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贤妃【1V1 H】》 步入王庭 国公府 文人墨画悬挂于高堂之上,堂前宁国公及其夫人神色凝重,等候着宫里来的圣旨。 为人父母,并不希望宝贝女儿大富大贵,进入那吃人的皇宫,只盼替女儿找个品学兼优老实厚道的男子一生顺遂平安就好。 奈何皇命不敢为。如今大化国当道的是齐衍帝赵梵,说起他倒也是个狠角色。 其母季夫人乃江南一商贾之女,全因姿容秀丽被南巡的先帝圣明帝看重,奈何圣明帝倒是辜负了圣明二字。 赵梵不过三岁之时圣明帝就迷上了当今太后汪氏,也不知这汪氏用了什么法子把圣明帝迷的七荤八素,几乎专宠她一人,自她生下一子一女之后后宫妃嫔皆无所出。 此后的三十年内汪氏母族的势力遍布朝堂,根深蒂固,如今在朝野的地位依旧举足轻重。还让先帝早早地下了遗诏立她为太后。 季夫人也在她入宫三年后郁郁而终留下赵梵一人。这赵梵的太子之位不久就被废了,改立汪氏所出二皇子赵佑为太子。赵梵自幼行事乖张,暴戾成性,动辄戳瞎老嬷嬷的眼或杖死宫女太监,奈何有先帝之生母孝文太皇太后护着倒也奈他不得。伺候的人莫不提心掉胆惶惶度日。 朝野达官都默认了这天下将来是在太子赵佑之手,这大皇子已是废了。不曾想先帝重病卧床之际太子遇袭,手筋脚筋俱被人挑断,汪氏至今还在派人搜寻神医将养着。储君之位理所当然地变成了赵梵的囊中之物,那汪氏嘴上不说心里早就恨死赵梵了。 “老爷,皇宫里的人快到到巷府口了。”宁国公和夫人忙唤丫鬟小厮去请小姐少爷出来接旨,就连年过六旬的萧老太太都倚着凤眼盘丝柱杖走了出来。 “爹、娘。”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只见藕色帷幔后出现了一位窈窕少女,内着鹅黄梅花蝉翼胸衣,外束明蓝流光烟软罗裙,腰间一条镶玉牡丹花带,轻挽的云鬓间一套着牡丹花点翠,一只琉璃凤蝶钗,通体的贵气逼人。再看那脸,并不是什么小家碧玉,反而美得妖艳,张扬。纤眉微微上扬,透着股子凌厉之气,一双丹凤眸,一张樱桃嘴,眉间还有一粒朱砂痣,更显得风情万种。 来人正是素有贤名在外的宁国公嫡长女公孙静妍。随后而来的是妾室张云和其女公孙宁安。在国公爷旁边站着的气宇轩昂,身材高大的不是别人正是公孙静妍亲长兄,当今二品镇国将军公孙静尧。一家子毕恭毕敬的跪下等着福禄公公念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宁国公有女公孙静妍,温婉贤淑,秀外慧中,实是女子之典范矣。朕得此宝,有如明月之于沟渠,腊梅之于冬雪,珍之,爱之,敬之都不为过也。特封公孙氏嫡女静尧为正一品贤妃,择日入宫侍奉,钦此。”宁国公端正地接过圣旨。 福禄不易察觉地打量着公孙静妍,嗯,长得是勾人,把万岁爷的心都勾走了,还写什么情书一样的圣旨,那句“朕得此宝,有如明月之于沟渠,腊梅之于冬雪,珍之,爱之……”念得他这个断了根的人都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国公府的自然人也感觉到了皇帝的赤裸裸,朝着公孙静妍看去,她依旧是端庄的站姿,不偏不倚,脸上没起任何波澜。 福禄心里暗暗想,倒是个狠心的,万岁爷这回怕是要栽了。 然而此时公孙静妍心中所想的是: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 清则身洁,贞则身荣。行莫回头,语莫掀唇。 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 待送走福禄公公,萧老太和国公夫妇将公孙静妍叫到内室。 萧老太将孙女拉到跟前,慈祥地看着她“妍姐儿,我知道你打小是个好的,也相信你进退有度,但在这皇宫里还是得三思而后行,切莫乱了规矩。”“孙女晓得的。” 她公孙静妍,既然入了宫,就会动静得宜,不仅要留个贤惠的名声,长长久久地霸住贤妃之位,还要保住国公府的此生繁荣。 “女儿,这是一万两银票,你先拿着,宫里少不了上下打点。好在大皇子和二皇子当初国公府谁的边也没站,一直保持中立,想来皇帝也不会太为难你。”公孙静妍收下了父亲的银票,毕竟父亲说的句句在理。 最后房间留给了冯珠和女儿,冯珠话不多说,拿起女四书就开始考平时要女儿看的内容。这自是难不倒公孙静妍,从启蒙开始的女论语到现在《女则》《女诫》等几乎日日习读,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公孙静妍相信着母亲的那套贤良才是赢得别人赞誉,夫君爱戴的王道。不过进了宫后赵梵那个登徒子为她开启了一扇崭新的大门,她也在贤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这都是后话了。 ———————————— 不要嫌我啰嗦,这基本的人物信息我还是得交代的,要看纯肉的请靠边,我要的是肉与剧情并重。估计接下来一两章上肉^o^ 念佳人天子自渎(h) 御书房里,刚刚批完大堆奏折的齐衍帝凤眸紧闭,靠在黄花梨屏背椅上,揉着太阳穴。 福禄呈着绿头牌上前“皇上,今儿个召哪位娘娘侍寝。” 赵梵疲惫顿消,嘴角微挑“当然是去贤妃那。” 福禄一囧……陛下莫不成傻了,今儿个才册封哪有那么快侍寝。“陛下莫不是忘了按照规矩贤妃娘娘要在三天后才入宫呢。” “什么?三天!不行最迟明天她就得入宫来。你明早就去跟国公府的人说。”完全一副霸王样。 “诺”福禄额头垂下三条细线,皇上,你身为九五之尊这么色急真的好吗。 明黄色仪仗架起,赵梵坐着步撵到了皇后的钟粹宫,赵梵心里自有他的打算。 这皇后汪清云是太后母家的三房嫡女,其父为现兵部侍郎。太后当初教唆皇帝给他赐了这桩婚事无非就是想让汪清云盯着他,让汪氏一族在后宫也站稳脚跟。可这汪氏一族也是窝里斗,如今汪清云为后,三房一族自然不想再受制于大房。 再者宫中像汪清云一样的女人也不在少数,非信什么君心似妾心那套。他的心,早就给公孙静妍了,哪来她们的份儿! 不过却是不能太冷落汪清云,他还得拾掇她爹暗地帮他搜汪海的罪证呢。前朝汪氏一派势力盘根错节,随便查办汪氏一族的任何人都有可能造成场面无法收拾,他暗地蛰伏这几年,将自己任命的人安插在官职不高却不可或缺的职位上,就等斗倒汪氏一族后来次大换血。 这天下是姓赵而不是姓汪。 至于赵佑,本也没想着这么早对付他,但他好死不死肖想着让公孙静妍嫁给他,自己的宝贝被别人惦记着可把他气得吃不下饭,立马命令死士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弄个半身不遂,跟他抢妍妍,不自量力。不过是个背靠汪太后的废物而已。 转眼到了钟粹宫宫门,汪清云身着淡绿色束胸流光裙,梳了个松散的堕马髻,顾盼生辉地候在门口。 虽她姿色不差,但赵梵倒是没什么欣赏的兴致。虚假温柔地扶着皇后的肩让她免礼后径直走进了内室。 “皇上,这是家父托人送来的云雾茶,算不得珍贵但胜在味道不错,请皇上尝尝。” 瞧瞧,这皇后送个茶俯身作态,明晃晃的胸脯就差没贴在他身上了。但他得了个怪病,对公孙静妍以外的女人嘛~不好意思,硬不起来。 不易察觉地避开汪清云的靠近,汪清云尴尬的身子一僵。 赵梵喝了几口茶再和她聊了几句她父亲的事儿就走了。汪清云想在挽留但见赵梵神情些许不耐就没开口。 恭送后倚着门边看着赵梵的背影,手指紧攥,长长的护甲将手心攥出血来,神情悲凉。 谁都想不到,为后四载,她竟还是处子之身。但好在该给皇后的体面她还是有的,赵梵不沉迷女色,一个月进不了后宫几次,但瞧,他还不是来了吗。 赵梵回到自己的龙乾宫,屏退了伺候的人。脑子里尽是公孙静妍那张故作老气横秋的妖媚脸庞,明明长着副妖艳面孔却偏要当劳什子贤良淑女。等你到了宫里看朕怎么撕下你的假惺惺面皮。想都这,赵梵跟浑身血液都往下腹涌去。 褪了衣袍后扒拉下自己的亵裤,顿时一根火热的硕大阳具弹跳出来,鹅蛋大的龟头呈倒三角形,翕张的马眼处流出了几滴白中带黄的湿热前精。棒身约二十来公分长,微微向上弯曲,虽不如龟头硕大但也是不可小觑,两个表皮微皱的囊袋鼓囊囊地挂在下面,被浓密的阴毛掩盖了不少,若隐若现更添淫靡之气。 本来皇家男子阳物从小就被那大内秘药浸淫,又加上赵梵是个天赋异禀的,那阳物自是不可小觑。赵梵裸露阴茎大咧咧地走到木桌旁边,打开暗格,竟从中拿出一条女儿家家的红底锦鲤戏水亵裤。 那面料不凡,但耐不住男人的反复摩擦已微微起了球,赵梵拿着亵裤附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挺着劲腰来回急切套弄着,想着心爱女人的私密处贴身物什正裹着自己的的阳物,好如进了女子的密洞般,愈发涨大了。 “额,妍儿,朕弄的你舒不舒服,入死你好不好,叫你勾着朕” “淫娃,别吸。”赵梵凤眸在快感中紧眯,急促低喘。 “朕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射大你的肚子好不好?”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阳具怒涨。 “要射了要射了都给你,浪货。”随后便是一阵激流喷薄而出,滩滩浊白弄了一地。 自我满足过后赵梵望着自己造成的狼藉,不禁哑然失笑。堂堂一个皇帝,还要自己收拾屋子。公孙静妍,朕为你守了二十三年的童子身,是时候该给朕些甜头了,明天看你怎么逃出朕的手掌心……(公孙静妍表示很无辜:皇上,我自幼秉承母训,循规守矩,怎就成你眼中的狐媚子了呢。皇上:天天勾得朕自渎的是谁。公孙静妍:……囧) ———————— 这个皇帝有点痞帅痞帅的……^o^ 初来乍到 第二天一早,福禄就赶到了国公府向众人传达了公孙静妍今天必要入宫的消息,谁叫皇帝陛下等不及了呢! 国公府的人惊讶过后就紧赶慢赶地为自家嫡长女收拾起了入宫要带的行装。 冯珠并没有叮嘱女儿良多,只是挑了几句要紧的,再为公孙静妍挑了两个家生丫鬟带进宫,碧桃和竹绿。 碧桃长了张苹果脸蛋儿,两颗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讨喜,比较活泼耳聪目明,公孙静妍想用她打听宫里的消息。竹绿就有股江南女子的文静内敛,心思细腻,凡事都会周全考虑。 她们两个都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的,虽说是底下嬷嬷的女儿,但主仆多年的情分已在,即使冯珠不说,公孙静妍也会提议带她俩入宫。 宫里的金銮车驾缓缓驶到了宁国公符府门口。公孙静妍身着绛紫色扑蝶碎花裙,外拢了一袭绣叶透明水纱。 公孙静妍偏爱紫色,她觉得这才是符合自己身份的颜色。雍容华贵,睥睨一世。 一一向家人告别。踩上安踏,撩起马车锦缎帷幔,回望了一眼生活了十六年的宁国公府: 翘起房檐边角依旧隐没在那两棵魁梧的槐树中,红漆大门带着肃穆之气,府中众人并门前两头石狮子都在亲送公孙静妍赴皇宫。 此去一别,不经个春秋怕是见不着,但公孙静妍不允许自己掉眼泪,她是国公府的骄傲,肩负着家族的荣耀。车轮滚滚,辘辘远去…… 穿过重重琼楼玉宇,公孙静妍在福禄的牵引下来到自己的宫殿,碧浮宫。 正厅上座两张芙蓉塌,下首是四张檀香木屏背椅,每两座椅之间是一张小杌子,上摆一套景德白瓷茶盏另有几枝海棠插花。旁的就是张八仙餐桌。 正厅两侧是偏殿和主卧。偏殿主要充当临时休息处和书房,布置简单,主要的就一张文案和软榻。 主卧里铺着波斯国进贡的地毯,里头最大的物件就是那张姜红纱帐笼罩的沉香木床了。(齐衍帝:大?能不大吗,将来我可是要和妍妍在这翻云覆雨的。额……不能想了,该死的朕又硬了)其次是梳妆台。里头好几个格子里都装了珠宝首饰,具非凡品。 主卧后头拨开珠帘,竟是一个人工浴池,大小可容十来人。白瓷铺的底,里头是活水,四周是竹节拼成的运水管道,沐浴时方便从外头取水。池边一大大的刺绣屏风与外界隔开,其后头是一张卧榻。 绕是公孙静妍从小就是金枝玉叶,娇生惯养长大,也只是用浴桶洗沐,从不曾见过这般的浴池。对此公孙静妍颇为满意。 对自己的住处有了大概的了解后,公孙静妍走到大厅,命人将院里的奴才都召集了起来。 美眸扫视一周,给人一种不怒自威感。院里的奴才都紧了紧自己的身子,愈发端正了姿态。 这贤妃娘娘到底从国公府出来的。瞧瞧这气势,哪是那些小家子出来的嫔妃能比的。 美眸轻敛,公孙静妍开口道:“本宫一向赏罚分明,一心一意为本宫的,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但你们要是干些吃里扒外的勾当,就别怪本宫无情。” 公孙静妍朝碧桃竹绿的方向使了个颜色,两个丫头赶忙拿出了袖中的荷包:“好了,刚刚不过提个儿醒,你们也别拘着了,这是碧桃和竹绿姑姑,以后你们有事就向她们请教。本宫初来乍到,这是一点见面礼。” 恩威并施这招公孙静妍自小就跟母亲学来了。不过这批宫人素质倒比公孙静妍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收到了钱袋也不卑不亢,垂手屈膝,齐声说了句:谢娘娘恩德。(齐衍帝:那是,这批人都是朕挑过来的能不好,妍妍你就别瞎操那个心了,快些梳洗打扮等着伺候朕才是正事) “好了,没什么事你们就去干活吧,找两个能干的把本宫箱子里的东西放好便是。” 公孙静妍来到浴池,三千鸦丝上的华贵饰物已除,只用一只琉璃钗松散地固定着。未施粉黛的精致脸庞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媚气,多了几分清纯。 素手一抬,衣衫剥落,盈盈玉体的肌肤欺霜赛雪,通体雪白。连旁边的碧桃竹绿见了都有些按捺不住,微红了脸:“小姐的身子真真是好比人间绝世美玉,陛下见了定是欢喜。”公孙静妍轻觑了一眼,没说什么,径自步入了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浴池。 沐浴过后的公孙静妍周身弥漫着水汽,倒将那肌肤衬的愈发水嫩。及腰的长发此时已用流苏在发尾捆扎,并用了一只海棠短簪点缀。 肚兜亵裤外头只披了件侍寝用的薄纱,将露未露的样子好不诱人。屏退了伺候的人,公孙静妍端正姿态后坐在床榻等候。 虽说公孙静妍平时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儿,其实在男女这档子上除了在入宫前教养嬷嬷指点了一二她根本一窍不通。且公孙静妍只觉嬷嬷给她看的春宫图上男女交缠实在是放荡不堪,有伤风化,跟她从小接受的女四书出入甚大,根本就是三分听七分神游。 但也知道这事不可避免,自己确有些小题大做。现在也只能深吐了口气缓解自己紧绷感,指甲死命地扣在床岸上。 —————————— 学考考完更文继续^o^。好久没更了需要找找感觉,好怕自己把人设写塌了。希望宝贝们继续支持哦? 蓬门今始为君开 月上枝头,夜色阑珊。赵梵的皇撵很快来到了碧浮宫,正黄色的仪仗帆布随微风飘扬,印证了赵梵心情大好。 其实今天的奏折委实很多,他将午饭及歇息的时间压缩,紧赶着处理完。只是为了不耽误和公孙静妍相处的时间。 想起她,不由想到了她小时候,那时候她的天性还未被打磨。 “大,大皇子今天几位大臣家的孩子入宫来玩,现在都在御花园和太子赏皇上赐给太子的鹦鹉呢!”年轻版福禄一脸忠犬样地汇报。 “哦?是吗,走,咱们也去瞧瞧。”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露出邪佞的笑容,眼神里满是玩味。 “喔哦!它的羽毛五颜六色的好漂亮啊。”“是呢,长得壮壮的。”一群小孩七嘴八舌地稀奇着,撅着屁股靠近了看。 “哼,这有什么的,它还会说话呢!小鹦鹉,叫声本皇子威风试试。”八岁的赵佑还有些孩子气,一脸炫耀。 “威风、威风”尖利的鹦鹉嗓叫着。 “呀,真的会说话诶,真好玩。”兴奋的光芒闪烁在一张张红润稚气的小脸上。小静妍也兴奋不已:好想叫爹爹弄只给阿妍和哥哥玩啊,可是娘说这种鸟儿很难寻的。耷拉的小脸皱成一团不免有些沮丧。 一旁的明贵妃汪氏坐在石凳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得意之色溢于言表:我的儿子就该被众人环绕,哪是那个贱人的儿子能比的。 说曹操就到,赵梵一来,所有的孩子都禁了声,低着头不敢看。 家里的长辈都说了,大皇子是豺狼可凶可凶了,还会吃人的呢。 被称为豺狼的赵梵轻蔑地看了眼汪氏和赵佑,嘴角邪笑着走近了鸟架子。 “皇弟定是很喜欢这小畜生吧,可小畜生委实没人性”话音刚落只见赵梵大掌一收,死命掐着鹦鹉脖子直到没了气儿才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呜……大皇子好可怕,娘亲没骗人。小孩们大气不敢出。小静妍低头看着死掉的鹦鹉,小嘴一撅,雾气泛上了两颗水汪汪的大眼。赵梵许是感觉到了,走到小静妍面前俯下身,只见抬起头的精致脸蛋怯生生地望着她。 啧,瞧瞧这脸蛋,长大定是个美人儿。要哭不哭的样子让哥哥我都心疼了——赵梵心想。 哪知奶娃娃樱桃小嘴一张,竟是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掉着泪珠止都止不住,最后还打起了隔儿,小肩膀一抖一抖的。那一刻赵梵想的不是怎么愧疚而是——欺负她,狠狠地欺负她。 这么一闹汪氏自然气得半死,但太后又护着。圣明帝虽宠她但也孝顺母上,只能打落了牙齿活血吞。 从那以后赵梵便时不时注意着那个哭得好不可怜的小姑凉,还不止一次爬人家府邸围墙。想到这些赵梵不由失笑。 只见他的小姑娘现在正在扒拉着指甲抠床岸呢!公孙静妍看见赵梵,吓了一跳,这些奴才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传报提个醒儿。 当然这是赵梵故意叫他们别发声想看看公孙静妍在干嘛的啦。 赵梵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向公孙静妍,像是一点儿都不着急。只是腿间已经抬头地巨龙暗示着他有多急! 公孙静妍的内心打鼓一样,怎的到了赵梵面前就慌了神。连赵梵叫她更衣素手也在赵梵腰带上抖个不停,解了半天才解开。 赵梵戏谑地盯着她的发旋,大掌摸到了她滑腻的素手,领着她从领口滑到胸膛再到腰间,一颗颗地解开了布纽。 公孙静妍双颊飞红“怎么,爱妃连这都受不了还怎么好好侍奉朕呢,国公府就是这么教你的。” 一提到国公府公孙静妍就打起来精神“不,不是的,臣妾会做的。” 赵梵却是不再多说,一把抱起公孙静妍放在了床榻上。大掌迫不及待地撕了纱裙,解了她的肚兜“皇,皇上。” 终于得见妍妍胸前的庐山真面目,硕大的嫩乳白的不可思议,两颗莓果瑟缩着挺立了起来。公孙静妍只觉太羞,拿手虚掩着。赵梵一见美人儿挡住了自己正在看的大奶子哪能乐意,蛮横地将公孙静妍的双手举过头顶在床上按住“皇~皇上。”美人儿已带着颤音。 赵梵却是张口就吸住了大团的乳肉,眼里像饿狼一样泛着绿光,拿手捏着右乳揉搓,嘴里含着左乳吃的津津有味,不是轻咬,引得美人发出娇吟。舌尖在乳头上打着圈,吃完了左乳又去右乳奋斗。赵梵只觉得不够,恨不得把这两团奶儿含化了才好。腿间的鸡巴已经快涨暴了。 赵梵转战腿间,蛮横地撕扯着公孙静妍的亵裤公孙静妍又忍不住出了声,赵梵这样委实太粗鲁“皇” “闭嘴!叫什么叫,皇上皇上的。乖乖躺着给朕肏不行?刚谁说要伺候朕的。” 被欲望憋的不行的赵梵火气也大了起来,连对自己的娇娇也能凶神恶煞的。公孙静妍又怕又羞,身子轻颤、美眸扑闪,双手攥着底下的床褥。 ———————————— 不要打我,不是故意卡肉的~诶没有经验的女子表示把肉写香真的好累啊,哭泣~男女主差七岁 月夜情浓(高h) 赵梵大掌一挥,除了公孙静妍包裹着美好的亵裤。 就着屋内明晃晃的烛光,赵梵痴迷地看着女子双腿间的嫩穴。粉嫩的蚌肉上只有一片稀疏的耻毛,赵梵摸上去公孙静妍立刻触电般颤了一下。真是像婴儿毛发样儿的柔软呢。 修长的手指梳理了几下耻毛后赵梵就扒开了两瓣大阴唇,那颗藏着的小珍珠竟然抖了一下。 赵梵有心逗公孙静妍“爱妃的身子还真是敏感呢,莫不是天生的淫荡。” 公孙静妍只觉得这是赤裸裸的羞辱,哪知什么床间情趣,遂撇过了头不发一言。 哟,这就耍小性子了,等会儿看我怎么把你肏得透透的。 赵梵顺着阴蒂往下看,这一看可就发愁了,女人的阴道口子只有黄豆粒儿大,和自己的傲人物什怎么看怎么不匹配。 赵梵寻思着让她多流点水,这骚洞现在连他的一个指节都插不进去。 捧起公孙静妍的头就是一阵狼吻,大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女人的小舌头,吮地她舌根都痛了,只好将赵梵哺过来的津液连同她自己的一同吞下,赵梵好像吻不够似的好久都没停下。 公孙静妍双手放在他肩头推攘了几下,却又不敢太重。赵梵这才停了下来。看着女人被憋红的嫩脸和大口大口喘着气的红肿嘴唇有些好笑的说:“笨蛋,连换气都不会。” 很快他又舔吻起了那两个挺翘的大奶子,拿手捏成各种形状,牙尖咬着乳头向外拉成锥形复又弹开。直到棉乳上都是一片亮晶晶的才满意。 大掌随之罩住了女人的阴户,赵梵性感地薄唇透过指缝缓缓吹出一口气换来女人一声嘤咛,似小猫般的叫唤挠的赵梵心里痒痒,毫不犹豫地就张口咬住了公孙静妍的嫩逼。 舌尖顺着耻缝儿舔着,公孙静妍只觉大脑一片空白,双腿弯起无意识地夹紧了圣明帝的脑袋,复又受惊似的弹开。 赵梵舌尖探入女子的阴道,围着嫩肉舔了一圈,只觉骚媚的穴诱人得不行。嗯,舌尖探到的骚水还有股子香气。只是还不够多,但赵梵腿间的巨龙已经忍不了了,抽了裤带子退了亵裤巨龙就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拢了拢自己龟头上的包皮,让滴着前精一张一合的马眼露出,赵梵提起鸡巴就想开干。 公孙静妍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美眸往下一撇,这下子连往日表现的淑女风范都不顾了,只起双手就向床角里缩。 这,嬷嬷给她看的图册莫不是骗人的,男人的那物有那么大吗?要是赵梵插进去她会死的。 抬眼看着男子阴沉的俊脸,公孙静妍小心翼翼道:“皇,皇上。妾还没准备好,不如……改日再说。” “就是说你今日不想给我插了!?”赵梵简直恨铁不成钢,到手的天鹅肉就没得吃了?开什么玩笑,这插还是一定要插的。 赵梵兀自下了床,走到旁边的柜子拉开夹层翻翻找找,终于拿出了一个水晶制的小瓶子。 拿了这瓶子立马上了床,将床角爱妃的滑嫩双腿一拖公孙静妍一声惊呼:“皇上,这是作甚。” 赵梵傲娇地不理,掰开大腿露出阴户指尖找到了蜜洞后就将瓶口一塞,整瓶沁凉的液体就汩汩流进了女子的粉穴里,更别说赵梵现在还高高地提着她的双腿。 公孙静妍被凉的一激灵。赵梵看药液流的差不多了才拔出瓶口,穴肉一离瓶口发出‘啵’的响声,趁着这档口赵梵对准骚洞一插到底。 “啊”公孙静妍痛的仰起了天鹅颈,脚指头都绷得紧紧的。不,太,太疼了,公孙静妍从来都没这么痛过。下体像被人撕扯成了两半,鲜红的处女血顺着股缝流到了白帕子上。 看着女人眉头紧蹙纵使欲望难耐赵梵也强忍着不动,等了好一会才缓缓动了起来。 媚穴里的嫩肉和龙茎摩挲着,公孙静妍许是怕痛,出乎意料地饱住了赵梵的脖颈。赵梵跟打了鸡血似的越操越起劲儿。嘴里也开始满嘴跑火车。 “小荡妇,勾了朕这么久终于操到你这逼了。操死你,把你操得透透的。”“好啊,还敢咬朕,是想把朕的龙根咬断嘛。放松点,不然就把你这穴儿操烂,操出个大洞合都合不上。” —————————————— 双更哦^o^ 喂你吃肉肉 芙蓉帐暖(高h) 公孙静妍只觉得不堪入耳,这腌臜话只在府里是不小心听到几个下人说过,哪成想现在覆在上方墨发飞扬,斜眉入鬓谪仙般的男人嘴里竟说着如此下流话。 “皇上,你,你怎可说出如此淫言秽语,委实不是君子所为。” “甭跟朕来着套,在这床上还讲什么君子,你肏都给朕肏得,有什么不能说。不过要是你喜欢那套文雅的,到可以满足你。爱妃,你看这个怎么样: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 公孙静妍听了又气又羞,脸颊升起两团红云,这赵梵怎生是个登徒子的样儿。 不过不得不承认,随着男人的动作,公孙静妍不似先前那般痛了,穴儿里也有了丝丝酥麻。不过她的闺秀礼仪让她在床上委实施展不开。叫她像赵梵一样也是不可能的。 “爱妃,怎的不喜欢,朕也觉得还是直接点好,端着样子甚没意思。”赵梵挺着鸡巴越操越快,公孙静妍的嫩肉像丝绒般包裹着男人的孽物,连男人阳物上的虬曲青筋都能感受到到。 公孙静妍双腿死死的缠着男人的劲腰,随着赵梵越发大力的动作难耐地娇呼:“嗯……皇上……啊轻点,下面要、要着火了。” “呵,骚货,哪会着火,是你在发骚呢。骚味都漫到帐子里了。” 公孙静妍气得眼睛都红了,哪里听过这般羞辱“皇上,你嗯……怎可如此说臣妾,妾自幼秉承母训读……” 赵梵一听这套忙打断,气不打一处来。“女人,这是情趣,懂不?以后朕还要多说说,磨磨你的脸皮。” 反正在公孙静妍眼里是不懂这套的。 赵梵渐渐来了感觉,挺起劲腰几个深捣,也不知碰到了哪出,女人竟抱紧了男人的健背发出了一身挠人心肺的娇吟。 赵梵忙对准那处冲撞了起来,公孙静妍果真娇喘低吟不断。只是公孙静妍有意收小了声。看来就是这了。 随着男子的抽插公孙静妍只觉从穴儿处酥痒到了全身,软成了一滩水却又被巨大的羞耻感包围,她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的。 但是真的很舒服,随着快感越积越多,公孙静妍汁液横流,最后竟是一股子淋在了赵梵的龟头上。 赵梵被这蜜液一刺激,也就不强忍着射意,冲刺了百来下后就将浓白的子孙液射进了女子的子宫,足足射了几分钟。 公孙静妍被烫的一哆嗦,大口喘着气失神地看着纱帐顶。赵梵缓缓挺动了几下腰身以延长射精的快感。 公孙静妍以为这就算是过了,她已经累得浑身困乏。哪知齐衍帝的巨大又肿胀硬挺了起来,公孙静妍简直不可置信:“皇上,今夜就先歇了吧,纵欲伤身。” “朕的身体好着呢,你以为就一次能完事儿,莫不是小瞧了朕。”公孙静妍抗拒无效后男人又卖力耕耘了起来。 等这次刚完她就晕了过去。不知道男人后来又干了几次,只迷迷糊糊记得她醒来了齐衍帝还在动作着,再一次晕过去后依旧继续。可怜女子的下体糊满了浓精,小肚子里也不知道被喂了几泡精液,鼓得好似怀胎几月的妇人。 夜,还在继续。 宫羽穹顶之下,一群侍奉的宫女太监们站着,绕是素质再好也都双脸通红,被迫听着房中男人的粗喘,女人时不时压抑的低吟,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太监们倒还好,摸摸裤裆早就没了那孽物也就没了念想。 倒是那一群宫女,听了这活春宫莫不是春心荡漾,下体竟微微湿了。 碧桃和竹绿听着第一次云雨初歇正想着叫人换水哪知才一会儿就又响了起来,直到现在都还没停下。 我的个小姐啊,是怎生个娇娇的身子,怎耐得住皇上这般不知餍足。害羞之余不由得隐隐怪起了皇帝陛下,为自家小姐默默担心。 ———————————— 新鲜出炉。肉好难写啊,写了近四个小时都要凌晨一点了。我那么努力,那么勤奋,辣么可爱!你们还不夸夸我。用小珠珠砸死我吧^o^ 汪氏反派与女主的第一次交锋 锦绣罗帐中,公孙静妍扶着额头,慢慢起身,不成想这一动便是浑身酸痛,好似被车子碾压。可她分明就是被一头蛮牛压了一宿。 脑海中一回想起昨夜两人如火如荼,颠鸾倒凤公孙静妍既是羞又是恼,这赵梵也忒不知餍足,弄了大半夜也不消停。而自己,竟然也觉得体味到了些男女交欢的乐趣。 他的那么大,她又那么小,怎么就舒服了呢。 诶,不能想了,等会儿得拿本《心经》来抄写,万不能坏了自己清心寡欲的那份心境。 公孙静妍往屋内一看,这才发觉天已大亮,也不见齐衍帝的踪影,定是上朝去了。顿时心急如焚,自己竟然睡死了过去,没有服侍皇上洗漱更衣,这不是让人觉得自己没有教养不懂规矩嘛! 也不知道齐衍帝会怎么看待国公府,会不会以为爹爹娇纵子女。还有自己昨儿刚进宫按道理今天还要去给太后皇后请安奉茶的。公孙静妍越想越心慌,忙唤来碧桃竹绿。 “你们怎么也不知道叫醒我,竟让我生生睡了过去。” 竹绿一听自家小姐已经带着薄怒忙说 “诶呀我的个娘娘哟,不是奴婢们不叫,是皇上让我们不要吵着娘娘让您休息的。太后皇后那也不用担心,皇上已经托人告知这礼节给娘娘免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辰时了。”辰时……不管了先去慈安宫向太后问个安,就算赵梵免了她今天的问安她也不能坏了规矩,这宫里保不成已经传成了什么样子呢,自己不去请个罪不是表明了恃宠而骄,万不能坏了“贤”之一字。 草草洗漱后公孙静妍就起驾去了慈安宫,她进去时太后正坐在主位和皇后交谈着,一见她来就停止了谈话。 “太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万福,臣妾姗姗来迟还请不要责怪。”公孙静妍屈膝行着半礼委婉道来。 太后汪氏虽徐娘半老倒也风韵犹存,举着茶杯不时打量着公孙静妍:这贤妃原是自己想挑给自家儿子的,宁国公府是世代大家,虽无万贯家财却在世家中名声显赫。其父是肱骨之臣,哥哥更是年纪轻轻就被封了镇国大将军。逞论宁国公嫡女在贵女中是出了名的贤惠婉约。但佑儿出了那档子后事情就先被搁下了,但好死不死赵梵竟直接下了道谕旨截了胡,纵使自己以前再满意这国公府大小姐现归了赵梵那就是敌人。 汪氏不疾不徐地泯着茶,也不叫起,汪清云也有意看戏。公孙静妍的双腿早就微颤了起来,被赵梵折腾了半宿大腿间酸胀难耐,全凭一股意志撑着。 要只是这样那便罢了,谁知下体因站了久了竟流出了一股黏液,顺着大腿往下滑去。公孙静妍一惊,这定是赵梵那厮昨夜弄进去的,今早只草草洗了外面糊着的浊白,倒没往里去,这会子竟流了出来。 若是此时有人撩起她端庄的裙摆,必会瞧见名满京城的贤妃娘娘下体自腿弯一片濡湿,恬不知耻地含着男人的子孙液呢。公孙静妍暗恨了起来。好在半晌后太后总算叫了她起来落了座,不由松了口气,要是再过一会儿自己定是要出丑了。 “早就听闻国公府大小姐惊艳绝伦,今日哀家一件果然此言非虚啊。怪不得连皇上都如此爱戴,连这祖宗定的礼都免了。倒是贤妃这会儿子怎么过来了,当心累坏了身子让皇上心疼责怪哀家。” 听听,这不是变着法子在说自己狐媚惑主不懂规矩还挑拨了他们“母子”情分嘛,好大一顶帽子,公孙静妍当然不接“规矩岂是臣妾能废的,妾定当崇圣训、景贤范。只是臣妾近来气血不足,昨夜初承雨露不曾想今早就头晕乏力。皇上体恤臣妾才免了臣妾的礼,这不刚好了些就惦记着太后您了嘛。” 公孙静妍这番话教倒汪氏寻不出什么错处,不温不火地提了句“那贤妃的身子可还好,要不要诏太医给瞧瞧。” “谢太后娘娘关心,家里在进宫前就已经为妾调了药丸,吃了后感觉甚好。” 这时皇后汪清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摔了茶碗,公孙静妍只觉得汪清云看她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殊不知是公孙静妍脖颈间未遮住的吻痕触了她的逆鳞。 贱人,这一个个都是贱人,深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承了宠是吗?竟然在我这个正宫面前炫耀。一想自己入宫多年还是完璧汪清云的脸越发狰狞了起来。 “皇后?皇后。”汪清云受惊似的被汪太后唤回,自觉失了态 “母后,刚才清云着了魔了,才一时失手,望母后不要怪罪。”不待多说便起身告辞失魂落魄地回了钟粹宫。 皇后都走了汪氏便叫她也退了下去,左右汪氏也不想跟她继续虚与委蛇。 —————————————— 如果说我更喜欢走剧情你们会打我吗? 开玩笑的啦,虽然我喜欢剧情但也是要喂饱你们的呀,放心不会让你们饿着的?? 碧玉破瓜时 公孙静妍一回到自己的寝宫,就让碧桃竹绿帮她准备沐浴。热气氤氲的浴池里,公孙静妍素指颤颤巍巍地探向下身,刚一碰到阴户就疼得收了回来。 强忍着羞意查看自己的情况。 原本紧密闭合的花瓣因被蹂躏了一夜,加之男子囊袋的碰撞,高高肿起,小珍珠也冒出了头,缩都缩不回去。逼缝儿口还汩汩流着男人浓白的阳精,结成一缕飘在水面上。 公孙静妍美眸一闭,似是下定了决心,素指忍着刺痛探入了穴里,抠弄了好一会儿才弄出一摊浊白。却总觉得没弄干净,直起身子在浴池中走了两圈,总算把余精洗净。 她这身子本就细皮嫩肉的,往日里磕了碰了也立马就会有红印子,要是不抹药没个十天半月消不下去。不要说赵梵昨夜又咬又捏的,自是一身暧昧红痕。 她初次承欢哪经得起赵梵如此索求无度,现在浑身酸痛疲乏只想睡个觉养养精力。 宣政殿 金碧堂皇的大殿上,齐衍帝身穿十二章祥云腾龙冕服,飘逸的墨发用紫玉冠高高竖起。剑眉之下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看似风流不羁实则暗藏锋芒。 “启禀圣上,前工部侍郎明丘山告老还乡后此位置至今空悬,工部事务繁多,不仅要掌管屯田、水利、土木,如今西南边陲也正在修建官道,只怕尚书大人料理不过,丞斗胆推举虞部郎中薛进为新任工部侍郎。”现在呈秉之人正是权倾朝野的兵部尚书,汪氏一派马首是瞻的人物,汪太后的亲长兄汪海。 “薛郎中精明能干,在任这两年也并无错处,臣认为汪尚书的推举并无不妥。”呵,这都御史岳伦一把年纪了还专干这阿谀奉承的勾当,唯恐谁人不知他是汪海的人,真是越活越回去。 随后接连近半的官员都连连对汪海说的话称是。可见先帝在位二十多年汪氏的手伸得有多宽。圣明帝还真是他亲爹,给他留这么大一烂摊子就撒手去了。不过我赵梵不会让你们嚣张太久了,无论是汪海还是汪氏母子,甚至是后宫里的那批女人,迟早收拾得干干净净,为他和妍妍让路。 “哦,竟然爱卿们都觉得此提议甚好,那朕就封薛进为工部左侍郎,今年的新科状元白慕为右侍郎。”赵梵略带嘲讽地勾唇一笑。 这下轮到朝臣们呆住了“皇上,我大化自开国以来,六部从未设过两位侍郎,这成何体统啊!”果然汪海这只老狐狸忍不住了,想让自己的人独领工部这杯羹,怕撑不死你。 “诶,汪尚书此言差矣,爱卿也说了工部事务繁多,那多个人办事也是好的,还能提高办事效率,朕开这先河有何不妥?且白慕朕已亲审过,却有奇才。怎么,爱卿是信不过朕?” “臣也觉得圣上此举甚是妥当。”工部尚书李季安都发言了。就知道汪海让人分了他的权此刻正恨的牙痒痒,给他的人使绊子他正乐意。这下倒是汪海不好再说什么。 “好了,既已裁定,那么就交由吏部审定官员上任之事。” “吾皇万岁!” 下了朝赵梵草草吃了点心后就在御书房批奏折,批着批着就想起了公孙静妍。 他的小姑娘都长大成人了,是自己将她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一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赵梵就有些心猿意马。 大手在腰间一摸,竟抽出了块白帕子来,只是纯洁无瑕的白帕子上有一块血迹和几条不明水痕。这,这俨然是女子的元帕! 原来赵梵偷藏了昨夜公孙静妍的落红,今早交差的是他割破了手指伪造的。 只见赵梵大大方方地将这元帕铺在了原本呈放奏折的桌案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拿起狼毫大笔寥寥几笔就在帕子上勾画出了梅花树枝,而那落红所在之处正好是树枝上的一朵梅花。 赵梵拿起朱笔将几朵梅花补完,一幅冰雪腊梅图就这样形成了。 赵梵那张俊脸笑的如三月的阳光般灿烂,还煞有介事的在这幅令人羞耻的画上题上了诗,题的是: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并写上了年号落了私印。 “福禄”,听到齐衍帝唤他福禄立马上前。 “你将朕的这幅画用去年天阙进贡的框子裱起来,然后在御书房找一个朕一眼就能看见而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仔细挂好。” 福禄这下可苦了脸了。圣上啊,您想要一眼看得见别人又看不见。这哪有这样的地方啊,贴哪都不是这可为难死老奴了。奈何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这苦差。 当齐衍帝下午在正对他御书房座榻的房梁内缘看见这幅象征自己和妍妍初次的画时表示很满意。还重重赏了福禄办事得力。 这地方好啊,自己奏折批累了往榻子上一躺准能看见,而其他人又看不见。他们难道都闲着凑近了往房缘上看?诶,如此甚好,齐衍帝满意得不行,笑得一脸欠揍样。 —————————————— 皇桑你这么变态有人知道吗?^o^ 调情(微h) 是夜,齐衍帝来到碧浮宫。看着心爱的女人为自己摆饭,拿来银盆净手,只觉着娇娇人儿总算是开窍了,知道要讨好自己。 当然,赵梵怕是想差了,这只是宫妃都会做的。他平日鲜少入后宫,去了妃子宫里用膳也从没把这些细节当回事儿,今日见着公孙静妍一做自当稀奇得紧儿。 看着心爱女人娇艳艳的小脸,赵梵心中一热,也不顾着丫鬟嬷嬷一屋子,拉起公孙静妍就往腿上抱。公孙静妍自是不肯,整个人扭麻花似的在赵梵身上动来动去,怎么看怎么别扭。 赵梵却是大掌逮着公孙静妍的臀部就是一拍,“老实呆着,乱动什么!。”末了还在美人儿俏生生的臀肉上好一顿揉捏。 公孙静妍只好将头埋在赵梵胸前,省得在丫鬟面前丢人。 赵梵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将女人的小脸挖出来,一抬下颚示意她张嘴。 这,齐衍帝是要喂她?自古以来女子敬奉夫婿以夫为纲便是例律,虽说齐衍帝算不得她真正的夫婿,但好歹也是一国皇帝喂自己用膳未免有失体统。 公孙静妍正要开启自己那套三纲五常和尚念经模式劝诫齐衍帝,发挥自己贤妃职能,赵梵就先开了口“怎么,爱妃可是不喜,朕记得你最爱这道鱼香肉丝。” 看着赵梵凝视着自己略带询问的迷人桃花眼,公孙静妍魔怔了般张开吃了那筷子鱼香肉丝,细细咀嚼。不错,自己平素爱食鱼香肉丝,从小未变,可齐衍帝是怎么知道的? “爱妃,朕伺候你用膳辛苦,你是不是也该喂一喂朕了?。”只见男人已经不由分说的将筷子塞在了女人手中。 这筷子刚才自己用过,再用自己吃过的筷子服侍皇上未免不妥。正寻思着换双干净筷子不想赵梵裹住了她的手“不准换,就用这双,不然朕食不下咽。”这不容置噱的命令里竟带了孩子气。 周围侍候的一干人莫不低头垂眸,哪敢看着自家娘娘与陛下调情,真真是羞煞人也。福禄抹汗:我的皇上啊,你可要点脸吧!先前二十几年都不见你为了双筷子就撂挑子不吃饭了。 “那个酱爆鲢鱼,给朕夹一筷子,朕爱吃,你可得记住了。”公孙静妍得了令依言夹来给赵梵吃,赵梵舌尖裹了那鱼肉还不够,竟在筷子上打转不停,将双筷子舔得光溜溜,风流桃花眼也直勾勾地盯着公孙静妍看,一脸饿狼吞虎样儿。公孙静妍原是绯红的脸现在都涨成了猪肝色。 人人都说上位不过一年的赵梵已有隐雷霆之势,推新政、削蕃王,初露头角,连汪海也开始忌惮。又不爱女色,冷静自持,端的是两袖清风。连公孙静妍进宫前也信了,觉得昔日暴戾成性的大皇子转性儿了。但这赵梵在她入宫后的做派只教她觉得就是地痞流氓也不逞多让,流里流气地没个正形儿。哪是什么让后宫女人趋之若鹜的翩翩君子,英明帝王。 要是齐衍帝知道怀着女子此时存了这般想法,定是气得半死。自己在她这个木头面前难道也要当个劳什子正人君子?去她那套相敬如宾,他要的是琴瑟甚笃。这女人就是欠调教。 接下来齐衍帝就和他的宠妃你一筷我一筷地用完了这次晚膳。让公孙静妍吃惊的是,不论什么鱼香肉丝,油焖大虾还是糖醋排骨油爆苋菜,齐衍帝不假思索张筷子就来,简直比公孙静妍更了解自己的喜好。 所谓饱暖思淫欲,赵梵吃完就想和公孙静妍泡个鸳鸯浴。奈何小女人非说自己在他来之前就已经沐浴过了,只好兀自入了浴池,不忘命了公孙静妍搓背。 公孙静妍脸皮薄的很,看见了男人红果果的胸膛就双耳通红。拿着巾子好不容易搓完了赵梵的后背,就被要求着搓前胸。 赵梵不顾公孙静妍的意愿就大掌一掀将她带入了池中,引来美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衣衫尽湿。 “爱妃,可要好生伺候朕洗浴啊。”嗓音低哑,赵梵看着公孙静妍湿透的前胸两颗樱红凸起已是欲火中烧。要是能除了这碍眼的衣衫,抓着美人这两团沉甸甸的乳儿含一含,舔一舔该是怎生个诱人滋味啊。 此时的公孙静妍红透了脸好不容易擦完了男人前胸以为大功告成哪知男人的薄唇一张,吐出了四个字“往下,继续。” 这下公孙静妍直接惊得双手一抖,丢了手巾子。 瞥见男人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笑,公孙静妍忙低头着手在这青玉砖砌的池底找那块手巾,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倒是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柱状物。 公孙静妍一时好奇,伸手握了上去,很粗,还有点烫。只听得头顶一声压抑的闷哼,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公孙静妍抬头就看见赵梵一脸狼相毕露,方才料到自己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到底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了,公孙静妍哪还能不明白赵梵这眼泛绿光的样子意欲何为。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拔起步子就往岸边跑。自己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跟赵梵行那档子荒唐事了,那边还痛着呢。 女人的小胳膊小腿三两下就被赵梵给制服了,赵梵二话不说将人按在池边就卸撕了女人的亵裤,他的鸡巴涨得发痛,只想捅一捅女人的销魂窟。只是当他看到女人因被操弄过度肿成馒头的嫩逼以及大腿根部的淤青时,动作一顿。 ———————————————— 齐衍帝的调教之路,任重而道远……齐衍帝:那你还不速速给朕开个外挂? 感觉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没有刻意控制地写着,可每章字数都刚好在1800上下诶^o^ 来首薛之谦的《刚刚好》 接下来呢,破冰的章节就要收费了,有条件的宝贝望继续支持!当然了,期间也会有福利章节 上药(h) 见状,齐衍帝蹙起了眉头,心中不由得懊恼担忧起来起来。 懊恼的是自己血气方刚,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将娇滴滴的美人儿弄伤了。担忧的是怕公孙静妍从此对这事儿留了阴影,本就木头旮沓一个,经了这事儿以后不让他肏了怎么办,事关日后福利,令他着实担忧啊! “妍妍,你先上去,将湿衣服先褪了,捂被窝里等着朕。” 公孙静妍一听眼眶红红的,与兔子无二,好不可怜“皇上,臣妾今夜实难承受雨露,不若皇上您挑个称心的宫里姐妹?”这下轮到赵梵吹胡子瞪眼了。 自己怕她受凉叫她脱了湿衣服先捂被窝,她倒好,想哪里去了。竟叫他去别的女人那,他就这么饥不择食!?还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这么一想胸口也疼了气也不顺了连带着对公孙静妍也没好脸了,俊脸一片阴沉“贤妃,你还真是贤惠大度啊,但朕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干涉,现在马上给我滚到床上去!” 公孙静妍一听连“朕”忘了说,直接“我、我”的了,想必是气得狠了。 可自己也没有错啊,身为妃嫔,自己身上不便,就要时时为皇上着想,帮圣上找妃嫔排解,《内训》有言:乐乎和平,无乖戾也;存乎宽弘,无忌嫉也;自己秉承仁孝文皇后之言,在赵梵心里却得了个“佞妃”名头,这么一想不由得委屈起来,赵梵的心思着实难以参透。 可她又哪知,男人要的不过是她的真心相待。偏偏她不会。 赵梵冲了几遍冷水,体内的那股火才堪堪降了下来,连带怒火也平息了不少。 算了,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副德行,跟她较什么劲儿啊,一夕之间叫她开窍也不能,气到了她自己又心疼。 匆匆沐浴后裹了件月白色长袍就来到了卧室,只见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正躺在床的里侧背对自己,衣服倒是换了。 三两步走到的暗格边,只见里头堆满了一些瓶瓶罐罐,赵梵捣鼓了半天挑拣出一个琉璃瓦的小瓶子就来到了床边,将公孙静妍整个捞了出来,掀起被子就将公孙静妍的寝裤扒到了腿弯。 公孙静妍只觉得赵梵欲不管不顾地和她行那档子事儿,吓得双腿直往里缩。 “瞎动什么?朕今天不碰你,只是想给你上药。” 只,只是上药?自己误会了?“皇上,这种事还是臣妾自己来得好,哪敢劳烦皇上。”将自己的私密处敞开了给男人看公孙静妍还是觉得羞人,虽然自己和赵梵连更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全身上下看也看了,摸也摸了。 “爱妃自己抹可不行,是朕将爱妃弄成这样,那朕就有义务弥补,让爱妃恢复如初,不然这心里啊,实难以过得去啊。”还煞有介事地将公孙静妍的手贴在了他胸口,做出一副义不容辞的模样。 末了添油加醋地说“爱妃你有所不知,这药啊不紧得抹得深,还得受热了好。”只见赵梵一手就往女人的腿间袭去。 粗糙的手指掰开两瓣艳红的阴唇,露出那颗因充血时刻挺立的珍珠,两根手指在上头碾压揉搓,本就挺立的阴蒂这下更为硬挺了。 “啊~哈皇上,你不是说不动臣、妾的。”女人的声音酥软媚人。 “朕这样正是为了更好上药,不过爱妃你再发出这么骚的声音我可就不保证不动你了。”像是为了证明,隔着衣衫将自己已苏醒的阳具再女人阴阜上贴了贴,烫的得公孙静妍一激灵。 赵梵看着女人米粒儿大的骚洞口,缓缓扒开方便自己一观,嗯,穴口边确实有几道撕裂的口子,还泛着红血丝和女人因动情而新出的淫液,但不多。想着自己的大家伙等会儿还要进去“履行一番应尽的义务”就必定要为女人扩张一番,自己的手指太糙,她那处又嫩,不若换成舌头,免得自己又伤了她。 刚说完立马就开干,赵梵吐出舌头像吃什么山珍海味般在女人的骚洞口暧昧得舔了一圈,随后舌尖如同蛇信子一样刺入女子洞穴,引得女子的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本想叫喊,又想起男人方才说得话,只好一歪头咬紧了身下被褥。 赵梵的舌头此时像模仿着肏穴深深刺入又抽出,周而复始,知道女子的淫水都随着缝隙漫出来将被单打湿方才恋恋不舍的抽出。 沾染在嘴边的蜜液赵梵毫不浪费,一滴不剩地吞下。 继而拔出瓶塞,发出“啵”的一声清响,撩开下摆,露出那根青筋环绕的狰狞肉棒,巨棒甚至翘过了九十度直对腹部。 赵梵一脸光风霁月的模样,泼墨般将瓶中药液倒在了自己的阳物上,直接分明的大手在上面抚匀,这才将龙首对准洞口,一杆入洞。 公孙静妍被这一下子涨得慌,简直连胃都要被顶了出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唏嘘。赵梵这厮原是想这样受热上药,确实抹得深,又难免一股淫靡之气。 赵梵先是不动,直到女人适应了才缓缓抽动棒身,将药在甬道内壁的每一个角落蹭匀摩擦后,强忍着继续抽插的欲望停了下来。 ———————————————— 你们说我写完这张珍珠能有两位数不? 作者君她娘:瞧你这点出息! 插着穴儿到天明(h) 赵梵这药倒是灵验,不过半刻钟的时间,公孙静妍就觉得下体凉丝丝的,如有冰蕴。 当然,这是忽略体内那根孽物的情况之下。 虽说穴内被撕裂的细逢不在针扎似刺痛确实是得益于赵梵这般“苦心”上药,但公孙静妍总觉着这是齐衍帝在变着法儿地揩油,要不那孽物怎么呆了这么久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更别说齐衍帝还时不时挺动腰身,由着那物在自己的穴内抽动,动作虽缓,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两下。 但现下赵梵覆在她身上,未曾束冠的青丝懒洋洋地铺在一侧,胸膛相抵处,连呼吸都可清晰感受。逞论下身那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赵梵一丝一毫的小动作公孙静妍都能直观感触,好几次都怕他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事实上赵梵的确是这么想的,女人的甬道内方才吐过水的媚肉丝滑软腻,有如上好丝绒一般包裹着他的巨大,直叫他青筋膨胀恨不得大肏大干个几场。 可一转念,小女人的穴还伤着,由不得自己再次胡做非为,要是弄个伤上加伤,自己可就又要好几天吃不了肉了。暗暗运了力,压一压欲火。 “爱妃,可有好些?” 赵梵在她耳侧吐气发问,那粗糙的舌苔绕着耳廓好一通舔吻,弄的公孙静妍连连躲闪,肌肤泛起了小颗粒。 “皇上的药,自是好的。”这句刚说完,公孙静妍就动起了小心思。 不若现在提,多少会少些突兀尴尬。“皇上,臣妾现在好多了,就、就把您那物拔出去吧。”妙唇脱口而出,确是险些咬到舌头。 “哦?爱妃说的那物是何东西?不说明白些朕可不懂。”剑眉一挑,凤眸里一派戏谑。 公孙静妍自是知道他有心捉弄,可若不说难不成他就一直放在里面? 俏脸憋的绯红,握着秀拳,好一番思量才鼓起勇气对着齐衍帝说“就,就是您的性具。” 美目期盼地看着齐衍帝,可那人却是一脸不赞同“什么性具,老子这英伟物什叫肉棒,鸡巴,大屌懂吗?!是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跟朕说一遍,朕就考虑拔出去。” 什么?公孙静妍只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般粗言滥语自己这么个养在深闺的女人几时听过,赵梵这人怎可如此粗鄙,遂别过小脸不发一言。 “哦?怎么,不说?” 眼看赵梵行淫的大掌就要剥了她的小衣,急得眼眶通红,“妾说,说还不行嘛!” 赵梵收了狼爪,一脸期待地盼着那张樱桃小嘴吐出淫邪字眼儿,盼着三贞九烈的贤妃迈出第一步。 “是,是皇上的肉棒,大,大屌,呜~~”娇滴滴的美人儿到了最后再也说不出口,羞耻的哭了起来,这样子不就是当年的小哭包嘛!梨花带雨地样子叫赵梵心疼懊恼不已,诶自己何苦这么逼她呢,已是不错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这就算你过了还不成?哭得样子跟小时候一点没变。” 赵梵一说公孙静妍立马止住了啪啪往下淌的眼泪,黑瞳往上湿漉漉的望着齐衍帝“皇上说了可不准反悔。现在可以把那个弄出去了吧。” 阴险的齐衍帝嘴角上调,一脸促狭“朕是说算你过了,但那是放过了你不用让你继续说下去。朕方才答应的是你若说了便考虑考虑,现在朕考虑好了……” 赵梵压了小女人的纤纤细腰,往自己的鼠蹊部按去,鸡巴往上一挺,一本正经地吐出俩儿字“不拔。” 公孙静妍气了个仰倒,论无耻这大化国怕是找不出一个能与齐衍帝比肩的人,这些话只能腹诽了,自己可不会傻乎乎当面欺君犯上。 赵梵怕压着她,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公孙静妍的三千鸦丝,双眸一片幽深。“你今天还是去向汪太后和皇后问安了?” 公孙静妍先开始有些懵,怎么好端端地提这茬齐衍帝还对后宫之事感兴趣? “嗯,去的时候太后皇后正好都在,就一块儿请安了。” 赵梵眉头一皱“不是说了让你别去了,要我说以后也别去了下个旨就给你免了。” “皇上这怎么行呢,臣妾初来乍到,祖宗定下的规矩自当履行。便是您下了旨妾也是要去的。”赵梵看着女人扑闪的睫毛,叹了口气,木头,还真是个木头,怎么敲都敲不醒。 “等着朕,用不了多久,你在也不用向这宫里任何一人卑躬屈膝。”男人拢紧了女人的肩头,一字一句坚定的说。 公孙静妍的胸口一滞,浑身一僵,复又放软了下来。心想:这定是齐衍帝一时兴起的胡话,当不得真的。 —————————————— 齐衍帝没羞没臊日常 福利小番外1:那些年,齐衍帝爬过的墙 这一年公孙静妍七岁,赵梵十四岁 “诶呦我的大皇子呀,这可使不得,祖宗爷您快点下来吧。”家丁扮相的福禄在下头急得上蹿下跳,就差没给跪下了。 反观自家主子,却是一脸轻松的半趴在围墙上,只用双手支撑,却脸不红气不喘,一脸气定神闲,可想这青葱少年功夫已是了得。 “福禄,你别在下头瞎嚷嚷,吵的小爷耳根子疼。要是你叫唤得被国公府的人察觉了,那么……呵,就去掖庭倒一个月夜壶。” 这下福禄立马怂了,拿着手掌拍了拍自己没有一丝訾须凌绕的嘴,得了,这主子的事还是少管,由着他去折腾吧,自己可不想倒那骚臭夜壶。 国公和其夫人倒是不娇惯儿女,无论是公孙静尧还是静妍,小小年纪就搬到了自己的院落。公孙静尧这院子倒是好啊,背靠大树,旁边是一条小弄堂,百姓也知道这户是达官显贵并不敢随意在这宅子旁晃荡。 地理优势方便了赵梵爬墙,也不会被人看见指指点点,堂堂一皇子他还是要点脸面的。 少年还未行冠礼,从后头并两鬓间取适当发量扎起来,其余则是批在肩头。自由一番潇洒不羁。那脸也是生得顶顶妙,剑眉英气,鼻梁笔直高挺,唇绽朱砂,皮肤近处看了也无一丝毛孔,一双桃花眼流转之间勾人心魄,为英气的面相添上几分柔和。竟不知这是谁家偏偏少年郎。 只见少年的眉宇微皱,眼神露出焦急。诶,这公孙静妍不过一个七岁的奶娃娃难道都不出房门的嘛,自己等了大半天都不见小姑凉出来,这些乱七八遭的女仆有什么好看。 自那次御花园她被自己吓哭,那小可怜便勾起了自己的兴趣,只想着能够随时逗一逗,可世家的小孩除了陪读的很少有入宫的机会,自己将她吓哭了后每逢宫中邀请国公夫人都只带了公孙静尧那个臭小子。 自己有意无意在皇奶奶面前提了那个丫头才知小姑凉自那天御花园回去后便做了几夜噩梦,哭喊着醒来被哄好后才三三两两地对国公夫人说梦见有人掐她脖子。 这一听让赵梵茶杯都摔了,他有那么可怕?!宫里一干侍卫宫女:大皇子,别过来,千万别过来。好怕怕?﹏? 自此后也就去岁过年才见了她一回,不过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看见自己就躲在公孙静尧那碍眼的后头不出来,小男孩还挥着小胳膊嫩腿底气不足地威胁“哼,不准欺负我妹妹不然要你好看!” 诶,赵梵正百无聊赖,忽然听见了一上了年纪的慈祥声音“妍丫头啊,快出来看看祖奶奶给你带了什么!” ‘吱’地一声房门打开,便见一个身穿粉色襦裙扎着花苞头的小女孩走了出来,手里还拿了本书卷。少了几分这个年纪的淘气,多的是端庄。赵梵眯眼一看才发现是本《女论语》。公孙静妍小小年纪就成天在房里捣鼓这个?也不知道国公夫人是怎么教的。 “呀,祖母又做酱鸭子了。祖母做的味道一绝,外头可买不到。”公孙静妍那小脸上一片喜色,赵梵都能看见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在冒星星。 哼,酱鸭子有什么好稀罕的,跟着爷宫里多得是山珍海味,保你吃个够。不过那鸭子真的这么好吃? “就知道你这丫头最爱吃祖母做的酱鸭子,哪能少了你的份儿。叫丫鬟们将这鸭子挂在院子里通风的地方,要吃了就吩咐厨房里的人给你做了。”萧老太太一脸慈祥地看着小小曾孙女行了谢。“曾祖母这便走了,还得给阿尧宁安送些。” 萧老太太一走公孙静妍就吩咐了两个小婢女将酱鸭子通通挂了起来。神采奕奕地看着太阳底下流油的一只只酱鸭,拉着小婢女说:“今天呢我们就吃土豆焖鸭,明天呢就吃嫩笋鸭胗,后天茴香蒸鸭,在后……碧桃竹绿你们说好吗?” 院里主仆三人叽叽喳喳讨论着吃食,趴在墙头的赵梵心里可不是个滋味了,公孙静妍这小丫头对个婢女都比自己热切,堂堂皇子还不如个婢女?不行,自己这气儿不顺了得赶紧找法子平衡一下。 半晌过后,公孙静妍这小丫头又回了房,两个婢子也散了。 四周无人后我们的大皇子就行动了。只见赵梵腾腾两下就身轻如燕地翻进了院落,对着晾鸭子的竹竿一出手蹭蹭蹭一排的酱鸭落入囊中。哼,小丫头叫你给婢女吃不给爷吃! 当福禄看着他家大皇子抱着七八只酱鸭子翻出来时惊掉了下巴,“爷,这、这都是你偷的?!” 这么一听赵梵就有点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对福禄道:“你这奴才怎么说话呢,这哪是偷,是借的,借懂嘛。”以后公孙静妍跟了自己天天都有酱鸭子吃,稳赚不赔。 福禄汗颜:“是,大皇子说什么那都是对的。”果然被一奉承赵梵就气儿顺了起来。下一秒将手中鸭子一丢,给了福禄“好生拿着!” 接下来主仆二人一人在前扔是一幅翩翩君子的模样,后头的福禄却是一脸做贼心虚地提着两手中的酱鸭子,心中暗叹:我的脸皮还是没大皇子厚啊! 当天国公府里下人便说遭了贼,可查了其他物什分文不少,就丢了鸭子!国公府众人默想——嗯,这是一个喜欢吃酱鸭的贼。 当晚皇子所 只见原本对着酱鸭子不稀罕的主仆二人围着盘酱鸭大快朵颐,吃得油光满面。 福禄吃了只鸡腿后巴望着盘中,一脸狗腿地嘿嘿笑着“大皇子,还有吗?” 赵梵霸道地护着盘子,闻言一脚便踹了过去“去你娘的,这是本皇子的!剩下的那六只都是本殿的!!” ———————————— 怎么办,就是稀饭赵梵这调调啊′`??根本停不下来 两仪内,反复阴阳(h) 许是夜色太动人,又或两人下体相连的的暧昧令公孙静妍尴尬不堪。她并没有意识到两人的对话方式更像唠家常,也没有意识到男人说这话时的眸中溢出的深情。 话落,男人说了句“睡吧”,其中的微微失落当只有自知。 夜色媚人,香气氤氲,白木兰莲子熏香更有着凝神静气的功效,帐中女人却是闭着眼假寐,再是睡不着了,忐忑尴尬让她的像怀揣了一只兔子惴惴不安。 过了一会儿才转头觑视着身侧的男人,男人眉眼如画,面如冠玉。乌黑的睫毛浓密,笔挺的鼻梁线条流畅,即便睡着了也给人一种高贵不可侵犯之感。 这个男人的一丝一缕都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他是她的皇,也是这后宫所有女人的皇。 但此时的公孙静妍确没有了欣赏这个“睡美男”的心思。晚膳被男人喂食了太多,她现在只想出恭。其实早前就隐隐有了尿意,但世家的修养教她是怎么也不会和齐衍帝说的,只能等着男人睡着了再解决。 公孙静妍微微侧起身,连呼吸都放缓了,唯恐男人醒来。衣衫从外头看具是完好,但近了才看出两人的下身空无一物,性器紧紧相连。 强忍着羞意公孙静妍抬弄起挺俏的臀部,穴内的饱涨撑得她发慌,一寸一寸抬起,一点一点地吞出,男人的紫黑的阴茎带着淅淅沥沥的水渍,不知是药液还是什么。 性具向外拖出时的酥麻感觉像蚂蚁攀爬在她的甬道,让她情不自禁想叫出声,却只能用藕臂死命捂着檀口,唯恐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好不容易吐出了一小半女人已经累得气喘如兰,只得先行歇会暂停动作。 睡的朦朦胧胧的赵梵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睡在温暖润泽的温柔乡里却被人一把拖了出来去外头吹风。这下他可老大不乐意了,一把就将那人拖了过来,唔,真好,又回到温柔水乡了。 “啊!”女人一声惊呼,看着男人像是不知世事的睡颜复又收了声,他应是不知道的吧。 自己怎么才一停下就又被男人按回去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下头的那张涎着男人大半根阳具的小口又将那好不容易吐出的小半吞了进去,塞得满满当当。公孙静妍却只能暗自苦恼。 刚才小腹撞到了男人的胯部,此时尿意更甚。时间一点一滴地从指尖漏过,公孙静妍平稳了呼吸慢慢起身打算从头再来。 提气收起小腹,憋红了小脸往外抽去,再次将那条尺寸吓人的巨龙慢慢吐出,紧张让花径穴肉格外紧绷,为这过程平添掣肘,嫩肉的绵密包裹甚至能让公孙静妍在这吞吐时感受到到男人阳具上盘亘着的虬曲青筋,及其跳动的韵律。 呼~总算快要好了,公孙静妍的额头香汗淋漓。男人的棒身已教她吐出大半,剩下那个大蘑菇头却让她犯了难。男人棒身已是非一般壮硕,这龟头更是如婴儿拳头般大,其间还布满肉菱。 赵梵像是缺了什么似的不安,翻了个身,女人忙保持着龟头在内的姿势跟了过去。幸好,幸好他没醒,公孙静妍暗自庆幸。 腹部的憋涨之感愈发,这让女人下定了决心般一鼓作气提臀往上一拔,卡,卡住了。 这令人尴尬的境地叫她上不去下不来却没想到还有更不堪的,赵梵睁开了眼睛,正和他四目相对。脸色腾得爆红,贝齿紧咬着下唇,双手无处安放。 赵梵是被那股下身卡住时的紧缩感逼醒的,这睁眼一看竟是小女人半蹲在自己上方,卯足了力气往外拔。 “老老实实地含着不行?大半夜地闹腾个什么劲儿!”赵梵略带薄怒地发问,公孙静妍却不知作何回答。 眼见男人又想把自己摁回去才不得已开口吐出蚊蝇般俩字“出恭”声音虽小,赵梵却是听见了。 男人一想自己喂了女人不少汤汤水水,心下已是了然,想来她也是憋的狠了,不然就公孙静妍那性子哪能做出这样的事。随即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了女人下床。 “皇上,这是干什么?”赵梵眉头一挑“爱妃不是要出恭嘛?” 公孙静妍羞得只想往他胸膛埋。“臣妾,自己来就成。”赵梵却置若罔闻,继续大步向前走。 走动间赵梵的阳物一耸一耸的,摩挲着女人的花径。本来半软的阳物已然全硬,气势汹汹地埋在女人的穴里。但纵然赵梵再是想要今天也不会动怀中的小女人,她还伤着呢。 到了地方公孙静妍见赵梵还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急得挥着细胳膊嫩腿挣扎了起来,要让赵梵看着自己出恭还不如死了算了。女儿家家这般私密的事情被齐衍帝看了还了得,他必定会认为自己是个浪荡女子而轻视,平白辱没了贤妃这名号。 看女人挣扎得厉害了赵梵知道自己的小算盘一时半会还急不得,放下了她,在女人白嫩挺俏的臀部上一拍“去吧,朕就在屏风外等着,这是朕的最大让步,不然你就别尿了。” 齐衍帝委实无耻下流,公孙静妍只好进去坐在恭桶上,本就憋的急了只想来个痛快,却又顾念着外头的齐衍帝只能收起下腹小心翼翼,明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流了好久才尽,叮叮咚咚地砸在桶壁上。 外头的赵梵却想着:不愧是我的女人,连尿尿的声音都这么好听。 公孙静妍解决完后,男人又将那孽根入了进去,大阔步地抱着美人儿走向床榻。 ———————————————— 作者节操已喂狗啦啦啦 贤妃娘娘捉妖日常 “娘娘,娘娘该醒醒了。”公孙静妍安然地睡在榻上,如瀑般的长发散在腰间,闹腾了半夜这一觉她睡得很沉,竹绿叫了好一会儿她才掀被起身。 入宫后就没一回是准时起的,谁知道齐衍帝心里会不会怪罪。这种被打乱了的感觉很不好,她喜欢把任何东西都掌握在手中。 “几时了?今个又误了皇上梳洗整理朝服的时辰。”素手一抬,由着碧桃竹绿拾掇罗裙。 竹绿抬眸看了看自家小姐,嘴角微抿,青颦眉上挑这是公孙静妍生气时惯有的小动作。 遂规规矩矩回了话:“娘娘,皇上寅时刻就起了,福公公拿来朝服后便上朝去了,临走前还嘱咐我们切记不可吵着您,让娘娘多睡会儿。奴婢是知道娘娘的,定不愿误了请安时辰,这就卯时叫您起了,梳洗打扮一下去皇后宫里正好。” “竹绿,你做得很好。”这丫头心思周密,带她进来没错。 款款挪步到梳妆台前,铜镜泛着光,镜中碧桃正为她梳着发。 “梳个朝云鬓,看着精神些。”虽是请安,也不能输了气势。 打开一个个妆奁,簪子,点翠头面,耳环,珠链甚至是挂件,每种都有不下百来个。从玛瑙的到翡翠的再到金镶玉的,颜色更是不尽相同,这做工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宫里的司珍房果然不是外头能比的。齐衍帝对自己的嫔妃倒是不小气。 随手拿起一套紫钿镶玉步摇,簪在云鬓上。公孙静妍本就甚是妖艳的脸庞更镀一层矜贵。碧桃觉得自家小姐就像画壁里的牡丹妖,不动声色就能勾了人的魂儿。 当然她不会傻到在公孙静妍面前说,公孙静妍平素最讨厌人说她的样貌,她自知长得没有那么雍容大气,每每上妆也总想将那股子妖艳掩盖掉。 “娘娘,柜子里添置的衣裳看得我眼都花了,皇上真是疼爱娘娘呢。今天不若就穿这件桃红印花的外衫吧,娘娘也该换个颜色穿穿,瞧着明丽。” 哪知公孙静妍只是撇了一眼说了声“小家子气”就披了件蓝底孔雀刺绣的扬长而去。 碧桃郁闷地在原地抱着桃红色外衣噘着嘴嘟囔“什么嘛,小姐小时候明明最喜欢穿桃红色的小衫了,少爷弄破了件还大半月没理人呢。”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公孙静妍到得不早不晚,三三两两到齐后妃嫔们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恭维话。本不想引火烧身,只图个清闲,但偏不如玉今天这话头总是引到自己身上。 “贤妃娘娘近日可是圣眷正浓呢,皇上这两日都歇在娘娘寝宫可知娘娘甚得圣心呢。”出声的是刘贵人,在这宫里惯是个口无遮拦得主。 “是啊,不知贤妃娘娘可是哪得了圣心,也好跟姐妹们透露一二。”这妙修仪见缝插针倒是把好手。 这一下子满宫都注意上自己了,皇后也看着自己,面上不动声色。“本宫刚入宫不久,皇上想着也是来提点一二。皇上日理万机,左右不过是想找个可以安心休息的地儿。只要妹妹举止有度,皇上自然舒心。”其实公孙静妍觉得齐衍帝不过睡了两宿,毕竟自己新进宫也做不得什么大事儿,怎么还能掀起风浪来。 但她不知情的事,在其他妃子看来,赵梵可以说是本朝以来最清心寡欲的帝王,妃子少就算了,一个月里还很少进后宫,即使去了妃嫔宫里也从不留宿。这一连两天歇公孙静妍宫里还睡到上朝可不就是破天荒了。 妙修仪见自讨没趣还被暗指不够庄重就收了声,明明贤妃比自己还小却一口一个妹妹叫得顺溜,奈何位不及人也只好吞了这口恶气。 接着皇后明面上交代了几句怀孕的玉昭容李婉宁要好好注意身子就让妃嫔都散了。 公孙静妍兀自走着,前头两人正是玉昭容和林修媛。两人在这宫里倒是聊得来,但谁知是不是玻璃姐妹情。 将将走到宫门公孙静妍只觉脚下一股巨大的牵扯随即自己就要栽了去,一看前头的玉昭容就知不妙,却瞥见斜前方的林修媛眼神晦暗嘴角泄露出诡异的笑。 此时碧桃的动作已然来不及,电光火石间忙向碧桃使眼色手指朝林修媛的珍珠手串做出了个“断”的手势,碧桃跟过公孙静尧学过弹弓,随即抓起石子朝那手串一击应声而断。 此时的公孙静妍已和玉昭容双双倒地,好在竹绿在两人倒地前覆在了身下。搀扶着起来后玉昭容的脸色惨白一片显然是被这意外吓着了。 “玉昭容可有碍?本宫也不知怎的就摔了。” “无事,幸有娘娘的婢女,才保住了妾及肚里的孩子。”如果说李婉宁一瞬间想过贤妃暗害自己那么下一秒她的猜疑就打消了,要害自己没道理还让婢女相救,且她不觉得贤妃会使这么不高明的手段。 “呀,娘娘,这地上有好多珠子。”倒是玉昭容的婢女先发现了。李婉宁往地上一看,三三两两地落了好些珍珠,这珍珠的成色一看她就知道是谁的。 林修媛显然也发现了,惊讶地叫道:“诶呀,我的珍珠手串怎么断了!” 公孙静妍适时出声:“林修媛这种不怎么牢固的手串珠链的还是不要戴的好,免得坏了伤人。特别是像玉昭容这样的更是马虎不得。”这林修媛想给自己使绊子,也不颠颠自己的分量,看她如何收场。在自救的同时让林婉宁记下自己这份情何乐而不为呢,还捡个名声。 公孙静妍说罢便上了步撵回了宫。余下的二人在宫道上相对而立。 看着李婉宁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林修媛立马上前赔笑“妹妹啊,今天的事是个意外,这手串不知怎的就断了,幸好妹妹无事不然我万死难辞其咎。” 李婉宁却是把胳膊一甩“不必了,林修媛以后我们还是少来往的好。” 林继霞手心的指甲险些被她掐断。自己本想借机除了李婉宁肚子里的孽障,顺便栽赃贤妃。 自己与李婉宁同进宫,地位相当,在宫里头也常在一块。可林婉宁有孕后便时不时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要是被她生了龙子再晋了位指不定会怎么欺到她上头,她岂能容。 至于贤妃,不过是她想给家父出口恶气。她父亲从兵二十载本可以从副将擢升将军之位却被贤妃年纪轻轻的兄长给截了,怎能不气。 可今天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贤妃将了一君,生生地弄巧成拙。贤妃,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儿,今天这份屈辱,她记住了! ———————————————— 没有灵感的日子更文简直是……卡爆了o′^`o 宫斗的章节满满2300字你们应该不是很喜欢看吧,放心,不会很多的只是剧情需要 赵梵有话说:除了妍妍我谁都不碰,不许质疑我的清白?`?′? 作者君:乖啊,这章没你的事,下章放你出来爬墙。 套路帝1 “今日贤妃都干了些什么?”齐衍帝坐在龙纹圈椅上盘问记事女卫。身子微微前倾,一脸的兴趣盎然。 “回皇上的话,今天晨起贤妃娘娘去了钟粹宫与众妃嫔一道请安,回来的路上与玉昭容一起跌了,似是林修媛暗害栽赃不成,娘娘未曾吃亏。娘娘用了早膳后呆在偏殿作画,午时方出,然后小憩了一会儿,现在在厅子里看书。” 听完这一天的禀告,赵梵挥了挥手屏退了女卫。 请安,又是请安。叫她不去偏去,倔脾气牛都拉不回来,后宫那批女的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尔虞我诈、笑里藏刀,就算妍妍能见招拆招,可耐不住这后宫女人三天两头地找茬子,平白耗费了精力。 赵梵自负认为,公孙静妍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时间精力也都该花在自己身上,怎么可以为了这些不相干的耗心思。 拿起青花茶盏,杯盖捋了捋浮沫,英俊的帝王面上云淡风轻,腹中自有乾坤。 “福禄,宣太医院张院正。” 这张院正倒是来的快,提着个医箱就进了殿。“张院正,朕今天叫你来不为别的。只是最近听闻皇后身子不爽,宜卧床静养,否则会子嗣艰难,是或不是?” 这下张院正懵了,皇后病了?没这回事儿啊。“皇上,臣每半月都有给皇后娘娘请平安脉,娘娘身子爽利,并无恙啊。”张院正勤勤恳恳答道。 “是吗,难道朕还会弄错?嗯?!” 齐衍帝眼角的余光似刀片撇过张院正,一种无形的压力另他发毛,现下他算是明白了,这皇上要皇后不好那皇后岂能无恙。敛了额角的汗明了地回话:“是,皇后娘娘的身体看似无恙,实则底子已有亏空,需好好调养。” “嗯,张院正的医术自是不用怀疑。”赵梵显然对着通答话很是满意。 果然让福禄将这院正送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皇后就来向自己禀明情况,自请后宫晨省暂免。赵梵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邪笑,看这下公孙静妍还怎么不安分,这女人就应该把自己放在她的心尖尖上。 齐衍帝摆了架就神清气爽地往碧浮宫去了,心里好不乐哉。 赵梵进碧浮宫从不让宫人打招呼,不想公孙静妍一见自己就是副规矩死板的样儿,顺其自然才是真。 “爱妃画了些什么,朕可有眼福瞧瞧?” 公孙静妍闻声笔锋一抖,随即想要行礼。可赵梵早早地就握住了她的手。“家父还有三月过寿,臣妾就想着亲手画幅山水当作寿礼,平日家父最爱这些。” 赵梵看了眼桌案上的水墨画,篇幅很长,她才画了一角,用心却可见一斑。但自己却越看心里越窝火,眼神恨不得撕了这画。 公孙静妍只觉得覆着自己的手掌越收越紧,骨头都快被捏断,直至自己痛呼出声赵梵才忽地放开。 “爱妃对国公倒是用心匪浅,只是这心思可会用在朕身上半分。你难道不知道不到一月就是万寿节,朕的生辰。满宫都在张罗着怎么讨朕欢心,爱妃倒好,直接跳过了自个儿男人!” 自个儿男人?怎么有点不对劲呢。罢了现在也不是纠结的时候公孙静妍忙做惶恐状:“皇上的贺礼妾自有准备,是万万不敢忘的。” “哦,听爱妃这么说这贺礼必非凡品,定是十分贵重了,朕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一观了呢!”赵梵挑着眉毛,促狭一笑。 公孙静妍却暗恼不已。自己哪有准备什么贺礼,不过想着拖父亲找个珍玩就不平不淡地搪塞过去,这下可好,皇上的话都撂下了自己的礼岂能让人看轻了去。 看着公孙静妍憋屈的脸,赵梵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她还敢不敢怠慢自己,岳丈什么的都给我通通靠边站! —————————————————— 作者君很懒从不存稿,又是热乎乎的一章,写完要凌晨三点了,可没办法,不是有种说法叫夜晚灵感最佳时刻嘛,月亮月亮赐我力量′`?? 套路帝2 晚膳时辰一到便命人摆了饭,这回赵梵倒没做出上次那样的荒唐事。只是公孙静妍这心里七上八下,吃完了饭赵梵定是要和自己做那事儿的,一想到这公孙静妍就六神无主。 她打心底地排斥,虽然和赵梵那样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可她就是害怕那种向上攀升的酥麻战栗感,这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这种感觉比疼痛还难以接受。想着想着,碗里的饭也越扒越慢了,恨不把米一粒一粒拆开了吃。 赵梵看着别扭的女人,就知道她心里肯定又在打小算盘。“怎么,可是这饭菜不合你胃口?那这没用的厨子也不必留着了,来人!” “别,皇上,臣妾这就吃。”公孙静妍急忙说道。要是让着厨子因自己被无辜牵连丧了命,那她也是过意不去的。果然狼就是狼,永远也变不成羔羊,赵梵暴戾根本就是天性。 这下也用完膳了,公孙静妍还在想着怎么拖延,能晚一时也是好的。脑海中灵光一现。 “皇上,这天还不晚,不若臣妾陪你下棋?”公孙静妍试探道。 这女人,心里那点小九九他还能明白?!罢了,她想玩就且陪她玩玩,左右也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既然爱妃有意,那不妨一试。” 这下棋也是个技术活,陪皇上下棋更得万般小心。赵梵的骑射了得,政见远大她是知晓的,就是不知道这棋艺如何。 公孙静妍对自己的棋艺倒有几分自信,父亲荣国公最爱文人雅客的格调,棋艺在大化也颇有名气,自己没少陪着下棋,自然学到一二。 这棋下下来赵梵倒是和自己旗鼓相当,她下一步,赵梵紧随其后,谁也不逞多让。但自己肯定要卖齐衍帝面子啊,怎么敢赢他,指不定会恼羞成怒呢。遂后头自己故意失了一子半子,让齐衍帝堪堪赢了。 下了两三场具是如此,既不能让齐衍帝察觉自己在故意让着,又不能输得太惨,每下一步都得细心揣摩,耗尽心思,不可谓不累。 谁知三场下完赵梵开口“爱妃故意让着不仅累着了自己也失了下棋的乐趣,朕心里委实过意不去。不若这样,你将真才实学拿出来实打实地陪朕下一场,朕输了不会怪罪。可好?”赵梵三两下就识破了自己,既然他都发话了那岂敢不从。 “是,臣妾遵命。”心无旁骛一往直前地下棋何乐而不为,只是这棋才下了一小半公孙静妍就傻眼了! 赵梵此局招招精妙,步步紧逼,不一会儿自己棋面上的子就所剩无几,自己费劲心思却依旧不敌赵梵的攻势,反观对方则一脸气定神闲。 到了这份儿上公孙静妍哪有不明白的。先前哪是自己让着赵梵,明明就是赵梵让着自己只一子半子地赢,不让自己输得太难看。赵梵要是真下起来不消一会她就会被杀得片甲不留。自己分明就是被戏弄了!只好忍着心里头那股子羞恼先认输。 “皇上棋艺过人,臣妾自愧不如。”言行举止再是得当赵梵也从女人涨得通红的两颊和微鼓的腮帮子看出公孙静妍心里正恼着呢! “怎么还生起气来了。好了好了是朕不好,随你出气好不好?”赵梵这厮又开始胡言乱语了,自己就算生他的气怎么能找他撒气,分明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 “臣妾岂敢。” 赵梵却一把将公孙静妍拉入怀着,凤眸直勾勾的凝视着怀中的女人。那眼神中的温度烫得公孙静妍瞳孔一缩。 “朕给你这个胆子,让你做尽天下人不敢做之事。” 在这一刻,公孙静妍的心跳漏了几拍,思绪如麻,竟不着脑地说了句“茶喝完了,臣妾再去泡。”说罢便想逃离。 男人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胰“茶也没用,朕现在上火,解药只有你。”说话间已是将女人的素手按上了自己胯间那根坚硬火热。 —————————————————————— 小短手:求留言,求收藏,让我知道你们与我同在啊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