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剑(gl)》 第一章(微h) “唔,轻点小冤家……哈”白孀眉头轻蹙,一双玉臂圈在商迟的颈上,嘴里说着轻点,腰肢却诚实地跟随指尖重重摆动着。 “是哪里轻些?是这里吗!白姐姐?”商迟坏笑着勾着肉壁里的凸起,身下的人忍不住颤栗着轻喘,在她的动作下绷紧了脚尖。 “你……嗯,哈。” 深邃的桃花眼里带着情欲的味道,商迟低头吸吮着雪白顶端的红樱,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另一只丰满,感觉到白孀的喘息声越发急促,肉穴紧紧的吸附着她的手指,商迟知道她快到了忍不住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 “商迟,嗯…商……迟。” “哈……嗯” 白孀扬起头嘴角流下透明的水丝,腰肢高高的挺起后剧烈的喘息着。商迟抽出手指,带着透明液体的手指轻轻抚上白孀的脸在她的唇上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白姐姐,真好吃呢。” 白孀还没在余韵中缓过来,就见那人已经下榻站在屏风前穿上了内衫。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带着痕迹的玉体横陈在塌上一只手支着头,一只手放在腰间,两条长腿重叠,腿心还淌着未干涸的水迹。 她细细打量着穿衣的商迟,嗯又长高了,跟之前的小丫头片子比不了了。 “吃饱了就要跑,小冤家,下次何时过来?” “当然是赚到银子再过来,不然杜妈妈非得把我赶出去不可,她还惦记着我欠的酒钱!”商迟转身手里握着红色发带,眼里满是笑意,白孀见她走过来主动拿过发带帮她束发。 “你啊……”白孀帮她束好发,忍不住用指尖戳着她额头笑骂道:“就知道是你个小酒虫把她的长春醉给偷喝了。” “嘿嘿。” “在外面仔细着点你的小命,可别乱醉了,万一没了小命我可莫得地方去寻你的尸骨!” “我可不舍得死。”商迟拿起放在案上的长剑,玩味地说道:“毕竟白姐姐这么勾人,若是没了我,岂不是很空虚。” “你这冤家。”还没等白孀扔的绣鞋砸过去,哪里站着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孀捡起地上的衣袍盖在身上,静静看着商迟消失的地方,眼里满是担忧…… “哎呦,又有人上了追杀榜,啧还是个美人。”有好事者在发布任务的角楼里忍不住谈论着今早刚刚贴上去的画像。 “美人?带着破面具不敢见人,说不定是个丑八怪呢!”男人摇头,满脸的唏嘘不已: “这可是屠了秦府的女魔头,赏金居然达到了一万两白银!!” “段掌事,把今日的名册拿给我看看。”一道清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屋里的人习惯性的瞅过去。 一名身穿黑色玄衣的女人走了进来,她面容俊俏英气,一双桃花眼泛着亮人的水光,她手提着一柄长剑,剑鞘是银白色的反着淡淡晨光。 “商妹子来了?”柜台后的男人,长相颇为讨喜,一手拿着算盘一手握着毛笔,见商迟来了,连忙把笔杆子撂在笔搁上从桌上取出一本册子,双手捧了过来。 商迟挑眉,随手翻开查看着悬赏的金额,看见低于一百两银子直接不屑略过,翻来翻去也没看见一个符合她胃口的。 “段掌事,这货色怎么这么差。有没有贵点的脑袋可以拿?” “这个吧……有是有,就是…” 段掌事支支吾吾了一会,看着商迟脸色不是太好,犹豫了一会才拉过她小声说道“你瞧那个告示。” 商迟顺着他的手指看见墙上贴着一个画像,大致的体型可以看出来是一个女人,脸上画着一个恶鬼面具,薄唇在外,下巴尖的右边有个美人痣,画像的一侧写着两排小字。 “鬼面罗刹,悬赏一万两?生死无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咳,商妹子,还有关于她的另一个悬赏要求您要知道吗?”段掌事看着商迟眼睛里几乎挤满了一万两三个字符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什么悬赏?比一万两银子多不多?” 商迟立马抬手勾在段掌事的肩上小声问道,像这种两个雇主同时追杀一个人的情况很多,她一般都选择出价高的那家。 “咳,有人出十万两白银要买鬼面罗刹的肚兜……” “???” 商迟愣住了,复而大声笑了起来,笑的直不起腰,万万没想到会有傻狍子画十万两白银就是为了买个肚兜,她拍了拍段掌事的肩膀,一双桃花眼里充满了恶趣味。 “人头和肚兜我都要了。” 等到人走出院落才有人小声地打听道:“段掌事,这侠女是道上的哪一位?” 段掌事回到柜台里,拿起毛笔在本子上挂掉一个人名,瞟了一眼问话的男人冷笑道:“少打她的鬼主意,可莫怪我提醒你,这位可是从断忧谷活着出来的,你若是非要问个名号的话……” “那不如称她血雨剑” 男人听见断忧谷的时候脸变得青紫交加,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断忧谷的谷主是天下第一剑,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一时称霸江湖,若不是那场天灾整个谷都崩于山涧下恐怕这断忧谷的名号还能震慑江湖一个甲子。 “怕是要变天了啊!” 段掌事一边叹气一边拨弄着算盘,这商迟现在虽然还是崭露头角但是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些人再次注意到啊! 商迟骑着马在赶往抚城路上,听闻鬼面罗刹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那边的秦府,也是第一次在江湖中闯出了杀名,商迟不在乎她接的脑袋是不是好人的,只在乎雇主给的钱够不够,若要是说还有什么能让她动摇,也就只有美人和美酒了。美人是睡到了,美酒她可好久没喝到了,商迟馋的牙痒痒,到了抚城还是先去醉阳居打一壶好酒罢! 夜幕初垂,商迟牵着黑马在城中晃来晃去,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绯红,她一边走一边举起酒葫芦大口大口地畅饮,时不时打上一两个酒嗝。 路上行人寥寥,谁路过都会多打量她几眼。无他,只是太过于出奇,还没有那个女人能毫无芥蒂的在大街上如此豪放的饮酒。 商迟找了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让跑堂的烧了热水,她几下脱掉衣衫,泡了进去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就在此时她好像听到屋顶上一丝脆响,还没等她抬头就见一个白色的人影从上面掉了下来。 “哗啦。”一声巨响她被溅了满脸的水珠,商迟脸色发黑咬牙一把抓住水中之人的长发狠狠把人拖出了水面,一张清冷秀美脸浮出了水面。 狭长的凤眼微红带着撩人的情欲,她面色绯红像是初放的梅花,红唇轻启带着诱人的水光。 商迟看的有点呆了,手也不自觉的松了力道,天上掉下来个美人?? 第二章(h) 若不是手中的触感过于真实,商迟简直要以为这是在做梦,这美人的身体就伏在她身上带着惹人的温度,估计是在哪儿中了什么春药。 商迟伸手扣住女人的手腕,还没等摸清脉搏就看见一道寒光劈面而来,若不是她躲的快脑袋早就像那块被削掉的浴桶木屑一样两半了。 商迟怒极反笑道:“本来还看在你是个美人的份上看看你中的何药,不过我感觉还是另一种法子适合你。” 说罢,反手夺下女人手中的长剑,随手扔了出去‘铛’的一声剑身在柜子中入木三分,余劲让剑尾不停抖动。 商迟本就隐隐有些醉意,这被一激,顺势爆发了起来,一手拉过女人的衣襟大口咬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颈上,用力的舔弄吸吮。 “不,不要,放过我,嗯哈……” 女人扶着商迟双肩的手用力,想支撑起身体逃离商迟的圈制,颈上的触感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不要什么?” “求你,啊~~嗯不要这样。” 商迟冷笑着用膝盖顶住她的腿心,看着身上的人被快意冲击的忍不住扬起脖子:“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膝盖顶住的地方一片滚烫,商迟伸手撕裂她的长裤,掌心贴在她的腿中轻轻揉动,眼睛紧盯着女人难耐隐忍的表情又坏心眼的把那只手举到她面前。 “没想到长得一副清冷高洁的样子,身子却这么淫荡,你瞧汁液可粘稠的很。” 说着手指在女人眼前捏合又张开,指尖亮晶晶的粘稠拉出了长长的透明丝线。 “你该死,你该死。”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嗯,求你,不要求求你啊哈……” 女人身子轻轻颤抖,脸色越发红润,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药力开始起作用,嘴里无力地威胁着。 商迟勾起嘴角,圈起那柔软的腰肢把人翻过来放在浴桶边缘,商迟站起身,水珠从她身上滑下,她贴在女人的后背上,低头在白嫩的耳垂上轻咬,感受女人的颤抖,吐出恶魔的低语:“现在是你的身体在渴求着我呢……” 两根手指毫无预兆地刺进还在滴水的穴中有鲜血流出融在水里,女人绷紧了身体紧咬着嘴唇,双手扶着浴桶边缘指尖用力到泛白,她回不去了…… “啊~哈~~” “舒服吗,美人,你下面咬的可真紧呢……” “轻啊~些,嗯嗯~哈~” 浴桶中的水激烈的起伏着,随着商迟用力的摆动溅出少许落在地板上,女人纤细有力的大腿被举出水面扛在肩上,她坐在浴桶边缘,双臂扶着商迟肩膀,另一只脚尖堪堪触到桶底。 丰满轻颤,上面布满红痕,红润的嘴唇不停发出愉悦的声音,眼角微红,眼中却是毫无生气,仿佛变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壳子,随着商迟的抽插扭动腰肢。 商迟让女人泄了三次身子后帮她清理了身体,晃晃悠悠抱起已经昏过去的人走向床榻,困意袭来,搂紧女人的身体她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顾瑾昀是在腿心撕裂的痛楚中醒来的,她举起胳膊看着白皙带着淤青的手臂终是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守宫砂没了,她毁了清白的身子。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清冷的面容变得越发阴沉,顾瑾昀轻身下榻,顾不得身体上的酸楚冲到柜前拔出长剑就向榻上熟睡的女人刺去。 剑停在商迟脸上不到一公分,顾瑾昀的手腕颤抖不止,一双手指夹住了剑尖让它再难刺动。 “睡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商迟睡眼惺忪地坐起,衣衫半退,锁骨上还留着顾瑾昀昨夜的抓痕。 “无耻小人。” 顾瑾昀咬牙切齿,恨不得能马上撕碎了她,若不是昨夜她被人陷害又岂会落在她的手中。 松了手中的剑柄,顾瑾昀抬手一掌打了过去,商迟松开剑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往上一扯就把人拉进怀中,另一只手在她腰腹一点顾瑾昀浑身僵硬被点住了穴道。 “美则美矣,就是过于锋芒。”商迟摇了摇头,把顾瑾昀抱起放在塌上:“还是白姐姐更诱人些。” “……”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顾瑾昀早就把商迟戳死了百次千次,她看着那个女人慢慢穿上衣服,却披散着头发,把发带绑在手腕上,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戏谑地走过来,摸上她的高耸揉捏了几下,低伏下身子在她耳垂上轻舔。 “不过我对美人都很大度,这穴道一刻钟便可解开,你若是要杀我尽管来寻我。记住了,我叫商迟,莫忘了。” 说罢,拿起案上的剑和酒葫芦推开门就消失在了房间,只留下塌上的顾瑾昀面红耳赤眼带杀意。 “客官这就走吗?”跑堂的见商迟出来,连忙上前询问,商迟摇头道:“房间先不退,这是房钱,今日之内谁也莫要进去。” 跑堂的点头哈腰接过银子,目送商迟牵马离去。 走马至秦府附近商迟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腐味,她翻身下马,打量着眼前被血迹染透的大门,上面还带着官府的白色封条。 商迟运起轻功脚尖一点就飞了进去,靴子落在一片血迹上,她皱了皱眉,这手法过于残暴,满院子的尸块,碎骨和来觅食的渡鸦。 寻到一个还算完整的尸身,商迟蹲下身仔细打量着,这手法内力相当不错,一掌就震碎了全身的骨头。 不愧是一万两的脑袋,还真值这个价钱。 商迟伸手到里怀中摸出一个小黑盒子,盒子里是一个青黑色的小甲虫,她用指尖挑起虫子,扯开尸体上的大襟把它放在了黑掌印上,掌印纤细分明,果真是个女人的手掌。 那虫子张开嘴啃下了尸体上的皮肉,就开始往北方移动。 商迟赶紧把虫子放回盒中。勾起嘴角,追踪蛊虫只能寻到方圆五十里之内现在有了反应,那鬼面罗刹应当还未出城。 “救…救…………” 脚步一停,商迟诧异地回头,四周并无活人,这声音从何而来?她闭眼细听,用内力附在手心轻轻在地上点了一下。 “居然有暗道!” 她转了好几圈才确定了声音来源自假山之下,商迟伸手摸着凹凸不平的石缝眼睛一亮,用力推了一下。这假山竟然转了半圈露出一个一人宽的石阶! 第三章 还没等商迟进去,一股臭味就飘了出来,那味道冲的她差点吐了出来,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居然这么恶心。 商迟屏住呼吸,拿起墙上的火把弯着腰走了进去。密道很长,她走了越一盏茶的时间才走出石阶。 入目就是几具尸骨,上面还爬动着类似蛆虫一样的白色小虫。商迟举起火把靠近就听见“噗呲,噗呲”的炸裂声,这白虫子居然如此畏火。 蛊虫吗?商迟心里有了几分明了。再往前走进石门后果然确定了她猜想没错。这里都是幼童的尸体,已经死去很久了已经化作了白骨,作为温床而言已经失去了作用。 比起密室,这里更似一座地牢。这地方极大,估计至少曾经装了不少活人。满地都是黄色的脏污。 走过牢房,里面有个隔间 地上趴伏着一男子,骨瘦如柴脸颊凹陷,看样子已经饿了许久,男子看见火光怪叫了几声激动地想扑过来,他被铁链锁住,活动范围很小,他挣扎着想爬过来抓住商迟的脚却无奈铁链已经绷紧了。 “救…救……我。求求…你,带我离开这儿……” “我什么……都给你,我…我有钱,很多很多钱……” 男人手指抖动,眼珠赤红,满脸都是对生的渴求。 商迟冷漠的看着他在地上挣扎,回应男人的是一声清脆的出鞘声,红光一闪,男人眼睛瞪的快要凸出去,嗓子气弱声嘶地慢慢失去了动静,血液流淌而出,那里面有几只细长幼虫垂死挣扎的扭动。 怪不得那男子还能活着见到她,饿食人肉,蛊虫怕不是都在他体内,用他的身体做根基才能让人苟延残喘到现在吧。商迟神色漠然的把火把丢进油缸里燃起熊熊烈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拿人练蛊也不知道究竟害了多少孩童的性命,秦府就算灭门也是死不足惜罢。 抚城夜色极美,尤其是坐落在城中的碧水湖每每到此都会让人流连忘返。 今夜也不例外,湖上早早就有贵族商贾携带家眷来自地游玩,一路欢声笑语惹得路人频频回头观望。 这其中一艘巨大的游船十分惹眼,船身雕着蛟蟒,不少船只远远打量一眼就连忙掉头让路。 船上热闹非凡,穿着轻盈的舞姬随着优美动听的乐曲扭动身体姿态优美,人们都在观舞却有一人目不转睛地瞧着弹奏的琴师,一曲罢了,那面带白纱的女琴师站起身来,向主位上的男人轻施一礼。 “王爷,黛雪身体有恙,怕是不能给王爷助兴了,请恩准黛雪下去歇息。” 陵王回过神来,俊朗的面容带着温和笑意说道:“黛雪若是累了,歇息便是,无需多礼。” “谢王爷。”阮黛雪不卑不亢的点头,抱着古琴从后退去。陵王的目光也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直到看不见那白衣佳人,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神情。 阮黛雪回到船上厢房放下古琴,伸手解下面上白纱,一张妖娆夺目的面孔出现在铜镜中,她拔出发簪让青丝披散而下,她拿起妆匣中的角梳轻轻梳着乌发,铜镜中却悄悄倒映出她身后一个黑影。 阮黛雪梳发的手停顿了一下,复而又继续刚刚的动作,身后的人冷哼着开口道:“这般虚假的面孔可真适合你。” “你怎么出现在这儿?”阮黛雪不紧不慢的回道。 “我若不来,岂不是看不见你这幅让人倒胃口的样子?” “现在你的人头可比我值钱,秦府你留了活口?” 身后之人沉默不语,阮黛雪手腕发力把梳子射向身后,梳子带着破空声逼近那人的厉鬼面具,那人伸手抓住,却还是被余劲带着后退了一步。 “今日午时秦府大火,若不是烧的干净你我岂不是功亏一篑?” “……” 面具下的嘴唇被咬的泛白,握着梳子的手微微发抖:“甘愿受罚” 阮黛雪摇头脸上看不出喜怒,无奈叹息道:“若是再有下次,你便直接去南岭吧。” 南岭吗…… “我晓得了。”手不由自主地越发收紧,梳齿刺破了肌肤染红了手心,她上前把梳子放在了妆台上,转身就要离去。 “近期可能会些碍事的人,你且看着解决掉。”阮黛雪看着梳子的齿尖染着的血迹垂下眼帘轻声唤道:“阿冰,莫要让我失望。” 面具下的薄唇紧抿淡淡回道:“好。” “唉,酒是好物怎奈量少。”晃了晃酒葫芦,听着里面几乎不存在的水声,商迟失落地叹气,一摸怀中身无分文更是凄惨。她拍了拍身侧的马头,无奈道:“还等甚么?还不快去找白姐姐,我现在可养不起你。” 黑马打了个响鼻,通人性一般翻了个白眼,转身就撒开蹄子颠颠跑了。 商迟啧啧几声,不停摇头,心里感叹世态炎凉。 没银子了当下最重要的是什么?悬赏啊!她摸出小黑盒子看了一眼,小虫依旧再往北方爬动,抬头一看天色差不多就快要到宵禁时分,商迟不想惹来朝廷官兵,直接飞身上房,踩着片片砖瓦,寻着鬼面罗刹的方向快速袭去。 提气飞出大半个抚城商迟累的气喘吁吁脸颊红润,终于是看见这虫子原地转圈不在朝着北方移动。 这里离秦府甚远,但是位置却在意料之外,无他。这附近就一个府邸。正是江湖上颇有好名的陵王府。 想来这鬼面罗刹跟朝廷的人也有接触啊,商迟小心地在屋脊上俯下身,这里侍卫每隔半盏茶的时间就会走回来这里,想去挨个地方寻,怕是有些费力。 正当商迟还在想怎么去寻人,就见一个黑影从一个小院里飞出。商迟连忙打开小盒子看了一眼换了方向的小虫子,忍不住勾起嘴角。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商迟从房上落下紧紧跟了上去。前面的黑影轻功甚好,不过还远远没到能甩掉她的地步,那人自知甩不掉商迟,便直接停了下来,落在一片空地等她上前。 “来者何人?”妖娆的声音带着冷意,那人取下挂在腰间的横刀转过身来,狰狞的面具在月色下越加骇人,红唇轻抿,下巴上过真有一颗美人痣! 第四章 商迟打量着眼前的带着假面具的女人,眸子一亮不由得啧啧几声,看着身材真是极好,也不知道丰满上的肚兜绣的好不好看。 “在下商迟,想借姑娘项上人头一用。” “呵,那你便来取吧。” 说着女人拔出横刀,眼带杀意。利刃极快地砍过来,商迟侧身躲开,伸手用剑鞘格挡住女人的攻势。 横刀大开大合,使得都是干脆利落的杀招,见状商迟皱眉。这样的招式真的不像是秦府碎成肉渣一般刀法…… 心里在想事,动作慢了一拍,商迟披散着的长发被削去了一缕。看着那缕断发商迟像是被踩了尾巴,只见她眼眶微红,反手抽出长剑,那剑身不过一寸宽,拔出时带着清脆的嗡鸣。 横刀劈下,长剑横起格挡,呲的一下溅出火花,在夜色中尤为刺眼。商迟带了杀心,长剑越舞越快,女人有些吃力的防守着。 这少女看上去年纪不大没想到内力居然如此惊人!! 女人一双黛眉紧皱,秦府之事动静还是太大了,没想到才不过半月就已经有能人寻了过来。 看不出武功路数不说,那长剑也很奇怪,明明如此纤细居然承受巨力而不弯曲,时而还随着挥舞发出绯色的淡光。 两人就这么过了十几招,招式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眼花缭乱。 忽地,夜空划过一声鹰唳,女人抬头看见一只白色雪鹰在空中飞驰而过,心里暗道不妙,那个人怎么会在这儿?难道也是奔着她来的? 面具下的眸子忽明忽暗,看来要想法子脱身才是,不然…… “我打不过你。”女人向后退了数十步。挽起横刀。 “既然你想要我性命便自己来拿吧。”说着把横刀收入刀鞘,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商迟冷笑道:“怎么女魔头也开始耍起花样了。难道我还不敢杀你不成?” 长剑一甩,正想给女人的脖子扎个对穿。却见女人伸手拿下了脸上的厉鬼面具,月光下的那张脸妖娆夺目,肤如凝脂,一双凤眸欲露还羞说不清的勾人…… 动作一泄劲失去了准头,女人侧身,长剑擦着她纤长的脖颈划过,带出一道血痕。 还没等商迟回神,一个黑珠子在她面前爆炸开来,一股白色气体猛地扩散开,味道刺鼻熏得她瞬间落泪,不停干呕。 商迟咬牙切齿,果然越美的女人越是诡计多端。她伸手向前想去抓捏碎妖媚女人的脖子却感到内力一泄。 该死的,这烟雾有问题。 胸口一痛,纤细的手掌附在她的胸口,商迟被打的后退几步,脸色越发难看。 女人妖娆一笑,薄唇轻启调侃道:“没想到美人计对美人也有用,虽然来不及取你性命。这一掌也够你好好享受一段时间了。” 话落,那妖媚女人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树林中。 “该死!”商迟捂着胸口,向前一步刚要提气,就觉得四肢酸麻不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这掌力竟然封住了她的筋脉。 商迟感觉眼前越发模糊不清,失去意识之前朦胧中有一个人影向她走了过来,一双黑云覆底靴停在她身前…… 当商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马背上,面朝下视线之内是快速移动的地面还有那只踩在马蹬上的黑云覆底靴。 她动了动身子,双手被人捆在身后,身体正已极其不雅的姿势横在一双腿上。 商迟羞愤地想要直起身体,一只手却从后面按住了她的腰把她按了回去。磁性的女性声音在她上方响起。 “莫要乱动。” “放我下去。”商迟倒挂着脸色涨的通红,也不知道她保持这姿势趴了多久,胸口硌的生疼。她想挣脱手上的绳索,却使不出一点劲。 回应她的是女人落在她屁股上的巴掌,啪的一声让商迟黑透了脸。 “你若是在乱动,我就把你绑在马后面。” “……” 若不是被鬼面罗刹阴的使不出内力,她必要一剑削去她的爪子。 商迟用力扭头打量着骑马的女人,一身黑色官袍勾着银线绣着咆哮的虎头,腰间悬挂着两把剑,一把赫然是自己的‘临霜’,女人有着麦色肌肤,五官英气俊美神色淡然,长发半束半散戴着羊脂玉扣。 官府的人? 商迟按下心里的疑惑,官府的何时开始插手江湖的事了? 没等她在做思考,马儿已经长嘶一声停了下来,那人长腿一跨下了马。一手牵着马,向前面一处驿站走去。 女人后背绣着的捕字深深刺痛了商迟的眼睛,呵,原来还是个女捕快。 “来者何人!”驿站门前的官兵拦住了女人,看清了女人的穿着官服才好气的问道:“可否出示身份令牌。” 女人没吱声,伸手到怀中拿出一块虎形铜符上面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杜字,下面还有一排小字先斩后奏! 官兵看了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弯身施礼道:“下官不知杜大人亲临,还望恕罪。” “无妨,给我找一间房落脚,在准备两人的饭食送过来。” 杜慕飞把马背上的人扛在肩上,把缰绳递给一旁的官兵,跟随引路的人进了一间客房,她把商迟扔在床上,无视那刺人的目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为何抓我?”商迟皱眉。她倒是听说过朝廷有三名皇帝钦点的神捕,只听一人派遣,手握生杀大权,平时只待在京城,有命令才会离京,没想到居然在这偏远的抚城碰到了一个。 杜慕飞看着商迟一副疑惑的样子,指尖有节奏的轻扣桌面,在她赶到之前这少女和鬼面罗刹待了那么久…… “你与鬼面罗刹是何关系?” “她是我接的生意。” 杜慕飞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吗?” 商迟气的脸红,也不知道那鬼面罗刹使得什么功法,现在她的筋脉被堵塞使不出太多内力,看上去就像个毫无修行的普通人! 第五章 “呵,那鼎鼎大名的御下神捕为何要抓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 “你普通,这把剑可不普通。它是你的?” 商迟眼神不屑,两只手在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扯着绳子,这东西捆的她手都麻了没好气道:“自然是我的。” 杜慕飞注意到她的小动作,狭长凤眸微眯,放下茶杯走过去替她解开了绳索,商迟得到自由反手就去夺她腰间的临霜剑。 还没等她摸到剑鞘就被一只修长骨感的手捏住了手腕。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到了我的手中,自然便是我的。” 商迟咬牙,没了内力想挣脱开一只的手都难如登天,该死的鬼面罗刹!等她恢复内力必然先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小姑娘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的。”杜慕飞淡淡开口,一手把商迟按进锦被里。 “铛铛”门被敲响,门外有人道:“杜大人饭食已经好了。要端进去吗?” 杜慕飞起身去拿饭菜,商迟跳下床,打开窗户就想跑,还没等她把腿迈出去,就被人攥住了后领,把她拖到了椅子上。 “吃饭。”女人的声音依旧磁性好听。可动作相当粗暴,商迟摸了摸自己磕到桌子上的胸疼的皱眉。 “不吃!” 肚子不适宜的轱辘一声,杜慕飞伸手递过来一双碗筷,商迟没好气地接过,算了算了看在她是个美人的份上忍了…… 暮色降临,商迟歪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运转内力,冲撞了几次筋脉都像石沉大海, 试了十几次都没有什么用,她放弃了挣扎,看着对面的杜慕飞在书案上用小狼毫写着什么。 不得不说这女人长得真是十分俊美,只是看着就十分赏心悦目,除了神情冷漠有些失了韵味但是总体还是很合她的胃口。 杜慕飞停笔,把纸条吹干,伸出左手嘴唇贴了上去,一声高昂的哨声响起,不远处似乎有鹰唳回应。 不一会的功夫窗外就有一个白影扑了进来,那是一只雪鹰,在屋里盘旋了一圈便落在杜慕飞的小臂上,她把纸条卷好,放进鹰爪旁边的小竹筒里。雪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一双鹰眼时不时警惕地盯着宛如咸鱼一样的商迟。 “去罢”杜慕飞微抬手臂,雪鹰飞了出去,只一眼就失去了踪迹。 “你何时放我离去?”商迟咸鱼翻身一步一步靠近杜慕飞,眼睛里却紧紧盯着她腰间的长剑。 “等我没了兴致的时候。”声音平淡 “哦?哪种兴致?”语气轻浮 商迟拿起杜慕飞的手放在自己的高耸上,带着她的手掌用力在自己胸口揉捏,她发出诱人的叹息声,杜慕飞红透了脸避之如蛇蝎地抽回自己的手,微怒道:“你这小姑娘倒是不知羞耻。” 揉捏过少女胸脯的手心滚烫,但更烫人的是她心口的跳动。 “我还有更不知羞耻的你要不要看看?”商迟勾着嘴角,指尖捏着自己的腰带。少女张扬的笑容极为惹眼,那俊俏的脸上满是挑衅的意味。 交合的衣襟敞开,精致的锁骨上带着几道红痕,往下一对雪乳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印子仿佛在抱怨主人没有好好保护它们,顶端红果轻轻抖动好不诱人。 杜慕飞哪里见过如此孟浪之人,连忙别过了头。 商迟啧啧几声,没想到这女捕快外表冷漠内里是个爱害羞的性子啊! 刚要开口继续调戏几声,就见杜慕飞似恼羞成怒,手指一点她就僵在了原地。 “既然不想好好歇息,那就在这儿站着罢”说着自顾自翻身上榻脱了外杉,留着商迟在地上不停眨眼…… 近日来江湖上是鸡飞狗跳,要问为何?珍宝阁阁主花费数万人手才在东海打捞出的千年蚌珠刚运回阁中还不过半日就被人盗了去!! 这对珍宝阁来说简直奇耻大辱!!珍宝阁主放下狠话,要抓住偷盗之人让她生不如死。 各个主城的告示栏上更是贴满了悬赏令,人头的价格突破新高! 客栈里人声鼎沸,讨论的都是蚌珠被盗之事。一名身穿黑色官服的俊美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还用绳子捆拽着一个俊俏的少女这样新奇的组合不由得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少女一双桃花眼下挂着淡淡的乌黑,她不情不愿地跟在女人身后开口道:“我说了我不跑了,你把绳子收起来罢。” “你是第几次说这话了?”杜慕飞找了个空桌坐下,手上一用力,商迟就往前踉跄一步差点摔在她身上。 商迟没好气地坐下,大声招呼:“店家来壶烧酒,要热过的!” 跑堂的小哥麻溜地走来,看着眼前二人的状态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看向比较强势的官服女人询问道:“大人吃点什么” “来,几盘小菜,两碗米饭。”杜慕飞淡淡开口,余光撇了一眼闻着酒香坐不住脚的少女又吩咐道:“不要酒水,来壶茶。” 她解开少女身上的绳索,收在腰间,商迟活动了一下双手,哼了一声不在看杜慕飞,目光挪开却在客栈二楼看见一张清冷的面孔吓得她连忙把头埋进了女人的怀里把脸挡的死死的。 那二楼正在与人交谈的正是曾掉进她浴桶里的美人!! 现在商迟使不上内力,要是被她认出来还真是小命不保。 “师姐,师姐你在看什么呀。”梳着发髻的可爱少女拉了拉段明馨的袖角,段明馨回过神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叫上赵师兄我们启程吧。” “唉,师姐你最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这次下山玩的不开心嘛?”萧棠圈住段明馨的胳膊轻轻摆动娇嗔道:“人家还没有玩够呢,师姐要不再留几日吧,师兄最听你的话了!” “……还是早日回山门罢。”段明馨不着痕迹的挣脱开少女的手,袖袍中的紧握又松开,微微颤抖的指尖证明主人的慌乱。 萧棠皱眉,看着段明馨慌张的神色,想起了半月前的早上师姐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房间中的样子…… 师姐到底怎么了,感觉这几天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杜慕飞低头看着怀里像鹌鹑一般的少女,面上不禁多了一丝笑意,她伸手揽住商迟的头,抬眼看着二楼收拾好行囊准备下楼的三人轻声道:“怎么有你认识的?” “……应该吧。” “怎么应该?” 不然怎么说,说我其实不认识她只是上过她?商迟自认为还没有那么无耻。 第六章 三人路过商迟时,杜慕飞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紧,等那三人走远后商迟才把脑袋抬了起来,轻轻出了一口长气。 这么一折腾店家已经把菜上齐了,两人吃饱喝足之后商迟看着女人拿过来的绳索认命的叹了口气,伸出双手让她捆住。 也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非得带着她,难道还真是为了好玩不成? “你来抚城作甚么?” “找人。”杜慕飞扎紧绳子又不会勒的少女太难受,听见她的话后,犹豫了一下淡淡回道。 “找谁?”商迟一肚子气,你找人倒是快去找啊,缠着我作甚? “知道太多对你而言并不是好事。”牵出马匹杜慕飞横跨上马,单手拎住少女肩膀,把人抱在怀里。 商迟眯了眯眼不做挣扎,背靠着女人的丰满,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很是舒适。 她干脆直接躺了进去,闭眼继续用内力冲击经脉,昨日运气的时候她就发现似乎封着的气劲松动了许多。今天再加上一把劲估计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使用内力了。 到时候…… 商迟嘴角带笑,看着面前握紧缰绳的修长双手一双桃花眼满是恶意。 “阮姑娘,王爷邀您前去后花园。”小丫鬟看着眼前的妖艳美人小脸红扑扑,这阮姑娘可真真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人了呢! 阮黛雪伸手想去拿古琴,丫鬟似想起来什么又说道:“阮姑娘,王爷今日不听曲,只说是想让姑娘陪王爷下棋。” “走吧。”阮黛雪点头,丫鬟在前引路,王府甚大,回廊曲折她一步步跟着丫鬟,心里却是在想别的事。 这个时候陵王传唤她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意思。 “木护卫,黛雪这厢有礼了。”迎面碰上陵王的贴身侍卫阮黛雪弯身行礼,低头之时眼底划过一摸恨意,抬头之时那双眼睛又恢复了平时的柔媚。 “阮姑娘,不需多礼,王爷还在等你。”木振回礼脸上的刀疤因为嘴角笑容变得有些狰狞。 阮黛雪看着木振匆匆而去的背影,双手在交叠于腹部,拇指却狠狠扣着自己的掌心提醒自己,还不到时候…… 正值夏季,园中百花争艳芳香阵阵,湖中一五角凉亭下身穿白袍青衫的陵王手执棋子与自己对弈 “参见王爷” “禀王爷,阮姑娘到了” 抬眼见阮黛雪前来陵王站起身来笑道:“黛雪来的正是时候,本王正是头疼之时快来瞧瞧这枚白子落在何处才能逢生?” “王爷说笑了,黛雪棋艺不过尔尔” 陵王笑容温和,伸手拉过阮黛雪的手腕,入手一片温软细腻,他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滑动,表面却不着痕迹地转身拿过一枚白子放在她的手中。 “本王对黛雪的棋艺相信的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阮黛雪垂下眼帘,没有动作任由陵王继续握着她的手腕。内心却是恶心的几欲做呕。 披着人皮的畜生再像人,也是畜生。 外面传来鹰唳声,灯火辉煌的阁楼顶端,一名柔美的佳人打开阁窗,看着夜空中盘旋着的雪鹰伸出了纤细的胳膊,那雪鹰俯冲而下,一双利爪紧紧站在上面。 女子取出小竹筒里的纸条后,雪鹰立马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纸条不大,上面只有几行英挺小篆--长生已出,需多注意,巫蛊之事主子已晓得,先寻鬼面。 女子蹙眉,拿起灯罩,火舌将纸条烧成灰烬,她侧头看着车水马龙的热闹街道满眼的心事…… “喂,杜木头怎么还没到地方?”窝在杜慕飞怀里的商迟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她们已经赶了小半天的路了,也不知道这木头要带着她去哪里,路上竟是一刻也未停歇。 “莫吵。” 商迟抬眼盯着杜慕飞的下巴,侧头蹭了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突然她感觉背后的身体心跳加快。 杜慕飞握着缰绳的手心出汗,少女靠在她一侧的丰满上不安分地扭着脑袋,那种酥麻的感觉好奇怪,她看见少女抬起头,桃花眼里带着笑意问道:“杜大人身体不舒服吗?” “……” “心跳的这么快?莫不是这里有问题?” 修长白嫩的手指抚上她的胸口,那里的触感饱满指尖陷进肉中,杜慕飞忍不住红唇轻启发出一声叹息。 听到声音的商迟坏笑着收拢五指,手陷的越深,指缝溢出了丰满的形状。 下了一刻商迟就有点后悔了。这女人恼羞成怒一把将自己横在马背上,又变成了一开始的姿势。 啧,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很舒服不是吗商迟两只手叠在胸口以此缓解自己被颠的反胃的感觉。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马儿终于停了下来了杜慕飞下马,把商迟拎了下来,她的脸上越加冷漠,仿佛是为了报复刚刚马上的事杜慕飞走的很快,商迟被扯的差点贴在地上。 这间客栈的氛围有些诡异,坐在后排的三个身着短打,腰带佩长刀的刀客与最前排的两名手持折扇书生打扮的白袍少年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火药味,缺得就是爆炸的那一点! 那刀客中一个壮汉粗犷的嗓音带着嘲讽口气说道:“苍门越来越活回去了,两个娘们唧唧的小白脸毛都没长全呢吧。还学人家行走江湖?” “呵,金刀门的弟子就是如此粗鲁的莽夫吗。” “你小子说甚么!” 壮汉拍桌而起,杜慕飞牵着商迟进店就看见这一出。 官府的人?两边的人看见杜慕飞的穿着,暗中眼神交流几下,金刀门的人拉了拉站起的壮汉,摇了摇头。壮汉冷哼了一声又坐了下去,举起一杯酒水往嘴里猛灌。 江湖有一条暗自形成的规矩,若是有朝廷之人在场,必要以和为主。和官府之人更是井水不犯河水,官府通缉之人被抓其他人也不会多管闲事。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已经息事宁人的时候,蹲在二楼栏杆上一名身穿青衫容貌俊朗的男子嘴里啧啧有声,笑道:“小爷当金刀门和苍门派的人多有出息呢,见到朝廷的人了就不敢吠了吗?小爷还想看出好戏呢,可真是扫兴得很” 此话一出金刀门和苍门派的弟子皆是脸色一变,那本就脾气暴躁的壮汉更是直接把酒杯飞了出去! “呔那小子,你是何人?” 只见那青衫男子没动,又仿佛像是动过,酒杯竟然穿体而去! 第七章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不沾花江跖是也。” 江跖嘿嘿两声,从二楼跳下,落地无声。这一手漂亮的好轻功就连杜慕飞都忍不住侧头看了几眼。 商迟颠簸了一路,早就腰肢酸软见杜慕飞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就一屁股坐在长凳上,被绑着的双手抬起费力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了水她也没放回杯子,而是在手里把玩着。 杜慕飞看了一眼她的动作,也挨着商迟坐了下去。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商迟翻了个白眼,往一边让了让。 “什么花花叶叶,老子不认识,敢挑衅你爷爷,先吃我一刀。”壮汉拔出腰间宽刀,挥开想来拉他的同门,奔着江跖就是一刀,说来也奇怪,明明壮汉是看着人砍的,却只感觉眼前一花劈了个红果子! “什么金刀门,不若改名叫菜刀门吧。”江跖抛了抛手中的果子扬着眉毛道“正好给小爷切个果子。” 这一下不只是壮汉气红了眼,就连那两个弟子也忍不住站了起来,拔了刀出来跟着壮汉一起追着江跖转圈跑。 店里的客人四下惊逃而出,掌柜的苦着一张脸躲在柜台下只求这群爷爷别把他的店给拆了。 苍门派的两个弟子则摇着扇子乐的看个热闹,谁知一只脚突然伸出来蹬在了其中一人的屁股上直接把那人踹了个狗吃屎。 另一人回头,那脚的主人正是刚刚还在人堆中的江跖,只见江跖笑的直不起腰,一手上还拿着啃了一口的果子。 “妙哉妙哉。这狗就要吃屎才是。从来只有小爷看别人的热闹,谁准你们在一边看着了?” 那人气结,张开扇子向前一划,两人也加入了人堆战在一起,可是任凭这几人追来追去竟是连江跖的衣角都摸不到。 杜慕飞目光随着江跖的步伐,神色复杂。这步法有些像是盗圣展羡生的踏雪无痕,但仔细看又略有不同。 忽地刀风直逼面门,那壮汉也没想到江跖会把他往官府之人哪儿引去,江跖一闪身,那宽刀向着杜慕飞而去他想收力却来不及。眼中满是惊慌。 “铛”的一声脆响,杜慕飞抬手用剑鞘挡住刀刃,手上微微用力将壮汉推出去十几步撞翻了两个桌子才停下来。 江跖翻身落在商迟身后笑道:“大人的武功高深,小爷佩服。” 杜慕飞回头淡淡扫了他一眼,眼底满是警告之意。 “蠢材来抓小爷啊,今夜若是抓不到小爷,小爷回头就去找说书的讲讲金刀门和苍门派有多废物。”说着江跖拍了拍屁股,极具侮辱性的动作激的几人七窍生烟。 “欺人太甚!看我不将你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竖子尔敢!” 江跖从门跃出,后面几人连忙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商迟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懒散道:“热闹也凑完了,还不快走吗?” “伸手。”杜慕飞看着少女睡眼惺忪的样子淡淡开口。少女没好气地把手伸过来。 “翻过来,张开。” 商迟慢吞吞地打开手,手心中一盏小巧的茶杯立在上面,杜慕飞指尖捏起杯子放在桌子上,这才起身,拉着商迟走到柜台前在苦着一张脸的掌柜面前放下一粒金豆子。掌柜的瞬间眉开眼笑,搓搓手献媚道:“这位官爷要住店吗,咱们还有五间上房。” “一间就够,带路吧。” 这边刚进房间,商迟认命一般直接坐在凳子上,挺了挺胸部。这些天她都是在凳子被点了穴位度过晚上的,她以为今日也是如此就主动了点,谁知这木头居然改了性子,拽着她的手把她扔在了床上。 难道这女人终于开窍了吗。商迟在床上摆了了诱惑的姿势。 杜慕飞俯下身子,一手握住她的小腿抬起,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几乎贴在一起,商迟呼吸加快,难道这女人想直接上? 腿上有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她低头一看杜慕飞正认真地用皮革捆住她的双脚,商迟一阵无语。 “我要出去一趟,片刻便回,你若是敢跑,再落到我手中后果自负。”打了个漂亮的结,杜慕飞起身戳了一下商迟的脑袋,无视她咬牙切齿的样子,把手上的绳子绑在床头。 商迟黑着脸注视着女人开门走出,皮革捆的她脚腕有些酸麻,心里忍不住腹诽了一句粗暴的女人。她两只手轻轻摩擦,那绳结底下居然有一枚小小的刀片慢慢掉出,她把刀片挤入手中,用指尖夹住只磨了十几下,绳子便散落开来。 如法炮制地割开腿上的皮革,商迟活动了一下身子。 她并没有逃走,而是坐在床上打坐了起来,她还有东西要讨回来呢…… 杜慕飞骑马赶到一处竹楼,小院里种着花草和普通小菜。她利落下马走到门前轻敲了敲。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 “进来吧。” “师傅,请您掌眼。” 她躬身将一把银鞘长剑双手奉上,那正是商迟的临霜剑,从阴影中传来吱嘎吱嘎的响声一白发老翁坐在轮椅上,双手转动轱辘。老翁长须长髯,仙风道骨,可腰部之下却是空空如也。 他伸出一只手,微微弯曲五指,那剑就被吸入在手中,老翁拔出长剑,伴随着一声嗡鸣,清脆悦耳。 举起剑身仔细打量,那其似有红光跃动,飒是好看! “可惜,剑是好剑。不是陛下想要的那把。”老翁闭眼收剑入鞘。扬手扔了回去,杜慕飞抬手接住,还想再说什么,老翁摆手,已然转动轮椅重新步入阴影之中,他的声音平淡如常:“回去罢。” “是……” 杜慕飞红了眼圈,躬身一礼。退出竹楼轻轻把门带上。上马之后她才敢擦了下眼眶,红着眼睛狠狠驾马。马儿吃痛,撒开蹄子冲了出去。 待到杜慕飞赶回客栈,已经差不多到子时了,她握着临霜,打开房门烛火轻晃。少女依旧保持着平躺的姿势躺在床榻上,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少女还在她居然感觉松了一口气。 杜慕飞把剑放在桌上,解开外袍,搭在屏风上向床榻靠近。 她伸手去解床帘,忽然感觉身侧沙沙作响,来不及侧头查看,身子已然僵住。她曾嘲笑过三脚猫功夫的少女正举着手指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 如果没意外的话,下一章高速公路飙车,心情300迈是日杜大人的H 第八章(高h) “杜大人,这么盯着我作甚。”商迟指尖轻轻划过杜慕飞的胸口停留在交领的衣带上,素白的里衣上绣着威风凛凛的虎头,透过薄薄的衣料隐约可以看见下面淡蓝色的肚兜形状。 “我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子罢了,你这么瞧着我,我会害怕的。” 杜慕飞的脸色看不清喜怒,但是她的四周气压越低,眼里几乎含霜。 没想到这少女居然有这等身手,难道那天真的是她在追杀鬼面罗刹吗?她没说谎! 没等她多做想法。一只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衣带温热的手掌隔着肚兜贴在她的丰满上肆意把玩着,从胸前传来的感觉很奇怪,让杜慕飞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商迟注视着那张冷漠的面孔,看着她的脸渐渐染上粉色。手下动作逐渐用上几分力道,指甲轻刮那已经硬起的乳尖,如愿以偿的听见杜慕飞淡淡的叹息声。 “嗯~真好听。杜大人喘的真是勾人。” 商迟的鼻息喷洒在她那光滑的脖颈上,那里带着淡淡的檀木香气,甚是好闻。商迟伸出小舌舔舐着那片肌肤又重重吸吮了一口。 “波”的一声带起水丝,上面留下了一个淡红的印子。 舌尖一路向上,顺着那弧度吻上小巧的耳垂,只一下杜慕飞就忍不住闭上了眼,鼻间溢出娇媚的声音。 “舒服吗?”商迟在她耳边轻语,那只耳朵肉眼可见的红透了。 抬手把那乌黑秀发上的玉扣摘了下来,商迟眼里满是惊艳,这冷漠的女人竟然还有如此绝美的时候。 杜慕飞羞涩地想扭过头,但是因为穴道被点无法动作言语,她真想把商迟一剑杀了了事,但是不知怎么心里却是不想伤害眼前的少女。 “嗯~” 胸前的红果被重重掐了一下,她喘息出声,商迟满意地搂着柔韧腰肢,对准那诱人的嘴唇亲吻了下去。 和商迟想的一样,这淡漠的女人就连口腔中也是凉丝丝的,鼻息交融,舌尖挨个划过每一寸柔软的地方,她勾起那冰凉的小舌与之共舞。 一吻罢了,商迟起身,两人的嘴角带着水光。杜慕飞的脸上染上了名为情欲的东西。 “杜大人这副样子真是极美,唉,可惜这里没有铜镜,不然我真想让你看看这幅渴望被人进入身体的样子。” 商迟拿过她之前割断的绳子比量了一下,嗯长度还是够用的。她转身看着杜慕飞想要吃人的目光不由得摇了摇头道:“你这眼神真破坏情调。” 说罢,她解下一直缠在手上的红色发带,把杜慕飞的眼睛遮住。 眼睛被遮挡住,身体的其他部位反而更灵敏了,她本就是习武之人五识远超常人。这样一来商迟触摸在她身上的感觉变得越来越让人陌生。 有个冰凉略有粗糙物体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杜慕飞知道那是自己平时捆着少女用的绳索。还真是没想到这东西居然会有一天用在自己身上,杜慕飞心里苦笑。 肚兜被直接扯掉,两只红果亭亭而立。 那绳子在她胸前缠绕,又忽地勒紧,杜慕飞感觉自己的双乳周围被绳子分隔住,把胸前丰满勒的挺起,绳子又顺着她的腰腹向后而去。 商迟轻轻拉动杜慕飞的双臂,按在她自己的后背上。啧真像,真像那天自己被绑在马背上的姿势。 手上利落的打了个活扣。商迟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点了点头。哦差点忘了!她伸手又点了杜慕飞后背上的两个穴位。这位的功力可不浅要是让她再过一会冲开穴位就惨了。 商迟抱起自己捆好的肉粽,像是一匹饿狼一样急不可耐地跃上床榻。 俯身咬住那勾人的红果轻舔啃舐,两只手用力的揉捏丰满,她早就知道这手感一定极好,待到她真的掌握在手中时那乳肉从指缝溢出,软的像水一样不停变换形状。 “呼……嗯~” 入目皆红,勉强能看清一个人影趴在她身上,杜慕飞想忍住那不停袭来的快感,却根本控制不住嘴中的轻喘。 那里变得好奇怪,以前沐浴的时候她也曾摸过自己的丰满,但是跟少女摸过后反应是不一样的…… “大人的身子真是勾人。”商迟看着那小腹上明显的肌肉线条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一只手在那里用力摩挲,张嘴又含住耳垂细细品尝。 杜慕飞呼吸加快,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的流出,她想并拢双腿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只手顺着光滑柔韧的线条而下,轻轻在肚脐出打着旋儿,酥痒的感觉让杜慕飞眯了眯眼。 她忽然感觉下半身一凉,自己的亵裤被单手脱下,杜慕飞听见商迟的调笑的声音:“没想到你这么有感觉,下面居然湿成这个样子。” “啪”的一下,商迟温热的掌心轻拍在杜慕飞的腿心,打在挺起的小核上,下面的小嘴又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口花汁。 “你说我要用什么帮你堵上呢?” 杜慕飞心里涌起一股恐惧,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呼……嗯~”杜慕飞的呼吸声猛然一重,一只腿被人提起举在半空中,由于穴道被封,那只长腿抬起之后就自己乖乖保持着姿势, 接着一个温软湿热的物什贴了上来,杜慕飞知道,那是商迟的舌头…… 商迟埋头在腿心含住了那挺立的小核,舌尖围着它轻轻打着圈时而吸吮,时而用齿尖轻轻摩挲,突然唇下的身体猛然一抖,竟然是达到了顶端。 抬眼看着绳索捆着的双峰剧烈沉浮着,商迟桃花眼微暗。 杜慕飞剧烈的呼吸着,刚刚的快感仿佛击破了她的神智,还没等她调整好呼吸,就感觉有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分开她下面的唇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小核上,商迟居然把舌头伸进了里面的小穴中! 那种强烈刺激带来的快感直接让杜慕飞失去了思考,只想随着身体中舌尖摆动的节奏用力去呼吸。 商迟捧着她的臀部,用力揉捏,那里柔韧又滑弹,她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每一次用力的揉捏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肉壁收缩着咬住她的舌尖。 第九章(高h) 隐忍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她好想把腰肢抬起来去迎合商迟柔软的舌尖,但是她只能毫无办法地忍耐没法触到快感。 商迟用舌尖勾勒着肉壁的形状,小穴中的汁液越来越多,打湿了她光滑的下巴。 抬起头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商迟贴在杜慕飞的身上,几个小红果来回摩擦,她也发出了浅浅呻吟。 她抚摸着杜慕飞诱人的嘴唇坏笑道:“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吗?”说着商迟把刚刚擦过嘴的手指插进那唇中。指尖挑弄她的舌头,把汁液均匀地涂在舌苔上面。 “味道不错吧~” 手指有节奏的抽插着,看着她的嘴角流出淫靡的水丝。商迟有些恶趣味的想到,如果现在把杜慕飞的穴道解开她会不会直接咬断自己的手指? 待到商迟玩的差不多了才拔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大人不若再给下面的小嘴尝尝上面的味道?”商迟勾着嘴角,手指分开了小唇瓣在滚烫的穴口滑动着。 那小穴受到了刺激,颤抖着一开一合想要把手指含进去,刚刚在口中洗干净的手指再次沾满了汁水~ 指尖浅浅插入一个指节,肉壁紧的让她不敢动作 “乖……放松点……不然会疼的。”商迟俯身在她大腿内侧舔吻模糊不清道。手臂轻轻摆动,带着节奏浅浅抽动。每一次指尖都缓缓扫过肉壁褶皱。 那里就像是婴儿吮奶一般紧紧绞着她的手指。 感觉差不多了,她加了一根手指,两指送入,触摸到了阻碍。商迟愣住,犹豫了片刻,手指慢慢向后,那小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意图,居然收紧了洞口,不让她离开! “……” 商迟抬头看着杜慕飞绯红的脸颊,眼底忽明忽暗。 好似下了决定,两根手指猛地插破了薄膜。 杜慕飞眼含水光,疼的几乎落泪,红色的发带上染出一片深色印记。 商迟尽兴地在那柔韧的躯体上留下各种痕迹,手下不停歇地摆动着,捣的穴里汁水飞溅,臀下的锦被打湿了一片。 她扛起那只修长的腿放在肩上压到贴上杜慕飞自己的肩膀,习武之人的柔韧性真是非常人所能比。 商迟在她耳边大声放荡轻吟,一边啃咬着她颈上软肉,她越做呼吸越沉,眼眶布满了血丝。手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杜慕飞感觉下体快感中带着疼痛,身体仿佛到了极限一般。 就在她快到顶端之时,突然感觉脖子上一股剧痛传来,窒息的感觉和高潮的快意撞在了一起,杜慕飞直接被刺激的昏了过去。 商迟赤红着眼睛,渐渐回过神了,口中还带着浓烈血腥味。 她低头看见杜慕飞脖子上被咬出血的牙印,连忙扯下发带看了看她潮红的脸看样子只是昏了过去,不放心的摸上她的手腕,脉搏平稳内息正常才松了口气。 商迟收拢手指紧抓着锦被眼底满是自责,她又没能控制住自己…… 商迟简单拢了拢衣袍,下楼找跑堂的要了盆热水,在跑堂的一副意味深长的目送中回到房间,她解开杜慕飞身上的穴道又拆下绳子,看着那玉体上交错的绳痕和红斑心虚地别开目光。 细细擦干净杜慕飞的身体,又给她穿上了衣服,把人抱起来轻轻放在被子里。看着锦被上湿乎乎的一小摊水渍,商迟轻咳一声把那块地方扯了扯,换了个干净的角度。 目光停留在角落里红色发带上,商迟拿起把它绑在了杜慕飞的手臂上。反正她也不会束发,有发带和没发带也没什么区别。 商迟转身拿过桌子上的临霜剑,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杜慕飞,静立片刻后她直接翻出窗外,脚尖轻点飞掠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离客栈十里远的大树上,一青衫男子靠躺在树杈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垂下拎着酒坛,脸色微红,眼睛瞧见不远处跃动的黑点后缓缓坐直了身子。 黑点越来越近,那人正是商迟。 “我还以为你今夜不会出来了。” 说着江跖把酒坛向她丢了出去,商迟抬手接住落在他身侧坐下,举起酒坛直接灌了一大口才觉得身体舒服了些。 江跖闻到了她身上的糜烂的气味嘴里啧啧出声:“你可真狠,官府的人都敢上。” “……” 商迟翻了个白眼伸胳膊怼了江跖一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珍宝阁的蚌珠是你做的。”少女声音略有嘶哑,但是语气肯定的说道。 “这不是看你都穷到去接悬赏了想帮你一把吗?”江跖伸手在怀里摸了摸,掏出半个拳头大的明珠,这珠子在夜色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商迟通红的眼眶。 “你又犯病了?” “那母老虎不会被你做死了吧?” “没有……”商迟抿嘴,垂眼看着酒水中倒映着的月光,捏着酒坛的手有点用力发白。 “也是,毕竟有个好底子,经得起你折腾。” 江跖轻叹一声在树枝上站起身来,商迟这毛病是小时候练功走火入魔时带出来的,虽然现在修行已经不会在有瓶颈,但是这只要激动起来就会陷入狂躁失去理智的毛病却是落下了。 “那几个不入流的家伙你怎么解决的的?” “我把他们甩进深山老林里了,量他们几天都转不出来。”江跖嘿嘿笑着,又蹲下凑近商迟道“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能来这儿碰见你,怎么你对那母老虎使得苦肉计吗?若不是我认得你还以为你是个普通人,啧啧被拖着走的感觉怎么样?” 商迟没吱声,只是又猛灌了一口酒,她有点开始惦记那个面容冷漠的女人了。 “这个给你,我还要去办个事呢。”江跖伸手把蚌珠递给商迟,她看了一眼没有接过,现在拿了这个东西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她又不是傻的。 “办什么事?” “给我家老爷子跑一趟腿,送个东西!”江跖拍了拍怀里揣着的东西,撇了撇嘴道“也不知道什么玩意,居然还要让我亲自送去。” “送谁?”商迟蹙眉问道。 “送到嵩青山坤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