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相思君知否(H)》 001坠损 昏暗无光的牢笼,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顾相思遍体鳞伤的躺在草堆中,单衣都是破碎不堪。 她勉强支撑了身体,摇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是满满的恨意。 “顾相思,你有今天啊?” 君倾陌一身玄色龙袍,高高在上的俯看着她,俊美的容颜尽带笑意。 他故意用粗糙的手腹在相思的伤痕处摩挲着,引得相思叫喊,一手拿捏着顾相思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你原先不是最喜欢看朕吗?今日就让你看个够!” 君倾陌说着,冰冷的薄唇覆上,辗转间却是啃噬。 顾相思厌恶至极,拼命反抗,换来的却是更加用力的对待。 顷刻间,血腥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开来。 君倾陌这才放开了她,望着那被血染红的薄唇,瞬间大怒。 他不顾自己嘴上的咬伤,楸起顾相思的秀发,直接将人甩到地上,倾身压上,语中满是嘲讽。 “顾相思,你以为你还是皇帝吗?” “你搞清楚,你现在只是个阶下囚而已。” 顾相思不禁一笑:“是啊,你君倾陌也不是那个卑微无能的面首了。” 君倾陌瞬间黑脸,闷声命令:“闭嘴!” 他双手囚住着顾相思的身体,再次步步紧逼。 阴暗的角落处,顾相思只能羔羊一般,被他束缚着,任他宰割。 身心剧痛,整个过程激烈又残暴,君倾陌如同一头猛虎,将她啃食殆尽,以泄这些年所受的耻辱。 顾相思始终沉默以对,深邃的眸空洞无神,直到最后,才流下一行清泪。 她曾是武朝至高的皇帝,坐拥天下,后宫无数,如今却要承欢他人。 更讽刺的是,这个他人是她昔日最挚爱的面首。 一夜无眠,顾相思雪白的肌肤已是淤青密布。 君倾陌却丝毫不带柔情,故意拿捏着她受伤的地方,亲吻着她脸颊上的泪痕,迫使相思闷声低吟。 “殿下!”一记低沉磁性的声音萦绕在相思耳畔。 君倾陌略带着笑意,故意说着昔日的称呼,嘲讽般问道:“从高高皇位下来的感觉如何?” 顾相思愤恨的看着他,决然的语气:“成王败寇,我只求一死!” “一死?”君倾陌邪魅一笑,伸手将相思破碎的身子搂入怀中,近乎道,“你是朕的床奴,朕不会杀你。” 顾相思却是不屑:“让我做奴隶,不如杀了我。” 君倾陌眼眸顿深,俊美的颜再次靠近:“这可由不得你,你全族人的生死都掌握在朕的手中,更别说你!” 顾相思睫毛略颤,恨意满满:“君倾陌,我恨你!” “是吗?”君倾陌轻笑着应声,低头啃噬着相思的锁骨,不顾相思满身的伤痛,再次侵入。 这一次,顾相思如木头一般任他驱使,已无反抗的力气。 直到天明,君倾陌才离开了牢笼,随后太监便送来的汤药,命令着相思喝下。 顾相思看着那药味浓郁的避子汤,甩手摔在了地上。 小公公随即大惊,叫来狱卒想逼着相思喝下。 相思嫣然一笑,蹲下身拿起摔碎的瓷片,毫不犹豫的割向了咽喉处…… 002背叛 再次醒来时,身下的地板换成了柔软的床铺。 顾相思朦胧的醒来,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惊讶不已。 若不是喉咙处的痛提醒着她,她还以为自己是回到了过去。 国破家亡不过是场梦。 “姐姐,你可算醒了?” 就在顾相思木讷的时候,宫殿的房门被推开,进来的竟是熟悉无比的身影。 半夏! 她昔日的随侍宫女,如今却是一身华服走进。 顾相思诧异的看着,因伤痛,只能沙哑的发言:“你叫我什么?” 半夏莞尔笑了笑,轻步走到顾相思面前,转身对着随行的宫女命道:“把药给姐姐端上。” “是,夏夫人!” 宫女的一声夏夫人,让顾相思本就煞白的脸更为惨白。 “半夏,你和君倾陌……你们?” “半夏命好,得皇上宠幸,当然这一切还要谢谢姐姐。” 啪的一声,顾相思直接甩手将汤药掀翻在地,赤红了双眼道:“贱人,什么时候?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半夏看着被打翻的汤药,也不恼,反而笑的更加艳丽:“姐姐不知道吗?” “其实姐姐未退位前,我和皇上就已经两情相悦了。” “两情相悦?”顾相思听着发笑,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半夏的脸上。 她病态的面容,孤傲的眼神却是依旧。 半夏直接摔倒在地,方才得意的神情,此时竟是含情脉脉。 在顾相思还不懂这女人为何用此眼神看她时,殿门却再次被打开。 君倾陌依旧是那一身华衣龙袍,大步迈进殿内。 当他看到跪倒在的半夏时,清冷的俊颜瞬间显出怒意。 “顾相思,你对她做了什么?” “皇上!”半夏一听君倾陌的声音,立刻匍匐着往君倾陌的脚跟处前进,面带泪花的低喃,“姐姐不是故意的,皇上息怒!” “不是故意?”君倾陌看着半夏脸颊上的红晕,冷眸瞬间溢出怜惜之情。 然后抬眸望向顾相思的那一刻,怜惜瞬转了怒意:“给朕跪下,向半夏认错!” 顾相思惊了,看着君倾陌身后的女人,不禁笑起:“你说什么?你让我给个宫女下跪?” 君倾陌深眸顿暗:“半夏现在是朕的妃子,容不得你来欺辱她!” “我欺辱她?”顾相思笑容更甚,眼中满是轻蔑,“她在我身边十十余载,我对她哪次不是恩待有加?” “可是她给我了什么?你又给我了什么?” “你们一个是我最宠的男人,一个是我最看中的宫女!” “你们……你们竟然暗度陈仓,正大光明的背叛我,夺我皇位,灭我族人。” “我为什么要给她认错,她这样的低贱之人就应该死。” 顾相思冷然看着跪于地上的半夏,眼中是她特有的冷傲和轻蔑。 君倾陌听着,却是讥笑出声:“顾相思,朕看你还是认不清自己的地位。” “以为朕让你回到这未央宫,你就还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 “你看清楚,朕才是这天下的皇,而半夏已是朕的嫔妃,至于你……才是一文不值的低贱之人。” 顾相思听着君倾陌对她的嘲弄,冷笑出声:“是嘛,面首和宫女也是绝配!” 君倾陌脸色瞬间阴沉,看着相思受伤的脖颈,眼中杀气凌然:“顾相思,你真想死,朕完全可以成全你!” 003长跪 “我信!”毅然决然地回答。 顾相思嘴角微扬,深黑的眸中,透着不畏生死的傲气。 君倾陌倏然收敛了怒气,蹙眉轻蔑道:“哼,朕倒要看看你还能傲到何时?” “来人,将这贱人带于金銮殿前。” 金銮殿? 黑色的瞳孔瞬间紧聚,顾相思一脸错愕,仰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高高在上,俊美的脸尽是嘲弄。 “既然这里你不跪,朕就让你跪到金鸾殿前,让满朝文武百官看看他们昔日的王如今的下场!” “不!” 不待顾相思拒绝,她就被人无情的拖走。 富丽堂皇的金銮殿,是她昔日早朝会见百官的地方。 曾经,她高高在上,屹立在高处,漠然俯视着文武百官的跪拜。 如今,她卑微无能,跪于阶梯之下,受尽文武百官的冷眼漠视。 那些熟悉的面孔从她身旁走过,他们神情怪异,无人靠近。 顾相思就这样跪在冰冷的石砖上,顺着长长的石阶,看着昔日的群臣走入金鸾殿内,听着那一声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响彻金銮殿。 嘴角扯出勉强的笑意,冰冷的泪水始终停在眼眶中,只因她脑海中浮出母皇的话:你是武朝的王,在众人面前,不能哭,只能笑。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中,君倾陌正座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冷然俯望着脚下的众臣。 听着群臣所奏的都是些琐事,他不耐烦地长眉微蹙,佛手一挥,清冷的声音带着霸气:“退朝!” 众人听闻此话,立刻跪拜迎送,却有人站了出来。 “皇上,臣还有事要奏!” “说!” 君倾陌定眼望着请奏的人,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样子。 来人下意识擦了擦汗,保持着镇定语气,道:“皇上,顾相思虽已退位,但好歹曾经也是一国之君,让她抛头露面跪于金鸾殿外,实乃有失国家颜面啊!” 此话一出,金銮殿肃然寂静。 群臣纷纷望向高处,静静的等待着龙椅上的男人说话。 君倾陌许眸微眯,依旧保持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沉默了好一会才悠然开口:“卫学士,朕记得你曾是顾丞相的门生来着?” 空气再次安静了。 顾丞相乃是顾相思的表舅,是顾氏势力的领头人物,前不久在内乱中,以谋反罪被诛杀。 如今君倾陌的这一席话,无疑是在怀疑卫学士可能是顾氏余党。 卫学士瞬间吓得跪地不起,磕头大喊:“皇上,臣绝无二心啊!臣只是顾及皇家颜面……” “皇家颜面?”君倾陌缓缓起身,轻蔑的眼神豪不掩饰,“朕的颜面何时需要你一个外人来操心?” “臣……” 卫学士颤抖着音还欲解释,君倾陌却已然不耐烦了。 “来人,将这顾氏余孽拖下去砍了,退朝!” 不容置疑,君倾陌起身离开金銮殿,留下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短短一句话,便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同时也让群臣知道,保留顾相思的命,不过是枷锁,是对顾氏余党的警告。 烈日当空,顾相思依旧跪在金銮殿前,饱受摧残。 经过早朝一事,无人敢再为她求情,连先皇二字也不敢在皇上面前提起。 大家似乎都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见到也只是躲得更远。 顾相思就这样整整跪了一天,无水无食,无人问津。 她一人在这里,看着眼前的金銮殿,看着日落月升,熟悉的景,熟悉的人,却让她陌生无比,无尽的悲凉在心中游荡。 这时候她不禁在想,若是跪死在这里,也未尝不是好事。 其实被迫退位的那日,她就应该随族人葬于此。 顾相思闭眸感叹着,身后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殿下?” 许久不在听见的称呼,让相思讶异的回头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宫门外,一群青年男子走过,他们身穿的锦袍已是破烂不堪,手脚均被拷上锁链,灰头土脸没了生气,但即便如此,也遮掩不住他们俊俏的外表。 他们皆是顾相思为王时的面首,曾与君倾陌同等身份。 如今君倾陌一朝成王,他们却无故成为阶下囚,被迫走向断头台。 004求情 “圣上,求你救救我们吧,我们不想死!” 面首们看到顾相思,好似看到了救星,不顾锁链的牵制往相思的方向跑来,然而没走几步,便被押送的侍卫鞭打的浑身是血。 这些面首有不少是顾相思从小的玩伴,相思难免动容。 “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侍卫望着一脸狼狈的顾相思,轻嘲道,“你现在自身都难保,还管这闲事?” “这犯人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你要有事还是去找皇上吧!” 顾相思知道这侍卫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只能忍着心中的怒,起身朝未央宫走去。 未央宫内,灯火通明。 顾相思进去的时候,无人阻拦。 然而殿内男欢女爱的声音,却直击相思内心,让她停下脚步不敢往前。 她知道里面发生的是什么,浮想那场景就让她心如刀绞,双拳紧握。 “君倾陌,你出来!”顾相思努力保持着镇定,闷声直言。 里面的人却充耳不闻,男欢女爱的声音依旧继续,许久之后,也没消停,顾相思实在忍不住,冲了进去。 只见男女相缠,画面迷乱。 顾相思绝色的面容倏然煞白,却只能假装不在意道:“君倾陌,我有事找你!” 君倾陌并没有放下怀中美人,只是嘴角微勾,声音却是冷冽:“朕有让你起身吗?” 顾相思抿唇直言:“你想罚我可以,但是容陵他们是无辜的,请放了他们。” “容陵?”君倾陌听到这名字,嘴角的弧度更甚,“原来你是专为那些面首求情?” 说着,君倾陌这才放开怀中美人,漫步走下穿,伸手捏起相思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看来,你对你的那些男人们,倒是真心!” 那些男人们? 短短五字,尽是嘲讽。 顾相思却毫不在意这话里的深意,只道:“你登基之时说过,不杀无辜之人,那些人并无涉政,求你放了他们。” 然而这话却不知怎么激怒了君倾陌。 他顿时用力,发狠的蹂躏着相思,怒言:“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你觉得朕会放过你曾经的面首们,让你再去淫乱?” 顾相思冷冷一笑:“你是怕他们揭穿你曾经不堪的往事吧?” “啪!”的一声,无情的巴掌瞬时打在相思的脸上,凝脂般的肌肤留下火红的掌印。 君倾陌恼羞成怒,浑身散发着阴鸷的气息。 身后的半夏见到此景,立刻上前安抚道:“皇上息怒啊!” 君倾陌瞬时缓和了下来,将夏夫人搂入怀中,摸了摸她的秀发,冷声道:“你想救他们也可以,要看你表现了。” 不好的预感席上,顾相思蹙眉直问:“你要我干什么?” 君倾陌俊美的脸上扬起得意的笑:“朕要你,和半夏一起服侍朕!” “什么?”顾相思瞬间大惊失色,身体也随之僵硬。 看着相思的反应,君倾陌更为得意,只道:“你要是不愿意,就再去金鸾殿前跪着,至于其他事情更是免谈!” “圣上,姐姐身份尊贵,是不会愿意和半夏这样低贱之人一起服侍您的。”见相思楞在原地,半夏先开了口。 君倾陌只是轻蔑一笑:“什么身份尊贵,不过和你一样,是个女人罢了。” 口交(微H) 半夏听到这话,倏然笑起:“能和姐姐一起伺候陛下,半夏荣幸之至!” 君倾陌满意而笑,不等相思回应,直接就道:“去给你姐姐脱衣!” “是!” 半夏悠然来到相思身边,伸手欲为她解衣,却被相思狠狠撇开。 “滚远点!” 半夏倒也不恼,只道:“姐姐你想开点,别再惹陛下生气了!” “不!” 顾相思断然拒绝,让她和别的女人一起去服侍他,她宁愿去死。 看到这一景,君倾陌再次恼怒,上前扯着她的秀发,逼迫道:“顾相思,朕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顾相思望着眼前阴鸷的男人,泪水恍然留下:“求你,不要!” 难得楚楚可怜的神情,让君倾陌内心一震,愣了好久,冷眼朝旁边的半夏命令道:“算了,你下去!” 半夏虽然不愿意,但察觉到君倾陌此时的不同,只能离去。 半夏一离开,相思不免松了口气。 君倾陌却突然伸手抚摸着相思干涩的嘴唇,黑眸深邃,声音低沉道:“用这里伺候朕!” 顾相思面色再次苍白。 然而这一次,墨轩睿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有力的手遏制着相思的下颚,粗大的东西打在绝美的脸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又红又紫的阳物,抵着相思紧闭的樱唇,慢慢倾入。 鼻尖,都是那浓郁的麝香味。 “唔……” 这是顾相思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物,鸡蛋大小的龟头,暴起的青筋,一切都是那么恐怖。 曾经,她嫌弃。 所以,从未碰过它。 一直都是君倾陌来伺候她。 如今,一切都已相反。 …… 温暖的口中,满是他的气味,像是进出下面的小穴一样,来回抽插。 抵着舌面,抵进深喉。 他霸道的把那粘稠的东西,一股脑的射入。 灼热的液体进入食道,吐都吐不出来。 …… 事情结束,顾相思便是一阵干呕,拿起桌上的水壶不顾之切的清洗着。 烈日下的一天跪下,让她口干舌燥,急于喝水,但是如今口中满是那男人的味道,只剩下恶心的感觉。 君倾陌却不待相思清洗干净,又唤道:“给朕宽衣!” 顾相思身躯一颤,满脸错愕的回眸看他。 只见君倾陌侧躺在龙床上,青丝披散,衣袍微解,绝世的容颜浮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 顾相思细眉顿蹙,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颤抖着手为他宽衣解带。 君倾陌只是冷眸望着她,黑眸中不带一丝情愫,直到相思的玉手向下伸去,他才一把揪住,反客为主将她搂住。 “真是妖精!” 只听一声感叹,不待相思回应,他便整个人压了过来。 整个过程只有残暴的侵蚀,不带丝毫柔情,连那一抹红唇,君倾陌都不屑于碰。 相思就这样木讷的被他占着,直到最后才吐出数字。 “容陵他们……可以放了吗?” 君倾陌身躯一震,倏然停下了动作,抬眸望着她,黑眸中闪烁一丝燥意。 莫名的,他又暴怒了起来,用力捏起相思的下巴,讥讽道:“顾相思,你就和木头一样,毫无情趣,还敢和朕提要求?” 听到这话,顾相思只觉心口一阵刺痛,表面却还是满不在乎的冷声问道:“你还想怎样?” 君倾陌倾身向下,在相思的耳边低声命令:“用行动讨好朕……” 枷锁 顾相思无神的望着上空,皱了皱眉,咬唇直言:“我不会!” 君倾陌顿时起身,嘴角勾笑,邪魅无比的口吻反问:“不会?” “那把半夏叫来,她能教你!” 顾相思一惊,瞬时起身,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温怒的道:“君倾陌,你不太过分了!” “朕过分?”君倾陌薄唇微勾,却是满脸怒意,“顾相思,过分的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朕是你的什么人?” 显而易见的答案,相思却不想回答,只是冷然望着他。 君倾陌黑眸更深,冷哼道:“想让你那些面首活命,就好好听话,你的那些傲气,在朕面前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 顾相思浅浅笑着,轻声低问:“那皇上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这是顾相思第一次称呼君倾陌为皇上,短短两字,足以震撼君倾陌之心。 君倾陌深眸紧聚,低眸凝视着她,不过片刻,便一脚将她踹下了床。 顾相思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怒了他,慢慢从地上爬起,还未抬头,只觉头上一重。 抬眸一看,才发现是君倾陌的足,踩在了自己头上。 顾相思只觉心灵一击,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伸手就想撇开,却被君倾陌轻易化解。 他恶劣的将足停在她下巴处,趾甲刺痛着她凝脂般的肌肤,迫使相思抬眸望着他的眼,只听他的冷声命令:“朕倒要看看你能为他们牺牲多少?” 顾相思生来便是储君,从小金枝欲孽,孤傲又高贵。 一夜两次这番的羞辱,她自然无法忍受,起身就想离开。 君倾陌这次也不恼了,反倒是自在的坐在榻上,悠然开口:“来人,将容陵那些人拖出午门,延杖至死。” 顾相思听到这话,瞬时停下脚步。 君倾陌望着她纤细的背影,邪魅而笑:“你想清楚,十几个人的性命都在你手中!” 顾相思双手握拳,想到容陵,萧然,沐文这些人,便犹豫了。 这些人名义上是相思的面首,实则是师亦是友,年幼时便出现在她身边,陪伴她长大,教她帝王之道。 顾相思生性再凉薄,也无法见师友们生死于不顾。 于是,她还是转身回了头。 君倾陌黑眸对上相思的眼,又是不屑轻哼,莫名将腿翘起,笑意越发邪魅:“过来,先给朕剪指甲!” 此时的君倾陌半躺在榻上,宽松的里衣哗然滑下,线条清晰的锁骨倏然显现,长长的青丝越过柳叶般的眉目,顺着美人沟散乱下来,别有一番韵味。 顾相思第一次知道,这个温尔而雅,带点贵族气质的男人还能如此邪魅。 她一步步走向这个男人,不待她碰触,君倾陌很自觉的将足递了过去。 顾相思毕竟储君出身,从来都是别人服侍她,第一次服侍人,难免生疏了一点,但好在剪指甲倒也不算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是剪着剪着她发现,君倾陌的脚环处竟然有一道深深的印记,看上去似乎是被铁锁拷过,在往上看去,竟然是触目惊心的鞭痕,交错相织在一起。 这让相思难免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摸,却被狠狠踢倒在地。 “朕让你摸那里了?”沙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意。 宠虐(微H) 顾相思讶异的抬眸望向他,对上的却是近在咫尺的俊颜,以及那愤怒的黑眸。 相思不明白他为何会有如此恨意,只能撇眼躲避。 君倾陌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眸中恨意十足:“顾相思,朕受过的伤,一一都会在你身上讨回。” 语闭,他狠狠的咬住了相思的薄唇,直至鲜血溢出,也没停止。 齿唇交缠,君倾陌似乎有着无尽的恨要发泄。 他禁锢着相思的腰肢,蛮力般的进出,像打桩一样,狠狠的撞进去,再抽出来,再撞进去,势必要融入她骨血。 粉嫩的蜜穴很快被撞得充血,犹如那绽放的花朵,妖艳迷人。 激得君倾陌更加的放肆。 “妖精,操死你,操死你!” 细长的双腿被一字分开,男人粗大的物件进进出出,却激不起任何蜜液。 下处,疼的麻木,顾相思也只是承受着。 木讷的躺在松软的龙榻上,任由雪白的身子在男人的蹂躏下,变成红色。 “为什么不湿?” “你原先不是湿的很快吗?” 操弄了许久,君倾陌开始不满足于单一的动作。 他转了相思的身,健硕的身子完全压在她身上,一手提着她的臀部,从后进入,耳边厮磨:“顾相思,即便你像个木头一样,也是个妖精!” “真恨不得草死你!” “你说……我就这样,操到你湿如何?” 他揉捏着相思的乳尖,故意延缓下身的进出,轻咬着那玉雕般的耳后骨。 一切都是相思的敏感之处。 他太了解她了。 知道如何让她情动。 狭窄的内壁,皱褶被硬铁般的巨物慢慢的抚平,缓缓地抵上那个点,和刚刚的激烈完全不同,时间都好像被放慢了。 “不要!” 她开始湿了,所以下意识想反抗,可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他受伤的脚踝,让她忍不住想顺从他。 但身上的痛,却又提醒着她,此人的恶行。 “君倾陌,你别在折磨我了!”声音已是哽咽,可语调还是冷冷淡淡的。 这是顾相思最后的执拗。 君倾陌听着她的声音,双手下滑,提起那雪臀,从近乎垂直的角度进入。 蜜穴被巨物狠狠的贯穿,龟头很自然的嵌进了宫口。 “啊!” 随着一计呻吟,一股蜜液从内喷涌而出,淋得龙榻都是一片湿淋。 “小骚逼,水真多!”君倾陌难得宠溺的语气,搂着相思的身子,换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继续操弄。 直到最后,那一记“相思”的低声呼唤,让顾相思心灵一击,再也情不自禁,用力抱住了他。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候,她从君倾陌眼中看到的只有欣喜,而不是仇恨。 有了上次的教训,相思这次不敢再轻易提起容陵等人的事情,直到君倾陌早朝之时,她才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委婉道:“你……是不是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这回君倾陌倒也不恼了,反而微笑着将相思拉入怀,轻描淡写的对外命令道:“来人,将容陵等人带入净身房。” 相思瞬间脸色煞白。 净身房!那不是变成太监的地方? 君倾陌察觉到相思身躯的颤抖,笑容变得邪魅,他抚摸着相思的薄唇,慢慢覆上,在她颈间啃咬道:“顾相思,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你以为朕真的在乎吗 顾相思的脖颈处被他留下了一道粉红色印记,好像印章一样,标志她顾相思是君倾陌的所有物。 这样的行为,君倾陌是面首时也做过。 然而那时相思身为女王,并不懂这是男人的独占欲作祟,反而很反感的大斥了他一顿,害的他被太监们的一顿欺凌…… 这些事,君倾陌历历在目,目光也随之阴狠了起来:“下次朕换烙印可好?” 顾相思不免一颤,惊恐的转眸对上君倾陌的眼,不明白他又在恼什么。 君倾陌也不说,只是伸手摸了摸相思的秀发,命令的口气:“给朕穿衣!” 许是被烙印吓着了,相思这次倒没反驳,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服侍着他。 只是顾相思毕竟是顾相思,手法生疏的很,君倾陌又是一阵不耐烦,以及轻嘲。 “你要是不会,可以去请教半夏,在这个方面,她比你厉害多!” 这话对于顾相思来说何等侮辱,但这次她只是颤抖着手,继续服侍。 顾相思难得的温顺,倒让君倾陌看出了端倪,暗沉着眸道:“容陵他们到底是生是死,朕给你选!” 这样的选择,对顾相思实则是极大的残忍。 她紧握着拳,低声反问:“让他们做太监,那是生不如死!” 君倾陌冷然一笑,笃定的语气:“那就去死!” 日出的朝晖透过纱窗照入养心殿,相思呆愣在原地,望着那身穿龙炮的背影,脑海中浮现出那句“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的话,她终究是没忍住,抱了上去,在他腰间喃喃细语。 “君倾陌,不管你信不信,我和那些人根本没那种关系。” 君倾陌倏尔僵硬了数秒,然而没等相思下一句开口,便留下了一段冷语:“你以为朕真的在乎吗?” 一切的解释都嫣然消失,相思无助的躺倒在地上,努力将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她反复揣摩着君倾陌的话,最终醒悟了过来,原来他真正在在乎的,是世人的看法。 连续数日,相思被困在偏殿,不准外出。 她怕万一碰到容陵他们,她根本不知如何面对; 她更怕听到那些人受不了宫刑之苦而自杀的消息,那她定会内疚一辈子。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只是没想到这些人会亲自过来。 “奴才们是奉了皇上之命,特来伺候您的!” 顾相思望着眼前熟悉的人,穿着太监的衣服,跪扶在地上,只觉心中刺痛。 她立刻起身弯腰,伸手想搀扶他们起来,却被人打断。 只见君倾陌噙笑走入,意味深长道:“顾相思,朕的这份大礼,你可满意!” 顾相思见到他,忍不住发怒:“君倾陌,你折磨我一人就够了,何必欺辱他们?” “折磨?”君倾陌挑了挑眉,笑意更甚,“这些人不都是你昔日最宠爱的吗,朕现在把他们都赏赐给你,怎么是折磨了?” 顾相思顿了一会,冷然回答:“我昔日最宠爱的,不是你吗?” 君倾陌瞬间脸黑,随后坐在榻上,黑眸直视着相思道:“好啊,朕到要看看你如何宠爱朕。” 说完,他又指了指跪扶在地上的太监们:“至于你们,都在一旁给朕看着。” 一起掌嘴 顾相思瞬间也是沉着脸,双眸紧盯着君倾陌,气氛越发凝重。 容陵见状,无奈先开了口:“皇上息怒,奴才给你泡茶!” 君倾陌深眸微聚,冷眼瞥了一眼容陵,倒也没怒,瞬时接过他的茶,抿了一口,低叹道:“容陵这茶朕倒是满意的很,反观某人,真是什么都不会!” 顾相思冷然望着他,淡漠着声,轻笑:“君倾陌你是记忆不好吧,当日和容陵学茶的可是你。” 此话一出,茶杯瞬时碎裂。 容陵见状,立刻又道:“是奴才不好,皇上莫要动气。” 君倾陌反而眉宇蹙的更深,随后从中拿出一小块碎片,漫步走向顾相思,在她倾城的脸上晃悠着。 眼看就要划下,地上的几人同时大惊:“不要!” 君倾陌瞬时嘴角一勾,讥讽道:“他们都这样了,竟然还想着护你?” “顾相思,你到底有什么魅力?” 顾相思丝毫不畏惧,正面直视着君倾陌的黑眸,冷然道:“你要是看不爽我,大可以下手。” 君倾陌笑容更甚,伸手勾起相思的下巴,冰冷的碎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徘徊,冷声哼道:“没了这倾城之容,他们还会护你?” 容陵见状,忍不住出手阻止:“君倾陌,你住手!” 君倾陌似乎早就料到容陵会出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顺着瓷碗碎片,容陵清秀的脸上瞬时被刮出一道血痕。 顾相思自然大惊,下意识便冲上前去,眼中满是担忧的查看容陵脸上的伤口。 君倾陌看到一幕,黑眸里闪过一丝震惊,随后又倘然自若,轻蔑道:“该死的奴才,朕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来人,给这贱奴才掌嘴至死。” “不!”顾相思随即护住容陵,直面君倾陌道,“君倾陌,宫刑之后,你说过绕他们一命。” 君倾陌冷声回答:“那不代表朕就能容忍他以下犯上。” 很快,宫人们闻声赶来,不顾相思的阻拦,两人将容陵双手驾起,另一人拿出掌嘴的板子,挥手就要打下。 顾相思蹙眉望着这一幕,忍不住命令声:“住手!” 忌于相思曾经的身份,宫人们果断放下了手。 此时君倾陌站在容陵面前,瞧都没瞧相思一眼,淡漠着声命令:“给朕打!” 宫人听闻,再次扬起手。 这一次,顾相思却走到了君倾陌面前,决然的眼神望着他道:“君倾陌,我也直讳了你的名字,要罚一起罚!” 君倾陌清冷的面容再次闪现出惊怒的神情。 片刻的沉默,他才闷声道:“好,那就一起掌嘴。” 这样的要求,让宫人们也开始犹豫不决,不知如何下手。 君倾陌却突然暴怒了起来:“打啊!” 一声令下,宫人们也是瑟瑟发抖,扬起板子就是重重下向。 顾相思不禁闭眼,咬唇等待着疼痛来临,然而换来的却是温热的怀抱。 顾相思讶异的睁眼,只见自己被容陵紧紧搂入怀中,眼角处流淌着容陵划伤留下的鲜血。 君倾陌冷眼望着这一幕,双拳却是紧握的。 “皇上,是奴才该死,求你饶了殿下吧。”容陵一边被打着,一边为相思求情。 眼看容陵被打的奄奄一息,相思这下再也没忍住,泪水婆娑的流下,眼中再无了傲气,哭喊道:“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君倾陌,你恨的是我,求你放过容陵!” 为他你确实能牺牲(收藏满百加更) 君倾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只是低言了句:“放开她!” 此话一出,容陵反而更加抱紧了相思。 君倾陌顿时眉宇紧蹙,温怒道:“给朕狠狠的打!” 随后重重大板落下,容陵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都倒靠在了相思的身上。 重打还在继续,顾相思不忍心,用力推开了容陵,正面迎上重击。 凝脂般的肌肤顷刻间被打出红印,相思却只是死咬着唇,等待下一次。 然而这次,只是瞬间,她再次落入炙热的怀抱中,随后被便熟悉的檀香覆盖住。 “皇上!”一声惊呼,宫人们看清被打的对象后,吓得纷纷跪地。 君倾陌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伸手抚摸了一下相思受伤的脸颊,望着她眸中的讶异,随意一笑。 “顾相思,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你看的朕的眼神不再是孤傲和恨意。” “为什么?”相思颤抖的低音,一脸错愕。 君倾陌深眸微眯,视线紧锁着相思,却是一言不发。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和容陵他们一样,下意识便想护她。 沉默间,下手的宫人已经吓得频频磕头,浑身颤抖的求道:“皇上,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故意的,求皇上饶命!” 君倾陌的视线始终落在相思的身上,淡漠的说了句:“去叫御医过来。” “是!”宫人听到这话,这才松了口气,立刻起身走出偏殿。 君倾陌始终坦然自若的样子,好似刚刚的一下根本没有打在身上,伸手便将相思拦腰抱起。 顾相思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惊吓得伸手搂住君倾陌的脖颈。 君倾陌见此冷然一笑,起身往内室走去。 经过已经昏迷的容陵身边时,君倾陌冷眸看了一秒,又是一道命令:“把这奴才关入天牢。” 顾相思一惊,抬起头想说什么,却因对上君倾陌阴鸷的眼神,而沉默了。 他黑洞深邃的黑眸似乎再说:想容陵活命,就闭嘴! 到了内室,君倾陌将相思平放在床榻上,深眸紧视着她受伤的脸颊,不由轻笑道:“疼吗?” 看不出他到底是幸灾乐祸还是心疼,相思蹙眉应声:“当然疼!” 君倾陌嘴角的弧度更甚,却没有了回声。 沉默了许久,顾相思忍不住关心道:“那你呢?刚刚那一击也很疼吧?” 君倾陌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然后又是云淡风轻的回答:“这点痛我早就习惯了!” 这样的回答,让相思难免好奇,抬眸看向他,想问清楚这其中的深意。 然而看到的便是他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 随后冰冷的薄唇覆盖在青肿的伤口处,摩挲着,让相思不禁心跳提起。 “君倾陌,你想干什么?” 他不答,薄唇逐渐向后,靠近耳根。 顾相思瞬时可以感受他沉重的呼吸声,让她身躯微颤,立刻推开眼前的人。 君倾陌深眸顿眯,清冷的声音道:“你别忘了,容陵还命在旦夕。” 又是威胁! 顾相思只能闭上眼,忍着痛,放下了反抗了手。 然而君倾陌却放开了她,豁然起身睥睨低看着她,冷声嘲讽:“为他,你确实能牺牲!” 可记得曹公公 短短一句话,让相思听不出喜怒。 君倾陌恢复了以往的冷冽,不待御医到来,便起身离开了偏殿。 偏殿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只是几个刚成太监的面首,因君倾陌的喜怒无常,而惊吓的浑身哆嗦,进屋祈求道:“殿下,求你放我们出宫吧!” 出宫? 顾相思侧躺在床上养伤,听到他们的请求,忍不住感叹:“我要是出的去,早就出去了!” 面首们一听这话,脸色瞬间苍白,纷纷怨道:“那怎么办?早知道还不如死了算了!” “现在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一个不慎,还会被打的半死不活。” “也不知道容陵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活命?” 面首们一人一句,让相思更为心烦,不耐烦道:“出去!” 然而他们并没有听,反而有人埋怨道:“殿下,您怎么还如此淡漠?” “容陵是为你才受的苦,难得你不应该关心一下?” 这话在顾相思的心上狠狠一击,瞬间便是暴怒:“给我滚出去!” 感受到相思的怒意,面首们只能速速离去。 不过片刻,屋外便传来夏夫人尖锐的嗓音:“哟,姐姐这是发什么火呢?” “怎么把昔日的宠臣们都赶走了?” 听到她幸灾乐祸的声音,顾相思细眉顿蹙:“何事?” “听说总管太监说姐姐伤着了,便正好和卫太医一起来过来瞧瞧。” 不等相思的允许,夏夫人很自觉的进了屋。 当她看到相思脸上的青肿,瞬间大惊:“啊呀,姐姐这脸怎么伤成这样?” 表面关心的话却止不住她嘴角扬起的笑。 顾相思看了只觉刺眼无比,索性闭眼躺着,直接无视她,随卫太医查看。 卫太医略微把了把脉,看了看伤口道:“肿胀的厉害,怕是要一顿时间才能好。” 意料之中的事,顾相思只是点了点头。 倒是夏夫人格外关心道:“那会不会留疤?” 卫太医摇头笑道:“贵人放心,这是内伤,不会留有疤痕的。” “老臣给皇后开几副外敷的药,好好调理便可。” “是吗,那就好!”夏夫人表面这么说着,内心自然不这么想了。 估摸着心里起了什么邪念。 顾相思却漠不关心的样子,只是轻声道:“半夏,我有事和你商量!” 夏夫人心里正筹算着怎么设计,一听这话自然一吓,惊道:“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姐姐还有事和我商量?” 顾相思也不和她废话,直言:“我想让你帮我把容陵救出来。” 夏夫人一愣:“姐姐开玩笑吧,容陵和我什么关系,我凭什么救他?” “这是命令!” 突然严肃的语气,让夏夫人只觉搞笑:“顾相思,你莫不是还以为我是你宫女吧?” 顾相思微微笑答:“你我主仆一场,我自然要讲点情分!” 不明所以的对答,夏夫人也不想在和她装模作样,直间睥睨道:“我看你还活在梦里!” 相思悠然开口:“半夏,昔日你还是宫女的时候,可记得一个叫曹公公的?” 话音未落,夏夫人便煞白着脸,打断道:“皇上还找我,我先走了!” 不待相思回复,夏夫人便匆匆离去。 相思也不恼,只是嘴角扬起了一摸轻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