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黑宅
漆黑一片的夜,狗舍里不时传来几声呻吟哀泣。前面的正殿里,一位全身玄衣的男子正侧卧在榻上,一手支着额角,凝视着眼前的夜色。
油灯在几个时辰前就燃尽了,在把玉儿的后穴扩开,滴入神仙露,又把那小肉洞操弄的红肿流水时,油灯就暗了。玉儿的神识也随着那灯融入了混沌夜色。
他并未停手,借着那肛中流出的淫水和神仙露,持续操弄直至把浓精注入到少女的直肠深处。不顾她无意识的痉挛,男子径自用一旁矮几上的肛塞堵住了那淫液四溢的肛洞。
肛塞是狗舍专用的,依着他的模子制作,尾端却是一蓬浓黑的狗尾。毛茸茸的,可爱非常。
玉儿早已昏了过去,她年岁尚幼,元红未破,身体却敏感异常。
男子精力旺盛,操弄完玉儿仍不知困倦,他难得来一次,尤其是新近又娶了侧妃,那侧妃辗转承欢,讨他欢心,把后穴也给他玩过多次,他也就稍稍留恋了数日。
凝神休憩了片刻,一旁的少女半梦半醒中发出极微弱的呻吟,他下了塌,理了理外衣,俯身抱起玉儿走出正房,外间走廊上候着的嬷嬷立刻迎过来,张开一席毛绒绒的斗篷,将赤裸的少女紧紧包裹,带了下去。
玉儿住在大宅西院,男子指派了两个嬷嬷照看。院内有两处卧房,一处花园,一处暖阁,暖阁内放置着一个四方形鎏金笼子,笼子四角深深嵌入地下,笼内铺设着厚约两寸的毛毯,除非这里的主人召唤,玉儿每日都住在这笼内。
这是一座郊外私宅,荒僻已久,少有人来往。在把玉儿抱来的那年,宅内的狗舍堪堪建成。几条他少时交欢过的女体被锁在笼子里,每日等候着他和那帮友人们的临幸,后来他们都厌了,就把狗牵来,看人狗交尾。再后来那些女子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母狗,塞了尾巴肛塞,狗洞里流着涎水,争夺那几条公狗的肉棒。
笼子里的风光淫靡,激得那些男子欲望高涨,拉了各自的奴儿干起来。宅院主人便在狗笼旁放了数十张床榻,供大家玩乐。
玉儿就是那时节到大宅的。最开始她天真烂漫,身子娇嫩得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兔子。男子抱了她在膝上抚弄,她光裸的身子却不安分地扭动着。
“玉儿想走近看?”男子问。
她点点头。
男子抱她到笼子旁,淫液的腥臭味直扑鼻子,她一眨不眨的看那公狗飞快的出入女子的狗洞,带出来水柱样的淫液,一股股的往外喷涌。有母狗在近旁,想要那条狗棒,不住的发出呻吟和呜呜的犬吠。
他一手摸向她的幼穴,不出所料,已湿了大半。调养不过数日,玉儿的身子就有了反应。他的指尖在那对闭着的幼乳上划过,玉儿不由得挺直身子,随着一声嘤咛,淡黄色的尿液从她股间流下,浇湿了一小块地面。
真是个好宝贝。他低声笑了。
狗舍
宅院主人的身份是一个秘密。主事张嬷嬷只说一声主子来了,大家就都了然。照看狗舍的几个下人,曾不慎问起了主子的身份,便被主事的连夜发落了。
“舍里有什么事没有?”那男子随意地问道,一面用帕子擦拭着手指。他刚把玉儿穴内排出的红丸收起,手指上沾了些许透明的淫液。
回主子的话,前日玉儿排泄不畅,在外的时间长了些,受了寒,现下听郑嬷嬷说已经好些了。主事的回说。
“召她来的时候,未听她说起。”
“她……两位嬷嬷害怕主子责罚,不敢说。”
“把两位嬷嬷和玉儿带来。”
借着月色,可以看到廊外立着的两人面露惧色,想要跪下请罪,怀抱着的襁褓又不知该放置何处。
男子走上前,伸手撩开斗篷一角。玉儿正不知所措的睁眼望着他。
醒了?男子问道。
她茫然点头。
嬷嬷忙递将过去。男子一手接了,主事的早搬了张塌椅在廊上,男子在榻上坐了,伸手抚摸玉儿的面颊,那玉白小脸上微微发红,烫着他的手心。心下明白自己不久前心急,只顾操弄她的肛洞,却不知她生病了。
往常她自然也会生病的,但现下她已成了他炼丹制药的肉壶,自然不同。
“两位嬷嬷本是在下早年从敬老阁内寻得的得力人物,如今……”他未说下去,只看着怀中的少女。符帖封印的穴口,勾勒出起伏凹陷的形状,不久前置入的小小丹丸正不知疲倦地吸食着肉穴内的淫液,以此滋养膨胀自身。
两位嬷嬷一动也不敢动。
“去狗舍可好?”男子似是若有所思,征询般问道。
两位闻声大惧,忙俯身叩头不止,口中不停请罪。
玉儿好奇地转头望着地上照顾自己日常起居的人。“在做什么呀?”她扭头问抱着自己的主人。
她未得到回答,斗篷落了下来,月亮不见了,她又落入了黑暗里。主人在她的肉洞里不停捣着,让她的好奇都变成了喉咙里破碎的呜呜声。末了,手指在她的凸起的阴蒂上轻轻一按,伴随着一股热流,她感觉肉穴里有东西滑了出来。
大宅主人是在天将亮时离开的,临走前主事的早打发了两位不得力的嬷嬷,望着主人上马离开,她一颗心反而惴惴起来。在新嬷嬷到来前,照顾玉儿的便是她自己了。而如今主子对玉儿是越发上心了,万一稍有不慎,她不敢想象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道人
城中,王府内。身着道袍的老人正和那大宅主人商谈着什么。
“伤寒类的病体虽然会加长制药的时间,却对效力并无妨害,信王不必忧心。”老人捋着胡须,思忖片刻道。
被唤作信王的大宅主人早已换了装束,他听了这话,并未作何反应,只从袖怀中取出一方小铜壶,将那新入的丹药取了出来。
“这是……已经成了?”老人接过,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短短不过二十日,丹丸就如此大成,恭喜信王殿下!”
“我也颇感意外,不过一时兴起,就揭了那符贴,谁知那小奴径自排了出来。”他侧卧在榻上,神情倦怠,眼下一抹淡淡的青灰色,“算算放进去的日子,应该不到一个月,不知可食否?”
“按那古籍秘方所言,最短也要一个半月才得一丸,想是这女子心智不全,反能保持纯一之性的缘故。请信王即刻服下!此丹较先前那些,药效更好。老道会加紧制作新的小红丸,殿下也可另寻新的女体,一一试验……”道人一时大喜过望,絮絮不止。
“罢了,我有些累了,请道长先歇息吧。”他打了个哈欠,挥手制止了道人继续说下去。
道人是制药炼丹的高手,又因腿脚残疾沦落在敬老阁多年,自然想要将平生所学一一试验,得证大道。
五年前,有人在敬阁挑选手脚灵便的嬷嬷,他用尽手段,贿赂了那负责选人的小兄弟,把他一并带到了王府。早年他在江湖上颇习得一些医术,一见信王,他便知其身有隐疾,且是常年纵欲和药香入体所致。于是故作癫狂,大喊自己可解人医所不能解之苦。
这密医所用手段也是极秘密的,虽说用女体炼丹古已有之,但不曾听闻有人用此丹治疗男子隐疾。信王多疑,他便光身将丹药用了,那萎缩着的阳具竟在半个时辰后坚硬起来。
“老道下半身早已残疾,此刻也该信了这丹药是真罢。”
信王只看着他那古怪的阳具,并未点头。
“只一样,这药服了会让人内火炽盛,情欲高涨,连续数日不知疲倦。”说罢,他便径自撸动起来。信王走过去,用脚踩在那阳具上,只见它一泄如柱后,又缓缓挺立起来。
“让雀奴为你泻火罢。”信王淡淡地丢下一句,便离开了客室。
道人从此得以登堂入室,做了府内的密医。
冬雪
三日后的雪夜,新嬷嬷随信王一起乘轿辇到了城外大宅。
在把玉儿抱到前院后,主事的暗暗松了口气,不等主子吩咐,赶忙将两位新人带下去训导。
“两位过来前,主子可交代过什么?”
“不曾,只问我们先前做过什么。”
原来这两位先前一个是偏远筠州县令家的乳娘方氏,一个是照看筠州巡抚家痴傻次女的家奴李氏,因筠州战火不断,两家一户逃了,一户被杀,独剩下几个家丁逃难到卞州。
“你做过家奴,这很好。我们小姐也是巡抚家女那样的情况,她是主子的爱物,要加倍小心看护。别的你们也不必问。”
尽管有训诫在先,两位嬷嬷在看了暖阁里那四方笼子后,还是忍不住道:“小姐发病一直住在这里?”
“是了,你们只记住不该问的一句别问。”主事的微微不悦。
“这是小姐排泄和清洗用的。”她指着八角桌上竹筒样的物什。“每次主子召唤前后,都要把小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再用这茉莉花油仔细涂抹。”
暖阁外,雪渐渐停了,映得天地一片刺目的白。主事的妇人望了一眼窗外,“光顾着说,我竟忘了时辰了,我们快去前院候着。把小姐的斗篷拿上,还有那块细布。”
主事的快步走出庭院,一会儿就到了前院正房外的廊上,身后跟着两位嬷嬷。
四下寂静,只房内不时隐隐传来少女的呻吟呜咽。那紫金描漆的床榻上,口中发出呜呜声的少女跪趴着,身后衣衫凌乱的男子,正紧掐着她的细腰操弄她的肛洞。少女的玉体上青紫一片,尤其是腰腹部,更像是受了极重的虐待。饶是如此,她的肛洞里还是不停地分泌出淫液,滋润着红肿的洞口。随着男子分身的出入,洞口的嫩肉一下被翻卷带出,一下又深陷入内,恰似一张翕合的小嘴,吞吐着黄白相间的浓稠爱液。
这日他一到宅内,玉儿就把脸贴在他身前,揪着他的衣袖,尾巴在臀后摇着。他按下欲念,分开她双腿,把那小丹丸放入穴内,那幼穴湿滑无比,却又有穴肉紧紧包裹他的手指,他轻轻动了两下,玉儿咕哝着,眼神迷离而痴枉。
他几乎要忘了禁律。扯出那肛塞,穴内涌出一小股淫水,他径自捅入,操弄到现在。其间玉儿昏睡过去,又被那感觉激得醒来,反复数次。她的身体浸透了汗液,从他手中软软的滑下去,又被那双手用力掐紧。
外间廊上的三人等到天光大亮,雪开始化了,才听得里头召唤。
两位嬷嬷把玉儿抱走,自去安置。主事的那位却留下来收拾床榻。一切妥当后,她将调查来的情形同主子说了。
信王眉间微微一动,看来此处也不再是绝对安全的所在。
玉儿
从前院出来,主事的不敢懈怠,她到玉儿所居住的后院暖阁,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谁知刚踏进院门,就见回廊上玉儿正被那乳娘抱着,双腿大开,下面放着一只木桶。“你这是做什么?”她又惊又怒。一旁立着的老家奴回道:“小姐说肚痛,我们就……”
“糊涂,天这样冷,快把小姐抱到暖阁去。”
“小姐刚从前院回来,是要清洗,不是排泄。”进去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命老家奴去烧水。
“先前洗过了。”老家奴小声应道。
主事的接过襁褓,被那青紫的伤痕骇了一跳。她定定神,又拔出肛塞,确认干净后,方道,“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
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轻轻抹在玉儿的肛洞内。玉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的看着地面。
在主事的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凉凉的物什,接连三次注入到那肿胀不堪的肛洞内,第三次她呜咽起来,“肚痛。”她叫着。于是嬷嬷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现下有了药膏的效用,肛洞内痛楚缓解了好多。只是身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主事的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眼昏睡过去。
她睡过了一个白天,半夜里,她依着本能爬到食槽边,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含腥膻味的嗝。羊奶在她空荡荡的腹中咕噜作响。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就仰脸去看。
四周一片浓黑的夜色。一种感觉从她封着的小穴内涌到肚子里,她想起什么来,主人在她胸前摸着,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她又痛又痒,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尿尿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怕痒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尿尿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尿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禁律。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了光,有人走近,她爬出去,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又是那冰凉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让肛洞去喝那水。有人拍她的屁股,她便松开紧缩着的洞口,一股一股的水便从她鼓胀的肚子里喷涌而出,慢慢变成滴水式的,这时,会有一只指腹轻轻按她尿尿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除了这些,她能记住的事情很少,这两年一直呆在笼子里,没有人同她说话,连主人也不大前来。
她额头冒出细汗,毛皮包裹着的上身又痛又痒。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肉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弄过,现在好似仍被人抚弄着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侧妃
信王府内的密室里,一个半裸的女子躺在床榻上,旁边半坐着的道人正用一根银针,点在她胸前的某处。她的双眸不时轻轻颤动,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欢愉还是痛楚。
“夫人可还受得住?若是不愿……”
“不要紧!”她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复又咬紧了牙关。
道人又俯下身去,烛光摇曳,一道青色笔迹随着他的银针显露出来,原来他是在那胸上描画刺字。
不过半个时辰,他道:“已经完成了,夫人起来看看罢。”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铜镜照去。只见那雪白的胸肉上,映着两排小字,一排是莹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的有些失神,唇角却露出一点笑意。半晌,她将贴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银锭谢过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却迎头撞上了一个人。
“你在这儿做什么?”
待看清那人的模样,她惊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来,是……”
信王见她衣衫有异,将她从地上扯起,领口大开,他看清了那小字,轻笑一声,松开了手:“侧妃可到花园凉亭稍候片刻。”
她听了大喜过望,忙谢过去了。
侧妃的正房外有一所花园小亭,平日她常在此喝茶闲坐。今日在那爬藤的朝颜花下,却隐隐传来她的呻吟声。
服侍她的下人们就立在不远处,听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内的石桌上,衣服剥下来做了床褥,白花花的胸前,跳跃着几行极猥亵的墨色小字。信王在她的肛洞里操弄久了,望见那小字更有兴致。她一面逢迎,一面又觉前穴空虚不已。刚扩开不久的肛洞却有隐隐痛感。
终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肛洞,她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掰开覆在前穴处的阴唇,请求眼前人玩弄她的小穴。
信王兴味索然,伸手从桌上拿起茶壶,将那盏不大滚烫的茶水缓缓倒入妇人的穴内。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侧妃,受了这突然的热烫,弓起身来,竟在慌张中被一盏茶壶操弄得失了神。他丢开手,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一旁的下人。侧妃又羞又急,身子却动弹不得,就这样被下人看到那绽开的后庭里缓缓淌下的淫液,而大张着的前穴更是像肉壶般流着茶水。
下人中有服侍过前侧妃的旧人,自是明了,这侧妃,怕是快要不能称为夫人了。
果然,信王理好外衣,召了他们一众奴仆过来,教他们好生伺候夫人,便离开了。
一位男仆走上前去,眼睛在侧妃身子上逡巡,看到她裸露的胸前有两排刺字,他指点着念出声:“淫贱母狗,哈哈,夫人的雅号还真是别致。” 其余下人也不禁窃笑着指指点点。
“咦,另一行是莹奴,莫不是写错了?该是淫奴才对。”
“你们忘了,夫人的闺名便是许月莹呀。”
侧妃被他们看了身子,羞惭难言,又听了他们的戏言,还直呼自己的名讳,更觉难堪,挣扎着酸软的身子,欲躲避那戏谑的目光。
“哎呀,夫人可是又发情了?”
“我……没有,你们……”
“夫人还是莫动的好,免得把主子的赏赐漏出来。”一个丫鬟上前,在那犹未闭合的肛口点按着。
指尖刮过肛口的嫩肉,侧妃不禁收紧了肛穴口。“不要弄……你们胆大包天——”
“哈哈,夫人还摆着架子呢?谁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说,夫人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实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仆还俯身在她胸乳上观摩那刺字,不时伸出手指描画那几个字。
名副其实,这话让侧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带着价值不菲的妆奁嫁过来,为着拴住他的心。但他在性事上的放纵让自己难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子里,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讳她的身子给人看了去。做到兴起处,还要她像狗一样汪汪大叫,又骂她是淫贱的母狗。
她在闺中时便听闻这位夫君——燮国的前皇子有心疾,行事常会或痴或傻,偶有疯癫之意。她便以为这几句是他与众不同的情话,为讨他欢喜,便请道医刺了在胸乳上。不想这回却被他晾在此处,给下人指点议论。
嬉笑声落到她心上,那身子却起了异样。她的夫君只玩过一回她的肉穴,却教她眷恋不已,内里的空虚和麻痒化成淫水,缓缓泌出。
自己当真这般淫贱么……回想嫁作侧妃的短短数月,与他相处的时刻,身子总是被他弄着,耳边是他调笑的话语,原来……
“我觉着日后我们可以唤她母狗夫人,大家觉着怎么样?”
“夫人想是很乐意呢,你瞧她的肉壶……”
有人上前在那泌出爱液的肉穴内戳弄,“哇,流了好多呀。”
仅仅是几根手指在穴内出入,也令羞赧的侧妃欲仙欲死,那人又不知轻重地往内探去,粗粝的指节擦磨在她的敏感处,久旷的肉穴再也受不住,随着长长的一声呻吟,一大滩蜜液随着那往外抽插的手指喷涌而出。
刺字
信王从花园出来,便去了密室,那道人正坐在蒲团上净手,银锭还未及收起,正摆在房间正中的矮几上。他行动不便,起居室内的陈设也比寻常所用矮了一截。
道人未曾料到信王会在这时刻过来,有些惊诧。略想了想,他擦净双手,道:“方才夫人来过,请求老道在身上刺些小字。”
见信王凝神似有所思。老道又言:“恭喜信王,又得一爱奴。”
信王突然笑了:“这自然是道长的功劳。不知这刺字对那妇人,有几分痛苦?”
道人不曾料到自己的微末小技竟能得到这般重视。眼前的少女半寐半醒,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信王亲自抱了她在膝上,由道人用药棉轻轻拭着前胸,又翻转身子,拭了臀瓣。片刻后,他捻起一枚银针,欲在那胸前刺下第一笔,信王抬手制止了他:“先写这边。”说着将少女翻转过来。
道人依言在少女的右臀上刺下第一笔,昏睡着的少女突然动了动。见信王没有表示,他蘸了蘸加过药粉的墨汁,继续写下去。第二笔写好,少女像是轻轻抽动了一下。肛间为了方便刺字,新换了玉制的塞子。随着少女的动作,小半寸被吐出体外。信王一手将那玉塞拔出,又示意道人继续写。
这日玉儿困倦间被人抱起,一路到了王府,她睡梦中感到一阵微微刺痛,鼻息间似有主人的气味。睁眼却只看到一角衣袍。突然堵在她肛洞间的硬物消失了。又有陌生的疼痛传来。
对于主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楚,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因此一向是默默的。但这次的痛苦却让她不安起来,身体轻轻动了动。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似的,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不要怕。
不过片刻,道人就在少女的雪臀上写好了那两字。他抬眼看信王脸色,见他唇角上扬,似是很满意自己的手作,不禁松了口气,挪开身来,去调制墨汁。
早在先前,他就隐隐觉察到信王对这个少女似乎有些超过寻常的在意,因此凝神提气,让手腕的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这样疼痛感也会稍减些许。到前胸时,必得更加费些精神了,正欲再去添些镇痛的药,忽听身后的信王道:“胸前不必刺了。”
他心中讶异,却见那少女已翻过身来,紧紧抱着信王的手臂,仰脸注视他,眼中似有泪光,又似含水,她的神情太过专注,就像自己看向那些丹药时一般,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心智失常。
他想说些什么,信王已经抱着少女走出了密室。
入府
入府
夜已经深了,更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府内外一片寂静,在这寂静声中,恍若有少女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和着那白纱帘幕,轻拂人耳。
主事张嬷嬷从昨日下午被带到这里,一直未敢开口询问身在何处。她被黑色罩子蒙了头脸,同小姐一同乘坐轿子离了黑宅,路上的人声密密,她觉得现在一定是在城里了。
玉儿在屋内时而啼哭,时而呻吟,声音比她在大宅内的廊下所闻更为清晰,她留在偏房,一步也不敢走动。就在她以为今晚也许主子不会传唤时,有风铃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急急拿好小姐的物事,来到主屋廊下,却见屋门未开,正待举手推开,听得内里有人道:“拿些玉儿的食物。”
她不敢怠慢,捧了食盒递进去,主子接了,却让她留在门外。她等着下一次传唤,一直不敢睡着,然而直到初晓,也未听到那熟悉的声响……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同往常,她跟从主子数年,从未离过大宅,更未见主子留玉儿过夜。
到了晌午,有个半大的男童将饭菜送了进来,他恭恭敬敬地对张嬷嬷说:主子让嬷嬷用过后到主屋抱小姐过来。
经过一夜春情,玉儿已经倦得不行,睡过去几次,又被弄醒。她强自撑着从主人手中吃了几口糕点,还没来得及咽下,她的头一偏,竟在那掌中睡着了。
张嬷嬷从主子手中小心接过玉儿,粗粗看了一眼玉儿的身子。
还好,她已经见过类似的伤痕,也带了药膏。
从主子倦怠的面色上找不出异样,她匆匆去了。
直到为玉儿擦洗时,张嬷嬷才注意到小姐身体的不同,她不大认字,但那片肌肤已经红了一片,清水洗过未见掉色,墨色字迹越发明显了。她不知该不该在那片红肿处用药。
“嬷嬷住的可还习惯?主子吩咐这几日,都要在这里委屈嬷嬷了。”那半大的男童又进来传话了。
张嬷嬷急忙拉开屏风,挡住玉儿的身体,躬身回了话。
男童见状咧开嘴笑了:“不碍事儿,这样的,我见过很多呢。”
听他这么说,她忙捧过玉儿,给他看那刺青,男童一看就笑了:“夫人也有这个的,在前胸上。”
“这个要用药么?”嬷嬷低声问道。
男童摇头:“用什么药呀,没两天就好了。”说罢,又看了那雪臀一眼。还是个小毛丫头。他小声嘀咕着,扭头走了出去。
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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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信
音注:燮(xie 四声)
——————
燮国从乱世中重建,迄今只有二十余年。国朝根基不稳,四年前,本属于燮信的王位,更是被他的叔父燮裕夺了去。
他的父王暴毙身亡后,叔父就以摄政王之名把持朝政,并在他殿里焚起了药香。等他稍稍长大,源源不断的女子,每日缠住他,带他到那欲望的深渊。
稍解世事后,燮信以几场“意外”的大火从囚禁自己的王宫逃脱,在前朝大将军的暗中调解下,被封为信王,有了一所小小王府。
十六岁的燮信靠着假装痴傻才得以活下来。在躲过了叔父接连几次的试探后,“信王心智发育不足,是个痴呆”便成了卞州城内流传最广的皇家秘闻。
至少这位摄政王叔父是确信了,就算不是先天,那些药香和接连不断的放纵,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年幼皇子的心智。
听了这个传闻,先前还暗自拥护他的大司马,也开始与这位如今即将成为新燮王的摄政王献媚交好。
三年前,叔父在朝臣的劝谏下,为他选了一个正妃。那正妃并非皇室女子,只是一个新皇商的幼女,不过七八岁,身份、年龄和他自然极不般配。
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但燮裕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性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
他高高兴兴的,还像少时一样,亲了皇叔,说自己喜欢。
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脱,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他用了大半年,才将几位贴身侍奴收为心腹。
闪动着快活光芒的黑眸往殿下投去天真的一瞥,朝臣中已有人会意。
——
为痴呆的小信王迎娶正妃的那日,天地阴霾。
迎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塞入轿中。
不知世事的幼妃就这样被带到了王府。
大婚的当夜,燮信独自躺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到正房看那个带着不少妆奁嫁给他的幼妃。
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
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走到床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熟睡的模样已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
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袒露在他面前。胸前的幼乳发育得极好,只是乳尖羞涩地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
手探到幼妃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
他抽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见她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问道:“你叫什么?”
那幼妃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遍。
“小傻子。”她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
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小傻子。”
伤痕
在信王府内住了五六日,先前照顾玉儿的两个嬷嬷也一道过来了。
玉儿连着几日都和燮信在一处,夜半才送回来。身上的青紫伤痕旧有的没消下去,就又添了新的,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张嬷嬷自把药膏涂在那伤处,李嬷嬷在一旁抱着玉儿,不觉问道:“疼吗?”
玉儿不知道是在问她,也不回答。
倒是一旁的方嬷嬷咋舌道:“能不疼么……小小年纪,怎么受得住?”
李嬷嬷不禁向默不作声的张嬷嬷道:“主子为什么这样待小姐……”
张嬷嬷冷冷道:“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在主人房中也听到了这一句,不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看到主人散乱的衣衫处,露出一小块皱皱的深红色,便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呀。”
燮信抬手把帕子盖在她脸上:“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头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就看不见了。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直扑鼻子,没一会儿脸上就湿了一片。
正想告诉主人,主人就抽出了抱着自己的手臂,接着双腿又被打开了,肉洞里瞬间便胀的满满,她喉咙里不觉发出一声欢喜的呻吟。
身下本就软着,现下更是动也动不了,无力地任由主人弯折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填满她的肉洞。帕子掉落在枕边,她似是叹息似是咕哝:“玉儿……舒服,主人……”
她的主人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肛洞里抽送着,看她的肚子随着自己分身的出入一下凸起,一下又恢复平坦。
燮信不知道自己这般一日数次的纵欲是不是那丹药的负面效力,只是抱了玉儿在怀中,总不自觉间便被她撩起欲望。今日更是不顾接下来要做的正事,留她在身边,操弄到现在,
方才下人来送午膳,现下约莫已过了午时。
不过好在失控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望着玉儿身上的红痕和腰间的青紫伤痕,对那丹药和道人的话起了疑心。
正当他分心思索时,玉儿已承受不住肉洞里的酸麻,口中啊啊叫着,封在小穴处的符帖上墨迹骤然显现,肛洞里的肉棒前端也被淋了,玉儿竟前后一起泄了身。
“玉儿又不乖了。”他俯下身,在那发红的耳边戏谑道。
玉儿茫然地睁着眼睛:“玉儿……不乖……”
“是啊,主人还没高兴,玉儿就自己去了。另外……”他拾起一旁的帕子,慢慢塞入那微张的口中,“玉儿叫的太大声了。”
话音刚落,他便径自在那抖颤着的肉洞里快速抽送起来。玉儿被堵住了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一时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交合处的腻腻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末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放开抓在玉儿大腿处的手,浓精尽数射入那肉洞深处。
玉儿早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半闭着的双眸随着痉挛的身子轻轻颤动。
燮信久久望着她,待激荡的心神平息下来,也不叫人服侍,他慢慢把沾有两人爱液的衣裳褪下,自去沐浴更衣,袒露的臂间是一大片烫伤留下的狰狞伤痕。
玩偶
燮信自上回外出后,已十多日未回。玉儿久不见主人,终日闷闷,饭食也用得少了。
她住在府内的后院暖阁,暖阁内的陈设同黑宅处相差无几,只少了那保护她的四方笼子,进食也是由嬷嬷喂到口中。
玉儿得了些自由,会到处爬来爬去,自娱自乐。但一间小小的暖阁能带给她的乐趣不多,没几日她就不再做那小小的探索,恢复了在狗舍时的状态,整日间恹恹的趴着不动,毛毯微微刺着胸前的肉球,痒痒麻麻,她开始想念主人的双手。
一想起主人,她的肛洞深处不觉泌出爱液,前些日子主人的东西一整天都插在那肉洞里,弄得她好不舒服。她努力夹紧后穴,光滑的肛塞显然不是主人的肉棒,无法带给她快乐。
在一旁看顾的李嬷嬷不知玉儿的心思,得了闲昏昏欲睡。
忽然门外有男童的声音,接着门开了。他搬了一只藤条箱进来。
“嬷嬷好,这是主子特意找来给小姐解闷的玩偶。”说着他打开箱子。
嬷嬷忙起身谢过,又凑近看了,里面装着满满的玩具,五花八门的布玩偶,还有一些新奇玩意儿,李嬷嬷自己不曾见过,也叫不上名字来。
玉儿见了生人有些怕,愣愣的不敢向前,听到他说玩偶又很想要。
那些布老虎、小雀儿她已经好久没玩了。
待那男童走后,她飞快爬到箱旁,往内看了一眼,她开心地搂住箱子,把脸贴在那只布老虎上。
“玉儿玩,喜欢。”她眼睛看着嬷嬷,说道。
嬷嬷见她举止间天真可爱,笑着想去摸她的头。她照顾过的巡抚家次女也是一直长到十七八岁还爱玩这个。
“嬷嬷这几日照顾玉儿费心了。”不知何时,燮信出现在半开着的门边。
嬷嬷吓得缩回手,跪地喏喏。燮信做了个手势,嬷嬷轻轻掩上门,自行退下了。
玉儿一见主人,立时爬到他脚边,双手抱着他的腿脚处,仰脸叫着:“主人……”
燮信俯身抱起她往睡榻走去。她开心的不知所以,还没来得及把玩偶的事告诉主人,她想念的那只手就捏住了自己胸前的两颗肉球。一股热流从她身下涌出,她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望见她这样,燮信也不再多做调弄,手摸到少女臀后,拔了那塞子,便在泥泞一片的肛洞里发泄起来。
燮信听见她胡乱叫着,有几个字和平常不大一样,细听了,才知她说的是玩偶。
他在那肛內发泄了一次,就抽身出来。走到那玩具箱旁,随手捡了一只,又回到意识模糊的玉儿身旁。
“玉儿想要这个?”
玉儿微微睁眼,看见主人正拿着一只自己最爱的小鸟。
燮信见她痴痴的样子,一手抓住她的左腿,将她的下身暴露无遗。经了他先前的一番操弄,肛洞还未完全合拢,洞口处满是浊白的淫液。
燮信把手中的玩偶一点一点往那洞里塞去,又慢慢扯出,还未回过神的玉儿被玩偶弄着微张的肉洞,奇特的纹理刮擦着红肿的洞口,肛內敏感的嫩肉微微刺痒,但又不肯填满她的肉洞。她不觉随着那动作扭动起来,想要把那玩意儿一口吃下。
燮信看在眼里,唇角渐渐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门外候着的男童按着吩咐取了软鞭递进来。燮信一手握了鞭柄,凝视着榻上的女体,目光微冷。
玉儿的肉洞里还塞着那只玩偶。她朦胧间望见主人离开了自己,又听见主人的命令,趴过去。
她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主人的话扭动身子,侧着撅起屁股。那异物刺得她肉洞里直发痒,她知道那不是主人。
“主人玩、玉儿的肉洞。”她喃喃叫道。
但回应她的却是一阵鞭痛。正落在她的臀上。
呜呜,她吃痛,呆了呆,臀间又挨了一下,不觉哭叫起来,屁股扭动着。“主人,玉儿痛。”
随着她的动作,那玩偶又出来一截。
“玉儿不是很喜欢吗?”
她回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主人那张带着奇特笑意的面孔。
“刚刚在主人怀里,玉儿说喜欢玩偶。”
“是这里喜欢?”他把那只浸透脏污的小鸟扯了出来。玉儿不禁又随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
“真是淫贱的屁眼儿呢……”说着,那肛洞里又流下一滩粘稠的淫液。“玉儿真是一只极好的小母狗。”
“玉儿不是母狗……”似是觉察到了主人的不快,她哭起来,极力想要辩白,“肉洞要、主人,不要小鸟。”
燮信听了不作声,半晌,玉儿哭累了,回头想去抱主人,房间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只有她一人,和那只沾满她淫液的小鸟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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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了几句话
杀戮
细细的话:
剧情章,男主变态气场全开,微血腥
大正五年初,燮王因病重前往太白池静养,数月不通消息,宫内人心惶惶,匆忙代政的太子陵年岁未及冠带,忆及兄弟情谊,时常往信王府中探望,又命御医为其医治痴病。
燮信倒也从善如流,收买了御医,诊了脉后对外言说信王是心疾,因痰迷心窍,才会行事或痴或傻。施以艾灸之术调养过几回,便大有起色。
他羽翼已丰,不再忌讳外人的猜测忌惮。
而曾经圈禁他的叔父——燮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像狗一样光身被捆在龙椅上,因为服食了过量的丹药,阳具鼓胀,却又因那系在根部的绸带而无法释放。
他肥胖的身躯微微打着颤儿,面前不远处,是一座铁制的狗笼,往日他宠爱的贵妃正与几条黑犬上演着春宫戏。
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人影走过来,燮裕感到麻木已久的分身一阵剧痛。
燮信用脚踩在那可怖而丑陋的分身上。“叔父,对眼前的戏本可还满意?”他轻声问道,语气还似往常一样亲密。
燮裕闷哼一声,咬牙道:“叔父当日看在你母妃的份上,留了你这疯子……”
燮信脚下力度加重了几分,燮裕不禁痛叫出声。
“信儿,都是母后的错……”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上,一位着华丽宫装的妇人双膝跪坐,神情凄苦。
燮信一怔,这几日来,那个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竟是为仇人求情。
“母后那时被他骗了身子……”
哈哈,燮裕痛过之后,长声大笑,笑容中有些狰狞。
“骗了身子?你还不知道吧,你母后周身被我玩了一回后,就明里暗里的勾引,连孤那痴情的兄长也不要了!你母后是个淫贱至极的——”
剑光自燮裕身下划过,他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旋即昏了过去。
妇人惊叫失声:“他是个……骗子!”
燮信仿若未闻,长剑轻轻一挑,那半软的阳物被他在空中斩成碎片,碎肉落到狗笼里,黑犬一边挺身刺弄身下的女子,一边寻了肉味,一口吞下。
一盆冷水自燮裕头顶浇下,他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双眼慢慢睁开。
“好戏才刚刚开始,叔父还是不要睡过去的好。”
你……燮裕张口欲骂,口中已被利刃直捣而入。
燮信看着他被血弄污了的脸,长剑在手,似不得章法的小儿练剑般,在燮裕身上或轻或重地划着。
燮裕只觉身上一阵阵凉,接着便是皮肤被利刃剐开的剧痛,盖过了失去分身和舌头的痛楚。
没过多久,燮信似是厌倦了,垂首在他身边立着,剑身污血汇成一条线,一路滴滴答答淌落到光滑洁白的地面上。
燮裕渐渐没了声息,周身似穿了件入殓的血衣,血还在不断地从切口处涌出。
燮信立了半晌,回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吓呆了的妇人,用沾满仇人鲜血的长剑挑起遮住她面颊的乌发,母后有些陌生了的面容显露在他面前。昔日吻过他额角的嘴唇苍白失血,只盈盈落着泪的眉眼间还带着记忆中的模样……
是在父王兵戈铁马、四处征战的年月,自己还不到五岁,偶然撞见父王抱了下身赤裸的母后,阳物插在母后臀后,母后的下身涌出一股一股的尿液,脸上的神情似是痛苦已极,半闭着的双眸轻颤着落下几滴珠泪……
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可谓不真,从起事一直到复国后有了自己,还是同起同住,后宫几人形同虚设,无一有出。
即便如此,母后还是背叛了父王,还委身仇人,让父王死后为天下人耻笑,就连年少的自己也不管不顾。
他记得,父王病重的那几年,有时往母后那边去,总见她面色绯红,令父王心醉神迷的双眼,带了一抹魇足后的媚色。
年幼的他懵懂不解,而知道真相后,母后脸上那种熟艳的风情,越来越让他厌恶。
燮信的眸色越来越黯,清俊的面容寒似霜铁。
“信儿,你变成这样都怪母后……”
妇人絮絮说了很多,但他只听到这最末一句。
“母后说说看,变成哪样?”
“母后对不起你……”妇人不答,只一味垂泪。
“母后对不起的人,只有孩儿一个么?”他逼问道,眼底蕴着几缕血丝,让他苍白俊秀的脸显出一丝戾气。
“我……我……”妇人忽的红了脸,像是鼓足了勇气,她双手握紧了直指颈下的剑身,挺身向前,利刃朝胸口猛地刺入。
燮信双手发颤,心中却是空空荡荡,从那柔荑间拔下沾着仇人鲜血的长剑,跪地扶了母后的头颈在臂弯里。
“好信儿……”唇齿间溢出的三个字耗尽了妇人最后的气力,也消散了他心头的恨意。
在他惶惶不安的少时,她的宫门终年紧闭。即使是在那个失火的冬夜,他惊慌失措的从宫中一路跑来,大喊着母后救我,手在那朱漆大门上敲了一夜,血顺着握紧的拳头一滴一滴落下,北风吹了一夜,冰寒彻骨,穿着单薄宫衣的他支撑不住倒在门边。那门也始终不曾打开过一丝,更不曾传来只言片语的宽慰。
后来母后便成了叔父的皇后。
他兀自呆了许久,臂弯间的身躯渐渐冰凉。
天将欲晚,暮色低垂,几个侍立在远处的侍卫看到他们的主上松开了逆王的皇后,向他们缓步走来。
“为太后入殓。”他的脸隐藏在昏暗的暮色里,声音中是一片漠然。
“是,主上!”
“那几个贵妃……”有跟从他多年的死士向前一步发问。
“或奸或杀,诸位自便。”
“谢主上赏赐。”侍卫中有嗜血的,听了这话,不禁热血沸腾,拔腿便朝狗笼走去。
上位
太白池是燮国大盛时所建,迄今已有七十余年。期间燮国被异姓王窃据,战火连绵,这处宫殿多有损毁,直到燮信的父王起兵复国,夺回王位,方又修整一新。
此处有几方天然温泉,夏日里泉水沁凉清冽,冬日里暖如热汤,是休养身心的完美所在。
刚刚手刃过仇人的燮信仰靠在池壁上,四围竹影婆娑,淡白月光在池中落下片片斑驳碎影。他心绪起伏,脑中满是母后自尽后,躺在自己臂弯间的模样。
虽然他早已决心要逼母后自刎,但此刻他又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母后和叔父媾和,背叛了父王,不管是被胁迫还是主动逢迎,都改变不了她失节的事实。母后一向软弱,只有父王薨逝时一并将她杀了,才能避免母后被辱。
说到底,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够重。
燮信这几年身心皆被复仇占据,只在玉儿身上分了些许心神。想到情爱这件事,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玉儿的身影。
他从十几岁时起便陷入了叔父的政治阴谋里。常年被软禁,身边人皆是仇人的眼线,白日里心警醒着,夜里则卧刃而眠,心头没有一日真正快活过。
而玉儿天真如稚子,性情乖巧,又生得玉雪可爱,自然得他欢心。
“自己带兵来此地前,已将玉儿和嬷嬷封存在密室里,七天后,若自己失手被杀,玉儿的口粮也会在两日内用尽,密室的机关自动开启,即使有人掘地三尺打开了密室,玉儿那时尸身也已被焚灭,断不会教人弄污了。”
想到此,他在心底喟叹一声,似乎是在为父王的失策感慨。
忽有心腹来报,燮信起身披衣出来。
那名大汉道:“主上前日拟好的书信已在国都内流传开来。前朝大司马仍按兵不动,属下观其意图,似是想要先主上一步起事。主上是否要攻入城内,将其一并诛杀。”
燮信沉吟良久:“城内的守卫多是跟从父王征战多年的勇士,不到最后一刻,本王不会让王城流血。”
“主上仁厚,是属下唐突了。”
“无妨。说到起事,倒不像大司马的心思,他畏手畏脚,只是想要两面下注,不过也该敲打一下。”
“是,属下即刻便谴人去。”
燮国国都内,大将军接管了城中兵马,大司马将羸弱的太子陵软禁在寝殿内。自己则仍在宫外居住。
从太白池传来的书信乃是燮王燮裕的手笔,自言杀兄夺位终日惶惶,得天谴发病痛不可忍,遂欲自缢而死,死前发愿还位于正统云云。
这封绝笔信对于敬畏鬼神的燮国百姓来说自是有着莫大的意义,而民心向来是治国安邦的关键所在。
只是大司马疑惑,依照信王的心性,他会否在上位后诛杀自己,又不知该不该挟持陵王上位,自己躲在幕帘后听政。但对于信王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子,他始终摸不透其实力究竟如何。
自己确在暗中帮助过他,但也是出于老臣一派的自保,为着牵制新王。现下……
“大司马近几日可准备好了?”一个黑影立在门外,向内朗声道。
大司马一惊,忙起身下床,整肃了衣衫:“门外何人?”
“主上教小生来问问,大司马意欲何时在朝堂上讲明前事?”
是信王的人……
大司马缓缓开口道:“请殿下莫急,老臣中我已联络了三五人,届时……”
“主上的意思是明日便要入宫。”
“明日……老臣尽力而为。”
门外黑影悄然隐去,大司马出了一身冷汗,颓然坐下,信王身边果然有身手莫测的死士跟从,自己的宅邸戒备森严,他们却来去自如。自己一族再枉自冒险,恐怕活不过这两日。
大正五年三月,前燮王自缢而死,尸骨无存,太子陵被废。信王兵不血刃,在朝臣和禁军的拥护下入主王宫,登基为燮国复国后的第二代正主,废弃旧国号,改为天启。
铜镜
燮国国都卞州临海而立,常有西方渡海而来的商人来往交易。热闹的街市上总能寻到异域的奇珍异宝。
燮信眼前正立着一面一人高的铜镜,镜子四围饰以花鸟雕刻,以珐琅彩着色,精致富丽,远非本国手艺可及。
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他的清朗面容,他看了一会儿,忽又想起什么,对侍立左右的男童道:“去教嬷嬷把玉儿抱来。”
玉儿首先望见的是镜子中的熟悉身影,又看到另外一个主人向自己走来,不觉呆了,怔怔的立在门口,不敢上前。
“玉儿,过来。”
她犹犹豫豫地走了几步,挨到主人腰间的玉佩,她摸着它,一面又去看那镜子中的人。奇怪的是,镜子里又有了一个人,一个……自己。
燮信扶着她的双肩面对了镜子。手指一勾,褪下了她的披风。裸着身子的玉儿不由自主地紧紧靠在他身上。
燮信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道:“玉儿知道那是谁吗?”
玉儿轻轻动了动脚趾,镜中人也随着她一起动了。她又抬起手,把手指放到口中,那人也一一照做。
“是主人和玉儿。”领悟了这个新奇的秘密,她扭身对主人说道,脸颊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燮信笑了,看来她长进不少。
把手移到玉儿胸前,捏起右乳上那颗挺立着的淡粉色乳头,他又问:“这是什么?”
玉儿看着镜中的他和自己,修长的手指捻弄着那颗让自己身子酥麻的粉红肉球,她又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乳,回道:“这是玉儿的,嗯……肉球。”
这个回答让燮信颇感意外,自己从未教过她这个说辞,肉球,倒也还算童言童语。
他又把手移到她身下,一把抱起,分开她的双腿,现出往常她排泄时的姿势。
玉儿秘处的符帖刚刚被他揭下了,因他早已不需要用那丹药,内里空置着。那未经人事的幼嫩小穴流着点滴淫靡的透明爱液,没有毛发的遮挡,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微张的穴口,还有两侧轻轻翕合的嫩肉。
虽已过及芨,玉儿的秘处还和初见时一样,穴肉极小,深粉色的穴口仅可容一指通过。唯有凸起的花蒂现出深红色,仿若一粒熟透的秘果,在空气中自顾自地胀大了。
玉儿望着镜中的自己,那插了肛塞的后穴似乎又泌出了粘腻的爱液。她又看了一眼镜中的主人,小声嗫嚅着说:“主人、玉儿尿尿。”
李嬷嬷服侍玉儿排过尿,又净了身子,方送回到燮信身边。
燮信今日兴致颇高,他不久前手刃仇人,夺回王位,大业已成,心情自然松快,不复往常的压抑。且他年岁不大,颇有些少年气,尤其爱新奇玩意儿,这点倒和玉儿性情投契。
他命人把那铜镜移了,正对着床榻,自己则坐在榻上,抱了玉儿在身前。 玉儿颈项间散发着香甜的气息。她常年饮奶,身上常带着奶味。燮信每回与她欢好,总能嗅到她周身的甜香,最近常拥她在身前,衣袖间也沾染了。
抬眼望见镜中的自己只脱了外衣,而玉儿身子洁白,空无一物。燮信解下衣带,双臂绕到她身前,将腰带系在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间。
玉儿好奇地摸了摸那玉扣,又想回头说些什么,忽觉臀后一凉,接着便被主人直贯而入。
她轻轻叫了一声,燮信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她听懂了,便立起身,手扶在主人的双膝上,自己一下一下地抬动屁股,去套弄那带给她快乐的肉棒。
燮信看了一会儿那雪臀翻飞,玉儿已支撑不住,口中唔唔叫着,动作也慢了下来。他索性一手托着玉儿的雪臀,一手将她双腿并拢,雪臀举起落下,上下套弄起来。
镜中少女已然有些失神,双乳高高挺起,立着的乳头绯红欲醉,身上的雪肤微微泛红。
玉带宽大,落在胯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拍打着雪肤,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他缓缓抬起少女的身子,让分身从肛洞中抽身而出。玉儿正是情动难耐之际,呆了呆,雪臀轻摆,想要继续自己的快乐。
从那肛洞中滴下的淫液落在他腿上,他把玉儿抱着转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坐了面对着自己。
玉儿不知所以,任他摆布,只是转身时衣料擦过私处的嫩肉,弄得她身子轻颤。
燮信把她揽进怀里,伸手去抚弄她的雪臀。
这边玉儿的双乳压在主人身前,她又想要主人的手捏住那两颗凸起的肉球,而花蒂正抵在主人火热的棒身上,她轻轻在那棒身上挨蹭着,口中叫着:“主人,玉儿……唔……”。
燮信听着她的喃喃细语,身下被她秘处涌出的爱液淋了,不觉心头一热,重又进到那肛穴中,镜中清晰地映出两人交合处的情形。
雪白的臀间不断有深红肛肉被带出,又被深深挤压入内。微微红肿的肛口似一张圆圆的小嘴,大口吞咽着本该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涎水自空荡荡的小穴口直滴淌到棒身上,又和着肛穴内的淫液被送入到肠道深处。
没一会儿,玉儿就被主人弄得泄了身,前后两个小穴内一起涌出一大团浊白的爱液。
燮信还未满足,他下榻把玉儿抱到镜前。玉儿趴在镜面上,站立不稳,身子不住轻颤,燮信抱紧她,从身后进入到她的肛穴深处。一边欣赏镜中美人的身子,一边在那滑腻的肛穴里发泄起来。
玉儿的屁股不住夹紧,乳球颤巍巍的乱跳。
啊……随着一声绵长的叫声,一股水柱自她小穴内激射而出,水花四溅,竟淋湿了半面铜镜。
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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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吻
已是暮春时节,暖阁内仍有春光一片。燮信侧身倚在榻上,一手抚弄着玉儿的身体,一手支在身侧,凝神望着眼前的虚空处。
玉儿起初只是犯困,昨晚她被折腾到半夜,才睡一会儿,又被抱起来清洗。此时她赤裸着身子,蜷缩成一团,被睡意侵袭。
然而主人的手并不是要哄她入睡,那手在她臀后游弋,一会儿又抚弄起她那对和娇小的身子不太相称的双乳。
也许只是无意,那只手轻轻抚过她的乳尖,她敏感的乳头立时便立得高高的,身子不自觉轻颤了一下。她从这感觉中惊醒,向后仰头,去看主人的脸。
主人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便又陷入沉思。她在锦榻上转过身,把脸贴在那熟悉的胸前。
小傻子,她听见主人叫她。但她不抬头也不回应,只是贴得更紧了,隔着她永远也学不会系的衣服,她感到一阵热流从尿尿的地方涌出。
燮信看她这样,有只手习惯性朝她身下摸去,摸到手的是一片湿滑,他苦笑着收回思绪,坐起身撩开下衣,把玉儿抱着坐了下去。
几番套弄之后,玉儿满足地哼哼着,轻轻扭动屁股,脱力的她想要就这样睡着。
燮信兴致正高,晌午的阳光斜斜映照,玉儿的脸颊被熏染成带有金光的酡红,他很清楚的看着眼前那微张的嘴唇,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奇异又陌生的冲动,他托起少女的头颈,用力吻了上去。
玉儿感到嘴唇一阵刺痛,可是身下的感觉冲击着她,她无暇顾及别的。
燮信吻得很用力,唇舌和牙齿一起用力,把娇嫩的唇瓣都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他喉间。
真想把她吃到肚子里,他模糊的想着。
这是他们的初吻。
隔着屏风,有下人禀报,说是朝臣有要事上报。他坐直身子,随手拿起一旁的外衣披在玉儿身上,把迷迷糊糊的她按在胸前。
那朝臣是他极不待见的大司马,他半个月前封了丽贵妃的宫殿,大司马长久不见女儿的密信,此行自然是为此而来。
燮信应付着老臣的试探,几乎按捺不住心下的烦躁。他刚吻过玉儿,心神激荡,胯下兴致未减,虽然玉儿已不再扭动屁股,那温暖滑腻的所在仍紧紧包裹着他。但老人喋喋不休,机锋凌厉,此刻时机未到,他不想引起那狡猾老臣的怀疑,不得不分神应对。
末了,老人收住话头,燮信不再分心,轻轻托着玉儿的屁股套弄了几下,烦躁去了几分。
突然有人跪地的声响,接着是老臣语重心长的劝诫:“陛下要保重龙体啊”。说罢自行退下了。
莫非是那老臣觉察到了什么?他转念一想,也无妨,为着自己在寝宫安置女子的事情,朝中时有上书,只说违背伦理纲常,私德有损,但应者了了。
玉儿的身份早被抹去,众人只知这女子是从抚幼院抱养的,没有生身父母倚靠,自己又未许玉儿任何名分,当然于后位无碍。
抛开这些繁杂思绪,燮信继续套弄着怀中少女,但有了先前的分神思索,他兴味索然,而掀开包裹玉儿的外衣,他发现少女已经在方才激烈的性事后睡着了。
匆匆发泄出来,他召来随侍玉儿的嬷嬷,自己则理好衣服,离开了寝宫。
玩伴
细细有话说:谁能想到,作为老司机的男主,竟然不会接吻……
因着玉儿爱弄玩偶,燮信闲时在寝宫内殿为玉儿设了一处玩偶屋。室内矮桌上摆放的是燮国工匠们精工巧制的奇珍异宝,半人高的立柜上则装饰着异国商人带来的各式新奇物件儿。有镶着蓝色宝石眼珠的银发小人,也有装了机关的翠色木雕鹦鹉。各式各样的玩具令人眼花缭乱,皆是孩童爱玩的。
玉儿被燮信牵到此处后,雀跃不止,她一会儿望望那处,一会儿瞅瞅这里,眼睛都不够用了。突然看到了什么,她拉着燮信的手一起行到立柜前,指着一只洁白羽毛的鸽子说:“主人,玉儿玩。”
那鸽子的血红眼睛轻轻转动着,鸽身的羽毛栩栩而动,似是活物一般。
燮信替她拿了,又同她一起坐到织锦软垫上。玉儿趴在他腿间举着鸽子细瞧,小手在那鸽身上轻轻摸着,口中念念有声,似是在呵哄它。
忽又发现了什么,仰脸对主人道:“这个……”
燮信看了她食指点着的地方,那处有个凸起,像是机关。他微笑着捏起玉儿的指头,在那处轻按一下,鸽子的双翅徐徐展开,从玉儿手中挣开,往半空中飞去。
玉儿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被这只会飞的鸽子迷住了。她往常从不曾玩过会飞的玩偶。
那鸽子飞了一会儿,便摇晃着从空中落到地上。玉儿爬过去,盯着它看了许久。
“玉儿喜欢小鸽子么?”燮信在她身后开口问道。
“小鸽子、喜欢。”她转过身开心地笑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溢满了快乐。忽又记起什么,她抿了抿嘴,飞快爬回到主人身前:“要主人,不要小鸟。”
她还记着许久前的事情。
燮信摸了摸她的脸,又揽过她的身子,吻她的双唇。
他的深吻依然是不得章法的暴虐,像是故意要弄痛她,让她记得——
记得他的爱和占有。
玉儿说不出话,呜呜了两声,双腿轻轻挣动了几下,接着身子便被箍得紧紧。
燮信的唇齿放开她的两瓣花唇,又吻向她半阖的眼眸,接着是她的耳垂。那处娇嫩得像是一咬即破的透明果肉。他含了那果肉许久,察觉到少女的身子在他怀里变得松软无比。
他又伸出舌尖在那小巧的耳廓内舔舐。
“唔唔,主人……”
玉儿痴痴地望着他,湿漉漉的眼角处有些发红。
燮信探手往她身下摸去,刚除了封印的小穴春潮涌动。
“玉儿喜欢主人么?”他把少女放在柔软的地毯上,举了她的双腿,发硬的分身对着绽开的肛穴。
“喜欢、玉儿喜欢呀——”
燮信将她拢在身下,分身缓缓挤入她的肛穴。
玉儿唇舌被他吻着,破碎的娇吟声都堵在喉咙深处发不出来。
玉儿的表白让他心神微荡,分身又在她蠕蠕而动的穴内胀大了些许。一手抓了她的双臂按在地毯上,他俯身在那细密温暖的穴内快速抽送起来。
坏掉了
坏掉了
清晨的内殿一片祥和,几个嬷嬷正坐在浴盆周围清洗玉儿的身子。
“昨夜主子又留宿小姐了。”李嬷嬷是伺候玉儿的老人,仍用着旧日的称呼,把玉儿唤作小姐。
“是啊,以往都会半夜送出来的,现在等一宿都听不到主子的吩咐。”稍年轻些的方嬷嬷因为手指细腻,为玉儿上药的事便由她来做。此时,她正娴熟地将手指上蘸着的药膏送入玉儿的嫩肛。
“唔,里面还有,没清干净的!”她抽出手指,那上面沾了些许凝固了的精液,同药膏的颜色十分相似。
“唉,小姐又要受那一回了。”李嬷嬷叹口气,起身去拿那只特制的竹筒。
玉儿不声不响,由她们为自己注入那冰凉的液体。
这次的排泄异常不顺,用了半个时辰,那鼓胀的肚子才消下去。
“什么东西掉出来了!”方嬷嬷举了丝帕正欲擦拭,突然惊呼一声。
年长的张嬷嬷闻声赶来:“什么事那么大声,仔细吓到小姐!”
待看清玉儿臀后的情形,她也慌了神。
原来玉儿红肿的肛口处,垂挂着一截嫩红的肛肉。
“好像是翻卷出来的……”李嬷嬷看了半晌,小声道。
张嬷嬷不做声。自她跟从主子以来,玉儿一直都是用这肛洞伺候主子的,她不知道现在这情形是不是意味着玉儿已经不能用了,那么她还能……更重要的是,没了玉儿,她们对主子也没有用处了。
“这不算什么。”她定下心神,“你们太大惊小怪,这情形以往也有过的。”
方嬷嬷将信将疑:“是——是么?这样主子也能用吗?”
“主子的事是你能议论的?”她瞪了方氏一眼。却听玉儿问:“玉儿的肉洞怎么了?”
玉儿自己感觉到洞口的异样,却不敢伸手去摸,只撅起屁股,给嬷嬷们看。
张嬷嬷伺候玉儿久了,见她懵懂的模样,不免有些心疼。依着主人的性子,如果她果真不能用,主子想必也不会留着她了。而她又是那样的心智……
一定要想个办法。她走去药橱,在屉柜里翻找着。一定有那个药膏,她以前按主子的吩咐每隔十天涂在玉儿的洞口,那肛洞像是会说话似的,一缩一缩的,慢慢闭紧了。
她打开一个又一个抽屉,终于找到了那瓶药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主子很少在玉儿身上用药了,除了那镇痛的药膏。所以这药还余了小半瓶。
嬷嬷走到玉儿身边,抱起好奇的少女,颤抖着把那截翻卷的肛肉轻轻塞入肛內,又在肛周涂上药膏。
涂好后她也不敢细看,匆忙把浸过茉莉花油的塞子推入那肛洞深处,复原了玉儿平常的样子。
做完这些,她径自抱了玉儿出去,给她穿了自己缝制的外衫。
上次那后宫里的女人闯入这里,看了赤身裸体在榻上玩耍的玉儿,骂她是不知羞耻的贱人。嬷嬷当然知道玉儿与常人的不同,但主子的命令就是一切。
她知道主子不在的时候,那些下人看玉儿的目光是多么恶意,连同她和另外几个轮班的嬷嬷。主子以为不会说话的人就没有喜恶,她却不能不在意。
穿好了外衫,又梳了发髻,玉儿看上去和任何一个少女都没有区别。她失常的心智并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眉枝如画,樱唇似染,小巧的鼻头一派天真,透着乖巧懵懂的杏眼里常覆着一层水雾,教人无端便升起一丝爱怜。
玉儿低头看自己的衣衫,从宽大的衣袖里伸出一截嫩藕似的胳膊,“这是什么衣服呀?”她举着那只手问。
“主人问了,玉儿就说冷。”嬷嬷小心嘱咐着。因为以往玉儿受寒那件事,她相信这个理由不会让主子生气。
前些天在塌上玩耍时,门大开着,有很多生人进来了,是有点冷的。玉儿想了想,点点头。
这日燮信在前朝和几位大臣议事直至入夜方回寝宫。新穿了外衫的玉儿正揪着自己的新玩偶玩,谁都没注意到那手腕处已被磨红了一片。
玉儿正玩得起劲,没发现主人已经走到跟前。
“好玩吗?”他低头问。
玉儿仰脸望见是他,开心地笑了,淡眉舒展,杏眼弯弯,神情似一个天真孩童。
一旁的张嬷嬷跪地道:“小姐早上觉着冷,所以老奴就给穿了这个——”
还未说完,就见燮信已俯身解开了那外衫。嬷嬷悄悄抬头,不觉一惊,玉儿身上有些地方已经发红,似是衣料摩擦所致。
“是嬷嬷觉着冷,还是玉儿觉得冷呢?”他抚弄着玉儿的脸颊,指尖微有寒意。
“门开了,玉儿冷。”玉儿把脸贴在他掌心轻轻蹭着,想了半天,娇声娇气的回道。
燮信抓起她的小手,几道红痕落在白皙的腕间:“玉儿怕冷却不怕疼?”
玉儿点头,她向来是不怕疼的。
燮信笑了一下,那笑容极短促易逝,嬷嬷看在眼里,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正忐忑不安间,忽听主子吩咐道:“劳烦嬷嬷取些药膏来。”
玉儿偎在主人臂弯间,看主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冰凉的触感消解了皮肤的刺痛。
“现下是四月天,新入的那件狐白裘可堪驱寒。”
嬷嬷连声应了,又请罪不迭。
燮信没再理会,起身抱了玉儿往卧房去了。
嬷嬷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不觉堕下泪来,一面是为玉儿未知的明日,一面是为自己。
燮信是晨起时发现玉儿身上的异样的。因着昨夜里怕弄痛了玉儿磨伤的皮肤,他没大抚弄那小小的身子,匆匆发泄完就睡下了。
玉儿一早就醒了,在他身前磨蹭着,口中还叫着他。
晨光大亮,他见那身子已好了大半,就把玉儿抱了在身上,双手扶了她的腰臀慢慢套弄着。
他并未去细看那交合处的情形,只专注欣赏少女脸上欢愉又懵懂的表情,待到玉儿身上泛起潮红,呻吟哀啼不断,他也不再抑制,加快了速度,将炽热的欲望注入到玉儿的肛穴深处。
心神激荡间,他将玉儿揽在怀中,揉捏那小小的雪臀,不料触碰到了臀间的异物。
略微平息过后,他坐起身,往她臀间看去,两瓣雪臀微微向两边分开,露出大敞着的肛洞,一团红色肉卷垂落在一旁,他刚刚留在深处的浊白爱液正缓缓从内流出。
他约莫知道玉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以往的一个风月女子在他扔给几个心腹玩过几夜后,似乎就是这样被丢到了狗舍。
算起来玉儿在自己身边已经快五年了,这大半年几乎每夜都陪着自己。
他略想了一下,取过白裘裹好半睡着的玉儿,召来嬷嬷嘱咐几句,自去沐浴更衣不提。
细细的话:本来不想这么快就写到坏掉的女主,但是细细一直有些恶趣味,某些部位完整某些却有些崩坏,感觉很色情……至于何种情形的坏掉,细细也不知,大概是媚肉外翻之类的吧~
新丹
昔日的信王府静静伫立在暮色中,牌匾早已撤下,看过去那朱漆大门似已尘封经年。
不过大半年而已,世事变幻,人事皆非。谁也无法料到,那门后竟潜藏着当今帝王的秘密力量。
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信步走进道人的密室,燮信望着室内熟悉的景象,不由得想道。
“殿下找老道有何吩咐?”道人似乎并不知外面的变化,仍用着旧日的称呼。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眼中却精光汇聚,一派精神矍铄。
燮信在矮塌上坐了,问:“新入的几个女体可还好?”
“资质都是最好的。可惜她们虽然痴傻,炼制成丹仍需一个多月。像那个小奴一样的终究没有第二个……”说罢,他微微叹了口气,忽又觉察到不妥,忙看向燮信脸色,所幸他并未在意。
多少年了,他对这位忽近忽远的主子仍心存畏惧。当然,更多的是对其知遇之恩的感激。
燮信有些心不在焉,对老道的话不置可否:“道长可有什么新证悟?”
这……老道想保留一点没有十成把握的秘义,此法修成,于他自己颇有助益,几乎可了平生心愿。
“暂时没有。”
燮信点点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叩着,道人把新制的符帖呈上。他收入怀中。
玉儿已不再是他的丹壶,但他尚无意用她的肉穴,此物仅是拿来助兴。那符帖不知用了什么秘术,遇水不化,被阴精淋了便会显现出墨迹,落在无瑕的玉户间更显得淫靡异常。
只听道人试探着问:“那小奴身子可还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从袖中取出一只鎏金木盒:“可否请她试炼此丹?”
“这是为何?”燮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老道……这是老道的新方子,试用了几个,总不能成。此丹若成,对信王大有裨益,可延年益寿……”
“上次道长说过,炼丹于女体有损。”
他心下一惊,莫非信王属意于她?可她是……
“是有损,只在不易怀胎这一节,但若为延年,多少人的毕生大愿。”他继续说下去,希望能打动眼前的人。
“在下还年轻,并无此大愿。不过,倒是可以一试。”燮信接过那木盒,颇有兴趣似的打开看了一眼。
道人盱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转瞬回过神来,见信王正盯着自己,微微露出笑意:“还有一事要劳烦道长。”
听了燮信的陈述,道人思索片刻,挪身到药橱前翻捡出一只月白色瓷瓶。
“那情形虽不算疾患但一时很难恢复,暂请殿下用时将肉团塞回肛內,再用此药膏。”他双手捧了白瓷瓶递于信王,又道:“此药虽有效力但不大长久,遇出汗或流水都会减淡药力。老道会另寻秘方制药。”
燮信收入怀中,垂眸不语似有所思。
道人思忖着说道:“前日新纳的一个女子,老道看来,容貌身子都是上品……还未使用,信王如有意,老道愿亲自调养好给殿下过目。”
燮信微一颔首:“那本王先谢过道长。”说罢起身离去。
暗卫的影子隐藏在另一个暗室,得到主上的吩咐后,便如影子般悄然隐没。
夏至
年初逢燮国内乱之际,南边的燕国和东边的月国偷偷发派了不少探子,混入燮国国都卞州城。
中书令在殿前奏事说:“贼探初时只在民间闹事作乱,捕杀过几次仍有余孽在,究其原因,是朝中有人勾结探子,欲行叛国之事。”
“此事不过传闻尔,大司马怎么看?”燮信倚靠在王座上,向一旁静立的大司马问询。
“此事无头无尾,定是小人乱传谣言,蛊惑人心。”
“陛下,并非无凭无据,臣有证据!”新任的校尉军首领陈长站出,自述在城关处擒获一月国密探。
“这是从他内缝的密袖中发现的。”说着他将一封书信呈上。
大司马之子萧之行在一旁冷笑道:“朝廷议事,何时也轮到一个侍卫登堂入室了?仅凭一封不辨真伪的书信,如何取信于众?”
大司马瞪了儿子一眼,不待出言阻止,就听燮信抚掌道:“说得好。昔日孤做信王时,不巧也是从一封书信得知叔父竟是杀害父王的凶手……”
“陛下,臣子言行无状,还望恕罪。”大司马闻言连忙跪地叩头请罪。他知自己的儿子言辞不当,却不料燮信竟说到了旧事。
“其实也不算什么,当时诸位不都信了孤么?”
众臣纷纷上言表示从无疑心,前逆王不顾手足亲情,行逆乱之事,故遭天谴云云,燮信听他们说完,示意众人起身,打开了手中的书信。
看到一半,他收住了笑意,向萧之行道:“此信内容确有荒谬之处,不若先验过真伪再呈给诸位大臣过目。”
萧之行不满燮信对妹妹丽妃身孕的忽视,又迟迟未许诺其后位,丝毫不念家中先前曾对他多有扶助,心中愤懑不平,因此不顾大司马的无声劝阻,上前接过书信,还未看过一半,他的脸色煞白,转瞬又变为愤怒的紫红:“这是污蔑!陛下明鉴!”
大司马从地上捡起那团信纸,他万万没料到中伤会在此时降临到自己头上,自己是新王的心腹重臣,女儿又怀着龙子,难道……他不敢再想下去。
在明镜司大牢里,有人指认了大司马和他的儿子,而在其家中也翻出了其通敌的罪证。
燮信初时多次前往牢内探访,一面安抚大司马父子,一面下令彻查以还大司马清白。然而一轮彻查下来,又添了不少新的罪证。
最终燮信在群臣的劝谏下,发落了大司马一族,男丁尽皆诛杀,女眷则发配为军妓,前往营中慰劳军士。
朝中格局已悄然改变。
寝宫的偏殿既是书房,也是朝臣下朝后,密报急事的地方,近来没了大司马的聒噪,燮信心情大好。他坐在锦塌上,一手翻阅漆案上摊开的古书。
玉儿坐在他膝上,被他一手圈着,她懒懒的不动也不语。近来燮信不常回寝宫住,回来也是入夜。长日里她除了弄玩偶外安静无事,渐渐有了睡午觉的习惯。
此时午时刚过,她刚由着燮信喂了几口吃食,又喝了小半罐羊奶,正是犯困之际。
燮信看过一卷,见怀中少女已有睡意,不觉起了逗弄之心。
手摸到臀后,他拔出玉儿的肛塞,两根手指捻弄着洞口将欲垂落的肉团,让它随着爱液掉落在肛口,又捏了塞回去,反复数次。
玉儿身子战栗起来,口中发出幼猫似的娇吟:“主人……唔唔。”
燮信停下动作,手指进入到她微张的口中,两指挟弄着那调皮的小舌不让它乱动,看到少女因呼吸受制而脸颊潮红,口角处的涎水丝丝流下,秀眉微拧,杏眼痴望着自己,盈盈间似含了泪,他小腹微热,眼底晕出一抹情欲。
起身把玉儿放在榻上,一手撩起下衣,一手把那团软滑肛肉塞回洞中,那尾巴似的肉团却又随着肛洞内刚泌出的淫液滑了出来。他没再做尝试,径自进入,那团肛肉被挤压变形,他感到那肛洞比平日又紧致了几分,不断涌出的淫液又让洞内湿软异常。
他俯身吻住那发出疼痛呻吟的唇舌,在坏掉的肛洞内抽送了百十来下,将灼热的欲望尽数注入到玉儿肠道深处。
亲征
月国本是周边小国中国势最弱的,近来不知为何,竟连日骚扰进犯边境城池,戍卫的将士本就不多,如今在月国游军冲击下更是所剩无几,频频发急信求助。
“孤初登基不过数月,如今要劳师动众,大兴兵马,民怨必多……不知诸位有何良策?”燮信坐在龙案后,向众臣征询。
“朝中良将众多,只需精兵数千,必能大敗敌军。”
“依中书令的良策,哪位将军可担此大任?”
大将军出列道:“末将不才,愿为主上效力。”他的鬓发已有些灰白,显然花甲之年将至。
将军的儿子也在朝中,任都尉军首领一职,他即刻接道:“属下愿代父出征。”
燮信听了,身子慢慢往仰靠去,两手搭在扶案上:“大将军已十数年未领兵,如今年岁已高,应以身体康健为重。”
众臣中有劝谏者,言国事为先,岂可做贪生怕死之辈云云。
大将军闻此,只觉脑内血气翻涌,他本是鲁莽好攻之人,立刻整肃容颜,言说自己必为主上效力,万死不辞。
众臣又嗡嗡然进言一番,为家国大义摇唇鼓舌。
燮信等他们说完,起身凛然道:“大将军如此以国为先,孤愿亲自率军,为将军助阵献策。”
此言一出,众臣哗然,燮信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默然片刻,便宣布退朝。
亲征一事宣布后,很快便定下了出征吉日。行前本是要拜祭天神,以求庇佑,但众臣言说后位未立,阴阳不合,不宜做法,恐触怒上天,降祸于大军。言语同先前阻止他拜谒祖陵一般无二。燮信听了也不以为意,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便取消了这一仪式。
出征的队伍浩浩荡荡,燮信坐在马车里,小心留意着窗外的动静,出了城才放松下来。
怀中的少女仍在昏沉睡着。
此行凶险,本不该带她出来的,但一想到留她在宫中,隐藏在暗处的敌人随时都可能对她不利。即使有心腹护卫,但难保后宫不会趁机作乱,像上次丽妃闯入寝宫折辱她的事,他不想再让她受第二次了。
他低头亲了亲那近乎透明的耳朵,一手在那弹性十足的臀瓣上揉捏着。少女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燮信取过小方桌上的食盒,揭开盖子,取出一块奶糕喂到她唇边,她张口咬住了,一点一点吃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这几日为着出征的事务忙碌费神,他几日都宿在外殿。玉儿久不见他,现在看他的装束又十分新奇,不觉呆看了一会儿。
吃完两块糕点,她才又对他亲近起来,撒娇似的把沾了糕点碎屑的脸蹭在他肩上。
他苦笑着把手中的丝帕丢在一旁,旋即拥着她深吻。她被吻得迷迷糊糊,不意间嘴唇刺痛。她的双腿轻轻挣动了一下,身子却被拥得更紧了。
车队行到山路间,有些颠簸不定。少女趴在他身上,两手抱着他的头颈,绯红了的脸颊偎在他敞开的领口间,眼眸半闭,身心皆陷在极乐里。身下的肉洞不时轻颤着,随着颠簸股间也时不时的抽动几下。
他闭眼享受着那肉肠的挤压,断断续续收紧的肠壁令他身心舒畅,少女不时咕哝几声的甜香软语更教他心头温热,抚平了他连日来的疲惫。
此行路途遥远,他却不觉得什么。他做信王时,从不曾像这样远行,虽时常会在国都内游玩,但心思被复仇占据,游玩也是一种劳心耗神的苦行。
他抚弄着少女的腰臀,听着她喉咙间发出的含糊呻吟,欣赏她承欢时的欢愉神色,就这样度过了漫漫征途的日夜。于二十一日抵达边城营地。
战事
虽然标题很像剧情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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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国本是边陲附近的小国,边陲城镇处设有戍卫营,连年的小战令戍卫们苦不堪言。大将军一行在十里外就被等候多时的兵士和百姓们簇拥着一路迎入城内。
探测过周边情形后,大将军力劝几位下属谋士和燮王到山上一处僻静处安营:“城中多探子细作,恐不利于主上。”
燮信听了他的进言,在山中设了王帐,又留心腹护卫守在帐外,稍事休息后,便连日下山慰劳兵士将领,以振士气。白日里和戍卫军将士或畅谈或议事,夜深便在城中歇下了。
这日玉儿独自醒来,帐内空无一人,心中茫茫然不知所措。她赤脚下了床,凭着脑中残存的记忆朝着上次和主人睡觉的方向一路走去。
几个接联而设的营帐铺设着白毯,赤脚踩上去也不觉着冷。
她一路走了不知多久,就在她觉得再也找不到主人时,不远处传来了几个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她有些害怕,停下来听着,主人的声音响起。她立刻朝那声音跑去,在看到主人背影的那一瞬,因为太过急切踢到了什么,脚趾一阵钝痛。
帐内正围在桌前议事的几个将领寻声望去,燮信皱眉道:“是谁擅闯营帐……”话未说完,就觉一只冰凉的小手搂住了自己,鼻息间涌入熟悉的奶香味。
他不待回头,先抬眼望向众人,那目光中的凌厉令众人心中一惊。
离他最近的陈长喉间微动,不等他发话,赶忙起身告辞,众人皆骤醒般急急退出去。
玉儿已经到他身前,仰脸看着他,口中说着:“玉儿想主人。” 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
她穿了贴身抹胸,下身光着,臀后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轻摆。
他眸光闪烁,安下营帐没多久他便入城去了,十多日未见,没料到玉儿竟自己跑了过来。
“嬷嬷不在?”他摸了摸玉儿的头发。
玉儿点点头,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肚痛。”
那抹胸想必是为着她肚痛穿的。还是前些年的尺寸,被鼓胀的双乳撑得紧紧。
他脑中转了几个念头。现下军情紧急,但玉儿就在怀中……
手下移到她的秘处,揭下那穴口处的符帖,淫液从内缓缓流出,玉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动作,突然娇啼一声,下身喷射出一股淡白的水柱。
燮信托着玉儿的后颈,吻着她的双唇,止住了那宛若啼哭的呻吟,沾满爱液的手指仍不住捻动凸起的花蒂。玉儿少有这样的高潮体验,不到一刻钟便一连丢了数次,脱力似的昏睡过去。
候在营帐外的将领们听到了一声哀啼,接着便只剩低低的呜咽。他们知晓主上是被缠住了,一时不会再召他们,便远远避开,各怀心事地聚到一起。
半晌,有人叹了声:“想不到新王荒淫至此……”
在边陲戍卫多年的将士悄声附和道:“早年间就闻说信王性情疏狂……没想到竟不顾军情要事,为了和一个小奴……”
陈长奇道:“那般玉色,何以见得是个小奴不是后妃?”
“你离得最近,难道没看清那臀后的刺字吗?”
陈长笑了:“不敢看不敢看,只隐隐……”他骤然想起早年在黑宅的时候,蓦的收住了话头。
“隐什么?是不是隐隐看到了一条尾巴动了邪心?要不要一起到城下的帐子里……”众人中有好色者不由得哈哈大笑。
一个人冷哼一声:“不知何时才能完事。”说话的是大将军年轻的小儿子,他担忧父亲的安危,心中郁郁。他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厚重的云层堆叠如墨,一场暴雨正在酝酿,下过雨的山路更加寸步难行,眼看着前方急待兵马和粮草援助的父亲就要陷入困境。
庆幸的是燮信没让他们等太久,不多时便召了来重议军事。他神色淡淡的,眼下一抹倦怠之色,好似刚刚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营帐里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味,不知怎的,陈长又想到了那少女淫靡的身体。
经过这番来回,众人皆有些心猿意马,燮信也不再多说,依照先前和几个谋士商议的决策,下了密旨,众将各自领命而去。
议事完毕,燮信总算得了片刻闲暇。他快步穿过几个相连的营帐,几步便到了玉儿的睡榻前。
少女还沉浸在方才激烈的高潮余韵中,意识不甚清醒。
燮信分开她的双腿,见那花瓣仍湿漉漉的,穴口不时轻颤着流下一缕爱液。
他半抱着少女,探指进入到花瓣翕合不止的穴内。少女口中发出一声含混的娇吟,他触到了那枚丹药,大小仍和他放入时一样。
他抽出手指,取了榻边锦盒内的符帖,重又封存了那幼穴。
手移到少女臀后,他拔出肛塞,将少女翻了个身,从后面挺身刺入。
那肛內润滑无比,随着他的进入不住吐出淫液,他听到少女含糊不清的叫声,容不得细细分辨,胯下怒胀已久的肉棒在吞吐它的肛穴内快速进出,渐渐红肿的肛周随着它的动作吐出一截红肉,又被深深挤入洞内。
末了,肉棒在肛洞深处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精。肛壁疯狂律动着,不断收紧的肛口似是留恋那肉棒的温暖,咬紧了不让它退去。半软的肉棒很快又怒胀起来,心神激荡的主人抱着容纳它的雪臀,继续任它在收紧的肛穴里抽送。
玉儿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她自己也不知道。肉洞里一阵阵的酥麻舒爽激得她口中呻吟不断。她随着那肉棒摆动屁股,没过多久便无力地趴了下来。她脑内晕乎乎的,只有白茫茫一片。肉洞仍不知疲倦地含着主人的肉棒,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肉洞深处的暖流激得一阵抖颤。
屁股好舒服,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身,嗯啊叫着,涎水自唇角流下,在空中拉长,终于有几滴落在榻上。与肉洞的情形一般无二。
少女的身子不时轻轻抖颤,臀后一片泥泞。淫液在洞口迟疑着不肯滴下,只在空中拉成长长的银丝。
身下的床榻已被汗水淋湿,燮信按捺下自己并未完全熄灭的欲火,拾起落在榻边的肛塞,封住了那刚刚带给他极乐的淫靡肉洞。
李嬷嬷
出了营帐,李嬷嬷已等候多时,手中还捧着一个罐子。
“玉儿说肚痛,嬷嬷可知?”燮信看着那罐子,开口问道。
“老奴正想回禀主子,先以为是着凉给小姐穿了肚兜,后来才知道这回出来是夏日里,奶罐有几个密封不好,竟是溲坏了,想是小姐前几日喝了一些半坏的……方嬷嬷还在库里检查,老奴自拣了这罐好的给小姐预备。”嬷嬷一边絮絮说着,一边瞧着主子的神色,心中暗暗叫苦。
好在主子似乎心情很好,也没说什么,吩咐她仔细检查小姐吃进去的每一口餐食,又说小姐身边不可离了人,要时刻看顾。正说着有军士来报,燮信便挥手示意她退下了。
得了自由的她不由得拍了拍心口,自上次那件外衫事件后,以往主事的张嬷嬷就不再有威严了,这回出来主子也只带了她和方嬷嬷两人。但伺候小姐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不留神就会逆了主子的意思。
她进了小姐帐中,见小姐正趴在凌乱的床榻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一尾蓬松的毛茸茸肛塞立在臀间,便走到角落里取了木盆和竹筒,自抱了小姐小心清洗。
李嬷嬷总也想不明白小姐是什么样的身份。她蹲在木盆旁,用细软的棉布小心清洗那脏污的肛周。常年红肿的肛洞在她看来疼痛难忍,但小姐却一言不发。灌洗时随着李嬷嬷按压在她肚腹上的动作,默默排出主子留在她体内的污物,和着一些浅色粪便。她发白的小脸上看不出痛苦。
李嬷嬷初时只知小姐心智有缺,却不懂她竟不知道痛。
尽管这样,主子还是很爱重小姐的。
在来时的马车上,小姐几乎没离过主子的车厢。连排泄都是由她把便桶拿过去,她虽低着头,却窥到主子抱着小姐,小姐的双腿大张着,污物掉入铺了香末的便桶,无声无息。
片刻后,污物不再落下,她移膝向前,正要举了帕子去拭,不料却被主子接下,调转了小姐的身子,亲自擦拭那臀间的秽物。
虽然小姐常年不食荤腥,但排泄出来的脏污还是有些不洁的,那气味虽淡,但离近了仍有臭味扑鼻。主子身份尊贵,却对小姐这般模样,她真不知小姐究竟是什么身份。
多年前她在巡抚家中伺候,那家人对待作为嫡女的痴傻二小姐,尚是多有轻视。大多时间都对她置之不理,提起时也是一脸不耐,她上前院要个东西也是隔好几天才能送来。当然那二小姐的资质远不及小姐,脸上常带着呆滞的神情,笑起来也是痴痴的,不似小姐这般玉颜娇色,让人忍不住疼爱。
也许正如张嬷嬷所说,小姐只是主子的爱物,是用来取乐使用的,那红肿脱落的嫩肉即是证明,可既是如此,她在车厢里看到的主子那种温柔态度又是怎么回事呢?小姐平日对主子的依恋不舍又是为何呢?
每回入夜时主子没有回来,小姐便不肯睡,明明已经困极了,还要极力睁着眼,盯着宫门处。张嬷嬷要抱她到床上去,她便一字一字地说,玉儿等主人。这情形要直耗到她支撑不住,或者主子从外面回来。好在每日主子晨起时小姐多是睡着的。
更早以前,在那大宅里住的时候,主子不常来看小姐,小姐便每日呆呆的,时刻留意来人的脚步,一有人靠近,小姐便仰头叫着,主人。自己在一旁看了,都觉心酸。
她灌洗过两遍,见那肛内流下的水清了,便抱了小姐在蒲团上,又收拢好床榻,喂了几口吃食,小姐便自行偎着锦被睡着了。
李嬷嬷记着主子方才的吩咐,不敢离开榻边,直到方嬷嬷从外面回来,才与她换班,自去收拾浴盆不提。
秋色
秋凉时节,山林间红叶似染,空气中有一种令人陶然沉醉的微醺气息。
燮信策马缓行,身前拥着着狐裘披风的玉儿。
大战告捷,他心情大好,特意在归途中选了这一处带玉儿游玩。
玉儿正一脸好奇地四处张望。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山野景色,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抬起脸,她看到一只飞快掠过树丛的鸟儿,用手指着对主人说:小鸽子。她有一只会飞的玩偶是鸽子,看到会飞的她都认为是鸽子。
燮信轻轻捏起她的下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算是回应。
行了一刻,似有水声轻响,还有马蹄踏在落叶间细碎的声音,在这寂静中燮信忽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勒住缰绳,等待随行的侍卫。
只听一声凄厉的叫喊,有刺客!疾雨般的箭矢自林中飞来。
燮信心下狂跳,下意识侧身护紧了身前的玉儿。
几支箭矢击中了身旁的侍卫军,应声倒地的他们手中还握着长剑。
此时再想要纵马而去显然已不可能,他从马上翻身跃下,自一旁的军士手中抢过长剑,格开朝自己飞来的箭矢。
他于武学方面并不大通,只从一个江湖人士那里学过一些剑法皮毛,仅可用于防身。此时也顾不得多想,他一面留意保护怀中的玉儿,一面躲避暗箭。同时慢慢向空洞的水声处移动。
玉儿呆呆的望着四周,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仰脸望见主人的神色不似往常,突然有羽毛从眼前掠过,一声强自压下的痛呼来自一只手紧紧挟着她的燮信。
这支刺穿他肩头的箭矢只要偏离一寸,玉儿就会当即死在他怀里。这个念头让他止住了呼吸,不顾一切,拼力起身避向前方水声处……
他是被来自肩头的那阵温凉的触感唤醒的,勉强睁开眼,就见玉儿跪趴在身侧,正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知道他们暂时安全了,但自己受伤不轻,身体一时虚脱无力。他闭眼一边回想自己学过的气诀,一边试着调匀自己的脉息,果然不到一刻钟便有了效果。
“好玉儿,”他唤道,“过来。”
玉儿挪了挪身子,双臂搂住他的头,把脸贴着他的眼睛。
“主人睡着了,流水。”她喃喃细语。她并不知道那是血。
他用另一只手理着玉儿鬓边的缭乱发丝,之后撑着身坐了起来。
他先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被玉儿的津液清洗过,似乎痛楚也消解了不少。血仍在滴着,他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割断箭身,又撕下内袍的一小块衣襟,勉强缠裹好了。
环顾四周,此处果然如他所料,是一个隐蔽的山洞,洞壁上生有奇异的石笋,一明一灭的闪着微光。
昏迷前他记得逼仄的洞口处有几块湿滑的青石,他拼尽气力,长剑撑地,勉强站住了,再往前却踏空了什么。
他回神检查玉儿的身子。她的披风因为有颈项处的系扣,所以还在身上,只是沾满了泥渍和草叶,掀开一角,借着明灭不定的微光,他看到玉儿小腿上有几处青紫和划伤。
“趴好,让主人看看。”
玉儿听了他的吩咐,自乖乖转身趴好,屁股正对着他,两瓣雪臀沾着草叶,微微发红,一只玲珑可爱的玉踝红肿着,似是扭伤了。
相比自己早年因服食丹药而情难自制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这不算什么。他摸着玉儿微凉的雪臀,心中涌起一丝夹杂着柔情的痛楚:“过来”。
玉儿回身爬到他身侧,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清澈的双眸黑白分明。嘴唇带着半干的血迹,为那张稚嫩的脸平添了一种妖冶风情。
不顾自己绽开的伤处,他低头用力吻住了那带着丝丝甜腥味的樱唇。
归途
空旷的山谷里马蹄轻响,缓行的车队被戒备森严的军士簇拥着,经过那次突如其来的危险埋伏,没人敢掉以轻心,虽然他们的主上并未责罚任何人。
车厢内,燮信正倚靠在卧榻一侧休息,随行的军医最擅长处理箭伤,经过那人的妙手医治,他肩头的伤处现下已恢复了大半。
他用那只手把玉儿拥在身前,玉儿起初还在他肩头蹭来蹭去,嗅闻那用了伤药的地方,后来渐渐没了动作。
他移目看去,她正呆呆地望着小窗外,随风飘动的轿帘下人影攒动。
军士们如今是在他的令下行事。
那个年轻的将军之子因为初丧父而有了一些沉默的心事。连燮信也没有为救驾姗姗来迟而多加苛责,反将这个都尉军首领册封为镇国将军。
大将军战死是一个意外,虽然这意外在燮信意料之中,但那场刺杀却让他心惊。报复不会来得这么快,而且毫无征兆。难道是……
是谁这么迫不及待地露出马脚呢。他一面在心中暗暗冷笑,一面将朝中那些人从记忆里翻捡出来,推演种种可能。
玉儿觉察到那扣紧的双臂,仰脸望向主人,他的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但她无法一时无法理解那奇异的是什么。就像她看到窗外有奇怪的影子,他们只偶然露出一角,让她不明白那是什么。
对于外界,她能明白的实在太少。
入夜,燮信抱着她抚弄,突然忆起自己在山洞中初醒来的一幕。玉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他肩头的皮肤,为他减轻了不少痛楚。与此同时一年前她趴在笼中进食的情形跃入他眼前。
他解开下衣,在玉儿耳边道:“玉儿去亲亲主人的东西,就像亲这里。”他指了指自己袒露的肩头。
玉儿立刻明白了,她转过身子,把头低下去,那只手引她找到了目标,她没看清楚它的模样,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舔舐起来。
就在燮信感受玉儿湿滑的香舌时,大将军之子的声音突然在车窗旁响起。
他按下火气,极为不快地问:“将军有何要事?”
年轻的镇国将军不顾禁令夜深来搅扰他,言说是军情大事,必要密报。
他拾起一旁的白狐裘披风盖在身下,遮住了玉儿的身体。
将军跨入车厢,行礼后低声说了一串什么。
玉儿听到有人在近旁说话,停住了动作,燮信轻轻在她臀上拍了拍,她便听话地继续伸出舌头,卖力地舔舐那已经湿漉漉的肉棒。肉棒前端淌下缕缕爱液,和着她的口水,被她吞下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觉得主人的东西很好吃。
将军似是觉察到了,声音又低了些。
燮信听了,半晌没作声。他一面感受身下的舒适畅怀,一面思索将军言辞中的轻重真假。末了将军带着主上“封锁消息,留活口明日再议”的口信自行退下了。
年轻的将军对这句口信大感意外,主上的表现同样出乎他的意料。被刺杀是大事,而主上还受了伤,但他问也没问是谁走了消息出去,也不探查军中是否有接应刺客的内鬼,还有心思和那女子淫乐。
他心中苦涩,若非主上如此荒淫无道,指挥不及,他的父亲也不会战死。
但两国交战本就会有牺牲,他加给主上的只是一种莫须有的罪名,而主上今日竟丝毫未责罚自己,还给了自己镇国将军的封号,自己非但不感激反而妄加揣测,实为大大的不义。
带着这样矛盾的心思,他眼前浮现的却是那白裘下起伏的轮廓,虽得主上特许,有军妓随行,他还是不觉有了一丝冲动,匆匆向身边侍卫吩咐了几句,他重又回到车厢旁,摆手让侍卫下去,自己则悄声立在窗边。
起初车厢内几乎没有声音,就在他以为主上已经睡下,意欲离去时,忽听得一声含糊的呜呜声。
车厢内,燮信正耐心地教玉儿张口含住他的分身,他没有说话,用手边的一罐羊奶逗引她张大嘴巴,露出舌头,然后便把沾满她口水的肉棒塞入她口中。
那肉棒于她的小口是个巨物,她的两瓣嘴唇被撑到最大,抵到喉咙处才只进入了小半,她跪坐在铺了白毯的地上,口中呜呜着,微微抬头看他,眼中泪花闪动,似有无限委屈。
他有些不忍,轻轻动了动,分身摩擦香舌和贝齿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他轻叹一声,两手按着她的头缓缓前后抽送了几下,便移开了身子。
窗外的将军听到一阵细响,接着有交合的淫靡声音传来。
山谷夜里秋风阵阵,他把脸藏在盔帽之下,身影躲在暗处,只露出眼睛,借着那不时被劲风掀起的帘子窥视内里的情形。
一个白得发光的脸颊一闪即逝,但还是印在了他脑海里。他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车厢内的灯火照亮那女子的身形,她硕大的双乳跃入他眼中,耳边是细细的呻吟,夹杂着粗重的呼吸。
主上的身子靠在厢壁上,他看不到,不觉想象是自己正抱着那女子……那雪白的脸颊上微微泛起潮红,唇边还有一丝水渍,她伸出双臂揽着自己,失神的双目雾气朦胧。呻吟突然变作呜呜声,他吻住了那唇瓣,舌头侵入搅动着。与此同时,身下的交合处轻颤着涌出一股热流,自己也在此时将灼热的激情一并注入。洞口的嫩肉不住翕合,吐出一抹浓白的液体……
他不再看下去,匆匆去了安置军妓的车队。此行带了十二位军妓,安置在四辆车厢里,从敌军营中掳来的女子则用铁链栓了,挤在一辆大车里,军妓身子都是调教过的,能承受众多兵士的奸淫,不过那大车里的,就没那么幸运了。
车厢内陈设简陋,只铺了毛毡,角落里放着一个食盆,里面装满了黄白相间的食物,有些士兵在里面小解过。
不大的车厢里簇拥着几个兵士,他们正围着一个女子取乐。几个大小不一的肉棒插在上下三个洞里,女子扭动着身子,媚眼如丝。
将军!门拉开了一半,有人看到将军站在车厢外。
“到外面玩罢。”
他们连忙拔出肉棒,拖着女子跳下车厢。
燃着油灯的车厢里,另有一个女子跪趴在地上,臀下的两个肉洞大大张开着,白浊的精液从中淌下,显然刚被使用过。
将军又看向另一边,一个女子仰面躺着,胸前硕大的双乳让他心中一跳,蓦然想起在主上的车窗边窥视到的一幕,刚被冷风吹灭一些的欲火重又燃起。
他径直走到那女子跟前,挟起她跳下车厢,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在狭小的车厢里,他解开厚重的甲衣,抱着女子面对着坐了。女子不知所措的任他摆弄,他看见她呆呆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没再细想,在那有些松垮的肉洞里发泄起来。
谁知女子一触到那日夜奸淫她的肉棒,便立刻机械地叫出声来,脸上换了一副妓子脸上常见的讨好媚色。将军顿时索然无味。
最后将军在大车里寻到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还未被兵士染指,一脸的茫然和惊惧,与他瞥见的那小奴有几分神似。他在那鲜美肉洞里发泄了多次,直到丑时方沉沉睡去。
鹿肉
九月时节,阴雨绵绵,山谷中瘴气弥漫,急行的车队宛如鬼魅的阴影,忽隐忽现。
三日前受审的刺客吐露的消息已在军士中散播开来,人心惴惴,各自戒备着即将到来的杀戮。
燮信还如往常一样倚靠在榻上,宽袍大袖有些散乱,敞开的领口间埋着玉儿的乌发,她正在吮吸那裸露在外的皮肤。
他凝视着眼前的幽暗,双眸深不见底,一只手仍在漫不经心的抚弄少女的雪臀。
明明自己是燮国的正统继位者,却总有人想要大做文章,抢夺自己名正言顺的地位和权力。
他不是嗜杀之人,也想过以仁德治天下,此行亲征也不是好大喜功,只是为了保住祖先的基业。
生逢乱世,或许是他最大的不幸。
玉儿吸吮过的地方,现出一小块发红的印子,她看到了,伸出细白的食指点着它,想要对主人说些什么,抬头却望见主人阴郁的神色。她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高兴,默默把脸贴在刚刚舔弄过的地方,她也发起呆来,入神地感受着被那只手揉捏着的臀肉传来的异样。
静默良久,忽有急行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车队放缓速度,围猎的将士回来了,从窗口递进来一只肉香四溢的食盒。燮信接了放在小桌上,揭开银制的盖子,只取了那盘鹿肉在桌上,举箸扯下一小块嫩肉,面无表情地送入口中。此时一切美味都味同嚼蜡。
怀中的玉儿鼻翼翕动,眼睛直直盯着眼前的食物,又巴巴地看着主人咀嚼。主人似乎忘了她的存在,她有些委屈,轻轻揪着主人的领口,她叫了声,主人。
燮信回过神来,低头看到玉儿殷殷的神色,“饿了?”他问。
玉儿点点头。
“这不是你的食物,你咬不动的。”
玉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燮信露出一丝笑意,他扯下一大块,送到玉儿嘴边,玉儿张口咬住,慢慢吃着,鹿肉经过烹制后美味无此,也是依着他的口味特意没有烤制太久,还有一些生硬的口感。
玉儿平常吃惯了松软的糕点,很少吃到肉类,果然半天都无法嚼碎,只觉得两腮酸痛,这还不够,燮信捏着她的下颌,又送了一块到她口中,她口内被塞得满满的,想说话又说不出。她明白过来,主人是在欺负她,小嘴一撇,眼泪就涌了上来。
燮信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吃着。
半晌,她勉强把咀嚼成小块的肉块囫囵咽了下去。
一旁的燮信也吃饱了。烹制得当的鹿肉和可口的小人儿令他心中的阴霾散了几分。他又扦起一片送入口中,咀嚼片刻,他放下筷子,托着玉儿的头颈吻上去,将口中的肉糜喂到她口中。看她睁大泪眼,喉咙处动了动,咽下了他的馈赠,脸上现出不解,微张的双唇却红红的,带着一抹润泽。
他最爱这不解世事的风情,当下也不叫人进来收拾残食,解开昨夜睡后不及整理的衣衫,把玉儿抱着坐了上去。
陵王
燮信一行离王城越来越近,从城中的纸鸢传来的消息却显示朝中并无异动。这不只让将士们感到摸不着头脑,连燮信也大感意外。
同他这几日推演出的结论不同,他的心腹传信说中书令和陵王并无往来,陵王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宅邸内,除了每日的三餐,便是逗弄府内的侍妾,浑然忘了自己被软禁的事实。
燮信本想趁此机会除掉自己的堂弟,刺杀主君的罪名足够让前太子万劫不复,可眼下陵王却安安静静的,让他一时不好下手。
将士们得到的消息是中书令欲对燮王不利,心中以为城内已然大变,主上必然要大开杀戒了。
谁知直到入了城门,主上还是没有任何新令,城中也并无异样。车队众人各怀心事,但并未放下戒备。陈长紧跟在燮信的马车旁,他是燮信一手提拔的将领,从对月国游军的几场小战中也知这位主上行事常随机应变,并不会将计划和盘告知。他心系主上安危,一手按着剑柄,小心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忽听车窗内传来燮信的声音:“去看看孤的爱臣许卿。”
许卿自燮国复国后便一路跟从燮王,出仕多年,行事作风颇有些不循常理之处,但他心思细腻深沉,并不是粗莽痴汉,此次刺杀事件全然不似他的手笔。
燮信留玉儿在车上,自己跳下马车,只点了陈长等近侍。他一路风尘仆仆,衣衫凌乱,但望之仍有一派上位者的尊贵气象,是以许卿府邸的门童不敢多言,匆匆跑进去报于中书令知了。
许卿衣衫不整地小跑出来,见了燮信又忙下跪请罪。他刚刚正在同侍妾淫乐,衣服都来不及穿好。
不过燮信从来也不是一板一眼的性子,并不怪罪。只叫他起来,又令他转了一圈,将他周身看了一回,洒然一笑:“许卿真是精神矍铄,孤倍感欣慰,大燮有臣如此,倒也不怕无人献策了。”
言罢便回到马车上,一声令下,车队缓缓往燮国王宫驶去。
许卿被他叫出来夸赞一番,有点摸不清头脑,召了几个儿子过来商议半晌,却还是毫无头绪。他思来想去琢磨了半夜,又想这燮信本就是这般悖逆的性子,有这种举动并不奇怪。但第二日晨起,他还是派了小儿子许十开前往营中打探消息。
从边境归来的将士们各取了主上的赏赐,正聚在一处畅谈刚刚经历过的战事。许十开寻了一圈,不见陈长,只得同几个略眼熟些的兵士闲谈,意外得到了主上在归途中受伤的消息。
“那刺客是谁派来的?”
“这种大事,我们哪里知道?”
许十开拜别友人,回到宅邸,将得来的消息同父亲一一说了。
许卿若有所悟,莫不是燮信想要借他的手,用被刺杀这件事大做文章,剿灭几个看不顺眼的朝臣?
果然在第二日的朝会上,燮信先是辞色哀痛,悼念了一番为燮国战死的大将军,又大大赞赏了麾下将士的英勇,得到了一众朝臣的喏喏之声。
眼下他军权大揽,不再假于人手,可供调配的将士虽不足五千,但皆是久经沙场的精锐。曾依附于燮裕的武将皆心怀惴惴,不知道这个言谈间意气风发的主上会否在此时同他们秋后算账。
话锋一转,燮信靠在王榻上,幽幽说起了自己遇刺一事。
“谁人这般大胆,臣愿为陛下查明真凶!”掌管监察之事的御史大夫主动上表。
燮信低垂了眼眸,微微叹了口气:“孤有爱卿这般忠心的重臣,却还是免不了被刺杀,莫不是因了出征那日未曾祭拜天神,上苍不肯庇佑?”
曾上言燮信曰后位不立,不可行祭祀之事的几位朝臣不安起来,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燮信抬眼,目光若有若无地从他们身上一一掠过。
中书令进言道:“陛下仁德,天佑我大燮,何惧鬼神!”
燮信定定看着许卿,那日的情形已让他打消了一丝对这位古怪老人的怀疑。
“许卿所言甚是,孤便命你查出是谁要对孤不利。”他环视众人,这几个老臣没几个是好对付的,所以自己的叔父干脆什么也不做,最后群臣倒戈,王位落到了自己手里。
“对孤不利,便是对大燮不利,其中的轻重诸位想必再清楚不过。”
众臣自然应喏。燮信抛开话头,命代政大臣将自己不在时的要事一一报来。
“筠州一带地处燕国和大燮的交界处,前日又有几户商铺被燕国流寇纵火焚毁……”
一开口就是让燮信头疼的旧消息。筠州是他父王起兵之处,民风粗野好斗,本就属于三不管地界,竟然还有人在那边开商铺。
燮信扶额思索良久。突然有人提议道:“陛下不若派陵王前往筠州镇守。”
燮信抬眼望向那人,说话的正是中书令的小儿子许十开。他任城邦令这一虚职。
燮信早在心里把他视作草包,他的话必然也是中书令的意思。看来这老头是有意帮自己除掉心头隐患。
燮信移目向众人:“陵王乃孤的兄弟,叔父的事罪不在他。如今要他前往那匪寇之地……”他略一停顿,言辞间带了恳切,“孤于心不忍。”
许十开似是不解其意,一力劝道:“陛下仁义无双。只是陵王本就有不知之罪,如今赋闲,这也是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众臣中有附和者,燮信仍是不允,言说明日待问询过陵王后再议。
他和这位弟弟并无真正的兄弟之情,早年间虽也在一处习过字,斗过蛐蛐儿,这份记忆却因年月久远被他淡忘了。
燮信倚靠在锦榻上,将玉儿放了在膝上,看她专注地用小巧的双手摆弄按几上的玩偶。
那是一只产自异域的人形玩具,构造精妙复杂,在机关处旋上几圈,便会哒哒地走起路来,双臂还会前后摆动,行动间仿似燮国木偶师手中的假人。
他的朝臣尚且不是可以任由他随意操纵的假人,陵王更不会是。所有的一切,总要顺其自然的好,正所谓无为而治,才是圣人之道。
他在前人所著的古书上读到不少黄老之学,冲和虚静的道家学说让他的疏狂性情平和了不少。
他待玉儿也越发温柔,亲吻她时也不会让她痛了。他一手按住那个哒哒转圈的小人,一手抚着玉儿的下颌,令她仰起脸来。
玉儿感到双唇被主人打开了,舌头在她嘴巴里搅动着,一会儿又把她的小舌吻得麻麻的。她昏沉沉的,很困很困,眸子渐渐阖上,陷入沉沉梦乡。
昏迷
玉儿昨夜早早就昏沉睡去,燮信难得没有玩她的身子,抱着她睡了一宿。第二日他起身时她也没有醒来。玉儿本就贪睡,又连日来跟着他车马劳顿,他自然不觉有异,用过早膳后便自往前朝金銮殿去了。
陵王被他派人请了来,听了朝臣的建议,他的这位兄弟嗤笑道:“王兄不知小弟从未领过兵马么,如何清剿敌寇?”
许卿还欲同他周旋,燮信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群臣,道:“孤也不愿你前往,只爱卿所言也有些道理,此事暂且搁置罢。他日你若转了念头——”
“小弟可不似王兄那般善变,我是不会离开王城一步的!”陵王阴阳怪气道。
燮信却毫不动怒,没有理会他话里话外的不敬之态,又随口说了几句,便放他回府。
朝中事务搁置了太多,燮信直忙到入夜才回寝宫。
李嬷嬷一见他,忙跪地道:“小姐睡了一天了,总不见醒,张嬷嬷唤了半日也是无用。”
燮信听了眉间微动,几步到了床榻旁,果见玉儿还同昨夜一般昏沉睡着,呼吸却变得绵长而微弱。他一把掀开锦被,把少女揽入怀中。那温香软玉般的身子此时却是一片寒凉。
“为何不早来报?”
几个嬷嬷惧不敢言,张嬷嬷道:“小姐一向贪睡,我们也不曾想到……。”
燮信击掌两下,便有一个男童从门外进来。
“传徐太医。”
男童自领命去了。
徐太医早出了王宫,待从家中悠悠赶到燮王的寝殿,已过了半个时辰。
他来之前,燮信已经将玉儿团团裹好,只露出一截包着帕子的皓腕。
徐太医见主上面色苍白,以为是要自己为他调理,却又听他道:“徐太医,请诊脉罢。”
徐太医低头一看,却见一只手被帕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这莫不是每日在主上身边侍寝的那女子,据传是个身份低贱的家养奴……这情形教他莫名其妙,不过还是将两指搭在那腕间,摸弄许久,他有些奇怪,对燮信道:“回禀陛下,脉象并无异样。”
“徐太医可探清楚了?”
“这……脉象确实无异,不知有何症状?”
“从昨夜一直昏睡到现在。”
“这位……贵人脉象无异,呼吸应也是如常,至于陛下所言,恐是误用了让人昏睡的食物或是汤药……”
燮信听了不置可否,命他到偏殿候着,又传了李嬷嬷进来。
“玉儿昨日用了些什么?”
李嬷嬷一一说了,又言每一口饭食都是先尝过后才喂给小姐,并无异样。
燮信望着怀中熟睡的少女,心想:莫不是自己纵情太过伤了她?班师回朝的这大半个月,她几乎和自己寸步不离,因了自己的抚弄,身下的两个肉穴时刻都是春水一片,有几夜睡梦中还自抖颤着涌出蜜液。
“宣李太医。”李太医是父王那时便用着的,常为难以受孕的母后调理身子,对于女子所患病症知之甚多。燮信一面等候,一面抱紧了玉儿,怔怔地看着她的睡颜。
李太医诊过脉后也说并无异样,只是身子似有寒邪入体。
“女子连日欢好,会否对身子有损,因此昏迷?”燮信突然问道。
李太医字斟句酌道:“这也是有的,只是并不多见。再者各人体质不同,各有异状。”
燮信点点头,他知道自己问了一句蠢话。他命李太医前往偏殿等候。自己则解开了玉儿的斗篷,露出她洁白无瑕的玉体,中指探到她含了新丹的花穴内,穴口浑不似往常那般一碰便吐水,内里倒是湿润着……手指轻轻将那颗丹药推出,心中已有了计较。
信王深夜来访,道人料定是大事,不好怠慢,他披了道袍,自睡席上挪身下来。就见燮信自怀中取了火折,将室内的油灯点亮了。
微光映照出他不带表情的苍白面容,那眼下一片倦色,想是这半夜不曾合眼。
“道长的新丹可是成了?”他将盛放着丹药的锦盒放到道人面前。
道人打开细细看了,心想殿下果然对这丹药很是上心,竟然夜半前来问询。只是……“丹药未成。”道人回道,颇有些遗憾。
“先前用来炼此丹的女子怎么样了?”
道人听了有些疑惑,莫不是那小奴病了?
“她们并无异样,只是用了许久终不能炼成。”
“是么?”
道长对他的多疑反复已经习惯,“殿下可亲看,就在这密室下一层。”
“可是,本王的爱奴却昏迷不醒。”
道人踌躇着:“可否由老道细看一回,看症状是否由此而来。”
燮信本不欲让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但他更不愿让昏迷不醒的玉儿离开王宫,因此权衡之下还是点点头。
趁着夜色,道人随燮信一起悄悄回到宫中。他被蒙了黑布眼罩,到得玉儿平常弄玩偶的房内方才解开。
“委屈道长了。”
燮信将玉儿抱出来,给他看过。
道人望见四周装饰虽然富丽精致,但多是孩童爱玩的小玩意儿,只猜这是信王安置那小奴的宅院,不疑有他。
他专心看了一回少女的睡相,又以道家秘法诊了脉,捋着几根花白的胡须道:“小奴似是寒气入体,心脉受创所致的晕厥之症。”
燮信静静听着。
道人看了他一眼,试探道:“此症药石难解,信王殿下不如另寻新奴——”
燮信干笑一声:“道长医术精湛,怎会无药可解?”说着,又望向道人的眼睛。
道人被他看得心中不安,后悔方才不该以言语试探。
“道长只管将实情说了,本王不会怪罪。”
道人寻思良久,叹口气,道:“殿下可知肉壶也是有时限的……”
果然是那丹药所致,这老道凡事都爱藏着掖着,实是可厌。燮信想着,又道:“可这小奴用次不多,再者,她是本王的爱奴,烦请道长多多费心,如若医不好……”他并未说下去,寒星似的双眸直视着道人,隐隐有威胁之意。
道人不料他竟如此直言,自己再束手无策,也只得应下。
燮信指派随侍的男童照顾道人,自己又出得殿来,命徐李二人为玉儿开方子,且必得当即见效。
徐李两位太医满头大汗地折腾到三更,才各交了药方,由药童配好药材,自行煎煮。
燮信一夜都不曾合眼,先是在床榻上抱着玉儿,紧紧盯着嬷嬷将汤药强喂到她口里,后来见没有效果,便自命人去太医院搬了几箱医药典籍回来。
到得天明,道人教人传话说方子已粗拟好了。燮信丢下医书,亲到室内谢过。“道长辛苦了。”
他将方子从头至尾看过一遍,这道人所用之药同那两个太医的方子有颇多异处,或有奇效,便交于左右,由他们去配齐药材。
“还有一样,”道人犹豫着,“至阴至阳方为道,这方子需一味至阳之物作引。”道人对自己的方子并没有全然的信心,但又不敢违了燮信的意思,搜肠刮肚,记起自己曾看过的一本道家秘典。
“何物?”
“盛年男子的新血。每回让那小奴先喝过几滴,再用汤药。”其实他也怀疑那至阳之物究竟指的是阳精还是新血,但人血对于昏迷不醒的小奴至少是有些裨益的。
“此物易得。道长劳累一夜,暂且在此休憩片刻。”燮信说完,便起身告辞。
道人微微摇了摇头,他觉着信王殿下对这个小奴实在是过分在意了。即便是他的正妃,也不致如此。即便花大力救治好了,那小奴是个幼童的心性,和不通人意的猫狗无异,岂会念着他?
道人尚且可以休憩片刻,徐李两位太医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的方子已被证实无用,燮信也懒得听他们解释,他自己翻了几本药理典籍,看出两人所用之物乃是温补身子的调理药石,人人皆可用,吃了也无用。
两人被他软禁在一处,心里直叫苦,却又无计可施。其实也并不是他们医术不精,而是玉儿所患之症着实稀奇。燮信自己闻所未闻,翻遍《金汤匮要》,也毫无头绪。眼下,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道人身上。
新血
从春月起,大宅就渐渐荒废了。大半年无人踏足的宅院在秋日里一片萧索,荒草丛生,碎石遍布。远远望去,那紧闭着的黑漆大门像是通往异域的某个地下世界。
这个异域还不大坏。狗舍内的活物已寥落至一二只,那无人观看的表演也停滞了。
燮信静静看了一会儿,牵着少女的手去了前院正房。房内的陈设一如往常,只少了玉儿的日常用物。
少女行到床榻前,跪趴在床沿处等候主人的侵入。
有一片鹅毛自空中飘落,燮信举掌接下,不知为何他心中泛起一丝莫名的痛楚。是了,他记起那只湿漉漉的手心,被汗水浸透了的羽毛,柔软与纯白不再,她宝贝似的给自己看。
这是她做的众多傻事中最微小的一件,却在此刻刺痛了他的心。
那少女的面容同玉儿有几分相似,臀上也刺了和她一样的字眼。他拔出少女臀内的塞子,径直挺入,试图在其中找回同样的感觉。
玉儿已经昏迷不醒七日了,初时他以为是自己纵情太过,伤害了她。后来才知是那长生丹药所致。
道人翻遍古书,用尽毕生所学,却于事无济。
他没有怪罪道人,只连杀了几个为玉儿诊脉的太医,借口是自己旧日有心疾却未得医治。
少女的身子微微发红,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他沉浸在痛苦和麻木里,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
在玉儿昏迷后的第五夜,多日不曾深眠的他甚至生出了一丝妄念,他固执的认为她只是睡着了,就像以往那样。他抱住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轻轻抚弄,耳边却只是一片寂然。
少女的哀啼声渐渐低下去,他却无法释放,心中仿佛淤积着太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次日复开的朝会上,众臣见因病停朝多日的燮王衣衫不整,形容甚是颓然,心中暗自嘀咕。
中书令将这几日的要事一一奏明,见燮王心不在焉,忍不住劝谏道:“不知陛下是何病症?休息了这许多时日也总不见好。”
燮信唇角扯出一丝苦涩:“许是孤的心疾罢。”
“臣闻说陛下发落了太医院的徐院判和李太医,这是为何?”有言官不满年轻的燮王无心朝政,行事暴虐,质疑道。
“孤少时有心疾,两位太医却不肯救治,如今诊病又推诿,岂不该杀?”
言罢也不理会众臣的嗡嗡声,向中书令道:“孤交待你查办的刺客一事如何了?”
刺客早被他杀了,在军士中放出的消息半真半假,中书令自是无法查出任何线索。
燮信又道:“孤这几日病着,回想往事,那刺客自尽前,似曾说了王城、徐这几个字。朝中徐姓者,除了许卿便是那院判了,诸位觉得孤杀错了么?”
闻得此言,虽不知真假,但众臣自是不敢再进言。
许卿倒是暗自心惊,原来那日他莫名来看自己是为这般,只怕他心思稍一偏移,自己一族就难以保全了。
燮信匆匆处理完政务,便返身回到寝宫。
卧房内燃着松香,帘幕无风而动,袅袅余烟让房内景象如梦似幻。他慢慢往玉儿床边走去,从来清醒克制的他,竟生出了一丝幻想:也许她下一刻就会从睡梦中醒来,身子蹭着自己,软软叫着主人……
走到近旁,他的幻想落了空。玉儿仍在梦中,唇边溢出一痕奶水,那是嬷嬷们用勺子压在她舌上,强喂进去的,不多会儿又流出来大半。玉儿已经数日粒米未进,再这样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在玉儿没有声息前承受不住。
一旁看护玉儿的张嬷嬷看到主子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愈加确定了先前的猜测:主子竟是个痴人,对玉儿动了情。她一面庆幸玉儿不会被丢弃,自己也可留在主子左右,一面同主子一样,担忧玉儿的病症。
“主子,小姐该喝药了。”更漏声响,她走到室外,自药童手中捧过汤药碗,如常放到了床边的矮几上。
众人皆随张嬷嬷一同退下去了。
燮信自怀中取出一把短柄利刃,这是他护身之物,五年来不曾离身。
利刃出鞘,他将刀尖抵在自己腕间,轻轻划开一道,新血落下,他一手掰开玉儿的唇齿,让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到她口中。
烛影摇红,灯花轻响,夜已经深了。
燮信心思纷扰,无心睡眠。他起身抱了玉儿在腿上,搂紧她的脊背,让她软软靠在自己身前。玉儿的心跳如常,身上混着奶香和药味。只是寻常的气味,却异常牵惹他心肠。
他一面吻她微干的双唇,一面将发烫的分身抵在她秘处。如若在平常,那花穴里早是一片春潮暗流,更不必说敏感的肛穴了。他慢慢在她的花瓣上蹭着,多日不曾释放的棒身很快便坚硬如铁。
道人送他的那个少女虽然同玉儿有些相似,但只是让他痛楚难言。他的后妃倒是日夜等候他的临幸,可他并非滥情之人,如今既不再受人挟制,连做戏都不会了。
他将玉儿的唇舌都吻了一遍,又把那只左耳舔的湿漉漉的,末了一面看着她熟睡的脸庞,一面将灼热的欲望喷射在了她花穴处。玉户上立时洒上了一大滩浊白的营养物,穴肉在深处微微翕动着……
燮信喘息着揽紧她,她的双乳压在他胸膛上,滑腻的乳肉如水般流向四围,如果她醒着,此时一定要叫了。
“唔……”
耳边有一丝微弱的呻吟,同他记忆中的声调一模一样。
“唔唔……喝奶……”
曾经她也是这般病着,昏昏然在他胸前舔弄,叫着要喝奶。后来他用羊奶日夜喂养,她慢慢在他怀里长大了。
“主人……”
他疑心自己在痛楚中生出了幻觉,玉儿在他怀中动了动,还轻轻叫了他一声。
他疑惑地低下头,抱着玉儿的双臂又加了一成气力。怀中的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又把头挨在他肩上蹭着,用带了鼻音的软糯腔调对他撒着娇:“玉儿喝奶。”
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被融化了,连日来淤积在心口处的疼痛被一只小手软软抚过,柔情在胸中漫溢开来。
他的小傻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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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自己评论自己:至情至性的男主虽然对别人残忍,但对自己更残忍,而且视之为理所当然。大概这就是细细喜欢的那种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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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啾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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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戏
细细的温馨提示:经过了这么多时日,两人也差不多进入了蜜月期,接下来细细要密集开车了。车速很快,小朋友们要捂好眼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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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病愈的次日,朝臣发现他们的主上竟在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焕发,眉目疏朗,唇角带笑,较平日里更少了几分懒洋洋的风流态度。
他们一头雾水,不知道主上是经了哪位神医的妙手。许卿更是头一次在朝会过后被燮信私下约见,有些受宠若惊。
“许卿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
隔着屏风,许卿看不到主上的神色,却有叽叽咕咕的异响,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淫靡气息。他猜测主上正在与女子玩乐,但主上的声音吐息却并无异样。
“那支刺伤陛下的箭似乎是神武营的形制。”这是他唯一探查到的有用信息。
“不错,许卿果然机敏心细。”
许卿受了他的夸赞,有些不安:“可是,神武营有十几位将帅,老臣无能,并不知是谁的麾下所为。是以昨日在朝堂上未敢声张。”
“谁的麾下并不重要,你只知神武营是效忠于谁便可。”
“当然,那神武营是逆王燮裕所建,得陛下特赦,才免株九族。如今他们不知感恩,反欲行刺于陛下,实是当株,只是……”
“眼下各地纷乱不休,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并非人人都有逆反之心,许卿要为孤做的,便是查出是谁在幕后煽动主使。”燮信微微一笑,这老臣果然聪明,无怪乎这么多年在朝中屹立不倒。
玉儿正坐在他膝上,臀下垫了块帕子,她双腿微分,肉穴中淫液淌了一大片,被燮信的手指不住带出,往外飞溅。
许卿听了心中了然,主上这是要杀鸡儆猴。又往那屏风一侧望了一眼,心中暗想:主上这般风流不羁的气度倒和老燮王有些相像。他一边狎玩女子一边和自己筹谋议事,气息却丝毫不乱,如此自持,真令自己汗颜。
许卿年轻时十分好色,御女无数,于性事上颇有研究,临到花甲之年还是宝刀未老,眼下他猜度着屏风后的情形,有些心猿意马。又见主上没再发话,便自告辞去了。
玉儿自昨夜病愈后,便一直黏着主人,让主人喂了吃食,净了身子,又伸出小舌在主人颈下舔弄许久。
下朝后的燮信也不离身地将她放在腿上抚弄,只是教她不要出声。她听话地咬着唇,身下尿尿的地方一阵阵的舒服。
“玉儿真乖。”燮信亲了亲她一片潮红的玉颊,一根手指仍在她粘腻的肉穴里进出着。
“主人,不要弄了……”肉穴里酸胀起来,又舒服又难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玉儿不想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的肉穴小得可怜,像她的心智一样发育得极慢,燮信不欲把她弄坏了,因此想着用手指将它扩开些,日后自己用时也好教她少受些痛。
“玉儿想吃……”虽然不知道主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想主人喂给自己的都很好吃,没有自己不想吃的。
“那就乖乖听话。”
玉儿的头倚靠在他肩上,双手搂着他的头颈,“唔……”
燮信慢慢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到穴口,玉儿的肉穴一下子缩紧了。
“主人……玉儿要尿了……啊……”她紧紧抱着主人,双腿不住发颤。
狭小的穴口被撑开两指宽,已经让怀中的玉人承受不住,屁股哆嗦着,泄出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阴精,因为有手指堵着穴口,并未涌出来。
燮信指间一片湿滑,但他不欲抽出,仍试着两指并进,一点一点扩开狭小的肉穴。
随着他的进入,玉儿的身子战栗起来,花穴又一阵收缩,直欲把他的手指夹断似的。
“玉儿。”他低唤着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中指在肉穴里往上轻轻顶弄。
“啊……”
透明的水柱激射而出,飞溅的爱液淋湿了他身前一大片。
玉儿身子痉挛不止,玉户间淫液淋漓,额发被香汗打湿了,迷朦的双目半睁半闭,最后无力地阖上了。
他微微一怔,看着怀中泄身后一团绵软的玉人。她刚病愈,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不欲让她受累,谁知只是摸弄了几下肉穴,她反应便如此剧烈。
许卿回到宅邸,命人将儿子许十开召来。
许十开不知父亲大人有何要事,自是听命来到了前院,身后跟着一个身姿丰腴的女子,这女子颈间垂了一根细细的银链,由他牵了一路行来。
他坐下后,那女子便慢慢爬到他脚边,肥臀不住摇着。
“咱们议事,叫月莹干嘛?”许卿一向不拘礼数,因此谈话间颇为随意。
“妹妹一听是父亲,就摆着尾巴,硬要孩儿带了来。”许十开笑着道,一面拉了拉手中的银链。
那女子竟汪汪叫了两声,似是极为欢喜。
“哈哈,那也好。今日为父被燮王私下召见,谁想他竟一边淫乐一边同我讲事,勾得我火大。”那女子似是听懂了,爬到他腿间,肥臀摇的更欢了。
“他一向如此,我妹妹不还是他调弄好的?”许十开满不在乎道。
“说到这个,你早年抢他那小奴时,可有看清品貌如何?”
“什么抢啊,父亲大人又冤我。我不过是看了她一回,还想再找机会看一眼罢了。”
“那你可看清楚了?唔……月莹,慢点吃。”
女子叽叽咕咕地吃着老人的肉棒,身前两只肥乳汁液横流。
“孩儿看得并不仔细,只记得大冬天的,那身子比雪还白,啧啧。妹妹,掰开你的穴儿。”
女子听了,双手掰开两片肥硕的阴唇,穴口处一个拇指粗细的圆孔黑乎乎的,正对了许十开。
“唔,孩儿也要一起了,父亲大人。”说着,露出不长不短的肉棒,往那穴孔里戳去。
女子被他入得身子直往前倾,嘴里还是不停,灵活的唇舌在老人的肉棒上嗦弄不止。
许卿被她吞吐着肉棒,身心皆有些飘然欲仙。又见儿子也抱了女儿的肥臀,把那肉穴操弄得叽咛作响,自己便往前直顶到柔滑的喉咙深处,精关一松,在女子嘴里大大方方射了一回。
女子的臻首往前,双唇紧裹了棒身,急急咽下,竟一滴也没漏出。
“月莹的口穴越发好使了。不枉为父要了你回来。”许卿大感快慰,摸了摸她的头。
她张口欲答,身后的肉穴被哥哥狠狠捣弄了几下,一阵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抖颤着双乳伏在地上,乳头挨到了地毯上的毛刺,再也受不住,即使绑了系带,乳汁还是不住四射而出。
“真没用!肉穴松垮得没味了。”许十开举掌啪的一声拍在那肥臀上,引得女子哀吟出声。
“呵呵,你便用那后穴罢了,何必置气?”
许十开道:“父亲大人不知,妹妹说信王那时用了她后穴多次,我都忌讳了。”说着又恨恨挺弄了十数下,这才一泄而出,重坐到许卿对面。
有下人进来斟茶,许卿问她道:“给小姐挤奶了吗?”
“回老爷的话,辰时挤过一回。”
许卿摆摆手示意她下去,慢慢饮了口茶,对儿子道:“为父有几件事要交代你去办。”
许十开素来好交游,与神武营将士也有些交情,许卿便将几件小事交付于他。
他自接应下来。又道:“这几天就将妹妹放这儿,给父亲大人逗趣如何?”
许卿来者不拒,欣然接受。
“只是妹妹如今又怀了孕,少不得要漏奶出来,父亲大人吃不完可叫人多挤两回。”那许十开又说了两句,便自院里出来,往神武营去了。
贪欢
玉儿自那次被燮信用手指弄得淫液尽出后,小穴里便有些食髓知味。
又是寻常的一日,玉儿在天微亮时便醒来了,她低头看到胸前的肉球胀得大大的,被主人的手虚拢着。
她轻轻动了动身子,把大肉球往主人手里送去,乳头蹭在温热的掌心里。
肉球好舒服呀。她想,又感到尿尿的地方也想要主人的手了。
她费力地扭转身子,盯着主人沉睡的面容痴痴看了一会儿,又看到主人垂落在自己身侧的另一只手。她很想抱住那只手,把它放到自己尿尿的地方,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她是不敢的。
她试着把身子贴近主人,在主人身上蹭自己痒痒的地方。
紧闭着的双腿无师自通地打开了,一条玉腿半举着放在主人的腿上,另一条曲着,玉户在主人腿上磨蹭。
唔……呀,挨蹭了两下,尿尿的地方就一片舒服,她一面上身贴紧主人,一面在主人的衣襟上蹭磨自己的肉穴。
燮信觉察到身边人的动静,睁眼就看到面色绯红的玉儿正缩着手偎在自己胸前,双乳碾过自己的大大敞开的衣领,硬挺着的微烫乳头不时在自己胸膛上碾过,而她的双腿则夹紧了自己的腿侧衣襟,显然是蹭磨间得了趣意,肉穴里淌出的淫水将自己的衣衫都浸湿了。
他抬手抚过她的下巴,让她仰脸面对了自己。
玉儿兀自沉浸在快乐里,涎水自她口中淌下来,眼中痴痴枉枉,面颊上红晕灼灼。
“玉儿。”他唤了一声。“停下。”
玉儿似是没有听到,双腿还夹着他,胡乱动作。
他带着些许困意,但更多的是不耐,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撇开。玉儿早已情动了十分,自是仍要往他身上靠,一只手又忍不住要去抓挠自己的下身。
那只手在半空中被他握住了,他翻身将她拢在身下,玉儿不听话的小手被他按在软枕上。
她怔了一会儿,在主人复杂难懂的目光中慢慢垂下眼睛。
“玉儿方才在做什么?”
“玉儿痒了,想要……”她小声回道。
“是肉洞里痒了么?”燮信说着一手往她身下摸去,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脸。
“不是肉洞,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嗯、呀……”那只手覆在她的玉户间,惹得她一串儿娇吟。
燮信收回手,将手上的湿滑粘液往她脸上抹去,玉儿主动伸舌舔他的手指,眼中不自觉的带了祈盼。
今日玉儿这般贪欢,昨夜里自己要了她的后穴好几次,又弄得她失禁了一回,这会儿竟又学会自慰了。他看着那张稚嫩的脸上一片春色,心中莫名有些不快。
“玉儿不记得主人教过的吗?自己不准碰尿尿那处。”
玉儿愣神了好一会儿,记起鞭子落在身上的疼痛,她小声嗫嚅道:“玉儿记得了。”
说完见主人不说话,只俯身看自己的脸,便又抱着主人的那只手臂,小狗似的在那修洁的手指间舔弄不住,偶尔还吸奶似的吮几口,盈盈美目却一瞬不瞬地看着主人。
燮信垂眸与她对视,眼眸中欲色渐浓。
片刻后,那只手离了玉儿的唇舌,却并未如她所愿,揉捏她麻痒的肉穴;也没有像她害怕的那样,取鞭抽打她的痒处,而是从她头顶伸过去,拿了一页符帖。
淌水的小穴又被封上了。但玉儿仍能感觉到来自深处的渴念。
直到主人在她发烫的肉洞里注入一股浓稠的精液,她才如愿泄了身,肉穴深处抖动着,花心缓缓合拢了。
燮信慢慢抽身出来,凝望着玉儿淫靡的下身,心头忽的一跳,莫不是那老道用的药让玉儿变得这般贪欢。可自己当时找人一一看过,不可能有差。
许是自己那回碰到了什么罢。
他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之下,经历过的性事多是对方主动勾引,以至于后来成人后也没有与女子调情的习惯。
或者说那些痴缠他的女子只是他必要时宣泄欲望的器具,在他眼中和便桶无异。偶有女子没有准备好,他就随意淋些润滑之物,以不伤着自己为要旨,至于身下人是痛是喜,他全然不在意,只管自己发泄出来就抽身离开。是以他的手指从未碰过其他女子的小穴,也不曾研究过女子的性器构造。
就连颇教他心动的玉儿,初时也不过是作为他炼丹制药的私用肉壶存在。她的身子异常敏感,后穴又是完全按着他的喜好调教过的,随意捏弄几下胸乳就可以用了,至于她的小穴,他只在取放丹药时摸弄过。
他忽然忆起早年出入青楼时,曾偶然听闻女子肉穴里有一处敏感的软肉,一触之下,便会让肉穴高潮迭起,连日酥麻难解。许是自己碰到了这处罢。他想到此,便放下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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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开车预告:下章大概会开个特别的黑车: 异物插入 。不知大家能否接受这种口味呀
磨墨(异物插入)
神武营四名将士因谋刺燮王满门被诛,在卞州城肃杀凛冽的秋风里,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随风自散,不胫而走,从朝臣到百姓,无不为之震动。
朝堂上下已隐隐察觉到这个年轻的燮王所怀抱着的野心,而百姓则是为仁政治下,恩泽平民的燮王感到义愤填膺。
燮国商业发达,经商者众,然而他们所要承担的赋税却较劳苦的农人轻。但经商成之者十之一二,更多人常因经营失败,做不回农人,又无力承担赋税,不得不做了流民匪冦。
燮信上位后不久,便推出了一套新政,一面减轻农人的粮税,一面又出了一则灵活的保商政策,让失意的商人不至穷途末路。
新政施行不足一年,国民皆受其恩惠,无不敬仰其仁德。听闻竟有人刺杀燮王,都大感气愤,还有识字的编了童谣、戏词,将那几个将士名姓拆解了,骂的畜牲不如,在大街小巷中传唱。
燮信听了心腹的密报,心中自是快意非凡,又对那童谣十分好奇,命人抄了一份呈上。一读之下,不禁失笑。
他自小便被父王视作储君培养,四书五经都诵读过,言谈颇为文雅,骂人也只会拣些现成的词句,不曾说过一句粗话。
做信王时虽接触过一些满口俗语的江湖人士,也去过几次青楼,但对这些市井俚语还是不尽熟悉。
因此那纸上刁钻刻薄的骂人怪话在他看来极有新意,正契合他洒然不拘的性子,心下赞叹之余,又忍不住失笑。
玉儿正坐在他身旁弄玩偶,听见主人的笑声,凑了过去,好奇地想去看那页纸。
她自是不识得只言片语,燮信却将那页纸揉成一团,不教她看。
“主人,是什么呀?”她问道,眨了眨眼。
燮信将她捞进怀里:“玉儿是只不识字的小母狗,不会懂的。”
“玉儿不是小母狗。”她认真的反驳。
他有意逗弄她,收住笑意,淡淡道:“那纸上写着的,玉儿是主人的小母狗。”
玉儿听了以为是真,瞪大了眼睛:“玉儿不是……”她想起主人带她看过的母狗,它们都在大笼子里,屁股都和大黑狗连在一起。而她只想和主人待在一起,不想回笼子里。
燮信摸到她臀后,一手拔出她后穴里的塞子,新制的狗尾蓬松柔软,举了在她面前,道:“母狗有尾巴,玉儿也有,还要说不是母狗么?”
玉儿一听委屈极了,主人明明说过那尾巴是不让她母狗那样随处排泄才给她带着的,她带了哭腔道:“主人——”还要再说,唇舌却被主人吻住了。
眼见玉儿脸上现出红晕,眼角带了点滴珠泪,他松开她,心念一动,问:“玉儿想要习字吗?”
玉儿并不知习字是什么意思,燮信又道:“习了字,玉儿便不再是小母狗了。”
玉儿懂了,急急点了点头,道:“玉儿习字。”
“不急。”见她这样急切,他心中好笑,揉了几下她的臀肉,“习字要先磨墨,今日便教玉儿磨墨罢。”
玉儿对磨墨之类全然不懂,燮信也不同她解释,只将她抱坐在书案上,命她背对了自己蹲好,又伸手取过砚台和长形墨块。
“玉儿,屁股抬高些。”这句她是知道的,有时她趴在床榻上,主人站在床畔操弄时,嫌她臀肉沉的太低,便会吩咐她这一句。
玉儿的两手按在书案上,雪白的屁股微微翘起,方才便除了尾巴的后穴此时收缩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燮信一手握着长条墨块的一端,将覆着细绸帕子的另一端往那圆孔里塞去。
玉儿的后穴极少进去异物,被这裹了帕子的坚硬墨块入了,穴口极力收缩起来,将它夹得紧紧。
燮信满意地笑了一下,又两手抱着玉儿的臀侧往下沉,让那露了大半在外的墨块抵到砚台上。
玉儿感到肉洞里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雪臀扭动着,倒让墨块在砚台里研磨了几下。
“玉儿这么心急么?”燮信在她身后调笑道,“好,那便就这样磨墨罢。”
玉儿虽是不解,听了主人的话,又想要让主人相信自己不是母狗,屁股便又扭动起来。
她的后穴极为敏感,没几下就出了水,那墨块便入的深了。
玉儿身子颤了一下,回头看主人。
燮信不喜她随处发情,见她自己蹭穴都会面露不悦之色。此时却意态闲闲,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的身下。
“主人,肉洞流水……”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弄脏桌子,愈发夹紧了后穴。
燮信脸上带着一抹淡笑,垫了块帕子,伸手将墨块往外拉出一截。
“磨墨是要用水的,玉儿夹紧便是,不要怕。”听出了少女的慌乱,他温声安慰。
玉儿听了,放下心来,努力收缩着穴口,用被主人日夜疼爱的肉洞磨着墨。
不知为何,她身子却有种极舒适畅美的感觉,就像被主人的手指弄着一样,小穴里也滴下淫水来,落到砚台里,沾了些许墨粉,又慢慢化成了墨汁。
燮信看着少女轻轻摇摆着雪玉般的双臀,臀间插着漆色墨块,混着小穴里的淫液,在身下的墨盘里费力研磨,倒觉十分有趣。
他想古书所言红袖添香,美人磨墨一节,莫不正是如此。又想待到日后用了她的小穴,再教她用那处研磨,岂不更得兴味?
正玩赏间,忽听得下人在外禀报。他心情正好,不以为意,教玉儿乖乖磨墨等他,自起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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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着事业骤然刹车了,细细都有些措手不及。
男主内心os:孤还未发车,何来刹车一说。说了玩赏便专心玩赏,哼哼(ノ=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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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字
金銮殿中,燮信身着常服,在龙案后倚榻而坐。
因为是临时的紧急朝会,殿上只立了十余人。
监察史沉声向燮信说了几句。
“陵王对主上大不敬,却对刺客报以怜悯,赋诗吟诵,谋逆之心,昭然若揭。”
燮信听了神色微动,沉吟不语。
众臣有附和者,但多数默无声息。
朝臣中大半都不主张他诛杀陵王,毕竟燮国王室人丁凋零,除了他便只有燮陵一人。
“这个弟弟倒真是教孤为难。”抬眼望着辅佐他施行新政的群臣,他慢慢道。
监察史见主上沉默良久,只说了这句,而同僚也未有进言,猜度他的意思,劝道:“陛下如顾念手足亲情,也可暂休血光之事,将陵王废为庶人,囚禁于地牢之中。”
此言一出,倒有三五人附和。
燮信微一颌首:“爱卿所言深得孤意,此事暂且如此处置。只临近冬日,地牢苦寒,便先让陵王移居幽塔罢。”
议事完毕,燮信念着玉儿,便没再亲看押管之事,返身回到寝宫偏殿。
玉儿仍在卖力摆动屁股,墨块越进越深,她的屁股往下用力,几乎挨到了书案上。
见主人进来,她偏过头甜甜一笑,叫道:“主人。”又皱了皱鼻子,“肉洞脏了……”
她被那墨块入得淫液流个不住,腿都有些酸软了,还浑然不解,仍按着主人的吩咐扭动下身,偶然低头看到自己身下一片乌黑,只以为自己弄脏了肉洞。
燮信走到她身边,捏了她的臀肉,将那屁股抬起细看。
玉儿不得要领,虽极力夹紧,墨块仍有大半入了她的后穴,穴口处只露出一个短头,而臀肉也被染黑了不少,看上去真是一片狼藉。
燮信平时最是有些洁癖,此刻看了却只觉兴致勃发,笑道:“那今日便让玉儿用这脏肉洞习字,可好?”
淫靡的肉洞用来习字虽属奇想,但他仍认真取过一封白绢,移走砚台,铺了一页绢纸。
“玉儿抬高屁股,转过来。”
玉儿正急着要习字,撅着被墨水染黑小半的屁股回转身,面对了燮信。
燮信坐在书案前,看着玉儿动作,微微一笑,戏谑道:“主人还没教,玉儿已会写了。”
玉儿身下的白绢上已然落了点滴墨水,黑色墨迹正在绢纸上缓缓泅开。
玉儿看了一眼身下,又看着他的脸,想了半晌,忽然道:“主人,玉儿不是小狗了……”
燮信听了又笑起来。他这张脸略嫌苍白,少时十分清秀,年岁渐长,又经历了那许多磨折,脸上常常不带任何表情,便显出清俊矜贵的模样来。但他微笑时,一双瑞凤眼却半掩半藏着几分风流,无端便让人觉得此人情深义重,深可托付。
玉儿虽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主人是好看的,而且待她极好。看到他笑了,她心下便满是欢喜。
他带着那点被情欲熏染过的温柔爱意,长身而起,双手扶了玉儿光裸的肩头,将她的身子往下轻轻一按。
“唔……主人,要……”
露在她后穴口的墨条一下子被肉洞吞没了,力道恰似很久之前被主人的手指调教时一般。
她的穴肉又颤了两下,肉洞里堆积的快感扩散开来,弥漫至小穴,双腿……她瘫软无力地靠在主人怀里。
燮信将玉儿放在书案上,掏出已然涨大的分身,两指撑开后穴口,拈出墨条和绸帕,直贯而入。
流着墨汁和淫液的肉洞拼命收缩起来,玉儿啊啊大叫着,又一次被主人送上了顶点。
燮信才刚刚开始,他想要慢慢享受这场情事。
俯身抽送了几下,释放了一丝饱胀的情欲,便将抖颤着的玉儿抱入怀中,走到墙角处,将她抵在铺了帷幕的壁上,一面吻她微张的樱唇,一面缓抽慢送。
过了约莫一刻钟,玉儿的肉洞里已是一片火热,蜜液裹挟着他,他身下衣袍被玉儿接连涌出的淫液弄湿了,托着玉儿屁股的手也是湿滑一片。
玉儿喉咙微哑,接连几次的高潮让她陷入昏昏然的境地,浑身无力,却还在不住叫着主人。
“玉儿……主人在。”他在性事间极少开口,此时看到她迷乱的神色,身心皆极致依恋着自己,有些意乱情迷,不知不觉出言回应了她。
话一出口,玉儿前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液,不知是尿液还是阴精,正烫在燮信小腹上,他漆黑的眸间欲色更重,身下力道也加重了。
片刻后,他终于在玉儿翕合不止的肉穴里尽了兴,快速抽送了几下,棒身跳动着,将灼热的欲望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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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事后烟:
不知大家看得快乐吗?反正细细写的时候很快乐,都要爱上怪癖多多的男主了。
ps:看我真诚的眼睛,是不是很像两颗珍珠呢??ω?
足戏
冬月悄然而至,卞州城内一片天寒地冻,朝会也如往年一般改为每三日一次。
这日燮信闲来无事,白日里自在寝殿睡塌上玩弄玉儿臀间的肉洞,弄了一回,双臂枕在脑后的软枕上休息,又哄着不甚清醒的玉儿爬到床尾取肛塞过来。
玉儿的肛周被他的浓精弄得一片脏污,红肿的洞口还未完全闭合,可以看到内里还在轻颤的嫩肉,随着玉儿的爬行,不时淌下几滴绵长浊白的淫液。
玉儿爬到他脚边,寻到了自己的尾巴,一手握了,并不转身,却偏着头看那除了鞋袜的脚,脸上现出疑惑不解的神情,似是第一次看到。
燮信见她不动,却只好奇地盯着自己的脚,鼻尖几乎要挨到脚趾。
他轻轻抬起脚,在那羊脂美玉般的小脸上碰了碰。谁想玉儿竟一把抱住了它,头脸凑在脚心处嗅了嗅,又伸出小舌飞快舔了一口。
他昨日回宫便除了鞋袜,也未出汗,那脚上想必不会有什么异味。玉儿是被什么吸引了呢?莫不是她又不记事了,忘了自己的脚……说起来,这脚可是玉儿的性启蒙呢。
他的脚趾在那张娇嫩的脸上动了动,玉儿立刻含住其中一颗,慢慢吮了一会儿,双臀轻轻扭动着。
燮信见她这样,起身抱着她的腰臀换了个姿势,让她跪趴在自己脚上,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被她吮过的脚趾。自己则重又倚靠在软枕上,慢慢用脚去玩那小穴。
玉儿身下一阵麻痒,回身看了一眼主人,燮信唇角噙着一抹戏谑之意,问道:“玉儿喜欢这只脚么?”
玉儿低头去看那只大脚,脚趾不住按压自己尿尿的地方,原本就麻麻的下身更是过电一般舒服。
“嗯……玉儿喜欢……唔唔。”
玉儿两只小手抓着那大脚趾,开始前后摆动屁股。穴肉蹭在隆起的脚背上,从穴内淌出的春水很快便润湿了整只脚。
“玉儿好舒服……主人要……啊~”
正是情动难耐之际,燮信突然把另一只脚压到了她肛穴处。两根大脚趾入内挑弄着敏感的肛肉。微张的肛穴口收缩着,似是承受不住,内里却不住泌出爱液。
玉儿趴在床榻上,雪臀高举,口中哀吟不断:“玉儿要…主人……屁股唔……啊啊啊~”她的身子颤抖起来,前后两只小穴吐出一滩又一滩爱液。
“玉儿,这是什么?”燮信把玉儿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脚。
“这是,主人的脚。”她红着脸回道。玉儿摸到了自己留在上面的水迹,沾在手指上,滑滑的。
燮信扳过她的脸,望着那慌乱的眼神和泛着红晕的脸颊,心中一动:“玉儿把主人的脚弄脏了。”
玉儿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红晕慢慢爬上耳际。
“玉儿、把脏水吃掉。”声如蚊呐。
得到主人的允准,她慢慢爬到那脚边,伸出香舌,从大脚趾开始一点点舔舐起来。
燮信感受着自足底传来的舒畅和美,看那两只滴淌着不尽淫液的小穴,心中好不畅快。但他极有耐心地欣赏着玉儿卖力舔舐他脚趾的模样,等她抬起头,才微微喘了口气,唤道:“玉儿,过来。”
玉儿飞快爬到他腿间,待看清他手中的那个巨物,她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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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开车预告:下章再开个小车车,这回男主的性癖不会那么奇妙了
品萧
玉儿不曾这么近的看过带给她快乐的肉棒。而怒胀的棒身上攀着虬曲的脉络,更让她既新奇又害怕。
燮信的手一面引着她握向那只巨物,一面道:“这是主人插在玉儿肉洞里的东西。玉儿可喜欢?”
小手握不住他的巨大,她呆看了一会儿,听到主人的话,脸又红了。
“玉儿的肉洞舒服……喜欢。”她记得的只是这些。
燮信笑了。
“玉儿吃过它的,记得么?”
玉儿呆呆的,抬眼看着主人,脑中却一片混沌。
燮信一手捧过她的脸,一手拿起一旁按几上的奶罐,像上次一样逗引她张大嘴巴。
玉儿果真记起来了。她伸出舌头,燮信倾倒了点滴羊奶在她舌上,又把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分身。
玉儿的唇舌刚一触到棒身,立时像被烫了似的想要缩回去。
燮信一手按在她头颈处,循循善诱:“玉儿乖,主人喜欢玉儿慢慢吮着,嗯,对,不要咬它。”
玉儿得了他的指引,又与他默契相处多年,很快就听懂了他的话,小口也适应了他的巨大,虽不能完全吃下,但燮信已经很满意。
玉儿的小口大张着,由着主人的手抱了头颈,慢慢在她口穴里操弄着。她的舌头挤在外面,爱液似的涎水滴淌不住。虽然不一会儿就觉得脸颊发酸,喉咙里有苦苦的味道,但主人说了喜欢,她就满心欢喜。
少女狭小的口穴即使顶到喉咙深处也不足以将它完全吃下,而她不成熟的口技也无法令他发泄出来。只是看着玉儿在自己的教养下小手握了棒身,伸舌在外,卖力吞吐的样子,实在可爱。而她的香舌擦过分身,也令自己万分舒畅。
燮信腾出一只手捏弄她的耳垂。玉儿被他分了神,动作慢了起来,身子后撤,下身蹭在榻上,这样一来,小口只吸着棒身前端。
燮信心中一动,玉儿从小便爱在他身上吮吸,以前是手指,后来是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方才还津津有味地吃了一回他的脚趾。
“玉儿不光肉洞爱吃主人的东西,小嘴也很喜欢,嗯?”想到这儿,他调笑道。
玉儿还在叽叽咕咕地吮着,听了这话,抬起头,唇瓣和下巴湿漉漉的。
“玉儿喜欢……喜欢主人。”说着她又害羞地埋头下去,把脸在主人的肉棒上蹭了蹭,然后又小口小口地舔起来。
“玉儿的小口吃得主人也很喜欢。”燮信被她舔弄得身下大快,抚着她的秀发,温声回应道。
玉儿听了主人的话,心下的欢喜满满溢出,小穴口竟也微微泌出点滴爱液。
燮信慢慢把手移到她胸前,捏了捏那颗挺立的莓果。
玉儿长大了,会害羞,也会贪欢。
她闭着的幼乳仿佛还在他眼前。在他的把玩之下,原本就发育极好的玉乳,如今更是大了两圈,柔腻的乳肉从他手中溢出大半。
玉儿喉咙里发出几声嘤咛,身下的点滴爱液渐渐汇聚成一滩。
燮信见她身子微微发红,竟是受不住自己的抚弄。眼看再把玩下去她就要软倒,口舌也不会动了。
他按住她的头颈,用力在她口穴里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直顶到喉咙处。
棒身跳动,浓精随着她大张的口,直灌入到她喉咙深处。
他微眯了眼睛,享受着那喉咙处的柔嫩带给他的快活,待少女咽下才放开手。
玉儿咳嗽不止,呛得满眼含泪,几缕浊白的浓精自口角溢出,舌苔上满是主人的馈赠。
“玉儿第一次喝主人的东西,没喝干净呢。”他指尖从她唇角划过,带了一丝粘稠。
玉儿泪眼朦胧地呆望着主人,主人喂给自己的东西并不好喝,可是……也不难喝。她看着主人举在自己面前的手指,凑过去,慢慢吮了起来。
共浴
天启元年冬至,冬雪如鹅毛而下,铺满了整座卞州城。朝臣和百姓皆以为吉兆,纷纷颂扬天子仁德。
燮信自是大感快慰,他为复兴燮国每日劳心费神,如今国民安泰,国朝各地流寇暂平,朝内结党之势被他一力瓦解松动,新政也颇有起色。
这日,他在朝会上提议拜谒祖陵。
“天赐喜乐,遍及四荒,节令复归,庇佑吾辈。 回想少时父王携孤祭拜祖陵的盛况,孤仍是心潮澎湃。现下国势已稳,孤有意择吉时拜谢先祖,护我大燮长治久安。”
他刚说完,便有素享清名的言官站出来反对:“陛下豪情着实令臣下感动,只后位空置,陛下若一人去,恐阴阳不合,惊扰先祖英灵。”
陈词滥调。燮信心中暗骂,这些言官已不止一次将这番论调翻来覆去地说与他听。
“爱卿所言甚是,孤已有意立一个德容兼备的女子为后。”
言官不料燮王松了口,讶然道:“这……不知是陛下的哪位后妃?”
众臣亦是哗然一片,几个早年便把女儿送入宫中的朝臣更是竖起耳朵,听燮王说出那个名字。
“孤不日将带她前去太白池休养,待回朝后再议如何?”燮信微微一笑。
见那言官应喏,他又转向一旁的天师道:“只是需请天师预先择好吉日,封后大典同祭拜祖陵一同举行。”
天师左右看了,见众人皆各怀心事,似对燮王的话没有异议,便领命应是。
太白池距王城不过大半日路程,辰时出发,未时一刻便到了。这处胜地寒暑皆可往来,夏日里绿影葱郁,襖热全无,现下四围山林尽被皑皑白雪覆盖,远远望去,似是入了远在东南一隅的雪国。
玉儿偎着狐裘被燮信抱在怀里,颈边一圈雪白绒毛,直衬得那张微微泛红的玉颜明媚动人。她刚刚被燮信弄了一回,在这冬日的马车里竟发了汗,此时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浑身无力。
车窗用的是异国工匠新制的琉璃,四边饰以华丽彩绘,中间一大块则是完全透明。既不会灌入寒风,又可欣赏沿途风景。方才玉儿还一脸好奇地望着窗外,向他指点自己看到的新奇事物。
“玉儿可是不爱看了?”
少女半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主人玩玉儿,玉儿困了……”
也罢,早年自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听信道人的话把玉儿的身子调弄得如糖似蜜,一面让自己每日受累,一面又让这身子变得不禁玩了。
不过,玉儿初到他身边时,不就无师自通地抱着他的腿蹭穴么?他想到往事,不觉笑了,一手扶了少女的头颈,在那玉颊上轻蹭。
“唔,主人坏……蹭玉儿痒痒。”玉儿被他的鬓发刺得发痒,半睡半醒间娇嗔道。
燮信听了哑然失笑,有几个早晨他还未起床,玉儿动了情,夹着他的腿把爱液蹭得到处都是,他便会在她耳边调笑:“玉儿坏,蹭得主人心痒了。”谁知玉儿竟把他这话学了去。
两人玩乐不休,转眼便到了太白池。玉儿被燮信用斗篷裹得严严实实,横抱着下了车。
是以众人只能看到小小的一团,毛茸茸的,藏在主上的裘氅间,站远了看只以为是大兔子或雪白狐狸。
几步踏入新修的汤泉宫。他屏退下人,自将玉儿放了在榻上。
这处房殿依地势修建,入口处有两道宫门,接着便是重重帷幕。向左略行数步便是暖汤池。
汤池一侧陈设有一方玉榻,榻上铺设着数张貂皮毛毯。一旁立着高高的鎏金烛台,台上燃着羊脂蜡烛,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
另一侧是矮柜和衣架。燮信将大氅褪下,又走去玉儿身边,解开她的束缚,露出一只洁白如玉的身子。
“玉儿。”
听了主人的轻唤,少女微睁了睡眼。
“趴过去。”
玉儿听了,果真背对着他,趴在榻上,微沉了细腰,露出脏污的肉洞,举臀等待主人侵入。
等了许久,肉洞里还是空无一物。玉儿回头叫道:“主人。”却见她的主人早已下到汤池中,正幽幽望着她。
玉儿又叫了声主人。燮信唤她过来,她赤脚下了榻,跑到汤池边,看到主人袒露的肩臂时,她愣住了。
她从来没见过脱下衣服的主人。
燮信看她愣神,神色微冷。
“玉儿害怕了?”
以往是心防难解,他从不在任何人面前褪尽衣衫,包括日夜与他欢好的玉儿。此刻他犹疑着,不知自己的伤疤会否吓到她。
稚子最是不会掩饰,看到佳人姝色会咧嘴大笑,看到丑陋之物便会畏惧哭闹。
玉儿却摇摇头,向他伸出双手:“主人抱。”
燮信展臂将蹲坐着的她抱到池中。
玉儿看清了那片狰狞的红痕,她用手指点着对主人说:“痛痛。”说着又凑近了,伸舌在上面轻轻舔了一口。
燮信不曾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自己有洁癖,喜欢身心干净的玉儿,又以为玉儿也和他一样,会害怕甚至讨厌受过烫伤的自己。
“玉儿不害怕么?”他捏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小脸,那双眼睛天真无邪,从来不会说谎。
玉儿不知道它有什么可怕,她摇头:“痛痛,不怕。”又凑到他肩下,细细舔弄起来。
燮信克制着心底的柔情,不让它泛滥。慢慢分开玉儿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小腹上。
玉儿的屁股挨到了他的分身,她仰起脸,望着主人。
燮信一手握在她后颈处,亲吻她的脸,又在她颈侧轻嗅,半晌他再抬起头时,那细颈下已被他吻出了一片红痕。
玉儿的身子在汤池下轻轻扭动着,主人的吻让她脸颊发烫,她看着主人温柔的眼睛,咕哝着:“主人、玉儿热。”
燮信闻言一手探到她臀后,摸弄她的肛穴。两指分开柔韧的穴口,那肛穴不自觉收缩起来,池水汩汩而入。
“唔唔……好热,肉洞……”玉儿觉得自己的肉洞变得好奇怪,好像被什么灌满了。
燮信一边重又低下头吻她的柔颈,一边在水流涌动的池中入了她的后穴。玉儿呀的轻叫了一声,无力地趴在他肩上。
肉洞被撑开后,肠壁颤抖着收缩起来。
燮信满怀柔情,痴痴吻了她许久,才缓缓托着她的臀侧上下套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细细呻吟,恍若猫泣。
池水微晃,烛影摇曳,汤池四围,胭脂红纱委委垂落在地,将池中的一片春情尽数掩藏。
便桶
连着几日,燮信都抱着玉儿在汤池里玩乐。每日早晚总要泡足一个时辰才出来。
经汤泉水洗濯过的玉儿,肌肤更显莹润细腻,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殊无血色的小脸,也透出一抹明艳的羞色,教他摸着爱不释手。
上回玉儿昏迷不醒,几个太医都说她体内有一股阴寒之气,而太白池的汤泉最可驱寒,是以他才带了她来这处胜地休养。
但玉儿却不爱这滚滚汤池。
此时她的身子紧贴着主人,却因为弥漫的雾气而看不清主人的样子。主人照常把手指放进她穴内,为她扩张小穴,但是她却感到下身却不似坐在主人腿上那回舒服了。
燮信本意也不是要惹她动情。他一手圈着她,两只指慢条斯理在她穴口浅浅抽送,却并不深入。
他不想让她的小穴习惯于被手指抽插到高潮,这处同柔韧的后穴不同,最好是没那么敏感,同他一起泄身才好。
这么想着,他的手指在她发出难耐的呻吟时便从她小小的穴内抽出,并且一点也不碰到她胀大的花蒂。
“主人,玉儿尿尿。”玉儿被他弄得难受极了。穴口处涌动的感觉刺激着她的尿道,被汤池水轻轻一拍,便又有了尿意。
“玉儿这一个时辰尿了几次了?”燮信抽出手指,摸了摸她的唇瓣,她立时张口含住,那手指又往内去,在她舌头上擦拭。
玉儿吮着它,吃净了才慢慢吐出来。
“不知道了。”她不会数数。
燮信盯着她泛着红晕的娇艳玉颜,忽然微笑道:“十一次。”
玉儿重复道:“玉儿尿了十一次。”其实她每回只排出很少的量,倒是折腾得很。
他又笑道:“主人起身了十一次,玉儿说主人累不累?”
玉儿点头,又道:“主人累了。”
他在她臀上捏弄着:“玉儿这回自己尿尿可好?”
玉儿一时迷茫起来。
“玉儿不记得了?主人教过玉儿的,嗯?”
她初到他身边时,他只为她把了几回尿,就因为洁癖不愿做了,再者他常常外出,无法时时看着她,就教了玉儿自己尿尿。
玉儿想了半天,她记事不多,但是主人教给她的话有大半都能记住。灵光一闪,她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便说要自己尿。
燮信将她抱到岸上,看她慢慢走去便桶旁。
他闭了眼,半身仰靠在池壁上,两手搭在由一整块白玉砌成的池沿上,汩汩涌动的温热池水让他身心舒畅,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
忽然一阵臭味扑鼻,气味极像玉儿的尿液。他不愿舍弃这一刻的安宁,皱了皱眉,低声唤道:“玉儿?”
玉儿清甜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主人累了,抱主人尿尿。”
她刚开口,燮信便睁开了眼。
他的小傻子正抱着便桶,额头上发了汗,秀发有几缕垂到了便桶里,鼻尖上还粘着可疑的污渍。
他被她气笑了,丢下一句:“主人不用。”起身离了便桶处,走到汤池另一侧坐好,继续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隔着稀薄的水雾,玉儿不知所措地望着主人。
燮信休憩了片刻,见她还愣愣的抱着便桶,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过了这个冬天她便又长一岁,什么时候才能长进一点?
这么想着,他扶额叹了口气,唤她过来,又命她张开腿,确认那处干净后,才抱她下到池中,取过细布,将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玉儿虽然很想知道主人为什么不用自己抱着尿尿,但很快肉洞又被主人弄得舒服起来,她迷迷糊糊的,口中嗯啊有声。
忽听得有下人在外禀报:“前朝御史大夫有要事请求面圣。”
燮信分身正陷在玉儿温暖致密的肉洞里,惬意非常,本欲推脱不见,转念一想,偏殿内的龙案下恰有一处空阔。
便问玉儿道:“玉儿可想吃主人的东西?”
“玉儿想吃,嗯……肉洞……”
“不是用肉洞吃,是用玉儿上面的小口。”他说着抽身出来,披了外衫,又穿了一件大氅,将玉儿抱进怀里,裹得紧紧。
“玉儿不可出声,不乖的话,主人便留玉儿在榻上自己睡觉。”
“玉儿听话。”她急急道,因为头脸埋在厚厚的毛领中,声音有些闷闷的。
“肉洞也要夹紧了,莫弄脏了屁股。”他轻笑道,“主人不喜欢像便桶一样脏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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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额随喜,鞠躬~
另外细细开新文啦:《玉儿的初养成》
算是这篇文的前传,主要讲述变态抖S男主和玉儿之间的爱情萌芽。
口味预计会比这篇稍微重一点点,感情戏也多一点点,目前计划写成短篇,感兴趣的话可以收藏一下。
感谢每一位投珠珠的小天使~爱你~(^з^)☆
惩罚
“爱卿不顾严寒,冒雪前来,所为何事?”燮信斜身倚榻而坐,高高的龙案掩住了身下的玉儿。
御史大夫言说是国朝开支用度之事,不敢大意云云,接着便将天启元年收缴的各项赋税一一报来。
这点事可轻可重,燮信听着,不时在心里同已有的数目比对一番。
末了御史大夫收住话头。他瞥了一眼衣衫不整,仪态风流的燮王,暗自摇头:“这哪是人君之相。”
“此番风雪甚急,爱卿可是要原路折回?”燮信不知他的腹诽,微眯了双眼,享受着玉儿唇舌的吞吐。
“微臣还有一事。”御史大夫踌躇着,“陛下近日龙体安否?”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御史大夫又试探道:“听闻陛下携了预立的皇后同来,不知她可安好……”
他的女儿早早便送入后宫,封了贵妃,虽一直未得宠幸,近来却不通消息,想是有一丝可能是陪着燮王到了这处。
燮信轻笑一声,燮国疆域不安,这些老臣却只想着用女儿为弄权铺路,朝内腐败之象可见一斑。
“同孤在一处,她自然安好,不劳爱卿挂心。爱卿年事已高,自己的康健才是头等大事啊。不如趁着风雪未冻,及早回家中休养。”
御史大夫听出了他的意思,有些懊恼。他曾是老燮王的谋士,老燮王便是因着皇后的事情,和曾经出生入死的将臣有了龃龉,最后倒被燮裕趁机收拢了人心。
这位新王不会重蹈覆辙吧?他心中掠过这样的念头。
“爱卿可还有要事相商?”燮信见他沉吟,已有些不耐。
玉儿两只柔嫩的小手握了他的分身,小口小口吃着。棒身前端流下透明咸湿的水液,她伸出香舌细细舔弄,又含在口中,和着口水慢慢咽下,吞吐间已然记住了主人的味道。
御史大夫问无可问,只得谢过,告辞去了。
“玉儿可吃饱了?”燮信垂眸看向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少女。
听见主人唤自己,少女抬起头,她不知道自己是更饿了还是吃饱了。
“爬上来吧。”
她依言攀着主人的腿,被他钓到怀里。
“让主人检查一下玉儿的小肉洞。”说着,翻转了她身子。
玉儿趴在主人腿上,屁股高高拱起,臀瓣向两边自然分开,露出臀间的肉洞。
似是一只饥渴的小母狗,由着主人细看常年发情的性器。
不意间臀肉被重重揉捏了一下,玉儿呀的叫了一声。
起初她一直紧紧夹着洞口,不让淫液流出来,可后来闻着主人的味道,不知怎的,身子变得软绵绵,屁眼儿也张开了。
于是燮信看到的便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她肛內流下的透明爱液已经淌到了小穴处。
移目向龙案下,那地毯上也湿了一片。
“玉儿不乖了。”他笑道,“上面的小嘴吃着主人,怎的下面两只小肉洞却流了口水?”
玉儿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主人的话,屁股轻轻扭动着,小巧的肛孔一收一缩。
被主人扩开些许的小穴,也如小鱼般张口吐着泡泡,倒像是替她作了回答。
啪的一声肉响。燮信挥掌打在她臀肉上。
泛着莹白肉光的臀瓣颤了两下,肛孔里吐出一绺积藏的淫液。
玉儿呜呜了两声。可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痛,肉洞深处反而麻痒起来。
“还不夹紧吗?弄脏了主人的衣服,玉儿可知会如何?”他声音喑哑,似是耳语。
话音刚落,不等玉儿回应,便又在那雪臀上啪啪的连打了几掌。这几下却毫不留情,娇嫩的臀肉上现出通红的巴掌印。
“玉儿不知道了……啊啊——”
燮信看着她红肿的屁股,眼底情欲弥漫,只是随着昂然的欲念中升起的,却是一个接一个的凌虐念头。
“主人会把玉儿的两瓣小屁股打肿,再用雪团塞住玉儿不听话的脏肉洞。”
玉儿听了主人的话,发烫的屁股一片麻麻痒痒,肉洞里竟自舒服起来。
“啊……主人不要塞……”虽是这般拒绝,不受控的肉洞却喷出了一股带着浊白的蜜液,正落在燮信的衣袖上。
燮信见她被打了屁股,却兀自情动,不禁失笑道:“连主人留在肉洞里的东西都喷洒了出来,可不是要受罚的?”说着便抱起她往殿外走去。
戏雪
廊下放了张玉榻,玉榻上坐着的是一双男女。男子衣衫不整,却上下都穿戴了,少女一
丝不挂,赤裸的身子趴在男子腿上,屁股高高翘起,以往那衬得新雪都失色的莹润臀肉上,如今遍布着通红的巴掌印。
啪啪的肉响不绝于耳,掩盖了少女可怜的哀求声。
“呜呜呜,主人,不要打屁股了……”她感到肉洞里又在往外喷水了。主人每打一下,她的身子就轻颤一下,屁股上已然没了知觉,疼痛都变作了快活。
燮信似是打得累了,停住手,击打转为抚摸,一边抚弄一边欣赏那只红肿不堪的肉臀。
臀缝处,淫液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涌,飞溅了几缕在臀肉上。
他只是打了几下她的屁股,那只肉洞却兀自去了一次又一次。
“唔,玉儿越发不听话了。”他在那肉洞口揩了一抹,手指送到她口中。
她下意识吮起来,又想要夹紧淫液泛滥的肉洞。如此一来,洞口收缩了几下,淌下较先前的淫水更为粘稠的汁液。
“玉儿迫不及待想要让主人把肉洞塞满了。”他一面调笑,俯身在地下撮起一团新雪,往那只淫靡的洞口送去。
“啊啊……”玉儿大叫着,身子剧颤。
雪融化成水,混着爱液滴淌到地面上。
“主人……玉儿肉洞里冷了……”玉儿好容易回过神,却失了气力,断断续续道。
燮信掏出硬挺的棒身,“冷么?那便让主人为玉儿暖热。”说着,抱着她直起身,将她的肉洞套在自己的灼热的分身上。
冰凉的肉洞没一会儿便有了热度,冷热交加的肠壁疯狂收缩跳动,大口大口吮咬着棒身,没一会儿又泄出蜜液来。
燮信从她背后拥着那微凉的身子,两手捏弄她胸前肿胀的两粒,听她呻吟娇喘。
鼻息间充盈着少女的甜香,身下一动不动,心中却激荡不已。
他享受着这一刻的纵情,淫虐的心思渐渐淡了。
玉儿被他入得泄了身,又因先前那一场戏虐,困倦袭来,她咕哝着:“主人,玉儿去了……要睡了……肉洞唔唔……”
燮信正抱着她缓慢抽送,听得她说困了,便停下动作,两手揽着她的双腿,将她拥到身前的大氅之下。
她的肉洞里还含着肉棒。转身之际,又是一阵快活畅美。
“困了便睡吧。主人帮玉儿堵了肉洞。”情意绵绵间,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
不一时便响起少女绵长匀和的呼吸。她睡得熟了,一只手臂蜷缩着,另一只手还抓着主人领口处的衣襟。肉洞深处还在不自觉地蠕动,裹了主人的肉棒轻含慢弄。
“冰窖里的太后可还好?”见少女睡得熟了,燮信召来心腹侍卫,问道。
再过数月,按着他的设想,便是拜祭祖陵和封后大典的时间。
“回禀主上,太后一直存放在冰棺里,夏日里属下记着吩咐,一直在冰棺旁堆着冰块,是以至今完好,不曾有坏。”
燮信颌首,示意他下去。
父王一直深爱着母后,那时便将母后的尸身带到他陵墓里,纵使父王英灵不再,至少自己可让他们的肉身永远相伴。
他又垂眸望向怀中的玉儿。她正自酣睡,唇角溢出一痕口水,俏脸上红晕未退。他看了半晌,心下柔情更浓,分身往她肉洞里入得更深了。
到那时,父王见了她,也必然会欢喜罢。
他上回来时也是冬日,太白池一片枯寂,这回带玉儿过来却是落雪纷纷,柔软的雪花在他心上堆叠了一层糖霜。
一面怀着异样的怜爱,一面在她熟睡的身子里缓缓抽送。
雪还在纷纷扬扬下着。
爱是
太白池坐落于群山之间,长夜漫漫,山林中不知名的走兽呜呜怪叫,惊醒了沉睡中的玉儿。
睁开眼,身边没有主人。四围只余了一只羊脂白蜡,昏昏然摇曳着,在壁上映出在她看来异常陌生的黑色影子。
她有些害怕,自睡塌上下来,脚底触到一片冰凉。
“主人。”她轻轻叫了声。回应她的只有风吹过窗纱的呜呜声。她几乎要哭出来,主人不在了。嬷嬷也没有陪着她。
她往门边走去,穿过虚掩着的门,重重帷幕之后是水汽氤氲的暖汤池,十数盏摇曳的烛火让这处明亮如昼。
这里很亮。她想,主人在这里么。她找了一遍,没有看到主人。
又有一道门出现她面前,她一心要找到主人,愣了许久,还是用力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宫门。
燮信从心腹处回来,远远就望见赤身裸体的玉儿仰着脸细看守在宫门处的侍卫,一只手还按在他的甲衣上。
他不动声色,几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捞起,揽入大氅之中。
他没理会身后侍卫的急切辩白,一直把玉儿抱到了玉榻前。
玉儿感觉到主人身上的寒冷气息,那只手将她箍得紧紧,她有些痛却不敢开口。
他慢慢将玉儿放在床榻上,分开她的双腿,往她秘处看了一眼,又握住她圆润小巧的肩头,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玉儿为什么乱跑?”燮信的声音里没有了温情,透出些冷淡。
与燮信长久耳鬓厮磨,她早已学会了看他的脸色。现在她从主人的眼睛里看到主人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玉儿害怕、找主人。”她低了头,嗫嚅着说。
“玉儿方才找到的是主人么?”
“不是主人……”那只手捏得她痛了,她有些冷,还有些害怕。
他微眯了双眼,似乎是在确认她的心思。
他直到昨天还确定小傻子全身心皆属于他,眼睛里也只能看到他一人,如今却主动凑近了一个生人。
而他只不过离开了这一刻。
那侍卫被主上召进来之前,还在听同伴说着关于那个小奴的淫词浪语。
到得殿中,却听主上吩咐道:“把衣衫褪下。”只见主上正搂着那小奴,看他的眼神带了些许幽暗。
心下觉得不妙,又不敢抗旨,匆匆褪下衣衫,只留了件亵衣,衣带在指间犹豫着。
“她方才在同你做什么?”
“回主上,她问主人在哪里……属下说不知……”
“那么,你可看了她的身子?”
侍卫一惊,“属下绝不敢存心去看。”
“无妨。孤命你放开眼尽管看。”
侍卫听了令,虽不明其意,还是大着胆看了一眼。
那雪白的身子十分娇小,胸前却鼓胀着两只圆润的巨乳。他方才便被撩动了,但不敢表现出来,此时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藏。
玉儿被主人以平常排泄用的姿势抱着,秘处大大敞开,被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陌生人盯着,不知为何,她极力想要合拢双腿。
燮信却在她耳边问:“玉儿可是被人看了便要发情?”一面说一面往她身下摸去。
“玉儿不要……人看”那个人虽然不教她害怕,但是他此刻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想躲开。
“不要人看,便是让人插了。”他轻声道,声线有些喑哑。
玉儿呆住了,她一时无法明白主人的话。
燮信将她放到地上,命她爬到那个生人的脚边,语气十分温柔。
她听懂了这句话,又看见主人目光柔和,似是不再生气了,便转身乖巧地往前爬去。
臀后的尾巴摇来摆去,好似一只小母狗。只是这只小母狗是只忠于主人,还是见人就发情呢?
玉儿爬到那已然褪下亵衣的侍卫身前,一眼就看到了他身下的东西,和她吃过的主人的东西有点像,却又不太一样。
回头望向主人,眼睛里有一点疑惑。
燮信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走到她身旁,往那侍卫的身下看了一眼,问道:“玉儿喜欢这个吗?”
玉儿摇头,又扭头瞥了一眼那根和主人的东西很像的家伙,脸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微微睁大了眼睛。
“让它插一插玉儿的肉洞好吗?”他温柔的语气似是诱哄。
玉儿呆了一瞬,听懂了,一下子抱紧了主人的腿脚:“玉儿不要它。”
她又抬头看向主人,见主人不理会,心中着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除了在床上被操弄狠了,或是被主人打了鞭子,她很少哭。但此刻她突然很委屈,很害怕,胸前还有点奇异陌生的酸涩感。
殿上虽有汤池滚滚,空气里却是一片寒凉,但那侍卫早出了一身的汗。他先前就隐隐觉得这小奴行事有些不同寻常,耳听得几句主上与她说的话,更是震惊。直到主上命他退下,这才如获大赦般匆匆抱着衣甲出去了。
燮信俯身抱起落泪不止的小人儿,小人儿边哭边哽咽着说:“玉儿要主人,不要它……”
燮信确认玉儿知晓了旁人与自己的不同,唇角露出一丝微笑:“玉儿爱主人吗?”
说着将哭泣的小人放到玉榻上,一手捧了她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爱是什么?”玉儿不哭了,心中却又升起新的疑惑。
“爱是……乖乖呆在主人身边,听主人的话,不乱跑。”他极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等着她的承诺。
他爱她已深,但对于她,只有这些要求而已。毕竟就不知爱为何物的玉儿而言,这些已经够了。
“玉儿听话,不会乱跑了。”她说着眨了一下眼睛,珠泪滚落,像是害怕主人离开似的,小脸又在他手中蹭着,将那掌心蹭得潮湿一片。
“趴好。”他收回手,向玉儿道。
这是他们惯常的姿势。玉儿乖乖跪趴在榻上,两瓣雪臀自然的向两边分开,露出臀间代替小穴作为性器的肉洞。
燮信立在榻边,一手解开衣衫,一手在那臀上揉捏了两下,分身挤入,只是入了一半,那肉洞已经收缩起来,吮咬着他的分身。
“玉儿自己动可好?”
玉儿听了,屁股往后迎向主人,肉洞将主人的东西一口吞下。唔……玉儿舒服得双腿微微发颤。
一阵快乐过后,她突然想起来主人方才的话,连忙回头看,确认那立着的是主人后,便开心地前后摆动屁股。
只是没动几下,双腿之间又发起颤来。燮信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索性又抱起她,坐在榻上,让她背靠在自己身前,分身还挤在她不住收缩的肉洞里。
“玉儿的肉洞不乖了,不等主人,便要自己去么。”他说着两手捏弄起那两颗挺立的肉球。
“玉儿……呀~”
她的身子轻颤,胸前的肉球被捏住,周身便瘫软无力。
经了先前那一场,燮信并不急于操弄她。一只手慢慢在她身上游走,逗引得她吟哦不止。
片刻后他的手指落在玉儿吐着淫水的小穴口。
方才被侍卫看着,那处倒是没有发情的迹象。他的小母狗只对着他才会情动呢。
这么想着,他方才的不快变成了霸道的欲望。
两根手指入她穴内搅动着,唇齿吮咬着她颈侧的柔嫩处,待她夹着自己的分身泄过一回后,才转身将她放在榻上,高举了她的双腿,在水汽氤氲的汤池边操弄起来。
侍奉
燮信素来有些洁癖,也并不追求日常琐碎的享受。加之他心防深深,因此穿衣沐浴从来都不假于人手。
随侍下人有几个是他早年从街市上救养的乞儿,自是对他忠心耿耿,但即便如此,他们也只在内殿做一些洒扫浣衣之事。
上回携玉儿从太白池回来,他心中已将她视为妻子,自然有意教她一些侍奉之事。可惜玉儿不是个聪明伶俐的,教了三四日,她还没学会一样。
“玉儿记住,主人回来要先脱衣服,再去拿白色的那榻。”他刚回到寝殿,玉儿就把他的外衫捧了来。他接下放到一边,继续极有耐心地教她。
玉儿听了,歪头想了一下,然后去拽他的衣袖,想要替他脱下外袍。
他就着她的动作褪下绣着四爪金龙的外袍。玉儿小脸绷得紧紧,抱着他的衣服放到矮柜上,又在那处摸弄半天,勉强把它折好了。返身回到静静等候的主人身边,她偏头想了想,又去解他的腰带。
小手抓弄着带扣,眼睛却被他新制的金带吸引了。
那金带上龙凤飞舞,立雕栩栩如生,玉儿不禁想起自己的玩偶。她抬眼看了看主人,燮信垂眸带笑,并不催促。
“主人,玉儿玩。”她看到主人带笑的面孔,立刻伸手抱住眼前人,娇声道。
燮信笑意更浓,将她一把抱起,去了她的玩偶屋。
玉儿得了他的腰带,自是欢喜,坐在软垫上,翻来翻去研究似的玩弄半晌。
抬头看到坐在对面的主人正微笑着看她,心中更欢喜了。她爬过去,伏在他腿间,小奶猫似的蹭着他:“玉儿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主人。”
她抬起脸,细细瞧着主人的神色。见主人的眼睛也望着她,她竟然悄悄红了脸。
燮信并未碰她,却见她满面羞色,心下了然,与自己长久耳鬓厮磨,又经了上回的事,她不再是不解情事的稚童。
他问:“玉儿喜欢主人什么?”
这话倒把她问住了。她扭着手指想了半天。
突然,她似开了窍,直起身子,小手点向燮信浓秀的眉毛。
“喜欢主人眉毛……”她又挨过去轻轻舔了舔那双对了她,即便不笑时也藏着七分柔情的瑞凤眼,“还有眼睛。”
燮信捉住她的手,垂下眼睛,掩饰不住的喜色自唇角溢出。他在她的笑眼上轻吻一口,又问:“还有呢?”
“还有……还有舌头!”玉儿快活地咯咯笑了。似是觉得自己说出了一句很好玩的话。
“接着说。”
玉儿把手指放进嘴里,呆想。
主人的眼睛一看她,就能替她拿来她想要的东西,而那舌头亲在她脸上,还有耳朵里,更教她浑身舒服。
“还有主人的手……”那双手虽让她痛过,但她还是很喜欢。它摸着自己的身子,摸到哪里,哪里就痒痒得不行,肉洞里又好快活。
燮信的手在她身子上逡巡,修长的手指微微张开,抓捏她的乳肉。
“唔……喜欢主人摸玉儿肉球。”她舒服得仰着头,微眯了眼睛。
“小傻子,还喜欢主人什么?”
燮信停住动作,把手覆上她的眼睛。
“玉儿还喜欢……主人的东西……”玉儿喃喃道:“喜欢主人的东西玩玉儿肉洞。”想到主人在她肉洞里的感觉,她的脸颊越发红润。
双腿也夹紧了,不自觉轻轻蹭动。
燮信分开那双不安分的腿,光洁的玉户间水液淋漓。
不知为何,年岁渐长的玉儿变得贪吃起来。燮信在那穴口处探指轻轻一抹,笑道:“玉儿还没学会侍奉主人,倒会小嘴抹蜜,让主人服侍玉儿了?”
玉儿想了半天,明白了一半主人的话。她紧贴在主人怀里,一字一字道:“玉儿会学会的。”神情甚是严肃,配着稚气的五官和手掌大小的小脸,让燮信看了有些好笑。
但玉儿不知道主人是在笑她稚气,她直起身,跪坐在自己脚跟处,眼睛专注地研究主人的衣服,又在记忆中搜寻主人教给她的话。
片刻后,她像是得了天机一般,严肃地绕到燮信身后,从背后为主人脱衣。
燮信按住她的手,把她抱到身前,“玉儿还没给主人拿要换的衣服,主人不能光着出去。”
玉儿想,是呀,主人总穿着衣服。不然自己冷的时候就没法跑到那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暖和啦。
她想要跑出去,给主人拿新衣服。燮信却抱着她,不让她乱动。
“不过主人可以先脱光衣服,喂饱玉儿的小肉洞……”
玉儿还没明白,身子就被翻转过去,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美穴。
燮信解了衣带,敞开衣衫,摸出微硬的分身,在那春情荡漾的玉户间蹭了几下,玉儿的花蒂被烫着,揉着,身子颤了一下。
“主人……”
一手撑开她的后穴,他缓缓挤入。穴口合拢,紧紧裹了他的分身,穴内密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亲密无间,他突然想到这个词。心下蓦地只剩下玉儿的表白:“喜欢主人,喜欢主人的东西。”
他俯身,双手握了玉儿的纤腰,带着点微醉的神色,温柔地怜爱着身下的玉儿。
后位
虽然燮信预想中,立后之事必然会有些争议,但他没想到的是,群臣中竟有大半都进言反对,而且反对的理由千奇百怪。
“燮国自立国以来,全无立家奴为后的先例。”
“是啊,万万不可开这个头……”
“让身份微贱的女子做一国之后,此乃不正之风。”
如此嗡嗡然了半日,全因他说了一句,他预备立为后的女子是从小养在他府里的,并没有什么母家。
他听着他们的聒噪,半晌不语。
中书令是唯一一个没有进言的重臣,他没有什么嫡女在后宫里,并不关心谁立为后。只是感觉到燮王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咳了一声,道:“诸位,莫要忘了——”
话没说完,便有人抢白道:“主上莫忘了燮氏高贵的血统,岂是可容微贱之人玷污的?”
燮信心中不屑置辩。他从尊贵的皇子一夜之间沦为被欺辱的傻子,血统高贵与否,自然全由上位者定义。
倒是有人不同意方才那人的见解,道:“陛下私宠原也无碍于血统,那女子侍寝一年仍未见有孕,可见陛下已知子孙血脉不可为下人弄污。”
燮信听了微微一怔,笑道:“爱卿此言差矣,孤并无此意。至于身份之差,孤的母后不也并无什么出生吗?”
他的母后先后嫁给他父王和叔父,贞洁失守,犯了淫秽之名,朝臣不料燮王竟不再忌讳。
只是说起那个让两代燮王立为后的女子,她的来历却更为复杂,群臣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还是那位素享清名的言官站了出来。
“陛下所言,那女子每日是如常侍寝吗?”
燮信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私癖公之于众,只点头道:“自然。”
“那她身子可有恶疾?”
“自然没有。”
“不用避子的方子,又无恶疾缠身,每日如常侍寝,堪称独宠,如今已一年了,却从未有孕,可见其绝非有福之人!”
“这是什么道理?”燮信被他摆了一道,有些愕然。
“自古有福之人皆是子孙满堂,而为陛下绵延子嗣更需前世有德,今生又福厚的才可担待。”
“这倒是头一回闻说。”燮信很想命人割去那言官的舌头,但又觉传出去有损于自己的仁德之名,他干脆向后一靠,慢慢道:“这么说来,孤的母后也是无福之人了?燮氏一族人丁不旺,便都是无福无德的人君么?”
言官一时结舌难言。
燮信又环视众人,问道:“如果不立这女子,诸位觉得孤该立谁为后,才可不辱燮氏血统,又能成为有福有德之人?”
其实他并非一定给玉儿这个名分,即使立了别人,他也有办法将她留在身边。
立后之争实乃一场博弈。谁胜谁负,是否能够控制这帮旧臣,自己能否随心所欲地行事,或者……
监察史出列,老老实实回答了他的问题:“不如同燕国联姻,娶其公主,血统相对,又可对其形成制约,保大燮边境太平。”
此番言论竟也有人应和。
燮信一笑:“为保太平娶其公主,孤与妓子何异?”他站起身,面上已有不悦之色,“燮国疆域没有一寸是从床帏之间得来的。”
说罢也不宣令罢朝,拂袖而去。
情种
燮信憋了一肚子了火,在园子里逛了一圈,心思渐定,便转身回寝殿找玉儿。
谁知刚踏进寝宫偏殿,就有人禀告说监察史求见。
他自然不愿见这个让他卖笑求安的老头,但转念一想,还是将其召了来。
监察史也不行虚礼,一来就同他谈起先王之事。
“老臣先前是老燮王的谋士,亲见过他和先后的那段姻缘。不知主上有无兴趣一听?”
燮信只知父王对母后爱护备至,他对玉儿的做派大半是出自本能,也有一些举动是模仿他所看到的。
见燮王似有所思,他便讲了下去。
原来先后身份并不低微,却是月国大将军的女儿。当时两国交战,燮军前锋陷入圈套,被月国大将军尽数坑杀。
先王割发为誓,立志要屠戮将军满门,为部下将士雪恨。后来自然是雪了恨,只是留了那将军的小女儿。
被俘虏的女眷本就约同于军妓,军士们听得王帐中夜夜有女子哭叫,也只以为燮王是为着淫虐留了她。
“后来你母后被先王带到宫中,夜夜不离,据说有孕时也是如此。”
“爱卿却不是妄言么?此等秘事,你如何知晓?”燮信沉默良久,忽然一笑,似是不信。
“宫中人人皆知。先王立后时,也是吵得不可开交啊。”说罢深深望了燮信一眼,希望他能醒悟。
燮信从小就见过母后在父王身下承欢,而且不止一次。夜夜不离也应是真的。
他忽然想到玉儿,自己待她也没什么不同。他知道自己是爱她的,那回她昏迷不醒,他第一次有了恐惧和妄念。
他对于别人的生死一向不大看重,但那几夜他心中乱念层出不穷,害怕她就此死了,又细想了一回她死了要怎么保全那尸身。
长夜寂寂,没有她,他会何其孤独。
这边监察史窥其神色,却见他眼中一片柔情,不由得想到大司马生前所言,燮氏尽出情种,多专宠之后,子孙不兴,宗室凋零,时时有灭国改姓之患。
他叹了口气,“主上痴情,臣下却忧虑万分,不得不以死直谏。”
痴情,燮信倒没想过自己会有此名,他做信王时,一直被人说成是放荡之徒。
而他也只是爱玉儿而已,不至于为她放弃什么。
他正色道:“爱卿只是不愿孤同前朝为此离了心罢。放心,孤并不是抛却江山只为博美人一笑的昏君。”
监察史不以为然,“自古帝王皆薄幸,为图大业,或为子孙后代,赐死宠妃者不在少数,与他国联姻者更是数不胜数——”
“联姻之事莫要再谈。”他站起身,“孤不愿受人要挟。”
“老臣自然也可替陛下周旋,成全陛下美事,只是如此一来,有何颜面面对先王?”
燮信不欲再谈,转身便走。
玉儿早早就守在宫门处,见他回来便要为他更衣。
他却将她一把抱起,盯着她的脸细看了一会儿。
“主人!”玉儿叫了他一声。
自己当真是个痴情之人么?他放下她,心想,自己身边一直都只有她,若是换了那些后妃们,自己有没有可能也是一样对待?
玉儿偎在他身前,像是没骨头似的,又仰脸看他。
他心思已动,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对她道:“主人要去玩别的屁股了,玉儿乖乖等主人回来。”
玉儿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听到屁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后,肉洞蠕动了几下,尾巴轻轻摇摆着。
燮信却不再看她,直往外走去。
主人她不许踏出宫门一步,她不敢跟上,只是呆呆看着主人的背影。
——————
一个剧情预警:
细细:男主你快醒醒,别被玉儿甜言蜜语给哄住了,白白顶了个放荡不羁的名声,却傻傻做着情种!
男主:说的没错,这就去给她找顶绿帽子戴上~
她者
燮信自登基以来去后宫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先前宠幸过的丽贵妃已然因小产暴毙,余下的几位他甚至连面貌都记不清。
是以他一时不知要选谁作为玉儿的对照。
他索性屏退了侍从,信步而走。
一个素衣女子临窗而坐,手执了一枚白子,正和侍婢对弈。听见传报,竟呆了半晌。
这时刻,燮信已然到了房门内,正盯着她的脸细看,想从中品出她是哪位重臣的嫡女。
女子跪地道:“不知陛下要、要……”她一时有些激动,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把衣裳脱了。”燮信记不起来她的名姓,干脆也不再想。但那张脸倒也是白净的,他想看看那身子是否和她的脸一般。
“什……么?”
“爱妃可是患有耳疾?”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女子不敢再发愣,急急脱了外衫。
冬日里衣饰繁多,她脱起来有些费力,也不知该不该吩咐婢女帮忙。
燮信突然看到她身旁的绣几上放着一把剪刀,便走过去拾了起来。
女子只以为他要亲自动手解自己的衣衫,却不想他却用一把剪刀剪断衣带,又割开了她的内衫。一双形态美好的双乳跳了出来。
冬日阳光微斜,透过窗纱映在她乳上。
燮信只看了一眼,心想,玉儿幼乳生的都比这副要大。
女子的胴体暴露在空气里,她感到浑身在发颤,皮肤上已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命她转过身去。
她身上的肌肤洁白无瑕,燮信还算满意,又道:“掰开雪臀看看。”
“什……么?”当着婢女的面被燮王如此亵玩,她简直难为情到了极点。
“你,你过来帮她掰开。”燮信对那婢女道。
婢女一直大气不敢出,此时虽然惶惑,却不敢不从,上前跪好,举手掰开了那两瓣屁股。
臀缝间沉淀着再正常不过的赭色,在他看来却污秽至极。
他皱了皱眉,屏住呼吸,退后几步,眼前这个身子让他倒尽了胃口。
留下一句:“爱妃需请太医好好治一治耳疾。”便不回头的走了。
如此又看了几个,都教他提不起兴致。其实他的后妃多少都是姝色,只是他有意拿玉儿同她们相比,在他眼中,她们自然是及不上的。
不是胸乳太小,就是肤色太暗,或者性器不美,或者举止言谈太过庄重老成,全无他爱的天真烂漫。
他不想就此离开,哪怕只是为了燮氏后继有人,他也必须挑一个。
后来再去的他都问了名姓,心中有了个大概。于是又乘龙辇行到一处偏僻的宫室。
此处形制不似先前,他踏入宫门便觉出些异象。
院内凤竹萧萧,全无花草虫鱼,倒像是一派名士的居所。
他推门入了内室,便有女子疾步趋近:“是燮王么?贱妾日日盼望,今日却不是梦里相见了?”
女子身量不高,离得近了,几乎要偎到他怀里。
“孤竟不知,爱妃多情至此?”他低头看了一眼,女子却埋着头,不让他看清面貌。
那举动极像玉儿会有的。他并不急于让她脱衣,倒是好奇她是谁的女儿。
“你叫什么?”他一手虚拢着她,问道。
女子慢慢抬起头来,含羞带怯的面容映入他眼底。
“是你?”他觉得眼前这张脸有些熟悉。
女子娇声笑道:“燮王还记得贱妾么?”
黛妃
“自然是记得的。”燮信一面说着,一面在脑海中搜寻她的名姓。
是了,大将军的小女儿。从自己做信王时,便说要嫁给自己。而且不要做侧妃,只要做侍妾。
燮信不知自己做了何事让她情动至此,只怀疑她是奉了大将军的意思,因此那时并未应允。后来……
“贱妾一直倾慕于燮王,如今上天眷顾,终于能将身子献给……”她没说完,红了脸,手却搭上了系扣,解下了一层衣衫。
他在她的绣榻上坐下,看她慢慢褪尽衣衫,又取下发饰。
乌发散下来,覆在她软软的胸乳上,遮住了那两颗挺立的尖果。
女子盈盈跪倒,向他脚边爬去。
燮信只是不动。心想,若说痴情,这女子倒比自己更胜百倍,自己全然不知她的心思,更不曾回应过她,她却苦等多年。
女子偎在他腿间,抬眼看着他,只这一眼,便不像了。
玉儿只会仰起脸来看,眼中不会有这种献媚之色。
女子细声问道:“燮王要先玩贱妾哪里?”
“黛妃可是处子?”
“自然。贱妾心中一直恋慕天子,守身如玉。”
“大将军家风不俗,处子也这般青楼做派。”燮信笑了一下,显是不信。
“我……”大将军是个没读过书的,家中对女眷多不甚在意,随她们自行玩乐。她待字闺阁时便已看过不少话本,皆是讲男女情爱的,里面的男子常和女子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后又不离不弃。她心中神往,因此一见信王就呆了。
信王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在她心里,正同那些话本里的情郎一模一样。
燮信见她羞红了脸,倒来了兴致,问道:“既不是处子,可会自己发浪?”
黛妃一听,倒也没有忸怩作态,她打开双腿,探手向下,便自己摸弄起那处来。
一面摸着,一面又看着燮信的胯下。她在画片上看过这个姿势,只是不知眼前人肯不肯。
燮信自然心领神会,撇开衣襟,露出分身来。
黛妃见他竟没穿亵裤,心中春情更盛,也不待他吩咐,张口便含住了细细舔弄。
她的唇舌生的大,将他的大半包裹入内,虽然无甚技巧,但比起玉儿还是要让他舒服得多。
他按着她的后颈,慢慢插了一会儿,更觉出她口舌的好处来。便又往她喉咙深处送去,直顶得她两眼翻白,双颊变形。
她忍耐着,任眼前这个她属意的人,将她的唇舌当作口穴使用。最后,她的心上人毫不留情地按住因窒息而挣扎的她,将一抹浓精射入她腔子里。
她虽然很想全部咽下去,但还是漏了几缕出来。
“不错。”燮信很少这样毫无顾忌地操弄玉儿的口穴,此时在她口中舒爽了一回,很是满意。
又见地下斑斑点点,便道:“黛妃莫要浪费了,不如把它们送到你那处,好为孤诞下龙子。”
黛妃见他只用自己的口舌,正自难受着,一听燮王如此说,心中一暖,便应了声是,又不知该如何送法,因此迟疑起来。
“便用手指如何?”
她听懂了,果然伸手撷了一抹,往身下送去。
燮信看她乖巧,对自己的奇想言听计从,有些好奇她的身世,便问:“你的处子是谁破的,你的哪位哥哥么?”
“不是……贱妾没有破身。”她抽出手指,只觉自己在燮王眼中已然淫贱之极。
“嗯?”他起身将她抱到榻上,看到那两瓣翕合的嫩肉,色泽不深不浅,吐出的清液悬了一缕,观之不厌,又看了一眼她的臀缝,那处倒也无甚脏污。
便又取出分身,在她穴口处稍稍蹭磨了一会儿,待觉硬了,便直捅入她穴内。
异香
随着那一声惊叫,处子落红点点而下,他信了她的话。
只玉儿的脸浮现在他眼前。不知她见了自己同别人在一处会怎样?
她会吃醋吗?还是会好奇呢?
那个小傻子……自己刚教会了她爱是什么,但不知她能不能懂得?
想到玉儿,他心下一片柔软,动作也慢了许多。
直到身下人的呜咽声渐渐大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此女子虽不是自己所爱,却也实为可怜。
他稳住心神,放下玉儿,专心干她。
入夜,他回到寝宫,玉儿还在原地等他。
他摸了摸她披散在脑后的秀发,便展开双臂,由她学着为自己更衣。
玉儿脱了他的外袍,放好了又跑回来,在他身上细细嗅着。
主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她说不出那是什么,很香,又很奇怪……
没嗅一会儿,燮信便挟着她的两腋,将她抱了起来,径直走到她的玩偶室。
“今日玉儿玩什么了?”他只以为玉儿想他了,黏着他又嗅又蹭。
玉儿回说没有玩,便又埋下头在他胸前。
他坐下来,想陪她弄一会儿玩偶。
玉儿却突然趴在他膝弯上,头脸埋下去找主人的东西。
“玉儿可是发情了?”他笑道,忽然想起临走时对她开的玩笑。
难道她已经闻到了什么?
他抬手,衣袖上有一抹极淡的脂粉香气。
从叔父的迷药陷阱里逃脱后,他再也没用过香料,宫中各处也不允许焚香,就连所用澡豆亦是无色无味。
是以他身上常年只有偶尔沾染上的玉儿的奶香,还有发了微汗后,清冽似竹的体味。
许是在后宫那几个女子处沾上的。他微微皱了皱眉。
玉儿已经在他层叠的衣服里找到了自己常吃的东西。她仰脸看着主人。
燮信只在黛妃那里匆匆擦洗了一下,他不知道那上面会留着什么,自是不会让她含吐。
便站起身,向她道:“玉儿该睡了。”
玉儿虽不情愿,却已被他不由分说地抱到嬷嬷处。
“洗净了便送来。”他留下一句,也自去沐浴更衣。
夜已经深了,他沐浴后穿了里衣,躺在床上,抬手闻了闻,自觉身上没有任何气味了。
玉儿却趴在他腿间嗅了又嗅,又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问道:“主人去了哪里?”
她已经要来诘问自己了吗?他想,颇觉好笑。便一本正经地道:“自然是去玩别的屁股了。”
玉儿从锦被里钻出来,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一侧臀瓣,确信自己没有别的屁股,心中很是奇怪。
“没有别的!”她叫道,“主人骗人。”
“玉儿怎么知道没有别的?”他觉得稀奇,又有些别扭,他爱玩哪个玩哪个,难道只有玉儿可以玩?他一心多用,从来不是痴情误国之人。
玉儿跪坐着,回转身,一手摸着摸自己的雪臀。“玉儿只有一个屁股。”
“哦。”他对她这些傻话早已见怪不怪,随口应道,又抬手抚了抚她散落在肩头的秀发。
忽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只手停顿了一下,又抚上她的脸颊,戏谑一笑:“明日主人还要去玩,带小傻子看了就知道啦。”
说完就将她捞进怀里,抱着她的细腰,在她颈后落下一个吻。
玉儿刚净了身子,触手一片绵软滑腻,他心头一荡,分身已然兴奋起来。
“到时候玉儿可不许吃醋。”
她会吗?一面想着她的反应,一面就揉捏着她的乳尖,从背后进入了她。
玉儿嘤咛一声,霎时就被塞得满满当当,身子软了下去。
随着主人的抽送,她像风中嫩叶般一阵阵的战栗,没来及问出那句“什么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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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
玉儿从头到脚穿戴了,由主人牵着,穿过冬日花园,一路到了黛妃的宫中。
她自上次随主人从太白池回来,一直呆在寝宫里,不曾踏出宫门一步。此时看着周围新奇景色,东看西望,磨蹭了好久。
只是她习惯了赤身,被繁复华丽的衣饰包裹着,外面又套了狐裘斗篷,就连脚上都有了鞋袜,她倒是看自己比看别处更多。
燮信心中只是想着她的反应,并未细看她的模样。
黛妃宫中的婢女被主子打发了出去。
早些时候燮信便来过一次,此时她正按着他的吩咐,光着身子跪趴在床榻上,一块黑绸蒙住了双眼。
她用手揉着自己的下身,想着燮王操弄这处时带给自己的快活,心中满是甜蜜。
忽听得门声响动,她的一颗心儿砰砰跳起来。
她看不到四周的景象,因此更加期待,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觉唤了一声:“陛下……”
玉儿被主人放在门口的绣榻上,听到里面的声音,好奇地往内看了一眼,刚想问那是谁,却被主人一根手指按在唇瓣上,示意她别出声,她只好垂了头闷闷不语。
燮信走向床榻边,偏过头看了一眼玉儿,见她乖巧坐着,放下心来,在黛妃臀肉上捏了一下。
黛妃呻吟一声,小穴里的春水滴淌下来,燮信径自捅入,操干了几下。
这只穴儿放置了许久,倒比初夜时好用了。他这么一想,又去看玉儿的反应,见她只是茫然望着这处,一笑便收回目光,专注在身下人穴内发泄。
玉儿却在他刚尝到一丝滋味时走了过来。
她看到主人的东西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不见了,想了半晌,终于明白了主人在做什么。
她挨过去,不敢说话,只乞怜似的拉了拉主人的衣袖,又仰头看着主人的脸色。
那眼睛却在无声地示意她听话坐回去。
她有些委屈,咬了咬唇,还是乖乖回到了绣榻上。
燮信少时在叔父的圈禁下同无数个女子交欢过几百个日夜,到后来只剩麻木和厌腻。
从那个迷香萦绕的东宫里逃出的他,对了女子的小穴直欲作呕,半分兴致也无。
他一度以为自己患了隐疾,直到遇见玉儿,他才明白自己只是变了口味,很难在寻常的性事里感受到快乐罢了。
时日既长,又用过道人的药,十分的恶感倒是渐淡了五分,只是要纾解仍然不易。
此时又被玉儿搅扰,方才的那丝快意也无影无踪,分身虽仍在昂然抽送,身下人已经泄了两回,淫液渐少,但他却只觉得索然无味。
这样的他恐怕抽送半个时辰都不会释放。
又见玉儿正趴在榻上背对了这边,也不知在玩什么。他索性扯过身下女子的头颈,命她张口,在那还算不错的口穴里操弄起来。
因为难得有什么感觉,他向来是只顾自己快活的,对了玉儿也许会有一丝怜惜,对了他人便毫不在意,每一下都顶到黛妃的喉咙深处。
异样的性爱当然是刺激的,他没多久便不再分神,身下人的脸在他眼中不断变形,他在将要爆发时抽出来,捏了她的臀肉,分身往前长驱直入,抵到她肉穴最深处,扩开她的宫口。
浓精注入的瞬间,黛妃也泄了身,身子痉挛着伏在榻上,口中还自吟哦不止。
他抽出来时,被他的分身撑大的穴口一时闭不上,淫靡的玉户间,还有几滴尿液混着鲜血流下。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
他没有细想,随意擦拭了几下,便往玉儿身边走去。
走近了却发现她趴在榻上,不知何时已自己脱了斗篷,衣裙撩开胡乱翻卷到腰际,臀间的玉势也出来了大半。
“玉儿在做什么?”
他笑着去摸她的脸,想让她仰起脸来。
下一瞬他怔住了。
那脸上满是泪痕。
玉儿顺着主人的手势仰了头,一双湿眸委屈地看着主人,肉洞却一时也不停地努力蠕动着。
当啷一声,她臀内插着的玉势掉落在地。
“主人玩玉儿屁股……”她哀哀说着,脸颊鼓鼓的,又扭身去撩他的衣服,想要找出主人的东西。
燮信没有说话,按住她的手,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快步走出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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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爱(失禁play)
待走到花园里,他屏退了下人,这才放下她。
“玉儿为什么哭了?”见她哭得眼皮微肿,珠泪串串流下,他心下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玉儿抓了他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抽噎着说:“玉儿这里疼,就哭了。”
隔着厚厚的衣料,他感到那处在跳动、起伏。
他只以为她还是不知爱为何物的小傻子,想着她看到自己同别人在一处只会好奇,至多看久了身子会发情,却不料她会伤心哭泣。
“主人不玩别的屁股,玉儿不穿衣裳了,不出来玩了……”
说着又流下一串儿眼泪来。
看她天真地爱着自己,说着那般可怜的童言,他不由得心中一痛,捧了她的脸,吻去了她颊边的眼泪,“不许哭了。”
虽是命令,声音却是温柔的。
她不再哭了,而是伸手搂住了主人的脖子,抿了抿嘴角,又伸出小舌来在主人脸上舔了一口,舔了一下,脸上便带了春色。
燮信睁眼,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一时情动,又在她唇瓣上轻轻吻着。
玉儿被他的亲吻安抚了。
那亲吻里没有噬咬和疼痛,只剩下柔情和怜惜。
朦胧间,她懂得了她和主人之间的爱。
主人正爱着自己。
她小小的心里说不出的欢喜,密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泪,眼睛里已经装满快乐,她搂紧了主人的脖子,仰着脸,学着主人的样子,在他唇上亲了又亲。
燮信抱着她回寝宫。路上她闹个不停:“主人再亲亲……玉儿要主人亲亲。”语气里满是不自知的娇嗔。
燮信任她撒娇,只是微笑不语,脚下不停。他只想快些把她压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爱上一场。
忽然,她不再叫了,呆了呆,幼细的眉毛蹙紧了。
“玉儿?”燮信低头看了一眼,就觉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玉儿夹不紧屁股,要乱拉了……主人……”她又害怕,又有些羞怯,后穴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
燮信想到那只遗落在雀妃宫中的玉势。怀中的玉儿被他日夜操弄,那只承欢的肉洞已然坏了。
“啊……嗯……”她抖得更厉害了。
“玉儿不要怕。”看到她不受控地在自己怀里排泄,苦涩和甜蜜交织,他竟一时无法分辨自己的心意。
玉儿看着主人,又羞又窘,小脸通红。
燮信停住不动,只是望着她。
玉儿感到自己的屁股慢慢湿了,排出来的那滩也不知是爱液还是什么。
排泄过后的她一时茫然起来,迎上主人的目光,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皱了皱鼻子,又把脸埋进主人怀里,迷迷糊糊地嗅着主人身上那股陌生的味道,在羞窘中默默记住了它。
回了寝殿,她被主人看着,由嬷嬷灌洗肉洞。
以往她的排泄都是定了时辰的,后来日夜在他身边,便只是用时洗一回,连带着排净脏污。
她是盛放自己欲望的器具,从内到外无不属于自己,何时排泄自然该由自己说了算。这是他那时的想法。
玉儿被主人看着,虽有些羞涩,肉洞里却还是不住往下滴着脏水。
燮信倒没觉得不洁,看她没一会儿就排净了,脸上也不见一丝痛苦神色,他心头的苦涩无影无踪,心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小傻子是主人的,对不对?”他抱过她,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玉儿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名字,就是小傻子。
他起身抱着她,走到卧房里,又把她平放到柔软的睡榻上。
她身子小小的,这么多年也没见长。那对双乳倒被他捏弄得越发鼓胀。
“玉儿一辈子跟着主人,乱拉乱尿也没关系。”
看着那只清洗过的后穴,洁净的穴口肿了一圈儿,嫩肉微吐,一片淫靡,他只觉周身热血翻腾,掏出硬挺的分身,径直插入到那只肉洞深处。
玉儿被填满了,身下的饱胀感一直蔓延到小穴里。
“玉儿不乱尿……”她感到浑身舒服,虽然主人并没抱她,她却觉得自己是被抱紧了的。
燮信倾身向她,一手抓握着她的双乳来回揉搓,身下不停。
“是么?”他一笑,便两手握了她的细腰,埋头猛干一阵,玉儿的身子受不住,呜咽了两声,就见那尿孔处挤出几滴淡黄色的水液。
“被主人插了肉洞便乱尿,往后……”他的手指探入那翕张的小穴内,抬眸问她,“主人用这处时,岂不是要乱拉了?”
玉儿已经泄了一回,意识尚混沌着,呆了许久,才张口喃喃道:“玉儿爱主人……”
燮信不料她会说出这话来,一面放缓抽送,一面俯下身与她对视。
玉儿痴痴的,眼中的天真和迷恋混在一起,纯洁无瑕的脸上也沾染了情欲之色。
他收回目光,抓着她的腿侧,将她的身子翻转过去,又握了她的腰腹,在她淫液四溢的后穴里抽送不停。
他长身玉立,未及脱衣,只低垂了眼眸,掩住了内里纷乱交错的情绪。
吃味
除夕临近,燮信亲去军营中一回,又到私兵处呆了两日。
他善于御下,一向不拘身份,礼贤下士,军士武将受他恩惠颇多。他登基以来,送到军营中的军妓成色都高了一节,军饷也较往年多了一倍。
乱世唯以兵马立足,这是他父王身体力行告诉给他的。
他是在父母的疼爱里长大的,小时贪玩,只爱骑马射箭。
而他的太傅和父王教给他的,所谓帝王心术,他只记住了章句,却不懂其深意。后来深陷囹圄,无师自通,倒是从折磨他的叔父那里学到了不少。
他还养着一批死士,年关将至难免又是一番赏赐。
这日他同这些三教九流玩乐到入夜,喝了一点酒,彼此相谈甚欢,到末了仍不甚疲累,倒觉得很快活。有一刻他甚至不是燮王,而是那个化名谢玉的落拓公子。
十三岁便陷入囹圄的他,从没有过少年的意气飞扬。但他却因此永远都是个少年。
过了新年,他便二十二岁了。他父王起兵的时候,便是这个年岁,而他的宏图霸业还只有一丝雏形。
宫院深深,他的醉意被冷冽的寒风吹散了一分。
朝跟从他的下人做了个手势,他慢慢朝黛妃宫院走去。
黛妃已经睡下了,听得婢女传报忙起身下榻。
他已经踏进了房门。
“陛下……”黛妃的房室被他命人新修了一回,还另加了浴室,放了几套他的衣物。
“往后不要用脂粉香膏了……孤喜欢天真的美人。”他捏着她的下颌看了一会儿,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皱了皱眉。
天真的美人,是那回那个女子吗?还留下了一只玉势给她。不知燮王为何要带她来。
黛妃想着,低低应了声是。
燮信放开她,游目四顾,最后走向她的床榻。
黛妃看到他坐下了,便像上次一样,盈盈跪倒,朝他爬去。
她的技法虽然称不上是极好,但殷勤乖觉。他坐着一动不动,她毫不懈怠,从头至尾将它舔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这巨物最终还是要入到她穴里的,她把这当作取悦心上人的前戏。
果然,在她口舌都麻木了的时候,燮信站起身,将她抱到榻上,扯下她的亵裤,没去看她是否足够湿了,就抵到她最深处,在那里释放了欲望。
他抽身出来,本想去沐浴,往窗外望了一眼,夜色冥寂,这时刻玉儿已经睡了吧。此念一起,他便想即刻回去。
黛妃仍伏在榻上,她心中春情涌动,被他灌了一肚子的浓精,身子都绵软了,想起身却是不能。
“明日夜宴,爱妃陪孤一起吧。”
夜宴?他要自己陪着么?黛妃朦胧间听到这么一句,又是说不出的恋慕多情。
正想回了,诉说几句情思,却见房内空空落落,只有一地细碎的月影,如梦似幻。
燮信踏着月色回了寝宫。他脱了外袍,径直去到卧房看玉儿。
床榻铺得整整齐齐,却是没有她熟睡的身影。
“玉儿在何处?”他问随侍的宫人。
“回陛下,在嬷嬷那里呢。”
她不睡觉,在那儿干什么?他狐疑地看了那人一眼,便疾步往偏殿走去。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嬷嬷在哄着她。而她哭哭啼啼,不知受了什么委屈。
“玉儿怎么了?”
见他来了,她从椅上跳下来,跑过去抱住他,眨了眨泪眼,“玉儿想主人了……”又把脸在他身前蹭着。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晚还不睡觉?”抬起眼眸,看了看一旁的李嬷嬷。
李嬷嬷一脸疲惫,“小姐就是不肯睡呢!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只说……”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小傻子既知了情爱,越发离不得他了。如果他去了营中练兵,她又该如何?
心下暗叹一声,便抱起玉儿走到桌旁。她爱吃的几样餐食、果儿摆满了桌子。
“玉儿想吃什么?”他拾了一双筷子,低头问她。
玉儿却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她不高兴地鼓着脸,“玉儿不要吃!”
燮信不知一向乖巧的玉儿怎么了。他这几日忙碌走动,到此刻已然身心俱疲,但仍耐着性子给她夹取了一块杏仁酥,“可是肚子不舒服了?那便吃块点心吧。”
玉儿扭过头,嘟着嘴不理他。
她这是在给自己脸色看吗?他性情一向桀骜不羁,何时看过别人脸色,不由得心头火起,但还是压低声音,又哄了一句:“乖乖吃饭。”
玉儿听了垂下头,她感到鼻子酸酸的,两滴珠泪横在眼眶里。
主人好几天都不在,现在抱着她,身上又有了那气味。
主人一定是去抱别人了。她模糊想着,一颗小小的心委屈极了。
燮信见她不说话,愈发烦躁起来,丢下筷子,捏着她的下颌,强令她抬起脸来。
她的眼泪滑落到他指缝间,他心头一阵隐痛,转瞬又变为不快。
她是在拿捏自己的心吗。自己真是对她爱得太深,宠过了头。
他一手挟着她站起身,宽袖拂过摆满瓷碗的八角桌,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
玉儿被他放在原本摆着吃食的桌角,“趴好。”
声色里有她熟悉的克制,她知道主人生气了,可是她也知道主人去了别的人那里。
她没有动,看着主人,撇了撇嘴,还是没忍住,嘤嘤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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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有小脾气了,可是抖s男主脾气更大。
黑车预警:男主的独特喂食方式
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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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
燮信同许卿议事完毕,想到玉儿,蓦然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近来他几乎全心里恋着她,她的一滴眼泪都能让他心痛。
而她以往只是一只被他养在笼子里的小狗,虽然在那时,她已经会不时做些蠢事,在他心上留下些许痕迹。
他不愿亲去看她,只唤了李氏来,问了她的情形。
“小姐昨夜一直哭,到下半夜才睡下呢,现在还睡着。”李氏一直搞不懂主子和小姐的关系,只听张嬷嬷说两人似乎是有些情意的,但昨天小姐为什么哭闹,她却全然不解。
燮信听了也没说什么,她便自行退下,去小姐床畔守着。
除夕前夜在万和殿设宴,与群臣共乐,是燮国复国后定下来的传统。
燮氏宗族早年间几乎被戗杀殆尽,余下的只有燮信父王和燮裕这一脉。宗室既无贤才可用,立国可倚仗的便只有这些忠将良臣。
黛妃盛装陪侍一旁,听心上人侃侃而谈,她一概不懂,只觉得他俊雅非凡,虽衣冠肃然,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风流态度,让她面生红晕,又想到昨夜那场默然的情事。
她不知道燮王为什么忽然间对自己有了兴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性事间总是一言不发,连衣衫也不褪。
这几日来,他同她说过的话不超出十句。
“旧日杳茫,吾辈自当励精图治,重修国策,为陛下开创一个新王朝。”许卿被燮信亲授了大司马一职,他举杯贺宴,言下之意是要创立一套新国制。
这自然是燮信的意思。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许卿那般懂得体会圣意。
尤其是一心求名的言官,不顾场合,自席上起身,慷慨激昂地反驳,“自上古以来,历国无不以祖制为圣,国策万万不可更改。”
许卿早有准备,看似谈笑,同他舌辩一番,直驳得他结舌难言。
“我陈长是发现了,每回不管我们说什么,你总有一套歪理。”
“对啊,大司马所言并无不妥。”
“一味遵循守旧,岂非自裹自足?”
……
言官被同僚奚落,羞愤难当。
他的官职是燮裕亲设的,效仿先朝贤君,以此官位作为校正帝王人品的铜鉴。燮信上位后,他一直心中不安,唯恐牵连被杀,每日在朝堂上喋喋不休,试图以“敢于直谏”扬名天下,让天子忌惮,或可保住性命。
他虽然聪明一时,却浑忘了今日只是夜宴,而非议事的朝堂。
“孤闻说晋人好清谈,如一方所谈被压倒,便会任由对方索取自己心爱之物。”燮信看着那位言官,慢慢道,“国士辩才无双,大有魏晋名士之风,今日既被驳倒,可愿留下点什么?”
“陛下……我……”
“我看不如留下一条舌头……”
陈长撇了撇嘴,调笑了一句,他知道主上早就看不惯那个会作态的言官。
殿上噤声一片。
“中书令认为呢?”
许卿还未答话,那位言官已颤声答道:“随陛下处置……”
和着乐伎的缥缈乐声,两名侍卫割下了他的舌头。
燮信把玩着手中那只青玉制成的酒樽,一条青龙环绕而下,吐出底部“天启太平”的谶纬。
有一瞬间他觉得这一切简直乏味至极,无聊透顶。
应该将这些尸位素餐、只会对他指手画脚的文官通通杀光才是。但这疯狂的念头只闪现了一瞬,便被他掐灭了。
黛妃看到了这场不知做给谁看的杀戮,那声惨叫让她心中惴惴,又见燮信神色淡漠道:“天师可择选好了大典吉日?孤不日便要立后。”
天师慌张回了话,日期定在一个月后。
黛妃听了一怔,他已有了王后吗?她痴痴望着心上人的侧颜。
“爱妃想做什么?”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轻声问道,眼睛却仍看着殿上的群臣。
她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但他也并不是要听她回话。
“孤的皇后身子娇弱,故而一直没有身孕。当下已调理得当,若两年后她仍未诞下龙子,孤自会废后。”说到这句,他顿了一下,“改立镇国将军的妹妹,黛妃。”
黛妃听了又惊又喜,脸上有些失态,口中却没说出什么来。
众人对那位言官为何失掉舌头心知肚明,此回自然没有人再进言。只有监察史、御史大夫推说年老,提出要罢官归乡。
燮信很早之前便有意重整朝堂,也不虚留,立时同意了。
两位老臣谢恩后,他一口饮尽杯中残酒,又命乐师奏演《广陵散》,同群臣饮乐一番。
到得戌末,夜宴方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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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回不开车,因为酝酿了一辆超速黑车,细细都不知道怎么预警了,感觉会暴露自己的恶趣味……
欢好
黛妃一晚上心情翻转了四五回,夜宴刚散便欲往心上人身边挪靠。
燮信起身避开了,没有理会她在身后说出的那句含羞带怯的情话,径直回了寝宫。
一刻前李氏差人来禀告,言说玉儿醒了,正难受着,还吃了几口饭食,问主子能不能让她排出来些。
他到了玉儿所在的偏殿,就见她正躺在床榻上,头脸都梳洗过了,却仍闭着眼。
肉肠昨夜里被他塞得满满,肚腹也变得圆圆鼓鼓,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
熟睡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似是方才在梦中哭过,他用拇指指腹抹去了那道泪渍。
“不是说醒来了么?”
李氏回道:“方才是醒来的,吃了两口又哭着睡了呢!”
其实玉儿醒来是真,却并没吃什么,向主子禀说是张氏的主意,她看小姐难受,又担心主子不来。
燮信半抱着玉儿在臂弯间,一手在她肚腹上揉了揉,想到自己昨夜所为,虽不至于弄伤她,却也实属不该。只是若这样纵着她……
玉儿只是浅眠,感觉到身上的热度缓缓睁开了睡眼。
她揉了揉眼睛,主人的脸近在眼前。
“主人!”她浑忘了昨夜里的那一场,或者是还没记起来,脸上又是那种无忧无虑的欢喜。
“肚子还难受吗?”燮信一看到她的笑靥,下意识便说出了心下的关切。
“唔……玉儿不知道。”她看着被主人揉着的肚皮,那里的感觉很陌生。
忽然间,她记起了昨夜,皱起鼻子嗅了嗅,主人身上另有一种陌生的味道,却不是让她伤心的那种了。
她抬头,正对上主人爱怜的目光,身子感受到了那温暖的热度,浑身好像陷在了一块柔软至极的软糯毛毯里。
“玉儿排出来吧。”燮信在她痴痴的眉目间亲了一口,便放她落地,又示意李氏去取便桶。
玉儿偎在他身前不住说着自己想他,又问他去了哪里。
他倒没有认真作答,只望了一眼按几上那只一动未动的食盘,便知玉儿并未进食。
他撇开玉儿走过去,拿了那只食盘过来,将食物倾倒在李氏刚刚取来的便桶里。
食盘空了,他看着茫然不解的玉儿,道:“玉儿排在这里。”
玉儿看了看地上的食盘,又看了看主人,片刻后,福至心灵一般,低下身来,跪趴在食盘上方。
燮信替她调整了瓷盘的位置,又取下她臀内的塞子。
玉儿慢慢使力,后穴口倏然张开,吐出一截被肠液润了一夜的碎食,有形状尚好的金桔,也有破碎难辨的果肉。
排泄于她是快乐的,而且主人还在看着她。
红晕爬上了脸颊,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喘。
她不知道自己的穴口此时有多么淫秽。
裹了蜜液的食物被挤压成肉肠的形状,在红肿的肛口一伸一缩,忽的掉落在食盘里。
接着是一颗还算完整的水煮蛋,白嫩的椭圆蛋尖在洞口滑了一下便又隐没入内,只带出了肠壁上泌出的滑腻淫液,悬在洞口,似因贪食而流下的涎水,不肯吐出藏了一天一夜的吃食。
燮信不是没看过她的后穴吞吐异物,此时却大感兴奋。他吐出一口带着酒意的浊气,往前一步,在她即将排出那颗鸡蛋的刹那,俯身抱起了她。
肉棒将可怜的鸡蛋挤压成蛋糊。他能感受到此时棒身前端大异于常的微妙触感,但是却没有任何不洁的感觉。
玉儿只排了一回,肚子还没瘪下去,却被主人塞得更满了。
而主人的东西一进到她肉洞里,便有一种难言的畅美传遍全身,小腹处感觉尤为强烈,再往下,濡湿的穴肉也禁不住收缩起来。
“主人,肚子……”
“肚子怎么了?”燮信并不是急色的人,插到深处后,便不再动了,边往屏风后的净室走,边问了一句。
“肚子被主人塞满了。”主人每走一步,玉儿就被顶弄一下,明明还没开始,她却觉得浑身舒服。
“玉儿喜欢被主人塞满吗?”他的气息吐在她耳边,她那侧身子一阵酥麻。
燮信将她抱到了净室,那里有一面一人高的铜镜,此时正映出少女的娇嫩胴体。
她的乳粒儿虽未被抚弄,却兀自抬了头,调皮地向上翘起,凝白如脂的乳肉因为动情而微微泛红
。
她身后是一个眉目俊朗如画的男子,坚毅的唇角和侧颜的线条清冷寡欲,只是长睫之下弥漫的情爱之色几乎要溢出。
她大张着双腿,被他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的分身从衣襟处伸出,又深深陷入少女洁白无瑕的臀缝里。
少女脸上一片羞涩,痴痴望着镜中的男子。
她的肚腹微鼓,未经人事的小穴微张着,不自禁地吐着口水,随着身后人的浅抽深送一缕一缕淌下。
“玉儿喜欢……喜欢被主人看……被主人塞满……呀……”她的双腿战栗起来,语句也破碎不成调。
残食碎渣从她被撑大的后穴口——从她和主人相连的地方,一点点被研磨带出,零落在地,和着流不尽的肠液,和两人最真实的欲望。
一时云收雨散,燮信想到她还未排净,便不再做第二次,抱着她回到房内。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又召来李氏给她净身子,自己休息了片刻,也自去沐浴。
玉儿回到他身边时还没彻底回过神来,他喂了她几口吃食,被她咬住了手指。
他抽出手指,揽她入怀。
玉儿仰了头,攀着他的肩膀,把脸凑到他唇边,学着他往常的样子,慢慢吮他的唇瓣,又在他脸上小狗似的舔来舔去。
“小母狗可是又发情了?”燮信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花苞
一夜春情,直把她弄得两腿酸软,嘴唇和身下两只穴儿皆肿着,到了午时还昏睡不醒。
燮信沐浴过一回,已经恢复了精神,用了午膳,略消了会儿食,便又侧身躺在卧榻上,一手揽着她摸弄亵玩。
她的穴肉昨夜里被他研磨玩弄,又用手指进到深处插了几回,现下已然肿大,丰美红润一如盛放的重瓣花朵。
花瓣可怜的翻开了,随着他的亵玩,花径又轻颤着,淌出一抹浊白的爱液。
对于玉儿的花穴,他丝毫不觉嫌恶,把那抹浓稠的汁液抹在她白嫩的胸乳上,他轻嗅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只有一点微酸的气息。
他又看向玉儿的秘处。她的花口被自己扩开过,为何还是这般小模样呢?
他不知其理,拨出她的花蒂,沾了些许爱液的中指揉按着她的娇嫩。
“主……人。”身下的酸麻感唤醒了玉儿。
“嗯?”他移目向她。中指离开她的秘处,到了她被亲得红肿靡艳的唇边。
她本能地张口含住了它,吞吐嗦弄净了,才移开脸,对主人道:“玉儿饿了。”
燮信命人传了些吃食进来。玉儿洗漱过,又被他抱回床上。
一缕爱液沿着她的腿侧滑落,她打了个喷嚏,咕哝道:“流水……”
燮信看到了那抹爱痕,混着他昨日留在她身上的指印,只觉得有趣。
“玉儿想吃什么?”他换了个姿势,让玉儿躺在他的臂弯间,空着的一只手伸向食盒。
“玉儿吃……”她说不出来。
燮信曾经连着一个月命人给她做各种口味的吃食,让她慢慢品尝。最后她动过的吃食便会每天出现在桌上,她只要自己绕着桌子,看到喜欢的,指一下,嬷嬷自会喂给她。
燮信从食盒里取过一块奶糕。她爱吃的无非是些奶味重的甜食。
玉儿就着他的手心,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他又喂了些许,不知不觉间就见那雪乳间有密密残渣洒落。
“玉儿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他抱她出帐,一手拂落那碎屑。
她的身子轻颤了几下,那只手无意间触到了她的胸乳,红润的乳尖从昨夜被揉捏过后,到现在还是高高立着。
“玉儿不知道了。”她用手背揉了揉散落在颊边的长发。
“是玉儿长大的日子。”过了今日,她便又长了一岁,可性子是一样的娇憨,连吃饭都吃不净。
“玉儿要慢慢学会自己吃饭。”当然,她要学会的不止这样。燮信想,自己闲时可慢慢教她。
玉儿听了点着头说:“玉儿记得了。”说着就要自己去拿吃食。
他却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眼睛看着她的脸,唇角带着一抹笑意。
玉儿看了一眼那处,又看着主人。她的肉洞还酸麻着,尿尿的地方也胀得难受。
昨夜里她被他插在后面把了几回尿,一直没有进水喝奶,现在却突然有了尿意。
“玉儿尿尿。”感到主人的东西在手里跳动了一下,她低了头,玉颊泛红。
“玉儿抬起脸。”
她眉目如画,一双杏眼黑白分明,此时却起了雾,怯怯道:“玉儿肉洞不要了。”
燮信有些惊讶,扬了扬眉毛。
以往她即使被操弄狠了,也只会哭闹,身子还是乖乖跪趴着,照着他的吩咐高举着雪臀,从没有说出过不要的话。
长了一岁,她倒是也聪明了不少,不仅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还会拒绝了。
“好,主人抱玉儿撒尿。”他一笑不再勉强,抱她去了净室。
赤裸的少女乖乖坐在他怀里,双腿抬高了,大张的腿间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燮信修长的手指插弄着她的小穴,玉儿的身子随着他的抽送一颤一颤,她的头颈偎在他胸前,一脸羞色,耳尖都被染红了。
“主人的手指……唔——”
尿液混着春水淋漓而下。
燮信轻吮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玉体的香软温润,和那花苞深处吞吐着的快活。待她排净了,才抽出手指,抬了手停在她脸前。
“乖,舔干净。”
灯会
年下政事清闲,燮信也不大走动,常抱了玉儿在宫中各处欢爱。
玉儿的肌肤本就细如白脂,被他成日间以情爱喂养,那身子柔滑细腻得仿佛能淌下蜜来。
她的神色也不再是纯然的无辜,天真里混入了羞涩和迷离,望着主人时却更痴了。
她在用自己新近懂得的方式爱着主人。
燮信怎会不知,他解了衣衫,袒露着真实的自我,细细疼爱她,身下极致温存,又极致热烈。
时日匆匆,转眼便是上元节。
这日玉儿辰时便被他弄了一会儿,事毕后趴在他怀里,娇喘未止,手却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看见那胸前有一个细小的凸起。
拿手点着它,她娇声问:“是什么呀,主人……”
燮信这几日同她欢好不休,欲望很是餍足,他身子懒洋洋靠在软枕上,并未被她撩起邪念,也不回应,只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慢慢将它按到自己身下。
玉儿感觉到那里的火热,不知怎的脸像被烫了似的,红了一片。她看了一眼主人,见主人眼带笑意,突然觉得欢喜无限,扭转身,凑到它跟前,小口含弄起来。
燮信被她舔舐得身心松快,忽想到旧时听太傅说过:徽州花灯天下一绝,而今日正有灯会。玉儿爱玩,深宫寂寞,何不带她同去玩乐一番?
心念既动,他便起身抱她去了浴室。
将她的身子洗净了,他召来嬷嬷,吩咐她们为玉儿穿戴。
玉儿肌肤娇嫩,所着的贴身里衣是西海深处的一种鲛丝织就,较之丝绸更为柔软轻薄;她不会行止,衣裳形制也简之又简,连亵裤也不穿,只系了脂红绡纱在腰间。
因怕她受寒,李氏又给她裹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斗篷。
燮信看了很满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对穿了新衣、茫然不解的少女道:“主人带玉儿出去玩。”
玉儿听到出去玩几个字,开心得不知所以,直至随主人走到宫门处,才想到旧事,“主人,不要去。”
“怎么?玉儿不想出去玩?”
“玉儿……是主人的。”她还想告诉主人什么,却被主人横抱了起来,“真乖。”他又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不等她再说,便拿兜帽遮住了她的脸。
徽州一向太平无事,且距王城不过数十里,来回只需一日,他只点了数名暗卫随从。
到了马车里,玉儿还在同他说着傻话:“玉儿不出去玩,主人也不去玩。”
见主人不说话,她直起身子,在那微笑着的唇上吻了一下。
“主人是玉儿的。”说完她一脸专注地看着主人的眼睛。
燮信从未对她吐露过心意,此时听她一本正经的示爱,也只是笑而不语。
玉儿得不到回应,着急得快要哭了。
燮信拿兜帽遮住她的眼睛,“不许哭。”
突然又想起几日前她不肯进食,又哭又闹,将自己一颗心搅得疼痛难言。
玉儿没有哭,闷闷说了一句:“主人不许抱别人。”
“是了,玉儿是主人的,转过去。”
他探手入怀,袖怀间泠泠有声。
被抱下马车时,玉儿的腕间和颈下,各多了一串铃铛,动作时叮铃作响,教她好不稀奇。
然而更稀奇的是周边风物。
已是掌灯时分,又逢节下,街市上商肆林立,人影憧憧,男女老少皆不设防,谈笑宴宴。
行走间,摊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卖花灯的,卖孩童玩物的,还有卖点心蜜果的,好不热闹,玉儿刚走不久就看呆了。
她小时被父亲当作傻子放养在家宅后院,从不曾出门玩闹过。眼下的人物风景都让她陌生。
燮信感到那只小手抓得紧紧,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叫她别害怕。
“玉儿想要什么便指给主人。”
玉儿听了,虽然还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身子却放松了。
她向不远处一方花灯铺指了指,又仰脸看主人。
玉儿自己拿了两只花灯,一只是兔子状,一只是莲花状。她把它们放在地上细瞧。
燮信没带散币,顺手抛了一枚银铢给店家,“余下的是赏钱。”
燮国钱币有金、银、铜三类,一枚银铢可抵百枚铜铢,几乎是商户一个月的利润。果然那人接了立时千恩万谢,一叠声说了一大片吉祥话。
燮信全没入耳,只蹲下身牵了玉儿,叫她起来玩。
玉儿提了灯左瞧右瞧,磨磨蹭蹭走着。
街市上熙熙攘攘,燮信虽着了便服,也刻意用了最不起眼的玄色调,然而他们两人一个俊美非凡,一个绝色倾城,时不时有人地停下脚步,细看他们的容貌。
这让燮信有些不悦,他用兜帽盖住玉儿的脸,望了一圈周围的商户,便牵了玉儿到最近的一户,拿了一只胡狼面具戴上。
玉儿懵懂跟着他,兜帽被揭开后,她看到主人变得很吓人,又很好笑。
“玉儿也选一个。”
她顺着主人的手,在那些谈不上精美的面饰间,找到了一只她认得的兔子面具。
小贩先是瞪大眼睛看着他俩,得到了那枚银铢后,他叫了声佛号。燮信不想张扬,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拉着玉儿去了。
迷香
这是徽州城最热闹的街市,要逛完至少需一个时辰,然而玉儿被那些廉价的吃食吸引了,闹着吃了两个糖人后,便说不舒服了。
燮信无奈带她回了客栈,她却不要排泄。
此回出来没带她的物什。他也不勉强她,给她擦洗过下身,便抱了在怀里浅浅插弄。
玉儿颈项间带着项圈,项圈上垂挂了三只铃铛,随着他的抽送,她的柔颈不时后仰,身上一颤一颤,弄得铃铛声声轻响。
这本是怕玉儿走丢,才给她戴上的,此刻落入耳中却成了催情的乐声。
玉儿含着手指细声娇吟,两只花灯并排摆放在床边按几上,照着她的绯红小脸。
今日她兴奋得过了头,被弄了一会儿就泄了身,眼皮慢慢合上。
燮信抽身出来,从榻上坐起,拿锦帕拭了。
又俯身吻她的耳垂,低声问:“玉儿明日可还要玩?”
话音刚落,忽闻丝丝异香入鼻,他凝神屏息,便听窗格一声微响,有人影轻晃入室。
玉儿朦胧间听到主人一句压低的声音:“别动。”接着头脸便被蒙上了。
她的身子还在无边的快活里,头脑也是一片空白。
燮信屏住呼吸,翻身下床,同时抽出佩剑,剑光落处,有人闷声倒地。
他已从方才的性事里抽离,闪到窗边,挑开窗格,一面快速辨认对手方位,一面抖手直刺向来人。
他的剑法是由一名江湖侠士所授,一招一式皆轻灵飘逸,落手却又狠又准,直取对手喉间命脉。
一共是四个人。在最后一名刺客无声毙命后,急急的叩门声响起。
“主上!有刺客!”
燮信在一个穿着夜行衣的闯入者身上慢慢擦拭剑刃。
“来者一共十七人,属下方才中了迷香,还有几个……”
燮信抬手制止了他的禀报,他不想让玉儿看到、听到这些。
见污血尽了,他划开了那人的衣服,向闻声而来的暗卫示意。
“换家客栈,察看过身份后,把这些处理掉。”他简单下了命令。
来人领命而去。
他并未脱衣,回到床畔披了外袍。
玉儿还乖乖躺在锦被里,一动未动。他将困倦的她抱到怀里,又取过面具,便离开了这处。
另换了一处客栈,玉儿浑然不知,闭了美目,睡得酣甜。他察看了一回她的身子,又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这才召来门外暗卫。
“刺客已经全部毙命,身上并无特殊标记,所用迷香乃是自制的安神香,不到一刻钟即可自解。”
燮信听了他的话,思索了一会儿,倏然想到自己那个深居幽塔的弟弟。
此种拙劣如儿戏的刺杀手法,倒极像是他会用的。
“请主上示下。”
“你觉得会是何人所为?”
“主上此次出行,所知者无几,只是主上长街上出手阔绰,恐怕那时已经引人注目了。”
出手阔绰?燮信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他只是为着方便罢了。不过若为劫财,而先施迷香,这倒也说得通,只是贼冦来得也太多了。
“主上可要增调人马来此?”
燮信只说不必了,又令他明日午后便率众回宫。
他吸入了少许迷香,如今也觉困倦不堪,便拥了玉儿在怀间,闭眼睡去。
尿布
玉儿醒来不见了花灯,迷惘了好一会儿。
燮信用食指沾了细盐为她净齿,就听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兔子。”
昨夜匆忙,连她的玉势也没带来,花灯自是落下了。
“主人再给玉儿买一只。”
玉儿眉开眼笑:“主人真乖。”搂着他的脖子,像他平常对她做的那样,亲了亲他的唇。
他哑然失笑,她别的学不会,学起自己的言语举止来倒是有模有样。他按着她的头颈,加深了那个吻。
长街仍是熙熙攘攘,卖花灯的小贩却遍寻不见。
昨夜叫卖花灯的位子,如今搭了方简易木台,一个带了异域口音的汉子正站在台上喝骂着什么。
有三三两两的青衫少年聚拢在台下。
汉子对了台下看客则是一副笑脸:“西域来的贱奴,大大的好用,又能生养,十张兽皮换来的,贵客买的话只要一枚银铢,一枚银铢……”
“主人,什么是贱奴?”玉儿耳朵动了动,却将那骂人的话听了去。
燮信回头,瞥见几个赤裸的女子匍匐在台上。
“玉儿看那边是什么?”他收回目光,指着不远处的摊贩。
玉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拉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玉儿玩。”
她拿了两只和昨夜一模一样的花灯,只是现下是白日,天色虽昏沉,却还是显得那灯烛不复昨夜的流光溢彩。
她磨蹭着走了一刻,突然站住不动了。
“怎么了?”
她仰了脸,嗫嚅道:“肉洞……”
是了,她一夜都不曾排泄,而身后也没了塞子。
燮信将她横抱在怀里,低声道:“玉儿夹好。”
他进到一户最近的绸缎行,向店家道:“要五幅细绢,全部裁成一尺长,半掌宽。”
店家见其虽戴了张古怪的面具,但身长玉立,气度不俗,怀抱的女子更是衣着富丽,因此只当是贵客,当下便选人裁制。
燮信问了价,取了两枚银铢,店家更为殷勤,只一刻便裁好了。
燮信接过放在玉儿胸前,问:“可否借净室一用?”
玉儿头埋在他胸前不肯抬起,为着自己忍不住要乱拉而羞窘不堪,直到被他抱坐在漆盒上。
她不知道,从她后穴里流下来的,只是一些爱液,混着他昨夜泄在深处的浊白。
燮信抱了她,用了一方白绢为她擦拭。
他什么也没想,只是专心抹去她臀缝间的水液。
玉儿是他的人,照顾她是理所当然的。不管是给她喂食,还是为她把尿,他都甘之如饴。
他所感受过的最完整的爱是来自父王和母后,他能给出的爱,除了本能的爱欲和怜惜,便是这带了点父性的私宠。
尽管他只比玉儿大了六七岁,尽管他的身份是燮王。
在面饰之下,在袒露了真实自我的情爱里,他还像个少年一样,有一颗沉甸甸的心。
两方洁净的细绢在玉儿腰间打了个结,裹紧了她的玉户和臀缝。
“有了这布帕,玉儿拉在上面就好。”他捏了捏玉儿丰润饱满的臀肉,站起身来。
玉儿仰着头看他,她胸口处闷闷的,可不知该说些什么。
末了只叫了一声“主人”。
他探手揭下她的兔子面饰,对着那双痴痴黏着他的湿眸,再次确认了她由内到外、从头至脚没有一寸不属于他。
除了……
目光下移,他俯身,为她理好了翻卷在腰际的裙裳,又一手拂开她耳畔的碎发,在她耳后落下一个吻。
除了他先前不感兴趣,后来怕弄坏她,而一直没有破开的处子小穴。
名器
道人自去年秋月起便换了住处。燮信为着酬谢他医治好了玉儿,为他修了座道观,还指派了一个哑巴老仆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道观是正途修道者的归处,也是修行者无上的尊荣,是以道人一见燮信到来,便俯下身去拜谢。
“信王殿下……”他的话还未及出口,燮信示意老仆扶他起来。
“道长不必多礼。此番前来,不便久留,只有要事须请教道长。”
老仆为他请了座,玉儿躲在他怀里,不时偏过头瞅一眼半跪在蒲团上的道人。
道人已看清了她的模样,他暗自叹气,果然还是为她而来。
就听燮信说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不知为何,小奴的秘处几年来一直不曾长大。”
“这……”他是看过她的身子的,早两年已经长成了,“可否容老道一观?”
先前在太白池看过玉儿身子的那两个侍卫已被燮信找借口杀了,但对了这个老人他倒并不忌讳,一手掀起她的裙琚,便要去解她的尿布。
“玉儿不要人看!”她察觉到陌生人的目光,在他怀里扭动挣扎,下意识并紧了双腿。
“玉儿乖,闭上眼。”
少女一听就不动了,又看了一眼道人,扭了头枕在主人肩上,乖乖闭紧了双眼,手里还抓着主人的衣襟。
燮信打开她的双腿,露出那一双红嫩迷人的美穴。手指入内浅浅插了两下,它们便一起流出爱液来。
“这只小穴花心似是很浅。”他两指撑开穴口,向道人示意。
道人于房中术颇多精研,腿脚未残之前,品过的女子牝户不计其数,因此只看了一回,便知眼前的小穴绝非凡品,他笑道:“殿下差矣,这小奴早已长成,只这处不是俗品,才显得与众不同。”
燮信有些疑惑,他于女体了解并不多,早年和女子交欢只为泄欲,从没细看过她们身下的情形。
“名器大抵都是如此,外形小巧玲珑,入得深了,方又别有天地。老道没看错的话,殿下手中这只应是名曰凤鸾的。”
“这么说,这只小穴已然可用了。”他对寻常的交欢不感兴趣,自然也不在意名器与否。只是觉得要占有自己的妻子,必得破开这处,让她快乐。他低了头,又入内轻轻抽送了几下。
玉儿含糊不清地嘤咛了几声,她知道有外人在旁,不敢大声,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在主人怀里轻颤着。
“自然可用,只是……”道人颇有些歉意,“因做过肉壶,殿下的爱奴宫体已坏,要有孕却是不能了。”
其实玉儿几个月前昏迷不醒,也是被那丹药的寒气侵入胞宫,道人虽用药唤醒了她,但那时他已经诊过脉,也如实告知了燮信。
燮信垂眸不语,手指漫不经心插弄着她的肉穴。
道人察言观色,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又想他生性多疑,怕是要多解释两句,便又续道:“昔年小奴身子长成了,却未曾来过癸水,怕是先天便有些不足的……”
燮信抬起头来一笑,“多谢道长解惑。”
他本来就不欲让她有孕。玉儿心智不足,他不愿让她辛苦十个月,生下一个他根本不会要的傻子。
他十二岁那年生辰,听父王说了母后为诞育他所受的折磨,那时他已懂得了女子生产的不易。
而他的玉儿素来体弱,只怕根本受不住怀胎产子的苦痛。
他从玉儿不住收缩的小穴里抽出手指,抬了她的屁股。
她承欢日久的后穴徐徐绽开,肛蕾吐露,清液似一条银线垂落下来。
“道长无需自责,若不是道长妙手,这只后穴已经坏了。”
道人看了看,瞥见右臀上自己亲手刺下的“玉奴”二字,又见他一手轻柔地抚弄着那只后穴口,神色淡漠,眼里却有藏不住的柔情痴意。
而那小奴一味偎着他,粉面带了羞色,在他衣领处磨蹭,分明是娇宠惯了的。
道人捋着胡须笑应了两声,心里却想:不知殿下为何会对一个徒负美色的痴儿动心。只是万事万物以中庸为妙,信王用情至深,思虑过多,这般性格做派的人,怕是难得长寿。
他有意提点几句,话到嘴边却又觉过了界,因此只是默默不语。
燮信对着凡事都爱藏着掖着的道人也无更多话可谈,只请他为玉儿诊了脉,又听他讲了些调养之道,便抱着瘫软无力的玉儿告辞离去。
画像(人前失禁play)
上元节后第三日,画师再度被召入宫,言说是为皇后画像。
他心中惴惴,两日前他依照国制为帝后作画时,还另外依着燮王的意思,以异域画法,作了幅帝后同乐图。
燮信看了,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
他不知自己大胆的笔触会否触怒于帝后。
一路有人引着他入了宫殿。他未敢细看四周的景象,及至到了内殿,他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只听燮信开口道:“前日的画像很好,有劳画师再为皇后作几幅小画。”
他闻言抬起头,正欲答是,眼前的一幕令他呆住了。
他先是看到了少女的裸足,心中已是一惊,目光上移,又见那白得发光的雪肌上未着一物。他呆了一下,慌忙低下头去。
耳边有一声低笑:“画师不必心惊,孤闻说大师作画时,眼中只有墨色,画师放手作便是。”
他重抬起头,颤声答是,便铺了画纸,定下心神,往榻上望去。
燮王抱着赤裸裸的小皇后,将她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像是……为小孩为把尿的姿势,此念一出,他即刻涨红了脸。燮王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这个姿势可以让画师看得清楚些,想必那画出来的也会更生动。”
他喏喏称是。
燮王续道:“画师看到什么,便画什么,不需过虑。”
玉儿听着主人在耳边说话,但都不是在唤她。她垂眼望向自己的下身,又看到有个人也呆呆看着那处,不知怎的有些害怕,尿意涌起,刚刚被帕子拭过的穴口慢慢湿了。
画师望了许久,一点一点将皇后的样子烙印在心,随即在纸上落下了第一笔。
燮信见画师已开始凝神作画,低头在玉儿耳边道:“玉儿不要怕,一刻便好了。”
玉儿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她扭身在主人胸前蹭了蹭,嗫嚅道:“玉儿尿尿。”
燮信低声笑道:“被人看了身子便要乱尿,方才不是排净了么?”
一句话说得玉儿脸颊泛红,她已经知道旁人和主人的不同,也知道了身子只能给主人看。但她不知道怎么辩白,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画师勾画出轮廓,又补了几处细节,便捧了给燮王看。
燮信看过,颌首道:“很好,请画师再作一副细部。”他一手抚在玉儿的秘处,向画师示意。
画师心中又是一惊,勉强站住了。俯身去看皇后的私处。
玉儿见有人凑近,不觉又僵直了身子。因了主人的抚弄,那花瓣处却不住轻颤,从花穴口泌出几缕爱液。画师看了顿觉血气翻涌。
燮信合拢了玉儿的双腿,淡淡开口:“画师目力极好,也该看清了罢。”
画师连忙请罪,燮信不耐烦地摆摆手。他又回到画具旁,展开画纸,一手稳住自己握笔的手腕,在那纸上画下了小皇后含露的花苞。
这边玉儿蜷缩在主人怀中,躲开了那外人的目光,尿意却更浓了。燮信拥紧了她,沉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再过半个月便是封后大典。
道人言说她已经长成了,也不会有孕,自己也不必再压抑,只管要了她。
只是那含苞待放的春色却要从他身下失去了。
玉儿的那处已被自己用手指插弄过多次,到时慢慢调弄,总不至于让她痛了。
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玉儿的花苞,又有些不愿让它绽放。
不知那画师能否在纸上留住这春色?
燮信满怀柔情,想着玉儿初夜的种种,并未留意那穴口处越来越多的爱液。
玉儿却已承受不住,但她记得有生人在旁,咬唇不敢让自己呻吟出声。
画师作画到一半,身心已归于平静,眼中只有墨色。
但方才匆忙望见的并不十分真切,有些纹理他无法把握。若是本国的画法也就罢了,他此次用的是在异域僧院里习得的细笔画法,必得细节处分毫不错,才能画得栩栩如生。
因此他踌躇半晌,硬着头皮道:“陛下,可否请小皇后再展开双腿。”
燮信听了,慢慢分开玉儿的双腿,令她的秘处重又袒露在画师面前。
画师膝行向前,看了一回,又返身画了几笔,补齐了花蒂的形状。
那凸起的熟果似的花蒂并未搅扰画师的心智,他全身心投入在那笔墨世界里。
燮信见他如此,对他道:“画师可再看内侧。”又翻开玉儿的两侧花瓣,好让他画得更清楚,永远留住花苞未开放时的模样。
这个动作将玉儿的尿孔也暴露在空气里。
正月时节,天气寒凉,虽身处暖阁,玉儿还是感觉到有风在轻拂她的秘处,而主人的手已让她浑身瘫软无力,眼前又有生人凑近了……
就在画师凝神细看那淡粉褶皱时,玉儿嘤咛一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自轻颤着的秘处流出,淋了燮信一手,有几滴还落在了那画师的脸面上。
一时间三人都怔住了。
转瞬燮信已回过神,把满尿潮红的玉儿揽入怀中。
画师急忙返身到未完成的画作旁,也不擦拭那尿液,稳住心神,继续作画。
燮信对那画师道:“皇后天真懵懂,请画师勿怪。”
言罢也不待他回话,起身抱紧玉儿,步去寝殿。
玉儿知道自己犯了错,可身子又酸软无力,她双手搂着主人的头颈,把脸埋在主人胸前,小声道:“玉儿乱尿了……主人……”
燮信已把她放在榻上,屏退了下人。闻言轻笑一声,拈了拭过她下身的帕子在她面前,道:“玉儿只是乱尿了吗?”
那帕子上沾满了她不知何时流下的蜜液,混着未尽的尿渍,有一股淡淡的腥骚味。
玉儿飞快看了一眼,又埋下头去,嗫嚅着回道:“玉儿……不会了。”
燮信丢下帕子,问道,果真不会了么?
一面说,一面探指进到那微张的穴口,轻轻抽送着。
玉儿受了这样的逗弄,不觉夹紧了他的手指。
“唔唔……主人……不要弄玉儿……啊……”
燮信在那穴内搅动了一刻,又在她涨得嫣红欲滴的花蒂上轻轻揉捏了一下,她本能的举起屁股,几滴未排净的尿液簌簌落下。
玉儿靠在主人身前,脸颊绯红,双眸间春情涌动,身前的玉乳也染上了淡淡的春色,饱满净白的乳肉上,挺立着两粒嫩红的小果子,在空气中微微发着颤,似在逗引人把它含住,吞下。
燮信不曾吻过她的胸乳,此刻见了,心中爱欲萌动,俯身在那雪乳间舔弄起来
玉儿扭动着身子,口中呻吟娇啼不断。
秘处刚刚被主人的手指逗弄得失禁,还未清醒过来,胸前终日酥麻的肉球又被主人吻着,直把她的身子弄得说不出的舒服。
她身下流水潺潺,弄湿了床榻,肛洞里也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渴望着主人,泌出爱液几乎要从她的肛塞间溢下。
燮信痛吻了一番,在那胸乳上留下了一片深红色的印记。
轻轻咬了那靡艳的红果子一口,玉儿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柔颈后仰,玉户痉挛着,淡白色的爱液从小穴中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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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有一点非女主的饮尿情节)
距离祭拜祖陵和封后大典还有十多日,燮信为着诸般事务亲力亲为,不常回寝宫,偶尔回来也是夜里。
玉儿见不到他,但她有了新的乐趣。
除了每日要被嬷嬷教导各种大典礼仪规矩外,她还有了一对宝贝。
“小姐记住,走路的时候不能蹦跳。停下来也不能靠在人身上。”方嬷嬷极有耐心,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从大殿走到她的玩偶室。
玉儿似懂非懂,看着嬷嬷的脚尖,学她的样子,迈着庄重的细步。
突然,她闻到了宝贝的味道,愣了一下,站住不动了。
“兔子!”她一只手被嬷嬷攥着,只轻轻挣了挣。
“小姐还没学会走路,不能玩呢。”
她不高兴地低下头去,又想起什么,仰了脸问:“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主人在,一定会让她玩的。
方嬷嬷有些慌乱,几日前只要一提到主子,小姐便会大哭,夜里也不吃不睡地站在宫门口等着。
忙觑着小姐脸色,所幸那皎白的面孔上一派天真,并无要哭的征兆。
“小姐去玩罢。等小姐玩累了,主子就回来啦!”
燮信不知从哪里给她弄了两只兔子,本是关在小金笼里的,她却常要嬷嬷从笼子里拿出来,给自己抱着。
她近几日学规矩,衣裳都穿整齐了,那雪白兔子就一起卧在她鼓鼓的胸前。
她一边抚摸它们一边哄着:“兔子乖,玉儿抱兔子。”
那对兔子刚满月,一雌一雄,软糯可爱,像她伏在主人怀里时一般乖巧。
玩了一会儿,她小心里实是爱得不行,禁不住就要去亲它们。
“玉儿在玩什么?”
玉儿听得主人的声音,立时回头,欢喜无限。
“主人!”
燮信一见她模样,不禁失笑。
她的樱唇上沾了一绺兔毛,额发间也落了毛絮。
“玉儿可是要变成兔子了?”他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手拈去她唇瓣上的白毛。
玉儿还抱着那两只白兔,睁大了杏眼望着主人。
燮信心中一动,低唤她一声,就要伸臂揽她入怀。
她却不像往常那般知趣,只喜滋滋地举了兔子献宝似的给他看,口里还说着:“兔子!”
一派天真娇憨,丝毫没留意到主人瞬间黯淡下来的眸色。
燮信收敛了笑意,看也没看那两只畜生,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玉儿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呆呆望了一会儿门口,茫然想着:主人突然不见了。他不要和自己玩兔子吗?
怀里的兔子动了动,重又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伸出玉白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宝贝。
————不正经的小剧场
燮信:主人和兔子谁好玩?
玉儿:兔子!
燮信:好,换个问题。主人和兔子谁更可爱?
玉儿咬着手指想了想:兔子!你看它的毛,又白又软……主人,你去哪里?
燮信:玻璃心已裂,有事记得投珠?ω?
黛妃用了午膳,正在宫中闲坐,她自被临幸过后,宫中的婢女都换了两回了,且一个个同哑巴无异,她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只每日情思昏昏。
忽觉榻前有人影趋近。她鼻翼翕动,已睁眼望向来人,却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陛下……”她软软开口,对了那双沉水似的黑眸,只觉心都酥了。
燮信含糊应了一声。
她坐起身,把脸贴在他身下,嗅到一丝清冽干净的男性气息。
“陛下……”她又唤了一声,仰了脸看他。
他微一颌首,眼眸半敛,手掌按在她的后颈上。
她已会意,双手寻了令自己欲仙欲死的爱物,轻移臻首,张口含住了。
燮信没觉得什么,他心思一向多变,然而要移情别恋却很难。
方才对玉儿失望至极,但这个含着他的分身卖力吞吐的女子,也让他提不起兴致。
归根结底,她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外人,心里不只有他,还有哥哥,有家族,有话本教给她的各色念头。
将她心念和身份都抹去,让她彻底只属于自己倒也不难,只是一来他不想浪费心力,二来那样的她,和痴儿无异,怕是远不及玉儿天真可爱。
这么想着,他更觉无味。
她不时抬头看他,媚眼如丝。寻常男子最爱这种闺房媚态,可燮信却因之有了恶念。
他按在她头颈后的手加重了气力,身子向前挺动,入到她喉咙尽头。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喉管流入胃里,她先还急急吞咽,意识到味道不对时,脑中一时空了。
尿液顺着她唇角淌落,她因为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呃声。
燮信面无表情地在她口中小解完毕,回身去了浴室。
黛妃怔怔的伏在榻上,咳了几声,直于作呕,心尖似痛似醉,神魂游荡天外,昏昏然半晌,珠泪才成串儿似的簌簌而落。
喜脉
“陛下……”
“出去。”燮信正在穿里衣,并未回头。
黛妃刚怔怔然掉了几滴泪,此时她脸上满是柔婉之色。
听到他冷漠的命令,脸色也未变,只是退出半步,掩上门。
叮铃一声,金钗掉落在地。她浑然不觉,缓步回房,衣饰从她身上一件一件剥落下来。
燮信更衣后,回到卧房,她已褪尽衣饰,跪坐在床榻上面对了他。
轻烟般的床帷之后,女子青丝如墨,雪白的脸上一双含情眉目痴痴凝望着他的脸。
燮信在别的女子脸上见过类似的神情,虽然大多他都忘记了容貌,但有一个少女他不会忘。
不久前玉儿就是这般模样。
可是今天她的目光却给了一对畜生。
“陛下,贱妾自知身无长处,只愿能……”
他玩味似的盯着女子的脸,神色平静。心中却想:她长久恋慕着的究竟是什么?
“……常陪陛下左右……让陛下能有一丝欢喜……”
是自己作为燮王的身份?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埋了下去。
还是自己给过她快活的分身?
“抬起脸来。”
她脸上有情泪流下,无限哀艳。可是他只感到厌烦。
“转过去,趴好。”
她又看了一眼心爱的情郎,尽管他刚刚折辱过她,可是她心中却只有温顺爱意。
“淫贱果真是女子的本性么?”看着她动作,他自嘲似的笑了笑,扶了她的腰臀,慢慢进入。内里并不干涩,相反,还有一张涎水直流的小嘴含着他,让他往前入得更深了些。
“爱妃方才可是尿了床?”
“贱妾一见陛下……就……就止不住……”黛妃脸一红,知道他在取笑自己,身下的感觉在股间蔓延,她顾不得别的,只一味摆臀相就。
“又是一只天生的母狗。”
黛妃听了,知道他还有别的后妃,心中却不觉得痛,只是娇声软语地回应着他:“嗯……贱妾四年前一见陛下……就变成了这样。”
母狗也好,净桶也罢,只要他能来……她眼里有了泪,口中却还是浪叫不断。
四年前……他那时只往将军宅邸去过两次,她恋慕的是自己的这身皮囊?
他垂下眼眸,慢慢在她小穴里肏弄了一会儿,一丝滋味也没尝到,身下的女子却已经泄了身。
眼见她瘫倒不动了,他伸手扯过她的头颈,在她口中发泄起来。
事毕他自去清理,衣襟上倒没沾上什么,随意抹拭了一回,便召来婢女。
“去请柳太医来。”
柳太医原也是道人,医术所承也是道家一脉,并无甚妖异之处。然而他的长相却实是不同凡俗。金色长眉直垂到眼下,一道血红伤口在耳边裂开。
黛妃自茫然中看到,几乎要疑心自己着了梦魇。
“主上,是喜脉无疑。”虽然眼前这个女子衣不蔽体,柳太医却恍若未见。“珠胎已有一个月了。”
一个月?第一次她便已经有了?
他想了想:“是男是女?”
黛妃回过神来,明白了他们在说什么,却有些不敢相信。
“要再过两个月才能辨认。”
“陛下……妾身有了——是真的吗?”
燮信微一颌首。
“这……太好了。”只是这样一来,他必然不会来了吧。黛妃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
“爱妃那处是不能用了。”燮信俯身捏了她的下颌,“便用这处如何?”
没等她回话,他起身便要往外走,想起什么,对柳太医道:“劳烦太医教她些口舌侍奉之道。”
至远
寝殿静悄悄的,燮信怀着异样的心绪径直进到卧房。
玉儿和兔子玩了大半日,禁不住困倦,已偎着锦被睡熟了。
烛影昏暗,她鬓发之下的玉颜静好无辜,一只白皙小手不安分地露在外面。
她的主人心下暗叹,擒了那只手送回到被衾下。
触手却是一丛毛绒绒的软物。
玉儿有了兔子,便将心思从他身上移开了。白日里喂它们吃食,夜里也要抱着睡。
自己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那点柔情倏然消散,手上克制着没有用力,他掖好被角,对一旁正准备退下的张氏轻声道:“把她抱到后殿。”
他独自睡在新换过的床榻上,鼻息间没有了熟悉的奶香味,连床边按几上她的奶罐也撤走了。
闭眼回思往事,他不明白自己因何会爱上她,似乎最初是她一味痴缠,而自己只是折磨她而已。后来却不知不觉动了心,一看到她天真脆弱的小模样,就不禁想要抱紧她,让她永远带着那副初生婴儿的神情,在自己身下承欢。
他不介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个人,
但她无知无识,天真得近乎残忍,只怕一时爱他,一时又会爱上别的,将他一片深情视为玩乐,或是全然将他当作一个能带给她欢愉的玩偶。
夜里起了风,他睡眠又浅,索性早早起了床,不到辰时便命人布膳。
“主人。”
他正坐在长桌旁独自用膳,听到玉儿唤他,也没应声。
玉儿半跪在他脚边,仰了脸看他。
她穿戴得整整齐齐,还梳了新发髻,发髻上斜插了一支凤笄,翩跹若飞。
是了,她还是他的皇后呢。
“醒了?”
玉儿点点头,一瞬不瞬地看他的神色。
张嬷嬷一早就把她叫醒,告诉她主人回来了,教她自己跑去主人身边。
可此时她看了半晌,也不知道主人是高兴还是生气,那张很好看的脸上没有显出她熟悉的神色。
她还有些困,把头偎在他膝上,一手去摸他腰间的玉佩。
燮信放下银箸,却并没看她,只问:“玉儿想做什么?”
她想了想,脸在他腿上蹭了蹭,“玉儿想主人。”
“坐上来。”
玉儿挨到他腿上坐下,她的衣饰让他很不习惯。
“玉儿喜欢穿衣裳吗?”
她不想穿衣裳,也不喜欢梳发髻,摇了摇头。
看着主人,她觉得自己很热,被衣饰紧紧裹缚着,她又很想要主人了。
勉强仰头,凑到主人唇边。
燮信偏了偏头,避开她的吻。
“玉儿可是哪里痒了?”他一面问,一面就探手进到她裙內。
不顾周围侍立的下人,他的右掌覆在了她玉户上。
没有亵裤的遮挡,她那处已经是一片潮热。
玉儿嗯了一声,乖顺地伏在他颈边,“玉儿那里痒了。”
“哪里?”他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花瓣,虽是在调情,语调却十分冷淡。
玉儿不懂,或者说无暇分辨主人话里的情绪。
她不住扭动屁股,好让主人的手更贴近些。
“玉儿尿尿的地方,痒了、呀~”
燮信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中指探进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弄她的小穴。
不一会儿,她就被逗弄得双腿战栗,眼中只剩了茫然的快乐。
无意识地抬臀迎合,又被那忽隐忽现的微妙感觉弄得失声娇啼。
偶尔带了哭调唤一声主人,小穴被入得更深了,快感从身下一直蔓延到酥麻的乳尖。
中指在她穴内寻到了那处稍嫌粗糙的软肉,他按着它,由着少女夹紧双腿,浑身战栗着在他怀里泄了身。
这一场情事在玉儿是全然的快乐,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动心。
宽袖拂落了残食,痴痴的少女被他放在桌上。
她蜷缩着,任凭爱液从腿间流下,弄污了衣裙。
他在一旁的铜盆里净了手,又慢慢揩净手指。
至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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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暗
燮信两次提出要往祖陵拜谒,一是为重修先陵,二来是为安置母后的尸身。尤其后一桩事,要掩人耳目并非易事。
这日他换便服,只为亲去太白池,安排几日后的事宜。
因那冰棺里的是他母后,他将计划事无巨细都说与心腹知了,还提到了几个意外的应对之法,甚至连用于隐藏棺木的物件颜色新旧也不略过。
这三人跟他久了,知道主上心思缜密,算无遗策,但对了他们只是点到为止,言语并不絮絮。这么周密的还是头一回,因此更加用心,默默记下,自去准备。
燮信独坐于案前,日影微斜,晃入室内,他盯着那块亮光看了许久,终于抬手,两指扳动书案上摆着的砚台。
落了日影的那块砖石伴着隆隆声,缓缓下陷,一道螺旋状的石梯自地底升起。
他取过一支火烛,踩着石阶拾级而下。
冰棺是他自雪国运来的,他的母后安睡其中,过了一年竟一点也没腐坏。
暗室阴冷不见一丝天光,他借着烛火凝望母后姣好的容颜。
她小时对他疼爱有加,一年前却死在他剑下。
他心知母后一贯心肠柔弱,死志不坚,那一刻只是受了他的逼迫,不堪忍辱。
而他虽伤痛难言,手上却气力不减……
至于她是不是为了他才委身叔父,他也暗中查探过。诸多细碎阴私纠缠不清,真相也晦暗如层落灰烬,那一点白对他而言也没有意义了。
他默默站立半晌,母后旧日的音容笑貌随烛影忽隐忽现。
他记得自己被叔父幽禁于宫中的第二年,他对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明了。但天真如他,被父母之爱呵护溺爱着的他,对于人心之恶了解得实在太少。
他相信那个叔父派来试探他的人,又同那个假意要救他出去的小宫人交好。
后来他不再相信了,但又生出新的妄念——母后总不会丢下他……
星眸间不知不觉有了湿意,他吸了口气,垂下眼帘,压下翻涌的心绪。
火烛已然被寒气浸灭,室内昏黑如墨,一片死寂,他不觉冷也不觉得暗,只是蓦地想到了玉儿的笑靥。
虽只闪现了一瞬,他已不欲在此多留片刻,转身便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习惯性地记下所看到的每一样人和物。此间暗室他走过一回,即使蒙着双眼也能返身折回。
持着熄灭的火烛慢慢回到地上时,他眯了一会儿眼睛,才适应了冬日午后的暖黄微光。
收拾好行迹,他径直回了王宫。
玉儿的宝贝只剩了一只,心中愀然不乐,而告诉了主人,又没有得到安慰。
入夜时分,她闹着不肯睡觉。
李嬷嬷见劝哄无用,也不敢勉强,只得陪在一旁。
玉儿抱了余下的那只兔子坐在床榻上,混沌的心神中有时想到主人,有时又想到兔子,还有嬷嬷的那句话:它不动了,死了。
死是什么,实是难以理解。主人会死吗?他睡着了也不会动,可是没有人把他丢出去,第二日他还是会亲自己的脸。
就在她茫茫然呆想时,她的主人已然到了她跟前。
“主人……”她微微仰脸,眼珠动了动,口中梦呓似的叫了一声。
燮信看了一眼卧于她怀中的兔子,抬了她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瓣,指间微带了寒意。
玉儿浑然不觉,对了主人的星眸,醒过神来,突然蹦出一句:“主人不要死!”
燮信不知她为何说出这句,她知道死是什么吗?
他按下疑惑,应了一句好,放开她,问:“玉儿爱主人还是爱兔子?”
兔子……还是主人?
她爱主人,只听主人的话,而兔子不会说话,只是被她像主人爱她那般爱着。
“爱主人。”她微仰着脸,像怀春少女一样抿嘴笑。
“好。玉儿要主人,就不能要兔子。”他探手便要去拎那只安静的活物。
“不要——”
这兔子是她第一次得到的活物,长日放在腿间,睡觉也不松开手,虽只喂了几日,在心里却已爱得很深,此刻听到主人说不能要,下意识就抱紧了。
燮信没说什么,收回手,入怀取出自己的护身短刀,命令道:“玉儿把兔子放下,坐好。”
她只坐直了身子,圈着兔子的双手却一动未动。
看她不动,他径直把刀贴近她颈下,手腕微动,珊瑚薄刃向下斜斜划开了她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一只乳球颤颤跃出。
兔子似是觉察到了危险,挣脱半裸少女的手,蹦跳着往床边去了。
玉儿一时愣住,正不知所措,脚踝又被提起。
燮信扯下了她的下裳。
眨眼之间,她浑身上下便只剩了腰间系着的绢布。
“主人。”她半仰在被衾上,脊背触到微凉的细绸,不禁打了个寒颤,脑中是白茫茫一片,除了“主人”什么也没有。
她如果一直待在笼子里,便不会这样让自己痛苦了。他想,她会只想着自己,身心只装着自己。
“玉儿想要兔子,对不对?”他问,没等她开口,又哑声道:“为了兔子,连主人的话也不听了?”
玉儿手撑了床,慢慢坐起身,痴痴惘惘地看向主人。
“玉儿听话……”她想要兔子,可是也爱主人,一颗心被揪得皱缩成一团。
他立于床畔,并不看她,只盯着她的尿布,设想自己的种种计划,神色平静。
一个人被关久了会变成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不过他并不介意她再傻一点儿。
“玉儿要兔子,就必须回笼子里。”
玉儿听了,只觉胸腔处像被主人用鞭子抽打了一记。
不要回笼子!
她说不出话,用手揉着眼睛,那眼里并没落下泪来,她胸口不住起伏,引得乳球乱晃,只觉难受极了。
燮信只是要她一心爱自己,不忍看她受痛。便抬起垂在身侧的右手,覆上那只丰美的雪乳,轻轻揉了揉,又三指使力,安抚她剧颤不已的心口。
玉儿一颗混沌的心被他生生揉开了一窍。
兔子死了……
主人不要死……
不要回笼子里……
主人排在兔子、玩偶前面了……
燮信见她双颊骤然通红一片,双目失神失焦,珠泪大颗大颗直掉下来。先是一怔,双臂还未伸出,玉儿扑通一声,僵着身子便往后倒去。
燮信不知她是什么病症,下意识掐紧了她的人中,又一手掰开她紧闭的小口,幸而并未见血。即刻放开她,摇响了床畔手铃。
情切
玉儿胸口起伏不定,脸颊烧得通红,似伤寒发作一般。
燮信脱下外袍,裹紧她僵直的身子,又紧搂她在臂弯。
殿内幽寂无声,夜已深了,烛影轻摇,此情此景太过熟悉,让他恍然回到了旧年。也是一个夜晚,因为疑心发作,他将她鞭打一通,扔进笼子里多日不曾理会,直到她连日高烧不退,险些丧命,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思。
也许是她的天真依恋触动了他未被毁坏殆尽的赤子心肠,他对她卸下心防,爱欲一发不可收拾,越陷越深……
一刻后,柳太医赶至宫中。
他匆匆为玉儿诊了脉,也不细看她模样,只垂了头,言说是情志不畅所致的晕厥之症,需即刻在中冲、涌泉两穴施以金针。
燮信撩起裹缚着她的袍脚,令他诊治。
约莫一柱香过后,他撤去金针。玉儿幽幽醒转,眼珠慢慢转了一圈,最终定在燮信脸上,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柳太医一见便自请退下,余下一干人等也隐去了。
燮信轻轻抚摸她的脸,只抚了两下就见她止住哭闹,余泪眨出眼眶,神色间竟是情窦大开,心智清明的模样。
“玉儿不要兔子了,兔子、玩偶,都不要了。”她坐起身,往四周望了一圈,指着那只蜷缩在床榻一侧的小白兔,偏头对燮信道,“它在主人后面,主人不喜欢它,玉儿也不喜欢了。玉儿只爱主人。”
她一口气说了一长串话,只觉胸口淤积着的疼痛不见了。
又微微仰脸,直直望向主人的眼睛。见主人正望着自己,忽的娇生两靥,拉过他的手,蒙住自己的双眼。
她所言所行,似是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难道她突然昏倒是因为心智开了?
他想,一时间心中激荡,又有种松一口气的释然,只觉自己所计划的,要强占据她身心的设想是何其无聊。
此时看她不同往常的亲昵举止,又是快活、甜蜜,便一手蒙了她的眼睛,一手扣住她下颌,在那微张的唇上痛吻。
玉儿恍恍惚惚竟和主人心意相通,她被主人吻了,也主动吐舌,同他交缠。
半晌,他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见她泪眼里染上了异样的情潮,欺身将她拢在身下,抚着她的鬓发,低声问:“玉儿想要哪处?”
他性情不善,虽然动了心,却只以自己为先,玉儿旧时深受他磋磨调教,身上本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被他做成了一个完美的性器。而小穴长久空置,玉儿自己连碰也不敢,在床榻之间更是全由他任意摆弄,从未做过什么选择。
她红着脸认真想了想,比起被玩弄改造过的后穴,她更喜欢主人的亲吻。
便一手点着自己的嘴巴,道:“这里。”
燮信一笑,心想她对自己的玩意儿吃上瘾了吗?一面侧坐在榻边,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衫。
待看到主人跳出在外的分身时,玉儿呆了呆,嗫嚅道:“困了,不要了……”
他有些愕然,心道:自己当是会错了意,她天真无邪,并不是一味贪欢的淫贱女子,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只有这一处好。又想她昏倒过一回,现下须得好生休养。
便合衣而起,抱她在怀里,哄婴儿入睡一般轻吻了一会儿,直到她眼皮沉重,才一路抱回前殿,平放在自己床榻上。
借着烛光,他瞥见那白皙脚踝上有一抹淡淡指印,握了她的玉足摩挲一阵,放进锦被里,自己也随即解衣入眠。
他习惯了浅眠,而玉儿睡着了便一动不动,很是合他心意。
只是睡到夜半,玉儿却忽的挣脱他,离了床枕。感觉到她的气息喷在脸上,他并不睁眼,圈着她的手臂却放松了。
玉儿亲了亲那抿得紧紧的薄唇,又吮了吮他的眼皮,见他毫无反应,心中害怕起来,在他脸面上舔个不住,直到被她吮得湿漉漉的眼睛倏然睁开。
燮信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又捞了她一只手在脸上慢慢抹了几下,口中问道:“玉儿这是做什么?”
她趴在他胸前,叫道:“主人不要死。”
他翻身拢她在身下,笑道:“傻玉儿。”
覆上她的唇,细细品尝,又一手在她乳上揉捏。
“痒……呜呜……”
他的手往下,抬起她屁股,抚摸着她包了尿布的后穴口,明知故问:“是这里痒了么?”
玉儿只以呻吟作答。
他起身摸出自己的分身,将它抵在她微微张开了的穴口,又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道:“玉儿想要就自己含进去。”
明白了主人要她做的,她回过神来,扭动屁股。
虽然心中想要主人,却半晌都不得要领。
直到主人按住她的细腰,她才不再徒劳地左右摆臀,可等了半刻,肉洞里只是发痒,没有被填满。
她看着主人似笑非笑的脸,委屈道:“玉儿想要——”
燮信如她所愿,单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迎向自己,却并没深入,只堪堪撑开了她的穴口。
玉儿却已经难耐地扬起了细颈,屁股本能地扭动着,想要含得更多,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带了哭腔的呻吟乞求。
看她难受,燮信终于不再逗弄,揽了她起身,坐在自己腿上。
玉儿满足地伏在他肩头,身下被填满了,爱液随一缩一缩的肉穴泌出,周身陷在微小却绵密的快乐里。
那阵快乐没持续多久,她的身子又恢复了平躺的姿势。
燮信轻轻抽送了几下,俯身含着她耳垂亲吻,又移到她颈侧,沿着她淡青色的脉络一路向下轻舔。他左手撑在她肩侧,右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感受它的变化。
玉儿被吻得身心一时欢喜无限,又感到不够似的挺了挺身,一双乳儿也急切地想要主人的爱抚。
那只手的主人觉察到了,抓握着她的左乳从乳根处揉起。没揉几下,乳头便直直翘起,看上去十分可口,引他俯身一下一下地舔弄。
她的身子越来越烫,自己胡乱动着腰臀,肉洞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一味叫着主人。
他盯着她被情欲弄得靡艳可怜的小脸,
身下动了动。没抽送几下,眼见她口中流出涎水,身子也一阵阵战栗,他反而不动了,重又亲吻她的耳垂、后颈、胸乳。
玉儿细声叫着,被吻至一个小小的高潮。一团蜜液从她小穴里淌下,润湿了尿布。
她的主人又在她肉洞里抽送起来,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只专心观察她的反应。
不顾她的难耐哀求,他抽送数下便停了动作吻她,一味教她在绝顶边缘徘徊。如是几次反复过后,她软成一滩的身子上,潮红反复涌现,片片春色上吻痕斑斑点点,淫靡十足。她的双腿无意识的抽动着,股间爱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尿布浸透了水,湿漉漉的。
她的身心在主人控制下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乐里。原本天真无邪的脸上痴态毕现,睡眼半睁,似睡似醒,涎水直流到颈后湿发间,口中只余了语义不明的哀泣。
虽知她已没了意识,他还是一边在她律动不止的肉肠里宣泄欲望,一边覆在她耳畔,喘息着向她告白:“这样的玉儿,主人很喜欢……很爱。”
典礼
又过两日,便是大典。玉儿卯时就被唤醒,开始盛妆梳洗。
她半闭着眼睛由嬷嬷们弄了半晌,梳了发髻,抹了胭脂,又将礼服上下穿好,方才睁眼往镜中看,却以为那是个生人,懵懂间不敢开口说话。
后来嬷嬷们问她要不要用些饭食也不回答,自顾自玩着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弄弄领口上镶着的珊瑚珠,一会儿摸摸袖口的明蓝色滚边。直挨到辰时才由着嬷嬷喂了几口饭菜,又戴上了凤冠。
燮信那夜和她温存过后便离了宫,这日也只传话来让玉儿独乘轿辇,到宫门处等候。
玉儿独自坐在轿中,因周身被衣物束缚着,鬓发间也堆满珠玉宝石,隐隐发沉。凤冠饰以茜素红纱,四散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也挡没了她的视线。
她有些不耐,胡乱动作了两下,额上便发了汗。
正在此时,有人掀轿帘进来了。是燮信。燮信见惯了她不着一物的模样,此刻看到盛装的她,不知怎么有些好笑。
他有心同她玩乐,抱过她在膝上,又探手取下她的发冠,低声笑问:“玉儿可想主人了?”
玉儿对了他还在愣神,从来不施粉黛的小脸上艳妆逼人,鼻子却稚气地皱起来,发迹绒毛之下落着细密汗珠。她回过神来,小声回了句想,脸上慢慢现出又害怕又惊喜的表情。
燮信下意识就往她裙內摸去,摸到湿了一片的亵裤时,他已明了。
随着轿外吉时起驾的唱声,他扯下了那只亵裤。
大典进行顺利,行步一节,玉儿在燮信身后走着,眼睛向下,努力不去看那只熟悉的手,也不去感觉臀周的一片湿滑。
待她坐到那张象征权力和荣耀的龙凤呈祥椅上时,有东西被挤压出来,弄湿了她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屁股。
她呆呆的忘了动作规矩,只侧身去贴紧她的主人。
燮信已料到她会如此,也不以为意,只是抓紧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好在众人低头跪拜行礼,无人敢在此时细看帝后的容姿。
玉儿本是见到了不少新奇事物,玩心稍起,就被费力植入脑海的规矩给束住了,现在又有了臀后的异样,她更一动不敢动。
耳边高亢的人声、鼓声、乐声,混在一起太过庞杂,她不明白。
是那只手让她极力睁着眼,没有立时陷入那片晕乎乎白茫茫的世界里。
为了此次大典,有太多人付出了代价却一无所获,也有人借题发挥官升两级。于玉儿,这只是一次窘迫的出游。
大典完毕,便是帝后同行的祭礼。祭祀一节繁文缛节甚多,燮信另有安排。只将玉儿安置在轿辇里,教她乖乖睡一会儿,饿了便用些点心。
玉儿耳边还回荡着激昂恢宏的鼓乐声,这声响太过陌生,她满心害怕,话也不听,扯了主人衣袖不欲让他离开。
燮信急待前去祭灵,却不忍即刻抛下,拥着她细吻了一回,将她唇上的胭脂吃得七零八落。
玉儿被吻得迷迷糊糊,睁眼再看主人时,不由呆了。燮信一张脸鲜有血色,平时稍嫌苍白,此时唇色增艳,衬得黑眸愈发深浓,俊美无匹。
燮信对了她红痕凌乱的唇迹也知她在看什么,他一向对自己这身皮囊并不甚在意,低头一笑,取帕拭净唇瓣,略正了正玉冠,便匆匆去了。
祭台两侧,百官林立。而台上立着的除了英灵台,还另有一座缠龙案,案上摆着的,却是一册书典。
众人正自猜测,见燮信牵了新后步至台上,在天师的吟诵声中向燮氏先灵施礼拜祭。
祭礼繁琐,直行了半个时辰。
末了,燮信独自行到缠龙案前站定,肃然拜道:“先灵神力庇佑,吾辈励精图治,新修国典一册,权当祭礼。”
此言一出,已有人相顾而视。但顾念场合,均不敢出言。只有许卿心知肚明,主上前些日子连夜不眠,只要他和另几人编纂一册新国典出来,原是为了此用。
妄改国典已然不妥,此举更是离经叛道。
燮信一力要推行新制,为大业铺路,但行事上也不愿落个独断专行的口实。
“国典可否,需问于先灵。请天师在此卜上一卦,以询先祖之意。”
天师万万没料到主上会有此念,他拿出事先备好的象牙骨谶,不知会掷出个什么卦象来,又不知若掷出不祥该如何解卦。
四周鸦雀无声,主上只立着不动,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
几声轻响,骨谶落地,他拾起一看,所幸卦象甚吉,松了口气,如实将卦辞析出:“六十四卦第一乾卦,元亨利贞,元以始物,亨以通物,利以宜物,贞以干物,象曰大利。”
燮信听了,心想,既有此卦,众臣中即使有劝谏者,自己也不至无话应对。当下慨然陈词一番,末了对司礼监道:“先祖恩德绵延深长,孤这便往陵前一一拜祭。”
祭灵
燮国先祖的陵墓早年被毁,棺木皆被人掘开,尸骨荡然无存。复国后虽经修缮,但陵内都是空的,只有陵前肃立的石碑记载着他们的生平事迹。
燮氏一族百年间数次立国,又数次倾覆,有传言说帝王宗室中出了几个情种,灭国也是因为女子,但他们的后人中却总有一个能逃过屠戮,自灰烬中卷土重来。
燮信的目光在碑文间一一扫过,又望向空荡荡的墓穴。
昔日逐鹿天下的皇族百年后却是此番情形。为帝王者自将过失推于女子,史家也称之为红颜祸水。然而作为替罪羊的她们连碑文灵位也不曾拥有。
长明灯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摇曳不定,若连心爱的女子都不能保护好,谈何吞并他国,庇佑天下子民?
他忽然别过头,未行祭礼便离了陵墓。
最内一间陵室是他父王在位时修建的,室门紧闭,侍卫前去寻了守陵人,按下机括,石门却纹丝未动。
燮信亲看了一回,机括嵌在一只墨玉盘中,盘内龙形立雕纹理深深。他心念略动,自怀内取出短刀,往掌心划了一道,又握拳让鲜血一滴滴落到那玉盘内。
周边跟从的两人皆是他的心腹护卫,只要主上不发话,他们也一句不问。只有守陵人惊惧之下,张大了嘴巴。
燮信原本也只是一试,那门却在片刻后柞然而开。他向一个侍卫看了一眼,那人已然会意,守陵人被远远带离,接着一行三人悄悄将冰棺抬入室内。
室内不设烛火,只室壁上嵌着两颗夜明珠,照亮了中央暗沉沉的玉棺。
父王的灵棺想必也需用燮氏子孙的血祭才能打开。他这么想着,一面屏退了侍从,一面就又在掌心划了一刀。
切口很深,他却不觉得痛。
此行若是被朝臣知晓,恐怕对他的评价不止是离经叛道、数典忘祖了。
可是父王那样爱母后,死后一定也只愿和她同穴长眠。
约莫一柱香过后,他将一切安置妥当,过程中既无思绪,也无感情。
不知从何时起,他常会在行事时陷入一种极致抽离的状态。神智如常运转,一举一动有条不紊,只是少了情绪。
察觉到手上的伤口仍在滴血,他撕下一截内襟,边缠裹伤口,边在空荡荡的心神间捕捉念头,重聚词句。
回过神来,想到的第一样事竟是玉儿。
小情小爱实在不宜于此间吐露,但宏图大业又无从谈起。
又想鬼神一事,实是虚妄,父王的尸身虽在,英灵却未必长存。
他默默半晌,返身离开了陵室。
外面天光大亮,他刚站定便有人上前,低声道:“已经照主上吩咐,将她送回了马车里。那守陵的也料理好了。”
此人口中的她是黛妃,因为身形和玉儿相似,被他一起带了来,代为完成祭礼。
他微一颌首,问了时刻,便又回到祭天台,作告别先灵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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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写初夜啦,已经搞了一半
初夜
初夜
典礼既成,玉儿随燮信回宫,一路在轿中昏昏欲睡。燮信也不弄她,只静静看着她趴在怀里,无邪的睡颜正贴在他胸口处。
满头的珠翠和繁复的发髻之下,她的脸愈显稚嫩,还同初见时一般。
许是无忧无虑的心性让她永远留住了豆蔻少女的模样。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滑嫩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少女微闭着的睡眼动了动,却还是抵不过困意。直到下了轿辇,还是沉沉睡着,由燮信一路抱着入了寝宫。
不日前整修一新的寝殿一片喜气。红绡委委垂地,蟠龙柱旁玉台高筑,燃着小臂粗细的龙凤红烛。
随侍的下人早早布置好了婚房,此时便一齐向帝后贺喜。
玉儿被眼前的嘈杂人声和明亮的烛火唤醒,睡眼惺忪间又看到主人熟悉的面容。
她揪着主人身前的衣襟,软绵绵的身子被华丽的衣饰包裹着,臀后还有两人干涸了的爱液。
“玉儿不要穿……”她开口小声道,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微嗔。
燮信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已抱她到了婚床旁。
在晃动的烛影中,他一点点除去了玉儿身上的极尽华丽的皇后礼服,又慢慢去了她的发饰。
这样的情形似乎曾经有过。玉儿呆想了一会儿,记忆慢慢复苏,她靠近主人身前,仰脸开心道:“玉儿记得。”
“记得什么?”燮信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她的耳朵。
“唔……记得……主人……”玉儿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被主人吻过的那边耳朵连带着身子一起酥软了。
燮信松开她,戏谑道:“玉儿被主人亲一下就说不得话,一会儿怎么承受得住?”
玉儿耳朵已经红了,红晕一直染到颊边。
她埋下头躲开主人的目光,喃喃道:“不知道了。”
眼前是那面熟悉的铜镜。玉儿半身悬空,半身坐在床沿处,倚靠着主人。
燮信一手摸向她胸乳处,乳肉胀满了他的手,又从指缝间溢出。“玉儿的肉球长大了。”
玉儿呆呆望向自己的胸前,那只手把它揉得不住变形,乳尖一阵阵的酥麻。
看着镜中玉儿呆呆的神情,他又把手移到她臀下,洞口微微张着。两根手指撑开弹性极好的穴口,一边逗弄一边在玉儿耳边道:“玉儿的肉洞也长大了。”
玉儿的后穴本就敏感,经他一挑弄,又说了调笑的话,不觉娇吟一声,洞口收缩着,拼命想要夹紧。但那肉洞承欢多年,洞口已经坏掉,合不拢了。
只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
燮信在那洞口处玩了两下,玉儿情动难耐,“嗯……唔……玉儿肉洞……好舒服呀……”
他收回手,一声轻响,不意压到了什么,掀开锦被一角,见婚床上撒了些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什,眸色黯淡了一瞬,却顺手取了颗红枣喂到玉儿微张的唇畔。
没了主人的手指,肉洞里的感觉不那么难耐了,玉儿慢慢吃了主人喂给她的食物。
燮信看着镜中的少女,虽然在用上面的小嘴吃着,她臀后肉肠却轻颤着淌下爱液,小穴也一起湿了。
“玉儿,这是什么?”他两指剥开她的小穴花瓣,露出淡粉色的嫩肉。
“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她咽下了那颗无核的红枣,小声道。
他轻笑一声,又回手取了一颗大枣,轻轻塞入穴口。
唔……
玉儿的小穴里只进过主人的手指和丹药,突然含进了一颗红枣,还是自己方才吃过的,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觉怔住了。
自己尿尿的地方还会吃东西么。她疑惑不解,微微挺起下身,想要把那枣儿蹭下来。
燮信以为她发情了,笑着把那枣儿往内推了推,只露出小半在穴口。
“唔……玉儿不要吃……”奇怪的感觉从穴内涌上来,有些疼。声音中已带了哭腔。
“不要吃什么?是红枣?还是……主人的东西?”燮信手抚在她小腹上,若不是道人说她已不会有孕,他也断不会用她的小穴。
主人的东西……她吃过几次,还喝了很多羊奶一样的东西。每次嘴巴都很酸痛,身子却被主人抚弄得很舒服。
她屁股动了动,回身想去找主人喂给她的东西。
燮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自己摸出了微微发硬的分身。
“玉儿想用身下的小嘴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看了一眼自己吃过多次的肉棒,又低头看自己的尿尿的地方,那里含了一颗红枣。和主人的巨大比起来实在太小了。
她嗫嚅着说:“玉儿的那里吃不下……”
燮信抱起她面对了自己,含着枣儿的秘处落在自己的分身上。玉儿触到那一片火热,小穴不知怎的竟有了感觉。被主人揉捏过的小小肉球一阵阵的酸麻。
唔唔,玉儿双臂搂住主人,下身在那肉棒上蹭磨着。
燮信看到镜中少女雪臀夹得紧紧,但被自己日夜操弄的肉洞还是可怜的张着,露出内里深红色的肠肉。
臀侧的刺字是他某刻心血来潮的印记。其实不需烙印,从一开始,她就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娶来的正妃,也是自己的心头所好。
搂紧了少女,他在她绯红的耳际吻着,怀着满腔的温柔爱意。
少女自顾自在主人的肉棒上胡乱蹭着,呻吟声断断续续。
“玉儿还没吃下主人的东西,怎么又要去了?
说着他把玉儿抱离了自己。
玉儿失落了快乐,茫然起来。
“玉儿……要主人……”
燮信重又把她放在床沿处。
“玉儿还含着吃食,怎么要主人?”
玉儿茫然看着镜中的自己。
“玉儿的小穴正在吃着……”燮信抚弄着她的秘处,对她道。
“玉儿的小穴……吃东西。”
“嗯,玉儿可以用它来吃东西,也可以……”他慢慢撑开她的穴口,“把东西吐出来。”
玉儿在他的教导下,稍稍用力,穴肉蠕动着,果真把含了许久的吃食吐了出来。
那枣身浸泡在玉儿吐出的一滩爱液里,泛着淫逸的光泽。
“现在,玉儿可以把它吃下了。”燮信握着她的手,引向那颗红枣。
玉儿听话地捏起往口里送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不让她的小穴吃,但枣子沾了自己流出来的水,变得软软的,更好吃了。
而且,她更想要主人了。
燮信调弄了她许久,已是心神激荡,情欲炽热。见她双颊绯红,眼中带了羞色,殷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当下就想把她放在镜前,从她身后长驱直入。
起身一手揽了那甜软的身子,闻到淡淡的奶香,心下一软,又不忍为着自己的欲念弄痛了她。
于是他就着床榻,缓缓进入。
玉儿穴口第一次被扩开,呆了呆,小声叫着:“主人……小穴痛了。”
燮信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耳朵:“玉儿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听话地嗯了一声。
燮信从她耳边一路向下,吻到她胸前的两粒时,玉儿一声低叫,穴口翕张。他趁此向前稍稍用力,少女的花穴流下疼痛的爱液,之后随着他的抽送缓缓绽开。
少女第一次承受他的巨物,身下大恸,然而嘴唇重被他吻住了,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沁出的香汗打湿了额发,一双杏眼盈盈落着泪,教他看了好不可怜,而他才刚触到那层薄膜。
他一手抚上她的一只玉乳,乳头又在他手指的捻弄下胀大了些许,她一面轻扭着身子,一面带着哭腔道:“小穴痛了……肉球……嗯……肉球好舒服……”一丝涎水自她口角流下。
燮信一手往下轻轻捏住她胀大的花蒂,半插在她小穴里的分身立时被淋湿了。
他不再抑制,挺身贯入,坚硬的棒身撞碎了那层薄膜,柔滑狭窄的花径霎时被扩开了。
玉儿身子剧颤,失神地叫着主人。
“玉儿可还痛着?”听到她似痛似喜的哀吟,他停住不动,只是吻她的脸颊。
玉儿喃喃低叫,已分不清疼痛快活。
他已触到了那浅浅的花心,继续往前,内里仍是曲折紧窄。
果真是另有天地。
稍稍退开些,微热的处子血淅沥落下,混在大滩蜜液之中。他揩了一抹,又把被她弄脏了的手指入到她微张的口中,玉儿本能地吮吸起来。
而他再次在那穴内抽送起来,这次玉儿没再喊痛,雾气迷朦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腰臀随着他的动作兀自挺起落下,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一下一下的蠕动收缩,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咬。
此番滋味迥异于常人,与他爱用的后穴更是不同。
他先前只留神不教她痛,自己反而不觉,此时几乎要失控,双手掐紧了少女的纤腰操弄片刻,一刻后便在那穴内射出了汩汩浓精。
未经人事的花心受了突然的热烫,随着痉挛的身子一起抖颤起来。
啊……一声绵长微哑的叫声,燮信身下一热,玉儿尿口喷涌出一滩花蜜……不知是尿液还是阴精。
番外一:雪姬
繁华的异域街市上,几个操着汉人口音的汉子正在叫卖着什么。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在他们的摊位前停住脚步。
一个大汉招呼道,新进的女奴,姿色上等,贵客要不要看看?
商人随他踏上铺台,那大汉一个呼哨,围帘后爬出一个赤裸的女子,两颗肥硕的乳球在胸前晃荡着,吸引了商人的目光。
大汉见状,趁热打铁,这女奴好的紧呢,年纪正好,生养也不成问题。
说话间,那女奴已然爬到了两人腿边。商人道,让她抬起头来看看。
女奴生得秀美绝伦,是难得一见的姝色。她脸上带着痴痴的风情,明眸不知何故竟自湿润着,好似含着无尽委屈。
商人很是满意,上前仔细看了,又掰开她的嘴巴,探指进去搅动一番,看了牙齿和舌头。接着直起身退后一步,眼睛仍盯着那对巨乳。
大汉瞧出了他的心思,俯身扯起那只立着的乳头,笑道,这可是对好奶子啊,平常发情了,还会漏奶出来~
他又绕到女奴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女奴立刻双手扳开自己的肥臀,把两只肉穴暴露给来人。
看,这女奴会自己伺候呢,不用贵客自己动手。
两个美穴,随你用,怎么样?大汉的手指捻弄着那肿胀充血的阴唇。
女奴摇摆着腰臀,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
看到那排泄处流下一滩粘液,他喉头不由动了动,显然颇为动心。只是仍有疑惑,这女奴不会说话?
大汉道,会说一点,只是这里不太好。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买来就是这样,价钱可以再商量。
一番讨价还价中,大汉又说道:既是诚心要做买卖,就不瞒贵客,这女奴是在雪国花大价钱买来的,卖主是位落难王公的书童,说她叫做雪姬,是自己主子的爱奴,出生嘛,也是什么教的圣女,只是从小就被俘虏当奴隶卖了。那个王公买了来,本想好好待她,可贵人也知道,六国间战事频繁,那王公战死,家业也没了。书童带了她出来,又养不起她,无奈只得卖了。这女奴统共只服侍过这么一个主人,还是干净着呢!
大汉将她的来历说得明明白白,商人也不再有疑,最终花费六个金币买下了她。因见她肌肤胜雪,名字也不更,仍唤作雪姬。
商人是燮国人,独自在异域行商,身边只带了一个老家奴,颇感寂寞。有了雪姬之后,便每夜同她交合,闲时也把她抱了在膝上,玩那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
果如那汉子所言,这奶子玩久了自会滴淌出奶水,十分有趣。
她的身形较汉人女子更为娇小,除了那沉甸甸的奶子外,周身轻盈,商人也不需大力就能将她抱起操弄。
因汉子说这女奴的后穴也是宝贝,他虽不爱这里,但也弄了几次,一试之下竟爱不释手。睡时也把肉棒插在穴内,感受那致密的肠肉带来的无尽快活。
没多久雪姬便怀了孕,肚子鼓胀着被商人继续肏弄。
商人并不在意子嗣一事,他家中已有几房妻妾和子女,这女奴生与不生,都不及他现下的快乐重要。
雪姬跪趴着,已经数月大的肚子,连同两瓣肿胀的阴唇一起,被商人的肉棒肏弄得不住变形。而她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欢愉,口角处涎水混着浓精缓缓滴落。
五年后,商人带着雪姬和她诞下的三岁女童衣锦还乡,买官进爵,没过几年,便成了燮国国都卞州城内略有名望的皇商。
番外二:小傻子
小傻子。他们都是这么叫她的,包括自小便照料她的奶嬷嬷。
她的母亲是商人在异域街市上花费六枚金币买来的女奴。而商人妻妾众多,她的地位可想而知。
一直长到五六岁,她还学不会说话。商人认定她是天生的痴傻,既不问医也不请教养嬷嬷。只把她放在后院某间小偏房里,随她自生自灭。
她的世界在她看来是充满着快乐的。她每每跑到院子里玩泥巴,别的小孩子都会被大声呵斥,唯独她可以玩到天黑。
住在她隔壁的凉姐姐衣裳破了,便有人大声骂着把她拖回房里,而她每天都可以穿着破洞的衣裳。奶嬷嬷也从不骂她,确切的说,是很少理会她。
小傻子,过来用饭。
这是奶嬷嬷对她说的最多的话。那奶嬷嬷喂她吃了下人的那一份,自己则抱了她的食盒慢慢享用。
她幼时时常挨打。商人买她母亲只为满足淫欲,嫌她碍事,常在她母亲喂奶时将她一把夺过,随意丢在一边,她却又爬过来,商人在兴头上,一脚把她踢开。她跌了几个跟头,额头流了血,哭过后仍要往她母亲那儿去。
后来随商人回了家,后院里的小孩在一起玩,她也要凑过去,被较大的孩子一巴掌打到地上,脸颊被划伤了,她过一会儿,仍会爬起来,摇摇晃晃朝他们走去。
她长大一些,因为一次被他们打得重了,头磕到石阶上,昏过去好些天,那之后商人便不准人靠近她了。
关于她的身世,燮信从她断断续续的回答里拼凑出一些。后来他又买通了那皇商家里的一个老仆,从老人口中获悉了更多细节。
那个老仆看着她母亲被买来,又看着她母亲在商人没日没夜的亵玩下生下了她。只是老仆年事已高,记事有些颠倒不清,又常年在外,也说不清她到底是几年几月生的。
她没取过名字,合柬上是临时用的商人小女儿的名字。因为所有人都叫她小傻子,于是她便以为那是自己的名字。
得知这一切后,燮信确认了她只是叔父随手丢来折辱他的物件,而不是苦心安插的眼线。他稍稍放松了些,夜里,为回避那些居心叵测的下人和眼线,他也会同她宿在一处。只是……
匆忙制成的婚床散发着松油的味道,床边的红烛燃着微光,燮信和衣面对着那小小的幼妃,在烛光里审视她。
她的衣服被他解开后就压到了箱底,光裸的她白日里拥着被子呆呆坐着,夜里则光着身子被他一点一点的看。
她的皮肤泛着蛋白石一般明润的光泽,就连身下也是一片玉瓷色,两瓣雪臀夹着的地方,除了淡粉色褶皱,便是一片玉白色。他扳开她的双臀审视良久,不知何故心思一动。
“你要换个名字。”他合上她的双腿,重又面对着她躺了下来。
她不知所以。
“玉儿,你叫这个,记住了。”
她重复着,“玉儿。”
“对。你要叫我什么?想想看。”他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她突然看不见了,把头扭来扭去,眼睛眨个不住,长长的眼睫蹭着他的手心,蹭得他心烦意乱。
他放下手,又道,“玉儿,我的名字是主人。”
玉儿似是听懂了,重复着他的话,“主人。”
“往后听到主人唤玉儿,就要立刻过来,记住了吗?”他极有耐心的教导着她。
她点点头。
“主人问你的话,你要如何回答?”
她又茫然起来,不知道了。她垂下眼睛,看到主人穿着衣裳,而自己很冷。
燮信又教了几句,见她不回应,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衣带,便问:“玉儿想做什么?”
她摇头。
燮信沉下脸来:“刚刚是怎么教你的?”
她茫然的望着他。
傻子终究是傻子,何必白费口舌。他不再理会,转身背了过去。
玉儿嘴唇动了动,过了许久,她越来越冷,而主人一动不动就像她睡熟了的奶嬷嬷,任她撒尿在身下也不理会。她慢慢挪动身子靠拢了他。
他睡眠极浅,觉察到背后的动静下意识就要去摸袖怀间的佩刀。是那软绵绵的触感和落在颈肩的黑发让他慢慢收回了手。
“主人,冷。”背后的少女发出哀哀的乞求,头脸轻轻蹭在他的脊背上,双腿也挨紧了他。
番外二:喂养
晨起,玉儿穿了主人换下的宽大外袍,赤脚在卧房内跑来跑去的自娱自乐。
没一会儿一个男童进来了,他并没朝房内看,自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便退下了。
她好奇地跑过去,揭开那盖子。
燮信推门而入,正撞见她拿手指玩着那盘点心。
看见他进来,玉儿停住了动作。
“饿了?”他走到桌旁坐下,偏过头问她。
玉儿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叫着:“主人饿了。”
“不是主人饿了,是玉儿饿了。”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玉儿又点着头道:“是玉儿饿了。”
燮信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地喝。
玉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珠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从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唇边。
他不理会,几口喝了小半碗。
她突然凑到他跟前,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他微微一怔,半晌才幽幽地问:“玉儿想做什么?”
玉儿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那碗粥。
燮信明白了,她这两日只吃了点心,用的是手,而此刻,她想让自己喂食。
他把汤勺丢进食盒里,“玉儿,过来。”
玉儿挨到他膝前,由着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颈,把脸埋到那碗里。
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进食之法。
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白色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
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腰,细细看了半晌。
玉儿真乖。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
燮信被软禁在信王府,因着新婚的缘故,身边眼线来往频繁,他索性不出后院一步。只同玉儿呆在房中,依其心性,连着教了她两日。
玉儿从没听人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她盯着主人的唇瓣,一字一句重复着,有些词句她听懂了,有些只觉得好玩。
燮信未及弱冠,虽经历过炼狱般的圈禁纵欲生涯,眉目间却仍带着一丝少年气。在玉儿看来,眼前人正和她的哥哥们一样,是可以陪她游戏的同伴。不同的是,这个玩伴长得好看,待她也极好。
夜里,她说要尿尿。他不似奶嬷嬷那样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她轻轻抬了抬雪臀,他已起身抱了她到净室。
玉儿往常在院子里会自己大小解,如今换了住处,用具也不同,就一并不会了,前两日竟还尿了床。
燮信白天教了她几回,她学会了。此时昏睡了大半夜,又有些不记事。
见她只是呆看,他便亲自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呵哄:玉儿要尿尿,嗯?
顺着他的话音,一股细细的水流急急落下。
玉儿得了释放,满足地看着那只为自己把尿的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背上,奇异地发现小小的手掌握不住那手背。
燮信没有和她玩闹,拭净她秘处,把她塞回锦被里,便自背过身睡了。
玉儿呆看着那后背,模糊的想着,这是主人……又想起他白日里教她的话,没过多久也蜷起身,偎在那背上睡着了。
番外二:靴子
因着府内还有不少眼线,燮信不许玉儿踏出房门一步。这日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
玉儿穿着他换下来的宽袍。早春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身子上缠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乳被裹得紧紧。
她百无聊赖地倚在窗前,一望见主人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
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内。
待那门开了,她才扑上去抱住来人。
她的青丝柔柔散落在肩头,杏眼大睁,仰脸对着主人,是一幅新奇的天真美人模样。
她自己不会挽发髻,燮信更不会,索性替她剪短了长发。她不能跑出去玩,闲得无聊,把自己的头发当成了玩物,每日要梳上好几回。
燮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身前的小人乖觉地松开了手,他自去卧床坐下,朝她抬了抬脚。
玉儿像是终于等来玩伴的孩童,小脸上洋溢着快活,她跑过去,蹲在地上,双手去脱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
半旧的靴子扎得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跪在靴脚上,去找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尿尿的地方。
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日撒尿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双乳也起了反应。
她仰头看着主人,同时不自觉地摆动腰臀蹭了蹭那只靴子。
燮信俯视着自得其乐的少女,看她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腿,身下前后轻轻蹭着自己的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嗯唔……玉儿磨蹭了一会儿,神色欢愉中交织着迷茫,喉咙里逸出了细微的呻吟。
燮信慢慢抬起腿,像钓一尾鲤鱼一般,把她钓到了自己身前,一手搂住。
玉儿的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趣里,她呆呆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衣带被解开,露出那对沉坠的双乳,才醒转过来,望向主人。
燮信也不去看她,脱了她的衣衫丢在一旁。她的秘处微湿带露,从内流出的爱液更多留在了他的靴面上。
手掌覆上那只丰美右乳,滑腻的乳肉在他掌心拢起,虎口处溢出一团雪白。
微微立起的乳尖让他的掌心有些发痒。玉儿挣动了一下,叫道:“主人,痒。”
他垂眼盯着她的脸,少女一脸无辜,颊边却染了红晕。
这种不合时宜的天真让他感到异样,他拿指腹蹍弄着那只乳头,没几下就见她呜呜吟着挺起了身子。
少女乳间的甜香阵阵袭来,沉睡多时的分身缓缓抬起了头。
他回身把玉儿放在床榻上,又扯了锦被盖住那引起他欲望的玉体,转身去了侧房,对房外侍立的男童道,去烧些热水。
殿下要沐浴?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沉水似的双眸幽幽望着卧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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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520快乐鸭
番外二:小狗
天光昏暗,燮信独自坐在桌旁,手持一册《品花录》,是他教前院一个书童去书肆买来的。书画香艳,章句旖旎,拿来打发闲暇再好不过。
王府一应从简,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中有半数都是他叔父的眼线。他们知他素有心疾,时痴时傻,并不在意他整日把王妃关在房里的行径,倒是将他吵着要看风流话本的事当作一个信号。有人趁着日暮悄悄出府,前往王宫,报于他叔父燮裕知了。
他少时被燮裕圈禁折磨,每日在药香缭绕中与女子交合,心神备受煎熬,到后来竟一见女子小穴便会呕吐。燮裕想着他是身子亏空了,又见他疯疯傻傻,数次引燃烛火,灼伤自身。这才慢慢放松警惕,听从群臣劝谏,放他出宫。
玉儿趴在他腿边发呆,她那回在他靴上得了趣,自此便记住了,常常抱着他的腿乱蹭,他初时还会避开,今日却任她磨了一回,还让她留了水液在他衣襟上。
他只是看书,虽然半晌都不曾翻动一页。
玉儿快活过后,心下茫然若失,枕在他腿上犯困。
房内越来越暗,字句模糊不清,他收回思绪,低头看了一眼小狗般趴在地上的少女。
“玉儿该吃东西了。”
少女一个激灵,睁开了睡眼。她跪坐着,仰头看向阴影中的主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张口。”
她照做了。
牙齿咬破了入口的甜果子。好吃的,她想。
咽下后,又巴巴看着主人。
燮信又取了颗葡萄,喂给她吃。
之后又是一颗。
少女只是贪甜,嘴巴不停,眼睛一直黏在主人手上。她从没吃过这么甜蜜的吃食,或许曾吃过,但她不记事,已然忘了。
一连吃了一串,燮信一颗颗喂得很快,她来不及咀嚼,也不会吐皮,就那么囫囵含着,脸颊都鼓了起来。
她的主人从恶作剧般的喂食中获得了某种乐趣,不自觉便扬唇微笑。
她专注吞食,并不知晓。
勉强吃完了,她抱着主人的腿,拿脸蹭了蹭,只觉开心极了。
“主人好。”傻子的心思藏不住,嘴里却只能说出这句。主人喂她吃甜果子,他真好。
她主人听了,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只觉她更像小狗了。而且还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狗,需要他的调养。
“玉儿把自己弄脏了。”
她微微睁大眼睛,不明白主人的话。
他挟着她肋下,将她抱到桌上,又解开包裹她的外袍。
玉儿伸着双腿,呆呆坐着。
燮信拿过方才持在手里的《品花录》,微抬了她屁股,将翻开的书页按在她秘处。
“主人……”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玉儿
不知主人在做什么。
“看,玉儿弄脏了自己。”他提着那页书纸,绢纸上泅着一团爱液。
玉儿看看书纸,又看看自己的下身,记起了趴在主人腿上的快乐。
“玉儿不了。”她揉了揉眼睛,“不弄脏了。”主人最讨厌她脏,她被教过的。
“好。”燮信却也不计较,“主人抱玉儿洗干净。”
玉儿挨到他身前,由他一手抱去浴室。
旧事:手指
春雨绵绵,滴不尽似的下了十多日,玉儿接连几日不能到院子里玩,闷闷不乐,饭也吃得少了。
这日傍晚,她半跪在主人腿间玩他的玉佩,不一会儿就伏在那膝上睡着了。
夜半时分,燮信恍惚间感到身前似燃着微火,猛然惊醒,睁眼看了,只有玉儿熟悉的身子,并无异样,只是那温度非比寻常。
他定下心神,抬手往玉儿头脸上摸去,手心一阵热烫。
“玉儿。”
玉儿睡梦中听到主人的低声呼唤,咕哝了一句什么。
燮信贴近她,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暗道不妙。他摇醒睡梦中的少女,起身点亮了床边烛火。
玉儿意识不甚清醒,一只手抓着主人的衣带,望见他起身,含糊叫道,“主人……”
他立在床畔,借着烛火朝她看去,她双颊烧得通红,像是染了风寒一类的病症。
只是府里没有御医,他也不可能出外找一个郎中为她医治。
那样做太过危险,不止他一年来的苦心经营很可能会毁于一旦,性命恐怕也不能保住。
解了衣带,慢慢敞开衣衫,对她道,“玉儿,过来。”
玉儿爬进他怀里,触到了微凉的皮肤。她把滚烫的额头抵在主人胸前,喃喃细语:“玉儿喝奶。”
燮信听了,知道她在说胡话,并不回应,分神克制着被她撩起的不适感。
玉儿在他胸口处舔弄,却寻不到奶水,不由得满脸困惑地呆住了。
身上沾了她的口水,一向有些洁癖的他却恍然不觉,伸手把她的双腿也拉过来,紧挨了自己。口中道:“玉儿生病了。”
玉儿喃喃重复着,“生病了。”
他慢慢和上衣服,裹住玉儿的身子,又躺回床榻,扯过被子盖了。
“只要发了汗就会好。”
他于医理完全不通,只知道这句话。因往常他生病了,便是用被子盖紧,睡过一晚就会好个大半。
玉儿藏在他的宽大衣袍里,身子紧贴着他,被裹得严严实实,一丝也动弹不得。神智却晕乎乎的,口中只想喝奶。
她早没了关于母亲的记忆,但却本能地记住了那胸前淌下的奶水。她轻轻舔弄一下,甘美的奶水便会源源不断地落入她口中。
“玉儿吃奶。”她轻轻叫着,声音因为隔着衣服和被子,有些闷闷的。
燮信不理她,只想让她快些发汗,可他却一时忘了怀中人已是个少女。
玉儿胸乳丰美,近来被他喂养,饭食用得好,娇弱的身子日渐丰腴,愈发纤秾合度,覆在他身上,像盖了一床软绵绵的锦被,又像是……身下蓦的起了反应。
他这几年一心想着保命和复仇,食寝尚不知味,更不曾有过情欲之念。加之早年被囚禁,性事频繁,以至于后来对了女子的小穴直欲作呕。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因药香之故染上了隐疾,此时也不及细想,解开衣带,把玉儿放出来,又用被子把她裹得如同竹笋一般。
自己则理好了衣衫,面对着她躺下。
玉儿被他摆弄了一番,头更晕了,口中断断续续地叫着,“吃奶……嗯,乖乖的……不要……唔……”
燮信听她胡言乱语,眼睛却闭着,似是发梦一般。
若是她死了,叔父会再给自己抛个什么过来呢?疯子?婊子?还是又一个傻子?
他这么想着,一手抚上了少女热度惊人的脸颊。
“唔……”
玉儿突然含住了正摩挲着她嘴唇的手指,吸奶似的吮起来。
她吮了很久,一边吮吸一边咽着口水。
从拇指上传来的微麻感觉,让燮信一夜都不曾睡着。玉儿却得了安慰,含着那根手指睡熟了。
第二天晨起,她额头的热度退了不少,但还是昏昏沉沉,微哑的声音叫着他,不让他离开。
下人把早食送进来,玉儿摇头哭闹不肯用。燮信昨夜被她扰得困乏不堪,有些不耐。此时便不再理会,自行用了些吃食。
再回头时,她已经抱着被子一角睡了。
他起身,仍像昨夜一般从她身下扯过被子,想要把她的身子裹好,不意却弄醒了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半干的泪痕,呆了呆,又闹起来:“玉儿吃奶!”
他被她哭叫得心烦意乱,手伸过去捂了那发声的唇舌。
玉儿渐渐不哭了,抽噎着在他手心舔弄了一口,又抓着他的手,举到眼前呆看了一会儿,慢慢往嘴里送去。
燮信从没照顾过什么人,这大半年为避免她弄脏床榻,给她把尿、洗身子已是极限。他想要抽身离去,玉儿却抓紧了他的手,眨着泪眼,啧啧有声地吮他的食指。
他望了她很久,心底有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终于还是没有动。
玉儿病了十日,将他的十根手指吮得起了皱。后面几日,因为玉儿不肯吃饭,他便是用手指蘸了汤汁喂到她口中。
她病好后的次日,燮信因为疲累,白日里在卧房休憩。玉儿趴在一旁,先是痴痴地看着他的手,又把脸凑到他眼前,观察他的睡颜。
似是觉得主人已经睡熟了,她捧过那只常给她喂食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又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小手覆在他手心,一动不动地感受主人掌心的纹理,仿佛那手上满是神秘。
燮信心下暗自发笑,手掌却慢慢收拢。
那只温暖的小手被他紧握在了手中。
旧事:迷藏
这日燮信从箱底取了玉儿的嫁衣,换上一副痴傻的笑脸,一路撕扯,大叫着到了前院廊上。
后院里的下人或被他收买,或成了他的心腹。而前院还有几个身怀绝技的杀手,一面做眼线,一面待命,只要他的叔父一个密令,他们便会悄声无息地要了他的性命。
他未敢掉以轻心,人前或癫狂或发痴,隔半月总要演一场叔父的眼线想看到的戏码。
这场表演给他带来了不少乐趣,至少面上是如此。从十叁岁起,他便很少这样畅快大笑。
这边的少年沉浸在某种快乐里,那边独自待在房内的玉儿也在自娱自乐。
房间不大,陈设也有些简陋,但这分毫不影响玉儿的兴致。她已经玩遍了摆在按几上的物什,几个屉子也翻了个遍。
她的收获甚少,只有一只不知从哪处抽屉角落里找出的小鸟,那鸟有很多白色羽毛,却没有头和眼睛,也不会动。
她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拔了一根最好看的羽毛,握在手里。
大鸟没有喊痛,她有些无聊了。又趴在地上爬来爬去,口中学着家中后院里的那只小狗,汪汪叫着。
突然又发现了什么,她慢慢往暗处爬去。
在下人的窃笑声中,燮信玩得有些累了,他把破碎的嫁衣甩到一旁,拍拍手,木起脸回转身,往后院跑去。
刚踏进院门,他就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清秀的面容上一片淡漠,薄唇抿得紧紧,眸色阴沉晦暗。
在玉儿面前他不需作伪,因她什么都不懂。
推开门,玉儿并没有立刻扑上来。
“玉儿。”他还如往常那般唤了一声。
没有人回答。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无数细小的尘埃在光束里翻飞,静谧的室内空无一人。
小傻子不见了。
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环顾房内,几个柜子都有被翻捡过的痕迹。他在心里转了几百个念头,一个可怕的猜测慢慢浮起。
蓦地一串咯咯的笑声,透着孩童的无忧无虑和一丝得意,“主人、找玉儿。”
她在和自己玩捉迷藏?
他心头火起,神色却是无波无澜,出口轻声唤道,“玉儿,出来。”
又是一串快活的笑声,少女从暗处爬出,一直爬到他脚边,伸手抱住他的腿。
“主人、玩……”
燮信低下身,挟着她的两腋慢慢把她从地上抱起。
她藏身的地方有些脏,此时身上满是尘灰,鼻尖也沾了一点,活像一只脏兮兮的小奶猫。
只是眼下它并不会受到主人的怜爱。
燮信放她到椅上,对着她天真无邪的笑脸,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玉儿跌在地上,呆了呆,颊上火辣辣的感觉渐渐清晰,不禁放声大哭。
一面哭,一面还仰脸望着主人的脸。
他站在原处垂目看她。
随着她的哭闹,裹在她身上的衣服松开了,露出一截洁白的脚踝。
他盯着那块无暇的玉踝看了一会儿,俯身抱起抽噎不止的少女,走到床榻旁,又将衣裳从她身上扯下。
玉儿伏在他肩头,哭声渐渐小了。
“趴过去。”他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如常的命令而已。
玉儿脸颊胀痛,可听了主人的吩咐,还是按着主人教她的话,慢慢趴好,雪臀高举。
啪的一声脆响。
她怔了一下,又大哭起来。
燮信按了她腰背,挥掌一下一下地打在她丰润的臀瓣上,没几下就将她雪臀打得通红一片。
看到自己的手作,他反常的有些兴奋。
“玉儿知道错了么?”停了手,向少女发问。
玉儿哭得哽咽不止,没来及回主人的话,右边臀上又挨了一下。
“玉儿错了……呜呜……屁股好痛……”
痛过之后,玉儿的屁股已没了感觉,只是想要尿尿。
她带着软糯的鼻音,哀啼不止。“玉儿尿尿……呜呜呜……”
燮信火气莫名消了大半。一手拽了她的脚踝,把她拉到床边。手掌覆上她秘处,那里已然湿透了。
抬眼望向她的脸,那张被涕泪弄污了的脸上没有羞色,泪眼直望着自己,一半脸颊高高肿起,正是自己的另一件手作。
见主人正看着自己,玉儿伸手到他面前,脏兮兮的手指虚握着。
“主人,玩、大鸟。”说话间发出不自觉的抽泣。
摊开手掌,湿漉漉的手心里躺着一根纯白无瑕的羽毛。因为浸了汗液,绒毛奇怪地蜷曲着。
“玉儿从何处找到的?”他胸腔里暗潮涌动,称不上是歉疚,也绝不是后悔。那感觉鲜活、生动,于他却陌生得一时无法分辨言指。
玉儿呆想了一会儿,“不知道了。”
“那玉儿知道自己错了么?”他轻声问,长睫垂下。
“衣服脏了……主人不高兴。”玉儿看到了主人给她的衣服,想起小时候看到院子里的凉姐姐被骂的样子。
燮信抬眼看她,唇角微微扬起,似是对她的认错态度满意了。
“主人不在,玉儿还会藏起来么?”
玉儿拼命摇头,“玉儿……不了……”
见主人没有发话,手捂着自己尿尿的地方,她挺了挺下身。
秘处蹭在掌心里,一阵奇异的感觉涌遍全身,连被主人打过的屁股也微微发痒。
“主人,玉儿尿尿。”她又叫了一声,尿意更浓。
她的主人却并未像以往那样为她把尿,只用手掌轻轻揉按着她的秘处,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失控的小穴蠕动着,吐出淋漓的水液。
待玉儿舔净了那只刚刚打过她屁股的手,他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牵她到侧房,叁两下洗净了她的身子。
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他自用外衣裹了,抱了她回房睡觉。
玉儿似已忘了刚刚挨打的事,仍旧把脸贴在主人身前,不一会儿就坠入了酣甜迷梦。
燮信待她睡熟,起身去到卧房暗角。确认那处暗门没有打开过的痕迹后,他躺回床榻抱紧玉儿,一手摩挲着她红肿的脸颊,慢慢放松下来。
旧事:花园
转眼已是入夏时节,玉儿到府上已近一年了。这日天气晴好,她得到允准,出了院门,跟在主人身边,到花园里玩耍。
一路有叁叁两两的下人向他们行礼。玉儿见了生人有些害怕,紧拉着主人的衣袖,奈何腿短又走得太急,不小心摔了一跤。
那花园小径上铺设的是鹅卵石,一摔之下,她不禁痛得大哭。燮信蹲下身看她哭闹,脸上却笑嘻嘻的,不似她往常见到的主人。
他看了一眼她的身子,确信没伤到什么,顶多是破皮而已,因此仍故作呆傻,好让府内正盯着他的眼线在叔父面前有话可回。
玉儿哭了一会儿,见主人既不问她也不打算抱她,不觉有些委屈。
身上慢慢不疼了,她用手指抠着臀边的石子,脸上还带着泪,不时委屈地看一眼主人。
燮信索性也坐下来,在地上专注地挖着什么。玉儿心性纯似顽童,最是好奇,见了忙挨过去看。
燮信在小径一侧拣了一块松软的地方,手指刨了个小坑,玉儿凑近了,伸手也想去玩那堆迭的泥土。
燮信低声问她:主人把玉儿藏起来好不好?
玉儿只顾捏弄那泥土。
燮信抓了她两只手,放进洞坑里,又用泥土覆上了。
玉儿不见了自己的手,一时呆呆的不知所以。
燮信捏着她的下颌让她面对了自己,轻声问道,就像这样,把玉儿藏起来好不好?
玉儿看着他的眼睛,又垂下眼看把自己的手变没了的地方。
不知道了。她不知道主人在说什么。
这不是他想要的回答,不过也没关系,他不需要得到她的理解。
他慢慢起身,独自往回走去。
玉儿不知那手仍在她身上,只一动不动望着泥土发呆。忽有一种奇异的触感,手指在泥土深处动了动,心下突然想起以往在家中的情形。
大虫子……她叫道,手下意识缩了回来。
找回了自己的手,又摸了大虫子。她觉得很开心,破涕为笑,跪坐在地上继续玩泥巴。
不意间,屁股被轻轻踢了一下,正踢在没穿亵衣的秘处。回头见是主人,她扭动身子避开他的脚,继续玩那泥土。
燮信又低下身,因为有草丛和亭子遮挡,这处说话并不会被外人听去。他慢慢道,玉儿把脚伸过来。
玉儿听了,身子动了动,露出纤细洁白的脚踝。
再抬头时,燮信已系好了一串铃铛在她踝间。
她用沾满泥污的手抱住那只穿了睡鞋的脚,铃铛轻响,她呆呆的问,是什么呀。
燮信又恢复了那副意味不明的淡笑,这样玉儿就不会乱跑。
接着又道,前面有更好玩的,玉儿跟主人去吧。
玉儿听到好玩,立刻忘了铃铛这回事,起身任主人牵着她的手,往花园深处走去。
到得花园尽头,玉儿才晓得那好玩的是什么。她趴在池塘边,一手去抓池中游来游去的小鱼。
六月的天气,她穿着主人的内衫,淡青色的绸纱罩在她身上,直把她衬得愈加娇小。新长成的乌发披散在颈后,映照着颈畔的雪白。因为衣领宽大,俯身时胸口露出大半,一双玉乳看得分明。
燮信不露声色的在她身侧坐下,双腿垂落到沁凉的池水中。鱼群被他惊扰,四散而逃。玉儿捉不住小鱼,反被他溅了池水到脸上。
衣服湿了。她把脸枕在他腿上,小手摸着他湿透的衣襟。玉儿也湿了。她想了想,又说。
隔着一人高的假山,他确信这处很安全。手伸过去抚着那垂落在腿间的秀发,又慢慢下移到她的腰臀上。小小的玉儿正不自知地说着情动时的话语,一侧胸脯袒露在他眼前。他忽然想起在青楼里听女子唱过的词: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转瞬又想,现下最可怜的明明是自己这个身处牢狱的皇子。他在心底苦笑一声,收回了那一丝不舍和绮念。手上稍稍用力,玉儿还不知发生了什么,身子就扑通一声,落入了池塘深处。
————
这是旧事的最后一篇
安乐
天光大亮,玉儿从昏睡中醒来,双腿在被褥下轻轻扭动了两下,牵惹到秘处,又是一阵快美。
她昨夜被要了两次,不同于肉洞的感觉,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她模糊记得主人告诉她的,“这是玉儿的小穴。”
一手掀开被子,她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往自己秘处看去。
小穴鼓着嘴,一抹白浊从内缓缓流下。
李氏走近了,“娘娘醒了?”
玉儿慢慢偏过头,茫然看向她。
“还是叫小姐罢。她不懂的。”张氏拿了一席狐裘到床畔。
李氏脸上堆着笑,“是啦,小姐,老身带小姐沐浴。”
沐浴她是懂的,玉儿挪身到床边,由着张氏包裹着抱去浴室。
她一言一语都极认真,既说了只要主人,连玩偶都不玩。用罢饭食,穿了衣裳,便一人去到寝殿的更衣处,坐在玉榻上半天一动不动,只是专心等主人。
陪在一旁的张氏见她这副模样,只觉与往常大有异处,此时的她神情宛如一个怀了心事的少女,冲淡了原本的稚气。张氏也不知是好是坏,只随口问:“小姐在想什么?”
很出乎她意料的是,玉儿扭头对她抿嘴一笑,“不告诉嬷嬷。”
小姐竟会这般作态了?她大感讶异,正欲再问,余光瞥见有熟悉的人影趋近,便住了口,往后退去。
“主人!”玉儿跳下玉榻,扑到来人怀里。
“乖。”燮信抱起她,走了两步,想将她仍放回榻上。
玉儿双臂搂紧了主人,不肯松开。
“不要!”
“不要主人放下?”
“嗯……”玉儿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她的亲吻不得章法,可是已经很能表明她对眼前人的依恋。
燮信扣住她下巴,回应着她的吻。
他吻过她多次,已有了自己独特的掠夺方式。她的香舌被吮吸了一遍又一遍,涎水不自禁泌出,又被他吞食。
“唔、嗯……”玉儿双腿忽的绷紧了,下一瞬浑身软作一滩,心里有什么化成了水蜜,从她身下两只穴内流出。
“要主人……”玉儿昨夜被调弄得浑身舒服,她想要主人的东西再进到她的小穴里面,为此已经想了半日。
燮信笑了,一手进到她裙内,将裙琚翻卷到她腰际,“玉儿可尿过了?”他也不去解她的尿布,只用手指拨开细绢,露出她的花穴口。
“尿了,主——啊……”
分身倏然没入,花穴又被撑满了。他搂着她的背,教她坐在自己腿上。
“玉儿不可再尿出来。”他揉了揉她的屁股,在她耳边道:“这回便自己快活吧。”
玉儿嗯了一声,搂了他的脖子,雪臀乱摆。
她的小穴实是美妙,燮信想,亦或是自己太爱她了,只是这样乱摇,便有阵阵微小的快乐,从他分身处沿着脊背一直蔓延到后颈。
他本来对于这般寻常的性事只有厌倦,然而,一旦有了爱,一切便不同了。
这次他没有抑制,也没有分神。在玉儿大叫着泄身后,抱着她腰臀用力撞了数十下,浓精尽数灌入她花心。
玉儿此回果真没有失禁,只是身受了那种近乎灭顶的快感,再说不出话,无意识的呻吟从喉间丝丝逸出。
燮信拥紧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只觉身心酣畅,又有一种奇异的平静,世间的纷纷扰扰被隔绝,只余了这一方净土。
这一刻,他心中没有思虑也没有野心,只有无限爱意和满足。
忽有下人的告禀声传来,将他拉回纷乱世间。他亲了亲怀中少女的脸颊,将她安放在一旁,脱下外袍为她盖好,这才拭抹净自己,出声问道:“何事?”
长生
原来是道人身边的哑奴传了书信来,燮信略想了一下,起身换了一套便服,召来嬷嬷,教她抱玉儿回寝间,又命人备车马,径直行到距王城二十里外的道观。
进观后不见道人,燮信只觉室内湿寒,殊无人气。也难怪,他习惯控制一切进入他边界内的人事,施恩以收其心,施惠以制其身。这处道观并不对外开放,虽然精巧富丽,但说到底,只是用来囚禁道人的牢笼罢了。
他皱了皱眉,进到道人室内。
“殿下!”数月不见,道人却像是倏忽过了数年,他半躺在榻上,并未束冠,花白的头发垂在枯瘦的脸侧,原本清明的眼睛如今含了混浊老泪。
“道长切莫多礼。”他走过去,坐在榻边早已备好的圈椅上,眼望着老人的衰颓之色,不由暗生疑惑。
那道人自知时日无多,而平生所倚仗者,唯信王而已。这位殿下虽然性子多疑,但平日往来无不以礼相待,他所的求者还未出口,那边早已为他备好。
“殿下待老道实是……”他一出口,燮信才发觉他已病入膏肓,心中更加疑惑,打断他道:“道长这是患了何种怪症,何不用药?”
道人摆摆手,“不需殿下挂心,老道已自知不能成了,只有一事终日挂怀……”
道人已知信王对那小奴用情至深,平日里思虑又重,眼见他常年面色苍白,虽不失俊美,却终非长寿之相。勉力将那保命的丹药拿出,递与燮信,道:“殿下可还记得这长生丹?老道命不久矣,惟愿殿下——”话没说完,以帕掩口,咳出一滩血来。
哑奴书信中有言:道人连日闭关,又以心头血入丹。燮信手握着那只鎏金小铜炉,霎时间心绪翻涌,低声谢了他,又道:“道长可还有何憾事?在下必当竭力办到。”言辞恳切,声音中已带了叁分哀痛。
道人换过一口气,轻轻摇首:“老道早年不知深浅,弄坏了殿下爱奴的身子,自觉罪业深重……如今——”正说着又咳出一口血来,气若游丝,口不能言。
燮信纵是铁石心肠,此时也不禁动容,只轻声安慰道:“道长且宽心罢。”
他记起旧年间常听道人坐而论道,说的莫不是些养生之术、修身之法。只那时忙于复仇,心性激烈,自是无法领会。到后来国事繁忙,闲时又陪着玉儿玩乐,与道人往来愈少。此间想起,心下颇有凄凉之意。
汲汲于名者为名而累,营营于利者为利自苦,而道人心存大道,不在此列,一生所求者,唯有长生矣。然世间纷乱,帝乡杳茫,仙道更是怪力乱神……
正自思忖,忽听道人长声吟道:“要得此身长不死,安心混沌——”吟至一半,声息忽隐,已然闭目而死。
燮信对生死一事看得极淡,他早不是那个天真单纯,一路受尽独宠,手上不曾沾染半点污血的少年。
默然静坐片刻,他打开了那只番禺莲花鼎铜炉。
纷乱思绪在扑鼻的微腥里渐渐归于无形,他心神一片清明,古人求长生者不在少数,却未闻有得偿所愿者。道人一向爱行旁道,此药成分不明,还需细细计量。
思及此,他起身出外,向随侍吩咐了道人的后事,之后便折回宫中。
不痛
宫门处人影肃立,却没有玉儿。
“什么时辰了?”燮信随口问,一面换下自己的衣袍。
“回禀陛下,戌时一刻。”
玉儿已经睡下了么。怀着这样的念头,他也不用膳,净过手脸便往内殿步去。
床榻上睡着的玉儿蜷作小小的一团。她习惯性侧身朝内,睡得很是沉静。燮信抚过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今日沾染了死气,便就起身前去沐浴。
再回到内室已是半个时辰后,他解衣上床,将玉儿抱在怀中,一手如往常一般拢在她乳上。正待闭目入眠,却觉玉儿身子动了动。
“主人。”她转过脸来,轻轻叫了一声。
“玉儿醒了?”
玉儿转过身面对了他,黑暗里一双明眸灼灼有光。“玉儿等不见主人,后来醒了。”
她话说的颠倒,但燮信听懂了,他垂下眼睛,轻声问:“玉儿若是一直等不见主人,会怎么样?”
玉儿不懂,她想了半晌,才埋首到他胸前,“玉儿睡觉。”
虽是孩童不解其意的回答,燮信听来却已触动情肠。他若死了,她还能活吗?她等不到自己,自然只能永远睡下去,最好是睡在他身边,只是……他正出神,玉儿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那手是她所熟悉的,只是上面缠着一圈白布,她鼻翼翕动,闻到了陌生的气息。
“主人的手……”她两手捧着它,眼睛望着主人。
他轻易便抽了回去,仍放回锦被下,“没事。玉儿快睡。”
这几日他着意不让她看到自己受伤的手掌,只用另一只手抚弄她。欺瞒一个傻子实在再容易不过,只要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好了。
可是玉儿忽然固执起来,“玉儿要主人的手,不要包着它!”
他用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她固执地仰着脸,眼睛大睁着不肯乖乖睡觉。
略想了一下,他举起那只自伤的手掌,慢慢将缠裹它的布条解下。
床畔燃着红烛,是以玉儿一眼就发现了它的不同。
她小时因为痴傻,挨打是家常便饭,身上常常有伤。虽然记事已经不清,但她却知道眼前这道红肿的伤口很是疼痛。
“看,没有包着了,玉儿要乖乖睡了。”
玉儿把脸凑到那只手跟前,两手抓着主人的手腕,大睁着眼睛看了半晌。就在燮信耐心用尽,欲收回手,强拥她入怀时,她忽然伸舌,在掌心刀痕处舔了一口。
伤处未及用药,被她温热的小舌舔过,刺痛的感觉似乎消隐了一瞬。
一抹往事在心头闪现,他没有动作,任她微仰着头,在他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舔舐他的伤口。
玉儿仰头仰得累了,终于回到枕上,扭头对了主人道:“主人不痛了。”
她也被人舔过疼痛处,那人是她的母亲,她记不得了,只本能记住了这个止痛的动作。
“嗯。”燮信应了一声,一只手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给她掖好被角,“主人不痛。”
她头脸紧贴在主人心口处,双腿也被主人勾拢在腿下。
主人没有穿衣裳。她想,把头在主人怀里拱了拱,又叫起来:“玉儿不睡!”
燮信本来也没什么睡意,只是怀了心事,无心同她玩乐。
他抱紧她,闭了眼不理会。手心被她舔弄过的地方,痛感已然不觉。
也许是他一贯长于忍耐,以至于浅层的疼痛和快乐都感受不到,就连爱也是。一点点爱在他看来什么也不是,全身心都只有他的爱才算是正常的,勉强可以让他感受到爱意,让他愿意生出一点温柔,去呵哄去付出。
玉儿不懂他的心事,只是一副模样被娇纵坏了的模样,她拼力挣动身子,叫着:“主人,不要睡。”
她知道一旦睡着了,醒来是见不到主人的。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有时很早,她用过两次饭食,主人就回来了,有时候她等到睡着了,还是见不到主人。
她不想睡着。
小傻子是不是被自己宠坏了?他想,一手就往她身下摸去。
“玉儿想做什么?可是那里痒了?”
“不是痒了……”她想要并紧双腿,燮信却已经抽去了她股间尿布的系带,他两指进到她后穴里搅动了两下,又摸到花穴口,那处却只是微湿。
不过他总能把她弄湿,操到失神,这几乎是他哄她睡着的方式。在他有事外出,玉儿又牵了他衣襟,不肯松开时。
再者,他也不一定也操弄她花穴,虽然那处让人销魂,但是……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一丝欲望的分身在她玉户间慢慢蹭着。
玉儿望着主人,一时有些呆了。她并不是想要主人。一双眼睛向下,望着主人的肩下。
燮信虽未着里衣,却披了一件薄衫,掩住了他受过伤的大片肌肤。
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只伸出一只手,去摸那处。
燮信微微一怔,停住动作。
玉儿已经举头去就他,她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在他的旧伤处。
曾经她也这般安抚过他,他不是矫情的人,也不是受过伤痛便要时时自怜的人。
玉儿是在爱他了。他想,笨拙、稚气,像小狗一般的爱。
他静了片刻,慢慢翻身躺下。
玉儿追着他,舔弄不住,他只是一动不动。
半晌,玉儿累了,仰起脸来问:“主人痛不痛?”
他抬手将她紧拥入怀,温声道:“乖玉儿,主人不痛。”
怜爱
次日燮信在朝会上并未再议国典之事,只料理了常规政事便宣布罢朝。
匆匆回到寝宫,玉儿早专心等候他多时,一见他就欢喜无限。他横抱了她在怀里,低头吻了一口,便径直去了内殿。
“宣柳太医。”他放了玉儿在锦塌上,向左右吩咐。
玉儿见他起身,以为他要走,双手紧搂了他一条腿,口中叫了他一声。
他衣衫被弄皱了,却浑不在意,只低头向玉儿道:“主人要坐下了。”
玉儿这才放开。燮信斜身坐在榻上,长腿顺势压在她身上。她挣了几下,待那腿移开了,才爬进他怀里,眼睛盯着他看。
燮信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同她对视。
这奇异的情形被那声“柳太医到”打破了。
“陛下。”
听到生人的声音,玉儿在主人唇上舔了舔,便把脸藏到他怀里不动了。
燮信身形不动,只抬手屏退了下人。对柳太医道:“孤偶得了一味药,却不辨用处,有劳柳道长察验其效。”言罢指了指花梨木按几上的小铜炉。
柳太医上前取过铜炉,未及打开,先托在掌中嗅了一阵,人血的气味扑鼻而入。他眼中精光大盛,打开按扣,端详了足足一盏茶工夫。
“可有异样?”燮信抚着玉儿的秀发问。
玉儿闻声仰了脸,见主人并不看自己,只是喉间有一物动了动。
柳太医似是叹气似是咕哝:“此丹奇异,嗅之有人血、丹朱,望之却又有白术、独活等俗药。”
“所以它的效用是什么?”
说话间,玉儿忽然拿食指按向他喉咙。他低头望了一眼,玉儿缩手到胸前,眼睛却直盯着他喉间滚动的那物。
柳太医摇了摇头:“有几味尚不明确,确知的这几味,皆是作强健体魄之用。”
强健体魄?这确是延年益寿之药。燮信默想了一会,忽道:“女子可用否?”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将玉儿的那只意欲作乱的手攥了,向柳太医示意:“有劳道长。”
柳太医会意,将铜炉放回原处,又取帕掩在玉儿皓腕上,以寻常之法为她把脉。
柳太医相貌生得不凡,那道骇人的疤痕更是罕见。玉儿只瞥了一眼,心口便突突大跳,又见他一指挨到了自己腕间,害怕得拼命想把手缩回去。
燮信察觉到了,将她藕臂抓得更紧,另一只手则安抚似的蒙上了她的眼睛。
柳太医诊完脉,抬起眼皮,捋了捋金眉:“此女有痼疾,且是胎中带来的。”
燮信不知他所指,只将浑身僵硬的玉儿拥到怀中,食指横在她唇角。她闭了眼张口含住,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柳太医并不抬头,续道:“肾水泛则心火衰,心火主神智,主寿元,此女淫性有余,这两者却天生不足。心火瘀塞,情志不舒,应常有晕厥症。”
燮信眉心微动,玉儿向来体弱,两人性事做到一半,往往他还未尽兴,她已自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从前他只顾自己快活,从不理会,此刻想起,又听了柳太医的断症,心中顿时生出千般怜爱。
他问:“丹药对症否?”
“血属阳火,自是可补,只其余不明之物,却不知了。另外,此女心血衰微,应到体外,是浑身雪白,应到体内则癸水不至,又兼神识壅涩,此类症状却药石无用了。”
燮信闻言,默然垂眸,玉儿含着他的手指专心吮吸,不时吐出来,捧着他的手掌,细舔他的伤处。她一心贯注,全然不闻外人声。
柳太医见主上不言不语,便也住了口,他自持医道精通,所断无有不准,言谈也从不顾忌。
“女子在性事间便溺是为何?”燮信抬眼向他,忽然转了话头。
柳太医不假思索地回道:“泄身太过。”
未等主上继续发问,他又道:“有时也并非便溺,而是元阴不守,自从便溺小道泄出。”
燮信想了想,玉儿尿在他身上的,确实不是纯粹的尿水。只是夜里她爱尿便尿,也是一种助兴的情趣,白日里同她欢好,却不愿教她弄污自己。
便又向柳太医请教:“可有阻塞之法?”
“有两种方子。一是药石,二是以实物塞之,只多用损身,恐终生不能自控。”
燮信两指钳着玉儿舌头逗弄,心想,她后穴闭不拢,自是要包着尿布,尿液漏出倒不算什么。且她便溺都由自己操控,想来也十二分的可爱。
他盯着玉儿的小脸。因为舌头被他两指拉到了唇外,她的口水淌个不住。他眼前忽的浮现一幅画面:玉儿向他爬来,尿液从她股间不住流出,身后所行之处是一滩又一滩淡黄尿渍。
他心中一跳,生出一丝不忍,又有些嫌恶。
“罢了。”他收回手,想在她乳上抹净,却发现她穿戴得整整齐齐,怔了一瞬,便入怀取出一方白帕,慢慢擦净了。“前日不慎划伤了手,劳烦柳道长——”
柳太医微微仰首,趋近细细察验过:“皮肉之伤,至多七日便可复原。”燮信颌首谢过。
柳太医正待回身往居处为主上调制药草,忽记起一事,又低声告道:“还有一事,那位妃子已调教成了,她所怀者是男胎。”
他言语不卑不亢,用词虽不妥当,燮信却并不在意,闻言只道:“有劳道长了。”
待他走后,燮信拿起按几上的小铜炉,将内里丹药取出。
“玉儿,张口。”
玉儿见四下里已没了教她害怕的那人,便仰起脸,由着主人将不知名的丹药喂给自己,又张大了嘴巴给他看。
“咽下吧。”
就着主人取来的奶罐,她吃下了那颗道人炼制的长生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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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搞了10万字了诶 细细有点佩服自己了
新制(插入子宫的play)
天启二年四月,燮信正式颁布新修后的国典。
国典等同新制,包括精简朝堂机构、增设民间救济所、每年以固定赋税比例扩充兵力等内容。
燮国复国不足叁十年,因物产丰富,往来经商者众,国库一向充盈有余。但为长远计,燮信同大司马私下议定,欲清除朝堂上下尸位素餐的副职。
此条例甫一推出,可想而知,不少朝臣纷纷上言劝谏。
燮信虽早将兵权一点一点收归己有,但仍坚守父王教导的“以仁治下”,几番来回,稍作妥协,改为“处虚职者俸禄减半”,如此这般,朝会在他的陈词之下渐渐息声。
燮信年轻气盛,眼见以自己意愿改写的国典顺利施行,愈发壮志满怀,待玉儿也较往常更温存。
国典中同玉儿有关的后宫事务被他尽数删去,后妃之间不需觐见,也就无所谓什么应尽之事了。
前朝对于皇后也只知其身份、名号和大致年岁,连画像也不曾得见,玉儿依旧只是他一个人的。
这日他回到寝殿时,玉儿还未起床。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眼眸半睁半闭,迷糊中望见主人的脸,心神尚未归位,身子已被主人从锦被中抱出。
“玉儿怎么这般贪睡了?”
玉儿趴在他肩头,说不出话。她近日确是爱犯困,身上总没气力。
不知是不是被主人肏弄熟了,整具肉身已成了时时发情的淫器。
李氏和张氏被召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漱时便这般想。
张氏照顾她久了,知晓她恋着主子,心中尚欣慰。李氏见她直望着坐在一旁的主子,刚换过的尿布又泅出一团水痕,早不知将她看作什么了。
她正给玉儿穿下裳,手上不觉用了些力,玉儿已经叫起来,“不要!”
燮信正斜坐在圈椅上微笑看她,听她撒娇唇角笑意更浓。
玉儿看了看他,撇开嬷嬷,光脚向他走来。她未梳发髻,秀发披在身后,几乎掩住了她娇小的脊背。燮信将她放在膝上,抚摸着她的发,轻声问:“玉儿不要什么?”
她拉过主人的手,放在腰间,“不要系它。”
燮信垂眼看向她腰际,因有衣带束着,她小腹软肉凸起,细看已有了一圈淡淡的红印子。
他有些好笑:“玉儿这是胖了,还是衣裳不合身了?”后半句却是对着两位嬷嬷问的。
李氏回道:“衣裳是上月新制的,因小皇后不爱被束着,还特意制得宽松了些。”
“那是玉儿饭食用得多了?”
“也并不很多,昨日都没正经用什么——”
“玉儿不要吃甜的!”她听到他们在说自己,忽然抬起脸,发出了抗议。
“哦?玉儿爱吃什么,叫嬷嬷取来便是。”
李氏被她打断,正自尴尬,听了这话,忙回了声是。
玉儿却不理会,只靠着他小声道:“玉儿不穿衣裳了……”声音里有娇嗔,还有小小的试探。
燮信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好。”
张氏将她抱回床榻,为她脱衣。她动作很慢,还想着劝一劝小姐。穿了衣裳,她可以是小皇后,不穿衣裳,她永远是……
可玉儿只是盯着主人。
“小姐尿布湿了,需新换一块。”李氏上前一步,往她身下瞥了一眼。
燮信却起身走到玉儿跟前,接替了张氏的位子。
他一手覆在她秘处,“不必换了。忙了这么久,两位且退下吧。”
他见过玉儿看着自己,身下水流不止的痴态,这点湿意实在算不得什么。他将那布片拨向一边,中指直插入内抽送数下,低笑道:“玉儿这处又想主人了?”
玉儿晕生双颊,两腿分得更开。
“昨夜吃得不够么?”
她不说话,心中隐隐记起夜里的事。她吃了一回主人的东西,被它插得尿了床,后来主人又从她后面入她,一面打她屁股,教她快活得不知所以。
小穴含着主人的手指轻轻颤动。她小声道:“玉儿又想要主人了……”
“趴好。”他在她臀上轻拍一掌。
主人喜欢从后面同她玩。玉儿不假思索,乖乖跪趴在床榻上,娇软的身子伏得低低的,雪白的屁股举得高高的。
燮信手指勾了两下,除去了她的尿布。
“玉儿今日没洗肉洞?”自从开始包尿布,她后穴便不再用尾巴肛塞。他两指撑开穴口看了看。
她双手掰开臀瓣,“玉儿没有洗,不要肉洞……”
他微微一笑,弯腰在床畔屉柜里翻出她的塞子,填满了她的后穴。
“主人!”玉儿叫了一声,回头看他,懵懂不解。
燮信并不答话,他低头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摸出半硬的分身。
玉儿看到了,咬了咬下唇,又转过头。
苍玄色的蓬松尾巴在她臀间轻轻摇晃,浑似活物。
燮信一手抓了,按在她臀上,她微张欲泣的小口暴露无遗。随着一声低叫,狭小的穴口被他扩开,分身入内径直抵到最深处。
两只穴儿被同时填满的感觉带她入了另一重境地。她肚子发胀,两腿之间却涌动着层层迭迭的渴念。
穴肉蠕动起来。
形似花心的那处紧缚着他,像另一个穴口。
他慢慢抽送数下,一手拽着她的尾巴往外轻轻一拉。
“主人,不要弄了……”她屁股颤了两下,肉洞夹紧了塞子,又有陌生的快美袭来。
燮信微微一笑,俯身吻她的脊背。他的吻沿着她的中心一路往上,到她后颈时,他停下,在她颈侧鼓起的青色脉络上咬了一口。
之后,他直起身,一手握着肛塞,将它拔出一半又深深插入,和他分身的抽送一般无二。
到第九下时,玉儿破碎的娇吟变作哀泣,身子软软趴了下去,脸颊贴在微凉的锦被上。
快感如水般沿着臀瓣向四周漫开,又从她秘处滴滴嗒嗒流下。
渐渐的,他不再抽出,只抵着她花心细细研磨。她两只穴儿被他肏弄得烂熟,蜜液直淌,花心都浸得软了。入口处,敏感至极的软肉撮唇吮咬着他。
此刻便扩开她花心许会伤到她。然而那处似婴孩吃奶般,微张着肉唇不住吸吮,他来不及细想,也无法自控,微一挺身,圆硕的棒身自顾自顶进了她子宫。
那具瘫软在床的身子抽搐起来,似一尾失水的鱼,雪臀拼命摇晃,臀缝间的尾巴疯狂的甩来甩去。
燮信深吸了口气,俯下身,汗水自鼻尖滴滴落下。他双手紧紧按着她的腰臀,分身挺动,每一下都万分艰难。
终于,那个模糊的念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暴烈的快感,他再也抑制不住,在绵长低哑的叹息声中,将欲望喷射在她痉挛着的花核内。
室内渐暗,他激荡的心神慢慢平静下来。抽出半软的分身看了一眼,所幸并未见血。他心下稍定,余光不意间瞥见玉儿的尿孔,那处正失控般流着微黄的水液。
他忙抱起她,见她眼眸湿润,微微张着小口,双颊红晕直蔓延到眼角,胸口气息起伏不定,正是寻常被他操弄狠了的可怜模样。
他放下心来,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柔情无限,“主人弄痛玉儿没有?”
她咕哝了一声,失水的唇瓣上下碰了两下,连最微弱的声息也无力送出。
燮信却听懂了,微微一笑,低了头吃她的唇。
玉儿不再漏尿出来,她软成一滩的身子被主人搂在臂弯,心神滑入虚空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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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又开黑车啦~虚构的车 切勿模仿
乳戏
夏日悠长,燮信坐在矮塌上,凝神望着面前的棋局。
他一手执白子,一手捏了枚黑子,左手为敌,右手为己,与自己对弈。
玉儿头枕在他腿上熟睡,小手抓着他的衣襟,口中不时咕哝着流下一缕涎水。她身下披着薄毯,上身则袒露在外,露出一对饱满的玉乳。
一局终了,腿上已满是玉儿的口水。他也不去擦拭,手摸向少女的胸乳间,触手腻滑的软肉被捏弄得不住变形。
玉儿是在激烈的高潮后昏沉睡去的,睡不久便醒来了。看到主人的手正摸着自己的大肉球,她挺了挺身,蹭向主人的掌心,一阵麻痒划过肉球,乳头慢慢硬了。
燮信俯身托起她的脸,在她耳畔轻轻吻着,听到她带着睡意的软糯鼻音,主人,痒……
他一笑放开手,向后一靠,手肘搭在玉榻扶手上。
玉儿忽的嗅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头脸在主人腿间拱来拱去。
她最近少有走动,身子胖了不少,挺翘的雪臀更显丰腴,腰身倒是没大变化,但也不再是不堪一握,至少他抱着操弄时不会从他手中滑下去了。
丰硕的双乳在他腿上挤来压去,隔着薄薄的衣衫,倒教他心动了。
“玉儿饿了,嗯?”
玉儿闻到了主人肉棒的味道,却总也看不见。
听了主人的问话,她茫然地仰起头,看着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面孔。
主人的东西她就时不时的要被哄着吃一次,那味道已经像羊奶一样,深深留在了她舌下。只要嗅闻到一丝气息,她便会下意识去找到它,双手握着,小口舔舐。
每回主人都会说,是玉儿的小嘴饿了。
但是她要吃软糕时,也是叫着玉儿饿了,吃的东西却完全不同。
燮信看她一脸迷惑不解,又道,玉儿想吃主人的东西么?
这回她听懂了,有些害羞地答道,玉儿想吃了。
说完就趴在主人腿上不动了。
玉儿按着主人的吩咐跪坐在地上,燮信用双腿拢住她,又拉过她的手,教她摆了个西子捧心的姿势,只不过玉儿的胸乳太大,捧着的不是心,而且一对用来淫乐的巨乳。
玉儿呆呆地看着主人撩起衣服,将分身从下面埋进了自己的大肉球里,只露出一截圆润的棒身。
那味道是她喜欢的。不待主人吩咐,她便低了头,在那肉棒上舔了一口。
玉儿只顾舔弄,不会用手揉搓双乳,燮信静静看着,也不去纠正。
她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又抬起脸望向主人。她想知道主人是不是和她一样欢喜。
但主人眼睛并不看她,而且盯着她身后更远的地方。
他在研究棋盘上那局自我博弈后的棋阵。一眼望去,捕捉到一个先前不曾留意的破绽。
玉儿专注地看着他的神色,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快乐。
燮信觉察到身下的玉儿没了动静,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玉儿的小口吃得主人很高兴。
玉儿得了鼓励,继续埋头舔弄,肉棒渐渐火热,烫得她的胸乳沁出密密汗珠。托着双乳的手不觉滑开了,硬挺的肉棒一下子打到她脸上,有些疼。
她把脸贴到主人腿侧,手摸着他腰间垂挂的佩饰。
“玉儿痛了”。
少女被他养得越发娇气,语调间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玉儿乖。”他低声哄了一句,捉了她的双手仍放回乳下。
狰狞的分身深陷其中,牛乳似的白紧裹着紫胀的凶器,有一种奇特的淫靡美感。
他在那硬硬立起的乳头上屈指一弹。
主人……唔。乳上也泛起粉色,她的脸愈发红了。
燮信笑问,玉儿还要吃么?
玉儿身下湿了,刚刚被主人塞得满满的小穴轻颤一下。她嗯了一声,低了头,继续吮吸藏在自己双乳间的肉棒。
丝丝奶香飘散在空气中,他闭了眼,享受着少女的爱。
滑腻的乳肉裹着他的欲望,唇舌嗦弄着他的敏感处,他头一次感觉是在被一个妇人服侍。而不是一个趴在他怀里,将他的手指当作吃食,嗷嗷待哺的女童;也不是一个在他身下懵懂不解,每个动作都要待他引导的少女。
不过他心神激荡间,心念着的,正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