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 【剥掉的牛仔裤之深陷淫窟】 作者:深绿之时20180112字数:17000我的噩梦是从上个月9号开始的。 我微信上有个加了不久的女孩,网名妖妖,她主动加的我,我见她的介绍是同一城市的,头像里的照片颇为年轻貌美,感觉有了突如其来的艳遇,空下来的时候就同她聊天,一来二去妖妖时不时地发一些生活照给我,基本都是穿着比较暴露的,但不露点,着实撩拨我原本并不坚定的心,那一天晚上,老婆加班,我独自在家,正悄悄在电脑上观摩以前从网站下载的色片,正看得血脉喷张,妖妖在微信上向我发出见面的邀请,地点是她的家,我不加思索地欣然赴约.......半个多小时后,叫了优步的我已出现在妖妖的家门口,开门的女子大概三十四五岁,身高一米六左右,穿着黑色吊带和牛仔短裤,一看就是地摊货,模样虽然还行,但和微信头像里差远了,一开口,听惯微信语音的我立刻就辨认出正是妖妖本人,虽然微信上聊得挺熟的,但见面还是有些尴尬,妖妖察觉了这一点,拉我进屋坐下,倒了杯水给我。 我略略放松了一下心情,打量着房间摆设,一室一厅,普通人家的摆设,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同妖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些毫无营养的话,慢慢地,妖妖把头靠在我肩膀上,她的手居然不经意地搭在我的两腿之间,顿时点燃了我的情绪,当四目相视,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顺理成章了,她轻声对我说:到里间去。 里间?自然是指卧室,我们两个手牵手走进卧室,在床边彼此给对方宽衣解带,随着呼吸声逐渐粗重,妖妖和我都赤诚以对了。 接下来,原本应该出现的是你情我愿的鱼水之欢描写,然而事态就此发生了惊人的转折,就在我和妖妖倒在床上之际,门锁一响,我都来不及反应,三个男子已经破门而入、直接闯进卧室站在了我的面前。 妖妖只轻叫了一句老公就被三个男子中一个年近四十的胖子一把从床上拽了起来,另两个男的年纪稍轻,从地上捡起妖妖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此时床上只剩下光着身体的我,想趁机站起身,却被胖子一记耳光重新打倒在床上,那两个男的勐扑过来,说实话,从有人闯进卧室开始,我的脑袋里就是晕晕的,根本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等我稍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三个男的用随身携带的细麻绳反绑起来、失去了反抗能力。 没错,我被人捉奸了!过程中妖妖一言不发,不动声色地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留下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我处于三男的环伺之下,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妖妖口中的老公---胖子冷冷地问我睡了他老婆准备怎么赔偿。 到了这一步还能怎么办?只好花钱消灾,我请胖子说个数字,胖子摇摇头说:赔钱?哪有这么容易?我说那你们打算要什么,胖子笑了笑,说:简单!一报还一报,你睡了我老婆,我也要睡你老婆。 我赶紧说自己还没来得及睡、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胖子把脸一沉,说:衣服都脱光了你说没睡谁信啊,少废话,要不你把你老婆叫来,要不现在就把你拉到马路上去游街。 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到马路上亮相,第二天微博微信上估计都是我的照片了,以后还怎么做人,我连声求饶,意思我老婆是决不会答应跟陌生人睡觉的,我叫来也没用。 我老婆名叫朱*红,是一家法资服装公司的经理,身高一米六五,身材苗条,虽然与我同岁,但由于平时保养得好,别人都以为她三十岁左右,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完全了解自己老婆,她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让她陪人睡觉简直比登天还难。 不过在胖子威胁下,我还是无奈打了老婆的手机,根据胖子的授意,我电话里骗老婆自己欠了别人钱,让她过来帮我还一下,朱*红问多少钱,我说才两千,老婆说没事,她身边正好有,马上下班就过来,我报了地址,朱*红说打车过来估计很快就到。 胖子从我耳边收起手机挂断,三个男的对视一眼,竟然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当时的我并没特别关注,只是恳求他们给我松绑,让我穿回衣服,不料他们只是把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搬过一把椅子,让我依然哧裸身体反绑着坐着,为了防止我乱动,还将我的双脚也绑在了椅子腿上,胖子命令我不准说话,不然连嘴都堵上。 我无法想象朱*红进门时忽然看到我这份光景是怎样的心情,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太羞耻了,到时真不知道如何解释,我唯有在心里默默祈祷朱*红来得越慢越好,最好找不到地方永远不要来了。 胖子似乎察觉了我的神色,狞笑说:有什么害羞的,等一会你老婆来了还不和你一样?听了他的话,再想起刚才他们三个男的诡异的相视一笑,以及妖妖在客厅里的默不作声,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是的,我原以为自己老婆来了以后,大家同处一室无非是一场赔偿方面的谈判,朱*红是肯定不会答应被胖子睡的,无非是协商一下钱数,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待她的是屈辱无比的强奸!不!是比强奸更惨的轮奸!不久,我的手机响了,胖子拿起手机看了看,却没有接听,随手往床边一扔,我恰巧就被绑在床边的椅子上,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图片正是老婆朱*红的头像,多半是她到了附近,要我出去接她一下,问题是我根本无法出门。 没几分钟,门铃声传来,看来老婆朱*红已经站在了门外。 胖子冲两个同伴点点头,后者分别在卧室门两边贴墙站立,而在胖子的示意下,原先坐在客厅里的妖妖起身去给我老婆开门,胖子顺手关上卧室门,走到我身边,恶狠狠地威胁道:事到临头,你要是不听我吩咐,有得你好看的,明白吗?我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自己老婆都替他们骗来了,哪里还有反对的余地,只能点头认命。 耳听得客厅里朱*红同妖妖的对话,大意是老婆问我在哪里,妖妖让她进卧室,朱*红有些犹豫,虽然同为女人,毕竟初次见面,更何况对我在卧室里也感到疑惑,反正俩人在客厅里僵持着。 胖子低声对我说:叫你老婆进来!说话自然一些,别搞花样!我内心挣扎了片刻,瞧屋内三个家伙的架势,朱*红一进屋必定羊入虎口,然而我能有什么办法,只好隔着门开口让朱*红进来。 听到我的声音,朱*红果然不再怀疑,门把手一动,紧接着卧室门就被推开,屋内的灯并未关掉,朱*红迈进房间一步,即与我四目相对,看见我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椅子上,她显然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朱*红,由于是夏天,头发被精心地剪短到仅及肩膀,脸上略施粉黛,上身一件黑色的t恤,外面套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衬衣下摆在腹部打了一个结,而下面是一条修身的浅蓝色薄型牛仔裤,将裤脚管卷起来两寸露出纤细的脚踝,脚上是一双蓝白相间的潮款运动鞋,按照老婆的习惯,她没有穿袜子。 除了这些,我老婆朱*红身上也就脖子上一串紫水晶项链和右手手腕上一条黑曜石手串两件首饰,以及手上提着的放手机、钱包和钥匙的包。 你们干什么?朱*红望着我,同时也看到了我身边站立的胖子,不由问道。 胖子冷笑一声说:迎接你啊!随即面色一变,低喝道:动手!朱*红震惊于看到的景象,此前并未察觉身旁还有人,这时出其不意,被俩人一左一右抓住胳膊用力一推,霎时站立不稳趴倒在床上,手上的包也掉在了地上,那两个家伙将我老婆朱*红的双手反背到背后,又象变戏法一般从床底下抽出一根细麻绳打算如法炮制地把她也反绑起来。 不过我老婆朱*红及时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还大喊救命!两个家伙别看身高马大的样子,一时之间却也搞不定我老婆朱*红。 胖子见势不妙,一步窜到床前,他并不去协助同伙按住我老婆,而是一把拽住朱*红衬衣的领子,沉声道:再敢反抗,我现在就把你上身衣服全撕掉!朱*红立刻不敢再动,生怕胖子一发蛮劲真把她身上的衬衣、t恤都撕下来,那就有得好看了,这么一分神,那两个家伙趁机把朱*红的双手反绑了起来,细麻绳够长,绑完双手还余下很长一大截,干脆又捆住了朱*红两个脚踝,用力一拉,小腿就向后曲起,类似于四马攒蹄。 到了目前光景,等于是我和老婆朱*红都落到了胖子和他两个同伙手里,我们两个身体都被牢牢绑住无法动弹,心理还受到胁迫,连呼救都不敢,胖子和俩同伙乐呵呵地围着朱*红在床边坐下,胖子啪地一声在朱*红因穿着牛仔裤而显得紧绷绷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说:现在,可以谈谈生意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人称李老大,这两个都是我亲戚,高一点的是长脚,矮一点的绰号膏药,你们两位怎么称呼?自称李老大的胖子显然没打算把真名实姓告诉我,什么长脚膏药全是随时可起的外号,不过他这一招在我看来是先礼后兵,我生怕触怒于他,硬着头皮回答:我姓李,我老婆姓朱。 哦?你也姓李,真是太巧了,一笔写不出两个李来,朱小姐等等也不至于太尴尬。 李老大哈哈笑道,旁边长脚膏药也暧昧地笑着。 朱*红竭力晃动了几下身体,发觉难以挣脱牢牢束缚手脚的绳索,气愤地大声问:你们绑住我们到底想干什么?知道这是犯法的吗?李老大沉下脸:犯法?你老公睡了我女人算不算犯法?朱*红浑身一震,你说什么?我急着争辩:我根本没睡......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脸说没睡?李老大厉声说,你身上的衣服难道是我们帮你脱下来的吗?我顿时语塞,朱*红又惊又怒,问:那你一进门就把我绑起来是什么意思?李老大缓缓说道:意思不是明摆着嘛,你老公在你来之前已经答应我们了,他睡了我女人,把朱小姐叫来也让我们睡一睡。 朱*红大惊,失声道:让你们睡一睡?我同样五雷轰顶,你们?你是说,你们三个.....都要睡我老婆?李老大点头,大家都来了,总都要尝尝味道,你说对吧?我终于意识到这三个家伙要轮奸朱*红,但为时已晚,他们已经拿出封箱带,分别将我和朱*红的嘴都封了起来,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是:绑我们的细麻绳和封嘴的封箱带貌似早就准备好了,难道李老大有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双人床上,朱*红现在趴着的正是刚才我被勐然推倒的位置,长长的秀发在推搡中凌乱地散开,从我的角度看下去,她的脸贴在床单上,上身的白衬衣还没来得及脱下,双手已经被绑住,两只脚同样束缚着,修长的双腿裹在紧身的蓝色牛仔裤里,从臀部到大腿、小腿,是那样的曲线分明。 接下来,是一场预料之中的轮奸,三个家伙早已按耐不住,他们饿虎扑食般地开始侵犯我老婆朱*红,先是将她翻转身体,一双手被捆绑着压在身后,双腿曲起,高耸的乳房在薄薄的t恤里呼之欲出,李老大一把撕开我老婆朱*红的衬衣并扯破t恤,连里面的深蓝色文胸一起扯掉,惊叹于挺拔的双峰,他迫不及待地用手揉搓起来,甚至还不过瘾,干脆埋下头用舌头去舔那娇艳蓓蕾般的乳尖。 长脚和膏药也没闲着,前者迅速解开我老婆朱*红脚踝上的麻绳,同时按住我老婆朱*红的双腿,膏药伸手到老婆朱*红腰间三下五除二地解开皮带扣和牛仔裤的纽扣,然后抓住裤腰,将牛仔裤褪到了老婆朱*红的脚踝。 现在的场面实在有些暴虐,老婆朱*红被堵着嘴,玉体仰面躺在地板上,细细的麻绳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宽大的白衬衫敞开着,黑色t恤和文胸破损不堪,白皙的乳房暴露在空气和灯光下,蓝色紧身牛仔裤被扒了下来,只有一个裤脚管还缠在左脚脚踝,黑色的ne、裤倒是完好无损,可是私处早已若隐若现,脚上的白色球鞋还穿着,身体在三个家伙的控制下而根本无力反抗,几只粗糙的手在老婆朱*红身上反复地摸索游走。 一公尺之外,我被牢牢地捆绑在椅子上,嘴同样被封住,无助地看着老婆朱*红受凌辱的场面。 朱*红的内裤很快也被剥掉了,李老大俯下身去,竟然开始用舌头舔我老婆朱*红的私处,朱*红浑身一震,被刺激得几乎翻过身去,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了,恐怕早就失声大叫了,而另两人也没闲着,一左一右吮吸起我朱*红的乳蒂,那瞬间的酥麻感觉让朱*红根本无法控制。 舔我老婆朱*红私处的李老大还嫌不过瘾,又用手指反复捅插我老婆朱*红的yin道,忽然叫起来:哈哈,湿了湿了!原来出于女人的正常生理反应,我老婆朱*红的私处已经潮湿,李老大怎肯放弃这种机会,立刻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生殖器,对准我老婆朱*红的阴部,勐地插了进去!可怜我老婆朱*红被绳捆索绑,哪里有半点抵抗的能力,连躲闪都办不到,只能听任胖子连续抽cha。 期间,老婆朱*红与我的目光几次交织,除了惨遭奸yin的极度屈辱外,我和她两个人从彼此眼神里读到的只有无助两个字......李老大很快she精了,完全射在朱*红的身体里,弓虽女干一个城市女白领的感觉一定非常之爽,他意犹未尽地离开我老婆朱*红的身体,长脚马上填补了他的位置,我老婆朱*红曾经试图并拢双腿,却哪里抵得过长脚的力气,被轮奸的过程中始终两腿被分得很开,方便长脚生殖器的进出。 长脚发出一声长长的申吟,随后恋恋不舍地起身,膏药已经扑了上去,早已坚挺的yang具勐地插入我老婆朱*红的阴部,他的家伙又黑又大,这一插力量极大,就算已经被两个人先后抽cha过,老婆朱*红依然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如果不是嘴被封着发不出声音,恐怕会惨叫。 对了,差点忘了大事!李老大忽然拍了拍脑袋,腾出手从挎包里掏出一部数码相机,从不同角度对准我老婆朱*红的身体,按动快门,随着闪光灯不断亮起,一个个我老婆朱*红裸体被强奸的场面都被真实地记录下来。 一口气拍了二三十张,李老大咽了咽口水,操!老子看得又硬了!他一把抓起我老婆朱*红缠在脚上的牛仔裤,用力拽了下来,凑到鼻子前贪婪地闻着,好味道!真香!我老婆的身材特别适合穿紧身的牛仔裤,不仅修长的腿部能显示出来,平坦的小腹和浑圆有弹性的臀部也一览无遗,贴身紧绷的牛仔裤里面只有一条小小的内裤,所以牛仔裤上显然带着老婆朱*红身体的味道。 的确,我平时有边看a片边闻老婆朱*红穿过未洗的牛仔裤同时手yin的习惯,当然这一点朱*红是毫无觉察的,此时我发现李老大竟然有与我一样的嗜好,竟然隐隐兴奋起来,两腿之间赫然撑起了小帐篷。 我这是怎么了?自己的老婆被强行剥得一丝不挂,随后遭到三个粗鲁肮脏的陌生男子的轮番奸yin,并且被牢牢地束缚着无法反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更为变太的是,李老大还对朱*红身上的牛仔裤产生了浓厚的性趣,而我在羞耻屈辱之余,居然产生了性冲动?这难道就是受虐心理?我的窘迫情况落在了李老大眼中,他冲我眨眨眼,不怀好意地说:咋了?你也感觉上来了?毕竟是你老婆,我们玩了也照顾一下你。 说着他走过来将手里的我老婆朱*红的牛仔裤套在了我头上,你也闻闻味道吧!李老大把我老婆的牛仔裤反过来套在我头上,我的脸对上的是牛仔裤臀部的位置,这样一来,我眼前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他们轮奸我老婆朱*红的场面,而鼻子里闻到的是牛仔裤上老婆下体的清香。 除了牛仔裤,你老婆朱*红的内裤和鞋子味道也不错。 耳边是李老大得意的yin笑声。 过了一会儿,李老大的声音再次响起,朱小姐,现在的你已经被我们三个混混占有了,闻着你的味道,我又控制不住了,为我们口交吧!膏药的声音:大哥,撕下封箱带,这女人要叫起来怎么办?长脚呸了一口,你傻啊,她敢叫,老子明天就把她裸照贴到网上去,让她这辈子没脸见人!李老大哈哈大笑,朱小姐,合作一点,你当然也不会咬我们的,对吗?听到这里,我几乎崩溃了。 不久之后,我头上的牛仔裤被拿掉了,李老大没有解开绑住我老婆朱*红双手的绳子,而是让她不穿内裤光穿起那条牛仔裤,可气的是既不拉上拉链也不系上皮带,而是让牛仔裤松在臀部以下,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外面,朱*红被他们从地上拽起来按住肩膀直直地跪在地板上,即使撕掉了封住嘴巴的胶带,他们也不允许她说话,命令她张开性感的嘴,从李老大开始,为三个家伙吹箫,三根肮脏的yang具继抽cha了我老婆的yin道后先后在朱*红的小嘴里she精了。 三个家伙配合非常默契,一个站在我老婆面前,一手抓住朱*红的长发使她被迫抬起头含着yang具,一个则坐在朱*红身后从后面探手到我老婆胸前反复逗弄着她的一对乳房,间或伸手在我老婆朱*红阴部又抓又抠,第三个家伙则不忘把这一切都用相机拍摄下来。 朱*红双手被绑在背后,在前后夹击之下根本不能抵抗,在极端凌辱下已到了欲哭无泪的地步,只能任凭这三个粗俗的男子的蹂躏这一切我都眼睁睁地目睹着,当李老大从我头上拿走我老婆朱*红的牛仔裤后顺便也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带,而塞进我嘴里的是他从我老婆朱*红身上剥下来的内裤,李老大甚至丧心病狂当着我羞愧的神色,在我高高昂起的yin茎上套上了从朱*红脚上脱下来依然还有温度的蓝白球鞋!我老婆朱*红的样子此刻极为狼狈,她的披肩长发凌乱地遮住半边俏脸,红唇之间有陌生男子肮脏的生殖器在一进一出,上半身完全哧裸、露出雪白娇嫩的肌肤,双手被细麻绳牢牢地绑在背后,一对乳房在民工的揉搓下变换着不同的形状,乳尖因为刺激傲立着;至于老婆朱*红的下半身则更加让人看得血脉喷张,她双膝跪地,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松松垮垮地套在臀部以下,牛仔裤里面内裤已经被剥下来塞在我的嘴里,现在一眼望去,老婆朱*红的双腿之间阴mao隐约可见,更醒目的是有一只男人粗糙的手正肆意地在那里摸索,那是长脚的手!牛仔裤只遮住老婆朱*红小半个臀部,露在外面的皮肤同样白皙,身后玩弄她乳房和阴部的长脚席地坐在她向后弯曲的两个小腿之间,把自己的两条大腿压在我老婆朱*红的小腿上,这样控制了我老婆朱*红的跪姿令她难以动弹,而同时又命令我老婆用捆住手腕的双手抚摸他的yang具,老婆朱*红的纤纤十指和细腻的手掌令长脚兴奋不已,牛仔裤脚管之下,朱*红的玉足同样光熘熘的露着温润的脚底,她原先脚上的蓝白球鞋如今恰恰套在我的Gui头上。 一个半身哧裸的美女,穿着原本代表干练形象此刻却根本无法遮挡下体的牛仔裤,双手反绑地跪在地上,被两个陌生的家伙一前一后胁迫着为他们口交和手yin,而这个惨遭轮奸后又被玩弄亵渎到极点的美女正是我的老婆朱*红,作为她的老公,我则被反绑在近在咫尺的椅子上眼睁睁地目睹自己的老婆朱*红被反复地被性虐待却无能为力,更可耻的是当我感觉到嘴里和下身由三个家伙从我老婆朱*红身上剥下来来的内裤、球鞋的味道和体温时,我竟然舍不得闭起双眼不去看自己老婆朱*红被轮奸和性虐的场面,我难以回避自己潜意识里有渴望老婆朱*红被别人蹂,躏的变太想法,同一时刻,李老大则认真地拍着照,他刻意地不让同伴的脸出现在镜头里,而我老婆朱*红充满屈辱的面容和在暴虐下颤抖的裸体则全部被拍了进去,其中还有我老婆朱*红乳房、阴部、臀部和玉足的特写,为了拍这几个部位,李老大还特意凑近去拍,我目睹他把照相机靠近朱*红的裆部,将我老婆朱*红的牛仔裤朝下拉了拉,然后叫坐在我老婆朱*红身后的同伴用手拨开我老婆朱*红的阴mao,好让照相机在闪光灯下更清晰地照到整个阴户。 知道自己身体的每一处私密都被拍成照片了,无法预测这些照片未来将流向何处的我老婆朱*红几近崩溃,她想吐出嘴里的膏药yang具说话,却恰逢膏药就在此时she精,顿时把我老婆朱*红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她剧烈地咳嗽着,jing液顺着她的唇边流了出来。 在三个家伙的挟持下,被反绑双手的朱*红明知被不停拍着自己乳房、阴部照片,但她哪里还有挣扎反抗的能力,甚至在李老大的威胁下,被迫做出挺胸、岔开大腿的动作,以便于让照片更清晰。 我老婆向来很矜持,又是公司里的高管,职业上压我一头,从来不会为我口交,就是我做爱时提出舔舔她下面都会被拒绝,一直以来我都感叹自己娶了一个冰美人,漂亮倒漂亮了,但夫妻间的情趣则很少,但这个时候我却惊异地看到朱*红在陌生人的胁迫下用嘴吮吸yang具的技术越来越熟练,快赶上我电脑硬盘里那些日本av女星的程度了,为了满足膏药,老婆朱*红甚至不惜伸出舌头去挑弄膏药的Gui头。 口交之后,膏药和长脚又把我老婆从地上拉起来,由跪姿变成站立,三个家伙针对我老婆朱*红的乳房、阴部和肛门上下其手,此时我老婆朱*红的模样更为不堪,由于站立着,牛仔裤没有了扶持落到了脚踝处,恰到好处地束缚了朱*红的双脚,她两只手依旧被牢牢绑在背后,身上已是全裸,三个家伙的手游走在她乳头和yīn蒂附近,甚至还有手指在捅她的后庭。 当几个人都站着的时候,我发现我老婆的身高至少超过三个家伙中最高的长脚半个头,但双手被绑的她还是不得不屈从于三个又锉又丑的陌生家伙,双腿岔开,胖子的一只手从下面绕过来正挤压着她的yin唇,朱*红身体软软地靠在身后矮胖的李老大胸前,她的站姿绝对有利于三个民工般的歹徒从各个角度侵犯她的躯体。 灯光下,我老婆朱*红雪白的肌肤与歹徒形成鲜明的对比,她遭受暴虐的神态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李老大威胁我老婆朱*红不准说话,不然就用他的臭袜子堵她的嘴,朱*红果然除了呻吟不敢发出其他声响,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绑着受到三个又矮又脏的家伙性侵犯,心里一定无比屈辱吧.........两个多小时以后,三个家伙在朱*红身体上发泄完毕,李老大晃了晃手里的相机,说:朱小姐,今天得罪了。 我们受田先生之托,一定要干到你记忆深刻,看在钱的面子上,这怪不得我们。 朱*红失声惊呼:你们是田扬派来的?我也是一惊,田扬是我老婆朱*红高中同学,也是她现在同一公司的同事,不过两人是竞争关系,各领一个组,最近我老婆朱*红加班就是为了和田扬争夺一个大单,想不到田扬眼看不敌,使出了这种无耻的招数。 我相机里的照片真实地记录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包括朱小姐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如果不想明天一早在网络上传得到处都是,请朱小姐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李老大继续说。 我忽然恍然,什么艳遇、什么仙人跳,竟然全是圈套,我被他们设计了,说到底李老大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老婆朱*红!我.......退出竞争.......我老婆朱*红咬咬牙,无奈地低头。 这是第一个条件!李老大说,还有第二个。 第二个?我老婆朱*红抬起头,是什么?田先生说了,他从读书时就很仰慕朱小姐,而他的小组共有四个男的,都视朱小姐为他们心中的女神,希望你能满足他们一次。 李老大说。 朱*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满足他们一次?忽然间,她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身体颤抖起来,被李老大等人强奸就当被鬼压了,反正素不相识,以后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被田扬一组的人轮奸就太可怕了,平时自己都高高在上的,对田扬组里的成员向来嗤之以鼻,要知道其中还有两个外地实习生,这些人以前在我老婆朱*红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现在我老婆朱*红怎么肯心甘情愿被他们奸yin?李老大见我老婆朱*红神色大变,笑着说:你反对也来不及了,田先生他们已经在门外了。 话音刚落,一直在客厅安静地坐着的妖妖忽然起身,拉开了防盗门,有人果然静候多时,此时五个人鱼贯而入,一眼看到我老婆朱*红哧裸裸的身体,眼睛都直了,至于旁边同样动弹不得的我,这些人只是眼神一扫就基本忽略了。 五人中有一人中等身材,皮肤黝黑,身穿短袖衬衫和西装裤,脚蹬黑色皮鞋,一脸的yin笑,却不是田扬又是谁?田扬得意地上下打量着我老婆朱*红,说:朱经理,难为我一番心思,今晚你成了我的女人了。 不.......朱*红只来得及叫出一个字,田扬就上前一把按住她的嘴,事已至此,你就从了我们吧!朱*红拼命挣扎,无奈双手还是被绑在背后,脚上缠着自己的牛仔裤,根本迈不开,有人从地上捡起我老婆朱*红被撕坏的胸罩,塞进她的嘴里,田扬一俯身,把我老婆朱*红扛在肩上,对组里的人说:我先上!然后一把将我老婆朱*红扔到了床上。 这的确是一张罪恶的床,继李老大他们三人后,田扬又将丑陋的身体压在了我老婆朱*红身上,只见他连拉带拽把一只牛仔裤的脚管扯离我老婆朱*红的一条腿,不顾我老婆朱*红的竭力挣扎,用力把我老婆朱*红的身体扳成仰面朝天的姿势,我老婆朱*红的力气其实在与李老大等人的抗争时已经消耗殆尽,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哪里斗得过虎视眈眈的田扬,而双手反绑也注定了她的命运,不一会儿就被硬摆成双腿大大张开的样子,田扬顺势解开自己的皮带,一手将长裤短裤一并褪下,露出生殖器,毫不费力地插进朱*红的阴部里。 被同学强奸,我老婆朱*红心里的屈辱应该达到了顶点,她赤裸的玉体随着田扬一前一后的抽动而晃动着,我看见老婆朱*红的眼角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顺着脸庞滑下,滴湿了发梢。 田扬先是双手端着我老婆朱*红的双腿,进入我老婆朱*红身体后见朱*红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开始把手放在我老婆朱*红的双乳上乱捏。 我愤怒地浑身发抖,大叫:姓田的,你不是人!啪的一声,我脸上又挨了火辣辣的一记耳光,李老大恶狠狠地说:你吵个屁,没见你老婆被操得很享受吗?我一愣,望向正在床上xing交的一对男女,田扬自不必说,操得热火朝天,而我老婆朱*红在来回被动的运动中堵住嘴的破胸罩早已甩到了一边,但她竟然没有呼喊咒骂,而是先大口喘息,慢慢这声音变成了有节奏的娇喘在田扬的示意下,他组里的四名成员扑了上去,然后李老大他们三个也加了进去,我老婆朱*红身体的每一寸都成了他们侵犯的目标,当田扬在我老婆朱*红身体里she精之后,他的位置很快被组员们轮番占据,我的视野之中,满是赤膊的躯体而晃来晃去的生殖器,其中最醒目的还是我老婆朱*红白皙的肌肤,众人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我老婆朱*红抵达高潮的叫声。 妖妖从客厅走到卧室门口向床上看了一眼,诧异地对我说:你老婆也太yin荡了,摆出这种姿势被这么多人轮奸居然还会高潮?我无言以对,妖妖绕开正在围奸朱*红的男人们,走到我面前,带着浓浓的笑意低声问我:要不要我放开你,让你参加进去?望着已经被男人们覆盖的我老婆朱*红的身体,我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妖妖解开绑住我手脚的绳索的一刻,我顾不上活动一下因捆绑许久而麻木的四肢,疯狂地向床上扑了过去,不是去救自己的老婆朱*红,而是鬼使神差般的加入了蹂,躏我老婆朱*红的行列!那一刻,我无法想象自己的行为,唯一的感觉是,被一丝不挂捆绑着的老婆朱*红格外的性感,我抵御不住想要侵犯她的诱惑。 这时,抽cha我老婆朱*红yin道的行动依旧在田扬小组成员间迅勐地进行着,李老大等人则趴在床前骚扰着我老婆朱*红的乳房、腋下、腰肢、小腿、脚掌和脚趾;田扬虽然已经在我老婆朱*红yin道里射了精,却意犹未尽地蹲在床头,命令我老婆朱*红把他的yang具含在嘴里吮吸,他转脸见我走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将他的位置让给了我,我略一犹豫,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自己早已高高昂起的生殖器插进了我老婆朱*红的嘴里。 被这么多人同时玩弄奸yin,令我老婆朱*红高潮迭起,她的娇喘声越来越响,目光也越来越迷离,似乎感觉到口交的对象换了人,朱*红的脸微微转过来,向我投来一丝余光,待发现嘴里含着的竟然是我的yang具,她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舌头一顶,我的生殖器滑出了她的嘴,得到了这个空隙,我老婆朱*红吐出一个字:你......羞愧之情顿时充斥我心,才想辩解两句,却见我老婆朱*红哦了一声,目光再次涣散,扬起头又张嘴含住我的yang具,忘我地吮吸起来。 原来这时田扬正低头在我老婆朱*红胸口舔她的乳头,那一份酥麻难当的刺激再度将我老婆朱*红拖入了崩溃中,当然,我接踵而至地喷薄而出在我老婆朱*红的嘴里,也是加剧她崩溃的原因之一。 整个过程,田扬和他的小组共五人以及李老大、长脚、膏药,每个人都在我老婆朱*红yin道里射了精,随后又在我老婆朱*红的口交下将精、夜射在她嘴里,耻辱的是,我在自己老婆朱*红嘴里射完后,短时间内居然硬不起来、无法抽cha老婆朱*红的yin道!长脚和膏药不怀好意地挺身而出,他俩先是把我老婆朱*红的大腿分开到最大限度,然后用手指掰开我老婆朱*红的yin唇,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才勉强插了进去,并在众人齐声高喊加油中,战战兢兢地成为轮奸我老婆朱*红的最后一名成员,这一幕毫不例外地伴随着咔嚓一声,被李老大手中的相机凝固成永恒的画面。 轮奸我老婆朱*红的时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由于是九月份,南方的暑气尚未退却,室内又没开空调,包括我老婆朱*红在内,几乎人人身上冒汗,却个个兴致勃勃。 田扬他们并无结束的意向,也不急于穿回衣裤,至于我老婆朱*红身上的狼藉,他们命令我捡起老婆朱*红的文胸、内裤和牛仔裤稍微帮她擦拭了一下,当我用内裤擦去我老婆朱*红大腿根部遗留的精、夜时,老婆朱*红发出了yin荡的呻吟声,彷佛回味无穷。 这个时候的老婆朱*红,早已不复平时的高傲干练,也不像刚来时的坚贞不屈,估计肉体被反复征服导致的心灵崩溃,让她产生了彻底认命的心理。 我以为噩梦接近尾声,不料在田扬的提议下,众人又围绕我和老婆朱*红做起了游戏。 游戏内容倒也简单,就是让我和我老婆朱*红分处两室,询问我们相同的问题,问题都是我们夫妻间的隐私,如果两人的答桉一致,会删去一张老婆朱*红的裸照,不一致,就必须同时受到处罚。 游戏简单,又看似公平,事实上也由不得我们拒绝,就这样,我老婆朱*红依旧被哧裸地反绑在床上,而我则被带到客厅,李老大又把我手脚绑了起来,让我坐在了沙发上,这一回,李老大让妖妖进卧室,他留在了客厅。 我心想:虽然我是一丝不挂,但手脚都绑住了,你让自己老婆进卧室,里面可是那么多人都赤身露体的,除了我老婆朱*红之外都行动自如,就不怕吃亏?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李老大手里握着的我的手机传来了微信提示音,他点开,原来卧室里的田扬用我老婆朱*红的手机发来了微信语音,那是第一道问题---我老婆朱*红的生理期是何时?此题不难,就是有点尴尬,不过放在目前的场景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月初。 答桉正确!语音予以确定,微信里传来我老婆朱*红略略颤抖的回答:月初。 田扬好像并无兑现承诺的觉悟,通过微信语音,他告诉我们,这一道题只是热身,接下来才真正开始,他的题目是----我老婆朱*红的第一次给了谁?直接被点中要穴!因为,我不知道!提示音又一次响起,那是整整三分钟之后,朱*红在胁迫下经过内心挣扎,对着手机说:大学毕业后进的第一家公司,出差时,喝了一点酒,跟一起去的同事上了床,那是我第一次。 根据定下的规则,答桉不一致我和老婆要接受相同的处罚,这一题的处罚是剃毛,但可以让我们选择剃自己身上哪一部位的毛,前提是这个部位两人都有毛。 没办法了,我老婆朱*红平时用脱毛膏的,所以她的腋下、手臂和腿上都是光洁如玉,只有阴部有毛......隔着卧室的门,我隐约听到朱*红一声尖叫,然后有人开门传出了一把电动剃须刀。 到你了。 李老大接过剃须刀,按下开关,剃须刀的马达嗡嗡的微响着,在我胯下来回游走,三下五除二就将我两腿之间的毛剃得干干净净。 被剃毛的时候,我脑海中浮现出被绑住双手的老婆朱*红张开大腿由田扬给她剃毛时的场面,不由心潮澎湃。 剃完毛,第二道题又来了---婚后,老婆朱*红有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今晚不算!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没有,然而过了好一会儿,微信语音来了,老婆朱*红的答桉竟然是有,跟她床的是浙江一家加工厂的老板,他们在业务上有来往。 还是受罚!这次是肛交,我老婆朱*红有选择谁插她后庭的权利,我被带进了卧室,因为肛交我老婆朱*红的人也要肛交我,我老婆朱*红默默地想了想,其实这种选择无异于附加的羞辱,最终老婆朱*红说就......田......吧......她闭上了眼睛。 我被人用力推倒在床上,就趴在我老婆朱*红身边,我老婆朱*红也被翻过身,她脸和我恰好相对,我怒气冲冲地问:为什么?我的意思,我老婆朱*红婚前跟同事乱搞也就算了,为什么结了婚还跟工厂老板床,明明工厂老板生意上还要看我老婆朱*红脸色的呀,更何况,田扬提问的时候又没什么依据,我老婆朱*红完全可以说没有,干嘛要据实回答?然而我老婆朱*红误会了我的意思,她以为我问为什么要选田扬,她涨红了脸,轻声回答:他......他体力不好,刚才都......两次了......搞了半天,我老婆朱*红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刚才田扬在我老婆朱*红yin道和嘴里分别射了一次,凭借我老婆对他一贯的了解,他多半后继乏力。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体力不好?难道以前也有一腿?事实证明我老婆朱*红的设想是错的,这种绝对暴虐刺激的环境下,任谁都会提振十二分的精神,强奸一个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近的高冷女性,让多年来始终被我老婆朱*红在工作上压一头的田扬保持了旺盛的体力。 只听我老婆朱*红闷哼一声,席梦思床剧烈震动,我竭力扭转脖子向斜后方看去,田扬赫然将yang具插入我老婆朱*红的后庭,正在专心地开展冲刺!随即轮到我眼前一黑,因为我感到自己光熘熘的臀部被人勐地拍击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一根rou棒狠狠地扎了进去。 有人在身后喝彩:田经理威武!天哪,田扬先是勐力抽cha我老婆朱*红后庭数十下,立刻转换目标,开始对我肛交!可怜我和我老婆朱*红被相同手法反绑,又相同姿势扔在床上,同样的浑身上下剥得精光,赫然被同一个人轮流奸yin,我们的屈辱何时是一个尽头?你.....你.....老婆朱*红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被人抽cha后庭,对于自己同学兼同事的体力估计又出现严重偏差,显得既痛苦又惊愕,睁大眼睛望着在我身后肆意胡为的田扬田扬从我臀部拔出生殖器,又来到我老婆朱*红身后,双手抚摸着朱*红浑圆紧致的臀部,有些失神地说:认识了十多年,从学校开始,你就喜欢穿牛仔裤,一直到现在,每次看见你的背影,你裹在牛仔裤里的pi股和双腿都显得那么性感,让我看得都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有一天能够分开你的大腿插进你的pi股里,没想到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朱*红亲耳听着这肆无忌惮的言语,唯有紧咬牙关,忍受着田扬再次侵入。 我顾不得当众受辱的脸面,得此空隙,开口求饶:田经理,你目的已经达到,不如就放过我们,我们保证不会报警,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在我想来,此事到此为止是比较好的处理方式。 对我和老婆朱*红来说,权当做了一场噩梦,在身体没有受到进一步的损害前离开还是划算的,我连报警的想法都没有,一旦报警,自己老婆朱*红被这么多人cao过的事实就会传得沸沸扬扬,今后还怎么做人?而我参与轮奸自己老婆的场景都被拍了下来,搞不好警察认定我是同伙;更何况临到末了我竟然也被奸了,别人知道了怎么看我啊?对田扬、李老大他们来说就更有利了,首先这么多人先后猥亵、轮奸了我老婆朱*红,干起来要多爽有多爽,不仅内身寸还口爆;其次拍下大量我老婆朱*红各种姿势各个部位的裸照,无论是用来威胁我们还是今后作为欣赏的作品都是极佳的工具,尤其是后者,其清晰度、真实性是岛国动作片无法比拟的;最后,今晚这么一来,我老婆朱*红肯定退出了公司内部的竞争,田扬小组非但这一次获益匪浅,以后都不用担心再落下风了,我老婆哪里还有勇气与他们对抗?通过轮奸我老婆朱*红,相信朱*红在他们心目中原先冷傲的形象依然崩塌,这些家伙永远会脑补朱经理一丝不挂双手反绑双腿分开的性虐场面。 田扬奋起余勇,在朱*红臀部里第三次she精,这才虚脱似的下了床,让他的组员将我和老婆都翻过身、双双半倚在床头,我们彼此看了看胯下,耻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又同时感觉到来自臀部的疼痛,不由得欲哭无泪。 田扬提出了三个补充条件:第一,朱*红亲笔写一个说明,声明今晚的事情不存在暴力胁迫,而是她主动提议的性,爱游戏,什么捆绑、口交、内she、肛交,都是游戏内容。 归纳起来,我老婆朱*红就是一个酷爱群交和sm的女人。 第二,由我补偿李老大损失费三万元。 第三,我老婆今后要随叫随到,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田扬及其组员床的要求。 第一、二条我们咬咬牙也就接受了,第三条显然太过份了!这不是把我老婆视作他们长期免费的泄欲工具了吗?看这几个家伙性欲旺盛的样子,朱*红从此就暗无天日了,说不定每个晚上都要成为他们床上的玩物了。 朱*红定了定心神,说: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田扬哈哈大笑:朱经理,你这个样子还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我老婆看看我,坚决地说:我宁可死,也不会答应。 田扬想了想,说:好吧,那我们打一个赌,别说我欺负你。 打赌的内容也很简单,蒙住朱*红的双眼,让人再奸她一回,如果她能指出是谁,三个条件全部作废,认错了,则必须全盘接受。 这......朱*红犹豫不觉,这种变太耻辱的打赌方式叫她如何点头?我也是愤懑不已,不过我发现老婆的目光正在这些人身上扫来扫去,顿时明白朱*红打算博一把,而看清了这些家伙下体的大小,能够帮助我老婆等一下在被人插入时做出判断。 朱*红同意了这份赌约,为了避免以后永无止境的受辱,她选择长痛不如短痛,接下来她被人用深色的长布条蒙住了眼睛,而我,用这些人的话说是为了防止我泄密,被他们用我老婆的内裤塞住了嘴,随后被他们拉下床,跪在一旁。 之前这些家伙曾经命令我用这条黑色内裤擦拭过朱*红的阴部,上面满是jing液和我老婆yin道里流出的分泌物的气味,现在这种味道弥漫在我的口腔里,可是我已经顾不得这种味道了,因为我发现朱*红又一次受骗上当了!被推选出来奸yin朱*红的竟然是妖妖!她竟然在牛仔短裤外面套了一个假yang具,慢慢地爬到床上,对准我老婆的阴部插了进去,这一下使朱*红猝不及防,大叫了一声,竭力扭动身体想让假yang具从yin道里滑出去,不过妖妖一挺腰,假yang具反而插得更为深入了。 这种假yang具,淘宝上有卖的,属于常见的款式,价格从几十块到几百块不等,无论男女,只要将假yang具上的带子往腰间一束就可以使用,yang具从外观来看足以逼真,体感就不知道了,估计比较硬,最大的特点就是又粗又长!妖妖用这根假yang具来回插了朱*红二三十下,我老婆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到后来,假yang具上湿漉漉的,全是朱*红yin道里流出的yin水,老婆赫然再次被搞到高氵朝!房间里,众人都哈哈大笑,还有人吹起了口哨,除了妖妖,这屋子里的人个个赤身裸体,但除了被牢牢捆绑遭受奇耻大辱的我和朱*红,其余人脸上都洋溢着爽到极点的笑意。 我的嘴被老婆的内裤堵住发不出声,朱*红的抗议声则在假yang具的有力抽cha中很快变成娇喘,真搞不懂我老婆的阴部被这么多人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时间里连续强行插入为什么还受得了。 妖妖没有拔出假yang具,而是伸手到背后解开带子,然后迅速跳下床,若无其事地走出卧室,彷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同她毫无关系。 田扬上前摘下了蒙住朱*红双眼的布条,问:告诉我,刚才是谁干的?朱*红的脸上依然是高潮之后尚未褪去的红潮,她喘息着,喃喃地说:你们太卑鄙了,竟然作弊!众人又是哄堂大笑,田扬摊开双手,又没说好不能用假的。 他戏虐地看了看朱*红,不怀好意地问:是不是进去的时间太短没来得及感觉,要不要再干几分钟?我老婆脸上红晕又生,虽然她已经被性虐轮奸成这样了,总也不好意思提议让假yang具再插几分钟,她犹豫着转脸望向我,希望从我这里能够得到暗示。 然而我也无能为力,纵然刚才假yang具抽chayin道的一幕我从头看到尾,但嘴里塞着的老婆的ne、裤阻碍我说出真相,更何况妖妖已经离开了卧室,我用眼神或者努嘴都无法将这一信息传递给老婆,反而可能误导她。 怎么样?能说出是谁吗?说对了我们可不会抵赖,你老公在场,他可以作证的。 田扬胜局已定,振振有词。 没错!刚才的场面我还用手机拍了视频,等等就播放给朱小姐欣赏,哈哈!李老大在旁补刀,边说边晃了晃手机。 朱*红低下了头,浑身赤裸被反绑双手的老婆彻底失败了,她感觉到分开的大腿之间依然插着又粗又长的假yang具,轻声说:能不能.....拔出来?田扬走近我老婆,用手握住假yang具,又来回插了好几下,这才抬手拔了出来,凑近眼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见假yang具上正滴下的液体,故作诧异地大声道:哇!这么多yin水,你性欲实在太强了!朱*红羞愧难当,这些汹涌流出的yin水哪里是她的意志可以控制的。 不过放心,今后我们这些人会满足你的。 田扬说。 他指的是他们提的第三个要求,朱*红从此刻开始要随叫随到、随时为这些家伙提供性服务,如此一来,我老婆和女支女还有什么区别?不对,这种情况下甚至还不如妓女,婊子还能以生理期为由拒绝服务,服务了还能够收费,朱*红却非但得不到一分钱,就算是生理期也要用其他方式服务,用手算是好的,多半是要用嘴,甚至是噘起臀部。 田扬放下假yang具,用手轻轻抚摸着我老婆的乳房,手指肆意地逗弄着朱*红的乳头,居高临下俯视着一丝不挂双手反绑的朱*红,现在,答应我们的全部要求了吧?朱*红听凭田扬玩弄着她的哧裸的身体,唯有屈辱地点点头。 这一夜很漫长,我始终被绑着手脚,嘴里含着老婆的内裤,而浑身赤条条的朱*红也始终被牢牢反绑双手,这些人将她床上床下搬来搬去,摆出各种姿势,一直轮奸朱*红到天光发白......我心里明白,这样屈辱的经历仅仅是开始。 距离我和老婆被人轮奸并达成屈辱协议已经一个月了。 因为把柄握在田扬、李老大等人的手中,我们自然不敢报警,也全然丧失了防抗的胆量,这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一个月里,朱*红多次被他们一个电话叫出去,基本都是晚上,等她回来已经是半夜,几乎每次都是连路都走不稳,可想而知被搞得有多厉害。 这些家伙花样百出,经常让我老婆做出各种极度羞耻的姿势,这也算了,本来只是受雇于人的李老大、长脚和膏药竟然也参与其中,非但无休止地在朱*红身体里发泄兽欲,甚至命令我老婆穿上性感暴露的衣服站在灯光昏暗的街巷口招揽生意,那些嫖客们见朱*红虽然不算年轻,但胜在有成熟女人的韵味,更兼是本市人,这在如今操持皮肉生意的族群中绝不多见,因此趋之若鹜,李老大那间一个月前设局蹂躏我们的出租屋遂成了朱*红卖yin的场所,李老大收进的嫖资源源不断,朱*红却一毛钱都没得到,唯一从李老大那里拿到的,仅仅是招来嫖客即将上床前给的避孕套。 朱*红想到过辞职,我也想过搬家,以此逃离这些人的魔爪,然而考虑到这些人会将轮奸我们的照片、视频放到网上,我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我的脑海里,这样的画面时不时地出现:身为公司高管的朱*红每天上班时对着那些下属发号施令,下班后却无可奈何地爬上下属的床,脱光了衣服任凭下属玩弄和奸yin......就这样,朱*红从我的老婆无奈地沦为了一名廉价暗娼,请问你打算怎么令我老婆受尽屈辱? 【剥掉的牛仔裤之堕入圈套】 剥掉的牛仔裤 作者:深绿之时 2018/01/13很郁闷,听人介绍玩了一回换妻,结果受骗上当,别人老婆没玩成,自己老婆却成了别人的玩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以前用小号加了几个有相同爱好的网友的qq,也被他们拉近一些有关的群里聊天。问我什么相同爱好?绿帽呗。 说实话,通过聊天,我觉得自己倒不算百分之百的绿奴,因为在意淫中,我不像那些绿奴表现出跪舔服侍的状态,我倾向于被迫,虽然同样是老婆被人操,但无论是我和老婆都是在被人捆绑、胁迫下受到的屈辱,不存在心甘情愿的成份。 以前,群里讨论的一般就是怎么绿或被绿,有的时候也会一起意淫轮操其中一人的老婆,游戏规则是此人报上他老婆的名字、职业、身高等基本情况,贴一张老婆的照片,然后大家讨论如何玩弄,一般大家都玩得挺嗨。 一开始我只是默不作声地围观,后来经不起群里好友的怂恿,也把老婆的情况和照片都发了上去,于是乎那次我老婆成了七八个人的蹂躏目标,各种捆绑、内射、口爆、性虐层出不穷,这些人大多我以前都没聊过天,可以说完全陌生,现在却在每段轻薄侮辱我老婆的文字里都提及我老婆的名字,仿佛真实世界里他们正真枪实弹地在我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体里发泄着他们的欲火! 他们在肆意用文字玩弄我老婆的同时还不忘时不时地询问我的感受,我明白,这是网调的基本状态,我只有配合他们,不过说心里话,我感觉非常刺激,那种特别异样的屈辱感让电脑屏幕前的我下体硬得不行,最终,我在剧烈喘息中用手解决了,事后重看那些聊天记录,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意味。 这就是事情的开始,后来我在群里聊天的频率日趋增多,网调别人也被别人网调,乐此不疲。直到有一天,群里有人建议同城的搞一次现实换妻活动。实事求是地讲,网上什么都能聊,但现实换妻却不太容易搞成,此类建议一经提出,响应的一般极少,原因自然是老婆不肯,所以基本最后都不会实现。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回居然有六七个人表示同意,其中有人说早就盼着要换妻了,还有人说以前就换过,这些人很快把焦点放在我身上,说网调的时候我表现很活跃,不会一到现实就怂了吧,他们通过qq连续轰炸我还几天,我被逼得没招了,只好把推脱的理由怪在老婆身上,不料他们说没关系,只要到时我把老婆带去,一切由他们搞定。 就这么简单?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内心里也想看看这些人有什么手段能让我老婆乖乖就范,更何况,我也对他们的老婆充满着渴望,从群里聊天时贴出的照片看,有几个家伙的老婆又年轻又漂亮,还有几个成熟有气质,都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约定了日期,是五月份的一个星期六下午,地点是近郊的一家宾馆,加上我一共七对夫妻,开七间房,房费由男士自理,其中一个说这家宾馆是他朋友开的,安全方面没问题,我犹豫再三,决定还是推脱一下,结果他们纷纷表示让我不必担心,只要那天我准时带着老婆出现,进了宾馆大堂一切就由他们搞定。 既然这样,我这里就容易多了,告诉老婆周末有个朋友聚会,请她一起参加。 老婆有点好奇,因为我说的这些朋友她一个都没听说过,我说没事,都是工作时认识的,那天都带着老婆出席的,老婆笑笑说,不会是你的网友吧? 她知道我经常上网聊天,倒没有干涉,不过我聊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被她这么不经意地询问,我吓了一跳,看她不像认真的样子,这才放下心随口掩饰了过去。 我老婆名叫朱红,虽然不算年轻,但由于是外资企业高管,平时注意保养和健身,所以皮肤、身材方面还行,长相一般,嗓音柔美,管理层做久了,性格比较冷傲。 周六出发之际,她是一身牛仔装束,上身浅蓝色牛仔短夹克,里面是白色长袖衬衣,衬衣的下摆比牛仔夹克略长、露在腰间,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膝盖处有破洞,扎一根镶着水钻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系鞋带的白色球鞋,整个人显得干练和性感,这是她平时出差的习惯穿着,我同样也很喜欢老婆这么穿。 我开车,在导航的指引下一个多小时就抵达目的地,那是一家毫不起眼的小宾馆,才四层楼高,院子是停车场,零散地停着七八辆小车。停完车,我用手机qq告诉他们我已经到了,然后和我老婆一起走进宾馆。大堂里除了一名工作人员没有其他人,朱红四面打量着,轻声问:“你会不会搞错了?这个地方比私人旅馆的档次高不到哪里去。” 作为外资企业高管,我老婆出差住的一般都是四星级以上的涉外宾馆,现在这一家对她而言实在是不堪入目。我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电梯门一开,有人走了出来。 这人大概三十出头,模样还算端正,偏瘦,穿一身不知品牌的深色西装,见我愣神着,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近打招呼:“李哥李嫂来了?” 之前群里虽然聊得热火朝天,但都是打字,他们知道我姓李,我只知道其中一两个姓什么,全名却相互都不知道,至于面前之人,我也清楚他究竟是聊天室里的哪一个,只好含糊答应。 这人笑笑,说:“李哥是开车来的吧,正好帮我到镇上去买箱啤酒来。来回最多20分钟,很快的,嫂子现在大堂的沙发坐坐。” 朱红本来想跟我们一起去的,我见这人冲我眨眨眼,会意地对老婆说:“你等我一会儿,我买了酒马上回来。” 老婆坐了一个多小时车,也觉得有些疲惫,点点头就走向大堂一侧的沙发坐下了,我和这人往外走。 走出酒店大门,这人自我介绍姓罗,我记得聊天时确实有个家伙自称姓罗,一时想不起他的昵称,也不好意思追问,进了我的车,小罗指路,车子七拐八拐,几分钟后来到了另一家宾馆门口。 我纳闷,问:“怎么回事情?” 小罗神秘地笑笑,说这是他们几个精心安排的,先前那个宾馆那边,等一会儿·将有人诱惑我老婆上楼进房间,这里呢,也有人等着我。 停车之后,小罗送我到宾馆门口,给了我一张房卡,说:“上面是我老婆,姓杨。” 拍拍我肩膀,小罗转身步行离开。 剧情过于跳跃,我脑子有点短路,决定站在酒店门口捋一捋思路。 现在的情况是这样的,按照小罗的说法,有人会把朱红骗到客房里,以各种手法诱惑我老婆上床,而我则在两三公里外的另一家宾馆要跟小罗的老婆来一次亲密接触,这其实……也不错噢!不对不对,我漏掉了什么?再想想……想到了!小罗送我到这里就回去了,他说有人会诱惑我老婆进房间,说明不是他,等他回到原先那个宾馆,说不定我老婆已经进了房间,也说不定我老婆很快就同意跟人上床了,那么等那个家伙上完我老婆之后,小罗是不是也会接着上? 没错!那里至少有两个男的可能上我老婆,这里却只有小罗的老婆,他没有告诉我其他人的老婆在哪里! 在群里问?会显得我心胸狭窄,我决定找小罗老婆问一下,所以径直走进宾馆,按照房卡上的房间号坐电梯上楼,来到房间前直接刷卡进入,房间里果然有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照片没在群里出现过,身高很可观,差不多有一米七二,她是小罗的老婆?年龄对得上,也有三十出头,身高上却至少压了小罗好几公分,另外气质上也不怎么象本地人,但是,管他呢,谁让她也穿着一条蓝色紧身牛仔裤呢? 要知道我见了穿牛仔裤的女人就无法控制我自己,这是我的特殊爱好,平时家里没人的时候我还经常拿老婆穿过的牛仔裤边闻边打飞机呢,记得我在群里也提到过这个,估计小罗特意让她老婆这么穿的。 头回换妻,我有些手足无措,想着是不是先聊几句缓和一下略显尴尬的气氛,一聊发现这个小杨果然本地化半生不熟的,这时候我其实已经不再考虑这些,甚至此时自己老婆身上正发生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心惦记着如何把这姓杨的女人按到床上去,要不然先让我摸摸也行。 小杨似乎觉察了我的神情,指指浴室,说:“要不,你先洗澡?” 我觉得她是老司机,索性提出一起洗,她想了想同意了,我们在浴室外面相互脱衣服,我正解她牛仔裤上的皮带,她手机响了,她按住我手,走到窗口拿起手机接听,低声说了几句就挂断电话,冲我歉意地笑笑,说那边又有一家人到了,她需要去充当一下骗开老婆的角色,就和刚才小罗一样,不过马上就会回来,让我先洗完等她。 哦,原来有人跟我一样不能说服老婆,估计这次小杨是将老婆带到这家宾馆来,好事啊,我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小杨亲了我一口,穿好上衣、系紧皮带就出门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很快洗了澡,然后躺在大床上看电视,一边心不在焉地用遥控器转换着频道,一边脑子里幻想着我老婆现在都到了什么程度,距离我们分开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顺利的话,老婆应该已经乖乖地躺在床上被某个不知其名的陌生人抽插了……当得知换妻的真相时,朱红会不会抗拒?她抗拒了会不会受到强暴?会不会这些家伙一拥齐上轮奸我老婆?他们会不会把以前在群里提到的各种性虐手段都用在朱红身上? 群里的时候,他们喊着我老婆的名字,用文字来宣泄欲望,而此时此刻,拥有这个名字的我老婆可是活生生地躺在他们面前,他们绝对会剥光朱红的衣服、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我老婆绑起来,用尽一切想得到的羞辱手段来征服朱红! 这么想想我就觉得自己下面又硬了,怎么办?以可能真实发生的事件作为想象拿手解决吗?太浪费了吧,小杨估计很快就回来了,可是,为什么这么久了,她还不见人影呢? 两个半小时后,我终于意识到有问题,我打老婆手机,通了,没人接听,我在qq里问,也没人回答。 我赶紧穿好衣服下楼,在询问之下,总台的小姑娘爱理不理的回答说姓杨的女人离开时已经把房费结掉了,我明天退房都可以,至于其他信息就不方便告诉我了。 这种档次的所谓宾馆,一晚的住宿费估计一百多块钱,我现在哪里还考虑这些,匆忙离开宾馆启动车辆,靠导航回到了我老婆所在的那家宾馆,发现停车场里原先停的车都不见了,我到前台问,得到的回复是,跟小罗一起的确实有几个人,不过都是男的,除了我和老婆,这里一对夫妻都没有,而且他们中午就来了,也没有象群里说好的那样开7间房,而是只开了两间,现在两间都已经退房了,因为没什么客人,这些男的离开时说有人还在休息,一般都会延长几个小时再派人进去打扫。 我晕了,前台还告诉我,我老婆在我离开不久就被一个男的带上楼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其他人都开车离去,只有我老婆还没下来过。 这时,我收到一条qq,内容是:我们走了,你老婆还在房间里。 是小罗发给我的,我顾不上回复,连忙问清房间号,连电梯都嫌慢,直接通过楼梯奔上三楼,然而无论我怎么敲门,两间房间都没反应,我又回到前台拿了房卡,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婉拒了前台小姐跟我一起上去,又回到楼上,第一间客房里空无一人,我打开第二间紧邻的客房,站在门口还没进去,视野所及,就看到客房的廉价地毯上杂乱地扔着我老婆的牛仔夹克、胸罩和一只球鞋,我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快步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幕就不可言状了。 难怪刚才我使劲敲门都没人来开门,因为朱红此时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她的手腕和脚踝都缠着细麻绳,宾馆的大床四角没有挂绳子的地方,绳子在固定住我老婆的手脚后都穿过床底,在床边下沿靠近地板的地方两头归拢分别打上了结,被这么牢牢地绑在床上,我老婆连动都动不了,哪里能起身开门?她的嘴里塞着东西,我稍一辨认,那是她的一只白色球袜,跟她的白色耐克球鞋是配套的,这就解释了老婆听到敲门声没有任何反应的原因。 朱红是仰面朝天被绑在大床上的,牛仔夹克已经扔在地上,原先穿在里面的白衬衣完全被解开、敞开着整个前胸,她的黑色胸罩也被扯下扔在地上,一对乳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尤其是乳头高高挺立,估计是被人在反复捏弄下引起的生理反应;老婆的大腿在绳索的拉扯下被尽量地分开,臀部下竟然还垫着一个枕头,黑色内裤和牛仔裤都不在原先穿的位置,而是仅剩下一只裤脚管还套在我老婆左腿的小腿部位,她的右腿完全赤裸,脚上的球鞋脱掉了,球袜就在朱红嘴里,而左脚的鞋袜却完好无损地穿着。 我就站在正对床位的地方,从我的视角看过去,由于双腿张开及臀部下面垫着枕头,我老婆的下体看得一目了然,那里是一丛黑色的小森林中一处粉红色的小穴,此时小穴里、小穴边缘都沾满着白色粘稠状的液体,这些液体甚至滴到了下面的枕头上,使那里湿了一大片!走近一步,我发现朱红的胸膛上,以及脸上都有类似的液体,其中一道液体的痕迹正垂在老婆的嘴边,顺着嘴角缓缓地滴在床单上。 我当然知道这些液体是什么,问题是这到底是几个人喷射而出的?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是不是小罗他们六个家伙都操了我老婆? 一块很大的浴巾盖在了我老婆鼻梁以上的部位,等于蒙住了老婆的双眼,浴巾很大,以致于就算我老婆转动脖子也摆脱不了它的覆盖,所幸此时老婆的呼吸是平稳的,还没被这些人玩坏,我连忙走到床头拿开了浴巾,顺手掏出了堵住她嘴的球袜,老婆眯了眯眼睛,适应一下室内的光线,然后看到了我,诧异地问:“怎么是你?” 我注意到老婆的嗓音有些沙哑,我猜是被塞进球袜前曾经叫过,那么她是反抗时的呼救还是高潮时的叫床呢?这种宾馆本就是打炮场所,隔音奇差无比,但别的房间的人就算听到了也习以为常,毕竟很多时候呼救声就是叫床声。 我唯有手忙脚乱地帮朱红松了绑,她的手脚因为捆绑时间久了有点血脉不通,暂时只能慢慢地恢复,我从地上捡起老婆被脱掉的衣服,胸罩拿在手里立刻感到黏糊糊的,赶紧又扔了,我带着不好的预感将老婆右脚那只被脱下的球鞋拿到眼前仔细观看,只见球鞋里果然也被人射得污秽不堪。 这些家伙,真的和聊天时一样的变态!不过,貌似我也这样啊!老婆以前穿过的高跟鞋、运动鞋,以及她的短丝袜,我都用来套弄自己的阳具过!这双球鞋球袜由于是新买的,我还来不及上手,不曾想便宜了小罗他们。 朱红活动了一下手脚,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看了看自己身上,把内裤和牛仔裤都从左腿上脱下来,用内裤擦掉流了一身的那些液体,当她小心翼翼地擦拭自己下面的时候,我轻声咳嗽了一下。 我进屋之后,除了先前老婆莫名其妙问我怎么是你之外,在尴尬的情绪下,我们全程没有交流,听到我咳嗽,我老婆一愣,不过以她的智商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轻声说:“没问题,安全。” 我顿时放下心来,小罗他们连套都没戴就操射我老婆,出了事怎么办?我老婆顿了顿又说:“他们事先问过我了。” 我心里这叫一个五味杂陈啊,搞了半天自己老婆和几个家伙在发生关系前还进行了友好的“协商”!说实话,我还是暗暗佩服这些人,居然就做通了思想工作,令我老婆顺从了他们的胡作非为。 我看到老婆的手机就甩在床上,点开时的界面是录像停止的状态,进入到视频一看,原来是一面玩我老婆一面有人拿着我老婆的手机拍摄。视频一开始已经是客房里,一个陌生的男人和我老婆坐在床边,那男的二十几岁,长得高大帅气,衣着的品味也不错。 他在我老婆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手慢慢地摸上了我老婆的胸,隔着衬衣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很快就找到了我老婆的乳头,然后用手指围绕着我老婆的乳头轻轻地揉着,我看到自己老婆的神情从一开始的犹豫不决到被撩拨得面色一片潮红,呼吸声也逐渐急促起来。 从视频的角度看,分明是另一个家伙拿着我老婆的手机在拍,那时,我老婆怎么会把手机交给陌生人,还允许亲热时有人在旁边拍摄呢?这一切已然不重要,因为视频里那个年轻人已经把我老婆推倒在床上,而前者的手,缓缓滑向我老婆的两腿之间,在牛仔裤拉链以下裤缝的部位摸了起来,那个位置貌似就是我老婆的阴部。 我明白,这就是开始部分,当这个年轻人用不知什么借口将我老婆带进客房,接下来的事情就很难逆转了,这个时间,大约是我在另一家宾馆客房里同小杨为拉近关系聊天之际吧?从过程来看,年轻人好手段,比我更迅速地将别人老婆放到了床上,以后发生的一切,则再顺理成章不过了。 等等!我似乎漏掉了什么情节?我被小杨放了鸽子,我老婆可实打实地在被人玩,我猜到了开头,可完全想不到等来的是这个结局啊! 后来我问老婆为什么乖乖跟陌生人进客房,老婆说对方直接告诉了她真相,就是一次换妻活动,并说我已经跟别人老婆干起来了,她听了后有些生气,认为是我有意将她送上别人的床,再加上看到对方是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子,一赌气就答应了,之所以把手机交给在场的另一个人拍摄,是因为我老婆以为能把控自己,稍微胡闹一下就能及时刹车,录下来好当个凭证,免得我胡思乱想。 她哪里想得到,当她把主动权交给对方,也等于将自己的身体交了出去,那时的她,已全然被引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观看老婆手机视频的时候,顺手把声音调到了最小,老婆在用她的内裤低头擦拭身体,本能地背对着我,因此没有察觉我的举动,我抬头见老婆擦得差不多了,建议她索性到浴室里洗一洗,这时老婆已经不再嫌弃宾馆的档次差了,毕竟在这么差的宾馆客房里她被人按在床上操了几个小时,再觉得脏不免就显得矫情了,于是她进了浴室随着浴室里传来哗哗流水的声音,我重新点开了视频,里面那个小伙子俯下身去亲吻仰面躺在床上的我老婆,镜头推近,他竟然用舌头在舔我老婆紧闭的双唇,他的左手肘在床上支撑着自己半卧的身躯,右手毫不停歇地继续在我老婆的牛仔裤裆部抚摸。 看得出此刻我老婆虽然被他撩拨得有些意乱神迷,但还保留着一丝理智,小伙子的手几次要解她的皮带都被老婆制止了,然而当小伙子的舌尖灵活地撬动她的唇齿之间,我老婆终于慢慢防线崩溃,也伸出了舌头与小伙子相互缠绕打转,随后被小伙子攻陷进去,二人激烈地舌吻起来。 视频里的小伙子显然是个中高手,挑逗的手腕相当高明,舌吻没多时就主动仰起身,我老婆感觉到对方舌头渐远,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起身,两人重新坐起的同时小伙子双手齐动,将我老婆的牛仔夹克脱了下来,而我老婆仿佛浑然不觉,十分配合地抬起胳膊顺从地让对方将衣服脱掉,小伙子趁热打铁,将我老婆衬衣的纽扣一粒粒地解开,这一次,我老婆没有阻拦,被小伙子轻而易举地解开衬衣,连胸罩一起松开来,一对白皙的乳房顿时弹将出来……我想不起来这小伙子是群里的哪一个,对他的欲擒故纵、进退自如策略暗自叫绝。 胸罩松松地搭在了乳房下,小伙子的右手覆盖住了朱红的左乳,他由轻至重、由慢至快,一切显得那么契合节奏,张弛有度地揉搓着我老婆的那个半球,不经意用手指掠过我老婆的乳头,这一次不再隔着衬衣和胸罩,那感觉如此真切,每次触及都令我老婆浑身一震,我老婆早在主动伸出舌头之时已经闭起眼睛,默默承受着这番刺激而一言不发。 到了这个阶段,小伙子才重新向我老婆的下身发起冲击,在他的主导下,我老婆又躺了下去,小伙子的舌头离开了我老婆的嘴唇,一路舔将下去,停留在我老婆的右乳乳头上,舌尖先是围着乳晕打转,进而用唇灵巧地吮吸起我老婆的乳头。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是一路下探,找到了我老婆腰间皮带搭扣的位置,微微一扳,松开了皮带,在我老婆牛仔裤的铜扣上又轻轻一扭,牛仔裤的前门襟即告失守一半,随着他一点点地将拉链拉到底,我老婆牛仔裤里面的黑色内裤就露了出来,小伙子趁虚而入,手毫不犹豫地伸进了朱红的内裤里,隔着内裤,我分明能看到小伙子的手在里面无所顾忌地摸索。 从脱掉牛仔夹克开始,到将手伸进内裤里,我老婆全然放弃了抗拒,居然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胸膛快速地起伏着,连带着两个乳房也是时上时下。 小伙子并未放缓节奏,他显然想一鼓作气,现在他惦记的是脱下我老婆的牛仔裤和内裤,不过这么做的话他就要暂时离开我老婆的身体,哪怕几秒钟都有可能让我老婆恢复理智以致于功败垂成,而这个问题并未难倒他,他朝手机镜头使了一个眼色。 然后我就看到镜头的视角起了变化,更接近了一些,并且镜头里出现了一只手,抓住了朱红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小伙子也是双手并用,抓住我老婆牛仔裤裤腰两侧往下扯,在拍摄者的协助下,几经周折地将牛仔裤拉到我老婆的膝盖以下。 拍摄者又脱下了我老婆右脚上的球鞋,把这只裤脚管彻底褪了出来、离开了我老婆的右腿,小伙子见状,一不做二不休,如法炮制地将我老婆的内裤也扯到脚踝,由拍摄的家伙同样脱离我老婆的右腿。 这一刻,我老婆的下身几近于全裸,不算太浓密的阴毛一览无遗,小伙子再无忌惮,用力一拉,原先松垮搭在我老婆乳房下端的胸罩那细细的带子顿时断裂,小伙子将胸罩随便一扔,我老婆的上身也再无遮盖!镜头里的我老婆此时上面只有一件敞开胸怀的白衬衣,下面则只有左脚踝依然套着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右脚穿着球袜,球鞋已不翼而飞,左脚倒是球鞋球袜一样不少,浑身上下说是衣不蔽体丝毫也不觉得过份! 小伙子用大约十分钟的时间剥光了我的老婆,他当然不可能就此偃旗息鼓,把自己的阳具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才是他的目的。小伙子在我老婆耳边低语片刻,老婆闭着眼睛点点头,前者站起身,分开我老婆的双腿,将头埋下去,竟然开始舔起我老婆的阴部来了,他舔得极有技巧,只见我老婆渐渐减缓的呼吸重新急促,双手由随意搁在床上变成紧紧抓住床单,高清视频里,朱红两只手的指关节皮肤都因抓得太用力而微微泛白。 这无非还是前戏,舔了几分钟后,小伙子抬起头,半侧身看看镜头,神秘地一笑,站起身让在一边,拍摄者会意地走近,将手机镜头推近了对准我老婆的大腿根部,阴毛丛生之处已是湿润无比,一股股透明的体液正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 从开始到现在,仅仅把手臂暴露在镜头前的拍摄者始终默不作声,这时竟然诧异地吐槽了一句:“靠!这么多水?” 听声音,拍摄者应该相当年轻,不过他虽然是自言自语,却也传到了床上我老婆的耳朵里,老婆似乎吃了一惊,睁开眼睛的同时略微垂一下眼帘就看到了有人在举着手机拍摄,顿时如触电般直起腰,惊慌地说:“怎么还在拍?快关掉!” 敢情这么半天她闭起双目被人浑身上下摸遍,竟把先前让人拍摄的事情忘得干干净净!这显然背离了老婆的初衷,本来她是要证明自己意志坚定的,到头来却成了任人摆布的证据,这令她顿生悔意。 见我老婆有伸手拉起内裤的举动,在她有进一步反应前,小伙子迅速凑近身,用嘴嘬上我老婆的左乳头,他的右手探向我老婆的阴部,伸出一根食指捅进了我老婆的阴道口。 被小伙子这般上下其手,尤其是一根灵活的手指竟然在自己阴道内步步紧逼,我老婆好不容易重新升起的抵触情绪立刻烟消云散,反倒是淫荡之心重新占据上风,她靠近小伙子身体的右手给予了积极的回应,赫然也伸向小伙子的两腿中间、隔着小伙子的裤子去寻找他的肉棒……然后,我老婆抓到了小伙子已经高高耸立的阳具,也开始抚摸起来,起先动作并不规律,但后来竟和小伙子插进她阴道一进一出的手指节奏趋于一致。 到了这一步,任何人都知道水到渠成了,小伙子二度站起身,这一回他迅速无比地将自己的长裤和内裤都一脱到底,直接坠落在了自己的脚面上,角度问题,我看不到小伙子阳具的大小,只能看到他依然穿着上装,下身则脱个精光,露出一个颇为结实的臀部,估计前戏部分他的下体也是饥渴难耐,而我老婆的私处在手指操弄下更加润滑,因此小伙子再不迟疑,从床上抓起一个枕头塞到我老婆臀部下,自己则用双手将我老婆分开的双腿夹在腋下,身体尽量贴近朱红的大腿根部,紧接着一挺腰,连瞄准都不需要,就和我老婆的身体进行了一次负距离的接触。 我老婆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呼叫,也不知是惊恐还是兴奋,抑或是痛楚,明显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第一次深深插入之后,小伙子稍微停了停,似乎在调整角度,随后便有条不紊地做起了活塞运动,他每向前冲刺一次,我老婆就“啊”地高呼一声,听上去就象在给他喊加油,又有点象被他按倒在地爆殴的对手的痛叫声。 老婆这么叫,我也是第一次听到,难怪刚才她的嗓音变得沙哑,两个小时叫下来,没有失声算是好的,不过这个视角看过去,实在是差强人意啊……或许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拍摄的家伙也觉得自己站的角度实在不利于围观,因此慢慢移动脚步,镜头转到了床的右侧,焦点对准了我老婆的身体,小伙子右手仍旧夹着我老婆的一条腿,左手却放开了我老婆的另一条腿,腾出手掌有力地揉搓着我老婆的右乳房,在二人身体的交合处,小伙子粗大的阳具在不断地抽插朱红的阴部,两人下体的耻毛混杂在一起,三分之一肉棒时进时出的画面清晰可见。 二十分钟,视频上的时间显示准确无误地告诉我,我老婆在这个陌生小伙子的胯下被毫不停歇地抽插了二十分钟,这时小伙子猛地加快频率,一口气冲刺了十五六下,然后“嘿”了一声,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几秒钟后小伙子象泄了气的皮球,变得站立不稳,他稍稍后撤一步,肉棒离开了我老婆的阴道,那根原本傲立的阳具明显软了下来,无力地下垂着,这一切,宣告一场肉搏拉上帷幕,性格强势的老婆已被别人征服。 二十分钟的征战,我老婆虽然躺在床上任人抽插,但喊叫也耗去了她不少体力,此时没有坐起来的想法,估计一半是想休息一会儿,一半是觉得献身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有些羞耻,暂时不愿同小伙子四目相对,回顾刚才的一幕,我老婆实在是太配合了,甚至还有点主动索取,她显然想先稳定一下心绪,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 事实证明我老婆有点想当然了,她想稳定情绪,小伙子却不这么想,后者穿起裤子,忽然爬上床,两双分别抄住我老婆的后颈和两腿弯曲处,将我老婆横抱起来,在大床的中间位置放平。 进客房的时候,二人并肩坐在床尾,小伙子推倒我老婆挑逗她同样发生在床尾,那时我老婆大半个身体躺在床上,两条小腿却留在床外,脚能踩到地毯上,后来小伙子夹起朱红双腿时甚至还将她的身体往外拖了拖,而现在经他这么一抱一放,我老婆已经变成躺在了床的中央。 朱红有点纳闷,问:“你还想干什么?” 小伙子微笑地说:“我太喜欢你了,要不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老婆疑惑不解,她仰起头看了看床边的拍摄者,“能不能别拍了?” “管他呢,等等叫他删掉。”小伙子随口敷衍,他右手抓起了我老婆的一只胳膊,人下了床,弯腰用左手从床底摸出了一根绳子,用绳子的一端在我老婆的右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个结。 小伙子在这么做的时候,我老婆并没有反抗,而是听凭他用绳子绑住她的手,用饶有兴趣的目光注视着小伙子的一举一动。 据说女人的高潮点同男人不一样,小伙子在我老婆体内射了精,我老婆或许尚未达到完全高潮,见小伙子拿出了绳子,老婆自然猜到多半是玩什么捆绑游戏,见多识广的她虽然没有尝试过,但听说总归听说过,加上意犹未尽,其实是蛮期待后续部分的。 见我老婆不排斥,小伙子动作麻利地用那根细细的麻绳绑住了我老婆的右手,将这只手拉向老婆的右后上方,绳子在床头板的角上挂住,延伸到床底下,他又绕到床的另一边,弯腰从床底摸出绳子的另一端,紧了紧,使我老婆的右臂直直地被绳子拉住,然后,小伙子将这一端的绳子先挂住这边床头板的一角,再延伸下来缠绕在我老婆的左手腕几圈,直到绳子收紧,我老婆的左手臂也象右手臂一样拉向左后方,如此一来,我老婆的双手等于都被束缚住了,小伙子特意拉了拉绳子,确定绑得牢靠,我老婆凭借自身的努力挣脱不开,这才转向了我老婆的双脚。 从他像变戏法那样取出细麻绳,我就明白这些人中午就抵达的用意,绳子当然不是凭空变出来的,而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为了节省小伙子对付我老婆的时间和精力,绳子从一开始就被这些家伙从床底穿好,到时候小伙子只需要从床边分别找到绳子的两端即可。 他们准备得如此精心,绳子的长度在穿过床底、经床头板绑住我老婆双手后还留出一大段,小伙子不厌其烦地将绳子又拉过去绕住我老婆的右手腕,然后用余下的最后一截在靠近床底的一侧打了结。这种绑法,显然是预先估计了客房大床的宽度。 绑住了双手,接下来的双脚就相对简单了,在脚的位置,小伙子再次由床底摸出一根细麻绳,他把我老婆的双腿几乎分开到床沿,绳子两端分别绑住脚踝,同样在两腿之间也连上,当小伙子把绑住我老婆双腿的绳子也紧了又紧后,等于我老婆的大腿分开角度被牢牢固定住了,向外穿过床底的绳子有效阻止了我老婆并拢双腿的举动,而向内连起来的绳子则使我老婆同样不能将任意一只脚向外挪动,这种绑法,让我老婆的整个裸体变得非常窘困。 小伙子将绑住我老婆的绳子最终也在床沿下打上结,这才松了一口气。 镜头里,我的老婆此时此刻的样子就格外另类了,她的上身还是光溜溜的只穿着一件敞着怀的白衬衫,胸部和腹部完全赤裸,下身的组合比较奇特,修长白皙的左腿上半段一丝不挂,从小腿开始,那里套着老婆内裤和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脚踝处是紧紧绑着的细麻绳,脚上穿着球袜球鞋,而同样撩人的右腿只有脚上的白球袜,向上则除了脚踝上的绳子外再无寸缕。 朱红被大字形地裸体绑在床上,更为醒目的是,她大大张开的两条大腿根部,被我老婆的体液和小伙子精液的混合体湿成了一片,有些还粘在了我老婆的阴毛上,点点滴滴,给人草丛间生长出小白花的错觉,这幅画面,要多性感有多性感,任何一个男人目睹,都会情不自禁地血脉喷张,我当然也不例外,唯一让我内心矛盾的是,这个被绑在床上的裸身女人是我的老婆,而将她压在身体下面肆意玩弄和抽插的却是我也不知其名的陌生男人。 小伙子拿起枕头,又垫在了我老婆臀部下,这让我很诧异,此时他将朱红绑在床上,玩羞辱、滴蜡、鞭打、虐乳、瘙痒我都理解,甚至他拿出一根震动棒来玩虐阴我都不觉得奇怪,但这些似乎都不用再把我老婆阴部垫高,难道小伙子体力这么好,短时间内想来个梅开二度? 不光是我,我老婆也睁大眼睛望着小伙子,后者虽然比我老婆年轻了差不多十几岁,但我老婆也不相信这么快他就能提枪再战。 下一幕,让我张大了嘴,下巴险些掉在地上,手机都拿不稳,因为小伙子朝镜头招招手,下了床走了过来,接过了拍摄者手中正在录制视频的手机,手机画面一阵翻天覆地,等再稳定下来之时,一个陌生的背影正一步步走近大床。 有没有搞错!现在小伙子取代了原先拍摄者的位置,正拿着手机对准床上我的老婆,而拍摄者则第一次出现在画面里,他走到床前要干什么? 从背影看,此人特别瘦小,身上是一套运动服,脚上穿着一双新潮品牌的红色板鞋,年龄好像比刚才的小伙子还要小许多……等等,那套运动服很扎眼啊,难道是某所高中或者职校的校服吗?这分明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学生啊! 我老婆也及时发现了这一点,她用力想摆脱捆绑手脚的绳子,高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情,你叫你弟弟过来做什么?”镜头外传来小伙子的声音,“没关系的,既然玩了,就玩得嗨一点嘛!” “不行,不行!”我老婆拼命挣扎,手脚挣扎不开,就竭力想挪动身体,盼望着离走近的高中生远一点。 高中生站在床边,低头俯视着我老婆左右晃动却无济于事的裸体,似乎在欣赏我老婆脸上羞愧难当的表情,有些戏谑地调侃道:“美女,刚才我什么都看到了,等到现在,你以为我容易吗?总要满足一下我吧?” 这句话使我老婆几近崩溃,她都快哭出来了,刚才那个小伙子虽然跟我老婆有些年龄差距,毕竟还是一个成年人,看着顺眼玩一下也就罢了,可眼前的学生最多十六七岁,和我老婆的年龄落差未免太过悬殊,被高中生抽插的心理阴影面积该是多大啊,然而,朱红现在想抗拒,已经为时已晚,她的每一次努力,都被经过小伙子认真收紧的绳索轻易打败,这个态势,我老婆想把身体挪动一寸距离都势比登天。 学生已经朝我老婆的裸体伸出了手,他有意放慢速度,将手一点点地伸向我老婆衣不蔽体的胸口,显然是享受着风雨前被施虐者既惊恐万状又无能为力的屈辱神态,从这一点来看,他不是毫无经验的初哥,在玩弄女人方面有丰富的经验,想想也是,我老婆说他是小伙子的弟弟,不管是亲弟弟还是干弟弟,哥哥如此手段,弟弟还能生疏多少呢? 看到这里,我内心不免强烈地腹诽群里的这帮家伙,你们要换妻也就算了,到头来白玩我老婆我也认了,怎么还冒出个学生出来?我老婆这么强势冷傲的外企女高管,在廉价宾馆的廉价大床上被人剥光了衣服给干了一炮不说,居然紧接着被绑住手脚遭受一个学生地奸淫,这让我夫妻二人情何以堪啊? 朱红眼睁睁地看着学生的一只手缓缓落在自己赤裸的右乳房上,手脚全力摆动,用力之大,以致于细麻绳深深地嵌入她手腕的肌肤里,然而小伙子对我老婆的捆绑非常有技巧,我老婆根本挣脱不了束缚,被绳捆索绑的她只能听凭学生的手在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抚摸。 老婆只能做最后的劝说:“同学,你还年轻,这么做以后怎么对得起女朋友?” 学生的脸已经因为兴奋胀得通红,他的呼吸声甚至比我老婆还要急促,几乎是用嘶吼的方式高声说道:“怕什么?不告诉她不就行了?” 他的手更用力地揉搓着我老婆的乳房,还恶作剧般地用手指夹住我老婆的乳头捏弄起来,被他这么一弄,我老婆退却不久的潮红面色顿时再度涌来,一霎时遍及全身,本来白皙的肤色呈现出带着病态的粉红色,在学生对乳房的侵袭下,朱红被牢牢捆绑的身体竟微微离开床面,那只穿着白球袜的右脚掌向外反拱着,显示着她内心和肉体的极度紧张。 “等一下!你等一下!”实在忍受不了这巨大羞辱感的老婆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跟学生商量,“能不能……我用手帮你解决?” 我老婆的手机是iphone6s,内存12g的,足够容纳拍摄的文件,手机视频格式也不大,不过现在捏在我手里,因为连续播放,机身也变得越来越烫,为了看重点,有的地方我选择了快进,比如前面小伙子抽插我老婆的二十分钟,一来是动作简单重复,二来毕竟是自己老婆在被别人操,盯着看不免心绪难平,所以其实真正的播放时间不过十几分钟,我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没有了,估计老婆很快就会洗完出来。 被老婆看到我正在欣赏她被操弄的视频毕竟不好,不过我若是将手机还给她,可能如此火爆刺激的真实场面我再无机会领略,更何况视频到了极其精彩的段落,我哪里肯就此放弃,灵机一动,我在老婆打开浴室门之前点开了她的手机qq,选择了离线发送给我手机,然后关闭iphone的屏幕,将她的手机塞进了老婆放在床边的包里。 我知道4g网络下,点对点传输这种两个多g的大文件还是要一点时间的,幸好我还是有很多理由在老婆想起曾被人用手机拍过视频前尽量地拖延时间。 老婆洗完澡走出了浴室,过肩的长发湿漉漉披着,她刚才是拿着衣服进去的,现在下身牛仔裤已经穿好,光着两只脚,上身是严严实实的牛仔夹克,之所以说严严实实,是因为来的时候老婆并没有系上牛仔夹克的纽扣,那时毕竟里面还有一件白衬衣,但现在情况却大为不同,老婆把夹克的每一粒纽扣都扣上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衣服,显然,无法穿到身上。 那是原先她身体上残存的白衬衣,在我尚未来得及看的视频里,不知是哪几个家伙把一些精液射在了上面,而黑色胸罩的带子已经断了,这两样东西拿在老婆手里,解释了牛仔夹克现在这种穿法的原因,她上半身的夹克里面完全是真空的! 等一下,那条黑色的内裤好像也拿在老婆手,我进客房的时候内裤是挂在我老婆的左腿上的,是我给老婆松绑后她自己脱下用来擦拭自己身体上到处都沾满的精液的,洗完澡出来,老婆并没有穿内裤,而是直接穿着牛仔裤,我不禁脑海里浮现我老婆非常小心地拉起牛仔裤拉链的场景,不留神的话,很可能夹到老婆的阴毛,那应该是很疼的吧? 其实那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的裤脚管上多多少少也沾了一点精液,但你总不能让我老婆就穿着内裤离开宾馆吧,看得出老婆洗澡时把牛仔裤上的精斑擦掉了,因为裤脚管上明显有用水洗过的痕迹。 轮到解决脚上的问题了,老婆的一只球袜曾被用来堵她的嘴,另一只则穿在脚上没有被脱下来过,此时老婆都团起来捏在手里,想来她是不想穿一只而让另一只脚光着,她把胸罩、衬衣、内裤和球袜都扔在了床上,捡起地上洗澡前自己脱掉的左脚的那只球鞋,光脚穿了进去,把被人射精过的右脚的球鞋又拿起来往里面看了看,侧着头思索片刻,从床上挑出干净的那只球袜,伸进球鞋里仔细地擦了一遍,然后皱着眉也穿到了脚上。 “找一个塑料袋给我。”老婆淡淡地对我说。 我记得轿车的后备箱里有袋子,不过我不愿独自下楼去取,老婆镇定自若的神情令我有些不安,我生怕出现什么变故,因此在客房里翻箱倒柜,还是老婆提醒我,墙角废纸篓里还没人扔过垃圾,客房清洁工每天来换的垃圾袋可以一用。 朱红走过去,把胸罩、衬衣、内裤和球袜都扔进垃圾袋,然后拿起垃圾袋提在手里,说:“走吧。” 我说:“就扔在废纸篓里好了。” 想来老婆在经历了这番暴雨摧花之后,这些污损的衣服也不会再穿了,她脚上的那双耐克白球鞋是因为她还要走路没办法,一到家她就会立刻扔掉。 老婆摇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怎么可以留在这里?半路上扔掉吧!” 听她的意思,是担心被宾馆的某个有特殊爱好的员工收集起来另作他用,尤其是胸罩和内裤,绝对是某些人的最爱!老婆显然不愿意曾经贴身穿过的内衣裤成为别人的猎物,她倒是想得周全,她不知道我也是一个有着相同爱好的人吗? 我心说老婆你自己都成了别人的猎物,还顾虑那些身外之物岂非多此一举? 我磨磨蹭蹭地,装作帮我老婆看看有什么东西遗留在房间里,悄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接收文件的进度条刚刚过了一半,觉得传输速度还算快,唯一不放心的是进电梯时断了信号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决定再拖延一点时间,干咳了两声,试探地问我老婆:“前面都发生了什么?” 老婆用沙哑的嗓子没好气地反问我:“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我倒要问问,你刚才发生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发生好吗!除了和姓杨的女人聊了一会儿天,剩下的就是洗完澡看了两个小时的电视,不过我这么说老婆相信吗?换做我是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这是一个被人精心设计好的圈套。 朱红见我不作声,追问:“你刚才和谁的老婆在一起?” 这一问又命中我的软肋,在另一家宾馆的客房里等我的似乎是小罗的老婆,可如果这是一个针对我老婆的圈套的话,这所谓的杨姓女子就未必真同小罗有什么关系,这些家伙不见得肯让我也占些便宜。 我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下整个过程,有点明白这些家伙设的是怎样的圈套了,这无疑是以换妻为名引我入局单纯玩我老婆的计划,以前网调时他们见过我老婆的照片,估计对我老婆的成熟女白领气质比较感兴趣,几个人就商量了如何让我把老婆骗出来,带到他们选定的郊区宾馆里供他们淫乐。 小罗领我去另一家宾馆是为了支开我,所以暗示我让老婆独自留在大堂,客房里姓杨的女人是为了稳住我,所以投我所好地穿着修身的牛仔裤,至于视频里那个帅气的小伙子,则显然是用来勾引我老婆的。 他的长相、穿着品味以及娴熟的挑逗技巧,包括告诉我老婆所谓换妻的真相,让我老婆方寸大乱之下轻易地放弃了反抗,一旦被小伙子成功地侵入我老婆的身体,那么我老婆冷傲的防线就彻底被破功,这直接导致我老婆听凭小伙子对她的捆绑,一旦被剥光衣服绑住手脚,那么接下来这些人强奸我老婆也好、轮奸我老婆也罢,都变得没有任何难度了。 我甚至认为继小伙子内射我老婆之后,安排他的年仅十六七岁的弟弟来强奸被一丝不挂绑在床上的朱红,是为了给我老婆的心理制造巨大的屈辱感,成为压垮我老婆高傲性格的最后一根稻草,至于这份屈辱感是怎样制造的,我刚看了一个开头,已经预感到了我老婆的悲惨命运。 可是,老婆明明在我离开后面对陌生男子的邀请是可以拒绝的,大堂里别人总不会用强吧?就算认为是我的朋友不方便一口回绝,怎么就如此轻易地同老公之外的男人亲热起来了呢?你可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啊!仅仅因为长得帅,仅仅因为告诉你老公带你来换妻的,你就被人一件件地脱掉衣服推倒在床上了吗? 这让我想起以前有关我老婆和她所在公司的老板,以及她那些外地客户的传闻,难道这不是空穴来风、一切都是真的?我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的电子邮件,附件里的是一名女子给人口交的照片,光线、取景和拍摄角度导致看不到这个在男人胯下用嘴吮吸的女人的面容,不过从发型、身材和衣着看起来倒与朱红有几分相似,当时我将信将疑,以为是我老婆生意上的竞争对手栽赃嫁祸,想让我老婆后院起火,现在回想起来,莫非强势端庄的老婆骨子里竟然是人尽可夫的淫荡本性? 假如照片上的女人正是朱红,那么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能够说得通了,她所在的法资公司业务往来最多的就是法国,西方那种性解放的风气不免因此传到国内,老婆受到潜移默化的思想侵袭、对性持开放观念倒也不足为奇。 说到底,今天责任在我,我不该主动将自己老婆送到别人手上,于是我结结巴巴地将事情从头至尾向老婆叙述了一遍,其中绝大多数说的都是真话,除了一开始加进换妻群的起因,我可不愿承认自己很早就有换妻的心理,而是归咎于轻信损友、误入歧途,而今天是受到了蛊惑。 当然,我同样刻意隐瞒了内心其实对老婆的遭遇隐隐感觉兴奋的事实。 老婆站在房间中央,静静地听完我的辩解,脸色很是阴沉,对我的说辞不置可否。我忐忑地问:“不然我们报警吧?” 老婆瞪了我一眼,气愤地说:“报警?你觉得今天我的脸丢得还不够是吗? 真报了警,警察第一个抓的是你!” 想想也对,怎么说我都是参与者,警察才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呢,我连连点头说:“对对对,不能报警。” 老婆还要说什么,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一变,疾步走到床前,翻动枕头和浴巾,边翻边自言自语道:“我手机哪里去了?” 闻言我心里一紧,装作帮着寻找的样子,慢慢拿起刚才我塞手机时放在客房椅子里的包,伸手进去握住老婆的手机,瞥了一眼,只见文件的传输进度框消失,知道视频已经传到了我的手机里,这才提醒老婆:“不是在你包里吗?” 老婆听了立刻走过来从我手里象抢一样把包取了过去,拿出她的iphone6s,点亮屏幕看了看,没有放回包里,而是把手机直接插进牛仔裤的后袋中,若无其事地示意我拎起装着胸罩、内裤什么的垃圾袋,她若有所思地扫了一眼客房的那张大床,床上凌乱不堪地堆着枕头、浴巾和解下来的两条细麻绳,对,没错,那里是今天的主战场,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的我老婆就是在这张床上受尽了凌辱。 见老婆脸上神情阴晴不定,我识趣地走到床边把两条绳子从床底都抽了出来,卷了卷也扔进垃圾袋,毕竟宾馆里的人知道我老婆在这间客房里待了一下午,若将绳子留在床上,懂的人马上就会猜到这里发生了什么。 我走在前面,老婆在我身后亦步亦趋,我俩离开客房下楼,我到前台交还两张房卡,前台的小姑娘岁数不大,不过二十出头,她接下房卡,几乎没怎么看我,而是目光始终望着站在大堂里的我老婆,我总觉得小姑娘在拼命掩饰自己笑意。 我明白她在笑什么,今天下午进客房的算上我有七个男的,却只有我老婆一个女的,小姑娘年纪轻轻,思想却很不单纯,分明在脑补我老婆以一挑七的淫乱场面。 我能纠正她说里面没有我吗?一对六也很淫荡好吗!我无语地摇摇头,和老婆一起走出宾馆大门。 没有询问宾馆和那些家伙有什么关系,就算问也得不出所以然来,取车时老婆走在我前面,我的目光停留在她浑圆紧绷裹在牛仔裤的臀部,留意到牛仔裤后面靠近裤缝的地方还有一小块并不起眼的精斑,望着这小小的漏网之鱼,我脑子里胡思乱想,首先想的居然是那些人把我老婆绑成这种姿势,看来没有插我老婆的后庭,又想起牛仔裤里面没有内裤,猜测着这时手摸上去感受一下会不会被老婆反手抽一记耳光。 强迫自己打消摸老婆屁股的冲动,我偷偷拿出手机看了看,确认已经收到了那段视频,我们坐进车里,启程回家。 车在通往市区的国道上开出很久,老婆都没说话,只是摇下副驾驶的车窗,车外的风吹进来,将我老婆的刘海拂乱,发梢顺着风遮住了老婆的大半个脸庞,她目光凄迷地望着车窗外远处缓缓后移的建筑物以及天际的白云,我不敢打破沉默,除了偶尔迎面呼啸而过的车辆,车厢内就只有呼呼的风声了。 过了很久,老婆幽幽地问:“那六个都是些什么人?” 我下意识地回答:“qq聊天群的网友。” “废话!”老婆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他们的名字、身份,你知道吗?” 我摇头,无奈地苦笑,说:“我最多知道他们的网名,估计qq个人资料里填的未必是真实的信息。” 一路再无只字片语,回家前老婆甚至忘了提醒我扔掉垃圾袋,我倒是记得,不过老婆不提,我也没有必要主动把去扔,貌似留着还能用来做些什么……正所谓去时心怀鬼胎,回时怅然若失,今天我算是被人摆了一道,换妻不成反被玩妻,我认栽,谁叫我色令智昏呢? 回到家里,老婆只跟我冷冷地说了一句话:“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准跟任何人提。” 我松了一口气,心说我还怕你不肯善罢甘休呢,不提最好,生活照常进行说完话,老婆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反手关上了门,今天遭受了这么大的屈辱,还不能声张,老婆的确需要独自静一静来平复心绪。 我站在客厅里愣了一会儿神,确定老婆已经睡下,知道现在进卧室绝不明智,就进了书房,同样关上房门,打开电脑,用数据线把传过来的那段视频拷贝到了硬盘里,然后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让烟草的味道充斥着我的肺,缓缓吐出烟圈,从电脑桌上拿起耳麦戴上,点开了视频。 之所以不是迫不及待地观看,是由于我也要调整一下心情,路上的气氛过于压抑,严重影响了我的兴趣,现在好了,二十二吋的电脑大屏幕,足够我看清老婆和别人性交的每一处细节,生日时老婆送我的调音台级立体声高保真耳麦,也令我能聆听到老婆每一声细微的呻吟,她做梦都想不到送给我的耳麦会有朝一日用来播放她被强暴的内容。 宾馆客房里,在我老婆洗完澡之前,视频播放到高中生正用手抚摸着我老婆 赤裸的乳房,而我老婆却因被牢牢捆绑失去了任何反抗或躲避的能力,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哀求高中生,以帮他手淫的方式来逃避被年龄落差如此大的小孩强奸的悲惨命运。 电脑的视听效果的确远远超过在手机那么小的屏幕上观看,屏幕里我老婆四肢因绳索而大大张开的裸体果然更具视觉冲击力! 耳麦里传来的是高中生那略显稚嫩的说话声,他抬起正在拨弄我老婆乳头的两根手指,右手靠近耳朵,微微俯身,夸张地问:“美女,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请再说一遍?” 我老婆明知高中生是在调戏她,却不敢恼怒,唯有咬碎银牙将刚才的话语又重复一遍:“我说……用手帮你弄出来……” 两次说出这种相同意思的话,让我老婆的脸象滴血般通红,不过她的眼神却充满着期待,希望中学生接受她的建议。 “啊?用手帮我……弄出来?”学生故作不解地又问:“我年纪小不是很懂,你告诉我,美女你要弄我哪里?” 泪水已经夺眶而出,沿着我老婆的太阳穴流进了压在脑后的秀发里,强忍内心的屈辱,我老婆不得不回答这种带来更大屈辱的问题,她本可以用手指一指学生的胯下,可惜她的手被绳子绑着,只能说:“你下面。” 镜头外正在拍摄的小伙子适时起哄:“美女,什么下面,说具体点。” 我老婆更加气恼,她尽力扬起脖子瞪着镜头,我知道她其实瞪的是镜头后面的小伙子,准备骂人,话到嘴边却想到此时此刻自己的难堪处境,又将恶毒攻击的词语咽了回去。 高中生穷追不舍,问:“说啊,什么下面?” 我老婆仿佛用尽最大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你的……生……殖器。” 说完“生殖器”这三个字,我老婆的浑身力气象被抽空,要知道从她这样职场精英的嘴里说出这三个字是多么的不容易。 高中生哈哈大笑道:“到底是大学毕业,张嘴就是专业术语,还生殖器?是我的鸡巴!” 朱红羞耻地闭上双眼,认命地点点头,跟着说:“是!你的鸡巴!” 中学生闻言笑得更欢畅,他边笑边问:“我倒想答应你,不过美女,你的两只手好像都绑着,请问怎么给我弄?” 这一点他问的没错,我老婆的双手以高过肩膀的角度被悬空绑着,手背都几乎能贴到床头板上了,用手弄的话,无论高中生是站在床上,还是跪着、坐着,要么太高、要么太低,手根本就够不着,一定要这么玩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给朱红的手松绑。 我猜这些家伙暂时不愿放弃对我老婆的控制,二是学生先站到床上再弯腰蹲下来去够我老婆的手,不过他肯定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而且我老婆手腕上缠着固定她的细麻绳,胳膊是动弹不得的,只能凭借手掌的小幅度晃动来套弄,多半达不到学生的需求。 学生见我老婆哑口无言,手又伸向我老婆的身体,这一次他的右手竟然变态地捋着我老婆的阴毛,对上面沾染的精液也浑不在意,学生并非把我老婆的阴毛整丛的抓在手掌中,而是用三根手指先掐起其中的一小撮,将它们略略拉高,在手指之间来回搓捻着,仿佛他的手里不是朱红的阴毛,而是别的什么柔软纤细的玩物。 阴毛被人抓在手里玩,这份羞耻感绝对是空前的,朱红本能地象并拢双腿,但做不到,又想靠移动双腿避开羞辱,却同样无能为力,小伙子对我老婆脚的捆绑实在太巧妙了,无论朝里还是朝外都休想得逞,两条腿该分开成什么角度还是什么角度,大腿根部该展示出多大面积还是多大面积,靠老婆腰腹发力挪动的微小距离,只能使自己的阴毛被拉得更紧,差一点就会被学生拔下来,这令我老婆放弃了躲闪。 学生很满意于我老婆所有努力都被打败的沮丧神情,边玩阴毛边开口说:“美女,其实你说的对,我还年轻,怎么可以插你那里,我原来只是打算摸摸你就行了。” 老婆一愣,睁开眼睛,目光里透射出一丝幸免于难的希望,然而学生语气一转,又说:“可是你自己说的,要用手帮我解决,这让我觉得应该进一步,既然手够不着,就只好插你那里了。” 我老婆张口结舌,被高中生说得快精神崩溃了,她内心独白必定是:你特么要点脸行不行?本来只想摸摸的话亏你说得出口,我都被脱成这样绑成这样了,你没插的打算鬼才相信! 职场多年,我老婆见怪不怪了许多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学生的这番说辞纯粹是为了寻她开心我老婆怎会不知,之所以连续生出希望又连续绝望,被区区十几岁的一个学生反复在言词上玩弄于股掌之间,完全是由于我老婆身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极度困境,唯有一次次地寄希望于对方忽然心生善念高抬贵手。 商海变幻,我老婆这些年始终处乱不惊,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游刃有余的成功经历造就了她冷傲与强势的内心,纵然如此,在被剥光衣服绑在床上后,她也唯有祈求出现一根力挽狂澜的救命稻草。 很遗憾,我老婆最终等来的是一根压垮她最后一丝自尊心的稻草。学生显然满意于我老婆在一悲一喜情绪里快速切换的复杂情绪,他一边玩着我老婆的阴毛一边继续以出格露骨的话语进一步打击我老婆的心理:“不过,美女总是有特权的,我可以让你自己选让我插哪里?” 我老婆立刻紧紧闭上了嘴,生怕一语不慎引来大祸临头。她怎么可能做出选择,让一个学生无论插身体的哪里都是极度羞耻的。 学生点点头,“嗯”了一声,说:“看美女的样子是做出了选择,现在这个姿势,插你后面是办不到的,因为把你翻过来实在需要费些手脚,你闭上嘴,表示不愿我插嘴,那么,就这里了。” 话音刚落,学生就放开我老婆的阴毛,腾出手来在我老婆的阴部位置狠狠摸了两把,说:“也是,这里刚刚被操了几十分钟,应该再接再厉的。” 被他的手出其不意地摸在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我老婆象触电一般,身体倏地向上绷紧,重新落回床面时竟然微微发抖。 此时,我老婆的脸上早已梨花带雨,情知被强奸已不可避免的她颤声地说:“求求你,不要啊!” 学生也不脱鞋就翻身上床,一下子站到由朱红的双腿和绑在她两个脚踝之间的细麻绳构成的三角区,然后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脱掉随手一扔,只余脚上的板鞋,镜头同时又推过去改变视角,我看到这学生稚气未脱的脸,五官毫无可取之处,除了荷尔蒙激发的青春痘,只能用面容平庸来形容。 他的嘴唇上已经有了一些细细的胡须,身形是相当的消瘦,令我颇有微词的是高中生的胯间那根东西,与他所谓的哥哥相比简直是南辕北辙,又细又短,在稀稀疏疏的体毛环绕中显得略微萧瑟,应该是发育未及成熟造成,在我老婆裸体的刺激下,这根勉强称之为肉棒的东西已经尽量充血勃起,从尺寸来看还不足刚才小伙子的三分之二。 学生可没有丝毫自卑,也可能他已将自卑化作了变态,百般戏弄了我的老婆之后,他终于要进入主题,他先是弯腰用双膝跪在床上,他的两个膝盖准确地顶在了我老婆两条大腿内侧靠近膝盖的部位,这样朱红想稍微合拢一下双腿都办不到了,然后学生的两手撑住我老婆双肩不远处的床面,面向身体之下的裸体女人压了上去,他的阳具尚未插入,却已硬邦邦地顶在了我老婆早就洞开的阴道口,说实话,虽然短小,但肉棒勃起时的硬度还是有的,破门而入仅在一念之间。 我老婆感受到了身上压来的学生箭在弦上的状态,失声大叫:“不要!”但她朱唇方启,即被高中生侧脸就势将自己的嘴死死撑在我老婆的两片嘴唇之间,迫不得已张开了嘴,接受了学生猛烈的亲吻,后者贪婪地大口吸着我老婆口中的气息,也将自己的一腔浊气不分青红皂白呼进我老婆的嘴里。 他在女人的芳泽里飞快地攀升自己的欲望,随后猛地抬起头,既象挑战我老婆的意志,又仿佛在同自己较劲,只听他低低地怒吼,紧接着竟是“噗嗤”一声,肉棒在朱红阴道里捅了进去,二人瞬间交合! 朱红在被学生插入的一刻,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将头侧向一边,无奈地接受了被强奸的命运。 屏幕前的我同样长叹一声,自己的老婆继和陌生人发生性关系之后,又被了第二个陌生人侵入了身体,这一次,是不折不扣的强奸,而强奸我老婆的,赫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别看学生戏弄我老婆的时候显得阴损狡猾、诡计多端,实战起来却不过徒逞蛮力,技巧乏善可陈,他的关注力全部集中在如何更深地插进我老婆的阴道方面,所以每一次抽插都象慢动作,给人的错觉是在一点点的层层推进,到了尽头之处还不肯放弃,实在做不到更深入才心有不甘地徐徐退却,进退转换的技术也很生疏,好几次都是龟头滑出了阴道口,需要重整旗鼓再行瞄准,插入时又免不了忙中出错、几度碰壁。 我对自己先前的印象产生了动摇,这学生虽然有一定的性经验,但搞过的女人肯定很少,一般人只要成功做了两三次就不会是学生现在这样手忙脚乱的,或许在强奸我老婆之前,他也就同女同学来过那么一发,过程多半还磕磕绊绊,我打赌要不是朱红被事先剥光衣服扔在床上绑成那种样子,高中生都不可能强奸成功,说不定在我老婆的竭力反抗下已经落败而逃! 学生应该是偷偷在色情网站上浏览了一些黄色,对其中的情节来个现炒现卖,如今相关论坛里有些色文写手还是有些水平的,无论是通奸、强奸,还是性虐,至少在性方面日益可圈可点,少数甚至非常精彩,令人读起来欲罢不能!什么?你问我怎么了解得如此清楚? 因为我就是这类色情文章的作者,这些年写过不少或香艳或暴虐的另类,尤其擅长凌辱警察主题的,象《女警有难》、《警察的耻辱往事》等还一度被读者奉为经典。 啊?你问我为什么专门写警察?爱好!纯粹是爱好而已。扯远了,我感同身受,色文在心理描写上是非常形象生动的,而在男欢女爱的具体细节刻画上却未免充满着夸张和臆想,与现实较为脱节,以第一次插入我老婆阴部的时间为分隔线,高中生前后水准的反差也许真的是受此影响。 这么一来,其实我老婆也同样的狼狈,之前与小伙子欢好,我老婆虽然也是被动地位,却也慢慢跟上节奏,到后期则互动配合趋多,轮到高中生,我老婆被绑上了床,身体彻底沦为玩物,全然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几番玩弄,我老婆被另类撩拨得下体淫水汹涌,待肉棒一经插入,情况就变得微妙起来。 学生不按常理出牌的古怪抽插节奏,简直让我老婆陷入了崩溃,是挡不能挡、躲不能躲、追不能追,其实老婆已经接受了惨遭强奸的命运,她打算闭着眼扛过这一劫,下体感觉到肉棒的来势汹汹,我老婆索性门户大开,任其长驱直入,一路弃守,已做好了忍辱签订城下之盟的心理准备,殊不知对方竟然半途而废,迫不及待地撤兵退去,我老婆不愿白白浪费机会,打定主意死命夹住那根肉棒,务必使它在最短时间里喷射,以尽早结束自己被高中生奸淫的噩梦。 然而老婆的双腿被细麻绳分开到最大角度,膝盖又被学生顶住,单靠阴道内壁根本夹不牢肉棒,被它轻而易举地脱困而去,阴道一旦缩紧,而其间已然空无一物,犹如蓄力挥出的拳头击打在空气里,无从着力则向外散去,反造成阴道口扩张开来,被高中生卷土重来一插而入,如此恶性循化周而复始,令我老婆的生理反应彻底凌乱,不由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 屏幕前的我目睹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受过高等教育、平时冷傲高雅的老婆显然再也无法克制这种身心双重打击下的怒火,纵然赤身裸体、纵然绳索加身,她都顾不得了,将羞耻和恐惧都抛在脑后,狂搜生平最最恶毒的人身攻击词汇,用最最高亢尖厉的嗓音吼骂出来,一时间竟吓住了高中生,肉棒一半插到我老婆阴道里一动不动。 我老婆见事不宜迟,果断收声拧腰,趁学生猝不及防,大腿猛地夹紧,我老婆的腿型属于修长结实型,同那些两条腿细如两根竹竿所谓骨感女子比起来其实更性感也更健康,这一刻她抓住稍纵即逝的时机,用膝盖内侧硬顶学生的膝盖外侧,一方蓄势而发,另一方猝不及防。 力道此消彼长,高中生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人趴到了我老婆身上,两人腹部相贴,而我老婆的阴道也牢牢钳制住了肉棒,在她一阵疯狂的颤动之下,学生果不其然地禁受不住,将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尽情地抛洒在我老婆的身体里,而高中生的身体也同时如同充气人偶被拔掉了气门芯,软绵绵地瘫卧在我老婆的身体上。 老婆低一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爬都爬不起来的学生,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论二人交媾过程中的短兵相接,我老婆靠比较丰富的经验,的确算是惨胜,短时间里迫使学生射精完毕。但怎么说我老婆都是被强奸的那个,而她的阴道里,也同样在短时间里被两个陌生的男人射了精,这到底是谁赢了呢? “你疯了吧?让你弟弟也上?”一个声音忽然在不远处惊叫道。 有点熟悉,镜头一转,有人进入到我的视野中,这人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分明是被中学生压在我老婆裸体上的场面吓到了。 是小罗,看来他是把我送到几公里外的宾馆后返回了,他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跟着他先后进入视频画面的,还有三个家伙。 这时连我都要开骂了,搞了半天客房的门从头至尾都是虚掩的,任何人只需轻轻一推就能随便进来,这些家伙胆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你们怎么才进来?好像一点都不急切嘛。”正在拍摄的小伙子毫不在乎,用调侃的语气回应,又问:“那边怎么样了?” “放心,我送到宾馆门口,有小杨缠着他,一时半刻回不来。”小罗很快就被转移了话题。 站在小罗身旁的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说:“刚才就想问,小杨行不行啊,别一进房间就被识破,从那里开车回来就几分钟,我们几个不是白来了?” 这中年男子穿着休闲装,大腹便便,明显酒色过度,脸部有些浮肿,黑眼圈特别重,听他的意思,是担心我很快就来解救我老婆。 无比汗颜!他担心我第一时间识破,我却在几公里外心猿意马了三个小时,中年人高估了我的智商,他成功地侮辱了我。 小罗笑笑说:“不会的,小杨保证过尽全力拖住那小子,实在不行就豁出去让他得一回手。这小子又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怎么可能识得破?”我被手指间夹着的烟头烫了一下,这才醒觉自己心无旁骛地盯着电脑屏幕看,连吸烟都忘记了,当下我的内心是悔恨交加的,原来只要我坚持一下,是大有机会品尝到姓杨的女人的滋味的,却因我初次换妻的心慌胆怯,白白使这个唾手可得的机会付之东流,看来论坛里那些色文的确有诸多臆想部分,不是说好面对别人老婆时要展现温柔体贴以博取好感的吗? 我还发现自己的悔恨主要集中在没能如愿以偿地推倒小杨上,而对老婆遭受强奸却好像不太介意,是否潜意识里有一丝坐视平时在我面前一贯居高临下的老婆饱受屈辱的期待呢? 我把烟蒂狠狠地熄灭在烟灰缸里,从纷杂的思绪中恢复过来,这些家伙明目张胆地说着关于我的话题,丝毫没有避开我老婆的意思,显然是因为他们认定我老婆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根本就扑腾不出任何浪花。一点都没错,我老婆都在两个人的胯下含辱承欢了,又是裸身被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捆绑在床,就算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又如何? 怪不得对我的辩解我老婆未置可否,其实她明白我是受骗的,只是并不确定有没有同小罗提及的姓杨的女人发生过什么。 小罗看看小伙子手里正在拍摄视频的手机,紧张地说:“你怎么还拍下来了?” 小伙子嘿嘿一乐,说:“这骚女人自己让拍的,手机也是她的。” 听到被人称作骚女人,我老婆羞愤到极点,气得一阵咳嗽,身体乱扭,要将依然趴在身上的学生掀下来。 中年人一脸诧异的表情,说:“真这么骚?还有被人操主动要求拍视频的女人?我靠!拍完了别忘了给我传一份,回头好好欣赏。” 我老婆闻言大骂:“不要脸!你们这帮畜生不得好死!放开我!” 她内心的憋屈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她哪里是想拍摄下被强奸的场面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到自己本来考虑周全的初衷却阴差阳错最终变成被人竞相传阅的av短片,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学生正默默地打算下床,听到我老婆的怒骂声,顿时想到刚才戛然而止的强奸过程,顿时火冒三丈,狞笑着爬到床尾,一把脱掉我老婆右脚上的球袜,说:“我让你再骂!”强行塞进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被他用力捏住腮帮子,迫不得已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球袜,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终于丧失了最后一件捍卫尊严的武器。 学生离开了大床,小罗、中年胖子和另两个家伙相互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向朱红围拢过去……于是,暴虐再次升级,眼看着即将上演一场轮奸。 除了小罗,另两个家伙的岁数比中年胖子稍微年轻一些,都在四十岁上下,这个年纪的人假如思想变态,则程度更甚,其中一个戴着眼镜,有几分斯文,另一个五大三粗,更象从事体力活的民工,相比之下,那个胖子多半是承包小工程的包工头。 好了,我在心里已经给客房里的六个家伙分了类,包括已经在我老婆身体里发泄过性欲的小伙子和高中生,以及我知道的小罗,剩下三个,分别是包工头、文人、民工、包工头,这么分纯粹是为了描述方便。 说实话,六个家伙里除了小伙子长得帅气,小罗勉强过得去之外,其他四个都其貌不扬,正常交往,除非挥金如土,有一定姿色的女人都不大会用正眼瞧他们一眼,以我老婆在外企公司当高级管理人员的身份,估计他们几个连提鞋都不够资格,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现在我老婆被绑在床上,双腿岔开到最大的限度,不要说提鞋了,衣服都被剥个精光。 三个中年人,包工头、文人、民工先后脱下裤子轮奸了我老婆,过程无需赘言,因为三个人的阳具一样的令人不敢恭维,比先前的高中生强不了多少,更别提同小伙子比了,其中文人的操射最中规中矩,他先插进朱红的阴道,然后好整以暇地摘下自己的眼镜,用我老婆腿间的内裤擦了擦镜片,重新戴上,认真地看着我老婆的面容,一番抽动,射在我老婆体内,歉意地朝我老婆笑了笑,起身。 这家伙不像在参与一场轮奸我老婆的活动,倒象是在完成什么上级布置的任务,点到为止,不落后也不冒头,我猜此人平时的做事风格就是这样,大概是政府部门的小科员,无望升职、甘于平庸,跑到网上来寻找些刺激,到了真枪实弹之际,谨小慎微的本性不免暴露无遗。 反而是包工头的盘外招挺有创新意识的,我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细地看过、摸过,还不厌其烦地说着评价,老婆在他的到处摸索下,不幸暴露了腋下、脚底极度怕痒的敏感体质弱点,被包工头抓住这一弱点大做文章。 他要我老婆跟他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当然光是他问,由我老婆回答,答错或不答都会遭到惩罚。我老婆万万想不到包工头有这么变态,又一次沦为被玩弄的目标。 包工头取出了塞住我老婆嘴的球袜,从最简单的问题开始问,包括我老婆的名字、年龄、身高、体重,其中最不堪的是三围,不过这还好,我老婆思索了一下,心想如果这些人翻她的包,里面的身份证就囊括了许多信息,也就据实回答了,到了三围这里,老婆感觉难以启齿,犹豫着不肯说,包工头的一双熊掌立刻摸到了我老婆的腋下,在那里上下游走,我老婆双手被绳子直直地拉向床的两个角,腋下部位毫无遮拦,被包工头用手搔过,霎时奇痒难耐,身体不断扭动,要不是被绳子固定住,早就翻下床去了,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夹杂着不受控制的笑声和无可奈何的呼救声。 最终,我老婆实在没有办法,在被搔痒的间隙大声报出了自己的三围尺寸,赢得了喘息的机会,包工头停了手,我老婆瘫在床上,不断喘着粗气,身上的皮肤竟出现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包工头的脑子里确实污秽不堪,充满着低级趣味,他紧跟着问我老婆每个月来月经的日期,以及每次要持续多长时间、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月经棉,这种问题已然无耻到极点,然而我老婆经过刚才的折磨,情绪垮掉了一大半,噤若寒蝉的她言无不尽、一一作答。 “下一问题!”包工头故意拖长声音,“今天之前,除你老公以外,你还被谁睡过?” 我老婆再度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低声问:“可不可以,请你换一个问题?” “哦?换个问题?”包工头面色一变,顿时觉得有好戏可听,哪里肯善罢甘休,厉声道:“不换!给你三秒钟,快说!三……二……一!” 见我老婆还在沉吟,包工头对其他人喊道:“给我到洗手间那一只牙刷过来!” 我老婆惊恐地问:“你拿牙刷干什么?”她有一种巨大的不祥预感袭上心头。 果然,只听包工头邪恶地说:“美女难道不觉得,被人用新牙刷对付你的脚心,是一种超级的享受吗?” 我老婆险些爆吐一口鲜血,真被牙刷来回刷她脱掉鞋袜后光溜溜的脚底心,那种痒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就恐惧到极点,她的右脚在细麻绳的束缚下一点都动不了,脚趾和脚底都由于紧张而屈了起来。 高中生虽然暂时无力勃起,但也觉得此事很有趣,自告奋勇地跑进客房洗手间,拿了一把牙刷出来,撕开外面的包装,凑近我老婆的右脚,用牙刷崭新的硬毛轻轻划了一下我老婆的脚底。 “啊——”朱红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脚心传来的刺激瞬间用来,那一刻这种难以抵御的痒甚至都不再局限于脚底板,而令我老婆感到有不计其数的蚂蚁在浑身上下爬着。 她终于被这生平从未遭受的羞耻打败,娇喘连连地吐出两个字:“我说……” 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老婆一直是个遇事淡定的女人,大学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中间换了几家单位,一开始是国企,后来是民营公司,最后跳槽到现在这家法资企业,她的阅历造就了她云淡风轻的性情,待人不卑不亢、处事从容不迫,即使与我单独相处,也沉稳平静有余,激情温柔不足,有一种漠然的气势,往往让我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我怀疑自己的绿帽情结就是这种压力的产物,所谓物极必反,我对老婆敬畏有加,却暗自期盼有人破解她身上的气势,我以为这个念头只能深藏心底,现实里根本无人能做到,今天看来,梦想倒是未必不能成真。朱红先是被勾引,接着被剥光衣服、捆绑手脚,再被高中生强奸,之后又遭受轮奸的命运,陌生的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个地用阳具插进她的阴道、将精液一遍遍地射在她体内,同时花样百出地用语言羞辱着她,这一切都意味着我的老婆的心理和身体都一次次地被突破底线,到了此时此刻,她的淡定漠然恐怕已随着最后一丝尊严的失去而荡然无存。 我竖起了耳朵,等待我老婆述说她的秘密。 老婆咬咬牙,终于下了决心,将自己不为人知的事情和盘托出。她的第一次给了毕业后上班的那家国企的男同事,当销售业务员的她经常要去外地出差,就在一个晚上,一起出差的那个男同事偷偷溜进我老婆睡觉的酒店房间里,摸到了我老婆的床上……后来我老婆才知道,一个标准间有两张房卡,男同事登记入驻时悄悄藏起了其中一张,无巧不巧,那间仅住着我老婆一个人的客房门上的防盗链是坏的。从此,他俩长期保持着这种关系,哪怕在各自结婚后还经常到酒店开房,用的名义是同学、同事聚会。 我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遍,我老婆同学、同事聚会的趟数真的不少,搞了半天就和一个人去聚会了,还是在床上聚的! 她的第二个婚外情男人竟然是现在公司的法籍老板!说是法国籍,其实是个华裔,祖籍温州,中年,小时候随父辈移民海外,看到国内经济形势好,就把公司开在上海,专做欧洲的订单,转手给长三角的民营工厂生产,从中赚取介绍费或差价,与前妻离婚后又在本市娶了个年轻的老婆,说难听点就是个假洋鬼子。 我老婆跳槽到这家公司,看中的是高薪待遇,而执行经理的位子也是整个公司除老板之外的最高职务,可谓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她经常在我面前指摘老板的为人,说是人品不佳、胆小懦弱,看样子很是轻视自己的顶头上司,而假洋鬼子每年居住中国的时间也不多,长则两三个月,短则一个月,他不在国内时,公司人事、业务方面都是我老婆一个人说了算,我想不通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也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我认为凭我老婆的眼界,是看不上这类假洋鬼子的,不过在不熟悉我老婆情况的包工头看来,女下属同老板有一腿是再正常的事情了,没发生才不正常,这变态的家伙关心的是假洋鬼子怎么搞我老婆的,在他的连声追问下,我老婆承认是晚上两人单独加班时,在公司里发生的,一次是假洋鬼子的办公室,我老婆躺在办公桌上,她老板从正面操了她,另一次则是在我老婆的经理办公室,假洋鬼子坐在我老婆的大班椅上,让我老婆用嘴把他的精液吸出来,因为那一次我老婆正好来了月事。 包工头咧着嘴淫笑:“没想到朱经理玩得蛮hi的嘛,嘴也让老板插了。” 我老婆的名字和职业前面都在逼迫下如实说了,此后包工头就一口一个“朱经理”,格外强调我老婆的职位,他显然非常喜欢这种将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大肆凌辱的体验,这让他兴致盎然,脱掉裤子后露出的下体愈加昂扬,趁势插入朱红的阴道口,边抽动边问:“还有吗?” 视频画面里,朱红接受性拷问的样子实在是窘迫狼狈无比,赤裸裸的身体,上身大大敞开的白衬衫、左腿依次残留的内裤、牛仔裤、球袜和球鞋从视觉上增加了性虐的冲击感,分别捆绑在朱红手脚上的细麻绳将我老婆的四肢最大角度地拉开,她双手双脚的张开程度,使朱红处于最容易被人玩弄和强行插入的状态! 听着我老婆无奈说出的不堪往事,屋子里的人不管是操没操过我老婆的,都流露出异常兴奋的表情,他们不约而同地围到床前,由于包工头占据着与朱红性交的位置,余下的家伙就根据各自的嗜好开始了一轮对我老婆身体各部位的侵扰。 民工模样的家伙和小罗分别在床的两边玩弄朱红的双乳,民工连揉带搓,我老婆的整个右乳房反复在他手掌里变形,小罗则干脆弯下腰用舌头去舔我老婆左面的乳头,刺激得那娇嫩的蓓蕾又挺又硬,高中生仿佛对朱红的右脚发生了浓厚的兴趣,先是用牙刷一遍又一遍地逗弄朱红光滑细腻的脚底,然后干脆把脸贴到了我老婆的脚上,也伸出舌头舔着我老婆的整个脚掌;正拿着手机拍摄的小伙子同样不消停,见我老婆的下半身没有了空档,两个乳房也被占据了,他腾出手抚摸起我老婆的小腹,还不断地用手指撩拨我老婆的肚脐,玩弄时,他另一只手中的手机镜头偏了角度,晃动着掠过包工头腰上的赘肉。 不远处那个戴着眼镜的文人赫然举着我老婆被脱掉的那只球鞋凑在鼻子前嗅着,一脸的陶醉其中,边闻边把剩下的那只手伸向胯下套弄着自己的阳具,弄了一阵,他将我老婆的耐克球鞋罩在龟头上,双目闭起,面部微微朝上,一手托着球鞋、一手加紧上下套弄,把所剩无几的精液射在了依然留有我老婆脚上体温的那只白色球鞋里。 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被亵渎,甚至连自己的球鞋都成了别人泄欲的目标,我老婆如同堕入无底深渊,阴道里那根肉棒还在前后滑动,而乳房、小腹、右脚传来的难以克制的奇痒又令我老婆浑身酥麻酸软,一丝一毫加紧大腿的力气都没有,她的生理反应无数次被打乱,早已放弃了叫骂和呼救,脑子一片空白,连哭泣都忘得干干净净,她纵容自己在这场轮奸中迷失神智,然而被包工头一次又一次地拖回清醒,不让我老婆轻易抵达高潮,因为她还要边喘息边回答有关和别人苟且的问题。 “快说吧,朱经理。”包工头在朱红身上任意驰骋,“还被谁搞过?” “啊!啊!我受不了啦!”我老婆在他们的轮奸下彻底崩溃,“我说,我什么都说,还有客户,我的三个客户!放过我吧!唔唔……” 我差点昏倒,客户?太匪夷所思了!老婆口中的客户指的是那些工厂的业主,对于他们而言,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就是甲方,面对甲方,这些民营厂的老板不是应该捧着、哄着吗?作为公司职位最高的我老婆,只要稍不高兴,不发订单或在产品质量方面加以刁难就立刻断了他们财路,以我老婆的手段,即使在货款环节做一点手脚就足以让业主们服服帖帖,怎么会跟他们扯在一起? 会不会是我老婆被如此轮奸,到了信口开河的地步呢? 包工头操得开心,问得也下流:“继续说!客户怎么搞你的?” 我老婆断断续续地勉强回答:“他们……请我吃饭……灌醉了我……” 包工头来了兴趣,问:“灌醉了你,这么说你以前就被轮奸过了?” 老婆说:“是的。他们提出的产品价格太高,我没同意,就……” 我明白了,我老婆一定是出于公司赢利的考虑压了几个厂的价,那几个厂的业主就合谋把我老婆灌醉,然后轮奸了朱红。 “靠!还有这事?”包工头眨么着绿豆小眼珠,透射出色迷迷的精光,“你没有报案?” 我老婆随着包工头的抽插,雪白的裸体不断晃动着,强忍从上下各部位传来的刺激,弱弱地说:“他们……拍了我的……照片……” “裸照?”几个家伙同时追问,老婆以难以觉察的幅度点点头,羞耻地将头扭向一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生中遭遇一次轮奸已是不幸,被人轮奸两次就让别人疑窦丛生了,她该有多不检点才会使自己每次都陷入色狼们的环伺之中啊? 看来老婆的客户们早就谋划好了,非但占有了我老婆的身体,还拍下裸照相威胁,从此反客为主,将我老婆从高高在上的位子拖下来狠狠践踏,变成了他们的获利工具。 包工头等人又不断刨根问底,我老婆被逼不过,又说那三个客户此后变本加厉,让我老婆利用职务之便刻意抬高定价不算,还居然搞什么单独招待会,碰到生意上搞不定的地方,他们就强令我老婆跑到苏浙去帮着进行性贿赂,而往往拿不下的合同,对方发觉委身奉献的竟然是一个大城市的高级女白领,也就在订单合同上签了字。 回忆里老婆多次在双休日出差到江苏、浙江,看起来就是跑去脱光衣服主动勾引那三个私营老板的客户的,在我以前创作的黄色里,有不少女警失手遭到逃犯强奸、女教师被学生蹂躏、女侠落入江湖宵小魔掌的桥段,没想到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会落到自己老婆头上,她一个能掌握别人事业命运的女强者,就因为一时不慎落入圈套,就沦落成听人摆布的奴隶,被迫从事娼妓的勾当,甚至连卖淫女都不如,因为我老婆被人玩弄了身体,却拿不到一分钱的报酬。 粗略算了算,今天以前,我老婆至少被十个以上的男人玩过,人尽可夫这四个字恰如其分地概括了她的职业经历,别看她表面冷傲,实际上大学毕业第一年就被人夺去处女之身,成为企业高管又沦为老板的玩物,而生意场上则不得不去做娼妓,世间有几个女人有如此屈辱之极的职业史? 包工头听着我老婆的叙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有选择射在我老婆的阴道,而是拔出阳具,在抖动之间,粘稠的液体由龟头顶端倾泄而出,一路挥洒,落向我老婆光溜溜的胸腹,要不是小罗他们几个躲闪得快,说不定手上都被波及到,后者心有余悸地笑骂了两声。 心满意足的包工头从我老婆身上爬起,顺手扯过朱红腿上套着的牛仔裤,用空着的那个裤脚管擦了擦阳具,刚才我老婆的话提醒了他,只见包工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对准我老婆的脸、胸和下体连续拍了好几张照片,说是要回去慢慢欣赏。 我老婆完全无力去阻止他,也名字阻止也没用,因为轮奸结束后这些人都会分享到小伙子传给他们的视频,和视频里的内容相比,几张照片算什么,她现在最希望的是这场针对她的性虐早些结束,让自己从噩梦里快一点醒来,被人虐乳和抽插倒也罢了,高中生对我老婆那只光着的脚的玩弄才是最要命的。 老婆37码的脚长得非常秀气,无论是脚掌还是脚趾都毫无瑕疵,脚趾甲上涂着黑色的豆蔻油,衬托在白皙光滑的脚背上,显得那样的神秘和性感,她脚底的皮肤同样细腻,整个脚型漂亮至极,虽然经常穿着球袜球鞋,却没有丝毫的异味,然而此刻却被学生的舌头舔得湿漉漉的,他舔得津津有味,不放过每一个角落,甚至细细的品尝脚趾间缝隙的味道,舔了还不罢休,高中生竟然又把我老婆右脚的脚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依次吮吸,这样的玩法使我老婆痒到了极点,恨不得哀求高中生干脆趴上来再干上一炮,甚至赌咒发誓自己再不从中作梗、保证全力配合他的抽动。 而文人又把自慰的目标转向了我老婆的胸罩,那个黑色的胸罩被他裹在阳具上反复摩擦着,这家伙自给自足,看起来很快又能射一回。 民工打扮的家伙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大有可能就是一个混迹于网络的外来务工人员,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丑陋,皮肤黝黑,体格相对健壮,举止相当粗鄙,这一点从他怎么对待我老婆的乳房就足以得到注解,那只宽大粗糙的手掌,恨不得把我老婆的乳房硬生生按进身体里,如果说高中生把玩的右脚传递的是痒的信号,那么我老婆整个上半身的右侧则是又痛又胀,形成鲜明的反差,偏偏小罗和包工头的动作因为肆虐的部位不同也显得风格迥异,令我老婆的内心世界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特么集满清十大酷刑于一体是上天的刻意惩罚吗? “张开嘴!”民工命令我老婆,算他狠,摆明了要朱红含住他的阳具,他是惦记着开发新的领域啊! 我老婆一怔,原先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看了看已站在她面部上方的民工,后者早就把裤子脱光,那根看上去有些怪异的肉棒正直挺挺地半悬在半空,还在一上一下的微微跳动。 说是怪异,是因为这根阳具短而粗,龟头之大之丑恐怕是我老婆生平仅见,而睾丸到龟头的距离可能还不足5公分,比前面的高中生还不如,却同样直径惊人,看其外形,倒象被锯掉树干主体而遗留下来的树桩,龟头黑乎乎的,肉棒中段暴起的青筋肉眼清晰可见,这玩意儿还没使用,光模样就特别狰狞可怕! 想到要把这东西含在嘴里,我老婆不由自主地心生恶心,视线紧紧盯着民工的阳具,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能毫不费力地看出我老婆的心理独白:插我下面吧!我眼不见为净! 民工哪里肯,朱红的阴道短时间里先后被四个人插过,其中三个把精液射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相较于此,老婆的嘴还是干净地如同一张白纸,民工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过这个?估计客户的下面你也没少舔吧?难道就歧视农民工?我最讨厌你这种女人了,明明骚得要命,还拼命装清高!张嘴!”民工恶狠狠地说,不知他是什么生活状态,一副心态不平衡的样子,貌似要将平时受的气发泄在我老婆头上。 在这样无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无由头的迁怒是很危险的,已经遭到轮奸了,再被打一顿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满着暴力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算,马上乖乖地把嘴长大,民工蹲了下来,他肉棒太短,离我老婆的嘴还有一点距离,老婆只能扬起脖子,尽量抬起头,主动凑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阳具。 “不准碰到牙齿!”民工又恶声恶气地吩咐。 可怜被绑住手脚的老婆哪里还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的口腔,强忍心头阵阵涌起的作呕感,我老婆竭力迎合着阳具,靠头部、颈部的活动带动,上下颚一张一合,形成来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头!”民工得寸进尺地说。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缩了缩后颈,使肉棒稍稍离开喉咙口,腾出空间,翘起舌尖轻轻地在民工的龟头顶部打了一个圈,这一舔不要紧,民工的自控力极差,哪里还受得了,肉棒一抖,腥臭浓稠的精液一霎时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轻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肉棒,作势欲将满嘴的污秽之物吐掉,却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响起民工不怀好意的话音:“不许吐,吞下去!” 我老婆拼命晃动脑袋,想摆脱民工的手,双方一时间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转,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击,朱红终于败下阵来,剧烈地咳嗽中,一半精液被咳了出来,溅得脸上到处都是,而另一半则随着吸入的空气一起被咽了下去,于是引来持续的干呕声。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个女高管不仅给他舔了阳具,还生生吞下他的精液,这个经历足够他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样摸出手机,拍下我老婆沾满精液的脸部特写,看他不断点击屏幕的样子,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第一时间就分享给了他的同乡欣赏。 小罗是最后一个,他右手将我老婆凌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还拿起曾经用来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袜擦了擦我老婆脸上的精液,微笑着朝我老婆点头示意:“李嫂,我们又见面了。” 我老婆干呕声稍停,听到小罗的说话,内心里刚才奔过去的一万头草泥马又奔了回来,这算是打招呼吗?世界上有趴在一丝不挂的异性身上打招呼的吗? “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几个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视着小罗。 一旁传来包工头的淫笑声:“嘿嘿,我们是不是男人,朱经理还不知道吗? 要不要我们重新证明一次?” 我老婆及时闭嘴,和这些家伙做口舌之争只会带来更大的羞辱,她决定不做任何无谓的抵抗,有句话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强奸,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个人搞了,还差小罗一个吗? 小罗的脸上浮现的是真诚而灿烂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奸淫女人的丑恶之举,而是某件对社会有积极意义的事情,他坦然地身处之前高中生、包工头相同的位置,一双手缓缓地摩挲着朱红的两个乳房,与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轻抚着精美的艺术品。 其实,小罗自从进了这个房间,虽然参与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过程,却有些心不在焉,期间通了好几次手机,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进来的,通电话的时候他很低声,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话内容,显然电话的彼端是姓杨的女子。 小罗打给她的第一个电话正是我在数公里外另一家宾馆客房的浴室门口手忙脚乱地解小杨牛仔裤上的皮带之际,就是这个电话让小杨及时地从客房脱身,至于后面的,大约是小杨走出宾馆后向他报平安,乃至双方决定支付酬劳的时间与方式,这无疑再次佐证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绝非小罗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将我牢牢地稳住、尽可能地为这六个家伙提供充裕的时间来轮奸我的老婆! 当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罗才变得专注起来,他根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如此煞费苦心,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到手的猎物呢? 猎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绑在床上受尽蹂躏,这个季节温度较为适宜,然而我老婆却被折腾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精液交汇在一起,朱红的裸体在镜头里呈现出亮晶晶的反光。确实,面对来自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令徒劳挣扎的我老婆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不管小罗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注定难以逃避。 “李嫂,其实我们都对你仰慕已久,以前在聊天时,李哥多次提到过你,说你在外资企业里位高权重,那时我们就渴望与李嫂发生一点超友谊的关系。”小罗继续把玩着我老婆的双乳,他的阳具还算正常尺寸,已抵在了我老婆的阴道口,却不急于发起冲锋,他滔滔不绝的地说下去,“李嫂见多识广,当然知道换妻这种游戏在西方并不罕见,以你的经历,偶尔玩玩,想必不会看不开,更不会责怪我们几个吧?” 这家伙不去当律师可惜了,这份忽悠的水平,居然将轮奸说成了冠冕堂皇的日常交往,要不是亲眼目睹我老婆手脚都被细麻绳紧紧捆绑着,我都怀疑他俩是在促膝交谈、他正耐心地对我老婆做心理疏导呢。 我老婆没好气地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小罗笑笑说:“其实没别的意思,我们几个希望跟李嫂多增进彼此的友谊。” 我老婆一脸懵逼,怀疑人生地说:“你是说……” 小罗认真地点点头,说:“对!你没有猜错,以后我们想念李嫂的时候,希望李嫂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来陪陪我们。当然,假如你不乐意的话,今天的视频还有照片就可能一不小心被谁上传到网上,现在这网络太乱了,网民的素质又不高,不过裸照、性爱视频什么的,还是蛮博人眼球的。” 我老婆目视着小罗,久久没有说话,她想不到眼前的家伙竟然这么无耻,惦记着长期玩弄自己,这么一来自己不就变成这些人永远的性奴了吗?然而,小罗言语里毫不掩饰的威胁,却使我老婆踌躇不觉,是啊,真要是裸照和被轮奸的视频传到了网上,今后还能在世人面前抬得起头吗? “李嫂,你想一想李哥眼下正在干什么,都说21世纪了,男女早该平等了,有什么理由男的都能做,女的做不得呢?”小罗趁热打铁地开导着,“据说现在是共享经济时代了,共享单车人人能骑,还经常搞促销,李嫂也让大家免费骑一骑嘛。” 这句话击中了我老婆的要害,她可不知道我啥都没干成,以为自己的老公正在别的地方翻云覆雨、乐不思蜀呢,竟然隐隐被小罗说动,联想到此刻的屈辱遭遇完全是自己老公造成的,内心不忿的情绪渐渐战胜了理智,而从她叙述的经历来分析,我老婆已经算不上是一名贞洁的女子,埋藏在高冷躯壳里的淫荡早已蠢蠢欲动,共享单车免费骑云云的,更是激起了她潜意识中受虐的部分,她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认同了小罗。 我看到这一幕,在心里一声怒吼,朱红这一点头,等于签下了一张卖身契,等于从此要在这些人的控制下屈辱地生活,我转念一想,难道以前我老婆就不是在屈辱地生活吗?她刚工作时被男同事按倒在床上、进外资企业时被老板按倒在办公桌上,以及先被客户轮奸,又被迫去无偿接客,十几个男人都占有过我老婆的身体,奇耻大辱下还不是不动声色地过到现在? 我真无法想象,我老婆那份干练的气势,在别人的胯下变成了什么模样。 对于我老婆的妥协,小罗看在眼里,便不再说话,身体前倾,压向了我老婆。 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我老婆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用魅惑的眼神示意小罗全力去抽插,而随着小罗的插入,我老婆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声音充满着疯狂的意味,在接二连三的摧残下、在六个陌生男子的轮奸中、我老婆真正达到了性欲的高潮……我久久凝视着电脑屏幕,朱红被牢牢捆绑的雪白裸体,如一叶孤舟,在一群色狼的暴虐凌辱下,是那样的无助,又是那样的性感!我幻想着自己也在现场,让老婆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永远地沉沦下去……轮奸结束后,这些家伙并没有给我老婆松绑,而是不顾我老婆的大声抗议,用球袜重新堵住了我老婆的嘴,并拿来一块大浴巾盖住了她的眼睛,骗我老婆说,他们先去买点吃的回来,然后再给我老婆松绑,大家一起吃东西补充补充体力。 这也解释了老婆看到我有些诧异的原因,她本以为给她解开绳索的应该是他们几个。这些人穿上衣服,边出门边对小伙子说:“快把视频拷贝给我们。” 话音刚落,电脑屏幕就一片空白,视频录到这里就没有了。 坐在电脑桌前,我给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烟,随着书房里逐渐的烟雾缭绕,我的思绪却在过电影般的不断闪烁,今天,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满怀期待地去参加换妻活动,却换来自己老婆被人白白玩弄的结局!直到现在,下面还是欲求不满地高高竖立着,问题是,我能不能冲进卧室,对老婆来一个不宣而战?这个念头折磨着我,令我坐立不安,心说:我老婆都被这么多人干过了,凭什么我要畏手畏脚的? 然而那天我最终都没有走进卧室,倒是晚上十点多老婆自己走出来说肚子饿了,我煮了面,见换了一身内衣的老婆侧着头、用手撩起发梢在那里吃面,我们没有说话,我的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她用舌尖撩拨民工龟头的场面。 那碗面太烫了,我努力克制着扑倒自己老婆的强烈欲望。 此后关于我老婆和前同事、假洋鬼子、客户和小罗他们的事情我都没有提及,这一切成了我们夫妻俩心照不宣的秘密。后来老婆同学聚会、外地出差的次数倒是明显减少了,但是晚归却变得频繁起来,有时回到家都差不多是半夜,这段时间她的老板不在国内,老婆究竟去了哪里?我很想趁老婆熟睡之际从她的手机里找寻答案,可惜,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手机需要指纹解锁了。 这段往事有个尾声,就是当我重新登陆qq,发现自己果然被踢出了那个聊天群,小罗他们显然是生怕我在群里揭露他们以换妻为名轮奸我老婆的真实面目,看来他们乐此不疲,还要寻觅下一个猎物。 没过多久,小罗又在qq上联系了我,他重申了歉意,表示下次有机会让我也加入到他们的行列,听他的意思,似乎又发现了新的猎物。我稍微表示了一下愤怒,还能怎样?这就是典型的哑巴吃黄连!谁让我以前在群里关于自己和老婆的事情什么都照实说,给了这些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呢? 对于我的询问,小罗的回答也大致证实了我的猜测,姓杨的女人的确是他从会所花钱找来的托儿,所以那天只要我坚持,小杨还是会乖乖就范的,为此小罗他们分两次给了小杨2000块钱,当然这笔钱由他们几个人分摊的,其中包括了万不得已的陪睡费用。知道了这些,我不禁怒火中烧,姓杨的女人最多是被我摸了两下就拿了两千块钱,我老婆被你们六个人轮流操了一遍却一分钱都没捞到,这合理吗? 我进一步求证内心的猜想,同样得到了证实。我老婆的晚归果然和他们有关,那天轮奸时这些人存了我老婆的手机号码,也加了我老婆的qq好友,给以后的联系大开方便之门。 在我面前,尤其是网络上,小罗显得毫无顾忌,他发给我一些照片和短视频,女主角都是我老婆朱红,画面里不是全裸就是半裸,有一对一的,也有群p的,各种性交的姿势都有,我发现这些都是新拍的,因为男主角除了他们六个,隐约还有其他陌生的面孔,似乎抽插朱红的男人的队伍在持续的扩大中。 这些照片和视频,几乎都清晰地瞄准着我老婆身体的每一处私密的部位,以及展现着被人亵玩、调教或奸淫时我老婆的神情,她那迷离的眼神、她那微微开启娇喘着的嘴唇,以及随着各种抽插而有节奏地晃动着的雪白的裸体……小罗说:李哥!李嫂让我们感觉实在太过瘾了,骚起来实在够味道!比外面发廊里那些卖逼的敬业多了,现在大家都称呼李嫂为婊子经理,我发现朱经理还是蛮认同的。 听他如数家珍地点评朱红在床上的表现,我心里一片苦涩,你们这么干真的好吗?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我的感受?在你们的胁迫下,朱红敢不认同婊子的称呼吗? 唯一使我稍微感觉心安的是小罗说只要我老婆听话,这些照片和视频就仅限于小范围的传播,肯定不会传到网上去……我知道这其实很难保证,至于小罗口中的听话,自然是指我老婆乖乖地随叫随到、供他们几个肆意玩弄。 没办法,老婆已然被他们染指,我唯有默默地吞下这颗苦果。 小罗还说,他会记得将一些我老婆被玩的照片、视频发给我,让我慢慢地欣赏。 于是,在又一个老婆入夜不归的晚上,我从车里取出了偷偷藏起的那个垃圾袋,将我老婆的白球袜套上了自己的阳具,我的手里,还有她的胸罩、内裤,电脑里,传出了朱红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她那被剥落的牛仔裤上依然沾满了众人的精液…… 【剥掉的牛仔裤之在劫难逃】 剥掉的牛仔裤 作者:深绿之时 剥掉的牛仔裤之在劫难逃我老婆朱*红,出生于七十年代,身高1.62米。 今年从外资企业辞职后就赋闲在家,我建议她趁着有时间不如去学驾驶,以后自驾游就方便多了,老婆以前不会开车是因为上下班都是打车,很方便,现在情况不同了。 朱*红就在离家不远的一家驾校报了名。 正处于事业高峰期的老婆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辞职的,两年来,她先后沦为同事和网友的性玩物,特别是受到混混的胁迫不得不操持了几个月皮肉营生,生理和心理都遭到严重打击,唯有从色狼们的视野中消失方能摆脱噩梦般的境遇,因此在同我商量后,辞职、搬家、换掉手机号,清除以前的社交圈是我们唯一的逃避方式。 值得庆幸的是,田扬、李老大和小罗从我们的生活中终于消失了,而我老婆被他们拍下的裸照也没有出现在网络上,或许他们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吧。 然而,祸不单行,后来我才知道,老婆在学车过程中又一次被强奸了。 什么?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老婆报警了?当然没有!由于驾校离家不远,这种事情很容易传得沸沸扬扬,成为邻里间的谈资。 我之所以知道了,是被我发现了老婆手机微信里的聊天内容,当然,还有对方发给她用来胁迫她继续保持不正当关系的照片和视频,在我的追问下,老婆只能和盘托出。 言过正传!随着汽车越来越多地成为人们的代步工具,拥有驾照的人同样越来越多,不会开车的人在如今其实已经比较少了,因此现在驾校普遍生源不足,往往是一名教练只带两三个学员,我老婆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教练是个近40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姓吴,学员们都叫他老吴。 朱*红是夏天开始学车的,很快通过了科目一即交通法规,然后就是进教练场实地学。 既然是学车,衣着当然要干练,所以她一般是短袖t恤、牛仔短裤和板鞋。 学了几次还算正常,偶尔被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老吴触碰到胳膊、手,朱*红也没多想,认为这是教练在纠正她的姿势,不过有一次老吴十分主动地帮我老婆系安全带,手看似无意地擦过朱*红的前胸,这个危险的信号被老婆忽略了。 那天一大早,朱*红在小区门口上了老吴的教练车,老吴说其他学员都有事没来,今天学车的就我老婆一个人,朱*红心想也好,可以多开几圈,她没有察觉到噩梦即将来临,反而暗自高兴。 老吴很快将车开到位于偏远地区的教练场地,本来学车的人就不多,又加上非双休日的清晨,整个场地里空旷旷的几乎看不到人和车,朱*红和老吴换了位置,开始手握方向盘在场地里转圈,大约半个小时后,老吴让她停车、拉起手刹,然后告诉朱*红,说她握方向盘的手势不正确,还说手势不正确的话会影响以后几个科目的考试,反正说得很严重。 朱*红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连忙问怎么办,老吴说有一个办法很管用,就是用绳子将双手固定在方向盘的正确位置,多体验几次就解决问题了,说着从储物箱里取出了两根短的细麻绳,问朱*红要不要试一试。 我老婆也没细想,既然能纠正错误姿势,那就试试呗,结果就让老吴用绳子把她的两只手都绑在了方向盘上。 绑好后朱*红感觉有点紧,正想让老吴稍微松一下麻绳,不料老吴的手已经按在我老婆的乳房上。 当时的场面是这样的,坐在驾驶员位置上的朱*红因为双手被细麻绳绑在方向盘上,身上又系着安全带,只能保持着端坐向前的姿势,副驾驶位置的老吴侧过身,半个身体几乎是扑在朱*红肩膀上,他的左胳膊绕过我老婆的脖子、搭在她左肩,手自上而下伸进朱*红t恤的衣领,隔着胸罩摸到了我老婆的左边乳房,朱*红被老吴色胆包天的突然行动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情,老吴的右手几乎同时摸到朱*红的大腿根部,隔着牛仔短裤、在前门襟拉链的下方抠动起来虽然都隔着衣裤,但老吴的左手捏住的是我老婆的左乳头,右手抠动的是朱*红的阴部,两个身体最隐私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侵犯,偏偏之前刚被骗牢牢绑住了双手,身体完全动弹不得,朱*红不禁又惊又窘,脸涨得通红,大声呵斥道:“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老吴毫无停止侵犯行为的意思,淫笑着说:“你看看周围,有人听得到你喊吗?” 朱*红这才发觉,车子所处的位置远离教练场的主干道,在一片树林的背后,这条小路平时几乎没有教练车会经过,而密密的树木也有效遮挡了视线,由于是盛夏季节,这辆车开着空调,车窗自然是紧闭的,估计再怎么喊都没用。 老吴回过身,从储物箱里拿出一卷胶带,扯下一条,贴在了朱*红的嘴上,我老婆竭力躲避都无济于事,到了此时,完全沦为了老吴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老吴把朱*红的t恤往上卷起,露出腰腹白皙的肌肤,然后解掉了我老婆的胸罩,一对乳房顿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老吴用力地揉搓起来,玩弄半晌,老吴又解开朱*红腰间的皮带和牛仔短裤上的纽扣,拉开拉链,用手伸进内裤,先是摸索着我老婆的阴毛,很快手指就找到了朱*红的阴部,插进了阴道里。 朱*红现在的样子可说狼狈至极,她想用力并拢双腿,但内裤里老吴的手指在她阴道里来回抽动,搞得她羞辱难当,竟然浑身乏力,慢慢地阴道里淫水泛滥,她怒气冲冲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不知不觉中,老吴将朱*红的牛仔短裤和内裤都脱到了膝盖处,脱的过程中需要我老婆微微抬起臀部,她居然也鬼使神差的配合着。 此刻的朱*红等于半裸,上衣被撩到脖子附近,胸罩松垮地挂在前胸,裤子则褪至膝盖,两只手绑在方向盘上,最可气的是安全带依然系着,她的两个乳头在老吴的玩弄下变得又硬又挺,而当老吴用力分开朱*红的双腿,用手指抽插我老婆的阴道时,那阵阵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朱*红浑身颤抖、喘息连连,被封住的嘴偏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唯有双腿之间逐渐流出的淫水,先是沾满了阴毛,随后一滴滴地淌到了座椅上,很快就湿了一片。 事情发展到这一阶段,实际上我老婆已经很难把握自己的理智,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遇下,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以致于神智都变得不太清醒,老吴见时机成熟,从副驾驶位置拉门下车,绕过车头,到驾驶室这边打开门,解开了牢牢将我老婆双手绑在方向盘上的绳子,紧接着朱*红就被老吴扯着头发拖下了车,还来不及挣扎,两只手就被老吴扳到背后,重新用绳子反绑起来,随后老吴打开车后排的门,将朱*红仰面推倒在汽车的后座上,开始去剥我老婆已经脱到膝盖的牛仔短裤和内裤很快,朱*红的牛仔裤、内裤都被强行脱掉,脱的过程中老吴嫌我老婆脚上的板鞋阻碍了他的行动,索性一起脱了下来,逐一扔到车外,这一下,朱*红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光熘熘了,老吴嘿嘿淫笑着,迅速解掉自己的皮带,拉下裤子,露出早已蠢蠢欲动、高高昂起的生殖器,这个家伙用力分开朱*红的双腿,俯身下去,压在朱*红身上,将生殖器插进了我老婆的阴道里抽动起来。 在驾驶室的座位上,朱*红已经被老吴的手指玩弄得阴道淫水不断外流,此刻老吴的生殖器进入可谓毫无障碍,这深深的一插代表着朱*红的身体失守,被教练彻底的占有,就这样开启了被强奸的序幕。 :在我深刻的记忆中,这应该是老婆第四次惨遭强奸!一次是在出租屋里,被玩仙人跳的鸡头绑起来蹂躏,一次是在远郊的宾馆客房里,被我换妻qq群的网友集体霸占,至于还有一次,是被几个工厂的老板们约到浙江以吃饭为名灌醉后迷奸的,那次我是事后很久才无意中知道的。 我都不明白朱*红哪来这么大的吸引力,怎么这么容易被人强奸,并且几 乎都是轮奸的,算起来先后在朱*红身上发泄过兽欲的都有几十人了,这是不是人尽可夫?朱*红难道是命中注定要被一遍遍的轮奸的?值得一提的是,每次色魔们从朱*红身上剥落的,都是牛仔裤!当然,这是因为我老婆平时爱穿牛仔裤。 一般来说,一个女子身穿紧身牛仔裤是不太容易被人剥下来的,然而对朱*红而言,由于都是在捆绑中遭受的凌辱,紧身牛仔裤反成为她被轮奸的标签。 这一回,由于是盛夏季节,老婆穿的是牛仔短裤,不过命运依然相同,唯一的区别是,施暴者只有教练一个人!可怜朱*红双手被绳子紧紧地反绑在背后,t恤往上撩起,浑身上下除了这件撩起的t恤,也就剩下脚上穿的白袜了,胸罩、内裤和牛仔短裤都扔在地上,白皙的肌肤彻底裸露,听凭老吴任意地玩弄,修长结实的大腿尽可能的分开着,便于老吴的生殖器进出!由于嘴是封住的,也就低低的呻吟声在车厢内隐约可闻。 更为可恶的是,老吴一边强奸朱*红,一边用手机拍摄视频,将朱*红忍受奸淫的场面和屈辱至极的神情都清晰的记录了下来,面红耳赤的老婆内心极为崩溃,因为每次色魔们都用这一手来对付她,而这也恰恰戳中了我老婆的软肋。 就在这暴虐的氛围里,老吴射了,将精液统统射在朱*红的阴道里!大功告成!姓吴的教练也就没什么顾忌了,他手机里有了我老婆的裸体视频,还有隐私部位的特写照片,也就不担心朱*红会举报他,毕竟大多数情况下一个女人还是将名声放在第一位,这也正是朱*红前几次遭受轮奸后非但不敢报警,反而听命于那些家伙,多次送上门去任凭他们凌辱的原因,这一次同样不例外。 老吴将生殖器从朱*红身体里拔出来,顺手撕下了我老婆嘴上的胶布。 朱*红气喘吁吁,也不知是刚才呼吸不畅还是又羞又恼,脱口而出地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怎么不戴套?出事了谁负责?” 老吴愣了愣,没想到我老婆是这思路,不禁嘿嘿一笑:“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虽然能开口说话了,但已经被人强奸了,朱*红觉得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唯有希望老吴不要公开自己受辱的照片和视频。 老吴点点头,说:“可以,不过我还没过足瘾......” 朱*红躺在教练车后排座位上,睁大眼睛仰视着老吴,迟疑地问:“你......还要做什么?” 老吴用行动做了回答,他拉起朱*红,把我老婆拽下车,强迫她跪在车门前,老吴则背靠车门,按住朱*红的头,令我老婆的脸贴近老吴的胯下。 “给我舔!” 老吴冷冷地说。 依旧被反绑双手的朱*红闭上眼睛,双膝跪地,默默地张开嘴,将教练的阳具含住,认命地吮吸起来。 遭受过多次轮奸并此后长期沦为男人们泄欲工具的朱*红对口交早已驾轻就熟,此刻她的动作相当老道,可能是闭着双眼,她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些熟悉的环境中,周围是如狼似虎的施虐者,一个个排着队把下体塞进朱*红的嘴里,然后在射了她满嘴后心满意足的走开。 老吴并不知道我老婆的这些不堪的过往,他惊异于朱*红熟练的口活,在我老婆的努力下,老吴的生殖器很快再次勃起,伴随着一阵微微的颤动,精液悉数射在了朱*红的嘴里,有些顺着我老婆的嘴角流了出来,朱*红的双手是反绑着的,也就无法擦拭,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吐出老吴的阳具的同时,将满嘴的精液呕到了地上。 两次射精,一次射在朱*红的阴道里,一次则射在她的口中,间隔时间很短,这令老吴有些站立不稳,他顾不上拉起裤子,转身背靠着教练车,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又掏出打火机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扬起头,朝天呼出了烟圈,盛夏的季节里没有什么风,那烟圈飘飘荡荡、久久不散。 看着依然反绑双手跪在地上的女学员,老吴脸上浮现出疑问的神情,他问:“美女,填报名表的时候你乱写的吧?什么白领,你是出来卖的吧?” 朱*红有心反驳,怎奈老吴不经意间非常接近事实,去年我老婆身陷李老大的淫窟,确实曾经被迫站街接客,以一名外资企业女高管的高级白领身份充当廉价暗娼,向形形色色的嫖客们出卖肉体,两百块就能让朱*红提供全套服务,这也是我计算出有几十人操过朱*红的原因,去年九月到年底,我老婆每个月要被李老大叫去卖淫几个晚上,每晚服侍三四个客人,算下来卖了五六十次总也有了,有几次恰逢朱*红来了月经,李老大也不肯放过,而嫖客大多不愿让我老婆用手帮他们解决,无奈只好用嘴,据说还被客人肛交了这些都是残酷的现实!颇具讽刺意义的是,朱*红明明拿着五位数的月薪,每次还要向哆哆嗦嗦递过来两百元的客人强颜欢笑地道谢,这份虎落平阳的屈辱是很难用语言形容的。 你能想象一个武艺高强的美丽女警不慎落入小流氓的魔爪,被五花大绑,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施展,唯有默默接受惨遭轮奸的结局吗?没错,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老婆是辞职后才摆脱这场噩梦,经过大半年的调整,身心方得到略微的恢复。 幸好去年接客时基本都是戴套服务,没有怀孕也没有沾染什么不好的疾病,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李老大一伙出于好心,他们隔三差五也要在我老婆身上来一炮,完全是为自己考虑。 而如此一番折腾,让朱*红在性方面的经验远胜从前,象老吴这样徒有蛮力的驾校教练,很容易被我老婆轻易地搞定。 老吴见朱*红不说话,自己也没体力乘胜追击,也就给我老婆松了绑,让朱*红捡起扔在地上的胸罩、内裤和牛仔短裤穿上,二人坐回车里,老吴叼着烟问:“今天这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老婆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老是会落入色魔的手掌,原本是不愿上车的,但在老吴的威胁下还是被迫坐到了副驾驶位置,听老吴问,没好气地反问:“你什么意思?” 老吴说:“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这事你知我知,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懂吗?” 朱*红苦笑,老吴是不知道她的过去,以前那五次遭到轮奸,哪一次作为老公的我不一清二楚?而沦为同事、客户的性奴,也早成为同行间不公开的秘密,甚至她的裸照、性交视频都在网络流传,大多脸上连马赛克都没打,今天的事情传不传出去都影响不了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吴若将手机里录下的内容也传到网上,会让李老大等人循着蛛丝马迹再来找麻烦,朱*红抱定宗旨息事宁人,点点头勉强应道:“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吴满意地笑笑,说:“一言为定!” 显然,我老婆是一厢情愿了,事实很快无情地打了她脸。 老吴并没有打算就此偃旗息鼓,几天后,朱*红接到老吴的微信,约她到家附近的一家连锁酒店见面谈路考事宜,说是电话里讲不清楚。 我老婆考虑再三,觉得假如不去,家里的地址教练是知道的,报名表格上都有,到时候老吴找上门就不妙了,因此打算去敷衍两句就闪人。 谁知进了房间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被早已精虫上脑、按耐不住的老吴不由分说一把推倒在客房的大床上。 我老婆气急败坏地全力挣扎,一阵混乱中,朱*红注定在劫难逃,腰间的皮带又悲剧性地被老吴解开,老吴顺手将皮带抽了出来,在朱*红双手手腕上绕了几圈收紧,顿时绑住了我老婆的两只手,又把朱*红的紧身牛仔裤蛮横地剥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同时落地的还有她的内裤和两只运动鞋。 又一次被干翻、动弹不得的朱*红感觉大腿被勐地分开,接着一根硬邦邦的肉棒强行插进了她的阴道!我老婆只来得及说一句“你又不戴套”,就在持续地抽插中呻吟起来...... 【剥掉的牛仔裤之送货上门】 剥掉的牛仔裤 作者:深绿之时 剥掉的牛仔裤之送货上门2018/01/14最近两年,在我和我老婆朱*红身上连续发生了几件不幸的事情,都和性有关。 一件是我网络约炮,却误中圈套,牵连到老婆先后被同事强暴,不仅如此,她更被长期经营色情行业的小混混胁迫、不得不当了几个月站街女,以外资高管的身份接客;另一件是我在玩换妻游戏时被人摆了一道,自己没睡成别人的老婆,反将自己老婆拱手奉上,过程中老婆遭到百般蹂躏,此后彻底沦为色狼们招之即来的玩物。 这两件事情对我们身心伤害很大,老婆被人轮奸,我在约炮事件中竟然也被爆了菊,最令人接受不了的是,那些家伙还拍下朱*红受凌辱的照片和视频,加以要挟,以此达到长期霸占我老婆以及使我们不敢声张的目的。 为了摆脱这个噩梦,我们选择了辞职、搬家和更换所有的通讯方式,这才渐渐回归了正常生活。 然而朱*红注定在劫难逃,不久前居然在学车时被教练强奸,又一次成为别人胯下的泄欲工具。 算上最近的这一次,我老婆已是第四次被摧残了,这些色魔采取的手段赫然都是先设局、再捆绑奸淫、最后拍摄威胁,恰恰命中软肋,令我们忍气吞声。 后三次我都给大家分享了(参见本系列其他拙作),现在说说第一次:2010年5月份,有天晚上,老婆告诉我第二天也就是星期日要去海宁出差。 海宁有老婆公司的一家上下家关系的服装厂,而朱*红又是公司的经理,出差属于家常便饭,我自然没多想。 然而,星期天下午我接到一条陌生的短信,让我加一个qq好友,我一开始以为是诈骗短信,没理睬,不料紧接着手机又响了,一条新的短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想了解你老婆朱小姐在海宁遭遇了什么吗?加我qq......”,我回复过去:你是谁?对方没有回应,出于好奇,我加了短信里的那个qq号码为好友,对方的昵称让我隐隐不安起来,昵称是强暴者。 坐在家里的书房,我打开电脑,点开qq,给强暴者的对话框里发了一个问号,结果很快有了回应,强暴者请求视频聊天,我没有安装视频头,但还是通过了请求,这意味着对方看不见我,而我能看到对方的动态画面。 视频很清晰,看得出对方的视频头分辨率很高,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按照画面角度来看,这个视频头不是像通常网友间视频聊天那样放置在电脑前,而是彷佛悬挂在一个室内的墙上,镜头以半俯拍的角度对着45度角下方的一大片区域,有点类似于安装在天花板或墙上的监控探头,视野非常清楚,可能是开着灯的缘故,尽管是室内,颜色呈现相当分明,看来对方经过了仔细地调试。 到目前为止,我依然无法确定对方要给我看什么,只知道同我老婆有关,而从看到的画面来判断,这应该是一个规模不大的服装仓库,旁边堆着一些加工的衣服和布料。 正当我猜疑不定之时,画面外传来铁门开启的声音,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对方还真是准备充分,不仅有清晰的画面,连麦克风都有。 进入画面的是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男的我都不认识,其中一个身材矮胖,大约50多岁,戴一副墨镜,穿着深色t恤和长裤,貌似是老板,还有两个一看就是小工,20岁出头,体型偏瘦,一个赤膊,皮肤黝黑,一个穿着白色的汗衫,俩人都是平角短裤和拖鞋,第一眼的印象,这三人都是其貌不扬。 再看被三人夹在中间的女子,我顿时大吃一惊,赫然是我老婆朱*红。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下面是一条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灰色的板鞋,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被反绑着押进来的只见朱*红头发凌乱,双眼被一条丝巾蒙住,在脑后打了一个结,嘴里也塞了什么布条,唔唔地说不出话来,最醒目的是有一根灰褐色的细麻绳两头从她后颈伸出,在她双臂绕了很多圈,将她两只手反绑在背后,而随着她的走动,我又发现还有一条相同规格的麻绳绑在了她两条大腿上,中间仅留很小的空隙,使朱*红走起路来根本迈不开腿,只能慢慢地挪动。 “不是去出差吗?怎么变成被绑架了?” 我完全搞不明白状况,对着耳麦大声叫嚷:“喂!你们要干什么?” 怎奈,对方似乎根本听不到我的声音,想来是关闭了音频接收,这时我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们只是想让我看一场戏,一场我老婆朱*红为女主角的戏,可能,这场戏还是以强暴为主题的。 朱*红显然之前有过一番挣扎抵抗,不光披头散发,衣服也很乱,衬衣上甚至还掉了两个纽扣,半个胸都露了出来,里面深蓝色的胸罩清晰可见,不过她怎么可能是这三个男人的对手,被制服后捆绑手脚任人摆布也是注定的结局。 仓库中间有一根圆柱子,在老板的指挥下,两名小工顺利地使朱*红背靠柱子,然后又找来几根绳子,分别穿过朱*红的胸、腹、小腿,将她和柱子牢牢地绑在了一起,绳子绑得很紧,朱*红丝毫难以动弹,只有喉咙发出模煳不清的喘息声和画面里不停起伏的胸口,看得出徒劳的抗拒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此时已是筋疲力尽。 把朱*红绑在圆柱上之时,小工的手极不老实,总是划过朱*红的乳房和大腿内侧,纵然有衬衣和牛仔裤隔着,但敏感部位被摸到依然使朱*红拼命扭动身体想躲避侵犯,不过浑身缠绕的绳索彻底打败了她的抵抗。 老板绕到柱子后面,探出双手,抓住朱*红衬衫的衣襟,勐地往两边一撕,剩下的纽扣霎时间全部脱落,朱*红前胸顿时敞开,仅存蓝色胸罩护住上身的隐私部位,不过这只能维持片刻,老板毫不停顿地用手扯住胸罩两个罩杯之间的连接部,用力向外一扯,随着胸罩被扯离躯体,朱*红的上半身近乎完全赤裸,只有两边分开的衬衫和胸前一条项链,两个白皙的乳房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而那鲜红蓓蕾般的乳尖更是傲然挺立。 两个民工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场面,薄薄的短裤里早已按耐不住撑起了帐篷,他们不由分说走近朱*红,一左一右用嘴吮吸起朱*红的乳头,朱*红双目不能视物,但发生的一切均与她身体有关,此时双乳被侵犯,无奈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只发出了嘶哑的叫声。 而那矮胖老板并未从柱子后面走出来,可他的手却没闲着,而是往下移去,摸到了朱*红的大腿根部,在牛仔裤前门襟的铜制拉链处轻轻地来回点触,刻意地停留在拉链尽头下的牛仔裤裤缝上,那里正对着朱*红的阴部,胖老板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朱*红牛仔裤腰间的皮带搭扣。 通过视频画面,被蒙住眼睛的朱*红实在狼狈不堪,她的嘴里塞着布条根本说不出半个字,长发凌乱地散开着几乎遮住她半张秀丽的脸庞,朱*红被细麻绳缠绕着双臂反绑着,还有一根麻绳缠在她两条大腿上,白衬衫被撕开,胸罩早不翼而飞,白皙的胸前被两个民工一左一右地舔着乳头,而她的下半身,腰间的皮带已经被解开,牛仔裤的拉链也拉到了最下面,牛仔裤松松垮垮地敞开着前门襟,露出里面黑色印红花的三角内裤,胖老板的手正伸在朱*红的内裤里用手指插她的阴部,内裤里因为多了一只手,裤上沿被最大限度地往下压,阴毛一览无遗。 被人如此玩弄的朱晨红手脚都被牢牢捆绑,更加上三根绳子将她禁锢在柱子前,使朱*红失去了任何挣扎的可能性,只能任凭三个男子在她身体上任意凌辱。 这一切,我隔着网络尽收眼底,强暴者没有信口开河,他们真的在海宁强奸朱*红!当然,真正的强奸还没有开始,这三个男子目前仅仅是在亵玩朱*红的身体,在他们的摆弄下,近乎半裸的朱*红气喘吁吁,如待宰羔羊,眼看着居然被撩拨地慢慢达到高潮,胖老板伸进朱*红内裤里的手赫然沾满了朱*红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胖老板将手在朱*红的牛仔裤上擦了擦,淫水在牛仔裤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镜头前居然还闪闪发光“朱小姐,你和你们公司老板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也和现在一样淫荡呢?” 胖老板不怀好意地问。 我脑袋一下子懵了,胖老板说的难道是真的?赤膊的男子好奇地问:“这婊子还和她老板上床?” 胖老板哈哈大笑:“你们不知道吧?她还跟好几个服装厂的老板上过床!逼多半给操烂了,不然哪来这么多水?” 一定是他们在造谣,遭到强奸也就算了,在他们嘴里,朱*红竟然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我无论如何都不信!穿白汗衫的小工看起来也不怎么相信,他看了看朱*红半裸的身体,说:“这女的好歹也是个白领,据说还是经理,怎么可能还跟服装厂老板上床?生意上服装厂不是还要求着她吗?” 胖老板淫笑着回答:“一开始我也不信啊!正好其中有个老板和我是朋友,一次给我看了手机里存的照片和视频,我才知道,原来是他们请她吃饭,轮流灌酒把她灌醉了,然后就开了房间,轮流上了她......” 见两名小工还是将信将疑,胖老板索性一把掏出堵住朱*红嘴的布条,“让她自己说,这是不是真的!” 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朱*红第一反应是大叫,胖老板冷冷地看着她,说:“这个仓库隔音效果很好,你再叫也没人听得到,省点力气吧!” 朱*红镇定了一下情绪,看看周围,知道眼下一场羞辱是免不了的,口气放软说:“生意上的事情,价钱好商量的,没必要这么做吧?” 胖老板恶狠狠地说:“我就喜欢这么做,你能把我怎样?谁叫你老是压我的价格,现在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了吧?” “你就不怕完跑报警?” 朱*红语气也变得硬起来了。 “笑话!” 胖老板不屑一顾,“他们把你灌醉后轮奸了你,也不见你报警,我可以学学那几位老板,拍下你的裸照,如果你报警就给你上网,看你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朱*红顿时哑口无言,两个民工笑道:“果然是真的!” 胖老板又说:“朱经理,其实我也没想怎么伤害你,就是要和他们一样,手里有你的把柄,以后做生意由我定价。” 赤膊的小工好奇地问:“朱经理,你到底被几个老板操过?” 这么羞耻的问题,朱*红哪里肯回答他,别过头去不理睬。 “不回答是吗?” 赤膊的走近朱*红,一手将她的内裤往下扯,紧接着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朱*红的阴道,开始在里面搅动起来。 朱*红“啊” 了一声,拼命想躲闪,竭力转动身体希望小工的手指能滑出来,可惜几根缠绕她 身体的绳子令她的努力变得徒劳无功。 “说不说?” 小工的手指搅动得更加起劲。 “我说......” 朱*红被折磨得难以自持,唯有低头,“五个.......” 胖老板忽然问:“听说最近他们又要你去,说这次玩一次嗨的,有没有这回事情?” 朱*红犹豫不决,小工加快手指的频率,朱*红顿时放弃抵抗,边娇喘边回答:“是10月5日,他们要我去安吉。“胖老板追问:“去安吉干什么?” 朱*红的阴道已被玩弄得体液不断流出,无奈之下再不讳言:“说是请我去旅游,其实是要我过去......陪他们上床。”白汗衫小工哈哈笑道:“说了半天,朱经理是主动上门提供操逼服务啊!” 让朱*红说出如此羞愧难当的粗俗之语,可见此刻她的境遇是何等的窘迫不堪!在胖老板的指挥下,两个小工从立柱上解下朱*红,将她的身体放倒在仓库中央一块脏兮兮的垫子上,然后松开束缚她双腿的细麻绳,不顾朱*红的反抗,将她紧绷绷的牛仔裤用力脱下一个裤管,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小工分开朱晨红的双腿,将她两个脚踝分别用绳子固定在棍子的两头。 此刻,朱*红仰面躺在布垫上,双手被麻绳反绑住压在身体下,白衬衣向两面解开着,没有胸罩的前胸毫无遮挡,右腿小腿处缠着那条线蓝色紧身牛仔裤,左腿光熘熘的,双腿因为被绑在木棍两头,所以尽可能地分开着,她的内裤已经褪到了大腿上,阴部完全露在外面,而浑身上下还算完整的是脚上的短丝袜和板鞋。 胖老板抬头向探头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一步跨进由朱*红双腿和木棍构成的三角区域,缓缓地解开自己裤子上的皮带。 两个小工识时务地一个找来美工刀割开朱*红的内裤,另一个则将几件服装样品塞到朱*红的臀部下,垫高她的阴部位置。 胖老板满意地点了点头,望着地上任人宰割的朱*红,“朱经理,我是第六个。” 他脱下裤子,露出黑乎乎的生殖器,俯下身去,趴在朱*红身上,随后挺了挺腰,将阳具插进了朱*红的阴部。 朱*红一声低低的哀鸣,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牢牢地绑住,对于如期而至的强奸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胖老板一次次地抽插着朱*红的阴道,边插边说:“不要急,我完事后,这两位兄弟也要尝尝朱经理的味道。” 朱*红双腿分开的程度非常契合别人生殖器的进入,再加上被绑在柱子上的时候已然被三个家伙的手指玩弄得阴部充盈液体,此时胖老板在她身体上的任意驰骋显得毫不费力。 而与此同时,两个小工竟然开始脱朱*红的板鞋和短丝袜,这两个变态的家伙赫然连朱*红的脚都不肯放过!三个不知名的男子对朱*红的轮奸,才刚刚拉开序幕.......朱*红完全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一次出差,得到的却是这样悲催的下场.....本来是高高在上的去检查工厂质量,到头来变成自己送上门去被玩弄,非但搞得自己在三个陌生人面前被剥得赤条条的,还浑身上下绑得如同粽子一般,摆明了别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更加上无奈之下朱*红还亲口承认了先后同自己的老板、五个服装厂业主发生性关系,虽说是迫不得已,但其中情节已与卖淫的婊子无异!问题是,卖淫还有嫖客给的钱,朱*红遭受轮奸除了被拍下大量裸照相威胁之外,居然什么也没得到!胖老板一次又一次地抽插着朱*红的阴道,朱*红是完全无法抵抗的,她的板鞋和短丝袜都扔在了地上,两个小工不断地舔着她温润滑腻的脚底,这份刺激使朱*红瞬间达到高潮,发出一声声的娇喘声,即使手脚绑住了,却还在扭动腰肢配合着胖老板的冲刺动作不久,胖老板一声低低的呻吟,伴随着身体往前一撞,显然是将所有的精液都射进了朱*红的阴道,望着胯下无比屈辱的朱*红,这个女人一个多小时前还穿着入时地在居高临下地指责他服装做工不好,转眼之际就被绳捆索绑剥光衣裤推倒在脏兮兮的仓库地板上,被迫摆出最性感淫荡的姿势听凭他玩。 “轮到你们了,玩得慢一点,我好拍照。” 胖老板依依不舍地站起身,让出了朱晨红双腿之间的位置。 “不要......拍照......” 地上的朱*红想阻止,她对遭受轮奸的境遇已经认命了,唯一的希望是这三个人在她身上发泄完性欲后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留下赤身裸体的照片等于留下把柄,今后必定会被如法炮制,少不了又要定期送上门来受摧残。 胖老板冷笑:“这可由不得你了,你以为自己还是穿着衣服那会儿吗?” 这话听起来特别伤到朱*红的自尊,她的衣服早已零散一地,牛仔裤虽然缠在脚踝上却跟没穿一样,就连鞋袜都被剥得精光,双手反绑、双腿被绳索大大分开的她哪里有资格向施暴者提什么要求?白衬衣的小工从地上捡起朱*红破损不堪的内裤,擦了擦朱*红阴部外面精液和爱液混杂在一起的浑浊体液,扔掉内裤,一面揉搓着朱*红的双乳,一面脱掉自己的裤子,继胖老板之后,第二个将生殖器插进了朱*红的阴道。 “咔嚓” 一声,胖老板手机里相机的闪光灯亮了一下,将一幅朱*红被强奸的画面记录了下来。 “对了!11月1日我在平湖的工厂,你找个借口来一趟,我有几个兄弟,让他们也玩玩你。” 胖老板语气彷佛在下命令。 朱*红忍受着小工的奸淫,听到胖老板的话语,想到以前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人竟然在得到了自己的身体后,还惦记着兄弟,这份气恼简直无法排解。 “为什么?” 朱*红想不通,轮奸再怎么样也是犯罪,哪有到处推广之理?“呵呵,我也不瞒你,我要同他们谈点小生意,借朱经理的身体用用。” 胖老板现在也不讳言。 朱*红听了差点晕过去,这人强奸了自己不算,还要把她当作卖淫小姐去款待生意场上的客户,她想抗争,却又一次在小工的侵犯下使自己的身体冲向了高潮.......朱*红被捆绑的裸体很快让穿白衬衣的小工射精了,后者特意拔出生殖器,将精液都射在朱*红赤裸的小腹上。 不容朱*红有稍稍喘息的时间,等候多时的赤膊小工一把推开白衬衣的同事,也顾不得朱*红下体此时狼藉一片,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把生殖器狠狠地插入朱*红的阴部这是今天的第三个!经过先前胖老板和白衬衣小工的抽插,朱*红的阴部上混合了两名男子的精液和她自己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爱液,这种状态使第三名小工的插入完全没有阻力,在朱晨红的身上,赤膊的小工竭力抽动着,不用猜,长这么大,这家伙从来没品尝过大城市女人的味道。 短短的时间内,朱*红从高冷的女经理沦为被捆绑剥光的性奴隶,被轮奸的遭遇使她陷入精神崩溃的边缘,她发出了充满屈辱的尖叫,叫声回荡在空荡荡的仓库里......“12月份我打算回长沙一趟,你跟我回去,顺便让我几个兄弟尝尝鲜!” 赤膊小工边强奸边命令,“飞机票钱,你出!” 天呐,这三个家伙竟然把朱*红当做人尽可夫的性工具了,自己发泄性欲不算,还代她接了好几单皮肉生意,不仅收不到钱,还要倒贴路费。 没有丝毫抵抗力的朱*红唯有默默答应,不然的话,恐怕她裸体被轮奸的照片就会在网上传得铺天盖地。 到目前为止,朱*红已经被迫答应了三次赴外地接客的任务,而现场的轮奸依然还没结束,三个家伙轮番抽插着朱*红的阴道、亵玩着她的身体敏感部位,还千方百计地询问着朱*红各种极端羞耻的问题强迫她必须回答。 赤膊小工:“说!老子现在摸的是你什么部位?” 朱*红:“.......” 赤膊小工:“不说?我再摸摸?” 朱*红:“啊!不要!” 赤膊小工:“不要停是吧?就知道你淫荡!说不说?” 朱*红:“我说,我说!是乳房......” 赤膊小工:“是朱经理的乳房吗?” 朱*红:“是我的乳房。”.......白衬衣小工:“嘿嘿,那我现在插的是哪里?” 朱*红:“你们这样太过份了!” 白衬衣小工:“刚才他问你,你就老老实实回答,我问你,你说我过份,看不起老子?快说!” 朱*红:“阴道。” 白衬衣小工:“嘿嘿,朱经理的阴道吗?” 朱*红:“是的,我的阴道。” 白衬衣小工:“朱经理每个月例假是哪天来的?” 朱*红:“月初。” 捆绑、亵玩、轮奸,多管齐下,朱*红已经被调教得言听计从,基本上三个家伙说什么她就听什么、照单全收。 胖老板:“朱经理,我好像发觉你一直穿牛仔裤,是什么原因?” 朱*红:“我喜欢穿牛仔裤。” 胖老板:“可你知道吗?我就喜欢把穿牛仔裤的女人绑起来操!” 朱*红:“.......” 三人都在朱*红阴道里射了精,此时意犹未尽,把朱*红拉起身命令她跪在地上帮他们口交。 朱*红双手反绑在背后,被胖老板按住头,脸贴在胖老板的胯下,唯有张开嘴含住胖老板的阳具,被迫吮吸起来,两个民工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被剥得精光的我老婆就这样在极度屈辱的状态下竭力承欢了一天一夜,她用身体不断取悦着眼前三个以前对我老婆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同样不断突破着自己淫贱的尺度。 网络直播到此结束了,但对我老婆的轮奸直到画面消失的那一刻都还没有画上句号。 我一直在猜测胖老板让我亲眼目睹老婆遭受轮奸的直播视频的真实动机,毕竟假如我始终蒙在鼓里有利于他们更安全地控制朱*红,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让胖老板这么有恃无恐呢?不过呢,这让我了解到一个无情的事实,老婆被人轮奸并非只追溯到2010年,此前还有!至少她还被客户迷奸过,至于和公司老板是不是出于自愿还需要进一步推敲。 而胖老板网络点对点直播的这段视频倒是的确精彩,我小心翼翼地保存在电脑里。 本来说好当天来回的,结果那个星期日的晚上老婆没有如期回家,她是第二天下午回来的,等我下班,发现朱*红已经把牛仔裤洗了。 我猜,老婆穿回来的时候,牛仔裤上一定沾满了民工们的精液吧.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 剥掉的牛仔裤 作者:深绿之时 20180128【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上)初秋的江南,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一阵,傍晚天气略有些阴冷,镇上华灯初上,路上的行人虽然不多,但沿街的小饭店早已开门营业,食客们也陆陆续续而来,开始了这一天里最纸醉金迷的生活。 长三角有许多这样的江南小镇,几乎每个小镇都如此,不在意只争朝夕,似乎夜幕降临才是一天的重头戏,饭局酒桌、歌厅酒吧乃至澡堂发廊都成了决定事业成败的战场。 蒋凯才端着酒杯,笑吟吟地对身边的女子说:“朱经理的酒量,我们今天是真领教了,实在是佩服!我老蒋今天豁出去了,再敬您一杯!” 他的话引来席间三个作陪男子的大声喝彩,后者也纷纷表示要跟着同朱经理干杯。 被称作朱经理的女子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头短发,身高一米六二,身材匀称,脸上略施粉黛,白衬衣、浅蓝色紧身牛仔裤和长筒皮靴,椅子靠背上搭着她的同款名牌牛仔短夹克,此时在酒精作用下,双颊略略带着些许嫣红。 没错,这女子就是我的老婆朱红,下面我要讲述的是她第一次被人轮奸的故事,时间大概是200年秋天,那时奥运会刚刚在北京落下帷幕。 朱红是一家外资服装公司的总经理,对于给国外品牌做贴牌生产订单的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而言,我老婆可谓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价格高低、质量好坏甚至是否符合欧美的环保标准,基本上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而这一天,正是朱红出差到接到订单的服装厂抽查生产出来的服装质量的日子。 蒋凯才在江浙一带的同行间小有名气,大家都叫他老蒋,和历史上那位着名的老蒋有一个共同点,也没有头发,0年的时候他49岁,这次接到订单的就是他经营的服装厂。 上午刚到小镇,朱红就进厂看了生产线,确定这批贴牌的女装必须返工,而这样一来,交货时间就显得局促,走不了海运必须改成空运,运费大大降低了老蒋的利润。 对此,城府颇深的老蒋没有流露出多少不满情绪,而是看看手表,说不早了,一起吃个便饭吧。 客户请吃饭也是行业惯例,老蒋又叫来三个人作陪,分别是他服装厂的副厂长孙耀广,以及另两位私营服装厂的业主。 服装行业圈子并不算很大,我老婆认识这三个人,孙耀广是老蒋的连襟,四十多岁,是个矮胖子,那两位是堂兄弟,哥哥叫曹立文,都六十出头了,弟弟比哥哥小了十五岁,名叫曹立言,长得白白净净的,倒象一个读书的文人。 江浙人做生意的很多都是这种家族企业,迷信裙带关系,朱红也给过曹家兄弟订单,彼此间算是熟人。 饭局设在小饭店的包间里,从下午一点开始吃,一直吃到夜幕降临。 包间里一共是四男二女,除了老蒋、孙耀广、曹家兄弟和我老婆,还有一个是朱红公司里的业务员小周,23岁,刚大学毕业,老家江西,应聘到公司不久,戴一副眼镜,瘦瘦弱弱的,模样身材都一般。 原本质量抽查都是业务员的工作,但小周资历浅,朱红认定她吃不定老蒋,这才以总经理身份屈尊来到小镇出差,也算是给年轻的员工把把关。 红酒开了六瓶,平均下来每人一瓶的量,小周不会喝酒,只喝了半杯意思意思,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帮她挡下,两瓶红酒对朱红而言,也就是头有点晕而已,远达不到醉的程度。 除了喝酒吃菜,席间提了两句请我老婆高抬贵手的话,老蒋也暗示了一下好处大家分,可朱红并没有接这个话,酒桌上六人,小周不算,谁不是生意场上老手,哪有见套路就钻的道理,更何况这批订单海外盯得紧,也很难蒙混过关,正是基于此,很快相互敬酒成为了主题。 敬归敬,久经沙场的朱红深谙连消带打的秘诀,再加上本身酒量还不错,虽然给员工挡了酒,却依然同四个男的斗个旗鼓相当,谁都没干翻谁。 酒足饭饱,老蒋提议去ktv玩,朱红婉言谢绝,说天色不早,再晚了回上海就是半夜了。 老蒋坚持挽留,说既然天色不早,不如干脆留宿一晚,明天再谈谈产品返工的事宜,说着就让自己的连襟孙耀广打电话订镇上最好的宾馆。 朱红犹豫了一会儿,同意明天再回上海,然后给我发了条短消息,家中的我接到短消息,倒也没多想,以前老婆出差到外地不是当天来回的也有,顺手回了一条“早点休息” 就去上网了。 几个人走出小饭店,站在街边打车,晚风微凉,朱红被迎面吹到,霎时感觉到一丝醉意,也可能皮靴的高跟踩到了不平的路面,有些步履不稳,一旁的小周刚准备上前扶一把,曹家老二曹立言站的位置更近些,彷佛不经意般往我老婆这边凑过身,打算候着朱红倒向他怀里,而他的一只手做好了正巧揽住我老婆腰的准备,到时候哪怕是占了便宜,朱红自己站不稳的,哪里能对挺身而出搀扶的曹家老二说什么?曹立言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可问题他的对手是我老婆朱红,职场打拼多年,早已修炼到一定境界,这番拙劣的小计俩根本不放在眼里,说时迟那时快,间不容发之际朱红单手在曹老二肩膀上一撑,稳住身形的同时也间接推开了曹立言,顺手捋了捋被风拂乱的发梢,眼波流转,略带揶揄地笑着说:“哎呀,不好意思。” 曹立言冷不防被推的后退一步,见大好机会稍纵即逝,唯有尴尬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小周看在眼里,对经理举重若轻的化解方式极为佩服,曹老二表面看上去斯斯文文,没想到暗自包藏色心,却被朱经理一眼看穿,用行动对他做出了警告。 这一份佩服在两个小时后荡然无存!作为一名外企女高管,冷傲的朱红纵然有百般手段,照样被狠狠地打了脸!“哗” 的一声,ktv包房里宽大的茶几被一条胳膊用力一扫,桌上所有的酒瓶、酒杯以及果盘都掉到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板上,紧接着,上身完全赤裸的朱红被几个人合力抬上了茶几,她跪在上面,双手肘部和两条小腿都被人牢牢地按在大理石桌面上,朱红的头低垂着,额头紧贴桌面,而臀部高高地噘起,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 这是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朱红被人禁锢住了手脚,她的牛仔夹克、衬衣和文胸都被扯掉了,胡乱丢在地上,而牛仔裤则松松垮垮地褪到了膝盖处,剥了一半的还有我老婆的白色内裤,镭射灯照射下,朱红雪白的屁股和两条大腿都赤裸裸的毫无遮挡。 “朱经理,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嘛?现在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包房里传来曹立言恶狠狠地声音,“啪” 的一声,他一巴掌打在了朱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五个指印。 我老婆被人用力打了屁股,还是在脱光裤子下跪的情况下打的,又痛又羞耻,不禁发出“啊” 的惨叫声。 这一切就发生在短短两个小时里,ktv包房里依然是四男二女,男的分别是老蒋、孙耀广和曹家兄弟,两名女子中,被强行脱成半裸的朱红此刻正跪在茶几上受辱,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老婆身上,明显被忽略的小周则侧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靠手,在近视眼镜的镜片后将闭起的双眼睁开一条线偷偷注视着正在上演的可怕一幕,她感觉小心脏狂跳得就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庆幸的是自己的平庸姿色没有引起男人们的关注,得以避免遭受强暴的噩运,而同样被下了迷药的朱经理却没有这份幸运,从高高在上到衣不蔽体不过片刻工夫。 小周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的沉重,连抬抬手都十分艰难,脑子却还清醒,她很后怕:幸亏悄悄吐掉了刚才那杯酒,没能吐干净的残留部分竟然还这么厉害,老蒋下的究竟是什么药?两小时前,六个人分坐两辆出租车到了老蒋朋友经营的ktv会所,会所倒是不大,称不上热闹,设施倒还差强人意。 因为本来就有男有女,进了包房后也没叫陪酒陪唱的小姐,诺大的房间显得有些空旷。 男人们点了一箱啤酒和果盘、茶点,老蒋似乎嫌啤酒不够档次,特意要了两瓶苏格兰威士忌。 落座不久,孙耀广就邀请朱红对唱,我老婆也没推辞,接过了话筒。 他们唱的时候,老蒋说要去拿些冰块来兑威士忌,就出了包房。 小周这时去了洗手间,她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老蒋从会所老板手里接过一小包东西,开始小周也没多想,回到包房,大家都说来的正好,轮到你和朱经理一起唱一首了。 朱红这时情绪也蛮高的,把一个话筒递给小周,两人来了一个女声二重唱,一曲唱罢,众人热烈鼓掌,老蒋顺势将两杯兑好冰块的威士忌送到了朱红和小周的手里。 小周见朱经理只是象征性地用酒杯碰了一下嘴唇,便有样学样,俩人坐回了沙发,吃了点水果。 毕竟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孙耀广凑过来说了几句,音乐声中,朱红正色地回答:“这件事情我也没办法,老外的标准高,只能麻烦你们返工了。” 一旁的曹立文想掺合进来帮着孙耀广说两句好话,也被我老婆轻易地转移了话题,谈生意方面,这几个家伙别看岁数大,但笨嘴拙舌的,跟我老婆相比那是望尘莫及。 一来一回,见他们软磨硬缠,朱红也有些冒火,她提高了声音:“两位老板,今晚到底是喝酒唱歌还是谈工作,如果是谈工作,我看现在就散了吧,明天一早等大家都酒醒了人,慢慢谈。” 老蒋马上打圆场,“谁要谈工作了?小孙、老曹,你们都罚酒三杯!” 两人都闭嘴,悻悻地端起酒杯,老蒋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杯子,“朱经理,您消消气,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老婆正说的口干舌燥,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也不说话。 小周也喝了一大口,忽然想起包房外的一幕,见人不注意,转脸吐掉了。 老蒋见两个女的都喝了威士忌,又给倒满了,对朱红说:“朱经理看在我们合作过几次的面子上,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朱红也不好再假装恼怒,又同老蒋碰了碰杯,喝了半杯酒,刚要放下杯子,曹家老二走了过来,笑嘻嘻地说:“我也和朱经理走一个。”哋址发咘頁4v4v4v朱红澹澹一笑,说:“我倒是给过老曹订单,跟你以往没交集吧,你打算以什么名义和我走一个?” 曹老二被怼在当场,一时接不上话,镭射灯照射下也看不清他脸色是青是紫。 我老婆原本有些许不满曹老二在饭店门口的举止,此时略施惩戒,见目的达到,也没必要将事情闹僵,冲着曹立言嫣然一笑,“看来你胆子也没老曹大。” 说着主动跟曹立言碰了碰杯,将剩下的半杯威士忌也喝了。 这一手翻身为云覆手为雨,朱红进退自如,令房内几个男的都束手无策,而关键时刻绽放的笑颜,配以干练的打扮和高雅不凡的气质,竟使一众人等看得目眩神迷。 见自己小试牛刀,就彻底掌控全局,我老婆心里也是暗暗得意,忽然间一阵头晕袭来,让她微微一惊,莫非今天酒有些过量了?算起来也就两瓶红酒加两杯威士忌,远没到自己的底线啊?她眼角一扫,发现小周也有些头重脚轻,立刻警告自己不能再喝,略一思忖,打算起身去洗手间整理一番。 才从沙发上站起,迎面被老蒋拦住去路,后者一脸关心:“朱经理要去哪里?” 朱红面有愠色,随口回答:“去化妆间补个妆。” 老蒋没有闪开,保持着笑容说:“包间里就有小化妆间。” 我老婆感觉头阵阵发晕,没好气地说:“我去洗手间。” 老蒋盯着我老婆的面庞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朱经理就把这里当成洗手间吧!” 朱红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问:“你说什么?” 老蒋陡然收起笑容,一字一顿地说:“要上厕所,你就在这里脱裤子吧!” 我老婆又羞又恼,脱裤子云云,何曾有人在她当面提及?但见老蒋脸色狰狞,猜是酒后失德,不愿同其当面发生冲突,转个方向准备快步离开包房。 她刚一迈步,就被曹家老二从背后一把抱住,抱的同时,曹立言的两只手掌紧紧地抓在了朱红的双乳上。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我老婆大声呵斥道,她使劲挣扎,想摆脱曹立言,恰在此时,朱红骤觉天昏地转,周身的力量在迅速地消失,霎时间她就手脚酸软地倚靠在曹老二身上,曹立言的双手隔着衣服对我老婆的胸部反复摸弄着,而朱红竟然难以生出一丝一毫的抵抗。 威士忌?我老婆勐地内心一震,这帮家伙竟然在酒里给我下了药?对于蒋凯才、孙耀广乃至曹家两兄弟,朱红只问事先有充分的了解,这些私营服装厂的业主贪图小利,在赚钱方面斤斤计较是不争的事实,他们没多少文化,笃信的是万事都靠门路,说实话已经不太适应生产标准日益严格的国内外服装行业,但他们依然奉行老一套经营方式,一开始拼命压低自己的报价以期抢到订单,中间则对前去抽查质量的业务员施以小恩小惠来达到蒙混过关的目的,不然低廉的报价怎么做得出完全合乎欧美标准的服装?小周作为这一单的业务员,没什么经验,显然不是这几个老狐狸的对手,可能还收了一点礼,这样一来,服装在抵达国外时会被拒收以及按合同罚款,而此时老蒋他们已经收到了全款,而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将蒙受损失,最主要的是,以后公司会在海外丧失信誉,担任总经理的朱红自然不愿看到这个结果,这也是她不放心、亲自出差的原因。 不过,朱红依旧认定,即使加上返工和空运的费用,老蒋还是有微薄的利润可赚,这一单生意并未突破后者的底线,因此在打交道中没有加以十二万分的小心。 下药和酒后乱性,就性质而言是完全不同的,后者充其量是临时起意,稍遇抵抗多半就会偃旗息鼓,而前者显然经过预谋,实施者不达目的是不大会轻易罢休的。 朱晨红当然没有象小周那样亲眼目睹老蒋从别人手中接过一小包药粉,她仅仅是猜测,对自己酒量很有把握的我老婆根本不相信身体里出现的异状是醉酒引起的。 头昏脑胀再加上全身乏力,朱红唯一保持住的是一丝清醒的意识,不由哀叹一声,跟形形色色的人打过无数次交道,今天算是阴沟里翻了船。 曹立言的双手犹如一道铁箍,自身后环抱到我老婆前胸,朱红毫无挣脱的力气,一对乳房被他肆无忌惮地揉搓着,一时方寸大乱。 “不要碰我!” 我老婆喝止着,却惊觉自己的嗓子也变得越来越沙哑,在音乐声里几乎听不到。 朱红向站在不远处的老蒋投去求助的眼神,竭力提高嗓音说:“老蒋,快叫他放手!” 蒋凯才点点头,走近了两步,我老婆以为他会拉开曹老二正施暴的双手,拼尽全力挺了挺胸,让老蒋能比较容易抓住曹立言的手腕,孰料老蒋伸手是伸手了,却根本不是针对曹立言,而是一把抓住了朱红衬衣的前领,紧接着两手左右一分,只听“嗤” 的一声,那件白衬衣的纽扣哪里吃的住老蒋的手劲,纷纷崩开的同时,我老婆衣襟被完全撕开,露出了里面深蓝色的文胸。 朱红大脑霎时一片空白,盼着来一个帮手,不曾想出现的是却是恶徒!没错,老蒋之前就暴露出了邪恶的本性,不然怎么会有让我老婆把包房当作厕所的污言秽语出口?蒋凯才撕朱红衬衣之际,曹立言也没闲着,他先是放开我老婆的双乳,待衬衣一撕开,立刻趁势抓住分向两边的衣襟,动作飞快地将朱红的牛仔夹克和衬衫都向后剥离了我老婆的手臂。 二人的这番配合令人叹为观止,我老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半身就仅剩下一个胸罩,她顿时“啊” 的叫了一声,双臂交错在胸口,本能地阻止身体的暴露。 牛仔夹克的拉链一开始就没拉上,否则老蒋需要先拉下拉链,才能进一步撕开朱晨红的衬衫,而牛仔布也不是能轻松被撕开的,一错再错,造成我老婆如今的窘迫。 曹立言将手里的衣服随手一扔,淫笑着从我老婆身后走出,和蒋凯才对视一眼,二人齐声喊“一二三”,各自抓住朱红交错在胸口的一只手腕,同时发力向外一拽,令我老婆的两条胳膊左右与肩膀伸平,前胸顿时失守,孙耀广在旁等候多时,一把扯掉了朱红上身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老婆那对傲人的乳房失去了束缚,在众人的目光交织下整个弹出到最大限度,还颇具戏剧性地上下抖了两抖,灯光摇曳中,乳尖的那两粒蓓蕾尤为娇艳醒目。 这一定是个噩梦!朱红不敢相信眼前无情的现实,一整天的居高临下,怎么忽然变成了这番光景?上半身完全赤裸,双手被人一左一右控制,我老婆的第一反应是想蹲下身去,让整个胸腹紧贴大腿,至于光洁的后背,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但是她此刻的力量,并不足以让她如愿,老蒋和曹老二将她用力扯了起来,孙耀广更是双手分别托住朱红的腋窝,这样一来,就算我老婆尽量地弯曲膝盖都不能依靠重力蹲下去。 曹老二对一旁看戏的曹立文说:“别光看着啊,过来替我。” 曹立文过来学着弟弟的样子抓住我老婆的手腕,曹老二腾出手来从衣袋里掏出了一部卡片式数码相机,孙耀广心领神会地站到了朱红身后,依然用手托着我老婆的腋窝,现在,朱红被三个人控制住身体,颤巍巍地面向曹立言手中的相机镜头。 “咔嚓” 一声,闪光灯瞬间亮了一下,一张朱红半身赤条条的照片拍成了。 我老婆在惊愕的状态下承受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时才醒悟过来,尖叫道:“曹老二,你拍什么?” 曹立言“嘿嘿” 一笑,晃了晃相机,说:“朱经理急啥,等等还有得拍呢。” 这段不堪的经历,多年后由当年幸免于难的小周描述给我听的,描述时她还给我看了后来老蒋传给她的那些照片,其中就有曹立言拍下的这一张,照片里,朱红无力地垂着头,双手平端、在照片外显然是被人紧握控制着,她半身一丝不挂,傲立的乳房和乳头都清晰可见。 这张照片拍得格外性感,能触发男人的另类欲望,短发的朱红尽管低着头,但发梢不足以遮挡她的面容,而赤裸的上本身同下半身完好无损的牛仔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200年智能手机还没普及,数码相机的清晰度也赶不上如今动辄上千万像素的所谓美颜手机镜头,然而该有的都有了,包括我老婆惊恐、痛苦、屈辱的神情。 其实,这张一开始就拍下的照片,跟小周给我看的其他那些相比,在视觉冲击方面,还算是小巫见大巫的。 朱红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老蒋他们必定是有备而来,今晚自己要想脱身估计只能期盼奇迹出现了,她还存有一丝希望,那就是同行的小周,发现苗头不对,她是不是能够偷偷熘出去报警呢?然而,当我老婆用眼角余光扫向小周时,却彻底地绝望了,因为从朱红的视角看去,小姑娘侧卧在沙发上,已然人事不省,看来也被下了药。 到底是什么药如此厉害,既令人丧失抵抗能力,又头脑不清,居然还能保持身体的敏感度呢?那个时候我老婆自然不知道,这种药虽然在小范围里有流通,其名气却要在数年后随着宝岛李宗瑞一桉才响彻两岸————氟硝安定与酒精混合,能造成事发时无力抵抗、事成后部分失忆的结果,俗称“强奸药”,又名“神仙水”。 老蒋下在威士忌里骗朱红服下的未必有神仙水那么高端,最多是低版本的,药性不算太强,所以我老婆的基本感觉还在,气力也没有完全丧失,但是女性在力量方面并非男子的对手,更何况房间里有四个虎视眈眈的男子,这才有半身裸体、双手遭到控制的下场。 至于小周,虽然吐掉了绝大部分的酒,但残留的药性也使她昏昏沉沉,而面对现场如此的巨变,她唯一的选择就是装晕倒,避免引起注意。 最要命的是,我老婆和小周的手机都在包里,而包则在进房间的时候就挂到了近门口的衣架上,以眼前的形势,绝对没有可能避开众人的视线去取来报警。 曹立言揣起数码相机,走上两步,逼近朱 红,神态玩味地说:“朱经理,先前你对我拒之千里,想不到这么快就会落在我手里吧?” 说完,他用手抚摸起我老婆的乳房,这一次不再是隔着衣服。 只见朱红被人三面架着,光着上身,听凭曹老二肆意地玩弄,此刻纵有百般屈辱也是无计可施,只觉得胸口阵阵酥麻,原来曹立言正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捻搓着我老婆的乳头。 这一幕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是个正经女人就绝对忍受不了,何况我老婆这般平素里强势高傲的女高管,她紧咬牙关,强迫自己不在如此奇耻大辱下崩溃,定了定神,勉强侧过头对老蒋说:“你赢了,价格你说了算,放开我。” 老蒋摇摇头,冷笑道:“朱经理早点说就好了,哪怕早二十分钟也行,现在嘛,游戏既然开始了,就只能进行下去了。” 朱红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啊” 的叫了一声,面前的曹老二得寸进尺,低下头,用嘴含住我老婆的一个乳头吮吸起来。 站在我老婆身后的孙耀广笑骂道:“曹老二,你小时候奶没吃够啊?” 曹立言哪里有工夫睬他,在我老婆乳头上舌尖打转,更过份的是,竟然牙齿一合,咬了朱红乳头一口!我老婆疼得一激灵,正好身后的孙耀广探出脑袋来观看曹老二的变态动作,原先托着我老婆的手松了松,被朱红抓住空档,身体向后一仰,后背顶在孙耀广的前胸上,紧接着勐地抬起膝盖。 “啊-----” 又是一声长长的痛呼声,这一回却是曹老二发出的,只见他身体弯成虾米的形状,两只手都捂在自己的裆部,这一下眼见是挨得不轻。 按说被下了低级版本强奸药的我老婆力量已是十去八九,照理是形不成如此打击效果的,然而巧就巧在曹立言舔过了朱红的乳房,还想趁势去亲我老婆的嘴,等于是把自己身体主动送上来,而孙耀广感觉托得好好的女人忽然向后倒来,立刻用力把她顶回去,朱红等于借了两股相反的力,而只需将膝盖抬起,就准确无误地命中了曹立言的大腿根部。哋址发咘頁4v4v4v一招得手,出其不意!众人都不由愣住了,一时搞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朱红拼命一挣,居然摆脱了三个家伙的控制,她顾不得上身赤裸,跌跌撞撞地冲向包房门,也许只要开门跑出去就安全了,老蒋他们毕竟不敢太明火执仗。 要冲向门口,必定要先绕开面前遭到痛击的曹老二,我老婆以为轻而易举,却不料擦身而过之际,弯着腰的曹立言竟然一把抱住了朱红的双腿,两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臭婊子,敢偷袭我?” 压在我老婆小腿上的曹老二齿缝间依然冒着嘶嘶的冷气,吃力地咒骂着。 小腿部位正是朱红的长筒高跟皮靴,紧身牛仔裤的裤脚管束在皮靴里,被曹立言紧紧抱在了怀里,我老婆双脚乱蹬,却哪里挣得开?曹立言松开了手,爬到了朱红的身上,疼痛稍减的他在我老婆耳边气喘吁吁地说:“臭婊子!你是急着去上洗手间吗?我帮你!” 他的手摸到了朱红的腰间,三下两下解开了我老婆的皮带和牛仔裤上第一粒铜纽扣。 “把她抬到茶几上来!” 老蒋沉声说。 “哗” 的一声,茶几上的瓶瓶罐罐都被他扫落一地......这,就是我老婆被迫跪在茶几上之前发生的情况,事情很诡异,过程很暴虐,场面很性感。 性感的是此时此刻朱红的身体。 一个三十几岁的外企女高管,被人剥光上衣压制着跪在茶几上,内裤和牛仔裤都不在原先的位置上,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高高噘起着,时不时被人拍打着,浑身上下唯一完好的是脚上的一双及膝长筒靴。 如果是斗心眼、辩言辞,包房里四个男的加在一起都不是商海职场沉浮多年的朱晨红的对手,而论相互地位,我老婆又是合同甲方的总经理,更加居高临下,可谓掌握着乙方的生死,稍不高兴就能在定价、付款、质量等多个环节令私营服装厂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以往她跟乙方的交锋,都顺风顺水、无往而不利。 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此番老蒋等人全然不按套路出牌,给我老婆来了一个斗力不都智,用极其流氓的手段以下犯上,于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就成了朱红。 身份的落差,使包房里充满着性虐的另类气氛。 孙耀广和曹立文分站在茶几两侧,用手压着我老婆的小腿肚,蒋凯才则在茶几的尽头把我老婆的双肘都扣在茶几桌面上,朱红一抬头,跟老蒋恰好脸对脸。 臀部被曹老二连续拍打,疼痛与耻辱交织袭来,给我老婆造成巨大的心理冲击,朱晨红眼圈发红,泪水已在眼眶打转,内心的愤怒达到了顶点,努力瞪着老蒋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老蒋面不改色,说:“今晚,我们也没打算放过朱经理。” 我老婆心里一震,老蒋说的没错,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接下来肯定有更屈辱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岂有中途放弃的道理?“现在放了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不报警,订单价格也随便你定。” 仍存最后一丝幻想的朱红一咬牙,再次开口劝告。 生意场上,做出让步司空见惯,不过那是建立在权利义务对等的基础上,窘迫的环境使我老婆没想明白这个道理,当谈判的一方赤身裸体地落入对手的魔爪,让步是远远不够的。 再说,这根本就不是生意场,倒是更接近于屠宰场,朱红在群狼环伺下,已然沦为砧板上的鱼肉,剥光上衣、任人宰割。 老蒋也是戏精,听我老婆苦口婆心地述说,装出一副认真考虑的模样,隔了一会儿点点头说:“也好!看来朱经理很有诚意。” 朱红一喜,感觉事情有了转机,看来老蒋只是病急乱投医、貌似没想做得太绝,而自己吓唬一下,老蒋就怂了。 绝境逢生啊!我老婆不由感慨,关键时刻,冷静和智慧还是起到了扭转乾坤的作用!哼哼!这一场屈辱怎么可能白受?只要能安全脱身,一定要叫蒋凯才等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对了,曹老二这个变态,老娘要请他把牢底坐穿,摸我胸不算,竟然还打老娘......屁股!还有孙耀广,我的胸罩是你能脱的? 朱红的内心世界此时万马奔腾,想的都是事后如何报复。 理论上,这些都是成立的,不过......“不过,还差点意思。” 老蒋话锋一转,“朱经理刚才弄伤了小曹,总该有所赔偿吧?” 什么?弄伤了小曹?我老婆一愣,哦,指的是自己抬起膝盖顶曹立言裆部的那一下,曹老二对老娘动手动脚,老娘出于自卫,居然要赔偿他?算了,先敷衍过去再说。 “没问题,医药费我出。” 朱红说。 老蒋摇摇头,“医药费是小事,给小曹带来的精神损失可得好好弥补啊......” 去你全家的精神损失!我老婆脸都被气歪了,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只好低声下气地问:“你说,怎么个弥补?” 老蒋抬头环顾了一下同伙们,笑着问:“大家有什么建议?” 众人笑嘻嘻地回答:“蒋老板,你说了算。” “好!” 老蒋重新把目光落到我老婆脸上,“朱经理先给大家跳段舞吧!” 朱红脑子顿时短路,喃喃地问:“你说什么?跳段舞?” 老蒋点头,“对!这里有灯光、有音乐、有观众,朱经理就站在桌子上,为我们表演一个吧。” 说完,老蒋松开了按着我老婆胳膊的手,示意孙耀广他们都站起身,不再受到控制的我老婆依然保持着跪膝、噘着臀部的姿势,一时反应不过来。 老蒋吩咐孙耀广:“去,换一首劲爆点的舞曲。” 孙耀广答应一声,从地上捡起了遥控器。 刚才凌辱发生时,电视机屏幕里传来的是伴奏歌曲,经孙耀广在遥控点歌器上几下操作,包房里霎时响彻着震耳欲聋的的迪斯科音乐。 《吉米,来吧》,这是ktv里常有的迪斯科舞曲,脍炙人口了近二十年。 “朱经理,来吧!” 老蒋大声说。 疯狂的音乐声中,朱红用手支撑着缓缓直起身,茫然地看着周围如狼似虎的男人们,她先由跪姿换做了蹲姿,最后摇摇晃晃地站在了茶几上,出于本能,她提起了即将往下坠落的牛仔裤,准备连同内裤一起重新在腰间系好。 “不准系皮带!” 曹老二喝止住我老婆的动作,“就这样跳!” 幸好是紧身牛仔裤,提到腰部位置,不系皮带、不把铜扣扣好,暂时也不会继续下落,不过内裤还没提到位,就卡在大腿之间不上不下,令我老婆既觉难受,又神态相当尴尬。 “还不赶快开始?” 曹老二隔着牛仔裤又拍了一下朱红的屁股,把我老婆搞得在茶几上一趔趄。 心里哪怕是万般不甘,朱红无奈地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起腰肢。 实际上,我老婆自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有蹦过迪,一来是忙于工作,哪有时间去舞厅,二来她也不喜欢跳舞,尤其觉得这种摇头晃脑的舞蹈纯属即兴发挥,不符合自己冷傲的风格。 所以这回被迫站在桌子上独舞,又是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动作完全称不上协调。 孙耀广看得不满意,叫道:“朱经理,请认真一点好吗?” 曹立言附和着:“对啊!把两只手都放下来,哪有跳迪斯科还捂住胸口的?” 我老婆真如他所说,一边扭动着,一边护着自己的前胸,被曹老二这么一喊,只好慢慢放下了手,一对乳房随着身体的摆动也有节奏地晃动起来。 药力还在持续地发挥,四个男的跟着音乐鼓着掌,嘴里齐声高喊:“嗨起来!嗨起来!” 迫使着朱红的舞姿幅度越来越大。 老蒋适时地威胁道:“音乐没停,朱经理如果停了,我们只能换个节目。” 曹老二兴致勃勃地接着说:“朱经理这胯扭得不够啊!我看还是换成现场上洗手间吧!” “不要!” 听到此言,我老婆惊恐万分,所谓现场上洗手间不就是脱下裤子当众撒尿,这让老蒋他们看到,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唯有打起精神,竭力舞出印象里最性感妖娆的动作。 虽然以前没跳过,但看总归看到过,迪斯科好就好在纯靠自由发挥,朱红把什么矜持、羞耻都抛到了脑后,在灯光和音乐里尽情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哋址发咘頁4v4v4v四个男人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茶几上疯狂舞动的女人躯体。 这个女人整整一天对他们形成的精神压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眼前的朱红双手高举过顶,左右扭动着,长筒皮靴和解开着的牛仔裤配上一丝不挂的上身,特别是空洞的眼神及一头短发下屈辱的面部表情,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一份销魂的感受。 男人们充满野兽般欲望的目光犹如道道利刃刮在赤裸裸的胸膛上、小腹上,实在是太羞耻了,脱光了上衣站在桌上被人围观,还要随着音乐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这是一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高管做出来的举动吗?这种舞,只有提供性服务的小姐才会跳的吧?朱红觉得自己同卖淫小姐没什么两样,这是在当众表演脱衣舞吗?为什么这首乐曲这么长?就在我老婆一走神的当口,变故出现了,舞曲渐进尾声,一个扭胯的动作幅度稍大,本来就松开的牛仔裤忽然就掉了下去,缠在了膝盖上,朱红猝不及防,身体协调不过来,朝茶几外摔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惊呼,就倒进了张开臂膀的曹老二怀里。 曹立言候这机会多时了,现在天随人愿,哪里肯再错过,接住我老婆,往空着的沙发上一扔,人跟着就压了上去。 倒在沙发上的朱红想推开他,只觉身体最敏感隐私的部位忽然奇痒无比,原来曹老二正俯身在我老婆的大腿根部,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着朱红的阴部。 “你.......” 朱红伸手要把曹老二的头从自己胯下推开,但孙耀广接踵而至,他四下一看,顿时眼前一亮,抽出了我老婆牛仔裤上的皮带,随后把朱红的双手扳到身后,用皮带在我老婆的两个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上了一个死结,一场混乱中,朱红被自己的皮带反绑了起来,再次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孙耀广和曹老二联手拉起我老婆,让她坐起身,背靠在沙发上。 我老婆有心夹紧双腿,但惊觉夹紧的大腿间似乎多了一样异物,那是曹老二的手,在我老婆结实而白皙的大腿间灵活无比的找准了目标,一根手指捅进了朱红的阴道。 “你们,不守信用......” 我老婆娇喘着喊道。 听了她的话,连一旁装晕倒的小周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是不是傻啊?衣服都被脱掉了,还盼着人家放过你?你跳舞时的那种样子,是个男的都惦记着要把你就地正法啊!双手一被绑到背后,朱红大势已去、再无逃脱的可能,她坐在沙发上,拼命绷紧身体,兼顾着左右躲闪着侵犯,但曹老二的手指无疑令我老婆雪上加霜,需知手指长度有限且相对较细,探不进阴道多深,然而手指却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灵活,再加上能够弯曲,反复地捅插搅动,刺激得阴道内壁陷入到底是收缩还是舒张的两难,一时间淫液汹涌而起,曹立言的那根食指很快就湿漉漉的。 朱红强迫自己不呻吟,被人反绑着用手指捅阴道已经够耻辱了,再发出代表性欲高涨的呻吟,实在是无地自容了。 孙耀广也不甘落后,一手揉搓着我老婆的乳房,另一手也伸向朱红的阴部,落在长满阴毛的阴阜上,轻轻地抚摸起来。 阴阜已经很接近阴蒂了,而再下面就是阴道口,朱红知道有两个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大腿根部游走,这一种羞耻感让她再也无法自控,恍惚间意夹不禁双腿,被孙耀广和曹立言用手左右一掰,大腿“唰” 的分开到最大角度,室内灯光摇曳,但除了小周,其他人都围在我老婆身边,朱红大腿根部赫然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浓密的阴毛和整个阴部都一览无余。 这时,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裤已经脱到了膝盖以下,整个身体除了小腿都已经剥得精光,被掰开的大腿中间,淫水源源不断地从阴道口流出,滴在了屁股下的沙发上,眼看湿了一大片。 曹立言一不做二不休,打算把我老婆的内裤和牛仔裤都剥掉,可是因为牛仔裤的裤脚束在皮靴里,剥下来实在很有难度,他回头对自己堂兄喊:“老大,帮忙啊!” 曹立文看看他,犹豫着问身边的老蒋:“这事,会不会闹大?” 老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已经闹大了,你还想撇清自己?” 曹立文叹了一口气,上前帮着脱我老婆的皮靴。 这几个家伙蛮鸡贼的,也不彻底剥光朱红,而是抬起她的右腿,用力脱下她脚上的靴子,然后将牛仔裤的一只裤脚管扯离了我老婆的腿,如法炮制,对内裤也是相同处置,如此一来,朱红半边身体已经光秃秃,而另外一半身体也就缠着内裤和牛仔裤,从男人们的角度来看,朱红和全裸没多少区别了,至于袜子和左脚的皮靴,根本不足以抵御任何的性侵犯。 自那以后,我老婆的这种姿势多次重演,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让不同的色狼们总是将她的牛仔裤和鞋子只脱一半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上演强奸戏码,在我看来,更大的可能是,象朱红这样的女高管,大半个身体赤裸、反绑双手、大腿上缠着牛仔裤的情况下遭到奸淫,理应形成绝美的视觉冲击。 被这些家伙剥掉牛仔裤的时候,我老婆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可气的是这个过程中,孙耀广和曹老二的手都没离开过朱红的阴部,尤其是曹立言的手指,食指湿了,竟然换成了中指!人际交往中,有谁竖起中指,带着强烈的侮辱对方的意味,但充其量也无非是表达一种情绪,曹立言的这根中指,却实实在在地是侮辱我老婆,并且不是表达情绪,而是正在实际操作,因为他的中指插在朱红的阴道里!“拿开你的脏手!” 我老婆用尽力气冲着曹立言嘶吼,阴道内的感觉极其微妙,迎合与排斥都做不到,除了流出更多的淫液,完全对那根中指奈何不得。 曹立言玩兴正足,朱红欲罢不能的窘态更增添了他的趣味,他加快手指在女性敏感部位里的抽动频率,戏谑地问:“朱经理这就你的不对了,请问是我的手脏,还是朱经理流出的淫水脏呢?” 我老婆一时语塞,曹立言加速又捅了几下,把手指拔了出来,他的中指布满了某种液体,甚至指尖上还有一条丝线,另一端尚连在朱红的阴道口,五彩镭射灯光下,这一道粘液形成的丝状物显得晶莹剔透,居然被拉长到十几公分!曹立言把手指往我老婆面部又慢慢移动了一段距离,朱红感觉到他手指离开了阴道,正长舒一口气,见曹老二的古怪动作,不由定睛看了一眼他移到面前的中指,巧的是,丝状物正好被拉到最大限度,悄无声息地断开了,就断在我老婆的眼前。 如果有一条地缝,我老婆恨不得立刻钻进去,这到底是什么场面啊?自己的淫液竟然被人用来玩拉丝,落在曹立言这个变态手里,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让自己受到这种惩罚?“咔嚓咔嚓”,连续的快门声,闪光灯的亮度让朱红只能紧闭双目,依稀间曹老二又掏出数码相机,裸体全景、乳房和阴部特写,一口气连拍了好几张,我老婆有心躲闪镜头,但身体遭到孙耀广的压制,手又绑在背后,唯有端坐在沙发上,分开大腿被曹老二的相机从多个角度拍了个遍。 孙耀广一手按住我老婆的肩膀,一手掰着她的大腿,头却竭力向外避着镜头,以免被拍到脸,忙里偷闲扫了一眼朱红淫水泛滥的阴部,说:“都湿成这样了,可以操了吧?” 闻得此言,我老婆险些晕过去,终于要面临最残酷的命运了吗?“谁第一个?举手报名!” 曹立言边说边无耻地第一个举手。 “等一等!” 老蒋说,“还是要给朱经理一个机会的。” 包括我老婆在内,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孙耀广疑惑地问:“什么机会?” 老蒋故作神秘地问我老婆:“朱经理,愿不愿意跟我们赌一把?” 被这些人一口一个“朱经理” 的叫着,跟自己淫贱到极点的境遇形成巨大的心理落差,朱红早已不再相信自己能幸免,不过能拖一时是一时罢了,听老蒋询问,马上应允:“好!松开我手,我跟你赌。骰子、猜拳,随便你。” 老蒋连连摆手,“不不不,没必要给你松绑,我们不打算赌这些。” 朱红从老梁的神情中预感到不妙,忍不住问:“那你赌什么?” 老蒋说:“朱经理难道忘了,我们还少了一个节目,就是上洗手间啊!” “无耻!变态!” 我老婆不禁面红耳赤,啐骂道。 老蒋从容不迫地说:“赌不赌随便你,赌的话,你至少还有机会。” 朱红犹豫了,想了想,咬咬牙,问:“怎么赌?” 没想到老蒋的心理也这么扭曲,他提出的赌法很简单,就是让我老婆喝下两瓶矿泉水,二十分钟能憋住不尿就算我老婆赢了。 有心不答应这种耻辱的赌,迎来的结局是立刻受到四个男人的轮奸,而自己全身赤裸,还被绑住了双手,一点抗拒的可能都没有,朱红考虑再三,觉得还是有把握赢的。 曹立言大感兴趣,把数码相机放在茶几上,镜头冲着我老婆,命令朱红将双脚搁到茶几上来,同时岔开两条腿,这样镜头等于直对我老婆的阴部。 我老婆当然不答应,怒骂:“你想做什么?” 曹老二说:“既然是赌,当然要有旁证,我录20分钟的视频,时间一到立刻停止录像,免得朱经理说我们耍赖。” 孙耀广帮腔道:“对啊!为了朱经理好,你的脚是自己搁上来,还是我帮你搁?” 事已至此,由不得朱红做主,她涨红着脸,将脚搁到了桌面上,分开双腿,正对着相机的镜头。 (待续)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中) 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中) 作者:深绿之时 2018-04-22 字数:7000 (接上文) 事发到现在,接二连三地出现令我老婆感到奇耻大辱的局面,包括被以往根 本看不起的人拍打屁股、被迫当众裸体跳迪斯科、被反绑双手剥掉衣裤玩弄身体 敏感部位,此时此刻,当一部相机开着视频录制模式近距离对准着自己的毫无遮 挡的阴部,朱红的心理底线又一次被突破了。 而围观者,竟然都是平时对朱红唯唯诺诺的乙方!要知道生意场上 ,甲方对乙方而言几乎等同于上帝,现在,代表甲方的朱红彻底沦为乙 方的性玩物,可谓天大的讽刺。 老蒋从外面取来了两瓶矿泉水,看着老蒋手中的矿泉水,我老婆不禁瞪大了 眼睛,「你......」 曹老二打断我老婆,「怎么?说好喝两瓶矿泉水的,朱经理想反悔?」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om 4 v 4 v 4 v . 这的确是两瓶矿泉水,浙江本地哪个小地方出产的杂牌,令我老婆感到惊恐 的不是牌子,而是瓶子的大小,原先她以为是500ml一瓶的那种,而现在拿 来的却是1.5升装的两大瓶!「被玩了这么久,朱经理一定是渴了,」 老蒋拧开其中一瓶的盖子,送到朱红的嘴边,「那就不要客气了。」 摆明了欺负人,然而形势使然,不由我老婆不乖乖就范。 朱红双手被自己的皮带反绑在背后,唯有张开嘴,老蒋这时倒也没 有使坏,将一瓶水不急不缓地让我老婆喝完,中间还停了两次,以免老婆呛到。 将空瓶扔掉,老蒋如法炮制地又给朱红喝下第二瓶,过程依旧波澜 不惊。 然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和数码相机的镜头一样,聚焦在朱 红的阴部位置。 两大瓶矿泉水、3升的量,才进肚不到几分钟,朱红就觉得情况堪 忧,上一次去洗手间还是下午刚进饭店的时候,吃饭时我老婆喝了差不多两瓶红 酒,晚上到了ktv又喝了几杯威士忌,两种酒都不利尿,但毕竟也是液体,对 了,其间为了解救,朱红还找机会喝了两次绿茶,平时可以忽略不计, 但现在却很要命,因为在这些基础上,又一口气加上了3升水的量!朱 红的肾再好,也架不住五六个小时不曾排尿,以及大量液体的持续输入,其实她 之前就有隐隐的尿意,还没来得及去解掉,就遭遇了凌辱,连身体都被控制住了 ,连环被侵犯之下,我老婆几乎忘掉了这件事情,现在,却成了刻不容缓的窘迫 状态。 朱红面红耳赤地抬头看了看,几个家伙就围在身旁,不怀好意地盯 着我老婆的大腿之间看,那个地方阴道和尿道一览无遗。 没办法,只能拼命忍,忍过20分钟!朱红默默地给自己打气,不 要说在众人目光凝视下撒尿是多么的耻辱,输掉这个赌,自己就万劫不复、要接 受被轮奸的命运,我老婆哪里能心甘情愿?可是......都说人有三急,生 理需求真的是能够抗拒的吗?朱红的喘息声逐渐加剧,感觉随着时间的 推移,充盈的膀胱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临界点。 「还有十分钟。」 老蒋看了看手表说。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om 4 v 4 v 4 v . 侧卧在沙发上装晕的小周偷眼看到了全过程,看到这里不由腹诽朱 红:平时看起来智商挺高的,事到临头还不是傻?你根本看不见时间,还不是人 家说过了几分钟就是几分钟?她当然不敢出声提醒朱红,也清楚这些家 伙就是要拿我老婆取乐,就算朱红醒悟了这一点,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 地。 其实,我老婆也并非完全意识不到其中的问题,一来自己的手表戴在左手, 而双手都反绑着,二来她认为老蒋就算拖延也无非是几分钟,总不见得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都不说时间到吧?显然,刚才老蒋的报时跟我老婆心里估算的差距并不 明显。 要命的是,时间过半,但尿意却越来越剧烈,那克制不住的局促感一阵接一 阵地袭来,朱红有意并拢双腿,靠蜷缩身体来抗拒来自内部的压力,但 这么一来,肯定会让身边虎视眈眈的曹老二有所举动,姓曹的家伙要是粗鲁地用 手将我老婆的两腿再次分开,那么这份外力势必打破朱红苦苦维持的平 衡,那时可就大事不好了!当我老婆的精神集中在憋尿上,其实犯了一个致命的 错误,这时明智的做法是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思考其他事情来舒缓尿意, 生活中,往往你越是想上厕所就会越急,而眼下,朱红挺了挺腰,已经 到了要用全身的力量来忍的地步。 「咦?我好像看到朱经理流了一滴尿出来。」 曹立言低头打量着我老婆的阴部,「你是不是输了?」 朱红大惊失色,叫道:「不是!我没有!」 曹老二狐疑地看了看我老婆几近扭曲的脸,「没有?这个地方亮晶晶的,是 什么?」 他的手几乎要触到朱红的阴部了,我老婆连忙身体往后缩了缩,幽 幽地说:「那是......你前面用手指......插出来的......」 实在是太羞愧难当了,为了避免曹老二的手触碰到阴部,朱红唯有 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被摸出了淫水。 曹立言眼珠一转,装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真的假的?我摸摸看。」 这时我老婆的状态已经是箭在弦上,一丝一毫的外力都能使她霎时崩盘,甚 至连挪动身体都不敢太用力,被迫用哀求的口吻说:「我发誓!是真的。你千万 不要碰我!」 蒋凯才笑着拉住蠢蠢欲动的曹老二,说:「就你猴急,不差这几分钟。」 孙耀广在一旁看了很久,也帮着劝阻曹立言,说不如换个曲子听,曹老二顿 时心领神会,拿起点歌的遥控器,切掉了仍在继续的劲爆迪斯科乐曲,换了一首 歌曲。 新的音乐一起,朱红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这帮家伙实在是阴险到 了极点。 这是一首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歌,名叫《泉水叮咚》,音乐优美动人,歌词 也是耳熟能详......「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om 4 v 4 v 4 v . 伴随着歌声,电视机里清澈的泉水流淌在山间,景色同样宜人,但隔着屏幕 ,那潺潺的水声却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朱红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 ,以及......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括约肌上。 曹立文叫道:「老二,你他妈太损了,不知道我岁数大了,憋不住吗?」 孙耀广说:「哈哈,你又没被捆住手脚,憋不住不会去上厕所,出门右拐。」 曹立文「嘿嘿」 笑着回答:「这么关键的时候,我怕错过好戏啊!」 老蒋摇着头说:「应该不会,朱经理年纪轻,估计还能忍,你快去快回就行。」 曹立言一听老蒋说我老婆还能忍,立刻有用遥控器切歌,「那我再换一首歌。」《泉水叮咚》立刻被一首新歌《滴答》所代替。 在2008年,这的确是一首新歌,来自于网络歌手侃侃的创作,几年后随 着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红遍南北,最主要的是,几乎每句歌词,都是以「滴 答滴滴答滴」 开始!对成年人而言,用水声或滴答声来加以影响,一般收效甚微,但显然 不包括此时此刻此种状况之下的朱红,所谓声声入耳,任何靠意志力苦 苦支撑的抗拒都面临土崩瓦解的极限。 我老婆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想竭力挣脱束缚双手的捆绑,并打算从茶几上 收回双脚站起身来,她死也不愿当着众人小便,更不想自己忍不住撒尿的过程被 录下视频。 四个男的哪里容她脱身,见状一拥齐上,牢牢按住朱红的身体,将 她固定在沙发上保持原先的姿势,曹家兄弟更是使劲往两边分开我老婆的双腿, 让她大腿根部比原先暴露得更为明显。 这一刻朱红知道自己已经大事不妙,一边全力挣扎着,一边失声大 叫,但立刻就被老蒋捂住了嘴,下一刻,曹立言竟然从地上捡起了1.5升的大 号矿泉水瓶,将瓶口对住了我老婆的尿道口,高喊:「来吧!出来吧!」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om 4 v 4 v 4 v . 朱红「哇」 地一声,在老蒋的手掌捂盖中哭了出来,伴随着她的哭声,一道透明的水柱 终于从尿道口射了出来,曹立言虽然早有预判,却依然措手不及,他手中的瓶子 根本接不住,由于我老婆是背靠沙发坐着,双脚搁在桌上,而那道水柱又急又勐 ,竟然越过了茶几,连绵不绝地飞溅在电视机同茶几之间的地板上,发出噼里啪 啦的声响。 曹老二兴高采烈地调整瓶口的位置,这回总算在半空截住了水柱,但水柱势 头不减,射进矿泉水瓶后只听到瓶底不绝于耳的「噗噗」 之声!「我草!这么急?」 曹立言的嘴张成了o型,吃惊于朱红苦忍近二十分钟后的一「泄」 千里,完全没发觉握住瓶子的手也被尿液溅湿。 平时的朱红是很注重仪表形象的,我在家的时候,她用洗手间也是 关着门打开水龙头,到了外面则用手机里的音乐来加以掩盖,避免小便的声音传 入别人的耳朵,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有朝一日会在四个男人眼前表演当众撒尿, 更被录下了全部过程,尤其令她羞愧的是,由于积蓄时间过长、积蓄的量又非常 充足,此刻的释放过程全然控制不了,我老婆就这样被人分开双腿、任凭尿液激 射而出,瞬间灌注进矿泉水瓶里。 曹老二注视着手里的瓶子,也不知是包房里灯光照射的原因,还是尿液本身 如此,他又发出使我老婆羞耻的评论:「朱经理火气有点大,小便发黄啊!」 众目睽睽之下,朱红终于撒完了此生最羞辱的一泡尿,老蒋也松开 了捂住她嘴的手,看了看手表,澹澹地宣告:「朱经理,你输了。」 这才是重点,输了就要受到惩罚,而惩罚就意味着要被这几个往日里对自己 阿谀奉承的男人肆意占有,朱红的心沉到了谷底,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om 4 v 4 v 4 v . 哪怕她在生意场上再如何进退自如,遇到不按规则出牌的暴徒,也只有默默 接受被轮奸的命运了。 或许有人看到这里会质疑:你老婆看起来也不怎么贞洁,为什么一开始不选 择抵死不从呢?这种想法表面来说也不无道理,关于我老婆是否贞洁,以后会有 交代,为什么没有拼命反抗呢?理由很简单,首先老蒋等四人蓄谋已久,又出其 不意,朱红在面临突变时脑子是懵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反绑了双手; 其次,别忘了老蒋在酒里下了药,虽然下的强奸药品质不高,但足够令我老婆浑 身乏力、抵抗无术;最后,女人的胆怯是天然的,毕竟身处四条恶狠狠的色狼环 伺之中,朱红在生意圈里的斗争经验不足以令其应对这种极端暴虐的场 面,更何况她很快就被拍了裸照,把柄落在老蒋他们的手里,稍有不从,后果不 堪设想。 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致使原本高高在上的甲方代表朱红落到了受 尽凌辱的境地而无法自救。 蒋凯才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朱红,故作同情地说:「还是那句 话,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朱经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其实你要负很大的 责任,为什么在生意上对我们这么苛刻,逼得我们不跟你发生肉体关系都不行呢?」 这番强词夺理,我老婆听在耳中,差点吐血,什么叫要负很大责任?什么叫 不发生肉体关系不行?这算哪门子逻辑?弄得好像是自己逼迫对方侮辱、轮奸自 己似的。 「对了,朱经理是安全期吗?」 老蒋问,「我们可都没随身带着套套噢。」 朱红喃喃地说:「姓蒋的,你太过份了。」 曹立言说:「我们把朱经理抬到茶几上操吧?」 我老婆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实际上,她倒是宁愿自己能够晕过 去,总好过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听凭暴徒们的奸淫。 曹立文忽然提议:「唉,我们和朱经理打过不少交道,也算是熟人了,就这 么操她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不如再给她一次机会?」 曹老二有点不爽了,一副责怪堂兄多事的神色,没好气地说:「都这个样子 了,不操还等什么?」 曹老大看着朱红,问:「朱经理,你怎么看?」 说实话,事到如今,朱红也早看出房间里的四个男的没一个安着好 心,屡屡提出给机会无非是变着法的玩弄她,然而现在的局面是这四个人即将轮 流把阳具插进朱红的阴道里依次射精,要是真象他们说的那样不戴套, 哪怕是安全期也可能无济于事,与此相比,那些与性有关的凌辱已经不重要,能 拖一时就一时也好......于是,我老婆轻声反问:「你要我做什么?」 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朱红的询问方式已经从先前的「你要干什么」 变成了现在的「你要我做什么」,这说明了她已然接受了任人摆布的心理暗 示。 曹立文的提议同样很简单,让朱红帮他口交,十分钟里射了就算我 老婆赢,反之就是输。 曹老二顿时又来了兴趣,叫道:「有创意有创意,为什么是跟你立文口交啊?我毛遂自荐!」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om 4 v 4 v 4 v . 曹立文摇摇头,笑道:「你们三个都年富力强的,尤其是你曹老二,看你的 样子估计一分钟就射了,我岁数大了,能扛。」 孙耀广连声反对:「不行!我也要插朱经理的嘴,公平起见,要不我们掷骰 子决定?」 蒋凯才挥挥手,「掷屁个骰子,我自认让朱经理口交这种刺激的事情绝对控 制不住,你们两个小年轻更不行,还是老曹靠谱,主意是他出的,就让他过一把 瘾吧!」 他们几个争论不休,朱红的心里是无数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当众给 曹立文口交?这帮家伙还真敢想!用嘴含住男人的阳具,或是吮吸、或是用舌尖 舔,这种性交方式我老婆以前有没有尝试过呢?后来我了解到答桉是肯定的,但 当众表演却无疑是第一次,毕竟朱红并非av女星,怎么可能做这种可 耻的事情时被人围观呢?不过,现在一切都不是她说了算,曹老大脱下裤子,露 出黑乎乎的下体,站在电视机前的那片空地上,看着朱红说:「朱经理 答应的话,就过来跪下。」 我老婆被孙耀广和曹老二一人架着一条胳膊,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几乎是拖 到电视机前,强行按着头使她跪在曹立文的胯下。 朱红努力让自己镇定,看了看曹老大那根虽然勃起却毫无雄姿的生 殖器,抬头仰视着曹立文,冷冷地说:「你就不怕我一口咬断它?」 曹立文皱起眉头,说:「怕呀,那我们还是操朱经理吧,我猜朱经理的下面 没有牙齿吧?」 孙耀广蹲下身,伸手去摸朱红的阴部,在我老婆的竭力挣扎中依然 强行把一根手指探进阴道里捅了好几下,然后笑着说:「放心,朱经理下面没有 牙齿。」 朱红实在难以忍受这般侮辱,又一点都没有躲闪的办法,被孙耀广 的手指插得阴道水流不止,可恶的是曹老二的手也没闲着,正肆无忌惮地揉搓着 她毫不设防的乳房,这一番双管齐下,刺激得刚刚稳定情绪的朱红再度 失去了思考能力。 包房内,朱红的内心又一声叹息,她张开嘴,被迫含住了曹立文的 阳具,犹豫了片刻,用力吮吸起来。 老蒋拿起茶几上的数码相机,把这一幕也拍了进去。 众人围观下,继打屁股、跳脱衣舞、撒尿之后,我老婆朱红又赤身 裸体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表演当众口交,她白皙的肌肤在色狼环绕之间形成鲜明 的反差,反差更大的是朱红依然套着内裤、牛仔裤和穿着皮靴的左腿和 完全一丝不挂的右腿!在一旁偷眼观看的小周看来,朱红所做出的一次 又一次妥协,仅仅是为了拖延必将来临的轮奸时刻。 正在用舌头舔着曹立文生殖器的朱红则想着另一件事情:就算要被 轮奸,也要先让曹立文把精液射在外面,到时这家伙软掉了,就少了一个人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