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白之年(校园H)》 自读×2 “呜哇!又失败了!没能好好把谢谢说出口就算了,怎么、怎么能对人家说出那种话呢……” 女孩的声音逐渐哽咽,吸鼻子的声音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碎碎念落在季嘉年的耳中。 “谢谢……谢谢你的好、好意,可以,可以跟你做……朋友吗?刚刚的话对不起!呜,不是我的本意,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季嘉年掏了掏耳朵,有些不耐地侧过了身子。少女魔怔似的“对不起”却还萦绕在耳畔。 天台一向是他的清净宝地,由于通往天台的门锁上锈迹斑斑,一看就是报废良久,所以平常不会有人想靠近。季嘉年也是无意间发现那锁不过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这里很安静,微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是独属于他的秘密基地,是以他养成了午休期间上来小憩的习惯,风平浪静了这么久,没想到今天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稍显烦躁地打了个哈欠,季嘉年看了眼腕表,距预备铃响起只有十分钟了,而一墙之隔,在门的那头哭泣的少女也有平静下来的趋势,能模糊听到她抽抽搭搭嫌弃自己的动静。 “讨厌……怎么又流了这么多,内裤都湿掉了,一会还要上课。啊!我真是……呜……” 还有奇怪的,黏黏糊糊的水声传来,很细微很细微,像是咀嚼时唇舌相碰发出的,又不尽然相同。 季嘉年的脑子已经不会转了。 内裤都湿掉了…… 湿掉了? 再怎么说,这位同学应该也不会做出,因为过于沮丧自暴自弃而将内裤拿来擦眼泪的举动……吧? 还有这水声?以及与水声同时响起的,若有似无的喘息声? 他真的无法用“这个女生哭了太久在喝水一不小心把水洒在裙子上所以内裤湿掉了现在正在处理现场”这么蹩脚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更别提那边已经进行到了“唔哼……出不来,怎么还没到啊……”的阶段了。 更可耻的是,听着少女软乎乎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小小呻吟,季嘉年的下体背叛了理智,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真是倒霉。 他认命地把手伸了进去,快速撸动起来,同时不忘控制自己的喘息,避免制造出太大的声音,惊动那边的少女。 一墙之隔。 里面的少女坐在楼梯口,双腿大张,借着裙摆的遮掩,纤细的手指在腿间若隐若现,蒙上一层水雾的大眼半睁着,已经有些失了焦距,不知落在何处,用来取悦自己的手指却相当娴熟,轻拢慢捻,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这事做得多了,却并没有熟能生巧,身体习惯了她带来的刺激,变得越来越难满足,越来越难攀上顶点。 太差劲了。 将第二根手指深深插入体内,她在颤抖中叹息。 无论是她,还是这身体。 季嘉年借着少女离去声音的掩饰,射了出来,喉间溢出低沉的闷哼声,大股白浊像绽放在手中的花,开得淋漓尽致。 他捻起一抹浊液,看它在指间拉出长长的丝线,脑中回味的却是刚刚活色生香的娇吟。 与此同时,预备铃声响起。 季嘉年忆起方才看过的时间,狠狠皱起了眉头。 啧,好快。 裙下 季嘉年整理好自己,推开门准备下楼时,视线触及到挂在扶手上的白色物体——一条纯白,带有蕾丝边的女士内裤,中间还有一大片深色水迹。 稍作思考,季嘉年将它用纸巾包好,塞进了裤兜里。 掉下去砸到人可就不好了。 各种意义上。 回到班级,不出意外地迟到了。站在讲台上的是以严厉着称的数学老师,整个班级的视线都落到季嘉年身上。 “老师对不起,因为身体有些不舒服……” 他十分诚恳地鞠了个躬,还没等他说完,话头便被老师截断了。 “不用说了,我能理解。嘉年啊,虽然到了高三,学习也不要太辛苦,累坏身体就得不偿失了。” 季嘉年直起身,温顺地一笑。 “谢谢老师关心。” 回到座位上,他嘴角的笑意也没消失。 刚刚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拜罪魁祸首所赐,后来很舒服。老师,您真的理解了吗? “你竟然会迟到!”同桌宋小天戳戳他的手肘,不可思议地小声感叹。 “我也没办法,不可抗力。”季嘉年歪歪头,然后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好学生模样,任由小天在一旁叽叽喳喳,也不搭话。 说的无非是些校园八卦,几几班的班霸又揍了谁,据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几几班的班花又给她男朋友戴了顶绿帽,绿得一闪一闪的…… 还不如数学课对他的吸引力大。 “诶诶,这个,这个消息你绝对有兴趣。”得不到一点回应,宋小天心有不甘,撞了撞季嘉年的胳膊。 “隔壁三班来了个转校生,好家伙,大美女,脸蛋身材都是一绝,很多人都慕名而去。我敢打赌,这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 季嘉年稍稍把眼神分给了他一点,不知怎么,又想起天台上令人心痒的娇吟。 “声音呢?声音怎么样?” “靠,没看出来啊,你小子竟然是个声控!”宋小天得意忘形,一巴掌拍上他的背。 于是就挨了一粉笔头。 “宋小天!自己不学,就别影响人家嘉年!出去罚站!” “哎呦老师,您消消气,消消气。”宋小天苦着个脸,磨磨蹭蹭地起身,在经过季嘉年的时候小声嘀咕。 “那声线,清清冷冷的,叫床一定很带劲。” 课后,季嘉年无可无不可,被宋小天撺掇着到了三班门口,打算一睹芳容。 没想到一来就见到了剑拔弩张的场景。 “嘁,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样,谁知道暗地里是不是被操烂的货色。” 口出恶言的女生季嘉年有印象,是经常在宋小天口中出现的头号小太妹,好像是叫什么粥,因为听着挺好吃,所以他记住了一个字。 全场屏息,注视着风暴中心的另一位主人公,除了少数怜香惜玉的露出愤懑的情绪,大多数都是看热闹的。 “这话说得可真难听啊。”女生垂下眼睑。 小太妹得意的神色刚有了点苗头,就被她接下来的话震得愣在了当场。 季嘉年看见,女生轻飘飘的视线在小太妹身上绕了一圈,云淡风轻地笑笑,粉唇一张一合,吐出刻薄的话。 “整天把操烂挂在嘴边,是因为没人肯操烂你,所以才心怀怨念吗?” 满场皆惊。 配上她清丽脱俗的面容,那感觉就好像仙女堕入凡尘,还滚了几圈。 季嘉年的记忆力很好,所以她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就听出来了,是天台那时的女孩子没错。 而且他还知道,现在场中声色俱厉的那个女孩子。 裙下空空荡荡。 收到了第一颗珠珠!嘻嘻嘻嘻嘻嘻。 简介里男女主的定位好像不太准确,所以仅供参考。 算了,我还是改一下叭。 声音 “你?!” 小太妹没想到对方会以这么粗暴赤裸的方式反击,一时接不上话。 情况逆转,所有看好戏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等着她应对,偏偏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由涨红了脸,只狠狠盯着那个若无其事的身影。 “哎呀周舟,算啦算啦。” 一旁的好友赶忙出来打圆场,给她台阶下。 “马上就要上课了,再说了,口头上逞威风算什么,这是咱们的地盘,不急于这一时。”好友边说边给她使眼色,示意周舟看门口。 周舟一回头,刚好对上季嘉年平淡无波的视线。 她不自在地摸摸头发,理理衣摆,再开口时,语气称得上端庄:“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刚刚的污言秽语了,毕竟是新同学,不懂事也能包容下。” 这场风波还未刮起便被平息,表面上是这样的。 待围观的人散得差不多了,周舟挑挑眉,冲女孩做口型。 “贱人,放学后别走!” 谁会乖乖等你放学啊? 收到威胁的余雅白撇撇嘴,不以为然,并在最后一节课前被司机接回了家。 没办法,下身真空上两节课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在周围人勤勤恳恳学习的时候,她却在担心坐下后裙摆上滑的程度。 为了避免走光,她只能尽量夹着双腿,提心吊胆,连厕所都不敢去。 你是猪吗,余雅白,只顾着自己爽,内裤这种东西也能忘。 她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谴责过自己了。 至于把内裤拿回来,余雅白想都没想过。 被捡到也没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那是她的。 而被主人抛弃的内裤,此刻正安分地躺在季嘉年的兜里。 其实本来是想处理掉的。 但当得知那个女孩的名字是余雅白,并从母亲那里确认过,此余雅白确实是彼余雅白之后,类似“找个机会还回去”这样坏心眼的念头就压不下去了。 作为久别重逢的礼物应该不错。 儿时的记忆已经暧昧不清了,但有关于余雅白的记忆,却过分鲜明。 小时候的余雅白喜欢扎两个小辫子,一笑起来,天都晴了。因为她总是笑,又软软糯糯,很好欺负的样子,所以季嘉年半点没有客气,每次都把她欺负到哭。 没想到…… 季嘉年的脑中一会闪过她清丽的小脸,一会闪过她与人针锋相对时的从容,最后定格在她用哭也似的声音抱怨的那一句“怎么还没到啊”。 他将手伸进兜里,触及的布料犹未干透。 真的是,女大十八变。 “既然你已经见过小雅了,那晚上的聚会你可不能不去。”季母见季嘉年好像在走神,稍微加大了音量。 “去哪?” “小雅家啊,这么久没见,不得好好拜访一下。”说是这么说,但季母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儿子向来不喜欢这种大人间用来交流感情的聚会,也不知会不会拒绝。 “好啊。”季嘉年笑得眯起了眼,一口答应。 他找到物归原主的机会了。 时隔多年,余雅白再次见到了季嘉年。 季嘉年这个人,表面上彬彬有礼,优秀体贴,无可挑剔,实际上霸道顽劣,为非作歹,黑透了心。 作为儿时的“重点欺压对象”,余雅白早就看穿了季嘉年的本质,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想与他划清界限。 然而事与愿违,这厮一见面就扬起灿烂的笑脸,欣然道:“雅白,好久不见。”好像他们多熟一样。 并在他们吃得差不多时,对她的父母乖巧地说着“叔叔阿姨,我跟雅白有些学校的事情要谈,先失陪了。”这种只有家长才会信的鬼话,强行把她拉上楼。 她想把手从他手中挣出,奈何无果,就这么不情愿地被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的房间还是这么好找。”关上门,季嘉年的神色明显放松不少。 “要你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要避开大人说吗?”房门被他堵死了,余雅白绷紧身子,暗自警惕。 “是有一件,不知你在学校适应得怎么样?”季嘉年摆出一副闲谈的样子,状似无意地说道。 “还不错,不劳你操心。”余雅白狐疑地看着他。 “如果你带我来只是想说些无聊的话题的话,恕不奉陪。”不知为何,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总有种心慌的压迫感。 说着,她拨开他的身子,一手握住门把。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啊。我只是想还你这个而已。”季嘉年掏出进门后就一直插在裤兜里的手,指间夹着的,赫然是一条眼熟的蕾丝内裤。 像被施了定身咒,余雅白浑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原来你还有收藏女士内裤的癖好啊。”艰难地开了口,她的笑容已经有些勉强。 “真是无情,如果没猜错的话,它好歹也跟你相处了一个上午吧。” 季嘉年单手撑在门沿,将她困在门板与自己之间。 余雅白背对着他,大气不敢出一口。 “这是你的,不是吗?” “怎么可能是啊,你适可而止一点……”余雅白握紧了拳头,垂死挣扎。 看她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红的脸,季嘉年露出恶劣的笑。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我在天台哦,中午。” 余雅白的身体开始颤抖。 “……你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他慢悠悠地补了个“不过”。 “倒是听到了很多。” “我听到你跑上来哭。还有……” 季嘉年卖关子似的停住了,就这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还有什么?” 余雅白紧张得忘了呼吸。 如电影慢镜头般,季嘉年缓缓俯身,一寸一寸,将唇凑近她耳侧,近到呼吸可闻。 “还有水很多的声音。” 不想铺垫,只想让他们做爱。:d 求你 被发现了…… 余雅白的下唇几乎要被自己咬破,一直挺直的脊背蓦的失去支撑的力气,她紧贴着房门,低头不语,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心绪杂乱无章,以至于腰上多了一只手都没有发觉。 “这么饥渴难耐的话,我可以帮你的。” 那只手隔着衣料缓缓摩擦,见她没有反应,悄悄从衣摆下溜了进去。 入手的肌肤细腻微凉,像上好的丝绸般柔滑紧致,让他有些上瘾了。 还想继续,继续向上探索。 大掌揉捏过腰侧的软肉,划过平坦的小腹,挑逗似的往上攀爬,还未到达目标高峰便遇到阻力。 余雅白抓住季嘉年作乱的手,声音湿漉漉的:“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哭只会让处境变得更难,可是她完全忍不住。 双眼已经蒙上一层水雾,情绪排山倒海,被人发现的害怕,被误解的委屈,对自己体质的愤懑,以及对季嘉年恶劣行径的怨怼,统统袭上心头,借由泪水排出。 她的情绪抑制功能失效了。 听到小小的啜泣声从身前传来,季嘉年收起逗弄的心思,捏着余雅白的肩膀,把她转了个个儿,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 眼前的小脸沾满了泪水,鼻子眼睛红通通的,哭得毫无美感可言,却令他放柔了声音。 “还是这么不经吓,就这么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 余雅白不理他,只是哭。 “我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不会再提了,这样可以吗?” 还是哭。 “我向你道歉,不该说那些令你难堪的话,你不要哭了。” 哭哭哭。 哭得季嘉年头大。 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女人比数学还难搞。 几分钟后,余雅白哭够了,平静了,抽噎的幅度渐渐变小,只两肩还时不时地颤动一下,证明刚刚的疾风骤雨真的来过。 “你真的……真的很讨厌。” 她扬起红肿的双眼瞪他,本该是恶狠狠的一句话,因着语气中不自然的轻喘变得反而像是在娇嗔。 “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季嘉年无所谓地摊手。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就先走了,本来也只是想把这个还给你而已。”顺便逗逗你。他摸摸鼻子。 刚要搭上门把,就被一只小手拽住了衣袖。 “别……” 余雅白的脸上透出不自然的红晕,说一个字就要喘上两口。 “难道你改变主意了?” 这话只是说着玩玩的,季嘉年明显能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不过她这样撩人的喘息声,眼尾眉梢都透着媚意,怎么让他不多想。 “不是没事了……我、我我……”无论怎么做心里建设,余雅白对自己的情况还是羞于启齿。 索性拉着他的手,视死如归般伸到裙下,紧紧按到两腿间的神秘地带。 泥泞一片。这是季嘉年的第一反应,初次触碰到女人的下体,没想到竟然是对方主动。 “湿得一塌糊涂啊。”季嘉年揶揄道。 “闭嘴!” 花穴似是感应到主人的羞耻,汁液吐得更欢快了。 季嘉年心中顿时就是一荡,面上还端着一副不为所动的严肃面孔。 “所以呢?” 余雅白被欲望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两腿不受控制地夹紧他的手摩擦,产生的快感却只是饮鸩止渴。 “帮帮我……” “求你了。” 国庆快乐!!!【距国庆结束只有一小时时我如此说道】 戳穿 有哪个男人能拒绝一个女人用哀求的语气暗示他操她吗?更何况经过上次,季嘉年发现自己对余雅白很有性趣,光是听声音就能令他硬得发疼。 “如你所愿。”置于她下体的那只手脱离了她的掌控,擅自向更深的地方探索而去。 余雅白能清晰地感觉到花唇被分开,小核被肆意揉弄,快感如过电般蹿过全身,是陌生又熟悉的,情欲的滋味。 这不是她的手,这个认知无疑加大了身体受到的刺激,她激动得扬起脖颈,小口微张。 已经足够湿了,季嘉年想着,虽然不是拜他所赐。这一点让他有些不爽。 拇指与食指轻掐肉核,小穴里分泌的汁液多到顺着手指流下。 他低头,她的内裤勾勒出他的手的形状,正随着他的动作蠕动着,看起来就好像她的小穴长了一只手,专门用来满足她的欲望的。 真是下流啊。季嘉年眯起了眼。 中指不再等候,一举插入湿热的甬道,因为淫水充沛的缘故,还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噗叽”声。 “不可以再流了哦,会打湿地板。”听起来是很为她着想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潜台词却是“所以我帮你堵住了”。 “呀!嗯……” 余雅白舒服得只想大喊出声,但她知道不行,大人们还在楼下,于是只能发出小动物般娇娇的吟喃,至于季嘉年在说什么,她完全不想听。 体内的手指跟它的主人一样恶劣,进了小穴后,尽管被软肉牢牢包裹,仍不安分地左抠右挖。 余雅白倚靠着门,无意识地摆动着臀部,迎合他的手指,追寻快乐。 本以为有东西填充能缓解下体的瘙痒,没想到反而更空虚了。 太慢太轻了,即使她的穴肉那么热情地邀请了,紧紧绞住他的手指,吮吸般地进行蠕动,并在他即将撤出时拼命挽留,甚至被拖出穴口一截,但他还是慢条斯理地抽插揉弄。 完全,不够啊! 胸部也想被揉捏,小嘴也想被填满,全身都想被抚摸,穴穴更是想被更大的东西更用力地侵占。 可是这种话,怎么可能讲出口,偏偏这家伙还一脸淡定的看戏的样子。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露出这样的丑态啊! 心理不平衡使她失去理智,破罐破摔起来。 她将上衣撩起,解开胸罩,两团柔软迫不及待地跳出,乳尖不过是接触到空气,就已经敏感地硬挺起来。 带着几分刻意的,余雅白一手抓住一只乳团,用了点力,将它们挤成各种形状,乳肉从指间满溢出来,场景十分香艳,连带着她的呻吟都放肆起来。 余雅白是这么想的,既然你定力这么好,那我就故意在你面前玩自己,怎么淫靡怎么来。若不是奶子不够大,她绝对已经吸上自己的奶头了。 然而她不知道,季嘉年掩藏于平静表面下的真实欲望——几乎要戳穿牛仔裤。 没滴很没滴很,手速跟不上脑速,脑中这辆车已经开完了,现实中连鸡巴都没掏出来:d【哇靠什么糟糕言论】 条件 “本来不想太过孟浪吓到你,没想到你倒是挺放得开啊。” 以往清澈的嗓音变得喑哑,季嘉年目光沉沉,垂下的额发令眉眼半隐半现,看不真切。 余雅白的脑子忽然清醒了一瞬,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如小动物遇到危险前的直觉一般,她敏感地察觉到气氛不对。 还未等她做出防御姿态,就被一股大力扳过肩膀,狠狠压到门板上。 “嘶,你……啊!” 她痛呼出声,刚想抗议,下体猝不及防插进一根粗大的硬物,痛得她发出短促的尖叫。 穴中的软肉反射性地绞得死紧,牢牢锢住入了一个头的性器,令其动弹不得。 余雅白瞠大了眼,惊出一身冷汗,他太大了,穴内又胀又痛,从未被这么大的物体侵入过,她感觉自己要被撑爆了。 幸好她之前足够湿,不然被这么粗暴地冒然进入,最轻也是下体撕裂。 余雅白疼得只能不停吸气,穴口随着吸气的动作一张一翕,紧紧密密地吸附着他。 季嘉年长呼出一口气,抑制射精的欲望。 他将她抵在门上,整个身子压着她,语气沉得让人害怕。 “这么紧张做什么?自己玩不是很爽吗。” 不知为何,看她自己玩得开心,丝毫不领他的情,心头窜起一股无名之火,与下腹的邪火不谋而合,化作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叫嚣着贯穿她,撕碎她。 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季嘉年抬高她的右腿,稍稍撤出一点,再狠狠地顶进去。 后入的体位使他入得很深,只留了一小截在体外,中途似乎遇到了一层阻碍,没多成想便一入到底。 “唔!!!” 下体撕裂般的痛感使余雅白瞬间便飚出了泪花,痛呼声却被季嘉年早有预谋地用手捂住了。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从喷在后颈的灼热呼吸与手背上凸起的青筋窥得,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 “嘘——你也不想让叔叔阿姨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体内正含着怎样一根东西吧。” 这便是威胁了,余雅白觉得他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就像季嘉年也觉得她的欲望来得没头没脑一样。 余雅白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 “呵,你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要我告诉你它有多喜欢我的肉棒吗?” “闭嘴!” 季嘉年不仅没有闭嘴,他还边抽插边解说给她听。 “真淫荡啊,插进去的时候都谄媚地迎上来,抽出来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不插着点什么就这么令你难过吗?” 余雅白就当自己聋了,采取不理睬不回应模式。不过不停收缩的内壁还是暴露了她对他的话有感觉这一事实。 肉刃破开重重肉褶,在内里横冲直撞,次次整根拔出,再尽根没入。她的身体被顶得“砰砰”撞向门板,他的架势不像是做爱,倒像是要把她钉在门上。 花心被龟头顶着研磨,旋转,蠕动的软肉将肉棒的每一个部位都按摩了个遍,顶端的小孔感受到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力。 “是天生就这么会吸还是自慰多了找到了诀窍?嗯?平时都拿自己的手指做练习吗?” “你怎么总是水这么多,噗叽噗叽的吵死了。” “刚刚的反应大了点,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 就算余雅白不理他,季嘉年一个人也说得有滋有味。 快感层层堆积,在余雅白接近高潮时,季嘉年突然停了下来。她被卡在半空,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明明只要做完这次就能跟这个混蛋分道扬镳的。 “快到了?”季嘉年明知故问。 余雅白扭动腰肢,想自己上下套弄,刚吞进去一个头就被他握住了腰。 “想高潮吗?答应我一个条件。” “——告诉我你发情的原因。” 分歧 余雅白的心里一突,被情欲折磨得燥热难耐的身体,突然间冷却下来。 她的眼睛看向别处。 “你在说什么?就只是,想要了而已。” “少来,上一秒还哭得可怜兮兮,不过是因为我口花花了两句,还以为是多清纯的乖乖女呢。下一秒却开始发起骚来,满脸都写着欲求不满,泪汪汪地求着我操你。” “碰都没碰你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勾引人的时候好像身经百战,结果居然还是个处。” “你觉得这一切合乎情理?” 季嘉年步步紧逼。 他这么咄咄逼人,余雅白的犟劲也被他激起来了。 她挣开他的桎梏,表情冷冷地看向他。 “就算另有隐情,那也是我的事。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 “不过是被你随手一抓用来泄欲的工具是吗?是不是只要你发情了,无论你面前站的是哪个男人,都能摇着屁股求他上啊!” 季嘉年知道自己不对劲,他太激动了,这不应该,其实余雅白是怎样的人,她跟谁做爱,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她。 可是他又无比地希望她能反驳他,因为在他心里,余雅白始终是那个既单纯又傻乎乎的邻家小女孩。 “原来你知道啊,季嘉年,不是非你不可。” 余雅白肃着脸,握紧拳头,声音冷硬。 这件事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就算是季嘉年,也不能告诉。 拔屌无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季嘉年脑海中冒出这个词,他忽然很想笑,她的下体还淌着水,花穴因为被他操开,还没合拢。她身体上还留着他进入过的痕迹,就张牙舞爪地要跟他撇清关系。 “告辞。” 季嘉年面无表情地整理好自己,摔门而出。 他一走,余雅白顿时就瘫在了地上。穴口开合着,红的白的浊液混成一片,不断有淫液流出。 对哦,她还没有高潮,不高潮的话,就不会停下来。 脑中一片混沌,她从床头柜里拿了跳蛋出来,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季嘉年的话“会打湿地板”,遂又走进浴室。 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将跳蛋塞进阴道,按下了开关。 快感来得又快又急,没多久就把她送上了顶点,她揉捏着自己的阴蒂,等待这一波高潮过去。 思绪乱七八糟的,她想起季嘉年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其实并不那么舒服,她很痛,但是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颤抖停止后,胡乱冲了个澡,她用浴巾裹住身体回到床上。 她觉得很累,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她不敢,自从自己的身体变成这样以后,她就很少哭了,除非实在是忍不住。 她抱起床头的小熊娃娃——它已经很旧了,毛都秃了几块,却一直被她爱惜地放在床头,每晚抱着一起入睡。 捏捏小熊的耳朵,余雅白喃喃出声:“流年哥,我该怎么办,一气之下对他说了那种话。” 其实我想让男主继续讲骚话的_:3」_ 已经想好天台play了然而为什么要有剧情这个东西【摔】 困境 季嘉年跟余雅白开始冷战了。 说是冷战也不贴切,虽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楼层,到底是一个三班,一个五班,连隔壁班都够不上,碰面的机会寥寥。 但余雅白还是能从这寥寥的几面中觉出他置气的意味。 就如此刻,恰巧她要去厕所,他从厕所里出来,两人在厕所门口狭路相逢,谁都看见了谁,若是以往的季嘉年,少不了要调笑两句,然而就搁到现在,他视线没有回避,像看一团空气,坦荡荡地擦肩而过。 谁都没理谁。 坐在马桶上,余雅白颇有些懊恼,混世大魔王不理她了,看来自尊伤得有些严重。 她鲜少遇到这种情况,因为总是她一站那儿了,他就来招惹她,幼稚得很。 她没有主动求和的经验。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为什么想要跟他和好。 思考间,外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声音到了她的隔间前便停下了。 余雅白警惕起来,还没等她起身,一桶水就劈头盖脸地泼下,将她淋了个透。 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上的水,她拔了插销,轻轻推了推门,没推动,看来从外面被抵住了。 门外响起周舟嚣张的笑声:“贱人,现在是不是全身都湿了,要不要姐姐找几个男人给你泄泄火啊!” 余雅白不回应,也不出声,只静静坐在马桶上,稍稍抬起了脚。 周舟又说了几句,见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有些狐疑地看向一旁的跟班:“你确定她在里面?” 跟班马上表示:“千真万确,我亲眼看她进了这个隔间。” 又自告奋勇地趴在地上,从门底下的缝隙往里瞧。 结果没看到腿,不禁慌了:“老大,没有腿,难道真的不在里面了?” 说着就要拿开抵着门的拖把确认。 “慢着。” 周舟制止住她,抱着胳膊,扬起一个成竹在胸的笑:“不管她在不在里面,这门,谁都不准开。” 余雅白慢慢地眨眼,听到她的话,稍稍皱起了眉。 天色将晚,季嘉年身处“夜色”酒吧里,手中摇着一杯玛格丽特,很有些心不在焉。 这是宋小天设的局,他性格外向,大大咧咧,朋友众多,但不知中了什么邪,走哪都要拉上季嘉年。 按他自己的话说:“哥们欣赏你,要跟你做兄弟。” 从此自顾自地把他引为知己,恨不能同穿一条裤,不管这个好学生跟他们一群纨绔在一起有多么格格不入。 “嘿,想什么呢?” 肩上搭了一只手,宋小天搂着个妞凑过来。 季嘉年随口敷衍道:“想实变函数。” 这就触及到宋学渣的盲区了,他云里雾里,努力接话:“想十遍函数?那函数能开出朵花来吗?” 季嘉年轻笑:“不能。” 他想的事,可比实变函数抽象得多,想一百遍,也开不出花,结不了果。 “哎呀,那就别想了,来给你介绍个妞啊,这边新来的,可正点了。” 说完就把搂着的姑娘往他这边推。 季嘉年略略看了一眼,那姑娘身穿低胸小黑裙,露出深深的沟,脸上画的妆很浓,气质却很清纯,眼神怯怯的,好奇地看他,手足无措,像误闯仙境的爱丽丝,跟身着笔挺校服的他一样,与这里格格不入。 季嘉年冲她礼貌地笑笑,她瞬间就红了脸。 “盈盈,这是季少,好好伺候他知道不。” 看女孩乖巧地点头,宋小天对季嘉年挤了下眼睛,乐颠颠地跑开了。 盈盈扶着他身边的椅子,小心地坐上去,偷看了他几眼,终于鼓起勇气,露出个不太熟练的业务微笑,向他举杯:“季少,喝酒吗?” 季嘉年回她一笑:“谢谢,不喝,我还未成年。” 见她茫然无措地盯着他手里的玛格丽特,解释道:“拿着好玩的。”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呐呐地不知该怎么接话。 到底没忍心让她难堪,季嘉年体贴道:“你随意就好,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了。” 邹盈盈,十六岁,在她迫于生计沦为陪酒女的第一天,遇到了一个让她心动不已的男生。 她还想找个话题,季嘉年的手机响了。 “喂?” “嘉年啊,你陈阿姨让我问问你,有没有看到小雅啊?这孩子现在都没回家,电话也关机了,别是出了什么事才好。” 余雅白没回家? 他突然记起,在厕所门口与她相遇之后,有几个女生也跟着进去了,其中一个,是跟她有过争执的周舟。 女生排挤人的常用伎俩,他略知一二。 季嘉年腾地站起来,一边安抚母亲一边大步向门口走去:“妈,我大概知道她在哪,让伯母不要太过担心。” 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向学校开去。 冷。 这是余雅白此刻唯一的念头。 已经过了炎热的盛夏,天气逐渐转凉,不时有冷风吹进隔间。 被水淋湿的校服贴在身上,因为时间有些长,肩膀处几乎被她的体温烘干了。 她不知道周舟是怎么瞒过老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人来,但她一点也不害怕,总会有人找到她的。 她把手搓热,覆在光裸的腿上,虽然只有一点点温度,但聊胜于无。 这个情景倒是让她想起小时候玩捉迷藏,季嘉年把她推进柜子里,叮嘱她藏好,不要出声。 她小时候太傻了,竟真的乖乖听他的话,躲在漆黑的环境里,等了很久很久。 可是没人来,季嘉年把她忘掉了。 她睡了一觉醒来,看见的还是漆黑的柜门。 那个时候把柜门打开,让光照进来的,是谁来着? 余雅白抱着腿,坐在马桶盖上,仔细地想了想。 有人喘着气跑了进来,踢开抵住门的拖把,把门拉开。 门缝渐渐变大,余雅白看见季嘉年满头大汗地站在那里,对她说:“没事了。” 啊,她想起来了。 让光照进柜门的,是流年哥。 季嘉年对所有女生都很绅士,唯独对余雅白既坏又霸道。 本文确实是1v1没错哒,流年哥只是小雅白憧憬的对象。 哇靠突然觉得宋小天好可爱哦我想写他跟女老师的故事。 和好 季嘉年脱下外套,披到余雅白肩上,她看起来很狼狈,头发湿哒哒的,一绺一绺地贴在颊边,还在往下滴着水。 他去牵她的手,软软小小的,能被他的整个包住,所幸没有发热的迹象。 以防万一,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这才放下心来。 “除了泼水,他们还对你做了什么吗?” 摇头。 “那就好,我先送你回家吧。” 他揉了揉她的头,语气异常温柔。 低垂的小脑袋抬起:“不回家,这样子回去,会让他们担心。” “那去哪?” “随便。” 于是季嘉年跟她父母报了平安后,把余雅白带回了夜色。 在车上,余雅白偷偷看他的侧脸。 这算,和好了吗? 宋小天没想到季嘉年这家伙一声不吭地就消失了,走就走了吧,结果没多久又去而复返,更过分的是还搂着个妞。 最令他大跌眼镜的是,那妞他还认识,高岭之花余雅白。 乖乖,这么快就搞到手了? 宋小天有些怀疑人生,没等他发问,有人先他一步迎了上去。 “季少,人家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见到余雅白,邹盈盈脑中警铃大作,也顾不得矜持不矜持了,上前就抱住季嘉年的另一只胳膊,胸前那两团有意无意地往上蹭。 余雅白一低眉就能看见那道深深的沟,不适地撇撇嘴,不动声色地与他拉远了距离。 季嘉年敏感地捕捉到她的小动作,颇感有趣地挑挑眉,不拒绝也不回应。 见他“左拥右抱”地落了座,宋小天促狭地笑笑,眼珠子一转,转向余雅白:“雅白小姐姐,你认识季嘉年?不会是被他拐过来的吧?” 坐下后,余雅白挣开季嘉年的手,闻言淡淡道:“不熟。” “哦~~”宋小天调皮地将尾音转了几转,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端起手中的酒杯。 小妮子生气了。季嘉年的笑容压都压不住。 “对,也就做过的关系。” “噗——”可怜宋小天刚进嘴的酒还没下肚就全喷出来了。 在余雅白狠狠的瞪视下,季嘉年慢悠悠地开口补充:“做过邻居的关系。” 宋小天识相地不说话了,免得再被殃及。 奇怪的暗流在几人之间涌动。 “那个……”打破沉默的是邹盈盈,只见她犹豫地举起酒杯,自我介绍道:“你好,初次见面,我叫盈盈,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敬你一杯。” 话说得很客气,动作却不含糊,刚说完就仰头干了一杯,把人的退路堵死了。 这便是示威了,礼尚往来,但凡给点面子的人都会喝一杯回敬。 余雅白懒懒地瞥她,也不作声,直看得她心里发怵。 “这位小姐是认为自己担得起这份荣幸么。” 邹盈盈低下头,攥紧了裙子。 季嘉年轻笑出声,他觉得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可爱。 “喝点酒也不是什么坏事,你的手这么凉,正好暖暖身子。” 邹盈盈没想到季嘉年竟然会为她说话,心里的花都开了漫山遍野。 她就知道,他是最好的。 她抬头,想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顺便向情敌炫耀一下,没成想却见到了令她心碎的一幕。 她看到季嘉年含了一口酒,抬高余雅白的下巴,亲了上去。 他们吻得很激烈,多余的酒液从唇舌交缠间滑下,顺着脖颈,隐没在衣衫里。 宋小天在一旁吹了个口哨,看得津津有味。 邹盈盈,十六岁,在她迫于生计沦为陪酒女的第一天,她的桃花夭折了。 邹盈盈:不是说不喝吗!不是说未成年吗!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爆哭】 宋小天:哇!学到了学到了! 催情 这是季嘉年第一次吻她,两片薄唇压上她的,先是柔柔地辗转,碾磨,待她被这温柔迷了神智,渐渐放下防备,时机恰好,再撬开她的唇齿,伸入软舌,在她的领地中起舞。 没尝到她的味道时,季嘉年还尚能自控,一旦吻得深了,便一发不可收拾。 和风细雨变作狂风暴雨。 亲吻间,口中被一点一点地渡入酒液,余雅白被迫地承受着,在七荤八素间还分辨出了酒的味道,是淡淡的桃子香。 分开时牵连出长长的银丝,被他色情地舔断。 气氛有几分旖旎,这时有人来到宋小天身旁,轻声说了几句,递给他一个袋子。 “喂喂,成人级操作就不要在这里上演了吧?你叫我买的衣服到了,先让人家换上吧。” 宋小天的目光在余雅白身上转了一圈,薄薄的衬衫因为被水打湿而显得透明,贴服在身上透出肉感,隐隐能看见内衣的轮廓,当真是湿身诱惑。 将衣服递过去,却是季嘉年这小子接了。 他一脸正直道:“我帮她换。” 宋小天满脸问号,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厮这么不要脸呢。 再往旁边一看,赫,这位也不对劲。 余雅白的双颊飞上两朵红晕,眼神迷离,嘴巴扁着,因为之前静静地坐着也没发现,如今仔细一看,倒是有点神情呆滞之感。 跟呛人时的疏离反差过大,不对劲啊不对劲。 “雅白小姐姐……” 他刚想关心一下,季嘉年就牵着余雅白进了配套的小包厢,门缝里还隐隐传来一句:“你可以走了。” 留宋小天在外面气得跳脚。 “过河拆桥是吧?哼!” “诅咒你俩在一起一辈子!” 季嘉年也发现了余雅白的异常。 他把她牵进浴室,将衣服放到一旁,让她自己清洗后换上,可她全程都没回应,只呆呆傻傻地站着。 他出门再进后,一切还保持着原样。 “你怎么了?”他俯身拉近与她的距离,伸手抚上她酡红的脸颊。 有点烫,难道发起烧来了? 思索间,冷不防听到手下的人儿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好似被撸顺毛的猫儿。 比他体温略高的小手按上他的,细腻的肌肤蹭过他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轻的,蹭得他心头发痒。 被她撩拨得,他竟觉得下体有抬头的趋势。 渐渐地,她不再满足于脸颊触到的这点冰凉,转而寻找更能降温的地方。 季嘉年被她抱住腰,上下其手,冷静不能。 这个样子,与其说是发烧,不如说是发骚。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夜色的酒里多多少少会放些催情药剂,而他喂给她的果酒,更是其中的重灾区。 有些难办了。 若是这个时候与她发生了关系,等她清醒后不定要怎么怨怼,说不定还会以为是他故意设计的。 不上又对不起自己…… 趁他左右摇摆,余雅白可不客气,直接扒拉开他的衬衫,舔上胸前的凸起。 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又热又臊,身体好像有一团火在烧,几乎是凭本能在动作。 而手底下的这个东西冰冰凉凉的,贴上去很舒服,就像夏日的刨冰,直想让人咬下去。 她于是这么做了。 我的动力在丧失……嘤嘤嘤qaq 抱抱【微H】 软软的舌头绕着小红果打转,没有任何挑逗的技巧,堪称胡舔一通,却让季嘉年的头皮发麻,口腔里又湿又热,他能感受到她柔嫩的唇、软滑的舌,天真地舔舐着他的敏感点。 特别有感觉。 尤其是她还一脸品尝美味般陶醉的神情,尽管是无意识的。 正当他沉浸于她带给他的快感时,胸前一阵刺痛。 “嘶……轻点。” 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长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宠溺。 余雅白却不管这个,她浑身都难受,身体里的那团火找不到发泄口,快要把她烧死了。 她委屈地哽咽出声:“难受……”尾音百转千回,娇娇的,似是在向人撒娇。 季嘉年的心顿时软作一团。 他三两下褪去她上身的衣物,啄了啄她的嘴。 “这样会好点吗?” 她摇头。 唇舌下滑,划过优美的颈线,在瘦削的锁骨上啮咬吸吮,留下一个醒目的红痕后满意地下移,最终停在高耸的胸乳上。 “这样呢?” 置于腰后的手用力,迫使她上半身向后仰去,挺起的胸脯更向他口中送去。 季嘉年一口含住一个,一手抓上另一个,拨弹顶端的樱桃,轻咬滑腻的乳肉,捻、舔、揉、吮……极尽手唇之能,听得她发出动情的呜咽。 受不了这样温柔的挑逗,余雅白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粉红,迷蒙的大眼一眨,落下一串泪珠。 “呜呜……更难受了……” 季嘉年吐出嘴里的浑圆,见到上面沾满了晶亮的液体,又爱怜地亲亲乳尖。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 他将她抱到洗手池上,两手握住她的腿根,微一用力便令她两腿大张。 撩起碍事的裙摆,将其堆在腰上,两指拨开包裹着阴部的内裤,女性神秘的桃花源近在眼前,毫无防备地任他打量。 “又湿得这么厉害。” 他小声嘀咕着,只消看一眼,便能知道那里是怎样的滑腻触感。 “你呀,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才好呢?” 自言自语地叹息了句,知道她神志不清,也没指望她能回答。 可不是嘛,若不是自己趁人之危,怎可能做到这一步,上次不就被狠狠羞辱了。 他自嘲一笑。 没想到她似有所感,微张双臂看着他:“抱抱。” 没见过她这么软萌的样子,季嘉年觉得有趣,食指抵住春水泛滥的穴口,微一用力,便陷入一个指节。 浅浅地抽插着,他恶劣地挑起一边嘴角,意有所指道:“不抱哦,抱抱怎么可能够,我想舔舔,还想操操,你会同意吗?” “嗯啊……” 异物在体内摩擦所产生的快感稍稍缓解了下腹的酸软,余雅白不禁呻吟出声,抓着他的手腕想往体内送,头胡乱地点着。 季嘉年被她诚实的反应逗笑,心口胀胀的,回荡着愉悦的满足感。 嘴上却道:“傻丫头,不可以同意的啊。” 舔上她小巧的耳垂,他在她耳边诉说道,似要把这句话刻进她心底。 “如果对象不是季嘉年,千万不可以同意啊。” 私以为这章还蛮甜的!你们说是不是! 【点头点头点头】 不可以点头啦!如果对象不是由卿的话,不可以点头哦!【滚蛋吧什么脑残剧场】 呜呜呜上章说失去动力一下子留言多了好多,超感动,不过其实我只是日常丧而已。 不过看到珍珠多了几颗非常开心,毕竟每人一天只能投一颗嘛 对我来说就像是后宫佳丽三千的皇上突然要我侍寝一样,我超开心的! 咬指【H】 长指被花穴含住,软肉包裹,陷得更深了些。 不及性器的粗大,却远比其灵活,吃下的部分仿佛一个热情的探险者,好奇地四处抠挖,开辟道路。 洞里有软滑的肉壁,黏湿的淫液,还有随着甬道收缩愈渐增大的吸力。 余雅白喘得有些可怜,小脸埋在他肩上,溢出细碎无助的呻吟,娇软的乳儿垂下,由于身体的晃动,不时拍打着他的手臂。 握住他手腕的手松松紧紧,好似想让他停下来,又或是让他更放肆点。 季嘉年的动作过分细致了,他在她体内不住流连,像要侵犯她的每一处肉褶般。 指腹突然触碰到一块凸起,光是轻描淡写地按了按,就令她的腰部弓起,叫声也拔高了几个度。 “这么爽么?” 他玩味地笑笑,吻住她的唇,恶意地插入第二指,集中攻击那一点。 没等他怎么玩弄,余雅白就受不住了。 她的腿越夹越紧,几乎要把他的手困死,阴道快速收缩,咬得厉害,小腹也一抽一抽的。 显然是要到了。 就在他捏起那块媚肉时,淋漓的汁液从穴里涌出,大半被手指堵在穴里,偶有沿着缝隙溢出的,滴答着落在白瓷上。 他放开她的唇,让她可以大口呼吸,不至缺氧昏厥。 高潮过后,余雅白整个身子都瘫软了,她懒懒地倚在他身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某人的手指却蠢蠢欲动。 季嘉年埋在穴里的两指进二退三地小幅抽插着,依依不舍地退到穴口,随手一捻,便是满手的淫水。 “泄了好多,才刚开始呢。” 他将蜜液抹到她的乳房上。 掰开她的腿,俯身下去。 余雅白还没缓过来,只看到一颗黑色的头颅埋进她的腿心。她下意识地想夹紧,又被他的手阻止。 她看不到他的动作,所以只能凭空想象,反而增添了别样的刺激感。 季嘉年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女人的性器。 神秘的三角丛林下,半隐半现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中间夹着阴蒂,往下是微微翕动的阴道口。 “据说舔这里的快感比抽插阴道还要来得强烈。” 他含住阴蒂,用舌拨弄开外层的黏膜,舔上内里的小核。 “呀!”她发出急促的一声,里面满是慌乱,上半身后仰,差点倒下去,幸好季嘉年及时分出一只手拦她的腰。 还没等她松口气,下体就传来灭顶的快感。 季嘉年的舌又重又快地舔过她的阴蒂,舌尖还几次三番地想往尿道口钻。 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很,没等他玩出什么花样,余雅白就颤抖着丢了。 淫水还喷了他一下巴。 季嘉年伸出舌尖尝了尝,特殊的味道,他不讨厌。 待要进行下一步时,才发现手中的人不知何时已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季嘉年哭笑不得,伺候了她半天,自己硬得难受,她倒是睡得毫无心理负担。 戳戳她颊边软肉,声音轻轻。 “别睡了,再睡就要失身了。” 虽说其实已经湿过了,到底没荷枪实弹地上。 余雅白毫无反应,兀自睡得香甜。 他苦笑着弹了弹自己的小兄弟,它翘得老高,精神抖擞地向他点头示意。 空气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味,他却突然间失了逗弄她的兴味。 “罢了,你睡吧。” “不过你撩的火,可得负责到底。” 呃,我想说什么来着…… 排版不一样是因为分了两个软件码字,我看着格式一样,但预览就变不一样,明天重搞一下。 【好像除了这个还想说点啥来着……】 搞好了!还是没想起来_:3」_ 春梦【H】 余雅白于迷蒙间有了几分意识,身体浮浮沉沉,绵绵软软,她恍若被水包围,又似乎置身云端,四周白茫茫一片,天地间仅她一人。 她试着走了两步,脚步虚浮,未能落到实处。 茫然间,耳边捕捉到哗哗的水声,顺着声音望去,原先空无一物的场景里凭空出现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全身赤裸,氛围旖旎。 侧对着她的少年面容清俊,眉目明晰,弓起的脊背不至健壮,也称不上是瘦削,肌肉均匀地覆于骨上,行云流水般恰到好处,却没人会怀疑其蕴含的力量。 他一手撑在女子身旁,一手抓捏白嫩的乳团,下身挤进女子腿间,紧窄的腰部耸动着,性器忽隐忽现,引人遐思万千。那俯身于女子颈畔的脸上遍布情欲,喘息急促,只是看着,呼出的热气就仿佛直喷到余雅白的颈窝。 她不自在地偏偏头。 是季嘉年。 他身下的女子被他挡住了,看不大清容颜。 二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在她面前上演活春宫,仿佛看不见第三人的存在似的。 当然了,这是她的梦嘛。 梦都是荒诞又微妙的。 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是种怎么样的体验? 于她而言,是无法遏制的脸红心跳。 眼睁睁地看着季嘉年变换着姿势操弄身下的人,交合处深深浅浅地吞吐欲物,直白又淫靡的画面冲击力十足,眼睛被牢牢吸住,一眨不眨,移不开目光。 “啊啊啊……好快……喜欢……” “嗯嗯~再重点……小穴好痒……” “太粗了……要被肏坏了……” “呀~就是那里……好棒好爽……哈啊,还要……” 耳里灌进激情时被欲望奴役下的淫言秽语,怪的是,多是娇媚浪荡的女声,季嘉年除了压抑在喉间的闷哼,几乎不出声。 就算不看脸,光听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都能让余雅白不得不面对那个刻意被她忽略的事实——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极尽浪荡的,也是她。 有什么比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窥视自己被人操弄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呢?每一次抽送都纤毫毕现,每一个细节都在眼前放大,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热气上涌,小腹发酸,余雅白渐渐来了感觉。 纤指向下探索,摸到鼓鼓的花户,微一用力,分开肥厚的花唇,小核悄悄探出头来,被指腹粗鲁地按压回去,一通蹂躏。 颤栗的快感从极敏感的那点冲上脑门,双腿开开闭闭,她几乎被欲望袭得稳不住身形。 嘴角漏出细碎的嘤咛,不知道理智被抛到何处,她只知道那啪啪的肉体拍击声有魔力般地蛊惑人心,令她无意识地用粗暴的手段玩弄自己。 她双腿大张,臀部轻摇,掰开花瓣的两指分得更开,向他展示腿心的脆弱。哪怕他并未看过来,内心的羞耻与刺激就湮没了她的神智。 尝过了荷枪实弹被插入的滋味,早就习以为常的手淫总是差那么一点兴味,神经松了又紧,迟迟攀不上最高点。她眼含三分艳羡地望着被他压在身下,放浪形骸的那个自己,看起来是那么地快活。 一定很爽吧。 就像回应她的想法,甜腻的女声陡然拔高,伴着“要到了”的娇喝,那边进入了高潮。 余雅白眼眶发红,中指深深陷进甬道里,急躁地进出着,却不得章法。她发出呜咽的悲鸣,就算在梦里,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么。 正是紧要关头,她看见季嘉年突然转过头,好似又能看见她般,准确无误地盯上她的眼,嘴唇开开合合,冲她无声做口型。 为了弄清他在说什么,她下意识跟着念了出来。 他说:“怎么这么骚。” 突兀地,浸在浴缸里的少女发出舒服的喟叹。 并紧她大腿,将器物前前后后在她花唇间摩擦抽插的季嘉年似有所感,视线下移,稍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掰开细看,被磨得艳红的淫靡花瓣下,穴口剧烈翕动,有流水吞进又被排出,不多时颤巍巍地吐出一包白露,柱身沾惹上了,拉出一条银丝,是不同于清水的黏腻。 新鲜的。 视线转回熟睡中无意识轻张檀口的那张小脸,美梦正酣,白皙的双颊被蒸汽熏得浮现红晕,眉目舒展,显得心满意足,全无防备的姿态,婴儿般乖顺又纯然。 他不禁挑高了一边眉梢。 “看来你做了个好梦。” 依依 自从被季嘉年所救,又做了那个梦后,余雅白对季嘉年的态度颇有些纠结。 把季嘉年当成意淫对象什么的,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并没有那么排斥他,至少在做爱这件事上,他对性爱坦荡的态度让她减少了很多羞耻感,否则也不至于破罐破摔,在最崩溃的时候向他求救了。 自己满足自己这件事对她来说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有道具在的话还好,但又不可能把跳蛋之类的带去学校,万一遇到紧急状况,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况且……他也已经起疑了,要是让他深究下去,无疑是让自己的处境变得更加糟糕。 只能结盟了。 她给他打了个电话,斟酌着措辞,不痛不痒地寒暄了几句,正愁怎么把话题绕到自己身上来,季嘉年那边倒是直白,劈头盖脸插进来一句:“你好像很容易湿。” 话很唐突,但正中下怀。 她顺势接道:“其实是体质原因,具体原理很难解释,我……我性欲比较旺盛,你这么理解就好。” 也不算是撒谎,只是隐瞒了一部分真相,毕竟这件事就像弱点一样,被人知道全貌,会令她非常不安。 “哦?是吗?”得到了季嘉年波澜不惊的回复。 隔着电话,光凭语气也很难猜出他是不是真心实意地信了她的说辞。 姑且当作相信了好了,余雅白硬着头皮说下去:“所以……可能偶尔会需要你的帮忙,只是偶尔。” 这倒是出乎季嘉年的意料,怪不得以她拧巴的性格会突然坦白,原来是有求于他。 他承认自己对她的欲望多了些,也轻易就能被她撩拨,但那大抵是占有欲在作祟,或许还有一些雏鸟情节,抑或是再加一点点愧疚心理。 而她的躯体又是美的,很合他心意。 她的请求对他来说有益无害,怎么都不算吃亏。 但他顽劣心起,偏就不想让她那么如意。 “你说的帮忙,是指哪方面?” 明知故问,余雅白忍了忍,“你懂的。”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会懂呢?”季嘉年笑得有些欠扁。 她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对啊,她怎么忘了这家伙恶劣的性格,一定是之前来救她这件事给了她“他会一口答应”这种错觉,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一时冲动做了这个决定。 余雅白很想就这么算了,但是底都交了一半,事情不解决的话,未免太过吃亏,而且她莫名有种直觉,觉得他只是想刁难一下自己而已。 小不忍则乱大谋小不忍则乱大谋。 她咬咬牙,尽量含蓄地表达:“我想……我想要的时候,可不可以……给我?”声音细如蚊呐。 声音从听筒传来,耳朵好似被烫了一下,季嘉年拿舌尖抵了抵腮帮,这么害羞,突然很想看她浪起来的模样。 收了逗弄她的心思,“如果你配合我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周末的时光总是很短暂,时间飞一般地溜过去了。 进教室时余雅白就有心理准备,刚踏进去,本来还喧闹的教室霎时安静下来,十几双眼睛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看着她。 她无视那些眼光,镇定自若地来到自己位置前——本该摆放课桌的地方此刻空无一物,椅子倒是还在。 她垂眸看了一会。 斜前方的周舟已经发出得意的笑声,毫不掩饰是自己的“杰作”。 “现在去捡还来得及哦,再晚点可就上课了。”小跟班其一,叫徐洁的捏着嗓子说风凉话。 那边的笑声更大了。 好似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余雅白下巴微扬,拿眼尾扫她一眼。 薄唇轻启:“幼稚。” 周舟的笑意僵在脸上,磨了磨牙,轻哼一声。 “你也就嘴上厉害。” “承蒙夸奖,我脑子也挺好使的。”余雅白假意笑笑,从书包里抽出几张纸巾,铺满了整个椅面后,悠哉地坐了下去。 见状,徐洁惊得瞪大了眼,咬耳朵的声音一不小心就有点大。 “老大,她怎么知道椅子上有透明胶?” 周舟充耳不闻,只面色阴沉地盯着余雅白。 余雅白眼都未抬,淡淡地怼回去:“我又不瞎。” 而且桌子都被扔出去了,椅子没理由被留下,又不是什么慈善家,稍微想想就知道有问题,胶水虽然透明又稀薄,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端倪,大多数人可能会被消失的桌子分去注意力,忽略不合常理之处,使他们的计谋得逞,也是抓住了人的心理弱点。 余雅白心下波涛翻滚,并不像表面上那般平静,对方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但她不能露怯,一露怯,就彻底完蛋了。 得想个法子。长发掩住了她的脸色。 上课铃及时响起,打断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余雅白把课本放在腿上,正准备摊开,袖口被微微拉扯,见她看过来,同桌陈依依马上放开她的衣袖,露出个软糯的笑,小心翼翼地对她说道:“你……上周五没事吧?” 她挑高眉,不懂她何出此言。 陈依依更紧张了,她有些慌乱地比划着,解释道:“啊因为你去了厕所后一直没回来,周舟跟老师说你让她帮你请假了,我我我觉得不太对劲,所所以……” 是在担心她,余雅白不禁放柔了声音:“我没事。” 对方松了口气,傻傻地点头。 “是、是吗?那就好……” 数学老师姗姗来迟,看到余雅白没有课桌,也只是简单地询问几句,就开始上课了。 余雅白毫不意外,看也没看周舟转过来的嘲讽嘴脸。 一般来说,学生间发生摩擦,除了班主任,其他老师是不会插手的,霸凌是每个学校都避讳的问题,老师们或者怀着明哲保身的思想,或者抱着爱莫能助的心情,对此避之不及,毕竟一个处理不好没准惹得自己一身腥,太不划算,况且还是高三这么忙碌的时刻。 所以霸凌者才会愈发地肆无忌惮。 余雅白盯着课本,有些神游天外,袖口又被扯了下。 陈依依缩着脖子,小小地把课桌挪过来了点,指指桌面,怯怯地道:“那个……我们一起用吧。” 明明很怕自己,却还是向她表达善意,自己上次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余雅白很疑惑,她问出了口:“你失忆了吗?我上次也怼过你吧。” 为此她还难过得跑到天台哭,觉得自己差劲得要命。 陈依依紧张地推推眼镜,“没、没关系,反正也经常有人说我笨蛋。” 边说边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傻呵呵地笑。 “不用了。”余雅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劝你少管闲事。” 拒绝 “诶,这、这样啊……”一瞬间,陈依依的表情变得极为难堪,她飞快低下头,试图用额前的刘海挡住自己的表情。 啪嗒。 一滴水落在她紧紧攥握的手背上。 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陈依依一边哽咽一边小声道歉:“对、对不起……因为……实在是无法……看着不管啊……” 还是要向她伸出手吗?余雅白长叹口气。 就像被人碰到触角后马上缩回壳里,但不久又会自发探出的蜗牛一样,这个人的善良,仿佛不会因他人践踏而萎靡。 余雅白揉揉额角,觉得有些伤脑筋。 虽然那句话的措辞不太恰当,“少管闲事”四个字怎么看怎么伤人,但确实是她真实想表达的想法,对面是一个小团体,自己这边孤家寡人倒还好,添了一个怯生生的小蜗牛并不会成为力量,只是白白扩大目标而已。 他们最想看到的,就是你哭着求饶的姿态啊。 此刻她应该再坚定一下态度,划清界限才对,然而余雅白却破天荒地犹豫了。 那可是“朋友”啊,漫长的一段时光里,她都是孤身一人,很久没体会过同伴的滋味,也很久没有人再三地向她伸出手了,而且,没准这就是最后一次…… 课本的纸张被她捏得发皱,就如她皱成一团的内心。 陈依依还在压抑地抽泣。 余雅白忍不住想,如果是季嘉年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递上纸巾,那家伙总是会尽量使自己看上去体面,只有在面对她的时候,会特别地,肆无忌惮。 而她不一样,坏人她做过很多次了,撕破的脸面不知有多少张。 这次也是,轻而易举的吧。 贝齿紧咬下唇,余雅白做了决定。 “没办法看着不管的话,那就别看了。把你的眼睛闭上,耳朵捂住,这样就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了。” 余雅白听到冷漠的话语从自己口中说出。 她的左手死死按住右手,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自己想给陈依依擦眼泪的动作。 “我变成什么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颤抖的肩膀有片刻停顿,之后便是主人更加难过的频率。 陈依依的抽泣犹如小兽受到伤害时的悲鸣,但她又天然地感知到,就算自己哭得再惨,也不会得到想要的怜悯。 几分钟后,余雅白才得到陈依依犹带哭腔的答复。 “是,我……知道了。” 结束了。 余雅白用力地盯着课本,却一个字也入不了脑。 她在心里嗤笑。 被影响成这样,哪里轻而易举了? 与此同时,五班也在上数学课。 自从目睹季嘉年带着余雅白进了包厢,又隔了很久才把她抱出来后,宋小天看季嘉年的眼神都变了。 那熊熊燃烧的求知欲若是用在学习上,年级第二的宝座说不定都得易主。 顺便一提,年级第一是他亲爱的同桌,不敢造次。 被他这么灼灼地盯着,季嘉年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依然全神贯注地看黑板,记笔记。 左等右等,宋小天按捺不住了:“我说哥,这些东西你八百年前就会了吧,就不能施舍点目光给你可怜的小弟我吗?” 眼珠转动,瞟了他一眼。 那神情就像在说“够了吗”。 宋小天抓耳挠腮,“不是,我佛慈悲,再施舍几句话呗,你知道我想问什么的。” 季嘉年枕着下巴,笑眯眯地吐出一句:“渡不了你。” 宋小天痛心疾首。 “好啊!你个季嘉年,用得到我的时候如春风般和煦,用不到我了就秋风扫落叶,枉我拿你当兄弟,有情况也不向我汇报,平时白给你念那么多八卦了!” 说完就两手抱胸,气鼓鼓地扭过身子。 季嘉年笑看他演戏,戳戳他的脊背,被他毫不留情地抖开。 “小天爷,作业还抄不抄?” 宋小天的身子机械般地扭过来一寸,却还是“哼”了一声表示不稀罕。 “小高老师上次把我叫进办公室了。” 宋小天的耳朵动了动,身子扭过来一半。 季嘉年悠悠地住了嘴。 久久没听到下文,宋小天也顾不得生气不生气了,霍地一下转过身,两眼亮晶晶地盯着他。 “然后呢然后呢?小高老师说什么了?有提到我吗?” 季嘉年挑眉,“那我跟余雅白?” 宋小天笑得非常懂事,“不重要不重要,你俩的事关我什么事儿啊。” 季嘉年满意地点头,“嗯,还有一个问题。” “啥?” “把那天跟余雅白吵架那女生的情况跟我说下。” 淌水 午休,又是熟悉的天台。 季嘉年靠在老地方,眼睛闭着,却睡意全无。 他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心里竟然会有隐隐的期待,期待能在这里再次遇见余雅白。 期待她会在这儿与他发生一场性爱。 他期待什么呢?自己都那么赤裸裸地戳破了余雅白跑上来哭的事情,但凡她有点警惕性,都会避开这个地方吧。 而且他也只在这儿碰到过她一次而已。 由此可证,这期待毫无依据,死心吧。 解题完毕。 …… …… …… 嗤,神经病。 他翻了个身。 然而那次的邂逅太过深刻,尤其是在与她发生过关系之后,那具娇软的躯体曾经被自己操开,雪白的肌肤上一度沾染他的精液,而那潮湿紧致的甬道,则是他愿沉溺不醒的温柔乡。 幻想恍若具现化。 一闭上眼,耳边就萦绕起她哭也似的呻吟声,叫着“不要啊,不要啊”。 那么羞涩,又那么浪。 下体突然紧绷得有些疼痛,硬如烙铁的那物耀武扬威地昂起了头。 他苦笑着睁眼,压了压裆部。 放松点,她不在这,没东西给你肏。 恹恹地挪开手,想等它自己冷静下来,甫一闭眼,季嘉年又听到了细细的抽泣声。 喂喂,别了吧,给我的鸡儿放天假。 大脑收到强制清醒的命令后,那抽泣声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有渐大的趋势。 还混入了从未载入过脑海的自责声。 类似“余雅白,你这么尖酸刻薄,活该一辈子没朋友”,“那几句话真的很过分,她哭得那么伤心,可是我连道歉都做不到”这样又丧又颓,完全不符合季嘉年梦中“淫浪小娇娃”形象的话语。 季嘉年蓦地睁开眼。 不是幻听,是幻想成真。 当听到“你这样的性格,还是不要祸害别人了”时,季嘉年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敲了敲身旁的铁门,如愿得到那边突然噤声的结果,起身,慢慢拉开门栓,轻轻一推,画面中出现的,是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情形:拥有清丽面庞的少女坐在楼梯口,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转过了身,圆瞪的大眼还蓄着泪水,欲掉不掉地包在眼眶,小巧的鼻头微红,粉嫩的樱唇微张,哭得颊染胭脂,楚楚可怜。 ——是最脆弱形态下的余雅白。 阴影笼罩在少女头顶,少年微哑的呢语在耳边响起:“你扰了我的清梦,可以赔我吗?” 震惊过后,余雅白简直无地自容,尴尬地只想找个洞钻进去,她只来过这里两次,偏偏两次都能遇上他,这是怎样的孽缘?还有,他季嘉年是住在这楼顶的吗??? 慌乱地抹抹眼泪,吸吸鼻子,余雅白连招呼都不打,就想起身离开。 虽然跟他有了约定,但那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的保险措施,她此刻并没有那种想法,只想一个人躲起来宣泄情绪而已。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再不走的话可能就来不及了。 尤其是大哭一场后,她不用刻意夹紧都能察觉到腿心满溢的黏腻。 没想到起身太猛,大脑一时供血不足,眼前像蒙上一块幕布,漆黑一片,身子晃了晃,就要向前倾倒。 前面可是十几阶台阶啊! 双手在空中乱挥,试图抓住什么保持平衡,然而只是徒劳。 就在余雅白暗恨季嘉年见死不救的时候,身体被一股大力扯回。 脊背贴上一副炽热的胸膛,腰也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拦住。 然而这不是重点。 在余雅白逐渐清明的视线里,扫到自己被撩起的裙摆,以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悠悠地捻起她包裹着隆起花丘的濡湿底裤。 湿成这样,季嘉年也很是讶异,原本只是从扬起的裙下无意间窥见一抹深色,抱着试探的想法摸了一下,如今倒是遂了他的心。 一根柱状硬物抵在她的臀缝间缓缓摩擦。 季嘉年用调笑的语气讲着令她面红耳赤的话语。 “你下面还淌着水,是想跑到哪里去啊?” 反证 “别,我不想要。” 余雅白按住他作乱的手,垂下眼睑。 季嘉年观察了下她的脸色,不是欲拒还迎那一套,是真的兴致不佳。 思考再三,他妥协了,身前与她隔出了距离。 “我知道了,但是放着不管的话,会很麻烦吧?” 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手指轻点那道窄缝,“这里。” 哭过的身体很敏感,稍微的碰触都让她溢出一声嘤咛。 余雅白懊恼地咬住唇,祈祷他不要借题发挥。 季嘉年笑了下,难得的没有以此来调侃她,而是继续求证自己的猜想。 “根据我的推测,如若身体没有得到一定满足,流水的现象就不会停止。” 他偏了偏头,将她的表情收入眼底。 “是这样吗?” “……” 是这样的,虽然不知道他怎么能从仅有的丁点线索推出这个结论,但是余雅白不想给他任何肯定的回答。本来这就是自己羞于见人的秘密,要不是半路杀出来个他,她是打算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的。 现在被他这么明晃晃地指出,拿到太阳底下晒,还要她亲口承认她的身体有这样的缺陷…… 即使只是冰山一角,她也难以接受。 她自欺欺人地想,只要她不正面回应,那推测永远就只能是推测。 单看她的表情,季嘉年心里就明白得七七八八了。 他挑挑眉。 “沉默?那,下一个问题。” 还有下一个问题?余雅白本就紧绷的身子绷得更紧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你边哭边说的话全都被我听到了。” 他全身上下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地这么说道。 “我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仅从局外人的角度来谈谈我的看法。” “反正不用想都知道,余同学肯定又是因为口舌问题伤透了别人的心吧。” 其实只是一句玩笑性质的揶揄,没想到却恰好戳中了她的痛处。 “对啊!我的嘴就是这么恶毒,说不出好听的话,唯一遗憾的是怎么还没把你气走!” 她被恼怒冲昏了头,赌气似的这么说道。 季嘉年圈住她腰的那只手紧了紧,声音难得的有些低落。 “……被这么说的话,就算是我,也会有点难过的。” 一不小心又……余雅白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中。 不想身后又传来季嘉年嬉皮笑脸的声音。 “但是由于我的心胸比较宽广,所以马上就能原谅你。” 看见少女重新变得哭笑不得的表情,季嘉年暗暗舒了口气。 看来从宋小天那学来的话还是有几分用的嘛。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们来做一道证明题,题目就是‘证明余雅白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 余雅白皱着眉打断他:“你又在耍什么智障?” 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唇。 “嘘,你先听听我的思路。” 季嘉年的神色很认真。 “我准备用反证法来解这道题,先假设余雅白是个尖酸刻薄的人。” “由生活经验可知,尖酸刻薄的人伤害了别人应该是毫无心理负担的,说不定还会洋洋得意。” “那么,尖酸刻薄的余同学,为什么会因为对别人说了不好的话而愧疚得躲到天台哭呢?” 余雅白垂下了头。 “为什么会因为想照顾他人的感受而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呢?” 腿间的黏腻感愈发地无法忽略。 季嘉年言之凿凿地下了论断。 “逻辑相悖,假设不成立。” “反证失败。” “我的结论是,余雅白不是那样的人。” “你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不堪,遇到事情别总是想着谴责自己。” 绕了这么一大圈,余雅白才明白季嘉年的真实意图。 他竟然在安慰她。 真是不可思议,余雅白一直以为他只会以欺负她为乐。 一直以来认定的事被推翻,情绪排山倒海,来势汹汹。她觉得刚刚一定是没有哭够,否则怎么还有眼泪热热的挤满了眼眶呢? 余雅白想张口说些什么来表达感谢,嗓子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她感动的表情来看,他知道她的心结已经解得差不多了。 也不枉他耗费这么多口舌。 随着少女的情绪逐渐趋向稳定,季嘉年心中的大石也稳稳落地。 然后某个问题就显得尤为突出。 他抓了抓头发,跟她打着商量:“我知道你也不太好受,之后会让你舒服的,所以……” “可以先帮我口一下吗?下面要爆炸了。” 肥来了!因为实在太垃圾就把之前那段剧情全部删啦,反向更新了几千字呢(。) 对于今天之前看过的人来说可能有点抱歉,增加的部分是13、14章这里,其他地方只是在删掉那段剧情后捉了一些虫。 _:3」_以后我尽量不发生这种情况,太糟心了,纠结了好久。 错觉 “哈?!为、为什么我要帮你……那个?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余雅白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刚对这家伙扭转了一点固有印象,结果瞬间就被一句话打回原形。 她强自保持镇定,想让自己的质问显得有气势一些,但红透的耳尖早已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 发表性骚扰宣言的某人却笑得很纯良,装作很讶异地“诶”了下。 “因为你说不想做啊,那用其他方式解决一下当务之急,应该不算过分吧?” 说得非常理直气壮,好像很为她着想似的。 真是体贴呢——才怪!一派胡言,强词夺理!虽然他的态度很坦荡,但这不能掩盖他在耍流氓的事实。 余雅白暗自腹诽着,冷不防后腰被戳了一下。 像是为了印证他所言非虚,那根棒子又抵上他的腰,硬且烫,还突突地跳动着,就如他所说的那样,要爆炸了。 “喂!你……” 她不满地扭腰,想摆脱这尴尬的姿势。 季嘉年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了,他将她牢牢圈在怀里,淡淡警告道:“现在乱动的话,一会只会更辛苦。” 余雅白顿时僵住了身形,转而用言语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这种事啊!” 相比她惊弓之鸟的姿态,季嘉年显得游刃有余,一手环住她,另一手捻起她鬓角的碎发,在指端绕了几圈。 奇怪的是,明明是很轻佻的动作,他做起来却并不会让她有被冒犯的感觉。 一定是因为再冒犯的事他都做过了吧…… “你答应过要配合我的吧?” 她被他的话拉回了乱飘的思绪,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长睫扑闪着,握紧了拳。 “那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待她说完,季嘉年加重了语气。 “还是说你想流着水去教室?” “什——?!” “上次不穿内裤,这次直接湿着,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吗?”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话里的内容越来越过分,刺激着她本就极度紧绷的神经。 “才不是!”她大喊出声,回头瞪向身后的他,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胸部剧烈起伏着。 不想却撞进他深水一般的眸子里。不同于她的气愤羞恼,那双眼里含着更为复杂的感情,欲望、困惑、暴戾、克制、释然……矛盾又统一,危险而致命,像黑洞一般慑住她的心神,以至于她有一瞬的怔愣。没等她细看,不过一眨眼的工夫,那双棕褐色的瞳孔又变得干干净净,除了她的倒影,什么也没留下。 季嘉年又恢复成温文尔雅的模样,他嘴角含笑道:“如果实在害羞的话,可以闭上眼睛,交给我就好。” 她还没从他刚刚的眼神里回过神,就见他抬起手,示意她看手上的腕表。 “距离上课还有四十分钟,事先声明,不达到目的的话,我可不会放你走哦。” 像是为了显示主人的好心情,最后那个“哦”尾音轻快地扬起。 “……” 刚刚的深沉一定是她眼花了,他还是那个大无赖! 考虑到继续磨蹭下去对两人都没有好处,穴内的瘙痒也确实需要缓解。权衡了一下利弊,余雅白深吸口气,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季嘉年露出得逞的笑:“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开始吧。” 说完就拉着余雅白进了开阔的天台,还细心地把门锁上了。 看着他锁完门向她靠近的身影,余雅白满脸纠结,犹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一点经验都没有,没轻没重的,不可能会舒服的吧。用手的风险应该会小一点。” 说完摊开五指,用希冀的目光望向他。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怎么说用手也比用嘴好得多的多。 听了她的话,季嘉年脸上闪过恍然大悟的神情,就在余雅白以为有戏,在心里欢呼的时候,他接下来的话又把她的幻想粉碎。 “原来你之前是在担心自己技术不好吗?真可爱,我又不会嫌弃你。” ……谁担心这个了,是怕你断子绝孙啊!混蛋。 余雅白磨了磨牙,终于还是把到嘴边的这句话咽回了肚里。 颠倒 “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可以手跟嘴一起用。” 季嘉年很“好心”地给出了替代方案,虽说这完全不在余雅白考虑的范围内。 “……算了。” 余雅白恹恹地放弃了抵抗,她现在心很累,只想咬死他。 反正根据以往的经验,自己跟他作对,几乎就没赢过,他总是有千百种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么一想,也就释然几分。 她将裙角掖在臀下,跪坐在空地上,拧着眉催促他:“开始吧。” 季嘉年意味深长地笑笑,走到她面前站定,这个高度刚好能让她直面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他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还不忘调侃她。 “不要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啊,也太悲壮了些。” 余雅白稍稍仰起头,与他对视。 “你不说话会憋死吗?” “会哦,一遇到你,说话的欲望就特别强烈呢。” 他的裤子已经褪下,蓄势待发的性器将薄薄的底裤撑出自己的形状,尺寸有些可怖。 “像它一样。” 他指了指身下的欲望。 “见过吗?男人的性器。” 甫一拉下内裤,肉棒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她躲闪不及,正好打在她的脸侧,硬硬的茎身将柔软的脸颊压出一道凹陷。 “不好意思。”与它的主人充满歉意的道歉相反的是,在她脸侧摩擦的柱体变本加厉的行为。 余雅白皱着眉躲那又丑又狰狞的欲物,却总是能被它如影随形,他似乎是成心要戏弄她。 见他完全不懂“适可而止”四个字怎么写,余雅白忍无可忍,刚要发怒,脸上一轻,肉棒识相地后退了。 “真的很抱歉,”季嘉年再次道歉,他的眼里充满真诚,“因为太舒服了,所以没忍住,肉棒自己动起来了。” 余雅白一阵无语,这样的说法跟杀人犯说是刀子先动的手有什么区别。 “如果你还是生气的话,可以换你的下体来摩擦我的脸。”说着,季嘉年双眼发亮,眼里多了几分跃跃欲试。 “季!嘉!年!”余雅白又羞又恼,偏还拿他无计可施,搞得自己红透了脸。 安抚性地揉了揉她的头,他拿蘑菇头的顶端戳弄她的唇缝。 “开玩笑的,来,嘴张开一点。” 余雅白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她发现自己的情绪波动有些大了,可以说是被他牵着走,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没必要因为他说了几句话就自乱阵脚。 这么想着,她张开了口,顺从地含住了荷尔蒙气息浓郁的肉茎。 却也只是含住了一小半而已,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下意识地想向他请教,却一时忘了嘴里还有个碰不得的宝贝,牙齿不小心磕到茎身,力度还有些重。 “艹!” 原本表情舒爽的季嘉年立马变了脸色,他弓着腰,疼得额头冷汗涔涔。即便如此,还是头脑清晰,反应很迅速地钳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大张着嘴,免得她继续咬合,对他的命根子造成二次伤害。 不过,余雅白察觉到他整只手都在抖,看来疼得不轻。 她无辜地眨眨眼,看吧,她就说,很危险的。 教你 好一会儿,季嘉年才缓过来。 “令人头疼啊。” 口中的硬挺早就撤出,尽管发生了那样的事故,却好似并没有打扰它的兴致,船状的那物昂扬地翘起,耀武扬威。不知是否是因为疼痛刺激了泵血,颜色愈发地深了,显得侵略性更强,很不好相与。 余雅白盯着上面虬结的脉络,不禁有些恍惚,原来男人的性器长这样子啊。 她嫌弃地撇过头。 真丑。 下巴被人托住,轻易扭转回来。 他低头,她抬头,两人的目光无形中交锋。 “不会?” 尾音上挑,是询问的语气,但或许是居高临下的原因,让她莫名感到一阵压迫感,还有几分侮辱意味,令人十分地不爽。 自我保护意识占了上风,瞬间把那淡淡的愧疚驱散得一干二净。 她挑衅地看过去,针锋相对道:“是,怎样?” 凶巴巴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跳起来跟他打一架。 不正常的,过分敏感的敌意。 又来了,这副色厉内荏的样子。 季嘉年倒有些好奇这些年她经历了什么,导致性格变得这么拧巴。 “你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她轻蔑地勾起嘴角:“呵,你是指不再逆来顺受,被你欺负了也只会哭鼻子?” 没想到他竟仔细端详起她哭过后还没消肿的眼睛和淡粉色的鼻尖,得出结论。 “没差,还是一样爱哭。” “……” 余雅白无语,天生泪腺发达有什么办法。还有,这位是不是不会抓重点,她本意是想嘲讽他的,被他这么一搞,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没注意她异样的眼神,季嘉年自顾自说下去。 “只是不会笑了。” 被这句话戳中,余雅白一顿,垂下眼睑,长而卷的睫毛剧颤,好像一下子丧了气,失去活力。 “我从来都不爱笑。” 是么? 季嘉年没再去探究她突然消沉起来的原因,显然那不是他该问的,毕竟她的状态不对劲,他也不想真的揭人伤疤。 这一番姑且算是叙旧的对话冲淡了剑拔弩张的氛围,却也把话题扯到了奇怪的方向。 想一出是一出的季嘉年这才想起为自己辩解。 “不知你脑补了什么,但你刚刚好像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没想跟你开战。你不会,那我就来教你,我只是想说这个而已。” 听他这么说,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了,那点愧疚又冒出头来,她神色挣扎,好半天憋出一句。 “……对不起。” 季嘉年立马露出一脸受用的表情:“没关系,虽然真的蛮痛的,你好好表现的话,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见她瞪大了眼却没反驳,难得一副乖巧的样子,季嘉年笑得眯起了眼,拇指轻柔地摸上她的唇瓣,来回摩挲。 诱哄般说道:“现在,张嘴。” 没什么反抗之心,余雅白乖乖照做。 透过轻启的双唇,能窥见内里整齐的贝齿以及安分守己的小舌。 他盯着那一抹淡红:“乖,再张大点,牙齿收收,舌头伸出来。” 舌尖颤巍巍地探出,刚伸出口腔,便被两根手指拖住了。 食指或轻或重地按压舌苔,察觉她躲闪的意图,季嘉年加重了力道。 “别紧张,手指而已,像吃棒棒糖一样,舔它。” 久等了!我由汉三带着我奇奇怪怪的更新回来辽! 恼人 据说手指上分布着上亿的神经末梢,指尖尤甚,所以手指比身体的其他部位要敏感得多。食指被她软软的小舌舔舐着,季嘉年突然领悟到了所谓的敏感究竟能到何种程度。 人脑的联想力堪称可怕,比如她只是将舌头伸出舔他的手指,他脑中加工的影像却是她捧着他的肉棍,从囊袋舔到马眼。 酥酥麻麻的触感在指尖堆积,都说十指连心,此刻他信了,不然为什么连他心底都开始颤栗。 他深吸了一口气,抚上她的头顶。 “做得很好,只需要含住和舔就够了。” 沾满银丝的手指从口中抽离,取而代之的是粗硬炽热的欲望。 余雅白艰难地容纳嘴里的巨物,嘴角被撑得有些痛,但她仍努力地用舌头摩擦粗壮的茎身。 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余雅白心想,不论什么样的男人,在欲望面前总是无法太过体面的。 “当然,如果你愿意,我更希望你能吸一吸。” 季嘉年其实只是随口一说,但没想到她真的照做了。 她凹陷的双颊以及顶端突如其来的吸力令他产生了想深深顶进去的冲动,但他马上又抑制住了。 余雅白是一个能学以致用的好学生,只要不闹脾气,简直是个理想的性伴侣。 他正沉浸在汹涌的欲海里,突然觉得软肉吸附的频率有些心不在焉。一掀眼皮,发现她在无意识地绞着腿心,不由一笑:“想要了?” 余雅白也不好说想不想的,毕竟下面的液体就没停过,自她哭时起就一直在缓慢地流淌。 太羞耻了,不可能说出口的。 “想要可以直说没关系,这里也没别人。况且在性事上坦诚没什么好丢人的,男欢女爱而已,世间再正常不过。” 说完,他将自己从她嘴里抽出,调整她的姿势,让她平躺在水泥地上。 余雅白还没看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嘴里又重新被塞满了,季嘉年虚虚地撑在她上方,眼前是翻折的裙角。 她刚有不好的预感,就觉得下身一凉,有软滑的物体在细缝间滑动,小核还被重重地碾了一下。 受此刺激,余雅白惊得没控制好,冷不防吞得有点深,直抵喉咙口,喉头的软肉推挤蠕动着,应激反呕。 季嘉年没料到突然深喉,腰眼泛麻,隐忍多时的欲物终究没捱住,边急急地往外抽边喷射白浊,没成想还是来不及,一半射在她嘴里,一半射到她脸上。 余雅白在嘴里尝到咸腥味时就条件反射地闭紧眼,之后只觉有粘稠的液体喷洒在脸上,鼻端萦绕着说不出的气味。 “抱歉抱歉,我没想这样。” 季嘉年连忙从她身上下来,摸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她脸上的痕迹。然而好心办了坏事,本来余雅白只觉得脸颊那块沾到一些,现在被他这么漫无目的地一擦,整张脸好像都被精液洗礼了。 ……他竟然还抹匀了。 余雅白要疯了,她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所以在他将手伸到她嘴边,示意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时,她想也不想就打掉他的手,拽着他的领带吻了上去。 双唇相撞,一个报复意味颇重的吻。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把嘴里那些恶心玩意渡到他嘴里,舌头笨拙地探进他口中,在上颚转了一圈,逡巡到下颚,期间无意中勾到他的舌,被他反客为主地追逐了一番,淫靡味不知化在了谁的口腔里。 分开时二人皆是气喘吁吁,不约而同地冲空地呸了几声。 余雅白被他吻得晕乎乎,见此觉得他也被恶心得够呛,不免逞强嘲讽几句。 “自己的滋味如何?季嘉年。” 季嘉年虽然在笑,但这笑容一点都称不上自如。 “呵,美人主动献吻,味道当然好、得、很。” “好得很”三个字被他咬得很重,听在余雅白耳中,动听之至,甚至连下体涓涓的细流都不能让她烦恼了。 渐酣 不,其实还是烦恼的,原本放着不管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旦被挑起情欲,腿间的瘙痒好像被点醒一般,变得加倍地难耐。 余雅白连声音都染上了水汽。 “喂,你什么时候可以硬?托你的福,下面没完没了了。” 他看见她双膝分开,探入一只手,埋进裙里,从裙底牵出时,指间粘连着透明黏液。 不由得呼吸一窒。 “有时真不知你这性子是浪荡还是清纯。” 她将一绺垂下的刘海别到耳后。 “随你怎么想。” 余雅白想开了,她根本不用在意他眼中的她是怎么样的,就像她根本不在乎他一样。 他接着道:“一开始那么不情愿口,是因为想被肏吗?” 不在乎! 不在乎。 不在乎…… 对不起她做不到,这个人总是能找到办法挑起她的情绪。 她想说她对这档子事其实没什么想法,之前一直是一个人解决的,弄得多了感觉也就那样,想必跟他做也是这样吧,一开始新鲜刺激,心里七上八下,所以很快能达到高潮,等她习惯后,她也就不再需要他了。 但她也就想想,不可能为了一时之气真的这么辩解,季嘉年不算知情人,也不是可以信赖的人,暴露自己太过冒险了。 她不接话,他也不在意:“你刚刚这么勾引,它表示很满意。” 手被拉着覆上他的下体,掌心触摸到的物什精神抖擞,烫得她瑟缩一下。 东风已至,顺理成章地做下去了,不过还是有意料之外的情况,例如季嘉年慢条斯理从口袋掏出的避孕套…… 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是变态吗? 接触到她惊疑的目光,他含笑不语,抬高她的一条腿,缓缓送入她体内后才开始解释:“上次你说明情况后,专门去买的。” 解开衬衫扣,释放出一边乳房,亲亲点缀其上的娇艳红果。 “想着或许会用到,有备无患啊。” 秋日的阳光不骄不躁,暖洋洋地洒在人身上。兴许是清风吹得人太过舒坦,她的心境是从未有过的平和,不知怎么就走了神。垂眸看见趴在她胸前的毛茸茸脑袋,发旋是顺时针的,发丝细软不扎人,配上一张俊朗的,白璧无瑕的脸,不怪有人为他倾心。 虽说她生性不是多八卦的人,但季嘉年这人在学校里似乎颇有名望,是班里女生的重点谈论对象,即便不想,课间休息时,难免听上一耳朵。无外乎是说他谦谦君子纯良如玉,生得一副好脾气,没见他跟谁急眼过,成绩次次第一不说,还品行端正,是好学生中的好学生,男神中的男神。十七八岁的少女思春,借由一张好看的皮囊就能把人传得神乎其神。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男神正压在她身上驰骋。 底下骤狠的撞击把她思绪拉回。 “怎么,还有空想别的?” 季嘉年的唇紧抿成一线,这个发现确实让他心生不悦。 他惩罚性地咬了口她的锁骨,微微的刺痛,惹来一声细细的轻吟。 余雅白的回应被他撞得断断续续:“不想让人分心……你可能、需要再加把劲……” 她自认这话说得很扎人,不想他突然埋首闷笑,气息全呼在她胸前,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如果你这话不是喘着说出来的,会更有说服力。” 晚上应该还有一章吧,我真的好墨迹哦 改成po18后曝光似乎多了点?因为收藏比以前涨得快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从哪找来的(挠头) 重点是我的宝藏太太可能要藏不住了,呜呜呜希望她能看在读者变多的份上多多更新,不要老是断更嘛qaq蹲在她五个坑底的我默默哭泣。 对了,我的微博是由卿卿,会发些无聊的东西,其实超想找人聊天,然而并不知道聊什么 我的废话真的好多哦,希望有天码字能像说废话一样机关枪似的突突突 惊吓 她要是真不喘了,那他也太惨了。 事实上,她一直有在注意自己的音量,生怕声音大了被人撞见。 季嘉年好像看穿她心中所想,状似无意地挑起这个话题。 “这个天台荒废很久了,会上来的人,除我之外应该也就只有你了。” 接收到她询问的眼神,他继续说下去:“理由有两点。第一,你也看到大门上挂的那个锁了吧,完全锈掉了,这里也不是什么非去不可的地方,一般人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也不会想去碰它。” 这个她知道,她就是看到那个才没了进去的想法,退而求其次地坐在楼梯口,哪知道那锁只是虚虚地挂在上面,没起到它该起的作用。 见她听得认真,他笑了一下:“第二,你刚转来,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其实——”季嘉年抽送的动作慢了下来,像是在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濡湿的吻从胸口蜿蜒而上,贴着颊边来到耳侧,湿热的喘息直勾耳蜗。 气氛变得紧张,她的心被吊在半空,无意识地屏住呼吸,等他的后话。 卖足了关子,季嘉年冲她耳边吹口气,幽幽道:“曾经有人在这里,跳楼。” 伴随着话音落下的,是他突然发难的下体,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的余雅白吓得尖叫一声,惊吓与快感交织,她甬道紧缩,颤栗着泄了身。 穴肉像有自我意识般推拒侵入的外来者,大股液体迎头泼下,隔着一层薄膜也能感受到它的热度,淋得龟头上的小孔回应似的,也吐出几滴浊液。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余雅白觉得下体好似不是自己的,痉挛的穴内连带着小腹都有些抽搐,她剧烈地喘息着,眼前闪过阵阵白光。 季嘉年也不好受,穴里咬得太紧了,以不把他吸出来不罢休的架势按揉着他的茎身,他艰难地抽送几下,终究缴械投降,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结束后,两个人都有些不平静,瘫在地上平复呼吸。 还是季嘉年先缓过劲来,他翻身坐起,用纸巾擦拭她身上欢爱的痕迹,当然也只是简单处理了下,有些地方还是水洗才能干净。 他正处理她一片狼藉的下身,冷不防她一并腿,用恼极的眼神瞪他:“你有病吧!” 说的是吓她那事。 看她好像真的被吓到了,季嘉年耸耸肩,面上带了两分歉意。 “抱歉,本来只是想戏弄你一下,没想到你反应那么大。” 她平时看着挺镇定的,不像是会怕这些的人。 “余同学,你也太不经吓了。” 余雅白不想再与他纠缠,作势要起身,无视他伸出来扶她的手,兀自撑着绵软的身子站起来,脊背挺得笔直。 跟着她一小步一小步迈着走的倔强背影,季嘉年老神在在,还有心情招惹她:“说不定那位同学的灵魂看到了呢,刚才的一切。” “你有被旁观的感觉吗?” 没得到回应,他又冲空地喊话:“同学,还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余雅白把脚跺得哒哒响,身上寒毛直竖,只想远离后面那个神经病。 却在走到门口时听到门后有动静。 推门没见着人影,追去已经来不及,只有楼梯里回响的急促脚步声提醒她:方才是真的有人来过这。 差一点点就能体会到写完却没网更的痛苦了 今天的flag没有倒,好开心哦呜呜呜,鼻子不用变长了 对策 “刚刚这里有人,我们的事可能被人发现了。” 单从余雅白尚算平稳的声音听不出她有什么情绪起伏,但那攥得死紧以致整条胳膊都在微微颤抖的拳头却暴露了她不平静的内心。 才信誓旦旦地夸下了这里人迹罕至的海口,就有他人造访,对季嘉年来说,这无异于妥妥的打脸。 然而他脸上并没有显露半分不自然的神色,只眉头微蹙,因为他关注事件本身超过事件产生的后果,所以觉得有些蹊跷。 他们并肩往楼下走。 “你害怕吗?”他问余雅白。 她长舒一口气,似是在短短时间内宽慰了自己,没有让自己的情绪趋向崩溃。 “怕,从世俗上说,高中生跟性扯上关系就是大逆不道。” 季嘉年注意到她的用词是“世俗”,而不是“道德”之流。 “但是我再怕,该来的伤害也不会因为我怯懦的姿态而高抬贵手。就像你不会因为我被你欺负哭就不欺负我一样。” 这个比喻明明可以省去的,但她还是执拗地说出,以这种方式来弥补她儿时没能做到的反抗。 果然,虽然重逢之后她几乎没提过以前的事,但这并不代表她已经遗忘释怀,相反,她很在意……可他开不了口解释,他怕即便和盘托出她也不能理解,不会相信,不愿原谅。 况且,既定的伤害不会因为事出有因便能被宽恕。 他没敢看她的眼睛,面带几分狼狈,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在你们班,是不是树敌了?” 余雅白并不意外他会知道,毕竟他当时也算解救过她。 “是的,对方在许多方面都占据优势,虽然现在只是普通的霸凌而已,但难免不会越来越过分,不过不必忧虑,我已经想好大致对策了。” 讶异于她的坦诚与理智,季嘉年将原本打算说出口的安慰咽回去,转而换上实用性更强的说辞:“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难过的话可以把肩膀借给你,逞强解决不了问题。”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要冒险。” 他说得很认真,在尊重她的选择的前提下做力所能及的辅助。 沉稳又可靠,就像换了个人,仿佛刚刚吓她的人不是他,更早些时候口出恶言的也不是他一样。 余雅白读不懂季嘉年这个人。 “我这里有周舟的一些信息,或许你会用得上。” 说着,他把从宋小天那儿打听到的一股脑塞给她,说完却发现她整个人愣愣的,看起来有点傻。 他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记住了吗?” 余雅白从思绪里脱出,“记住了。”其实她有在听,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还省去了她再去探听的工夫。只不过,让她困惑的是,她明明没说,为什么他会知道对方叫周舟? 季嘉年冲她笑笑。 “至于跑掉的那个人,不用太过担心,先不说他有没有看到,看到了多少,没有证据的话至多引起一些风言风语,我在学校的形象还可以,学生不好说,老师会站在我这边。如果有证据,最差的情况是有备而来,对我们有威胁的,应该会找上门来。” “先观望下是哪种风向再说。事情因我而起,我会负责的。” 听他条理清晰地罗列可能遭遇的状况,莫名让人感到安心,那耐心讲述的样子,倒是让她看到了流年哥的影子。也是,再怎么说也是亲兄弟,就算性格迥异,极偶尔时也会有相似处。 他们在实验楼下分的手。 余雅白在厕所将自己整理干净,踏进教室的时候,恰好铃声响起。 废话时间到!关于本书,说实话,在三分钟热度过后就没啥动笔的欲望了,但是得填,之前很纠结,想了超多,但没啥用,总被自己推翻,还浪费时间。 我给自己的定位是脑洞型选手,成文超苦手,最不擅长且痛苦的是将这个脑洞与另一个脑洞连起来,俗称过渡。但坑了又不好意思,只能把自己绑在电脑前码字。 事实证明,不想写的时候写出来的东西真的惨不忍睹,但我不是能力有限吗(哭) 私以为再纠结下去对我的心理状况与头发而言都是大不妙,所以也想开了,爱咋咋滴。我就放飞自我了,肉写不出来我也不会硬挤了,反正发展到这里跟我一开始想的已经差十万八千里了,后面会差得更远,我放弃治疗。 还有,我超想开新坑的,想向我的宝藏太太开坑无数的手看齐。啊……不过还是先放文档里爽一爽,如果有幸能存一点稿的话再考虑叭…… 挫败 “还好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被周舟他们堵了。”一回到座位上,余雅白就听到陈依依小小声地向她搭话。 在楼顶有些放纵了,她现在腰还有些虚,腿也有点软,整个人如置云端,不具实感。 “我没事。”就连答话都褪去疏离,透出几分慵懒。 “那就好……”陈依依小心地看了眼周舟的方向,又飞快地低下头来,不再有后话。 老师在讲台上喋喋不休,听得余雅白揉揉眼睛,困意上涌,她很想趴着睡一会,偏偏课桌还没找回来。她是不可能去找这桌子的,找了就等于向他们低头,助长他人气焰,以后指不定被怎么针对呢。 但这桌子总不能一直没有。她想起季嘉年告诉她的——“周舟不是一般的小太妹,她家里很有钱,父母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时不时资助学校点什么,所以她做的事,只要不是太过火,学校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至于为什么她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当,自甘堕落到跟一些下三滥的人混在一起,那就不太清楚了。” 其他老师能对她的境况视而不见,但班主任不行,接任这个班级之初他就应该明白,班里有这么一颗炸弹。不说保护她,弄来一张课桌应该不成问题,运气好遇上个责任心较重的,还能敲打周舟两句。 余雅白从没奢望靠大人解决问题,大人总有他们的顾虑,他们的考量,也总有他们的羽翼触及不到的盲区。她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不过她还是对季嘉年撒谎了,哪有什么对策啊,装得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在逞强罢了。 她还在走一步看一步。 申请课桌的事情很顺利,班主任比她想象的有担当许多,他严厉批评了周舟欺负新同学的行为,并给她父母致电。不过看她那满脸的无所谓,余雅白就知道这事没完。 被警告后,周舟消停了几天,但也仅仅是几天而已。 这天,余雅白他们班上完最后一节体育课,众人都满头大汗地赶回教室,撒了欢地各回各家。 余雅白擦擦额头的汗珠,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因为口渴所以喝得有点急,当舌头尝到辛辣味时已经咽下了不少。 她狼狈地将口中的“水”吐出,喉管火辣辣的,呛得她咳嗽不止,辣意顺着咽腔通到鼻端,眼泪无法控制地涌出来。 她的糗样取悦了注意着这边的周舟,她边笑边说风凉话:“哟,新同学这是怎么了,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出去多影响市容啊。” 此时班里已经没多少人了,有胆小的看到他们对峙,怕殃及自身,悄悄从后门溜走了。 “咳咳……比你光鲜亮丽地出去……咳,也影响市容的好。”输人不输阵,余雅白红着眼,反唇相讥。 周舟脸上的笑淡了两分:“嘁,嘴还是这么硬,变态辣汽水好喝吗?” 余雅白瞥了眼红得灼人的液体:“还不错,你是想尝尝吗?” “怎么能抢你喜欢的东西呢?呵呵,戏也看够了,今天你运气好,我赶时间,改天再玩喽~” 说完她潇洒地挥挥手,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离开了。 余雅白置身于空荡荡的教室,心里挫败感愈甚,感到下身有熟悉的暖流涌出,拳头越攥越紧,最终忿忿地砸了一下桌面,拎包去了卫生间。 这本好像甜不太起来……呃…… 我在微博上放了宋小天和小高老师的故事:d有兴趣可以去看,这对是可爱风的! 电话 脱下内裤,果不其然已经湿了。 余雅白坐上马桶,烦恼地解开衬衫,从纯白的胸罩中托出娇乳抚慰,一手探进身下,从肉褶中准确寻到嫩芽。 摆弄了几下不得意趣,沮丧地发现这具身体对欲望的胃口越来越刁。 正发愁,季嘉年打来电话。 “未免你出现意外,每天放学后我会给你打个电话,记得接。” 没注意他话里的内容,余雅白心不在焉地答:“啊……嗯。” 电话那头传来的喘息声过于明显,暧昧缠人,季嘉年微顿:“你在做什么?喘得跟被人那什么了似的。” 余雅白正沉浸在这通电话带来的隐秘刺激感中无法自拔,突然听他这么说,呼吸都停了一息,她清清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黏糊,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我……我练瑜伽。” 瑜伽吗?欲盖弥彰。还不如长跑来的可信度大。 不过,算了。 “嗯,没其他事我先挂了。” 余雅白急了。怎么可以!她刚有一点感觉…… “等、等一下!可以请你……多说几句话吗?”急切中言辞下意识带上几分恳求。 将手机重新移回耳边,季嘉年问得漫不经心:“什么意思?你想要我说些什么?” “没什么,就……聊聊天。” 害怕他会拒绝,余雅白小声加了句“拜托”。 好在他竟然没有为难她,随口起了个话题。 她一边哼哼唧唧地附和,一边止不住地想:真是不要脸啊,跟人打电话的时候自慰。 可伴随着羞耻感升腾而起的却是实打实的快感。 葱白细指在腿间翻飞,噗滋噗滋地带出爱液。肉芽被掐得红肿,痛却极爽。 大脑是昏沉的,也是清醒的。 脑子里时刻绷着根弦,提醒自己不能耽于肉欲,还要分心控制呼吸,避免让对面察觉到端倪。 清透的少年音入耳,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刺激她的耳廓。余雅白觉得,季嘉年的声音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动听。 她不由有些痴了。 有段时间没得到她驴头不对马嘴的回应,季嘉年疑惑道:“喂,还在吗?” 不会是睡过去了吧。 对面小声应道:“在……” 刻意无视她越来越小的声音,季嘉年顺着未尽的话头接下去。 余雅白举手机的那只手有些酸了。 她无不可惜地想:只可惜有一只手要拿着手机,不然进展能更快。 随意一扫,眼角余光瞄到挂在挂钩上的包。 “我拿个耳机。” 季嘉年了然地笑:“不方便对吧。” 插上耳机,被释放的那只手复又揉上冷落许久的胸乳。 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耳边还传来男性的声音,余雅白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要到了……哈啊…… 大开的双腿渐渐闭紧,翘臀配合手指的进出上下摇晃,没被抓住的那边乳房荡出一片乳浪。 眼前白光闪过,意识有片刻的游离,余雅白小口微张,享受这极致的欢愉。 太过舒服,舒服到每个毛孔都在扩张,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喟叹。 “高潮了吗?” “嗯。” “……嗯?!” 没理会自己的话会在对方心里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季嘉年挂断电话,对上门口男子看过来的视线,嘴角顽劣的笑意一秒转变成乖巧。 他率先打招呼道:“哥,你回来啦。” 我感觉我的粉丝滤镜过重了qaq 今天忽然发现最喜欢的那个坑有更新,兴冲冲点进去,结果是宝藏太太“没灵感,暂停更新”的通知…… 我……呜呜呜不愧是我喜欢的太太说停就停真是潇洒啊我会一直等你的比心哦? qaq可是我真的好想看哦! 流年 季流年拖着行李箱来到家门口,把口袋翻了个遍才发现钥匙不知丢到哪去了。正准备打电话求助,抬眼看到自家弟弟有说有笑地走来。 “哥,你回来啦。” 算来也有一年没见,嘉年又长高几公分,已经快到他额头。季流年敞开怀抱配合弟弟相拥,发觉即便外貌成长了,他依然是少年心性,会在看到他的第一刻蹭上前撒娇。 季流年亲昵地拍拍他肩头:“刚放学?” “是啊,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去机场接你啊。”季嘉年从哥哥怀里退出,掏出钥匙开门。 “爸妈忙,你又要上学,自己回来挺方便的。” 季嘉年狡黠地看了他一眼,打趣道:“这么方便怎么被拦在家门口啊,钥匙又搞丢了吧。” 被弟弟揭了短,季流年挠挠脸颊,几分羞赧:“咳,待会去配一把,其实咱家门早也该换成密码锁了。” 想起弟弟方才眉开眼笑的脸,话头一转,“笑得那么开心,刚跟谁打电话呢,小女朋友?” “哪有,就……同学。” 看着季流年温和的笑脸,季嘉年没来由地有些心虚。 饭后,天色将暗不暗,季嘉年窝在沙发上看书,见一身运动服的季流年穿过客厅,忙道:“哥,跑步?”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留下一句“等等我”,季嘉年匆匆回房换了身衣服,把跑步提上日程。 季流年有夜跑的习惯,已经保持好多年,跟他哥哥相比,季嘉年却没那么热爱运动。不过跟哥哥并肩出门,连呼吸到的空气都格外新鲜,令人心旷神怡。 两人沉默地绕着公园小径慢跑,这个时间段正是夜跑的高峰期,路上散步的行人也多,俩颜值颇高的少年郎往那一杵,回头率刷刷的。 季嘉年跑了半个多小时,额头已微微渗出薄汗,看看哥哥游刃有余的神色,心知他为了照顾自己已经放慢了步伐。他跑过一个弯道,突然听得一声狗叫,紧接着是耳熟的女声叫着“雅虎!” 他再想抬脚时已经抬不动了——一只阿拉斯加叼住了他的裤脚。 狗主人跑来拽它,“对不起啊我家狗有点蠢,把你裤脚当作飞盘了。” 季嘉年戏谑道:“没事,可以理解,狗随主人嘛。” 被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季流年先皱起眉,似是不赞同弟弟的说法,他不解道:“嘉年,你们认识?” 听到这个声音,余雅白愣了一会,她抬头,眼神却穿过季嘉年,落到身侧的季流年身上。七八年过去了,他变化挺大,她却还是一眼认出。 “流、流流流年哥?” 季流年意外面前的少女竟叫得出自己的名字,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慢慢将她的脸与记忆中的小身影重叠起来。 他的眸子亮了几分:“是小雅吗?” 余雅白被惊喜冲昏了头,她紧张得说不出话,只不住点头。 怎么办,只是看到他,就温暖到想要流泪。 季流年揉揉她的头,温柔地笑着跟她叙旧。季嘉年全程被晾在一边,只得去跟狗玩,心里蛮不是滋味。 待分别时,余雅白还依依不舍地盯着季流年的背影。 季嘉年特意等哥哥走出一段距离,才把狗绳往她手里一塞,顺带乜了她一眼:“你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真丢人。” 余雅白抿抿嘴,不服气:“你能好到哪去?还不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哥。以前也没见你这么爱跑步。” 两人对视一眼,相看两相厌,扭头分道扬镳。 在争宠这件事上,他们从小就立场一致,绝不退让。 试问谁不想拥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哥哥呢? 等嘉年喜欢上雅白后就精彩了 嘉年:两边的醋都要吃,我好累。or女朋友是我的情敌(不)系列 谈话 回家后季流年把弟弟叫到房间,神情严肃,像是即将训话的教导主任。季嘉年一见,暗道不好,哥哥很少板着个脸,也只有为了让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时才会这样唬人。 很容易就能猜到他想对他说什么,是以季嘉年没等他问,便乖乖交代了。 “这学期转来的,因为爸妈的原因有过一些接触,仅此而已。” 季流年的表情并未松动,他直指问题核心:“现在对她还会有那种感觉吗?” 季嘉年睁大眼,满脸无辜,直视哥哥的双眼。 “没有了,哥,我早就被你治好了。” 他看到哥哥终于舒口气,露出笑容,知道这关是过去了,也就把哥哥的忠告抛到脑后。 无非是“嘉年,离小雅远点,这对你们都好”这类话,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他走出房门的时候,脸上轻松的表情骤然沉郁下来,低垂着头,在门外逗留良久,才离开。 辣椒水事件过后,周舟罕见地没再发难,余雅白过了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却丝毫没有因此松懈。她不认为这是周舟放过她的信号,她比之前更加警惕。 意料之外的是,她上次把话都说得那么死了,陈依依还是会隔三差五地向她示好,要么是帮她带份早餐,要么是分她一些零食,余雅白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讨好人的方式都跟吃有关。即使她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吃食也全部拒绝,刻意划出距离,陈依依也毫不在意,她好像热衷于做这种热脸贴冷屁股的事。 坦白说,在余雅白心里,陈依依倒是比周舟还要棘手几分,她对她毫无办法,只能暂且冷处理。 正当余雅白打算以不变应万变之际,班主任给了她惊喜。 自他对霸凌事件表现出强硬态度后,余雅白是有些佩服这位老师的,他某种程度上扭转了些许她对老师这个职业的印象。 但除了心理上得到慰藉,多的也不剩什么了。 她没想到,他还会找她谈话,关注后续发展,也没想到,这一谈倒是扯出了周舟的家庭背景。 “周舟这孩子其实也可怜,每次家长会都没见过她家长,总是保姆来,她父母很忙,我打过几次电话,大多数时间都在通话中。保姆说周舟跟她父母也是这样,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一面,见面也像陌生人似的。得不到父母的关爱,这样子的孩子最容易走上歪路了。我好不容易联系上他们了,想跟他们聊聊他们家孩子,他们每次都推脱说没时间,还让我多多照顾周舟。” 说到这里,班主任自嘲地笑笑:“老师嘛,可不就是教书育人的工作,孩子交给老师教,天经地义啊。” 余雅白默不作声,她知道老师只是想发发牢骚,或许还含着些从侧面告诉她每个人都不容易的意味,这些都不需要她发表意见,她只要默默听着就好。 “老师说这些也不是想让你不跟她计较,她做错了就是错了,但她家是这么个状况,校长还专门交待过不要为难她,在这个校园里,没人能真把她怎么样。”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一米八几的汉子蓦地红了眼眶,隐而不宣的愧疚藏在没流出的泪水里。 “对不起,是老师没用,帮不了你太多。” “你什么都没做错,老师永远站在你这边。不过如果情况真的很严重了,也请你,不要放弃希望。” 我已经忘记本来是想写个甜文的,甜不起来,甜不起来,甚至愈发变态。 不过最后肯定是he,惊讶地发现竟然这么久没更了。 趁我有灵感,我要多写写。 柜子 跟班主任的动容相比,身处纠葛中心的余雅白却显得置身事外。她若有所思,低头不知在琢磨些什么,好似被鼓励的人不是她一样。 课间,同学们补觉的补觉,聊天的聊天,余雅白为躲避同桌亮闪闪的视线,把头埋进臂弯里假装睡觉。 “你真把他约到活动室啊?” “那当然,放学后陪我去一趟呗。” “这种事你自己去比较好吧,我去了添乱。” “那倒也是……” 周舟与同伴说说笑笑地从前面走来,经过她身边时还撞了她胳膊肘一下,撞完继续若无其事地说笑着走远了。 余雅白将手肘缩回来,脑中回放他们的对话,虽然不清楚缘由,但周舟好像要落单了,说不定这是个机会。 放学后余雅白悄悄跟在周舟身后,眼睁睁看她进了一间教室,没多久又捂着脸逃出来。她跑得飞快,余雅白怕暴露了打草惊蛇,就没选择跟上去,转而看了一眼这个教室。 里面的人或许是突破口。 她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缝,从门缝里观察情况。 只模糊看到一个背影。 她再想看得真切些时,里面的人突然转过了身,对她道:“不进来吗?” 她被吓一跳,不只是因为他知道她在外面这件事,更因为这个人是季嘉年。 余雅白大大方方地推开门,季嘉年看到她也是一愣,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跟人来的,你呢?” “我被人约来的。” 两人异口同声:“是谁?” “……” 尴尬地对视一眼,季嘉年率先开口:“我先说吧,我不知道那人是谁。” “不知道你还来?”余雅白表情有些古怪。 “因为经常会有人往我抽屉里塞纸条,咳,你懂的。曾经有次我没理,那人坚持了半个月,怕了她了,所以每次我都会来一下,当面说清楚。” “这是什么?受欢迎的烦恼吗?”难得看到季嘉年有些窘迫的样子,余雅白还想再调侃几句,突然被他捂住嘴。 “嘘——”季嘉年在唇前竖起一根手指,眼睛看向门外的方向。 余雅白安静下来,跟着细听。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且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 来不及多想,季嘉年下意识地把余雅白推进角落的储物柜里。 余雅白被动地进了柜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前就压上来一具男性躯体。 一人多高的储物柜本就空间不大,一个人还好,勉强装得下。两个人进去,再把柜门一关,就颇有些动弹不得的意味了。 二人面对面站着,距离近到呼吸可闻,余雅白这才意识到他们的动作有多暧昧。身高所迫,季嘉年不得不屈起一条腿,而那条腿的膝盖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她只要稍一放松,就会以羞耻的姿势坐到他大腿上。 很挤,但不能说,因为外面的人已经进了教室。 “讨厌~干嘛这么着急,先把门关上。” “我这不忍不住了吗,宝贝,我想死你了。” “我先拍,等会换你。” 听声音,进来的是两男一女。 余雅白跟季嘉年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一时半会可能出不去了。 又难产了,这个点才写完つд? 欲望 柜子里光线昏暗,铁制的柜身渗出丝丝凉意。 外头却打得火热。 “啊,彦哥哥……轻点,太深了……” 少女眼角泛泪,靠在身后男子的身上,大张的腿心冲着镜头,有粗大的男根自下而上捣弄,进出间带出淋漓的汁水。 “人家受不了啦……” 虽是迷离着眼求饶,那扭动的腰臀,娇嗲的声线却极尽享乐之态。 拿着相机的少年不停咽口水,胯下已经隆起一大包。 “操!真浪!真会叫!” 他按捺不住地单手解开裤链,拉下她的头凑到腿间。 “给我舔!” “嘻嘻,憋不住啦?刚是谁自告奋勇要先拍来着?” 女孩面露得意之色,细细舔了一圈龟头,深深含将进去。就这样俯着身,翘着臀,身后一根,身前一根地被夹击着。 肉体撞击声、水声不断,头顶呼出的气体灼人,柜子里温度渐高。 余雅白拧眉,女孩的声音有点耳熟。 正思索间,叉开的双腿有异样的触感,原先老实本分的膝盖不知何时擅自上移,前后磨蹭她不可言说的地带。 她躲了躲,无语地瞪他一眼,警告他安分些。 季嘉年摸摸鼻子,一脸无辜。 外头的活春宫还在上演,淫言秽语渐渐高昂,想是快要高潮了,愈发地肆无忌惮。 “干死你个骚娘们!” 在男子的怒吼声中,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同时释放,在女生的穴里、嘴里灌入白浊。女生揉着奶子,咽下精液,爽得直叫。 室内回荡着她掐着嗓子的做作声音:“嗯~还要,还要嘛……” 余雅白想起来了,女生是时常跟在周舟身边的,叫徐洁的那个。 两个男生很快重振旗鼓,交换角色。 眼看又要有一轮“唇枪舌战”,余雅白不禁暗暗叫苦。 身前少年的热度很不对劲,一只手强势地揽在她腰后,另一只更过分,已经爬上她的胸,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将她包围。 她浑身寒毛竖起,神经紧绷,压抑呼吸,唯恐哪里又刺激到他。 “诶,我说徐洁,什么时候把周舟也叫来玩啊?咱们来个4p。” 徐洁偷偷翻了个白眼:“不是跟你说过吗,她不乱搞的,别看她那样混,这方面可保守纯情了。” 彦哥哥调整镜头,对准她外翻的花穴。 手指摸上交合的那处,上下滑动,试图在填满的穴内再挤进一根手指。 “看不出来啊,我还以为跟你一样是个小骚货呢。” 徐洁娇嗔地瞥他一眼。 “呿,你怎么想的我能不知道?省省吧,人家早心有所属了。” “谁啊?没听说过。” “别提了,话都不敢说,怂得很。也就在我们面前耍耍威风。诶,你快点啊~” 待那三人离开已经是很久之后了,余雅白撞也似的从柜里逃了出来。 她满身香汗,一半是热得,一半是气得。 她被吃足了豆腐,面色不虞地看着优哉游哉跟着她出来的另一人。 季嘉年满脸正色。 “我怕你难受,性欲强的人听得了这个?” 余雅白一眼瞧见他鼓起的裤裆。内心腹诽,到底是谁听不得这些啊? 她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如你所见,我没有一点想做的欲望。”又意有所指地瞟了眼他下身,“倒是你……” 言尽于此。 季嘉年也不窘,脸上浮现莫名笑意。 “哦?那可真稀奇。遇到刺激的画面,正常人尚且会有些反应,口口声声说自己欲望强的人却稳如泰山。” “你这性欲,也真是奇怪啊。” 他像是抓住了狐狸尾巴。 “莫不是,另有隐情?” 回来了,近几日日更,土下座。 坦白 余雅白眼睫颤动,稍加思索,抬眼挤出讨好的笑:“呃……其实我下面早就湿透,迫不及待地想做呢,刚刚是在说笑,权当做情趣吧。” 便是服软了。 季嘉年握住伸来的手,虽是在笑,但眼里毫无笑意:“是么?可是我又不想做了。” 他逼视她的双眼,气势凌厉:“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余雅白转转手腕,挣不开,他是认真的,铁了心地要得到答案。 逃避问题行不通,疑问的种子种下,就算这次糊弄过去,下次,下下次还是会被怀疑。 联想到徐洁提供的信息,没准还是需要季嘉年帮忙。 坦白吧,即便把自己的秘密暴露给他人会使自己很没安全感。 坦白吧,即便对方有着她捉摸不透的脾性。 坦白吧,即便他给她留下过不好的回忆。 眼角瞟到铁柜,不知怎么又想起捉迷藏时被关的那个,只是这次打开柜门的,是季嘉年。 脑海里闪过他的声音——“没事了。”“余雅白不是那样的人。”“不要冒险……”最终与他认真的神情重叠。 或许可以试试相信他。 坦白吧。 她肩膀下塌,偏过头:“对,我骗了你。不是什么性欲旺盛,其实我是一哭就流水的体质。满意了吧?” 她的身体在隐隐颤抖。 季嘉年松开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收敛锋芒。 “抱歉,是我失态了。” “不该质问你,逼得你不得不编出个匪夷所思的理由来。” 余雅白几不可见地呼气,内心庆幸又迷茫。 阴差阳错,他不信。 季流年在弟弟门外敲了两下,半天也没见人来开门,推门而入,只见电脑屏亮着,季嘉年伏在桌上睡着了。 想是功课太累。 季流年轻手轻脚地拿来毯子,正欲替他盖上,余光瞥见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一排大字:哭泣时生殖器会分泌爱液是什么病? “哒” 毯子落地发出轻响。 季嘉年熟睡中察觉动静,眉头一跳,登时清醒,正对上哥哥震惊的眼神。 他迷迷糊糊:“哥?” 季流年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勉强扯出笑来。 “嘉年,你告诉哥哥,你之前的病应该完全好了对吧?没有后遗症吧?” 季嘉年满脸疑惑。 “是啊,怎么了?哥你怎么这幅表情?” “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学习吗?还好,不算什么压力。” “那……”季流年吞吞吐吐。 看到哥哥这样子,季嘉年莫名好笑。 “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然后他便看见,哥哥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电脑。 “那你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原来如此。 季嘉年恍然大悟,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神采奕奕地向他发问:“哥,你能从专业角度分析下,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才会造成这种结果吗?” “嘉年,你真的……?” “不是,哥你放心,跟我没关系。” 季流年这才放下心来,思考起弟弟出的难题。 “是从没见过的案例,如果可以,最好先去医院做个专项检查,老实说,这有点超出我的认知范畴,跟其他医生探讨一下或许会有收获。” 反杀 漆黑,一片漆黑。 空气里洋溢着灰尘的味道。 双手被绳子捆住,背在身后,嘴上被胶带封住,发不出声。 后脑还在隐隐作痛,余雅白心里一沉,即便小心谨慎,她还是中招了。 “吱呀——”是开门声。 不出意外地看见以周舟为首的五个女生走进来。 他们随手开了灯,灯光刺得余雅白不适地眯了眯眼。 远处传来下课铃声,她发现自己所处之地是一间废弃的储物室。 还好没出学校。她松了口气。 “嗨,贱人。” 周舟趾高气扬地站到余雅白面前,毫无预兆地一个巴掌下来。 余雅白被打得头偏向一边,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 “怎么不说话?还真不习惯你安静的模样呢。” 周舟明知故问,尔后又像才发现一样,摸上她嘴角的胶带。 “看我,都忘了帮你取下来。” “嚓” 周舟一扬手,极快地将胶带揭下,也终于如愿地听到了余雅白的痛呼。 余雅白没说话,只死死地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 “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好怕哦,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见余雅白还是一副蔑视的样子,周舟紧抿嘴角,掏出手机,指使其他几人:“去,把她衣服脱光,我看她还能不能装得那么淡定。” 四个女生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围了上来,两人压着余雅白,另两人从上面脱起她的衣服。外套脱到手腕处被卡住了,其中一人看了看她被捆到背后的手,仗着人多,有恃无恐地解开了绳子。 突变只在一瞬间。 双手刚得到自由,余雅白甩下摇摇欲坠的外套,踢开压着她的两人,就地一滚,目标明确,将周舟扑倒在地。 所有人都没有防备,天旋地转过后,一个冰凉的硬物贴上了周舟的脖颈。 目光下移,看清那是什么之后,周舟瞪大了眼,倒吸一口凉气。 是一把瑞士军刀。 余雅白绑在腿上,随身携带着,就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情况逆转,角色互换。 现在轮到余雅白老神在在,周舟犹如惊弓之鸟了。 “老大!” 其他四人看周舟被挟持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在口头上咒骂几句。 周舟虽然心里发慌,但还是强撑着脸色:“呵,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不死我有你好果子吃。”她就不信余雅白真敢杀人。 余雅白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比划了两下,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成年了吗?” 周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是又怎样!”她曾因成绩不好留过一级,所以比同级的学生要大一些。 余雅白轻快地笑了两声:“我还没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周舟被她制住手,从地上拽了起来,冰凉的锋刃划破肌肤,留下个浅浅的伤口。 “你、你别乱来!” 颈间的疼痛令周舟慌了阵脚,余雅白那故弄玄虚的语气更让她心里打鼓。 “都说胆小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你猜我是哪个?” 又是一刀,斜斜划下,与方才的伤口刚好形成一个大大的叉。 周舟开始发抖,牙齿打颤地说:“你疯了???” “就算一不留神杀了你,未成年的我顶多也就判个几年,你们这么多人围我一个,我正当防卫不过分吧?” 余雅白的声音听上去异常愉悦,真有几分疯狂的意味。 “况且,我还有你霸凌我的证据,想不到吧,我随身携带的另一样东西,是录音笔。现在类似的案件那么多,你猜猜,舆论会站在哪一边?” 余雅白在周舟脸上比划着,好似下一刀将落在她脸上。 周舟开始止不住地尖叫,一边咒骂一边挣扎,显然是怕到了极点,眼泪鼻涕毫无形象地糊了一脸。 “你们报警啊!你们快报警啊!她就是个疯子!疯子!” 另几个人已经吓傻了,听到周舟的尖叫,软着腿,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一边跑一边大叫救命。 余雅白见差不多了,故意露了个破绽让周舟挣脱,看她头也不回地跑走。 捡起外套时,兜里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是季嘉年的声音:“怎么才接电话?” 是他每天放学后的例行电话。 余雅白鼻头发酸,一开口就是哭腔:“我……” 电话那头听出不对劲:“你现在在哪?我来找你。” 位置 季嘉年到的时候,余雅白背对着他,席地而坐,目光落在远处未知的一点。 已近黄昏,残阳如血。 他与她并排坐下,不期然听到她讲述刚才发生的事。 惊心动魄的险境被她轻描淡写地带过,末了,她竟自嘲一笑:“我把他们吓跑了。” 季嘉年:“为什么没有划她脸?他们可是想拍你的裸照。” 余雅白故作轻松:“狗急了还会跳墙,她那么看重脸的人,我要是真把她最重要的东西摧毁了,难免她不会拼个鱼死网破。” 季嘉年看向她交握的双手:“你的手在抖。” 余雅白苦笑:“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 无法平静的双手上覆上第三只手。 她冲他感激地笑笑,接着道:“不成功的话,我会很惨。这是最后的底牌,那种情况下别无他法,只能赔上自己,赌她比我怕死。就算失败了,我也没什么遗憾了,流年哥也见到了,没什么遗憾了。” 她反复念叨,好似在说服自己。 “季嘉年,还好我赌赢了。” 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笑得太丑,让他起不了一点欺负她的心思。 季嘉年揉揉她的脑袋:“事情都解决了?今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 “或许吧。”她也不是很确定。 “那你为什么哭呢?” “我没哭。” “你哭了,我听见了,在电话里。” 话音一落,就像触碰到某个开关,余雅白伪装的镇定面具被撕下,她嘴角一寸一寸下撇,眼睛一眨,晶莹泪珠滚落。 “我会怕的呀,季嘉年。我会怕。” 长臂一伸,季嘉年将余雅白按进怀里,重重呼出一口气,叹息般说道:“原来你也会怕,你这么出息,一个人对抗一群人,又是舞刀又是威胁的,还以为你有多坚强。我说过的,不要冒险,实在不行还有我。” “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依靠别人?” 余雅白在他怀里抽抽搭搭,眼泪鼻涕糊了一胸膛。她挣扎着逃离脑后的大手:“我、我想过的……如果哪天我没能回家,第二天早上,我的死因会和被霸凌的证据一起传到你邮箱,你帮我揭露她的罪行,别让她逍遥法外。也算是让我沉冤得雪,大仇已报。” 季嘉年要被她气笑:“那我可真重要,你死了还能依靠我。” 余雅白眼圈红红,吸吸鼻子,模样相当认真:“可、可不是。” 季嘉年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说不动容是假的,这丫头嘴硬得很,总也不说他半点好,每次都是“流年哥”长,“流年哥”短,好不容易有件事能想到他季嘉年,还是处理她的后事。 罢罢罢,至少知道了,这丫头心里还是有他一个位置的,足够让人欣喜了。 余雅白见他笑的莫名,不知笑点在哪,再加上腿间一阵一阵的暗流,有些着恼。 她剜了他两眼:“笑屁,幸灾乐祸。” 她别扭的坐姿倒是提醒了季嘉年。 哦,忘了,还有一个位置也是独属于他的。 季嘉年笑得得意,用诱哄般的语气说道:“好了,乖。下面也该处理一下了。” 有点甜 没赶上十二点前 不过也还好 可以跟你们说 新年快乐鸭! 安慰 情潮涌动。 稍一撩拨,说不清是谁把谁推倒,或许是男方掌握了主动权,而女方半推半就,倒下时顺势拉住领带,于是演变成女下男上的姿势,两人倒作一团。 直到季嘉年把余雅白从衣服里剥出来,也没见她有什么不满。 “今天怎么这么乖?”平时可是带爪的小猫。 “累了。” 余雅白恹恹的。 因为累了,所以不想思考。也因为累了,所以不去追究。 说起来她每次跟他做爱总是会有杂念,很少思绪放空,享受性爱本身。 “享受性”这个概念,她也只是听说过而已。 余雅白总以为性这回事也就那样,人体的自然生理需求罢了。 乳尖被他含在口中挑逗,能清晰地感受到舌苔上的颗粒是如何碾过敏感的尖端,阵阵酥麻从被爱抚的那处扩散。 她感觉自己好似在水里,四肢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胸前的黑色头颅,腿心的纤长手指,一点一点压榨她仅剩的力气。 被快感追逐,她只能仰面呼气。 下面已经足够湿润,季嘉年的手指几乎泡在爱液里。 饶是已经做过几次,他也不禁微微讶异:“水这么多?” 换来余雅白没好气的一眼。因为有气无力的,这一眼看起来颇有几分娇嗔。 看得季嘉年腹下又胀大了些许。 三两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季嘉年俯下身,将性器抵在穴口,笑着告知她:“余雅白,我要趁虚而入了。” “你废话很多诶。啊!” 猝不及防,体内冲撞进一根粗长的硬物。下体反射性收缩,想将异物排出,即便有淫液的滋润,穴口也涨得发紧。 季嘉年轻轻嘶气,柱身被箍得生疼,他拇指绕着穴周的皮肤按揉,帮她舒缓放松。 小幅度地抽插几下,察觉到穴口明显没有方才紧绷,他才放下心来,抬高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囊袋拍打在她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弓起身,向下望去,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交合的全过程。 被淫靡的画面刺激到,血液下涌,他抽插的动作愈发狠厉。 没多久余雅白就受不住了,咿咿呀呀地叫唤。 “别……啊……你轻点……” 疾风骤雨般的捣弄让她无暇去顾及其他,全身仿佛只剩这一个器官还有知觉。 更糟的是,快感累积过快,竟让她生出些尿意。 “停……停一下……” 然而插红了眼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这类话语。 随着一记深捣,季嘉年在她体内射出了精华。 与此同时,余雅白也尖叫着高潮,有淡黄色的液体呈抛物线状淋在他小腹。 “……” 羞赧过后,余雅白背对着季嘉年,一边穿衣服一边小声道:“谢谢你,愿意赶过来。” 他本可以疏离地说句“不客气”,或是吊儿郎当地来句“碰巧而已”,再恶劣些可能是“不用谢,已经肉偿了”。 但他都没有选。 看她耷拉着眼皮,倦极的样子,他只想好好安慰她。 于是季嘉年拍了拍余雅白的头。 “辛苦你了。” 数学 自此以后,周舟仿佛从余雅白的生活中消失了。 不知是吃足了教训,还是认为迫害成本太高,周舟再也没有主动招惹过她。 周舟的跟班们也唯恐避她不及,这还不止,其中一人甚至偷偷向她示好,背地投诚。可能在他们心里,她余雅白已经成了狠人的代名词。 最先表示吃惊的是陈依依。 她瞪着溜圆的眼,不敢置信:“你跟周舟……和解了?” 余雅白偏头想了想:“算是。” “哇……”陈依依的表情有些古怪,“你好厉害。” 压在心头很久的担子突然卸下,余雅白心情不错,连带着话都多了几句。 “你不替我高兴吗?” “啊!”陈依依扯扯嘴角,绽出一个笑:“高兴啊,我就是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愿意和解。” 余雅白满不在乎地笑笑:“我也没想到。” 不过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之前小测的卷子发下来,其他科目都好说,就数学成绩有些不尽人意。 其实也不怪她,现今的教材跟转学前用的不是同一版,许多知识点会有出入,她虽然尽力在补了,可高中三年的知识哪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补齐的,尤其是数学,偏差格外大。 这让在学习上向来心高气傲的余雅白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定是杂事太多,干扰了她的学习。 她盯着分数,将卷子揉成一团,默默开启了学习模式。 学习模式下的余雅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数学书,以至于放学后人都走光了,她还在奋笔疾书。 季嘉年的电话如期而至。 余雅白正解到关键处,嫌手机铃声太吵,她随手按了接听,没理,放在一旁,任电话那头的季嘉年在那儿“喂”了十几声。 解题优先。 接了但没声音,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季嘉年有些慌了手脚,生怕下一秒就从手机中传出余雅白缺胳膊断腿的尖叫声。 他该去哪找她?赎金多少? 所幸余雅白终于解决那道难题,两手交握,伸展了下手臂,才施施然地接起电话。 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季嘉年对她说道:“一百万,不能再多了。” “哈?”余雅白纳闷地看了眼屏幕。 是季嘉年,没错。 “你走错剧场了?” 季嘉年此刻也意识到自己大概误会了什么,他咳了一声,没接话茬,而是选择另起话题。 “你刚刚在干嘛?” 余雅白将练习册翻了一页,老实答道:“在教室做题。” “……”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现在离放学应该有段时间了。她竟然告诉他她还在学校,原因是沉迷学习? 太励志了。 “……早点回家,如果有不会的,可以来找我。” 余雅白眼前一亮,她记得,季嘉年的成绩还不错来着。 “你这次数学考了多少?” “满分。” “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余雅白说完就挂了电话,一点都不给季嘉年反应的时间。 看着黑下去的屏幕,季嘉年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她对他最积极的一次。 因为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