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短篇集小妈H】》 【点星灯】1 是夜,太平山顶俯瞰半港夜景,纸醉金迷的灯好似永不灭,蓝星正倚在阳台抽烟,烟圈飘向万家灯火,转瞬不见。 老宅里上上下下热闹得很,新郎哥李洪生大婚夜突发病,一阵孝子贤孙窝蜂拥上前忙着尽孝,唯独蓝星这个新娘子得闲,藏在此处躲懒。 冷眼看吸血鬼抓准时机表忠心,看趁老头临死前还能不能多捞一份家产。 李家老爷子今年年初刚过六十大寿,转眼叁月后便给自己又纳一房姨太,美名贺喜。 城中人多是见怪不怪,说到底都是男人,不论办过几次寿,照旧是中意妹妹仔的。 倒是年龄差太大,不像是娶亲,反而像是养‘乖孙女’,至于‘孙女’乖不乖,那得另当别论。 李家在本港家大业大,本地人吃的、穿的、用的,没有一样能躲过李家产业。本港600万人口,供养豪门世家,个个都有立下汗马功劳。 楼梯间传来说话声,刻意压低的嗓,断断续续。 “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了?” “落飞机了,人已经在路上。” “这么快,那、他们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啊?” “说的哪些?” “就是说老爷发病都是大少爷害的,故意选在今天回来清理门户,为夫人报仇这些咯。”讲到秘密处,说话的小女佣凑近同伴耳边,生怕隔墙有耳。 可惜还是太天真,不知楼梯间与叁楼阳台位置的玄机,几乎等同于天然扩音台,二楼楼梯间一丝一毫声响,在叁楼阳台这里,犹如近在耳边。 “唔知啊,大少爷人都不在老宅,怎么害老爷发病?倒是今天进门那位,才是嫌疑满身。” 一支烟抽完,蓝星听了个彻底,没成想话头从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少爷身上,弯弯绕绕还能落到她这里,实在是有意思地紧。 “一个两个都驻在这里干什么!都闲得没事吗!” 男人中气十足的呵斥,成功吓走爱嚼舌根的小女佣,蓝星耳边的聒噪声音总算消失。 窗外霓虹灯永亮,蓝星望着最高处的塔尖出神。皮鞋踩在红木地板上,咯吱咯吱,声音听起来腐朽又沉重。 来人在蓝星身边停下,没上前过贸然打扰,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态度很是恭敬:“岳母不去瞧瞧岳父吗?人已经醒了,说要见您。” 这人蓝星认得,是二房长女李念瑛的丈夫——陈德铭。大背头梳到脑后,十足的浪子作态。眼袋浮肿,是肾虚短寿的面相。 被一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人称呼岳母,虽不是第一次,但蓝星仍不适应。 乱了辈的称呼,数不出的怪异。 蓝星只看了陈德铭一眼便收回目光,弹干净手里烟灰,绕过他下楼去。 婚宴结束后已是下午,距离现在过了不止八个钟。蓝星身上的喜袍也被她换成了简单的丝绸吊带,颜色是刺眼的红。 偏她生得又白,像是个红布裹着的瓷娃娃,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两条细带挂在肩上,脆弱地像是随时能就地断裂。绸缎面料似第二层皮肤,沿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生长。 少一分嫌瘦,多一分腻人,一切不过刚刚好。 走动时,裙摆荡起一阵水波。晚风吹乱美人香,熏得陈德铭不敢抬头多看一眼。 年轻诱人的女体,鲜嫩又多汁,他扛不住。 * 蓝星去见李洪生之前先到衣帽间换了件衣裳,说换其实就是找了件外套穿上。 在小辈面前不好穿吊带,为了那声母亲,至少也要衣着得体。 她到时二楼主卧时,李洪生已过完危险期,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房间里只剩一个家庭医生和女护工在忙碌,其他闲杂人等,蓝星猜,应当是被床上这位‘病患’轰走了。 好容易见到她,李洪生眼都亮了几分,虚弱地冲她招手。 蓝星在他床边坐下,躲开了他伸过来想摸她脸的手,化身温柔妻子,将他那只粗糙的老人手盖在被子下。“你要好好休息。” 医生见女主人进来,也知今日是二位新婚夜,不愿多做打扰。交代几句后,便带着女护工关上房门。 “你去、去哪里了,不见你、刚才。” 不过一天时间,早上还精神抖擞挥斥方遒的大企业家,转眼变成了话都讲不清的可怜老人。 “没去哪,你在这儿我能去哪?” “扶、扶我起来。” 床头开关可以调高矮起伏,蓝星按了两下按键,医疗床升起,上扬叁十度。 床头的摆着切好的果盘,蓝星端至手边。李洪生以为是喂给他吃,摆手拒绝。 谁知下一秒,红地厘蛇果落入少女口中,先是含允,再度品尝,诱人滋味能看不能吃,李洪生实在遗憾。 “那天给你的印章要藏好,不准、不准叫任何人知道。” 蓝星嘴边的笑又深了几分,“你放心,我一定会藏好的,不叫任何人知道。”当然也包括你。 插着氧气管讲话还要喘,蓝星真怕下一秒呼吸机出事,李洪生就此闭眼,享年六十一岁。 为了让自己不成为本港第一个新婚夜做寡妇的女人,蓝星拿起水杯喂李洪生小口喝着。 他还不能死,至少现在还没到时候。 半杯水喝完,李洪生推开杯子。 蓝星将水杯放回床头,“好点了吗?” “这个时候也就只剩你是真心挂住我,其他人,呵!不提也罢。”半杯水下肚,精于算计的老人又活了过来。 “别这么说,孩子们也是一片孝心。”住进李家叁个月,蓝星扮演母亲角色,已成习惯。“听说世泽要回来了,您知道吗?” 气顺不过叁秒,李洪生又开始喘了。“这个逆子回来做什么!存心给我找不痛快!那些人是死的吗?没一个和我说!” 见李洪生的激动反应,蓝星一阵了然,果然不出她所料。 大儿子要回来的事还没人知会过老爷子,猛然听到这个消息,不气才怪。 人到老年,不光怕死,更怕手中无权,尤其行惯强硬做派的老人。 李洪生此刻对谁都不满,对谁都不放心,入眼的每一个人都像是害他突然发病,盼他早点入土的歹人! 唯有蓝星,她是这样年轻,聪明貌美,又有活力,最重要的是,她爱自己。 有了她的爱,他便也能像她一样年轻。 【点星灯】2 见到李世泽已是第二天,蓝星正坐在玻璃花房内吃早餐。家中有病人在,她不好穿得太过招摇,衣柜里除去吊带裙,选项已剩余不多。更多小说请收藏:新御书屋 xyushuwu11.com 好不容易挑出一条黑色中袖长裙,上身好似修女。蓝星无可奈何,只当家居服套上,左右不用出门见人。 哪知一早便有贵客上门。 只对视一眼,蓝星便认出李世泽。这是她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尽管在此之前蓝星已经无数次看过他的照片。 李世泽的脸轮廓很深,这或许和他母亲是个中英混血有关。他的眼看向她时微微眯起,目光凌厉,眼神似有刀。 蓝星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隔着玻璃房的落地窗,李世泽一身黑色西装挺拔站在那儿,居高临下俯视着端坐在椅子上的那个女人,他名义上的继母。 明明年轻似花骨朵,硬要扮老,学大人穿黑衫,又土又丑,实在可笑。 想到这李世泽嗤笑了一声,不识时务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他等着看他那位年迈的父亲,会怎么对他这位新夫人。 镇定剂还是安眠药?又或是同他阿妈当年一样,招呼一池冷水,送人上路。 李洪生醒得很晚,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他久未归家的长子。 “父亲。”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叫人通知我。”刚醒,李洪生还很虚弱,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刀锋般刻薄。 回自己家要提前通知,在本港,这事应当只有李家做得出来。 好在李世泽对这个家早已死心,这话听在心里毫无波澜。“刚到,听闻父亲病重,不敢贸然打扰。” 李洪生昨日突然发病,闹得满城风雨,只怕此刻以上报纸头版头条。李世泽旧事重提,专捡老东西不爱听的说。 李洪生的呼吸声又重了几分,看向李世泽的眼,更加觉得他心怀不轨,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正要开口训斥,房门声响起。 到点吃药,蓝星敲门进屋,入眼便是父子两对恃,场面剑拔弩张,气氛好不紧张。 “怎么了这是?” 不知是不是在玻璃房里,李世泽的嫌弃眼光过于明显。蓝星早餐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换靓衫,顺带将“修女服”打包扔进垃圾桶,再不愿见它第二眼。 过后回忆起此事,蓝星才后知后觉,原来早在见第一面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在意他。 “过来,”李洪生将蓝星唤至身旁。 电动床升起,调到合理位置,牵着新婚妻子的手,李洪生向儿子介绍。“她叫蓝星,从今天起,你该叫她一声母亲。” 李世泽沉默着没有说话。 隔着玻璃落地窗的匆匆一瞥,不够他看清楚继母长相,如今两人之间再无阻挡,他可放肆打量。 毫无疑问,她是年轻的,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脸庞粉白,像清晨沾满露珠的荷花瓣,肤色诱人。柔顺的长发挽成一个髻,盘在脑后,看着端庄秀丽,却让人忍不住想抽散。 李世泽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兴奋感,为即将到来的,他与这位继母的故事,想必一定十分有趣。 蓝星实在无法想象,这个神圣又庄重的称呼,会如何从李世泽嘴里跳出,再赋予到她身上来。 意识到他在看她,蓝星有些紧张,试图调动面部肌肉摆出甜美笑容,迎接继子打量。 若不看蓝星轻抖的手,李世泽还真就被她这副镇定模样骗过去了。 李洪生对李世泽很不满意,旁若无人的打量当他死了一样。“怎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不同将死之人一般见识,是李世泽惯有处事办法。 “母亲。” 李世泽叫这声时眼里含笑,蓝星对上他那双眼,在深邃的瞳孔里,她望见了鄙夷,讽刺以及一丝丝不怀好意。 “你要尊敬她,好似敬我这个父亲一样敬她。”逆子变脸顺他心意,李洪生仍不满足,做够家长状态。 “当然。” 上帝作证,他将以十二分的真诚,来回报他的母亲。 * 此后李洪生服药睡下,蓝星悄悄退出房门,往叁楼去。她的卧室在走廊最里间,穿过阳台时却遇见意料之外的人。 他率先同她打招呼,笑着问:“母亲这么晚了还没睡?” 夜深风露重,不知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害人头疼。 蓝星拢了拢滑落至手臂的披肩,对李世泽露出一个笑。“你父亲刚喝完药,正要去睡了。” “既然不着急睡,不如陪我聊聊天。母亲?”虽说请求,却更像命令。带着强势的,不容拒绝的意思,味道让人窒息。 蓝星迟疑了一秒,身体比思想先一步受人蛊惑,两条修长的腿生出自主意识,奔向阳台栏杆处的男人。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双手被束高举吊至头顶的尴尬局面。 吊顶处悬挂的环原本该是设计师的点睛之笔,如今却阴差阳错用来演十八禁成人艳情。 肢体动作比何种语言都要诚实,因为身体不撒谎。 踮起绷紧的脚尖,束起高举的纤细手腕,散乱的发髻,还有那张仍处在状况之外的脸,交织在同一时间段里,汇聚成一股奇异的美感。 有什么,比羊羔待宰更让人兴奋的? 【点星灯H】3 羊绒披肩散在地毯上,同吊带连衣裙一起,堆砌在一旁。地上乱得不成样,被吊环悬挂的少女更是脱得不着寸缕。 热,让她皮肤泛粉,此时已开始冒水,香汗淋漓。 脸颊滑落的那滴更是被男人反复舔舐,最终咽下吞入腹中。 场面情色至死,愈发让人热得厉害。 李世泽并不着急动手,只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笔挺的西装附着在他身上,犹如刚从画报里走出的豪门贵公子。 他满意打量作品,当无价珍宝观赏,细细品味。 她是年轻的,他一早便知道。 比花园第一次见面更早,那时候他还远在海外,便听底下线人说父亲爱上妙龄少女,欲娶进家门。 能被老头选中的,必定是最好的,他那时就知。 但那种知,仅是建立在年龄上,且衣着整洁的情况下。 如今不再有恼人衣物阻挡,她尽数在他眼前绽放,年轻娇嫩的花朵,已经到了最合适采摘的时节。 腐朽老宅迎来新鲜血液,滋味胜过万千。 比起尚幼的年纪,她的身体发育更早,甚至已经熟透。 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芳草萋萋的处女地,还有那翘起的臀。 连绵起伏的诱人曲线,已经超过无数女性,立于高处。 李世泽知道,他捡到了一个宝,无价之宝。 蓝星很难准确描述她此刻状态,身体全裸被他高高吊起手腕,脚尖悬在一个恰好能承受的高度。 少一分姿态不够好看,多一分她不确定能扛住。 不多不少,一切卡得正正好。 她很热,桃花开在她脸上,面颊持续泛红。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仅仅是视线的打量,都让她输得一败涂地。 出水的不光是额头和脸颊,还有一处未曾被人探访过的曲径深处。 蜜似水,粘稠、浓郁,带着迷人的香气,缓缓流出。 蓝星实在难受得紧,像是患上皮肤饥渴症,她急需被触摸,一刻也不能多等。 肢体充当语言,率先代她发声。 腰肢柔软,盈盈一握,带动臀部左右摇摆,似水蛇扭动。 毫无章法,却足够拨乱男人心弦。 满面潮红的脸细细抽着气,泪蒙蒙的眼望着不远处将她折腾成这副饥渴模样的罪魁祸首。 【摸摸我,求你了,摸一摸吧,很舒服的。】 无声地勾引,暧昧的气氛,荷尔蒙斥满小小空间,即将爆炸。 顶一张纯情面孔,对他发骚发浪。李世泽当然接收到。 他低头笑了笑,不怀好意。波大又浪的妹妹仔,实在有趣。 绅士当是有求必应的,尤其对方还是他必须敬重的“母亲”。 李世泽乐意之极,拢起她垂在脸庞的发,拽至后脑,力道重似杀人,面上却是笑容不减。 蓝星因此被迫后仰,将白嫩胸部送至男人眼前。 顶端红梅受惊,微微轻颤,徒增几分惹人怜。 嘴边肉哪有不收的道理?李世泽不再讲理,专心为佳人服务,低头采颉。 对比她的不着寸缕,他还穿着笔挺的西装。除去下身的尴尬反应,上身叁件套却是整整齐齐。 面料硬,摩擦她光裸胴体,生出别样刺激,蓝星忍不住靠他更近。 近点、再近点,不够、还不够。 她想要更多。 今夜的老宅格外静,一屋子人发不出半点声响,好似都已追随家主,即将升天。 蓝星渐渐放纵自己呻吟出声,破碎地哀求,渴望更多。 他吸得很重,又嚼又咬,给她足够的痛。 她渐渐恋上这种痛,化身蛇妖,变本加厉蹭他西装。 乳儿太嫩,经不住孟浪啃食,胸前长出暧昧红痕,成片连绵,同肩上雪白皮肤相比,形似断层。 李世泽还未收手,左边吸完换右边,力争一视同仁,绝不区别对待。 他嘴松开的那只,奶头肿大一倍不止,艳似哺乳妇人。 被吊得全身酸软,胸口处那张嘴更是搅得蓝星欲仙欲死。 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眼泪沿着嫣红的脸扑簌簌落下来,蓝星踮着脚艰难出声。“嗯~我站不住了,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的。” 乖乖让你操,不躲不藏,叫你尽兴,好不好啊? 她眼里藏着一汪水、一弯月、一片情潮,还有一个他。 薄唇放过被肆虐得通红的乳尖,分别时扯出一根银丝,场面淫靡至极。他笑着开口: “当然,母亲” 时刻谨记父亲教诲,在这时候他依旧不忘。 “我对您,有求必应。” 将手贴上去,轻巧按下开关,蓝星顺势落进他怀里。 翻涌的情潮泄洪般喷薄而出,她吻住了他的唇。 唇畔温度烫得她心颤。 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体里的每一处,像是面透明玻璃,她对他毫不设防。 臀部落下火热手掌,臀肉手感丰盈,荡出波浪。 李世泽控制不住又是一掌,响声清脆,巴掌印烙进皮肤表层。 她缩进他怀里,可怜兮兮,寻求庇佑。 原本该落下的第叁个巴掌已经高高扬起,却半道转弯,绕进了她湿漉漉的穴口。 两手探路,水帘洞口早已浸透,他伸进甬道。 温热、紧致、弹性十足。 少女的阴道仿佛被赋予强劲生命力,一呼一吸间,都是收紧。他的修长手指,尽数被水液包裹。 退出来时,甬道不舍,求他再验一验,即便有水做润滑,仍旧退得艰难。 李世泽勾了勾唇角,将沾满手指的淫水,举到蓝星面前。 无需他多言,她识相伸出粉色舌尖,为他虔诚舔舐。 从指根到指节再到手指缝,一寸不落。 骨节分明的手,不复黏腻触感,重新被另一种液体包裹 这番辛苦劳作过后,李世泽奖励她一个吻,落在耳边。 “已经湿透了呢,母亲。” 呼吸声入耳,听酥她半边身,腿软,横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紧几分。 早就湿透了,这栋老宅里,没有一个正常人,蓝星想。 早在他第一声母亲叫出口的时候,她就已经湿了。 那时她名义上的丈夫还躺在病床上,她对着初次见面的继子出水。 花液漫过底裤,湿出一片痕。 【点星灯】4 那晚他们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尽管万事早都备好,东风却迟了。 李洪生病重,沉寂的老宅重新复活。 凌晨一点,太平山顶,豪宅亮如白昼。 二楼大厅外,一家人齐聚一堂,已是七八年未有过的稀罕场面。 蓝星坐在沙发角落里,睁眼见证豪门风云,绝不让自己置身其中。 乖乖做只听话金丝雀,才算她分内之事,在自知之明上,无人胜过蓝星。 “既然大哥已经归家,那是否该提早做好准备?”开口的是陈德铭,这栋宅子里为数不多的,对蓝星有过善意举动的人。 陈德铭似乎对很能看清形式,次次站队都是满分。 先是抛橄榄枝至她手上,见到李世泽回来又是头个倒戈,对他效忠。 嗅觉实在灵敏,足够比肩拿破仑。 拿破仑是李洪生为讨蓝星欢喜,特意养的一条幼年德牧。 不够半岁,护主忠心已超过多数成年大人,李洪生对它很是喜爱,得空常常亲自喂食。 这几日卧床养病,不知底下菲佣有无按时送餐,蓝星想,明日早间该抽空去看看它。 坐在主位上,李世泽低头,像在沉思又像酿坏事,看不清脸上表情。 见他不做反应,陈德铭还要开口,却被妻子李念瑛拼死拽住。 李洪生膝下叁子四女,除去长子李世泽,其他皆由不同情人所生。 能成功活下来的,却只有一个李念瑛一个。凭借对这位长兄为数不多的了解,她及时制止丈夫的多余行为。 总之,他不开口,无人再敢出声。 “你说,该准备什么。”线条流畅的脸自阴影中抬起,李世泽示意陈德铭继续。 “身后事要用的寿材可以先着人备下,另外就是董事会那边,不知大哥有什么打算。” 陈德铭这出声东击西问得讨巧,蓝星听的都想笑。 一下没忍住,她也确实笑出声来。 噗嗤一声笑,带着年轻女孩特有的娇俏,在这样一个众人都在伪装悲痛的时刻下,尤为刺耳。 靠着这声笑,蓝星成功迎来在场所有目光。 像是才意识到大厅里还有她的存在,李世泽后知后觉,唤她一声。 “母亲笑什么?” 他脸上的表情看不清喜怒,微抿的薄唇让蓝星回想起旖旎画面。 乳尖硬若石子,被吸到发胀的感觉,此刻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久未褪去。 蓝星敛起面上笑意,摆出端庄面孔,朝他回应。 “家中有你,我实在庆幸,一时太过高兴。” 又来了,好好的小姑娘偏爱学妇人念经,不伦不类,叫人发笑。 “能让母亲高兴,我荣幸至极”李世泽勾了勾唇角,双手交叉,抵在下巴处,笑得不怀好意。 思维跳转,蓝星想起其他。 那双手、那指尖、臀上的巴掌印、甬道里流出的水,画面交织缠绕在一起,香艳具体,烧得她脸颊通红。 管家带路,送家庭医生出门,二楼大厅是必经之路。客厅里气氛虽不算剑拔弩张,但也绝没好过多少。 豪门阴私事多,只看床上病人便知。风光一生,临了却被人按量用药掌控生死。 私人医生只低头看路,不敢多瞧一眼,若是无意窥到一角,怕是要走不出这栋楼。 行到一半时,被人叫住。“邝医师留步。” 音色深沉,听在邝保华耳里犹似魔鬼。 脚步转头,停在衣食父母跟前,听他差遣。“李大少爷。” “家父情况如何?父亲生来不喜卧床静养,这几日劳您费心,妙手仁心换我父亲康健。” 爱父之心溢于言表,做足孝子姿态。 “客气,收钱办事,我自当听您吩咐尽心尽力。只是这生老病死,少不得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若非房间榻上刻意遗落的药剂盒,邝保华都忍不住要信,豪门也有真情在。 * 从浴室出来,蓝星不着寸缕,在私人空间里,她向来不喜衣物束缚。 却不想自今早开始,在这栋房子里,她再无半寸私人空间。 老屋已换新主人,从前种种便都不作数。所有的房间,都是李世泽的房间。 想通这一点,见他倚靠在自己卧室床头,蓝星便也没有太过吃惊。 “母亲刚洗完澡,” 年轻的身体仍然保有被他肆虐过的可怖痕迹,就在视线的不远处,清楚向他展示。 “是。” 乳尖上一滴水,顺着引人遐想的弧度滑落至细腰处,再到脐下叁寸里,直至不见。 他撑起身,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怎么不等我一起?” 距离愈发近了,蓝星下意识屏住呼吸,答得僵硬。“我不知你会来。” 倘若知道,也不至于光裸出浴,好似她有多饥渴,馋他身子馋得脱衣裳的片刻光景也等不了,实在丢份。 “那现在知了,母亲打算如何赔罪?”单指挑起她下巴,他笑得轻佻。 冲凉时高高束起的发,露出精致天鹅颈,单薄细嫩的流畅线条,刚好够他一只手轻松握住。 短暂的窒息感自脖颈处传来,蓝星下意识皱眉,她难受。 好在握住脖子的大掌并未持续太久,片刻后便松开,蓝星得以重新获取顺畅呼吸,她在心里默默感激上帝。 他的手穿过蝴蝶骨,落在她另一侧肩膀上,揽她入怀。 这个姿势很像拥抱,像爱人一样彼此相拥着对方的肉体,毫无间隙。 但蓝星知道,这其实更像是禁锢。 单方面的、无力反抗的禁锢,而她能做的,只有一个选项,那就是顺从。 亲密接触让他们之间呈负距离,额头抵着他耳下那寸敏感皮肤,她的头埋在李世泽颈窝处。 冷杉针、雪松、苦橙叶、鼠尾草还有迷人的肉桂香,复杂气味融合在一起,勾勒出他多变脸庞。 味道嗅得蓝星忍不住发晕。 “母亲还没说呢,错过鸳鸯浴,您打算如何赔我?”始作俑者毫不知情,只耿耿于怀莫须有的赔偿。 蓝星一时脑热,脱口而出:“我把自己赔给你,够吗?” 够吗? 当然不够,但如果期限是永远,那或许还可以考虑。 【点星灯】5 人冲动时,总爱轻易许下沉重诺言,却不考虑实际,蓝星便是这种人。 那话说完她便后悔了,可开弓哪有回头箭,尤其她的对手还是个混资本圈的商人。 商人逐利,同其打交道无异于与虎谋皮,诱饵是她本身。 胜算有几何,蓝星自己也不清楚。 李世泽没给时间让她去想,既然赔偿已经定好,那他要先收一成利息。 困住她手臂,反剪至身后,胸乳再次下意识挺起,李世泽笑着低头靠近。 在乳尖上落下轻轻一吻,呼吸薄如蝉翼,喷洒在她敏感的乳肉上,情欲迅速唤醒。 她又开始热了。 可他并不急色,像一个十分有耐性的狩猎老手,他对驯服猎物极有一套。 低头嗅她颈间气息,香软可口,适合果腹,便张口咬住她动脉皮肤。 酥酥麻麻的痒,伴随真真切切的疼,他的唇一路向上,最终停在她耳垂那处。 哈一阵热气,含住她耳垂,引她颤栗。 呼吸错乱毫无章法,心跳加速堪比赛车,蓝星忍不住,抬眼看他。 一双眼被他含得眼波流转,有情、有欲、有真心,望着他,期待又惶恐。 惴惴不安。 她挣扎出他的禁锢,得已自由活动的手贴紧他皮肉。 白衬衫下摆,率先沦陷。 柔若无骨的手顺着男人紧致的背部线条,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来回感受肉体美好。 烫金皮带牢牢守住下半身贞操,不准人肆意侵犯,却挡不住主人生理反应。 那样大的一包,硬又烫,灼热骇人,顶住她柔软身体,诱她沉沦。 隔着西裤面料,依旧热度不减,她伸手去抚,一边抬眼看他。 以眼勾人,她还未尝过败绩,却不想,又迎来新一轮滑铁卢。 他冷脸,毫无征兆。 上一秒笑得随意浪荡,下一秒立刻变脸,生硬命令。 “跪下!” 没有半点迟疑,像是已经在脑内演练过千百遍,她跪得干脆。 他永远西装笔挺一丝不苟,她时常衣不遮体赤裸干净。 这剧烈反差使她更想一寸一寸扒下他整洁衣物,让他同她一起,堕入欲望深渊。 膝盖匍匐在他脚下,臀部贴实后脚跟,春情泛滥的脸正对着他胯间。 她自作主张伸手,见他未出言制止,蓝星恶自胆边生,去解他金属皮带扣。 西裤顺利褪下,落在红木地板,李世泽抬脚踢远,顺势坐上床沿,饶有兴趣期待蓝星后续表演。 她倍受鼓舞,心情颇佳,下手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博他赞美,换他求她垂怜。 那场面,光是想想都叫人无比振奋。 内裤已绷紧太久,即便布料炸开,下一秒巨兽出笼,蓝星也不意外。 这本就是她期待看到的。 她的手很白,颜色似羊脂玉,软若无骨。落在黑色内裤上,视觉冲击更是明显,让李世泽也忍不住吞咽喉结。 指尖于布料上打圈,前端小片湿润,透露给蓝星,此刻动情之人不止她一个。 摸够后收手,她低头,用舌尖舔舐。 唾液打湿面料,范围越来越广,她含得深入。 低头的动作将脆弱后颈落于李世泽眼前,邀他出手爱抚。 他伸手,像逗猫,一下又一下,摸软情人骨。 指腹划过颈椎骨,手掌贴实她后脑,突然起势,摁她靠他更近。 猝不及防,她闷哼,鼻尖撞到他下体,疼痛难忍,眼角渗出泪。 内裤湿透,功劳一半靠她唾液,一半靠他自己。 最终褪下,被扔至一旁,与冷清的西装裤作伴。 蓝星如愿以偿,看到最期待画面,那东西没有任何阻挡,清清楚楚的展现于她眼前。 这画面在她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如今美梦成真,她笑得狡黠又得意。 深色的肉棒,顶端颜色鲜明,肉身轮廓狰狞,又粗又长,直挺挺的柱在蓝星面前,她不知该如何下手。 “含住它,”他给她指引,教她如何驯服野兽,用她柔软口腔。 “但要轻一点,母亲。” 母亲。 蓝星的后脚跟已经湿透,花穴里的水在这声禁忌称呼入耳后,又顺势涌出一大股。 她含住了肉棒顶端,迫不及待地用口腔包裹住棱角分明的龟头,红唇和舌头胡乱去舔舐最前沿的孔眼,那里正在缓缓渗着体液,她好喜欢。 她的脸撑得鼓鼓地,吸气时面颊凹陷,空余的双手也没闲着,盖住棍身来回撸动,力道伺候得正正好,李世泽甚至忍不住呻吟。 这样吸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李世泽有半点射精迹象,蓝星的脸已经酸到无力。 一个没注意,肉棒自她口腔滑落,牵出一丝银线,肉身亮晶晶的,水润光泽。 李世泽顺势提起蓝星扔上软床。 发髻在身体腾空时散开,铺陈在她脑后,黑发红唇,缠绵缱绻。 她的身体早早便做好准备,敏感而多汁,像已经熟透的桃,只等人来摘。 扔她上床后,李世泽没急着跟上来,他站在床边,一颗一颗解下白衬衫纽扣。 即便下身巨物早已饱胀难忍,可他总能将意识交付给大脑主宰,不行错踏错半步。 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精壮有力的上身映入蓝星眼前。 如她所愿,此刻他同她一样赤裸。 早在刚才隔着白衬衫侵犯他肉体时她就知道,他身材极好,肌肉紧实有形,线条流畅漂亮。 八块腹肌搭配诱惑人鱼线,蓝星猜他必定长期保持锻炼,才有如此好身材。 很快蓝星便没空想这些了,因为李世泽上了她的床。 “唔~” 他的手径直抬起她的腿盘在他腰间,这动作让蓝星下半身悬空,整个腰也空了一截。 盘好后他贴下来,靠近她。 她的身体很烫,一身皮肉又软又嫩,肌肤相贴的那一下,李世泽舒服地叹出声。 她已经湿地不成样子了,硕大的性器捣进她身体里去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可实际进入的时候还是遇到阻碍,入口太紧,即便有湿透的水做润滑,龟头刚进去就卡得不能动弹。 李世泽这才想起来,无论她表现得多老成,依旧改变不了她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女的事实。 出乎意外的是,在他想进一步去到更里面的时候,龟头遇到了一层阻碍。 “母亲居然是第一次?”李世泽挑眉 住进这栋房子叁个月还是处女,这可真有意思。 —————————————————————— 全垒打在周一,对不住李大少,平白让您硬两天。 【点星灯H】6 蓝星刚来港城那年她十五岁,同阿姐一起,她们住在一个出租屋扎堆的大厦里,阿姐靠卖这身皮肉供她读书。 阿姐大蓝星八岁,家里就剩她们两个孤女,相依为命逃到这边来躲难。 本地人总是看不起那些操着一口蹩脚白话的外地人,开口不是北佬就是北妹。 蓝星当时年纪小,不知道北妹是骂人的,谁喊都应声,人家背地里都说她是个傻的。 蓝星傻,她阿姐却不是个傻的,有次办完事倚在窗台抽烟,正好撞见不知哪来的烂仔对着蓝星吐口水,骂她北妹,叫她滚回去。 阿姐当时就火了,正巧窗台上有块石头,拿起来就往下扔,准头瞄得好,出手就是敲破头。嘴里没停骂着叼你老母,凶的像个夜叉。 最后那小扑街流着一脸血,灰溜溜躲回家,再没敢来招惹蓝星。 打那儿以后,大家再骂也只敢背着在没人的地方嘀咕几句,说之前还要看看周围,指不定打哪飞来一块石头,砸自己脑门上。 阿姐卖淫从没瞒过蓝星,但办事的时候总会支开她,不叫她看见。 这时候蓝星就蹲在楼下等,等嫖客下楼她再上去。 她问过阿姐,干这事儿到底是个什么滋味?是快乐吗?还是难受? 阿姐告诉她,是快乐的。 “和谁做都快乐吗?” “和谁做都快乐,但如果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就是加倍的快乐了。”说这话的时候阿姐抬头望着屋子里那盏亮着的灯,昏暗空间里唯一的光源。 蓝星随阿姐的视线抬头,被那光刺伤眼,又低了下去。 看够了,阿姐也收眼。高潮过后的腿还是软的,身体也是裸着的。她就这样躺在出租房的床上,和蓝星聊着天。 “阿星以后做这事,一定要找一个喜欢的人一起。同有情人做快乐事,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蓝星记得她当时的回答,她说好。 为着她这声好,阿姐陪上了年轻的一条命,她也活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丑样子。 蓝星其实并不常想去阿姐,她似乎都已经不太记得阿姐的长相了,唯一印象深刻的便是记忆里的那句小阿星。 这些年她长大许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智。她变得更聪明了,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并极擅长运用。 可蓝星还是喜欢从前那个自己,那个被阿姐护着,每天除了温书识字再无其他烦心事的傻傻的她。 “母亲在想什么?” 迎着她缅怀故人的眼,李世泽冲破那层阻碍,顺利刺进湿热紧致的甬道。 蓝星阴道里的水格外多,里面每一寸软肉都浸透了,又热又软,又湿又紧。 李世泽才操进去一个头,阴道就跟疯了一样,张嘴含着往里吮。每一寸肉都被赋予了生命力,极力挽留着这根初次造访的大东西。 紧归紧,进也还是能进,捅到底,阴道里的褶皱被碾平,李世泽伸出手拨开花瓣去揉那了小核,蓝星舒服地哼出声。 她明白了,对着那盏头顶孤灯感叹做爱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事的夜晚,阿姐到底是何种心情,蓝星终于明白了。 再没有什么,比清楚地知道,在这个时间点、此刻身体里的这个人,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这件事更让人满足的了。 蓝星从没想过自己的下面能容纳这样大的一根东西,撑得太满,肚子像要破掉一样鼓胀,敏感的阴蒂被人捻在手里变着花样揉掐,复杂多样的感宫体验,刺激的她大脑缺氧。 完完全全进入后,李世泽没急着抽插,做爱是件快乐的事,他不想在对方身体还没准备好的时候莽撞动手。 那是上刑,不是做爱。 意料之外,先等不及的却另有其人。 “嗯啊~动一动,”盘在李世泽腰上的腿,后脚跟回勾,擦着他敏感的腰眼,来回扫弄。 力道轻又痒,声音魅惑撩人。 “求我。” 说话声的温度同火热下体截然相反,他端得冷漠。 “求你动一动,动一动啊,很舒服的,你试试嘛。”纤细手臂勾住他脖颈,左右摇晃。 试试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 李世泽没有理由拒绝,他已经憋了很久了。 慢慢退出来一截,再就着堵在阴道内的充沛水液塞回去,又重又狠,只这一下便轻松将蓝星送上人生中第一个高潮。 穴肉下意识收紧,李世泽开始在销魂肉穴中艰难前行。 肉棒滚烫,硬得要命,摩擦着温软的内壁,他耸腰抽送的动作谈不上温柔,甚至带着几分不羁地放纵,却能换来少女高亢的呻吟。 水液充沛,让肉棒在插入抽出间发出清晰水声,噗叽噗叽,暧昧又淫靡。 粗硬如烙铁一般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撞击的力道大得好似要将人顶飞。 蓝星那白皙绵软的肉体被一次次顶得向上,距离床头只剩不到二十公分的短暂距离。两团挺立的绵乳更是颤出一阵肉波,晃得人眼馋。 “母亲的波真大。” 赞美过后,李世泽顺势低头,叼住其中一颗殷虹,反复吸允,来回品尝,力道大得像是要吸出汁来。 当真是阿妈喂奶,好一出母慈子孝的感人大戏。 被这禁忌话语刺激得,花穴处的水又涌出一大波。 蓝星一双盘在男人腰间的嫩白玉腿,随着李世泽猛烈地抽送动作,脚背时而绷直时而放松。 喉间溢出的娇媚呻吟,更是刺激肉棒在她体内胀大一圈,热烘烘的水穴吸得更紧了,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榨干男人的精水。 李世泽被她绞地抑制不住闷哼出声,下身抽插的动作却变本加厉越加凶猛 ,交合的下体水流声不断。 她的眼蒙上了一层氤氲雾气,看不清人看不清画面,视线完全停摆,还留有知觉的只剩上下两处。 乳肉被男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乳尖向上拉扯,她的心跟着被扯到嗓子眼跟前,高高吊起,又缓缓下坠。 “啊哈~~~~~~嗯~~~~~~唔~~~~~~” 花穴收到的攻击更是惨烈,穴肉被摩擦得快感加倍,水液如大坝决堤冲刷着体内火热肉棒,交合带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肉体的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淫靡的交合气味从下体相连的性器里溢出,味道浓郁得让人发昏。 除去无意识的呻吟,蓝星再给不出其他反应,她只知道身下床单早已浸透。 “唤我的名字,母亲。”射精前李世泽咬着喘息在蓝星耳边闷声道。 她毫无反应,像是昏死过去了一般。 李世泽抓了一把她弹性十足的臀肉,加速了下身冲刺的力道,挺立的火热肉棒在少女最娇嫩的私处孟浪抽插。 成功将蓝星唤醒,她睁开迷离双眼,眼底皆是不知所措。“什、什么。” “母亲,唤我名字。” “李世泽?” “不对,”抽插还在继续,一下重过一下,已经超过蓝星能承受的范围。 她痛苦皱眉,再度喊出正确答案。“世泽。” “还是不对,母亲再想想。”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白光,蓝星似乎真正知晓标准答案。 “阿泽.” 话音落地,浓稠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李世泽压在蓝星身上趴下,在她耳边舒服叹出声。 【点星灯】7 李洪生死了,就在蓝星和李世泽纠缠不清的那个夜晚。 尸体被早上送餐的佣人发现时已经冻僵了,徒留一双睁大如铜铃般的眼,满眶的难以置信与不甘心,到底是死不瞑目。 不知是心虚亦或是害怕,蓝星不敢向前,赤红色拖鞋包裹着的脚停留在房间门口,迟迟未敢入内。 相比之下李世泽倒是淡定许多,他独自一人走上前去,俯视着父亲已经显露出老态的冰冷面容,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 房间很静,像一滩浓稠的不动声色的死水,不见半点生息。 蓝星望着他的背影,像电影慢镜头,一帧一画都是那样的别有深意。她看见他弯腰,像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伸出的手抚平了他父亲那双不愿瞑目的眼。 看不到他此刻的脸,但蓝星能想象到那张多情的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应当是极其平静的,不悲不喜,像见证陌生人的死亡一般,见证父亲的离世。 本港举足轻重的人物死了,一场大雨是值得的。屋外电闪雷鸣,树枝摇曳,屋内却是难得的清静。 李洪生死了七天,李世泽便忙了七天,今天也不例外。 前脚送走殡仪馆的人,后脚律师和董事会的人又跟着上门来,李世泽分身乏术,衬得蓝星更是格外清闲,她正在房间里倚着窗台听外头霹雳的雨声。 屋子里没开灯,一个雷闪过,映出床底似有若无的黑色包裹,再看时已没了光线,徒留一声震天动地的雷,劈得脚下的地都跟着抖了起来。 半夜的李宅依旧亮得像白昼,这夜是头七,别墅里一楼的客厅支起了灵堂,摆着一张巨大遗像连同两根似乎永远不会燃尽的白烛。 凌晨叁点,蓝星赤着脚走下楼,怀里捧着一个小小的黑包裹,一步一踮脚像刚上岸的小美人鱼,生怕弄出半点声响吵醒别墅里的其他人。 李念瑛和陈德铭并没有住在这里,跟着李世泽忙前忙后的这段时日里两人也是照常归家去睡。佣人们都在后头那栋,整栋别墅里除她之外只有一个活人,而她要躲的恰恰就是这唯一一个。 英国佬的船已经到港口,上船后再没人认识她,带着阿姐一起,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只给过她们痛苦和折磨的衰败城市。 想到这儿蓝星紧了紧手里的包裹。 门把手近在咫尺,只剩最后一步,拉开这扇门她的逃生之路就要成功一半了。 金属质感的门把手,在夜里显得格外冰凉,但想着逃出生天的喜悦,这凉意硬是被冲淡了几分。 锁芯扭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让蓝星控制不住地屏住呼吸,此刻她的心已经悬到嗓子眼,就等这最后一下了。 只要轻轻一推,这扇门将会为她而开。 手不自觉地推动向外发力,缓缓打开的缝隙将屋外的夜悄悄渗了进来,她甚至已经嗅到了自由的风,滋味是那样的肆意。 “这么晚了母亲是要去哪里?” 原本已经迈出的右脚生生在这句话落地后停了下来,屋外的风依旧肆意地吹着,落在蓝星脸上吹进她心底。 所有的澎湃幻想通通止步在这扇将开未开的门上。 定了片刻,不过多久蓝星便收拾好脸上的失望表情,转身挺起胸膛朝身后人望去。 说话声从壁炉的角落里传来,隐藏在沙发背后的死角,看样子是有备而来,也难怪她下楼时未看到。 李世泽并没有抬头看她,他慵懒地倚坐在沙发上,垂着头,双手交叉着。 壁炉内的星星火光照耀在他脸上,盛出阴影,遮盖住脸上所有表情。 “母亲怀里抱着什么?”他问的是那个不知名的黑色包裹。 蓝星顺着他的话语下意识地低头,打结的黑布有些散了,露出里头的瓷瓶盖,白白的,闪着一层釉光。 她抚了抚盖口,带着满腔的柔情。回忆起甜蜜的过往,蓝星笑了。 “是我姐姐。” 【点星灯】8 那夜过后蓝星被软禁了,变相的。 李世泽虽然没有明说,但蓝星知道,她再也没有机会了,船已经走了,可她还在这儿,还被困在这儿,一步都出不去。 菲佣和管家都换了新面孔,对她依旧有求必应,前提只在这栋别墅内,一旦越过那扇门,无论她说什么,对方的回复永远只有一句。 “夫人,少爷交代过外面危险,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渐渐地,蓝星也歇了出门的心思,毕竟许多事在家中同样可以做成。 李世泽还和往常一样,一天到晚脚不沾地,白日里见一面都难得,晚上却能夜夜睡在她身旁。 蓝星时常被恼人的触感摸醒,再睁眼,人已经悬在她上方。炽热抵住她的入口,下一秒顺势向前。 床像是漂浮在海面的一叶孤帆,晃晃荡荡,不知终点。 屋子里没点灯,外头的月光渗进来,盖在他背上,她伸手去摸他的脸,嘴里发出难耐的声响,除此之外再没其他言语溢出。 汗液滑过他凌厉的侧脸,滴落自她鼻尖,烫出一滴泪和一双多情的眼。 她望着他,话都在眼里,嘴却发不出声来。 射入的那一秒,他俯下身,贴紧她的身体,亲密无间。染着湿气的唇含住了她耳边,喷出的暧昧气息擦过情人的耳,汇聚成一声似有若无的呼喊。 余韵结束后,蓝星才意识到,他那声是在唤她母亲。 呵,她算他哪门子的母亲? 安稳的日子没过几天,变故出现在SFC上门的那个上午,李世泽以公司涉嫌内幕交易为由被带走。 证监会来的不是时候,李世泽正在同她吃早茶,长形的餐桌,蓝星坐在对面,虾饺还冒着热气,生滚粥也都未凉。 “阿sir不如一同坐下饮杯茶再走。” “不必了,倒是李大少趁有得吃多吃点,毕竟坐监不比家里,热饭热菜顿顿招呼好。” 不理会对方来势汹汹,李世泽笑声应对。 餐桌上鱼片粥熬到粘稠,珍珠米炸开花,佐上葱花点缀,远看叫人食欲难掩,靠近了却能闻出异常。 温度过了,鱼片泛腥,连带着米粒也跟着恶心人起来。 李世泽没了食欲。 “母亲慢用。”说着他便起身上楼换件得体西装,等着SFC半日游,律师已收到通知,他去不过走过场。 出门前停在门口,李世泽回头看她,餐桌上蓝星坐得端正,脊柱绷得笔直,瞧不出半点差错。 “在家等我。”语毕转身便走,倒是那个抓人的陈sir意味深长地看了蓝星一眼。 晚餐时候李世泽还没有回来,蓝星早已料到,她本想独自享受只属于她个人的烛光晚餐,不巧,别墅里来了位熟人。 “岳母。”陈德铭挑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 “你来得不巧,阿泽不在。”蓝星头也没抬,专心将手里的鸽子汤送入嘴中。 “我知道,我是来找您的。” “哦?倒是难得。”拎汤匙的手小拇指高高翘起,跟着声调走的还有那上扬的眉头。 一出好戏,又要出笼了。 喝干净汤,汤盅被推到一边,乳鸽还留在里头,这东西蓝星惯是不吃的,肉瘦又柴,和汤比起来简直没半点滋味。 扫了一眼,桌上还有什么是合她胃口的,一圈看下来,选中手边那份牛排,执起刀叉,耐心将其肢解。 佣人见游客来访,自觉添上餐具一份,陈德铭不客气,他还未吃晚餐。 餐桌不是谈话地点,蓝星也无意与他在此纠缠,陈德铭完整接收到这个信息,他并不强求,只抬手吃菜,时候尚早,他不担心。 不知会有客来,她穿的有些过分居家,杏色的绸面吊带裙外披了一件硬挺的白衬衫,看尺寸衬衫是男式的。头发没有过多修饰,一只簪子简单在后脑挽了一个髻,松松垮垮,发丝旁逸斜出。 发饰简单,发簪却不是便宜货,陈德铭认出来,那是去年佳士得展出的拍品,明代出土的羊脂玉,成交价680w港币。 七分熟的西冷牛排,切开后中段夹着血色的肌红蛋白,蓝星学不来洋人那一套,吃了几口便放下刀叉,抬头就瞧见对面打量来的视线。餐巾抹过嘴,她宣布结束这顿晚餐。 “不好好吃饭看什么?” 若是搁在平时陈德铭必定会先低头,再轻声说上一句抱歉来掩饰自己无意间流露的失态。不过这到底不是平时。话事人换了,底下的牛鬼蛇神也跟着开始现原形了,蓝星还挺期待,他又想搭台唱什么戏。 坦白讲陈德铭那套虚伪做派蓝星早都了如指掌,倘若遇上别人,他或许还能忽悠过去,可他遇上的是蓝星。 同他一样,无利不起早且时刻都在算计着,蓝星与他是同类,而她也是个逢场作戏的高手,那就有意思了。 “看您秀色可餐。” 见她收手,陈德铭也不恋战,他今天来也不是为了这顿晚餐。 “呵,不装了?” 蓝星起身离开餐桌,走到大厅的沙发处坐下,摇曳的裙摆荡出醉人的香,牵引着陈德铭紧随其后。 “您早就看出了不是?” “看出什么?”她装傻,不接他话茬。 “看出我对您别有用心。” 蓝星瞧了他一眼,倒也坦诚,比起先前的装模作样,现在看上去就顺眼多了,明明还是同一张脸。 “那你说说,你想怎么别有用心?” 她俯身靠近,身上披着的白衬衫滑落至手肘,露出大半个雪白肩膀,上头覆着成片吻痕。 目光在肩膀那处停留,辗转又到她眼眸,陈德铭没有说话。 【点星灯】结局 嗅着鼻尖传来的浓郁香气,陈德铭有些恍惚。诚如他所言,他对蓝星垂涎已久,别有用心,但却苦于翅膀还未硬,很多事也只能想想而已,当不得真的。 这大约是她第一次靠他这么近,哪怕此情此景陈德铭已经在脑海中排演过无数次,但实际发生在眼前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她远比他想象的要危险迷人得多。 “嗯?怎么不接着说了?” 她又凑近了,呼吸喷洒在他耳边,炽热又滚烫,顺着蜿蜒的耳道一路飘进大脑,他的意识开始出现断层。 而她并没有止步于此,仍然大步地往前走,意在进攻。 “好叫我知道,你是想如何别有用心的。”说完蓝星朝他薄弱的耳垂处轻轻哈出一口气,陈德铭的后背瞬间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像芦苇荡扫过他心间,留下的只有难耐。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原因很简单,李世泽回来了。 “在聊什么,这么开心?”带着一身屋外的风霜,李世泽走到蓝星跟前,仗着身高优势,他俯视向下看着她柔情四溢的脸。 他在门口停有一阵了。 早在蓝星凑到陈德铭耳边哈气的时候,李世泽的左脚恰好跨进门,借着夜色的打量,他将蓝星眼底那抹戏虐瞧了个彻底。 她是故意的。 像是刻意算计好的难解数学题,只等他出现才亮出最后的答案。 一切的一切都朝着她预想的那个方向稳步前行,他只静静看着,并不出手阻挡,尽管他已经预知结局。 不同于以往,罕见的,他并未唤她母亲。 蓝星没说话,迎着李世泽打量的目光,她回以同样的眼神。不差分毫。 结束这场漫长的对视以后,蓝星这才意识到,多余的人已经离场,诺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两个会呼吸的生物,是他们彼此。 像是才看到他,蓝星后知后觉开口:“回来了?事情还顺利吗?” 看着她让出来的紧挨着她身旁的位置,李世泽顿了顿,并未坐下,而是选了蓝星对面的位置顺势靠了下来。 “顺不顺利母亲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说这话的时候李世泽很放松,像一把绷紧的弦几秒过后突然松弛。要明白这一点其实并不难,至少蓝星从他坐下后展露出的肢体动作轻而易举便发现了。 他的手,一只搭沙发靠背上,一只摩挲着中指上带着的银戒指,那是今早出门前蓝星亲手帮他带上的。 回忆起那戒指的冰冷触感,蓝星想,看来sfc在他手里也没有落到什么好,幸好她没有在姓陆的身上抱太大希望。 “哦?我倒有些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将脸颊处散落的发丝挽至耳后,蓝星露出一张疑惑得恰到好处的脸。 “这样啊?那我换个问法。或者应该说,这幕戏要演到什么时候母亲才肯谢幕?” 李世泽问得很诚恳,倘若只看脸色不考虑背后动机,蓝星怕是也要被他这张求知若渴的脸给骗过去了。 可惜,他们也是同类,同样一类天生会演且极其擅长此道的虚伪人类。 谢幕啊?蓝星也在思考,究竟什么时候才算谢幕? 你要非在这时候问蓝星这个问题,此刻她心里也是没有答案的。但她知道,谢幕是要仪式的,没有鲜血的祭奠,复仇的歌剧又怎么能终结? “你觉得呢?别光顾着问我,毕竟在这件事上,我一个人说了也是不算的。” 他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中指的银色戒指拨回了原来的位置。 “那不如就今晚,您觉得怎么样?” 说这话时李世泽是低着头的,话音落地他抬头看着蓝星,眼底目光褪去了逢场作戏的虚情假意,流露出些许让人不易察觉的真情。 “老实说,不怎么样。” 说着她耸耸肩,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无所谓的姿态,不像假淑女,倒像个货真价实的流氓。 “我可以不去管在这之前你都做过什么,今天过后,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他收起了搭在沙发上的那只手,撑着身体站立起来,走到她身边。 带着救世主独有的高傲姿态,自上而下地看着她。 “即使是亲手下药送走你父亲这种事,也可以一笔勾销?”蓝星歪着头问他。 见他没有回应,她又接着问;“包括去sfc举报你涉嫌内部交易操纵市场,放信息给媒体公司旗下的品牌存在质量安全问题?阿泽,你说的所有事情包括这些吗?” 她坐着,他站着,抬头仰视的滋味并不好,尤其在意识到对方看向她时用的俯视姿态。但所有的不对等,都尽数消失在蓝星这段话说完以后。 “明天一早你就能看到,本港新闻的头版一定贡献给你。而这些都在你说的一笔勾销的范围内吗?”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又像是刻意伪装的安稳。 “当然,我说的是所有,同样也包括背着我勾引陈德铭,这种小事。” 蓝星觉得李世泽一定是疯了。 “我不光害死了你父亲,我也同样背叛了你。”她再一次强调。 “我知道,但我会原谅你,在任何事上,我都会原谅你。”他再一次肯定。 这两句话结束后,蓝星确定,李世泽是真的疯了。 和疯子争论是不会有结果的,蓝星收手,转而问起其他。 “那你我要做什么。” 如果真像李世泽说得那样,显然蓝星是十分乐意的,大仇得报还能全身而退,她简直要烧高香庆祝,但是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这样轻而易举的原谅背后,若是说什么都不用付出蓝星是不信的,李世泽是商人,他只会要得更多。 在蓝星说完以后的很久,李世泽才再一次开口。 “我要你爱我。” 不愧是商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贪心。 “我不会爱任何人。”蓝星说的是实话,生活只教给她仇恨,没有人教过她该如何爱人。她会的只有虚伪和欺骗。 “没关系,我会教你。”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她的手环绕在颈后,力度很轻,因为蓝星怕重一点梦就碎了。 直到上楼梯的颠簸感透过李世泽的手传来,蓝星才敢放开手去环住他的脖子,将脸紧紧埋在他胸前。 “怕吗?” 说话声从胸口传出直接送进蓝星耳畔,没头没尾,她不知这话的缘由在哪儿。 “什么?” “杀人的时候,害怕吗?” 原来他问的是这个。 从没有人问过她,你害不害怕,从来没有。 蓝星垂着眼,想了好一阵才回答。“还好,比起第一次动手熟练了许多。” 蓝星杀第一个人是她姐,那时候阿姐在床上已经躺了一个多月,因为得罪了李洪生周围诊所的医生没有人敢来给看病,蓝星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阿姐的生命一点一滴地耗尽。 轮奸后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下体传出腐臭味道,像糜烂的鲜肉生生熬过保质期引来无数苍蝇寻觅。 那把刀是阿姐递过来的,她说她实在是熬不住了,说活着太难了,又说或许就是她不配吧。一个妓女而已,少了她,这座城也还是姓李,不会有半点改变。 蓝星那时候只会哭,握着阿姐递过来的那把刀一边摇头一边哭,没有谁生来就是妓女,她们曾经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然而,没有然而。 虚弱的请求声伴着她的抽泣,蓝星听了阿姐的话,抽开了那把短刀。第一刀捅的是肚子,抽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止不住地抖, 阿姐喘着气伸长脖子,示意蓝星往这里割,蓝星下不了手。 她不敢,她怕阿姐死,也怕只剩自己一个人。 她不要一个人,她想和阿姐一起。 最后还是阿姐挣扎着握住蓝星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一刀,动脉的血泼墨般飞溅出来,染红了蓝星半边脸。 【好好活着,连带着阿姐的那份一起,好好活着,我在天上看着。】 这是阿姐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这么多年过去了蓝星一直不敢忘。 现在或许是时候忘了,蓝星想。 “你说会教我,多久?” 蓝星笃定,李世泽知道她问的什么,她说她不会爱人,他答应教她。 “一辈子。” 好。她本就一无所有,再赌一回也无妨。 —————END 精|彩|收|藏:po18m.v ip | Woo1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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