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里的风筝》 第一章(微H) 天空仿佛被水浸洗过似的,是一条牛仔裤泛着破旧的白色,淡蓝色逶迤其中显得更淡了,淡的几乎让人误以为它本就是白的。 “乔伊,陈老师让你过去一趟。” 不知是谁叫我名字,我转过头看向门口,空荡荡的,好像出现幻听。 我环顾同样空荡的教室,然后起身离开。 办公室门大大地敞开着,里面的一切可以窥探得清清楚楚。夏日的凉风从走廊吹过,偷偷潜入。偶尔有书本翻动的细微声和男女突兀的谈笑逆风而行。 叩叩叩,忽然心生烦躁,用力地敲了下门,办公室里的老师们一致地看着我,其中一个女老师似乎被吓的不轻,眼睛忽闪忽闪地往旁边男人贴凑。 真恶心。我真想走过去狠狠扇她一耳光,再踹她一脚,谁让我生平最讨厌虚伪做作的人,尤其是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进来。”那女人紧挨的男人淡淡地开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不快不慢地走过去,站在他的教桌边,抬头挺胸,端端正正地站好。 男人在我走进来时便低下头,在一堆卷子里翻翻找找,然后抽出一张卷子放在左手边平摊整齐,略略一看上面除了印刷的油墨字什么也没有,好似白面书生的面皮,若不是上面写了名字,倒让人以为新印的卷子。 他皱着眉头,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或许没人知道我会一个魔法,令男人心软的魔法。只要我眉头微蹙,眨眨眼睛便可以让大眼睛充满水汽,令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然后捏着嗓子状似害怕地说:“我不会。” 果然男人缓和脸色,语气稍稍暖和,“这几道题是我上课时说过的原题。但凡你稍微听讲,怎么可能做不出来?” 我以为我的模样应该不至于让人过目就忘,至少别的男人见到我眼珠都要粘过来。 “我这几天生病住院了,所以没有听到您的课。” 他似乎又找到理由训斥我,可见我要哭不哭地样子,叹口气:“这样,晚自习过来,我把前几天说的题型跟你说一下。” 我甜甜的笑着,对他说:“好的,谢谢陈老师。” 他回过头批改试卷,淡淡说了句:“回去多看看书。没几个月就要高考了。” “嗯,我会的。” 我想此刻是我没有体会过的开心,校服被凉风吹鼓丑陋,被余光投掷在水泥地上,被融在夏季沁凉微甜的冰激凌里。 它们竟然如此美好,蓝白相间与头顶的天空无异,我轻轻地挑着,终于成了一粒蒲公英的种子,伸手便可轻易触碰云彩。 我想我大概是不被上天宠爱的孩子,愿望总是落空。 晚自习时班主任叫我出来,面有愧色,吞吞吐吐地让我去器材室。 班主任是位温柔老实的女人,经常在课堂上被顽皮的男生呛哭,听说她毕业于xx大学,有学历有能力,因此来了我所在的市高中教书。可我觉得她和传说的完全是两个人,因为她也受那个人支配。 我朝她笑笑,希望她能减少罪恶感,因为我不讨厌她,相反她让我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至少心里不全是寒冰。 我下了楼梯,慢慢的走着,这条路不知走了多少遍,闭着眼睛也能轻松摸到。可是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很疼,我以为它已经死了,不会跳动,这样我也可以活的轻松点。 每到漆黑的夜晚器材室便无人光顾,但窗口透着稀疏白光,我旋开门把进屋,他就斜靠在门口深情冷漠地看着我。 “过来。” 我慢慢走到他身边,若是往常,我肯定扑上去抱住他,但此时我根本没有讨好他的心情。 “衣服脱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轻蔑我,仿佛我是低贱的妓女,随心所欲地羞辱我。 毫无疑问我确实是低贱的,不过只供他一人玩乐罢了,所以当我脱光衣服赤裸地立在开阔的器材室,我也没有那么难过。 我像个奴仆似的按他所说的做了,不知为何他却怒了。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的面容,“这里痛不痛?” 蓦地右手攥着我的左乳,他的手掌很大密不透风地包裹我的一只乳房,下了很大的劲挤捏,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让他这么生气,唯一的意识就是左胸火辣辣地疼。 “痛不痛?!”见我不说话,手劲加大几分,声音却还是寒冷。 我想我是昏了头,为什么愚蠢的和他作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踮着脚尖,环住他的宽肩,娇媚地轻声说:“疼,松手好吗,都快被你捏爆了。” 他像别的男人一个德行轻易地中了我的魔法,自然饶了我,一把搂过我的腰,恶狠狠地道:“小骚货。就是要把这奶子捏爆,看你还敢勾引别人。” 原来如此,我早该猜到,又是那个女人——方茜在他耳边嚼舌根。她像狐狸一样精明,一眼便可看出我打什么主意,不过肯定添油加醋夸大事实。 我一定不让她好过。 “还不专心,又想别的男人?!”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两指揪着我的乳头,不停地往上拉扯,成了淫荡的尖锥模样。 “好疼,轻点。我哪敢想别人,满心满脑全是你。”我讨好地吻着眼前薄削的嘴唇,忘情地允吸着,希望他可以放过我的乳房。 他似乎高兴了,松开手,捧着我的脸加深亲吻。 虽然是夏天,但夜晚有点凉,我紧紧地贴着身前的体温,借此温暖赤裸的身子。 “抱紧我。”我环着他的肩膀,颤抖地求他。 他便顺着我的要求勒得我要窒息似的,我却无比的快乐。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拉了拉链重重闯进我的身体。抽动半天不好着力,于是托着我的臀部,将我压在墙上,进的越发深了。 我觉得我很像被砧板上的肉,他是屠夫,一刀刀地割,然后噔噔噔地把我剁的稀巴烂,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一滴血溅到他的嘴边,他再用舌尖吻走。 等他尽兴了,只拉上拉链抱着狼狈的我,轻轻抚弄,掏出纸巾擦干净污渍,动作轻柔仿佛刚刚残忍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进教室。高三(1)班 作者:又开新坑了,写不好那种好黄的, ps:更新不定 第二章 周易深教训我后破天荒的在教室里睡了三节晚自习,放学临走时别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就消失了。 周易深便是我现在的男人,跟我是同班同学,长得又帅又有钱,我们学校校长是他叔叔,据说他还有个当官的爹。 校园里鲜少看见他的影子。除了开学典礼给了他叔叔面子,穿着丑陋的校服别扭地站在人群里,来上课次数屈指可数。谁让人家生在一个好的家庭,有权有势有钱,活该碾压我们这些渺小蝼蚁。 我跟周易深在一起差不多两年了,两年里除了一开始我们像情侣似的天天腻在一起,而后面的日子一天天趋于平淡,所以我现在也见不到他几次。指不定他和哪个班花美女躺床上寻欢作乐,夜夜笙箫。 我一度以为他早就厌倦我了,然而每次我和别的男生亲近,他就会突然出现在班里,二话不说拖我去我和他第一次做爱的器材室,把我折腾半死。 千万不要认为他喜欢我,这人有严重的洁癖和占有欲,他只是看不惯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就算扔掉的废弃物也不行。我不知道他对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是这样。 每逢周五上午的第一节课,心里止不住砰砰地剧烈跳动,我很怕自己会心悸而死,比起让人昏昏欲睡的透顶无聊,这反而是一种幸福。 讲台上的男人对着黑板上的数学题目解说的认真细致,他似乎对自己的职业有种神圣的信仰。不过男人眉眼如冰山般冷漠,薄唇微抿,严肃冷淡,完全体会不到丝毫多余的感情,像冷冰冰的机器人。 或许男人越是这样越能勾起女人的兴趣,尤其像他长得高大英俊,自然招蜂引蝶,魅惑学校里不计其数的女性同胞。 他叫陈之恒,名校研究生毕业,一毕业便进了我们学校任教,因能力出众高三下学期被转到尖子班。听说原本该是他做班主任的,可被他自己推脱了。 学校里的老师学生对他的事情知之甚少,陈之恒仿佛一团谜团,神秘又性感。 性感两个字是对我而言,因为第一眼看见他,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词就是它。 当时我正在桌子底下不亦乐乎地玩手机,忽然感到教室里鸦雀无声,静的可怕,声声呼吸清楚地萦绕在耳际,接着低沉磁性的男声淡淡地响起,“我姓陈,你们的数学老师。” 不受控制地,我被吸引了,仅仅因为声音迷人,我急忙地抬头想见识拥有如此好听的声音是什么样的男人,然后便沦陷了,我再次对陈之恒脸庞离不开眼睛。 一切皆是上天安排的恰到好处,所谓缘分。 我很喜欢穿西装的笔挺老成的男人,制服诱惑外加给人稳重安全的感觉,陈之恒完美的符合我所有幻想。我很需要安全感,故而我也很需要这个男人。 “想什么呢。” 我抬头往上看,一双桃花眼灼灼地笑着,原来是陆垚。 “没什么。” “你最近怎么心不在焉的?”陆垚说着在我旁边坐下。 我不想搭理他:“哪有。” “陆垚,你怎么回来了?”突然一声甜腻的音响起,赵昕儿扭着她那小蛮腰娉婷地漫步而来。 陆垚几不可见地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你起开,这是我的位子。”赵昕儿将他拽到一边,自己高兴地坐着,转头看看我桌上的数学试卷,惊讶问道:“乔伊,你最近到底出什么事了?竟然爱学习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好吗?” “你骗人,你才不是这样。哦我明白了,你肯定喜欢上谁了。”赵昕儿一脸发现新大陆的模样,喜不自禁地呵呵乐着。 我和周易深的关系几乎没人知道,说是我们情侣真是抬举我,单纯的炮友也不是。总之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地位。 陆垚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凝视我,眼里的色彩复杂。 我懒得和赵昕儿辩论,她就一事儿精,于是趴桌子上装睡。 “陆垚,明天我们去哪约会?” “随便吧。” “你怎么这个态度,我生气了。” …… 今天我值日,明天周六终于可以歇息。等我把教室的门窗锁好,忽然陈之恒出现走廊正往楼下走。 我整理好衣服快走过去,与他并肩:“陈老师好。” 陈之恒见是我没甚表情,嗯了一声。 我竭尽全力找话题和他搭讪:“老师,你怎么也这么晚?现在回去会不会太晚?” “还行。”他抬脚下了第一层阶梯,依然昂首挺胸。 我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他真冷酷。 “啊。”突然脚下一滑,我顺着楼梯滚了下去,一直滚到地面上。我不得承认我们学校的楼梯真高,地面真硬,摔得我全身疼,两眼冒金花。 陈之恒跑下来,我终于观察到他别的表情,带有一丝的紧张慌乱,“你怎么样?” 我抱住左腿,顺便轻轻动了身体,龇牙咧嘴地回道:“我腿好疼。” 陈之恒二话不说,把我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环着他的肩膀,埋进他的胸膛,闷声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给老师添麻烦了。” “没事。”抱着我的男人突然身体紧绷。大步不停往停车位走去。 陈之恒送我到医院,并没有走,他让我打电话给家里人。 我没有照他说的做,和他解释:“我家就我和我姐两个人,她好幸苦的,我不想让她担心。反正只是一点皮肉伤,没几天就好了。老师您先回家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陈之恒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手表,淡淡道:“我不急。天都黑了,你一个女生不安全。我陪你吧,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 我简直受宠若惊,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乖巧地躺在床上。 病房里好一阵沉默,期间我们视线交汇很多次,每次碰到他极快地极不自然地移开望向窗户的方向。我努力地在脑中搜索话题,厚脸皮地寻找存在感,和陈之恒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 或许是他声音太好听,或许是夜色太美,或许还有别的原因,我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一时早上八点多,而陈之恒正趴在床上熟睡。 作者:这篇文的设定是np,狗血慎入 第三章(h) 我住了两天医院,其实没有大碍只是一点点的擦伤,原本打算周六下午就回学校的,但陈之恒坚持让我多呆一天留院观察。 这两天陈之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我,帮我交医药费,给我买吃的,顺带帮我补习功课。我们之间越来越亲近,通常没事时聊天谈心,接触下来发现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不近人情,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 他让我感觉到久违的安全感和温暖。 周日下午收拾好一切,陈之恒送我回学校,我其实很舍不得就和他这么快分开。 回到宿舍发现只有两个人,赵昕儿的床铺脏乱不堪别妄想发现人影,她现在和陆垚指不定在哪鬼混,我也懒得管她。 我进浴室洗完澡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昏睡过去,睡了很长时间便被枕头下的手机铃声吵醒。 “喂。” “乔伊,你三个多月没回家了。” 不难听出语气里的怒气,我勾起一撮头发绕在指尖,叹气道:“学校管的严没怎么放假,还有快要高考了,我得努力学习。” “管的再严也不可能一天都不让休息,伊伊是不是姐哪里不好惹你生气了。” “姐你别胡思乱想好吗。” “抽空回家一趟吧。姐很想你。” “好,下周末我就回去。” 把电话挂断,发现赵昕儿还没回宿舍,我想躺床上再眯一会儿,一定是下午睡得太饱,眼下想睡也睡不着。 已经晚上十点,肚子咕咕地响着,我饿得开始胃疼,于是洗了一把脸出门觅食。这个点了食堂早就关门了,我只能到距离很远的小卖部买点零食解饥。 今晚月亮很大很亮,天空有繁星掩映,路边三三两两的同学说说笑笑,令夜晚不算幽黑恐怖,我就了抄近路回去。 我拎着一袋零食慢悠悠地踱着步子,欣赏满天繁星,影子孤零零地在水泥地上移动,心头蓦地涌上一丝孤单。 在我发呆时突然有人从后面捂住我的嘴,我根本没有反应的余地一下便被束缚住,危险的气息不断地地喷在裸露的后颈,我很害怕几乎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满脑子闪现我们学校女学生被强奸致死的惨案,周身战栗,我丢掉手里的零食带子,疯狂的拍打身后的人。 可男人力气很大,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地禁锢我的双手,然后把我拖进小路南边一所废弃的教室。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进门时乘他不备,我狠狠踹了身后裆部一脚,男人低吼一声松开手,我得了自由立刻快速的往门口跑。 “啊!” 头皮猛地一阵生疼,那男人拽着我的头发往后扯,我后仰着头不敢乱动,接着炙热强壮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他挤压我的一侧乳房把我整个人按进他怀里。 大手隔着薄薄一层薄衫重重地揉捏,热气喷在我的耳垂,我轻微地颤抖着。 “小骚货,还敢踢我。” 我听到男人的声音,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放弃挣扎,像劫后余生的幸存者精疲力尽地靠在男人胸膛。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投降,两只微凉的大掌钻进衣摆里顺着小腹一路向上,掌握两处高耸揉弄,没几分钟嫌衣物碍事,他不耐烦地一把推高t恤和胸罩,胸前一凉,一对雪白的凝脂暴露无遗。 几乎赤裸的上半身被月光倾覆,莹白如玉微微荡漾又有殷红点缀其上,淫荡艳丽,勾的男人离不开眼。 周易深凝视了好一会儿,才低骂一声急不可耐地攥住她们毫无章法地乱搓,他在我耳边满足地喟叹。两只乳房被狠厉揉搓,迅速红肿一片,疼疼的麻麻的还痒痒的,我被他揉的腿都软了,全身瘫软在身后的胸膛寻求支点。 “这么多汗,怕了?”周易深摸着胸口的汗渍低笑道,顺势含着我的耳垂轻咬。 我现在根本听不清他在问什么。微凉的手指摩挲皮肤沁出的汗珠,痒得令我不得不挺胸送更多给他,希望他能狠狠地疼爱她们。 我瞥了眼在他手里变换各种形状的乳房,穿着粗气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什么时候来你管的着吗?”说话间周易深熟练的解开我的热裤,指尖探进内裤里,滑至腿心的细缝,上下搓动。 周易深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头搓揉,一只手揉着我的花瓣,沉声警告道:“下次别穿得这么骚,穿长裤。” 我努力找回理智回答:“穿长裤……热。” 周易深没听到似的,专心地揉着我最敏感的两处,“真骚,我还没插进去就被你弄湿了。” 我害羞的闭上眼睛,仔细地品尝体内不断累积的快感。 “嗯……别。”我夹紧双腿阻止异物入侵。 “别什么。”周易深哼笑一声,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拼命地挤压内里柔软湿滑的内壁,然后又插进一根,没命地进出。 下面被折磨的难受,我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小声呻吟,更到动情时反手抱着他的颈项,昂着头用脸蹭着他的脖子。 “易深,我要……”我快要被折磨疯了,大着胆子伸手探到他的下身。 周易深脑门青劲爆起,揪着我的乳头往上拉扯,咬牙切齿地低咒:“欠干!” 我突然被扑倒在地上,脸色潮红地看着周易深猴急地脱掉衣服,再把我剥光,二话不说分开我的大腿,周易深腥红着眼死盯下体泛滥处,窄腰向前一挺,整根没入。 第四章(h) 周易深这人有个毛病——做爱的时候比谁都狠,像是要把人活活弄死。我不知道他是专门对我像野兽扑食还是本性如此。 我被他撞得一个劲儿地往上窜,后背被水泥地上的沙子磨的很疼。下身更疼。 “慢点儿,……疼。”我紧抓地面上的一根坏掉的木凳腿,借此缓解疼痛。 “操,真紧,一天不干紧成什么样。”周易深没有顾及我的感受,仍旧掰着我的大腿没命地撞击。 我感到身体里一根灼烫的铁棍一个劲地往里面入,仿佛没有尽头,要将我撕成两半似的,慢慢的快感逐渐掩盖了疼痛。 心里很慌乱却又因快感的累积让我不得不呻吟出声,我此刻的世界纯白一片只有在我身上不断起伏的男人和体内的男根。 我疯狂地叫着他的名字:“易深……” 他听见我一声声地浪叫,越发兴奋,那根讨伐我的烙铁变得更大了,抽插的速度让人无法忍受,每一下都要撞到子宫口,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插进小口的酸痛。 我被弄得快要疯了,双手挥舞着想要易深抱抱我,“易深,抱我,嗯……” “小荡妇。”他眉眼弯弯地笑了,一把托起在地上无助的我拥进怀里,没急着动就这么安稳停下来,我们相互拥抱。“小穴被我操得爽吗。”他揉着我的乳房轻轻地在我耳边吐着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触我的耳垂。 我望着他邪气的笑脸,突然间魔怔了,勾着他的颈项凑上前吻住眼前性感的薄唇。 在我身上乱搓揉的两只大掌忽然不动了,我慢慢睁开眼,发现周易深正晦涩不明地盯着我,目光里带着探究和轻蔑。我慌乱地离开他的唇,我觉得有什么地方正剧烈地疼痛,他之前问过我的地方,让我不得喘息。 周易深强硬地掰正我,视线相对,他不由分说地捧着我的脸重重地吻下来,牙齿紧咬两瓣红唇,舌尖不容拒绝地闯进来到处舔弄,缠着我的舌头允吸。 我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凝视男人的面容。 周易深却蓦地动了起来,一手按着我的头深吻,一手捏着臀瓣大肆操弄。 我含糊不清地求他:“嗯……轻点……” “叫我名字。” “易深,易深……” “我的小骚货叫的真好听。” “我不……是” 啪得一声,屁股被他甩手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疼,但我又羞又难过,我对着他喊到:“我不是!” 周易深却笑了,我不清楚这笑里隐藏什么,他又啪啪打两下我的臀瓣,抵着我的额头,坚定地说:“我说是就是,你就是我的小骚货,小淫娃,小荡妇。” 我气得捶着他的肩膀,他猛地掐着我的腰加快速度地耸动。 “啊,……”我没反应过来,突如其来地快感从下身涌上脑袋让我没理智叫出口。 “还说不是!叫的真骚。”周易深咬着我的脖子肩膀,疯狂肆虐。 而在我们忘情地交缠的同时,没察觉一双眼睛透过窗户不知看了多久。 我上上下下被颠的头昏脑胀,于是紧紧攀着他的肩膀,两条腿也不受控制地夹着窄腰。“啊。”脑中忽然像烟花绽放,周身到了一个临界点,我撑不住颤抖着泄了。 周易深在撞完最后几十下,低吼着抽出来,喷了一地。 我情不自禁地后仰身体,像死过一样,无神地看着房顶,上面黑漆漆的。 “嗯。”我抱住胸前的头颅, “真没用。”周易深咬着眼前的红樱,喘息着。 等我们都平复下来时,我才想起还有门禁。刚拿起衣服急忙要穿时,被周易深夺过去,他不悦地说:“急什么?” 我把衣服又夺过来,快速地穿好,“我要回去了,宿舍有门禁。” 周易深蹙着眉坐在原地,“今晚跟我出去住。” 他肯定会再折磨我,我才不傻,“不了,明天还要上课。” 周易深没回我,拾起衣服慢悠悠地穿戴好。 我纠结半天还是把心里的话问出来,“你最近还不来上课吗?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 周易深不屑地笑道:“我需要高考吗?” 对啊,他有钱有势,我真是问了一个很傻很蠢的问题。他的样子太欠揍,我懒得理他,转身要离开。 周易深从后面抱着我,双手不安分地揉着我的胸。“伊伊会担心你男人了,还是一天见不到你男人就想得受不了,嗯?”说完顶了我一下。 我打掉胸口的手,“谁担心你,谁想你,别自作多情。” 周易深却爽朗的笑起来,笑得令人心慌发颤,我快速捡好散落在外的零食,看也不看他就回宿舍了。 我把头发散下来遮住脖子和脸颊开门进屋,赵昕儿就扑过来,两眼放光,激动地问我:“这么晚了,是不是去会情郎了?给我从实招来。” “别胡说,我去买吃的了,给你。”我用手遮住脸,把零食丢到她脸上,急匆匆地去了浴室。 “好痛啊,我看你就是心虚。”赵昕儿在身后乱嚷嚷。 我洗到很晚才出来,见赵昕儿她们睡了,爬上床,刚躺倒浑身腰酸背痛,顾不上肚子饿没一会儿睡了过去。 作者:最近有事,更新会慢下来 第五章 周末回家我见到久违的姐姐,她似乎憔悴了不少,家里只她一个,她是被抛弃的无助之人,那座破旧的小房子竟变得出奇的大,显得她孤孤零零,凄凉寂寞。 我知道一切不是她的过错,可我迫切希望她早点看清楚那男人真面目,拨开云雾时她心心念念的爱人遗弃了她,可又如何她还是忘不了,仿佛没发生过似的选择遗忘,只是生活中少了一个人的轨迹,另一个人也会停下来。 我姐她说不恨我,一切都过去了。她总是那么软弱可欺,我该嘲笑她,狠狠地笑她活该,当一切变得遥远,终究亲情占了上风。我在家呆了一天,她像个好姐姐悉心地照顾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让我自责难堪,于是我在第二天大早搭了车回学校。 我们之间仿佛是一道难跨过去的坎儿,她心里有刺于是只能虚伪的以亲人的样子爱护我。 之后日子还像以前那样平波无澜,我懒得再回家,大部分时间待在宿舍看书做题,偶尔和赵昕儿陆垚玩乐逛街。周易深再也没有找过我,我想他应该嫌我腻了,去勾搭别的女人。 而我和陈之恒相处得越来越自如,我们像彼此的好朋友。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板着脸,不怎么笑,我挺喜欢他这副样子。于是总把不该错的题目做错惹他生气。在他面前我仿佛是个小丑,手舞足蹈令他开心大笑。可我并没有觉得我有一点点的低贱。 夕阳一点点地低垂下去,微弱地暮光依恋人间,慢慢的,慢慢的,施展魔法,白云是一阙最多情的诗词,我不知道有没有记载关于我的情话。 “老师,你说我能考上a大吗?”我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吃着甜甜蜜桃味的冰激凌。 陈之恒认真地批改试卷,头也没抬随意地问:“怎么想考a大?” “因为a大离家远啊,我想去外面看看,见见世面。”我一边舔着一边看着他低头时露出的发旋。 “你会想我吗?”忽然头昏脑热盯着他的发旋问,那是一面镜子,透过里面是另个影像。 男人僵硬几秒,手中的钢笔不再沙沙地磨着纸张响,尚未划完最后一字,陈之恒抬起头笑了笑:“当然了,你们毕竟是我第一批学生。” 我失落的哦了声,和陈之恒对望着,他的眼睛是一方被研磨尚好的砚台,映着我的哀伤。冰激凌耐不住热塌陷一块落在我的手上,与他错开眼睛我低下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等我再看向他时,他已经继续地挥着钢笔,只不过我注意到他的耳朵红彤彤的。 忽然玩心大起,我很想捉弄这个无时无刻不正经严肃的男人,慢腾腾走到他身边,把融化的冰激凌举到他嘴边,笑眯眯地问他:“你想吃吗?” 陈之恒蹙眉瞥了眼我的手,幽幽的看着我,一语不发地沉默着。 教室里弥漫着难以言喻地尴尬,我发现玩笑开大了,刚要收回手,陈之恒却一把抓着我就着姿势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像块烫铁燃烧我的指尖,烫的我猛地缩回手。 “味道不错。”他慢慢品尝着,眼光一挑,冷冰冰地问:“满意了吗?” 他应该是生气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呆呆地发愣。 “陈老师怎么还没走,哎,乔同学怎么在这?”方茜一步三扭地扭到我们跟前,仔细地观察着我们。 “最近忙着批改卷子。”陈之恒轻轻地笑着,“方老师怎么回来了?” “忘了拿钥匙,这不又从家里返回来了。”女人说着走到我旁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别有深意从缺了口子的冰激凌逡巡至我的脸。 我对她粲然一笑,咬了一口,“怎么了,方老师?” 方茜狠毒地瞪着我,假装没事人似的,“没事,只不过眼看天快黑了,女孩子一个人到哪也不安全,尤其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早点回去。” “不劳方老师费心,学校里毕竟不像外面乱七八糟。” “那可说不准,有些地方可是会穿出奇怪的声音,比如器材室。”她说着掩面笑了起来。 我真想上去撕破她的脸。 “在孩子面前别乱说。”陈之恒不悦地忘了方茜一眼。 方茜不以为意,眼波荡漾,多情万种地凝视陈之恒,“有的孩子啊可比我们这些大人懂得多。” 我把冰激凌吃完,笑着说:“我倒是比不上方老师,听闻方老师的男人一大堆,不对,应该是爱慕方老师的男人,我想您自然比我们孩子家家懂得多。” 方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好不热闹,碍于陈之恒面子,她不便发作,又不敢贸然将我和周易深的事捅出来,只能咽下火气,“这是听谁说的,我连男朋友还没有呢。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去了。陈老师你也早点回家休息,别累坏身子。” 毫无疑问方茜会像哈巴狗似的把今天的事告诉周易深,以此获得校长侄子的青睐,更好讨得校长的欢心。可谁让她淫乱放荡,整个学校恐怕没人不知道她的好事,方茜也只能沦为男人的玩物。 转眼到了五月下旬,周易深简直人间蒸发。是不是樱桃一红,芭蕉再绿,流光便容易把人抛了? 我总是会想到周易深,他对我来说是个巨大的谜,我想扒开他的胸膛看看他的心,却不得门道。 第六章 不曾想越临近高考,学习状态越好。没了周易深和赵昕儿的拖累,每天在教室自习很晚才回去,加之有陈之恒帮我补习,后面接二连三的模拟考试中都取得相当好的成绩。 周五晚上,赵昕儿和陆垚再一次出现我面前。 “乔伊,和我们出去玩吧,你看看你整天呆在教室看书,都快成书呆子了。”赵昕儿拉着我的袖子,试图诱惑我。 “不了,我可不像大小姐你有个有钱的老爸,我就指望着这次呢。” 我和赵昕儿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我无依无靠,她有父母有爱她的男人。我只能抓住目前仅有的救命稻草从海里游到岸边。但赵昕儿却是唯一一个在岸边为我加油鼓气的人,等着我上岸和她会合,或许姐姐也在。 我见赵昕儿还想再说,立马抢先:“总是当你们的电灯泡,我哪里好意思?你们去玩吧。” 赵昕儿微红着脸,嘟嘴小声道:“我又没嫌你。” 立在一旁的陆垚搂着赵昕儿的腰,劝着她说道:“既然乔伊不想去,我们就不要强人所难。” 赵昕儿临走前又问我一遍,我不知道她何时这么需要我了,之前还不悦我破坏他们二人世界,早早地和陆垚出去就是为了避开我。最近倒想起姐妹情深了。 我埋头继续看书。不知不觉天空黑了下来,像是被遮上一层幕布,明月为它添上一朵娇俏的花。 办公室是黑的,不复以前那样灯火通明,陈之恒早已经不在,我抱着书本想离开时,方茜却从楼下上来。 她擦着我的肩膀,拿出钥匙打开门:“又想你的陈老师了?” 我笑了笑:“怎么,又忘了钥匙?” 方茜却没恼,心平气和地问:“进来吗?” 这一点也不像她,我倒想看看她耍什么花招,便跟着进去。 “勾搭到陈之恒没有?”方茜靠在墙上,从包里掏出一盒女士烟,点燃,再用细长白皙的手夹着,红唇吻上它。 我看着她没回答,或许是不想在她面前低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和她浪费时间,我讨厌她。 方茜忽然贴着我的脸,吐着空中的白烟,烟雾缭绕里,我望见她可怜的脸,迷离凄惘的眼神,嫣红的嘴一张一合,是最妖冶的毒药,“和陈之恒睡了吗?” 我后退半步,弯着最无懈可击的笑,“你有什么资格问?” 方茜慢悠悠吸着香烟,白烟丝儿弥漫了整间屋子,得意的耀武扬威:“凭我和他睡过,凭我曾是他女朋友。” 她的话无疑是个炸弹,砰的一声爆炸,火花四溅,乱石纷飞,我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你也说了是曾经。” 她笑着再次发问:“知道陈之恒和周易深是什么关系吗?” 受她指点脑海中两张面孔重叠,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们是叔侄。”她看着一脸无措的我,叹息道:“我还以为你能猜出来。” 我尽力笑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跟我说这些干嘛?” 方茜昂着头吐着烟儿:“我是可怜你,同为女人,呵,同样被周家的人玩弄。说来周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陈之恒抛弃我,他二哥周校长玩弄我,周易深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瞧不起我。” 方茜成功地击垮我,把我从里到外击溃的一败涂地,她不会放过我仍然说着最残忍的话企图置我于死地:“说到底你和我也没什么驱别,你以为你是天仙儿,陈之恒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周易深对你泥足深陷?实话告诉你周易深玩够了你,不久要和他的青梅竹马去美国留学了。” “说够了吗。”我实在不想听她像疯狗似的乱吠,我和她不一样,一点都不:“有一点你说错了,你确实是被男人玩弄,但我不是,我靠我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依靠男人。” 她听完我的话,轻轻地笑了笑,有轻蔑有凄凉,却没有开口反驳,我直接推门离开。 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任何人的话都不可相信,即使她句句属实。我从没有像现在冷静,按着生活规律洗澡,刷牙,洗脸,上床睡觉。不过我却没有注意赵昕儿一夜未归。 第七章(h女二) xx宾馆。 赵昕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颊如染桃花娇娇妍妍,两条修长洁白的腿紧闭,手臂横在胸前迷惘了两处最美的娇花。那欲语还休,欲拒还迎的样子也不知诱惑了多少男人。 陆垚洗完澡出来,便看到娇柔惑人的女体,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濡湿的头发落下一滴水珠一直滑进浴巾消失在茂密的森林。森林里的巨龙被唤醒,叫嚣着,昂扬着。 赵昕儿在浴室门响动的那一刻大气不敢出,而在陆垚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身体的每一处时,愈发娇媚柔软,她爱这个男人,她想为他奉献自己的所有,臣服在他脚下。陆垚是她的天,是她最不能或缺的人,是她生生世世的爱人。 回了神的陆垚顾不上吹干湿发直接爬上床,见状赵昕儿更是紧张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陆垚强硬地分开女人胸前的两只手臂,两只白兔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晃动着白波,炫耀着红樱,是夏日里最美的风景。 他凑上去探究似的绕着两团高挺前后左右的巡视,先前清明的眼睛逐渐火热,呼出的气息更加滚烫。看了足足几分钟,才伸出手罩住两团奶儿,慢慢地揉搓起来,间或用微凉粗砺的指尖拨弄摩擦两个肉粒,逗的它们硬的充血红肿便捏住它们连连搓捻,此刻的陆垚无疑是没见识的乡下人爱不释手的玩弄新奇的玩具。 他们两人虽然交往了三年,却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偶尔情深意浓时便抱住亲吻。 “陆垚,我怕。”赵昕儿禁不住男人好奇抚弄,全身颤抖着,快要哭出来似的。 陆垚揉着乳肉却轻笑出声,寻着她的小嘴轻轻吻着,“脱得光溜溜的,故意勾引我,还会怕?” 听到他油嘴滑舌地打趣自己,歪着头佯装生气。谁知陆垚笑得更大声,赵昕儿羞得无地自容,想起身逃走。可陆垚怎么允许,按住她的肩膀,正色道:“别怕。” “陆垚,你别笑我,我要羞死了。”赵昕儿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他,娇滴滴地抱怨。 陆垚充耳不闻直接吻上嘟着的红唇,温柔地含吮舔舐。赵昕儿被吻得头昏脑胀,如同缺水的鱼儿微微张口邀请男人进入,并情不自禁地抱着陆垚。 陆垚渐渐不满足于口舌的交缠,啄着她的脖子,锁骨,到达高高挺立的馨香乳肉,由于赵昕儿的剧烈喘息,颤抖着,像两朵立于枝头的梅花在寒风中发抖儿。 “真可怜。”陆垚轻幽幽地感叹。 他温柔地聚拢它们,看着看着却出了神,忽然发狠地攥着,重重地揉捏。 赵昕儿疼得皱了眉,娇娇地叫着:“陆垚,你弄疼我了。” 陆垚不以为意,对她邪邪地笑着:“疼了才舒服。” 赵昕儿满面通红骂道:“下流。” “嗯……啊。”还想骂他,出口的叫声却媚得滴出水。 谁知陆垚一口含住其中一朵娇花,不客气地大口吞咽,啧啧吸着,然后用牙齿咬着磨着脆弱的蓓蕾,催着它绽放,只顾自己开心。他没有经验只能在她身上一点点地探索练习。 赵昕儿被男人弄得像猫儿似的呻吟着,难耐地抓着上方宽厚的背脊,不知自己想要什么,只觉得很空虚难过。 陆垚尝够一边换另一边,末了又将圆滚滚地凝脂涂满唾液才放过它们,赵昕儿整个胸脯亮晶晶的,嫣红的两点肿胀的像两粒红豆,脱离了口舌的温暖忽然被空气刺激的敏感,愈加想要他再含含再暖暖。可陆垚直接顺着小腹,望见悠然极乐的源泉藏匿在两条长腿里面。 陆垚抚摸着玉腿,急切呼吸,“昕儿乖,把腿打开。” 赵昕儿听话地慢慢张开大腿,向他展示自己最娇嫩的地儿。 “真乖。”陆垚不忘夸奖她。大腿上的手不安分地探到内侧,跃跃欲试。 “陆垚,我……”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下面在陆垚吸着奶儿时便冒出水,现在像是没关拢的水龙头流的更厉害了。 “怎么流了这么多水?昕儿还能尿了?”陆垚盯着稀疏毛发下的细缝,调笑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说着竟然羞愧地哭起来。 陆垚啄吻安抚她,一只手却摸着腿心,顺着流水的缝隙前前后后地摩挲,忽而剥开阴唇,指尖坏心眼的堵着小洞。 赵昕儿不可抑制地叫了起来,害怕地低泣:“别弄那里,嗯……啊……,陆垚……别……” 在床上女人的哭泣抗拒是最没用的武器,粗砺修长的手指毫无顾忌一点点地钻进洞里,戳进女人湿润柔软的身体,没经过人事的赵昕儿受惊似的叫起来:“啊!你坏蛋……” 陆垚刚把手指插进去,里面的媚肉层层阻碍吸附,窄小的紧致夹的他头皮发麻,浑身舒爽,身下肿胀欲焚,于是出于本能快速地对着小孔戳刺。 “陆垚,不行了!我受不了!啊……”赵昕儿扭着身子尖叫着,仿佛陆地上的鱼拱起身子,一跃顶峰。 陆垚抽出湿淋淋地手指,掰开女人的腿至最大限度,扯下浴巾,扶着坚硬肿胀的男根缓慢地推进洞穴。 “陆垚。”赵昕儿感觉到巨物正破门而入,紧紧抓着陆垚,怀着成为他女人的忐忑和幸福,盯着他的俊颜问:“你爱我吗?” 陆垚全身一震,同样看着她,低沉回道:“我爱你。”说完重重冲进去,冲破一层薄膜,冲进女人的心。 赵昕儿咬牙没喊疼,陆垚停下来,揉着胸,腰,下体缓解赵昕儿的痛苦,等她再次汁液丰沛时,缓慢地抽动。 “嗯……啊……陆垚……我……”赵昕儿含混不清地呻吟着,怎么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觉得下半身被炙热的巨物入得又疼又麻。 快感由下体窜入全身,赵昕儿忘了疼渐渐享受了舒服,被男人操得哼哼唧唧。 男人通过征服女人获得快感,陆垚内心更加意气风发激昂澎湃,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撞得身下女人哭叫求饶。 “陆垚,不要了,我不……要了” …… “太深了……饶了我,不要……进来了” …… 两人都是第一次,陆垚也受不住汹涌的快感,眼看快到极限,便托着赵昕儿双腿放在肩头,掐着细腰疯狂地进攻,伴随着一声声柔媚尖叫和粗重低吼,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陆垚整个人趴在赵昕儿身上喘息,汗水沁湿身下的被单,赵昕儿嗓子已经哑的喊不出声,眼睛肿得像桃子似的,浑身无力。 缓过劲后便抱起赵昕儿去了浴室,为她清洗污浊。之后两人在浴室里相拥着又做了一次,这一次两人有了经验,配合的很好,折腾到半夜才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赵昕儿早早地便醒了,她凝视着身侧的男人,轻柔地抚摸他的睡脸,却生出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成为真正女人后的归属感和幸福感,更多的情感是她不能用贫瘠的语言去描述的。 她想和这个男人永远在一起。 赵昕儿想和陆垚永远在一起。 “还疼吗?”陆垚不知何时醒了,大手捏着脸上的柔荑,温柔地询问。 赵昕儿却羞红脸,还没想好如何面对他,于是翻身背对着。 “害羞什么?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赵昕儿。”陆垚紧贴过去,搂着女人的腰。 赵昕儿心里甜蜜蜜的,撒着娇:“疼死了,你个大坏蛋,臭流氓!” “啊,你干嘛?!”大掌不老实地揉着依旧红肿的密处,轻轻地抚弄。 陆垚邪里邪气地在她耳边吐着气:“我帮你揉揉。” 揉着揉着自己又起了反应,直挺挺地抵着赵昕儿的臀瓣。吓得赵昕儿哆哆嗦嗦,“陆垚,别来了,那里还疼呢。” 陆垚人高马大,身下的物件也比旁人粗大,昨夜可苦了赵昕儿。 陆垚揉了会收回手搂着她又睡了过去,两人下午回了学校,赵昕儿双腿颤颤需得陆垚搀扶。 作者:粗长的肉,稍微修改了下 第八章 我看见赵昕儿回来了,她的样子很怪异,一如既往的脸庞却有着前所未有的神情,明明完好无损,走路的时候却轻微地一瘸一拐,由高大的男人半搂着腰肢。她熏红的容颜仿佛摇曳空中的红色裙摆,藏着女人圆滚滚的臀部,扭来扭去藏不住的千万种风情。 那是一个成长的过程,女孩,女人,一字之差,两种悲凉。 最后的一眼里满是醉人的情思,惹人眼红。我关上窗户,隔绝远处游荡而来的风,荡着夏日的哀凉,吹来的咸腻海风。 几分钟后门声响动,门缝伸出赵昕儿一脸可爱又心虚的微笑,“嘿嘿,我回来了,想我没。” 我盯着书本,没有表情地看了她一眼,“一夜不见而已,不至于想你。” “哼,我才不信。”赵昕儿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忽然抱住我,甜蜜地在我耳边轻笑。 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搂着我的脖子不松手,跟傻子似的呵呵乐着。 我实在受不了背脊上的波涛汹涌,此刻如火炉似的热的要死,推了她一把,可赵昕儿和狗皮膏药没两样,粘人的厉害。 “傻笑什么,跟白痴似的。”我没好气的嘲笑她。 “因为我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赵昕儿边说边摇着我,“除了家人,如今我有了你和陆垚,你们都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我好幸运啊。” 赵昕儿没心没肺地样子突然有点讨厌,就像她是在炫耀自己最美的裙子,而我只是穿着破烂的乞丐,我也想要一件好看的衣服,可我没有。 我是该为她高兴的,她是我唯一且最好的朋友,可此刻我想远离她,捂住耳朵跑得远远地。我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样子,真残忍。 赵昕儿喋喋不休地说着自己的幸福,我不耐地打断她,随意问了句:“你们做了吧。” “嗯。”赵昕儿停顿了会儿,忽然收紧圈在我脖子的双臂,温柔地诉说:“果然和小说里一样第一次真的很疼,疼得我都哭了。不过给了陆垚,又一点儿都不疼了。他进来的那一瞬,忽然间觉得我赵昕儿这个人完整了。尤其一早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睡在我的身侧,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我就很爱他。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陆垚的。” 肩膀上挥不去最简单的话,全部是她心里面闷藏已久的真挚情感,发自肺腑,经历昨夜后已然发酵,是满屋子飘散诱人的香味。 我忽然感到如释重负,低下头轻笑了声。 “你笑什么嘛,我把所有隐私都跟你说了,你竟然敢笑我。”赵昕儿虚浮地掐着我的脖子,作势威胁我。 等我收敛心情,转身面对面拉着赵昕儿的手,“谁让你突然说这么肉麻的话。其实刚才从窗子里看你们一起回来我挺嫉妒你的,可看在你对我交心交肺的份上,我由衷地为你高兴。” “你嫉妒我什么啊,我没你漂亮,没你聪明。”赵昕儿没头脑地傻笑。 我看着她没反驳,捏着她的双手,骨肉细弱,弱不禁风。“你跟陆垚要好好的,等哪天你们结婚我会考虑给你当伴娘。” “你当伴娘岂不是抢了我的风头。”接下来便是赵昕儿一直揪着伴娘话题不放,苦口婆心地劝我半天,为的就是不让我抢风头。 “伊伊,你有男朋友吗?” 我思考了几分钟,郑重地回答:“没有。” 赵昕儿嬉皮笑脸地耍赖:“我才不信,你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给我从实招来。” “真没有。我哪有心思弄这些。” “那你还是处女喽?”赵昕儿一件探究地望着我。 处女?真是一个陈旧陌生的词语,她肯定以为我是尚不知世的女孩,可怜的朋友,我懂的会的也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面不改色推她去床上,轻松地说道:“死丫头,怎么才过了一晚就变成了色魔。别和我说这些,我看你还瘸着呢,快上床躺着吧,不然后天全班该知道了。” 难得赵昕儿没继续追问,躺床上很快地睡着了。 稍稍地松了口气,翻开桌上的试卷继续做题,密密麻麻的字符让我有种安全感,我唯有一刻不歇地计算推理。 生活一成不变地生活,我再也无暇去想其他的事情,高考迫在眉睫仅仅剩下一周。全体同学老师绷紧一根线备战高考,就连赵昕儿也放弃和陆垚的约会,两人和我一起在教室自习。 陈之恒找了我一次,问我最近为什么不去补习。 为什么?因为我不敢。我尽可能地躲着陈之恒,一旦碰见他掉头就走,遇到实在解不出的难题就问同学,反正我是可不敢接近他。 方茜或许会躲在某处偷偷地嘲笑我,亦或寻个机会当着我面儿蔑视我。 别人爱怎样怎样,因为在不久后,在我远离这座城市后,一切皆会化作泡沫遗失殆尽。我会有另一种人生,全新的,明媚的的活法。 作者:最近好多事要忙,抱歉啊 第九章 陈之恒没有再找过我,可我经常感受从讲台上直射而来的视线,似乎可以穿透一切,冰冰凉凉的令人颤栗。我假装没看见他,旁如无人的错开,低下头看着课本。 久而久之陈之恒又变成以前的那个寡淡冷酷的男人,而我们之间的一切仿佛爱丽丝的仙境在梦醒时分消失不见。我便心安理得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几乎没日没夜地做题看书。难得学校放假时和赵昕儿陆垚他们一起出去逛街放松心情,吃饭,逛街,若是影院上映新的电影,我们三个会坐在一起。 这是一个十分怪异的场景,两女一男经常做着情人间的浪漫情事不得不让我心里直犯嘀咕。虽说他们俩感情好不介意我这大活人,但我不能总当电灯泡打扰他们,每次我和赵昕儿推脱时,她笑容可掬地回答没事,喜欢有我和陆垚伴她左右,被她活生生地拉着徘徊在他们之间。 在书本和朋友的陪伴下,日子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高考之日。 今天下午我们要去确认考场。 校门口挤满了出租车,面包车,学生,家长,有的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搭车去别的校区,有的则是完全陌生的面孔进入。即使第一次见面的人他们照样说着笑着祝明天考得顺利。 天空阴恻恻的,阴云被风吹散又聚合,脑子里突然想起“天有不测风云”这句话,明天大概会下雨吧。 我斜靠在大门口旁等赵昕儿和陆垚,差不多十几分钟后,高大挺拔的人影顺着前方宽阔柏油马路大步流星,步履生风。 这是晌午午后,天空不甚晴朗,没有刺烈的阳光,有的却是微凉的风擦着皮肤而过的舒爽。陆垚穿了一件白衬衫,微微鼓起,额前的碎发扫着那双灼灼琉璃的桃花眼。不消说陆垚在灰蒙中显得鲜活明亮。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赵昕儿呢?”我仰起头问。 陆垚笑了笑,极轻的一下,“她爸妈不让她出来,要她好好准备准备。” 赵昕儿的考场就在本校,而我和陆垚则被分到了二中,昨天没事已经陪着赵昕儿看过教室,等她抱怨完没有和我们一样在二中,接着拍胸脯保证明天舍命陪君子。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咒骂赵昕儿说话没一个准信。 陆垚淡淡说:“我们走吧。” “嗯。”说着便往前走,可陆垚却往相反的方向去。他步子大走得又快,我还没问出口他已经走远了,于是快跑过去。 一分钟后我们停在一辆自行车前。 “上来吧。”陆垚长腿一跨稳稳当当地坐好,向我眨着眼睛,我没反应过来,冒出无数个问号,“不是走过去吗?如果嫌慢我们可以坐公交的。” 坐着的陆垚矮了一大截,仰头望着我开起玩笑,“绿色环保减排。怎么着,大小姐这么嫌弃我呢。” “自行车挺好的,我没嫌弃。”我手忙脚乱地坐上后座,视线里无一不是亮眼的白。 “好了吗?”清亮酥脆的声音透过后背和白衬衫跃进耳中,风似乎更凉了。 “好了。” 车子缓缓启动,我紧紧抓住后座,路边的景物不快不慢地倒退,鼻尖充满了薄荷的淡香,我摆动着两条腿在风里穿梭,问前方的陆垚问:“之前没见过这辆车,从哪弄的?” 陆垚身体微侧转了个弯,仍旧慢悠悠地蹬脚踏板,“我一同学的。” “噢。”我耐不住喜悦,左看看右瞅瞅。 这是我第一次坐自行车,准确地说是坐男生后座。我曾不止一次在电视剧或小说里见识过,当然现实生活中比比皆是,可依然消弥不了我对于自行车后座的憧憬。我认为它一种悠远的浪漫,适合于男女情侣间的浪漫,有着旧时光与现在的切割和融合。 就算此刻坐在前方的是那个吊儿郎当目空一切的周易深,我想我也会不顾一切地拥抱他。埋在他的后背享受简单的飞行。 想着想着,我问陆垚:“你载过赵昕儿吗。” 问完才发现这很不属于朋友间的对话,尤其是男女异性间。 陆垚随意的回道:“没有。我还是小时候骑过自行车,很多年没玩过了,今天碰巧见到就借来了。” “幸亏你腿长,不然车早倒了。” “我技术也没那么差吧。” 我望了眼平稳直行的车轱辘,笑道:“挺好挺好。” 陆垚端正身体,坚定地抓着把手,侧过头看了我一眼高昂着嗓子:“坐好了,让你见识见识。” 我对他瞪眼不服输说道:“谁怕谁啊。” 突然车速变得十分快,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白衬衫疯狂地鼓起胀大像只白色气球,触到我的脸颊,上面的薄荷味更浓郁了。我闭上眼睛,紧抓后座的手心冒出细汗,我怕自己会摔下去。 二中离我们学校不远不近,在陆垚加速前进中,不到十分钟便到达目的地。我们在二中确认完毕,顺便溜达一圈就回去了。 再次上了那辆自行车,陆垚蹬腿的那一瞬,我拉住他,想了想还是算了,放下手。 陆垚停下来,扭头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陆垚皱眉观察我好一阵,见我真没事,踩动车子。 五分钟后,我望着旷阔绿绿的塑胶跑道,疑惑不解:“怎么又回来了。” 陆垚指了自行车,笑着说:“你骑吧。” “为什么?” “见你整天愁眉苦脸的,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 我郑重地对他说了声“谢谢。” 桃花眼眯成一条缝:“不用谢。” 我接过来,急匆匆地上去了,我也是小时候学会的,已有快十年没碰过了,开始时歪歪扭扭差点摔下来,陆垚见状扶着后座让我先适应。等我找到感觉驯服身下坐骑,便骑着它绕着跑道一圈圈地徜徉着,循环着。 过完瘾后天色不早了,眼看着快黑了,陆垚拉着我在附近找了间小餐馆。 虽然我们是朋友,但考虑到赵昕儿我想拒绝,陆垚捂着肚子:“有点饿了,吃饱了再回去吧。” 我肚子也咕咕叫个不停,就不矫情了。落座后,一时间静得连呼吸都清晰可闻,突如其来的尴尬。我天生话少,虽经常和赵昕儿陆垚在一起,却没和陆垚真正说过几句话。我应该说点什么。 “听昕儿说,你们从小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 听到我的没话找话,陆垚的笑脸突然暗了下去,眼神迷离地望着一处,低沉地回答:“差不多吧。我爸是昕儿她爸的好友兼员工,不过我爸妈出车祸死了,然后赵叔叔见我无依无靠收留了我。”他叹道,“十年的时间。” 他似乎很忧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陆垚笑了下:“挺羡慕你们有父母陪伴的孩子。” “我父母早死了,家里只剩我和我姐。我们都一样同病相怜。”我试图安慰他。 “确实。”陆垚定定地注视我。 我岔开话题,尽量轻松点:“算了,都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说点别的吧。” 我和陆垚随便聊了点,饭菜来了后,很有默契的什么也不说了,安静地吃饭。吃过饭由陆垚载着我回到学校。 第十章 不出所料第二天下了雷雨,雨如瓢泼似的,天空雷鸣电闪,似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我特意起的很早在公交车站等车,虽然天公不作美,沉闷天气压的人喘不过气,可不知为何仿佛比之前更有决心和把握。 这场电闪雷鸣是开战前的击鼓,我则是一往直前的士兵。 两天的高考很快结束,越是专心沉迷其中时间过得越快,而先前的紧张担忧则通通顿散。考完最后一门时,我觉得整个人卸下重担,心终于落定。 陆垚和我会合一起搭车回校,刚下车便看见赵昕儿左顾右盼的傻样,她很快地瞧见我们,双眼放光,迫不及待扑上来迎接我和陆垚。 “哎,先别问考得怎么样。我可不想前一秒结束地狱的生活下一秒又被拽下去。”赵昕儿调皮地笑笑,挽住陆垚的手臂,“好不容易解放了,我们今晚就去庆祝一下,怎么样?” “我没意见。”陆垚说完看了我一眼。 赵昕儿顺势看向我,威胁道:“伊伊,你可别扫兴啊。” “走吧。” 赵昕儿喜不自禁,另只手抱着我的手腕,大声嚷嚷:“走喽,今晚好吃好喝,通宵狂欢!” 然后我们去了市中心最大的酒吧,美其名曰长长见识,早点接触社会,其实也不过满足青春期的好奇与叛逆。 我点了杯鸡尾酒坐在角落里,赵昕儿则拉着陆垚扭进了舞池里,不一会儿滚进人群看不见人影。 舌尖是微烈的酒香,周围是狂躁的音乐和人群,躁动着,宣泄着,有点陌生却并不可怕。 喝完一杯又点了一杯,其实我想回去了,这里只会让我觉得更加孤独。 “不好玩?”挤出人群的陆垚坐在一旁,歪头打量我。 “是挺无聊的。”我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昕儿呢?” 陆垚窝在沙发里,碎发挡住眼睛,整张脸融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 “我累了。”他淡淡开口。 我没回答,环顾四周。 一对男女在吧台旁肆意亲吻,女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面貌和身材勾引男人,丰满饱胀的胸脯蹭着坚硬的胸膛,交换唇齿津液。湿长热吻结束两人相拥着出了酒吧。 我收回目光,拿起酒杯一口喝下,“我也累了。等昕儿回来就回去吧,找个时间再庆祝。” 陆垚仍窝在沙发里,不置可否。 突然间很烦躁,我想尽快离开这里,站起身,“我先回学校了,你看好昕儿。” 我急忙跑出去,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追出来,自讨没趣吗?或许喝多了脑子不灵光,我很少喝酒,所以现在肯定醉了。 酒吧外面空无一人,眼下已经快凌晨了,学校关了门,现在的我根本没去处。 我掏出手机,通讯录里的联系人寥寥无几,按下最后那个号码。很显然打不通。 于是我在酒吧旁的宾馆租了间房,等明天再回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被刺耳的电话声吵醒了。宿醉使我头很痛,看也没看来电人是谁便接起来。 “谁啊?”我问。 那边不耐烦来了句,“我。” 我翻了白眼,没好气道:“你谁啊!” 原谅我的脾气差,谁让我昨晚喝酒了。 “找操呢?!” 可以想象他很生气,我立马怂下去,心平气和问他:“有事?” “该我问你吧,你昨晚打过来干嘛?” “没干嘛,不小心按到了。” 那边突然不发火了,我听到他笑了声:“实话实说是不是想你男人了?” 蓦地想到酒吧里的男女,我坐起身,“没有。”沉默了会儿,我问:“周易深我们俩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顿了下,忽而响起轻佻的声音:“当然是我办你。” 全身的力气瞬间消散,我只能云淡风轻地开口:“我们分开吧。以后谁也别打扰谁。” 周易深阴气沉沉:“是不是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怎么着马上一步登天了?想摆脱老子?” 我一字一句郑重地回答:“我昨晚想了一整夜,既然我们俩只是玩玩,尽早散了,你有你的前途,我有我的未来。我不想再浪费时间跟你耗下去,我想有自己的新生活。” “过来找我。”不轻不重的声音却不容拒绝,一如他本人,电话里立即传来忙音。 我知道不说清楚我们无论如何得不到解脱,我一直很懦弱,逃避残酷的现实,折磨自己,折磨别人,可是薄弱的窗户纸终有一天要接受捅破的命运,经由你,还是由我? 我并没有立马去找他,而是先回了宿舍,宿舍里空无一人,赵昕儿现在应该躺在陆垚怀里没醒吧。 洗漱完毕,耐着性子打扮了自己,我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突然感到陌生和朝气。 我直接打了辆车,一个小时后,xx公寓501门口。等待开门的几分钟里我默默地盯着门牌发呆,我有多长时间没来过这了? 还没算出具体数字,门把响动,一打开门便露出周易深那张不辨喜怒的脸。他淡淡地撇了我一眼反身折回客厅。 一步步进入曾经生活过的空间,却没有勇气仔细观察,这所不大不小的房子在眼中一扫而过,似乎没有多大的变化。 周易深坐在客厅沙发里,直直地盯着我,什么话也不说。 我稍稍深吸一口气,气足胆大后:“我们把话说清楚。” 周易深眼皮一挑,没有发话。 “电话里我也说得差不多了,我只想弄清楚你怎么想。” “没怎么想。” 我再次深深吸气,问他:“你喜欢我吗?” 刚问完,周易深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不屑地笑笑,“你清楚你自己是什么人。” 我极力平定心情,继续发问:“我知道。那你喜欢我吗?” 周易深不笑了,蹙眉凝神,好像认真思考我的问话。 沉默。寂静。诡异。 周易深挑着唇角,薄削的嘴唇锋利无情,像冬天的寒风割着皮肉,“玩玩而已?这么较真?” “我不想玩了。周大爷如果想玩找别人。”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果真没错。”周易深站起来逼近我:“跟了我三年,一有出息就想踹开我。接下来就算你上了a大,还不是要勾搭别的男人?” 周易深是什么货色,我比谁都清楚,整个世界没人能欺负他,只有他伤别人的份。我唯有睁大眼睛瞪着他。 “我说与其浪费时间投靠别人,不如呆在我身边。”他俯下身子,朝耳边吹着热气,得意地说:“何况你喜欢我。” 第十一章(h) 我一把推开他,不在乎地笑笑:“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你离不开我就直说。” 周易深不要脸地凑过来,抱住我,捏着我的腰和臀部,舔着我的耳朵,“我确实离不开你。你忍心离开你男人?” 我抱住他:“你不是要和你的青梅竹马去国外留学吗?怎么着,还得把我带着?” 周易深轻笑一声,没问我如何得知,使劲地揉着我的臀部,“吃醋了?” 我吻着他的侧脸,凄惨地回答:“对啊。心都要疼死了。” 周易深冷哼了一声,更用力地捏着我的身体,手下没轻没重,简直当我是充气娃娃。我照着他给的剧本演,他反而不高兴。反正我从没有讨他欢心过。 “想和我去国外吗?” “算了吧,我比较喜欢呆在自己的家。” 绕来绕去我差点被他绕偏,再次问他:“你不愿放我走?” 周易深蛮横地拉扯我的衣服,发狠地咬我的肩头,“你是我女人,放你去哪?” “……” “和我一起去。” “我不要。” 如此下去争不出结果。暗自盘算不久周易深要出国,回不回来都是个问题,哪还管得了我?索性我多哄他一阵,到时候自然而然会断的干干净净。 “你去留你的学,我在a市也跑不了。” “不怕你男人被洋妞勾走?” “勾走倒好,再也不用伺候你。” “想明白了?” “嗯。” “还想跟我划清界线吗。” 我摇了摇头。 “这才乖。” “那以后若是你想划清界线呢。” “差不多够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周易深松开我,沉声打断我还未完的话。 这才是周易深,高兴了逗我玩,没耐心便懒得理我。我仰头凝视他,真好看的脸,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妩媚放荡,“还没够,我们多少天没见了,我想你想得难受。” 我挺着胸部色情地蹭着他的胸膛,像昨晚酒吧的大胸女人磨他。我哀哀地缠着周易深,可怜地问:“不想操我吗?” 周易深捏着我的下巴,目不转睛端详几分钟,忽而吻住我,咬着我的下唇撕扯,力道很大我尝到了淡淡铁锈味。大胆把舌头伸进他口中到处舔弄,周易深双眼喷火似的要把我融化,逮着我重重地吸着咬着,舌头被弄得又疼又麻。 两只大掌不老实地到处乱摸,我受不了地全身发软,搂着他的肩膀,紧紧贴着他。 周易深见我腿软站不住,托着抱起我。 我穿了一条连衣裙,方便了周易深。他双手探进裙底揉搓,捏着两半臀瓣往外掰,用下身滚烫坚硬隔着衣服往我身体里挤压厮磨。 周易深低头看着自己裤裆上面深色的痕迹,挺腰撞着我那里,恶狠狠地道:“这么快出水了。小骚货,你离了我怎么办?” 我被他折磨得不行,我很多天没做爱了,身体里的渴求随着周易深的孟浪行径愈发强烈。我忘记了到这里来得目的,我找他到底是为什么,我现在没有思考的能力,我只想要他操我,狠狠贯穿我的身体。 我知道我很贱,或者如那人所说我是天生的骚货。 “嗯……”我呻吟出声。 周易深堵住我的呻吟,抱着我回了卧室。 “还记不记得这里?我们以前在上面做了无数次,我把你干到潮吹,失禁,干到你哭喊求饶。”周易深捏着我的脸让我看那张大床,整齐的铺着纯黑色的床单被子,两只枕头排列一起,一如从前。我忆起很多我们一起的片段,身体像着了火,热的要死,被众多蚂蚁啃噬,疼痛难忍。 腿心汁液流淌不止,周易深的裤子被沾湿一大片,我紧紧夹着横在中间的窄腰,双腿刮磨他。 我抱着周易深,脸颊贴着领口裸露出的麦色皮肤轻轻蹭着,“记得,记得,我都记得。我好难受,易深,快点要我。” “啊!” 头皮一阵疼痛,却是周易深扯着我的头发逼我扬起脸,直视我的眼睛骂道:“贱货,你怎么这么骚!” 我疼得眼泪快出来了,我很久没哭过了。 周易深嫌恶地放我下来,后退几步,复又好整以暇地望着我。我们之间明明几步的距离却如此之远,远到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无非羞辱我,让我难堪。周易深靠坐在梳妆台上,示意我脱掉衣服,示意我伺候他。 我很想逃离这里,很明显现在我处于下风,在这里他可以脱掉伪装耀武扬威地玩弄我。轻而易举地驯服我。可我能逃去哪? 脱掉所有衣服,内裤上濡湿的痕迹刺痛了我,愣了几秒后我抬起头朝他笑,扭动身子至他身边。 “用你上面的嘴。”周易深沉着面孔。 我跪在他双腿中间,咬着拉链拉开,几乎瞬间鼓囊囊一团巨物撑起内裤昂立,场面何其相似,我没有任何迟疑埋头舔它,即使隔着布料舌尖依然被烫得发颤,就这样舔了几分钟,周易深不耐烦地自己伸手掏出了巨物,“含进去。” 我像个奴仆听话地含进粗长狰狞的男根,鼻尖全部是周易深的味道,不仅如此口腔里,呼吸道,心肺里全是他的气味,浓烈的荷尔蒙,浓烈的情欲。我绕着它舔弄,吮吸,舌尖轻轻地堵着,挑弄。 周易深舒服地闷哼喘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突然双手插进长发里,按着我的头快速抽插,烙铁在我嘴里横行,一次次戳进我的喉咙,戳得我嗓子疼并且想吐。 最后我整个口腔没知觉时周易深往前一挺,在我口中释放。 白灼的液体流出来,一点点滴在地面上。周易深望着我的狼狈样,急不可耐地拉起我,让我趴在梳妆台前,从后面狠劲地撞进来。掐着我的腰不停歇地耸动抽插,下面被撑得酸胀难受,周易深连连撞进我的最深处,一下比一下狠。 “嗯,轻点……”我趴在桌上,随着他的动作快速晃动。 “轻点怎么满足你。” 周易深俯低身子,一只大手兜住两只乳房挤捏,他吻着我的背脊,咬着背上的蝴蝶骨,下身浅出深入。 众多敏感点被他掌控,我被他操的很爽,呻吟声破碎地发出。 “爽吗?舒服吗?我的伊伊。” “啊……嗯……舒……服……” 我安稳地趴着享受性爱的快感,可是周易深突然发狠,抓着我的头发,将我整个上半身拉起,幸亏胸口的手托着我,不然我头皮不保。 脸孔正对前方的镜子,周易深变了进攻方式缓慢地进出,咬着我的耳朵诱惑道:“看看你现在的骚贱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要干你。” 镜子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呢,我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地被男人当做狗一样,却眼角眉梢染上春情,妖艳迷离,嘴边残留白色液体使我变得更加淫靡和下贱。我鄙视镜子里的那个我,她轻贱的不值一提。我没有要躲避丑陋的她,因为她提醒我现在一切是多么可笑! 周易深揉着我的乳房,气息不稳:“不准笑!” 我紧盯镜子里的周易深,牢牢地看着他的眼睛。 我又被他按在桌子上,贴着冰凉的桌面,周易深咬着我的肩头,愈发抬高我的臀部,大幅度地疯狂抽插。 “啊……嗯……”我管不了自己的身体,沉浸在他给我的性欲中。 快感如浪潮一波波袭来,即使我再怎么咬住下唇,呻吟柔媚放大响彻整间卧室,身子泄了好几次。周易深嘴里骂着我,拍打我的臀部。幸好我不用再看着镜子里的我们。 周易深射了一次后将我翻过身,我坐在桌台上靠着身后的镜子,他架着我的大腿从正面闯进来,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然后停在里面研磨搅弄。 “嗯……别这样……”我扯着他的衣服,受不了被这样玩弄。 周易深索性不动了,亲着我的嘴问:“想要哪样?” 我难受得要死,顾不上羞耻:“快一点,你动啊。” 周易深保持姿势没动,又亲了我一口:“还有呢?” “重一点。” 我见他仍不为所动,哀求道:“易深哥哥,狠狠操我。” “欠干的妖精!”周易深扛着我的大腿,拼命地撞击,把我抵在镜面前,朝着最深处的嫩肉连连戳刺。 “啊……”意识变得模糊,全身的感官迁移至腿心,我舒服的大声尖叫。 后背硌得生疼,我捏着桌角,问他:“去床上……好……吗?” “你配吗!”周易深低吼道,没有不理会我,继续没命地操干。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加快动作释放了自己。打横抱起我,亲我的双眼:“哭什么?” 不再是调侃轻蔑,很平常的询问而已。我胸口憋着的怨气由他的话窜到眼眶,我埋进他胸口哭着。 今天周易深一共把我惹哭三次,只有他有这个本事。 我越想越委屈,哭的更大声了。周易深沉默着抱我躺倒床上,我趴在他怀里,他一下一下摸着我头发,顺着我的后背。 我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作者:应该能看出来吧,女主爱的是周易深。其实这篇文是我想到什么就怎么写,我也不知道后面的剧情。想看的多提点意见或建议。 第十二章 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帘缝里挤进亮堂堂的白光照亮一室。而我还是昨晚的姿势窝在周易深怀里。他还没醒,安静地熟睡,浅淡的呼吸随着一起一伏的胸膛喷在我的头顶,两只手紧紧地箍着我的腰背。 我抬头望着他的脸,此时的他真像个孩子,乖巧,宁静,没有丝毫防备和残忍,本来周易深就比我小一岁,加上吃穿用度高人一等,没吃过苦没经历世事,更加显得他幼稚随性。 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他时,他笑得一脸拽样和挑衅,充满孩子气。不过三年而已,我们全变了样。 时光真经不起推敲。 有时候我真恨透了他,恨不得一刀插进他的心脏,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但我一没权势二没钱财,到时候痛苦的任然是我。还是算了,熬到他出国那天,我们便可以画上句号。收尾方式可以变得更加圆满一点。 我小心翼翼的抬起身上的手臂,手脚放轻起床,刚起身瞬间跌回原位,全身非常疼痛,尤其是后背和双腿。 周易深闷哼一声,蹙眉睁开眼。 我试图再次起床。 “怎么了?”他有严重的起床气,语气非常不满。 “我要回学校了。” 将将艰难地坐起,周易深强硬扯着我的手腕拽回怀里。 “再睡会儿。” 他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和后背,闭目养神。我是片刻不想和他呆在一起的,尤其在这间屋子。 天空明亮,醒了之后再也睡不着。 我躺在他胸膛没动,坚强有力的心跳声跳进我的耳朵里,我无聊的数着他的心跳声。 1.2.3.4…… 在我数到第34声时,周易深抱着我快速转身调位,瞬间成了他压在我身上。 毛茸茸的头颅在我胸口磨蹭,拱来拱去。我闭上眼睛,不理他。 突然一侧乳头被温热口腔含住,身子一紧,竭力抑制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周易深大力的吸着嘬着,没有任何技巧,就只一个劲儿地吸,吸的我都疼了。 我不懂他又犯什么病了。 我捧住他的头想要推开,想了想还是抱着他。 周易深嘬了会儿,突然吸着它向上拉长,挺翘的圆润被强制扯成尖锥形状,整个乳房好像快要抽离身体,而脆弱的乳头要被他呑下肚似的,疼,很疼! 我被他弄得恐慌,抓着他的手臂求饶:“疼,松开,要断了,……” 周易深没再拉扯,牙齿狠狠咬了下乳尖,松了口。 啵的一声,终于回位,前后左右荡成白波,层层白波上摇曳一抹嫣红,被口水涂抹的异常妖冶。尽管经验丰富我也羞得侧过脸。 “理我了?” 周易深伏在我耳边,连连啄吻。 我气的要发疯了,不好发作,忍气吞声。 他忽然邪气的在我耳边吹气,“奶子这么大,我还以为能吸出奶。”两只手得寸进尺地攥着它们不停揉搓。 我没好气的拍掉咸猪手,推开他,一屁股坐起身,冷冷说了句:“我要回去了。” 周易深却从后面抱住我,“都考完了,回去干什么。” 在这里干什么?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他一听抱得更紧了,编织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 “五天。陪我五天。哪都不许去。只有我们两个人。”周易深闷进我的颈侧,直接命令。 还剩五天了?我愣住,一时无言。回过神来算了算只有五天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很短很短,我对自己说没事的,不就五天吗。 我轻轻应道:“嗯。” 周易深似乎很开心,一把抱起我,吹着口哨走进浴室。 进了浴室免不了受皮肉之苦,幸好他良心发现,看见我后背青紫一片,撇撇嘴安分的洗澡。 浴缸很大,周易深左手搭在边沿,右手轻柔抱住我。我坐在他身上,被身下的硬物咯得难受。 “别乱动。”周易深隐忍蹙眉。 我也不敢动了,沉默的坐着,像和尚坐定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 周易深嗤得一声笑出来,嘲讽道:“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真难看。” 他只说我眼睛肿,却不提是谁干的好事。 我们心照不宣地没有提昨晚的事,以为可以过得开心点。 可我还是不想搭理他。 “我亲亲。亲亲就不肿了。”说着凑上来吻我的双眼。 宠溺的话语哄着我,破天荒地我们之间没有恶语相向,没有厌恶嫌弃。我也想笑脸相迎演好最后一场戏。我不想矫情,如他昨晚所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是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我慌忙地抬手想擦掉它们,因为我怕他会再次侮辱我。 可周易深只是默默吻尽,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认真地舔舐干净,最后温柔地含着我的双眼。 “怎么变成爱哭鬼了?”周易深凝视我的眼睛,深深地问我。 我哪里知道?自从家里人去世,我和我姐相依为命开始,我便不怎么哭了。哭泣求饶是最没用的东西。我怎么越活越矫情了?要怪只能怪周易深!不是他我怎么落到这副田地。 “后背好疼。”随口找个借口。 周易深二话不说动手抚摸我的背部。 洗澡完已经快中午了。周易深见我精神不振让我再趟会,自己去了客厅。 他再回来时,端了饭菜和一杯水。旁边一个白色的药盒。 我看着他的脸神色平常。我们还是沉默不语,奇怪的氛围。我懒得装模作样快速吃了药,吃了饭,又睡下了。我希望我能早点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