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天H地点挑战》 Day1故障电梯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江挽弦正在拧湿透了的衣服下摆。 被雨水浸过的夏季衬衫隐约透出衣料下的春光,冰凉的雨水顺着膝弯裤腿处进入鞋袜,在地面留下成片的水迹。 少年有些狼狈地抹去脸上的雨水,径直走入空无一人的电梯。 视线因为睫毛上的雨水被模糊,他按下了五楼的按键的手指因为之前长时间雨水的冲刷有点泛白。 “不好意思,借过。”大堂里传来年轻男子带着歉意与轻喘的声音,意外地令人感到熟悉。 江挽弦愣了一下,但没等他回过神,正要关上的电梯门挤进了穿着干燥白衬衣的青年。 电梯门在青年身后慢慢阖上,戴着细框眼镜的男人手臂上挂着一件深色的工作服,接触到面前少年视线的黑眸产生了一丝飘忽。 “好巧。” “……”巧才见鬼了。 少年嘴角下撇,下意识往后靠上电梯的金属墙面才发觉背脊一片寒意,激地他迅速弹了起来。 “嘶——” “穿上。”工作服被青年递了过来。 似乎很快意识到自己动作的突兀,他在顿了一下之后加了一句:“别着凉,回去洗好之后记得还我。” “不要,很快就到……”了。 少年最后一个字尚未落音,电梯骤然剧烈震动了一下,运作的声音戛然而止。 紧接着,电梯内一黑,空气中静的仅内听到电梯内另一人的呼吸。 “电梯出故障了。”青年的声音在靠近了少年不少的位置响起。 “我知道。”少年盯着对方屏幕亮起一点光的手机,终是从对方还维持着“递”姿势的另一只手中取过那件工作服。 “我联系一下业务。” 青年翻出柜台那边的联系电话,在播出电话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少年蹭了过来,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手上的手机。 “我、有幽闭恐惧的症状,盯着屏幕能让我的情况不那么糟糕。”在通话接通前,江挽弦出声解释,故作坦荡的嗓音微微沙哑。 青年挑了挑眉,跟柜台那边沟通完后问道:“你以前怎么没告诉过我?” “你以前知道的。”少年嘟囔的声音响起,令青年的内心“咯噔”了一下。 “这样啊。”以前知道,但现在却再没有一点印象,就和他们的关系再回不到当初那样。 出厂自带的手机铃声响起,青年的表情在接通电话后另一头官方化的解释下一点点凝固。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我们这边短时间,或者我直白说吧,今晚,是出不去了对吗?” “好,我知道了。” …… 青年挂掉电话,手机的屏幕已经暗了好几个亮度,百分之十的电量使手机自动开启了省电模式。 “挽弦?” “我知道。”冷冰冰的手指抓住了青年的袖子,少年的声音逐渐微弱,似乎难受得紧。 青年一惊,一只手将对方抓着自己袖子的手捂入手心,另一只手快速探向对方的鼻息。 预料中的滚烫,令他的指尖缩了一下。 早该想到大堂和电梯的空调温度开那么低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对方体质向来弱,更何况还淋了雨。 “上衣脱了。” 青年的手伸进松松披在少年身上的工作服,动作强势,语气认真。 江挽弦挣了挣,“我自己来!” “行。”温热的手掌抽出时擦过少年裸露出来的腰间皮肤,一触即离,青年的动作不带一丝拖沓。 江挽弦把最外面的工作服脱下来塞对方手里,脑子因为发烧混沌一片,暂时失去了进一步思考的能力,但怕黑的本能令他在这时候也不忘尽可能地去靠近青年。 紧贴身躯的衬衫纽扣被少年一颗颗解开,动作缓慢但执着。 成年不过几年,两人的身形却是在逐渐拉开差距了。 江挽弦的骨架纤细均匀,仍带着少年人的那分瘦弱,于锁骨处突出了一小段。 他的小腹平坦紧实,没有明显的肌肉,但胜在肤质好,在如今的情况下也依旧透着苍白。 “瘦了。”看完完整一幕的青年喉头滑动,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个调。 然而少年显然没有认识到目前境况与之前的不同,只盯着青年手里的工作服嘟囔了一声。 “冷。” 工作服被青年套在了少年身上,不经意间接触的手掌与皮肤在一冷一暖,逐渐贴合。 墨渚的掌心带着并不灼人的热度,摸索在少年赤裸的腰腹,将温暖通过贴合的部位传递过去。 昏暗暧昧的环境中总容易让人滋生一些摆不上明面的小心思,乘人之危本不该君子所为,但墨渚深知自己向来不是个君子。 青年挑开对方腰带的动作颇为娴熟,染上情欲色彩的黑眸在微弱的光线下令江挽弦看不太清晰。 “阿墨……” 少年梦呓般的喃喃。 “我在。” 手机屏幕彻底暗了下去,少年的理智也被黑暗所彻底吞没,他伸出手臂圈住黑暗中唯一热源的这个人,急促的呼吸在静默下来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墨渚能够感受到对方近在咫尺的吐息,按住对方腰侧的手随着加快的心跳逐渐收紧。 腰带被抽离扔在了地上,发出了金属撞击地面的“啪嗒”声。濡湿舌尖在少年的肩颈处滑过,打了个转后开始向下方转移。 少年感觉到了锁骨处蔓延开来的麻痒,伸手想要将对方的脑袋推开,却被青年拉住手腕压到了电梯墙上。 “难受。”江挽弦浓重的鼻音有点可怜兮兮的意味。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显而易见的谎言,青年也说不上这话是用来安慰少年还是说服自己的。 青年抽走腰带的手从对方的腰际深入,触及少年完全湿透了的棉质内裤一角时顿了一下,然后指尖微勾让手指钻了进去。 青年有力的舌头最后一遍刮过锁骨,从少年的下颌经过钻进对方的嘴里。 感冒发烧的病菌会通过唾液传递,不过很明显理智弦断了的墨渚并不会去考虑这些。 这个一个单方面粗鲁而笨拙的吻,青年的舌头纠缠着舔舐对方的舌苔,在对方因不会换气而缺氧的时候将自己口中的气渡了过去。 江挽弦感觉自己的舌根在发麻发痛,以至于他因此忽视了在其股缝外沿徘徊的那两根手指。 “唔!” 柔软后峃被异物入侵的疼痛迫使少年向前窜起逃离,直直撞入青年的怀中。唇与齿的碰撞让两人嘴里都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指尖仍保留着那片刻的温暖紧致感,青年压着对方另一只手腕的手从始至终未曾放松过,只仗着嘴唇相贴尽数将对方的呜咽吞入腹中。 他能隔着西裤布料感受到对方因前窜撞到自己大腿肌肉的器官,那团海绵体的形状依稀可在脑海中勾勒,熟悉而、可爱。 当然,江挽弦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能做的仅是本能之下依旧不忘躲避试图接近他身后的那截手指。 不过一切注定不会如他的愿。 少年宽松型的牛仔裤被青年拉至腿弯处,携着凉意的空气从他腿间穿过,不出意外的,他再次打了个哆嗦。 墨渚的嘴唇稍稍离开对方的,触碰上少年发热的面颊,吮吸出一道印子后跟着手下的动作下滑,隔着薄薄的衬衫含住那一小粒凸起。 唾液打湿了那片布料,牙齿隔着衬衫摩擦起那颗开始发硬的茱萸的同时,青年手下动作不停地将对方因受刺激而略微抬起的器官纳入掌心揉搓撸动。 少年的呼吸粗重了些,获得释放的嘴唇被上牙咬着,在无光线的黑暗里,他的眼神逐渐迷离失焦。 胸口与下体的双重刺激最终让少年交代出了第一发—— 浓郁的麝香味充斥在密闭的空间内,白浊一股股自铃口吐出,沾了墨渚满手。 “出来了,那该我了。” 没有进一步询问少年意愿的意思,青年将手中热液抹上对方稚嫩的峃口,结实的胸膛借助先天气力上的优势压着少年,然后自对方身后将手指彻底送入那具年轻身体的体内。 短而急促的泣音响起,江挽弦挣扎的动作被控制地死死的,他只能任由快感在其体内堆叠,却无力拒绝。刚释放完的身体敏感异常,他很快颤抖着身子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瘦削的身躯一只手被压制在墙,几乎整个被圈进青年怀中的姿势令他没被控制的那只手只得被动的压着青年的肩胛,毫无任何的抵抗力。 少年能感觉到身后痛感的模糊,他的知觉都集中在了胸前被吸得微微肿起的那一点,所以在突然被翻了个身后还因胸前湿热的那块遭遇金属墙的冰冷待遇而小小地不满过。直到被灼热物什贴上两股之间,他才意识到什么的瑟缩了一下,慌忙想要远离背后贴上来的这个人。 但显然墨渚不会给他逃开的机会,青年的欲望早在少年磨蹭的那会儿被点燃,只待此时借助对方的肠液润滑彻底撞入少年的身体深处。 “啊哈!” “唔——” 同时发出的声音在空气中交织,青年用空下来的那只手包裹住对方身下颤巍巍的分身,保护其不与金属墙进行头碰墙的亲密接触。 “好痛,真的好……”难受。 少年的眼角通红,说出口的话语被青年在身后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肠壁与器官贴合摩擦,幽暗的电梯间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随着碰撞一声响过一声。 亲吻从耳垂绵延至背脊,墨渚用牙齿像成猫叼幼猫那般在少年的后颈肉上细细研磨,留下浅浅的齿痕。 “对不起。” 含糊到极点的声音,已无法再传入想要传递的人的耳中。 “啪啪”地声响在这不见光的一角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 —— 江挽弦清醒过来的时候,全身像从三楼楼梯摔到底楼一样临近散架。 他的额头上贴着一片退烧贴,床头柜上有一瓶打开过的退烧药水,应该是有人在他烧迷糊那会儿喂过他了。 喉咙干得冒烟,难受地要死。 【很快就不会难受了。】 模糊的印象中似乎有人对自己说过这么一句话,至于是谁,当时那种情况除了墨渚不作他想。 一想到对方那时候这样安慰自己,江挽弦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总感觉他肯定忘掉了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比如菊峃这熟悉的痛感,要说昨晚墨渚没趁火打劫他绝对不信。 床头贴着的那张便利贴被江挽弦撕下,看着上面写下的一连串叮嘱,少年面无表情,甚至腰疼地不想下床。 就在这时,卧室门在的方向发出了被推开的“嘎吱”声。 【day1完】 Day2汽车引擎盖 今天是江挽弦上岗的第一天,或者说,用实战的第一天形容更为确切。 深蓝的警服搭上黑色的条纹将年轻人偏瘦弱的身形衬托地挺拔了不少,整个人的气息自青涩中透出些干练来。 “小江,这次的案子你跟紧老张就好,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上头安排下来你在最后一队。”似乎是不放心,中年人又用沙哑浑厚地嗓音加了一句:“第一次你看看就好,涨点经验。敌人的子弹可不长眼睛。” 江挽弦盯着脚尖,半晌才抬起目光看向腰间别的那把92式,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中年人向后靠上椅靠背,两手交叠,吐出一口气:“出去吧。” “是。” …… “汪汪!”德牧拉扯着绳索向通往郊野的石子路方向狂吠,前爪划拉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这边!” 几个警备人员交换了下眼神,领头的人送了手里的力道,顺着警犬拉扯的方向奔去。 江挽弦就跟在这只队伍的最后面,没有和所谓的“老张”待在一块儿,也没有遵循之前约定在最后一队划水。 在匪方团伙与一队短暂交锋后,其主要人物迅速转移,仅留下几个无足轻重的小分堂堂主掩人耳目。 在无人机监控捕捉到对方人员撤离片段的同时,侦察队就召集了附近的几个分队向无人机所在的位置赶去,而江挽弦待的队伍正好是其中之一。 白皙瘦削的手摸出92式上膛,江挽弦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黑色的眸子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依旧熠熠生辉。 随着警犬越来越激烈的反应,可以判断出小队离目标的距离在不断被缩小。 直到最前方的那只警犬哀嚎了一声软了一只前腿,整个队伍的人都陷入了一种高度警惕的状态。 “阿塔……” 那只警犬的搭档和江挽弦一样是个新人警察,看见警犬受伤正要动作,就被同队的人抓住了臂膀。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咽了回去,新人小伙默默地退回早些年前被废弃的过车山洞,目光隐隐透着克制。 抓他肩膀的人将定位发给后方大部队后,示意当前队伍分成两支,按照来时的规划行动。 江挽弦能感觉自己心跳的加快,在跟着另外分出来的第二小队绕去后方的时候,食指一直稳在扳机上,不曾有片刻偏离。 踩在脚下的枯叶在被碾过时发出清脆地“咔嚓”声,在耳中被无限放大,与心跳声附和。 随着队伍深入,山后方信号时好时坏,但很快他们听到了山前方向传来的枪声,从稀疏到密集的枪响,向着这个方向慢慢靠近。 “砰——” “小江!” 突发的变故,让江挽弦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但他很快意识到肩膀上蔓延开的痛感,大片黏稠的红色液体沾湿了深蓝的便服,浓郁的血腥味充斥了鼻腔。 没来得及多想,没伤到的右手向着视野内黑影所在的方向开了一枪,这一次,他的手没有抖。 黑影从树上跌下,发出不小的闷哼声。 “追。” 率先追上去的是小队里的几个有经验的老警,随后是小队了另外几个人,只留下慢了一步脱力靠着一块石壁滑坐在角落的江挽弦还在原地。 小队其他人待得地位置并不远,之前的那个新手小伙来到他身边查看了一下伤口,确定子弹并没有卡在肩膀骨缝中后,帮他进行了简单的止血包扎。 “大部队很快会跟上来的,林队他们已经跟上去了,我被留下来陪你,和大部队汇合后送你回去。”带着少年人朝气的小伙半蹲在他面前,沉着眉目道。 “谢谢。” 他的抬眸,嘴边的话刚说完就感觉没受伤的右肩被劈了一下,眼前陷入了彻底的黑暗。 —— 颠簸的车后座,江挽弦在脑袋再次撞上车门后清醒过来。 他的大脑还停留在最初有些混沌的印象,手腕处的摩擦和肩膀上因为剧烈颠簸再次裂开伤口的疼痛令他蹙起眉头倒抽了口气。 开车的人察觉到了后座人的反应,食指指骨推了推下滑的黑框眼镜,嘴角扬起的温淡笑容与所说的话形成强烈的反差。 “想好怎么和我上床了吗?江先生。” “……” 沉默,再沉默,江挽弦脑中的那根线早在对方开口的瞬间崩断。 刻入骨髓的声音,让他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惯性带动他不受控制的向前,撞上了驾驶座的靠背。 驾驶座上的青年眯了眯深黑的瞳眸,急刹车后将安全带解开,越过座椅中间的空隙看向车后座狼狈的年轻人,抿了抿唇。 江挽弦从痛感中回过神,想去拉车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手臂早已被反剪捆绑在身后,一如记忆中的那个午后。 瞳孔因为想起什么缩了缩,年轻人滚回车后座,充斥着警惕和抗拒的眸子盯着对方,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兽,露出自己并不锋利的獠牙。 “你知道吗?兰德说这个法子能抓到你的时候,我和他打了多大的赌。”青年斟酌着自己的话语,就算得不到对方的回应。 车窗外,“啪嗒啪嗒”的雨水声入耳,车窗玻璃逐渐模糊,成注的水流在失去雨刮器的运作后将前方的车窗也布上了水幕,隔绝了里与外的视线。 斜靠在车后座的年轻警察在衡量了一下距离后,两腿微曲,直直踹向青年面部,却在中途被对方伸出的手扣住了脚腕。 灼热从肌肤相贴处传递,青年带着枪茧的指腹在年轻人细嫩的脚踝处摩挲,蔓延开一片酥麻。 江挽弦用力挣了挣脚腕,无果。他那双早已在醒来之前就被脱掉鞋袜的光脚丫子因为脚踝被控制,近距离接触到了青年呼出的热气。 “墨渚……” 咬紧后牙槽发出的声音隐隐携着低迷的哀求,江挽弦再一次感受到了当初被对方支配时的那种恐惧。 “如果你不喜欢在车里面,我们可以出去。”对于对方至此的第一声回应,墨渚显得相当满意,嘴角扬起的笑容也真实了几分。 车外的雨仍然下得很大。 江挽弦将目光转向车窗,除了内心更加确认对方疯子才有的行为外,再不给墨渚一点反应。 扣住年轻人脚腕的手掌用上了力道,车门安全锁“啪”地一声被打开后,墨渚从间隙挤过去,整个人压在了年轻人的上方。 气息交融,一触即离,青年将车门推开时,外面的雨丝顺着风向吹进来,打湿了两人乌黑的短发。 墨渚下车的动作有些大,这就再次给了江挽弦趁着空当儿踹他的机会。 只不过和上次一样,这次的偷袭也没能成功。 以屈辱的姿势被抱出车后座的年轻人剧烈挣扎着,哪怕雨水进了眼睛也没能阻止他瞪青年的动作。 被压上汽车引擎盖,江挽弦依稀能感觉到汽车熄火前留下的一丝余温,但更多的是雨水浸透衣衫的冰冷。 墨渚的动作在暴雨中变得粗鲁起来,勾住对方裤子边缘下拉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局子里准备的便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宽松,但在墨渚的手下却像剥香蕉皮那般轻易。 视力的削弱,眼睛的刺痛,与身心的疲惫,让江挽弦陷入了极度被动的状态。他应该推开对方,甚至于质问诘责面前这个男人,而不是任由对方像惩罚小情人那样肆意亲昵。 “唔——” 长裤被褪下,年轻人柔嫩的大腿内侧被青年用牙齿叼住摩擦,留下一圈暗红牙印,暧昧中透露出显而易见的占有欲。 有雨水顺着齿缝流入墨渚的口中,淡而无味,冲刷了其本来的味道。他用两只手擒住对方的两条腿,舌尖顺着大腿内侧向上,直至咬住对方内裤的边缘,再慢慢将其扯离。 年轻人的性器缓缓暴露在雨中,稚嫩而生涩地抬头,擦过青年的面颊。墨渚扬了扬眉,颇为愉悦地亲过对方一侧的囊袋,然后起身将膝盖轻抵在对方的腿上,开始凭感觉单手解起自己的皮带。 摩擦大腿的布料由温热肌理所替代,在被以绝对强势的力道翻身推到引擎盖上趴着的那刻开始,江挽弦脑中的警报拉到了最响。 “墨渚!” 年轻人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嘶哑地不可思议。他发现,每次叫对方的名字,都是在事情没办法再挽回的时候,在一切侥幸心理都被对方撕得粉碎的时候。 青年偏头将年轻人的耳垂吸入唇齿之间,含糊地“嗯”一声后,将手指借着雨水从对方身后送入紧致的峃道。 撕裂的疼痛让江挽弦咬住了下唇,力道之大足以他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颓废焦躁的情绪将他的思绪堆满,他知道这样很糟糕,却没办法忽视肉体上的对方留下的痕迹。 那是曾烙进灵魂的熟悉味道。 荷尔蒙的味道被雨水无限冲淡,被肠壁包裹的手指在抽动中拓展了内里的路径,里面的温暖与外面的湿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手指被更为炽热的物什所替代,肉体碰撞的一声“啪”,令年轻人偏瘦的身躯颤抖了一下,菊峃的骤然收缩让墨渚差点没把持住。 青年出口的喘息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吞没,一记记深顶在年轻人通红的眼尾和糅合了啜泣和闷哼的呻吟中继续…… 那一天,暴雨持续了很久。 —— 几天后,警局放出消息,因暴雨引发的泥石流导致多支参与这次行动的分队失联,人员名单仍在统计中。 【day2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