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作乐(R级乙女向)》 C1逛窑子or乱伦or潜规则 「无关紧要的开篇,全篇将以三个故事展开」 顾氏对于h国意味着什么,没有人可以估量。 顾酒酒身为顾氏唯一公开继承人,大概就是美貌金钱权势本身,在上城寻欢作乐的圈子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出国养病是假,玩脱了被扔到国外修身养心也是少数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烟瘾不大,然而长时间的飞行让顾酒酒哪儿哪儿不舒服,抽了一根也缓解不了的燥郁。 玉指往身侧一伸,车钥匙时差不过一秒地递到手心,顾酒酒掐了烟回身看着笼罩在黑夜中犹如困兽一般的机场,极其优雅地竖了中指。 去你妈的修身养性。 抄着车钥匙,发动车子,在轰鸣声中绝尘而去。 经验不足的新手犹豫了片刻,开口询问身前身居顾家数几十载的老管家:“先生交代看好小姐,可现在……我们这样放她离开可以吗?” 说话的是顾酒酒离开这两年新招的保镖。 老管家并未点明,只道了句:“你以为顾小姐是怎么回国的?” 顾酒酒还是爱玩,但顾南城是动了真脾气,使了狠劲让顾酒酒学会了做事有度,这才被‘刑满释放’。 虽然顾酒酒依旧觉得最没分寸的分明是顾南城,她不过女随父。 毕竟她的所作所为可不及顾南城的十分之一。 拨通了手机里备注亲爱的的号码。 张口就是一句:“找个人,今晚能弄的。” “没空。”宋绾看着手上越看越多的文件,再想想顾酒酒那个无所事事的祖宗,瞬间不平衡了:“你那口味半天一个样的,自己去fuckm,正好今天ae聚餐也在,爱去不去。” fuckm全称fuckme,宋绾开的一家综合娱乐城,一楼仅限vip的酒吧,二楼仅限vvip的特殊服务。 ae则是宋绾另一产业,国内知名娱乐公司。 早有预料会被挂断电话的顾酒酒内心毫无波澜,心情极好地勾了唇,满满恶意地发了条‘你不爱我了嘤嘤嘤’的短信。 完全可以想象收到短信的宋绾气急败坏的模样。 两年足以让一座城市改观,进到市区被迫减速的顾酒酒无聊地看起窗外的风景。 决定—— 去fuckm还是回家? C2-1洛白 「一整章居然都没有吃到,嫌弃自己,下一章一定要让白白光速好起来,吃掉他!!」 顾酒酒下了车就直奔fuckm二楼,然后被三七当宋绾供起来的。 三七是宋绾唯一让近身的心腹。 耐着性子翻着平板里的照片,顾酒酒眉头越皱越紧,急得三七这么个性子野得没边的女汉子都破天荒冒冷汗。 就怕顾酒酒不高兴砸场子了,想给宋绾打电话求救。 此刻的开门声简直堪比救赎,三七暗道总算来了地往门口看,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子,服帖的青春装扮很能勾起人心底的暴虐。 顾酒酒因为被打扰而转冷的脸色也缓和了几分。 三七眼看有戏,拽着男孩就往顾酒酒身前带:“许诺,你不在的这两年新挖掘的宝贝,现在可是我们fuckm的招牌,来过的就没有不想要他的。” 顾酒酒觉得三七越来越像老鸨了,虽然她一直干的都是老鸨的活,但两年不见……更猥琐了。 许诺怯生生的样子,顾酒酒还是一眼就看出男孩眼底隐藏的光亮,心下也就猜的差不多了。 无非是三七叮嘱了她的身份,只要是fuckm的mb,谁不想靠着顾酒酒响当当的金主名声过得更好。 三七知道顾酒酒的身份,更明白顾酒酒跟宋绾的关系,因此顾酒酒刚才看的照片里,第一张就是这男孩。 许诺现在的身价,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的到一夜,顾酒酒看到照片的时候也确实多看了两眼,可惜也没当下就定了的冲动。 时间不早了,顾酒酒想着反正刚回来,人都送到嘴边了,不吃是神仙。 指尖在昂贵的沙发上敲了几下,一个起身,拽上许诺的手腕就把人往外带。 三七心领神会地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等着及时给顾酒酒的专属房间开门。 可惜三七怎么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到底谁还敢截胡…… 突如其来的身影差点把顾酒酒撞倒的那秒,三七差点跪地上求爹爹告奶奶—— 顾酒酒就是少根头发她也赔不起! 撞人的家伙显然并没有自知之明,伸手撑住一旁的墙壁稳住身形,看不清神情的脸隐藏在衣帽里,随即就要离开。 还没等顾酒酒起火,倒是被顾酒酒拽着的许诺像是认出了来人,出口的话比顾酒酒这个当事人还火大。 “洛白!你长没长眼睛!我知道你这两年不好过,那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错!但凡你有点自知之明也该知道少做无用功!” 许诺认定洛白是故意的,哪儿有那么巧的,偏在他就要得手的时候闯进来,这人以前就有过前科,不过那次不仅没得逞还让洛白受尽屈辱,那个金主嫌洛白不干净,一门心思扑在还没被睡过几次的许诺身上。 那之后洛白确实安静了,许诺权当这人长记性了,哪成想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不介意帮他找找记忆。 “也是,想当年鼎鼎大名的king不知道让多少金主求着被肏,如今……我要是没记错,fuckm不是每天都给你排了档期,也不知道是肏人已经满足不了king了,还是king身下那玩意被玩坏了,满足不了金主被赶出来了。” 吃一堑长一智,当年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狼狈,高高在上的日子过久了洛白骨子里有了傲,却也在那次仅存的自尊里被摧毁地一干二净。 所以方才那档子事真不是他故意,前一晚被折腾地感觉快要死掉了,偏偏今天还有活,没有人会给他机会推,他忍着发烧的身子爬了起来,也一定要来。 不过是实在撑不住,差点摔倒,无意撞到了人。 听许诺聒噪的口气,显然是新客人了。 应该是个还算温柔的人,洛白胡乱地想着,至少从方才被撞到现在,对方也没责骂,要换别人,早一顿打骂了。 能来fuckm的除了足够有钱还要权贵倾天的,大多脾性都大,更多不用自己动手就会有保镖上来收拾冒犯的人了。 “许诺……”也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洛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底气,讥讽地回了句:“那么欲求不满在床上满足得了你的新主人吗?还是拜托人在床上往死里肏你吧。” 洛白话音刚落,膝盖被踹了一脚,半跪在地的同时,被人扯着头发后仰了脖颈,虚弱的身子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动手的人凑近了些,洛白勉强看清了眼前那张,即使此时痛苦不堪也会忍不住分神感叹的姣好面容。 顾酒酒也借此瞧见了这脾气不小的家伙,手上却是一顿。 因为眼前这人糟糕的脸色,让人发火的欲望都没了,毫无血色的脸,毫不避讳大敞的领口,惨不忍睹的痕迹满步胸膛和颈间,可想而知那可以便于脱掉的卫衣下什么景象。 顾酒酒虽然不热衷于那种性爱方式,但也算明白。 眼前这人遭受的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sm了……顾酒酒知道圈子里有的是人以施虐寻求快感,甚至也不是没有把mb玩死在床上的。 疼痛唤醒了洛白的求生欲,顾酒酒目睹着洛白低垂了眼眸,全然没了方才的不知天高地厚,极尽放低了姿态,完全祈求的语气:“抱歉……” 许诺在一旁看的大快人心,正想再火上浇油几句,顾酒酒忽然松了手,转而接住了洛白不受力而要垂落的脑袋。 扶着下巴强迫对方重新抬起视线:“名字。” 一直没敢动作的三七一愣,许诺则瞬间难堪地僵硬了脸色,而洛白几近烧迷糊的眼睛眨了下,努力用混沌的脑子思考问题。 “……洛白。” 顾酒酒饶有兴趣地用拇指抚摸着眼前人的脸颊,细嫩的指腹带着凉意贴合着高温的皮肤,洛白下意识反蹭了两下。 顾酒酒被取悦地轻笑了两声:“三七。”收了手任洛白无力的脑袋靠上她的小腹,揉上身前异常柔软的头发,略长的发梢在手里把玩着:“把他送我房间。” 俯下身,附在洛白耳边:“白白乖,跟我走好不好,嗯?” 顾酒酒并没有询问意味的问句仿佛一道咒语,蛊惑着深陷深渊的濒死之人。 身子重回才离开不到一小时的被褥,洛白的神智依旧没有恢复。 顾酒酒倒也不急,倚在门口事不关己地等着三七找人把洛白安置到床上。 三七招呼着手下迅速撤离,正也要离开,像是又想起什么,退了回去,不一会才重新离开。 路过门口的顾酒酒,三七想了想还是多问了句:“顾小姐,洛白虽然长得确实不错,但……这,您老要不再考虑考虑?” 虽说mb这一行哪儿什么干净可言,也没听说过顾大小姐有什么洁癖,但三七不得不顾虑,洛白这两年还真有点过于不可观了……至少以顾酒酒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看得上。 “行了。”顾酒酒动了动已然疲惫的脖子,进屋前留了句:“回头让宋宋额外打你笔账。” 得嘞,顾大小姐换口味,她三七忙收钱没心思废话。 柔和的灯光,落在安静躺床上的人身上,顾酒酒难得打量起419对象—— 洛白不比许诺差,甚至单从长相看,更胜一筹。 只不过两人完全不同风格,许诺清纯禁欲,让人只想玩弄他,而洛白,仿佛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欲气,让人失控地玩坏他。 前几年洛白显然很占上风,偏生这几年一个个跟风道貌巍然,就喜欢玩许诺那款看起来就像处的清纯少年,更能激起性欲。 大概是激起母性光辉吧,换口味比眨眼还快的顾酒酒曾跟宋绾吐槽过,遭到宋绾无情的反嘲—— 你他妈半斤八两。 顾酒酒想起刚才跟许诺吵架的洛白:“幼稚。” 轻而易举闯入口中,舌尖强势地探了进去,心满意足地听到身下人的闷哼才退开了些许。 顾酒酒回味着感觉,因为发烧的缘故,如想象中那般温热又带感。 洛白终于抬起眼皮,看向正在他身上作乱的人,而天知道顾酒酒被洛白这一眼勾得差点没了半条命。 这人可真不自知。 顾酒酒暗骂了句,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手也没闲着,沿着衣摆往里揉捏,好在考虑到对方身上的伤,用了劲,力道却不重。 顾酒酒自认床事上等,恰到好处地用溢出些许粘稠的下身蹭着洛白还未勃起的性器。 越发动情,手抓着洛白裤子边,急切地连着内裤往下扒。 下一秒,愣在了原地,看着入目软趴趴又可怜兮兮的性器。 得亏顾酒酒经验十足,转瞬就明白,也就是洛白本身性器大得可观,藏裤子里,看起来像半勃起的鼓鼓囊囊。 很快,顾酒酒分辨出了缘由,扒拉了下洛白印满青紫的臀瓣,后穴下意识流出了异样的浊液。 顾酒酒正在动作的手犹豫了。 更有感触的洛白身形一僵,他脑子没烧坏,一股强烈的恐惧袭来,生怕顾酒酒接下来的反应。 他不想再去接客,接别的客人,至少今天。 今天的客人是洛白另一个熟人,不好的记忆刺激着原本就被折磨到崩溃的神经。 “那不是精液!……都是体乳。” 昨晚的常客,正常的性交无法满足,每次一定要凌辱他的后穴,喜欢把各种乳液用按摩棒全捅进他的后穴,毫无节制地刺激前列腺强迫他高潮。 从半夜折腾到第二天一早,洛白从一开始的强迫自己适应高潮,到痛苦到大脑反馈高潮,身体却再也做不出反应。 最后被强吞了药物,阴茎就像快要坏掉一般勃起,每胀起一分洛白都会痛苦地直冒冷汗,是真实痛苦的生理冷汗。 女人毫无怜惜地用肉穴包裹挤压已然麻木的阴茎,直至潮吹。 然而洛白什么东西也射不出,只能硬生生等着性器饱受痛苦地疲软下去。 浑身的疼痛加上精神上的痛苦,足够洛白昏睡三天三夜,他却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强撑着试图继续接客。 甚至明知今天的客人不比昨晚的手段轻。 努力克制也难掩的慌张:“我可以用嘴!!” 鬼知道洛白哪里来的意志力,撑起上一秒还疼到快死掉的身躯,凑近顾酒酒下身。 至少……至少现在这人动作虽然粗鲁,但并不粗暴,洛白感受得到。 顾酒酒吻他的时候,他病态地觉得舒适。 顾酒酒抬手制止了小心翼翼拉下她内裤的手,触碰到的时候,清晰地感受到手下的颤抖。 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去浴室吧,是你自己清理还是……” 顾酒酒话还没说完,洛白突然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浴室,途中还撞到一旁的柜子,却连痛呼也没有,只往浴室冲,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洛白是落荒而逃的,生怕自己失态,淋浴的水冲刷着不堪入目的身躯,自嘲着笑了,笑着笑着想哭,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都那么久了,还那么不死心……垃圾。 顾酒酒实在没料到洛白的反应会那么大,还未出口的那句‘我帮你清理’不得不咽了回去,想着大概是洛白觉得那些东西在体内难受……了吧? 纵横床事多年的顾酒酒确定,绝对不是技术问题。 久到顾酒酒都要怀疑那家伙会不会晕里面的时候,洛白总算出来了,满脸丝毫没有遮掩的难过。 顾酒酒内心不平静了,生平第一次怀疑自己。 不可否认,当洛白终于发现还在房间的顾酒酒时,那双惊喜压过惊讶的眼睛就差没发光了。 顾酒酒不解地看着洛白那张短时间切换了多种情绪的脸,还没想明白这人是不是洗个澡洗坏脑子的时候,只见洛白像是突然惊醒,控制不住零乱的步伐,拉开床头柜翻着什么。 顾酒酒再次暗骂洛白这个不自知的家伙,这么具充满水汽的身躯……专门逼她修炼成佛的吧! 这货真不是他老爹派来专门搞她的细作吗!! 然而当顾酒酒看清洛白在找的是什么东西之后,被洛白接下来的动作吓得心惊肉跳。 一把打掉洛白作势就要往嘴里塞的药:“要死啊你!” 顾酒酒一眼就知道是春药,平时顾酒酒就不爱让床伴用,这玩意儿后作用很不好,洛白倒好,那倒出来一把,就差没把整瓶吃了。 根本不用想,一把下去准没命好吗! 完全不明白洛白在想什么,顾酒酒只有气得干瞪眼的份。 洛白跟中魔了一样,顾酒酒忍着脾气凑近去听,才依稀辨出‘七姐’‘刚刚喂过’‘不管用’之类的字眼。 顾酒酒不傻,很快分析出一二,这也就能解释方才三七为何会晚一步出房间了,敢情是知道洛白的状况,出了灌药这一下策。 可惜洛白显而易见重伤了的性器,就是再多药也于事无补。 洛白终于不自知地哭了,眼泪决堤地流,却听不见他一声呜咽,只有嘴里念叨着‘明明昨晚都可以的’,眼神里只剩下无助。 猜到洛白显然不是被这样对待一两天了的顾酒酒有些头疼。 捏着洛白的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顾酒酒都诧异自己居然那么有耐心,一声声哄着眼前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恢复些理智的洛白,再看向顾酒酒时迷茫又不知所措。 “乖,我们到床上去,嗯?” 洛白疯了一样喜欢顾酒酒跟他说话时,最后总会上扬的鼻音。 乖乖地被诱拐上床,哄骗着躺下,顾酒酒再半撑着身子侧躺在洛白身旁。 顾酒酒只是把玩着洛白的头发,两人贴地很近,洛白几乎动动脖子就能触碰到眼前挺立的酥胸。 顾酒酒没有指示,洛白不敢再自作主张,怕再被拒绝。 然而眼前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部,就像一张巨大的网,勾得洛白一头栽了进去。 温热的舌尖隔着布料舔舐过乳尖。 顾酒酒下意识轻颤了下,随即抬手毫不客气地打了洛白屁股一巴掌,故意恶狠狠道:“你给我老实点!” “再不老实,我让你给我口交一晚上你信不信!” 直白的性暗示犹如一个开关,洛白有种之前三七喂他的明明起不了作用的药,突然起作用了的错觉。 鬼使神差地低喃:“我可……” 未说完的话被顾酒酒紧接着的话堵了个哑口无言—— “你个小浪货,想得美!” 在洛白更加不知所措而隐忍委屈的眼神下,无奈又宠溺地开口:“骗你的笨蛋……” “你乐意,我还舍不得呢!” “你赶紧给我好好养,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西吧,塞嘴里了还不吃我他妈有病吧啊啊啊!” “混蛋,你给我等着,等你好了,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做个够!” 顾酒酒还在吐槽,洛白盯着那张起起合合的红唇,想起方才强吻自己的柔软,脑子一热就吻了上去。 想告诉她,可以的,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酒酒被亲的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差点一口气没提上……这家伙其实就是个白痴吧! 说了不许撩她还非搞她!! 按着洛白的后脑反客为主,毫无章法地在对方嘴里肆意掠夺,足足五分钟之久才退了出来,转而含着洛白水润的唇瓣惩罚似得啃咬。 又是两分钟过去,顾酒酒才放过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最后一次警告:“老实睡觉!” 久违的快感仅凭接吻就达到了身心的愉悦,一吻毕,洛白不由叹谓了声。 一定是鬼迷心窍,洛白大着胆子把顾酒酒拽着躺下与他同睡,不由分说地将脑袋埋进顾酒酒胸口。 好似花光了所有力气:“……好。” 顾酒酒想吐槽,又憋了回去,伸手环住洛白,轻轻抚慰着对方紧绷的后背,哄着这人总算安静地睡去。 鬼使神差地在洛白发顶落下一个吻,说不清道不明此刻繁杂的心情,没一会也陷入了睡眠。 C2-2顾言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哥哥的车先开的飞起,emmmmmm……白崽麻麻对不起你,不管怎样终于写出来了,下次更新就是最后一位男主登场啦啦啦啦啦」 顾酒酒打算回家洗个澡再出门浪,简单换了身衣服,头都没擦干,拿着钥匙就准备往外跑。 原本只有晕黄地灯的漆黑室内,忽然灯火通明。 顾酒酒吓了一跳,适应光线地闭了闭眼,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然而当顾酒酒恢复视线,寻着声源望去。 入目的是修长的身形,休闲的睡衣合身地被那人穿在身上,顾酒酒习惯性扫过对方存放性器的地方,一眼就知道大小。 再顺势而上,毫不夸张地惊艳,忍不住地感叹这世道,连小偷都这么好看了吗! 不对,等等,这人穿着睡衣。 顾酒酒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找回被美色迷惑的理智:“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顾酒酒没有错过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只见男人抿了抿唇,不轻不重的音量解释道:“我是顾言。” “之前拜托了父亲,来你家借住几天。” 模糊的印象过了遍脑,依稀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顾南城的骨肉多到顾酒酒自认若不是活腻了,这辈子都不想去清点,那绝对属于自虐。 眼前的男人大概是顾南城口中提过的其中之一。 顾南城难得主动提起,说什么借住之类的,顾酒酒当时一心惦记着回国,想不过一处住所,就算她回国,脚沾家的次数大概也是一只手都能数下来,便没多想地随口应了。 顾酒酒名下房产大多都是顾南城购置的,况且有些地儿顾酒酒自己都分不清,谁借住一下顾南城没必要问,如今想来,之所以特意提及,无非是这一处是顾酒酒唯一常住的住所。 常住的原因很简单,离fuckm近。 “啊~”顾酒酒纯属习惯地调侃:“是你……哥哥?” 意外之喜的,顾酒酒竟在男人脸颊上捕捉到了羞赧的神色,垂眸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旧友催促的短信,似有似无地勾了唇,不动声色地按灭了光亮。 “哥哥若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顾酒酒仰头去看阶梯之上的男人,说着,并没有动作。 预料之中注视着顾言略带急促脚步地下了楼,然后规矩地停在安全距离脱口而出:“你要去哪儿?” 说完大概又觉得唐突了,补了句:“这么晚了,你出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乎有些为难地犹豫措辞“一个人不安全……” 这人关心的话都说得这么底气不足,顾酒酒故意为难:“谁说我是一个人了?做什么?哥哥装什么傻呢,明明知道,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故意调侃呢。” 对手太擅长颠倒是非了,多活的几年都用来惦记眼前人了,顾言哪里知道如何应对。 几番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憋出句—— “那样不好……”可不可以别去? 一点也不实诚的家伙,顾酒酒只好再下一记猛料:“叫你一声哥哥,都管起我来了?” “怎么?不去的话,哥哥来补偿我吗?” 顾酒酒话说的刻薄又直接。 谁知道顾言太不禁吓了,脸色都白了几分。 顾酒酒的本意可不是吓走这只可口的小白兔,毕竟近了几分,兔子更合口味。 “我的意思是……”硬的不行,顾酒酒立即软了几分态度,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不容拒绝地踮起脚凑到人眼前,感受着对方忽然一滞的呼吸,轻声哄骗道:“哥哥既然担心酒酒不安全,不然,哥哥帮酒酒安全一下呗?” 顾言满脑子‘哥哥’‘酒酒’的字眼在脑子里打着架,什么也思考不了,鼻息间全是身前人的味道,像是绽放的罂粟迷惑早就脆弱的神经,无意识地呢喃了句:“酒酒……” “欸!在呢,我就当哥哥默许了。” 顾酒酒十足坏人的语气,趁着顾言忽然惊醒的惊讶目光中,隔着布料一把抓上对方的下体。 猝不及防的闷哼倾泻而出,顾言反射条件伸手要制止,却被顾酒酒反手抓住手腕,顺势边往楼上边继续言语调戏:“哥哥太犯规了,酒酒忍不住,先讨个甜头。” 顾言直觉心脏要被顾酒酒撩拨得承受不住了。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顾言直到被顾酒酒带进房间,房门落锁的声响才拉回了他的理智。 “酒酒……”矛盾又渴望的情绪就要击垮顾言仅剩的理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抉择,只会一遍遍低唤罪魁祸首的名字。 “酒酒……” “嘘……” 顾酒酒食指立在唇边,目的性极强地笑道:“哥哥想清楚再说哦。” 等待猎物顾酒酒向来颇有耐心,亲眼看着猎物自己放下所有防备,主动交出一切……不是最有意思了吗? 顾言松开紧握的手时,顾酒酒满意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放松地后撑在被褥之上。 “现在,脱掉所有的衣服。” 顾言原本低垂的视线猛然与顾酒酒相撞,看着对方并不是玩笑的眼神,挣扎了两秒,一点点动作起来。 浑身上下脱得只剩内裤,未觉醒的巨兽沉甸甸地包裹在其中,顾酒酒不由地吞咽了下。 就算再迫不及待,为了以后的幸福,顾酒酒也忍了下来,直言命令:“脱掉所有衣服,我不希望再重复。” 捏着裤边的手犹豫了一下,缓缓落下。 宛如慢动作的几秒勾得顾酒酒七荤八素的,直到比想象中还可观的性器完全呈现在眼前,顾酒酒又给自己默念了遍八荣八耻才忍住直接办了顾言的冲动。 私密的脆弱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之中,冷热的交替刺激让阴茎本能地有些反应。 顾酒酒毫不避讳直勾勾的注视更加促使了性器的苏醒,羞耻心让顾言下意识想要遮挡,顾酒酒逮着机会地推波助澜。 “正好,哥哥快把它弄硬了。” “唔……让我想想……”顾酒酒难耐地咬了下嘴唇:“哥哥就先自慰一次吧,一定要射出来哦。” 顾言无力地发现,他的性器,因为顾酒酒的话,无法抑制地抬头了。 从来没经历过这么露骨的性欲,顾言显得青涩又诱惑,顾酒酒难得失了耐心试图加快进度:“看我。” 白嫩的指尖顺着内裤边就探了进去,食指与中指先后闯进蜜穴,顾酒酒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嗯……哥哥要学好这个示范,若是哥哥一会做得好,酒酒就让哥哥的阴茎代替手指插进来哦。” 顾言的呼吸瞬间就乱了起来,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所有的压抑。 大脑疯狂地叫嚣着,隔着内裤看根本不够,想要撕烂那可恶的布料,更想要深入那若隐若现的小穴。 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抽插搅弄,虽然手指的细度根本满足不了,但主要给顾言教学的目的,顾酒酒刻意勾引地呻吟:“嗯嗯……嗯……哈……不够……想要……想要哥哥……呃啊!”指腹猛地一个深入,顾酒酒戛然而止地利落抽出手指。 顾酒酒接下来的动作,让顾言险些失去理智直接扑上去。 湿润的手指放入那微张的红唇之中含着指间沾染的液体,再刻意不急不缓地抽出。 “哥哥学会了吗?” 顾言闭了闭眼,又忍不住去看眼前人,看着顾酒酒满是期待的眼神,认命地低下头。 “开始吧。”顾酒酒发号施令着。 带着凉意的手覆上已经半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就像这些年来一次又一次幻想,不断地揉捏挤压顶端,唯一不同的是,日思夜想的性爱对象此刻就坐在触手可及的床上,再也不是梦中。 很快,他就可以跟她在她身下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顶弄她,肏坏她,让她再也不想出去找任何人! 大概是顾言长相清冷,让这样的男人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给人情潮汹涌的禁欲诱惑也是双倍。 顾酒酒抓过一旁的枕头夹到双腿之间,完全遵从本心地磨蹭着,嘴上倒也不忘命令:“不许忍,我要听你的声音!” 这一次没有半分迟疑,顾言立即微启了唇瓣,动情的呻吟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传进顾酒酒耳朵,那是最好的催情药。 顾酒酒就像不断施加咒语的女巫,蛊惑着顾言一步步深陷沼泽,再也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射精的瞬间顾言有些恍惚,心心念念的全是顾酒酒,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顾酒酒不知何时脱下了衣服,身上只留着内衣内裤,性感火辣的身材一览无遗。 顾酒酒小跑向顾言,拉着人就往床边带,趁人不备就一把推到在床上,紧接着跨坐到顾言身上,充斥情欲地贴合摩擦。 缓解了一时情潮,顾酒酒单手脱下内裤,抓着顾言还流淌着他精液的手指,直接往自己早已湿透的肉穴里塞,不允许退缩半点地抽插起来,同时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顾言刚发泄过后的阴茎,极尽技巧地套弄。 感觉扩张地差不多了,顾酒酒抓着顾言的手指又快又狠地最后抽插了十几下,紧接着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拽出被吃到湿透的手指,毫无间隙地直接插入。 “啊!……” 比预想还要粗长的性器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饥渴的肉壁疯狂地包裹还在涨大的阴茎,感受着上面不断脉动的经络。 顾酒酒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低头去看同样感受的顾言。 顾言显然还没回过神,从未感受过的肉穴紧致感让他差点在进入的瞬间射精。 是不是处男顾酒酒还真有本事分辨,顾言虽然长得就不像需要自己手淫来疏解欲望,但确实生涩到绝对是第一次的判断,顾酒酒确定且意外。 暂时缓解了泛滥的欲潮,感受着顾言的阴茎在体内的跳动,顾酒酒双手抵上顾言的胸膛,起伏着身躯吞吐着穴里的粗长。 顺应着欲望支配肉体,顾酒酒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快,极尽所能地用小穴吃着阴茎。 像是贪婪又淫荡的怪物,只知道不断地寻求满足。 顾言虽不通性事,欲望却是人类的本能,而欲望一旦开启,没有人能够抵抗。 尤其此时依附在身上的是肖想已久的心爱之人,她就那样肆意地呻吟,他们之间通过性交不断交融。 他的阴茎真实地深埋在她蜜穴里,肏弄着,多次肏进不可言语的深处,逼着又热又软的肉穴只会一股又一股地冒着淫水,勾引着他恨不得肏进她子宫。 很快顾酒酒的力道就跟不上顾言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身体脱离了大脑,顾言作势就要抓住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女人。 顾酒酒快感正来的凶猛,欲望如海浪要吞噬了她,爽到没边的好性致,才不会允许顾言打断。 顾言先天条件优越,不代表他一个处男第一次就能无师自通,根据顾酒酒的经验,男人第一次都只会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顾得上自己爽,根本不懂双高潮,她可不想两人美好的第一次留下阴影。 压着顾言的手举过头顶,引导着男人反手抓住脑后的枕头,呻吟声中夹杂着威胁哄骗:“嗯嗯!哈……啊嗯……嗯!乖,嗯,别动……唔啊,好棒……等我,等我高潮一次,后面随你肏……” 减缓了大幅度的上下,高频地晃动起臀瓣撞击着囊袋吞吐阴茎:“唔……嗯……嗯……你若是敢动……这辈子都别想有下次……” 顾酒酒一个反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衣,脱了束缚的巨乳挺立在顾言眼前,随着上下的身子疯狂摇晃着,意料之中地感受到顾言再一次涨大了阴茎。 脖子上鼓起的青筋,因为隐忍而猩红的双目,无一不显示着顾言濒临崩溃边缘。 最猛烈的快感蓄势待发,顾酒酒伸手覆上顾言就快要把枕头抓烂的手,做着最后的冲刺。 顾酒酒强撑着被敏感点撞碎的意识,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紧紧包裹同样即将高潮的阴茎,最后一次重重地落下,阴茎插入了未曾抵达的深处。 高潮释放了淫液,喷涌而出,打在一触即发的龟头上。 精液倾泻如注,强而有力地射在敏感的内壁,刺激地顾酒酒失声地绷紧了身子。 刚刚才潮吹肉穴被过度的快感强制弄出了二次小高潮。 直到顾言射精完,顾酒酒终于泄了所有力气,浑身无力地趴在顾言胸口,短促地喘息着。 带着湿意的指腹触碰上潮红的脸颊,顾酒酒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眼同样在看她的顾言,愉悦地笑了。 也是难为他了,第一次能有这毅力忍着不碰她……真是别样的情趣。 听着顾酒酒的轻笑,顾言像是突然清醒自己做了什么,顾酒酒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一把抓住顾言想要退缩的手,径直拉着放到自己裸露的臀瓣上。 故意一副天真的笑脸:“哥哥想要就得自食其力哦,我不是教过哥哥了~” 疏解过欲望的顾酒酒很惬意,懒散下来就想调戏生涩的哥哥。 然而当顾酒酒清楚地感应到,体内明明方才疲软的性器,明显又要有复苏迹象时,暗自在心里骂了句。 操,低估了处男的性欲。 易撩又易勃起的,顾酒酒痛并快乐着试图挽救什么:“顾言,我跟你讲……啊!” 从刚才高潮完就没拔出去的性器稳稳地插在体内,而原本身居上位的顾酒酒被翻转着压到了床上。 眼睁睁看着本以为是小白兔,也被逼成大灰狼的顾言,都会用她之前的话堵她了—— “酒酒说的,随我……” ‘肏’字被完美地封在了用情至深的吻里,紧接着是顾言毫无章法显然是被逼急了的肏弄,同样被消声的是顾酒酒彻底破碎的呻吟。 顾言的力道和深度,是顾酒酒方才的动作根本比不到的。 她会不会被搞死? 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顾酒酒突发奇想着。 想着顾言实力演绎狼变,想着她曾与顾言在幼时短暂又印象深刻的接触。 那时候母亲还未离世,顾南城的大多儿女都在老宅,而非如今的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其中就有她和顾言,顾言大小就喜欢她,顾酒酒知道,因为幼时的顾言连掩饰都不会,那眼里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 后来顾言随他生母被赶出老宅,顾酒酒也只是听闻而已。 顾酒酒不知道一个人长情能有多久,她只是觉得,多少年了,被一个人如此惦记……她是欢喜的。 倘若顾言的眼睛会说话,那定是说了千百万遍爱顾酒酒,不厌其烦。 福利part (第三位男主剧情差不多快写完了,大概今晚就会发。) 主要来个深夜福利,任选男主,你定场所玩play或者指定情节谈恋爱半肉(越刺激越好啊 女主名字你定,推荐大家用自己名字谐音or乳名(坏笑 最少五千最多万字的福利篇,与正文无关(后期看心情加入正文,某一男主part,默认为另外两位男主官配 没人就当我没说过(溜了溜了 C2-3时清 (临时有私事耽搁了好几天,终于放出新的一章and我知道这章开头比较狗血,但重点开车就不要计较这种细节了) 进了fuckm顾酒酒思考着一会用什么身份融入宴会,毕竟直接表明身份也太无趣了。 也不知道ae在她不在的这两年,有没有什么合眼的新人。 刚对着镜子补着妆,拐角的隔间里传来暧昧的动静,顾酒酒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倒也没多在意。 总有人偏爱卫生间这种公开场合的刺激,更何况这里还是fuckm,虽然顾酒酒一直对卫生间这个场所不来电,但见怪不怪的。 顾酒酒没兴趣听活春宫,打算在补完妆就悄无声息离开,可惜事与愿违。 里面的情事还想刚开始就结束了,大概是女方畏惧了,换来的是男方让顾酒酒都有些意外的回应—— 沈南衣,你不就是想跟我上床才跟过来的,现在欲擒故纵我可不奉陪。 打破短暂沉默的是一声响亮的耳光。 明显哭腔的女声:“……我是因为喜欢你才缠着你的,你怎么可以……” “打住。”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语气:“我不做没有回报的交易,沈安是你舅舅,我需要他的新剧男一,聊什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就算了吧。” “呵……”女人放佛难以置信地笑了:“之前无论他们说你如何如何我从来不信……现在,是我瞎了眼。” 就这性子这辈子也别想把床伴哄上床,顾酒酒想。 就这么一恍神间,突然的破门而出和急促的脚步声让顾酒酒根本来不及回避。 与梨花带雨的女人撞了个正着。 “你是谁?”事实证明永远不要低估女人的想象力,对方仅是从头到脚打量了顾酒酒一眼,回头对着听闻动静紧随而出的男人劈头就是指责:“你居然连下家都找好了?!” 这下是彻底心灰意冷地跑掉了。 顾酒酒想了下自己今晚一身的行头,确实比较容易误会,但能进fuckm的这行情不该是基础吗? 嗯……不过现在重点好像不在这。 诺大的洗手间就剩顾酒酒和男人面面相觑。 静观其变可不是顾酒酒的本性,出其不意地扑到男人怀里,环手就抱住刚才就觊觎上了的腰身。 侧脸贴着男人恰到好处的胸肌,再结合宽肩窄腰这种特别吸引人的身段,顾酒酒判断这人属于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风格。 堪比模特的高挑身材,配上那张放眼整个娱乐圈能称之为漂亮的脸蛋……大概连很多女明星都比不上其一星半点。 这张美到人神共愤的脸,就连在国外两年鲜少关注国内娱乐圈的顾酒酒都早有耳闻。 年轻的影帝——时清,fg台柱子,台前风光台后桃色新闻从未断过。 顾酒酒记得宋绾随口提过一两句,大抵都是—— 可惜了这么一张好牌,被fg打烂到这程度也是本事了。 顾酒酒没有忽略时清在面对投欢送抱的女人时,下意识的抗拒,见色起意的男人顾酒酒见得多,时清这反应…… 装出一副利欲熏心的做派,还真是口是心非。 出现在fuckm的,身份不明的女人,时清本能地衡量事情的轻重。 近期fg意图与ae合作,他自然是被派出来的首选,为了什么时清心知肚明。 如今突然出现的女人,究竟是巧合,还是……时清不确定。 “影帝你好呀~”顾酒酒满肚子坏水直往外冒,笑得狡黠:“我是fuckm的新人九九,我看影帝不满意刚才那个追求者,要不要考虑下我呀~?” 嗯,今夜主动求潜规则女演员这设定锁了。 时清显然被顾酒酒成功引入了设计好的剧本里,上了圈套。 想通女人价格不菲的一身显然是包养她的人给的,时清礼貌又疏离地拉开顾酒酒:“抱歉,时某不做亏本交易,九九小姐另寻他处吧。” 时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女人此刻张扬的笑脸像极了刚入圈的自己,明明他自身都难保,居然还有心情惋惜对方这么好的底子不该沦落如此。 他不是早就看尽了跟眼前女人一样选择的人,明明他就是同样的堕落者。 顾酒酒才不会放过到手的羔羊,完全发挥流氓本质地一把拽出时清收进裤腰的衬衣下摆,带着凉意的手肆无忌惮地摸上男人手感极佳的腹肌。 时清刚要发作,顾酒酒跟无赖似得交涉:“方才意外帮影帝挡了桃花,还不许我讨点报酬了?” 趁着时清怔愣之际,顾酒酒正式开始了影后级别的飙戏:“ae女魔头宋绾知道吧,知道她为什么一直没花边新闻吗?她好女色啊,她最新最受宠的情人现在可就在你面前,影帝确定不表示表示?” “你要不信我还可以给你看照片。”话是还在交谈,顾酒酒的手就没那么老实了,搁时清身上就一个劲吃豆腐。 顾酒酒空出一只手翻出张宋绾成人礼上两人的合照,当时她趁宋绾酒意上头不备就恶作剧强吻了寿星。 入圈时间再不长,辨别照片是否ps过这种基本常识时清还是有的。 然而时清从来就不是无良兔子,是跳进染缸的狐狸,只见他冷笑了下:“九九小姐又是怎么认为我会为了你冒犯ae的理事。” 操蛋,顾酒酒算漏一挂,但脑子转得足够快,出口成谎都不带眨眼的:“因为宋绾思想开放啊。” “她对这方面很通情达理的,你不信我还可以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亲口跟你确认呀~” 这就过了……时清在心底暗道了句,随后像是思考什么地低下头,看着顾酒酒马上就要伸进他裤子里的手,犹豫了片刻,放下了本要阻止的手。 时清,你是自愿的,不可以忘……从一开始就是。 顾酒酒见有戏,攀着时清的肩膀就踮脚吻了上去,浅尝即止,随即委屈地商量:“影帝你不能光站着不动,我亲不到你。” 时清是一下子没忍住被逗笑,顾酒酒被男人真实的笑迷得不行,毫不吝啬地夸:“阿时笑起来真好看。” 许是顾酒酒过于直球的言论,亦或是顺口改动的称谓,时清急于掩饰什么地一吻封唇。 真不知道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再不闭上,还会说出多少让他无所适从的话。 一手扶着顾酒酒的腰,一手压着顾酒酒的后脑,弯下腰加深了吻。 时清的吻猛烈又温润,如此令人着迷。 顾酒酒满意着时清的吻技,搂上对方的脖子,张着嘴完全配合对方的攻城略池。 唇舌间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两人越吻越失控,时清情动地将顾酒酒抵上墙,吻顺势而下,吻过脖颈,咬上胸前丰满的白团。 犹如天生契合的灵魂,顾酒酒刚跳起双腿顺势环上时清的腰,时清就像读心术一般双手托住顾酒酒的臀瓣往上抬了一下,勃发的性器仿佛要突破束缚,隔着布料顶着顾酒酒湿哒哒的内裤。 顾酒酒情欲一上头就要解时清的裤子,时清显然被顾酒酒不管不顾的大胆噎了一下,驱动残存的理智准备把人带进隔间。 刚才时清还跟别的女人在里面差点发生关系,顾酒酒精神洁癖发作,正要提换地方,突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顾酒酒只觉后背脱离了墙壁的依靠,瞬间被身前的男人整个抱在怀中,后脑一股劲压下她的头,她甚至连来人长什么样都没看到,就被时清有意护着离开了洗手间。 埋首在时清颈窝的顾酒酒笑得像个偷腥的猫,餍足。 她家影帝真会疼人。 从fuckm到停车场的一路差点要了时清的命,短短的距离,顾酒酒像恶魔一样,又是咬他喉结又是捏他乳头。 就这样还是顾酒酒先投了降:“好阿时,你可饶了我吧,你保姆车在哪?我们先解决一发,好不好,嗯?”这么具肉体抓手里不让吃,顾酒酒觉得多等一秒都是煎熬。 时清算是见识到怀里人的欲望了,也被这人异于常人的欲求不满折腾得没脾气了。 也就是抽空锁了个车门,时清一回头就是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的顾酒酒,偏生眼里还夹杂着委屈,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他。 时清能够感觉到自己快要爆炸的欲望,呼吸都加重了几分。 解胸罩的理智都没了,抓着那仅有的布料像是惩罚似得往上粗暴一推,不给顾酒酒反应的机会,时清低头就咬上了那跳脱出来的乳房,顾酒酒刚出口的惊呼转瞬就变成了呻吟。 时清修长的手指也包裹不全的乳肉,柔软紧实的触感让时清爱不释手,须臾间,手指印牙印交杂的晕红与白嫩的肉团形成鲜明的对比,落入时清眼中,更是加剧了他的兽性大发。 毫无章法的肆意揉捏,顾酒酒刺激舒爽地呻吟,双手穿插在时清发间,时而拉扯时而按着男人后脑往胸前压。 欲望得到舒缓的畅快席卷了全身。 时清失控地将人一个反转,让顾酒酒跪在座椅上,半拉下贴身的内裤,露出圆润的臀肉。 短促的拉链声响,顾酒酒清晰地感受到时清的阴茎抵在了花穴入口,下一秒,半点喘息时间也没有地直入深处。 “啊……”顾酒酒惊叫一声,强大的快感还来不及缓和,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突然抽插了起来,又凶又狠:“啊啊……唔!慢……啊!嗯嗯……” 顾酒酒伸手要去抓身后的人,却被时清反控抵上车窗,温热的掌心触碰上带着凉意的玻璃,顾酒酒下意识浑身一颤,无意识地绞紧了体内的粗长的凶器。 紧致水润的包裹让时清忍不住地闷哼一声,换来的自然是更加用力的冲撞,几次顾酒酒都有快要散架的错觉。 “啊啊啊唔……啊嗯……太、太深了……啊……唔好棒……” 激烈的性事让车身都不由地晃动起来,电话打不通,经纪人找来停车场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脚步声停在车外,车外的人似乎在犹豫。 车窗是单向玻璃,而沉迷欲望的顾酒酒直到身后的人放缓的进攻,才恍然惊觉车外的陌生人。 顾酒酒没有给人观赏的性趣,自然下意识捂住了嘴,就在这时,原本浅插的阴茎猛地抽出大半,再瞬间一个深顶。 “唔!!”根本无法压抑的呻吟泄出指缝,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脆弱的敏感点被重重地撞击,顾酒酒差点手软到整个人直接撞上车窗。 顾酒酒以为时清是有这种寻求刺激的癖好,回头正想要开口制止,入目却是对方意味不明的神色,这才恍然大悟。 她是用宋绾的身份压的他,时清虽然面上绝不会与她翻脸,但心里准是不满的……合着搁这等着她呢。 可惜……真当她顾酒酒吃素的。 顾酒酒松开捂嘴的手,双手撑在车窗上,肆无忌惮地放声淫叫起来“唔啊啊……好深……再快点……啊!啊啊……顶到了……就是那里……哈……好舒服……再来……” 然而全程时清除了方才故意深顶的那一下,再未有过动作,他就这么目睹着顾酒酒一个人演了一出戏。 连他都要信了他俩此刻真正做得火热了。 道不清说不明的情绪在大脑里轰炸,等时清回过神,他已经伸手捂住了顾酒酒不肯停下的嘴,明知车外人一无所知,莫名不满地冲着车外人命令:“还不走!” 车外的人识趣地离开,待外人走远,顾酒酒利落地抬起下榻的腰身,粗长的性器被毫不留情地抽出紧致的肉穴,不管泥泞不堪的下体,转过身,面对着眼前还没反应的男人,红唇轻启—— “消气了吗?” “现在,能好好做个爱了吗?我讨厌不情不愿的性事。” 顾酒酒胸前满是红痕,莫名固执的神情,时清能感觉得出,对方话里并没有半分责怪或是嘲讽的意味。 就算他对她充满恶意,她对他也没有敌意。 这种无法掌控的无力感让时清心烦意乱,他宁愿她回以报复或谩骂。 而他此刻眼前的顾酒酒却像淫荡又高贵的矛盾体,那么动人,如此令人着迷。 时清附身上前,带些讨好意味地亲吻落在顾酒酒已经被欺负的不行的胸前:“抱歉……” 顾酒酒本想着她终于可以开始享受酣畅淋漓的性爱了。 然而现实总爱扇你一巴掌还嫌轻了。 顾酒酒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作势要给她穿上衣服的时清。 老子信了你的邪!神特么做爱做一半提裤子! 强势地将人推到在座椅上,顾酒酒撩起裙子下摆跪坐在时清身上,抓着时清的手放进方才只退了一半内裤,紧接着就往花穴里塞,浅插着边缓解难耐边恶狠狠地质问:“你特么嫌我太湿还是不够湿!” 时清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地大脑一阵充血,双手禁锢着顾酒酒的腰胯便开始了不知休止的顶弄,每每顾酒酒大起大落地险些撞上车顶,就会被及时地压着腰身下坠,硬挺的阴茎进入不可言说的深处,仿佛嵌入花穴之中。 顾酒酒达到精神与肉体的同时高潮时,满脑子都是要包养时大影帝。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性爱,顾酒酒完全不知道她是怎么被时清载回家的。 车停进车库,还沉浸在高潮余温里的顾酒酒窝在车座上。 顾酒酒的衣服早在做爱时被折腾地没眼看,被体液润湿的内裤扔在脚边,身上披着性爱对象的外套,时清绕过车头打开车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时清只觉下身又是汹涌的火烧火燎。 事实上时清将欲望身体力行了,时清俯下身时,顾酒酒顺从地双手环上对方的勃颈,意图享受对方的服侍。 然而顾酒酒压根连时清什么时候解的裤头都不知道,就被恢复硬挺的阴茎自下而上插入。 感受到还在不断变大的阴茎,顾酒酒是哭笑不得的。 跟时清做爱很爽,只来一次顾酒酒也嫌不够,方才在车上本来就还想搞事情,败给了实在还没缓过气的体力,本来还想再歇歇,谁知道这人就已经插进来了。 顾酒酒只好紧了紧小穴,带些讨好意味地吸压着体内的性器,开口跟对方商量:“好阿时,你让我再休息会~” “嗯。”时清应的倒是很快,就是动作却一点没有应允的意思,就着插入的姿势,大步准备进屋。 “唔唔……你这个骗子。” 搅着顾酒酒体内的浊液,肿胀的阴茎随着迈开的步伐不断在小穴里深入浅出。 顾酒酒无力地趴在时清肩膀上浅吟,欲潮比想象中来的快。 果然性爱总有办法让人沉迷和上瘾。 顾酒酒是前者,时清是被顾酒酒诱惑的后者。 静谧的电梯内,当顾酒酒撑着身前的扶手,努力承受着身后的撞击时,终于忍不住吐槽了句:“唔……你是有多爱后入式……” 时清闻言顿了一下,双手抓上顾酒酒晃动的乳房,将她身子抬高,后背紧贴上他的胸膛,扭头吻上那张总爱是不是冒出句无关紧要话的嘴,下身更加用力地顶撞,插得顾酒酒几番脚都差点离地。 顾酒酒不知道,因为以往和时清做爱的女人,总爱用那种贪婪又痴迷的眼神凌虐着他本就不堪的神经。 就像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正在做的事有多肮脏。 直到两人真正躺到柔软的大床上,顾酒酒只想承认—— 她是真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