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师生H)》 一、就,不想来。 “樱桃,这边。” 苏樱停住步子,极慢的转了个身。 见着豆包热情洋溢的脸,不冷不淡的“哦”了声,朝她走过去。 “怎么现在才来?”豆包拉过她的手,问着。 苏樱低头看了眼被她抓的紧紧的手,挣扎几秒,终是没有挣脱。 ktv嘈杂不堪,即使她们站在门外说话,依然能清晰的听见四周鬼哭狼嚎的歌声。 她眉头微皱,“就,不想来。” 豆包支起耳朵也没听清,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大小姐,你属蚊子的啊?” 苏樱一听,又不耐烦的转身。 “唉..”豆包连忙拉住她,小脸堆着谄媚的笑,“别别别..我错了,你赶紧进去..” 她坏笑着凑近苏樱耳边,小声说:“你不知道,社长大人放话说,今天你若不来,大家都别想回去了。” “跟我有关系?”苏樱冷着嗓子,又说了句,“就是因为他,我才不想来。” 豆包哭丧着脸,“算我求你了,你就当一回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吧...” 双手合十,虔诚无比,“拜托拜托..” 苏樱到是被她这模样逗乐了,脸色缓和不少。 豆包见她笑了,黏糊糊的抱上去,“小樱桃,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少来这套。”苏樱用力扒拉她附在身上的手,认真的说:“我只待5分钟。” 豆包深怕她变卦,赶紧把门推开,对她做了个引导的姿势,“大小姐,请。” 苏樱叹了口气,在原地呆了几秒才抬脚进入。 一进门,一股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沙发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 她是真心不喜欢这种场合,进来了也没摆什么好脸色,随便找了个空挡位置坐下。 “哎哟,这是谁啊?”女生阴阳怪气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醉意,“这不是我们苏大小姐吗?” 一句话,包厢里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落到苏樱身上。 苏樱压根不想搭理她,低着眸,眼都没抬。 她踉踉跄跄的起身,朝苏樱走近,手上端着个酒杯,“老规矩...迟到了必须罚三杯..” 斟满酒的杯子还没出现在苏樱视野中,就被人先一步拦下。 那女生看清来人,笑了下,“忘了,我们社长大人最爱英雄救美的戏码了..” 包厢里的歌声戛然而止,有人按下暂停,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徐鹿。”男生夺过她手中的酒杯,音色压的很低,却异常清晰,“你喝多了..” 徐鹿不以为然,冷哼了声,“怎么?主角一出场,我们这些小配角就可以退场了?” “叶沢,你还真是无情的很。” 原本喧闹的包厢顿时鸦雀无声,气氛冷却下来,其他人都识趣不说话,默默的看戏。 “徐鹿,你..”男生刚开口,坐在沙发上一直沉默的苏樱径直起身。 几步走到豆包面前,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淡声道,“五分钟到了。” 豆包愣着,苏樱已经推门而出。 叶沢忙追了出去。 可出了门,便不见了苏樱的身影,他眸光渐沉,神色有几分落寞。 好不容易见着人,还没来得及说上话,人就已经走远了。 豆包走出来,轻拍他的肩,“社长别担心,我去找小樱桃。” “恩。”他应了声,目光深沉的看向她,“记得把她安全送回家。” 豆包嘴角一咧,“遵命。” 这个ktv藏在a市最顶级的娱乐会所内,装修极其奢华,构造也复杂无比,稍有不甚就会迷路。 苏樱围着包厢左绕右绕,绕了好几个圈都没找到出口。 她苦涩一笑,不奇怪,一直以来的方向感都只能用乱七八糟来形容。 一路上不知有多少男生偷看她,她面色平静,早就习以为常。 她属于那种从小美到大的女生,被人明着暗着夸多了,早就免疫了那些灼热的目光。 豆包说过,苏樱的美,是带有攻击性的那种美。 男人甘之若饴,女人则厌恶至极。 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过女性朋友,豆包算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今天若不是她追魂夺命扣,三求四请的,苏樱是绝对不屑来参加这种聚会的。 她胡乱走着,昂起头,认真瞧着每个包厢上的数字。 许是太入神,一个醉汉左摇右晃的朝她走近她都没发现。 擦肩而过时,那男人忽的朝她的方向倾倒。 她一惊,反应过来时只够得上朝后退几步。 10厘米的高跟鞋,根细易滑,一下没踏稳身子就不自觉的朝后倒。 失重感来的强烈,她下意识去触碰身边的实物。 却不曾想握住了一只手,骨节明晰,苍劲有力。 腰间随即一热,像是被人扶住腰,稍一用力,身子就被托起。 不过几秒时间,她灵敏的鼻尖嗅到一丝松木的香气,淡淡的,甚是好闻。 苏樱有些愣神,等身子站定了,才慢慢的转头去看。 可这轻描淡写的一撇,七魂倏地被勾去了三魄。 她自诩绝不属于花痴的那一挂,可浑身血液就是没来由的沸腾起来。 甚至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脏疯狂的跳动频率。 激昂澎湃的颤动着,毫无章法可言。 (我真的,一万个讨厌自己,本来三更,硬是改改改,改了好久都不满意,最后勉强双更了,你们qaq凑合着看吧~) 三、我在呢。 a大。 偌大的教室吵吵嚷嚷,人满为患,无一例外全是女生。 豆包早早就过来占位,还不忘拼死拼活的抢占住她身边的位置。 昨晚苏樱给她发短信,简简单单四个字,“给我占位。” 豆包直接吓的倒吸气,要知道苏樱对美容觉的重视程度堪称变态。 基本只要是上午的一、二节课,她从未露过脸,即使是学院主任的课,也照逃不误。 于是,豆包确定了一件事,苏樱想睡宋老师的心,是认真的。 而她一旦认真起来,豆包也... 豆包也不知道。 因为苏樱总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什么也入不了她的眼。 豆包也好奇,看似高傲冷漠的苏樱,若真认真起来,会有多颠覆她以往的形象。 上课前十分钟,苏樱窈窕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她淡淡的在人群中扫了眼,准确找到豆包的位置。 抬脚刚往里走了几步,先前还叽叽喳喳的女生们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似乎所有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苏樱向来不理会这些,自动屏蔽掉她们恶意满满的目光,自顾自的在豆包身边坐下。 等坐稳了,那些阴阳怪气的咒骂声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 豆包一脸郁闷,慌慌张的用书本遮住脸,歪头看苏樱,音量压的很低:“我说大小姐,你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苏樱轻笑了声,微微侧身,乌黑的发丝滑落,她顺势用手勾住,温柔的拢到耳后。 明明是极自然的动作,却引出女生们发出一阵一阵的嘘声。 她不以为然,转而问:“不好看吗?” “怎么会..”豆包叹了口气,喃喃道:“问题就是,太好看了。” 苏樱瞥了她眼,一副那你还废话什么的表情。 “算了算了...”遮在脸上的书往桌上重重一放,无奈又好笑,“反正我也习惯了...” 或大或小的议论声源源不断,苏樱坐直身子,纤纤玉指一页一页的翻弄着课本。 豆包看了会,实在看不下去了,问了句:“你知道课上到哪里了吗?” “哦..”她懒懒的应了声,面色未改,“不知道..” 豆包直接竖起大拇指。 趁着上课前的空档,豆包认真的打量了一番苏樱今天的装备。 怎么说呢。 她是真的没想给其它女生留下一丝生存的希望。 且不说她自带令人沉迷不已的高冷气质,单说这张脸,就真的好看的有些过分了。 一双杏眼清澈明净,灿若繁星,眼角微微上扬,浅笑起来弯成小小的月牙形,性感的泪痣隐进笑里,能一下媚到人心底,再一圈一圈缠绕紧你的意识。 肌肤白嫩,还渗着若有似无的红粉,薄唇如玫瑰花瓣般,娇嫩欲滴,五官的每一处都像是被上帝精挑细琢过的宝物。 不仅如此,清瘦的身形,居然还有着d罩的傲人身材。 女生见着都忍不住偷看几眼,何况是那些以视觉动物着称的男生。 所以入学不过两个月时间,学校数的上来的风云人物,无一不前仆后继的拜倒在她的裙下。 就连眼比天高的话剧社社长,也是为了她,煞费苦心的安排一个又一个的局。 可苏樱是真的冷淡,眉宇间的淡漠总能在不经意间将人伤的体无完肤。 而今天,这个平日里能穿裤子绝不穿裙子的小女人,居然穿了条黑色低胸裙。 胸口开低v,都不用刻意去挤,就能见到一条深深的沟壑,性感的让人狂喷鼻血。 她甚至都不敢想苏樱这一路走来,究竟有多少单纯的男生不自觉的往电线杆上撞了。 教室再一次安静下来。 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来,门被他轻轻关上。 苏樱抬眸看了眼,只一脸,便莫名其妙的脸红了。 讲台上的男人,似乎偏爱穿白衬衣,也的确适合他的气质。 优雅温润,公子如玉。 教室鸦雀无声,没人敢说话,女生火热的目光完完全全的包裹住男人的轮廓。 男人姿态雅致,不急不慢的整理好上课要用的东西。 低头瞟了眼手腕处的表,抬头看向教室里虎视眈眈的人群,清冷的声线,“上课了。” 不同于其它老师上课,不标配一个话筒,根本没法把课讲完。 可他却不需要。 他音量不大不小,吐字清晰,字正腔圆。 所有人都认为听他说话是一种听觉上的享受,自然不想有任何噪音来污染这片宁静祥和。 “都到齐了吗?”他问了声。 大家异口同声:“到了。” 他唇角漾开一抹笑,“不需要点名了吧..” “要要要...” 叽叽喳喳的声音,瞬间又吵翻天。 他修长的指尖轻点了几下课桌,全场立马安静下来。 苏樱全部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毕竟这只手细腻温热的触感,她两天前就感受过了。 而其他的,她想要一点点的感受。 一点点的感受清楚。 他翻开记名本,开始点名。 被叫到名字的,都要原地幸福几秒,才激动的举手示意。 “苏樱。”他喊出名字,声音蕴着细微的沙哑。 苏樱没答,就呆楞着看他。 全场又开始咬牙切齿的小声议论了。 停了几秒,他又唤了声,“苏樱。” 豆包轻碰她的手肘:“喊你名字呢,小樱桃。” “听见了..”她极淡的应了声。 脑子倏然热烫起来,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他在耳边轻咬她名字的场景。 “没来吗?”宋艇言拿起笔,刚想勾选出。 “我在呢..”苏樱声音不大,清亮撩人,尾音扬的酥酥的,有几分娇嗔的意味。 宋艇言闻言抬眼,几乎是一眼就从人群中见到那个耀眼的小女人。 两人对视一秒,不用说任何话,苏樱都能清楚的知道,他绝对记得自己。 因为他原本淡然的深眸再见到她时,明显澄亮起来。 暖的一塌糊涂。 可他很快便收回视线,继续点名。 豆包呜咽一声往桌上趴,嘟着嘴抱怨:“樱桃啊,你还真是不嫌敌人多..” 身旁的小女人风情万种的撩了下长发,打开书本,纤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笔。 乖巧的模样,看的豆包头皮一炸。 乱了乱了,看来这次,她是真的上心了。 (不说废话~下一章撩起~) 四、你到底想干嘛? 下课后。 男人前脚走出教室,苏樱后脚就追了出去。 “宋老师。”她在身后唤他,气息有些喘。 宋艇言停步,唇抿成一线,不急不缓的转身。 她忽略所有人的目光,慢慢走到他跟前,抬头看他,眼眉笑起好看的幅度。 “宋老师,你还记得我吧?” 男人垂头盯着她看了会,唇一勾,“当然。” 苏樱娇羞的咬唇,“那天谢谢老师了。” “你已经谢过一次了。”宋艇言音色平静,毫无波澜。 他看了眼她的鞋,低声道:“知道换鞋了..” 苏樱俏皮的眨眼,小女生的活泼劲,“老师说的话当然要听。” 她走近些,立刻嗅到男人身上独特的松木香气,心身愉悦。 入到心底,像被支起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痒痒的,酥酥的。 然后她用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轻轻的咬字,“我这么听话,老师不给点奖励吗?” 宋艇言有几秒的诧异,眸光却逐渐淡下去,渗着淡淡的疏离。 苏樱丝毫不奇怪,从她见宋艇言第一眼,她就知道他是跟自己完全相反的人。 她外冷内热,骨子里就是个小女生。 他却不一样,表面上温润如玉,可这种温柔也极有可能是在掩饰内心的冷漠。 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让她有征服的欲望。 她就想见他撕开这层皮囊后,被欲望遮蔽住双眼的模样。 低头,故意将顺滑的长发拢到耳后,白皙的脖颈,柔美的侧脸被宋艇言尽收眼底。 男人眸色一暗。 可面色不改,柔和的无懈可击。 撩一下苏樱便知足了,也不恋战,昂起头朝他甜甜一笑,“宋老师再见。” 转身走了一步,又回身说:“嗯..我得好好想想,要跟老师要什么奖励。” 不等宋艇言回答,她便迈着小步子走了。 男人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看了好一会。 今晚有学术会议,宋艇言走向停车场时,已经很晚了。 他掏出车钥匙,隐约见到有个小小的身影正蹲在他车边。 慢慢走过去,身影欲渐清晰。 他嗯开车锁,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却不想刚要开口,小人就仰起头。 一见他就委委屈屈的可怜样,“宋老师..” 男人微愣,差点一下没认出来。 她换了身衣服,简简单单的白t牛仔裤,青春洋溢,学生气十足。 “你怎么在这?”他低头问。 苏樱瘪瘪嘴,有些埋怨,“等你好长时间了。” 男人眸光清透,直直的落在她脸上,“找我有事?” “有...”她弱弱的应着,又小小声的问:“可以上车再说吗?” 宋艇言看了她几秒,没拒绝,也没答应。 “拉我一下好不好?”蹲在地上的小女人嘟着殷红小嘴,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我腿麻了..” 男人默了片刻,到底还是伸出了手。 苏樱将手搭在他掌心,他轻轻一拉,她便站起身。 可说不清是惯性还是她故意,往前一个踉跄便跌进他怀里。 他几乎没有时间思考,便接住她软乎乎的身体。 苏樱不可抑制的扬起唇角,得逞的笑着。 被他抱在怀里,最清晰的感受是,他身体很暖,胸腔炙热。 烫的她脑子一麻,依恋般的不想离开。 隔这么近,他身上的气息透过敏感的肌肤,一点点传进她身体里。 松木清新的香气,是真的很好闻。 宋艇言身子一颤,呼吸散着几分灼热。 可低头见怀里的人儿笑的毫不掩饰,稳了稳,还是轻轻推开了她。 等她站稳了,他才沉声问,“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吗?” 意思很明显了,不准上车。 苏樱心里暗自“啧”了声。 不就是被吃了点豆腐,还真是说变脸就变脸呀。 “不能。” 她冲他坚决的说了声,然后飞速打开车门,入座,再迅速关闭。 宋艇言倒是被她这一连串的举止逗笑了。 等绕过来打开车门,低身一看,小女人正安安静静的坐在副驾驶上。 乖巧的让人不忍再说一句重话。 男人抬头,有些无奈,又有些说不出的悸动。 纵然他不问世事,也或多或少听老师跟学生在闲聊时提起过苏樱的名字。 他上车,启动车后,偏头看了眼,眼眸一热。 此时坐在副驾驶上像小猫般灵动的少女,真的是别人口中高冷傲娇的a大女神吗? 车开了一会,苏樱也没说话,坐的直直的,视线平视前方。 等车开出学校,宋艇言才柔声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两手搭在腿上,指尖一下一下的缠绕着玩。 过了几秒,她才轻轻的答:“因为我跟老师住在一个小区,所以,想让老师送我回家。” 宋艇言一愣,“为什么?” “你还欠我一个奖励的。”苏樱转头看他,话说的理所当然。 “我没答应。” 苏樱笑的狡黠,“你也没拒绝呀..” 男人噎住,音色暗下去,“苏樱..” “老师记住我名字了呀。”她惊喜着,侧过身子,精致的眉眼在微光中若隐若现。 她小声要求道:“嗯...你能再喊一次吗?” 宋艇言硬是被这两句话逼的哑了声,目光也渐收回来。 前方一辆车突然有些失控朝这边直直开来,宋艇言淡定的朝右打反向盘避开。 由于惯性,右转时车子很容易朝左倾倒,而苏樱并没有系好安全带。 情急之下,他抬手挡在她身前,避免她撞到手臂。 可手刚碰到她身体,她胸前软绵饱满的触感,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神经。 几秒后,他迅速收回。 面色平静,可眸色却一点点的镀进热气。 “宋老师。”苏樱微微侧身看他,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笑,“很软是不是?” 宋艇言没回话,只是下颚紧了几分,像是在忍耐。 她撩的起劲,胆子越来越大,抬手就要去碰他的脸。 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方向盘一打,一个急刹直接停在路边。 低头看她,呼吸焦灼,远不及平日里那般平静如水。 声音低哑,“你到底想干嘛?” “嗯...”她轻飘飘的拉长尾音,浅笑晏晏,“那我就直说了啊。” 灯光下,她姣好的面容美的令人心动。 字符一个字一个字的传入他耳中。 “宋老师,我想睡了你。” (啊啊啊啊~撩起来,我为毛现在就想写肉了,不行,要忍住,多给苏苏撩一下~) 五、怎么老是忘记? 食堂里。 豆包狼吞虎咽的吃着豆浆油条,嘴鼓囊囊的说:“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下一秒。 “噗。” 一下没控制住,嘴里的食物喷出了火山状。 苏樱敏捷的躲过如暴风般的食物残渣,低眼看一片狼藉的桌面,眉一瞥,“你就不能好好吃饭?” “我....咳咳咳..”豆包实在太激动了,两三下又卡了咽喉,咳的撕心裂肺。 等一切平静下来,她才用纸巾擦干净油滋滋的嘴巴,坐直身子,一脸的严肃。 “你真这么说?” “恩。” 豆包惊恐的睁大眼,“那宋老师怎么回答?” “他呀...”苏樱昂头认真回忆起昨晚的场景。 其实说完豪言壮语的苏樱还是有几分羞涩的,可男人却一脸的云淡风轻,只说了句:“系好安全带。” 他一副不准备搭理她的样子,她自然也不敢再继续造次。 一路沉默着,好几次她偷偷瞄他,都会被他温润至极的侧颜激的心跳加速。 等车停进地下车库,苏樱轻声道谢,准备下车时,却发现车门被锁。 “宋老师?”她疑惑的回眸。 男人的身子轻靠在椅背上,修长白净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 “以后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他的语气很淡,却透着几分严厉。 苏樱立马反驳“我不..” 话到嘴边却出不了口,因为男人偏头看了她眼。 她没来由的心一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话收了回去。 他的目光依旧柔和,可深处弥散开来的浅浅凉意,苏樱看的清清楚楚。 就莫名的,让她滋生出几分叛逆心理来。 还真当她是小孩子,吓唬吓唬就好了? “宋老师不愿开门,不开便是..”苏樱歪着身子,舒服的靠在座椅上,低喃道:“我也不着急回家。” 男人脸色微变,说不清是震了还是怒了。 她心底窃笑着,抑扬顿挫的咬字,“我们在这,待一晚都行...” “吧嗒。” 门锁瞬间开了。 苏樱转而看向窗外,克制着咬紧唇,不敢笑出声了。 他还真是可爱到爆。 恐吓她不成还反被撩了。 下车后她也没立刻走开,反而乖巧的在车前等他。 等宋艇言提着包走过来,才发现小女人居然还没走。 “你...” 她接的很快:“我跟你住在一个单元。” 男人倒是笑了笑,轻问着,“你知道我住哪?” “当然。”她应着,可见男人唇角的笑意渐浓,又支支吾吾的说:“我..我猜的..” “这样...”男人了然的点头,也没深问。 第一次跟他并肩走在一起,说不激动那必然是假的。 苏樱不矮,净身高也比一般的女生要高出小半个头。 可站在宋艇言身边,却仍被他的身高实力碾压。 她昂头看男人挺拔的身形轮廓,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暗自幻想着,他若是脱光了衣服,会是怎样一副让人心脏暴击的画面。 “小心。” 男人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回响。 等回过神,额前触到他温热的掌心,往前轻轻一磕,撞上了玻璃门。 有他手心的阻隔,倒是没感觉到一丁点疼。 他放下手,垂眼看她,教导人的语气,“你走路都不看路的吗?” “看的。”她晕乎乎的应声,全部注意力仍在额前残留的余温上。 白嫩的小脸也未能幸免,驼红了一大片。 进了电梯,宋艇言先按下20楼,然后偏头看她,似在询问。 苏樱轻咳了声,“我也在20楼。”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眼,唇微张,却没有出声。 这种高档小区,一层只有2户,宋艇言在这住了几年,怎会不知道同层住着什么人。 不过见她一脸的淡然自若,倒是勾起他的好奇。 想看看这小姑娘究竟在玩些什么花样。 “叮。” 电梯门一开,宋艇言绅士的用手压住门,示意她先出去。 苏樱出了电梯,到是像模像样的向房门处走,“滴滴滴”的按下密码。 门开了。 男人收回视线,转身。 “宋老师。”她的声音几乎跟清脆的开锁声同时响起。 宋艇言回头。 女生娇艳的面容隐在昏黄的灯光下,眼瞳黑亮,水灵剔透,美的惊心动魄。 她勾唇笑起来,“你刚才不会把我当成跟踪狂了吧?” 男人看着她,没说话。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正儿八经的解释道:“我前两日才搬来的,你自然不知道。” 空气倏然凝固下来。 苏樱舔舔唇,还想说什么,却听见男人轻描淡写的声音。 “因为我吗?” 豆包听到这,早已热血沸腾,像无数个小爪子在心底挠,好奇心要爆炸了。 “后来了?后来了?”她问的猴急猴急的。 “你猜..” 豆包一脸呆滞,嘟囔着:“我怎么猜的到..” 苏樱嫌弃的白了她一眼,也不再搭理她,起身就往外走,豆包回过神,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因为我吗?” 苏樱俏丽的眨眼,“你猜。” 男人深邃的眸盯着她看了几秒,唇角一扬。 利落的转身,进门,轻轻关上。 豆包这家伙虽然日常掉链子,可办起正事来还是靠谱的。 宋艇言的资料,苏樱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几乎背的滚瓜烂熟。 唯一奇怪的是。 有关他的身世,没有任何的记录。 豆包只说了三个字,查不到。 苏樱到也没心思去深究。 因为不管他是什么人,她都要定了。 宋艇言下午只有2节课,刚下课便被一个不速之客缠住。 走在他身边的顾溪远桃花眼四溢,笑眯眯的看着过往的女学生。 “你收着点,别吓着学生了。”宋艇言轻声警告道。 “欣赏。”顾溪远纠正他的措辞,“我这是欣赏,你懂吗?” 宋艇言瞥了他眼,问:“上次那个小明星了?” 顾溪远潇洒的摆手,“你还不知道我,一个月已经是底线了。” “这次又有新目标了?” “还没..”顾溪远眼珠子到处瞟着,“这不,特意来你学校搜罗一下..” 宋艇言猛地停下步子,脸色暗下来,声音低沉:“你要是为了这个,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宋老师...”顾溪远故意拖长尾音,调笑道,“我说你这老师游戏玩的也太入神了吧...” “顾溪远。” “得得得,你德高望重,你无私奉献...” 到了停车场,宋艇言刚摁开车锁,一个身影从侧面走了出来。 “宋老师。”苏樱欣喜的唤了声。 男人看着她,很少有的,皱了皱眉头。 再回头看身后的顾溪远,果然,他眼睛都直了,正泛着绿幽幽的光。 苏樱今天特意挑了件碎花短裙,层层叠叠的薄纱轻遮住盈盈一握的腰,腿修长笔直,白嫩的晃人眼。 顾溪远抑制不住的上前,“这位同学..” 宋艇言抬手直接拦住他突进的步子,身子微侧,遮挡住他那张色欲熏天的脸。 “怎么还没回去?”男人问。 苏樱斟酌了瞬,见另一个男人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 心里气闷的很。 穿成这样,又不是为了给其它男人看。 “宋老师有朋友在,我就不打扰了。”她音色软糯,乖巧的看他。 说完便转身走了,迈着轻盈的小步子,纤柔的背影如绽放的花朵,娇美动人。 “啧啧...真是个尤物啊..”顾溪远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背影,边说边点头。 宋艇言脸色微沉,转身上车,顾溪远顺手想开副驾驶的车门。 可怎么都打不开。 车窗降下,宋艇言侧脸僵硬,淡声道:“你坐后面。” 顾溪远:“。。。” 校园里,车速不宜过快,可没过久还是追上了步行的苏樱。 隔着十几米,顾溪远就热情的伸出头大嚷,“嗨..前面那位..” 车窗突的自行升起,顾溪远一惊,赶紧收回来。 恶狠狠的瞪着男人帅气的后脑勺。 “宋艇言你...” 车缓慢驶过苏樱身边,可往前开了几米又停在了路边。 苏樱心底早已如潮水般喷涌,可面色依旧平淡。 她走到车边,车窗慢慢降下。 宋艇言音色温和,却又夹杂着似有若无的霸道,“上车吧。” 苏樱故作傲娇的犹豫了会,这才拉开车门,轻手轻脚的坐进去。 上车后,宋艇言也没急着开车,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怎么了?”苏樱被他盯着有些慌。 他声音依旧很轻,“系好安全带。” “哦...”她这才反应过来,想低头去找,可紧随其后的呼吸声却焦灼不堪。 他大半个身子就这么压了过来,微烫的气息瞬间笼罩着她整个身子。 手从她的另一侧准确的找到安全带,再绕过来,轻压住她的身子,扣紧。 他直起身子,是教导的口气,却听的人浑身软绵绵的,“怎么老是忘记?” 苏樱的小心脏正承受着暴戾般的迸发,声音也酥软入骨,“恩..谢谢老师。” 后座的顾溪远:“???” (对不起,喵负荆请罪,其实有3000字可以算双更了,但因为下章才是色诱,所以喵很实在的只算更一章。) (太晚了,写的脑瓜子疼,给喵一点时间,让小苏苏好好色诱给你们看,就鼓励我吧,往死里鼓励那种,喵码字需要能量哈qaq~) 六、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车内一片寂静,只能听见细微的引擎声响。 后座的顾溪远如坐针毡,前方坐着个大美人,还不能随意搭讪,可真快憋死他了。 但一见宋艇言那张不冷不热的脸,连想起刚才他一系列反常的举动。 直觉告诉顾溪远,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苏樱很想说话,可车内莫名多出个人,怎么都觉得别扭,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投瞄他几眼。 先解解馋再说。 男人气定神闲,目光清冷,一瞬不瞬的盯着前方。 橙黄的光从窗外折射而入,细细暖暖的落到男人脸上,浅栗色短发似被镀上一层金,温润的侧脸被衬托的愈发柔和。 苏樱偏头一瞥,瞬间便挪不开眼了,胸腔如同被火炙般滚烫。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是疯狂叫嚣着:“睡了他..睡了他...” 她憋了一口长长的气,再轻轻软软的呼出来。 身体堵得慌。 车子并没有直接开进停车场,而是停在小区出入口。 宋艇言停稳车,贴心的帮她解开安全带。 抬头看她,“你先回去。” 车内另外的两人同时傻眼。 回去。 你先回去。 多自然的一句话,却硬生生的激出几丝暧昧的气息。 顾溪远简直惊为天人,这什么意思?不声不响的就同居了? 苏樱从混乱的思绪中清晰,抿着唇,酥软的答:“那,我先回去了。” “恩。” 车门打开,她又很故意的回眸看他,笑起来如沐春风,甜进人心底。 “你早点回来,老师。” 不等宋艇言反应,她便飞速下车,小跳步往前,像只灵动欢快的小精灵。 顾溪远盯着她渐远的背影看了会,回过头,意味深长的调侃道:“宋老师,为人师表的,怎么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呢?” 宋艇言懒得理他,“你再乱讲话,就下车。” “唉...别啊..”顾溪远完全按耐不住内心喷发的好奇心,“我这不是一下还接受不了你金乌藏娇的事实吗?你说要是被他们几个知道...” “顾溪远。”男人声音渐冷,警告的意味,“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别人管我的私事。” “更何况,她只是我的学生而已。” 顾溪远忽的笑出了声,桃花眼眯成一条线。 “宋老师,有人说过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很可爱吗?” 苏樱回到家,一头扎进柔软的沙发中,两手圈着抱枕甜滋滋的傻笑。 手机铃声响起,她支起身子看了眼,是豆包,很随意的按开免提。 “怎么样?怎么样?今天突袭成功了吗?” 苏樱起身,用发带扎起顺滑的黑发,露出干干净净的一张小脸。 “恩。” 那头的豆包笑的花枝招展,“我就知道,苏大小姐出马,肯定没问题。” 话音一落,苏樱的情绪倏地淡下来。 老实说,宋艇言的心思她实在拿不准。 他温柔又克制,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反而使的她不敢生猛的扑上去了。 “豆包。”苏樱轻叹口气,“你有更快的方法吗?” 追男人,苏樱自小就没这个基因,所以之前那些大着胆子的撩拨,都是豆包指点一二,她再随意发挥。 “怎么?”豆包暧昧兮兮的笑,嘴里还有细细的咀嚼声,“猴急猴急的想上宋老师了?” 苏樱答的认真:“是啊。” “咳咳咳...”豆包又一次呛出声,小声建议道:“你要想快,干脆脱光了直接扑到他怀里去。” 苏樱想了想,问:“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说实话,正常男人要是见到你胸前那对...” 苏樱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眼高耸的某处,脸一红:“喂。” 豆包连忙改声,“我的意思是,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见到你都会克制不住吧。” “除非...” “什么?” “除非,他对女人不感兴趣。” 苏樱哑然,略一思索便头皮发麻,半响才骂道:“你别瞎说。” 豆包清脆的坏笑声透过话筒,在她耳边环绕着。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七、没骗我? 宋艇言回家时,已经很晚了。 几个发小的饭局,吵吵嚷嚷,他喜静,两下就不耐烦了,自顾自的喝了点红酒。 酒后的宋艇言,不似往常那般镇定自若,反而有些说不出的慵懒随性。 红酒后劲足,进了电梯,在异常沉闷的空间里,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燥热起来。 他抬手,解开胸前的两粒衣扣,坚实有型的肌肉隐在敞开的领口处,若隐若现。 等他出了电梯,一嗅到清新的空气,酒劲彻底上头了。 刚按开房门密码,对面的门内便走出来一个人。 宋艇言回头,视线略微恍惚,可小女人窈窕的身影却清晰的映射进他的瞳孔中。 “宋老师。”苏樱盯着他红润的脸,小步走近,嗅到淡淡的酒气,懵然道:“你喝酒了吗?” 他垂眼看她,目光深沉,“恩。” 见小女人傻呆呆的看他,问了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事实上,她的眼神一直在偷瞟他微敞的衣领处,那片白皙的肌肤,看的她口干舌燥。 这满腔的禁欲感,实在是要人命了。 “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她尽可能说的真诚点,“我家的浴室坏了。” 男人默了几秒,注视着她娇红的脸,呼吸猛地沉下去,嘴角勾起一抹笑。 “可以。”他说。 他打开门,侧身,示意她先进去。 苏樱是第一次进他家,却丝毫不拘束。 同她家一模一样的格局,却是截然相反的装修风格。 主色调纯白黑,深灰为辅,整个房间透着一股浓烈的性冷风。 不知为何,她脑中闪过豆包那句“他不喜欢女人”的话,顿时气闷不已。 宋艇言走过来,身子陷进沙发里,人也彻底松懈下来。 “需要我带你去浴室?”他微闭着眼,指尖在太阳穴上轻按。 苏樱摇摇头,“不用了..” 说完转身,扭着纤细的腰肢小步朝浴室走去。 一进到浴室,她就化身小侦探,里里外外的翻了个遍。 最后心满意足的莞尔笑起来。 恩。 如她所料,没有出现任何的女生用品。 在他的浴室里,用他的沐浴露,总有种同他融为一体的错觉。 稍一脑补,就能幻想出他挺拔的身体站在花洒下,被倾落而下的温水浸透的场景。 就没来由的,下身一麻。 苏樱干涩的舔舔唇,她能明显感觉到私密处情动了。 即使在温水轻柔的冲刷下,那处仍在往外不断喷射着清透的花液。 她微微瘪嘴。 怎么办? 真的快有些忍不住了。 宋艇言头微疼,轻靠在沙发处闭目养神了会。 浴室内的水声渐停,不多会,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男人抬头,抑制不住的呼吸一滞。 她全身上下仅围了条纯白的浴巾,纤弱的肩,白嫩的腿,胸前两团柔软勾勒出的那条深壑,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眼前。 头发微湿,松散的落在肩头,许是水蒸气长时间的熏染,肤如凝脂的肌肤泛着近乎透明的淡粉。 未施粉黛的脸,透亮的如同剥了壳的鸡蛋,本就娇媚的五官似又蒙上了一层魅惑人的柔光。 她站在客厅中央,两手勾出浴巾边缘,眼眸清澈无比的看着他。 宋艇言面色略暗,径直起身朝她走来。 每走一步苏樱的心都会随着颤一下,灼气闷在心底,疯狂的涌入口腔,却被硬生生堵在咽处。 期待,又夹杂着一丝不知所措。 再怎么大胆,总归还是个未经性事的小女生。 说不紧张,那必然是假的。 男人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距离外,眸光橙红,轻笑了声:“穿成这样,故意的?” 他问的坦然,苏樱反到羞涩起来,小声解释道:“没有其它衣服可以穿..” 酒后的宋艇言,理智也消退了一大半。 浑浊粗重的呼吸声,在宁静的深夜,格外的清晰。 “没骗我?”他温柔的挑眉。 苏樱听不得他略带质疑的语调,下意识的想摆手。 可指尖刚远离浴巾,没有束缚的纯白布料,顺着滑嫩的肌肤掉落在地上。 屋内,更安静了。 八、我一下没控制住。 她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小女生完美无瑕的胴体就这样展现在他眼前。 苏樱也慌了,“宋老师,我...” 男人闭上眼,声音暗哑,“穿好。” 苏樱勾着唇笑,再怎么掩饰,她依旧能听出他话语间浓烈的情欲气息。 方才那一幕,他怕是看的清清楚楚。 她低身捡起滑落在地的浴巾,不急不慢的将身体包裹住,抬头见他乖乖闭眼的模样。 胆子又莫名的爆涨了几分。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过了。 到也没什么好害羞的呢。 “宋老师。”她柔声调侃着,“你别偷看啊...” 宋艇言头疼剧烈,小腹处一股道不明的邪火往上涌。 纵然闭上眼,可她光裸的身体还是在眼前不断的浮现。 纤瘦的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曲线流畅,凹凸有致。 胸前两团软绵又大又挺,顶端是淡淡的粉色,纯净的像是还未被人染指过。 平坦的小腹往下,毛发不多,黑亮柔顺,细软的贴在鼓囊囊的肉丘处。 宋艇言极深的喘了口气。 突然有些后悔把这小女人带进家门。 明知道她的小心思,却依然纵容着她。 这下,可把自己给害惨了。 苏樱朝他凑近一步,小心翼翼的垫起脚。 他鼻间炽烫的气息轻喷在她脸颊上,她整个身体都跟着燃起来。 目光紧盯着他柔软的唇。 有一丝好奇。 不知他的唇,是否也如他自身气质那般的温暖、柔和。 心底有无数个小鼓锤在敲击着此时胆怯的情绪。 就亲一下。 亲一下就好了。 男人感觉到她的靠近,睁开眼时,那张纯净又娇媚的脸就在他眼前。 刚要开口,微热的湿软便贴上他的唇。 宋艇言呆了。 苏樱也呆了。 他的唇微凉,却是想象中的那般软滑。 她克制不住的想再近一步,湿软的舌尖刚触到他的唇瓣。 宋艇言如梦惊醒,两手紧握住她的肩头,猛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苏樱眸色晶亮,得逞后窃喜的小样子。 “苏樱。”宋艇言沉声唤,脸色极不好看。 她舔舔唇角,似在回味着他的气息。 可见他眸光渐冷,只能故作歉意道:“对不起,宋老师。” 明明是道歉的语气,却听不出一丝歉意,音色柔柔的,“我一下没控制住。” 宋艇言沉默不语,转而收回放在她肩头的手。 他不说话,苏樱胆子更大了,白嫩的小脸扬起,正儿八经的说:“老师若觉得被我占了便宜,大可以亲回来呀。” 眸光闪亮,狡黠的笑,“亲几次都行..” 男人暗沉的眸光骤然亮堂,嘴角一扯,笑的几分邪气。 苏樱被他盯得心一颤,“宋..宋老师..” “啊..”她轻叫了声。 下一秒直接被他大力圈住柔弱的手腕,带着她大步朝门前走。 步子迈的太快太急,苏樱几乎是小跑似的跟上。 他稍一用力,苏樱就顺势被他压在门上,只是光洁的后背上垫着他的手。 如此亲密的姿势,她身体完全被他圈在怀中。 可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能隐忍又克制的隔开几公分距离。 宋艇言低头,红酒醇厚的香气在空气中漫散开来。 “别往我床上爬...”他声线嘶哑,沉的仿佛忍耐到了极致,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你会承受不住的...” 苏樱贪恋他身上的气息,不自觉的贴紧,高挺软绵的那处隔着衣料轻触他的胸膛,烫的浑身一震。 “没试过怎么知道?”她眸底润泽,探向他的眼。 唇角扬起笑意,“说不定,我乐在其中呢?” (问题:请问被看光的小樱桃需要宋老师负责吗?哈哈哈) 九、要不要打个赌? 校园里。 豆包走在苏樱身侧,走两步偷瞄几眼,来回几次后,硬是惹烦了苏樱。 步子骤停,低眼看她,“干嘛?” “你今天....不堵宋老师了?”豆包弱弱的问。 苏樱默了两秒,语气坚定,“不了。” “这么快就放弃?”豆包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人家不就是躲了你两天,你也不用...” “谁说我放弃了?”苏樱好没气的哼了声。 “那你...” 苏樱傲娇的昂起下颚,神态娇媚。 “他躲我...躲得掉吗..” 豆包一呆,“什么?” “嘘。”玉指在她粉唇上轻碰,神秘一笑,“秘密。” 顾溪远来a大的次数愈发频繁,用钟意的话说,敢情是把这当选妃现场了。 “你这什么品味啊?”钟意歪坐在副驾驶位上,一脸鄙夷的扫视顾溪远,“放着g罩的女明星不要,跑这来泡干巴巴的大学生?” 顾溪远不急不恼,笑眯眯的存好刚刚勾搭到的女生电话。 “你懂个屁。”他放下手机,眉毛一挑,“这年头还只有大学生妹妹最有韵味。” “哟。”钟意倏的直起身子,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愿听顾老师高见。” 顾溪远略带浮夸的摆手:“老师就不敢当了。” “我这还不是受了我们宋老师的启发,你不知道他...” 钟意眼眸一亮,稍有兴趣的凑过去,想听个仔细。 车门却被拉开,宋艇言一席黑衣,玉树临风的站在车外。 炎炎夏日,却莫名的涌入一大波阴凉凉的风。 车内的两人同时抖了个激灵。 “知道什么?”他垂眼看顾溪远,淡淡的开口问。 顾溪远身子僵住,八卦脸不上不下的卡在那,半响才吞吐道:“没..没什么..” “宋老师下课了?”他生硬的转了个话题,脸上堆着尴尬的笑。 宋艇言没答,拉开车门,径直坐到后座。 驾驶座的某人赶忙坐直,平视前方,小心脏抖的稀碎。 妈呀,差点就说漏嘴了。 这位财神爷他可不敢得罪,亏空公司的那大笔帐,还指望着宋艇言好心救他一命呢。 要是这事被家里老头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经济制裁他。 钟意看着满脸恐慌的顾溪远,狐疑道:“这是,有情况呢?” 顾溪远吓得猛咳几声,脸憋红的通红,一个劲的使眼色,“你瞎说什么呢...” “莫不是...”钟意了然的点头,朝后座瞟了眼,“宋老师也骗了个女大学生?” 车内瞬间安静了。 顾溪远默默的抬眼探向后视镜,男人清晰的轮廓映照在上面,只是嘴角那抹笑,看的人心慌。 他回头,讨好的笑:“宋老师,今晚去你喜欢的那家法餐厅吃吧,我请,谁都别给我抢。” “真的假的?”钟意摩拳擦掌,指尖掰的“咔咔”响,“既然顾老板请客,那我就负责挑瓶好酒,放心,不贵不选。” 两秒后,车内传来顾溪远咬牙切齿的声音,“滚。” 宋艇言主教德、法语,所以对这两国的饮食文化也较为熟悉。 平日里,他极少在外用餐,去的最多是这家米其林三星的法餐厅,encounter。 encounter,中译为,邂逅。 遥想顾溪远第一次来这时,光听这浪漫的名字便迷醉了,可一到点餐立刻傻眼。 由于来此用餐的法国人占大多数,所以不管是餐厅服务员还是厨师均已法语交流。 对这门语言一窍不通的顾溪远跟钟意,只能眼巴巴的指望着宋艇言。 位置是提前预定好的,靠窗,能一眼看遍a市繁华的夜景。 三人入座没多久,餐厅服务员迅速走来。 “各位晚上好,很荣幸能为你们服务。” 说的是法语,顾溪远自然听不懂,可这酥软入骨的声线,怎么莫名有些耳熟。 他抬眼一看,眸光定格住。 “你你你...你不是...” 闻言,另外两人也不约而同的抬头。 宋艇言眉微瞥,却又很快移开了视线。 穿着餐厅制服的苏樱,微微弯腰,笑的温婉可人。 “您好。”她说的中文,是对顾溪远说的。 “你好你好..”顾溪远边应声别用余光去瞄对面异常平静的某人。 坐在顾溪远身侧的钟意,来回瞅着表情各异的三人,愈发懵然。 苏樱扎着俏丽的马尾辫,美的如画般的五官,妩媚迷人,一颦一笑都透着小女生的自信跟骄傲。 “请问,可以点餐了吗?” 她侧目,视线锁在顾溪远身上,似乎完全看不到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顾溪远哑然,“这个...我...” “说法语。”男人突然开口,音色不冷不淡。 苏樱没听清,“什么?” “这里的规定,所有的服务员必须用法语跟客人交流。”宋艇言身子靠向椅背,抬眼看她,唇角晃过一丝笑,“还是,需要我通知餐厅经理?” 此话一出,钟意呆了,压着声音问顾溪远,“什么情况啊这是?” 向来温和绅士的宋老师,这是在,为难一个小女生吗? “你就闭嘴,老实呆着吧。”顾溪远从齿缝中磨出几个字来。 “不需要。”苏樱立马转为法语,“您喜欢哪种交流方式,我都行。” “厨师长推荐的菜品,您需要了解下吗?” 宋艇言极认真的指正,“菜品这个词,发音不准。” 苏樱视若罔闻,“今日的鹅肝细腻滑润,入口即化,推荐您品尝一下。” “鹅肝也读错了。” 她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这笑明显僵了几分。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忍住,别发火。 “要不,您先挑选餐酒?” “苏樱..”男人笑的温文尔雅,“我上课时,你都在干嘛?” 苏樱深吸一口气,终于忍不下去,“宋老师,现在是在校外。”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她腰间那片裸露的白皙肌肤上,面色一点点沉下去。 明明是柔和的语调,她却明显听到他话里行间的戏谑。 “因为在校外,所以才敢穿成这样?” 苏樱顺势低眼看制服衬衣与裙摆间的那片空隙,再抬头,底气莫名足了。 “没穿您都见过了..”苏樱恢复到没皮没脸的无赖样,“还是...您没看清楚?” 宋艇言唇抿成一线,眸色沾染着浓烈的深意,紧盯着她那张略带挑衅的脸,沉默了瞬。 等他再开口时,语气骤冷,迅速点好餐品。 苏樱收拾好菜单,潇洒的转身,柔滑的发丝在空中漾起一丝丝波澜。 上餐后。 另外两人自觉自发的选择闭嘴,默默用餐。 毕竟,某男的脸色,阴沉的有点吓人。 刚吃到一半。 餐厅中央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顾溪远定眼一看,见一个醉醺醺的外国男人正试图猥亵餐厅服务员,大掌一个劲的往人家小女生腰上揽。 顾溪远不屑的“啧”了声,“这些个外国男人,都特么是种马出身。” 钟意撇他一眼,“你没事骂自己干嘛?” “我呸..我说你...”话到一半,话锋骤转,冲宋艇言说:“那小姑娘,不是你学生吗?” “学生?”钟意一脸诧异,四处张望,“在哪?” 宋艇言回头,恰巧撞见那只恶心的爪子在少女纤白的腰际肆意的抚摸。 色眯眯的盯着她,浪笑不已。 顾溪远瞧见他愈发阴翳的眸,慢慢凑到钟意耳边。 “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你的车。”顾溪远低声道:“一分钟内,我们温柔的宋老师必让那种马见血。” 钟意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你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宋艇..” 话音未落,坐在对面的男人径直起身,眸光滚烫,似燃到了极致。 钟意不可置信的盯着宋艇言盛怒的背影,“你刚说赌什么?” “你的车啊。” “给你。”钟意潇洒的将车钥匙扔给他,咧嘴笑起来。 “妈的,真值了。” (我,我,我对不起大家,真的,码了几个小时,居然还没写到最重要的地方,哎,一万个歉意。) (别骂我了,喵也很难过qaq~) (答应你们下章吃糖好伐,一定一定一定吃糖糖~) 十、别这么看我。 苏樱的忍耐力俨然到了临界点。 她暗数三秒,如果宋艇言还没出现,她就把桌上所有的酒杯都砸在这个老男人头上。 非得要看他头破血流的惨烈模样,才出的了心中这口恶气。 可刚数到3。 腰间那只粗糙恶心的爪子便消失了,回头时,直直的撞上男人晦暗不明的眸。 她心一颤,委屈的低喃着:“宋老师。” 他略冷的视线从苏樱脸上一晃而过,转而看向那个面容狰狞的老男人。 手腕被宋艇言限制的死死的,他明显用了几分力,手背青筋蔓起。 老男人疼的龇牙咧嘴,说着乱七八糟的法语,“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为了个..臭婊子..” 他唇角一扬。 “咔。” 伴随着骨缝的爆裂声,老男人一脸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扶住那只被掰歪的手腕,痛苦的冷汗直流。 同行的人明显也吓到了,可抬眼见面容清隽的男人正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举止雅致的仿佛是刚结束完一只美妙的钢琴曲。 奇怪的,谁都不敢动了。 宋艇言将名片轻放在餐桌上,微笑无懈可击,“随时欢迎来找我。” 转身,准确无误的圈紧苏樱的手腕,动作强硬的将她拉走。 他腿长,步子迈的异常急迫,苏樱几乎要追着他跑。 “宋...宋老师..”她在身后细细的喘气。 男人充耳不闻。 等到了车前,打开副驾驶的门,这才低头看她。 “上车。”他开口,语气微凉。 苏樱摸不准他此时的情绪,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盯着男人阴沉不定的脸看了几秒后。 转身,乖乖的上车。 一路无言。 他不说话,她心里越发忐忑。 老实说,在餐厅遇上宋艇言,绝非偶然,甚至可以说是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她去那家餐厅兼职本也是为了他。 其实以她的脾气,被那老男人调戏,分分钟能将场面弄的很难看。 可心里就是憋着一股劲。 她想赌一把,赌温润如玉的宋老师会不会像救世主般,将她从水深火热的泥沼中解救出来。 原本一切似乎都按照她所构思的剧本顺利进行着。 可到了这一步,她突然就无措了。 脑子乱如麻,只能小心翼翼的偷瞄他的脸。 车速快的惊人,她下意识的拽紧安全带。 男人像察觉到了,稳了稳气息,车速渐缓下来。 她坐直身子,清清嗓子,诚恳的道谢:“谢谢你,宋老师。” 无人应声。 她疑惑的偏头去看,猛地撞进他幽黑的瞳孔中。 身子一震,没再敢动。 等反应过来时,车已经稳稳的停在路边。 男人微微侧过身,低眸看她。 声音开始有了温度,“谢我什么?” 苏樱咬着唇,小声回答:“今天要不是你,我..” 话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消失。 因为男人的手臂顺势搭落在她的椅背上,他清新的气息夹杂着浅淡酒意扑面而来。 她脸一红,这才想起。 他是喝了酒的。 “不会反抗么你?”他泛热的目光落在小女生淡粉的薄唇上,指腹轻压上的那刻,眯了眯眼,问:“这里,长着干嘛用的?” 苏樱呼吸一顿,连带着身体也跟着僵硬起来。 他指腹温热柔软,在她的唇瓣上不急不缓的来回摩挲着。 轻轻几下,她小脸热的发烫,理智都快被灼化了。 事实证明,男人真要认真起来,哪还有女人撩拨的份。 她抬头,小手握住他的指尖,微微一拉,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他高挺的鼻尖上。 男人诧异的低眼看。 见小女生眸光水灵剔透,正娇羞的抿着嘴笑。 过了两秒,她才软软的吐字:“用来亲你的。” 紧闭的空间内,交错着两人暧昧不堪的浑浊气息。 半响,他低笑着,“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我...唔..” 张嘴的瞬间,唇被男人强势的含入口中。 他的掌心拢在她脑后,控的她动弹不得,除了承受,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吻的很急,湿软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她的唇齿。 小舌头涩生生的探出,就被他用力的含弄住。 勾紧着深吮,疯狂的绞缠。 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空气正被他一点点的吸走。 小脸胀的通红,手作势推诿他。 可手心刚触到他胸前热烫的温度,本就无力的身子,这下彻底瘫软下来。 小小“呜咽”了声,被他尽数吞没进去。 他口中醇香的酒气弥散在她唇舌间。 甜的发腻。 又让人沉迷不已。 男人松开她时,她神色涣散,湿润的杏眼愣愣的看他。 红唇微肿,像是被他咬疼了,舌尖安抚似的舔弄着唇瓣。 “吧嗒。” 安全带开了。 是她的。 男人结实的手臂勾紧她的身体,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她抱过来,轻落在自己腿上。 身下垫着他的腿,他肌肤灼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肆意侵蚀着她此时混乱的思绪。 他的脸就在眼前,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她在他怀中,被他的体温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抬头,羞涩的去探他的眼,却意外撞见他眼底那抹略带深意的红光。 “宋老师..”音色娇柔,呢喃软语。 微光下,她媚眼如丝,不经意间的勾眼笑,真是要人命了。 宋艇言哑声道:“别这么看我。” 下一秒,手心遮挡住她的眼。 苏樱还没来得急开口问。 又被他吻住了。 喵宣布自己依然是那个一言九鼎的喵,zzzz 正预谋秒睡,你们睡醒了记得夸我,爱你们~么么么么~ 十一、为什么亲我? 黑暗中,她下意识的拽紧了男人的衬衣。 所有的感官,都在顷刻间被无限放大。 他体温炽热,正一缕一缕的渗透进她微凉的肌肤里。 唇瓣在他温柔的舔舐下,软的毫无主心骨,三两下便晕乎乎的探出舌尖去回应他。 他不急不缓,吻得轻而柔,手心拢在她腰间裸露的肌肤上,指尖来回抚着,酥麻的触感激的她鸡皮疙瘩泛起涟漪。 想躲,却又躲不开。 期待又胆怯。 鼻息热烫的吓人,交织在缠弄的唇舌间,她的脸腾了下红了。 半响。 男人的手落下,顺势松开她的唇,她极缓慢的睁眼,不知所措的低头看他。 他瞳孔黑亮,眼底的蓝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深邃迷人。 “放松一点..”男人音色温雅,宠溺的像是在哄人。 她身子一僵,指尖不可控的在他的衬衣上揪出褶皱,低声细语的问:“还...还亲吗?” 男人眸光清透,“还想亲?” “想...”她轻声应,大着胆子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更紧密的贴上去,“老师不想吗?” 他唇边挂着笑,淡定的将她的小手拉下来。 “坐回去。”面上温和如旧,声线却低的近乎冷淡。 车子驶入停车场,稳稳的停好。 坐在副驾驶的苏樱早已按捺不住喷涌的小火苗,语气稍重,“麻烦开下门。” 男人偏头见她毫不掩饰的怒颜,小脸憋的通红。 “生气了?”他问。 苏樱不答,头偏向窗外不看他。 他轻叹了声,身体探过来,手捏住她紧绷的下颚,半强迫似的让她回头。 苏樱被他捏的生疼,怒气冲冲的转过头,可一对上他温和的眸,气焰骤降一半。 她轻轻打落他的手,不再看他。 “没有。” 语气生硬,又隐隐透着一丝委屈。 宋艇言替她解开安全带,缓缓开口:“我...” 却先一步被小女人打断,她昂头质问道:“为什么亲我?” 苏樱咬着唇,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你说呢?”他语调悠转轻盈,在紧闭的车厢内环绕了好几遍。 某人张嘴,又收了回去,好半天才憋住几个字,“我不知道..” 男人的指腹抵在她的唇上,慢悠悠的开口:“你不是说,如果我觉得吃亏了,就亲回来...” 他眼底云淡风轻,“亲几次都行..” 苏樱眸色一暗,期许的小星星破碎的七零八落,憋着一股闷气,不甘心的问:“就因为这个?” 男人收回手,轻问她,“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没什么。”苏樱好没气的答,本就不是柔弱的个性,这下更是被气的够呛。 “开门,我要出去。” “太晚了。”宋艇言音色平静,没将她的小性子放心上,“跟我一起走。” “我、不、要。”她一字一句的说,瞳孔都涌着火光,燃的热热的。 宋艇言微微皱眉,“苏樱。” 见他不动,苏樱径直探过去,猫着身子穿过男人的身体,一下便找到门锁按键。 “吧嗒”一声。 她收回来,干净利落的打开门。 车窗降下,朝前怒冲了两步的小女人猛地回头,高傲的昂起下巴,撂下狠话,“宋老师,我这两天不想睡你了。” 说完,潇洒的转身走。 徒留车内的男人,盯着她快速消失的背影,不自觉的勾嘴笑起来。 这世间怎会有这样的人? 明明是露骨的话,却被她说的如同吃饭喝茶般理所当然。 我想睡你。 我不想睡你。 只关乎于我想不想。 而非你愿不愿意。 宋艇言抿紧唇,眼底暗沉一片。 她这火辣又冷淡的性子,倒是跟两年前一模一样。 一点都没变。 (三更,说好了,哼哼哼!) 十二、我还在生气... 苏樱真的在他视野中消失了两天。 就连他的课,她都逃的明目张胆。 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说生气,还真生气了。 课后,他前脚出门,后脚就被人追上了。 他察觉到,停下步子,转身。 豆包抱着歪歪扭扭的书本,轻喘了口气,“宋...宋老师..” 宋艇言觉得她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找我有事?” “有..”豆包声音压的低,小声恳求:“老师,能麻烦您去看看小樱桃吗?她都高烧两天了,就是不肯去医院,我怕再这么熬下去,脑子都要给烧坏了...” 小樱桃? 男人倏地想起来,她是经常跟苏樱待在一起的女生。 “她生病了?”宋艇言问。 “是的..”豆包点头如捣蒜,恭敬的弯腰,诚恳的说:“小樱桃就麻烦老师了。” 男人没说话,转身之际,眉眼捎着笑意。 莫不是,被他给气病了?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很多遍,没人应答。 他眉间褶皱渐深,拿出手机准备跟小区管理联系。 刚找到电话,还未按拨号键。 门开了。 裂开个极小的口子,探出她小半张脸。 面色惨白,脸透着一股非正常的潮红,身体软软的靠在门上。 抬眼见到男人,惊讶了几秒,干涩的唇角扯出一抹笑。 门敞开,人几乎是扑进他怀里,压上全身的力气。 察觉到她身体在下滑,他手臂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 “苏樱...苏樱...”他柔声唤。 可怀里的小女人轻闭着眼,呼吸声均匀。 像是晕了过去。 宋艇言没办法,只能拦腰抱起她,径直往房里走。 将她放在床上,他扯过被毯,给她轻轻盖好。 低头见她两颊驼红,手背触上她光洁的额头。 的确很烫。 他走进浴室,用冷水浸透方巾,拧干后折叠好放在她额上。 床上的人儿似乎感觉到了凉意,微皱的小脸舒散开来。 她挪了挪姿势,人也彻底放松下来,慢慢进入睡眠状态。 男人伫立在床边,紧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看了会。 随即转身而出,门被他轻轻关上。 本想着回家给她拿点退烧药,可刚进入客厅,便被凌乱的茶几锁住了视线。 茶几上横七竖八的散放着一大堆书本杂志。 他随意拿起一本,认真撇了眼,没来由的心间一荡。 再看其它的书,果然,清一色的全是有关师生恋的小说。 那情欲满满的书名看得他直摇头,无奈的笑着,认真帮她整理好。 等直起身,目光顺势环顾她的家。 宋艇言记得,这房子原来住着一对在此定居的外国夫妻,岁数颇大,喜欢四处旅游,丈夫是法国人,曾热情的邀请过他好几次。 所以这个房子,他是来过的。 只不过,同现在的家居风格截然不同。 哪像现在,粉红色占据了房间所有的色彩。 似乎每一处,都透露出热情充沛的青春气息。 还有她那颗“扑通扑通”的少女心。 苏樱逐渐转醒,她慢慢起身,轻靠在床头好一会才回过神。 身体出了一身汗,体温也不似先前那么热烫了。 她晕乎乎的下床,拖着略显沉重的身体走向浴室。 舒适的温水顺着肌肤滑落而下,意识也在一点点的苏醒过来。 恍惚间,一个人影晃过眼前。 她睁开眼,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心潮澎湃的几乎要尖叫出声。 可身子过于虚弱,声音全数哑在喉间,开不了口。 慌乱中,她迅速擦干净身体,只套了条轻薄的睡裙,便冲出了浴室。 门打开,客厅没人,整个房子安安静静。 苏樱沮丧的垂头,心底涌着说不出的失落感。 他已经走了吗? 刚想转身,却听到厨房传来轻碎的声响。 她身子呆住,忐忑又期待的往厨房走。 目光探进去,便见到男人欣长挺拔的背影。 她眼眶一热,迷糊间,竟不自觉的想起了外婆。 那时她还很小,在那个矮小的屋子里,老人岣嵝的背影,坐在炉灶边,认真给生病的她熬药汤。 即使后来,她什么都有了。 可这个场景一直就存留在她脑中,消散不去。 晶亮的泪花涌进眼底,她吸吸鼻子,尽量不让它掉落。 小步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男人的腰。 感觉到她软软的身体贴上来,男人呆住,手上的动作也随即停了下来。 过了会,她仍没动。 “苏樱?” “别动。”她的头紧贴着他的宽阔的背,声音闷闷的,“让我抱会儿...” 男人便不说话了,任由她去。 等她松开手,宋艇言转过身,见她穿着薄薄的睡裙,发尾湿哒哒的垂在肩头,还在往下滴着水。 他下意识的用手去碰她的额。 “退烧了...”像是叹了口气,心也稳稳落下。 她头微低,手心拉住他略显松散的衬衣下摆。 男人的指尖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扬,让她不得不抬起头。 “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他低声问。 她默了几秒才开口,“我还在生气...” “恩?” “你说谎了。”她身子又凑近了些,脸几乎贴在他胸前,音调轻软,“你亲我,是因为你想亲我,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 头昂起,对上他的眼,语气坚定,“宋老师,你对自己不诚实。” 男人被她太过清澈的眼眸盯的心一颤,“你..” 她踮脚,吻落在他唇角,很轻很轻,不等他反应便迅速收了回来。 “怎么办?我好像变的贪心了。”她笑了,眼角那颗精致的泪痣漾起妩媚的幅度。 “我不只想睡你,还想跟你在一起。”苏樱看着他,眸光亮堂,“所以,你认真考虑一下我好不好?” 十三、这就受不了了? 她被他打横抱到床上,被子盖严实,转身,手心却被她握住。 “别走...”她眸底水光粼粼,恳求的声音。 宋艇言回头,盯着她可怜兮兮的眼,倍感无奈。 从这个角度看,她胸前坚挺嫩白的柔软尽收眼底,他移开视线,嗓子略哑:“厨房还在煮粥。” 苏樱这才松手,眉眼弯弯,“好。” 等他盛了粥过来,床上的小女人微微侧身,已然睡的香甜。 宋艇言上前给她盖好被子,可低身之际被两条纤长的腿勾住腰,重心猛地往下,她灵活的转个身,瞬间将男人压在身下。 身子骑跨在他身上,眼底是狡黠的笑意。 “抓到了...”她欣喜的说。 男人明显没料到她会这么做,被她死死压着,又不敢太用力的推开她。 她腿间的柔软仅隔着轻薄的布料抵着他的某处,微动几下,像极了厮磨抽动的动作。 血液倒流至头顶,烫的他脑子发麻,脸色微变。 苏樱羞红了脸,真的生扑上来,比想象中还要刺激百倍。 刚才说完那番类似表白的话,男人低眼,不冷不淡的看着她,眼神清淡的像似在看小孩子瞎闹般。 她气不过,所以才... 可真将他压在身下了,她又不知所措起来。 掌心压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往前挪了挪,撞到略硬的某处,男人极低的“嘶”了声。 “宋老师...”她轻喃着。 “下来。”宋艇言语气颇重,眸色透着温怒。 “我不要。”她胆子越发大了,柔软的身子压下去,紧紧贴着他。 靠这么近,她能清晰的听见他胸腔内暴击般的心跳声,耳膜都要快震碎了。 “听不懂我的话?”男人声音又低又暗,完全不是以往柔和的声线。 她心一抖,刚想抬眼去看。 “啊”的一声惊叫,男人直接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她。 他眼底落满了盛怒的火光,是她从未见过的。 “老师...”她颤巍巍的开口。 “逼我是么?”他哑声问。 他突然低头,隔着丝薄的布料直接含住她胸前殷红的顶端。 唇舌湿热,吸吮着乳尖绕了两圈,等它硬实了,他便更用力的舔舐,要命的颤栗感顷刻间席卷全身。 好热,身体越来越热了.. “唔...”她喉间溢出娇吟,全身都酥软下来。 男人的亲吻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上,动作轻柔,炙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细滑的肌肤上。 手搭在他肩上,说不出是在推诿还是迎合。 等男人的唇齿咬住她的耳,稍用力的吮吸,酥麻感瞬涌而上,在脑中噼里啪啦的炸开,她指尖紧收,娇嗔的唤,“宋老师..” “这就受不了了?”他轻舔她的小耳朵,音色嘶哑迷人,“苏樱...我警告过你的....” 苏樱没未有过这种体验,又羞又期许,矛盾的不知如何是好。 等他侧身将她抱在怀里,她仍晕的一塌糊涂。 她昂头去看,他的吻顺势落下,轻贴她的唇瓣,温柔的辗转缠绵,耐心十足。 眼眸微微睁开,见到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还有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洒下一片阴霾。 她闭眼,像是被他的气息所蛊惑了,主动伸出小舌头去勾缠他。 他的手从裙底探入,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上,火热的掌心完全包裹住软滑的酥胸。 他的呼吸愈发粗重,发狠似的揉捏起来,两指间夹住坚实的小粒,来回厮磨。 不过轻轻几下,便成功激起她细碎的呻吟声,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倾泻而出。 他离开她的唇,重重的抵住她额,气息不稳的说:“很软..” 苏樱傻呆呆的眨眼,“恩?” 男人眸色深沉,唇角却微微扬起。 他说:“我在回答,你之前的问题。” 苏樱这才反应过来,羞的小脸直接埋进他怀里。 夜晚安静的车厢内,少女调笑着问:“宋老师,很软是不是?” (放心,宋老师没有这么快缴械的,不过也不用太久了,找个爆破点,一下吃干抹净,啊哈哈哈。) (啊,看完记得夸我,么么!) 十四、这样还疼么? 话剧社。 台上排练的热火朝天,苏樱却风情万种的坐在台下,一脸漠然。 身旁的豆包把大红苹果咬的“卡蹦脆”,含糊不清的问:“那..那你最后成功没?” 苏樱面色平淡的转头看她,下一秒小脸微微皱起,沮丧又惋惜,“我睡着了。” 豆包一楞,咽到一半的食物生生的卡在咽喉处,脸憋得绯红,半天开不了口,只能默默的竖起大拇指,表达内心的敬意。 苏樱深深的叹了口气。 那天身子本就虚弱,又被他三两下撩拨的浑身无力,最后居然在他怀里晕乎乎的睡了过去,醒来时他已不在,只留下一小锅热腾腾的白粥,还有贴在上面的留言条。 简单的几个字,醒来记得喝粥。 苏樱盯着小纸条,来回看了好几遍,硬是舍不得撒手。 字如其人,他的字迹隽秀,又隐着丝丝飘逸之感,仿佛见着他的字就能嗅到他身上清新的气息,让人止不住的想念他胸腔炙烫的温度,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 很暖很暖。 “哟,我们的女主角终于舍得来排练了?”又是熟悉的讥讽声。 苏樱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冷冷的盯着来人。 台上排练的学生们也纷纷停下,目光聚焦到这边。 豆包站起身,一脸不爽的挡在苏樱前面,“徐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我跟她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跟班来搭腔?”徐鹿顶着厚重的浓妆,大白眼要翻上天了。 豆包气到了,“你..” 苏樱拉住豆包,径直起身,身高巨大优势下,直接高出徐鹿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看她。 “你似乎对我是女主角很有意见?”苏樱淡声道。 “哪敢啊...”徐鹿轻蔑的瞥了她眼,“你可是我们社长大人钦点的女主角,谁敢有意见?” 苏樱微微弯腰,直视她艳俗的眼妆,声音凉的吓人,“既然不敢,那闭嘴会吗?” 她又说:“还是非得让我教你怎么闭嘴?” 徐鹿噎住,舌头不由打转,“你..你什么意思?” “听不出来吗?”苏樱了然一笑,“我在警告你。” 她笑容渐收,一字一句的说:“徐鹿,别再惹我了,也别在我面前晃,烦人。” 徐鹿嘴张合了半天,彻底发不出声了。 以往对于她的挑衅跟嘲讽,苏樱权当没听见,说白了就是不屑搭理。可真等苏樱回应了,她一下慌了神,眼底嚣张的气焰也消退了大半。 旁边看热闹的几人见她这欺软怕硬的怂样,围成一团小声议论起来。 苏樱拉着豆包转身就走,却被姗姗来迟的社长挡住了去路。他看着她,又惊又喜,瞳孔闪烁着亮光,语气却有几分慌张,“樱桃...你终于愿意来排练了..” 苏樱冷淡的看了他眼,又看向他身后的女人。 “你来的正好。”她松开豆包的手,身子站的笔直,语气不咸不淡,“从今天起,我退社。” 叶沢一脸错愕,“樱..” “再者。”苏樱打断他的话,厌恶至极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不要叫我樱桃,叶沢,这两个字不是你能叫的。” 话毕,她收回冷冽的视线,拉着懵逼的豆包扬长而去。 叶沢低垂着眼,整个人似沉下去,眼底落满了受伤。 “社长..”徐鹿想安慰他,可手还没触到他的身体,就被他一把掀开,怒吼道:“滚开。” 她被这一吼,吓的直接飚出泪来,呆站在原地,盯着他愤然离去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慢慢紧握成拳,青筋暴出。 豆包将苏樱送到停车场,小心翼翼的开口问:“小樱桃,你今天怎么火气...这么旺盛?” 苏樱优雅的抚平衣服上的细小褶皱,想了想,蹦出三个字:“欲火吗?” “咳咳咳...”豆包无言以对,看了眼不远处,“你的灭火器到了,我先撤。” 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苏樱抬头,一眼便见到男人欣长的身影,眸色骤亮,泛着嫩粉的光泽。 她穿着宽大的白衬衣,松散的包裹住纤细的身体,牛仔短裤被遮盖住,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 她扬唇笑起来,在落日昏黄的光芒映照下,笑的格外清纯明亮。 宋艇言走近,见到她丝毫不惊讶,轻问了声:“身体好了?” “好了。”她清脆的应道,两步凑近,抬头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心底痒痒的。 若不是顾忌身处在学校,她还真想扑上去。 男人似察觉到她的动机,往后退了一步,转身上车。 苏樱跟上去,极其自然的打开副驾驶门,关门,系好安全带,乖巧的坐着。 宋艇言侧目瞧见小女人温顺的模样,不禁失笑。 她似乎有千万张面孔,时而张狂,时而柔弱,时而娇羞,时而乖戾。 即使顶着虚弱的身子也要气势汹汹的将他压在身下,可又抵不住他的撩拨,几下便软在他怀里,心安理得的晕睡过去。 她睡得很沉,脸轻贴在他胸前,乖得像只毛绒绒的小猫。 如同现在这般,似乎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甜甜的笑,软软的应。 车开出校园时,暮色彻底暗下去,红绿灯的间隙,宋艇言目光不经意的落在她肤白如雪的长腿上。 “你怎么总是不好好穿衣服?”他问。 苏樱转头对上他的眼,音色轻柔,“哪有..” 男人眉轻挑,不说话,苏樱忽的想起什么,忙解释道:“那是餐厅要求的..不是我..” 宋艇言收回目光,指尖在方向盘上轻点几下,“那家餐厅,你以后不要去了..” “嗯?” “想见我,不需要这么麻烦。”他语气平和,却又能隐隐听出几分纵容,“学校跟家,哪里都能堵到我。” 完全被看穿的某人拼命咬紧唇,仍掩饰不住眼底汹涌的笑意,隔了几秒才故作镇定的回:“好。” 车开到一半,车内响起巨大的“咕噜”声,苏樱惊慌失措,下意识捂住正在奋力“抗议”的肚子。 男人偏头看向她,“饿了?” 苏樱头摇的像小波浪,可肚子仍在“咕咕”叫不停,最后她一脸沮丧,任命般的点点头。 他轻笑,“想吃什么?” “老师做给我吃吗?” 宋艇言稍有兴致的盯着她澄亮的黑眸,慢悠悠的说:“我会的不多..” 小女人微微侧身看他,低声嘟囔道:“至少比我厉害。” “嗯?” 她很诚实的回答:“我只会做咖喱饭。” “咖喱饭..”他不急不缓的重复了遍,又问:“这个需要厨艺吗?” “当然要。”苏樱扬声道。 “我做的咖喱饭是有绝密配方的,口感绝无仅有。” 宋艇言见她幽黑的瞳仁越说越亮,到还真来了点兴致。 “要不我们打个赌。”苏樱一脸认真,神情专注,“若味道好,你亲我一口..” 男人垂眼看她,听她慢慢把话说完。 音量渐虚,“若味道不好,我亲你..” 怎么听都是个不平等的赌约,男人却唇角一勾,“好啊。” 过了个路口,车子猛地掉转个头。 苏樱心一紧,“去哪?” “超市。”男人的眼底晃过一丝笑意,“你的咖喱饭,不需要食材?” 某女囧到,“要的。” 超市里。 男人负责推车,身边的小女生负责四处搜罗食材。 男俊女美,又穿着同色衬衣,站在一起俨然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 苏樱将挑好的咖喱放在车里,尽量避开他的视线。 宋艇言敏锐的捕捉到她额角的小红印,眉间微皱,“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到货架了。”她眼眸湿润的看他,小嘴微张:“好疼。” 然后,她的呼吸瞬停了几秒,额角被温热的气息触碰着,轻柔细按。 是他的指尖。 他声线柔和,紧盯着她的眼,“这样还疼么?” 苏樱抿嘴笑,“不...不疼了。” 他的手落下,她昂起头,泛热的目光恰好碰撞到一起,空气中有“噼里啪啦”的暧昧火光在肆意滋生。 她的视线滑到他浅粉的唇瓣上,一阵口干舌燥,身体不自觉地上前一步,踮起脚就要亲上去,却被宋艇言两手轻压住她的肩。 他无奈又好笑,低声提醒她:“这是在超市。” 瞬间清醒的某人,转过身拼命用手扇风,脸炙烫的近乎融化。 她懊恼的闭着眼,真的真的,太丢人了。 “可以走了吗?”男人在身后问。 她缓缓回身,却没勇气去探他难掩笑意的眼,闷闷的回,“走吧。” 他们走后,旁边的货架处走出来一个人,神情怪异的看着一前一后消失的身影,笑容逐渐扭曲,掏出手机拨通电话。 “是我,你在学校论坛上帮我发几张照片。” “标题吗?”她眸光猩红渗人,声音从唇齿间嘶磨而出,“当然越劲爆越好..” (这个算过渡章吧,下章撒糖吃肉,喵发誓,最差有小炖肉吃,嘿嘿嘿。其实真的不会这么快,你们别急哈,等大肉顿好,就换换各种口味。) (说好的本文不长,怕是要打脸了,这进度。。哭哭。。) (多留言喵就多点码字,爱你们,啾咪~) 十五、樱桃甜吗? 极轻的敲门声响起。 厨房里手忙脚乱的苏樱听到了,迈着急切的小步子开门。 门外的男人穿着棉质白t,深色长裤,许是到了晚上,额前的碎发搭落下来,隐约遮盖住深黑的眼眸,神情略显慵懒。 她手里举着鲜嫩的胡萝卜,小喘着气,“宋..宋老师..” 宋艇言低头看她,手倚着门,莫名的扬起唇。 眼前的小女人,穿着小猫印花的围裙,长发拢起,扎起清爽的丸子头,还搭配个粉嫩的兔子耳朵发箍。 少了些平日里的娇媚诱人,多了几分少女的清纯可爱。 他径直向厨房走去,谁知被苏樱异常坚决的拦在客厅中央。 “我自己来就好...”她将胡萝卜藏到身后,昂起头看他,眸子清澈明净,“老师你坐会,等会就好了...” “不用我帮忙?”宋艇言疑惑。 “不用。”她扬眉,小脸上写满了执拗。 他到也不坚持,转身就往沙发处走。 苏樱在身后长吁一口气,拍着胸部,暗自窃喜:“幸好幸好。” 距离上一次做咖喱饭,已经过去3年了,那时外婆还在,洗菜切菜这些根本不需要她动手,她只负责将食物推入锅中,放好调料,耐心等待便好。 哪像现在,食材洗好后,她两手握着刀柄,思考了好半会,硬是没找到下手的角度。 “你这是...要包饺子?”身后忽的响起男人温润的询问声。 苏樱心一抖,猛地回过头,捏刀的手也顺势转过去,宋艇言下意识往后退了步,敏锐的躲开她的凶器。 一见他,苏樱窘迫的哭腔都溢出来了,“你..你怎么进来了?” 宋艇言瞥了眼她身后案板上被砍成末的胡萝卜,极自然的夺过她的刀,低声问:“不会切菜?” “嗯。”她移开视线,小小声的答。 “以后这种事要提前告诉我..”他将刀放到身后,尽可能远离她,语气渐沉,“不小心弄伤了怎么办?” 小女人低着头不说话。 “听清楚了?” “嗯。”她慢慢抬起头,试图做最后的抵抗,“我只是不会切菜,但我会..” “你来做。”男人的手在她的兔子耳朵上捏了两下,笑道:“我只负责切菜,好吗?” 这下她满意了,眼睛弯成小月牙,“好。” 他的确像个会做饭的人,食材到了他手里,乖得不像话,三五下便切成合适的形状。 哪像她,生疏的如同一个厨房小白。 咖喱入锅,食材一样一样的码进去,她极认真的开始缓慢搅拌混合物,等它适当粘稠,再浇盖到碟中,配上男人煮好的米饭,热气腾腾的咖喱饭入炉。 餐桌前,她两手托着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男人,以及他即将入口的咖喱饭。 他动作优雅,舀起一小勺,含入口中,再细细的咀嚼。 苏樱盯着他的动作,心脏倏地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会要破喉而出。 他面色平和,几秒后,眉间泛起褶皱,他擦干净嘴,轻声问:“你放了樱桃进去?” “嗯。”她惊喜的不得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难免有些得意,“这可是我独创的。” 宋艇言盯着她明媚的笑颜,哭笑不得,只能淡然的点头,“创意很好。” 然后,他听到她小心翼翼的问:“那..味道怎么样?” 他默了几秒,见她眼底满是期许的柔光,眼巴巴的看着他。 “不错。”他说。 厨房里,宋艇言微微低身,不慌不乱的清洗着盘子,水渍顺着他细长的指尖倾落而下,沾了水的手也如同抹了层蜜般澄亮清透。 围在他身边转悠个不停的苏樱瞥见这一幕,口舌异常干涩,她偏过头,难耐的舔了舔唇,往口中塞入一颗大樱桃,又将盛满樱桃的小盆送至男人面前。 轻软的问:“老师,吃樱桃吗?” 他停下动作,脸藏在灯光的阴暗处,看不清楚表情,只能见到他嘴角漾起一抹笑。 下一秒,微湿的手心揽过她的细腰,轻轻一勾,直接将她禁锢在两手之间。 他脸压近些,带着强硬的气压,他清亮的目光移到她的脸,看她嘴角边那滴嫣红的汁水。 低沉的开口:“吃哪个?” 她被他这么一问,硬是失神了好几秒,回过神,动作利落的将小盆放在一侧,回身对上他的眸,不知羞的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软软的贴上去。 身体力行的告诉他,吃我吃我吃我。 男人两手掐住她的腰,往上轻轻一提,她便落在身后的台上。 她白皙的长腿在空中荡起小小的波澜,被宋艇言精准的握住脚踝,“别动。” 手心顺着腿扬起的幅度,在小女人柔滑细腻的肌肤上温柔的抚摸,等探到她牛仔短裤的边缘,他停下,手掌转而拢到她腰后。 低头看她,笑:“樱桃甜吗?” “嗯?”她发懵式的问,刚才被他一系列的撩拨,全身如过了电般,软绵的厉害,只想依偎在他身上。 他掌心稍一用力,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合住,脸也靠的极近。 男人的脸微低,唇轻压过来,停在分毫的距离上,哑声道:“我尝尝。” 她想开口的唇瞬间被定格住,有微湿的触感在她唇角处轻柔的舔舐,她屏着呼吸,全身紧绷的吓人。 他脸退开,紧盯她的眼,认真地评价,“很甜。” “宋老师..”她音色软糯无骨,眸色亮的像在发光,“我赌赢了...你..唔..” 男人眯着眼,暴戾般的咬住她的唇,咬的很急,全数包融在他的唇齿间,又舔又吸,发狠似的勾住她的舌尖往外拉,她疼的往后躲,他不让,手心控在她脑后,逼着她接受,跟他一起沉溺其中。 “呜咽”声细小,破碎在肆意交缠的唇间,等他松开她,她已经缺氧到随时都能眩晕过去。 “够了吗?”宋艇言眸光泛红,气息不太稳。 她满脸通红,“够..够了..” “怎么办?”他的吻落在她鼻尖上,声线沙哑诱人:“我还不够。” “啊。”一声尖叫。 身体被他抱起,两腿顺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小脑袋埋在他肩头,能嗅到他发间淡淡的沐浴香气。 “老师..”她在他耳边轻唤,害怕又期待,透出几分羞涩。 人被他放在松软的沙发上,他轻压上来,支起上半身,指尖慢慢划过她软滑的脸颊,眸底的淡蓝一点点被浓黑覆盖。 “我有没有说过,别这么叫我..” 苏樱眨眼,“为什么?” “因为..”男人舔她小巧的耳廓,热气涌进她耳道,酥酥的,“会让我想尝尝,你的味道。” (大肉怕是一次码不出来,需要点时间酝酿酝酿,先上个前菜,大家凑合着吃两口,么~) 十六、你明知故问.. 她两手在他颈后交错,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半跪在沙发上,低头看他,眼底星辰璀璨,在暗淡的灯光下分外妖娆。 “我的味道?”她小着声反问,手托着他的脸,闭眼就吻上去,可触到他唇的那刻,又退开了些,撒娇的语调,“甜的,是么?” 男人眸光泛热,面色却清冷依旧,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大手揽过她的腰,往身上一带,她直接横坐在他腿上。 下意识的挣扎了几秒,可男人的禁锢来的太快,坚实的小臂环紧她的腰,动弹不得。 热烫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一丝一缕的镶入她体内,她被瞬间定格,喉间再也发不住一个字符,任他温热的唇齿在她凸显的锁骨上细细的碾磨,再安抚般的轻舔。 他的手由着她纤细的小腿缓慢往上挪,掌心灼热,抚在如绸缎般滑嫩的肌肤上,所到之处无一不燃的火光四溢。 “唔..” 许是受不了他太过温柔的撩拨,她娇弱的低吟从喉间溢出,手无力的落在他肩头,身体绵软的倚着他。 宋艇言抬头,声音略沉,命令的口气,“舌头伸出来。” 苏樱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照做,浅粉的舌尖瑟瑟的从口中探出一小节,男人盯着她乖巧的动作,满意的低笑,“真乖。” 收回的瞬间被他准确的含咬住,往外一拉,她疼的张大嘴,下一秒是粗暴的掠夺,他的气息强势侵入,揽在腰间的手控住她的头,更用力的加深这个吻。 被他亲过几次,苏樱也逐渐适应了他的节奏,即使被亲的晕乎乎,仍小心翼翼的勾舔他的舌,用他的方式回应他。 抚在她腿间的手不经意间滑到牛仔裤边缘,他动作一顿,胸腔吸吐的幅度变大,掌心径直探入裤腿中,包裹住她浑圆的臀肉,暴戾般的揉捏几下,嫩肉溢出指缝间,被挤压出小巧的形状。 热浪从臀间向上翻涌,苏樱脑子一麻,小手推诿着离开他的唇,头轻埋在他颈边,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正在被自己喜欢的人肆意侵犯,是说不出来的惊奇感。 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想让他更加残暴的对待自己,让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温暖面具下的,另一面。 她的手仍停在他胸前,随着他手的力度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衣服,简洁的白t被她抓的满是褶皱。 男人气息混乱,抵着她的额粗重的喘了声,逼迫自己平静下来。 手从臀间刚退出一半,就被苏樱慌忙拦住,她眼底一片泽光,透亮的晃人眼,“继续啊..” 宋艇言低头,眸光远不及先前那般泰然自若,深沉又危险。 “继续?”他慢慢悠悠的开口,嗓子沙哑诱人,“会疼的..” 苏樱软软的答,“我不怕..” “是么?”宋艇言抬眉,指尖落在她领口处的纽扣上。 她昂头看他,“宋..” 下一瞬是一串清脆的布料破裂声,她惊慌的低眸,衣扣全散,衬衣敞开,胸前的春光完全暴露在视野中。 来不及反应,男人的手探到她背后,轻巧的解开暗扣,大白兔倏地弹跳而出,淡粉的顶端镶在白皙的软肉间,格外清纯诱人。 她下意识用手遮挡住,脸颊驼红,颤着嗓子唤:“老师..” 男人眸光晦暗不明,指尖从她的顶端刮过,两指轻柔摩擦了会,低眼笑,“不是不怕吗?” 没有给她丝毫缓神的时间,他低头含入一侧软绵,早已硬挺的小粉豆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住,用力吸咬,吮出“啧啧”的声响,细碎,却异常清晰。 苏樱浑身炙烫,热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拽紧他的衣服,微微侧头,小声的闷哼着。 她紧咬着唇,有些难耐的承受胸前爆裂般的酥麻感,好痒,全身都是,像细小的蚂蚁在体内肆意游走,痒麻感侵入到每一寸流动的血肉中。 他松开,唇贴近她的耳,低醇的音色,致命般的魅惑,“叫出来。” 她脑子瞬间炸开,唇齿骤散,“唔...啊..”娇媚声如刃,切断了所有人的理智。 意识在极度混沌中,她歪靠在他胸前,哼唧声不绝入耳,即使放开了她,可那陌生又极致的颤栗感仍凶狠的迸发在体内。 身下一凉,她迷糊的睁眼,这才察觉到牛仔短裤已被男人褪到腿弯间,下身仅剩一条系带的黑色底裤。 底裤两侧细长的蕾丝花边像是无声的邀请函,诱惑的人想去一探究竟。 宋艇言的指尖勾弄着小小的蝴蝶结,淡声问:“这是什么?” 苏樱羞涩的勾住他的脖子,头在他颈窝处细细的吐气,娇嗔中透着一丝控诉,“你明知故问..” 他眉眼带笑,指尖勾着蕾丝源头,轻轻一挑,遮盖住湿软处的小小布料四散开来,小女人最私密的某处被他尽收眼底。 指尖探进她两腿间,微凉的触感抵到湿滑的穴口,不急不慢的撩拨着软嫩的贝肉,轻轻几下,她湿意渐深。 丰腴的汁水溢出,凸显在花穴间的殷红小核被指腹肆意的碾磨,力度一下比一下重。 听着她在耳边妖媚的呻吟声,宋艇言停下指尖的动作,低头在她唇边轻啄了下。 “樱桃。”他低唤。 苏樱呆住。 他...叫她樱桃。 宋艇言慢慢开口,音色婉转动听,“est-cequetuesprete?” 某女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他。 这个男人。 居然在这个时候,说、法、语。 就像,就像现在正在上课,他声音醇厚,姿态优雅的给她讲解法文。 “est-cequetuesprete?”意思是,“你准备好了吗?” (喵最近很伤,顶着落枕的脖子码字,已经尽全力了,日常卡肉系列,喵默默的跪榴莲去了,啊~多给喵一点关爱,才能多写出两口肉啊,爱你们,么哒~) 十七、你讲点理好不好.. 她面色驼红,眼眸压根不敢往身下探,两团软绵紧紧抵着他滚烫的胸。 她能明显感觉到某处已然决堤,灼人的热液在他指腹间肆意流淌,他或轻或重的揉压着敏感点,几下便激出她小猫般的娇吟声。 “嗯?”他舔她的耳垂,撩人的气音。 勾在他脖子上的手缠绕的更紧了,几乎赤裸的身子顺势贴上去,脸埋在他颈边,闷闷的“嗯”了声。 指尖往湿润的穴内探进几分,男人笑,“什么?” 被硬物缓缓插入的触感陌生又刺激,苏樱羞的狠,小拳头软绵绵的捶在他胸前,淡淡的哭腔,“老师..” 她身子极软,肌肤光滑且细嫩,稍稍触碰便能掐出水来。 他在她深陷的腰窝处爱不释手的抚着,轻掐她的细腰,感受她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的频率。 宋艇言微眯着眼,低头嗅她发间的香气,唇落在她秀美的颈边,隐忍的声线,“还叫我老师?” 她那里湿的厉害,汁水一股股的往外涌,顺着手指一点点往下滑,整个掌心都落满了花液。 指尖在穴内灵活的勾弄内壁,紧实柔软的壁肉如吸盘,死死咬住那一小节深入的手指,紧的让人头皮发麻。 男人难耐的“嘶”了声,气息急促慌乱,不自禁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她受不了这种折磨,下颚轻扬,淡粉的唇瓣被嘶磨的鲜红,待他曲起手指加大幅度往里插弄时,她猛地夹紧腿,细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宋艇言...” 四周很安静,她不大不小的音量在屋内环绕了好几圈。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是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暧昧且糜荡的气氛中。 她低头去看他,却意外的撞上他含笑的深眸,说不出缘由的生出一股闷气,有种被逗弄的窘迫感。 手搭在他肩头想推开,却被男人抱起,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只是,白嫩的腿被他扣在肩头,另一条被他轻压在下。 这个姿势,腿间的私密处被牵扯开来,他低眸便能见到剔透的水渍从紧闭的穴肉中溢出,内核充血,嫣红娇嫩的让人想要一尝芳泽。 男人的头越埋越低,她心跳剧烈,想说的话被全数闷在心间,等他的唇吻上鼓囊囊的肉丘,她倏地惊叫出声,“不要..” 脑子瞬间宕机。 “别动。”宋艇言按住她挣扎的身体。 湿热的舌往下挪,含着小肉核用力吸吮了两下。 小女人全身僵住,汹涌的痒麻感在体内横冲直撞,一丝一丝的漫散进骨肉形骸里,身体软成一汪水,任男人火热的唇舌在两腿间肆意的勾舔。 舌苔略粗,每一次滑过软肉,带来的颤栗感都是双倍的。 她眼底雾气蒙蒙,屈指咬在嘴里,压抑的喘息声从指缝间溢出,莫名的衍生出了几分禁忌感。 男人眸光骤暗,掌心按揉住她的纤腰,唇舌在蜜穴内有技巧的凶狠舔舐。 直到小女人意识全无,青葱十指在沙发上抓出零碎的褶皱,上半身微凸,伴随着一阵长绵的娇哼声,穴内喷射出大量汁液,被男人尽数吸入口中。 她眼前一片煞白,身子像飘散在云端里,哪哪都软的不像话。 他抬起头,小女人仍处在混沌中,直到手指被拿出,她才极缓的眨眼,刚想开口却被男人吻住。 他唇舌水光湿润,吮吸起来还有淡淡的腥甜气息,唇间搅动的水声四溢。 两腿自觉自发的勾上他的腰,他俯身而下,硬实炙烫的某物狠狠抵在她刚泄过的两腿间。 触感真实的可怕。 她诧异的瞪大眼,见男人慢慢松开她,唇一勾,“舒服么?” 她喉间滑动,咽下口中的香津,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羞答答的看他。 男人轻拍她的腿,“松开。” 她乖乖的放下腿,人便被他抱起怀里,认真的给她整理凌乱不堪的衣物。 裤子很快穿好,可衬衣基本报废了,只能勉强遮住上半身。 她拦下他扣内衣暗扣的手,低头不敢看他,脸热热的,“不用了。” 宋艇言没说话。 她又慢吞吞道:“反正..你都见过了..” 都见过了,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头顶是男人低沉的笑,她脸更烫了,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近。 身子一震,很奇怪的触感。 她低头,见丰满的臀肉正挤压着男人裤间坚硬的某物,她迷蒙的眨眼,好奇的用手指碰了碰那处。 “唔..”一声闷哼。 她慌张的想躲开,却被男人先一步禁锢住腰。 声音就在她耳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嘶哑,“就这么想上我的床?” “嗯..”她小声应,泄身后的余温仍残留在体内,气息泛热,抬头看他的眼,“想..” 宋艇言眼底橙红一片,盯着她看了会,轻唤了声:“苏樱。” 她极软的“嗯”了声。 男人偏过头,沉沉的吐了口气,片刻后,原本微烫的肌肤开始慢慢渗出浅淡凉意。 他面色恢复如常,扯过沙发上的薄毯盖过她的身体,将她放在沙发上。 起身,眼眸沉静,神情复杂的低头看她。 “老师..”她瑟瑟的开口。 “我28岁了。”宋艇言捏住她的下巴,两指间轻轻磨蹭,语调平静,“苏樱,我长你10岁。” “而且,你是我的学生。” “我们..” 苏樱忽的站起身,薄毯顺落而下,她急切的用小手捂住他的嘴,满脸羞愤,“你不许说拒绝我的话。” 她眼眶泛红,这回是真委屈了。 哪有人给了别人一整罐糖吃后再狠狠踹上几脚的。 宋艇言一愣,没曾想她会这么想,低头见小女人衣衫不整,委屈兮兮的小模样,心莫名一软。 他拿下她的手,顺势在她脸颊上捏了下,轻声哄:“那下次再说,好不好?” 苏樱一听这话,踟躇在原地,红着眼半天不说话。 男人轻叹一声,“早点休息。” 转身往门口走,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追来,他回头的瞬间,她就这么生扑上来。 他扶住她的肩怕她摔着,顺着力道朝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倚上墙,人才停下来。 “怎么了?”他眉间一紧。 “你怎么能这样?”苏樱抬头,扬声埋怨道,“吃干抹净了就想走...” 男人怔住,随即勾唇笑起来,嗓音温和,“你讲点理好不好..” “刚才舒服的可是你..” 某人又被他说的浑身燥热起来。 “我不管。”苏樱轻哼了声,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公..公平起见.” 宋艇言眉一扬,“公平起见?” 她咬着唇,动作生硬的用手去碰他的那处,碰到的瞬间条件反射的收回。 那儿居然还硬着。 又硬又热。 苏樱舔舔唇,身子贴上去,在他耳边软软的吹气,“我也想尝尝..你的味道..” “是么?”男人笑意更浓了,低低的咬字,“那试试,嗯?” (走波剧情吧,亲爱的大妹子小妹子们,喵也很想吃大肉,但是后面还有蛮多剧情滴,你们就配合配合哈~) (准备整个副cp,字数什么的也就无所谓了,喵写的开心,你们看的开心就好,爱你们,比心心~) (下章整了个空白打赏,一切随缘,爱你们~) 十八、空白随缘打赏章,么么 啾咪xn~ 喵爱你们~ 十九、这里我来处理。 清晨,窗外细雨漾漾,屋内一片安宁。 电话铃刺耳,响了一遍又一遍。 苏樱翻了个身,极不情愿的接通电话。 “樱桃,樱桃,你赶紧起床...”话筒那头是豆包火急火燎的催促声。 她瞥了眼手机,才7点。 语气颇重,“你一大早的闹什么呢?” “哎呀..”豆包急的原地转圈圈,“我..我还是发给你看吧..学校论坛已经炸翻了。” 苏樱一听更不耐烦了,刚想挂电话就听见豆包在那头喊,“全是你跟宋老师的照片...整个论坛都是..” 她倏地坐起,人从混沌中瞬间清醒几分,脑子里回响着豆包的话,嗡嗡作响。 赶忙打开a大论坛,从主页到帖子,铺天盖地全是她跟宋艇言在超市里的照片。 标题也是露骨的让人不忍直视。 《震撼!a大高冷女神校外浪成小野猫..》 《女神形象崩塌?骚b爬上老师的床》 《斯文败类?外语系副教授勾引女学生》 《如此师德,育人还是艹人?》 .... 不过一晚上时间,事件迅速发酵,学生的评论多到持续刷新论坛记录。 苏樱目光泛冷,从那几张照片上一晃而过。 她垫脚凑上去吻,宋艇言低头宠溺的笑。 画面很唯美,但也很明显,如此清晰的照片,必定是在极近距离内偷拍的。 苏樱想。 应该是,冲着她来的吧。 她进入校园后,周围气氛明显不对。 所有人都在她身后指指点点,以往那些对她求而不得的男生,似终于找到个突破口,宣泄出来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可苏樱不在乎,她从来不是一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人。 即使是现在,即使所有人都用那种恶心的、看戏的眼神扫视她。 她内心依旧无波澜。 她唯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 “樱桃。”豆包音色嘹亮,隔着十几米便扯着嗓子喊,等她跑近,杵在苏樱面前喘的快窒息了。 “你..你..终于来了...” 苏樱问的焦急,“宋老师了?” 豆包缓了口气,回道:“校..校长办公室。” 苏樱脸色骤变,倏地蒙上一层灰暗阴沉的光。 “樱桃?”豆包唤她。 “我去一趟校长室。”苏樱转身,刚迈出一步又回头看她,声音隐着怒气,“你帮我查出来..” “我知道。”豆包摆了个明白的手势,又拍拍胸前二两肉,“实在不行,我先帮你黑掉论坛,看他们这群人上哪看热闹去..” 豆包,原名白语汐,外语系小学渣,同时也是一名天才黑客少女,能黑掉任何她想黑到电脑,控制、篡改,调取出所有资料。 苏樱不顾门外老师的阻拦,大力推开了校长室的门。 一进去便傻了眼,屋内除了校长跟宋艇言,还有好几个校领导在,清一色的肃清脸,气氛异常诡异凝重。 见苏樱硬闯进来,校长慢慢起身,语气严厉,“这位同学是哪个系的?进校长室都不懂要敲门的吗?” 苏樱穿着简单的白t热裤,黑长直发披在身后,因为是匆匆跑来的,额前渗出细汗,脸颊红扑扑的。 她似看不到其他人,视线锁在沙发上的宋艇言身上,他面色清冷,与往常无异,看不出什么情绪。 有领导认出了苏樱,起身在校长耳边低言了两句。 校长眉头紧锁,满是褶子的老脸皱成一团,他看向苏樱,冲她招手,“正好,你也一起..” “让她先走。”宋艇言轻声打断,他白衣黑裤的坐在那,清隽温润,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校长有几秒的讶异,“宋老师..” 宋艇言起身,不疾不徐的朝她走去,小女人失神的站在原地,看他一步一步的走近。 他停在她跟前,视线落在她额前被沾湿的碎发上。 “你先出去。”他说。 苏樱昂头看他,小着声抗拒,“我不要。” 男人头微低,用几乎耳语的声音开口,“乖,回去再说。” 他音色很淡,却让她的心逐渐安静下来。 “这里我来处理。” 苏樱低喃着:“老师。” 宋艇言看着她,不再多言。 小女人朝他身后看了眼,被那些古板领导狐疑的眼神盯的心发颤。 然后,她礼貌的弯腰朝校长致歉,再乖乖的转身,关门。 门外的老师被气的够呛,低声呵斥了几句才肯放她走。 临走前苏樱朝校长室多瞧了两眼,里面寂静的吓人。 (明人不说暗话,我喜欢宋老师!) 二十、你别乱来,等我.. 刚走出教学楼,便迎面撞上叶沢。 她看清的下一秒立即转身,可还是被叶沢三两步追了上来。 他不敢碰她,只能保持半米宽的距离跟在她身后,俊脸上漾开一抹惊喜的笑意。 “樱桃..樱桃..”他跟在身后,絮絮叨叨的说话,“你要去哪里?” 苏樱不答,面色骤冷,步子迈的更快了。 他锲而不舍的追,语气亲昵,“樱桃..” 前面的人停住,苏樱转个身,冷冷的看着他,“你刚叫我什么?” 叶沢笑容僵住,见她脸色着实难看,也不敢再造次,“苏樱。” 苏樱抿紧唇,胸腔莫名燃起一股怒气,没来由的想发火。 电话响起,她退开两步才接通。 “小樱桃。” “查到了?”她问。 那头豆包不知道说了什么,苏樱冷笑了声,应道:“我知道了。” 那头忙说:“你先别乱来,等我..” 电话被苏樱利落的切断。 她转身走到叶沢面前,语气平和,“你要去话剧社吗?” 叶沢愣了两秒,点头,“去。” 苏樱莞尔一笑,“我跟你,一起去。” 话剧社一如既往的喧闹,四处都是背台词,剧本排练的声音。 徐鹿站在舞台中央,穿着华丽的戏服,脸上抹着艳丽的浓妆,正认真的对着台词。 见到叶沢出现,她几乎第一时间冲下台,又定了定神,风情万种朝他走去。 可一见到他身后的苏樱时,瞬间僵在原地。 徐鹿瞥了眼叶沢,自始至终都用一双深情的眼眸注视着苏樱,满腔的爱意浓烈的快要溢出来了。 她心一刺,那些讽刺的话怒上心头,血红的唇瓣刚要开启。 苏樱姿态优雅的走到她跟前。 “啪。” 一声利落清脆的巴掌声。 一时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过来。 徐鹿痛苦的捂住一侧脸颊,眼眶泛红,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叶沢也诧异万分,“苏樱..” 苏樱凑近她的脸,冷声道:“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原因..” “你居然敢打我..”徐鹿回过神,满眼腥红,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的冲她喊,“苏樱,你个烂货,你个臭婊子...” 这话听得连叶沢都皱起眉,上前拦住她想冲过来的身体。 苏樱却慢悠悠的环起手臂,“继续啊..”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几乎将他们三个包在中间。 她被叶沢拦的死死的,碰不到苏樱的身体,气的口不择言的骂他. “叶沢你是不是有病?她这种千人骑的烂货早就不知廉耻的爬上老师的床了,说不定在学校角落里早就干过无数次了..她..” “闭嘴。”叶沢怒斥她,脸色沉的可怕,“她不是这样的人。” 苏樱面色平淡,语气不轻不重,“你放开她。” 叶沢纠结几秒,终是松开了,徐鹿却不急着往前冲了,见旁边围过来这么多观众,胆子不由暴涨了几分. “你不就是勾搭到宋艇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她冷哼一声,轻蔑的笑,“我还以为我们a大的宋老师有多高冷禁欲,原来也不过是个把女学生往床上骗的..唔唔..” 话音骤停,她圆润的下颚被苏樱的手死死禁锢住,下了几分狠劲,她疼的直接往下跪,俨然忘记了挣扎。 等她摊在地上,这才想起反抗,可苏樱看似瘦弱的身子,力气却大的惊人,纤细的手臂坚硬如石。 “你记性似乎不太好。”苏樱眼神冰冷犀利,直视她,“我说慢点,你给我记清楚了。” “如果我以后再从你口中听到有关宋老师的一个字..” 她声音阴暗,一字一句的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你..凭什么?”徐鹿挣脱不开,声音破碎在唇齿间,支支吾吾,“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苏樱猛地松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她,“不信的话...你大可以试试..” 徐鹿顺着她甩手的力道身子往后仰,狼狈不堪的趴在地上,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她。 四周议论声噪杂不堪,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扶起徐鹿。 “樱桃。”豆包好不容易穿过拥挤的人群蹿到苏樱面前,低头一见这场面,一脸的遗憾。 “这就结束了?”豆包问。 苏樱没答,转身之际却突然开口,“你带纸巾了吗?” 豆包在身上摸索一阵,抽出一张给她。 人群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苏樱面色淡然,边走边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 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 “校园论坛我都处理好了。”豆包凑近她,一脸邀功的坏笑,“你跟宋老师的关键词,一个都找不到。” 在话剧社闹腾一番,苏樱紧绷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下来,难得亲昵的捏她的脸,“辛苦你了,天才少女。” 豆包被夸的脸一红,由衷感叹道:“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没曾想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得到我们苏大小姐的称赞,实属感人..” 苏樱轻敲她的头,“就你贫嘴。” 豆包步子一停,似想起什么,偏头看苏樱,“我刚好像见到宋老师的车了。” “在教学楼附近,应该是出校门了..” 苏樱心一颤。 他今天还有课,不可能这么早回家的。 难道是校长... 她轻叹一声,到底还是影响到他了吗? 她不由的心慌意乱起来,转身就走。 “你去哪?”豆包在身后喊,“等会还有课呢..” “回家。”她说。 想立刻见到他。 很想很想。 (走波剧情,大家珍珠留言搞起来,喵虽佛系,但也是需要支持与鼓励滴,请不要吝啬你们的爱~哈哈!) (下章,嘿嘿,来点~不明说,你们都懂~) 二十一、你教什么,我都学。 苏樱在门外站了许久,按门铃的手抬起又落下。 重复几次后,她紧咬唇瓣,本就忐忑的心,这下更是乱窜个不停。 她一向拿不准宋艇言的态度。 这次更甚。 他们之间的相处,看似都是她在可劲的撩拨,可事实上所有的节奏,都在他的掌握中。 就像昨晚,就在这道门的后面,他轻靠着墙,低眼看身姿妖娆的小女人贴着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看她羞涩的解开他的束缚,试探着握住那根灼手的粗硬器物。 她手小,只能堪堪而握,好奇又惊讶的眼神往下瞟,盯着微微上翘的紫黑欲望看,完全挪不开眼。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私密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说不动情那必然是假的。 身体缓缓蹲下,裸露的酥胸隐在衬衣里,随着起伏的动作荡起羞人的幅度。 粗大的圆头就在眼前,小洞正往外渗着浊液,她艰难的咽下口水,爆裂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耳边,身子也跟着微颤起来。 下一秒,柔软的舌头在洞口一舔而过,吞咽下去的是腥咸的味道。 她能明显感觉到男人的身体瞬间紧绷,可抬眸去看他,他浅笑依旧,眼底的云淡风轻,让她有了小小的挫败感。 似气不过般,她张开嘴,极艰难的将圆润的头部包裹住,脑子里迅速回想自己所看过的小说情节。 唔...先浅浅的含弄住,舌尖绕着圆头轻轻打转,用力吮吸会,在唇齿间轻磨细咬,然后.. 握着器身的手往后挪了挪,她刚想进行下一步动作,却被宋艇言用手捏住下颚,力度稍重,器物轻易从她嘴中抽离而出。 小女人还沉浸在初次实践的感受中,待嘴里一空,这才不解的抬头看他,一双杏眼迷蒙湿润,波光粼粼。 被舔弄后的某物,润泽光亮,裸露在空气中,愈发的坚硬撩人。 “哪里学的?”宋艇言低眸问她。 苏樱不知怎么答,极不自然的挪开了视线。 男人整理好衣物,微微弯腰,将蹲坐着的小女人拉起,长臂顺势勾在她的腰际,稍用力便将她拥入怀中。 他猛地压近几分,张口轻咬住她精致的下颚,含在唇齿间,细细的磨蹭,时而勾舔,时而吸吮。 苏樱不敢动,被他嘶磨的那处像是在火上浇了把热油,燃起来的是整个身子的欲望,火辣辣的似要爆开了。 “唔...”她喉间的娇吟闷出声,他停下了动作,温柔的抵住她微烫的额。 “别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他柔和一笑,轻声:“你想学什么,我教你。” 某人的脸倏地红了,有一种被他一眼看穿的窘迫感。 他好似什么都知道,只需耐心的等着她犯傻后,再对她循循引导。 那刚才,他在她下颚处的含弄,岂不是.... 苏樱羞到无言,理智被混乱的思绪冲断了线,一脸呆楞的看他。 男人笑意渐深,追问她,“不想么?” 几秒后。 “想...”她发出轻似虚无的气音,软进人心底,“你教什么,我都学。” 他低笑出声,在她唇上落下一记轻吻。 哑声道:“你真乖..” “吱溜..”一声。 门突然开了。 门外的小女人沉沦在糜旎的回忆里,等慢慢回过神,才发觉男人欣长的身子半倚在门边,正低眼看她,神情是少见的慵懒。 她被看的心发虚,轻喃着:“宋老师...” “怎么在这里?”宋艇言淡声问,盯着她看了几秒后,语气笃定:“你逃课了。” 苏樱身子微震,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他怎么会知道... “恩。”她无奈的应声,对着他似乎没法说谎。 默了两秒后,再开口,“我...” 我很担心你。 我想知道你提前回家的原因。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受到了责罚。 我还想知道,你会不会因此... 堆积如山的话全涌在喉间,奇怪的是,到了出口的那一瞬....居然哑声了。 她沮丧着。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 思绪恍惚中,手心一热,她低头,男人温热的掌心牵住她的手。 “先进来。”他说。 她来不及反抗,就不自觉的随着他的步子往屋内走。 可关门的瞬间,男人突然反身将她抵在门上,手捏紧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醇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脑子一麻,呼吸瞬间弥乱了。 唇舌间的交缠太急太密,柔软的小舌头被他吸吮的生疼,她浑身发软的倚着他,任由他的指尖从衣摆下方探入,肆意磨蹭着她腰间细腻的肌肤。 松开她时,她眼底雾气朦胧,低头试图调整此刻异常灼热的呼吸。 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滑动,他嘴角勾着笑,有自嘲的意味,“似乎,还是没忍住..” 她不解,“恩?” 抬眼便撞进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里,宠溺的柔光在空气中四散开来。 他嗓子沙哑:“在校长室里,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亲了。” (卡文了,啊啊啊啊啊~喵尽力了,真的。) (哎,别说了,爱你们,给喵点时间理理头绪~) 二十二、是我没教好。 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苏樱也说不上来。 一直以来他们的相处模式不外乎于两种。 她扑上去,他接受。 或者。 她扑上去,他拒绝。 而像现在这样,几乎直白的表达对她的渴望,仅仅是一个吻,也是从未有过的。 脑子开始抑制不住的胡乱遐想,坠入万丈深渊前的最后一口小甜点,会是这样吗? “在想什么?”男人的指尖沁凉,抚摸她颈后的嫩滑软肉,细碎的酥麻感一点点的渗进头皮里,逼的她不得不收回凌乱的思绪。 她低眼,神色黯淡的摇摇头。 下一秒,纤白的手指被男人的掌心牵引着,“跟我来。” 她随着他的步子往屋内移动,直到走到沙发处,他顺势坐下,她却没动,伫立在他身边,指尖还被他扣紧在手心里。 屋内光线黯淡,他似乎不喜欢强光,即使在大白天也将窗帘拉的紧密,只有微弱的光从缝隙间渗透进来。 他抬头看她,有些疑惑,“不坐?” “哦。”她反应过来,刚想坐下,指尖一沉,人便顺着力道落在他一测腿上。 手臂轻搭在她腰际,力度不大,却是让你逃离不开的禁锢感。 夏日衣薄,仅隔着一层丝薄的布料,她能隐约感受到他腿部硬实的肌肉,不突兀,紧贴着她的臀,肌肤间交织的气息滚烫,不过几秒时间,身体也跟着燥热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苏樱要比他高出一小节,低头去探他的眼,却意外撞进深如黑潭的眸底,她身子一顿,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 她分不清,也看不懂。 宋艇言的所有想法,她一概猜不透。 索性也不再一次次的去为难自己,干脆等他先开口,她静观其变不就好了。 “是这只手吗?”他握紧她的右手,拇指在她掌心处轻滑了几圈,抬头问她。 “恩?” 男人语气淡漠,“打人的手..” 苏樱大惊失色,他怎么会知道? 有些无措,低喃了声,“老师...” “为什么动手?” 她微微偏头,避开他的视线,“我不喜欢她这么说你..” “说我什么?”揽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收,他几乎只要抬头就能触碰到她的耳。 她不答,也不想回答。 他微微勾起唇,“说我把学生骗上床么?” 她心一紧,“宋..” “她没有说错什么。”男人气息平稳的打断她的话,到是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是我的学生,现在却被我抱在怀里...” 他说:“这是事实。” 苏樱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敢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低着头不再说话。 手被他握成拳,包在宽厚的手心里,是教导的口气,却又比严厉软了几分。 “你乖一点,在我回来前,不要再试图自己解决问题。” 她敏锐的捕捉到他话语间的重点,“你要去哪?” 有微凉的触感落在她凸显的锁骨处,离开之际,男人终于开口,“德国。” 她呼吸骤停,指尖环绕的紧密,生生的激出几分疼意。 嗓音几乎是颤抖的,“是不是校长?是不是他...” “不是。”他回答的很快,像是看穿了她心底的忐忑不安,手心安抚式的在她后腰的肌肤上徘徊。 她不信,唇瓣被尖牙咬的血红,“那...” “去处理一点私事。”他声音极尽柔和,用手指去限制她齿间强硬的动作。 她不敢再深咬,乖乖的松开牙齿。 宋艇言盯着她淡粉唇瓣上的牙印看了会,拇指轻压上去,带着他独有的温热气息,说不清是在抚慰她的唇,还是她的心。 然后她听见他喉间发出细微的叹息声,他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言下之意便是,你问,我都愿意说,但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苏樱被他柔软的语气哄的一愣一愣的,环绕在心间的担忧也消散了些。 手勾住男人脖子的同时,她小声问:“校长有为难你吗?” “没有。”宋艇言用鼻尖厮蹭她的唇,似笑非笑的答,“我说,我是你表哥。” 她连讶异都没有便脱口而出,“怎么可能...” 男人抬头看她,眼底有她捉摸不透的深意,复杂的,暗沉的。 音色低了些,却仍带着几分戏谑。 “如果,是真的呢?” 她迎着他的眸,倒是认认真真的答,“如果我真有个这么好看的表哥...” 她笑起来,像偷笑,又像是窃笑。 “大概...也会乱伦吧...” 腰间的力度忽的一重,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压在松软的沙发上。 他眉眼间透着少见的暖意,唇压下来,却没有急不可耐的去含咬她的唇,而是颇有耐心的在她白皙的颈部印下一个一个轻柔的吻。 最后唇舌滑落到锁骨处,他吸咬的力度渐沉,刺痛感敏锐,苏樱吃痛的闷哼了声,小力的推诿他的胸。 “唔...疼...” 他闻声松开,暧昧的吻痕已深深的印盖在她的肌肤上,小小的月牙型,如鲜血般深沉。 她看不见,可疼痛感清晰,气恼般的去拽他衣服的前襟。 男人低头撇了眼被抓的乱七八糟的衣服,由着她喜欢,便没去挣脱。 她原意是想起身的,因为这种被他完全控在怀里的姿势,让人莫名的心发虚,可他身子硬邦邦的,怎么都推不开。 他的脸就停在离她不到几公分的距离,看多几眼,浑身便发软的厉害。 她移开火热的目光,咽了咽口水,“你要去多久?” “三天左右...” 他边答边将她的双手控在一起,举过头顶,稍用力禁锢住,另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舌尖湿糯,不急不慌的沿着她的唇线细细的舔舐。 她受不了这种折磨,娇弱的喘息声一下一下的溢出喉间。 “等我...”他嗓音低哑,眸色熏染了几分欲意,“等我回来,就给你答案...” 她惊的睁大眼,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就被他暴戾的吻住了。 一记深吻,将她所有的疑惑与心颤吞咽的彻底。 他的吻,总是带着强烈的侵略性,与他的气质极其不符,每一次都像要将她吞入腹中,舌尖的交缠,带着吸铁的磁性,吻的越深,越是不舍得松开。 等她的脸因为极度缺氧涨的驼红,他才大发善心的放过她。 薄唇从她嘴角滑过,他低笑,“还没学会换气?” 某人气喘吁吁的答:“才...才不是...” “我的错。”他眼底晃过一丝类似自责的情绪,“是我没教好。” 她脸烧的通红,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二十三、你非得要这样吗? 男人直起身体,顺手将满脸羞涩的小女人扶起。 “要喝水吗?” 没等她回答,他自行迈开步子往厨房走。 掌心却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回头,没说话,就这么直直的看她。 无声的询问。 “你刚才说的答案..”她精准的咬字,眸光明显带着一丝期待,“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男人默了两秒,随即笑了笑。 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莫名有些气馁,开始暗自嘲笑自己居然异想天开的想从他这里找到什么答案。 她苏樱向来爱憎分明,从来只有喜欢与不喜欢两类极端存在。 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好感,她根本不懂得什么绚烂的调情技巧,也不懂女生该有的矜持端重,她只会遵从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去表达自己的心意。 可她明显不是宋艇言的对手,甚至连博弈的资格都没有。 他几乎不费太多力便能看穿她的所有想法,至于要不要去迎合她的小心思,全凭他的心情好坏。 而这种忽冷忽热,暧昧不清的态度与距离让她总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就像刚才的亲吻,她分明见到他眼底汹涌而上的腥红欲念。 可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若喜欢,就在一起。 若不喜欢。 呵。 她到从未想过这个可能性。 也许在潜意识里,宋艇言早就已经属于自己,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 这个答案对她而言,依然很重要。 小手紧拽着不放,宋艇言向前一步,指腹轻柔的摩擦她锁骨处的深红印记。 “还有问题?” 她抬头看他,眸光熠熠,涌动着复杂而又坚定的柔光。 “我今晚想睡这里..”她缓慢出声,不过被他盯着看几秒,心间颤栗的频率爆炸,慌忙垂下眼,深吐一口气,把话说完,“想跟...老师一起睡..可以吗?” 空气有几秒死寂般的沉静。 就在她受不了这个气氛想开口时,男人身子前倾,双臂撑在沙发两侧,轻易将她控制在两手之间。 他平视她的眼,问的极尽诚恳,“你就这么想看我失控的样子?” 苏樱紧咬住唇,气息颤乱不堪,“你会吗?” 为我失控,你会吗? “这样很危险...”他偏头咬住她的小耳朵,是笑声,却仿佛沉到了谷底. “我若失控了,会把你弄坏的...” 吻痕这种东西,对于从未有过恋爱经验的苏樱来说,自然是第一次。 以至于当她站在全身镜前发现这个印记时,脑子“轰”的下炸开了。 一触碰到那个痕迹,脑子里全是他灼烫的气息,一丝一缕的在她颈间喷洒。 于是她放弃原计划要穿的白衬衣,老老实实的穿上黑t。 可弯腰之际还是被细心豆包发现了,她迷了眯眼,扬起暧昧的笑,“昨晚看来很激烈哦..” 苏樱脸一热,坚决否定,“你别瞎说。” 豆包明显不信,刚要开口说什么,苏樱的电话响起。 她拿出来一看,小脸瞬垮,硬是响了好几声后,才不耐烦的接通电话。 语气不善,“有事?” 那头也不废话,“辛媛回国了,这两天可能会找你。” “找我干嘛?”苏樱忽的笑起来,冷冽又凄凉,“又当她的交际花么?” 那头沉了两秒才开口,有些为难,“苏樱,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她冷笑一声,“从我进苏家起,我就明白了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她摇摇头,“苏世年,你也不用特意伪装自己慈爱的父亲形象,当年若不是你救了外婆,你真以为我会甘心叫你一声‘爸’?” “你对我有怨,我都能理解,是我对不起你妈...” 苏樱瞬间炸毛,咬牙切齿道:“你不许提她,苏世年,你没有资格。” 可能早已习惯同苏樱的对话模式,他也不再辩解什么,只是轻叹了声,“那辛媛..” 苏樱恨不得将电话捏碎,挂断前说了句,“你真该庆幸,你救了外婆。” 苏世年的心骤然落地,她能说这种话,自然是妥协了。 苏樱的妈妈是个精致到骨子里的江南女子,温婉、优雅。 在她的记忆中,妈妈从不与人交恶,也从不责罚她,那童话般的十年,是与妈妈还有外婆一同度过的。 没有父亲,也并不影响她的幸福,相反,正因如此,妈妈与外婆给了她更多的呵护,她也乖巧的不去执意追问爸爸的下落。 可直到十岁那年,辛媛带着一票人气势汹汹的找来,家被砸的破碎不堪,外婆站在一侧无能为力的哭喊,让他们停手,也无济于事。 等她放学回家,便见到跪坐在院子中央的妈妈,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修身旗袍也被撕扯的满是褶皱。 苏樱几乎下意识扑进妈妈怀里,可等妈妈失魂落魄的抬起头,苏樱便见到她脸上清晰的五指印,下手很重,保养得益的脸上被滑出细细的伤口。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扯着嗓子心疼的嚎嚎大哭。 有人朝她走近,停在她们面前,苏樱被妈妈一把护在身后,她不解的抬头去看。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辛媛。 怎么形容这个女人?当时还只有十岁的苏樱只能联想到一个动物。 猎豹。 她面容带笑,但绝非善意,是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她声音尖锐,像细小的针孔连绵不绝的扎进皮肤里,并非刺骨的痛,但足以让你胆怯的浑身颤抖。 她居高临下的问苏樱,“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飞速捂紧她的嘴,用几乎决绝的语气开口:“你非得要这样吗?”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辛媛笑的几分邪气,“苏家的孩子,怎么可能允许流落在这种地方。” 她眼底满是讥讽,“慕瑾,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天真,真以为只要藏起来,就能藏一辈子?” “说到底...”慕瑾昂头看她,嘴角有察觉不到的轻蔑笑意,“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生不出孩子。” 辛媛被搓到痛处,脸扭曲成一团,扬声呵斥:“慕瑾。” “你要,便带走好了...”她沉着嗓,诡异的字符清晰的落入辛媛耳中:“但若让我知道你对我女儿不好,辛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慕瑾额前发丝凌乱,紧盯着她的眼,极沉的咬字,“你记清楚了。” 苏樱被带回了苏家,妈妈临走前再三嘱咐不许耍孩子脾气,她说只有这样爸爸才会喜欢。 爸爸这个词,对苏樱来说既陌生又好奇,所以她很乖,一路上都没有哭闹。 辛媛也少言,也不知是不是被慕瑾最后的话惊了魂,精神恍惚的看着坐在正对面的苏樱。 那眉眼,那五官轮廓,分明就是缩小版的慕瑾。 她恨之入骨,可也没丧心病狂到拿小孩子出气。 何况,苏樱这张脸,今后的用处还大着呢... 二十四、这是应该的,不是么? 挂断电话后,苏樱沉寂片刻,豆包轻拍她的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小心翼翼的问:“又是你爸?” “恩。” 苏樱的身世,豆包是知道的,所以总会忍不住流露出几分怜惜之情。 “樱桃...”她纠结着开口,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你别说了。”苏樱慢慢转身,“下午的课我不上了,想回家...” 豆包点头附议,“对对对,家里还有宋老师温柔的怀抱...” 苏樱闷声打断她,“他去德国了..” 一脸懵逼的豆包,脱口而出的话:“宋老师去德国?这么巧?听说经管系的仙女老师也去了耶...” 苏樱的脸煞白,一字一句的说:“经、管、系。” 经管系的女教授徐老师,成熟干练,衬衣包臀裙高跟鞋,是上课的标配,也是一票熟女爱好者心中的女神,爱称为:“仙女老师。” 见苏樱这模样,豆包深知自己又傻啦吧唧的说错话,慌张补救:“应该不可能的,一定是巧合,不对,必须是巧合。” 苏樱莫名的扬唇一笑。 不是说私事么? 宋艇言,大骗子。 午睡前,男人给她发了短信,大概意思是要上飞机了,她看了眼,心里还憋着气,于是潇洒的关机,扔到一边,盖上被子闷头大睡起来。 等睡出一身细汗,恍恍惚惚的起床去浴室冲个澡,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饿的实在有些难受,这才想起用手机叫外卖,一开机,迅速弹跳出多条信息与电话记录。 除了豆包的几条信息,其余都是宋艇言打来的。 她哼了声,不想理他。 手机忽的震动起来,低头一看,是宋艇言的电话。 心一抖,如同手握炸药般将手机扔向床尾,可憋了几秒后,又控制不住的捞回手机。 准确来说,这是她第一次跟宋艇言通电话,说不期待那必然是假的。 深呼吸几次,慢慢划开接听键。 她没说话,两秒后,男人醇厚的嗓音透过话筒清晰的滑入她耳中,“关机,恩?” 苏樱胸腔一震,一时间好多话想说,想问他是不是真的跟女老师一起,想问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没电了...” 宋艇言当然不信,且不说她这句话的真假,单从她落寞的语调便能听出一些端倪。 “苏樱。”他低低的唤她名字,温和的音色,又透着一丝无奈,“你想问,我会答,但你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 她垂下头,有些气馁,是啊,他是宋艇言,他能看穿她的所有心思,何况只是女生蹩脚的小别扭。 干脆坦诚些,自己也图个轻松。 “你是,一个人去的吗?”她轻声问。 他像是带着耳机,连柔缓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包括他隐逸的笑。 他不答反问:“你以为,我跟谁一起去?” 苏樱心一横,咬着唇出声:“经管系..” 吐出三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徐老师?”那头准确的帮她接上。 小女人气的够呛,看吧,一说就知道。 “据我所知,徐老师去德国是为了拍婚纱照..”男人说着,笑意渐浓,“跟她的德国未婚夫..” 男人浅浅的笑声让苏樱窘迫的快疯了,心里早已把豆包从头到尾的诅咒个遍。 她故作镇定的轻咳了声,喉间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哦。” “就因为这个关机?” 苏樱抿唇不答。 “苏樱...”男人轻声叹,“以后不要再这样随意失联好不好?” 他声音酥软,撩拨的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都颤栗不已。 “找不到你,我很担心。” 辛媛给她打电话,是两天后的事情。 她们之间的交流,向来是刀光剑影的狠,却又不会伤及血肉。 辛媛漫不经心的问:“你明晚有时间吗?” 苏樱冷冷的开口,“你不如直接说地址,何必假惺惺的询问我的意见。” “苏樱,我一直都欣赏你的聪明,但可别刚愎自用了。” 她又说:“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真心为你好..” 这话听得苏樱笑了起来,仿佛真的听到了个不得了的笑话。 她倒是恭敬的回答,“那我应该谢谢你,妈。” 那头骤然变脸,音调也跟着尖利起来,“苏樱,我警告你,如果你明天敢坏我的好事,我...” “你怎么样?”苏樱怒呛道:“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我有必要提醒你,外婆两年前已经去世了,你以为,你们还能拿她威胁我吗?” 辛媛呼吸一滞,“那你...” “你说答应苏世年?”苏樱语气轻松,有着晚辈的乖巧懂事,“当然是想要回报你们多年以来的照顾。” 她满意的听着辛媛的倒抽气声,笑眯眯的问:“这是应该的,不是么?” 初进苏家,初见苏世年,他并没有表达出对她的丁点爱意,反而极克制的疏远他,连交流也不过是寥寥几句。 十岁的苏樱还分辨不出苏家其它人对她的冷漠与不屑,以至于她在面对辛媛时,也能做到对长辈的礼貌尊敬。 她唯一疑惑的是为什么爸爸不能跟妈妈住在一起,而是住在这么大的宅院里,跟这个奇怪的阿姨一起生活。 直到有一次无意撞见苏世年与辛媛的争吵,她才明白,原来很多事情,都比她想象的要肮脏。 “我已经照你的意思远离她,你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 苏世年手扶着额,眉间紧皱,一脸不耐烦。 “我哪里都不满意!”辛媛愤恨将手中茶杯扔向他,苏世年敏捷的躲过,杯子碎在地上,激出刺耳的声响。 “她是你跟慕瑾的女儿,她那张脸,跟慕瑾实在太像了,只要一见到她我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起你们背叛我的事...” 她说着便大哭起来,苏世年终是愧疚的,走过去把妻子揽入怀里,她反抗,他抱紧她,力度有几分强硬。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初你说要把她接来,我是提醒过你的,你现在又这么闹,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呜呜呜....我想让她死可以吗?” 苏世年扬声:“辛媛。” “你还是舍不得的,苏世年,你再怎么避开她,她终是你的女儿。”辛媛扑进他怀里,用拳头捶打他的胸,“你就是忘不了慕瑾,这么多年你还是忘不了她..” “你别哭了...”苏世年妥协的轻叹了声,“以后你想要我怎样,我都照做好吗?” 达到目的的辛媛立刻停止哭泣,然后用余光瞥了眼刻意没关严实的房门。 门外的小人,该知道的大概也知道了吧。 二十五、我不会喝酒... 果然,第二天苏樱就大闹着要回家,苏世年是讶异的,可瞧见自己妻子从容不迫的样子,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辛媛风情万种的走过去,停在哭闹的小人面前,微微弯腰,对上她湿润的眼。 “想回家?” 苏樱呆呆的点头。 “当然可以...”她尽量让自己笑的温柔些,可那冷冽的凉意却不自觉的挂在嘴边,“可如果你回去了,你外婆的病就没法治了..” 十岁的苏樱哪里听得懂这些,傻愣的看她。 “你外婆生了重病,你不知道吗?” 苏樱牙尖嘴利的回:“怎么可能?外婆她身体很好的,她...” 话戛然而止,因为她脑中浮现出很多场景,外婆剧烈的咳嗽声,时不时流出鲜红的鼻血,还有恍惚着晕倒在地上的模样。 “她的病,你妈妈是没有能力治疗的,但我们可以..”辛媛语气轻缓的循循引导,“只要你乖乖留在这,我能保证让你外婆多活几年。” 苏樱的小手交错的腿间,生硬的掰扯着。 小姑娘瑟瑟的说:“我想见见外婆..” “可以。”辛媛笑的满脸慈爱,“你听话,我就让你见外婆。” 苏樱被她三言两语镇住了,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苏世年走了过来,艰难的开口:“非要这样吗?” “老公。”她唤的很甜,亲昵的挽他的手臂,语调很轻,却有明显的威胁之意,“你昨天答应过我什么,这么快就忘了吗?” 苏世年被人摆了一道,这会儿也算看了个明白,冷冷的甩开她的手,上楼去了。 辛媛在身后看他的背影,几乎是咬牙切齿。 如果她自己能生,又怎么甘心接受自己老公跟情妇的孩子。 可让她真心原谅,那也绝对不可能。 苏樱进了苏家门,辛媛对外便称她是自己的养女,只有苏家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辛媛手下的人向来都直言不讳的称她为小三的女儿。 她不相信,一切不是从妈妈口中出来的话,她都不信,所以也懒得搭理那些人,慢慢的,也就形成了异常冷漠的性子,对谁都是淡漠不屑的。 15岁时,苏樱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任谁见了都觉得美的不可方物。 也正是从这时起,她成了辛媛的交际名片,陪辛媛出入各类酒局、饭局,她不需要喝酒,甚至都不需要吃饭,只需坐在一旁,面带微笑,压抑住喷涌而至的恶心感,任由那些油腻的老男人在她身上来回扫射。 一般而言,只要带上苏樱,不管是多大的生意,辛媛都能顺利谈成。 这种事以苏樱的个性怎么可能会接受,可辛媛会卑鄙的用外婆的身体来威胁苏樱。 外婆的病,一刻都离不开高昂的治疗,一旦停止,生命便会瞬间枯竭。 她在这世上只剩下外婆这一个亲人,她不忍心,也不舍得让外婆离开。 苏樱来苏家的第二年,慕瑾就因为重度抑郁进了医院,一个月后,她穿着最喜欢的那件旗袍,吞下一整瓶安眠药,安然的躺在床上,在睡梦中死去。 苏樱至今都想不通妈妈为什么要自杀,她真的就了无牵挂了吗?可她明明还有自己跟外婆,她怎么能就这样丢下她们走了。 所以不管怎样,她都不允许外婆再离开自己,正因如此,每每面对辛媛的威胁,她都会选择妥协。 可即使什么都没做,她依然觉得自己很脏,似乎出卖的从来不是自己的身材样貌,而是纯洁的灵魂。 外婆走后,辛媛去了美国,她到也清净了两年。 可她突然回来了,还想如以前那般故技重施,苏樱想,她大概是真的异想天开了。 辛媛迅速差人送来了价格不菲的礼服,同来的卡片上还有赴宴的地址。 准时准点,她着优雅的抹胸长裙,画着精致的妆容,出现在a市最豪华的酒店门前。 一推门,里面的人正聊的火热,辛媛第一个发现她,匆忙起身迎上来,语气温柔的责备她:“怎么来这么晚?叔伯们都等你好一会儿了。” 苏樱撇过去,不出意外的扫视到一群饿狼般的幽绿目光,只是奇怪的是,这次居然有个年纪尚轻的人,简单的衬衣西裤,带着斯文的金边眼镜,视线落在她身上,有几分惊艳之意。 她没说话,坐在离辛媛较远的座位上,辛媛十分不满,可当着这么多人面也不好发作,便任她去。 一个秃头老男人感叹道:“没曾想辛总居然还藏了个如此漂亮的女儿,今日能见着也实属荣幸了...” “于总说笑了,我家这姑娘哪都好,就是性子冷了些。”她偏头看向苏樱,压着嗓子道:“还不给于伯伯敬酒道歉?” 苏樱嫣然一笑,轻柔的开口,“我不会喝酒...” 辛媛气的直咬牙,“苏樱...” 年轻男人开口为她解围:“苏小姐不愿喝,辛总又何必强求,我们于家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辛媛压下怒火,讪讪的赔笑,“于少爷说的是。” 苏樱到少有的瞥了那男人一眼,他薄唇轻扬,酒杯朝她微微示意,表示不用在意。 这样的饭局,苏樱曾历经过无数次,已然能面不改色的听他们互捧互吹,时不时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调侃两句,再冷眼看辛媛那一脸谄媚的可笑模样。 饭局进行到一半,包厢门突然被人推开。 踱步进来的是一个姿态端庄的女人,她气场极强,迫人的视线准确的落在辛媛身上。 “还真是你啊,辛媛。” 正在举杯敬酒的辛媛倏地呆住,惊讶的吐出两个字,“姐姐。” 那女人的目光顺势从苏樱身上撇过,很淡,却带着明显的蔑视。 “我就在隔壁,你待会过来。”她怏怏的收回目光,嘴角扬起冷笑,“哦,记得带上你的宝贝女儿。” 二十六、你发什么神经.. 那女人走后,辛媛情绪骤低,呆了几秒便立刻起身朝那些男人道歉,然后迅速拉着苏樱往外走。 包厢门一关,苏樱停住步子问:“去哪?” 辛媛失魂落魄的低喃着:“见我的家人。” 苏樱呼吸一滞,不可置信的反问,“带我去?你疯了么?” “我能有什么办法。”辛媛如同被电击般,整个人都不在状态里,“带你去,是为了你好。” 她冷漠的甩开辛媛的手,“你发什么神经..” “苏樱。”辛媛的语气低到尘埃里,“算我求你,这时候别再跟我呛了。” 老实话,这还是苏樱第一次见到辛媛这幅模样,仿佛被恶鬼抽了魂夺了魄,只剩下一副虚空的骸骨。 人都有恻隐之心,苏樱也是,辛媛再不济,也花了高昂价钱延续了外婆6年的生命。 见苏樱软了下来,她动作生涩的握住苏樱的手,用了几分力,叮嘱道:“不管她说什么,你都不要说话。” 苏樱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随着她推开了隔壁包厢的门。 包厢很大,大圆桌坐的均是衣着光鲜的长辈,见她们进来,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收声,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们。 苏樱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人,可这里面的气氛实在怪异的可怕,辛媛握紧她的手,脚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来了。”先前来包厢的那女人不急不慢的用餐巾擦干净嘴,笑着说:“愣着干嘛,入座吧。” 辛媛捏着嗓子道:“姐姐,我们那边还有...” 她打断辛媛的话,“这么多年没见,你不会告诉我,自己家人还没有那些客户重要吧?” “当...当然不是..” “那便好。” 辛媛拉着苏樱坐下,她能明显感受到那些看似慈爱的老人,在看向自己时,那高傲又鄙薄的眼神。 “初次见面..”那女人那余光瞥她,“我是辛媛的姐姐,辛轶,按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姨妈。” 苏樱想张嘴说什么,辛媛却捏紧她的手心,示意她不要说话。 “不过...”那人继续笑着说,“如果被你这样的人叫一声姨妈,怕是得折寿吧。” 苏樱心气高,哪能听这样的侮辱,她想起身却被辛媛压住,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她。 那女人一步一步走到苏樱身后,说出来的话毒的如同蛇吐出嫣红的信子,“慕瑾的女儿,同一张妖媚动人的脸,辛媛,我就奇怪了,你看着这张脸不觉得难受吗?” 她头低下来,凑近苏樱耳边,“那可是跟你老公背地里偷欢的脸,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痛?” “你闭嘴。”苏樱愤怒的甩开辛媛的手,站起身不卑不亢的对上那女人的眼。 那人不怒反笑,“辛媛,这小姑娘你没教好啊,我们辛家就是这么教你礼义廉耻的吗?” 苏樱一分钟都不想再呆下去了,她转身往门口走,可手还没碰到包厢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门口出现的那个人,她大概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震惊。 一身笔直的定制西装,此时应该在德国的男人。 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宋艇言也惊到了,“苏樱?” 苏樱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他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几秒后,那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正好,你们也认识一下,我儿子,宋艇言。” 苏樱不敢去看他的脸,害怕自己下一秒便会奔溃。 “苏樱。”那人唤她的名字,她意味深长的说:“准确来说,他是你的...” 极重的咬字,“表哥。” 苏樱自嘲的笑。 表哥? 呵,是么? 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 意外的,却又在她预料之中,他眼底没有丝毫惊讶之意。 很明显,他是知道这些的。 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他才会问:“如果我是你表哥?” 所以,他才会对她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保持着暧昧的距离。 她甚至不敢想这些天他是用怎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一次次勾引,不顾廉耻的生扑,想尽办法把他骗上床的举动。 是可笑的吧。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因为是小三的女儿,所以可以肆意的伤害,可以不用负任何责任,可以适当的给点甜头,再像现在这样,轻轻一推,便将她打入冰冷刺骨的潭底。 他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已经不想去深究了,浓烈的的反胃感在喉间汹涌。 她推开他想往外走,宋艇言却圈住她的手腕,神色慌乱,“苏樱..你..” 苏樱强忍住恶心的吐意,话是从齿缝中擦出来的。 她眸底有薄凉的寒光,扬起冷冽的笑,“可以放开我吗?表哥。” 去特么的小甜饼,不搞事就不是喵了,你们也想看宋老师被虐虐是不是,嘿嘿,其实喵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暴力美学,看我宋老师失控。 (没吃肉也不要骂我,真的,喵保证会有一顿好肉吃。最后,我居然五更了,真的没人夸我吗?) 二十七、后悔了? 她眼底有怨意。 宋霆言看的清透。 苏樱在他面前,纯净的如同一张白纸,一笔一划都是他映射上去的,他怎能看不出她眼底凄凉的光。 灭顶的失望,夹杂着浓烈恨意,复杂深沉,又让她不知所措。 宋霆言明白,如果现在放她走,待她拾起那层厚重的保护壳,他将会是第一个被她阻挡在心外的人。 他阴冷的眸探向她身后。 辛家现在的掌权人,他伟大的妈妈,正优雅的倚在苏樱方才坐过的椅背上,笑容温和至极,可那笑里的深意只有宋霆言能看懂。 她知道了。 比他想象中要早。 所以才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他的要求,只要求他尽快回国。 这一幕俨然在她的意料之中,如何不动声色做到的让人奔溃,没有人比她更擅长。 他岿然不动,苏樱恼了,用尽全力想挣脱开他的禁锢,却被他一把圈紧手腕往外走。 他步子迈的很急,苏樱穿着细长的高跟鞋,鞋跟摩擦地面,激出细碎且急促的声响。 她盯着他帅气的后脑勺,气的咬牙切齿,“宋艇言,你放开我..” 稍加挣脱,他握的更紧,仿佛要将她纤细的手腕捏碎了。 走到一个无人的包厢,他有些粗暴的踢开门,强拉着苏樱进入后,将门反锁。 沉重的落锁声,彻底触发她心底绞缠的怨意,气恼般的扬手扇过去,宋霆言没躲,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啪。” 屋内静逸,这响声清脆,震的苏樱喉间发酸。 她执拗的退后一步,远离他的气息,她觉得他全身上下都有毒,就连呼吸也未能幸免。 她不允许自己再深陷其中,一错再错。 宋霆言肤色偏白,施暴者又下了重手,回头时,白皙的肌肤上印上了猩红的指印。 苏樱轻撇了眼,逼迫自己移开视线。 空气凝固了几秒。 他低头看了眼她的手,终于开口说话,“疼吗?” 声音依旧那么温柔,甚至连气息都不见一丝紊乱,自然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永远都是这样,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掌控她所有的情绪,她在他面前几乎无所遁形,赤裸着的不只是身体,还有那颗心。 苏樱瞬间炸了,不可控的扬起小拳头往他胸口砸。 每一下都竭尽全力,仿佛在宣泄心底积压已久的怒气。 她眼眶泛红,却见不着一滴剔透的水光。 她从来不是一个喜欢用眼泪释放痛苦的人,就连外婆过世她都能强忍住,即使那颗心已经破碎成渣。 流泪是弱者的表现,这是妈妈对她说过的话。 眼泪夺眶而出不过顷刻间,可紧随而来的崩塌感才是噩梦的源头。 宋霆言静默的站着,连微微遮挡的动作也没有,任她一下一下无声的发泄,敲击力沉重,她如同囚困的小兽,眸光猩红渗人,是那种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狠。 这么多年的故作坚强,她真的累极了。 在遇到宋霆言后,她觉得人生似乎有了活下去的乐趣,她开始慢慢在他身上体会到所谓的安全感,那是缺少父爱的她从未有过的感受。 她信任他,依赖他,自己都不曾见过的那一抹柔情,只有他一人能见到。 她惊讶的发现,原来她也会羞涩到脸红,也会颤着嗓子撒娇,甚至会大胆的扑倒他,在他身下娇喘低吟... 可现实来的太快,太残忍,紧随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刺疼感。 梦,终究是会醒的。 是她太天真了。 她缓慢停下动作,整个人陷入呆滞中。 两手还停留在他胸前,他怜惜般的包裹在手心,熟悉的温热感让她如梦初醒,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抽回手,交错在身后。 他抬手想去碰她的脸,却被她冷漠的侧头躲过,手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俨如他现在的心境。 她已然全副武装,不给他任何靠近的机会。 他抿着唇,下颚肌肉线条紧绷的吓人,身体忽的朝她走近一步,她下意识的往后退。 “不要靠近我。”苏樱厌恶的皱眉,“恶心。” 他眉心微瞥,目光深沉的注视她,浅色发丝微遮过他的眼,称的愈发的深不可测。 “恶心?”他慢悠悠的问,却没有停下脚下的步子,苏樱被他周身冰凉的压迫感逼得往后退,直到身体碰到桌沿,他两手禁锢在她身侧,将她紧密的控在怀里。 身体的记忆永远要快过脑子,如此亲密的贴近,她高耸的软绵挤压着他的胸口,西装革履下的肌肉硬度几乎在瞬间唤醒她的记忆,等她傻乎乎的倾身迎合上去,才察觉到自己有多蠢。 扬头怒目而视,“宋艇言。” 火热的舌尖在她唇边一擦而过,压抑的情欲包裹在声音里,“我更喜欢听你叫老师。” 唇边麻麻的触感让她心间一麻,她有些艰难的别过头,讥讽的笑,“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男人的动作骤停。 “还是同我亲密会让你产生快感?”她看着他,薄唇一张一合,“表哥。” 他淡着眸,音色平稳不乱,“没有血缘关系的表哥,也算?” 怀里的人儿整个一颤。 他知道。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只有她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肆意玩弄于鼓掌之中。 略施粉黛的脸,在澄亮的光线下格外迷人,可眸底的冷光却一点点沉入冰窖。 “你不过是想让我死心,何必费尽心机的演这一场戏,让人来羞辱我...” 她嘴角扯开一抹笑,“宋艇言,我若一早知道你的身份。” “我们之间就只可能是一种关系。”她抬起头,一字一顿的说:“陌、生、人。” 她语气坚定不疑,“我会用尽全力的逃离你,越远越好。” 如果她一早便知宋艇言跟辛家有染,即使再喜欢她也能克制住。 因为那是她唯一的禁区。 他脸色渐暗,盯着她看了瞬,阴沉的开口,“后悔了?” 二十八、你再多说一个字... 他眼底有苏樱看不明的薄怒,喉间哑了一拍,有几秒发不出声。 “因为我是辛家的人,所以后悔遇到我?” 她昂起头,丝毫不犹豫,“是。” 他倏地笑起来,唇角沾染了几分邪气,在她耳边阴柔的开口,“乖,收回这个字。” 那声音,怪异的让人毛骨悚然,她身子一颤,心跳声一下比一下重。 “恩?”轻飘飘的尾音滑入她耳中,撩的她全身发麻。 “不可能。”她似乎气急了,气他,也气自己的情不自禁。 她狠着声:“你休想再玩弄我。” “玩弄么?”他笑了笑,到觉得这个词有几分新鲜,他大手揽到她腰后,手心一紧,她柔软的身体便严丝合缝的贴过来。 他身体灼热不堪,气息迅速钻进敏感的肌肤里,烫的她腿根一软,被他顺势抱的更紧。 他的视线下移,寻到锁骨上那处浅淡的吻痕,唇贴上去,顺由往上,在修长的颈上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最后停在如珍珠般剔透的软肉上,唇舌含入,齿间咬住的那瞬,小女人难耐的哼了声。 他满意的松开,又不舍般的勾舔了下,贴着她的小耳朵问:“是不是只有玩弄的彻底,你才会乖一点?” 她大惊失色,用力推开他紧贴的身子,这次他没再坚持,放任她像小猫般灵活的从他身下溜走,待她三两步逃到包厢门前,手握住门把的那一秒,居然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他眼。 男人半倚着餐桌,目光深邃的注视她。 那眼神看得她心间瞬漏一拍,门锁像是知道她此时心神不宁,颤着手就是打不开门。 男人慢慢踱步走过来,利落的替她打开暗锁,锁应声而开的同时,她迅速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弄不清方向,只能胡乱的朝一个方向走,高跟鞋踩地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慌乱些什么,只是遵从心意的想要逃离这里。 手机震动了好几次,她拿出一看,是辛媛。 下意识挂断后,一抬头,那风韵犹存的身姿就伫立在不远处,正皱着眉,紧握着电话。 转身之际,同身后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 那人唤了声,“苏小姐。” 苏樱缓缓抬头,等看清那人的模样,条件反射的退开一步,“是你。” 包厢里的那个年轻男人。 男人将她疏离的动作看在眼里,又瞥了眼她略微凌乱的发丝,镜片后的眼眸带着笑意,“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她语调冷淡的拒绝,“不用。” 小女生傲娇的性子他到没介怀,说了声:“我带你出去。” 苏樱不动。 他动作强势的将手中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没等她开口拒绝,一句话便堵住她微张的嘴。 “你现在还有其它选择吗?” 苏樱有些诧异,可辛媛尖锐的声音近的仿佛就在耳边,她心里乱急了,实在不想见到她。 所以她虽一脸别扭,到也没开口拒绝,乖乖的跟在男人身后。 宋艇言推开包厢门,偌大的房间仅有一人在,见他进来也没有丝毫惊讶,“坐啊。” 如他所料,她的确在等他。 “不必了。”他冷声道,“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 “你当然不是。”辛轶站起身,保养得宜的脸上见不着一丝细纹,笑起来依旧典雅迷人,“你的时间,都用在跟那小骚货腻歪去了,哪还会记得自己的身份。” 他不悦的皱眉,硬是被她那轻描淡写的“小骚货”三个字激起了怒意。 “哟,生气了?”辛轶一脸的新奇,而后又假模假样的叹气,“我是有多失败,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居然为了个这样的女人给我摆脸色。” “宋艇言,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她这种阴阳怪气的调调他听了很多年,早已习惯。 可苏樱自尊心那么强,性子敏感又容易胡思乱想,一直以来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怕触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所以一想到在他来之前她用更加刻薄鄙夷的话刺激苏樱,他就想毁掉所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东西,包括人。 懒得再多话,他直截了当的问:“签字是假,骗我回来是真?” “我只是好奇罢了。”辛轶半靠在窗台边,抿了口红酒,柔声问:“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糊涂了,这种身份的女人也值得你放弃这么多?” “前有辛媛,后有你,没想到这小丫头还挺有本事,手指一勾,你们魂都没了。” 他冷着眸,慢慢朝她走近,停在离她一米的距离处。 “不要动她。”他一字一句的警告,眸光沾满了戾气,“除非你想,两败俱伤。” “宋艇言。”她扬声,面目瞬间狰狞,“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他唇角是嘲讽的笑,“你大概忘了,我姓宋...” 脱下那层优雅的皮相,真实的辛轶不过是个尖酸刻薄的小人,为了保住辛家的声望,不惜用尽一切龌蹉肮脏的手段达到目的。 她像是被宋艇言气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控制住情绪。 无意的偏头看了眼窗外,莫名的眼眸一闪,她似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再回头看宋艇言,眉宇间都是调笑。 “连于家公子都能手到擒来,第一交际花果然不是虚有其名。” 宋艇言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一眼便瞧见被男士西装包裹着的小女人,正低身拉扯裙边,随后上了一辆黑色迈巴赫。 “你安排的?”宋艇言沉声问。 “我哪有这本事。”辛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了笑:“你可别忘了,她15岁起就跟着辛媛出入各类酒局饭局,多少老男人明目张胆的问她的身价。” “这种千人骑的货色你也能...” “砰。” 伴着一声巨响,她身侧的椅子被宋艇言暴力的踢飞。 他几乎瞬间暴怒,紧盯着她,“你再多说一个字...” 辛轶手一抖,酒杯滑落而下,破碎在地面,她似被惊到,话都堵在喉间出不了声。 这是她的儿子,纵然没有母子般的亲密,但也未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 一直以来,宋艇言都是温柔内敛的,不喜于色,不怒于形。 你永远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正因如此,才会激发她变态的控制欲,恨不得时刻掌控住他的一切。 成年后,他的性子愈发清冷,无论是私生活还是工作都毫无破绽,寻不到一丝突破口。 可他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动怒,说实话,她的确震惊到了。 不过于此同时也能明确一点,这个小姑娘,就是她苦寻已久的,宋艇言的软肋。 二十九、我不想弄疼你。 暮色浓烈,一辆崭新的黑色迈巴赫肆意穿梭在车流间。 苏樱一脸不自在的坐在副驾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去看窗外的夜景。 十分钟前。 她欲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他扬手阻止,他说,“我送你回家。” “不用麻烦。”她这次拒绝的很快,“我能自己打车回去。” 他环顾四周,笑着问,“这么晚了哪还有车?” 她不以为意的掏出手机,刚要拨打计程车电话,却被男人先一步抢过手机,挂断,塞回她手里,再径直打开副驾驶的门,动作流畅又有几分霸道。 “我送你。” 苏樱觉得这男人简直莫名其妙,可天色渐晚,一时半会的确很难遇到计程车,她思索了会,还是别别扭扭的上了车。 车内。 男人偏头问她,“不习惯吗?” 苏樱不解,回头一脸疑惑。 他一语中的,“坐陌生人的车,是不是不习惯?” 苏樱一怔,想了想,答:“我知道你姓于。” 男人莞尔笑,清了清嗓子,“正式介绍一下,鄙姓于,单名一个骁字。” “哦。”苏樱不冷不热的应。 “你这反应让我挺挫败的。”于骁心情似乎挺愉悦,语调都透着笑意,“你似乎,对我不太感兴趣。” 苏樱抿唇,本不想回答,可那眼神压迫感极强,逼的她不开口都不行。 “你很好。” 他调笑道:“你还能再敷衍点吗?” “那我该说什么?”苏樱好没气道,“我同你本就不熟,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面,非得让我谄媚的夸你一番,你才肯罢休?” 于骁心头一荡,这小辣椒,两句话能呛死人。 见她一脸的不耐,颇有几分你再多说我就下车的气势。 他收回视线,认真开车。 有些事情何必操之过急,慢慢来不是更有意思。 车内再次静默下来。 她的头倚靠在车窗玻璃上,眼前不自觉的晃过宋艇言那张好看的过分的脸。 她心里冷哼一声。 骗子,他就是个大骗子。 他们辛家所有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以后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不会再相信了,尽快搬家、换学校,她要以最快速度逃离他身边,不给自己再一次沦陷的机会。 “——吱”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苏樱身子猛地前倾,两秒后才停下。 是于骁踩了急刹。 “没事吧?”他关怀的问。 苏樱定了定神才摇头,“没事。” “前面有车突然挡住,不知道是不是...” 他后面的话,苏樱什么都听不见,脑子骤然空白,因为前面那辆车里下来一个人。 门被他重重的甩上,他朝这边走来,夜幕下,他周身都是凛冽的戾气,看的苏樱莫名心悸。 她呆呆的看着副驾驶的门被他粗暴的拉开,他头微低,看不清他的脸,可声音里却满是压抑的怒气。 “下车。” 于骁见他这架势,在看满脸绯红的苏樱,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是知道宋艇言的,宋家三代从政,a市的政治命脉基本都被宋家全权掌握,只要在a市,不管是有多深厚的背景,都不得不看宋家的脸色做事。 宋艇言紧盯着这个蜷缩在其它男人衣服里的小女人,眸光泛冷。 “是你自己下车,还是要我动手?” 苏樱低着头,唯一可见的是小巧鼻尖下的薄唇被她用力咬住。 于骁斟酌片刻后开口:“苏小姐...” 几秒后,苏樱一脸决绝的松开安全带,下车时将外套轻放在座位上,闷声道:“谢谢你。” 那句不用客气还未出口,就见小女人赌气般的推开宋艇言的身体,可没跑两步就被追上来的男人拦腰抱起,边走限制住她乱动的身体,打开副驾驶门,将她一把扔进去。 “别动。”宋艇言低声警告她,“除非你想我现在就弄死他...” 苏樱讶异的瞪大眼,等男人两下扣好她的安全带,她才颤巍巍的挤出声音:“你疯了。” 男人不明意味的笑,他说:“早就疯了。” 一路上男人都不说话,被禁锢住的苏樱又气又委屈,还夹杂着几分道不明的胆怯。 车内很安静,她能清楚的听见他沉闷的呼吸声,他在竭力抑制自己的情绪。 她不由的想起他说的那句话。 “我若失控了,会把你弄坏的。” 他不是吓唬她。 他是认真的。 车子开到一片别墅区内,在一栋房子前稳稳停下。 她仍陷在巨大的恐惧中,等安全带被解开,她落入他怀里,门关上的那瞬,她才后知后觉的惊叫出声。 “——放开我。” 他笑,低头亲吻她的发丝,爱怜的动作,声音却沉的让人心颤,“现在说,似乎晚了点。” 她在他怀里拼命挣脱,害怕的眼圈泛红,“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闷声不答,单手按开密码锁,抱着她径直上了二楼。 陌生又冷清的坏境,四周都是死忌般的安静,屋内没开灯,一丝光亮都瞧不见,苏樱有一种被吊挂在悬崖边,随时都会坠落的后怕感。 他动作暴力的踹开一个房间的门,苏樱被扔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她身子弹起来的瞬间被宋艇言倾身压住。 黑色西装外套被他脱下,扔到一边,他姿态慵懒的松开领带,利落的扯下,然后抓过她的双手,有些粗暴的用领带缠绕住,再捆绑在床头。 她察觉到他的用意,惊恐的奋力挣脱。 “不要反抗...”他嗓音嘶哑迷人,软下来,是哄人的口气,“我不想弄疼你。”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吓的都要哭出来了,“——宋艇言。” 手已经被他禁锢住,“啪。”他按开了床头灯。 光线昏黄,却能清晰的看清楚他的脸。 苏樱整个呆住了。 三十、你欺负人... 他的五官,依旧柔和的无懈可击,可那双眼睛,是摄人心魄的那种狠。 锐利,深沉,夹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然后,她看见他直起身,一颗一颗,不急不慢的解开衬衣纽扣,像一层层的剥开昂贵的艺术品,待他脱下衬衣的那刻,他肌肉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完全展露在她视线中。 她呼吸一滞,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裸露的身体。 尽管已经亲密过好几次,可他从来都是一丝不乱的将她扒的精光,从未像现在这样,主动暴露在她面前。 她愣神之际,伴随一阵细长的布料撕裂声,裙子被他凶狠的撕开一个大口子,等她回过神,这条价值不菲的裙子已然被撕开两半。 小女人玲珑有致的胴体落入他视野中。 她很白,肌肤剔透的仿佛能掐出水来,因为穿礼裙的原因,只能穿乳贴跟丁字裤,这小小的布料隐在破碎的衣裙间,无疑是火上浇油。 果然,男人眸光更沉了,甚至还泛起了欲念的血光。 他身子压下来,没有着急去亲吻她的身体,而是将吻落在她额前。 很轻,几乎是虔诚的吻。 她是真的吓到了,吐出的字符水汽环绕,“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他抵着她的额,眼底满是邪气,“吃了你,你才会乖乖的,对吗?” 他胸腔的热度快将她的脸烫化了,她几近屈辱的被他压在身下,可体内灼人的热流仍不自控的四散到每一处感官里。 她真的疯了,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产生生理反应。 “明明是你骗了我...”苏樱偏过头,委屈的小声控诉。 “我愿意解释清楚,你想知道的一切。”他的吻落在她唇角,等她诧异的回头,他顺势吻住,舌尖抵开紧闭的唇齿,气势强势的探入,吮着她的小舌头又吸又咬,没几下她便软成一汪水,晕乎乎的去回应他。 他猛地松开,她目光涣散,俨然还沉浸在深吻的余温里。 “别逃离我。”他低下头,撕咬她脖颈处细小的血管,是磨人心智的力度。 苏樱紧咬着唇,仍是抑制不住的娇哼出声。 “——唔。” “很多事都是注定的...”他亲吻她耳后的软肉,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你遇见我,还有...”他抬头对她四目相对,深情的把话说完,“我爱上你。” 她呼吸骤停,连身体都僵硬了。 她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不信,她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苏樱,你别再发疯了。 你不能,你不能... “宋艇言,你...” “嘘。”他用指尖抵住她的唇,还有她要说的话。 “我知道你不信。”他的手按在她腰间,顺着细腻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往上滑,掌心触碰到乳贴的那刻,毫不留情的撕开,雪白的乳肉弹跳而出。 他眯了眯眼,道:“所以,我做给你看。” 他一手掌控住娇乳,发狠般的揉捏了几下,指缝间溢出的乳肉形状各异,软滑的触感激的他气息骤乱。 胸前的软绵被他肆意侵犯,羞人的快感漫遍全身,待他低头将那颗敏感的小豆含入,那刺骨的麻酥感瞬涌入脑中,理智被冲散的七零八落,脚尖紧绷的厉害,弯起了小月牙的幅度。 男人耐心十足,来回舔弄两颗粉嫩的乳尖,不一会儿便硬如石子,她发出小猫般的呻吟。 “——不要,不要好不好?” 他松开唇,又不舍的般用略粗的舌苔在小粉豆上一扫而过,她浑身一激灵。 男人满意的感受她身体的颤动,轻笑道:“真不要?” 苏樱气结,这男人简直是个恶魔。 什么温文尔雅,淡然自若,脱下那层面具,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你松开我...”她可怜兮兮的恳求。 宋艇言抬头,视线从她被禁锢的双手上轻轻拂过,“还不是时候。”他说。 她张嘴还想说什么,下一秒直接叫出声。 “——别碰那里。” “哪里?”他的指尖沿着丁字裤那根细长的线,一点点探进挺翘的股沟深处,邪恶般的在敏感的小洞处按压,听着她倒吸气的声音,再顺着黏滑的汁水抵着那两小片嫩粉的贝肉。 轻轻一勾,汁水四溢,“很湿了。”他开口,声音哑的不成样。 苏樱听着他诱惑的声线都止不住的颤栗,更别说被他有技巧的撩拨已然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 那种不奸不杀,变着法子折磨的屈辱感让她心间缠绕着浓浓雾气。 身子空虚的要命,可又不愿放下自尊开口求。 她不是之前的那个苏樱,现在的她,绝不可能再不知死活的往上扑,直白赤裸的表达自己的欲望。 宋艇言也知道,她害怕再次受伤,所以封闭住自己对他的所有情感。 他不能急,只能一点点的试图抵开那扇紧闭的心门。 就在这里,他指腹肆意按揉的湿软处。 这就是她的心门。 他抬头含咬住她纤弱的肩头,用了点力,咬出浅浅的压印,她疼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咬着牙强忍住不落下来。 “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低沉又迷人,“告诉我,我都给你。”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苏樱几近崩溃,气息沉闷不堪。 “——你别逼我。” 他指尖抵着被花液浸泡已久的阴核,强势的往里插入几分,几乎在同一时间,苏樱猛地哭出声。 像是真委屈了,又像是发泄积累已久的情绪。 “你欺负人...”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指,伸手将她柔弱的身子拥入怀里。 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滑落的太快,枕头瞬间湿了一大片,她哽咽道:“我不过是喜欢你,我有什么错,你若不喜欢我可以直说,我苏樱也犯不着死皮赖脸的纠缠你。” “可你不能这样,找人羞辱我,还把我绑在床上...” “你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这么欺负我。”她越说越气,“什么狗屁表哥,你分明就是折磨人的魔鬼。” 宋艇言被逗笑了,抬手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她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 “对不起。”他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我气疯了,因为你被其它的男人带走。” 他又说:“我不该隐瞒我的身份,更不该让你陷入那样的处境里。” 苏樱听着一愣一楞的,泪眼朦胧的抬头去看他,他顺势在她通红的鼻尖处啄了口。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处理好一切,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 她别扭的“哼”了声,“我才不要。” “不要?”他悠悠的开口,掌心在她腰线处爱不释手的抚摸,几乎不用什么技巧就能让她身子骤软,小骨头都酥化了,情不自禁的贴紧他的胸。 “刚才是我的不对。”他柔声问,“现在给你选,要不要继续?” 三十一、想要你,操我。 她几乎全裸的窝在他怀里,他居然还能一本正经的问这种问题,苏樱羞的小脸通红,过了几秒,像是想通什么,张嘴就咬住他的下唇,含咬的不亦乐乎。 松过时,恶狠狠的来了句:“我们一起下地狱。” “错了。”他翻身将小女人重新压在身下,声音有勾人的魄力,“我带你上天堂。” 小小的丁字裤被他褪下,指尖勾勒贝肉柔软的形状,来回的轻抚,苏樱不自觉的想夹紧腿,却被男人拦住,更用力的分开两腿。 她私密的那处一览无余。 他目光沉了沉,竭尽全力的克制自己汹涌的欲念,耐着性子用指尖试探穴内的深度。 刚插入几分,紧密的壁肉像柔软的吸嘴,吮的他指尖生疼。 实在是太小了,又小又紧。 小女人昂起精致的下颚,手指在床单上抠抓的满是褶皱,身子颤的厉害,咬着唇娇媚的喘起来。 声音断断续续,“——你,你进来。” 宋艇言瞬间爆了,呼吸沉重的仿佛在克制什么。 “——苏樱。”他低声唤。 “下面,进来好不好?”她急不可耐的用脚尖去勾弄他的腰,几乎是哑着嗓子求。 魅声如刄,利落切断他最后一丝理智。 小穴湿润的过分,床单都被充裕的汁水完全侵透了。 解下所有的束缚,粗大的海绵体狠狠抵住仍在往外喷水的穴口。 苏樱身子一缩,“——唔,好烫。” 宋艇言深吸一口气,这小妖精,存心要他的命。 他低头去寻她的唇,她主动伸出小舌头任他勾弄,一副让你为所欲为的乖巧模样。 男人顺势吻住,将她口中的气息搅弄个天翻地覆,她大脑严重缺氧,推开他小口小口的呼吸。 他笑着亲吻她的脸,软声道:“疼了,就告诉我。” 苏樱既期待又害怕,这一刻她等了很久。 从第一次见他,直到现在。 想睡他的心,早已滋生出藤蔓,紧密缠绕住每一寸血肉与理智。 她“恩”了声,而后又小小声道:“你轻点。” 头部硕大圆润,一点点的挤开湿滑的穴道,粉嫩的穴肉被挤压的几乎看不见,不过进去几分罢了,男人喉间极沉得闷哼一声。 里面紧的让人头皮发麻,插入一寸,便被壁肉紧紧勾缠住,他得用尽全力才能抑制住狠狠贯穿她的欲望。 苏樱也不好受,陌生的器物插入体内,被撑开的那处又麻又胀,骨头缝都要被粗大的棒身撑破了,耳边是他嘶哑隐忍的低吟声,哼的她心底软成一片。 满脑子都是让他进去,让他出来的纠结情绪。 她摇摇头,索性不想了。 横竖都要疼,不如一次来个痛快。 她两手勾住他的颈,交错在他脑后,她咬着牙开口:“你...你用力啊...” 男人喘了口粗气,“——苏樱。” 这是警告,最后的警告。 见他不动,她紧闭着眼,自己用力去套他的火热,源头被湿润完全吞没进去,她被胀的四肢发酸,脸色苍白的吓人。 “——嘶。”他强忍住那刺骨的快感,低头见小女人委屈的样子,额前的汗一滴滴散落在她胸前。 他低身抱紧她纤细的身体,沉声道:“咬住。” 她听话的张开嘴,唇齿轻轻咬住他的肩头。 下一秒,一明一暗的两个声音响起,粗长的棒身进入一小半,他肩头同时一紧,她像是疼坏了,不自觉地下了重口,肩膀的疼意跟下身的舒爽形成鲜明对比。 下面那张小嘴似会蠕动,吞没进去的瞬间含咬的紧密无垠,不给他任何退出的机会。 他偏头吻她的耳垂,“疼吗?” 苏樱松开嘴,喉间一出声就是细碎的哭腔,“——疼,好疼。” 他心疼的不得了,“我先出来...” “不要。”她闷声拒绝,抬头看向他,眼底湿意渐深,她一字一句缓慢出口:“想要你,操我。” 宋艇言吐了口长气,再也忍不住,两手握紧她的细腰,往里狠冲,一插到底,粘滑的汁液如决堤般喷涌而出。 苏樱疼的连哭声都没有了,勾在他颈后的小手止不住的发颤。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身缓慢抽插起来。 壁肉绞缠的太紧,抽出远比插入要难,他不敢太大幅度的插弄,她是第一次,承受不了太深入的力度。 “太紧了。”他皱眉低哼了声。 苏樱咬着唇承受他的动作,他已竭尽温柔,疼痛感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慢慢的,她被棒身摩擦肉壁的力度激出了小小的酥痒感,气息也骤缓下来。 他能感受到她僵硬的身子逐渐松软,愈发控制不住插入的力度。 “唔...唔...宋艇言...” 男人舔过她鼻尖的小汗珠,低笑道:“叫老师。” “你变态啊...唔...轻一点...” 她音色媚到骨子里,又故意在他耳边喘,男人哪受的住这个,眸光红到发紫。 “——你找死。” 话一出口,所有的怜惜都被抛在脑后,他不再顾忌她是第一次,低头咬住她胸前晃荡的乳尖,下身几近暴厉的插弄,每一次都要坏着心思撞进最深处。 苏樱新手上路,被他这粗暴的力度撞的娇声连连,他插的越狠,下身反而痒的更加难受,两手不由的勾住他肌肉硬实的后背。 他冲撞的力度太快太急,身子都快要被他撞散了,缩着脖子往上逃,他沉着眸按压住她的肩,不给她任何逃跑的可能。 快感一阵一阵往上涌,她眼神迷离的娇声哼,酥的每一寸肌肤都跟着颤抖,源头抵住深处最颗敏感的肉粒,狠狠顶弄几下,紧随而来的是灭顶的胀麻感。 她身子猛地一震,脑子噼里啪啦的炸裂开来。 热烫的汁液浇灌而下,宋艇言眯着眼感受她小穴暴击般的痉挛,腰间一麻,又狠插了几十下,猛地拔出,用手上下套弄,昂起头,喉间激出几声舒爽的呻吟。 伴随一阵强有力喷射声,在她小腹处浇上一大片灼烫的浓白液体。 宋艇言缓了缓气息,低头去看她。 却见小女人一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模样,嫣红小嘴一张一和。 “——宋老师。” 男人扬唇一笑。 啧。 真想弄死她。 喵啥都不想说,就夸我就好了~恩,狠狠夸的那种~ 三十二、别怕,我会轻。 夜很深,伶仃小雨过后,空气中弥散着闷热的湿气,好似下了雾一般。 怀里的小女人似乎睡的不太安稳,柔软的身子紧巴巴的贴在他胸前,眉心时不时挤压出细细的纹路。 屋内灯光黯淡,只能看清她的侧颜,纤细的长睫微微上翘,在眼睑处落下一片小小的阴霾。 唇形娇媚似花瓣,颜色偏淡,让人想狠狠的啃咬一番,再看她娇艳欲滴的诱人模样。 宋艇言垂头看了许久,待她掌心抚上他后腰凸显的肌肉时,他紧了紧手上的力度,顺势在她发间落下一吻。 她睫毛微颤,男人敏锐的捕捉到她的小动作,又低头在她眼角的泪痣上用舌尖一舔。 小女人身子一僵,两秒后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像是刚醒不久,睡眼惺忪,雾蒙蒙的抬头看他。 “不装睡了?”他笑着啄她的鼻尖。 她偏头躲过,转而又乖巧的将头埋在他胸前,亲昵的蹭了蹭,“才没有呢。” 大手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上,想将小女人从怀里捞起来,却被她灵巧的挣脱开,轻身下床,没穿鞋,光着两只白玉般的小脚丫踩在松软的地毯上。 她全身上下只套了件男人的白衬衣,宽大的衣料罩着她纤瘦的身子,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藏在飘逸的衣摆下,若隐若现。 她走到窗前,两手撑在窗沿边,头微微昂起,如绸缎般黑亮的长发被微风吹起,在身后漾散开来,有着别样的诱惑。 “——这里很安静。”她突然开口说。 宋艇言倚靠在床头,墨色深眸牢牢的锁在她身上。 “喜欢?” 苏樱回头看他,“当然。” 他漫不经心道:“送给你。” 她转过身,背靠在窗沿上,杏眼笑的弯弯的,像只狡黠的小狐狸,然后,小女人纤纤玉指一弯,冲床上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宋艇言到是一副任她摆弄的模样,没多话,下床径直朝她走来。 离在一步距离间,苏樱就软乎乎的扑上去,手环着他的腰,昂起头看他,脸颊上仍挂着浅淡红晕。 语气里满是调侃,“一夜换一栋房,宋老师也太豪气了吧...” 男人将她往怀里一紧,另一只手顺着大腿柔滑的肌肤一路往上,衣摆随着动作慢慢掀开。 温热指腹触到娇乳边缘却没再继续,停在那不急不慢的摩擦,她咬着牙也止不住的发出呻吟,酥麻感在肌肤上隆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他贴近她耳边,“——谁说只一夜。” 苏樱小力推开男人的身体,意味深长的“哦”了声,笃定的开口,“看来...你还想继续操我。” 男人声音暗哑,“你真聪明。” 来不及尖叫,下一秒就被男人反身抵在窗前,后腰处热辣辣的抵上一根又硬又烫的器物,宋艇言气息浓重,明显也不想多话,指尖轻巧的勾住她t裤的边缘作势往下褪。 “——不要。”苏樱慌张的回头,软着嗓子求他,“下面还在疼呢...” 男人默声几秒,不死心的抵着她浑圆的臀肉磨蹭了会,这种类似性器相交的动作,苏樱根本就受不住,没两下就哼哼唧唧的喘起来。 他眼一热,转身的瞬间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深吻落下,含吮间带着几分不满足的戾气,舌头都被他咬疼了,她断断续续的恳求声非但没激起男人的怜惜,反而入了蛊般的啃咬她的唇。 松开她时,苏樱已被吻的四肢无力,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等回了点体力,她才小声的控诉:“你怎么....一点都不绅士。” 男人低笑:“喜欢绅士?” 苏樱点头,而后又摇头,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道:“喜欢你在床下绅士...” 他挑眉:“床上?” 小女人妩媚一笑,“重一点...” 男人眼底逐渐散开猩红的光,抵着她的额,半威胁半警告,“再勾我,今晚就不要睡了。” 苏樱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也不敢在造次,反身窝进他怀里,继续远眺窗外的夜景。 “搬过来住吧。”男人淡声道。 “那你了?”她问。 “当然是...”耳边的声音沙哑诱人:“留在这里收利息...” 苏樱看向不远处的路灯,昏黄灯光下一排整齐的座椅。 “宋老师这是公然邀请学生同居吗?” 男人在她颈边落下一吻,一本正经道:“照顾表妹,这个理由行吗?” “表妹”二字一出,苏樱脑子瞬间炸开,几乎是同一时间想要脱离宋艇言的怀抱,可却被男人先一步禁锢住。 “跑什么?”他柔声问。 苏樱回身,似嗔似怨的开口:“你别以为吃了我,我就会承认你的身份。” “什么身份?” 苏樱偏头不答。 身体被男人拥入怀里,她挣脱不开,也就没再反抗。 “你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声音从头顶处散开,他说:“何况,即使我们真的有血缘关系,我依然会带你来这,做同样的事情。” “你逃不开我,我也不可能会放过你。”他低头与她四目相对,“懂么?” 他眼底有她看不懂的深意,他说的话她也一个字都听不懂,过了好半会才迷迷糊糊的点头。 男人摸她的头,嘴角是欣慰的笑,“上课从不认真听课,没想到脑子还不笨。” 苏樱不满的打落他的手,却被男人顺势握紧放在唇边轻啄了口,浓黑的眸紧盯着她,眼底逐渐燃起欲意。 他抱起她,轻压在床上,小女人条件反射的用脚尖抵在他腰际,拒绝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笑着抓住作怪的小脚,扣向自己腰后,引导她缠勾住自己的腰。 他动作优雅的褪下她最后的束缚,那根粗大膨胀的某物急不可耐的磨蹭着微肿的花心,丰腴的爱液潺潺而出,轻轻几下,源头已经完全被汁液浸湿了。 她怕疼,眉间皱的紧,尖锐的指尖在他小臂上抠弄出细碎的抓痕。 宋艇言低头亲吻她的唇,轻柔的吸吮她耳后的嫩肉。 甜腻的声音,让人听着迷醉,“别怕,我会轻。” 下一秒,滚烫的器身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她疼的咬唇闷哼。 哭腔瞬间溢出,“——骗子。” (下章吃个红烧肉肉~么么~) 三十三、我不介意。 翌日。 苏樱缓缓转醒时,已过了午后。 迷糊中用手去摸索身边的气息,空的,丝绸床单上泛起了阵阵凉意。 她意识骤醒,猛地直起身,墨色瞳孔聚焦的瞬间与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他衣着工整,坐姿优雅,又有些说不出的慵懒随性,领口镶金的黑衬衣,手臂处微微挽起,露出白皙且紧实的小臂,衣领解开了两颗,袒露一小半胸前的肌肉,还能隐隐约约看见某人在上面留下的吻痕。 见她醒了,他也没急着动,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温柔的注视她。 她觉得自己被勾引了。 偷偷移开视线,仍是一阵要命的口干舌燥。 “醒了?”他终于起身,慢慢朝她走来。 苏樱有轻微起床气,也不说话,扯过薄毯自顾自把身子裹严实了。 床陷下去,男人的大手揽过她的肩,轻而易举的将她拢进怀里,他身上独有的松木香气一点点的融入她体内,她身子瞬软下来。 她语气不耐的开口,“你故意的?” “恩?” “明知道我自制力不强...”她抬头,张嘴咬他的下巴,“还故意诱惑我。” 男人笑而不答,指尖触到毛毯边缘,动作柔软的往下拨弄,像拆开一件珍爱的礼物,眸光浅淡,却慢慢渗进欲念的红光。 等她回过神,才发现上半身已经被剥光了,纤细的肩,柔软的雪白完全暴露在视野中,胸前的吻痕深浅不一,一片旎糜的春光。 凉意轻袭,她缩缩脖子,不自觉的往他怀里蹭。 耳边的呼吸声愈发清晰,沉重而压抑,她抬头的刹那被男人凶狠的吻住,舌尖强势探入,却被小女人小力推拒他的胸口。 “唔...我还没..唔...刷牙..” 他松开一秒,“我不介意。” 再欲深吻时被小女人矫捷的从他怀里滑走,她肌肤过于细腻,丝滑的触感从他指尖一晃而过,等回过神她已经拢着小半边毛毯逃到床尾。 被子一拉一扯间,纯白床单中央那星星点点的血迹展露无疑。 苏樱只瞧见一秒便红了脸,眼看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深沉,她匆忙跳下床,朝后退了好几步。 他声音嘶哑,喉间上下滑动,“乖,过来。” 她摇着头继续退后。 一夜细雨,微风中透着微凉的水气,从窗间轻抚而过,触到她皮肤的那刻,她身子一颤,这才低头看自己。 白嫩剔透的身子未着衣缕,私处的毛发稀少且卷翘,小小的一撮贴在阴户处,将处子稚嫩的形态完美彰显出来。 男人两步走来,用薄毯包住她,打横抱起,轻放在沙发上。 手脚被束缚,徒留一个小小的脑袋,惨兮兮的眼神。 他半跪在沙发边,手背在她脸上滑过,一脸不奸不杀的笑,“往哪跑啊你...” 意识到男人已然狼变,她吸吸鼻子,假模假样的挤出哭腔,“我好歹...是新手上路,你总得....给点时间...让我缓缓吧...” 昨晚被他翻来覆去的吃了好多遍,花穴早已红肿的不成样,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宋艇言低笑了声,利落起身,将她抱进浴室里。 等他试好浴缸的水温,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小女人仍一脸木然的看他。 腰间一紧,坚挺的雪团直直的撞上他的胸口,乳波荡漾出诱人的幅度,空气都不由的稀薄起来。 “我帮你洗?”话说间手心已经慢慢滑向大腿内侧,停在离花穴不过几厘米的地方。 她浑身发颤,他一碰,全身都不对劲了。 “老师...”恳求的语调。 男人收回手,头埋在她颈边深吸一口气,再抬头,目光灼灼的看了她几秒,无奈的抿唇。 出门,再关好。 三十四、想哪去了? 等她穿着浴袍走出来时,屋内已不见男人踪影。 下楼,几乎不费太多力气便从厨房里找到正在准备食材的男人。 小步上前,毫不犹豫的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她头发微湿,几秒便侵湿他后背的衣料,男人没动,就这么静静的站了会。 回身,盯着她湿润的发尾皱了皱眉,“乖,先吹干头发。” 苏樱昂起头,一字一句的撒娇,“老师帮我。” 她的五官完美精致,不笑时冷漠凌厉,带有十足的攻击性。可一旦软糯起来,乖巧的让人恨不得往死里疼。 所以,宋艇言毫无意外的妥协了。 可这小女人实在不听话。 坐在沙发上还不够,非的坐在他腿上,还不知死活的蹭来蹭去。 几下给男人惹红了眼,用力拍她的臀,小女人尖叫一声,随后委屈巴巴的老实坐着。 她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在身后,掌心抚摸她柔顺的发丝,见她乖戾的模样,他心底暖成一片,眼眸也泛起了柔光。 “你这样,会不舒服吗?”小女人撮了撮臀下那根凶悍之物,认真的问。 男人“嘶”了声,精准的抓住她的手,有一丝不舍,又有一丝克制,慢慢的移开。 脑中浮现出她昨晚被操弄的连声求饶的画面,泪水划满整张小脸,可他却愈发的失控,低头一记深吻直接将她吻至昏迷。 他缓了缓气息,亲吻她的耳,拍她的腰,示意她起身。 谁知小人却不愿,转身勾上他的脖子,羞涩又大胆的开口,“我帮你...” 声音小小的,“可以用其它方式..” “没关系。” 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没出现的这些年,我也这么过来了。” 苏樱一愣,眨眨眼,没听懂。 再眨眼,难以置信的吸气声,音色都颤了,“不...不可能...” “你...” 他看着她,不容置疑的坚定眼神。 她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你是....第一次?” 他扬唇一笑,“你这是在夸奖我的表现吗?” 苏樱彻底懵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样的否定句。 她呆了几秒,又小心翼翼的问:“你没恋爱过?” 问出口的声音很轻,可飘散在空气中却格外沉重,她的心砰砰乱跳,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唇被他含入口腔中,轻轻一吮,松开,他说:“你是第一个。” 苏樱憋了瞬,还是没忍住,先是抿嘴笑,后是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 实在没法掩饰住内心的欣喜,独占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的心潮涌动。 他是她一个人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这么开心?”他嘴角含笑。 小女人纤白的手指刮过他的鼻尖,有一丝霸道:“你是我的。” “恩...”男人的唇落在她锁骨处,声音或轻或重,“我是你的...” 超市里。 苏樱正拿着包装精致的小方盒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 身后是男人柔和的询问声,“喜欢这个味道?” 她一惊,转身之际迅速将小方盒藏到身后,支吾道:“什么也没有。” 他倾身,直接将小女人抱进怀里,顺势夺过她手里的东西,一把丢到购物车里,回头淡然的问:“要多买几盒吗?” 咳咳咳,某女面色驼红的别过脸。 不管怎么说,主动买这个,无疑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因为这个东西的用处只有一个。 唔,用来操她的。 结账时,苏樱一脸警惕的回身看的好几眼。 宋艇言察觉到了,“怎么了?” “好像有人跟踪我们...”苏樱小声说。 男人回头,的确见到一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一见他们回头,立马藏在货架后。 他不用想也知道怎么回事。 辛轶出手了,手段一如既往的卑劣无知。 “别乱想了。”他揽过她的肩,“饿了么?” “恩。” “回去先喂饱你,恩?” 某人身子一顿。 宋艇言失笑,“想哪去了?” 苏樱推开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脸烧的厉害,用手扇了扇。 什么,什么也没想。 三十五、我不需要你道歉。 今天的第一次结束在门后。 胸衣跟底裤松散的半搭在臂弯里,高潮过后,她身体呈现出诱人的粉色,身子软绵绵的倚在门上,等气息逐渐平缓,她妖娆的转个身,看向身后的男人,极致后的余温融在眼眸中,柔光婉转,妩媚动人。 男人衣着整齐,光看上半身看不出任何端倪,可视线移到下半身,粗长的欲望上裹着一层浅薄的套,水光粼粼,源头处挂着重重的一小包浓液,即使射精后依旧保持变态的坚硬度,颤动的极有规律。 他取出套子扔进垃圾桶里,红着眼来拉小女人,她刚被收拾的四肢酸胀,既想躲,又浑身无力,半推半就间激起男人更沉闷的呼吸声。 被他抱着压进沙发上的那一刻,她开始后悔不该那么不知死活的撩拨他。 简直,是在找死。 回来的一路上她都不安分,一到红灯路口,不是撅着小嘴索吻,就是柔软的小手肆无忌惮的在他腿间游走。 看他隐忍又难耐的表情,她笑的一脸的天真无邪,一口一个“宋老师,”喊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娇气,媚的人骨头都软了。 手一点点的挪动,终于如愿以偿的包裹住器物的轮廓,宋艇言猛的压住她的手,似忍耐到了极点,一个急刹车转右,停下,偏头看她,眼底沾染了血色,浓郁又热烈。 声音从齿缝中擦出来,“再乱动,我就在这里要你。” 苏樱吓呆了,理智告诉她必须就此罢手,毕竟这个男人在性事上的凶狠她可是深有体会,让人止不住的心惊胆战。 接下来的十分钟,他沉默不语,一路狂飙,车速快的她都不敢去看仪表盘了。 车停的瞬间,她条件反射的跑下车,刚跑到门前就被追上来的男人粗暴的抓住手腕,他呼吸弥乱,大门的密码按键都要被他捏碎了。 门锁声响起的瞬间,她被他强硬的拉入,反身抵在门后。 两手被他禁锢在头顶,唇舌重重的压上来,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吸吮着小舌头就往外拉,她皱着眉呜咽,晶莹的液体从她微张的唇角滑落,男人停下了急切的动作,温柔的舔干净她嘴角的水渍。 他眼底欲念太过浓烈,嘴角还挂着不明意味的笑。 苏樱吞下他残留在口中的气息,瑟瑟的开口,“老师....我错了...” “我不需要你道歉。”男人退开一步,解开衣服最上面的纽扣,阴柔一笑。 身子被他猛地翻过去,他下身硬邦邦的抵着她的臀,慢条斯理的顶弄股沟处凸显的硬骨,他在身后火热的舔舐她的小耳朵。 “我需要你...灭火...” 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衣,他耐心尽失,两手扯过衣摆,再大力撕开,薄薄的布料瞬间成了碎片。 他低头用牙齿嘶磨开胸衣的暗扣,也没着急褪下,任由它半挂在身上,掌心毫不客气的握住那两团雪白细腻的软绵。 苏樱的胸很大,胸型顶翘饱满,男人修长的指尖肆意的揉捏,触感软滑的不可思议。圆鼓鼓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被挤压成各种羞耻的形状,一收一缩间,暧昧的指痕印在上面,她吃痛的轻哼了声。 “疼了?”他放缓手上的力度,温柔的按压起来。 她又痛又舒服的瞥着眉,呼吸愈发的急促散乱。 不经意间,泛热的指腹逐渐摩挲到乳尖上,她似乎很敏感,一触到那殷红小点,身子便颤的厉害,他故意将挺立的小肉粒夹弄在两指间,来回拧捏摩擦,不一会儿,小女人脚一软,意识也在这一揉一弄间涣散到了天边。 “舒服吗?”他在她耳后吹气。 此时的苏樱已然被欲望掌控,毫无主心骨的任他玩弄自己娇嫩的雪乳。 “亲我...想让你亲...”她呼吸一深一浅,话也说的语无伦次。 男人轻笑,将她身子转过来,她浑身燥热不堪,背靠着门,到能消退了几分热意。 他握住她的两手,指引她托住那两团白皙的乳肉,她晕乎乎的照做。 下一刻,身子紧绷住,昂起头,连自己都能听见喉间颤抖的呻吟声。 他低头将一侧的小肉粒含入湿糯的唇间,吸允声“咂砸”作响,在安静的夜间格外清晰,她面红耳赤,两手自觉自发的托着乳,让他来回的舔舐乳尖,这画面,怎么想怎么淫荡。 他吮的越用力,灭顶的酥痒感越是在体内横冲直撞,似要撞碎每一寸骸骨,苏樱真的快疯了,心跳声乱作一团。 “宋...唔...老师..” 他终于大发善心的停下,可离开之际又不舍般的含着撕咬了几下。 极致的愉悦间夹杂轻微的刺痛感,她气息微弱的松开手,急迫的想去解开男人的腰带。 宋艇言抓住她试图解皮带暗扣的手,浅笑着问:“要干嘛?” 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被他舔弄过的酥胸水润晶亮。 “想要你...喂饱我...” 没写完,喵实在太困了,我的错~不是卡肉,只是困,明后两天补完这炖肉,么么么~ 三十六、想要我怎么做? 玄关光线很暗,他背着光,几乎看不清他的脸。 “帮我解开。” 低沉的嗓音,蛊惑的人不得不照做。 苏樱咬着下唇,小手麻利的解开皮带扣,“吧嗒”一声,在黑暗中异常清晰,拉链声小的几近消失,却像在心间慢慢划开一道口子,喷涌而出是灼烫的热流。 “——老师。”她抬头看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男人没说话,覆上她的手背,引导她去取悦那根硬到快爆的器物,肌肤相亲的那刻,苏樱被烫的想缩回,却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 “不喜欢?”他问。 苏樱摇头,不再逃避,掌心轻轻包裹住器物,顺着他的动作上下滑动几下。 真的好烫,烫的她身子都快燃起来了,雪白的肌肤慢慢渗出汗渍,她偏过头慌乱的吐着气息。 “轻点....嘶...就这样...” 她耳边是醇厚低哑的微喘声,炙热的呼吸涌入耳道,一点点的烫化她的理智。 器物又硬又热,在她小手的撸动下愈发肿胀,热源从掌心融入全身每一处。 私密处酥痒难耐,早在被他大力揉捏乳肉时,花穴便已湿润成灾,她不自觉的夹紧腿心,重重的磨蹭几下,挤压间激起了暧昧的水声。 黏黏的,滑滑的,动听的不得了。 男人笑了笑,手指慢慢探向她腿间,在她穴口轻轻一划,指腹水光四溅。 他低头亲吻她的颈窝,“够湿了么?” 脖间一热,苏樱的身子微微颤动,低头“嗯”了声。 他松开她的手,将她反身压在门上,身后响起淅索的拆包装纸的声音,她想回头看,却被宋艇言顺势吻住,舔弄她软糯的唇瓣,吻得她脑子一片空白,热情的回应他。 大手揽过她的腰,压下她的腰线,浑圆的臀肉微微上翘,两腿间,是两片紧闭的粉肉,源源不断的汁液从缝隙间溢出。 是禁忌,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猛地松开唇,苏樱来不及呼吸,下一秒,黑亮直发在微光中荡出妩媚的幅度,她昂起下巴,整个人陷入愉悦与痛苦并存的纠缠中。 “——唔。” 后入式本就插的深,再加上小女人入事不久,小穴敏感的一塌糊涂,火热的源头用力挤磨开两片嫩粉的软肉,刚往里深入进几寸,就被下面这张小嘴含咬的动弹不得。 男人喘了口粗气,低头吻上她的肩头,每一次的亲吻都极近温柔。 “樱桃。”他闷声而出。 这两字宛如魔咒,一经他的口,苏樱便被撩的两腿酥软,身子下滑,男人手臂一紧,器物也顺势向内滑入一寸。 她皱眉,“——疼。” 宋艇言将她的身子压在门上,含住她的耳,气息温热。 “真这么难受,今晚不做了。” “——不要。”她拒绝。 “舍不得你疼。”男人两手掐她的细腰,作势要退出器物。 抽出的瞬间,小臂被苏樱反手抓住,力度稍重,有几分坚定的决绝。 “给我...”她喉间压出细细的哭腔,“求你了,老师。” 空气凝固了几秒。 她回头的下一瞬,高昂的娇喘声响彻整个屋子。 他就这么直直的撞进来,裹着汁水一插到底,她疼的连骨头缝都酥开了,说话的力气尽失,两手撑在门上,被他从身后一下一下的撞开。 抽出时带出一层薄薄的粉肉,徒留头部在体内,插入的力度凶狠,源头抵着宫口轻轻顶弄,苏樱受不了,“咿咿呀呀”的唤出声。 男人插弄的速度并不快,慢条斯理的完成好每一次抽插的动作,磨的人心智涣散,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晃荡白嫩的臀肉。 他的手指伸向泥泞的交合处,揉弄她的小肉芽,声音嘶哑,“放松一点...” “唔...轻点...”她小声哭诉,“——你轻点。” 宋艇言笑:“咬这么紧,怎么轻?” 苏樱瘪着嘴,那根硬物还在体内不急不慢的进出,她甚至能感受到盘旋在上的青筋刮过内壁的力度,酸胀感侵入她的每一寸皮肤内,甚至连呼吸都失了分寸。 她咬牙,泄愤似的收紧蜜穴。 身后的人浑身一紧,极沉的喘息,他滚烫的身体压上来,将她狠狠抵在门上,软嫩的乳肉被挤压出各种形状,他勾紧她的腰,舔她颈后的嫩肉。 “想要我怎么做?”他声音低沉诱惑,欲意浓烈。 他粗硬的那根深埋进湿滑深处,就这么紧紧贴着她,缓慢停下动作。 难耐的,空虚的,不满足的情绪在心间交织成网,密密麻麻的延伸进五脏六腑中,她学着他要她的动作,用身体去套弄体内狰狞的某物。 他不让,两下便禁锢住她乱扭的身子。 她委屈极了,又不知该怎么求,“老师...老师...”软着嗓子一声声的唤。 他退开些,细碎的吻落在她纤弱的背上,她舒服的哼起来,男人眯着眼,慢慢抬起头。 “——啊啊...唔...” 体内的硬物暴戾般的抽送起来,又密又狠,她娇呤两声便被他捂住嘴,声音从指缝中溢出,生生的激出几分禁忌感。 “是这样吗?”他在耳边低问。 身后的男人几乎瞬间失控,插弄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顶端刮过敏感深处小肉粒,他觉得不够,抵着还往里顶弄几分,用力撞开娇嫩的宫口,她脑子一麻,淋漓的透明液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滑至腿间。 性器相磨的水声,腻的让人心发颤。 “唔...慢...唔...慢点...” 苏樱终于知道失控的宋艇言有多恐怖,更恐怖的事,几乎每一场性事,他都会失控,无限度的索取,榨干她的每一寸灵气。 “樱桃。”他在她耳边轻喘,音色包裹着浓浓情欲,却异常深情,“留在我身边,我想每天,都这么要你。” 她听得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回应,鼻间呼吸不顺畅,难受的摇头,他松开手,苏樱大口喘气,随即又被撞的娇声连连。 “——老师。”她眸光润泽,恳求的哭声,“慢点...呜呜...太深了...” 男人结实的小腹与弹性十足的臀肉正面碰撞,暧昧的“啪啪”声似暖流,连骨肉间的虚缝都被填满了。 冰冷如苏樱,从未想过忍了这么多年的泪水,会尽数泼洒在床笫间,她不爱哭,却会被轻易操哭。 “要到了么?”他声音哑的吓人。 “唔...嗯...”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却记得清楚的记得高潮的感觉,极致的愉悦感,酥软入骨,漫散到血液里,整个身子像泡在热水中,又暖又热。 酥痒感堆积成山,热浪一下比一下猛,宋艇言舔她耳垂,插的愈发凶猛。 几乎在同一时间,一轻一重的喘息声骤响,苏樱闭着眼感受汹涌的快感在体内肆意的冲撞,埋在体内的粗长一紧一松的收缩频率,那强劲的喷射力度,激的她身子一抖,随即软进他怀里。 夜很深,宋艇言坐在床头,垂眼看熟睡的小女人,她睡的很安稳,黑长发散落一床,将白皙的小脸衬的愈发明媚动人。 “滋滋。”床头手机震动声响起。 他看了眼,回身先为她盖好被子,这才拿过手机,等房门关上后才慢悠悠的接通。 “宋老师。”那头毫不掩饰的笑,“您这是进了温柔乡,舍不得出来了?” 钟意道:“我打了一晚上电话,您这会才得空。” 宋艇言懒得理他,“什么事?” “你确定想清楚了?执意要跟你们家太后斗?”钟意好言相劝,”宋老师,两败俱伤,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他淡声:“我知道。” 那头倒吸气,“其实玩玩就好了,何必这么拼命,你知道你得损失多少...” “钟意。”宋艇言打断他,视线落在那张紧闭的房门上。 ”我有责任保护她。”他音色沉,却掷地有声。 “对她,我从来都不是玩的。” 走两章剧情把,喵必须要交代一些事情了,嘿嘿嘿。 唔~夸我~要夸夸~ (我想开沈屿阳的文~呜呜呜~) 三十七、在床上叫,更好听。 第二天要上课,苏樱一大早就被宋艇言从床上捞起来,抱在怀里哄她起床。 被折腾到半夜才睡的苏大小姐此时极其愤怒,起床气叠加到了最高档,皱着眉小力捶打男人的胸口。 男人也不恼,任她胡闹了一会儿,才凑近她耳边低声开口,“再来一次,恩?” 一秒后,瞬间苏醒的某女,从床上一跃而起,边跑边扯着身上皱巴巴的衬衣。 丝薄底裤遮不住浑圆的臀,隐在衬衣下摆,是诱人犯罪的画面。 她几步跑进浴室,唯恐他进来,还警惕的上了锁。 男人半倚在床头,微眯着眼回想刚才那幅香艳的场景,想着昨晚在她身后一下一下顶穿她的嫩穴,结束时,白皙臀肉上清晰的印上几个猩红的指印。 那滋味,确实销魂。 那人控制不住的一尝再尝。 她昨晚累坏了,上车后仍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车一启动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宋艇言也没吵她,体贴的关上车内的音乐,让她睡得更安稳。 迷迷糊糊转醒时,已经到了学校门口。 “——唔。”她轻声叮咛。 “醒了?” 刚睡醒的小女人睡眼朦胧,像只慵懒的小猫咪,挪了挪姿势,看着又要睡过去了。 男人叹了口气,手指轻轻磨蹭她的下巴,小声提醒,“快要迟到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苏樱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由于睡眠不足,导致情绪也异常烦躁,解了安全带就要下车,却发现车门打不开。 她怒气冲冲的回头,男人却笑的温和。 苏殷顿感郁闷,她觉得他笑里似有神奇的治愈能力,刚才还怒火瞬涌心头,谁知看一眼便消退了一大半。 “你不去学校吗?”她问。 他没答,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她手心,苏樱低头一看,有些诧异,却也一秒拒绝。 “——我不要。” “我知道你不缺。”他柔声道:“我也知道你不想用他们的钱。” 他话说的理所当然,“那就用我的。” 苏樱一愣,他说的他们,指的是苏世年跟辛媛。 她依旧拒绝,“——我不能要。” “乖,听我的话。”他低声哄,“下午我有事要处理,不能立刻来接你,你找朋友陪你逛街,晚点再给我打电话。” 他看着她,眸光柔的要化开了,“我接你回家。” “回家”两字,准确无误的戳进她心底,小心脏软的一塌糊涂,满脑子都是粉红色的泡泡,手紧握住那张卡,也忘了再拒绝。 “唔....那密码是?” “你的生日。” “哦。”苏樱假装淡定的应声,下一秒却笑出声,一脸调笑的看他,“宋老师,你现在是明目张胆的包养学生吗?” 男人认真的纠正她的话,“我只包养你。” 他眼底的深情沉重又热烈,让她不敢长时间的与之对视。 老实话,到现在为止,她仍觉得一切都不够真实,比如,他是她名义上的表哥,比如,他们上了床,并且上了很多次,比如,他们似乎就这么确定了关系,即使谁都没有开口说。 心底是有很多疑问的,可是每每想开口问,脑中就会自动晃过他说的那句话。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处理好一切,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 奇怪的是,她相信他,似乎成了一种本能。 她愿意给他时间,等他的答案。 何况,即使他真的在骗她,那又如何?她已经心甘情愿的踏上这条船,结局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飞蛾扑火,即使错的再离谱,仍会存有几秒肆意燃烧的热焰。 她想要得到那束亮光,以此证明自己还活着。 她收好他的卡,转身欲下车,却发现车门依旧打不开。 她疑惑,“老师?” “就这么走?”男人挑着眉,有些不满,“对金主没点表示吗?” 苏樱扬唇笑的甜甜的,配合的在他唇边印上一吻,却在退开时,他的掌心用力禁锢住她的头,大半个身子压过来,直接将她按在座位上亲,激烈的仿佛要将她一口吃进去。 等她红着小脸从车上下来,身子轻飘飘的,小腿肚子也软的厉害。 车已经开走了一会儿,她仍懵在原地,悉数回想起之前那些撩拨勾引他的骚话,由衷的感叹自己的不自量力。 她到底是招惹个什么男人? 下午的课结束后,苏樱跟豆包并排走出教学楼,不曾想迎面撞上话剧社的一群人,杵在最前面的是徐鹿,她推着一个大箱子,面若冷霜的脸,身边的人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像是在极力安抚她。 “徐鹿这是什么了?”豆包凑上来问。 “不知道。”苏樱一脸淡漠,“我们走吧。” 豆包好奇的多瞟了两眼,小声嘀咕,“你说,会不会是挨了你一巴掌后,气急攻心导致精神错乱,以至于必须立刻休学治疗,不然...” 苏樱白她一眼,“你还能再扯一点吗?” “我听说她今早被叫去了校长室,出来后...” 她迅速吞回后面的话,条件反射的挡在苏樱前面,因为她见到徐鹿大力推搡开拦着她的同学,一脸愤恨的朝她们走来。 那咬牙切齿的表情看的豆包心发抖,可苏樱却依旧面无表情。 豆包大声质问,“你...你要干嘛?” 谁知下一瞬,徐鹿居然“扑腾”一声跪在她们面前,声嘶力竭的哭喊起来。 豆包直接吓傻,顺口道,“这还没过年呢,你不用行此大礼。” 苏樱从她身后踱步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这个哭声凄惨的女人。 “苏樱...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她头越埋越低,那声音听得人心悸。 话剧社的人也顺势围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劝着。 “她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必做的这么绝?” “就是就是,好歹大家同学一场...” “.........” 这些话听得豆包都困惑了,胡乱的抓了把头发,转而看向苏樱。 身处事件中心的女人,面色毫无波动,拉着豆包就想绕过她们走。 徐鹿见势扑上来,“苏樱,你帮我求求宋老师吧,我不能退学,我真的不能...”她嗓子彻底哭哑了,“我不敢了,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苏樱脚步一停,低头看她,不冷不热的问:“你被退学?” 她一见苏樱搭理她,连忙摆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点头如捣蒜。 苏樱却难得展露笑颜,笑起来如沐春风,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呆了,她慢慢的吐出一句:“真好。” 话毕便迈着长腿往前走,豆包火急火燎的追上来,“樱桃樱桃,是不是宋老师出手了? 她一脸花痴,“天啊,宋老师未免也太帅了吧...” 身后是徐鹿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苏樱,你别以为你有多厉害,横竖都是被别人玩剩下的,你这种人一定不得善终....” 这话进到苏樱耳中,却丝毫不逆耳。 善不善终又如何? 她就是喜欢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疯涨好几寸,缠绕的越紧密,她就越心安。 傍晚,从商场出来的两人收获满满,可豆包已经累的一个指头都动不了了。 撒娇般的大嚷:“樱桃,我需要急救,最好是大帅哥的人工呼吸。” 苏大小姐目光淡淡的扫过去,“要宋老师吗?” “咳咳咳。”豆包立马绷紧身子,一脸正气,“我还想多活几年。” 过了几分钟,宋艇言的车稳稳停在她们面前,豆包也是个识相的主儿,赶忙扯了个理由开溜了。 上车后,苏樱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男人温柔的怀抱紧紧裹住。 车内冷气足,他周身都充斥着凉意,可那颗心是滚烫的,炙热的,她甚至能听见他胸腔内澎湃的颤动声。 过了很久他都没动,她轻声唤,“老师?” “恩...”他应着,慢慢松开她的身体,头亲昵的抵着她的额,声音略嘶哑,“我很想你...” 她倏地呆住,脑子乱如麻,鲜红的血液倒流至头顶,脸,很没出息的红了。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羞涩,男人笑着扶正她的身体,再细心的为她扣好安全带。 车开动了好一会,苏樱依旧保持着僵硬的坐姿,也没说话,隔了好久,她才埋怨般的喃了声,“你这人怎么这样?” 他唇角勾着笑,侧头看她,“哪样?” 她气闷不已,“——扮猪吃老虎。” 男人笑意浓了,抬手想去揉她的头,却被她灵巧的躲开,她继续说,“明明这么会撩,还装什么禁欲系?” “禁欲这个问题,我以为我已经身体力行的证明过了。” 宋艇言问的诚恳,“还是,你没感受清楚?” 苏樱一秒襟声,立马乖巧的端正身子。 惹不起。 真的惹不起。 晚餐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节目,苏樱穿了件性感的吊带睡裙,懒洋洋的窝在宋艇言怀里。 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圈,某女觉得自己现在幸福快要冒泡了。 “老师。” “恩。” “老...师...” “恩。” 她还想开口,男人却作势将她抱起,她一惊,“去哪?” 宋艇言低头吻她的耳,欲意渐深,“在床上叫,更好听。” 她苦着小脸,连声求饶,“我...我乖乖的...” 他笑了笑,手指点她的鼻尖,“逗你的。” 两人又闹了会,苏樱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个人,思索片刻,还是决定开口问,“徐鹿的事,是不是你...” 他静了瞬,将她从怀里捞起来抱在腿上,禁锢住她乱扭的腰,低声道:“苏樱,你跟我在一起,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情,我的责任,是帮你解决所有的麻烦,包括人。” 她心里被灌进一大波暖流,整个身体都烧起来,情不自禁的勾住他的脖子,将唇贴上去,他抱起她往房里走,压上去的前一秒,他声音低哑,“这可是你先招我的。” “——恩。”她妖媚的咬着唇,音色却弱弱的,“你轻点...” “我尽量。” 她无情的搓穿他,“你骗人,你才不会...” 他光裸的身子压上来,含咬住她的下巴,松开,唇角一扬。 “我的确不会。” 苏樱大哭,她就知道。 后半夜,她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宋艇言见她睡得香甜,便拿过她的手机看了眼。 是辛媛。 他眸色沉了沉,转身走向门外。 “苏樱,你...” “是我。”他淡声应。 那头先是静了几秒,随后刺耳的女声里充斥着癫狂。 “宋艇言你疯了是不是?你是没女人了吗?你怎么可以去碰她?你明知道你妈会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的,我好不容易把她藏了这么多年,你不能这样....” “姨妈。”他很轻的唤了声,那头意外的安静下来。 “我会照顾好她,你不用担心。” 辛媛失魂落魄的问,“那辛轶了?” 他音色平静,“她不敢与整个宋家为敌。” 那头直接没了声,半响她才颤着嗓子问:“你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 “宋艇言,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眼眸一热,声线软下去几分。 “我要娶她。” (大肥章送给大家,等了很久的亲们,喵实在不好意思,这周还有元旦假,就尽量多码点字。相信喵不是故意拖更的,再次表示歉意,希望你们能看在大肥章地份上依然选择爱喵。 (佛系喵有个小小的请求~就是啊,喵这个人有强迫症,看到一个小星星总觉得很孤单,心里膈应的慌,成双成对才合适。所以啊,亲们想起喵时就过来送个珠,也不要太多,一颗就够了,毕竟还有很多优秀的作者需要支持,哪天到了两个星,喵一定会热情地爆更一波,额~强迫症患者飘过~) (最后不要脸的要夸夸,下章写宋老师自白,所有的爱都不是平白无故地,嘿嘿嘿~) 最后,宋老师:大家圣诞节快乐,背着樱桃给你们一个吻~么么~ 第三十八章,轻点咬。 宋艇言睡眠浅,怀里小人微微翻身他都会倏地转醒。 床头灯被他拧开,暗沉昏黄的灯光下,她娇柔的侧脸如同发了光似的,在他眼中格外的明媚悦目。 紧贴着他前胸的鼻尖蹭了蹭,小嘴嘟囔着,连说梦话都是撒娇的语调。 音色很小,却像小猫爪般挠人心。 “——老师。” 宋艇言眸光一亮,再也忍不住,低头将小女人的唇瓣含入口中,吮着唇珠轻磨几下,温柔备至,像品尝这世间最甜美的点心,每一口都小心翼翼的品尝,就怕错过了那腻人的沁甜。 她睡的很沉,一丝挣扎都没有,任由他的吻从唇间慢慢下移,沿着白玉般的天鹅颈一路亲吻,最后停在锁骨处,往下是柔软的浑圆,侧身的姿势用力挤压着雪乳,漾开一条诱人犯罪的深沟。 那处细腻软滑的如同嫩豆腐,他都不敢大力揉捻,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捏碎了,可那销魂般的触感又让他控制不住的想整个吞入嘴里,轻咬一口,又软又甜,满足感另他心神荡漾。 今晚他要的太狠,殷红的乳尖被他暴戾的撕咬了几番,抱她去清洗时,小肉粒红肿如樱桃。 “樱桃....唔...乖...轻点咬。” 小嘴被塞的满满当当,紫红的器身在她口中凶狠进出,苏樱赤裸着身子,湿透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双泛红的兔子眼,恳求般的看着他。 我见犹怜的的小脸,可看进他眼底,失控的欲念却似脱缰的绳,搅得他全身紧绷的难受,大掌一把控死她的头,抽插的速率快无章法,到顶时他迅速抽出,浓浆一股股的喷射而出,射的她全身都是。 她真的快哭出来了,眼底蕴着湿意,被宋艇言轻轻抱着放入浴缸中。 水温适中,酸软的身体瞬间被温水治愈,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他没进来,蹲在浴缸边为她一点点清洗身体,她眯着眼,舒服的紧,感受男人宽厚的掌心在每一寸肌肤上游走,指尖刮过敏感的顶端,她吃痛的哼了声,宋艇言手一顿,随后轻轻按揉起来。 “抱歉。”他怜惜的看她,无比懊恼的开口。 每一次做之前他都告诉自己要控制好力度,可一旦进入到她湿软的内里,一切都失控了,她的喘息,她的娇吟,甚至是求饶声,都成了最要命的催情剂。 除了更猛烈的占有,他脑中已无理智可言。 “没关系。”她气息虚弱,眼底有浅浅的笑意,“我不想见到老师难受。” “——樱桃。” 水中的身体微动,她慢慢直起上半身,勾过他的脖子,将他俊脸拉近,在他鼻尖落下一吻。 她看着他,俏丽的眨眼,“是我先勾引你的,所以...我要负责到底...” 宋艇言一怔,心底从未如此软过,他接过她送上来的粉唇,唇舌间肆意交融,黏黏的水声撩人般的动听,呻吟声细弱,一缕缕的滑入他耳道。 他想,她值得拥有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怀里的小人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他松开她的唇,更用力的将她按进怀里,她呼吸逐渐平稳,很快又进入沉睡中。 男人轻抚她脑后的长发,低眼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唇角荡开一抹笑。 他当然知道选择她会让他失去很多,可哪有怎样? 无论失去什么,都比不上她的珍贵。 在他心底,她就是无价之宝,值得他用毕生去呵护和宠爱。 28岁的宋艇言,在朋友圈里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用顾溪远的话说,连和尚一月都忍不住想几次的欲事,一到他这就熄了火。 他温柔又克制,跟任何女生都保持着该有的距离,疏离的近乎冷漠,让人只敢远观,一靠近就心神发冷。 但其实,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种性子,至少在高中毕业前,他还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18岁那年,宋志骋,也就是宋艇言的爸爸,出轨秘书一事被辛轶发现,眼比天高的辛家主母怎能受此大辱,一时间闹的人尽皆知,宋家本就不满意这个儿媳,她这一闹,更是加深了他们对她的厌恶。 两人的恩怨,逐渐升级为两家的恩怨,辛家从商,宋家从政,两家争锋相对起来整个a市都跟着动荡不已。 最后辛轶跟宋志骋离了婚,夹在中间的宋艇言却成了两家的香馍馍,不管是商界还是政界,宋艇言无疑是两家人心中最心仪的接班人。 第三十九章,你还不走? 那段时间他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也看透了那些虚情假意的人情亲情,整个人深沉不少。 辛轶得知他选择宋家后疯了似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那刺人耳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可他听多了,反到麻木了。 去了德国的辛轶仍不肯放过他,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前夫出轨的刺激,她开始变态般的监控宋艇言的生活。 只要与他有过半分亲近的女生,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偶尔再见到,她们则一脸惊恐的转头就跑,次数多了,他开始产生怀疑。 直到某天与顾溪远他们聚会时,钟意无意说了句:“我那天见到你家太后了...” 宋艇言回头,钟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正往人小姑娘脸上泼水了,骂的那姑娘哭哭啼啼的,我瞧着眼熟,多瞟了几眼。” “后来才想起,那姑娘不就是前几日在舞会上陪你多喝了两杯的孙家小姐。”他笑中有话,“你妈这是在帮你斩断情丝啊...” 宋艇言恍然大悟,可找辛轶去对峙,她却笑的淡然,“你早该清楚你选错了人,想接宋志骋的班?宋艇言,你试试,看看我们谁更厉害。” 再后来,辛轶的癫狂变本加厉,恨不得将他身边所有的女生一扫而光。他索性断了念想,开始刻意与女生保持距离,他到不是害怕辛轶,只是他明白像她这种执念深沉的人,越激反而越来劲。 时间长了,辛轶在他身上找不出可发泄的地方,觉得无趣,便回了德国。 可长时间的克制,让他的身心发生了极大变化,他慢慢发现,他开始惧怕女生的靠近,他总觉得接触了,招惹了,不经意间就会毁了别人一辈子。 而他第一次见到苏樱,是在她16岁的生日晚宴上。 辛媛将10岁的苏樱带回苏家后,辛家掀起了轩然大波,为了能留下苏樱,辛媛甘愿脱离辛家这层殷实的保护伞。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可她却执意而为。 作为辛家的当家人,辛轶纵使冷血无情,但对亲妹妹还是多了几分私心,她从好言相劝到耍狠威胁,辛媛却不为所动,三番二次去德国找辛老爷子。 最后,她得偿所愿的褪下了辛家那层镀金般的光环,同时也保证了苏樱的安全。 一时间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就连一向清冷的宋艇言得知后也不免心间一震,毕竟,像辛家这种阶级严谨的大家族,一旦脱离,就会默认为辛家的叛徒,不管是生活还是事业,都会遭受辛家全方面的压制。 两年前,苏樱16岁生日,辛媛一反常态的给她办了盛大的庆生会,来的都商界政界的名人名媛,辛媛如同生母般全场笑容晏晏,酒杯没空过,一杯接一杯的喝的尽兴。 辛家只有宋艇言一人收到邀请,他原意是不想去的,可那日也是凑巧,他外出办事的地方离苏家不远,想着也是许久未见姨妈,还是欣然赴会了。 他到时,舞会已进入到尾声,见宋艇言到来,半醉的辛媛开心的像个孩子,抱着他的那刻他分明听见她喉间哽咽的声音。 “艇言,谢谢你能来。” 他端了杯酒,刚走到侧门外想透透气,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甜软的女声,像是在发火,音色包裹着怒气。 “你是不是有病?再敢碰我一下,我让你断子绝孙。” “苏小姐,我第一次见你就...” “见你妹啊。”她喷了句脏话,紧随其后是泼水落地的声响,宋艇言有些好奇,探身一瞧,见一个恶心的老男人被泼了一整杯酒,可嘴角仍挂着讨好的笑。 小女生穿着黑色礼服,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可窈窕有致的身形轮廓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宋艇言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她斥声:“你还不走?” 老男人见她面色不耐,也不该再造次,灰溜溜的转身走了。 这时,宋艇言身后缓缓走出来个老人,步子蹒跚的朝她走去,温和的唤了声,“小樱桃。” 那姑娘身子一僵,缓了两秒才慢慢转过身,她已迅速换上一张笑颜,16岁人儿还未完全张开,可娇媚的五官却已有了雏形,眼眉弯弯的,笑起来整张脸都跟着发光。 宋艇言居然看呆了几秒。 “外婆,你怎么出来了?”她两步上前接过老人的手,柔声叮嘱,“医生说了不能吹风,你怎么老是不听话,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老人怜爱的看着自家外孙女,“我这过一天少一天的,当然想多看看你,看看我家漂亮的樱桃。” “外婆....”她软声撒娇,扶着老人小步小步的往前走,小嘴一张一合,逗得老人呵呵直笑。 他站在身后,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一口喝光杯里的酒。 他大概知道她的身份,说不出为什么,他突然有些理解辛媛的做法。 像这样的可人儿,值得被人抱在怀里去呵护。 一闪而过的欲念,到不足以让宋艇言去做些什么,毕竟,他还没饥渴到去勾搭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可两年后再遇见她时,宋艇言突然发现,他对她的记忆深的有些离谱。 第四十章,可那又如何? 那日他是被钟意他们连哄带骗才去的ktv,顾溪远坐在不远处,一脸惋惜看着特意为他准备的超模,正尴尬的自喝自酒,心想他真的比和尚都能忍,着实有些变态了。 宋艇言到无所谓他们的冷嘲热讽,没待多久他便起身要回去,钟意拦不住,也就随他了。 可包厢门一开,眼前飞速晃过一个女生的侧颜,宋艇言讶异自己居然一眼就认了出来,她步子走的很急,几步就走远了,他视线往下,见她穿着细长的高跟鞋,没来由的皱了皱眉。 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她摔倒的瞬间,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扶了她一把,不过几秒时间,她身上诱人的体香迅速撺入他鼻息中,他下腹一紧,目光呆滞了瞬。 两年后的她,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眉宇间有着女人才有的妩媚勾人,她自然不认识他,可说话间却无意识的红了脸,眼底闪着娇羞的柔光。 他心跳平缓,可每一次颤动的力度强劲,分分钟要冲破胸腔。 再后来的发展,在他的意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 他本以为不过是小女生一时的心血来潮,可当她穿着轻薄的睡裙将他压在身下扬言要“睡了他”时,宋艇言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克制住内心那喷涌的欲火。 很明显,场面失控了,他也失控了。 从第一次忍不住吻了她,体内焦灼的血液便似被点了把熊熊烈火,燃烧起来的娇艳火光连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熄灭。 她一旦靠近,很多事都成了身不由己,什么清心寡欲,什么温柔自持,只要她在他怀中,除了粗暴的掠夺,吸尽她身上所有甜美的气息,理智这种东西,早已断了线。 a大是贵族私立大学,鲜少有人知道,学校最大的股东是宋艇言,学校高层在他面前犹如傀儡,他不可怕,可他身后的宋家是真正的政界龙头,谁都不敢惹。 照片曝光后,他第一时间找上校长,直截了当的挑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至于该怎么处理,老奸巨猾的校长比谁都要上道。 此事一出,宋艇言明白,如若等到辛轶出手,整件事情将会变得十分复杂,所以他立即赶往德国去见了辛老爷子。 老爷子向来疼爱这个外孙,虽感到惋惜,但也深明大义,点头随了他的心愿。但在辛家的规矩里,辛轶是有决定权的,所以当她以同意他脱离辛家为由要求他回国时,他想都没想便应允了。 没曾想却中了她的计,还演了场好戏给苏樱看,他至今仍忘不了当时她如小兽般受伤的眼神,愤恨,失望,心灰意冷。 活了28年的宋艇言第一次衍生出慌乱感,一颗心悬挂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尤其难受,可再怎么难受也比不上她那声斩钉截铁的“是。” 因为他是辛家的人,所以她毫不犹豫的推翻了所有,她后悔遇见他,后悔喜欢他,后悔跟他发生过的一切。 狠戾的怒气瞬间漫遍全身,他终是没忍住,情绪彻底失控了。 即便是强制性的占有,他也要将她圈在身边,他甚至想过,如果她接受不了,就将她日日夜夜的绑在床上,操的她服软。 他从未如此渴望进入一个人的身体,听她在耳边细柔的娇喘声,看她高潮时媚人心智的模样,那种由心而发的满足感,让他产生一种即使现在死去,他也心甘情愿的念想。 他清楚一旦脱离了辛家,便意味着他将自动放弃一大笔遗产,并且与整个辛家为敌。 可那又如何? 他最想得到的,已经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至于其它的,不过是些可有可无的身外物。 他关上床头灯,身子慢慢滑下去,低头去亲吻她的眉心。 她喉间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嫩白的长腿勾搭在他腰际,小脸埋的更深,身子紧巴巴的贴着他,他低声笑,下巴搁在她头顶处,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也渐渐睡了过去。 第四十一章,我胆小,你别吓我。 a大。 教室里人满为患,苏樱端坐在教室角落,两手优雅的托起下巴,一双媚眼紧盯着讲台上的男人。 他的声音是真的好听,醇厚、低沉,法语字符从他的口中出来,硬生生被渡上一层魅惑人的气息,勾引的人想犯罪。 没来由的一阵胸闷,她恨恨的想,这样的男人就应该被她锁在家中,只允许她一个人欣赏。 “啧啧啧,天天看都看不够啊?”身侧的豆包瞥了她眼,面露坏笑。 苏樱侧目,姿态妖媚,“当然。” 豆包被这一口狗粮堵的呼吸不顺,不敢再多话,低头乖乖的看小说。 手机震动声响起,她打开一看,上面热辣辣的几个字。 下课来我办公室。 她心间微颤,抬头便撞进男人蕴着浅笑的深眸里。 别人自然察觉不到,可苏樱再清楚不过,沾满欲色的眸,正在一点点的逐渐加深,仅仅看他一眼,那些羞人的画面便立刻浮现在眼前,身子不由的燥热起来。 她娇嗔的瞪他,然后在他深沉的注视下偏过头去,紧咬着唇拼命调整呼吸,试图消散身体里灼烫的热气。 下课后,苏樱找个借口支开了豆包,自己还特意去买了两杯奶茶,小嘴包裹着圆润的吸管,吮吸着甜到发腻的奶茶,心情也如同吃了整灌的蜜糖,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办公室的门微微掩住,她的手刚触到门上想推开,便听到里面传来清晰的女声。 是那种很甜的娃娃音,即使是质问声,依旧酥软的让人头皮发麻。 “宋、艇、言,你居然敢不参加我的画展?” 男声清澈带笑,“所以你就特意跑来兴师问罪?” 小女人抱怨的嘟囔,“你又不是不知道秦墨有多小心眼,你不来,他就以为你是不敢面对我,对我还心存幻想。” 苏樱心一紧,手慢慢收回,沁骨的寒意渗入到血肉间的细缝中,四肢都跟着发冷。 “学长倒是一点都没变。” “都怪你啊,也不找个女朋友,我也好早日解脱。”她说着说着,不爽的“哼”了声。 “还有啊,谁要你之前在他面前抱我来着,他到现在都耿耿于怀,我都要烦死他了。” 男人笑的无奈,“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对了。”她话锋一转,调笑的语调,“听说有个漂亮的女学生在追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已经被你收入囊中,成了女朋友?” 宋艇言却沉默了几秒。 门外的偷听的某女心跳声正胡乱敲击着胸腔,她觉得自己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是。” 声音刚落地,紧随其后“啪”的一声,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屋内的两人同时回头,这时,宋艇言猛地想起什么,大步走过去打开门。 两杯奶茶砸落在地,乳白色的液体从中蔓延开来,空气里满是奶茶的清香味。 他眉间发紧,掏出手机按下拨号键。 几秒后,他放下手机。 果然,她手机关机了。 林思婉走过来,惊慌的看着洒落一地的奶茶,“是谁啊?” “你刚才不是问我是不是女朋友吗?” 她眨眼,“恩?” “不是女朋友。”他低头看她,眼底满是柔光,“她是我未来的妻子。” 林思婉惊悚的瞪大眼,“你....你...” “你回去告诉学长,我已经有了想照顾一辈子的人...”他唇角一勾,语气诚恳,“所以,你绝对是安全的。” 苏樱躲进豆包的小公寓里,并放下狠话说如果豆包将她的行踪泄露给宋艇言,两人立马绝交。 可怜的豆包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她也不说,两三步便跳上豆包的床,发泄般的捶打豆包最喜欢的大狗熊玩偶。 豆包饱含着热泪对狗熊致以诚挚的歉意,转身将头埋进沙发里,所谓眼不见为净。 谁料晚餐时,她居然接到了宋艇言的电话,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到的,导致豆包直接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 “宋....宋老师,您好。” 那头也不废话,“苏樱在你那里吗?” “她....她...”豆包口舌打着转,抬头见一脸凶狠的小女人,冲她摆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豆包老实的吞咽下口水,“她不在。” “哦。”男人也再没逼问,轻声道:“如果你见到她,麻烦让她给我回个电话。” “好。” 电话挂断后,豆包赶忙当起和事老,“你这气了一整天了,差不多得了,别闹太过,小心宋老师...” “小心他什么?”苏樱发着狠,声音都碎在齿间,“以后你不许跟我提这个男人,我正式宣布,我不要他了。” “咳咳咳....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 她越想越生气,原来自己在他心中连女朋友都算不上,那她是什么? sexualpartner(性伴侣)? 豆包见她一个劲的小声嘀咕,抬手摸摸她的额头,满脸担忧,“樱桃啊,你要是精神方面有什么...” 她一个狠戾的眼神甩过来,豆包立刻收声,举双手做投降状。 “你要是敢泄露我在这里.....”她拽过大狗熊,猛掐住它的脖子上下摇晃,作势警告她。 豆包吓的一头冷汗,头都快点断了,“我胆小,你别吓我。” 小女人气呼呼的抱着大狗熊去床上揉打,豆包喝了口水,压压惊,虽然很吓人,不过,这样的苏樱其实还挺可爱的,多么充沛的少女感啊... 第四十二章,你是认真的? 她前几日都是窝在男人怀里睡的,一下少了那个炙热的怀抱,身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身侧豆包的呼噜声都要响破天了,她还睁眼看着天花板数羊。 她不由暗叹一声,习惯实在是个磨人的东西,她都气成这样了还是忍不住想念他身体灼热的温度。 次日。 她缓缓转醒时,豆包早已不在身边,迷迷糊糊起身去厕所洗漱完,房门一开,她刚要张嘴大声呼喊豆包的名字,低眼便见到沙发上正小口喝着咖啡的男人。 她呼吸一滞,愣了几秒后匆忙关上房门,却被男人先一步用手挡住,她脸涨的通红。 “——你出去。” 她若真要反抗,哪里会是男人的对手,他侧身迅速进入房内,再配合她的力度关上房门。 低头见头发凌乱,正凶狠瞪着他的小女人,宋艇言的心情莫名大好。 “都气了我一整晚,还没消气?”他低声哄着,上前一步想去抱她,却被她先一步退开。 “谁...谁生你气了...” 男人高大的身体直接压过去,将她抵在墙角,笑了笑,“不是生气?那为什么关机?” 她仰起头,故意放下狠话,“因为我不想要你了,我们一拍两散。” “哦?”两手附在她肩头上,深吸一口气,像是刻意而为之,他故意皱了下眉,温润的脸上透着一丝薄怒,“撩完就跑,是这么个意思吗?” 苏樱低头不语。 他纤长的指尖绕着她肩头柔顺的发丝转悠,声音一点点飘散在她耳际。 “小樱桃,我说过的,上了我的床,就再也下不来了...” 她似被激到心底那根细细的弦,情绪失控的推搡他的胸,“我才不要上你的床,你以后休想...唔唔..” 他低头重重的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强劲有力的双臂环紧她瘦弱的肩,她挣脱不开,紧绷的身体随着他吸吮的力道慢慢酥软下来。 他气喘吁吁的松开她的唇,又在她唇边啄了口,“小笨蛋,还说没生气。” 她执拗的偏头不看他。 “我昨晚在楼下等了一整晚...”他的唇轻贴着她的耳,声音略低,似在恳求,“你好歹也看我一眼..” 闻言,她诧异的回头看他,一脸疑惑。 “我知道你在这...”他说。 她认真一瞧,他眼眶的确泛着红,人看起来也稍显疲惫。 “你...” 他抵着她的额,“心疼我?” 她似被人猜中心事,别扭的扬声,“才不是。” “好了好了。”他轻言细语的哄着,“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她不答,被他这一提醒又想起什么似的,一时间又气又委屈,声音闷闷的。 “还需要解释什么?反正...反正我又不是你的女朋友...” 宋艇言轻叹了声,低头去咬她的鼻尖,语气颇为无奈,“以后不要听一半就跑,至少听我把话讲完。” 他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成女朋友...” 她一听这话便怒上心头,想挣脱却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身体,逼着她抬头与他对视。 他眸光闪烁,蕴着深意,“我只把你当成未来的宋夫人。” 她直接呆住,小嘴“0”成一个圈,满眼的不可思议。 “吓到了?”他低声问,语气里却有一丝说不出的紧张与忐忑。 她摇头,喉间的声音发着颤,“你...你是认真的?” 宋艇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沉声问:“是的话,你会回答我吗?” 她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没说话。 那眼神看的他心底一阵心慌意乱,他也不敢逼的太紧,“你不用马上做决定...你可以....” “我愿意。”她忽的吐出三个字,小脸红润似血。 时间,突然就这么静止了。 两个人相对无言,这气氛一时间也说不上是尴尬还是复杂深沉,总之连男人都哑声了。 最后还是苏樱率先打破僵局,声音弱弱的,试探性的发问。 “那接下来...我们..唔...要做爱吗?” (请问有夸奖吧?啊~通宵码字且没有打脸的喵飘过~) (完成三分之一的任务了,开心,睡觉去了,么么~) 啊……忘了祝大家元旦快乐~下雪咯~开心心,睡醒玩雪去。嘿嘿~ 第四十三章,我保证,就亲一下下。 午后的阳光充足,房间里的每一处都被微光笼罩着,小女人穿着薄如绸缎的长裙,将纤细的身子衬的越发的清瘦。 可她的目光是热烫的,似火,似焰,燃的人呼吸都不由的泛起了灼气。 宋艇言似被蛊惑,靠近些,一手抬起她的下颚,一手抚在她腰后,头慢慢低下去,举止如绅士,却又比绅士要热情浓烈。 双唇相触的那一刻,一声巨大的“咕噜”声飘散在沉静的空气里。 某女脸颊上红晕骤现,羞的偏过去躲避他的吻,男人顺势吻在她唇角,后将脸挪开些,在她耳边轻笑了声。 “——不许笑。”苏樱被这笑声激出了恼意,作势就要推开他。 男人一手握住她手腕,裹着掌心里揉,“饿了是不是?” 她不答,还耍着小脾气要挣脱开。 “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宋艇言将她抱在怀里,眸光紧盯着她,带着几分坏笑,“吃饱了,才有力气做。” 她张嘴还想说什么,可即随其后的再一声巨响,让她瞬间闭上嘴,垂着头,羞答答的被他牵着往外走。 “想吃法餐还是中餐?”他俯身过来帮她系好安全带,轻声询问她。 苏樱已饿的四肢无力,歪靠在座椅上,神色有些呆滞。 “樱桃?” “想吃学校后面的小吃。”小女人唇边扬起笑意,像只狡猾的小狐狸,“那条小吃街你肯定没去过,有好多好吃的。” 她越说越起劲,原本无神的双眼顷刻间被灌满点点星辰。 “小馋猫。”他宠溺的在她鼻尖上刮了下,转而启动了车子。 小吃街人声鼎沸,喧闹声一浪比一浪高。 小女人拽着男人的衣袖,飞速穿梭在拥挤的人群里,像只外出觅食的小老鼠。 “我想吃这个。”小女人的指尖顺着美食一路点过来,毫不客气的吩咐男人,“还有这个,这个,这个,我全都要。” 宋艇言耐心的等她发泻完体内燃烧的小宇宙,才不慌不忙的开口:“这些都太油腻了,吃了多胃会难受。” 苏樱:“。。。” 一分钟后。 诚挚的小眼神,“可以吃烤串吗?” 男人温柔的笑,“不行。” “那这个呢?” “也不行。” 几番下来,小女人被气的够呛,脾气一上来,甩开他的手就自顾自的往前走,可刚走两步就被男人圈住了手腕。 “怎么还生气了?”他柔声问。 苏樱瘪着嘴,小声的嘟囔,“我终于深刻感受到了一点。” “什么?” 嫣红小嘴一张一合,故意着气他,“年龄的差距。” 宋艇言笑,抬手去捏她的脸蛋,“敢嫌我老?” 又慢慢贴近她耳边,轻飘飘的吹气,“我老不老,你不是最清楚吗?” 小女人硬是被这荤话激红了眼,羞愤的瞪他,“宋艇言。” “好了好了。”他也不再逗她,牵着她的手走到刚才她钦点过的美食摊前。 “你点吧,我负责买单。” 小女人这才满意的弯了弯唇,先是执拗的要求十指相扣,后踮起小脚在男人脸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老师真好。” 宋艇言陪她逛了一大圈,某女吃了小肚子都鼓出来了,可路过奶茶店时再次挪不开脚,转头看向他,一双可怜兮兮的水眸泛起了晶莹的珠光。 宋艇言叹了口气,“去吧。” 小女人窈窕的背影,迈着轻快的步子推开了奶茶店的门。 “滋滋滋”,男人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眼,走远了几步才接通。 那头一开口就是由衷的感慨,“宋老师,你这招未免也太狠了吧?是真不怕你家太后发疯吗?” 男人声音清淡,“不至于。” “一夜之间让辛家市值缩水10%,也就你有这本事。”他将腻歪在怀里的女人粗暴的甩开,慵懒的吐了口烟圈。 “你若真把你妈给惹急了,她还不想法设法的弄死你那小姑娘,你比我了解她,她可不是怜香惜玉的那一挂。” “我知道。”宋艇言抬头看了眼奶茶店内小女人的身影,语气低下来,“所以,我需要你帮忙。” 钟意唇一勾,吊儿郎当的笑了笑,“早给你准备好了,钱我不一定有你多,但人就绝对不比你少。” 宋艇言也不多话,“谢了。” “客气。”钟意道:“对了,你那金屋藏娇准备什么时候带给我们瞧瞧,上次被顾溪远那傻逼一闹,我都没来得及仔细看。” 这头不知说了句什么,钟意愤怒的飙了句脏话,立马挂断。 顾溪远好奇的凑了过来,“宋老师怎么说?我是不是可以安排地方吃饭了?” “吃你妹。”钟意又点燃了根烟,呼出第一口悠悠的吐在顾溪远脸上,“他说,结婚时自然见得到。” 顾溪远:“操。” 吃饱喝足后的小女人情绪异常高涨,撒着娇要去看电影,还扬言要把情侣间该做的事情给做个遍。 宋艇言一副仍她为所欲的样子,被她拉着满世界跑,心甘情愿的当个专职司机与移动钱包。 暮色下,车辆行驶缓慢,如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暗黄的光线折射进车内,小女人熟睡的侧颜轮廓被一点点的映照清楚。 她今天玩的格外尽兴,可一上车,身子便软似无骨,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匀了匀呼吸,侧着头慢慢的睡着了。 宋艇言最爱看她恬静的睡颜,身子压过来吻了吻她的唇,小女人小脸一皱,像是不满他的打扰,转了个身,继续补眠。 别墅区向来远离闹市,到了这会,路上更是人影稀少,车都见不着几辆。 拐了个弯后,前方是一条延绵的小路,路边两排茂密高耸的大树,幽静、深远,十分安宁。 宋艇言不经意的一回头,径直对上小女人那双雾蒙蒙的眸子。 “怎么了?”他问。 她像是刚刚睡醒,嗓音微哑,“我想亲你。” 握方向盘的手一顿,宋艇言深吸了口气,极力压抑住内心狂乱无比的怪兽,低声道:“我在开车。” 这话里隐着几分警告的意思,可苏樱明显没听出来,还不知死活的伸出小手去扶摸他结实的大腿。 “停车嘛...”尾音一拉,娇气的不得了,“我保证,就亲一下下。” 车内传来几声沉重且混乱的气声,男人不急不慢的踩下刹车,停定,熄火。 车外路灯昏沉,车内的灯光也在逐渐变暗,直至完全消失,太过安静的氛围里,两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分外清晰。 “——老师。”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清楚大致轮廓,莫名有些心慌。 男人身子微动,侧目盯着她,眸色深不见底,声音暗的不像话,“过来。” 她很听话,小手小脚的爬过去,越过中间的阻隔,身子软绵绵的窝进他怀里。 他体温炙热,拢了拢手臂,更紧密的贴近她微凉的肌肤。 她慢慢抬头看他,那线条精致的下颚就在她眼前,她控制不住的张嘴咬住,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的吮。 他浑身都是松木的清香气息,每一寸肌肤都让人恨不得占为己有。 这么想着,她湿润的唇舌沿着他的下颚弧线一点点往下移,等吻上他喉间凸显的小骨头时,男人极压抑的闷了声。 喉结上下滑动,苏樱觉得有意思,干脆将它含入口中,吮吸出细碎的水腻声。 暧昧,动听,也瞬间点燃了车内激扬的火光。 揽在她腰上的手猛地一紧,她疼的松开了唇,不解的去探他的眼。 “亲够了?” “唔...” 薄唇笑意渐浓,气息已完全被情欲所支配。 “该我了。” 他的手准确找到她后背处衣裙的拉链,两指一紧,再缓慢的褪下,上半身衣料顺势滑落,小女人胸前的春光暴露在男人眼前。 胸前一松,苏樱下意识想用手去挡,却被男人先一步将她的两手禁锢在身后。 这种姿势导致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褪去束缚的两团柔软重重的撞上男人硬实的胸。 他头微低,滚烫的鼻息拂过敏感的乳尖,她浑身一激灵,瑟瑟的喊了声“老师。” “——唔。” 一边的乳肉被男人大口的含咬进去,灵活的舌尖疯狂的撩拨硬如石子的嫣红,他吸得越用力,苏樱的低吟声就越难耐。 泛滥的酥麻感在体内肆意横行,冲撞得她头晕脑胀,脚尖倏地紧绷,挺胸的姿势妖娆的让人挪不开眼。 他忽的松开,又忍不住在水润清亮的乳尖上舔弄了几下。 再抬头去看她时,眸光彻底红了。 他嘶哑着嗓子,“我可没说,只亲一下。” (渣喵知道自己要被投诉了,可这车震也不能大白天玩,喵一想,就让两人谈个小恋爱呗,结果就卡肉了,我错了,举双手认错。) (即使如此,还是很不要脸的要猪猪跟留言,因为留言即将破千了,你们就心疼下喵这个强迫症,周末必将奉上火热的车震play。) (啾咪,爱爱爱爱你们~) 第四十四章,车震play~(4000大肉) 她胸部很敏感,宋艇言一直都知道,平时隔着衣服揉弄几下都会激出她性感的娇哼声,更别说像现在这样用力的啃咬嘶磨。 苏樱面色驼红,体内的热量正在极速升温,乳尖荡漾在空气里,有轻薄的凉意拂过,小女人冷的缩了缩脖子,将挺立的胸自动自发的送到男人嘴边,用小樱桃去噌他的唇瓣。 宋艇言轻笑了声,略粗的舌苔一舔,听她低低的喘了声,故意着问:“怎么了?” “——唔。”她被磨的难受,什么礼义廉耻都丢在脑后,只差张口求男人了。 男人缓缓抬头看她,瞳孔很亮,“嗯?” “想要..唔...你含住...” 他没答,大掌从她腰间滑嫩的肌肤一路往下,探到裙边,撩起,指尖灵巧的在她的大长腿一寸寸的往上挪,等屈指抵住那片被花液浸透的丝薄布料时,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 她下面湿的厉害,指尖的关节顶起小小的幅度,不过沿着花瓣碾磨了几下,就被泛滥的黏滑液体打湿了手背。 苏樱昂起脖子,喘息声一下比一下重。 “老师...”淡淡的哭腔夹杂着委屈的恳求声。 指腹挑开布料的阻隔,温柔的描绘那柔美的花瓣形状,等小女人受不了这种刺激,不自觉夹紧腿的那一瞬,他凶狠的一指插到底,胸前挺立的小豆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 尖叫声还未出口,苏樱便彻底哑了声。 男人似发了狠,上下同时发力,手指插的越深,舔弄的频率越发变态,她的两手被限制住,整个人像是吊在空中,除了承受,连一丝推脱的机会都没有。 车内外一边寂静,清脆的水腻声与暧昧的吸吮声完美融合,成就了这个夜晚最美妙的音符。 苏樱脑子糊成一团,仅剩的理智也被这极致的快感轻易的覆盖,一波接一波的酥痒感冲撞着每一根敏感的触觉神经。 她松开唇齿,喉间溢出动听的娇喘声,到顶的那一刻,她闷声喊出男人的名字。 “——宋艇言。” 男人停下动作,直到嫩腔内高频率的痉挛逐渐恢复平静。 他松开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通红的耳垂。 “舒服了?”轻如羽毛的询问声,让苏樱的心间热气环绕。 她仍处在高潮后的余温里,窝在他怀里小口的喘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也没动,低头在她额前,脸颊,鼻尖上落在一个个轻柔的吻。 明明是不带丝毫情欲的触碰,却让吃到了甜头的小女人欲火焚身,她在男人诧异的眼神下挪动身子,大胆的跨坐在他身上。 车内虽宽敞,但彼此重叠在一起,自然不比在床上来的随心所欲,她两手搭在男人肩上,裙下光裸的大腿故意去摩擦他的身体,直到那根早已动情的火热坚挺如铁,她更紧密的贴上去,隔着湿漉漉的底裤去感受它蓄势待发的狰狞热度。 男人没想在外野合,即使现在四处无人,也不能完全保证小女人不走光,向来冷静自持的宋艇言自然不愿去冒这个险。 他缓了缓呼吸,淡然的握住她的双肩,将她拉开一丝距离。 “没吃饱是么?” 苏樱眸光四散,哼哼唧唧的应声。 男人叹了口气,“回去给你好不好?” 小女人瘪嘴,不动,也不说话。 “——苏樱。” 她黑长直发披肩,刚刚好遮住小半个圆润的乳球,牛奶般清透的雪白瓷肌,那妩媚勾人的泪痣随着眼角微微上扬,宋艇言觉得自己的理智正在被一点点的瓦解。 小女人低头吻他的唇,两团娇乳顺势压上男人泛热的胸膛,她吻技很差,大多时候都是跟他的节奏走,吻上的那一刻她竟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用舌尖试图抵开他紧闭的牙关。 男人极沉的闷了声,脸一偏,直接去咬她颈间的嫩肉。 嗓音暗哑的问,“非要在这?” 苏樱爱死了他陷入情欲里的声线,压抑与狂乱相互交织,每一个低低的气音都让她沉迷不已。 “我在你身上没多少自持。”唇舌从颈间慢慢上移,最后含住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道:“一旦开始了,你就必须受着。” 他问,“还要吗?” 小女人的头歪在他肩头,魅声媚气的嘟囔,“——唔,要你。” 他唇边扬起笑,眼眸盛满了火光,手探到她裙底,猛地一扯,底裤被他粗暴的扯烂,剩余的布料弹至腰间,私处一丝阻隔都没有的暴露在空气里。 她诧异的抬头,男人却笑得几分阴气,“我警告过你了。” 他微微抬起她的臀,拉开西裤拉链,那根坚硬的器物顺势弹出,直挺挺的耸立着,他将她身体压近,死死顶住汁水充沛的穴口。 苏樱身子一缩,“好烫。” “不许逃。” 掌心凶狠的揉捏小女人细腻的臀瓣,臀肉从指间溢出各种暧昧的形状,她又疼又舒服的哼出了声。 穴内的汁水喷涌而出,又圆又大的蘑菇头被花液裹的光亮,大掌卡住她堪堪一握的腰,腰腹往上一顶,源头顺着湿滑的淫液深陷入一寸。 她下面又小又嫩,勉强吃进源头,小女人就疼的直抽气,扭着身子要躲开,宋艇言大力控住她乱扭的身体,一手在她背脊骨上来回抚摸。 抬头深情的吻她的唇角,却是命令的口气,“樱桃,吃进去。” 苏樱一听这两个字浑身就发软,器物卡在这里,两个人都难受,她心底发了软,两手交错在他颈后,直起身子,一点点的往下落。 每吞入一寸,撕裂般的疼痛便禁锢的脑子发麻,可男人舒服的低喘声就在耳边,苏樱索性咬紧牙,狠狠往下一坐,汁液狂飚而出,器物直入到底。 全部吞入的那刻,宋艇言暴戾的吻住她的唇,他的吻总带有强烈的攻击性,火辣又贪婪的吸尽她口中所有的香甜气息,将她柔软的唇瓣嘶磨的生疼。 苏樱被亲的晕头转向,任有他由下往上慢慢的顶开嫩腔,一下一下,动作不急不缓,像是在给她足够的适应空间,又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片刻安宁。 他松开她,小女人靠在他颈边,呼吸衰弱的呵着气,脸颊被红晕侵染。 “好紧。”男人喉间一哑,两手托着她的臀,配合腰腹的力度用自己粗长的棒状物去碾磨她娇嫩的穴肉。 他难以自禁的低声吐出句法语,苏樱听的面红耳赤,娇羞的捶他的肩。 他说,“要被你吸死了。” 她穴口窄小的惊人,又热又紧,棒身一吞入便被绞的死紧,像是泡入温烫的水中,每一寸的进出都在疯狂考验他的克制力。 “啊...唔...老师...” 小女人娇气的声线入了他的耳,便成了发情的媚药,宋艇言偏头在她鼻尖上咬了口。 “还叫老师?嗯?” “唔...那叫...啊...什么?” 男人一手握住她软滑的乳肉,下身操弄的力度不断加重,“噗呲”的水腻声听得人骨头都要酥化了,小女人娇声溢溢,气息愈发的不稳。 宋艇言往上狠顶,圆润的头部将软嫩的宫口撞开一条细长的缝隙,那窒息般的快感让男人骤然失了智。 “啊啊...太深了...不要..” 她细弱的哭腔一呛出喉,便一抽一抽的哭出了声。 “你....你混蛋...呜呜呜...” 他笑着去亲她的脸,手摸向门边,准确的找到一个按键,座椅便自动往后退了些,前面倏地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小女人被他翻过身压在方向盘上,白皙的乳肉从空隙间穿透而下,卡在半路,唯有硬的跟小石子似的乳尖漾在黑暗里。 男人上身衣着整洁,火热的胸腔贴上来,用手去揉捏被卡的乳头,酥痒感从胸腔内爆裂开来,苏樱艰难的扭过脖子求他。 “不要了...唔...求你了...” 大手撩起她的裙子,卡在腰间,她挺翘的臀型完美展现在他眼前。 男人腥红着眼,先优雅的解开衬衣的三颗纽扣,呼吸顺了几分,指尖探进股沟的密缝中,肆意按压着肥美的大阴唇。 “我分明警告过你的...樱桃...” 苏樱委屈极了,她没想到女上的姿势会插的这么深,他下面膨胀的可怕,又大又硬,器身上环绕的青筋凸的吓人,像是套子上自带的波点,每一次残暴的擦过内壁,都能激的身体跟着轻颤。 那销魂的滋味让她感觉自己似死了再活过来般,一次次的被抛向空中,一丝安全感都没有。 他粗粝的食指抵在穴口处,慢悠悠道:“想让我放过你?” 她慌乱的点头,纯黑发丝凌乱不已。 “那该叫我什么?” 苏樱呆了两秒。 伴随着插入的动听水声,食指整根没入,小女人昂起头,长发在空中甩出魅人的幅度。 “唔...表哥...不要...”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懵了,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男人在身后满意的笑了笑,抽出食指的瞬间,器物猛地插进来,腹肌与臀肉相撞,“啪”的一声,利落又悦耳。 他舒服的喘了声,大掌轻拍她的臀,低哑的嗓音邪恶无比。 “乖,表哥疼你。” 苏樱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这种恶趣味,小脸郁闷的埋在方向盘上,小声抽泣的受着他从身后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见小女人没了声,他两手掐着她的腰,疯狂的操弄起她的嫩穴,“啪啪啪”的声响清脆,在漆黑的夜间格外清晰,车厢内交错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小女人细细的哭腔。 这时,有一束光从车后映射过来,眼看越来越近,苏樱处于自我保护意识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男人一把勾紧腰再用力扣进怀里,可下身依旧保持着狠厉的撞击频率。 苏樱呜咽着想躲,男人却一把捂住她的嘴。 “现在知道怕了?”他的头闷在她颈边出声,灼热的鼻息全喷在她颈边,她被烫的浑身发痒,下身又控制不住的往外喷出水。 “湿透了...”他的手摸向她湿软的花穴,指腹轻轻磨砂性器交融的地方。 身后的车辆从身边穿插而过,两人隐在黑暗中,从外面倒是看不见,可再怎么也是在陌生环境里,刺激感让她下身急速收紧,男人身子一僵,两秒后,器物似又肿大了一圈,胀的她微微皱眉。 “唔...好胀...呜呜...你太大了...” 他笑而不语,火热的舌尖在她肩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虎口卡紧她的纤腰,下身慢慢的抽送起来,小女人靠在他身上,呻吟声不绝入耳。 媚声如刃,宋艇言只觉得自己被蛊惑的理智尽失。 他沉着眸,操弄的力度又重又快,她的惊呼声还未落音便被新一轮的攻势所吞没,两人的体液在腔内亲密交融,浑浊的白色泡沫顺着器物被捣出穴口,大腿处黏糊糊的湿了一大片。 “要到了吗?”他在耳边问。 苏樱没答,侧头去亲吻他的唇,他张嘴含住,唇舌在口腔内疯狂的绞缠,小女人气息迷乱,身子也慢慢紧绷起来。 忽的,她松开他的唇,唇边溢出羞人的呻吟声,身体颤抖的厉害,她自行裹住双乳用力的揉捏,试图延续从体内迸发而出的极致愉悦。 她额前的发湿透了,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粉嫩的眼皮搭落着,小手慢慢从胸上挪开,无力的垂在身侧。 男人被她高潮的诱人模样勾的背脊骨发麻,本想先推开她自行撸动出来,可谁知小女人怎么都不肯动。 “没有安全措施。”他沉声警告她。 小女人娇艳的唇瓣轻启,“唔...射里面...” “不行。”男人保持最后的冷静,“吃药会伤身。” “不吃药..”她气息微弱,小舌头去舔他的下巴,“有了..唔...生下来...” 宋艇言的理智被骤然炸散,憋着劲往上狠狠顶弄了几十次,野兽般的低吼声伴随一股股滚烫的脓液喷射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宫口也跟着一同剧烈的收缩,像是要将那浊液一点点的吃进去。 车内外逐渐平静下来,男人缓了口气,惩罚式的咬她颈后的嫩肉。 “满意了?” 小女人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坏着心思用指尖去抚他胸前凸起的小粒。 抬起头,眼眉带笑,“回去...还想要...” 男人勾了勾唇。 啧。 还真不怕死。 分割线———————————— 啊~为了纪念喵第一次写车震,下章整个打赏章,不强求,看的开心就点一下好了。 ps:双开实在太累了,容喵休息两天再战。 pss:我要猪猪,我要猪猪,我要猪猪,红牌警告!!!看见喵凶狠的眼神没~ 第四十五章,空白打赏章,么么么~ 喵想想该说些什么... 算了,还是爱你们吧~ 虽然你们都知道,嘿嘿嘿~ 第四十六章,我跟你走。 宋艇言这几日很忙,连上课的时间都没有,却记得准时接她下课。 他每次都会大张旗鼓的将车停在教学楼前,一来二往,几乎全校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 苏樱多少会觉得别扭,男人却不以为意,会在围观女生羡慕的注视下绅士的为她开门,甚至会情难自禁的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甜蜜又张扬的恋爱模样,简直羡煞旁人。 宋艇言的温柔,是从骨子里散发而出的。 只是,关于他的另一面,比如一上车就压着她来一通深吻,不吻的她眼眸涣散绝不松开的那股子坏劲,只有苏樱一人能见到。 这像是一张许可证,直通往他心底最柔软之处,而世间仅此一张。 苏樱想,她大概是有幸拿到了。 豆包吃起东西来像只松鼠,小圆脸鼓囊囊的,苏樱总是忍不住去撮她的脸。 “——噗。” 一阵食物龙卷风喷射而出,豆包被口中的残渣噎到喉咙,咳得撕心裂肺,眼眶红红的,胸腔内震出一声河东狮吼。 “樱桃!!!” “你要杀人啊!!” 苏樱淡然的将长发拢到耳后,露出白嫩的小耳朵,笑起来眼眉弯成一条缝,像只可爱的小狐狸。 “人家忍不住嘛...” 豆包一脚上前拦住她的去路,煞有其事的围着她转了两圈,摸了把肉嘟嘟的下巴,发表她的总结发言。 “我觉着你自从跟了宋老师后,越来越有人味了..” 苏樱撇了个白眼,“你敢骂我不是人?” “nonono...”豆包一根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在夸你是漂亮的小仙女。” 某女扔了句“德行。”便绕过她自顾自的往前走。 豆包三两步追上,笑眯眯的讨好她,“24孝宋老师今天不来接你了?” 苏樱言简意赅的答,“他今天有事。” “哦...”豆包挽着她的手,一脸严肃道:“那你赶紧的回家,要是小仙女被坏人抓走了,可就麻烦了。” 苏樱低骂了句,“乌鸦嘴。” 豆包拢了拢她的手臂,嘀咕道:“习惯了你一下课就被宋老师接走,他一天不在到还觉得奇怪了...” 苏樱眸光一暗,没再搭话。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多想了,总觉得宋艇言管她管的特别严,除了上课外基本都是跟他待在一起,鲜少放任她一个人在外。 她到不觉得腻歪,毕竟以她对宋艇言的喜欢,即算24小时黏在一起她也万分乐意。 她只是奇怪,就觉得他在刻意的保护她,或者说,是在隐瞒些什么。 好多次她都想张口问,可话到了嘴边又不自禁的咽了回去。 他说过要她给他时间,她就愿意等,耐心的等他处理完所有事,再来解答她心中的种种疑惑与不安。 同豆包在校门口分别,苏樱伫立在马路边静静的等计程车。 她穿了条很仙的波利米亚裙,丝薄、清透,透着魅人的异域风情。 微风轻触,裙边在空中漾起美妙的弧线,隐约可见她纤细笔直的小腿,还有莲藕般白皙的手臂。 聚集在校门口的人纷纷侧目,毕竟这美如画的场景实在让人挪不开眼。 上车后,她给宋艇言发了条信息,可直到下车时他都没有回。 她径直往别墅走,就在离家不过几十米距离时,一辆黑色保姆车稳稳的停在了她面前。 她微微瞥眉,警惕的朝后退了两步。 副驾驶下来一个穿西装的墨镜男,下车后也不看她,恭敬的打开了后座的门。 然后,一个优雅贵妇的身影便清晰的落入苏樱的视野中。 磁场这东西,有时真的挺神奇,有些人,从第一次见就注定了磁场相克,但你却能牢牢记住她的模样,并且一眼就能认出。 “我是辛媛的姐姐,辛夷。” 苏樱能清楚的记得她说的第一句话,自然也忘不了她在众目睽睽下对自己的言语侮辱。 她就端坐在那,唇角扬起微笑,却阴冷的让人毛骨悚然。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樱,眼底蕴着满满的轻蔑与鄙夷。 “给你的宋艇言打电话,让他飞过来救你。” 她眸光渗着嗜血的锐利,“或者,你跟我走。” 苏樱看着她,冷静的答:“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辛夷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语调,“苏樱,你难道从未好奇过自己的身世吗?” 苏樱漆黑的瞳孔在短时间内剧烈的收缩扩张,她咬了咬唇,没说话。 辛夷继续道:“还是你已经承认慕瑾是苏世年情妇的事实?而你,则是情妇所生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苏樱身子整个一颤,有一缕怪异的思绪在心间环绕,绞缠着,愈绕愈紧。 恍惚间,她似见到妈妈那张温婉如玉的脸,她恬静的笑容,还有她周身散发的柔和气息。 手机被她很用力的捏在手心,电话震动声已经响了很长时间,她低头看了眼,犹豫着要不要接。 女人像是猜中她内心的迟疑,细长的眉角一扬,不慌不忙道:“你可以接,只是,你最好想清楚,现在除了我,没人会跟你说实话。” “包括宋艇言。” 她心里似有无数个小人在争执打架。思绪已然乱的完全无法正常思考问题。 从苏樱第一次见辛夷,就知道她绝非善类。 苏樱从未见过心高气傲的辛媛对谁低过头,但在她面前,辛媛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还一个劲的低声哀求苏樱不要试图惹怒她。 苏樱想,或许辛媛真有什么把柄落在她了手里,所以在面对她时才会如此的惊恐胆怯。 而那些所谓的把柄,是否就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真相? 她果断的按断了电话,极缓慢的抬起头。 “我跟你走。” 宋宅。 从宋志骋房里出来的宋艇言,第一时间给苏樱打去电话。 电话被挂断后,他皱了皱眉,迅速回拨,可电话里已响起清脆的关机提示语音。 与此同时,一条陌生短信发到他手机里。 【你猜,几个男人才能操翻她?】 宋艇言紧握着拳,泛白的骨节突出,眼底被狂乱且浓烈的戾气倏地填满,心跳声澎湃剧烈,他强忍着将手机摔碎的冲动,颤着手拨了个电话。 正在跟顾溪远打闹的钟意瞥了眼,一脚给他踹开,朝前走了几步才慢悠悠的接通。 “宋老师?” 那头呼吸急喘,却是骇人的冷嗓,“把她找出来。” “谁?” “辛夷。”他直呼其名,声线极沉的又重复了一遍,“把她找出来。” 钟意一愣,“宋老师,你这是?” 那头冷笑了声,声音从齿间嘶磨而出。 “我想杀了她,可以吗?” 分割线———————— (忌惮于社会奇的神秘小本本,喵决定周五或周六会爆更一波当做福利,剧情加大肉,喵可以稍稍剧透下,樱桃会被...好了,剧透完了..) (莫名上了编推后,这几天收藏长了好多巴多,喵有点...唔..受宠若惊,不过还是感谢新加入的亲们,啾咪一个。) (更这么点都不好意思要猪猪,还是要留言稳妥点,哈哈,你们随意~~喵两颗星了,啊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七章,你给我吃了什么? 苏樱没想到辛夷会把她带到这样的地方。 下车时,她有几秒的愣神,紧随而来的是充斥全身的后怕感。 破旧不堪的大仓库,四周漆黑,荒无人烟。 类似郊区,还是极其偏僻隐匿的郊区。 辛夷走在前方,回头见苏樱一动不动的伫立在原地,唇角微动,嗤笑了声:“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吗?” 她声线很细,特别是笑时,尖锐又刺耳,像极了当年的辛媛,就连眼波中流露而出的鄙夷都一模一样。 可辛媛却远不如她,她的女王气场似与生俱来的,细跟鞋即使踩在凹凸不平的砂石路上,依旧踏的稳当,一丝颠簸都见不着。 不像在乡间小路,更像是走万众瞩目的红地毯上。 苏樱随着她到了仓库二楼,一间小且精致的办公室,她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斜放,轻声吩咐随行的助理,“两杯咖啡。” 其它人陆续退场,屋子里只剩下她们两人。 屋内没开冷气,如此紧闭的空间按理会闷热的让人难受,可苏樱却觉得阴冷无比,自觉告诉她,这里不能久留。 辛夷没说话,冰冷的视线漫不经心的在她身上来回扫射,鹰一般的锐利,隐着血光,红的透亮。 她没来由的心一紧,下意识去寻包里的手机,可翻了个遍,唯独手机不见了。 对面的女人晃了晃手里的物品,问她,“找这个吗?” 苏樱抬头,见手机在她手里,瞬间慌乱了,可面上依旧保持波澜不惊,她看着辛夷,语气冷淡,“怎么在你这?” “你手机里有定位。”辛夷抿唇笑了笑,眼一低,轻叹着开口:“宋艇言还真是对你用了心,时时护着你的安危,就怕被我这恶毒的母亲给夺走了。” 女人缓缓起身,一步步朝苏樱走来,“你还挺有本事的,我还从未见过他这般心疼人。” 走到她面前,停定,低身下来,淡淡的幽香弥散在苏樱耳边。 “我猜,你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她目光转移,撇到苏樱胸前高挺的软绵,轻笑了声,“啧,胸挺大的,难怪能把他唬的五迷三道...” 她声音骤冷,狠厉碎在字音里,“竟还像个疯狗般,学会咬人了。” “——你。”苏樱听不得人说宋艇言的不好,怒气上脑,作势要起身,却被辛夷扣住肩膀,轻轻压制住。 苏樱猛地抬起头,对上女人那双阴暗渗人的眼,她似明白了什么,一字一句的问:“你是骗我的?” 辛夷眯着眼,唇瓣微张,话音还未出,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 她眸光闪烁,直起身子,抬手将裙摆上细细的褶皱抚平,这才说了声:“进来。” 来人将咖啡放在茶几上,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辛夷回到沙发上,端起咖啡抿了两口,几秒后她再开口,俨然换了副模样,轻声细语,寻不出先前的些许狠意。 “我们母子间的过节虽与你有关,但也犯不着给你看笑话。”她声音柔下来,“如果刚才我说的话伤害了你的宋老师,我向你道歉。” 苏樱没答话,警惕的盯着她,掌心紧拽着裙边,指尖泛白,用了几分力。 她细微的动作被辛夷看在眼底,女人冲她扬了扬杯,“这里虽简陋,咖啡味道却不错,你试试。” 见苏樱依旧不动,她不急不慢的下了狠招,“你这样驳我的面子,会很难激起我给你讲故事的欲望。” 她眉眼微扬,“关于慕瑾的故事,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苏樱心底忐忑不安,却也忘不了跟着她来这的目的,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妈妈的脸一直在眼前浮现,她思索了片刻,想知道真想的浓烈思绪促使她竟低身端起了咖啡杯,滚烫的褐色液体顺着喉间往下,腹间一热,肌肤上瞬间冒出了薄薄的汗珠。 她到没察觉过多,只当咖啡味浓香醇,不自觉的多饮了两口。 辛夷目光灼灼,满意的扬唇一笑,眼底却冷意沁骨,可待苏樱抬头之际,她敏锐的收回了视线。 “可以说了吗?”苏樱问。 “当然。”辛夷放下咖啡杯,身子往后,轻靠在软软的沙发上,“你想知道哪一段?” 苏樱眉一瞥,气息莫名急促起来,体内说不出的燥热,她咬了咬唇,不知怎么回答。 辛夷盯着她泛红的脸颊,淡笑道:“人人都说慕锦是小三,其实现在想想,她还挺惨的,赢了苏世年的爱,却输在了家世,还不得不偷偷把你生下来,藏着掖着的,就怕被辛媛给抢走了。” 苏樱喉间干涩,舔了舔唇角,哑声道:“你说什么?” “当年,慕锦跟苏世年已相爱多年,谈婚论嫁时遭到了苏家上下的极力反对,”她眼底满是鄙薄之意,“慕锦也是异想天开,小户人家出来的人,哪能比的上辛家的背景,苏家不傻,当然知道要择优选择。辛媛不过是从中插上了一脚,便轻而易举的抢走了苏世年。” “对了,忘了告诉你,辛媛和慕锦是朋友。”辛夷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所以,当年苏家与辛家联姻,慕锦是承受着友情跟爱情的双重打击,也难为她还能坚持把你留下来。” 苏樱身子一僵,气息虚弱,“所以,妈妈她不是...” “她离开苏世年后才生下的你,准确来说,她不是第三者。”辛夷笑中带冷,“可你的存在,才是她背上骂名的真正原因。” “苏樱,你才是毁了慕锦一辈子的人。” 苏樱脸色煞白,她的音色不大不小,可苏樱却听得模糊不清,头晕脑闷,热源在体内肆意窜走,每一寸肌肤都似被火光烫化了般,软的不成样。 “你.....”她浑身酸软无力,声音嘶哑无比,她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恍惚间视线落在咖啡杯上,她呼吸一滞,胸前此起彼伏。 “你给我吃了什么?” 第四十八章,一个都不能留。 辛夷温婉的笑,她直起上半身,两手交叉在腿间,姿态优美高雅,微垂着眼看她,音色冰凉,“你想听的故事,我都说给你听了。” “至于我想看的表演...”她恶声,几乎是咬着牙说,“也请你,卖力演出。” 话音一落,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进来几个体格粗狂的肌肉男,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全都赤裸着上身,胸前毛发旺盛,一路蔓延到小腹,下身充血到要膨胀,鼓囊囊的一大包,看起来情欲味十足。 他们径直朝苏樱走来,绿幽幽的饥渴目光落在她身上,沙发上的小女人已然情动,双目涣散,脸颊连着脖颈间泛起娇嫩的红光,纤细白皙的长腿暴露在外,她难耐的挤压腿间,看得人热血沸腾,一阵口干舌燥。 此时苏樱脑中杂乱无章,酥痒感密密麻麻的从穴内延伸而出,流淌进血液里,顷刻间融遍全身,她用尖牙狠咬唇瓣,试图用痛楚让自己清醒点。 好不容易起身朝外跑了两步,就被男人轻易的抓住手臂,残暴的将她甩回沙发上。 男人们淫邪的笑声在这个狭小的室内异常清晰,听得人鸡皮疙瘩泛起涟漪,她瘦弱的身体缩在沙发上,隐约可见正对面的女人正端着咖啡杯,稍有兴致的“观戏”。 一个男人在沙发上楷了把,粗粝的指尖被清亮水渍包裹住,他浪笑道:“湿的可真快,我都要迫不及待了。 苏樱听的头皮炸裂,强烈的恐惧感紧紧环绕住她的身体,药效发作,她的意识愈发的迷乱,下身不可控的往外“滋滋”的喷水,像是要将她的身体一点点给掏空。 男人们慢慢围过来,将头顶处澄亮的光线遮盖的严实,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强忍住恶心狠狠咳了几声,可伴随着身子轻颤,胸前的坚挺上下晃动,男人们舔着唇,急不可耐的伸手抚摸她滑嫩的肌肤。 她用尽全力的大声尖叫,绝望迸发到极致成了疯狂,她此时脑中仅存下一个念头,如果要被宋老师以外的男人碰到身体,她宁愿今天死在这,也绝不让他们得逞。 她抓住一个男人的手,张嘴咬住他的手腕,下了狠劲,不过几秒口腔被血腥味包裹,那男人疼的自抽气,掌心大力捏紧她的下颚,她吃痛松开的瞬间,一个巴掌接踵而来,扇的她眼冒金星。 一时间,整个世界都昏暗了.... 钟意有黑道背景,要在a市找一个人并不难,但辛夷似早有防备,选了个荒无人烟之地,废了他不少功夫才找到具体位置。 一路上宋艇言沉着眸不说话,踩油门的凶狠架势把车后两人吓的不轻,顾熙远紧紧拽住安全带,颤巍巍道:“宋老师怕不是要送我们去黄泉路吧?我平时飙车都不敢开这么快。” 钟意斜眼,“你闭嘴,老实待着。” 顾熙远不满,“你不让我说话,那你要我来干嘛?” 钟意不耐的憋住两个字,“动手。” 顾熙远点头,“这个我喜欢,你终于承认我的身手..” “你特么不怕死就继续说。” 某人襟声,乖乖的闭上了嘴。 仓库一楼有人看守,可看着来势汹汹的一大群人,他们连挣扎都没有直接跪倒投降,可即使这样,好战的顾熙远还是顺势踹上几脚,嚷着要帮宋老师泄愤,等发泄的差不多再回头,宋艇言跟钟意已经往二楼跑,他才忙不迭的追上去。 走在破烂的楼梯间,隐约能听见刺耳的女声尖叫,宋艇言眸光瞬间沉入冰底,气场冷的让人发寒,跟在身后的钟意都不由的皱了皱眉。 玩这么狠吗? 太后这是打定主意要跟宋老师同归于尽了。 洋洋洒洒的跟上来一大波人,顾熙远跑的快,穿过拥挤的楼梯,终于追了上来。 撞开门的刹那,宋艇言稳了稳呼吸,他告诉自己,不管他看到了什么,他都要护她爱她一辈子。 所有碰过她的人,都得死。 一个都不能留。 第四十九章,对不起,我来晚了。 屋内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他们的声音又降到最低,辛夷沉浸在动听的音乐跟热辣的情色表演中,丝毫没察觉到屋外的动静,一见闯入的宋艇言,她诧异的起身,嘴微张,瞳孔迅速放到最大。 “——宋艇言,你...” 钟意瞥了眼身后的人,他们会意,三两下将房内的人控住。 宋艇言的视线落在沙发上蜷缩的小女人身上,她头发凌乱,身子不住的发抖,一侧脸颊肿起,嘴角还在往外渗着血,轻薄的衣料被撕扯开,徒留被身体拼命护住的敏感处没有暴露在外。 他沉了口气,胸腔内的灼意被拉扯到最大,沉积后的悲凉夹杂着阵阵心疼,冷到了极点,气息却在一吸一吐间不断升温。 他朝她走来,停在她面前,伸出的手颤的厉害,疼惜般的去摸她的脸,却被她条件反射的打落。 她浑身绵软,如此简单的动作却做的十分吃力,可她还是本能的在奋力抗拒。 宋艇言的心似被从中间撕裂开,淌出的血液是黑色的,他低身将小女人用力按进怀里,她如困顿的小兽,被这一抱惊的浑身发憷,下意识狠咬住他的肩头。 齿间每深入一寸,男人的身体便紧绷几分,可他却闷着声仍她死死的咬住,仍她无声的发泄。 是他的错。 她想要怎么对他都可以。 他一概接受。 苏樱对他的气息太过熟悉,即便此时思绪极度混乱,她依旧在他怀里慢慢安定下来。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契合感。 也是宋艇言所带给她的安全感。 有他在,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她呼吸放缓,慢慢从他肩上抬起头,她眼前一片混沌,可男人的脸却清晰的印在她眼中。 她刚刚经历了18年来最黑暗也最绝望的10分钟,她被那些恶心的男人粗暴的猥亵,她眼底却冷的不见一丝水光。 可看清男人脸的那一秒,水润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睫毛轻轻一眨,豆大的泪珠顺势落下,滑到下颚处,一滴一滴的掉在手背上。 没有哭声,只是默默的流泪。 她似不信,又似期待,低低的囔了声,“老师。” 男人脸色瞬僵,低头在她唇边印下一吻,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开口,声音是柔的,悔意与怜惜相互交织,却又沉如冰底。 “对不起,樱桃,我来晚了。” 宋艇言心间凉意环绕。 说了要好好照顾她。 可他怎么就把她照顾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如果再晚来一步,他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自己。 她微微摇头,身心像是终于找回专属她的庇护伞,她喉间隐着泪,哽咽道:“老师,你带我走。” 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多留。 宋艇言脱下外套将她的身子包裹住,她乖乖的勾着他的脖子,他抱起她,步子很稳,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那几个洋人虽看着人高马大,却也是欺软怕硬的主,一见到来人的架势,统一蜷缩在房间角落里,连丝毫反抗之意都无。 钟意问:“这些人怎么处理?” 男人拢紧怀里的小女人,冷言道:“随便你。” 钟意一惊,这态度,还真是起了杀意了。 他觉得自己正一次次刷新对宋艇言的认知,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不问世事,安心只读圣贤书的宋老师。 辛家、宋家纠葛多年,如今再闹争斗,商界必然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动荡。 他明明是最清楚的人,却还是甘愿为这个小姑娘淌这段浑水。 所以这世间哪有什么禁欲冷淡的男人,不过是没遇到点燃心间那束光的人儿罢了。 辛夷从头至尾冷眼相看,心底狠意滋生,一手紧握住,指尖融进肉里,越疼,她就越狠。 明明,明明就差一点,就能将她毁的彻彻底底。 却还是被他早了一步。 “——宋艇言。”她在背后叫住他。 走到门口的宋艇言停下来,没回身。 “你以为你现在带她走了,我就会放过她吗?”她五官扭曲成一团,笑起来像个发病的疯子,“来日方长,我们还可以慢慢来...” 苏樱胆怯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她是真害怕了,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身体就控制不住的颤抖。 全场很安静,一时间无人说话。 几秒后,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出口,辛夷直接僵在了原地。 连顾熙远都不可置信的看向钟意,眼神询问,这特么还是宋老师? 男人道:“你想怎么样,我都奉陪到底。” “但你若再敢动她,就让整个辛家来给你陪葬吧。” 第五十章,这么喜欢,恩? 仓库在郊区,离最近的酒店也要20分钟。 宋艇言似要把油门踩爆,乡间小路上,他一路风驰电掣,时不时侧目看一眼身边的小女人。 从一上车她就隐着声嚷热,外套被她挣脱开,额前碎发湿成一片,车灯昏暗,却依稀可见她红透的肌肤,像只煮熟的小虾米,手心准确的握住自己软绵的酥胸,难耐的自行揉捏起来。 唇瓣一张一合的低喃着,哼哼唧唧的发出气音。 宋艇言觉得不对劲,缓慢停下车,俯身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哪里不舒服?” 他身子一靠近,苏樱就勾上他的脖子,倾身过来压在他身上,胡乱的低头轻吻他的脸。 她呼吸很烫,不仅是呼吸,整个身体都烫的吓人。 宋艇言克制的拉开几分距离,抬眸询问,“樱桃?” 她不答,两腿跨坐在他身上,掌心扶在他宽厚的肩上,湿透了的下身紧贴在男人胯间,她前后用力嘶磨起来,一下一下,慢慢的,她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沉沉的喘着口气,低头用微烫的唇舌吮住男人的耳,含在口中细细的勾舔。 男人动情的很快,不过几秒,下身硬硬的抵着她异常饥渴的穴口,那触感真实的让她浑身跟过了电般,她压抑着在他耳边吹气。 “进来好不好,老师,我想要你。” 宋艇言回了几分理智,一手控住她乱扭的纤腰,禁锢住她的动作。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被他这么一拦,涌上脑的快意骤然消退,她被磨的要疯了,几乎是瞬间哭喊了出来。 “求你了,我真的....难受的快要死了。” 她眼底湿意盎然,宋艇言另一只手探到破碎的裙下,指尖在穴口处轻轻一勾,“滋滋”的水声溢出,他眸一沉,丰腴的汁液竟将大腿肌肤都侵的彻底,绝非仅是刚刚那几下碰触所刺激的。 他心底一阵发寒。 没猜错的话,她是被下药了。 辛夷实在是狠到了极致,不仅要让苏樱受尽折磨,还要让她自己主动哀求着来承受。 她是想彻底毁了苏樱,也顺便将他一道毁了。 宋艇言冷笑了声,看来,他还真是心软了。 真该就将她重重的压在谷底,一辈子都无翻身的可能。 小女人被这亲密的爱抚勾的眼眸涣散,埋在他颈边可怜兮兮的求。 “老师,你疼我....插进来好好疼我...” 她脑中早已没思绪可言,从见到宋艇言的那刻,仅剩的理智消失殆尽,满脑子都是想被他狠狠填满的空虚之感。 他怜爱的摸她的脸,她嘴角有血渍,被他舔进唇中,低声哄她:“这里不行,找个安全的地方。” 苏樱委屈的抽泣,“我不要,我好难受...” “樱桃乖。”软的似哄小孩子的语气,“再忍一忍。” 他揽过她的身子,将她重新放回副驾驶,再回头,眼底充斥着戾气,油门已然要被他踩断了。 酒店房间的门几乎是被踹开的,两个身影忽明忽暗的重叠,男人手中的房卡似要被捏爆,门关上的瞬间,小女人跳起来挂在他身上,疯狂的舔他的唇瓣,男人几次想去按开屋内的灯都被她火热的舌头勾的不能自已。 门卡在太过激烈的交缠中掉落在地,宋艇言索性不再纠结开灯一事,黑暗中,将小女人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舌头长且厚,粗暴的挤入她口中,将她的气息绞个天翻地覆,她一改平日的羞涩,热情的回应他的深吻。 两人的头不断交错,从唇角溢出的汁水打湿了她的下巴,宋艇言低头重重的含进嘴里,不想浪费从她体内流出的一滴爱液。 肿胀的器物抵在她两腿间,隔着布料摩擦湿润的花穴,苏樱低头舔他的脖子,哼唧的求,“够湿了...唔..你插进来...” 一路上被小女人撩拨的浑身冒火,宋艇言这会也忍不住,单手解下拉链,释放出粗硬的大怪兽,蘑菇头中央溢出了体液,他急切的用源头触碰被花液包裹的两片软肉。 触到的那一刻,宋艇言昂头闷了声。 下面湿透了,不过轻轻摩擦几下,水渍顺着蘑菇头往下涌,器根四周的衣料都被侵湿了。 他稳了稳气息,怜惜她刚刚受了皮肉之苦,不敢太暴力的插入,只能一点点的往里挤,她穴内足够湿润,可依然紧致的让人头皮发颤,小女人明显不满足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身子自顾自的往下落。 蘑菇头完全被吞入,小女人舒畅的在他耳边喘,仍不忘说些羞人的话。 “唔...全部进来...把我填满...” 宋艇言秉着呼吸,“——樱桃。” 她入事未深,性事上虽大胆,却仍保留着少女该有的羞涩,可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受了劫后余生的刺激,他平时怎么哄都不愿开口的话,今天却软着嗓子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说,这些诱人的字符叠加在一起,宋艇言只当自己也被灌了药。 药剂比她还要猛烈数倍。 他一手扣紧她的腰,凶狠往上顶动腰腹,器身顺着滑腻的内壁全数没入,一插到底,小女人被撞的娇哼出声,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瞥眉的动作,却能听见她弱弱的控诉音。 “唔...你轻点...要被你插坏了...” 他笑,两手拖住她的臀肉,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光,开始在房间里肆意走动,步子刻意走的颠簸,每一步都借势插到最深处,抵着她的小肉芽大力嘶磨,听她埋在颈边娇娇喘喘的低吟。 “下面的小嘴真会吸。”他来了恶趣味,边走边插,侧头吻她的脖子,哑声问:“这么喜欢,恩?” 小女人被插的浑浑噩噩,全身细胞聚拢在两腿间,被他一下一下狠厉的撞开,音色绵软:“喜欢..” 她细腻的臀肉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他托着她的臀上上下下,再配合行走的颤动,酸麻感不断层叠,迸发而出的是极致的愉悦,把骨间的虚缝都填的满满当当。 “唔...啊...喜欢你操我...” 宋艇言将她放在床上,将她的腿曲起放在胸前,露出即将被他狠狠疼爱的某处,他压上来,紧贴着她的腿,环住她的肩,先是试探着抽送两下,小女人明显不满这种频率,扭着身子想抗议。 可紧随而来的一计猛冲,撞得她小腹酸涩不已,气息急促的更不上他插弄的节奏,她大口的呼气,连娇呼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男人几下送上了极致。 黑亮长发散落满床,小脸隐在黑发里,炸裂般的快感席卷全身,每寸血肉都跟着身子的频率一同颤栗,她呼吸软下来,体内的燥热暂时得到了些许纾解。 可还是不够。 她还想要更多。 男人的脸在微光下若隐若现,可漆黑的瞳孔却泛着灼热的光,死死的锁在她身上。 她眯着眼感受被器物贯穿的充实感,它跳动的力度,凹凸不平的青筋,每一个细节都被瞬间放大无数倍,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让她爱的不行。 下身酥痒难耐,俨然已做好了下一次全力冲刺的准备。 苏樱看着他,媚着嗓子求他。 “表哥,我还想要。” 分割线—————— (三个字,车不停。) (四个字,喵爱你们) (八个字,爆更要猪猪跟留言。) (最后一句,亲们不要骂樱桃哈,凡事有因果,喵能兜回来,要是兜不回来,喵重写,哈哈,反正保证我们樱桃人设,么么~) (关于有的亲说宋老师平静没发火,喵解释一下,原因有2,第一,那是他亲妈,总不能直接过去两巴掌波,第二,樱桃那种情况,又让他带她走,他满脑子只有樱桃,应该也想不到其它。如果发生这件事的是顾溪远或者钟意,场子估计都爆了,但如果是宋老师就不一定,他不会动手,他会用其它方法解决,所以,不要急。) 第五十一章,一整晚都行。 宋艇言眼底火光燎原,低头吻住她的唇,舔弄的力度细碎的如同在品尝,每一口都极尽深情,小女人抵不住这种攻势,香软的小舌头刚要回应,男人却猛地松开,扯过她仅剩的衣料,再暴力的撕开。 布料破碎声尖锐,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男人抱起往浴室走。 “唔,去哪?”她趴在他肩头软软的问。 男人笑而不语。 浴室里热气环绕,花白的水蒸气包裹着两具纠缠的身体,男人衬衣湿透,隐约可见健壮有型的肩胛骨,小女人被死死压在墙上,白嫩的长腿紧勾在他腰际,娇吟声丝丝入耳,哼的他已然失控。 “啊...啊...你不要...唔..不要这么重嘛..” 他大手掐紧她的腰,低头舔她雪白的娇乳,小豆红如鲜果,看着美味可口,温烫的唇舌裹着小豆轻磨细咬. 舌尖轻划过敏感的小粒,小女人昂头轻哼,挺着胸任他用力的吸吮,努力迎合着他的疯狂操弄。 交合处一片旎糜,男人的体液绞缠着女人极致后泛滥的汁水,一插一弄间,泛白的泡沫被捅至穴口,沿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往下滑落,空气中弥散着浅淡的腥咸气息。 男人似发了狂,张嘴咬住小女人纤白的肩头,粗红器身在嫩粉穴肉里大进大出,每一次都要撞的她身子往上躲才罢休,偏生频率又快的惊人。 “老师...唔...你慢点..” 男人满眼猩红,唇舌流连到她小巧的耳尖,沉声感叹:“樱桃,你好紧。” 穴内明明泄的一塌糊涂,可湿热的软肉仍一寸寸的吸咬住棒身,如同收缩的塞子,每一次进出极其艰难,却又引诱着你控制不住的想深埋其中。 膨胀的源头肆意撮弄最顶端的软肉,强大的电流激荡着小女人的全身细胞,极致的快感伴随几分清晰的疼意,小腹开始微微痉挛、颤栗. 她攀附着他强健的体魄,埋在他颈边闷声哭,“呜呜..我不要了..” 他顺势在她如玉的颈边嘬了口,吮出浅浅的吻痕,由上往下一记横冲直撞,小女人哭声四溢,鼻间哭的通红。 “不要了...表哥...唔...” 男人情欲翻腾,脑子亢奋的快炸了,器物似又肿大了一圈,动作却逐渐迟缓下来。 宋艇言半眯着眼,开始不急不慢的操弄她的嫩穴,粗长的器物开始整根没入,整根抽出,顶端刮过最深处的小肉球,又退至硕大源头堪堪撑开的位置。 哼唧的小女人被他刻意的勾弄磨的双眼迷离,哭声渐弱,喉间发出了甜腻的轻吟声。 他插入的力度重而缓,却能轻易碾平穴内每一寸细腻的褶皱,阵阵热流从小腹顺着往下涌,紧缩的蜜穴渗出汩汩花液,男人硬胀的棒身被汹涌的热液完全包裹住。 小而窄的蜜道细细软软的吞吐着器物,小女人只觉得浑身酥痒耐当,似有千万只小蚂蚁流淌在沸腾的血液里,满脑子都是被粗物贯穿的渴望。 她瞳孔湿亮,小手利落的解开他侵湿的衬衣,她扒开他的衣料,露出他坚硬的胸膛,小女人急不可耐的用小而硬的乳尖去磨蹭他的胸,热水浇灌而下,她圆润的娇乳似抹了层澄亮的蜜蜡,晶莹剔透的泛起了微光。 殷红的小粒蹭过他胸前,刺骨的酥麻感专往那骨头缝里钻,她再也忍不住,勾住他脖子,嗓音撩人。 “好痒...唔..你帮帮我...” 宋艇言低笑,挺着腰腹大力刺进去,坏着心思碾磨顶端的娇软嫩肉,音色嘶哑,“帮你什么?” 她小嘴微张,却又受了一记凶狠的冲撞,舒服的吟出声,“——唔。” 他笑着舔她的耳垂,“想要表哥怎么做?” 她羞声,“唔...操我...” 极小的气音却穿透过“哗啦”的水声清晰的落入他耳中,男人大掌托住她的臀肉,往上一下一下的顶弄。 “乖,”气息深沉带笑,“表哥帮你。” 她被这不快不慢的速度顶的难受,男人还稍有兴致的逗弄她,苏樱泄愤似的在他肩头狠咬了口,男人吃痛的闷了声,埋入粉穴的器物随着胸腔的起伏微微颤动。 她穴内猛地收紧,被这突如其来的颤栗激的口干舌燥,浑身要命般的酥软,不知羞的在他耳边娇唤:“唔...表哥...用力操我..好不好..” 她明显知道什么话能刺激到他,果不其然,软嫩的臀肉被他暴力的揉了把,留下鲜红的五指印,他眸色深沉,空出一手将淋浴水流开至最大,大量热水倾落而下,强大的水蒸气如团团白烟悬浮在空气里。 他把她转过身抵在墙上,她一手枕着额,热水的大力浇灌下,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加的燥热不堪。 他压低她的腰肢,挺翘的臀微微上抬,摆出一个迎合的姿势,源头抵在湿软的花穴处,一个猛烈的深入,整根火热没入其中,她受不了的直哼哼,偏头的瞬间被他粗暴的吻住。 虎口卡紧她的细腰,紫红的器身带着蓬勃火光往里狠冲,白皙的臀肉被男人的腹肌撞的一片潮红,他的唇顺着他红润的脸颊往下,轻轻啃噬她颈间细小的血管。 “樱桃...你是我的...” 满腔深情融化在浓烈的情欲里,每个字音都似裹着光,一旦入了耳,身心皆颤,苏樱双眼迷蒙的反扣住他的手臂,喉间抑制不住的泄出低吟声... 室内恢复安宁,小女人被他抱在腿上,修长的指尖穿插在她湿透的黑发中,吹风机温热,微风,男人极有耐心,一缕缕的帮她吹干头发。 他短发微湿,大颗水滴沿着男人柔和的侧颜滑落而下,性感的让人心神荡漾,苏樱一时间看呆了,小嘴不自觉的凑上去在他脸颊上啄了口。 两人长时间待在湿热的环境中,脸颊上均泛起红晕,唇瓣相触的那刻,烫的她迅速收回,可滚烫的热源已顺着咽喉再次绽放在焦灼的体内。 明明已经高潮了数次,可两腿间隐约又不对劲了,她抬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眸,灼光熠熠。 “还不够吗?”男人轻问。 小女人瘪嘴不答。 他扬唇笑了笑,“先吹干头发...” “待会给你...”他环紧她的肩,低头吻她眼角的泪痣,声音酥酥的。 “一整晚都行。” (又掉了大把头发的喵飘过~) (下一更周五或周六,预计走波大剧情了,会多码点字,嘿嘿。) (预备先洗白我小樱桃,再neng死辛大妈,应该能看的很爽。) (喵呜,喵已说话无能,要猪猪跟留言。) 第五十二章,是我没保护好你。 次日。 酒店房间遮光效果极佳,明明已经日上三更,可床上瘫软的小女人缓缓转醒时,室内仍是漆黑一片,唯有光头微暗的灯光。 她吃力的挪了挪姿势,腿根深处的疼痛牵引住每一根末梢神经,半梦半醒间她嘶哑的喉间发出一声痛苦的叮咛。 昨晚要的太狠,后半夜,她被男人操弄的意识尽失,在最后一次极致的愉悦后彻底软下身子,半昏迷了过去,意识完全断线的前一秒,她在男人炙热的怀抱里闭上眼,安然入睡。 不多会,腿间传来冰凉的触感,她不自觉地夹紧腿,却被两手小力限制住。 “别动。” 她轻轻睁眼,视线跟着慢慢往下移,穿着纯白浴袍的男人,正神情专注的盯着她两腿间。 她有些羞,低喃了句:“老师...” 男人没答,抹了药膏的指腹在穴口处轻轻推开,动作细柔的按压了会,加速药物的作用。 药膏微凉,药性温和无刺激,成功抑制住撕裂的伤口处传来的阵阵疼意,苏樱舒服的眯起眼,腿间也放松下来。 半响,男人并拢她的双腿,放直,再盖好被子,这才直起身子往床头走。 他上床将她捞起来抱紧在怀里,小女人头埋在他胸前,浴袍是v领,刚刚能触到他胸前光裸的肌肤。 有些烫,可触感太过细滑,小女人偏头,伸出小舌头舔他微凸的胸肌。 “嘶。” 他被这湿热的气息激的倒抽气,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小女人不慌不乱,连尖叫声都没有,笑盈盈的与他对视。 他似刚沐浴完,发间还有些湿意,偶有小颗水珠滑止下颚处,苏樱勾眼笑,飞速将他颚下的水光含进嘴里,粉嫩的唇瓣微动,装模作样的细细品了番。 “很甜。”她给出评论。 宋艇言笑,低头准确含住她胸前粉嫩的乳尖,湿糯的腔内勾着硬实的小豆来回舔舐,舌尖灵活的打着转,不多会小女人便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小嘴张着,哑着嗓子哼唧着喘。 然后,男人停下动作,抬头在她唇边落下一吻,满腔的薄荷香气,弥散在她唇齿间。 他开口道:“这里更甜。” 她娇羞着不说话,眼波粼粼,柔情似水。 “饿不饿?”他用鼻尖蹭了噌她柔软的唇。 她点头,看着他不语,可喉间细碎的吞咽声却异常清晰。 “想吃我?”宋艇言唇角上扬,戏谑的语调。 她舔了舔唇瓣,“想。” “还有力气么?” 她视线一偏,支吾道:“休...休息下就有了..” 他不答,张嘴咬住她的鼻尖,没用力,可松开之际仍留下了浅淡的牙印,他似很满意,又用唇碰了碰,这才扯过一侧的被毯将小女人一丝不挂的身子包裹住,抱起往浴室走。 他到没多留,将水温调试好,挤好牙膏,叮嘱了几句便退了出来,很绅士的关了门。 等小女人素着一张干净的小脸打开浴室门,男人就在门外,水雾缭绕间他漆黑的深眸柔光熠熠。 “你怎么...” 他眼底晃过一丝忧虑,问她:“下面还疼么?” 她知道他在内疚,极乖巧的摇摇头,可下一秒还是被他拦腰抱起,径直往餐桌边走。 酒店的早餐偏西式,她胃口不算大,吃不太多便饱了,小口小口的抿着黑咖啡。 宋艇言坐在沙发上,两人相隔不到两米,他从始至终凝视着她,浓情蜜意与复杂深沉相互交织,那眼神说不出的沉重渗人,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等她吃完,这才抬头看向他,他收了收视线,冲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苏樱抿了抿唇,小步移到他身边。 他圈住她纤白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屋内冷气充足,可他的体温却惊人的热烫,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经过了烈焰烘烤,是能那人瞬间心安的暖意。 他目光太过灼热,苏樱有些许不适应,想偏头避开,却被男人的大掌控住,他指尖干燥泛热,轻抚她微肿的那侧脸颊,动作尽量轻柔,可怀里的小女人仍吃痛的仰着头往后躲。 手停在半空中,指尖微颤,几秒后,男人开口,语气低沉,每个字音都包裹着歉意。 “抱歉,都是我的错。” 苏樱一怔,那些拼命想忘却的记忆蜂拥而至,猥琐恶心的男人,厚实肮脏的手,低俗淫荡的笑声,迅速在她眼前勾勒出清晰的画面。 她心底寒意滋生,很多事情发生了,便成了刺骨的烙印,越想忘,越清醒,鲜红的心脏越是撕扯的生疼。 其实,他有什么错? 他已经尽其所能的护她周全,只差没将她时时刻刻的绑在身边。 错只在她,错在轻信了本不该信的人,错在明知是火海,仍拽着一线希望试图填平心中那段空缺。 妄想天开的后果必然是毁灭性的,可即使如此,那也是她的自作自受,怨不了任何人。 “不怪你。”她坚定的摇头,目光直直的探向他的眼。 “是我自己的问题。”她声线很软,唇角扯开一丝苦笑,“我知道她是坏人,也知道她不喜欢我,我甚至都看得清她眼底的杀意,可我还是跟她走了。” 她问道:“我很傻是不是?” 宋艇言身子一僵,呼吸倏地弥乱了,“樱桃...” 她的指尖轻点他的唇,“嘘。” 头埋向他颈窝处,微红的鼻尖轻轻抽动,嗅他沐浴后的清香气息。 “你先听我说好不好?”她唇瓣压在他锁骨处,闷闷的开口。 男人抱紧她,轻声应,“好。” “她说她知道有关妈妈的一切,我信了,因为除了她,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寻我想要的答案,即使只有一丝希望,我也想紧紧抓住。” 她静了几秒,等调整好情绪才缓缓开口,“我10岁离开妈妈后就再没见过她,记忆中,妈妈温柔漂亮,妈妈爱穿旗袍,她笑起来很美,她很爱我,也很宠我,她总说我是她的小天使,是上天赐予她最珍贵的礼物。” 她眼眉低下,音色沾染了湿润的水光,“所有人都说妈妈是第三者,我一个字都不愿相信,可我又不知该去问谁,我不能问外婆,外婆身体不好,任何可能会刺激她的话我都不敢说。我想向妈妈求证,可...可我还来不及问她,她就抛下了我跟外婆独自去了天堂。” 宋艇言心间一阵酸涩,像是被重物敲击着那颗心,他说不出话,偏头在她发间吻了吻,呼吸愈发的浑浊不清。 “其实,他们侮辱我,对我而言又有什么所谓,我早已习惯,我也不在乎这些。但我听不得他们说妈妈不好,她是世间最好的妈妈,她不可能是苏世年的情妇...” 她慢慢抬起头,眼眶通红,泪是无声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滑,全数聚拢在下颚,大颗的泪珠滴在微敞的胸口,瞬间湿了一大片。 小女人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说妈妈不是第三者,我相信,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 “或许因此付出的代价很大,可我...我也不是一无所获是不是?” 男人的心揪的发疼,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唇瓣,辗转吸吮着,柔情全融化在唇齿间,她乖顺的任他亲吻,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他尝到了她泪水的味道,是咸的,可入到他口中,却苦涩的让人难以下咽。 “樱桃,别哭。”他两手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醇厚又温柔。 令她着迷,令她心安。 她渐渐平静下来,纤长睫毛上还挂着剔透的水光,他爱怜的吻上她的眼睛,试图吸尽她所有的痛楚。 一滴不剩的全数融入他体内。 哭过的瞳孔要比平日里澄亮,她语气诚恳:“我以后都乖乖的听你的话,不会再做让你担心的事了。” 不知为何,吐露完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她整个人骤然放松,似卸下了极大的包袱,就连呼吸都比以往要顺畅,气一顺,唇角的笑意都遮不住。 她转而勾他的脖子,长腿一伸,灵活的跨坐在他身上,她往前蹭了蹭,小脑袋懒懒的埋在他肩头,嘟着嘴威胁道:“你不许再对我道歉,不然我...” “嗯?” “唔...我就变成树袋熊,每天挂在你身上,想甩都甩不开。” 宋艇言抿嘴,低低的笑了两声,原本沉闷的气氛倒是舒缓了不少,他起身,就这么面对面的抱着她往床边走。 她身上有伤,他原意也没打算做什么,可放下她时,小女人却不愿松手,一个使劲两人双双陷入柔软的床第间。 他柔声提醒,“樱桃..” 小女人情欲高涨,狡黠一笑,“表哥,你还想操我吗?” 男人胸腔一震,下腹的敏感神经剧烈收缩,气息都重了几分。 这小狐狸,越来越知道怎么勾他的火了。 “你下面还有伤。” 她的唇贴近他的耳,气若幽兰,“可我想要表哥...唔...表哥疼樱桃...” 宋艇言微微眯眼,眼底泛起了猩红的欲意,被浴袍堪堪而盖的火热凸起壮观的轮廓。 他扬起唇,“你待会可别求饶...” “不会...”苏樱没皮没脸的眨眼,“我大概...只会求你重一点..” 男人声音哑了,“樱桃...唔..” 这次以唇封唇的角色对了调,男人被她重重的吻住,顺势转了个身,她将他压在身下,浴袍在一揉一搡间滑下半边肩膀,圆润的娇乳弹跳而出,嫩粉的乳尖凸显在空气中。 她低头,黑长发遮住了小半边红润的脸,眼眸却格外幽黑迷人。 “抓到了。” 分割线———— 久违了亲爱的们,最近实在太忙,喵这更新频率都对不起社会了,唔...下章千万别喊我写肉,跪求,我要neng死辛大妈,谢谢~ (呵,以为我会恳求你们送猪猪跟留言么?并不会,我会威胁你们送猪猪跟留言,哈哈哈~) (樱桃不会太长,重要的事情说几遍,不过会尽量写完整,再整一两顿扎实的肉,不要骂喵,大不了以后来点番外嘛...嘿嘿嘿。) 第五十三章,你们,谁都拦不住。 再次回到别墅,苏樱一脸的讶异。 别墅四周被一群穿黑色西服,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墨镜男团团围住。 宋艇言牵着她的手走到正门前,开了门,他示意她进去,自己却站着没动。 她略感疑惑,“老师?” 男人紧了紧手心里纤细柔糯的指尖。 “这里很安全。”他轻声,微微弯腰,唇贴近她的耳,“学校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这几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 她莫名的心悸,“那你呢?” “我有些事要处理。”他抬头看她,眸光黑亮,“你在家乖一点,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叫朋友过来陪你。” 苏樱默声几秒,小手轻轻拉住他的衣服下摆,喉间发出弱弱的气音,“你会有危险吗?” 她眼底水润清透,柔光四溢。 男人用力将她揽入怀中,她身子很软,落入他怀中小骨头都要酥化了,温热的掌心轻抚她顺滑的长发,声线柔似羽毛,像在抚慰她此刻胆怯不安的心。 “不会有危险,最多三天,我一定会回来。” “我等你。”她吸了吸鼻子,艰难的从他怀里抬起头,软声道:“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宋艇言笑,“还有吗?” “如果我想你了,你不许不回我信息,也不许不接我电话,还有...” “嗯?” 她猛地抱住他,两手交握在身后,极用力的抱紧他的腰,贪恋的吸尽他身上的独特香气,而后才踮起脚在他唇上重重的印上一吻。 舌尖滑过嫩粉的唇瓣,薄唇裹上一层清透的水渍,她甜甜一笑,撒娇的语气。 “亲我。” 男人幽黑的瞳孔似渡上一层浅粉的微光,整个世界都跟着发亮。 他抵着她的额,嗓音有点哑,“好想把你变成宋夫人。” 小女人目光呆滞,少有的愣了愣神。 “你..” 男人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小嘴,吮在口中肆意的勾舔嘶磨。 苏樱慢慢闭上眼,沉醉于唇齿间的交缠,一时竟忘了再去思索他话中的意思。 宋艇言刚进钟意的办公室,就听见顾溪远刺人耳的咋呼声。 “我操,这太后还真是刚,堵上整个辛家都不够,还兜出半条命来陪宋老师玩,这也太特么有胆色了吧?” 钟意斜眼看他,吐了口烟,“你以为谁都跟你一个德行,怂的都嫩豆腐似的。” 顾溪远被撮到痛处,一个饿狼扑食冲过来,被沙发上的某人敏捷的躲过,钟意熄灭烟,悠悠的又点燃了一根。 “哦,不止怂,还蠢。” 顾溪远龇牙咧嘴的吼,“你特么找削是不是?” 某男姿态慵懒的卷了卷衬衣袖口,露出肌肉喷张的大花臂,抖了抖烟灰,“试试?” 顾溪远:“。。。” 这话他可不敢接。 这家伙凶起来跟疯人院里病患似的,谁要不幸落在他手上,不在医院里躺个大半年,别妄想下床。 他懒得再搭理这疯子,转身之际见到伫立在门后的宋艇言。 “宋老师。” 钟意闻言回头,见男人半个身子倚在门上,一副看好戏的神色。 “你来的正好。”钟意言简意赅,“有好消息了。” 宋艇言几步走来,接过钟意递来的平板,上面花花绿绿的曲线图,顾溪远看久了觉得晃眼睛,默默的掏出手机给他的后宫三千佳丽发腻歪信息。 宋艇言低眼看了瞬,唇角逐渐扯开一抹笑,他抬头问钟意,“现在还差多少?” “你得回一趟宋家了。”钟意身子朝后仰,两手顺势搭在沙发背上,气质散漫随性。 “独差了宋家的股份,你就能让太后...”他咬字颇重,“永、不、翻、身。” 宋艇言跟宋志聘的父子关系从来都算不上亲近,甚至可以用疏离来形容。 宋志聘子随父业征战官场,殷实的家境背景,八面玲珑的个性,使得他在官场上混的风生水起,一路顺风顺水的当上了市长。 他原意也想让宋艇言从政,可宋艇言拒绝的彻底,还一意孤行的当了大学老师,气的宋志聘好几年都不愿再见他。 这时间一长,本就冷淡的父子关系更是轻薄如纸,一撮即破。 他前脚刚踏入宋家的门,后脚宋志聘的助理就火急火燎的迎了上来。 “他人了?”宋艇言问。 “你总算出现了。”助理轻叹了口气,似卸了下极大的包袱,“宋市长已经在书房里闷了一整天了,你赶紧去看看吧。” 他一脸冷漠,“嗯”了声,转而往楼上走。 书房门没关,打开的一瞬间,劈头盖脸的砸过来一个烟灰缸,宋艇言不躲不闪,肩膀处重重的挨了一下。 实打实的大理石,落在身上似有千金重,他一声不吭,身体站的笔直,只是眉间不由地一紧。 原本坐在办公椅上的英俊老男人,一见到宋艇言便怒火中烧,泄愤似的狠狠扫开桌上成堆的文件,顷刻间,书桌、地毯上一片凌乱。 宋艇言没出声,神色淡然的看他。 良久,男人似平复好了情绪,举杯饮了口参茶,杯身一落,忽的冷笑了声,阴沉的开口,“宋艇言,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幼稚莽撞了? 他扶了扶眼睛,冷光透过镜片折射而出,“她是个疯子,你也跟着不正常,居然赌上全部身家都要跟她斗到底,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宋艇言眼底寒光炸裂,每一个气音都裹着沁骨的凉意。 “是她先碰了不该碰的人。” “苏世年的私生女?”宋志聘扬声,唇角挂上轻蔑的笑,“怎么?你这是嫌辛媛当年闹的不够大,想再加把火,把两家人一同烧个干干净净?” 宋艇言不予置否,沉声道:“我想,你似乎误会了什么。” 宋志聘一愣。 “我来,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宋艇言看着他,扬唇一笑,“我只是通知你,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倘若把我逼急了,连宋家的身份我都可以不要。” 宋志聘满脸错愕,“宋艇言你...” 他收回视线,转身想走,可手握上门把的那刻,他静了两秒,背对着书桌前的男人,缓慢而笃定的开口。 “我要娶她。” 他说:“你们,谁都拦不住。” 分割线———— 最近喵在统筹年会,所以忙的要死,不过年会马上就到了,周末争取多码点,爆更一波回馈大家。啦啦啦~) (今天有亲亲跟喵说,喵写的男主的妈似乎都有一点毛病,不是身体就是心理,哈哈哈,好像是这么回事。其实吧,主要是喵觉的如果一个男的心理有毛病,怕是会家暴了,哎呀~画面那个血腥啊,胆小喵害pia,所以只有拿男主妈开刀,望见谅。) (唔...请问有猪(珠)有牛(留)吗?) 第五十四章,你输了。 这两日他们都窝在钟意的办公室里,后半夜,顾溪远实在扛不住,大半个身体仰在沙发上补起了眠。 宋艇言跟钟意则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脑里的数据信息,数据每一秒瞬息万变,而这线条起伏的背后,是几百亿的资产运转,不容丝毫过失。 宋艇言抿了口加浓咖啡,困意消退不少,侧头看向钟意,“你也休息会吧。” “我又不是顾溪远那傻逼。”钟意往嘴里扔了颗糖果,一手撑起下颚,笑的几分痞气,“这千年一遇的商业大战多刺激,怎么都不能错过。” “谢了。” “客气什么?”钟意一口咬碎糖果,香甜气息从唇齿间散出,他浓眉一挑,“真有心就带我们见见你那小金屋,被整天藏着掖着的。” 宋艇言笑:“有机会的。” “得,你少拿话来敷衍我。” 宋艇言张嘴想说什么,手机屏幕一亮,他低头看了眼,保持几秒没动,然后神色复杂的拿起手机往阳台处走。 钟意见他表情奇怪,到也没多问,转而又剥了颗糖扔进嘴里。 大约五分钟后,宋艇言放下电话走了过来。 他面色平静,认真听,却能听出上扬的音调,“总资金再加20亿。” 钟意一愣,“谁这么大方,还知道雪中送炭。” 宋艇言沉静的视线看向窗外,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苏家。” 五分钟前,辛媛打来电话,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开口便直奔主题。 “辛夷去了德国。” “我知道。” “如果老爷子插手此事,你的胜率会很低。”她气息急促,声音都有些抖,“资金若被辛夷全吞了,苏樱将会是第一个牺牲的人,所以艇言,你不能输。” 宋艇言音色坚定:“我不会输。” 她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他耳中,有些低,却异常清晰,“再怎么说,苏樱也是苏世年的女儿,苏家愿意给你注资,你还缺多少尽管开口。” 她似发了狠,“少了我还有,一定不能让她赢,她若赢了,我们都得完。” 苏家的资金到账很快,辛夷刚落地德国,还没来得及见老爷子,下属便打来电话,哆嗦着向她报告此事。 她木在原地,幽蓝的瞳孔放大数倍,不可置信的连声追问了好几遍,腿一软,被身后的助理眼疾手快的接住。 “辛总?” 她强隐着满腔的怒火,低声道:“马上给老爷子打电话。” “什么?” “你耳聋了?”她吼声震天响,扬手就是一巴掌,似不解气,反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助理脑子“嗡嗡”作响,双颊火辣辣的刺痛,噎着泪却不敢哭出声。 她发泄了两下,堵在胸口的灼气顺了下去,待呼吸平稳,她定了定神,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 她还未开口,那头的辛老爷沉声道:“你平日里处事阴险毒辣,我都睁一眼闭一眼,随了你去。但虎毒不食子,辛夷,人再恶毒,都不应攻击自己血浓于水的亲人,你想毁了艇言,我第一个不答应,这件事我不得不管。” 辛夷心间一阵发冷,“爸我..” “辛家的主权我会再做安排。”老爷子声音不大,每个字音却慷锵有力,“你给我乖乖的待在德国,以后哪里都不准去。” 话音一落,那头利落的挂上电话,不容抗拒的强硬态度。 手机从耳侧滑落而下,瞬间在地上砸开了花,碎片四溢,她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络绎不绝的人潮,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冰凉彻骨。 众叛亲离的滋味,纵然是如铁金刚一般的她,也一时难以承受。 她从小就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事事都要争第一,没曾想赢了大半辈子,却输给了自己的儿子。 呵,还真够讽刺的。 钟意办公室里,顾溪远欢快的像个傻子,冲到阳台处朝外大嚷了几声“妈的,赢了...” 那声音尖锐刺耳,沙发上的钟意不禁冷哼,“傻逼,关他屁事。” 沙发的另一侧,宋艇言饮尽杯中的咖啡,手机一震,他垂头瞥了眼,淡然一笑,接通了电话。 “你还挺有本事。”那头道:“居然联合了辛媛跟老爷子来对付我。” “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分明警告过你。” 辛夷语气轻蔑,“为了那个小贱货,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他懒得同她再作争论,事到如今,也确实没这个必要。 “你的钱,我会全数退还给外公。” 悠悠道:“不过,不会再有一分钱落入你手上。” 那头恶声,“——宋艇言。” “妈。”他突然轻声唤,辛夷的心瞬漏一拍,自她跟宋志聘离婚后,他几乎没有主动开口叫过她一声“妈。” 她脑子发麻,有片刻的晃神。 空气凝固了几秒,宋艇言唇角勾起笑,缓慢出声。 “你输了。”他说。 第五十五章,你不想我? 第三日晚上,所有后续工作处理完毕,这场商战大戏才算是落了幕。 钟意跟顾溪远非要跟着他回家,说是他家附近的会所口感俱佳,实际醉翁之意不在酒,宋艇言当然知道,可又拗不过,半推半就也就答应了。 顾溪远坐上钟意的车,搁着车窗都能听见两人在里面骂骂捏捏的斗嘴,他抿嘴一笑,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沉沉的呼了口气,人也轻松不少。 这几天他满脑子都是杂乱无章的红绿线条跟数字,等上了车,下意识划开手机聊天记录,这才记起小女人只给他发了几条信息,告诉他豆包过来陪她,让他不用担心。 乖巧懂事的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主动打过。 分开时黏糊的恨不得融进他体内,同他合二为一,这一下又不闻不问的,到让他心里堵得慌,憋着一股气,他拨通了电话。 电话铃声悠长,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老师?”软绵的声音,透着一丝难掩的欣喜。 男人的食指在键盘上敲了敲,故作低音道:“在家玩的开心是么?” “恩?” 宋艇言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太自白的说出来,多少有点害羞。 半埋怨的语气,“都不记得给我打电话。” 那头轻声笑,小女人舔了舔唇瓣,那细弱的水渍声听的男人小腹发胀发酸。 她戏谑道:“老师想我了哦...” 他笑了笑,到也不隐藏了,问她:“你不想我?” “唔....一点点咯...” 宋艇言牙关紧绷,隔着电流似乎都能见到她在那头微微上扬的唇角,眼波润泽,婉转迷人。 他眸光泛起热,直视前方,声音压的很低,是魅惑人的音色。 “等我回来,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实话。” 苏樱脸一红,娇嗔的嚷了句,匆忙挂上了电话。 不过几秒时间,体内焦灼的火焰似燃到了极致,雪白瓷肌都发了烫。 要命。 光听他的声音都能起这么强烈的生理反应。 豆包抱着一桶冰激凌走来,挖了一坨放入嘴中,瞥了她眼,“宋老师的电话?” 苏樱奇怪,“你怎么知道?” 豆包用冰凉的指尖戳她的脸颊,调侃道:“啧啧,这都写脸上了。” 苏樱摸了摸通红的小脸,骂了她一句,起身就要打她,可豆包虽吸着拖鞋,迈着小短腿,可跑起来像小旋风,抱着一桶冰激凌绕着别墅客厅跑。 苏樱气喘吁吁,纤纤玉指怒指着她,“你等我...等我抓到你...” 豆包欠扁的又挖了一坨,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小樱桃,你抓不到我滴...我是光速侠...” 她眯眼做享受状,苏樱抓紧机会追来,待她睁眼发现小女人居然离她不过几米,情急之下单手扭开别墅大门就往外跑。 刚出了门,隐约见两部车上下来三个男人,她来不及细看,急冲冲的往外跑。 身后小女人嚷着,“豆包,你给我站住。” “我才不要。”她撂下一句,蒙头往前冲,可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的胸口。 很硬,撞的她头皮炸裂,那人条件反射的扶住她的肩。 待她脑子清醒些,小鼻子嗅了嗅。 奇怪,怎么会有熟悉的草莓糖果气息。 她紧了紧怀里的冰激凌桶,慢慢抬起头,下一秒,惊悚、错愕、不可置信,整个人瞬间冻住,冰激凌顺着肌肤滑落而下,绽放在地上,甜腻的流状物糊了她一脚。 她漆黑的瞳孔撑到最大,喉间发出电流般的气音,哆哆嗦嗦的张嘴,“小舅。” 顾溪远认出了她,疑惑的看了眼此时下颚线紧绷的男人,他胸前急促起伏,唇抿成一条缝,浓眉下,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紧盯着她,冷的跟冰刀似的。 “豆包?”他极力压着火,可字符还是自带燃点,烧的豆包脑子一片空白。 她没敢出声,低头看脏兮兮的小脚丫,两手背在身后,指尖环绕的紧,微微颤抖着。 空气沉寂了几秒。 苏樱停在原地,看着豆包颓然的背影,也不知该不该上前。 宋艇言从他们身后慢慢踱步过来,牵起她的手往屋内走。 转身之际,她担忧的看向他,“豆包她...” “别担心。”男人低头亲吻她小巧的耳尖,“去换件衣服,待会出去吃饭。” 苏樱眨眼,“跟他们一起吗?” “不喜欢?” “不是。”她抬头撞进他略深的眸光里,认真的语气,“他们是老师的朋友,我愿意跟他们接触。” 宋艇言宠溺的摸她的头,“真乖。” 她转身往楼上走,宋艇言却没有跟上,而是转身坐到沙发上。 苏樱不解的回头,“你不上来吗?” 男人解衬衣纽扣的手一顿,目光轻轻扬扬的荡过去,嘴角挂起一丝坏笑。 他说:“我去了,你今晚就别想下来了。” 小女人会意,羞涩的偏过头,“哒哒哒”的往上跑。 宋艇言倚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这几日不眠不休的,到底是疲累了。 第五十六章,骗了我三个月? 整整五分钟,门外一高一低的两个人影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 一个低头看地,一个低头看她。 顾溪远实在受不了这压抑至极的气氛,随口说了句:“额...我手机没拿...” 待他逃也似的离开战场,钟意才冷着声道:“抬头。” 豆包缩了缩脖子,小腿肚子软绵绵的,要不是靠仅存的理智强撑着,她怕是早就给吓跪了。 “我不想说第二遍。”音色沉下去,重重的敲击着她脆弱不堪的小心脏。 然后,她极缓慢的抬起头,对上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两人相视而望,记忆入潮水,蜂拥而至,小尖牙被她磨的“咯咯”响,仍挡不住瞬涌而上的委屈。 她眼眶泛湿,覆上一层模糊的水光,指尖狠掐进肉里,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许眨眼。 至少,泪不落下来,她还能硬撑住。 男人低眸,盯着她隐忍又胆怯的脸看了几秒,灼烫的火光炙烤着那颗猛烈跳动的心脏,他呼吸一落,生了薄茧的掌心僵硬的抚上她的脸。 她睁大眼看他,难以置信。 手指顶端的茧略硬,抵在她眼睑处稍重一压,豆大的泪滴翻滚而下,迅速滑过脸颊砸在地上,散开一处水花。 他收回手,居高临下的看她。 “骗了我三个月?” 他语调轻扬,却又寒光四溢。 “小舅。”她吸了吸鼻子,急切道:“不是这样的。” “不是?”他冷笑了声,反问她:“那你告诉我,本该在美国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豆包噎着泪,低头沉默片刻,不知怎么答。 “小汐,我太纵容你了是么?”他这话似在质问她,又似在质问自己,他寒着脸掏出手机,按下几个键后放在耳边。 “我给你妈打电话,让她马上送你回美国。” 电话里传来清晰的两声“嘟”,电话通了,豆包骤然清醒,垫起脚贴近他的胸,一手勾住他脖子避免自己滑落,另一只作势要去抢。 小小声的求饶:“小舅,我错了,你不要告诉妈妈好不好?” 柔软的小身体紧紧贴上来,属于两个人的身体记忆在错乱的思绪中炸开。 她抬头,他低头。 无需多言,交错在空气中的灼热火光已证明了一切。 什么都记得。 什么都没忘。 钟意片刻的愣神,话筒那头已传来轻柔温和的中年女声,“小意,怎么了?” 眼前这张圆嘟嘟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似恳求,又似哀求。 “没事。”他艰难的挪开视线,终似败下阵来,低言道:“爸说明天回家吃饭。” 那头应声,又随口叮嘱了他几句,这才挂断。 小丫头还挂在他身上,胸前微微凸起的小笼包软软的倚着他,下腹紧绷的厉害,深埋在心间的欲望如狂兽,撕咬着每一寸流动的血肉,他气恼自己的情不自禁,还有持续高涨的汹涌欲意。 “下来。”话里行间都在喷火。 她被他这一声怒吼,脑子僵了瞬,有些委屈,也不敢再造次,乖乖的收回小手小脚,木木的站在原地。 这时顾溪远恰好走过来,一见这大眼瞪小眼的场景,暗叹一口气。 看来,又得他亲自出马了。 “嗨,小汐,还记得我吗?”他扬起唇笑,朝她摆摆手。 豆包呆滞的点头,唤了声:“小远叔叔。” 顾溪远直接忽视钟意那冰中带血的冷光,自顾自的跟她聊,“原来你的外号叫豆包啊?” 他盯着她的小圆脸笑了笑,“你别说,这外号还挺应景的。” 豆包被他这么一说,本就惆怅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她知道自己长得不算漂亮,充其量算个可爱,尤其站在苏樱这种“仙女”级别的人身边,更是没有一丝可比性。 齐肩卷发,顶着一张18年未消退的婴儿肥的脸,笑起来苹果肌格外凸显,好在五官小巧,唇角边浅浅的梨涡,到是增添了几分甜意。 可那也谈不上是美,绝对绝对谈不上。 顾溪远见她状态不对,忙提议:“你先去换双鞋,小远叔叔带你吃好吃的,你不是最喜欢吃东西吗?” “砰”。 后脑勺被人重重一击,钟意冷不丁的骂一句:“你特么不说话能死?” 他吃痛的揉了揉头,再去看豆包,小丫头已经气鼓鼓的跑回了别墅。 顾溪远倍感委屈。 我是真心想帮忙的。 豆包原本不想跟钟意一车,可又拉不下脸去当苏樱的电灯泡,磨蹭了好久才爬上车后座,可谁知钟意也跟着坐在后座,她胆怯他还在生气,缩着小身子贴在车窗玻璃上,座椅间空出宽大的间隙。 顾溪远从后视镜里看向身后的两人,一人坐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他笑了笑,早说他们有事。 还真没猜错。 白老爷子从商多年,在a市也算是名门大户。 他与钟意的父亲是多年挚友,一次出游时,他遭商业对手买凶杀人,钟意父亲帮他挡了一枪,在重症病房躺了小半个月,最后还是没撑住。 当时钟意才10岁,白老爷子觉得愧疚,便收养了他,替他暂时掌管钟家的产业,待他成年全数还给他,还外加了白家的那份。 老爷子没儿子,只有一个女儿,生豆包时差点难产而死,老爷子心疼坏了,顶着无后的压力也不许女儿再冒险。 豆包一出生便成了白家上下的宠儿,老爷子愿她长大后温柔淑女,取名“白语汐”。 可这丫头看着乖巧,性子却野的很,古灵精怪的,到处惹是生非,一犯了事就粘着钟意,眼巴巴的求。 钟意平时话不多,大多数时间都面无表情,可对待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外甥女倒是多了几分纵容,明里暗里不知帮她善后了多少回。 导致一见着豆包的电话,嘴角便挂上一丝无奈的笑。 顾溪远次次都猜的准,“又是你家的小魔王?” 钟意斜着眼看他。 顾溪远接着说:“你也就对她有这样的耐心。” 钟意深吸了口烟,眸光渐沉,慢慢的吐出来。 是么? 第五十七章,我要说是呢? 钟意极少带豆包出来,顾溪远有幸见过一次,那次恰巧宋艇言因学校有事没去成。 那天是顾溪远生日,他这人喜闹,豪气的包下整个会所来庆生,各界人士前来捧场,会场里一片熙攘声,好不热闹。 临近零点钟意才不急不慢的赶来,一脸的别捏劲,顾溪远酒劲上头,刚要开口骂人,就见他身后蹿出个小丫头,脸圆圆的,笑起来甜滋滋。 “祝您生日快乐。”她说。 顾溪远挑着眉看向钟意,钟意则侧着脸不自在的答:“我外甥女,非要跟来。” “哦....”他意味深长的笑,“原来是小魔王。” 钟意瞪他,他两手朝上,做投降状,“小汐是吧?” 豆包点头。 “你叫我小远叔叔就好了。” 豆包不闹腾时还是乖巧的,“小远叔叔好。” “乖。”顾溪远一脸慈爱,“叔叔请你吃糖。” 钟意一脚狠踹过去,顾溪远痛的呜咽了声,豆包捂着嘴笑,垫脚在钟意耳边轻言了两句,他点头,她便小跳步的跑开了。 “其实有个机会,可以让我喊你一声小舅。” 钟意视线冰凉,“你想都别想。” 顾溪远朝后退了步,确定安全了,才大着胆子调笑:“哎哟喂,你这角色扮演还上瘾了啊。” 男人怒声:“滚。” 那车气氛诡异,这车却异常甜腻。 等红绿灯的空隙,副驾驶的苏樱被宋艇言揽过来,抱到腿上,紧了紧怀里的人儿,视线向前,从容不迫的开着车。 小女人窝在他怀里极其舒适,时不时勾舔两下男人敏感的喉结,小软骨上下一滑,他呼吸倏地不稳了,一脚急刹停在路边,低头狠狠吻上去。 不过三日没亲热,宋艇言觉得每个细胞都在渴望她甜美的气息,他用力嘶磨她的唇瓣,那浅淡的粉色被他吸咬的蒙上一层水红,看着愈发的撩人,他目光一沉,几乎残暴的舔舐吸吮。 他体温灼热,烫的她胸间一麻,娇吟声弥散在辗转缠绵的唇瓣间。 “——唔。” 他停下,盯着她涣散的眸,扬唇一笑,“你真是要我的命。” 她缓了缓力气,指尖从他的小腹处,一路往上,勾着衬衣顶端的两颗纽扣绕着玩。 纽扣散开的那刻,灵活的小手探进去,眸光晶亮,眯起眼笑,像在做坏事。 纤细的两指准确的夹住凸起的小豆,学着他平日撩拨她的动作,或轻或重的按揉起来。 “——嘶。” 他眸光发红,大掌猛地探进她裙底,包裹着滑腻的臀肉发狠的揉捏了几下,解了解馋,燎原的火气才慢慢顺下去。 感觉到身下硬邦邦的一大根,小女人故意着勾他,声线娇媚:“老师想要我了吗?” 宋艇言低声笑,“我要说是呢?” “好可惜啊..”她一脸遗憾,眼波下垂,“我们得去吃饭...” 男人却将她放回了副驾驶,一把扣紧她的安全带。 “坐稳了。” 她不解,“恩?” 男人笑而不答。 她侧着身提醒他,“那吃饭..” 宋艇言唇一勾,“我现在更想吃你。” 小女人默了两秒,随后解开安全带,在男人诧异的目光里,小手利落的拉下他的裤链,释放出紫红的欲望,粗长、高耸,看的她一阵口干舌燥。 “——樱桃。” “嘘。”她小小声,小脑袋埋下去,温热的鼻息漾过敏感粗壮的蘑菇头,男人身体瞬间紧绷。 夜色环绕下,少女轻声道:“让我先尝尝味道。” 他来不及开口阻止,肿胀的器物就被柔软湿糯的小嘴含了进去。 ”——唔。” 他喉间一松,舒服的低喘出声。 分割线———— (樱桃主线走完,喵实在没灵感了,就无脑吃个肉。但又怕单单吃肉太腻,所以整个了副cp。) (虽说副线不会太长,但我总觉得自己在挖坑,哭唧唧。) (啊~下章吃个肉,久违的肉肉。) (ps:商战那些就不要深究了,喵数字无能,随手写的,哈哈,总之辛大妈以后不会再出来作妖了,至于辛媛,喵后续会解释清楚,不急哈~) (pps:唔,对了,爆更要猪牛~ 第五十八章,你还敢说? 车就停在路边,并非偏僻之处,时常还会有三两人同车身擦肩而过,映照出既模糊又清晰的灰暗人影。 看似安逸的车内,喷涌的气焰却似要燃爆了,男人微微额首,下颚咬肌吐出,唇缝紧绷成一线,享受着那张温热柔软的小嘴。 小脑袋在两腿间不断起伏,偶尔停滞两秒,香甜小舌抵着冠状物的沟壑来回滑动,圆润的蘑菇头被舔舐的光亮,粗壮如鸭蛋,每一次含入都逼的她将小嘴张到最大,才能勉强吞进去。 敏感小眼处的分泌物越来越多,她轻轻吸吮到嘴中,混在剔透的香津里一同往下咽,喉间滑动,腻人的水声又细又软,动听的让人心潮涌动。 小手握住粗大的器身,上面盘旋着狰狞吓人的青筋,似发了狂的凶猛野兽,莫名激起她强烈的征服欲。 软滑的水舌沿着凸起的经络一路延伸,待触到坚硬根部的那刻,她顿了顿,下一秒,细碎的吻落在布料相隔的球状物上,那触感软绵细腻,小女人觉得好奇,张开小嘴将小半的轮廓含入口中,用唇瓣细细的碾磨。 男人昂起头重重的哼了声。 那滋味简直销魂入骨,层层叠叠的酥麻感从背脊骨处往上翻涌,直到脑中仅存的理智被冲撞的四分五裂,他咬紧牙关,薄汗渗出,却不敢低头去看身下那番旖旎的春光。 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小女人压在身下往死里要。 苏樱感受到他凸显的大腿肌肉绷的紧实,她缓慢抬头,薄唇边沾染上几滴浊液,她弯嘴笑起来,音色轻缓,却媚气十足。 “舒服吗?”她问。 男人沉眸,大手径直探进塌陷的坐垫处,掌心稍重一紧,满手都是q弹滑腻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各种暧昧的形状,被他裹在手心里肆意把玩。 声音沙哑诱人,“继续。” 掌心似燃起了骄阳的热度,一寸一寸的炙烤着她白嫩的雪肌,小女人娇弱的皱眉,低吟出声,“好烫。” 男人呼吸更重了,有些粗暴的压下小女人的头,刚被她舔的水光润泽的某物顺着她微张的唇再次滑入那又软又热的嫩腔内,借着力往上一顶,源头顶住她娇小的咽喉,撞开一条狭窄的细缝,她受不住异物侵入的刺激,喉头一阵痉挛抽搐,更用力的挤压怒张的源头。 男人呼吸声沉闷,一丝一缕,清晰滑入她耳中。 “唔...唔...” 她两手仓促的扶着他的腿,小力推诿了片刻,终还是抵不住他暴戾的攻势,喉间被臌胀的器物挤压出破碎的声响。 硕大的蘑菇头一次次狠狠插入紧致的咽喉,她屏着呼吸,逐渐适应了深喉的节奏,开始配合他插弄的力度,嫩粉小舌紧贴着湿滑的器身来回进出,吞吐的速度加快,他眼眸猩红,抵着她的喉死死的往里撞,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承受不住的“呜咽”起来,小嘴麻木的快合不拢了。 男人终于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声,抵着她口腔的最深处,一股股浓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小女人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一滴不剩的全数吞入体内,吞咽声清脆撩人。 半响,男人缓过神来,低头却见小女人眸光带水,委屈巴巴的看他。 宋艇言莞尔笑,把小女人揽过来抱在腿上,亲吻她的脸,低声哄着:“弄疼你了?” 苏樱瘪嘴,侧脸贴近他胸口,轻声埋怨,“嗓子疼。” 微烫的吻落在她唇上,再慢慢挪至她耳后,炽热的气息撩拨白玉般的软肉,他唇瓣张了张,小女人一脸讶异,随即娇羞的狠捶他的胸。 他问:“疼还全部喝进去?” 耳边是男人低低的笑声,苏樱小脸羞红,深埋在他颈边,腻腻歪歪的不肯再抬头看他。 她穿着简单的黑t,内衣丝薄,胸前鼓囊囊的顶起圆润娇美的弧形,男人低头,隔着衣料准确找到微凸的乳尖,两齿控住用力嘶磨,细微的疼痛感激的她扭起身子抗拒,他却猛地搂紧她的腰,想一口吞入那鲜甜多汁的小果。 这时,电话却响了。 他微微皱眉,没动。 苏樱咬着唇,轻推他的肩,“你的电话。” 宋艇言闷了口气,拿过手机看了眼,“顾溪远”三个大字闪闪发亮。 他面色淡然的按断,那头又锲而不舍的打来,大有你不接我就追魂夺命扣的架势。 男人颇感无奈,慢慢划开屏幕,果不其然,那头立马噼里啪啦的嚷嚷了一大堆。 良久,待那头安静下来,他才不冷不淡的说了句,“快到了,”随后利落挂断。 男人郁闷的放下手机,低头便探到某女窃笑的小脸,他眸色加深,发泄式的咬她纤细的肩头,稍一用力,她疼的叫出声。 “你咬疼我了...”她嘟起嘴撒娇。 男人的手指在她鼻尖上点了点,“你还敢说?” 被她撩的浑身喷火,还不能随心所欲的将她折成各种姿势操弄,简直是在变相的考验他的意志力。 可事实上,他所有的自控一旦面对她就完全失效。 她身上的气息似一种稀有的蛊毒,一旦沾了他的身,便情不自禁的越陷越深,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瘾。 小女人窝在他怀里抿着嘴偷笑,他懒得再多话,直接一记深吻差点将她吻至昏迷。 待她气息微弱的睁开眼,宋艇言眼底火光缭燃,大掌狠揉了几下她的臀,暗声道:“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分割线———— (刺激滴大肉在后面,喵就单纯想口嗨一下,唔,你们懂得。) (下章会走钟意跟豆包的线,然后就接顿樱桃大肉了,正文在肉后完结,后续会有新婚番外,所以不用担心。) (钟意跟豆包滴文喵就不另外开了,太懒,准备直接整个番外,大概几万字。喵要提前避个雷,禁忌恋多有虐就有多甜,至于多虐,肯定会超过小蜜桃滴。) (ps:钟意番外可能会收费,但樱桃正文及番外不会收费,大家大可放心,感兴趣滴就看下去,不喜欢也么关系,不勉强哈,一切随缘。) (小声bb:最近猪牛有点少,喵也不求,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第五十九章,是我做错了。 别墅离会所本就不远,开车过来也就10多分钟,可下车后,小女人心血来潮想吃甜筒,拉着他的手好一会撒娇。 现正值夏秋交际之时,早晚温差颇大,宋艇言本是不许的,可那双水眸星光熠熠,直勾勾的盯着他,他便再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待小女人一手抱着甜筒一手牵着男人,笑盈盈的穿过宽敞明亮的会所大厅走向电梯时,迎面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这边飞奔而来,她诧异的停在原地,看着满脸泪痕的豆包从她身侧擦肩而过。 “豆包。”她回头,脱口而出。 豆包似没听见,跑的极快,如身后有凶残怪兽,不过几秒时间便消失在苏樱的视野里。 她脸色骤变,顺手将甜筒塞给男人,撂下句:“我去追她。” “樱桃。” 男人还来不及阻止,小女人便自顾自的跑开了,宋艇言下意识想追上去,可转念一想,保镖一直都在暗中保护,到也不担心她的安危。 有些事情,还是给她们些空间的好。 于是,他停了步子,拨了个电话。 “哪个包厢?”他问。 包厢门一开,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熏的宋艇言眉一瞥。 硕大的餐桌上整齐的罗列了一整排的酒,各类品种一应俱全。 “来的正好。”顾溪远端了杯红酒,抿在口中细细的品,扬眉一笑,“这些可都是我的宝贝。” 男人的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问他:“钟意呢?” 顾溪远漫不经心道:“走了。” “走了?” “回公司了。”顾溪远低头在众多酒里精挑细选,最后选定一款烈性洋酒,拧了盖,自酌自饮。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个工作狂,接了个电话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他饮了口,琥珀色的液体顺滑入喉间,灼烧着胃液,却又回了口甘甜,他品着觉得不错,转而举杯朝宋艇言示意。 “口感不错,宋老师也来一杯?” “不了。”宋艇言淡声,“钟意既有事,我们下次再约,你随意点,算我账上。” 顾溪远笑颜一展,“宋老师客气。” 宋艇言点了头,转身之际似想起什么,低声问了句:“苏樱朋友跟钟意是...” 他从来不是多事的性子,平日里也鲜少问他人私事,但只要跟苏樱有关的,他还是上了几分心。 “你说小魔王?”顾溪远接的很快,笑里藏着几分深意,“白老爷子的孙女,钟意的小外甥女。” 宋艇言甚是意外,不曾想这里面居然还有这层关系,也真算是巧的很了。 他“嗯”了声,转头往外走,可手刚触到门把,就听见顾溪远在身后悠悠道:“钟意这次怕是要栽了。” 他嘴角一勾,“栽的有够彻底。” 半小时前。 停稳车的顾溪远绕过来绅士的为豆包开了车门,豆包侧目,见另一侧的男人纹丝不动,侧脸隐逸在暗沉的微光里,看不清他的脸,更猜不透他的态度。 她两指紧捏交握,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顾溪远懒散的倚在车门上,慢慢勾起唇,调笑道:“非得我开口请是吧,小汐?” 她摇头,一颗心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中,忐忑的厉害,下意识转头去看身边的男人。 僵持几秒后,男人终于开口,音色偏低,“下车吧。” 豆包便不敢再犹豫,下了车,乖巧的站在顾溪远身后。 这一波怪异的操作到让顾溪远纳了闷,遥想这小丫头当年可是骑在钟意头上作威作福来着,怎么一年不见,怂的跟软白小兔子一般,这低眉顺眼的小模样让他极其不适。 钟意这人爱好不多,平时除了工作就是收藏画,一掷千金的事可没少干,以至于顾溪远一走进他办公室总有一种进入画展的既视感。 而当他见到那副价值连城的稀世名画上贴了一大串蜡笔小新的搞怪贴纸时,他讶异的嘴都合不拢,心想哪位好汉竟这般不怕死,敢在老虎嘴边拔毛。 钟意却脸色淡然,不慌不忙的拨了个电话。 “什么时候来的?”他轻问。 那头声音细细的,小小声,可支着耳朵偷听的顾溪远还是隐约听到了。 “自然是掐准你不在的时间。” 男人的语调谈不上和颜悦色,但也瞧不见丝毫恼意,“以后不准他们放你进来了。” 那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每个气音都随着节奏微微颤动。 她得意道:“没用的,我有钥匙。” 随后便潇洒的挂上电话。 顾溪远被这悦耳的笑音感染到,眉梢上扬,情绪莫名高涨,再侧目去看钟意,那张十年如一日的冷酷脸上居然泛起了浅薄的暖意,他当下认真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这一幕实在诡异的让人不敢置信。 钟意这人,性格严重两极化,私下里散漫随性又毒蛇,次次怼的顾溪远怀疑人生,恨不得咬舌自尽。 可他一旦进入工作模式又瞬间化身工作机器,做事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严谨又自律,工作效率高到令人发指。 不过30岁的年纪,便能兼顾钟家与白家的生意,并且打理的井井有条。 钟意跟宋艇言不同,他并非对女人没兴趣,但解决生理需要跟谈感情有本质的区别,以他的身份,不管是为自己将来的发展,还是顺白老爷子的意,今后必然会走上联谊这条路。 所以对他而言,玩归玩,涉及到感情就没必要了。 逢场作戏这个度,他比谁都拿捏的好。 如他这种透彻的跟明镜般的人,早已漠然一切,正因如此,当这样的人流露出常人的情绪时,也难怪顾溪远会惊为天人。 钟意近身高185,因常年健身,身上肌肉结实有型。穿衣上他极不讲究,一年四季都是一身黑,他五官硬朗,浓眉大眼,双眸炯炯有光,唇角下抿,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顾溪远特别不爱跟他走在一起,不过矮他几公分,可每每他低头,顾溪远总觉得他在俯视自己,心里跟吃个只苍蝇般堵的难受。 豆包被硬拉着走在两人中间,她腿都吓软了,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吃饭,她现在只想回家,然后祈求老天让钟意遗忘这一小时发生的一切,让她能继续偷偷摸摸的在a市晃荡,时不时去他公司楼下蹲着,偷偷看他两眼。 可眼下这情况,颇有骑虎难下的囧意,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静观其变了。 三人一路沉默,刚到门口,侍者便认出他们,点头哈腰,微笑的为他们引路。 顾溪远先进入包厢,豆包随着他向前迈了两步,便被身后温热的掌心圈住了手腕,稍一用力,她就顺着力道转过身。 “小舅。”她轻喃。 男人漆黑的眸色紧盯着她,低声道:“跟我聊聊。” 顾溪远闻言回身,钟意淡淡的朝他看了眼,他心领神会,先一步进了包厢。 旁边的包厢没人,他踢开门,拉着她进入。 他松开了手,掏出烟盒,利落的点燃了根烟,深吸轻吐,烟雾缭绕间,他的脸忽明忽暗,却让她禁不住看呆了。 他忽的开口道:“我不跟你妈说。” 豆包呆滞两秒,随后欣喜若狂的恨不得抱着他就是一通撒娇感谢,可紧随其后的话却让她倏地沉了脸,冷了心。 “我明天亲自送你回美国。” “我不要。”她扬声,果断拒绝。 钟意低手弹了弹烟灰,声音明显暗了几度,“你再闹也得有个限度。” 她死死咬住唇瓣,委屈感如潮水涌现,堵的喉间一阵发寒。 “我做错了什么?”她大声质问他,“你为什么非要赶我走?” 钟意灭了烟,眸色却似染上一层烟灰,乍一看暗淡无光,实际深沉且复杂。 “不是你。” 他嗓音嘶哑,“是我做错了。” 豆包心一颤,蓄在眼眶里的泪珠顺势滑了下来,大量水滴汇聚在下颚,掉落在白t上,胸前湿了一大片。 她轻声:“你知道了...是么?” 钟意低头,见眼前泪如雨下的小人儿,灼烫的心似被细线缠的紧实,疼意尖锐挫骨,每一次的撕扯都似要让他无法呼吸。 他疼了护了18年的小丫头。 终是长大了。 5岁时,她把同班男生打的鼻青脸肿,白母气要训她,她躲在他身后眼巴巴的求救。 10岁时,她打碎白老爷子最爱的茶壶,避开所有保镖一个人坐车到他公司,站在他会议室外哭的梨花带雨。 14岁时,她不满校长训话,黑进他电脑,在全校集会时播放小黄片,全场哗然,事迹败露后,她写了1000句小舅我错了,最后以钟意心软告终。 还有..还有她18岁生日那天... 她借着他酒醉,爬上了他的床,瑟瑟的贴上他的唇,她小嘴甘甜诱人,是酸甜的草莓糖果气息。 他意乱情迷,猛地将她压在身下,湿热的深吻顺着小人的唇角往下移,大掌揉捏着她胸前软软的小团,淡粉的小果被他含进嘴里,吮吸轻舔。 她喉间渐渐溢出娇吟,他脑子炸开,如狂兽般撕开她仅剩的衣物,急躁的想深入她体内,却停在了最后一刻。 “小舅...” 那声叮咛的柔音,似一盆刺骨的凉水,浇的他通体清透,酒也瞬醒了大半。 等回过神,见小丫头衣不遮体的躺在他身下,嫣红暧昧的吻痕从脖间一路蔓延到胸前,甚至连平坦的小腹处都被他落了吻。 她疼的浑身发抖,眼泪滑过眼角,纯白枕头被泛滥的湿意浸透了。 30岁的男人,从未有过的无措感,那晚算是体会到了极致。 钟意上前一步,一手生硬抚上她的脸,拇指轻轻滑动,想为她拭去顺涌而出的泪水。 他音色温和开口:“小汐,你现在还小...” “——我不小。”她狠厉的推开他,退后一步,执拗的仰起头,“我18岁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她眼神坚定,有无所畏惧的魄力。 “小舅,我喜欢你。” 分割线———— (近几天喵不知是太累还是怎么,状态极度不佳,码字删除再码字再删除,情绪低到爆,好怕这样下去会变成坑主,啊啊啊!!!喵不想当坑货,呜呜~) (喵尽力码了,唔,猪牛随意哈,不强求,么~) 第六十章,你会离开我吗? 他冷冽的唇角紧抿着,半响没说话。 眼底的寒光散在焦灼的空气间,就连房里的光线都不由黯淡了几分。 静逸片刻后,男人收回手。 “喜欢?” 他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没点燃,低眼看她,“你以为喜欢是什么?” 她两手背在身后,上半身挺的笔直,眼眸湿润,浓密长睫上落着剔透的水珠。 “想跟你在一起...” 那是她的真心话,可一出口却失了一半的底气,他眸光又暗又沉,仿佛能将她一眼看穿。 她低下头,嗫喏道:“想每天见到你,想陪着你,想跟你做男女之间会做的事...” 男人背倚着光,高大的影子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的几乎无处遁形,他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他。 “男女之间么?” 他不笑时冷峻又严厉,可扬起唇却是另一番景象,比如现在,他扔下烟,弯腰与她平视,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 她惊慌的睁大眼,“小..唔..” 柔软的唇瓣就这么轻轻贴上来,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炸裂开那混沌的思绪,震荡那炙热蹿动的心。 仅仅几秒,她来不及回应,男人便已松开,温热的鼻息轻洒在她唇边,撩拨着肌肤上细软的绒毛。 “这样不够?”他低声问。 她眨眨眼,张嘴的瞬间他一手揽过她的腰,往怀里一带,大掌控住她的头,头微低,强势粗暴的吻上她的唇。 他胸腔热烫,带着燎原的火气,烫的她浑身发软,僵在半空中无所适从的小手垂下来,搭落在身侧,她闭上眼,感受腰间那只健壮强劲的手臂,还有... 唇舌间紧密而热烈的辗转,灵活有力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将她本就不稳的的气息搅得一团乱,唇瓣间嘶磨的生疼,可她却迷醉其中,一刻都不愿抽离。 “喜欢这样对吗?”他呼吸沉重,抵着她的额,冷笑道:“嘴里叫着我小舅,却乐此不疲的想跟我做乱伦的事?” 她整个人一僵,心被暴戾的撕扯开,一阵阵的发寒,她咬着唇隐忍泪意,“不是这样的..” “不是什么?”他圈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甩,将她抵在墙上,他欺身压过来,粗粝的掌心握她的软若无骨的小手引导着去触碰他腿间的敏感处。 “从小到大,你想做什么,我都准许,你做错什么,我都原谅...” 他音色低的仿佛坠入冰潭,深眸直直的盯着她,“所以你若想跟我上床,我也必须无条件配合是么?” 她惊的心发抖,哭腔断断续续的溢出,“小舅...我..” 软嫩的手心在他两腿间胡乱的噌,少女的馨香一点点渗入紧绷的头皮,他眼底猩红四溢,气息粗重。 他沙哑着嗓子问:“去楼上开房?” 她倏地呆住,眼眉微微颤动。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他嘴角的笑意冰洌,“但过了今晚,你就给我乖乖滚回美国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豆包嘴一瘪,眼泪不自禁的往下掉,“唰唰唰”的湿透了整张小脸。 “我不是...不是想这样...” 她哽咽着,瑟瑟的收回被他禁锢的小手,头微低,委屈到语无伦次,“我不想去美国...离开你....我...我不想离开你...” 男人冷着脸看她,面上再平静自若,也抵不住她细碎的哭声,似尖刀利器,将他身上每一处器官都穿刺的血肉模糊。 在他的记忆里,小丫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捣蛋鬼,除了犯错时假兮兮的挤出星点水光来博取他的同情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挂着一张笑颜,眼眸弯弯,嘴角处浅浅的褶皱内陷,甜美的让人想往死里疼。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面对他时总是在哭,且一次比一次哭的狠。 自他27岁起,白老爷子开始就操心他的婚事,隔三差五就以各种借口理由邀请他相中的名媛千金来家里做客,变着法子的让他相亲。 他对这些不排斥,但也的确没上心,每每都敷衍了事,惹的老爷子极不高兴。 有一次恰巧被她撞见这种饭局,小丫头气冲冲的上楼,把房间砸了个稀巴烂,数个相框碎在地面,利片划破她的小腿,落了一道道细长的血口子。 他倚在门边,静静的待她闹完,这才踱步过来将她抱到床上,单膝跪地,细致的为她处理伤口。 她疼的倒吸气,抽咽着小声哭了起来。 他手上动作一顿,轻柔了几分,“疼了?” “小舅。”她吸吸鼻子,眼泪朦胧的问他:“你会离开我吗?” 那时钟意哪知小丫头的心思,只当是小孩子耍小脾气瞎闹。 所以他说:“不会。” 他还说:“我会一直陪着你。” 可谁知,这话她当了真,一字一句深深的印记在心底。 第六十一章,怎样才像我? “你说了不会离开我,你不能出尔反尔...”小丫头眼眸哭的通红,双颊红润似血,她低声:“何况你...你明明就...” 钟意皱眉,“明明什么?” 她偏头不语。 他沉声,“说出来...” 她抬起头,眼底满是坚决,“你明明就对我有感觉,那晚你...” “那晚?”他厉声打断她,却又轻描淡写的问:“你就因为这个,所以咬定我会陪着你发疯?” 她呆愣在原地。 “小汐,你大概不了解男人...” 男人火热的身体压上来,唇瓣轻触她白嫩的耳垂,是笑声,可出口的每个字都包裹着浓烈的讽刺。 “在那种情况下,即使不是你,是其它任何女人,我都可能会是同样的反应。”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力一吮,满意的感受小丫头浑身的颤栗。 “况且,投怀送抱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 豆包脸色刷白,血液似被一秒抽干,尖利的牙齿陷进唇里,咬的鲜红,“我不信...” 她说:“我不信你对我...” 钟意浓眉一挑,张唇说了句什么,小丫头一脸错愕,随意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狠绝的推开他的身体,开了门就往外跑。 她的气息飞速抽离,转眼便消失殆尽。 男人眼眉垂下,身体缓缓靠向墙,心间涌上一阵道不明的烦躁,浓烈的郁意在体内四散开,整个人似被阴霾笼罩住。 门前出现了个人影,伫立片刻后,低身拾起了什么,半响才慢慢开口。 “闹成这样,不像你。” 钟意苦笑,“怎样才像我?” 顾溪远走进来,将掌心里的草莓糖果摊给他看,笑着问:“这就是不爱甜食的钟老板疯狂吃糖的原因?” 钟意垂头看了眼那熟悉的包装纸,嘴角的苦涩渐沉。 那糖是她的。 是钟意为低血糖的她特意定制的糖果,她喜欢的草莓味,酸甜不腻。 他讨厌甜食,却在把她送走后迷上了甜滋滋的味道,如同中了罂粟的毒,一尝便再也停不下来。 如糖。 也如人。 钟意自嘲的笑了笑。 究竟是谁在发疯? 宋艇言的车停在豆包住的公寓楼下,刚要拿手机拨通电话,屏幕却先一步亮起。 “老师。” 那头音色软,却有些嘶哑。 他匆忙下车,朝楼上望去,问她:“声音怎么了?” 豆包家就在4楼,阳台处小女人窈窕的身影落入他眼中,她见他往上瞧,便朝他扬了扬手。 “没事。” “豆包...”她一开口,鼻子又酸了,“我认识她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 她在街边找到哭的不能自已的豆包,小小的一坨蜷缩着,头埋在腿间,身子用力抽动。 “豆包...”她弯腰轻拍她颤抖的肩头。 小人慢慢抬头看她,那张仍在往下淌水的泪颜看的苏樱心一沉,她蹲下来,摸了摸小人的头,柔声道:“你别哭了。” 豆包拼命压抑住泪意,可呼吸一落,转身抱住了苏樱,埋在她颈边哭的愈发用力。 嘴里念叨着:“我讨厌小舅...樱桃...呜呜呜...我讨厌死他了...” 她没头没闹的一句话让苏樱不知该从何安慰起,只能安抚式的拍她的背,任她肆意的发泄情绪。 后来,她将哭的精疲力尽的人儿拉上出租车,豆包歪靠在她肩上,薄粉的眼皮微微肿起,眼角还在往外滴着泪珠。 苏樱从高中认识她至今,这是苏樱第一次发觉,原来,她也会有脆弱的那一面。 豆包的性子热情又阳光,无时无刻都像个会发光的小太阳,轻易感染着身边所有的人。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她。 “一直以来她都在想法设法的逗我哄我,照顾我的所有情绪,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还总是凶她跟她闹。” 苏樱转身朝里看了眼,哭累了的小人已经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去。 “老师。”她低唤。 “嗯。” “她那么开朗爱笑的一个人,原来也会有不开心的时候...”苏樱垂下头,有些沮丧,“我是不是个不称职的朋友?” “我肆意享受着她的好,却从未过问她的伤心难过...” “如果她有心想瞒你,又怎会让你知道。”宋艇言清冽的声线穿透过电流,似凉爽的微风,一点点的吹散她的不安。 “樱桃,每个人都会有难以启齿的事,若说出来了,便不叫秘密了。” 苏樱乖顺的点头,转而又问:“你也有秘密吗?” “有。”他语气真挚,“但你要想知道,我也愿意说。” 她打趣道,“我才不想知道呢。” 男人也笑了,街边的路灯昏黄,照不清他的脸,只看得清大致轮廓,可那双眼却是摄人心魄的明亮清澈。 空气中交错的气流慢慢的渡上了一层暖意。 宋艇言喉间滑动,那清脆的吞咽声听得小女人脸一红。 “下来吗?”他哑声问。 她细声嘟囔:“不要。” “嗯?” “下去很危险...”她声音又娇又软,“一定会被你吃干抹净的。” 男人笑:“你以为你逃得掉?” 她小着声:“唔...我今晚想在这里陪豆包..” “那我怎么办?” 苏樱诧异,男人话里竟能听出一丝稚嫩之气,像小朋友闹脾气般。 “明天..”她软声道:“明天我去办公室找你...” 男人下腹紧绷,眼眸发了烫,“找我干嘛?” 她娇羞的咬唇,“找老师补课...可以吗?” “当然。”男人莞尔一笑,“我等你。” 第六十二章,伤着哪里没? 豆包一整晚都睡不安稳,男人那张冷冰冰的脸在她眼前挥散不去,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一晚不知惊醒了多少次。 凌晨5点,她算是彻底清醒过来,掀开苏樱为她盖的薄被,摸着黑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 哭了一晚上,极度缺水的身体硬是灌了足足3杯才勉强止了渴。 返回时,屋内黑漆漆,她一时没注意过道的门槛,脚尖一顶,身体往前狠扑,双膝着地,“咚”的声,摔了个实打实的狗啃食。 睡在另一侧沙发的苏樱被这动静吵醒,猛地直起身,拼命揉眼,试图让自己清醒。 “豆包?” “樱...”她一张嘴便“哇”的哭出声,身体的疼意与心间的痛楚相互交织,瞬间融成一体,轻易的瓦解她本就脆弱的外壳。 苏樱拧开灯,见正趴在地上埋头痛哭的豆包,这姿势着实有些滑稽,苏樱禁不住笑了声。 豆包更难过了,“呜呜...你..你还笑...” 苏樱赶紧将小人扶起来,轻声问:“伤着哪里没?” “这里疼...”她指了指红肿成小馒头的膝盖。 苏樱见肿的厉害,起身准备去给她拿药膏,可却被豆包拉住了手。 她小嘴一瘪,指尖又指向心脏的位置,“樱桃,我这里也疼...”。 “呜呜...我快疼死了...” “好了好了..”苏樱这下是真心疼了,把哭的像孩子的人儿抱在怀里细声细气的哄,“你不开心就告诉我好不好?我帮你分担...” 豆包哭的一颤一颤的,“告诉你...也没...没用..” “嗯?” “你比我...还要小白..” 苏樱不解:“小白?” 豆包瓮声瓮气的解释:“感情小白...” 苏樱气绝,一把甩开这家伙,作势要起身,豆包却一把抱住她大腿,“我说,可你不许告诉别人...” 苏樱忍不住白她一眼,“除了你,我还有其它朋友吗?” 豆包转念一想,也是,于是又傻乎乎的咧嘴笑了。 苏樱顿时哭笑不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随后往沙发上一扔,细长的胳膊环绕住肩,居高临下的看她。 扔下四个字:“坦白从宽。” 豆包将薄毯盖在身上,缩了缩脖子,小声叙述起来。 她没谈过恋爱,从情窦初开起,她的心里就只有这个男人,她自小被他宠坏了,说任性妄为也好,说持宠而娇也好,她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不顾后果的做,从不担心没人给她善后。 所以她才敢大着胆子爬上他的床,甚至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点火时她还有小小的窃喜。 他一定也是喜欢自己的,不然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接受她的身体。 可后来,他黑着脸扬长而出,大半个月没回家,她的信息跟电话全都石沉大海,即便追到公司他也是避而不见。 再出现时,他同白母已决定好送她去美国留学,没有支言片语的解释,也不在乎她是否愿意,第二天就急迫的将她送上了飞机,且从始至终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她。 以前他有多宠,现在他就有多冷。 豆包委屈的不得了,整整哭了一个星期,才慢慢的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后来,她暗中打点好一切,偷摸着回了国。 她进了a大,选了跟苏樱一样的专业,前两个月,她每天小心翼翼的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 后来胆子大了点,偶尔还会跟苏樱出去逛街消遣,但人还是极度警觉的,就怕一个不小心他们发现,再将她扔回那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 可谁知,他竟会是宋老师的朋友,两人还以这样的方式撞见。 她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逮了个正着。 “所以...”苏樱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总结陈词,“我爱上自己的表哥,你爱上自己的小舅?” 豆包低喃:“他不是真小舅...” 苏樱没说话,弯腰将豆包的薄毯裹的更紧,顺手捏她的脸,故作轻松的问:“那他对你了?” 一句话让豆包眸光一灰,整个人瞬沉下去,她挪开视线,好半天才斟酌着开口。 “大概...不喜欢吧....”她闷着声。 因为他说:“我还没有无耻到对自己的外甥女动情。” 豆包眼一眨,泪滴下来,“所以在他眼里,我的心意也是无耻的,对吗?” 苏樱轻叹口气,不知怎么安慰,顷身抱住她,“会有更好的人出现的。” “你会遇见比宋老师还要好的人吗?” 苏樱摇头,“不会。” “我也是。”豆包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喃喃道:“任何人都不可能比小舅好。” 她唇角勾起深深的梨涡,甜甜的。 她笑着说:“他是全天下最疼我的人。” 分割线———— (以后请叫我乌龟喵,这龟速码字的速度,哎呀我的妈...三更算不上爆更,喵错了,举小白旗认错。) (为了不卡肉,初一将奉上一顿香喷喷的大肉,咳咳咳...补课...你们懂得...想想几天没吃樱桃的宋老师~啊呜~)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此处省略一万字的祝福...) (爱你们,啾咪。) 第六十三章,穿这么少? 午休时间,原本喧闹嘈杂的楼道沉下来,四周安安静静,偶有学生交头接耳的声音。 办公室内两具火热交覆的身体不断起伏,小女人被男人捂着嘴,粗暴的压在身下,娇哼声碎在纤白的指缝间,禁忌感爆裂在微烫的气流间。 男人额前湿透,汗水直直的砸落,滴在女人秀美的后背上,顺着她凹陷的腰线,一路滑到旎糜之地,融进黏滑的水腻声中,这无疑是往喷涌的火浪中又浇了桶热油。 “乖,别夹这么紧...”他俯身,凶狠咬她后颈的嫩肉,听她吃痛的呜咽声,满意的松开。 “这么舒服?嗯?” 小女人凌乱的发丝松散在肩头,在又硬又冷的办公桌上一下下的磨蹭。 被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操干了许久,掌中的空气逐渐稀薄,她难受的摇头,他松手的瞬间她低吟了声:“不要...不要突然这么重...” 乳肉被他裹在掌心里暴戾的揉弄,他低眼,见青筋凸起的紫红器物在她嫩的出水的穴内来回抽插,时而露出狰狞的全貌,时而隐在她白皙的臀肉下,整根深深的没入,撮弄她敏感的g点。 “嘘...轻点声...”他揽起她的腰,让她顺势贴上自己炙烫的前胸,嗓音沉醉诱人,“我没关门,想让别人也听见吗?” 她喃喃的抱怨,“唔..都怪你...啊啊..” 薄唇贴着她的耳轻笑,“怪我,我没忍得住...” 边说边往深处狠刺,灭顶的快感层层堆叠,下身酥麻难耐,小女人扭着身子想躲。 “唔...好深..啊...不要...” “不要?”宋艇言悠悠的问,虎口卡住她的纤腰作势要退出,她却先一步反手制住他的手腕,满脸潮红的扭头看他,眼眸湿亮。 男人猛地退出,将她半裸的身子翻过来抱到办公桌上,上面堆积的书本文件早已被男人一扫而落,东倒西歪的的散了满地。 小女人皱眉,“凉...” 他搂紧她的后腰,一手捞起她的腿引导着勾紧自己的腰,硬硕的蘑菇头水光滑亮,轻轻磨蹭几下花心,轻易激出一股股黏滑的汁液。 “真不要?”他笑着问,坏心思的用力碾磨,堪堪压近一寸,又迅速退出,打定主意让小女人主动开口求。 恢复到面对面的姿势,苏樱反而没有刚才那般羞怯,小手不紧不慢的解开男人的衣扣,时不时娇喘两声,眼眸流转,媚气十足,咬定了男人会受不了。 果然,宋艇言眸色红的发烫,平日清冷的视线里,清晰可见那隐忍至极的欲意,按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掐,她疼的哼出声,娇嗔的抬头看他。 男人低头吻上她的唇,温柔且耐心的辗转唇瓣,她双眸慢慢涣散,情不自禁的回应他的深吻。 他松开,轻啄她的唇,“我输了...” 下一秒,穴内被男人肿胀的性器残暴的贯穿,汁水狂飙,她下意识攀住他的肩,指尖狠力到发白,小脸埋进他胸前,闷出几声娇弱的呻吟。 男人微眯着眼,感受穴肉紧密的包裹感,每一寸都软的不像话,又乖顺的死命缠紧器身,他被箍的动弹不得,却又忍不住大进大出的抽插内里。 那沁骨挠心的汹涌快感,爽的他太阳穴都发麻。 苏樱软软的倚在他胸口,听着他爆裂般的心跳声,小腹酸胀无力,身上再无一块好肉,青青红红的落下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她被他撞得意识消退,逐渐迷失在欲望的狂潮波涛中。 一小时前。 为避免学校的闲言碎语,她特意挑了午休时间来找他。 她轻敲了两下门。 “进来。” 小女人低手拉扯了几下从豆包那搜刮到的短裙,推开门,小步迈了进去。 办公室不大,却异常干净整洁,阳光从窗外映照进来,空气清新沁人,像极了男人身上的独特味道。 苏樱舔了舔唇,喉间发干。 男人在办公桌前正襟危坐,见她来了也没急着走来,身子缓缓靠向椅背,目光沉静的凝视她。 “老师。”她轻声唤。 宋艇言松了手上的笔,认真打量起这个送上门的小女人。 明媚的五官上了淡妆,唇红齿白,一颦一笑间透着女人才有的千娇百媚。 天气已逐渐转凉,可她仍穿着纯白的抹胸短裙,展露在外的白嫩肌肤,纤柔的肩,修长的腿,还有...胸前那条引人遐想的深沟。 他嗓音暗沉,“过来。” 苏樱到是听话,小手背在身后,步伐轻盈的走来,可人还没站稳,就被男人拉住手,猛地扯进他怀里。 他这人看起来清清淡淡,可胸腔的温度总能轻易融化她的体温,她坐在他腿上,转头便对上他的脸。 男人的掌心在她腰际来回轻抚,吻她修长的颈,呼吸有些烫,“穿这么少?” 苏樱被他的气息圈紧,浑身使不上力,娇滴滴的发声,“方便你脱啊...” “这么听话...”他低声:“想要我怎么补课?” 小女人红唇微张,音符还未出口,男人却倏地抱起她,俯身扫落书桌上的杂物,反扣住她的手压向办公桌,尖叫声哑在喉,男人大力扭过她的头,狠狠堵住她的嘴,她“嘤嘤”两声,身子瞬软下去。 他连着憋的好几天,又见着精心打扮的人儿,这会儿明显失了耐心,勾着她瑟缩的小舌往外拉,又吸又舔,翻涌的湿糯热气将她的唇舌绞了个翻天覆地。 衣裙被男人褪至腰间,后背大掌触到乳贴的边缘,他狠厉的撕开,小女人皱着眉,艰难的咽下交缠后的香津,男人松开她的唇,任她气息不稳的小声喘着。 大掌急躁的裹住她柔软的雪乳揉捏,如棉花糖般细腻丰满的乳肉溢出指缝间,形状暧昧的没法正眼瞧。 小巧的耳尖被他含入嘴中,齿间轻轻的嘶磨,压抑着唤她:“樱桃...樱桃...” 她眼眉抬起,刚好对上办公室的门。 心一颤,门还没有反锁。 思索间男人已将蓄势待发的器物释放了出来,隔着轻薄的衣料,顶弄她湿软的嫩穴。 她吓的闷声提醒他,“门没关...” “没人敢进来。”宋艇言淡声,一手撩起她的裙边,丝薄底裤被男人扯烂,滚烫的器身在她臀上抽打两下,源头径直往下,不紧不慢的摩擦起正往外淌水的花心。 酥痒感漫过头顶,吞噬了她的理智,“老师....要...” “我知道...” 宋艇言扶着头部,控制着力道一点点往里推,蘑菇头刚吞入一半,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小女人惊的浑身紧绷,嫩腔也跟着绞紧。 宋艇言额前渗出薄汗,他难耐的咬紧牙,腰一挺,器身整根插入,将花液泛滥的甬道塞的满满当当。 “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感胀的无所适从,长发甩向空中,弧线优美撩人。 男人看的眼热,低手在紧密交合处楷了把,汁水滑了一手。 “湿成这样...”他身体压下来,被情欲浸透的声音散在耳边,“樱桃也馋了是么?” “我...唔唔唔...” 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男人捂住她的嘴,一阵迅猛的俯冲,顶端磨蹭着软滑的内壁,重重刮过娇嫩的宫口,轻易便寻到隐匿在深处的g点。 “这样补课...”他坏笑着咬她的耳垂,“喜欢吗?” “唔唔...”小女人被插的眼神迷离,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回应。 男人眸光红透,听着她隐忍的叫声,换了个角度刺去,变着法子的顶弄她的软肋,欣赏着她扭动腰肢努力迎合器物的淫乱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已高潮过两次的小女人俨然又到了临界点,全身激起过电般的收缩抽搐,她挺着酥胸往男人嘴边送,宋艇言低笑,舌头在她殷红的乳尖一扫而过,却没有遂她的愿含住舔弄,而是刻意放慢身下的动作,玩起了九浅一深的戏码。 清风微雨般的嘶磨嘴让人心痒难当,小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又娇又酥的求他,说着平日里光想想都会面红耳赤的话。 “唔...老师...求你操我...” “操坏我...唔...都可以...” 她声音本就娇媚,软着嗓子更是要人命,宋艇言听得耳根发麻,大掌托起她的臀,抵着她的敏感点,可卡在一半,又缓慢了下来。 苏樱被磨的快哭了,他现在刺的那个点,只要再大力插弄几下,那道绚烂的白光就会漫遍至全身,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都跟着颤栗不已。 “老师...呜呜呜...” 男人低头舔她的耳,“叫我什么,嗯?” 说话间他又故意狠顶进去,极致的愉悦卡在半空中,苏樱双鬓湿透,双眸蕴着水气,这会儿让她说什么她都会如愿。 他抬头看她,眼底含笑,“叫对了就给你。” 小女人两手缠紧他的腰,红润的小嘴一张一合,“表哥...求你了...” “求你给樱桃..” “乖...”宋艇言如了意,情绪高涨,一把扣紧她的腰,狠厉的撞进湿软深处,“都给你..” 男人猛插了几十下,她紧咬唇瓣,昂头迎来了一阵长时间的痉挛,随即瘫软在他身上,气息衰弱的小口吐着气。 男人被着紧致的小穴吸咬的腰间发胀,他抱起软绵绵的小女人,原想换个姿势以方便自己做最后的冲刺。 可器物刚刚抽出,门口就响起了几声清晰的敲门声。 “咚咚咚。” 女声甜美,“宋艇言,你在吗?” 屋内的两个人同时一僵,小女人低头看了眼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子,条件反射的紧抓着男人的胳膊,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宋艇言将食指抵在她嘴边,示意她别出声。 门外敲了几下后,隐约可听到交流的声音。 “秦墨,他好像不在。” 男声淡然,“门没关。” “这样进去很不礼貌...” “那就回去。”男人一副老早就想走的语调,“不过,下次我可没时间再陪你来。” “我可以自己来啊。” “不准。” “你....” 静默片刻后,门外的女人试探性的开口:“那我进来了哦。” 门锁被她拧动了半圈,裂开了条细细的缝隙。 门外探进来一张笑盈盈的脸,林思婉见办公桌前故作镇定的宋艇言,扬手打了个招呼:“嗨,原来你在啊。” 她转头对秦墨说,“你先别进来。” 男人脸一黑,沉声问:“为什么?” 还没等林思婉开口,他便推开门,挺拔高大的身子探进来。 他低头看她,不爽道:“我偏要进来。” 分割线——— (都快完结了不给我墨爷小白兔出个镜喵觉的不合适,哈哈哈,对不起,今天更晚了。) (下章完结正文,然后就是豆包小舅番外系列了,俗称钟老板的打脸时刻,哈哈哈,对,没错,喵要虐他,往死里虐。) (唔...最后新年快乐鸭,新的一年依旧爱你们,么么么!!!) 第六十四章,乖,叫老公。(正文完结) 屋内没开冷气,中午时分阳光火辣,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满头大汗,平日一丝不苟的着装,此时也稍显凌乱,连衬衣纽扣都错扣了一格,像是匆忙系上的。 宋艇言觉得自己快被磨死了,前面两尊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躲在办公桌下的小人惨兮兮的拉扯他的裤腿,急的眼圈发红,眼眶里蓄满了剔透的光泽。 他稳了稳气息,抬头看向秦墨,“学长。” 秦墨淡淡的“嗯”了声,眼眸幽远深沉,瞧着办公桌下斑驳稀疏的影子若有所思,随后勾了勾唇,了然一笑。 被忽视的某女不满的嘟囔,“你就光看见他,看不见我吗?” “嘶..”他瞥眉,压抑的倒吸气。 低头见小女人眼底火光四溢,气鼓鼓的瞪他。 小手还作恶式的沿着丝滑的西裤布料缓慢上移,将柔软又敏感的囊袋包裹在掌心里,温柔的揉捏。 那甜美的嗓音一出口她便认了出来,就是那天在他办公室外偷听到的女声,当时被他三两下哄的晕头转向,一时竟忘了那茬。 这会又衣不遮体的被他塞进狭小闷热的空间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脑子一热,恶趣味涌上心头。 在进退两难的刺激场面下,被自己深爱的女人爱抚,纵然是从容不迫的宋艇言也受不了这销魂蚀骨的折磨,齿间嘶磨出低而沉的字音,“别闹。” 林思婉见宋艇言隐忍的难受,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外冒,她歪头不解,“你生病了吗,怎么出这么多汗?” 秦墨侧目笑,到底是男人心疼男人,他长臂一伸,将自家迷蒙的小姑娘勾紧怀里,唇贴着她的耳,戏谑道:“你有话就快说...” 林思婉懵的彻底,问秦墨:“你很赶时间吗?” 秦墨低笑不语。 还真不是他赶时间。 这厢的小女人更是不肯罢休,居然大着胆子解开刚刚拉好的裤链,释放出冉冉升起的某物,他来不及阻止,蘑菇头就被那张温热软滑的小嘴泄愤式的包裹住,湿糯的小舌灵活轻扫细细的缝隙,绕着球状物打滑,溢出口的腥咸浊液也被她全数吸吮入口。 她舔的起劲,小手堪堪而握,火热撩人的吻紧贴着棒身,从上往下来回着勾舔,似小朋友吃棒棒糖时的专注,连眼眉间都捎上几分愉悦的满足感。 宋艇言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强忍住将她拉上桌往死里操的冲动,他艰难的挪开视线,尽量平静的看向仅隔几米远的一男一女。 “你们怎么过来了?” 嗓子出口就哑了,分明就是陷入情欲里的声线,嘶哑且迷人。 秦墨一时没忍住,侧过头抿嘴笑。 林思婉到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从身后拿出已装裱好的画,“送这个来给你啊...” “听说你要求婚了。”她目光真诚,“这可是我连夜赶工画出来的,希望你的女朋友会喜欢。” 宋艇言闻言一愣,腿间的小人也跟着动作一僵,小手还紧握着粗壮的器身,昂起头看他,水灵灵的眼眸,澄亮的发光。 惊讶之余,又夹杂着一丝疑惑。 男人的视线移到那副画上,画上是一颗玲珑剔透的樱桃,在她的笔下栩栩如生,娇艳欲滴的让人恨不得一口吞掉。 他微微笑,诚恳的道谢:“谢谢你,思婉。” “不客气。”林思婉答的飞快,转而冲身侧的男人噘嘴嘟囔,“这下你满意了吧?” 秦墨目光宠溺,摸摸她的头,没说话。 “画要放哪里?” 她问:“放桌上可以吗?” 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她已迈着小步子朝正前方走去。 房内本就骄阳似火的气焰猛地燃到了极点,顷刻间硝烟四溢,办公桌前的两人同时僵住,大气都不敢出,宋艇言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护着小女人不被看光。 这还真是,怎么刺激怎么来。 电火雷鸣间,默默看戏的秦少爷终是伸出了援助之手,一把拉住浑然不知的小姑娘。 她诧异,“嗯?” “放这就行了。”秦墨朝身侧的书桌努了努下巴,抑扬顿挫的音调,颇有几分深意,“何必....走那么远呢?” 林思婉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以为这千年醋坛子仍不愿翻篇,气的想甩开他的手,却他先一步扣进怀里,抱着转身就往门外走。 她不满的惊呼,“我还没说完呢...” “已经说完了。” 再说下去,某个男人怕是会自爆了。 开门的瞬间,秦墨回了头,“忘了恭喜你,新婚快乐。” 心间的重石安然落地,宋艇言轻叹了声,由衷感谢道:“谢谢学长。” “你继续。”秦少爷意味深长的看了他眼,“我们就不打扰了。” 被硬生生推出门的林思婉极其不满,再低头一看,自己特意送来的画仍拽在手心里,怒火瞬涌至大脑,甩开他的手自顾自的往前走。 秦墨笑着摇头,两步追上,揽过她的肩将其圈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轻言了两句。 小姑娘僵在原地,惊吓不已,声音哆哆嗦嗦的,“你...你是说...” 秦少爷挑着眉,“你说呢?” 林思婉努力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还有宋艇言怪异的表情,她懊恼的闭上眼,天啊,她刚才都在干什么?差点撞破了宋艇言的“好事?” “你怎么不早说?” 秦少爷一脸无辜又好笑,“我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吗?” 小姑娘表示不接受任何反驳,铁了心要把所有过失都推到他身上。 秦少爷表示十分乐意背锅,只是... “回家吗?”他低头亲亲她的小脸,陷入情欲的低嗓。 “我也想,试试书房的感觉。” 门一关,男人的嘴角微微颤动。 他就知道,如秦墨这等敏锐的人怎能察觉不到屋内细微的动静。 身下的小女人神色呆滞,俨然还未从紧张的气氛中抽身而出,他先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再将小女人抱起,圈在怀里柔声哄。 “樱桃...樱桃...” 小女人似吓坏了,眼眉低垂,被他唤了好几声才稍稍回过神,小脑袋埋在他肩头,瓮翁的开口:“吓死我了...” 又捶了他一记,“都怪你。” 她软糯的小手被他包在掌心轻揉,低笑道:“怕还敢这么使坏?” 一提这个,她便想起些什么,气恼的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禁锢住腰。 “——你放开我。”字音迸发着火气。 男人温润的笑,好脾气的捏她的脸,“怎么了?” 她偏头,执拗着不理他。 他也不急,大掌慢慢滑向她软腻的臀肉,隔着衣料狠揉了几下,她受不了粗暴的力度,瞪着眼朝她怒目而视。 “你就知道欺负我。”她狠声低骂,“你这个骗子。” 男人视线下移,扫过她裸露的上身,圆润白皙的乳球挺立着胸前,顶端的殷红别样诱人,他看的眼热,喉间一滑,“哪骗你了?” 她不老实的扭动腰肢试图反抗,“我都听见了...” “她说,你抱过她。” 他悠悠道:“因为这个?” 话说间男人猛地起身,将她腾空抱起,小女人惊慌的用腿夹紧他的腰,勾住他的脖子,“你要干嘛?” 男人也不说话,几步走到门口,“吧嗒”一声,门落下锁。 “给你答案。”他说。 小女人被他放在松软的沙发处,他支起上本身,一手利落的解下衣扣,胸前敞开,精壮且不突兀的肌肉落入她眼中,看的她一阵口舌干燥,下身隐约又不对劲了。 愣神间,如铸铁般的滚烫热度抵着微肿的穴瓣开始嘶磨滑动,是磨人心智的力度。 她难耐的咬唇,“唔....” 男人压下来,含着珍珠般剔透的耳垂重重一吮,小女人气息骤软,火气也瞬消大半,男人呼吸炙热撩人,从她耳尖处温温热热的漾过。 他一手掐紧她的腰,粗长的性器一插而入,她穴内又热又缠人,器身如淌在灼热的水里,被无数张紧致的小嘴狠狠吸吮住,死死缠咬着不放。 男人低喘出声,似舒服到了极致。 “我是抱过她。” 他挺着腰腹开始缓慢抽动,抬头直视她的眼,神情专注且真挚,“但我只操过你。” 小女人两手环紧他的背,哼哼唧唧的承受着他不快不慢的撞击频率,小嘴却不依不饶的喃喃。 “那也...唔唔...不行...” 男人停下,轻咬她的鼻尖,又猛的朝湿软深处狠狠刺去,满足的听她娇媚的迷人声线。 没再给她时间适应,他将两条白嫩的长腿压在胸前,摆成迎合的姿势,膨胀了几倍的性器抵着敏感的肉芽发狠式的抽插起来。 “陈年老醋也要吃?嗯?” 一个字音撞一次,撞得她腰间发酸。 男人双眸猩红渗血,似要将她啃的滴血不剩。 难得她还有力气还嘴,“唔...就要...” 他唇边勾起笑,将小女人翻个身,已跪拜的姿势背对他,他压低她的腰线,扶着器物从身后一寸寸狠厉的推入,顷身舔她细腻的后颈肌肤。 “我高一时,樱桃才6岁..”他音色低沉,却又温柔至极,“告诉我,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后入的姿势深的可怕,狠厉的似要捅坏她的身体,她两手撑着沙发椅背,被一阵迅猛的操干后头晕脑胀,喉间略带哭腔的颤音,除了娇吟低喘,一个完整的字都发不出。 他大手绕到她胸前,握住漾成波浪的香滑乳肉,一紧一松的揉捏,食指细细摩擦着乳尖,酥痛感漫散遍全身,连骨头缝里都酸化了。 她终是哭出了声,“——老师。” “我后悔了。”他舔她的颈,气息不稳,“两年前就应该把你养在身边。” “嗯?”她迷糊的应。 “等着你成年...”嗓音压抑至深谷,“再像这样,往死里要你..” 她偏过头,被他顺势吻住,所有疑惑的话都融进火热交缠的唇齿间,她慢慢闭上眼,任他在她身上肆意点火,疯狂的索取。 一小时后,室内终于恢复到往常的静逸平和。 被操弄的浑身乏力的小女人软趴趴的窝在他怀里,身上盖着他的衬衣,头埋在他颈边,气若游丝。 他低头啄她的唇,“累了?” 她小小的“嗯”了声,指尖在他胸前画圈圈,闷声问:“你刚说的两年前,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掌心在她后背轻缓的滑动,似欢爱后的安抚,她舒服的眯着眼,娇气的噌他的脖子。 “两年前你的生日晚宴,我见过你。”他说。 苏樱讶异的抬眼,宋艇言低头,瞳光幽蓝渐深,清澈如泉水。 “你把一个老男人骂的狗血淋头。”他故意逗她,“我当时就在想,这小姑娘得多凶啊。” 苏樱娇哼,“你才凶呢..” “后来,你挽着你外婆的手一个劲的撒娇,模样乖巧的惹人疼爱。” 他说:“有那么一刻,我很想将你占为己有。” 小女人的眼眉弯成细细的月牙,笑言:“你第一次见我就喜欢了?” 他斟酌了片刻,柔声道:“我只知道,再见到你,就不愿放手了。” “就想永远像这样...” 腰间一紧,是熟悉的禁锢感,“你在我怀里,同我肌肤相触。” 宋艇言温柔又内敛,平时不常说情话,可一旦说起来,简直酥麻的挠人心,要人命,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陷其中。 她动情的吻他的唇,“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愿意说。”男人亲昵的点她鼻尖,“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低眼犹豫了瞬,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唔..那刚才那个女人...” 他淡笑,答的自然,“她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 虽说早已猜出个八、九分,可这话从他嘴里出来,就是哪哪都不顺她心,她气闷的瘪了瘪嘴。 男人唇角笑意深了,“小醋坛子翻了,嗯?” 某人嘴硬,“才没有。” “樱桃。”他低低的唤她,大手控在她脑后,逼的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我比你年长这么多,怎么可能一点感情经历都没有。” 他循循道来,耐心的讲给她听,“何况,那也只是一段无疾而终的单恋而已。” “至少现在,不管是身心,我都只给了你一人,包括未来,也只会属于你一人。” 他问她:“这样可以吗?” 她脸颊泛红,有些羞,本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主,听他这么一说,心间的闷气倒是顺了不少。 “嗯?” 似有若无的气音,“嗯。” 她支吾着问他:“她...她刚才还说...说..唔..” “求婚?”他准确的接过她的话,又故作遗憾的叹气,“怎么办?现在都被你发现了。” “其实...用不着求婚..” 男人心一沉,“什么意思?” 她抬眸探向他的眼,一字一句道:“除了你,我谁都不会嫁。” “你现在把我养在身边。”她坏笑道:“我可以随时随地的满足你。” 宋艇言被逗笑了,瞧着小女人明媚的笑颜更是心软的不成样,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眉眼一抬,“真的?” 她扬声,“当然。” 身子一动,小女人被他顺势翻身压在沙发上,她呆萌的眨了眨眼,“老师?” 他低笑:“不是随时随地吗?” 覆盖在她身上的衬衣被他一把掀开,深墨色的眸紧盯着那具纤瘦白皙的完美胴体,丰润的娇乳上落满了深深浅浅的暧昧吻痕。 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滑向鼻尖,再慢慢移至那张嫣红的小嘴上。 他轻声诱哄她,“乖,叫老公。” (全文完。) ————我叫分割线 (正文完结撒花~~~~番外play什么的喵会慢慢奉上,亲爱滴们别急别催,喵先把豆包番外写到白热化,再给宋老师一口一口滴投食,啊呜~~) (关于正文没交代清楚的,比如辛媛那些,喵会在番外尽量交代清楚滴。) (鉴于还有豆包滴番外,喵就不写千把字来诉说感谢了,不说你们也知道我的爱是波~嘿嘿嘿~) (唔,爱你们,啾咪咪~) 钟意VS豆包(番外一) a市某会员制游泳会所。 顾溪远前脚刚迈入,后脚一个经理模样的西装男就迎了上来。 手里提着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游泳包,弯了弯腰,“顾少爷,钟总早就到了。” 顾溪远眉角微抬,狭长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细缝,他接过游泳包,说了声:“带我过去。” 男人应声,右手一抬,为他引路。 室外露天游泳池,标准的50米*50米,水下的男人游的迅猛,长手长脚紧密配合,每一次划水都能将动作做到极致完美。 宽厚的背脊骨浮出水面的时间很短,背上那对飞扬的翅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起伏,乍一看像极了在水下挥翅翱翔的雄鹰。 他似不知疲累,几乎无间断的游了一小时,可速度却没有丝毫减退,仿佛一遍遍的刷新自己的最快纪录。 男人似离弦的利剑,在水下肆意翻涌,白花的水花荡起阵阵涟漪,一波着一波的拍打平静的水面。 顾溪远推开门,见他游的起劲,也没打扰,优雅的端坐在池边的休息区,嘴里叼着根雪茄,慢悠悠的吞吐着。 钟意这人向来警觉,待再次触到池壁,他没再往回游,双臂撑着边缘,从水下利落的一跃而起,随意拎起躺椅上的毛巾,将其围在腰间。 裸露的上半身仍在往下淌水,那晶亮的水珠滑过古铜色肌肤,滑过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融进腰际的柔软布料里。 “什么时候来的?”他坐在顾溪远身侧的椅子上,拿起一块毛巾擦拭湿漉漉的碎发。 顾溪远笑:“我进来你还能不知道?” 钟意唇角一抿,懒得答话。 顾溪远优哉游哉的吐了口烟,随即递过一根给钟意,钟意摆手,“不抽了。” 然后,他在顾溪远诧异的注视下,将桌上的糖果剥开,塞进嘴里。 顾溪远一脸不可思议,疑惑的瞥他一眼,“你别跟我说来真的?” 他强壮的身体半仰在椅子上,淡着声:“什么真的假的..” “你该不会真的对小汐...” “瞎扯什么?”钟意不悦的打断他的话,眉间紧皱,话里明显压抑着火气,“能闭嘴么你?” 顾溪远见他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深吸了一口雪茄,白烟袅袅,吹散在黄昏的微光中。 “你向来有分寸,我也懒得多说。” 他轻声叹道:“可你说这好不容易帮宋老师搞定了个表妹,你特么又给整出个外甥女来。” “你怕不是上辈子跟宋老师是同一窝里的兔子,专爱抱着窝边草啃。” 钟意猛地直起身,椅子发出一声粗重的“咯吱”声。 “我闭嘴。”顾溪远条件反射的弹起,先一步认怂,“我闭嘴...” 他低头见桌上的手机屏亮了,赶紧提醒着:“你电话响了。” 钟意面色阴沉,冷冽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转而拿起电话。 情绪还未平复,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是我。” 那头传来一阵女人抽泣的声音,顾溪远好奇,往他那处凑近些想偷听。 钟意眉头紧锁,越听脸色越发难看,连安慰声都是硬邦邦的,“别哭了,我立刻回来。” 白母擦了擦眼泪,轻轻“唔”了声。 又忍不住嘀咕了句:“你这次得好好说说她,这丫头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那头挂断后,钟意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现在就走?”顾溪远问。 钟意沉声应:“回家。” 顾溪远在他身后穷追不舍的问:“那今晚的paryt你还去不去?” 回答他的是男人光速消失的高大背影,顾溪远无奈的耸肩,褪去外衣,一个漂亮的入水式,水波荡漾开来,随后又是一阵利落干脆的划水声。 钟意今天开了辆黑色的保时捷suv,同他的身高气质搭配的恰到好处。路上车不多,他保持着100码以上的车速飞驰在道路上。 他向来喜欢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撑在车门上,整条花臂暴露在车窗外,将他轮廓凌厉的侧颜衬的越发深沉,是成熟男人该有的魄力。 相对比宋艇言跟顾溪远,钟意算是比较糙的那类人,头发粗硬,修剪得当,十年如一日的寸头。衣着简单,一年到头穿不到几次西装,每一次穿都要顶着黑似锅底的脸,浑身哪哪都不自在。 他生活简单又规律,工作,运动,工作,偶尔心血来潮便寻个会所尽情疯上整晚,也算是适当的释放压力。 工作中他不能容忍丝毫偏差,私生活上更甚,不允许任何污点出现在自己身上。 顾溪远曾由衷感叹道:“一个男人能严谨自律到这份上,也算可歌可泣了。” 钟意VS豆包(番外二) 白老爷子喜静,又一心向佛,便将白宅建在离寺院不过几百米的地方,选址可谓是煞费苦心。 远离市区,悠长的道路两侧路灯暗黄,树影斑驳,将他的脸映照的忽明忽暗,正如他此时此刻的心境。 他刻意晾了她两天,期间无数次想狠下心将送她回美国,可眼前一浮现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泪蒙蒙的求他,他便心软的再也发不了狠。 小丫头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这么多年不知做了多少让人出其不意的事,可唯有这次,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她竟主动向白母坦白,任其责骂宣泄,并一声不吭的全数承受。 钟意知道,这绝非她一贯的作风。 他进屋时,白母跟白老爷子正端坐在沙发上,白母双颊泛红,额角青筋凸起,明显是动了气,白老爷却一脸惬意,捧了个茶壶,细细的品了几口茶。 白母率先起身,“你回来了。” 钟意应声,眼神在屋内扫视了一圈,没见着那个娇小的身影,他张口便问:“她人了?” 一提起这个白母就气的牙痒痒,“关禁闭室了。” 钟意闻言瞬沉下脸。 白老爷子在旁不满的插了句嘴,“那屋子多黑啊,想想小汐儿都会害怕...” “爸。”白母怒气冲脑,少有的扬了声,“她就是让您给惯的,现在都敢把自家人骗的团团转了,你说她性子野成这样,以后哪有人敢娶她?” 白老爷吹胡子冷哼:“不嫁就不嫁,就算小汐儿一辈子不嫁人,白家也养的起她。” 白母一口气噎住,“您...” 钟意没再听他们争闹,转身就往楼上走。 豆包从小就怕黑,每次惹了事白母要关她禁闭,她就死命勾紧钟意的手臂,哼哼唧唧的求他,大多时候钟意都会心软,同白老爷子一唱一和的为她说情。 少有的几次白母被气的油盐不进,钟意便蹲在禁闭室门外陪她说话,有时说着说着她没了声,他焦急的打开门,发现小丫头竟歪靠着墙边熟睡了过去,他好笑的摇摇头,低身抱起她回房。 可这一次,他不在她身边,不知她被关了多久,也不知,她会不会害怕。 禁闭室外,他很轻的敲了敲门。 里面立刻传来警惕的声音,“谁?” 钟意平静的答,“是我。” 声响戛然而止,里头瞬间安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弱弱的气音,“小舅吗?” 钟意敲门的手还未落下,僵在半空中,那声细弱的小舅叫的他头皮发麻,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句坚定的“我喜欢你,小舅”,在他耳边持续不断的回响。 那字音仿佛魔咒般一次次禁锢住他的理智,让他蓦地愣了神,一股说不出的焦躁感骤然往上翻涌。 他没出声,里头又唤了句,“小舅。” 她在门后低喃,“里面好黑。” 音色很轻,可落入钟意耳中却似千斤重,他的手撑在门上,头微低,原本沉重的呼吸声一深一浅,他极力调整此时烦闷不堪的思绪。 他很想同先前一样,温和的告诉她:“乖,别怕,我会在这里陪着你。” 可这些话,他再也无法轻易的脱口而出。 有些事,变了就是变了。 如同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旦不顾一切的撕开那层保护膜,而后往里深入的每一寸都会同时刺伤他们两个人。 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容易将依赖误认为是喜欢,他既年长她这么多,自然不能由着她胡闹,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陷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直以来,照顾她是责任,心疼她是义务,但爱,似奢侈品,不允许存在于他们两人中间。 他的手缓缓落下,她的叮咛声如轻烟,一缕缕的滑入他耳中。 “小舅,你还在吗?” “小舅,我很害怕。” “小舅,我..” 钟意额首,抬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忽的,他决然的转了个身,大步迈开,离开了禁闭室。 她终究是要长大的。 他护着她,还能护一辈子吗? 下楼时,晚餐已准备好,白老爷子一脸不耐的坐在餐桌上,白母给他舀了碗汤,他颇有个性的没理,自己夹着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 见钟意下来,白母不太自然的张嘴问:“她怎么样了?” 钟意走过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筷子,随口道:“放她出来吧。” 白母疑惑:“什么?” “姐。”钟意叫了她声,音色低沉的提醒她,“小汐已经18岁了。” 言下之意便是,她已经成年了,不能再用小孩子的管教方式来对待她。 白母脸色瞬僵,颤着嗓子道:“怎么连你都...” “我都说你这次过分了。”白老爷最爱借势点火,逮着火种又赶紧添了把柴,“她不想去美国,你们非逼着她去,她不只能自己偷摸摸的跑回来,一个小丫头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的,我想想都心疼...” 老爷子说着还动了情,声音有些哽咽,“你们这些做大人的,非把孩子往死里逼就开心了。” 白母被说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许是这会儿怒气消退了不少,也没再跟老爷子斗嘴,顺着台阶下了。 “我哪有逼她...我这不也是担心嘛...” 老爷子一看时机到了,赶紧跟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心领神会,从怀里摸出钥匙,马不停蹄的往楼上赶。 钟意VS豆包(番外三) 大约过了五分钟,楼梯传来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三人同时回头,小丫头略显局促的站在客厅中央。 她穿了件纯黑的小礼服,两手在身前交错握着,眼圈红红的看着他们,唇瓣也被咬出深深的齿印,那委屈的小模样,分分钟能掉下泪来。 白老爷子心疼坏了,朝她招招手,“小汐儿,坐外公身边来...” 豆包听话的走来,全程微低着头,有意避开钟意跟白母的视线,像犯了错的人儿,每一步都迈的小心翼翼。 豆包坐在白老爷子身侧,管家忙给添了副碗筷,老爷子亲自给她舀了碗燕窝,嘴里念叨着:“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小汐儿,你跟外公说说,是不是在外面没有吃好?” 豆包勉强挤出一丝笑,“吃的很好,外公。” 老爷子朝她挤眉弄眼,“还不赶紧给你妈夹菜。” 豆包明了他的意思,转头看向对面的两人,抬眼便撞进钟意那双幽深的黑眸里,她心一刺,一想到刚刚在禁闭室外他扬长而去,留她一个人在又黑又冷的屋子里,她就忍不住想生他的气。 所以她赌气般的移开视线,并迅速转换好情绪,冲着故作高冷的白母扬起她的招牌笑容,“妈...” 白母慢条斯理的饮了口汤,极淡的“嗯”了声,算是应过了。 她见白母肯搭理,忙不迭的献殷勤,“妈,这是你最爱吃的东坡肉,我特意给你挑了块瘦的,吃了也不会胖。” “妈,这个菜也好吃,我给你夹一块...” “妈...” “行了行了。”白母招架不住她的满腔热情,轻咳了几嗓子,装模作样的润了润喉,“别的事我也就不追究了,但你必须给我回美国把书念完。” 话音一落,好不容易舒缓的气氛又倏地凝固了。 白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人真是...” 豆包又急又恼,一时间跟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灼的不知如何是好。 “妈,我...” “逼着你去美国,是妈不对,但你偷偷回国,还骗了我们几个月,你也有错。”她压下豆包的话,语气平和的说:“美国那边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只要乖乖读完四年,回国你就可以进入白氏工作,你小舅现在也只是替你暂时保管,将来你总要学会自己独挡一面的。” 她瘪瘪嘴,泪落下来,瓮翁出声,“我不想去美国...” 我不想离开你们。 更不想离开他。 钟意自始至终淡然看着,没有插话,可见着她落泪的模样,心又似被坠下的落石重重的碾过,挤压而出的空气逐渐稀薄,连带着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她吸吸鼻子,几近恳求:“只要您不让我去美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您的话,再也不瞎胡闹了。” 白母唇角隐着一丝笑,似达到了目的,顺着她的话问:“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豆包拼命点头,泪珠砸下来,湿滑了一手。 然后,白母轻描淡写的问:“让你联姻,你也愿意?” 豆包哭声断在半空中,有几秒竟忘记了呼吸,她几乎是下意识看向钟意,男人眸光浅淡,看不出情绪,可目光却也直直的锁在她脸上。 半响,他率先挪开视线,拿起汤勺,低头喝了口汤。 豆包隐着泪,娇粉的唇瓣被尖齿咬破了,渗出的血迹滑入口腔,腥咸味道浓烈,很多种错杂的情绪在脑中相互交织,搅的她混乱不堪,脑子似要炸裂开了。 她想留在这。 不管付出任何代价她都要留在这。 这也是她愿意主动回来认错的原因,她可以听话,可以变的很乖。 只求能陪在他身边,多一分多一秒都好。 白老爷子见场面太过僵持,试图缓和气氛:“其实...” “我愿意。”她突的从口中蹦出几个字,眼神坚毅的望向白母。 她说:“我愿意联姻。” “啪。” 勺子顺声而落,重重的砸入碗中。 是钟意的。 (对不起喵来晚了,接下来就是喜大奔波的虐小舅了,不过,这个虐嘛...豆包也肯定逃不了,喵尽力不当后妈。) (新的一年小小的愿望,樱桃全文加番外完结前,能亮四颗小星星,咳咳咳,你们看着办啊,我就默默了看着你们,一言不发。) (突然发现盗文好生猖獗哈,喵也不说什么了,盗文的“亲们”就尽量少收点读者的钱,喵在这里万谢了!!) (ps:请问有多少想虐小舅的,请举个爪!!!!) 钟意VS豆包(番外四) 磁勺磁碗,碰撞出尖利刺耳的声响,仿佛按下了暂停键,将紧张热燥的气氛倏地冷却下来,三双眼睛齐刷刷的朝男人看去。 随着磁勺入碗的冲击,少许汤汁溅出,落在男人脸上,他神色自若的抽了张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污渍。 白母一向在乎他的看法,想了想,试探性的开口问,“她去美国的事...” “随她喜欢。”钟意略冷的视线从豆包脸上撇过,意味深长道:“她已经成年了,需要对自己所做的任何决定负责。” 对面的小人身子微颤,瑟瑟的缩紧,唇瓣被咬出嫣红的血色,拼命抑制住汹涌的泪意。 她心里是有期许的。 哪怕,哪怕他就说一句向着她的话,她都能安慰自己,自行裹紧那颗炙烫的心,小心呵护着不让其冷却。 可他的眼神,陌生的让人心发寒,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利剑穿透,刺出一道道渗人的血口子。 她放下筷子,僵僵的起身,站稳的那刻,血液冲向头顶,小腿肚子发起软,头晕脑胀,两手倚着餐桌才勉强撑住瘦弱的身子。 她今早去了趟寺庙,山顶比山下阴冷,尤其清晨天微微亮时,薄薄的雾气串行在高耸的树木间,湿气笼罩着嫩绿的枝芽,露珠剔透微凉,她一路贪玩,手掌顺着绵密的树叶一路滑过来,水珠延伸进衣料里,稍不小心便着了凉。 回到白宅,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便被气疯了的白母关进了禁闭室,冷得发颤的黑屋子,一待就是一下午。 刚刚那会儿情绪波动较大,脑力似被猛地抽干,思绪也愈发模糊。 她虚弱道:“妈,我先回家了。” “哪个家?”白母不满的撂下筷子,眉头皱的紧,眼角的细纹凸显,“搬出去几个月,家都不认识了?” “我已经答应了您的要求。” “您也别逼着我太近...”她小嘴呵着热气,好声好气的商量,“我们都各自让一步好吗?” 白母眼眸怒瞪,艳丽的红唇张着还想说什么,男人却先一步低声打断她。 “我送你。”他说。 她心里堵得难受,直愣愣的出声,“不用了,小舅。” 话毕也不再管白母的反应,朝白老爷子礼貌的道别后,便拖着略显沉重的身体转身往外走。 她步子迈的缓慢,身后传来白母怒气冲天的震吼声及老爷子轻声安抚。 “你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了?我话都没说完就走,这是我们白家教出来的孩子吗?” “行了行了。”白老爷子暗叹口气,“你瞎吵吵什么?我头都快被你吵疼了。” “爸,你自己看...” “我说行了,她都是成年人了,自己心里有分寸,你也别老给小汐儿施加压力,我们这些做长辈的,随着她开心就好了....” 她刚迈出大门,便似走进一个静逸安宁的二维空间里,远离那些逆耳的争吵声,全世界瞬间沉静下来。 出了门几十米,有一条长长的台阶,阶梯不算陡,但毕竟是在夜间,即使有路灯的探照,她依旧每一步都落的极其慎重。 她在这里生活了18年,从牙牙学语的数着台阶数,再到蹦蹦跳跳的上下乱蹿,她身边一直都有一个人陪着,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依稀记得几岁时她一个人偷偷跑了出来,迈着小短腿在阶梯上疯跑嬉闹,得意不过几秒时间,便立马摔了个狗啃食,大门牙摔断了半颗,满嘴的鲜血。 钟意当时刚读大学,得知此事后匆匆忙忙的赶回,豆包一见着他便嚎嚎大哭,当时20岁不到的少年少见的发了火,开除了当职的所有保镖,并调来了钟家的人,专门负责照看豆包。 可即便如此,他仍是不放心,自那天起,几乎每天都亲自接送她上下学,其目的,不过是为了陪她平安的走完这段路。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从来都是傻乎乎的不当回事。 唯有他一人,上了心。 初秋的季节,夜间风凉,轻飘飘的拂过她肌肤上细小的绒毛,她冷的一哆嗦,擦擦鼻子,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忽的,一只手圈住她的手腕往后轻轻一拉,她顺势回过身,等看清来人,澄亮的瞳孔瞬间放大。 “小舅...” 钟意高她太多,仅一个台阶的差距,欣长的人影便将她完全遮盖住,光线昏黄,看不清两人的脸,隐约可见他高挺鼻尖下紧闭的唇。 他沉声问:“哪里不舒服?” 豆包睫毛微颤,“你怎么...” 话音未落,男人温热的手背已同她的额头轻轻一碰,仅一秒,他收回手,垂眸看她。 “体温很烫。” 他问她:“吃药了没?” 豆包怔住,小嘴微张,却卡在喉间,暗暗发不了声。 见她不说话,男人语气更凉,却又清晰感受到他内心的急躁。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这一声声冷冽的质问,似寒潮,又似热浪,紧密相融,交织成网,她被死死的钉在原地,一时间看不清前方的路。 她失了大半的力气,此时身子虚的很,喉间一阵发痒,她偏过头,掩面低咳了两声。 她气息衰弱,喃喃了句:“我没事。” 圈在她手腕处的手一紧,不容拒绝的声音,“先跟我回去。” “我不要。”豆包瞬红了眼,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狠狠甩开他的手,蒙着头一股脑的往下跑,步子踏的急促,稍有不慎就会摔倒,可她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下去。 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逃避什么。 明明早已决定好,无论他讨厌也好,厌恶也好,对她不管不问也好,她都会坚定的不退缩。 可...可当他真的用那种漠然的眼神看自己,嘴里说着轻描淡写的话,她的心依旧会被揪的生疼。 他好似要撇开她的一切,抛弃她的所有,任由她一个人自生自灭。 可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关心她? 是因为,可怜她吗? 她跑的很快,却扔敌不过体力悬殊,刚跑到平地就被追上来的男人三两下控住身体。 “你放开我。”她拼命挣扎。 男人的热气呵在她耳边,低斥道:“你究竟在闹什么?” 豆包挣脱不开他的手,便执拗着不看他,脑子出奇的乱,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我既是成人了,你还管我死活干什么?” “我想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用不着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来关心我。” 他双瞳黑的发亮,盯着她倔强的侧脸看了会,猛地板正她的身体,一手捏紧她的下巴,逼着她回头。 男人剑眉轻挑,“因为这个生气?” 她两颊鼓鼓的,低着眼不搭理。 “你成年了,我就不是你小舅了?” 她闻言抬起头,紧盯着他的眸,一字一句的重重咬字,“我宁愿你不是。” “小汐。” 他脸色阴沉,太阳穴青筋迸发,分明压着火气,他懒得再多话,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落入他怀中的小人微微挣扎,蕴着哭腔,“我不回去..” 男人身形健壮,肌肉线条明显,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硬邦邦的怎么推都推不动。 他体温比常人要烫,紧挨着她的身子,不一会儿全身都跟着暖和起来。 因练拳多年的缘故,他手心手背都生了茧,粗粝的厚茧在她细腻敏感的肌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蹭,麻麻酥酥的触感流淌在血液里,极速蔓延至全身。 她抬眼见男人紧抿的唇,棱角分明的下巴弧线,不自禁的低喃了声:“小舅。” 男人狠咬紧牙关,齿间暴戾的碾磨几番,却不敢低头去看她。 “我知道。”他暗声。 “我送你回市里。” 他开车向来话少,车速控制在安全范围内,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直视前方。 只有她在车上时,他才会两手握着方向盘,只为每一次转向时伸手挡在她面前,他几乎从细节上规避掉所有突发事件发生的可能。 车外是连绵不断的昏暗树影,车内安静的可怕,微有细弱的引擎声,一丝丝撩拨着心间那根紧绷的细线。 她侧身靠着椅背,沉沉的睡了过去,睡得不算安稳,但总归是回了些力气。 悠悠转醒时,已经到了她的公寓楼下。 她丝毫不意外他知道这个地方,他做事向来周全,只要与她相关的,他永远比所有人都掌握的详细清楚。 之前若不是被她气疯了,他又怎能会连她回国这么久都不知道。 两人四目相撞,一时相对无言。 半响,还是豆包率先开口,音色有些哑,“谢谢小舅。” “上去吧。”钟意一手撑着额,另一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敲,叮嘱道:“回家记得吃药,早点睡觉,不要熬夜。” “嗯。” 这会儿她也没力气再闹,何况,她不管闹什么,男人都会当成是小孩子耍性子,不放在眼里,更不放在心上。 她转身想开门,可手刚碰到车门扶手,身上便依稀响起窸窣的摩擦声,她指尖颤动,似想起些什么。 “这个是送给你的。”她从裙摆小小的口袋处拿出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递给钟意,“大师说,这个可以驱灾辟邪,保平安。” 她双颊绯红,说话有气无力,可嘴边仍勾起浅浅的笑意。 钟意盯着她看了会,问她:“什么时候去的?” 豆包被盯得不自在,“今早。” 男人不语,灼热的眸光似要烫化她的脸,她被看的浑身发热,一刻都不敢再多待,生怕自己又忍不住做出什么让他厌恶的事来。 她将东西塞进他手里,转过身正欲下车,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 车门。 被锁上了。 她小小声,“小舅。” 男人伸手探向车载储物格,下意识想去拿糖,可手却停在半空中,僵持了好几秒。 而后,他唇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转而又从另一格拿出烟盒,掏出一根支在嘴里,侧着脸点燃,沉沉的吸吐了好几口。 他音色埋的很低,却异常清晰,他问她:“你想嫁人?” 豆包两手紧捏着裙边,尽管胸腔正经受着高频率的冲撞,可她仍全力平稳住气息。 “不想的话...” 她轻声:“小舅你愿意娶我吗?” -----我叫分割线 3500字,就不算两章了,太晚了,喵很懒~ 好多个小可爱跟喵说希望另开一本书,喵表示自己实在太懒了,只能答应这个番外不会短小,所以别急,慢慢来哈,坐等男二上场吧~吼吼~ 喵快2000留言了,你们看着办哈~嘿嘿~ 钟意VS豆包(番外五) “跟我结婚?”钟意像是听了个不得了的笑话,低手朝车外弹了弹烟灰,再回头看她时,眸底带笑,有几分玩味,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怪异。 “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跟我乱伦?” 这两字实在太敏感,出口的瞬间豆包几乎下意识反驳:“我们明明就...” “没有血缘关系是么?”男人淡笑着问,气息却猛地往下沉,一路沉到谷底,胸腔内持续震荡,震的嗓音都发了碎,冰渣子散落一地。 “你从婴儿起就被我抱在怀里,学说的第一句就是“小舅。” “5岁尿湿我的床,骗我说是外星人倒的水。” “12岁黑进我公司系统,全公司播了一上午的动画片。” 豆包脸色苍白,全身乏力,呢喃低语,“小舅..” “我这里...”他指尖敲了敲太阳穴,“存着你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 男人保持着唇角上扬的幅度,可又冷冽的不像在笑,“我照顾了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最后把你压在床上....”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只是个小孩。”他压着低嗓道:“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 这几个字几乎已经判了她死刑。 她两手握成拳,锐利的指尖掐入软肉里,试图抑制住滚滚来潮的泪意。 可身子无力到连握拳都十分吃力,眉眼一低,泪花就湿了眸。 字音从唇边溢出,哽咽的颤音:“如果...如果我...” 如果我不在乎呢? “没有如果。”男人干脆利落的打断她,眸色坠入到灰暗的云层中,遮掩住最后一丝光亮。 他徐徐道:“除非,你想让我入了白家族谱。” 那声音跟魔音似的,将她单薄的身子缠绕的紧,残暴的挤压她胸间衰弱的气息,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你不会的...” “你若继续闹下去。”他说:“我不介意,成为你的真小舅。” 她偏头的瞬间,眼泪急速滑落,无声的哭泣,晶透的水渍滴滴入唇,咸酸苦楚,百般磨人的滋味,绕着她弥乱的思绪打转。 他从来都是个鲜明独立的个体,既受白家的敬重,又将钟家上下打理的井然有序。 当年钟父为白老爷子挡枪而身亡,在国外养病的钟母闻讯后,不过一个月便郁郁而终。 他10岁被白家收养,20年来,他不愿改性,不愿入族谱,白老爷子随他的意,从未强逼。 可如果,如果他真入了族谱,至少在名誉上,他们是合法的舅甥关系。 乱伦.... 那便真是乱伦了。 豆包没曾想,为了断她的念想,他竟能逼迫自己做到这一步。 她沉默了。 沉默了很长时间,直到钟意被她颤抖的肩勾的于心不忍,“小汐...” “我想回去,很累。”她眼底氤氲着湿气,音色细绵。 “我送你..” “不用...”这两字碾碎在齿间,神色倏然暗淡,“不用了...” 她脸色煞白,身体持续发着热,额前碎发早已被渗出的汗渍打湿。 她虚弱的敲了两下车窗,“开门。” 男人没动。 豆包轻咳了两声,身子挪动,想越过他的身体去找车窗按钮,钟意却控住她的手,先一步开了锁。 “放开我。”豆包闷闷的发声,低头看了眼咯着手背的那个锦囊,想起自己大清晨特意上山为他求的平安福,诚心的三拜九叩,连膝盖处都落了青色印记。 “这个你若不想要,就扔了吧。”她紧揪着心,面露苦涩,“不用勉强自己。” 钟意松开她了手,问她:“你这么认为?” 豆包抬头,眼波平静如水。 她说:“反正现在不管我做什么,对你而言都是无关痛痒的。” 钟意眼眸深邃犀利,沉沉的凝视着她。 她垂下眼,转而拉开车门,下车的动作一顿,她背对着他,弱弱的开口。 “小舅是男人,不是长辈。” 她说:“一辈子都不是。” 说完,她怏怏的下了车,纤瘦的身子逐渐消失在橙黄的路灯下。 背影是落寞的,亦是孤单的。 钟意在车上呆坐了许久,忽的低手探向储物格,拿了颗糖,剥开,放进嘴里。 酸甜可口的糖融入唇舌间,却品出苦如黄连的滋味。 钟意勾起唇笑。 真特么苦。 豆包一回家便病倒了,浑身火烧火燎的,昏沉沉中,凭借最后一丝理智给苏樱打了电话,通话一断,人就半昏半睡了过去。 微微转醒时,头晕的似要炸开了,好不容易寻回些思绪,就见着苏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一脸愁容的瞪着她。 她一张嘴,音色粗粝,似锯木头声,“樱桃。” “你别说话。”苏樱一急就恼,恨不得立刻捂着她的嘴。 她识相的紧闭唇,可额前还在不断的往外冒汗。 “能把自己折腾成高烧40度,我也是服了你。”苏樱边给她擦拭额前的汗,嘴里边念念叨叨,“你再这么烧下去,迟早会烧成傻子。” 豆包裂开嘴笑,可呼吸一入肺,便引发几声沉闷的咳嗽。 苏樱又急又气,轻轻压住她的身体,“你别动。” 她嘶哑着要出声,被苏樱白眼警告。 “不许说话,不许动,乖乖睡觉。” 豆包委屈巴巴,最后还是听话的闭上眼。 钟意VS豆包(番外六) 再醒来已到了第二天傍晚,她睡了整整一天,人都睡糊涂了,睁着眼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苏樱端了杯水走过来,扶起她的身体,“吃药。” 药丸很苦,融进水里更是苦不堪言,她瘪着嘴,近乎耳语道:“我想吃糖。” 苏樱从床头柜的糖果盒里拿出一颗糖。 谁知豆包一见就变脸,抗拒的摇头,“不吃这个。” 这糖她吃了十年,一见这包装纸眼前就浮现出男人的那张脸,跟毒品似的,一沾上她便失了智。 她在生气。 说不清在气什么,就是一想起他胸口就隐隐作痛,难受的要人命。 苏樱见她不肯吃,便多喂她喝了两口水。 “你小舅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豆包心一抽,瞬间乱如麻,可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哦。” “不用回?” 豆包缓慢的摇头。 回了,说些什么? 他都不惜用族谱来逼退她,冷漠的将她的心意切割的稀碎。 她一丁点儿都不想理他。 至少,现在不想。 电话突的响起,豆包以为又是钟意的电话,火速扯过被子装睡,谁知两秒后听见苏樱说:“你妈打来的,要不要接?” 豆包从被子里伸出小手,在空中胡乱的上下滑,苏樱将手机塞进她手里。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低低的唤了声:“妈” 电话那头声音忽高忽低,苏樱听不清楚,就听见豆包顺从的应了几声。 她慢悠悠的掀开被子,声音沙哑,“我待会要回家。” 苏樱问:“我送你去...” 她摇头,神情略显复杂,“小舅会来接我。” 一分钟前,白母异常严肃的说:“今晚我邀请了唐阿姨的儿子来家里吃饭,你给我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哦。” “等会你小舅会来接你。” 她瞳孔张大,跟踩了地雷似的,“我不..” 那头不想多说,“就这样。” “啪。” 电话断的利落干脆。 苏樱见她脸色苍白的厉害,硬是给她上了点淡妆,还选了条薄薄的白毛衣,正适合初秋的夜晚,况且她还生着病,多穿些御寒。 后来,苏樱被宋艇言接走,她磨磨蹭蹭的下楼时,钟意的车已停在公寓楼下。 她将微卷的齐肩发扎成丸子头,露出细长的脖颈,戴了黑色口罩,脸被遮的严严实实,唯留下那双清透的眼眸露在外面,睫毛被刷的纤长卷翘,增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本想拉开后座车门,可她拉了半天都拉不开。 车窗降下,男人声音低沉,“坐前面来。” 豆包缩缩脖子,极不情愿的拉开车门,小手小脚的爬了上去。 从一上车她就别过脸看车窗外,甚至连眼神都不屑给他一个。 一路上谁都没开口说话,车内气氛出奇的诡异。 紧闭的车厢,男人略重的呼吸声清晰的传入她耳中,撩的她耳间发麻,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下车,可又不想跟他说话,于是憋着憋着,气息愈发的虚弱。 车还没停稳,她就一把拉开车门,呲溜的往外跑。 她体虚,跑不了几步便一身汗,追上来的钟意粗暴的圈住她的手,几乎瞬间暴怒。 “你刚才那样做很危险知不知道?” 豆包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僵了几秒,一时竟忘了甩开他的手。 半响,她才发出沙子磨砺般的嘶哑声,“不要你管。” 钟意气绝,可她这小模样又止不住的让人心疼,他强压住火气,低着嗓问她:“烧退了么?” 小丫头不答,还小力的挣脱,想甩开他的手。 男人轻叹口气,“小汐。” “我说了,不要你管。”豆包抬眸看他,眼底泛着坚定的光,“如果你不能爱我,就不要再对我好。” 钟意闻言立马松了手,两手环着肩,居高临下的看她。 “这就是你不接我电话的原因?” 豆包揉了揉被他捏的通红的手腕,低着眼不说话。 “好,好的很。”钟意边笑边点头,语调怪异,“你真是长大了。” 豆包听不得他这阴阳怪气的调调,转过身就往阶梯处走,这次钟意没再拦她,跟在她身后,随着她龟速的爬梯速度往上走。 他们前后脚进大门,豆包先进去,盛装出席的白母一见她便笑的花枝招展。 “宝贝,你回来了。” 豆包仿佛经历了几万道雷劈。 “???” 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这还是那个严厉又凶悍的白母吗? 白母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将她猛的扯到沙发边。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唐阿姨家的公子,徐逸朗。” 沙发上被点名的男生立刻站起身,礼貌的冲她笑,笑出8颗大白牙。 “你好,我是徐逸朗。” 豆包不自禁的上下打量起他来。 怎么说呢... 属于清冽阳光的那类男生,瘦高的身形,干干净净的脸,唇红齿白,就是笑起来傻里傻气的,恨不得整个牙花花露出来给别人看。 豆包僵硬的伸出手,喉间嗓音低哑,“你好。” 那人顺势一握,手心很暖。 两人大小瞪小眼的看了几秒,白母见气氛有些尴尬,赶紧将豆包安置在男生旁边,并强压着她坐下。 她温柔的笑,“你们先聊聊,晚餐马上就准备好了。” 说完就风情万种的扭着腰肢走了。 钟意一早就知道今天晚宴的目的,所以刻意晚了会进来,可刚走进大厅,就见到沙发上一高一低的人影,几乎是紧挨着坐在一起。 他眸色一沉,径直穿过客厅往楼上走。 豆包的眼神不自觉的一路尾随他的背影,等彻底消失,她才察觉自己又做了傻事,气闷的偏过头,恰好撞上那男生的眼。 “额...”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见她带着口罩,友好的问了句,“你生病了吗?” 豆包迟疑的点了点头。 然后,徐逸朗将他喝了一口的水杯递到她面前,神情格外真挚。 “多喝热水,对身体好。” 豆包眨眨眼,下一秒差点笑喷了,好在小脸隐在口罩下,只见着那双弯弯的笑眼。 见她笑了,那男生也跟着笑起来。 笑声爽朗,依然是一排整齐的大板牙。 不知怎的,豆包此时特别想打电话给苏樱。 这天底下爱傻笑的可不只她一人。 这哥们。 明显比她傻多了。 ————————————————————————我叫分割线 (喵终于赶着情人节的尾声给大家双更,祝亲爱的们情人节快乐,给每人标配一个帅气多金,器大活好的好男淫,哦耶!!) (说个秘密,周末给你们暴更一波,么~~~) (最后,不要吝啬你们的猪(珠)牛(留),请疯狂的砸过来。) 钟意VS豆包(番外七) 白家那张古色古香的餐桌,是爱好收藏古玩的白老爷子从一个老艺术家那里搜刮过来的,豆包也认不清是哪个朝代的工艺品,只知道老爷子宝贝的不行,平时若不小心洒点热汤什么的在上面,都被遭到老爷子的黑脸警告。 徐逸朗是第一次来白家吃饭,自然不懂这些规矩,尤其被对面老爷子直愣愣的盯着瞧,紧张的手一抖,一勺参汤泼出来一半。 老爷子“啪”的放下碗,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瞬间凝固。 始作俑者脸红红的致歉,“不好意思。” 白母见徐逸朗被老爷子吓的不轻,胳膊肘捅了捅身旁孩子气的老人,示意他收敛点,别把人孩子给吓傻了。 她朝男生温和的笑笑,“没关系,没关系。” 转而扬声招呼家里的阿姨,“李婶,清理一下餐桌。” 老爷子冷“哼”了声,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口里,故意咀嚼的很大声,试图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意外的,男生低下头,脸更红了。 坐在徐逸朗身边正小口吃菜的豆包,略显困惑的看了眼冲徐逸朗横眉竖眼的老爷子,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对男生如此大的敌意,从始至终一个好脸色都没有。 想起刚才男生明媚阳光的笑容,心底善良又喜欢行侠仗义的豆包忍不住出手相助,她开启磨砂般的声线,扯起干涩的嘴角。 “外公,我给您盛碗汤吧。” 老爷子见疼爱的外孙女开了口,面色稍显缓和了些,将碗递给她时顺道说了声,“这参汤你小舅也喜欢喝,你吃完了给他也盛一碗送上去。” 豆包皱着眉想拒绝,“我...” 老爷子却先一步出声,“李婶,多拿一个碗过来。” 李婶做事向来有效率,三两下便盛好汤,稳稳的放置于拖盘中,然后,歪头看向豆包,而正在奋力组织语言妄图拒绝的豆包已然失了主动权,再多的不乐意,也抵不住老爷子那灼灼的目光。 起身前,她礼貌的朝男生笑,“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徐逸朗回头撞进她浅浅甜甜的梨涡里,脸上的红晕发了烫,足足呆愣了两秒才后知后觉回她话。 “好的。” 待豆包挪着不情愿的小步子上了楼,白母才轻声询问老爷子,“她都生病了,您还指挥她跑上跑下的。” “你这会知道心疼自家女儿了?”老爷子放下筷子,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说完他便拄着拐杖起身,撂下餐桌上的两人往客厅走,浑厚沉稳的嗓音回荡在餐厅里。 “李婶,帮我泡杯菊花茶。” 白母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老爷子是特意做给她看的,他就是不满她急着给他视若珍宝的外孙女联姻,所以故意着冷落徐逸朗,想让他知难而退。 徐逸朗性格腼腆,平时话也不多,白母心底忐忑,生怕自己精挑细选的女婿被这沉闷的气氛影响到,于是,借着夹菜的机会试探性的问了他几句。 “逸朗,你学习这么优秀,又生的清秀帅气,已经交过不少女朋友了吧?” 徐逸朗被问的一愣,脸上可疑的红光又深了几度,“还没有。” “哦,这样啊...”白母唇一扬,眉开眼笑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阿姨可以帮你多加留意。” 男生似被问住了,沉默了好半会,像在做细致认真的思考,然后,他口中倏地蹦出几个字符。 “活泼爱笑的。” 白母笑着点了点头,顿时心花怒放。 这下稳了。 钟意的房间就在豆包的斜对面,她从小就喜欢以各种理由赖在他房间里,小时候窝在他床上玩拼图,长大点便抱着个电脑,以破解各种繁琐的编程代码为乐趣,玩转各种黑客技术。 钟意一见着她电脑上那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母就头疼,几乎都不用细想,这小丫头铁定又黑进了哪家大公司,看他们手忙脚乱的出高价寻找黑客与她对战,大多时候除了她玩够了自愿退出,几乎找不到能跟她与之抗衡的高手。 小姑娘总会说得意的说要努力成为能超越爸爸的人。 豆包的爸爸,是国内屈指可数的计算机顶尖人才,现已被国家收录,专门负责保护国家网络数据信息安全。 他常年不在家,有时候好几年才回来一次,跟豆包算不上亲近,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光辉形象。 在豆包心中,他是第二大英雄。 而第一大英雄.....则是房门内的那个男人。 让她又爱又恨,即使气的牙痒痒,心被撕裂成渣,却仍不知该怎么去割舍的男人。 一想到这些,她不免有些沮丧,敲门的手还没来得及扣响房门,便无力的垂落下来。 可下一秒,房门却自行打开了。 钟意VS豆包(番外八) 男人海拔很高,体格强壮,站在门前,头顶离房门不过一拳的距离,他似刚洗完澡,黑硬的发梢仍在往下滴水,衣服上落了星星点点的水印。 他垂眼看向正端着盘子,一脸别扭的小丫头,无处安放的小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抬头看他。 “什么事?”他问。 豆包吃饭时取了口罩,刚急着上来忘了戴上,这会儿被男人深邃的黑眸紧盯着,浑身哪哪都不自在。 因为生病,她唇瓣干涩,隐隐裂开一道口子,舌尖从唇上一扫而过,像动物舔伤口般,带着七分滋润,三分安抚。 她将盘子往他面前一伸,语气生硬,“外公要我送这个给你。” 钟意没接,侧过身子给她让出一条道。 “你先进来。” “不要。” 她果断拒绝,而后又怕自己拒绝的太刻意,反倒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于是又胡乱扯了个理由。 “客人还在楼下呢,我得赶紧下去陪他。” 钟意闻言一笑,“是么?” 他尾音拉的极长,质疑的腔调。 他这奇怪的调调让豆包倍感不爽,他似笃定了自己还放不下他,心里自然也容不下其它人。 豆包怒气上脑,将盘子猛地塞进他手里,说了句狠话,“你爱吃不吃。” 汤勺随着她粗暴的动作,激出响亮的撞击声。 她仓促的抬头,被男人深的可怕的眼眸惊到,转身想逃,却被钟意先一步圈住手。 “你跟他,相处的还挺愉快。” 他声线低迷的咬字,甚至连自己都没察觉到字眼间弥散的酸涩气息。 她跟那男生相聊甚欢,悦耳的笑声大到连楼上都能听见,可传到他耳间却刺耳的紧,道不明的闷气压了又压,以至于公司视频会议时他全程黑着脸,那头几个高层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哪里没做好,看着他的眼色小心翼翼的汇报工作,就怕boss一个不开心,他们全都得遭殃。 “他挺好的啊。”大实话顺口就出,虽然赌气的某人还加了点油添了点醋,但眼神绝对真诚纯净。 她一样样的掰扯出来,“年纪跟我差不多大,又是b大计算机系的高材生,虽然不怎么会聊天,笑起来也傻乎乎的,但至少证明他没什么坏心眼。” 见他不说话,她又挑衅着问他,“难道我不可以喜欢他吗?” 男人眸光沉了又沉,最后却扯出一抹冷冽的笑。 “随你开心。” 豆包脸色骤变,声音明明已经哑的发不出声,仍声嘶力竭的冲他嚷。 “我不仅喜欢,还喜欢到不行,恨不得马上就嫁给他....” 男人呼吸一沉,掌心忽的收紧,她疼的直皱眉,低头看向那只宽厚热烫的手。 引入眼帘的是他手腕处的纹身,不大不小,一个金灿灿的奖杯。 她眼一刺,气息骤然乱了。 那是她15岁参加全国计算机大赛时荣获的金奖。 当时他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笑吟吟的随口说了句,“想在小舅身上留下个印记。”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隔天再见他时,他手腕处多了这个纹身,豆包又惊又喜,可开口的声音都哽咽了,“小舅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钟意到一脸无谓,摸摸她的头。 “你喜欢就好。” 回忆越是柔情蜜意,越是凶残暴戾的穿刺着她千疮百孔的心。 如小针在连绵不断的扎,不让你死的痛快,也不让你活的轻松。 尖牙压进破裂的伤口,那痛感令她幡然醒悟,她另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将那纹身遮盖住,狠着力气挣脱开他的手。 她眼眶猩红如血,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嗓音嘶哑的让人心疼。 “我已经按你说的去做了,我以后会正常的谈男朋友,结婚生宝宝。”她问他,“这一切不都是小舅你所希望的吗?” 钟意眼底黑如深潭,正欲开口,可余光却瞟到了不远处欣长的人影。 他偏头看过去,豆包也顺势一望。 徐逸朗捧着一份精致的水果拼盘,站在离他们不到十步的距离处,呆滞在原地,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直挠头。 “噗呲。”豆包忽的笑出了声,这哥们实在太欢乐了,一见他那囧样就想笑。 “徐逸朗。”她情绪转化的很快,喊他的名字,冲他招手,“你过来。” 像是终于得到个正确的指令,徐逸朗迈开大长腿,飞快朝这边走来。 钟意的视线挪到豆包那张憋不住的笑脸上,她眼底仍残留着湿意,却裹上了一层亮光,看起来晶莹透亮的,似点缀夜空的小星星。 她不善于隐藏情绪,从来都是有脾气就发,开心就笑。 但此时的笑容,并不是对他。 “给你介绍一下...”豆包朝男人扬了扬下巴,“这是我的小舅。” “小舅您好。”徐逸朗礼貌的弯腰,“我是徐逸朗。” 时间倏地停滞住。 下一秒,男人的脸彻底黑了。 豆包乐不思蜀,尤其见钟意那冷厉的脸色,突如而来的解气感令她身心愉悦,她笑眯眯的看他,“你有事找我?” 徐逸朗看了眼盘子里颜色鲜艳的水果,点点头。 “去我房里再说吧。”豆包便说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打开,朝徐逸朗眼神示意。 徐逸朗先瞄了眼钟意,再回头看笑容甜甜的豆包,他转身,果断选择去更安全的地方。 因为男人视线阴冷,让他倍感压抑,似有千万把尖刀轮番插过来,血水肆意,冷的他一哆嗦。 豆包关门前还颇为挑衅的瞥了眼某男,门一关,“吧嗒。” 格外清脆的落锁声。 男人胸腔的怒火骤然,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居然还敢反锁门。 呵。 还真是长大了。 钟意VS豆包(番外九) 屋内的豆包冲他摆了个“嘘”的手势,小耳朵贴在门上,几秒后听见震天响的摔门声,她心满意足的直起身子,心里暗暗哼了声。 小绵羊惹急了都会变身,何况她本也是只披着羊皮的小灰狼。 苏樱总说她长了一副初中生的脸,日常也是个软绵绵的小可爱,可一旦急眼闹腾起来,宇宙都得被她给翘翻。 高一时,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从三楼往一楼泼了一大桶水,把找苏樱麻烦的几个问题少女浇成几条落水狗,苏樱诧异的往上瞧,见豆包冲她灿烂的扬手。 就是那不经意间的一瞥,才铸就了两人坚固如铁的友谊。 豆包转过身后才蓦地想起房间多了一人,准确说是多了一个男人,还是她硬拉着人家进来的。 徐逸朗站在房间中间,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双眼无神,似在放空。 豆包走到床边,疲累的坐下,“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刚才闹了那么一出,她耗尽了仅存的体力,这会儿已累的不想说话。 他将盘子放在床边的小茶几上,平静的答:“白阿姨让我给你送水果。” “哦,谢谢。” “那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她刚想躺下,见他转身欲往外走,又不忍般的叫住他。 “你等一会儿。” 他回头,“嗯?” “要不,你一起吃吧....”她指了指小沙发处,“你不也没吃吗?” 怎么说人家也是好心送水果来,她可干不出那种利用完他便卸磨杀驴的事。 徐逸朗到也没扭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两人一人一把叉,安安静静的吃起了水果。 豆包吃东西喜欢包一嘴,鼓成小笼包再细细的咀嚼,可刚包了一嘴随意的抬眼,恰巧撞见男生那双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 她差点一秒就喷了,赶紧捂着嘴偏头,囫囵吞枣般的咽下。 “你看我干什么?”豆包疑惑的问。 徐逸朗不自然的移开视线,低头沉默了瞬。 他红了脸,“你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 一般而言,女生听到这种话都会羞答答的叮咛一声,“讨厌。” 只有豆包满脸错愕,似被他雷的外焦里嫩。 有没有搞错? 他的审美真的没有问题吗? 这年头连仓鼠式的吃法也有人欣赏? 豆包再次确定,这哥们的思维绝对异于常人。 她往嘴里叉了块哈密瓜,试图转移刚才颇显暧昧的话题。 “b大计算机系是不是很难考?” “不难。” 豆包歪头不解。 他一字一句认真地答,“我是保送的。” 豆包声音一抖,“你是....保送的?” “嗯。” 她惊悚的睁大眼,无、法、置、信。 b大计算机系是国家信息安全区域的强心脏,只有国内名列前茅的计算机人才有考取的资格,且考试难度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几个字来形容。 所以能得到保送资格的人,绝非普通人。 豆包从床上捞了个玩偶过来,搁在下巴处,两颊鼓嚷嚷的,上了妆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像只可爱的浣熊宝宝。 “你既是b大的,那一定听说过g神吧?” 她一提起这名字就如同被注入一股强大的力量,浑身热的发烫。 “我...” “你见过?”豆包瞳孔澄亮,身子猛地支起。 徐逸朗轻声问:“你说的是...guard?” 豆包点头如捣蒜,“你真的见过?” “他长得怎么样?丑不丑?听说他又黑又胖,还一脸的青春痘...” “其实...” “你等会。”豆包如同追星的小迷妹,抱着玩偶兴奋的打转转,然后跑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又回到原位。 “你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徐逸朗面露难色,一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尖。 豆包刚刚灌入一口水。 “我就是guard。” “噗。” 嘴里的水狂喷而出,男生往旁边敏捷的一躲,水瞬间喷满整个沙发。 豆包低咳了几声,眼眶都红了,反应过来后怒指着他,“你骗人。” “我没骗你。”徐逸朗倍感无辜,怕她不信,还加了句,“gid就是我做的。” 豆包继续发懵,眼眸煽动频率缓慢的惊人,仍处在完全无法相信的思维状态中。 gid是g神研发出的新一代计算机安全防御系统,能有效阻隔国内外黑客的侵入,成功率达到99%,这个黑科技让他一战封神,几乎一跃成为黑客里神一般的存在。 徐逸朗聊起这个明显话变多了,正儿八经的跟她解释当初研发gid系统的想法,及从中遇到的问题种种。 结果听到一半,豆包突的将手里的玩偶砸向徐逸朗。 “原来是你...”豆包怒不可遏,脸颊绯红充血,“我当初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时间好不容易才黑进b大电脑系统,没过五分钟就被人反黑,这已经很气人了,居然还给我播放国家安全局严打网路非法入侵的视频公告。” 她的控诉让徐逸朗想起些什么,他一脸难堪,柔声致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对不起就行了么?”豆包不依不饶,“你刚才也说了,要不是因为我入侵,你也找不到gid的研发灵感。” “所以,我可是缪斯般的存在。” 男生无奈,“那你想怎么样?” “听说....”豆包慢慢扬起唇,“g神打游戏很厉害...” 她房间里有两台并排的电脑,均是现今国内的最佳配置。 她指了指两台战机,“你若带我打上最强王者,我就原谅你。” 徐逸朗点头,“没问题。” “但我有个要求。” “你说...” “我打ad,你给我打辅助。” 徐逸朗:“。。。” 钟意VS豆包(番外十) “咚咚咚。” 有人敲了钟意的门。 过了好一会,门才打开,门外站着李婶。 “钟少爷。”她用手指向豆包的房门,“小汐的房门锁上了,我敲了很久都没人应。” 她一脸担忧,“我还听见里面一直喊打喊杀的...” 钟意皱了下眉,“找她做什么?” “我给她熬了点退烧的汤药,她从小就喝这个,一喝就好。” 男人接过她手上的碗,“我给她就好了,您先下去。” 李婶点头,转身走了。 口袋里的电话孜孜不倦的振动,钟意给惹烦了,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特么到底要干嘛?” 顾溪远“啧”了声,“哪来这么大的欲火,找你当然是有好事。” “说。” “这两天’nu”来了一批新模特,听说口活好的不一般,正对你这种只爱吃一半的人口味,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嘟嘟嘟嘟.... “操。” 顾溪远对着已然挂断的电话骂出声,“好心跟你分享还不领情,老子自己去。” 钟意站在豆包房门前,清晰的听见里头的热火朝天的对话声。 “唉,你别抢我人头,把人头让给我...” “你装备买错了,你这个打不动前排..” “啊啊啊!!!对面打野来了,g神救我...” “杀对面ad,你勾到我就秒了,我现在装备无敌。” 门外的男人百感交集,深吸一口气,先轻轻的敲了敲门。 没人搭理。 然后,他压着满腔的火气,稍用力的捶了捶门。 依旧没人搭理。 最后,“砰”的一声巨响,电脑前杀红了眼的豆包被这声响吓的猛弹起来,转头看向此时脸色堪比末日的男人。 讶异的视线落在那张纯实木制造且反锁的房门上,已被男人暴力的撞开,金属质地的门锁直接掉落在地上。 男人眸底已然被冰冷的戾气填满,唇角一扬,“玩疯了是么?” 那声音降至冰点,听得她不寒而栗,两手反撑着电脑桌,小腿不住的发软,有些站不稳。 徐逸朗似图解释,“对不起...” “闭嘴。”钟意沉声打断,似利剑般的眸光从他身上扫过。 “她生病了你不知道?” “我...” 他一个字都不愿多听,“你先出去。” 徐逸朗神色落寞,蓦地垂下头,他只当是长辈训话,也不再多言,可刚抬起脚就被豆包一把拉住。 小丫头胸前起伏波动大,明显动了气,昂起小下巴,壮着胆子反驳他,“是我让他带我玩游戏的,你凶他做什么?” 钟意怒极反笑,冷的让人发抖。 怎么。 这就护上了?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不劳小舅费心了。”见钟意不说话,她的豹子胆都给拧出来了,“小舅你现在可以出去吗?我们游戏还没打...” “啊啊啊!” 他三两步走过来,跟拽小兔子一样,单手拽起她的衣领,一个用力甩到床上。 简单又粗暴。 钟意仅一只手便控住她乱动的身体,转头看徐逸朗。 “你还不走?”钟意冷笑了下,“要留下来围观吗?” 徐逸朗斟酌片刻后,径直往外走,可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停下来,轻声说了句,“我先走了,你乖乖养病,病好了我再陪你玩。” 豆包来不及回应,他便已出了门,还绅士的带上房门。 钟意扯过被毯,利落包裹住她的身子,豆包被禁锢的动弹不得,瓮翁的出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将放在装饰柜上的药端来,扶起她的身体,“吃药。” 药凉的刚刚好,正是温温热热好下口的时机。 豆包心里有火,难免不配合,“我不吃。” 可随后她的大眼珠子又滋溜的瞎转悠了几下。 “除非...”她扬起眉,几近挑逗的语调,“你用嘴喂我。” 钟意眼中带笑,却是嘲讽的意味,他放下药,转身愈走,可走了两步后又猛地回了身,将她重重的压在身下。 他身体又硬又烫,空气中的气流炙热狂躁,因生病而红润的小脸似要被烧化了。 呼吸相闻的距离,男人的眼底暗潮涌动,粗粝的拇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他盯着她的眼睛,那声线又沉又哑,勾的人心底发麻。 “以为我不敢?” ————————————————————————我叫分割线。 (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不过喵爆更一般都是很晚很晚更,所以都是希望大家隔天来看,你们等喵太晚喵会很内疚滴,么么么~) 然后,喵就悄咪咪的说三点哈。 (第一,因为豆包番外后期会收费,喵考虑到很多小可爱都么有po币,喵就折个中,以后放文一天后再锁章,追着看的亲们就能顺利看文哈。然后为了及时通知到大家,有兴趣滴亲可以加喵滴微博,以后还是微博通知一下,喵滴微博系:小花喵喵啊喵~) (第二,我明天在改文,今天太累了,有错别字什么就愉快的忽略,明天再改,嘿嘿。) (第三,爆更滴喵要猪牛,猪猪猪牛牛牛。) 钟意VS豆包(番外十一) “亲自己的外甥女可是犯法的...”豆包昂起白嫩的脖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而且你已经亲过两次了..” 钟意听这话觉得有意思,唇角勾起浅浅的幅度,“所以?” 豆包舔了舔唇,发白的唇瓣蕴上一层近乎透明的粉色,如娇嫩的花瓣,诱的人想粗暴的一口吞入,吮着用力嘶磨,咬成红润的樱桃色。 那小嘴裂开笑意,露出尖尖的小虎牙,狡黠的像只小狐狸。 “你、不、敢。”斩钉截铁的声音。 他隔着几公分的距离凝着她的眼,他的瞳孔总比它人黑亮,像深海里璀璨的黑宝石,引得你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脑子都缓了半拍。 他缓缓压下一寸,鼻息灼热,烫的她唇角酥麻,他嘴里呵着热气,“想激我?” “想啊...”小丫头梨涡浅笑,天真无邪,眨眨眼,“有用吗?” 藏了这么久的秘密既被他发现,她便也无所畏惧了,索性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将底牌掀开,摊在面上让他瞧。 她可不想再小心翼翼的看他的眼色,唯唯诺诺的像个求而不得的小傻子。 总之,要么生,要么死。 她拒绝一切半死不活的悲情戏码。 男人眸里隐隐有光泽在流动,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近乎亲吻的距离,保持了好几秒。 就在豆包心软的一塌糊涂,迷糊着想吻上去时,男人却先行退开,扯过被毯一角,如剥豆子般将她倒出来,再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 他站起身,背脊挺的笔直,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体格魁伟健硕,再配上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开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 “药趁热喝,早点休息。” 他刚转身,小丫头就在身后冷哼,“我不要。” 钟意没搭理她,几步走到门口,低声捡起已然报废的门锁,门一拉开,豆包便扬声命令他,“你把徐逸朗找来。” 男人的脸隐在暗处,唇角笑意渐冷。 小丫头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他若愿意嘴对嘴给我喂药,我也可以...” “——砰。” 门被男人狠狠的摔上,她耳边嗡嗡直响,耳鸣了好一阵,她小力揉了揉发疼的耳尖,心里却暗爽。 要你不接受我。 气不死你算我输。 哼。 度过了鸡飞狗跳的一晚,又跟着徐逸朗打了几把高强度的游戏,她的脑容量已被磨的所剩无几,乖乖的喝完退烧药,扯过被子,闷头大睡。 豆包第二天便离开了白宅,白母见她昨晚表现良好,也不好强求,叮嘱了几句,也就放她走了,倒是老爷子,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挽留她,直到豆包答应每周回来陪他吃两次饭,他才依依不舍的挥泪告别。 白母说,她昨晚有邀请徐逸朗留宿,但被他以不方便回绝,走之前用小纸条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让她代交给豆包。 粗心的豆包将那张纸条混乱塞进包里,等回到公寓清东西时已寻不见踪影。 她苦着皱巴巴的小脸。 说好的陪她打上最强王者呢? 豆包足足养了好几天身体,苏樱批准她上课。 小女人始终贯彻有异性没人性的处事方针,下课铃一响,她便脚踩着风火轮迫不及待的扑进宋老师怀里,两人亲亲我我的上了车,未了还冲她露出欠扁的微笑,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聋拉着耳朵的豆包抱着厚厚的书本,悠哉悠哉的在校园里溜达,丝毫没察觉有人突然拦住她的去路,直硬硬的撞上来人的胸。 胸间脊骨硬如铁,撞得她两眼冒金光。 “——疼。” 她吃痛的捂着头低哼,书本顺势散落了一地。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率先落入她的眼中,她歪着头,总觉得有些眼熟。 疑惑的视线一点点上移,那张眉清目秀的俊脸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她惊慌的退了两步,瞳孔无限放大,吓的字音颤抖,“你你你...你怎么在这?” 男生起身,拍了拍书上的灰尘,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定定的锁着他,惶恐的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他尴尬的摸摸头,话在嘴里绕了好几圈,最后硬生生憋出几个字。 “你还玩游戏吗?” 豆包:“。。。” 她条件反射的捂住嘴,沉住气,不断的警告自己,千万不许笑,一笑这哥们的脸又要秒变番茄了。 可男生明显没看出她咬紧牙关忍住笑意的小动作,见她不答话,又小声的嘟囔了句,“大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抢你人头了。” 豆包唇角颤动,手默默的伸向大腿,在细腻的肌肤上狠着劲捏了几把,她皮肤薄,受点力便疼的龇牙咧嘴,这会更是又疼又想笑,最后实在憋不住,泪眼汪汪的仰天大笑起来。 徐逸朗被她这边哭边笑的模样吓着,好看的眉眼间挤出褶皱,担忧的口吻,“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拭去眼角的泪花,随口揶揄他,“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说的是真心话,可男生却被瞬间冻结在原地,整个人呆住,唯有脸颊上那两团可疑的红晕闪的发亮。 豆包见他不经逗,立马收起笑,转而从他手上拿过书本抱在怀里。 “走吧。” “去哪?” 豆包奇怪的撇他一眼,“不是打游戏吗?” 他“哦”了声,配合她的步伐缓缓往前挪,与她肩并肩走在校园里。 长达十分钟的时间,两人谁也没说话,就在气氛尴尬的快要凝固前,豆包先一步打破了僵局。 她好奇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回答她的是静默的空气。 等了好一会都没人回应,豆包不解的侧过头看他,却撞上他柔光熠熠的眸,渗着些许羞涩的微光。 “我黑了你们系的网站,查到你的课表。” 豆包颇感意外,忍不住扬起唇调笑他,“你这算不算知法犯法?” 他点头,“算。” 而后,他脸颊胀红,似鼓起了千万分勇气,声线压的低低的,字里行间充斥着落寞之意,沮丧又委屈。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豆包愣了一秒,答的轻描淡写,“你的字条被我弄丢了。” 侧目看去,男生那失落的神情看得她于心不忍,她细声细气的道歉,“对不起,我...” “没关系。”他重重的长吁一口气,终于展了笑颜,露出白晃晃的8颗牙。 他又轻声重复了遍,“没关系....” 不知为何,豆包忽的萌生出一股怪异的错觉。 他似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而自己,则成了恶毒凶残的刽子手。 某女此时无比想哭。 她不就弄丢个纸条嘛....怎么就成了罪无可赦的坏人了? “我们去网吧?” 徐逸朗诚挚的邀请她,“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去我家,我家就在附近。” 豆包:“???” “你别害怕...”徐逸郎见她满脸错愕,慌慌张张的解释,“我家就我一人。” 豆包暗叹口气,白眼都翻上了天。 这才应该是她该害怕的事吧? 顾溪远开车时有个习惯,狭长的狐狸眼会习惯性的左顾右盼,誓不放过任何一个寻找猎物的机会。 后座的钟意两腿随意岔开,懒散的半仰在坐椅上,黑衬衣解开两颗,露出健壮的小麦色肌肤,隐约可见线条明晰的肌肉形状,粗狂的男性荷尔蒙爆裂在紧闭的气流间。 他一手撑住额角,眼眸微闭着,本想眯眼睡会,可谁知顾溪远一脚猛烈的刹车,他随着惯性突的往前冲,头差一点就撞上了椅背。 张口就骂,“你特么...” “我操。”顾溪远落下车窗,惊奇的目光慢慢延伸至窗外,“那不是小魔王吗?” 钟意随着他的视线探过去,恰巧撞见路边并行的一男一女,两人正有说有笑的聊着天,从他的角度看,只能见到男生低头时宠溺的笑,落入男人眼底,分外刺眼。 “这什么情况啊?” 顾溪远回头看他,“徐家小少爷可是圈子里的一朵奇葩,怎么跟小魔王扯一块了?” 钟意挑眉,“你认识?” “谁不认识?”他扯出一抹略带深意的笑,“b大计算机系高材生,无不良嗜好,恋爱经历一片空白,说他是奇葩真没一点错,真是白瞎了那张脸。” “这么说,你到成了反面教材。” 顾溪远没听懂,“什么意思?” 钟意冷笑,不急不慢的解释,“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恋爱经历数不胜数。” “操。”顾溪远气的满脸通红,怒喷出声,“你特么倒是优秀,只是老婆都快让人给拐跑了....” 钟意当即寒下脸,“来劲了是吧?” “她跟我什么关系,你不清楚?” “什么关系?”顾溪远嗤笑了声,越说越起劲,“我早说你这角色扮演玩出火了你不信,非得跟这装深沉装冷漠....” 他眼尾轻佻,“你特么还能再轴一点吗?” 霎时。 嚣张的气焰倏地点燃紧闭车厢内的火光,娇艳旺盛的火苗“噌噌噌”的往上窜。 钟意淡笑不语,脸色绷得紧,不动声色的盯着他。 顾溪远向来是不吐不快的性子,但对钟意他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刚也是被气的口不择言,这会儿冷静下来,被后座男人冷冽冰霜的眸锁着,心底止不住的发颤。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出来,可是要死人的。” 他嘴角似笑非笑,“你偏不信邪是吧?” “我信。” 顾溪远咧开唇,笑意深远,“只不过...你能稍微遮挡下胸前的纹身吗?” “把她的脸纹在胸口...”,他抚摸尖尖的下颌,故作困惑状,“钟老板,我倒想问你一句....” “你究竟想干嘛?” ——————————————-我叫分割线。 (喵有些忍不住了,爆想吃点小肉,你们想吗?) (这文...哎..看来是不会短了,难为你们在肉欲横流的po18看喵目前肉末星子都不见的疑是清水文了,蟹蟹所有小可爱。) (还有,蟹蟹大家送的猪猪,由于喵现在忙的没法时时回复,所以以后只回复留言滴亲们,送猪猪滴继续不要停哈,喵也是爱你们滴....对了,你可以选择猪牛一起来,哈哈哈~)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n个大大的么么么送给你么~吼吼吼!) (最后,恩,我要猪牛~) 钟意VS豆包(番外十二) 男人面不改色,可语调却明显降了一度。 “你对我的事,还挺上心..” 说话间指尖稍显僵硬的摸到领口,暗暗一扯,将胸口袒露的肌肤遮的严密。 顾溪远全程看在眼里,细长的眼角微微上翘,刻意眯成一条缝。 “你不愿说,我问再多也没用...”他无谓的耸耸肩,“但你们这些个陷入情爱里的人啊,都特么一个德行。” 他吊儿郎当的一笑,“闷骚的一逼...” 钟意厉声,“顾溪远。” “行行行,我闭嘴。”他夸张的做了个拉链的动作,回过头,启动了车。 到了前方路口,他手脚利落,往右猛打方向盘,一个潇洒的甩尾,在路面摩擦出刺耳的一声“吱”。 钟意见路线不对,双眉紧蹙,冷着嗓,“你往哪走?” 顾溪远朝窗外努了努下颚,“你自己看。” 钟意顺着看过去,等看清了窗外的两个人影,眼眸热烫的都快喷火了,靠近路边的小丫头几乎被男生半圈在怀里,她昂头看他,男生低下头,羞涩的抿嘴笑。 好一副情意绵绵的俊男美女图。 顾溪远从反光镜里见钟意脸色瞬变,他虽没胆子当面揶揄,心底还是忍不住冷嗤了声,“要你嘴硬,活该。” 车子跟着他们滑行了几十米,眼见两人拐进了一个高档小区内。 “啧啧啧。”顾溪远将车停在路边,看着远去的一男一女,边摇头边感叹,“没想到这徐家小少爷还有点手段,居然这么快就把小魔王带回家,佩服佩服。” 钟意缓缓收回视线,“掉头。” “你确定?”顾溪远一脸不解,讶异的瞪大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确定就这么走?” 男人压着火气,每个字都咬得紧,“你是不是闲的慌?” “操。”顾溪远喷了句脏话,熄了火,从车上拿了包烟,“你这人就是不识好歹。” 甩上车门前凶狠的撂了句,“等老子抽完这根烟,再好好跟你掰扯掰扯。” 过了五分钟,他拉开后座的门,弯腰对上男人的眼,他情绪似转变了不少,连眉梢间都沾染着喜色。 “去不去nu?经理说今天来了批超新鲜的学生妹,身子干净的跟莲花似的,白里透红,妈的,想想我都...” 钟意冷冷的抬眸,他立马襟声,省下那滔滔不绝的几百字瞎想。 顾溪远将手里的车钥匙扔给后座的男人,钥匙掉落在钟意腿上,他低眼一看,没捡。 “帮你查到了,3栋1303。”长臂懒洋洋的搭在车门上,“你是回公司呢...还是去抓人呢...你自己选。” “反正兄弟我能帮的就这么多了。” 钟意平静的听他说完,沉默了几秒,后拾起钥匙,瞥他一眼,“还不滚?” 顾溪远先是一愣,随即眉开眼笑,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有句话我跟宋老师说过,现在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他挑衅般的挑挑眉,“有人说过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很可爱吗?” “你特么...” 顾溪远求生欲极强,火速举手投降,“我走,我走...” “砰”的一声。 车门被他狠狠甩上。 窗外噪音嘈杂,车内却出奇的安静,后座的男人呆坐了很长很长时间,神情淡然,看不出情绪,可下颚的咬肌凸出,小麦色的手臂隐约能见到曼起的青筋。 他是暗自憋着劲的。 全身都是。 忽然,他飞速下车绕到了驾驶位,像是做好了决定,可车启动后,他的动作却停在了踩下油门的那一秒。 无意外的,眼前闪过几天前小丫头被他压在身下的画面,她小嘴微张,笃定的那声,“你不敢。” 那声线似低沉诱人的魔音,缠绕着他的耳,撩拨着他的心。 每一缕理智被她用力的撕扯开,强行灌入进热烫的暖流,融遍全身,将那仅存的抗拒之心击破的粉碎。 钟意熄了火,两手紧拽着方向盘,头埋上去,几乎触到了冰凉凉的车标。 他勾起唇,酸涩一笑。 不敢? 他有什么不敢的? 可比起拥有她,他更愿意倾其所有,保她周全,护她平安。 钟家是在俄罗斯发的家,干的全是黑道上的买卖,成年后,他的另一半人生,几乎都是在刀口上舔血,同时也预示着将来或许有无数得“意外”发生在他身上。 钟父死后,他亲眼见过钟母终日以泪洗面,哭到神志不清的样子,她抱着他歇斯底里的喊着钟父的名字,声音哑到消声,却仍宣泄完最后一丝力气。 钟意也曾想过,如果今后身边必须要有一个女人,谁都可以,但不能是她。 因为,他可以做到漠视所有女人的眼泪。 唯独,她不行。 豆包大咧咧的踏进徐逸朗的家门,像个好奇宝宝般这里瞧瞧那里摸摸,不断的发出夸张的惊呼。 “天啊,你居然有小新的整套手办...”她爱不释手的抚摸露小鸡鸡的小新公仔,可刚一转身,男生的身影猛然向她扑近,豆包吓得花容失色,身子一低,顺势从他臂弯中逃出来。 一连退了好几步,等确定安全了她才不满的开口,“你干嘛?又想吃我豆腐?” 徐逸朗拾起摔在地上的公仔,一脸尴尬,脸部僵硬的肌肉微微抽动,“这个公仔刚掉下来,我怕会砸到你。” 而后又低声解释:“刚才是我听到刹车声后下意识的举动...”他诚恳的致歉,“对不起,冒犯到你了。” 他一本正经的解释,豆包反而不好发难,心想友谊的抱抱也无伤大雅,她摆摆手,表示不跟他计较,随即转个身,一蹦一跳的走到房间门口。 “这是你的房间?” 徐逸朗点头。 “可以进去吗?”她又问。 男生微笑,“当然可以。” 门被她轻轻推开,屋内摆设不多,却异常干净整洁,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男生住的房间。 床边有个宽大的电脑桌,上面整齐的摆放了三台电脑,豆包是个识货的人,一眼就看出电脑是他精心组装的,各个配件均是国外最高的配置,可以说是专为黑客而生的产品。 她选了个好位置,一屁股坐下,开机,手指在电脑桌上轻敲了几下。 主界面倏地出现在她眼前,豆包呆愣住,这该死的运行速度,简直快到令人咂舌。 转念一想,她又气的牙痒痒。 难怪上次斗不过他,她明显是输在了起跑线上,单从这电脑配置上就压根不在一个层次。 她暗戳戳的想,一定要找个机会跟他公平公正的来一场高手间的较量,以此证明自己的实力不虚任何人。 “你站着干嘛?”豆包歪头,问身侧正傻呆呆盯着她看的男人,“你不玩吗?” 徐逸朗收回视线,不自然的侧过头,脸微微泛红,“玩。” 钟意VS豆包(番外十三) 一小时后。 愤怒的豆包,“你说了不抢我人头的,你说话不算数。” 委屈的徐逸朗,“我只是担心你最后一枪打不到。” “明明极限距离可以打到的!!!”某女气成小番茄,“我的mvp没有了,都怪你!!” 低头的某男,“对不起,我很抱歉。” 见此情形,同情心又小小泛滥的豆包,只能强压住火气,“重新来一把,这次...” “我就乖乖的站在你身后给你加盾。”他立马接上话。 豆包满意的点头,孺子可教也,不错不错。 二小时后。 话都说不利索的豆包:“你...你你...你快来帮我操作,我要让对面那个恶心的提莫死一万次!!” 很乖的徐逸朗:“我不是只负责加..” “废话少说!”豆包急的都快哭了,“要是这把输了,我再也不跟你打游戏了。” 某男心一颤,炙热的火源从脚燃到头,眼冒血光,“交给我。” 一番噼里啪啦的极限操作,界面上终于亮出一个大大的胜利图标。 被神级操作惊得目瞪口呆的豆包,擦了擦唇角溢出的生理水渍,一指戳戳他的肩。 “那个...g神...以后还是我打辅助吧,我在你身后给你加盾。” 徐逸朗弯着眼笑,“好。” 三小时后。 已饿扁的豆包瘫在电脑椅上,像只等待喂食的大米虫,“我饿了。” “我点了披萨,马上送到。”徐逸朗见她惨兮兮的小眼神,又转身在柜子里翻箱倒柜了好一会,终于翻出一包疑似过期的饼干。 “要不,你先吃这个垫垫肚子。”他轻声问。 豆包一脸嫌弃的看了眼那包饼干,极有骨气的别过脸。 我爱披萨。 披萨爱我。 外卖来的很快,徐逸朗去厨房将披萨装盘,豆包站在他身后,培根芝士的香味从鼻间渗入体内,她难耐的舔舔唇,警告自己千万不要扑上去。 “你家有饮料吗?” “在冰箱里。” 豆包点头,屁颠屁颠的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食材不多,被各类饮品塞的满满当当,豆包本想拿瓶可乐,可拿时用力过猛,上层的饮料顺着掉下来,她低声拾起一看,顿时心花怒放。 蜡笔小新包装的饮品,小新那张色眯眯的脸印在上面,豆包越看越喜欢,索性将可乐放回去,随口打开拉环,“咕噜咕噜”的大口灌下去。 几口喝光后,豆包觉得没过瘾,转身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不一会儿,易拉罐又见底了。 小舌头在唇瓣上绕了一圈,她颇为满足的点点头。 她喜欢的草莓味,酸甜可口,除了...有淡淡的辣味呛喉咙外,味道还是不错滴。 徐逸郎托着盘子从厨房出来,一眼瞧见豆包脸颊上两团不正常的红晕,他低头看到垃圾桶里色彩缤纷的空罐头,他似想起什么,抬头一脸的惊愕。 “你...你还好吗?” 豆包觉得他莫名其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盘子,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房间。 她实在饿极了,毫无吃相可言,甚至可以说是狼吞虎咽,男生胃口不佳,吃了一小块就停下,小心翼翼的侧目盯着她看。 豆包鼓着小脸随意一撇,对上他热辣辣的目光,差点没一口气噎死。 好不容易咽下,她气恼不已,“你看我做什么?” 他斟酌了会,开口道:“刚才那个饮料...” “那个?”她一说这个便笑了,“口感很好啊,可国内似乎没见过,你在哪买的?” “日本。” 后面那句话他憋了半响硬是没说出口。 高浓度鸡尾酒,他处于好奇带回来了两瓶,谁知被她两口喝光了。 可见她精神抖擞的模样,到也不像是醉酒的人,他暗想,兴许她是酒量好。 半小时后。 徐逸朗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脑屏,在游戏里杀的不可开交,等完成四杀的成就后,他这才想起在身后加盾的辅助不见了,等侧头一看,他的辅助已趴在电脑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徐逸朗定定的盯着她,喉结上下滑动,脸情不自禁的凑近了几公分,呼吸愈发沉重,身子绷紧到近乎僵硬。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她的脸,她的肌肤很细腻,清透的瞧不见一丝毛孔,两颊红的发亮,像血红的大柿子,让人想轻咬一口,香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似乎每一寸骨肉都能瞬间得到满足。 淡粉的唇瓣间呵出重重的酒气,双唇细细摩擦,激出清澈的水腻声,丝丝入耳。 徐逸朗站起身,焦灼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等爆裂般的心跳声慢慢恢复平静,他倾身压过来,尽量不看她的脸,一手扶起她的手臂,想将她扶到床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她昏睡得沉,小身板几乎是瘫倒在他身上,下滑的片刻他另一手稳稳的接住,他深深的吐了几口气,脑中晃过无数程序代码,试图想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避免那磨人的邪念在脑中上下窜动。 好不容易将她扶到床上,她一陷入大床里,便懒懒的翻了个身,匀着呼吸,美滋滋的进入了梦乡。 徐逸朗擦了擦额前的细汗,低身为她盖好被子。 他抬脚往屋外走,想喝些冰水,以解心底蚀骨般的燥热烦闷。 可刚走到客厅,门铃却响了。 他觉得奇怪,这么晚还有谁会来? 门一开,抬头见气势汹汹的某男,徐逸朗整个人顿住,好半天才想起要问好,唇边硬生生的憋出两个字,“小舅。” 钟意阴冷的目光从他身上沉沉的掠过,探向他身后,音色压抑到了冰底。 “她人呢?” 男生很诚实的回答,“在床上。” —————————————————我叫分割线———————————— (写了4000字居然还没写到肉,只能说喵的废话实在太多了,哭~) (老规矩,周末爆更一波,争取把第一炖肉吃香香~) (唔,最后喵要说什么,你们都懂的,小可爱们热情点哈,用疯狂滴猪牛砸向我吧~吼吼!) 钟意VS豆包(番外十四) 钟意撇下眼,腰线挺的笔直,高出他小半个头,居高临下的审视他,乍一看眸色灰暗无光,实则瞳仁里迸发出灼灼火焰,燃的连空气中的水分子都燥热起来。 男人的声音沉至潭底,从紧闭的齿间嘶磨而出。 “你碰了她?” 徐逸朗很认真的思索这句话,但他对“碰”这个字的理解俨然同男人相异。 所以当他略显羞涩的正欲点头时,男人宽厚的掌心狠狠揪住他的领子往上扯,手臂上的青筋凸成延绵的小山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整个人提起,徒留脚尖一下下摩擦着地面。 近乎悬空的姿势,他领口的空间极具缩小,空气愈发稀薄,气息全数卡在胸腔内,强大的求生欲让他用仅存的力气似图挣脱男人的手。 他脸憋的通红,秒变暗红的猪肝色,“唔唔..” 喉音已然破碎。 钟意常年健身,力气大到惊人,若他真发了狠,连顾溪远都只敢远远眺望,嘴里感叹:“太特么凶残了。” 所以手无缚鸡之力的徐逸朗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所有的抵抗都是杯水车薪,只会激起男人更为粗暴的力度。 他无意识的瞟到男人的眸,只一眼,便让他后怕的全身发颤,是那种起了杀念的血光,没有任何逃生的可能。 钟意见他眼白翻起,徘徊在窒息边缘,他沉了口气,理智也稍稍回来了些,一把拧起徐逸朗连拉带拖的朝里走了几步,随即用力甩到沙发上,男生重重的落下,强劲的撞击另他落地后呆滞了好一会。 待他缓缓回神,颈脖处传来阵阵细碎的刺痛感,手抚上去,触到一条细长的口子,似因领口用力摩擦所致。 男人垂头看他,挂着冰咧的笑,“你真该庆幸你的身份。” 白家与徐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正常情况下,像钟意这种事业型的男人,一切都从利益出发,断然不会做出任何有伤两家关系的事情。 可今天不一样。 或者说,现在不一样。 若不是有着这层关系,那拳头早在进门时就砸在他脸上,不到皮开肉绽钟意绝不松手。 徐逸朗微微喘息,他思前想后了片刻,仍想不通自己哪里惹到男人,于是,他出于执念还是决定问清楚。 他眼眸清亮,轻轻张口,嗓子哑了,“小舅....” “谁特么是你小舅。”男人回了句狠话,瞳孔往外喷着火,简单两个字,如点燃炸弹的火光,说话间他怒气上了脑,拳头在身侧拽紧,分分钟就要怼上去。 可先一步,房内传出一阵窸窣的声响,“砰”的一声,似什么重物砸在地上。 客厅处的两个男人同时一愣,钟意偏头看向传出动静的房间,又回头沉默的看了他几秒,随后大步往那处走。 房内漆黑一片,唯有客厅映射进的暗光在门前围起小小的光圈,钟意走进几步,便敏锐的嗅到酒气,他的气息也跟着往下猛沉,沉到底的那一瞬,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床边地上有一坨小小的人影,他没开灯,走到小人边上,低身,掌心刚刚触到她微凉的手臂。 “啪。” 徐逸朗按开了房间灯。 昏黄的灯光算不上刺眼,但睡梦中的小丫头仍皱了皱眉,钟意一手挡住她的脸,将光遮的彻底,他抬眸看向呆站在门口的徐逸朗。 他唇角似笑非笑,眸光却是冷的,“你灌她喝酒?” 不知怎的,徐逸朗突然有种不管答什么都会死无葬身之地的错觉。 “我..” “闭嘴。”钟意收回目光,视线轻扫过醉瘫了的小丫头,衣裙整齐,白嫩的脖颈上无吻痕,裸露的手臂大腿处也没有乌青的指印。 烦热的呼吸倏地落下,悬了几个小时的心终是触到了底。 他轻巧将小丫头抱起,小脑袋贪恋般的噌噌他的胸,似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眉间褶皱骤散,她挪动身体,舒服的窝在他怀里,沉沉昏睡了去。 走到男生身旁,钟意停下脚步,声音压得很低,似怕吵醒怀中的小人,但字音却似沾染了熊熊热焰。 “以后离她远点...”钟意紧盯他的眼,警告道:“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徐逸朗诧异的看着男人迅速消失的背影,脑中一万个问号飞奔而过。 委屈又无奈。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钟意VS豆包(番外十五) 这无疑是豆包18年来第一次尝到酒味,醉也醉的理所当然。 男人在喝酒方面对她管控的太严,平时她苦巴巴的求着尝口红酒的味道,他也是阴着脸摇头,久而久之,她连好奇心都没了,同学聚会时也是滴酒不沾。 别人总问:“你爸管的这么严吗?” 豆包点头,又摇头,道:“是比爸爸更恐怖的人。” 她骨子里是惧怕钟意的,说不清是因为敬,还是因为爱,又或许两者兼是。 她若真动怒了会同白母据理力争,争的面红耳赤,但若是钟意,她即算诸多不满也不过小声嘀咕两句。 钟意是那种自带威慑力的人,他会纵容你,为你收拾一个个烂摊子,但同时也会用那冰凉的目光直直的凝视你,直到你扛不住,乖乖的认错。 后半夜,她从酒醉迷糊中寻回一缕清醒,薄薄的眼皮强行撑开,整个人瞬间坠入天旋地转的无尽漩涡里,映入眼底的物品都似蒙上一层模糊的水光,忽明忽暗的重影不断浮现在眼前。 她轻轻晃了几下头,脑子似安静了瞬,而后却猛地炸裂开,噼里啪啦,火光四溢。 手触到软软的沙发边缘,压上些许力气,妄想直起身。 “别乱动。”男人一手控住她的身体,声线微低,蕴着少见的柔意,“哪里不舒服?” 豆包迷蒙的眨眼,瞳孔完全无法聚焦,隐约能看清男人的轮廓,可不清晰到了极点的画面,反倒让她觉得不真实,像是正身处在梦境中。 正如她一直想要的那个梦,虚无缥缈,却真实的让她触动,他出现在她的梦里,不会凶她,会柔声细语,会用那蛊惑人的低沉嗓音叫她的名字。 甚至... 他会紧紧的抱着她,将她融入怀里,湿热的吻顺着她的锁骨往下,燃爆她肌肤上的火苗,每一寸血肉都能绽开血色的花。 “小舅...”她轻喃出声,酒后的声音格外娇气。 男人身子一僵,有某股热浪在体内横冲直撞,蓦地冲上头顶,呼吸间炙热灼人,他稳了稳气息,弯腰想将小人扶起。 可手刚触到她的手臂,小丫头身体微颤,柔软的小手条件反射的勾住他粗壮的小臂,脸颊滚烫似火,紧巴巴的贴上去,小嘴呼出的热气全数喷到他手臂上。 男人下腹绷紧,难耐的咬牙,某处,很可耻的起了反应。 “小汐...”他轻柔的唤她。 她若醒着他还能严厉的说她一顿,可她现在一副迷糊懵然的小模样,他心软的发不下狠,只想怎么能让她不那么难受。 拽住他胳膊的小手使了点力,男人没刻意挣脱,顺着力道弯下腰,谁知被小丫头两手紧勾住脖颈,身子软软的贴上来,两腿滑的跟蛇似的圈在他腰际,整个人像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身上酒气浓郁,这会儿从肌肤里一丝一缕的渗透而出,滑入男人鼻息间,他也跟醉了似的呆滞了几秒。 小丫头的头歪在他肩头,唇瓣似有若无的摩擦他的耳,钟意屏着呼吸沉住气,却又不敢强硬的推开她。 他低声,“你下来。” “我不。”她瓮声瓮气的拒绝,头抬起,与他四目相对,晶亮的眼眸,琥珀色的瞳孔闪着亮光,睫毛煽动的极其缓慢。 还是醉着的,但又并非不省人事,恰好在半醉半醒间,说出的话你也分不清是醉话还是真心。 他索性抱着她直起身体,她顺势搂的更紧,像是生怕他不见了那般死命的缠住。 “要抱到什么时候?”他低笑了声,无奈至极。 豆包惊喜的睁大眸,唇角弯起来,笑的几分傻气,两手捧住他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着他。 嘴里细声嘀咕着,“还真的是梦耶...” 随即她胆子彻底放开,“吧唧”一声,在他额前印上一个响亮的吻。 小丫头满意的偷笑,笑的很甜,梨涡荡漾,勾的他心间发痒。 理智上,钟意知道自己不该动情,他明白一旦释放出被压抑已久的怪兽,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管控住。 可一想到刚才他若没有及时上去寻人,她这般甜美诱人的样子便会绽放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就恨不得卸下一切顾虑,只想将她占为己有,不容许任何人触碰。 愣神间,小丫头已凑到他耳边,淡淡的呼着酒气,语调迟缓,“小舅...抱我..抱我坐下...” 钟意似入了魔,脑子有一瞬停止了运转,原想将她放到沙发上,可落地时小丫头猛地转个身将他压倒,两腿跨坐在他身子两侧。 钟意VS豆包(番外十六) 钟意一滞,“你..” “嘘...”小丫头神秘的咧嘴笑,手指撩拨他高挺的鼻尖,“在我梦里...还不...唔..让我为所欲为?” 她表情一本正经,若不是说话支支吾吾,眸光涣散,光看脸倒真是瞧不出醉意。 钟意挑眉,在梦里? 这丫头怕是醉的不轻。 他扶着她的肩膀想推开些距离,可软乎乎的小手已利落的探进他领口,钟意胸腔一震,某些事瞬间记起,可察觉到时衣领已被她扯开,胸口那张小脸已露出了一小半。 “小舅...”她低眸定睛瞧了半会,虽入了眼,却仍模糊不清,她疑惑的开口,“这个...好像我...” 眼底期许的柔光熠熠,她小着声问:“是我吗?” 他沉眸没开口,小人却自顾自的念叨起来,“真好...” “小舅身上都是关于我的印记...” 她音调微飘,真像是处在自己编制的美梦里。 “这里..”她指着男人的肩胛骨,“会是我的名字..” “这里..”她指着他硬邦邦的手臂,“会是我的生日..” “还有这里..”她点了点他的唇,指腹在男人的唇瓣上缓慢的滑动,眼眸眯起,像干坏事前的窃喜。 她说:“会印上我的吻...” 然后,她轻轻贴上去,他的唇很热,却柔软的不像话,她贴着不敢动,一时竟忘了呼吸。 见男人没推开,小丫头胆量爆棚,两手托着他的下巴,用力的压上去,她不会吻,只能张开小嘴含住他的唇吮吸。 她脸颊烫的吓人,身体更甚。 简单的双唇相触,竟让她如同坠入进欲火深渊般,触感真实的可怕。 亲了一会,她觉得不够,伸出伶仃小舌想深入他的嘴,男人却紧闭着牙关,不让她得逞。 她急躁的要冒火了,湿糯的舌尖扫过他的唇角,抵着他的牙往里伸,似图想撬开那扇门。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片刻,豆包气急烧心,无名火“蹭蹭蹭”的往上喷,最后,她肩膀一沉,失落的欲松开,却依稀听见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低叹。 背上一热,大掌贴上她的蝴蝶骨,将她大力往怀里按。 她讶异之际,男人张开嘴,灵活的舌头探进,接下了她的吻。 他的舌头又长又软,勾着她往外扯,逼她与之交融,感受唇舌用力缠绕在一起的火热。 正值深夜,周遭出奇的安静。 男人的公寓里,沙发上重叠的人影,亲密拥吻的两人,唇瓣间嘶磨出的细细水声,悦耳动听,同时撩热了两个人的心。 他身上好烫,硬实的肌肉挤压着她的每一寸皮肤,这种被他抱在怀里尽情索取的场景,即使只存在于梦里,她也知足了。 慢慢的,她适应了他的节奏,开始羞涩的回应他,两手挂在他颈后,随着湿吻的深度,头不断的交错位置,吻得难解难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她的吻,小丫头气喘吁吁,俨然还沉静在刚才的余温中。 男人明显也不好受,猩红的目光紧锁着她微张的唇。 “满意了吗?”他低问。 “小舅...”她嗓音软绵,像只小绵羊,乖巧的任他宰割,“还想..要..” 男人莞尔一笑,手粗暴的控住她的后脑,唇再次吻上去,近乎啃咬的亲她,她的唇软似果冻,又香又甜,诱的人舍不得松开,只想将它吞入体内,一丝汁水都不愿流露在外。 “唔唔..” 他亲的太狠太急,豆包口里的空气稀缺,下意识推搡他的肩,却轻易激起男人爆裂般的欲意,另一只手摸到她衣裙后的拉链,没有丝毫犹豫的果断褪下,小丫头光洁的后背灌入微风,有些凉。 “唔..不..”她隐隐叮了声。 “不喜欢?”钟意松开,低头吻她的颈,气息灼烫,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小人缩缩脖子,轻声回应他,“喜欢...” 男人勾舔她的耳,狠咬着字音,“那其它人这么对你,你也喜欢?” 豆包微怔,脑中晕头转向,他提的问题根本没法消化。 可她的短暂沉默在男人看来无异于是默认。 钟意皱紧了眉,一想到自己在车里坐立不安的那几个小时,他警告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可脑中却不自觉的脑补出无数个场景,每一帧都似利剑穿心,扎的他理智全无。 她喝了酒,在别人的床上安然入睡,她酒后猫咪般的叮咛声也落入到其它男人耳中。 他心里窝着火,在开车的半个小时里,他全程不敢去看副驾驶睡得香甜的小丫头,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将她吃干抹净,狠着劲往死里要。 也许在他心底,她是属于他的。 可能更早,早在她还是婴儿时,那个任谁抱都哭成泪人的小哭包,唯有在他怀里才会眉开眼笑。 有些事,或许从一开始,便已注定了。 躲不掉。 更是逃不开。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先愉快的偷猪猪,说几句让喵面红耳赤的话,(似乎很过分的要求)。) (喵不是卡肉,是困的不行了,明天继续码~把肉肉码完~就酱紫哈~么~) (最后一句,你们懂得~) 钟意VS豆包(番外十七)微H 他心里憋着气,下口难免有些重,小丫头肌肤滑嫩细腻,他不急不慢从下颚延伸至胸前,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吻,却极其克制的不落下暧昧的吻痕。 她穿的衣裙领口微低,吻到锁骨处便依稀见到被胸衣包裹住的软绵,白雪般柔软的乳肉,他尝过一次,挺巧的小团被他含进嘴里,用力吮吸出香甜的气息,灌满他整个口腔。 是能让人入魔的味道。 这几个月无数次从梦中醒来,下身热烫的灼液湿了底裤,可梦里的极致哪能与真实相比。 如同现在,即使他什么都还没做,身体却似承受着烈火残酷的炙烤,翻腾的血液急速流淌,将仅剩的理智冲断了线。 小丫头很乖的任他亲吻,时不时咬着唇瓣娇喘出声,似在享受,也在期待。 钟意抬眸,幽黑的瞳仁已裹上一层赤红的光,对上那双小鹿般澄亮的眼。 “可以吗?” 他的手落在她背上那根细细的胸带上,嗓音撕裂,压抑到了极限,可即使如此,还是给了她喊停的机会。 豆包勾着他的脖子,再怎么大胆,总还带着些少女的羞涩。 “小舅...帮我脱..” “吧嗒。” 是暗扣解开的声音,他顺势褪下她的上半身衣裙,低眼一看,下身已肿胀如铁。 她身形纤瘦,亚麻色的发丝滑至圆润的肩头,堪堪而盖,精致的锁骨微凸,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性感诱惑。 少女的酥胸不算大,但格外挺立,粉色的乳尖上翘,如白莲中央的一抹羞红,又如嫩粉的小果,只有吃到嘴里,才能明白那滋味多么的销魂。 男人的掌心温热宽厚,又生了几处厚重的茧,握上去的那刻,乳肉被小疙瘩猛地一刺,豆包嘤了声“疼。” 钟意停下动作,不敢太粗暴的揉捏,软滑的乳肉吹弹可破,裹在手里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给捏碎了,他抬头吻她的唇角,语气宠溺,“哪疼?” 小人软声软气的要求,“唔..你轻点..” 男人抿嘴笑,狠厉渗人的眉眼也泛起了少见的柔情,虎口卡住嫩乳的下围,将那小团子轻轻托起。 低低的嗓音,却是哄人的语调,“这样疼吗?” “不...”豆包缓慢的摇头,眸光四散,“这样..很麻...” 男人的唇凑上来,粗粝的舌苔舔过硬起的小粒,伶仃小果被他吮入唇舌间,每一次舔舐都能带给身体暴击般的颤栗。 豆包被这沁骨的酥麻感弄得不知所措,两手无力的搭在他肩头,说不明是在推诿还是迎合。 “唔...唔..小舅...”红润的小嘴微喘着粗气,呼吸乱成一团。 他吸的起劲,下身又硬又热的某处隔着薄薄的底裤灼烫着花心,豆包低头便见到这番旖旎的景象,男人睫毛浓黑,微微煽动,如婴儿般吮吸她的乳,舌苔略厚,刮蹭过敏感的小点,胸前燃起的炽热,一路烧到头顶。 她慢慢闭上眼,配合的挺起娇乳送入他嘴里,任由他将那撩人的气焰搅的天翻地覆。 在梦里... 她的梦想,终于成真了。 两团乳被男人的大掌捧着,左右开弓,乳尖裹上晶透的水渍,看起来愈发娇艳欲滴。 豆包眸底蕴起水波,激烈的喘息着,在男人忘情的舔弄下,某处的爱液潺潺而出,湿淋淋的浸透了底裤,她扶着他的肩,不由自主的夹紧他的腿前后晃动,妄想纾解下身难耐的酸痒感。 不过轻轻一摩擦,男人狰狞的欲望紧紧贴着湿透的穴口,滚烫硕大的触感让她心生害怕,挪动身体想逃。 “别动。”男人长臂环紧她的肩,将她身子压下,含住她的耳珠,炽热的鼻息滑进她的耳道,低低出声,“再乱动,我会控制不住...” 今晚到这,已经有太多的失控,他不过是借由小丫头误认的梦境,顺着私心品尝自己渴望已久的甜头。 可若再过深入,她娇小的身体必然会承受不起。 豆包扒在他肩头,侧头亲他的脖子,小口的呵着热气。 “想要小舅..” 软嫩的小手探到男人腿间鼓囊囊的一大包,小丫头扬起唇,挂着作怪的坏笑。 男人身子瞬僵,手臂处青筋暴起,胸口上下起伏明显,呼吸粗重且绵长。 “小汐..” “你骗人...””豆包话里带着不满与控诉,“小舅对我,明明有反应..” 手心包着粗长的某物来回抚摸,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豆碾磨他硬实的胸肌。 “你硬了。”她脸红红的说着荤话。 然后,她支起脑袋,张口就咬住他的下颚,尖牙利齿,还下了狠劲。 “嘶...”男人倒吸一口气,眼眸深红似血,大手毫不犹豫的探到她的裙摆下,指腹在敏感处浅浅滑过。 “湿成这样...”他不由低叹。 手指勾着底裤边缘强势探入,他抵着湿软的花心,异物的触碰传来阵阵快感,蜜液止不住的往外淌,成了纯天然的润滑剂。 仅存的理智骤散成沙,他嗓音暗哑,激的她松了口,呆滞的抬眸。 他问:“喜欢我碰你?” 豆包睁着咪蒙大眼,咬住一点点唇瓣,娇羞出声:“喜欢...” 钟意满意的挑眉,另一手覆上她的手背,引导着去褪他的裤链。 瞬弹出来的某物,直挺耸立,火热又嚣张,她甚至能嗅到空气里淡淡的腥味,不难闻,反而让她有些难以自持。 她口舌干燥,舔了舔干涸的唇瓣。 想低眼去看,却被男人先一步遮住了眼,他勾住她的腰,用力向前一顶。 豆包惊叫出声,小手无所适从的悬在空中,身子猛地僵住了。 好烫,即使隔着丝薄的布料,仍能感受到它汹涌的燥意,粗大的茎身抵着她娇嫩的蜜穴,上面凸起的青筋“突突”的跳动,力度强劲的让她浑身跟过了电般,颤的厉害。 脑子头晕目眩,可下身却出奇的敏感,仿佛一碰便能拧出鲜嫩的汁水来。 她空虚的哼哼,“小舅...” 他抿唇不语,将她的小脑袋按在他的肩窝处,保持这样面对面紧贴的坐姿,大手肆意享受她柔嫩的臀肉,裹在手心里爱不释手的抚摸, 她身上的每一处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诱惑。 一直以来他都忍耐着不敢触碰,就怕自己一旦尝到她的甜美,便再也停不下疯狂索取的步伐。 棒身坚硬的发胀,抵着两片饱满水嫩的花瓣处,轻轻摩擦着狭小紧闭的肉缝,滑动的力度不大,却轻易激起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热辣辣的欲意,她勾紧他的脖子,瑟缩着窝进他怀里。 男人咬肌生硬,在她耳边压抑的粗喘,器物用力碾磨过嫩穴,热淋淋的花液泡着膨胀炙热的某物,身上挂着酥软的小人,在他耳边低吟娇哼,时不时绵软的唤一声“小舅”,心尖儿都要被她给勾走了。 她无助又可怜的呻吟,“小舅...下面好痒..唔唔...” 钟意下体似要爆开了,拼命强忍住狠狠贯穿蜜地的冲动,沉了口气,柔声安抚小人,“乖...很快就好..” 紧闭的穴内源源不断的涌出热液,到底是年纪小,不过几下撩拨便溃不成军,随着滑动频率的持续加快,她慢慢顶不过那股酸痒入骨的舒爽感,小嘴在男人颈后胡乱的亲吻,酒气一丝丝的往外呼,甜腻的酒香全数渗进到男人的肌肤里。 “舒服么?”男人侧过头问。 豆包顺势轻啄他的唇,羞答答的应,“恩。” 男人嫣然被欲望蒙了眼,两手托住她的臀,大力的耸动厮磨,小小的蕾丝布料被挤压进蜜穴里。 轻微的刺痛感让豆包不悦的皱眉,刚想张嘴,小腹处却猛地颤栗起来,眼前晃过一道清晰的白光,穴内迎来暴戾的痉挛,娇艳的媚肉似蠕动的小嘴,高频率的吸咬着硬器,吐出一波波滑腻的蜜水。 极致持续了很长时间,直至她力气尽失,软倒在男人身上,霎时,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她气若游丝,轻唤了声“小舅,”呼吸一落,心满意足的睡了去。 钟意哭笑不得,红肿的下身硬硬的抵着她平坦的小腹,小丫头却睡得心安理得。 他勾起唇,笑的无奈。 他还真成自慰棒了。 ————————————————————————————我叫分割线 (啊~我要开虐了,是的,喵就是后妈~哦耶!) (为了大肉更美味,先上个小肉给大家填填肚子,希望大家喜欢,么~) (喵申请要休息两天,感觉身体被掏空~其实喵觉得爆更挺吃亏的,我应该存稿日更的,感觉爆更少了好多猪猪~嘤嘤嘤~) (最后一句,你们懂得~请问我的四个小星星还有望吗?) 钟意VS豆包(番外十八) 这一夜,豆包睡得极不安稳,内裤湿湿黏黏的贴着私处,水汽凝聚所散发的闷热感逐渐漫遍全身,天刚亮她便慢慢转醒了。 迷糊间,手不自禁的滑到不适的下体,下一秒,她惊得困意骤散,遮挡小花瓣的蕾丝布料已被揉捏的不成样,俨然成了湿透的小布条。 难道.... 那个梦真实到竟让她起了生理反应? 依稀记起的零散片段,并不妨碍她瞬间面红耳赤。 她目光呆滞的环顾四周,眼前的一切陌生又熟悉,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可这是哪? 不是自家公寓,更不是徐逸朗的房间。 她懵的彻底,她不是吃饱喝醉后美滋滋的打游戏,跟着徐逸朗躺赢上分吗? 怎么一觉醒来,整个人跟失了忆似的,除了那个清晰的梦,其它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疑惑的跳下床,吸着拖鞋“哒哒哒”的走到门口,警惕的伸出耳朵想听外面的动静。 可头还未贴上门板,门从外面先一步推开,她顺势退了两步,两拳紧握,小心翼翼的抬头,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便入了她的眼。 豆包瞳孔泛亮,惊呼出声:“小舅...” “醒了?”钟意低眼看她,表情浅淡,看不透情绪,张嘴便是长辈口吻,“先去洗漱,再过来吃早餐。” 豆包偷偷朝外瞄了眼,眸光准确锁定在那张纯黑的皮质沙发上,她一脸讶异,小嘴瞬“0”成圈。 跟梦中一摸一样的场景,就连“犯罪”工具都是如出一辙。 该不会....梦是真的!!! 豆包不可置信的拼命眨眼,那些淫糜羞人的画面已在眼前铺散开来,血液冲脑,脸色驼红,分分钟要爆开。 她微低着头,喃喃细语:“昨晚...” 钟意脸色微变,但语调依旧镇定自若,“昨晚你醉了酒,晕睡在人家床上,是我接你回来的。” 豆包缓缓抬眸,眼底闪烁着希翼的亮光。 他直视着她的眼,继续道:“你睡了一整晚...” “就这样吗?”豆包不死心。 钟意唇角一扯,笑的有些玩味,“不然怎样?” 豆包死命的盯着他浓黑的眼眉,硬是寻不到一丝类似“谎言”的情绪。 她肩膀一落,怏怏的低头,“没什么..” 然后,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向浴室,巨大的失落笼罩着全身,直到进了浴室她都没再回头看一眼,自然也见不到男人复杂深沉的灼灼目光。 餐桌上,她与男人面对面坐着,两人都怀着心事,默契的谁都不说话。 豆包咬一口三明治,咽一口牛奶,一如既往的仓鼠进食方式,钟意从小看到大,倒也见怪不怪,她吃的心不在焉,小眼神老是忘沙发处瞟,困惑的歪头思索,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将满腔郁结化为食量,咀嚼的动作越来越快。 “你慢点吃...”钟意抬手擦她唇边的纯白液体,轻声提醒着。 可微烫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两人相似一望,男人动作瞬凝,豆包屏住呼吸,不知名的重拳狠狠锤击着她的心脏,从胸前喷涌而出的阵阵暖流撞破下体那层薄薄的屏障。 下身一热,似有热液滑了出来。 她无意识的喃了声:“小舅...” 钟意迅速移开视线,手僵在空中,等气息平稳了,才故作镇定的收回。 “吃完我让denny送你回白宅。” 豆包张口拒绝,“我不想回去。” 这几日白母有事没事便打电话来,旁敲侧击的问她跟徐逸朗的进展。 她只能应付的回应了几句,哪敢让白母知道纸条给她弄丢了,依着白母的性子,还不念叨的她一个头两个大,这会回去,不正是小绵羊洗香香送上门吗? “不想回家?”钟意浓眉一扬,冷光熠熠,“不方便你私会是么?” 豆包没听懂,放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眨眨眼,“什么?” “白家是这么教育你的?三更半夜在男生家厮混,还被人灌醉了酒...” 钟意嗓音寒似冰窖,“若我没有及时赶到,他对你..” “徐逸朗不是坏人...”豆包这会听明白了,眸里往外喷着火,言辞狠厉的打断他,“虽然我记不清怎么喝的酒,但这事绝对跟他无关,你不要总是误解他。” 豆包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她自认受不了丁点委屈,也见不得身边的朋友受委屈。 徐逸朗明明就是傻大个一枚。 标准的技术死宅。 钟意VS豆包(番外十九) 钟意冷笑,“他是不是好人,我分辨不出?” “你凭什么这么说他?”豆包想起徐逸朗那张傻啦吧唧的脸,正义使者上了身,张嘴就是气话:“何况,他再不济也是妈妈给我安排的联姻对象,于情于理你也应该善待他。” 豆包是真把徐逸朗当朋友,人跟人的缘分有时不过是惊鸿一瞥,如苏樱,如徐逸朗,能不能成为交心的朋友,第一眼便能心知肚明。 且不说他这人呆头呆脑的着实有趣,就冲他心甘情愿带她这个游戏技术渣上分,人品无需置疑! 男人冷嘲热讽道:“怎么,还没嫁就护的这么紧,一句都说不得?” 豆包气绝攻心,将牛奶杯用力一砸,少许液体震荡而出,泼到餐桌上,她“滋溜”的跳下吊脚椅,潇洒的扭身就往门口走。 可帅不过三秒,衣领被男人一手揪起,她动弹不得,僵在原地,尴尬又生气的冷哼哼。 “你放开我...” 钟意将她半拧起转过身,凝着她的眼,慢悠悠道:“这就是你对待长辈的态度?” “什么狗屁长辈...”豆包一听这个词就炸,气的口不择言,“你不是同意我联姻吗?那我跟他相处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究竟哪点碍着你眼了?” 她似被点燃的炸弹,越说越离谱,“还有,你要不乐意,何必勉强自己接我回来,说不定一晚上生米煮成...” “白、语、汐。” 男人几乎咬牙切齿,音色沉进心底。 豆包被连名带姓的低吼声震的浑身发软,嚣张热烈的气焰消退了大半,低眉顺眼的襟了声。 “从今天起你给我老实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 小丫头不满的昂头,“凭什么?” “你既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那就给我闭门思过,自己好好掂量清楚。” 豆包瞪着眼看他,她越想越委屈,昨晚好不容易在虚拟世界里圆了美梦,谁曾想一醒来就是灭顶打击。 梦里温柔的小舅跟现实中的大黑脸根本就不是同一人!!! “你以为关得住我?”豆包笑眼迷离,戏谑的语调,“我若见不到他,那就闹的你鸡犬不宁,小舅不是知道吗?只要我动动手指,你公司网络就得瘫痪一整天。” 钟意皮笑肉不笑,“威胁我?” “无法无天了是么?” 豆包脸胀的紫红,似被憋急了,扯着喉咙扬声,“我无法无天那也是你惯的!!!” 男人沉下眸,凝视她通红的脸,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她说的没错。 她这不顾一切,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分明就是他给惯得。 也只有他敢这么惯。 两人大眼小眼的互瞪,豆包虽心底发虚,可面上不能输,骄横的小眼神,热气肆意。 就在空气即将凝固之际,门铃声率先响起。 钟意回了神,视线从她脸上拂过,探向大门,“进来。” 几秒后门开了,来人明显有钥匙。 门外整齐的站着一排人,可进入屋内的只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冷面男。 豆包认得他,denny,钟意的心腹,她了解的不多,只知道denny常年在俄罗斯帮钟意掌管生意,鲜少回国。 他取下墨镜,标准的俄式发音,“boss。” 钟意点头应,“带她回去,看牢了。” 某女鼓起包子脸,在空气里手舞足蹈的划拳,“我说了不...” “现在由不得你胡闹。” 他冷嗓,面露不耐,“你再闹,我让他把你绑着带回去。” 豆包被凶的一滞,眼底水光莹莹,可有外人在又不想丢脸,强忍着咽回泪意,扭过头闷声不吭。 见她消停下来,钟意松了手,偏头瞥了眼denny,他立马会意,机械化的冷淡声,“小姐,请你跟我走。” 水润瞳仁沾满了怨意,豆包憋着一腔怒气无处发泄,眼珠子一转,趁男人不注意,在他鞋上狠狠一跺脚,听到他闷哼一声,她得意洋洋的拔腿往外跑。 谁知门口堵着一群人,清一色的面无表情,那气势,豆包直接给吓焉了,乖成个小鹌鹑。 钟意低叹了声,让她听话,似乎比想象中还要难上百倍。 她就是个小活祖宗。 还是他一点一点给捧上高位的。 真怨不了别人。 denny面露担心,“boss,像n1这种亡命之徒,狡猾又残暴,你身边若没个人保护,危险性太大了,还是让我跟在你身边吧,小姐那边我会妥善安排好。” “你留在她身边...”钟意看向阴雨绵绵的窗外,压低了声线,“只有你在,我才能安心。” “denny,你记住了,有任何危险你都要先保她平安。” “即便赔了我的命...我都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 他眼底带着一丝狠绝,紧咬着字音。 “一丁点都不行。” (其实我们小舅很深情的好吗?只是确实有不能说的原因,在没解决之前,不接受她也是为了她好~) (狗屁一堆,小舅你特么说这么多也顶不住我要虐你的决心,哈哈哈哈~) (怪喵,每次以为自己可以简单明了的写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结果一写就是很多巴多,叙事详细跟啰嗦仅在一念间,喵会反省滴~) (最后问一句,有么有重庆的土着跟去旅游过滴,喵要好吃的推荐!!but感谢详细说明的两位小可爱,爱你们~) (明晚继续,唔,今天双更了,猪牛~)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 办公室里,男人仰靠在办公椅上,微闭着眼,呼吸均匀,浓睫轻煽,似在闭目养神。 “轰”的一声,厚重的木门被人狠力撞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搞什么?世界末日要到了吗?” 男人剑眉颤动,却没睁眼,明显不想搭理他。 顾溪远极不满他忽视的态度,几步走来,见他睡得安稳,作恶式的伸手去弄他的脸,可不到一秒时间就被他反钳住。 “哎呀呀,轻点。”顾溪远疼的咬牙,“妈的,手都要掐断了...” 男人不耐烦的睁眼瞪他,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反正你这手没干什么好事..” 顾溪远劫后余生,揉了揉红肿的手腕,不爽的呛他,“你懂个屁,我这手都赶上日本那加什么鹰,堪称一招致命,爽的女人飞上天。” 钟意直起身,他警惕的退后一步,“干嘛,你不要因为嫉妒就妄想毁灭。” “你闲不闲?” 钟意转身走向室内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吞了几口,抬起眼看他,“又来干嘛?” “全楼戒严,苍蝇都飞不进来一只。”他摸了摸下巴,一脸疑惑,“什么事搞这么大阵仗?” 钟意笑了下,没答。 顾溪远摆摆手,不以为然,“啧,无非就是哪个黑帮眼红你,花个重金买你人头...” 他勾起眼角,鄙视的调调,“就这么点破事就让你吓的够呛,整栋楼都安插保镖?” “这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至于...” “n1。” 钟意平静的打断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够格了吗?” 顾溪远刚抬手给自己倒酒,目光瞬间惊悚,手一松,水杯顺滑,钟意眼疾手快的接住,撇了他眼. “吓成这样,德行。” “别特么跟我开玩笑...”顾溪远粗声粗气,字音却抖的厉害,隐约能听出几分胆怯。 钟意眼眸沉静,抿了口水,喉间一滑,咽了。 顾溪远眉头皱成深深的川字,烦躁的扯散领带,揪成一团,又用力的往地上一摔, “你怎么惹他了?” 那家伙就是个实打实的变态,在全球杀手排行榜上算的上数一数二的人物,拿赏金做事,几乎百发百中。 尤其他还是特种兵出生,善于反侦察,伪装技术一流,似影子般围在你身边,让你死的莫名其妙,死的毫无防备。 “这事你别管...” 顾溪远见他冷淡的脸,嗤笑了声,“所以我就负责给你收尸?” “是不是悼词都得提前帮你写好?” 他语气平静的反问,“你能帮我什么?” “真要算起来,20年前我就死在他枪下了,这是我跟他之间的恩怨,你想管也管不了。” 钟意给他倒了酒,将酒杯推到他面前。 “喝完回去,以后少来。” 顾溪远现在哪有心思喝酒,挠挠头,“什么20年前?” 钟意紧闭着唇不语。 他急了,“你特么倒是说话啊!!” “我爸是他杀的..” 顾溪远更懵了,眸子圆蹬蹬的,“你爸不是误...?” “谁告诉你他是误杀?” 当年,n1的目标本就是钟父,甚至贪心的想将身旁的钟意一并带走,拿着双倍赏金美滋滋的过一段浪荡日子。 但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在白老爷的地盘上,他势力大,又好义气,钟父中枪后他反应及时,没让n1美梦成真。 钟父在医院磨了数后,抢救无效死亡,咽气前在白老爷耳边说了五个字。 “保护好钟意。” 白老爷点头,让好友宽心离去。 10岁的少年早有了不符合年龄的沉稳,看似平静淡然,实则心思沉的可怕,白老爷知他不可能乖顺的进白家,便撒了个谎,称n1要杀的本是自己,钟父是为他挡枪而死,出于内疚,愿意将钟意收入钟家。 可他并不知,钟意早已觉察一切,出于对自己的保护,也不愿佛了老爷子的好意,点头应允,默不作声的进了白家。 白老爷子为保他平安,联合政府,在a市开启地毯式的搜查,n1没有一枪致命,本就失了脸面,老爷子这方又穷追不舍,他不得不隐辱逃回国外,20年来神出鬼没,可名号却越来越响。 男人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顾溪远。 他接过一看,是钟意的照片,后面只有一句英文,“sendtoheaven。(送你上天堂)” 落款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血手印,深红似黑的血迹,看的顾溪远不寒而栗,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画面,一个变态的男人盯着钟意的照片露出撒旦般的笑,尖刀在拇指滑开深口子,兴奋的舔干净刀上腥咸的血液。 “什么时候收的?” “几个月前。” 顾溪远灵光一闪,话脱口而出,“所以你才火急火燎的把小汐送出国?” “难怪她偷跑回来你气成那样...” 钟意皱了眉,神情复杂,半响没说话。 顾溪远揶揄的笑,一语中的,“怎么?怕小丫头承受不住你随时暴毙的事实?” 钟意声音沉下,近乎威胁道:“你乱说话试试?” “别,可别恐吓我。”顾溪远仰着头,笑的毫不遮掩,“不过...你现在要说你对她没点心思我都不信了...” 钟意视线冷冽的扫过来,顾溪远打了个寒颤,不怕死的把话说完。 “我就好奇了,你死憋着不难受吗?”他暧昧的扬唇,“她对你而言就这么重要?” 钟意的脸慢慢转向窗外,天色渐沉,黄昏被朦胧的暮色完全笼罩,黯淡无光。 他想,怎么可能不重要? 她若想要,命都是她的。 什么都是她的。 豆包VS小舅(番外二十一) 几个月前,n1寄了照片后便没了动静,也不知是有意or无意,前几日竟让警觉的denny查到他疑似入境的信息。 denny紧随而来,还特意带了一支由雇佣军组成的队伍,目的是保护钟意的同时将那n1给原地击毙。 他硬是要灭了这嚣张的祸害,都特么20年了还阴魂不散。 谁知钟意执意让他守在白家,专门护着豆包的安危。 他不知这白家小姐究竟给boss施了什么迷魂阵,他打个电话汇报情况,钟意也是三句不离她,生怕她贪玩时给摔着碰着了。 denny就纳了闷,还真当她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豆包被关在家里几天,从极度愤怒到抑郁沉闷,鲜活的精气神燃烧殆尽,整个人灰沉沉的,似打了霜的茄子。 钟意开了口,谁都不敢说情。 白老爷子虽心疼,但也给足了钟意面子,好声好气的哄着自家外孙女。 白母趁机插两句,“小舅不许你出门,你可找逸朗来家里啊,上次你们打游戏不是打得挺火热...” “你这人,脑子里就没点别的事了?”老爷子胡子一歪,拐杖在地上狠砸了几下,“我可告诉你,我看人没错过,那小子的学历分明就是花钱买的,明明就长了一副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傻脸。” 白母据理力争,“爸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人逸朗清清白白的高材生,怎么到您这就跟二傻子似的?” 豆包舔舔唇,想插话,“外公,其实他...” “你还真别不服,我就生了双火眼金睛,一看一个准。” “哎哟喂,您这年纪了还猴王呢,毛发都发白了...” 豆包摸摸爪子,继续说:“徐逸朗他...” “小汐儿你说....”老爷子的矛头转过她这边,“你就跟外公说句实话,他是不是个二傻?” 一时间,两双炙热灼人的眸光射过来,豆包看看这边,再看眼那边,艰难的咽下口水。 果断投奔老爷子,“是二傻。” 老爷子咧开嘴笑,打了胜仗般的冲白母得意洋洋,“你看,还跟我死犟,不听老人言,吃亏...” “得得得。”白母气的脸泛红光,“你们爷孙俩蛇鼠一窝,我斗不过,我认输。” “我去厨房看看,小意等会就回来了。” 老爷子在她身后大喊,“记得加份燕窝。” 豆包想不明白,问了句,“外公不是不爱喝燕窝吗?” 老爷子笑的神秘,“有人喜欢。” 这几日钟意都没回家,豆包在生他气,也强忍着不搭理他,一来二去,也好几日没见到面。 谁知等豆包慢慢悠悠,强摆着脸色下楼吃饭时,居然见他身边坐了个女人。 那身影熟悉的让她抓狂的想杀人。 她想着是认错了,拼命揉了揉眼。 再定睛一看,呼吸一提,脑子空了。 whf? 谁批准那骚浪贱坐在她家餐桌上,还笑吟吟的冲钟意撒娇的。 “意哥哥,人家想吃那个,可人家夹不到...”楚楚可怜的小眼神,“你能帮我夹一下吗?” “意哥哥,人家想喝燕窝...” “意哥哥...” 豆包简直被这场景气疯了,小旋风般冲过去,小爪在桌上大力一拍,强忍住钻心的疼,冲那女人咬牙切齿。 “谁准你在我家吃饭的?” “你给我滚回去!!!” “立刻!马上!” 一声震天吼,全场安静,率先反应过来的莫娜淡定自若,优雅的放下碗筷,转头冲她甜美的笑,“小汐,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的...唔...活力四射...” 豆包双瞳喷火,“你闭嘴!” “在我家,有你说话的份?” 豆包自问这18年来坦坦荡荡,闺蜜不多,就苏樱一个,但她活泼开朗的性子招人喜欢,也算得上人见人爱。 唯有一人例外。 莫家的小女儿莫娜,她漂亮,娇气,善于交际,是a市最有牌面的名媛。 豆包讨厌她的理由过于简单。 莫娜喜欢钟意,不,甚至可以说是痴迷。 她从小就爱围着钟意转,即算男人不搭理她也气馁,越挫越勇,跟条美人蛇似的,恨不得天天缠着他。 无意外的,她也极度厌恶豆包,她跟豆包同学将近10年,眼巴巴的看着豆包被钟意捧在手心里疼,任她胡闹,无底线的纵容。 一次一次刷新了她对钟意的认知。 尤其知道他们没血缘关系后,更是将豆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平时在学校你见着两人也是在冰冷的视线交流下穿插而过。 苏樱不是多事之人,可某次撞见莫娜后,她忍不住道:“你跟那女生有仇?” “她?”豆包冷哼哼,“她就是只花枝招展的老母鸡...理她干嘛?” 苏樱展了笑颜,“你别逗...” 其实豆包话还没说完... 她不是老母鸡是什么? 一见着钟意就“咯咯哒,咯咯哒,咯咯哒...” 分分钟能给他下出个蛋来。 简直就是电视里的老妖怪,现实中的骚浪贱。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豆包这冲动的性格明显不是她的对手,豆包越凶,她越柔,演技流畅,眼圈瞬红。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我...我...”她边说边瞄瞄四周,似图博取同情。 这恶心的戏码看的豆包肠胃不适,她气运肝田,预备了一堆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话,可刚吸了口气,还没来的及张口。 莫娜身边的男人站了起来,寒着脸,压着低嗓,寒冰挫骨。 “跟她道歉。” 豆包浑身发冷,眨眼频率缓慢,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莫娜唇角隐着笑,面上仍保持着仙女般的抽泣。 “听不懂我的话?”他声音又沉了一度。 白母跟白老爷子面面相觑,气氛尴尬的让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尤其是老爷子,莫娜是他请来的客人,但小汐儿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帮那边都不合适。 钟意这么做,明显也是保全白家的脸面。 别给外人落了口舌,说白家不懂待客之道,委屈了客人。 豆包被气的七窍冒烟,再低头看莫娜略带挑衅的眼神,那怒火往死里强压都压不下。 去特么的淑女! 去特么的大家闺秀! 她近乎耳语的喃喃,“听不懂...” 而后,她浑身发颤,昂起头,字音却一个比一个决绝。 “我就听不懂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我叫分割线—————— (说什么都是废话!wuli可爱的豆包在黑化的路上越走越远~喵已经想了一大堆让小舅气急攻心的方法,大家别急,慢慢看~) (周天可能会有更新,喵说的是可能,看旅途回来路上能不能码一点~有是惊喜,么有也莫怪~) (距离四个小星星还有800多颗猪,喵也不催,就是双眼含春的看着你们,嘤嘤嘤,猪猪牛牛都来吧~) (ps:喵一写女副就止不住的狗血,大家见谅哈~么~)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二) 全场一时静无声。 白老爷子满脸惊鄂,唇角生硬的扯开,还未张嘴,他身旁的白母却率先跳起。 ”啪”的一声,餐桌被她拍的震天响,青瓷碗勺抖的七零八落,她掌心通红,指尖发颤,明显是动了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她脸扭曲成一团,怒瞪着豆包,”惯的你没大没小了是吗?” 她厉声:“还不跟你小舅道歉!” 豆包执拗的回瞪她,“我就不。” “白、语、汐。” 她冷着嗓,一字一句的喊着全名,那是最后的警告。 “您吓唬我也没用。” “让我给这种人道歉……”豆包圆润的下巴撇向餐桌上默默看戏的女人,话是对着白母说,目光却紧盯着冷面霜眉的男人。 她奋力大吼:“我宁愿去死!!!” 话音落地,她潇洒的转个身,头也不回的往楼上跑。 “你……” 白母一手扶着桌沿,撑住微微打颤的身体,呼吸急促激烈,血液迅速翻涌,她原想追上去给豆包来一通深刻的“家庭教育”,却被白老爷子眼疾手快的拦住她。 “不准去。” “爸!” “还有客人在……”白老爷子捋了捋长须,轻咳了两声,低声提醒,“别失了礼节。” 白母本也是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这么多年更是被豆包的顽皮瞎闹气的日常暴走,她早不满钟意和白老爷子对豆包的过份溺爱,惯的这小丫头现在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成日疯疯癫癫的,哪还有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 可老爷子开了口,她也不敢不从,沉沉的舒了口气,回身冲莫娜勉强的扯扯嘴角,“不好意思,莫娜,我家这丫头脾性怪了些,阿姨替她向你道歉。” “白阿姨言重了...”莫娜姿态优雅的放下汤勺,扬起一抹淡笑,开始她的表演。 “小汐同我之间有些误会,都怪我没处理好,惹了她生气..” 戏演到一半,身旁的男人冷淡打断,“先吃饭。” 这淡漠无情?的态度,分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莫娜戏还没演过瘾,可男人出了声,她也聪明的不再多言,转了个话题。 “意哥哥,我还想喝一碗燕窝可以吗?” 说话间纤纤玉指推着磁碗挪至男人处,意思已很明显。 钟意低眼一撇,嘴角勾了下,径直起身,“我吃好了。” 他魁伟的身影消失的很快,白母见她面色僵硬,好心道:“要不,阿姨帮你呈?” 莫娜微笑,“我自己来就好。” 低眸时,眉眼间明显流露出淡淡的失落之意。 回房的豆包早被气的理智全失,狠着劲的揉捏大玩偶的耳朵,小嘴里念念有词,“死钟意、臭钟意,我诅咒你ed(阳痿)一辈子...” 屋子里四散着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咒骂声,等骂爽了,口渴了,肚子“咕噜咕噜”乱叫了,这才想起自己刚光顾着闹事,居然连晚餐都还没吃。 这对一名合格的吃货而言,简直不能忍! 于是,她鼓起圆嘟嘟的小脸不情不愿的朝外走,手一握上门把,身子却停顿了片刻。 几秒后,某女别扭的小声嘟喃:“收回诅咒,改成就...就今天ed...” 门一开。 斜对面的房门也在同时打开,从屋内走出一个婀娜美艳的女人。 豆包指尖缠紧,抠抓着门把,目光死死的盯着那扇门,“你...” “小汐...”莫娜浅笑着同她打招呼,做了美甲的手闪亮撩人,将柔顺的长发拢到耳后。 “你找意哥哥吗?”她望了眼身后,语调暧昧,“要等会哦,他还在沐浴..” 豆包眸光渐冷,锁在她身上,“你怎么在这?” “我出现在这很奇怪?”莫娜假模假样的睁大眼,“你该不会还没听说白家要跟莫家联姻的事吧?” 豆包一秒呆滞,脑子倏地陷入到混沌不堪的思绪里。 联姻? 见她这反应,莫娜了然于心,故意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大气模样。 “以前的事儿,我就当你是小孩子瞎闹,不跟你计较。”她笑言:“你放心,小舅妈一定会好好待你。” 豆包一字一顿的重复,“小、舅、妈?” 莫娜眉眼温柔的点了点头。 她冷咧一笑。 呵。 还真有意思。 来不及给她反应时间,豆包已两步冲上去,眼看就要落下一个残暴的大耳光。 可下一秒,她的手卡在了半空中,突然出现在莫娜身后的男人准确掐紧她纤瘦的手腕。 “你放开我!!!” 豆包死命挣脱,胡乱扭着身体,气的直跺脚,眸底深红,似发了狂的小兽。 男人沉声道:“你闹够了没?” 豆包抬眼,看向此时穿着黑色浴袍,发梢湿漉漉的男人,果真是刚洗完了澡。 某女将后槽牙咬的“咯吱”响,她盯着眼前情意绵绵的两人,眸底带笑,苦味浓郁。 “又要我道歉是吗?” 钟意皱了下眉,双唇紧闭。 “反正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我的错...” 豆包盯着莫娜身后高大魁梧的男人,那迫人的强大气势,像极了她的保护伞。 心间的郁结缠绕在一团,浓烈的让人无法呼吸。 “你给我松手。” 男人岿然不动。 豆包怒火攻心,猛地跳起来张嘴就咬他的小臂,心里兜着火,齿间下了狠力,男人没有刻意凸起硬实的肌肉,任她疯狂的肆意啃咬出气。 几秒后,她尝到口中腥咸的血味,讶异的松了嘴,见他小臂上落下深深的牙印,伤口处仍在往外冒着鲜红的血珠。 她有些于心不忍,可又傲娇的不愿开口示弱。 莫娜逮着时机,娇软的身子顺势倚靠在钟意胸前,惊呼道:“意哥哥你流血了..” 说着嘴唇还凑到伤口前轻轻的吹气,担忧的抬头问,“疼吗?” 钟意没搭理她,甩开豆包的手,随意抹开手臂上渗出的星点血迹。 低眸看她,是不容拒绝的低嗓,“回房去。” 某女扭过头冷哼,到底也没再敢造次,悻悻然的回了房。 门被她狠力甩上,整个过道都随即一震。 莫娜明亮的美眸漾起春波,唇边扯开一抹只属于胜利者的笑意。 本想好好享受胜利的硕果,谁知却被身后的男人冷淡的推开。 她略显讶异的回身,“意哥哥...” “未经别人同意便随意出入男人的房间...” 钟意脸色瞬变,冷声嘲讽道:“莫小姐这是随了莫家的家教吗?” 莫娜还未从喜悦中醒番,被男人的讥讽声刺的面部一僵,双唇光速碰触,可喉间却出不了一个清晰的字音。 “我知道老爷子有意想撮合白家与莫家...”男人语调轻蔑,俨然没多少耐心跟她周璇。 钟意瞥了眼斜对面的房门,想起刚才小丫头眼眶发红的委屈模样,心间涌现出一股持续高涨的无名火。 “但你给我听清楚,我不会喜欢你,也绝对不可能会娶你。” “所以今晚,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他音色暗的隐约能听出几分警告之意,“不要再去招惹小汐..” 莫娜神色慌乱的睁大眸,试图为自己辩解,“意哥哥,我...” 男人的下一句,直接将她打入至万丈深渊中,再无翻身可能。 “她若真对你起了杀念...” 男人微眯起眼,音调怪异又渗人,让人不禁瑟瑟发抖。 他说:“我也只会是递枪的那个人。” ——————————————————————————我叫分割线—————— (原以为自己可以顺利写两章,直接写到决裂,but...临时有点事,写不完了,喵很抱歉~) (千呼万唤始出来,下章决裂,豆包雄起,然后一系列花式气小舅~对了~小徐也要出来了~) (请问小舅你准备好了咩?啊哈哈哈~) (最后一句,你们懂得,感觉离4星越来越近了,开心~~) ps:喵说一句,说实话,前面铺设的确挺长的,但喵一直认为感情本来就是相互纠缠的过程,真要死心真的是很多事情积累在一起。原本今晚就要决裂的,但喵临时加了这章,就是想把矛盾彻底激发,所以下章见分晓吧,最后,不好意思喵没写完,让很多小可爱没看到高潮部分,sorry了,明天补上~) 钟意VS豆包(二十三章) 钟意倚在门上,盯着对面那扇门沉思了许久,半响,他挪开步子,敲响了门。 “叩叩。”··· 钟意缓下情绪,试探的开口,“小汐..”··· 里面依然没有丝毫动静。·· “开门。”· 那死寂般的宁静勾的他心发紧,语速急促起来,“3秒,不开门我撞了。” “3...” “滋溜。”门开了。 门边拉开条窄窄的缝,男人顺势推开,关门时,小丫头就伫立在门后,赤着小脚,头微低,唇抿成一线,入秋的深夜穿了件短袖,露出光洁的小胳膊,脖子一缩,身体抖的厉害。 男人无奈的叹息,快步走到床边拿了她的毛衣外套跟小猫拖鞋。 外套轻轻罩在她身上,拖鞋则扔到地上,嗓音低沉,“穿上。” 豆包似听不见,薄唇被她啃咬出鲜嫩的血红色,暗自堵着气。 钟意淡淡的瞥了她眼,随即蹲下身子,如往常般想握住她的脚踝,引导她穿鞋,可伸手的那刻,豆包触电般的一躲,朝后退了步。 喉间平静出声,“我自己来。” 男人直起身,豆包已光速套上鞋,警惕的保持一米的距离,双瞳漆黑,泛着幽光。 她扬起细长的脖子,疏离的语调,“小舅你打扰我休息了...” 男人不动声色,慢悠悠道:“赶我走?” “小舅作为即将联姻的男人,单独待在外甥女房间实为不妥..”豆包一本正经道:“避嫌二字你不懂?” “还要我教你吗?” 她的质问声尖锐,腔调怪异,一字一句的扎进你心底。 豆包这人简单,从来都只有两种情绪,相互交错。 兴奋到呐喊,全世界都是明亮美丽,愤怒到暴走,那就怎么解气怎么来。 而现在,表面看似平和,内里却似翻涌而起的巨浪,每一个字音都裹着滔天水汽,出口便凝结成冰。 男人拧起眉,当她是小孩子耍脾气,不同她争辩。 “你说的没错,是我疏忽了...”钟意点头,接下她的话,“早点休息。” 他利落转身,可刚踏出一步,身后的小丫头自嘲般的咧嘴笑,那笑声刺的人心底阵阵发酸。 “你早就想离开了,是么?” 一语双关的话,钟意听的格外清晰,他背对着她,没转身,几秒后,他沉着嗓:“我在这..” “你不在...” 豆包苦涩的笑,水汽瞬间润了眼眶。 “你已经离开了...” 钟意胸间一刺,神色慌乱的转身看她,小丫头眼眸灰蒙蒙的,空洞到近乎呆滞。 她的声音轻似若无,如羽毛般飘浮在空中。 “你给我一颗糖,我很喜欢,于是你每天都给我一颗,直至我沾上了深入骨髓的瘾,可突然有一天,你擅自将那颗属于我的糖给了别人...” 那双心灰意冷的眼,死死的勾缠着他的心,大力穿刺过后,徒留下空气里奇特的腐烂气息。 她扯开一丝悲凉的笑,“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也不在乎我失了这颗糖能否承受的住,你只会说,这颗糖是我的,我想给谁,你无权过问。” 钟意听得呼吸一滞,“小汐...” “小舅,你站在她身后让我给她道歉时,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你明知道她是我最讨厌的人,可你还是毫不犹豫的将那颗糖给了她。” 她眼角噎着泪光,吸了吸鼻子,双拳紧握,固执的不让其落下。 “她将会是你名正言顺的人,那我呢?” 她自问自答,“我是你急于扔掉的糖果包装纸...” “是垃圾..”她低头一笑,喃喃出声,“包装纸,也是垃圾..” 钟意被体内的浊气撞的头皮发麻,他想保护她,就必须推开她,可他却从未想过这种做法会给她带来的伤害。 他再冷静自持,有再强大的自制力,也抵不过她万念俱灰的一声:“小舅,我难受。” 受尽折磨的,又岂止他一人。 他终是狠不下心,缓缓朝她走近一步,豆包警惕的跟着退一步,直到她的腿触碰到床沿,两人的暗自较劲才算停了手。 钟意盯着她发丝下颤动的浓密长睫,“躲什么?” “我讨厌这样...” 豆包忽的来了句,她已被各种纠缠的情绪折磨的几近崩溃,“也讨厌小舅。” “我这段时间过的很不开心,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每天惴惴不安的胆怯你的忽冷忽热,又害怕你会突然消失。” 她抬起头,双目无神,眼眉无力耷搭着,“小舅,如果你真的没法爱我,那就远离我好吗?” “我没法控制自己不主动靠近你,但我现在真的...真的很辛苦...” 男人的心仿佛在滴血,面色沉至僵硬,“小汐...我..” 豆包看着他,灰暗的眼底晃过一缕亮光,她还在期待。 那是最后的光翼,微光,不亮,却倏地点燃了她的眼。 男人的理智早已被她进退有度的字符磨的几近消失,她眸底的亮光燃爆他的胸腔,炙热的连呼吸都沸腾起来。 他失智的那瞬,想不管不顾的将她拥进怀里,亲吻她身体每一寸细腻滑嫩的肌肤。 可就在抬手的那一秒,裤袋里手机响了。 他停下动作,回了几分神,机械化的掏出手机,见到来电人,先看了眼小丫头,随即侧过身接了电话。 “是我。” 那头不知说了句什么,钟意脸色瞬变,“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然后,他挂断电话,再看向她时,面色极不自然,声音更甚。 “我有急事必须出去一趟。” 仅一秒,豆包眼底的光彻彻底底的灰沉下去,再寻不见一丝光源。 钟意看在眼底,又于心不忍,“等我回来再说,好么?” 她不言,整个人都似骤然沉如潭底。 振动声仍在持续不断的响,钟意别过脸,长长舒了口气,决然的转过身,步子迈的很急,刚打开房门,豆包便在身后叫住他。 “小舅。” 他没回头,保持姿势不动。 她的视线紧紧锁着男人宽厚的背影,眼眶里裹着水盈盈的泪珠。 “那颗糖我不要了..” 她微微抬颚,任由憋了整晚的泪水打湿苍白的小脸,大颗的泪砸落在地上,散开晶莹的水花。 她唇边慢慢扬起释然的笑。 轻声道:“我放弃你。” ————————————————分割线—————— (终于...终于啊~这几章过渡章喵写的很烦,但又不得不写,觉得有点闷的小可爱不好意思了~总之酸爽的这是真的来了~雄起!!) (由于最近白天工作好忙好忙,所以没时间一一回复大家,大家的留言喵都会看,也会抽时间回复滴,爱你们~) (明晚喵要申请个假,外出聚餐,回来应该很晚码不了字,后天继续~) (有小可爱说小舅是天蝎座滴,喵问她豆包是啥星座,结果她一猜一个准,哈哈,你们能猜中吗?) (最后一句,你们懂,就酱紫。)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四章) 次日清晨。 引擎声由远到近,几辆黑色越野车停在台阶下的空地处,车还未停稳,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身影从车后座迅速窜出,步子迈的急切,转眼间,人便消失在台阶处。 副驾驶匆匆下来一人,两步就要尾随而上,“boss...” “bo..” “行啦。”歪倒在后座的顾溪远懒懒的打断他,揉了揉惺忪睡眼,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慵意。 “人家那是归心似箭,你喉咙喊干了都不带搭理你的。” denny中文不太好,木讷着一张脸,舌头直打转,“归...箭?” 他头皮一麻,惊慌失措的大嚷:“boss有危险..” 顾溪远尴尬的扯开唇角,皮笑肉不笑,暗自感叹道:“待在钟老板身边的,果真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denny恰好听懂了后面那句,条件反射的问:“那顾少爷你了?” 顾溪远:“。。。” 大嘴巴子抽死自己。 该。 怪老子嘴碎。 十分钟后。 百般无聊的顾溪远双手半搭在车窗上,头一摇一晃的,眼看就这么晃荡着入了眠。 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清晰的传入他耳中,他抬眼的刹那,立马撇下嘴角,“啧”。 “denny。” “恩?” “我们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denny一脸莫名其妙,“why?” 顾溪远慢慢直起上半身,尖细的下颚一扬,“前方有炸弹。” “炸弹?”前座的人一惊,倏地跳起,顺着眼望过去,见不远处的一男一女稳稳踏下最后一个台阶,脚落了平地。 女生着带帽的黑色棒球衫,帽檐遮着了大半个脸,徒留圆润的下巴在外,男生穿白色衬衣,浅色牛仔裤,唇角扬着笑,清爽阳光,看的人眼前一亮。 豆包依稀见到顾溪远那张妖娆的脸,停步暗自思量了几秒,随后拉扯过男生的衣角朝这边走来。 “小顾叔叔好。” 顾溪远慈爱的笑,“乖。” 他的视线挪到豆包身侧的男生身上,话朝着豆包说,“不给我介绍?” “徐逸朗。”豆包梨涡浅笑,声音甜甜的,“我的朋友。” 徐逸朗一向注重礼仪,恭敬的随着豆包喊,“小顾叔叔。” “好好好...”顾溪远盯着眼前这个高高帅帅的男生,心里直犯嘀咕,老子是老成什么鬼样了?这一个个开口闭口都喊叔叔的。 “你小舅了?”他问。 豆包脸色微变,不自然的避开顾溪远的视线,吞吐道:“不...不知道..” 他眼神格外犀利,眼角吊起,蕴着几分深意:“你没见到?” “没...” “小顾叔叔,我赶着上课呢..”她慌忙转移话题,明显不想多谈,“我们先走了。” 她匆匆的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后知后觉的徐逸朗先是礼貌的朝顾溪远道别,其后大步流星的追上那个急速离去的娇小身影。 两人上了车,车很快便开走了。 跑车的引擎发动声低沉又悦耳,听得顾溪远浑身舒畅。 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余光一闪,见某位面色凝重的男人刚好走下台阶,那脸色,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简直是惨不忍睹。 denny见状,拉开车门,原本下车迎上去。 “别去。” 顾溪远好心好意的劝,“现在谁往枪口上撞,都特么是去送死!” 某男心里不由低叹。 明明能一句话说清楚的事,非要作死的玩深沉。 这下好了,船翻人跑。 还得白白搭上他这条命。 钟意一夜未眠。 他心系着小丫头,一步三个台阶,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其实,他也不知见到她后该说什么,或者说现在还能做些什么? “小舅,我放弃你。” 这句话已然成了扎穿人心的魔音,每一次在耳边回响,都能顷刻间将他穿刺的血肉模糊。 他就是单纯的想见见她,想了一整晚,想到发了狂。 谁知刚上到台阶,他便一眼见到伫立在门外的白衣男生,钟意眸色暗下,沉沉的闷落一口气,胸腔急速发烫,灼的人理智断了线。 徐逸朗闻声回头,见某男正横眉怒目的瞪着他,他心一悸,阵阵后怕感往上翻涌,那晚掐在他脖间的狠力,禁锢的他几近窒息,略微回想都让人禁不住头皮发胀。 可再怎么心慌意乱,该有的礼数仍不能少。 待钟意走近些,徐逸朗不卑不亢的对上他的眼,毕恭毕敬的唤了声:“小舅。” 男人冷似冰刀的视线圈在徐逸朗脸上,声线低沉,带着十足的压迫性,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的话,你全当耳边风是么?” 徐逸朗仓促摆手,“您误会了,我只是...” “徐逸朗。” 轻快嘹亮的女声响起,将他的话中断在半路,豆包轻轻关上门,眼波平静,不见波澜。 少了往日的搞怪随性,今天的豆包由内而外的漾开温柔,连音调都比平日里柔软。 她指着十米外的藤椅秋千,“你在那里等我会儿好吗?” 徐逸朗对她的话向来言听计从,他点点头,快步走过去,还自觉地背过身,给他们留足了空间。 从始至终,小丫头都没看过男人一眼,她手背在身后,身子站直,安安静静的看向远处。 钟意垂下眸,抵不住她柔和乖顺的侧颜,问了句:“要出去?” 她回:“回学校上课。” 一听学校两字,钟意的脑子“轰”的炸开,眉间挤出深深的褶皱,拒绝的话顺口而出,“不准去。” 豆包不气不恼,甚至唇边还扬起了浅淡的笑意。 “我的人生,还轮不到小舅来做主。” 她昂头看他,上了淡妆的眼眸晶亮撩人,却又寻不着一丝涟漪。 “即便是真小舅,你也没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更何况你跟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她语调平淡的让人听不出情绪,又隐约能从字里行间里探出几分狠意。 小丫头言辞凿凿,“想管我,你还不够资格!” 男人的瞳仁黑的发亮,幽光直直的射进她眼底,小丫头不躲不闪,沉静的与他对视。 “想跟我撇清关系?”他嘴角一扯,话里透着些许酸涩之意。 “什么关系?”豆包淡声问,随即微微笑,“小舅与我,不过是18年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已,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不是。” “小汐...”钟意软下声,声线柔到骨子里。 “我不会再被你随心所欲的控制我的生活,我要搬回公寓住,还要继续回学校上课,你的意见已不在我所关心的范围内。” 她继续说:“我成年了,需要对自己做的任何决定负责。” “这是小舅亲口说过的话...”她语调平缓的质问他:“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男人目光灼灼的注视她,几秒后,他莫名的笑了下,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烂自己脚的无力感。 苦涩的酸水在体内流淌,腐化掉每一寸感知器官,混沌了一夜的思绪此刻却无比清醒。 他低声问:“你决定了什么?” 小丫头收回视线,转而探向不远处那个欣长的背影,奇怪的是,她一见到他就不自觉的全身放松下来。 再开口的语气俨然轻快了不少。 “以恋爱为目的的相处...” 豆包抿嘴笑,“跟他。” ——————————我叫分割线—————— (喵要挨骂了,一章肯定不够你们塞牙缝,但渣喵有点卡,已经尽力了,周末给你们爆一波~以此谢罪。) (今天是不敢看评论系列~) (啊~还有300多猪就四星了,喵要到人生巅峰了咩?你们加油啊~星星眼!)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五章) 上车后的豆包一直保持沉默,两手规矩的放在腿上,头看向窗外,看了很久很久。 徐逸朗也不是多话之人,见她不想多言,也识趣的不打扰,只是开车之际总是不经意的用余光偷看她,谁知再回头,前面红灯一亮,他仓惶的踩刹车,险些就这么冲了出去。 “——吱。” 轮胎急速摩擦地面,车身猛地一簇,两个人同时朝前扑,豆包被这突如其来的震荡吓的脸都白了。 徐逸朗喉间发紧,“对,对不起。” 待车子停稳,回了神的豆包终于将视线落到他身上,见他额前冒出细细的水珠,明显也是惊吓过度。 豆包无所谓的笑了下,原本紧绷的身体瞬软下来,整个人似松了口气。 “第一次上路?”揶揄的小眼神毫不遮掩的在他身上来回扫射。 徐逸朗不好意思的抠头,“嗯。” 他窘迫的“呵呵”两声,“被你发现了。” “想不让人发现都难吧?”她慢慢弯起唇角,“我还是第一次见人开保时捷全程50码,踩刹车还一脚踩到底。” 她话里明目张胆的调笑,让某男蓦地红了脸,嘴微张闭合好几次,最后又生生咽进肚子里。 “其实开平常的车就好了啊..”豆包歪头不解,“新手上路就挑战这车...” “——我以为你会喜欢。” 徐逸朗偏头看她,眸色清澈透亮,宛如碧池中的一汪泉水。 “网上说,大部分女生都喜欢这款...”他的声音很温柔,又隐约能听出几分沮丧。 “但你似乎不钟意...” 豆包听的一愣,刚要出声,绿灯亮了,后面的车急吼吼的按喇叭催促,男生眉眼间沾染了雾气,神色落寞,重新发动了车。 后续的聊天还算欢快,豆包本就是会聊天之人,说学逗唱样样在行,等车停稳在她校门口,徐逸朗一扫先前短暂的阴霾,笑出一排工整的大白牙,干净又纯粹。 他贴心的帮豆包松了安全带,豆包扬手道谢,车门一拉,徐逸朗却突然叫住她。 她回头,“嗯?” “你下课...我..”他不敢盯着豆包的眼,脸上红晕乍现,支吾了好半天。 “我...我能来接你吗?” 呼,一口气终于落地。 他觉着出口这几个字比打整版的代码艰难多了。 豆包到没察觉他复杂的心理活动,爽快应道,“好。” “不过...” 尾音一拉,某男的小心脏又提到了嗓子眼,强有力的一下下锤击着咽喉。 “你能换辆车吗?”她下了车,将车门潇洒一甩,微微弯腰,刚好能直视他清亮的眸。 “这款车我是很喜欢没错啦...”她眼眉笑成一条缝,“但被你开出了老爷车的效果,让我有种暴殄天物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我换。”他急切的接下她的话,“我现在就去换。” 他唇边是遮不住的笑意,激动的连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都在轻轻打颤。 “你晚上陪我打游戏?”她又问。 “好。” “我打ad?” “好。” “去我家?” “好。” 下一秒反应过来,他立马傻了眼,“啊?” 豆包“扑哧”笑出声,见他傻乎乎的模样实在呆萌,故意用他说过的话打趣道:“你别害怕..” “我家,就我一人。” 豆包今天很反常。 全程伏在课桌上认真写笔记,连手机都没摸出来过,乖巧的像个三好学生,身旁的苏樱被她吓个够呛,以为她是因为爱而不得导致精神严重失常。 苏樱委婉的向她表达自己的困惑,“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豆包淡定的怼回去,“我本来就是个爱学习的乖学生。” 苏樱赠予了她一根竖立的中指,将内心的鄙视展现的淋漓尽致。 豆包无奈的摊手。 仙女不懂凡人的世界,正常。 下课后,两人手挽手,嬉闹着迈出教学楼的大门。 正门口停了辆崭新的奥迪,两侧后视镜都绑着鲜红的丝带,实打实的新车。 倚在车边的瘦高男子,白衣飘飘,风微扬,轻薄的衣角在空中荡起丝丝波澜,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仙气。 苏樱眼尖,瞟了几眼后,神色暧昧的冲豆包笑,“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二傻子?” “人家有名字的。”豆包义正言辞的为他正名,“他叫徐逸朗。” 苏樱淡笑不语。 当初是谁一口一个二傻子来的? 车边围了一小圈女生,几个凑一起小声议论着,脸统统藏在书本后,害羞的偷偷看他,可男生目不斜视,完全不被周遭的环境所影响。 说等,还真是认认真真的在等。 她俩缓缓踱步过去,徐逸朗一见豆包,清润的眸子倏地亮起光,灼热的视线死锁在她身上,眼底再也容不下其它。 “下课了?”他问。 豆包点头,瞄了眼四周,小声问:“你怎么把车开这来了?” 他站直身体,语气诚恳的答,“从这里到校门有2公里距离,我怕你走路太累,就自作主张将车开进来了。” 豆包没想他会回答的如此直白,尴尬的抖起唇角,勉强扯开笑容。 他见她表情怪异,小心翼翼的问:“给你带来困扰了吗?” 未等她回答,苏樱率先抿起唇笑,而后憋不住,狠掐她的胳膊,拼命忍住笑意。 二傻子。 苏樱想,这名字未免也太应景了吧? 豆包向他介绍身旁笑容晏晏的小女人。 “她是我的好朋友,苏樱。” 徐逸朗绅士的弯下腰,“你好,我是徐逸朗。” 他礼貌又谦逊,逼的苏樱不得不收住笑,点头算是应过,随后掐着豆包的肩头往他身前一推。 “我把豆包交给你了。” 她道:“务必要将她安全送回家。” 他低头瞧着眼前的小人,眼神异常坚定,“一定。”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六章) 离了那辆招摇又炫技的超跑,徐逸朗的开车技术明显提升不少,他开车很稳,不超车不乱变道,每一项操作都符合交通法规的要求。 豆包软绵绵的靠着椅背,随口找了个话题,“樱桃是不是美似仙女啊?” 徐逸朗不假思索的答,“你更好看。” “——你骗人。”豆包本就对自身颜值不自信,一听这个就炸毛,以为他故意说反话。 徐逸朗莫名有些委屈,音量压低,“我说的是真心话。” 红灯停下,男生黑亮的瞳仁里,映照着她圆润的小脸。 他说:“你才是小仙女。” 豆包直接呆住,瞪大了眼眸,呼吸一起一落,心里涌现一阵奇怪的悸动,小眼神都不知该往哪瞟,最后只能低头看肉乎乎的小爪子。 空气间的气流持续升温,粉红色的小泡泡四处飘散。 车内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徐逸朗倍感懊恼,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惹恼了她,就在他试图想打破这安宁时,豆包细声细气的出了声。 “我本来就是小仙女...” 男生弯嘴笑,甚至连踩油门的力道都不由加重了几分。 其实对于徐逸朗,豆包的确藏了些私心。 她心里明了,若想得到白母的支持,顺利避开钟意的掌控,徐逸朗无疑是眼下最好的挡箭牌。 可即便这个理由已充分到理所当然的程度,她也确确实实是利用了他。 这是事实,豆包不想否认。 所以今晚把他带回公寓,豆包是带着七分愧疚,三分心虚,以及十二分真诚的歉意。 以至于平日里打游戏容易炸翻锅的豆包,今天脾气出奇的好。 发现自己辅助被秒后愤怒的徐逸朗,“她居然敢偷袭你,我一定帮你报仇!” 笑眯眯的豆包,“么事么事,辅助本就是用来卖的。” 徐逸朗:“???” 他怕不是打了个假游戏。 几局下来,王者风范的徐逸朗把把超神,带飞全场,豆包则把把超鬼,几乎是跪着躺赢。 徐逸朗看着豆包骇人的战绩,挠了挠头,小着声问:“要不,还是我给你打辅助吧?” “不用不用。”豆包满脸不在乎,“能跟在g神后面混口汤喝,我就心满意足了。” 徐逸朗:“。。。” 今天究竟是什么好日子? 游戏加载的空隙,口舌干燥的豆包起了身,准备去厨房喝口水。 “你喝什么?”她问。 “可乐。” 豆包摆了个ok的姿势,迈着欢快的小步子奔向厨房。 她家的冰箱特别高,可乐又存放在最上面那排,她垫起脚,脚尖几乎垂直90°,可手依然够不着易拉罐的边缘。 就在她沮丧自己身高之际,一只手掠过她头顶,顺利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 清凉的薄荷气蹿进她的鼻息间,淡淡的清香让豆包有瞬间的恍惚,她下意识转过身,撞上男生不算宽阔的胸膛。 他低头,豆包抬头,视线恰好撞在一起,两人同时一愣,就这么直勾勾的互相盯着瞧,谁都没有移开视线。 几秒后,豆包眨了眨眼,“怎么出来了?” “我以为你需要我..”他脸上燃起了红晕,抿了抿唇,“需要我的帮助..” 豆包不以为然的“哦”了声,身子一侧,想从他身边穿过去,却先一步被男生控住小臂。 他手心灼热,指尖微凉,冷热交替的奇怪的触感渗透进她敏感的肌肤里,一点点的融入她体内。 她心间一荡,没来由的烫了脸,“怎么?” “豆包...”暗光下,他的黑眸如猫眼般澄亮,音色颤的厉害,“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某女发懵式的看他,半天没回应。 徐逸朗一阵心慌意乱,“我...我..” “可以。” 豆包扬起唇角,笑出甜滋滋的小梨窝。 “随你喜欢。”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七章) 今晚有酒局。 依照惯例,钟意主谈正事,顾溪远负责应酬,这对王牌组合联手,几乎所向披靡,多大的合同都能手到擒来。 可今晚钟意着实反常,将一众开发商冷在一边不说,少言少语,闷着头自顾自的喝酒,若不是顾溪远这人天生就擅长应付这种场合,这场子不知会冷成什么鬼样。 拜钟意所赐,今晚顾溪远也喝了不少冤枉酒,车开出不到几百米便嚷嚷着停车,一人蹲在街边大吐特吐,等慢慢寻回一丝清醒,他连滚带爬的上了车,隐约听见钟意接电话的声音。 “知道了。”酒后的声线低沉嘶哑,“你们看紧点。” 电话挂断,男人低下眉眼,硬朗的五官少了几分戾气,蒙上了一层阴暗的微光。 顾溪远软瘫在一侧,浑身燥热难当,一把扯散领带,酒壮人胆,张口就骂:“你特么还是不是男人?” 酒后的脑子比往常要缓一拍,男人慢悠悠的看向他,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顾溪远歪歪斜斜的挺起身子,人醉了,思绪却清晰的可怕。 “我说你这人,智商是超群,情商却特么让狗给吃了。” “你以为这么保护她就是伟大?随时为她挡枪送命就是爱?爱个屁,你少拿那自以为是的爱装情圣,你那就是纯粹感动你自己罢了。” 顾溪远说的起劲,燥热的解开两粒衣扣,胸前露出红彤彤的一大片。 “一句话有那么难出口吗?” “我爱你,我想保护你,老子就想每天跟你待在一起。” 他一手撑着头,笑的暧昧,“这话酸吗?但女人爱听。” “你别忘了,小汐也是女人....” 顾溪远打了个酒嗝,眼神飘忽不定,字音却咬的极紧。 “你的感情,包括你的处境,她有权利知道这一切,至于怎么选,由她自己来抉择。” 他说:“你没有资格帮她做任何决定。” 顾溪远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将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全倒出来,随即全身酥软,岔开两条长腿半仰在座椅上。 钟意始终没开口说话,车内静的只能听见细微的引擎发动声。 就在顾溪远昏昏入睡,即将进入混沌之地时,男人暗沉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我习惯了。”他说。 习惯了默默为她安排好一切。 习惯了凡事将她的安危放在首位。 习惯了即使心被绞缠到窒息,依旧能平静的藏匿好自己的感情。 其实,究竟是什么时候爱上的,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么多年来,他已逐渐混淆了责任与爱,他将对她所有的付出,都定义为长辈的责任,但这其中多了几分私心,几分隐匿的爱,谁都说不明白。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藏好一切。 可当她大着胆子爬上他的床,他借着酒意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双臂紧紧锁住她纤瘦的身子,将她细腻的肌肤亲吻个遍。 他的世界迷乱了,所有的心理建设骤然崩塌。 一旦尝过那甜美诱人的滋味,魔咒般的欲念便如影随形,折磨的你几近疯狂。 想见她,想将她拥进怀里,含着她的唇瓣吸吮,听她在耳边娇娇的喘息。 他简直入了蛊,唯有她身上甜腻的气息能解那蚀骨吸魂的疼。 头重重的靠向椅背,视线顺势探向窗外。 忽的,他眸光一亮,叫了停车。 顾溪远睡得迷糊,隐约可见男人消失的背影,眼皮一落,再也撑不住,彻底昏睡了去。 游戏中场休息时,豆包嚷饿,徐逸朗二话不说,出门给她买来巧克力蛋糕。 她嗜舔,平时也只爱吃草莓口味,极少吃苦涩的巧克力。 可人家好心好意买来,她多少也得给几分薄面,于是,她硬着头皮吃了两口,咀嚼在嘴里细细品味。 唔...到也没想象中那么难以下咽。 不过几分钟,饿坏了的她便消灭了一大块,慵懒的瘫在椅子上,美滋滋的摸了摸浑圆的小肚子。 徐逸朗眼底泛起柔光,他最爱看她吃东西,小嘴鼓鼓囊囊,简直可爱到犯规。 又结束一盘游戏,豆包打着哈欠,揉揉眼睛,困意如山倒。 徐逸朗见状,也不再多留,开门时,他突的回头问,“明早我可以来接你吗?” 豆包半搭着眼,分分钟能睡着,支吾着应,“唔..唔...” 心满意足的徐逸朗礼貌的道了别,谁知豆包刚一转身,清脆的门铃声响起,她瞌睡都给震飞了。 不情不愿的开门,门外站着情绪高涨的徐逸朗,张口就问:“你早餐想吃什么?” 某女的灵魂已入了眠,“随便。” “三明治?” “嗯。” “蟹黄包?” “嗯。” “皮蛋粥?” “嗯。” “还有...” “徐逸朗!!!”豆包终于暴走,“你有完没完了?” 被豆包温柔对待了整晚的徐逸朗被吼的发了愣,低眼见她面色不耐,识相的不再多言。 好不容易送走这位大爷,豆包挪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沙发处,身子瞬陷进去,舒服的摆了个姿势。 入睡的前一秒,门铃声再次响起。 豆包表示不想理,装没听见,结果铃声孜孜不倦的扰她清梦。 某女僵硬的直起身子,几个大步跨过去,门被她凶狠的拉开,火山喷发似的怒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时间,倏地停滞住。 倚在门边的男人,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熏的豆包一秒醒了瞌睡。 他低眸看她,那眼神深沉又复杂,看的人心间直发毛。 豆包沉下脸,压着门板想直接摔上门,却被男人的掌心轻轻抵住。 男女力量悬殊,豆包自知斗不过,索性把门完全拉开,两手环着肩,下巴一扬,“小舅有事?” 钟意忽略她的冷言冷语,将手上精美的小盒子递给她。 夜间,酒后,沙哑性感的声线自带蛊惑人的吸引力。 他轻声道:“给你买的,草莓蛋糕。” ——————————————————我叫分割线—————————————— (抱歉,经期的喵莫名的嗜睡,原想写多点,还是撑不住了,这两天卡文太严重了,哭。) (三章不算爆更,只能算勉勉强强,大家见谅。) (哦,喵光忙着写徐同学,忘记虐小舅了,不好意思,下章,下章哈~)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八章) 她穿着纯白居家服,兔毛柔软,看着乖顺的惹人疼。 齐肩发挽在脑后,露出粉扑扑的小圆脸,同身形挺拔的男人相对而立,她昂起白净的脖颈,满眼骄横,灼灼闪光,丝毫不虚他。 视线下移,粉色波点的包装盒入了她的眼,她有一秒的精神恍惚,整个人似定住般,连目光都呆滞了。 豆包是个很长情的人,她喜欢什么,就会立马上瘾,不管多久都不会腻,比如这家店的草莓慕斯,她一吃就是10年,闭着眼都能回想起那清甜绵软的口感。 若放在往常,豆包早已捧着盒子转圈圈,狼吞虎咽的将它收入肚子。 可奇怪的是,配合此情此景,她竟瞧不见一丝兴奋雀跃,胸腔像被重物大力碾压而过,呼吸沉闷,浊气在空气里燃烧殆尽,连黑眸里都渡进了红光。 她最爱的草莓慕斯,以及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爱恋,全是她努力想抛弃的过去。 不该现在出现在她面前。 统统都应该消失,消失的一干二净。 “小舅费心了。”她眸底泛着热气,语调轻盈平和,“但我刚吃完整份的巧克力蛋糕,现在实在没胃口吃你的...” 她低眼一撇,“唔...草莓慕斯...” 酒后的男人,对比平时的冷静自持,明显失了大半的克制,满腔柔情灌入眉眼间,目光灼烫,似要烧化她的脸。 “他给你买的?” 豆包故作新奇,“小舅不知道?” “denny一路尾随我回家,我以为你对我的事应该了如指掌。” 他不禁皱眉,“小汐...” 她唇角挂着笑,音色却近乎冷淡,“反正不管我在哪,都摆脱不了被你禁锢的事实。” 禁锢两字一出,男人脸色瞬变。 拿蛋糕盒的手垂至身侧,指尖隐在暗处,僵硬的发颤。 他唇瓣轻微厮磨,触碰,又松开,再抿紧时艰难逼出几个字音,“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豆包觉得好笑,嘴角一勾,“这世上若真有人想伤害我,那就是小舅你...” “只有你一人!!!” 她抬头,眉宇间的冷淡疏离似冰刀冽箭,一下下往他心口狠扎。 “小舅难道不知道?甜点是要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她嘲弄般的笑,“小舅你送错人了...” “送给小猫小狗,都不该送来给我。” 钟意唇边轻启,气音未发声,却又欲言又止,浓眉下的深眸被晦暗的光亮彻底遮掩住。 “我要休息了,小舅请回吧。” 干净利落的说完结束语,她也不管男人什么反应,大力摔上门,身子猛地靠响门板,心脏剧烈跳动,弥乱的气流在胸前肆意冲撞,呼吸,呼吸全乱了。 门外沉寂了很久时间,久到豆包都快要按捺不住那刻澎湃的好奇心时,门外终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不疾不徐,渐行渐远。 又隔了一段时间,豆包才警惕的拉开门,门外的人不见了,再一低头。 粉嫩的包装盒,安安静静的摆放在地上。 她沉眼看了几秒,也不知触发了她的哪根神经,低身拧起包装盒,几步跑至垃圾桶边,打开,扔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她闭上眼,深呼轻吐,体内绞缠的闷气才一点点给顺下去。 这场感情的角逐战已让她精疲力尽,她再也承受不了身体与灵魂不断分离的痛苦折磨。 她现在只想抛开过往的一切。 开启只属于她的,崭新的生活。 豆包与徐逸朗厮混了好几天,除了上课就是打游戏,豆包觉得奇怪,这哥们明明也是大学生,却每天能准时准点的接送她上下课,简直比闹钟的时间观念都强。 某天她多嘴问了句,“你不用上课吗?” 徐逸朗很诚实的回答:“上不上都是第一名。” 豆包自动闭嘴。 小学渣不跟学霸一般见识。 少说话,多学习。 这几日跟着徐逸朗打排位上分,躺赢次数太多,逐渐磨灭了她的羞耻心,现在可以没皮没脸的怂在他身后,没事用技能给他加点血,坐等他carry全场。 抱大腿的感觉,简直爽到飞起。 排位分蹭蹭蹭的往上涨,豆包乐的嘴都合不拢,天天在苏樱耳边念叨着类似“g神超赞..g神超帅...”这样的赞美词。 苏樱狐疑的看她,“你不会对他...?” “开什么玩笑?”豆包义正言辞的打消她的念头,“徐逸朗只是好朋友。” 苏樱笑,“那他对你呢?” 豆包认真答:“朋友啊。” 苏樱一噎,猛戳她的头,“你脑子生锈了?” “每天按时接送你,这可是男朋友才会干的事。” 豆包张嘴想反驳,可转念一想,她说的似乎也没错,挠挠小耳朵,一时间竟发了懵。 手机短信音“滋滋”响起,唤回她飘忽不定的思绪。 低眼一瞧,是徐逸朗发来的信息,【五分钟到,买了你爱喝的布丁奶茶。】 然后,豆包极缓慢的抬起头,呆萌的眨了眨眼。 完了,似乎真有哪里不太对了。 钟意VS豆包(番外二十九章) 豆包今晚要回白家吃饭。 她拒绝了徐逸朗送她回家的提议,但并未抵挡住来自奶茶的诱惑。 拒绝他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大惊小怪的白母若见他来,必定会掀起狂风巨浪,将她压在谷底肆意的摩擦,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 一杯甜滋滋的奶茶,喝的她心满意足,进了白家门,她见谁都是一张甜甜的笑颜,白母欣慰的点头,低声同白老爷子分享。 “见着没,这就是恋爱的魔力。” 老爷子冷哼,“选谁不好,选那二傻子。” 他心想,再怎样也得找个像钟意这样的男人,成熟有魅力,还会照顾人。 瞧那二傻子身子单薄的,怕是一阵风都能给吹倒。 白母懒得同这幼稚老人争辩,张罗豆包过来吃饭。 今天钟意不在,豆包是问的清清楚楚后才肯回家吃饭,所以晚餐后,她也没急着走,赖在软软的沙发上陪老爷子下棋,等着白母亲手煮的饭后甜品。 “妈,还没好吗?”豆包肚子的小馋虫都要被那香气给勾出来了。 “急什么?”白母从厨房探出个头,“你小舅马上回来,等着他一块儿吃。” 话音一落,刚还散漫迷糊的小丫头从沙发上一跃而起,飞速穿好外套,边吼边往外跑。 “妈,我我我...我还有事...” 手握上门把,她转头朝厨房方向大声嚷嚷,“我先回家了。” 白母追出来,还没来得及阻止,豆包便已火急火燎的拉开门。 步子一迈,迎头便撞上来人的胸,那人还极度夸张的“哎哟”了声。 硬实的胸肌,撞得豆包头晕目眩,往后一退,小力按压着红肿的额角。 等她晃过神,定睛看清了来人,齿间倏地一紧,身子瞬僵在原地。 正前方是疼的龇牙咧嘴的顾溪远,以及他身旁一脸肃清的男人。 顾溪远风骚的眉眼在豆包身上“滋溜”打转,又瞥了眼故作深沉的某男,故意着说,“哎哟我的小宝贝,什么事这么急?” “是身后有猛兽了...”他不怕死的调笑,“还是前方有魔鬼?” 豆包垂下眼,“我赶着...赶着回家。” “哦....” 抑扬顿挫的语调,顾溪远往后退一步,问:“应该不是为了躲我吧?” 豆包不知自己被下了套,慌忙摇头,“当然不是。” 顾溪远忙撇头一瞧,果然,某男的脸瞬黑似锅底,他心里狂笑不已,面上却拼命憋住笑意,乖巧的站在一旁等着看戏。 豆包倍感沮丧,真可惜,倘若再早那么一小步就能完美避开了。 可到了这般处境,她也只能自认倒霉,喉间硬邦邦的发声,“小舅好,小顾叔叔好。” 顾溪远笑眯了狐狸眼,“好好好,乖。” 钟意目光幽深的凝着她,几秒后,他轻声问:“我让denny送你回家?” “不用了。”豆包语气生硬的拒绝,“徐逸朗会来接我,不牢小舅费心。” 钟意自动忽视她的话,继续说,“现在很晚了,你一个人我不放..” “我说了,不用了。” 豆包满脸不耐,两手拢了把外套,将自己紧紧包裹起来,呈现一级防备状态。 她眼都不抬,淡着声,“他马上就到,我得走了。” 走之前她礼貌的朝顾溪远道别,然后从两人中间穿插而过,急促的小步子,每一步都迈的异常坚定。 暮色降临,白宅地处山腰间,尽管路边灯光照明密集,但那纤细的人影依旧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直至完全消失在台阶处。 钟意的视线从始至终紧紧的锁着她远去的娇小背影。 忽的,一串车钥匙在他眼前晃荡来晃荡去,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他回了神,不悦的打落顾溪远的手,“做什么?” 顾溪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商战上那股子聪明劲哪去了?”他顺势奚落男人两句,“怎么一到这事蠢的跟鹌鹑似的?” “女孩子说谎话你都听不出?” 钟意皱起眉,乱七八糟的思绪还在脑中胡乱的纠缠。 “不去?”顾溪远无奈的摊开手,“那你就等着她真被那小子接走吧。” 男人还是没动,但脸颊处的咬肌凸显,健壮的小臂青筋蔓起。 顾溪远摇摇头,彻底无语了,“你特么...” “给我。” “恩?” 男人气息一落,低叹了声。 “车钥匙。” 顾溪远得意的勾起一侧唇角,笑的毫不遮掩。 不急。 还有救。 ————————————————我叫分割线—————— (今天喵的话很少,真的,四颗小星星在向我摇旗呐喊,你们看着办吧~) (啾咪,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