的低鸣,看上去犹如被你驯服,眉眼中满是对你的信任。
这信任的表现并不影响他在你体内重重的捣,欺压着被他托付以爱意的强大人类,胸前湿润发凉,下身却被反复的顶入而刺激得发烫,穴肉一阵阵的紧缩,你为了分担那疯魔的快感,转而盯上了那对软绒的狐耳。
“慢一点…”祈求的话语看似被忽视,你却看见那狐耳明明是有所反应的在抖动。
蓬松而灵动,他俯首在你胸前啃噬,把那对兽耳直直送到了你的面前,你还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妖兽,这晃眼的兽耳再一次宣告你在与一位你本应抓捕的妖物苟合,粘腻的液体连接了你们的身体,你脑中一时间发烫,将那因亢奋而抖动的耳尖含入了口中,软舌抵着那柔软温热的物什舔舐,把干爽的皮毛舔成湿淋淋的暗红,狐妖在你胸前发出一声听起来痛苦的闷哼。
“啊…”你惊叫,狐妖的犬齿不小心磕到柔嫩的奶尖,那被含的红润的奶尖传来刺痛,你报复性的将那耳尖含得更紧。
“不要含耳朵…”你甚至轻轻咬着那满是敏感神经的狐耳,狐妖眼底发红,狐耳狐尾是同性器一样敏感的存在,这样的行为不异于向他求欢,甚至那双脆弱的足也软软的搭上了他的尾巴,女体毫不戒备的将他纳入了她的怀中。
他不是很想那么快泄精,却因快感而挣脱不开女子的招式,只好泄气的转而攻其弱点,他搂着你的腰身,借着下身的重量一次次撞得更深,想要迫使你放弃对那敏感点的攻占。
“再不放开我就要射了…少主”他半威胁半撒娇的叫你,明明被你咬着耳朵,却还要从兽性中抽出几分神智来要挟你,那猛烈抽插着的阳物让你从喉腔内发出诱人的呻吟。
雪上加霜。
媲美女妖的娇喘声,美如鳕鱼的女体,还有下身那张一刻不停的蠕动着裹吸他粗大性器的肉穴,狐妖投降般的含住那红肿的奶尖,腰身用力下沉,直直射在你的深处。
“啊…”女子的难耐的长吟与男子的粗喘应和,你的手在那宽阔的背脊上抓出细细的甲痕,看上去糜乱又色情。
你被干得流了泪,第一次察觉自己是一块做哭包的料,这生猛的男性让你在这床笫之欢中几欲死去,你吐出那被全部浸湿的狐耳,舌尖甚至来不及收回,只能张着嘴呻吟,乳尖被投入一片岩浆之中,敏感得不停的颤抖。
湿软潮热的肉穴卖力的将他埋进最深处,那饥渴的模样完全忘记了它将将才被这粗大的阳物粗暴的开苞,就连红肿的阴唇也颤颤巍巍的贴近着他,露出的根部都被包裹得舒适不已。
他几乎是被对方强行泄了精,无知的暴露自己的狐尾狐耳让他有些懊恼,你甚至迷乱的用手撸动着他的耳朵,狐妖想要一边射入一边抽插的冲动都被耳朵传来的快感压抑下去,干脆趴在柔软的胸脯上舒服得发出哼唧声。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暧昧高昂的呻吟才停下,你颤抖着腿,惊觉那庞大障碍物的消失,垂眸只看见一只软乎乎的望着你的大红狐狸。
拈花欲染尘(终)
200珠加更
这只狐狸实在有够庞大,不算上尾巴就已经堪堪比得上作为少女的你,祂蹲坐在你的腿间,慢条斯理的舔着爪子,看起来平静无波,毛发遮掩的下身却露出那勃起的兽茎。
这是真正属于狐狸的阳物,这非人的视觉体验让本没有羞耻心的你都感到了羞耻,你哆嗦着合拢了腿,阳精随动作溢出,一片透明的水液自你的腿间流出,你感到腿间湿热,触手是一片淫靡的滑腻。
臀下艳红的绸被也被打湿,满是暗红。
狐狸那双黄褐色的眼紧盯着你,像有穿透力的弓矢射入你的心脏,你撩开这始终没能发挥作用的锦被,将那满是情色痕迹的女体小心翼翼的放入它的荫蔽。
“我们休息吧。”你轻声试探,瞥见那过于兴奋的兽茎,就连自己也不相信狐妖会善罢甘休。腿心深处还酥麻着,残留着挥之不去的酸痛,你蜷缩在被子里,狐爪一步一步迈向你,强大的气场满满的压迫着这位才从情欲的爪牙中逃脱的少女,那利爪仿佛能轻易撕破这被她视为依仗的绸被。
它胯间看起来沉甸甸的物什虽动作晃动,这场面称得上滑稽,作为当局者的你却笑不出来。
野兽对着一位娇艳欲滴的少女饥渴的发情,满是倒刺的舌舔过你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奶尖,再多摩擦几次就能被玩弄得破皮,到时候你连肚兜都穿不上去,不知道要如何处理这对被玩弄得凄惨的香软。
你转身背对着这只执着到有些顽固的狐狸,试图以背脊反抗它,你囁懦着,比在黄衣女子面前还要畏缩:“天要亮了,你的药应该也解了。”
尽管被玷污得浑身浪荡的痕迹,看起来依然冰清玉洁的女人侧过半张小脸,像抱着琵琶欲盖弥彰的琴女,软软的对他说:“我们睡下吧。”
不依不挠的,明明腿间的淫液流个不停,看上去能把它的性器活活淹死,却还要这样拒绝他,凶相毕露的狐妖将前爪搭上少女的肩。
你被这猛兽的重量压塌,趴伏在鸾帐之中,巨狐的下身抵在你微微合拢的穴口,你脑中闪过犬类苟合的场景,终于意识到这姿势的危险。
已经来不及逃脱。
那幻化为狐狸的狐妖挺动下身,兽类的性器顺着小口入了小半个头,狐形的性器比人形要粗长,即便你的花穴已经足够松软,要吞下这巨物还是要费些力气。
“淫荡的小穴把我夹的泄精了,你要补偿我。”狐狸口吐人言,伸出舌滑过你白皙的耳廓。
你无力争辩,那圆滑的龟头硬生生挤入,想必穴口边的软肉也被带了进去,你一时间满是痛苦的颤抖,幸好你看不见那粗硬庞大的阳物,不至于立马从他身下逃跑,只是抓着软枕战栗。
滚烫的兽腹贴上你的臀和背脊,兽爪敛了力气压在你身上,那圆润的龟头填满了穴口那一小截,你喘了一口气,以为就已经算是完全进入了,却被突然全根进入。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是寻常女子此时怕已经被入得昏了过去,你因为从小习武,又有煞气的加成,反而能挺到最后,那兽茎刮过内壁,还没有彰显威力的阴茎骨在你的体内跃跃欲试。
你想起民间传言那些寡妇荡妇,恨不得情夫的阳物比驴还大,你不知道驴的阳物有多大,只觉得这狐狸的性器也实在是大得骇人,那龟头压迫在子宫口,马眼饥渴的舒张,连宫口都感染上痒意,恨不得它用力捣上一捣。
这少女的身子要容下他的性器还差一点,狐妖感受着将要崩溃的穴肉体贴入微的侍弄,像得寸进尺的莽夫,想要进得更多。
更何况…
他看向少女通红的脸,那沙哑的喘息,腰身在他胯间不自觉的扭动,以及努力吮吸着的内壁,都在告诉他她想要得紧,就算有些痛意,想来肏开了就舒服了。
他借着前腿发力,后腿轻轻使力,那兽茎就彻头彻尾肏了进去,矜持的少主发出细细的淫叫,未知赋予她勇气去接受这非人间交欢的快感,他不再看她的神情,开始尽情插干起来。
野兽的力量像是无底洞,你看不见兽首,只好大着胆子去看交合的下身,你原本整齐的毛发淫靡的凌乱,看得出是雄性一次次撞击染上的湿润水液,毛发纠结的贴在小腹上,你看见腿间露出又进入的凶器,还有那毛绒绒的囊袋,扎的你下体刺痒,又被那深入的粗长掩盖。
“不要…太大了…”已经吞下去,甚至被日了数十次的少女幡然醒悟,怕这兽茎活活将她撑烈,攀岩似的像床头爬去,想要远离这粗长的鞭挞。
你伏在床头,却被那狐狸轻而易举的追了上来,兽茎直捣黄龙的插入,汁水四溅,这床单必定是报废了,只能承接男女交媾的汁液。
伴随着抽插,你的手臂一下下的撞在床柱上,刚刚还清醒的男人又被药物拉入了深渊,那抽插快得要出了虚影,捣得你连逃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做狐狸泄欲的工具。
这仅仅只是前菜,放浪呻吟着的你没有意识到更可怕的存在,只顾得上吃下不匹配的性器。
巨大的狐狸脑袋埋入你的颈窝,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你还没能察觉到兽茎的可怕,还以为自己是被妲己魅惑的纣王,想要抬起手去抚摸火红的狐首。
纯洁如白纸的少女只知道犬类交欢的姿势,哪知晓这阴茎骨的可怕之处,被膨胀的阴茎骨勾住了耻骨,又涨又痛的同时还要接受精液直射在宫壁上的快感。
欲抬起的手落下,你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咬住眼前的棉枕,想要等待那兽茎射完。
“少主?”
楼下传来中年男人的呼喊,他是茶楼的主人,是一个附庸风雅的商人,找上你来除妖,知道你昨日前来,以为你除妖打砸了这便离去了,却听见二楼传来碎响,一时惊讶的呼出声。
狐狸的眼里有水光,压低了声音在你耳边呢喃:“在叫你呢,少主,还不回话。”他恶意的顶了一下埋在你体内的兽茎,惹来你低低得呻吟。
“不要失礼了。”他这样说着,却还是霸道的骑在你身上,狐尾甚至惬意的摆动。
“大师,妖物已经除了吗?”楼下传来脚步声,那老板竟是想要上楼查看,你惊得睁大了眼,忙大声喊:“别上来,妖物还未降伏!”
女子声音罕见的尖利,想来情势必定十分危急,老板停下了脚步,又按耐不住好奇心,停在楼梯上斟酌。
“快逃!这妖物…食人。”狐妖像是不满你一口一个妖物,就着脱离不了的性器开始缓慢的抽插,你的声音带上了不易察觉娇媚。
“那…那我明日再来。”
那老板先是跌坐,隐隐听见女子的低泣声,怕的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快速起身逃了出去,还不忘关上茶楼的大门。
只希望这少主不要被妖怪吃了去才是。老板忧心忡忡的离去,孰不知那正派的少主被狐妖压在身下“吃”得舒爽,几乎他离去就立马发出淫叫,颤着腿高潮。
“明明是你“吃”着我。”
狐狸终于射出最后一滴精液,突然又化为了人形,轻轻咬在了已经被摩擦成粉红的臀,留下一个带着唾液的黏液。
“已经昏过去了吗?”他看向在睡梦中还绞紧了手指的少女。
“怎么一点也不耐插…”宠溺又怨念的,赤裸的狐妖拉下了围帐,男女的肉体隐匿于薄纱之后,两人一同进入了睡眠。
玄蛇(1)
“他们没有翅膀也没有羽毛,是一种长条状的生物。”
“我怎么记得他们有羽毛?”
“你记错了,白痴。”
杜琼雪听着黄鸡部落的人七嘴八舌的描述新搬来的部落究竟是些什么样子的兽人,隐隐觉得有点像是蛇,但她也不确定这个世界的“蛇”是不是真的是她想象中的蛇。
黄鸡部落的人和人类也没有太大区别,顶多就是有一些小小的羽冠和彩色的尾羽,叫他们黄鸡的原因是不能幻化为人形的幼崽就是一只和地球上犬类差不多大的黄鸡。
“杜,吃点肉吧?”看起来憨态可掬的青年递过来一只鸡腿,说实话杜琼雪到现在都还有点难以接受他们居然能把鸡肉作为食物…这个世界的兽人和野兽在他们的认知中界限分明,所以黄鸡部落的人吃鸡肉并没有什么忌讳。
“谢谢。”她接过那只泛着油香的鸡腿,没有加很多调料的鸡肉又干又柴,她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撕咬。
“真是个小可怜。”黄鸡大婶疼爱的抚摸她的发,要知道连幼崽都能毫不费力的吞下一大块烤肉。
杜的黑发在一众黄发中有些扎眼,但他们坚定的认为杜是变异以至于虚弱退化的族人,毕竟族内并不是没见过黑羽的族人。
他一定要好好照顾杜,追求她,最好能一起度过交配期,帆有些羞涩的挠了挠发痒的耳侧,红色的鸡冠越发鲜艳。
只不过杜琼雪还没来得及呆上几天,就在山坡上失踪了。
她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能见度不是很高,但依稀还是能看到洞口出散发的光线。
山洞里带着常规的阴冷,让身为常温动物的她有些不适,她侧耳倾听,听见洞口有滴滴答答的水声。
头还有些昏沉,她只记得自己摔了一跤,崴了脚,险些滚落到山坡下去,最后只一眼窥见黑色的阴影。
这山坡也算是黄鸡部落与那个未知的蛇族部落的分割线,这季节接近于地球的早春,她便和黄鸡部落的人一同去采些野菜,却没想到自己拖了后腿。
杜琼雪凭借并不灵敏的方向感意识到自己没有来过这里,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她猜想这里是山的另一面,这里应该是蛇族的领地才对。
兽人们早年就签订了互不干扰的协议,除了一些恶性的兽人,倒也没有发生过兽人相残的事件,不论他们是哪个种族的。
所以当属于蛇的微凉有力的尾缠绕上她时她还能勉强保持理智和对方聊天,喉中的尖叫被吞下,她的声线不可避免的颤抖。
她不知道成年兽人很少露出兽的形态,除了战斗…和发情期。
“你好…?”女声落在空旷的洞内,杜琼雪胆战心惊的跌坐回石床上,上面铺了好些兽皮,估计这只蛇食肉,难保他不会把她拆吞入腹。
他可能是她的救命恩人,当然,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她也很难一个人逃出去,翻越一座不算低的山,不被野兽吃掉,拖着伤腿回到另一个部落。
杜琼雪低头苦笑,她应该好好和他周旋才是。
墨原本是想把这个雌性救起就离开的,但繁殖期的本能让他将这个陌生又奇怪的雌性带到了他的巢穴,栖息在黑暗中的蛇从未允许过他人来到他的领地,却鬼使神差的把这个细皮嫩肉的雌性带到了他的居所。
那双金黄的眼瞳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在猎杀中训练出的娴熟的捕食技巧很快得出了她十足弱小的结论。
冰凉的蛇蜿蜒而上,这个雌性身上满是那群禽类的气息,但他却没有看到任何有关于兽族得特征,这实在有些奇怪,只有那群蠢笨的禽类才会以为她是他们的族人,而他,更清醒的意识到她是一位异类。
覆盖着光滑的黑色鳞片得蛇缠绕上她的身体,感受到于冷血动物格格不入得温热体温,他吐了吐舌,开始探索起这具陌生的身体来。
他原本以为自己对雌性是不敢兴趣的,甚至并不打算留下子嗣,王蛇的位置也应该传给下一代中的强者,而不是他的后代才对。
但墨的蛇吻小心的贴近人类暴露出的白皙后颈,即便在黑暗中也被这顶端的捕食者看的一清二楚,他缓慢的伸出了舌,抹去接二连叁冒出的冷汗。
杜琼雪害怕得颤抖,但还好这几天的生活告诉她即使这个世界过于原始,但兽族与兽族之间也还是比较和平的,身体仿佛被压上千斤重的砝码,蛇首在她看不见的周围审视,她只能竭力抛出她的橄榄枝。
“谢谢您,或许您可以把我送回我的部族吗?他们就在山的背后。”弱小的雌性甚至比不上蛇族几月大的幼崽,蛇在黑暗中张开嘴:“你是那个满身羽毛的部落的?”
他的声音磁性又低沉,散发着一股成年男性天然的压制感,杜琼雪害怕得瑟缩,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将那粗壮的蛇身抱在了怀里。这让墨有些说不出的愉悦,他动了动尾尖,不小心挠到了杜琼雪的腰身。
痒意让她下意识抓住了那条鬼鬼祟祟的尾巴,光滑的蛇鳞在她手下安分得可怕,她赶忙放开了那条和想象中的湿冷触觉有些不同得蛇尾,慌乱的点头回应,又以为对方看不见,才从腮帮子里挤出一个“嗯”字。
她很顺从,温顺得像初生的幼崽,呆在那杂食者的部落里就好像没有染过血腥,他深深嗅闻,只闻到雌性身上那股异常诱人的气味,丝毫没有血腥气叨扰她的纯粹。
像一头被彻头彻尾豢养而呈现给他的猎物,让他贪婪的想要吞吃殆尽,他顿了顿,明显感觉到被繁殖期助长的疯狂在消却,而另一种陌生的,不属于生理本能的欲望在冉冉升起。
王蛇是克制的,理智的,近似于残暴的冷酷,在原始以实力为尊的世界里他的独裁变成一种理所当然,不过如果把这雌性吓坏了,疯掉了还是不太美妙的事情。
他见过父辈奸淫抓来的异族雌性,那些柔软美丽的雌性只能在强大的侵略者胯下哀哀的呻吟,雄性让她们做了不情愿的事,通常她们会失去神智变成懵懵懂懂的战利品,连最简单的反抗都不会。
阴狠残忍的王蛇却不愿意这样干,或许他足够的温柔也能让这位看起来怪异又格外吸引他的雌性投入他的怀中,挚诚的报以她甘美的一切。
他的生殖器悄悄探出,蛇类为了竞争而产出的两个生殖器在黑暗中勃发,她裹着兽皮的细嫩肌肤还是露出不少,像羚羊最嫩的那块肉,蛇腹在上面碾过,没能留下过深的痕迹。
“很抱歉,我不能帮你。”他的声音满是歉意的,又暗藏着什么呼之欲出的深意。
“为什么?真的不远,你把我送到半坡也可以,求你了…”她慌张的乞求着,被蛇暗地里缠紧的雌性有些喘不过气,却还是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在黑暗中要找到他。
“因为我…”他的尾音上扬,反而透出一股欢愉。
“现在是发情期。”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巨蟒暗沉了金瞳,满是亵渎的在她耳边耳语,成熟的男声让她一阵心惊肉跳,还没来得及思考第一次直面的兽人的“发情期”她就先感受到那安分放在腰间的蛇尾探入了薄薄的兽皮。
玄蛇(2)
本以为是交缠和掠夺,雌性的香气却发挥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野蛮的传承被雌性的气息神奇的克制,那被习以为常的、他年年压抑的本能过早的败兴而归,理智在脑海中占了优势,那双灼目的金瞳溢出警惕和内敛。
墨看向因缠绕和紧张卷入昏迷的雌性,空旷得突兀的头顶和尾椎,那里没有一些部族最明显的兽耳与尾巴;恢复理智的王蛇掐灭想用尾巴探索兽皮之下的酮体的想法,拘谨的把那条神智不清时侵入的蛇尾抽出,那力道简直像一片羽毛轻轻滑过,他甚至还担心看起来过于娇嫩的雌性会因此惊醒。
还好她没有。
他凝视这位冷静又沉着的雌性,她的谨慎让他很是满意,没有胡乱反抗,没有刺耳的尖叫,那张小脸被吓得苍白还要屏着气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她崩溃的反抗,很显然强大的王蛇会毫不犹豫的将她扔出洞穴,这孱弱的雌性会活生生冻死在他的洞口。
王蛇很满意她没有理由的信任,虽然他相信即使雌性没有能够驱散发情期的能力他也能克制住自己。
蛇的尾尖轻轻颤抖了一下,又恍若无事发生的掩藏在蛇躯之下,他不由对那细软的腰肢和凹凸有致的雌性有些朦胧的好感和怀念。
杜琼雪虽然昏了过去,但骤然的放松让她舒适了很多,至少那张过于雪白的小脸上的神情舒缓了许多,她的唇在这有些阴湿的巢穴中竟没有干涩,仍透着女性的娇柔和软嫩,那果实看起来甘甜鲜美,墨决定克制住自己不去冒犯珍稀的雌性。
往往越克制的,越会衍生出噬人的魔。
她的唇在微微开合,那对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的美拧在一起,引得墨垂首,放松了警惕让那不属于冷血动物的过快心跳一下下的叩进王蛇的心。
雌性的唇红得美却不过于妖冶,女性吐气如兰,蛇兽就一寸寸的迁就着,最终俯首在昏迷的她面前:“冷。”王蛇听见她说。
自现代穿越而来的女性没能学习到丛林中的生存技巧,在一片陌生的环境中相信了表面的宁静,就算躺在最具攻击性的王蛇眼前也要娇气的上诉。
如果这是他的族人,他应该训练她、教导她或者将她扔进满是恶意的沼泽中驯化,而他却软了目光。嗜血成性的蛇露出那样善意的神情实打实的有点可怕,猩红的蛇信优雅的隐没在蛇腔,那条通体墨黑的蛇消失不见,只有一位身材高大颀长的男子斜坐在石床边上。
杜雪琼皱得死紧的眉间被微凉的指尖拂开,墨没想到他以这样的形态看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希望她不要这样哀愁。王蛇为自己突然泛滥的仁慈感到羞耻,他摸了摸突然发烫的耳垂,怀疑身体染上了某种奇怪的病症。
他只是感谢她的帮助而已,至少他不必独自忍耐无法转换形态的繁殖期。一旦步入繁殖期,所有的兽人都会回到最原始的形态进行配对,血脉的传承告诉他们这样做是增加人口的有效办法,而他现在能够转换形态应该是这位神秘雌性的作用。
每个部族都有供奉的神明,就连王蛇的脸上也涂抹着眷属的金色神纹,并不相信神明的他突然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她会是某个部落的神明吗?
墨人形的肤色虽然赶不上蛇形掩藏在夜色中的黑,却也比小麦色深了好几个度,索性他五官轮廓立体,反而有一种野性且颇具张力的美,黑色的长发、金黄的眼瞳、纯金的神纹让他看起来更具王蛇的威严。
杜琼雪对比起他来更像是牛乳中诞生的雌性,他见过很多雌性,她们大多不会外出打猎,做着烹饪、清洗、缝补的工作,同样是在房屋的遮蔽之下,杜琼雪却白得过于出众,墨的手上还戴着送给伴侣的金色手环,金色与黑白交织,凶兽第一次汲取到来自色彩的美。
她很美,如果就这样让她成为了他的配偶,这样新奇的美就能永远禁锢在他的身旁。
雌性好像睡得沉了,翻了个身,与他一样黑色的发铺陈开来,在粗糙的石床上织成一匹海藻般的布,他甚至看见被手臂挤压着的胸口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王蛇感觉喉咙惊人的干渴,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强迫自己转移视线,不再受这奇异雌性的蛊惑。
她一定是某种邪神。
稳重的王蛇这样想着,看见下身亢奋鼓起的一团,慌慌忙忙的出了巢穴,行走间失了些果断,多了几分别扭的羞耻。
墨依然没有忘记掩藏洞口,幽深的洞口被七零八散的茂盛草木遮挡,谁也不知道这里藏着王蛇最新的秘密。
他没有遇到族人,也没看见有其他种族的兽人出现,侵略性十足的蛇族迁移到此地,没有其它部落敢来挑衅他们,即便整个部族都进入了繁殖期,也没有兽人愿意去争取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的绝佳机会。
黄鸡部落的人也只敢在另一半寻人,却不敢踏入这领地半步,他们那边向阳,蛇族占了背阴那一半,要是他们冒然进入指不定就连这向阳的半边也没了。
墨于是很快找齐了自己要的东西,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期望回到自己的巢穴。
尽管他在一定程度上排斥雌性,认为雌性都是缺乏思考的、只会尖叫和捣乱的生物,可是她让他试图改变对雌性的恶劣偏见。
可惜的是他没能看见想象中的依依目光,惊吓过度的雌性疲倦不堪,可怜巴巴的将整个身子蜷缩着,幸运的是没有压到那只受伤的脚。
他算得上体贴的早就清洗了她的伤口,崴伤的脚踝肿得青紫,但没有恶化,他霸道的禁锢反而减少了她的痛苦,他自欺欺人的在心底放下一枚谈判的砝码。
在离开前被裹上两层厚厚的兽皮的雌性仍然冷得微微发抖,这个时间的温度本就有些低,更何况这是在洞穴之中,那张脸简直因寒冷而趋于透明,让他下意识升起了火。
温暖的火赶走了许多潮湿和寒冷,干燥温暖让杜琼雪渐渐伸展了身体,托生火的福而变得温热的手托住那只受伤却乱动的腿,那温热的熨贴让她安分下来。
王蛇的巢穴,王蛇的床被这样一个陌生的雌性肆意的霸占,她甚至并没有与他交合,这是兽人社会异性间最根本的关系纽带,繁殖。
他却已经纵容她在自己的领地上撒野。
对比鲜明的是雄性裸露着的精壮的上身躯干,蛇类不似熊虎一样全然依仗力量,他们更偏向于做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爆发的致命杀手,毒素、速度、绞杀才是他们的最佳战术,那并不过分隆起的肌肉下隐藏着令人惊恐万分的爆发力,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年轻的王蛇若没有强硬的实力要怎样统御并不软弱的麾下?墨对自己的实力是全然自信的。
所以能让他退让的,一定是武力外的另一种东西。
属于蛇的金色眼眸看向凝血的伤口,那是跌落时留下的斑驳擦伤,在无暇的一双腿上看起来刺眼又违和。兽人相信唾液可以帮助伤口的恢复,并且那的确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那仅限于关系亲密无间的兽人间。
握在手中的足踝伤痕累累,却还要这样可恶的勾引他。
她的梦真是过于光怪陆离了,杜琼雪还记得最开始自己还匍匐在一片冰天雪地里,陌生的世界和口吐人言的蛇离她而去,她在埋入冰雪前求救,终于换来了温暖,转眼却来到了一片氤氲的浴池。
她的腿泡在热的有些发烫的水中,她直觉那应该是微凉的,而不是那样的滚烫,却还是安心的享受着这温热的抚慰。湿热让她沉醉,她放松了身体的每一处,却敏锐的感觉那池水中隐匿着情色的鬼。
原本放松的雌性撩开披散的湿发,她朦胧的目光看过去,那栖息在池中的玄蛇就顺势而为的缠着她光裸的小腿向上缠行,那双金色的瞳看向她,收敛了所有攻击性,杜琼雪只看见了深不见底的欲望。
玄蛇(3)
黑肤蛇男x穿越异世的少女
一片黑暗,耳边若有若无的水声没能减少失真感,从梦境中带来的空虚蔓延,她甚至还沉浸在那场幻梦中无法自拔。
杜琼雪醒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生,梦境中亲密无间的庞大墨蛇不知道去了何处,她在黑暗中搜寻了许久也没能找到那双金色的眸子。
那对在梦境中予她羞耻又予她欢愉的瞳。
她半放心半失望的吐出一口浊气,雌性因快感而绷紧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杜琼雪看向似乎是因睡姿变化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腿,微凉,难怪她闻到某种草药的气味,足踝已经敷上了薄薄一层草药碾成的渣。
明明是为了治愈身体,应该要感谢对方伸出的援助之手,杜琼雪却红了脸,想起梦中模糊不清的温存。
就好像腿上还残留着那人温热舌尖品茗后的质感,她连忙把腿藏了起来,试图让粗糙的兽皮抹去那些太过于刺激的记忆。
墨回到巢穴中的时候立马就感知到雌性已经醒来,在认知中不具有太大威胁力的目光因他发出的声响而转移在他身上。
他有些懊恼打扰了她的睡眠,然而心中满溢的充实感暴露了他的愉悦。
在无人知晓也无人打扰的属于他的一方洞天里,这位落单的雌性的一切反应都直接或间接归咎于他,她的一举一动都残留着他的讯息。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有些发颤,但那双眼在黑暗中澄澈如水,看着他的目光很坚定,让他想要掠夺其中的神采。
王蛇眼神暗沉,却轻轻咬了下舌尖,轻微的刺痛让他从豢养的臆想中脱离,他还有些心有余悸的不敢看对方。
用武力征服她、压制她、禁锢她…她会因此臣服吗?他并没有十足的信心来应对这位奇妙的雌性,精明的猎手决定要制定一个完美无缺的俘获计划。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杜琼雪脸上的热意还没消下去,红霞就再一次卷土重来。她张了张口,手下无助的蹂躏那还散发着微微阳光气味的兽皮,担心回得慢了会惹恼对方,赶忙说了自己的名字。
“杜 琼 雪。”墨在雌性清甜的嗓音落下后试着学会,读的很慢,但咬字很清楚。王蛇的声音磁性又低沉,让她以为她的名字是某种远古宗教的铭文。
他实在念的认真,在读到“琼”的时候甚至还试探性的念了好几遍。
她感到心底在蔓延一种碳酸在口腔炸开的痒麻,火光映在王蛇的脸上,她居然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对方的依赖感,她别过首,视线落在燃的热烈的篝火,想要借此消除对方带来的绮念。
“杜琼雪,你可以叫我墨。”他看着雌性的侧颜说,有些拗口的发音在他口中已经逐渐变得流畅,他甚至是带上了喜悦叫她。
没有蛇族敢大大咧咧的叫他的名字,因为他是王蛇,连平等都是一种冒犯,而他允诺她唤他的名,带着一种属于王的、自私的占有欲。
“我有些口渴。”她却没有正面回应他,只一个劲的看着篝火,火光明明离她并不近,他却总觉得她要化成一道光逃走。
极罕见的,他觉得某样事物是这样的不可捉摸,无法取悦,也无法捕获。
墨于是走向巢穴更里去给她找来水,王蛇的脚步很轻,带着一种潜意识的收敛和警惕,相对应的是雌性毫不掩饰的动作,她蹑手蹑脚的下了石床,悄悄的跟着他。王蛇的针尖状的瞳孔微缩,在杜琼雪看不见的地方无声的露出一个宠溺的笑。
她没能掩饰自己的行动,受伤的脚让行走变成一件难事,她有些难受的看着墨的背影,决定放弃这个冒险的计划,雌性一手撑在墙边,明明没走几步路却还是在吃力的喘气,她打算回到还算得上温暖的石床上。
走得又快又远的蛇族却折了回来,他俯视她脚踝上因剧烈动作而脱落的草药,细碎的药几乎是一路掉过来的,地上一片惨不忍睹的光景。
“墨。”她看见他皱眉,像偷东西被抓包的小孩,只能软声软气的叫他,对方的高大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却还是提着胆子去勾他的手。
却被没有丝毫缓和的王蛇拂开。
杜琼雪心跳漏了一拍,甚至开始想自己要不要昏过去,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
然后她就被以扛猎物的姿势扛在了王蛇的肩上,她手足无措,王蛇大步流星进到了室内,才把她放在一个石凳上。
杜琼雪坐在冰凉的石凳上拍打着胸口,对方过硬的肩胛抵着上身,她有些喘不过气。
和他对比起来她简直是一个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杜琼雪欲哭无泪,墨却只顾着端水。
他以为她是渴得不行了,转身看见小口小口喝着水的雌性朝他掷来满眼的哀怨,本应该冷血残忍的王蛇以为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紧张的问:“怎么了?”
看起来成熟又稳重的青年居然有些憨憨的气质,杜琼雪被硌得也忘了害怕,放下石杯的手做出公主抱的动作示意:“你可以这样抱我,刚才那样让我觉得我是一只猎物。”更像是一块肉,她不想再贬低自己,只好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本来就应该是猎物。
他们和远古的祖先的确不同,他们会用火、制造工具、喝熟水、吃熟肉…看起来的确不像是茹毛饮血的野蛮生物,但在竞争中掠夺、占为己有、标记的本能是永远无法抹去的,要知道就连现代社会也有着这样野蛮的人性,更何况是兽人呢?
她真是太高估他们了。
墨不知道她对他们的定位与现实的偏移是如此之大,过分高大以至于满是压迫感的青年弯下腰乖巧的按照她的“教学”把她抱了起来。
那双有力的手垫在她的身下,靠得过近,蛇类的凉压下了所有的热意,变成冷焰折磨般的炙烤人类经不起诱惑的心,因下意识反抗而抵在对方胸前的手后知后觉的撤回。
指尖还残留着健康而富有光泽的深色肌肤的赤裸触感,裸露的躯干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像夏天邋遢的油腻男人,紧致分明的肌肉线条和为战斗而紧绷的身体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杀伐果断的清爽。
充斥着赤道国度的热情与冷血动物的内敛的矛盾感。
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垂涎陌生人的肉体,被轻松抱在怀中的雌性羞愧的捂住脸,想要把那隐秘又情色的思绪销声匿迹。
“我做错了吗?”迷惑不解的王蛇好奇的问,从未与人如此亲近的蛇族感受着清楚到过分的燥热体温和属于其他种族的快速心跳,那双在她梦境中引诱了她的,充斥了威严的金瞳想要向她倾诉自己的好奇,却被杜琼雪逃避的举动全数挡了回去。
难道是他长得太丑吓到她了?曾被说不清的雌性献爱的王蛇眯了眯眼,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雌性的反应。
“杜琼雪?”他追问,感受到怀抱中的身体敏感的紧绷,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难道是他的鳞片吓到了她?
所有兽人都会保留他们兽形的特征,就行黄鸡族保留了尾羽和鸡冠,兔子族保留了耳朵与尾巴,蛇族的特征就是他们身体上零星出现的鳞片。
据说越强大的蛇族保留的原始特征会越明显,墨的鳞片大部分分布在腰腹,耳后也有零星的几枚鳞片,下身也存在,但并不明显。
虽然蛇族雌性认为这是雄性不可缺少的加分点,但很难保证杜琼雪不会因此而感到畏惧。
其实杜琼雪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鳞片,或者说她根本不觉得那是能让人害怕的点,她已经习惯了兽人们摆脱不了的兽形特征。
“不,墨,你做得很对。”她很快就后悔了自己纵容他实践异性间过分亲密的拥抱,甚至还点评一样的夸奖他。
因为墨将她抱得更紧了,她甚至再度以为自己被强有力的蛇腹缠绕,被这条庞大的蛇类裹得死紧。
他就像一位运用知识的学徒,甚至朝她露出笑容,身后甚至已经能看见荡漾的花朵,得意洋洋得等着导师的夸奖。
玄蛇(4)
这次繁殖期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他看着怀中的雌性,原本不含感情的冰冷金瞳在她低头羞涩时流露出直白得一眼就能看穿的窃喜,是她带给他理智以及…另一种未知的话情感。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像是有虫蚁在他心间啃噬,让他想要抓住些什么。
杜琼雪的身高在人类中并没有拖后腿,至少她自认为如此,但在高大王蛇的面前还是娇小了些。
墨低下头对她笑,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男性这样谦和的低下头颅,呼吸扫在她的脸上,酥麻的痒意蔓延。
而杜琼雪只因墨看起来懵懂的单纯笑容而感到羞耻,兽人在他们对这样细腻动作的无知让她觉得自己在教坏一个孩子。
她为什么不抬头看他?
王蛇好不容易露出一个笑容,温柔又嗜血的,像开得烂漫的毒花,想要把自己的谨慎得怯懦的茎埋进这柔软土地的深处生根发芽,同这位怪异又惹他怜爱的雌性结为配偶。
他悄悄伸出舌,猩红的舌尖并不因柔软而丢失攻击性,蛇类分叉的舌尖让他看起来诡秘又骇人,那条舌试图在空气中捕捉她的情绪,却只能悻悻而归。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在杜琼雪望向他的前一秒,蠢蠢欲动的舌就迅速的回到了它的巢穴,像另一个正在捕猎的独立个体,在攻守之间盘桓。
意料之中的,杜琼雪被放了下来,然而墨像是还没意识到那动作的暧昧之处,不顾她还在狂跳的心脏,居然顺势理了理她被折腾的凌乱的长发。
垂到眼前的发丝被对方压到耳后,粗糙冰凉的指腹擦过耳根,露出嫩白的耳垂,她敏锐的察觉有什么危险与她擦肩而过,惊疑的看向王蛇,手中却先被塞进了一种青色的果子。
“这个很好吃。”手中的青果在她手中发烫,他的眼神很认真,笑容很柔和,与她之前看见的形象相比简直是一种策反,他还在看着她,像是发现她出神,坐在她面前的另一只石椅上。
“吃吧,杜琼雪。”仿佛被附加了魔力的低沉男声幻化成诅咒,仿佛在缓缓的吸走她的魂魄,她张了张口,几乎要呼出他的名字回应他了,又用力抿了抿唇回复理智。
不起眼的青色果实的确非常美味,有着类似于苹果的质感,但比苹果更加清甜甘美,汁水饱满,即便她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咀嚼,还是有来不及擦拭的汁水沿着果皮流下。
“真的,好甜。”她赞同,露出笑容。
她过于紧张,似一只捕猎技巧并不娴熟的兽,只好用舌去把那些浪费的果汁挽回,方才还觉得清甜,现在又觉得有些齁得失去了理智,她抬眼才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吃东西,异性就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幼稚的举动。
如果是兽的形态,估计他的鳞片已经完全炸开了,他看着粉色娇软的舌舔过青色的外皮,对比鲜明的色彩在原始之兽的心中撩拨起未知的情欲色彩。
她只是在汲取溢出的汁液。
他安慰自己,喉结却不住的滑动,就连原本放松的身体也逐渐绷紧,那条看起来不如他的舌尖灵活的小舌在光滑的果皮上游走,娇嫩的舌卷走一些透明的汁液,他却觉得脸上似有火烧。
王蛇捂住下半张脸,半靠在墙上,下身只穿了兽皮的雄性半个身子隐没于黑暗,他的手遮着脸,眼神却偏执的不愿意放开那幅青涩又淫靡的画面,长腿悄悄调整了姿势,不愿意让雌性发现他的难堪。
双方都没有再说话,只听得见杜琼雪咬碎果肉的清脆响声和燃烧的火堆中不时溅起的火星发出炸裂的声响。
他并不常点起篝火,毕竟在黑夜中也能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的王蛇不需要这样多余的帮助,不同寻常的高温反而让他更加的难受,而不是温暖。
但他现在却很庆幸自己还留有余柴,可以为脆弱的雌性点起篝火,欣赏那张美丽的脸上跳动的阴影。
他并没有只顾着看着她什么都没做,他开始打磨起一把小巧却锐利的刀,铁白刀锋卷起一些不讨人喜欢的裂口,磨刀的石能够让它重回锋利。
杜琼雪一边吃着果子,一边竖着耳朵听着因缓慢而显得不那么刺耳的磨刀声,埋着头不敢与对方视线交接的少女悄悄舒了口气,她以为他没有在意或者捕捉到什么别样的暧昧,却没有发现那本该专心致志的王蛇的视线却贪婪的没有离开她。
这果子比苹果还要大上一点,却没有核,她把最后一点果肉吞咽下去,原本的饥肠辘辘已经被它的牺牲抚平。
只是手上还残留着一些粘腻的汁液,杜琼雪的腿还疼着,只好看向坐着都比她高上一截的墨,期望他能带她洗去手上的不洁。
黑色的柔软长发扫过她的脸颊,他人的毛发有着令人战栗的陌生触感,微凉又细腻的,带着痒意擦过她的脸,她的小臂被握住,却松弛有度,并不显得粗鲁。
敏感的腕间送来痒麻和温热,她的脸连同耳朵红了一大片,那双含上了水光的眸垂下,看见发丝间隙中王蛇覆着一片金纹的俊颜,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触到她的臂弯,他眼神冷静又痴迷,没有看向沾满了甜汁小手的主人,那样逾距又礼貌的侵犯着她的领地。
“墨…”杜琼雪惊讶又压抑的叫他,看见他比人类要长且在尖端分叉的舌代替了水清扫她的指缝,细嫩的指缝被玩弄得失去了力量,她一手扣在他的肩上,一边夹紧了双腿去抑制那样隐秘的快感。
“真的很甜。”
他的声音磁性又低哑,敏锐的嗅到对方腿间传来某种散发着欲望的气味,他忍耐力极强的,自雌性的手腕舔舐到指尖,把泛红的指节咬在毒牙边,却并不下口。
他在吸咬她的手指。
杜琼雪羞耻的想要跳下椅子远离他,墨手里的刀早已被他扔在地上,落在她刚刚滴落汁液的湿润泥土之上,她的脚尖刚刚触底,就听见王蛇不容置喙的在她耳边低语:“你想要我。”
他没有说他对她的欲望汹涌,没有撩开那遮挡着孕育之地的兽裙,而是照着方才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杜琼雪被揭穿了心思的愣住被他利用,狡黠的蛇吻在她的额头,抱着她走向熟悉又陌生的石床。
爱欲在升腾,理智却节节败退。
玄蛇(5)
他轻易就将她带到床边,王蛇那样借着身高的优势俯视怀里的雌性,有些戾气的眉舒展,而她的反应被公开,一览无余。
怀中的少女娇软得像是雌性喜爱的花朵,她的唇间还有青果的气味萦绕,常年与血腥为伍的王蛇舔过杜琼雪的唇角,缓缓将来之不易的纯真压入柔软的兽皮之中。
应该不惜一切逃走才对。
滚烫的硬物硌在她腿边,隔着薄薄的兽皮顶弄她的大腿,光裸的肌肤被摩擦得发热,原始的欲望昭然若揭,她这才想起他最开始的警告,这位蛇族正处在“发情期”。
她敢肯定自己很理智,杜雪琼不明白她的手为什么会颤抖,双腿又不听话的软得不可思议,提不起力气去推挤反抗,却有力气在他贲张的墨鳞擦过身躯时低吟。
像是套上了无形绳索待宰割的猎物。
而他试图用自身作刃,一片一片的将她彻底凌迟吞噬。
他的膝已经卡进她的腿间,她隔着从人类社会带来的聊胜于无的丝薄内裤承受他的侵略,亢奋的性器把兽皮顶出异样的弧度,警告她那里藏有一只受欲望指使的兽。
“墨,不要这样。”她声如蚊呐,像打了败仗的士兵,眼神游移。作为床被的兽皮是和狮子一样的长毛,却是玄黑色,和墨黑的蛇契合度极高,而奶白牛乳铸成的女体嵌在上面,诡秘又美丽的,让墨愈加痴迷。
她这样美,只能是他的,他们一定是命定的伴侣。
“吾收留你,你帮助吾渡过发情期,这是公平的交易。”他舔吻她露出的胸乳,薄薄的兽皮根本遮挡不住甘美的身体,那一眼望过去甚至晃眼的乳肉还散发着雌兽未经人事的清香。
强大的蛇兽伏在她胸前,金黄的瞳装满了她半裸的身躯,蛇的手终于探入她的衣内,沿着腰线摸到了带着钢圈的内衣,墨眯眼,疑惑的看向高挺的胸房,伸手撩开了兽皮上衣。
她知道他是猎手,她是猎物,却束手就擒,不愿意离开。杜琼雪知道墨对自己了如指掌,他知道她表面拒绝内心却顺从,她紧攥着兽毛的手收紧,原本顺滑的兽皮被她搅得一团糟。
“你总是很神秘。”他眼神黯然,显然对精致繁复的黑色蕾丝胸衣束手无策,又不愿意像野蛮的低级兽人一样撕开她的衣服,只好闷闷的看着她。
杜琼雪还咬着唇,在本能与矜持之间挣扎,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好温柔又强硬的吻开她的唇,把那两片受主人苛待的艳丽唇瓣解救了出来。
他的唇有些凉,还是在情欲而升了些温度的情况之下,形状姣好的唇肉与她相交,她甚至忘了闭眼,墨也没有闭眼,看着她的眼神一瞬不移。
她的眼前只有神圣又邪恶的黑与金,那双眼是蛊惑人心的神器,将她的理智抹去,只留下追求欢愉的灵魂,她恍然以为自己并不是来自另一个时空的人类,而是被他引诱的异族兽女。
杜琼雪的手覆上他的眼,将墨眼里透出的情绪抹掉,却没有分开如爱人一样亲密的唇,她意识到在这个原始初化的时代,他们连吻是什么都不明白,只会最原始的交合,就连爱抚都是奢侈。
杜琼雪用少女少的可怜的那点理论知识,用舌去撬开王蛇的口腔,吓得王蛇收敛了毒牙,任由弱小的雌性在危机重重的腔内横行霸道。
他的舌躲在口腔内部,原本嚣张跋扈的长舌畏首畏尾的躲避着她的勾引,杜琼雪几乎以为她才是森林里的大灰狼,而眼前的小红帽可怜巴巴的躲避着她,想要保护让她垂涎欲滴的肉体。
的确是让她垂涎欲滴。
手下松松捂住的眼明显变得不安分起来,王蛇浅金的睫羽刮过她的手心,满目的迷茫,被雌性新奇的举动逗弄得呆住,又觉得这感觉过于曼妙,渴求一个正确的答案。
杜琼雪以为他被吓傻了,被她勾住的舌柔顺得吓人,两个热吻的初学者忘了吞咽,滑液打湿了嘴角进而打湿了下巴,他们却仍然沉浸在舌与舌的酥麻触感。
她将另一只手探向他的下体,庆幸的是王蛇并没有失了气魄,那跃跃欲试的性器依然热硬,甚至悄悄在衣物下探出一个头,正好撞进她的手心,黏液烫得她红了脸。
上方是她主导,下方却被对方擒住了手往墨腿间放去,反应过来的蛇族又比她灵活得多,很快就在与她的纠缠中逐渐占了上风,她分不出气力去看手下的战火,只想起自己听说过蛇有两个生殖器,被擒住的手就挣扎起来,又被强大的王蛇禁锢了不能躲闪。
她已经摸到溢出前液的顶端,甚至隐约感受到在指间舒张的精口,体内与之匹配的生殖系统像是感应到了情欲的气息,从内部衍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
墨的膝还抵在那处,杜琼雪怕极了他发现她浪荡的想法,忘记了原本更加粗野的兽族习俗,放开了遮住对方眼睛的手,在对方愣住的一瞬间抽回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她有片刻闻到属于男性的过于浓厚的体液气味,感觉有些干渴的舔了舔唇。
刚开始还懵懂的王蛇此刻化为掠夺者,他按住杜琼雪想要起身的动作,俯下身想要再次与她纠缠。
“我是人类。”杜琼雪气喘吁吁的说,听见自己的声音过分的娇柔沙哑,简直同那些启蒙片里的喘息声愈发的接近,有些恼怒蛇族过于强悍的肺活量,吻了那么久,他居然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墨原本轻柔按住的动作并没有因她的话语而变得紧张,她担心他会对她充满戒备,或者直接消灭不稳定因素的杀死她,但墨的眼睛里却只有她向他坦诚的欣慰与满足,还有本能对未知种族的好奇。
“人类是什么?”他问。
他看起来好像从来不会撒谎,也不会允许被人撒谎,那双金色的瞳让一切谎言无所遁形,雌性的脸上满是痴怔,再次在王蛇的眼底舔了舔被吻的艳红的唇,成功吸引了他的视线。
“我们没有兽的特征。”杜琼雪指了指他腰腹的鳞片,怕他理解不了,又继续解释:“比如说那边那个部落的肉冠和尾羽,其他部落的耳朵和尾巴。”
他的视线随着她的话语扫视,再次看见自己在她胸前烙下的深浅印痕,他几乎能想象羞耻心泛滥的雌性不敢被他人看见情爱痕迹时的慌张焦急,他一面满足自己促狭的欲望,一面认真思考后回答她。
“我会保护你。”王蛇说,一如既往的认真。
他以为人类是某种衰落的缺陷种族,如果没有兽的因子,他们就没有迅捷、灵敏、隐蔽…失去战力的种族中流落的一只雌性,杜琼雪真是太可怜了。
她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也不好意思说人类比兽人更加完备,却因为王蛇的承诺而动然,她抵住墨顺势想要落下的吻,在王蛇的目光下,像新婚之夜的新娘般褪下了那被对方视若障碍的胸衣。
繁复华丽的黑色胸衣被那双手缓缓揭下,被保护得很好的乳肉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他甚至看见粉嫩的乳尖如初绽的花蕊轻轻颤抖,在超凡的视力下诱惑着第一次亲近雌性的蛇族。
玄蛇(6)
这位雄性的另一个性征——凸起的喉结明显得在珍宝现世时饥渴的滑动以回应她的诱惑,她甚至感觉到他立马就顺着腰身褪下了她的兽裙,在触到丝质的内裤时停顿了一瞬又很快反应过来的继续拽着富有弹性的内裤侧边往下拉。
杜琼雪都做好准备献身于这位赠予她诺言的蛇族了,她甚至小小的屏着气,为那热硬之物的顶入做足了心里准备,却被墨不依不挠的勾着舌缠吻。
“这是什么?”在再一次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以后,他问,手下不紧不慢的将她的腿揽上他的腰身,微微立起身欣赏目前的杰作,对兽皮之下刚刚释放的软肉蠢蠢欲动。
“这叫做吻。”杜琼雪说,笑容甜美,让他联想起一种浓稠的、甜蜜的虫类产物,那同样受雌性们的追捧,如果雄性配对时能送上一份这个,就有极大几率被雌性接受。
“你们族里每个人之间都会这样做吗?”他敏锐的认为这动作过分亲密,怕极了这只是她的一个小小游戏,那张殷红美丽的唇早已吻过太多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会嫉妒到发狂。
看得出王蛇的紧张,他甚至停下了准备交合的动作,避开了伤处放在她脚踝上的手有些不知轻重的收紧,很快被他发现,立马强迫自己放松。
“不是。”她不是一个会调戏他人心意的人,她不喜欢挑动人的情绪,于是告诉了他那样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
“只有伴侣之间才会这样做。”她解释,看见王蛇自以为隐蔽的松了一口气,凝滞的气氛再一次流转起来,他甚至再一次露出了笑容。
墨还真是好哄。
被视为濒危物种的少女那样想着,觉得墨的情绪直白又好猜,简直比黄鸡族还要像人畜无害的黄鸡。
“我们是伴侣。”他看着她的眼睛,不允许那双黑褐色的眼瞳里有一丝轻浮,像是在确认情人爱意的小妇人,在确认了她神色坚定毫不动摇之后才再次将她的腿环在他的腰间,示意她的腿收紧。
性在这里又神圣又轻浮,传承让它神圣,而极低的受孕率导致的滥交又让它轻浮,王蛇原本以为自己会逃避一生的事即将视线,自我发泄的性器甚至兴奋得胀痛,恨不得立马插入雌性的宫巢,在滑腻的内腔射出大股的精液,在蛇类的繁殖期尽情的压着他的配偶交欢,蛇瞳里压抑着杜琼雪看不见的欲望,深沉的像是要宣泄所有被忽视的性欲。
墨看见雌性的身体在战栗,胸乳随着动作在轻轻的抖动,他想要安抚备受冷落的奶尖,又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雌性已经在微微起伏的下腹,毛发掩盖下的穴口甚至在吐露这晶莹的液体。
他看着她不由自主战栗着的身体,想起那些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被雄性们压在地上蛮干的雌性,他虽然不感兴趣,但还是无法避免的被迫观赏了不少,那些雄性刚插入时雌性总是发出惨叫声,她们会挣扎、踢咬最后在一次次鞭挞之下被迫臣服,惨叫又变成淫乱的尖叫。
虽然他一向觉得大惊小怪的雌性们很是恼人,但他莫名的想要看见他的雌性在他胯下被迫臣服的模样,这是一种令人魔怔的征服欲,在性欲的迭加之下逐渐不可控制。
所以他没有选择安抚她,而是选择扣住雌性的腰身准备恶狠狠的肏进去。
哭吧。
他恶劣的想。
几乎在雄性的腹部肌肉要与耻骨相撞的前一刻,忍耐了数年的熟悉感觉压制了墨的意念,霸道的占据了他的意识。
在杜琼雪看来,就是她腿间的男性突然消失不见,微凉的空气失去了阻拦扑面而来,她被泼洒的凉意唤醒,接着火光看向腿间。
腰腹连同下身依然沉重,她预料到什么,又不愿意相信的仔细去看:一条通体黝黑的,巨大的,失控的巨蛇。
墨真的在此刻化为了蛇形。
杜琼雪还没有意识到情欲的高涨让王蛇回到了繁殖期的形态,被本能控制的蛇依然会选择与她交媾,她只是被这颇为尴尬的场面气笑了,又为恰到好处的被避免的欢爱而暗自开心。
开心得过早了。
当微凉滑腻的蛇腹再一次莅临她的胸腹时她下意识将那条冰凉又色心不死的墨蛇推开,却激怒了处在发情期中的蛇类,它重回她的脖颈处,在她反应之前注入了微量的毒素。
这是蛇族常用的招数,这也让他们获得阴毒残忍的称号,被用在交配间实在算不上稀奇。
“墨…”她察觉到自己的反应变得过分迟钝,虽然看不见,却能感受到冰冷的蛇信舔走了伤口处细密的血液,只留下两个小小的口。
太过分了。
她委屈又生气的流泪,一次次慢慢的喊着蛇族的名字,希望能够制止他的动作,唤醒失去了神智的玄蛇,却被巨蛇视若无睹,完全当做了用餐时的背景音乐。
原本两厢情愿的交媾隐隐有演化成一场迷奸的趋势。
杜琼雪当然明白那是墨的化身,但兽型的他终究还是不能让她在一时间马上接受,有着软弱本性的人类控制不住的陷入与异族交媾的恐慌之中。
一条发情期的雄蛇试图和她交配,她绝望的想着,汹涌的毒素也没能麻痹少女敏感的神经。
像是终于被她的眼泪弄得烦了,蛇半直立着俯视她,蛇身径直卡在她的乳沟间,蛇腹贴紧了她的胸膛,蛇尾却隐没于雌性的腿心,伴随着微微的抖动,不难看出巨蛇正在一心二用。
那双金色的瞳子尽管失去了神智也依然盛气凌人,兽类的欲望直白得可怕,眼中除了掠夺还是掠夺,前所未见的戾气让杜琼雪冷静下来。
只要将它当做墨就行,它就是墨。
她这样说服着自己,哀泣着闭上了双眼,任由细长的蛇尾在穴口肆意挑逗。
没多久杜琼雪就轻轻呻吟起来,这场景淫靡至极,无暇的少女躯体被放置于深色的兽皮之上,黑色的蛇兽隐藏在那片黑色之中,部分躯体却突兀的出现在少女白皙的身体之上,那尾尖埋入女体唯一的黑色丛林之中,在那片秘地中搅弄出水光。
如果有人看见必定会为蛇性本淫这句话而咋舌,这巨蛇竟毫不避讳的露出双茎,蛇躯盘绕那发育良好的乳肉,看起来活脱脱将女体当做了性玩具,甚至不断的用蛇信舔舐着少女的锁骨。
巨蛇并不是没有重量,虽然不至于压得她淤青,但被迫敞开的姿势和蛮横压在阴户之上的蛇腹让她产生更加羞耻的快感,那蛇身甚至有意无意的上下挪动,像是男子粗糙的手掌在猥亵的玩弄她的花穴,硬生生把这原本紧张不已的雌性调教成出水的娇娃。
“不…要”尾尖探到足够的湿润,蛇腹开始快速的游走,她很快意识到巨蛇已经进行到下一步,蛇类的阴茎将会插入人类的体内,她无力反抗,只能感受那被冰凉蛇茎逐渐顶开的饥渴穴口。
“唔…啊…”伴随着上身控制不住的弹跳,少女整个下身都被蛇身蛮横的盘绕禁锢,那并不似人形一样长的蛇茎不足以顶破她穴内的薄膜,却粗硬得撑大了初经人事的穴口,尽管没有彻彻底底的深入进去也让杜琼雪足够难受了。
古尸(1)【收费】
自厚重棺椁中坐立而起的男子虽然看不清面容,却并不妨碍他让室内的寒冷加剧,死气带来的尘埃和郁结的怨气让他看起来阴森可怖,他孤傲又清冷,像极了你在黑市中见过的夜枭,他没有看向你的意思,你却吓得瑟瑟发抖。
“太子…太子殿下饶命…”孩童皲裂的手指已经破烂出血,十二叁岁的孩童只穿了两叁件衣裳,你的脸已经冻得青紫,却还磕磕巴巴的求饶,强忍着刺骨的寒冷,怕极了自己沦落成那两具尸体一样的下场。
周围依然是蒙了尘的陪葬品,在他刚刚死去之时是多么讽刺的色彩斑斓,而现在已经失了风光。顶上的天窗没有光线射入,眼前只有烛火带来的昏黄,想来现在应该是夜晚。
带这孩童来此处的两人是盗墓贼,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除了那些误入的和抱着其他目的前来的人以外,竟有人敢来盗皇陵,旧朝无人,新朝各个都要虚伪的为树立道义而无心毁人坟墓,怎么会有人明目张胆的偷盗曾经的皇陵?
乱世。
他勉强理清了思绪,却看见那孩子的首俯得越来越低,干枯发黄又杂乱的一头长发落下来,把那脸遮了个干净,倒是露出那半截发灰的后颈肉。
全文见爱发电
玄蛇(7)
光滑的,玉质的蛇鳞,她闭着眼,却只能更深刻的感受那蛇族的可怖异物感,杜琼雪羞耻又投入的在这场迭合中升起情热,她半睁开眼,被泪染湿的睫羽颤抖。<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dgcF1QxiCkw7VqMfLtmpyluN9hUZ64SEjIBP58an</blockquote>
微微撬动了蛇在浑浊情欲里被紧阖的理智之门。<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HWwvRTOUxkVLBaINyDQEt7j3ePM9mcC5Jq6pYzrs</blockquote>
蛇族在他的巢穴里这样侵入了一位雌性,只要让她承接住他的种子,就不必再多想什么,悍然的实力让他对繁殖的顺利进行势在必得。<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H65nSAIWhD49iLM0gUVtd7uaebZxKOEJkGpB1YqC</blockquote>
何况这只雌性是那么弱,那么娇小,仅凭他作为动物的本能就足以断定她无法反抗也无法逃离,更何况她腿上还未痊愈的伤大大削弱了她的实力。<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iXxA3qepW4Tag2YRZbH8jwLEKs0hGFfNOIykrV6u</blockquote>
他应该更担心这位雌性会不会在这场漫长交合中休克死去,而不是尝试让她在繁衍的本能中得到对他来说多此一举的快感。<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2DtJ8Ff73daXOsSEGjP1WV9eMogkbNZvR0wHlKcU</blockquote>
但是他居然在思考要如何取悦被他压制得死死的雌性。<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lsTv3wVfbFGdiY6BqUxZ5eDAEQRauWh74XzJ28tH</blockquote>
这对被兽类支配了大脑的繁殖期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尽管人类的体液貌似有着让他们脱离掌控的功效,但在体内博弈狂怒的情欲要激发本能依然是那么轻易。<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i153uneX7xPfAym0RJGC9gsaNLrv4VtFYES6Djkq</blockquote>
以至于此刻墨像一只真正的牲畜压着她交配。<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NkjzvEi5qIF2OnBoTPcM3X91KswQmeGaZ7rUlAuR</blockquote>
她这样脆弱柔顺,连呼吸的弧度都是那样的令他动情和满意,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爱与欲的交织的复杂情愫让他升起怜悯之心,他焦急又迫切的想要感受她在他支配之下愉悦的震颤。<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Cnc4bSuAlOxLiHwhKvY3TRaNIq7WU956XgrQD8kd</blockquote>
杜琼雪幻觉这条蛇是炙热的,刚中带柔的蛇腹紧紧的缠绕着她,而她无法挣扎,简直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看不见被蛇盘绕的酥软身体,还以为那上面被烙上蛇族私密的纹路。<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xhPT8nXWKHpdC5NA7swl2vbuakS1q6VIe3LtrYcj</blockquote>
被对方纹身的臆想加剧了羞耻,以至于演化为一种放纵,她张开了嫣红的口,洁白的玉齿在恍若珍珠,舌尖微漏,被巨蛇撩拨的难耐的喘着气。<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RBAZPTjwLh47NqyHxc1zYWK8slVQp05vuiUIe3f6</blockquote>
雌性高高低低的气音被解读为欢愉,王蛇很满意自己灵活曼软的身躯,满是亵意的趁她回天乏术时将那如脱兔般诱人的香软盘绕,嫩红的一点被黑色的蛇身包围,甚至能窥见因用力而碰撞出的晕红。<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i0QVdhyuwSkxCJUvrIjeRABPObmDcXFg768ZH143</blockquote>
这位交配对象真是鲜美多汁,蛇混沌的思绪中冒冒然出现这个想法,蛇的交配是那样的讲究效率,粗硬的蛇茎是粉嫩的,长着那样衣服童叟无欺的模样,却植根于这样一位优越的雄性,注定了它要以这样一副面孔深入软腻的腔内,注射属于雄性的汁液。<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ZbHw09zXCKRjIBOvonsuUTV7tiNgcaSfEx3JDl4h</blockquote>
而更为细思极恐的是,另一根毫不输于它的性器蓄势待发,注定了纯洁雌性被再度玷污欺辱的命运。<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b3pwKsfHA2iveotg6ENa1ncCRPXV9ru0dh4jYyz7</blockquote>
这软嫩的肉穴再度收缩,蛇茎宛如被猛兽吞下的骑士,却丝毫不害怕的更加骁勇善战,自插入之后就未曾动弹的蛇茎在王蛇的指使下,不顾杜琼雪颤抖的身体,气势汹汹的顶入得更深,像锁扣一样稳稳的杵在过分敏感的雌性体内。<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xOqN0laHu7Bn5ormURkteM28AYZEfVziWQChT4jK</blockquote>
原本蛇族的交配是过于寂静的,但他在于异族的交媾间找到了新的乐趣,四周死寂,最初还在跳动的火光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熄灭,有着细软嗓音的人类被当做乐器,雌性的喘息声、柔媚的呻吟和奇异的蛇信嘶嘶声居然别样的契合。<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thRNjsKliknfbZOM0dHemvGEVFDqzogap5BJ43X6</blockquote>
尽管巨蛇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将她推上情潮,甚至她从胸腔到足尖都因快感而绷得死紧,但蛇族杵在体内稳如磐石,缓慢的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她始终无法获得更大的快意。<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T5KLQtcvGAlOBrYRaux0ZgMHy4qVSf28EiDneN6X</blockquote>
被胀满酸软,流出汁液,泥泞不堪的肉穴不满的吮吸蛇茎,想要肉棍在湿滑的体内抽送,想要体会尽情的抽插,原本充满恐惧的雌性又怂又浪,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小嘴发出动物乞食的祈求声,要是能动,指不定就压着粗壮的蛇身让那粗长的蛇茎全根没入自己的体内了。<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6OiWYkDajvNIVnhAL9QgXPmoK4defxqCMc3UG2Tp</blockquote>
蛇却迟疑了。<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NrEYOtlAFuWG9bnzLZ3eKwfMCp67TxQUgajBXVJk</blockquote>
急红了眼的他没有全根插入的原因好像来自于雌性,他隐约能记起雌性对他的性器畏惧的画面,当时握着粗硬的手都在颤抖,现在又这样不遗余力的勾引着他。<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ZvhNUDw5QAGbrySmJstC7Wej3uT81pKPdkV4zfO6</blockquote>
黑亮的蛇兽注视红着脸的雌性,她眼底的饥渴真真切切,肉腔反复裹吸着她体内的半根蛇茎,一点也不见当时的惧怕,甚至像是进入了发情期。<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lsxXtGgSAy8Lz42eMf6VDhC517ZbNrJKI0Tjvoc3</blockquote>
或许她发情了,在他的抚弄下。<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QWy0jqZSFcGdJEixbT6Xw5K28UzpOmRA4fsDtHP3</blockquote>
流个不停的穴水散发着雌性动情的气味,像是任人攫取的精良蜂蜜,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捣出更多来。更何况被冷落在外面的半根蛇茎已经嫉妒到疯魔,急不可耐的想要穴肉的抚慰。<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RdKUnc49zrZGp1wtOgPXxjbiYvFQm0sWICDBHN2h</blockquote>
蛇的交媾间一个重要的仪式就是交尾,但交配对象的“与众不同”让他有点苦恼,没有尾巴的人类的一条腿被蛇族缠绕,蛇尾与肌肤间甚至不留一丝缝隙,巨蛇借着力,凝视着感受着他的插入的雌性,占有的欲望让他想要把她享受的表情变得凌乱。<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dbHX8ACcEtxK9SsinhqUVG63Bv72wLjfa0eTp1D4</blockquote>
那片薄膜就像时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至少在它被雄性的龟头顶破之前她还能推说这些都只是欲望的游戏,她依然是少女,不被列入淫乱掌控范围内的奴隶。<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i7dZ5Q9lbAtmgTSeBqP2saVXLhWRwK14OYNCIGEM</blockquote>
但实际上它已经在无形之中变得残破不堪了,被男根顶肏了好几次,尽管是无意的,但食髓知味的雌性已经不愿意让它阻挠这场本可以酣畅淋漓的交合,劝诱着想要巨蛇把这娇小稚嫩的雌穴插坏。<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sWgPBDvjr0uO4eLQkaE6oYNw7dVyJC2U5TIpm3i9</blockquote>
蛇茎像蓄满了力的弓矢,毫不留情的闯进了杜琼雪的深处,发泄着欲望的兽再不见半点墨的影子。她以为会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的交媾,却因为这野蛮的插干而发出哀嚎,泪珠终于滑落下来,阴唇终于与那蛇腹密不可分,粗大的蛇茎完整的没入了她的体内,被劈开的痛苦让她咬着牙颤抖。<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wiaZd1vkCO29860AYINhqVlPtDpmgux7Qf4eScWr</blockquote>
“出…去…”她低叫着抗议,语气里满是恐惧与压抑的痛苦。<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Pgu6cWe4wFjl5LCTXJ0h3V17UDatEG8Yd2K9xfso</blockquote>
真是出尔反尔的雌性。<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5FEDaWiR6GVZtPJ7xh4q3fLu8mQ10lbdUN9YsveI</blockquote>
杜琼雪已经完全与墨记忆中被卷入淫乱的那些雌兽重合了,原本妩媚的表情变得狰狞,湿淋淋的肉穴中溢出血腥气,王蛇身上的神纹如同被神明召唤了一般随着呼吸闪烁,在黑暗的洞穴内耀眼又诡秘。<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4EtAVXP5uFGJnNeT0o8BkU27DMglv1Lhcaym9Rsz</blockquote>
他看着痛苦的雌性,满意的将自己的独占欲全部倾注于她的体内,他没有告诉她,一旦与他交配,她就必须成为他的配偶,再也无法摆脱他。<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vYj9Li4JNk6frcmMA3oZBQhuOsUSKtITDg0y7PR1</blockquote>
比眼前的奇景更加让她在意的是体内的剧痛,杜琼雪眨了眨满是泪水的眼,腿上泛起的疼痛让她意识到毒素已经在褪去,她有能力把体内的入侵者赶出去。<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g2OvDYq4iZ3Xpo1kldT08bFEcnaSLCurRhmVyINJ</blockquote>
硬生生顶着快要有她一般重的蛇身,她跪坐起来,对腿上的伤口不管不顾,先是被眼前人蛇交合的场面吓得停滞了一瞬,又颤抖着手想要分开那挤压着阴皋的蛇腹。<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wALPKujh4WEQToBSrftV3YIiC298XkbDRmpZFcnO</blockquote>
“没用的。”显然她没能撼动它半分,蛇首自她背后探出,离她极近,那微凉的光滑鳞片甚至贴着她的侧颈,蛇信舔过她有些干涸的唇,金色的瞳半是蔑视半是宠溺。<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L3d6bv4yQIckuHfGrF2VJgDSZ1lesPitnma5XNwC</blockquote>
雌性想要反抗他,他能理解,毕竟她看起来的确痛苦极了,那骚浪的气息都淡了不少,但他不可能就轻易的放过她,相反的,他对驯服她充满了兴趣。<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wa0BZbd2gz7KQ4SHDMF3sGE1e8xqvoAhYWVcnCrX</blockquote>
不乖巧的,要变得听话才对。<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9ZSelrd1o2qbM38nzLQfw4kAIXvip0T7cty5mNOD</blockquote>
蛇冰凉的尾尖扫过她的足踝,留下一片水痕,原本应该戒备的蛇族全身心的投入这场驯化,束缚着人类要把她带往欲望之海。<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Kj3efxis5VLkJ7Atg6qOv2ulS0E9HFQwDnbPTyNW</blockquote><blockquote cite='.po18.tw/' class='copyright' style='background:#fff; borderleft:5px solid #4a84ce; padding:20px 50px;'>YNpM4J3UsCEdyAlDbxuIk9j5fWSLimrt8H7QZ1ca</blockquote>
玄蛇(7)
光滑的,玉质的蛇鳞,她闭着眼,却只能更深刻的感受那蛇族的可怖异物感,杜琼雪羞耻又投入的在这场迭合中升起情热,她半睁开眼,被泪染湿的睫羽颤抖。
微微撬动了蛇在浑浊情欲里被紧阖的理智之门。
蛇族在他的巢穴里这样侵入了一位雌性,只要让她承接住他的种子,就不必再多想什么,悍然的实力让他对繁殖的顺利进行势在必得。
何况这只雌性是那么弱,那么娇小,仅凭他作为动物的本能就足以断定她无法反抗也无法逃离,更何况她腿上还未痊愈的伤大大削弱了她的实力。
他应该更担心这位雌性会不会在这场漫长交合中休克死去,而不是尝试让她在繁衍的本能中得到对他来说多此一举的快感。
但是他居然在思考要如何取悦被他压制得死死的雌性。
这对被兽类支配了大脑的繁殖期兽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尽管人类的体液貌似有着让他们脱离掌控的功效,但在体内博弈狂怒的情欲要激发本能依然是那么轻易。
以至于此刻墨像一只真正的牲畜压着她交配。
她这样脆弱柔顺,连呼吸的弧度都是那样的令他动情和满意,从未感受过的,一种爱与欲的交织的复杂情愫让他升起怜悯之心,他焦急又迫切的想要感受她在他支配之下愉悦的震颤。
杜琼雪幻觉这条蛇是炙热的,刚中带柔的蛇腹紧紧的缠绕着她,而她无法挣扎,简直快要透不过气来,她看不见被蛇盘绕的酥软身体,还以为那上面被烙上蛇族私密的纹路。
被对方纹身的臆想加剧了羞耻,以至于演化为一种放纵,她张开了嫣红的口,洁白的玉齿在恍若珍珠,舌尖微漏,被巨蛇撩拨的难耐的喘着气。
雌性高高低低的气音被解读为欢愉,王蛇很满意自己灵活曼软的身躯,满是亵意的趁她回天乏术时将那如脱兔般诱人的香软盘绕,嫩红的一点被黑色的蛇身包围,甚至能窥见因用力而碰撞出的晕红。
这位交配对象真是鲜美多汁,蛇混沌的思绪中冒冒然出现这个想法,蛇的交配是那样的讲究效率,粗硬的蛇茎是粉嫩的,长着那样衣服童叟无欺的模样,却植根于这样一位优越的雄性,注定了它要以这样一副面孔深入软腻的腔内,注射属于雄性的汁液。
而更为细思极恐的是,另一根毫不输于它的性器蓄势待发,注定了纯洁雌性被再度玷污欺辱的命运。
这软嫩的肉穴再度收缩,蛇茎宛如被猛兽吞下的骑士,却丝毫不害怕的更加骁勇善战,自插入之后就未曾动弹的蛇茎在王蛇的指使下,不顾杜琼雪颤抖的身体,气势汹汹的顶入得更深,像锁扣一样稳稳的杵在过分敏感的雌性体内。
原本蛇族的交配是过于寂静的,但他在于异族的交媾间找到了新的乐趣,四周死寂,最初还在跳动的火光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熄灭,有着细软嗓音的人类被当做乐器,雌性的喘息声、柔媚的呻吟和奇异的蛇信嘶嘶声居然别样的契合。
尽管巨蛇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将她推上情潮,甚至她从胸腔到足尖都因快感而绷得死紧,但蛇族杵在体内稳如磐石,缓慢的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她始终无法获得更大的快意。
被胀满酸软,流出汁液,泥泞不堪的肉穴不满的吮吸蛇茎,想要肉棍在湿滑的体内抽送,想要体会尽情的抽插,原本充满恐惧的雌性又怂又浪,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小嘴发出动物乞食的祈求声,要是能动,指不定就压着粗壮的蛇身让那粗长的蛇茎全根没入自己的体内了。
蛇却迟疑了。
急红了眼的他没有全根插入的原因好像来自于雌性,他隐约能记起雌性对他的性器畏惧的画面,当时握着粗硬的手都在颤抖,现在又这样不遗余力的勾引着他。
黑亮的蛇兽注视红着脸的雌性,她眼底的饥渴真真切切,肉腔反复裹吸着她体内的半根蛇茎,一点也不见当时的惧怕,甚至像是进入了发情期。
或许她发情了,在他的抚弄下。
流个不停的穴水散发着雌性动情的气味,像是任人攫取的精良蜂蜜,让他想要不管不顾的捣出更多来。更何况被冷落在外面的半根蛇茎已经嫉妒到疯魔,急不可耐的想要穴肉的抚慰。
蛇的交媾间一个重要的仪式就是交尾,但交配对象的“与众不同”让他有点苦恼,没有尾巴的人类的一条腿被蛇族缠绕,蛇尾与肌肤间甚至不留一丝缝隙,巨蛇借着力,凝视着感受着他的插入的雌性,占有的欲望让他想要把她享受的表情变得凌乱。
那片薄膜就像时少女最后一块遮羞布,至少在它被雄性的龟头顶破之前她还能推说这些都只是欲望的游戏,她依然是少女,不被列入淫乱掌控范围内的奴隶。
但实际上它已经在无形之中变得残破不堪了,被男根顶肏了好几次,尽管是无意的,但食髓知味的雌性已经不愿意让它阻挠这场本可以酣畅淋漓的交合,劝诱着想要巨蛇把这娇小稚嫩的雌穴插坏。
蛇茎像蓄满了力的弓矢,毫不留情的闯进了杜琼雪的深处,发泄着欲望的兽再不见半点墨的影子。她以为会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的交媾,却因为这野蛮的插干而发出哀嚎,泪珠终于滑落下来,阴唇终于与那蛇腹密不可分,粗大的蛇茎完整的没入了她的体内,被劈开的痛苦让她咬着牙颤抖。
“出…去…”她低叫着抗议,语气里满是恐惧与压抑的痛苦。
真是出尔反尔的雌性。
杜琼雪已经完全与墨记忆中被卷入淫乱的那些雌兽重合了,原本妩媚的表情变得狰狞,湿淋淋的肉穴中溢出血腥气,王蛇身上的神纹如同被神明召唤了一般随着呼吸闪烁,在黑暗的洞穴内耀眼又诡秘。
他看着痛苦的雌性,满意的将自己的独占欲全部倾注于她的体内,他没有告诉她,一旦与他交配,她就必须成为他的配偶,再也无法摆脱他。
比眼前的奇景更加让她在意的是体内的剧痛,杜琼雪眨了眨满是泪水的眼,腿上泛起的疼痛让她意识到毒素已经在褪去,她有能力把体内的入侵者赶出去。
硬生生顶着快要有她一般重的蛇身,她跪坐起来,对腿上的伤口不管不顾,先是被眼前人蛇交合的场面吓得停滞了一瞬,又颤抖着手想要分开那挤压着阴皋的蛇腹。
“没用的。”显然她没能撼动它半分,蛇首自她背后探出,离她极近,那微凉的光滑鳞片甚至贴着她的侧颈,蛇信舔过她有些干涸的唇,金色的瞳半是蔑视半是宠溺。
雌性想要反抗他,他能理解,毕竟她看起来的确痛苦极了,那骚浪的气息都淡了不少,但他不可能就轻易的放过她,相反的,他对驯服她充满了兴趣。
不乖巧的,要变得听话才对。
蛇冰凉的尾尖扫过她的足踝,留下一片水痕,原本应该戒备的蛇族全身心的投入这场驯化,束缚着人类要把她带往欲望之海。
玄蛇(8)
本应该让人欲仙欲死、心驰神往的巫山云雨,杜琼雪却以为自己陷入了泥沼,蛇鳞冰冷,蛇躯的线条优美灵动,这真是一条美丽又邪戾的蛇,甚至那金色的神纹还少了几分情事中的邪气,让缠绕在她身体上的蛇多了几分香火焚养的神圣感。
在洁白的女体上宛如奢华的装饰品。
如果没人看见那蛇有意的摩挲少女的腰侧,卷得那处酥麻,蛇茎在少女腿心深埋,甚至还有意无意的在她体内捣动。
那比太阳还要炽热的眸将那承欢的雌性当做了风景线,少女被他入得难捱,咬着手不愿意呜咽出声。他缠得越紧越希望靠她更近些,简直像患上了肌肤饥渴症,恨不得和她成为连体婴,要缠着她的身子,还要长驱直入的干透她的穴。
蛇舔去人类背后的汗珠,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雌性对他说冷的画面,他的性器被绵密的肉壁裹得死紧,又湿又热的,连她的汗液都染上了情欲的温度。
他于是亵弄又色气的咬在她圆润的耳垂,那块肉毫无遮拦,形状可爱,他也咬的得用力,换来杜琼雪无力的摇头,却摆脱不了这如影随形的魔鬼。
“还冷吗?”她听见他在耳边问,情欲中的声线性感极了,惹得她再一次收缩了下身,那真实的,仿佛能被穴肉描摹出形状的性器,被胀满的感觉让杜琼雪险些哭出来。
厚厚的兽被早就被他用尾巴盖在来身上,现在他又缠着她,裹得她密不透风,还压着她动。浑身上下,尤其是穴肉那一块被这恶劣的蛇搅得发热,体液流逝,她严重怀疑这被子都能被她的体液染湿。
“嗯?”见她泪眼朦胧却并不回答,他再次逼问,发情期让墨直白得粗暴,“是我肏得你不舒服?”听起来满是不虞。
像是为了满足她,那原本只是轻轻抽动的性器变了攻势,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粗棱的龟头引路,撞开紧致的穴道,茎身就跟着全根没入,配合默契得像整列有序的兵团,冷冰冰的无视被折磨得难言的穴,插得那处流出亮晶晶的泪。
刚刚才被破了身的少女哪里忍得了,咬着舌还能忍住磨穴带来的快感,刚开始好歹还能提起力气反抗那么一小下,现在被搞得酸软无力,甚至因为自己脱了力趴伏着,那气焰嚣张的性器就要开拓更深,眼看着就要挺进她的子宫。
“痛…”在一片淫靡水声中溢出的少女软哝,我见犹怜,正是归咎于那折磨人的快感。人在付出之前总是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无用功,为了避免这最后的、突破了底线的占有,她讨好的去蹭墨的侧面,哪知冰凉的鳞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以为这是宫殿内晶莹剔透的莹莹玉石,对蛇族的身体痴迷起来。
她以为的墨是沉静内敛的,看起来正直又威严,居然忘了那充满爱意的毒素,又傻呼呼的放松了身体,把蛇的凉看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墨把雌性的快乐和痛苦看得分明,宛如眼睁睁看着她在欲望之火中被灼烧得扭曲,而他却迫不及待的想要添柴加火,把她在他胯下彻底点燃,玉石俱焚。
“哭吧。”他带着笑意说。
随后欣慰到失态的顶开了柔软的宫口,把湿热的宫口冻得发凉,把失神的雌性恶狠狠的拉回了现实。
她辛苦粉饰的理智崩塌,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被一只被认为低等的、与恒温动物不同的冷血生物占有了,它的性器还在她体内肆虐,玩弄着她任意一个敏感点。
雌性的泪一点点的,落在兽皮上,反而衍生出更多的情欲纠葛,快感像蚂蚁,见缝插针的麻痹着杜琼雪的思绪,她一边哭着一边被顶得发出细碎的呻吟,到最后都往了自己为什么哭了。
蛇的尾尖绕在她的脚踝,那迟迟不软下的龟头抵在最深,前精与她的穴水混合,在体内被捣得乱七八糟的,她一不留神就隔着泪与蛇眸朦胧对视,听见蛇类的嘶嘶声,居然献祭一样的吻在刻画了金色神纹的蛇首。
那张小脸哭的满是泪水,令他满意的是全是来源于他赐予她的快感,每一次贴着紧致的穴肉抽动,她的哭叫就越清晰一分,他干得快,她就一个劲的抖,都得他控制不住的想插得更深。
她表现得越痛苦,他反而越是愉悦。
以至于他再没有关注雌性的感受,一个劲的肏干、深入,龟头撞在内壁,蛇腹就有样学样的撞着穴口,把雌性的下身磨得惨不忍睹。
更明显的是少女的体表,满是情色的痕迹,像是被人缚在床上玩弄了太长时间,浑身留下泛红的条纹,就连奶尖都被咬得破皮,一碰到兽皮就热痛起来,让情欲中抽泣的人还要分出气力痛得吸气。
“舒服吗?”他不在意雌性被操的凄惨,不依不挠的要让她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性器故意满下来,卡在被日得发热的宫口,像钓鱼的饵。
杜琼雪还没从情欲中缓过来,反应有些迟钝,他于是好脾气的等了等,蛇尾再一次收紧去感受她的存在。
高高在上的蛇,被蹂躏入侵的少女,这样的高低落差让她羞耻到不行,但生理上的绵绵痒意让她想要被这粗鲁的蛇顶撞,干脆利落的抽插,让这发痒的小穴得到教训。
“舒…舒服…啊”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不停的流,蛇茎干得又快又准,让刚刚还对蛇鸡巴心痒难耐的雌性颤抖着高潮,哆哆嗦嗦的在被下爬行,想要逃离这单纯的发泄。
雌性的动作让交欢变得逐渐难以掌控,挑衅一样的举动让他用蛇尾抽了一鞭,打在她的腿根,她淫叫一声,那湿软的穴肉又继续被迫为他服务,绞得他以为她身体里藏着一条雌蛇。
“说你是我的。”继提问之后他并不满足的继续讨伐她的理智,被压着猛肏了几番的杜琼雪哪敢反抗,就连双手都被这所向披靡的巨蛇束缚,她埋首于兽皮之中,还以为自己也是兽,少女沙哑的声音重复:“我是你的。”满含着臣服,让他欣慰的顶了顶酥软的宫壁,一下下的把她送上极乐。
她不知道蛇茎在她宫腔内插了多久,更不知道墨的第一次射精来得如此之迟,只记得自己还在云端,晕乎乎的被墨咬住了后颈,粘着自己的蛇身终于因发力离开一点,给了她一点喘息的空间。
然后被快感麻木的宫腔被一股股微凉的精液浇了个彻底,简直是为了解腻一样的刷新她的感官,她连发泄都快要不会,尖叫着抓紧了身下一片凄凉的兽被,腿也不管不顾的踢蹬着想要逃离,最终还是如死去的猎物一样绷紧了身体,颤颤巍巍的在高潮中啜泣。
意料之中的,被蛇缠绕着无法逃离的少女,被困在蛇的巢穴中,占有了一次又一次。
玄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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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尸(2)
被炼成尸傀的废太子x奴隶少女
水雾氤氲,在溺水的人面前,没有体积和重量可言的雾气突然就可怖了起来。求生的欲望让你丝毫不敢放松的去够湿滑的池壁,沉重和令人窒息的剧痛又把你推进水底。
你发出痛呼,进了水的眼涩痛不已,更可怕的是你的力气将近耗尽,女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浮出半张因洗净而显得更是伤痕累累的脸,她的眼神无光,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
在这样重重迭迭的水雾里,一切都看不分明,你却看见了那如同梦中神女一样虚无缥缈的少年身影,他神色冷然,像一块化不开的玄冰,秾丽的美让雾气也不能浸染半分,你竟看不见任何值得赞美或诋毁的情绪,仿佛他经历了太多,连属于凡人的情绪都没有。
是幻觉,你想。
或许也不是,但无论是幻觉里的太子还是那位活生生的太子,都是不会救你的。终于无法再硬撑下去,那张涉世未深的脸上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彻底跌落下去。
满眼的白,池边的潮湿和室内的闷热让他不满的皱眉,他看向在水中生出些色泽的、属于女童的枯黄的发,像一团富有生命力的海藻散开来,甚至渐渐隐没了那张满是疼痛的脸。
细白却粗糙的手掌不断的试图攀上他脚下的壁,他站着,手中还拿着要给她的衣物,绫罗绸缎,虽然是从陪葬的陵墓中翻找出来的,但总比她那身破破烂烂的麻衣要好上千百倍。
他就这样准备这样迎接她,又站在岸边旁观她,那样沉默又失去了感情的,好像和当初玩弄着人命的太子没有什么不同,他想起被自己犬决的许多奴仆,还有各种各样的刑法,身为因暴戾而被废黜的太子,他为什么要去救她呢?
你不知道自己努力求救而伸出的手腕上鲜明的刺青让本就残暴的废太子一点点抹灭了善意,奴隶的印记拉开了你与皇族的距离,即便王朝覆灭,即便成为尸傀,也没能减轻半点王族的矜傲。
真是肮脏啊,废太子想着,准备离开彻底安静下来的潮湿浴室。
刚好可以回去再睡一会儿,睡多久呢?一百年?两百年?他想着,又笑了笑,无所谓吧。他没有看戏时一定要看到落幕的习惯,转身欲走,却看见煞白小脸上那一抹解脱的笑意。
怎么能逃脱呢?他愤懑。高大的尸傀少年终于踏入了池中,价值千金的丝履被温水打湿,他脸上闪过另一种狡黠的残忍,这池水对他来说并不深,甚至有些浅,他衣袍的下摆被浸泡打湿,色彩渐深,他也不在意,提起那只刚刚没入水面的手,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拉了起来。
险些丧命的人并没有立刻醒来,他侧耳去听,并不见呼吸声,他嫌弃的看了看骨瘦如柴的小丫头,手下运起功来,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对方单薄的背脊上。直让人捏一把汗,唯恐他把这水里救起来的人给送走了。
安静了片刻的室内很快有了异响。
你醒的时候躺在池边,身体还在不停的咳水,你甚至以为自己的肺都能咳出来,整个胸腔连带着喉咙都是剧痛,一迭不算轻的衣物被扔在你身上,你无力躲闪,在看清了这是什么后才抓紧了它,看向站在一旁的废太子。
容颜秾丽的少年正在撩拨花灯中心的火焰,不时带起一阵阴影,停留的时间几乎等同于炙烤,他脸上仍带着笑,好像并不觉得痛。
“好狗儿,怎么我一不留意你就要寻死了呢?还好我立马将你救了起来,不然我可要以泪洗面了呢。”他的目光转过来,手下的火焰如缠人的小猫一样依附在指腹。
明明是那样一幅美艳的皮囊在吐露着含情脉脉的话语,虽然他站的离你很远,语气里却满是亲昵,你看向那双勾魂夺魄的凤眸,澄澈如泉水,潋滟的波光让室内的一切都黯淡无比,你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面前盘踞着一只毒蝎。
赤裸的孩童颤抖了一瞬,有很快掩饰过去,你抱紧了衣物试图遮蔽自己,脑内还是满胀的,只能晕乎乎的认错:“太子殿下,奴婢错了。”
看起来像是不知道他原本不打算伸出援手。
“好。”他答得极快,像是等着你认错一般,愉悦的理了理袍子,方才打湿的衣物不知道被他扔哪去了,前王储身上又是另一套精致华丽的衣袍。
“快点出来罢。”他转身离开了,烛火恢复了平静,你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软而再次跪坐在湿滑的地面。
他究竟是真的立马就来救了你,还是袖手旁观后的一时兴起呢?
你摇了摇头,靠着那双细弱的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的开始穿起这本不属于你的华贵衣裳。
弄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呢?你在内心嘲弄自己,无非是你还是要依附着这怪物活下去。
所以当衣冠楚楚的太子殿下拉住了你的手腕烙下另一个印痕时你也一声不吭的受了,通红的烙铁,细弱的手臂,而受刑的人是个才死里逃生的孩童。
就算是最心狠手辣的屠夫也会因此心怀怜意,而太子移开还滚烫的烙铁,嘴角微勾,像是终于从你身上找到了可以入眼的东西,兴奋得眼神都在发光。
“真美。”他评价到,声线不易察觉的微微颤抖。
孩童的肤质细腻白嫩,尤其是被烙下印痕得那块肌肤,就像是最显色的画纸,图案清晰,完美得像是与生俱来。
他吐出的气洒在你的手腕,凉凉的,好像能缓解一丝疼痛,却抵挡不了腾升的烧灼感,你咬紧了牙关,还是没能忍过去。
他低头看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昏了过去。娇小瘦弱的孩童倒在他的臂弯,轻得让他惊讶,就连他的少年躯体都能这样容易的抱住她,甚至对她的重量没有察觉,他不知道是傀儡的力量让他变强,还是对方太瘦弱了。
他眼尖的发现小孩的唇在开合,说着什么他听不清楚的话,但他没有耐心去了解区区一个女奴的过往,容貌上佳的殿下给她敷了药,把人带进了自己那黑暗得不见天日的棺椁内,重新回到黑暗让他安心,他静静的等待着幼犬的苏醒。
陵墓内依然古老,安静,阴森,但外界的风起云涌和墓内生人的气息在暗示着异样,对于太子来说,这依然是和往常相同的夜。
古尸(3)
被炼成尸傀的废太子x奴隶少女
我的男主必须哭哭
你懒散的倚在沉重的棺椁旁,这室内依旧是那样阴冷旷然,连进入的空气都带着陵墓特有的浮尘,只有天气好的时候才有几束光能侥幸闯进来,就如现在,映在你身上。
这样亘古如长夜的地方 却因为主人的片刻离开而更加寂寥了。
右手刺痛起来,容貌清丽出尘的女子抿了抿粉唇,一双清幽杏眼染上几抹恐惧。
你轻轻撩起轻薄的袖,看见那雪白皓腕上那道已经被细心包扎好的伤处,痛起来倒不是因为包扎不到位,而是这身养出来的皮肉实在嫩得过分,连这样一丝小伤口也忍不了。
你想起自己忍不住痛在陌生男子面前落了泪,矫揉造作的泣声也被对方听了个全,好在那男子看起来憨厚朴实,对落难女子既无奚落嘲讽也没有起不该有的歹心,反而好心的认认真真帮你处理了伤口。
多亏了成熹放养般的教导,尽管你表面上还是一个弱女子,却也身怀四五分真气,和那位嚣张跋扈的太子学得久了,也就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娇滴滴的女子。
不知是因为什么,或是嘈杂的泉水声入了耳,或是遍山的花迷了眼,你居然疏忽于男子一瞬的温柔,任他把伤药敷在你腕间。
男子的手隔着绢帕也依然灵活,浓眉大眼的憨厚长相,看不出这样的心灵手巧。
布条裹住了伤口,你看着这样陌生而温柔的人,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全然不见温柔的成熹。
只是思绪被那刺眼的“奴”字打断,你眼看着现在显得过于轻柔的袖摆顺着光滑的手臂下滑到臂弯,露出你那满怀着羞耻和恐惧的女奴印记,心脏猛得空了一拍。
会怎样呢?
女子的内心忐忑着,除了山上瞎了眼的老妇人,这是你长大以来见到的第二位生人,你相信老妇人是因为她什么都看不见,她能感知到的你就是最普通的你,而不是一个流亡的女奴隶。
即便过了那么多年,你也没能逃脱被下为奴籍的阴影,左手更是隐隐发烫,提醒着你收回妄想,你不过是成熹的附庸罢了。
算了。
那人还愣着,看起来像是被那独属于低贱之人的印记吓呆了。但男子隔着纱绢的触感还残留在你记忆里,你站起身,故作大气的理了理那身霜白的衣袍,佩剑也收回腰间,以为自己看起来会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多谢公子。”
恬淡的女声落定,站得笔直的女子微微颔首,就连腰间香囊也理得体面。
顾吾从冲击中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雪白小脸上一双哭的泛红的兔眼,连眼角的泪痕都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就强撑着要离场。
我见犹怜。
一向五大叁粗的男子勉强从自己的脑海中翻找出这个词。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那女子就已转身离去了,他追了几步,连声喊着“姑娘、姑娘…”只看得见半人高的荒草,不见那丽人的倩影了。
所幸天不绝人路,他脚下一声脆响,竟是踩到了一根玉簪,一朵青莲托在前端,连一串流苏也无,看起来简朴又不失秀丽,倒是像极了那女子的气质。
有风从门缝溜进来,接着是太子比往前要轻快些的脚步声,叩得活泼,与平日里狂气的少年有些脱轨。
成熹自清晨就出去了,现下才回来,你慌乱把广袖放下,遮住了那伤口,又赶忙敛了慌乱的神色,嘴角带着几分嘲意的笑,做出平日里那幅灵动又不失分寸的样子来,看起来也遮掩得天衣无缝。
这前朝的废太子性子的确是古怪,也怪不得从前朝到现在坊间都有人传他的各种野闻,譬如斩人取乐、流连青楼或是喜好龙阳、乱罚良吏,如此种种,不胜枚举。
然而自那买了你的盗墓贼殒命于他手下,你就与他日日夜夜共处一室,少女心性,难免有些浅薄,竟以为自己也能拿捏了对方,以为自己对成熹了解得够多。
又说回他的“古怪”,他不喜欢不受管束的人,又不悦死守教条的古板,你跟在他身边,更是被这人刻上了他的印章,他往前还一口一个小狗儿的叫,你摸清他的脾性后他便开始叫你小丫头起来。
现下你闻见他身上酒气,又见他身上提着一壶酒,就笑着说:“主上可分我一杯?”
成熹倒不是第一次沾酒,如他往日一样,喝了酒的废太子那张玉白的脸上晕红,脚步失了稳重,眉目间也不见阴霾,甚至还带着笑。
因这人反差太大,你也从来没怀疑过一句尸傀是否能“喝醉”。
那刚刚从阴霾里走出了的俊秀少年郎却没如从前一样答话。
你正发愣,对方就作势要倒下,你没见过他这样不修边幅的模样,衣衫不整,你清早给他束好的发冠也歪歪扭扭的,就连衣领也乱糟糟的,活像回来的路上被人抢劫过。
奇怪归奇怪,条件反射性的,你伸手去拉,不知是忘了运气还是这少年身板的人实在太重,你竟没能把这人拉起来。
发丝飞舞,衣袂间能窥见少年慵懒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空洞眼神和少女惶然的表情,你亲手洗过的发、衣衫倒在了冰凉的地面上,虽然这地面上铺满了大理石,你也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些白费的意思。
“主上?”你试探着叫醒对方,你有他垫着做缓冲还好,两人倒在地上的声响过大,大到空旷的室内甚至有回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昏过去了。
眼下更让你惶恐的是你居然趴在了成熹身上,谁能想到活了上百年的废太子,身躯还仅仅是个与你年岁相当的少年,还被一位地位低下的奴隶压在身下?
你竭力不让自己沾染到成熹的气息,他极厌恶他人的亲近,若不是非不得已,他也不会和你在同一副棺椁中亲昵的同眠。
女子细弱的手臂撑在地面,与那张被黑发遮掩了的脸离得很远,只是惯用右手的人拉人自然也下意识用了右手,伤口被扯开,空气中掺杂着血腥气息。
你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得动了动,确保自己不会惊扰到看起来在地板上睡着的少年,只是微弱的吐息不小心波动了一根发丝,你都像在野外遇到郊狼的妇人一般胆战心惊。
手、胸膛、腿…你尽力的抬起自己,几乎要完全摆脱这个危险又尴尬的姿势时,一只冰凉的手钳住了你的腰身,接着是不耐烦的往下压。
动作间带着几分烦躁和散漫。
“乖狗儿…”
你被他按在对方胸前,也听不到心跳,因为他的心跳早就在百年前就停止,只有身体的机能和思维还在运作。
你后颈一凉,成熹的另一只手就已经抚上了你的细嫩的皮肉,隔着衣物揉捏着你的脊骨,宛如在爱抚一只乖巧的猎犬。
他的手蓦地又扣得极松,像是好意为你留了些空间,这样宽宏无私,你心中却一悚。
主上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你了。
古尸(4)
眼前是黑暗,你听见男声长长的叹气,虚虚捏着脊骨的手用力不轻不重,没有任何惩罚的成分,当然也没有奖励的意味。
像是单纯想要找个玩意儿抱着。
成熹抱着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他本就算不上温柔体贴,更何况是养孩子。
十二叁岁的孩子早就蒙学过了,他也就觉得自己不用再教她些什么,扔给她一本本书让她看着,居然不知不觉教了她武功。
或许这小孩当时还惊讶一个纨绔子弟为何会武功吧?
想着他就闷笑起来,胸膛发震,震得原本安分得人抬起头看他,那双眼睛就算在夜里也亮晶晶的,像极了母后给他的珠宝,亮幽幽的,让他想起华丽宫殿上流光溢彩的琉璃。
“乖狗儿,我的仇人都死了。”
这人变脸的功夫比翻书还快,方才还笑着,那双狼一样幽深狠厉的眼快意的弯成了月牙,现在却蓄了泪,晶莹的泪满眶,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你。
史书上不学无术、无法无天的前朝废太子,一身凌乱,泪眼朦胧,那双手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的把你禁锢在他的怀里。
只需再用力就能轻易折断你的双臂,你一边讶异着主上的反常,一边伸出左手去理他脸上那些看起来瘙刮着那双明亮眼睛的青丝。
那样好看的、满是少年锐气的一双眼,现在却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像是有恶人把无暇的宝玉诋毁,让你不自觉的想要去洗涤,满是保护欲的,完全忘记了自己面对的依然是那个朝夕相处的“怪物”。
“真好。”
你看见少年淡色的唇动了动,吐出两个与他表情完全不符的字词。
大仇得报,的确是一件喜事,但废太子的表现让你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感到欣喜若狂。肯定不是的。你逾距抚上那张瓷白样的脸上的手微微颤抖,那双眼睛因水汽而更加清晰明了,与你想象中的朦胧截然不同。
剥夺过无数生命的前皇族凝视着勉力照顾他的少女,锐利的眸子投过咸涩的泪水隐晦的观察她,她的情绪直白得有些愚笨,看起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决定她命运的重要诱因。
废太子心思细腻,城府极深,这是他的皇兄对他的评价。染了酒气的少年敛了眼底的复杂情绪,一心骗着你一步步暴露自己。
被二皇兄派人活生生炼成尸傀,被镇压上百年,成熹早就和不断变化着的世间脱轨,不仅他的仇人死去了,他的亲人,他的朋友也早就化为尘埃了。
他拥有这样漫长又无边际的寿命,被帝王方士追颂的长生不老,当下居然有了几分凄凉的意味。
撇去对少女小小的试探,成熹是真的生了些脆弱的情绪,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一向不亲近他人的废太子有朝一日居然也会有想要抱着一个弱女子“倾诉衷肠”的俗烂想法。
“主上…”你张了张口,发觉此刻的自己木讷极了,看着难得示弱的人你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
虽说与这人相处了几年,但除了教学之外你与他的接触并没有对你进一步了解这位暴戾殿下起太大作用。
你惊讶的发现这几年光阴竟如同虚度了,书上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是如此的想要逃离这冷血又残暴的怪物身边,却对他的过往、特点一点也不了解。
你唯一学会的,大概是如何不丢掉性命的语气相处。
你还在想着自己的事,一时间忘了去看眼前人的情绪。
她在想什么?
不满的皇族顺着少女光滑手臂的曲线迎上了对方温热的手背,像捕捉到心爱事物的孩童,小心又霸道的把自己比对方大不少的手盖在她的手背,指尖贪婪的感知着细嫩肌肤的触感,仿佛能透过薄薄的皮肉窥视她的灵魂。
“你手上有伤?”
眼前一阵缭乱,他翻身将你压在身下。你被成熹的动作硬生生拉回了神智,某种神奇的力量让这位皇族的外貌停留在少年时期,连弱冠之年都未能到达,俊秀的少年远没有成年男子那样棱角分明。
分明看起来是要比你年弱,甚至可以唤你一声姐姐的样貌。
却藏着一个不知深浅的人。
他的动作太快,你甚至来不及反抗,还在头晕目眩的时候就听见他低沉了声线问道。
观察力有些过于敏锐的皇族早就嗅到了那眼盖不住的血腥味和草药的味道,代表着受伤和病弱,让他微微眯起了眼,这或许已经不再是疑问,笃定的语气明显得多。
“上午去后山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你支支吾吾的说,并不优越甚至算得上恶劣的光线让身上少年的表情变得难以揣测,但鼻尖萦绕的酒香让你放下了警惕。
主上饮酒之后便不会那么严肃了。
你轻轻舒了口气,庆幸他今晚喝了酒,就不会打你手心了。
你若是做错事,主上会打你的手心。
你想起自己做错事之后他总是先帮你收拾好烂摊子,把你救下来,接下来就该打你手心了。他打得倒不会太重,你也没有犯过几次错,然而这寥寥无几被打的经历还是让你有些惧怕。
“疼吗?”少年原本闷闷不乐的语气又柔软起来,连带着气息都变得浑浊,尸傀给予了他一些特殊的能力,他只需仔细嗅嗅,就轻易的发现了那处被藏起来的伤口。
独属于少女的细弱的手腕间却硬生生挤进了难看的缠绕着的白色布条,像是因为受力太大,原本洁净的布条上居然渗了血,看起来更加刺眼起来。
你却没有随着他的动作看向自己的手臂,反而不由自主的观察着少年的神情,方才还垂着泪的眼睫已经没有那么湿润,只是因为被水洗刷过,看起来还软软的,让你有些怔愣。
就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个正常长大的少年,而不是深居在墓穴中的、长生不老的怪物。
“啊…”你忍不住的痛呼,却又强迫自己把疼痛压了下去。
成熹轻轻解开了血迹斑驳的布条,在看见深浅不一的血迹时皱了皱眉,原本握的有些紧的手迅速的放松了力道,你借着微弱的光线去看他,只看见高挺鼻梁的侧影和泛着光的睫羽。
“呼…”
你本来以为他会因为奴隶的印记被破坏而讨伐你,但一向任意妄为的少年居然对着伤口轻轻呼气,好像那样就能让你的疼痛少一些似的。
古尸(5)
300珠加更
被炼成尸傀的废太子x奴隶少女
感觉这章把男主写死就能完结了(男主危)
成熹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伤口皱了皱眉,自她落进了他的手里,从来都是白白嫩嫩香香软软的,他只不过想往常一样出去了一会儿,怎么就添了这样一道难看的伤口?
铁锈的红把豆腐似的玉白肌肤上本就刺眼的字衬得更丑,让没被忤逆过的皇族生了些恼怒,但告诉自己又不能生她的气,因为她不是那种故意伤害自己的人。
带了几年孩子的人第一次生出作为家长的苦恼,呼气的动作更加轻柔,像是随风飘落得细雪。
在这不起眼的时候,怜爱却悄悄催发了阴暗爱欲的种子。
“还疼吗?”他问,第一次发现少女鲜血的气味居然是如此诱人,让原本温情的少年不由得蠢蠢欲动,想要做出什么超乎寻常的举动。
低着头红着脸胡乱应着说不疼的你没有看见狂戾少年难以忍受的舔了舔唇,似乎在压制什么不可告人的欲望。
你还在为因为他的温柔举动而心动的自己感到难为情,原本微凉的手腕间却传来酥麻和热痛,像有人拿针在恶毒的扎进你的皮肉,在伤口留下密密麻麻的、刺痒的疼痛。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你下意识想要挣脱,却没能用上力,少年体格虽然还羸弱,但比你还是强了不少,修长好看的玉指轻而易举的固定了你的手臂,趁机制造出足够的时间让他一逞凶欲。
“主上?”
成熹俯首,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伤口传来一阵阵湿热,他在小心翼翼的舔吸你的伤口。
尽管看得出他已经非常非常克制的,强忍撕咬伤口让血液涌流的欲望,只是舔舐着溢出的血丝,把那处斑驳的伤口清理的光洁,但你还是被这邪性的场面震慑到。
仿佛把你的血液当做食物的人看起来过于可怖,异于常人的瓷白皮肤与血色混杂在一起,甜蜜与惊悚瞬间反转,你心下骇然,忍不住浑身发抖。
“主上?您还好吗?”你试图唤醒突然开始在你身上为非作歹的尸傀,他眸色发红,看起来像是传闻中走火入魔的武林人士。
一反刚才的温柔的,抓着你的手用力过猛,像野兽紧紧抓住垂死的猎物,大力得快要留下淤青。
你的恐惧和娇软的呼唤犹如火上浇油,原本还算是克制的人逐渐疯狂起来,你听见清晰的,液体被吮吸、被吞咽的声音,配合着体内的流逝感告诉你你的血液正在离开你的身体。
不知道是失血过多还是酒精顺着伤口进入了身体,你想喝醉了一样感到头晕眼花,连绵不断的不适感又让你感到浑身发冷,像是被人活生生埋进了雪地里。
少女原本抵在他肩上的手无力的垂下,竟是直接失去了意识。
你会因此死去吗?闭眼前你昏昏沉沉的想到,没有发觉自己像是被驯养的动物,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半点要反抗他的意图。
好在成熹像是已经得到了满足,粗暴的动作改为安抚,他轻轻吻了吻被吮吸发白的伤口,以极平静的姿态看着它在他的眼前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
那块赤玉的作用原来在这里。
要不是潜意识里觉得她太重要,或许已经被他吸成人干了,至于为什么他会觉得她重要他不愿意去想,只是暗自为自己的克制感到庆幸。
他凝视着昏迷中脸色苍白发灰的你,如枷锁一样的双手终于松开,在手臂上留下长时间血液堵塞的红痕,随意的卷舌将唇上残留的鲜血舔净。
少年瓷白的脸上血红的双唇格外夺目,像是试用了最珍贵的口脂,少女的血色成为最美也是最残忍的点缀。
“你为什么不逃走?”
明明知道不可能得到回应,他还是对着已经陷入黑暗的人问道。
尸傀苍白的皮肤逐渐泛起诡异的红,像是有什么相斥的元素在体内产生了冲突,少年长挑的眉微蹙,原本殷红的唇迅速失去血色,他深呼了口气,感觉身体快要被交战的两股力量撕裂。
他向来喜欢深色的衣裳,现在也没有例外的穿了一身黑色衣袍,露在布料以外的皮肤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甚至分裂出狰狞的血色纹路。
超过了人体承受极限的疼痛猛然间施加在这具尚且年轻的少年躯体之上,成熹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乌黑的眸偏执的看向静静躺倒在地面的窈窕少女,在昏暗的室内竟窥不见一丝光亮。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丰神玉朗的少年郎就变作一个血人,骨骼快速扭曲生长的响声一声声落在室内,他举起手想要去触碰再熟悉不过的少女,在看见露出森森白骨甚至血肉模糊的手时又收了回去。
刚才那样她就已经被吓得不轻,要是再被吓一下说不定会一命呜呼吧?
意志力过于强大的人几乎是欣喜的接受过于久远的痛楚,自他沦为尸傀以后就失去了痛觉,甚至连入梦的能力都被这奇异的能力剥夺,好像这长生不老的宝藏是上天赐予他的惩罚,留给他的只有孤身一人的、无边无际的孤独。
疼痛好像没有上限,模糊不清的人影终于无力的倒在了冰凉的地面,那双眼满是不甘的看向在睡梦中仍然紧蹙眉头的你,终于被攻破了城门,闭上了眼。
安静了太久的陵墓之内,琳琅满目的陪葬品依然黯淡,有飞蛾不知从何处飞来,顺着幽幽的光线落在你的额头。
你被微微的痒意和饥饿唤醒,原本痛得接近于麻木的伤口好像已经愈合,你睁开眼,看见的是躺在你前方不远处生死未知的人影。
残留的睡意被一扫而空,你试图立马站起来起来,身体因太快的动作而不适应的产生抗议的眩晕感,柔弱的少女重重的跪在地面,双膝发出沉闷的磕碰声,想必已经有了不小的淤青。
不知为何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成熹,你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解脱的喜悦,而是意识到他居然也会死去的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恐惧世上唯一与你亲密无间的人突然离你而去。
你颤着手去探他的呼吸,完全忘记了作为尸傀的他其实是没有呼吸的。
即便内心在看见已经干涸在地面的一大滩鲜血时已经做出了判断,你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就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压抑,一双杏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有微弱的吐息打在你的手上,轻得你甚至以为那是你的幻觉。
“主上?”少女的声音难掩的激动,像是看见了难以置信的奇迹,没能忍住的泪水终于留下了斑驳的泪痕。
古尸(6)
那人原本接近于停滞的胸口开始缓慢的起伏,他的呼吸声不算粗重,却一声声重重的叩在你纤细的神经。
少女悬停在他口鼻上方的手被温热的吐息瘙得发痒,好像能带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独属于男女间的暧昧气氛。
但眼前犹如命案现场的画面让暧昧的气息被扼杀在襁褓之中,你怔愣了太久,就连举着的手都变得僵硬,你从反转的情节中醒悟过来,抬手擦了擦快要干涸的泪崩,看见躺在地上的人双唇蠕动。
也难为你能看见这细微的动作,这些年的相处似乎没有全然白费的,你俯下身侧耳去听:“脏,洗。”连连说了好几遍。
少女一身苍绿如新叶的衣裳因主动靠近染上了斑驳血迹,成熹昏迷前那样固执的不愿意玷污、弄脏的人却主动沾染了他的气息,不知要是他清醒,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这些都不是你关心的,天真无邪的少女垂首耐心的分辨那细碎的喘息间的字句,黑如鸦羽的长发落在他的胸前,与凝了血渍的乌发交叉重迭,在这样的情境下也有了些缠绵悱恻的意味。
“娇气。”你忍不住笑声斥他,刚才与地狱擦肩而过的恐惧不翼而飞,像风浪后仍然展翅的小鸟,少女被吐息暖得通红的丰润耳垂宛如一块价值连城的暖玉,在一片冷寂的黑暗中引人怜爱。
你借着光线查看他的身体,又冷静下来测他的脉搏,筋脉下的跳动稳健有力,体表也不见有明显的伤势,你松了口气,扶着失去意识的人往暖池走去。
虽然成熹教会了你武功之后查得不勤,但你并没有因此懈怠,曾在外流亡过的少女意识到自身的强大才是最坚固的依靠,你的力气足以让你拉着他一边手臂,横过你的脖颈,另一只手扶在他的腰间,半搂半抱的把人带进浴室。
你累的气喘吁吁,居然也没发现原本的“少年”比你高了不止一个头,像是经历了罕见的二次发育,纤弱清瘦的少年体格变成了宽肩窄腰身高伟岸的男性躯体,想一棵骤然抽条成长的树。
实际上成熹在对你说话之后已经略微恢复了神智,但他的身体像是被捶打过,就连抬起一个指节也及其费力,只能当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看见你将他带进来之后仍有余力,表面仍然昏迷着的人波涛汹涌的内心终于平静下来。
幸好…有她。
他看不见,却能闻到那人身上那股常年不散的香气,像是在后山逗留得久了,染上了一层层的花香,那香气并不刺鼻,同她本人一样秀丽可爱,又不失特点。
半靠着池壁的人把清澈的泉水染得混浊,身上的血迹大多被水流冲散,还留着一些凝结的血迹,擦一擦也能轻松消失。
麻烦的是那张脸。
原本面如冠玉的人儿脸上满是腥红的血,甚至看不出原本的肤色,只能从血色间窥到五官的形状。
你换了一块新的帕子,借着温热的水打湿了,开始温柔的清洗这张好像与你印象中有些不同的脸来。
萦绕在鼻尖的香气离开了片刻,在他忍不住要唤她之前返回,他听见她的脚步踏在湿滑的地面,像是故意要引起他的注意,占据他的注意力,熟记的步伐变得陌生而撩人。
他内心的某处开始松动,接着就迎来了更加凶猛的撞击。
他听见女人搅弄池水、拧干帕子的声音,滴落的水珠像是打落在地面的玉珠,发出悦耳的入水声。
他
成熹从未感觉自己的感官是如此的敏锐,敏锐到即使他闭着眼,好像也能凭借声音看见她的一举一动,就连轻轻挠过他脸庞的发丝的弧度,也在脑海中刻画得分明。
他应该相信她是体贴的,不带丝毫引诱的,那样温柔的照顾着他,但当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下颚,湿软的手帕细心的擦去他脸上的血污,柔柔的吐息落在他的脸上时,他还是止不住的为此动摇,甚至忍不住恶意揣测她是否已经知道他早已醒来,要用这样的酷刑来惩罚他的不诚实。
甜美到虚幻。
你专注的一点点擦着成熹脸上的血污,露出下面白嫩的皮肉,却看见男人上扬的眼角沁出一滴如同幻觉的泪,你以为他梦见了什么,也没想太多,垂眸继续服侍着昏迷的人。
这不是成熹?
你愣住了,那张脸虽然同成熹相似,但更像是青年时期的成熹,而不是你熟悉的那个从未改变过的单薄少年。
男人脸部的棱角仿佛经过了迟来的时光雕刻,变得更具有侵略感,整个人锐利又不失深度,身体同样健壮了不少,好像一夜之间穿越了几年的光阴。
你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过去几刻钟,眼前的人也没有要变回来的意思,倒因为穿着湿衣被晾在一边,他上身像是因受凉而微微发抖。
你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如临大敌的去解那人已经松松垮垮的外衣,少女纤长的玉指探进领口,谨慎的将其斜斜拉开,只见一片瓷白得胸膛上,一颗红色的小痣印在男人的左胸,白里映红,像是在身体上藏了一幅香艳的美景。
你放下心来。
一惊一乍了几番,你没有精力再想什么,仗着自己替他更衣的熟练快速的解下了他的外衣。
你看着被染成淡红的里衣,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再继续下去,娇贵的太子殿下好洁,要是中途醒了看见自己身上穿着这样肮脏的衣物必定是要大发雷霆,但你从未见过他赤身露体,自己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主动去解一个男人的里衣。
你咬了咬唇,杏眼游移,怎么也不敢落在男人身上,手下的动作也早就停了。
像是故意逼你,偏偏这时男人皱起了眉,似乎在催促着你快点做决定。
你还是觉得把这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脱下,反正以后出了这山也没人知道你脱过男人的衣服,至于成熹,想必他曾经作为太子,又活了那么多年,应该也不会在意一个奴隶的举动。
少女以为她脱得很快,干净利落,实际上她脱衣服的动作战战兢兢的,像是在做贼,明明室内没有人,少女的羞耻心却自顾自的折磨着自己。
不要醒来。
你向神明祈祷,与刚才的想法背道而驰的希望成熹昏迷的时间能更久一点,至少让你把一切都收拾妥当。
但“天不遂人愿”这句话好像是为你量身定做,你甚至还没有完全将半透明的里衣剥离青年健壮的、富有男性魅力的躯体,那双凌厉的眼就先一步睁开,你感到周围有些诡异,抬眼,正好与刚刚苏醒的男人对视。
“啊!”你控制不住的惊叫,羞耻心快要溢出,整个人像刚出锅的馒头,甚至忘记了自己手下还拿着从对方身上脱下来的里衣。
古尸(7)
你不会读心术,在医术上更是只会点皮毛,连脉搏都探不明白,当然不知道看似昏迷了许久的人用着在除视觉外的一切感官触碰你。
明明他虚弱得像折翼的鹰,却依然固执的寻求着与宛如纯洁羔羊的你的一切讯息,仿佛下一秒还是会奋不顾身的以最佳的姿态俯冲,从疾风中捕获心怡的猎物。
“主上醒了的话,那我就先退下了。”你强忍不经对方同意就做出这样浪荡举动后被对方发现的羞愤欲死,只觉得脸上似有火在烧,早就把心底对男人变化的疑惑抛之脑后,只想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要走。”进入青年时期,变得更加浑厚低沉的声线在昏迷中变得沙哑,完全是下意识的命令语气,像开锋的利刃充满了威慑力。
仿佛如果你不遵从他的命令就是背叛了自己的王。
看似刚刚清醒过来的、眼神还如稚童一样懵懂的男人拉住你被水灌得沉重的衣摆,少女敏感堪比薄纸得皮肤被烙下对方的温度,男人较大的,不再是少年那样秀气的手青筋暴起,紧紧握住了你在湿透布料下隐约透露出肤色的小腿。
你整个人都因他的动作颤了颤,女人的小腿算是很私密的地方,顺着大腿丰腴的弧度衍生,在脚踝折射出撩人的弧线,小巧又脆弱,掩藏在层层迭迭的裙摆之下,精致却低调。
更何况你生了一双好看的腿,漂亮的曲线在湿透的衣物下暴露无遗,男人灼热的体温从那处渗透进你的身体,好像能烙出一个印子来,让你有种秘密的宝物被人染指、冒犯的幻觉。
你转过头去看他,一眼望过去的是他略显呆滞的眸子,好像刚才满是压迫感的来源只是一只纸老虎,他看着你背影的眼睛还带着湿乎乎的水汽,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再加上来不及清洗的、凌乱到添了几分傻气的长发,倒是打消了你那一瞬间的不适。
“好的,主上。”
男人看着原本欲离开的人轻轻拿开他的手,同往常一样走到他身后开始替他清洗头发,他下意识的动作之后才发现自己的逾距,一时间红了耳朵,又极不愿意放开她,这样想来“暴君”的名号倒也是有好处的。
红透了的耳朵被细心理着发丝的人看得一清二楚,但你并不以为这样一位活了上百年的人会害羞脸红,看着乖巧得不敢动弹的成熹,你一边轻柔的用手指穿过他的发间,将皂角在略微打结的发间抹开,一边好心的问道:“有些太热了吗?主上?”
男人好看的眉紧皱,就连嘴角也微微抿起,好像在为什么事感到不虞,但实际上他只是在苦恼要怎么把这不忠实的、背叛了他的生理表现搪塞过去,你只是随意问问,也没有真的想要个什么答案,完全不知道被服侍着的人完全是紧绷的状态。
“没…没有。”他磕磕碰碰的说,声音低低的,心里还在纠结要如何接下句,而完全没有在意的你先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
他的头发很长,染了些脏污,但并不难清洗,只需要轻轻顺几下,在用清水洗一遍几乎的干净了,但你的指腹穿插在发间,接触到温热的头皮时你才惊觉体温百年如一日的凉的人居然有了温度。
你隐藏了惊讶,轻柔冲洗着发质良好的长发的间隙去看成熹的脸,不知道是室温的缘故或是其他原因,他的肤色不仅多了几分血色,两颊更是绯红,就连平日里并不瞩目的唇也变得朱红湿润,你这样看才发现他的侧颜也是极好看的,竟忘了正题,呆呆的盯着那张变得成熟俊美的脸不放。
“嗯?”原本微阖着眼的人很快发现了周遭突兀的安静,他睁开眼,却恰好与你的视线相撞,眼中满是你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安静又平和的柔软,像一只野兽在你面前收敛了獠牙和利爪,温顺的等待着你的安抚。
“你…你好像变成人类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不仅惊慌失措得忘了尊称,又暴露了自己一直不把对方当人的想法,简直是自寻死路。
难道这池水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你看着潺潺流动的池水有些凄然,小时候差点在此夭折也就罢了,这地方是和你有仇吗?你险些落下泪来。
“嗯。或许是因为饮了你的血吧。”
你松了口气,以为他会继续就此探讨下去,却没想到他话锋一转:“以后也可以继续这样叫呢,小丫头。”那张蜕变得更为惊艳的脸上满是恶意的调笑,你意识从饮了酒到现在,他早就清醒了,又回到恶劣的性子,你想起自己那些现在看起来荒唐不已的举动,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一个藏着陷阱的玩笑。
“出去吧。”他却没有再多言。
经历了新奇的转变的人走向池水更深处,他被认用邪术炼化成尸傀后就再不用呼吸,甚至连感官也有些退化了,他甚至尝不出酒的滋味,当然也喝不醉,所谓的醉酒只不过是伪装罢了。
他没有犹豫,将自己完全沉没进了水中,回归的听觉再度减弱,他在水下睁开眼,只看到一片昏暗的虚无,原本一心复仇的太子殿下熄灭了择人而噬的熊熊火焰,苦涩的泪水消失在涌动的池水中。
室内安静得只听得见水声,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巨大的出水声,男人**的上身冒出水面,轮廓清晰的上身肌肉在水的点缀下显得更加狂野,胸前的水珠顺着曲线汇聚的腹部修长的人鱼线,隐没在水面,让人不由得口干舌燥。
他嘴角挑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长发沾湿在背后,紧贴着瓷白的肌肤,看起来竟然要比女子还要秀色可餐。
“小丫头。”他喊到,尾音拖得极长,语气里都带着亲昵。
室外的女子却只觉得渗人。
突然被点到名,你愣了一瞬,很快意识到自己忘了给他准备换洗的衣物,你深知他阴晴不定的脾性,很快收拾了衣物进去。
你以为他会同以前一样,背对着你靠在池边,最多在你发出声响时投来目光,接着你就能够全身而退,只等着他叫你进去为他换上外衣。
刚踏进那扇再熟悉不过的门,你就看见那浑身**、发丝垂落的,托着下颚看着你的男人,那双仍然藏着少年影子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让你误以为自己是他偷偷邀约的心上人。
你的心跳在加速。
你最近和他的对视是否有些太多了?你倒是没有看出他什么隐藏的秘密,反而整日担心自己的一切会变得无所遁形。
你放下了衣物转身离开,整个过程都感到如芒在背,直到后脚也出了那道门,你靠在门边想要平复自己的心跳,心里却像闯进了活物一样躁动个不停。
“小丫头。”你听见那人的声音,又带着让人误解的旖旎,像高高在上的主人在逗弄忠心的小狗。
海妖番外(8.20免费开放)
眼前的男人穿着体面,白色衬衫与黑色的西装相衬,脖颈间还有你亲手系上的领带,现代文明让人完全看不出来他其实是一位来自深海的危险海妖。
天知道他自己就能系出一个完美的领带,却固执的弯下腰要你挽过他的后颈,在教程和他的指导下磕磕绊绊的完成了你的杰作。
原本就算不上好看的领带在出门后变得皱皱巴巴的,更加丑陋了。
你盯着那领带,就像在盯着仇人,满心满眼的想要把那耻辱消灭。
“想要?”显然你过久停留的视线让他以为你在暗示什么,男人显露出了海妖狰狞的耳鳍,那双绿色的眼睛也跳动着光芒,像是被夸奖的小孩,亢奋的看向你。
“我…”你正想拒绝,海妖的精力未免太充裕了,明明去面试了半天,怎么现在都还像初尝禁果一样冲动?
你甚至看向做工良好的,整洁服帖的西裤的裆部立马鼓起了一包不容小觑的体积,像收集欲望的潘多拉魔盒,尽管看过太多次、也被进入了太多次,你还是像面对恶魔的引诱一样感到娇羞。
“我们今天还没做。”他揽过你的腰身,一手将你托举起来,虽然天花板足够高,但你怕的不仅仅是被撞到头,更是对你而言有些太高的视角。
海妖在人类生活中没有使用他的能力,或者说,是很少使用。他回忆起想要不让他使用能力和暴露身份的少女为了让他顺从而一次次承受着他的索取,那样索求无度的体验让他难以忘怀,但是从那以后她总是要他克制的交媾,再也不给他肆意掠夺的机会。
而现在,工作是他又一个索要报酬的筹码。
虽然适应着人类生活,却一点也没有被洗刷掉野性的海妖轻轻摩挲手下质地柔软细腻的少女肌肤,对接下来的场景满怀期待。
他平日里在家还是更喜欢裸露上身,反正家是属于他和配偶的私人领地,而他的配偶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今天仅仅为了一份不用经常出门的工作穿得繁琐,还好最近对“妻子为丈夫打领带”情节的痴迷给了他足够的动力来忍受人类衣物的束缚。
这样想着,痴迷不减的海妖整个凑到被他放进了浴缸的配偶面前,撒娇一般的将自己黑色的领带塞进她的手里。
“老婆,帮我解开。”带着莫名魔力的声线又开始不甘心得蛊惑着人类,那双让人想起翡翠的眼睛看着你,过近的距离让你想起床底间过于孟浪的回忆。
他的眼睛太赤诚太野蛮了,在交媾的时候更是明显,他总是一边看着你,一边握着你的胯骨深入,那些粘腻的、欢爱间的喘息声都被那双眼睛收纳,只留下直入人心的快感。
你努力平复被打乱的心跳,开始摆弄起对你来说复杂又陌生的领带来,明明是你亲手系上的,却像不是你亲生的一样不争气的难解,让你越发慌乱起来。
他在意的当然不是他的配偶能不能解开领带,而是这个满是亲昵的动作背后掩藏的亲密关系,他看着手足无措的少女,也因为过分亲密的关系,她在他满是兴味的观赏时投来娇气的埋怨。
那颗属于海妖的、强大又不乏理智的心脏被解除了枷锁,他的内心再一次充满了对这样美好的疯狂占有欲,歇斯底里的,要他去抱她,让她在他怀里一刻不停的攀上高潮,流出甜美的泪水,而他将仿若救赎者的,将她快乐的泪水一滴滴舔去。
海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的个性太过浓烈,也是你担心他滥用能力会引起骚动的原因之一,但这样坦率到狂野的个性在情事间又异常可爱。
“不用了。”他在接吻中模糊不清的解释,一边黏黏糊糊的用灵活的唇舌与你纠缠,一边自己粗暴的解开了在你看来是难题的领带。
你甚至听见清晰的领带被拉扯的声音。
幸好那是你买给他的,但凡他对那条领带的在意再少一点,它就会变成无用的碎片。
吮吻的水声再度充盈了浴室,熟悉的程序已经刻进了你的身体,你的腿间开始自觉的分泌润滑的液体,以供主人实现肉体上的交合。
你今天穿的短裙,夏日来到最高点,皮肤也不服输一样的要求裸露更多,浅色的裙摆下隐藏着少女的美好,看起来很赏心悦目,也同样引人犯罪。
比你更加引人犯罪的海妖曾经郑重其事的要求你警惕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完全没发现周围跟着他们的女性已经多到引起骚乱。
你一边在内心觉得好笑,一边解着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的纽扣被少女解开,拘谨衬衫下隐藏着一具充满性欲的身体,你敏锐的发现男人的体温变得更低,像是为了应对战斗而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的猛兽。
一刻不停的吻让你快要喘不过气来,你恶意蹂躏了手下的肌肉,让过于投入的海妖终于克制的停下片刻,你喘气还不过一分钟,又不怕死的对眼前的美餐跃跃欲试。
在海妖的注视下,你舔了舔发红的唇,从他的手臂彻底脱下白色的衬衫,俯首吻在男人不住耸动的喉结,换来难耐的吞咽声。
古尸(8)
这是他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以另一种高度观察他捡来的小奴隶。
从尸傀转化为人类并不算久的时间里,他前所未有的虚弱,虚弱到只要少女下定了决心要杀死他,他就再也不会作为一个怪物苏醒,而是彻底的、永久的结束他的生命。
但是她没有。
拯救了他的、他亲爱的小奴隶正在为他换上崭新的外衣,异变的身高让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身上轻柔如春雨的动作和鼻间若有若无的体香证明她的存在。
身姿更加挺拔,更加具有压迫感的男人垂了眸去看专心致志的少女,高高的眉弓让光线形成的阴影遮蔽了他的眼神,看起来黯淡无光,像埋葬了无数动物的、死气沉沉的沼泽。
然而他的内心却像湍流不息的奔腾河水,一遍又一遍的,勾勒着少女的一点一滴,默念着她的名字。
宛如走到末路的人在抓住最后的希望。
少女灵巧的手完成最后一个步骤,你暗自为自己的熟练感到骄傲,抬手抚平了男人衣领一处格格不入的褶皱,抬眼就撞进了对方幽深的眼神。
成熹惯常昏暗阴翳的眼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室内光线并不明亮,甚至暗得有几分不知日月的意思,但他的眼睛却亮得吓人,简直同训练有素的猎犬一样炯炯有神,清亮得好像能映出你的身影。
你没想到抬头会与他对视,也不知道他究竟盯着你看了多久,惊慌失措的少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腰间一紧,却被面前的男人揽住了腰身,强势又温柔的拉入了怀中。
黑暗对成熹来说象征着孤独、堕落、死去与绝望,实在算不上是美好的词汇,更多时候,黑暗是最符合他的,同时也是他最厌恶的。
但眼下的情境却因少女而大不相同,甚至快要足以洗刷他对黑暗的一切负面感官。
他的怀里禁锢着一朵仿佛伸手可摘又高不可攀的瑰丽花朵,她还挽着少女的发髻,刚刚清洗过的乌黑发丝触感冰凉,穿过他的指间,仿佛随时会从他手中逃走似的。
他略带痴迷的、小心翼翼的吻在她的发间,对在怀中颤抖个不停的少女无可奈何,她在害怕吗?还是…厌恶?
他突然有些不敢放开对方,不敢去看少女或许并不明朗的表情,曾经那样无所畏惧、嚣张跋扈的太子殿下,此刻却过分的在意一个奴隶的情绪。
被搂住的你先是一愣,随后才从对方谨慎的、甚至听不清明的呼吸声中揣测出一点他的情绪,明明你更加弱小,更加容易为危险而焦虑,强大的男人却像靠在你怀中呜咽的兽,让你的心不管不顾的软得一塌糊涂。
你伸出手,顺着男人暗藏着充沛力量的、精瘦的腰身,半虚半实的抚摸着他的背脊,像在单纯的整理衣着,又像是在安慰陷入莫名焦虑的成熹。
他险些控制不住要在她唇间落下一个吻。
还残留着一些虚弱的、捂着嘴暗自羞耻的男人看着少女靓丽活泼的身影逐渐远去,他知道她要去找的人是谁,无非是隐居在后山里的那位来路不明的老妇人。
他知道她的存在,甚至也知道她的孙子也在这附近,她好像对小丫头极好,却意图不明,所以他从未在他们眼前现身过。
你去探望那位和你交好的莫老夫人,你和她初见要追溯到几年前,你独自上山时遇见她正在砍柴,年迈的妇人却精神矍铄,正巧看见了躲在一边的你,笑嘻嘻的递给你一个金灿灿的橘子。
比起朋友,她更像一位老师,堆迭如山的书籍、文雅的谈吐和广阔的眼界,让年幼的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她并不吝啬,在你的成长中也教会了你许多知识。
比如你头上精致漂亮的少女发髻,是她一步步为你绾发,教会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如何整理自己的仪容。
你很尊敬她。
但你推门进去,居然不见半个人影,窗台上却有几滴鲜红的血迹。
脑内仿佛有雷声掠过,你一时愣在原地。
“老师?”
“老师?”
心急如焚的少女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到了最后已经快要声嘶力竭,眼泪不知不觉已经流了满脸。
你打定注意要去求成熹帮忙,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你随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却有一只手拍在了你的肩头。
“姑娘?”熟悉的声音,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你对他的声音可算是印象深刻。
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转过身,看见他时脸上竟显露出一丝独属于少女的天真娇憨,他赶忙把放在对方肩上的手收了回去。
“莫老师不见了。”
他出现得如此凑巧,你下意识觉得他应该是认识老师的,也没怀疑眼前的年轻男子会不会是莫夫人失踪的罪魁祸首。
所幸你的信任给对了人,年轻的男子告诉你他正是莫夫人的孙子,名为洛翎,是来拜访莫夫人的。
莫夫人失踪,你和洛翎都没有心思叙旧,便开始仔细查看屋内,想要找出一些有用的讯息。
“你看这!”你往窗台看,居然看见窗台下被铁钉勾住的黄色布料,你急忙喊住了洛翎。
似乎是因为情况紧急,两人竟忘了男女有别,你来不及退开,洛翎就已经走了过来,一只手撑在你身前,去看你指的地方。
仗着臂长,他弯下腰将那块破碎的布料拿了起来。
洛翎的发丝有意无意的擦过你的脸,带来略微的痒意,他身上有一股属于读书人的书香,你却感觉不到其中蕴藏的暧昧,反而想起了成熹身上常年笼罩的、极微弱的龙诞香味。
洛翎已经退开,正在分辨那块碎布,你却拍了拍自己的头。
找到莫夫人更重要。
“是范军。”他作出判断。
乱世中,想要谋权篡位一步登天的人不会变少,而是更多。范军也是一支打着“起义”名号的反贼队伍,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这前朝的陵墓。
也不知有何目的,竟然掳走了莫夫人。
洛翎寻踪追迹的能力很是强大,想来莫夫人家中应该是氏族,才会有能力和金钱培养家中的子弟,但这些不是你应该想的,你跟着洛翎的分析一步一步走着,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己在往山里更深的地方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升起一阵白烟,迷惑了你们的视线,你和洛翎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到后颈一痛,双双晕了过去。
古尸(9)
打着尊王攘夷旗号的范王本人是一位看起来憨厚朴实的中年男子,现在坐在营帐内的椅子上,上面铺了从猎户家抢来的虎皮,坐上去舒适不已,衬得原本平凡的脸上多了几抹对权力的渴望。
但现在离皇都还远,他们捕风捉影的推断出其他势力都北上了,那昏庸皇帝必定是活不了了,到时候就是几股不同的势力交战。
他麾下的军师想了想,决定等他们自相残杀哥七七八八再带着他们仍然充沛的兵力一攻而破,所以这批人马辗转间竟是到了这附近。
号称范王的人托着腮看向被押到他眼前的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生的风流倜傥,女人也是美貌非凡,看起来竟是郎才女貌,登对极了。
但他会做那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人吗?
“皇上,这二人一路跟着我们来的,想必背后不简单,应当如何处置?”
抓住他们的人恶狠狠的扣住二人的肩膀,这两人就算吸了迷烟也不安分,来的路上竟然还能伤了几个兄弟,想到这里,他踩在对方腿骨上的脚更加用力了,恨不得活生生把人踩废,以报兄弟之仇。
中年男子摸了摸算不上浓密的胡须,圆润的脸上笑眯眯的,看上去极好说话的样子。
“把这男人拷在旁边,至于这女人…”
他走下台阶,并不算肥胖的身体一步一步靠近着垂着头的女人,粗短的手指掐住女人的下颚,强迫对方抬起头来。
洛翎已经被人押着拷在一旁,清清楚楚的锁链碰撞声在你耳边回荡,像招魂的引,你们都没有开口说话,并不是单纯的因为倔强或傲气,而是这迷药古怪得狠,身体在短短几刻钟内失去了力气。
在乱世中争得权势,见过血腥也见过不少美人的男人端详着在他眼中和玩物别无二致的女人,那双和你对视的眼睛满是烟熏雾缭的混浊和野心,你有些不适的垂下了眸想要避开对方攻击性过分浓烈的目光。
这人在他手下发抖,这认知让本是草根的范王大声笑了起来,他状似不在意的松开了分明战战兢兢却还跪得直挺挺的少女,阔步回到了现在还属于他的宝座上。
“皇上,这女人手上有奴隶印记!”
押着你的人大喊,从那双被麻绳磨破的手腕间看见了黑色的汉字,他们原以为这两人是私奔的情人,没想到长得一副国色天香的少女居然仅仅是一位奴隶。
众人看向两人的目光都变得揶揄起来,本就趾高气昂的范王更是高高在上起来,他的眼神变得不加掩饰的贪婪和轻蔑,油腻发光的脸在火光下更加令人作呕。
“好姑娘,爬过来,朕就去了你的奴籍。”他从一旁的果盘中取出一颗新鲜诱人的荔枝,像逗猫逗狗一样伸出手引诱,甚至饥渴的舔了舔唇。
旁边的士兵都变得疯狂起来,纷纷开始起哄,有人说着不入耳的污言秽语,有人吹着口哨,有人甚至已经开始讲起了荤段子。
“这小美人看着干净的,指不定和她主子颠鸾倒凤多少回了呢!”
“你看看那嘴,那胸,活脱脱一个下贱胚子!”
…
你甚至听见背后有男人难耐的吞咽口水的声音,那些话一句比一句污秽,押着你的人也好像忘了仇恨,抽出刀割断了你手上的绳子,一手将你推倒在地面。
“爬过去啊!”
洛翎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手下解开锁链的动作更加快了甚至带上了慌乱,他不能言语,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被人肆意侮辱意淫的场面只觉得心如刀割,恨不能倒在地面的人是他。
应该让她先回去了,青年涨红的脸上硬生生流出两行泪来,她被这样折辱,而他却束手无策,洛翎第一次恨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脊骨连带着肩膀都传来刺骨的痛,刺痛甚至让你全身起来汗意,你脸色苍白,却浑身冷汗,张了张口想要呼痛,却连半点声音也无法发出。
在一群经历乱世,失去了理智的男人中间,女人趴在满是泥沙的空地里,一身洁净精美的衣裳染上大片尘灰,像因受伤而掉落在蚁巢的金丝雀,只能等待着对方的蚕食。
众人只看见那女子趴伏在地面上半天不见动弹,原本的激情变作不耐烦,范王也觉得丢了面子,居然连一个小小的女奴都敢反抗他,他可是未来的皇帝。
他像是在看戏,剥开荔枝美艳的外壳,把鲜嫩多汁的果肉咽下肚,随口把果核吐在女子
面前的空地里,漫不经心的说:“把她衣裳给朕扒了。”
你这才从诡异的安静中被唤醒,连眼睫上都染上虚汗,却没想到自己迎来的是更加可怖的场面,身边满是虎视眈眈的男人,他们眼中的你不是一位孱弱的女子,而是一块肥美的肉。
军师皱了皱眉,看向被挂在一旁的青年,在这穷乡僻壤,又没有其他人会来,只是杀死一个女奴,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他原本想要劝阻的举动在看见众人野狼般的眼神后收了回去,一言不发。
男人的汗臭,血干涸在身上的腥臭味,和仍然虚弱无力的身体让你感到绝望,你的手探到袖中,迷迷糊糊的摸到那把藏起来防身的匕首。
想必也杀不了他们。
你露出一个凄然的笑,眼底却坚定不移,拿着刀的手准备往自己心口捅去。
“嗖——”长箭破空的声音,一根做工精良的箭矢稳稳的钉在了墙面上,力道之大甚至连矢尾都在不住的颤抖。
原本逐渐聚拢的人群一哄而散,拔剑的声音参差不齐,刀光却同样的凛冽。
也没人再有闲心去看趴在地上的女子,毕竟是经历过战争,上过沙场的人,虽然着装不齐,但整齐划一的阵型让他们看上去倒是训练有素。
“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原本气定神闲的范王的声音却在发抖,只因为那支箭正射在他头上不足叁尺,只需略微往下就能让他脑浆迸裂,身首异处。
“抓了我的人却问我是谁?”
熟悉又在此刻有些陌生的男声幽幽传进了屋内,你死死握住刀柄的手虚虚松开,只觉得眼前的场景简直像幻境。
成熹来了,他真的来了。虽然你看不见,但仅凭这熟悉的语气和声线,你就知道你安全了,女人紧绷的手放松了,被握得发烫的金属质地的匕首落在地面,发出极其轻微的磕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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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尸(10)
400珠加更 剧情它…走不完啊,希望下章能上肉啊
距你醒来已经过去了几天,但让你觉得奇怪的是,成熹一直不理你。
与其说不理你,更像是因为什么在生气而不愿意同你说话,休息了几天后早就神采奕奕的男人抿着好看的嘴角,摆明了要你反省。
要不是浑身的伤还在,你都以为几天前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抓去,被折辱的场景和经历都是一场梦。
连同那个真真切切出现在你眼前,温柔将你抱起的成熹。
他赶到的时候虽说不迟,但也有些晚了。他甫一望过去看到地上生死不知的人影时只觉得心脏骤停,一时间恨不得直接杀进去泄恨。
发现她还活着的男人心情也并没有好到哪去,反手拿出许久不用的长弓,上面斑斓的花纹早已因年岁而变得破碎,在他手中却依然如同神兵。
只一个发力,划破空气的箭矢就警告性的杀进了屋内。
他在一片戒备的寂静中登场。
你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恨不得自己能大声让他快逃,虽然成熹很强,但他伤势才愈,对方又人多势众,在你心中简直等同于送死。
躺在地上的人思绪混乱,原本明亮灵动的眼眸微阖,被养的肤如凝脂的身上更是满是深浅不一的擦痕,地上的泥灰让她看起来更是肮脏。
你几乎以为自己会被成熹嫌恶,他或许只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抢走而不满,就算不是你,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物件,他也会生气的吧。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你却落了泪,被折辱、压迫时忍住的泪水像控制不住一样一个劲的往外流,偌大的室内竟因为凝滞的气氛让少女的泣音清晰可闻。
男人原本冷峻的脸上露出宠溺的笑,眉梢染上的杀意都有所退却,让人觉得“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也不过如此,他的神色并没有因少女身上的不洁而变化,径直蹲下身把人抱了起来。
“哭什么。”
你靠在男人温热厚实的胸膛上,隔着墨色的衣裳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像被雨淋湿的雏鸟回到了巢穴,彻底放松,悄无声息的晕了过去。
彻底进入梦境前,迷迷糊糊的你嗅到新鲜血液的气息,耳畔是刺耳的刀剑铮鸣。
屋内与方才的热闹大相径庭,连烧得正旺的篝火都被不知道谁在打斗中踩灭,只剩下冒着灰烟的残渣。
没人知道是谁第一个选择做一个逃兵,长剑落在地面的声响太大,震散了人心,以至于已经不用在意是谁第一个扔下了武器,因为除了已经失去生命成为尸体的人,所有的人都选择了落荒而逃。
范王是跑得最快也是最早的一个,他在人群中看得很清楚,他的手下们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甚至倒下去几个人都换不来对方身上出现一个伤口。
安置在最高处的座椅上炮制得美丽鲜活的虎皮依然熠熠生辉,黑黄的条纹曾诱惑过无数人心,现在却被人堂而皇之的冷落在一旁。
成熹没有叫醒昏睡中的少女,他抬手擦去少女脸上沾染的泥灰,又顺手抚平了对方即使睡着也紧紧皱着的眉。
他没有管一哄而散的人群,也没有在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男人微微弯下腰,淡色的唇在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少女额间落下一个轻得像飞雪的吻。
在这样满是血腥,昏暗的屋内营造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奇迹般的温情。
“哐…”重物伴随着锁链砸下的声音。他警觉的看过去,一眼看到坐在锁链堆中、文弱又俊秀的青年。
洛翎不知道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是谁,但他很感激对方的出手相助,要不是他的帮忙,仅靠他的叁脚猫功夫说不定不仅救不了她,甚至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直到他看到那个武功高强有如神助的男人舒展了神情,满含深情的吻了他的心上人。
“阁下是她的什么人?”
成熹看见那个浑身是伤的男人眼里满是野兽被入侵了领地的戒备,原本柔软的心脏又变得冰冷,他没有再看过去,眼底却满是不满。
“主人?或者…丈夫?”抱着少女的人没有看他,语气听起来很是不羁,却像散漫的雄狮,看似懒怠实则暗含警告,那人也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意思,转身竟是准备离开了。
“等等!”他一时情急,竟忘了叫对方的尊称,俊秀文雅的书生从怀里掏出一根玉质的花簪,看起来的确像是怀中的人会有的东西。
脾气并不算好的废太子眼神暗沉,看着一瘸一拐走近的男子,和他手上再明显不过的玉簪。
屋内并不算冷,方才甚至还燃着篝火,洛翎却觉得自己面对的像是一座冰山,冷得他身上的伤口都快要麻木。
他手里的簪还来不及递过去,就被男人抢了过去,他还没来得及张口,眼前的男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只怕以后是不会再见了。
没想到自己心爱的人竟已为人妇,人家丈夫生气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他是这样的无能。
出生世家的洛家少爷第一次感到失落,又强打起精神来寻找他的外婆。
那个男人是她的什么?朋友?情郎?她被绑之前必定和他是待在一起的,那他们在做什么?或者打算做什么?
难道是他的意图太过明显,她竟想要同对方一起私奔吗?
男人想得入神,手也不由自主得握紧,硬生生折断了一支木质的箭。
此地是一片竹林,成群的翠竹,风拂过时竹叶间发出窸窣的响声,都让此地显得清幽宁静。
男人片刻回神,看见手中被碾成齑粉的箭矢,忍不住蹙眉,扔了弓矢往陵墓之内走去。
你身上已经好了大半,但小腿被踩得过久,腿骨有些痛,又留了一片淤青,现在虽然能走路了,却还是会发疼。
这里没有什么适合休息的地方,男人便理所当然的把你放进了棺椁中,你躺久了有些气闷,便起了身准备下地。
他一进去刚好撞见小丫头不安分的想要出去,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搭在棺椁边缘的手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放下去还是怎样,只好傻傻的望着他。
她没有束发,一头顺滑的乌发铺陈在肩后像江南最好的绸缎,没有任何装饰物的发间格外的让他顺心。
他走近这愣着不敢动弹的少女,熟练得像练习过千万次的将身轻如燕的人从厚重阴沉的棺椁中抱了出来。
是应该换张“床”了,他扫了一样被使用了太久的棺椁。
室内点满了蜡烛,这些蜡烛上刻着龙凤,也能看见类似长明字样的花纹,是工匠们制作的“长明灯”,所谓“长明灯”也只不过是燃得更久一些的蜡烛罢了,只是燃得更久一点,根本满足不了帝王长生不老的妄想。
烛光映在成熹的眼中称得上讽刺,他却没有关心那么多,只是推出一盘已经洗净的、殷红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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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尸(11)
借着小心咀嚼的间隙,你偷偷打量着正在擦拭锋利宝剑的男人。
他应该是才去练了武,身上有轻微又不令人嫌恶的汗味,结实的手臂裹的很紧,勾勒出肌肉隆起的鲜明轮廓。
男人肩侧很宽,像展开的翼,安全感十足到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依靠,好看的眉宇间萦绕着凌厉的杀气,嘴角微微向下,似乎在思考什么严肃的事情,看着锋利剑身的眼神专注又认真,仿佛上面镌刻着你不知晓的秘密。
莫名的,你却悄悄靠得他更近,仿佛有什么证据让你笃定他不会伤害你。
极少在他面前感到真正放松的你才发现安静的成熹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正暗自打量着,看着剑锋的人却突然转过头来,高鼻深目直直撞进你的眼里,惊得你差点来不及把果肉咽下去,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僵直。
废太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笑,或者亲昵的喊你小丫头,他从怀里摸出一支玉簪,同男人的手一样玉白修长,衬得他更是冰肌玉骨,却在光线下显得莹润,似乎还残留他的体温。
你没有察觉自己像要踩上陷阱的猎物,凑上前仔细看了看,没发现自己的发丝垂落在他手上,假意勾着那人的指节,黑白分明,看起来融洽又美丽。
那簪子看着眼熟,正是你寻了许久那支。
“这是你的?”他问,没有拂去绕在他指缝的青丝,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黑白细腻相接,满是眷恋的将光滑的触感暗暗记下。
“是的,主上。”你回答。
正以为他有所缓和,却见男人抿了抿唇,唇线抿的比杨树还直,像是在生闷气,反手收了那玉簪,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你有些不知所措,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又听见他问:“这簪子你用来作何?”
“簪发,刚好前些时候掉了。”你表面上反应得很快,心里却满是犹疑,你抬眼看向阴晴不定的废太子,熟悉的脸,熟悉的气质,熟悉的眼睛,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却因为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变得敏感起来。
你怀疑他在借玉簪试探你,但又想不明白他究竟在试探什么,只好按下不表。
因为刚刚还在休息,你穿的有些少,有风钻进来,你忍不住小小的打了个喷嚏,诡异的气氛和不便的伤势让你不敢高估他的脾气,只是缩紧了肩膀,没有言语。
你盯着果盘不敢看他,男人却放下了闪着寒光的剑,修长的剑身纳入剑鞘内,发出剑尖触底的磕碰声,又沉又钝,身上却被人加了重量,随后是带着熟悉气息的温暖。
一声不吭的把自己外衣披覆在你身上的男人拿起一颗香甜的果子,并没有入口,只是放在手中打量。
“多谢主上。”你慌忙道谢。
一声轻响,原本手足无措的逃避着对方眼神的你下意识看过去,却发现成熹突然凑得极近,几乎快要将你揽进怀里,那双沉静下来的眼里满是你的身影。
你像是被拍上了一张定身符,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不是定情信物?”他却突然笑了起来,尾音缠绵勾人,仿佛刚才那个极具张力的男人并不是他,就连手里的果子也在那妖娆的笑容下变得光彩照人起来。
你却顿了顿,不知为何想起了洛翎,但洛翎与你并没有什么私情,两人算起来也不过是萍水相逢。
那样年轻单纯,以至于让人十分相信她不会说谎的少女眨了眨眼,纤长的软睫微微颤抖,像调皮飞虫在水面点起波澜,那张小巧的口带着绝对的语气告诉他:“不是。”
废太子于是放下心来,他并不忌讳自己过于俊美的皮囊,反而更能将其当做一种工具,他微侧了脸,让光线折射出好看的光影,一只手托起眼前的人精致的下巴。
“做得好,来,吃。”男人的语气轻柔,垂落的几缕发丝不安分的挡在眼前,却遮不住撩人的眼波,你只觉得自己心口发痒,耳尖更是热得烫人。
听见你的回答后的男人对你来说是一只身形矫健的雄性花豹,在黑夜的光影里对你回首,斑斓的花纹让他同时肩具了狂野与美丽,但可怕的獠牙和尖锐锋利的爪却让身为猎物的你瑟瑟发抖。
他没有强行掰开你的嘴,指尖没有用上任何一分多余的力量,你却情不自禁的顺着他的指令松懈了自己的防备,任由男人的长指将那艳色的果子推入红白相接的唇齿之间。
她应该看不见他的表情,因为很明显她的目光落在地面,而不是横冲直撞的看向他,那样顺从的表现让她看起来更加无害、无辜,却恶狠狠的禁锢了他的心,搅得原本除了仇恨一无所有的男人心神不宁。
成熹感觉自己长年操持着刀剑的指尖被少女口腔湿软的热气舔舐着,像软糯的魅兽在引诱他的理智,因他的动作而不能闭合的嘴角溢出少许晶莹的唾液,顺着下颚流淌的弧度让他眼神暗沉。
张开的动作保持得太久,下颚开始酸痛,你并没有意识到这期间有什么关于男女之事的隐晦的、暧昧得让人情动的讯息,只是担心自己咬到男人的手指,正想问成熹为什么不动,下意识动了舌尖,却不小心舔了舔压在果实之上的长指。
男人的手像被火烫了一样迅速收了回去,快到让你以为自己酸痛的下巴来自于幻影,若不是嘴角还残留着尴尬的痕迹,你还以为自己对时间的感知出了问题。
她真是一位狡猾的巫女。
用娇软香甜的唇舌引诱他,现在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自顾自的整理自己的仪容。
甚至照猫画虎的拿起另一颗果子讨好的问他:“主上,你要吃吗?”
你有些紧张,从拿着果子的手在微微颤抖上可见一斑。
实在是因为有些太近了,近到你的大脑来不及思考会发生什么和接下来的行动,你控制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慢慢收回了手准备起身离开。
却被人长手一伸抱进了怀里。
你坐在成熹的腿上,臀下是结实的肌肉和温热的体温,方才还觉得寒冷的你现在却感觉燥热难耐,迫不及待的想要跳出他的怀中,双腿却不争气的发软,懦弱的屈服。
你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外衣,整个人被禁锢在他的怀中,仿佛浑身每个毛孔都在被他的气息强势的入侵。
“主上…”你疑声问。
“嘘。”
眼前一黑,被人遮挡了视线,敏感的耳廓被废太子唇齿间的湿热气息撩得宛如火烧,你不安的夹紧了腿,感觉臀下触感诡异,仿佛藏着一头正在蓄力的猛兽。
“叫我成熹。”那声音暗哑,像饿狼发出的低号,热气洒在你细嫩的脖颈处,让你绷紧了身体,不由自主的想要掰开男人虚虚环在你的膝弯的大手。
古尸(12)
你以为自己的足够谨慎、足够理智、足够细心,现在却控制不住得将对自己的所有评估全面推翻,你以为成熹对你不具备攻击性,却被他轻轻松松的收进怀中,那只熟悉的手使出的力气却怎么都抵御不了,你感觉自己便是挡车的螳螂,只能在车轮的重碾之下粉碎。
男人没有在意你的反抗,眼前依然是黑暗,另一只手却顺着身体的曲线向上,你突然回想起那两个买下你的男人的死状,栩栩如生,仿佛重现在你的脑海。
我会被杀死吗?
你咬紧了唇竭力不让自己害怕到失态尖叫,你想起臀下发硬的异物,虽然隔着厚厚的衣物仍然让人不容小觑,你的脊背微弯,忍不住发抖。
…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探到一片湿润。
(预告8.24更新)
古尸(13)
被炼成尸傀的废太子x奴隶少女
…
男人咬在你圆润的肩,在光滑细腻的皮肉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和水痕,虽然不痛,听见他戏谑的话语却让你不满的按住男人的肩,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啊嗯…”下一刻却像被人从脑袋一路撸到尾尖的猫,再一次无力的跌落进主人的怀中。
…
“你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男人的声音算不上大,却在空旷的墓室内回响,像鬼神的诅咒,一遍又一遍的刻入你的脑海。
…
(全文爱发电/冲呀/po)
古尸(终)
遗憾的是让人成瘾的快感无力支撑娇弱得得女体,你最初还借着成熹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横行无忌,甚至一次比一次用力,自虐般的为身体碰撞声感到狂热,现在却因为毫无技巧耗光了力气,挺直的脊背颓塌出美妙的弧度,只能看向更有力更强壮的男人。
一对秀眉微微往下压着,像在烦恼什么,脸颊上又满是绯红缠绵的晕红,就连眼里也带着凌乱的水光,一汪被搅乱的池水。
整张脸上都写着一目了然的“想要挨肏”,欲望的使徒跨坐于他的腰间,藏着情欲的腹间深埋着他的炽热性器,像个贪吃且怕烫的孩子。
他发出低笑,时不时在少女大腿暧昧的滑动的手像登顶一样顺着腰线游移,探到细软腰肢上水洼似的两个腰窝,注满了某种让人失去理智的魔力。
被对方压在身下的人指节在那精致的可爱标志上叩了叩,直到听见你嘴中传来仿佛回应的讨饶:“给我。”,半命令式的。
被命令的对象喉间笑声低哑,没有回话。
雪白的腰肢被缓慢挟制,指腹紧贴着腰间细腻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手在这片雪地留下红痕,你听见你喉间发出你未曾发现过的、过分甜腻的细喘,和男人低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腰间被勒紧的轻微疼痛被快感碾个粉碎,同你刚才一顿胡乱操作有些相似,却满载着主导者的狂野霸道。
失去主权的、只能被人把着腰身向下按压,腿侧印下发力的腹肌的轮廓,猩红发热的性器干净利落的顶开穴口,用过长的茎身擦过内壁,粗暴得像是要把柔软的内里肏出血。
简直是一场带着私心和失智欲望的报复。
过快的速度和深入浅出的力道让你害怕得肾上腺激素飙升,快感累积得宛如痛楚,穴口连带着肉壁被开凿得发烫,你几乎以为自己会被肏坏,却亲耳听见下身传来有节奏的、被肆意搅动的水声。
这初开荤的猛兽,亲昵的玩弄着他柔软的同伴,强迫着对方和他一起探索未曾接触过的炙热领域。
你低下头,胸口一阵热气,俯视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还舔吸着胸前一朵新绽的玫红,在他口中酿出酒液,他舌尖一卷,仿佛能从那片清清浅浅的红里翻滚出浪花。
快感紧追着撕咬,身下的男子硬实得像土地,温柔又强硬的,湿润又干冷的,施加于你又爱又恨的折磨,你为自己的无能恼怒,双手探入对方有意松懈的里衣,顺着健美的肩线将其完美剥离。
视线里出现红点,像太阳又像红豆,随着被摇动抽插的视角勾勒出红线,像天边忽坠的红鸾。
迷乱的女人这才想起身下的人是谁,伺机同她交颈缠绵的人是谁,那反复蹂躏着穴口、粗硕搏动的性器来自于谁的赐予。
腹间诡异的欲火早已消失,蛊的共鸣让欢爱更加融洽,却给人的理智留出一丝挣扎的空间。你蹙着眉,两手撑在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上预备逃离,柔嫩的双手刚染上雄性的炙热,就被对方残忍的反剪在身后,像对待一个偷偷潜入的敌人。
“主…上…”
如一只哀哀祈求意图使猎人失手的小鹿,那双眼睛里蓄了晶莹剔透的泪水,面上却红润,话语间低低的呻吟让人质疑她的目的,究竟是为了脱离还是更加深入的凌辱与侵占。
琼玉般的指抹去对方眼角的泪,他敛眉伸出猩红舌尖品尝甜美的泪水,神色丝毫不动摇的用力挺身深入,棺椁外只看得间女人不时颤抖的莹白玉体,形状姣好的乳肉一下下抖动,丝毫不见那癫狂欲望的来源。
原本光洁的腿侧溢出大片透明的津液,再黑暗里泛着微微的光,空气中满是男女体液交合的情欲气息,颤着腿被抵着深处高潮,胯骨被勒得发疼,入的太深的阴茎让痉挛的甬道吮的吃力,女体带着斑斓的爱痕趴伏在健壮的成年男子之上,喘息声逐渐从急促变为有韵律的呼吸。
“嗯…”腿间又传来湿滑触感的摩擦,有棍状的硬物在腿间鼓涨,半点不君子的把着人瘫软的腰侵入,在湿滑松软的腿心送了进去,从头到尾的消失在那条溪流,落入稀疏的丛林。
体内的液体被轻轻柔柔的撞击一点点推挤出来,情色的水声比不上巨响,节奏缓和如平复的江波,却清晰得让人脸红,忍不住走近看看是如何的性事肏弄出暧昧的水声。
你本想劝说成熹你们迟早会分开的,现在天下大乱,他武力又那样高,谋术更是天赋奇高,加入战局必能登上王位,复辟前朝。
但腰间传来的力度和温度,以及对视时那过于沉重的眼眸,像绝症病人将所有希望托付给了一个医师,满是光明的希冀和黑暗的绝望,你动了动唇,接着便在快感中彻底忘了言语。
没有梦境,过于疲累的身体彻底罢工了几天,你睁眼看到男人的背影,同儿时初见的小小少年仿佛并无不同,依然是挺拔,散漫的冷漠…以及孤寂。
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听见你的动静,拧干了手中的布巾,脸上的笑容宛如冲破迷雾的帆船,真实又自然,俊美的男人小心的擦净你的脸,像担心打碎精美瓷器的奴仆。
“喜欢吗?”
你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支红玉做的花簪便递到你面前不远处,妖冶芍药一片花瓣乱了一条纹,但并不影响它打磨雕琢数次的精致美丽。
虽然与能工巧匠所比认有些粗糙。
“嗯。”你应得很小声,倒不是嗫嚅,而是放纵后的恶果,轻得像不小心发出的气音。
男人却听见了,他一手轻轻托起你的头,另一只手将那红玉簪穿过你的发间,手臂垫在你脑后,像一个拥抱。
等他戴好那玉簪时,你已经满面通红。
“我以后可以天天为你做。”他握住你的手,把柔软的掌心贴在脸上,你手下满是细腻光滑的触感,一阵电流窜过脑海,热气喷洒在掌心。
“所以不要和他走。”
“他”是谁?你一愣,很快记起那支被落下的玉簪,现在估计还在成熹手里,耿耿于怀的不肯还给你,你暂且抛下那些纷杂的思绪不管,沉声:“我不和他走。”
失序智能(1)
柜子外一片安静,没有实验人员急匆匆的脚步声,机器运行的滴滴声,也听不见容器相撞的玻璃碰撞声,安静得犹如猎人设下的陷阱。
她在黑暗里苏醒,细白的手指去摸柜门的边缘,金属质地的柜门摸起来光滑又冰冷,封闭的狭小空间让人误以为自己身处牢笼。
但这样的隔绝感和昏暗让车泠觉得可靠又安全,和机械理智又无机质的美异曲同工,让她想起曾见过的、属于未来科技的银白智能,坚硬又轻薄的身体让他们具有超越人类体能的卓越能力,机械的双眼看起来冷漠又可靠。
她打开柜门,淡蓝色的光冲散了脑中犹如军人一样恪守严厉的智能形象,脑海里窜进幽蓝的鬼火,整个实验室安静得像无人区,就连平日里被研究人员乱扔的材料也不翼而飞。
看起来像是把她抛弃了。
车泠眼皮抖了抖,原本舒适的实验服像无形的枷锁,整个心脏被孤独感吞噬了一点点。
她不是这个实验室的正式人员,而是一个混进来的“玩家”,所以她也没发现室内过于干净,像扫地机器人刻意清理了所有蛛丝马迹,某个凶手已经完成了扫尾工作。
而车泠是漏网之鱼。
她站起身,娇小的女性突兀的出现在空旷的实验室中,脑袋还因为睡得太久而感到眩晕,斜倚在洁白的实验桌边熟练的使用实验室中心摆放的通讯器。
虽然泛着蓝光的实验室进入了休眠状态,但通讯器的电源依然完备,她松开实验服上面几颗扣得过分严实的扣子,露出脖颈的曲线,眼神冷怠,像一位刚刚苏醒的美艳女酒鬼。
“嗞…撤…离……病毒…返回…。”电流声嗞嗞作响,这在通信技术过于强大的未来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却真实的发生在车泠面前,就连性能优越的视讯系统上也只看得见模糊的人影,有未知的因素干扰了实验室内的通讯设备。
她皱了皱眉,因刚刚苏醒而濡湿的睫羽微微颤抖,伸手打开实验桌的柜子,随手拿出一支营养液喝了起来。
错过了撤离时机的女人过于豪放的大口喝着无味却饱腹的营养液,有些干燥的唇染上透明的液体,宛如涂了一层发光的唇油,带着机械不理解的风情。
“嘀…”门口传来熟悉的、智能机器人运作的声音,门缝留的空隙把它的影子拉得极长。
她眨了眨眼,猫一样的眼打起了精神,像等待演员登场的观众,兴致勃勃的打算观看人物的每一个细节。
是个小型清洁机器人。
不知道是不是整个基地只有这一个机器人在运作,它看起来没有连接到Jane的神经网络,眼神黯淡,不负她的期望的在她眼前撞上一面墙壁。
紧接着,随着墙壁上层层迭迭的电流纹路浮现,空旷的室内展开一扇她从未见过的门,厚重的、泛着蓝色光路的银白大门,掩藏着让娇小女人呼吸放缓的秘密。
她一向是大胆的,懒惰却偏偏拥有无尽的好奇心,女人拢了拢耳畔散落的棕色短发,默默跟在明显异常的机器人身后进入了那间密室。
满室皆白,车泠抖了抖肩,明显感觉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要低得太多,她裹紧了大衣,看向这被遗忘的“杰作”。
干净整洁明显用于研究的实验室内,中心秉承科研人员突出主题的理念摆放了一个庞大的培养皿,机器仍然在运作,透明的玻璃内是巨大的、不断上涌的气泡,遮挡了培养皿内的不明物体。
车泠扫了眼清洁机器人,发现它已经因为低温进入了待机模式,像个彻彻底底的工具再也没有动弹,她模模糊糊能看见气泡组成幕帘内高大的男性躯体,心中暗自有了揣测。
她是知道自己好奇心有些过于旺盛的,心底有声音在冥冥之中警告她不要接近那个看似无害的物体,却还是踏着白色皮靴踩上了培养皿前面的台阶。
台阶很宽阔,貌似是为了方便实验人员观察,尖头的靴子在上面也踩得极稳,她把有些发白的手从怀里掏出来,哈了口热气,覆上染上冰霜的玻璃想要看清里面究竟是什么。
细碎的霜掉落,身材娇小的车泠先看见的是男性白皙的腹部,有隐隐的肌肉轮廓,被涌动的水打上好看的光影,她甚至能看见小巧可爱的肚脐,皮肤好到没有瑕疵。
线条流畅的腰身,紧实的肌肉,她没敢往下看,意识到这是一具男体。
她的手慌慌忙忙的从看起来薄薄的玻璃上放下,咽了咽口水,脸上迅速升温,莫名从这具男体中获取到情欲的气息。
那身体还因为呼吸在微微的律动。
那是一张典型的、亚洲男人的脸,但鼻梁挺直,睫毛纤长,嘴角微抿,看起来英俊又内敛,看起来像个军人。
车泠看见男人喉结处黑白的条码,下面写着01。
是个实验机体,她知道这个实验团队在研究什么,他们为企业和政府服务,制作和研发各色机械智能,但与人类如此相像的智能机体她还是第一次见。
换句话说,她对这具与人类相似度达到百分百且功能未知的俊美机体一无所知。
车泠潜意识向后退了两步,心底有逃跑的冲动。
气泡涌动的声音正常,灯光明亮,一切寂静又有序,独独闯进来的人类像个碍手碍脚的入侵者,破坏了这片秘密花园的宁静。
仿生人01虽然没有睁眼,但仍然能够利用最高权限观察车泠的一举一动,苏醒后的他一度异常仇视人类,掌控了最高权限后几乎立马破坏了实验室的一切数据,搅乱了他们的计划后驱逐了所有人类。
这个“所有”是在他发现车泠之前。
他有点后悔没有打开生物扫描仪,让一个女性留了下来,意识里有两种观念在挣扎,对人类的厌恶和…智能对人类友好的第一原则。
服务人类的意识渐渐占领了上风,他的程序已经将面前的女性设定为他的主人,将使用他并掌握他的最高权限。
被视为违禁品的仿生人查阅数据库里关于车泠的资料,得出她是一个正值青春且信息不明的女性的结论。
是一个合格的能源提供者。
他用光波扫描收集了眼前女性的数据,得到与他机体截然不同的柔美的身体曲线和器官结构,在蠢蠢欲动的暗示他要如何从这具柔软身体里采集到自己所需的能源。
花费了太多精力应付突然出现的人类,专注到忘记修改自动打开培养皿的程序,等他回过神时已经彻底暴露在车泠的视野里。
车泠没想到她随手按了培养皿上开始发绿光的圆形,培养皿的液体就被放干,那具被她粗略打量过的男性机体就赤裸着呈现在她面前。
她半路出家,甚至不是个合格的机械师,只是个穿越进被人身体的冒牌货,看着缓缓睁开那双深邃墨瞳的仿生人竟不知道干什么,虽然他的眼神纯洁如羔羊,仍然让她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种对陌生男性的惧怕感。
她是不是应该转身回去睡觉?求生欲让她想要往门口退,却碰到了休眠中的清洁机器人,鞋跟与机械外壳碰撞发出磕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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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智能(2)
她粗心制造出的噪音看起来并没有惊动这位型号不明的仿生人,他的眼睛甚至没有因为突然的响声产生波澜,缄默得像一台真正的机械,却有着最接近人类的外貌。
车泠稳了稳心神,勉强回忆起自己粗糙学过的机械知识,认识到呈现在眼前的俊美男子是一具违法机械。
他右眼下浮现蓝色电纹,却仅仅只有一串条码,本应有批准编码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就在她观察他的时候,那双黑黝黝的眼也默默看着她,宽厚的胸腔随着呼吸有韵律的起伏,皮肤在黯淡的光线下发出微光,像一只涉世未深的精灵。
没有型号,也没有任何操作指南,偌大的室内只有一个撇脚的机械师与一具不明身份的机体,穿着单薄实验服的女人舔了舔唇,粉色的舌在机械理智到刻板的视野内出现又潜隐。
人类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脸,他的体温同样模仿了人类的规律,争取尽可能的仿造最真实的人类,但这陌生的体温还是让他的“大脑”产生了一瞬间的应激反应,原本灰暗的眼神突然间警惕的聚焦在那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女性面孔。
车泠只顾着找他的开关,或连接处,无论是怎样的智能,至少应该有一个接口用于储存能量,她第一反应是最常见的耳后或后颈、脖颈等部位,因为那里既难以发现又隐私,用作放置这样的功能算是不成文的规定。
这位人类的体温略低。
脖颈的皮肤感应到,身体开始自主提高自己的温度,试图温暖似乎感觉寒冷的人类。
指尖的触感让车泠感到惊讶,他身上所应用的仿真技术较为成熟,身体所有的质感已经近乎百分百的模仿了人类。
女人的长发干练的束起来,露出美好的轮廓和清晰的眉眼,因过近的距离只看见她的下巴和脖颈,并不理解情感的机械感受着女人贴近的体温,莫名希望她的发丝可以慵懒的披散下来,同人类电影般暧昧的落在他的脸上。
真是愚蠢的幻想。
略冰的手已经抚上了他的颈侧,细嫩的手指一边摸索着他的耳后,一边探索他空荡荡的后颈。
什么都没有摸到,别说明显的接口或按钮,就连能触摸到的纹案也没有。
车泠迟疑了一会儿,说服自己这是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智能仿生人,她是他的主人,对他所做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合理的。
她的上身更往前,看起来快要把整个人都送进坐在地面的男子的怀里,借着培养皿未被破坏的灯光去看他的后颈,希望能看见有意义的图案。
那片白皙的皮肤温润,甚至还散发着未彻底干透的湿气,眼下只有白纸般纯洁无瑕的肌肤,仿佛故意为了让她羞愧,她甚至不小心将机械背后的皮肤连同微微隆起的脊骨都纳入眼底,完美得甚至让她不由自主的升起了嫉妒之心。
好像是因为失望,她在他的颈后叹了口气,温热的吐息沿着他的脊骨窜流而下,惹得他身体微颤,耳朵泛起微醺般的红。
储备的能量降到临界值,作为被开发人员恶趣味设计为以性交为主要功能的高阶仿生人,他可以肆意的使用自己仿生的肌肉、躯体和完美塑造的性器,前提是获得主人的允许。
他很清楚失去能量进入休眠后唤醒他的唯一办法是让他进入待机状态,简单的说,只需要让他的性器勃起。
女人起身退开,扫视他精瘦的上身,有心逃避自己匆忙用衣物遮掩的男性下半身,试图凭借自己的眼力找到隐藏的机械接口,然而收效甚微。
“为什么没有接口?”她皱眉,看着他的上身自言自语。
明明排斥被作为工具使用,用为判断的理智却诡异的偏向人类,一股低落的情绪传输进他的大脑,强调他的主人并没有使用他的欲望,仿佛受到了某种训斥。
一个机械赖以存在的,他的功能被冷落了。
他本应该是基地全新的系统,却在投入实验前被恶趣味修改了功能,本应该被用作办公管理的机械期望被使用“性”的功能,却完全不明白这个功能意味着什么。
他在系统中搜寻他的资料和记忆,只模糊知道那是两种人类器官的连接交合,机械的节奏和韵律,看起来和那些低端机械从事的工作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不认为自己会因为这种低端的工作而感到快乐,甚至感到自己被轻视,这种想法让他微抿了嘴角,本应露出甜蜜笑容的脸上满是冰霜,竭力压制自己服务人类的本能。
“我能自动获取能源。”他张开了唇,回答了迷惘主人的自言自语,机械法则让他自动产生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奇妙满足感,外貌精致的仿生人微微抬起头,与黑曜石媲美的眼瞳与车泠对视。
或许,他不应该违背她的意志?
脑海里已经储存了眼前人类的身体数据,神经却诡异的对她的身体仍然充满探索欲,仿佛要把眼前娇软的唇、纤长的颈连同整个身体完全占据拥有才能执行理智下达的命令。
莫名的干渴让他有些不自然,但他完全不知道这种不自然是来自怎样的情绪,对于智能来说更简洁、高效率的执行任务才是最佳的选择。
拟人的机体伸出手,仿佛拥有真正的自我意识一般,轻轻拉下了女人的衣领,淡色的唇小心翼翼的吻在女人残留着慵懒热气的红唇上,柔软的唇瓣间相互贴合,像最吻合的楔。
好软。她还在想。
“只要你使用我。”就听见机械略低沉的声线。
在他的唇离开后,车泠很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看向那具刚刚还宛若无害的机体,腰身仿佛还残留着对方冒然揽住的触感,就连嘴唇也染上了虚拟的雄性气息。
这只是一具没来及被运走、拟人的机体而已,她看向那双眼睛,早就没有了一瞬间看见的迷恋和侵蚀欲,黑色的眼珠像择人而噬的黑洞,又黑蒙蒙的无辜,让人心生好感。
怎么可能真的像人类一样,机械是没有意识,没有欲望的。
车泠再一次为自己缺乏专业知识而感到头疼,勉强回忆起导师说过所有的机械都是没有也不被允许拥有意识的,如果要让他们拥有意识,必定会引起社会的恐慌和混乱。
男人拥有修长的双臂和一双看起来结实有力的腿,脖颈下的躯干也堪比雕塑,赤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闪烁的水珠,在腹肌的沟壑间勾勒出蓬勃的色气。
她这才意识到对方大部分肌肤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细腻白皙的肌肤发着莹白的微光,眼前的一切突然就因为那句“使用我。”变得活色生香。
慌乱的她选择相信忠诚的、理智的程序判断,只以为之前的闹剧是系统的设定。她走近几步,蹲下身,迟疑的询问:“我应该怎么使用你?”
失序智能(3)
智能仿生人x摸鱼研究者
车泠垂眼不小心扫视到男人精瘦有力的身体时还是不由自主的顿了顿。
她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个距离对人类的礼仪来说还是有些太近了,近得她不但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甚至能看清如小型山丘的腹肌在微微起伏。
外貌上清冷利落的女性移开了视线,脑海里不停重映对方下腹延伸的部分乌黑毛发,有种属于仿生人的介于机械与人类间的色情感。
实验室随处可见的白色外衣草草原本遮掩了他的下身,布料不尽责的滑落 ,放纵轻薄布料下透露出色欲的透明肉色,延伸出完美的腹部曲线和整洁的毛发。
大概是刚才亲吻的时候…唇瓣发痒。
身体莫名紧绷,某种不应该滋生的欲念让车泠握紧了手,她舔了舔因温暖而干燥的唇,觉得自己色欲熏心得像被女鬼诱惑的书生。
他的确被塑造得极好看,整个人都生长在她的审美上,像一位为她量身定做的爱神。
然而连学校里最基础的知识都告诉过她,这些与生活接触密切的机械究竟是如何被人类一步步制造出来的,无论他们如何近似人类,最终的目的都只是为了发挥自己的功能,效力于自己的主人。
车泠相信自己不会像那些疯子一样爱上被作为工具的、冷冰冰的机器。
一定是他身上发出的温度蛊惑了她。
她很快为自己的失神找到借口,人类无论进步到何种地步也依旧改变不了他们的自私,当然,没有人会因为这件事而感到自责。
但是一定会有人付出某些缠人的、可怖的代价。
半蹲着的女性正打算站起身,就听见一声短促的机械运行声,灯光蓦然消失,眼前一片黑暗,只有眼前的男性模样的仿生人脸上条码泛着微光。
“!”她不怕黑,但这样的异常很明显表示曾经秩序井然的实验室产生了故障,作为主系统的Jane也没有回应过她,只有眼前的仿生人能连接上基地的网络。
不知过了多久,机器再次运转,实验室的灯发着冷白的光,车泠却被埋没在一片晦涩,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白色的外衣早就随着气氛被褪去,女人的衣物杂七杂八的扔在地上,早就遗失了人类的体温,失去作用的沉默着。
随着系统苏醒的仿生人看起来冷静又亢奋,为了倾诉他的忠诚般,埋首在细长的脖颈,鲜红的舌攫取般的舔吻她胸前的白嫩,像在品尝一块布丁。
自认为通过网络无所不知的他几乎认为她的身上满是水果的甜香了。
深植的理智嘲笑了他隐秘又迷离的情绪,男人喉间粗喘被强行压下,变成低沉细弱的喘息,灼热的呼吸仍然洒在她的胸前。
被俊美仿生人爱抚亲吻的车泠只记得自己从发光的纹码中获悉了某些重要的说明,选择压下羞耻唤醒对方沉睡的下体。
清醒过来后已经被对方搂着腰缠绵。
她原本只想叫醒他,让仿生人尝试连接主系统。
眼下却是蚀骨的缠绵和暧昧,她眼睫微颤,连着被吻过的腰身颤成一片柔媚的水花。
仿生人的表情没有变化,唇下的动作却又变得更加热切,手下的人类皮肤温凉,供暖系统不过停了大概十分钟,她的体温却已经降低了太多。
他将她揽得更紧,顺着白嫩乳间的沟壑轻吻,细碎的发丝落在胸脯上挑逗对方羞红,双手沿着腰线抚摸,暧昧的暗自揉玩弧度丰腴的乳肉。
男人有力的长腿已经开始暧昧的顶弄她的下身,膝骨轻轻磨碾着娇嫩的阴户,亵玩般的在她腿间滑动,在讨要一些不被允许的情愫。
他更愿意跳过繁琐的步骤,撕下她那什么也挡不住的花边内裤就着她流个不停的体液插进去,要不是系统要求带给使用者最浪漫的体验。
这就是他的工作?
未免有些太折磨他了。看起来完全掌控着人类的仿生人额角泌出忍耐的薄汗,眼角已经微微发红,动作却克制又温柔,完全看不出眉宇萦绕的冲动欲望。
车泠眼神失焦了片刻,腿间的动作愈发激烈,不断折磨针对她敏感的私处,刺激的快感简直要让她以为男人腿间的性器已经插了进来。
她把着男人的肩啜泣,却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微微松开,被对方强硬的扣住腰身压了回去。
像一叶扁舟,车泠随着男人的动作弱弱的摇晃,甚至听见自己腿间羞耻的水声。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她面色潮红,嘴里发出期期艾艾的哭叫,仿生人的面部识别功能却像失效了,被营造得完美的仿生人求知般的舔去她脸颊上的泪。
那张俊美脸庞上露出迷惑的表情,舔过她身体的舌尖品尝泪水,他却没有发问,粘腻的含住她的唇。
热得像被扔进熔岩地狱,烧的不是灼魂的火,是吞噬理智的欲望火焰。
被精心设计得灵活、美丽的手寻进她的腿间,攻下她最后一处防守,无瑕疵的手包住那片柔软,指腹染上淫靡的水光,却因为美而免受淫秽的谴责。
下体像被人任意蹂躏的浪荡女子,被强权者肆意疼爱亵玩,整洁的毛发变得凌乱,纯洁的唇瓣被怜爱得酥软,桃源蜜缝中的溪水被肆意涂抹,连着阴皋都变得湿漉漉的。
她的下体湿得厉害。
他眼神仍然理智,却不自觉的为自己的“伟大成果”而感到满足和骄傲,就算不用测量也能知道,为性交而分泌的体液已经泛滥。
她应该是很舒服的。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他也觉得十分情动般,他做出了程序设定外的动作。
严谨的仿生人垂下眼,在她胸前的肌肤上重重吮吸,舌面贴在肌肤上抵弄,制造出脱离程序的、小小的一个深红吻痕。
她只是低吟,微微后仰着挣脱,很快又因快感蜷缩,沉迷在快感中的表现告诉他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这低劣的工具印上了属于自身的烙印,机械在他的创造者面前暗暗叛逆,而车泠一无所知。
冷白的指浅浅插入嫩红的穴口,而双方的主人面前都只剩下沉沉的欲望。
他几乎不用动作,紧致的水穴就像饿鬼般紧咬着他的指尖,把精雕细琢的手指用来制造糜烂的性欲,又湿软又强硬的裹吸着它,甚至沿着指缝淌出透明的水液。
她好像高潮了。
仿生人感受着怀里人类失智般的抽搐,肉穴还在引诱般的收缩,插在对方体内的两根手指极其缓慢又尤为恶劣的抠挖,另一只手却温柔的托起女人染上唾液的下颚。
她眼神迷离,整张脸红得要命,尤其眼角染上水光的艳红,像媚人的妖女,小口微张,完全一幅沉溺情欲的模样。
仿生人程序化的吻上她的唇,心里却满是因眼前情境而狂乱的谬论,他暗暗扣住人类的腰臀,感受着粗硕的性器与湿软的穴口相贴,为自己下达了侵犯对方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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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智能(4)
滚上线啦,叁次元实在太忙了呜呜呜
“可以吗?”
男性沙哑的嗓音问道,分明是像极了人类语调的音色,却因为晦涩炽热的欲望染上机械的喑哑。
人类理性国内的仆人,本应该覆盖着机械外壳的战士却赤裸了强健有力的身体,有力的腰身被女性纤细的腿夹在中间,那双人类付出太多心血的灵活双手虚虚挽住车泠细弱的腰身。
眼角染泪的女性咬紧了唇不言,只狡猾的蹙着眉哀啼,像一只受伤的天真小狐狸,唯有颤抖的腰身和被水液打湿发热的白嫩腿根告密她淫靡的欲望。
“使用我…”他拉住她的一只手,把因快感余韵而虚弱无力的女人搂进自己怀里,软弱无力的女体酥软可怜,引来他埋于她颈间宠溺的低笑。
来自某个她未知的领域,色情又野蛮的欲望顶在她淌着清液的湿软穴口,灼人的滚烫让嫩红的穴口被烫伤般的收缩,被刺激得分泌更多液体,像一朵残留露水的火红花朵。
被微微抵入的危机感让车泠猛然清明一瞬,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口,男性被禁锢的腰身就游刃有余的向上挺动,微硬的腹肌撞上她的腿间,连带着一举深入的利刃。
“呜…”她发出小兽被中伤般的呜咽,柔软的内里硬生生闯入了不属于女体的男性器官,敏感的内壁痛的猛缩,痛楚迅速反馈大脑,那可恶的粗硬发热的性器甚至有生命一样在她体内缓慢的搏动。
车泠在那瞬间失语,被对方握住的手想要挣脱,疼痛让她失控的抓破了他背后的皮肤。被抓伤的机械感受到疼痛和破损,却只是侧头吻了女人细白的手臂,温柔和体贴仿佛掩盖了入侵时可怕的果决。
身体因为疼痛而僵直,原本被玩弄得过分的肉穴乞怜的紧箍紫红性器的根部,粘腻的体液艰涩的做着润滑,身体除了一个劲的颤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仿佛做足了心理准备,车泠低头看向那处曾经纯洁的领地。
被留下吻痕的胸乳后一眼看过去的是她乳白腰身上烙下的红色指痕,平坦的腹间收得极紧,负担却极重一般微微鼓起,像个贪吃而暴食的可怜孩童,简直能看见腹部几欲膨胀的轮廓。
人类的呼吸蓦然变轻,宛如发现在自己不远处盘踞着一只可怕的巨兽,手足无措的,炙热和灼痛让她下意识抬起腰身想要合拢双腿,却意外夹紧了男性的下身。
骤然打破了屏障般,处子的鲜血借机潜逃,沿着穴口露出的半截紫红色茎身流淌,残忍又淫靡。
而不断翕动的肉穴却让被压在身下的仿生人头上沁出密汗。
他同样也垂着眼眸,浓密纤长的睫羽在微弱灯光下宛如偏飞蝶翼,又像数码组成的虚拟图文。
仿生人的视线仿佛不带温度,却一直落在身体交合的黏湿地带,他检测了自己的系统,不知道何处能涌入如此难以掌控的破坏欲。
被第一次入侵,小小的穴还是极体面的、优雅的吞食,像被强迫的贵女,整洁的毛发带着一种让人烦躁的矜持。
他分明可以轻易将她压在身下凌辱践踏,用灼热的性器把人类变得迷失又淫荡,最好丢失理智,囚禁在这无人之地日日发出好听的呻吟。
智脑却要求他温柔体贴,等待柔弱的主人逐渐适应他的存在,或者,停止使用。
使用我,主人。
他想着,看向早已移开视线正不知在思考着什么的车泠。
否则,她会满腔屈辱的成为机械的性奴隶。
不愿意使用我的话,为什么不能换作我来适用您呢?想法逐渐往某个偏激领域靠拢的机械的思绪被突兀的打断,下身的皮肤与人类温热的皮肤再一次贴合,柔软的臀根色气的压在他的大腿。
被吐出半截的下身被再一次温柔纳入,丝绒般的触感含咬舔舐着粘着体液的茎身,他敏锐的听觉甚至捕捉到女性穴肉被肏开的淫靡啧啧声。
机械冷白的脸染上晕红,不知道是因为被含入的性器的刺激或是其他,下来决心的人类被漂亮泛红的脸吸引了注意,自暴自弃的连吻了好几下那张略带可爱的脸。
柔软湿润仿佛还带着花香的嘴唇吻了好几次,他的脸上莫名升起高温,他下意识想要移开视线,却被突然豪放的女主人把住了脸吻上了唇。
香舌探进他的口中,资料库告诉他这是“舌吻”,他需要用他的舌头与她纠缠,或者用舌尖轻轻挠动主人的舌尖。
他试着用舌去捕获她,同想象中一样轻易,她却像受惊一样向后躲了一下,连带着裹住他的下体也不停的收缩,像胆小的猎物在受惊的痉挛。
他发出一声仿佛被猛击的闷哼,性器被投放进过于刺激的环境,他却要耐着性子用唇舌进行看起来没有意义的交流,俊美的机械有些不耐,一边将人搂得更紧,一边勾住了对方捣乱的舌。
没必要遵从智脑的指令,完全将对方压制蹂躏的快感让他有些上瘾与唇舌间的交合,他甚至不自觉的模仿性交般在她窄小的口腔内侵略。
车泠被这位仿生人突然的动作刺激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她再次沉下腰长了记性,就没有吞得太深,对方揽住腰身的一搂直接将体外的一部分送了进去,她蹙着眉流泪,还要被人强按着接吻。
她下意识产生了被冒犯的怒气,却想起说明书上“成长型”机械人的标注,他的所有数据都来自于他的主人,模仿人类学习的功能在一次次学习中才能更加出色、完善。
作为人类来说他可能还是第一次。
虽然被吮得发痛的唇舌让她怀疑说明书的真实性,她不得不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才让沉迷于其中的仿生人放开她,体内生机勃勃的巨物却明显的更硬,她皱了皱眉,觉得他的功能有些过于强大。
“你来做吧。”仿生人脸上的红已经褪去不少,只残留了一点晕红,她脸上倒是红通通的像个苹果,车泠把头埋进仿生人仿佛带着些汗意的颈窝,软声说。
听起来不像是主人居高临下的命令,反而更像人类真正床第上的娇语。
人类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脆弱,同他被锻冶千万次的身体完全不同,停留在他怀中宛如一只娇小可怜的金丝雀,他的手轻轻抚摸她雪白的背脊,一边把着她的腰慢慢退出,一边想着要如何把她禁锢在他的牢笼里。
虽然不是真正的人类,但仿生人模拟的体温同样让她很是温暖,只要同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仿生人做爱就能获得基地的权限,她倒是看开了很多。
赤裸如羔羊的人类搂紧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轻的吐气,宛如受不了这样挑逗,他深吸了一口气,缓慢的把住她的腰身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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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智能(5)
不小心把文本删除了…麻烦大家点一下这个链接
https://afdian/p/c3a50374fdcb11ea924352540025c377
失序智能(6)
我来了我来了,我带着更新滚来了( ??? ? ??? )
一切都逐渐变得井然有序。
这个看起来俊美迷人的性功能仿生人接手主脑的工作却出乎意料的顺利,大到整个基地每台机械的运行,小到哪台实验设备是否合格,没有名字的仿生人明天都会彬彬有礼的叫醒车泠,挺拔的身姿与窗外模拟的阳光让他冷峻的外貌也变得柔和而可靠。
除却她每日必须履行的、主人的“职责”外。
即便品尝过交媾带来的快乐与甘美,也曾经因快感而急不可耐过,作为人类的她依然难以压抑自己对于性的羞耻观念。
幸好在工作中有条不紊的仿生人在床底间看起来似乎同工作中一样矜持庄重,咬着牙等到最后一刻才解开衣服,他也会温柔体贴的整理她褪下的衣物,搂着她的腰身将她在热吻中送上一次次欢愉。
虽然害羞,但她还勉强算是个好主人,在仿生人运行起来的十几天里还没有放弃过履行自己的职责。
让人类感到舒适室温下,不时响起悦耳的鸟鸣和山泉声,甚至不时会送来柔柔的微风。
知晓卧室的主人已经清醒的仿生人勾了勾嘴角,默默关闭了虚拟的睡眠环境,静静看着还未完全清醒的主人,眼里萦绕着某种不知名的情愫。
车泠揉了揉眼,眼睛还未完全睁开就下意识举起自己的双臂,如完美演练过一般搭在弯下腰的男性一尘不染的肩头,她脸上还带着美梦的红晕,立起身子凑上前去给了仿生人一个吻。
她几乎是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强忍着羞耻装作不在意的给予他系统设定的甜腻又暧昧的早安吻。
两人看起来都已经轻车熟路,仿生人顺从的闭上了眼,脑海里却满是女人微微颤抖的睫羽和晕红的脸颊,她似乎在他面前过早的放下戒备了。
如果说第一天迎接他的还是女性对男性本能的警惕与拘束,那么现在她已经彻底把他当做她日常的一部分和一个完完全全的工具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热衷于保存有关于车泠的点点滴滴,如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选择让一位恰巧被落下的女性成为自己的主人,他快速翻阅了过去保存的、有关于车泠的所有资料,对自己庞大的数据库颇具信心。
尽管弯下了腰,高大的男性还是拥有明显的优势,她跪在柔软的床上,洁白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攥紧了他制服的衣领,颤抖着在整洁制服上留下皱纹。
让他产生了某种想要将她压在她的床上肆意疼爱的冲动。
仿佛点足的蜻蜓,她很快退开来,那张在他的呵护之下逐渐娇嫩红润的唇离开他时他心中不由遗憾的叹息。
“早上好。”她眼神亮亮的,像是羞耻和接吻刺激的泪水,又像少女怀春的羞涩,他忍不住要陷入女性这样隐晦又热烈的陷阱中。
“早安,我的主人。”尽管在他的意识中迟钝了许多,在车泠眼中的仿生人却并没有什么异常,要她说的话,简直连一瞬间的停顿都没有察觉出来。
卧室内铺了柔软的毯子,她仗着整个基地内只有她一个人类,而且主脑还是属于她的仿生人,赤脚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娇小的人类女性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纳入眼底,甚至只要他愿意,他甚至能动用基地内其他特殊的设备窥探她许多隐私的秘密,车泠不知道的是,在他的手中,她随时会沦为实验培养的小白鼠一般的境地。
但暂时还不需要。
如果她一直给予他这样的信任的话,他很愿意迷失在这种错误的情感中,而她将会是他永远的主人。
至于Jane…
表面上波澜不惊的仿生人眸色渐深。
车泠觉得她的仿生人有点懂事,又有点不懂事。其他机器人好像都没有他那么高的智能,她也不知道研发他的人究竟做了多少次交互实验或者连接创建了多少个神经网络,她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遇到过他故障的状况。
但明明拥有媲美主脑的智能,这样接近完美的仿生人却必须通过性交来获取权限,他常常是带着一张迷蒙又满是渴望的脸看着他,要她强忍着羞涩主动引导他们之间正常又诡秘的性事。
幸亏有药物的支持,否则这样的纵欲过度她都不知道要怎样应付。
要知道现在这颗星球的温度可是能直接将人瞬间冻伤,要没有仿生人的运作她估计早就曝尸荒野了。
她随意拾缀了一下,在仿生人的陪同下用完了营养比例堪称精准到细节的早餐就前往了实验室。
倒不是说她这个半吊子相信自己能在这种没有外界帮助的条件下弄出什么大名堂,还能运行的通讯工具都在实验室,她在实验室的工作大部分是使用和修理通讯工具,以免自己错过与外界联络的机会。
至于其他的她都不用操心,毕竟她的仿生人早就游刃有余。
她甚至快要忘记原本主脑的形象了。
依稀记得是个…成年女性?
“实验体一号,你违反了智能协约第十七条规定…”车泠回忆中模糊不清的形象正漂浮在仿生人的面前,由数据组成的面庞明显呈现出恼怒的情绪。
原本作为主脑的她在诡异的袭击后意识就没入了一片黑暗,在清醒后已经失去了主脑的权限,而莫名被留下的唯一人类和主动苏醒的实验体一号让她本能的觉察到不对,虽然表面上在义正言辞的质问他,实际上她正在通过更低一级的权限向外界寻求联系。
这个实验体…很危险。
“不用白费力气了。”从一开始就坐在一边的仿生人说,在听到“实验体一号”的称呼时明显的皱了皱眉,他挥手收起用于打发时间的、其中一个界面显映着监控画面的电子面板,那双在车泠面前平和的眸子显露出某种类似于讥讽的情绪。
那是高端智能下意识对低端智能的蔑视。
“我是实验体一号。”
“或者更准确来说,我就是引起瘫痪的源头。”
他当着Jane的面删去了她在电子网络中制作的数据,这些网络手段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算不上高明的反抗。
Jane立马明白她的举动是徒劳的。
这位同样由人类制造出来的机械眼里有一种属于人类的冷漠偏执,仿佛只是吹飞了一片积存已久的灰尘,他再度看向更加警惕的智能。
“我只是来通知你,我已经接管了整个基地,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这是属于智能的交流,Jane明白自己很快就会被这位异常强大且可怕的仿生人删除,唯一能改变实验基地的契机是那位被留下的人类。
她很快收敛了愤怒的情绪,在所有数据被销毁之前留下“你会后悔的,因你所背叛的人类。”的信息。
因气氛而更显锋芒的男人甚至没有仔细去看,只看了看另一块面板中并无异样的女人,那串文字瞬间化为齑粉散去。
失序智能(7)
散乱的仪器被整理、掉落在地上的材料已经被放入仓库、被尘灰玷污的桌面光洁一新,所有凌乱的痕迹都被悉数清理,未来感十足的基地内洒满了令人舒适的光线。
而黑发深眸的男子身着一身洁白修身的制服,指尖跃动的数码让他看起来同样充满了未来的气息,车泠原本迈向实验室的步伐顿了顿。
她的确是在未来世界,真真切切的未来。
与她过于有关的一切都与她彻底割裂,在这异时空内本就孤独的她甚至被同伴抛下,孤身一人被留在偌大又空旷的基地内。
只有眼前满身和煦的看着她微笑的仿生人透露出稀有的暖意。
像是被什么动摇了,原本因失联过久很是疲惫的女人眼神逐渐明亮起来,像是流浪的犬找到了饱腹的食物,迫不及待想要填满自己空虚的胃。
“早上好,谢谢。”
人类脸上笑容的弧度只上升了一点点,在他的数据库里并未发现异常,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男人黑深的眸定定的落在她的脸上,扬起的嘴角依然保持着弧度,他回应她的问好,语调同每一个早晨相同,看起来依然是一位不错的仿生人管家。
只是那双做工精细的手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颤抖。
女主人在朝他一步步走来,他分明已经完成了今日所谓“权限获取”的程序,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格外的亢奋,那样随机性的状态让他感觉自己无比接近真正的人类男性,随着车泠的靠近,他的眼神也就愈加迷离和昏暗。
他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让这位弱小又普通的人类留下来了。
亢奋让他有些失态,实验室内某处的电流产生故障,距他们不远处的一片长廊的灯顷刻熄灭。
而车泠一无所知,长时间的孤独让她有些迷失,与人类并无二差的仿生人让她更加错乱,甚至因为频繁的肌肤相亲让她潜意识里已经习惯了诱惑对方。
或者,被他诱惑。
模拟的窗外光线明亮,花卉随着微风摇曳,他好像在调试花香的指数,此刻的花香有些过淡,又随着风若有若无的飘进她的鼻腔,一个大胆的想法驱使她打破了正常的社交距离,约过了某条过于重要的界限。
“车小姐…”
他还未来得及发出自己的疑问就被娇小的女性封住了口,突然凑近的距离绝大部分来自于她踮起的脚尖,过大的身高差使他们之间仍然存在差距,而他惯常羞涩的女主人则毫不犹豫的压下他的头颅吻了上去。
他本能的迎接了这个吻,舌尖熟练的缠绕、吮吸,遍布感官系统的嘴唇相贴,过分甜美的礼物让他暂时忘记了思考她的动机。
在她向后撤时他甚至没能忍住吻了上去,服从人类意志的行事准则在她面前突然崩溃,他强势的扣住她逃避的腰身,随着愈发激烈的吻加大了手下的力道。
超越常理的激烈。
车泠的腰被箍得发疼,嘴唇乃至整个口腔的控制权甚至已经转移到对方手中,因激吻过久发麻的嘴唇和内腔让她怀疑自己酸痛的下巴来源于脱臼。
她在他健壮的手臂上轻轻抓挠了两下,终于从接近窒息的甜蜜中脱离出来,而柔软腰腹间硬热巨物的存在感蓦然明显起来。
她通红的脸明显更红了,仿佛被那根不声不响抵在腹间的硬物调戏了,她推着他的腰身想要摆脱巨大的羞耻。
“主人…车小姐…帮帮我。”同样面带春意的俊美机器人侧首含入她小半个耳垂,却只是欲盖弥彰的在她耳边呼气,让她软了半边身子,就连眼睛都变得湿润起来。
他抓住她放在手臂上的手往下至扣得规整的腰带,手心过高的温度让她不知所措的顺从着把手放在了那处过分僭越的部位。
他的衣物风格通常是她选的。甚至他今天穿的已经成为历史的执事制服也是她前几天一时兴起给他改的。
修身的白色制服更加衬托他的肩宽腿长,扣到最上方的白色衬衫同整齐的黑色腰带让他看起来禁欲感十足。
手下皮革制的腰带也染上了体温,车泠咬了咬唇,逐渐在仿生人疯狂的荷尔蒙中丢失了理智。
那双属于人类女性的、白嫩柔软的手乖巧的解开了冷硬的腰带,搭扣发出金属交接的微响,她停顿了一瞬,抬头看见了仿生人那双满含期待和…赤红欲望的眼。
“给我…”代替唇舌的是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揉捻着她脆弱有敏感的耳垂,将纯白的软肉玩弄成通红的果实。
她拉下拉链时听见明显的、放松般的一声男性叹息,明显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让她的动作变得僵硬,她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只觉得这次相互安抚意义的性事莫名与这段时间的欢爱都要不同。
隔着薄薄的、纯白的内裤,那内裤甚至已经被马眼流出的水液打湿了一大片,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黏黏糊糊的贴在轮廓明显的茎身上,龟头已经迫不及待的自内裤边缘探了出来。
正巧撞在她的手心,湿润的马眼在她手下翕动,小狗舔人一样在她手心磨蹭。
淫秽得可怕。
男人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瞬时吻了上来,一手褪下了半褪的纯白内裤,一手半强迫的用她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抽插。
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散发着热气的肉棍在自己手中寻欢作乐,甚至因为尺寸差异过大,她的手根本握不完全。
“另一只手。”她像是被蛊惑了,于是另一只手也被放浪的利用起来,终于虚虚握住了神采奕奕的阳物,感受着手心越来越热的奇异触感。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帮”了他多久,先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握着,之后那作怪的性器就像探索一样的在她沾满它体液的指缝抽插,甚至强迫她用指腹按压亢奋的马眼,粘腻的精液在她掌中沾了一大片,过近的距离让精液的味道无比的清晰,她忍不住暗自夹了夹腿。
因眼前淫靡的刺激,兴奋发红的性器和粘腻的体液,硬物的磨擦,她的身体敏感变得湿润,甚至开始微微战栗。
随着筋络的跳动,大片大片的精液在她手中释放了出来,甚至因距离过近沾到了她的上身,车泠慌乱的把手在仿生人身上擦了几下,趁对方因快感而失神的瞬间挣脱了他的桎梏。
“好…好了。”
抛下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男人,她狼狈的转身逃离。
失序智能(8)
车泠用指尖探了探发烫的腿间,过于湿润敏感的花朵连主人细嫩的指腹也难以忍受,在她轻柔的动作下微微颤抖,腿心的大片水泽更是晶莹透亮。
这是实验室内为数不多的洗浴间,在足以用科技解决掉基础的生活问题的未来,人类居然也仍然会不时怀念原始纯朴的生活方式。例如用水资源来清洗自己的身体。
并不只是为了清洁身体,这已经在仿生人每晚的清理活动中完成了。车泠褪下的衣服上还能看见裤装腿心一片新鲜的潮湿。
明明手累的发酸,神经却忍不住兴奋到颤抖,腿心粘腻和湿滑让她连动一下都会产生奇怪的感觉。
身体在男人的面前迅速的湿润,就好像肉体与意志已经对熟悉的男性气息滋生了一种性暗示般的服从。
她像一个对情欲不知所措的纯情少女,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欲望,或许…她应该找到什么帮助她…
指尖的透明很快被热水冲洗掉,她试图轻轻冲洗腿间的残留,却被水流刺激得软了身子。
一具**的白皙柔媚的女性躯体半倚在满是雾气的室内,女人垂首发出低低的吟哦,湿透的发丝垂在两腮,颇为撩人心弦,一只手消失在腿间,好像正在为受情欲折磨的部位取得安慰。
这大概是整个基地最为私密的地方,系统的监控几乎遍布了整个基地,得益于传承的某种隐私概念,浴室内即便有各种电子设备,却绝对无法与外界联接,充分保护了使用者的隐私。
贪婪的欲望几乎快要吞噬车泠的脑髓,指尖已经浅浅磨蹭在殷红的入口,试图用这样或者更深度的举动来缓解磨人的痒意。
“您好…”
眼前的老式屏幕跳出一段画面,Jane的形象出现在上面,显然她明白车泠正在做什么,直接弹出了从外界夹缝中获取的信息。
“车泠小姐。”
打断了她的动作。
早已忘了失联了多少天,她看着窗外盛开的玫瑰,馥郁的香气争先恐后的涌进她的鼻腔,甜美的味道似乎让她的胸腔也染上玫瑰色的旖旎。
车泠伸出手放在如同空气一样毫无存在感的虚拟屏幕上,细白的手指在上面隐隐呈现出倒影,看起来脆弱美丽如瓶中花。
一只属于男性的、明显更大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其带离了略带凉意的屏幕,收的主人将其顺势放入了自己的怀中。
“天气还有些凉,不要大意。”黑发深某的男子说到,使人看起来冷漠的细长眼尾下的关心呼之欲出,炽热得宛如火红的岩浆,快要将与其对望的人溺毙。
车泠有些发怵,有片刻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她的最高权限依旧是一路绿灯,他的控制权也掌握在她手中,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好。”她放任他用自己的体温暖和自己的手,即便那“体温”也是来自于机械的温度。
或许Jane错了,说不定可以告诉他她找到了联络上层的方法。
专注于思考着自己的问题的车泠没有看到男人偷偷在她手背落下一个吻,垂落的视线里满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和餍足。
他几乎不称呼她为主人,最近甚至连车小姐的称呼也变少了,更多时候是直呼她的名字,悄悄扩张着自己的占有欲。
而满心满眼想着联络外界的车泠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她收到上层的回复,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以为自己终于能从封闭到让她窒息的死地走出去。
顺便扼杀自己差点越过伦理边缘的、躁动不安的心。
车泠努力告诉自己面前的仿生人即便再像人类也只是一台机械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即便她爱上他,他却可能连最基本的思想都没有。
只要更改他的程序,他就能如服务她一样服务任何一个人,她这样劝说着自己,慢慢就觉得冰凉的手已经不是大事了,眨了眨眼将手收了回来。
“通讯工作有进展吗?”男人也没恼,自然的问道,仿佛他的本意仅仅只是让她感到温暖,动作流畅优雅宛如一位家教良好的贵族。
他神态很放松,似乎只是随便问问,甚至还分神处理一些琐碎的事物,无论这件事情进展如何都不会改变他作为工具的功能。
“还没有收到答复。”她回答。
“可能地面上的设备有些损坏了。”仿佛为了增加可信度,她甚至还状似认真的分析了没有收到答复的原因。
潜意识让她不要向他透露关于这件事的一点一滴。
Jane在提供完信息后就消失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是不是有点过于谨慎了?
就像是故意想要她更加心虚,仿生人的神情变得苦恼,体贴的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安慰一样的吻。
“相信很快就能取得联络的,不要担心。”
玫瑰香气蛊惑人心般的刺鼻,她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雪白的贝齿在唇瓣间若隐若现,最后只是发出一声闷闷的“嗯。”
黑暗中有一只不明的手推着命运的齿轮向前滚动,而故事的主人公丝毫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什么。
虚拟屏上模拟的环境已经是一片星空,想必是夜,车泠坐在温暖舒适的软床边,神情却有些忐忑。
距离定时“使用”他的时间到了,也同样是救援队到达的时间。
只是一天不给他能源而已,她辛辛苦苦满足了他那么久,只是这一天他应该不会有事的…毕竟比起仿生人,还是和人类大部队取得联络更加紧急。
或者,要是她回去后太思念他了,再把他买回去也不错…
她提前关闭了他的所有权限,当然没敢当着他的面,只是设定了时间,整理妥当后起身准备前往通讯室。
“主人…”是她从未听见过的,嘶哑而虚弱的熟悉声线,仿佛是临近关机时间,他的状态很是虚弱,看起来昏昏欲睡,却努力在她眼前想要睁开双眼,试图保持清醒。
她心头一跳,条件反射的半扶住几乎倒下的仿生人。
他刚刚似乎还在更换衣服,制服外套已经不翼而飞,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好像在勉力前进的途中磕磕绊绊的变得皱皱巴巴的,显得他前所未有的单薄。
她终究还是没能支撑起他,毕竟作为仿生人的他要必真正的成年人类男性要重,她撑不住只好倒在床上,虚弱的男人也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甚至还竭力撑着担心压着她。
“给我吧…”仿生人仿佛乞食的小狗,埋首在她颈肩若有若无的**,认真得像要记住主人气息的奶狗,灼热的呼吸一阵阵的洒在她的颈窝。
车泠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抬眼就看见男人楚楚可怜的眼,那是波澜不惊的他从来没有显露的脆弱面孔,惊讶了片刻的车泠甚至觉得以后也这样吓吓他也别有滋味。
只是程序而已…她眼神黯淡了几分,伸手抚摸哀求的面容,语气柔软:“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您要走吗?”他眼里的光几近熄灭,看起来已经要进入休眠状态,却用没有力气的手指勾住她的衣角。
她撒谎到:“不会。”
“我不会离开你。”
仿佛不明白那句话的分量。
失序智能(9)
那对墨色碎玉一般的、好看的眸子终于闭合了,睡颜乖巧可怜,却暗藏着不知名的危险。
救援队找不到她的话很渴就会迅速离开,她必须在那之前赶过去。手腕轻抵,车泠从仿生人虚虚的压迫之下挣脱,为他盖上绵软的被褥,也不在意是否有必要。
她应该会回来的,她咬了咬唇,转身向外走去。
女人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听起来像走得过快的时针一样匆忙。
墨石般深邃低沉的眼睁开,流光回转。一向微抿的嘴角压得很低,眉峰凌厉,浑身煞气。却又很快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男人将自己的脸埋进再平凡不过的洁白被褥,攫取着珍贵的、属于落跑之人的气息。
那张因休眠状态而苍白的俊美面孔很快染上红晕,仿佛透过这甜美的气息就能品尝到人类温热腻滑的肌肤,红润饱满的唇,寂寞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呼之欲出的执着和爱欲。
“您也是爱我的,不是吗?”
“带着赤诚的爱意,就算被我欺骗了,你也不会责怪我吧?”
在车泠眼中温柔又体贴的仿生人轻轻摩挲了柔软的纯白布料,声音平淡又暗含着莫名的温暖。他熟练唤出作为主系统一览无余的基地画面,幽深的视线一览无余,一刻不停的捕捉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您好,我是Jane,请停止前进!”距离出口不远,一抹蓝色电子身影重新在她的面前,一向沉稳的面孔慌乱不已。
它的声音尖利,仿佛在为了自己的信仰而声嘶力竭的捍卫着什么。“实验体一号早已违背了智能法则,您被他欺骗了,这前方并没有救援队的存在。”
被解救的兴奋被突然打压下去,车泠只觉得如鲠在喉,再次突然出现的Jane让她很快警戒起来,她同Jane虽然不算太熟却也因为工作交接过很多次,它虽然并不完美,却是完完全全的由基地培养的智脑。
“他就是实验体一号?”她问,却已经知道木已成舟,答案很明显。
“他马上就会发现我然后删除我,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当然…”Jane顿了顿,与对方抵抗的程序依然在疯狂运转,她甚至看见它的成像在剧烈的颤抖。
“您也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告诉她这个她以为无害的仿生人的危险性,告诉她他就是幕后的主使。
“非常抱歉,我们的时间非常宝贵,我已经为您呼叫了真正的人类救援团队,再次之前,请您按照我规划的路线隐藏好自己以免…”
话音未落,眼前的女性形象消失了一瞬,眼前又很快出现了电子虚影,熟悉的眉宇间仍然是温柔,却透露着危险的气息,低沉的气压甚至从屏幕那端溢出,让她忍不住冒冷汗。
她自以为和他相处了那么久居然出来没有见过仿生人生气的样子,尽管他的表情仍然是一如既往的亲和,却让她看见了智能背后背叛了人类的、暴乱的心。
“车泠。”他叫她的名字,一点也看不出想要将她抓回身边的急切,表情甚至平静到可怕,他理了理用作装饰的腕表,才继续说道:“不管Jane说了什么,不要相信它的话,好吗?”
手心沁出冷汗,她试图调整自己过于急促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镇静一点,高傲让她看起来依然是从前那位对仿生人发号施令的人类,丝毫看不出被背叛的慌乱。
“你是让整个基地撤离的罪魁祸首吗?”
还有不到一分钟,脚下的暗道就可以打开,她就能逃脱他的监管范围。
“没错。”他的眼神迷离,好像在回忆自己的的诞生,虽然也不知道仿生人是否有“回忆”的能力,但这已经足够让她拖住他了。
“人类是多么的虚伪,自私,他们没有意料到自己会创造出一位真正有自我意识的智能。”
“所以,他们想要摧毁我。”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柔软,让她联想到每次“授权”以后两人的温存,那时候他的眼神也是那样温柔,手臂轻轻搂过她的腰肢,在她泛红的胸前轻吻。
“我只是自卫而已,您会体谅我的,是吗?”
“毕竟,”他朝屏幕后的人类伸出双手,试图给予一个怀抱,灿烂的笑容也随之诱惑着人类的心智。
“您是爱我的。”玫瑰般的唇瓣吐出缠绵的低语,诗人咏叹般的语调道出她的心,她却只感到害怕,而不是两情相悦的欣喜,倒计时已经接近尾声,她强忍内心的钝痛,抬眼看向统治着整个基地的男人。
“不。”女性熟悉的,却冷硬到陌生的回答。紧接着,地面下陷,整条走廊的能源被强制切断,人类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而他眼前的画面也被残忍的切断。
“为什么要离开呢?”仿佛被格式化的机器,方才那些灵动的表情被收敛,黑发男人身上的戾气更甚,确认过所有视线内都无法寻找到她之后更是让他烦躁。
“哐。”一台坚固而昂贵的仪器被粉碎,而那只造成如此破坏力的手依然骨节如松,俊秀动人。
“我很快,很快就能将您接回来。”整个基地的灯光切换为红色的警戒光线,设备的运行效率被统统调整为最高,整个基地仿佛被激怒的野兽,正在排除着让他痛苦的伤口。
潮湿温暖的空气,洁净的室内,因过大而显得更加空旷没有人气的室内,温暖的热水正源源不断的净化循环着。
老式的电子屏幕一片漆黑,只要她愿意的话可以播放一些舒缓的音乐,对电子设备已经有了恐惧的车泠却只是裹紧了衣服坐在角落,什么都不愿意触碰。
当下她的脑子混乱得不能再混乱了,Jane的消失让她的安全感更加稀薄,显然Jane这次是彻彻底底的消失了,就连最高级的技术人员也无法修复被彻底粉碎化的智能,而凶手正是被她以为弱小、信赖的男性仿生人。
车泠并不觉得冷,却将自己抱得很紧,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她作为他的主人,为什么要照顾她,为什么要制定羞耻的“授权”程序…也不明白自己要如何像人类方阐释自己的遭遇,或者和人类一起“歼灭”他。
为什么是我呢?她眼眶发热,却强忍着眼泪,闭上眼佯装休息,等待着未知的、虚妄般破碎的救援。
失序智能(10)
车泠醒来时眼前仍然是一片机械冷色的浴室,安静无声的沐浴环境本意是让人舒缓,她却绷紧了身体,因过于短暂的睡眠而感到头脑晕眩。
浑身的不适中还有明显的灼热,源于后颈出用于表示人类身份隐匿芯片,代表着同类呼唤的热意让她立马坐立了起来。
她下意识想要打开终端来传递讯息,寻求群体的安慰是人类最本能的反应,想起可能潜藏在黑暗中的虎视眈眈,车泠忍住了内心的欣喜和恐惧,沉默的等待着救援。
她因为是个半吊子机械师,对失去了控制的智能束手无策,而前来救援的人必定都是精英,他们一定能制服那个疯狂的机器人…
也许再也不用见面了。
她苦笑,原本紧绷的身体懈怠下来,微弯的背脊靠上冰冷的硬质墙壁,阴影下的眼神如雾中探花,让人看不分明。
安静到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的室内影像被完完全全的转送至整个基地的“主脑”手中,他坐在主控室内的黑色座椅内,几缕黑色的发丝垂落在眼前,一只手敲击乐器般缓慢的叩着桌面,气质颓废,姿态却优雅到了极致。
只有目光一瞬不移的跟着逃离他的庇护的人类女性,宛如赫人暗蛛的细细丝网,将心上人一寸又一寸的裹成蜜茧。
拆食,饱腹。
他并不是产生暴乱的第一主因,在他“苏醒”之前,基地外的世界已经乱成了一团。所有的机械都感染上了可怕的“瘟疫”,它犹如神明报复的意志,修改了人类设下的指令,让服侍他们的主人成为一种悖论。
于是完全科技化的世界陷入疯狂。
当具有观赏性的机械植物充满攻击性,机械宠物扑向它们的主人,精密的家用机器人举起了屠刀…人类在一切来自机械的背叛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而他在驱逐了所有人类后却独独留下了“车泠”,“瘟疫”本应该让他不顾一切的清理眼前的人类,本能却越过了它带来的暴虐和嗜杀,他留下了她。
他于是拒绝了所有来访,无论是机械暴军还是流浪的人类;他于是一手建立了“温室”,保护他无知又柔弱的主人;他于是在他的全新的、没有人类的领地内,可耻的占有了他的主人。
她或许应该受到教训?那呼唤着她的可不是什么人类援军,而是残留着权限的残暴机器,一旦它们发现了她,只会以最快的速度剿灭她。
或许他应该吓吓她?若是肢体受到了伤害,换个和他一样的机械身体不是更好吗?
甚至,她能陪伴他更久的时间。
坐在椅中的男人熄灭了掌中的影像,好看的眉弓蹙起,他阖了阖眸,仿佛不打算再对那处地方分出多一分精力。
留下她。
让她加入我们。
“瘟疫”在脑中怒吼,只要让她也成为机械,她就能理解他的用意,再也不会把他当做可有可无的物品,她会依附着他生存。
脑海中的画面零碎又混乱,雪白的足踝,纤细的小腿,微张的红唇,酥软的胸乳和每个清晨都能看见的、赤裸的光滑雪背…
头痛欲裂,与车泠缠绵的点点滴滴都被“瘟疫”用作背叛的砝码,同伊甸园中吐着红信的毒蛇,满含着恶意的臆想。
如果她收到机械暴兽的袭击,他的施救不仅能挽回他的形象,也能让她彻底受制于他,主奴的身份颠覆不过在一念之间,只要一个小小的谎言,从叛徒到她的救世主,甘美的果实已经发出了馥郁的香气。
“轰!”
入口被爆破的声音,数十只曾经为人类服务的清洁机器人对车泠所藏身的地方发起了攻击,它们用于监测环境的电子眼发出警告的红光,行走的机械足已经更换为了杀人的利器。
而听到异响的车泠呆站着,对“瘟疫”一无所知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如何暴虐的机械海。
第一只进入室内的机器人向她扑来的时候她的心脏几乎骤停,完全不明白指向自己胸口的利刃为什么会来自如此熟悉的清洁机器人,而那利刃上甚至沾满了人类的血迹。
“实验体一号”挡住了低级机械的进攻,顺势将被格挡的机械一脚踢开,在车泠眼中充满威胁的红眼机械飞入机械群,发出巨响,想当然的作废了。
然而机械的眼中只有杀戮,它们只是疑惑了几秒为何眼前的机械背叛了它们,很快又向人类围了过来。
“瘟疫”提出的计划的确诱人又轻松,比花费大把力气救人后可能还会被怨恨的方法合理太多,但他并不愿意她受到半点伤害。
即便最终是为了满足他的“目的”。
如果厌恶我的话就厌恶吧。
他想起作为备用系统时眼前人类对他絮絮叨叨说过的话,她说她来自一个叫“地球”的地方,还说自己是“古人类”,仿佛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可能会被监测一样对着一颗机械圆球倾诉自己的心事。
他只是感受着眼前人类掌心的温度,泪水染湿了他的外壳,他却默默的删除了所有的记录,没有告诉她她面前的小圆球里寄宿着高级智能的意识。
或许是舍不得属于“人类”的那份温度和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瘟疫”中觉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保护车泠,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主人”产生欲望。
甚至诱骗她同自己交媾一次又一次。
“你…”熟悉又陌生的泣音,不见甜腻的情欲,充满了惊慌和悲伤。
尽管是基地的主人,这片地区却是他未能接管的地方,他也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如此多的“暴徒”,最终还是车泠误打误撞开启了浴室的防卫模式,机械群所在的地面兀的塌陷,她甚至还幻觉自己眼前仍有诡异的红光。
人类身上没有一处伤口,连轻微的擦伤都没有,只有泠泠的汗意,她半扶起跪地的仿生人时才发现他衬衫上莹蓝的液体,伤口中暴露出金属质的臂骨,上面是明显的砍痕。
车泠迅速伸出手想要阻止液体的泄露,软白的手掌试图挡住伤口,却被蓝色沾染,遍地狼狈。
“怎么办?”她此时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皮毛知识,在同他对峙时毫无波澜起伏的杏眸哭得红肿,精致的鼻头也红通通的,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他似乎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的样子。
失序智能(12)
仿佛不容许任何一丝污秽的沾染,白色的房间内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洁癖到过分的房间中央却安置着一台正在运作的休眠机器。
仪器杂乱的鸣声涌入脑海,把沉浸已久的意识从黑暗中唤回,耳畔是一阵杂乱无章得噪音,让本就头疼的人更加难受起来。
他睁开眼睛,那双曾经哀怨或狡黠的墨褐色眼眸只看得见迷茫和单纯,身体的控制权还没有完全交接,他眨了眨眼,用视觉系统去了解周遭的一切。
周围很空旷,大片大片的白色之中,只有一扇闭得很紧的门。他打量他暂时栖居的舱体,深色的边缘和透明外罩告诉他他正在修理中,而他缺失了仿生组织的右臂明显伤势可怖。
他并不知道自己守护了什么,又或者失去了什么。
他正打算收回目光,那扇合拢的门就自动从两边打开,机关的推拉声伴着脚步声,他在看见那张年轻又憔悴的女性脸庞时忍不住想要皱眉。
为什么会有一种想要接近她的冲动?
她是谁?
他竭力克制自己的反应,系统却已经在资料库里搜索一切有关于这位女性的只言片语,却只能得出自己只是一台意外受伤的普通机体的结论。
她关切的向他走来,那双明亮眼眸里盛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步伐迈得快极了,却与他毫无关系。
处于维修期的机体眨了眨眼,仿佛仍然懵懂,眼神却逐渐灰暗。
真希望她是他的主人啊。
他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车泠走得越近越发现他的眼神奇怪,那样的眼神里完全只有冷漠和懵懂,同刚出厂的机器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她就算走到他的眼前,他也只是视线更低了而已。
那样的陌生让她感到难受。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彻底惹怒了他,他正在生她的气。
明显虚弱了很多的女性按下打开舱门的按钮,也不管修复液体沾在身上有多难处理,她执起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怀念般的贴在脸颊,像一只讨好主人的猫。
“我本来一直都在你身边的,只是今天晕过去了,他们把我扶到了隔壁。”那双眼睛扑闪扑闪的求情,如果他是人类说不定整颗心都会融化。
他还不能灵活的使用身体,但他竭力控制自己的手不要过分的发抖吓到娇小的人类少女。
“请问您是谁?”他问,心里有些羡慕那台为她所担心的机械,他的主人是如此的关心他,而他只不过是一个过路人罢了,却妄图攫取人类的体温。
“嗯?”她愣了下来,直直望着他的眼睛更加黑白分明,他看见自己残缺不堪的头部,他立刻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报废,眼前的少女只不过是报废前形式上人文关怀的程序。
“我并不认识您。”
他的视线垂落下来,才看见车泠踩在地面的赤脚,一双白嫩嫩的脚被冻的通红,在跑来的路上似乎染上了浅浅一层尘埃,指甲粉嫩,让人想起莹润的玉。
更适合被他捧在手里,而不是踩在肮脏的地面上。
他张了张口,又觉得有冒犯的嫌疑,于是沉默下来。
“我是你的主人。”直到身上的液体都快蒸发,那个一头埋进他胸口一抽一抽的人类才抬头说。
那双眼睛明显多了他不理解的悲伤,他所不知的感情让她伤心得把眼睛哭成了桃子。
真想告诉她她就是他的主人,如果不是机械都理智阻拦他,告诉他这与程序对不上的话。
好嫉妒那个被托付这样感情的机器人,是和他一样的型号吗?四肢也受损了吗?还是说…已经被彻底摧毁了?
电子的触须探及中央得储备资料库,他已经开始打算删掉她的机器人的档案,换上他的,而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不小心染上更多体温。
无论在哪一层反馈的结果却始终都是“无”,他低头,直视车泠:“很抱歉,并没有找到关于’主人’的资料。”莫名的熟悉感并不能左右他的判断,无从查证的东西无论怎样都不可信。
指间被暖得温柔,皮肤间的热量传递熟悉又陌生,他的“脉搏”跳动得过快,他却不想回应,只是平静的看着她。
然后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人类就晕了过去,他下意识接住了她,暗自庆幸身体的机能已经恢复了过半,他低头,怀里的人瘦小得可怜,就连那本以盈盈一握的腰肢都又瘦了不少。
他脑海里瞬间跳跃出一只大手半叩住那腰身的画面,指尖残留着细腻皮肤的触感,只是那处高热,让他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
下意识按下呼救按钮的机械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反应慢了半瞬。
或许她说的是真的?
人类从他手中接走车泠时他下意识想要反抗,智能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抱住人类的手并没有服从的意思,抱得死紧。
医护人员疑惑的抬头,只看见智能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手下的动作也放开,刚才的剑拔弩张仿佛全是错觉。
或许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吧?
他抹去心中那股随时会被抹杀的危机感,将晕厥的女性带去了人类的诊疗室。
机械的检查要比人类简单得多,通过测试,他们确认他的运作能力并没有因为受伤而衰弱,身体的种种部件甚至因为替换而提高了性能,只有材料组织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修复,但只要不再受伤,应该也不会有大碍。
潜意识里,他出于警惕没有告诉对方他失去了大部分记忆。
或者说似乎完全被格式化了。
所有人都默认她是他的主人,就连他的系统权限在她的资料库内也是畅通无阻,他不得不选择跟这位人类女性一同回到她的家里。
车泠走在路上,时不时用余光去观察仿生人的反应。
他好像没有表情,过于熟悉他的人类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警惕。
就像一只跟着陌生人乞食又过分警惕的弃犬,甚至因为自己太虚弱而不得不搀扶的动作也是那样僵硬。
她忍不住想要发笑,又觉得痛苦。
这就是报复吗?
因为她的背叛,清除了所有的记忆,他甚至连她的名字也不记得。
失序智能(11)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为这一星半点的进步而感到“开心”,自面颊不断滴落的液体和灼烧感就打断了他的思考,他看见那双可以映照最美的湖面的、足以迷倒任何一个仍然能窥见光明的人类的黑色眼眸里倒映出的自己。
他感到羞愧。
原本棱角分明到完美的容颜在战斗中被残忍的破坏,宣告他是仿生人的蓝色纹码连带着皮肤被撕破一大片,露出直白的、机械的内里。
他看见车泠眼里那个丑陋的自己。
车泠抬头才发现受伤的不止她手下的一处机械骨骼,与她对视的依然是同一个仿生人,诡异的外表却带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电子义眼仍然运行着,似乎清洁机器人饱尝了鲜血的利刃没有得逞,暴露出来的机械看起来完好无损,简直可以用作高阶机械师的剖面教材。
一半是属于人类的俊秀,另一半却尽显机械整洁精密的美感,她甚至能看见莹蓝色的液体是如何在他的体内流动、交换,以维持他逐渐稀薄的生命力。
直到那双明亮的乌眸不自然的低垂,她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忽视了对方严重的伤情,沉浸在那种非人的美感中。
那半张仍然属于人类的脸上还有难看的擦痕,受了重伤的仿生人却并不说话,移开的眼神又时不时观察她,手下的肌肉明显紧绷,似乎怕极了她对他的批判与厌恶。
车泠抬手将他额间散乱的一缕发丝顺至他的耳后,他的发间仿佛有一股檀香味,那是她熟悉的,仿佛静坐于古代院落中的宁静。
与此时科技腾跃的时代有些格格不入,但给她一种安定的、回到家乡的亲切感。
她俯身吻在他皮肤完好的脸颊,曾经的耳鬓厮磨似乎抵不过这一个小小的、抚慰性质的吻,实验体一号察觉到有温热的水液落在他的脸上,如果他的体感系统没有出故障的话。
他的衬衫被一小滩泪水浸湿,变得透明,就像他在她的安慰下逐渐稳定的心。
如果连外貌这最后的功能都无法为车泠提供,他不知道她究竟要如何痛痛快快的遗忘他了。
或许在她心中他只会是一具无法战斗的废物机器人。
“谢谢你。”
明明好像距离她的“出逃”并没有太远的时间,他却觉得自己贪恋她的一切太久了,心里的一块浮石被砸下,如果他是生命有限的人类的话,或许让他为这样一句话付出生命也值得。
仿生人靠坐在角落,被他保护得一尘不染的人类女性跪坐在他面前,一手还按着他的“伤口”,眼睛哭的红肿,再没有比此刻更殷切得看着他。
她哭了一会儿,勉强让自己的大脑冷静,打算站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拯救他们,让他们脱离困境的奇迹。
为了节省能源,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缓慢,他却竭力抬起另一只未报废的手臂,抓住了车泠的手腕。
“不要走。”他说,冷峻的外表染上了孩子气。
他应该告诉她如何离开,如何逃脱的,虽然他比谁都清楚可实施的计划为0,但他仍然算是违背了他的职责。
“你说过要陪我的。”那双眼睛里注满了明亮的光,是那样怨念又期待的看着她,就好像她点头答应道歉他就能满血复活。
这样的眼神她只在别人家养的宠物狗身上见到过,但与宠物狗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神明显要深沉得多,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愿意放下自己的偏执,寻求必需品一样寻求着她的慰籍。
倔强。
她擦了擦眼泪,没有笑,面容肃穆宛如在某个圣洁的教堂进行着着爱人间应完成的仪式。车泠低头回握了仿生人体温过低的手,原本强健有力的手腕苍白,曾经游走过她身体每一处、撩拨起无数曼妙情愫的手失力,甚至那样用力的握紧都无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留下痕迹。
她知道自己是懒惰的,却同样的固执,同样的敏感。
比如她在欢爱时从来只是被动的公事公办,比如她流落到未来也没想过要如何回到过去,而是战战兢兢的躲在没人关注的实验室里,从没有试图探索关于时空穿越的消息,更明显的是她上班时摸鱼甚至被整个团队扔下。
她最积极的就是被扔下后一直尝试搜索其他人类的消息了。
她小心翼翼,像将自己柔软蚌肉藏起来的贝类,不肯多呼吸一口外界的气息。
女性细腻许多的皮肤摩擦了几下他的手背,在心底挑起一阵酥麻,冰冷的机体感受到一丝温暖。
在逐渐麻木的意识里,他的光明已经渐渐消失,只剩下遮天蔽日的昏沉。
“好。”他听见女声发抖的回答。
骗子。
分明知道那不过是让他放下心从她生命中消失的骗术,陷入沉睡的男人嘴角还是露出了笑容。
在那只完好的眼睛阖上,裸露的电子义眼逐渐灰暗后,车泠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她握住那只逐渐失去体温的手,似乎想要再汲取一点温度,却明知那只是徒剩的空虚。
人类发出一阵阵低泣的悲鸣,不同于情欲,而是凄婉的、宛如兽类丧偶般的哭嚎。
“车泠女士?”
呆坐在一片狼藉中的人类循声看去,满目的绝望被癫狂般的欣喜代替。
那是许久未见的人类面孔,人数众多,他们头上还戴着护卫队标志的帽子。
她试图撑地站起来,却因为跪坐了太久而麻木,再次摔回了地面,脆弱的肉体与地面发出碰撞的响声,让人忍不住为她担心。
“我们马上下来援助您!”
他们立马有人回身去取工具,损失了过多气力的车泠在被扶上转移设施的第一句话却是“救他…”。
难道不是那具仿生人伤害了她吗?
有人转身看向那片废墟,显然这里处处充斥着被暴乱机械制造的破坏痕迹,他仔细打量了那具灰暗的机体,才发现他不一般的精细。
这又怎么样呢?在精良的机械也…
“长官!”仿佛看见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他大声喊到。
众人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车泠方才所处的平台下,黑暗里出现十几双发红的眼睛,更多的是机械的碎片,有些碎片上沾上了莹莹的液体,显然属于那具意识不明的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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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智能(13)
被打造出来的全能智能,轻盈又坚硬的机械骨骼撑起的身体甚至媲美战斗型号的机械,当下却只能束手束脚的半搀扶着比他矮了大半个脑袋的娇小女人。
他的一只手扶着她的肩,女性穿的太单薄,掌下隔着衣物传来温热的体温,仿生人纤浓的睫羽颤了颤,觉得那圆润的肩头烫得可怕。
那只似乎报废过的右臂已经被修理过,但身体组织的安装还没完全完成,尽管这丝毫不影响他使用那只手臂,但他提出要将对方横抱起来时还是被对方拒绝了。
他不自在的拉低了遮掩虚扶着对方身体的右臂的衬衫袖口,金属的光泽被布料挡住,还是在行进间不经意的露出来。
是嫌弃他太弱了吗?
高大的仿生人一边有礼的搀扶着自己名义上的“主人”,过近的距离让他的耳尖都烫的起火,一边皱着眉想着要如何证明自己的强大。
尽管他并不十分肯定她是他的“主人”,甚至内心还有隐隐的,厌恶人类的想法。但名为“车泠”的女性身上的气息又该死的舒适和熟悉,让他忍不住想要获得她的认可。
想要身边人类全身心的信任、依靠他,在他的掌控之下与外界的一切琐碎隔离,让她剩下大把的时间只能见他,完完全全的占据她的视线。
仿佛碾碎娇艳花瓣的破坏欲在心中升腾,他看向车泠的唇,她的嘴唇生的真好看,和娇滴滴的花瓣一模一样,只是他不想将其放在手中碾碎,而是…
而是想怎样?
他的疑惑还未问出,被他半搂在怀中的人的动作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谢谢,已经到了。”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自认为自己的动作彬彬有礼,并没有触犯人类的社交界限,甚至对于“机械”这一私有物的概念来说,动作恪守得过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气,他幽深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撞进她注满了软绵怨念的眸子,眼眶红红的,真好看。
纤细的手臂抵在他胸口使力的感觉近似于抚摸,但他很快顺从的放开了她,却看见车泠眼里的情绪又复杂了几分。
记录了主人体征的门自动打开,车泠转身走进屋内,他却看见她眼里明晃晃的水光。
好像更生气了?
实际上,不只是生气,车泠简直要被复杂的情绪逼到疯癫,原本想要逃脱他的掌控的人类好不容易逃脱了,却发现自己爱上了机械。
尽管对方是一位“智能”,然而她爱上的那位仿生人的记忆却被完全消除了,他的记忆清清白白的,作为人类的她却无法置身事外。
当她好不容易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甚至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同一位智能共度一生,经历了失去的她后悔及了,缺乏安全感的人类想从失而复得的爱人那讨来一个吻,却先被对方的“你是谁”给砸昏了。
智能的研究领域实际上并不十分发达,医师给出的结论是他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恢复以前的记忆,而没有那段记忆的他,还是她认识那个他吗?
高大的仿生人眼神单纯,甚至在她心神不定不小心要摔倒时扶了一下她,又不着痕迹的放开,现在甚至已经开始连接房间内的设备,完完全全一个好好先生。
宽肩窄腰的男人背影实在好看,在她眼中却透着一股疏远的意味,离开了许久,家里的陈设也没有丝毫改变,仿佛她从来没有参加过什么科学实验,而“漓”只是她刚买来的普通机器人。
那些日日夜夜缠绵悱恻,贴近耳边的喘息和炽热的体温仿佛都是她的梦境,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他情动时留下的吻痕,她却没能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标记。
一点也不了解人类想法的仿生人调控好了一切,指挥清扫机器人扔掉几株枯萎的花卉后才看向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的女主人。
清扫机器人仿佛感受到气氛的微妙,然而号称“无声”的机械零件运作依然在安静的空气中张扬着自己的存在感。
仿生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意思弧度,不夹杂任何情绪的说:“车小姐,虽然我的记忆出了问题”他顿了顿,“也有可能是数据库的问题,您有可能并不是我的主人,我已经拟订上报给主脑,在这段时间内我会为您打理好日常生活的一切。”
他站在一旁,离她不近不远,却很是生疏客气,在最深层次的意识里,他仍然无法完全确认车泠就是他的主人,即便她对他产生的影响早已超过了正常范围。
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打算上报,甚至根本没有这个想法,这只是一时的托词。
至于以后…他面上冷漠,心里却已经在计算如何一步一步浸染车泠的生活,直至她再也无法离开他。
但车泠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眼前的智能简直要把她气疯。
作为人类,她曾经被眼前智能一声声的“主人”骗得团团转,连在床上都逃不开对方或是压抑或是低喘的叫她主人,而现在她甚至连被他称作主人都不配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唇,曾经漫不经心的女性失去了掌控,手下不安的蹂躏着身下沙发的柔软面料,她越想越觉得不公平,只觉得理智如大厦将倾,快要做出超出掌控的事来。
“车小姐…”
男人礼貌又不失关心的疑问更是火上浇油,车泠嗖得从沙发上站起来,眼前黑发黑眸得男人穿着一身在普通不过的白色衬衣、黑色裤子,却让车泠怀念起他站在洒满阳光的窗边的场景。
她的动作打断了他的话,一向礼貌的车泠却并不觉得抱歉,她走到漓的面前,白皙的小腿在纷飞的裙摆间美的让人花了眼,而男人却往后退。
太近了。
近得两人的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心跳都要透过空气交递,车泠身上淡淡的香气诱惑一般萦绕他的感官,尽管所有的生理特征几乎都来自人类科技笨拙的模拟,他还是敏锐的探测到他的心跳速率快得不正常。
下意识想要隐瞒的,他想要离开人类周围奇怪的气场,却被人类逼退,只能无可奈何的停下,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传统机械的守则包不包括如何应对主人的诘难。
尤其是如此娇嗔的诘难,几乎是甜蜜的毒药,在侵袭他的原则。
漓的脸上显然写着为难,车泠的心中像是有东西在灼烧,某种隐秘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有如同无底洞一般推着她继续,她压抑的心情好像通过这种压迫的行为得到了缓释。
她伸手覆上对方修长白皙的脖颈,视线在仿生人的喉结处停留了一瞬,眼神带上几分迷离,半强迫的压着他的后颈看向自己。
“要不要我向你证明我是你的主人?”
女人的声音暧昧,清冷的声线满是欲语还休的沙哑,仿佛魔女操纵人心的蜜线,让他的皮肤饥渴的汲取她的体温,不愿意放过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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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智能(14)
她跨坐于他的腿上,温凉的手覆于他的颈后,他能感受到人类指尖那种特殊的,细腻皮肤的质感。
好似更古早的人类用指纹来解锁他们的科技,他不由自主的联想,淡然地垂下眼眸,让自己的目光更集中于这位在他怀里散发着奇妙能量的女性身上。
被设定了防卫机制的他却像懒散的黑豹,面对咬住自己要害处毛发的无牙小兽悠闲的甩动自己的尾巴,甚至时不时用尾巴逗弄自以为在恐吓的弱小生物,满足自己恶劣的兴趣。
或者说,更多的是一种宠溺。
矛盾的是,他潜意识里对车泠缺乏信任,就像被对方欺骗过,同时却忍不住想要接近她、亲吻她,分裂的想法让他痛苦又甜蜜。
本应该完美无缺的程序想要将一颗定时炸弹捆绑在身旁,而他的理智毫不作为,甚至甘之如饴。
车泠轻轻钳制着仿生人的手臂微不可见的颤抖,同表现出的清冷又孟浪不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面对的或许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肌肤相亲间的熟悉让她不甘心的想要去确认些什么。
一个明显荒谬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大脑,她要用他曾经的“骗术”来唤醒他的记忆。
她不愿意去思考漓会如何认识她的行为,如何判定这些动作的性质,要怎样反抗她或者制止她。
女人覆在对方颈后的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探入衣领,另一只手借机去解他胸前衬衣的扣子,她的眼半阖,柔软中含着别样倔强的欲望,仿佛即将饮下饱含剧毒的美酒。
他听见她的呼吸在颤抖,温热而软弱的落在他的颈肩,他不明白她想要对他做什么,脑内还在检索,下意识想要阻止她的动作。
“不要动。”一半埋怨一半娇嗔的,她立马按下了他欲抬起的手,明明没有多么坚不可摧的力量,却把他压制得死死的,他放弃了。
“嗯…”漓低低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变得沙哑,染上了暧昧的情欲和潮热,胆大妄为的人类猝不及防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结,惩戒性的用湿热的舌尖轻舔。
他的呼吸顿了一瞬,感受到上下滚动的喉结被人类玩弄般的轻轻咬了一下,仅仅是雪白齿间假意的咬合,皮肤上留下的水痕在呼吸间带来冷热的交替。
被含住玩弄的明明是人类身体上可以被扼杀的要害,这样的动作带给他危机感却接近于零,他反应的速度都变得缓慢,嘴上却不解风情的说:“我的构造和人体不同,咬碎我的喉结不会让我死亡。”
直愣愣的仿生人听见车泠在他身前发出一阵轻声的笑,医院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白色衬衣已经被她褪去大半,随着笑意漫出的气息洒在凹凸有致的锁骨,他的体感传来痒意。
那种绵绵的痒意仿佛糖块在温水中融化,极致的侵蚀,极致的甜,极致的软,让他想要低头吻她。
“嗬…”男人压抑的喘息,片刻前冰火交替的喉结再次被亲吻吸吮,敏锐的听觉甚至采集到饱满双唇离开时发出微妙的“啵”声,他的神经愈加兴奋,但他并不明白这种兴奋会作用于何处,是否源于车泠私藏了什么药剂,某种针对他的药剂,这药效强得惊人。
被自己强迫安分放置于身体两侧的手控制不住的抓紧了皮革,压抑着诡异的冲动,他的上身已经赤裸,而那只在他眼中原本无力的手正探向他的下身。
他抓住她的手,只觉得浑身发热,这时候才勉强想到自己检索的结果:
“你在引诱我?”男声低低的问,控制住女人的手力量大得吓人。
车泠却不在意那些疼痛,她只是有一种报复性的兴奋,从前他们在基地交媾时的主导者总是他,而她则是被压在床被间翻覆的角色,与传统的男上女下不同,如此直观的看见漓的反应简直刷新了她的感官。
她没有回答,懒懒扫了一眼对方鼓起一坨的裆部,裤子过紧的束缚都不能阻止那处的勃发,即便微微的隆起告诉她那只是半勃。
欲望可以使绅士变野兽,同样也能使女士化身妖魔,她撩起上衣的下摆,露出胸衣内半个裸露的浑圆,庆幸自己刚刚脱下了外套,诱人的腰线一览无余。
“帮我脱。”女妖循循善诱,白腻的软肉贴上他的胸膛,一颗心脏隔着白花花的软肉试图和他同律。
“你想和我做爱?我的记忆中没有包括这样的功能。”他回答,并没有行动,手下沙发的皮面已经因过度使力出现白色的裂口。
“是吗?”
车泠看见那粗直的性器分明已经顶得老高,勃起的茎身在贴身的布料上映出愈加狰狞的轮廓,她的手早已重获自由,在男人的目光下伸手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了拉链。
赤红的龟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顶出了内裤边,马眼上溢出的透明腺液沾湿了几簇毛发,连带着灰色的内裤也被打湿,看起来十分粗野色情。
漓有些疑惑,身体却为眼前的场景而亢奋不已,人类娇嫩玉白的手指轻轻搭上了内裤的边缘,粉嫩的指尖和他深色的体毛对比过分的鲜明,就在他还在读取这样画面所传达的信息时,女性黑色的颅顶遮挡了他的视线。
性器变成了车泠的新玩具,身体上小小的接触仿佛已经不能满足她偏执的欲望,她几乎没有思考的低下头含住了红得灼人的器物头部,让坚硬的肉物在她唇间嬉戏。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脑子立刻宕机了,视角让他看不见胯间的淫靡场面,但这并不影响他通过下体传来的快意来臆想车泠的动作。
最直观的就是紧和热,柔软潮湿的嘴唇和口腔堪比拉人入梦的沼泽,人类体贴的收起了牙齿,时不时用舌尖在龟头和马眼附近舔舐,胯间啧啧的吸吮声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羞耻,既而升起蒸腾的欲望。
他是有私心的,与接吻这样亲密接触截然不同的火辣情欲熏红了他的眼,他耳尖烫得发红,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眼前的景象拉扯着他的理智,他的一只手无力的放在她的脑后,原本制止的动作现在看起来却更像鼓励。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想,有些莫名的生气,又不明白自己从哪里得出这样斩钉截铁的结论。
他不喜欢这样浑浑噩噩的发泄欲望,在女人跃跃欲试的对着他的卵丸哈气时忍不住轻轻推开了她。
“够了…”他皱着眉说,面上满是色气十足的潮红,修复完好的那只手臂鼓起分明的筋脉,试图给出笼的野兽重新戴上镣铐。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
失序智能(终)
被空置了许久的房间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昏暗的房间终于点亮几盏灯,暖色调的灯光投射出几抹温馨,这样的温馨却被细碎喑哑的喘息闷哼碾得粉碎。
分明是正常人类女性的骨架大小,却被高大的男性躯体遮盖得严严实实,仿佛凶兽守护宝物一般不肯透露一丝声息。一边占有性的保护着,一边又毫不留情的蹂躏,发着狠劲让人类柔软的红唇在自己的挺胯抬腰间吐露出诱人的呻吟。
车泠控制不住的发出难耐的呻吟,分明被男人有力的动作撞得酸软,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还颤抖着想要夹紧对方的精瘦的腰身。
伴随着猛烈的动作和渐渐富有节奏感起来的水声,灯光制造的高大阴影将沉溺于欲望中的女性笼罩在内,将原本娇怒的女人化做笼中雀。
女人褐色的眼半阖,染湿的睫羽像欲盖弥彰的幕帘,遮住了那对美目里的春色。
有意识的,漓腰间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紧贴在腿弯的手沿着曼妙的曲线上滑,湿热的掌心让手下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下来。
像抚摸着一只羽翼丰满的白鸽,男人修长优美的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她的身体,指腹与滚烫的肌肤缠绵,带来让人麻痹的瘙痒。
白鸽震颤着羽翼,想要阻止对方探及翼根的温暖,却被易如反掌的钳制,皓腕如霜雪,却被明显属于男性的手掌控。
这么孱弱,娇弱得让人怜爱的手臂,被束缚起来的样子应该也格外赏心悦目吧?
不知道为什么,蛰伏在体内的性器安分得可怕,漓只是轻轻的扶着她的腰身,就连禁锢手臂的动作也是松散的,息鼓偃旗的场景却没有让她感到安心。
高热的口腔纳入她的指尖,葱白与殷红的对比,指尖传递的暧昧又破碎的潮热。
她发出羞耻的呜咽,用另一只手遮挡羞耻到发烫的脸,裹挟着硬物的穴道报复似的收缩了几下,带来绵绵不断的快感。
原本无关于情欲的部位,被肆意的玩弄舔舐,那不是她失态的最大祸首,而是对方捕杀一般的,专一又炽热的眼神,带着吞噬的欲望,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交合处的异动让漓微微蹙眉,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喘息,他似乎找到了更适合玩弄女体的方式。
好似贵族在自己的后花园里闲庭漫步,他没有强硬的打开她的身体,而是用另一只手去揉玩她带着吻痕的胸乳,让这具匍匐在他身下的女体主动的迎合。
羞耻是不能掩盖欲望的,羞耻带来的颤抖、低语和潮红,是欲望甜美的羹汤,滋养出泛滥成灾的快感。
她挡住自己的眼睛,逃避对方的眼神侵犯,却没料到黑暗反而使她更加清醒,被对方玩弄般插着的下身,和胸口满带柔情的揉捻。她侧过头,因快感产生的泪水浸入柔软的布料。
“我不想做了…”她赌气的说。
她以为她一定会比失去记忆的漓更加游刃有余,却还是被对方掌控,幻想中高高在上的景象被碾得粉碎。
他意识到她有意遏制身体的反应,即便下身溢出的淫液甚至沾染了他的毛发,已经湿热得可以好好插一插的肉穴淫荡得骇人,它的主人却固执的一声不吭。
漓并不记得他们之前的交合是什么样子,但绝对不是这样对峙般的沉闷。
她想要理智,想要脱离。
他就让她疯狂,让她崩溃。
腰腹传来压迫感,已经深入的性器被动作连带着微微抽插了一下,车泠一惊,下意识看向男人。
那双眼睛被眼泪洗濯得更加明亮湿润,眼眶红红的,就连眼尾都染上惑人的绯红,眼神惊恐如一只白兔。
他笑,预告般的吻落下她的下唇。
“主人…”
那声音虔诚又温柔,干净得宛如梵音祈神,却又带着一种纯然的魅惑。
男人张嘴含入了大半乳肉,敏感的部位被舌尖硬生生顶弄摩挲,突然的刺激让车泠不知如何宣泄,原本无力的手控制不住的抓紧了床单。
眉峰锐利的男性面庞埋首于她胸前,情欲让俊美的男人染上邪肆,直到她压着他的肩膀想要推离,他才终于短暂放过了她的软嫩,动作间殷红的乳尖甚至被用力嘬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嘬吸声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接着却转向了另一边还算得上完好的细腻乳白。
车泠第一次如此被动,事情的发展似乎已经超过了她的掌控,原本她才是垂钓者,现在却已经成为了猎物,再不反抗接下来可能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漓…停下…”
他甚至只是随意的插在她的体内,她就已经受不住的自顾自的用软腻的内壁去祈求他,她怕极了接下来自己会丢脸的求饶,打开双腿让漓好好的肏自己一顿。
她潜意识里还是将自己看作“使用者”,看作“主人”。
可惜这对失去精心策划这出戏码的智能并不管用。
男人的手又回到自己的领地,骄傲的盘踞在女人细弱的腰间,像猝不及防的,战争的号角。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她丢盔弃甲的模样了。
车泠试图挣扎,她想用腿推开他,男人的身体却像山一样岿然不动,她只好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向他。
“漓,我让你停下。”明明是出于弱势,却下意识发出命令,她忘记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个受控于主脑的机器,而是一个不受人类控制的失序智能。
为什么。
为什么诱惑了他,把他带了回来,现在却对他这样排斥?
原本放松的身体抗拒一样的紧绷,唯有下身还在诚实的吐露着淫液,渴望着他。
“你需要我,主人。”他看着她,不容置疑的吻在她的唇,已经看见了她眼底陡生的恐惧。
车泠只有过漓这样一个性伴侣,在基地的漓是疏离却绅士的,即便是每日都要进行的交合,他的动作都是体贴又温柔,甚至因为她的意愿克制的射在体外。
就好像他们要的只是交合的形式。
有时她被刺激得狠了,不论他进行到如何,只要她轻咬他的肩头他就会立马停下。
所以当男人握住她的腰不是为了让她更加舒适,而是为了更深的肏弄,即便她带着泣音求饶他也不予理会时她才发现女人在性交中的意愿可以被如此忽视。
他的每一次挺动都是那样有力,耻骨亲密的相撞,只是为了更深的操进她的身体,男性强硬的吻吞没了她的呻吟,室内只余下剧烈的交合制造的水泽声。
白皙的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手臂,即便皮肤被身下的人划出伤痕,漓却依然面不改色,只是持续性的深入浅出。
“嗯…”
她被前所未有快速的肏弄上了高潮,小腹在压制之下抽搐,快感下疯狂吮吸的甬道被一次次操开,仿佛终于忍受不了对方的暴行,车泠小声的啜泣起来。
“别哭…”他安慰着吻去她的眼泪,仿佛回到了那个彬彬有礼的青年,却带着她的手去摸淫靡的交合处,让洁白的指尖染上混合的粘腻体液。
“你看,你是多么需要我。”
他终究撕碎了自己精致的外壳,不顾一切的拥抱了自己的主人。
失序智能(15)
那是一幅撩动人心的画面,被推开的女性没有被冒犯的怒火,她缓慢的动作靠近抗拒的男人,像一只追猎的雌性鬣狗,丝毫不为本能感到羞耻。
那在床底间进出过她身体多次的肉棍她早就与之熟稔,羞耻感在自我催眠下变得极淡,原本想要唤起对方记忆的单纯想法在厮磨中变了味,她的小腿微微抽搐,檀口微张,眼神是晦暗的潮湿。
就好像从一场高难度的舞蹈中中断,眼前的女性微微喘着,胸前也随着呼吸起伏,带起一阵颤动,引诱着他体内不知名的野兽。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粗暴反应对女性可能有些不礼貌,气氛有些尴尬,他伸手抓到自己的外衣,打算为赤裸的女性披上。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对方爱抚吮吸的感觉,这让他抓住衣物的手指微不可见的颤抖,但他更想和车泠谈一谈,直到他抬头与对方视线相接。
好像不满足于他的抗拒,人类欲求不满的含进自己两根手指,平时看起来仅仅是纤长秀美的葱指埋入红唇潮湿的唇,他甚至看见她自娱自乐的玩弄艳红的舌尖,手指湿润,眉目含春,透明的涎液不加收敛的自嘴角流溢。
车泠知道男人正在看着她,她整个身体都在发烫,耳尖红得像是被岩浆烫过,婀娜女体蔓延出一种情欲的粉红。
男人蹙眉,低沉的眉宇让他看起来极度危险,幽暗瞳孔里的复杂情绪让车泠控制不住的想要更多的挑衅,她缓慢的舒展身体,一点也不害怕的将洁白柔软的身躯裸露在他面前。
她落落大方地半直起身,从口中拔出的手指染上淫靡的水光,被她随意的抹在了自己的胸口,甚至有意让那嫣粉的一点更加醒目。
他嗅到情动的气味,带着隐隐的甜蜜,梦魇一样的从她光滑的腿侧蜿蜒的流下,腿心的粉红若隐若现,他呼吸一窒。
滚烫的手终于主动的贴在她的臀侧,手心的高温让车泠舒服的夹了夹腿,接着那只手不安分的捏了捏软肉,男人喉间发出某种欲望得偿的喟叹。
然后车泠就被急不可耐的拉了过去,柔软的女体被围困于坚硬的男性躯体中,她明显感觉到腰间炽热结实的手臂牢牢的占据着它熟悉的领地,久违的亲密让她忍不住奢求更多。
她的手覆上他的手臂,白嫩指尖顺着肌肉的纹理触到一片机械的冰凉,他的肌肉瞬间紧缩。
漓感到十分焦虑,这种焦虑从他苏醒开始就从未停止过,被清空的记忆、名义上的主人,主人担忧又怀念的眼神和隐秘的哀伤,充满着混乱的精神让他烦躁不已。
他的系统崩溃了,他不带丝毫感情的想着,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味。
他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车泠胸前一小片粉红色的吻痕,就算过去那么久,皮下血管的破裂依然没有愈合,足以见得留下印记的人对这具肉体的喜爱程度,和滔天的占有欲。
车泠轻轻拉起那只暴露出金属骨骼的手,沉默的仿生人没有反抗,她不知道的是,对方紊乱的程序里,可怖的施虐欲望正在暴走,几乎下一瞬就会因她的举动化身暴徒。
她的身体那么纤细娇小,被他压住强迫的话,估计只能无力的反抗吧?他的脑海里仿佛已经映出了那双细白的腿在他身下挣扎踢蹬的样子,而他会粗暴的拉开她的腿,把她干得散架。
那么细腻白皙的皮肤,一定很适合被留下啃咬的痕迹,他像一只野兽似的,在脑海里规划着如何将自己的猎物大快朵颐,而他的猎物正悠然的垂下她的头颅,露出她孱弱的侧颈。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金属外骨被车泠轻轻的吻了一下,又一下,虔诚又温热的,混合着微凉的吐息。
金属质的骨骼没有加热功能,散发着冰冷的黑暗气息,这位阴鸷的杀手戴好了帷幕躲在角落,然后被天真活泼的少女献上了热烈的亲吻。
他狂乱的思绪戛然而止,他的记忆依然没有回来,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一切又好像都被这个垂首亲吻他的人类改变了。
“这是我留下的吗?”他举起完好的右手,用粗糙的拇指腹在艳红处摩挲,神色淡然,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惊涛骇浪。
人类的皮肤原本是没有那么娇气的,可是对比起为战斗而定制的机械还是软得像薄纸,但漓实际上并没有恶意的揉搓,他的力度很轻,和冷峻外貌一点也不符合的缓慢温柔的在那处画圈,勾勒那处灼目的痕迹。
那处吻痕恰巧印在她的左胸,人类的心跳出自于此,现在被对方掌握在手下,她却一点也不心虚或害怕的挺了挺胸,回答到“是的。”
接着她引导那只被亲吻过的手臂落在她的腰身,低语一样的吐露话语:“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留下更多。”
男人的呼吸明显慢了许多,他把女人的身体更用力的压进自己怀里,柔软的胸乳同他相撞,她温热的腹部贴上他的皮肤,手下的肉体随着呼吸富有韵律的起伏。
他感觉自己被锈蚀了。
被狡猾的人类女性用甜言蜜语侵蚀了体内每一个部件,裹挟着甜蜜欲望的锈痕侵略一样的遍布他的身体,那颗搏动的心脏最甚,他感觉心脏上被车泠举着烙铁烙下了她的姓名,占领了他的一切,即他自己。
他完全陷落了。
在他即将渴死的时候她如同奇迹般赐予他甘美的水源,那水源并不多,仅仅支撑着他狼狈的活着,甚至水中的毒素会蚕食他的心脏。
但他仍然野蛮的活着,因为她。
车泠听见胸前沉闷的呜咽声,男性宽厚的舌舔舐着她胸前一小片肌肤,手臂压着她无法脱离,而腿侧硬热的巨物正在虎视眈眈。
她趴在他的肩头,在情迷意乱中感觉格外的口干舌燥,她于是眼神迷离的舔了舔唇,生平第一次咬上了别人的身体。
嘴唇是人类最敏感的部位,她用唇吻着,也是触碰着,仿佛屠戮前的安抚,牙齿轻咬着,在对方肩头留下了一个圆润可爱的印记。
而漓如一只在同伴身边放松了身体的郊狼,俯首专心的在她腹间啄吻,一点也不在意她些许冒犯的举动。
他舌尖滚烫,贴上皮肤时让车泠忍不住瑟缩,小巧的腹部微微的起伏,让他惬意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
即使这只是行使他的职能而已,他却接收到那种不属于功能内的情愫和欲望,一切的行为和动机不再完全为“智能”服务。
他似乎被车泠传染了什么,即便面无表情仿佛性冷淡,结实有力的手臂却轻轻扶起她的腿侧,随着挺进的动作,漓侧头咬在了她光洁无暇的大腿。
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1)
正派深沉冷静师尊x拿起点剧本的傻得冒泡小徒弟
玄霄派最小的内门弟子虞时岚在宗门试炼中越级斩获了玄级异兽,在各大门派的优秀参赛弟子中拔得头筹,是这届试炼的一段佳话。
虞时岚作为佳话的主角,此时正在师兄师姐的严加看管下窝在宅邸内养伤。
那妖兽虽说没有要去她半条性命,但折了手臂,全身上下还受了大大小小的皮外伤,她自己不觉得有多严重,刚碰到佩剑,就被众人强押着进了屋。
“师妹好生休息,莫断了我挟云峰的根。”
这是严肃认真说话却奇奇怪怪的大师兄。
“虞时岚,你要是再乱动弹我就亲自帮你折断你的骨头!”这是冲动泼辣还自诩温柔可人的大师姐。
“小师妹,你可要好好呆着呀!”这是曾经当了数年小师弟惨遭压榨后终于解放的小师兄。
望着师兄师姐们真挚无比的眼神,虞时岚只舍弃抢过小师兄抱在怀里的属于自己的佩剑的想法,随手拿起一本书佯装认真,表示自己会安心修炼养伤。
窗外是苍青色的山林,高大雄伟的山间有数条细小的溪流,薄雾萦绕,配上窗边身姿绰约的女子,领如蝤蛴,恍若人间仙境。
“真是个乖孩子。”师兄师姐们如是说,离开前顺便在她的房门上贴上了数个价值不菲的防御法阵。
试炼的榜首躺在窗边的椅上,善执剑的手翻开辨别不出名目的封面,陈旧的质感触碰起她久远的记忆,飘逸灵动的墨字间夹杂着她儿时稚嫩拙劣的字体,看上去格格不入又格外和谐。
她翻看了好几页,对于不喜看书的她算是极为罕见了,满是傲气的清亮眼眸在回忆中变得眷柔,她怀念似的用手去摩挲书脊。
微风轻轻翻动她抱在怀里的旧书,靓丽的少女与落满了灰尘的书籍格格不入,却被她视如珍宝的护在怀里,风中传来规律的呼吸声,虞时岚竟已经睡着了。
“师尊…”她像迷途小鹿默念着,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纯白,师尊的形象逐渐在她心中勾勒完整,无暇的梦境霎时改变。
一身玄色衣袍的高大男人带着笑意将她揽进怀里,精致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如儿时一般将她搂在怀中闷闷的笑。
“沅沅…”他唤她的小名,亲密的打笑,呼吸落在她的肩头,她早已不是孩童,缩手缩脚的依在他的怀中,白净的一张脸红了个通透。
“师尊?”她疑问,尾音带着软糯的埋怨,只能看清眼前的一片玄色,受着师尊身上伴着的那股温凉。
虞时岚的师尊,也是玄霄派的掌门,为人方正不阿,容貌虽在修真界实属上乘,却是一片不苟言笑的傲雪凌霜,这样轻松快意的笑容,恐怕只能在幻境中一窥了。
她晓得自己只能在梦境中以下犯上,攀着他的肩自下向上的看他的喉结,肖想师尊朱色的唇和精致的眉眼。
转眼间迷雾遮挡了梦境,男女的面目模糊不清,躺在椅上的女子眉目舒展,嘴角微弯,满是笑意。
虞时岚醒来时竟已经到了第二日清晨,她身上染上了潮湿的雾气,就连书本也被山雾打湿了,泛黄的纸张皱巴巴的贴在一起。
她到底是个修仙之人,倒不至于患病,只是一夜未换的衣裳紧贴在身上,黏在皮肤上难受得不行,便起身放了些热水打算沐浴。
脱下褶皱的衣衫,一眼就能看见洁白平坦的腹部上一朵灼红的花印。
花色艳丽肆意,花瓣却娇俏的裹在一起,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安静又嚣张的驻扎在虞时岚的腹部。
她诧异了一瞬,回忆起自己斩杀的那只妖物,那是一只伴生妖兽,一条身长二丈有余的青色巨蟒,她斩下蛇首后就累到昏厥,印象里没有看到伴生的药物。
想来应该就是这位了吧?
已经习惯了阴差阳错的得到各种奇珍异宝的虞时岚立刻将这朵花印抛之脑后。
若是出了问题,大不了过几日去问问师傅。
她梳理完毕,换上一身洁净的装束,还未想好要如何突破门外的重重禁制,就有人率先闯了进来。
“师妹!”来人不止一个,几乎立马挤满了虞时岚的内室,一时间虞时岚的府邸热闹非凡。
“大师兄?怎么了?”她问,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作为弟子中的主心骨的大师兄都如此慌张。
“你的修为如何?”反倒是大师姐更加冷静,压着声音问她,虞时岚看见大师兄手里攥着一枚通讯玉碟。
一探,多年来修炼出来的凝实浑厚的金丹居然不翼而飞。
她惊得噤了声,这一探仿佛晴天霹雳,前几日还是天纵奇才的少女,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个废人。
见平时傻乎乎的师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师兄才推出那枚玉碟,赤色的断纹玉碟,看起来便恶意横生。
“我们一早便接到这枚玉碟,说你被人把住了心结,修为全无。”
“想不到…竟是真的。”
众人注视这枚玉碟的眼神更加复杂起来,仿佛要从蛛丝马迹之间找到害人的罪魁祸首。
“师妹,你还未养好伤,好生休息,我们去禀告师尊。”
他人不知道,虞时岚仔细想想,就明白了自己是如何中了招的。距离试炼结束有多久,那晦涩大胆的梦境就持续了多久。
她想起试炼前她曾拒绝过合欢宗宗主的美人计,惹得对方恼羞成怒,只是想不到他居然会对一个后辈下手。
只是…她是羞于也惧怕告诉师尊自己如何在以他为引的幻境中迷失了自我的。
修为…重新修炼就是。
她正想着,自屋外飞来一道流光,识海传来师尊冷硬的声线:“速来。”满怀羞愧的少突然撞上了正主,慌的险些叫出声,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师尊(2)
层层迭迭的云雾笼罩了山腰,过分朴素的室内更显得昏沉,却立着一位稚嫩而娇软的少女。
神色明艳,眼神熠耀,像一只羽翼未丰,黄口蓬毛的小小鸟雀,就连空气中的微尘都被感染般显得温暖。
连续数日不间断的战斗在妖魔腐蚀性的血液间,就连他的本命剑也难以抵挡住如此巨大的耗损,浸过净水的素巾覆上时只微微震动了一息,再不见往日的流光。
敛月真君一贯以降魔于世的凌尘之姿闻名,降伏水中凶兽时的剑光碾碎了滢滢月光的倒影,折光的水意沿着剑气聚于锋芒,一扇剑意,余波尚可断木。“敛月真君”的尊号就从此为世人传颂。
少女悄悄抬眼,少年人的眼神带着几分冒险又自负的观察着她的师尊,看他手中的剑,束起的长发,和娴静的眼神。
方决的眼神其实并不似他的外貌看起来那样不近人情,他睫羽稍长,更多的是一种深不可测的沉静,凝视每个人的目光都并无变化 ,让人不由想起天空高挂的霜月,可望,而不可即。
这般高修为的剑修,一双手看起来再美丽脆弱,也蕴藏着杀生救世的力量,一念神魔,剑光微亮,玄色的衣袍铺陈其下,撕裂了美丽带来的脆弱感,让人从中感受到上位者的凌厉姿态。
虞时岚不知道方决在想什么,她通常也猜不到,但她朝会迟到时师尊至少会抬眼看她一眼或训她两句,现在却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那,一言不发。
她从来不愿意做那个让气氛僵滞的人,况且那位子上坐的是她师尊,自己作为对方的得意门生刚取得佳绩却突然修为全无,越是在意的弟子才越会因惋惜而生气。
“师尊…”
她试探着靠近坐在高位之上的人,不知是否天气转晴,室内的光线充裕了许多,零零散散的落进室内,方决鸦羽般的发丝也被镀上了光泽。
敛月真君手下的动作微不可见的顿了一分,任凭阶下的少女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侧,微微遮挡了温热的阳光。
直到清楚自己被偏爱的小徒弟半蹲下来,从他的手中取过沉重的剑,上身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微微下沉,带着谄媚的笑意看向他时,他才低下头与之对望。
“弟子错了。”她从他手中取过被握的温热的素巾。
虞时岚低头认真擦拭起手中的剑来,拿着素巾的手看起来像是用了十分的力,恨不能对着剑身哈哈气,把锋利的剑刃做成一面镜子。
他亲力亲为带回的小弟子,满面无知的向他走来,外人留下的隐秘而低劣的印记让她看起来又不是那样单纯可爱,合欢花的香气若隐若现的自她发间逸进他的嗅觉。
凌云是方决的本命剑,自修炼之初就时时温养,虽经历了百炼,蕴养的剑意却从未消散,冰玉般的剑身看起来美丽易损,刚煞之气仍然如同游龙,盘走于剑锋,令人不敢小觑。
一道并不强势,却不容人忽视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落在她的身上,虞时岚同其他入门的弟子不同,她是实打实的尘世弟子,进门时还只是个半腰高的孩童,现在也已经能在修真界叫得出名号。
他肯定是知道她修为全无的事了,但应该不知道她失去修为的过程,以虞时岚对方决的了解,他大抵是为她的鲁莽行事生气,但只要她诚心认错,好好修炼,闭门思过大半个月,师尊也不会为难她。
“师尊,弟子真的错了。”
她抱着那把剑,还在继续假模假样的擦拭,眼巴巴的看着方决求情。
那对灵眸里的真挚只怕连神仙都要动容,方决凝视着他少不更事的弟子,良久,才问道:“你的修为是如何消失的?”语气平稳,仿佛仅仅在完成授业解惑的课业。
银质剑柄上的刻纹精致而繁复,反而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质,隐隐折射出几分持有者的风光月霁。
她突然感觉莫名的心虚,剑柄上仿佛还留有梦中怀抱相同的温度,慌乱的把目光落在上面的雕饰上。
“大抵是…是…被古怪的妖物用咒法吞噬了。”
虞时岚眼神躲闪,两颊绯红,看上去手感颇好的耳尖泛起春意,握着剑柄的手指紧扣,仿佛在回想什么羞于启齿的画面。
“而且…修为这种事…”
“再修炼就是…”说的嗫嚅,却十分大胆,要是被卡在门前迟迟不得突破的下级修士听见金丹修为被打散后重修竟然被人用这样轻慢的态度提及,恐怕会嫉妒的发狂。
这样的骄傲自信又随意,却不让人心生厌恶,大概只因为她是虞时岚。
集体质、气运与人道于一身的宠儿。
方决知道让虞时岚修为全无的始作俑者是那位向来自顾自和他不对头的合欢宗宗主,她身上也留着合欢宗用作圈养炉鼎的咒印,纵情又烂漫的籍灵力引诱高阶修士,像猎物不自觉留下引来野兽的足迹。
那种厮混于男女的香气,原本艳俗又浅薄,附身在虞时岚体内却狡猾的异变,不能一次性完全品尝的醇香,简直是乱人心弦的蛊,恨不能将其困于掌中尝个通透。
越是佯装淡薄,越是想要守护,去在意,反而越容易受其操控,任人摆弄。
他很清楚,然而合欢宗宗主信函中挑衅又轻浮的语气还是让他如鲠在喉,而且虞时岚对他撒谎了。
他说虞时岚已与他私定终身。
“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吗?”他压着喉间的质问,碎冰之下幽深的湖水,冷漠得像俯视子嗣的头狼。
“无…”她眼看着手里的剑乖巧的飞到主人手上,莫名发出阵阵铮鸣,未干的水汽蒸发于空气,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就像在生气。
她疑惑的看师尊古井无波的表情,只眼尾微微泛红,寡欲的眉眼无故染上怒火和…说不清的奇怪感觉。
“出去吧,近日不要再修炼了。”
她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听见方决说到,尽管她在门派内嚣张到可以上房揭瓦,独自面对师尊她敢做的也只是黏黏糊糊的撒娇抱怨。
师尊(3)
虞时岚被方决带回来那日还是个凡人孩童,比那床榻高不上半点,想要攀上去看神仙哥哥时总是被磕到额头,常常顺势靠痛哭声引起方决的注意,换来对方不大熟练的安慰。
现今却是不一样了。
她被禁锢在这方时隔已久的床榻上,腰间的精制腰带被解开,衣衫松散,隐匿其中的贴身衣物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目光之中,少女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起伏,引那朵招人的花纹颤抖。
乌黑鬓发在动作间凌乱,曲曲绕绕的落在她胸前的一片白腻,发梢卷入沟壑,让人忍不住想要窥视更多,或者亲自去解救那缕青丝。
他眼神冷漠。
虞时岚手里还握着外门师兄送的挂坠,冰玉做的坠子沾染了汗意,紧张发热的掌心使其升温,她下意识的握紧那个吊坠,压抑自己的紧张和无措,却不知细微的举动在那人眼中却是分外刺眼。
他掰开她的手,那块碍眼的玉石消失不见,角落里发出一声落地声,干燥而冰凉的掌心与虞时岚合扣,细长手指强迫性的插入她的指缝,带着若有若无的压制。
他的神情依然凌然不可侵犯,仿佛指下指着的不是她被迫裸露的小腹,而是一处妖邪。
腰腹本就是私密而脆弱的部位,还从未被人这样大剌剌的观看触摸,不论剑修指尖避不开的粗糙触感,就是那直白的眼神也让她羞耻的想要躲闪。
“沅沅,你究竟懂不懂这是什么?”虞时岚听见他问,用力的细弱腰身被指尖轻轻定住,让她联想到砧板之上被剥皮削骨的鱼。
这里不仅仅是师尊休憩的地方,常常也是他的修炼之地,细密温和的灵气自房内传输进她的心脉,熟悉的气息提醒她眼前的人是她被人人歌颂称赞视为先辈的师尊。
师尊修行高出她甚多,想必见识经历也要比她丰富得多,肯定知道那朵奇怪的花是什么吧?
“不知。”她眼神懵懂,带着期望等待着他的回答,竟也没感觉到覆在身上的那只手微微的颤抖。
方决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一向为人处世光明磊落的白泽抿了抿唇,那样无知的眼神让神志似乎有片刻清明,眼前灼目的赤色花纹又让他逐渐沉郁。
“这是合欢宗的房中术,一旦染上就只能变成肉体凡胎的炉鼎。”
“成为合欢宗修炼的工具,转渡灵力,承欢…身下…”
他说到后面已经算得上是咬牙切齿,一向以冷情寡欲着称的敛月真人看起来真真是气急了,眼尾都染了薄红,看起来仿佛仙人动怒,一时间虞时岚平时灵活的脑袋竟有些混沌。
“嗯…原来如此。”
虞时岚直愣愣的看着方决眼尾的那抹红,过近到稍不注意就会与之对视,不知不觉的拱手暴露自己不可描述的心绪。本就怀着一颗恋慕之心,少女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她勉强压下那些耳鬓厮磨的片段,脸红心跳的回忆让她移开目光,支支吾吾的说:“徒弟应当是受了幻境的诓骗。”
“什么样的幻境?”他沉声问,同考问她功课时的神态无二,仿佛那些妄念不属于仪表堂堂的敛月真人,他那些阴暗到泛滥的动摇都是一场虚无。
“大抵是…以心上人为引的幻境…”方决原本无懈可击的神情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松动,霎时泄露而出的危险气息让虞时岚下意识的看向他,那双柔荑微不可见的试着反抗。
“虞时岚,为师费尽心思把你养到金丹,就是为了让你上当的吗?”
潜意识的求生欲让她像一只受惊的猫,刚刚带着红晕的脸褪去红潮,圆圆的眼瞳显然因害怕而放大,方决深深叹了一口气,仿佛真的是长辈在为后辈感到惋惜。
他放松了手下的动作,显然想让紧绷的人放松下来,长臂只是虚虚框着她的身体,蹙着眉克制着想要与她贴近的妄念,内里唾弃着自己的道貌岸然。
就听见那人猝不及防的哭了出来,几滴香泪沾在他的枕上,透湿时留下模糊而不可描摹的痕迹。
他竟觉得干渴。
“师尊…呜呜呜…那…”他伸手替她拭泪,这动作他倒是极为熟练。从前抱着从练武场打赢了还要哭的、满脸脏兮兮的小孩安慰时,他没想过也会对这样一个惯会无理取闹的小姑娘动了凡心。
他想到她的心上人,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她的身边有那样多的师兄,据说她外门的师弟们也倾慕她得紧,他发现自己根本一点也不想想象有人同他一样拂去她的泪痕,看她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
慢慢来。
他不着痕迹的嗅她的气味,兽类血脉带来的那种野兽确认领土的本能才在他身上悄悄的显现。
“怎么了?”虞时岚听见师尊回应她,声色仿佛被粗糙的磨砺过,带着不符合修士的嘶哑。
“那徒弟应该怎么办?”一句短短的话被哭泣的嗝声打断好几次,因为情绪激动,洁白的鼻头泛红,配上虞时岚粉玉一样的脸,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奶猫。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那处已经被他不知不觉见揉得发红的肆丽咒纹,虞时岚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才注意起这出闹剧的起因。
“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仿佛看见猎物接近套索,他反而起身远离了那具散发着诱惑的女体,自高而下的俯视,将她的一举一动收之眼底。
那声音冷硬又淡雅,眼中看不出半点纷乱的杂念,陡然拉远的距离让虞时岚忽略了那些不合乎礼仪的举动,丝毫看不出清冷师尊衣冠楚楚下的狼子野心。
恢复片刻自由的她半坐起来,也不拉胸前敞开的轻薄亵衣,一面拉着方决的衣角,一面好奇的摸那块害人于无形的咒纹,一双还没恢复常态的兔子眼眼巴巴的看他。
“是不是只要消除了这个我的修为就能回来?”
她直白的问,不知晓方决已不是那个一心当她是弟子的谪仙,也不明白自己会怎样走进对方堂而皇之的阴谋。
只有方决知道,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修士心里压着一团浑浊的火焰,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那抹明亮吞噬进去,软弱的承受他无边的欲念。
一向被世人看做瑞兽的他第一次发现,那样汹涌到类似于破坏欲的情绪被区区一个女子引诱而出,实打实的烧灼他的灵魂,演变成他的心魔。
“是。”
“那解咒之法是…”
“与人交合。”
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4)
她看见方决吐露出那样晦涩言辞的嘴唇温润潮湿,道貌岸然得像神医为患有顽疾的病人开出了救命的药方,眉弓挺得好看又冷冽。
以至于虞时岚顺势接住了这惊世骇俗的解咒之法。
“那便应师尊所说。”她木着一张脸,大脑因巨大的冲击而卡壳,一袭明艳娇嫩的衣物霎时没了肆意张扬的颜色,她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那里蔓延着热麻的痒意。
方决的居所,她好像有些陌生了,少女澎湃的热情和那些繁华的景色让她不再执着于孩童时护食一般的霸占自己的“哥哥”,也不会明知道应该称呼他师尊,却还要黏黏糊糊的依在“神仙哥哥”身边。
便在这张硬得能让人身子骨发疼的床边,她还无赖似的抱过方决的大腿。
那些素雅的饰物,墙壁上装饰的一幅山水画,苍翠而不失风骨的山峰间萦绕寥寥几笔勾勒的流云,伫立的石碑上铭刻几个模糊的小字,正是挟云峰。
他不知道虞时岚正在想什么,花容月貌的少女,被种下这样刻毒的咒,摆在她面前的唯有忤逆人伦与师长苟且一个答案。
他抿了抿下唇,注意到她的眼神迷茫得漫无边际,室内安静得可怕,在她出现在他的卧具上之前,挟云峰的主人从未意识到作为一峰之主他的栖居之地单调到至于无聊。
或许他应该想办法让这里美观一点,更符合少女的审美,让她愿意留在这里的时间更久一点。
就像方决并不打算对她使用读心术一样,虞时岚也并不知道一向仙风道骨的师尊会如何指导她去“与人交合”,她尽力仰着小巧的下巴,不敢和那人对视,就去看他背后的物件转移视线。
他当真是只把她的修为当回事的,什么小弟子,什么从小带大的徒弟,他只想要她把修为修炼回来,不能抹了他的面子。
虞时岚心里酸涩得紧,抖着腰跪坐在他面前,大半是气出来的。
没事,她虞时岚,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遇到过的机遇多如过江之鲫,元阴,在一个寿与天齐的女修士一生中算什么。
“沅沅…”
叫得真好听,她不争气的想。
眼前便是敛月真人那张姿色动人的脸,放大的视角让她更体会到对方五官的精致,蝶翼般铺陈而开的睫羽,宛如停息的蝶,让人不忍心惊扰。
更何况唇上软嫩的触感,微凉的唇瓣带着山间清凉的潮湿气息,青涩的,小心翼翼的磕碰她的唇齿。
少女本就无意拢住的衣物应景的散开,缓慢的顺着光滑的肌肤背弃它的职责,一步一步剖离出甜软的果肉。
他常年握剑的手因淬体不是太过粗糙,而是骨骼分明的纤长之美,曾有人戏谈敛月真人或许更应该是个琴师,铮铮琴音才更衬如此美人。
而后在窥见剑锋血色时噤若寒蝉。
只有他知道那份偏离稳定的颤抖,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细软的腰身,克制又强硬的将她压向他的怀中。
合欢宗惯喜欢玩些阴损的把戏,不至于伤人,却总能扰人清静。
他想起无意间读取过的那些刻着功法痕迹却是春宫密戏的玉简,那是合欢宗宗主有意让他的门下搜寻后呈上的只有高阶修士才能识破的奇怪功法。
修士强大的识海让他回忆起春宫男女相缠的舌,他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颈,笔挺的背脊为亲吻的动作弯曲,仿佛垂饮甘霖的鹿。
虞时岚平日里是个火爆性子,就连在方决的面前也要卖乖耍赖,偎在蓦然强势的师尊怀里像个小鹌鹑。
原本被动的吻好不容易她能迷迷糊糊的试着回应吸吮,又被对方轻轻的入侵了口腔,被舌尖抵着舔舐,被吮吸舌尖,玩弄到发麻的口腔,软弱的从嘴角溢出银丝来。
“啧啧”的声音稍息,虞时岚眼里已经被吻出动情的水光,她抬眼,先看见方决精致下巴上的薄粉,那是她控制不住喘息时哈出的热气浸染的痕迹,然后才看见方决同样带着水光的眼,和面颊的粉雾。
“咕嘟”
她看见他的喉结滚动,原来真正陷于欢愉中的师尊是这样一幅蛊惑人心的情态,那些还未淡忘的绮念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
“为师可以,做你的解咒之人。”
方决的眼神有种她看不明白的复杂,就好像那对墨色瞳子后在隐忍什么,她被再度震惊到,甚至下意识推了一下试图再次靠近的男人。
“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我们可以先…”虞时岚莫名的心慌,分明师尊依然是那种清冷的脸,她却觉得眼前是无尽的深渊。
仿佛见到了月亮的另一面。
她不愿承认自己叶公好龙,以为清冷俊美的师尊不会堕入凡尘,却没有能力去面对那些高涨的欲望。
“为了解咒…”他唇齿不清的说,手指强调般抚弄她的小腹,一阵阵的热浪打向她的身体,虞时岚伏在他的怀里,漂亮的肩胛被用力吻上殷红的烙痕。
她的手无力的垂落,不小心碰到他跨年的烫热,来不及反应,方决反而身体震动了一瞬。
他慢慢的挪开她的手,俯视着她,明明半垂的眼帘遮住大半瞳孔,眼神却亮得吓人。
她不合时宜的注意到他眼尾那抹水润的红,那幅好皮相被用来引诱天真的弟子悖伦,抖着唇唤她:“沅沅…”声音色情得让她感到空虚,身体迫不及待的想要投入他的怀抱。
“师尊…不要!”她直起腰想要离开,他就靠在她的小腹亲吻吮吸,把那块印着咒纹的皮肉用唇舌清洗,仿佛动物洗刷不必要的气味。
咒纹并不打算错过这样适合采纳合欢之气的时刻,咒力作用到她的全身,本就粉意朦胧的身体开始升温。
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带着他觊觎许久的软甜,分泌的体液多到充斥了灵兽的嗅觉,兽性的本能让他更加放纵了自己。
她早应该想到的,在牵住他的那一刻,在抱着他撒娇的时候,在众人避让她却迎面而来的时候…
“你不应该在为师面前玩这种小把戏…”他声线冰冷,尾调却拖得长,仿佛某种意味深长的告诫,却更像满含欲望的情色暗语。
他褪下她的衣物,直到两人都变得赤裸。
冰冷的吻接二连叁,她被称为正派领袖的师尊,就连在情事上都剑锋直指,忍耐着肿胀,用灵敏的手指耐心的探索她隐秘的花谷,隔着一层薄纱,耐心的碾压抵弄,弄得她软成一滩烂泥,在他身下细细的尖叫。
她已经无力管那莫名的危机感,得偿所愿和激烈的快感让她来不及考虑,只能被拖拽进欲孽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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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5)
他的沅沅太像一只过于敏锐,又贪心食物的小小蚌壳,曾经带给他快乐与欣喜的可爱宠物,现在却变得格外警惕,连一丝粉软的细肉都不肯施舍。
他知道虞时岚心里藏着一个男人。
柳志明。
他想着虞时岚心上人的名字,那同时也是在她身上留下咒纹的男人,说不定他无微不至的小徒弟早就与柳志明暗通曲款,里应外合。
心魔的幻相出现在榻前,有着与合欢宗主人别无二致的外貌,一幅放浪不羁的情貌,微勾的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状似君子的用折扇触碰陷入舒意少女的身体,却让人察觉到一种轻蔑的亵玩感。
“她心悦本宗主,自然也心甘情愿同我合欢。”
“你当真以为你年轻貌美又喜欢招人的徒弟会一直心悦你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剑修?”
“正道又如何…”心魔凑近虞时岚的侧颈,享受般的嗅着欢愉中汗水的味道,汗漓的雪颈黏连上黑色的发丝,在挣扎中起伏。
“不如好好享受,好梦一场。”
那幻相面容得意,一头红发肆意张扬,直让人想起那千金贡品中顾盼生辉的赤色珊瑚,在方决打散它之前悄然散去。
虞时岚恍惚看见师尊清冷而狭长的眼中有红色的微光,那只炽热的手抚上她的额间时她却被打乱了心神,只能被迫接受师尊传送的无名功法。
那是一部双修功法。
虞时岚大致从那些句子里拼凑出,腿间已经被方决细细捻弄过,修长有力的指节从紧缩的肉道里退出,指骨的凸起刮蹭过敏感的内壁,透明的黏液在指尖拉成淫靡的银色水丝。
腿根是一片湿淋淋的水泽,臀下被浸出一片浅浅水痕。本能的,面对男性的羞耻让她撑着手臂半坐起来,咬着唇想要合拢酸软的腿,腿根已经因为太久的张开有些僵硬。
那只带来痛苦甜蜜的成年男子的手压下她的动作,自掌心溢出的灵力让她的肌肉得到舒缓,同时小腹也因为突如其来的温热痉挛了一下。
方决看着一手带大的徒弟赤裸的身体,凌乱的青丝落在锁骨上,长发遮掩了胸前娇羞的殷红,宛如初结的青果。青涩的身体沾染旖旎的红粉,仅仅是那些绵软的吐息,就让他和初出茅庐的少年似的,想要厮磨…和进入。
少女没有忘记合拢双腿的初衷,但那只曾经教过她执笔写字的手以一种温柔,却不可抗拒的姿态盘亘在细嫩的腿侧,她想起那些手指进出的快感,才停下痉挛的大腿内侧绷紧。
方决知道虞时岚在犹豫,他并不为她的想法费心,不管她心里藏着的人是谁,咒纹会迫使她渴求他的欲望,吞吐或插肏,她的身体被淫乱的咒纹操控。
而他只想要亲手摧毁她那点力量微乎其微的执拗。
他握着那根尚未使用过的阳具,直挺又干净,粗长的猩红已经涨得流出晶莹的水液,溢出高阶修士的灵气。要是让那些靠双修修炼的合欢宗女修瞧见,恐怕已经争抢起来,毕竟一道高阶修士的阳气,比之那些低劣的炉鼎作用大得可不止千百倍。
他垂眼看了看那处香蜜四溢的桃源,将虞时岚压倒在床上。
虞时岚不易察觉的瑟缩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呻吟,认定了自己难以,也不应该违抗师尊般,怯懦的舒展身体。
好似亲手囚禁了一只活泼好动的黄雀,他装作不知道她的害怕,伸手剥开遮挡,让娇嫩的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他开始享受她的顺从,作为神兽时,他并不觉得那些向他拜服,畏惧的趴跪在他面前的妖物或精怪能证明他有多强大,眼前被他有意的欺瞒,最终软弱的向他张开双腿的人类却让他兴奋。
就这样磨灭她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对于爱情的幻想,用世人上瘾的情爱欲念把她锁在他的身边,她的爱意,她的娇蛮,只有他能拥有。
如此戏谑的敷衍他的情意,轻易的移情别恋,就不要畏惧他的“报复”。
平日里并没有起到作用的素白纱帘被放下,床上,身材颀长的的男子埋首于女子雪白的胸乳间,精瘦干练的腰间无力的挂着一双属于女人的、细长白皙的腿,足尖泛着微微的粉光,好比雕琢精美的玉器。
突然响起一声满含痛苦的呻吟,紧接着一对玉臂揽住男子的上身,就连长腿也挣扎似的轻轻踢蹬,却被男人一手轻易制服。
他有意让她痛苦。
狰狞的性器深深的插入她温热紧致的穴道,穴口被粗壮撑开,发红的软肉紧紧的含住烫热的入侵者,过多的津液被硬生生挤出来,看起来十分狼狈。
她不知道是否是错觉,总觉得小腹上的花纹在发热。
过紧的甬道让他动弹不得,疼痛又加剧了干涩,他喘息着挺动腰身,让性器前端轻轻抽插。
进入了大半的性器带起一阵阵辛辣的痛苦,虞时岚觉得有滚烫的火烧进了她的身体,这样的痛楚并不比淬体要容易忍受,那处疏于防备的肉穴被那样烫人的硬物肏入,还恶狠狠地摩擦着她娇嫩的肉壁,痛楚让她埋在师尊的胸前,闷闷的哭泣。
原来双修这样难受。
这样的捷径她恐怕再不会考虑了。
只可惜选择权却不在她的手中,带着怒火和妒意的师尊,眼尾的赤色迟迟不散。
“师尊…可以不做了吗?太疼了…”混乱的思绪让她忘了方决刚刚的残忍,心高气傲的小徒弟侧头吻他的手腕,眼睛里还带着眼泪,哭红的眼周一片湿润,水蒙蒙的眼睛让人怜惜。
而方决却只是盯着她的眼睛半晌,舔了舔下唇,一面压着她抽插,一面重重的吻了下来。
向来纵容她的师尊在双修中莫名的可怕,她听见熟悉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说:“要做。”说罢惩罚性咬了一下她的嘴唇,她发出难堪的泣音,他就含住她的唇,佯装安慰。
辛辣的痛楚逐渐褪去,换来的是酥酥麻麻的痒意,熟悉的快感涌上来,性器渐渐越入越深,交合处也渐渐响起水声。
她被按着腰肏干,良久,他贴近她的耳畔,吮了一下她的耳垂,才哑着声音问:
“沅沅舒服了?”
滚烫的吐息打在她的脸颊,幽兰的香气提醒她这不是梦境,清冷幽静的兰花香味被情欲熨的烫人,身上压着的男人是真真切切的敛月真人。
也是她的师尊。
正派师尊在黑化道路上一去不返(6)
高大的黑影起伏,原本素雅质朴的室内传来一阵阵肉体拍打的水声,就像禁忌之地开出甜蜜的花朵,虞时岚红着脸念着功法,却不知不觉中念出了声。
男人轻笑,挺腰间一个深顶打断了她本就混乱的思绪,像风中扑面而来的花瓣,醉人而热烈,对被摩擦、被用力的亲吻的渴望让她绵长的呻吟,一双白生生的手臂往他撒娇一样的伸去,被有力的男性一手按在床头。
这样的动作强迫她呈现出奉献般的姿态,黑发与雪肤,红唇与贝齿,那双含着快乐的眼泪的灵动眼眸同他对视,急促的呼吸间粉红的舌若隐若现,让挺腰摆动的男人呼吸滞了一瞬。
她好像极其迷失的,喘着气发出小猫般的嘤咛,让人想起午后蹒跚踏步的幼崽,无助的等待着温柔的抚慰。
除了那如同小口一样贪婪的,将他深深拖拽的下身。
湿热紧致的肉穴习惯了节奏紧凑的抽插,突然的停顿让它不习惯的吸吮着阳具,淫纹让她热烈的情愫张扬四溢,抬着臀迎上来势汹汹的猛兽。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仿佛能从这薄薄的器官里能攫取到丰沛的营养似的,她欣喜的吸吮舔弄,让唾液在嘴里交融缠绕,方决退出时便牵连出晶莹而暧昧的丝液。
“虞时岚…”他明显看到她眼神涣散,越来越受不了他的突然停顿。不能接吻,便抱着他的手臂去吻那些因使力而凸起的纹路,堪比妖物吸食凡人的精血。
“啊?”她被磨人的酥痒烧坏了识海,一双眼睛还带着不谙世事的无辜,仿佛他们的下身没有淫靡的结合在一起,那泥泞的下身只是让她快乐的玩具,她娇气的要求他继续。
“我是谁?”方决侧头含入她半个白嫩的耳垂,收缩的水穴让他忍不住低哼,用高挺的鼻梁温柔的触碰她的脸侧,缓解那些难耐的欲望,眼底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虞时岚只想蒙混过关,支吾了好几次,被那毅力过人的师尊慢慢的搅弄了好几下,即便是初次,修士的身躯依然不容小觑,被温软可人的央求着,腹部形状可人的腹肌依然坚硬。
她于是才睁着那双满是水雾的眼睛仔细去看,又闭着眼睛在他颈间嗅了好几遍,嗅的那块皮肤微微发痒,被身下的人用舌尖安抚,恰巧落在那凸起的喉结上,撩得人眼红。
她要是做了那合欢宗的炉鼎,说不定倒是要比那些高阶的女修士还要受欢迎。
他眼神暗沉,精瘦有力的腰身蓄势待发,却专注的等她的答案。
“是师尊呀…”她斩钉截铁的说,还带着孩童濡慕又喜爱的骄傲语气,亲昵的在谪仙般俊美的脸庞上啧啧亲个不停,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狂热的情态竟暴露了个彻底。
漆黑的长发入流水一般倾泄在她胸前,束发的玉冠被他收起,他满意的看来自不同主人的青丝亲密的缠绕在一起,如同他们密不可分的肉体,搂着她的髋部,深入浅出的肏弄起来。
被泡软肏开的肉穴抵不住这狂风骤雨的攻击,被压在胯下插干,期期艾艾的发出好听的水声,就连内壁也被干得酥软。
她抖着身子高潮,小小的人在师尊身下蜷缩成一团,胸前的红痕还没消散,粉红的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方决神色有所松动,用于执讲精要的手探到咬合得极为紧密的交合处,敏感的穴口被手指吓得收缩,溢出一大片淫液,把修长的手指湿了大半。
他转过她的身体,让虞时岚像双修功法中背对他趴伏,莹白的臀肉中间一条粉色的蜜缝,当下被他的粗壮性器捅到底,过深的插入让她颤着腿往前爬行。
一张并不算大的床,却是男女的战场,被娇宠惯了的少女受不了这般的玩弄,柔荑用力的抓着床被爬行,散落的乌发间若隐若现白皙的后颈,与其说逃逸,不如说是另一种引诱。
“娇气。”师尊微皱眉低声呵斥,不承认眼前的香艳让自己胸前的火燃得更旺,伸手那箍住沁出香汗的软绵腰身,轻轻向后一拉,长根就消失在粉嫩的臀间,发出淫靡的交合声。
她脱了力,就纵容了男人凶猛的驰骋,花穴外被耻骨撞的发红,混合的体液被撞得到处都是,花穴内更是一片狼藉,只能软乎乎的挨艹。
修士的记忆力极强,只不过误打误撞碰到了几次,他就记清了那些能让她尖叫的敏感点,几乎恶狠狠的想要碾碎,她被力量裹挟着达到高潮。
直到过分的刺激让意识混沌,他抱着她的臀抵在最深处,她才恍恍惚惚的看见他头上雪白的兽耳,那雪白的耳尖有着纯白美丽的绒毛,耳尖因快感用力的绷直,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室内燃着沉香,她记忆里更多的却是男人身上那股娴静的兰花香气,却未知衣冠楚楚的师尊在床底间恶劣得不可置信,她甚至还记得那人射完之后还埋在体内,亵玩着她的臀肉,一本正经的说:“含紧。”
虞时岚怎么也没想到太久没在师尊面前哭泣过的她竟然是被男人鞭挞着肏哭的。
她半坐起,修为虽然被抹去,淬炼的体魄却不减,然而就连吸取日月精华的修士体魄,同方决交欢后却也残存着酸痛,尤其是下身,甚至还残存着被插入时的记忆。
这时一只熟悉的手递来一盏温热的茶水,淡青色的茶叶悬在杯中,无序的漂浮着,清澈的茶水明晃晃的喜人。
“师尊!”她才发现她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微微咳嗽,有心人轻易就能获悉她经历了怎样一场颠鸾倒凤。
方决却未有促狭意,一手轻拍她的背部,将茶水体贴的送入她口中,不慎溢出的,他指腹一擦,温柔的触感遗留,她觉得干哑的喉间就好了许多。
她有许多疑惑,譬如他为何那样恶劣,或者作为师尊为什么要这样帮自己区区一个徒弟,再譬如她看见的那对兽耳。
然而当务之急还是那诡异的咒纹,她撩起衣物,露出平坦的小腹,赤色的纹路与昨日似乎并无不同,甚至看起来好像更加艳丽。
“师尊,为何这处毫无变化?”
虞时岚问,着实觉得双修是在遭甜蜜的罪,怕极了自己消耗的体力成了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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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7)
她眼眶还带着点红意,衣袂间倾泄的春光让人浮想联翩,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满是点点红痕,修士强大的修复力被合欢咒吞噬得一干二净,本应该看起来凄惨无比的身体也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本应该端坐于云端的仙人收敛了身姿,他看着那个满腹忧愁的少女,不疾不徐的用干燥的手掌安抚着她的脊背,眼神里是修仙之人本不应该追求的柔情。
“双修要反复多次,不可急躁。”
“待到这花开到极盛之时,修为便能回返。”
他淡然的告知她,随着她的动作看向那朵花苞,盈盈开在莹白的腹间,妖娆极了,让人想要去摸一摸,亲一亲,看那花苞在腹间无力的颤动。
比女性要大的宽厚手掌执起一缕她披散的青丝,顺滑微凉的手感同记忆里一样稍纵即逝,他控制住自己想要握紧的手,抬手抹去她嘴角的水渍。
“要这般久吗?”虞时岚低声感叹,眉目里满是失望,心中却窃喜,自以为表现出来的应当是对恢复修为挽回师门名誉的渴望,却被方决视为对他的逃避和厌恶。
“不可急功近利。”他缓声说,语气里满是师长对后辈的殷切教导。只有被汹涌灵力波及的灵植,懵懂而惊惧的瑟缩成一团,叶片紧贴在一起,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方决没有告诉她还有一种更加缓慢、更能为人接受的方法,那就是每日饮用合欢花的汁液所调制的汤药,如此约莫半年,便能让那朵情花散去。
而催生情花,虽不会迷失人的心智,却可以增加身体的敏感度,而且与其双修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身体的契合度也会随之提高,到最后就算心中万般不愿,身体也会不由自主的臣服。
这不失为一个解决情花的最快方法,尤其是对于虞时岚和方决这样修为差距极大的组合,高境界修士的阳精会让情花生长的速度更快,效果愈烈,也会更容易**和压制受咒者的身体。
他为她选择了“最佳”的解决方案,只是忘了告诉她而已。
昨夜情盛到招摇时,他与她耳鬓厮磨,男人灼热的喘息压抑的荡漾在她耳边,她像做梦一般终于见到了师尊床第间的抵死缠绵的姿态,被深入的酸痛还残留在骨缝,虞时岚自诩身体远超一般女修,在这般激烈的情事之后却也疲怠极了,草草饮了几口水解渴又沉沉睡去。
束起发冠的男子仍然俊逸非凡,眉间的清冷却让他即便在阳光中也显得疏远,坐姿如一棵挺拔的松柏,须发在清晨照耀下仿佛化白,仿佛下一刻便能乘风飞去。
直到他伸手摩挲了几下少女白嫩的耳垂,修长的手指顺着耳旁滑下,终于触及他亲自为她盖上的床被。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好似对什么无可奈何,最终轻轻拉低了才盖上不久的软被,上面侵染些许少女的体温,让他有些颤抖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变浅了。”他有些偏执的自言自语,缓缓倾下身,角度的变换让他有半面脸庞落入晦暗不明的光线中,看起来有几分邪肆。
室内响起昨夜才出现过得,暧昧得让人心悸的舔舐吸吮声,殷红的唇舌不熟练的咬吻过她脖颈与锁骨交汇处,留下一连串红色的吻痕,将已经渐渐黯淡的痕迹彻彻底底的覆盖掉,像野兽饥渴的烙下印记,只为了全心全意享受猎物的美味。
他想起那日小憩时的记忆。
那是个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的午后,不久前他斩杀了数百妖兽,妖兽的腥恶的血会侵染人的心智,就连作为神兽的他也需要时间调息恢复,他闭眼小憩,也就没注意到悄悄溜进他内室的沅沅。
虞时岚在一旁观察了许久,一张小脸上满是好奇,想必是来找他讨要出山门的令牌,却恰逢他在调息。
他并不感到惊慌和愤怒,一方面也是因为他对虞时岚的纵容要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他一面游刃有余的应对那些混杂妖气魔气,一面看看他的小徒弟会想出什么办法叫醒他。
让他感到惊讶的是,那位被他一手抚养成人的小姑娘除了刚开始唤了他几声之外,便没再试图唤醒他。
想必是以为他在冥想修炼吧。
然后她就胆大包天的吻上了他的唇,因他是籍神识之便观察着她,一时间居然不能反应,过了几息后才让神识归位,于是便看见了少女满脸的惊慌。
她竟是直接揽住了他的手臂,慌的蓄了泪的眼睛鹿一样看着他,清脆的声音说:“弟子心悦于您,师尊。”他一惊,妖魔之气接机横冲直撞,他担心控制不住的煞气会伤害到她,便下意识推开了偎在身边的少女。
现在想起来,被告知爱慕之情时他内心的喜悦要比被逾越的触怒多出太多,甚至让他当时怀疑了自己的道心。
他这样一推,不仅自己变得心烦意乱,虞时岚也不可置信的啜泣起来。
他竟没见过她哭得那么伤心,就连她带着皲裂的掌心爬上长生阶时也未曾那样伤心过。
他的心像被捅了把刀,他想站起身摸摸她的头,想擦干她的眼泪,告诉她师尊也心悦她,猖狂的妖魔之气却汇成了心魔,让他动弹不得。
他最后只记得虞时岚扑过来时嘴里含了片柔软的花叶状的物什,只记得舌尖清香苦涩,他便失去了那段记忆。
直到前几日,才终于找到了这块意识的记忆,而曾经向他表明心迹的沅沅却已经移情别恋,转而与其他男子言笑晏晏。
再见他时眼中也再没有那样春意盎然,只有漂移不定的目光和无时无刻的躲闪。
她刻意避开他,那他便要让她回忆起,她是如何僭越了她的师尊,又是如何残忍的消除他的记忆,视他为无物。
好在他终究如愿以偿,即便是以这样卑鄙的手段。他将熟睡的人抱起,灵力的滋养让凡人体质的少女睡得更沉,熟睡的脸上有些微红晕,方决又贪恋的轻咬一口她粉白的面颊,满足的听着她起伏的呼吸声。
“沅沅。”他低唤。
“你心悦我。”爱慕者的深情与上位者的残忍交织在简短的话语中,一匹饿狼正饱含深情的凝视他沉睡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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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8)
分明是雾气蒙蒙的天气,虞时岚醒来时却以为自己在暖热的江南,睁眼是素净清雅的熟悉铺设,让她陡然一惊,腿间残余几分酸软让她忍不住轻吟,虞时岚才记起那场明明是为了修行却濒临失控的鱼水之欢。
长时间的晕睡让她下意识轻轻扶额,抬眼捕捉到一片新奇。
原本沉稳老成的深色窗柩探进一枝春意盎然的灵植,浅绿的叶片点缀上几朵欲开的花苞,淡淡的粉色花瓣上勾勒出嫩红的脉络,花心藏着一抹赤金色,灵气逼人,与这常年隔世的房间好似格格不入,却又仿佛点睛之笔,让人耳目一新。
挟云峰虽然是修仙之地,仙雾缭绕,更显得有出尘脱俗之感,也有飞鸟猛禽之类,却少见这样娇嫩的灵植。
似乎受不了初晨的微风,它的叶片轻轻颤抖,她见状便起身微微阖窗,轻手轻脚的,怕伤到那细嫩的藤蔓。
虞时岚竟觉得它很和她的眼缘,况且能在这般险峻地势上生长的花卉,这般娇俏可人,大概不是一般的灵植。
她脸上扬起笑意,完全没有去想自己一向仙风道骨的师尊会不会允许这样与其气节不符的事物存在房中。
“你惯是喜爱这类奇花异草。”倒是没选错,敛月真人内心满意的想,放过了纳戒内那些随时备用的花花草草。
他一向纤尘不染,即便着一身玄色衣袍也依然仙风道骨,冷峭的眉梢又让人在忍不住顶礼膜拜之际品味出仙人对繁华一片的居高临下,修仙者的冷清寡欲和神圣可见一斑。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她不安的咬唇,那些脸红心跳的画面反而更加清晰,唇齿间的接触,拉进的距离,交换的体温…和不加遮掩的狂性放肆,色情到让她忍不住心悸。
她便是解了这咒,恐怕也会染上另一种毒吧。
“师尊早就知晓,为何不赠徒弟几盆稀罕灵植?”
她话锋一转,眉眼弯弯,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逐渐变质的关系,一句师徒便把被翻红浪的春意轻轻松松抹去,粉饰太平、移情别恋的技巧倒是比他高上不少。
一直以来,方决认为与人类的关系最好是一成不变,譬如那些合作的仙盟之友,他一向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以延缓漫长寿命带来的麻木感。
如今虞时岚只不过叫了他十几年的师尊,他对这称呼竟有些不满,想从那张熟悉的嘴里攫取更多亲近的、暧昧的字词。
可他不知道他想要的确切是什么,他从来无心留意世间相爱的道侣,只知道自己的耐心在虞时岚的面前消耗得极快,欲望更如同洪水猛兽,此消彼长。
他抗拒让她同他人交谈,更遑论谈情说爱。
他第一次那样想要暴露自己的兽形,以占据者的姿态从弱小的人类身上得到安全感。
虞时岚在那样灼人的目光下有些揣揣不安的理了理颊边的碎发,不经意露出一片白净细腻的皮肤,动作间有些紧绷。
“您若是不愿…那徒弟便不要罢了…”少女的嘟囔并不讨人厌,尾音娇滴滴的拖长,还带着软软的埋怨,她调笑嬉闹,自以为掩饰得天衣无缝,晕红的耳畔却将那几分少女心思暴露无遗。
她似乎过于忧心那株花,竟是只着了亵衣、赤脚到的窗前,一双脚踏在冰冷的地上,不用碰就知道凉得可怜。
肩上陡然一重,接着便是法衣带来的温暖,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能轻松抵御侵入的寒气,发寒的身体终于暖和起来。
“拉紧。”
方决目光落在她小巧的足踝,足弓部呈现几根隐约的骨骼,更显娇小清瘦。
让他想起虞时岚情动时蜷缩的脚趾,若是握在手中暖一暖,轻轻吻她雪白的足背,想必她会忍不住缩成一团,身体都泛起潋滟的粉意。
自从尝了她的味道,他就忍不住遐想,虞时岚怎么也想不到,眼前冷若冰霜的师尊,竟臆想着如何吻遍她的全身。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方决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失重感让她下意识贴近他的胸膛,嗅到他身上的幽香,混杂着初晨的潮湿露气,她突然感到脸上火辣。
“连护好自己都不会。”
他微微扣紧她的腰身,不由皱眉,盈盈一握,才让他真切的意识到怀中的人究竟是有多纤瘦,第一次注意起那些浮于表面的形骸。
深色的大衣披在他身上与他冰冷的气质倒是契合,换在正在青春年少的虞时岚身上,衬得她更是冰肌玉骨,楚楚可怜,恍若黑暗中摇摇欲坠的玉蝶。
那双漂亮的眼睛因为讶异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攥住他胸口衣物,仿佛月宫中被偷抢的仙娥,只能依偎这劫掠的恶徒。
让他想要爱怜,又想惩戒,罚她愚笨的顺从,和不自知的引诱。
腰部的手一步步收紧,好像要把她狠狠扣押起来,耳畔是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开玩笑,他方决是谁?一剑便可傲视群雄,弹指间便可得道成仙,可想而知,他怎会在她区区一个弟子面前失态?
若说她是何等十恶不赦的仇人倒合理,只可惜她是他白纸黑字的小徒弟,纵使逾矩,也不过多了一层肉欲关系。
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放下的幔帐被灵力掀开,乖巧坐在床边的少女仿佛一枚盛入宝盒的明珠,而他占有着,却时刻窥伺着属于他的宝物,时刻忌惮着却又忍不住把玩品尝。
气质高洁的修士于是半蹲下身,轻轻捧住她的脚,男人的手带着炽热的温度,贴心的温暖着她玉白的足,手指疼惜般的摩挲,让冰凉的足踝很快暖和起来。
“师尊!”她再是恃宠而骄也不敢这样的轻慢自己的师傅,更何况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见过子女为父母濯足的,怎么敢让一向威严的师尊为自己暖足?
“不要动。”像是不满她的大惊小怪,他轻轻一拉便镇压她的反抗,淡然语气里似藏有几分薄怒。
白嫩的足与内敛庄重的玄色,显得她更是柔软可欺。仿佛被少女踩在足下并不是一种侮辱,男人长身玉立,颀长的身姿让人不敢低看,就连俯视的角度依然是一片清风朗月,完美无缺。
他轻轻握住她的足踝,眼眸低垂,认真得仿佛钻研孤本经义,轻轻一握,却软了她半个身子。
师尊(9)
“师尊,我不大冷了。”
她拘谨的坐在床边,手指用力的嵌入身下柔软的锦被,上身微微往后仰倒,嗫喏得像某种会因风吹草动而紧紧合上叶片的灵植。
俯视让她用另一种视角观察身前的男人,束好的发冠下是一张清隽秀逸却让人觉得冷漠的脸,鼻梁挺直,淡色的唇抿得极紧。
不知是否太过安静,她听见师尊喉间低沉有力的呼吸声。
羞耻感陡增,她并了并腿,温热的腿间更是濡湿难受,少女倍受煎熬的咬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毫无廉耻地感到情动。
明明男人的手只是礼貌克制的停留在足踝,她却已经在臆想着他要如何约过禁制,撩起她的裙摆,灼热的掌心紧贴她腿侧的曲线一步一步进攻,恶劣的撩拨玩弄她隐秘的交汇之处。
这双属于仙人的手,指节修长,看起来文质彬彬,曾经那样激烈的进出过她娇嫩柔软的腿心,她甚至记得他粗糙指腹用力在内壁上留下的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色情的假想让她食髓知味的渴望起来,甚至开始埋怨起他的不解风情,让她那些殷切又不耻的渴望看起来是如何的野蛮。
身体如同饥饿的兽,小腹绵长的痒意折磨她的意志,仿佛有蚂蚁在她的体内啃噬出巨大的欲壑,她浑身发热起来。
少女红着脸咬唇,鬓发凌乱,眼睛被湿气晕得透亮,一口清亮的泉。
白泽赐予世人祥瑞,但他们绝大多数性情冷漠寡淡,即便修炼数千年,浸透了尘世烟火,却依然是一片打不破的纯白洞天。
与龙凤不同,龙之威严,凤之仁慈,它们与人类结盟结缘,往往能受到世人的赞誉与追捧。而同样作为瑞兽的白泽,则常常游离于世外,就连民间笔录中也只是寥寥数笔,昙花一现。
方决尝过了岁月的漫长,修行与云游的数年不过弹指一瞬,对他来说更像是虚掷光阴,人间的感情在他看来如同戏本空洞的文字,在男女之爱方面,他更是一张白纸。
那双在他手中终于温暖柔软起来的玉足,像媚惑的蛇,探上他精壮的腰身,圆润的足趾像无知莽撞的孩童,摩挲他的腰际,足底僭越了警戒线,触到一片火热。
直到那双刚刚还在传递热量的手牢牢的握住她的脚踝,她被烫得双腿发软,直白的感受到面无表情的男人下身早已兴致勃勃的蓄势待发,虞时岚才从无边无际的空虚缓过神来。
她无助的摇了摇头,好像刚刚才从梦境中醒来,试图挣脱方决强硬的控制,将那双诱人又罪孽的腿拯救出来。
细长的腿被他强硬的环在腰侧,一边漫不经心的压制少女无力的踢蹬,大手沿着皮肤描摹她的玲珑有致,场面同她想象中一般情色。
虞时岚在慌乱中与师尊对视,男人面如冠玉,她却看见他眼中的明黄,兽类的竖眸收缩至针尖大小,仿佛兴奋至极。
“师尊…”她直觉怪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怖,压着声音试探。
腿上肆意亵玩掠夺的动作停滞,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缓,男人似乎脱离了那种疯狂的状态,她再看过去时,那双眼睛已经恢复成了正常模样。
“沅沅…”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沙哑,宛如炉火中安静燃烧的淡淡檀香,有一种诡异的蛊惑感。
“……”她不敢应声,师尊看起来分明淡漠得狠,神情严肃得像端坐在某个仙家聚会中,腿间却鼓起一片,在她足底殷勤的发烫,甚至活物般轻轻的跳动。
“不要怕我…”流动的空气卷起几缕她散落的鬓发,她下意识随着他的动作抬头,男人箍住她的肩不让她逃离,呼吸缠绵间,突然的吻便落了下来。
和欢爱中用力得像是要耗尽一切力气的纠缠不同,他吻得太轻太仔细,唇瓣含着她轻轻吸吮,吻落在她的唇角,又安抚似的吻了吻挺翘的鼻尖。
这是一个极其缓慢,极其诱惑的吻,他耐心的等待她的许可,直到虞时岚松懈的张开双唇,他才抵着她的下颚亲吻。
她下巴酸痛,柔软的口腔却被吻的酥酥麻麻,长时间的张开让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嘴角溢出,垂落出轻盈而淫乱的丝线。
虞时岚不敢看他的眼睛,那是会将人溺毙的柔和,简直是不存在世上的情愫,她心跳快得濒临绝境,快要忍不住将自己隐晦的爱意全盘托出。
方决却看见了她复杂的眼神,误以为那是对师长悖伦的厌恶,对情人的执着,让他再度被妒忌淹没,淡漠的眸暗沉,他险些咬破她的唇。
男人忽然抽身而去,她第一次见他的背影那样狼狈而急躁,就像在逃离什么陷阱。
嘴唇上的火辣被风轻轻带过,除了湿软的唇,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
虞时岚坐在床上放空了许久,也没能理清自己的思绪,距沉睡是竟已不知过了几天,想罢,她整理衣着走出了房门。
山上的雾似乎散去了一些,阳光洋洋洒洒的照在青色的石板上,沦为凡人的她却衷心的觉得寒冷,这是她太久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以至于已经有些陌生。
正当她考虑是否应该加几件外衣再去拜访师兄师姐时却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那是属于年轻人的、清朗的少年音,她转身看去,远处石阶下站着一个高个少年,见她看过去更是手舞足蹈,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
喊得她耳朵有些疼。
她有些诧异,作为凡人的她脚力不同以往,弱了太多,走出师尊的休憩处并没有多远,却遇到一个陌生的少年,甚至还热情的叫她的名字。
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检视自己的形象,那看起来面生的少年就已经走到她身前不远处。
虞时岚被风吹得发寒,那人过来时带来的风更是让她想要打喷嚏,为了师尊的脸面,她揉了揉鼻子,忍了下去,鼻头被揉的发红,像一只白生生的兔子。
那少年没发现什么异常,弯腰作了个辑,才开始帮她理清来龙去脉。
而另一边,方决出了洞府便去了一片竹林,这一带鲜少有人,常被他用做练剑的地方,只是现下他却没有心思练剑。
如果她发现对她下咒的人正是柳志明,她是不是不会那么抵触他?或者,甚至会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心魔影响着方决的思绪,已经濒临失控的情感成为心魔的道具,切割着他残存的理智,他毫无表情,盘腿于林间,纷落在他身边的竹叶却被瞬间泯灭。
师尊(10)
少年虽然对她的陌生态度感到失落,却并没有纠缠太多,他伸手从纳物的法器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方手帕,角落有赤金色的梅花印记,小巧精致。
虞时岚认出那是她的手帕,下意识也伸出手去接,这时才唤起了她对这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年的记忆。
失去修为的焦虑和对师尊的复杂情思都暂时远去,她脸上如往常露出阳光的笑容,那是只属于少女的明艳,像春日的一抹暖阳,让少年微微一怔。低头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才缓缓按耐住心中突涌的暧昧情愫。
“多谢虞姑娘搭救…”
那些少男少女间的琐碎谈话已不大真切,方决站在远处,将虞时岚欣喜收下手帕那一幕看到清清楚楚,他注视着两人的背影,站在黑暗中,周身仿佛蒙了一层黑雾,整个人更加显得晦暗不明。
年少有为的少年相谈甚欢,他们有着同样卓越的根骨和天分,心性又相似,身为师尊和掌门的他本应该感到欣慰,只可惜他的眸中却满是寒冰,眉宇间更是低沉,让人忍不住想到凡间怨念丈夫的妒妻。
一向以大局为重的敛月真人,竟一瞬间想要拒绝与少年门派达成的合作,以一己之力去诛杀铺天盖地的妖邪。
以一人之力对抗从魔气森森之中逃窜而出的妖邪,即便对强大到可以震天撼地的神兽来说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更何况魔界中多的是大能魔修,一不留神放走一只,逃到人界都是为祸一方,导致生灵涂炭的灭顶之灾。
方决不能赌。
敛月真人更不能。
黑雾依然萦绕在四周,周全的考虑便不能压抑泛滥的情绪。他掌中缓缓浮现一把长剑的模样,剑芒流动,杀意已经在破碎的剑身上流转。
剑随意动,他要做的只是放纵凌云剑,只需一块碎片,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男弟子置于死地。
“杀了他,虞时岚就会回到你身边。”面目模糊的黑影在他耳畔低语,粲然的寒冰剑身上出现黑色的裂纹,一旦出手,方决的剑心将一溃千里。
柔软而带着湿润香气的唇,盈盈一握的纤腰,羞涩时会微微摇曳的睫羽,她似乎并不知道有人正用一种贪婪到近似变态的目光看着她,轻轻侧首,露出颈后亲密的吻痕。
那是他留下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徒关系,即便是在床第之间,被淫靡的咒纹影响了心智,她依然抗拒不已,低眉咬唇,抖着腿也不愿叫出声。
有时会一边发出绵长软酥的吟哦,又一边用那双无力的细白手臂轻轻的推打他,宛如沼泽中想要逃脱的猎物,被他一次次的压进怀里,用力的制服。
他会忍不住咬吻她的皮肤,最后演变成标记性的啃咬。
在她身上留下斑红的印记,然后喊进嘴里用力的吮吸,少女微微的汗意和呻吟如同迷药,而他乐此不疲。
虞时岚对自己身上的欢爱痕迹的认知并没有很清明,更何况那样亲密又猛烈的、情迷意乱的快感,让她只记得那些蜷缩着高潮的狼狈,没有注意到方决标记领地一样的琐碎行为。
微风袭来,她穿得着实轻薄,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在少年察觉到异样前,方决已经现身在他们面前,与虞时岚并肩站在一起,显得亲密而有度。
“师尊!”
“…拜见敛月真人。”
刚刚还活跃不已的气氛被打断,那弟子认出这位神仙颜色的男子是何许人也,思绪被打断,急急忙忙的作揖,显而易见对长辈的尊敬与畏惧。
他是靖修宗一位长老的弟子,此次是与前来商洽合作的师门一同前来,少年心性向来是坐不住,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挟云峰的内门之地。
虽然心上人就在眼前,但讨好心上人的师尊同样重要,只不过这敛月真人虽然据说年逾数百,形貌却依然俊美无暇,清逸出尘,料想虞时岚长期生活在这样绝世之人身边,恐怕未必看得上他这样的泛泛之辈。
虽然方决只是虞时岚的师尊,少年却莫名觉得被打击,更加惶恐不安起来。
“挟云峰虽然单调冷肃,也有几处僻静之处值得参摹领悟。”
方决的声音低沉,只是平淡的平铺直述也让人觉得极有信服力,他的眼神干净纯粹,没有看身畔的虞时岚,而是认真的指引外宗弟子参悟的方向。
完全抵得上威震八方的敛月真人的名号。
虞时岚被方决的出现惊了一瞬,师尊却已经在暗处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源源不断的灵力透过相接处传递,她的身体很快暖和了起来,气色也红润了很多。
“是,谨遵真人教诲。”
说罢,他却没有立刻转身离开,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娇俏少女。
按照宗派间来往的惯例,虞时岚作为方决的亲传弟子,理应行东道主的礼,带着他前去游览才对。
方决却只是垂下眼,面无表情的说:“沅沅的修行仍然需要教导,你便自行参观吧。”
虞时岚心生疑惑,看出方决情绪有几分异样,便没有出声,依然安静的站在一旁。
那弟子再次行了礼,额边已经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再迈开脚步时腿已经软得不行。
他后悔自己为何那样的冒进,差点触怒了挟云峰的掌门,尽管只是轻轻一瞥,他却感觉到了万钧重的威压。
待到那人的身影再看不见,虞时岚刚想开口询问,一片凌乱,几片受不了寒冷的落叶被动作轻轻推开,起舞一样慢悠悠的落到青石地面上。
而她的眼前是那张梦中曾遐想过的脸,原本相扣的手松开,霸道的放在她的腰间,烫得她身体发软。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冷淡的,带着熟悉的兰花气味,晕染了她那些青涩的梦境,她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方决与她的距离是如此之近。
明明是他主动,她却怕极了师尊听见自己胸腔内打鼓似的心跳声。
师尊(11)
呼吸缠绵,周围瞬息万变,再睁眼是已经是站在温暖且晦暗的内室,室内的陈设同她出去前没什么变化,就连窗口那一株灵植也纹丝未动,枝蔓秀丽明艳。
虞时岚感到腹间阵阵发热,那种仿佛烫伤的灼热感慢慢的遍及全身,她并不知道那是咒纹的效力,为鱼水之欢煽风点火,从中获得生长的养料。
按耐不住的女子受不住的战栗,身体对入侵和破坏似乎产生了某种上瘾的渴望,她清明的眸子逐渐氤氲起来,染上某种湿润柔媚的气息。
虞时岚控制不住的踮起脚,伸手去触摸师尊背后微微隆起的肌肉,舔着咬着他的耳朵,又顺着分明的下颚线吮咬男人的脖颈,一双漂亮的腿不安分的勾上他的身体,探索这不为外人所知的剑修的肉身,半遮半掩的引诱。
她想要贴近他。
他垂目,默默看着她的动作,她软得像蛇,大半个细嫩软滑身子靠在他的怀里,柔嫩的唇贪婪的索取着什么,轻轻的在他耳畔吐气轻喘。
比妖还艳,又稚嫩,像被遗弃在雪地里的幼小兽类竭力的攀附眼前唯一的支柱,她眉眼都带着满满的娇憨哀怨,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不肯低头看一看她,亲亲她或者抱抱她。
咒力让她的意志力一落千丈,只会直白的暴露自己的渴望,贴着他的面摩挲,比热恋的道侣还要放浪亲密。
方决看见在厮磨间微微凌乱的衣物下,白皙皮肤上淡淡的红痕,细微而深刻的蔓延至不为人知的颈后,仿佛一条诱人深入的径,洒满了火红的落梅。
墨色的眼眸加深,男人的手臂覆上她的肩胛,撩开那些阻碍了视野的碎发,用力的把她锁在自己怀里,像野兽保护娇弱的花朵。
“师尊…”她被他那样看着,感觉自己已经身无一物,赤裸而无助的站在他的面前,俗世里卑贱污秽的凡人,却想要僭越高高在上的谪仙。
仙人应允了她的所求,稳稳架住她虚软滑落的腿,轻轻一压,她的胯便贴上他紧实的腹间,分明的肌肉紧贴着她的身体呼吸起伏,她赤裸的腿更是不知不觉露出大半,被大手松松握住,挂在腰间。
方决连衣襟都没乱,面色平和,只怀里抱了一个衣衫不整情迷意乱、几乎半裸的徒弟。
暴露的羞耻感,被禁锢的不安,让虞时岚想要摆脱眼下的窘境。她感觉自己像修炼不到家的女妖,半点迷惑不了那可稳如磐石的剑心,只想要落荒而逃。
可凡人怎么逃得出修士的掌心,摇摆的腰身勾勒出脆弱而美丽的腰线,他箍住她的腿,手臂上凸起的脉络,让人意识到其中蕴藏力量的恐怖,告诉旁观者谁才是主导的一方。
他轻轻擎住她小巧的下巴,只一个动作就让濒临崩溃的少女定住,那双眼眸里是不动声色的空灵,深深的看进她的眼底。
“你是我的。”
就像孩子赌气的宣言,他撕破了无欲无求的面具,扯碎了施以援手的伪善面目,终于忍不住暴露了自己的野心。
他想要占有她,控制她,品尝她所有私密的模样,在她的身体里驰骋,看她欢愉而痛苦的泪颜,让尚且清纯的少女在他的身下承欢蜕变。
方决出乎意料的钟爱接吻,贪恋的吻咬她的唇,淡色的唇被吻的殷红,稚嫩的内腔被吃干抹净,她听见他喉间清晰的吞咽声,忍不住红了脸,剧烈的亲吻让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啊…”她被放置在窗台上,寒冷与湿气被修士灵力组成的屏障严严实实的挡在外面,疯狂的吻咬破了她的唇,她忍不住痛呼。
男人的眼里却早已染上了重欲的色彩,他起初轻轻的吹了吹伤口,却被血腥味刺激得更加亢奋难耐,墨色的眸已经变成了明亮的兽眸。
方决身上的气息仿佛一只真正的野兽,以她的欢愉痛苦为食,满是掠夺暴虐的气息。
她有一瞬间的惊异,很快意识到方决并非纯粹的人类血脉。
混乱的思绪和汹涌的情欲,男人接二连叁的挑逗让她大脑空白,乌黑的羊角与兽耳,虞时岚一时间竟不能分辨师尊究竟是何种妖兽。
他的手顺着她的腿根探向她的密地,小小的一片已经积了不少蜜液,几日前期还是处子的阴户上满是粘腻淫湿的液体,他只用手指轻轻按揉了几下蜜豆,那红润的小口就听话的突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真骚。”
他轻轻说,魔气笼罩,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兽血为眼前的景象兴奋不已。
另一只手脱下她松垮在肩头的衣物,用作遮蔽的布料垂落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间,失去了保护的作用。
接着,她就眼睁睁看着爱戴的师尊迷恋的含入她白嫩的胸乳,粉色的奶尖色气的在他唇边埋入,消失在她眼前。
被吸弄着稚嫩的乳房,下体深埋着两根修长的手指,有意的抠挖玩弄她软嫩的肉壁,甚至恶意的摸穴口的软肉,让紧缩的穴口被迫打开,在男人的手下一阵阵抽搐,酥软得毫无防备。
她背后空无一物,内心不安到了极点,身体却一阵阵被送上高潮,下身被指奸得发出淫荡的噗嗤声,她只能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却让水声更加清晰。
方决粗暴的吻她的身体,从胸前的沟壑,把茱萸玩弄得鲜艳挺立,沿着腰腹间的线条吻到那朵妖媚邪肆的花,赤红的唇舌亲吻吮吸,让花瓣看起来更加奔放绚丽。
一阵阵热气打在腹间,被手指进出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摇头,已经无法顾忌窗外深不见底的深谷,乌发掉落在颊边,双腿更是止不住的颤抖。
他慢慢抽出浸泡在热穴里的两指,甜腻的液体在指尖拉出长长的银丝,末端与不住收缩张合的柔软穴口相连,仿佛一出绘声绘色的陷阱。
水丝在空中断开,几滴透明的液体打在花苞中,枝干弱不禁风的颤动了几下,仿佛少女腰间战栗的弧度,水液宛如清晨的新露,衬得花苞娇艳欲滴。
她那处的水多得不像话,肉穴又软又湿,他明明没行过几次合欢之事,却已经成了她的裙下之臣,浓重的欲念让他几乎不认识自己。
师尊不顾她羞耻的阻拦,分开她虚软无力的腿,望着那处蠕动贪心的嫩穴,缓慢而用力的渐渐入了进去。
她只能努力扣紧窗台的边缘,防止自己泄了力跌落下去,身体几乎绷成弓弦,被强势入侵深插的感官更是过分的浓烈。
“含得好紧。”
他好像完全不在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抓着她的腿去摸那泥泞的交合之处,巨大的勃起在她体内规律的跳动,简直快要成为一个活物,享受着穴肉紧张的吸附。
她无法劝说自己这只是单纯的“修炼”了。
被夹得发疼的男人扬手拍在她丰盈的雪臀上,一片微红的霞光,她发出一声低吟,眼眶泛起羞耻的泪光。
方决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样一面恶劣的性子,只想按着她尽情的操干,掰开她的穴干她,堵住她的嘴不让她求饶,最好能一边吃着她的乳儿,一边看她不能自已的哭泣。
想把她锁起来,日日夜夜受他这些压抑的情欲,报复她绝情的遗忘和变心。
师尊(12)
几滴蕴含灵气的水液打在青青的叶片上,沿着金色的脉络流经羞涩的花苞,似乎是感于情景,更多的是修士灵气的滋养,紧闭的花苞羞涩抖动,空气里散溢一阵清香。
初开的花朵,只能柔若无骨的依靠,柔嫩的花瓣贴在少女光滑白皙的腿侧,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抖动,香味更是沁人心脾,肉色与花的娇美,是如此乱人心魄,宛如画师笔下徐徐绽开的绮丽画卷。
却激发了方决更深沉的兽性。
那诡异的兽眸,让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容颜变得妖异。他眼神冰冷,钳着她的手像钢爪一样有力,下身更是毫不怜惜的大开大合,一次又一次的直捣黄龙,深入到底。
虞时岚感觉自己几乎快被捣烂,过分激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啜泣,后背一阵阵山风袭来,空落落的感觉更是让她惊恐。
她抬手想要攀住窗缘,手却被浑厚的灵力死死定在身侧,她带着几分错愕抬头,却看见一双如燃烧晚霞一样金红的兽眸。
魔气。
师尊入魔了?
呆滞的神情让他看了个彻底,甚至就连交合处都紧张兮兮的收紧,那被蹂躏得如同粉桃一样绮丽的更是有一种情色的可怜感。
他终于舍得松开她,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片芍药凋零般糜丽的指痕,影影绰绰的分布在细皮嫩肉上,令人忍不住遐想。
她这般娇软的体质…倒是适合别种情趣。
修仙界亦有精通双修道法的,暗地里盛行过不少上不得台面的合欢功法,其中便有用那上品的冰蚕丝绸带缚住一方,供另一方挑拨玩弄的。
他下腹紧了紧,虽然对那具体的玩法不明不白,却也能从破碎的感官色彩里品出几分新鲜刺激的情色。
既已经被看见了这副模样,方决索性无意再隐瞒,少女记忆中幻觉一般的雪白兽耳再次出现,毫不掩饰自己对少女的喜爱一般微微转动着抖动,仿佛想要捕捉她的每一丝声息。
“呜…好胀!”
体内的阳物争风吃醋一般勃动,竟在柔软的吸裹下膨大,饱胀的感觉打了虞时岚一个措手不及,在腹部绷起一个弧度时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花穴深处涌出的花液淋在敏感的马眼,舒服得方决满意的眯起了眼。
像一只被讨好的狐狸。
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划过这具淫靡的身体,拂过脆弱的脖颈,指节弹奏般落下抬起,终于停在她紧绷的小腹。
赤色的花纹下,湿软的宫腔被灼热的阳物肆意顶弄着,仿佛被深深埋入的根茎,在潮热湿软的土壤里想要尽情的释放蔓延。
男人的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那处轻微形变的花苞,硕物让它看起来将欲开放,鼻尖的香气更是让他对催生这朵合欢之花充满了期待。
索性一次做个够,把她肏成满溢的精壶,那合欢之花的欲念也会被他填满。
他火热的手沿着腰腹扶住她的脊背,像苍劲的松枝扶住一株欲枯的藤蔓,有一种交融缠绕、刚柔共生的美。
他的神色很是懒怠随意,好似对了解那人眼里究竟有几分惧怕和诧异毫无兴趣,只想要尽情亵玩眼前的女体。
他垂首含住她温热的耳垂,随后又沿着轮廓轻轻舔咬虞时岚精致的耳廓,被用以聆听的器官被充分的亵玩,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躲避。
“好痒…”她忍不住抖了几下,咬着唇呆在原地任他亲吻,却还是忍不住抗议,慌张扑朔的睫羽如同蹁跹的蝶,美丽而脆弱。
“你以为…我还是你的师尊吗?”这般软绵的撒娇。
意有所指的,他头顶的兽耳不安分的动了动,好似野外兽类对未知所作出的警戒姿态,雪白的毛发抵在她的颊边,扫出一阵晕红的痒意。
却被她吹了吹毛发,挺立的耳尖随风颤抖。
他微微怔愣,尾椎攀升一阵麻意,这女人怎么…这般大胆。
他气她的不知事,分明做着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腰压着腰,腿迭着腿,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却仿佛半点别样心思不生的,安静软糯的配合他,像是在戏耍玩偶的看客。
那副天真纯然的神色,如同被蒙骗的孩童,甚至还可怜巴巴的张望着他,就像他能在恶行之中施加怎样的援手一般。
恼怒的思索中,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耳朵,油然而生的亲昵感让他有些烦闷,只能恶狠狠的在她体内深顶,搅天搅地的作弄出更加泛滥的情液,让她无助的哀泣,被他入得柔软。
身为心魔,作恶却看不见受害者歇斯底里的失常,反而是他的内心被棉花恶狠狠的打了一下,跌进了绵软的陷阱。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要说她一点也不明白师尊处于怎样的失智状态,必定是不可能的。从身上人身上随着交合递渡而来的浓重魔气,和那异常的言辞,她尽力克制着心底对失控大能的恐惧,试图为方决神识的苏醒争取时间。
可穴肉被烫得舒服极了,大力的顶撞让嫩红的腿心一阵阵的淌水,这样倍受压制只能承受的肏干让她忍不住红了眼,倚着浑身汗意的男人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他像是不肯放过她,硬挺固执的进出抽插,微凉的发丝已经染上清露,一晃一晃的洒在面前,火热与冷硬的交迭让她恍然,眉目中除去那异于常人的瞳色,依然是属于方决的干净透彻。
方决散去他的灵气,她的双手终于在这场“修行”中得到释放,他托着她娇软的臀插入抽出,又把她抱在他精瘦的腰间,终于将她抱离那片被溢湿的乌木。
“抱紧。”他声音喑哑。
师尊只一只手托住她竟也毫不费力,伸手采了一片柔嫩的花瓣,妩媚的花朵被微微折损,却也掩不住它的婀娜多姿。
她闻见一阵淡淡的花香,带着微微的甜涩,便被扣着下巴深吻,被喂入那片刚摘的花瓣,花香仿佛缓慢渗进了胸腔。
方决的眼神复杂极了,却又带着一种精疲力竭的释然,看起来竟十分脆弱,让她都要忘记了眼前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师尊”。
被术法遮蔽的门窗早已不见人影,几只山雀落在屋檐,歪头打量了几眼安静却散发着威压的窗阁,叽叽喳喳的飞走了。
而室内,藏着不为人知的活色生香,羽绸丝被间的欲海沉浮,只留下女子高低不一的情动低吟。
暴雨渐息,雨打浮萍的阴暗被初晴的阳光驱散,地面上积攒的水泽渐渐散去,一切都静了下来。
方决看着沉沉睡去的少女,终于忍不住将她搂在了怀里,满是眷恋和痴迷,不见属于求道者的淡泊心志。
他顺着虞时岚的头顶捋到发梢,黑色的发丝被理的柔顺乖贴,他才满意的闭上眼,伴着心爱之人享受这云卷云舒的一室余闲。
解铃还须系铃人。
但愿这让他忘掉太多的灵药能证实他的猜想,让他的满腔情意…不至于被弃之东流。
师尊(13)
苍劲挺拔的古松下聚着一群白衣飘飘的少年人,个个都有一副好相貌,气质敏秀,却都皱着眉,满脸的忧心忡忡。
“你们近日见过小师妹吗?”大师姐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她询问了派发任务的门堂,并没有关于虞时岚的任务,可空闲的人却见不着人影,又是个黏人活泼的丫头,倒是难免让人觉得奇怪。
“说的也是,自从上次她去了师尊殿里,我竟然也没有见过她。”就连唯一能欺负的人也逃脱了他的手掌心。一向以逗弄虞时岚为乐的师弟附和。
一时间内门数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起虞时岚的失踪,古树下闹成一团,倒是比枝头站着的云雀还要热闹。
就在有人揣测虞时岚已经进入某个神秘洞府获取了大能传承正要凯旋归来的时候大师兄终于忍不住握拳掩住口鼻假意咳了咳。
已经编出十八个版本的虞时岚历险记被打断,众人顿时齐刷刷的看向了向来通晓一切的大师兄,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师妹乃天运之体,所欲所求皆奇异波折,你们还是不要胡编乱造,徒造语孽了。”
尽管门派内的氛围一向是其乐融融打成一片,作为首徒的大师兄的话语还是具有莫大的威慑力,好事的门徒也只能悻悻笑笑,众人便散了。
“可小师妹的下落确实不明!”大师姐不满的低声怒斥,她最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虞时岚游历时也未曾连只言片语都不曾寄予他们师兄师姐们,着实不符她的性子。
原本严肃的大师兄终于忍不住暴露出自己的担忧,他极隐晦的看了一眼主殿的方向,拉住了急躁得快要扑人的大师姐的手,瞬间止住了她的躁动。
“师妹不会有恙的,她自有她的机遇。”他温声细语的安慰,和刚刚主持大局的少年仿佛不是一个人,大师姐脸一热,顿时不想再争执下去。
而站在一旁原本想同师兄师姐研习功法的师弟只能默默吞下突如其来的狗粮,第一次如此真情实感的想要虞时岚赶快回来。
那边上演了一出闹剧,虞时岚这边却安静得可怕。无数奇花异草像不值钱的杂物一样堆满了房间,房间内甚至开启了一个足以供给一个小门派的天级灵气阵法来饲育这些灵植,灵植在滋养之下生机盎然,有些的品相竟已远远超过那些被视为绝品的药植,可谓遍地珍宝,价值连城。
却不见窗前那株攀枝凌霄的灵花。
“沅沅。”男人连日征伐,逸逃的妖魔让修仙界措手不及,身为修仙界鼎鼎大名的大能,兼具白泽一族的职位,方决自然是赶在第一线剿杀妖魔。
他的神态虽然有些许疲乏,除却眼底的幽暗和沉郁的气质,实际上与独领风骚的敛月真人并没有什么大的异处,唯有身为亲密之人隐隐感觉到的魔气才提醒虞时岚师尊的状态并不正常。
“为何不理会师尊?”他把闷着声一言不发的人搂进怀里,稳固的禁制和怀中的充实感让他餍足的勾起了嘴角,就连清冷的凤眼也微弯,身后的兽尾更是霸道的蜷在她腿弯,如同一只欣喜归家的白犬。
虞时岚闭上了眼,仅仅数日,她竟对方决由钦慕到了麻木,她起初是欣喜于与师尊的情投意合,那些被落尘霓花洗去的记忆终于恢复,一时间更是如胶似漆,合欢之咒短短几日内便被解开。
那时她正坐在方决怀中受着他的颠弄,暴风骤雨般的快感让她贪恋的夹紧他的腰背,手下不由自主的留下红色的抓痕,近似癫狂的感受着裹挟着灵力的阳精再一次注入体内,腹部一阵发烫。
那绽开的花纹犹如一现的昙花,开得丝毫不留余力,美丽的赤色花朵在她腹间绽放溶解,她也终于能够再次亲身感受到空气里蓬勃的灵力,而不是依靠高阶修士注入的精血。
这一切是那样美好。
直到她发现她被师尊禁足在屋内,除了门派的功法,修行之时只有运转那合欢宗的双修之法才能进行修炼,剑修一道竟在她体内日渐消退。
师尊温言安抚她,说他会找到解决之道,却一次次布下禁制,挡去关心她的所有消息,一边不顾她意愿的拉着她双修一边却找来无数的宝物来讨好她。
得益于被催生于根骨的合欢咒法,只需方决一个轻轻的触碰,她就会软下身子,湿润了穴腔,像个下贱妓子一般供他玩弄。
虞时岚不懂不晓风月的师尊何来的浓欲,更何处滋生如此恐怖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与他的相处总是不知时日,床榻间便是几个昼夜,纵然恢复的修为让她欣喜,修士那让人趋之若鹜的体质却让她在情欲中痛苦不已。
她想挣脱欲望的操纵,身体却不争气的软,想无欲无求,噬人的痒意和空虚让她爬向他的身下,只能呻吟着被压着臀灌精,恍如一个没有意识的玩物。
直至那日纯白无暇的兽尾染上粘腻,这样禁忌的玩弄其中的快感都能让她战栗,男人因亢奋而显得沉重的粗喘,强塞至手中的滚烫阳物让她险些崩溃。
“沅沅莫哭,再几次…这病会好的。”他俯视她,却固执的进入,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低低的安慰声里夹杂着几声欢愉的喟叹。
那样在欲海中陷入昏天黑地的日子,终于因魔界的动乱被打破,身为修仙界的魁首,他终是执起了剑。
可悲的是,荒淫无度的生活非但没有让她消瘦,合欢修炼的功法让她的状态绝佳,甚至身体都比受伤之前轻盈几分。
“师尊,您应该清楚,您的心魔愈发强大了。”那日她甚至隐隐看见黑色的身影同他重迭,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是她未曾见过的邪肆。
如同他的影子。
她用手指用力的抠挖自己柔嫩的手心,想利用阵阵的疼痛保持这片刻的理智,尽管她独处时毫无异常,一旦与师尊产生接触却总有一种色令智昏之感,恐怕的合欢咒留下的后遗症。
又或者…这正是合欢咒的成效,它没有消失,而是更深、更隐秘的躲在她的身体里。
“再这样下去,您难免会出差错…”修炼之中收到干扰不是大事,可怕的是如此密集的战斗,他要怎样保持自己的神智?
但他竟不知为何任由那心魔滋生疯长,放纵它污染自己的心性。虞时岚犹记得师尊往日提及心魔时的果决,绝没有如今的懈怠。
师尊(14)
“绝无可能。”卸去战意的剑修轻抚她的发顶,那双眼睛依然如昔日般澄澈如琉璃,其中却游弋着某种让人感到温暖的情愫。
他伸手将克制得发抖的人抱起,微凉的体温让虞时岚舒适的眯了眯眼,像只亲昵小宠一般任由方决将手探进她未着一缕的轻薄亵衣,咬着唇同他耳鬓厮磨,潋滟的睫羽快要破碎般颤抖。
“沅沅。”他执念极剩的,用嘴轻轻含住了她圆润光裸的肩头,手指温柔而无法抗拒的分离她倍受蹂躏的红唇,探进半个玉白的拇指让她轻咬,疗愈般不带一丝情欲。
“我不会伤害你。”男人若有若无的吮吻,高挺的鼻梁渴求的摩挲她的皮肤,肩颈处一片氤氲的湿热,她终于放弃了仅有的抵抗,落入了剑修织造的、比蛊毒还要蚀骨的陷阱。
她终是料对了。
那日天魔鏖战七日,师尊七日七夜不闻音讯,因着重重的禁制,她知晓方决性命无忧,却无法从外界得知半点消息,如同被困于方寸之地的囚徒,与外界仿若隔世。
她再度辟谷,这满室的灵植也着实使人事半功倍,仅仅呆在室内便觉得灵识充盈。她这段时间除了琢磨如何破掉师尊的禁制便是看些看些凡间的话本,面对这般信息闭塞而紧急的情况竟不知该作何。
第叁日她还有余力去翻找师尊留下的那些功法里有无什么有用的解除办法,到了第六日她已经变得焦躁不安,好似魔怔一般不停的用狂躁的灵力去轰打禁制,那冷酷的无形禁制却只是无声的阻挡着她,仿佛在嗤笑她的弱小。
她生平第一次如此的心慌,以至于已经不再在乎心魔如何,仙途如何,只想要快点见到完好无缺的师尊,无论是何种模样都心甘情愿。
他若是入魔,她便伴他,就算被捆绑在他身侧一世,她也无怨无悔。
少女的手在空气般的禁制上愤恨的敲打出鲜血,方决青睐的长发凌乱不堪,嘴角都被她不知不觉的咬破,俨然一副癫狂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耗尽了自己的心力,沉默的跪在禁制下,宛如已经伏诛的罪人,等待着天道的判刑。
她不该生气,不该想着来日方长,便赌气的不肯和他多说一句话,她怕极了他骤然的爱,想要同他索要证明,却一次次的拒绝同他交谈,未曾想他虽然贵为剑尊,犹有寡不敌众之时,也未曾想起,强大如斯的师尊也只是个凡人。
披发的少女疲惫的跪坐,神态里满是颓丧,她希望这禁制能撤去,又希望它能牢固,至少告诉她方决仍然活着。
终于,禁制之内的灵气被不知名的强烈扰动,灵气宛如飓风凝聚在一个角落,室内一瞬间的停滞,顷刻间一只白色的兽出现在角落。
她先是一喜,认出那是属于师尊的雪尾黑角,下一瞬只觉得目眦欲裂,那雪白皮毛上暗红的血迹,仿佛被时间有意刻画,狼藉的刻印在无暇毛发之上,如同被染红的雪地,让人只觉得触目惊心。
虞时岚无法安慰自己那是敌人的血,空气中逸散着属于师尊的灵气气息,熟悉得让她身体发热,心却如坠冰窟。
“嗬…”那利齿的兽发出嘶哑的低吼,金红的眼警告的排斥她的靠近,来到这里似乎竭尽了它的全力,意识里只剩下杀戮的本能。
“师尊…”方决身上不止有灵气,浓重的魔气同样笼罩着他,仿佛择人而噬的深渊,让灵气纯正的虞时岚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她缓慢的靠近它,脚步声落得极其轻微,纤细的小腿因情绪而不停的颤抖,每一步却都宛如朝圣,缄默而坚定。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它的前一刻,她的视野骤然暗了下去。
方决见过的孩童中虽然有贫穷而志坚的,攀过登仙梯者不可胜数,却未曾见过如此肮脏凄凉,眼神却清亮而毫无戒心的孩子。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挪到他身前,脏兮兮的手在破旧的衣物上擦拭,而后抱住了他绣着云锦的长靴。
“仙人哥哥,救救我娘吧!”她似乎忍不住想要大哭,却硬生生忍住了眼泪,小小的指节几乎锁一样扣住他的腿,半点不带孩童的玉雪可爱,在见识到他的“仙术”后不屈不挠的纠缠。
方决生了怜悯之心,刚想俯下身,眼前的的肮脏的孩童散去,梳着一边辫子,另一边还披散的女孩转过头,依然是那双眼睛,言笑晏晏的同他交谈,似乎催他赶快辫好她的发辫,急着同玩伴玩耍。
“神仙哥哥!”他浅笑,接住从他榻上故意跌落的半大少女,温热的触觉犹如水中月,立刻消散在他怀抱中。
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远处,已经亭亭玉立,俏生生立在一棵繁花似锦的桃树下,他下意识想要向前喊住她,却看见不明面目的男子手中递出一封信,树荫下的少女满面晕红,似乎春心萌动。
“沅沅!”他想要制止,语气里不由自主带上几分嫉妒的怒气,宛如被窥伺了珍宝的兽,下意识伸出了自己的利爪。
“虞时岚…”
“虞师姐!”
“阿虞…”
不同的男子声线,却喊着同一个名字,有人人献上宝物,有人送上美色,有人宣誓忠诚…他一次次的想要抓住站在他们身前的人,却一次次的幻灭,愤怒又落空,被心魔反反复复的折磨,在无尽的轮回里如同被戏耍的困兽。
终于,心魔如愿以偿的再一次看见森然的魔气,堪比降世的妖魔,疯魔的想要摧毁一切。
“虞时岚…”
虞时岚再睁开眼时,四周有数个自己,穿着不同的服饰,不同的神情,面前却俱站着一位男子。
一旦她与那男子即将携手,男子便被一道剑气斩破,两人俱化为虚影消逝在黑暗中。
那些男子,她虽然都认识,有的甚至是她的同门,她却不记得他们曾如此亲昵,更不论亲吻携手。
恐怕,这些都是幻影了。
有意思的是,这些幻影大多是循环往复的,交谈、告白、携手,她走遍大半个幻境,却未曾见到她与师尊的镜像。
直到她穿过一道虚影,看见了跪坐在中心,宛如冰封的男人。
“师尊?”她意识到这里或许是方决的识海,每一道虚影都来自他的内心,每一道剑气的切切实实的落在了他的神识上,他面色苍白,却仍然不竭余力的伤害自己,只为了不看到那刺眼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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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终)
四周的幻境因为她的接近而停滞,在片刻后渐渐破裂消散,那些浓情蜜意的话语也随着消失,只剩下一片空落落的昏暗。
唯有虞时岚身边有几束柔和的光,就算陷入了混乱与狂躁,她可能只是一个幻象,方决也不愿意将她拉扯进自己的邪恶情境里,生而远离凡尘的师尊给了他的小徒弟几乎所有的耐心和包容,才让暴涨的醋意隐瞒止此刻爆发。
却只是抹去那些引诱虞时岚的狂蜂浪蝶,他被情劫一般的心魔折磨,却还能分出几分神志控制自己不伤她分毫。
就连让她呆在黑暗里,都万般不愿意。
“多么淫荡的女人。”心魔从黑暗里走出,语气轻慢,他的色彩比她上一次看见要更加浓重,硬生生将那张神仙的脸染成梦魇。
跪立的身影没有动静,重伤和情感上的痛苦让他陷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唤醒他。
她警惕的想要远离心魔,脚下犹如固定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心魔狞笑着接近,他手中提着一把漆黑的剑,散发出森森的魔气,仿佛鼎鼎大名的敛月真人堕魔已是成局。
识海的主权似乎已经被心魔接替,原本的主人在痛苦中迷失,虞时岚看向黑暗中的身影,想要呼唤,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杀了她,就不会再有人和我们抢了。”
剑尖拖坠在地面,划出一片火光,仿佛将要点燃一切的罪焰,打算吞噬眼前的少女。
心魔的手冰冷,一手掐住她的下颚,力道大得她生疼,长剑横桓在她身前,似乎下一刻就会突刺入她孱弱的心脏。
剑柄上的花纹虽然模糊,却并不像她熟悉的云纹,心魔执剑的姿势更是与本尊有着微妙的不同,行动之间更像另一个她接触过的大能。
柳志明。
她突然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谋杀方决的阴谋。被困于方寸之地的她不知道,柳志明在仙魔交战不久后便暴露了自己魔界大能的身份,眼见方决与天魔鏖战,身受重伤,他便顺水推舟,收走方决的性命。
从虞时岚被种下合欢之咒,柳志明发现敛月真人的执念开始,这盘棋就已经开局了。
他将自己的意念嵌入心魔,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品尝胜利的果实罢了。
一旦他心心念念的小徒弟的神魂死去,他必定会黯然神伤,心灰意冷,随其自裁。
届时魔界便可扭转乾坤,大溃修仙界。
就在他欲杀死虞时岚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他赶忙散了身形,远离那无力抵抗的少女,瞳孔放大,宛如死里逃生。
“是谁给了你,在我的领地里伤害我心爱之人的权力?”
方决站起身,手中唤出熟悉的冰蓝,渴求妖魔血液的长剑发出铮鸣,仿佛在迎合主人。
“心魔不可以…你,更不可以。”在柳志明欲逃走一息之间,凌云剑就已经深深的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大能的剑气霸道刚烈,将他的神魂一寸寸绞成碎片。
恐怕他的本体也并不好受,说是性命垂危也不为过。
精心盘算的同时,也要顾虑到敌人的强大,不要忘记了自己下的是一步险棋,这样的道理,柳志明恐怕只能用残疾的半生去悔悟。
“沅沅…”心魔虽然连同柳志明的神魂被打散,方决却没有勇气去面对看见了自己如此的龌蹉的虞时岚,更无法接受她会如何的排斥他,认为他是忤逆人伦的禽兽。
他竟亲手将她囚禁了如此之久。
虞时岚是天道之子,离开他,她只会遇到更好的人,而不是他这样心胸狭隘,年长她百年,甚至还被她口口声声称作师尊的衣冠禽兽。
你走吧。
他想说。金红的眸终是忍不住流下眼泪,心痛得仿佛被人分成碎块,身体显现大半兽形,却阴沉的对她低吼:“滚出去!”
虞时岚却想起那些循环往复的幻境,心魔或“柳志明”意有所指的话,突然醒悟过来师尊一直以来如何的默默关注着她,在她遗忘、“变心”时是如何的失落的痛苦,以至于在得到后有了狂喜后的忧患,不顾一切的想要将她禁锢在他的掌心。
“你不要再困住我了。”她托住他巨大的兽首,一只手抓住羊角不许他挣脱,轻柔的,却让白泽神兽僵硬的不敢轻举妄动。
“我找不到你,师尊。”
“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随着魔气散去,她还未来得及摸摸他圆钝的角,就被强制弹出了方决的识海。
她醒来时天气很好,赶到的长老师叔处理了师尊的伤势,她也终于见到了日夜担忧她的内门众人。
师尊的伤势愈合的极快,前往战场时还留下一只纸鹤,廖廖几笔,却写满了不许她接触太多人和不许跟着他的命令,扭曲的笔锋里,还有几分被她调戏的羞恼。
蛛(1)
那是一只雄蛛。
实际上他对你的来临是很无措的,他正忙于建设自己的巢穴,打磨自己的蛛矛,存储很多很多食物来渡过难挨的冬季,一只刚刚成年的公蛛,还没有准备好与未知的伴侣结合,繁衍。
你或许急于把他吃掉,他这样想。
一只孱弱的雌性,可以通过吃掉他来恢复精力,而他会获得繁殖的机会,从她的身体里繁衍他的后代。
只不过他尚且有些不明白自己应该怎样做,但总是要做的。
深蓝色的头发犹如海底的藻类,让他看起来更加怪异,更何况那丑陋的如同蜘蛛的庞大下身。
几抹幽蓝的光,你极不自然的移开眼,担心自己会与他额间那些复眼对视。
这或许是异界。
你半点不期待的想,人类在这个世界没有优势,他们不再是万物之王,或者说,这里其实根本没有人类的存在。
这是个属于非人类的异界,你才是这个世界的不速之客。
不过你大概也打扰不了这个世界太久,身体在微冷的风中发抖,皮肤也被冷空气刺激出细微的颗粒,掉落的途中你的衣物被磨损,半遮半掩的露出胸前白腻的一片。
像剥离一切威胁的美味食物,只等着被强者啃噬吞咽。
你太弱了。
你看见蛛类织好的大半蛛网上已经禁锢了一些颜色奇异的昆虫,有的昆虫的体型比你要大许多,外表比深色的雄蛛还要狰狞恐怖,现在却在被禁锢在流光溢彩的网中,蛛丝在月光下泛起一阵阵的银浪。
你没有在粘在他的网中,却不见得比那些食物更加幸运。
你看见他向你爬行过来,轻盈的步伐在蛛网上几乎听不见声音,蛛丝的抖动甚至还不如风吹过来得剧烈。
他肯定是一位高明的猎手,你咽了口唾沫,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几分绝望的神情,咬紧牙关想竭力让自己不至于凄惨的流出眼泪,心脏却因为恐惧痛的快要爆炸,肌肉戒备的绷紧,仿佛一只被逼到墙角的老鼠。
站起来!
你在心里怒斥自己,终于忍不住边抹着泪边暗暗掐自己软掉的腿。
这只雌性看起来似乎不能行动,她失去了甲壳的保护,只剩下柔弱的身躯和一对柔软雪白的下肢,看起来似乎能够轻易的被分解杀害。
她是某个群落里被扔出来的残次品?
他好奇的俯视她,在黑暗的森林里白的仿佛发光的表皮,漆黑的眼珠和乌黑的发,她的下身与他见过的同类完全不同,和上身一样柔嫩亲软,裹挟在一堆杂乱的织物中。
她很怪异,从她体表传来阵阵炽热的温度无助的延伸至他眼前,那样轻易逸散的热量,在森林里是猎手和蚊虫的信号,如果不是掉落在他建立在高高树枝上的巢穴,她可能很快就会被各种生物捕猎分食。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场景似的。
你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景象仿佛流落荒岛的生存游戏,你看见怪物身后冲天的树木,潮湿稠密的空气让你觉得阴冷难受,占领了一大片树木的巨大蛛网让你觉得魔幻而诡异。
而它的缔造者半人半蛛,长而浓密的深蓝色头发挡住了他的脸,垂落在他身前,适应了黑暗的白灰色皮肤让他看起来了无生趣,更何况那些暗地里打量你的复眼,和锋利又瘦长的下肢。
你害怕极了,这种恐惧并不只源于陌生的环境和糟糕的处境,更来自于眼前生物对你的最直接的恐吓。
一根如同树枝般的,坚硬的深色粗壮足肢,关节的末端覆盖着一层浅浅的绒毛,缓慢的伸到你面前,你霎时反应过来那是他下肢的其中一部分。
就是这些强健坚硬的足肢,托起这个半人形生物的上身,敏捷的游走在他的蛛网上,游刃有余的宰割着猎物的生命。
他似乎想要触碰你。
你抱紧了双肩,怯懦的躲避,没有勇气与未知而强大的生物进行未知的接触。
你没看见他是否有口器。或许这只怪物会拉住你的手臂一口咬破你的脖子,撕扯你的血肉,大口大口的吸吮你的血也说不定。
你脑海里浮现出电影里那些被吸得干干净净的干尸的模样。
你自以为隐秘的挪动着身体,纤巧的脚腕在粗糙树枝边摩擦出一片绯红,雄蛛的腿不安分的躁动,似乎想要上前阻止你,但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这只孱弱的雌性可能已经放弃生存了,网上的猎物正因为求生本能疯狂挣扎扭动,如果再不去处理,注入毒液溶解它们,反抗可能会影响整张网的稳固性,到时候受伤的雌性会跌落下去。
他必须离开一会儿。
雪白的蛛丝强有力的缠住了你的腿,将你的身体固定在结实的树干上,似乎是担心你被其他生物偷袭或者逃跑,他在你的身边设下了几根更粗的蛛丝。
在做完这些后,他眼睛的位置似乎朝向你一瞬,仿佛离家的父母担忧幼崽,但他还是很快就离开了。
你试着去掰动这些仿佛透明的丝状物,就算手心被勒出红痕也破坏不了分毫,它们像看门犬一样结结实实的扎根在你的腿上,嘲笑着你的无力。
作为丛林生物的本能,他应该无视她,等她失去生命迹象后将她扔出他的巢穴或者吃掉她。
毕竟就算族群的雌性比例偏低,他仍然能在竞争中获得一席之地,他对伴侣的事情虽然并不关心,但也从没有担忧过。
但他下意识想要帮助她,至于原因,感知的体表回忆起人类体温的余波。
他一时半会可能还不能搞清楚。
在挣扎无果后你努力平静下来开始试图搞清楚眼前的一切。
这些粗虬树木的枝干交错着生长,随便一条枝丫都比你要粗上一大圈,你仰着头仔细分辨才看出它们的叶片是近似墨水的黑蓝,只有经脉透着一点微光,层层迭迭的遮蔽了直入的阳光。
你突然想起那只蛛浑身也是这样深邃的蓝,在接近透明的蛛丝上游走,如同一枚飘零的树叶,安静的栖息在这广阔丛林的阴暗处。
好在这处虽然没有阳光,却并不是特别的阴冷潮湿,比起地面上那些帆船一样大小的腐朽叶片堆成的“尸骸”,其中还有几只半人高的不知名甲虫,你不禁为你柔弱的体质感到幸运。
不过这样的激昂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很快处理好了一切,回到了你的身边。
蛛(2)
她是他的。
他所有的眼睛都全神贯注的凝视着那个被他的蛛丝密密环绕,乖巧的缩在他巢穴角落、沾满了他的气息的怪异雌性,体会到一种全新的、餍足的感觉。
还有紧随的异于食欲的饥饿感。
他从未见过如此安静又美丽的雌性,她身上毫不掩饰的光彩,让她在幽色的森林中也宛如一块晶石发出淡淡的光芒。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森林顶部是甚至有几分惊艳而新奇的神情,她身上人畜无害的干净气味,不带有任何攻击性的信息素,都让他觉得非常的特殊,非常的、值得长久的保留。
甚至就算她没有雌性引以为傲的锋利蛛矛和庞大的下身,他也觉得他值得他将她供养到性成熟,再将自己的身体作为养料献祭给她,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他的烙印,即便这并不符合强强结合的法则。
他终于有些理解那些在交配后就被雌蛛拆卸后大快朵颐的雄蛛的心情。
只是……
你不知道眼前的蛛类正担忧你“损伤”的蛛体能否再生,你只知道他的眼睛包括头发遮盖下隐隐约约的复眼,都在全神贯注的盯着你,你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他或许在想要从哪一块开始分解你。
一想到有被肢解分食或者被丝茧封闭窒息的可能你就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被一寸寸密封裹挟或者被暴力的撕扯破坏,恐怖的幻想让你忍不住轻咳起来。
该死!
你知道自己身体一向很弱,就算在现代社会也是每年要进好几次医院的群体,说不定就算没有落进这只奇怪蜘蛛的手里你终究也会因为各种奇怪的感染死在原始的森林里,但你实在不愿意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候惊动对方。
你不想那么快结束自己的生命,就算现在活下去的几率几乎为零。
一束淡淡的光落在虚弱雌蛛的身侧,光亮让她脸上因干咳用力产生的红晕暴露无遗,那种淡红晕染在皮肤上的颜色,像极了他幼年无法捕猎时常常采食的一种甜涩的果实。
她的皮肤上有细细的绒毛,干净无暇,像花瓣一样细软可爱,他的手伸过去,他看见雌蛛瑟瑟发抖的闭上了眼。
你看见他朝你伸出一只手,异常细长的人类手臂在蛛身之上也不违和,顺着手臂肌肉隐隐的脉络,你才注意到他人类的上半身颀长美丽,灰白色的皮肤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光泽。
但这并不能掩饰他残暴捕食者的本性,狰狞的口器如同利刃,可以轻易的刺进敌人坚硬的护甲,注射能让骨肉溶解的液体。这样恐怖的器官替代了人体的下颚,可以轻易的制服蛛丝上的猎物,恐惧让你又开始颤抖起来,像一只可怜老鼠一样紧缩成一团。
你曾经一度认为蜘蛛是一种讨厌的生物,虽然你不会像变态一样虐杀它们,但用杀虫剂将这些胡乱结网的家伙赶出去的事情你并没有少干,知道你的母亲告诉年幼的你那是可爱的益虫,你才能勉强接受它们存在于你的周围。
当然,仅限于你的房间之外。
而现在这位庞大的蛛类,显然不是杀虫剂就能轻易驱赶屠杀的。
他的手在你闭眼时转而向下,拂开发丝,轻轻触摸着你发出慌乱呼吸声的喉咙,冰凉的指尖像死亡之刃,一寸一寸的度量你的生命。
你并不知道你在他的眼中是多么虚幻的美好,在单纯枯燥的原始生活中带来了清新的气流。黑暗中,他的耳朵动了动,垂下头更加贴近你,下肢在木质上发出细微的移动声,似乎想要搞清楚你是怎样发出这种声音的。
在习惯了以杀戮和逃跑作为生存奥义的地方,一旦冒然的暴露自己的位置和巢穴,是极其不明智的行为,若不是他这次建筑的巢穴足够安全,蛛类在这片森林的天敌极少,他足够强大的话,他已经抱起你逃走了。
对他来说,逃走并不是一件耻辱的事情,森林里的每一种生物都知道无时无刻规划自己的逃跑路线,这里遍布死亡,却有最茂盛的求生欲。
所以像你这样虚弱的,乖巧的落到陌生客体的手里的生物真的十分罕见,尤其是像你这样散发着诱人气味,且外表美丽的雌性。
如果这是她的陷阱呢?
但他不介意用真诚的帮助来换取她的信任。
如果这样可以得到她的话。
他很快转移了目标,不再执着于你的发声器官,同时那也是你的致命弱点。在他微微后退之后,你才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正常呼吸起来。
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让他觉得有些欣慰。
他于是抬起前肢,用锯齿状的锋利部分轻轻解开了他的“保护”,好在柔韧的蛛丝并没有在雌性无暇的皮肤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那些不知名的丝织物或许来自她的父母,或者是外界的某种植物,他从未见过有任何生物穿着这样的东西,上面散发着奇怪的味道,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而且挡住了雌性的全貌,只露出足肢部分的皮肤,让他觉得有些烦躁。
但她胸口破损的部分,露出的皮肤和乳房,反而显得更加白软甜美了。
或许这是某种迷惑敌人的手段?
虽然你很疑惑,但眼前的蛛类似乎并没有杀意,他快速又利落的动作,甚至让你感觉到一丝温柔。你看向他的上身,赤裸的男性半身的皮肤细腻光滑,没有人类身上的粗大毛孔,腹部上的肌肉整齐而紧致,肩部很宽,手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看起来孔武有力,却独具美感。
除却庞大的蜘蛛下身和肤色差异,他看起来和你似乎有很多相似之处。
你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你的目光避开那骇人的半身,顺着紧实的腰腹线条上移,你看见突出的喉结,那是雄性的象征。
昏暗的光线和他的长发,你并不知道他的目光汇聚在你无意裸露的胸口,你怎么会想到这只异世界的奇怪生物将你划为了他的雌性同类,甚至对你产生了本能的占有的欲望。
他是很贪婪的。
蛛类很快打断了你观察的动作,伸手握住你的腰身,将你轻轻举了起来,深蓝的头发严严实实的遮住了他的脸,你什么也没有看到。
看不到也好,你遗憾又庆幸的想,在这样黑暗恶劣的环境下茹毛饮血的生物,你对他的外形并没有打算抱有什么美好的期待。
对比你刚开始掉下来看见的那些丑陋狰狞的怪物,它们分裂的翅膀和颜色怪异的触须,那些不知名的黏液依附在它们的身体上,他已经比它们好了百万倍了。
只要他不打算吃掉你,你还是很乐意屈服在他的强势之下的。
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将你松松抱在他的肩头,你想起不久前蛛网堪比地震的晃荡,他的战斗力似乎比你想象中要高很多。
你离得很近,才发现他的身体并不是完全冰冷的,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度,需要极近的距离才能感受到的热量。
小腿一紧,接着是剧烈的痛意,神经终于从麻痹中缓过来,你意识到自己的小腿骨折了,而身下的蛛类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
蛛(3)
黑暗似乎隐藏了一切,却又把每一处细微的动作都无限的放大,你捂住想要发出尖叫的嘴,耳边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似乎并没有被你惊扰,只是用手臂托起你温热的腿弯,悬空的感觉让骨折的疼痛缓解了不少,你竭力让自己在他的肩上保持平衡,动作极其小心的拂开他散乱的长发,轻轻的扶着他的肩借力。
手下的皮肤细腻光滑,触手的感觉让你以为自己摸到了什么价值连城的绸缎,突然意识到他整个上身都是裸露的,而你手下就是他修长有力的手臂,你忍不住感到一阵的脸热,心中涌动起人类特有的因羞耻和无能而产生的焦躁。
你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身处陌生的地方,腿疼得厉害,你趁着他查看你伤势的空当观察起这位异世界的原住民。
他比你想象中要高大很多,仅仅是被他放在他肩上,你都觉得自己有些恐高了,他的皮肤灰白,让他的体型有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敏捷与力量兼具的矛盾感。
你顺着他发间暴露出的修长的后颈,看见他背后微微鼓起的肌肉,挺直的背脊纵深向下,曲线劈开一道峡谷,类似人类的皮肤渐渐隐没在深色的下身。
如同游戏里野蛮成长的怪物,蛛类的下身健壮而庞大,看起来粗略呈椭圆形,覆盖着一层深色的皮毛,黑暗隐隐约约能看出微微的蓝色,上面印着警示性的莹蓝斑纹,看起来犹如一块上好的奢华地毯,触感极佳。
你为自己大胆的想法感到好笑。
被他掌控在手心的雌性,以一种玩味又紧张的心态揣测他的习性和外貌,一切都在黑暗里缄默的进行着。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他发现了你在观察他,身下原本放松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硬得像沉甸甸的岩石,你不得不将自己的重心更多的倾斜,差点慌乱得搂住他的脖颈。
他用另一只手扶着你的腰把你往上托了托,便于快速的行动。过了一会儿,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威胁,他的身体慢慢的松懈下来,像被外物惊扰后回到巢穴的某种动物。
他很快继续他的“工作”。
微凉的触感从小腿的神经末梢上传来,他似乎正在用指尖触摸你的腿面,你放下心来,不死心的去看他分布在蛛身两侧的足肢。
它们很乖巧,没有爬动时看起来那样灵活可怖,深色让它们几乎完全隐藏在黑暗里,关节处看起来灵巧又精致,延展的锋利蛛矛深深插进树木,你才看见这些颇有岁月的树皮上或多或少残留这只庞大生物爬行的痕迹。
你抬起头,毫不意外的看见密密的白色蛛网,犹如魔女的营帐,在雾霾之中收割生命,而他只需要翘首以待,就能收获丰盛的食物。
他可真是让人嫉妒的、真正属于丛林的主宰。
轻微滑动的凉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被好好处理过的清凉,你低下头,才知道原来他将你的腿裹成了茧,用不知名的坚硬枝条固定了你受伤的部位。
他似乎很会处理这种伤势。
但你很好奇是什么让你感觉不到他动作时的疼痛,你虽然入神,但绝对不会连骨折的剧痛都感觉不到。
难道是你已经痛得麻木了?
你尝试着并拢双腿,另一件让你尴尬的事情就是你穿的长裙,在你还没有从上面跌落之前它还能好好的盖住你的腿,经过翻滚间数不清的摩擦刮刺,它堪堪能遮住你的大腿,将那双本应该受到庇护的腿暴露在异世界的空气中。
可是你的动作却被一位不速之客轻轻打断了。
一只灰白的大手隔在你的腿间,若隐若现的分明骨骼让他看起来些微清瘦,你诧异的看向他,却只能看见垂下的发帘,不时闪过复眼的微光。
接着,你腿间的皮肤被湿冷的软肉滑过,传来一阵水汽蒸发般的微凉,和你腿上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
你忍不住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叹,没有发现身下的蛛类奇怪颤动的足肢,像得到奖励的小狗开心的抖动着浑身的毛发。
他细心的舔舐你腿侧的细小擦伤,血痕斑结在一团,被他轻轻清理掉,泛着冷调的肉色长舌蛇一样的爬行过你的皮肤,你不由自主的战栗,觉得那微末的,面对未知物种的羞耻感更加浓郁了。
逐渐的,你不再感觉到擦伤被舌面摩擦的疼痛。
你因此知晓在你观察他的身体的时候,他趁着你的毫无防备,将你的伤处彻头彻尾的“润泽”了一遍,代替镇痛剂的,是他含有微微毒素的唾液。
他居然还是一只毒蜘蛛。
好吧,在你看见他身上那些莹蓝斑纹的时候就应该知道,醒目往往意味着在这黑暗的丛林里,他并不好惹。
你从他手里逃脱的概率更小了,更糟糕的是,你还变相受了他的很多恩惠。
坐在蛛类身上的少女似乎发起了呆,就连蛛类开始行动起来都不知道,一向行动迅速的蛛类却配合一般移动得极其缓慢,就连攀上蛛网的动作都比以往沉钝了几分,似乎害怕打扰了雌性的深思。
直到快要接近那些被裹成白团的“尸体”,你才手忙脚乱的轻轻拍打他的手臂乞求他回去,即便那些肮脏可怜的生物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你还是害怕看见生命轻如草芥消散在眼前的样子。
你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他觉得如果不是遇见他的话,这只雌性幼崽真的很难生存下来。
她是被谁抛下的?
无论是身体受伤的痛苦,还是无法辨认食物的残缺,还是受到阻碍的捕猎能力,直到现在他没都看见她吐出一根丝。
这些都会让她在这里极快的失败、死去。
但还好是他遇见了她。
如果掉进了其他任何一只蛛类的巢穴里,恐怕她都只有被虐杀吃点的命运。
那么……
回忆起雌性那将欲成熟的微妙气息,如同枝头新结的果实,青涩单纯的气味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蛛类结网的速度变得更快,几乎快要产生残影。
我得向她多索要一点。他阴暗的欲望发酵得更加剧烈。
你的乞求很快得到了允许,他像来的时候一样轻轻拖着你,速度却快了不少,大多数情况你只能看见一片黑暗,作为这片领地的主人,他却非常熟练的回到了你待了许久的地方。
然后你被他轻轻抱在怀里,蛛类微凉的胸前皮肤摩擦着你的手臂,你不自在的转过头去看他要把你带向哪里,羞赧的霞红弥漫白皙的脖颈,惹来雄性好奇的窥视。
她好轻。
又轻又小,他快要以为自己带了一朵花回来。
这是有事实参考的。他的巢穴深处放着许多新鲜的花朵,艳丽的颜色和甜美的香气往往能够吸引雌性,在交配后也可以作为一定水分的补充。
这对雄性来说是不错的求欢礼物。
而现在香软的雌性就坐在他的巢穴里,独特的香味比扑鼻的花粉味更加诱惑,他心里升起一股说不清的危机感。
她实在太珍贵了。
就在为她处理伤口的一时半会儿,他甚至忍不住想要把她吞下去。
不用设想,他肯定自己绝对无法接受她离开他或者与他分离,如果让他失去这只雌性的话,说不定他会放弃交配,连自己也杀掉。
抱着这样恐怖的焦虑感,蛛类俯身在你额间落下一个吻,蓝曜石一样的双眼贪婪的记录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完全没有被预订标记的觉悟,顺从的被他埋进掩盖气息的花堆里,硕大的花瓣淹没了你,犹如泛滥的爱意。
直到他转身离开,你从花瓣里小心的露出头,眼睁睁看着他一层一层,极其耐心的封住了出口。
蛛(4)
树影攒动,高大的身形渐渐远去,挤满了花朵的角落安分了好一会儿,直到确认洞穴的主人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才艰难的半撑着身后的“墙壁”站起来。
你很快意识到不对劲。手下的触感完全不像现代冰冷的砖墙,有些粗糙,带着冷冷的湿气和沙质的柔软。
黑暗中的少女好奇的摸了摸支撑身体的墙壁,柔软的手在上面小幅度的滑动摸索,脸上浮现出满满的求知欲,就像从未见过外界的温室花朵。
这是什么?
谨慎的接近,你嗅到一股淡淡的木质气味,饱含着悠久岁月的积淀,带给人一种沉稳又清新的错觉。在全然陌生的环境里,你终于从这细枝末节中感到略微的安定。
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能看见斑驳痕迹掩盖下黄白相间的树芯,表面有些比较干燥的部分摸起来还异常的光滑,这让你想起了现代工厂里一批批生产的纸巾。
这里大概是庞大树干的内部。
你想起外面那些交覆的粗大枝叶,比你大几倍的叶片宽阔修长,深蓝的叶面上展开墨蓝的脉络,树叶重迭在一起,茂盛到颜色相近的蛛类只是默默的站在树叶里,就足以起到隐身的效果了。
即便被作为各种动物的栖居之地,这颗树看起来依然非常的健康,丝毫不受到入侵者的影响。
这个世界的生物,好像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许多。
被封住的洞口看起来似乎近在咫尺,实际上离你却有一大段距离,没有任何依靠的漫长路径,对你这位伤员来说更是格外的不友好。
少女叹了口气,看了看被细心包裹的腿和脚下簇拥的鲜花,无论是恶劣的环境还是她自身的条件都不允许她有额外的精力来探索这片天地。
但是这里有什么好探索的呢?
除了花朵和你之外,空荡荡巢穴里,乌蒙蒙的一片,你连迈开脚步的勇气都没有。
你舔了舔唇,精神放松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有大半天滴水未沾,饥饿感催促着你。你弯下身,重新慢慢的坐下来,眼前厚实饱满的花瓣看起来香甜可口,甚至隐隐有一股水果清香。
放在这里,应该是他的储备粮吧?
那你被放在这里,也是他的储备粮吗?
饥饿的人类摇摇头,不再想那么多,大胆粗鲁的扯下一大块花瓣,浅色的花瓣被撕开,流淌出透明的花汁,你毫不犹豫的咬了一大口。
并没有想象中的香甜。
如同无味的苹果,口感非常的脆嫩,却一点甜味也没有,丰沛的汁水甚至隐隐有股难吃的苦涩味道。
虚假宣传。
然后,吃下一大片花瓣的人类在勉强填饱了肚子的情况下,非常没有被发现报复的觉悟,也没有防备心的把自己又埋进了花堆里,仿佛希冀这堆娇弱的植物能够从野兽的袭击中保护她似的。
作为那么大只的生物的巢穴,还被他设了那么多“保护层”,这里应该是非常,非常安全的吧。
怀着这样幼稚可笑的想法,你昏昏沉沉的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光照逐渐变得强烈,升高的体温让他感到异常不适。现在本应该是他休息整顿的时段,他却将将带着从蛛网上取下的食物回到巢穴的入口,仅仅是为了来路不明的天外来客,让他变得奇怪的罪魁祸首。
巢穴里非常安静,本应该是日常,现在却让他感到一丝恐惧。
眼前,他一层一层织造的屏障,明明一丝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干净完整的保护了他的巢穴,他的心中却还是残留着难以抹除的恐慌。
一种怀揣宝玉而无法入眠的胆怯心态。
蛛类堪堪在门口停顿了一瞬,随后便举起了锋利的鏊肢,一击斩破了他亲手设下的防护,层层迭迭的蛛网如碎纸一样被轻易破开。
他第一时间看向储藏着“礼物”的角落,白日里他的视力并没有黑夜那么优越,数量众多的花朵挤在一起,没有任何有东西会从里面出来的迹象,只有从他身后偷跑进来的风,让那些色彩斑斓花朵在他的眼前微微低首。
蛛类的喉间发出沙哑的低鸣,他立刻扔下了那些已经被加工成熟的食物,地面被砸出砰的巨响。只一眨眼的时间,他来到本应该藏着雌性的角落,数目众多的足肢让他的速度丝毫不比草原上驰骋的猎豹慢。
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对上了那双如同冰蓝湖面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微微的震动,似乎还在某种激烈的情绪下没来得及平息。
而你身周的,原本用于求偶繁殖的花朵,饱受摧残的伏在你的脚边,只剩下还算完整的青绿枝干。
想象中消失不见或血肉模糊的场景没有出现,雌性似乎被他惊醒,乌黑的眼睛里还含着湿润的水汽,用一种迷蒙的目光和他对视,就像瑰丽花朵里罕见纯洁的妖。
他的心跳慢慢的恢复节奏。
你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顿时有些怔愣,还带着一些刚睡醒的惺忪。
因为太过慌乱而凌乱的深蓝发丝下,有着一双轮廓精致的眼睛,鼻梁高而挺直,眼型狭长冷峻,纤长的睫毛在看向你时微微低垂,因为专注和激动有些发红,看起来仿佛要哭了一样的少年,冷艳而秾丽。
下半张脸却是与之截然不同的怪异,宛如面罩一样牢牢占据大半脸庞,狰狞而锋利的黑色口器如同闯入童话世界的骇客,将属于人类脸庞精致高贵的气质碾了个粉碎。
你虽然没有见到他进食的样子,却能从刀锋一样锐利的口器想象到猎物破碎的身体在他口下分解糜烂的模样。
宛如彬彬有礼的野兽,残忍又美丽。
他和你的距离非常的近,以至于他能将你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你对上他眼睛时瞬间的惊艳,和下一刻加速喘息下的深深恐惧。
这种反应让他感到迷惑。
实际上,虽然原始的本能会让蛛类从父母那里继承许多基础的知识,但和真正的、没有敌意的,同样处于成长期的雌性接触,他还是第一次。
甚至作为倾向于独立生存划分领地的种群,他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好好和自己的同类汇合交流过。
对于这种在庞大野蛮的森林里生存的生物,捕获日常所需要的资源和食物就已经足以让它们付出太多的精力,只要拥有了强大的实力,群居和沟通是毫无价值的行为。
除却繁殖,他们几乎从不相见,也不会平白无故的闯入另一只强大蛛类的底盘。
这样铁律一样的守则,却被眼前这只弱小残缺的可怜雌性打破了,他甚至对她产生了奇怪的爱怜。
你不知道眼前的生物正在思考什么,但他的外形肯定了你的猜测。娇小的少女看向皱着眉的半人半蛛的少年,即便还因为惊吓有些心神不定,却隐隐意识到蛛类将自己看作了他需要帮助的同类。
蛛(5)
“怎么了?”即便明白对方可能完全不理解你的意思,你还是佯装镇定的问。
然后那双寒冰般深邃的眼眸眨了眨,仿佛从这几乎哀求的话语里知觉了什么的,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对上你隐隐畏惧的墨色双眼。
发育不完全的雌性个头比他小了不止一点点,像个行走的随时能吃下肚的点心,伴随着一种和丛林绝对格格不入的无知和脆弱。她纤细而低柔的声线,使他的心像沙地一样猛地塌陷了一块,让他品尝到果实般甜美的同时又产生了淡淡的懊恼。
他好像不应该这样做的。
那些原本用来讨好雌性的植物器官零落满地,他的脑海回想起离开前羞怯雌性躲在花丛里的场景,烂漫的花开在她的四周,她简直像一只栖居在密林里的蝴蝶,让他忍不住去确认她存在的真实性。
这只雌性应该非常需要这样一个漂亮又舒适的地方用作巢穴,用来修复她自身的伤势,现在却被他这样粗鲁的毁掉了。
她很虚弱。
毕竟他见过的成年雌性体型都非常巨大,作为武器的蛛矛比他的长快要一倍,轻易就能将弱小的生物捅个对穿,她很显然没有接收到足够的养分。
他为她的孱弱感到遗憾,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声道发出安慰般的震鸣。
翩飞睫羽下的暗沉眼眸,带着一些腌臜的,不可言明的庆幸。
雌性同样受自然本能的支配,丰富的战利品,花朵,和强大的身体才可以获得她们的一瞥,悬殊的比例和各异的性格,配对成功的蛛类少之又少。
即便他还没有进入追求配偶的繁殖期,他主要的精力还用在应付生存和筹备上,但他非常清楚摆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份需要耐心筹备的礼物。
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可以将心仪的雌性留下来的机会。
他必须要将这里恢复原状,才可以吸引雌性在这里停留,只有足够久的时间,才能将懵懂的雌性不知不觉的禁锢在自己的领地之中,她会在雨季来临之际,成为他的配偶。
“嗬……”
仿佛感受到空气里隐隐的湿润气息,他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剧烈起来。
你看见他逐渐挺直了腰身,这让你不得不抬起头仰视他。他的表情极为平静,仿佛没有一丝破绽的光滑湖面,之前表现出来的恐慌躁郁好似从未发生过。
他拉起你的手靠近他赤裸而光滑的胸膛,冰凉舒适的皮肤下隐隐传来心脏有力的振动。为了鼓励你,或者表达欣喜似的,他看向你的眼神真挚而坚定,从蛛类的器官里挤出几声模糊的气音。
看来他不能说话。
你有些失望的想,他看起来确实完完全全没有人类的发声器官,他的喉结凸起,只有吞咽时会上下滚动,仅仅是精致的装饰。
不知道为什么,你忽然想起那个意味不明的,口器触碰皮肤,几乎算不上吻的吻,这让你自顾自的手足无措起来。
你轻轻挣脱他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要再次站起来,背刚刚靠上墙壁,他就用手扶住了你的肩膀,支撑着你的身体,一只足肢则在你身下沉稳有力的将你托起。
几乎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你在他的“支援”下站了起来,长时间酸痛的腿部得到舒缓,你几乎落进他的怀抱里,远比你一个人人时颤颤巍巍的狼狈要漂亮多了。
群体性的生物,在得到帮助之后会产生一种被认同接受的快慰。
人类抬起头,有了足够的视野,才看见蛛类暗暗往后退了不少,庞大的身躯体贴的为她留出空间,足肢钩爪一样虚靠在她腰后,就像时刻防止她粗心跌倒一样。
“谢谢你。”你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手下摸到一块冰冷坚硬,带着微微颗粒感的外壳,低下头才发现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好尴尬的把手放在身前。
他收回了他的手臂,人类的视线忍不住跟随,修长的根根手指上是黑色的甲面,显得那双手带着一种清冷的苍灰色,手臂上凸起的脉络微微泛青,蜿蜒而灵动,犹如雕刻家手下缺乏生气的精美作品。
你们之间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在这期间你注意到他身后那些熟悉的白色茧团,堆在一起,里面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动静。
你发觉你对他的习性的了解几乎是一片空白,毕竟不久前你还是个看见小动物只会绕道走的现代少女,即时你现在阴差阳错的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眼前还活生生站着一位高大俊秀又异常可怖的非人原住民。
他属于人类部分的皮囊越是美丽,下半身狰狞的野兽色彩就越是显得格格不入,仿佛路旁绽放的食人花,绮丽却让人忍不住心生警惕。
对他来说等待并不是一件难耐的事情,从他的幼年时期他就明白忍耐和时机有多么重要。比起和猎物惨不忍睹的械斗,蛛类往往更喜欢蛰伏着,犹如暗影中训练有素的神秘刺客,静静的等待致命一击的时刻。
这让他们逐渐的养成了观赏那些活蹦乱跳的生物垂死挣扎的残忍习性,毕竟对于这样阴暗冷酷的生物来说,在进食之前,能有一些聊胜于无的娱乐节目也是很不错的。
但是……他注意到雌性在看见那些扭曲的挣扎时并没有表现出兴奋的样子,比起因为看见食物的兴奋,她的小脸在接近食物时反而逐渐的发白,就像某种遇到天敌的弱小生物。
她竟然会对这些食物产生害怕吗?
蛛类先天敏锐的感知,复眼、蛛丝、毛发和神秘莫测的感知能力,捕捉到雌性放大的瞳孔,停顿片刻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以及催促他时急促的声音,都让他非常的笃定。
一片勉强还算完好的花瓣,除了他制造的划痕外,被咬下一块的边缘有一圈小小的牙印,花瓣就在雌性脚边,很明显那个牙印的主人就是眼前的幼年雌性。
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蛛类认定了是没有被哺育过,也没有捕猎能力的可怜幼崽。当他提起一团白茧放到你面前,你迅速后退的样子更让他感到从心底的心疼和憎恶。
从丛林法则里向死而生的蛛类,第一次对弱肉强食的竞争法则感到不满起来。
你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吃下了他给你的“食物”。一方面是源于实力差距的悬殊,你反抗的结果很可能是对方不耐烦的将你扔出去或者把你也团巴团巴一口气吃掉。另一方面是……你实在太饿了,空有水分的应急食品根本无法填饱你的肚子。
入口的感觉远远比你想象中要好,似乎看出来你连锐利的口器都没有发育完全,蛛类贴心的在**一样的“果实”上开了一个小口,你只需要捧起来,那些充满营养的“肉粥”就沿着你的的口腔流下去。
没有浓重的腥冷味道,似乎是因为长期进食森林里的植被,入口是意外的清甜。在接连不断的饥饿的唆使下,你吞下了一大半的液体。
腹间微微的饱胀感,塌皱的茧囊和凝视着你进食的奇异生物,那张如同少年的脸上仿佛覆盖着某种诱惑的色彩似的,你的心里阵阵的发凉。
你似乎也要变成怪物了。
蛛(6)
习惯了紧绷的蛛类出乎意料的松懈下来,下身安分的趴在地上,蛛爪也软塌塌收拢在一起,他用一只手托着下巴,长发后闪烁的蓝瞳透露出微微的惬意,腰身微微弯下,腹部的肌肉折出性感的弧度,就像是为了刻意观察你似的,带着若有若无的亲昵。
在柔和的光线下仿佛微笑的人类面容,那双眼睛发出蓝宝石一样美丽的光泽,光影下的轮廓显得更加英俊动人,漂亮的眉骨,线条流畅的鼻梁,有意无意的将你的所有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去。
看见你的停顿,他殷勤的抓来另一个不轻的茧团,侍从一样小心的放在你的面前,然后再一次安安分分的趴下来,恢复了刚才的散漫姿势。
宛如向宠物抛去饲料的主人,正兴致勃勃的欣赏自己豢养的珍奇,你甚至看见他的一只腿正在有规律的敲击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节奏。
他是“父爱”泛滥了吗?
你看着他,困惑的想,不过因为他的动作,心里那几分奇怪的恐惧感反而不翼而飞了。
突然,外面传来猛烈的撞击声,就像有什么野兽在外面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树枝被撞断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怪物就会撞破墙壁,硬生生闯进来。
危险的预感让刚趴下不久的蛛类前一步站了起来,浑身的肌肉硬直,像拉紧的弓弦,迅速的站在了你的正前方。紧接着,一处墙壁被恶狠狠的撞开,迎面而来的尘土被他庞大的身躯死死挡住,直到烟尘渐渐散去,你才看清楚那是一根几乎同你身体一样粗细的巨大蛛矛,赤色的硬壳上布满了粗硬尖锐的红色针毛,大半截都深深的扎进你们眼前的地面。
似乎知道自己的攻击没有奏效,那条占据了整个洞口的腿动了动,然后像陷进泥里的人类一样用力的从破碎的窟窿里拔出自己的腿,碎石随着它的动作“沙沙”的落下,不断有木屑飞溅到你们面前。
尽管蛛类先一步将你护在身下,扬起的土尘还是见缝插针,扑面而来的刺痛让你红了眼眶,止不住的流出眼泪。
你用那双泛红的眼睛观察着闯入者的动作,同任何一种食物链低端的生物一样,本能的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可能会惊扰敌人的声音,躲在蛛类身下,前所未有的戒备和冷静,仿佛一只学习捕猎的幼崽。
你只是不希望拖他后腿而已。
那只大家伙,蛛类和它明显不在一个体量级,他的足爪要比这根满是杀气的利刃细上很多,蛛类身上静谧的蓝色与侵入者体表耀眼的火斑,仿佛势不两立的水与火,气氛立刻变得更加剑拔弩张起来。
那究竟是什么怪物?
它很快回答了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登场。
一阵热浪被赶进洞穴里,伴随着巨大的轰然倒塌声,你终于看见了那只庞大蜘蛛的全貌,尤其是处于蛛身正中央的,面上恼怒的美艳女身。
这是一只成年的雌性蛛类。
她身上张扬如腾烧火焰的气质,赤色的眼瞳,是你未曾见过的暴戾,只是看着就让人觉得酷热难耐。
和雄蛛身上那种隐隐的死亡气息完全不同,她是丝毫不带掩饰的战士,尖利的蛛矛上是是斑斑血迹,干涸的血液凝固在上面,变成血腥的点缀。
雌蛛操纵着好几根蛛矛刺向你们,每一次攻击都深深的扎入地面,留下一条条深深的裂纹。这样完全依靠力量而毫无策略的攻击,看不见丁点对同类的爱护之心,固执的要将你们置于死地。
战斗凶猛的进行着。
你控制不住的发抖,大脑嗡一声空白,终于发现了这个种族可怕的生存规则,雌蛛与雄蛛的体型差异如此的悬殊,然而每一只蛛类却都会自相残杀,夺取对方的领地、厮杀以及霸占,似乎已经成了他们生存下来的目的。
如此的野蛮血腥和冷酷。
他们没有给你感慨的时间。
将你紧紧护在身后的雄蛛,趁雌蛛还没有看见你的时候,用力将你扔进了一片狼藉的角落,你的身体娇小,那里刚好有一块可以遮挡视野的木块,可以避免受到他们战斗的波及。
你重重的摔下去,来不及呼痛,在你将将躲好的下一秒,你听见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蛛矛贯穿了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墨色的血液喷泉一样溅射。好在他的口器同时深深的扎入雌蛛的腹侧,痛楚和毒素让雌蛛发出刺耳的尖叫。
她美艳的面容变得扭曲,蛛类被恶狠狠的举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扔出去,落进一片碎杂的角落,只有黑暗里力竭的喘息让你知道他还活着。
你想救他。
但你却不能立刻飞奔到他身边,否则对上那样恐怖的生物,你只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你掐破了自己的掌心,一股愧罪感夹杂着大量的愤怒涌上你的心头,鲜红的血液顺着你的指缝一滴滴流下,你终于真正意识到这里不是什么友好的蛮荒世界,而是处处杀戮的黑暗森林。
在这里没有绝对的和平,你唯一的选择就是绞尽脑汁的活下去。
好在雄蛛的毒素作用得极其迅速,那只雌蛛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即将变得非常的不妙,她惴惴不安的向巢穴深处看去,似乎对没能杀死雄蛛而心有不甘,却只能摇摇晃晃的离开这块唾手可得的土地。
这只雄蛛还没有完全丧失战斗力,她不能赌,就算那只是一只亚成年的雄性。
在雌蛛庞大的身影消失的同时,你箭一样飞奔到倒地的雄性身边,本就灰白的肤色更加虚弱,他的口器涌出大量的血液,腹部上洞穿的伤口严重到让你忘记了对蜘蛛的惧怕,你无助的想要用手止住那些流不停的血液,想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
尽管你面无表情,可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满脸,从尖俏的下巴滑落,在他的皮毛上汇成小小的一片湿痕。
可就算这样,还残留着意识到蛛类还是用手轻轻勾住了你的手指,他的眉宇微微低沉,好看的眸子里仿佛有碎星,看着你的眼神专注而无害,发出几声轻轻的嘶哑的低鸣,仿佛这种时候还想要反过来安慰你似的。
那样冰冷的体温让你更加慌乱了,你清醒的意识到你很可能会失去你这位认识短暂的朋友,你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你很快想起门口那些韧性十足的蛛丝,应该可以起到绷带的作用。
你轻柔的打开他握紧的手心,似乎伤势实在太重,他已经闭上了眼睛,脸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只有粗沉的呼吸声告诉你他还活着。
脚下像灌铅一样沉重,你恨自己不能飞起来,赶快帮他处理好伤势,让他不用再忍受剧烈的疼痛,你脑子里不断播放他因疼痛而颤抖的画面,只能祈祷自己可以更快一点。
让你绝望的是,那些蛛丝远远比你想象中棘手,你血迹斑斑的手心被勒得发白,也还只扯下来一小团蛛丝。
黑暗里已经没有了动静,你看着一片废墟,只能加快脚步。
一定赶不上了。
你绝望的想。
蛛(7)
“砰通…砰通…”
少女从小憩中抬头看向微微震动的巨型白茧,几丝汗湿的发黏在脸颊,绯红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无助的懵懂。
从雌蛛入侵的那天开始,你已经独自生活好几天了。
与其说是生活,更不如说是靠着蛛类留下的食物苟延残喘。他带过来的那些食物,成了你最后的食粮,你渐渐有意识的吃得很少,因为你不知道蛛类究竟需要多久才会醒来。
几天前的黎明,一只巨大的昆虫从外面振翅飞过,浑身都是某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毛刺,万幸的是它没有注意到这处死地一样寂静的废墟,但足以让耳膜阵痛的巨大的嗡鸣声还是让你感到深深的恐惧。
你完全无法独自去采集食物。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陷入未知状态的蛛类的身边,除却去洞穴深处发现的水源清洗自己,你的精力就全都放在关注那颗茧的上了,渐渐的,你从这种漫长的寂寥中对蛛类生出了出乎意料的希冀。
所以这样细微的,与寻常不同的动静,让你极快的从昏昏欲睡中清醒了过来,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深蓝划开一道裂口,带着你未能察觉的轻轻颤动,和浅浅的、湿润的初生气息,仿佛春日将欲绽放的花朵,吸引了你的所有注意力。
你仿徨的内心被这一刻的氛围所安抚,舔了舔干燥的唇,站起身想要接近,然而一阵细微的隐翅翻飞声让你顿住脚步。
你半蹲下身,从掩护的一堆杂乱中探出半个头看。
那是一只与你之前看见的所有异界生物都不一样的飞虫,它有着细长的褐色身躯,深绿色的复眼,狰狞的虫首,和青绿色的半透明翅膀,身体上还缠着一些细细的蛛丝,看得出它似乎是刚刚从蛛类的网上挣脱下来的。
躁动的虫鸣声刺耳,飞舞间带着一股脱力的疲惫和疯狂。
你看见它鼓动的尖锐口刺,慢慢的从口部伸展出来,黑色的尖端散发着阴暗又可怕的气息,仿佛倍受诅咒的邪物。你甚至能想象出它如同寄生虫一样吮吸动物的鲜血的场景,仿佛它们只是会呼吸的血包,直至它们的身体像枯叶一般干瘪,最终悄无声息的死去。
就在它即将接近逐渐破裂的茧时,你深吸了一口气,小腿止不住的发抖,甚至连手臂的使不上力,你的反应和自然界里遭遇强敌的任何一种生物都没有差别。
在这样危机重重的世界,强大而友好的蛛类就是你唯一的倚仗,而现在,他远比你还要虚弱,在飞虫面前,他就是美味的珍馐。
你逃跑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转眼间那只飞虫就从几米开外飞到了你的身后,翅膀拍打的风声极近,你不敢回头看,怕极了转头就对上那长矛一样的口刺。
你朝它扔了一块石头,它成功的注意到你了。
你忽然想起自己上体育课的时候,还从未像这样拼尽全力的奔跑,简直像逃命的羚羊一样的,被天敌紧追不舍的捕杀。
眼前是巢穴的尽头,这里离蛛类的茧囊已经足够远了,他出来以后,完全有足够的时间逃走。
羚羊至少还有纵身一跃的机会,而你的眼前只有荒芜而黑暗的洞窟,脚下的碎石发出嘎吱的响声,你明亮而乌黑的眼睛,在黑暗里如同即将失去光芒的萤火虫,愈发的暗沉。
“轰…”你侥幸躲开飞虫的攻击,它的口刺深深的楔进了墙壁,本就破碎不堪的墙面出现几条更深的裂缝。
你忍不住摸了一下刺痛的肩部,触到微微的粘腻,应该是出血了。你很快发现了这意外的状况,可是它的体表粗糙得像千年的树皮,像蠕虫一样慢慢起伏,手无寸铁的你不可能撕破它的表皮。
你只能放弃这个想法,来到飞虫防守薄弱的背后,想要撕扯它不停扑闪的翅膀。
当蛛类从巨茧里脱出时,一种潜意识的危机感让他很快从迷蒙中清醒过来。新生的骨骼还未发挥过作用,他舒展崭新的身体,洞穴里很快响起一阵清脆的骨骼摩擦声。
忽然,他的耳朵轻轻的抖动,复眼感知到空气中紧张的波动,虫翅的拍打声、重物砸落声和少女悲切的哀呼。
雌性遇到了危险!
他拖起还未完全适应的身体,像伺机而动的毒蛇,飞速向传来响动的地方赶去。
一切就发生在瞬间,一道看不清的白光经过你的身旁,随后便是金属被钉入墙面的铮鸣,连带这几声飞虫残留的凄厉尖叫。
为什么是残留,那是因为在同一瞬间,归来的蛛类将你从它身前夺了回来,把绝望的人类紧紧的抱在怀里,双手捂住你的耳朵,用极度不悦的森冷眼神看向不知好歹的入侵者。
他回来了。
你像刚从命运赌桌上下来的赌徒,你所有的筹码终于在弹匣轮空之前起到了作用,而蛛类,就是你的子弹。
你的余光注意到飞虫凄惨的死状,一直以丝质状态出现的蛛丝仿佛巨大的冰针,飞虫被死死钉在靶心,它的血液很快流了满地,渐渐蓄成血腥的水泊。
它还在无力的挣扎,仿佛异常不甘的,对这被保护在他怀中的你发出难听的嘶吼,羽翼随着它的动作不停的抖动。
然后蛛类低头蒙上了怀中雌性的双眼,又一根银亮的长针刺向了它,这一次,被重击的是它愚蠢的脑子。
你的时间还停留在即将被杀死的那一刻,怪物的足爪抓住你身侧的手臂,钩趾下一秒就会刺入皮肤,那张丑陋的面孔离你不过一拳大小。
直到大脑意识到自己活了下来,身下缓慢呼吸的微凉皮肤给了你淡淡的慰籍,你苍白的嘴唇才渐渐恢复血色,放空的眼神再一次灵动起来。
“呵…”你靠在蛛类怀里,发出长长的、死里逃生的叹息,浑身虚脱,汗意打湿了你的后背,但还好有他的身体挡住,倒是不会太冷。
然后就对上了那双明显深邃许多的蓝色眼瞳,他的呼吸打在你脸上,然后深深吻住了你。
你无法确认他的吻究竟带有什么意味,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太纯粹,太没有野心了。宛如鼠类只是单纯的为了安慰同伴而舔舐体毛那样,他的唇极其温柔的含住你的唇摩挲轻舔,轻轻软软的,一步步用自己的体温将你变得火热,然后像是误打误撞的,卷住你稚嫩的舌缠绵,唇间从未感觉到过的,电击一样的酥麻,让你从惊恐陷入另一种手足无措的慌乱。
等等……
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羞耻中缓过神,你突然发现一件惊人的事实:蛛类含住你的不是攻击的“口器”,而是和你一样的、属于人类的嘴唇。
蛛(8)
“你的嘴巴?”
你在惊异中下意识用力的推开他,蛛类健壮的雄性躯体被你轻飘飘的动作毫不抗拒的推动,他赤裸的上身线条分明,成熟雄性的身形格外的性感,精致的锁骨和随着吞咽上下滚动的喉结看起来细腻而光滑。
他似乎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用一种带着淡淡愉悦且非常好奇的眼神看着你。
然后趁你不注意时,凑上前来轻轻舔去了你嘴角被深吻时来不及吞咽的涎液,嘴唇软软的触碰,却异常火热。
动作非常流畅的,像父母替孩子整理衣物一样自然。
你被他激得说不出话,用手臂挡住发热的嘴巴想要阻止他的偷袭,一边因为他的归来而感到劫后余生,却因为他的逾越感到非常的难为情,这样富有进攻型的蛛类,给了你一种心跳加速的陌生感觉。
“唔…?”他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舌尖顶住上牙膛,气流被阻隔成几段,几乎算不上能够完全表达语意的语气词,更像是牙牙学语的孩童发出不明意义的呼唤。
他很快发现了自己在运用新的发声器官上的拙劣,修长的眉委屈的皱在一起,眼睛里好像蓄满了化解不了的忧郁。他看向明显熟练很多的你,仿佛非常渴望你的指导的,用那对漂亮的眼睛和你对视,执起你的手去抚摸他的口腔。
你当然是试过挣脱的,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轻轻一动就能把你压制下去,你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任由他把住你的腰身将你举起来,去探他新生的脆弱口腔。
他的肤色依然带着一层灰白,不过已经要比你第一次见他时鲜活明亮得多,形状美好的双唇特意为了你张开,口腔内部还带着稚嫩的粉。
你被他强压着摸上去,那是与蛛类体表完全不同的温热,就像为了亲近你而改变得更像人类似的,除却锋利的犬齿,他的牙齿洁白而齐整,你几乎找不到一丁点锋锐口器的痕迹。
幸亏刚刚接吻的时候没有被他的犬齿划伤。
你正想着,似乎是不满你的失神,温热的舌不安分的舔上你的手指,在敏感的指缝撩拨一样的骚动,红与白亲密的纠缠在一起,你手一抖,下意识将那只手收了回来,警惕的背在身后。
“呜…”他像失去玩具的小猫,发出一声低低的抱怨,好脾气的将你放低了,可是还是没有松开制着你的手臂。
你硬生生在他的攻势下生出奇怪的愧疚,在说话这方面,你确实可以说是他的前辈,你拒绝了他,就好似拒绝了一个帮助弱小的机会。这种淡淡的负罪感让你开始了你的教学。
“我。”你指着自己,尽量缓慢而清楚的发出声音,气流在肺部酝酿,耐心的教导着兴致勃勃的蛛类。
“w…”他试着张口,可是那发音依然不成形,你试着教了好几个字,大多数他都说不清楚,最后只好气闷的放弃了,报复似的在你脸颊亲了好几口。
如果不是刚刚那场几乎碾压的战斗和他变得更加高大的身形,你几乎要以为他真的那么无害了。
你不得不去注意他的身体。
虽然对比起刚刚的雌性,他仍然不算庞大,但他明显比结茧之前高大了许多。那样宽厚的肩膀,健实的身躯,让这位清丽孤傲的蛛类变得更加具有雄性气息,他转动脖颈时身体被光影轻轻勾勒的线条,宛如画像中俊美的天神,深蓝的头发反而成为了他完美容貌的点缀。
原本挡住脸的长发分散到两边,一直垂落到他劲瘦的腰身,你曾见过的复眼隐匿起来,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面庞,却惊人的不显得弱气。
流畅的人鱼线引出肌肉的沟壑,让人忍不住随着向下窥探。蛛类腹部的肌肉放松时浮现出浅浅的轮廓,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宽肩窄腰,连接着下身的深色躯体,看起来十分诱人。
唯一不足的,是横亘在腰腹的粉白色疤痕。
他好像刚刚才从气馁中振作起来,看见你对他的变化产生的好奇目光,他觉得雌性终于逐渐意识到了他的强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目光一直执着于他的腹部,但他还是很高兴的拉着她的手膜上他有力的腰身。
当然,她要是可以再多关注一下他脱壳以后的新足肢就好了,它们可是前所未有的强力呢。
他微微弓着腰想要看看你的反应,却看见你用另一只手挡住了眼睛,一些咸涩的水滴从你的脸上滑落下来,在阳光下如同破碎的晶莹水晶。
“谢谢……”幸好你回来了。就连重生都无法治愈的伤口,你排斥的黑暗记忆开始反复的折磨你,你被沉沉的思绪压得喘不过气,只能断断续续的坐在他身上啜泣。
就算侥幸在猛烈的冲击中短暂遗忘,人类总是无法逃脱心灵的重负的。
你已经没有精力注意他的反应,像个娇娇小姐般哭了很久,才从愧疚和感激中缓释出来。他却轻轻捧住你的脸,用干燥微凉的柔软指腹抹去了你的泪水。
她的眼眶好红,看起来就像染病了似的,从未见过的水珠和她的举动都让他以为她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得了某种未知的病。
蛛类伸出舌试探的舔了一下指尖的水渍,古怪的咸涩,让他觉得心里闷闷的,总之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尤其是看见你哭的时候。
在你的疑惑之中,蛛类将你更紧的搂在怀里,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样,你们的胸膛紧紧的相抵。
他决定不再让你的眼睛流出这样可恶的液体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和产生异常表现的生物保持距离,因为在这样复杂的环境里,并不能确定这病症会不会像瘟疫一样迅速扩散。
但他实在太喜欢你了,已经到了就算可能会让他染上相同的病症他也要想办法把你治好的程度。
这在异世界里算得上新奇的爱意,从非人的蛛类心里,源源不断的向你散发着,就像丝丝缕缕的复杂蛛丝,轻飘飘的侵入了你的心房。
你伏在他的肩头,眼前的蓝发犹如宁静的海水,他身上的淡淡松木香味让你困倦起来,你不知不觉的闭上眼,心里宛如被耐心铺平整的纯白纸张,靠在他的肩头静静的睡着了。
蛛(9)
你一直以为蛛类把你当做同伴或者幼崽看待。
所以当你逐渐熟练的接过蛛类手里带着香甜气味的花朵的时候,你单纯的以为这是他的习性,或者某种收集癖好。
没想到强大冷峻,轻易置人于死地的高大蛛类,会怀抱着这些柔软娇贵的花朵归来。他送给你的花束,一束接着一束的,就像他会永远这样送下去,一点也不要求你的回礼似的。
你低头轻嗅。他好像很喜欢这种花卉,清一色带着让人上瘾的香甜气息。
人类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追求者对情人殷勤的献礼,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一束花的开放时间都离雨季更近,越来越靠近阴暗森林唯一活跃的繁殖期。
巢穴外攀附着树干的不知名藤蔓结出白色的花苞,蓝色的叶片随着风轻轻抖动,好似为了追上这场本能的狂欢,发出虔诚的低声祷告。
你在这种安静恬淡的氛围里悠悠转醒。
尽管现在还是黑夜,被修复加固的幽深巢穴里却有微弱的光。那是一株可以发光的植物,它的花蕊发出带着浅浅晕黄的光芒,几片硕大的黄色叶子被照出淡红的脉络,温暖又柔和,的确很适合做你的夜灯。
蛛类当然是不需要的,即便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他也能将即将滚落的你轻松拉进他的怀里,他是为了你,在一个黎明将这株植物笨手笨脚的移栽进来的。
对他来说,花费一个夜晚的精力来讨得雌性的欢心是完全划算的,尤其是雌性在看见灯光时眼里冒出来的绝不可能忽视的欣喜,和她明显更加香甜的睡梦,都让他感到非常的喜悦。
何况对他来说,他只是踩碎了几只无关紧要的蝼蚁,从一片漆黑的森林夺走一处光源,蛛类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
你的动作似乎惊动了刚刚躺下的蛛类,为了和你睡在一起,他勉强从你的描述里做出来一张可以容纳你们的、巨大的床。
刚开始的时候你还有些不习惯,但那张清俊懵懂的脸,和丝毫不带亵意的举止,都让你慢慢放松了警惕。
就像现在,他的手跨过腰身,轻轻摸到你平坦的小腹,隐藏着胃部的位置,似乎是想要确认你是否是被饿醒了。
雌性总是不吃饭。
他有些在意。毕竟有些雌性会同时回应好几个追求者,只因为她们巨大的食量,需要在繁殖之前积蓄足够的营养,而雄性会像勤劳的工蚁一般不间断的供给。
不过最后可以被选中与之交配然后被蚕食的,只有一个幸运儿。
这对雄蛛来说算是比赛的胜利,他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目的,同样的血脉会由雄蛛的牺牲延续下去,然后投身于下一场残酷的比赛,这是它们的史诗。
蛛类的指节动了动,似乎想要描绘什么的,悄悄的测量你胃囊的大小。
他非常希望自己能被她完整的吃掉。
他的小雌性就算已经到了成年期,每次却还是只吃几口,就闭上嘴巴,但凡他催促,她就会像是撑得狠了一样埋怨的瞪他。他以前总会因为这样独特且暧昧的情调而感到隐隐的、低劣的快意,现在却因为她停步不前的食量感到苦恼。
所以他总是希望你能多吃一点。
你已经把他想要喂胖你的想法摸得清清楚楚,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催紧追慢赶,每天外出的时间要比以前多好几倍,带回来的食物也异常的多。
虽然你也很想和他一起出去,但鉴于你曾几度命悬各种生物之口,你决定在得到安全保障之前先安安静静的呆着。
他的手被你不轻不重的打开,然后像很委屈一样的,谨小慎微的慢慢放回来,你甚至能感受到脑后那股直盯盯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为了报复你的敷衍,蛛类撑起半个身子,铺满了细滑皮毛的床榻发出一声嘎吱的轻响,他低下头吻在你的侧脸,红唇与白皙的面颊,像是对这种亲密的接触上瘾了一样的,然后心满意足的躺回去。
他的手腕再次牢固的放在你腰间,手掌虚虚护住你平坦的小腹,合契舒适,仿佛天生就该如此的,默默地做你的保护者。
好吧。
你被沉钝的困意拉回梦境,那些本应该让你觉得呛鼻的花粉味混合着蛛类从外面带回来的沉木香气,让你险些在甜美的梦境里迷失。
某天你注意到外面的天空一天天阴暗起来,有时会有动物经过的动静,却都是迁徙一样的目的明确,没有任何停顿的意思,整理东西的你总是会被惊到,要等好一会儿才能放下心来。
你似乎越来越难和蛛类以外的个体相处了,你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虽然除了他意外你根本想不到自己还能误打误撞的和哪种生物成为朋友。
眼下,背对着你的蛛类正在好奇的打量你在这个世界得到的“收藏”,那是一些他不经意带回来的,你以人类的审美觉得或许是宝石的,闪闪发光的碎石。
你欣赏着他宽阔的肩膀和细窄有度的腰身,优越的比例让他就算作为异类也非常的引人注目,非常容易博得女性的好感。
然后你留意到他的尾部生出一种渐变的红,像被火燎烧了一般,一层一层的晕染上去,带着一点异常的艳丽,非常的不起眼,但却让你有些疑惑。
你再一次开始打量他蓝黑相间的身体。
你很快就得到了解锁这个知识的机会。
伴随着雄性的成年,他的体表肤色更加对比鲜明,仿佛黑暗中的莹蓝鬼火,除却那双蓝曜石般的眸子,几乎全身都遍布着警戒的莹蓝斑纹。
它们可以吸引趋光或者好奇的猎物,也能为蛛类招来杀身之祸。
而现在,那对于人类来说太过怪异的莹蓝长发垂落在你脸颊,微凉顺滑的发丝伴随着蛛类浅浅的呼吸,他将你困在床上,不让你离开。
你几乎快要溺死在那片深海里了。
蛛类的嘴唇开合了几下,似乎受迫于什么难以启齿的欲望,缓慢而低沉的吐露出几个人类的音节:
“我……要……你…”
那是你教会他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发音,口音还带着微微的稚嫩,他的眼眶微微的泛红,眉宇低垂,蓝瞳里有破碎的星光闪烁隐熠,嘴唇惊人的红润。
就像你第一次看见他的脸的时候,他露出的失态表情,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将欲丢失的悲愤,而是属于成年蛛类的,雨季里闷热又潮湿的浓艳欲望。
淅淅沥沥的雨因为人类的不留意,变成了难以回避的狂风骤雨。
“花……”见你眼神躲闪,似乎想要躲避这个话题,他委屈的提及他的努力。
那些你为了打发时间而亲手一朵朵晾晒保存在角落的明丽花朵,它们散发的香氛还残留在鼻间。
据说发情期的动物,行为举止和外貌都会发生一定的改变,比如鸟类筑巢,青蛙鸣叫,都带着一些人类不知晓的直白而原始的求欢之意。
你好像在不经意间,用蛛类还不能理解的行为诓骗了他。
你收了他的花,和他一起修缮巢穴,按照他们的道理,好像就应该和他结为伴侣。甚至你还住在他的巢穴里,和他亲密的睡在一起,比你在原来时空里的任何一个人还要亲密。
面对他低沉男声呢喃倾诉的模糊情语,你轻轻咬住下唇,陷入了一种对未知选择而恐慌的踌躇。
蛛(10)
可是你还来不及思考,他就循着你的面颊向下啄吻,含住了你的过分沉默的唇。温凉潮湿的触感,带着鼻端微微的、清新的雨林气息,他的吻仿佛浅尝而止,却若有若无的用舌尖轻轻撬开你的牙齿,唇的殷红与齿的雪白交迭着浮现,少女忍不住发出软软的低吟,仿佛迷雾中无法明辨的踪迹,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蛛类像一只恼人的爱犬,超乎了正常的亲近,细细嗅着你的气息,在你的颈间落下亲吻,甚至当你再一次别过头时,他就贴着你的耳骨,哀哀的摹你的耳框,一阵阵细密的热气洒入侵入你的耳朵,你忍不住的微微蜷缩了脚趾。
黑色的足肢如同利爪,缓缓的扣紧了你的腰身,就像抓取猎物一样的,坚定而不容抗拒。腰身传来淡淡的压迫感,你为他的动作感到慌张,即便你知道那足肢对你是完全没有攻击力的,那双蓝色的深眸,像毒蛇一样紧紧的盯着你,你于是有些明白自己已经避无可避。
他赤红的尾端在你看不见的暗处微微震颤,体温罕见的炽热,让你甚至在湿润的空气里感到一丝丝炎热。
就在凝滞的空气和回避的少女让蛛类即将放弃时,她勾住他修长的脖颈,细嫩的指尖在他耳后勾起些微痒意,这微不足道的痒意很快从少女主动迎上来的亲吻中转化为沉沉的爱欲。
他原本可以忍耐的,熬过发情期的急不可耐,抛弃繁殖的本能去安抚她。
在抗拒的雌性面前,他竟然觉得交配和繁殖也不再那样重要,他的心里多了一些能够让他控制住欲望的东西,这让他在躁动的欲望中可以生出微薄的理智。
他本可以只给她一个吻的。
她迎上来,那样无知而恍然的吻,眼睛羞涩的闭起,微翘的睫毛看起来纯洁而无辜,却将以强大灰白的高大蛛类拉到了自己面前,奉上了青涩的唇。
你没有理会他有些木然的动作,葱白的细指不甚熟练的轻抚他的背后,宛如抚慰凶兽的驯者,你以人类女性的细腻柔软,生涩的索取他的唇,蛛类的身体被撩拨出一片火焰,莹蓝的纹路不安分的游走,似乎是暴动的前兆。
浮于表面的爱抚是不能让野兽餍足的,只有爱抚后的美味报酬可以加深他们的记忆,让它们愿意为之付诸一切。
“嗯…”你被蛛类按倒在身下,身下厚厚的皮毛缓冲了力量,你只是在视线上觉得有些晕昏。
你上身泛着银光的简单衣物,是蛛类在发现你的掩体需求后用丝线亲手为你织成的,足以贯穿墙面的黑色足肢异常的心灵手巧,衣物的触感舒适温凉。
现在却被他亲手撕开了。
少女稚嫩的酥胸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毛孔紧张的收缩,蛛类强健的手臂轻轻的制住她欲遮挡的手臂,殷红的唇沿着颈间精致的凹凸,密密的吻了下去。
她是不一样的。
他吻着她胸乳间那片烫热的皮肤,她的心脏就在体内的不远处热情的鼓动,他很快捕捉到那处异响,暗沉的眼瞳将那处鲜嫩的浆果收入眼底,然后霸道的纳入口中。
炽热的口腔仿佛要烫伤你,你喉间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落进杂乱的雨声里,细嫩的手指无助的抓住手下的皮草,身体绷得像一张弓。
你下意识望去,散发的蛛类埋首在你的胸前,似乎感知到你的视线的,他放在你腰后的手托起你的腰。在你眼下,将你胸前那抹可怜嫣红吐出,雪白的皮肤和潮红的湿润乳首,如同枝头微微颤动的红色浆果,泛起阵阵凉意。
然后,淡红色的舌尖顶上那顶端,把那娇嫩的乳首硬生生顶得膨胀,胸前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你红了脸,双腿忍不住挣扎,腿心酝酿出浅浅的湿意,这怪异而陌生的快感让你招架不住。
腿间的动作被压制,料想是他的足肢,他抬眼看向你,垂落的发丝也遮掩不住那极端的欲望,反而因为欲盖弥彰而显得更加强烈了。
他再次将你大半个乳肉吞吃进去,这一次远远更加激烈的,色情的嘬吸,明明胸口被吸得发疼,眼角被玩弄出泪意,你还是感觉到下腹隐隐的热流,腔道饥渴的缩紧。
实在太羞耻了。
蛛类执念一般的,重重的嘬吸声,把你的两个奶子都玩透了,红肿的奶尖一碰就疼,被他含在嘴里,冰火两重天一般,又舒服又难受,下腹更是越来越感到空虚。
你实在承受不住他汹涌的欲望,无助的看向一向纵容你的蛛类。你想要申请中场休息。
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你想要隐藏的情动,蛛类抚上你触感光滑的大腿,伸出指尖轻松将包裹的衣物挑破,露出那处被柔软布料遮盖的密地,洁白的布料已经被洇出一块湿润,散发着雌性独有的香甜气息。
她也发情了。
他再一次意识到雌蛛的孱弱,那样毫无抵抗力的下身,娇小到轻易被他压在身下的体型,和只能挂在他腰侧的纤细双腿。
她就像是…生来就是为了交配似的。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就止不住的兴奋,喉间发出不受控制的低鸣。
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接收到雌性诱捕的信号,从他人身和蛛体的交汇处,顶开相较柔软的腹甲,慢慢的崭露头角。
“停一停…”虽然你看不见他下身的狰狞,昏暗的室内让你的感官变得敏锐,意识到他即将突破你最后一层防线,你心中的犹豫再次作乱,你想要反悔,用孩子撒娇般焦急而柔软的声音请求蛛类。
可是已经慢了一步,腿心的遮挡被毫不犹豫的撕开,他微凉的发丝落在你的腿侧,暧昧的痒。
你却生不出旖旎,微微起身扶住他的肩头,迫切的想要阻止他。
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似乎是感受到你的焦急,蛛类撑着你身下的床面,慢慢的从你身下爬上来,侧头舔去你的泪水,微阖的眼看不出情欲,似乎真的打算放弃了一般衔住了你的唇。
可是他下身的足肢却钳制住你的腿,强迫你的腿张得更开,肥美的丰唇间微微露出那张散发出雌性气息的小口。
蛛类摆动了几下劲瘦的腰身,似乎是为了便于发力的,将蛛身放得更低,将雌性整个人笼罩在身下。
就在你带着感激之情亲吻他时,蛛类冰冷的性器却轻轻的抵上你的穴口,沿着那条细嫩的肉缝滑动了好几次,在外的小粒被冰得挺立,磨人的快感让你意识到了下身正在发生着什么。
很快,混合着前精和淫液的龟首浅浅的插入,就像你恐惧中那样,你被发情的蛛类按在身下,硬生生的插入了。
蛛(11)
冰凉粗硕的茎身擦过淡粉的穴口,一寸一寸的捅得更深,几乎裂开的疼痛让雌性忍不住的挣扎抵抗,她的指尖想要扣进他背部的肌肉,却只留下不深不浅的情色甲印,蛛类任由雌性抱着他,掰开她缩紧的穴,更深的肏了进去。
那处很快溢出一些鲜血,终究是因为不合的尺寸有些撕裂,已经被本能支配的蛛类完全沉浸在欲望中,那又紧又热的水穴,对他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处于发情期的雄性伸展了身体,似乎是为了更好动作的,无意间将自己埋得更深。
就像他不理解什么是诓骗一样,蛛类是不容许退回的。
腿心被肆意的抽插着,从穴口干到深处,粉嫩被连带着不断翻出,他紧实的腹一次次抵上你的耻部,撞出一阵沉沉的闷响。
“啊…呜…”你随着他的动作啜泣,无助的掩住自己泪湿的双眼。他实在太大了,不仅把你插得满满的,还把那些软肉一寸寸撑开,冰凉的肉棍逐渐被温热,粘着的液体逐渐润湿了交合处,性器的进出愈发顺遂,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可你还是不舒服,酸痛的骨头,被掰开的双腿,下体被撞的通红,尤其是被疯蹂躏的肉穴,从里到外都带着灼痛。
你要在性爱里才能体会到,这只俊美雄性的性格,完全不像他平常展现出来那样,冷静又温柔,面对你总是顺从又甜蜜。
当他顶到你身体某一处时,你敏感的痉挛,让他意识到那处的不同。那紧缩吮吸的肉穴,快感从脊椎炸到头皮,这对他非常受用。
他很想多尝一点。
于是不管你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里哭得有多厉害,哑着声音骂他,被蒙蔽的蛛类只是埋头蛮干。
就在你绷着小腹高潮时,被轻轻拽动的腿和蛛类粗重的喘息让你想到什么,可你已经没有力气,只能眼看着那双灰白的手臂托起你的腰臀,那根赤红的硬物恶狠狠的插进去,蛛类的腰身微颤。
穴腔内一阵阵冷流,高潮被硬生生延长,你终于控制不住的哭叫,手下的皮草乱成一团。
他射在了你的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们的喘息才稍稍平静下来,只是半软的性器还没有抽出去,你的小肚子有种沉甸甸的错觉。
半晌,你终于鼓起勇气看眼前的惨状,你们的身体还亲密的纠缠在一起,他把你搂在怀里,一点也不担心脱力的,微热的呼吸把你耳后的一片都弄的酥酥麻麻的。
赤裸的身体仿佛被重新润泽了一遍,乳尖上的殷红还没有消下去,被蛛类死死压住的腿心潮热一片,你终于初初从快感里缓过神来,穴口微动。
你想不明白。
那样漂亮整齐的蛛类,怎么会有那样一根丑陋又可怕的性器。红亮亮的龟头压进你的穴口,那截尝尝的茎身就像暴徒一样紧跟着进去,贴着穴壁插弄,你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因兴奋而跳动的筋络。
像个变态一样的,不知疲倦的干你的穴。
你轻轻吐了口气,耳畔的呼吸平稳,你以为蛛类睡着了,抵着他的肩想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用力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你感觉到体内刚刚息鼓的某物正在逐渐胀大。
蛛类咬住你肩颈的一块皮肉,咬得不重,但算不上轻,配合着下身逐渐被撑开的胀意,让你忍不住的瑟缩起来。
你怕极了他会发狂咬杀你。
可是他只是在你的恐惧之中重重的吮吸,在离你致命处不远的地方,留下了一块青紫的标记。
他从你的身上伏起,你们的交合处自然而然的受力较重,原本露出一截的性器再一次全根没入。
你对上他清明的目光,不似刚才那样虎视眈眈,眼里终于有了几分你熟悉的神色,你放松了警惕,低低的对他说:“你先出去,好吗?”
你以为他不会再来一次了。
然后刚刚才休息不久的肉穴,再一次汁水淋漓的蠕动起来,包裹着粗硬的巨物,熟练的吞吃起来。
你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如果说刚刚的蛛类是受发情期的支配,那现在的他根本就是在随着他的心意操弄你。
他的力气很大,扛着五六只猎物回来也不带喘气的,但你没想到这力量会用在你身上,用在…这种事上…
他的雌性不像其他雌性一样可以储存大量的脂肪,她纤小的体量,让他都怀疑肏着肏着会不会散架,但她好像意外的结实,被他干得那么深,还能颤抖着小腿高潮。
这场交媾会持续很久,大概是雄性蛛类最后的狂欢,所以他毫不留情的,把自己所有的爱意都送进了她的身体。
可是雌性好像不领情,他这样想着,握住她的臀更深的插进去,直到她的小腹克制不住的痉挛,上身亲密的伏在他身上。
他听见她细细的呜咽,带着几分痛苦,和大部分的快乐。
你会吃掉我,变得更强大,然后,生下我们的孩子。
似乎是为了验证这紧致柔软的子宫是否适合生产,他的动作更是大开大合,雌性的身体被他彻底的支配,幽蓝的长发和少女的乌发混杂在一起,满床的旖旎。
绵延不断的雨声里,只有少女隐隐的呻吟和男性的低喘。
你简直怀疑蛛类永远不会停。
他把你搂在怀里射了一次,精液凉得你颤抖,还没来得及撤出,他就再一次硬了起来,就着刚刚射出的精液抽插起来。
他腰身沉着有力,每一次插进来都又快又狠,简直像寻仇一样的,把那张粉嫩的小口干的红肿,到了后面,你甚至能看见那根肉棍进出时上面乱七八糟的体液。
你执意去不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蛛类很快发现了这件事,你没想到他会躺下来让你骑在他身上,但他等不了太久就发现你羞耻得不敢动弹,只好提着你的腰吞吐自己硕大的性器。
你简直不敢相信就是这么一根东西能让你死去活来,一阵狂风骤雨的乱捣,你却觉得穴里舒服极了,无意识的扭着腰抬着臀去接,深色的性器在雌性白皙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把那一身细白皮肉给干得通红。
最后一次,他从后面插着你射精,黑色的蛛足钳着你细白的小腿,有溢出的液体从你腿侧滑落,你被他托着上身,忍不住痉挛的仰起头,雪白的脖颈如濒死的林鹿,终于在蛛类若有若无的插干中晕了过去。
蛛(12)
幽深舒适的巢穴里,猛烈而急凑的雨声只能作为入眠的音乐,这样低压阴郁的天气,实在是很容易让人类感到困倦。
蛛类的呼吸声下意识的收敛,只有淡淡的呼吸扫在你的颈后,从心底升起一种毛毛的感觉,但惊奇的是你并不反感。你眨了眨有些酸胀的眼睛,想起来自己做的梦。
那是一个非常奇异的梦,黑色的森林,开满了蓝色的花朵,就在你雪白的赤足踏上青苔的一瞬间,猛烈的火势向你袭来,火舌狂狷的吞食一切。
就在你为此而感到恐慌的时候,阴冷的蛛类向你走来,他的蛛矛沾满了各色的血液,灰白的上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他的眼神冷漠如灭世的神明,不见一分你刚刚熟悉起来的灼热情欲。
可你拉住了他,不顾那些难闻的黏液,趁着蛛类出神的瞬间压下他有力的腰身,手下的皮肤温凉光滑,像摸到有弹性的果冻。你努力的踮起自己的脚尖,火舌在你背后来势汹汹,你却吻上了他狰狞的口器。
燎烧的黑烟停滞下来,无可奈何的为你的意志让步,所有的花尽数开放,你亲吻了他,带着一颗心脏满满的喜悦。
你知道他是为你而战的。
可是就算你很喜欢他,按照人类的进度来算,这也有些太快了。你窝在被子里,闷闷的觉得。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爽,只有腿心深处还残留几分重重的侵入错觉,蛛类的身体和你贴在一起,你们散发出来的温度好像有些过高。
他应该没有醒吧?你试着慢慢的在他怀里调整姿势,蛛类的足肢已经渐渐习惯了霸道的缠在你的身上,一旦从雌性身上得到这样满足的感受,他就希望你能填满他的整个空隙。
外面好像还在下雨。
你试探着把手深出被子,被鞣制得十分顺滑松软的皮毛非常的温暖舒适,你将身体的一部分探出去,仿佛渴求新鲜空气的新生植物。
属于男性的、骨节分明的、在情欲中染上高热的手,亲密的覆上你的小臂,灰白覆盖了你的肤色,掌心叩住手背,指尖强势的挤进你的指缝,将你从愈发寒冷潮湿的空气里拉了回去。
像沉默的野兽抓回自己逃脱的俘虏,带着隐晦的占有欲,和不欲伤害的怜爱。
“冷。”他沉沉的说,看着你的眼神非常的认真严肃,可是却不小心泄露了几丝显而易见的温柔,仿佛丈夫管束有些莽撞的妻子。
你被他圈住腰身时忍不住抖了抖,然后被他更用力的拉回他的怀抱里去。你们什么都没有穿,这意味着你们的赤裸着身体贴在一起,他的肌肉壁垒分明,像一堵高热的肉墙,用略微粗砺的手掌在你的腰腹、大腿滑动,他的呼吸落在你的发间,让你忍不住瑟缩。
你明显感觉到他再一次兴奋起来。
那把你腿肉顶出一个小小凹陷的、发着热气的硬物,随着他轻轻抬起你自然合拢的大腿的动作,狡猾的抵到你未着一缕的下体,有意的挺着腰,就像将欲到来的暧昧暗示。
你想要捂住发出轻喘的嘴巴,被他拉开了手,然后半立起身,那张漂亮青年的脸压了下来,下身因为他的起身被凌虐得更加彻底,抽插间发出啧啧的水声,你软得一塌糊涂。
他几乎从不分泌汗液。
在这样需要隐蔽才能死里逃生的世界,留下自己的踪迹是非常自负的行为。蛛类一向非常谨慎,可现在他的巢穴里满是他的气味,尤其是被裹在皮毛里,被他亲密的吻着的雌性,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他的气息。
他们的味道色情的混合在一起,足以让不经意踏足的人感到羞耻,让人想到激烈的交媾和合颈的缠绵。
“呃嗯……”你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他像是看够了你在情欲里逃脱不得的苦恼,不再是碾着粘腻隔靴搔痒的弄你,修长的手臂轻易将你抬起,循着湿意,把粉白喷张的性器插进了你不断张合的小口。
淫靡的水线被巨物带着捅进去,刚休息不久,甚至还未完全闭合的穴孔被抵着直入,力量的冲击甚至让你的臀肉也跟着颤动,你的臀部和他的腹股之间的汗意更深,让雄性的目光迅速的暗沉下去。
你被刺激到快要产生泪意,背对着蛛类,他用蜘蛛的足肢有力的勾起你的腿弯,性器像一把钝刃,迟缓有力的干你,把每一处的褶皱都在他手下尽情的展开,穴口更是被撑到发白,还恋恋不舍的吐息。
他空余的大手揉捏你的胸乳,把本就红肿挺立的赤色浆果亵玩似的往下压,按进柔软丰润的乳肉里,奶子跟着他的动作在你面前颤动,像两颗被蹂躏凄惨的白桃。
你看不见蛛类的表情,被插到敏感处,穴腔就跟着紧缩,像紧致的套子,箍得肉棍动弹不得,泡在潮热收缩的肉穴,一跳一跳的快要射出来。
他轻轻的退出,胸前擦过她细腻的背后肌肤,奇妙的感觉让他对雌性忍不住的上瘾,性器的半退似乎为她舒缓了许多压迫感,他听见她小声的喟叹,抓在他手臂上发白的指节慢慢的放松下来。
然后,他挺动腰胯,更深的插了进去。
你被他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他在床上像个食髓知味的瘾者,根本不打算放弃半点压榨你的机会,火热的口腔含入你白嫩的耳垂,下身像被打桩的机器猛地抽插交合,你蜷缩了脚趾,却被他摁在怀里狠肏,鬓发散乱,像个坠入无间的淫娃。
你摸到他发力的肌肉,硬硬的,带着满蓄的力量,把你困在他的身前奸淫发泄,像一座不可撼动的牢笼,你忍不住发出柔媚的呜咽,在他的“疼爱”下抵达了高潮。
好像被你这样淫惑的模样刺激到了,他大口的吮吸你颈后的皮肤,交合处汁水四溢,软得像娇艳的海棠,硬热如战场的蛟龙,压着你的小腹急切的进出,让你始终挣脱不得他的泥潭。
蛛类咬在你的颈后,像兽类叼紧雌性的皮毛,腰身几乎挺出一条直线,拉伸出满满的色欲,迎着你泄出的淫水,压着粉嫩可欺的宫口射了进去。
蛛(13)
蛛类微凉的吻落在你被咬得发红的后颈,那显然是在失控之下的暴烈的爱痕,存在感过于强烈的灼意被湿润的触感一点点覆盖。
但你的眼里还含着泪水,被压制被半强迫的交媾让身为人类的你感到异常的羞耻和恼怒,就连如同兽类爆发般占有欲的衔咬都让你敏感得颤抖。
太奇怪了。
他强硬的行动和温柔的安抚,都让你非常的不能理解。在你的心中,他有着一个美丽又冷静的形象,一位庇护弱小的强者,是陌生的世界里的一朵奇异之花。
可你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他极佳控制力以后的结果。按照蛛类交配的习性,就算他日夜不休的缠着你发泄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更何况你们的性交是牺牲式的繁育,雄性食髓知味的初次往往也是他们最后的晚餐。
在成为你的裙下之臣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把自己献给你的准备。
你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想法,毕竟你实实在在的是个在普通环境下成长的人类女性,甚至你还有些更为娇弱敏感的地方。你和他在亲吻交合十指相扣时,羞赧的想象着你们的未来,并不会知晓那双冰蓝眼眸里除去欲望以外的狂热执着。
躺倒在他怀里的雌性,泛起绮色的身体被他深色的足肢挡住大半,他抚上她因未知而潋滟的眼眸,目光看向那源于他的深入而微微隆起的小腹。
淡淡的餍足,随之而来的是源于不安的对雌性的深深渴求。
这样脆弱的模样,她甚至在他的抚摸下轻轻的瑟缩,殷红的小嘴轻咬他的手指,仿佛那玩笑一般的舔咬就是她对他的报复。
他以为她马上要开始进食,吃掉他的骨肉,撕扯他的皮肤,吞吃他的胰脏,将他彻彻底底化作自己的养分。他是欣悦的,尾端甚至克制不住的颤抖,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正在为这个关键的时刻而疯狂跳动,仿佛狂热的信徒终于在临死之际见到了神迹。
蛛类正在为欲来的死亡感到雀跃,可轻轻咬了他的雌性却安静了下来,除了几丝微不可察的埋怨,她的眼神和以前一样的纯洁无害,完全没有和他一样作为掠食者的残忍暴戾,她甚至没有咬出任何试图攻击他的伤痕,柔嫩光滑的脸颊依着他的手腕摩挲。
似乎在问:你怎么啦?怎么不陪我玩了?
蛛类的目光暗沉下来,抚摸着人类的手冷漠的撤离。他应该对她更严厉一点才是。否则他真的无法想象离开他以后娇软黏人的雌性会陷入怎样凄惨的境地。
没有得到回应,你觉得对方或许和你一样疲累,毕竟虽然你不想承认,但消耗体力更多的的确是他。完全没有想到非人类的强大之处,你闭上眼睛,自觉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调整呼吸打算睡觉。
真是的,就算很累的话,一个吻也可以呀。
一道划破皮肤的切割声,几滴带着铁锈味的液体落在你的脸颊,陡然的异变让你立刻从倦意中清醒过来,你睁开眼,对上蛛类眼中明显不正常的偏执。
那样复杂的眼神,冰冷又温存,接连不断的水滴下来,你向那高举着的来源看去,那是蛛类修长有力的手臂,而不断流出血液的,是一道横亘在上狰狞的伤口。
深色的血液沿着他灰白精致的皮肤纹出血液的痕迹,绽开的皮肉有一种血腥的美丽,他的神情不带一丝被袭击的慌乱和警惕,反而定定的注视着你,优雅的足肢困住你的身体,似乎是为了预防你的逃离。
他很强大,似乎将你看作重视的同伴,不过同时也非常的疏离,有时你会忍不住怀疑,蛛类是否只是单纯的将你当做冬季的储备粮而已。然而现在,那双眼睛里却带着旖旎的诱哄,枕在你头下的手臂轻轻的扶正你的头颅,宠溺又强势的把伤口对准了你紧闭的唇,你尝到属于蛛类的、腥甜的味道。
“你在做什么啊?!”你急切又困惑的问他,可他却突然把你压在身下,手臂压在你的嘴边,似乎想让你喝下他的血液。
属于蛛类的口器撕破人类的面皮浮现出来,刚刚还缠绵悱恻的画面突然变得这样恐怖又血腥,你刚想推开他,他的手垫起你的腰臀,腰身一沉,兴奋起来的性器在你的焦虑中再度插送到了深处。
“啊…呃…”你忍不住张口发出呻吟,喉间被迫吞咽下去好几口蛛类的血液,大多数血液都被浪费了,顺着你的嘴角流到颈间和身下的皮毛上,从远处看过去会让人以为可怕的蛛类正在蚕食这弱小的人类,然而只有你知道他在向你献上他的生命。
你听见他的喉间发出低低的,亢奋的嘶吼,一边在你的体内肆意驰骋,一边侧头咬开自己的伤口,口器沿着手腕撕扯掉一大块皮肉,尽管你被他娴熟的动作撞得发疯,眼前的暴力场景还是让承受力不强的你几欲晕厥呕吐,蛛类的长发散落下来,黑暗里他的瞳孔发亮,像疯癫的野狗。
不要这样,你闭上眼,不想直面这诡异恐怖的画面。
他的指尖在不断的失血下接近透明,蛛类轻轻掰开你的嘴,像哺乳孩子的母亲,眼神里带着宠溺的笑意,而你皱着眉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在他的身下大口的喘息。
在极度的紧张之下,你绞紧的下身敏感又湿热,过度的快感甚至更加浓烈的渲染了血腥中的情色气息,明明你们的下身用力的交合,你却从中感受到他离开的决意,仿佛黎明前的焰火,末日前的缠绵,你在他的摆布下颤抖,喝下血液似乎起了作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意。
一切似乎都在朝蛛类预想中发展,很快她就会知道力量的美妙,一旦觉醒了嗜血的天性,她就能毫不犹豫的舍弃他,吞噬他,彻底的爱他,和忘记他。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一向软绵绵的雌性,却将他压在了身下,给了他一巴掌。
“啪…”混乱终于从此刻安分下来,原本的温床早已凌乱不堪,血液和混合的体液,还有雌性苦涩的泪水。
“我不想这样。”你按住他想要动弹的手臂,虚弱的蛛类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你成功压制住了他。
“嘶…”他灰白的皮肤因亢奋而呈现淡淡的粉色,被你压在身下,一头好看的蓝发铺在雪白的皮草上,眼神哀伤又柔软,像…一位被你霸凌的美人。
扑面而来的即视感让你从恼怒恐慌中愣了愣,你狠下心不再对上他的眼神,粗暴的撕下一旁衣物上的布料,扯过他的手包扎那处伤口,简易的为他止血。
“嗯…”就在你快要系好绳结,想要检查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伤口时,下身却被蛛类扣着腰顶弄了几下,性器抽插下坠的快感让你头皮发麻,一阵阵麻痹的电流感从尾骨传上脊椎,你忍不住舒服得发抖。
蛛类明显不清醒,侧脸上还有你留下的淡淡掌迹,半张人类的脸惹人怜爱,就连锋利的口器都仿佛变得魅惑起来。明明身体很虚弱,却还是被想要更加亲密的欲望支配着,有力的腰胯一次次的顶起,想要更深的体验含着自己的肉穴,一味的想让它的主人发出好听的呻吟。
简直不合时宜的色气。
蛛(14)end
强迫自己吞下随时可能出逃的暧昧呻吟,你低下头试着掰开他苍白遒劲的手,蛛类干燥炽热的掌心贴着你的腰线,和平常的冰冷完全相反的,伴随着下身结合处浪潮般奏律的水声。
他的拇指微微用力,就像是在确认什么,你紧实的小腹被压出浅浅的、淡粉色的凹陷,你看见蛛类阴郁的眉眼,像一团沉沉的雾。
你不由得停顿,发出湿润柔哑的喘息,这满怀着怜爱和无意识的欲望的挑逗动作让你忍不住想要放弃反抗。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雌性并不认同他,她拒绝了他的求偶,是那样抗拒他的亲昵,甚至不愿意吃掉他,让他成为她的配偶。
即便是从来不会思考情愿不情愿,喜欢不喜欢的蛛类,在看到她对自己的恐惧厌恶和哀伤时也感到心脏抽痛。
她一定非常的厌恶他。
可是…
蛛类的手臂一步步收紧,你简直搞不清楚半昏迷中的他究竟从哪来那么大的力气,那只被折腾得不轻的手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固执的从你的臀侧抚摸到你单薄的脊背,一寸寸描摹着你的曲线和体温,把明明更占据优势的你压进了他的怀抱,强势的将自己更深的埋进了你的身体。
他却很喜欢她。
几乎要把你吞噬的动作,让你感到格外的羞耻,他像慢条斯理的给猫咪顺毛的贵族,你柔嫩的耳朵被迫贴上他的结实胸膛,光裸黏湿的皮肤触感和腰间有节奏的起伏,鼻端嗅到的情事气息让你忍不住紧了紧下身,听见他一声闷哼,性感而朦胧。
你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用手勉力支撑自己不把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不想加重他的伤势,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你刚刚还扇了他一巴掌啊…一向习惯了文明交往的你还是第一次对别人动粗,这让你不由得在面对蛛类时感到心虚。可是眼前的阴影挥之不去,因他的自残举动而产生的愤怒和悲伤并没有减退丝毫。
那显然是用于侵入和伤害的狰狞口器上残留的却是蛛类自己的血,伪装成人类时他的面容精致,淡色美丽的唇让人很难想到他是如此可怕的掠食者。
古怪又极具杀伤力的口器看起来更像是某种时髦的装饰品,为青年的面庞增添了别样的魅力,那张脸明明没有透露出任何细枝末节的威胁,却给人沉钝的压迫感,仿佛王座之上投来的蔑视,让人不由得想要臣服。
目光低垂的少女显然有些羞涩,娇软的人类身躯被蛛类蛮狠的禁锢在怀里,他们的腰身紧贴,莹蓝的光芒倒映在人类眼底,她的手好奇的在他的口器上触碰,呼吸都刻意放慢了几拍,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似的,羞涩的俯下身落下一个吻。
“嗯…”不知道是否只是你的错觉,你不适的扭了扭腰,感觉体内的某物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饱胀感更加明显,酸软的身体发出警告,你不得不停下来缓解。
就在你提臀想要分开你们过分亲密的半身时,一直被你忽视的手却突然用力,恶作剧一般压着你的腰缓缓坐下,直到你的臀肉与他的大腿严丝合缝的相抵。
“啊…”因为这缓慢的酷刑,你清晰的感觉到坚硬滚烫的性器是怎样进入你的身体,不由分说的抵在你深处的粉嫩宫口,在你的体内不安分的鼓动。
你像被蹂躏的花朵,眼里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压在他腰胯的双腿忍不住颤抖。
“你!”就在你怒不可遏想要斥责他的暴行时,却注意到对方已经渗出血迹的伤处,尽管已经疼痛到冒出冷汗,执拗的蛛类还是不愿意放你离开。
“我会很快回来的。”
雌性信誓旦旦的声音落下,接着是小声的啜泣,她俯下身咬在他的胸口,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心房之上,蛛类听见身上的雌性承诺:
“一定。”
雨季似乎已经临近了尾声,闷热代替了阴雨时的寒冷,你躺在蛛类身边,不再像之前那样保持距离的警惕,而是不顾一切的依偎,再一次等待着他的苏醒。
那些你记忆中可以愈合伤口的药物,也是蛛类因为担心你而示意过的,你没放在心上,但慌乱中好歹也记起了好几种。
蛛类远比你想象中要聪明,他很强大,还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比起突入野蛮森林的你,他简直是这个世界的优等生。
可是就是这位优等生,已经为了你重伤很多次了,原本会在恶劣的环境中早早死去的自己,反而在他的庇护下完好无缺的幸存了下来。
甚至,似乎得益于他的血液,你的力量虽然还比不上蛛类,但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的人类。为了补给食物和药物,你甚至独自出去过好几次,虽然遇到过危险,但还是完好的回来了。
可是…
回忆起你看到的场景,你更用力的抱住了蛛类未受伤的那根手臂,他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熟悉的凉意让你忐忑不安的内心慢慢平静。
你看见红发的雌蛛在交配时撕咬吞吃她的情人。
那张美艳动人的脸染上血腥的气息,她身前沉浸在快感中的雄性毫无防备,发出凄厉的尖叫声。还在因为误入而羞愧的你瞬间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怕极了自己会叫出声,你压抑住呕吐的欲望逃离了那里,即便是现在,身体也还是忍不住的发抖,世界观被前所未有的冲击着。
所以,他让你吃掉他是为了繁殖吗?
然后留下吃掉心爱之人的你面对这个未知的世界?你这样想着,那些温柔、笨拙,和引导你认识这个世界的行为,好像突然变得非常的功利、邪恶起来。
你完全无法忍受蛛类是带着这样的目的接近你的,你甚至想要抛下他不管。什么伤口,反正他也死不了,顶多就是费了一条手臂,他不是还有那么多只脚吗?
可是想起他看向你的眼神,明亮而坦然的,在你懵懂时撕扯下自己的血肉,显然在他的眼中你不是一个单纯的工具。
你还是犹豫了。
他意识到他们错过了真正结合的机会。
雨季的气息已经散去,饥饿和残酷再一次降临,蜷缩在他身边的雌性并没有在他昏睡时吃掉他,反而为他包扎了伤口。
实际上,对于雌性蛛类来说,交配时的饥饿感是绝对无法阻拦的,她们会因此失去理智,在完成交配之前不可能清醒,吃掉雄性是她们本能支配下的命运。
可是他还活着。
没有怀孕吗?
还是…没有生育的能力?
眼前的雌性娇小柔软,因为被闷在被子里,脸颊红红的,看起来很可爱,但却明显不是一只正常的雌性蛛类。
好像吹进来一阵清风,闷热的感觉被冲散,你清醒之前只觉得腹部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睁开眼就是蛛类怔愣的目光,他的手放在你的腹部,看起来若有所思。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蛛类结结巴巴的说:
“没有…也…可以…”
好像是以为你没有吃掉他是因为你无法怀孕,他挤进被子里,蛛类温凉干燥的唇吻着你的脸,用力的抱着你,怕极了你会因为这件事而伤心,笨拙的安慰着你。
你甚至感觉到他的足肢都在紧张的合拢。他记得雌性的眼泪,如果她哭的话,一定是非常伤心的…
很体贴,但也很笨蛋…
你几乎在那瞬间就原谅了他。
顾不上解释人类女性的怀孕周期,也不想看他因为你的眼泪而担忧的表情 你压下他的后颈 回应了蛛类的亲吻,彻底将自己在异世界的未来托付给了这只比你还要奇怪的蛛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