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凤仙儿韵事》 第一章春欲深 凤仙儿是寡妇,她嫁给那夫君李郎半年后李郎就病死了。 那病死的夫君只有一个傻妹妹相依为命,那有些傻症的小姑子现今也有十二了,所幸那李郎死后留了些家产,李家世代住在柳家村,柳家村离镇上又近,李郎便在镇上与柳家村之间买了个小院落,凤仙儿与傻姑子便住在这小院落里。 李郎没死时,凤仙儿就在家里,不怎么出门,李郎死后,她便又拾起嫁人前的事,在镇上裁缝铺子里,做些缝补刺绣的差事,差事不怎么重,只找些事情做罢了,毕竟也不能坐吃山空。 凤仙儿如今也有十九了。她嫁来时正好十六岁,原是个南方的山里丫头,家里弟弟妹妹一箩筐,饶是凤仙儿再懂事再能干,家里也是养不起了,碰上了个走生意的李郎,于是凤仙儿家里就这把凤仙儿半卖半嫁了。 山高水长,这一嫁便是说这姑娘便再也不可回到那山里的家了,只如今凤仙儿也从未想过回那边的家,在那儿山村里,女孩儿的命十分的轻贱,她仿佛是阿爹阿娘养的一头做活计的牛,多吃一点饭就要被狠狠骂上一顿,每天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还要照顾一箩筐的弟弟妹妹,若不是能干些,早被卖了,只是家里缺钱的紧,她又到了要嫁的年纪,到哪里找李郎这般出手阔绰的人呢,于是乎她阿爹阿娘毫不犹豫地将她卖了。 这凤仙儿起初不过看着一普通丫头,只这几年,虽做一寡妇,但吃穿用度都比从前山里好很多,脸儿渐渐长开,媚的像那春天新开的牡丹,眼儿水润,看人时仿佛勾着人呢,最是那身子,柳家村这边水土甚好,养的白白细细,一摸就像那水儿一般弹动。 凤仙儿每每沐浴时摸着这身子,自己也不由感叹自己的变化,何止于此,她那乳儿更是一天天像发了面的面团一般长了起来,红梅一点,甚是圆润饱满,她自己一手都掌不住。 这正开着春儿的时节,她的身上仿佛也带着香,那傻姑有时玩耍着抱着她嚷嚷着嫂嫂真香,比外边儿的花儿还香,所幸在自家院儿里呢,这要在外边,她脸都要羞红了。 又是一年新开春,夜里处处透着春的暖香,盈盈月光下凤仙儿沐浴着,她用汗巾儿沾水洗着身子,当丝滑的汗巾儿擦过那乳尖时她忽的忍不住嘤咛一声,只感到一股电流从肚中直流到那细长白嫩的腿中。 这近日也不知怎的,总感觉魂儿被什么牵着似的,那乳儿那臀儿竟像是不能碰似的,一碰她简直是要命似的口干舌燥起来,下面一阵空虚难耐,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去揉下面的朱蕊,还没揉一下呢,那水儿潺潺地流了出来,一股更大的电流窜过全身,下面的两瓣儿竟抖着,仿佛是迫切的想要什么入了进来。 凤仙儿被这突然的感觉激的嗯哼着,仍不住又难耐地摸摸下面,这下更灭顶的感觉来了,她无法忍耐地啊啊叫了起来,将将泄了出来,她低低喘了起来,仿佛在回味刚刚的快感,又仿佛被更大的空虚折磨着,若是有男子只听着这猫儿一般的喘只怕都要硬的发疼了,要是再见到那浴盆中花妖一般的美人儿只怕要像那饮血的野兽一般扑过来吃干抹净罢。 夜里睡时,凤仙儿不由想起了自己的那死了要三年的夫君,他身量很高,却很瘦弱,她嫁过来时他就已身有不足了,成亲时做着那事时他余力不多,她年纪尚小青涩的紧,印象中都是快快结束,除了一些疼,便没太大感觉,后来她那夫君缠绵病榻,更是没有这些事情,凤仙儿知道,他买她回来,是为了照顾傻姑,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病撑不太久,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温顺可爱,却先天智力不足的妹妹了,这样想着想着,仿佛想着别人的事似的,便也渐渐睡去。 第二章春风暖 次日醒来又是忙碌的一天,凤仙儿给傻姑做好饭,嘱托好她便出门赶去铺子里做活了,这两年她细细教导着这傻姑,傻姑虽还是傻乎乎的,却也比从前懂事不少,性子也是个乖巧的,是以做好饭给她她也能自己在家里待着,或者去找她的大壮哥玩。 隔壁家里刘家夫妇是做打铁营生的,只这刘大壮一个儿子,这大壮与傻姑同岁,只比傻姑大几个月,大壮前儿两年也是个魔王,只因与这傻姑自小做邻居,自小一起玩,虽偶尔也爱欺负那傻姑,却是不让别人欺负她的,这傻姑虽傻,幸而这一点,倒是免了不少欺负。 凤仙儿出了门,正碰着邻居刘婶在清扫门口,笑着与刘婶打了招呼并嘱咐让他家大壮看着点傻姑后就往前走到了镇子里,去往她做活的铺子里要经过一个集市,多是些下面村子里来卖些米面家禽的,这里那乡下的汉子多,每每见着如花似玉的凤仙儿走过,都快要把个眼珠子瞪出来。 那一身素布衣裳也裹不住的风流身段,走起路来丰满的臀款款摆着,顶着身后的裙布摇曳着,让那些个腌臜男人想不看也难。 凤仙儿隐隐能感觉到这些个男人如饥似渴的目光,是以穿着打扮素净到不能再素净,衣服也宽松的紧,只是那丰盈藏也藏不住,行动时偶尔迎着风,让那些男人一见便欲罢不能了,或偶尔再望向那低着头的小脸儿,更是媚的他们心痒痒。 是以每每凤仙儿经过,一个个地偷偷拿眼瞅到看不见人影,对于这些个目光,凤仙儿都低着头只作看不见。 今日到了做绣活的庄子上,却见着铺子柜台前站着一个汉子正与伙计小丁对账,这没甚稀奇,只是那大汉太过壮实了,身量更是高,这般壮阔的身形站在前厅,倒显得这布艺铺子十分的小了。 似是察觉到有人来了并打量他,那汉子微侧身子看向凤仙儿,凤仙儿突的又惊脸又红,只见那汉子长得也忒凶,一脸络腮胡子,脸上隐隐有疤,穿着一短打布衣,露出一点黑红黑红肌肉贲发的胸膛,那双眼幽深幽深地盯着你,就像盯着猎物般,凤仙儿被他看得脚步停住,都快不能吸气儿了。 伙计小丁看到凤仙儿也像他初始般被这大汉给虎一跳,心中有些无奈,忙道:“哎呦,凤仙儿姐你今儿个怎么来的这么晚,老板娘说今儿个活计多着呢,您快些进里去忙吧。” 凤仙儿得了话,哪还有个不跑的道理,如抓住棵救命稻草般,怯生生的小步颠到后厅去做活,没望见身后那大汉盯着她的眼神更为幽深了,狼一样地泛着光似的。 那小丁一面又把结好的银钱包好,给那土匪一般的大汉道:“李大叔,这是这次进货您的银钱,您走好,路上小心。” 李大石见小丁年纪小小却一脸机灵,微撇嘴角对他笑笑便接过钱袋走了,小丁想他虽是长得凶神恶煞,脾气倒不差,这大叔也是个顶顶能人,这次送的货物都是难弄的好货,那皮子更是十分难得。 这边老板娘见凤仙儿来了,忙把她拉过来让她看看皮子,眼看这刚开春,让凤仙儿先赶着这几天多做些镶毛边的短袄,凤仙儿得了吩咐,脑子想着打新样儿,手上忙着做地衣,一忙活就到了晌午。 不知不觉到了这个时候,那家里傻姑还未吃饭呢,一时着急只把那样子都装到篮子里带回去做,与老板娘招呼声,便急匆匆颠着小碎步往外赶去。 出了门,晌午的,阳光正暖,毛绒绒地铺在脸上,街上人也都撤回去吃饭了,街上空荡荡的,凤仙儿加紧脚步,眼看那街道快走到头了。 谁料那地上有一处不平整,凤仙儿又走的急,脚一崴眼看就要朝前栽去,她双眼一闭,只想着这下可得摔得惨了。 忽的身后绕过来一只粗壮的胳膊稳稳揽着她细细的腰,那另一只胳膊顺着她提篮子的手腕握住了差点飞出去的篮子,这般她便被那人从后抱在了怀里,凤仙儿一时楞了,慢慢转过细长的颈子,却只看到半片赤黑赤黑肌肉勃发的胸膛,忙仰起头,又看到了一张满是青茬胡子的脸,因逆着光,他的五官融于一团阴影中,一双眼更加地幽深了,满脸的凶神恶煞,这是,,,晨时铺子里的那大汉。 第三章春意浓 凤仙儿一时愣在那里,等她感到不对时,那揽着她的老树枝干般粗壮的膀子已拥的她一对乳儿高高耸起,那老树桩子般壮硕的大腿紧紧压着她圆圆软软的臀儿,这汉子壮的像个熊一般,凤仙儿这般被他拥在怀里,一时竟觉得身上发烫,脸也烫的不行。 她急急忙忙扭着身子挣开了他的怀,万般惊慌失措,却还娇柔怯怯地立刻福了个身子道:“多谢大哥。” 李大石不禁笑了:“举手之劳。”他素来知道自己面凶的很,这女人竟怕他怕的这样唯唯诺诺的样子,只他笑起来竟也丝毫缓解不了满脸狼虎之气,只得眼睁睁看着凤仙儿得了他的话,仿佛身后有什么狼虎野兽追着似的,扭着胯跑到前头一处院落,想来就是她的家里了。 李大石杵在原地,望着地下风仙儿走的太急而落下的帕子,红艳艳的一朵帕子,嗅到鼻中是她身上的香,沁人心脾,勾魂夺魄,只教男人闻了便要癫狂啊。 李大石不禁想到刚刚拥在怀里的身子,身下老二早就高高顶起了,还好这吃饭时候,街上没什么人,不然这老大老长一根柱子顶裆里也忒的显眼了,李大石将那帕子揣到那赤条条的胸怀,紧了紧腰带,就这样老二高顶着往家回去。 凤仙儿惊此一吓,回到院里时也是魂不守舍,那心口儿砰砰跳个不停,心不在焉地做了饭,傻姑一个劲儿地吆喝咸,她也恍恍惚惚没听见似的。 这般也不太好再做活,凤仙儿洗了碗便喊傻姑进屋睡会儿去,她自己也回到了房中午睡,午中眠浅,凤仙儿梦着自己被个满面獠牙的黑熊追,她跑啊跑,眼看着被追上了,落到黑熊的爪牙上,她惊吓颤栗不已。 忽的那黑熊却变成了午时那大汉,从后紧紧拥着他,呼吸粗重,浑身滚烫,身如烙铁,那双大手抓着她的一对乳儿拼命揉着,她扭啊扭啊怎般都挣脱不开啊,臀儿反倒在他那粗壮大腿上揉了起来, 啊,烫~烫啊~啊~ 凤仙儿猛然惊醒,呆愣愣竟是被自个儿给惊到了,一摸身下,水儿都湿透了,凤仙儿脸红了个透,不经自言自语:“啊,天杀的,怎的做了这样儿个梦。”那大汉那般凶煞煞的,自个竟梦见和他,和他….一时羞怯难忍,一时神思恍惚,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这开春儿的时候,柳儿都冒了芽,风漫不经心地吹着,柳条儿也软软地扭的个漫不经心。 院门大柳树桩子下,隔壁大壮在用磨砂纸磨着磨具,少年臂膀有力,神情专注,做起事情来十分入神,傻姑挨着坐在他旁边,拿着一团柳条编来折去,却怎么也编不出来小梅昨个编的草帽,小手折来折去,最终弄了个乱糟糟的鸟窝顶头上。 那白嫩嫩的小手戳了戳旁边少年硬邦邦的胳膊,想要他看看,少年见他草帽做的傻乎乎,笑得一派天真,放下手里的活,捡着剩下的柳条三五下就编了一个漂亮的柳帽出来,傻姑看得一双眼睛亮晶晶,拍手说道:“大壮哥好厉害,你做的比小梅姐还要好看呢!” 大壮见她笑得可爱的紧,脸儿红扑扑肉呼呼,忍不住拧了下她软乎乎的小脸,把编好的柳帽扣到她的头上,继续手上的活。 凤仙儿拎着一小包刚做好的点心出来,看傻姑在那抱着个柳帽嘿嘿傻笑,也忍不住拧了拧她红扑扑水灵灵小脸,把点心递给了大壮道:“这是给你俩儿的点心,可不许她吃太多,大壮,烦着你看着她点儿了。”大壮忙接过道:“知道的,凤姨,你去做活吧。” 凤仙儿回屋收拾东西,就去做活了,只是路过上次差点摔着那处时,想到那现实,那梦境,又是一个脸红,心中颤栗着逼自己不要去想,却又忍不住神思飘忽,一路上脚还在地上,魂儿却不知飘到了哪里。 第四章春心闹 日子总过得飞快,转眼过了个把月,天气也越来越暖和,草长莺飞,那些个鸟儿嘤嘤吱吱叫个不停,花花草草的都冒了出来,风刮过来尽是些香甜软糯的气息,人也变得懒洋洋的。 铺子前有人说着话,原是又有人来送皮子了,这春季的兽物都跑出来活动,猎到的也就多了。凤仙儿听着铺前那人与小丁对帐,声音低沉,似是老树被风刮过般沙沙作响。 老板娘丽姨听到又来了这么多货物,忙拉着凤仙儿去前厅看皮子,凤仙儿羞羞怯怯地与丽姨摸着那皮子,只专注于眼前,假装忽略掉那汉子灼人的视线,心里恼道,真真个莽汉,次次把人盯住个不放。 春日衫薄,李大石瞅着眼前的小娇娘,眼神越发灼热了。小丁最是爱掺和这些事,他看李大哥那眼神哪里还有个不明白的,忙对凤仙儿道:“凤仙儿姐,这是李大哥。” 凤仙儿恼怒地看着小丁,真真是个婆子嘴,这些个日子,李大石没少来,每每这个小丁都这样子个特意跟他介绍一遍,或是找别的个由头,总之总要让她和那汉子搭上话才好。老板娘在这里,凤仙儿只得微福身子,浅浅叫了一身:“大石哥。” 李大石看她心里早就酥成一团,忙道:“我今年三十又三,你叫我一声大哥也可。” 凤仙儿心里嘀咕谁个要知道你年纪,脸上却更红了。实则那小丁早就在她耳边呱呱了李大石不少。这个汉子前些年在外做什么不好说,只这才回到家乡,做些打猎捕鱼的营生,风仙儿看他那一身腱子肉,满脸凶煞之气的,谁知那些年在外是不是干的见血的事儿呢。听小丁说的他还未娶妻呢。只是小丁那个大嘴巴子,只怕把自个儿的底儿都一点儿不剩的都兜给那汉子了呢。 老板娘可是个人精儿呢,见这场面哪里还是个不懂得,一双凤眼笑得都眯了,拉着凤仙儿到了后头作坊,笑得一脸贼兮兮道:“我还道我这如花似玉的妹子咋连个桃花都没呢,这不开了一朵了呢,只那汉子也忒壮了些了,妹子你,,,” 这丽姨,生意做久了,讲话忒浪荡了些,凤仙儿连带着耳朵都红透了,直跺脚道:“丽姨!”老板娘看她真要恼了,知道她惯是个脸皮薄的,只揽着她哄道:“好啦,不跟你玩闹了,干活去喽~。” 转眼到了黄昏后,凤仙儿伸伸懒腰,便往家去,谁知走到街上又碰着那大汉,凶煞煞一张脸,提着小坛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山上土匪下来喝酒的呢。李大石见她便冲她笑了,这些个天凤仙儿总能碰见他,见多了,倒也不那么惧他了,也许是他每每和自个儿说话倒是低气柔声的。 凤仙儿微微一笑又唤道:“大石哥。”这一声似是莺歌吐语,声儿婉转,挠人胸口一般,李大石望她的眼神又是幽深幽深的,凤仙儿与他并肩走着,见他一双眼又是漆在身上,便没话找话,一时问家住哪,一时问父母安好,只随一问,那汉子却答的十分认真:“我住后山,一人住,家里父母在我十二岁时便都走了,自那我便出去了。” 凤仙儿一时错愕,看向他,忽觉得这汉子并不像他看起来那般的令人生畏了,一时与他目光胶住,凤仙儿脸又红了,忙低头看路。还好到家了,凤仙儿忙道:“家到了,大石哥您路上小心。”李大石又是撇嘴一笑,夕阳下,他那眉发生的粗而浓密,虎目灼灼,鼻子长得大且高,不知怎的,凤仙儿从这张粗犷的脸上竟看到了一丝钻入心里的豪迈之气,心儿咚咚直跳。凤仙儿忙转身,步履慌乱回到家中,只留夕阳下看着她那蛇儿一般扭着的臀的李大石。 李大石杵在那儿,只觉得胸膛灼的慌,那把火越烧越旺。 第五章雨声疾 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天气越发暖和了,铺子里前头那批活赶完,一时稍闲了起来。 老板娘见凤仙儿天天埋头做绣活,直要把个眼睛做瞎,便拿过一件做好的春衫包好道:“呐,今天别做活了,且放你一天假,只这套衣裳要你帮我送去吧,是前儿个你们李家村李四爷家的孙大婶给她那新媳妇订的。” 凤仙儿只得接过家去了。 要回李家村,不若带上傻姑,傻姑有个大伯父,一家十分的和善,傻姑最爱跟她那大堂姐春花玩了,于是凤仙儿便给傻姑带上几件衣裳,好让她去住个几天。 到了李家村,凤仙儿送完衣裳便领着傻姑去了他大伯家,傻姑一见她春花姐,便开心地拉着她,疯的人都找不着。 晌午大伯母非要留吃饭,凤仙儿便只好一起吃了,吃完凤仙儿看大伯母眼睛不太好了,还赶着做鞋子,便又帮她做了做,这一做便到了黄昏时,只再不走天就要黑了,风仙儿便谢了大伯母再留饭回家去。 夕阳西下,走在官道上,路边开满了各式样儿的小野花儿,凤仙儿看着心里十分爱。忽的发现前方一处小道,应是通往后山那里的,那道上开了一朵十分别致的紫色小花儿,花儿骨朵匀称,婷婷立在那里。 凤仙儿看到喜欢的不行,便想到采一束放房里养着,也可绣出来作春衫图样,必定好看极了。只这花儿美则美矣,却开的稀散,她沿着那阡陌小道走了好一段才采了一把,正想着折回官道,忽听一妇人呻吟道: “二叔二叔,凤儿想死你了。” 哎,竟和她名儿一样。 又传来一个汉子粗重的喘息声,急的不得了道:“好凤儿,二叔也想你,二叔的大棒儿夜夜都想操你。” 那妇人被他说得更是骚的不得了扭着身儿道:“二叔,侄媳妇要你的大鸡吧,啊~二叔,我的奶儿要被你吸掉了。” 凤仙儿听到这儿哪还有个不明白的,脸哄一下红了,抬眼望去,只见她来时路上一赤黑的汉子把那妇人白花花的身子压到那大粗树上,两人扭作一团,急吼吼地解着彼此的衣裳,那汉子正吃着那妇人的乳儿,吸的啧啧直响。 突的那汉子猛烈耸动起来,一时之间,两个人哎哎啊啊叫唤个不停。那妇人更是叔叔爹爹爷爷地浪叫不止。 凤仙儿一见着这场面,脸儿红的都要滴血了。回去的道被那对野鸳鸯挡住,她断断是没脸儿往那处走,只得往里走走,看看能不能换条道儿出去。 谁知越往里走,越发觉这小道十分曲折,里面岔路颇多,凤仙儿只得凭着感觉走,谁知竟越走越糊涂,不知不觉都快要走到山里了,天渐渐要黑,忽的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凤仙儿抬头,一大片乌云不知什么时候飘来了。 唉,,真真的倒霉,这春日的天气这样好,谁知忽然要下起暴雨了,凤仙儿一时慌了,雨点越来越密,她赶紧的找枝叶繁茂些的大树好躲雨,慌慌乱乱手里的花儿也散落一地。 天仿佛一瞬的就黑了,凤仙儿蜷缩到一棵树下,仍是避不过越来越大的雨,衣服渐渐湿了,春日衫薄,衣服贴在身上,她冷的一阵阵地打哆嗦,只两胳膊紧紧抱在一起坐在那大树根茎上蜷缩起来。 这样儿的情况,却是没人来找她,平日家里还有个傻姑等着她,可今儿个傻姑也被送大伯家去住,雨下不停,凤仙儿没路可走,又是在这荒林里迷了路,心里忽的委屈得不行,空山无人之处,她不禁呜呜咽咽的哭起来,越哭雨却是下的越发大了,一阵惊雷轰隆隆响起,凤仙儿更怕了,只蜷在那里哭个不停。 第六章春花颤 突的,一阵声响传来,那是重重的脚步踩在泥土的声音。凤仙儿抬头,却见到大雨中一个十分壮硕的身形,披着的厚厚蓑衣被他撑的挺起来,一张粗放豪气的脸隐在斗笠下,天快要黑透了,可就着一点点亮凤仙儿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低低唤了声:“大石哥。” 李大石耳力极好,远远听见有女子哭,便来瞧瞧,谁知见着的是蜷在树下瑟瑟发抖的凤仙儿,那哭声儿仿佛挠着他的心般。 李大石听见凤仙儿唤他,什么也没说,大步走向前,一把将树下的凤仙儿打横抱在怀里,用蓑衣裹住她。 凤仙儿冻得抖的不行,这般被拥入一个滚烫的怀抱,脸靠上他粗壮的脖子,身子被抱着她的大手按在汉子肌肉勃发,毛发丛生的胸膛,他的身体太烫,这般贴在他身上,凤仙儿被暖的熨熨贴贴,很快就不抖了。抱着她的汉子魁梧雄壮,只用一只大手便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他往前走着,雨噼噼啪啪地砸下,路上十分泥泞,凤仙儿却感受不到颠簸。 一阵闪电亮堂堂地劈下来,凤仙儿抬头看着那布满胡茬的脸,厚厚的嘴唇,浓茂飞扬的眉,心里是移山换海,惊天动地的变化,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伸出纤细柔软的胳膊环住他的熊腰,脸儿更为乖顺地靠在他宽厚的肩上。 李大石走的沉静,心里却翻江倒海一般,怀里的可人儿,先前哭的那般可怜,如今柔软纤细的不可思议的腰肢在他掌中,胸前傲人的柔软压着他的,小脸乖顺地靠在他肩上,颈脖能感到她的吐气如兰,李大石只觉得越走越没法平息气息,喘息一声比一声粗重。 转眼,就到了,凤仙儿抬眼望去,前方有个亮着灯的木屋,他先前说他住在后山,想来就是这里。李大石健步走向木屋的廊檐,只一只又大又宽厚的手掌托着她的臀儿,竟还是那般稳稳地把她揽在怀里,凤仙儿感到那手托着她那满是软肉的臀,身上越发烫了起来。李大石腾出另一手摘下水淋淋的斗笠挂在廊檐,又解开蓑衣挂在上面,一阵暴雨裹着风飘到廊檐里,凤仙儿又一阵哆嗦,纤细柔软的胳膊更是水蛇一般紧紧缠着汉子的腰,李大石见她冷了,两手紧紧拥了拥,开门进了屋。 屋里点着油灯,门一关,突的暖和起来,风雨隔绝门外,也静了些,李大石粗重的呼吸飘荡在屋里,他把凤仙儿放下,让她脚着地,粗壮的胳膊扔揽着她的腰,让她站稳。 凤仙儿仍紧紧抱着他的腰,涨噗噗的胸脯压着他的硬邦邦的宽阔胸膛,抬头看着他。 外面雨下的急,噼噼啪啪地落,一阵闪电,天上惊雷滚滚,窗边的风把灯吹的疯癫地跳跃起来。 李大石低头看向怀里那张娇媚的脸,一对眼儿含烟带水。 爱啊,欲啊,只需一对上眼,便能把那天雷地火勾动。 李大石喘息重的似是那火山要喷发了,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含住那水润润红艳艳的唇,粗大的舌钻进那馨香小口中,大口大口的直把凤仙儿吃的娇喘连连,在那汉子怀里扭个不停,让那火蹭蹭地燃了起来,两人缠的越紧,那火烧的越旺。 第七章娇蕊吟H 李大石一把扯下凤仙儿春衫的腰带,把外衫剥下,里头一件大红肚兜,快要包不住那两团大乳,侧边盈白乳肉随着他的动作颤动,他的喘息越发重了,一双眼泛着郎一样的光,又一把拽下那碍事的肚兜,那两团之间深深的沟壑望的汉子迷了眼,身下早就硬的发疼的老二挤在凤仙儿腿间昂扬勃发,他一口含住那诱人红梅,大嘴唆起一团乳肉,死命吸着,唆着,一张布满胡茬的脸从这团蹭到那团。 那凤仙儿被他吸的魂儿都要丢了,猫儿一般地哼叫起来,一对大乳涨噗噗,腹中一团空虚灼热,本就敏感,下面那水儿早就潺潺地流了起来,一双玉腿夹着探到她身下的粗长棍子,腰儿无骨般扭动,手上一扯,那汉子的短打散开,裤子褪下,却被那高高杵起的紫红柱子勾住。 怀里的大概是山里的女妖,直把他的魂啊魄啊都勾去,李大石要疯迷了,急吼吼地拽下那裙和亵裤,粗糙的大手摸向凤仙儿身下,那处竟一丝毛发也无,娇嫩柔软,要命的是那水儿直打湿了那宽厚的手掌,娇花更是难捱地在他粗糙大掌上磨蹭。 李大石猛地将她压向门,抬起她一条细长无骨儿般的腿,粗长涨大的棍子急不可耐地入了那桃花深处,这一入,两人都舒爽得啊啊直叫唤,李大石粗壮的腰挺动起来,凤仙儿更是啊啊的止不住的哭叫,他那处太大太粗太长,比那锄头把儿还硬,这般急促无章法地往她里面捅,凤仙儿只觉得命都要被他捅没了。 凤仙儿受不住得要往门上退,哪儿退的了,他那环他腿儿的大掌绕到她臀后揉着她的臀肉死命把她往胯上按,另一只揽她着腰的手将她死死按在怀里,让她一对涨噗噗颤巍巍大乳儿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抵磨,大嘴吃着她的舌,凤仙儿只能发出哦哦几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被那汉子粗厚的舌卷着吸了。 门剧烈地晃着,砰砰咚咚的响个不停,那熊一般的汉子把那女子掌在身下,黑壮的臀快速挺动,骇人的紫红棍子进进出出,把身下的女子干的汁水横流,打湿了那白嫩的肉臀儿,又滴滴答答滴在地上,那汉子两颗硕大大沉甸甸的囊袋打在女子满是汁水的臀上,直打的她臀肉颤动,啪啪作响。 凤仙儿直被操干的胳膊都挂不住,白嫩嫩的细胳膊软软地从他黝黑粗壮的臂膀上滑下。 忽感到一阵电从嗓子眼儿爬满全身,大呼:“大石哥,我死也。”小肚紧缩,下面急急喷出一注水,两瓣桃花潺潺抖动,好不可怜地颤颤蠕动着。 李大石那棍子被水儿兜头一浇,又被那般一吸,直爽喝酒上头一般,紫红棍子上青筋暴起,又粗大几分,撑得那娇花越发泛了白,粗喘着含了凤仙儿耳朵:“乖儿,我的乖儿,老子死你身上都值了。”嘴上这般柔腻,身下粗棍长枪却毫不留情,大力讨伐,地动山摇一般。 那门砰哃砰哃地快要被晃个散架时,李大石又似给孩儿把尿般把凤仙儿把在怀里,抓着她软肉滑腻的大腿,迎着她陷下来的臀,一下一下重重往上捅。 凤仙儿被身下那紫红大棍捅得上上下下地颠起来,胸前一对乳儿像个水球一般弹来弹去,想伸手去捧住,好不叫它弹得那般难受,身下却是猛地一阵疾动,那汉子竟这样把着她向床边走动边挺动。凤仙儿被这般顶的神儿都没了,手儿不得不无措地抓着环住她腿弯儿的粗壮胳膊,啊啊啊啊地似个娃娃一般哭叫起来,只晓得不停地叫大石哥不要,可话出口,被颠的没一句完整的,听在汉子耳里,便是那发春儿一般地浪叫,只教那汉子越发发了狠得把她操干。 凤仙儿被顶的叫唤不停,那一声儿声儿媚生生颤娇颤颤得要出水儿一般,李大石被勾的心里一阵孟浪,粗喘着伏在她耳边道:“老子第一眼见你,就想这样操你,老子夜夜想你想的心都疼了。” 怀里的娇人早就被干的没了神志,只知道好哥哥好哥哥地叫。却不知这样让那汉子更孟浪了。 李大壮这般把着她顶到床边,让凤仙儿趴在床上,粗壮的大腿压在她肥美圆润的臀边,抓着她身前摇晃着的沉甸甸的乳儿,夹着那俏生生的红梅,疯狂揉捏成各种形状,那般绵软柔腻盈满一个他粗糙大掌的手感,直让他身下更硬,抽插得更为急促。 屋外雨也是那般急促,啪啪哒哒地打在屋顶窗边,屋内那一身赤黑腱子肉的壮汉把怀里那软成水儿的娇媚女子弯来折去,大动不止,一张木床格叽格叽地快要被摇塌了,汉子一声声地粗喘似是雷声,女子则似那雷雨下的莺儿,啜泣不止,一声不停一声又起,一双眼儿不知是难受的还是舒爽的,水汪汪的,泪儿儿流个不停,身下快感一波漫过一波,水儿一股喷过一股,直把个床铺湿透。 第八章戏温池H 雨下了一整夜,凤仙儿也被李大石捣弄了一整夜。 雨停了,天刚刚亮,凤仙儿才被他拥在怀里亲着脸,这才算安息下来,也顾不着那散架的一般身子,和那被他那又烫又多的浓精塞得涨涨的小肚,只立即地合上沉沉的眼皮睡去。 凤仙儿先前累极,一觉睡得极沉,李大石先也搂着这一怀的温香软玉睡了。 睡到半晌午,想起凤仙儿只怕从昨个儿还没吃饭,把怀里那身子揉揉捏捏一番才恋恋不舍得去庖房做饭。 李大石做好饭,见凤仙儿睡得极香,沉睡中的脸儿有着孩子般的娇憨,唇儿被他昨夜吸吮得格外红艳,他忍不住坐到床边,搂了她到怀里,大舌探进那丁香小口,卷着那软软小舌吸的啧啧作响。 凤仙儿被亲的嘤咛着醒了,却还迷迷糊糊,只抱着汉子粗壮的脖子软软道:“好哥哥,不要了。” 李大石低低笑了起来,胸膛震颤,带着怀里的女人也抖着,他从那嘴儿一直吮到那晶莹可爱的耳垂道:“乖儿,醒了。”嗓音低沉,呵的一团热气。 凤仙儿睁开眼,俶的清醒,发现自己赤条条地被李大石拥在怀里,还这般亲昵,脸红不已。 李大石见她一脸媚态,心又痒了,却怕饭凉了,只叫她吃饭。 凤仙儿这般赤条条万分不自在,声音似蚊子似的问李大石要她的衣服,话音刚落,抬眼向窗外望去,却见她的衣服晾在院中,暴雨初晴,那太阳光下,她的大红肚兜也忒显眼了些,想到这个汉子连她贴身衣物都洗了,凤仙儿又是羞又是心慌的。 李大石却是去柜中拿了他一件长外衫子,就这般把凤仙儿赤着一裹,拥在怀里,抱到饭桌前喂饭,凤仙儿闻着粥菜香气,这才感觉饿的狠了,也顾不上别的,就这他的手一口一口的吃了个饱,李大石喂她吃完了,又就着她吃剩的呼噜呼噜把饭菜吃个干净。 吃完饭他又抱着凤仙儿出了屋门,拐到屋后,凤仙儿不知他要作何事,只是她浑身酸软无力,在他怀中动也不想动,只这般随他抱着。 绕到屋后,竟有一小池,池中卵石光滑,水上雾气腾腾,竟是一天然温泉,凤仙儿惊讶地抬头看向李大石,李大石见她望向自己,低低笑道:“初时建这屋子便是因这一处温泉。” 本是个能吓得小儿啼哭的凶煞长相,却这般双眼含情带腻地看着自己,凤仙儿心都要跳出来,只低头不敢看他。 李大石说着自己脱了衣裳,把裹着凤仙儿的也外衫剥了,抱着她下水去。 青天白日的,这般赤裸相对,自己的一对乳儿压在那肌肉勃发,毛发浓密的宽阔胸膛,隐隐磨蹭,一阵酥麻,凤仙儿羞的眼睛不知看向哪里,只急急转身,却还是被他从后拥在怀里。 臀儿坐在他毛发粗硬的壮实大腿上,李大石怜她娇软,手四处揉捏着想叫她松快松快,只怀里的女子太美,面前是酥肩美背,腰细的蛇一般,他觉得自己一只大掌都快要握住了,腰这般细,臀却那般肥美,肉嘟嘟地在他大腿磨蹭,直让他呼吸更粗重起来。 温泉水泡的人舒适极了,凤仙儿忍不住想叹息,李大石从身后按着她的腰啊腿啊,手劲控制得极好,舒服的她哼叫起来,只是臀后那棍儿杵的她心慌发疼。 李大石揉的一手馨香滑腻,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一双大手揉上了那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子,夹着那被他昨夜唆的俏生生的奶头,百般揉搓,凤仙儿本就敏感,昨日被他调的更是骚媚的不行,被揉的叫得像那发春的猫儿一般。 刚刚放晴,日头明晃晃的,照的怀里的娇人儿,无一处不莹白美妙,李大石心里孟浪,一张大嘴把怀里那女子从背后亲到臀儿,粗厚大舌卷着臀肉吸的凤仙儿直浪叫,又把个人翻过来大口吃完乳儿又吮肚子,抬起凤仙儿柔软纤细的腿儿,连那大腿内都吃过,留下一处处撩人的红。 山里鸟儿甚多,叫个不停,可没一处叫声媚过那池中莽汉怀里的娇人儿,那汉子吮起人来砸砸的响,一条大舌粗厚有力,把凤仙儿吮的没了骨一般,扭在他怀里,细长的颈子因为腹中空虚难耐而后仰,腿缠着那汉子硬邦邦的后腰磨蹭,想要的不行。 李大石早就硬的发疼,低吼一声,壮硕的手臂勾着那细腰便入了进去。 又大又涨又硬。 凤仙儿被入的细腰连着臀儿扭动起来,不知是要那大棍出去些,还是再入的深些。 李大石只感觉身下那处桃花源勾了他的魂,才操干了一夜,却还那般紧,不单紧紧包裹着他,又热又水润得不知是怎样销魂致命地吸吮着他,把他爽的疯狂摆臀,一身腱子肉激动地鼓动着。 池中水花四溅,凤仙儿被颠的乳浪翻飞,奶头儿被那汉子吸在嘴里一颠一颠地时而被扯长,时而被嘬紧。 凤仙儿啊啊叫得一声连不上一声,碎发沾了水黏在嘴边,一双媚眼欲色迷离,晶莹的口水儿顺着嘴角流下,李大石最爱她这般被狠狠蹂躏的模样,心中爱的紧,身下越发大动,寻了那嘴儿发了狠地吸着,把凤仙儿吸的舌儿也麻了,嘴儿都要被吸破,只能呜呜地哼叫。 朗朗青天,白日灼灼,小小一池,春水翻动,那黑熊一般的汉子把凤仙儿压着也不知操干了多久,凤仙儿嗓子都喊哑了,那汉子才抱着她一番狂扎猛动地给了精儿,烫的凤仙儿哭叫着不知第多少次又泄了一通。 这般温池中不知待了多久,凤仙儿又被搂了回了屋中,春日长长,又是好一番痴缠,木屋之中尽是那男女欢爱的痕迹,本是个简朴的汉子独住的屋子,处处留下那娇人身上的那勾男人的香气,混着那窗外吹来的春风暖气,是盈盈一室的暧昧勾人。 第九章诉衷情 春日甚长,良宵却苦短,天黑了又亮。 凤仙儿挣了汉子的怀要回了,却被那汉子死死抱住,也不知是怎般嘴对嘴,身缠身地吃了早饭。 出去的路还未干透,李大石打横把她抱了一路,快走到官道上,凤仙儿怕人看见,非要自己走。 李大石只得放下她,搂着她道:“老子年少出去混,打杀之事确是不少干,只是那些个你仇我怨的事早就腻了,便随意带了些私财回乡,只做些打猎捕鱼的营生。” 情之所至,粗壮有力的胳膊把凤仙儿搂的更紧了道:“凤仙儿,你跟了老子吧,老子定好好疼你。” 一句疼你说的凤仙儿心尖颤动,只她从未被人疼过。小时爹娘把她作牛使,遇上了李郎,带她离开了那穷山恶水折磨人的地方,其实也是看她那般能干性子又柔顺,想他去了后能留人照看傻姑。 凤仙儿被他滚烫炙热的目光盯得心口儿要跳出来,只羞怯怯道:“只怕你嫌我嫁过人。” 话音还没落唇儿便被那汉子大嘴吃了去,李大石盯着那娇媚小脸粗喘道:“乖儿乖儿,别说傻话,老子疼你都来不及,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 凤仙儿一双眼儿水艳迷离地盯着李大石那粗犷的脸,从前觉得凶煞有杀气的一张脸,现在这般柔情的看向自己,凤仙儿不止心要跳出来,连着魂儿都颤动了,只偎在他怀里轻轻柔柔地唤:“大石哥。” 李大石更紧地抱了凤仙儿道:“我年少时胡混浪荡,四处可为家,只见了你,便想你做我的女人,我只想与你过安稳日子。” 说完便把凤仙儿压到那树后寻了嘴儿亲,两人情意相通,唇齿纠缠,两颗火热的心口儿相贴,凤仙儿的舌被卷到他的大舌中,便用舌尖轻舔回应着他。这个汉子不论是怀抱还是吻还是爱意都是那般的凶悍强势,把她缠的无处可跑,只能把一颗谨慎颤动的心端给他。 凤仙儿回了趟家中,便先赶去铺子。 只是走道上,不止那腿儿酸酸软软,那桃花蕊处竟时不时流出浓浓的精儿。那猛汉那精儿不止是烫人的紧,每每又浓又多,凤仙儿小小肚中不知被射了多少,到现下还潺潺地流个不停,幸而她出门前垫了张帕子,不然那裙儿只怕都要被濡湿。 到了铺子里,丽姨见她娇俏俏一张脸,那走路的样儿,那一身上下的媚懒劲儿。 丽姨再是个人精不过了,一看便知她被男人狠狠疼过了,忙打趣道:“哎呦,我说怎么个儿平日里那般勤快,这前儿我才给你一天假,怎昨日的没来,原怕是被个汉子抱住了腿儿。” 凤仙儿脸都红透了,想恼她,偏偏丽姨说的是事实,又想到这两日那莽汉把她这样那样痴缠,细长的颈子都红透了,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丽姨。 丽姨也是个奇女子,女中浪子,三十好几,风韵犹存,惯的享爱那事,男欢女爱,只图个开心潇洒,你情我愿。她见凤仙儿终于开了窍,忍不住推心置腹道:“我看你往日拘谨,天天裹的个麻袋衣裳,咱们女人何苦为难自己,有乐就享才是。” 凤仙儿听完点头。 丽姨见她乖顺地样子,忍不住又逗她道:“我见那李大石壮硕的紧,看妹子你那腿儿走道儿都打颤呢。” 凤仙儿听她越说越没个正形儿,又急的跺脚,又连忙轻捂住丽姨的嘴,急道:“丽姨快别说了。” 丽姨见她还是那般羞,摸摸凤仙儿的头道:“真是个白水儿一样的痴儿,倒是便宜那猛汉了。” 凤仙儿只轻言道:“丽姨,他疼我的。” 说到后边自己羞的不行,声音细弱蚊蝇。 丽姨见她一副痴痴傻傻动情的样儿,只无奈地笑笑罢了。 到了日跌时分,凤仙儿便赶早辞了活,回到李家村去接傻姑回,傻姑玩儿的腻了,早就想回,摇着凤仙儿的手高兴的欢天喜地,凤仙儿只无奈地冲她大伯母笑了笑。 路上傻姑盯着她的嫂嫂看个不停,只觉得嫂嫂不一样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只好看了便是。 傻姑到家就奔到邻里刘家打铁铺子里,定是找她的大壮哥了。 那厢刘大壮正在铁房帮他爹炼铁,少年身量比同龄人要高上许多,一双臂膀气力活做多了,练得强壮有力。少年这两年忽的沉稳起来,除了帮他爹接些寻常活计,竟十分沉迷炼制剑与刀这些兵器。 少年做事专注,额角的汗从剑眉尾端滴下,啪地落在地上与灰尘混在一起。 傻姑进来时便见到这样一幕,不知怎的,竟看呆了,出奇的没有像往日那般脆生生地直呼大壮哥。 大壮感到光影变化,察觉到有人来了,抬眼望去,门口站着两日未见的傻姑。 他去盆子边洗了手,见傻姑傻乎乎地望着他,便拉了他到他房屋门口等着,进屋里拿了他昨日去镇上买的果子糖给傻姑,傻姑最爱吃果子糖了,开心地呵呵傻笑,吃在嘴里,甜的眯起了眼睛。大壮见她这副傻样儿,玩儿心起来,把辰时春花堂姐给她梳的仙子头揉的乱糟糟,少年眼里笑意更甚了。 第十章窥榻摇H 凤仙儿这两日忙着做活和照顾傻姑,也未怎么见着李大石。 天气越来越暖和,春风越发醉人,傻姑早早睡了。凤仙儿净完身,又收拾好一会儿才入睡,刚要吹灯睡了,忽被从后抱了个满怀。 原是那李大石想她想的欲火焚身,几番冲凉冲不下去,那股火气却越烧越旺。 烧的他翻了墙来会他日思夜想的娇人儿,那般五大三粗的汉子,身手却是敏捷,这般翻了窗入屋里来,凤仙儿竟是毫无察觉。这样儿被他从后一抱吓了一跳,凤仙儿差点惊呼出声儿,被那汉子扶着脸,大嘴堵住急急吃了几大口她的嘴。 李大石从后抱了满怀柔软,用满是胡茬的脸磨着凤仙儿娇嫩的脸,粗喘道:“是老子,乖儿,老子想死你。”说着还用身下那粗棍从后捅着凤仙儿的臀肉。 凤仙儿惊的还没说出话,便被那汉子胡乱扯了衣裳,从后拦着腰挤到床边去,那肚兜只褪了一半,热烫烫的大掌便急切地揉上了她一对乳儿,揉的凤仙儿一声惊呼,又怕吵醒傻姑,忙压低声儿咽了回去。 李大石就这般从后把凤仙压在床沿儿,热烫的大嘴又舔又吸那细长香嫩的颈子,一只大掌扯了肚兜揉上他日思夜想的沉甸甸大奶子,另一大掌一把褪了那亵裤,按上那粉嫩嫩的桃花蕊。 那大掌布满厚茧,一阵又急又快的按,揉,捏,擦,凤仙儿觉得一阵烫从乳尖传到小腿肚,一股水儿一下子喷了出来,直喷湿了那宽厚手掌。 李大石喘息又粗又重地在她耳边道:“乖儿,我的水娃娃,你也想老子的是不?” 身下紫红大棍激动地弹跳不止地捅向了凤仙儿湿漉漉水灵灵的桃花处,爽的一阵猛动,小小闺房里一阵棍子搅动水的噗嗤声,显得格外隐秘。 凤仙儿低低呻吟,不敢叫出来,被捅得狠了,却还是有一两声惊呼倾泻出来,又忙压回去。这种压抑的声音撩人的紧,身后汉子一下下捅得更深更重,凤仙儿觉得要捅到心口了,柔软的胳膊床都要撑不住。 她那乳儿压在身下的大掌上,软绵绵地挤出了深深的沟,细腰无力地塌下去,一对蜜桃臀儿高高的翘起来,更是方便身后那高壮的汉子捅进去,臀儿从后看着勾人极了,李大石只一只大掌疯狂蹂躏她身前那娇软乳儿,分出另一大掌着迷地揉捏着身下水润润的颤动的臀儿,更是恶劣地用身下鼓囊囊的两颗大囊袋把那臀儿打的啪啪作响。 凤仙儿被弄得浑身上下一点儿劲也没有,白嫩细腿靠着身后粗壮大腿,只就着身前揉她奶儿的大掌摇着臀儿,一声一声低低细喘娇吟。 傻姑被嫂嫂似哭非哭的声音吵醒了,她不知道嫂嫂为什么这般半夜的哭,又听见竟然有男人粗粗的喘声传来,是不是有人欺负嫂嫂。 她急忙下了床去看,却见嫂嫂房里竟还掌着灯,光亮从宽宽的门缝透出来,她顺着门缝看进去,先看到地下散乱的衣裳,心里想嫂嫂真是,怎的把衣裳脱到地上,傻姑都不会这样做。 再抬眼望去,却见到一个大熊一样的大叔坐在床上,手穿过腿弯把嫂嫂迎面抱在怀里,那大叔快快地用什么东西往上顶,嫂嫂被顶的上上下下地颠动,嫂嫂好像不是哭,她被顶的的直叫唤,细细的白胳膊却还紧紧缠着那大叔又粗又黑的脖子,柳条儿一样的腰扭得不像话。不知为什么,傻姑停在那里。 傻姑想起来,她好像见过这个大叔,好几次嫂嫂回来时都跟他走一块儿,就是他又黑又壮的,看着又凶,每每他在嫂嫂身边,她都不敢往嫂嫂身边凑。 傻姑又望去,那大叔竟然像个娃娃一样在吃嫂嫂的乳,傻姑见过镇上的小媳妇喂小宝宝,小宝宝小嘴又小又可爱,吃起奶来惹人爱极了。可这大叔这么大了,身上的腱子肉一块一块的,黑亮亮的肌肉在灯下泛着油光,大嘴还那般大口大口唆着嫂嫂的奶儿,真是不知羞,偏偏他还吃得很香,傻姑觉得都要听见他唆的口水啧啧的声儿了。灯光下,嫂嫂的奶儿又白又大又软,像个漂亮的大水滴,却在那个大叔嘴里被吃的颤动着变了形状。 “啊,好哥哥,啊啊,大石哥,啊~太涨了。” “乖儿,大棍儿捅得你爽不爽。” “啊啊,,太粗了,啊,那处不要,啊啊啊~” 傻姑听嫂嫂被颠的话都说不清楚了,什么涨的粗的啊,那大叔说用棍子捅,她怎么没看到有棍子啊。 嫂嫂嘴上说着不要,可是细细的胳膊把那大叔脖子缠的更紧了,那大叔顶一下,嫂嫂扭着腰儿用圆圆的臀迎一下。那大叔的臀和嫂嫂的一点也不一样,黑黑的壮壮的一下一下往上顶,腰也和嫂嫂的不一样,嫂嫂的又细又柔,他的腰一看就很硬,上面肌肉一块一块的,看着怪唬人。 傻姑平日觉得嫂嫂比她自个高很多,可她在那个大叔怀里娇娇小小的,像个娇娃娃,那大叔顶的她一动一动的好轻松的样子,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傻姑看嫂嫂的小小的榻不住得晃,纱帐摇的要飞起,那个大叔太壮太用力了,颠的太快了,嫂嫂的床都要被颠塌了。 他把嫂嫂颠的仰着脖子抖着,嘴里直呼要命了。可那娇媚的声音听在傻姑耳里像是撒娇一样,那声儿好像很痛苦又像是极致的快活,傻姑从未见过嫂嫂这么激动的样子,在她的印象中凤仙儿是温柔沉静的,即使她犯了错,嫂嫂也只是浅浅的无奈地笑罢了。 可是眼前床上,嫂嫂一会儿啊啊啊啊地浪叫不止,一会儿娇媚媚地不停撒娇求饶,那求饶的声音听的傻姑都心软了,那个坏大叔却一下也不停。 他还又把嫂嫂压到床上躺着,一条粗壮的腿压在嫂嫂白嫩嫩的大腿上,看着好重,嫂嫂白软软的大腿都被压的变了形,嫂嫂另一条白嫩嫩的腿无骨一般地被扛到那块头很大的宽阔肩膀上,那大叔就这般又捅了起来,傻姑好像看到他刚说的大棍子了,在嫂嫂腿间进进出出的,紫红紫红,看着好吓人,那么粗,能捅到嫂嫂哪里呢。棍子上面还有两颗沉甸甸的蛋,一下一下打到嫂嫂股间,可凶了。 那大叔做着这么凶的事,却说疼嫂嫂,还不停叫嫂嫂乖儿乖宝,大嘴还嘬着嫂嫂被他扛在肩上的腿,伸出又长又厚的大舌头舔个不停,嫂嫂的一条白花花的腿被他舔的水汪汪的。他可真馋,不止像小娃那样吃奶,连嫂嫂的腿都舔了吃。那大掌还揉上了刚刚被他吃的水亮亮的大乳玩儿,那大乳好大好软,壮大叔的手掌那么大,却将将握住,乳肉从那粗长指间漾了出来,在他黑糙糙的手掌下显得莹白莹白的。 嫂嫂哦哦啊啊的哭叫起来,只说什么什么深的,话都被捅得不完整,傻姑听了好久才听出来嫂嫂说的是这般太深了。可那黑熊一样的大叔丝毫没有停,反倒越捅越快,大棍子进出的太快,都看不清楚了,倒是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越发清晰。 他这般也不知抽插了多久,嫂嫂被他一只粗壮大腿压的动也动不了,只莹白大乳上上下下晃个不停,晃得傻姑眼花,床一直格叽格叽地响动,响的急促而有韵律,傻姑听着听着就又困了,便回床上睡去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嫂嫂低声哭着说要尿了,却还是被颠的啊啊啊的哭的一声高过一声,随后一阵床塌了一般地猛动,伴随着男人的低吼声,嫂嫂长长地啊了一声,突然安静了好大一会。忽那男人又说乖儿吃的饱不饱,又说不拔出来,喂得饱饱的才会有小娃娃,嫂嫂却是低哭着说尿了,那大叔低低哄了起来,心肝儿心肝儿地叫,跟大人哄小娃娃似的。 才消停没多大会儿,床又咯吱咯吱动起来,嫂嫂还是那般娇娇地叫唤着。傻姑不知怎般又渐渐睡熟了。 那厢李大石却是百般孟浪,一根粗长大棍抽抽插插,把个凤仙儿捣的魂儿都飞到了仙境,汉子的粗喘声与娇人高高低低的娇吟声交织一起,飘到窗外,直要把那月下仙人都勾的欲火焚身。 第十一章青梅涩 第二日傻姑醒来,日头都照老高了,平日里嫂嫂早就做好早饭叫醒她了。 傻姑早起脑子顿顿的,也不记得昨晚的事,只晓得第一件事就是去嫂嫂房里看她。 推开房门,静悄悄的,凤仙儿还在榻上睡,柔软青丝散乱在枕上,衣裳肚兜的都被理在榻前矮凳,房中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傻姑走到榻前,轻推凤仙儿,凤仙儿嘤咛着醒了,睁眼见傻姑亮晶晶的眼瞅着她,轻道:“傻姑醒了,饿了吗?”声音低柔却有些喑哑。 傻姑点点头,眼里却盯着凤仙儿露在被子外满是红痕的白嫩颈子。 凤仙儿腰儿腿儿都酸软的不行,实在起不来身,只得柔声道:“傻姑,嫂嫂今日身子不适的紧,昨日留得有粥和饼子,你自个照着我平日教你的法子热热吃吧,火一定要烧小了,知道的不?” 傻姑乖乖点头,出房门前还把凤仙儿的被子盖的更严实,把那颈子也紧紧盖住,生怕她着凉了似的。 不一会儿傻姑自个儿吃完了,还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粥进来,凤仙儿既惊且喜,披了衣裳坐起,看傻姑今日格外乖巧,粥也没有热糊,笑得欣慰极了道:“傻姑今日真乖,真厉害,粥热的这样好,嫂嫂明天给你做酥蓉点心吃。” 傻姑一听酥蓉点心,眼睛亮的都要放光了,嘿嘿傻笑个不停,嫂嫂做的酥蓉点心顶顶好吃,只是每次要做好久,嫂嫂很少做的。 傻姑想着酥蓉点心,开心地屁颠屁颠地等凤仙儿吃完把碗也洗了,凤仙儿见她为了吃的勤快成这样,懒懒倚在榻上无奈地笑了,不一会儿又软软躺下去歇了,傻姑便出去玩。 傻姑先去找的小梅玩,小梅正在院里抱着她的侄子小虎哄,傻姑见小虎小脸肉嘟嘟的,像极她吃过的冻冻糕,可爱极了,忍不住捏捏他的小脸儿,吧唧地亲了一大口,晶莹的口水糊了小虎一脸。 小虎嘴一瘪,哇地一下哭了。 小梅急地点了傻姑的脑袋道:“你个小傻子,我哄了好久才哄好的。” 傻姑抓着脑袋有些无措,两个小姑娘手忙脚乱哄了好一番,小虎却哭的抱也抱不住。 小梅的嫂嫂在庖房听小虎哭个不停,赶忙出来,洗了手把小虎抱在怀里哄,小虎还是哭,小手不停抓着他娘的胸脯,原是饿了,小梅嫂嫂扯了凳子坐下,便揭开胸口喂乳。 傻姑看小虎吃奶,忽想到了什么,懵懵地冲小梅道:“大人是不是也要吃奶啊,他们是不是夜晚偷偷吃啊?” 小梅到底大两岁,脸都红了道:“你个傻姑,胡说什么,羞不羞。”傻姑仍是迷迷糊糊,小梅怕她再说什么胡话,只看着虎子不理她。 虎子吃完奶,晒着太阳,一会儿就睡着了,小梅去忙别的事了,傻姑百无聊赖,便去找她的大壮哥。 刘家祖上世代炼铁,家有世传谱子,炼刀剑兵器一绝,到了大壮他爷爷那代却是平庸了,直到大壮爹,只是做些农具与家用物事混生活罢了,虽如此,刘家器具做的也是一绝,镇子里的都只来这里定制就罢了,有些远一些的村民也远远跑来买农器,只因他家农器十分耐用,数年不换。方圆十里都知,刘家的铁器,是最好的。 这两年大壮爹身体不行了,大壮也有十三了,便认真教他炼铁器,把家传谱子也给了他。 大壮得了谱子,竟不像原先炼器时那般三心二意,他茶不思饭不想地钻研起谱子来,大壮爹见儿子竟不似他,顿感刘家铁器后继有望,心里十分欣慰,万事都随了他去。 炼铁房里热气烘烘,伴着铁器灼烧的味儿,傻姑常闻到,并不觉得刺鼻。 房中光暗,大壮抡着大锤一下一下地砸着铁墩上的铁块,少年光着膀子,每抡一下,臂膀上肌肉隐隐浮动,汗水顺着脊背流下,一声一声铁器砸击的声音刺耳却无形中有一种韵律,傻姑就这样蹲在门口看了许久。 直到大壮转身拿了手巾到盆子里擦身才看见傻姑,傻姑嘿嘿地冲他笑了起来,大壮用手巾湿水擦身,打湿了身前。 傻姑忽的咦了一声,惊奇极了。 她走上前隔着裤子轻轻抓住大壮身前,一双眼亮晶晶地抬头看着大壮道:“大壮哥,你也有大棍子啊,你也会拿棍子捅人吗?” 说着手下还好奇的摸了摸,房中热气腾腾,身下圆润可爱的少女说着这般惊人的话,手上做着那般淫秘的事,神情却一派天真,像是讨论什么好吃的。 大壮脸轰的一下红了,连着耳根子都红透。 那边那个小傻子还用摸过他身下的手,摸了摸他布满汗水发烫的脸道:“大壮哥,你的脸好红啊,你快去凉快凉快。” 小手有些肉乎乎,白腻柔软的,大壮心轰隆隆地跳。 却突然神思一动,猛地紧抓着傻姑的手怒道:“谁让你看的棍子?” 傻姑被他抓得手生疼,并且大壮哥从来没有这样神情可怕地看着她,傻姑都要被吓哭了,支支吾吾地道:“我夜里看到那个凶凶的大叔用大棍子捅嫂嫂。” 大壮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真是小傻子,想到她看到凤姨和男人行那事,脸更红了,耳根紫红紫红的。 他看傻姑怯怯的样子,松了松手劲,突的又想到什么的,恶狠狠的捏住她的嫩滑小脸道:“以后,不许再看那大叔和你嫂嫂...”话上却有些支支吾吾。 傻姑小脸儿被捏的生疼,虽不明白为什么,却还是头点的可乖了。 大壮却还是不松手,拧着傻姑的小脸儿道:“还有,不许随便碰别人,也不许别人碰你,谁都不可以!听到没有!” 傻姑眼中都含泪了:“大壮哥也不能碰吗?” 大壮被问的愣住,抬起头不敢看那水儿一般澄澈的眼。 过了好半晌,傻姑听到头顶飘来一句:“可以。” 好容易褪下去的红又浮上了脸,房中光暗却是看不清楚了,大壮揉了揉傻姑被他捏痛的脸,颇有些不自在地松了手。 慌慌张张做别的事,不敢再看那双澄澈的眼。 傻姑摸摸脸,委屈巴巴。 她不知道,在这个春夜里,少年第一次做了个灼热的梦,梦里有个软软的肉乎乎的少女,少女的手白白嫩嫩,握着他的身前物事乖乖地一下一下摸着,那物事却越发激动跳跃,少女粉嘟嘟的唇轻吐:“大壮哥。”脆生生地悦耳极了,他再忍不住,一股白灼喷了少女一脸,那样纯真的脸上沾上了他的……甚是奢靡。 少年忽的醒了,心下异样,再难安眠。 第十二章故人来 木叶被暖风吹下。 木屋前。 斧头起,木头咔嚓落成两半。 若有人仔细查看,会发现削面极其平整甚至光滑,一片木屑也无。 徐庆在旁抱臂看着李大石劈柴,不禁出神,他的手中不应该是一把劈柴的斧,而应当是一把杀人的刀,刀起,断的也不应当是木头,而是人的脑袋。 “大哥,你跟我回去吧,安清帮需要你。” 李大石没有抬头,继续手中的活。 “你也应该知道,我既然回到这里,就不会再踏入江都半步。” “可是安清帮是你辛苦拼下来的,你就忍心看着它变成一盘散沙。” “安清帮不应该存在了。” “你不必再介怀二哥的事,那不怪你。” 李大石放下手中的斧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森森,气势压下来,徐庆只觉得头皮发麻。 “如今新帝登基,重在打压江湖恶势,安清帮若还想存在,就须肃清帮内,杀伐需隐于内,生意浮于外,所管妓院赌场需严查,这个时候要做的不是张扬,而是收敛。” “大哥你的话我都会听的,只是,自你走后,帮内乱成一团,又谈什么肃清整治?” “我临行前已除净虎帮,如今安清帮在江都一家独大,一帮之乱你都治不了,也不必做这个帮主,更不必叫我一声大哥。” “可是,大哥……” 李大石摆摆手制止了徐庆。 “你不必再依赖我,你既然要做这个帮主,这就是你的挑战。” 徐庆低声道:“大哥,你当真甘心放弃这一切?” “你后来入帮,不知我和你鲁二哥是怎样混出一片天地,我对不起他,也厌了江湖中你仇我怨之事,我已无心于此,我前生杀伐太重,就止步了罢。” 徐庆见他神色凝重哀伤,不知说些什么。 李大石又道:“你回吧,不要再来找我。” 却听咚的一声,是篮子落地的声音。 凤仙儿感到两个男人的视线移向自己,慌慌张张地捡起篮子,走到李大石身旁。 李大石顺手把她揽在怀里,猫儿一样抚着。 徐庆见着这么个女人,盈盈满满,走动间那臀那胯摆的销魂的紧,一看就是个尤物,女人中的女人。 他知李大石一向看女人如物件,稀松的紧。 不正经的本性显露出来,双眼一眯道:“我道大哥怎无心他事,原来力气都用在操女人上了。” 说完还色咪咪地把凤仙儿从上看到下,凤仙儿觉得他眼中的自己裸着一般,羞愤难当,紧咬下唇。 却见李大石抄起斧头呼的飞向他,直要斩上他的眼,徐庆忙一个回腰让开,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眼,气喘吁吁,胆战心惊。 徐庆震惊了,刚刚大哥那一下虽留了力,但也着实惊险的很,简直可怕。 他简直无措极了。 “大哥,只是一个女人,你怎么……” 李大石凌厉地睥着他道:“这是我的女人,你的大嫂,眼睛放干净些,再如此,下次我让你见血。” 徐庆想不到他是认真的。 他感到大哥的不同了,这种不同或许真的使他再也不会回到江都,回到安清帮。 只是他真的不懂,不懂大哥在想什么,他已经为二哥报了仇,杀尽虎帮,安清如今一家独大,何等威风,他却在这时候走了,徐庆真的不明白。 徐庆忽然有些沮丧,“大哥,你果真不会回去了。” 李大石收回斧头,深深看了他一眼。 “你记住,要收敛野心,若你掌不住安清帮了,也是他应亡了。” 徐庆苦笑,默然离去。 凤仙儿抬头打量抱着她的汉子,方才他们的谈话她也听见了,听的不甚明白,可是她能感受到李大石此刻的阴郁。 李大石亲亲她的额头,揽着她进了屋子,凤仙儿把篮子放桌子上,里面是一盒酥蓉点心,她多做了些带来给李大石尝尝。 李大石拿起一块儿一口就吃了,凤仙儿想到傻姑小口小口的呡的样子,简直和这汉子差别大了,不禁微微笑起来。 李大石看向她,“笑什么?” 凤仙儿抿了嘴,抚着他胡茬上的糕点渣道:“你小口些吃,会噎着的。” 李大石一双眼幽深幽深地望着她道:“我偏要大口吃。” 说着把凤仙儿揉到怀里,亲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儿,果真那般大口大口的吃。 他嘴里还有酥蓉点心的味儿,混着男人气息,凤仙儿要醉了,软在他怀里。 李大石一把抱起她,到了床上,狂乱地吻着她,两人渐渐上身光裸了,怀里的女人那么软,那么滑,李大石想沉醉,可是往事在目,鲁二弟的死又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只紧紧抱着她,亲她的嘴,缠着她的舌,像是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般。 这个男人,壮悍,强势,身上仿佛永远都有腾腾杀气。 可是凤仙儿能感到,他此刻是脆弱的。 凤仙儿捧着他的脸,看到他眼里是痛。 不管他曾经经历什么,她只想让他现在开心。 凤仙儿把他推到床上躺着,抚着他的粗硬的发,轻轻吻上他的额头,亲上他的眼,脸,嘴,高高的鼻。 高大勇猛的汉子被这样轻轻爱抚,心仿佛都被她捏在了手里。 第十三章藤树缠H 凤仙儿跪坐在李大石身上,一路吻上了他坚实的,肌肉勃发的胸膛,看着那褐色两点,小口轻含,舌头细细缠上,轻舔,慢挑。 李大石大掌怜惜地抚着她滑嫩纤细的背,顺着背揉上那高高翘起的丰满圆润的臀儿。 凤仙儿为他的情动而高兴,放浪自己的臀顺着他的手掌摇,纤细酥软的手柔媚地摸着汉子的胸膛,每望见一处疤痕,便小口轻舔,玉手柔抚,怜惜不已。 一路舔到他一块一块的腹肌,留下晶莹的露珠。 她的舌有多软,身下的汉子就有多硬。 向下。 丛林茂密粗硬。 一棵参天大树直冲而上。 凤仙儿还是有些羞,这是她第一次将这物事看的那么清楚,紫红紫红,粗长粗长,青筋盘踞,凶悍勃发,她一手都要握不住,就是这物事日日捣的她欲死欲仙,摸在手里,心里异样的紧。 李大石呼吸急促粗重,粗糙大掌揉着她的发,乖儿乖儿地叫不停。 凤仙儿想到丽姨说的,她现在只想取悦她的汉子。 于是放下了羞,脸儿红红,张嘴含了那硕大龟头,李大石被含的半起身子,抚着凤仙儿柔顺青丝,“凤仙儿,仙儿,我的儿,你要了我的命。” 凤仙儿嘴被撑的满满当当,都有些疼了,抬起水汪汪的眼,看着他,看着他为她而沉沦。 男人为女人而疯狂的眼神,也能要了女人的命。 凤仙儿的一对乳儿压在他粗壮大腿上,粗硬的毛发磨的她红艳的奶头发痒,她像蛇一样伏在他身下,臀儿高高翘起,乳儿磨蹭着身下大腿。 身下的汉子越来越烫,嘴里的棍子越发涨大,她都要含不住,可还是着迷地用舌卷、舔、挑、吸,仿佛吃着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舌能感受到男人的蓬勃欲望,也灼烧了她,她情动不已,发出嗯嗯的声音,晶莹的水儿从她腿间流出,淅淅沥沥落到李大石黑壮小腿上。 李大石眼都猩红了,他粗喘着抚着凤仙儿的发,摸着她的小脸,看自己把她娇俏一张小嘴撑满。 “仙儿,仙儿,我的仙儿,老子要死你身上。” 回应他的是灼人的媚眼和致命的舔吸。 他能看到她红艳小舌卷着他紫红大棒,粗长紫黑的棒子下,她白嫩的脸显得小而媚,小舌动的灵巧,勾魂夺魄。 李大石心口灼热,他一掌托起凤仙儿压在身下,将她的腿掰到大开,粗硬的大棍急切地、跳动着抵上那流水潺潺的小穴。 凤仙儿轻抬臀儿,细腿缠上那粗壮的腰,下面小口缠上那大棍。 李大石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里是熊熊火光。 他就这样看着凤仙儿,紧紧抱着她,两人每一寸肌肤相贴,呼吸纠缠,欲火相撩。 他重重的捅进去,捅到最深处,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去。 他仿佛不知自己有多粗多长。 凤仙儿被入的长长地呻吟出来,一口气喘到心底,她要受不住了,还是用尽全力放开身体,容纳这个男人。 李大石就这般缓慢的,一下一下的深入,大棍那么粗,把身下娇粉的小口都撑得发白了,小口却还是一下一下的蠕动着,用力吃下大棒。 李大石捧着凤仙儿的脸深深地望着她,不止要把她的人定在身下,连她的心也要揣在怀里。 大棍打桩一般,一下比一下深,凤仙儿叫的一声比一声浪,水儿山泉一般流个不停。 李大石捅的越来越快,凤仙儿的乳儿越荡越快,荡的汉子花了眼,狂乱地吃在嘴里,捏在掌里。 太大,仿佛一头扎入了棉花团。 太软,仿佛捏成任何形状都可以。 凤仙儿抱着他的头,娇喘不已,身下被粗杆长枪猛扎强戳,乳儿被他揉搓玩弄,身子都颤动了。 她抚着他粗硬的发,扭着身子,大石哥大石哥地叫,一声比一声勾人,媚眼迷离。 李大石低吼一声,把凤仙儿一双玉腿扛到肩上,壮硕的身子山一般压下去,凤仙儿的腿叠到胸前,臀儿抬起,李大石抱着她,大棍猛扎下去,一次次又猛又深,双眼泛着狼光紧盯着凤仙儿,像是要生吃她。 宽阔黝黑的背上肌肉浮动,结实壮硕的臀快速挺动,猛扎猛打,那娇花被捣的颜色越发红艳,花蕊翻飞,汁液横流,好不可怜。 屋子里啪啪啪的响声格外清脆,木床竟随着他的动作塌下弹起,格叽格叽响的好像随时会塌。 凤仙儿手无力地抓着床。 “啊,啊,大石哥,啊,太深了,凤仙儿要被戳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不要啊,啊,到了,到了” “嗯,好硬,太大了,嗯,嗯嗯,哦哦,啊啊啊!” 回应她的却是汉子低沉的嘶吼和越发卖力的耸动。 李大石又将凤仙儿的腿掰到大乳两侧,粗长大棍变换着方向挺动,漂亮的大乳被撞的打着转荡漾着。 大掌摸着她凌乱柔软的发,伸出粗厚的舌头卷着她精巧的下巴吸吮,舔到她的唇,勾出香艳小舌吸咂,他亲的凶悍霸道,凤仙儿的浪叫都被他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嗯,哦几声,像是小儿吃饱了满足的声音,又像是挨了凶委屈的哼哼声。 凤仙儿勾着他粗壮的脖子,仿佛狂风暴雨下的娇花,被打得颤动不止。 臀儿被捅的快速抖动,乳儿被带的白浪翻飞,凤仙儿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整个人都是身上这个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因他动而动。 “仙儿,仙儿,我的宝,水真多,小口真紧,老子要操死你,大棍捅死你。” “啊啊啊啊,嗯哦哦哦,啊啊啊,大石哥,慢,啊,慢,慢些。” 哪里会慢,反倒更快更猛烈。 凤仙儿两腿叠在胸侧,小脚微翘,娇软软一团,在黑壮的汉子身下,显得可怜见儿的,若不是那李大石的大掌把着她的大腿,她整个人仿佛能被那大粗棍捅飞。 汉子捅的凶猛,娇人儿水也流的凶猛。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啪啪啪。 声音一会儿也不断绝。 李大石爱惨了这女人,更加紧速度疯狂驰骋,木床都担不住地猛动。 凤仙儿落入一波又一波恐怖的高潮,无意识地缠紧他的脖子,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啊啊啊,啊,好啊啊,哥哥,不啊啊啊要,不要,啊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啊啊啊” 李大石抽插的爽极,俯下身贪婪地大口吃她的嘴儿。 “唔,乖儿,我的宝,你是老子的,你是老子的。” “嗯,哦哦哦,凤仙儿,啊啊啊,哦哦是,是大石哥的,啊啊啊啊。” “我的仙儿,老子插的你爽不爽,爽不爽?” “凤仙儿爽,凤仙儿要被插坏了,呜呜呜……” 今日的凤仙儿柔顺得不像话,她的似水柔情融了李大石的一腔孤勇。 李大石抱紧她,怀里的她软到贴在身上,他的坚硬在她的柔软里得到释放。 一时恨不得操死她,一时又拥着她好一番疼宠。 李大石只想紧紧抱着她,抵死缠绵,直到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