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桔无鎏(H)》 第一章哥哥看到了 “阿芜,今年的管理层筛选终面你不去现场看看嘛?”白桔趴在桌子上,看向面前低头修改策划案的女生。 姜芜,临江大学ea英语协会的会长。 姜芜闻言,头也不抬,笑回道:“怎么,有你这个人事部部长搞不定的?” “阿芜,跟你讲,这届的新生有好几个优质苗子。”白桔说着把手上的资料推了过去,“呐,我圈出来的几个。” “试过了?粗长吗?活怎样?”姜芜接过资料翻看着,荤话随口就来。 白桔穿着简单的白裙子,小脸涨红,眼神游移着:“你、你怎么这样——” 想起昨天晚上的梦,她有点心虚。 “怎样?小可爱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呀!”姜芜看着她绯红的脸,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优美的唇线轻轻扬起,精致艳丽的脸上绽放勾人的笑意,桃花眸流转着光。 白桔一头黑线。 部门里的女生一看到会长这种笑容就想打颤。 姜芜仔细看着今年申请进协会管理层的新生信息,经过三轮面试和筛选,最后还剩下……咦!居然还有一百八十多人。 姜芜略惊讶。 往年协会五大部门共招收五十人左右,三轮过后基本也只剩不到一百人。 今年怎么…… 很快,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姜鎏。 大一新生,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的天才新星,新晋校园男神。 她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好一会儿,思绪起伏。 九月末的天还不算凉,傍晚时刻风有些大。 最后一节课下课后,白桔从教学楼里出来,背着包站在门外,垂下的青丝拂过不施粉黛的小脸,白色裙摆被风扬起,安静温婉。 今天下课早了半小时,她刚想拿出手机告诉哥哥今天可以早点来接她,便听到有人喊她。 “白桔学姐。” 一个清瘦的男生小跑着过来,站在她面前。 “肖禹?” 那个叫肖禹的男生有些小紧张:“学姐,我有些英语上的问题想问您可以吗?我请您吃晚饭,就在食堂。” 白桔摇摇头,对这样的事得心应手:“学姐是外宿生,在家吃晚饭,下次吧。” 何况,哥哥是不会允许的,上一次在外面吃完晚饭再回家的后果她再也不想经历一遍了。 “咦!学姐也是外宿啊,好巧,我也是!我住锦苑小区,那个,学姐愿意帮我忙,我送您回去吧!”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自行车。 说完他突然发现不小心暴露了什么,涨红了脸颊,急忙解释道:“学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偶然知道我和您住在同一个小区……” 白桔拿出手机,看着灰暗的屏幕,蹙了蹙眉。 没电了。 夕阳的余辉在树间洒落斑驳的光影,在风中摇曳,晃过她的眼,她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一些事,抿了抿唇。 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个人压在她身上的温度,滚烫火热。 “学姐?” “好吧。”白桔回神,应道。 肖禹兴奋地把自行车推过来。 学生们还没下课,校园里人不算多,白桔垂着眼,拿手压着被风吹起的裙摆,捏着的指尖紧了又紧。 锦苑小区是学校周边最近的居民区,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自行车一直到36幢楼前才停下,白桔从车上下来,礼貌地道谢。 “学姐!” “嗯?” “那个……我以后可以每天都送您回来吗?”肖禹问得小心翼翼,他好不容易才看准这次的机会的,“顺道的,学姐一点也不重!” 白桔:“……” “以后可能还要跟学姐请教好多问题呢。” 白桔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摇了摇:“学弟不要喜欢我喔~” 肖禹憋红了脸愣在原地,有些无措。 他突然往前一步,仗着身高轻轻地碰了一下白桔的额头,就慌忙地骑上自行车跑了。 发生得太突然,白桔没来得及反应,呆愣在原地。像是想到什么,她突然苍白了脸,抬头往4楼阳台上看。 风刮起落地窗帘,好似没有任何异常。 此时公寓内,男人从阳台走进来,白皙修长的手不紧不慢地戴上塑胶手套,颀长的身形半蹲下来。 他低垂着头,一点点地清理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眸底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夕阳的暖光映出他半边轮廓分明的侧脸,拉出一道半明半灭的光影。 收拾完碎片,他低低呵了一声,吐出几个字:“不知死活。” 第二章惩罚 白桔刚走进客厅,就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白色的衬衣一丝不苟地贴合着男人完美的身形,两边袖子被精细地挽起,露出匀称结实、线条优美的小臂。 领口最上边的一颗纽扣也被仔细地系好,衬衫下摆收在笔挺的黑直长裤里。那拿惯手术刀的手握在刀柄上,正细细地切着蔬菜。 他紧抿着唇,刀削似的侧脸在灯光下仍显得冷硬,彰显着主人此时并不愉快的心情。 白桔发呆了好一会儿,缓了缓不安的小心脏,才踟蹰着开口:“哥哥,我回来啦,今天老师有事下课早了点,我就自己回来了。” 白墨侧过头,一双墨眸如敛着深潭,直直看进她的眼底,平静地“嗯”了一声。 白桔暗中舒了一口气,走进房间后僵着的身子才放松下来,手心都沁出了汗。 哥哥看上去和往日差不多,冷着脸丝毫看不出情绪波动。 她说不出心里是紧张还是害怕,也许还有丝丝诡异的期待。 哥哥很讨厌她和异性接触,每次犯错的时候都会受到惩罚。小时候还好,可自从她十四岁上高中后,她最害怕的就是哥哥奇奇怪怪的惩罚。 等到晚餐上桌,看到整齐对称且精致得犹如艺术品的菜色,她已经毫不意外了,对一个超级洁癖又有强迫症的人来说,这只是最简单的日常。 洗完澡出来后,白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小桔。” 白墨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出来,头发已经吹干,睡袍也被整理得服服帖帖,只有领口处微露着湿润的白。 布料柔软,浓重的黑透着秀气的金纹,复古的排扣,腰间系带简单打了个结,一身气质像极了古时矜贵的世家公子。 他坐到沙发上,看着女孩头上的丸子头,皱起了眉头,下一秒就扯掉了它,拿出梳子轻轻地帮她梳理着。 白桔默默地叹口气,在心里吐槽这该死的强迫症。 “骂我?” 白墨一只手在她脸上蹭了蹭,捏起她瓷白小巧的下巴。 指尖微凉,冰冰润润的触感,从肌肤相触的地方蔓延开。 白桔身体微僵,下一刻就露出狗腿的笑容,笑嘻嘻地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哥哥很好。” 笑得真假。 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蓦地收紧,墨眸如寒光炸裂,直直地盯着她额上一处光洁的皮肤。 脏了。 “哥哥……”白桔疼得直皱眉,小声喊他。 “知道哪里错了吗?”冰凉的指尖拂过女孩额间,白墨的语气清冷平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底是汹涌狂烈的火光。 白桔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还是知道了吗…… 恐慌夹杂着不知名的情绪席卷而来,她身子微微抖着,苍白着脸,慌忙解释:“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我有乖乖的,我不想被别人碰。” 被人送回来是她的预谋,但是被碰到了却是意外。 空气静默,如窗外冷凝的夜。 白墨静静地看着她,语气毫无起伏:“知道该怎么做吗?” 错了要接收惩罚。她知道。 白桔闭了闭眼,不挣扎了。 早死早超生。 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她小心地看了男人一眼,伸出两条纤细的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再一寸寸地将自己挪到他的身上。 碍事的睡裙被她撩起,露出莹白嫩滑的肌肤,她双腿一跨,直接坐到男人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哥哥……那我要吻你了。” 女孩儿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白墨微微低头,墨眸紧紧盯着眼前那一抹红唇。 白桔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唇瓣终于相贴的那一刻,好像突然有一道电流经过,她眼睫毛颤了颤,小心肝都在颤抖着。 怎么会发展到和哥哥做这样亲密的事的呢…… “想要其它惩罚?”男人蹙眉,贴着她的唇开口。 白桔再不敢多想别的,伸出软舌细细地舔过男人有些干燥的唇瓣,再含住轻轻地咬上一口。 男人身上刚沐浴后的柠檬香混杂着独特的沉木香扑鼻而来,热度渐渐从唇瓣相贴的地方升腾而起。 她的脸上好像着了火一般,身体也在莫名地发热发软,双腿不由得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腰。 她偷偷瞄了一眼哥哥,他面色平静清冷,半垂着眼睑,任由她动作着,没有半点情绪波动,好像这样的行为无关紧要,根本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只是一个惩罚。 其实她一直很怕哥哥,每次不听话的时候,哥哥都会要她亲他,或者是用手隔着裤子帮他弄腹下的那根东西。 有时候哥哥还会用那双漂亮的手握住她的乳儿像玩具一样把玩,捏得她很疼很疼,甚至第二天还能看到乳肉上斑驳的痕迹。 但她一点儿也不敢反抗。 和哥哥做这样的事,禁忌又美味,越来越诱惑,她也越来越恐慌了。 像这样亲着哥哥的唇,她就又想起了昨晚的梦。 准确来说是春梦。 哥哥伏在她身上亲她,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从眼睛一路亲吻到鼻子、嘴唇、锁骨,含住了她的乳儿,大力吸吮,用牙齿咬住顶端的红樱,挑逗着,戏弄着。胸前湿麻麻的,既舒爽又疼痛,她竟然不自觉地挺着身子往前送…… 然后那在胸前搅动的湿软又回到了唇上,坚决地撬开了她的唇齿,强有力的舌头卷着她的小舌舔舐吸吮,发出羞人的响亮水声,隐约能闻到一股酒气。 她恍恍惚惚地想起,哥哥这样自律的人是从来不喝酒的。 肌肤火热相贴,那躯体坚硬又滚烫,沉沉地压着她,她几乎要喘不过来。 到最后,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发出难耐的声音,体内涌动的陌生情潮让她主动贴上去,双腿不自觉地交叉摩擦着,眼角也被烫出了眼泪。 想要更多—— “还不行……” 那人爱怜地舔了舔她的眼角,低沉沙哑的嗓音传来。 不行……不行什么? 第三章亵渎 白桔突然回过神来,她还在舔着男人的唇瓣,恍然发觉自己刚才沉浸在了昨晚的梦中。 眼前那张脸她无比熟悉,鼻梁笔挺如雕塑,皮肤如上好的美玉,细腻瓷白,每一处都雅俊完美,她看了十多年,日夜相对,却越来越琢磨不透。 可是,为什么不行?! 一瞬间好像有某种倔强刺激着她,她睁大双眸,不经意间撞入了男人暗沉的眼底。 她想……很想撕裂这个人面上的平静! 心跳得好快,她给自己壮了壮胆子,闭眼,舌尖用力,学着那晚的样子,想撬开面前这个人的唇齿。 出乎意料地容易。 她睁开眼,愣了愣。 白墨静静地瞧着她。 白桔的小心肝颤抖着,抱着米粒大小的胆子继续,软舌尝试着在他口腔里舔舐,动作生涩,不得章法,甚至有些慌乱。 “唔!” 碰到牙齿了。 她抬起眼怯怯地看着他,眼角红红的,看上去像只委屈的蠢兔子。 真笨。 白墨抬起她的下巴,终于接过主动权。 那是与她完全不同的力道,强硬而有力,在她的唇齿间翻江倒海,狂热得好像要窒息了。 激烈的唇舌交缠间带出了声音,有缕缕银丝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的和他的身上。 白桔羞得小脸烫红,她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举动!可看着哥哥失去往日里的平静,感受他急切的动作,内心更多的是道不明的喜悦。 她瞅男人一眼,大着胆子用手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水渍,涂在了他滚烫的脖颈皮肤上。 男人好像没反应,她便闷闷地不再动作了。 等白墨终于停下动作,几乎被吻得窒息的她已经没有力气,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气,下意识地蹭了蹭嘴巴。 她动了动身子,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僵住了,有根硬硬的柱子顶着她的臀部,很难受。 她不敢说话,小心地放下双腿撑在沙发上,想稍微离远一点。 可她有些高估自己了,才起来一点,腿骤然一软,就蹭着那个东西坐了下去! “唔!” 不知道是谁的闷哼。 与火热棍身紧贴的地方有凉意传来,她这才发现到自己底下的小裤裤已经有些湿了,心神一片慌乱。她知道这是什么,可是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这样…… 想到哥哥的那个东西就这样隔着裤子顶着她湿湿的私处,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丢脸死了! “小桔,它想你了。”白墨握住她的腰,语气有些许喑哑。 “哥、哥哥……惩罚还没够吗?”白桔软着语气求他,她真的不想再累废了手。 要很久很久的。 从小家务活都是哥哥做的,她从没做过重活,手最累的时候除了考试就是帮哥哥把那东西弄出来。 白墨将她的脸捧起,紧紧盯着她的额头,寂静的空气中好像有什么被隐忍压制着。 他气息微沉:“是喜欢被揉奶子?” “没……没有……”她使劲摇头,声音怯怯。 屁股往下挪动了些,小手隔着黑色睡袍就握住了那个硬烫的棍子。 那东西突然一颤,惊得她差点松开手。 布料轻薄柔软,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越来越大……一只手将要握不过来了。 好大呀。 她咬着唇,面色潮红,小手轻轻地套弄着。 “这、这样对吗?” “幅度大点。”男人声线喑哑低沉。 她听话照做。 白墨倚着沙发,半阖着双眸,下巴微仰,任由身上的女孩动作着。 白桔抬头瞧他。 第一次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 他额前的碎发有些湿润,如玉的肌肤似沾染了水光,白得透明,线条紧绷的下巴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精致。 这张脸仿佛汇聚了天底下的所有精华。 他静静地躺着,如高贵俊美的神只。 而她……在压着他亵渎他! 一瞬间心潮翻涌,手下不由得用了力。 白墨闷哼一声,抬眼,目光沉沉。 白桔这才反应过来,听着那闷哼声,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哥哥,舒服么?” 白墨眼睫毛动了动,没有出声。 似乎是某种默许。 她深吸一口气,柔软的身子整个贴过去,伸出粉舌舔白墨的喉结,轻柔地含住。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挑起他的睡袍下摆,凭感觉扒拉下四角内裤,原本在动作着的手松开并迅猛地再次握住。 只是这次,没有隔着任何东西,她的小手紧紧握着男人的命根子! 刹那间从手上传来的热度几乎烧得她浑身滚烫。 而男人双眸猛地睁开,平静不再,眼底风起云涌,暗沉而危险。 白桔的视线一下子撞入他的眼中,全身都有些僵硬,觉得这辈子的勇气都在这一刻花光了。 她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想着让这可恶的男人露出难耐的表情才做下这样的蠢事! 和隔着布料不同,那触感柔润滑腻,黏黏的,硬硬的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她的手心肌肤,手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抖。 她咬着下唇,若无其事地动作着,不怕死地继续问:“哥哥,这样子,是不是更舒服?” 白墨轻呵一声。 挑起她的下巴,用力地咬了一口那饱满鲜艳的唇瓣。 “乖女孩,哥哥奖励你。” 白桔感觉自己身体突然腾空,被扛起来了,面朝下横在一方宽阔的肩膀上。 咯得难受,但她不敢挣扎,心里忐忑着。 随后,她被扔到了一张大床上,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 她睁着眼,有点懵。 壁灯澄亮,天青色的窗帘静静垂下,纯黑色调的大床,冰冷又刻板,摆设简洁规整,是冷素的白,只有床头柜上摆放的一盏橙黄的橘子灯与一切格格不入。 这是哥哥的房间?! 她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床边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解睡袍的扣子。 等等!解扣子?! 第四章奖励(兄妹H) 男人目光低垂,长睫挡住了他的神色,双手正慢慢地解开领口最上方的扣子。 那双手,骨节分明,如竹修长,如玉盈润,至今还是外科手术界的权威,每一根手指都完美到令人窒息,明晃晃地占据了她的所有视线。 随着扣子解开,露出他漂亮的锁骨。 高冷禁欲的外表下,每一个动作都性感入骨。 白桔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面色涨红,视线却像被黏住了一般移不开。 随着睡袍的滑落,矫健有力的躯体渐渐展现,白皙的胸膛显露出来,肌理流畅优美。腹下是鼓鼓囊囊的一团,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朝着她张牙舞爪。 白桔呼吸一窒。 看着那人将睡袍挂起,仔细地整理好,朝她走过来。 她往后缩了缩:“哥哥……我、我不要奖励了……” “躲什么。” 白墨抓着她一条小腿将她拽回来,单手撑在她脸侧,眸色渐深。 他自上而下看她,那双眼漆黑深邃,将她的睡裙撩起到胸前,一个用力,轻而易举地褪了下来。 她惊呼:“啊……” 女孩带着淡淡粉色的娇躯完全展现出来,两团绵软在胸衣中呼之欲出,不盈一握的小腰下仅有一条小裤裤,中间因为湿润微微地凹陷下去。 白墨的手绕到她背后摸索胸衣的扣子。 “哥哥!别——”白桔用力地推他的手。 男人不为所动,轻易把她的胸衣脱了下来,大手揉了上去,轻笑:“怕什么。不是早就被玩过很多次了么。” 挺翘的椒乳紧紧贴合着他的手心,乳肉莹白柔润,揉上去便是满手馨香。 乳晕是可爱的粉,小小的一颗乳尖儿俏生生地挺立,红艳艳的很诱人。 白墨用了力。 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顶端的樱桃也被狠戾拉扯。 白桔身子微抖,紧紧闭着眼,咬住下唇,怕一张嘴就是羞人的浪叫。 “啊……”到底忍不住了。 男人精实的身体覆上她的,乳尖儿被咬进了嘴里,一阵激麻从后背攀升。 白墨含住乳尖儿吸吮,牙齿碾磨着,或用舌尖细细地勾舔,声音含糊:“让哥哥吃吗?” 胸前濡湿唇舌带来的还有难以启齿的愉悦。 白桔细细哼了一声。 身上热浪滚滚袭来,白桔分不清是她自己的温度,亦或者是身上的人的温度,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难耐地想扭动身子,却被压得更紧,似乎要惩罚她,力气更大了,疼得她差点哭出来。 胸前的麻痒和疼痛折磨着她,下体好像有更多的水在流出来。 她害怕,小声哀求:“我不要了……哥哥……” 白墨停下嘴里的动作。 “不要?” 意味不明的语气。 白桔刚舒一口气,身体深处却突然爆发一股痒意,来势汹汹,最终集中在腿心的一点,如万蚁在爬,说不出的难受。 热度不知从哪轰炸而起,蔓延至全身,只觉得好烫好烫,眼泪都快烫出来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好想蹭一蹭腿心…… 两条腿不自主地想要交缠摩擦。 可双腿被压着,她完全挣脱不开,只能睁着泛红的眼看向身上的男人。 想说什么,可是那个位置……她说不出口。 白墨轻笑出声。 也该她难受了,药开始生效了。 他摸了摸她染粉的脸颊,轻哄:“要乖,别动。” 说完他拿枕头垫在她腰下,将两条细白的腿轻轻分开。 指尖一勾,她下身仅有的遮蔽物也没了。 视线下是最神秘的花园地带,淡色的绒毛包裹着粉色的内里,两片肥厚的唇瓣微分,隐约能看到里面幼嫩的粉。 像一颗裂开的小桃子。 他抿紧了唇,目光幽深。 指尖轻探,摸到一点黏腻的温热:“湿了呢。” 白桔的呼吸都顿住了,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反应不过来。 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地分开两瓣大阴唇,露出里面的景色。 干净,粉嫩,两片小阴唇在颤缩着,小小的肉核早已情动充血。 他伸手捏住。 “啊!”白桔轻叫出声。 猝不及防的刺激,带着强烈的羞耻感。 哥哥的手,正在抚摸逗弄她的私处…… 不行的! 怎么可以! 可是痒意退却一些,覆盖而来的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慌乱心惊。 酥麻感从脚底窜到脑海,似有一道道电流经过,激起身体无数战栗,随着滚烫的血液穿透四肢百骸。 她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被那只手拖着煎熬着,却又有一种不知名的快感。 只能感觉到那只手轻缓地按摩着,揉捏着,偶尔狠狠地用力捻转。 每一用力,她都禁不住地呻吟出声。 白墨看着呻吟的女孩,眸色越发深沉。 他是如此喜欢她这样的反应。 像娇嫩的花苞儿,在他的手里一点点绽放。 也只能是他。 手下是被蹂躏得肿胀通红的小核,指尖已经沾满了透明的蜜汁,在灯光下像给手镀上了一层薄膜。 他的下面已经忍到快要爆炸,可是还不行,他的尺寸太大了,而她未经人事,他怕她承受不住。 手指屈起,用力一弹,女孩尖叫出声,哆嗦了下,泄了出来。 白墨撩起她耳边汗湿的长发,看着那娇艳的脸蛋,温柔的吻落下,在唇齿间温柔舔舐。 额发沾满了隐忍的汗,一滴滴不断从两颊滚下。 他低声问:“小桔,喜欢这样的奖励吗?” 白桔偏过头,咬着唇不说话。 很难堪。 她应该讨厌的,可是身体却很愉悦。 甚至,并不满足。 只是他刚停下的这一小会,最深处的痒意又重新袭来……她想要,可不知道想要什么。 “哥哥,痒……” 她开口,娇软的嗓音带出了点哑,满满都是委屈,慢慢地将身子蜷缩起来。 他却压着她,伸手将她的身子完全摊开,摆成大字,两边对称。 “喜欢哥哥这样的奖励吗,嗯?”他低声诱哄,“先告诉哥哥,再帮你止痒。” “喜、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哥哥玩你的小穴,嗯?” “都喜欢……” 白桔已经羞得要炸了,迷迷糊糊地回答。 第五章初次(4300兄妹H) 白墨将女孩的两条细腿抬高,架在两边肩膀上。 以这个姿势,在灯光下可以更清楚地看到私处的风景。 浅色的毛发凌乱,沾了蜜水变得根根分明,整个花穴都蒙着淋漓的水光,双瓣微分,隐约能看到幼嫩的穴肉中凸出的阴核。 他呼吸微急,修长的指伸出,中指整个贴上去,顿时陷进去,被两片花瓣包裹着。 指腹上下摩擦了几下小核,继续向下,摸到一个凹进去的小口,手指一顿。 慢慢地一点点挤进去。 好紧。 指腹下是潮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地吸吮着他的手指。 他抿了抿唇,继续往里插入。 “唔!” 白桔不舒服地哼哼。 那样私密的地方,第一次被人发掘,插入异物,总归会感到很不适应,带着细微的疼痛感。 白墨开始缓慢地浅浅地抽插起来,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揉着外阴部位,拇指摁着小核摩擦打转,缓解她的不适。 抽插的动作由慢到快,小穴被刺激着流出蜜汁,很快浸湿了一小块床单。 男人的动作渐渐变得有规律起来,手指不时旋转着抠弄着里面的软肉,那浅浅的抽插能让人很舒服却不会破坏那一层膜。 白桔浑身都酥了,软软地哼着。 身体第一次被人掌控着,玩弄着,而且这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哥哥,这样的感觉居然不是恶心或讨厌的,而是刺激的、愉悦的,甚至是曾隐隐期待的。 她抬眼看向双腿间的男人,他的目光专注认真,动作稳健有力,有条不紊,如果手上握着手术刀,没人会怀疑他是在进行一场惊心动魄的手术。 即便是这样半蹲着,赤裸着,内里的禁欲气息也不曾消减多少。 她的记忆里,哥哥向来如此,少年沉稳,波澜不惊,似乎从来没有什么事能打破那平静的心湖。 就像初见他时,即便是坐在轮椅上,哥哥也是居高临下的,像高贵的王子。 小时候的事她忘了很多,唯独第一面见到的那双眼,还深深地刻在脑海里。 平静,淡漠,眼底什么都没有。 他收养了她,教育她,逗弄她,从来都是一步步沉稳地按照自己的规划前行。 包括施舍的温柔。 “哥哥,还痒……”她委屈道,眼角沁出了泪。 也许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别的不知名的情绪。 “忍忍。” 说着他又往那个窄窄的洞里添了一根修长的手指,两根手指同时抽插着,即使甬道已经很湿润了,还是有些紧。 动作愈快。 水声响了起来。 这样的快感远超之前,让她似置身于云端,身子都微微抖着。 相比于男人的平静,仅仅这样她已经溃不成军。 她睁眼望着天花板,有些出神,咬紧了唇,忍住身下传来的一波波快感,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乖女孩。”男人喊她,带着她味道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看着我。” 白桔听话地望着他的脸。 有汗珠滑落,性感入骨。 他的大手将她的臀部托高,目光游移着似乎寻找最精确的位置,随后,双手握住她的腿根,慢慢靠近。 白桔有一瞬间的茫然。 直到感觉到一个很硬很烫的物事顶在私处的小口处! 她知道那是哥哥的性器,刚才还被她握在手中,手心似乎还能感觉到那贲张的经络,那蓬勃的力量感。 她突然惊恐起来。 不行! 她会死的吧! 这么大的棍子怎么插得进去! “不要——哥哥不要这样……”她强忍着身体深处的瘙痒感,挣扎着想起身逃离。 箭在弦上,怎能不发。 白墨死死地摁住她的双腿,坚定地将滚烫的肉棒一点点,一点点地挤进去。 粗圆的龟头狰狞地抵开小口的嫩肉,他目光发直,呼吸都绷住了,腰部骤然用力。 “啊——”很疼…… 白桔痛呼,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攥紧的指用力到苍白。 “疼……我不要……不,不要……” 白墨蹙眉,他也疼,最脆弱的地方被死死夹住的感觉并不好受。 看着才刚刚进去大半个龟头的肉棒,他强忍着捅进去的冲动,用手指揉捏着花核,试图让她缓解些,偌大的汗水不断沿着下巴滴落。 微喘口气,他继续尝试往里挺。 龟头将花褶撑得很开,进得很艰难。 那交合的地方,小小的洞口已经被撑到了极致,穴肉泛着透明的色泽。 耳边是女孩儿凄惨的哭喊声。 他怀疑就这么捅进去可能会造成阴道撕裂。 白墨低咒一声,即使过去这些年最艰难的手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为难过。 进退不得。 可是已经不可能停下了,白桔身体里的药只有彻底交合才能解。 看了看身下那遍布泪痕的小脸,他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起来,圈在身前,用舌头温柔的人舔去她眼角的泪。 “宝贝。”他亲亲她的唇,安抚她,嗓音低哑温柔,“不哭。” 白桔哭得停不下来,抽噎着喘不过气,双眼蒙着惨兮兮的泪光,眼眶红红的。 “疼……你太大了……”她哽咽着控诉。 “是哥哥的错。”他耐心地哄着,看着女孩儿,墨色的双眸盈着沉沉暗光,语气轻柔,夹杂着无奈。 等她好受些,白墨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 白桔好奇:“这是什么?” 白墨低下头,目光幽幽地看着她:“能让你的小穴吃下哥哥的东西。” 他本不想用的,除了她流出的蜜汁,他的那儿什么都不想沾。 他掰开她的腿,将手里的东西一点点涂抹在蜜穴里。 火热突然遇上冰凉的东西,白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娇哼出声。 男人的手指插进去,在花茎中旋转抠弄,细细地涂抹过每一寸褶皱。 花壁被刺激得一张一缩,穴肉不断绞紧吸咬着长指。 可当凉意过去,那持续翻涌的痒从深处滚滚袭来,她难受得不行,不自觉地将下身往前挺,花茎也在不满足地收缩着。 好想有什么东西狠狠塞满着戳刺着那儿…… 手指被夹得抽动都困难,白墨拍拍女孩的小屁屁:“放松点。” 白桔羞囧得不行,闭着眼喘气。 看药膏融化得差不多了,白墨一把将她抱起,分开她白嫩嫩的两条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腹上。 白桔一惊,下意识伸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巨大的滚烫紧紧地抵上穴口,蓄势待发。 “哥哥,别——”她惊慌出声。 停不下了。 男人亲了亲她的唇,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握住她的腰间,用力地往下压。 肉棒挤开层层软肉,决绝地捅了进去! “啊——”硬生生撕裂般的疼。 白桔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眼泪不断涌出,指甲抠进了白皙胸膛而不自知。 太紧了。 男人看着进去一小半的肉棒,停下忍了会,才开始浅浅地抽送起来。 稍稍离开一小截,以男人的视角便能看到,那紧紧交合的地方,流出几缕鲜红。即使有着药膏的作用,确保不会造成撕裂伤,穴口的肉仍然被崩到发白,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 层层穴肉极力绞紧着硕大的龟头,白墨呼吸急促,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僵硬,额上青筋爆凸。 那抹血色映入眼帘,他目光一暗,大手狠狠一压,“噗呲”一声,肉棒几乎全根没入小穴,重重地贯穿花茎! “啊……”白桔只觉得下面被塞得满满的,那一瞬间疼痛和酥麻感几乎淹没了她的理智。 “好痛……求,求你……出去,出去啊……哥哥……”她哽咽着求饶。 “忍忍,一会……会让小桔舒服的。” 甬道已经足够润滑,男人朝着更深处进发,残忍地飞速抽插着,整根肉棒全进全出。 异物在蜜穴里搅动出蜜汁,顺着每一次的抽插飞溅而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夹杂着肉体有规律拍撞的声音不断传出。 感觉到蜜汁越淌越多,白墨不再控制力道,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没入那个温暖的地方,劲瘦的腰绷紧耸动,秀美的腹肌贲张勃发。 身下的肉棒打桩似地快速进出,白桔的身子不断被抛着颠簸起伏,像砧板上溺水的鱼,任人宰割。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下体被哥哥残忍地侵犯着,体内那一点被撞得难受,好酸,好软,又带着让人害怕的酥麻战栗。 难忍的痒意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无边快慰,一层层叠加,快要到达极限,两条小腿都不自觉绷直了。 “啊……嗯……嗯嗯嗯……不行了……哥哥……啊——” 所有的酥麻刺激累积到巅峰后陡然迸发,她抖着身子泄了出来,清透的液体顺着阴囊流到了白墨的腰腹上。 花茎骤然的窄缩痉挛,尽数传给了棒身,白墨绷紧了身子,差点松了精关。 他缓了缓,用肉棒在穴口清浅地进出,去亲她哭得红肿的眼睛,指尖抚摸她泪湿的脸颊。 嗓音带着未褪的情欲:“小桔,还要么?” 白桔抽噎着偏过头。 白墨低低轻笑:“小坏蛋,哥哥可还没出来。” 说着他将女孩儿抱起翻了个身,让她双腿分开趴跪着背对着他。 两片白嫩丰润的臀瓣已经在刚才被囊袋拍打红了,他双手用力将它们往两边掰开。 小口的穴肉被肏得有些红肿外翻,湿哒哒地吐着蜜水。 “真是可怜。”他轻叹,指尖怜惜地滑过穴口。 棒身从底下擦着小阴唇而过,女孩儿发出一声很轻的喘叫,他腰部一沉,毫不客气地将自己再次全部没入。 “嗯啊……” 这一下进得前所未有的深。 肉棒微翘的前端从花壁上方划蹭而过,带起一片酥麻,白桔颤着身子,双腿更软了,花穴又流出一大泡蜜水。 好、好深…… “我,我不要了,呜呜呜……哥哥……”白桔呜咽着往前爬。 大手一把将她捞了回来,随后她感觉一具滚烫的躯体覆在了她背上,濡湿的舌头随着下体的耸动一下一下地亲在她的颈侧和耳后。 他咬住了她的耳垂。 伸手慢条斯理地揉她垂下的两只乳儿,气息灼热:“流了好多水。” 指尖摁住乳尖儿碾磨:“真的不要?” 两颗红果被蹂躏得又热又胀,这样的话又带来更多的羞耻,白桔双手撑着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细碎的娇吟不断从喉间涌出。 “不说么……” 白墨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新一轮的挞伐,用力得好像要把两颗蛋蛋一起塞进那个幼嫩的地方,重重拍打在水光淋漓的小阴唇上。 这个姿势,身体完美地契合,被进得好深,白桔甚至怀疑被捅到肚子里了,粗硬的肉棒火辣辣地摩擦着甬道,阴核随着快速的抽插被疯狂拉扯,急促的声音还未出口就被抖得破碎。 手软得撑不住了,她只能侧着头枕在床上,一只手抓住了在她胸前做乱的大手。 “嗯?” 白墨缓了下来,深深浅浅地抽插,就着她的手一起揉捏软嫩的乳肉,然后就听到女孩儿虚弱的细小的声音:“要……我要,哥哥慢点好么……” 不知过了多久,白桔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放躺,双腿被折叠成m形压在胸口,发疼的椒乳被挤得变了形,那刚离开的肉棒又挺了进来,由上至下,塞满了她的全部,寻到她最敏感的软肉后,一次次发狠地往那儿撞去。 男人早已忍不住发出了巨大的喘息低吼,低沉的,沙哑的,不同于往日淡漠的冰冷,呻吟拉出的尾音带着微微上翘的性感。 “嗯啊……不、不要了……嗯嗯……够了,啊——哥哥,求你……”白桔哭得嗓子都哑了,也是真的受不住了。哥哥像发疯一样,她快死了,可是他仍然神采奕奕,力道凶戾。 男人充耳不闻,看着那红肿的穴口惨兮兮地被无情插干着,小核充血娇艳,他只想更用力地干烂它。 她如此胆大妄为,就没想过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这一次,他要带给她极致的痛与欢愉,让她永生难忘,再也不能违背他,或试图离开他。 他揉上了小核,指甲一刮,白桔又哭着泄了一次。 蜜汁在身下泛滥成河,肉棒快速的摩擦带出了白沫,黏着浅浅的绒毛,一片蘼糜。 女孩雪白如玉的身子在纯黑的大床上扭动,眼角眉梢带着青涩的娇媚,一声声娇声吟哦似最烈的催情药。 眼底猩红逐渐蔓延,他抿着唇,狠戾地将肉棒往里捅,不断撞击着花心的凸起。 “会死的……哥哥……”白桔无力地哀求,眼前似有白光阵阵,呢喃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话。 “一起死不好吗?”他的话语温柔又带着诡异的森冷,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往两边掰开至将近一百八十度,托着她的臀就是一个极致的深撞。 “啊啊啊——” 白桔尖叫起来,小腹急剧收缩,又被送上了新的巅峰。 花心似有千万个小嘴,不断绞紧吸噬着粗大的伞端,白墨直抽气,尾骨酥软,双腿都有些颤颤,一股又急又热的浓精喷射而出,浇洒在花心上…… 第六章事后(兄妹H) 姜芜再次见到白桔是在第二天的下午,第三教学楼109教室外面。 因为是正式的面试,姜芜今天穿着合体的黑色修身正装,白色衬衫领口下是被包裹着的傲人饱满,长发挽起,脸上抹着淡淡的妆容,眉眼愈发艳丽。 她靠在墙上,看着慢吞吞走过来的白桔,笑得意味深长。 白桔也穿着正装,但相比姜芜自带的女王气场,她显得更温婉可人,纤细的腰肢尽显无疑,腰后是略带俏皮的蝴蝶结。她没来得及化妆,刚才一路小跑过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粉。 “阿芜——”白桔刚开口想说什么,碰上那饱含深意的目光,顿时住了嘴。 姜芜走过来,伸手在她脖子上抹了把,再转个身用隐秘的角度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揶揄道:“嚯!看来昨晚很快活呀~” 白桔的脸轰地一下炸红了!而那个轻挑的动作竟然还带起了一丝丝奇异的感觉。 她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睁眼就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哥哥的床上,浑身都是红印子,尤其是双乳和腿根,指痕交错不忍直视。 她甚至能感觉到穴口还有东西在慢慢地往外流…… 身子已经被仔细清洗过了,但是被刺激的余韵还使小穴不停地流着蜜汁。 昨夜荒唐的记忆一涌而上,在急剧的高潮和哥哥的精液刺激下,她居然被弄得晕过去了。 脸不受控制地发烫,她哀嚎一声,整张脸埋进了被子里。 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她记得,昨晚哥哥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她,当她被折腾醒的时候,还能清晰地感觉到滚烫的异物在她体内进出。 她侧着身躺在哥哥的身前,背后是黏腻又坚硬的胸膛,他还握着她的乳儿把玩,慢条斯理地抽插,她浑身都是酸软的,提不起力气。 花茎一次次被撑开,被巨物摩擦得又肿又疼,每一次进出都让她颤抖不下,那种浓烈的快慰始终不曾褪去。她觉得自己快被肏坏了,可又反抗不了,只能睁着眼无神地呜咽着。 然后她听到哥哥撩开她湿哒哒粘在雪肩上的黑发问:“醒了?” 火热的鼻息让她想要颤栗,她呆了一小会,很轻地应了一声,哥哥就将她翻了个身,从正面狠狠进入,寻着她的敏感点大力戳刺,湿漉漉的唇舌在她脖颈上舔舐吸吮。 “看着我。”他命令道。 她被撞得快崩溃了,疼痛又委屈,突然就想明白了什么,断断续续求饶:“哥哥,我……我知道,知道错了……” 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男人的动作一顿,蓦地掐起她的下巴,如夜空星辰的眸子就直直倒映在了她眼底,漆黑深邃,又仿佛带着静谧的温柔。 她怔住。 “所以呢?” “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小桔,床上的男人,越求饶越兴奋,你不知道么。” 削薄的唇吐着冰冷又残忍的话,她却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红唇被咬住,身体再次被彻底贯穿…… 白桔捂着被子,身体残余的刺激一直在提醒着她,她一遍遍地想,昨晚到底算什么呢? 白墨端着热水走进来,轻而易举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目不斜视地拿热毛巾帮她擦了擦身子,动作轻柔认真,目光平静。即使他把手指伸入了她的小穴,然后将还流着蜜水的穴口掰开到一个羞人的角度往里看,也没有带多余的色情。 他没有开口说话,就像以往无数次的“惩罚”一样,好像这也是一次平常的“惩罚”与“奖励”。 只是在她出门前,他拿来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冰冰凉凉的,软软的,两三根手指粗的圆柱体。 她目光呆呆地看着他,任由他把圆柱体塞入了昨晚饱受摧残的小穴内,塞进去的时候她淋湿了那只手,他全然不在意,替她妥帖地弄好保证不剧烈运动不会掉出来。 他叮嘱道:“小桔,这是药,别取出来,等你开完会哥哥去接你。” 时间太紧,白桔几乎是从校门口一路小跑到教学楼的,她不敢跑得太快,很害怕柱体会就这么滑出来。但跑动的时候柱体还是蹭着甬道摩擦,穿过人群时,她尤其紧张羞耻,腿都软了,咬着牙才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短短几分钟的路就高潮了两次。 现在她居然有些庆幸圆柱体足够大,把液体全都堵在了甬道中。 姜芜看着脸颊愈加粉艳的白桔,觉得好笑。她这个好友貌似一直不知道身边有条虎视眈眈的狼,昨晚看来是成功被狼叼走了。 “妞,脖子的红印再遮一遮。” 白桔赶紧回神,顾不上被调侃,急忙往洗手间走。 每一步走动,下体都会带来奇异的感觉,异物碰撞细嫩的内壁软肉,似愉悦,似难耐,还有丝丝隐秘的刺激。 她觉得。 她完蛋了! 第七章面试 最后一轮面试是一对一的形式,好几场一同进行。临时会议室里,长椭形的圆桌边上,姜芜和白桔还有其他几人坐在一侧,另一侧是给面试者准备的椅子。 对面又坐下了新的面试者。 “名字?” 对方没出声。 姜芜抬头,直接就撞入了一双浅蓝色眸子里,那眼底像泛着光,有细碎的微钻在闪。 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简单的t恤也掩盖不住他出色的长相和气质。 五官犹如天赐,精致到无可挑剔,一头栗色的软发蓬松着垂下,半遮了秀气的眉。 姜芜有一瞬间的失神,再次问他:“名字?” “姜、姜鎏。” 少年大概有些紧张,脸上浮现一抹浅粉,搭在桌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姜芜发现他很瘦,手指倒是很长,骨节尤其明显,皮肤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大概这是计算机系大神的特点? 她例行公事:“先做个自我介绍?” 少年呆了好一会儿,好像更紧张了,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我……” 不知怎么就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勾了勾唇:“好可爱。” 少年窘迫得不知所措,柔软的眸子好像能溢出水来。 姜芜心一软:“好吧,我了解过你,计算机系的,会做海报吗?或者网站建设?” 少年点点头:“很、很简单。”他当然都会,而且能做得最好。 姜芜撑着下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来ea?” 十六岁的计算机专业保送生,拿过不少国际性编程大奖,多年国外生活经历,以他的履历和颜值,去哪都会是众人捧着的存在。 “我……”少年抿了抿唇,眼角闪着泪光。 正好其它几人完成了一次面试,朝这边看了过来,那种奇怪的目光强烈得姜芜都无法忽视了。 她嘴角抽了抽,她没欺负他啊喂!这次真的是冤枉的! “会长——” “唔……” 身上骤然一重,黑影覆盖而来,姜芜闷哼一声,瞪大了眼睛。 怎怎怎么回事? 少年扑在她身上,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肩膀,低着头埋在她颈侧吧嗒吧嗒地掉眼泪,皮肤立刻有了凉意。 少年抱得紧,耳边是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她僵着身子,推了推他,结果没推动。 虽然瘦,少年的身板还挺有料的,她的胸被挤着有点难受。 “那个……会长,咱们协会应该对待小鲜肉温柔点吧。” 姜芜呵呵,不揍人都算她心情好了。她把脖子上的手拽下来一只,隔开点距离。 “怎么了?” 少年的耳根悄悄红了,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睛,声音低低的,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喜欢学姐……” 姜芜发誓,这是她遇到的最奇葩的表白方式。 是以为哭了她就不忍心吗? “先放开我。”她深吸一口气,忍了动手的冲动。 “哦。”少年吸了吸鼻子,慢慢松开搂住她的手,再慢慢缩回自己的椅子里。 姜芜忽然就觉得他有点委屈。 面试结束已经六点了,所有人都回去等消息。姜芜收拾了一下,走出教学楼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别人。没晚课的回去了,有课的现在也差不多到了上课的时间。 黑云压顶,阴沉沉的天忽然下起了雨。 她站在门口等着雨停,有些茫然地看着天空。 她可以让家里的司机来接她回家的,她父母都居住在本市。不过她并不愿意回那已经不能被称为家的地方,一直都住学校提供的宿舍。 不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声音很熟悉,姜芜才看过去,一个女孩就急步走到她面前。 “姜芜你还要不要脸!勾引我哥哥就算了,竟然还想勾引我未婚夫!” 阮轻轻穿着一身高定,脸蛋小巧精致,是典型的美人脸,可惜凶恶的表情破坏了美感。 她是姜芜同父异母的妹妹,两人的年纪不过相差一两个月,且目前都在临大的商学院读大三。就是不知道阮父是怎么想的,姜芜就事论事,觉得以阮轻轻的脑子,根本就不适合经商。 她的心情可不怎么好,双手抱胸,语气闲闲:“你未婚夫?”说着指向一边的姜鎏,“他么?” 少年身材修长,背着书包,t恤松松垮垮的,侧脸在暗沉的天色下有些模糊,听到她的话立刻看了过来。 “姜鎏是爸妈给我定下的未婚夫,你要不要脸!” 想来是刚才会议室的事不知被那位好事者张扬出去了,毕竟两人的名气摆在那,阮轻轻会立刻知道也不奇怪。 姜芜轻笑,缓步走到少年面前,一条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回头看她:“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不要脸,我要他。” 说着她踮起脚,轻轻地在少年唇上咬了一口,然后评价道:“你未婚夫……”她舔了舔唇,“味道不错啊!” “你!你果然和那个贱人一样下贱!走着瞧吧!下次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阮轻轻气得跺脚,放下狠话,小心翼翼看了姜鎏一眼,上了等候在一旁的车子。 下次? 姜芜眼底晦暗不明。 看着刚歇的天,她不再深思,刚要转身,却被人握住了手腕。 她望过去。 少年眼里闪着明明灭灭的光,是藏不住的欢喜:“学姐,你说的,我是你的了。” 暖意从被握住的地方传来,姜芜想开口解释,却突然注意到,他浑身都脏兮兮的,衣服和裤子都沾上了泥土以及水渍。 她惊奇了:“你是去玩泥巴了吗?” 姜鎏摇摇头不说话。 事实上刚才他解决了一波不怀好意的人,又在下了雨的泥地里滚了一圈才赶过来的。 不过这种事就不要让学姐知道啦。 他紧紧地握住姜芜的手腕不放,耸拉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好像快哭出来的样子。 很像被抛弃的小可怜。 姜芜想。 第八章又香又软 深秋的天黑得很快,加上是雨天,整个天空都暗沉得紧。 姜芜又看了眼浑身脏兮兮的少年,到底没忍心,叹了口气:“先回去吧。你住哪?” 姜鎏说了一个地址,离学校挺远的。 “没有人接你吗?”从他的信息来看,少年的出身绝对不差,按理说不会缺人接送。 他抿了抿唇,睫羽轻颤,遮住眼底的暗光:“司机这几天请假了,我都是打车回家的。” “那——”打车吧。 “轰隆——” 话未说完,巨大的声响炸响在耳边,天边劈过一道闪电。 少年浑身一震,顿时吓得像受惊的兔子,整个人都跳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双腿紧紧地扒拉着她。 突如其来的冲击使姜芜向后趔趄了一步,靠在了墙壁上,差点没站稳身子,好在她身体底子不错。 什么情况这是…… “学姐……”姜鎏声音抖得厉害,整个脸都埋在她肩膀上,“我、我怕……” “你、先、下、来——”好重! 少年就算再瘦也有一米八几的个子,骨肉结实,一点也不轻。 姜鎏拿脑袋蹭了蹭她,发丝落在颈间痒痒的,咕哝着出声:“不要……” 姜芜的身子一僵。 混蛋!她的胸!! 随着少年乱蹭的动作,她的胸也被挤压着蹭动,疼痛感明显。 她摸了摸姜鎏毛绒绒的脑袋,哄他:“乖——我不走……” 姜鎏这才慢吞吞从她身上爬下来,真的是爬,一个爪子一个印那种,最后没站稳,少年的手往前撑就直接陷入了一片柔软中。 “姜鎏!”姜芜一个哆嗦,一把推开他,握住他的手腕一个转身就把他反压在了墙上,另一只手撑在他肩侧。 动作干脆利落,标准的壁咚。 她扬眉,半眯着桃花眸直视他的双眼。 少年睁着迷茫的眼睛看她。 奇怪的是这样昏暗的灯光她竟然能看进他眼底,澄澈纯净一片。 无意的? “学姐?” 姜芜打量他片刻:“走吧。” 在她转过身的时候,少年抖抖发烫的耳尖,悄悄地捻了捻指尖。 唔。 学姐果然又香又软。 他快步跟上去,抓住姜芜的手不放。 刚才被抱了好一阵子,姜芜身上也脏了不少,正装内衬都沾上了水渍,不过好在不太明显。 “学姐,你送我回家嘛~我害怕……”耳边是少年软软的哀求声。 姜芜不出声。 “好嘛好嘛学姐~” “一会还会打雷的……”声音带上了哭颤。 “学姐学姐学姐……” “……” 送送送! 姜芜被烦得不行,一路上耳边都是嗡嗡嗡的声响。 “闭嘴!再说话就自己回去!”跟之前一样当个小结巴多好。 听到姜芜有些暴躁的声音,姜鎏终于安静下来,悄悄地握紧了她的手。 打车回到姜鎏的公寓时已经八点了,他自己住,平日里只有一个佣人张妈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张妈已经提前得到通知,做好了两人份的饭菜。因此姜芜在姜鎏的死缠烂打下进来别墅的时候,就闻到香喷喷的饭菜香。 姜鎏让她先随意坐坐就去处理自己的一身脏污。 他磨蹭了很久,等他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姜芜脱了正装外套,懒懒地倚在沙发上。 黑色笔挺西裤勾勒出她笔直完美的腿型,衬衫领口微张,锁骨若隐若现。 她拨了拨耳边有些湿的长发,红唇微勾:“学弟,你想……泡我吗?” 姜鎏小跑过来,白皙透明的肌肤透着点点红,他低头瞧着她,小声回答:“想。” 姜芜不动,笑着看他:“你大概不知道,我勾引过我哥哥。” 姜鎏静默。 他知道,知道的比任何人都多。 他咬了咬下唇,双手突然捧住姜芜的脸,低头吻上她。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且慌乱,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她,不知道怎么继续。 少年精致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分明,他微松开她的唇,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两颊浮了粉色,目光湿漉漉的,浅蓝色的眸子好像泛起了一层层涟漪。 “小妖精。” 姜芜笑骂,由被动变主动,红唇轻启,撬开他的唇齿。 姜鎏彻底僵住了,感觉浑身的热气都在往脑袋里涌。 姜芜用舌头勾起他的,纠缠在一起,满室只余暧昧的唇齿交缠声和细细的喘息声。 五分钟后。 姜芜推开身上的人,声线低哑:“够了。” 姜鎏睁着湿润的眼睛,脸上遍布潮红,他固执地继续凑过去:“不够……” 二十分钟后。 “姜鎏!” 不依不饶凑过来好几次的人终于被姜芜一脚踹开,跌坐在地板上。 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姜鎏蜷缩着身子窝在柔软的沙发上,偶尔偷偷地瞄一眼旁边的人。 姜芜叹口气,知道自己是回不去了,起身踢了踢沙发的人:“给我一套你的衣服,将就着穿。”她的这身正装已经是没法穿了。 姜鎏轻“唔”一声,让她自己去衣柜里取。 不一会儿,姜芜拎着一件白衬衫出来,轻呵一声,直接罩在姜鎏的头上。 “学、学姐?”姜鎏不解。 “你家的所有睡衣和裤子都失踪了?”姜芜笑得有些冷,红肿的唇勾出一道邪佞的弧度。 姜鎏无辜地眨巴下眼睛。 “唔……都洗了呀学姐!”他小声回答。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能穿的衣服除了衬衣都被他刚才匆匆忙忙地扔洗衣机里洗了。 姜芜没再多说,拿过那件衬衣,转身往浴室走。 因为没有贴身衣服可换,她也没有委屈自己穿隔夜衣物的习惯,再出来时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件白衬衫。 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两条白皙修长的大长腿赤裸在空气中,在灯光下显得更光滑可人。 姜芜在临江大学的名气并不小,公认的校花级别的人物,身材也是公认的好,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加上一双逆天大长腿,冷艳的面容,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男式衬衫对她来说有些宽松,但遮不住那一双傲人的丰满,衬衫前部被高高地撑了起来,两点茱萸的轮廓清晰可见。 她出来时姜鎏整个人都平躺在沙发上,手边放着一台半开合的笔记本电脑,目光有些呆滞地看向虚空,鼻子里堵着两团纸巾。 “上火了?”姜芜诧异。 听到声响,姜鎏回过头。 下一秒,鼻血欢畅地流下,纸巾都堵不住。 他憋红了脸,目光游移,手忙脚乱地将笔记本合上就匆匆跑进了浴室。 “学姐,我……我给你洗衣服。” 姜芜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蓦地笑了。 第九章撩过火了 姜芜以为姜鎏只是找了个借口跑掉,没想到不一会儿后浴室里真的传来了水声。 好奇心驱使她走了过去,走到浴室门就看到少年挽起了裤腿蹲在地上,栗色的发松松软软的样子,像一颗小蘑菇。水盆里挤满了泡沫,放着她最私密的衣服,少年指尖正挑着她胸衣的肩带,呆呆地看着。 姜芜感到脸有点烫。 她扣了扣玻璃门。 姜鎏回神,扭头看她,下一刻腿骤然一软,跌坐在地上。 “要死了……”他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视线太好,这样蹲着直直看到了两条大白腿中间的神秘地带,那茂盛的黑色毛发与诱人的阴户。 “嘀咕什么呢。”姜芜毫无自觉地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 水龙头被拧开,少年手上的泡沫被一点点冲洗干净,他抬起潮红的眼看她,声音带了一点哑:“学姐。” “嗯?” “你对谁都这么没有防备吗?”在一个才认识半天的陌生男性的家里,就这么毫无保留。 万一他是坏人呢? 姜芜摸摸少年满满胶原蛋白的脸,带着芳香的气息一点点吐在他耳旁:“小笨蛋。”勾引都看不出吗? 趁姜鎏还有些怔愣的时候,她施施然走了出去。 星光从落地窗洒进来,下体似乎有什么在慢慢沁出,她望着窗外,捏了捏带上烫意的耳尖。 啧。 真没出息,被个小男生看了眼就这么湿了。 公寓干净简洁,没什么好做的,姜芜披着条薄薄的毯子,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等了很久,游戏里的小人死了好多好多遍才看到姜鎏出来。 少年裤腿挽起,端着盆子把她的衣服拿出来,晾在阳台上,再搬来一床被子放进主卧隔壁的房间里。 完了他也不看她,接着开始擦桌子擦地板,勤劳得像一只小蜜蜂,忙得团团转,看得姜芜一愣一愣的。 “姜鎏。”她揪住他衣领。 “嗯?”姜鎏茫然地看她。 “该睡觉了。”她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终于,所有忍耐都破了功。 腰肢被勾住,少年倾身将她压进了沙发里,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被顶开,下一刻就被火热地纠缠上。 少年吻得很急,在她口中凌乱地搅动,津液顺着两人唇舌的交缠从唇边流下,迤逦又色情。 “嗯……”舌尖被拖着吸吮,拉伸的疼痛让她唇边逸出模糊的音节。 然后她感到少年带着茧子的手覆盖在她后腰上,熨烫的温度让她身子一缩,摁住了他的手。 “姜鎏……”姜芜微微别过头喘息。 低哑的嗓音恰恰好氤氲着一丝暧昧的味道。 “学、学姐……我难受……”他伏在她耳边,清冽的嗓音低低的。 下体自刚才起就绷得发疼,他试图用忙碌来转移注意力,结果被她一个吻弄得一败涂地。 少年俯视着她,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鹿。 姜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撩过火了。 她把身上的毯子弄下来,围着少年绕了一圈,像毛毛虫一样把他裹起来,只露出个脑袋,揉着他柔软的头发,低声哄他:“乖,去睡觉。” 姜鎏:“……” 他抿了抿嘴。 好气! 已经夜深,姜鎏到底没再闹腾,他让姜芜睡主卧,自己去睡刚铺了被子的客房。当然,睡觉前他不依不饶地缠着姜芜吻了好久好久,最后被姜芜强行推出了主卧,锁上了房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少年在房间门口傻傻地坐了一会,清澈的眼底波光粼粼,满是欢喜。 反正……他有钥匙。 姜芜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些呼吸不畅,身体好似被什么东西压着,脖子处有一个湿热的软软的东西在挪动,感觉有些热。 她扯了扯衣领。 本就不严实的领口在扯动下露出一大片雪肌,滢滢如玉,甚至能看到中间那深深的沟壑。 姜鎏此时压在她身上,看到这一幕,目光都发直了。 脑海里像有两个小人在交战。 小心点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他抿了抿唇,伸手小心翼翼地把面前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直至那对丰满雪白的乳儿完全暴露出来。 小小的茱萸直直地挺立在雪峰上,如鲜艳欲滴的红梅。 他轻轻咽了口唾沫,凑过去张嘴含住了左边的乳尖,同时跪跨在姜芜身体的两边,双手握上了乳肉把玩。 很软很舒服,大到他一只手没法完全掌握。 口中的乳尖似乎带着淡淡的清香,他不自觉地啃咬着,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失控…… 当姜芜被折腾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一双奶子正被人肆意玩弄的场景…… 第十章羞炸了(兄妹微H) 白桔觉得这是她当人事部部长以来最不称职的一天,自从出了家门整个脑袋就都是乱糟糟的,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面试者的时候,一想到自己下体还塞着那样羞耻的东西就紧张得不行,连自己问了什么都不知道,在第一个面试者走后她就找借口匆匆走了。 走在校内的林荫道上,踩着满地金黄的叶子,白桔发现,除了回家她貌似没有地方可去。 可是……一想到回家,就会想到哥哥,还有下体的异样。 她的朋友不多,被哥哥侵犯的事,就连最好的朋友姜芜都没法说出口。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图书馆。 哥哥向来说到做到,他说会来接她就一定会来,她不敢躲,只想等着天黑再给哥哥发消息。至少在哥哥来接她之前,她就待在图书馆了。 图书馆一楼是自习室,有个被透明玻璃墙包围住的小庭院,阳光能从穹顶照射而下,有几个学生在轻声诵读。 出来得急,白桔包包里只带了手机和钥匙,还有平日里随身携带的单词本。 寻了处靠着玻璃墙的桌子坐下,她强迫自己开始背单词。每当这时候她都会想起和哥哥的巨大差距,哥哥八年前从这所学校毕业,年仅十八岁就拿了医学院的博士学位,这所学校到处都有他的脚印,也流传着他的传说。 只不过,她隐约记得哥哥以前是要做法医的,不知道什么原因选了外科医生。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白桔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图书馆的灯尽数亮了,玻璃墙外天色黑沉沉的。 一看手机,七点了! “哥哥……”她低喃一声,匆忙收拾东西。 却在目光扫过某处时突然顿住了。 玻璃墙外是条小道,灌木丛葱葱郁郁,不远处是一排杏花树,一道修长的身影斜斜倚着树干,黑色风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路灯暗淡的光透过斑驳的枝杈,照出了风衣的一角。 哥哥…… 尽管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但白桔无比确定,仿佛还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沉沉的目光。 心神一悸,什么都来不及想,她抓过包包就跑出了图书馆。 刚下过雨,空气里的潮湿感扑面而来,白桔出了图书馆就拐弯往小道上去。 男人已经脱了外套,挽在臂弯中,单手插着裤兜朝她走来,长长的影子身后铺开,像暗夜中的羽翼,那不紧不慢的步子,一步步地,好像踏在她心头。 白桔小跑着过去,在他面前三步站定,怯怯地喊:“哥哥。” 她不确定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白墨看着她,走过去摁下她额前翘起的一缕发丝,声线寡淡:“回去吧。” “嗯。” 白桔舒了一口气,心底却莫名低落。 看到哥哥的一刹那有紧张有喜悦也有惊讶,明明是有满腹的话想说的,她想问问哥哥来了多久,怎么找到她的,也想好好解释,但哥哥这样平平淡淡的几个字,不闻不问的态度,顿时打掉了她所有勇气。 停车场就在附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白桔刚坐上副驾驶,男人就从车后座拿来一个纸袋给她:“换上。” 白桔疑惑地打开看了看,是一套她常穿的休闲服,还有鞋子。她动了动脚,才发现已经有些僵硬了,又冷又疼,脚底板被咯得难受。 她下意识地看向哥哥,男人将风衣外套整理了一下,从她耳侧举过放到后座上,薄唇紧抿,侧脸如刀锋。 脖颈一凉,她摸了摸,指尖有些湿润。 雨水吗? “想哥哥帮你换?” 耳边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带着大提琴般的质感。 “啊……”她赶紧回神,脸红红的,“我,我自己换。” 车子驶了出去。 白桔拿出纸袋的衣服,手一顿。 为什么连内裤都有啊……还是粉嫩嫩的充满少女心的款式。 她顿时想起了下体塞的那个东西,整个人都不好了! 总觉得好像变小了是怎么回事。 空气静默。她咬了咬唇,把身上那套不太舒服的正装外套和内衬脱下,迅速把上衣兜头套了进去。 在要脱裤子的时候她有些犹豫了,低着头偷偷瞄了眼哥哥,看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专注认真的样子,轻舒了一口气。 她把长裤脱掉,曲起两条腿,侧了侧身子,小手揪着有些濡湿的内裤褪下。才褪到腿弯,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挤进了她两腿之间。 白桔:“!” 她抬头,余光扫过前方还有七十多秒的红灯倒计时,顿时懊恼极了。 那只手从腿缝挤入,指尖剥开花唇,轻而易举地滑入穴口中。 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抖了抖,压下涌到喉间的一声娇哼,花心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出蜜水。 有力的指尖从柱体的边缘钻了进去,突如其来的肿胀感让她拱起了臀,往后缩了缩。 “别动。” 那只手又往里摸索抠弄了两下,堵在里面的蜜水顺着指尖源源不断流出:“可以了。” 什么? “吸收得很好。”说着男人的双指直直往里,把甬道内的柱体慢慢拖出来。 “呜……”白桔呜咽一声,揪紧了座下的毯子。 “啵——”响亮的一声,柱体被取出来了,同时哥哥的拇指摁着凸起的小珍珠揉捻。 积蓄的敏感竟然就这样一下子到了巅峰,她绷着身子到了高潮:“啊……” 少了堵塞物,蜜水泄洪般涌了出来,花壁有规律地一张一缩,全部传给了里面的指尖。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么多啊…… 白桔红着脸喘气,一抬眼,正好撞入男人的眼中。 黑沉的眸,宛如浸过墨的宝石,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啊啊啊啊啊她要羞炸了啦! 白墨抽出纸巾帮女孩儿擦干净下身,又摸了摸她红润的脸蛋:“先去趟商场。” 白桔疑惑。 他扫过她胸前:“小桔的胸衣又小了。” 打赏章【空白章节】【慎购】 感谢所有打赏的小可爱,么么哒~ 本书说明【必看】 新来的小可爱可跳过~ 本书在2018年12月28日开始修文,原来已经更新接近20w字,直到现在,重新恢复更新,工程量巨巨巨大~~~ 修文期间还写了几千字的番外(在微博上,主要讲兄妹的,里面出现了一对cp——白墨的父母。 设定背景是前世今生,前世虐,很虐,男主白远阁是将军,爱而不得,这一世,男主是带着前世记忆的黑道大佬…虐中带甜吧,故事开始时,白远阁将缪长安从婚礼上抢了回来,囚禁了她十五年。 说明一下修改的内容。 第八十章以前(包含)的内容都是修文前的剧情。 人设不变。 其它的,从剧情到每一场肉,再到每一个段落或句子,都有不同程度的修改。 (主)姐弟cp:改动有些大。删掉了一些不明显的伏笔,主角的背景都重写了,阮年的剧情也有些改变。 (主)兄妹cp:只增加了一段剧情和肉,其余没变。 星凛cp:这是一对副cp,被我单独放出来了,后面有单章说明,喜欢这对的记得告诉我哦。 所有的肉肉都修改了!!!主要是更合理了,尤其是前面三四十章的肉。 描写觉得不太满意的都修改了。比如兄妹的第一顿肉,我改了三天呢… 自我感觉修文后更好了,对得起付出的努力,也希望你们会更喜欢~ 鞠躬以示感谢和歉意。 谢谢所有支持我和一直在等待的小可爱们ˊ?ˋ*? 最后。 想要猪猪想要猪猪,留言也很棒,我可喜欢看你们的留言了,比心? ——2019年2月10日 第十一章长记性(兄妹H) 车子直接驶进了附近一个大商场的停车场。 华灯初上,商场里人还潮并没有停息,白桔忐忑地跟在白墨身后。 哥哥以往不都是直接给她买好各种衣物的嘛,今天好奇怪。 五岁那年,大雪纷飞的冬天,哥哥把她捡了回去,那年眠城城郊的屋子里,只有哥哥一个人居住,她来了之后,衣食住行一直都要哥哥管。直到后来搬去了临江市,也是哥哥在照顾她。 突然想起,第一件胸衣也是哥哥买的。哥哥那一天带回了个纸袋,取出件粉色的吊带胸衣,没有罩杯的那种,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女孩子要穿这种东西,然后她傻傻地让哥哥帮忙穿上,还揪着两颗乳尖儿问哥哥为什么和他的不一样。 啊…… 怎么尽想起这些奇怪的事。 白桔揉揉渐渐开始发烫的脸蛋。 在外面吃过晚饭后,白墨在女孩呆滞的目光中直接走到了高档内衣裤专区。 服务员小姐姐十分震惊,双眼都在发光。她在这地方见过的贵人多了去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有气质的男人,还有那完美的身材比例! 噢,我的天哪。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女士专区啊! 完全被无视掉的白桔看着一脸惊艳的女人,踢了踢脚,不知怎么就有点郁闷,她走上前无声地拉了拉白墨的袖子。 白墨看了女孩儿白嫩嫩的手一眼,礼貌地拒绝了服务员,径直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排排的各式胸衣,周围还有零星几个顾客,白桔窘迫极了,从来没敢想过有一天哥哥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陪她选胸衣。 白墨面色平静,极其自然地从架子上挑出了两件胸衣,拉开一间试衣间就走了进去。 “过来。”男人仿佛天生习惯了这种命令人的说话方式。 白桔完全不敢反抗,乖乖地走了进去。 门被从里面锁上。 男人的身形在狭窄的空间里极具压迫性。 白桔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哥哥……” 白墨的双眼一下子就沉了下来,看着恨不得缩到角落的人儿,内心的暴戾几乎难以抑制。 他以为她经过昨晚已经学乖了。 原来没有。 也是,毕竟胆子已经大到会躲他了。 她不知道,他找了她许久,站在树下守了一个多小时,甚至隐隐有些后悔昨晚强行占有了她。 在她喜欢上他之前。 像现在这般战战兢兢,是她一贯的姿态,只是有时会掩饰得很好。 她不知道,她每一个下意识想要躲开的举动都能如此轻而易举地燃起他的怒火。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男人的声音平静沉冷。 白桔认命地走过去。 “不喜欢哥哥陪你吗?”他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双眼黑沉沉的,带着侵略性的温柔,白桔瞬间攥紧了衣服下摆:“喜、喜欢。” 她是喜欢的。 白墨静静看了她一会,把她的上衣脱掉,手绕到背后脱了胸衣后扣,再把新的给她戴上。 那是一个四分之三罩杯的粉色胸衣,带着蕾丝,甜美可爱,男人冰凉的指尖托着乳肉,仔细地帮她调整。白桔很听话地任由哥哥动作,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有些出神。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她的服饰和房里的摆设都是粉粉嫩嫩的类型。 不是因为她喜欢,而是因为,她知道哥哥喜欢,不知不觉这么多年,她记得哥哥所有的喜好。 “嗯……” 胸前一阵刺痛让白桔轻哼出声。 男人的手指正捏着翘挺的乳尖儿把玩,突然就用了力,另一只手顺着肚脐眼滑下,就要钻入裤子中。 不……不要! 白桔惊恐起来。 这是试衣间,还有那么多人看到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哥哥别——”她双手抓住白墨的手,声音小小地哀求。 白墨看着她,女孩儿脸颊染粉,双眼像泡着一汪泉水,怯怯地看着他,莹白如玉的身子在他手下轻轻地抖着,让他只想更用力地摧毁她、捣碎她,让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回、回去,好不好……” 一回到家,白桔就被剥光摁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男人抓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肏了进来,像是要故意惩罚她,前戏都没有做。 “嗯啊——”白桔禁不住长吟。男人巨大的肉刃将那细小的地方完全填满,花茎还不够湿润,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脚趾头都蜷了起来,眼泪一下子就漫上眼眶。 好疼。 男人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连裤子都没有脱,而她已经一丝不挂,趴在地上承受他的疼爱。 肉棒埋在她体内最深处没有动。 “疼吗?”她听到哥哥的声音,低沉又温柔。 她呜咽着:“疼……” 疼就好。 长记性。 白墨把她的头转过来,深深吻了上去。 “乖一点。” 他的舌头缠缠绕绕地勾着她的,慢慢舔吻吸吮,偶尔的低声细语像在说着最亲密的情话。 可白桔知道,并不是的。 白墨用手覆在女孩儿被撑开的穴口轻轻打转按摩,肉棒抽离了一点点,又塞回去,慢慢地动着。 摩擦感太强烈了,白桔能感受到肉刃上突兀的青筋刮擦过寸寸壁肉,酥酥麻麻的让人脚都软了。 “嗯——” 被戳到某一点了,花茎一阵酸软,一股花液汨汨流出,壁肉顿时吸紧了棒身。 白墨倒吸一口气,下身传来的快感让肉刃又胀大了一圈,他忍着快速抽插的冲动,寻着那块软肉轻轻浅浅地戳刺。 被熨烫得好舒服,女孩儿不自觉向后挺了挺小屁股,娇娇地喘息低吟。 想要被进得更深。 惊觉自己想了什么,她咬住了唇。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身后的是哥哥啊。 白墨知道她难耐了,咬她耳朵:“小桔想和哥哥做这样的事对吧。” 他并不想要女孩儿的回答,话音刚落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想和哥哥做这样的事对吧] 事后,白桔筋疲力尽躺在自己的床上,脑海里还一直循环播放着这句话,她睁着眼,身体极累,脑袋却前所未有地清醒。 想啊。 第十二章阮年 周六晚,姜芜例行回家吃晚饭。 不,她并不愿意将那个地方称之为家。 她跟母亲姜越姓,但姜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 姜母是个典型的工作狂人,把持一家上市公司,是远近闻名的冷美人,直到三十岁才和她的父亲阮洛华结婚。由于早些年劳损得厉害,把身子拖垮了,生下姜芜两三年后就去世了。 然后她的父亲不久后就娶了新的妻子,还带来了两个孩子,男孩比她大三岁,女孩就是阮轻轻,只比她小一个月而已。 这座房子是母亲生前常住的,如果不是这个念想,她根本不想回这里。 姜芜一身艳丽的红裙,长发被烫卷懒懒地披散下来,提着手挎包走进院子里,就看到不远处老榕树下的身影。 那人的轮廓在幽暗的光影下若隐若现,指间燃着一抹红光。 他慢慢地朝姜芜走过来。 一身凛然的警服被他穿出了丝颓废的味道,剑眉星目,削瘦的下巴有着淡淡的青黑。 他掐掉手中的烟头,站在姜芜面前,深深地看着她,伸出手想要撩起她的发丝。 姜芜后退一步。 “阿芜。”他顿了顿,看着记忆中的眉眼愈发艳丽的女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回来了。”他说,“再也不走了。” 姜芜的眼里没有任何波动:“我知道了。” 没有期待中的兴奋,他早该预料到了,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平淡。 但是,没有厌恶,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他苦笑,不过两年多的时间,他好像不认识面前的女孩了。 这些年多多少少也听到过她的消息,真正看到时才发现,她变得更漂亮,也更冷淡了,像一朵孤傲的花,已经不再需要他的保护。 姜芜淡淡地看着他,正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男人突然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揽进怀中,死死地抱住。 软软的身子入怀,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怀念:“离姜鎏远点,阿芜。” 姜芜狠狠皱眉,一个屈膝,趁他吃痛时手肘用力顶开他,紧接着是一个流畅帅气的背摔。 她踩着男人的胸膛,俯视着他,冷笑:“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局管得这么宽了。” 阮年没有抵抗,被坚硬的高跟鞋鞋底踩着胸膛也不恼怒,轻叹道:“阿芜,你知道我——” “哥。”姜芜出声打断他,突然转了一个话题,“关于七年前的事,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阮年皱眉,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他根本早就图谋不轨。” 姜芜感觉好笑,她勾了勾唇,慢慢道:“你是以好人警官的身份,还是——”她顿了顿,双眼一下子暗沉下来,“以强奸犯的身份对我说这句话?” 阮年顿时僵住了,瞳孔巨震。 强奸犯…… 他想起当年那个衣裙破碎,挣扎着喊他哥哥的女孩…… 那是一根狠狠扎在他心中的刺,一旦他回来,就知道根本不可能逃避。 他猛地抓住她的脚腕,声音嘶哑,带了苦涩:“阿芜,对不起,我——”话音突然顿住了。 要说什么吗?情难自禁? 姜芜挣开他的手,目光落向遥远的夜空,无所谓地笑笑:“无关紧要了。” 她想要的不多,好在现在大抵已经有了。 姜芜走进家门的时候就看到阮轻轻、阮父和她继母沈玥坐在沙发上,阮轻轻顿时目光不少善地瞪她。 阮父今年四十出头,样貌算得上俊朗,气质成熟儒雅。 也是,不好看怎么能勾引到她母亲呢。 她勾唇。 看到只有她进来了,阮父微微皱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但显然并没有问她的意思,“你哥在外面等你很久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她看也没看他,随意回了句:“不知道。” “你——”阮父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了。 沈玥赶紧在他旁边轻声细语地安慰他:“小芜从小随意惯了,你别气她,等长大些就好了。” “没事我就先吃饭了。”她不想上演什么父慈子孝,家庭和睦的戏码,转身就走。 阮轻轻顿时急了,拉了拉沈母的衣摆。 她要趁这次机会把和姜鎏订婚的事情坐实才行。 事实上,姜鎏那边确实有人透露出了和阮家联姻的信息,对方只说了对象是阮家的小姐,但实际上,姜芜也是,而且是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今天她们和阮父说起这件事,奇怪的是一向最不喜姜芜的阮父,却没有立即答应把阮轻轻推出去,只是沉默了会说再考虑考虑。 沈母朝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姜芜匆匆吃完饭就上楼了。 包包里的手机从刚才就一直在震个不停,她猜测姜鎏可能给她发了上百条信息。 【学姐学姐学姐~】 【学姐到家了吗?】 【学姐我想你啦!】 【糖果屋的老板骗我…】 【这款果冻的口感没有学姐的唇好啊】 【学姐你理我一下下啦!】 ……… 【胸口还有点疼】 【学姐学姐你理我理我一下下嘛……】 姜芜难得笑出声来,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她半夜被弄醒,突然发现自己被轻薄,条件反射地将人踹飞,正好一脚踢在他的胸口。 她踹的力气很大,少年当时就很懵,委屈地哭了。她看了看,他胸口有大片淤青,于是她只好大半夜地找药膏给坐在地上的小傻子上药。 第十三章不甘心(H) 姜芜看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扶额。 姜鎏不开口说话的时候,身材颀长,清冷着一张俊脸,看上去就是个高冷清贵的小哥哥,丝毫看不出有话痨的迹象。 她的印象中,那些计算机系的大牛都是耿直耿直的,言简意赅,很难接近。 姜鎏恰恰相反。 每天都甜甜地笑着黏过来,一米八几的大男生,也不怕丢脸,像个小尾巴,她走到哪跟到哪,软萌的样子很乖巧,每天都巴拉巴拉地说一大堆,恨不得把一天中每一秒发生的事都跟她报告。 分开一小会,手机消息都会爆炸。 这两三天校园里各种传言已经轰轰烈烈了,她估计姜鎏离他男神的人设倒塌之日不远了。 有的时候她真的被烦狠了,不想理他,他就扯着她袖子,抿着嘴,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一直看……蓬松柔软的头发,精致的五官,有些小委屈的表情,像迷失于人间的精灵,看得她一阵阵心软。 姜芜抓狂。 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小妖精! 她赶紧打发他去睡觉,自己也躺在床上酝酿睡意。 她的隔壁是阮轻轻的房间,过道的尽头的房间是阮年住的,和阮父他们隔着一个客厅。 她听着隔壁房间隐隐传来的声响,有些烦躁地堵住耳朵,但那声响有愈来愈大的趋势。 “shit!” 她起身,挑出一件外套披上,直接来到隔壁的阮轻轻房门前。 房门未关,欢愉的喘息声,男人微哑的低吼,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从微掩的房门内清晰地传来。 姜芜靠着门框,双手抱胸,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 室内开着昏暗的吊灯,正中央的欧式大床上两道身影交叠着。 阮轻轻面向着她跪趴在床上,面色酡红,上身的衣服被推至胸前,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吊在身下,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抓成各种形状,肆意揉捏。身后是穿着白衫黑裤的男人,他双眼猩红,动作狠戾,迅猛地做着撞击的动作。 阮轻轻被男人撞得神魂颠倒,断断续续地大声呻吟起来,声音毫不掩饰。 “哦~哥——嗯、嗯啊……用、用力点……好舒服……” 看到姜芜进来,她布满潮红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叫得更大声。 姜芜站在原地饶有兴味地看着,摸了摸袖口,并未出声。 “姜芜!” 姜芜挑眉:“嗯?” “姜芜,这就是你喜欢了多年的男人,他正在操我呢——”阮轻轻喘着气说,“枉你掏心掏肺地对他好,甚至勾引他。” “哦,我知道了。”姜芜嘴角噙着浅淡的笑,“你确实——欠操啊~” 阮轻轻看着眉眼艳丽、妖娆天成的姜芜,满腔愤恨。 她从小受尽爸妈的宠爱,享尽最好的资源和教育,而姜芜呢?她这个姐姐除了空有一个大小姐的称呼,其余的几乎什么都没有,阮父不喜欢他,所有的佣人都知道她不受宠,几乎很少会有好脸色,在这整个家里只有阮年会关心她。 可是,出了家门,所有的人都会夸她,只要她们两一起出现,大家的目光都会停留在她身上!只要有姜芜的出现,她阮轻轻就和透明人差不多。后来她和姜芜一起就读商学院,差距反而更加明显。 真的不甘心。 现在她终于扳回一局了,她哥最喜欢的还是她这个亲妹妹,虽然其实她并不知道阮年为什么会突然侵犯她。 刚才她刚想睡觉,阮年就推门而入,怔怔地看了她很久,然后一言不发开始扒她衣服,她看到他猩红的眼睛有些慌张地推他,反而引来更强硬的力度,被强行扯掉下身的衣物。 在她思维稍顿的一瞬间,一个硕大滚烫的异物就毫无预备地直直捅入了她,瞬间刺激得她尖叫出声。没有前戏的身子难以容纳这样的火热,她疼得眼泪直流,却有一种直贯脑海的隐秘的巨大愉悦感。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抓住她的双腿开始重重地抽插起来,肉棒全进全出,直顶子宫口! 酸胀的感觉让她不断呻吟出声,然后男人不满足地握住她的奶子蹂躏起来,狠狠地抓捏拉扯。 疼痛感和强烈的欢愉感差点让她到达顶峰…… 她早已经不是处女了,今天还用了偷偷摸摸买来的性爱用具自慰,她买了最大号的震动棒,用力地抽插自己的小穴,可那感觉和真正的男人的肉棒完全不同! 那滚烫的肉棒狠狠地顶向甬道尽头,像是要把她凿穿一样,囊袋不断抽打着她的穴口,混合着不断流淌出的蜜液,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她很快兴奋得喷水了。 阮轻轻凶狠地盯着姜芜,她觉得姜芜应该是愤怒的,悲伤的,甚至是绝望的,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另一个女人激烈地做爱。 可是她没有。 没什么没有…… “姜芜——” 阮轻轻刚出声就被堵住了嘴巴,那个人在她唇上急切地又咬又啃,将她的所有话都堵回去。 “嗯,我看着呢,请继续。”姜芜笑道,好心地提议,“嗯,可以换个花样~” 仿佛要惩罚阮轻轻的不专心,男人用力一把将她卡在胸前的衣服撕开,将她整个搂起让她坐在他的腹部,肉棒再次狠狠地插入! 第十四章小视频被发现了(小奶狗微H) 坐插的体位让肉棒进得更深,体内又酸又涨的感觉刺激得阮轻轻直哆嗦,就快承受不住了。 她伸手使劲去推男人的肩,眼角被逼出了泪,滑过原本未干的泪痕。 阮年好像魔怔了一般,那推搡的动作激起了他更大的怒火,他低吼一声,动作更加凶猛。像打桩似的,青筋交错的性器犹如一把利刃,毫不怜惜一次次顶开窄窄的花茎,每一次进入都捅到最深处。 噗呲噗呲的声音夹杂着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一颗颗豆大的汗滴顺着男人的鬓角滑落,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削如刀锋,双眼猩红,像一只迅猛捕捉猎物的豹子,可仔细看却可以发现他的瞳孔毫无焦距。 姜芜静静地盯了他的眼睛一会儿,垂眸若有所思,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男人狠狠抽插几百下之后,突然拔出了肉棒,在阮轻轻惊恐的目光下,一下捅入了她的嘴里,继续抽插起来。 “唔!唔唔……” 阮轻轻殷红的小嘴被撑得很开,那粗长的肉棒完全塞满了口腔,直直地顶到喉咙里,呛得她眼泪直流,手脚并用地使劲挣扎。 “不……” 悬殊的体力使她根本挣扎不开男人的束缚,男人的手捧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撞向他的胯部恨不得把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一起塞进那温暖柔软的地方,他的和她的体液顺着撞击不断蹭到她脸上,嘴里…… 阮轻轻绝望地放弃挣扎,突然又想起什么,无助地看向门口的姜芜。却发现姜芜已经没有再看她了,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在男人极速的抽插下,一股浓精喷薄而出,直射她的喉咙深处! 浓浓的液体伴着男性特殊的气味充斥着她的口腔,阮轻轻被呛得直咳嗽,白色的浓精不断从她的嘴里溢出,顺着嘴角滑落。 “吞下去!”低沉沙哑略带磁性的低吼响起在耳边。 这是阮年自进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阮轻轻费力地吞咽着,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的眼睛,祈求着这个男人完事了会放过她,她真的受不住了。 可是阮年像突然发疯了一样狠狠吻住她,双眸红似滴血,坚硬起来的肉棒再次捅入她的花穴里…… 当姜芜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又恍恍惚惚想起了两年多之前的事。 和今晚一样,她听着隔壁房间里的激烈交缠声,心底凉得发慌。不一样的是,她上一刻还被盖上了勾引哥哥的骂名。 那时候只觉得这世界又和她开了个玩笑,失望又心痛。 那个会为她带来温暖的人,终究不见了。 她今晚只是为了确认些什么,到现在她大概明白了一些事的缘由。 至少可以肯定,阮年的神智是不清醒的。 只在家里待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她就回学校去了。因为协会刚刚收了一大批新人,还要组织十一期间的活动,这几天要处理的事务很多。 姜芜大三的课业并不重,上课时间很少,反而经常在协会办公室内忙活,姜鎏也像癞皮狗一样抱着他的小键盘跟着她,撵都撵不走的那种。 其实他大一的课安排得很满,不过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必修课,专业课不多,他已经算得上逃课好多天了。 “姜鎏!” 姜芜有些无奈地看着在旁边走来走去,对她呵护来呵护去的人。 “能别晃了吗?” 姜鎏清俊的小脸皱了起来,柔软的额发有些无精打采地扒拉着,他小声抱怨:“学姐不理我……” 姜芜头疼。 还要怎样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陪着说话吗! “借你笔记本用用。”她无奈地拽过他,亲了亲他的嘴。 姜鎏眼睛亮亮的,乖乖地把笔记本递过去,一个人窝在沙发上玩游戏。 用笔记本处理完几个紧要的文档后,姜芜无意间点到了一个名为“记录”的文件夹。这本来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她发现这个文件夹加密了! 心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念头,她看了姜鎏一眼,鬼使神差地输入自己的六位数生日,她根本没想过能成功,却真的解开了。 姜芜一眼就看到了排在第一位的视频,她点开…… 视频中,女孩慢慢地解开衬衫扣子,胸衣,露出矫好的身材,肌肤如雪滢白,精致的锁骨下一对雪白的丰满傲然挺立。 然后女孩褪下长裤,直至一丝不剩。 此时浴室中雾气不重,长腿玉立间,镜头里能非常清晰地看到腿根处的葳蕤地带。 女孩打开淋浴头,往身上抹上沐浴露,双手托起那双奶子,在其附近轻轻涂抹按摩…… 姜芜的脸又红又白,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出:“姜!鎏!” 姜鎏手一抖,游戏里的小人被砍死了,他顾不上别的,蹭蹭蹭地跑过来,小脸抬起,有些疑惑。 视线一转,看到笔记本上的视频,顿时惊住了。 女孩站在淋浴头下,双手在肌肤上滑动揉摁,她抬起一条腿架在旁边的盥洗池上,盥洗池不高,身高腿长的她做这个动作轻而易举。神秘地带随着双腿的张开而解开一层面纱,隐约能看到有粉红色透过稀疏的黑色森林。在水流的冲击作用下,毛发被分开,中间的细缝清晰可见。 女孩一只手取下小个的花洒,另一个手轻轻地从小缝伸入,剥开两片肥厚的花瓣,殷红色的蕊珠顿时映入眼帘。 女孩把花洒移过去小心地冲洗私处,小小的蕊珠在温热水流的冲击下瑟缩着抖了抖,整个花瓣都收缩了下,女孩脸上浮现浅浅的酡红,忍不住轻哼出声…… “啪——” 是笔记本被用力合上的声音。 姜鎏顿时回过神来,耳边传来幽冷的声音:“看够了吗?” 姜鎏很懵,脑袋有些混乱——这个他这些天偷偷看过无数次的小视频为什么会被发现? 他涨红了脸,很慌乱,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觊觎她的一切,很久很久了。 “学……学姐……”他低着头,手指纠紧她的衣服下摆,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看够……” 很好。 姜芜气笑了。 她居然不知道这个看上去软萌可爱的学弟这么多小心思! 这个视频上的画面是她那次去他家过夜,在浴室里洗澡的过程。 超高清镜头画质,每一处地方都清晰得过分,而且看拍摄的位置就知道不止一个摄像头。 可是! 有人会在自家的浴室内装高清摄像头吗!有吗! 她是不是被一个伪装成小绵羊的变态赖上了?! 第十五章与你同姓 姜鎏拉了拉她的袖子,态度很好地认错:“学姐,我错了……” 姜芜不为所动:“几个摄像头?” 姜鎏小声回:“八个。” 姜芜:“……” “你的专业就是为了用来搞这些,嗯?”这个视频明显是由剪切而来的。 姜鎏不做声,双手攀上她的肩,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吻她。 姜芜别过头,再次打开刚才那个文件夹。仔细一看,发现里面满满都是她,她的照片,她的视频,有些是自拍的后放到网络上的,有些是路人拍的,时间跨度竟然有好几年之久。 她突然有些惶恐,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脑海,挥之不去。 她侧过身子,双手一把捏住他两颊,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问道:“你……从七年前就一直在关注我的一切?”语气到后面从难以置信变得有些轻微的哽咽。 姜鎏认真地看着她:“嗯呐,我喜欢学姐好久好久了。” 人生能有多少个七年。 可姜鎏觉得一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在九岁那年遇见她。 那是他第一次入侵临江市的交通管控系统,无数摄像头的影像中,他独独看到了那一抹红色的身影。 十二岁的小姜芜穿着一身可爱的红裙子站在路边,白皙精致的脸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清澈的眸子盯着马路对面的广告牌看得出神。 那时他的第一感觉是,好漂亮! 那双晶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像一抹亮光,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可惜他只来得及看了一小会,屏幕就黑掉了,同时黑了的还有多个附近的监控,他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辆黑色车子开了过来,下来两个黑衣蒙头的男人拉扯着小女孩。 他突然意识这也许是一出绑架案,迅速调出市区的其它摄像头进行追踪并报警。 他不断给警方提供匿名信息并利用家里的势力先一步找到了小女孩。 那时已经是两天后。 小姜芜坐在脏兮兮的地板上,一身裙子也已经脏得不成样子,屋外有不少人守着。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屋子里唯一一扇窗户发呆。 她知道父亲不喜欢她。 因为她长得和母亲很像,一双多情冷艳的桃花眸,薄而微翘的红唇,就连鼻子都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而父亲不爱母亲,甚至心底厌恶着她。 这好像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她从小就从佣人口中零零碎碎地听到一些话,无非全是母亲老牛吃嫩草,手段强势霸道之类的。毕竟他们结婚的时候,年龄相差了十岁。 大家都在传父亲是因为想要姜家的财,才娶了母亲,在家里一直是处于被压迫的地位,男性尊严都不要了。 她还不太懂,也不理解为什么父亲不爱母亲。 母亲还在的时候,她很乖很听话,母亲去世后,沈母住了进来,她仍然很乖很听话,可整个家再也没有人会关心她了,有时甚至半个月都见不到父亲。 无论她在同龄人中表现得多优秀,父亲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对沈母的两个孩子尤其宠溺,她好像一直是多余的那个。 也许没有经历过便不能体会到那种,整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多余的那种感觉。 自从被绑架那天起,她从来都没想过能回去。她的存在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直到那一天,她看到窗边探出来一颗脑袋…… 她记得他说,想要跟她姓,可是后来……她是怎么忘了呢? “我说过要跟你姓的,学姐。”被扯着脸,姜鎏艰难道。 因为当时她问他,这世上是不是只有她,从来都不被喜爱着。 他做到了,后来他就立刻改名姓姜,任凭家里人怎么劝说都没用。 也许那不是出自于情情爱爱的念想,他只是想让她露出甜甜的笑,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 只是想让一个小伙伴不那么孤单。 年少时的承诺,不浪漫,却珍重。 后来,在被营救的过程中出了意外。 她忘了很多,只记得有人说过,要与她同姓,从此世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姜姓不是小姓,可惜这么多年她从没遇到过同龄人中姓姜的。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姜鎏”这个名字。 “对不起。”姜芜轻抚他的脸。 其实她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有些模糊的印象了,记忆仿佛被激活,回到那个温暖她一生的午后。 和小时候一样,他有着精致得如同上帝精心雕琢过的五官,淡蓝色的眼睛,乍一看还以为撞进了蔚蓝的晴空,眼睫毛扑闪扑闪地看起来又乖又软。 “学姐。”姜鎏歪了下头,眨巴眨巴眼睛,“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呀?” 姜芜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想要什么?” 姜鎏偷偷瞄一眼笔记本上刚才打开过的那个小视频,耳根子红红的,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想摸摸你,学姐。” 顿了顿,他补充:“下面。” 说完他利索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再把窗户的窗帘拉上,遮得密不透风,室内顿时有些昏暗。 姜芜好笑,他这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有点萌。 姜鎏拉好窗帘走过来,想了想一把将姜芜打横抱起,快步走到沙发边把她放躺下。 “学姐学姐,你躺着,我自己来就可以啦~” 啧。 这欢快的语调。 “你会嘛?”她搂着姜鎏的脖子调笑。 真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她怀疑这个小傻子是真的不懂。 少年憋红了脸:“学姐,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说着他将她的裙子撩到腰间,露出底下白色的底裤。 他呼吸有些急促,抿唇想了想,又蹭蹭蹭地跑去打开了室内的吊灯再跑回来。 两条大白腿的尽头是薄薄的底裤,紧紧包裹着禁忌之地,饱满如一颗肥美的白桃。 少年的呼吸都顿住了,利落地把这一层障碍除去,把姜芜一只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就直接覆盖上那葱葱郁郁的森林,顿时感觉到一抹湿意。 “学、学姐,你好湿……” 第十六章彻底栽了(小奶狗H) 饶是姜芜这样的性子都感到一阵羞燥,想到少年火热的手正在玩弄自己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地方,滚烫的触感如一缕电流直击她的脑海,身子一颤,又流出了一小波蜜水。 指尖碰触到温热的液体,姜鎏怔了怔,双手迫不及待地剥开蚌肉。 粉嫩的花被完全翻开展现在眼前,两片小小的纤薄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水光泛滥,干净诱人,下方的小口穴肉蠕动着吐出水儿。 好、好漂亮! 姜鎏瞬间烫红了脸,呼吸都快没了,定定地看着,喊她:“学姐。” “嗯?” “我……我可以……??”他凑得近,鼻尖几乎要凑到散发着甜腻香气的腿心,后面的声音低不可闻。 姜芜瑟缩了一下。 什么? 姜芜怔愣的片刻,一只手用力地揽过她的臀部,少年的唇就覆了上去,贴着花穴吮吻。 “唔啊——姜,姜鎏……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姜芜大声喘叫,拱着臀扭动,却被他锢着两条腿紧紧抵在他脸上。 姜鎏的脸上被蹭得湿乎乎一片,唇舌在小花唇间上下舔动,夹杂着浅淡腥气的清甜入口,他急切地喘息,声音模糊不清:“学姐,你好甜。” 姜芜难耐得直喘气,眉梢全是娇艳的粉,臀部被提得很高,只能用手去推他:”姜鎏,别这样……” “唔。”姜鎏抬起头看她,蓝色的双眸沾染了情欲,还带着溢出的水汽,朦朦胧胧,委委屈屈地:“学姐……我、我要继续。” 姜芜:“……” 姜鎏将花瓣掰得更开,那颗颤颤巍巍的小阴核完全冒了出来,色泽漂亮红艳。 好想吃。 他目光一暗,猛然低头用力咬住了它,双唇裹着它吸食。 “啊——”姜芜的声音都变了样,突然拔高,带着绵长的婉转,小腹一抽一抽地泄了出来,“姜!鎏!” 姜鎏下意识地往下移,寻着出水的口子,舌尖灵巧地到处钻弄,喝下了不少她流出的水,直至顶开了一块软肉,钻了进去。 姜芜身子僵住,瞬间瞪大了眼睛。 靠。 今天是彻底栽了。 那个连她平时都不敢轻易碰触的地方,顶多是在穴口浅浅清洗,现在钻入了少年的舌头,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势。 火热的接触熨烫着幼嫩的穴肉,舌尖凌乱地四处撩拨,几乎顷刻便让她痉挛起来。 太窄了。 热度全部传给了舌尖。 姜鎏红着眼睛,甜腻的香味与热气让他的脑袋发懵,只知道不断重复着翻搅吞咽的动作,感觉自己快爆炸了,身体的热浪不停地翻涌,最后聚集在双腿中间的一点。 下体那根硬硬的东西胀得发疼。 “嗯……”粗粝的舌苔刮过某一点,姜芜禁不住轻哼,再也绷不住,蜜水决堤而出。 眼前片片恍惚,她还没回过神来,少年咕噜喝了几口,突然将她搂在身前,用手指替换了舌头,从臀后滑了进去,揉捻着花唇,汗湿的脑袋伏在她肩膀上深深浅浅地喘息。 “学姐……学姐……”他喊她,像只脆弱的小兽,声线沙哑,带着颤抖的哭音。 “学姐……” “学姐……” 姜芜恨恨地推开他的头,瞪他。 一边哭一边乐此不彼地玩她的下体。 混蛋啊! 姜芜瞪的这一眼毫无威力。 她颊边的碎发有些汗湿,眼角潮红,伴随着胸口浅浅的起伏,红唇微张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溢出娇媚的低吟。 脆弱而愉悦的表情更加刺激到了姜鎏,身下那根东西越发膨胀得快要爆炸,双眼都急红了。 “学,学姐……我疼……”姜鎏理智的弦有些崩溃,热得满头大汗,什么也不知道了,在她花穴里的手指只一个劲地不断往里伸。 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传来,姜芜惊慌喊出声来:“停下!!先……先别动……”她赶紧摁住他的手。 这混蛋是想用手捅破她处女膜吗! 姜鎏被吼得一愣,茫然又委屈地看着她,浅蓝的眼睛里已经布上了红血丝。 操! 姜芜忍不住了,她已经被他撩拨到这个地步了,这个傻子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她深呼吸一口气,翻身起来直接把两人换了位置,把姜鎏压在身下。在他有些怔愣的时候快速脱光他的下身,裤子和内裤都被甩到了一旁的桌上,直接一把握住少年挺翘的肉棒。 “唔!”姜鎏低喘,浑身一震,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肉棒粉粉嫩嫩的很好看,完全不同于那种青筋交错突起的丑陋性器,尺寸却不小,甚至在她握住的手心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烫,伞端已经有点点清液流出。 “很漂亮!”她夸他。 少年在她手心里颤抖,像一只被烧红的小虾子,低低呻吟:“学姐……唔,舒服~” 她快速伸手在自己身下摸了一把,将满手的黏腻涂抹在少年的肉刃上,再握住它对准自己的小穴,在穴口蹭了蹭,不轻不重的力道,她舒服得仰头轻轻喘叫。 须臾,她一咬牙,直直地用力坐了下去! 也许是足够湿滑,肉棒直接捅入了小穴最深处,刺破了那层少女的象征。 那被撕裂的感觉疼得姜芜浑身抽搐,小穴一阵阵地缩紧,好像要把里面的异物排挤出去。 “唔!学姐……” 分身突然陷入潮热的甬道,那紧窄的地方好像有千万个小口不断吸舔着,姜鎏只觉得无前所未有地舒爽和愉悦。 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满足。 总觉得在这一刻才是真正得到了眼前这个人,心有了真正的归属,不再战战兢兢,患得患失。 已经忘了有多少个日夜,他在大洋的彼岸,看着她的照片,偷窥着她生活中的点点痕迹,从年少时期的好奇,到渐渐被那靓丽身影的一颦一笑吸引,再一点点的执念入骨,相思成疾。 他出身正统贵族,母亲是英国人,从小接受贵族精英教育,从来没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黑客技术有一天会用于偷窥一个女孩子的生活过往,无所不用其极。 他想他大概是个变态。 死死惦记着只见过一面的女孩,甚至知道她喜欢别人,也要抢回来。 想把她珍藏一生。 此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她的身体里,他只想揉碎她! ---------- 求一下猪猪~ 第十七章到底是小狼狗(小奶狗H) 又疼又胀。 这是姜芜现在唯一的感觉,被刺穿的疼痛感还没过去,下身就被完全填满了。 刚才坐的那一下用力太狠,女上位本来就进得深,少年的肉刃直直顶到了花心深处。 她缓了缓,摁住姜鎏的胸口慢慢将自己撑起来,肉棒一点点地被拔出来。 这样的过程竟然是舒爽的,壁肉被拉扯着摩擦着,她轻轻地哼了几声。 穴口被粗圆的龟头顶开,眼看就要完全出来了,刚想松口气,突然一双手擒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摁,肉棒以比刚才更猛的力道重新捅了回去,撞在宫口上,“啵——”的一声性器摩擦出的声音异常响亮。 “啊……”姜芜身子狠狠一抖,差点就这样到了高潮。 她美目瞪向身下一脸无辜的人,咬牙切齿:“姜!鎏!” “学姐不许吼我,我要在学姐身体里,好暖好舒服……”姜鎏有些委屈。 姜芜:“……”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大眼瞪小眼了一会。 “那你倒是动一动啊傻子!”姜芜怒骂,看着少年隐忍着的蠢样,觉得她可能会被憋出心理阴影来。 说完她没等姜鎏反应就开始动了起来,随着她撑起再坐下的动作,肉棒也一次次顶开花茎插入小穴,不断摩擦着内壁的媚肉。 水越流越多,刚开始时疼痛的感觉渐渐被酸涨感和愉悦感代替,姜芜动作越发快了,偶尔在坐下时摆动着纤腰,让肉棒按摩过每一寸娇嫩的内壁,激烈的动作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女孩眉眼艳丽,脸颊因为情动而浮上一层浅浅的粉,表情似愉悦越难受,耳边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回荡在姜鎏的心口。 肥厚的蚌肉挤压着棒身,湿热无比,分身被绞紧吸吮的感觉让他犹坠仙境。他咬着唇喘息,跟小猫一样时不时溢出几个性感的少年音。 “学姐,你再快点……”他求她。 姜芜:“……” 她瞬间有一种犯罪感。 好像真的是在诱奸未成年。 不管。 反正上都上了。 她狠狠地掐了一把姜鎏的屁股:“自己动!” 尼玛她不会累的吗! 姜鎏精致的脸上布满潮红,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将她搂起,死死地抱在怀里,肉茎被抽出又被他用力一顶塞回去。他双臂搂在她身后,飞快耸动着胯部,肉棒用着最大的力度插入花心,好像要把她整个捅穿般。 “学姐……我现在,是在干你吗?”他喘着气问,感受着体内无与伦比的快感。 姜芜搂着他的脖子,香汗不断从两鬓滑下,滴在他的胸前,她眉梢一挑道:“是啊,舒服吗,小笨蛋。” 姜鎏越发情动,大手从她半褪的衣裙伸出,握住她的一边奶子揉捏,像在揉面饼。 “学姐……学姐,好软哦,我好喜欢。”他舒服得喟叹,整个人烫得不行,手心汗湿得厉害,随着他拉扯按揉的动作,雪白香乳上都蒙上了一层水光。 须臾,他在姜芜耳边低声嘟囔了一句。 姜芜简直被气笑了:“能干死我算你厉害!” 半个小时后,姜芜后悔说出那句话了。 此时姜鎏已经将她放躺在了圆桌上,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中间还夹着一个他。 穴肉已经被肏变得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着,小口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吸,吐出芬芳的花蜜,淌出在圆桌上,再顺着桌沿滴落地板。 她瘫软在桌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刚又经历一次高潮的她实在累得不想说话。 姜鎏看着红肿的花穴,双眼通红,粉紫色的肉棒沾满了透明的汁液,紧紧地贴在花穴口,上面肉筋突起,很吓人。他觉得他快忍不住了,那里肿胀得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发,却被他死死地忍住。 他俯下身子,再次吻上姜芜的唇,刚离开双乳的手也放了回去,使劲蹂躏。 姜芜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接吻,他的吻总是柔软的,却极具压迫性的,像小狗一样小口小口地啃咬娇艳的唇瓣,然后长驱直入,勾着她的唇吃得仔细,吞下她口中的香津。 真的让人毫无抵抗力。 姜芜受不住地流出了泪,他便轻柔地吻她的眼角,下身以截然相反的力道再次完全贯穿她。 “嗯!” 姜芜想要尖叫出声,声音却被他火热的唇堵在喉咙里。那东西好像比刚才还要大不少,再次进入因高潮余韵而非常敏感的小穴,使她有些经受不住。 不过,好像有什么不对…… 她别开头:“小傻子,你怎么……还不出来?” 姜鎏喘着回她:“唔?” 姜芜:“……” “你怎么还不射!”该不会是真傻子吧,这都快半个小时了! 现在的小男生第一次就这么厉害的吗。 姜鎏咬她耳朵:“学姐,我听说,女生都喜欢久的……”他喘口气,“而且男人要说话算数,说好要干死学姐的,虽然我舍不得。” “但有个成语,叫欲仙欲死。” “学姐,我很棒对不对?” 姜芜听得抓狂,拆他台:“你一个小男生算个球男人!”她居然被调戏了! 姜鎏不说话,一把抓起她的双腿夹在他劲瘦的腰上,她下半身整个都离开了桌面,只能双手反撑在桌面保持平衡。 下一秒,姜鎏的动作发狠起来,像是要将她撞飞出去,不顾她的尖叫,肉棒狂风骤雨般抽插,动作又急又重,蜜水四溅。 “嗯啊!嗯嗯……啊……轻、轻点……” 姜芜出口的声音破碎而娇媚,灵魂仿佛都要被撞出来了,快慰堆积成灾。 直到后来,她泣不成声,只有眼泪急急滑落。 肉棒大开大合地抽插了上百下,姜芜又一次痉挛起来,花茎急剧收缩。 “唔啊……我要射了,学姐。” 姜鎏快爽哭了,话音刚落,蘑菇头迅速胀大一圈,浓灼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花心。 “啊啊……”精液浇烫得姜芜浑身战栗,四肢百骸都是让人崩溃的酥麻感,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下体如开了闸般有什么喷涌而出,臀部狠狠地抖动了六七下,指甲在桌上划出几道痕迹都不自知。 她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 谁特么说姜鎏是小奶狗,分明是小狼狗啊摔! ---------- (此处说明一下,关于避孕,哥哥是有做预防措施的,文中没提。这里干柴烈火,避孕什么的就当他们没想到吧,不会写带tt的肉orz) 第十八章你多流点水(小奶狗微H) 姜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头枕在姜鎏的腿上,腿根火辣辣地疼,姜鎏一只手放在她腰上给她轻轻揉着。 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完好整洁,身体很清爽,被人擦洗过了,办公室内也很干净,丝毫没有异味。 她诧异地看向姜鎏。 姜鎏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学姐学姐,我是居家小能手呀~” 姜芜目光在那张圆桌上顿了顿,撇开眼,觉得以后再也没法直视它了! 好丢脸。 气得她想把姜鎏抓起来打一顿! 本来姜芜今天下午和白桔约好了一起去商场的,可是现在,她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她推开卖萌求亲亲的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姜鎏傲娇了一把:“学姐瞪我,不理你了!”然后在姜芜要动手之前赶紧开口,“所以我陪学姐一起逛街吧,我可以做一个安静地拎包的小尾巴哒。” 于是最后变成三个人一起去商场。 白桔穿着黄色的小裙子,鲜嫩的颜色衬得她娇颜似雪,肌肤如玉,黑发如瀑自然垂落在肩头,安静地站在一处就自成一道风景,在等待的过程中已经不少男性过来搭讪了。 她看到姜芜身后的小尾巴时表示毫不意外。 “要买什么?”姜芜问她。 “哥哥的生日就要到了,我打算给他买生日礼物。” 其实白墨的生日就是今天,她也是突然想起的,最近太忙了,同时也是因为被哥哥折腾得差点忘了这个日子。 自从那一天买完胸衣回来,哥哥把她摁在地上狠操后,就开始变得毫无顾忌起来,她每天晚上都被哥哥操弄。 每天早上她从自己的床上醒来,掰开阴唇,就能看到红肿的小穴,穴口都有些合不拢,她伸手轻轻一碰就敏感得蜜液直流。 她知道这是为什么。 清楚地知道,她的哥哥每天晚上都会在她睡着后,一言不发就开始干她。 粗大的肉棒干得她哭喊求饶。 可即便求饶哥哥也不会放过她,肉棒只更欢畅地进进出出。 他会架起她的双腿,从正面狠狠进入她,也会把她翻过身来,让她趴跪着,从后面塞满她,握住她的奶子把玩,狠戾的动作激得她不断尖叫,淫液直流。 他像一匹孤傲狂躁的狼,尽情地享用着她的肉体。 “先进商场看看吧。” 姜芜的话把白桔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动了动腿,发现内裤已经湿了,红肿未消的穴口在内裤的摩擦和回忆的冲击下已经流淌出不少爱液。 ——好想被哥哥塞满。 她有些囧,并紧双腿,将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三人来到一家服装店里。 白桔打算给哥哥买件衬衫,当她在店里挑选衣服的时候,姜鎏突然拉起姜芜往对面一家女装店走。 他看上了店里的一条红色纱裙,让姜芜去试试。 很短的薄纱裙,更别说是姜芜这样的身条,穿上去基本就只到腿根下一点点。 姜芜在独立试衣间里换上之后,看着镜子里的人,根本不想走出去。 她刚想脱下这条裙子,姜鎏直接推门进来,还把门反锁上了。 她正诧异着,姜鎏就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笑得甜甜的,露出两个小酒窝:“学姐,我已经帮你买下来了哦~” 姜芜挑眉:“做什么?” “学姐……”姜鎏轻声喊她,凑过去吻上她的唇,一只手环过她的腰,另一只手迅速将她的内裤褪下。 姜芜一惊,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姜鎏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她,小声说:“学姐,再来一次好不好~我忍不住……” 他也很委屈,刚开荤,面对的还是日思夜想了七年的人,才做了一次,完全得不到满足啊。 食髓知味,刚才一路上想干她都快想疯了。 他解开裤带,掏出大家伙,抬起姜芜的一条腿就想把肉棒往小穴里戳。 姜芜疼得皱眉,推他:“别……” 花穴之前已经被肏了很久,还带着红肿。 又疼又涩。 进不去。 姜鎏急眼了,指尖抠弄她敏感的阴蒂:“学姐,你多流点水。” 肉棒在花唇胡乱戳刺着,感到润滑后就捅了进去。 “舒服……”他心满意足小叹一口气。 姜芜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她没忘记这里是商场中的试衣间,外面还有人走过,她可不想引起轰动。 可姜鎏已经不管不顾地耸动起来,喉间低喘:“你好热啊学姐……” 那个湿热温暖的地方让他无比留恋。 唔。 真想这辈子都埋在里面不出来。 一声重重的拍击。 姜芜立刻条件反射地握住他正在迅猛动作的阴茎,顿时满手黏腻。 有服务员过来了,大概是听到响声,敲门问询问有没有什么需要。 姜芜浑身一僵,花穴紧缩,半截留在里面的肉棒被绞着,几乎要被润滑的蜜液挤出去。 姜鎏当机立断地掰开她的手,坚定地慢慢往里捅,挤开异常紧致的花径。 姜芜倒抽一口气,美目喷火地瞪着他。 外面的服务员等了会没听到声响,好像想要打开门。 姜芜大惊,急忙用最镇定的语气说:“谢谢,不用帮忙。” 与此同时,姜鎏还在缓慢地抽插着,咬着她耳朵,夸她:“学姐真棒~” 他学东西很快,现在已经学会用肉棒慢慢地刮过内壁的褶皱了,肉棒在里面这里戳戳那里转转,玩得不亦乐乎。 姜芜其实被弄得很舒服。 轻缓的抽插带起丝丝缕缕激麻,她敏感得腿都有点软了。 等服务员离开,姜芜才松了一口气,立刻推开还在玩的人,无视他哀怨的眼神和那根神采奕奕的大东西,趁没人发现将他赶了出去。 第十九章情趣用品 白桔在店里挑挑选选了好久,最终挑了一件宝蓝色的男式衬衣,忍不住又多挑了一条长裤。 收银员在收钱的时候看到了衣物的尺寸,多说了一句:“哎,小姑娘的男朋友身材真好!”毕竟不是谁都有一双逆天大长腿能撑得起这样的长裤的。 男朋友…… 白桔心下一乱,立刻解释:“不……不是,是买给我哥哥的。” 收银员友好地笑了笑,白桔有些羞,更加解释不清楚了。 从商店出来后,她四处张望着找姜芜,就看到不远处姜芜踹了姜鎏一脚。 她有些傻眼。 这、这么暴力的吗?! 姜鎏耸拉着脑袋,立刻又笑嘻嘻地又凑上去。 虽说已经挑好了礼物,但路过名表专柜的时候,白桔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哥哥有戴手表的习惯,现在那只都已经用了好些年了。 店员机灵地凑上来。 “这位女士是想要买手表送人吗?这边是情侣专区哦,可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又是情侣…… 白桔鬼使神差地在店员的介绍下挑起了手表,最后她买了一对情侣表。 因为那款的男式手表最好看,她告诉自己。 对,就是这样! 她只要自己将女式那只收起来,就没有人会知道这是一对的,这样想了想她还有点小兴奋。 当她正要高高兴兴地打车回家的时候,姜芜拉住她:“给你买了点好东西,不用太感谢我喔~快递小哥哥应该会在晚些时候送到你家的。” 白桔问号脸,可姜芜并没有解释什么,只冲她神秘地笑笑。 她有些心慌,一般姜芜这么笑的时候都没她的好事,大概这就是间歇性损友? 果然,当她回到家从快递小哥哥手上拿过那个小箱子,并迫不及待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就傻眼了,怔愣在原地。 一抹粉红爬上她的双颊,并越来越红。 满满一箱子,都是什么玩意啊…… 手铐? 和哥哥的大棍子很像的东西? 还有其他一些奇形怪状的,和几个大大小小的盒子。 她抖着手拎起一个看起来正常点的东西,好像是虎皮?她摊开来,发现大概、可能……也许是一件衣服? 她顿时惊觉,所以说这堆东西是传说中的情——趣——用——品?! 白桔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接毁尸灭迹扔楼下的垃圾桶行吗? 正当她神思恍惚的时候,耳边传来“咔嚓——”一声,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手一抖,手里的东西掉了下去。 她脑子一片混乱,慌慌张张地一屁股坐到了箱子上! 于是,当白墨刚打开家门走进来时,就看到女孩蹲坐在地上呆呆地仰头看着他,小脸通红。 他诧异地挑眉,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孩是坐在什么东西上,因为有裙子的遮挡,所以不认真看还真发现不了。 他正想说什么,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点开微信消息看了看。 【姜污污污污】:生快!礼物已送达,不谢![露出小仙女般的微笑.jpg] 白墨若有所思,薄唇微挑,随手转账8888元过去。 白桔双手紧紧捏着裙子下摆,紧张得心脏砰砰砰地快要跳出来了。 但白墨只是看了她一眼:“傻傻地蹲着做什么,快起来。”然后就自己走了进去。 等到哥哥走了之后,白桔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了,飞快地抱起小箱子跑进自己的房间里。 捂着小心肝躺在床上,打开微信才发现不久前姜芜给她发的消息。 【姜污污污污】:收到东西了吧,惊不惊喜? 【姜污污污污】:你不是想和大家一起出去玩吗,趁你哥哥今天生日跟他说,说不定他心情好就答应了呢。 白桔想起,明天就是十月一日了,协会招新后第一次团体外出活动就定在这几天假期内。不过她想都没想过,因为哥哥从来都不会允许她离家太久的,何况还是好几天。 【姜污污污污】:不答应你就哄他!色诱他!没什么男人是搞不定的。 【姜污污污污】:明天下午两点学校北门集合,过时不候哦。 【姜污污污污】:对了,秘籍在箱子最底下。 秘籍?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开始戳戳戳姜芜,但无论她怎么说,姜芜都装死不回复。 白桔泄气,还是压不下强烈的好奇心,红着脸把小箱子里羞耻的东西拨开,发现下面是一本小册子——《神女策》。 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她翻开第一页——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香炉袅袅升烟,红色的纱帐高高挂起,露出大床上两道人影。女子衣裙半褪跪伏在男人的胯间,一双雪白丰满的奶子在重力的作用下沉甸甸地垂下,乳头都贴到了床上,被挤得变了形,而她胭脂色的唇大大地张开,嘴里含着一根紫黑色的大棍子。 那棍子许是太长,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上面青紫交加的筋络清晰可见,棍子下边还有两颗有些瘪瘪的圆球。 女子面容绝美,半眯着眼,表情似享受又似挣扎,有点点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白桔心神俱震,手一抖,小册子啪地一声掉进了箱子里。 她知道那根丑陋的大棍子是什么,哥哥每晚都用它干得她死去活来,她能感受到上面突起的脉络在她小穴中的样子,狰狞可怕,在内壁中缓缓蹭过时激起一波波的酥麻感…… 她双腿不自觉地摩擦了下,有些痒,好像已经有什么东西从腿心流了出来。册子上那副萎靡的画面不停地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她似乎能想象到女子艰难吞吐大棍子的样子。 有一种隐秘的情感刺激着她,她抖着手拿起小册子,继续翻到下一页—— 还是在那个房间内,女子浑身赤裸,站立着背靠大圆柱,双手被丝带绑着高高挂起。她的一条腿半屈着搭在男人的肩上,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腿根红红的小穴里正插着那狰狞的大棍子。棍子太大了,穴口的肉都有些发白,男人一手揽着她,一手正揉在女子的乳房,而女子眼角已经溢出了眼泪,玉手无助地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 第二十章她仰望不到的存在 吃晚饭的时候,白桔脑子里还充满着黄色染料。白花花的肉体,丑丑的大棍子,黏糊糊一片的液体…… 白桔实在控制不住脸上的红晕,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的哥哥,匆匆地扒拉了几口饭就跑去浴室洗澡了。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当她躺在浴缸里,伸手抚过自己的肌肤时,竟然感到一丝丝的酥麻和难耐,小穴一张一缩地泅进了几口水,好像渴望着什么东西塞满它。 她摁着额头湿漉漉的碎发,越发明白了一件事—— 她想做爱了。 准确地说,她想和哥哥做爱了。 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想让他狠狠地干她,充实她,在她的身体里冲刺,想感受他滚烫的热度,想听他情动时无法抑制的低吼…… 只有在那时,汁水交融,她才能感觉到哥哥是真切的,是她一个人的。 今天听到店员说男朋友的时候,她很心慌,因为哥哥是她从来都不敢妄想的。 那是她仰望不到的存在。 天才医生,外科圣手,她从小听过哥哥无数的光辉事迹,也知道无数美丽高贵的小姐姐喜欢哥哥。 哥哥一向很有绅士风度,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小时候她像个小尾巴一样整天乐呵呵地跟着哥哥,捧着小心肝软软地讨好他,却只能得到他清俊疏冷的面容,和淡漠冰冷的话。 ——哥哥好像不喜欢她。 有了这一层认知,她慢慢开始畏惧,不再粘着哥哥,也很听话,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哥哥还是一如既往,不喜欢人碰触他,白衬衫一丝不苟,习惯系上领口最后一颗纽扣,俊美得如天神下凡,偶尔他也会很温柔,但仅限于对她执行完他的“惩罚”后…… 白桔认真想了很久,她一开始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只有她是被允许碰触哥哥的,而且哥哥无论何时都会帮她妥帖打理好一切。 可现在想来,那大概和玩具差不多,她被捡来,养着,慢慢地成为了哥哥的私有物,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就逗弄一下她,直到这些天,不想再忍生理性冲动了,就开始毫无顾忌地干她。 每当肌肤相贴的时候,他会一边低着嗓音温柔地哄她,说着让人羞耻的话,一边狠戾地弄她,肢体交缠,亲密得好像两个人从来都没有距离一样。 她是心甘情愿吧。 从来没有真正反抗过,宁愿用这样的方式换来哥哥为数不多的温柔。 她真的好喜欢那样的哥哥。 白桔胡思乱想着,没注意水都凉了。 “小桔。”门外传来白墨的声音和推门声。 她一惊,急忙回过神来。 而白墨已经走过来了,看到呆呆地躺在浴缸中的女孩,他皱了皱眉没说话,拿过浴巾一把将她抱起,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再目不斜视地给她穿上内裤和睡衣。 “哥哥,胸衣……”白桔将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道。 “对身体不好,以后在家里都不许穿。”一句话定下了她未来的日子。 白桔懵了。 为什么洗个澡都会不小心丢失了在家穿内衣的权利!!! 然而她完全不敢反抗。 洗完澡后,白桔把白天买的礼物拿出来。虽然她不会做蛋糕和长寿面,但反正这么多年都没做过,想来哥哥应该也不在意。 白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盒子,有些意外:“手表?”而且还是情侣表。 这是一个不怎么有名气,但是口碑不错的牌子,他知道这款手表也是一个偶然。 “是呀,哥哥,我觉得这个款式很好看。”白桔有些心虚,但看哥哥的表情应该是不知道的,她的隐秘小心思还是自己藏着比较好。 “我很喜欢。”白墨轻笑,也不拆穿她,直接换下了原来的那块表,期间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她,眼底似有波澜起伏。 白桔很开心,哥哥很少这么明确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么说他应该是很满意的了。 想起十一出玩的事,她有些心痒,因为哥哥管得严,她几乎没有什么出去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她想躲一躲哥哥,让自己不安分的心思消停一些。 “哥哥……十一期间我可以出去玩几天吗?不远的,协会里的人都一起——” 她小心翼翼地问,没注意到她每说一个字,男人的脸就冷一分。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捏住了嘴巴。 “很想出去玩?”他问,语气夹着冷意。 白桔说不出话,壮着胆子小幅度点了点头。 如果是平时,她肯定就害怕得不再提了,但现在她真的想暂时远离哥哥,让自己冷静一些天,不然只要看着哥哥的俊脸,都会想要被他干。 她不想成为那样淫荡的女人,更害怕哥哥发现她这样龌蹉的心思后厌恶她。 她会死的。 只听到男人低呵一声。 “很想躲我?”男人盯着她,眼里似乎淬了冰,一字一句道。 白桔闻言怔愣了一秒。 就这小小的发愣的间隙,男人的神色更冷,眼底似乎要掀起狂风大浪,快要压抑不住心头汹涌的怒火。 疏远他、害怕他还不够,现在还想躲他?! “想都别想!” 白桔想要解释,可是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男人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 “唔!”白桔吃疼,嘴里已经能闻到血腥味,她想扭开头,却被死死地摁住。 男人的暴戾好像再也压抑不住了,撕去那层矜贵清冷的伪装,犹如猛虎出笼,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 他一只手用力地摁住白桔的后脑勺,牙齿啃噬着芳香的唇瓣,毫无章法。 唇齿的碰撞和血腥味更加刺激了他,舌尖顶开女孩的贝齿,就在嘴里翻天覆地。 白桔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了了,哥哥火热的唇舌凶狠地缠绕着她的,似乎要吞噬一切,舌头被吮吸着,用力拉扯着,舌根疼得发麻,她推哥哥的胸膛,却只引起他更强烈的进攻。 她如同溺水的鱼,挣扎着,绝望着,疼痛和委屈使她眼角发红,泪水不断溢出。 她能感受到哥哥身上汹涌的怒气,可她根本不知道哪里惹怒了他,即使以前她提出这样的事,他也没有这样生气过。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被憋死的时候,男人放开了她的唇。 她以为风暴终于停歇了,正要松口气解释,只觉得下身一阵钻心的痛,哥哥的性器已经狠狠进入了她! 即使小穴这些天已经被肏过很多次,即使刚才接吻时情动流出了一些爱液,可到底不够湿润,而男人的尺寸又太大,白桔疼得发抖,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不断坠落。 没等她适应,男人已经开始凶猛地抽插起来。 “哥……哥……别气……”白桔强忍着疼,声音被颠簸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我不去了……真的,哥哥……” 男人的动作骤然停下。 他的眼已经有些猩红,直视着满面泪痕的女孩,想要分辨是否真心。 女孩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声音软软:“我真的不去了,哥哥。咱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第二十一章他的世界(兄妹捆绑手术刀口H) 许是女孩讨好的话起了作用,白墨将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搂着她往卧室里走。随着男人的走动,肉棒进得很深,白桔趴在他怀里大口喘气。 还好总算是先把人安抚住了。 暴怒的哥哥真是太可怕了。 不过……等等! 怎么哥哥刚进去了她的房间现在又往外走了? 男人将她放躺客厅的大理石餐桌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服传来,白桔打了个寒颤。 “哥哥……” 她有些疑惑,这时却看到哥哥拿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将她的手脚穿过去,那上面还有链子,好像是手铐?! “哥哥——”她大惊。 “嘘。”白墨俯身亲亲她还残留着血迹的唇,利索地用手铐脚铐把她锁上,把她双腿打开,手链和脚链的两端都绑在桌子下。 “你不是知道这是什么吗?”白墨捏了捏她的小脸,“从你房间的小箱子里找出来的。” 是,她知道,所以才害怕。 想把姜芜这个损友骂一万遍! 如今她手脚已不能动弹,双腿大开,裙摆堆在腰间,腿心还湿得一塌糊涂。 她看着灯光下的哥哥。 侧脸轮廓线条完美,犹如上帝的鬼斧神工,面容清隽冷峻。 他衣冠楚楚,高不可攀。 她却被绑着,花穴大露,任人宰割。 她又羞又怕,睁着水汽弥漫的眼睛求饶:“哥哥,我知道错了……换个惩罚方式好不好?” 白墨正打开冰箱门,睨她一眼:“不好。” “哥哥,求你了。”她不要这样。 他取出乳胶手套戴上,又拿出一把刀柄扁长的手术刀握在手心,抿唇:“受着。” 手术刀在他手里闪着明晃晃的光,他神情肃穆,朝她走来。 白桔僵在那里,气都不敢喘。 “别怕。” 白墨轻笑一声,大手抚上了她的脸,墨色的眼深深凝视着她。 女孩粉嫩的脸蛋沾着点点泪珠,惹人怜爱极了。 他慢慢说着:“知道吗,手术刀是我的一切。” 而你,是我的命。 分明是那样平淡的语气,一如既往沉稳的声线,白桔不知怎么就怔住了。 那双眼里好像包含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浮掠着深深浅浅的光。 只知道这是她的哥哥。 呵护照顾她十多年的哥哥,即便没有她想要的爱情,可他给了她几乎所有的一切。 突然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白墨的右手握着手术刀,锋利的刀口从她的领口划下,经过锁骨,心口,再到小腹。 衣裙层层散开,如绽放的白莲,铺陈在桌面上,露出底下莹白如玉的胴体。 他身材颀长,目光沉静专注,好像在进行一场最虔诚的仪式,这样香艳的场景,却没带一丝色气。 一把手术刀,一个举动,便将她拉入他最擅长的领域,他的世界中。 白桔内心剧震,这一刻,她好像感受到了某种被哥哥压抑的情感,那种感觉前所未有地强烈。 “吓傻了么?” 白墨低头,吻上女孩儿细腻的小腹,绕着肚脐眼勾勾舔舔。 “呀,哥哥……”她嘤咛一声。 “小桔,自从你来到我的世界,就别想逃了。” 他养了十多年的女孩,即便她疏远他,害怕他,甚至厌恶他,也逃不开了。 他会拖着她共度余生,直至死亡。 耳边是哥哥低低沉沉的嗓音,白桔一片茫然,正想开口就被堵住了唇。 他一点一点地舔她的唇瓣,舌尖滑入她的口腔,细细地扫过每一个角落,勾着她缠绵缱绻。 火热的唇舌慢慢从唇边下移,吻上女孩耳后的嫩肉,再含住那小巧玲珑的耳珠,舌尖在耳蜗处尽情地舔舐、挑逗…… 白桔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一阵阵的酥麻从敏感的耳后传遍四肢百骸,那温柔的舔舐,让她着了魔般,心跳早已乱七八糟。 她从来不知道清冷禁欲的哥哥能有这么温柔的攻势,不需要激烈的交缠就能让她浑身发烫发痒。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哥哥从哪里学来的技巧,看小黄片吗? 白墨看着女孩呆呆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不由觉得好笑。 他惩罚性地用力咬了一口她白嫩嫩双乳上的红尖儿,如愿听到女孩的哼叫。 “在想什么,嗯?” “觉得哥哥很厉害。”女孩实话实说,眼睛亮亮的,顿了顿,她补充,“一直都很厉害。”不像她,很笨,什么都做不好。 从小到大,几乎所有事都是由哥哥帮忙做的,做下的蠢事也是哥哥收尾。 这么一想,她好低落。 她连哥哥的小指尖都比不上,要怎么样才能配得上哥哥啊。 “还有更厉害的。”白墨轻笑。 白桔刚想说话,出口的却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大声呻吟:“啊……” 哥、哥哥他、他竟然亲上了那里! 白墨的吻顺着小腹向下,就直接贴上了那正在汨汨淌水的小口。 蜜液入口,甜甜的,带着淡香。 他用力吸啜了几口。 “哥哥,不要……好脏……”白桔觉得自己要疯了,脑袋轰然一片,手心淋漓满了汗。 ——哥哥在亲吻她的下体。 想一想都会让人疯掉。 火热的唇舌刺激得小穴一阵阵收缩,随着女孩的娇吟,一股新的透明蜜汁涌出洞口,再被吞咽而下。 “小桔的水很甜。”他评价道,舌尖一勾,挑上那颗充血红肿的小核。 “嗯啊——呜呜呜……哥哥别说……”白桔无助地睁着眼低声呜咽。 他却不放过她,舌尖快速勾舔,舔弄够了,牙齿齿尖抵开包皮,便将阴核含进了湿热的嘴里,咬着它碾磨刮蹭。 还会问她:“喜欢么?” 女孩被折腾得几乎没了神智,听不清,也回答不了,娇娇软软地淫叫。 下一刻,阴核被狠狠地咬住,往外拉扯。 血液沸腾着,叫嚣着,无边的情潮向她滚滚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疯了。 她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小腹抽搐,脚尖都绷直了,蜷缩着后退。 脚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室内幽幽晃开腾腾雾雾的淫靡气息。 “别动,让哥哥尝尝。”白墨声音嘶哑,失了平静,戴着手套的双手桎梏着她弹起的腹部,舌尖顺着肉缝下滑,钻进她因痉挛而缩紧的穴口。 舌尖深深地探入,再深深地辗转,舔过内壁的每一处褶皱。 听着女孩失控的尖叫,他的手滑下,双指捏住刚被放过的阴核。 激麻层层叠叠,白桔崩溃大叫,脑海一片混沌:“啊……要,我要尿了……哥哥……” 哥哥究竟要怎样才甘心。 “尿出来,哥哥看着,嗯?”他浑身都沁出了汗,近乎诱哄。 这样看着他亲手养大的女孩在他的唇舌下绽放,为他痉挛,为他失控尖叫,极度的愉悦几乎倾覆了他的理智。 “不,不要——” 话音刚落,女孩身子狠狠抖动,伴随着一声长吟,清透的液体高高射出,成半弧形,淅淅沥沥浇洒而下。 猝不及防被浇了一脸,白墨怔了一下,哑然失笑,性感的嗓音低低沉沉:“小骗子,还是小桔的身体比较诚实。” 第二十二章天堂与地狱 哥哥真是个坏人。 哥哥是世界上最坏的人。 呜呜呜要死了要死了。 被哥哥吻咬到尿出来这种丑事,肯定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白桔瘫软着,眼睛闭得死紧,脸红得像只小柿子,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花穴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如一颗被强行掰开的汁水横溢的桃子,小小的花核红得发紫,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上面沾的透明液体不知道是男人的口水还是她的爱液。 “咔嚓——” 像是拍照的声音,白桔猛地睁眼。 白墨已经摘了手套,手里拿着手机,正对着她的腿心位置。 “哥哥别!”她完全被吓到了。 “很漂亮。” 男人薄红的唇勾起,指尖抹去鼻梁沾染的水光,用舌尖根根舔过。 那带着禁欲色意的指尖,上面是她流出的水。 他半眯着狭长的眼,性感又诱惑。 白桔看得心脏骤停。 就像从不敢想哥哥会用嘴为她服务一样,这样子的哥哥,使她恍如看到九天神只坠落凡尘。 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是乖女孩。 她只想拖着哥哥在红尘里一起翻滚,尝遍所有风月,尝尽艳丽的情事。 白墨把女孩的手脚解开,像搂小孩子一样将她托在臂弯里,走向浴室。 白桔嗷呜一声直接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憋气。 “怎么?”白墨摸摸她脑袋。 该怎么说? 还是好羞啊。 闷死她好了! 看女孩死死地憋气不说话,他叹气:“那是潮吹,不是生理性失控。” 诶? 好惊喜,白桔抬头。 然而接着就听到哥哥继续不急不缓的声音:“再不听话,就把刚才的照片做成海报。” 他特意强调:“贴在床头。” 白桔:“!!!” 帮女孩清洗了下体后,白墨再把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黑色大床,一席被子,两个人。 白桔躺在床上睁着迷茫的眼睛,身体内的情潮还在翻滚,平静不下。 哥哥的唇舌带给她此生从未有过的快感,骤然停下,巨大的落差让她根本缓不过来。 此时,她躺在白墨怀里,被从后面抱住,他的双臂搭在她腹部。她一丝不挂,而他还是那一身整洁的白色睡袍,热意从背后传来,她能感觉到那坚实的胸膛,甚至上面块状的肌理。 她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发现根本没用。大脑好像不听使唤一般,哥哥执手术刀的时候,他亲吻她私处的时候,他舔过手指的时候,他为她清洗下体的时候,每一个神情都如此清晰地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放。 最后想起最多的,居然是哥哥缓慢割裂她衣裙的一幕——锋利的刀尖划过,哥哥的眼神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像是被放在神坛上,被教徒虔诚地凝视着。 像拥有着整个世界。 男人的头轻轻地搁在她的肩膀上,火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脖子上。 白桔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声地张了张嘴。 有些痒……她用后背蹭了蹭他。 “想做什么?”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 “哥哥……”她低声喊他,一张嘴却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娇媚中透着丝丝嘶哑,带着浓浓的情潮余韵。 白墨身子瞬间紧绷。 他艰难地缓了缓,忍下心中翻涌的情欲,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小脸。正想开口说什么,女孩已经转过身来面向他,白嫩嫩的藕臂揽上他的脖子,以一种更亲密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橙黄的桔子台灯亮着,略昏暗的灯光下,白墨能看到女孩还泛着红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挤压在他胸前的白花花一片,两点茱萸的形状感受得异常清晰。 女孩看着他,似羞怯,似诱惑。 第一次,白墨在她眼里看到了渴望的情绪。 也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地靠近。 他听到自己的血液在叫嚣着。 ——想干她。 ——想弄哭她。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两腿中的那一点,坚硬的火热直直顶在了女孩的小腹上。 白桔怔了怔,嘴唇贴上白墨的耳后:“哥哥,还很早,我睡不着呢。” 她舔上他的耳朵,软舌一点点舔过耳垂,再到耳蜗,钻进去勾舔。脸都要红炸了,可还是抵不过内心某种澎湃的情感,她的手大胆地顺着男人的腹肌向下,握住了粗大的肉刃,“哥哥,给我。” 没有比这更明显的挑逗了。 白墨浑身一震,大手捧起女孩的脸,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眼底似乎凝聚了风暴。肉棒已经硬得似铁,在女孩手心跳动了两下,宣泄着它强烈的渴望。 “想要哥哥。” 女孩的话不断地摧毁着他的理智,好像下一刻就会彻底崩溃,臣服于性的驱使下。 可是不能。 白墨用力闭眼。 他今晚其实已经失控了,他真怕自己会弄死她。 眼底疯狂的渴望被遮住,他一把摁住女孩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死死摁在怀里。 措不及防的动作使白桔的鼻子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快透不过气来。 她用力地推拒着想要呼吸的空间,就听到哥哥僵硬得生冷的声音:“别闹,睡吧。”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汹涌而出,抑制不住,立刻将男人的衣服沾湿了一大片。 难受,委屈,还是别的什么情感,揪紧了她的心脏,好像心跳都要停住了,胸腔沉闷得喘不过气来,控制不住地要哭出声,却被她死死咬住嘴唇。 她不是闹。 她想要哥哥,无比地想要,在他对她进行这样的一番欺负后。 明明已经感受到哥哥强烈的生理反应了,明明哥哥就很想要吞掉她的样子。 回应她的却是冰冰冷冷的“别闹”。 她不明白。 就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胡思乱想,在自作多情,傻傻地以为哥哥对她应该有些不同于妹妹的心思,以为她对哥哥而言是不一样的。 可其实她的哥哥大人一直都是这样,内心强大冷漠,行事沉稳,不动声色地玩弄人心,没有任何事情能打破他面上的平静。 他暴怒的时候其实她在窃喜,他专注缠绵的温柔让她心醉神迷,体贴的举动催生出她更多的渴望。 可是。 他兴许只是在可怜她。 这个人,乍现的温柔能让人上天堂,下一秒的冷漠却会让人下地狱。 第二十三章她的勾引(兄妹情趣H) 白墨被女孩汹涌的眼泪打了个措不及防,正不知道怎么安抚,女孩推开他,哭着跑出了房间。 他仰躺着出神。 睡袍和床单都湿漉漉的,洁癖在这一刻好像被遗忘了,他躺着等待身体的欲火渐渐平息。 半晌,他扯了扯嘴角。 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欲火消退得差不多的时候,卧室门被推开,刚才哭着跑掉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穿上了外套,脸上依稀可见泪痕,双眼红红,像只蠢兔子。 白墨倚在床头诧异地看她,他是准备去哄她的。 白桔神色平静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解开外套的扣子。 他皱眉:“小桔。” 直到白桔走到床前,最后一颗扣子终于被解开,外套脱落,露出里面的全貌—— 虎斑状的三点式内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纤腰不盈一握,玉腿修长诱人。 小巧可爱的雪白双乳被布料勒出更饱满的形状,粉粉的樱桃尖娇艳欲滴。 腹下仅有一根细细的条纹绑带,一条细绳从私处中间穿过,深深地陷入肉缝内。 她一路走来,潺潺淫液沾湿了毛发,顺着腿根缓缓滑落…… 似乎没有看到男人惊诧的神情,她眉眼弯弯,扭着小细腰转身,露出紧贴着菊穴的老虎尾巴。 白墨的心情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复杂,猝不及防地被巨大的诧异、惊喜,和无边情欲淹没。 他双眼猩红地看着女孩,身体却像被死死地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女孩爬上床,跪在他身上,一手搭着他的肩,一手抚摸着乳儿,甜甜地笑:“哥哥想要我吗?”小手从上往下滑到腿心处轻轻地拨弄,轻轻一声媚喘,“嗯……操死我。” 她的笑媚意天成,红唇张张合合,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挑动着白墨脑海中紧绷的弦。 如一颗星火,骤然掉进大油缸中,轰然沸腾燃烧,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想弄死她! 白墨扯过女孩摁压在身下,拉开她的腿,狰狞的巨物便急不可耐地往花穴里戳。 “啊……绳,绳子……” 肉刃戳在细绳上,勒过红肿的阴核和小阴唇,本来一路上被温吞地磨着,这一下差点让她高潮了。 理智回来一些,白墨举起女孩的一条腿,俯身用牙齿咬上陷在小阴唇内的细绳。 “呀……” 男人恶劣地用绷直的绳子剐蹭了阴核好几下。 “嗯嗯……别,别用绳子,啊——” 白桔喘叫,快感来得又急又猛,刚才被强行忍着的羞耻感全然爆发,热汁不受控地喷射出来。 “真没出息。”白墨轻嗤。 所以她到底哪来的胆子来勾引他。 白桔轻轻颤抖着,香汗密布,全身泛着淡淡的粉色,别过脸不看身上的男人。 白墨撩起她鬓边汗湿的长发,笑意深深:“刚才是谁说想被我操死来着?” 白桔不做声。 “光说不做的小老虎。” 这一句话成功让白桔的脸再次炸红了。 这套衣服是她从那个装满奇奇怪怪情趣用品的小箱子里拿出来的,被拒绝后,一个大胆的念头就冒了出来,一直盘踞脑海。 想诱惑哥哥。 想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还能绷得住脸色,能一如既往地平静,能冷漠地跟她说别闹。 哥哥每次想干她就干,根本不问她的意愿,她的主动他却毫无反应,就像是对待宠物玩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偶尔心情好的时候就逗弄一下。 真的不甘心。 可当穿上那件情趣衣服时,它的暴露程度还是惊呆了她。 双乳完全从胸前的洞口露出来,下体的细绳随着走路一下下嵌入花唇,心理上巨大的羞耻感带来的触动更甚于身体。 这个样子,她从老师和同学口中的乖乖女变成了放浪淫荡的女人。 白桔的喘息并没能持续多久,男人调笑后就扒了她底下连内裤都算不上的玩意,肿胀到极致的欲根肏入了小穴。 “嗯……”终于被巨大填满,舒爽得她一下呻吟出声来。 甬道湿热紧致,滑腻腻的软肉贴合着硕大的茎身,那娇媚柔软的嗓音无论听多少次都能激起白墨更强的欲望。 他也不急,侧身抱着女孩,下体缓缓耸动,伞端时不时浅浅刮过内壁,再狠戾地一下戳到花心。 “哥哥……哥哥快、快点好不好……”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攀着男人的肩膀,把自己贴得更近,淋漓着汗的双乳蹭着男人的胸膛,乳尖尖硬得发疼。 身体的每一处都好想被爱抚。 白墨低低地笑,火热的大手从她后背滑下,覆在白软的臀上大力揉捻:“自己蹭。” “唔……我要哥哥。”她不听,伸出软舌舔男人的脖颈,被顶得深时就小口小口地咬。 “一会别哭。”白墨双眼幽幽地盯着她,“哭了也得受着。” 说着他握住女孩双腿,折叠在身前,下体的大棍子开始残忍地进出,戳出充血红肿的穴肉。 蜜液被挤成黏腻的白沫,沾在形状漂亮的花瓣上,如晶莹剔透的露珠,引得人想尝一口。 “满意吗?”他动作放纵,腰部沉稳有力,撞得女孩一阵阵咿咿呀呀地浪叫。 白桔双手抓住他的衣服急切地将自己往前送,腰肢扭动间穴道骤然缩紧,压迫着硕大的茎身。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白墨闷哼出声,眉头微蹙。 夹得太紧了。 他拍了拍女孩的屁股。 看到男人脸上隐忍的表情,白桔像是找到了对付他的法子,下体用力缩紧,再缩紧,像是要把体内的巨物挤出去……于是,白墨终于忍不住,狠狠地将自己塞入最深处。 这一下又深又急,顶到肉穴最里面的小口,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撞在阴户上,和着蜜汁溅出的噗呲声,声响暧昧而激烈。 白墨红了眼,握住女孩的腰,在她高昂的浪叫声中剧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 “不……嗯啊……嗯不要了……太深了…哥哥……”女孩颤抖着想蜷缩后退,他却不许,手脚并用摁压着她,肉棒进出得越发凶猛。 又一次极深撞入,白桔浑身一阵抽搐,小穴忽地喷洒出热液,内壁快速缩窄,仅仅包裹住男人在宫口来回的龟头,又挤又热,叫他险些泄了精。 狠狠肏了数百下后,男人才低吼一声,大股大股的浓精全都喂给她。 月上中天,白桔睁着迷茫的眼睛趴在床上,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嗓音已经变得嘶哑,而身后的男人还在弄她。 她迷迷糊糊地想,哥哥好像特别喜欢后入,或轻轻浅浅,或深深捣入,似永不疲倦的发动机,不将她彻底捣碎不罢休。 他还会措不及防地咬她的乳尖,听她受不了而尖叫的声音,再含在嘴里细细地舔舐,捻转,乐此不疲地逗弄。 她已经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哀求了哥哥多少次,每一次到达顶点都会被逼出欢愉的眼泪,底下小穴不停地喷水,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缺水而亡。 可就算她哭得这么可怜,男人也不会停止,他会一边抽插着一边轻吻她的全身,火热柔软的舌舔过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像耐心的抚慰,醇厚的温柔隐在暖融的灯光下,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冷面疏离的样子。 白桔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小穴积满了哥哥的精液和她的蜜汁,酥麻胀疼,而哥哥还在狠狠地捣弄着,肉棒在肚皮上戳出明显的突起。 情潮欲海从无停止,一波一波地覆灭她。 她无比地后悔了。 脑里昏昏沉沉地想着,最后她又把姜芜这个损友骂了一万遍。 第二十四章让她喜欢 第二天下午,姜芜在出发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白桔,白色的雪纺上衣,黑色铅笔裤,踩着一双小白鞋,双马尾一甩一甩的,青春洋溢。 “呼~还好赶上了!” 姜芜诧异了:“你家那位居然会让你出去几天?”她夸张地看了看天空,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 “哥哥和我一起去。”白桔解释。 她今天醒来的时候,哥哥已经帮她收拾好行李,有条不紊地安排接下来的一切行程,让她和大家一起走,他会开车去。 说着白桔狠狠瞪了姜芜一眼,想起她买的那箱子东西,真的很想骂人,可是她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话不外乎是“混蛋”、“过分”之类的词,何况周围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她说不出来这样的话,气得脸都红了。 姜芜看着她粉粉嫩嫩的脸,有些手痒,捏了一把,勾着她的马尾把玩,笑道:“好啦,结果是皆大欢喜对不对~” 白桔还想说什么,就见姜鎏小跑过来把姜芜拉扯到一边去了,好像还快速看了她一眼,眸光泛冷。 白桔:“……”她干啥了? 少年捏着姜芜的手腕,一脸认真:“学姐,不要随意做这么亲密的举动。我也很可爱的,你捏我呀~” 姜芜:“……”很好,小傻子升级成小醋包了。 这次的目的地是隔壁青市的皇马庄园。青市气候温和,又是文化古城,是国内的旅游胜地。皇马庄园的历史已经不可考究了,现在它是姜鎏叔叔名下的产业,里面不说什么都有,各种娱乐设施是少不了的。 他们这一行人都是协会里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自愿报名这次的团体活动,本来以为是去各种景点逛逛,已经做好感受人挤人的心里准备了,知道要去的是皇马庄园,还有专人接待,简直乐疯,女生们看着姜鎏的眼神本就很狂热,现在更是眼冒金光。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到达皇马的时候立刻就有工作人员上来接待。 “闵少。” 工作人员来到姜鎏面前,恭敬地开口。 闵鎏,这是姜鎏本来的名字。 清贵的少年双手插兜:“嗯。” “先生让您先过去一趟,他在等您。” 姜鎏思忖几秒,低声吩咐了几句就走了回来。那工作人员站在原地看了眼人群中的姜芜,心下诧异。 “学姐,我离开会,你们先走,有人会领着你们的。” 姜芜也不意外,点点头说好。 却不料少年一个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语气乖巧得像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学姐要想我。” 姜芜:“……”就这么点时间还想什么想。 姜鎏走后又有两个人过来了,带着他们往前走,在经过一片池塘时姜芜意外地看到了熟人。 是阮轻轻和阮年。 阮轻轻穿着小洋裙高跟鞋,正拉着阮年的手臂说话,离得比较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倒是阮年一抬头就对上了姜芜的目光,当即想要过来,被阮轻轻拉扯住了。 “哥。你说过会帮我的。”阮轻轻急了,抓住他的手臂,“哥,你要先去见闵先生。” 到底是亲妹妹的哀求,阮年目光暗了暗,看着姜芜走远,又把胳膊上的手拉了下来:“嗯,走吧。” 阮轻轻舒了一口气,她哥还是疼她的,就是感觉被推开了心里莫名的不爽。确切地知道他们发生过那样的关系后,好像怎么也回不到原来的相处模式了,总是能想起种种粗暴的色情的场面。 那晚过后,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还有脏乱的床、地板,凌乱的摆设。 当她忐忑地下楼吃早餐时,发现姜芜走了,其他的一切都与往日没什么不同,阮年对她的态度也一样。 就像做了一场梦。 她不仅不敢跟阮年求证,甚至现在都不敢看到姜芜。 反正,已经这样了,当做没发生过,她买了紧急避孕药服下,认定的目标还是姜鎏。 毕竟闵家和阮家一直有商业往来,阮家现在只在国内做得比较大,各方面实力都还比闵家差一大截,如今想要进一步发展,打开海外市场,第一步就需要闵家的支持,而对方也是有所求的,这种情况下,双方合作是双赢局面。 姜鎏又是唯一的继承人,家族产业基本百分百是交给他的,再说他的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她完全挑不出毛病。 姜鎏被领着来到一间办公室外面,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闵玧正在冲咖啡。 一个多月没见,这个中年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语言直白,动作未停,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要对付阮家?” 姜鎏自顾自寻了把椅子坐下:“暂时不急,那是她妈妈的公司。” 闵玧这次是真的诧异了:“你什么时候是会为别人着想的人了。” 少年往后一躺,慵懒懒地笑:“她不一样。”眼底全是细碎温柔的光,“叔,你这样的高龄单身汉是没法理解的。” 闵玧:“……”果然还是他那个侄子。 “别把你爸的家底败光就行。”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学姐该着急了。” “至于其它的……别太过火。”闵玧喊住他,叹了口气,双眼锐利深沉,“想过你做的事被发现后是什么后果吗?” 姜鎏的手一顿,脸色几乎没有任何变化:“什么事?” 闵玧不打算和他瞎扯。 “没有人会喜欢被这样的,姜鎏。” 姜鎏垂下眼,没说话。 那他就让她喜欢。 姜芜在半路与其他人分开了,有人领着她来到湖边的一栋别墅里。 别墅小巧而别致,室内很干净整洁,应该是有佣人每天打扫,但是清清冷冷的看起来没有人居住的痕迹。带路的人解释这是姜鎏的,他小时候经常来,这几年在国外,已经很久没在这住了。 别墅还带着个小花园,假山环绕间是个不大不小的温泉。 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在别墅里逛了逛,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有一间宽敞的机房,里面是排满的台式电脑,书房里全是各种计算机科技相关的书。 等得无聊,她随意玩起了手机游戏。 第二十五章喜悦与低落全与你相关 “学姐?” 姜芜一走出来就被扑了个满怀:“好想你了。” 姜芜笑着推他:“矫情。” 姜鎏不放手,紧紧地搂着她,像要把这个人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不安了? 姜芜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只好哄着。 好半天,姜鎏才放开她,把她带来的行李直接放到了自己的房间,仔细整理好,顶着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将胸衣小裤裤这样的贴身衣服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毫无心理压力。 他软软地解释:“学姐,别墅只有我这间卧室一应物件最齐全,而且床最大最软。” 姜芜扫了一眼,确实两大,两米多宽的大床,两个人怎么翻滚都够了。她不是个矫情的人,既然喜欢,认定了这个人,顺着他一些也未尝不可,何况初尝男女间的性事,她也很喜欢。 看着默认的姜芜,少年浅浅笑了。 这就是他惦记多年的女孩,一如记忆中的那样,得到的一点点温暖都会被她放在心里,再千百倍地还回去,喜欢一个人就全心全意地对那个人好,把最真实的自己摊开在他面前。 她冷艳的样子让很多心生爱慕的男生不敢接近,但很少有人知道,那底下有着最柔软的心。 像河蚌,坚硬的壳里是柔软的肉。 可当除去最坚硬的壳时,也最容易受伤。 想起那个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少年忍不住攥紧了手指,低垂的眼有些冷。 在房里待了没多久,就有人打电话来通知他们吃饭了,佣人早就得到吩咐准备好了饭菜。 饭菜精致可口,但白桔吃得有些心不在焉,哥哥说会来找她的,可是现在都没有他的消息。 她拿起手机,想打个电话问问,最后还是放弃了,哥哥好像不是很喜欢她打扰他,每次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冷。因为害怕被哥哥厌恶,后来她就很少再主动打电话了。 吃完晚餐后和大家一起闲逛的时候,白桔看到了那个身影。 男人站在路灯下,英俊的脸在灯光的映照下明明灭灭有些不清晰,他一身休闲服,姿态闲适,倚着栏杆,后面是一片偌大的马场。 她的目光落在距男人几步远的地方,那里站着一个拎着小挎包的女人,看不清脸,但是从身姿来看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她正在和男人说话,隐约能看到露出了笑容。 白桔心里有些烦闷,她还以为哥哥是特意陪她出来的,毕竟除了特殊的出差,哥哥从不出远门。 没想到是来陪美人。 哼。 她踢了踢脚,正要走过去,就看到男人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同行的几个妹子已经在惊呼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帅了!而且超级有气质! 眉眼分明,窄腰宽肩,一身休闲服都掩盖不住他身上那种禁欲淡漠的气质。 白墨走过来,看着身形单薄,低着头的女孩,皱起了眉:“怎么来这儿了?” 白桔心里更闷了,她怎么不能来这了,是她打扰到他们的好事了吗? 白墨递给她一张房卡:“回去吧,把行李搬过来,我晚点回去。” “哦。”女孩头也没抬地接过来,闷闷应了一声,有点小委屈,平时哥哥虽然有些冷漠,但任何事都会亲力亲为帮她弄好的。 白墨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他养的女孩最近好像不那么怕他了,还会有小性子了。他伸出大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到底没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男人走出很远,队伍里的几个女生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震惊地看向白桔。 “桔子,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呀?好帅啊!你男朋友吗?” “桔子你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不对呀,那个男人刚才不是在和另一个女人单独说话来着。” 白桔沉默着不说话,在她们看来有默认的意思。 直到一个女生说:“那好像是白桔的哥哥吧,我见过一次。”说着她语气带了点兴奋,“这么帅的男人,而且看那身材,那腰那臀,那方面的能力肯定很强,能跟他一夜情都是赚死了!” “原来是哥哥啊……” “桔子,你哥哥他……” 听着一堆女生的叽叽喳喳,白桔看了刚才那个女生一眼,语气平静:“我哥哥他有女朋友了,你们别想了。” 女生们顿时安静下来,有些可惜地叹气。 有人拍了拍白桔的肩膀,语气有些羡慕:“你嫂子真幸福。” 白桔:……见鬼的嫂子!她才没有嫂子。 她是有些畏惧哥哥,这些天她才醒悟,她这么听话,更害怕的其实是哥哥不喜欢她,厌恶她。 她小心翼翼地藏着不该有的心思这么多年,不让哥哥知道,也不让自己知道。 可是现在好像藏不住了…… 喜悦与低落全部都与那个人相关。 大家看着白桔有些不太开心的样子,纷纷岔开了话题。夜凉风大,大家都累了,没逛多久就回自己住的地方了。 第二十六章心动得无以复加 另一边,不想走动的姜芜吃过晚餐后就回别墅了,懒懒地窝在沙发上玩游戏。 单看她那架势,还以为玩得有多厉害,姜鎏在旁边敲代码,偶尔瞄到几眼屏幕,发现一大半的时候都是在倒计复活时间的。 他很久很久前就发现了,姜芜是个游戏黑洞,可偏偏她还喜欢玩,玩儿得不亦乐乎,这也是很迷了。 她最近又迷上了一款推塔游戏,作为一个菜鸟中的小渣渣,几乎把把都是n死0杀。 姜鎏再看一眼,发现公屏上已经有队友在骂人了,但还不算太过分,对面有个号更是各种嘲讽,语气特别难听,他眸色一冷,终于忍不住拿过了她的手机。 总有那么一些人,喜欢踩低别人来彰显自己的优越感,好像用语越粗俗难听显得自己越有底气,这种人,无论在哪里都让人生厌,更何况骂的是他心爱的女孩。 那人还在叫嚣,姜鎏只打出了一句“一会打得你喊爸爸”就利落地买装备出门了。 和菜鸟姜芜匹配到的路人水平根本不会高到哪里去,姜鎏横扫之处片甲不留,保住己方不崩之后,他开始专门盯着那人杀,一出门就把对方送回泉水。 姜芜没有看游戏画面,目光全在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和这个人有些冷的侧脸上了。 十六岁的少年还很稚嫩,他面对她是总是可爱软萌得紧,和不懂事的小孩一样,一骂就能哭出来。 真真假假让人分不清。 或者说她也不想分清楚。 但这个人本来就该是这样的,清冷着脸时自显清贵,意气风发时充满少年郎的气息。 明明她只比他大三岁,却总会不自觉地想要疼着他。 姜鎏放下手机回头就看到姜芜正专注地看着他,嘴角带着笑,很轻很轻的勾唇,眼角眉梢都染了极致温柔。 这一刻,他心动得无以复加! 他拿过电脑在上边使劲一顿敲,手指快到几乎看不清,又拿起手机点了两下。 姜芜对这些一窍不通:“在做什么?” 他乖乖地回答:“帮刚才那个骂学姐的人做了点事情,再顺便举报了,他这号应该会被永久封禁了。” 姜芜失笑,她有种被小男友宠着的感觉。 姜鎏看着她的眼变得极深,一把打横抱起她,跨步往别墅后面走。 “学姐也累了对不对,去泡泡温泉好了。” 正是夜深人静时刻,小花园里只有花香虫鸣,温泉被高重重叠叠的假山包围起来,四周还有一些植被,虽然只能从别墅进去,可到底是露天的。 温泉的水在月辉下泛着粼粼波光,有热气缭绕其上,与朦胧的夜相辉映。 姜鎏直接走进温泉里,再把人放下。 在这样清凉的夜晚,身子被暖和的水波柔和地包裹着,身边还有心爱的人,真的是莫大的享受。 姜鎏一侧脸,就能看到她泛着淡粉色的脸和脖子,耳边是她舒服的叹息声,他立马起了色色的小心思。 或者说,从刚才看到她温柔的笑时就蠢蠢欲动了。 他利索地把自己脱干净,衣服全甩到了岸上,从后面把姜芜抱住,头埋进她颈窝里,轻轻蹭了蹭:“学姐。” “嗯。”温泉泡得好舒服,姜芜闭着眼,靠着他烫热的胸膛,不太想开口。 他又喊:“学姐。” “嗯。” 他开始撒娇:“学姐学姐~” 这下姜芜连敷衍都懒了。 “学姐,你好软噢。”他舔她的脖子,湿滑的舌头肆意滑动,每说一个字舔一下,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胸前揉捏着,五指都陷入乳肉中。 姜芜被舔得有些痒,缩着脖子推他。 “唔……怎么捏都不够的。”他小声哼哼。一只手却向下,钻进了她的小裤裤里。摸到那片葳蕤的时候,他心神一荡,中指穿过茂密的森林,顺着肉缝戳进了花穴内。 “嗯……” 他那一下戳得有些狠,姜芜喉间被逼出一声呻吟。 而姜鎏已经开始快速抽插起来了,同时拇指寻到那颗小肉核挤压刮弄,手法算得上娴熟,简直进步惊人。 手指顶得深,娇小的花茎密密吸附,微微抽出时又有温热的水沿着花缝细细流入,敏感的内壁湿滑,指尖混合着蜜液和温水搅动。 指尖曲起轻挖时,一阵阵酥麻直冲穴心,姜芜不禁低哼出声,雪颈后仰,整个人软软靠在姜鎏怀里。 “学姐的小穴好敏感呢,才一根手指啊,就这样了。”姜鎏湿热的舌舔着她耳后的肌肤,清列的少年音有些低沉含糊。 “你别说!”姜芜羞恼。 他开心地笑,像顽劣的孩童,忽而整个手心向上,中指指尖猛地戳到了一处软肉。 “嗯啊——” 姜鎏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身子一颤,花径紧急收缩起来,软腻的嫩肉紧紧夹着手指,差点拔不动。 “学姐,你别夹太紧,我插不动了…”说着他双指用力捏住硬得突起的小核,又感到整个花穴敏感的颤动。 “你……你出去!”在这种事情上,饶是姜芜的性子也强势不起来,身子还很青涩,只有上次在办公室那短暂的经历,体内的浪潮不受控地随着那根手指翻涌,出口的话低低柔柔,更像娇媚的呻吟。 她想推开他,可是身子软得可怕,酥麻好像窜进了每一寸血液里,手只能微微颤抖着抬起盖在那乱动的大手上。 幽幽体香在鼻尖缭绕,暴露着的香肩雪白晃眼,姜鎏扯开她前襟的扣子,胸衣往上推,浑圆的莹白便被拉扯着挤出,乳尖儿突然弹跳出来差点戳到他的脸。 他一低头,就含住了它。 舌尖细细地描绘在顶端的粉嫩处,浅浅的乳晕渐红,本是软软的小乳头须臾就硬了。 不同于在她体内翻搅的手指,他舔得很温柔,像小狗发现珍视的骨头,眼睛亮亮的带着浅蓝色的光晕流转,舌尖一点一点地勾弄,将火热喷洒在她的敏感处。 姜芜只觉难耐得可怕,被轻舔过的地方如丝丝电流经过,直蹿四肢百骸,腰肢不自觉地轻扭,丰盈的双乳向前贴近。 她初尝过情欲滋味的身子居然食髓知味了,想要被更热更大的东西填满。 “姜、姜鎏……你用力点……”她伸手挠姜鎏的腰。 软软的手挠在腰间的软肉上,很轻,痒痒的。 姜鎏把脸抬起来,看了她潮红的脸一会,突然闪过试衣间里的一幕,眼神就有些哀怨和委屈了,坚定拒绝:“我不” 姜芜:“……” 啊啊啊死孩子! 你委屈个什么劲啊! 第二十七章你是在我的身下求饶(3300小奶狗H) 无论姜芜怎么挠,姜鎏就是不为所动,轮流舔舐着两颗硕大的奶子,又往窄窄的小穴里舔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和着蜜液和温热的水抽插起来。 娇弱的穴口被撑得更开,温度偏高的水一下一下地涌进,烫到媚肉,姜芜整个身子一哆嗦,差点被烫出泪来,挣扎着想后退,却被少年摁在屁股上的手死死禁锢着。 “啊啊……姜鎏……太烫了……去……去岸上……”她双手抵着少年瓷白的胸口,声音已经有些微微的哭意。 太烫了。 她对温度的感知力很高,被架在温泉中这样插入,水流顺着抽插的力道在甬道内肆意流窜,烫过每一寸敏感脆弱的软肉,花穴一阵阵收缩颤抖。 她像被摊放在热锅里的鱼,那滚烫的热意却升腾起更深的快慰,直冲脑海。 女孩的上衣将脱未脱地半挂在身上,露出半边香肩和酥胸,莹莹如玉诱人,雪颈向后仰起弯出完美的弧度,那一抹粉从两颊氤氲而开,蔓延至入目可及的肌肤。 她此时半眯着泛起水光的桃花眸,细细的哀求声如浅唱低吟,直滑入姜鎏心口。 他亲了亲姜芜的眼睛安抚她,声音是止不住的愉悦:“学姐,我好喜欢你这样的反应,想要一直记着你是在我的身下求饶。”而不是其它任何男人。 想起过去他不在的那些年,在她身边的是另一个男人,他就几乎嫉妒得发狂。 所以,是学姐不乖的,那么也怪不得他对不对? 姜芜被阵阵热气冲刷着,思维不甚清晰,迷茫地睁着眼看他,想思考他说的话,却怎么都想不明白。感觉体内的手指还在乱折腾,挣脱不开,凶戾的命令就脱口而出:“让朕上岸!” 娇娇媚媚的嗓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精致的柳眉都拧成了一簇。 姜鎏惊疑地看向她的眼睛,桃花眸迷蒙着浅浅的雾气,眼神看似清明却没有半分焦距。他终于失笑出声,一堆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渐渐淡去,最终只剩下她,只有她。 他想,他应该顺从她。 当双指停下动作从姜芜花穴中退出后,她恍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才迷迷糊糊的行为,脸有些烧红,狠狠瞪了姜鎏一眼。 姜鎏一脸我很乖巧的样子,双手搂住将她半抱起:“我抱学姐上去。” 姜芜还未来得及拒绝,只觉一条腿被半抬起,火热的坚硬直接挺入了她,湿热的花径疼痒酸胀得她难受出声。 但他也不动作,只是抬起姜芜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间,慢慢淌过温泉池,向岸边走去。 高昂的肉棒就这么插在泥泞的小穴中,密密实实的嫩肉包绞而来,姜鎏舒爽得小小地倒抽一口气,压抑着想肏死这个人的冲动,托着她的臀部贴紧自己,随着走动的幅度轻浅地抽插着。 “姜鎏!”姜芜咬牙切齿地瞪他。 这样的姿势容易进得深,紧致的花穴肉棒强势撑开,一捅到底,肉棒轻而易举地随着走动一下下戳到宫口,密密麻麻的酸胀感夹杂着最深处的愉悦爬过她的胸口直冲脑海,裹在血液中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全身一软,差点脱力掉下去,只能双腿绞在他身后用力地夹着他的腰,颤抖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又被瞪了的姜鎏瞬间装可怜:“我冷,学姐里面暖和……” 栗色的发沾了水紧紧贴着少年光洁的额,睫毛闪着月光洒下的光晕,刷出了好看的阴影,浅蓝的眸子氤氲着泛起晶亮,可怜兮兮的样子。 姜芜:“……” 不能骂! 怕小可怜哭。 刚被抱着走出温泉姜芜就感到嗖嗖凉意刮过后背,与身前火热的男躯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下意识缩了缩身子,搂紧了姜鎏,被压得变了形的雪乳在健壮的胸膛上缓缓摩擦而过。 姜鎏脚步顿了顿,看向经过的一块扁平大石,语气颇为遗憾:“如果不是怕学姐受凉,我一定会把学姐压在这石头上面做,露天做爱的感觉肯定很棒。” 姜芜闻言恨恨地咬了他肩膀一口,想什么露天,你怎么不上天呢! 她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对他太好,导致某人都已经开始飘了。 但是!她对软萌的生物完全没辙! 软软的,手感很好,也很温暖,没有攻击性,不会刺伤任何一颗心。 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装。 这么想着她也问出了口。 姜鎏的眸子几不可见地一顿,快到几乎无法察觉:“学姐,我一直这么可爱的萌萌的,你不要污蔑我~” 他一直知道她喜欢什么。 所以那些阴暗的念头他自己清楚就好了对不对? 包括无所不用其极也要知道她的一切,想禁锢她,想把她揉碎了塞进身体里。 想把所有侵占她心思的人都弄死,要她的好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这些她都不用知道。 姜芜不置可否,又咬了他的肩膀一口,隔了一会再咬,咬着咬着发现好像就有点上瘾了…… 少年看上去清秀瘦弱,皮肤瓷白得过分,但身子并不弱,可以轻轻松松地抱起一个她走不短的路,胸膛看着强健有力,线条优美,连肩膀都是骨肉均匀,玉润莹白的,稍一靠近就能闻到好闻的清香,清冽却带着一丝迷惑人心的味道。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完蛋了,先是被这个人软萌的假象迷惑,再被这个人的色相诱惑得合不拢腿。 现在可不就是合不拢腿么。 姜鎏完全不明白身上的人在哀叹什么,但是她这样小口小口地咬他舔他,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只想立刻找个地方在她体内狠狠冲刺。 姜鎏快步地走回卧室,把她放在白天看过的那张超大的床上,身子紧接着就压了过来,简单粗暴地把她的双腿折成m形,刚刚离开穴口不到一秒钟的肉棒就又插了进来。 姜芜明显感觉到那根棍子比刚才还要大还要硬不少,龟头寸寸挤入时的感觉最明显,即使一路上已经摩出了不少爱液,小穴还是吃得艰难。 “唔!”她闷哼出声,有一点点撕裂的疼,但更多的是那巨硕的龟头刮过壁肉的褶皱时的麻直感,早就泛滥成灾的花穴深处好像又有什么想要流出来。 她稍稍抬起身子看了一眼,粗大的圆柱状棍子已经捅入了一半,剩余的部分看得她有些心惊肉跳,本是有些粉的茎身青筋凸起,盘虬缠绕,明明是暖色系的颜色却显得极其狰狞可怕,如猛虎入林,猛龙出海,能撕裂一切。 “噗呲——”很响的一声,肉棒已经一插到底。 姜鎏停了会让她缓缓,注意到她的目光,骄傲地勾起了唇角,甚至小酒窝都隐隐露了出来:“学姐学姐,你是不是很满意我的大肉棒,它还会继续长大的,本来有些担心它太大了会进不去学姐的小穴,现在想来学姐应该是很满意的。” 姜芜听得面红耳赤,上次还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难道也是装的吗? 还是说他短短时间内补习了什么? 当然她不会开口反驳说什么,毕竟小男生也是要尊严的,她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被折腾得晕过去了。 见姜芜不说话,他又甜甜地笑,双眼都在流转着细细的光:“我就知道学姐很喜欢我的大宝贝,我会努力让学姐更舒服的。” 姜芜内心在抓狂,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于是大宝贝开始疯狂动了起来,每次都全根没入,狠狠地戳在宫口那块软肉上,再辗磨着,剧烈的撞击让姜芜尖叫,最娇嫩的软肉被死死抵住,酸软的感觉使全身瞬间一麻,再升腾起更激烈的快慰。 “啪啪啪啪……”的操穴声响彻整个卧室,姜鎏每一次的抽插都用尽全力,恨不得把两个囊袋也一起撞进紧致湿热的花径。 阴户被拍打得发红了起来,肉刃根部粗硬的毛发撞击在完全敞开的花穴中,刺激得整个私处麻麻痒痒。 姜芜脑里一片绮丽的色彩,热气蒸腾中,浑身都蒙上了浅粉色,细汗从额上滚下,映着晶莹的光亮没入两鬓。 那人耸动间,疯狂而来的快感快要把她淹没,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都完全抑制不住那些让她羞赧万分的呻吟浪叫。 淫水顺着每一次肉棒的抽出欢畅地潺潺流出,或在插入时迸溅而出,盈满被操得红肿的穴口,沿着股缝萎靡流下,渗入床单中,氲出大片大片水渍。穴肉颤巍巍地抖着被完全操翻出来,又顽强地迎接下一次新的挺入,脆弱的花蕊艰难地吞下他的巨大。 “嗯……嗯嗯……慢、慢点啊……”姜芜不得不开口求饶了。 “呼……喊我名字……” 姜鎏红了眼,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感受着穴内湿热的柔软,看着女孩娇媚有致的身子在他的操弄下软成一摊水般扭动,动作越发狠急。 “姜……姜鎏……” “姜鎏……” 耳边是连绵不断的吟喔声叠叠,她还在他身下喊着他的名字,一声声热得他心口发颤。 她就像甜美的罂粟,散发着致命诱惑,惹人心甘情愿赴死。 “好舒服啊……学姐……”他喘着粗气,舒爽得快哭出来了,声音都在发颤,将女孩的臀部往肉棒的方向狠戾一摁,再重重挺入。 姜芜又哆嗦着尖叫,还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酸慰冲袭而来,花穴如泉涌,泄得一塌糊涂。 她一松力,软软地瘫在那,脑中混混沌沌的,好像还听到姜鎏夸她:“学姐真棒~好爽的……” 她无力回应,花穴内的巨物还在慢腾腾地进出着,硕大的茎身强硬挤开紧缩窄小的花径,好像不把她肏死不痛快,高潮未过而另一波又起,层层快感叠加倾覆而来,直挠得她嗓音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了,少年才在她身体最深处喷洒出浓稠的热烫,再次带着她攀上巅峰。 第二十八章你喷出来的时候很美(3000小奶狗H) 姜芜是被敞开的卧室门外传来的说话声吵醒的,她从床上坐起,才发现自己浑身不着一缕,身上清洗过了,但是下身还酸软着,大腿根还有被手握出的青痕,看着惊心动魄。 “……线上项目?你知道我的规矩……我现在看看……” 姜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她听了会就知道应该是要处理一些接的私活。 她随手披上一件姜鎏的睡衣想起身出去,就看到手机在震动,她看了一眼,直接蹙起了眉,有些烦躁,索性把号码拉黑了。 走出去发现姜鎏果然是在对着电脑一顿敲,神情专注,她也就没喊他,径直去了阳台,把落地窗的推拉门关上。 她没看到的是,身后的少年早已经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她。 姜芜在外面待了不久,再进来时刚把推拉门关上,姜鎏就小跑着过来了。他拉着她的衣袖,凑近上下嗅了嗅,然后睁大眼睛控诉:“学姐,你好过分!” 姜芜一脸懵逼。 她又干啥了? 看着那双浅蓝的氤氲雾气的眼睛,好像真的是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少年接着控诉:“学姐,你居然抽事后烟!还想瞒着我!” 姜芜了然,原来他是闻到她身上女士香烟的气味了。 她没有烟瘾,只有偶尔烦躁的时候会抽,刚才特意在阳台待了很久就是为了让烟味散去,本身气味就不浓,没想到他被闻出来了。 她头疼地抬手揉了揉姜鎏的脸,踮起脚尖想亲他嘴,却被少年嫌弃地一手推开。 姜芜:“……”真难哄! 姜鎏认真着脸对她说教:“学姐以后不要再抽烟了,对身体不好,也会影响咱们以后的宝宝。” 姜芜呆愣着应了:“……好。” 少年这才浅浅地笑了,可爱的小酒窝都露了出来,然后摸进她的睡衣口袋把香烟扔掉,牵着她往电脑桌走:“学姐过来陪我。” 姜芜问他,他解释道:“之前和一个公司有过合作,现在他们的项目出了点安全问题,请我帮忙解决。”说着他对自己的专业水平还有点小骄傲,“本来不想做的,但他们出了很高的报酬,我要养学姐。” 姜芜又有种被小男友宠到的感觉了。 她笑着亲了亲他的脸:“好,等你养我。”这次没被推开。 姜鎏接着就坐在椅子上,把她拉进怀里面对他坐下,双腿盘在他腰间,她揽着他的脖子顺从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一个想宠的人,同时被他宠着。 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在一起,就连空气都是愉悦的。 直到,她坐着的地方有个火热坚挺再也没法被忽视…… “学姐。”姜鎏突然出声喊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嗯?”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擅长面向对象编程。” 姜芜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正想起身远离那个滚烫的大东西,就被他握住了腰提起来,花穴碰上了已经抬起头来的肉棒。 她底下没穿任何东西,又香酥半露地软在他怀里,很乖很顺从的样子,姜鎏早就不想忍了。 趁着她怔愣的一小会,肉棒开始缓缓摩擦起来,凸起的青筋在她底下凌乱地刮蹭着,再扣着她的腰在穴口轻轻扣击。 刚平息不久的情潮就这样又被掀起,花穴已经红肿不堪,这样的轻蹭都让她忍不住想挣脱,但又酸痒得想要更多,想要被淋漓尽致地抽插。 姜芜咬着下唇,红晕蔓上脸颊,眼角眉梢都是诱人的媚意。 “学姐……想要我进来吗?”姜鎏问。 虽然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任何意义,他就是想要听她说。 可最终没有等到回答,姜芜紧紧咬着唇,有些意乱情迷,却没开口。 花穴已经有蜜液渐渐流出,穴口的软肉一点点地吸附着他的伞端,他也很难受。 下次吧。 他想。 下次一定不放过她。 他用力将她往下一按,巨物就劈开层层褶皱的花径内壁,重重顶上了她。 姜芜有些受不住,看着面前白皙的脸,皮肤光滑可鉴,一口咬了上去,力道不轻。 感觉左脸一疼,姜鎏“嗷”了一声,好笑地看着她,身下的撞击丝毫不受影响:“学姐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是嘛?唔……我这么可爱,一定是被学姐强迫的……” 姜芜气呀,他脸咬不得,脖子更咬不得,她气不过直接掐住了他腰间软肉,却不防一个深入的冲撞,凶猛地顶入花心,差点将她顶飞出去! “嗯啊——”她尖叫出声,不得不用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慢……慢点呀……啊……太快了……” 大抵姜鎏只有在这时候会把所有逆反心理表现出来,她越让他慢,他耸动得越快。每次都恨不得把她捅穿,伞端以高速的频率狠狠地戳着花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她整个人被上下抛动得如烈风中的纸鸢,白晃晃的双乳因为惯性随着动作剧烈地上下甩动,拉扯出麻麻的酸疼感。 不久前刚刚经历过极致的高潮,现在又被这么折腾,疯狂的酥麻感侵袭而来,一股尿意来得又猛又急,从小腹直冲脑海。 “不要了……要……要尿了啊啊啊……” 姜鎏爽极,狭窄的花径剧烈抽搐着收缩,穴肉一层层极力压迫着他嵌入深处的茎身,他喘着气哄她:“学姐乖……快一点操起来更舒服的。” 终于在某个点,肉棒“啵——”地一声拔出,一股清澈的激流高高射出,淅淅沥沥铺洒在他的小腹上方。 姜芜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满心羞愤,再也不想理他,身子在他怀中扭颤着,雪白的双腿不断颤抖抽搐。 姜鎏一怔,在她蜜水还未喷尽时,粗长的肉棒又往里狠狠一撞! 他吻了吻姜芜湿润的眼角,浓重的喘息也压不住语气中的欢喜:“学姐,你喷出来的时候很美,再来一次……等等我好不好……” 姜芜不想理他。 完全不想理他。 他恶劣得她想咬死他! “学姐……学姐学姐……” “宝贝学姐……” 姜鎏不依不饶地喊她,龟头在宫口死劲地磨,搂着她的腰扭动,使肉棒蹭过花径每一寸内壁。见她还是轻颤着不说话,舌头缠上去吮弄白软的奶子,用力地啃咬拉扯。 “小混蛋!”姜芜受不了了,骂他。 姜鎏语气欣喜:“那我也是学姐一个人的小混蛋~” 终于等姜鎏释放出来的时候,姜芜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黏腻的白沫甚至飞溅到了地板上,而他的粗大还堵在她的花穴里不愿出来。 姜鎏看了眼时间,他还有事要做,决定放过她,就着这个姿势胡乱擦了擦两人的身子,一本正经继续他的编码工作。 他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程序员,他想。 许是姜芜实在太累了,就算身体里还插着巨物,她也很快就靠在姜鎏身上睡过去了。 姜鎏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分身从她的花穴里撤出。 蜜液干了之后十分粘腻,拉扯得两个人都有些疼,姜芜哼哼几声,不舒服得直扭。姜鎏怕吵醒她不敢用力,她的扭动夹得他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他强忍着再捅进去的冲动,折腾好久才将肉棒全部拔出来,额上都沁出了汗。 看着睡得恬静的女孩,他低低轻笑一声,想着大概他是自作孽。 安顿好姜芜后,他拿过她的手机,轻而易举破解了她的密码。翻开最近通话记录,果不其然发现了那串眼熟的数字,这些天来每天都会打过来,但从来没被接听过。 他呵了一声,眼底的光有些暗沉,把那个名字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再设置来电转接到他的私人手机上。 他亲了亲女孩的额头,走出卧室,打了一通电话。 另一边,姜鎏的助理兼发小,正在温柔乡中驰骋,耳边突然响起熟悉的铃声,他一个抖擞,凶器差点软下去,顾不上提裤子,就在女人怨念的目光下跑到一边接电话。 “常凛。” “在!鎏哥有什么吩咐?”男人看上去二十左右,问得小心翼翼。要知道他鎏哥不是很重要的事不会找他的,他现在特别害怕假期泡汤。 少年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清冽悦耳,夹杂着微不可查的愉悦:“你说得对,她也喜欢大的,应该是觉得很舒服。” 她?谁? 很舒服? 常凛整个人都是懵的,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什么。 卧槽槽!所以他鎏哥是来喂他吃狗粮的吗?! “查一查阮家这几天发生的事,尤其是阮年,把他这几天的行程也告诉我。”那边传来命令。 常凛脸一苦,他鎏哥果然是来压榨劳动力的,而且是身心双重打击。 他按惯例多问了一句:“要下手?” “不急,我自己来。” 挂了电话,床上的女人好奇地问电话那边是谁,他没好气地回:“小爷的事情不要多问!”混一夜情的还想探听对方的隐私,这不是有病吗。 第二十九章唐淮玉 夜里九点半。 皇马的夜场并不休停。 白桔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焦急地不断看向手机。 白墨还没回来,说好的晚点回来,到现在还不见人,而且她刚才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踌躇了一会,她抓了抓头发,想起今晚在马场看到的那个女人,越想越烦躁,决定出去找他。反正也就那么两三个地方,虽然一般不会透露顾客的隐私,但出示证件问一问工作人员应当是可以的。 白桔入住的地方是顶级酒店套房,她披上外套,去酒店前台问,好在白墨有做登记,从服务员那里得到包厢号她就走了。 一路往那边走的时候,白桔有些沮丧,哥哥的朋友圈子她很少接触,或者说是哥哥有意不让她接触,只有一两个关系和他很好的朋友认识她,大概很多人都不知道白墨还有这么一个妹妹。 不过,她乐观地想了想,没关系,不知道是妹妹也好,反正她只想做哥哥的妻子,而不是妹妹。 距离不是很远,白桔一边胡乱想事情一边走,回过神来才惊觉走错了一个岔路口,这是去马场的一条路,不知怎么她就下意识往这边走了。 周围是葱郁的植被,路灯昏暗,附近都没有人经过这儿,只有远处影影绰绰有一两个人影在交谈。 白桔晃了晃脑袋,正要往回走,耳边突然传来奇怪的声响。 “啊……用力点……嗯嗯要被操死了……” 她也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对方是在做什么,顿时面红耳赤起来,从来没想过会有人在公众场合做这样羞耻的事。 转过身要离开时,她不经意一撇,隐约看到树丛里两道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她一惊,脚下一乱,正好踩在石子上差点摔倒,不自觉惊呼出声。 “唔——”声音还未出口,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身后有灼热的陌生气息传来,直接勾住她的腰,将她强行往一边的树根下带去。 白桔慌乱地挣扎着,却被人先一步放开了,她惊疑不定地扭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单手插兜站在两步之外,身材修长挺拔,灯光下的侧脸柔和雅致,更显温润如玉,此时正带着点点笑意看她。 “师兄?”白桔诧异,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早已毕业的同专业师兄唐淮玉。她大一刚开学的时候,他做过她一段时间的代班主任,后来听说他研究生毕业后出国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唐淮玉笑了笑:“怎么,快认不出来了吗?亏我当初还带了你们这么久。” “没有没有,就是太惊讶了。”白桔赶紧解释。 她的印象里,唐师兄一直是个很好的人,谦谦君子,和善温柔,又有耐心,过去给她提供了不少帮助。 “怎么这么晚在这儿?”唐淮玉岔开话题。 “唔……”想起刚才那一幕白桔还有些羞窘,心底庆幸师兄及时拉住了她,她实话实说,“去碧海找我哥哥,但不小心走错路了。”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问:“急吗?恰好遇上,本来我还有点事想和你商量的,有关于翻译助手。” 白桔表示抱歉,她现在比较着急找到哥哥,虽然这个翻译机会挺难得的。 好像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他温和一笑:“那改天吧,这几天总有时间和你说说的。” “走吧,我也去那边,顺路。”他邀请白桔同行。 两人并肩而走,一路上白桔问了他不少问题,感觉收货颇多,毕竟同专业走在前边的人能讲授很多经验。 很快到达了碧海楼前,白桔礼貌地和他道别,却在转身要走时被扣住了手腕。 白桔一惊,不明所以,她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唐淮玉很快自然地松了手,微垂的眼睑下漆黑的双眼沉如深潭,他问:“这儿环境有些复杂,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白桔感慨着师兄真是绅士,然后拒绝了他,不是很有必要她不想麻烦别人。 看着那渐渐消失的娇小身影,唐淮玉站在原地许久,略微有些出神。 白桔找到包厢,站在门口踌躇着要不要进去。她担心哥哥会不高兴,毕竟她觉得哥哥不喜欢在人前带着她,不想让她接触他的朋友圈子。 她摸了摸外套口袋想拿手机再打个电话,却发现口袋空空的。 她一惊,心想手机可能是被她不小心弄掉在路上了,这样的话,哥哥联系不到她,也许会很着急的。 这么一想,她推开了包厢门。 浓烈的烟味猝不及防扑鼻而来,包厢内烟雾缭绕,淫乱的场景彻底惊呆了她—— 男男女女都半裸着混乱地抱在一起,有男人努力在女人身上驰骋,也有女人跪着把头埋在男人双腿之间,杂乱的声响穿耳而过,即使在门口看得不清晰,白桔也知道这到底是多淫乱。 她瞬间反应过来是走错了包厢,哥哥那样的超级洁癖是不可能待在这样的环境下的,她胡乱道歉就转身而逃,却突然撞上一堵肉墙,接着下巴被人捏起。 男人是从外面回来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居然会在自己包厢门口看到一个这么清纯标致的妹子! 嫣红的小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怯怯的表情,看上去极其诱人,双马尾衬着白皙剔透的肌肤,看起来就是个十五六的小女孩。 他是临江一家大商户的儿子,平日里荒诞惯了,经常来这里找乐子,却也没见过这么漂亮诱人的女孩,瞬间色欲大动。 白桔的慌张只维持了一秒,立马挣脱开男人的手,抬腿往男人腹下踹了一脚转身就跑,男人毫无提防下被踹个正着,钻心的痛传来,狠狠地骂了句,指挥身后的两个保镖抓人。 以白桔的武力值,顶多应付一下疏于锻炼的富家子弟,怎么可能敌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很快被抓了回来,拖进了包厢中。 刺鼻的气味呛得白桔直咳嗽,她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甩在沙发上,头脑发晕,朦胧中能感觉到一道道垂涎的目光,耳边是阵阵淫邪的笑声。 “卧槽!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极品?” “一会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啊……” “……” 在一个人伸手扯掉她的外套时,白桔抓起手里的烟灰缸狠狠地砸了下去,趁所有人都怔愣的时候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 再次撞到人的时候,她差点就绝望了,扑面而来的却是熟悉到极致的沉木香。 “哥哥……” 第三十章他的病药石无医 扑到那个熟悉的怀抱中时,白桔的眼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滚滚流下,刚才快要覆灭她的恐惧和慌乱这一刻再也不复存在,只有这个人最温暖的气息,仿佛只要他在,一切都不需要担心。 她拽着白墨的衣服哭得歇斯底里,后怕只有一点点,更多的是无比清晰地知道——非他不可了。 被绝望与窒息包围的时候,她的脑子近乎一片空白,只有哥哥,只想到他。 然后,他就像她的绝世英雄。 在她的渴求中如约而至,又一次将她拽出深渊。 纵然有万般不好,纵然哥哥不喜欢她,他给了她所有温暖和保护。 怎能不爱。 “别怕,哥哥来了。”白墨紧紧搂着怀中不断颤抖哭泣的女孩,每一个音节都像砸在他的心口,尖锐得发疼,眼底猩红的戾气快要冲天而起,却被他死死地压下。 追赶出来的人看着男人强大的气场,一时都不敢上前。 很快,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围了过来。 白墨脱下外套披在地上,再把女孩放下,声音压得很用力:“在这等哥哥一会。” 白桔见他要走,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抬起红肿的眼睛看他。 白墨掰开她的手,又亲了亲她的眼睛:“乖,很快回来。” “看好她,别进来。”这一句话是对一群保镖说的。 包厢门“嘭”地一声关上,隔绝了两个世界。 白桔呆呆地坐在地上,什么都想不了。不知过了多久,包厢门再次打开,白墨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往出口走。 “哥哥……”白桔的头被紧紧摁在怀里,浓重的血腥味传来,她慌乱地又哭出声。 “我没事,是他们的血,别哭,我们回去。” 白桔还是哭得停不下来,即使没有看到哥哥现在的样子,也能猜到哥哥现在肯定是这辈子从未有过的脏乱,这样浓烈的血腥气让人根本不敢想象发生了什么。 当包厢外的保镖走进去处理后续时,才真正被惊吓到了,他们从没想过那个矜贵冷漠的男人会有这么残忍的手段。 女人衣不蔽体吓得缩在角落里哭着瑟瑟发抖,地上躺着几个不省人事的男人,胸前和嘴角全都是血,其中一个手腕和脚腕上都被开了口子,还在汨汨流血,看样子手筋脚筋都被人用刀子挑断了,用的还是最残忍最精细的手法,让人眼睁睁地看着却不会痛晕过去。 一个男人快步走上去检查:“头儿,这人胸骨断裂,四筋尽断,后脑还受了重击,再不送医院可能就死了。” 被喊做头儿的人冷漠吩咐:“先送医,别把人弄死了,其余按照他的意思办,再向上头报告一下。”这事怎么看都很蹊跷。 没人注意到,在远处的走廊拐角处突然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了很久…… 另一边白桔刚被放在沙发上,回头就看到那凌乱不堪的白色衬衣上染的一片片血色,就连白墨脸上都沾上了血迹,她急忙伸手去摸,想检查下他有没有受伤。 “没事,哥哥先去冲洗一下。”白墨推开她的手,嗓音如同混了沙子,然后快走进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冷水从头浇落,男人靠在墙上,低垂着头,黑发打湿在额上,挡住至今猩红未褪的双眸,任由浑身的血迹冲刷成条条血流。 他紧攥着的拳头上一片红肿,青筋突起,指甲已经深深地嵌入肉中而不自知,血从手心不断滴落。 心口的暴戾一直翻腾不下,刚才若不是他死死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他一定会把那几个男人活生生打死。 现在他根本不敢再看外面的女孩,害怕自己抑制不住地想撕碎一切。 这是病。 且药石无医。 这么多年从未被治愈过。 “咯吱——”浴室门被打开,白桔走了进来。 她看着靠在墙上的高大男人。 好像有阴暗的气息将他紧紧缠绕,抬起头看她的时候眸子沉得看不见底,发着凶狠的红光,凶戾得好像要立刻撕裂她。 她应该害怕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只感到了心疼。 像一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兽,绝望而无助。 她心口一悸,跑过去搂住他的腰,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狂而有力的心跳。 白墨身体一僵,托起她,头一低,就用力地咬住了她的脖子。 耳边是灼热的呼吸和男人剧烈的喘息声,脖子上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可能是出血了,也可能没有。 当啃咬变成舔舐,痛意散去的时候激起了一层层的酥痒,她又落下了眼泪,恍惚间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她一次从心底开始恐惧哥哥,这么多年再也挥之不去的恐惧。 她的哥哥把她压在学校后操场的栏杆上咬她,不顾她的大声哭喊强行撕裂了她的衣服,咬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咬在刚发育的胸前。她挣扎中看到了哥哥的眼睛,血红一片,甚至闻到了血腥味,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但哥哥后来不知怎么就晕了过去,倒在她身上,她慌乱地推开他,抱着残破的衣服跑掉了,没敢再回头看他一眼。 那个晚上,她不敢回家,在厕所里哭了一晚上。 后来哥哥找到她的时候,脸色平静地抱她回家,好像一切的暴戾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件事就被他们默契地遗忘了,没有再提起过。 好几年过去了,她以为她早就忘了,也已经不那么畏惧哥哥,可在这一刻,相似的场景让她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幕,清晰如昨日重现,好像被她深深地印入了脑海里。 事情的起因是她和一个男孩表演的话剧中有一个错位的吻,被台下的哥哥看到了,看着和真的一样。 她想大概是哥哥的惩罚,不听话和男孩子走得太近的惩罚。 好像所有下意识的畏惧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以后不管哥哥对她多好,她都有些怕。 害怕着同时又隐秘地喜欢着。 想靠近又畏惧着那淡漠的目光。 “怕吗?小桔。”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 白桔摇了摇头,抚上他拧紧的眉头,那双眸子还是布满血丝,她再没感到害怕。 她在想,哥哥是不是在痛苦地压抑着某种东西? 会不会当年也是这样? 会不会是哥哥不想伤害她而强行压抑着,最后痛苦得昏过去? 为什么她没有回头看一眼,再看一眼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年的恐惧了? 白桔不敢继续想下去,眼泪忍不住地流,声音因哽咽有些模糊不清:“我喜欢你,哥哥。” 第三十一章宝宝 白墨的身子狠狠一震,心绪思潮翻涌。 他闭上眼往后靠了靠,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低低笑出声来,腿脚甚至有些发软。 不知道怎么描述现在的感觉,有种难以言喻的放松和解脱,这几天一直在紧绷着跌宕着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消融。 说出这句话,白桔是几乎没经过考虑的一时冲动,也是孤注一掷。知道哥哥从来都不曾想过伤害她,看到他为她着急,为她暴怒,这样的哥哥她都快以为他是喜欢她的了。 可白墨的反应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抬起泪眼疑惑地看他,却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男人暴戾的气息全然不见了,眸子半阖着,眼睫毛根根分明沾着透明的水珠,微仰的下巴如玉剔透,一向紧抿着的薄唇皓齿微露,勾着温柔的笑意,整个人温润而又性感极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柔这么让人心动的哥哥! 白墨低下头看到的就是女孩呆呆傻傻地看着他的模样。 他捏捏她的脸:“看傻了么……”他知道自己样貌很好,就是不知道女孩儿还是个小花痴。 白桔回过神来,脸有点红,她日夜对着哥哥这张俊脸现在居然还会痴迷。 可那样的笑真的太温柔了,从心底里散发出了喜悦显而易见。 她以为哥哥是没听清,鼓起勇气再重复了一遍:“白桔喜欢你,哥哥。” “嗯。”白墨应了一声,又笑了,“我知道了,小傻瓜。不过哥哥不介意你多说几遍。” 他养了他的女孩这么多年,也等了这么多年,她却畏惧了他这么多年。 他在冲动之下强行占有她,为她偷偷买的情侣表而欢喜,为她的逃避而暴怒。 她的任何一点抵触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 最终他还是等到了她。 即便是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 即便不确定这是不是她另类的讨好或安慰。 他认了。 白桔感觉自己有些懵,哥哥说他知道了,也没有生气,更没有排斥,还是这么温柔? 白墨接下来的话再次给了她重击:“不是买了情侣表暗示过么?” 白桔的小脸顿时炸红了。 她当时是真的以为哥哥没看出来的。 她偷偷地瞄他一眼,所以说哥哥应该也是有些喜欢她的吧…… 好开心! 开心到飞起! 她现在还被抱着,双手搂住白墨的脖子就开始使劲蹭,软软的包子蹭过坚硬的胸膛,隔着湿透的衣服感觉特别明显,愣是把白墨蹭出了一身火。 本来看她今晚被吓到了,心疼她,可是现在…… “小桔,你想要哥哥吗?”他低低地看着她,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情欲。 白桔一时没反应过来:“要……要什么?” 话音刚落就感觉火热的大手隔着裤子揉上了她的私处。 白桔瞬间脸红了,脖子红了,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她的脑袋顿时有些混乱,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哥哥啊啊啊! 可是,还有一个执念一直在提醒着她。 她睁大眼睛,开始控诉:“哥哥,你以前总是总是冷冰冰的不理人!” 白墨闻言皱起了眉,他该怎么告诉她,每次看到他的女孩小心翼翼讨好他,畏惧他的样子,他只想不顾一切将她摁在身下,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她面前总是负数。 不敢过于亲近,却又偶尔放任内心的怪兽折腾她,汲取一丝丝少得可怜的抚慰。 ——这大概是他发现自己荒诞又无可救药的心思后,这些年唯一所能做的。 “以后不了。”他亲了亲女孩的唇角,那温柔低沉的嗓音像是能响在人心底,“宝宝,想要哥哥吗?嗯?” 宝、宝宝? 白桔瞬间瞪大了眼睛,感觉腿有点软…… 白墨抱起女孩来到另一个浴室。 白桔抬起头的时候,差点吓得从他怀里跳下来。 暖红的色调,彩灯悬挂,浴室的一边是镜子墙,大大的圆形浴缸上面飘着红色的玫瑰花花瓣,满满都是让人面红心跳的味道。 “哥哥,酒店里为、为什么会、会有这样的……浴室啊?”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哥哥做这样那样羞羞的事了,她现在却特别紧张,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紧张,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 “大概……”白墨把人放下,一本正经地开口,“是因为小桔喜欢?” 白桔立马甩了甩小脑袋。 她不喜欢,她才不喜欢呢……吧。 她看向面前的哥哥,一身白色衬衣已经完全湿透,还带着未冲净的鲜红,紧紧贴在身上恰好显出了匀称修长的身材,隐隐能透过衣服看出肌肉有力的形状。 再往下看是…… 她想撇开眼,但已经来不及了,两腿之间已经撑起了高高的帐篷,因着裤子湿掉的缘故,那庞大一坨,轮廓特别明显,正朝她张牙舞爪。 这是第一次,非哥哥单方面主动,也没有其他目的的性爱。站在明亮暧昧的浴室里,面对这样的场景,她慌张得不知所措,有些胆怯。 白墨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勾着唇角笑:“害羞?当初那个穿着情趣内衣勾引我的勇敢小女孩去哪了?” 为了证明她不害羞,白桔主动给白墨脱衣服。 顶着头上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的手一直是抖的,解了半天才解到第三颗扣子。 白墨一把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再次出口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了:“你是在故意折磨我么,宝宝……” “我没——” 话刚出口就被男人捞起大步走向浴缸,在她羞愤难当的目光中扒光了自己,再扒光了她,把她放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包裹她的同时,男人火热的身体覆了上来,吻住了她。 他的吻是温柔的,也是急切的,湿热有力的大舌直接撬开她的唇齿,勾住她的软舌缠绕起舞。 他没有和以前一样一味攻城略地,而是引导着她,带着她,让她一步步主动沉沦。 “对,就这样,吸一下。”稍稍分开的时候,白墨教导她。 白桔羞得不行,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笨,在这方面好像什么都学不会。 有些不甘心,她伸出粉舌小心翼翼地探进男人的口腔,毫无章法地舔着,想要抓住大舌吸吮。 白墨饶有兴致地陪她玩耍,你追我赶,就是没有被她缠上。 温度一直在升高,紧贴着的肌肤好像要燃烧起来,“啧啧”的水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尤其明显,嘴角有银丝不受控制地滑落。 白桔终于泄气地承认,她大概是真的很笨。 “哥哥给我嘛……” 男人的侧脸已然被情欲侵蚀,喉头轻动,眸底欲色暗沉,他握住女孩的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花穴口。 下身的碰触使白桔一惊,嘴里用了力,一下磕碰在了牙齿上,疼得她差点落泪。 肉棒决绝地寸寸抵入,他的尺寸相对惊人,有着水的润滑还是进得困难,龟头刚刚顶开一个口子,白桔就不舒服地不停扭动。 “哥哥……疼……慢点……”她娇娇软软地喊着,胡乱扭动的身子使花穴不断磨蹭过硕大的伞端。 白墨深呼吸一口气,绷着身子,将女孩一条腿抬高,架在浴缸边缘,摁住她乱动的屁股,肉棒强硬地就要插进去。 白桔下意识低头,正好透过浅浅的水面看到被迫张开的娇嫩穴口艰难地一点点吞进巨大的狰狞肉棒,可怜兮兮的样子,造成极大的视觉冲击。 花径被异物强行撑开,酸酸麻麻的感觉从下腹传遍全身,突然蹭到某个点,她骤然双腿一软,整个人突然往浴缸里跌去,连带着半挂着的腿也从浴缸边缘滑下,高昂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插得她花心大震,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第三十二章哥哥真坏(兄妹浴缸H) 肉棒如一柄熊熊烈火燃烧的火刃,凶悍剖开窄热的花径,直击最底端的柔嫩花心,寸寸穴肉紧绞着摩擦过茎身,难以言喻的舒爽使白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 花瓣在水面沉沉浮浮,女孩瘫坐着露出半截白嫩嫩的身子,两个乳儿如同飘着的酥软包子,嫣红的红豆在花瓣间若隐若现,肉棒骤然的直入到底使女孩儿媚声尖叫,后仰间脖颈拉出一抹透着淡粉的莹白。 “宝宝的小穴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好紧。”白墨搂紧她,低低沉沉地笑道。 密密麻麻传来的吸吮,紧得他灵魂都在发颤,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在她身体里。 她不知道,他在打了好几个电话发现没人接听的时候有多慌乱,即使是万分之一出事的可能,他也发动了所有力量去寻。 直到她扑到他怀里,那一刻,无法用任何语言描述他看到她安好无事时的庆幸。 他的女孩啊,他迟早要死在她身上。 如同现在这般,他疯狂地想要她,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她身体最深处,让她颤栗,让她呻吟。 肉棒在湿热的小穴里又肿胀了一圈,他根根戳在花心上,奋力捣弄。 白桔半仰躺着被握住双腿操弄,花穴大开,粗长的肉棒混着水流进出,水花飞溅,声响暧昧得羞人。 “啊……哥哥……太…太深了……好胀……”她抖着嗓音叫起来,眼泪无法抑制地往下滚。 无论多少次她都无法适应哥哥又粗又长的尺寸,顶在花心上时感觉身体都要被捅穿了,最深处的软肉被震得狂乱,酥麻战栗从脚底窜上脑海,她全然被撞击得眼前一片片犯晕,无意识地胡乱地推搡着。 可身上那个人还想往更深处撞,她乱动的小手挠在胸膛上燃起他更凶猛的欲望,他喘着粗气抓住她的双手摁在两只上下晃动的奶子上,语气一点也不诚心:“宝宝先玩会自己的奶子好么?哥哥要操烂你的小穴……” “不要,不玩不玩……嗯……哥哥放开我……”白桔哭喊着抗议。 然而完全没有用,男人又一次狠戾的撞入。 “……啊!会坏的……”她觉得她要疯了! 疼痛和极致的酥麻使她承受不住了,四肢百骸都在失控地抽搐着,小腹一抽一抽地抖动痉挛,迅急的尿意快要喷涌而出。 “那就坏掉好了。”男人粗着嘶哑的嗓子道,伸手放在她抖得厉害的小肚肚上,摸着自己在女孩身体里的突起,恶劣地往下一摁! “啊……”她忍不住了。 分不清是胀痛还是无边的情欲快慰,尿意喷薄而出…… “宝宝真坏,只顾着自己爽了。”白墨咬她耳朵,肉棒还牢牢嵌在女孩身体最深处,因着高潮而不断绞紧颤抖的穴肉夹得他差点丢盔弃甲,眼睛都红了。 缓了缓压下射精的冲动,白墨拔出肉刃,把女孩翻了个身,让她跪着背对他,巨物再次从后面将她塞满。 “嗯啊——”好像肚子都要被戳破了,她无可抑制地发出高昂的呻吟。 花穴正好高出水面一些,花瓣托起娇嫩的红肿小穴,巨物在其中凶悍地进出,肏得小穴淫水直流,汁液飞溅,沉甸甸的囊袋撞击在阴户上,拍得她身子发麻。 “宝宝,舒服吗?”又一次深撞,男人哑声问。 白桔瘫软着,听着哥哥性感低沉的话,羞得不敢出声,小腹又是一阵抽搐。 呜呜呜哥哥好过分。 得不到回答,男人动作更狠了,蹂躏深处的那一点软肉,残暴深捣,一只手握住女孩垂下晃动的奶子,毫无顾忌地拉扯按压。 白桔抖着身子,痉挛得停不下来,潮水喷了一次又一次,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哥哥在床事上一向言语温柔,动作却粗暴残忍。 她竟然是喜欢的。 像被哥哥急切地需要着、渴求着。 同时她也想要。 每当哥哥的巨大穿刺湿热紧致的花径时,肆无忌惮的快感会让她尖叫着下意识地迎接,拔出时她又饥渴地吸咬着,在快感中沉沦,发出让自己都觉得浪荡的呻吟。 哥哥真坏。 她迷迷糊糊地想。 他把她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再细细地品尝把玩。 足足大开大合地抽插了上百下,白墨才将炙热滚烫的白浊灌入女孩的体内。 当巨物依依不舍地拔出时,小穴口已经被肏得不成样子,穴肉外翻着合不拢,粘稠的白液混合着透明汁水从红肿的小洞中流出,滴落在水面上,花瓣上,淫靡诱人。 他的眸子一瞬间沉到了极致。 第三十三章喂你吃点东西(兄妹花瓣H) 白桔全身软得可怕,趴在浴缸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泛着娇艳的绯红,整个人在如同水深火热的战场滚了一圈。 可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放过她的打算,好像不看到她的极限不罢休,大手抹了一把她腿间的黏腻,细细地涂到一边奶子上,在乳晕上打着圈圈儿。 火热的大舌从女孩的腰眼上舔过,滑过背脊,再到纤长的脖颈,带着能燃烧一切的温度,挑起她身体每一寸的战栗,最后停在她耳边,笑着出声:“宝宝,喜欢这样的哥哥吗?” 热气喷洒而下,女孩还未褪去的红晕又增添了一抹,她垂着头瓮声瓮气地回答:“哥哥讨厌!” 白墨一怔,竟低低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诱哄的味道:“那哥哥喂你吃点东西?” 白桔的小脑袋瓜子有些混沌,想了想好像是有些饿,她点了点头,正要转过身来就感觉整个人被捞起来了,再被放下的时候已经趴在了浴缸旁的一张毯子上。 “唔?哥哥……” “浴缸太硬。”白墨的解释言简意赅。 她回头,就看到哥哥微侧着的俊脸。 透明的水珠顺着下巴滑过轻轻滚动的喉结,微凹的锁骨精致诱人,身线削瘦匀称白皙,如玉温润,黑发凌乱间,一双墨眸轻敛着沉沉的欲色。 她喉头动了动,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是她太饥渴了吗? 哥哥看上去好诱人啊。 “趴好。”白墨出声。 白桔这才注意到,哥哥修长的手指上沾了水,指尖夹着一片肥厚的花瓣。 她莫名紧张:“哥……哥哥,我、我要吃东西……” “好。”白墨说着一只手把她的臀部抬得更高,在她惊恐的目光下,指尖夹着花瓣就往花穴里塞。 “啊!不要……”白桔惊叫。 她扭着身子就要往前爬,却被大手拉了回来牢牢摁住。 他的指尖挑开可怜兮兮的穴口,将第一片花瓣塞了进去。 细嫩的花瓣渐渐消失在不断吐息着的穴口,磨着湿热的肉璧往里,不软不硬的感觉不同于肉棒的强硬坚挺,刮起细微的酥麻,如同被软毛刷子层层扫过。 长指送进深处再拔出时,已经粘了一手白沫,有他的或她的液体,被花瓣挤出来的爱液正潺潺溢出,顺着翘臀被抬高的弧度,滑过女孩细致柔软的小腹,滴落毛毯中。 他满意地轻笑,又往水里夹起一片丰美的花瓣。 白桔双手交叠跪趴着,将小脸死死地埋在里面,咬住下唇忍住细细的呻吟。 她不知道哥哥究竟塞了多少片花瓣进去,也许是十片,也许是八片,每一次的挤入都更添一份细细麻麻的痒意,渐渐地扩散到至全身血液里,折磨着她,诱惑着她。 好想动一动。 好想有更大更硬的东西戳进来。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痒了。 她心底空得发慌,不敢抬头,害怕看到正前方的镜子里自己羞红得滴血的脸,更怕看到自己欲求不满而难耐的神情。 白墨看着再也塞不下花瓣的穴口,将那颗憋气的小脑袋抬了起来,指尖还沾着黏腻,蹭过她的脸颊和下巴,问她:“饱了吗?” 白桔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饱,饱了……” “骗人。” 当巨大的坚硬再次抵在泛滥的穴口时,她骤然醒悟哥哥是什么意思,身子动弹不了,只能慌张地求饶:“不要!哥哥不要……会死的……” 可苏醒的巨龙已经一点点抵磨着花瓣进入,鲜嫩的花瓣在强力下被碾磨成汁液。 肉棒越往里塞,花汁越往外涌,白沫与艳红交加,顺着交合处不断流下,如处子初绽,圣洁而淫靡。 白墨双眼发红,欲望愈发高涨。 “啊!别进了……哥哥停下……好胀……” 白桔实在受不住了,穴内越来越满,炙热的坚挺却不停地往深处抵进,摩蹉着花瓣紧顶着花心的口子,媚肉剧烈蠕动收缩着,胀痛和酥麻滚滚袭来。 白墨眸底暗沉,抓住女孩的纤腰往身前一靠,凶猛地撞入! “啊——” 伴随着高昂尖媚叫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花瓣在甬道内被撞得破碎不堪,狂乱的水流在花穴内窜动挤压,随着穴肉的外翻,红白的汁液四处飞溅。 痛意和麻痒侵占着白桔的所有心神,她哭不停哀求,快感却一路升腾而起,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不自觉地摆动臀部迎合着。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哀求出声,让哥哥更快更狠更深入地弄她,刺穿她。 白墨此时也快疯了。 狼狈不堪的娇嫩穴口一次次艰难吞吐他昂扬的巨大,被花汁溅满了的饱满阴户无比鲜艳诱人。 听着耳边的婉转呻吟,他的动作愈发失控粗暴。 直到后来,白桔嗓子都哭哑了,花心不受控制地阵阵颤搐。 当白桔被抱到床上躺着的时候,整个人还在出神,这一场剧烈的性爱让她久久缓不过来,她现在腰酸腿疼膝盖疼,两条腿都是抖着的。 最难受的是腿心,仿佛还有一波波的冲击袭来,肉洞合不上,慢慢地往外淌着蜜汁。 她在白墨的怀里蹭了蹭,满心都是欢喜。 既然哥哥收下了情侣表,也接受了她的喜欢,应当也是喜欢她的吧。 虽然她知道哥哥还有一些事不肯告诉她,她可以慢慢发现。 这么想了想,嘴角的笑怎么都停不下来,也有一些庆幸今晚的遭遇了。 白墨摸了摸女孩的头,有些无奈,他又快被蹭出一身火了,总是无法遏制地想要她。 “哥哥,今晚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白桔疑惑道。 “查了监控。”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当时好几处监控都有问题,他是情急之下请动了姜鎏才得到的结果。 “喔。”白桔应了声,总觉得不太对,她去的确实是服务员指的包厢,却不是哥哥在的地方。 白墨解释说,碧海楼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属于皇马的三不管地带,他在的地方原本也是叫碧海楼,后来改了名,可能是服务员业务不熟悉才弄错地方。 总的来说这大概是一个意外。 白墨敛了敛暗沉的眸子,问她:“手机怎么丢的?” “不小心走错路了,差点滑倒,然后……”白桔解释,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因为突然想起哥哥不喜欢别的男性接近她,“有个师兄出现扶了我一把,大概是那时候不小心掉的。” 白墨蹙眉:“师兄?”这个人,完美避开了所有监控。 “大一的代班主任,叫唐淮玉,人很好的,也很厉害,他还送我来了碧海楼下,还说想——” 剩下的声音全被一个火热的吻堵住了。 白墨沉沉地看着她,压下心中的暴戾。 他一点也不想听见她的嘴里吐出与别的男人有关的字眼! 等到怀里的女孩甜甜睡着之后,他才勾起了冷漠的唇角。 呵。 怎么可能是意外。 第三十四章她的未来有我 第二天早上,当姜芜闻讯急匆匆赶来的时候,白桔正在餐厅里和白墨一起吃早餐,短袖长裤,脖子上围着一条薄薄的浅色丝巾。 丝巾还是白桔临时让人找来的,因为哥哥昨晚咬在她脖子上的牙印特别明显,几近见血,不得不遮起来。 姜芜看着她对面就餐的男人,长衫紧系,眉目雅俊,动作慢条斯理,一举一动都完美得像在表演艺术,愣是把中式早点吃出法国大餐既视感。 她眼角抽了抽,拽过白桔在她耳边偷偷八卦:“你哥哥,那什么的时候也这么……”她顿了顿,想了个形容词,“这么有条理吗?” 说起来,她和白墨也认识好些年头了,倒不是因为白桔,而是早些年她性格叛逆,肆意妄为的时候,多多少少接触过各种各样的圈子的人。 她和白墨的关系也仅是见过几次而已,她从来都看不清他是怎样一个人,说他冷漠,偏偏他对人绅士温和,气度礼节都挑不出毛病,说他平易近人更不对,那个人的眼底像是什么都没有。 唯一一次感到不同是看到白桔在的时候。 咳嗽和爱都是藏不住的。 也就只有白桔那个小傻瓜才会以为白墨讨厌她。 听到姜芜的话,白桔疑惑地侧过脸,看到那诡异揶揄的眼神,突然就想到了以往的一幕幕。 哥哥摁着她的小屁股凶猛冲刺,热汗伴着性感低吼不断滴落在她背上…… 她的脸越来越烫,下体好像又有东西要流出来了,赶紧慌乱地摇了摇头。 她才不会告诉她,哥哥在那种时候是多狂野性感呢。 不过姜芜倒是带来一个消息,昨晚的事闹得挺大,尤其是白墨狠辣无节制的手段,后续还有一堆烂摊子,想瞒都瞒不住,说错地址的那个服务员已经引咎辞职了,目前去向不明。 白墨神色平静,毫不意外。 这下连白桔都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了,正要开口,嘴里就被塞了根面包条。 “好好吃早餐。”白墨道。 白桔怂了,还是有一点点怕哥哥,尤其是正经严肃的哥哥。 吃过早餐,姜芜说完今天的安排,就无视白墨凉嗖嗖的眼神,把白桔拉走了。 他们上午要去的是马场,昨晚大家路过马场的时候就跃跃欲试了。 很大的一片场地,从入口处看去似乎望不到边,可以野骑,也有速度赛马赛道和障碍赛道等供娱乐用,这个时间人不是很多,大家兴致很高,兴冲冲地去换装挑马。 白桔不太想去,她一向害怕这样激烈的运动,而且……下体那个地方还有点疼,擦了药膏也没这么快好。但最后还是被姜芜拖去换了衣服。 一身藏青色的骑马装,袖口扎着青边花纹,下摆盖过大腿,白裤长靴,银色腰带紧拢,越发显得纤腰不盈一握。 姜芜则是穿着黑色的背心,高腰长裤,明媚帅气。 不过,姜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当挑选马匹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姜小尾巴从她去找白桔开始就不见了。 不正常。 此时马场另一侧的小树林里,阮年看着插着裤兜缓步走来的清贵少年,眉宇暗沉。 他掐掉指尖的烟:“她呢?” 少年懒懒地往树上一靠,侧过脸看他,颈间的扣子开了,衣领松松垮垮,隐约能看到白皙锁骨上的红痕。 他拿出手机晃了晃,语气缓缓:“是我约的你。”伪装一条短信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看到那一抹暧昧的红痕,阮年双眸一震,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他没法再骗自己了,那个人,若真心想对谁好就会倾尽所有,她能接受这种程度的亲密,说明是真的喜欢了。 那他呢? 这么多年的情谊说放就放吗? 如果没有当初那件事,会不会一切都还和原来一样,她还喜欢着他? 心底的涩意再也忍不住,他上前几步,一拳用力地打在姜鎏背后的树上,锐利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离她远点!” 少年浅蓝的眸子毫无异色:“学姐喜欢我。” 阮年呼吸一窒,压下内心的怒火:“她过去的那些年,你在哪里?你根本不懂她——” “她的未来有我。”姜鎏打断他。 过去又如何?就算他心底介意死了,她的未来他都要定了。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学姐由我护着,你可以滚了。”少年继续出声,眼底掠过冷意。 毫不客气的话让阮年面色一厉:“做梦!你以为她会喜欢你的做法?” 少年的手顿了顿,再次开口时已然带上了丝丝讽刺:“本少确实没有阮警官会做人,一边说着喜欢,一边做着伤害的事。” “阿芜和你说什么了?!”阮年一把拽住他的衣领,眼底掀起惊涛骇浪。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少年平静地说着,却在下一秒,突然一拳砸了过去。 他从来不是会吃亏的人。 除了在某个人面前。 姜芜听到姜鎏打架的消息之后,整个人都懵了,且对方还是阮年,警校出身的人。 姜小可怜这么弱,怎么可能打得过! 她一慌,什么都顾不上,直接翻身骑上一匹马就往那边去。 果然,远远地她就看到树底下有两个身影,风衣在空中划出流畅的弧度,一个动作刚劲沉稳,一个利落漂亮,看起来似乎势均力敌? 然而她的想法刚落,就看到穿黑风衣的男人一拳直直砸上了少年的面门,拳头蹭过他嘴角,力道不小,少年的身子歪了歪,好像要跌倒的样子。 “姜鎏!” 她大惊,慌忙下马跑过去,冲进打架圈拽住少年。 一时之间双方都没再动作了。 姜芜转过少年的脸看,嘴角都青紫了,还流了血,在那张白皙得过分的俊脸上特别明显,她心疼得不行,用指腹摩轻轻摩擦着。 “怎么样?疼不疼?” 少年睁着的浅色眸子瞬间起了水雾,忽地扑到了姜芜怀里紧紧抱住她,下巴在她肩膀上蹭啊蹭地小声说:“学姐,我疼……” 一边围观已久看完全程的吃瓜群众:我是谁?我在哪里?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上一秒还和对方势均力敌,打得难舍难分的少年,下一秒突然僵直在了原地,被一拳打中,再不要脸地扑进女孩怀里哭诉。 凶狠的漂亮豹子秒变小奶狗,这是什么骚操作? 姜芜心疼坏了,正要哄他,少年突然推开她,将上衣撩起,正好能让她看到腹部上一块块的淤青。 于是,她的怒气瞬间暴涨! 她都舍不得打的人,居然被欺负成这样! 阮年的风衣还搭在身上,他抿着唇,静静地看着,终于明白姜鎏是故意的。 其实他伤得更重,姜鎏的手段比他这个警官还要狠厉,招招都是戳人致命点的那种,但是他狡猾地把所有伤都往不易发现的地方打。 他阮年总不可能也撩起上衣让人看看伤得有多重。 而且根本没有人在意。 他看到她脸上的惊慌和心疼,也看到了她的怒气,然而直至现在她都没有看他一眼。 “一会给你擦点药酒,先忍忍。”姜芜正安抚委屈得要哭的少年。 “学姐,我不想打架的,可是他让我离开你。”姜鎏抱着她的手臂就开始诉苦。 好一会儿后,她才缓缓看向一旁的阮年,但是眼神比上次回去吃饭时更冷了。 她走过去,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踹在阮年的胸口,干脆利落。 阮年也不躲,被踹得后退几步,捂着胸,话说出口有些艰难,语气近似哀求:“阿芜,原谅我好不好?” 他想告诉她,他想清楚了。 不再在意别人的眼光,不再有那么多顾虑,他就想要她。 姜芜冷眼看着他不说话。 她知道阮年指的是什么,她拒接他的电话,后来他还发过零零散散的短信。 他继续说:“告诉爸妈吧,我负责,我会娶你的。” 负责? 卧槽!好像有什么爱恨情仇大剧要上演了,吃瓜群众眼睛都瞪亮了。 姜芜皱了皱眉。 强奸未遂,最后还被她踢伤了,负什么责?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姜鎏,他的脸色好像一瞬间苍白了不少,眼神迷茫,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心里突然就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本来她不想再提起这种事的,可是阮年并没有给她留余地,大庭广众之下说出,除了强迫大概没别的可能了。 她定定地看着阮年的眼睛,慢慢开口,一字一句都像刺进他心口:“哥,我想你误会了,三年前和你一度春宵的人,不是我。” 第三十五章三年前的人 早在前些天,姜芜看到阮轻轻房里那一幕时,就已经隐隐意识到什么,直到刚才她才惊觉——阮年一直误以为三年前那个人是她。 可笑又可悲。 她不知道怎么定义和阮年的过往。 小小的她在阮家过得不好不坏,因着不受宠,还有阮轻轻的恶意排挤,家里的佣人都能暗地里欺负她。而她又是个倔性子,年纪还小,受苦受累都是自己默默忍着。 在她被绑架前,她和阮年的关系并不好,她甚至心底里厌恶他和阮轻轻,明知道犯错的是她父亲,还是会忍不住迁怒其他人。 好在见到阮年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印象中他冷冷淡淡的,他们说不上几句话。 但这比之其他人,已经是足够好了。 有时候,没有恶意,本身就值得感激。 喜欢的开始是什么时候她已经记不清了,那场事故后她的思绪总是有些杂乱,迷迷糊糊在医院躺了一段日子,手心里时常握着一截链子不舍得放开。 心里有个执念,就好像在等待着它的主人走过来,成为她生命里的第一缕阳光。 当病房门被推开,阮年逆着光走进来时,她以为那就是了。 往后多年,她为他欣喜、失落和难过,想对他好,想把一切送给他,以至于知道他和阮轻轻做禁忌之事时会那么失望和难过。 她现在顶多是有些感慨,连最后一丝愤怨都在这样的真相中消逝了。 现在想想,过往的光怪陆离渐渐模糊,最清晰的还是起点的那条链子。 她已经分不清楚,喜欢的到底是人还是年少时她的臆想。 而阮年已经彻底怔愣在原地,脑袋轰然一片。 不是她,那会是谁? 仍记得三年前,他以为自己犯下这样的罪孽,第二天早上甚至不等姜芜醒来就仓皇逃离,之后无数个日夜都在愧疚和挣扎。 在这一刻,这些都被证明是愚蠢的笑话。 他曾经想过负责,尽管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也是想过的。 但想起她先前的抗拒和父母殷许的目光——他坚决选了警察这一条路,已经足够任性,这一认知让他再也提不起更叛逆的心思。 现在这一切都被推翻了。 如果不是她,那么…… 众人视线中的男人缓缓蹲了下来,伸手遮住了眼睛,神情说不出的悲怆。 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已经哑了:“那前些天……” “也不是。” 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他的心神还是剧烈震荡。 不是她,那就只可能是他的亲妹妹,阮轻轻。 时隔不久,他还能回想起那种极致销魂的感觉,他在女孩的体内发了狠地冲刺,每一次都狠到极致,感受着湿腻紧致的甬道,听着女孩的厉声哭喊,情欲越发高涨。 原来只有再见上一次面才发现思念入骨,思之渴极。 可她已经和他形同陌路,生分得一点也不像一家人。 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以为是他爱的那个女孩,只记得她粉嫩的身子在他身下扭摆,是这三年怀想过无数次的感觉,最后他不满足地塞满了她的嘴,近乎残暴,逼着她吞咽浓精,白沫沾满全身。 身心都是快慰和满足,就算女孩晕过去了,他也没有停止,一直都占有不够她。 当他第二天睁眼时就看到自己浑身赤裸着躺在自己的床上,肉棒还有些硬挺地翘着,棒身染了点点血。 他的心里升起巨大的喜悦和愧疚,记忆很模糊,他不知道这一场欢爱的始末,甚至连女孩的脸都看不清,但他从不怀疑那会是别人。 当他满心愧疚去找姜芜解释的时候,她早就离开了,一直没能联系上。 三年前那一场的记忆似乎更模糊,他只依稀记得那绷到极致的花穴缓缓流出的鲜红处子血……第二天,他顶着宿醉的疼痛仓皇逃离。 那样荒唐的记忆有多少,他现在就有多悔恨,多痛心。 最痛心的是,他和她最后仅有的自以为是的牵绊都没了。 姜芜。 他低念着。 她总是这样,明明是渺小的存在,却总能抓住所有人的目光,不管是乖顺的她,倔强的她,还是后来叛逆的她。 与她的母亲一样,她的气质是与生俱来的高傲,明明是一张冷艳的脸,心底却总是最柔软。 尝过一次她的好,就让人再也不想放开。 那年在病房里,她摊开手心灿笑着问他。 “链子是你的吗?你来找我了?”轻轻柔柔的语气,笑容很轻很浅。 他就鬼使神差地应了。 然后,他看着她对他越来越好,越来越纵容……直到那一次失控。 谁也没有出声,只有风送走低低的悲泣。 姜芜看着蹲在地上捂脸的男人,最后出声:“阮年,我一点也不同情你。你知道的,我从不欠你什么,你却骗了我这么多年。” 姜芜没多待,说完这句话就拉着姜鎏走了。 一路上姜鎏叽叽歪歪的。 “学姐,这混蛋三年前就这么混蛋了啊?”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不干净的男人还肖想我亲爱的学姐……” 他又开始嘀咕:“早知道就下手狠一点了……” “学姐你看我是不是最棒的?” 忍无可忍,姜芜捧着他的脑袋亲了上去。 当姜芜转身去牵马时,少年眉目飞扬,欣欣然笑了。 他看到一条恋爱笔记上是这么写的:霸道的伴侣总是喜欢以吻封堵恋人的话。 唔。 很好用。 “能骑马吗?”姜芜问他。 姜鎏毫不犹豫地摇头:“不会。” 姜芜翻身上马,拉他上去。 身高腿长的少年利落地坐到她前面,动作十分漂亮。 姜芜疑惑地看他,这么干净娴熟的动作,还说不会骑马? 姜鎏扭头,一脸认真:“我专门学过的,因为这个动作可以耍帅。”说完缩在她怀里,当一个小可怜。 姜芜:“……”像抱着一只大狗熊。 她还能怎么办? 宠着吧。 第三十六章她不想当莬丝花 白桔还在马术教练的指导下愁眉苦脸地挑马,眼角一撇就看到姜芜拉着少年的手过来了,顺路给她打了个招呼,说姜鎏受伤了,让她先自己玩儿就走了。 白桔:…… 啊啊啊铁定是损友无疑! 塑料花友情! 她想了想决定喊哥哥过来。 手机早上已经被找回来了,在更衣室里,她进去拿的时候,在门口不期然遇上了唐淮玉。 他穿着一身淡灰的休闲服,浓黑的蓬松短发下是白净如玉的肌肤,朝她浅笑的时候像个大男孩,比之昨晚温润儒雅,更显阳光温暖。 他显然是特意来找她的,一碰面就关心起昨晚的事:“还好吗?我都听说了,早知道我一定陪你进去的。” “谢谢师兄关心了,没事,哥哥及时找来了。”白桔有些意外。 唐淮玉看着面前的女孩,巧笑倩兮,眉目温婉,柔和的日光照在她身上好似被固化了一般,顾盼生辉。 他说:“听闻你在这,我是特意过来的,那天太匆忙,没来得及和你详细说,找个地方谈谈?” 坐下后,唐淮玉说他找她的目的,是想请她做翻译助手,地点是临江市,主要是参与每周末的大型会议时协助他做会议记录。 时间地点都合适,参加这种会议对她一个在校大二生来说是难得的锻炼机会,何况还有前辈带着学习和传授经验。 她着实心动。 “为什么找我?大三大四的师兄师姐们可能会做得比我更好。” 唐淮玉浅浅笑了:“前些天碰到了你们的专业老师,说起这件事时,他给我推荐了你。”他确实没说谎,白桔能力是足够的,只是缺乏实训,对自己不够自信。 白桔有些犹豫,这个挑战她不是很有信心,最近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笨了,更何况…… 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他继续说:“不用担心,难度不是很大,一些涉及业务的词汇背会就差不多了,该对你专业第一的文化课成绩有些信心才是。” 别人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桔答应会考虑一下再给答复。 “那想好再给我回复吧,我的手机号没变,你应该有的。” 白桔刚应下,就看到远处一个修长的身影朝这边走过来,她起身告辞:“哥哥来了,我先走了,师兄再见。” “好。” 白桔刚走出几步,唐淮玉在身后喊住了她,声音有些悠远:“小桔,强者都是自己努力拼搏走出来的,像你哥哥这般,大三就已经参加国内顶尖心外科研讨会了,至今仍是临江大学的传奇人物。” 最后他说:“我相信你。” 当白桔走到白墨面前时,心神还有些恍惚。 “怎么了?”白墨揉了揉她的头,目光放在远处,隔着遥远的距离,和唐淮玉的目光隐隐对上。 他皱了皱眉,很不喜这个人。 他隐约记得一年前他们见过一次面。 然后唐淮玉紧接着就出国了,在他的推动下。 白桔看着高大冷俊,只那一站就吸引无数人目光的哥哥,咬紧了唇,心下几番挣扎后,下定决心接受翻译助手的活。 她不想成为。 不想一直做赖着哥哥养的妹妹。 她要变得更优秀,更配得上哥哥。 即使不能达到哥哥同等的层次,接近一些也是好的。 可是她不敢让白墨知道,下意识就觉得必须隐瞒着这件事,直觉告诉她哥哥一定不会答应的,还很可能生气。 “哥哥,陪我骑马。”她扯了扯他的袖子。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马场了,她知道哥哥的马术很厉害。 “好。”白墨收回目光,仔细帮女孩整了整领口和袖扣,再把她往上翘的一根呆毛压了压。 看到那纤细的腰肢和深色的衣服下摆时,双眸顿时深了下去。 白墨从更衣室出来时,已经换了一套颇为繁复的骑马装,宽大的下摆,笔挺的长靴,袖刺金边,高贵帅气,像古时出去游玩的公子哥。 白桔看得一愣,她看别的男性穿的都是短背心加内衬,哥哥这是从哪弄来的这套衣服? 她的心理活动明显得一眼就能看透。 白墨凑近她耳边说话,声音磁性低沉:“方便遮掩,我们今天试试马背。” !!! 白桔傻了。 红晕无法遏制地爬到脸上,心里悔得不行。 为什么她非要骑马?! 哥哥现在就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兽! 还是非常不要脸的伪装高手,禁欲什么的都是假的! 好气呀! 然而她完全逃不过被肏的命运。 第三十七章越来越变态(兄妹马背H) 白墨轻笑一声,勾过她的腰,就去牵了一匹栗色的特雷克纳马出来,细致地换上干净的软垫。 马身几乎与她齐高,特雷克纳马温和沉稳,聪慧敏锐,快步有力而富有弹性,非常适合运动。 白墨把女孩抱上马背坐好,再翻身上去,从后面搂住她,马儿欢快地小跑起来。 马场很宽广,包括大片野骑草地,多种赛道,另一边是葱葱郁郁的树林,小路穿插其中。 白桔心里很慌,一点也没心情感受骑马的感觉。 她背靠着哥哥,头枕在他的胸口上,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渐渐地,心跳声好像和马蹄声频率一致了。 她舔了舔唇,嗫嚅道:“哥哥,我们回酒店房间做好不好?” “刚才在做什么?”白墨开口,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白桔一惊,努力镇定道:“就是遇上了昨晚碰到的师兄,然后说了几句。” 白墨轻呵一声,双眸暗沉:“离这些对你有企图的人远点。” 什么有企图? 白桔本想替唐师兄说两句好话,但又怕起到反作用。 她乖巧地应了,想着怕是不太可能做到,只能尽量想办法瞒着哥哥。 思忖了会,她决定讨好哥哥,希望等他知道她自作主张后别太生气。 等马儿跑了好一会,慢一点的时候,她将自己转过身来,面向白墨坐着,双腿慢慢夹上他的腰间。 这会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她害羞得不行,脸红红的,索性把头埋在白墨怀里,闷闷地说:“哥哥一会……轻点。” 白墨的心情终于好起来,策马往小树林去,在纵横交错的小路间慢慢散步时,已经看不到其他人了。 “自己坐上来。”白墨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揽过白桔的腰。 白桔有些不知所措。 他便带着她的手伸到自己衣摆下,耐心地教她:“先把裤子解了,褪下一点,再将肉棒掏出来。” 白桔听着,脸红得要滴血,心虚地环顾四周,见确实没人,这才抖着手去解他的裤子。 才拉下一些,就有一个硬邦邦的火热的东西向上翘了起来,戳到她手心里。 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紧张得不行,手心里沁出了汗,一时顿住没了动作,可那东西好像在变得越来越硬…… 马儿还在慢慢地走着,似闲庭散步。 “把内裤脱了,用手握住它。”白墨低沉的嗓音传来,不同于她的紧张,十分平静地下着命令。 白桔抬眼瞄他,他神色平静得好像闲散地游玩一样,丝毫没有自己正在做坏事的觉悟。 她乖乖地听话,把他的内裤扒拉下来些。 白墨这样双腿大开跨坐着的姿势其实不太好脱衣物,半脱的内裤仅仅让肉柱都露了出来,正好卡在两颗鼓鼓的囊袋上。 “嗯……”脆弱的小球骤然受到刺激让他闷哼一声。 白桔刷地一下抬起头,看向哥哥的脸,觉得有些惊奇。 于是她又把卡住的内裤使劲往下弄了弄,只感觉到有个软软的东西迅速收缩了下,耳边又是哥哥的闷哼声,隐约还能听到喘息,肉棒传来的热气更明显了。 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十分惊奇地瞪大了眼。 她两只小手摸索着把两颗奇奇怪怪的软软的小球弄出来,摸了上去,感受到那上面有着凸起的筋络。 挺奇怪的。 她忍不住捏了捏。 真的是很轻的力道,可男人身子明显地一震,小球剧烈缩了下,滑溜溜地差点从她手里滑出去。 “别捏,宝贝。”白墨把头放在她肩上,吐出的气息灼热而暧昧,声音低沉沙哑得不行。 白桔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理解的,居然从中听出了一丝脆弱的味道。 她轻轻地摸了又摸,还是压不下心里的好奇:“哥哥,它会动。” 女孩清脆的声音传来,说着懵懂又下流的话,白墨身子一僵,身心说不出的灼热,欲望更加浓烈了。 他笑出了声,带着诱哄地说:“它们很脆弱,宝贝放过它们,玩会大棍子好吗?” “喔。”白桔甜甜地应了声,手上却用了点力。 白墨的小腹急剧地上下收缩了下,差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拉开她乱动的小手,摁在他的巨物上。 “以后还想要宝宝,就别乱动了,乖。” 白桔的脸色突然就苍白了,声音都带着颤:“哥、哥哥……我们之前好多次那样,会怀宝宝吗?” 白墨摸了摸她的头,语气肯定:“不会,哥哥做了准备。” 她下意识相信了哥哥。 当意识完全回来时,白桔发现她双手握住了粗长的火热棍子,根部茂盛的毛发有些扎手。 “动一动。”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很熟悉了,因为以前被罚过这么多次,技巧已经在白墨的教导下变得越来越高明。 她熟练地快速上下套弄,被衣摆遮挡着其实一点也看不出来异常,但她莫名有些兴奋,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占据主动位置,还在野外,有种欺负哥哥的感觉,于是套弄的动作越发迅速了。 耳边是男人时而溢出的轻哼,她抬头迅速看了一眼,发现哥哥的耳根有些微红了,额上还有细汗密布,喉结轻滚着,侧脸被日光打出鲜明的轮廓,超级性感! 不一会儿,她感到有什么黏湿的东西滴落在手背上。她摸了摸滑滑的肉棒顶端,发现那东西是从上面的口子流出来的。 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肉棒上熟练套弄让白墨升起一波波的欢愉感,肉棒肿胀着,居然有些想射精的冲动,但他不想就这么交待了。 “宝贝先停下,它更喜欢你的小穴。” 白桔这才惊醒。 “玩会自己下面,不然会很难吞下哥哥的肉棒。”白墨继续道。 白桔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是她被禁锢着,也逃不开,心里明白,就算自己不做,最后大概也会被各种逼着做的。 然而那个私密的地方,除了清洗,她还没有碰过,更别说当着哥哥的面做这种事了。 她的双腿此时稍抬着夹在他腰上,在他腰后交叉着,臀部只有一半接触到下面,她很轻易就把裤子和内裤扒拉到了大腿上。 有风从缝隙穿过,衣摆轻扬,私处顿时凉嗖嗖的,她被刺激得瑟缩了下。 这是露天野外,是随时会有人来的公用场合,还在马背上,她觉得以往做过的最羞耻的事都比不上此时的一半,羞耻感完全爆棚!同时又夹杂着隐秘的喜悦和兴奋。花心不自觉地开始流出淫液来,花穴深处有些痒痒的难耐。 完了。 白桔绝望地想。 经过这么多次的激烈的性爱,她食髓知味了,从刚开始的抗拒,渐渐变成愉悦的享受,再到现在的欲求不满…… 她好想要哥哥的大肉棒插满下面的小穴。 座下是柔软的绒毛,她下意识蹭了蹭,软软的毛划过花穴,有一些刺激。 远远不够。 她把手慢慢地覆盖上去,初初接触就感到好像有电流窜过全身。 这样子算不算自慰?她想。 太羞耻了。 以至于还没怎么动作,蜜液就不停地流,淌了她一手。 白桔觉得她完全没有办法继续下去了,整个人羞得如同煮熟了的虾,好想把自己蜷起来。 可下面的空虚让她越发难耐,她抬眼可怜兮兮地望向看好戏已久的男人,开口恳求:“哥哥进来吧,我想要哥哥。” 白墨挑眉,看着面红耳赤的娇小女孩儿,忍着要爆炸的胀痛,缓缓道:“想要什么?” 白桔真的想哭了。 哥哥好像越来越变态了。 “要哥哥的……肉棒……”她艰难地说出口。 开口说了第一句,便发现也不是那么难继续了,她将满是蜜液的小手抽了出来,全部抹在了白墨的侧脸上,娇娇软软地求着:“哥哥给我大肉棒好不好?小桔的小穴想要它插进来。” 第三十八章哥哥好不要脸(兄妹马背H) 白墨双眸一震,握住女孩的腰的大手往上一提,她的小屁股就离开了马背,“宝贝,自己坐上来。” 已经别无他法了,白桔舔舔唇,一只手轻轻拨开两片肥厚的肉瓣,另一只手握住滚烫滚烫的粗长肉棒,渐渐靠近。 穴口还紧闭着,她握着肉棒磕磕碰碰地找不准地方,那硕大的龟头在肉缝中戳来戳去,她急得又或者是羞得差点哭出来。 “唔——”最后一下,戳在了凸起的肉核上,她双腿一颤,不禁哼出声来。 男人的手渐松,龟头就着下落的力道慢慢往下滑,挤开穴口,陷入湿热温暖的甬道,直至完全捅入。 “真紧。”白墨轻舒一口气:“自己动一动。” 经过刚才的挑逗,男人的尺寸已经前所未有地大,白桔胀得难受,最深处又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顿时大口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完全进去了。 在公众场合和哥哥做爱。 这么一想,她腿软得几乎没了力气。 她双手攀着哥哥的脖子,慢慢将自己撑起来。 肉棒一点点被拔出,湿热的柔软穴肉不舍地紧紧吸吮着,棒身凸起的筋络寸寸摩擦着甬道。 白桔的身子一阵阵颤抖,突然手一软,又跌落回去,肉棒重新撞入她体内。 “嗯啊——”细细的娇媚哼吟忍不住从口中溢出。 真的好胀。 花径昨晚才经受过哥哥剧烈的疼爱,敏感得不行,这么一下就流出了一大泡蜜水。 白墨只觉滚烫如身置火笼,满心的情欲就这么被身上的女孩一点点挑起。 “宝贝,坐好了。”他哑着嗓子道。 接着一手紧握女孩的腰,双腿夹紧马腹,握着缰绳的手技巧性地一拉。 马儿发出响亮的嘶鸣,前腿高高扬起,再重重落下,欢快地飞奔起来。 随着马儿前腿的踏地,肉棒重重撞上花心的软肉,那狠狠的一下好像要把花穴捅破了,让白桔全身剧烈颤抖,差点就这么泄了出来。 马儿奔跑在草地上,每一次下落,巨物都狠戾地撞入,白桔被颠簸得如风中的叶子,胡乱哭喊着,完全顾不上这是随时会来人的公众场合。 “啊——哥哥……停、停下……太深了……会坏掉的呜呜呜……” 花穴在激烈的交合下不断涌出一波波蜜液,汹涌澎湃,无法抑制。 她的双腿早已夹不住男人的腰,全靠白墨一只手搂住她才不至于摔下来。 白墨喘着粗气,汗珠不断滚落,嗓音嘶哑得不行:“宝贝……你想让全马场的人,呼,都听到吗……” “呜呜……”白桔听得清楚,顿时死死咬住下唇,吞咽下一次次要出口的尖叫,只剩细细的呻吟和呜咽声溢出,被落下的马蹄声覆盖。 火热,饱胀,酥麻,战栗……全都从花穴内深处涌出,随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无上的快慰刺激得她理智全无。 女孩的泪珠不要钱地掉,被风吹着甩落,呜咽声越发大了起来。 在这短短的两分钟内她高潮了两次,小穴像彻底决堤的河流,沾湿了整个软垫,甚至随风飘落在草地上。 因为高潮而极致紧缩的甬道,夹得白墨也一阵阵战栗。 太刺激了! “宝贝,你赢了……”白墨咬女孩儿的耳朵,声音染着浓浓情欲的味道,嘶哑却低沉得好听。 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的白桔听着这句话有些懵。 “唔。都给你。”白墨喉间低滚一声,立马就缴械了,浓浓的白浊全都喂给了她。 “啊……”她猝不及防被烫热的喷洒送上了新的巅峰。 马儿平缓了一些,抽插变得浅浅的。 白墨伸手往软垫摸了摸,轻笑道:“小桔想把马儿变成骆驼吗?”低低沉沉的声音好像能让人耳朵怀孕,“小穴流的水快把它淹没了……” 啊啊啊什么人啊这是! 哥哥好不要脸。 白桔听得羞燥,好想把自己埋进土里去。 这时,远处有一道马蹄声传来,她慌张地扭头看,是一道玲珑的身影,有些眼熟。 而那道身影,前进的方向好像是他们这边? “哥、哥哥!”白桔紧张得要死。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被看到了怎么办啊! “别怕。放松点!”白墨咬着牙道。 他的分身还在女孩的花穴内,被她这么突然绞紧,疼得不行。 但白桔听不进去,急得眼泪又出来了,扭着身子想把里面的大东西挤出去。 穴肉像有千万个小口在变着花样吸吮着棒身,白墨低咒一声,重重一挺,再次将肉棒戳到了最深处。 马儿渐渐停了下来,高大俊美的男人紧紧桎梏着女孩儿,将她搂在怀中,遮住了她的所有媚态。 男人俊脸有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面色已然恢复平静冰冷,即便他的肉棒还捅在女孩儿的花穴深处。 繁复的衣摆遮住了一切难以言说的暗流汹涌。 第三十九章使劲儿欺负她(3500兄妹马背H) 来人一身紧致的红色骑马装,勾勒出窈窕的身线,长发盘起在脑后,面容精致娇媚。 她驱马来到白墨他们面前停下,看到男人搂住个女孩儿明显有些惊讶,但很快眉眼含笑地打招呼:“墨哥,真巧,没想到你也来骑马了呀!” 女孩的身体明显一震。 白墨神色淡淡地点头,礼貌而疏离:“谈小姐不需要学他们这样喊我。有什么事吗?” 谈兮颜面色微不可查地一变。 哪里有什么事,她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多和他相处罢了。 可惜这还有别人。 她淡淡一笑道:“想和师兄谈谈你的病——” “如果是这个,不需要了。”她还未说完,就被白墨打断了。 谈兮颜顿时一愣,识趣地不再提,视线转移到男人怀中时,她有些诧异:“你们兄妹关系真好。” 她嘴角含笑,温和柔美,眼底闪着不知名的暗光。 可不是。 这样子面对面搂抱着对坐,即便是亲兄妹都太过亲密了些。 当然,她此时没多想,觉得他们会是在做羞羞的事。 白墨好像要开口,却不知怎么轻哼了一声。 在谈兮颜看过来时,他强压下身体反应,神情更加冷漠,镇定开口:“是很好。谈小姐若没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白墨此时的感觉并不好受,只想快点离开,去没人的地方狠狠地肏怀里的女孩儿。 在他们刚才谈话的时候,起先还紧张得要死的女孩却偷偷摸摸地搞小动作。 先是用力绷紧下腹,小穴穴肉绞得他下体生疼,然后偷偷伸出小手,在衣摆的遮掩下去捏肉棒下的两颗囊袋,玩儿得起劲。 白墨几乎用上了毕生的忍耐力才忍下了身体剧烈的反应,但突然地一下还是让他轻哼了一声。 墨眸一时间更加暗沉了。 他不知道怎么评价女孩这样的行为。 他倒不清楚她什么时候这么热情大胆了。 这么急切地奔赴在作死的康庄大道上。 很明显的逐客令,谈兮颜再想说什么都不可能了,她策马回头离开。 恰好一阵风刮过,携带着青草和树叶的清香,还有点别的淡淡的味道。 谈兮颜心里突然滑过一丝诡异的感觉。 策马离开很远后,正要经过拐角,她回过头来看了后面的人一眼。 自从女人离开后,白桔心中就暗觉不好。立马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软声软气地说:“哥哥,我们也回去吧,有些饿了。” 白墨好笑:“刚才玩得这么起劲。”说着下身用力一挺,“现在怂了?” 白桔差点被顶飞出去,惊慌失措地抓住他的衣服稳住身子。 可白墨一点也没给她辩解的机会,就着深嵌她体内的姿势,策马往另一边葱葱郁郁的树林去,马儿跑得一点也不比刚才慢。 “先喂饱你下面这张小嘴如何?” 男人有力的臀部一下下向前耸动,肉刃捅到最深处,热滚滚地拉扯着烫过一大片,交合处顿时汁水横流。 女人并没有离得很远,还能听到马蹄声,白桔还是很紧张的,小脑袋一直埋在哥哥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身,不让自己的身体动作幅度过大。 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未过,敏感得更胜以往。 “呜呜呜……”她呻吟的声音快压抑不住了,又不敢出声,只好咬住白墨的衣服,眼泪已经被撞得飞溅而出。 “笨蛋。” 白墨喘着气,空出一只手扶起那颗咬着他衣服不放的脑袋,就对上了女孩泪汪汪的双眼。 真是哭得可怜又委屈,偏偏又媚眼如丝而毫不自知。 随着狂浪的动作,棒身被穴肉死死地吸附着,强烈的舒爽一波波传来。 他此刻只想肏死她。 她再怎么哭都没有用。 “走远了。”他说,额前的碎发被汗沾湿,在剧烈的动作下甩动着,一贯地下着命令,“叫出来。” 白桔泄气,突然就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哥哥说,床上的男人越求饶越兴奋。 哥哥真恶劣。 她是笨。 所以哥哥使劲儿欺负她。 很快,白桔就没有机会胡思乱想了,肉棒强硬地撞得她花穴发麻,脑袋一片浑浊。 两颗沉甸甸的囊袋拍在阴户上啪啪作响,力道大得发疼。 “哥哥……啊……嗯嗯……啊啊哥哥……要到了啊……慢点……”还是忍不住了,她哭喊着求饶。 “真的要慢点吗?” 白墨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一点,咬住她的脖子,果真使马儿慢了下来,肉棒只浅浅地在穴口进出。 白桔终于得以大口喘气,缓过神来。 快要喷涌而出的快感一下子被遏制回去,突然的回落让她很不适应,花心传来难忍的瘙痒,只有甬道前端的嫩肉被爱抚着,花穴空得可怕。 她又难受地开始扭动起腰肢,双腿更夹紧了他的腰,挺着小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前蹭,娇媚地哀求:“哥哥……深一点……往里面……” 白墨幽幽地笑了。 他扣紧女孩的腰,狠戾地一撞,接着迅猛地律动起来,肉棒每次都全根没入,全根抽出,顺着马儿落下的冲击而进得更深。 “啊……哥、哥哥……太深了……啊……”剧烈的刺激感使白桔浑身都抽着痉挛搐起来,眼前迷蒙一片。 “要求真多。”白墨微哂。 伞端被里面的火热小口紧紧吸吮着,花径因痉挛而更加紧窄滚烫,刺激得他太阳穴一阵阵鼓动发麻。 他低喘着气,让马儿跑到沙道上极速地飞奔起来。 马儿在坚硬的沙地上跑得更快,蹄起蹄落更加迅捷,重重落下的时候地面都隐隐在震动,踏出响亮的撞击声。 “嗯啊啊——啊……会死的……哥哥……” “呼……宝贝,操死你……不好吗……”男人喘着粗气断续出声,随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腰部紧绷发力,更凶猛地撞入! “啊啊——”白桔尖叫着泄了出来,汹涌的淫水随着甬道的急剧收缩欢腾地喷涌而出,又急又猛,迅速沾湿了两人的衣摆。 白墨的身子几乎紧绷到极致,呼吸浓重深厚。 他将自己卡在她体内不动,用力咬上女孩的耳朵,火热的鼻息带着磁性嘶哑的嗓音喷洒而出:“舒服吗?” 白桔混乱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舒服得可怕。 她的身子还在战栗着停不下来,双手软哒哒地搭在他肩上,脸上欲望的潮红将她染成了小柿子,眼睛红红的,可爱的茫然中透着蚀骨的娇媚。 想操死她。 “乖乖等一下。” 白墨让马儿下来,将缰绳绑在右手臂上,这才搂着女孩让她翻过身来坐在马背上。 两人的衣服下摆都湿哒哒的,空气中还散发着浓浓的情欲味道,甜甜的,醉人心弦。 “搂住马脖子。”他将女孩向前推倒,让她整个上身都贴紧着马背,双手正好可以抱住马脖子。 白桔心里一个激灵,这个羞耻的姿势,她立刻明白哥哥的意图了。 她从来都猜不透哥哥的心思,只除了在这种事上。 她又惊又怕,语无伦次地哭喊着:“不要!回去……回去让哥哥随便操好不好……怎样都行好不好……” 这个姿势让她所有重量都放在了上身,胸前两团沉甸甸的奶子被压在马背上,挤压得几乎扁平,两颗乳尖儿也被死死摁着,传来的胀痛酥麻难受至极。 白墨俯下身,吻住她的脖子,细致地舔着,齿尖一下下刮过她敏感的动脉,温柔哄她:“宝贝会喜欢的,试一下。哥哥还没出来,你忍心哥哥难受么,嗯?” 如幽夜中吸血鬼的诱惑,甜美又极致危险。 白桔的思绪被那湿热的唇和温柔性感的话搅得乱七八糟,根本思考不出什么,只胡乱地点了点头。 “好乖。” 白墨双手掐住女孩的纤腰,提起一些,那肿胀到极致的巨物再一次深深地捅了进来! “嗯啊……” 从后面插入,一下就顶得很深,粗长的肉棒火辣辣地摩擦着刚高潮过的甬道,戳到了花心。 和刚才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下半身被托高,屁股翘起,唯一的支撑点是体内的巨物,马蹄下落时的撞击就像身体被重重凿穿般,深入到极致。 好像灵魂都要被撞出来了。 这样的姿势总是使白墨更兴奋,听着女孩一声声媚惑入骨的呻吟声,总觉得人间最美好不过如此—— 把最爱的女孩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到哭!一起进行最原始最极致的身心交流。 他的动作越发狠戾,像是失了控,喉咙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如迅捷的猛虎,提握着女孩的腰臀托起而后重重按下,每一下都像是要完全贯穿她。 汗珠密密麻麻地沁出,从他的两鬓流下,那双黑亮的眸子已然染上丝丝血红。 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失控了。 他的病没好。 也不可能好。 这样的场景又将他的独占欲和残暴的摧毁欲勾了起来,无法抑制。 白桔被顶得崩溃,从来没有过这么深刻地感觉到自己要被哥哥弄死了。 从花穴深处传来的快慰传遍全身,层层堆积,她的意识都已经有些混沌,整个人像泡在电网中,无处不在的酥麻差点逼疯她! 下体因哥哥越来越暴戾的动作被举得越来越高,乳儿完全贴在了马背上,上半身的所有重量都压了上去,小小的乳尖早已摩擦得红肿坚硬似滴血。 呜呜呜。 要死掉了。 哥哥是不是真的要弄死她。 她想出声制止或哀求,却被颠簸得无法开口,无助而绝望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花穴在阵阵战栗,收缩,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如果这场运动不停歇,她想她大概能淹没这片马场的草地。 风呼呼地刮过,风干的速度却远远及不上蜜液淌出的速度。 每当风吹进花穴时激起的阵阵凉意,总能刺激她的神经,让理智稍微回来一些,不至于在一波波的情欲侵袭之下晕过去。 真是疯了! 她清晰地感受着哥哥在体内的进进出出,然后哥哥滚烫的巨大极速膨胀着喷洒出热液…… 明明理智告诉她应该挣扎,她却不自觉地扭摆身子去迎合,去体会着每一刻的欢愉,与哥哥共同沉沦。 心甘情愿。 她的身体也在无比急切地渴求着哥哥。 被开发得越彻底,渴求越明显,也完全不想逃开。 短短的几千米沙道,好像走了几个世纪长远。 没有别人知道这里曾上演着一场最刺激的情事。蜜液洒了一路,只有沙土还记录着这一抹足迹。 马儿停了下来。 白桔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抱下来搂在怀里,只听见哥哥低低地说了一句“可能伤了”,带着情欲过后的嘶哑,语气少见地有些懊恼。 第四十章上药(3100兄妹H) 白桔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风吹过纱窗,徐徐拂过女孩的脸,她睁开了眼睛。 躺在酒店洁白的大床上,她浑身像被碾压过拆开过再组装起来,酸痛得一时没法动弹。 腿心突然传来冰凉的感觉,她一惊,抬眼看去,她的下身光溜溜的,哥哥跪在她两腿中间,一手拿着白色小盒子,一手拿着棉签,好像在给她上药? 马场上的一幕幕自动在她脑中回放,她终于完全清醒,慢慢扯过被子遮住发红的脸。 那不顾一切的欢愉,酣畅淋漓,大概这辈子都难忘了。 难怪她后面感觉到一些疼,原来是受伤了的缘故。 “还要再上几次药,这两三天要每天涂三次才能好。”白墨道。 他又探过来摸了摸女孩通红的脸:“别捂着。是哥哥太用力了,没想到小桔的小穴这么不禁操。” 白桔:“……”这样一本正经地谈论这种东西是要干啥啊! 她羞得不行,拒绝讨论这个话题。 她想自己上药,这样子赤裸裸地张大双腿由着哥哥仔细打量真的好羞涩。 她刚动了动腿,腿心就一阵刺痛,疼得她倒抽一口气,再也不敢动弹。 “乖乖躺着,哥哥替你上药。” 白桔完全没有办法了,只能轻叹一口气,在床上装尸体。 心里想着下次再也不做这么刺激的事儿了,因为最后很惨的肯定只有她。 ——哥哥是只可恶的大尾巴狼,每次做完之后都神采奕奕得过分。 接下来的日子,当大家都在各种浪的时候,白桔乖乖地每天躺床上被照顾。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走路都有人抱着。 不对,没有衣服,屋内暖气很足,大多数时候哥哥都是让她半裸着的,轻薄的睡袍,一扯就能掉的那种。 白桔觉得她快被宠成残废了! 每次想要下床,那边在工作的人就会过来抱起她问她想去哪,想吃水果,就会被他削好皮切成小块喂到嘴里,洗澡时只需要闭着眼躺着,连刷牙哥哥都拿着牙刷代劳了。 这么过了两天,白桔忍不住戳姜芜。 【最乖的桔子】:我哥哥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姜污污污污】:??? 白桔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报的人,开始巴拉巴拉地吐槽最近的遭遇。 【姜污污污污】:男人无缘无故突然对你好,不外乎几种可能,愧疚或者是有了危机感。 【姜污污污污】:你伤哪了吗? 白桔红了脸。 【最乖的桔子】:没有没有! 她偷偷瞄了一眼哥哥。 愧疚?不可能的,哥哥下次还是会把她往死里折腾。 危机感?更不可能的,从来都是她在追着哥哥跑。 白墨似有察觉地看过来,恰好抓住了某人鬼鬼祟祟的目光。 “怎么了?” 女孩爬过来,手摁在他腿上,抬头看他,脸还有点小红,双眼亮晶晶的。 “唔……哥哥为什么最近这么好?” 白墨的手一顿,眉头轻蹙,抿了抿唇:“不喜欢?” 他不过是想对他的女孩好一点,只是好像她不太领情。 白墨双眼灼灼地盯着她,白桔撇开眼,这个……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她快被宠成巨婴了,好不习惯这么奇怪的哥哥。 “喜欢,不过为什么呀?” 白墨蹙起的眉没松开,一个俯身就咬在了她的颈侧的软肉上。 “想知道?” 白桔诚实地点了点头。 宽松的衣领遮不住春色,这样半跪着的姿势,能看到瓷白的锁骨下白腻腻的两团,小巧可爱。 白墨轻笑一声,把她抱起放在腿上,手就握住了她一边乳儿:“该上药了,上完药告诉你。”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白桔扭着身子挣扎,自从哥哥帮她上过一次药后,她就再也不愿意让哥哥帮忙了,强来的时候她就红着眼睛盯人,白墨最终没忍心。 所以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 火热的大手已经在肆意揉捏了。 “真的伐?”挣脱不开,白桔只好再确认一遍。 白墨应了一声,把女孩放躺在沙发上,一手托起小屁股放在他的腿上。 女孩两腿自然地屈起向两边分开,睡袍滑落到腰间,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啊——”一股凉意袭来,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白桔下意识惊呼。 浅浅的绒毛遮不住那一片被打开的神秘之地,肥厚的两片花瓣中,甚至能看到小小的三角地带顶端那颗粉嫩的珍珠。 花穴小口小口地吐气,已经丝毫看不出前两天被蹂躏过的惨状了。 “似乎好了呢。”白墨道,呼吸都有些发沉。 说着把女孩的屁股更抬高一些,手指拨开花瓣细细观察。 “不不不,还没、没好……”白桔惊了一下,赶紧出声。 她真怕哥哥突然又狼性大发。 很快,在强烈的目光下,穴口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白墨取来白色的药膏,看着手上短小的棉签皱了皱眉。 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让白桔的眉心跳了跳。 果然,白墨转身从一个塑料盒里取出了一个刷子,长长圆圆的,顶端是一撮软毛。 白桔咽了口吐沫。 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哥哥……” “嗯?”白墨淡声道,“用这个效果会更好。” 男人正襟危坐,平淡的神色中敛着严肃,像在执行医生的本职。 白桔一时间被唬住了,忽略了他垂眸时眼底的笑意。 她还在怔怔地出神,男人的手指已经沾着冰凉的膏体,钻进了湿热的小穴里。 “呀!好凉……”白桔瑟缩了一下,花径猛地收缩,想要挤出里面的异物。 “放松点,小穴把哥哥的手指都吞进去了。” 事实上,那手指已经往更深处去了,指尖的冰凉蹭过火热的甬道,再被细细地涂抹在花褶上。 曲起转动的手指在甬道内按摩着,抽出时带出缕缕透明的银丝,还夹杂着点点白色的未融化的膏体。 白墨看得笑了,愉悦的声音带出了沙质:“专心点。你的水将药膏都带出来了,不要浪费了。” 说着再次抠了一大块膏体,两根手指齐头并进。 白桔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她也不想的,可是花穴被这样子玩弄,冰凉和火热碰撞,哥哥还坏心眼地戳她的敏感点,让她根本控制不住地流水。 其实自己上药的时候也会,她忍一会就过去了,不像现在,两根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得起劲,刺激得蜜水横流,很快就染湿了白墨的裤子。 她竭力地想忍住,绷紧了身子,花穴缩得更加紧窄,使手指的搅动都有些困难起来。 “宝贝你真可爱。”白墨眸色微暗。 白桔:??? 白桔懵懵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夸了,下一秒就感觉私处有个软软的东西刮过,刺激得她猛地一抖。 那东西在花穴口和阴蒂附近轻扫,不软不硬的毛刺激起丝丝缕缕的麻痒,登时一股酸麻的电流从花穴渗入血液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脸和身子都蒙上了一层诱人浅粉。 “哥哥……嗯……别这样……啊嗯嗯……” 说好的上药,味道已然完全变了。 哥哥的手指灵活地在花径内抠弄得她好舒服,随后又进得极深,慢慢抽插起来。 药膏很快就与温热的蜜液融成一体,也许是药膏本身的作用,那被涂抹过的地方开始发热发烫起来。 烫意越燃越烈,花穴在指尖的搅动下流出了更多花蜜。 又舒服又痒。 不够。 好想要更多。 她不自觉地抬高屁股贴近作乱的双指,抓住男人的手娇声哀求:“哥哥,帮我……痒……” 女孩的衣裙还半挂在身上,深色的衣服衬得肌肤更如玉雪白,滢滢动人。 纤腰扭动出完美的弧度,双眼因着情欲染上一层蒙蒙雾气,玫瑰般娇艳的唇瓣一张一合,隐约能看到软软的小粉舌。 白墨轻叹。 他的女孩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诱人。 双指开始缓慢抽出,取而代之的是沾上药膏的软刷,就着未合拢的洞口寸寸抵进去。 刷子四周的软毛戳在细幼的嫩璧上,细微的痒和疼痛使她猝然一抖,一小股透明蜜汁泄了出来。 经过一番挑逗的幽幽花径尤其敏感,随着刷子的不断推入,蚀骨快感灼得白桔浑身酥软,大口地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软刷就着丰沛的蜜汁插入得毫不费劲,杂乱的软毛不断戳刺着深处的花璧,蜜汁顺着穴口溢出,甚至打湿了男人的手心。 白墨目光灼灼:“小坏蛋,药膏都被你浪费掉了。” 呜。 她不想的啊。 他往里用力,刷子一下子捅上了花心,四散的软毛尽数戳到了花穴最深处的软肉上。 女孩的娇躯顿时战栗着颤抖不停,小腿紧绷着想撑起身子后退,那样刺激的一下让她再也忍不住要痉挛起来。 “嗯……啊嗯嗯……出去啊……” 白墨却不放过她,一手摁住她,一手握着刷子慢慢旋转摩擦,让微硬的软毛贴着软肉一下下戳刺。 听着女孩婉转的低泣呻吟,他心情格外地好,俯身低声问她:“要到了?” 白桔说不出话来,不一会儿,绷着身子颤抖着泄了出来。 花穴吐出大泡蜜水,顺着被抬高的弧度,经过细密的小腹,流至白腻腻的胸口,拖出迤逦的痕迹。 最终,白桔无力地瘫软着喘气,失神地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根本不记得原来想知道的答案。 第四十一章室友 几天后,众人要启程回学校的时候,姜芜意外地看到了阮轻轻。 她站在风口,看着竟然有些憔悴,反常地没有对姜芜怒目而视,阮年没有在旁边,姜芜这几天都没再看到过他。 回去的一路上,姜芜都有些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姜鎏坐在她身边,旁若无人地抱着她,不时拿小眼神瞧她。 “姜鎏,你还没和我说过你家里和阮家的事。” “学姐想知道吗?我爸妈现在都在英国,还……挺有钱的。” 姜芜:“……”何止有钱,那么大一家公司,她是知道的好吧。 “未婚妻是怎么回事?”她本已经忘了,今天看到阮轻轻才突然想起来。 姜鎏解释说他闹着要回国,然后秘密不小心被发现了,正巧闵家本来也是要在国内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姜鎏母亲就忍不住透露了要联姻的想法。 姜鎏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学姐,我想娶的一直是你啊。” 虽然他回国的时机是特意挑选的,联姻什么也不无他的故意诱导。 反正一切都是为了让学姐成为他的,她不需要知道的对不对? 姜芜倒没纠结什么,最后听得皱起了眉:“你自己一个人在国内生活?” “是啊,学姐。”姜鎏软软地抱着她的肩膀不撒手,“所以,你要照顾好我。” 最好搬来他家贴身照顾。 姜芜揉了揉他的头发:“嗯。”到底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大抵也不会照顾自己。 姜芜好不容易才摆脱姜小尾巴回到宿舍。 一推开门,就对上了一双火热的眼睛。 她住的是四人混合寝,四个女生除了她和另外一个女生林思绿是商学院的,其余两个是法学院的陆娆和物理系的黎星。 林思绿是寝室里最活跃的,她是南方姑娘,个子小小的,圆圆的脸蛋配着一双大眼睛,甚是可爱,姜芜一进来她就激动地凑了过来。 “阿芜,你真的和我男神姜鎏在一起了啊?”说着林思绿晃了晃手机。 陆娆不在,黎星戴着一双厚重的老式眼镜缩在椅子里,膝头上的书厚如砖头,微微侧了侧身子。 手机界面是临大bbs论坛的热门帖子,说的就是她和姜鎏的事。 就在刚刚,当事人之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满天下撒狗粮。 她扫了眼,姜鎏的大名已经被顶到了第一位。 【姜鎏】:嗯,我身心都是她的。 短短几个字,满满奸情的味道。 “阿芜,说好的坚守单身狗阵营呢?”林思绿抱着她手臂摇晃,语气有些小哀怨。 姜芜捏了她软软的包子脸一把,眼里是细细碎碎的亮光:“敌人太诱人,是我没坚守住。脱单宴我请客,怎么样?” “好。” 黎星抱起一包薯片,脆生生地应道。 林思绿:“……”叛徒! 没出息的叛徒,为了吃吃吃倒戈! 姜芜笑了,把包里的文件拿出来放到桌面上,开始整理东西,文件上的粗体黑字格外明显。 她手顿了下,刚想收起来,耳边响起一道略惊呀的声音。 “阿芜,导师也跟你说这件事了呀?” “思绿是说这个联合培养项目吗?”姜芜问,其实她也有些惊讶。 刚才她和姜鎏分开后,恰好接到专业导师的通知,见了导师之后才知道这件事。 该项目是国内多所知名高校和英国休斯利大学商学院联合执行的,采用“32”模式培养人才,本校在读三年,后两年在休斯利进修,联合培养,顺利毕业后获得两校的硕士学位。 休斯顿商学院本身名气很高,即便是人才济济的临江大学里也有一大堆学生钻破脑袋想参与这项目。 可惜这是导师推荐制,学生无法主动申请。 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导师深厚的期望,他手里就两个推荐名额,一个是年级长期霸榜的大神,另一个留给了她,并在她拒绝时还语重心长地提点,让她把文件带回去好好考虑再答复。 姜芜没再拒绝。 可是她也没法去。 姜鎏在国内,且短时间内不会回英国,闵氏企业的新方向也在国内。 这个项目很急,如果她答应了,十一月月末就要出发。 她怎么舍得啊。 对颇为照顾她的导师,她是愧疚的,无奈之下,只好想着等过些天再婉拒。 如果说导师还考虑了其它人选,那无疑是很好的。 “阿芜……你准备参加这个项目吗?”林思绿咬着唇,捏了捏裤腿。 “我——” “嘭!”寝室门被踢开,发出巨大的声响,门板撞上后边的墙又被反弹回来。 陆娆踩着细高跟哒哒哒地走了进来,怀里抱着一个半透明的大袋子,气势冲冲地来到黎星面前,将那一大包花花绿绿的零食摔在她桌上。 “快抱着你的零食滚!以后不要再叫我帮你顺道买零食!!”陆娆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被气得几乎变了形。 黎星被吼懵了。 好像还不解气,她接着吼:“以后老娘要是再给你买零食我就是只猪!!” 黎星回过神来,眨了眨眼,不明所以。虽然这句话陆娆说过好多次,但哪一次都没有现在生气呀。 黎星放下薯片,舔了舔手指,小心翼翼地拉陆娆的手提包,软着嗓音:“别气。”同时另一只手从零食袋子里挑挑拣拣出一小包芒果干,递到她面前,“请你吃。” “滚滚滚!”陆娆一把拍开她白嫩嫩的脏手。 即使有着厚厚的眼镜遮挡,陆娆也能想象到那一张呆萌的嫩脸,肯定浮现着肉疼的神色。 这次,软软的娃娃音也浇灭不了她的怒火。 都是因为这包零食,她才…… “噢。”黎星把芒果干放回自己怀里。 哄不好,零食她还是自己吃吧。 陆娆被气笑了。 围观好一会儿的姜芜闲闲开口:“啧!妞,你口红都花了。” 大家都知道法学院的学渣陆娆出了名的高贵优雅,但只有同寝的人才清楚,当她气炸时,九头牛都拉不回她优雅的人设。 陆娆瞪姜芜一眼:“你家男人怎么还不来把你拖走!” “他宠我。”说着姜芜扫了眼陆娆腿上的黑丝袜,意味不明地笑了,“见网友还顺利吗?” 卧槽! 陆娆一惊,没想到姜芜会知道。 她扭头看像小仓鼠一样磕着零食的黎星,双手捏着她脸往两边拉扯,咬牙切齿:“小间谍!” 黎星急忙咕噜一下把食物咽下去,很茫然。 姜芜:“知道吗?你生气时,多高贵优雅的衣服都压不住浑身的泼妇气质。” 陆娆:“!!!”绝交吧! 三人打打闹闹的时候,林思绿看着姜芜那一份文件上签字笔的痕迹静默许久…… 第四十二章小树林 这些天,姜芜难得这么清闲,因为整日碎碎念的某人被他们的专业导师拉去进行培训了,准备参加一个高校计算机编程竞赛领域最具含金量的赛事,姜鎏是校队里唯一的大一新生。 其实姜鎏不太乐意,他想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粘着姜芜。 临江大学自从五年前得过一个全球总决赛银牌,之后的战绩都不太乐观。负责导师得知姜鎏那一连串辉煌的事迹后,怎么都不肯放过他,拉下脸皮天天围堵他,每天课前课后提个十多遍,姜鎏终于冷着脸应了。 培训的前一天,他跑去和姜芜哭诉,抱着她腰不撒手:“学姐,那个桐老头好烦啊……” 哦,桐老头就是那个锲而不舍的负责导师。他姓桐,有很丰富的竞赛指导经验,平时很严肃,大概是自带大牛气场,同学们都怕他。 结果呢,这些天硬生生被姜鎏逼成赖皮。 姜芜嘴角勾着清浅的笑,摸摸少年的头:“嗯,你也知道我的感受了。” 姜鎏闻言从她怀里抬起头,不满地瞪她,但是又不舍得真的瞪,眼神毫无攻击性,像撒娇不成反而委屈上了。 姜芜心软了,想着他要去训练了肯定很累,白天进行高强度训练,晚上还要自学专业课完成作业。 她扫了眼四周,夜色微暗,小树林里没人,一个柔软的吻就落在了少年绯色的唇上。 “要乖。” 姜芜的嗓音不是清脆悦耳的少女音,反而带着点点烟嗓,低沉中又柔软。 她眉目艳丽张扬,压着嗓子温柔地哄人时,眼角勾起,性感得一塌糊涂。 姜鎏一点也不经受不住,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隔着薄薄的长裤,一下就抵上了姜芜。 姜芜一怔,笑了开来:“姜小少爷,这么不经撩呢…” 柔软的嗓音在晚风中徐徐渗开,俏皮的尾音拂过心田,如弹珠轻扣,有点点酥麻被激起。 姜鎏的身子有些僵硬,脸都红了,果断捏住她的下巴,以吻封之。 如果说临江大学有什么男女约会的圣地,大抵要数得上这片小树林了。离女生公寓楼群不太远,也非去教学楼的必经之路,只有去食堂会偶尔经过,连正经的小路都没铺上。 每当夜静,路灯照耀不到的地方,往往有双双男女相约。 秋冬之际,天黑得也很快,此时过了第一节晚课的时间,附近几乎看不到人影。 姜鎏放心地大胆行动。 舌头迫不及待地撬开姜芜的牙齿,勾着香软小舌吸吮,他动作急切,吞咽下甘甜的津液,在这寂静的树林里发出响亮的声音。 姜芜有些喘不过气,她一直自认身体素质很好,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强硬不过姜鎏,整个身子都有些发软,几乎半靠在他身上才能撑着不倒下。 接吻搅拌出的声响,让两人都有些轻颤。这条路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的,晚些时候情侣便会多起来了。 姜芜的脸滚烫起来,许是呼吸不畅,也可能是羞窘的,她有些气急地推着少年的胸膛,别过脸大口喘气。 乱动的手将规整的衬衣推搡得凌乱不堪,姜芜的手是冰冰凉凉的,火热的温度从指尖蔓延开,像突然被烫着一般。 姜鎏不满地小声嘟囔着,腹下的坚挺越来越滚烫坚硬。 少年这个年纪,一旦开荤便真的食髓知味,此时压制得难受,有什么想要突破理智炸开,却因不合时宜被强力压着。 “学姐……学姐……学姐学姐……” 少年嗓音清冽低哑,把头抵在姜芜的肩上,柔软的头发蹭过她的颈窝,像只大型犬,可怜兮兮地讨好着主人。 一只手顺着姜芜腰间的弧度,从裤腰间的缝隙穿进去,抚上了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 他就这样半抱着姜芜,摁着她的后腰,腹下的滚烫或轻或重地蹭。即便有着两层布料的阻隔,那感觉也格外明显。 姜芜想要把人推开,但听着那细细的喘息呻吟,她又心软得不行。 当感觉到姜芜双手攀上他的肩背,姜鎏一口咬上了脸侧白皙的脖颈。 力道有些重,姜芜疼得皱了皱眉。 “学姐……这、这是我送你的印迹哦。”少年语气带笑,又喘着气儿不依不饶地舔他留下的齿痕,“好喜欢你呀学姐……” 湿漉漉的舌头舔出一片水渍,夜风吹过带上湿透的凉意,丝丝缕缕突然的电流直击心底,姜芜腿一软,双手用力才稳住身子。 “嗯啊——” 好巧不巧,姜鎏放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一提,巨物顶端陷入了一处凹陷中。 四周更静了,一时间两人都僵住了,没有出声。 一会儿后,姜鎏咬上她的耳垂,下身缓慢地抽离再靠近…… 终于无法再忽视少年绷得越来越紧的身体和沉重的喘息,姜芜用力推了推少年,隔了一小段距离。 “好、好了……”带着点点嘶哑的嗓音低得听不清。 姜鎏一口咬在她肩膀上,也不出声,委屈得想哭。 真的太难受了。 一团火在下腹燃烧得厉害,四处乱蹿却找不到一丝发泄口。 憋得脸红热烫人。 可是地点太不合适了,天色微暗,还会有人经过。 姜芜发现自己不会安慰人,大概技能全点在怼人上了。 少年乖巧地伏在她肩上,身子微颤着,好像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恶劣之事一样。 好吧,确实是她先撩火的。 她捧起肩膀上毛绒绒的脑袋,对上他的眼,有点红,一双蓝眸水光潋滟,折射着光亮。 姜鎏别过头去不看她。 哼,他生气了,必须要哄哄才能好。 姜芜把那颗脑袋掰回来,亲上了他的眼睛。 “学姐太坏了!” 第四十三章零食 这周六,计算机学院和软件工程学院有一场篮球赛。 软件工程是这些年才兴起的一个新专业,在临大中另成一个大院,独立于计算机学院之外,但两院直至目前都是共享导师和资源。 每年一场的友谊篮球赛源自五年前一对教授夫妇。两人分别教两院的同一门学科,据说那位老教授比较古板,对自己的专业能力不容置疑,不知怎么就惹到了他妻子,学生们起哄着就有了第一场篮球赛对决,逐渐发展成如今默认的形式。 “哈哈哈哈哈……那位老教授是怎么惹他妻子生气了!这么一闹全校都知道了啊……”寝室里,陆娆乐得不行,前两年她都不怎么在学校呆着,自然错过了。 姜芜的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姜鎏说,那位教授比较……骚。” “噗哈哈哈哈哈……你家那位是八卦小能手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姜芜叹气,姜鎏的日常就是倒豆子一样把他每天的一点一滴都说给她听,一刻都不消停那种。 不仅粘人,还烦人。 周六上午正好是姜鎏参加省赛的日子,下午的比赛能赶上,之前听说他会上场姜芜还挺担心。他那个小身板,平时磕碰一下好像都能立刻哭出来。 有点愁啊。 她今天上午有节家教课,没法去赛场接姜鎏,他已经很不开心了,即便见不着人也能从满屏的哭包表情感受到。 下午两点的球赛,篮球馆肯定会爆满,陆娆利诱黎星提前一个多小时去占座,代价是……一包零食。 “喔。”黎星应了。 反正她零食多,一包一个座位,管够的。 于是,第二天下午,快开场的时候,陆娆迈着端庄淑女的步子和林思绿走进球馆时,整个人都快僵住了。 全场爆满,而黎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在软椅里吃零食,周围一大排空座上铺满零食。 陆娆然后在周围的人怪异不满的眼神中,淡定地走了过去坐下。 她已经能预想到,一会论坛上就该出现,某某某同学如何如何霸道的标题了。她挨着黎星坐下,隐秘地掐了黎星一把,再黑着脸把一包零食拆开吃了。 黎星茫然,往嘴里塞零食的手都顿住了,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吃的被抢了。 “噗呲——”黎星不远处的一个座位上传来笑声。 陆娆看过去,只见一个男生看着她们这边笑得开心,黑衣牛仔裤,双腿自然地搭着,俊朗的脸上笑容很阳光。 黎星也看过去。 那男生从口袋中摸出一块巧克力朝她晃了晃又收回去。 黎星蹭地抱着零食站起来,快速朝他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厚重的镜片也挡不住她那发亮的直直地盯着男生口袋的双眼。 常凛是一个小时前到的篮球馆,那时候基本好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一眼看过去,一排放满花花绿绿的零食袋子的位子吸引了他。 才走过去,就看到一个瘦瘦的小女生在跟几个女生争论。 她抱着两大包零食,裹得严实,显得几分怪异,过大的眼镜遮住了脸,只露出了瓷白的下巴,声音低得听不清,个子看着小小的却很凶,一点也不退让,最后那几个女生愤愤地走了。 “小姐姐。”常凛走过去,喊她。 黎星看了眼面前这个高高的男生,他插着裤兜,还伸手撩了撩垂下的刘海,朝着她笑。 黎星奇怪地瞅他。 这个人是在喊她吗?没人会主动和她打招呼的吧…… 过了一会儿后,就在常凛都觉得自己快笑僵了时,黎星又瞅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四周。 她朝常凛打了个手势。 常凛狐疑着弯下腰来。 下一秒,一双手就攀上了他的肩膀,再顺着臂膀的弧度滑下,摸摸捏捏,力气挺大。 常凛的笑瞬间僵在了脸上。 “你比我大。”黎星放下手,很认真地回答。 她不是小姐姐啊。 常凛有些回不过神来,软软的小手触感特别明显,这么近的距离甚至能闻到女孩身上清新的气息,最后耳侧响起的清脆娃娃音彻底击穿了他耳膜,浑身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老子好像被撩了!被撩了! 他内心呐喊着,面色已然恢复平静。 看了看周边的零食,他慢慢从裤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 指着一个位置,他说:“用这个和你换一个座位,怎样?” 黎星看到那块巧克力,眼睛登时亮了,毫不迟疑地点头。 换换换! 现在,黎星正在双眼灼灼地盯着常凛的口袋,直接而毫不避讳。 她踟蹰着,粉嫩的舌尖无意识舔过唇角,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个巧克力她垂涎可久了! 瓷白的下巴小巧精致,衬得唇舌更加娇艳,常凛看得下腹一紧,突然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想要吗?” 黎星点头。 “想要自己拿。” “喔。” 黎星表示知道了,小手直接伸入了他的裤兜摸索。 裤兜只有一层非常薄的布料,柔软的凉意贴合,常凛瞬间绷直了身子。 他抓住黎星的手腕,烦躁地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凶恶:“你知不知道这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刚抓到巧克力的黎星被这低吼弄得愣住。 “算了。”常凛将她的手拽出来。 “那你吃吧。”黎星歪着头想了想,朝他摊开手,长条的巧克力就静静地躺在她手心,递到他面前。 操!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 常凛还想说什么,突然脊背一凉,他回头,遥遥地对上一双凉凉的眼睛。 卧槽了,差点忘了他鎏哥交代的正事! 他晃着双腿,恢复了笑嘻嘻的样子:“送你了小姐姐。你占这么多位子,室友都到了么?” 黎星诚实地摇头,姜芜还没到。 第四十四章也许只是可怜她 赛场边,姜鎏在做着热身运动。他是临时被拉上场的,没有定制的球衣,对其他人的球衣表示很是嫌弃,白色短袖t恤和黑色休闲裤,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计算机系这边的啦啦队声势浩大,叫得超级兴奋,在场的大半女生都是冲着他来的,也跟着欢呼,一片沸腾。 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姜鎏看了一眼,长腿一跨就利落地翻过单杠往场外走。 上衣划过漂亮的弧度,落地时引起又引起新的欢呼。 教练眼疾手快地拽住他:“马上开始了!你去哪?” “找我媳妇,我可以压轴出场。” “你媳妇没来?不是,你小子哪来的媳妇?” “不是我说你,教练,像你这样的单身狗是没法理解有媳妇的人的心情的。”姜鎏扬眉笑,语调欢快,还不忘淡嘲一番。在教练发愣的片刻就挣开来,朝他摆了摆手就走了。 见鬼的单身狗! 教练烦躁得捏紧了手中的矿泉水瓶。 身旁一个球员拍了拍他肩膀,好心开导:“教练习惯就好,咱院的导师有谁不被他气得跳脚的?” 教练:“……”完全没被安慰到好吗! 此时姜芜正在出租车上往学校赶。 她上午去了家教课,对方是一个高三的小姑娘,叫谈兮婳,各科都好,但英语奇差,姜芜已经兼职这份工作将近一年了。 今天也是在她家里补习,在姜芜正要离开时小姑娘突发急性肠胃炎,她把人送去医院照顾。小姑娘家里人都不在,最后她把附近的白桔喊了过来,这才急匆匆地往学校赶。 姜鎏要是看不到她,估计要闹翻天了。 “桔子姐姐。”谈兮婳躺着病床上,苍白着小脸。 “嗯?” “其实……我姐姐在这附近,桔子姐姐有事就先走吧。” 白桔有些诧异,皱起了眉头:“你姐姐在医院工作?” 谈兮婳点点头。 “她知道你在这吗?” 谈兮婳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姐姐不太管我。”顿了顿,她问,“爱情真的有这么好吗?” 白桔不是很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但是若像她和哥哥那般,如果能永远在一起,那必然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等你爱上一个人,就知道了。”白桔摸摸她的头道。 “可是姐姐因为爱的那个男人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好些年前,她就知道姐姐喜欢着一个男人,她曾经看到过,是一个风光霁月,冷漠清然的男人。 她喜欢到收藏着他所有的东西,钱包里永远放着那个人的照片,甚至决绝地选择了现在的工作。 喜欢到默默地为他喜为他悲。 甚至听不得她说那个人一句坏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一直在做什么研究,连回家的次数都越来越少了。 她知道,肯定是为了那个男人。 曾经最疼她的姐姐,再也回不来了…… 白桔有些怔愣,但是别人的事她不清楚,也没立场插手,只能尽量安慰。 在病房陪了谈兮婳一会,她就打算离开了。 上午哥哥有手术很早就出门了,她瞒着哥哥去了一趟唐淮玉办公的场所,拿回了一些翻译材料,要花好多时间为下一场会议做准备。 她不是半途而废的人,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一定要尽力做到最好才行。 白桔走到一条走廊拐角处,蓦地听到了熟悉至极的嗓音。 她后知后觉,哥哥就在这家医院。 她努力去想过去的事,想找出一点关于这家医院的记忆。可太久远了,记忆模糊到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来过这儿。 也许小时候是有的,她想一直粘着哥哥不分开,可自从被刻意疏远,她就再没来过了。 “白医生,我丈夫的手术真是太感谢您了。”走廊里,一个妇人双手抓着白墨的手致谢,看着面色憔悴,面容姣好的女医师站在她身边扶着她。 白墨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语气依旧温和:“无须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听说您和兮颜曾经是同学,现在还是同事,也是一种缘分。”说着,妇人拍了拍身旁女医师的手背,“兮颜呐,一定要好好感谢白医生。” 感谢是真,想要撮合这一对也是真的。作为过来人,她多多少少能感觉到侄女的心思。 “所以,师……白医生给我这个感谢的机会,请你喝杯下午茶如何?”谈兮颜唇角勾着笑,微歪着头的模样更显娇俏。 白袍勾勒出女人玲珑的身材,俏生生地站在那儿,对面是眉眼深邃,把白袍穿出禁欲天神感的男人,两人这样站在一起,如金童玉女,好不登对。 他们身旁有人陆续有过,显然都对这样的情形司空见惯,只有脸上隐隐羡慕的神色流露。 白桔站在拐角处,指尖不自觉用力,嫩黄色裙角被捏皱了都不自知。 她的心绪一片混乱。 她觉得自己好蠢,为什么这么努力了,还是只能缩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哥哥。 即便是在一起了,那人同样遥不可及。 这个女医生的声音她认得,和那天在马场遇见的分明是同一个人。 多年同学,如今也同事多年,哥哥没有拒绝,是不是代表……哥哥也有些心动呢? 而此时,白墨没有开口,他目光平直地看向前方那一抹衣角,瞳光微颤。 “看来谈医生和白医生好事将近了……” “羡慕不来的……” “说来谈医生心慕咱们白医生好多年了吧,也算得偿所愿了……” 白桔侧身站着,背靠着医院的白墙,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 哥哥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啊。 也许是可怜她罢了。 所以……她到底在期望什么呢。 身边不断有人走过,有个小护士看她不太对劲,好心地扶着她问。 她摇摇头,在小护士要离开了突然想到什么,把她拽了回来:“你刚才说,那位女医生姓什么?” 小护士疑惑:“您是说,谈医生?” “啊对,可以问一下她的名字吗?”白桔努力地扯出一抹笑,柔弱苍白的笑颜看得小护士都愣了一会。 “谈医生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谈兮颜。” 第四十五章爱我吗 果然是意料中的答案,那个女人就是谈兮婳的姐姐,哥哥是她爱的人。 白桔难过得快要死掉了,如果真的两情相悦,那她呢? “谈医生……” 耳边是哥哥熟悉的嗓音,此时听来却如窒息般难受,呼吸不过来。 她猛地回神,慌不择路地转身就跑。 白墨礼貌地拒绝了谈兮颜,大步从她身旁走过。 没人注意到,男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那一瞬间沉得发狠的眼。 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攥紧,青筋突起。 戾气来得如此迅速,胸腔几乎填满了愤怒亦或是悲伤的情绪。 白桔跌跌撞撞地跑出医院,泪水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天空发呆,眼睛发涩,有些疼。 其实就这样转身离开,一出门她就后悔了。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好像越长大越胆小,越是接近越患得患失。 她从未忘记过,她是一个被捡来的孤儿。 心底的自卑,在看到那样登对的身影后,不知不觉就被放大了无数倍,快淹没了一切。 哥哥有什么理由放弃完美的伴侣不要而选择她? 从庄园回来后,她和哥哥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太大改变,一如既往。 渐渐地,她有些分不清昙花一现的那几天宠爱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她自己的幻想。 但凡她多些勇气,就该主动上前宣告主权。 但她不敢。 怕惹哥哥不开心。 怕让他们之间本就岌岌可危的爱情桥梁彻底崩塌。 风有些大,白桔擦了擦眼泪,正要离开。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头顶被什么罩住,接着便被人猛地打横抱起。 耳边有人在惊呼。 但白桔什么都顾不上了。 这是……哥哥的气息。 她的头靠在男人胸前,清淡的消毒水味夹着他独特的味道笼罩而来。 太过熟悉,以至于能感受到空气中愤怒的因子。 “哥——” “闭嘴!” 白桔刚出声,就被男人凶狠的话遏止了。 白墨抱着怀里的人往办公室走,眉宇沉得似滴墨,瞳孔映着红色的火光,面色冷得众人气都不敢喘。直至门嘭地被关上,像隔绝了两个世界,他们憋着的那口气才吐出来。 白桔被包裹得严实,但从那露出的半截裙子和白嫩的小腿,能看出那一定是个女孩子。 大家才发现事情不太对,白医生拒绝了谈医生,又抱回了另一个女孩子…… 白墨办公室门口,外科周医生拿着一份文件站在那,讪讪地摸了摸鼻尖,摇摇头走开了。 共事多年,他从来没见过清冷疏离,脾气温和的白医生生气过,甚至连情绪的波动都很少有,何况是现在这般滔天怒火。他还是赶紧走吧,免得被波及。 办公室门发出的巨大声响,震得白桔浑身一颤。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抵在了门板上,白袍被掀开,一只大手掐着她下巴抬起,迫使她对上了白墨的脸。 男人冷硬的下巴绷紧,鬼斧神工的俊脸黑沉沉的一片,眉峰冷峭得扎人,墨眸酝酿的火光似乎下一刻就要爆裂开来。 “为什么要走?”他低头,盯着她的眼,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混合着沙子,要把她碾碎。 白桔看着哥哥瞳孔里的自己,红肿的眼,哭花的脸,神色前所未有的狼狈慌乱。 她努力想偏过头,艰难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 害怕看到哥哥对着别人柔和宠溺的眼神? 还是因为害怕会自卑到再也没有勇气抓住哥哥的手? 她好像进入了一个死循环,逃不开,避不了。 除了爱,无法可解。 “说话!” 白墨一拳砸在门板上,紧握着的手心中,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才能压抑着这满腔的怒火。 这一场小小的临时试探,是以他的一败涂地告终。 他不过晚了一点说拒绝,她却已经如惊弓之鸟,又一次躲开了他,恨不得逃离他,离得远远的。 他看着女孩尤带着泪痕的脸,那仰起的脖颈白皙修长,诱人至极,瞳仁渐渐染上一层红色。 为什么还是要走? 为什么不相信他? 还是说,他就这么不值得争取一下? 他以为这些天里,她已经融入这段感情里,也没有太过逼她,甚至开始接受治疗,控制自己的病。 “和哥哥在一起不好吗?”白墨低头咬上那一抹白皙。 她的气息于他,就像甜美的血液,对吸血鬼有着致命的吸引。 听着哥哥带着颤的轻柔气音,白桔来不及想到底是什么意思,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涌出,大颗大颗滚过面颊滴落。 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双手圈上了男人的脖子,将自己送得更近。 “咬我。”她的声音还带着哭意,又因哽咽有些沙哑。 如果这样能让哥哥好受些,那么她愿意。 白墨一震,伏在她耳边急急地喘气,转而堵上了女孩娇嫩的唇,低磁的嗓音从唇齿间逸出:“爱我吗?” 第四十六章这辈子你都逃不开了 如果两人之中一定要有一个人妥协,白墨想,那一定会是他。 男人火热的鼻息喷洒而下,有力的唇舌在白桔的唇瓣上粗鲁地来回舔舐啃咬,他微侧着头,硬实的胸膛紧挤压着她的柔软,像一头疯狂的雄狮,伏在她身上嘶吼,又带着极力压制的温柔。 他好像出了很多汗,心口的暴戾压抑不住,白桔双手圈住的他的脖颈,滚烫中淋漓满了湿意,潮热得如同她此时的心脏。 柔软发涩。 她哽咽着胡乱地点头,双手圈紧了哥哥,紧密贴合,恨不得能融进他身体里。 白墨徐徐笑了,眉眼的阴霾如雾消散,咬着她的唇,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往屋内走。 这是他个人的工作办公室,宽敞明亮,淡蓝色的帘幕后是内室,他平日休息的地方。 等白桔缓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硬实的床上,牙关被撬开,一只大手从领口探入,揉上了她的奶子,冰冰凉的触感刺得她微抖了一下。 乳尖儿抵在男人的手心,四周起了点点小颗粒,很快乳尖在男人的揉捏下变得坚硬如石粒。 那唇舌纠缠着她的,舔逗吮吸,不满足地啃咬,再滑落到她敏感的脖颈上,滑腻腻的舌尖舔出片片水渍,落在从窗户洒进的阳光中,熠熠发亮。 隔壁办公室的交谈声隐约入耳,甚至能听到走廊急匆匆的脚步声。 男人握着挺立的乳儿狠戾揉搓挤压,满手盈润瓷滑,不经然间用力狠捏顶端的小肉粒,感觉娇躯一颤,唇舌严严实实地把那一声娇逸堵了回去。 白桔满脸憋红,瞪大着红红的眼睛惶惶地看着他,两只藕臂半屈在身前推搡着。 “别这么看我。”白墨伸手遮住了她双眼。 他会不忍心。 “哥哥……这里是——”医院…… 好不容易趁喘息的间隙别过头,话未说完,逃跑的唇又被咬回口中。 白墨咬了一口她的舌尖,声音沙哑,带着不明显的笑意:“嘘,别出声。”目光再往下时,明显沉了沉。 嫩黄色的裙摆随着这一番挣扎已经被撩到腿根上,露出皎白的修长双腿,明晃晃的一片,滑嫩细致,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吧嗒。”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白桔不动了,迷离着双眼看去。 长裤滑落,方形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显露出来,前面已高高顶起,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物事的雄伟壮观。 白桔一惊,脸烧红了,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棍子好像还在她的注视下跳动了下。她慌忙用力推开身上的人,翻滚到一边就爬下床,往办公室门口跑去。 握到了门把,她才轻舒一口气。正要用力,腰间骤然穿过一条长臂将她揽了回去,再一把将她压回门板上。 还是和之前差不多的姿势,她的一条腿被单手握着抬高,火热的巨龙已经紧紧贴在了她的私处。 “呵,敢使诈了?”白墨在她耳边低低说着话,肉棒一戳一戳地向前撞击着。黑黝黝的双眼幽深地盯着那一抹白皙的脖颈,薄红的唇瓣勾着意味不明的笑。 小东西居然学会伪装示弱,再蓄机反抗了。 门板外面就是来来往往的人,白桔睁着大眼睛小口小口地喘气,潮红遍布脸颊,不敢出声,心里懊悔极了,这样子还不如在里面呢。 白墨将人抱起,压进旁边的软椅上,大手一勾就褪下了女孩的内裤,侧过她的身子,举起她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室内开着暖气,并不会觉得冷。明亮的室内,女孩的私密处完完全全展现出来,因着两腿被分开的姿势,饱满的阴埠上,根根毛发都清晰可见。 那娇艳的花瓣沾上了点点露珠,粉色的肉蚌里,小小的珍珠悄然挺立,颤颤巍巍。 下体的凉意让白桔心惊胆颤。哥哥已经好多天没有和她做爱了,其实她也是喜欢的,喜欢那种肢体交缠,亲密得似乎要融为一体的极致欢愉,但不是在这里,在这样的环境下。 哥哥太变态了!她完全想不到会有什么招在等着她。 女孩挣扎得太明显,白墨皱了皱眉,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用皮带迅速把乱动的手捆了起来。 白桔这才惊觉,哥哥从刚才开始手里一直都拎着皮带! 白墨看她那样子,低沉沉地笑开了:“小桔以为哥哥要操你的小穴吗?可操穴声太响了……若小桔不介意,我们来试试如何?” 白桔赶紧狂甩脑袋,双手也在这时候被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这下子是一动都动不了了。 她面前的哥哥还是一副风光霁月的矜贵模样,侧脸雅致清俊,薄红唇角微挑。 他柔薄的衬衫有些汗湿,底下的肌理隐约可见。即便是像这样,腹下顶着一顶帐篷,也正经得让人完全看不出是在做这么色情满满的事情。 白桔小声嘀咕一句。 “骂我?”白墨掐着女孩的下巴,墨眸黑沉沉地盯着她,好像蕴着火光。 他差点被气笑。 好在他听力不错,正好将女孩儿愤愤的“禽兽”两字听清。 白桔正要说话,又听到哥哥接着开口:“这会胆子这么大,刚才怎么没胆过来?” 白桔一下子顿住了。 她不知道话题怎么又绕了回去,刚才哥哥的滔天怒火仿佛还在眼前,她一直都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生气。 该难过生气的不应该是她么? 白桔混乱地想着,直至胸前传来突然的疼痛,刺激得她立刻回神。 白墨不知什么时候褪下了她上半身的裙子,此时阴沉着眉宇,口里正含着她的一边乳尖儿用力吸吮碾磨,转而啃咬又拉扯,直至往前拉出一条莹白紧绷的弧度,动作粗鲁暴戾。 白墨想,这世上也就这么一个她,让他战战兢兢地想要一个答案。 轻易被放弃,如何甘心。 疼痛感夹着波波酥麻袭来,丝丝电流从唇齿相触的地方传开,白桔的身子微微战栗着,只有极力咬紧下唇才能压下想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和呻吟。 可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她的身体竟然升起一种可怕的空虚感,腿心不自觉地溢出蜜液,另一条瘫放在椅子上的腿微缩着想夹紧摩擦。 “看,小桔很喜欢哥哥的逗弄,不是吗?”白墨轻舔被他蹂躏得通红的乳尖,大手覆上女孩的腿心,缓缓地动,语气笃定冷硬,“这辈子你都逃不开了!” 第四十七章证明给你看(兄妹H) 白墨整个上身都压了过去,肩膀上的细腿随之抬高到白桔的耳畔。得益于她常年练舞,身体柔韧性极好,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施行起来毫不费劲。 粉嫩的花穴就这样完完全全被打开,火热的掌心覆盖上去。 笼罩住每一寸需要按摩挑逗的花肉,慢慢曲起指尖,摁压,或用指甲轻轻地刮过,小小的珍珠在他的手心里渐渐颤抖着挺立。 白桔忍不住低低娇吟。 她努力去想哥哥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一次次他舔咬的动作和作乱的大手打断,热气从那个娇嫩的地方蹿上脑海,思绪都有些不清晰。 但是无论如何,她这辈子都离不开哥哥了吧。 双手被束缚得紧紧的动不了,她挺了挺胸口,两只被蹂虐得惨兮兮的乳儿上下轻蹭着白墨的胸膛,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分明的讨好和依恋。 “我不想离开哥哥。” “哥哥一辈子跟我在一起好吗?” 白桔低声说着,语气轻得像呢喃,夹带着细细碎碎的呻吟,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染上情潮,湿漉漉地望着他。 白墨动作顿了顿,将她沾湿的发撩到耳后,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 “还有吗宝贝?” 白桔眨了眨眼,满腹的心思就在这样轻缓温柔的嗓音下缓缓道出:“想要哥哥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不要别人。”她委屈得又红了眼。 “不让别的女人靠近。” 有点无理取闹了,但她控制不住,她想要哥哥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 不让给其他人一丝一毫。 “哥哥,你等等我好不好?”她小声哀求。 她会努力,更努力地变得优秀,变得能配得上哥哥。 在此之前,不要给任何人机会,好不好。 听着女孩的细语,白墨心底巨震。他一直不知道,他的女孩一直这么患得患失。听得这一番话,心底满是欣喜,更多的却是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认真的神情像许着一辈子的誓言:“没有别人。” 咦?! 白桔的大脑瞬间当机了。 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一直只有你。”白墨补充道,细细舔过女孩唇上被他粗暴咬出的痕迹。 轰!白桔觉得她好像听到了烟花绚烂炸开的声音,脑袋里都是轰隆隆的乱糟糟一片。 所以说,哥哥是在说只喜欢她对吧! “那、那哥、哥哥没、没有拒绝谈医生。”巨大的喜悦席卷而来,她说话都结巴了,只还固执地记得这件事。 俗话说秋后算账不外如是。 金童玉女般登对,站得这么近,还有好些年的渊源,更被所有人误会成一对,她会误会真的好有道理的哇! 白墨抿了抿唇,黑黝黝的双眼盯着女孩儿,似有些怨念:“和谈医生不熟。” 言外之意就是会拒绝。 白桔开心地笑了起来,眼里都是欣然的笑意,犹如在尘埃中开出的娇艳花儿,美丽动人。 “真的嘛?” 她发誓,这句话真的是顺口说出的,并没有不相信的意思。 但是她的哥哥明显误会了。 因为他下一刻开口了:“哥哥证明给你看。”同时修长的中指突地一刺,滑入了湿热的甬道内。 女孩的身体敏感又青涩,刚刚被挑起的情欲还未消退,突然的一下仿佛又让所有热气倒流了回来。 好些天没被开发的小穴紧窄潮热,因着男人刚刚挑逗的动作流出的淫液而滑润黏腻,手指甫一插进去抽出就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 白墨勾着唇角浅浅地笑了。 而白桔则得被惊到了,好响的声音,她仿佛感觉隔壁传来的交谈声都在那一刻停止了。 她简直羞得快炸了,艳丽的红晕迅速铺满整张小脸,滚烫滚烫的热度像要燃烧起来。 紧张得想哭。 如果被人知道了在做这种事,她真的没脸见人了啊!以后再也不敢来医院了! 她苦着可怜兮兮的脸,睁着大眼睛求那个说要证明自己的男人。 白墨下腹一紧,浑身的肌肉更加紧绷。他本就在极力克制,可这个人明显不想放过他,可怜兮兮的眼神只会让他更想狠狠地操哭她,让她哭着喊着求放过。 但是他也只会欺负得更狠。 “真笨。” 紧窄的花径因主人的紧张而阵阵缩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他低语,嗓音微紧:“宝宝的小穴太紧了,哥哥帮你捅捅,嗯?” 说着他慢慢地又往花穴里添了一根修长的指,双指并拢着抽插起来。 指尖迅猛的动作挤撞着蜜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她的水流了他满手,越是紧张水越多,只听得哥哥模糊的话:“好湿。” 白桔咬着唇吞咽下所有呻吟,双手不能动,她慌乱地扭着身子。 直至腿根上方突然伸来一只大手,制止了她的所有动作。 “别动。”他隐隐下着命令,动作更放肆,“让哥哥好好插。” 看着娇艳得滴血的小核,他眸色渐深。 那个地方很敏感,他知道。 因为每当他捏住,她就会发出他最爱听的声音,美得极脆弱,脆弱得他真的好想摧毁她。 他轻喘着气,侧脸有着汗珠滴落,那只手的拇指慢慢移过去,摁着它碾磨刮弄。 指甲刮过的瞬间,白桔浑身颤搐了一下,喉间溢出压抑的娇吟,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半透明的蜜液湿了他一手。 她全身发烫发软,目光发直地瘫躺着,以为这是结束,却不料只是哥哥的开胃菜。 第四十八章帮你重温一下(兄妹H) 白墨修长漂亮的手指被喷洒的蜜液浇了个透,措不及防的一下让他也怔了怔。 他张了张五指。 指间拉扯出银丝。 黏腻湿滑的感觉并不讨厌,反而带着特有的甜甜的气味,很诱人。 看着还在微颤的花穴,他突地笑了。 看来女孩儿的身体被他调教得很好。 “这么敏感。”低低沉沉的声音在白桔耳边响起,温润好听极了,“很想要哥哥是吗?” 白桔恼怒地把通红的脸扭去一边,不去看他。 她才不要听哥哥的荤话。 不听不听! 白墨勾着她下巴把她掰回来,那沾着半透明汁液的五指就这么明晃晃地伸到她眼前。 那鬼斧神工的俊脸一半隐在阴影中,一半映在暖阳散发的余辉里,微抬的下巴仿佛泛着光,根根分明的睫毛半垂着,遮不住那一双潋滟着暗沉星光的眸子。 白桔呆楞楞地看着哥哥吐出舌头,从手背舔过,再舔过修长的中指……呼吸骤停。 薄唇勾出鲜艳的粉色,宽厚的舌舔过指尖时微微卷起,衬着侧脸瓷白的肌肤和微扬的弧度,宛如妖精! 咕噜。 好大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白桔囧囧地回神,真的不想承认自己的丢人。 但是哥哥真的太太太太诱人了,好想咬一口,想要想要想要! 那殷粉色的舌尖如果舔过的是其它地方…… 脑海里又想起被手铐锁在大理石桌上时的场景,那唇舌吸吮挑逗小穴,大口大口吞下蜜液,用力啃咬拉扯脆弱的珍珠,在穴口极速抽插,蜜汁萎靡流淌一地…… 那种浑身战栗抽搐的感觉仿佛还刻在身体本能深处,浓郁的欢愉一层层叠起绽放。 这么想着,那刚喷过蜜液的地方又不自觉地吐出一小滩汁水。 不!快停下! 不能再想了! 白桔脑袋里乱嗡嗡一片,都是羞耻的激情画面,她难受地扭着腰,细细地哼,已经顾不上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下一刻,嘴里被塞进了一块布料。 白桔瞪大了眼睛! 从那粉粉的兔子图案可以看出,那是她的内裤! 白墨瞅着女孩诡异的神情,迷离的眸光,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一层粉,已经大概可以判断出她满脑子在想什么了。 他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好。 本来在扛着女孩回来,脱下皮带的时候,已经想好了严厉的惩罚,但现在,他决定换个方式。 “如果小桔刚才想的是这样的事,那哥哥帮你重温一下。”在白桔慌乱无措的目光中,他身体上移,咬上了他举着的她的脚踝。 湿漉漉的吻一路蹁跹着向下,滑过绷紧着的小腿,舔过膝窝,留下一路泛光的水渍。 吻过大腿内侧时,那白嫩嫩香软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吸出了好几个靡丽的红印子,直至抵达滴着蜜液的花穴。 灼热的气息就这么喷洒而下,男人的唇舌覆上了那正在颤缩的穴口,一口咬住了那颗早已充血肿胀的花核! 那一瞬间疼痛刺激使白桔浑身紧绷,腰腹狠狠地弹跳一下,战栗的电流一下子便沿着齿间狠戾的力道蹿上了后腰,僵麻难忍。 “唔!……唔唔……唔……”白桔狂乱地扭动着身子,嘴儿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呻吟从布料中逸出,只让人听得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显然白墨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手,女孩甜腻的气味充斥着他的世界,如此香甜可口。他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吐吸吮着,唇舌游移间每一寸都激起无可抑制的酥麻。 此时的女孩儿就像一颗鲜嫩的桃子,一戳开,饱满的汁水就争先恐后地溢出,顺着他一下一下的吞吐被吸走,吞咽声夹着男人低低的喘息在室内持续不断响起。 被挑逗到了那样一个惊人的高度,情潮再不能被抑制,白桔挣扎着胡乱扭动,小腹急剧收缩着。 下体一阵阵的酥麻激涌犹如最残忍的酷刑,她是想要逃离的,却又不自觉地一下下贴近,快慰的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超级洁癖的哥哥正在舔舐着她的私处。 哥哥很喜欢她的小穴。 每次只要这么想想都让人发疯。 她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 任由哥哥乐此不疲地逗弄那颗硬如石粒的血红小核。再一个狠咬时,她骤然痉挛起来,一大波蜜汁汹涌而出。 吞咽不及,白墨的鼻梁和下巴都沾染了晶亮的汁液,顺着他微仰的姿势流到喉结上,脖颈上,与滚滚而落的汗珠融为一体。 “宝贝,你的水太多,哥哥喝不下了……”他的嗓音混合着浓浓的情欲,嘶哑得不成样。 歇了一小会,白墨忍着下体快要爆裂的胀痛,喘了一口粗气,带着女孩芳香味道的吻就落在了她耳侧。 他伏在女孩颈侧低低喘息,压抑着想狠狠操死她的冲动,平复急促跳动的脉搏。 “想现在要你。”他说,不难听出其中咬牙切齿的味道,“狠狠地。” 白桔这才有些缓过神来,睁开了眼睛,睫毛上的泪珠一颤一颤挂着。 她像一只烤红了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虾,黏腻腻一片,当嘴里的布条被扯开时,她都快没了开口的力气,只睁着雾气朦胧的大眼睛看着男人。 白墨解开了绑住她的皮带,女孩儿被绑住的地方,因着情动时挣扎得太过剧烈,细嫩的皮肤已经有了明显的勒痕,红红的一片在雪白的藕臂上极其显眼。 白墨握住她双手,一个轻柔的吻就爱怜地落在了那上面。 来日方长呵。 第四十九章这是最后一次 当这边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性事的时候,篮球馆那边,计算机学院的篮球教练都快急疯了! 自从姜鎏赛前离开后,原本沸腾的现场一下子变成了焖锅,应喊声都变得稀稀拉拉。尤其是计算机这边,大部分女生就是冲着姜鎏来当啦啦队成员的。 第二节比赛过后,计算机这边已经落后了十多比分。 教练火急火燎地派人找姜鎏,他不是寄希望于他个人强大的技术把比分拉回来,只需要把士气拉回来就好。 赛场边,黎星缩在软软的椅子里,戳了戳怀里又空了的袋子,有点愁。 不够吃了呀。 常凛第三次看向她。 果然身边没有窸窸窣窣地嚼零食的声音好多了。 她看上去小小的一只,但是她吃得很多很快,细碎的声音在耳边显得很清晰,让他的心底也跟着烦躁起来。 刚才他第二次看过去的时候,黎星正在吃脆薯,问他怎么了。 “声音太响了。”常凛皱眉。 黎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被人嫌弃的情况,手都顿住了,整个身子往椅子里缩了缩。 可是她不舍得,思忖了好一会儿,又瞅了常凛好几下,才继续吃起来。先含住薯片,再慢慢咀嚼,小心翼翼地不发出那么响的声音。 常凛:“……”不知道说什么好,感觉自己好像在欺负人。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常凛看了后,皱了眉。 他最近一直在隐秘地密切监视着阮家和阮年的一举一动,这种事对现在的他来说简直轻车熟路了。 阮年去了临江市第一医院? 他嫂子去的不就是那里? 好像事情有些不太对,他赶紧给姜鎏发消息:“鎏哥鎏哥,你接到嫂子了吗?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看开点啊。” “嫂子和阮年去了医院。” “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没这么容易忘掉的。也许是兄妹情呢,你不要多想……” 不是他唠叨,而是他真的很为阮年这个小伙子担心,可怜他喜欢错了人,他鎏哥的手段,他想想都觉得惊恐。 裤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姜鎏没空去理,他现在整个人都挂在姜芜身上,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她,密集的吻不断落在她颈侧。 路人驻足看,目光惊奇又羡慕。 “姜鎏,你……你下来啊……”姜芜拍他的背。 真的好重! 姜鎏此时还心悸后怕着。他刚刚走出校门不远,就看到姜芜将一个壮汉撂倒摁在地上,不远处躺着一个精致的手提包,一看就知道是抢劫的场景,劫匪挣扎间抽出了腰间的匕首,寒光划过的瞬间,他呼吸都骤停了,无边的恐慌顷刻袭来,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无尽黑暗。 “学姐,你以后别吓我了好不好……” 他真的承受不住的。 虽然最后姜芜有惊无险地把劫匪制住了,但只要想到她可能会出事,他都心慌到不行。 “我没有兄弟姐妹。” “因为父亲不喜欢太多孩子分走母亲的爱。” “父亲很严厉。” “我觉得他并不疼我,我只是他的继承人……” 他未足十七岁,却已经在那样的家庭环境下尝够了一切,无论是富贵荣华,还是权力荣光,无论是弥足珍贵的亲情友情,还是浅淡凉薄的反目成仇。 他什么都不缺,也享受够了这世间,只是所求的爱情还未得偿所愿。 如果她出事了,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姜芜听得红了眼眶。 她这么多年无所谓惯了,也对自己肆意妄为惯了,会不会受伤根本不在她考虑的范围内。 让自己活着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懒得去改变的状态,只要不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算以前她一个人,学校的恶霸都不太敢惹她。 一时之间她竟忘了还有个会这样担心她的人。 姜鎏还抱紧她的腰不放,缩着身子拱她脖子。 即使她的脸皮子厚,也不能无视越来越多的围观人群了。 等他们到达篮球馆的时候,第三节比赛马上要开始了,堪堪能赶上。 教练感动得想哭,再也没有想要怼姜鎏的心思了。 单身狗就单身狗吧。 谁还不是只单身狗呢! 啊呸! 错了,谁还不是从单身狗走过来的呢。 但是他看着跟在姜芜身后小媳妇模样的姜鎏,还是差点摔了眼镜。 常凛小跑了过来,狗腿地喊他鎏哥,然后喊姜芜嫂子,对此,姜鎏只轻哼了一声表示默认。 常凛暗戳戳地打量了两人一番,把姜鎏拉到一边:“鎏哥,你看手机了吗?我给你发了消息。” 姜鎏把手机拿出来看了看,手顿住了。 他单手插着兜,看着不远处的女孩。 他知道喜欢一个人多年是什么感觉,就像心口的一块肉,轻易舍弃不得。 他本想动作的,只是经过闵叔的警示后,他多少忍住了,因为知道她不喜欢。 自从那次姜芜发现他偷窥她多年的秘密以后,他就撤了所有监视她的人手,也没有再利用他引以为傲的技术偷偷窥视她的隐私。 看她那么干脆地拒绝,他想着给她点时间。 结果呢,是她为了另外的男人放弃去接他。 他捏着指尖,垂眸笑了笑,眸底侵入了暗光。 这是最后一次了,学姐。 姜鎏上场的时候神情已经很平静了,场上顿时一片轰动。 小哥哥有主了没有关系,她们舔的是他的颜! 少年一身白衫极其惹眼,眉目清冽,英姿蓬勃,动作漂亮利落,一上场就进了一个三分球。 啦啦队的呼声极高,计算机院这边的球员也来劲了,比分在慢慢追平。 教练在一边看着全程姨母笑。 关于星凛cp的说明 这本书在开始写的时候没想好,除了主要的两对cp,还有副cp的,比如黎星和常凛这对,写着写着就发现很多了,而且一时之间肯定写不完,至少好几万字。 这次修文,我想了想,把这对摘出来会比较好,文章情节能更紧凑些,接下来几章就全是他们的,并且与旧版没多大改变(唯一的改变在常凛的家庭那里)。 接下来这对会不会继续写,我不确定,其实后续情节是有想好的,如果比较多人喜欢的话(看反馈…就写,宠你们不解释~?在写完两对后再接着写还是单独开新文,就再说吧。 故事背景是现代架空(重点!,常凛非处(排雷!,更多是家庭原因,而且黎星现在的身体太嫩,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真正的肉(爱肉肉的注意了!。另外,大猪蹄子常凛注定是要被虐一顿的。 这对cp,就个人而言,我是很喜欢的,不喜的小可爱就跳过后面几章吧,么么哒。 星凛1 常凛在替补席不远处拎着外套站着,他视线极好,微仰头就能越过球场看到他原本的座位。 目光下意识地就移向了旁边的位子。 没有人。 耳边传来大声的惊呼,他一惊,刚偏头看过去,就感觉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撞上了,身子往后倒的时候视野里突然出现一只金黄色的鸡爪,呈抛物状摔下。 他的眉心跳了跳。 篮球从他头顶极速飞过,嘭地撞到灯杆上。 常凛背部着地摔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正要骂人,睁眼的那一刻却呆住了。 一张圆润嫩白的脸蛋正伏在他的胸前,女孩抬头看着他,柳眉弯弯,睫毛翩卷下,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灿若繁星。 她小巧的鼻尖红红的,粉嫩漂亮的唇瓣微张,急急地呼吸着。 常凛一时间忘了反应。 黎星趴在常凛身上,那一下摔得很重,她狠狠地撞上了坚硬的胸膛,胸口都有些疼。 刚才她买了鸡爪回来,看到篮球失控地砸向他,下意识就朝他扑过去了。 但她搞砸了。 看着底下的男人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她懊恼地皱起了眉头,吸了吸鼻子。 好像太用力了点…… 她不是故意的。 就连在吃着的鸡爪都弄掉了。 看着那个人现在没反应了,她心慌慌地用手指戳他。 “喂……” 常凛浑身猛地一颤,大吼出声:“别过来!”这只笨蛋,到底在戳他哪里?! 那边几个已经朝着这边跑过来的男生陡然顿住了脚步。 常凛也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解释道:“我没事的,不用过来了。”说完他深呼吸一口气,想推开身上的人。 女孩软嫩馨香的身子趴在他胸前,两人之间毫无间隙,软软的触感特别明显,甜腻的娃娃音一张嘴就像要他的命一样,一个字都能激起他的强烈反应。 何况…… 女孩的手指又戳了戳。 她疑惑地眨了眨大眼睛,想要低头看去。 软软的热热的,这是什么呀? 常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眼神喷火地盯着她,语气很不好:“你到底在做什么!” 黎星懵懵的,被这么吼,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小难过。 但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这么用力扑倒他,软着嗓音真诚地道歉:“对不起。” 除了室友,她第一次遇到对她这么特别的人,会主动和她说话,会把零食给她吃。 往日她吃着零食看着其他人自由地谈笑,不是不羡慕的。 可她好像不惹人喜欢,她低落地想。 没有人知道她跟自己说如果有这么一天,她会对他们很好很好的。 但她总是搞砸。 常凛看着道歉的人,又是一顿气闷,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根本就传达不过去! 道歉个鬼啊道歉! 他紧贴着这只软嫩可口的小包子,听着耳边的娃娃音,本就邪念横生,她可好,一下子就戳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那只小手还没有离开,指尖碰触的地方几乎不受控制地迅速肿胀起来。 这样的姿势,他的腹部被女孩的身子完全挡住,女孩的手也被一并压在了下面,旁边丝毫看不出底下的汹涌。 常凛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他用力地一把将女孩推开,再迅速抓过地上姜鎏的外套裹在腰间。 黎星愣愣地坐在地上,正好看到那只凄惨地躺在地上被啃了一半的鸡爪子,心疼得直皱眉。 她张了张那只刚才戳过常凛的手,那上面还带着滑腻的油,她看着看着就想到了刚才戳到的感觉。 热乎乎的,又一点点变硬的,是什么呢? 常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身体的反应,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就看到地方的女孩儿呆呆地看着自己油亮的手…… 油亮! 油! 卧了个大槽! 他也看到了那只鸡爪,想到这只沾满油的手摸过他那儿,他整个人都很不好,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好想把这个笨蛋绑起来打一顿! 看着女孩儿把五指张开凑近嘴边,常凛一个激灵,脑袋都快炸开了,来不及思考就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扛了起来,飞奔着朝球场外跑去,连周围其他人的喊叫都听不见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好阔怕的想法。刚才他坐在她身边那么久,看到她有舔手指的习惯,一小段时间内就舔了好多次! 这么明目张胆地、肆无忌惮地勾引他,还一脸无辜,想过他的感受吗! 特么的如果她敢用摸过小常凛的爪子放到嘴里舔,他一定会弄死她的! 星凛2 黎星乖乖的被扛着,也不反抗。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感觉到这个人没有恶意。 而且,她摸过他的骨,他打不过她。 想着,她兀自点点头。 说不定还可以问问刚才戳到的东西是什么。 常凛完全不知道他已经被定义成弱者了,他把女孩儿扛到了附近教学楼里的厕所外的洗手池,她小小的一只很轻,没费他多大力气。 把人放坐在洗手池上,他黑着脸拉着她的小手到水龙头下,摁出洗手液帮她搓洗。 常凛一只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用洗手液细细擦过每一根手指。白嫩的小手光滑细腻,软薄的肌肤吹弹可破,白皙到手背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常凛阴沉着脸,他必须承认,心里的那股子邪念根本压不下去。 反而更加心猿意马了。 这个女孩儿简直有毒! 黎星侧坐在洗手池边,两只小腿被压着晃不动,有些难受。她看着这个人不太好的脸色,嗫嚅着开口:“我可以自己洗的。” “呵!”常凛轻嘲,“洗完了你才说?” 黎星鼓了鼓双颊:“谢谢。” 常凛:“……”又是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操蛋感觉! 常凛把她的手洗干净后拉扯出纸巾胡乱擦干,心里憋着一口气,怎么都不痛快,他顶了顶后牙槽,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活脱脱像拐卖小绵羊的大灰狼:“想知道你刚才戳到的是什么吗?” 当然,黎星根本不怕,她一个劲认定她很厉害很厉害,他打不过她。 这个问题又勾起了黎星的回忆,她瞅了瞅男人拿外套裹住的部分,眨了眨眼,思忖了会。 常凛笑着朝她勾勾手指,她便乖乖地凑过去一点。 “喜欢吃零食吗?”他歪过头问道,热气喷洒在女孩儿的颈侧。 黎星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小手握成了拳头,身子都有些紧绷。 那是最致命的地方,像她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让人轻易靠近那里的,身体残留的意识会让她一拳打过去。 虽然这个人的气息让她觉得有点舒服,还有点点怪异的感觉,但她不能保证不打人。 “喜欢。”她应道。 常凛很奇怪他居然从她脆生生的两个字里感受到了满满的欣喜。 “你离我远点。”黎星接着推了推他。 常凛诧异,感觉终于扳回一局了。 他勾着唇笑,凑得更近了,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白皙的颈侧肌肤上。 黎星瞬间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握着拳的手都抬起来了,被她用强大的理智压了下去。 她觉得她很强大,没毛病。 常凛很满意她的反应。 像只小老虎,真可爱! 黎·小老虎·星凶他:“下次别这样,我会打你的。”她虎着脸,语气认真。 常凛一愣,突然不可抑制地笑了出来。他肩膀都笑得颤抖了,半弓着腰靠在女孩儿的肩膀上。 怎么能这么可爱! 黎星完全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以为他不信,她觉得有必要再认真说一遍:“我真的会打你的。” “好好好,我信了。”常凛起身,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着那如晨间花瓣般鲜嫩的唇。 当时他第一眼看到这张脸想的是什么呢? 哦,他想,这样精致可人的面容果然就应该遮掩起来,免得出去祸害别人。 他笑得痞气,眼里勾着沉沉的光:“如果我告诉你,刚才你戳到的是什么,你别打我好嘛?” 黎星认真思考了下,同意了。 大尾巴狼常凛接着诱导:“不反悔哦?” 黎星被勾着下巴,她神色认真,“嗯”了一声表示不会。 她肯定不会反悔的呀,她很讲道义的! 常凛眼里的光更沉了。 “那我一会儿告诉你。”说着,他俯身,吻上了女孩儿的唇角。 黎星双眼都瞪圆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知道她答应过的,不能打人。 常凛舔着她的唇角,感觉到女孩突然紧绷的下巴,他慢慢地挪移着,直至完完全全覆盖上去。 他含着那娇嫩的唇瓣缓缓厮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过她的上唇,再逐渐用力吸吮。 果然好甜。 他在心里叹气。 他用的力气大了些,舌尖狠狠地划过两唇之间的缝隙,顶到了闭合着的皓齿。这么一下,他明显感觉到女孩儿抖了一小下,两朵浅浅的红晕爬上了脸颊。 他认真瞧她,就见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大睁着,浮上了一层很浅的迷雾,长睫在轻轻颤动着。 黎星两只小手都不自觉地拽住了常凛的衣摆,她有种好奇怪的感觉,热热的,她好像想打人,又好像不想。 “张嘴。”常凛低低开口,“你说过要听话的。”这样甜的滋味,浅尝一番怎么可能够。 黎星听话地把嘴张开,男人火热的大舌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香甜的味道直击心底,他完全顾不上会不会吓到人了,大舌蛮横地席卷而过,舔过女孩儿柔嫩的齿璧,再勾住软软的小舌用力吸吮。 唇齿交缠间,翻搅出缕缕香津,又被他迫不及待地全部吞咽而下。 好甜好软好可爱,想操! 常凛觉得他控制不住了,下腹那根东西已经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他的动作越发用力。 黎星呆呆地没有反应,任由他动作着,奇怪而突然的感觉让她回不过神来。 她在努力地想这是为什么。 迷迷糊糊中她想起,她刚才没有答应说要听话呀,她为什么要听话? 突然,舌尖传来一阵麻痛,被用力拉扯着,又被吸着勾缠着,一缕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黎星瞬间慌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了,她不明白这样的行为代表着什么,即使知道这个人不是在做伤害她的事,她还是控制不住心慌的感觉。 她心慌,会想打人。 但黎星现在更想喘气。 她张了张嘴,嘴被堵住了无法呼吸,她一动,那人就跟着压迫得更紧,她憋得整张脸都红了,就快要无法呼吸,脑袋因为缺氧已经无法思考。 接着,她直接一拳打在了常凛的胸口…… 星凛3 黎星刚出完拳就后悔了,她只来得及收回了一半的力气。 看着那个男人捂着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靠在墙壁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懊恼着低垂着头,捏着指尖,难过又失落。 明明很多次了呀,为什么还会这么难过。 这个人以后再也不会理她了吧。 像以往的很多人一样。 常凛此时确实有种强烈的操蛋感,好想骂人! 尼玛他一时不防居然被一个小女孩儿一拳打懵! 胸口很疼,他几乎说不出话来,怀疑是不是肋骨都断了。 他以为的小绵羊,却原来是深藏不露的鳄鱼,这样的武力值,他想强来完全没有可能的好吗! 除非下药…… 不对不对,他在想什么啊。 像他这样繁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纵横情场多年的夜店小王子会需要用下药这么低俗的手段?! 他心虚地想了想,好像还真要…… 他斜倚着墙,缓着胸口的疼痛,看着那个低着头的女孩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她应该是在难过。 见鬼了!被打的明明是他,要被安慰的却成了打人的那一个。 “过来。”常凛朝她道。 黎星刷地一下抬起了小脑袋,眼睛亮亮的,满是欣喜,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粉。 她跳下洗手池,小跑了过去,抬头看着他,立刻诚恳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常凛摸了摸她的脑袋。 是他轻敌了,这个女孩儿到处都透着诡异,她有认真说过会打人,只是他没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女性的挣扎打人都是日常情趣,大多是欲拒还迎,风月里的小手段罢了。 他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个小东西。 武力值爆表,却什么都不懂,这十多年没被骗走完全是因为包裹得严实。 他感慨着,心里突然多了一种责任感,不能让她被骗走。 反应过来后又骂了一声操蛋,他又不是要养孩子,他是想操她! 黎星拉了拉他的衣摆,小心翼翼地问他:“疼吗?” “我受伤了,因为你。”常凛回她,“你要照顾我,直到我恢复。懂吗?” 黎星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会的。 而且她没被嫌弃,好开心呀! “以后把自己裹得严实点,不要把眼镜摘下来。”常凛说着,顿了顿,在想应该找个什么借口。 “现在这样,很丑。”最后他这样说。 “噢。”女孩儿鼓着腮帮子,闷闷地应了。 她本来就没打算摘下眼镜,这次是在扑倒时不小心被撞掉的。 常凛觉得有些手痒,他捏着她软软的脸蛋笑道:“不是想知道你戳到的是什么东西嘛?本少爷发发善心,让你摸摸。”他抓起黎星的一只手,慢慢靠近,从外套底下伸入,“想吗?” 黎星当然很诚实地点头。 这是她交换来的,为此还被咬了好久嘴巴,舌头都麻了,肯定要摸的。 还要好好摸摸。 她可好奇了! 看着女孩雀跃的神色,常凛突然有些后悔,心底有一阵无厘头的恐慌。 这是个大力士啊,不、不会被捏爆吧…… 他赶紧顿住手,仔细叮嘱她:“它很脆弱的,你要很轻很轻知道吗?”顿了顿又怕说得不够清楚,他深吸一口气,换了个更有震慑力的说法,“之前就想跟你说了,这是比零食还好吃的东西。” 比零食更好吃!! 黎星好激动,舔了舔唇角,使劲点头表示肯定会很轻的。 粉嫩的小舌又勾得常凛腹下一紧,而此时小手已经隔着裤子摸上了那个地方。 果然是这样,软软的热热的,手感很好。 黎星忍不住又戳了戳,然后覆下去,顺着那个突起的弧度两指合拢捏了捏。 这个动作让常凛眉心狠跳,他想起了一件事,刚见面时她捏过他的骨头,好像在估算什么。 “唔!”下一秒,他闷哼出声,倒抽一口气。 下体传来一阵疼痛。 他现在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疼痛使得本来很精神勃发、越发坚挺壮大的小常凛瞬间软了下去。 他眼里冒着火光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孩儿,看着那张带着点红肿的唇,意淫着把她剥光了然后反反复复操上一万遍!操到小穴红肿糜烂也不放过她!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解气,上面的这张小口他也不想放过,他坚信他的精子宝宝们肯定是会比零食好吃的! 然而,还是好气!! 在男人一阵阴冷的静默中,黎星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又闯祸了,赶紧抱着小脑袋道歉。 但就在刚刚她突然想起了这个位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原来这就是你们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啊。”她开心地分享自己的发现,“好小啊……” 此时常凛还在意淫他和她的各种爱爱的姿势,这句话如当头棒喝,狠狠打懵了他。 [好小啊……] [好小……] [小……] 常凛觉得这一天就是他的灾难日,他抖着手,抬起来颤颤巍巍地指着她,急急喘着气,胸口更疼了,好想吐血,根本没法开口。 就为了这个字眼,他决定了,用药也好欺骗利诱也好,他一定会让她尝遍一百零八式各种风味的“大常凛”的。 对,他现在听不得“小”这个字。 让她彻底杜绝零食。 只能吃他。 他要当她一辈子的零食供应商! 这时的黎星当然不知道常凛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她看着他捂着胸口很痛苦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慌不择路地一把将他抱起,用的是公主抱的姿势,往记忆中的校医室跑去…… 星凛4 这晚,陆娆接了个电话就开始唉声叹气个不停,老老实实把一身精致的妆容卸了。 黎星仿佛感同身受,也叹了口气。被从病房赶回来后,她愁得今晚连零食都没有吃了,就趴在桌子上发呆。 “怎么了?”陆娆顿时诧异地问,这么长时间不见黎星吃零食本身就很奇怪了。 黎星挠挠头,她还记得常凛一遍遍强调不让她把这件事告诉别人。 唔,陆娆应该……不算别人吧? 于是,她把事情完整地说了一遍。 今天她把常凛抱去校医室,因为着急走得特别快,风风火火地一路惊到了不少人,常凛全程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在她怀里,她以为他疼,都小跑起来了。 到校医室时,里面没有其它同学,老校医看到一个小女孩把大男人抱在怀里震惊得不行,一边利索地给常凛检查,一边疯狂脑补灵异事件——绝境中人体里的潜力突然爆发,说不定真的能把一辆汽车掀翻什么的。 后来老校医想让人送常凛去医院做详细检查和治疗,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个小女孩把大型病患抱走了,快得他只能看到男人在拐角处闪过的侧脸。 莫名感觉那人身上生无可恋的气息。 他摘了眼镜揉了揉眼,大概是他老眼昏花了吧。 再后来常凛躺在病床上怀疑人生,黎星不知道去哪里又弄来了一大袋零食,抱着它们坐在凳子上瞧他,茫然无措。 “对不起……”她拉了拉常凛的衣角。 她刚才听到医生说了,本来就伤得很严重,一路上又被颠簸得情况更严峻了。 所以,又是她的错。 常凛把脸别去一边。 这是他这辈子最丢脸的一天,没有之一! 黎星好愁好愁啊。 怎么办,她不会哄人啊。 她想了想打开了一包地瓜条,拎起一根就往床上爬:“给你吃。” 常凛扭过头来刚想说话,一根地瓜条就塞进了他嘴里,女孩跪在床上,皱着脸,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常凛:“……”他是喜欢吃甜食没错。 但是,讲真,别以为这样他就不生气了! 老子发起火来自己都害怕! 他咬掉了半根地瓜条,又把脸扭了回去,不看她。 但黎星像是看到了机会,不肯放弃,锲而不舍地把剩下半根又塞到他嘴里。 常凛又黑了脸。 “别生我气,我每天都会给你送吃的。” 耳边是女孩软软的声音,常凛烦躁得不行。 他明明就很生气,非常生气,但是好像又快被哄好了。 不行,必须要亲亲才能好! “靠近点。”他说。 黎星乖巧地把身子俯低,脑袋几乎要贴到他的胸前。 “把嘴送过来。” 耳边继续传来命令,黎星疑惑地看他。 常凛被裹得无法动弹,语气理直气壮:“我不想吃零食,想吃你的嘴儿。” 黎星迟疑了。 虽然不和她抢零食,但被咬嘴有点疼,舌头都麻了。 常凛冷了眼:“不愿意?” 特么的老子技术这么好作者:?想亲你你还不愿意! “有点疼。”黎星委屈道。 “我更疼,都被你一拳打成这样了!” 老子不疼吗!心肝肺都气得快爆炸了! “哦。”黎星把嘴送过去,贴上男人有些干燥得裂皮的唇。 常凛满意地含住女孩儿饱满的唇瓣吸吮,这回就轻车熟路地挑开齿关钻了进去兴风作浪,急切地攫取口中的津液,直到女孩儿快喘不过气他才别过头。 他真的不是怕挨揍!真的不是! 黎星坐在床上的另外一侧摸着自己的嘴巴,满心疑惑,她憋不住,直接问了出来:“你怎么会……爱吃别人的口水?” 常凛:“!!!” “谁喜欢吃你的口水!别乱说!!谁喜欢了谁喜欢了!!”常凛忍不住吼了出来,耳根子都红了,就差跳起来指着黎星了,但一动就疼的胸口制止了他的动作。 黎星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 病房门被敲了敲,外面的人的声音传了进来,听起来是个中年妇女:“里面的病人安静点,吵到别人了。” 常凛一下气瘪了。 隐约还能听到那人低声嘀咕的声音传来:“现在的年轻人啊,接个吻吃口水怎么还往外说,真不知羞哟!” 不知羞的常凛:“……” 然后,黎星被赶了出来。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又把人惹生气了,就抱着零食在病房外等了很久,最后也没等到常凛喊她进去,就闷闷不乐地回去了。 黎星只说了她把人打了然后抱去了医院,还把人惹炸了被赶了回来的过程。没提那个人喜欢咬她嘴巴吃口水的事,她下意识觉得说了会更加惹常凛生气。 陆娆听了以后笑得停不下来,肚子都快笑疼了:“小黎星,你真的男友力爆棚啊,那个男的被你这么抱不生气才怪!” 但陆娆表示对黎星的大力士属性一点都不惊讶。 她第一次看到黎星的时候,是入学报道的那天。在新生报到处,她看到一个很小很小的女孩子拖着一个相比她来说大得离谱的行李箱往前走,有个男生想要帮忙,女孩说了不要,声音清脆得像个小孩子,男生坚持,伸出手抓在了行李箱上。 然后,场面惨不忍睹…… 女孩儿头都没回,直接一手把男生拎起举过头顶,再狠摔在了地上,动作非常快,所有人都没回过神来。 她就站在旁边,可能不是她的错觉,水泥地面都震了震。 最后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解决了,这样的事后来发生了几次,都不了了之,被压下去了。 她仔细打量着正在愁眉苦脸的黎星,这两年多过去了,她好像一点都没变,看上去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真的是一丁点变化都没有! “黎星,你今年到底几岁了?” 黎星想了会才回答:“二十。”说着还用力点了点头,就怕人不相信的样子。 陆娆:“……”她会信的。相比刚开学时黎星认真地回答“一千九百九十七岁”,这个答案她真的很信了! 星凛5 黎星说完年龄之后自己都恍惚了,有些事似乎在慢慢被淡忘,她虽然不是很能适应人类生活,也已经在渐渐融入其中。 她主动交到了朋友,变得越来越像常人,虽然刚刚还惹那个人生气了。 没错,她单方面把常凛当做朋友了。 她眼里的小伙伴,那都是可以一起分享零食,一起抱着打滚玩耍的存在。 “陆娆,你知道要怎么把被我弄生气的人哄好吗?”实在想不出来方法来的黎星问陆娆。 “就是那个被你公主抱的男人吗?” “嗯嗯。” 陆娆想说别费力气了,哄不好的,就黎星那样只会拿自己的零食哄人的方式,一辈子都哄不好,想起每次她都要装作被黎星用零食哄好的样子,也是很无奈了。 但是对上黎星真诚急切的眼神,她没忍心,就说:“你送他喜欢的东西吧,当做赔礼,一般不小气的男人都会消气的。” 黎星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这会儿的她还不知道,她遇上的正好是一个很小气的男人。 “他喜欢吃——” “他喜欢什么你给他买就行,哎!那个说自己帅炸了的臭屁网友又来找我了……”陆娆的手机震了震,立即截住了黎星的话。 黎星想问那个人喜欢吃她的嘴怎么办,她好为难啊,但陆娆已经乐呵呵地戳手机去了。 她想了想,从抽屉最底层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儿童手机,给小孩用的那种,只有打电话和看短信的功能,而且只能存四个号码,分别在四个快捷拨号键上。 一号快捷键,备注“大熊哥哥”,黎星刚拨打过去,那边就接起来了,她赶紧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了一点。 “喂!妹妹!” 雄浑有力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听得黎星耳膜一震。 不,也许不能仅仅用雄浑有力来形容了,那边的人说出的每个字都像是吼出来的一样,声音超大,陆娆都被吼住了。 “妹妹,你又打了谁了!不用担心,告诉哥!很快就处理好!” 黎星皱起了眉,赶紧说:“不是不是。哥,上次你给我带的那种特别特别好吃的巧克力还有吗?我要一些。” 她想的是常凛肯定是很喜欢吃,才会在裤兜里放上几块,打算拿一些去赔罪。 好舍不得啊。 可是被吃嘴的时候总会有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身体都不受控制了一样,还有些麻痒,她觉得零食们被吃比较好。 “还有还有!哥立刻让人从空中拿给你!很快到了!” 黎星又和她大熊哥说了几句就要把电话挂了,那边还传来乱七八糟的声响。 黎星头疼地揉了揉耳朵,立刻把电话挂了。 唔,她哥好像还没学会挂电话。 这么一想她又有点开心了,她好棒的! 陆娆全程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这会挂了电话才来问:“你哥哥……也是大力士吗?” 黎星点头:“大熊哥是的。” 陆娆:“……”这个称呼果然好贴切。 第二天一早,拿到一整箱巧克力的黎星磨蹭犹豫了半天,才抱着它翘了课去医院看常凛。 她来到病房前,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愤怒的声音:“都给老子滚!公主抱你们很羡慕是不是!你们就是嫉妒老子有护草使者吧……” 常凛半躺在床上,快气死了,黎星公主抱他的时候不知怎么就被人拍到了,没拍到脸,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他。 他在小圈子里基本是没脸混了。 好气好气好气! 他正想着怎么把黎星骗来酿酿酱酱,一抬头就看到那个小姑娘了。 她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一大箱东西走了进来,小心地放在了桌子上。 又是那副超大的黑框眼镜,他看得好不舒服。 “过来。”他朝黎星招了招手。 黎星乖巧地走过去,常凛抬手就把那副眼镜摘了下来。 黎星眨眨眼。 不是说难看吗? “以后在我面前都不许戴了。”顿了会,想起自己说的话,“我就喜欢看丑的。”自己的锅跪着也要背着没错了。 “噢。”虽然小伙伴的喜好很奇怪,喜欢吃嘴吃口水还喜欢丑的,但她不会鄙视他的。 “那是给你的,很好吃很好吃的巧克力。”黎星指着那箱子,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所以原谅我好不好?” 她好舍不得呀。 女孩儿精致的脸蛋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估计是小跑了一路,脸上粉扑扑的好可爱,语气也很软,露出的粉嫩小舌勾人得紧,常凛腹下立刻起了冲动。 禽兽啊!他暗骂自己一声,然后把黎星拽上床。 “一会儿,你乖乖地不要动不要反抗,我就原谅你,好不好?那箱子巧克力也给你了。” 禽兽就该做禽兽的事才对。 他没错! 星凛6 黎星完全提不起反对的心思,很乖很乖地同意了,还很听话地把房门锁上了。 黎·大力士·星还主动把两张桌子拎了过去挡在门后,她表示很轻松:“这样子就没人能进来了。” 她很厉害的! 常凛的嘴角抽了抽:“真贴心”。 黎星躺到常凛枕侧,有点小紧张地问:“你又要咬我嘴吃口水了吗?”虽然感觉好奇怪,但她不讨厌的。 常凛:“……”脸一红。 见鬼的吃口水! 他才没有! 顶多……顶多是互相吞咽什么的。 “不,我们今天玩儿点别的。我不爱吃零食,爱吃你身上的东西。”常凛朝她轻笑道,手指已经抚上了女孩的腰间,指尖下无比滑腻的触感,能想象到该会是多么莹白嫩滑。 “我……我不好吃的!”腰间传来的凉意让黎星身子抖了抖。 这个小伙伴好可怕呀! 她可不可以不讲道义了? “喔。我试试……”他的指尖一点点地动,一点点顺着腰间的弧度滑到后背的蝴蝶骨,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你是泡在牛奶里长大的嘛……” “才不是。”她才不会那么浪费牛奶,“你、你别摸我了,好奇怪……”大手的茧子抚过背部柔嫩的肌肤时摩擦出一丝丝让她激灵的震颤,她真的好想把那只手拖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带电了。 “哪里奇怪了?手感超好的啊……”那只大手坚定不移地从身后转到前面,挤开女孩小小的乳罩,一把握住了可爱的小团子! “嘤!”黎星发出小小的一声嘤咛,她感觉有一点点疼,而且好像浑身都在发热一样,身子想蜷起来却被人摁住了。 极柔极软的触感伴着那声娇吟一下子让常凛脑中有一瞬的空白,喉咙都开始发痒,缓了缓才继续动作。 乱七八糟的思想不断滑过脑海。 好软好软啊!!为什么世上会有这么好捏的乳儿,老子好想昭告天下! 掌心下是那颗很小的豆子,在他的揉捏下俏生生地挺立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蹂躏拉扯那个小尖儿。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如果不是怕吓到女孩儿,他肯定会更用力。 “不要捏我了好不好?我给你零食呀……给你好多好吃的……我热……”女孩睁着大眼睛看常凛,两只小手很克制地抓着床单,就怕自己忍不住又打人。 不能打小伙伴的。 但她真的好难受,身体从来没有过这么发软的时候,她已经用不上本身的一半力气了。 “让我捏捏我就原谅你啊,乖一点……给你送两箱巧克力哦……”常凛哄着她,连自己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感觉浑身的热气蹭蹭蹭地飞速往上涨。 女孩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脸上粉嫩如晨曦下最美的娇花,小小的一只躺在那儿可怜兮兮的样子,软腻的嗓音就像强烈的催化剂,让他的心口都在发热发烫,胸口好像有点疼了。 操! 他好想爆粗口,他现在是有贼心却无能为力啊!只能摸摸捏捏过个瘾。 “嗯……”随着身子越来越软,黎星开始慌了,眼泪都快被吓出来了,抖着身子开口,“你给我下毒了吗?”她觉得再过一会她就不是最厉害的了,她会打不过他。 小伙伴好可怕呜呜呜呜呜…… “没下毒,说好要尝一尝你好不好吃的是吧……让我尝一口就放过你了,同意吗,嗯?” 黎星使劲点头。 她真的不好吃的! 常凛轻笑出声。 小女孩就是好骗呐。 离他的一百零八式不远了。 他觉得以他的智商碾压,用不了下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毕竟夜店小王子,以技服人。 他把黎星拉得更近一点,手一用力就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露出了小巧精致如玉碗倒扣的乳儿,浅浅的乳晕上那颗小小的红豆已经坚硬挺立,带着鲜艳的红。 他心神一荡,低头含住了乳尖儿。 “嗯呀——”黎星惊呼出声,两条小腿不自觉地绷直了。 扑鼻而来的奶香格外浓郁,常凛用舌尖抵住那颗豆子划圈圈,嘴里用力吸吮乳肉,还不忘做着反馈:“很好吃啊!” 老子能吃一辈子! “不、不好吃的……你别吃我,你太坏了……”黎星被不知名的感觉折磨得想哭,抖着嗓音说,她伸手去推常凛,却在要用力时突然想起他身上还带伤,把手收了回来。 “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几分钟后,黎星哭着说。 常凛正兴致勃勃地吸吮,乍一听到这话,动作骤然僵住,差点被噎了一下。他慌得不行,紧张地问:“哪里哪里?怎么会流血?” 黎星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抓住常凛的手就往腹下放。 “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我会死吗?” 常凛整个人都僵住了,突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胸口一阵一阵地疼都顾不上了。 他到底遇到的是个什么宝贝,总是给他无限惊喜,噢,还有惊吓。 黎星茫然地看着他。 看他笑了一会停不下来,就想自己脱裤子检查。 她把裤子褪下一半以后突然想起什么,一只手覆盖在常凛的眼睛上,才继续动作。 她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个地方不能给别人看。 “你不要看我,我检查一下。” 常凛勾着嘴角“嗯”了一声,等了一小会才传来女孩慌乱的声音:“没流血……流、流水了……” 太奇怪了,她肯定是生病了。 “大坏蛋!”都赖他。 常凛轻而易举就把眼睛上的小手拿了下来握住,嗓音温柔:“我帮你看看好吗?”同时他瞄了一眼女孩的下腹,心里一阵惋惜,那里已经穿上了裤子了。 黎星疑惑地看了他一会,坚定拒绝:“不要你看!” 这个人太坏了太坏了。 常凛好脾气地继续问:“好好好,那我不看,只摸摸可以吗?摸摸就可以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黎星还是摇头。 常凛又说:“是不是透明的有点黏黏的液体?”说着他摇摇头叹气,“那情况可能有些严重了啊。” 黎星有点慌,迟疑着开口:“那只能……摸一小会儿……”她现在又有力气了,一点也不怕这个人使坏的。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掉坑里了,明明摸摸就是比看看程度更重的存在。 “好。”常凛应得爽快,内心的小人却在嗷嗷叫,等真的到那时候还不是任由他摸来摸去?!天真的小女孩就是好骗! 他已经得意忘形得完全不记得自己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了。 星凛7 常凛这一生,玩过无数女人,娇软的清纯的高傲的美艳的,夜场交易,不过各取所需,也正好合了母亲的心意。 她应当很乐意他这么主动,毕竟不再需要她费尽心思一个个去找。 在情爱中放纵自己,好像成为了本能,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禽兽到,像现在这样对一个小女孩下手,且饥渴难耐。 越骂自己禽兽越心痒啊操! 黎星看着那只大手越来越近,摸在小腹上逐渐往下,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起来,好想打掉那只手,可是…… 她咬着唇,她不能不讲道义,答应过的。 常凛的手探入她腿间,顿时摸到满手滑腻,中指微微陷入了黏滑的肉缝中,没有任何阻碍,他一顿,难以置信道:“你是白……白虎?” 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女孩儿还会给他这样的惊喜,刚想深入,黎星却猛地将双腿夹紧,抱着双臂,眼睛大大地睁着,惶惶无措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我、我不是……” 常凛皱眉,将她小心地抱住:“怎么了?” 女孩的身子在他怀里颤抖个不停,她抬起红红的眼睛看他,轻颤的睫毛上带着点点泪珠:“我真的不是……” 不知道女孩儿怎么会这么大反应,常凛叹息一声,俯身吻她,低哄着:“嗯,你不是。” 轻柔的吻从嘴角蔓延,他温柔地含住女孩饱满的唇瓣,再细细地舔吻过瑶鼻,吻上她的眼睛,一点点将她的眼泪吃进嘴里。 咸咸的涩涩的,他竟有些心疼了。 他的一只手还被黎星的双腿夹着,黏腻的体液沾了他一手,他只要用点小手段就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但不知怎么的,他下不去手了。 真的是禽兽不如啊!!他骂自己。 想不到他这么混的人也有这样的时候。 黎星呆呆地看着他任由他动作,完了才开口问:“你也喜欢这么……吃别人吗?” 常凛顿了顿,像想起了什么,掐了她的小脸蛋一把,轻笑出声:“你以为谁都有这种殊荣吗?本少是要面子的,你是第一个。” 无论平日里怎么做,他都不曾吻过其他人。 好像保留着最后一点干净之地,能证明些什么。 自欺欺人。 愚蠢又可怜。 “噢,只吃我吗?”黎星思忖了会,继续问。 常凛愣了愣。 真是贪心的小姑娘啊,虽然目前确实是这样。 “对,只有你。”老子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黎星扯着袖子,感到有些纠结,小伙伴这样的爱好只是针对自己,她也不讨厌,嗯……所以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主要是,她也不太想他去吃别人的嘴。 她蹭了蹭双腿,那儿还夹着一只手,在她蹭动时陷得更深入,抵得她好不舒服,被摩擦而过的时候又有了更奇怪的感觉。 想尿尿…… “不继续检查了吗?”她想他快点检查完。 指尖下是柔软温热得让人发疯的触感,两片花瓣包裹住他的指尖,中指正好抵住那颗小小的凸起,在他不自觉的摩擦下逐渐变得坚硬,只要再往下就能碰到那个从未被人开垦过的娇嫩的小穴。 常凛深呼吸一口气,掐了一把自己的手臂,硬生生地别过头,把手抽了出来,认真地告诉她:“这不是病,这是女性动情的象征。以后这儿,不许让任何人碰,明白吗?” 老子真的要被自己感动哭了! 黎星不太明白,下意识地想舔手指,常凛看得额头青筋直跳,一把抓住她的手:“以后别再舔手指了,不卫生。” 黎星好委屈,她应该改不了这个习惯,不过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以后要是别人想碰你,就打他,知道吗?” 黎星又点点头,她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身体会比意识更快一步地做出反应。 看着这么乖的女孩,常凛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他躺下去转过身不看她,只有最后一句话:“以后也别来看我了,我的伤很快就好了,是我欺负了你。” 当黎星抱着那箱原封不动的巧克力回到寝室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只隐隐约约知道,她又失去一个小伙伴了,明明她是要去赔罪的,却不知道怎么又惹人生气了,那句冷冰冰的话好像还在耳边回响,他让她不要再去找他,大概意思就是不会理她了。 黎星失落地想着,零食都不想吃了,爬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第五十章让你不跟我回家 这场篮球赛,毫无疑问计算机院赢了。 姜芜晚上又回了阮家。奇怪的是,厅内只有阮父,阮轻轻和阮年都不在。当然,她也没深思,只是这样的真相,可惜了阮轻轻和阮年两兄妹,往后相处必然有些尴尬难堪。 阮父在沙发上看报,等姜芜用过晚饭才招呼她过去。 “听说,你在和姜鎏交往?”他双腿微搭,推了推镜片,像说着普通日常。 “您不是早就得到消息了吗。”她根本不信他这么问会没有其他目的。 阮父皱眉:“姜芜!别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 姜芜轻轻笑了:“对不起父亲,我学不会。”她指尖捻了捻手机,继续道,“如果是想说和姜鎏联姻的事,那您别想了。” “我不会成为您野心的工具。”她一句一句道。 姜鎏和她提起过这件事,闵家否认了联姻的念头,本来快要谈好的合作也取消了。以闵家的实力,在国内根本不愁没有合适的合作商,这样一来,急的必然是阮父。 阮父的手一顿,叹了口气:“那是您母亲的公司,姜芜。” “那又如何?死者已矣,恐怕她也不愿看到苦心经营的公司被一个渣男掌控,最后落入第三者的儿子手中!” “姜芜!”阮父低喝一声,满目怒火,手都在不自觉轻抖。 血淋淋的真相被摊开,儒雅温和的假象该彻底被揭穿了吧,姜芜低着头冷笑。 阮父攥紧了手,嘴里吐着沉冷的话:“那是她自找的。”他挖心掏肺地对她,忍下所有流言蜚语和羞辱,可她呢……呵。 第一次,姜芜听到阮父提起她母亲,却是这种恨到极致的语气,她怔愣了片刻,皱眉:“什么意思?” 阮父没做任何解释,甩袖走了。 姜芜回到房中,脑海还一直回放着那几个字,手机震动了好久,她都顾不上,翻箱倒柜找出母亲留下来的东西。 可其实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张孤零零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穿着严肃的黑色西装,那张与她七八分像的脸好像天生不会笑一样,刻意的笑容很僵硬。 她一直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不喜欢她,今天才明白,原来是恨,他恨母亲。 突然就觉得这个家,待不下去了,好像一直在坚持的东西一下子没了力量,连带想要探寻答案的勇气也消失了。 这样的场景大雨是最应景的,姜芜刚走出家门,淋漓的雨就泼了下来。 突然,她目光一顿,远处停着一辆银色的车子,在朦胧的雨幕里静静地安立着。 车门打开,颀长的人影撑着一把大黑伞走了下来,慢慢朝她走来,最终停在她面前。 少年额发沾着水珠,清俊的脸扬起点点笑意,朝她伸出手:“学姐,我来接你回家。” “怎么来了?”姜芜很惊讶。 “当然是和学姐心有灵犀呀。” 事实上他一直开车跟在她身后,在外面守了很久,只是想靠近她一点,没想到被他守到了她出来。 姜芜轻笑出声,也不多问,揉了揉他被飘湿的额发,踮起脚尖轻轻地咬了他的唇一小口。 临江的秋雨很冷,砸在人身上冷硬得让人发疼,车里开着暖气,姜芜坐上副驾驶,把凉透的外套脱掉,光着脚丫盘坐着。 姜鎏赶紧用干净的毛巾帮她擦头发擦脸,忙来忙去跟个小媳妇一样。 “学姐你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这么大的雨你站在外面是想被冲走嘛。” “还好我来了,接你回家。” “以后别回阮家了,那一家子都好讨厌的。” 姜芜盯着雨刷发呆,耳边还是姜鎏叽叽喳喳的声音,本来还有些杂乱低落的心情,渐渐变得很柔和平静。 “学!姐!” 看着没反应的人,姜鎏恼了,一把拽住她的手就把她拉扑倒到自己怀里。 “唔。”姜芜回过神来的时候,一只手已经拉开了她的牛仔裤拉链,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指尖挤入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 “学姐,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了嘛?”姜鎏眯着眼,手指浅浅地开始抽插。 牛仔裤真不方便啊,不过另有一番风味就是了。 “听呢听呢,你住手!”姜芜拿脚丫子踹他。 这小混蛋,这是在车里! 指尖接触的地方疼痛而敏感,冰冷冷的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哆嗦,随着手指的插干抠挖,干涩的甬道渐渐开始流出蜜液。 姜鎏握住她的脚腕举高,让她面对他坐在腿上。 “学姐跟我回家住,嗯?” 花穴里又添了一根细长的手指,拇指指腹摁着花珠摩擦,他浅浅地笑着,看进姜芜的眼里。 姜芜迟疑了。 就这一小会,姜鎏的双眼渐深,一个狠力捏住了挺立的花珠,两根手指指腹上下滑动着揉搓。 狠狠的一下,花穴被刺激得吐出了一口芳液。 “别、别弄了……”姜芜半边身子都软了,扭着腰肢推拒。 “所以回不回呢?”姜鎏用手肘摁压她的身子,指尖的力道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狠戾了,第三根手指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嗯呃……等等一会!”姜芜疼出声,赶紧制止。 紧窄的花径还不够湿润,要吞吐下三根手指有些困难,那娇小的地方被捅开,细细的刺痛感传来,花穴骤然瑟缩了一下,火热柔软的感觉全部传给了搅动的指尖。 “学姐的小穴好会吸……”姜鎏浅蓝的眸子里映着暖黄的灯光,手肘技巧性地一顶,将姜芜的胸衣顶了上去,头一低,就隔着衣服咬上了乳尖儿,“我也帮学姐吸吸。” 他咬着那颗小小的乳尖吃起来,在花穴里的三根手指飞速地抽插着。 让你不跟我回家! 让你不跟我回家! 让你不跟我回家! 不仅不理会他发的信息,还不理他,最后还拒绝他! 肯定是不疼他了! 黏黏腻腻的清透蜜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羞人的插穴声在密闭的车里特别响亮。 姜芜身子一挺,绷紧了后背,眼角都爬上了胭红,她揽上了姜鎏的脖子,慢慢亲他的耳朵,低哑的嗓音带着媚意:“好学弟,你放过学姐,嗯?” 姜鎏的耳根子一下红透了,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手中的动作都顿住了。 学姐从来没有用过这么温柔的声音。 好喜欢好喜欢! 姜芜好心情地欣赏着,觉得这人真的像只软萌萌的小狗,全身都嫩嫩的,还可爱得一撩就耳朵红。 她挺了挺胸,让奶子在姜鎏的嘴里陷得更深,扭着身子上下左右摇晃,嘴里溢出轻浅娇媚的呻吟,一只手从姜鎏上衣下摆探了进去,在肚脐眼附近打着圈圈。 “嗯……学弟……嗯啊……咱们回学校哦?好不好?” 微微低哑的声音氤氲而出,像初秋的薄雾,听在姜鎏的耳膜里,心也跟着微微发痒。 “好……不好!”姜鎏陡然惊醒,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三指的抽插快到成了虚影。 在姜芜惊慌的媚叫中,他小喘口气,甜甜地笑开了:“学姐不跟我走,我就在车里干到你愿意好了。” 第五十一章求我啊学姐(小奶狗H) 夜幕之下,急切密集的雨声嗒嗒嗒嗒敲击在车窗车顶,厚重的雨帘遮掩了车内暧昧的、迷离的喘息低吟。 姜芜的上衣还半挂在身上,两颗饱满的奶子裸露着,被一只漂亮的手抓握着揉捻,白腻的乳肉夸张地从指缝溢出,刺激着少年紧绷兴奋的神经,动作越发不受控制起来。 那还钻在甬道内的手指仿佛很留恋那个温热湿窄的地方,细细摸索着,捻转着,当指尖触到一个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嫩肉时,他明显感觉到女孩的后背绷直了一瞬,媚肉抖着一阵缩绞。 “学姐,这是你的g点吧,戳一戳会很舒服哦。”少年轻笑,指尖慢条斯理地摁揉戳刺那个幼嫩的凸起。 不轻不重的力道,几下便让已极致敏感的花穴颤缩着泄了一滩花露,浸染了少年腹部的浅色衬衫。 “你的水弄脏我衣服了,学姐。” 姜芜闭着眼喘气平复,感觉少年的手还在大阴唇里里外外凌乱地摸着,又羞又气地掐他。 少年啧了一声,摇着头叹气:“学姐明明就很喜欢我弄你啊,还装作好害羞好害羞,我不要我不要的样子,羞不羞愧?” 姜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少年转而又笑嘻嘻地凑过去咬她的嘴巴,抓着姜芜的手摁在他滚烫的肉刃上撸动,“我可以放过学姐,不强行带你回家,只要——” 少年摁了一个按钮,车内的座椅都放了下去,拼成一张简陋柔软的床。 他接着道:“只要学姐觉得我弄得你不舒服……如果学姐求饶或者喊好舒服我好喜欢什么的,喔,再爽得小洞直吐淫水,那学姐今晚就是我的了。” 姜芜不听他的,刚恢复了点力气的脚就踹了过去。 这混蛋是欠揍吗! 姜鎏嗷了一声就把她整个人抱住往后滚,逼仄的空间内根本施展不开手脚,姜芜完全不是对手,一小会儿后就被扒了裤子压在躺椅上动弹不得,少年腹下鼓鼓的一团就顶在她的肚子上。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个事实,少年的身手远比她好。 在马场那一次,她起先第一眼看到的势均力敌的场面原来是真的。 不得不说,真是伪装得不错。 她索性不抵抗了,扬了扬眉,勾着红唇吐字,一双桃花眸微眯就是无限风情:“来吧!看看谁先求饶好了。” 车内的灯亮着,姜鎏把她嚣张妩媚的神情尽收眼底,抿了抿唇,捏紧了手指,眼里翻涌着明明灭灭的光。 这么耀眼的人,只能是他的,对不对? 要是她敢跑,像今天这样拒绝他,那就做到她下不了床好了。 或者锁起来操弄也不错,锁链晃动的声音听起来一定很美,她会喜欢的。 少年想着想着眼睛都红了,双手摩挲着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把它们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肿胀的粗硬肉刃就迫不及待地肏了进来! 穴口被强硬撑成o型,青筋分明的硬物挤着花径的层层褶皱摩擦,一捅到底,冰凉的金属皮带扣撞在了小阴唇上。 不同于手指的滚烫充实感,姜芜舒服得倒抽一口气,腰背一麻,紧致潮热的穴肉便争先恐后地绞紧着肉棒。 当冰冷的坚硬狠厉刮过红肿的阴核时,猝不及防的凶猛刺激差点让她就这么泄了出来,几乎破口而出的呻吟被她咬着舌尖咽下去。 “皮带……皮带弄掉啊……”姜芜手指抓着皮质座椅,腹部狠狠缩了一下,阴核猝然受到的刺激甚至比肏入更猛烈。 少年双手揉着细腻糯湿的臀肉,恶劣一笑:“求我。” “求我啊学姐……” 少年边说边腰部快速耸动着,从上至下一下一下地肏她。 被淫水打湿的衬衫紧紧贴着他紧致流畅的身型,看着瘦弱却极其有力。 这样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戳到了最深处柔嫩的软肉上,细软的腰肢摇曳出一波明亮的白浪。 少年天赋异禀,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的小穴吃得艰难,极致肿胀着的盘虬青筋一寸寸抵磨着穴肉,插入拔出都刮起密密麻麻的酥麻。 姜芜咬着唇不说话,忍着要出口的浪叫,眼角被逼出了嫣红色。 “唔……太深了……姜鎏……”又是一个极深的抵入,硕大的伞端在花心上技巧性地研磨着,战栗来得又急又猛,姜芜终于忍不住出声。 “还不够,学姐……远远不够的,我想进入你的肚子里。” “那里面更舒服……” 怎么会太深,他恨不得贯穿她。 少年喘着气,用认真的语气说着最直白色情的话。 姜芜的脸滚烫一片,眼角都快被烧出了泪水,细碎的哼吟从牙缝不断溢出。 “叫出来,学姐,我想听你叫。”少年哑着清冽的嗓音。 从他的视线正好看到惨兮兮的红肿穴口艰难地吞吐着巨物,淫糯丰沛的蜜水被挤出来,粘在浓密的阴毛上,多得盈满了花穴,滴滴嗒嗒地向下淌着,交合之处黏腻得一塌糊涂。 他没有脱裤子,皮带扣在灯光下泛着淫糜的水光,每一下都故意对准了小小的凸起肉粒摩擦。狠狠蹭过时,女孩的小腹便会绷紧着收缩,阴茎被绞弄吸吮得他头皮发麻。 他很满意姜芜的身体反应,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个人还忍着不肯叫出来。 “换、换个姿势。”姜芜被架着仰躺在座椅上,只有曲着手肘才能稍微抬起头来看他,这样的姿势让她除了被狠肏什么都做不了。 “只要学姐求我,我就会很听话的哦。”少年乖巧道,腹下的力道一点都没弱。 姜芜从来没觉得这么无奈过,体内的热潮一波波地席卷而来,欲棍肏得她的小穴阵阵发烫,从花心蔓延出的酥麻和痒意既难忍又舒服得她想喟叹,被她死死忍住。 求饶是不可能的,她一点也不想让小混蛋得意! 还是不肯么…… 姜鎏的动作一下顿住了,双眼变得极深极深,汗湿的额发垂在眉间,热气滚滚的汗珠从秀气清俊的下巴滴落,性感中带着少年独有的涩感,像漫画中走出的人物。 只是那双眼看向姜芜时,她只觉得惊心动魄。 “学姐。”姜鎏喊她,语气平静,“你要不要祈祷一下,等下不会被折磨得很惨。” 第五十二章一败涂地(小奶狗H) 不知道为什么,姜芜脊背升起一股凉意,心里怕怕的,身体也很难受,少年陡然停下的动作让她没法适应,花茎径急切地收缩,想让巨物嵌得更深。 感受着肉棒好像被千万个小口吮吸着,姜鎏轻笑出声:“学姐,你的小穴不想让我离开啊,一直在把我的大宝贝往里吸。” 说着,他“啵”地一下将肉刃拔出,淫水失去堵塞物欢快地流出,他伸手去盛,很快手心就装了一小滩鸡蛋清般的透明液体。 在姜芜瞪大的眼睛中,少年低头,粉嫩的舌尖勾起了一缕银丝。 “学姐,他们说女人是水做的,学姐分明是香香的甜甜的,唔,还有点儿咸?好奇怪哦……”少年眨巴着双眼道,还把手心里的“证据“拿到姜芜眼前,“学姐,你看你看,你是不是没有见过自己流出来的东西?” 姜芜又羞又气急,花穴在少年天真的淫秽话语下又不自主地吐出蜜液,更着急难耐地想要被充实。 她一把打掉了少年的手,那小滩淫液倒在了她的腹部,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少年水雾蒙蒙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她。 姜芜:“……”装的吧! 一定是装的! 还是同样的人,这一刻少年身上那股子让人心惊的气息已经褪去,整个人变得很软萌可爱,鼓着脸的时候让人好想掐一把。 如果不是腹下那根神采奕奕的大东西在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她都以为那是梦了。 在她晃神的一小会,姜鎏突然抓着把她的两条腿用力往前推折,直接压在了两颗硕大的乳儿上,整个身子随之覆了上来。 双乳被骤然挤压的疼痛让姜芜一惊,刚要出声制止,下体已经被狠狠贯穿。 空虚一下被火热粗圆的坚硬填满,微哑的哼吟泄出,只听得少年在低低地笑:“没人告诉过学姐,不要在博弈的时候掉以轻心嘛。” 姜芜确实满心都是懊恼,早就知道这人是伪装成小绵羊的大灰狼了,还是会屡屡上当。 主要是他真的太会装了,盈满水汽的双眼谁看谁心软啊! 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早就说过了啊,我不要脸,要学姐。”少年很主动地回答了她未出口的疑问。 他窄湿的腰部不断凶狠地向前顶,姜芜圆润雪白的屁股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剧烈上下晃动,囊袋撞击在滢着淫水的股肉上啪啪作响。 他这次真的发了狠,肉刃每一次都全进全出,捅开暖烫湿滑的甬道,再无情蹂躏着拉扯着壁肉翻出。 被摩擦得如血鲜红的肉色贴附着少年发胀的欲望,似不舍纠缠,交合处被硬生生挤出滑腻的蜜汁,渐渐磨成点点细碎的白沫。 “嗯嗯姜、姜鎏嗯……慢……慢点……嗯……你太快了……”姜芜被撞击得语不成声,甫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圆硕的伞端每每戳弄花心时都升腾起一股热潮,泅进血液里蔓延至四肢百骸,身子越发无力抗拒。 让她更觉羞耻的是不断被挤压得发疼的乳儿,自己的膝盖被少年摁压在高耸的奶子上,每一次晃动都揉搓着腻白的乳肉,或擦过小小的坚挺的乳尖儿。 姜鎏看着这具优美莹白的女体被折叠成羞耻的模样,被他肏得直扭摆媚叫,心里成就感满满。 果然,如果能忍住不叫,只能说明刺激不够啊。 他喘着气,肉棒在这两番来来回回的操弄中已经胀大到发疼,甚至有了射精的冲动,热汗浸透了全身。 但是他告诉自己强忍着,一定要操到学姐求饶才行。 他伸出去揉捏穴口上方突起肿胀的阴核,或连根拉扯,或用指甲刮弄,乐此不疲,配合着下身疯狂的抽插。 “要……啊……要到了嗯嗯嗯……姜鎏……啊……” 高潮的到来让姜芜失神地浪叫,无快慰冲上脑海,小腹急剧地几下收缩,淫液一股股地往外喷,又被少年不停歇的肉棒堵了回来。 真的是一败涂地。 姜芜瘫软着想。 姜鎏也爽得差点射了,他放慢速度浅浅地插,心情极好,嘴上说着荤话。 “如果车里装了摄像头就好了,呼,可以每天都欣赏着学姐糜烂的肉体……看到那红肿的小口饥渴地吃我的大宝贝,黑色的……唔什么来着,学姐的那儿好浓密啊,毛发很多喔,还有——” “住口!别!嗯……嗯……别说了……”姜芜听不得这样的话,听他说着好像就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泛着粉的肌肤都轻颤起来。 “不说了,我做。” 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陡然开始加速,每一次捅入都能感觉到异常敏感的花径可怜兮兮的颤抖,他越发兴奋起来。 快速几个肏入后,少年紧绷大腿肌肉,顺着腰部发力凶猛下沉,肉棒再一次气势冲冲地直顶而入。 “啊——嗯……不要……”姜芜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再也压抑不住动情的喘息媚叫。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进得怎么深,但每次都让她好像快要死去一般,感觉肚子都被捅破了,只能无助地撑着手肘瑟缩着往后退,泪水早已从面颊滑落,无意识地求饶着:“求你了,太深了……” 姜鎏爽得灵魂都要飞起来了,他停住了没再动作,真诚夸她:“呼,学姐你真棒!” “好舒服,学姐,我要死在你的身体里面了。” 真的极爽极爽,这辈子再也没有这么心满意足过,就这么毫无缝隙地塞在最爱之人的肚子里。 他又伸手揉上那颗挺立的花珠,将肉棒拔出,动作越渐越急。 少年的男根全部戳进去时在她平滑细致的小腹上撑起了高耸的弧度,被她折叠的双膝不断挤压,龟头大力滑过宫口里的软肉,战栗感毫不吝啬地伴着饱满酸胀得快要死去的恐惧攀升…… 姜芜哭得不行,嗓音破裂嘶哑,抖抖嗖嗖地又泄了个淋漓尽致。 姜鎏双眼全然发红了,喘着粗气像快呼吸不过来的人,急促的几十个鞭挞之后,猛地抽出肉棒,伞端湿漉漉的马眼一胀一胀地喷洒出浓浓的白浆,不断浇在女孩起伏的腹部和胸前,画面极其色情。 事后,姜鎏搂着姜芜帮她擦拭身子,满心愉悦:“学姐,我赢了,要说话算话哦。” 从今往后可以把美人抱回家没日没夜地做羞羞的事情了。 想想就觉得开心呐! 第五十三章电话 晚上,白桔在客厅沙发边的小桌子上写作业,抓耳挠腮好一阵子都不知道怎么下笔,一扭头就能看到在厨房做菜的身影。 男人身材修长,洗菜切菜一连串的动作从容不迫,流畅完美,染着光的侧脸俊美无俦,即使腰间围着粉色的围裙也没有任何突兀之处。 她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哥哥怎么能这么帅呢。 她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小跑过去,拖鞋吸拉出吧嗒吧嗒的响声。 白墨刚想转身,就被女孩从后面抱住了腰。 外套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女孩一双纤细的手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从围裙底下穿过,紧紧地把他搂住。 “哥哥,好了没有?我好饿……”女孩软乎乎的身子贴着白墨,把脸枕在他背上缓缓地蹭。 白墨好笑:“作业不会写?” 啊,一下子就被拆穿了,白桔窘了,有点小郁闷:“为什么大二还会有高等数学啊,还有大学物理……”她天生就是理科废材,这些科目好像怎么都学不会。自从大半个小时前白墨把她摁在桌前写作业,直到现在,一道题都没有写出来。 “哥哥帮我写。”她软软地撒娇。 呵,胆子真是大了。 白墨语气清浅:“自己写。” “那哥哥教我。”她继续撒娇。 没听到男人的回答,白桔有点气馁了,小手无意识地乱动乱蹭。热度透过柔薄的衬衫传来,逐渐蔓延的丝丝麻痒让白墨身子一僵。 感受到那瞬间肌肉的紧绷,白桔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原来哥哥也会害羞啊。 她瞄了一眼哥哥的动作,他两只手都戴着手套,正在切鱼片,应该没有办法对她做什么了。 “那我在这看哥哥做菜。” 说着她曲起手指,在男人紧致结实的腹肌上慢慢画圈圈,另一只手悄悄地探入衬衫底下,摸到温热的肌理,就想要往他腹下摸去。 “小穴痒了?” 她太过专注,以至于小手才刚穿过男人的裤头,耳边骤然响起熟悉清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待想到哥哥说了什么后,她耳根子都红透了,这样色情的话总能引起她极度愉悦的身体记忆,下体好像已经有东西不受控制流出来了。 哥哥真变态! “我我……我没有!”嘴上说着话,却大胆地将手向下滑了滑,一下子就撞上了男人突起的硬挺,硬邦邦的硕大的一根,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那巨物的热气滚滚。 白桔的心狂跳起来,张开手握住慢慢动了动,语气带着点小欣喜:“哥哥,你硬了呦!” 男人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嗓音缓缓:“想要了?”他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不是早上才狠狠要过你?” 那语气太危险,白桔下意识想逃时已经晚了,男人脱下了围裙,一把捞住了她的细腰就往客厅走去。 “哥哥,菜!还要做晚餐呢,我饿!” 白墨将人抱着坐到桌子前,淡淡道:“已经在炖着了。” 白桔看了厨房一眼,炉子上确实已经在烧火了,她有些慌,双手撑着就想从他的腿上下来。早上哥哥要得太狠了,现在那儿还有些不舒服。 “别动,不是要教你写作业?”白墨说着翻开了桌子上的高等数学下册。 “哪儿不会?” 看哥哥好像还挺正经的样子,白桔狐疑着伸手指了一道课后题,当然如果不是她坐着的地方有一根硬烫的柱子她会更相信的。 “这道题考的是曲面积分,难点在于……” 看哥哥真的是在认真教她,白桔松了口气,很巧的是,这时候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有电话来了,为了避免上课时接到电话发出吵闹的铃声,她弄了来电震动,一直都没改回来,此时看到来电显示“唐师兄”,她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 下午的时候她给唐淮玉发了几条信息,是关于拿回来的那份资料上一些不明白的地方,当时没有收到回复,没想到这会对方回了电话。 她想起哥哥说过,要她离唐师兄远一点的。 她一时僵住了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不接电话肯定更奇怪。 她不想哥哥误会,尤其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刚变得这么融洽,这些天的哥哥她真的好喜欢,每天都很开心,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变了。 白墨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双眼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怎么不接?” 白桔慌得要命,就怕被哥哥知道她瞒着他在外面接了翻译的活,就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她直觉哥哥不会同意的。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坦白,可是理智告诉她,不相匹配的爱情是没法长远的,她不能一直被当做乖宝宝养着,要配得上哥哥,她就必须要很努力很努力变得优秀才行。 胡思乱想只花了几个瞬间,她尽量镇定地接起电话:“师兄,我在忙,您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吗?” 那边的人顿了顿,没有出声,白桔心想是不是对方收到自己的暗示刚想松一口气时,那边传来声音:“嗯,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我受邀去你们班上做个演讲,高老师说有份资料在你那,记得带来就行。” 白桔没有心思认真思考对方说了什么,却真真切切松了一口气,赶紧回复:“好的,我嗯——” 一声无法抑制的呻吟出口,白桔瞪大了眼。 她微微低头,从宽大的衣领正好能看到哥哥的手抓在她的一只奶子上揉捏,绵软的肉在他漂亮的手下被折腾成各种形状,刚刚那突然的用力使她猝不及防地娇哼出声。 她转而去看哥哥,那张脸平静得有些暗冷,眸子正沉沉地盯着她,幽深得看不到底。 白桔心一颤,只是她根本就看不出哥哥现在的情绪。 “怎么了吗,小桔?”那边的人顿住了一小会后继续问,语气紧张着急。 这个称呼一出,白桔心里警铃大震! 第五十四章谁也不能相信 四周很安静,只有炉火轻微晃动燃烧的声音在空气里蔓延。 电话那端的人还在问。 “没……没事,刚才不小心磕到了……”白桔说着偷偷地看向哥哥,却见他没有反应,只是阴沉着脸,那只手还握住她的奶子上,却已经没有再动作,她匆匆把电话挂了。 “哥哥?” 白墨拧了拧眉心,强行压抑了好几下才把心口的暴戾压下去,那种将要失控的感觉袭来的时候感觉就像两个人在争夺身体的使用权,让他好一会儿都僵着身子。 他已经在进行治疗了,医师换了国外一个着名的心理学家,最近症状确实有一点好转的迹象。 他知道,他的女孩需要正常的交往圈子,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点风吹草动就大动干戈,即便他心里还是有种想要毁天灭地的暴戾感。 他看着白桔,缓声问:“那天那个师兄吗?” 白桔知道哥哥指的是她发生意外的那晚,点了点头。 “他对你——” “嗯?”白桔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话说一半停下了,“怎么了?” 白墨这些天一直在调查皇马庄园那件事,最后发现很多可疑的点,其中就有唐淮玉这个人。 何况,男人看男人,总归是能看出来一些东西的,那个人的眼里,有欲望。 他把白桔拥进怀里抱紧,语气平淡得像是说着天气日常:“小桔,不需要用灰暗的目光看待这世界,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明白吗?” 白桔愣了很久才回神,哥哥暗指唐淮玉师兄? “包括哥哥吗?”她问。 白墨的一双眼黑得沉冷,毫不犹豫道:“对,包括我。” 白桔摇摇头,抱紧他:“不要,我会永远相信哥哥的,要保护哥哥。”她没有忘记,她的哥哥曾经的灰暗过去。 哥哥,你别怕。 等我长大,长大了就嫁给你,保护你。 白墨失笑:“异想天开。” 这时候谁也没想到,不久之后女孩这句话会成真。 这天晚上,白墨要得她特别凶,好像晚上那一通电话的后果都推延到了床上,白桔迷迷糊糊地想着。 哥哥最爱的姿势还是后入,让她像小狗一样双腿微分着跪趴在床上,然后握住她的纤腰,缓缓却凶狠地进入。 因外在因素而性欲大涨的肉棒越发肿胀得厉害,还带着些红肿的花穴吞得格外困难,狰狞的青筋一下下摩擦过花壁,因着不够湿润,火辣辣的触感让白桔不断喘叫,直接红了眼眶。 待到身后那人开始疾速抽插时,那一下一下仿佛要捅进她的灵魂里。 交合处汁水粘稠,男人茂盛的耻毛湿漉漉一片,囊袋撞击得外阴通红通红,啪啪啪声不绝于耳。 白桔咿咿呀呀地求着他慢点,几下深入的捣弄,她就感觉自己小死了一回,淅沥沥地泄了个爽快。 白墨就着高潮之下痉挛收缩的甬道耸动抽插,堵着未泄尽的淫水慢慢地动,每一次都戳在最敏感的软肉上,抵着它戳刺打圈。 往往这时,女孩会不自觉地向后向上挺小屁股,一次一次地贴近着想要被肏得更用力,像欲求不满的淫娃,嘴里不断哭喊着要更重更快。 “哥哥……嗯你快……嗯……嗯……快点呀……” 这种事上,白墨一向会满足她,猛烈地抽插直到捅到最深处,将囊鼓鼓的浓稠白汁全数射入窄小的花壶中,又带着她高潮了一回。 “还想要吗?”他喘着气,满身热汗淋漓,然后在女孩扭扭捏捏的拒绝中,把人翻了个身,又再次肏了进去。 充斥着蜜水和浓精的花径被肉刃塞入时湿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撞击都汁水飞溅,肚子涨得好高,白桔难受地哭起来。 .“哥哥要去外地出差几天,明天就走。”白墨亲亲她的眼睛,低低地说着,带着难以言喻的性感沙哑。 白桔顿了会,就更加热情地把自己送过去,抵死缠绵…… 第二天早上,白桔醒来在床上躺尸的时候,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这才恍惚想起白墨出差去了,没有三五天回不来,心情都跟着低落起来。 昨晚被折腾得太狠,膝盖都有些擦伤了,白桔仿佛还能听到哥哥最后动情的喘息,她赶紧甩了甩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换了条长裤穿上。 上午三四节是专业英语课,她堪堪在课前赶到,在教室外面的走廊里,她看到了唐淮玉。 他穿着修身长款黑色外套,在翻看文件,皓腕微露,长身玉立,高挺的鼻梁上是带着金边的眼镜,温润儒雅。 白桔一惊,这才想起昨晚那个电话,顿时尴尬了。 唐淮玉只是很温和地朝她笑笑,并邀请她课后再一起谈谈。 下课后,学生们围着唐淮玉好一阵子,他都好脾气地应着。 白桔还坐在多媒体教室里,看着师兄柔和温润的侧脸和暖心的笑容,怎么也没法将他与居心叵测的坏人联系在一起。 待同学们都走得差不多,白桔才走过去。 “一起去食堂吃个饭?有些怀念临大食堂的味道了。” 白桔有些迟疑,她一向与异性敬而远之,校园里少不了各种各样的八卦,她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她不想让哥哥知道而生气。 “我……”她刚想开口拒绝,肚子就不争气地发出了尴尬的声音。 白桔窘了。 因为哥哥出差,她不会做早餐,还磨蹭了好久,没顾得上买东西吃,其实早就饿了。 唐淮玉轻轻笑了:“走吧。” 拿了菜,白桔抢先刷了卡,想着就当请师兄吃饭了。虽然欠的这个人情不知道怎么还得上,她真的很感激师兄提供的这个机会。 “师兄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关于昨晚的事,白桔想要开口解释。 “没关系。”唐淮玉笑了笑,“是因为你哥哥?不想他知道吗?” 注视着她的双眸清明温和,问得浅淡,并不会给人任何不适感。 白桔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唐淮玉绅士地帮她取来筷子,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擦再递给她,那洁净的帕子一角似乎绣着翠竹,露出点点青翠。 那一瞬间,白桔觉得这一幕有点眼熟,但是仔细搜索脑中记忆又没有任何痕迹。 “我不会主动说这件事,不要担心什么。昨天开会没来得及回复你,过会我跟你解释一下艰涩难懂的地方。”唐淮玉温和地说着。 白桔暗自松了口气。 一顿午餐气氛轻松愉快,师兄很好说话而且人很好,她请教了一些问题,又花了半小时才告辞离开。 不远处,唐淮玉的助理这才走上前去,很不理解:“先生,您大可以随便派个人负责她一段时间——”毕竟像这样的问题,真的很耽误时间。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冷冷的视线,助理顿时闭嘴了。 “不要质疑我的话,她由我亲自带。”唐淮玉看着那个走远的身影,双眸微敛,身上冷凝的气息让助理心颤颤的。 “让你监视的那边有动静吗?” 助理心一惊,突然就懂了,谨慎着回:“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唐淮玉静默一会,目光落在手上那方帕子上,勾起了轻轻浅浅的笑。 第五十五章亲爱哒你还在不在 接下来,连着三天白桔都过着乱七八糟的生活,没有了白墨在家,她才发现自己非常的不适应,心底空落落的,清清冷冷的屋子没有了人气,就算开着暖气都不觉得暖和。 这会刚吃过外卖,洗完澡,她坐在床上和白墨视频。 那边的男人还在工作,他这次是受邀出席一场大型的医学研讨会,期间还有好些病例要讨论,这几天都很忙。 白桔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白墨只偶尔应上一两句。 他低垂着眉眼,握着笔杆在写东西,神情专注,手边是一份份厚厚的文件,微暖的光懒懒地打在额发上,领口的第一颗扣子都妥帖地扣得好好的,瞧不见半分精致的锁骨,莫名禁欲。 白桔盯着那颗扣子好一会儿,再看那清癯的俊脸轮廓只觉得其越发勾人,喉咙微痒。 “哥哥,你热吗?” “嗯?” “热不热呀?” 女孩的声音再次传来时,白墨停下手边的工作抬头看她,顺着女孩的目光看去,随后哑然一笑:“想看?” 白桔使劲点头。 男人轻笑,微仰起头,右手指尖抚上领口的扣子。 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越显清透,宛如质地上好的白玉,指尖轻轻抚过时就挑开了第一颗圆扣。 白桔目不转睛地盯着。 男人的手没停,第二颗扣子也开了,修长如天鹅的脖颈下,是精致得过分的锁骨,带着暖玉般的质感。 “喜欢吗?”他哑着嗓音问。 “嗯嗯嗯嗯。”白桔诚实地点头。 她好喜欢,但看着哥哥这张完美的脸真的是有些经受不住,有种舔屏的冲动,她赶紧转移话题:“我给哥哥读诗吧。” 她从枕边拿起了一本《雪莱诗集》。 轻轻缓缓的嗓音带着女孩独特的清脆甜美响起。 白墨微怔,唇角勾起的弧度泄露了他的好心情。 好比这些年,本是枯燥难耐的日子,因有着她的存在生出了别的滋味。 白桔看着镜头那边伏案工作的哥哥,偶有纸张翻动的声音划过心头,心神一动,她放下了手中的书。 “……ilovetheetothedepthandbreadthandheightmysoulcanreach” “whenfeelingoutofsightfortheendsofbeingandidealgrace” “ilovetheetothelevelofeveryday'smostquietneed,bysunandcandlelight……” 某一瞬间,笔尖突颤,划破了纸张。 白墨骤然抬头。 他的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狂烈跳动,如战鼓雷鸣,而那一端的女孩在甜甜地看着他笑,面带粉色,如染桃花,那一抹笑生生撞入他的眼里,心底柔软发涩得紧。 他听见了什么?! “宝贝……”他的嗓音在颤抖,低沉沉的,好听得要命,“你是在示爱吗?” 白桔的脸更红了,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男人的目光强烈到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带着炽热的温度,仿佛要把她灼伤。 说什么示爱啊,哥哥就不能含蓄点。 她回道:“回礼。”看了哥哥锁骨的回礼。 “嗯,我接受。” 这下子,白桔耳根子都染了粉色,她一把拉过被子把整个脸盖住,不说话了。 就在白墨刚要开口说话时,有人来敲门了,听说话的声音,是个女人。 白桔一下子警惕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她看到屏幕变黑了。 白墨合上了本子,有条不紊地系上衣扣,才出声示意门外的人进来。 “师兄。”谈兮颜穿着一身黑白的正装走了进来,将手里提的食盒放在桌子上,侧过头看他,“姑母听说你来这附近听会,想要好好表示一番感谢,非让我带了这些吃食过来。”她无奈地笑了笑。 白墨冷淡地应了一声。 那边的白桔差点跳起来,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就是那个处心积虑想要勾引哥哥的女人。 不仅一起和哥哥去出差,现在还同处一室! 这样冷淡的回应在意料之中,谈兮颜毫不在意:“师兄多年前胃就不太好,晚上又推拒了主办方的饭局,还是多少吃一点吧。” 白墨默了默,冷清清的脸部轮廓尤其明显,那一眼看过来时,让人顿觉惊艳。 他的墨眸里透出了暗沉深邃的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谈兮颜总觉得今天他的目光有些不一样,给她心惊胆战的感觉。 “不必,我不习惯吃别人的东西。” 低低沉沉的声音传来,谈兮颜下意识握紧了右手,敛下了眼中纷杂的情绪。 这个男人话不多,却往往每个字都是拒绝,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她没多劝说什么,他讨厌什么她一清二楚,她只有更识趣些才能勉强维持目前的状况。 像是想起别的事,临走前她说:“对了,墨庭渊退役回国了,这个月中旬会举办一个洗尘宴,他们问我你会不会来。我——” “嗯啊——嗯……亲爱哒,你还在不在?”谈兮颜未说完的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是一个女孩子,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夹杂着细细的喘息哼吟。 谈兮颜浑身一僵,视线落在那台合上的笔记本电脑上,浑身血液都像被冻住了。 白墨神色不改,平静地下逐客令:“谈医生请回吧。” 谈兮颜离开了,走出办公室后整个人都还处于半僵硬状态,她半靠着墙,垂着头遮掩眼底的波澜,指甲掐进了手心都不自知。 —————————————— 这首诗叫《howdoilovethee》我是怎样地爱你,是elizabethbarrettbrowning(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的十四行诗中的一首,number4,我就不放上来了。 第五十六章她不要乖(兄妹跳蛋H) 白墨再次打开电脑时就对上了炸毛的女孩,黑葡萄般的眼睛圆圆地瞪大,拧着纤细的眉毛,胭红的两颊不满地鼓起。 白桔好生气,她相信哥哥,但控制不住自己,醋意来得汹涌澎湃。 从那些话里透露的信息来看,那个女人不仅和哥哥是同学,是同事,还有着同样的圈子,对哥哥非常了解。 哼,分明是觊觎许久许久了,连她都是不久前才偶然发现哥哥犯胃病的。 现在他们还待在一个地方,白桔心慌得不行。 “亲爱的?”白墨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着,声音饱含深意,“想要哥哥了吗?” 白桔轻哼一声,别过头去,耳根子还带着点粉色。 白墨轻笑,刚才小姑娘还那么大胆地学着动情的喘息,这会怕是又害羞了。 “要不是我出声,你们还不知道要各种卿卿我我地叙旧多久呢!”不一会儿,白桔又扭过头来控诉。 “白小桔!你是对卿卿我我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才没有……”白桔小声嘀咕着。 最近哥哥这么叫她,都是被她气到的时候,不过这次她才不愿意讨好他。 她抬头倔强地看他:“我就是欲求不满了,哥哥再不回来,我就自己丰衣足食!”真的是每想到哥哥还要和那个女人多待一天就很难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她心里惶惶的,有种强烈的不安情绪萦绕在心头,好像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哥哥这次离开太久的缘故。 白墨觉得好笑,小姑娘就像只炸毛的猫,可爱得想让人多逗一逗:“你怎么丰衣足食?” 白桔咬着下唇没说话,突然想到什么,她翻下床,从床底拖出一个小纸箱。 琳琅满目的工具映入眼帘,她胡乱抓了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就回到镜头前。 “哥哥,你别忘了,我这有好多工具呢,上次阿芜送的小箱子还在。”她晃了晃手里的小盒子。 那边的白墨黑了脸,一双墨眸沉沉地盯着她,幽暗深邃得像盯紧猎物的猛兽。 “你试试?” 男人危险深冷的声音让白桔浑身抖了抖,不过她现在才不怕哥哥,她低着头不去看他,从盒子里取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嗯嗯嗯?跳蛋! 她双眸一震,手抖了,跳蛋摔在了床上。 这下子真的是骑虎难下了。 白桔懊恼地想。 她不敢去看哥哥,伸手把跳蛋拿起就想把它放回去。 长长圆圆的一颗蛋状的东西,好像在手心燃起了火,烫得很,一想到这样的东西可以用来塞进花穴,就像哥哥之前塞进那儿的圆柱状物体一样,她就心颤颤,根本不敢多看。 却在拿起线那端的遥控器时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跳蛋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呀!” 强烈的震感从手心传开来。 她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哥哥,本以为他会阴沉着眉宇,用那双敛着暗夜星辰的眸子不虞地盯着她。 然而事实是,他已经没有在工作了,就那么斜斜地半倚着软椅,双腿微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白皙挺拔的鼻梁像是古象玉牙,薄红的唇角微微挑起,眉眼俊美,衬衣底下是瓷白得发光的皮肤,分明是那样慵懒懒的姿势,却透着莫名的禁欲气息。 根本就不是生气的样子,就好像反应过来后,就笃定她什么都不会做一样。 手心的震感还在继续,有些麻痒。 白桔咬了咬唇。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她张开双腿,一只手拉起了裙摆,将震源捏住就往腿心放。 隔着薄薄的内裤,跳蛋直接贴上了花唇。 “嗯……”即使已经有心理准备,那娇嫩的地方经受这突如其来的震动时,白桔还是忍不住哼出声。 她的手一直在颤抖,脸蛋都在散发着热气,蒸腾得双眼都难受了。 花穴几乎是立刻就流出了一小股蜜水,浸湿了纤薄的内裤,那跳蛋只是轻浅的接触,她都要抿着唇才能不发出羞燥的呻吟。 也许最大的刺激并不是来自底下的震颤,而是……她都不敢想,对面的哥哥会是什么脸色。 这样子自慰,在哥哥面前用跳蛋玩弄自己的小穴,光是想想穴口就又欢快地泄出了更多蜜液。 视频只能看到女孩的上半身,柔薄的睡裙露着她纤细雪白的肩臂,她低垂着头,隐约露出的脖颈肌肤已是薄粉一片,很轻很细的哼叫传到白墨的耳中时,他瞬间明白了女孩在做什么。 跳蛋震动的声音并不小,隔着屏幕传来,像在他的心尖上跳动,激起狂涌的情潮。 他的女孩,居然在自慰。 白墨沉了眼,微绷着下巴,深呼吸一口,这才平稳着声音开口:“小桔乖,等哥哥回来。” 嗓音低低沉沉如奏乐的大提琴,又透着淡漠清凉的质感。 白桔手猛地一抖,跳蛋贴紧湿透的内裤正好蹭过探出头来的阴核,骤然的强烈刺激,让小腹狠狠收缩了一下,压抑不住的一声呻吟从唇边逸出。 娇软而带着蛊惑人心的媚意。 白墨喉间滚动,下巴线条绷得紧紧的。 白桔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不乖。 她才不要乖! 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很乖很听话的小女孩了。 哥哥为什么总是当她没长大,当小孩子哄。 她一点儿也不想做他的妹妹。 花心处传来一阵阵难言的酥痒,她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摁压的力道,让震感蔓延得更深入,花穴被胡乱蹭动的跳蛋搅动得一塌糊涂。 她快速地把黏糊糊的内裤脱掉,双腿大张,跳蛋直接与私处软腻的蚌肉接触,整个震源微陷入了小阴唇中,尾端贴到了充血挺立的阴核上。 “嗯啊……嗯……哥哥嗯嗯……” 这样剧烈的震动刺激前所未有,好麻,麻到骨子里,耻骨都隐隐在打颤,小小花核一缩一突地像在呼吸,整个小腹都上下起伏颤缩着,快慰不知从何而起,来势汹涌。 白桔细细喘叫着,被热烫烧红的眼角氤出了点点雾气,指尖不自觉地捏着跳蛋顶端抵在花核上研磨,一圈圈地绕,慢慢用力摁擦。 仿佛哥哥指甲刮过时那激起的层层战栗,她难耐又向往渴求着,终是受不住了,她仰着头,眯着眼,一声声媚叫从喉间发出。 “哥哥……啊……我嗯嗯……我好像……要到了嗯……” “哥哥用力……快点呀……” 男人沉着眉宇,眉峰紧蹙,盯着她的双眼暗沉得像冷凝的夜幕,额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他结实的腿肉紧绷着,衬衫下的腹肌隐隐凸显轮廓。 耳边是文件夹摔落的声音,他无心顾及,满心满眼都是那个面布红潮,粉颈修长,眼角眉梢都带着媚意的小姑娘,那声声喘叫直抵心口,腹下冲动压制不下。 什么思绪都没有了,只想立马回去狠狠地操她! “小桔。”男人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情动明显,又带着危险的意味。 “嗯……哥哥用力……用力弄我……啊……”白桔抖着腿儿,花穴蜜液狂涌,到达了高潮,手心手背被浇了个透,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她脑袋空了一瞬,身子瘫软,再睁开眼时就对上了哥哥微红的眼睛,仿佛蕴含着即将爆裂开的火焰,直勾勾地盯着她,目光深邃而危险至极。 他好像出了不少汗,额间细腻的汗珠晶亮,低垂的额发凌乱眉眼,薄薄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性感的喉结在轻轻滚动。 长直的衬衣勾勒出结实的小臂轮廓,右手掩在腹下,似乎在上下滑动着。 白桔瞬间瞪大了双眼。 第五十七章教她自慰(兄妹跳蛋H) “哥、哥哥……”白桔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 一旦想到哥哥这样风光霁月,淡漠清冷的人在自渎,她头皮都在隐隐发麻。 “小桔……”男人粗哑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不容忽视的情欲味道,“让哥哥看看好吗?” 心一颤,下体又有东西流出来了,白桔不由夹紧了双腿。 跳蛋还在黏腻的手心跳动,刚刚小舒爽了一回,反而更勾起了难言的欲望。 不够。 被几经调教过的身体急不可耐,哥哥催生的情潮逐渐滋生泛滥。 白桔把笔记本前盖往下压了压。 右下角的小框中,腿心那副淫糜的景象恰好映入眼帘,湿哒哒的耻毛包裹着饱满的小馒头,肉缝透着浓重的粉。 白桔清晰地听到哥哥更粗重的一声喘息。 “够、够吗哥哥?” 她手心黏糊糊一片,汗液与滑腻的蜜水交织。 “打开腿。”男人的命令传来。 白桔抖抖嗖嗖地张开两条纤长的腿,在那火辣辣的目光下,肉色的小洞又吐出一口淫水,身下的床单早已泅出了一滩水渍。 “跳蛋开到最大了吗?” 白桔迷迷糊糊地摇摇头,她是不小心打开开关的。 白墨轻呵一声,腹下的手动作不停,深色的眼盯着花穴那熟红的软肉。 那里的触感他最清楚,软滑潮热,每次碰触都能让女孩儿抖着身子发出不知是难耐还是舒爽的娇吟。 一滴晶亮的汗滑到了下巴,滚进严实的领口中,他喘口气,接着说:“开到最大,把跳蛋塞进小桔的小穴里。” 白桔嘤咛一声,乖乖照做。 没法抵抗,或者说,她也好想要,小穴痒痒的,好想被哥哥的粗大塞满。 震动的嗡鸣声一下子变大,跳蛋差点从掌心滑走,白桔赶紧握住它就往肉穴里塞。 “嗯啊——” 一下子没有塞进去,跳蛋胡乱地蹭动着,穴口的软肉被震得好麻好麻,小腹一抽一抽的,白桔闭着眼喘气,忍住想拱起腰肢的冲动,一个用力,跳蛋的一端被塞了进去。 视频的那端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淡粉色的肉穴被撑开了一个口子,像一张吞吐的嘴儿,那粉红的蛋状物塞在其中,好像从中长出来的硕果。 小小的花核颤巍巍地冒着头,红艳艳得诱人。 “全部塞进去。”那边在下着命令。 白桔的指尖摁住带线的那端,浸泡在丰沛蜜水中的跳蛋进得异常顺畅,因着剧烈的震动,缓缓推进的过程像摩擦出了火,从穴口往内的每一寸花肉都在抖动着。 她清晰地感受到花壁被一寸寸撑开,那完全是由自己掌握的节奏,异物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是坚硬的,直挺挺地戳着,疯狂震动着。 好羞耻。 但是有点难受,没有哥哥粗大,没有哥哥烫,触感也完完全全不一样。 强烈的心理刺激与暗示下,白桔眼角都被烧出了泪水,身子蒙着浅浅的一层粉。 震感麻得穴口的肉发红发痒,并不愉悦,身体深处的痒意没得到疏解,她狠了狠心,指尖用力。 “嗯——” 穴肉蠕动着吞没了整个跳蛋,只剩一根红线从红艳艳的穴口中伸出,遥控器摔在床上。 “好……好麻……呜呜哥……哥哥……” 跳蛋在甬道内跳动挪移着,圆圆的柱体震动横摆,震得最剧烈的头部一下下顶在壁肉上,白桔难受得呜咽出声。 她夹紧了腿,不由自主地扭着身子,立即把跳蛋吃得更深了,蜜水不停地汨汨流出。 白墨视线中的小姑娘已经完全软倒在床头柜上,两条小腿蹬动着夹紧蜷缩,唇瓣被自己咬得通红,泪珠不断沿着眼角滑下。 他红了眼睛,喉咙痒得厉害,感觉手中的巨物几乎已经肿胀到了极致,他只能不断加快着撸动的动作。 “宝宝,玩会自己的花核……” 喑哑的嗓音携着浑浊的喘息传到白桔耳边。 她睁着红红的眼,隐约能看到哥哥脸上隐忍绷紧的神色,小穴内的激麻感随着跳蛋愈渐发热达到了极致,好想……好想就这么泄出来了。 但好像还缺点什么? 她听话地把手伸到腿心,抚上潮热发红的阴唇,指尖胡乱摸索着:“哥哥……是……是这儿吗?” “往上一点儿……” 白桔依言动作。 “摸到硬硬的小核了吗?用力捏着它,自己玩。” “啊——”她太用力了,一下子捏住了花核的根部,狠狠的一下伴着羞耻的刺激,差点就这么又一次到达了巅峰。 她大口喘着气,慢慢开始揉捏起花核,脑袋都有些混乱了,全是迷乱的色彩。 哥哥在看着她,教她自慰,一步步指导。 她在哥哥的眼皮底下放浪呻吟,仿佛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 无地自容的羞耻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想要哥哥插进来吗?” 耳边是哥哥的声音,粗重的喘息一点也不像平常清冷漠然的他。 她想着,哥哥的肉棒很粗很长,被称为外科圣手的他那漂亮修长的手握在其中,上下撸动,动情得厉害时,哥哥会微仰着下巴嘶吼,性感得不可方物。 “想要……哥哥……啊……插、插进来啊……” 哗啦一声,随着低沉的咒骂响起,白墨书桌上的东西洒了一地。 他一只手撑着桌面,双腿肌肉绷得死死的,另一只手就着马眼吐出的粘液极速地上下撸动,盯着女孩的双眼灼热得几乎喷火。 等回去,他一定做到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白桔毫不知情,跳蛋震动得越来烫了,她伸手拽住尾端的红线将它拖出一些,再快速地塞回去,几乎是凭本能重复动作着。 就好像哥哥匍匐在她身上,摁着她的肩膀,胯部不断挺动冲刺,大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地捅入她的最深处,像要把她干穿一样,穴肉翻进翻出,红肿了也不放过她。 她会像被死死地钉在砧板上的鱼,快呼吸不过来,小穴不断吐出的淫液每每都被肉棒狠狠地堵回去,最后分不清是哥哥白浊的体液还是她的,全都堵在甬道内,鼓胀得难受却又快要攀登极乐。 哥哥还会狠狠地蹂躏她的花核,就像……就像现在这样…… “啊啊……哥哥用力……哥哥……啊——” 捏着充血的小核的指尖不自觉地揉捏拉扯,跳蛋疯狂地动着,戳到了某个点,白桔浑身颤搐着,小小的臀部猛然抬起又重重落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高高射出,跳蛋被骤然窄缩的花径排挤了出来,滑落在床单上。 她就这么在指尖和跳蛋的刺激下到达了高潮,还失禁了…… 视频那端的女孩儿整个瘫软着,浑身没了力气,两条小腿还大大地张着,下身黏腻泛滥。 她目光发直,浑身潮红,弥漫着淫糜的气息,这一刻,美艳至极。 死死盯着她的男人,那双眼沉得发狠,汗湿的衬衫勾勒出完美的腹肌,手重重动了几下,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射了满手的白浊。 真的是,快要死在他的女孩身上了。 第五十八章等待她的世界终将不同 灭顶情潮过后,好一会儿,白桔才缓过神来,脸上红潮未褪,看到哥哥的时候,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懊悔得不行。 她真的是脑袋抽风了才会在哥哥面前自慰啊。 哥哥会不会以为她是放浪的女人? 她胡乱地想着,白墨已经整理好自己,恢复一副正经禁欲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刚刚才经历一场自渎。 “刚才自个玩得很爽?”白墨的语气还带着残余的喑哑,那双眼如墨氤开,看不出情绪。 “谁让哥哥不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有点性冲动不是很正常嘛……”白桔小声辩解,身子抖了抖,其实是有点怕的。 害羞一会就过去了,但是她怕哥哥回来往死里折腾她。 什么禁欲系,所有禁的欲全倾泻在她的身上了。 白墨整了整衣服的领口,修长的指尖圆润白皙,还带着点摩擦出来的红,很轻很轻地呵了一声:“那等哥哥回来,好好满足你。” 白桔撇开眼,小声吐槽:“假正经。”一点也不像动情时那发狠又极致性感的样子。 “嗯?”男人危险地眯眼,“很想被哥哥操?” 白桔立即讨好地笑笑:“没有没有!”说完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对,脸更红了。 她确实想啊。 算了,她还是赶紧收拾干净床上这些羞羞的痕迹吧。 看着女孩胡乱拉扯着床单被罩,过程中还差点把自己绊倒,白墨直皱眉,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过……嗯,用贤惠这个词好像也不太对,但女孩儿确实从小到大从没做过家务活。 这么说,在这个家里,等他们以后结婚,他会是家庭主男? 白墨捏了捏眉心,看了眼时间,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这次出差本可以推掉的,但是关系到他查到的一些事,他还是来了。 “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挂掉视频前,白桔问。 “我想你了……”最后一句说得轻不可闻。 得到了答案后,白桔开心得不得了,激动得在床上打滚,几乎失眠一整晚。 如果没有离别,就感受不到那种度日如年的思念感。 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认识到,这辈子,她都离不开哥哥了。 为他着迷,为他成佛成魔,心甘情愿。 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了,她恍惚地想。 也许是从懂事起。 小时候觉得哥哥是天神也不为过,完美无瑕,无所不能。 后来长大了一些,发现不是这样的,哥哥也有很多缺点,有很多做不到的事。 他冷情,洁癖,偶尔很暴戾,所有佣人都很怕他。 他不会唱歌,不会作画,他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但她更依赖哥哥了,还觉得哥哥比以前更好。 也许是因为她被欺负时站在她面前的那一道挺拔身影,后来,除了他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欺负她。 也许是因为就算哥哥冷着脸也会无微不至地呵护她。 也许从被捡回来那一刻就注定了。 想着想着,白桔满心欢喜地睡着了。 这时候的她还不知道,下次和哥哥见面,等待她的世界终将不同。 深夜,十一点半,白墨独自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小镇的街道寂寥无人,偶有灯火亮着,男人一身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双手插着裤兜,一双眼比这夜色更深更沉。 来到一间破旧的杂货铺前,他敲响了木门,三短一长的特殊暗号,门很快开了。 微暖的灯光映照出男人菱角分明的脸,还带着一身未褪去的凌厉气息,嘴里叼着一根烟,懒懒地靠着门看向白墨。 “刚一回国,你就给我找事。”他开口。 白墨只回了两个字:“方便。” “你要的人,在里面了,别弄死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住的。”男人抬了抬下巴,示意里间的房。 “谢了,庭渊。”说着白墨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再出来时,他脱掉了染血的白色手套,将小巧的手术刀拿在掌心把玩,墨眸敛下所有戾气。 “好了,可以处理掉了。” 墨庭渊啧啧两声:“几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变态,真是让人害怕。” 白墨扫了他一眼,语气淡淡:“他动的是我的命。” 墨庭渊并没有多问其他的意思:“找到幕后黑手了?这么一件小事你翻天覆地折腾了半个月,我记得你从来不喜欢动用这样的力量。” 白墨淡声道:“没有。背后的人太狡猾了,你抓到的这个人被催眠了,某段记忆错乱或被覆盖,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已经被潜意识欺骗了。” “不过,我早先已经有了怀疑对象。” 墨庭渊多问了一句:“谁?还需要帮忙吗?” 白墨没回答。 墨庭渊懂了,这个人怕是他们认识的。 他伸手想拍拍白墨肩膀,刚抬起就被凉凉的目光扫过,定在了空中。 “好好好,我知道了,除了你妹妹谁也不能碰是吧,毛病。”他无奈地朝白墨摆摆手,“那我明天就先回去了。” 第五十九章别碰我 白桔翘了课去机场,因为哥哥两天前给她发了航班的信息。 她早到了一个小时,出门前还化了个甜美的淡妆,穿了一双坡跟的鞋子,浅色的毛衣配百褶裙,正好适合现在的天气。 等了许久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柔薄的衬衫,黑色的长款风衣,笔直长裤,长靴笔挺,眉眼一如平常淡漠。 白桔几乎是小跑着过去:“哥哥!” 男人抬眼看了过来。 只一眼,她顿时如坠冰窟,浑身僵硬。 男人静静站立在那,身材颀长,逆着光,面容俊美。 听到白桔的喊声,他只是抬了抬眼,很快收回了视线,并没有多余的反应,眼中平静无澜。 还是那个熟悉的模样,熟悉的脸,每一寸肌肤的轮廓都被她在脑里描绘过无数遍,深入骨髓的熟悉。 可是,不是这样的。 她的哥哥绝对不是这样的。 他看向她的眼神,会宠溺,会爱怜,会无奈,甚至愤怒,但眼底一定有着不同的情绪在里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静得可怕,就像他看向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哥哥——”白桔上前,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胳膊。 白墨大腿一迈,迅速后退一步,皱起了眉,似是不悦。 “别碰我。” 还是那低沉温润的嗓音,好听得紧,她却从里面听出了一丝嫌恶。 白桔顿在了原地,僵着手,红了眼圈,心底的慌乱几乎淹没了她,茫然无措。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 “墨哥!”突然一个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女人拎着行李箱走来,面容精致,身材姣好,她径直走到白墨身旁。 似乎扫了白桔一眼,她扭头和男人说:“墨哥,你走太快了,等等我。” 白墨淡淡应了一声。 谈兮颜好像这时候才发现旁边的白桔似的,她很友好地笑着打招呼:“你是墨哥的妹妹吧,我是他女朋友,很久之前就听他提起过你了。”说着她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初次见面,我给你带了个礼物哦~” 白桔愣愣地站着,脑中大片大片空白,从刚刚谈兮颜出现她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完全崩塌了,耳中轰鸣一片。 过了好一会儿,谈兮颜都快笑僵了,她才回过神,动作比思维更快一步,一手打掉了谈兮颜手中的礼物。 “你不是哥哥的女朋友。”白桔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才是。” 白墨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谈兮颜顿了一下,好笑地看着她,就当是小孩子们的玩闹,并没有放在心上。 司机很快到了,谈兮颜邀请白桔一起:“妹妹和我们一起走吧。” 白桔一直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几个字,目光平直地看着远方,平静漠然,也没对她们的谈话有什么反应。 这个男人,从面容到身材,每一处都完美得过分,仅仅站在那里就如同聚光灯所在,吸引了一大群人的目光。 她无比确定,这是她的哥哥。 可是,他的目光再也不是落在她身上了。 她捏紧了手指,心里难过得想死。 最后白桔和他们一起上了车。 白墨先一步上了副驾驶,她坐在他身后。 “哥哥……”白桔从靠近车窗位置的缝隙伸手去拉白墨,“我们先一起回家对吗?” 白墨侧过头,就看到白嫩嫩的小手搭在肩膀往下的位置,他拧起了眉,却没有扯开她。 应该很是厌恶的,但他没有很反对这样的动作。 “墨哥,晚上是庭渊他们的宴会,和我一起走吗?你这些年都很少出现,他们肯定很希望你来的。”白墨还没开口,后排的谈兮颜就自然地接过了话。 白墨肩膀上的小手松了松,然后,慢慢地缩了回去。 他半敛着眸子,视线落在手腕的男士手表上,语气淡淡:“不用,我有地方住。” 晶蓝色的表盘,款式简单,矜贵大气,还很新。 这不是他的东西,他对手表也没有多少研究,只是恰好认识这一款。 情侣表啊。 第六十章哥哥不要她了 车里,自从白墨说完那句话后,白桔没有再开口,只把头埋在双腿间,眼泪止不住的流,早就哭花了脸上的妆。 她并不坚强,估计也学不会,以前只要想想哥哥不要她,就会难过得无法呼吸。 现在成了事实,哥哥不要她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才两天时间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还记得那个晚上哥哥还很温柔地哄她睡觉,说很快就忙完回来了。 然后她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 在梦里,她和哥哥结婚了,在她最喜欢的梦幻式教堂里。 他们牵着手,走过鲜红的地毯,在白色花瓣雨下,听着神父的祈祷,许着相伴相守一生的诺言,交换戒指,然后哥哥深深地吻了她。 没有宾客,没有喧嚣,只有白烛静静地燃烧,见证这神圣的一刻。 梦醒了,哥哥却不要她了。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离她而去。 耳边是谈兮颜语带欣喜的声音,白墨基本没出声,偶尔应一声,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哭得很小声很小声,怕被听见,更被哥哥厌恶。 机场到市区有将近两个小时,白桔想,这可能是她有史以来最难以忍受的一段时间,可是不管怎样,她更加不能让哥哥走。 不是没有怀疑的。 只是刚才突如其来的轰炸让她一下子坠入深渊,完全没法思考。 哥哥厌恶的态度,谈兮颜自称女朋友时他也没有反对,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一定有哪里不对。 她吸了吸鼻子,悄悄把眼泪擦了,很小的声音,几乎被女人说话的声音覆盖了,白墨却听到了,又皱了眉。 他的手心还是那把轻薄小巧的手术刀,被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昨天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他身上就带着这个和机票,谈兮颜在病床边守着他。医生说是脑震荡,可能短时间内会影响一些记忆,需要留院查看。 一场小小的车祸,不值得放在心上,他当即出院了。 他的记忆没有断层,也记得出事的前因后果。 对于身边这个自称他女朋友的女人,他脑海里有一些很模糊的影像。反倒是这个妹妹,对她的记忆几乎完全空白,刚才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只感到了厌恶。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却又强烈。 天阴沉沉的,风刮了起来,淅淅沥沥的小雨飘下。 白桔听到前面的司机在问目的地。 “去景明园区附近。”男人的声音响起。 白桔突然想起来,哥哥确实有一套房子在那边,因为更靠近临江市第一医院,只是住得很少,而他们一直在住的这套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所以,哥哥现在是连跟她待在一起都不愿意了吗? 她侧过头看向窗外,这扇车窗开着,并不温柔的风将雨丝吹了进来,冰冰凉凉地洒在脸上时,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那位小姐,车窗需要关上吗?”司机好心地问。 “谢谢,不用。” “关上。”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低低的女声还带着不明显的哭音,另一个说话的是那个坐在副驾驶位的男人。 语气平静,沉冷,不容置喙。 司机赶紧把车窗关上了。 谈兮颜看了男人一眼,眼底快速闪过一丝诧异,她看向旁边的白桔,仿佛没有看到她和白墨之间尴尬冰冷的气氛,问她:“妹妹去哪?回学校还是回家,我们先把你送过去吧,免得墨哥担心。” 白桔撩了撩耳边被雨打湿的发丝,遮住脸,才回道:“就在哥哥下车那儿下,不用麻烦了。” 理智回来后,她仔细想了想,心里笃定这件事一定和谈兮颜这个女人有关。 她觊觎哥哥多年,还恰好以哥哥的女朋友自居,天底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哥哥现在的反应,就好像不记得她了一样。 她一直知道哥哥藏着一些东西没告诉她,比如哥哥的病,比如他会喝酒,即使她从没见过,比如他有时候晚上会出去。 她不问,只是在等哥哥告诉她。 她知道,她在哥哥心中一直是没长大的需要保护的孩子,哥哥或许是不想让她担心。 她好想告诉哥哥,她不是,她会和他承受一切,会努力,会保护他。 所以,如果现在哥哥真的不记得她,不记得她们的过往了,那么,她重新追他好了,就算现在厌恶她也没关系。 只要,哥哥不是真的不要她。 一段路,到后来的时候白桔已经很平静了,把花掉的妆容擦干净,整理好了自己。 下车的时候,谈兮颜也跟着走了下来。 “墨哥,那晚上见了。”说着她想去拉他的胳膊。 白墨不着痕迹地躲过了,没抬眼,淡淡地应了一声。 谈兮颜温柔地笑了笑,看了一眼白桔,只是转过身的时候,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那双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嘴角略带嘲讽。 这个男人,她筹划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就这么放弃? 接触吧。 越接触越厌恶。 第六十一章只有她还在用力地爱他 天空还飘着零星的雨,落在裸露的肌肤上时,生冷得紧。 下车的地方离公寓还有不短的路。 白墨在前面走,白桔赶紧跟上去,男人腿长,步子迈得大,她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 “哥哥,慢点。”高跟鞋并不太好走路,快跟不上时,白桔终于开口。 前面的男人停下了,头都没回:“别跟着我,自己回去。” 他不觉得他和这个妹妹有多好的感情。 白桔的眼泪一下子又要涌出来了,她咬着唇摇了摇头:“我跟得上。” 女孩带着哭音的话传来,白墨轻轻嗤笑一声:“随你。” 爱哭,又粘人。 白桔跟不上,干脆直接把鞋子脱了拎在手上。坚硬的水泥路咯得脚板生疼,冰冷的寒气一下子从脚底蹿上心里,她抖了抖身子,小跑着紧紧跟在男人身后。 走进居民区,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人靠着墙,双手插兜,垂着眼看倔强地跟着他一路走回来,现在缩在角落里的女孩。 她双臂抱着自己,毛衣领口露出了白皙的颈,被打湿的发缕缕垂落肩上,瑟缩着,应该是被冷的,双眼因为哭过,还红肿着,像两只核桃,可怜兮兮的样子。 真丑。 他一把脱下风衣,直接罩在了女孩头上。 “想做什么?” 视线被突如其来的东西遮挡,耳边男人沉冷的话响起,在这密闭的空间内竟然显得有些温柔。 白桔拽下头上还带着体温的外套,怔了怔,心里的喜悦一下子冒出头来。 哥哥是怕她冷吗? 视野中的男人只穿着白衬衫,笔挺的高腰长裤显得一双腿逆天的长,窄腰宽肩,衬衣领口扣得严实,一点褶皱都没有。 他手肘撑着墙,双手插在兜里,墨色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幽深暗沉得好像能把人吸进去。 “我没有那么多怜悯心。” 还是原来的模样,熟悉到心坎里,出口的话平静淡漠,却字字残忍。 白桔愣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在那一瞬间想了很多,哥哥其实是个礼仪气度很好的人,看着冷漠,但即使对陌生人都会温和有礼,而不是现在这样。 哥哥是很讨厌她吗? “叮——” 电梯门开了,进来了好几个人,电梯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白桔往白墨那边靠,旁边的人一挤,她直接撞到了他的肩膀上,额头都被磕得有些疼。 此时她没有心思想别的了,鼻息全是哥哥身上独特的沉木香,很好闻的气味,以往每次她窝在哥哥怀里都能闻到,是一种特别安心和温暖的味道。 突然被拉近的距离让她本以为很坚定的心变得松软,她吸了吸鼻子,想哭。 被撞上接触的一瞬间,白墨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心底的厌恶来得猝不及防,裤兜里想要推开女孩的那只手又好像被什么凝住了,动弹不得。 人多了,不可避免会被碰到,等上了几楼,电梯又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白墨拿出随身携带的消毒液,下意识地往衬衣袖口和臂膀被碰触过的地方喷。 白桔已经站在旁边看着,眼睛亮了。 哥哥一向对任何人都有严重的洁癖,可是他现在没有消毒被她磕碰到的肩头! 是忘了? 在白墨要迈出电梯的时候,白桔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在他快要濒临爆发的情绪中,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哥哥,你还记得吗?是你让我来机场接你的,你说很想我,所以我来了。你不要负责的吗?” 白墨的怔愣只维持了很短的一秒钟,他轻呵一声,甩开女孩的手,大步走了出去:“不要企图用这种手段吸引我的注意。” 这样的手段几乎平均几天就遇到一次,只是谁也没有这个妹妹大胆。 白桔低落地抱着手臂跟上去。 白墨许久没来这里住过了,看着电子门的密码竟然一时想不起来。 好像有很重要的记忆滑过脑海,有些恍惚,他按了按眉心,拿出手机准备叫人。 白桔跟在后面看着白墨拿出崭新的银白色手机后,直接伸手去摁密码:“哥哥,密码是980521,我的生日。” 话音落,门开了。 她突然伸手抱住了白墨劲瘦的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语气很轻:“哥哥说过,家里所有密码都是我的生日,哥哥最爱小桔了。” 所有甜蜜的曾经,如今都在渐渐成为入骨的毒药。 好难过,哥哥都不记得了。 只有她,还在用力地爱他。 白桔忍不住又哭了。 脑中突然刺痛了一下,白墨捏起女孩的下巴,冰冷的眸子似乎淬了寒冰,是浓墨的黑:“亲爱的妹妹,”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别碰我好吗?” 明明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却说着最冰冷残忍的字眼。 “滚——” 随后而来的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嘭地一声,震响在心头。 黑色的风衣还搭在腕间,被门带起的风刮起了一角,白桔呆愣在原地,双眼无神。 门后,白墨脚步踉跄了一下,脑中剧痛一阵阵传来,好一会儿才撑着门板稳住身子,额上冷汗滚滚。 女孩的脸好像还在眼前,她睁着带着水光的双眼看他,眼眶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泪痕布满了白嫩的脸。 她看着他时,好像他是她的整个世界。 熟悉又恍恍惚惚。 他努力去想,刺入骨髓的疼痛拉扯着脑中的弦,眼前黑了一瞬,他猛地推开了她。 不是错觉,他看到了女孩瞬间苍白下去的脸。 白墨撑着额头,捏着门框的指尖泛白,心脏抽疼得快无法呼吸。 心底隐约有种感觉,不是想这样的,到底怎么了? 被女孩抱住时,那样的厌恶情绪明明那么不真实,却强烈地存在着提醒着他。 第六十二章喜欢清纯型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 白桔始终抱着那件外套蹲在门口,一动不动,目光无神地看向地面。 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应该怎么办。 以前就算做最恶劣的打算也只是哥哥会不喜欢她,讨厌她,从不曾设想会是如今这般。 因为从小到大没来由地笃定哥哥是不会不要她的。 白桔想了很多很多,关于以往。 突然惊觉,她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地了解哥哥。如果是哥哥的隐瞒是为了保护,她的不管不问实则是心安理得,默默享受着这一切。 然后再这样恶性循环。 楼道有风,微凉,衣服上的水珠早被吹干了,白桔蹲了许久,脚麻得都动不了,脸上黏腻得难受。 “白桔小姐。”脚步声渐近,一个略熟悉男声在耳边响起。 白桔抬头看,来人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商务正装,手里提着几个大袋子,站在她面前,神情明显很惊讶。 她撑着身子慢慢站起来,脚麻软得快站不稳,男人下意识想上来扶一把,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了。 白桔看了眼那几个袋子,问他:“是哥哥喊林特助来送衣服吗?晚上的宴会?” 林晨迟疑了会,点头。 白桔问:“可以告诉我具体地点吗?我也去。” 林晨很为难,他是白墨的特助,深知平常白墨并不会让她出席那样的场合。甚至圈子里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白墨还有一个妹妹,他不止一次感慨先生未免把小姐保护得太好了。 “小姐还是去问先生吧。”他不敢自作主张。 然后他看到面前的女孩缓缓笑了:“林特助在我哥哥身边多少年了?” 女孩的一双眼还带着点红,撑着单薄清瘦的身子靠在墙上,脸色过白,看着很柔弱,神情却很平静。 “快十年了。”他琢磨不透这是个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我是从小被哥哥捡来的,和家人也不大亲近。”女孩静静地瞧着他,像在回忆往事,语气轻缓却不容置喙,“可到底还是白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所以,哥哥的特助我使唤不动了吗?” 林晨身子一僵,嘴角抽搐,内心默默龇牙咧嘴。最近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像性格突变了似的。 就在不久前,他听到白墨说以后自己住这儿,直接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哥哥对我怎样你该一清二楚不是吗?”女孩笑了笑接着说。 林晨默默想,简直是夫奴,就是霸道了点,狠了点,占有欲强了点,变态了点……好像不是有点。 不对,他在想什么,结果女孩的下一句话把他打懵了。 “哥哥失忆了,不记得我了。” 什么叫失忆了?他又幻听了? “我需要你的帮助,林特助。”最后他听到女孩这样说。 当林晨进了屋子里,脑袋还有点乱,浑身冷汗涔涔,看着白墨那张生人勿近的脸,如果不是刚被告诫了不要打草惊蛇,他一定会忍不住问。 不过他很快又为白桔心疼起来。就刚刚那样子很可能是被赶了出来,先生却一点询问的意思都没有,真是冷漠,好歹还是妹妹啊。 不过想了想,先生私底下一直都是这样,除了不记得白桔之外,他完全看不出一点儿异样。 白墨看了他一眼,才把手心的刀子收起,把玩了许久,手心都发红了。 “这块表哪里来的?”白墨视线落在手腕上,问道。 林晨本来还有一点点怀疑的心思,这下子再也没有了:“白桔小姐送的。”他还记得那天上午先生心情很好,回答了他。 白墨脸色没多少变化,把手表拆了下来扔到林晨怀里:“扔了吧。” 林晨:“……” 他想哭!小腿都有些抖了,要是哪天先生恢复记忆了,他有可能会被大卸八块。 他都看到刚才手心那把手术刀了! 好可怕! 先生有多疼白桔,他怕是最清楚不过的,过去这么多年,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如临大敌,偏偏还总是冷漠的样子,不让她知道。 林晨内心惶惶不安,先不说先生是怎么失忆的,只要想想这个强大到几乎没有弱点的男人都出事了,就知道他恐怕也不会好过。 最重要的是,等先生恢复记忆,知道他自己曾经这样对待过白桔小姐…… “以后别提她。”白墨又冷着嗓音说。 林晨苦着脸,心里在咆哮,他没提啊,一直是您在问! 晚上七点。 白墨刚到,已经有好些人在等着了。都是年轻人,来头不小,一旁的大堂经理小心谨慎地伺候着,早就在瑟瑟发抖了。 谈兮颜化了个很清爽的淡妆,一身白裙子,黑直的长发自然地垂在肩上,看着出尘又带着些女儿家的娇软。 白墨一到,她就很开心地迎了上去。 白墨这次多看了她两眼。 旁边有一两个人在打趣:“原来墨哥喜欢这种清纯型的啊!” “有一次好像看到墨哥抱着个嫩嫩的女孩儿,还以为是我看错了……” 墨庭渊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蹙起了眉。 一行人往里走,路过某个包厢时,那门半开着,里面传出一阵娇喘。 里面澄亮,从半开的门能够看到,一个男人在把女孩压在墙上,头低着埋在白嫩的颈间,女孩的两条腿夹在男人的腰间,嫩黄色的裙摆半撩起,白嫩的小腿明晃晃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动着。 大堂经理走在前面,既尴尬又惊怕,他们这地方,免不了偶尔有这样的公子哥。 正打算出声,就听见一个很夸张的声音。 “哇啊!!”同行的一个男生跳了起来,指着那对人,指尖都在颤抖,“这……这这这……这不是妹、妹妹吗?” “妹个球啊妹!你妹啊!”另一个拍了他的头一掌。 那男生抱着头,蹿到一边,苦着脸都快哭出来了,嗓音干紧,怕得发抖:“那个是……墨、墨哥的妹妹啊……” 后面的白墨步子骤停。 第六十三章她在勾引哥哥 白墨抬眼往包厢那边看过去。 女孩仰着头,抵在墙壁上,粉色的面颊上是似愉悦似痛苦的表情,双唇微启,娇喘不断从口中逸出。 那双眼看到外面的白墨的时候,明显有了片刻的呆滞和慌乱,伸手推着身上的男人,却被压得更紧。 “出来卖的还装什么婊子!” 女孩更慌了,使劲挣扎,只觉得外面那个男人的眼神深冷锐利到极致,空气一下子像粘住了,无法呼吸。 白墨只是看了眼,面色平静:“不是她。”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笃定,两人面容看着确实有九分相似,如果在昏暗的环境中足以以假乱真,但他看过去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眉眼不像,鼻子也不像,神韵更不像,那个女孩眉眼中总会有一抹倔强,就像是…… 脑中狠狠一下的疼痛制止了他想下去。 刚才大叫的男生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他叫何毕,是为数不多知道白桔的人,那时候嘴贱,看女孩娇娇软软的还有些害羞,调戏了白桔一句,当时就被狠狠警告了,后来……真是不忍回首。 第二天别人去野外玩的时候,他半夜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在荒凉的山头上,听着耳边嗖嗖的风,就像鬼哭狼嚎,他差点崩溃了。知道他怕黑怕鬼这个弱点的就白墨一个,但那次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得罪过的人不少,好些日子都过得苦不堪言。 刚才他嘴快,一出口就后悔得要死。 不过,他再仔细看了看那个女孩子,真的好像啊,世上会有这么像的人? 旁边有人拍他肩膀:“哥们刚刚说什么墨哥的妹妹?”好几个人都很疑惑。 “不不不,我瞎说的,刚刚看错了。”何毕赶紧否认。 众人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嘻嘻哈哈继续走了。 墨庭渊看了眼太过平静的白墨,和他旁边的谈兮颜,不动声色地发了条短信吩咐人先调查一番这个女孩。 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敏锐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不需刻意也能发现细微的异常。 上个月,墨庭渊在国外执行完最后一个任务,现在已经正式退役,这场宴会是为他而设。 会场里,轻柔的钢琴曲缓缓流淌,鲜花美酒,美人明艳,舞池中人影摇曳,宴会的主人却坐在不明显的角落里,显然不太喜欢这种官方的应酬。 这边的几个沙发上都是和墨庭渊关系不错的朋友,他们随意地聊着天,白墨独自坐在一边,偶尔应几句。 大家都知道白墨的洁癖重,没人吸烟,也没人特意靠过去。谈兮颜坐在白墨不远处,隐隐以他的女朋友自居,虽然和他互动不多,但是他也没有反对。 这种默认的态度,大家就算没当他们是一对儿也差不多了。 最闲不下来的何毕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凑过去问问。 “墨哥墨哥。” 白墨懒懒地抬眼看他。 “白桔妹妹——”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见见? 还没说完,剩下的话消音在白墨骤然变冷的眼神中。,何毕浑身一抖,缩回去,再也不敢开口了。 呜呜呜现在的墨哥变得好可怕啊。 恰好新舞曲响起,谈兮颜浅浅地笑了笑,开口邀请:“墨哥,要和你女朋友跳一支舞吗?你还夸过我跳得好呢……” 白墨闻言怔了怔,抬眼看向谈兮颜。 她笑意温软,长发别在耳边,露出小巧精致的耳垂,脸上带着浅粉,和记忆中的模样重叠。 他下意识地看向手腕处,那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墨哥?”谈兮颜疑惑地看他。 会场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大家朝声响那边看去。 一个黑色纱织长裙的女孩缓缓穿过舞池走了过来。 黑纱衬着白瓷的肌肤,在灯光下妖冶动人,裙摆随着走动晃出优美的弧度,开叉处修长白皙的腿若隐若现。 她戴着面具,紫色的纹路流转溢彩,露出了完美的下巴弧度,红唇浅浅勾着,如云黑发散落双肩,掩住那一抹白皙的亮。 很多人在惊呼,然后才发现女孩走向的是角落里的沙发,那正是白墨那群人所在的地方。 “墨哥墨哥,快看!那个女孩!噢!太合我口味了!” “她在朝我走过来哎!” “真的真的!” 耳边是何毕不停的咋呼,白墨从那片刻的晃神中恢复,看过去时,就对上了女孩的眼。 黑色的,又好像在流转着光,直直地看着他。 她踏着舞曲的旋律走来,自有一番优雅,又带着青涩的风情,只是看到她走的方向,倒没有人上前搭讪。 不过片刻,女孩走到了白墨跟前。 她弯腰,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发丝划过锁骨,垂落在黑纱微掩的隆起。 白墨坐在沙发上,指尖搭着双膝,静静地看着。 很奇怪,他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没有任何不适感。 “这位小姐,你是有什么事吗?”谈兮颜侧过身挡住了女孩半边视线,皱起了眉。 记忆中白墨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女性,所以又是一个追求者? 她温婉地笑了笑,又想开口。 女孩已经仰着头喝下了一整杯红酒,沾上水光的唇无比诱人。 她看向谈兮颜,唇角带笑,优雅又讽刺:“这位姐姐,我要找的人不是你,请让开可以吗?”说着她放下酒杯,从桌子的另一边走了过去。 屋内暖气很足,面前的男人坐得平稳,眸光幽深,一如既往的白衬衣,就算在这样喧闹的场合里,也独显清冷禁欲。 难怪这一晚上,那么多女孩子的目光频频朝这边看来,让她一眼就发现了目标。 看着男人平静的反应,白桔指尖抚过脸上这张面具,若有所思。 她的脸上渐渐冒出热气,酒劲有些上来了,她将身子慢慢靠近,左手就这么攀上了男人的肩膀。 她听到了周围的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还有慌乱地打翻东西的吵闹声。 “阿墨。”白桔轻声喊他,没有去看他的眼。 她悄悄地吸了口气,缓了缓剧烈跳动的心脏,面具下的脸早已经烧红了。 喝了酒后她的思绪非但没有模糊,反而更清晰了。 清晰地知道,她在勾引哥哥。 第六十四章要怎样才不来烦我 随着女孩的动作落下,白墨僵了一下,瞳光剧颤,他一把抓住了女孩放在他肩上的手,力气很大。 白桔吃痛哼了声,身子不退反进,直接整个人贴进了他怀里,侧坐在了他双腿上,黑色纱裙裙摆被分开,露出大半白皙的腿。 手被捏得很疼,白桔丝毫不在意,另一只手揽过白墨的脖子,把脸凑近他颈侧,在他耳边轻轻吐气:“哥哥。” 女孩的半边柔软贴着白墨的胸膛,带着酒香的馥郁倾覆而来,他的双眼几乎冷得能掉冰。 他放开女孩的手,转而掐起了她的下巴。 “滚。”他重复了一遍不久前刚说的那个字。 白桔怔了怔,突然笑了,眼泪几乎要忍不住。 她想,没有记忆的哥哥现在一定是把她当做不知廉耻的女人了。 “哥哥,这是你第二次对我说这个字。”她被迫仰着头,说得平静,“如果还有第三次……” 她没有继续说完。 第三次又怎么样呢?第三百次她都不会舍得放弃。 白墨被她嘴角的笑晃了晃神,他微微松了手,语气僵硬深冷:“那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怎么可能呢。 “哥哥……”白桔看着男人微绷的面部,完美的下巴弧度,揽在他脖子上的手缓缓下滑。 “你明明……”指尖滑过他的后脖颈,再绕到他的喉结前,轻轻抚摸,同时另一只手直接从男人衬衫下摆探了进去。 “有反应了啊,哥哥。” 指尖下是略火热的肌肤,一点也不像这个人面上幽冷的表情。 肌肤还带着丝丝紧绷,就像他们每次做爱时,哥哥情动时的肌肉硬度。 白墨此时确实很难受。 他以为自己一直是很厌恶这个妹妹的,从今天第一眼开始,越接触那样的厌恶感越深,越来越抵触,甚至于说了狠话。 但每次她靠近,他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紧绷而火热,那是渴求的反应,是不受控制的身体本能。 现在,他清楚地意识到了,他对这个妹妹,有欲望。 强烈的欲望。 那是从来不曾从任何女人身上感受到过的东西,就连谈兮颜都没有。 记忆中他并没有排斥谈兮颜的接触,毕竟她是他的女朋友,现在他也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性子迁就她,但是接触,还做不到。 只有她,他的妹妹,是最特别的。 白墨没有再阻止,他微微偏头,呼吸都打在了女孩颈侧:“亲爱的妹妹,你都对我做了什么?” 白桔愣了,一时不明白白墨想要表达的意思:“如果可以,我想对哥哥下一剂永远只爱我的药。” 这样子哥哥就会永远是她的了。 她也会永远是哥哥的。 微凉的小手在腹部乱动乱摸,一点点将白墨的火气挑起。 白桔将身子逐渐贴近,在快要完全贴上他的胸膛前,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臂膀阻止了她。 她看过去,是谈兮颜。 谈兮颜此时快失去理智了,看着这个妖冶的女人一步步接近白墨,并且白墨最后没有推开她!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是最讨厌这样的装扮吗?! 即使他潜意识是以为她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愿意让她碰他,却突然可以接受另一个女人的贴近。 为什么! “墨哥。”她红着眼喊,带着哭音,脸色狰狞可怕,手下用着力,把白桔往外拽。 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惊讶之下,白桔条件反射地甩手,将她往外推。 紧接着是玻璃的碎裂声,刺耳,让人窒息,夹杂着女人的痛苦哼叫。 “兮颜!” 吼出声的是白墨,白桔被他猛地推到地上。 黑色裙摆铺了一地迤逦,白桔怔怔许久才回过神来。 在她面前,是玻璃杯的碎片,谈兮颜半卧在地上,手臂汨汨淌血,鲜红的颜色比酒更浓烈,周围的人都乱了。 而她哥哥正蹲在谈兮颜面前,沉着脸,神情看不出喜怒。 医护人员来得很快,迅速地将谈兮颜包扎好。 她往白墨脆弱地笑笑,并没有要责怪任何人的意思,然后垂着头安静地不说话。 白桔瞬间就懂了。 因为只有此时也坐在地上的她才能看到,谈兮颜嘴角勾起的愉悦,看到那顷刻间变得疯狂阴冷的双眼。 白墨起身,一把将白桔抱起,一个旋身就将她压进了沙发里。 他伏在她的脸前,低低地看着她的眼,语气很轻柔:“到底要怎样,才不来烦我?” 那一双墨色的眼睛里仿佛倒映着星辰,那是她最熟悉且最喜欢的,耳畔的嗓音低沉温柔,鼻息间全是熟悉温暖的气息。 明明是同样的人,同样贴近的距离,却越发缥缈虚幻,无法触及。 白桔瞬间湿了眼眶,眼里起了迷雾,更加看不清哥哥的脸了,但可以想象到的是,那一定不会是让她喜欢的。 她刚刚推了哥哥心爱的女人。 她不愿意给任何女人安上这个头衔,可是,听哥哥着急之下的大吼,那一定是很在意很在意才会这样失了分寸吧。 哥哥是不是会恨她。 眼泪真的快忍不住了,她双手揽着白墨的脖子,努力扬起笑容:“哥哥认为我是故意的?” 白墨盯着眼前那一抹红唇,不做声,脑中是撕裂般的疼,一波波地传来,几乎让他不能思考。 他忍着剧痛,搜索脑中的记忆。 刚才看到谈兮颜摔倒受伤那一瞬,血色侵占视线的时候,排山倒海的疼痛快淹没了他,脑袋突然空白,他下意识就吼了出来。 不对。 不是这个。 他想要喊的不是这个名字。 白墨不由地又看向了手腕,神情恍惚。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小……桔……” 如果不是幻听,白桔确信她听到了哥哥念出了这两个字。 第六十五章如你所愿 再次听到那个熟悉的称呼,白桔愣住了,全然的不可置信。 “哥哥?”她惊疑道。 白墨的额上已经沁出了不少汗,俊美无暇的脸上是极力忍耐的痛色,面白如雪。 他抱住她的双臂很用力,几乎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强硬的动作彰显着力度,但白桔只觉得现在的哥哥脆弱得她无比心疼。 “别想了,哥哥……”她把自己送上去,不顾周围其他人的目光,吻住了他。 轻轻柔柔的吻落在了唇角,她还是不太会深入动作,只是慢慢地舔着他的唇瓣。 很多人在惊呼,余光还能看到谈兮颜疯狂狠毒的目光,她都顾不上了。 不怕,她现在能保护哥哥。 白墨很久之后才回过神来,鼻息间全是女孩身上淡雅的味道,他们唇瓣相贴,以最缠绵的姿势紧紧相拥着。 白墨蹙眉,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刚才极力想着很久远的记忆,那就像一扇尘封的大门,他推开了一道缝隙,又被狠狠关上,不留一丝痕迹。 白墨对上女孩面具下露出的那双眼,湿漉漉的,灵动有神,带着某种热烈的情感。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这两天缺失的东西是什么,心里一直空荡荡的,只有烦躁和不安,平静不下。 原来是因为他丢失了一些记忆,且极有可能是关于这个妹妹的。 这个一直试图勾引诱惑他的妹妹。 医生说过他可能短时间内会丢失一些记忆,但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确实会有些问题。 比如,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妹妹是个怎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过往,让他既厌恶同时又渴求着。 白墨眯眼,贴着她的唇缓缓出声:“想要这个?”意指亲吻,甚至更亲密的接触,语气到最后带了嘲讽,“喜欢自己的哥哥?” “所以穿成这样,来勾引我?”白墨凌厉的目光在女孩身上逡巡。 确实是长了一副美人骨相,可妖媚,也可清纯,披着大胆的黑纱,就如黑夜里极媚的妖。 与下午那个可怜兮兮的娇软女孩天差地别。 白桔不知道该说什么,确实是勾引,且前所未有地大胆。 但听着哥哥讽刺的话还是觉得好难受。 哥哥没有对她的记忆,肯定认为她是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了,也不会相信她是真的爱他,只恨不得她再也不出现。 该怎么办。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嗯?”见白桔不出声,白墨不耐烦了,就想要推开她。 即使猜测到有部分记忆丢失,他也不认为他会和自己的妹妹产生什么不伦之恋。 耳边是热辣的舞曲,欢腾的笑声,舞池中影影绰绰,白桔艰难开口:“哥哥,万圣节舞会要到了,为了不出错,哥哥能陪我练习一下吗?” 她忍住往外涌的眼泪,别过头,尽量用着最平常的语气道:“就这一次,以后……” “就不来烦哥哥了……” 白墨顿了顿,双眼沉沉地看着女孩:“好。” 音乐响起,是经典的探戈舞曲。 会场上的人,都能看到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搂着之前引起轰动的黑纱女孩走进舞池。 有种莫名的氛围在萦绕着,人群都不由自主地分开了些。 白墨把女孩放下,一只手握上她的,另一只扶上了她的腰背。 女孩背后是一片半裸露着的雪白,网状丝质的黑纱轻薄,手覆上去时如暖玉般丝滑。 “哥哥,要认真哦。”白桔微微仰着头看他,眼里绽放出了光。 她细长的五指张着,从男人的领口下方一寸寸摁压着往下挪移,滑过胸腹的一刻,猝然用了力,指尖迅速勾划而过,从腰侧滑到男人的后肩。 感受到他略僵硬的身子,白桔毫不示弱地对上了他的眼睛,墨色的,暗沉沉的又像敛着星子,她轻轻勾起唇角笑了。 哥哥,你逃不掉了。 因为,舞蹈是她的主场啊。 轻慢缓急,热烈激放,探戈阐述着最肆意的狂热,最难以诉说的情。 白桔攀着白墨的肩,踩着快慢错落的步子,欲进还退,旋转,踢腿,跳跃,一次次贴近,一次次摩擦。 优雅狂热的舞步跳动间,盈润的白皙与妖冶的黑,全映在白墨眼底。 热度从白桔腰后的大手开始蔓延,紧贴的男人的肌肤染上了热气,他仍然踏着沉稳的步子,呼吸却逐渐急促。 额头相抵间,白桔搂过他的脖子,整个身子几乎贴合上去,艳红的唇瓣吐着芳香的酒气,视线相对。 哥哥,看到了吗? 那是我热烈的爱。 “适可而止。”男人冷硬的声音传来。 白桔笑了笑,再一次退开。飘逸的黑色裙摆划出优雅的半弧,又一次踢腿弹跳,极速的旋转,玉白的右腿从裙摆开叉的地方露出,勾上了白墨的胯部。 接触的那一瞬间,白桔勾着的腿动了动,挺了腰肢,恰好蹭过男人腹下热滚滚的一片。 她几乎整个人坐进了白墨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甜甜地笑:“哥哥,你硬了喔~” 指尖划过后颈时,能感觉到男人身体顷刻的僵直。 白墨搂着女孩的腰,盯着她的双眸像是要喷火,却不得不承认,她成功了。 成功地勾起了所有刚才被他压下去的欲望。 且来得汹涌,势不可挡。 腹下的那根东西在她的一下下摩擦之下硬起,到现在已经肿胀得可怕,汗水微微沾湿了单薄的衬衫,情动明显,无法掩饰。 舞曲还在继续,白墨没有再动,他一只手握住了腰间的长腿,拉近,低下头的时候呼吸间的热气全喷洒在了白桔耳边。 “就这么想睡我?” 白桔的手指紧了紧,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哥哥也很想要不是吗?”她抬头,看着他笑得妩媚。 “呵。”白墨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就往舞池外走,旁若无人,“如你所愿。” 第六十六章这个妹妹有点骚(兄妹H) 从会场到酒店房间的路不远,白桔把自己埋在白墨胸前,一路上心脏都在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房间的门被打开,再猛地被甩上,同时男人握住她的腰,把她抵在了门板上。 白墨勾起她的下巴,盯着那一抹红唇,语气带着沉稳的质感:“给你反悔的机会。” 白桔的手直接抚上了他的腰间,再滑落,握住了腹下坚挺的灼热,轻轻动了动:“我要哥哥。” “很好。”深冷的两个字落下,白桔就被堵住了唇。 火热的唇瓣相贴那一刻,就像有电流经过,白墨在她唇上用力几个摩擦,舌尖用力,就顶开了她的牙关,有力的唇舌灵活地探进去,勾着她的软舌吸吮逗弄。 就算是失忆的男人,也带着强烈的本能,舌尖舔舐她口中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复而捉住软舌狠狠拖曳,羞人的水声在门关之处响起。 近在咫尺的男人,那每一寸容颜都完美得过分,双眸是泼墨的黑,带着她无比熟悉的火光,口中的强烈触感不断传来,白桔有些恍惚,就好像这个人仍然是那个疼她爱她的哥哥。 “走神?” 白墨盯着女孩有些呆滞的脸,胸口的怒气腾地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他在喘息的间隙开口:“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么,嗯?在想什么?” 心心念念想要勾引他,如今成功了,这般恍惚是为谁? 舌尖被用力咬了一下,白桔吃痛,双眸染了水光,她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贴近他火热的胸膛:“是哥哥,想要哥哥……” 呵,这么迫不及待。 白墨轻轻笑了,一只手握住了白桔胸前的绵软。 “嗯……” 薄薄的黑纱下只有胸贴,握上去以后满手滢滑,大小适中,香软的触感舒服得他想喟叹。 他的妹妹,真是有一副狐狸精般的身子。 勾人得紧。 他变换着力道和方向,忽轻忽重地揉捏,或捏住乳尖儿拉扯,听着女孩细细的哼叫,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 “舒服?” “嗯……舒服……”白桔红着脸,诚实地回答。 白墨眯了眯眼,深深地看着女孩儿动情的模样,修长白皙的颈微仰间已经浮上了浅浅的粉,那被他狠狠疼爱过的红唇微肿,不自觉地轻启,眸光已经染上迷离。 就这么一小会,她整个身子就几乎全软在了他怀里。 这个妹妹,有点骚啊。 白墨的膝盖往前一顶,挤开了女孩并拢的双腿,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腿心,顿时感到黑纱之下的一片潮热。 他怔了怔,捏着乳尖的手一个用力,把女孩的注意力弄了过来,嘴上说着漫不经心的话:“这么快就湿透了?” “唔……我……嗯——”白桔支吾了一下,刚想开口,那在她腿心的手就隔着黑纱开始刮划揉捏起来。 她的腿更软了,一直以来对哥哥根本就没法抵抗,身体经过多次印象极深的调教之后,本能产生更浓烈的渴求。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挑拨之下渐渐变得情动难耐,花穴不自觉地往外吐着蜜汁。 明明是她勾引哥哥的,怎么最后成了这样? “又走神了,是弄得你不够爽?” 白墨皱了眉,抿着唇似乎想到了什么,指尖勾走那湿透的内裤,仅仅隔着黑纱钻进了花穴。 穴瓣被剥开,微凉的指尖摁着小阴唇碾磨,他极有耐心,像做着一场手术的术前按摩,每个动作都慢条斯理,一点点地感受着女孩身体的反应,感受那小小的阴核在他手下硬起。 不同于完成一台难度极高的手术的是,现在他有种不同成就感。 指尖碾了碾沾染上的花汁,白墨轻轻笑了。 俊美无俦的脸就在白桔的面前,棱角分明的下巴在门关的暖灯下显得很柔和,带着浅浅的光,薄唇扯出的弧度让白桔看得一阵心颤。 下一刻,男人细长的指就沿着濡湿的花缝钻进了下面的小洞中。 “嗯……哥哥……” 细纱摩擦的感觉不同以往,壁肉紧绞着手指,缓缓插入时蹭过幼嫩的肉便能引起轻微的酥麻。 手指浅浅地抽插着,蹂躏着一边香乳的手也跟着狠戾地揉捏,乳肉细玉般的白衬着极致的黑,在暖光下越显魅惑,每缝握着乳根用力时,尖端的突起就格外明显,隐约能看到那鲜艳的红。 女孩在娇声地喊着哥哥,似乎是觉得还不够,白墨俯身咬上了红艳艳的乳尖儿。 “想做什么,嗯?”嘴里含着乳尖,他的声音有些含糊。 第六十七章有被人进入过吗(3000兄妹H) 进门之前,白桔想着,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让哥哥拜倒在她的黑纱裙下。 不知怎么的,对上失忆的哥哥她反而没有那么拘谨,也没有那么多顾虑,只要尽情勾引就好了。 但事实上,现在她发现,真的是太高估自己了,面对哥哥时仍然毫无招架之力。 只要哥哥用那种压着嗓子的温柔语气说话,她就全身都酥软了,更别提哥哥的手正逗弄着她最私密的地方,嘴里啃咬着她一只乳儿。 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清晰地由接触的地方传到脑海,像以往很多次一样,熟悉的战栗如约而至,她哆嗦着身子,下体的水流个不停,完全一败涂地。 只是这一次,神思还是清明的。 “……哥哥,去房间好不好,我们去床上做……”白桔软着嗓音,把腰往前挺了挺,将男人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吃得更深。 白墨的指尖摸索着甬道内最柔嫩的点,在那潮热的地方用力一勾,手指顿时被一阵新的热流淌过。 他抽出手指摩挲着白桔的唇瓣,那红唇微启吐着细微的愉悦哼吟。 眸色一深,带着她甜腻味道的手指就从张开的小嘴中塞了进去,灵巧地勾住了湿滑的丁香软舌。 白桔瞬间瞪大了眼。 哥、哥哥怎么会做这么色情的动作…… 男人一双眼睛蕴着无边幽暗,深深地看着她,下巴微绷,手指强势地在她嘴里翻搅,水声清晰可闻。 像在正经地认真地完成严肃的事情,然而嘴里却说着情色满满的话,声音低沉得好听:“小穴已经这么湿了,忍得到进房间吗?” “唔……唔唔唔……唔唔……”白桔睁着眼,想开口说话,出口的声音总是被搅碎成一片。 舌头尝到奇怪的味道,说不清是甜的还是咸的,她知道那是她流出来的东西,脸上顿时像起了火,又羞又气。 她甩着脑袋,挣脱不开,有些着急,一口咬了下去。 隐约觉得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时,她一下子慌了。 白墨镇定地抽出手指,扫了一眼,上面的牙齿印很明显,水光诱人。 白桔这才大呼一口气,正要开口,浑身又不受控制地一抖。她感到下体的穴口又被插入了异物,这次是两根手指,花径被撑开塞满的感觉有些难受。 指尖在穴口快速抽插,花珠同时也在被男人的拇指蹂躏着,揉捏拉扯的力气好大,她断断续续地开口,说着软话:“嗯……哥哥……嗯嗯轻点呀……嗯……去、去床上嘛……” 白墨另一只手掐起她的下巴,让她逸出呻吟的小嘴正对在他眼前,说着正经且不容人置疑的话:“从人体医学上说,这样的力道最能让女性兴奋,达到性高潮。” “轻点的话,能满足你?” 最后一句语气很轻,带了微微上翘的尾音,似轻笑,又似嘲讽。 白桔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密密麻麻的疼从心脏蔓延开。 哥哥这是把她当作了什么?放浪的女人吗? 白桔红了眼眶,她想她可能真的有着放浪的本性,心在疼,身体却在哥哥带来的慢慢升腾的愉悦中颤抖,甚至快要到达巅峰。 “不,嗯……别,嗯嗯……嗯不、不要这样说……”她的声音带上了哭颤。 白墨顿了顿,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指尖温柔地抚摸着女孩的下巴,那里还有他刚刚用力之下掐出的浅浅红痕。 他吐着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这儿,还有人进入过吗?”说着指尖抠弄了一下花壁的软肉,用着与上面截然相反的力道,拇指和食指同时刮捏着硬挺的阴核。 “呃啊——啊……嗯嗯……”女孩发出娇媚的吟哦,身子微颤,搂着男人的双臂僵紧着,指甲在底下的脖颈肌肤上划出一道红痕。 下一刻,白墨就感到女孩用力的颤缩,指尖被夹得很紧,蜜水小股小股地喷了出来,溅到了他的手心上。 她高潮了。 白墨没有就这么放过她,抿紧了唇,忍住腹下一波波的胀痛,指尖就着绞紧的穴肉强硬地继续往里捅,逗弄着还在敏感颤抖着的花穴。 他的眼睛直直地看进女孩眼底,他能想象出面具下的肌肤一定是染着好看的粉色,又嫩得能掐出水来,带着能致人死地的青涩诱惑。 早就发现了,这样看不到她的脸,心里的厌恶也随之消散了一样,仅剩了满满的欲念。 只针对这个人,他的妹妹,浓烈得像要将他倾覆。 白桔小泄了一回,脑袋都有点空,既舒爽又难受,耳边好像还回响着哥哥的话,她一遍遍地想着,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看着女孩略带茫然的双眼,白墨勾了唇,好心情地低着嗓音道:“这儿,你的小穴,有被其他人弄过吗?” “乳儿,有被尝过吗?” “嗯?” 不过是一场勾引,他心甘情愿上钩,却不知道为什么想执着于这样的问题。 白桔愣愣地回神:“没……没有……” “只有哥哥……” 得到答案,白墨轻笑一声,不愿多加深究,双手拖起她就往屋里走:“既然你喜欢,那就去床上。” 白桔的双眼悄悄地亮了。 明亮的灯被打开。 当白桔的背部枕上柔软的棉被时,男人的身体也跟着覆了上来。 火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在两人之间燃烧。白桔热情地用双腿缠上白墨的腰,搂在他身后的手胡乱地动着。 裙摆滑落,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在他身后绞紧,小巧的臀往前蹭着,花穴隔着湿透的小裤一下下贴上他粗大的肉刃,迫不及待想要被插进去。 “哥哥,要我……” 女孩娇声娇气又带着媚意的声音传来,白墨的眼底一下子就着了火,隐忍的自制力都快要失控了。 “嘶啦——”是纱裙被撕裂的声音,女孩身上的唯一遮掩在男人的暴力下破开,大手一甩就将破碎的裙子扔到了一边,与此同时,他吻住了她。 不同于之前清浅缠绵的吻,白墨吻得很重,碾着唇瓣厮磨,舌尖撬开女孩唇齿后,便吃得又凶又急。 这一刻,沉稳禁欲都见鬼了,他急不可耐地攫取女孩口中的香甜,津液潺潺流出。 当真正毫无遮掩地握住那一双奶子时,白墨不得不承认,手感极好,比隔着黑纱更加销魂。 他用力地揉捏,看着女孩白嫩优美的身体被揉上一层浅粉,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声喘叫,欲念愈渐愈重。 这个妹妹,真的是妖精啊。 “吧嗒。”是皮带扣被解开,白墨将女孩的手抓了过来,摁在他粗硬的肉刃上。 “握住它……慢慢地动……” 手心滚烫的一片,白桔条件反射地握住。 “嗯……”被女孩软腻的手心贴上,用力的那一下让白墨哼了出声。 白桔唰地抬起眼看他。 哥哥的反应……和往常不一样啊。 声音好性感,好听到耳朵怀孕! 平时不都忍着忍着,只能听到压抑得厉害的喘息声和闷哼嘛? 这是心理回归处男的反应? “动一动……乖……” 白墨低低说着,凌乱的吻落在女孩的脖颈,锁骨,胸前,咬住傲然挺立的红樱,所过之处被那狠戾的力道吸吮出一个个鲜艳的红印子。 白墨的白衬衫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已经被汗湿,结实流畅的肌理分明可见,领口的扣子在混乱中不知道被谁扯开了两颗,锁骨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低垂的眉眼染了情欲,不再是平静清冷,额发打下,胸膛在喘息间起起伏伏,性感得要命。 白桔握住那根肉棒,手上有技巧地动着,看着伏在她身上的哥哥动情时的模样,呼吸骤急,身子轻轻地颤起来,花穴又涌出一滩蜜液。 如此意乱情迷,她也快要深深沉迷其中,快忘了原本的目的。 手上渐渐有了黏腻的感觉,她就着湿滑更加快速地撸动着,指腹偶尔擦过肉棒顶端的马眼摁揉。 “唔嗯……”剧烈的刺激让白墨猛地倒吸一口气,双眼都红了。 紧接着是白桔的双腿被打开,简单粗暴地折叠成m型,两腿间水光泛滥的花穴完全展现出来。 湿漉漉的毛发凌乱,遮不住最美好的景色,小小的肉核翘立着,再往下是粉嫩的小洞,盈满半透明的液体。 巨大的肉刃抵在入口处蓄势待发,白墨从上往下,直直看进女孩的眼底。面具遮挡了她的大半面容,那双带着水雾的眼睛正看着他,带着满满的依恋。 他被女孩眼里的光晃了一下。 【我喜欢你,哥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蹿入脑中,一阵剧痛,白墨陡然僵住。 久远未知的过去,窒息而慌乱,如瓢泼大雨,将所有的欲望一并冷却。 第六十八章别这么喜欢勾引人 白墨突然停下的动作让白桔一怔,很不适应。 然后她就看到他猩红着眼,一言不发翻身下床,踉跄着疾步走进了浴室。 “嘭——” 响亮的声音震醒了她。 冷水哗哗哗地流下,白墨的衣服还凌乱地穿着,撑在墙壁上的手死死握成了拳,青筋突起。 刺骨的冰冷流过眉眼发梢,脑里是撕裂般的疼,他却不敢闭上眼睛,害怕闭眼后就是一片血红。 就像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的。 凄厉的夜。 满目血红。 潮湿阴冷的气息混杂着血腥气充斥着鼻尖。 男人半跪在地上,弯下了挺直的脊背,黑色风衣染了血。 【哥哥救我——】 【好痛啊哥哥……】 【哥哥,我喜欢你啊……】 五米外的阴暗角落里,女孩在挣扎,声音破碎凄惨,隐约能看到模糊的面容,一声声击碎了他的神智。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派了人保护的。 当世界恢复一片漆黑,男人倒了下去…… 太阳穴突突地疼,像要爆裂,白墨不知道自己在冷水下待了多久,可能是半个小时,可能一个小时,身体都僵硬麻木得动不了。 刚才他欲望爆发想要进去时,脑海里突然就响起女孩哀伤凄婉的话。 他听得清晰,声音与他的妹妹极像。 “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 浴室门被拍响了,他正想着的那个女孩在外面喊他,语气很着急。 白桔在床上躺了好久,一直呆呆地没动,失落又茫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在最后关头停下了。 大半个小时了都没有等到哥哥回来,她心慌地跑去找他。 门开了,她直接撞进了一个冒着寒气的胸膛里。 白墨披着白色浴袍,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居高临下地瞧着她:“还不走?” 白桔被冻得浑身一抖,她的裙子刚刚被撕掉了,现在被她胡乱地裹在身上,什么都挡不住,她感觉哥哥像个冰人一样,语气也带着冰凉。 “哥、哥哥……你怎么了?”她小心翼翼地问,一只手扯住他的浴袍。 白墨拂开她,直接走到床沿坐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桔还在那站着,不知所措。 “过来。”好一会儿后,白墨开口。 白桔立即小跑过去,爬上床,双手圈住他的肩,软软地喊他:“哥哥……” “很喜欢我?” 白桔有些怔,很诚实地应了:“喜欢哥哥,超级喜欢。” 白墨觉得,他的心脏在这一瞬间骤停了。 很荒谬,他居然是有一点信的。 他“喔”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语气:“如果有人用你的生命威胁我,你怎么办?” 白桔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不……不会这样……哥哥别来找我……”然后她立刻红了眼眶,“别救我……” 她想过的,如果有一天会成为哥哥的弱点,那她一定不会给坏人伤害哥哥的机会。 只是那样,可能连哥哥的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了。 想着想着,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面上一轻,她惊觉,面具被解了下来,她慌忙用双手遮住脸。 哥哥讨厌这张脸,她不能让他看见。 下一刻,手却被扯开了,轻柔的吻落在了她脸上,泪水一点点被吻去。 男人神色认真,墨眸里像藏了一片夜空,黑沉沉的却有亮光。 白桔呆呆地看着。 不、不讨厌了吗? “回去吧,我让人给你拿衣服。”白墨扯过一层薄薄的被子,披在她身上,裹住裸露的风光,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你知道,我有女朋友。” “别这么喜欢勾引人。” 想不清楚的事情很多,关于记忆,关于他与她的过往,他并不能确定什么。 记忆里喜欢过一个人,是谈兮颜的模样,清纯温婉,娇俏可人,但他确定自己对她没有欲望。 “那不是——”那不是的!白桔很想喊出来,明明不是这样的,却哽咽着说不出来。 她刚刚整个人在哥哥温柔的动作下带上虚空,以为有了转机,而现在却又被那冷漠的话打入深渊。 “不是什么?”白墨勾起了笑,“想说我喜欢你吗?” 白桔语塞,捏紧了手指,眼角的泪都顿住了。 她想告诉哥哥,他们以前的生活,告诉他,他喜欢的人是她,可是……没有用的,她知道哥哥根本不会信,只会引起更多的反感。 他的身上永远藏着一把轻薄的手术刀,像行走在黑夜里的人,戒备着一切。 大概,只有恢复记忆这一条路可走。 “对着一张我讨厌的脸,确实喜欢不起来。”白墨抬起女孩的下巴,在她脸上逡巡一番,语气凉凉。 她红着眼眶,满脸泪痕,脸色也有些发白,着实算不上好看,只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像不肯服输的猫儿,随时会伸出爪子来挠他两下。 其实不那么讨厌了,也没有那种怪异的感觉了。 但他不打算告诉她。 心脏好像被人攥紧了,呼吸都难受得很。白桔挣脱下巴上的手,开口戳破他的话:“可是哥哥对着我这张脸,身体还有反应不是吗?” 她不笨,也看出来了,不管哥哥是出于一种想避而远之还是一种逗弄的心理才这么说。 “哥哥想要我。”她一言定论。 这就够了。 在白墨冷硬的脸色下,她弯下身子,一手掀开他的浴袍,张嘴就含住了男人下身已经有些硬挺的巨物…… 第六十九章把哥哥绑起来(兄妹口交H) “嗯——”白墨闷哼。 牙齿先碰到了棒身,剧烈的刺激让他腹部骤然紧缩。 白桔下意识吮吸了一口。 “你做什么!”白墨低吼,第一次这样惊慌失措,失了分寸。 突如其来的温热软滑包裹住他的分身,小嘴吸吮带来的舒爽让他犹如瞬间置身天堂,两腿都控制不住在打颤。 女孩一只手撑住床沿,一只手撑在白墨的腹部结实的肌肉上,对他的吼叫充耳不闻。耳根红得快要滴血了,但她并没有停下的打算。 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哥哥最隐私的部位,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哥哥也没有过让她用嘴的意思。 她知道这应该是极其舒服的,就像……哥哥用嘴亲她下身一样。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将嘴里的东西吐出了一点,就含着硕大发紫的龟头吸吮,顿时发出了好大的响声。 白墨死死地盯着女孩,咬紧牙关,看着自己粗壮的肉棒在女孩艳红的嘴里露出的一大截,上面是贲张的经络,而且他感觉到巨物还在快速肿胀着。 白桔吸吮了几口,就又将肉棒含了进去,含了好长一截,舌尖在棒身四周舔舐,突起的经络特别明显,她就沿着经络一点点地从上往下舔。 耳边是哥哥压制不住的粗声喘息,她越发认真,退开一点,舌尖细致地绕着圈舔过龟头。 但很快,她尝到了一点微咸的味道。 她把肉棒吐出,想要看那是什么。 映入眼帘的是粗大的紫色棍子,顶端是蘑菇头般的伞状,上面有一个小孔,在往外吐着清液。 虽然已经享用过好多次,但白桔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清晰地看到,呼吸都顿住了。 有点丑,但是吃起来味道还可以,她想。 白墨抓着身下的被单,呼吸沉重发热,因她停下的动作突感不适,肉棒跳动了一下,随着他往前顶的动作戳到了女孩的唇角。 他别过头,不去看她。 白桔先是怔了怔,然后笑了:“很舒服是吗?哥哥。” 说着她又将巨物含住,含得浅,舌尖就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来来回回地舔,碰到那个小孔沟槽的时候突然有种向里探究的欲望,她用舌尖一点点地探。 “哈啊……唔、嗯啊……你——想让我死吗……”白墨大口喘着气,声音带着颤地低吼。 白桔顿了顿,舌尖是浅浅的咸腥的气味,不太好吃,但是舔着玩的感觉很棒,她更用力了点。 白墨红着眼,抓紧床单的指尖用力得发白,他是应该要推开女孩的,但是好像又不想,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反而…… “……嗯啊……妹妹,记着……这是你挑起的火……” 说着他用力将下身往前一挺,巨物顿时在女孩嘴里进得更深,直抵喉口。 白桔被这猛烈抵入呛出了眼泪,直想咳嗽。那样的大棍子直挺挺地抵在喉咙,难受得想反胃,她用手推开他,勉强退后了一点又被拽回原地。 “对……就这样动……嗯——继续……”白墨哑声哄着。刚才那两下深入,喉口的潮热和不自觉的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腿都在阵阵发软,几乎快要绷不住精关射了出来。 白桔乖巧地照做,退开一些露出半截巨物又全根吞进,做着吞咽的动作,一下一下,不快不慢,舌头绕着棒身上下滑动。 她的嘴张得很大,口中的津液不断流出,喉口都被撞得有些生疼,可男人还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她抬眼可怜兮兮地看他。 他的浴袍被拉扯了开,胸肩骨骼分明,裹着一层结实的肉,此时已经沁出了点点汗珠,那滴水的额发下,低垂的眼底满是欲望的猩红。 她想说话,退了开来,努力继续张口。白墨的身子濒临爆发,他快速地往前挺,几下深入的抽插,身子微震,就要射出来。 他快速往后退,却在快要抽离女孩嘴里的时候又被含了进去,又是一个大力的吸吮。 “嗯啊……”他一声低吼,就这么射在了女孩口中。 被浓稠的东西塞满口腔的时候,白桔有点懵。 “吐出来。”白墨阴沉着脸看她,眼底还是未褪的情欲。 白桔眨了眨眼睛,把嘴里的东西往下咽。是咸涩的味道,以前从来没有尝到过,但并不讨厌。 “快吐出来!”白墨掐着她的嘴,吼她。 嘴里的东西太多,白桔一下子没全咽下去,剩下的一小滩从嘴角流出,黏腻浓稠的白状物顺着下巴的弧度滑落在床单上。 白桔涨红着脸,眉眼弯弯地看着白墨,语气里有掩不住的自得:“哥哥,我吞了好多你射出来的东西。” “你明明就很想要我啊哥哥……” 白墨双手猛地将她抱起,整个摁在床中央,底下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又在越发胀大,他毫不客气地用力掰开女孩的双腿,对准花穴的位置就捅了过去。 阴茎盘虬的经络突起蹭着早已情动挺立的阴核而过,白桔微颤,下一刻就感觉巨物塞进了身体里。 花径被外力撑开,因着已经湿滑,并没有很疼,只是饱胀感撑得她难受。 她感到了哥哥并没有留情,大肉棒一下子几乎全戳了进去,抵到了花心。 出乎意料的顺利,白墨一愣,心里却瞬间升腾起了滔天怒火,又带着窒息般的疼。 他以为,她至少会是第一次的,所以之前也有在努力控制自己。 却原来不是。 “这么骚么……”白墨咬牙,双手扣住女孩臀部,猛地将她抬向自己,再一个狠力,肉棒整根都没入花穴深处,阴囊重重拍打在水光淋漓的花唇上。 “啊——”白桔惊呼,双腿颤抖着蜷缩,却被扣得更紧,男人一下一下地挺胯,肉棒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动作迅速有力毫不含糊,她受不住地娇声呻吟,“慢点……哥哥……呀……嗯嗯慢点……受不了了……” “呵……哈啊,哈……嗯啊……”回应她的是男人的一声冷哼,和火热难耐的呻吟。 他的动作越发用力,同时又在有意地用肉茎的伞端戳着花心碾磨,直把女孩肏地扭着身子媚叫,噗呲噗呲的声响大得吓人。 在这样不留余力的捣弄下,高潮来得很快。 蜜汁喷涌,白墨就着窄紧的甬道进出得更欢。 “……嗯哈……啊……啊哈……看来……真的很舒服?”他低喘着。 “嗯……哥哥,让、让我在上面……好不好……”白桔泄了一回,无力瘫软着,努力地让自己说完整。 白墨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他沉沉地看着女孩,应道:“好。” 双手一托,两人就换了个方向,白桔两腿分开,坐在了白墨的腰臀处。 她细细地喘气,双手撑在他的胸前,低下头去吻他。 舌尖主动滑入他嘴里,勾上他宽厚的舌,在他胸前的双手胡乱地动着,刮过他腰间的敏感点。 白墨躺着不动,任由她胡作非为,小小软软的手滑过之处总能激起他隐秘的愉悦。 “我喜欢你,哥哥。”说着白桔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然后,在男人变得迷离的目光中,她突然用力往旁边一摁,迅速翻转下床,按下床沿边一个并不明显的按钮。 白墨惊觉有异,刚想动作,不知从哪里来的绳子就迅速蹿了出来,绑住了他的双手,他想要坐起来的时候,双腿也被绑住了。 粗大的绳子横亘而过,就这么死死地将他绑在了床上。 ——————这章,哥哥的呻吟,是根据小宝童鞋的意见改的,你们看看,可喜欢这样的?给我点反馈,拜托~? 第七十章真是好样的 白墨双手双腿都被结结实实地绑住,呈大字状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大开的两腿间,沾染了淫糜水光的紫黑色巨物还嚣张地昂扬着。 他动了动手指。 绳子从手腕处绑过,没办法挣脱掉。 “你就是这样喜欢我的?”白墨的声音冷到极致,双眼像幽深的寒潭,凝结成了霜,盯着站在床边的白桔。 他发誓这辈子都没有遭受过这样屈辱的待遇! “真是好样的。”他低低地说着,带着淡嘲。 白桔的心还砰砰砰地剧烈跳动着,从下午就制定下的计划,以今晚的勾引做起点,即使已经预料到会成功,这一刻真正把哥哥绑住了,还是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她抚了下胸口,爬上床看白墨,轻柔的吻落下去,却被男人偏头躲过,落在唇角。 她低落地垂着眼,抿了抿唇道:“哥哥,我没有办法……” 她只能这样了。 今天下午她坐在门外的时候一直在回想哥哥接触到她时的各种细节,越想越觉得不是简单的失忆。 哥哥不记得所有与她相关的记忆,还有莫名其妙厌恶感,但却没有反对谈兮颜的话。 一定有哪里出错了。 当时她问林特助关于哥哥的病,林晨也说不清楚,只知道那个心理医生的联系方式。她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对方的回答也不太肯定,初步猜测说有可能是受到了催眠,需要先检查一番才能确定。 白桔当机立断让林特助派直升机去接人过来,再命人部署了房间,还想出了接下来一系列的勾引计划。 白墨身手很好,防备心也很强,身边还有不少的保镖,短时间内她想不到其它更好的办法了,只有这个。 她想好了的,如果勾引不到哥哥,她就偷偷下药。 现在她成功了,也早已预料到了后果,当真正对上哥哥的冷眼和冷嘲热讽时,心里还是钝钝的,有些难受。 “所以说,亲爱的妹妹,你想怎么样?”白墨笑了笑,他很平静,甚至身体里的欲望还在翻腾,没有丝毫消退。 “哥哥你等等,很快就好。”白桔说着捡起白墨的手机将电话拨了出去。 那边的人回复说还在路上,需要将近一个小时。 白墨顿时黑了脸,双眼冒着火光盯着她:“你想让人来?就让我这样见人,嗯?” 白桔闻言一顿,视线划过男人黑色的一坨上挺立着的大棍子,脸也烧得滚烫起来。 上一刻,这个东西还在她体内驰骋来着。 断得这么突然,谁也不好受。 一个小时啊,做什么呢? 白桔仔细打量着结实粗大的绳子,心里思忖着,应该怎样都挣脱不了,她扬起了甜甜的笑意,这一次准确地覆在了男人的唇上。 “我帮你出来啊,哥哥……”她的软舌直接钻进了白墨嘴里,话语含糊不清。 但白墨懂了,双手瞬间攥得死紧。 白桔说不清这时候的她是什么心理,被哥哥欺压了十多年,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翻身做主,心里居然有种很刺激的喜悦。 不太对,她为什么会想蹂躏哥哥,她的思想是不是坏掉了。 脑里胡乱想着,白桔的动作毫不迟疑,甚至有些急切,舌尖在白墨的嘴里搅动着,回想着他舔她时的样子,一点点舔过他敏感的上颚和齿壁。 白墨僵住,想扭头,刚一动,两人的牙齿撞上了。 白桔吃疼,耐心地哄着他:“哥哥,你别动……”顿了顿,她继续说,“乖一点。”反正哥哥也是这么哄她的。 房间里有一瞬的寂静,白墨松了手,半垂着眼睑,没再动了,嘴角扯出一抹让人心惊肉跳的弧度。 真是极好的,白墨想,这笔账他会牢牢记着,让她千百倍偿还。 白墨顺从的态度让白桔有些惊喜,她缠上他的大舌吸吮,毫无章法,又想将那舌头拖到自己嘴里,拉扯得白墨的舌根生疼,狠狠皱了眉。 啧啧的羞人水声传来,白墨感觉到女孩分开双腿坐上了他的腹部,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流出,冰凉黏糊,随着女孩小臀的蹭动,腹部湿滑滑的一片。 过了一小会,女孩坐得更往下了,滑腻的肉缝一下子夹蹭着他的肉茎,压得半弯,又疼又刺激,白墨闷哼了一声。 白桔稍稍退开了些,两唇相贴的地方已经流了不少口水,分开时还拉扯出不舍的银丝,她撑住白墨的胸膛起身一点,笑着用手抹了一把,细细地涂在了他的脖颈上。 这不经意地一看,她惊奇了。 男人的耳后带着点浅粉,指尖摸上去有些滚烫。 “哥哥,你在害羞吗?” 她一下一下慢慢地蹭着那根大棍子,其实也很舒服,肉茎贲张的经络从分开的花唇中缓缓摩擦着小阴唇,最后摁擦过敏感的阴核,带来一阵阵酥麻。 这么从上俯视着男人的脸,她看得很清楚,哥哥的睫毛很长,微微翘卷着,又根根分明,如蝶翼,在灯下打出好看的阴影。 他半闭着眼,白桔看不清他的神色,脸上肤色白皙如雪,带着透明的色泽,下巴微仰,就这么静静地躺着,看着竟然有些脆弱。 白桔看得心颤,心潮涌动,她觉得,她可能会兽性大发。 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对,但是哥哥这个样子,真的让她好想好想蹂躏着一口口吃掉! 第七十一章吃了哥哥(兄妹捆绑H) 白桔一直觉得,哥哥就是天神似的人,如云端高阳,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清清冷冷的侧脸让无数人趋之若鹜,但又怯怯地望而止步。 前提是若她不曾见过哥哥在床上动情的样子。 像这样子,看着哥哥无力地在她身下呻吟,在情欲里翻滚,整个人都是属于她的,那样的满足感简直让她疯狂! 白桔感觉自己的腿心已经泥泞不堪,哥哥的大肉棒滑溜溜地蹭着她的花唇,刺激又麻痒,身体深处开始升起更多的痒意,叫嚣着要被插入,她要咬着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哥哥……”白桔抬了抬臀,缓缓往下蹭动,棒身跟着滑过肉棒,到顶端时,她往下压了压,龟头就正好抵在小洞入口处。 “哥哥……填满我……” 下一刻,肉茎就陷入了湿热的地方。 女孩的动作很慢,有些小心翼翼,以至于白墨能清晰地感觉到寸寸穴肉抵磨过茎身的刺痒感,好像有无数个灵活的小嘴在吸咬着。 他倒抽一口气,双腿都有些轻颤。 刚才那一次他满心怒火,没有太认真去感知,只知道被女孩绞得快舒爽到失去神智,这样细致地感受,是另一种让他全身肌肉都想僵直绷紧的战栗感。 白桔不知道白墨的感觉,她小腿打着颤,酸软了,到最后一脱力,直接跌了下去! “唔啊——”花心大震,她上半身都软趴趴地伏倒在了白墨身上。 这一下进得很深,整根肉茎都浸裹在其中,被蠕动的肉璧紧紧吸咬着,白墨忍得难受,眼底敛着暗沉的欲望,沉沉地盯着白桔,很想不顾一切地开始抽插。 “哥哥……你……唔……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这个姿势?”白桔趴着不动,让自己先缓缓。 哥哥最喜欢的是后入,那时候会变得尤其兴奋。 白墨抬眼,语气带着微沉的喘息:“不喜欢,所以,给我换个姿势?” 白桔不做声了,她不可能解开绳子的,其实刚才就是随口问了一句。 男人缓慢起伏的胸口就在眼前,很干净,白瓷如玉,骨骼肌理分明,看着不是很强壮,但是极其美丽。 两颗小小的红豆随着呼吸在颤动着,可爱诱人。 白桔一怔,鬼使神差地凑近了,头一低,就把其中一颗含进了唇中。 没有什么味道,只有男人身上好闻的沉木香,白桔砸吧两口就想要把它吐出,却感觉小豆子慢慢地硬了起来。 顿了顿,像是想到什么,她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然后含着它猛力吸吮。 “唔。” 感觉到急剧起伏的胸口和男人更沉的喘息,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声音含糊不清:“哥哥……这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 “这样子呢?”说着她扭动腰臀。 肉棒清浅地离开,打着圈儿进入,伞端不断戳着软腻的壁肉,直至又抵到花心。 那里的嫩肉又热又腻,啃噬着顶上去的肉茎顶端,爽得人头皮发麻,白墨猛地握紧了双拳。 “哥哥……嗯……嗯嗯嗯啊……碰到了……”一次次进出,热烫的顶端在进去时胡乱戳着,突然猛地一下子戳到了最敏感的软肉上,白桔娇吟着泄了出来。 热流倾泻,把男人的阴茎从头到尾浇了个透,急剧紧缩的甬道把热度全都传给了他,用力地想把里面的异物排挤出去,壁肉的口子却蠕动着将他吸咬得更紧,像是不舍。 白墨的呼吸突然顿住,脚后跟用力,劲瘦有力的腰部往上一挺。 刚滑出一小截的棒身又被狠狠塞了回去。 “嗯啊——”白桔惊叫。 猝不及防的一下,进得又好深,在高潮余韵下刺激更甚,又是一小股热流涌了出来。 “真骚。” 耳边传来男人凉凉的话,嗓音带着点低哑,好听性感,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动听。 白桔顿时瞪大眼看他,结结巴巴地说出话来:“你……你怎、怎么还……还能动?”绳子都把他的双手双脚都分到最大死死绑住了。 白墨沉沉地盯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白桔顿时心慌得不行,过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白墨的腰间没有被绑住,其实是能动的,但是四肢绑了,他肯定也逃不了。 她安了安心,这才发现一个事实,花穴里的巨物仍然那么胀大,好像还被她这么一弄又大了几分。 哥哥好像一次都没出来啊……好挫败。 “呵。”看着明显走神的女孩,白墨轻哼,腰部狂烈地挺动起来。 白桔脑里杂乱的想法被搅得破碎,用力的深入顶得她身子直往前倾,两团白腻腻的乳肉被颠得上下甩动,几乎要贴上白墨的胸膛。 “太……嗯——太快了呀嗯嗯……哥哥……” 和刚才和风细雨、由她自己掌握节奏的情况完全不同,这样粗暴直接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向花心,酸麻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想要说话,但一开口就是娇媚的呻吟。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狠戾,白桔怀疑自己会被撞飞出去,慌忙环过他的胸,紧紧抱住,稳住身子,小屁股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飞。 手下是细密的汗珠,男人的身体火热滚烫,她紧紧地攀着,大口喘息娇吟,像溺水的鱼。 “……哈嗯……哈……像这样……明白么?以后学着点。”迷乱中她听到哥哥的话。 什、什么以后? 男人的鼠蹊部早已被流出的蜜水打湿,浓密的黑色毛发湿漉漉地一片黏糊,沉甸甸的囊袋持续拍打女孩的股肉,四处都是飞溅的蜜液。 在这样狠戾的操弄下,没几十下,白桔下腹陡然紧缩,战栗从尾骨迅速攀沿而上,抖着身子又吐出了大滩大滩的水。 白墨低咒了一声,阴茎前端开始肿大,浓稠的白浊从马眼一波波射出,就着深埋女孩体内的姿势,全部喂给了花穴最里的口子。 几个喘息后,情欲渐退,一切俱静。 白桔还趴着,拨了拨耳边汗湿的发,有些茫然。 “满意吗?”她听到哥哥这么问,带着情欲气息的嗓音暧昧又惑人,语气却很冷。 白桔蓦然回过神来,赶紧爬起身就往浴室跑。 白墨静静地看着,偏了偏头,枕头稍微移开的地方,隐隐露出一抹寒光。 第七十二章和囚禁一个性质 白桔再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多分钟,换了一身休闲服,绑了个简单的马尾。 她手里端着水杯朝白墨走了过来,在他身边蹲下。 白墨拧着眉,身上的黏腻难受得紧,这十多分钟里洁癖犯了,烦躁得想杀人,眼神很冷。 “哥哥,再等一会。”白桔有些心疼,手指揉着白墨柔软的黑发安抚他。 说完,她喝了一大口水,直接吻了过去。 以嘴渡水,她不太熟练,但还是坚持在男人冷得要冻死人的视线中硬生生把一杯水渡了过去。 杯子见底,她抿了抿唇,用热毛巾仔细帮白墨清理身体,尤其是私密部位,看一眼就能想起刚才甚至是以往多个日夜的无限亲密,她面红心跳,脸上的红潮根本压抑不住。 然后,她摁了个开关,给白墨松了绑。 刚才的水里下了药,是她早就准备好的,药性很强,能让人瞬间肌肉无力,甚至丧失行动能力,能持续半天,好在恢复后对人体的伤害很小。 她给白墨穿上了整套衣服,手有些抖,出了一身汗,白墨并没有什么反应,平静地任由她动作着。 对上男人淡漠冷静的眼神,白桔揪紧了衣服,心有些疼,张了张唇想解释,却发现什么都解释不了。 最后她只是说:“我不会害你的哥哥,哥哥相信我。” 白墨被扶着来到另一间房里,里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西装男,顶着一头黄毛,旁边是林晨,还有好几个黑衣保镖。 对上白墨冷冽得要杀人的视线,林晨双腿打颤,差点立刻给跪下了。 “可以开始了?”黄毛开口。 他是被请来的心理学大师,最擅长的方面是催眠,本来以林晨的能力并不能请来他,是动用了白家的势力。 白桔点点头,扶着白墨躺在床上,紧紧握着他的手。 白墨昏过去前看到的最后一眼,是女孩担忧的目光。 一个小时后,白桔红着眼,擦了擦手心里淋漓的汗,走了出去。 门外,林晨在忐忑不安地转圈,白桔吩咐了他几句。 他一脸呆滞,过了一会后使劲挠头,再次确认地问白桔:“真的要这么做吗?等先生恢复记忆以后……那——” 他想说,那和囚禁是一个性质啊。 白桔垂了眼,掩住眼底的神色,却是很坚定。 她想起哥哥刚才被催眠时那样歇斯底里的反应,根本不能放心。 大师的结论是,哥哥被催眠过,而且在那之前一定是发生过什么极其严重的事情,让他心理防线溃堤,被人趁机被下了心理暗示。 现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激发,激发后又会怎样。 大师的意思是没有办法治疗,至少短时间内找不到,但大脑的变化是无穷的,也许会在一些刺激下产生良好的反应,就好比他不能确定自己的每一次催眠都能成功。 他没说的是,有时候,意志力强的人根本就催眠不了。 “学校这边没什么关系,跟导员请假一段时间就可以了,父亲也知道,不会有问题的。” 听到这句话,林晨不知道做什么感想好,他动用了太多势力,白墨父亲本来是要回来的,结果知道白桔的打算后,立刻又甩手不管了。 他真的很怀疑到底谁是被捡来的。 房间里寂静无声,男人平稳地躺着,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墨色中透着星光,眼底清明,哪有一点迷茫的样子。 姜芜是在社团办公室里见到的白桔,她还是一身浅色的裙子,看着没什么精神,脸色有些许苍白。 听到她要旷课不短的时间,姜芜惊讶得不行。 “你该不会是把你哥哥一起绑走吧?”她随口问道。 白桔罕见地沉默了。 她确实是要将哥哥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尝试刺激他的记忆,在心理暗示没被清除前,她都不能让哥哥接触奇怪的人,尤其是谈兮颜,她觉得哥哥看到谈兮颜受伤流血时的反应太诡异了。 就算哥哥会更加讨厌她,她也不会改变主意。 姜芜:“……”吓死她了!囚禁play?! 姜芜是在两年前的那次协会纳新认识的白桔。让她来评价白桔,那大概是个很害羞很温婉的女孩子,被白墨吃得死死的,乖巧听话,但其实在某些方面和白墨很像,果决勇敢,还很倔。 她什么也没问,扬了扬眉,鼓励她:“加油!需要帮助时记得还有我。” 第七十三章最乖最软萌的小可爱 九点晚课下课,姜芜和林思绿并肩走在校园小道上,往寝室走。 那天在车里姜芜被姜鎏折腾得很惨,到他家的时候几乎倒头就睡,但她最终没有搬走,因为姜鎏第二天就被导师拉着去参加计算机学会的一个重要会议,要花好几天,紧接着就是封闭式的两天急训。 那天,姜鎏拿眼刀子看导师,语气凉凉:“您该不会是嫉妒我有媳妇儿疼吧?” 那个导师气得心肝肺疼,很想吼出来,想说他儿子都快二十了,嫉妒个屁啊!但是要在其他学生面前维持形象,一口气憋得不行,更别说这些天来受的气了。 急训结束把人送回学校后,他赶紧把姜鎏从车上赶了下来。 姜鎏漫不经心地道谢,转身就往姜芜的宿舍楼走去。 他决定给她一个惊喜,再顺便讨个奖励什么的,毕竟,他这些天这么乖。 月朗星稀,夜色清凉,前面是喷泉广场,银白色的光暖和醉人,有音乐声和嘈杂的人声传来。 姜鎏本不想过去,但他听到了附近走过的学生提到了姜芜的名字。 广场中央是临时搭建的四方舞台,精致大气,台上的男生抱着一把吉他深情演唱,眉目柔和,华美的深紫色演出服衬着英俊的脸庞,引起场下很多人的欢呼和尖叫。 姜鎏的脚步顿住了,他认识那个人,毕竟姜芜的每一个追求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第五十四号,他念道。 “谢谢大家的欢呼和掌声,这首曲子我想送给一个女孩。”台上的声音通过话麦远远传来,男生慢慢地往台下走,“我喜欢她很多年了,默默地关注她的一点一滴,一直都缺乏告白的勇气,但我知道,也许今天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他捧起一束火红的玫瑰,从分开的人群中渐渐走过去,深呼吸一口气,像下定决心般:“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姜芜。可以给我一个公平追求的机会吗?” 被林思绿拉过来看热闹的姜芜:“……” 不是,她就是被迫来看热闹的,怎么回事? 之前姜芜和姜鎏的事情闹得满校皆知,告白的又是艺术系的知名男神程卓,两男争一女的戏码啊,吃瓜群众唯恐事情不够刺激,纷纷起哄。 姜鎏双手插兜站在场外看着,双眼渐深。 果然啊,他一离开就有各种作妖的,学姐就该被他绑在裤腰带上才对。 一个男生从他身边经过时好奇地问他怎么回事。 少年清俊的脸半隐在黑暗里,抬眼看他。 路人男生看着姜鎏从钱包里取出一叠现金,交到他手里,然后快速地低声说了几句。 短暂的惊愕之后,他迅速跑开了。 那边的程卓正深情款款地看着姜芜。姜芜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开口拒绝:“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很喜欢他。” 程卓凄然一笑:“没结婚我还有机会不是吗?别拒绝我……” “没有机会,我男朋友他很爱吃醋。”说完姜芜并不打算再待了,转身欲走。 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走出去很困难,就在这时,嘹亮的警笛声响了起来,由远及近。 姜鎏静静地站着,看着在警察的介入下,姜芜离开,程卓被郁闷得要死,现场一片混乱的样子,浅浅笑了。 “姜鎏。”是姜芜走了过来。 “学姐!”姜鎏跑着过来,一下子扑到她身上,搂着她,把头埋在她脖子里。 学姐真香呀。 “什么时候来的?”姜芜好笑地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姜鎏有点小郁闷:“有好一会儿了……” 姜芜顿了顿,基本肯定了:“刚才是你做的?” 自从前不久校园出现过女生失踪之后,每天晚上都会有两辆警车在校园里偏僻一点的地方巡逻,刚才警察说是有个男生报警说这儿有女生被围堵,他们才赶来的。 闹了个乌龙,现场也一片混乱,这场音乐演唱会就这样到此为止了。 姜鎏迟疑了一小会,才闷闷地出声承认了。 “以后别这样了,不太好。”可能是和成长环境有关,她发现姜鎏的手段一直都比较阴暗偏激。 “学姐……我——”姜鎏的身子一下就僵住了,很慌乱,紧紧地抱着她,“我以后……尽量不这样,学姐别讨厌我……” “没有讨厌。”姜芜叹气,她不过是担心会对姜鎏带来不好的影响。 她不想他因为她误入歧途。 姜鎏睁着眼睛看向远处的夜幕,那里幽暗清冷,夜风的凉意被女孩的躯体带来的火热驱散。 他想,他肯定做不到。 今晚不过是给那个人的最轻的惩罚罢了。 不过以后更小心点就是了,他所有阴暗的一面都不被发现,然后他还是学姐面前最乖最软萌的小可爱。 第七十四章想变本加厉地欺负(小奶狗草地微H) 姜鎏都快一周没有见到姜芜了,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死皮赖脸地抱着她不愿意撒手。姜芜哄了他好久,最后耐心都没了,烦躁得想踹人时姜鎏才松开她,转而牵起她的手。 “学姐一点都不想我嘛,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啊!”姜鎏一边走一边小声抱怨着。 姜芜不太想搭理他,反正他一个人也能喋喋不休地说一整天,这么多天没见了,嗯,大概可以说好久好久…… “学姐,我们现在回家哦。小区门口有个生活超市,先去买些你要用的好了……” “毛巾,拖鞋,内衣,其实用我的也可以啦,感觉更亲密了。” “学姐你今晚洗澡了吗?” 姜芜应了一声。 “反正肯定还要洗澡的,还是买一些吧,爱爱后不洗澡会不舒——” “闭嘴!”姜芜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瞪他。 大庭广众之下,旁边不远处还有人呢,这小色狼! 姜鎏无辜地睁大眼,拿下嘴上的手,凑到姜芜耳边,轻声继续说:“唔……还需要避孕套。” 耳边是少年清冽的味道,带着情色气息的话喷洒在耳边,姜芜脸上烫了一下。 “回来的路上,我查了好久,学姐喜欢什么款式和味道的?” “轻薄款?还是螺旋颗粒款?草莓味?好多女孩子喜欢的,芥末味……这个也有……” 他们已经走到了人群外,旁边就是停车场,这条小路上灯光幽暗,基本看不到人,四周寂静,只有姜鎏的声音在不断传来,密密麻麻像把小锤子,不断敲落在姜芜心口。 “每个口味都买一盒吧,要最大尺寸的,听说戴套套的感觉不太舒服,都不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学姐小穴的湿热和——” 最后的话消音在相互贴合的唇间。 然后姜鎏感到自己倒了下去,背后碰触到一片柔软的草地,女孩扑在他身上在咬着他的唇,光线昏暗到看不清她的神色。 他愣愣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想推开她起身,却被压得更紧。 紧接着,唇齿被撬开了,想念了好多天的熟悉清甜灌入口中,他便乖乖地没再动作了。 满脑子都是,学姐想他想到迫不及待了吗? 他也很开心的! 片刻后,姜芜松开嘴,手指摩擦了下少年的脸颊:“能安静了吗?” 指尖下的肌肤有些滚烫,少年呼吸急促,明显情动了。 姜鎏好失望。 他不过是多说了几句,就遭到嫌弃了。 学姐怎么和其他恋爱中的女孩子不一样呢。那些女孩子都希望男朋友能每天粘着她们,说粘人就是爱的表现之一。 而且他发现,在不多的相处的时间里,姜芜实在太独立了,她好像什么都会一些,从来都不需要麻烦别人。 好像她什么都不需要,也没有想要的或喜欢的东西,活得跟仙人一样,而且一点也不依赖他。 真的一点也不! 如果他不说话,她能安静地待一天! 想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好像是受宠的那一个。 是他根本离不开她,这样一靠近就情欲勃发,很想很想用力占有她。 “不说了,学姐……”姜鎏抓着她的手往身下去,“帮帮我……” 他们倒在草丛里,四周是一人高的草木,很昏暗,只有朦胧的月光映照出两人重叠的轮廓。 姜芜很为难:“有监控。” “没有。学姐,学校所有监控我都知道。学姐你最好了,你帮帮我嘛……” 姜芜的手被带着伸入了姜鎏的内裤中,毫无阻碍地碰上了一个软软的热热的东西,滑溜溜的,在她握住时还弹跳了一下。 她脑里突然就冒出一个词:野合。 “学姐,你是不是不疼我了!” 冰凉丝滑的手与火热碰撞,姜鎏倒吸一口气,欲望更加高涨了,急待出来。见姜芜没有反应,他委屈了,咬她耳朵控诉,自己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 “疼疼疼,疼你啊。”姜芜无奈,脸上有些红,但她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镇定地握住手心的东西动作着。 别看姜芜平日里嘴花花的,还爱调戏人,但她是个没上手经验的。 很快,姜鎏就发现了,姜芜又不会的一个东西。 “唔嗯……学姐……你……你轻点呀……”他低呼。 哪有人下手力气这么大的,又舒爽又有点疼。 “你闭嘴!”姜芜目光发虚,手上的力道跟着弱了,但是速度提升了。 姜鎏平躺着,盯着天上的月亮出神,身前是压着他的柔软,馨香诱人,夹杂着草木清新的气息。 这样的环境,总是带来更大的刺激,快慰的感觉从腹下一波波传来,姜鎏好想喊出声来,赶紧咬着手背,把到口的呻吟压下去。 不多久,就有清滑的液体从肉棒顶端流出,姜芜的手一顿,借着液体的润滑撸得更快。 “学弟,这样子,舒服吗?” 少年的额上已经冒出了汗,他咬着手背隐忍地看她,一双眸子在月光下泛着光,长长的睫毛沾着水滴,好惹人怜。 尤其让人想变本加厉地欺负。 姜芜轻笑,拿开他咬着的手,在他脸上胡乱揉捏着。 “嗯哈……学、学姐……嗯……” 姜鎏身子都软了,红着脸,被压着完全没有动的力气,只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人。 低低的哼吟,清冽中带着微哑,在风中渐渐弥散开来。 “那这样子呢?”说着姜芜指尖刮过肉棒下方那两颗沉甸甸的肉囊,很轻很轻地揉了几下。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姜鎏绷紧的小腹瑟缩了一下,被压着的腿都有些颤颤。 看上去真的太好欺负了,隐约还能看到眼角的泪珠,姜芜没忍住揉上他的头发,狠狠亲了下去,直把少年浅色的唇瓣吻得如娇艳欲滴的花儿。 “快到了是吗?” 感到底下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姜芜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每一下都从根部往上滑,包皮包裹住整个伞端,又被完全撸下来。 “学……学姐……嗯……嗯我……要射了……”姜鎏眼角发红,喘息沉重,嗓音带着哭颤,“你要……接住哦……” 说着他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下腹那根东西被人完全掏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好像有什么在血液里炸开,姜鎏的脑袋都有一瞬间空白,在姜芜的手里射了出来。 之后,他瘫软在草地上,目光有些发直,完全不想动弹。 感觉好丢脸的样子。 不知道学姐会不会嫌弃他。 毕竟才不到二十分钟…… 姜芜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从他裤兜里摸出纸巾,把手上黏糊糊的白沫一点点擦干净,然后帮他擦擦罪魁祸首。 软掉的肉棒缩短了一截,软趴趴地挂在裤子外,借着有些昏暗的光线,能看到那粉嫩的颜色,光滑的顶端还沾着粘稠的白色物体。 姜芜用纸巾仔细地帮他擦干净,才碰了两下,就发现原来软懒着的巨虫般的东西慢慢硬了起来。 “学姐……你快点呀,我……又要忍不住了……”少年的话传来,还带着点哭音。 第七十五章挣扎只会是白费力气 后来姜鎏在超市不愿意离开,好多想要买的,磨磨蹭蹭,被姜芜不耐烦地拉扯走的时候,他一口气把货架上的各类型不可描述的东西全扫进了购物车里。 最后,他们在收银员小姐姐震惊加诡异还有羡慕的表情走出了超市。 当姜鎏收拾好东西的时候,姜芜已经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得快睡着了。 “学姐,学姐?” 姜芜穿着简单的圆领t恤,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微卷的发遮住了半边微红的脸,听到喊声的时候才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他。 狭长的桃花眸微眯着,还有些不清醒,嗓音带出了几分慵懒的性感:“怎么了?” “学姐,先喝杯牛奶。”姜鎏把手里温热的牛奶递给她。 姜芜半睡半醒间接过来抿了一口,皱了眉,她不太喜欢:“有酒吗?” 姜鎏蹭蹭蹭地跑去橱柜拿酒。 他思忖了会,特意挑了一瓶度数较高的红酒,用启瓶器将细长的瓶口里的软木塞拔掉。 再回来的时候,姜芜正蹲在沙发旁,用纸巾擦沙发上的奶渍,不知道怎么洒的,身上也沾了一些,星星点点落在锁骨上和胸前,垂落的发丝都被沾湿了。 上衣半透,更突显挺拔的弧度,隐约能看清艳色的胸衣轮廓。 姜鎏舔了舔唇,掩下眼里的微光,把姜芜拽回沙发上,再给她倒了一杯红酒:“学姐尝尝,我来擦~” 清透的酒液带着鲜艳的色泽,香气馥郁绵长,姜芜一下子来了兴致。 酒滑入喉,甘醇可口,她不由得多喝了些,两朵红云逐渐爬上脸颊。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不太对,胸前像是有细微的电流蹿过,脖颈被舔着带出一连串的湿滑。 “姜、姜鎏?”她手往身前摸,就摸到了一颗柔软的头。 “嗯……学姐,你好香啊……”姜鎏舔咬着她的脖颈,用舌尖一点点地勾去她肌肤上被洒到的奶汁,声音含糊不清,“还好甜……” 修长如天鹅般的雪白颈项透着浅薄的红,乳白的存在显得更诱人,少年的呼吸渐渐急促,隔着湿润衣物揉着丰盈双乳的手也急切起来。 “别闹。”姜芜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倒了一杯酒,浅浅地笑着,问他,“一起喝吗?” 姜芜现在有种说不出的放松,明明是第二次来姜鎏家里,这个地方对她来说还算是陌生,却有一种无孔不入的温暖包裹着她,像浸泡在温泉里,舒适又柔软。 她只需要坐在沙发上做自己喜欢的事,一偏头就能看到少年前前后后四处忙活的身影,看着他妥帖细致地摆放东西,看着他细腻的肌肤染上晶莹的汗珠,莫名的感到一种久违的家的气息。 很安心。 许是这样一种氛围感染了她,她很想放纵一回。 姜鎏抬头,在那双迷蒙的眼睛中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心中一荡,直接堵上了姜芜的唇。 柔软的唇瓣被厮磨,撬开唇齿后,被渡过来的是浓郁的酒香和甘甜,他捉住软舌用力地吸啜了一口。 “我……我喝学姐的好了,很甜啊。”稍稍分开时,姜鎏出声。 姜芜拿着的酒都洒了一些,不满地推开他:“你是小孩吗?” 少年不依不饶地用双手搂着姜芜的脖子,半个身子都窝进了她怀里,用精实的胸膛蹭她胸前的柔软,还要凑上去亲她:“不管不管,学姐喂我!最好……唔,用嘴喂……” 姜芜眯着眼瞧他,少年精致得过分的脸上带着点讨好,整个人又很柔软,像闹脾气撒娇的小孩子,浅蓝的双眸流转着让人迷失的光华。 那软软的声音让人几乎毫无抵抗力。 可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人伪装得有多好。 “哭一个看看。”姜芜掐着他下巴拉开点距离,动作不太温柔,语气还有点凶,“哭了我就喂你。” 姜鎏懵了。 为什么学姐突然变凶了?还让他哭,是不爱他了吗?! 他垂了眼,遮住眼底骤然暗沉的光。 稍稍酝酿一下,姜鎏感觉自己好委屈好委屈,吸了吸鼻子,就感到了哭意,豆大的泪珠子不要钱地往下砸。 指尖顷刻间就被打湿了,湿意落在姜芜的皮肤上,冰冰凉凉的,却好像瞬间变得滚烫起来,她手一抖,差点摔了手中的酒杯。 “别哭。”姜芜吻他的眼睛,泪水咸涩不好吃,她的心情诡异地居然有些惊怕,又很心疼,“我喂你,喂你好了吧……” 她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液,抬起少年的下巴就想亲上去。 不过少年好像有小脾气了,扭了头到一边,姜芜把他掰回来,直接堵了上去。 舌尖顶开牙齿的时候,酒液顺着贴合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淋了下来,姜芜闯进少年的口中,半口酒就渡了过去。 姜鎏红着眼睛,差点被噎了一下,但很快反客为主,在姜芜口中翻搅,时轻时重地舔咬着,靡靡绵绵地缠绕。 “学姐,惹哭了我,你欠我的,对不对?” 姜芜被亲得一阵手软脚软,酒杯摔在了地毯上,紧接着,姜鎏搂着她齐齐滚落沙发,她被压在了身下。 紧贴着的肌肤开始逐渐滚烫,被浸透的衣物也阻拦不了攀升的热度,少年的吻缠缠绵绵地从嘴角滑落,一路往下舔过酒渍,咬上了眼前那抹白皙的锁骨。 姜芜感觉不对,那顶着她的东西已经无比粗大坚硬,向上顶着嵌入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中,张牙舞爪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 “姜鎏,你起来……”姜芜推他。她今天有点累了,不是很愿意做,有预感要是答应了,姜鎏会缠着她一晚上。 姜鎏抓住她乱动的双手,伏在她耳边,清冽的嗓音带了一些阴沉沉的味道:“学姐,不要乱动哦~要挣扎随你,不过……”他咬住她的耳垂,“那只会是白费力气。” 第七十六章不给宝宝喝奶汁 夜幕低垂,月光雅淡,阳台的落地窗未关紧,有微凉的风吹进来,驱不散满室热意。水晶灯笼罩在姜芜身上,炫目的光让她眼前微晃。 少年跪趴在她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吸急促,一只手强势地抓住她双手举过头顶,她双腿被分开压住,动弹不得,腿心处是少年戳着她的滚烫硬物。 那样蓬勃肿胀的尺寸,隔着裤子都能明显感觉到。 “姜鎏……” “嘘——”姜鎏的指腹抵上她柔软的唇,嗓音低低地说着,“我已经忍了一周了,学姐。” “从看到你开始,我就好想要你,想要埋在你的身体里……我很难受……”他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挤进胸罩中开始揉捏起来,湿漉漉的吻落在了姜芜的脖颈和锁骨上,舌尖细致地舔过敏感点,想要听身下的人耐不住的喘叫声。 “姜鎏,别闹了,明天好不好?”姜芜无奈地哄他,身体完全放松下来后感到很疲倦,但不自主升腾的愉悦又在刺激着她。 “啊呜——”姜鎏忍不住咬了一口那漂亮诱人的锁骨,留下小小的齿痕,他控诉,“学姐忍心这么对我吗?我还是个宝宝……” 姜芜:“……”谁还不是个宝宝了?! “会憋坏身体的……万一坏掉了,就只能用道具让学姐快乐了,但是肯定没有我的大宝贝好用啊……” 姜鎏漂亮的眼睛看她,睫羽在灯光下打下一小片好看的阴影,似乎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虽然我不太在意,但到时候学姐欲求不满了怎么办……” “比如现在,学姐也是很想要我插进——” “姜鎏你闭嘴!”姜芜吼他,美目喷火,真的是又气又无奈。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 这个人在她身上乱点火,又啃又舔的,下面的棍子还一戳一戳地隔着裤子弄她,嘴上说着色情的话,她明明很困了又被闹得满心欲火。 姜鎏浑身一震,动作突然僵住了。 他垂下头,遮住眼底的神色,一言不发地放开姜芜爬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芜躺在地毯上,闭着眼不想动弹,刚才她不是故意要吼他的,只是羞恼急了才脱口而出。 她深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姜鎏还没成年,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也是正常的。 情欲像罂粟花,会让人上瘾,正如她刚才也隐隐失控一样。 何况他还有些小性子,她应该宠着他。 想了想,她叹了口气,想要起身把小男友哄回来。 然而姜鎏已经回来了,看着和原来没什么变化,又把她压回了原处。 他的薄唇贴着姜芜脖颈的动脉,眼底藏着不为人知的疯狂阴戾,慢慢地说:“学姐想要我吗?说实话好不好?” 学姐不想要他。 这个认知差点撕裂他的理智。 不要他,就只能绑起来了不是吗? 齿尖刮过时有些痒,姜芜缩了缩身子,然后双手圈住了少年的脖子,拿脸去蹭他的。 阴鹜散开,姜鎏浅浅地笑了,眼里像倒映着漫天繁星:“所以学姐也是很想要我的对吧~” 姜芜还没出声,他又说:“反正拒绝也没有用,学姐千万不要拒绝我哦~”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知道啦知道啦,不拒绝你,还来不来?”姜芜酡红的脸上满是无奈,她的双乳都被少年精壮的胸膛压得生疼了。 “唔……等会……”姜鎏说着微微起身弄了点什么,再覆上姜芜的唇时就渡过了一大口酒,然后循环往复,渡了一整杯。 “甜吗?”他看着目光逐渐迷离的人儿,轻声问。 这酒很烈,姜芜本来就喝了不少,再来一杯后她感觉自己的思绪都有些飘了,虽然不至于醉,但是思维迟缓了不少,她呆呆地点了点头。 姜鎏搂起她,右手轻巧地解了胸衣后扣,她的上衣也被推了上去。 一对丰盈肥桃般的乳儿顿时跳了出来,如玉碗倒扣,小小的乳尖儿圆润可爱。 “学姐,你是半球形呀~”姜鎏夸她,一只手握捏着白腻的乳肉,“很漂亮,手感超级好。”而且好大,他一只手都快握不过来了。 “嗯……姜鎏……你……”姜芜被揉得有些舒服,将自己往前挺了挺,双手抱住埋在她胸口的脑袋,出口的声音低媚温柔,“用力点……” 姜鎏呼吸骤紧,狠力一握,乳肉便夸张地从指尖溢出,红艳艳的乳尖儿可怜地俏立。 他低头咬了上去。 “嗯啊——”姜芜轻声喘叫。 她身上还带着一些奶香,那是沾在衣服上的味道,好闻极了,姜鎏迫不及待地用力啃咬吸吮,手也不空闲地揉捏着。 “……嗯啾……很好吃……学姐,以后……咱们有了宝宝,你不要偏心好不好?我们各吃一只。” 姜芜疑惑地看他。 “不行……还是不给咱们的宝宝喝奶汁了,不然一只奶子可能喂不饱我……学姐,我都要!” “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每一寸肌肤,有宝宝后的乳汁,就连……唔,小穴里的蜜汁都是。”姜鎏的语气执拗又慎重。 胸前的啃咬和酒精让姜芜思绪有些混乱,但到底听清了姜鎏说的是什么,她又羞又好笑,差点没笑出声来。 她使劲揉姜鎏的头:“幼不幼稚,你是小孩子吗?”手感好好,软软的,她对这样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姜鎏一个用力拉扯着乳尖抬头,直到绷紧成直线,听到耳边的惊叫,他才松开嘴,看着白白腻腻的乳儿上下几下弹跳摇晃,语气意味不明:“那现在喝个够好了……” 第七十七章用来装一点点酒(小奶狗红酒H) 姜芜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上一凉,好像有什么冰凉的液体被倒了上来。 少年漂亮修长的手指正握着酒瓶,将剩下的半支红酒,细细地淋在姜芜的身上。 鲜红的颜色在白嫩的肌肤上流动,迤逦迷人,更衬得乳尖儿娇艳欲滴。 少年呼吸骤急,清润的指尖沾着酒液,一点点绕着挺翘的乳儿打圈,须臾后握着乳根慢慢地揉:“学姐,舒服么?红酒按摩师哦,快夸我……” 姜芜瞪圆了眼睛,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冰凉从胸前蔓延开,像燃烧起了冰火,噼里啪啦地在血液里爆炸,被玩弄得红肿的乳尖蓦地一接触,便是一阵刺疼,战栗从后腰直冲脑海,她之前还有些混乱的神思一下子清明了,但感觉也更加清晰。 少年的指尖像是在描绘画作,所经之处,点点酥麻都让她的神经紧绷。 她一把抓住了少年的手,尽量稳住声线:“这很浪费的你知道吗?” 姜鎏瞄她一眼,看她眼角眉梢都染了粉色,却还装着镇定的样子,软着语气认真说:“不会浪费的,你看——” 姜芜惊疑,下一刻就感觉乳尖一阵刺痛,少年已经含住了那颗小小的红樱吸吮逗弄。 “哈啾……唔啊……啾……学姐,你说我这像不像在吃奶呀~”吸食的水声响亮,少年笑得弯了眼,两颗小酒窝都若隐若现。 姜芜一阵羞窘,少年毛绒绒的头拱在她身前,还有特意装出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她不自觉就脑补出了宝宝在吸奶的场景。 酒液顺着她胸口起伏的弧度,慢慢滑入裤口,然后她感觉裤子正被往下拉扯。 “姜、姜鎏,别!” 姜鎏抬起头看她,嘴角还挂着晶莹,他笑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不能浪费呀,学姐。” 长裤被扯掉,露出底下白色的小裤裤,一缕酒液恰好从肚脐眼滑落,姜鎏就这么看着它慢慢将白色染红,像少女氤出的血迹,让人惊心动魄。 腹下的胀痛感很明显,姜鎏的呼吸顿了顿,用了好大力气才把想将这个人狠狠贯穿的冲动压下去。 还不行,最美味的东西应该慢慢享受,一步步来,之前时间地点都不对,现在他需要更耐心点。 “学姐。”姜鎏把她抱起,放在沙发的软垫上靠着椅背,“这样方便一点,不要动……” 酒液倾滑而下,白色的内裤几乎全被染上了浅红,姜鎏用指尖勾着它从白皙的腿上滑下,视线落在露出的深邃沟壑中。 双唇饱满,阴毛浓密,紧紧庇护着这最私密的女儿蜜地,已经隐约有晶莹露出,沾湿了一小撮毛发。 姜鎏抿了抿唇,用力将这双细长的腿掰开到最大,手指从分开的花唇中探了进去,顿时满手黏腻。 “学姐,你好湿哦~”少年甜甜地笑,五指张开在姜芜面前晃了晃,指尖沾着刚从她花穴摸了一把而带上的蜜液。 姜芜:“……”她咬着牙,好想骂人。 少年的脸就在眼前,像是汇聚了天底下所有的精华,漂亮得像橱柜里的艺术品,浅蓝色的眸子盈满了光,脸颊因为有些急促的呼吸而泛着浅浅的一层粉。 他笑起来的时候,软萌又可爱,小酒窝明显,一双眼像是能把人灵魂吸走。 每当他用这幅样子说着淫秽色情的话时,姜芜都会有一种犯罪感,像在侵犯邻家弟弟,但是又带来了极大的刺激,一种隐秘的禁忌之感。 “学姐……学姐?”姜鎏看着走神的人,有些不开心,明明他就玩得很投入,学姐怎么能走神了呢,即使是被他的脸勾走了魂也不行。 “嗯?”姜芜回神,“嗯啊——” 下体传来的冰凉让她惊叫出声,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一双手压住了。 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酒瓶,瓶身倾斜着,细长的圆颈瓶口抵着花穴的小洞,正要往里推进。 姜芜被吓到了,赶紧按住他的手:“别!别这样,姜鎏……” 姜鎏半蹲在沙发前,眼前是女孩大开的美穴,肥腻的瓣肉内里是鲜嫩的红,小核受到刺激已经直挺挺地立了起来,肉缝下正在吸合的小洞洞口堵着酒瓶。 现在,只要他用力,就能把酒瓶子塞进去—— “学姐别怕,一会就好,网上说女人的下体是个百宝箱,可以装好多东西,我只用来装一点点酒。”姜鎏垂着眼,眼底欲念纵横,没有理会抓住他的手,坚定地将酒瓶子往前推,“我会让你舒服的,学姐。” 随着带着磨砂质感的粗圆瓶口一步步推进,湿滑的穴口被强硬撑开,姜芜倒吸一口气,僵直了身子,抓住少年的手几乎嵌入了肉里都不自知。 “学姐,你放松点……进不去了……”穴肉突然的一阵蠕动紧缩,刚推进去一点的瓶颈立刻被排挤了出来。 姜芜只觉得解气,主动用力收紧小腹。 然后她听到了少年清越中透着点低哑的笑声,瓶口被旋转着推入,洞口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推搡着,却还是逃不过被异物肏入的命运。 花褶被撑开,磨砂的瓶口直挺挺地戳到了甬道的壁肉上,抵着一点慢慢擦过而入,冰凉与火热碰撞,爆裂开的快感瞬间融入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呃啊……姜,姜鎏……你住手……嗯!嗯啊……”姜芜抖着身子,几乎是在哭叫。 姜鎏摁着她不断扭动的身子,一只手还在往里用力,呼吸沉重,那一声声媚叫让他的手脚都软了,额上沁出了汗。 瓶颈渐渐没入穴口中消失不见,那里面好像有另一片天地,能容纳任何东西,在未堵严实的地方还有清透的液体被挤出。 他继续往里推,直到越来越宽的瓶口将穴口撑开到了极致,穴肉都被拉扯得泛白。 “吃不下了呢……”姜鎏近乎低喃,就着这个深度旋转摇动着瓶身,瓶口直戳他所知道的敏感点。 “不行了……嗯嗯……姜,姜鎏……嗯啊……停下啊混蛋!” 软肉被近乎残忍地蹂躏着,摩擦的刺疼感骤然袭来,姜芜小腹一抽,挺直了腰杆,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就这样到了高潮。 第七十八章比你想象中更禽兽(小奶狗酒瓶H) 姜鎏目光一顿,甬道窄缩的力道仿佛通过瓶身传到了指尖,他亲了亲姜芜眼角沁出的泪,低低的嗓音流转着勾人的味道:“学姐,你好坏啊……” 姜芜羞怒地瞪他。 姜鎏又转了转手中的瓶子,就着高潮后的甬道浅浅地抽插着:“本来是想让学姐的小穴儿喝点酒的,可是现在……唔,酒瓶子里全是学姐流出来的水了呀……” 粗大的瓶颈在穴口中进进出出,红嫩的蚌肉被无情地翻出,又被全捅回去。 姜芜微颤着身子,被刚才那阵子弄得浑身都是软的,一只手还覆在姜鎏手背上,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咬着唇忍住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害怕一松口又是娇喘浪叫。 姜鎏手一转,与她的手换了个位置,覆在她手背上,让她握着酒瓶继续抽插,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呜呜姜鎏……”姜芜双眼都有些迷乱了。 “学姐。”他喊她,一只手抚去她脸上愉悦的泪,掰着她的脸让她俯视那交合的地方,“你看看,你明明很兴奋的,酒瓶子在你的手下捅进去的时候,水都流得越来越多了……” 姜芜睁着眼,视线一低就看到了张大的两腿中间的那只酒瓶子,瓶颈部分已经全部看不见了,源头是湿哒哒的黑色丛林,花唇被迫大张,酒瓶抽出时还能看到充血通红的小肉芽。 而握着酒瓶,带来难抑快感的,是她的手…… 她双眸一震,手都抖了:“别!别这样了……” “这些天在训练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学姐……学姐的肉体是最美的,每一寸都好让我欣喜啊,想着像现在这样,用粗长的东西塞进学姐的小穴里,摩擦着里面的嫩肉……” 姜鎏紧握着她想要挣脱的手,缓慢地说着,眼底发红地盯着那处美丽的风景。 手突地用力,瓶子被捅到了最深处,再也进不去了。 “唔——”姜芜闷哼。 姜鎏目光炽热地看着平滑小腹上明显的凸起,突然问她:“学姐,瓶口戳到子宫口了吗?” 姜芜被这突然狠戾的一个钝击弄得有些茫然,她摇了摇头。 下一刻就感觉到穴口崩开的疼,少年在尝试继续将瓶子往里塞! 她惊恐地出声阻止:“别别!到、到了!姜鎏!” 姜鎏抬起隐忍到发白的脸,不轻不重地抚了抚她肚子上的凸起,在她紧绷的神经中,戳破了她的谎言:“骗子,明明就没有到啊。” 他目测过的,瓶颈的长度比他的肉棒短不少。 看了看几乎要崩裂的穴肉,他有点遗憾:“学姐的里面又窄又深,瓶子够不着。” “别进去了,会……会坏掉的……你做别的好不好?”姜芜又惊又怕,后背渗出的冷汗与热汗交织。 “喔。”姜鎏很听话地没再往里用力,而是慢慢抬高了酒瓶:“学姐,那我要给你喂一点酒哦,听一听悦耳的水声。对了,瓶子里还有学姐的水呢,一起倒回去好了……” 随着他的动作,瓶子逐渐倾斜,从橱柜取出的冰凉酒液缓缓从瓶口流出,烫热的嫩肉乍一接触冰冷,刺疼与战栗陡然攀升。 “呃啊——” 姜芜猛地一震,指尖都掐进了沙发里,惊叫的嗓音低媚微哑,尾音被拉长,千柔百转。 姜鎏的指尖顿了顿。 果然最喜欢学姐这样子叫了,听得他浑身愈发火热,腿都有点软了。 他往外抽出了一点酒瓶,花穴内顿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水声,红色的酒液混着蜜水被从贴合的地方挤出,将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瓣染得极致淫靡。 “学姐听到了吗?小穴里肯定在冒着泡泡。” 姜芜窘得不行,咬着下唇呻吟。酒液被浸上温热后又有新的涌出,冰凉的刺激一直不断,她双腿禁不住地曲起挣扎想要逃离冰冷的源头,却被一只手抵得紧紧的,不让她逃脱分毫。 更刺激的是,小小的阴核也被一只手揉捏了起来。 她受不住了,低声哀求,双手紧紧攀着他的双肩:“嗯……嗯啊……姜鎏……唔……放过我吧……” 姜鎏盯着她糜烂的下身,沉默不语,动作未停。 她又用手去摸他的脸,凑上去想要亲他的嘴,连下身的酒瓶子进得更深都顾不上了:“好学弟……放过我好么,嗯?” 红唇凌乱地在姜鎏脸上亲着,她急切且故意娇声地喊他,眼角眉梢都是泛滥的媚意。许是有些酒意上头了,粉色从眼尾蔓延至所有入目可及的肌肤。 “求我啊学姐,这个字很难说嘛……”姜鎏偏头躲她,酒瓶子对准一块软肉用力研磨。 姜芜难受极了,在这样的折磨下感觉又要到达新的巅峰,但是又欠一点儿什么。可是那个字眼……即使在最困难,受到再多羞辱时都没说过,她有些难以启口。 “求、求你了……”阴核被狠狠一刮,她几乎要痉挛起来,终于忍不住了,就权当……宠小男友了吧。 姜鎏的动作陡然顿住了,用膝盖顶住酒瓶,双手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来势汹涌,像只小狗一样将她狠狠舔舐。 直至气喘吁吁,他还贴着她的唇,一双浅蓝色的眼睛此时闪着暗沉的光,雾气浅浅,直直注视着她的眼。 “学姐对不起,我以为我会心软的……事实却是,当你这样子在我身下哀求,我只想更狠地欺负你。” “想看你所有的媚态,从来没有人能见到过,只专属我一个人的,想听你用千百种婉转的嗓音喊我的名字,那是你和我共同的名字……” “我比你想象中更禽兽,但是……学姐疼我一下下好吗?” 姜芜只觉得脑袋都混乱到无法思考了,少年像一只可怜兮兮地求欢的小兽,明明是她被欺负,看起来更可怜的却是他,一声声低哑清越的声音穿透她的心房,直戳最柔软之处。 真的……没办法抵挡啊…… “我、我也喜欢的……”她小声地说。 果然啊,学姐就是喜欢吃软的。 姜鎏垂下眼睑,努力忍住想要勾起的唇角,然后将姜芜的双腿掰得更大,利索地取出酒瓶,在她骤然睁大的双眼中,一个俯身就吻上了汁液喷涌的源头。 第七十九章死在你里面了(小奶狗舔H) 少了酒瓶的堵塞,酒液混着甜腻的蜜汁从穴口喷涌而出,尽数落在了姜鎏口中。 清甜,酒味浓郁,还带着情欲的气息。 他双手抓住姜芜的大腿根部,抬起一些,唇齿包裹住一张一合的红艳穴口,吸食得更用力。 姜芜早就呆住了,只感觉下体一空,饱胀感刚褪,下一刻就覆上了滚烫唇舌。 那舌头有些急切地在花唇里里外外凌乱地舔舐,所到之处挑起蚀骨的激麻,她受不住地握紧了拳拱起腰肢,发出低媚婉转的叫喊:“嗯啊……嗯嗯,嗯,啊……” 可那唇舌似乎吃的不够,直奔穴口而去,含住穴口大力吸吮着,吞咽下里面流出的所有甜腻。 吸食声似擂鼓不断敲响在她耳边,心脏似乎都要顿住了。 突然牙齿刮过穴肉,舌尖如软蛇灵活地朝里钻入,她一阵颤缩,禁不住高声娇吟一声,无神地望着刺眼的水晶灯的双眼几乎要落下泪来。 只感觉少年的动作突然顿了下,贴着她花穴软肉开口:“很好喝呢,学姐你好棒,我好像喝上瘾了……” 花穴在少年天真淫秽的话语下又涌出一小股蜜水,他毫不客气地全吞了进去,舌尖又钻回了花径中。 他探得深,吃得急,舌尖不住往前抵入,或卷曲或勾舔,舌苔用力擦过幼嫩壁肉时便能感觉女孩身子的微抖,甬道都跟着窄缩。 那里好像永远都有流不完的水,酒味都被浓郁的甜腻气息覆盖住,姜鎏越吃越急,舌尖用了力,技巧性地模仿性器交合时抽插的动作,进出的又快又狠,准确地勾弄甬道内敏感的凸起。 舌尖伸直,一卷,就是无边酥麻。 姜芜蹬直了腿,身子软如泥,往前倒下,双手抓在趴在她腿间的少年柔软的黑发上,堪堪撑住身子。 腿心传来让她快要死去的快感,她双手用力,揪得死紧,大口喘气哭叫:“啊——姜鎏……嗯啊……停、停下啊……受不了了……” 头发被拉扯蹂躏得很疼,姜鎏深呼吸一口气,将双腿掰开到极致,继续迅速地用舌头进出几下,一口含住了充血挺立的肉核,牙齿收合,将其连根咬住往外拉扯! “啊啊啊——”伴着高昂的吟叫,姜芜小腹剧烈几下收缩,绷紧了小腿,一大股清透的蜜水喷了出来。 要死。 第二次高潮了。 姜芜瘫软着没有力气,胡乱想着,等这波高潮过去。 少年光洁好看的下巴和秀气挺拔的鼻梁上都沾满了透亮的液体,他重重地喘气,又吸了几口蜜液后才胡乱地伸手擦了两把脸,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厚情欲。 他抬起头看她,喉结轻滚,带着微哑:“学姐,你刚才是不是爽死了?我快喝不下你流出的水了。” 姜芜眼角潮红,脸上一直燥热不下,此时迷蒙着双眼,有些恍恍惚惚,狭长的桃花眸布满水汽,怔怔地看着他。 下唇已经被她咬得通红,几欲见血,檀口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姜鎏一血气方刚的少年,早就难受得要死了,看她这幅娇媚的样子,下腹更是肿胀难忍到了极致,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托起她的臀部,昂扬的巨物就对准了水光淋漓的洞口。 他半跪着,往前挺动,巨物进得畅通无比,一下就全塞了进去。 满满的饱胀感让姜芜回神,绵绵长长地“噢”了一声,尾音婉转勾人,低低的带着点儿烟嗓,不是甜腻的味道,却犹如恰好在心尖尖上擦过,让人耳朵都酥了。 姜鎏也舒爽得直叹气。 肉棒甫一塞进紧窄潮热的花茎,软腻的穴肉就密密麻麻吸附而来,像无数口子在拉扯着盘虬的青筋。 他急不可耐地动了起来,清浅地抽插。 圆硕的肉棒顶端细致地抵着花褶擦过,按摩着寸寸穴肉,暴突的青筋刮着壁肉,让姜芜又舒爽又难耐,高潮后的花穴更不满足于这样的安抚,花心的麻痒更甚,更想要暴戾的对待。 待伞端找到最软的一处后,姜鎏绷直了身子,用了力,突然便发了狠般,每次都对着那个点狠戾撞击。 姜芜不自觉扭起了腰,似躲闪又似逢迎,两条藕臂圈在少年汗湿的脖颈间,张着嘴哼叫。 “……唔……哈嗯……我就知道……学姐一定还没够,毕竟我还一次都没出来呢……学姐……啊嗯……你的小穴好紧,哈嗯……哈、好舒服……真想永远都这样好了,别出来了……”姜鎏喘着气用力,断断续续地说着。 这大概是他的爱好,总忍不住想在这种身心极大愉悦的时刻说些什么,语气带着喘息,轻得几乎让人听不清,但下身用的的力道只会越来越重。 被重重撞击几十下后,姜芜觉得自己快废了,穴内那一处好酸,好软,好麻。 却在下一刻,少年停下了,就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双手攀着沙发背,臀部高高撅起地对着他。 然后再一个用力,进得更深,肉棒全根没入,直挺挺地戳在了花心上。 “唔啊——” 姜芜被顶得腿一软,发出一声长吟,身子无力地半趴着,身后的人已经捏住她滑腻的臀肉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肉棒早已隐忍了许久,前所未有的肿胀滚烫,此时狠狠地肏着花穴内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挞伐着,一次次从身后将这具美丽的女体贯穿。 进得太深,花心震麻,被硕大的伞端抵磨着,最里面的口子毫不示弱地吸吮,姜鎏急汗如雨,只觉得快要爽死过去的快感一波波从后腰攀升。 “嗯……哈,唔……哈啊……好厉害,学姐,我……我快要死在你里面了……” 他红了眼,嘴里发出低吼,窄瘦的腰疯了般往前耸动,十指嵌入了臀肉中,生生掐下了鲜艳的红痕而不自知。 第八十章要她一辈子(小奶狗H) 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又深又急。 囊袋被甩着一下一下拍在阴户上,沉重有力。 滚烫的肉刃将甬道摩擦得火红肿疼,姜芜哭着往前蹭动想要远离利刃,却被摁得更紧,那双手一次次抓着臀肉将她拖得更近,然后进得更深…… 不知过了多久,姜芜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沙发背上,由原来的低急哭叫,变成了惨绝人寰的呜咽,涎水从咬住的沙发布料边缘流出,浑身软麻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 再一次全身痉挛的时候,她的思绪已经空白到根本无法思考这是第几次高潮了。 可身后的人并没有放过她,断断续续地哄着她,出口的话只能说是恶劣至极:“嗯……哈嗯……学姐,你超级厉害的,再来……来一次好嘛,我……唔,我要进入你的子宫里……” 她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明明感觉被折腾得快要死掉了,还是会因为他的话升腾起了更多的欲望。 钝麻从花心不断扩散,仿佛花心的口子被顶开一样,她浑身剧震,沉了腰,脖子骤扬,发出一声高昂的长吟:“嗯啊——” 姜鎏贴伏在她背上急促喘息,红着的眼角都沁出了泪,牙齿舔咬着她雪嫩的背,压下即将出口的闷哼。 快感在脑海爆炸开。 他觉得他也快死了。 那个娇小软嫩的地方死命地栓咬着他的龟头,让他恨不得马上射给她。 缓了一小会,他才缓缓退出,再用力地进入,好几次后终于受不住了,他哑着嗓子,差点哭了:“唔,学姐……我,我忘了戴套……” “好想射,射在你里面,都喂给你,可是不行。”他做着最后的挣扎,伸手穿过她的肚脐眼摸上了凸起的阴核。 指腹捻住那小小的肉粒,他不紧不慢地把玩着,下身紧接着是几个凶猛的律动。 被进入得无比的深,疼、痒、麻一股脑爆发得淋漓尽致。 姜芜以为自己已经喊不出声,可是在这样双重的极致折磨下,嘶哑得不行的嗓音还是破口而出,被剧烈的撞击顶得破碎:“太……太深了……啊——嗯啊,嗯啊——到肚子了啊……嗯嗯……” 肉核又传来让她尖叫的刺疼战栗,她抖着身子泄了出来,同时体内的巨物重重一顶后“啵”地一声抽出,背后霎时被淋上了滚烫。 一下,又一下,火热的粘液喷洒了好几次。 她只知道终于结束了,累得闭上了眼睛,全身绯红不下,就着这个姿势喘息。 姜鎏紧绷着的身子突然一松,也软倒在了沙发上。 接着他扯来柔软的毯子擦干净她背上的污浊,胡乱抹了几下发红的穴口就把人抱进了怀里,怜惜地亲了亲她哭红的眼。 他又温柔地舔她的眼睛,鼻子,脸颊,语气很轻很轻地哄她,还带着点小欣喜:“学姐,你最好了,都是我不好……睡吧,一会我抱你去清洗。” 姜芜累极,很快在这样的低哄下睡着了。 姜鎏去浴室放了热水,调好了温度,才把人抱起放进去。 浴缸里放了安眠的花瓣,零零星星地漂浮在水面上。姜芜没有醒,此时的她犹如大雨狂风中被摧残过的花儿,蔫蔫的,浑身的痕迹都在彰显着他的粗暴。 她静静地半躺在水里,那双总在勾人的桃花眼闭着,白嫩的脸上鼻尖红红的,双唇也被自己或他咬得红肿。 不再强势后便显得更羸弱,绝美似画中人儿。 姜鎏目光灼热,一想到是被他做成这样的,又起了欲望,好像一直都要不够她,只会越来越上瘾。他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拿毛巾轻轻帮她擦洗。 在指尖碰触到那红肿着的穴口时,娇躯明显瑟缩了一下,睫羽轻颤。 他抿了抿唇,低头亲她的耳:“学姐乖,我不会做什么的,只是给你清洗。”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指撑开肥厚的花瓣,另一只手的中指插入花径中浅浅地抠挖起来,拇指很轻地揉按肉核。 姜芜舒服得浅哼,姜鎏真的害怕自己忍不住,很快就完成了两人的清洗工作,拿浴巾擦干她的头发,裹着她抱回了卧室。 很大的床,任两个人怎么翻滚都足够了。 灯光昏暗,被窝下是紧紧相贴的两具躯体,亲密无间胜过任何时候,姜鎏心满意足地搂着她,闻着她独特的幽香,心潮翻涌,又激动难耐。 盼着念着好多年的事情终于成为现实,他有种不真实感。 姜芜第一次来他家的时候,他不敢告诉她这张床他早就定制好了,卧室的风格也是她喜欢的,甚至于这套房子本来就是他特意为他们两个准备的。 在回国前就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她的一辈子。 他怕吓到她了。 —————— 到此为止,修文工作已经全部完成啦!这下子有点底气求猪猪了,感谢所有小可爱的支持,比心 第八十一章他等的人始终没来 姜芜累极,一觉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发现浑身酸痛不已,完全不想起床,身上却很清爽,还穿着新的睡衣。 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 少年静静地趴在床边,枕着一条手臂睡得正香,精致的侧颜恬淡美好,漂亮得过分。 窗帘被拉开了个不小的口子,暖暖的阳光洒落在他背上发上,柔软的发丝铺了浅浅一层鎏金,很晃眼。 她摩挲下指尖,觉得有些手痒。 刚伸出手,少年眼睫毛眨了眨,睁开一双蒙着迷雾的眼睛,甜甜地笑了:“学姐早上好哦~” “早。”她怔愣片刻,浅笑着回。 突然就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 她别无所求了。 姜鎏一大早就热火烧身,燥热难耐,去楼下跑了好几圈,又去买了早餐回来热着,这才趴回床边。 看着学姐的睡颜,都觉得是一件好幸福的事啊。 当姜芜洗漱完出来时,餐桌上已经摆上丰盛的早餐了。 今天各自都有课,分开前,姜鎏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电影票。 姜芜意外:“你喜欢看电影?”还是最新的恐怖片。 姜鎏用诚恳的小表情表示:是的。 姜芜想起初见那天,他被打雷吓得扑到她身上,心下有些狐疑,但也没多想什么,看了下时间是今晚八点,倒也合适。 前几天,狗腿子军师常凛给姜鎏出谋划策,关于怎么让女孩子更加依赖另一半。 他说需要一些刺激,比如鬼屋或恐怖片什么的,而且电影院是年轻男女最容易增进感情的地方,还可以趁机做羞羞的事情。 “黑掉监控就可以了,操作简单,还足够刺激,只需要在嫂子害怕的时候紧紧搂住她,说些甜甜的话,保管她会感动。”常凛在电话那边说得起劲。 “然后黑灯瞎火,大家都尖叫的时候,啪啪的动静再大也没人发现,要让她性福,更加离不开你,嘿嘿。” 姜鎏抿了抿唇,有点心动,但是……他觉得,前面的步骤他可能会和学姐互换角色。 毕竟,他会怕。 “嘿。鎏哥你信我,这招我用过百八十次——” 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了。 常凛在那头无奈地叹气,这年头想瞎说点东西都没人听了,真难。 他正要走回客厅,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拎着拖鞋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他,眼睛比天上的繁星还亮:“我也想去。” 想去什么?等等! “你听到了?!”诧异之下,常凛的声音都没控制住。 “嗯。”黎星点头,很诚实地回答,“你说可以做羞羞的事情,还有这招用过百八十次。” 虽然不太明白,但她听到了,他说带过很多人去看电影,她就从来没去过。 没有人带她去电影院。 好想去。 “羞羞是什么?”常凛还在懊恼,就听到小姑娘继续问。 常凛顿时懊恼得直拍脑袋,他都瞎说了些什么,这可是小祖宗啊小祖宗! 他供着她哄着她还来不及,要被知道带坏了她,他非得被扒一层皮不可。 不,可能是好几层皮。 他现在的身份是有求必应的、兢兢业业的保姆兼佣人,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了,这个周末唯一的任务就是——带孩子。 为什么他会从想操她,最后良心发现放弃了,结果有人把她送上门来,最后变成现在这样? 原因简直一言难尽。 他走过去直接把黎星抱起架在臂弯就往里走:“走,我陪你继续看《动物世界》,你最喜欢的!”混过这两天再说吧。 “可是,我想去想去。” 啊,要命!这撩人的软嫩嗓音。 傍晚下课后,姜芜回寝室收拾东西。她实在拗不过姜鎏,无奈地答应了他,等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就收拾行李搬过来住。 她装好最后一件衣服已经六点了,刚拉上行李箱,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一串陌生号码。 她接起来,那边传来混乱嘈杂的声响,夹杂着男人的怒骂声,还有女人崩溃的哭音:“姜、姜芜……阮年他……” 是阮轻轻。 那边断断续续说得很混乱,姜芜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她尽量稳住嗓音:“我马上过去!别挂,你别挂电话,马上……” “你的摩托借我下!”她扭头就对陆娆说,拿了钥匙,其它什么都没顾得上就奔出门去。 不管怎么样,她从来都不希望阮年出事。 姜鎏今天请了假,随便找了个理由逃了编程竞赛的集训,七点半就到了电影院门口等姜芜。 唔,女生看电影都喜欢什么来着。 爆米花,薯条,饮品……他在网上一条条搜着,再从周边都买了回来。 学姐应该也会喜欢的吧,他想着。 少年姿容清俊,眉眼秀气,抱着一堆东西倚在影院门口,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八点整。 期间来搭讪的女孩子不少,只是他在等的那个人始终没有来。 他低垂着眼,握着手机的手冰凉凉的。 几分钟前,他打过电话了,姜芜的手机是关机状态。 “常凛。” “鎏哥,怎么了?”他诧异,按理说现在他鎏哥应该在看电影才对啊。 “查查她在哪里。” 这么多年,由于各种见不得人的原因,姜鎏在临江安插了不少眼线,尤其对于姜芜的事情更上心,不过十分钟就得到了消息。 “鎏哥……嫂子她……阮年出事了,嫂子在陪着他——” 嘟嘟嘟嘟。 常凛听着那边的忙音,懵了一会,才愣愣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做……手……术。”然后他烦躁得直原地打转。 要死!感觉事情大条了!!! 姜鎏挂了电话,站在原地没动。 被夜风刮了许久,侧脸清凌凌的,有些发疼,他像是毫无知觉。 再等一会吧,他想。 九点整。 如果学姐回来了,他就原谅她。 十点整。 电影快放完了,但是如果学姐回来了,再好好地哄哄他亲亲他,他会原谅她的。 十一点整。 他静静地站着,什么都没想。 零点。 少年扔了怀里的东西,动了动僵硬的指,低低地笑了。 —————— 本来说先不写星凛这对的,结果…灵感来得好突然,就顺手写了一点点。 谢谢小可爱们的猪猪~~~比心? 第八十二章不如跟了我 阮轻轻在电话里说的地点是一家高档夜总会,不远,姜芜飙车过去花了十五分钟,到了之后就直奔包厢。 天字包厢里,水晶玻璃灯折射出陆离的光,落在阮年的忽明忽灭的侧脸上,他的嘴角流着血,胳膊上倒插着半边酒瓶子的碎片,双眼发狠,一言不发,揪住一个男人的衣领,拳头就狠戾地往他脸上砸。 “操!哥们!快拉开这只疯狗!”那人本来挣扎着不还手,被这么打弄出火气来了,喊着人。 另外两个被撂倒的伙伴已经爬了起来,一个从后面拉扯着阮年,另一个一拳打在了他的侧脸,口里嚷嚷着:“敢砸老子场子!先弄死他,哥你再玩那个妞儿!” 阮年身子摇摇晃晃,对身上的拳打脚踢毫不在意,双拳青筋暴凸,只借着酒劲发狠地用力,已经有些失了神智。 阮轻轻倒在紫色的布艺组合式沙发上,身上穿着陪酒小妹的旗袍,衣领被撕开了个口子,青涩的身子半露着。 一个小时前,她偷偷跟随阮年进了这家夜总会。自从那天在马场姜芜告诉阮年真相后,她也知道了,阮年从那时候开始就颓废了,整日酗酒,不是泡在夜店里,就是在公寓里喝得昏天暗地。 而在那之前,他被阮父勒令从警局辞职,进公司干活,终归日后是要接手这家公司的,任性了那么些年,阮父已经不由他再任性下去了。 怕被发现,阮轻轻甩了一大笔钱,化了浓妆,又找人偷偷换了这套衣服跟着阮年。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喝得这么凶,想要把胃喝穿孔的架势,吼走了好几个想要勾搭的女人。 “哥。”阮轻轻不忍心,盖住了阮年想要抬起酒杯的手。 炫目的灯在眼前摇摇晃晃,明灭间阮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那个人,她睁着一双桃花眸,清冷冷地注视人的时候,眼里就像倒映着一片虚无,让他想要更深入地探究。 他伸手一拽,阮轻轻就跌坐在他怀里,身子攸地被锁紧。 “哥,你——” 声音消失在闭合的唇中。 阮轻轻惶惶地睁大了眼睛,呆住了,唇上的火热迅速钻进了她口中。 “小芜……”阮年叹息着,双臂禁锢着她,酒气混合着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一只手已经覆上了她胸前。 阮轻轻浑身一震,用力地挣扎着推他。 不,她不要。 她不要姜芜的东西! 纵然平日里很讨厌姜芜,她也不得不承认,她这张脸,五官特征和姜芜确实有些相像,都是继承自阮父的一部分。 所以现在阮年又把她当成了姜芜? 她不想要当谁的替身。 好不容易偏过头,她大喊出声:“哥,我不是姜芜!” 阮年一下子愣住了,神思恢复了片刻清明,待看清怀里的人时,他僵着身子,蓦地松了手。 阮轻轻一下子跌坐在地,高开叉的裙摆露出了两条纤细雪白的腿。 阮轻轻撑着身子抬起头,就见阮年定定地看着她,酒气染红了他的脸,嗓子像混入了沙子:“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阮年第一次吼她。 阮轻轻一下子回不过神来,看着他轻声说:“哥,我是你亲妹妹。”所以她哪里比不上姜芜了? 为什么在所有人眼里,她永远比不上姜芜?阮年对她很好,疼她,也不过是因着一层血缘关系。 阮年上下逡巡着她的身子,片刻后突地笑了:“你很开心吧?” 什么? 阮轻轻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伸手拽他裤腿:“哥,回去吧,别这样了……” “我怎样?”阮年掐住她的下巴,酒气喷洒而下,“你也看不起我吗?” 这样怜悯的目光,让他想起了很多。 十一前,他就辞职了。对于阮父的命令,他反抗过的。这个家的枷锁太大了,圈子里谁不知道他母亲是小三上位,他本是个私生子扶正。任凭别人怎么说,他都得是个孝子,他已经在父母殷切的目光下放弃了最爱的人,如今连自己热爱的职业也保不住,低头妥协了。 他真是个废人呵。 对了,他还肏过自己的亲妹妹,日夜回想那样的味道。 他就是个渣人。 有什么资格说她? “你回去,离开这里,别跟着我。”他扔开阮轻轻的手,仰头就又灌下一瓶酒。 颓靡又可悲。 见阮轻轻不说话,他径自说着:“想要姜鎏,自己靠手段抢,能从姜芜那里抢来就是自己的本事。只是,不可能的……” 阮年那次就从闵玧那里得到消息,本来他们是借着谈生意的契机上门攀关系的,更想要让阮轻轻表现一下,到时候顺利嫁过去,结果却被告知只是误会。 什么联姻,只是被人耍了而已,姜鎏一早看上的就是姜芜。而且他们还有怒不敢言,得罪不起对方,所以他才那么急切地想要和姜芜解释和好,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段话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他清楚地知道姜芜有多好,无论他还是阮轻轻,都抢不走其中任何一个。 喝酒吧,醉了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这么不甘心了。 阮轻轻静静地听着,恍然发现她这几天居然没有再打听姜鎏的消息了,除了知道不可能后基本放弃了,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些天她一直在跟着阮年。 毕竟亲哥哥,她的心也没有那么硬。 看着醉歪歪的男人,她站起身想扶他离开,下一刻却被他推开。 “哥……”高跟鞋站不稳,她踉跄一步,腰间骤然穿过一条手臂,将她收入怀里。 耳边是调笑声:“那位先生不要你,不如跟了我?今晚好好伺候本少,想要什么,都赏你,嗯?” 阮轻轻想推开他,这人语气温柔,力气却挺大,箍紧她的腰就往一边走,目的地是一间天字包厢。 阮轻轻没出声也没挣扎,回头看了一眼阮年,他半眯着眼,酒液从嘴角溢出,滑过不断滚动的喉结。 像对周围的事毫不关心,从始至终没看她一眼。 “进来陪我玩啊,伺候本少高兴了,什么都给你哦,心都给你呢。”那人扭过她的脸,一把抱起她,走进了包厢。 门“呯”地一声关上了。 ———————— 提个醒:没有禁忌cp,亲兄妹各走各的,谁也不喜欢谁。 第八十三章他消失了 阮轻轻被抱着坐在男人的腿上,安安静静地不说话,直到一只手从她开叉的裙摆往里,摸上细腻的腿肉,直达腿心时,她才慌了,喝道:“你住手!” “小姑娘,动什么?”那人轻咬她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像带着蛊惑的意味,“半个月前好心救你一命,使你免于被轮奸,结果你这小东西转身就不见了。” “呵。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报酬了?”他的双手禁锢得很紧,指尖长驱直入,隔着内裤就抵上了花穴。 “看来平时没少自摸,阴蒂都被玩大了。”长指蹭过间,燃起寸寸火焰,只是隔着一层布摩擦花缝,阮轻轻就腿软了。 舒服的。 男人的手真的比自己自慰舒服多了。 那人了然地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坏女孩。” 他的牙齿齿尖咬上她的领口,粗鲁地往下撕扯,指尖已经挑起濡湿的内裤边缘往里探入。 阮轻轻害怕得用力挣扎喊叫,她第一次遇上这样的男人,就像条游戏人间的毒蛇,可是已经由不得她了,冰凉的指尖剥开大阴唇,就要抵上潮热的穴口。 “呯——”包厢门被大力撞开,一个酒瓶子迎面砸来,男人急忙低下身子躲过,酒瓶在地毯上碎开了花。 阮年站在门口,外套已经脱掉了,走过来直接扯出阮轻轻,就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 那人的两个同伴在包厢的一边玩乐,顿时也加入进来,暴力的抒发和怒骂各种嘈杂的声响充斥着整个包厢。 阮年像发疯一样,不顾一切地把人往死里弄,他警校出身,身手不错,酒意上头不管不顾。直到一个人砸破了一个酒瓶,碎片狠狠一下扎进了他的左臂上。 阮轻轻慌了神,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脑子近乎一片空白,首先想到的人居然是姜芜。 那几个人打得难解难分,阮年一条手臂已经几乎完全脱力了,鲜红的血染了半边身子。 “不要!哥——” 一个人举着红酒瓶从阮年身后就要往下砸头部砸,千钧一发之际一条桌腿甩了过来,打中了他的手腕,酒瓶落地。 “快走。”姜芜对阮轻轻道,声音很冷静,再一个手刀劈晕了那人。 “小芜。”清冷的声音传来,阮年一下子就怔住了,恢复片刻清明,右手抓住她的手腕,死死地握紧,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一根浮木。 她怎么会来? 她来了是不是代表原谅他?还在乎他的对不对?! “你喜欢我的对吗?” 姜芜甩不开他的手,躲闪着应付其它两个人。 他们明显都是练家子,她并不轻松,身上脸上都受了伤,最后直接踹开一个男人,就带着阮年退到了包厢门口,用脚勾上了门:“阮年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我……”阮年身子一阵松懈,浑身脱力得站不稳,身上血汗交织,眼前一片模糊。 姜芜眼疾手快扶住他往下倒的身子,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太严重了,深可见骨,很可能是失血过多昏厥。 包厢里的人并没有追出来,一个小时后,姜芜坐在医院的病床边,冷着脸看着床上的阮年。 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拧着眉,面容痛苦。 医生在旁边处理他的伤口,简单检查后说他的伤口要马上安排手术,不能耽误。 “你们是什么关系?”医生问。 姜芜把一边抖着身子的阮轻轻拉过来:“他亲妹妹。” 到真正要进行手术的时候,医生为难了:“这位小姐,麻烦您一起……” 姜芜冷冷地扫了她被握住的手腕一眼,阮年的那只手握得死紧,她用了所有办法都没能弄开,医生也没辙,说强行掰开可能会对病人造成很大伤害,只能等他清醒自行松开。 手腕很疼,目测已经青紫了一大圈,姜芜心底烦躁不下:“能砍掉吗?” 医生冷汗涔涔,赶紧去安排手术。 手术完,正好是零点。阮年被安排回vip病房,还在昏迷中。这件事刚才没报警,阮轻轻也没敢告诉阮父。 看到阮年平安无事出来,她才后怕地松了一口气。她差点就以为自己的亲哥哥因为她要没了,那个时候的恐慌后悔不是假的,手足无措之下她喊来了姜芜,下意识就觉得她能解决所有事情。 好像有些事真的不得不承认。 病房里三个人,气氛尴尬得要凝结。 姜芜的脸上还带着伤,额头被锋利的东西刮伤了一块,伤口不深,就是挺长的,看着吓人,她也不太在意,以前打群架受过更多更重的伤都不需放在心上,刚才只匆匆忙忙让医生包扎了一下。 即使包着头巾,她的眉目锋锐也没有减弱半分,一只手把玩着黑屏的手机,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阮轻轻嗫嚅着开口。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或道谢?不管哪样都是完全服软了,从小到大她都是一直明里暗里针对姜芜的,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 为什么这么针对姜芜?原因她已经忘了,是母亲潜移默化的教诲还是出于内心隐秘的嫉妒,或是自卑,已经无从考究。 但她决定坦白一件事。那天她听到有人说姜鎏是为了姜芜才进ea协会,还在面试上表白了,一下子昏了头,买了几个小混混想要引诱姜芜出校门,再对她做一些羞辱的事,最好留下证据。 后来那几个小混混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在第二天晚上经历了更可怕的事情,那一群人是想要轮奸她……幸好有个男人恰好经过出手救了她,所以在夜总会时听到那个人的声音时她并不害怕,甚至想要逼阮年来找她。 只是没料到那是条变态的大毒蛇。 姜芜听完后淡淡笑了,重点却在别的地方:“你是说有人替我解决了麻烦,还用更狠的手段还给你?” 确实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她内心诡异的直觉告诉她是姜鎏,毕竟他处理事情一向偏激。 但仔细想想却又不能肯定了,至少她面前的他一直都是软萌的样子,爱哭爱撒娇,怕打雷,还有小性子,偶尔意气风发,真真是少年最美好的模样。 姜芜心头烦躁,也是因为姜鎏。 她鸽了电影,从夜总会出来手机就没电了,紧接着是处理伤口、准备手术,没来得及通知他。 可能哄好久都哄不好了,她叹气。 等阮轻轻离开,她手机充了点电,忍不住还是给姜鎏打了个电话。 他手机关机了,她没多想,就着这个别扭的被握着手腕的姿势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又给姜鎏打了电话。 还是关机。 事情有点不对。 她找了常凛,也没有结果。 那天她用了所有方法,都没能联系上姜鎏,没有找到任何他的踪迹。 ——姜鎏不见了。 她脑中一片茫然。 就好像,这个人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消失在她生命中。 —————— 情人节快乐,双更么么哒? 第八十四章你赢了,姜鎏 临江市第一医院,vip病房,上午八点,阮轻轻拿了食物进来又走了,步履匆匆,刚才她都看到隔壁病房的那个蛇精病男人了,吓死人。 姜芜放下手机,她没有从常凛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片刻沉默。 “可以放手了吗?”一夜休息不好,她的嗓音是沙哑的。 床上的人眼睫毛颤了颤。 “别逼我。”她轻声道。 手松了,阮年缓缓睁开眼。 瓷白手腕上几个青紫交爻的指印很显眼,肿得突起,她动了动指尖,不愿多说什么,看向房门的方向:“再有下次,我不会来救你。” “阿芜……”她为什么能这么冷漠。 姜芜直接往外走,手碰上门的时候回了头:“还有,我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我哥。” 往后,她再不欠他。 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她走得坚决。 出门时遇上昨天那位医生,他看了姜芜的手腕一眼:“你这伤要马上处理一下。” “不了,谢谢。”姜芜拒绝,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只想立刻去找姜鎏。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儿,昨天站在这的那个男生也这样。”医生感慨道。 衣摆突然被拽住,姜芜直直地盯着他:“你说谁?什么男生?” “凌晨一点左右我来巡房,有个男生就站在这,高高瘦瘦的,蓝眼睛很漂亮,面色很差,我问他是不是认识病房里的人,他不回答,也不愿意走。” “你们认识啊?难怪……”医生了然。 姜芜有些发怔,松了手,嗓音微颤:“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应该是早上。” 姜芜当即打车去了姜鎏的公寓。她有钥匙,公寓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样子,和昨天早上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 只是没有那个人。 她又去了学校,找了姜鎏的课表去教室问,他没来上课,也没有请假。 她甚至去了他平时最爱去的餐厅,没有找到人,他手机也一直是关机状态。 日暮西垂,当她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扶着隐隐发疼的胃部倚在草坪边的栏杆休息时,终于不得不承认。 姜鎏不见了。 “阿卓,喂,你女神啊!”有三四个男生经过。 姜芜抬头,看到正好是那天在演唱会跟她表白的音乐系大才子韩卓,他右手用厚厚的绷带吊在身前。 她撑着身子勉强地打了个招呼。 韩卓像受到惊吓般突然后退一米远:“我……我离开!我不喜欢你了!”他拽过身边的一个男生快步离开,脚步慌乱。 姜芜皱眉,摸了摸脸。 她现在的样子有这么吓人? “嘿,哥们,怎么回事,怂了?”那几个人渐渐走远,偶尔传来几句打趣的话。 “所有和女神表白失败的人,最后都怂了,阿卓你也这样……” 姜芜回到寝室的时候,面色发白,瘫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林思绿将多订的一份外卖推过来,担忧地问:“没找到吗?我们没接到过任何电话。” 姜芜摇摇头。 她发现她根本就不了解姜鎏。除了知道他的身份和平日里一些零零散散琐碎的事之外,其余的,他的过去,他的朋友圈子都没有她的存在,一旦他不见了,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他粘人的很,怎么会消失。 她向来知道他有多爱吃醋。是躲她?气她没赴约? “谢谢。”姜芜接过晚餐,胡乱吞咽了几口。 “那个,阿芜……”林思绿指尖绞着裤腿,犹豫着。 “嗯?”姜芜头也没抬,吃得太急有些难受,胃又一阵阵地疼。 林思绿不知怎么就松了口气,接了杯温水,又拿了胃药递过来:“先喝点水,我这有药。你的手……” 姜芜那只手已经动不了了,其实疼得麻木,她都没发觉。 天都暗了,她歇了一会又折去了医院,听完给她处理伤口的老医生喋喋不休的叨叨,在走廊遇上了脚步匆匆的常凛。 “嫂子。”他安慰道,“别担心,鎏哥肯定不会出事的,他这么大个人了,身手也好。”心里却在张牙舞爪:不会出事个鬼! 他都带了所有人去找了,都没找到。而且凭借姜鎏的手段,他不想让人找到简直轻而易举,所有监控都不会有用,酒店记录也不可信。 急死个人! 姜芜点点头:“嗯,我先回去了,有消息了马上通知我。” 姜芜走后,常凛站在原地,心底一阵凉,只觉得她冷静得可怕。 其实他多少也是有些怨姜芜的,因为家庭原因,姜鎏帮了他很多,他心甘情愿给姜鎏当下手跑腿多年。 姜鎏对姜芜是种什么样的感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有一次他开玩笑说他鎏哥太粘人,就算不被嫌弃,得之太易不被珍惜怎么办?结果回他的是一个冷冽得要杀人的眼神。 “学姐心这么软。”他说。 夜里,姜芜躺在姜鎏公寓的客卧里,辗转难眠,她搬了早先收拾好的行李住了进来,只有她一个人,原来的佣人李妈上次她来就没看到。 若是往日,现在那个人肯定会缠着她要视频,要亲亲,把积攒了一天的碎碎念一股脑全倒给她,不听都不行。 他爱吃醋,不喜欢她分一点点精力给其他人。 如果凶他,他会发小脾气,委屈了就哭,一点形象都没有,当然弄哭了他,还得她花十倍精力哄回来。 像带孩子一样不是么?粘人的漂亮的孩子。 只是这个孩子有时又过分地懂事。 不会过分闹她,会把她的东西贴心地准备好,会记得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喜好,会准时提醒她吃饭。她不在意的事情他却比谁都上心,短短时间就侵入她的生活里。 密不透风。 “你赢了,姜鎏。”如果想让她再尝试一遍这种全世界都离她而去的感觉,他做到了。 第八十五章让你死一回(3000小奶狗微H) 公寓只有一间客卧,隔壁就是她那天睡的主卧,姜芜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脑里乱糟糟地睡不着,她起身披了件外套出了房门,走进了姜鎏的卧室。 打开澄亮的壁灯,室内是和客厅一致的简约风,蓝调为主,线条大气却不失柔和,细微之处可见精致,布艺沙发在墙的一角,另有内嵌的衣物间和独立卫生间。 难怪先前她觉得略眼熟,这么仔细打量,风格摆设都与她在家中居住的房间有些相似,连卫生间微掩的玻璃门板上的那一株青竹都带着熟悉的清雅。 姜鎏到底瞒了她多少事。 她躺在柔软的被窝里想,枕巾上隐约还带着少年清冽的味道,明明困极,却怎么也睡不着,脑里全是一帧帧的他和她的过往。 寂冷深秋,寒露都要凝成了霜,没有虫鸣,没有人声喧闹,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 滴答滴答。 轻微的声响传来,像奏响的亡灵曲,扰了平静。 姜芜心头狂跳,一把掀开薄被,奔向浴室,当推开那扇半掩着的玻璃门时,指尖都是抖的。 一地冰冷湿滑,昏黄的光漏进来,清瘦的人影团着,肩胛骨凸起的弧度让人心头发紧,他抬起眼,低声喃道:“学姐不要我……” 他就蜷在阴冷的角落里,淌了一地血水,裤腿湿透了,却是笑着的,扁平的刀躺在地上,染血的刀口像无声的嘲笑。 她慢慢走向他,一步步,像迎接等待着的宿命。 姜芜蹲下,圈住他湿冷的身子,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你想死吗?” 光灰蒙蒙,映照不清她的面容,直至走近,少年抚上她额间的绷带,瘦弱的臂从半袖伸出,伤口汨汨出血,他毫不在意,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 他哽咽着:“学姐疼吗……是我不好……” “不好在哪里?”姜芜问,双手用力就把他推倒在地上,倾覆上来,“说啊,告诉我。” 背脊是刺骨的冷,少年仰着头,身前是压过来的温热躯体,他攀着她的肩膀,还在哭,快喘不上气来。 “你在怪我。”姜芜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语气没有半点起伏,“怪我没赴约,去找了阮年。” 一个是有生命之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一个是等待赴约的爱人。若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前者,无关风月,只是难还的债只能这时候还。 指尖已经被他的泪水淹没,少年的身子僵麻蜷缩着,辩解着:“不,不是……我没有……”他只是怪自己。 他在病房外等了一夜,他知道她在里面,陪着另一个男人。 那是她割舍不断的曾经,没有他的参与。 当站在那里的时候,他远比想象中慌乱,平日里满脑子的阴狠法子一个都想不到了。 她若不要他,他不知道能用什么手段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 “别只会哭,只会自残,姜鎏,那是小孩子的行径,我不喜欢这样的。” 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要停住,耳边嗡嗡的,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学姐果然不喜欢他吗? 那为什么要可怜他? 她直视他的双眼:“可以怪我,但我不是你的全世界。”他该有明媚而张扬的未来,而不该因她这么轻贱自己的生命。 无论因为谁都不可以。 “你是。”少年红着眼,无声地流泪,急切寻找她的唇,“只想要你……” 迷蒙的昏暗中她的声音,轻柔又似讥讽:“想要这个吗?” 她主动吻上去,前所未有地热情,未受伤的手往下隔着半湿的裤子就握住了少年还软趴趴的男根。 “唔……不,我……”姜鎏蹬了蹬腿,僵硬麻冷得使不出力气,他着急得撇过头,“不是……” 姜芜不置可否,手从裤腰探入,将他的长裤连带着内裤一并扯下,温热的手贴了上去。 她缓缓地动,指尖摁着伞端,大肆把玩,用着舒服的力道,要让他屈服于性的驱使之下。 少年低急地喘气,生理反应抑制不住,半软着的东西须臾就硬了,往外吐着水儿。 她笑,带着一点儿烟酒嗓:“看吧,姜鎏,你就是想要这样的。” 她接着说,紧了嗓子:“你还未成年,情欲与爱,你想要,便永远不会缺,不是我也会是别人。”顿了顿,垂眸,不知道是劝他还是劝自己,“看得这么重做什么,想过未来要什么吗?” 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少年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说:“学,学姐……你别骗我……嗝,你在害怕吗……” 她抽回手,低笑,昏暗中他看不清她的神情:“怎么会。” “我还有心情挑逗你,毕竟我也很喜欢。”话音刚落,她俯身把少年胯下的巨物含进了口中。 “唔嗯——”姜鎏浑身剧颤,湿热软肉的吸吮带来不可思议的冲击,脑袋一片空白。 姜芜一只手撑在他胸口,脑袋伏着,嘴张得很开,努力吞咽着少年的阴茎,舌头来来回回舔着茎身的脉络。 这是第一次为他口,吃得认真,慢慢感受着嘴里欲望的形状,把它含得越来越深。 起起伏伏间,巨根每次几乎顶到喉咙最深处,少年压抑不住地喘叫,他在求她,求她放过或是继续。 她退开一些,伸手扶住茎身根部,只含住肿大的伞端吮舔,水声啧啧作响,很快就有腥燥蔓延开来。 是他的气息。 她用舌尖勾住流水的凹槽,用力往里钻,语气很冷静:“我让你死一回啊姜鎏。” 舌尖的每一个动作传来的都是要让他崩溃的快慰,姜鎏全身绷得死紧,双手猛地抓在了她的头发上,哭不出来,连呼吸都快没了。 她深深地再次含了进去,没几下,就感觉口中的巨物迅速胀大一圈,抵得喉口生疼,浓烈的腥气突然爆发。 他射了。 白浊沿着红肿的唇角溢出,姜芜被呛得难受,含着软下去的巨根生生吞咽了几口精液,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姜鎏猛地回神,他手足无措坐起把她抱入怀中,脑袋拱在她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舔:“别哭……学姐,别哭了。” 他快要心疼死了:“我错了,我不对……学姐,你打我啊……” 姜芜一把推开他,被死命压制住的愤怒、悲伤、悔恨以及无力一股脑爆发了出来:“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从确认姜鎏不见了后的心慌,焦急,懊悔,再到推开浴室门那一刻发现他缩在血泊里的惊吓恐慌,短短一天她整个人像死了一遭。 她知道他很聪明,会算计,刀子划出的伤口不深,他就是要让她后悔莫及,而她也如他所想的及时发现了他。 但若是晚一天,若是没有发现,她会不会就这么悔恨绝望到死? 他比当年的绑架犯更残忍,救她出一个深渊,再拖她进更大的永无天日的深渊。 姜鎏抓着她的手一直在认错:“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你是不是不信我?”彻底冷静下来后,姜芜想到了关键。 空气一瞬静得可怕。 突然,灯“啪”地被打开,澄亮的光线映照出两个人狼狈不堪的面容。少年的t恤被染红了大半边,伤口在小臂,半寸长,还在流血,此刻谁也没有心思管。 他的手一下就松了开,抿紧了唇,那样的质问让他逃无可逃。 她非要问到底,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以为我喜欢阮年?”气极反而更冷静了,“你好好想想,要是再这样……” 她艰难道:“我们就分手吧。”这样她和他谁也不用受伤。 她真的怕了。 姜鎏的世界有太多的未知,她猜测不到,也没去想。知道一些事情是昨天傍晚遇见常凛的时候。她在拐角处还未走远,就听到男人的交谈声,是向常凛汇报,听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确定程卓的伤是他们的弄的,就在开演唱会的那晚。 常凛是跑腿的,真正出手的姜鎏。 后来她回想往事,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一下就突然明白了。 高二那年的运动会,她在一次长跑中受了伤,送她去校医室的是一个好看的男生,从那以后,他们的交集变多了起来。半年后,他和她表白,她那年叛逆得很,阮父说不准的她偏偏有心对着干,说先回去考虑考虑,可第二天,那个男生就突然转学了。 一次,两次,数不清多少次,和她表白的男生永远没有下文,招惹她的狠人总莫名其妙就怂了。 姜鎏的手段必定够狠,才能瞒得住这么多年,阮轻轻的遭遇怕也是他出手。那么,阮年的事是不是也有他的手笔? 一个个猜测让她心头发冷,又惊又怕。 过去几年里,他就像空气,在她的生活里无孔不入,一下子知道真相的她快喘不过气来。 这个少年完全颠覆她的印象,远远不是他伪装的软萌可爱。如今,他的偏激阴暗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也一样,这次是自残,下次是什么? 而一切起因,都是她。 ------ 下一章是明天~ 第八十六章高烧(小奶狗微H) 姜鎏的脑袋从听到“分手”起就轰地一下炸开了,浑身冰冷得可怕。她说的话,像宣告着对他的审判,每一个字都是寸寸凌迟。 他死死抱住她,一直哭一直哭:“信……学姐,我信你……” “别不要我,别分手……”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求过人,低到尘埃里了,可是有什么关系,他就只要她。 “先起来包扎伤口吧。”姜芜叹气。 “学姐……学姐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他不动,继续求她,眼睛哭红了。 一阵沉默。 姜鎏知道了她的另一面,她的心,可以软得一塌糊涂,也能冷硬尖锐得似钉子,扎一下,便鲜血淋漓。 姜芜强硬地把他拽起来,拖到卧室的床上,帮他脱掉湿衣服,好在房里就备有医药箱,伤口也不深,很快就包扎好了。 “你先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姜芜拍拍他的背,想着他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 姜鎏呜咽着,摇摇头,不愿放手,怕她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等姜鎏终于哭累了趴在姜芜身上睡过去后,她才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小心翼翼搂着他一同入眠。 本来以为折腾了一天的两个人都可以好好休息了,结果姜鎏突然发起了高烧。 这寒凉的天气,湿气侵体,一发不可收拾。少年裸着身子蜷在被子里,像烫红的虾,滚滚热气让她心惊。 好不容易挣脱他抱得死紧的手,姜芜取了一杯温水,又拿盆子装了冷水和毛巾过来,将湿毛巾敷在他额头。 少年闭着双眼还红肿着,眉头紧拧,额发干巴巴地贴着,唇部苍白干裂,凑近了,听见他的低喃:“别不要我……” “我……我会很乖的……” 她真的一点脾气和原则都没有了,哄他:“喝点水,乖。” 喂了半杯水,又折腾了很久,她快出了一身汗,姜鎏的体温也不见降低,只得找出退烧药喂他服下,用湿毛巾给他擦拭四肢、腋窝和鼠蹊部降温。 少年的身子纤细脆弱,像个孩子无助地抓住她的手,她帮他掖了掖被角,靠在床头看着他的脸许久,许久。 姜芜走出卧室,在厨房熬了点白米粥后,思量了会,给常凛回了电话。 再次坐回床边的时候,一个人影直直朝她扑了过来,把她压在了身下,少年睁着迷蒙的、通红的眼,身子发颤,双手双脚压着她,伏在她肩上发狠地又咬又啃。 “学姐……学姐……”他以为她丢下他走了。 肩膀上是密集的舔咬,湿漉漉的一阵阵痛,他像是要把她吞吃下腹,一手勒着她的脖子,力气出奇地大,滚烫的身躯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她推他:“姜鎏。” 少年糯湿的舌头却从松垮的领口一路向下,脸陷入一团绵软中,准确地含住了挺立的乳尖儿,咬在嘴里讨好似的吸吮逗弄,手从下摆伸入握住了一边奶子揉捏。 他看着她的眼,一圈圈舔,含入又吐出,用牙齿仔细啃咬,虔诚又色情。 “嗯……”她忍不住轻吟,少年突然五指用力收合,失了控般,又躁又狠,像要把奶子捏爆。 姜芜热烫得要冒火,疼痛夹杂着更多的麻痒,刺激得下体欢愉地流水,却没有抗拒,任着他胡作非为。 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探入了股缝中,胡乱揉搓着,指尖顺着挺翘的弧度就滑入了潮热的花径。 她一个哆嗦,推少年的头,被咬着的乳尖儿拉扯成笔直白腻的线,他固执地不愿松口。 “唔!”甬道挤进了少年的两根手指,齐头并进朝里戳弄,疼痛又敏感,她一下哼出声来。 少年的指节修长有力,带着滚烫的热度,穴肉层层绞紧着指尖,在快速的插拔下流出黏腻的蜜汁。 他浑身赤裸着,体温高得吓人,灼热的呼吸尽数笼罩而下,她推不开,情欲却在他这样的捣弄下逐渐攀升。 他很快出了汗,细密的汗珠蒙在漂亮的肌理上,青涩又诱惑。 当指节屈起,常年敲击键盘的手带着厚实的茧子抵磨着花褶,她舒服又难熬,唇边溢出无法克制的呻吟,将那咬着她乳尖儿的脑袋抱得更紧。 不想再去考虑什么了,他爱,她就纵着他又怎样? “学姐……学姐……”姜鎏半睁着眼,一遍遍地喊着她,迷迷糊糊,顺着本能行事,指尖抽出,把她双腿搂起,胀大的肉刃就紧紧抵上了她。 内裤湿粘,粗圆的龟头在微张的花缝上下滑动,蹭过阴核,热滚滚的一片酥麻从脊背爬起。 “嗯……”他足够用力,被蹭得弄得好舒服,她一声长吟,越发情动,搂住少年的脖子,把自己送得更近,指尖拨开被淫液浸泡的内裤,握住少年壮硕的男根戳进泛滥的穴口,“进来,要我……” 姜鎏瞬间绷紧了身子,微哑的软语,娇媚不自知,每一个字都点燃着他为数不多的清醒。 他慢慢挺进,破开淫湿穴口,才进入一个头,软腻腻的穴肉便争先恐后逼绞而来。 他屏住呼吸,一插到底,肉茎全根没入。 “嗯啊!”少年浑身冒着热气,阴茎比以往更火热肿胀,烫得媚肉抖着收缩绞紧,姜芜急促地吟叫一声,往后拉长了脖子,身子轻颤,双腿绷直,差点哭出来。 “别……退、退一点……”她攀着少年的肩,指尖用力收紧,在他肩上掐下了半月型的红痕。 ——————这对快完结啦,然后放哥哥出来。 第八十七章我也爱你的(小奶狗H) 又粗又长的尺寸把花径撑开到极致,少年的阴茎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贲张充血的经络摩擦而过,酥麻一下子蒸腾。 滚烫的火,燃掉了所有理智,少年狠狠地填满她,却还嫌不够,双手抓握在姜芜被摧残得敏感至极的双乳上,下体就急促地耸动起来,一下比一下深。 “嗯……啊……”呻吟从嘴边溢出,姜芜细细地哼,只觉壁肉快被烫熟了,煎熬又刺激,全身失控地颤抖瑟缩,花穴涌出了一波波淫水,被大力抽插的动作带出,床单须臾就湿了,后腰一阵阵的凉。 少年眼角通红,带着湿润,脸蛋也红红的,烫撩的温度就着这个伏低的姿势尽数喷洒于她的上方,她不禁伸手去摸,指尖触上少年脸颊,突然被一个深顶,手指就被偏过头的少年咬进了嘴里。 “学姐……唔,你好甜呐……”少年吃得啧啧作响,双手随着下体的耸动一紧一握,用力得近乎粗暴,圆润白皙的乳肉从指尖溢出,汗渍与红痕交错。 “嗯……嗯啊……啊……”被凌虐的快慰从胸口蔓延入骨,姜芜禁不住呻吟,缩着身子往后蹭,“轻……轻点啊姜鎏……” 突然一只大手往臀后一揽,花心被重重顶上,极深的一下,像要被完全贯穿了,她眼前瞬间恍惚,抽搐着痉挛,花液顺着少年抽出的空隙喷涌而出。 她抬眼就看到少年甜甜地笑了。 “别跑啊,学姐。”他说,就着还在高潮的甬道再次肏了进来,“哈啊、明明舒服得……小穴吐水了的啊,学姐又骗人……” 他吐出她的指尖轻喘着,额发湿透,凌乱地遮住了眉眼,掐住她的腰贴近自己就是深深浅浅的撞入。 像一只凶狠的幼狼。 姜芜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神了,还有心思想着少年的技术真是日益精进,可能真的是太舒服了,刚高潮后的花径被如此温柔地熨烫着,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媚肉被巨硕的男根肏得翻出,红艳艳的鲜嫩色泽带着水光,浓密的黑色毛发打湿成了一缕缕粘在阴户上,扭动的细腰白得晃眼。 她抬起两条腿夹住了少年劲瘦的腰,在身后绞紧,抬臀贴得更紧,下半身脱离了床面,被从上至下操弄着。 姜鎏低笑,高烧退了一些,他还不至于脑袋混乱得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唯一想要做的,是把她整个人肏得彻彻底底,把她肏熟,让她永远不能离开他。 “学姐……”他喊她,喘着粗气,“要、要我重一点吗?” 明明刚才还在生他的气,气得再也不想理他,这会,她却只想被他肏死:“嗯……来啊,弄死我……” 她的指尖抚上了少年白皙的胸口,轻轻滑过,就像带起了一片电流,然后指尖收合,捏住了一粒小豆豆。 揉捻着,或温柔,或粗暴用力,小豆豆很快坚硬起来,她笑得妖娆:“姜鎏,我也爱你的。” 不管他现在是否足够清醒,不管天亮后他们会走向何处,会不会分开,她只是想告诉他,明确地,不容置疑地。 少年的动作只停顿了很短的一瞬,双手用力就把她搂进怀里,浑身黏腻的火热躯体带着少年清冽又淫糜的气息,还未释放的男根肿胀到极致,猛地戳到了最深处的口子上,她猝不及防地惊叫:“啊……” 他贴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地舔着,低低地应:“嗯。”然后把她抱起来,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就往卧室的另一边走。 “做、做什么?”刚才狠狠的一下刺激,像现在这样随着走路的浅浅抽插,花穴只觉瘙痒难耐。她的衣服还半挂在身上,两只被玩得肿痛的奶子没了束缚一晃一晃地,挺立的奶头摩擦着硬实的胸膛,她便靠近了些,一只手搂着少年的脖子,自力更生,奶头上下用力地摩擦着。 “嗯……嗯嗯……啊……”她伸手往下,摸到湿乎乎腿间,寻着肿大凸起的肉核,捏进了手里,摁压拉扯着它玩弄。 少年摁下墙边的按钮,窗帘与落地窗缓缓打开,他走了出去。 第八十八章让你舒服(小奶狗阳台H) 阳台没有风,静夜星空,映着少年熠熠生辉的双眸,眸底是她,衣衫凌乱,满脸红晕的年轻娇躯,正在放声呻吟,他把她放下地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玩泄了一次,蜜水少了堵塞物,淅淅沥沥地沿着腿根流下。 骤然变低的温度一下惊到了姜芜,放眼望去,外面一片漆黑,下方只有零星的路灯发着惨淡的光。 “姜、姜鎏……”她腿在打颤,软得有些站不住,攀着阳台上半人高的白玉栏杆,心下想到他想做什么,就生了些怯意。 少年从背后贴上她,湿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背上,像狂风骤雨,将她砸得七零八落,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求着她:“我想在这里,好嘛?” 他伸手绕过她的腰线,覆盖在那茂密的黑森林上,浅浅撩拨,指尖掰开花唇,按摩着被肏得红肿的嫩肉,抵上了刚刚还在她手下玩得起劲的花核:“我帮你,让你舒服。” 细弱的声音带着压抑着的微喘,鼻息火热,他这般柔软地求她,姜芜到嘴边的“不好”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少年的阴茎就着这个姿势戳在臀缝上,菊穴被前后摩擦着,花穴空得可怕,她咬着唇,动了动身子,那滑腻的肉刃就从身后挺入了花径中,猛地一下,完全把她贯穿。 “啊……”姜芜哀哀地长吟,声音都变了样,甬道实在太敏感了,又涌出了一小股花液,脖颈骤然往后拉伸,便被咬住了耳朵。 少年推着她伏低一些,硕大的双乳就抵在了栏杆上,冰冷的质感刺激着烫肿的乳头,她瑟缩着身子,倒吸了一口气,只听得他在耳边说着恶劣的话:“学姐,忘了告诉你,隔壁是一对新搬来的夫妇,你知道的吧,阳台这扇玻璃门隔音不太好的。” 操了!见鬼的柔软可怜!就不该心软的! “就在这,经常可以听到隔壁阳台激烈的交媾声哦,他们爱玩这种的,我好羡慕,每次大鸡鸡都疼死了。” “想你想的。” “总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和学姐试试才好。” 少年低声说着,下体一下下在穴口戳弄:“别出声。”像是特意跟她说这些,话音刚落就大幅度动了起来,他摁着她的腰,把她臀翘起来,尽根没入。 被进得好深,姜芜全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着,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两只奶子是最惨的,饱受摧残,如今被栏杆刮着,顶撞着,和花穴一样,很疼,但很爽。 黑暗能释放一切恶念,也能犯下一切罪行。 他是网络上无所不能的黑客,给他一条网线,一个笔记本,就能藏匿于黑暗中,游走于灰色边缘,为所欲为。那往往是刺激的,但也是无趣的,摈弃金钱利诱,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在吸引着他。 怎么比得上现在这样?把最爱的女孩控在身下,让她翘高屁股乖乖地被他操,让她汁水横流,爽到不能自已。 姜鎏没再压抑自己,飞速地耸动着下体,花穴很快盈满了淫水,顺着每一次抽插汨汨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姜芜忍得难受,被撞得神魂颠倒,整个上身都无力地挂在栏杆上,小小的阴蒂还被少年握在手中捻转着,他恶劣得很,在撞入的一刻狠戾地拉扯着它,听她强忍着的哭颤。 少年的鼠蹊部和着汁水拍在娇嫩的唇缝中,小阴唇被拍得发麻,她再也控制不住,唇边溢出了丝丝呻吟,后悔死了。 “哈啊……哈……嗯……学姐……抬高点。”姜鎏拍了拍她的臀部,粗喘着,低哑的声线带着独有的少年感,他咬牙一个深撞,“哈啊,高一点……好操。” “嗯啊……”她高潮了,甬道急剧痉挛着收缩,轻轻的长吟散开在夜色中。 姜鎏头皮发炸,忍到极限了,把自己抽去再深深捅入,低后一声,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了花心,烫得姜芜痉挛不停。 “学姐……哈……你看,脚下有人……” 姜芜眼前是一阵阵白光,神情恍惚之际,突然听到这句话,浑身汗毛倒立,绷紧了身子,下意识朝下面看,这种类似偷情的诡异刺激让她又小高潮了一回。 这里是五楼,这样的高档小区住的都是富贵人家,虽然不至于八卦,但要是被看到了,她想死一死啊! 然而楼下并没有任何人。 “笨蛋学姐,这么暗,怎么可能有人看得清。”少年把自己疲软下来的男根抽出,湿漉漉的嘴唇贴着她的后颈一路向下,慢慢蹲下舔过她的腰眼,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姜芜撑着无力的身子,转过身看他,柔柔地朝他张开双手:“姜鎏,抱我去洗澡。” 她极少这样子撒娇。 姜鎏突然就有些后悔,暗淡的星光下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可以想象的是,那一定是餍足的娇媚的,带着愉悦,想要朝他靠近,同时依赖着他。 “好。”他抱起她,朝室内走去。 姜芜静静地窝在他怀里,这一刻,刚才他射在她里面的事像被刻意遗忘了,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第八十九章我会娶她(小奶狗洗手台镜面H) 姜鎏抱着她来到另一间独立卫生间里,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搂着她不愿松手,他道:“学姐,前几天,我妈妈说想来中国,来看看你。” 姜芜一怔。 “我告诉她,学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让她别来了。”他拱了拱她脖子,软软的发弄得她有些痒。 “我……”不是。 话音戛然而止,姜鎏堵上了她的唇。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又带着极致的温柔,一寸一寸地慢慢舔着,又含住她饱满的唇瓣吸吮。 贴合的时候,他继续说:“我说我会娶她,因为这辈子我就爱她一个人。” “好多年前就这样想了,娶她,要是被别人先抢走了,我就用一切手段抢回来。” “要感谢我的出身和黑客技术,我想要的那个女孩,虽然中途出了点意外,可她最终还是我的。”出的意外自然就是阮年,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把阮年早点弄走。 “我——”姜芜推了推她,想说话。 “听我说,学姐。”姜鎏打断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背,“学姐猜到了吧,那些年你的追求者发生的事,都是我做的。” 他做的事,真的是威逼利诱无所不为,做得最多的自然是恐吓和威逼,阴险的法子层出不穷。 “我不后悔。”不这样做,难道让他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孩落入别人的怀抱么? 姜芜听着,心绪紊乱,她不曾想他会这么诚实,撕裂无害的伪装,告诉她一切。 “可是……”她偏过头,她会怕,怕他伤人,又怕他自伤,还有无所不在的监控感,让人窒息。 “没有可是!”姜鎏一口咬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语气强硬,把她身上散乱的衣服褪下,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一点一点的舔她。 湿热的唇舌从肩膀滑到漂亮的蝴蝶骨,一只手缓缓地往前爬上了她的胸前,握住了一边奶子,胯下巨物已经蠢蠢欲动,抬起头来,吐着水儿的口子直直戳上了姜芜的后腰。 感觉少年又开始不安分,姜芜有点怕,下面被肏了这么久,已经有些红肿了,她想阻止,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少年的长指已经触碰到黏糊糊的花穴了,双指慢慢挑开粘紧的黑色阴毛,露出深红的小穴,在她耳边吐气:“学姐的这儿……好浓密噢~” “听说这儿浓密的女人,性欲都很强,学姐是不是——” “你听谁说的?!”姜芜赶紧打断他。 姜鎏抿唇想了想,学姐最重要,果断出卖小伙伴:“常凛。” “离他远点。”果然是他,大猪蹄子,黎星现在还和他在一起。 “噢。”学姐的教诲,很多时候都要听。 洗手台足够宽大,一面光滑的镜子贴紧台面,浴室内还没有水汽,这样的姿势,足以将洗手台前的两人映照得一清二楚。 红通通的乳尖儿,指痕交错的乳肉,平实的小腹,还有被肏得惨兮兮的小穴,一览无遗。 “真美。”他呼吸渐急,叹息道,又跟她说:“学姐要不要看看?” “要看吗?”说着他两根手指剥开大阴唇,翻得很开,两片小阴唇像打着抖儿,阴蒂都露了出来,穴口有着外翻,深似血红,“有点惨。” 姜芜面红耳赤,想挣脱他,却只被禁锢得更紧,挣扎间扫到镜子里的景象,只一瞬,就被自己现在淫乱娇媚的样子吓到了。 那是她吗? 女孩儿浑身赤裸,遍布各种红印子,胸前密密麻麻的一片让人心惊,桃花眸带着湿意,眼角微翘,微卷的长发搭在颈侧,脸颊透粉,是属于一个少女的妩媚,腿心处更是淫乱不堪,甚至已经有点点白色的东西流出来了。 那是少年之前射进她身体里的东西。 她赶紧撇开眼,耳朵根都红了。 姜鎏一只手掰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的中指在在花缝间滑动,摸到一个小口,他顿了顿,声音软软地问她:“这个口子是做什么的呀?学姐你告诉我啊。” 姜芜:…… 那是尿道口!尿道口!尿道口! 见她不说话,他拿指尖去戳那里,戳着玩,姜芜一个激灵,一把抓住他的手,简直快哭了:“那是尿尿的。你……你玩下面那个……” “喔。”少年装软萌简直不要太顺畅,很听话地把指尖往下,滑入了穴口中。 他用中指开始缓缓地抽插,指尖在花径中到处摁压摸索着,进出间看得特别仔细,从镜子里就能看到穴口吞吐的样子。 姜芜的小穴还很敏感,就这样被把玩,因着在镜子前被盯得一清二楚的姿势,比平时更兴奋,甬道收缩得紧窄,须臾就溢出了水。 “学姐学姐,你要不要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小穴的?”少年用另外两指掰着花唇,空出一只手扶正了她的脑袋。 姜芜紧紧闭着眼,身子都蒙了一层浅粉,少年低笑,三根指尖就都插了进去,一下子填满了她。 “唔……”姜芜闷哼,一下挣了眼,正好看到少年的指尖往外抽拔,拉出了深红的媚肉。 姜芜:!!! “很好看是吧,学姐,我让你爽一爽。”少年低声道,三根手指开始快速地抽插,次次戳在他熟知的那个敏感点上。 “嗯……嗯啊……啊……嗯姜鎏……”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是第一次享用他的三根手指,他的手指又细又长,骨节明显,她面试他那天就发现了,所以…… 总是弄得她很爽,爽到她想要不管不顾地浪叫。 “看来是真的很舒服啊~”少年轻叹,带着喜悦,感觉到甬道还是阵阵有规律地收缩,他一个狠力,捏住了早已冒出来的阴蒂,一阵潮水便淅沥沥地喷了她满手。 他抽出湿透的手,双手揽着她的膝窝,往上一提,等候许久的肉刃就向前挺了进来,贯穿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小穴。 他从镜子中看到女孩难以置信的表情,笑着道:“学姐该不会以为……唔,就这样我就能满足了吧?” “才射了一次而已啊……” 何况,到了现在,她还能想着要分开,他又怎么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晚点还有,今晚必须完结的~ 第九十章想请你结个婚(小奶狗H) 姜芜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能从镜子里看到裂开的肉缝里所有的风景——合不上的滴着水的穴口,少年狰狞的肉棒一次次捅开那个小口,每一次抽出时,都带出艳红色的肉。 姜鎏前所未有地兴奋,清晰地看着自己与她结合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只想更进一点,更深入一点,更重更狠地弄她。 “……哈啊……学姐……你、你看看。”他快速地律动,顶得很深,直挺挺的阴茎强势至极,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淫糜的景象让他色欲高涨,他想让她一起看看,“看看我是怎么要你的。” 姜芜直面着镜子,身子被少年托着往上抛,一下一下,过于猛烈的抽插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逼着的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盐水。 姜鎏不肯放弃,主动跟她描述自己看到的,进去时他说:“学姐,你看啊……哈啊……啊……那我就跟你说哦,学姐的小穴真漂亮,还很会吸,我的肉棒刚碰上穴口就被迫不及待地吸进去了啊……你看嘛,真的,嗯啊……好舒服噢……” 拔出时,他又说:“学姐……哈、哈啊……我……我被咬得好紧,学姐是不是不舍得了,嗯啊……红色的肉都被拉扯出来了,我会马上把它们肏回去的……” 他又一个深顶,戳在最柔软的嫩肉上,汁水喷了一些,浇在棒身上,舒服极了,他粗喘着,双眼亮晶晶的带着水汽,乐此不彼地使劲往那戳。 “学姐……你是桃子嘛?戳一下流一点水。”他说,声音微哑。 姜芜嗯嗯啊啊地浪叫,反正不需要压抑了,被入得狠时就会全身一抖,高声呻吟,姜鎏被叫得腿都软了。 “学姐,我们结婚好吗?” 眼前一阵恍惚,她抽搐着到了高潮,神智都朦朦胧胧的,所以不是很确定刚才听到的话。 结婚?且不说他们还能不能一直在一起,也没到法定年龄啊。 肯定听错了吧,她晃了晃脑袋,又沉沦在新一轮的性爱中。 身后的少年眯了眯眼,深深喘了一口气,双手将她梏紧,发狠地肏着花穴内的某一点,又重又快。 姜芜被捣弄得说不出话来,被他带着又攀上了新的巅峰,感受着少年在她体内滚烫的、深深的喷射,直到后来被极致的欢愉刺激得昏过去。 少年把她放入温暖的水中时,她还迷迷糊糊甚不清醒,错过了他的低喃:“若是有了宝宝,学姐就跑不了了吧。” 虽然很不喜欢有人和他争宠,但若是能父凭子贵,他也不是不能忍。 帮姜芜清洗身子,尤其是他射入她体内最深处的白浊,需要用指尖伸进去抠弄出来,等他全部清理完毕之后,天都快亮了。 每次的性爱总是会累得筋疲力尽,姜芜一觉睡得极好,睁开眼时她还有些懵,盯着天花板出神。 “嗯啊……”她浑身一僵,呻吟出声。 腿心处湿疼麻胀,传来一波波快感,那里像是被舔弄着,温柔的抚慰很舒服,不多久就想要痉挛起来。 她坐起身,看着面前被子拱起的轮廓,伸手用力地揉了揉:“姜鎏。”然后她把被子掀开,果然看到腿心处趴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浑身赤裸着的少年缩成一团,跪在她大张的腿间,嘴里正吃着她的蜜液。 他抬起眼,笑弯了眉:“学姐早!”他嘴角还带着透明的液体,鼻梁也沾染了些,接着说,求夸奖,“这种喊你起床的方法,学姐喜欢吗?” 姜芜:…… 简直丧心病狂好吗! 她点了点头,违心地应了:“好。” 少年很开心,被哄到了,头一低,唇舌便含住那汨汨流水的穴口继续吃了起来。 他的双手掰开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唇舌贴合得毫无缝隙,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尽数传给了穴口的嫩肉,姜芜被烫得浑身轻抖,那舌尖就钻了进去。 铺天盖地的情欲一点即燃,空气里都是甜腻的因子,少年的舌灵巧有力,和他的指一般,勾着卷着舔弄每一寸花径,想要逗弄出更多汁水。 他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飞速地进进出出,她很快凌乱着喷出大股大股淫水,被吞咽得咕啾咕啾直响。 “嗯………嗯啊……姜、姜鎏……够了啊……”他怎么这么能挑逗闹腾,姜芜双手抓住他柔软的发,舒爽得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 少年回答了她两个字:“解渴。” 轰!感觉脑袋都要炸了,姜芜躺在床上,睁着眼任由那人肆意玩弄,紧接着就被人揽起,双腿被折叠成m形,少年肿胀的肉刃就肏了进来。 “啊……”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小穴根本经不住这样的疼爱,肯定还肿着,这样粗暴的进入,剧烈的酸疼和饱胀一下子到了极致,姜芜直接哭了出来,浑身都抑制不住地发抖,眼前一片发白。 “滚蛋!”她咬牙切齿。 “唔。”姜鎏的一双眼沉沉的,动作毫不含糊,把她往死里折腾,性器尽根没入又抽离,肏得啪啪作响。 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份文件,他觉得丝毫不需要留情,直接把她的小穴肏坏就好了。 像现在这样,把她用肉棒死死地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弄,看她怎么走。 “学姐……这是惩罚呢……”他轻声道。 姜芜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饿得难受,浑身都像被碾压过的疼,她不想睁眼,只知道自己身上盖着东西,在移动着。 “少爷,前面就是了。”身边突然有人说出流利的英文。 姜芜猛地睁开眼睛,就听到少年清冽的嗓音,也是用英文回道:“在前面停车,你先下去等着。” 车子停下,姜芜终于弄清楚情况,他们是在车上的后座,挡板被放了下来,而她,身无寸缕,只盖着厚厚的毯子。 “这是哪里?” 少年穿着一身贵气的西装,朝她笑了:“伦敦街头,开心吗?” 姜芜:!!! 为什么她睡一觉就到了国外了!她是不是失忆了?! “姜芜小姐,接下来我说的话是认真的。”少年道,直直地看进她眼里,“我想请你结个婚。” 呵呵,幻听了是吧?! 姜芜脑袋一片茫然,愣着没动,清贵的少年俯身过来咬住了她的耳垂,清清冷冷的声音悦耳至极:“你浑身赤裸,什么也没有,不答应……也没关系啦!那我把为你准备的新衣服扔了哦~” ————还有~ 第九十一章见家长了 从婚姻登记机构出来,姜芜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简直难以置信!她在一天前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身衣服把自己给卖了!她现在和姜鎏是英国境内合法夫妻了,虽然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取到了她的证件,又非常快地走完了一遍登记流程。 但这是事实——她是已婚妇女了! 啊啊啊啊啊啊!!! 她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中央,等着那边在接电话的人,先让自己冷静一下。 少年站得笔直,清秀帅气,单手插兜,手机放在耳边,他懒懒地回:“拐到手了,嗯,收手吧,叔,毕竟是岳父家。” “哦?他们?凑热闹吗?”少年挑了挑眉,往姜芜那边看去,突地就笑了,“我都看到了。” 姜芜脑袋乱糟糟的,又等得无聊,看着那边的少年发呆。 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她扭头,对方是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很漂亮,浅蓝的大眼睛,金色大波浪披散在身后,笑起来很温柔。女人用英文请求她帮她和丈夫拍张合照,女人的丈夫在她身后,穿着商务正装,高大俊朗,面容冷肃。 姜芜点点头,接过女人的相机。女人一把搂住那个看着冷漠的男人,笑得极美。照片定格,男人低头的一瞬莫名带着宠溺和温柔,两人十分登对。 姜芜有点恍惚,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女人看过照片后很满意,热情地拉着她的手道谢,最后又朝男人说:“亲爱的,快来帮我和这个小姑娘合张影!” 姜芜想婉拒的,奈何架不住女人的热情,她说:“你和我的女儿……长得真像!快来快来!” 姜芜无奈,只好应了。临走之前,女人给了张她们俩的合照,目光飘过她的后颈时顿了顿,又顺着她刚才的目光看向了姜鎏,像是随口道:“那是你男朋友?” 姜芜微怔,定定地看了那个少年几秒,回头朝女人笑了笑,摇头:“不,那是我丈夫。” 女人一下子就笑开了,从包包里取出一个小礼盒塞到了她手心里,笑道:“新婚愉快!” 那对夫妻走后,姜芜拿着小礼盒,心底总有种怪异的感觉,不由她多想,少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他给她理了理围巾,揽过她的一边肩膀,张口道:“老婆。” 姜芜:???!!! 他说了什么?! 姜芜愣了几秒,突然回过神来,捂着肚子就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吓人了,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笑得差点喘不上气。 她也不想的,实在是忍不住了,特么也太违和了啊! 少年站在原地,收回空落落的手,看着旁边笑得毫无形象的人,抿紧了唇,散发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阴暗气息。 明显得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不高兴”几个大字了。 少年静静地看了她很久,直到她终于平复下来,意识到了要哄他。 “乖,怎么叫都随便你。”姜芜拉下他的脑袋,亲亲他的唇。虽然真的太违和了,会忍不住笑。 他们没有在伦敦多待,住了一晚就飞回了国内,期间姜芜问他是怎么拿到她的资料的,他语焉不详。 “怎么突然想要结婚?”这个问题她想了好久。 少年瞧着她,道:“昨天早上你被我肏得昏过去的时候,我去你宿舍取你落下的东西,看到了一份文件,是关于联合培养计划的,你想去。” 她想离开他,那他只好想尽办法把人拐到自己怀里。 姜芜啼笑皆非:“那的确是我的没错,不过,我没舍得离开你啊小笨蛋,打算过两天就把它还给导师,名额就留给林思绿吧,她挺想去的,也很合适。” “喔。”虽然是误会,但这样的结果无疑是很好的,他很满意。 姜芜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手提包里取出那只小礼盒,那位广场上碰面的女人送的,她还没打开看过。 “看看吧。”姜鎏道。 姜芜狐疑地看他一眼,打开礼盒就看到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玉镯子,纵然是她这样对玉器没有研究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质地是极好的,做工精致,款式也大方。 她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那对夫妻不会是…… 少年冷不丁地出声补充:“我爸妈,现在也是你的。” 卧槽!!! 姜芜想要捂脸了,难怪他们的行为这么古怪。 “就是这一颗草莓印可能被看到了。”少年好心地指了指她的后颈,围巾露出来的一小块地方。 然后,他被姜芜揍了一顿。 —————————— 小奶狗揽着姜芜的肩膀,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老婆~ 姜芜: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九十二章往事:报复与恨 当姜芜周六晚回到阮家,才意识到这几天阮家发生了大事。 她走进客厅时,大家都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阮父破天荒地在阳台上吸烟,他走进她视线的那一刻,姜芜发现他像突然苍老了十岁,两鬓的白发都变得明显了。 “小芜。”阮父走过来,喊她,一双眼像蒙了尘,紧紧盯着她的脸,带着她看不懂的意味。 “嗯。”记得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喊过她了。 “快来坐吧,一会吃晚饭。”阮父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径自开口,“你和姜鎏在英国结婚的事,我知道了,也是赞同的。” 姜芜皱了皱眉,有些搞不懂。 阮轻轻直接插嘴:“哦,是这样,因为你现在的丈夫说,想要保住阮氏企业就把你交出去,你不知道啊,前两天公司股票都要涨停了呢!宁愿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真够厉害的!”她说得清淡,语气倒是没有嘲讽,只有掩不住的羡慕。 难怪!她果然不该对姜鎏这个小混蛋抱有任何好的期待! “不——不是这样,小芜。”阮父面色紧张,着急想要解释。 姜芜垂着眼,就听到了她以为一辈子都听不到的话。 “对不起,是爸爸过去这么多年忽略了你,都过去了,小芜,以后……多回来看看吧。”他叹息,掩藏着无奈。 姜芜吃完晚餐就回到自己的房里休息,准备再收拾收拾东西,既然已经和姜鎏在一起了,她就决定搬出去了,以后……可能偶尔会回来吧。 她不明白阮父态度的转变是为何,貌似也不仅仅是姜鎏的缘故,因为如果想要攀关系,他早就可以把她送出去了,而不需要姜鎏用什么阴险手段。 她正想得出神,窗户发出了奇怪的响动。 下一刻,窗帘被掀开,一颗栗色的脑袋钻了出来。 姜芜:!!! 她快步走到窗边把某只笨蛋小尾巴扯进来,抑制不住地吼他:“想死吗!还敢爬窗了!这是四楼!” 少年身上已经有点湿,还脏兮兮的,他抬头可怜兮兮地看她:“我想你了嘛。” 姜芜气得不行,扯掉他的上衣就把人塞进了被子里,刚想离开就被一把搂住了腰。 “学姐……” “学姐学姐~” “我想要亲亲~” 少年软软地撒娇,脑袋在她背上一拱一拱地讨好着。 “老婆~~”他长长绵绵地喊了声。 “闭嘴!”姜芜忍无可忍地亲了下去,堵住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嘴,再次听到这个称呼,鸡皮疙瘩还是忍不住冒了出来。 亲不死你! 姜芜强势地在少年嘴里翻江倒海,直接将他压倒在床上,含住他的软舌吸食,直把他亲得满脸通红,快喘不过气来。 少年翻了个身,笑嘻嘻地跟她说:“我给岳父看了一个东西哦,以后除了我,会多一个人疼你了。” “当然,我是最好的,不接受反驳。” “是是是,你最好,所以你给了他什么?”为什么阮父对她的态度改变得这么快,人也突然苍老无力了。 少年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学姐帮我口好不好嘛~特别特别舒服的,大宝贝想要被你舔舔啦~” 姜芜耳根都红了,哄着他好一会儿,他才说:“一个让他解开误会的东西。” 阮父和姜母结婚的时候,不论是身份还是年龄都差距太大,而且那时候姜母是有个口头婚约的,因为利益关系,所以她并不认,和阮父认识不久后就火速结婚了。 很多人都不看好这段婚姻,在更多人眼里,男的就跟吃软饭的小白脸似的,只是个公司里的小小职员,每天只需要等在家里乖乖地被宠爱。毕竟姜越是个总裁,任何事都爱亲身亲为,工作很忙很辛苦。 他们看着实在不像一对夫妻,更像一对姐弟,且聚少离多。 爱有千万种,除了相爱的两人,其余人谁也不知道,有的热烈张扬,有的浓厚甘醇,有的沉默内敛。 阮洛华和姜越之间大抵是属于最后一种,一个沉默寡言不解释,一个心思多胡乱猜测。他甚至可以不要什么男性尊严,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唯独接受不了的是,他是她随手捡来的挡箭牌,接受不了她不爱他。 阮洛华在看到姜鎏给他的东西后,瞬间泪流满面,恨不得捅自己几刀子。 那是一张合照和一份遗嘱。照片是他们除了结婚证上的照片外,唯一的一张合照,她穿着素白的单衣,靠在他怀里,面色是掩不住的苍白。 他不知道她竟保存得这么好,照片背后留下了两行刚劲有力的字体,大概意思是别喊那个人“玥儿”,那是她的专属称呼。 因为他最喜欢的喊她“越儿。” 是的,姜越知道了。 她是极聪明的一个人,很早很早之前,阮洛华刚和沈玥发生关系她就知道了,那时她胃出血住院,瞒着阮洛华,往后多次也是,她却平静得像是什么都不清楚,只是从那以后,她拒绝了他的求欢。 她不懂风月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忙到昏天暗地还会分出时间想他、帮他;他不知她都在暗中悄悄帮他做了什么,逐渐滋生怨恨,为一时偷情暗感刺激。 结婚三年后,姜越怀孕了。不顾董事会的反对,把公司大权交到了阮洛华和另一个人的手上,安心养胎。她身子不好,过于劳累或许都没办法安全生下这个宝宝。 那大半年应该是他们关系最融洽的时候。 他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陪她,照顾她,哄着她,任劳任怨,不怕苦累,经常半夜因为她不舒服而熬夜照顾,跑出门买她想吃的东西。 直到姜越临产前一周,阮洛华不见了。 宝宝出生后,姜越给宝宝取了名字,跟她姓,第二天,她立下了遗嘱。 过了很久,阮洛华才回来,他们的关系瞬间降到冰点,像一种无言的默契,直到姜越去世,都没有再缓和过。 记忆到此终止。 阮洛华坐在书房里,双手掩面,悔恨不已。 他从来不知道在她心里,他是这么重要的人,她从不说出口,他甚至以为……姜芜是别人的孩子,后来偷偷做过亲子鉴定后他的疑虑还是没有打消。 怀疑与误会就这么深深扎根在这场婚姻中,腐蚀着本就留存不多的根基,渐渐发展成了深入骨髓的报复与恨。 第九十三章往事:牵肠挂肚的开始 “所以,他们是相爱的吗?”姜芜怔怔地问,“只是因为误会吗?” 少年用力亲了她一口,却给出了否定的回答:“不仅仅是这样,还有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即使男的不介意,也还有心软的、疼他的人时时为他考虑着这些。”姜越就是这么做的。 “学姐,我们不会这样,我们会一直一直在一起,因为我只喜欢你。” “也只想肏你。” 姜芜无语,怎么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上这种色色的内容,她踢了踢他:“快起来,泰迪鎏。你肯定没吃东西就跑过来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姜芜走出房门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了门口倚着的高大人影。 阮年应该是刚从公司回来,还穿着黑色的正式西服,白色的衬衫衣领被折腾得泛着褶子,领带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 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笼罩着颓废的身形,地上躺了几根烟头。 “记得吗?我第一次抽烟是跟你学的。”他嘴角噙着笑意,目光看着走廊,没有焦距。 那会儿姜芜才读初二,阮年已经是隔壁学校的高中生,他那时狂妄且肆意妄为,得罪了人,被一群混混堵在学校后的巷子里压着打。 他趴在地上,咬着牙就是不肯求饶,本以为要伤筋动骨躺上半个月,一侧头发现姜芜站在巷子口,往这边走来,小小的一个,纤细的身影瘦弱得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她却走得平稳。 他看着她慢慢走向那五六个围着他的男生面前,抽出一个人的烟盒,慢条斯理地点火。 她咬着烟,笑得明媚,问他们:“哥们混哪条道上的?” 一大群人被这个小姑娘惊到了,他们是附近的小混混,只做点打人拿钱的事情,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愣着没开口。 “雇主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十倍,把地上这个人送去医院就行。”小姑娘从校服口袋里摸出一大叠现金,“这是定金。放心,这儿很偏僻,没人会知道你们打了人又送去了医院。” 那一叠钱至少有一两千,小混混们也就是读初高中的年纪,看着有点眼热,呼吸都急促了,互相看了一眼,都决定先拿过来。 五六个人,分钱分了好久,还小吵了一番。 然后混混头看着小姜芜:“我们怎么知道送他去医院后你会不会报警?剩下的钱怎么拿到?” 看着小姑娘长得精致,校服也遮不住一身气质,不像差钱的,且看这吸烟的架势,像一个被家里宠坏的富二代,他们倒是不担心她没钱。 就是胆儿大了点,可能是作天作地惯了,丝毫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小姜芜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他们:“把他送上车就行了啊,你们去医院干嘛?” 混混头顿时觉得他们的智商被嘲讽了,他们也不干谋财害命的事,就是为钱而已,商量了会就同意了。 “我们派一个兄弟送这个伤员去医院,你就留在这,一会去取钱。” 小姜芜吞吐一口烟,皱起了眉:“行吧。”她顿了顿,继续说:“你们的烟真差劲,有好点的吗?” 阮年趴在地上浑身酸痛,肋骨估计都被打断了,动弹不了,急得眼睛都红了,厮吼着让她离开。 小姜芜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接过混混头手里的烟,又点了一根。 一个小混混架起阮年往巷口走去,刚走出去,迎面遇上了匆匆赶来的警察。 小姜芜扫了眼手表,距离她报警已经十五分钟了,警察来得很快,因为她打电话给了阮父。 一群小混混被抓住时都懵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姑娘抱头蹲在地上哭得可怜兮兮地跟警方说:“我和哥哥放学后打算一起回家就被他们堵住了,哥哥为了保护我快被打死了,他们说是被人雇佣的,最后还不肯放过我,抢光了我身上的钱……”说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听者都不忍心了。 打人重伤,还抢劫,这两项罪名够他们吃一壶的了。 小混混们解释,但警方只看证据,并且确认了他们身上的现金是姜芜的。 阮年被送上救护车后,小姜芜才红着眼过来,这时阮年才发现她的手在轻微地抖着,从滑上去的衣袖能看到白嫩嫩的手臂上还有好几道掐出来的指痕,细细的,一看就是自己掐的。 她哽咽着求夸奖:“我是不是很聪明?” 阮年瞬间也红了眼,想着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强忍着害怕做了这么多事情就心疼得不行:“下次别这样了,遇到这样的事自己跑知道吗?” 小姜芜擦了擦眼:“我也可以保护哥哥。”刚才她也很害怕,远远看着那几个小混混打出了火,可能是被激怒了,停不住手,她不过去阮年不死也要废了。 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只想着阮年当初救她一命,她会尽全力回报他。 回想起那段记忆,阮年有些恍惚,那个朝他走过来的小小身影,便是从那时候开始牢牢走进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一旦驻扎了就是这么多年,让他这么没日没夜地想着,挂念着。 “记得我问你吸烟的味道怎样?你说你其实是骗他们的,味道很好,还能让人冷静镇定。然后我跟你学了。”他看着姜芜,笑了笑,语气带着难言的哀伤,“是很好,只是我每次吸烟时,脑海里你的影子就更清晰了,总能想起你。” “后来,我无数次在想,是不是你小时候就这么精明了,一个身影,一根烟,就让我牵肠挂肚,无法自拔。” 可不是,这么多年,还是记挂着那个不顾一切想要保护他的姑娘。 可现在,终究不是他的了。 她嫁人了,也要搬走了,以后见面的机会也许都不多了。 第九十四章往事:情动 “说过要保护我的,都不算了吗?”阮年问。 姜芜沉默。 她去救他的哪一年,是被绑架的一年后,从那以后,她更加肆意妄为了,暗地里其实比阮年还狠多了。 她读的是私立中学,那样的地方,不狠就会被欺负,这是大家都无可辩驳的事实,尤其是她长了一副勾人的模样。 她只能更狠一些,让所有人都怕了,才会安安分分。 也许是感受到过绝望,她对一点点温暖都牢记于心,阮年对她很好,她都记得。 所有的好,都是要还的。 没有等到回复,阮年接着问:“说过喜欢我的,也不算了吗?” 记忆里的那一年春天,姜芜十六岁,桃里香的十里桃花开得灿烂。她自知长了一双桃花眼,还说最爱的就是桃花,开得烂漫自在。 一大早,她就一瘸一拐地坚持来看桃花,阮年劝都劝不住。 前几天有客人来时,阮年发脾气搞砸了大事,阮父气得不行,是姜芜主动承担下了所有责任。明明不是她做的,她却说得有理有据,连阮年自己都快信了。最后姜芜被打了好几鞭子,力道很大,血都透过衣服渗了出来,还被罚跪在书房前一整晚。 阮年那时想,那个傻子啊,明知道阮父最疼爱的就是他,气急了也不会舍得严惩他,却会把她往死里打,她还是义无反顾抢在他出声前站了出来。 漫山遍野的桃花林里,她捧着被风吹落的花瓣笑得开心。 人面桃花相映红。 除了好多年前在病房前看到的一幕,他再也没见过她那样笑,是真正的开心,眼里都是细细碎碎的亮光,晃得他一阵神晕目炫。 他鬼使神差就走了过去,站在她面前轻声问:“喜欢吗?” 姜芜笑着应他:“嗯。” 他继续问,有点紧张,带着微微心悸:“那喜欢我吗?” 男孩的脸在微凉的晨光下有点发红,薄薄的浅雾模糊了半边侧脸,看着她的双眼发亮。 姜芜晃了晃神,笑着点点头:“嗯。” 那时候的她,还不懂什么是情爱。 此时,阮年紧紧盯着姜芜,誓要一个答案。 姜芜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过去的事情,还提来做什么呢。” 反正不会变了。 她有了喜欢的人,且一辈子都不想放手。 过去那些年的记忆很多很混乱,有开心的愉悦的,也有痛苦的挣扎的,都是她的选择,无怨无悔。 阮年是阮家除了善良的佣人外唯一对她好的人,她同样回报他。感动着,被温暖着,却从没想过依赖他。 后来,他们的关系是怎么突然变得糟糕的呢? 从桃花林回来那年的夏末,阮年告诉姜芜,他要当一名警察,不顾父母的反对始终坚持他的决定。 出发去警校的前一晚,阮年和姜芜坐在小院子里聊天。夜深人静,只有虫鸣和着蝉声,夜空繁星点点,很漂亮。 闷热的季节,连风都是暖的,姜芜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披散着长发,阮年坐在她旁边的石阶上,隐隐还能闻到那股带着清香的洗发水味。 不知怎么,他却觉得清甜诱人,空气都显得更闷热了。 “明天就要走了?”姜芜问,侧过脸看阮年。刚沐浴过的皮肤还带着点微红,像漂亮的胭脂,白嫩的耳垂露了出来,小巧可爱,耳后的一点白皙光滑细腻如同上好的白瓷,在迷离的星光下显得很诱人。 “嗯。” “噢,多久能回来一次?” “大概……半年吧。” “那还可以。” “小芜,你都没不舍得我吗?” 姜芜把玩着手里的发丝,懒懒开口:“反正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离别,有什么不舍得的。” 日子还是这样子过,她九月份开学就要上大学了,始终会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 话虽这么说,她是有点不舍的,日子里会少了点温暖,多了一个人独坐的时间。 阮年有些气恼,为她无所谓的态度。 他知道平日里她也是这样的,经常嘴硬有点气人,但心最软。 他仔仔细细看着女孩的脸,想要辨别出她此时的情绪,只见她半垂着眼,神情平常得像他们每一次的聊天。 他突然更加气恼了,这样的情绪来得太快,他脱口而出:“小芜和我在一起好吗?等你长大,我会……” “娶你”这两个字,滑到嘴边了,他最终没有说出口。 姜芜惊讶地看他。 她还以为那天在桃花林是她幻听了,原来不是啊。 喜欢是什么感觉?她不太清楚。 她小学时连跳了两级,快读大学了才十六岁,没什么知心朋友,如果想要对一个人很好,也会舍不得分开就是喜欢了吗? 她首先想的并不是兄妹的问题,而是想了好多过往,为得不出答案而苦恼。 阮年有点怒,看着呆呆地咬着唇出神的女孩,那饱满鲜嫩的唇瓣在皓齿挤压下微微陷下去,舌尖一舔,便沾上盈盈水光,燥热的欲火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小芜,我想吻你。” 第九十五章往事:爱与强迫 姜芜从呆愣中回过神时,就看到朝自己凑过来的俊脸,距离很近,她一惊,直接用力把人推开了。 阮年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语出质问:“小芜,你为什么不愿意?你喜欢别人吗?!” “不是,我没有……”姜芜有些茫然地摇摇头。 阮年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唇就要落下去,姜芜慌忙把头一歪,躲了过去。 “哥,我还没想好。”她抿了抿唇道。 她是真的没有想好,她是长了一副看着艳丽的面容,骨子里却很保守,与她母亲一般。 平日里可随心所欲玩闹嬉笑,可让她真做她做不到。一生太长,她想认真对待每一个重要的决定,认定了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她现在混乱得理不清自己的想法,只知道,亲吻是一件很庄重的事情,她不愿意让自己将就。 阮年离姜芜很近,近得能清晰嗅到女孩身上特有的味道,清雅醉人,头发被撩起,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肌肤,映在他眼底像泛着光,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夹杂着欲望瞬间席卷而来。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只能喜欢他,他已经离不开她了……整天整夜脑子里都是她的音容笑貌,一举一动。 这些天因为就要离开,他抽烟抽得很凶,整盒整盒地抽,怎样都抑制不住脑海里的隐秘刺激的想法,反而越来越汹涌。 现在他真的忍不住了,离别的恐慌、姜芜沉默的回应和心心念念已久的美色彻底让他失控! 阮年一把拽住姜芜的手臂,力气很大,把她强行拖到院子旁边的休息室。 “嘭!”是门关上的声音。 姜芜猛地回神,看到阮年的眼都红了,仿佛一团就要爆炸的火,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她下意识地使劲挣扎着往后退。 “哥,你冷静点!” 女孩的力气始终比不上强壮的男生,姜芜挣扎不开,小臂都被拽得通红,她用另一只手推他。 阮年目光夹着火光沉沉地盯着姜芜,领口在不断挣扎下有些凌乱,露出了半边精致的锁骨。火红艳丽的裙子将她的肌肤衬得如玉雪白迷人,两条嫩生生的小腿裸露着,妩媚中带着青涩稚嫩。 他突然一把将姜芜抱进怀里,伸手去拽她肩上的衣服。 “不要这样!” 他充耳不闻,手下用力,薄薄的布料一下就被撕裂开,裙子一边的衣领被扯下,顿时雪肩半露。 阮年的动作突然顿住。 因为一只小手已经掐上了他的喉间。 下一秒他下体一痛,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 他抬起头,眼里还带着猩红。 姜芜一只手捂着肩膀露出的肌肤,冷冷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浓重的失望和哀伤。 “哥,你想当强奸犯吗?” 阮年浑身剧震,瞳孔大张,彻底清醒过来,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事情。他抖着手,想说什么,但是对上姜芜那样的眼神,什么都没法说出口。 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他差点酿成大错,做出这样的事情。 两人都没有开口。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姜芜看过去,阮轻轻还有阮父站在门口看着屋内的情形,一个幸灾乐祸,一个铁黑着脸震怒。 那个晚上,她承受了将要分离的难过不舍,陷入了对爱情迷茫中,对阮年的强迫感到震惊与深切的哀伤,还背负了勾引自家哥哥的骂名。 当她躺在床上听着隔壁传来的喘息低吟时,已经麻木了。 这世界又和她开了个玩笑。 她握着的手心逐渐松开,银链子掉到了地上。 那一晚过后,阮年一大早就离开了,他们两年多来再也没见过面。 沉甸甸的过往被翻开,看着颓废的阮年,姜芜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三年她早就放下了当初的事情,她还是会当他是哥哥,只是终究不会再如往日亲近。 “我一直没有怨过你,直到我遇上姜鎏。”姜芜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阮年,她说,“为什么骗我?”她向前伸着的手展开,手心里赫然是那条带着小花的银链。 “你说它是你的,实际上它是姜鎏的。你知道吧,从一开始就知道。”姜芜的嗓音轻轻缓缓,不注意看都发现不了她眼角的湿意。 “是。”阮年沉声应。 那时候,医生说她有自闭倾向,自住院以来都呆呆的,也没有开口的欲望,唯独对手里的这条链子很在意。 她问他是不是他的时,阮年鬼使神差就应了。 他是想要帮她,私心也是真的。 不这么说的话,当时的姜芜根本不想搭理他。 所有的一切都这么明明白地摊开讲了,姜芜摇了摇头道:“所以说,当初我其实没有……” “阿芜!” 未出口的“喜欢你”几个字被阮年高喝一声截住了。 他扔了手里的烟,红着眼,慢慢走近,嗓音近似哀求:“别说了……让我吻你一下好吗?” “求你……” “对不起。”她并不愿意。 心动的感觉是遮掩不了的,如同她多年后第一眼看到姜鎏,能听到心脏疯狂的跳动声;也伪装不来,如同她和阮年相处的几年,有感动有珍惜有不舍,唯独少了一抹悸动。 如今这样,各自安好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她会存着记忆里的温暖继续往前走。 “啊!”就在这时,房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姜芜一愣,立即转身往房里跑去,甩上了门。 阮年放下想要拉着她的手,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出了神。 就在昨天,得知姜芜领证的消息后,他走了一趟万佛寺,那是他和姜芜一起去过很多次的地方。 仍记得她说:“青灯古佛,万古长风,我不信神佛不信命,我怀着虔诚的心而来,是因为在这清净之地,更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内心。” 所以他来了。看着络绎不绝的游人,有观景的,更多是怀着祈愿的心思,看着他们跪在蒲团上虔诚祷告,看着他们在许愿树下写下美好的心愿。 他去上了香烛,在袅袅青烟下沉思,耳边是舒缓的木鱼诵经声,他在想,有些错,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犯下就弥补不了,有些情,不是一往情深就能如愿。 也许他还是不能看清自己的心,他只知道现在他想那个女孩好。 昨晚他想了一夜,其实已经决定放手。 如若不能一生相伴,那他就静静地看着她念着她,直到生命里出现另一个比她更好的女孩,也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接下来还有最后一章!!要上肉,我在码字啦~ 第九十六章姐弟cp完结(最后的肉69) 姜芜急匆匆地跑回房里,就看到少年光着身子,双腿大大咧咧地张开,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姜芜:??? 她把他拽上床:“怎么了?”他突然大叫一声,吓到她了。 少年眨巴眨巴眼睛:“不小心,掉床下了……” 说着他搂着她滚进被子里,使劲舔她的脸,又特别开心的样子,掰开她一只紧握着的手,拿出那条银链子,朝她晃了晃:“我都听到啦!” 所以他现在超级开心的!学姐一直喜欢他! 姜芜被舔得浑身发热,脸上湿漉漉的,这人就像小狗一样,特闹腾,还不安分,一只火热的手已经悄摸摸地往下,钻进了她的内裤中。 “学姐刚洗完澡吧,好香~”少年嘀咕着,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往下爬,鼻尖擦着光滑的肌肤,吻上她的小腹。 他亲得仔细,指尖剥掉她的内裤,便要向下,突然被用力一推,姜芜背对着他骑坐在了他腰腹上。 “唔…学姐?”他疑惑地看她。 姜芜挺着屁股往后挪了挪,少年还有些懵的时候,迎面就凑来带着甜腻气息的蜜穴,挺到了他的下巴上。 就在他面前,色泽鲜艳的美穴大开,一览无遗,穴肉蠕动着,带着淫靡水光,一张一合,吐着热气。 嗷嗷嗷! 他好兴奋,学姐难得这么主动! 少年的呼吸都快停了,完全思考不了她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双手用力抓在两瓣臀肉上,往两边分开,头一抬,就吻上了在流水的花穴。 “唔!”少年的动作突然一顿,大口吸气,从喉口溢出一个性感的音节,下体突然陷入极其温暖潮热的地方,被密密麻麻的软肉包裹吸吮着,一瞬间爽得魂都丢了。 ——学姐在吃他的大肉棒。 姜芜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根部,嘴巴大张,含住少年的巨龙吞吐,一点点地吞进,再吐出。她不太会,只想着努力把它含得更深,舌尖舔着棒身上突起的脉络,慢慢地绕圈。 阴茎把她的嘴撑得很开,兴奋之下少年的欲根肿胀到极致,津液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下,滑腻腻的一片。 她退出一点,浅浅地含着粗圆的龟头,舔了舔,笑道:“不是说要帮你口?小笨蛋。”她大力地吸了一口,发出很响的一声,满意地听到了少年急促的低喘,身子都微微抖了起来,“喜欢不?” “嗯……嗯啊……我……”少年快说不出话来,声音带着哭意,头皮一阵阵发炸,龟头受到的持续刺激让他浑身都绷紧了,颤抖不下。 “喔,不喜欢?”姜芜心情很好地逗他,总要把他折腾一遍才甘心,舌尖灵活地勾着龟头上的小口舔舐,另一只手握住少年沉甸甸的囊袋把玩。 舌头很快就尝到了别的味道,是少年独特的欲望的味道,咸咸的,带着浅浅的腥气。 “姜鎏,你是咸的。” “唔……”少年腿都抖了,双眼朦胧,沁出了泪水,哭着求她,“学姐……嗯……你用力点……”虽然这么快有点丢人,但他真的要射了。 姜芜低低地喘着,也没比姜鎏好多少,小穴的淫水一波波地涌出,这样子互相舔的感觉格外羞耻。 少年的唇舌还含着那娇嫩的穴口,几乎失去理智地胡乱舔着,舌尖用力钻进去撩拨,双手将花穴掰开到极致,齿尖啃咬着穴口颤巍巍的肉,喝下那里流出的水。 他挺了挺下体,阴茎就戳得深了,直直捅到了喉口,猛的一下让姜芜突犯恶心,她忍了忍,就着这个深度吞咽口中的巨物,嘴角都有些疼。 “学姐……你的嘴儿,唔……我……呜呜呜……我要射了……” 少年狠狠深入了几下,最后一下顶得极深,马眼怒张,又快又急,混浊的白液突然爆发。 “咳咳咳!咳——”姜芜被呛到了,白色的东西塞满了她的口腔,带着浓厚的腥气,随着不断咳嗽从嘴边涌出,措不及防之下还吞下了不少。 少年目光发白,瘫软着哼哼,一把将姜芜的臀搂得更近,就精准地咬上了深红色的阴蒂,不服气地发狠地咬,往下拉扯着。 姜芜正专心清理嘴角的污物,骤然长吟一声,被狠戾的动作送上了高潮,浑身颤搐,淫液如开了闸的洪水倾泻而出。 “学姐,你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她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少年面对面搂进怀里,贴得很紧,近到能听到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仿佛带着她与这个世界远离。 只有这个人的存在。 她想理智地告诉他,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可现在,她愿意哄着他,许诺她的一辈子,剩下的部分,交给天意和他。 还没开口,就听到少年更软的声音,带着一贯求她时那撒娇的意味:“你每天都给我肏,好不好~” 他想要她的一切,从灵魂到肉体。 想要她在他的操弄下哭泣呻吟,最后只能求他、依赖他。 姜芜顿时没好气地回:“滚!”真的是要上天了! 少年笑嘻嘻,很不要脸地凑过来亲她,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一点,苏醒的男根就由下而上捅了进去,把她完全贯穿。 他的话掷地有声:“不滚,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这辈子都别想逃了。 一室温情。 窗外,月朗星稀,明天又是一个美好的晴天。 ———————— 小奶狗cp到此完结啦!所有坑都填上了,配角也交代完了。 感谢所有小可爱的喜欢与陪伴 没有留言,哭了…小心我不放哥哥出来了… 第九十七章不反抗 碧蓝澄净的天空下,银滩宁静优美,椰子树排列成林,海风刮过,带着海洋浅淡的咸腥,冰凉苦涩,像缭绕于人心头的,一丝丝涩意与茫然。 “桔子姐姐,你又错啦!”小男孩提醒道,就要给她重新演示。 “啊,对不起,我重新弄。”白桔陡然回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红红的,拆开手中折叠得不成型的东西。 怎么连个小孩子都比不上了。 旁边有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放好刚折的一颗纸星星,问道:“姐姐是在想什么吗?” 白桔一怔,垂头,声音低低:“没有,只是,我惹一个人生气了。” 小女孩一听,把手边的玻璃瓶递给她:“姐姐,呐,这个给你,把它装满小星星,送给那个生气的人,他马上就会不生气啦!” “星星是美好的祝愿哦。”小女孩歪着头,笑得灿烂,白桔伸手接过,接着又被塞了两根纸带,“来,我教你。” 当夕阳铺染半个海面,壮阔的红映照在白皙的侧脸上,白桔终于不得不回去了,玻璃瓶已经装了一小半,折射着五彩的光。 一栋白色双层别墅,别致精美,门前是两颗椰子树,这是白父送给她的十八岁生日礼,不曾想,第一次入住是用来囚禁自己的哥哥。 白桔推门进去,年轻的管家迎了上来,手中托盘里是丝毫未动的食物。 “哥哥怎么样?” 年轻管家笑了笑,向她示意手上:“始终没有进食呢,小姐不上去看看吗?” 白桔手指一顿,已经将近一天了,滴水不进,哥哥就这么讨厌她吗? 她将瓶子放在餐盘上,接了过来,连上楼的脚步都是轻缓的。 俊美的男人就靠坐在床头,长腿微搭,一身灰色的棉质睡衣,露着瓷白的脚腕。他姿态闲适,丝毫没有被囚禁的觉悟,两只手腕上的单链手铐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门被推开,他低垂的头抬起,一双黑沉的眼就看了过来,薄唇一扯,露出个凉薄的笑:“怎么,妹妹把我锁起来就为了把我晾着?” 男人的额发已经偏长了,微搭着,遮了轻拧的眉,干燥的唇透着白,无端性感,低低的嗓音是浓厚的嘲,嘶哑却不觉难听。 白桔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走到床边,把端着的餐盘放在小桌子上,蹲在他身边,没抬头看他。 晚餐是精致的饭菜,年轻管家还贴心地准备了一碗清淡的南瓜粥,熬得糯烂可口,点点金黄铺洒着。 白桔端起碗,拿勺子搅拌了几下就递了过去:“哥哥,吃点东西吧。” 白墨静静地看着她。 他从身体的状况估测着自己睡了两天,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这张床上,双手被拷着,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勉强走几步路,连这间房子都出不去。 房内没有监控,四周却有不少人在把守,每一个都不是现在的他可以直面的。 呵,这个妹妹可真厉害。 只不过,这个犯下罪行的人看起来却比他还虚弱,本就娇弱单薄的身子现在看着就像纸片人,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白墨动了动手腕,低嘲:“怎么吃?” “那我喂你,哥哥。”白桔坐到床上,舀起一勺子南瓜粥送到他唇边。 在女孩强烈得无法直视的渴望下,白墨终于启唇,吃了进去。 白桔松了一口气,继续喂。她最怕的就是哥哥绝食,如今看来肯吃东西就已经是个很好的开端了。 室内安安静静,一碗粥,慢慢地被喂进了嘴里,最后一口,白墨不经意偏了头,粥弄在嘴角,滴落在了衣服上。 白墨的眉头狠狠拧了一下。 白桔知道他是洁癖犯了,正要转身取帕子,手腕一紧,被拉扯着撞上了坚硬的胸口,她骤一抬头,扑面而来的是男人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 被熟悉气息包裹的瞬间,白桔几乎忍不住落泪。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唇就在她的上方,盯着她的双眸,是泼墨的黑:“不用这么麻烦,舔干净如何?” 白桔怔愣着没动,他便忍不了了,唇贴合过去,低低下着命令:“吐舌。” 柔软的舌刚探出,就被男人卷入了口中,宽厚的舌缠着她的,吃得凶猛,带着不知从何而起的戾气,弄得她生疼。 白桔乖乖地承受着,双手攀着他的肩背,几乎被吻到窒息的时候才被放开,大口喘着气,眼角被逼出了泪水,退出时还不忘主动舔了舔他沾到粥的嘴角。 白墨笑了一声,全身没了力气,伏在女孩肩上,唇瓣抵着她的耳垂,嗓音缓缓,低得让人心尖发颤:“很甜,香橙味儿,吃了糖么?” “嗯。”白桔有点茫然。她确实吃了小孩给的棒棒糖。可是她不明白,哥哥这样子,是惩罚她吗? 白墨的唇沿着她白嫩的颈向下,咬住,舌尖一点点地舔:“不会反抗?” “嗯。”白桔被弄得好痒,下意识想缩脖子,又忍住没动,安安静静地垂眸。 有点儿出乎意料,白墨继续道:“那听我的话么?” 回应他的还是肯定的回答。 “呵。”顿觉无趣,他懒懒地往后一靠:“先服侍我洗澡如何。” 白桔的脸突地就红了,可是,这是必须做的,她也不愿意别人看到哥哥的身体。 白桔往浴缸里放好洗澡水回来,白墨把被拷着的双手递过去:“解开。” “药效不错。”白桔正迟疑,便看到男人瞬间幽暗的双眸,声音沉冷,仿佛片刻前的温存都是她的错觉。 “怕什么。”他低笑,“我现在的力气,掐死你都做不到。” 第九十八章桔梗 白桔拿来钥匙替白墨解开手铐,扶着他进了浴室。如果仔细看,会发现手铐内侧被细心地用柔软的绒毛垫了一层。 浴室宽敞雅致,靠海的那面是巨大的透明玻璃,窗帘稍一拉开,漫天的橘红便侵蚀进来,蔓延至男人的侧脸。 他靠在墙上,看着身前黑色的小脑袋,女孩儿低着头,替他解开睡衣的扣子,十根嫩白细弱的指,指甲干净红润,纽扣一颗颗在她手下松开,乖顺得很。 便如同此时的她。 她给他脱了长裤,脑袋低得白墨只能看得后脑勺,两手揪着他的内裤边缘就褪了下去,又安安静静地把他放到浴缸里。 沐浴露特别清淡,毫无味道,她似乎特别了解他的喜好,连水温都只是微暖的,她就按照他刚才说的,蹲在他身后替他擦洗身体。 橘红的光铺染了水面,粼粼水光荡漾开女孩的轮廓,面如染红云,一双眼微垂着,摇晃。 白墨忽然就很想看看那双眼,看那里面是不是黑白分明的,清晰明静得能照见人心的尘埃,待沾上了湿漉漉的晶莹,便惹人怜宠。 “还有。”白墨提醒她。 白桔疑惑,还有什么? 白墨轻哂:“妹妹享用过的东西,不需要负责?” 她一下子懂了,揉了揉手中的毛巾,又摊开,慢慢移向水中翘着的大阴茎。 刚一接触,手腕便被摁住了,白墨回头,沉静的眼直视她:“抬头。” 女孩儿的上衣湿了大半,清瘦的骨架格外明显,清凌凌的双眼有一点儿红,下唇是微凹齿印,分明如弱柳扶风,却又那般不同。 他的手慢慢抬高,抚上她的脸,在那饱满的唇上勾勾绕绕,拇指摁着下唇揉捻,慢慢道:“妹妹用嘴,可好?”他的眼里全是笃定,带着她不懂的意味。 不过须臾,男人的笃定在女孩俯身的瞬间被击得七零八落。 空气中的怒气一下爆裂,白桔发出一声痛呼,下巴被男人的双指猛地钳住,他用那样冷得能杀死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一字一句,寒彻心扉:“你倒什么都愿意。” 什、什么? 白桔听不懂,下巴那只手像铁钳般,她疼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哥哥……你的手……不能这么用,用力的——”那种药,强行用力会很疼,且很伤筋骨。 “滚!” 白墨松开的手摔落水里,闭上了双眼。 自那次浴室事件之后,囚禁的与被囚禁的人之间仿佛陷入了诡异的境地,白墨很配合地住了下来。 这天,白桔拿着装满小星星的玻璃瓶从外面回来,就看到年轻管家在一片花圃前,地上摆着几个花盆,他正小心翼翼地翻土。 “这是什么?” 年轻管家回头朝她温和一笑,继续手里的工作,和她解释:“是桔梗,最适合这个时候种,明年三四月份就开花了。” 许是因为太巧,她的名字里也有个桔字,她有些好奇:“是很珍贵的花儿吗?” “不,恰好相反,在这片地儿随处可见,它啊,艳而不俗,娇而不媚,一旦花开,就能灿烂一个季节。” “听过桔梗花的故事吗?”年轻管家往刚播下种子的花盆里洒水。 白桔摇摇头。 “相传桔梗花开代表幸福降临,一旦抓住,就是永恒,若错过,便无望一生。” “全是自己的选择不是么?” 有风轻送,从这抬头,就能看到二楼的阳台,那里有一张软塌,经常坐着她的哥哥,她最近很喜欢就这么偷偷地看他。 这两天,哥哥连她的接触都反感了。一定是她哪里又做得不对,可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 耳边年轻管家的声音渐渐远去,她怔怔地出神许久。 是夜。 白桔一如既往在客厅写作业,桌上乱糟糟的一团,她烦躁得直挠头,偷偷瞄着沙发上看书的男人。 她的哥哥真好看呀。 她正感慨,不小心发出了声音,男人扭头看过来,她赶紧低头,装作真的有很认真的样子。 她的哥哥走过来了,越来越近,耳边熟悉的清香渐渐笼罩而来。 “哥哥——”她伸出手,想抓他的袖子,毕竟撒个娇就好了嘛,对吧。然后,手骤停,抓到的是空气,男人直直从她的身体穿过,继续往前。 她看到了哥哥勾起的唇角,那是醉人的笑。 她僵硬地转过身子,那边的浴室门被打开,娇美的女人走了出来,裹着浴巾,酥胸半露,朝他招手,笑得灿烂:“阿墨。” 白桔猛地惊醒。 一室黑暗,她急促地大口喘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捂着心口。心脏的跳动失了控,暖热的夜晚,她竟出了一身冷汗。 黑暗唤回了她的一些理智,原来是梦。 噩梦。 幸好是梦。 待站在白墨的房门前,白桔才从恍恍惚惚中回过神来。 黑暗给了人勇气,门把一拧,她赤着脚走了进去,悄无声息。 床上仅有一抹模糊的拱起,她趴在冰冷的床边睁着眼看,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她费力地盯了好久,直至眼睛酸疼,泪流满面,始终还是看不清。 她的哥哥,那般遥不可及。 到底,到底要怎么做,怎么才能唤回哥哥的记忆。 第九十九章你还我哥哥 海边的日出,是绚丽的红,铺天盖地,爬进阳台,透过落地窗帘映照而入。 大床上两道人影交错,薄被下,女孩的身子蜷成一团,窝在男人怀里睡得香甜,嘴角弯弯,小巧的鼻子时不时蹭动两下,呼吸浅浅,胸口微微起伏着,这模样,清晰地映入男人黑沉的眼中。 他的领口被不安分的女孩弄开了两颗扣子,带着暖意的呼吸一点一点沾在裸露的瓷白肌肤上,缕缕微痒,再也没了睡意。 他侧着身子,双手早已没有被束缚着,只是一只手臂被女孩压在了身下。他静静地看着她,眼睑下仅剩不明显的青黑,复而又皱了皱眉,想不起来昨晚究竟是为何把这个人拽到了自己的床上。 在她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就醒了,破碎而压抑的哭声烦扰得不行。只是,后来把这只小祸害放在身边,昨夜竟是难得的好眠。 女孩儿突然眉尖蹙起,动了动嘴,在呢喃什么。他的耳力一向敏锐,听见了从她嘴里吐出的轻缓字眼。 “哥哥……” 他慢慢往外抽出的手一顿,便被女孩抱入了怀中。丝质睡衣滑溜溜的,轻薄柔软,两只奶子真真切切抵在了他的臂膀上。 白墨僵住。 她没有穿胸衣,乳尖儿不软不硬,凸起的形状格外明显,缓缓地蹭过,她却毫无所知,抱得越来越紧,白墨想把手臂抽出来,结果……没抽动。 他抿了抿唇,黑黝黝的双眼盯着女孩恬静的脸。 她倒是睡得香甜。 白桔是被下体奇怪的感觉弄醒的。 那里又疼又麻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翻搅,又黏糊糊的,浑身烫热得厉害,不知怎么就好想远离那样的骚扰。 她迷迷糊糊,闭着眼,不愿睁开,一只手胡乱地往前推搡着,可那人还不安分,一阵激颤蓦地从后腰爬上,她被逼出一声嘤咛,身子一翻,就压在了男人身上。 好巧不巧,腹部压过情动的阴茎,挺立的巨物直直被压贴到肚子上。 “唔。”白墨闷哼,还未来得及出声,“啪”的一声脆响,面上一疼,他陡然僵住。 暖阳融融下的卧室,空气却一瞬如寒夜般冷凝,昨夜里下了雨,滴答滴答的声响从窗檐外传来,此刻都似浸了寒气。 对白桔来说,压着的那个东西像一块冰,身子都不自觉抖了抖,似乎意识到什么,她挣扎着醒来,就听到耳边沉冷的声音。 “白桔!” 她吓得唰地一下,睁开了眼。 面前是她的哥哥,日思夜想无数遍的人,染着光的面容有些模糊,只知道那眸光暗沉得想吃人,而她扑在他身上,一只手还贴在他脸上? 如此近的距离,肌肤熨帖着彼此,她很懵。为什么会到哥哥的床上?她只记得,昨晚,是她自己走进来的…… “对、对不起……”她慌乱道歉,哥哥已经这么厌恶她了,她怎么又控制不住自己,做了蠢事。 白墨一只手轻轻搭上她背部,阻止了她想要起身的动作,低呵一声,便翻了个身,形势逆转,白桔被男人高大的、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底下。 与此同时,那只覆盖在她臀后的灼热大手,顺势一顶,狠狠一下,中指重新插入她体内,深到极致。 淫水飞溅,伴着女孩的轻叫。 她浑身轻颤,几乎要控制不住痉挛起来,一抬头,是哥哥俯下的双眸,暗沉沉的看不出情绪:“清醒了?” 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扇耳光,总要讨点利息。 白桔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脸渐渐红了。这下子,她是完全清醒了,可是为什么会…… “在想为什么在被哥哥指奸?”男人的声音磁性好听,带着清晨的味道,吐出的热气携着清浅情欲。 指……指奸? 花径内的指尖在缓缓搅动,分明是轻柔的力道,却因着那少有的温柔,她抑制不住地情动,夹紧了双腿,双颊滚烫。 白墨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与动作尽收眼底,轻笑:“妹妹一大早投怀送抱,原来是想要这个?” 他熟练地抠弄着阴道内最敏感那一处,指尖一勾,穴口翕动,淫水被指尖带出,臀后湿意便蔓延开,白桔哆嗦着两条腿儿,想要解释,却又被翻腾的指尖弄得思绪一片混乱。 短短几分钟,女孩儿就被玩泄了一次,像坏掉的皮球,小小的一只,趴在男人腿上,目光发白,浑身瘫软着小口小口喘气,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恶劣的男人挑起她湿透的发丝,略略嘲讽:“即便无力,让妹妹高潮,亦轻而易举。”他似谈论着一件工作,简单又无趣,“满意么?”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人,平淡的几个字却锋利如刀口,一下下,不让人鲜血淋漓不甘休。 心尖是密密麻麻的疼,白桔抬起湿漉漉的眼,直视他:“我不是要这个。”她双眼红红的,眉间却是不服输的倔强,“我不要。” “你还我哥哥……”她想要那个无论何时何地总是在护着她的哥哥,那个即使欺负她,也绝不会明里暗里全是试探与质疑的哥哥。 那是她的整个世界。 曾经要永远保护她的是他,可现在带给她最大伤害的还是他。 她不是桔梗,等不到花开,也等不了,昨夜那个梦竟逐渐清晰,如梦魇,时时刻刻把她缠绕。 —————————— 白桔:我迷迷糊糊解锁了什么不得了的成就? 我有罪!!昨晚生理痛不小心睡着了orz,醒来才更新,还有一章~ 第一百章他是可怕的人 白墨正怔松,在想刚才那一瞬间掠过心头那诡异又熟悉的感觉是什么,女孩儿的眼泪便大滴大滴滚落,毫无征兆,一发不可收拾,床单被子须臾便湿了。 白墨盯了她三分钟,道:“别哭了。” 女孩儿哭得惨兮兮,只是无声地流泪,泪珠在脸上汇成水流,沿着尖瘦的下巴流下。 白墨的指尖动了动,薄唇紧抿:“别哭。” 白桔充耳不闻,纤弱的身子还半趴在他腿上,哽咽着,面白如雪,肩膀一抽一抽地微颤,快喘不上气。 怒气来得如此不可理喻,他蓦地捏起她的脖子,眉宇俨然染上一抹薄怒,双眼如鹰锐利。 “白桔。”他盯着她哭红的眼,指尖渐渐用力,“希望你清楚,绑我来这的人是你,若非你是我妹妹,你以为还能在这里?你有什么资格哭,嗯?” 他低声道:“你知道的,我有这个能力。”他想走,谁也拦不住,即便是这种早在十六年前就让他尝尽绝望的药。 药品名a–devi13,出自一个贩毒集团,后来经过无数次改良,这才有了现在的效果,仅让人浑身无力,副作用极小,这些事,他要比她清楚上百倍。 喉间是渐紧的疼,呼吸都需要用力,白桔愣愣地看着他,泪痕还挂在脸上,终是哭不出了。 相处十多年,她极少听到哥哥说这么长的一段话。得益于疼痛,她才终于想起,除去那层伪装,这才是真正的他——残忍,冷漠,强大,一颗心无坚不摧。 所以,她要拿什么去抗衡现在的哥哥?是犯了什么蠢才会以为她可以成功? 突然,熟悉的气息慢慢逼近,男人放大的俊颜寸寸靠近,还是那张鬼斧神工的脸,却瞬间陌生到她难以置信。 在她呆愣的目光中,他吻上她蒙着泪光的眼角。 那是与喉间那只手截然相反的力道,宽厚的舌尖温热柔软,轻柔地圈圈绕绕,一点点舔去她的泪珠,把两只眼睛舔完一圈,他的唇舌便往下,堵上了她的唇。 唇瓣贴合,带着哥哥清冽却独特的气息,她听到他的低哄,温柔得不可思议:“不哭了,嗯?” 她没动,他便觉得她默认了,舌尖用力,撬开她闭合的齿,就闯了进去。女孩儿的清甜一如既往,他勾着她的唇,缠绕吸吮,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中有些迷恋这样的味道。 就好像,曾经也无数次品尝过这样的美好。 唇舌生津,白墨的力气渐大,有些失了控,抓着女孩脖子的手上移,捧着她的脸,使她能承受得更多:“嘴张大点。” 白桔被迫仰头,津液从嘴角流出,快被这样强硬又充满色气的吻亲到窒息,她呜咽着想伸手推他,耳边便及时传来第二个命令:“别动。” 他的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根,唇稍稍离开一些,又顺着脖颈滑下,带出湿腻的一片水光,最后伏在她颈侧喘息。 白桔浑身似着了火,起起伏伏的灼热呼吸彰显着哥哥的情动,他好像没了力气,她才得以从一连串刺激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要这样? 她从来没这么清晰地感受过,哥哥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脖子上仿佛还残留着刺痛感,上一刻还是粗暴得让人发怵的力道,又在瞬息间便被这个人的温柔所包裹,心甘情愿。 白墨缓了缓呼吸,这才道:“妹妹喜欢我?” “嗯。”白桔呆了一小会,低声应道。这些天,她有尝试向哥哥解释,说他其实被催眠过,和她有关的失忆都没了,可哥哥显然不信。 也许在他眼里,这又是另一种浅显得他无心反驳的欺骗方法,她无数次低落地想。 意料之中的回答,白墨并不诧异,脑海里不自觉出现女孩儿垂头丧气的样子,竟然感到她在难过。 “催眠……”他沉思。 白桔心里一个激灵,还是不肯放弃,着急地解释:“哥哥你信我!”她抓着他的衣服,攥得死紧,急得又快哭出来,“小桔不会骗你的!” “哭什么。”耳边是男人云淡风轻的话,冰凉的指尖触上她的眼角,擦去那一颗晶莹的泪珠。 他一双墨色的眼,深深地看着她,像无边漆黑的夜,此刻又闪着点点亮光。 她怎么就知道他不信。 —————————————— 小桔妹妹貌似很难斗得过哥哥这只大恶魔啊[挠头] 昨天答应的二更完成啦!ヽ○′3`?么么 你们猜,哥哥是不是故意被绑来这里的呢?他想做什么? 现在的哥哥喜不喜欢妹妹? 他能不能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恢复所有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