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H练手短篇集》 欺师灭祖(一)男徒弟女师父 “徒儿,你回来了。噫?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徒儿最近遇到了瓶颈,恰巧被师伯知道了,给了徒儿一本秘籍,说是于修炼有益。” “什么秘籍这么厉害?给师父看看~” 冈本侧身闪过,把秘籍高高举起,急的乌乌踮起脚来够,又跳了几下,也只是打到了冈本的手腕。 这几跳的角度没掌握好,都紧紧地贴着冈本的前胸,那冈本的手还坏心眼地向后挪,搞得像女孩子直向他的怀里跳一样。 乌乌急了:“逆徒!休再逗弄为师,让我看看又能怎么!” 冈本笑的无奈:“不是我不给师父看,只是师伯叮嘱过,师父年纪尚小,万不能让你看到。” 乌乌:“你虽年龄大,却还是小辈,功夫还不及我,有什么你看得我看不得的?给我!” 冈本闷笑了一下,这声音直在耳边响起,湿热的气息吹拂在耳廓,惹得乌乌不由哆嗦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抢夺中,不知不觉已钻到了冈本的怀里。冈本的唇就停在她的耳边,只要再稍动一下就能亲上一般。 她心里隐约觉得不妙,连书也不想看了,磨蹭着就想走,却被冈本另一只手一把箍住了腰身。 “师父莫教徒儿为难,徒儿既已答应师伯,若是给师父看了,岂不是失信于人?”冈本顿了顿,像在思索,又微微低下了头,唇轻轻贴在师父的耳廓上,呼着气轻声说,“不如这样,这书徒儿已尽研读过,虽不能把书给你,却可以亲自教导师父,定像师父教授徒儿一样,将这本书所学,倾囊相授。” 冈本的气息温温热热,呼在耳朵里,让乌乌感觉身上没来由地没了力气,大脑一片乱,方才冈本说了什么也没听清,却也不想知道了,秘籍也不想看了,只想着快从冈本怀里挣脱出去,全身酸软地在怀里挣动,嘴里念叨着:“不学了,不学了,你放开我……” “师父这是什么话?这秘籍为本门派绝学,师伯师祖皆是认真研习过,修习贵在坚持,怎能说不学就不学了。徒儿今日先来授你第一式吧。” 话音未落,冈本已抱着乌乌压在了床榻上,手中几个翻腾,就把乌乌的双手牢牢地束在了床柱上。 “师父,这是第一式的第一步,书中所写:携其衣带,于不备之时系双手于床榻之上,应先从二者之间穿过,后……” 乌乌闻言一低头,果然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顺走了,气得一口血卡在喉咙上,也没管冈本又在念些什么,一边双手翻动着想挣脱,抬腿就踹了他一脚。 却不想冈本早有准备,一手拿着书卷读,另一手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她踹来的脚踝。 “……如此不可轻易挣脱矣。” 他读罢,抬头扫了一看乌乌挣红了也没挣脱的手腕,笑着说:“果真是好书,秘籍诚不欺我也。”又手下摩挲,入手一片滑嫩,“今日凉寒,早提醒师父多穿些,怎的又没穿长裤与鞋袜。”说罢又手上使力,顺着脚踝就向上滑去,即刻便到了乌乌的膝窝,向外侧分开来去。 乌乌慌了,她平日在院里就不爱把衣服穿齐整,近日正值早秋,天气还有些热,又刚刚沐浴完,便不想多穿那一条裤子,里衣也没穿,只罩了一件外裙,堪堪盖着脚踝。不细看看不出来,加上这院里也都是知道她脾性的人,却不成想倒方便了这孽徒。 如此想着,她怕他再摸下去,会发现自己是中空的,立时挣扎地更加拼命,嘴里还嚷着:“逆徒,你放开我,你…你这是欺师灭祖,啊……你在摸哪里……” 冈本的手已经滑到了乌乌的腿根处,却没有继续向前,只是停在那里用手指摩挲,时轻时重地,磨地乌乌不禁摆了摆腰身,也不知是想摆脱那只大手,还是想让那手再深入一些。 待到乌乌明白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时,冈本的指肚已经抵住了自己的穴口,男子的手大而粗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薄薄的茧,而自己的小穴似乎正在一张一合地吸着他的指肚…… 乌乌这时才真的怕了,眼圈登时就红了,她也不再骂,口气软和了下来,央求到:“徒弟,徒弟……师父求求你,别再继续了,放了我吧……” 话还没说完,就被冈本的唇牢牢地封在了嘴里。 他轻轻地咬着乌乌的唇瓣,又用舌尖描摹了一圈,才试探着探入其中,舔舐她紧闭的牙齿。须臾分开了,他却还抵着乌乌的唇,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徒儿早知师父心意,不然给徒儿再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如此的。” 乌乌闻言轻颤,她惊慌地睁大了眼睛,双唇颤抖着说不出话,身子也没有之前那么僵硬,瞬间卸去了大半的防范。 冈本低头,趁机攫住了她的唇,舌尖长驱直入,撬开了她的牙关,缠住她欲逃走的舌,狠狠地舔舐着,用粗糙的舌苔彼此摩擦。 手上的书卷也不知扔到哪里了,空下来的手抚上了乌乌另一条腿的膝弯,使力向外分开,整个身子也顺势挤进了乌乌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的指尖还在轻轻搔刮着穴口的外圈。 “你……嗯……不要……”乌乌的头脑已经不清醒了,身体被吻地软成了一滩水,下体还被刮的瘙痒难耐,只觉得小腹空虚,一时间什么都不顾了,只想被什么东西来填满才好。 冈本却松开了她的唇,气喘着说:“差点忘了,徒儿还要传道授业呢……” 他也有些难耐,身下早已坚硬如铁,可毕竟年长些,不似毛头小子一般毛躁,没有耐性。 他把乌乌的腿上抬,让它缠在了自己劲瘦的腰上,遂松开了她的膝弯,转而又拿起了扔在旁边的书卷,另一只手扔停留在穴口,缓缓地探入了一个指节…… “第二步,以指探入,不足寸许,后左右搔刮,前后试探,待春水……” “你、你闭嘴……”乌乌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被这一段话羞得面红耳刺,下身也越发敏感,加上冈本又在随着动作,她要轻咬着唇才能不让呻吟声溢出来。 冈本轻笑,还在不急不缓地逗弄她,一边用指节抽插,找寻着她的敏感点;一边抬起拇指,揉着她穴口上面的肉粒,嘴上还不停:“师父,所谓言传身教,除了身教,自是结合言传方能更胜一筹,您说,是不是啊……” “啊……啊啊啊……徒弟……徒弟……”乌乌身下的媚肉骤然紧缩,一下一下地吸着挤着他的指尖,柔软的嫩肉甚至还微微挤进了他的指甲缝里。 她从未受过这样的的刺激,居然只是被抚弄几下,就在他的手下gc了…… 待到她缓过气来,发现穴口里的手指已经离开,突然感觉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好像之前那样并不能使人满足,还想要更多,更多…… 她的眼睛胡乱地扫,直到扫到了冈本胯下微鼓的衣物,突然就移不动眼了,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不着痕迹地用殷红的舌尖舔了舔唇,却不知这些小动作都被冈本看在了眼里。她轻声唤着冈本:“徒儿,结束了么?” 冈本内心促狭一笑,却做出不知情的样子问道:“师父怎么了?可是还不足够么?” 师父内心一阵求而不得的烦躁,方才只是听冈本说了几句话,身下的小嘴又开始一张一合地想要找吃的,难道自己是那种很淫荡的女人么。 她哑着嗓子,强行克制住体内的欲望,说道:“不,不是,够了,不要再继续了。” 欺师灭祖(二) 冈本却突然倾下身来,舔吻着师父的耳廓,暧昧地吐气说:“师父,你知不知道,你这话说的,特别像是欲拒还迎,是不是还想让徒儿狠狠的操你啊。” 乌乌的脸刷地羞红,也清醒了不少,挣了挣被缚住的手,颤抖着说:“瞎说什么!结束了就快给我解开。” 也不知这是什么系法,之前将乌乌困得动弹不得,却在冈本的手指几个跳动下就松开了。 乌乌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舒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阵淡淡的失落。 原来,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呀…… 乌乌起身欲走,却不想被冈本拦腰抱住,又拖回来猛地按在他腿上,光溜溜的屁股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坐在了冈本的硬处。 “师父真是狠心,徒儿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就要走,算不算是过河拆桥?”说着还挺动了一下下体,粗硬的物什就嵌进了乌乌光裸的臀缝中。 乌乌气恼,刚刚高潮过后的身子本就敏感,在他这一挺动之下,刚刚冷静下来的心又一下飘了起来,心里痒痒的,穴里又突地涌出不少水来。 她轻喘着,用自以为很凶的语气说:“你待如何?” 冈本不答,只抱着她轻轻转身,将她面朝下放在了床上,又扶着她的腰使屁股撅着,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啊!别,别看,你别看啊……” “为什么不能看?师父的这里很美。”冈本说着,鼻息就喷在她那敏感的裂缝上。 乌乌急得快哭了,用力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根本抵不过冈本的力气。又想挣扎着起身,一撅屁股却碰到了什么温软的东西…… 冈本眸色微暗,声音沙哑:“师父,没想到你这么热情啊……” 话音未落,乌乌就感到自己的下体挨上了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那东西含住她身下的唇瓣,用粗糙的舌苔狠狠扫过她敏感的阴蒂,又集中在穴口轻轻地向里攻克,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面一进一出地舔舐。 同时冈本的手前伸,粗暴地抓着她小巧的乳房。 乌乌要疯了,这种陌生的快感比方才还要强烈数倍,理智让她逃离,可她的身体却忍不住地随着冈本的动作而摆动,并发出一声声舒服的喟叹。 可同时身体还是空虚的,这种浮于表面的快感令她无法满足,她渴望被充满,被灌溉。 一种奇异的痒随着尾椎流向小腹,她的阴道似被蚂蚁爬着攀升…… 她忍不住伸出手,紧紧地按住了埋在她腿间的头颅。 她的手指胡乱抓着冈本的头发,渴望他能与自己更近一些,更深入一些。 可是还是不够,为什么还是不够…… 冈本缓缓松开了嘴,挣脱了乌乌的桎梏。他垂眸看向她:“师父,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乌乌迷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被反转过来了,正仰面朝上,腰下垫了个软枕头。 她的腿大张着,小穴翕合,留恋着刚刚的热度。 她急切地扭了扭腰:“还有么?徒弟,还有么?” 冈本此时也不说话了,只让她的腿盘住自己的腰,一拽就拽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早已肿胀多时的阴茎,对着乌乌的穴口就要捅去,却在要进未进时停住了。 他的龟头紧紧抵着穴口,却不急着进去,顺着那一条缝隙上下摩擦,引得乌乌娇喘连连。 乌乌急了,她扭着腰,身子一用力就想向那巨物扑过去,却被冈本死死锢住了腰,动弹不得。 “为什么?进来啊,徒弟,哈啊……别折磨师父了。” “进哪里?我不太懂,师父,你想让我进哪里?”说着还用大手狠狠地揉着乌乌的胸脯,在她未发育完全的小巧乳房上抓出几个深红的大手印。他的手常年握剑,此时用虎口的茧磨着乌乌胸前的两个小粒,直摩擦地它们颤颤巍巍地挺起,鲜红鲜红地充着血。 乌乌被磨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她扭着腰苦苦哀求着:“徒弟,徒弟,艹我啊,狠狠地艹我啊,求求你……” 冈本再也忍不住了,抓着她的腰就直挺到底,狠狠地撞上了乌乌的宫口,这才想起乌乌这是第一次,刚刚那丧失理智的一挺,不知道要让乌乌有多痛。 他愧疚又后悔,都忍了这么久,怎么却在最后一刻这么猴急。 他强忍住继续律动的冲动,缓缓把阴茎抽出来一些,却被乌乌拽住了。 乌乌哭着说:“别、别动,好痛啊。” 冈本不动了,他忍出了满头大汗,一边还在给乌乌揉着腰,嘴里安抚着: “别怕,马上就好了,再忍一忍,好不好?” 乌乌紧咬着下唇,眼眶红红地看着他。 他叹一口气,附身含住她的唇,用舌尖挑开她咬住的牙齿,舔舐着她被咬出血的嘴唇,又伸进嘴里去与她的小舌紧紧缠斗。 待得差不多了,冈本又轻轻地律动起来,将乌乌疼痛的呻吟吞吃入腹。 渐渐的疼痛渐退,乌乌才感觉到一丝丝快感,那种一直渴望的,被填满的快感。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冈本的那物又粗又大,摩擦着她的内壁,将那甬道所有的褶皱都尽数撑开,满满地填充在她的阴道里。 而那东西此时正在疯狂地抽插,能挤压到她几乎所有的敏感点,又挤的淫水发出滋滋的水声。 她忍不住缩紧了下体,却听男人嘶哑的声音:“别夹……哈……” 她不明所以,本能地又夹了一下,男人这次像是怒了,直接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打了她的屁股,又俯身向着一个点狠狠捅去。 她惊叫一声,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像极了催情剂,加上冈本那一套对着g点的狠狠操弄,她爽的浑身痉挛,下腹急剧地收缩,忍不住眼前一白,尖叫着上了天堂。 这次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冈本的阴茎已经抵到了她的最深处,而他似乎还在努力向里顶着。 乌乌的身子刚刚高潮完,敏感至极,被这么一刺激又有了感觉,只觉得男人顶着的地方又痛又痒,还有一种隐约的快感。 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向后缩了缩。 “不要,不要……” 冈本又向前顶动一下,似在找路,刺激得乌乌又一股股的淫水分泌出来,却被冈本的阴茎堵着出不去。 冈本突然将阴茎抽出些许,带出一大滩汁液,身下的床铺立时就变得湿唧唧的。 他闷笑一声:“你的水好多。” 随即不顾羞恼的乌乌,向前猛地挺动,撞开了乌乌紧闭的宫口。 乌乌一惊,猛地抱住了男人的身体。她疼痛地惊叫出声,疼得下体一阵紧缩,却又觉得这种被狠狠贯穿的感觉是如此令人快意,她忍不住抱紧了男人的臂膀,双腿也紧紧地缠在他劲瘦的腰上,夹的很紧很紧…… 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对了她的宫口一阵疯狂的顶弄,最后猛地插了进去,颤抖着在她的子宫里射满了滚烫的精液。 冈本射了很久,最后他无力地趴在乌乌的身上,轻轻满足地叹了口气。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回味着刚刚激烈的高潮。 你是什么物种啊(一)现代,伪姐弟,男主zz 许鹿刚到家的时候,屋里漆黑一片,一点声音都没有。 “庄遥?”许鹿试探着叫了一声,伸手摸索着开了灯。 屋内大亮,身材修长的半大少年正仰躺在沙发上睡着,小小的沙发已经装不下他了,半个身子都耷拉到了地板上,手里还捏着一个遥控器。 庄遥眼睛皱了皱,被光晃醒了,一个打挺窜了起来,还没忘记手里的遥控器,紧紧攥着。 许鹿皱眉:“怎么不回屋里睡?” 庄遥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听说十点有熊出没剧场版!我早早在这等着,没想到睡着了qaq。” 说着说着就委屈地快哭了。 许鹿:“……” 许鹿看着面前这个已经“十八九岁”的少年,陷入了沉思。 庄遥是她一周前从门口捡回家的,没费什么劲,他就在一个小小的纸箱子里,在门口蜷着睡觉。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大个,还是许鹿一手就能抱起来的小包子,许鹿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自己的双十二快递到了。 箱子里有个纸条,说是个故人,让许鹿帮忙照看两天,许鹿想了想,终究还是放下了摁着110的手机。 反正是个小孩子,没什么危险性吧。 被抱回家的小庄遥很能睡,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刚醒来的小庄遥也很能吃,瞬间就把许鹿家里一星期的储备粮吃了个精光。 许鹿有些头痛,她隐隐觉得自己捡回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是也没有在意,今天的工作有些累,许鹿简单清理了一下小孩子和自己,就早早睡了。 小庄遥刚吃饱,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爬进了漂亮姐姐的被窝。 从这时起庄遥就起了奇怪的变化。 他像抽枝的竹子,一天一个样,性格也跟着越来越沉稳,只是唯一不变的,就是喜欢撒娇,还有爱看动画片…… 一周后的早晨,许鹿看着被窝里的已经长成十五六的模样的少年,忍无可忍。尼玛睡前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小男孩,为什么一觉醒来就这么高了???等等为什么还有腹肌??? 她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大男孩踹出去,让他自己想办法解决住宿问题,她家可只有一张床!!! 可是庄遥像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迅速抱住了她的腰,可怜巴巴地蹭了蹭: “姐姐不要赶我走,没关系的我还是个小孩子!” 许鹿一想他刚来时的样子,的确是个可爱的小孩子,挣扎着想这几天这样说不定是另有隐情。 就耐着性子问:“那你实际上几岁了呀?” 庄遥愣住了,松开许鹿的腰坐起来,掰起了自己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一、二、三……” 许鹿:“……” 许鹿翻了个白眼,洗澡去了。 再出来的时候庄遥已经掰完了手指,眼睛亮晶晶地坐在床上等她。 许鹿好奇问:“数完了?几岁呀?” 庄遥兴奋道:“181!我今年生日过完了才182岁!” 许鹿:“……???” 我去你mua的吧。 许鹿看了看时间,快迟到了,决定等今天上完班回来再把他撵出去。 只是没想到晚上突然从外地来了几个好朋友,一起吃了顿饭,聊得兴起了还去酒吧街喝了点酒。 期间许鹿也想到了家里的庄遥,会不会在等她,会不会肚子饿了没人给做饭。 但是许鹿含泪摇了摇头,他已经是一个181岁的大孩子了!应该学会照顾自己! 于是转眼就把那个大孩子忘了,跟小伙伴们开心地玩到了现在。 许鹿看了看手机,凌晨两点了。 今晚喝得有些嗨,在外面的时候还能勉强保持住,一进家门就感到了一阵头晕目眩,什么撵孩子什么的都不大记得了,满脑子就是找张床,睡一觉。 她随意点了点头,说:“没事,明天姐姐给你上网找着看,我…我先睡了……” 说罢一头栽在了床上不省人事,衣服都没换。 庄遥打了个哈欠,他刚刚就没睡醒,现在正好趁着睡意还在接着睡。 他熄了灯,像以前一样爬进了漂亮姐姐的被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翻滚,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吸了吸鼻子,不悦地皱眉:一股酒味。 庄遥对气味很敏感,以前在姐姐被窝里睡得香香的,因为姐姐被窝香,现在的酒气虽然也挺好闻,但是就是睡不着。 他看了看旁边睡成了死鱼的漂亮姐姐,想起了姐姐前几天对他的照顾,决定今天做一个乖宝宝:帮姐姐洗澡澡!!! 说干就干,他先去扭开了浴缸的入水口,再回来给姐姐脱衣服。 他180岁成年化形,当了一年多人类,这是第一次给别人脱衣服,抱着许鹿一通操作,浴缸水都快放满了,才解开第一颗扣子。 庄遥看着剩下的将近十颗扣子,欲哭无泪,为什么会有衬衫这么反人类的衣服qaq! 这么解下去怕是天都要亮了吧! 庄遥看着满了的浴缸一阵心急,撕拉一下就把衬衫撕开了,扣子蹦得满地都是。 庄遥回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手感不错啊! 于是接下来的打底背心,bra,短裙,丝袜,小可爱……如法炮制。 当庄遥把许鹿抱进浴缸的时候,地面上已经充满了各种颜色的凌乱布条,如同案发现场。 衣服是脱完了,可是给人洗澡同样是个技术活。 许鹿家的浴缸大,放两个人绰绰有余,一个人洗的时候也可以很自在。可是现在浴缸里的那个人睡着了,可把庄遥难为坏了。 听说人类的口鼻很娇贵,不能进水。庄遥就一手拖着许鹿的头,一手伸进水里帮忙,可是许鹿就从来没这么不听话过!身子在浴缸里滑来滑去,要不是庄遥眼疾手快,许鹿都不知道要呛多少次水! 庄遥又快哭了,这尼玛太难了啊。 刚才帮着脱衣服折腾出了一身汗,现在帮着洗澡又溅了一身水。干脆自己也洗一个算了! 念头一出,庄遥就乐坏了。心想自己咋才想到这么好的法子,又能自己洗又能固定许鹿,简直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庄遥一边在脑子里面继续搜索一x二x这样的成语,一边单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你是什么物种啊(二) 对于人类洗澡这回事,经过一年多的经验总结,庄遥觉得自己颇有心得:用手把身上过一遍,摸起来不像皮肤的多余东西洗掉就好了! 有的时候人类出汗了身上会有些滑,用点力气在水里多划拉划拉就好了! 很快也很方便! 庄遥得意极了,今天就把这一手绝活给姐姐展示一下! 只是洗着洗着,他发现好像哪里不对。 比如许鹿整个人都摸起来软软的,手感像是庄遥印象中的自己的幼儿期形象。尤其是胸前的两团,看着像点了红点的馒头,摸起来却不知道比馒头柔软多少倍。更神奇的是,随着他大手的微微揉搓,那红点居然渐渐变硬凸了起来,像两颗粉粉的小樱桃。 庄遥是记得樱桃的味道的,又酸又甜,他看着那红红的乳粒,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牙齿有些痒,又有些渴。 他用手指捏了捏,有些硬,也有些软,形容不出的手感,但是却停不下来,只想一直捏着揉搓着。 突然一声惊雷,下雨了。 庄遥猛地惊醒,惊觉自己在做什么,赶紧把手松开,乳粒已经被捏的又红又肿,沾着水珠在光下发着诱人的光。 庄遥不敢再看,继续清洗许鹿剩下的身体,他很快又发现了一个很大的不同。 许鹿的腹部光滑柔软却没有赘肉,那光滑的手感是顺着肚脐一路向下的,一直到能触及的最尽头。 那里一如她身上其它的地方一般柔软,甚至犹有过之,与庄遥那勃起粗粝的下体不同,许鹿的下身是凹陷的,没有体毛的鼓丘下就是一道明显的裂痕。 庄遥抱着许鹿坐在浴缸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这些。 他伸手下去,本以为摸到的会是像小腹一样平滑的肌肤,没有控制好力度,手指狠狠地嵌进她两腿间的裂谷,并大力向上搓了一下。 许鹿轻哼了一声,皱着眉头晃了晃脑袋,像是要醒了。 庄遥却被手下的触感震惊了,他刚刚摸到了什么啊?又滑又软又嫩,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这让他引以为傲的洗澡哲学瞬间没了用武之地。 他随即强自镇定下来,殊途同归嘛,道理应该差不多。 于是他硬着头皮有把手伸了过去,这次他谨慎地没有再用力,而是轻轻地在许鹿的下体揉搓起来,同时用手指探索着,想要摸清楚这是一个怎样的构造。 他的手指先是拨开了最外侧的两片肉唇,轻轻地探入那之间狭长的缝隙。缝隙间柔软湿滑,前方还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庄遥皱了皱眉,这凸起怎么摸起来怪怪的,是不是被小虫子咬了?他忍不住大力搓了几下,又用手指捏了捏。 原本安静躺在怀里的许鹿却又发出了几声闷哼,她难耐地扭起了下体,眼睛半开半张,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 庄遥以为她难受,便放开了那颗肉粒,继续摩擦清洗许鹿湿滑的缝隙。 在庄遥的洗澡哲学中,滑滑的液体都是应该被洗掉的,比如说龟头上的粘液,吃手手时留下的口水。 这时他手下的滑腻却是越搓越多,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怀里的许鹿也越来越不对劲,面颊潮红,还不住喘着粗气。 庄遥想起人类不能在浴缸里泡太久的说法,以为许鹿是被热水泡的,就先暂且放下了手里的揉搓清洗工作,把她抱出来,放到了床上。 可是作为一个认真爱干净的非人类,庄遥并没有就此放弃。 他用一条围巾牢牢地遮住了许鹿的双眼,打开灯,分开许鹿的双腿仔细查看。 只见她腿间的肉粒充血胀起,裂缝下面有一个极小的穴口,此时正一张一合地像是要吃东西,同时又有透明的粘液不断从中吐出来。 这大概就是让他洗不干净的罪魁祸首。 庄遥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周围按了按,那小穴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一刺激,张合地更快了,像是要把那根手指吞入一样。 庄遥试探着把手指往穴口里挤了挤,想要进去把粘液清洗干净,可是那穴口实在太小了,他只挤进去一个指节就很难再进入了,壁上的嫩肉紧紧地搅着他的手指,连指甲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他没敢再深入更多,害怕弄疼她,只用那个指节在穴内摸索着抠着壁上的嫩肉,想要找到那分泌粘液的源头。同时又做着进进出出的动作,试图把壁上已有的粘液带出来,每次拔出都把粉嫩的内壁带得翻出,每次进入又把那粉嫩塞回去。 他的动作本能地越来越快,发出粘腻的水声,滑腻的液体却不但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多,把许鹿屁股下面的床单都弄湿了大片。 庄遥渐渐忘记了自己这么做的初衷,只觉得这里比许鹿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更柔软,也更温暖,只想把手指整个伸进去,彻底地贯穿她,占有她。 许鹿的身体渐渐颤动起来,身上泛起了一层薄红,穴壁也不自觉地翕动着,箍着庄遥的手指一松一紧一股股地吃了起来。 庄遥抬眼就看到了在他眼前晃动的红色的“蚊子包“。 那个肉粒鼓鼓的,下面似有血液涌动,他想许鹿一定很痒,他想帮她缓解那种感觉。 他一瞬间忘了思考,手上动作不停,本能地对着那个肉粒含了上去,又用舌尖拨弄,用牙齿轻咬。 他的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双纤长的手,那双手穿过他细碎的短发,抱住他的头,正狠狠地往下按压,同时他听到了许鹿难耐的呻吟声,像是要压抑什么却根本控制不住发出来的一种哭腔。 他加快了舌上和手上的动作,终于,许鹿忍不住大叫了出来,全身颤抖地最后吞吐了几下他的手指,渐渐地虚弱地躺倒了回去。 你是什么物种啊(三) 许鹿眼睛上蒙着围巾,什么都看不到,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如此清晰。 她刚从酒精的作用下醒过来,脑子还晕晕的,一时间不知道今夕何夕。 她松开了按着男人头的手,轻轻摘下了蒙眼的围巾。 什么样的心理建设她都做好了,不就是酒后乱x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待问题淡定点。 只是见到眼前的那张年轻帅气的脸时,她还是差点一口气背过去。 庄遥从她的腿间抬起头,眼角因情欲而染上了薄红,双眼也不复往日清明,迷离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兽性。 他的嘴角还带着晶莹的液体,那是许鹿刚刚留下的。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许鹿一阵心烦意乱,又有些害羞,下意识地想把大开的双腿合拢,却被男人热铁般的大手紧紧箍着。 他似乎又长大了些,看起来倒是有点像二十多的人了,少了些稚气,多了点男人味。这让许鹿微微压下了心里少许的心虚与罪恶感。 她看见那个男人舔了舔唇,又把闪着光的晶莹的手指伸进嘴里舔了舔,眯起来笑了起来:“很甜。”期间他的目光从没离开过她的脸。 许鹿被他盯得心烦意乱,刚要爬起来,却见他一手捏住自己的腰,一手扶着他粗大的肉根对着穴口插了过去。 “不要!我才刚刚高……啊!”许鹿忙出声制止,却已经被他强硬地塞进来了一个龟头。 许鹿才刚高潮完,这时的身体非常敏感,只是那一个动作她就痛得泪都要出来了。 她忙用脚抵住还欲往里冲的男人,颤声道:“别,别,等会,慢点……你你你让我适应一下。” 庄遥咬着下唇停下了,他双眼通红,显然压抑着剥裂的兽性,只这几秒钟,额头就渗出了大滴的汗珠。 许鹿也不好受,这是她第一次承受男人的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简直希望直接晕过去。 可是她终究还醒着,这件事还需要继续。 她想让他低下头亲亲她,抱抱她,那样或许能好受点。 但是她想到了他的嘴刚做过什么,就瞬间打消了这个想法。 感觉那一股疼劲差不多过了,她才小声说:“别再往里了,先,先这样,嗯…对……先这样动一动吧……” 庄遥一整个龟头埋在她的小穴里,把原本针尖大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却不急着进去了,只用龟头在穴口轻轻抽插,有时不小心退多了,就用那沾满了粘液的龟头在穴口周围摩挲,一会儿绕着穴口打转,一会儿顶顶那已经被吃的红彤彤的肉粒。 许鹿缓得差不多了,又被他这样撩得空虚起来,粉嫩的穴口又开始不住翕张,想被男人狠狠地插入,想被…… 她明显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任命地催促着:“好了,别玩了,进来吧……” 庄遥却不懂了:“嗯?什么进来?” 一边还继续用龟头在穴口上轻戳,却不进入。 许鹿要哭了,她只觉得现在欲望一阵强过一阵,只想把庄遥那根大东西整个吃下去。 那么热,那么硬,那么大,一定很好吃吧…… 许鹿咬着唇,在庄遥再一次磨穴口的时候猛地往前一探,让庄遥的大龟头把她的下体整个顶的凹进去一大块,却还是没进去多少,就被庄遥紧紧攥住了腰。 庄遥:“姐姐,不是说疼么?” 许鹿:“不疼了,不疼了,你快点吧。” 庄遥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姐姐,我怕弄疼姐姐,姐姐不是想要我这样么?” 说着他继续只保持一个龟头的深度,不断抽抽插插。 许鹿心一横,长腿一伸就死死勾住了他的腰,用力向自己按过来,同时起身揽过了庄遥的脖子,抱着他倒回了床铺。 许鹿侧头咬住庄遥的耳朵,低声说:“姐姐想要你操死我,操哭我,把我的穴操烂,好不好?” 她不敢看着他的脸说,只能抱着他,在他耳边小声bb。 没想到庄遥也突然侧头,狠狠一口咬在了许鹿的侧颈上,身下也一个前挺,猛地贯穿了许鹿狭窄的甬道,撞击在了子宫口上。 许鹿被激得身子弓起,不受控制地“啊!”地叫了一声。 庄遥却还在咬她的侧颈,还用舌头不住地舔舐咬痕,一手撑着许鹿的膝弯让她双腿长得更开,一手突然附上了许鹿的酥胸,用力揉捏出各种形状,硬硬的乳粒在他的掌心不断摩擦。 他快速地律动起来,腰臀部崩出完美而有力的线条,像一条强壮的公狗。 他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许鹿的阴户上,混着淫水发出啪啪啪的淫靡的声音,相接处也因为一次次的抽插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许鹿听得羞耻极了,却又被庄遥快速有力的冲击操的说不出话,张开嘴就是“啊啊啊”这样的声音。 她索性咬住了唇,又变成了压抑而沉默的呻吟。 庄遥突然吻住了她,用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与她的舌紧紧纠缠。她一边被吻的神智不清,一边被操的啊啊嗯嗯地叫着,嘴角不慎流出了透明的津液,又被庄遥舔去。 那男人示意她别再咬自己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姐姐,我喜欢听你叫,听你叫的我特别想操你。” 许鹿腹诽你已经在操了,却突然被庄遥抓着腰对着宫口一阵猛顶,她控制不住地大叫出来,涎水不知什么时候又流了出来,她双臂紧紧抱着庄遥的肩膀,不自觉想抓点什么,在庄遥的后背狠狠地抓了下去。 她的阴道一阵猛缩,终于眼前一阵眩晕,控制不住的失禁感也突然到来,透明的液体猛地射在了庄遥的小腹上。 庄遥轻笑一声,也随之加快了速度,抵住许鹿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了她的子宫内。 那射精持续了足足有十秒,许鹿的小腹都被他射得鼓了起来。 事后庄遥也没退出去,半硬着塞在许鹿的阴道里,满意地摸了摸她鼓起的小腹。 许鹿怕他再来一次,她本来就是喝醉了睡着的,中途被硬生生撩醒,现在头晕脑胀,还特别渴,就推了推庄遥: “快出来……你干嘛呢。” 庄遥:“呵,女人,刚刚还叫我进来,用完了就要我出去。” 许鹿:“……”他不是爱看动画片么?什么时候看起奇怪的小说了。 许鹿不耐烦道:“我渴死了,头也疼,我要喝水。” 庄遥闻言居然直接趴在了许鹿身上,差点没把许鹿压死,他抱着许鹿不松手: “我不!我要誓死扞卫我的精液!不能让他们流出去!” 许鹿头更疼了,为什么自己就跟这么个熊孩子……还扞卫精液?不管他原型是什么,这习惯都真有够奇葩的。 “行行行,不让它们流出去,那你……抱着我去倒水好不好,我真的好渴。” 庄遥原本不情愿,可是想着自己埋在许鹿的身体里,抱着她…… 嘿嘿嘿,庄遥立马兴高采烈地把许鹿抱起来了,还边走边故意一颠一颠地。 许鹿:“你他妈……”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她又被庄遥按在厨房来了一发,手边就放着原本要喝的水。 后来,许鹿请了一周假,这一周她简直不知道怎么过的,啪完就睡醒了吃点粥接着啪,庄遥像是要把他181年没啪够的份一次补齐。她突然后悔最开始时说的那句话了,她真的……要被操烂了。 想到这……庄遥刚好在说:“姐姐,喜欢么?” 许鹿一脚就踹了上去:“姐你妹啊,你个181的老男人叫我姐,要不要脸?” 庄遥却不恼,抓着许鹿的jio就亲了一口:“你明明很喜欢,我每次叫你姐姐的时候,你都夹的我好紧……” 后来,庄遥就保持在了二十左右的样貌没再变过,许鹿问他:“你的人类身体到底该是多大?” 庄遥想了想:“不一定,要不我明天变回小包子,你再养我一次?” 许鹿听了大喜,连说好啊好啊,她腰都快断了,真想休个假。 只是她没想到,从小包子长大后的庄遥,居然把一星期欠下的债都在一天补齐了。 庄遥神清气爽:“要不我明天变回小包子,你再……” 许鹿一个枕头砸过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