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王妃不好当(H)》 第一章成亲 “月儿,二叔养了你这么多年,如今也该是你回报的时候了。禹王虽然身子骨不好,但总归是个王爷,而且为人和善,你嫁过去不会吃亏的。” 楚月低眉顺眼坐在椅子上,二叔的话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觉得坐在这个位置她浑身不自在,以往,她来请安的时候,都是二叔坐在这个位置。 现在二叔居然让她坐在里,自然如坐针毡,哪里还听得见二叔说了什么。 “月儿,你有没有在听二叔说话?” “啊!”楚月茫然地抬起头,颇有些紧张的点头:“我知道了二叔!” 楚易名微微错愕,自己大哥这个女儿,向来乖巧,他却也万万没想到,她听话到这个地步。 禹王……那可是连神医尚禾都断言他活不过今年的人,楚月嫁过去,无疑是进了火坑,禹王一死,她便要殉葬,可以说必死无疑。 可楚易名想到自己的女儿,一咬牙,“你真的愿嫁给禹王?” 楚月没听过禹王,倒是韩王的名头听了不少,大兴国的战神,堂姐日日都念叨着韩王,前几日就听下人们说,堂姐楚湘月中便要与韩王成亲了呢。 楚月觉得,这些年二叔对自己很好,很照顾她,既然他要让她嫁,那便嫁好了。 “嗯,二叔你让我嫁,那我便嫁,想来二叔也不会害我。” 楚易名心头一酸,他已经无法去看那张天真的小脸,转过身,他似在对楚月说,又似在喃喃自语:“择日不如撞日,马上就是月中,与湘儿一块出嫁吧,嫁妆也和湘儿一样,不,再多一倍……” “小姐,到了。” 楚月朦胧中听见喜娘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在花轿上。 方才居然做梦了。 她连忙擦了擦口水,戴好盖头,规规矩矩第正襟危坐:“哦,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轿帘便被人掀开,她透过红盖头下的缝隙,看到了一只修长的手掌。 她盯着那只好看的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一阵虚弱地咳嗽声唤回她的思绪,楚月这才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只手掌上,手指冰凉如玉。 她脑子里突然一片混沌,不知该作何反应,整个拜堂的过程,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楚月坐在婚房中,垂下的盖头遮住她的视线,目光中皆是一片红色。 突然外面响起了开门的声音,以及隐约的咳嗽声,虽然对方在竭力压制,但还是从喉咙里溢了出来,断断续续,听的人心里很是难受。 门吱呀一声关上,面前多了一双红色的金丝云纹靴。又是那只修长的手,揭开了她的盖头。 突如其来的明亮,令楚月微微一怔,一抬头,便见一名身穿红色喜服的男子站在她面前。 男子身形高挑,脸色在满屋鲜红的映衬下,呈现极不正常的苍白。 但这并不影响他出尘的气质,微微上挑的眼,此刻正垂眸看着她,眸子清冷的像是一潭湖水,一望到底,却又一望无际。 崇篱淡淡地俯视她,女子很是瘦小,头发泛黄,面容消瘦,除了一双澄清明亮的大眼睛,几乎一无是处。 “你……就是禹王吗?”少女怯怯的声音将他拉回思绪,崇篱眸光微沉,握拳,抵在唇边咳了起来。 崇篱咳得撕心裂肺,楚月满眼担忧,却又不知所措。 “你叫什么名字?”崇篱咳完之后,缓缓在她旁边坐下,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 楚月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敢看他,她手里绞着袖子,小声道:“楚月。” “楚月?” 崇篱拿出一块帕子,放在唇边又咳了几声,点漆的眸子里微光闪烁。 楚尚书府中,只有一个嫡出小姐,却不叫楚月。 “那个……我看你在咳嗽,是不是生病了?” 楚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眼中担忧不似作假。 崇篱微微怔忪,沉吟片刻后,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你父亲难道没有告诉你?” “什么?”楚月脑子有点卡壳,她觉得禹王笑起来特别好看,就像是春回大地的第一场春风,哦对,那个词应该叫如沐春风。 崇篱不知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他直接忽略这个问题,略微虚弱地说:“会饮酒吗?” 楚月摇头:“不会。” “也好,本王重病缠身,不宜饮酒,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崇篱又用帕子捂着嘴咳起来。 “额……好。”楚月有些局促,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和男子共处一室,还挨得这么近,甚至能听到男子的心跳声。 她应了一声,并未动作。 崇篱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在烛火的映照下几乎透明,甚至还能看见薄皮下鲜红的血液。 他盯着盯着,那团鲜红不知怎的,就烧到了心里,火急火燎的。 “替本王更衣,”他忽然站起来。 这些都是下人做的事,但今日两人大婚,他又是个病秧子,伺候这件事自然就落到了楚月身上。 楚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连忙起身,站在他面前,突然不知该从何下手。 崇篱忽然觉得,这人若是装的,那可装的太像了,没有丝毫破绽。 他咳了几声,说:“解开腰带。” 有了崇篱的指引,楚月便总算是从一团乱麻中,找到了头绪。连忙照他说的,将他的金丝大红腰带解开。 她个子小,替他解腰带时,脸快贴到了他胸口上,隔着衣服,清晰地听见心跳声从胸腔传出来。 解下腰带之后,崇篱的喜服便散开了,里面是雪白的亵衣亵库,楚月脸有些发烫,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算了,我自己来。”崇篱自己脱掉了外袍,丢在床头,准备脱里衣的时候,楚月红着脸啊了一声,连忙转身。 堂姐和她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若是看了男子的身子,女子就会生出小孩。 她不想生小孩。 崇篱的手指微微一怔,明明都拜了堂,却还如此羞涩。 “怎么了?”他板过她的身子,手碰到她的肩膀,发现她身上烫的厉害。 第二章洞房h “我,我没事。”楚月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有几分局促,几分陌生,更多的是无所适从。 崇篱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轻声道:“可是太热了?” “没,没有。” “那你是怕我?” 楚月点头。 崇篱忽然失语,“我很凶?” “不凶,你长的好看,声音也好听。”楚月连忙解释。 崇篱忽然轻笑:“那你怕我什么?” 楚月的脸又红了,余光不自觉往他领口里瞟,“我不想生小孩。” 崇篱被她逗笑,温和的笑声如旭日初升,暖意在心尖蔓延。 “你我如今已是夫妻,生儿育女是你的本分,难不成,你想让别人替你生?”他说着,笑容缓缓收起,“更何况,本王现在的身体状况,想生也生不了。” 他说完,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又开始一轮剧烈的咳嗽。 楚月心惊,忙走过去,担心的问:“你生病了,我去叫大夫。” 还未走,便被一只冰凉的手拽了回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不必,老毛病了,大夫治不了。”他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雪白的方帕上那抹鲜红在楚月眼前划过,如梅花一闪而逝。 “你都咳出血了。”楚月浑然忘了自己还坐在他腿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眸充满了担忧。 “无妨。”崇篱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少女的清香缭绕在鼻尖,那双透彻的眸子像是一汪清泉,从心口直流而下。 楚月感觉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到了自己腿缝中,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想要站起来看看是什么,却被崇篱按住。 “别乱动。” 崇篱这声音隐忍而沙哑,却让楚月心头一颤。“你你有东西顶到我了。” 崇篱眉头微微蹙起,他疑惑道:“你真不知道是什么?” 楚月一个劲摇头,脸上带着恐慌,这东西怪怪的,居然还在变大。“这是什么呀?” 崇篱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月儿,你知道夫妻成亲之后,都要做什么吗?” 楚月绷直身体,顶着自己的东西已经变烫,隔着衣服挤进了她的双腿缝隙中,她似哭非哭地说:“我不知道,禹王能不能把这个东西拿走啊。” “不急。”崇篱的手掌游移到她的腰间,腰肢很细,他半截手臂就能搂住。 手指移到小腹,楚月的小腹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他轻轻按了按,贴着下腹继续向下,手指钻进了她的裙摆中。 楚月不敢动作,只能任由他摆弄。 她微微侧头,正好看见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发丝从他两侧垂下,纤长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 “啊……禹王,你的手指……”她感觉到自己私密滑进一抹冰凉,猝不及防的凉意顷刻间从私密处席卷四肢百骸,惊的她手臂上都起了起皮疙瘩。 “叫我夫君。”崇篱淡淡地提醒,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他划过少女紧闭的蜜穴,十分干涩。 “夫,夫君……”楚月浑身发软,这种感觉好奇怪,明明觉得很难为情,但内心深处,却有几分期待。 至于期待什么,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乖。”崇篱在她耳边吹着热气。 热息敲打着她耳畔,她感觉有一股电流从小腹传来,下意识的小腹一紧,身下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穿梭在穴缝中的手指。 崇篱的手指借着湿滑,轻易滑进穴口,湿热的暖意将他手指包裹,但很快却遇到了阻碍,他稍稍深入,便明显感觉到拥挤的层层壁肉对他手指的排斥。 他再进一份,楚月便抓着他的肩膀哭了起来。 “疼……” 她不说还好,这声梨花带雨百转千回的‘疼’字出口,崇篱就更想让她哭出来。 只是她太瘦了,下面紧的过分,他食指不过才进去一半而已,她便受不了了。 沉默了片刻,崇篱叹息一声,将手指抽离,他抬手,在楚月面前,食指与拇指轻轻摩挲,分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 楚月脸刷的红了,他竟然…… 念头一闪而过,她眼前忽然天旋地转,转眼,便已经到了床上。 崇篱双手撑住她两侧,高大的阴影笼罩而来,那双原本淡漠的眼中,忽然多了一丝朦胧。 他分开她的腿,楚月便忽然感觉私密处有冷冰冰的液体流出,一直流进了股间,又痒又滑。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崇篱按住。 “不要动。” 他叫她不要动,她便真的不动了,二叔说到了禹王府,一切都要遵从禹王,否则会被杀头。 崇篱褪下她的亵裤,露出一双白皙的大腿,一样很瘦。 腿上凉意袭来,楚月打了个寒颤。 崇篱将她的腿弯曲,压在她胸口,沙哑地说:“乖,自己抱着。” 楚月连忙伸出手,环住自己腿窝,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她又想要并拢双腿。 尤其是崇篱那赤裸裸视线,让她更加难为情。 崇篱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气息,胯间之物早已坚硬如铁,胀的他快要爆炸,若不是担心她这小身板受不了,他直接就插进去了。 可看到她懵懂的目光,他一咬牙还是忍住了。 他伸手将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压了压,楚月的花蕾迅速张开,如一朵娇花绽开。花心接触到空气直打颤。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抬手拿过桌上的烛台,那片幽谷清晰的显现出来,就像露宿的花朵,泛着粼粼水光。 “别……别看了。”楚月脸色红的快滴出血来。 崇篱笑了笑,柔声道:“别怕。” 说完,将烛台放在床头的圆凳上,照出她那双如受惊小鹿般的眼眸。 修长的两根手指分开楚月的小穴,露出粉嫩的肉壁以及一个小小的洞孔,许是太过紧张,小孔在不断收缩。 他两根手指按住唇瓣,大拇指按上唇上的一粒细细的圆珠。楚月忽然弓起身,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但觉得这声音太过奇怪,她又咬唇忍住,但这声音却从鼻孔中溢出,变成了“嗯嗯”的哼叫声。 楚月脑子一片混乱,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她只是迷茫看着半跪半蹲在床前的崇篱。他的发丝偶尔扫过她大腿肌肤,她便更加煎熬。 在崇篱的揉搓下,小穴不断流出晶莹的蜜液,一直从股缝中流到床上,将红色的床单晕染出一片深邃的黑红。 楚月双腿挂在自己的手腕上,面色潮红,一直盯着他看。即便没人教过她这些,但也知道,两人这样实在不妥。 他微微抬头,笑道:“看什么?” 楚月咬着唇,没说话,她可不敢告诉他,自己在想这人方才虚弱仿佛快要驾鹤西去,这会怎得这样精神。 他忽然整根手指插了进去,楚月发出一道颤音。 他试着伸进第二根手指,小穴一下子就被塞满,但好在扩张的差不多了。 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将青筋暴起的肉棒顶在穴口,抬眸对楚月说:“月儿,我要进去了。” 楚月眨了眨眼,她又感觉到之前那个硬棒棒的东西,这一次比方才烫的厉害。 见她不说话,崇篱一个挺身,将肉棒插了进去。 “嗯啊——好疼啊禹王……” 她这一叫,小穴也本能的收紧,崇篱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被扼住了,差点一口气没回来直接缴械投降。 他咬牙低头看了一眼,小穴被撑开,两边的皮肉隆起,隐约有些透明。 小穴中的水液在肉棒进入的一刹那,喷溅在楚月的大腿根部,带着几缕血丝。 “你忘了吗?该叫我什么?”崇篱呼吸有些急促,尽量想让她分散注意力,他才进去了不到一半,再僵持下去,今晚都别想睡了。 “夫君,我好疼,你别戳我了……” 楚月带着哭腔求饶,实在是太疼,好像身体都被劈成了两半。 她甜糯糯的声音,像是一团火,刷的将崇篱的眸子点燃,他满腔的压抑,想要发泄。 “再忍忍。”他嘶哑的吼出这一句,一把按住她的膝盖,全部进入,发出噗嗤淫靡的水声。 “啊啊——” 撕心裂肺的疼,疼得她眼泪夺眶而出,蜿蜒地从眼角流进发中,她紧紧抓着双腿,白皙的皮肤上被她自己抓红了一大片。 发髻散开,凌乱的发丝散落整个床头。 他又整根拔出,停顿了两秒又用力插了进去,楚月环住双腿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几乎要将自己的腿皮抓破。 崇篱眉头微皱,掰开她的手,将腿扛在肩上,一下下的进出,屋内红烛摇曳,淫靡的水声在屋内回响,两人合二为一。 楚月下身一片狼藉,可她的上半身,喜服还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甚至连褶皱都不曾有。 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下除了剧痛,她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知觉,疼着疼着,她就麻木了。只是觉得下面被什么东西不断撑开,填的满满的,小腹胀鼓鼓的。 第三章尚禾 楚月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喊她。 “王妃,该起了。” 楚月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一动便疼的厉害,她本不是贪睡的人,可此刻,她却一点也不想动。 “王妃,先起来洗漱一下,吃些东西再睡吧,天都快黑了。” 这道声音带着几分关切,暖暖的,让给楚月想起了小时候的娘亲。 楚月不好意思再继续装死,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睁眼便看见一屋子丫鬟站在床边,吓得她一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无。 她何曾被这么多人看着睡过觉?连忙忍着身上的疼痛撑起身子。 一动,下面涌出一股热流,浸湿了裤子,又湿又凉。 她不知昨夜崇篱戳了她多少次,只记得窗外透亮时分,他将她抱进了屋内浴桶中,后来实在疲惫,便在浴桶里睡着了。 可这下面怎么回事?难道他给她洗完之后又来了一发? “王妃你慢点。”丫头将手里的托盘塞到另一个丫头手里,着手去扶她。 “谢谢。”楚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奴婢不敢当,王妃娘娘,尊卑有别,往后切莫在人前对下人说谢字。”丫头一脸凝重。 楚月眨了眨眼,似乎这王府的规矩十分森严,连句谢谢都不让说了。 “好吧,那个……禹,夫君呢?” 她记得,禹王让她以后都要叫夫君。 “娘娘,神医正在前厅给王爷看诊呢。” 楚月哦了一声。 采荷不动声色地观察她表情,说:“娘娘,饿了么?王爷让后厨准备了些食物。” 楚月下意识摸了摸肚子,除了酸胀坠痛感之外,的确还有强烈的饥饿感。 她点头:“嗯,我饿了。” “那奴婢们伺候娘娘洗漱更衣。” 丫头将她扶下床,余光落在床上,她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床单上落满了精液,精液已经干涸,变成薄薄的白色薄膜。 不难看出,昨夜这二人有多疯狂。 “你们先出去,我在这里伺候王妃就好。”采荷不着痕迹地将衾被盖回去,挡住床上的痕迹。 其余丫鬟齐声应是,低头退出房门。 楚月并未察觉采荷的动作,她揉着腰,缓步走向妆奁。每走一步,身下便像被针扎,又像是被火烧,又刺又辣。 采荷替她梳妆,洗漱换好衣裳,窗外有夕阳投进,落在她的脚下,昏黄暗沉,楚月浑浑噩噩,生出一股不真实的错觉。 “先吃些东西吧。”采荷端来一碗百合莲子粥,温度刚刚合适。 楚月默默地喝完粥,又趁采荷出去时,在桌上拿了几块点心和果子吃了。但小腹的坠痛感,不仅丝毫没有减缓,反而还有些撑。 走路时,私处也疼。 楚月一点也不想走路,可采荷非要带她消食,顺带熟悉王府的环境,楚月也只好依她去了。 府中人来人往,却都默默垂首不语,除了偶尔向她行礼之外,几乎听不见人声,她感觉府中的气氛十分压抑。 “采荷,我走不动了,能不能歇一会?”楚月本不想开口,可身上实在难受得紧。 采荷微微笑道:“王妃既是累了便歇息,不必问奴婢意见,你才是我的主子。” “采荷,你人真好。”楚月扬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睛弯成了月牙,这一刻,仿佛夕阳的余晖在她眸中揉碎,周遭的一切,都在她眸光中黯然失色。 很难想象,一个面黄肌瘦的丫头,会有如此明亮纯真的一双眼。 远处回廊上的二人,也被她甜糯的声音吸引,驻足凝望。 “你真开荤了?”尚禾一袭蓝色锦服,似笑非笑地望着亭中人影。 崇篱用手帕掩唇咳了咳,脸色依旧苍白,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并未言语。 尚禾收回视线,斜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她发现你的秘密?” “如此正好。” 之前尚禾放出话,说他活不过一年,国师趁机向皇帝谏言,需一女子为禹王冲喜,故此方能延续几年性命。 皇帝爱子心切,立即应允。而韩王趁着这个机会,想一探崇篱虚实。 崇篱将计就计,看似随意,却选了一直想要明哲保身的楚家。 嫁过来的却不是楚家嫡女,为保全女儿性命,楚易名不惜与韩王联姻,做出了楚家命运走向的第一个抉择。 投靠韩王阵营。 崇篱目前尚不知楚月是不是韩王的人,是以昨夜他铤而走险,暴露自身的秘密,以身试探。 可他到底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也不知这个楚月是掩饰太好,还是楚易名随便找了个丫头搪塞过来。 尚禾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憋太久,忍不住了吧?不过这个丫头一看身上没几两肉,你倒是荤素不忌。” 听他调侃,崇篱脑海浮现出昨夜少女隐忍的哭泣声,以及诱人粉嫩的秘密幽谷。 想起昨夜旖旎,崇篱嗓子便有些发干,这次无需药物催引,自己便咳了起来。 他微弱的变化隐藏得很好,脸上仍是淡漠,尚禾并未看出。 “你该走了。” 尚禾递给他一个瓷瓶,语气略带几分戏谑:“这药你别服用的太过多,不然会影响你持久。” 说道最后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 崇篱不动神色接过,淡淡道:“那你这神医之名便改叫庸医罢了。” 尚禾嘴角微抽,而后转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身体。” 尚禾走后,崇篱在原地站立许久,目光一直落在亭中少女身上。 楚月百无聊懒坐在六角亭中,下颌抵在围栏上,她想要伸出手去抓水底的锦鲤,但实在离得远,她便比划着手指,学着锦鲤在半空中游移。 “采荷,这鱼能吃吗?” 可身后无人回应,她皱了皱眉,在回头之前,身后传来咳嗽声。 楚月身子一僵,惊慌地转身。崇篱一袭白衣站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笑意。 “夫,夫君。” 崇篱忽视她的窘迫,在她身边坐下,“喜欢吃鱼?” 楚月不知所措的坐在他身边,昨夜画面如潮水在脑中翻涌,下身又开始作痛。 “怎么不说话?我看起来,有这么可怕?”他声音柔和,却与昨夜判若两人。 “没,没有。” 第四章继续 崇篱微微一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却是滚烫,她很容易脸红。 她浑身僵硬,强忍着想要躲开的冲动,乖巧的低着头。 他又忍不住咳了起来,脸色又白了几分,这该死的尚禾,到底加了多少药力。 “噗——” 这一次,大口鲜血,喷溅在她的胸前,她浅绿色的衣襟被染红一大片。 “夫君,你吐血了!”她惊慌失措的掏出帕子要替他擦血,还未碰到,手腕却被捉住。 “无妨,你还未回答我,喜欢吃鱼吗?” 这个时候,他竟还没忘记这个问题,她手指紧了紧,手帕被揉成一团,小声道:“喜欢。” 他微笑:“好,喜欢今后便让后厨多做些,月儿太瘦了。” 楚月一瞬不瞬地凝视他,身侧莲池里水波粼粼,映着夕阳余晖,在他眼中荡漾开来。涟漪扩散,从她的心尖,涌进眼眶,微微有些泛酸。 崇篱怔了一下,揉着她纤细的手指,将手帕从她手中取走,替她擦拭眼角的泪花。“怎么了,好端端,为何要哭?” 楚月哽咽着摇头,努力将眼泪憋回去,自从七岁那年,爹娘走后,便再也无人问过她喜欢什么。 她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居然因为崇篱一句话就掉眼泪。 “好了,你衣裳被我弄脏了,回去换了吧。”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虚弱,一句话断断续续,还带着轻微咳嗽。 崇篱缓缓起身,背对她,手指抹了一把唇角的血迹,目光晦涩。 楚月走上来,担忧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喊道:“夫君,你,你没事吧?” 他看起来,比昨夜第一次见到他更加虚弱。 “无碍,过来扶着我。” 他伸手邀请她,与昨日掀开轿帘时一样,纤长,骨节分明。楚月指尖碰到他掌心,冰凉更甚。 已是掌灯时分,王府灯火通明。 晚膳是鱼,红烧,清蒸,油炸,红焖……楚月只是看着,便已垂涎欲滴。 可崇篱不动,她自然也不敢动,规规矩矩坐在桌前,视线粘在桌上,再也挪不开了。 崇篱端着茶盏,轻轻啜了一口,忍不住轻笑:“你可以动筷了。” 他忽然觉得,楚月爱吃鱼不是没有道理,那种欢喜,却又小心翼翼啃着鱼肉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馋猫。 楚月一人,将桌上菜肴吃了七七八八,放筷的时候,还勉为其难打了个饱嗝。 她连忙捂住嘴,红着脸看了一眼崇篱。 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带着惊慌,几分窘迫,崇篱脑海中不由想到: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绿波一词,生动描绘出她现在的模样。 若是朝霞在红上几分,芙蕖开的再艳丽些…… 崇篱微微一怔,而后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吃好了就回屋。” “啊?”楚月思考了半晌,才明白他说的回哪个屋。 她也只稍微纠结了一下,便随崇篱回了院子。万一惹他不开心,兴许今后便没有鱼吃了…… “夫,夫君……你没有吃东西……”她磕磕巴巴地说,目光一直在瞄内屋床榻,企图找个合适的借口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不饿。”崇篱转过身,微微一笑。 完了,他又不咳了,而且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狐狸在看兔子,仿佛下一刻就会被他吃掉。 “夫君我……” “先去洗漱。” 崇珏进了屋子,留给她一个不容拒绝的背影。 楚月咬唇,磨磨蹭蹭地走向门口,采荷在门口,对她行礼:“王妃。” 门关上那一刻,屋内多出一人。 黑衣蒙面,只露出一双精锐的双目。 “查到了?” “是,请王爷过目。”来人双手呈上黑牒。 崇篱接过,漫不经心地翻看,视线落在一处,他抬了抬手,黑衣人行礼,退至窗前,转瞬消失。 房门被推开,楚月忐忑不安地走进来。 刚进屋子,还没看清崇篱在何处,忽然天旋地转,她惊呼一声,手下意识抓向前方,抓住了顺滑的绸缎。 “怎么去了这么久?” 楚月茫然地睁开眼,撞入崇篱的黑瞳中,她一脸惊慌的倒影。 “我……”她紧紧抓着他领口,低头不敢看他,若不是采荷催促,她会在浴池中等到天明。 “月儿,你嫁给我,这些事迟早都要面对,你想躲我一辈子不成?” 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但却令楚月头皮微微一麻,就好像之前的温柔,如蒲公英一般,她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散开。 崇篱将她放在床榻上,指尖在她唇瓣摩挲,感受到她传来的颤栗,他柔声问:“怕疼?” 她抓着床沿,忙不迭点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记忆犹新,只要闭上眼便会成为梦魇将她困住。 崇篱忽然笑了,“有个不疼的方法,想试试吗?” 楚月觉得自己错了,他这笑不是春风暖阳,而是妖风雷霆,能将人吹进深渊哪种。 她眨了眨大眼睛,而后微微点头,只要不疼,她都愿意。 “来。” 崇篱将她从床榻上抱下来,自己坐了上去。他拉起楚月的手,放到他胯间。 楚月摸到了鼓鼓的硬物,吓得她触电般缩回手。原来那个戳她的东西,是在这里…… 手腕被他紧紧钳住,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小手按上他的帐篷,她手指僵硬,在发抖。 “摸摸看。”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 楚月咬着唇,想挣脱却又不敢,但抗拒十分明显。可二叔说过,不听话会被杀头,杀头更疼吧? 她心中天人交战,还是张开手指抓了上去。 崇篱嘴里发出一声喘息,转身即逝,他捏了捏楚月的手腕,终于松开了她,“月儿乖,继续。” 楚月隔着布料,清晰地感受到坚硬在手中变大,她一只手已快要握不住了。 虽然知道她的年纪,可这骨瘦如柴的小身板,怎么看都不超过十四岁,他忽然按住她的手,问:“月儿,你几岁了?” 楚月绷着身体,小声说:“十、十七。” 崇篱沉吟片刻,收回手,说:“把它拿出来。” 楚月徒然一震,里面会是什么怪物,万一咬她怎么办? 看出她的想法,他笑道:“乖,听话,它不咬人。” 她心里没有放松多少,犹犹豫豫蹲下,将手伸进他裤头,摸到一个又硬又烫的棍子,上面似乎还有凸起纹路,有些咯手。 再往上,顶端湿润滑腻,她手指在圆头上面摩挲,感觉到有黏黏的液体。 “月儿,拿出来。” 他声音带着细微的喘息,搭在膝盖上的手指紧了几分。他目光落在楚月低垂脸颊上,露出白皙的脖颈。 她纤长的睫毛扑扇,眼睛一直盯着他胯间,好奇又紧张,让崇篱想起了刚出生的小奶猫。 楚月两将两只小手都伸进去,将他的阳具掏了出来,他明显看到她眼中的变化,有惊讶,也有疑惑。 他手掌抚上她的头顶揉了揉,许是营养不良的缘故,她发丝又细又软。“月儿,舔一舔。” 第五章入喉h 楚月迷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螭文白袍穿的一丝不苟。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只,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 他就说了这一句,便不再多言,就这么看着她。 楚月蠕了蠕唇,默默低下头,双手握着他巨根,伸出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添了一下,丝丝咸味在舌尖蔓延。 她舌头又软又热,舔舐那一刹那,崇篱好似电流击中,直窜小腹,阳具在她手中大了一圈。 他喉头滑动,视线一直盯着她的小嘴,在想,能不能一口吞入。 魔怔一般,他手用力,按着她的头压下来,楚月来不及收回的舌尖被堵了回去,小嘴被巨物塞满,连呼吸也一并撞回了胸腔。 “嘶——”崇篱皱眉吸了口冷气,沉声道:“收起牙齿。” 楚月听出了他声音中的痛处,顾不得嘴里鼓胀,连忙收牙,放他进入。 感觉畅通,他又将她头按下,整根没入。 “嗯……”楚月直接跪了下去,膝盖被撞得生疼。咽喉被异物撑开,胃里一阵痉挛,瞬间眼泪横流。 她死死抓着他的大腿想要抽出来,但头被按着,她无法动弹。 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崇篱松开了她的头,她连忙将肉棒吐出来,她迫切的想要呕吐。 肉棒还未出唇口,她后脑勺一紧,再次被按回去。 这一次比方才更加猛烈,楚月感觉这根粗茎快要捅到自己的胃里,想吐的感觉都没有了,只有疼痛,疼的胃里剧烈收缩。 “呜呜……”她抬起模糊的视线,哀求地仰望他。 但回应她的,却是他泛红的双目,以及头皮被拉扯的痛苦。 她不知道,这副可怜的模样,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他浑身血脉喷张。 不顾楚月的哀求的目光,扯着她的头发不断拉开,按压,一下比一下深入,就像捣蒜般。 楚月胃里翻酸水,几次涌上喉咙又被他给冲撞回去,胸前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无法呼吸。 她脑海一片混沌,浑浑噩噩,眼前出现了重影,楚月已经感觉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崇篱还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只剩下本能,死死地抓着他衣袍。 沸腾的血液迅速向身下涌去,仿佛狂暴的山洪冲垮堤坝,一泻千里。他低吼一声,抓着楚月的头狠狠一按,她整个头都埋进了他的腿间。 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射进楚月的食道,不用吞咽,精液自己就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楚月甚至不晓得是什么味道,只感觉胃里滑进一股温热的液体。 他额头冒出细汗,呼出一口气之后,低头一看,楚月还紧紧抓着他的衣角,头匍匐在他的双腿间,口中含着阳具,浑身颤栗。 他按着她肩膀将她推开,“啵”的一声,肉棒从她口中滑出,泛着水光,铃口一滴半透明的精液掉在她下巴上。 楚月胃里本就难受,这一推,更是翻江倒海,咽喉火辣辣的疼,她捂嘴趴在地上,拼命的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崇篱整理好自己仪态,蹲下身将她扶起,“月儿。” 楚月呕了半天,这才抬头看他,眼眶里泪水不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嘴角流出的水渍融为一线。 她说出是什么感觉,委屈,愤怒,亦或者都有。 明明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却在这种事上面分外粗暴,可她却不能说什么,她嫁给了他,便一辈子都只能依附于他。 忍受他的折磨与暴虐。 崇篱的眸子闪了闪,将她拽入怀中,排着她的背说:“以后不会了。” 楚月目光呆滞的望着远处一盏跳跃的火烛,睫毛颤了颤,下颌的眼泪浸湿他的肩头。 他说以后不会了,便让她冷下的一颗心又缓缓升温。 崇篱将她抱到床榻上,替她擦了脸,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 “后天是你回门的日子,你想回去吗?” 他鼻尖嗅着她的发香,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楚月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恐慌无助的心缓缓沉淀,没有说话。不知为何,他宽厚有力的心跳,总能令她感到莫名安心。 明明他方才还那样对她。 “你若是想,我便陪你回去,若是不想,那……” 他话未说完,楚月便哑着嗓子打断:“我想,我想回去!” 她以为的回去,与他后开的回去完全是两个意思,她以为,回去之后,便能留在楚家了。 崇篱听得明白,却不点破,他忽然转移话题,问:“月儿,你可还记得你父亲?” 楚月微微一怔,她的父亲在楚家是禁区,二叔从不允许提及,她这么多年来,已经快要忘了自己还有父亲。 此刻被崇篱提起,心底又勾勒出遥远而模糊的画面。 “记得,我爹爹曾经是个大官,后来贪污,爹和娘亲还有大哥他们全都被皇上发配到岭南去了。” 崇珏眼底晦暗,他沉声道:“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二叔说的,怎么了?” 崇篱沉吟片刻,揉了揉她的发丝,轻声说:“没事,睡吧。” 楚月胃里难受,窝在他怀里又不敢乱动,勉强到天明才朦胧睡去。 这一睡又是整日,她是被饿醒的。 嗓子还是很疼,又干又涩,喝粥的时候,稍微热了些,火辣辣的痛处便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 到底是发育不良,又加上崇篱的那东西粗大,这一觉起来,她声音也哑了。 崇篱走进门口,见到她喝粥都痛苦的模样,顿了顿,又转身出去。 没多一会儿,外面进来一个人。 楚月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此人一袭绛红锦袍,领口与袖边都绣着玄色暗纹,身姿挺拔,长相清隽,只不过那双桃花眼一笑,便给人轻佻的感觉。 楚月想了想,她似乎没见过这人。 尚禾也不等她招呼,径直走到她旁边坐下,笑眯眯地打量她。 “这就是咱们禹王妃啊,长得实在不怎么样。” 楚月视线一直在随他移动,直到他开口,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和她说话。 她回过神,连忙说:“你是谁?” 说完这一句,喉咙便像是刀在割,立马便咳了起来,咳嗽的震动牵扯到咽喉,越咳越疼,越疼越咳,恶性循环。 崇篱咳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么…… 尚禾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把手伸出来。” ps: 放假了,要去浪了嘻嘻嘻。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人追,但还是说声,这七天不定时更新。也有可能不更,但尽量每天更新一章。么么 第六章挑逗h 楚月愣了一下,忍住咳嗽,想了想还是将手伸出去。尚禾双指搭在她脉搏上,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楚月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将手抽了回来,又想问他是谁,但她怕开口喉咙又疼。 尚禾而是叹了口气,埋怨道:“我好歹也是堂堂神医,就因为这么点小毛病将我大半夜找来,我何时变得比赶脚大夫还廉价了!” 他这话自然不是说给楚月听,而是门外站着的人。 “你就是神医?”楚月怪异地看着他,声音沙哑的几乎听不见。 尚禾瞥了她一眼,察觉到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他凑进楚月,笑道:“不错,我就是神医。” “你是给夫君治病的神医?” “正是在下,”他手指捏着一颗白色药丸递给她:“来把这个吃了。” 楚月犹豫了一下,接过药丸放进嘴里,入口即化,丝丝凉意滑进喉咙,嗓子舒服了许多。 看她服下,尚禾转了转眼珠,笑道:“你知道你家夫君还剩下不到半年的寿命了吗?” 楚月一僵,脑海里像是有什么断开,突然就空白了。 “看来你还不知道,这么说来,你被你二叔蒙在鼓里,当成替罪羊嫁过来了。” 楚月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开口,“什么替罪羊?” 尚禾笑意越来越深,眼中闪着狡黠地光芒,“你难道不知,皇室妻眷,若是没有子嗣,在夫君死后都要殉葬么?” “我……我不知道。”楚月真的被他吓唬住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二叔怎么没有告诉她? 她心中忽然有些难过,也不知是因为二叔的隐瞒,还是因为尚禾的话。 尚禾却还嫌不够似的,继续逗她:“你说,万一你家夫君哪天撒手人寰,皇上要你陪葬怎么办?” 楚月回想起崇篱昨日喷溅在她身上的鲜血,热度仿佛还在她胸口未散,尚禾这一句话,胸口又烫了起来,灼烧着她的肌肤。 崇篱会死吗? 她抓着自己襦裙,紧张地看着尚禾,“你不是神医吗?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对不对?” 尚禾轻笑,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转问:“你是担心他,还是担心自己?” “我……”她迟疑了一下,咬唇说:“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他死。” “这样啊。”尚禾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桌面,思忖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嫁给崇篱吗?” 楚月摇头。 “因为国师说了,要找女子给他冲喜,这样才能挽救他的性命。所以,他的生死,可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 “我?”楚月眼中疑惑更甚,“可我不会治病呀。” 尚禾咳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牛皮书,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你可以的,你只要照着这书册上的方法做,就能治好你夫君的病症。” 楚月连忙拿起书册,却被尚禾按住,他说:“别急,等你有空再看。” 说完,他站起身,笑着说:“好了,病也看了,那本书……”他意味不明地瞟了一眼桌上书册,“你要好好看。” “嗯!我会认真学的。” 她一脸信誓旦旦,尚禾反倒有些说下去了,他揉了揉自己鼻尖,默默走了出去:“那你努力。” 尚禾走到院门口,肩膀便被人按住,崇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对她胡说八道些什么?” 尚禾转身,挑眉笑道:“我可是在帮你,这丫头在床事上一窍不通,我可不想再半夜被你传唤过来了。” “况且,你难道每次都要用这种强硬的方法吗?” 崇篱陷入了沉默,尚禾知道他听进去了,趁他还没反应回来,赶紧脚底抹油,“行了,这里没我事了,告辞。” 楚月这厢,正在屋里翻看尚禾给的书册,里面都是些栩栩如生的图案,仔细一看,上面所画,不正是这两日崇篱对她做的事么! 她身在其中,做的时候,除了有些疼之外,也没感觉到什么。可现在以局外人去看这上面的图案,她心里却生出一丝奇怪的异样。 她不由想到,每次崇篱都咳得撕心裂肺,奄奄一息,一到了和她做这种事的时候,便生龙活虎。 她下意识便认为,尚禾说的话是对的。 她正在走神,手里忽然一空,书册被人拿走了。 她蓦然抬头,才发现崇篱站在她面前,“不要看这种书。” 楚月扯了扯嘴角,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其实,只要崇篱不脱裤子,他真的很好。 “夫君……” “好些了吗?”崇篱打断她。 楚月点点头,除了喉头还有酸痛感之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歇息吧。”崇篱将书揣进袖中,揉了揉她的头。 楚月本已经做好了足了心里准备,可崇篱却躺在她身边,没有任何动作。 屋内烛火已经熄灭,她看不清崇篱的神情,脸贴着他胸膛,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打雷一般。 崇篱的手搂着她的腰,她想要翻身,又怕惊动他。 “睡不着?” 崇篱的声音冷不丁咋黑暗中响起,楚月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嗯。”细微的声音,如蚊子一般,糯糯的,让崇篱心头发痒。 他手臂穿过楚月的脖颈,搂着她肩膀向身前带了带:“快睡吧,明日要早起回楚家。” 楚月心里憋不住,她还是问道:“夫君,神医说你……” “别听他胡说。” “可我……” “乖,好好睡觉。”他捏了捏她的腰,再说下去,他又要忍不住了。 楚月不再说话,她卷曲起膝盖,这是她一直以来自我保护的睡觉方式,却无意间顶在崇篱的某处。 崇篱闷哼一声,他咬牙道:“安分一点。” 楚月哭丧着脸,她明显感觉到他又硬了,“对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别说话。” “我不说了。” 崇篱眼角跳了跳,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眸子在黑暗里闪着可怕的光。 “月儿,”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你还怕我吗?” 楚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刚想点头,又想起尚禾的话,她又摇头。想起他看不见,连忙说:“夫君,我不怕,若是能治好你的病,我……我……” 话未说完,唇被堵住,她睁大眼,全然忘记了动作。 崇篱的呼吸中,带着一丝凉意,有点.....像鱼香草的味道。 他的唇也带着凉,软冰冰的。 他手指穿进楚月的头发中,拖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咬了一下。 “唔...” 他咬的并不痛,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但这奇怪的刺痛感,领楚月发出了如奶猫一般嘤咛。 “月儿。”他唇贴在她的嘴角,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鼻尖,又麻又痒。 他撬开楚月的牙齿,舌头滑入她的口中,碰到他的舌尖,楚月惊得卷起舌头。 楚月心中砰砰直跳,他的舌仿佛有种魔力,温热湿滑,刺激着她每一处神经。 他灵活的舌尖在她口中舔舐,吮吸,将她口中每一个缝隙全都添了遍。他勾过她的舌,在她的舌尖上缠绕转圈。 楚月笨拙的迎合他,呼吸急促,她感觉浑身都烫的厉害,心中有种莫名的躁动,她似乎在渴望什么。 静谧的屋内,响起两人交缠的水声。楚月浑身发软,已经被他吻的头晕眼花,呼吸越来越急促。 崇篱手指滑进领口,轻而易举摸到了楚月的圆润,不大不小,他刚好一只手握住。 没想到这丫头看起来瘦弱,这胸却发育的不错。 第七章动情h “唔...夫君!” 崇篱咬着她唇瓣吮吸,将她要说的话堵回去。手在她衣襟中揉捏,手指在她娇嫩的顶峰转圈,乳头缓缓挺立。 他捏着乳尖轻轻拉扯,楚月也随着他的动作弓起腰肢,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崇篱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窗外投进来的月光,照出她水光潋滟的唇瓣。 楚月张口喘息,嘴角不断有液体流出,在月光下泛着莹光。 “夫君......”楚月声音带着颤声,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 “怎么了?”崇篱吻了吻她嘴角,笑道。 楚月扭着身子,小声说:“我难受。” “哪里难受?”崇篱故作不知,手掌继续揉搓她的胸,她衣衫滑落,露出显瘦的肩膀,度上一层银白的月华。 她的一只小白兔也跳了出来,崇篱掐着她的乳房轻轻挤压,圆润的乳房在他手中变成了尖峰,黄豆大小的乳头也高高挺立,变成了红樱桃,坚挺,诱人可口。 “是这里吗?” 他食指轻轻拨动了一下乳尖,变得很硬。 “唔.啊...”楚月发出战栗的呻吟,痛苦中夹杂着兴奋,“夫君·....啊....别摸了求求你。” “好,”崇篱笑了笑,松开她的乳房,上面印着几个深色指印,在月色中看不分明。 楚月本以为他放开会好受些,可心里却莫名多了几分失落,燥热感更加强烈。 崇篱拉着她的手放到乳房上,柔声到:“月儿,自己摸。” 楚月以前洗澡也摸过,但却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她摸到自己坚硬的乳尖,忍不住打了寒颤。 “就是这样,继续。”崇篱口干舌燥,解开她的衣裳,让另一只小白兔也露了出来。 不等他来开口,楚月便无师自通的摸了上去,见此,崇篱小腹一紧。 他捉住她的小手,移到她双腿间,从裤头钻了进去,蜜穴中居然早已泛滥成灾,亵裤被浸湿了好大一片。 崇篱吸了两口气,压抑心中的冲动,抓着楚月的手指,放在她腿间的小唇上揉动。 “嗯啊....夫...唔...”楚月语不成句,口中嗯嗯啊啊的哼着,看来已经渐入佳境。 崇篱牵引着她的中指,在阴蒂上摩擦,“月儿,就这样揉,别停下。” 楚月迷离地眨了眨眼睛,嗯了一声。 崇篱放开她的手,然后褪下她的裤子,将她双腿分开,能清晰地看见楚月的手指在阴蒂上揉动。 楚月仰着脖子,一手揉搓自己的胸,一手在私处揉搓,发出啧啧的水声。 崇篱就坐在她旁边,看着这幅香艳画面。 “嗯啊...啊啊.....”楚月意乱情迷,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之中。 她揉着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她淹没。 忽然,她全身痉挛,双目失神,口中发出一串绵长痛苦的尖叫:“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快感,阴蒂牵引着浑身的血液涌向脑海,这一刻,世界安静了,她仿佛跌进了软绵的云朵里。 等高潮过去之后,她的目光才开始聚焦,对上了黑暗中崇篱的眸子,他眼睛在夜色中会发光,她很清晰地看到了他在笑。 “舒服吗?”他问。 楚月难为情的夹紧腿,右手早已被淋湿,她从未有过的难堪和羞涩在心中蔓延。 “月儿。”崇篱凑近她,在她耳畔吹着热气,“你舒服了,为夫还难受着呢。” 楚月这会身体十分敏感,他热气喷洒在耳尖,她便浑身战栗。 “唔.....夫君要我怎么做?” 崇篱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身上,“你自己来,掌控好力道,这样就不会疼了。” 她又感觉那硬邦邦的东西贴在私处,又硬又粗,突然有些害怕,成亲那晚的痛苦还历历在目。 “怎么了月儿?方才是谁说要替为夫治病的?”他笑着问她,忽然觉得这个理由也不错。 楚月微微一怔,抓着他的衣服沉默片刻,然后抬起头,“夫君,我会治好你的!” 崇篱挑眉不语,等她下文。 楚月紧张的伸手去抓他肉棒,摸到时已经变得十分坚硬,她咬着唇,双手抓着粗根对准穴口? “是这样吗?”她不太确定的问。 崇篱半躺在床头,墨发垂铺下,遮住了大半脸颊。他微微点头:“没错,月儿学的很快呢。” 楚月羞涩的低下头,将肉棒送进穴口,进入时还是有些疼,她停了一下,咬牙继续深入。 肉棒才进去一半,她变满头大汗,穴口被撑的越来越疼。 “月儿,别顾着塞进去,你试着动一下。”崇篱双手搂住她的腰,指引她扭动起来。 对于这种技术活,楚月一时半会哪里学的会,扭了半天也没找到精髓。 崇篱默然无语,看了她一眼,而后抓着她的腰猛地往下一送,“啊——” “疼吗?” 楚月双腿在打颤,她吸了几口气,颤颤巍巍说:“不,不疼。” “我慢点。”崇篱忽然起身,将楚月压在下面,缓缓抽动。 里面又暖又滑,经过高潮之后,甬道中还在收缩,给了崇篱强烈的刺激感。 他动作轻缓温柔,她没有第一次那么难受,短暂的疼痛之后,便被快感所代替,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月儿,还疼么?” 崇篱呼吸急促,动作忍不住加快了几分。 “不.....不疼。”楚月咬着自己手指,将头埋进枕头里,脸上烫的快要烧起来。 崇篱提起她的双腿,开始冲刺,楚月将被子塞进嘴里,拼命咬着,但还抵挡不住快感所激发出来的叫声。 崇篱的精囊打在她白皙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崇篱呼吸加快,将肉棒整根插入,几次顶到了一个滑滑的肉球,却每次被撞偏。 “嗯啊....夫君我啊...受不了了.....”楚月颤声哭泣,她感觉肚子都要裂开了。 崇篱将她的双腿向下压,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他一个挺身,终于顶到了那个小口。 那是楚月的宫口,此时正像小嘴一样,牢牢吸附着他的圆头。 楚月刹那间浑身颤抖,小穴中温度急剧升高,不断收紧,差点让他泄出来。 他抓着楚月的腿,在宫口停顿了两息,猛地抽出又迅速插进。 “嗯啊——”楚月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声音全都被卡在了喉咙。 肚子里有什么被撑开了..... 崇篱也发出了低吼,顶端的肉冠颈沟被宫口的嫩肉咬住,含的严严实实。 他稍微一动,楚月便像是触电一般浑身发抖,哭泣不止。 “夫....” 崇篱捂着她的嘴,迅速的抽插,楚月抓着他手臂,指甲快要嵌进他肉里。 “月儿,一起。” 他喘息着吼出这句,猛然一个挺近,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楚月口被捂住,发不出声音,她倏地睁大眼,眼中带着痛苦的纠结。 崇篱感觉但她小穴在剧烈收缩,连忙将肉棒抽出。与此同时,一条弧形的水线从他耳边擦过。 楚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居然在崇篱面前尿了出来。 崇篱静静等她尿完,楚月整个人都虚脱了一般,双腿连并拢的力气也没有,就大大敞开在崇篱面前。 崇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手指摸到她的小穴,上面混合着精液与她的尿液,湿哒哒,黏糊糊的。 他将楚月的头从枕头里掏出来,把手指举到她眼前,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水光。 “月儿,你动情的时候真美。” 楚月脸烫的厉害,赌气般扭开头,不和他说话。 崇篱下了床,将她打横抱起,“这床无法睡了,我先带你去洗洗。” 被他一说,她越发脸红,床都被她尿液弄脏了,她涨这么大,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尿出来,还是.....在床上。 (坐车无聊码了两章,坐在旁边的同事一直往我笔记本上瞄,真刺激……另外更新时间是8点,过了时间还没有的话就不用等了。) 第八章遇袭 这一夜,崇篱做了个梦。 他仿佛梦到了十年前,楚相府被抄的那日。 舅舅镇国大将军带着他,将楚相府五百八十三口人,以抗旨之罪,满门抄斩。 当他在后院打开一个水缸的盖子时,对上了那双清澈的眼睛,他一直记了好多年。 “哥哥,你有看到我爹爹吗?我都躲了这么久,怎么还不来找我......” “夫君,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崇篱猛然睁开眼,又对上了那双琥珀琉璃般的眼睛,与梦境中别无二致。 恍惚中,他忘了说话,耳边出来车轱辘滚动的声音,他今日陪楚月回门。 楚相府,并非流放,而是.....被灭门了。 “没事,做了个梦。”崇篱淡淡一笑,撩开车帘看了一眼,他说:“快到了。” 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楚月眨了眨眼睛,从怀里掏出手帕,替他擦拭额角的汗水。 “你都流汗了。” 崇篱闻但她身上传来的兰花清香,突然咳起来。 “夫君你又咳嗽了,我们回去吧!”楚月每次一看他咳嗽,就会变得手足无措。 “咳咳不必。”他抓着她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笑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回楚家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病又犯了。”她小声说到,带着三分纠结,两份分羞涩。 崇篱微微一愣,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安静的沉默在空气中弥漫。 忽然马车一阵剧烈摇晃,楚月猝不及防摔了出去,快要装上车壁时,一双有力的臂弯将她接住。 马车在摇晃还在继续,两人被晃的七荤八素。崇篱将楚月护在话里,一手抓着车稳定身体。 “外面发生什么了?”车夫并未回应他。 崇篱皱了皱眉,立刻掀开车帘,“停下!” 他话音刚出口,便呆住了。赶马的车夫早已身首异处,脖颈上的头颅不知去向,断口处冒着汩汩鲜血,灰布粗衣被鲜血染透,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马儿的屁股上插着一支箭,看起来已经发了疯,马车正在市集上狂奔,一路将来不及躲避的行人撞飞。 “夫君,发什么什么了?”楚月在车内东倒西歪,崇篱挡在门口,遮住了视线,她只能勉强从外面哄闹的人声分辨,外面发生了混乱。 崇篱回头看了她一眼,“在里面等我。” 他将车夫的无头尸体丢下马车,自己坐上去,他抓起缰绳,正想控制马儿。 忽然,他余光瞥见远处的屋檐上一抹黑影闪过,他目光变了变,捂着胸口开始咳嗽。 缰绳在他手中不受控制,几次差点将他甩下去。 “月儿,马疯了,你在里面坐稳!” 他抓着缰绳,狠狠一抽,本就激动的马儿更加疯狂,如一支离弦之箭冲出街道。 马车后是满地狼藉,惨不忍睹,不少百姓受到波及,小孩的哭声此起彼伏。 马车冲出城门,速度之快,守卫还来不及拦截,便瞧见一阵黑旋风从城门口掠过。 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月头额头撞到木板上,痛呼一声又被甩回去,后脑勺撞到车壁,晕了了过去。 这条路人烟渐渐稀少,崇篱丢弃缰绳,飞快钻进马车里,发现楚月已经晕了过去。 他连忙将她抱起,从马车上跳下,滚了几圈之后,便看见,马车在前方掉进了山崖。 “月儿?” 他唤了一声,楚月在他怀里双目紧闭,额头还有一个鼓鼓的肿包。 楚月艰难的睁开眼,见到崇篱浑身是血,脸色巨变,“夫君你身上好多血!” 崇篱低头看了一样,这是车夫留在马车上的血迹,他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这不是我的,别担心。” 楚月脸色苍白,一脸紧张地打量他,似乎在判断他话中真假。 “发生什么了?” 崇篱目光微沉,当然是有人故意让马发狂,以此来试探他。 这件事他不能告诉楚月,否则只会让她卷入危机。 “没什么,突然发狂,把车夫甩下去了?”他微笑道。 楚月并不相信他这个说辞,她抓着他袖子问:“那你身上的血是哪来的!” “乖,这是马身上的。”他站起身,拉着楚月的手走向另一条小路:“跟我走吧这里不安全。” 对方让马突然发狂,若他不冲出城门,马车在城中乱窜大肆破坏,车里还有个楚月,继续在城中迟早都会暴露。 可一旦出了成,对方就有了更好的机会将他除去,虽然这样做危险了些,但他要......引蛇出洞。 “我们去哪里?”楚月跟在他身后,前方是一片丛林,没有路可走。 “先去里面躲一躲。” 楚月没有说话,默默跟在他身后,走进了这片阴森的丛林。 身后草丛里,冒出黑压压的人头,黑衣蒙面,腰间别写四寸长三指宽的刀刃,其中一人举手打了个手势,其余黑衣人纷纷涌进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