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是软绵绵(限)》 01《狼君,不要啊》简介 她,是z国鼎鼎大名的林业大学在读野生动物保护专业大一新生,为了深入研究教授分配的《大黑狼生活习性》课题,只身前往人迹灭绝的野狼谷。 它,双眸射出幽幽绿光,浑身散发冰冷的寒气,它是与生俱来的霸主。 它居高临下,威风凛凛,一副箭在弦上、随时准备扑杀的凶猛模样。 它是在月光下被群狼簇拥的王。 肖柒初次与课题里的主角——黑狼打个正面,就被它嗅来嗅去快狠准地推倒在小山包上。 “喂大黑团你等等,”肖柒举手投降,两腿止不住颤抖,她有点想哭,难道人生第一次要和一匹狼打野战吗,呜呜呜她不要啊! 她转动脑筋,采用迂回战术,胆战心惊地向斜睨着自己的庞然大物乞求道,“我们似乎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再做好嘛?” 祖母绿的眸子散发出摄人的光,精明如黑狼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到手的猎物岂有留着过夜的道理?狼爪不费吹灰之力撕掉了她的迷彩裤,接着它挺起胯间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的紫红色活物,那比成年男人还大上几分的尺寸吓得肖柒瑟瑟发抖,它有些粗鲁地抵过来,就要把弱不禁风的肖柒——强上! *让收藏留言来得更猛烈些吧! 初遇黑狼 远远地便听见狼群发出“嗷呜”的嚎叫,那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传得极远,清冷的月光下听着这声音真是令人不寒而栗。 嗥叫声是它们的交流方式。丛林狼开始集结了。 肖柒爬起来,脖子上挎着最新款的微型摄像机。那是兼具望眼镜功能的夜视高端摄像装备,费了好些功夫才托人买到的,目前国内还只有几款。 她匍匐在山谷上的一个石头后,眯起眼凑到摄像机前,调动焦距望向狼嚎声发出的几百米外的地方,镜头里的视野非常清晰,一群灰白毛发相间的丛林狼正凶神恶煞地展开包围圈,向一头纯黑色且体型极大的成年狼慢慢靠拢过去。 黑狼真的出现了!肖柒不禁喜上眉梢,她在这鬼地方蛰伏了整整三天,可算见到黑狼的影子了! 这只黑狼拥有着一身乌黑发亮的皮毛,那是猎人们抢得头破血流也要得到的罕见珍宝。 她激动地调动焦距,想多拍点黑狼的镜头,可奇怪的是,投向丛林狼时无比清晰地镜头,每次移向黑狼就会变得很模糊,最后居然跟打了马赛克似的变成了小黑团,真是急死人了。 明明月光照耀得很清晰呀! 莫非黑狼还会发射出干扰摄像的电磁波? 在学校动物研究所图书馆的外籍新着中,她无意中翻到过这样一篇论文,一位西方学者曾经遇到类似的事情,并提出了上述的肯定论断。而且,他还提到,黑狼狼王可以隔空挥爪杀死侵略者。 肖柒甩了甩头,丢弃这个可笑的猜测。 简直是胡扯! 怎么可能嘛! 丛林狼群约莫有七只成年狼,体型较黑狼小很多,它们围着那个模糊的黑团渐渐缩小距离,似乎在不断地试探黑狼,想要找到它的弱点以便攻击。 肖柒对这现象很迷惑,据她所了解,丛林狼的战斗力是远不如黑狼的,而且从这只壮年黑狼体型来看,估计是狼群的头目,一个丛林狼本该敬而远之的存在,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争端呢? 而且很明显今晚这场战争是要斗个你死我活。 黑狼要怎样突出重围? 镜头里的丛林狼在一番虎视眈眈地靠近后,仰头再次发出嚎叫声,它们张牙舞爪、杀气腾腾地冲向了黑狼…… 喂喂喂!见鬼了,就在这时,整个摄像头里的镜像都变成了大黑团! 我的黑狼课题啊! 肖柒烦躁地抓了把被夜风吹起的马尾,飞速起身,拍了拍裤腿上地尘土,火急火燎地朝镜头里那黑团狂奔过去。 肖柒腿力很好,在高中时代每次女子跑八百米都是第一的,体育老师对她是赞赏有加。大学选择野生动物保护专业,同学还调侃她说在深山老林里见到老虎等大型野兽她就可以飞快逃之夭夭了,多安全啊~ 脚步如飞,肖柒很快就跑到了离狼群两百米的地方,她迅速调整呼吸,趴在了一快高地的大石头后,再抬起摄像机去拍那场景,她在心里暗暗庆幸,镜头里终于不再是黑团了。 但看清楚眼前所发生的画面后,肖柒不禁低呼出声,天呐!跑过来才区区几十秒功夫而已,丛林狼居然倒了六只,还有一只也是浑身伤痕累累,它的眼神已由之前所观察到的暴戾转为退缩,但它锋利的獠牙龇着,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随时冲上去。 这黑狼的战斗力也太强了吧! 黑狼雄壮的身子始终背对着肖柒,她看不见对方的眼神,也无已猜测它的举动,它仿佛从头到尾都很淡定,像盯着上门的猎物,不攻只守。 月光下,丛林狼朝它扑上去了,肖柒快速俯下身找好拍摄姿势,试图借着厮杀的机会抓拍到黑狼的脸孔和对抗时的模样。 可是战争很快结束了。黑狼横空扫出一爪,撕破了敌人的胸膛。 那速度,不过才一秒! 丛林狼残破的尸体颓然倒地,它甚至还没有触碰到黑狼。 见证全过程的肖柒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反应过来的她朝着战斗现场猛拍了几张。 接下来,让她意想不到地一幕发生了,那黑狼转过身缓缓地朝她的方向走来。 凶残的狼嘴张开,锋利的尖牙露出,两只祖母绿的眼眸狠狠在镜头里瞪着她,一片片锥子般的目光飕飕飞过来,几欲把她射成了冰窟窿。 肖柒整个人都吓蒙了,脸色发白,背脊上直冒冷汗,六神无主的她起身迈步想逃,可两条腿就和粘在地面上了一样,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黑狼越靠越近了,乌黑的毛发在月光下发着光亮,射散出一股凶傲的虎狼之威。巨大的身形像一个壮年男人,肖柒终于可以365度无死角观察到黑狼的脸了……但胆小的她这一刻脑子已经开始罢工,她大气都不敢呼出,哪还管得上她那为课题服务的拍照采样? 她只能低下头闭上眼,虔诚地乞求对方的目标不是她。 狼,是天生的猎手。这个野狼谷群山环绕,是天然的狩猎场。自己作为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鸟,根本连和对方拼命一搏的资格都没有。 她在心里无数次向上苍祈祷,自我欺骗,保佑黑狼没有发现自己。 她闭眼良久,始终没有发现异物扑过来。 她长吁一口气,慢慢睁眼,并在心里为自己的虚惊一场而庆幸。 但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叫她吓得不轻,她脸色发白,瞪大着双眼惊呼出声。 “啊!!!!” 离她两米处,一双绿莹莹的眸子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那目光就像在看一只无处可逃的小兽。 她这才发现,这只黑狼足足比她在国内最大的动物园里见过的大狼还要粗一倍、高半倍、长半个身子。 它强而有力的尾巴平翘,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军刀,一副箭在弦上即将发射的样子。 肖柒感觉自己快要吓晕了,真的,哪怕现在立马倒下去也好啊,这样被吃了也不会有太多痛感了。 可是她脑袋此刻异常清醒,眼睁睁注视着那只庞然大物迈动着狼爪一步步走进自己。 那狼眼也在直直望着她。 四目相对。 肖柒紧张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她有些欲哭无泪。 但奇怪的是,这只黑狼并没有急着要吃她,而是把灵敏的鼻子凑过来,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它不会是在确定她是否新鲜吧? 那她要不要向那些聪明的动物学习装死?黑狼这么高傲的动物,应该会拒绝已经死去的猎物吧! 她正闷头闷脑地想着,等回过神来地时候居然发现这黑狼正用强健的大狼爪在撕扯她的裤子! 喂喂喂,等等,你要干吗?! 被黑狼推倒 她想抬手去阻止对方,却又恐惧。她可不敢虎嘴里拔牙,自寻死路。 会不会顺从一点,它就会放过自己呢? 但她明显想错了。 因为黑狼三两下把她的迷彩裤撕成了碎布条,她腿上目前就只挂着一条薄薄的蕾丝小内裤了,然后——她看见它杵着四肢间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紫红色活物。 肖柒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活了十八年,她从没有哪一刻这么尴尬过,这只大黑狼居然对着她勃起了! “那个……”肖柒想要挖条地缝钻进去的心都有了,但目前形势似乎不允许。 黑狼两只前肢已经跨在了她两条纤细的手臂旁,那让人她不敢直视的大棒已微微抵在了自己私处的上方,虽然只瞥过一眼,却令人难忘的尺寸,那可是比她在大学宿舍里偷摸摸看过的欧美大叔的男根还要大上许多啊! 哦多尅!这东西要是进到自己身体里,她不得裂成两半?虽然知道狼很忠诚不会伤害自己的伴侣,但是它要真进去还不把自己插得死去过来?那还不如干脆把她吃了以求个痛快呢! 黑狼可没察觉到她脑海中的思绪万千,它喘着粗气,伸出舌头不住地隔着她的内裤舔着花心,肖柒羞耻的感觉到下身那处又热又麻,有什么湿乎乎的东西在它的舔弄下流了出来把内裤沾湿了。 倏地,狼爪不费吹灰之力地撕破了她的内裤,那块薄薄的面料瞬间被扯成了碎片。 像是怕伤到她,黑狼收起尖牙,柔软的舌伸出和羽毛似的在她脆弱的花心上一下下轻轻舔弄着,肖柒很没骨气的在这么舒服的服务下软成了一块水豆腐。 等等,哪里有点不对劲?她脑子开始变成了浆糊,模模糊糊地感受到黑狼的舔弄越来越快,还间歇地会跟着几下吮吸,她在这样的节奏下不禁娇喘连连,双颊酡红,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恍惚中,有一根巨大的火柱抵上了她娇嫩的穴口。 糟糕! 那是什么? 电光石火间她如雷击般的回过神。 咬狼 黑狼巨大的身躯将娇小且细皮嫩肉的肖柒紧密笼罩住,在月光照耀下,它形成一团庞大的阴影。 兽的生殖器官,大得不可思议。它独有的昂扬坚挺地抵在她粉嫩的花心处,蓄势待发。 月华如水,山谷有风吹起。夜晚温度很低,肖柒光溜溜的双腿很冰凉,她瑟缩着身子下意识地靠近黑狼毛绒绒的身躯,睁开的双眼恍惚中落入它绿而清澈的眸光里。 在那一刻的恍神中,她遗忘了时间,同时也忘记要去抵抗。 于是那根粗壮炽热、吓人的烙铁便来势汹汹地挤开她身下层层桎梏,不管不顾地闯入了无人造访的紧窒香径。 “啊!”与此同时,肖柒被呼啸而来的刺痛感而逼得痛呼出声,晶莹的小泪花卷在眼眶里流光溢转。 黑狼的雄壮肉棒蛮横地想要侵城掠地,但却因尺寸过于巨大而无法如愿以偿,那只挤进去小半截头部的大肉棒子硬生生卡在了小香穴入口那里! 听到她的痛呼,黑狼极有灵性地,停下了动作。那未入门的大半根巨大滞留在外,仍旧在一点点的膨胀。 阵阵钻心的疼痛已快速地蔓延到了肖柒四肢百骸,她惨兮兮地锁着细眉,精致小巧的五官因为难受而紧紧揪在了一起。 下身就像被劈开了一样的疼,铺天盖地的疼。她是一个疼痛神经特别发达的人,小时候打个针都要躲在爸妈怀里一哭二闹三上吊,必须父母医生轮番哄骗,她才会半推半就的应允。长这么大,何曾经受过这样撕心裂肺的疼痛。 黑狼良久没动,通人性般,似是在等她适应。其实它此刻的情况也好不哪儿去,强忍住欲望的身体紧紧绷着,胸膛快速上下起伏着,浑厚的属于野兽的喘息声一阵阵似滚烫的热水沸腾而下。 “大黑团……拜托,停……停下来好吗?”她颤抖着伸出柔弱的两手去抵住黑狼宽厚的胸膛,想要把它推出去。可它那番威风凛凛,弱小的自己和它实在是力量悬殊。 黑狼如一块巨石保持着原有姿势,岿然不动。 难道这磨人的运动它还打算要继续?明天z国的头条会不会就变成“某校大一新生被野生黑狼蹂躏至死”? 她还年轻,她才不要啊! 下身疼痛难耐,此时又身处于如此阴森荒凉的山谷里,居然还是被一头野兽霸占着,一想到自己惨不忍睹的境地,肖柒心中就愈加脆弱委屈,不由自主地“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肖柒这猝不及防的哭声和从脸上奔腾而下的大颗大颗的泪珠吓得黑狼目光一滞。 它的眸光缓缓变得柔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如待动物界最柔弱的初生小兽似的,伸出滑软的长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脸上的泪珠。 好像是在说“小宝贝,别哭了。” “呜呜呜....”眼泪很快被它尽数舔了个干净,只要她流出一颗,它就招收不误的含下一颗。脸颊上热辣辣的。肖柒不敢再哭了。 肖柒自小便知道,哭泣是缓解疼痛、宣泄负面情绪的很好方式,不过以后她可不敢在给黑狼面前哭了,这种以舌拭泪的安慰方式,她还是头遭遇到!太羞耻了! 渐渐的,两腿间也没有之前那么难以忍受了。甚至因为黑狼轻轻地摩擦,她的香径深处涌出几缕陌生的液体,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钻入头部的罪魁祸首正蠢蠢欲动。 黑狼低头凝视她,眸光意味不明。幽暗的光下,她气若幽兰,唇红得可以滴出水,脸蛋滑嫩白皙,黑色的眼珠如上好的宝石闪着亮光,下巴小小的,仿佛一捏就会碎掉。 黑狼是狼界极其稀有的品种,极其忠诚,一生只取一位妻子,雌性狼死去后,雄性狼一般无法独活,也会在一个月内绝食死去。根据眼前这只黑狼的杀伤力和战斗力来判断,这匹黑狼应该是狼王。狼王一般会挑选族群内最美丽且极富有攻击力的雌性为妻。 以前上野生动物课程讲到关于狼的择偶时,教授还万分浪漫地吟诵了《致橡树》中的一句“必须是你身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话说,自己这样的弱不禁风的人类小菜鸟,站起来身高才刚到它脖子下,它择偶怎么会选择自己呢? 自己和优秀的雌性狼还是天差地别的吧? 今天遇见的这些事实在是突破脑容量,闻所未闻,玄之又玄。 不过接下来自己的处境已经容不得她再游神天外去思考深奥的问题了。因为,这匹高大的雄性狼如人似的抬起一只健壮的前肢灵活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然后收缩股部往花穴里大力挺动腰跨。 “咕哝”一声,露在外边的大半截肉柱顺着她体内流出的湿润汁液堪堪再挤进去一半。 之前逐渐缓解放松的肢体又因这一下蛮横的闯入而紧紧绷起。 依旧是那种针扎般的疼痛!她甚至听见了体内那“蹦”的一声,是处女膜被捅破了的声音。 有殷红的血沿着肉壁往外流出,却通通被入口处那灼热的硬挺给堵住了。 “啊!”肖柒惨叫一声,恨不得当场去世。 呜呜呜痛死了! 话说野狼谷那么多雌性狼,它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自己解决肉欲呢?心里充斥着又气又恨又羞的复杂情绪,肖柒忍无可忍地揪住黑狼撑在地面的一条前肢,愤愤然地耐着痛撅着嘴抬身上去一口咬住了黑狼毛发最薄的脖子。 肉棒随着这个姿势又挤进去了一些。因为她的发力,小小的身体收缩得更紧,丝丝滑滑的蜿蜒花洞里愈发紧致火热,一层层褶皱包裹起来将黑狼的紫红色肉柱牢牢咬住。 肖柒疼得皱眉,但心里终归好受了一些。 哼!她跟小孩子一样的在心里腹诽,凭什么你可以让我这样痛,一报还一报,我也要让你疼,你得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黑狼身上没有群居动物脏兮兮的骚臭味,鼻尖弥漫的气味居然是淡淡的,舒爽的好闻。 她暗暗觉得奇怪,这匹狼实在是突破了她的对狼的认知。 嘴死死的咬住它的脖子,发狠费了好大的劲,才在黑狼被毛发遮盖下的脖子肉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她颇有点儿报仇雪恨的知足,接着就感受到黑狼壮硕的身子卖力地挺进,一人一狼交合处传来“沽啾”一声。 she精 在今夜静谧如空无一物的山谷里,这样令人羞耻却令狼振奋无比的声音,显得尤其的清脆。 黑狼青筋暴跳的紫红色肉柱强势地划开了女人两腿间那道本被夹紧的若隐若现的粉色细缝,如铁杵般势不可挡地挤进了逼仄狭窄的甬道里。 紧致湿热的小香径严严实实地、密不透风地含住了已进入的大部分的狼根。 依旧有小半根露在外边,因为小洞容量有限,再也挤不进去半点。 黑狼此时眼神幽深,湿润的鼻头微颤,它急促地吐出灼热的气息。如果它会说话,此时应该是一脸沉醉舒爽地在发出“很爽”、“真紧”、“太棒了”之类的喟叹吧。 “呜哇!”反观未曾经人事的肖柒,这么突如其来的进入,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红红的眼眶冒着星星点点的泪花,两条水葱似的腿禁不住这巨大的异物闯入而拼命痉挛。 天杀的!她快要裂成两半了,整个身体就像一张薄得可怜的窗纸,被一根铁棍又重又狠地强行捅出了一个大窟窿。 黑狼的唇舌怜惜地吮吸着她如白玉般的脸上那咸咸的泪珠,跨下却毫不留情地开始耸动。 毕竟,它已经忍耐够久了。 月光下,它胯间紫红色的肉柱如今已因蓬勃的情欲染成黑褐色,显得愈发凶神恶煞。 狼的性器尺寸比女人的小腿还粗,一整条就这样大喇喇地挤开女人粉嫩的娇弱花瓣,朝里狠狠抽插。这一进一出间,紧致的甬道也跟着大肆扩张,有湿润的汁水从花心深处溢出,滋润着滚烫的狼根和肉穴柔软的四壁。 黑狼毛绒绒的爪扣着她的臀,激烈地持续冲撞,大肉棒一次次消失于丛林最深处,人和狼紧密黏合的私处有浓浊的液体四处翻滚飞散,肖柒半眯着眼,脸色潮红,咬着粉唇不断轻哼,她整个脑子如今已是一大团浑浊的浆糊,没边没际的,沉沉浮浮。 黑狼似不知疲惫为何物,体力强得令人发指。每回进去就一定要冲到最深谷,才出来一点点就又会流连忘返的插进去。它越做越兴奋,越做,那壮硕的一根棒子也就跟着壮大,到后来直接用前肢挑起她翻身,把软绵绵的她压在了柔软的青草地上。 肖柒小小的、白嫩的身子被黑狼雄伟地身躯覆盖住,狼根穿过她臀缝下湿漉漉的沼泽地,再次抵住红肿的合不拢嘴的入口,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大家伙“塞”进了那不过铜钱大的小孔里。 噗嗤噗嗤。 啪啪啪。 交合处不断传出肉体拍打的抽插声。 “嗯...啊...”肖柒身上布满红霞,她浑身乏力,气若游丝,连哼哼的力气都快丧失了。 呜呜呜呜,狼哥,你到是啥时候结束啊!肖柒备受其害,苦不堪言。她脸贴着青草,苦不堪言地在心里抱怨道,这人生的第一次“体验”实在是太不尽人意了!差评! 黑狼似乎特别喜欢后入的姿势,癫狂地一遍遍横冲直撞。可怜的肖柒娇喘阵阵,酥软的胸脯挤压在沾着露水的青草上,被后边力道十足的动作撞得头昏眼花,浑身打颤。 就这样也不知道做了多久,肖柒身子骨都快软成了一滩雪水。 “嗷呜~” 清冷的月光下,有一群银白色皮毛的狼聚集在了一起,对着黑狼这边的方向嚎叫。 “嗷呜~~”黑狼抬起头回应,挺立的肉棒抽出三秒,复又重重地插入女人的蚌肉中。深色的肉棒随着它愉悦地嚎叫而胀大了一圈,它快速地挺动着有力的股部在湿热的花洞中来回冲刺了几百下,紧接着,它两只前肢揪住了肖柒的雪白的臀瓣,膨胀的狼根几番震动,在洞穴的最深处“嘭嘭嘭”射出弹珠似的汩汩白浆,一阵接着一阵,好半晌都不停歇。 肖柒被干得嫩肉外翻的红肿花穴由里而外的疯狂地抽搐,黑狼的精液火辣辣如刚喷发出来的岩浆,过度开发的小穴被强制性地塞得满满当当直至再也挤不进半点,小腹被精液充斥而鼓胀起来,宛若怀孕了一般。肖柒难受的皱着眉,最后一丝神智也被抽离,眼前一黑,她昏了过去。 黑狼仰头嚎叫,梆硬的粗长足足迸射了三分钟。待到里边潮水满溢,它才心满意足的“啾”地拔出硕大的硬物。 那一根可怕的东西仍旧挺立,朝着肖柒雪嫩的背部继续飚射着白浊的黏液...... ? 与黑狼的日日夜夜 “啊啊啊~~嗯嗯嗯……”女人断断续续的娇喘声从山谷中一处地上洞穴里传出来。 洞穴中,一只身材庞大的黑狼覆在一副美丽的胴体上肆虐抽插,那被它压在身下的女子脸色嫣红,嫩白的身体上青紫捏痕一片一片,两腿间的小蜜穴被顶弄得红肿不堪,腿间黏腻腻的,四处是黑狼喷射出来的白浆。 这女人正是可怜的肖柒,她软得像块稀泥巴,筋疲力尽地躺在新鲜草叶铺开的洞穴地面上,稀里糊涂地承受着性欲旺盛的大黑狼的狠狠撞击。 她真的太倒霉了,快被肏得魂飞魄散的肖柒迷迷糊糊地抱怨着,这只狼月夜成年,正是发情的端头,谁知道她就傻不拉几撞到它枪口上了…… 可是已经两天了,她被叼来这儿整整两天了! 这狼每天兴奋得像只狗似的摇尾巴,老是挺着胯下那又粗又黑的巨根在她身前晃来晃去,晃得她头昏目眩、眼花缭乱。 它可真是暴露狂界的佼佼者! 黑狼酷爱在她身上又嗅又舔的和她求欢,只要她不摆架子严厉拒绝,它就会得了便宜还卖乖,趁着她不注意扑上来,用爪子撅着她的屁股固定住,就不管不顾地插进去横冲直撞……一点节制都没有,她简直要崩溃了!! 黑狼的巨大灼热的器官对于肖柒的身体来说实在是太过粗长了,小蜜穴总是绷得紧紧的,被黑狼的冲刺扯得生疼生疼。它的大肉棒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细嫩的花瓣都已经完全酥麻了。 肖柒两条雪白的双腿被张得大开,嫩穴中的蜜汁混着狼的滚烫精液不断地从红肿的肉洞口流出来,啪嗒啪嗒的流淌而下,滴落在草叶上。 铺在地面的是今早刚摘回来的草叶,上边沾着一股股粘稠的白浆,有些是热腾腾的,有些已经干了,紧紧黏着她的臀部、腿腹,真是难受极了。 “呃……嗯啊……呃呃……” 圆硕的性器强势地顶开精致的内壁,大股的灼液把整个花壶塞得拥堵不堪,而黑狼那比壮年男子还要大一倍的大肉棒,就这样一直在潮水汹涌的花道里冲撞着。 细小的肉洞紧紧包裹住粗大到吓人的大棒子,牢牢含着它喷出来的灼液,抽刺、冲压、旋转,黑狼变着法子的动作,粗大的肉棒已经将把小穴撑到极限了,绷直的肉穴根本无法收缩了。 “呜呜呜……求你了……狼哥,你别来了……”可怜的肖柒哆嗦得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小腹鼓鼓囊囊的,满满涨涨全是黑狼内射的精液,她实在憋得太难受了,可那些液体没有发泄口,黑狼那大大的一根还在不停地里外挺动,她被迫含着它给的一切…… 黑狼腹部的毛发相对背部要短许多,但每次撞击的时候,性器旁的的黑色绒毛都会扎在肖柒嫩乎乎的珍珠花蕊上,有些毛发还会跟着肉棒挤入光滑甜蜜的粉色小口子,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得肖柒快要死掉了。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下来~~”太涨了,有东西要喷出来了,她要尿尿了,不行了不行了,她心慌地哭着喊着拍打着黑狼的胸膛,两眼泪汪汪的挂着大颗大颗水球。 每当黑狼看到她哭就会变得格外温柔。 这次也同样。 它轻抚着她雪白的胸部,让她放松下来,它胯间的肉棒突然变得又大又硬,狠狠地抖动,黑狼发出了兽类剧烈的喘息,这声音轰隆隆作响,震得肖柒脑袋晕乎乎像一锅浆糊。 “嗯嗯……呜呜呜……别……”小穴满了,一点缝隙也没有了,不能再射进来了,肖柒咬着唇,泪眼婆娑,死命地摆着头。 “啵”的一声,粗黑的肉棒从小穴中拔了出去,“噗嗤噗嗤”一波又一波腥甜的浓白液体朝她的小嘴和脸蛋喷射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肖柒闭着眼仰头尖叫起来,子宫一阵紧急地抽搐! 噗!!噗!! 被堵了老半天的花洞终于疏通了,香径的液体开始反冲着往外流,内壁拼命痉挛收缩,颤栗般的快感袭遍全身,肖柒无助地绷直了身子,一大泡汁水呈弧形从花瓣里的红肿口子中喷薄而出淋在了黑狼的身上! 待身体里的大部分潮水喷洒干净,肖柒的身子还是不住颤抖,她迷茫地睁开哭肿的眼,闻着嘴上脸上都盖着的白白精液的麝香味,胸脯还被黑狼的一只柔软的爪子不停在揉捏着…… 好恨噢! 她,简,直,想,要,放,火,烧,掉,这,个,狼,洞! 完事后,肖柒一脸疲倦地被黑狼扛到背上,昏昏沉沉地到达一处被绿茵遮蔽住的天然温泉。 肖柒被连日的操弄搞得两条腿直哆嗦发软,站立都很困难。 青紫遍布全身,大腿酸软疼痛,动一只手指头对她来说都要费好大力气。 黑狼到是很体贴她,扛着她下水,轻柔地把她放下到池边靠着。 “你不能再这样弄我了,再这么弄我要么就会英年早逝,要么就会生一堆狼孩子,这简直太可怕了。”肖柒把小脑袋软趴趴地搁在黑狼的背上,有些哀怨地娇嗔道。 黑狼蹲坐在水里,身子还比肖柒高出许多。它低头望着肖柒,眸子里绿莹莹的光芒阵阵闪烁着,像一片绿色的海。它似乎对“孩子”这个词语很感兴趣。 肖柒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摇摇头,嗳,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下身麻麻涨涨的。 黑狼的脸温顺地贴在她小腹上,伸出长舌在水中一下下舔着她腿间那片红肿,发出啧啧啧的水声。 肖柒羞怯眼闭上了眼。 嗳,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吧。 与狼共枕 在肖柒低眉顺眼的哀求下,黑狼带她找回了那晚落下的相机和背包。 手机早就没电关机,她与外界已完全失去联系,也不知道同学和亲友们是否在着急地寻找着自己。 太阳东升西落,每过一天,她便会在狼窝中的壁上用树枝画上一笔。 细细数来,她到野狼谷已经整整十天了。 被掳来狼窝的这些日子,真的只能用“昏天黑地”来形容。 黑狼每次看到她,就跟饥肠辘辘的大型食肉动物看到新鲜肉块似地。 它对于性生活这档子事的积极程度,简直是到了狂热的地步。 每次从外边猎完食回来,就会兴奋地勃起,接着就要不管不顾的和她性交,可恨的是一弄就是老半天,不把她折腾到疲惫不堪决不罢休。 它的精力实在旺盛得令人生畏。 狼精都射在了里边,虽说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讲,不会怀孕,但肖柒多少还是有些担忧。 毕竟到目前为止,很多东西,都没法按照常理来分析了。 得亏昨天她大姨妈来救急了。 黑狼闻到了她私处不寻常的血腥味,以为她受了伤,便着急得一直舔她那里。 她手忙脚乱的拿着卫生巾和它解释了很久,才让它明白自己没事。 每个月的那几天终将过去。 接下来又将是漫无天日的苦日子。 呼! 肖柒深深的吐了口气,将自己包里的日常用品收拾妥善,再将黑狼早上带回来的新鲜兔肉在洞外烤好,备了一部分在包里。 黑狼每天上午会和狼群外出觅食,之后给自己去找野果,抓野兔,这大概会耗费两个钟头。 这段时间应该够她逃跑了。 她这几天都在小心翼翼地摸索附近的线路,不出意外的话,逃出谷也就花上五个小时。 只要出了谷,踏上有人的地方,她就安全了。 她得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这只黑狼目前对她很温顺,没有任何攻击的前兆,但它毕竟是大型肉食动物,与生俱来的獠牙和利爪无一不在透露着危险性。也许现在它一时兴起将自己圈养起来,保不准哪天将她玩腻了就把她撕成碎片当成食物吞下去了。 与狼共枕,多么骇人听闻的一件事啊。 每天黑狼都会叼回新鲜的草叶覆盖地面。但细皮嫩肉的她怎么也住不惯,她想爸爸妈妈,想自己香香的床,她想要回家! 她真想穿越回去把那个冒冒失失独自跑来野狼谷的自己给爆捶一顿啊! “嗷呜~”洞外传来黑狼如雷鸣般的嚎叫声,肖柒慌忙地将自己地包裹藏在了角落的树叶下。 这只黑狼特别有灵性,智商超群,如果发现自己想要逃的心思,必定会大发雷霆。 因为狼群非常护食,它们对来之不易的猎物极其敏感,不会轻易分享,也不会轻易撒手。 是的,比起伴侣,肖柒更愿意称自己为黑狼的圈养起来的“猎物”。毕竟人和兽的结合,听起来如此惊世骇俗。 若不是自己生来适应能力和求生意志极其强烈,她在这儿也许活不过两天。 作为野生动物保护专业的学生,在和野狼的接触的这些日子里,她有意识地在试探它的喜好和雷区。 比如,她发现在交配的时候,它很喜欢自己叫它“狼哥”,轻抚它脖子上方的毛时,它会和家里养的博美一样乖巧。还有,它睡觉的时候喜欢侧着身子用肚子贴着自己的胸…… 它的雷区也有很多,比如,不能突然去碰它的尾巴,不能和其他动物靠得太近。昨天她专注地匍匐在草地里给一只公麋鹿拍照,黑狼就一直在旁边凶狠地瞪着,那神情,像是要上去一口把麋鹿的脖子咬断…… 最近肖柒基本不需要说话,以至于想事情时就会习惯性对着一个方向发呆,黑狼叼着几支野果进来的时候,她才回过神。 这段时间这只黑狼除了强迫自己性交以外,其他方面还是无可挑剔的,大概因为这匹雄性黑狼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肖柒对它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感情。 如果……它是同类,也许…… 但肖柒很快抛开了这个想法。 它毕竟是没有思想的兽,这一切都是天方夜谭。 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开这了,可能她此生不会再踏入这里,她心里居然衍生一丢丢的负罪感。 如果这只黑狼是挑选自己当作一生的伴侣的话,那她离开了,它是否会悲痛至极? 哎!不去想了这个了!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了,顾不了其他了,黑狼毕竟是这里的狼王,有它的领地和子民,可她,完全不会属于这里。 虽然这个洞穴很大,但肖柒在黑狼面前还是习惯性半跪着,她如小媳妇似的,从草叶铺成的地毯上跪爬着过去迎接归来的黑狼,然后搂着它健壮的脖子,亲昵地在它胸部地毛发上蹭了蹭。 这一系列动作对黑狼来说非常的受用,它褪去战场上的凶狠和暴戾,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眯着眼惬意地享受着这份甜蜜的迎接仪式,眼中满是温柔。 这也是肖柒所发现的习性,黑狼,很喜欢自己对它做这些动作。 它四肢弯曲,在肖柒身旁蹲下,伸出长舌在她脸上舔了舔,然后,将微微湿润的鼻子凑到她两腿根的私密处,来回嗅了嗅,当隔着裤子再次闻到那股淡淡的血腥味时,它便有些失落的挪开狼脸,耷拉着脑袋趴在她腿边,可怜巴巴地瞅着她。 肖柒有些啼笑皆非,又来了,又是这幅生无可恋的表情。 狼哥,你这是……欲求不满吗? 完结篇 肖柒没有闹钟,又不知道具体时间,一心想逃出去的她这晚没敢沉睡。 她闭着眼,呼吸平缓地躺在黑狼的胸膛边,耳边回荡着它低沉的呼吸声。 她在等,等天亮,等黑狼出去觅食,她便乘机逃走。 但明天还需要步行五个小时才能出谷,她得储存足够的体力,只能断断续续地小憩一会儿。 她贴着黑狼胸膛上那层软绵绵的毛,莫名觉得心安,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几乎是黑狼爬起来舒展身子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醒了。 她紧闭着眼,假装还在沉睡。 黑狼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一刻钟后,肖柒猛地睁开眼,拎起摄像机,背上包,爬出洞外撒腿一路狂奔!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跑久了肚子生疼,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只管穿过丛林朝着前几天打探好的方向飞奔。 中途迷了几次路,碰到两只觅食的猎豹,她都堪堪躲过。 五个小时后,满脸疲倦的她终于走出了野狼谷,进了谷外有人的村庄。 费劲千辛万苦她才搭上了回城的车。 回来的路上被各种奇怪的目光注视着。 她知道,现在的自己铁定是头发凌乱,就像一个不修边幅的野人。 她躺在浴缸里泡了两个小时。 趴在床上沉沉的睡上了一觉。 这一觉并不安稳。 浑浑噩噩地不断做梦,她似乎看到了回窝后的黑狼,见她失踪后失魂落魄的样子。 几天后,她交了《野狼谷大黑狼生活习性》的课题论文,获教授一致赞许,并发表在国内着名的野生狼研究期刊网上。 终于回到了正常的生活领域里,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心神不灵。 在野狼谷度过的那段日子,挥之不去的萦绕在脑海里。 某天,她和同学去商场逛街时,见到广场的电子大屏上正在播放一则新闻。 “肖柒,你看你看!”同学指着屏幕上新闻主播叫她抬头。 “近日,位于我国西北部的野狼谷地区发生一起狼群袭击人事件,造成伤亡人数6人,这引起当地居民一片惶恐,此前居民与野狼向来和谐相处,不知什么原因近期频繁出谷伤人,当地警察已出动,击毙了一只发狂的野狼,其余几只已带伤逃走,领头的黑狼每晚在山谷上发出哀痛的嚎鸣。” 屏幕上被击毙的那头野狼的尸体血淋淋的,触目惊心。肖柒心里不自觉揪紧,这匹狼她见过,经常在洞穴附近出现的,它为什么要去伤人?黑狼呢,它怎么样了? 接下来肖柒整个人都魂不守舍了。 晚上睡觉,辗转反侧,几次都梦见黑狼趴在地上舔自己脸的样子,转眼又看到它被猎人开膛剖肚、尸骨无存的场景,她被吓醒,精神恍惚,身上汗水淋漓。 换下衣服,冲了个澡,躺在床上依旧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了。 她起床整理行李,第二天一大早,便驱车赶往野狼谷。 她告诉自己,只去看一眼,确定它安好自己便离开,当是欠它的! 谷口已被架起的关卡封了,全副武装的特警排排站在警戒线处。 她下车,找了个偏远的口子进了谷。 这野狼谷里生存着一百多头狼,分为两个族类,一种以黑狼为首的大族群,一种是丛林狼,但自从那晚丛林狼中的成年狼集结和黑狼对战失败以后,它们便灰溜溜的离开了领地,逃到了野狼谷边缘地带了。 黑狼族群对她很熟悉,并不会伤害她。 但丛林狼就视她为天敌了。 而她无意中踏入的正是丛林狼的领地。 敏锐的她发现有丛林狼从四周的草丛聚拢过来,迅速将她包围。 太大意了,她连防身的武器没带! 肖柒吓得脸色苍白。她细细数了数四周,一只、两只、三只......天!整整有八只狼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死定了死定了,原来要尸骨无存的人是自己啊! 逃不掉了。 她紧闭着眼,吓得腿发软。 狼群冲过来了,她紧紧抱住了自己。 但预想中的撕咬和疼痛久久没有来临,她只听到了有一匹狼的脚步声在靠近,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她睁大了眼,抬头,入目是一片铺天盖地的黑! 那绿宝石般的狼眼发着亮光紧盯着她,尾巴高高扬起,一幅居高临下不怒自威的样子。 它身体紧绷着,凝视猎物似的盯着瑟瑟发抖的她许久,忽然俯身凑过来在她两腿间闻了闻。 !!! 肖柒刚被丛林狼吓破的胆子又被黑狼破了一回! 它......它——要干什么? (完) 喜欢这个故事的天使请留言。留言是发第二个故事的动力呦。 02《校花和她的男人们》简介 【人物】 校花:欧阳曼妙。校礼仪队队长。天使面孔,童颜巨乳,黑色及臀长发,臀很翘,声音和林志玲一样嗲,被称之为y大小林志玲。 黑粗长四人寝:室长骆哥,大际际、萨零、苏烈。 【剧情简介】 我,大际际,c市某校考古学学生。 其实我原本不叫大际际,这名是我的好基友兼室友给取的。 啥? 你问他们为啥给我起这名?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可说的,但你如今问了,我倒好好回想了一番。 大学入住宿舍头一个月的某天晚上,洗澡到一半,寝室长毫无预兆地冲进了淋浴间……并看到了我下面。 室长骆哥是个北方哥们,牛高马大的,皮肤黝黑。他每晚穿着个裤衩四处晃荡,可以隐约看出他那儿也特别大。 但是自那晚大饱眼福后,他对我的尺寸甘拜下风,所以…… 从此,他就给我取了“大际际”这个昵称儿。 我们宿舍是四人寝,除了我和东北哥们骆哥,还有墨尔本留学生萨零、香港富二代苏烈。 呆在y大这些年,我们哥们间感情很深厚,吃同一碗饭,穿同一条裤衩,不分你我,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咱们就差睡同一个姑娘。 提到这个,不得不说的是,我们有同一位梦中女神——校花欧阳曼妙。 这校花,可真是人间尤物。身材超性感,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屁股特别翘,声音非常嗲,听着就让人骨头都酥了。 真想扒光她的衣服,日日夜夜地压上去,草死她,她的小逼肯定又粉又甜,好想舔,每次想到这儿我就热血沸腾,大鸡巴就硬得不行。 饥渴难耐,睡不着觉。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肏她! 欧阳曼妙,她是毒,她是春药,让大家深受其害,无法自拔。 接下来,哥几个商量决定一起干件大事——在夜黑风高的晚上,把校花拖进小树林给办了! 就这么粗暴地决定了! *ps:又名《室友合谋把校花拖进小树林轮奸了》。 本车油门踩到底。坡度较陡,温度颇高,不适者请从后门下车! 任人宰割的冰山校花 隔着挡风玻璃,远远地看到校花踩着恨天高扭着屁股走过来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骆哥推了推旁边在低头玩游戏的萨零,并朝他使了个眼色。 混血帅哥萨零深蓝色的眼眸眨了眨露出亮光,漂亮的薄唇咧出邪邪一笑。他干净利落地下车,一米九的个子修长,骚包地弯起一腿,上身朝后依靠在了车门板上。 “卧槽,校花今天还是穿得那么性感,真是尤物。”盯着越走越近的校花,苏烈眼睛都瞪溜圆了,情不自禁地砸吧着嘴。 正是暮春,天气还有些凉,校花就已穿上一根吊带衣,下身齐逼短裤,外边披着层白色的薄纱。 若影若现的风光越走越近,真是诱人犯罪。 四人中唯一的处男——大际际,死瞅着校花走来的方向,咽了好几回口水。 车内温度陡然间升高。 “嗨!美女,要去兜一圈吗?”萨零双手半插在口袋里,金色的头发异常夺目,轻佻地对校花吹了声口哨。 校花魅惑人心的双眼里碎了层冰,视若无睹地斜睨了萨零一眼,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肩而过。 果然。 这性格与外表有着极大反差的y大校花——欧阳曼妙,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她有着一张小巧的巴掌脸,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肤,身材前凸后翘,尤其是那对令男人呼吸急促地大白奶兔,在薄薄的吊带衣下挤出一条细白的深乳沟,大家把这道深沟戏称为马里亚纳海沟。 没有哪位宅男不想将她和她的大奶子占为己有。可惜的是,这校花,是个远近闻名的冰美人,宅男票选排名第一的难追大乳女神。 她不曾青睐任何一个追求者,也极难展露出自己的笑容。她总是摆出副难以接近的样子,独来独往,拒人于千里之外。 越是这样,追求者们就越是欲罢不能。 追不上? 有人不信这个邪! “唔唔……”萨零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备好的手帕,大步流星跟上去,一臂搂住校花不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则将手帕重重地覆盖在了她鼻嘴上。 微弱的月光下,校花在萨零铁般的臂膀中“唔唔”地挣扎了几下,十秒不到就头一歪无力地晕倒在了他怀中。 萨零扯开后车门,把校花推到了一脸痴汉相的大际际怀里。 被迷晕过去的校花不省人事的躺在他腿上,黑如绸缎的发丝衬托得她本就嫩白的皮肤愈发雪白。睫毛弯弯地在轻颤,像两只透露着芬芳的蝴蝶。近在眼前的两颗沉甸甸的乳球大得让人血脉偾张,卧槽,好想吸…… “大际啊,你他妈的发个鸡巴的呆!把人弄进来车门关上啊!”骆哥扯着东北嗓音回头朝着快要流鼻血的大际啐了一声,有些看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伸出长臂狠拍了他的头,恨铁不成刚。 “噢噢!” 兴奋过度的大际如梦初醒,把校花还露在车外的两条滑溜匀称的大长腿挪了进来,“砰”地一声甩上了车门。 车子发动,朝校外使去。 “看你那傻不拉几的处男样,待会儿不就有你爽了嘛,急个球!”坐在旁边的苏烈嘴上骂骂咧咧,手却不老实的伸过来,直直摸到校花的乳沟里,捏住沟旁一只乳球,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卧槽,胸真他妈大,老子一只手居然拿不稳。” “萨零,药效多久来着,这么销魂的叫声晕过去多没意思,我要听这小骚货浪叫。”骆哥边开车边兴奋地问。 “没事,等你插进去弄个几下她差不离就醒了,肯定叫到你爽翻天。”萨零从口袋里掏出包烟,取出一根叼在嘴里,慢条斯理地点火,半眯起蓝色的眼瞥向后视镜里温香软玉的女人,开始吞云吐雾。 “卧槽!那就爽爆得很,大际,今晚上带你开个苞,明天开始你就可以抬头堂堂正正做人了!”骆哥一脸色眯眯地朝后坐抱着女人猛吞口水的大际调侃道。 “谢谢骆哥。”大际喜滋滋的道谢,浑身血液往小腹那流,被身上这软绵绵的女人身体压着大腿,自己的根部的性器早就撑着个帐篷硬得不像话了。 “处男”这个称号冠在他头上许多年,每次玩真心话大冒险,被同学问到女朋友数量,他都是支支吾吾地谎报数字,但是过了今天,数据就要刷新了。 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干了! yin水四溅疯狂浪叫的她1 夜幕笼罩着大地,载着四男一女的车疾驰过静谧的公路,进了一处无人看守的公园,在朝里的一处小树林间停了下来。 两管照明灯悠远闪耀,将本是漆黑一片的树林照得发亮。 这是y大旁郊区的公园,平时少有人来。 车门大开,骆哥下车一把将仍旧昏睡的校花扛在肩上下了车,其他三人也纷纷跟上。 苏烈脱了外套扑在树林中一处光滑的长石桌上,骆哥把校花软绵绵的身子躺平放在上边。 四副高大的身躯围着中间不省人事的校花,大家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眼中通通露出野兽般残暴的光。 “来,粗略的分一下。”室长骆哥舔了舔舌,两只黑漆漆的眼直盯着校花,有条不紊地说道,“欧阳曼妙这对大奶子我觊觎很久了,首次归我,上边的小嘴归萨零,菊花归苏烈。至于这美味可口的小逼……” “大际,你活了二十三年了还是处男,我们都为你丢脸,兄弟一场,今晚这逼的首次开发就交给你。不过,你人虽怂,但玩意儿那么大,可留点情面别把人给干松了。” “谢谢室长。”大际自豪地挺了挺胯前膨胀的巨大,咧嘴露出雪白的牙。 “欧阳曼妙这小骚货真美,真可谓是面若芙蓉,肤若凝脂。”昔日的梦中女神此刻就躺在身旁,触手可干,苏烈失了魂,两眼猩红,目光如蛇般不住在校花婀娜的身子上游移,情不自禁地飙出几句粤语。 “看你那熊样,念个鸡巴的诗!操她!”骆哥手由后往前,狠狠拍了一下苏烈的头,黝黑宽大的掌朝校花齐逼短裤撕过去,“刺啦”一声响,那裤子就烂成了几块破布条。 两条白嫩如雪的大腿光溜溜地敞开在石桌上,冰蓝色的蕾丝内裤挡住腿间一片最旖旎的风光。 卧槽!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呐! 苏烈被刺激到了,肾上腺激素急速上飚,他把脸凑上去嗅了嗅,闻到一股动人的馨香。张嘴在那内裤遮挡的小块地方上方胡乱地舔啊啃了几下,然后用嘴叼住人裤边悠悠扯了下去。 被车灯照耀得波光粼粼,如瓷器般精致美丽的粉嫩小逼,就这样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周围的八只狼眼下。 骆哥弯下腰,两手不费吹灰之力把松松垮垮地吊带衣掀上去,两只沉甸甸的奶子一手一个被握进他掌心里狂揉。 “卧槽!这两咪咪真他妈大啊!比日本那些女优的都要大!看着就爽爆了!”骆哥张开嘴含住一只粉色的大奶头,“吧唧吧唧”地开始狂吸。 苏烈也不堪示弱,伸手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揉搓几下,擦在校花臀缝间。紧接着他托起校花身子,自己睡到她身下,臂撑起她的翘臀,不断涨大的长条鸡巴对准后方细得看不见的那道粉嫩的口子,一个挺身率先插进去,插了个恶龙满贯,“嗯噢~小屁眼真紧!”他发出满足的喟叹。 向来性子冷的萨零听着抽插的水声,目光也愈发深沉,他开始动手将皮带解开,扯下了裤头。 比黄瓜还粗一倍的紫红色性器跳脱出来,他优雅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棒身,一手捏住校花的下巴,迫使昏睡中的女人张开了娇艳欲滴的红唇。 “噗!”的一声,萨零的勃起挤进了校花的小嘴中,并开始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大际眼红得不行,飞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腿间那根比女人小臂还大一圈的肉棒已跃跃欲试,急欲冲进校花湿软的小花穴驰骋。 他抬起校花两条雪嫩的腿架到自己腰杆上,膨胀的欲望青筋暴跳,顶端饥渴地冒着口水,他迫不及待地对准校花三角地带下那片粉嫩的沼泽地,上下来来回回摩擦了几遍,然后,昂首挺腰一个冲击——“噗嗤”一声响起,他粗黑的大肉棒整个插进了校花幽深的洞穴里! “喔!”大际闭着眼,愉悦地呻吟,他简直兴奋得想要仰天长啸。 “我去!校花这小骚逼真是名器,居然能含住你这么大的鸡巴!”骆哥将两坨白白嫩嫩的大肉球挤在一起,粗硬的紫红色肉棒在那道马里亚纳海沟中飞速退出前进,边动作边调侃大际。 大际两大颗蛋蛋孤零零地吊在洞外晃荡着,紧致的骚穴又深又湿,好像就是为自己量身定做,他爽炸了,揪着校花两条修长的腿开始疯狂地抽弄起来! “嗯嗯……呃……啊……”校花身上的小孔都很忙碌,被四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占据着,药效慢慢过去,她在这一阵阵晃动中模糊转醒。 “唔唔!嗯……”当她睁开两只明净如秋波的眸子,却发现一根青筋直冒的丑陋棒子在自己的樱桃小口中卖力抽插……身后紧贴着一副男人健壮的身躯,有一根烙铁在菊花里来回贯穿! 胸脯两瓣白皙的酥肉被拧得一片通红,一条粗黑的鸡巴在乳沟中挤来挤去,两腿间水灵灵的小蜜穴,被一根巨大到不可思议的铁棍给强行占满了! “呜呜唔!!!”校花疯了似地摇头摆手挣扎着,她满脸憋得通红,看到头上是萨零,愤怒至极地想要咬紧牙关割断口里那根东西。 电光石火间,骆哥狠狠捏住了校花下巴,阻止了她的行为,“卧槽!你个小骚鸡,看你下边的两个浪逼,不断在流水,你还贞洁烈女个屁!乖乖给老子含着!弄爽了就放你走,否则就把你捆在这儿天天干,肏到你天昏地暗!” “呜呜唔!”校花瞪大双眼抗拒着,嘴被迫撑开,口里的大鸡巴抵着舌头插得更深,都快要挤到喉咙里去了。 她眼眶发红,嘴角凹陷,津液不断从嘴中沿着肉棒流出。 萨零爽得不行,口中软软嫩嫩的内壁一遍遍摩擦着棒身,他冲刺得越来越快,在到达某个点后,肉棒涨大,顶端马眼大开,一大股白灼的精液“砰砰砰”全部射进了校花口中。 发泄完的萨零浑身舒畅地把肉棒慢慢抽了出去。 校花那合不拢的诱人小嘴里盛满了浓浊的精液,还有几滴淫糜地溢出来往下坠。 “来,小浪货,吞下去。”骆哥命令道。 “呸!”校花将口中新鲜的精液悉数喷到了骆哥脸上,漂亮的大眼满是挑衅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的,似要将他千刀万剐。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骆哥抹了把脸,不怒反笑,当然,他的笑在此时有些阴森恐怖。 “萨零,去车上拿药!欧阳曼妙,老子今晚就要把你给干烂了!” 汁水四溅疯狂浪叫的她3 爽完第一波的大际和苏烈抽出了自己的大玩意儿,朝着校花的脸,把剩余的精液一滴不落的射了出来。 “小骚货,大爷赏给你的天然牛奶面膜,好好敷。”苏烈一手抬着鸡巴上下抖了抖,满脸发泄后的酣畅淋漓。 四个男人皆已脱了裤子,下身挺立的粗大鸡巴如一杆枪,分别抵在了校花身上的几个部位。 女人的胴体,如今上下青青紫紫一片,两腿间的花田都是湿润泥泞不堪的,前边的小花洞粉嫩的花蕊外翻,珍珠硬硬的凸起,穴中央的小孔宛若泉眼一个劲地在冒出热气腾腾的白浆,两只如雪一般纯洁的巨乳上印着好些唇齿啃出的红印子。 刚刚吞下的那颗催情药起了作用,校花的小脸已开始露出不自然的红晕,像挂在枝头已完全成熟的水蜜桃,摇摇欲坠,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嗯~啊~”她伸出小舌舔了舔如花的唇,两条腿不自觉的摩擦着,小手覆盖上了胸脯上寂寞的大水球。 “我操!这校花发骚的样子真他妈可爱!”苏烈胯间的大肉棒直挺挺的,一副随时要冲锋陷阵的样子,他忍着欲望迅速从旁边裤袋里摸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赤裸的女人一顿狂拍,并砸吧着嘴不住赞赏。 “等等,”苏烈突然想起什么,朝大际说道:“你去后备箱把摄像机抬过来,待会儿把校花被咱几个干得直发骚的样子录下来,回头时不时发给她回味一下!” “好嘞,苏哥!”大际听了,忙不迭去车那儿扛摄像机去了。 “再塞几颗!”苏烈从骆哥那袋里又倒出四颗药丸,往校花前后边的两个小孔里分别塞了两粒进去。 “哇!校花这两个洞还是好紧啊!不得了不得了!”苏烈感受到手指推药进去时所受的阻力,不由啧啧称奇。被这样疯狂干过的肉洞,居然没有松弛,甚至还多了几分弹性了,简直是耐操的人间尤物! 校花这骚逼真是有毒,像鸦片,吸食过一次就让人上瘾,像天堂,去过一次谁他妈还想回来?! “嗯啊~嗯嗯~~啊~我要~~”不到三十秒,校花双眼便已散乱迷离,她黑发凌乱,身子不停地在石桌上扭,小蜜穴里流出的汁水淋漓,在下方聚拢成了小水洼。 所有淫荡的因子都被催情药激发了出来,她两腿不住在冰冷的石桌上蹭,口里传出销魂蚀骨的暧昧呻吟声,“进来~大肉棒快来操我~我要~~” “shit!”骆哥强有力的手腕掰开校花的两条腿擒住,红肿的大鸡巴在那不断冒淫水的花洞口来回戳,然后,一个挺身,“啾”地一下撞进去大力抽干起来! “啊!嗯嗯嗯额……哥哥好棒~~哦噢~快干死我!”校花迎合着骆哥鸡巴的冲刺,小穴又紧又火热,淫水滚滚,牢牢地裹着男人的肉棒,她双峰随着男人的挺动汹涌澎湃,不断的淫叫声如最强的一剂春药,听着就让人浑身澎湃热血沸腾! 骆哥闭起眼,鸡巴如电动马达一路狂飚,插得畅通无阻,浑身舒畅! “骆哥,我也想要前边的洞!”一直没怎么抢食的萨零盯着这香艳画面,胯间那一大坨如蟒蛇的黑粗活物,涨大到可怕的尺寸。 “没问题,尽管来,她这骚逼大得很,你从后边进来,我们一起干!”章哥顿住,肌肉发达的手臂将校花柔若无骨的身躯搂入怀中,章哥转了个身,使校花后方的雪白翘臀撅起来面向萨零吐着口水的粗大肉棒。 “哥哥~快动~小骚穴好痒~快干我~~别停啊……嗯嗯嗯啊……”校花的两腿自发围上来圈住了章哥壮实的腰,胸前两团大酥肉软绵绵的挤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因为章哥身下未动的缘故,她不耐地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下耸动起来。 “摄像机准备好啦,开录了哦!”大际摆好设备,对准了石桌这边的方向,透过镜头,他清晰地看到了萨零那根血脉偾张的大鸡巴从后方缓缓插进了校花的逼洞里! 我去!校花逼仄的小蜜穴,居然同时接纳了两根比她手臂还粗的鸡巴! 汁水四溅疯狂浪叫的她2 骆哥心里是气结的,堂堂一个大男人在兄弟们面前被心仪的女人这样侮辱搞得他理智全无。 回想他在女人堆里混的这些年,哪个姑娘对他不是投怀送抱、俯首称臣、翘起细白的屁股给他操的? 这小荡妇调子到是高得很,明明不是处女了,小骚洞都不知道给老老少少的男人干过几百回了,这会儿尽装纯洁的圣母,够能折腾了! 还想要咬人命根子,让她吞点新鲜的精液下去居然不肯,奶奶地谁借她的雄心豹子胆,还竟敢把本该乖乖喝下去的东西往本大爷脸上喷! 太岁头上动土,这小娘们怕是不要命了!看今晚老子不操翻她!大鸡巴操得她淫水四溅疯狂浪叫! 骆哥一掌用力揪住校花小巧的下巴,另一手则从脸上将沾着的乳白的精液抹了下来,就这样粗鲁地把黏巴巴的滴答滴答的精水往校花可口的小嘴巴里狂塞,四只粗大的手指混着萨零喷出来的白色精液就这样填满了校花红润的小嘴! “唔……咳咳咳!!”校花被迫含着这大堆东西,腥辣的精液顺着喉咙往下直咽,呛得她媚眼中眼泪婆娑。 小穴和菊花还被两个男人毫不停歇地撞击着。她气得直哆嗦,满脸怨恨地蜷起十个脚指头,浑身发力,让两个小洞夹得紧紧的,那力道,就像要绞断里边那两根肉棒似地。 “我操!臭婊子,你要夹死本大爷啊!”本就紧致的菊洞忽然间变得更紧,像一只收牢的铁网,把苏烈长长的那根鸡巴箍得死紧,苏烈被这突然拧紧的菊花绞得跟狼狗一样的直吠。 大际的肉棒也被前方收缩的逼洞攥得密不透风,他额上直冒青筋,鲜肉洞里的四壁把他夹得发涨,他一脸憋屈地朝骆哥喊:“……哥,我鸡巴快要被她拧断了!” “奶奶的!!”骆哥抡起手就在校花水葱似地玉腿上刮了一巴掌,接着转脸朝车那边喊道:“萨零,你他妈咋还没把药拿过来!” “来了,接着!”萨零快步从那边过来,拎起一个小袋子呈抛物线从几步远的地方丢了过来,骆哥快狠准的横空接过。 “臭婊子,我让你贞洁烈女,一会儿得浪死你!”骆哥龇牙咧嘴地从袋子里掏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粉色药丸,迅速挤了一粒到校花嘴里,一手固定她的后脑勺抬高她的头部,自己凑过去含住她的唇呼呼往里吹气。 没两下,校花就呜咽着被迫把嘴里的药丸和剩存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下边两个小口顿失了力度放松下来,大际和苏烈疯了似的捧着校花的腰往臀缝里狂插,那劲头,就好像要把人身体戳个对穿似的,两条大肉棒霸道地占据着小蜜穴和小菊花,有默契地同时进同时出,这大力的抽干差点没让可怜的校花背过气! “好了,你们赶紧射进去,得把这药给她两个小骚穴吞了,老子要听这小蹄子浪叫!”骆哥边在校花洁白无暇如天鹅颈的脖子间来回舔弄,边下了命令。 大际和萨零于是加快动作,放肆啪啪啪地冲刺,前后结合处发出超大的肉与肉撞击声。 “噗!!噗叽!!!”前后两根鸡巴同时涨大,同时发射,瞬间一股洪水刷遍了校花的两个小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校花如遭霹雳,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沿着下巴而下,精液一阵阵喷入宫口,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瞬间就像涨满了秋水的池子,拼命地痉挛,两条豆花似地腿抖个没完。 黑粗长yin荡5p行(完结) ps:上章尾是骆哥非章哥,打错字。 “啊——疼......疼!” 下体像撕裂了一般,校花痛呼,已经无法控制的狂乱感受让校花死死的抓住匍匐于自己身上的男人衣摆,随着萨零的进入而苦痛的抽噎。 “呃……坏女孩,咬得这么紧。这么贪心,是想把两根的肉棒都咽下去吗?!”骆哥的喘息声愈发沉重,他的手狠狠抓住了校花的头发。 “小骚逼勒死我了,真是欠操啊!”萨零皱着眉,大手揉捏着校花的臀,坚硬如铁的东西已艰难地全部进入。 两根肉棒狭路相逢,通通被校花紧窒湿热的小穴吃了进去,紧巴巴地在黑暗里打了个照面。 “嗯啊啊恩.....”肉穴狂乱的收缩,在几十个呼吸之后,缓缓的平静下来。校花的汗水沿着额角、脖颈、胸前、后背、大腿内侧滑落....... 她脸颊绯红,双眼无力的眯着,头发湿哒哒的。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插死了。被快感淹死了。 校花的小肚子被两根条状物戳得已经鼓起来。 此时此刻,即便是最轻微的动作都让身子无法承受。 欧阳曼妙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两根肉棒上血管的跳动声。她死死地掐住骆哥的肩膀大力的喘息,试图让自己不要太注意被撑得几乎要坏掉的小穴──它还在不停的抵抗,收缩着推挤两根粗大的怒龙,可是却一丝一毫都撼动不了。 校花呜咽一声,身子几乎要痉挛成一团。前面有骆哥揉弄着双乳,后面萨零把尿似的架着双腿,抒而不发的东西在体内越攀越高,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手指紧紧的抓着骆哥的衣服。 “啊啊啊……”他俩还没动,可是校花觉得自己会被挤烂了,太多了,那样不可以啊! 身子深处窜起一阵死亡般的快感,已经凝聚多时的东西隐隐的要猛烈地爆发出来。 药效的作用猛烈,校花的心脏狂乱的跳动,这被同时夹击的危险渐渐衍生出无尽刺激。源于身体内部和心底的双重快乐让她无比兴奋,一股嗜血般的快感从身体中散发出来,于是,想要更多。 “卧槽,流水了......老子要动了......”两个男人感受着那份极致紧绷中溢出的润滑汁水,皆是倒吸一口气,对视一眼,便纷纷缓慢地抽动起来。 “啊……不要……”过于惊恐的刺激让校花身子一下紧绷起来,猛地泄出了大量蜜汁。前后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叹息,骆哥感叹道,“很好……唔……夹得我要死,骚货.....这么小的穴都可以.....同时吃两个人了!” 自此以后,他们再无顾及,开始玩起了致命的游戏,九浅一深,前后交错,一出一进……每一种都叫校花快活的要死去,当他两同时将灼热的液体喷射到身体最深处的时候,眼前掠过一道白光,校花尖叫了一声,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 y大校花欧阳曼妙,在旁人眼中,依旧是那个不苟言笑、捉摸不透的冷冰冰女神。 精致的脸蛋,齐臀的黑发,修长匀称的两条丝滑长腿,胸脯上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挤出的马里亚纳海沟,时时刻刻在吸引着男人们呈放射性的火辣目光。 更让人欲罢不能的是,她说起话来时的样子——声音软糯绵绵,嗲嗲的,这和她的性格是那般格格不入,可恰恰是这种鲜明的反差,使她自成了一派的魅惑人心。 欧阳曼妙依旧是全校的焦点。 她从来都是这般耀眼夺目,男人为之疯狂,女人投以羡慕嫉妒恨的仇视目光。 她依旧视若无睹。 这一切似乎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可这一切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天晚上被四个男人轮番奸晕了过去,苏醒后的她干干净净躺在自己校外公寓的床上。 一切遥远得像一个虚惊一场的噩梦。 可试衣镜前的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抓痕却过于触目惊心。 下身前后小小的入口微张,被涂上了厚厚的一层飘着异香的药。 …… …… 那件事后她回南方小镇的老家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说话,总是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望着远方发呆。 手机聊天群开始新一轮的震动,她不耐地关了机。 回家的第一天,她就被强硬拉入一个叫做“黑粗长淫荡5p行”的群聊中。 这个群,群如其名,变态淫荡到令人发指。 聊天背景是女人赤裸裸的娇小身体被四个高大的男人给前后夹攻着,身上的几只小嘴大张,含着男人粗壮滚烫的东西。 她想退出这个群,却发现没有删除功能。 这群就跟系统置顶了一样,出现在她手机屏幕上。 屏蔽不了,删除不掉。换部手机也同样。简直见了鬼。 她翻看到群文件里上传的图片和视频,生气地想把手机摔掉。 却又被群公告通知提醒:曼妙宝贝,不要逃!我们等你回来! 有什么东西冥冥之中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被四个男人碰过的身体,上上下下中了蛊,一到夜深人静,便空虚得吓人。 欲望在叫嚣着。她无奈的闭上眼睛,那晚发生的画面一幕幕重现,她娇喘着,小手一只揉动着巨大的雪胸,另一只探入幽穴,开始自慰。 回校的前天晚上,她再次打开了那个群。 四根男人的鸡巴排着队出现在了窗口的左边——他们的头像就是自己的阳物。 她已见怪不怪,点开了第一个语音。 是黑粗长寝室长骆哥吼着东北话的声音:“小浪货,老子给你放了这么久的假,可以回来了,大鸡巴禁欲太久会爆炸的!” 点开第二个。 黑粗长舍友苏烈扯着粤语:“曼妙宝贝,我想你流水的小逼了!卧槽他妈的!我现在对别的女人都硬不起来,大肉棒只想要你只想干你!你要对它负责!” 点开第三个。 手机传来黑粗长舍友萨零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声音。不过这没什么卵用,她一个字也没听明白,因为男人说的好像是德语。 点开第四个。 黑粗长舍友傻白甜大际际:“萨零刚刚说的鸟语我也听不懂,这不重要!但最近偶尔看他在阳台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哦!校花小公主,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抱你!我和我的大宝贝每天都在等你回来,真想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可以过来你家提亲,我们明天就结婚吧!” 接二连三的消息阵阵狂抖刷了屏,牢握着的手机有些发烫,这次发过来的是聊天文字。 咆哮着的骆哥:“大际,滚你妈的狗蛋!这等好事轮得到你?!” 苏烈:1 萨零:1 大际委屈着小表情,发了个悠长的省略号:…………………………… *旧作,强行甜蜜结局。 哈哈。 其实后边还有游泳池的npplay,实在太污了,就不发了。以后哪天重口味了,再搬出来。 03《挚爱狂欢》新婚 新婚 终于,终于,她成了他的妻。 那十二年的梦成了真。多少次,午夜梦回,朦朦胧胧中,见桃红李白,一袭白裙亭亭是她,黑色西服笔挺是他,梦里他满脸是笑,那是她从所未见的。 她听见他柔声在唤她名字,星辰,星辰,一声又一声,将她包裹其中,动弹不得。 这个梦是多么美啊!她两手握着捧花优雅朝他走去,脚步很轻很轻,像是怕会踩碎这个梦。她越走越近,被幸福笼罩的她,如一朵日光下盛开的蔷薇,耀眼夺目。 这曾经是只是一个让她流连忘返不愿醒来的梦,从未想过会成真。 哥哥是世上最宠爱她的人,她从未和哥哥说过这个梦,可哥哥总像长在她灵台上的四叶草,深知她所想,并为她带来幸运。 曾听母亲说,她出生时,哥哥便宠溺地对着婴儿床里的她说,星辰,你是我的宝贝,你所想要的,我都会竭尽全力给你。其实,那时候的哥哥才十岁呢,一个儿时的戏语罢了,可在这过去的20年里,真如哥哥所许诺的,她想要的东西,从不用她亲口去要,哥哥都会像变魔术似地,把她想要的东西变出来。 陆伯尧就是“变”出来的吧,她半是甜蜜半是忧伤地在心里想。前天,对她来说,是有生以来最特别的一个日子,那是她20岁生日,也是她和陆伯尧成婚的日子。稀里糊涂的,她的手从哥哥手中被递到陆伯尧手中,稀里糊涂的,在一片欢呼与祝福中在神父面前宣了誓。稀里糊涂的,她就搬进来陆氏大宅。 哥哥把她手递过去时轻轻在她耳边说,不用去想太多,放下心来,你只需要享受这一切。 享受这一切,享受这一切,享受这一切。她在心里默念了三遍。 交换完戒指,便是陆伯尧带着她去给亲朋好友敬酒。 她踩着高跟鞋穿着婚纱,走路极不方便,陆伯尧冷冷看了一眼,右手拿起酒杯,左手环住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开始一桌一桌敬起酒来。 她从没喝过酒,是沾酒即醉的,不过今天是个好日子,喝点也没关系。 当陆伯尧的铁瓷们嚷嚷着喊她嫂子向她敬酒的时候,她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顺从地伸手在托盘里端起一杯酒,便要喝,被陆伯尧截过仰头喝下。好友们见此佯装不满连连起哄要再来一杯,却被陆伯尧冷眼一瞪,众人只好唏嘘作罢。 回到陆氏大宅时,陆伯尧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陆伯尧人个子极高,因常年健身,身子也很壮实。叫了好几个佣人,费了些劲才把他扶到卧室。 星辰一番手忙脚乱,叫佣人们回去休息,自己换了舒适的衣裳,给陆伯尧脱了鞋,松了衣领,拿了毛巾打了水给他擦洗。此刻陆伯尧就躺在他那墨黑色的大床上。他漂亮的丹凤眼紧闭着,因今晚喝了许多酒,脸色绯红,这反倒给他贴了许多人情味。 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自己才12岁,在哥哥大学毕业典礼上,她坐在家属席,而他是万众瞩目的优秀毕业者,以高分被哥伦比亚大学管理学院录取的天之骄子。他在她面前总是是淡淡的,言简意赅,高深莫测,看不出喜怒。 从往事中回过神,星辰手里拿着毛巾,坐在床边细致地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 他长得真耐看,星辰忍不住怦然心动。 如果,多点笑容就好了,星辰想。她的手指在他眉间轻柔地来回抚摸着,心如同夜晚被海水漫过的沙滩,留下柔软的细沙和一片皎洁的月光。陆伯尧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他醉眼朦胧,有些恍然地盯着她的手指,再是看向她。 星辰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手像被红铁烫了似地弹开,她站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低头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喝醉了……我给你擦下身子……你好好休息。” 她转身就要出门,倏地手被抓住,后边一个力道把自己拉了过去,天旋地转,回过神时她已被他压在身下。 他的呼吸很热,全数喷在了她身上,那呼吸里全是红酒的味道,他眼神灼灼的看着身下的她,墨色的眼瞳里是正在燃烧的情欲,“你去哪儿?” 星辰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心里有些慌,想要挣扎,可他身体重重的,把她紧紧控制在身下,使她逃脱不得。 “我……我今晚去书房睡……”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傻话,只想咬自己一口。 “不准。”他不满地回绝,热气尽数扑到她脸上,“新婚妻子和丈夫在新婚之夜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星辰只觉得心底似水的柔软,原来平时高高在上的他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陆伯尧……”他的身体身体好重,她羞涩如一只初生的小鹿,娇弱无力地开口唤他,想让叫他从她身上下去。 陆伯尧的脸却越靠越近,直到鼻子触碰上她的。她紧张得全身发烫,长长的睫毛如两只蝴蝶微微闪着,上边还沾着湿气,她扭动了一下,却感觉到小腹上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 她虽未经人事,倒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羞得连耳朵都通红了,在灯光下红润如樱桃的嘴唇微微颤抖,似在等人采撷。 这红唇在眼前晃了太久,陆伯尧再也忍不住,重重的吻了上去……他的舌灵巧如蛇,迅速撬开了她的贝齿,朝里攻陷…… 星辰感觉自己已经醉了,也许是醉在了他口中散发的酒味里,也许是醉在了他有技巧的吻里……她紧闭着眼,任他的舌舔弄她的耳朵,她浑身酥麻,大脑空白,已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他的一只手探进她的蕾丝胸罩,轻轻揉捏着她的柔软,而另一只手则往下,潜入雷池,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她舒服地叫出了声,从未有过的快感蔓延了她的全身。 陆伯尧手上动作不停,察觉到下边的手已湿润,忍不住嘴角上扬,贴在她耳边说了句“你湿了……” 星辰极不好意思,脸红到了脖子根,隐隐听到衣物撕裂的声音,等自己再睁开眼,已经光溜溜躺在他身下了。 陆伯尧三两下解除掉自己身上的束缚往地毯上一丢,就重重压了上去。 一根淡红色的烙铁就这样杵在她两腿间,青筋暴起,跃跃欲试,似急着要开垦下方的土地。 陆伯尧嘴角一勾,拉起她的手慢慢往下探,抓住了那一根梆硬的东西。星辰轻轻握着那活物,手掌心冒着汗,只觉它会魔术似的,越变越大,又热又烫,顶部还冒出湿润的液体。 “它会动……”星辰眨了眨眼,望着他。 “嗯。”陆伯尧的手摩挲捣弄着她的穴口,轻轻的挤进中指,“它还会吃人,你怕不怕。” “啊……疼……”星辰痛得蹙起了眉。 陆伯尧俯下头,一口吻住她,中指动作不停,在下边穴里慢慢蠕动,轻又缓,接着开始有规律的进出。待到她的眉微舒展,痛苦似减缓,他再伸进一指,两指合拢,轻轻搅拌里边的嫩肉。 星辰的黑发尽数铺开在床单上,暗色床单映得她肤若凝脂,欢愉渐渐染上她的脸颊,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了。 身下一片美景尽收眼底,陆伯尧直觉情欲如一只猛兽,早已将自己吞噬。下边两指沾着津液,他便不再忍耐,迅速抽出手指,掰开她的双腿,对准穴口,挺身而入。 “啊!疼疼疼......”小穴瞬间被塞入庞大的怪物,下身仿佛被撕裂,那痛蔓延到四肢百骸,她难受得弓起身子。可呼痛声全被他霸道地吻住,吞进了肚里。 星辰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来,可陆伯尧已完全被情欲席卷。她的里边是那么温暖,那么湿润,那么紧致,肉棒一插进去就已失去理智,他浑身每个细胞都在怂恿自己要横冲直撞。 他双手大力的揉捏她两只柔嫩洁白的乳球,下身则似电动马达般的冲刺,湿柔的内壁紧紧吸附着他,狠狠进出了几十次后,他一把楼起她紧抱在胸口,腰身一紧,抽搐了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洒在了她的玉壶中…… *旧作,这是我人生写的第一篇小黄文。 那是在初春的昆明,凌晨听到猫叫,便做了一个梦,隐隐约约看到上边那对匍匐劳作的男女。 哈哈。 醒来就满大街的找文具店,想用笔记本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好嗨哟)。 可找遍了附近地图上的文具店,却没有一家开门。 这也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后来在回途的高铁上,写下了这个故事的开头。 emmmm..... 春药 痛…… 好痛…… 仿佛浑身被马车碾过似地酸痛…… 待到再睁开眼,已是第二天中午。星辰躺在偌大的床上,轻微翻了个身,便疼得微皱起眉呻吟,小巧精致的五官拧了拧。 她只觉自己浑身散了架似地,无一处属于自己。 下身已被清理过,身上穿着粉色蕾丝睡衣,而陆伯尧,早已不在床上。 席星辰想起昨晚的一切,羞涩不已,双手遮住脸,转个身趴在床上,又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等到下楼用中餐的时候,她的新婚丈夫陆伯尧正拿起西装要出门。对方见她羞红着脸颤巍巍扶着楼梯小步小步迈着,他墨色眼眸如夜空,几颗星子在里边跳了跳。 “吃完饭,到处转转。熟悉下环境,房间都可以去,没锁。”他提起公文包,出门前又朝她说了句,“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望着陆伯尧的背影,星辰有些心疼他,昨天才新婚,今天还要工作,真的很不容易。他和哥哥一样,站得越高,责任越重,都是大忙人,总裁一点也不好当呢。 她一个人默默吃完饭后,便无事可做,便决定要把陆氏大宅逛一遍。 她溜达着便来到了陆伯尧的书房,书房是暗色系风格,书柜上整整齐齐摆着《孙子兵法》、《三十六计》、经商管理类范畴等的书籍。 她朝着一排无意摸过去,随意拿出一本,打开小书灯,趴在灰木书柜旁的沙发上,慢慢读了起来。也不知是房间里色调太暗,还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她陷在软趴趴的沙发上,睡意肆无忌惮袭来,她的小脑袋瓜开始一点一点,沉沉睡了过去。 朦胧中感觉电话响起,她惊醒,从沙发上摸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欧阳。她摁了接听键,里边便传来了欧阳热情似火的声音:“星辰,昨晚洞房花烛夜感觉如何啊,嘿嘿嘿~” 星辰的记忆一下又被拉回了昨晚,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知道她好不意思,欧阳不再调侃,正色道:“过几天有一中老同学们聚会,听说是夏季组织的,在普安酒店,我们一起去吧!” 夏季,星辰和欧阳的同学,也是她们那会盛极一时的校花,学校鼎鼎有名的风云人物。 “好啊。”星辰刚刚毕业,还没有找工作,最近没什么事,待在家里也挺无聊。同学们很久不见了,嗯,可以去玩玩。 接下来几天陆伯尧皆是早出晚归,星辰很少见着他,只是每天深夜隐约感觉到他轻手轻脚回到卧室,上床后便搂着自己睡。 听哥哥说,陆氏集团最近股东内部出了点问题,陆伯言正在处理。生意上的事情,她是一窍不通,陆伯言不说,她也没去过问。 只是渐渐习惯了他的怀抱,每天晚上娇娇软软地窝在他宽阔的胸膛中,翻身时腿儿便自然地横跨在他腰腹间,脸埋进臂弯里蹭蹭,像只嗜睡的小猫。 转眼到了和欧阳约定的日子,星辰微微打扮了一番,穿了件粉色长裙出门了。 到了普安酒店,欧阳在门口接她,带着她朝包场的朝聚会大厅那边走去。 欧阳向来话多,她一路絮絮叨叨,说着最近几天听到的八卦新闻,星辰的情绪也被感染,脸上始终带着微笑。 参加聚会的都是高中同学,一见面就三三两两寒暄起来,大厅里有人弹着钢琴,有人在跳舞,场面非常热闹。 星辰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大厅的角落,听着欧阳和同学们互侃。 “哎呀,这不是席大小姐吗?”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星辰回过头,眼前这女子婀娜多姿,长相非凡,正是高中的校花夏季。 “好久不见,夏季。”星辰礼貌的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听说你前阵子和陆总结婚啦,那时我正在国外谈一个重要的case,都没来得急祝福你们呢……”夏季热情地拉过她的手,就往一个人多的角落走去,“来,我们去那边玩骰子,好久没有聚在一起热闹过了呢……” 正玩的欢腾的众人见是星辰过来了,忙不迭的让出座位让她坐下,盛情难却,星辰加入了他们正在进行的游戏里。 以前哥哥将她保护得很好,从不会让她单独参加这种宴会,因此她滴酒不沾,沾酒即醉。 而大家现在正在玩的游戏的惩罚就是逢输就灌一杯酒,她柔声婉拒,身边的热情邀请她又招架不住。 她有些无所适从,不安的看向欧阳,却见欧阳正和人聊天喝酒在兴头上,根本不知自己深陷窘境。 游戏几番回合,星辰赢少输多,刚开始还推搡着以茶代酒,后边拗不过,同学们乐呵着给自己倒酒,没办法只能喝了几杯。连续几杯酒下肚,她已昏头转向,双颊坨红,眼神迷离,只想倒头就睡。 旁边的夏季见了,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诸位,陆总夫人醉了,我送她去房里休息一下。”说罢使了个眼色,旁边两个黑衣男子迅速过来,扶着不省人事的星辰就往旁边的电梯走。 这同学聚会,其实是夏季设的一个局,刚刚她已在席星辰的酒里放了大量的春药,至于她的目的…… “今晚你们的任务就是不留余力地把席小姐照顾得舒舒服服,弄完了记得记录一下这美妙的夜晚,各个姿势的照片都要有,听清楚没?!” “听清楚了,夏小姐!” 几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盯着床上的粉人儿垂涎欲滴,夏季见了这一幕,满意地嗤笑两声,漂亮的脸蛋上的表情变得异常毒辣。 哼!席星辰,跟我夏季抢男人,我让你身败名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成为千夫所指的烂货! “行了,你们哥几个好好享受~”说完夏季摆摆手,踩着高跟鞋满意地走出,并反锁了房门。 房内几个黑衣男人瞬间扑了上去,几双眼睛泛着欲念的光,纷纷兴奋地开始撕扯星辰身上的衣服。 男人们下身一个个坚硬如铁,粗鲁地撩开星辰的长裙裙摆,露出里边保守款式的蕾丝内裤。 带头的男人气喘吁吁地拉下西装裤拉链,放出了紫红色的怒龙,奋力掰开蕾丝花边,喘着粗气蹭了蹭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正欲冲进身下那柔嫩迷人的胴体,突然听到房门猛烈地撞击声。 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用力踢开,而挺着性器的带头男人已被飞来一脚狠狠踹了出去,重重摔在地面。 来人一脚踩着地上男人的命根子,另一脚则蓄着致人于死地的力道,连连出脚狠碾他的腹腔,下脚极快,躺在地上的男人发出杀猪似的狂叫声,五官痛得已变了形,鼻腔嘴角便血流不止,两个眼球死死瞪着翻了白。 *这故事1v1,甜,免费。喜欢请留言,后排的朋友,让我看见你! 要她H 恍惚中,星辰感觉到有人抱起自己,那人的身体冰冰凉凉的贴着她,好舒服,她情不自禁的就凑过去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进来的人神色阴鸷,眸中似要射出利刃,刺向屋内其他几个已被踢得东倒西歪口吐鲜血的男人。 很快,他面无表情的挪开脚,飞快地脱下外套遮住了身上只剩下几块破布的星辰,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 此时的陆伯尧怒火攻心,对怀里的小女人是又气又怜,气她一点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怜惜她过于单纯。 庆幸这家酒店属于陆家,经理碰巧撞见这些黑衣男人鬼鬼祟祟,而她居然就夹在里边,赶紧来知会了。 他不敢想象,如果晚来一步,会是怎样...越想越觉得生气,又是后怕,他恨恨地在她臀上掐了两下。 “嗯……”星辰难受地呻吟出声,春药的分量下的很足,她浑身发烫,下身瘙痒,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填充,想要……她也不知道到底要什么,只觉得贴着的这幅身体好冰凉,好舒服,她抱得紧紧的,还想再更近一点,更近…… 该死。陆伯尧被身体火辣辣的她蹭得几下,下身已不适地起了反应。见看她东扭西摸,自己也越发难耐,只得加快脚步进了私人电梯。 星辰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陆伯尧三两下扯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像抱小孩似的迎面搂着她的两瓣臀,她娇小的身躯被覆盖在宽大的西装下,那光溜溜的白嫩身子,宛若一只剥了壳的虾。 她眼睛微闭,满脸通红,两条柔嫩洁白的腿夹着他的窄腰,陆伯尧感觉身体里有电流冲向下身,他搂着她撑在电梯墙壁上,一手拉下裤链,释放出蓄势待发的肉棒,一鼓作气闯进了她的小穴里。 “嗯……”他俩同时舒服的叫出了声。 此时电梯门“叮”的打开,陆伯尧紧了紧遮住星辰的西装外套,两人姿势不变,他的下身还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嗯……我要……”被迷药控制了身体的星辰只觉得浑身难受,小穴又热又痒,环住他脖子的两只手抓了抓,忍耐不住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陆伯尧眼神里全是宠溺,低头亲了两口西装里的人儿,低沉有磁性的声音颇为沙哑地在她耳边响起:“要什么?”问完又爱怜的在她额上亲了两下。 “要……”她皱了皱眉,额头上冒了微汗,微睁的眼中仿佛看见了陆伯尧,她细声细气道,“要老……老公…” 陆伯尧眸光闪了闪,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快步出门而去,随身保镖远远跟在后边。 身下进出速度越来越快,这摩擦使得星辰难耐地扭了扭,夹紧了那根让她不舒服的“东西”,想要阻止它再动作。 抱着她迅速上了车的陆伯言刚坐下,被这么一夹,身体舒服得一抖,下身被紧而湿的内壁裹着,又麻又涨,差点就缴械投降。该死的,他不再忍,放任自己在她体内大力抽插起来。 车子迅速驶离人多的区域,往陆家大宅开去。陆家司机训练有素,目不斜视,主动为主人升起了前座与后坐之间的黑色隔门。 陆伯尧注视着完全沦陷在自己抽插中的星辰,满足的笑出声,轻轻拉起她的柔夷就往下边两人连接的地方探去。 “小星辰,小宝贝……”他湿润的舌灵巧地舔弄着她的耳垂,其后顺着她的脖颈往下,一口咬住了右边山峰尖上那粒粉梅,在嘴里好一番吮吸。 “知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就想像现在一样,让你坐在我怀里,看着我慢慢的吃掉你……来,我的宝贝,你摸摸,摸摸它是怎么吃你的,恩?” 星辰哪还有啥理智,她大脑一团浆糊,只觉浑身好热,好热,手上摸了一团湿湿黏黏的东西,她难受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好宝贝,用心感受我……”她这一蹭,使得花穴里的肉棒愈加坚挺,他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他一只手揉捏着身上人儿的玉乳,另一只手则搓弄着她滑润的臀部,身下几个大力的冲刺,紧接着一个弓身,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深处…… 完事后他抱着她喘着粗气,好一阵才回过神。从旁边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从两人联合的地方流出的白色液体。星辰发丝凌乱,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粉唇微翘,可爱的贝齿露了出来。陆伯尧眼色变浓,如未饱食的狼,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而才刚发泄完的下身,又硬了。 又疯狂地要了她两次,车才开到陆家车库。 陆伯尧搂着她下了车,大步流星地走向陆宅。 他一直在她身体里,发泄了几次后,下边已是泥泞一片,但她的紧致依旧用力吸附着他的阳刚,让他流连忘返,不愿撤退。 门口的佣人本是抬头恭迎少爷归来,可今天的少爷与往常不一样,他头发凌乱,胸口还抱着一团东西,用西装外套遮着,待他走过,才发现那团“东西”是个人,因为有两条光溜溜的腿正夹着少爷的腰…… 佣人们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全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上了楼,卧室门门被大步踢开,又被迅速关上,星辰隐约感觉自己被悬空压在了一块又冰又硬的东西上,有两只手紧紧箍住自己的腰身,而下身处,则有一根硬硬的鞭子在抽打自己,浑身麻酥酥的,使不上一点劲…… 此时的陆伯尧失去理智般,百般折叠着下边女子的身体,先是抵着门泄了一次,再是沙发,地板,浴室,床……星辰早已承受不住他的欲望,晕了过去,而他则变成一只食不果腹的兽,迷失在那神秘湿润的丛林里…… 夜已深,房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爱欲味道,巫山云雨,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