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结局後的故事》 第一章大帝 中天容辰界,原本只是中天普通小界,奈何有一尊大帝坐镇,帝气滋润,八方朝拜之下,不过百余年,便发展至可与一些古老大界相争的程度。但是众人皆知,有威压诸界的大帝在,容辰界的壮大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容辰界中央有一处狭长且深不见底的“伤疤”,那是当初那场帝战的“遗物”。容辰帝宫便镇压在这道深渊之上。 帝宫不设守卫,只有一些侍者穿梭在帝宫深处,服侍大帝。一处檐角上仙鹤状的檐兽化作一道流光飞至一侍女模样的美貌女子身旁,落地时,也成了一名身姿曼妙的侍女。 “鹤儿,待会见了大帝,万不可这般没规矩。”模样年长些的侍女斜睨了她一眼。 “知道啦,姐姐。”被唤作鹤儿的侍女扁了扁嘴。”福姐姐,鹤儿听说大帝待人可亲和了。“她小小地反驳了一句。 “守礼是我们侍从的本分,万万没有让大帝迁就我们的道理。”福儿心中冷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无帝气无形滋养,一头没有血肉的檐兽也想如此轻易的化形?“等下是你第一次见大帝,记着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你记得的,一点都不能记得。” 鹤儿心下有些不忿,奈何福儿在这帝宫中论实力资历都压她一头,只好低声道“是”。 “大帝出关便是这几日了,打起精神,不可懈怠。”福儿将鹤儿带到寝殿门口,守候在此。 鹤儿虽然身体静静伫立不动,可是心神早就和各个檐兽沟通了起来。檐兽一族不知道是因为总是被逼着听八卦听墙角,还是已成了天性,各个都对一些大人物的秘事颇感兴趣。 “鲛君还在殿内,大帝出关哪会立马唤我们,福管事真是不识趣。”鹤儿心中暗笑。 被尊称为鲛君的鲛佑早在数天前,就盘坐在大帝闭关的静室外,等候她出关。他希望,她出关见到的第一眼便是他。 深蓝的长发如瀑,呈扇形铺散开,浅褐色的眼眸柔和地注视着静室大门,如鳍长耳各缀着一粒莹润的珍珠。鲛佑甚至还未称圣,被尊称为鲛君不过是因为他是大帝的男人,也是大帝唯一的恋人。整整一万年,从金丹到称帝,大帝终是寻回了他的魂。这一爱情故事传唱万界,引多少生灵羡慕。鲛佑并不为这些得意。他闭目前,木犀尚是青山派新晋金丹真人,是在容辰界逐渐展露峥嵘的天骄。而当他再次睁开眼,她已是成了众生跪伏的大帝,只能从她凛冽肃穆面容中依稀有的熟悉看到悄然而去的一万年岁月。常年抿起的嘴角因着他的苏醒露出欣慰的弧度。他尚还有些冰冷的手从棺中抬起,覆上木犀线条凌厉的脸庞。“你瘦了,犀儿。”他如是说。指间感到一些温热的湿意。”嗯。“她低声应着。鲛佑只感到心中一阵刺痛,她这一万年过的如何的艰辛,他完全无法想象,又岂是一句你瘦了可以简单概括的。幸好,她已称帝,再没有其他能拆散他们。 想到他苏醒过来没多久,两人便温存亲热了很久,鲛佑就不由一阵面红心跳。可是没过多久她就闭了百年的死关。百无聊赖之下,他只好凭着木犀留下的资源接着修炼。他也曾是容辰界数得上名号的天才了,可是容辰界在诸天万界中只是个不入流的微末小界。鲛佑在容辰界中算优秀,放到万界之中便又不算什么了。虽然有着海量的资源供应,可他离成圣还是差些。当然,如今,他有大帝作为道侣,也没人敢挑衅算计他,木犀就更是不会计较他实力不如她。 静室大门封闭了百年,伴随着一声轻鸣,从内而外被推开。从中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袭简单宽松的烟灰色道袍,偏棕色的长发被细致地扎了个标准发髻。容色温婉,唯有一对眉显出不相称的勃勃英气。木犀全身上下未戴任何法宝,因为成就大帝之后,与天道相通,法宝的作用于她已经忽略不计了。 一开门便见到鲛佑,木犀毫无意外之色。“还差一些便能成圣了。”她含笑道。 鲛佑乍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是滋味。他期待听到的不是这句,不过……他心中暗自摇了摇头。犀儿向来不善言辞,他是知道的。她关心他,只是出口就成了这一句了。 “犀儿,闭关可还顺利。”鲛佑被一阵轻柔的力量扶了起来后便问了一句。虽然是问句,但鲛佑相信若不顺利木犀绝不会按时出关。 果然,木犀点头道,“一切顺利,阿佑放心。” 她又道,“我此次闭关略有些收获,还需重走帝路一一印证。” 木犀略带歉意地看向鲛佑清秀的脸庞。 帝路? 鲛佑怔然看向她。虽然他从未出过容辰界,也听说过帝路。那是诸条贯通各界的古路,即使木犀只是走了其中一条,那也是极为漫长的征程。但他转念一想,安慰自己,以木犀大帝级的实力,重走帝路恐怕不需多长时间。而且,成就大帝,为诸天万界的第一之后,木犀并未就此停滞,仍在追求更高的境界,只这一点,鲛佑便说不出反对的话。 聚少离多。鲛佑垂下眼眸,纵使他的记忆中并没有那一万年,可是这还是改变不了木犀在他苏醒不久后便闭关,出关后又要离开的事实。 木犀自是一眼就看出了鲛佑心中所想。张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安慰道:“不必担忧,我会时时传信于你的。” 一万年岁月,他还是当初模样,是她变了。 贪婪,好色。她压抑了一万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帝宫便托付给你保管了,福儿是我的灵兽,她会协助你管理帝宫的一切事宜。无需惧怕,我已宣告万界,见你便如同见我。”许是难得的愧疚,临走前,木犀还是忍不住念叨着。 “你放心去就是。”他眨了眨眼睛,忍住酸涩,含笑道,“你回来时,我来迎你。” 中天容辰界,原本只是中天普通小界,奈何有一尊大帝坐镇,帝气滋润,八方朝拜之下,不过百余年,便发展至可与一些古老大界相争的程度。但是众人皆知,有威压诸界的大帝在,容辰界的壮大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容辰界中央有一处狭长且深不见底的“伤疤”,那是当初那场帝战的“遗物”。容辰帝宫便镇压在这道深渊之上。 帝宫不设守卫,只有一些侍者穿梭在帝宫深处,服侍大帝。一处檐角上仙鹤状的檐兽化作一道流光飞至一侍女模样的美貌女子身旁,落地时,也成了一名身姿曼妙的侍女。 “鹤儿,待会见了大帝,万不可这般没规矩。”模样年长些的侍女斜睨了她一眼。 “知道啦,姐姐。”被唤作鹤儿的侍女扁了扁嘴。”福姐姐,鹤儿听说大帝待人可亲和了。“她小小地反驳了一句。 “守礼是我们侍从的本分,万万没有让大帝迁就我们的道理。”福儿心中冷哼,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无帝气无形滋养,一头没有血肉的檐兽也想如此轻易的化形?“等下是你第一次见大帝,记着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该你记得的,一点都不能记得。” 鹤儿心下有些不忿,奈何福儿在这帝宫中论实力资历都压她一头,只好低声道“是”。 “大帝出关便是这几日了,打起精神,不可懈怠。”福儿将鹤儿带到寝殿门口,守候在此。 鹤儿虽然身体静静伫立不动,可是心神早就和各个檐兽沟通了起来。檐兽一族不知道是因为总是被逼着听八卦听墙角,还是已成了天性,各个都对一些大人物的秘事颇感兴趣。 “鲛君还在殿内,大帝出关哪会立马唤我们,福管事真是不识趣。”鹤儿心中暗笑。 被尊称为鲛君的鲛佑早在数天前,就盘坐在大帝闭关的静室外,等候她出关。他希望,她出关见到的第一眼便是他。 深蓝的长发如瀑,呈扇形铺散开,浅褐色的眼眸柔和地注视着静室大门,如鳍长耳各缀着一粒莹润的珍珠。鲛佑甚至还未称圣,被尊称为鲛君不过是因为他是大帝的男人,也是大帝唯一的恋人。整整一万年,从金丹到称帝,大帝终是寻回了他的魂。这一爱情故事传唱万界,引多少生灵羡慕。鲛佑并不为这些得意。他闭目前,木犀尚是青山派新晋金丹真人,是在容辰界逐渐展露峥嵘的天骄。而当他再次睁开眼,她已是成了众生跪伏的大帝,只能从她凛冽肃穆面容中依稀有的熟悉看到悄然而去的一万年岁月。常年抿起的嘴角因着他的苏醒露出欣慰的弧度。他尚还有些冰冷的手从棺中抬起,覆上木犀线条凌厉的脸庞。“你瘦了,犀儿。”他如是说。指间感到一些温热的湿意。”嗯。“她低声应着。鲛佑只感到心中一阵刺痛,她这一万年过的如何的艰辛,他完全无法想象,又岂是一句你瘦了可以简单概括的。幸好,她已称帝,再没有其他能拆散他们。 想到他苏醒过来没多久,两人便温存亲热了很久,鲛佑就不由一阵面红心跳。可是没过多久她就闭了百年的死关。百无聊赖之下,他只好凭着木犀留下的资源接着修炼。他也曾是容辰界数得上名号的天才了,可是容辰界在诸天万界中只是个不入流的微末小界。鲛佑在容辰界中算优秀,放到万界之中便又不算什麽了。虽然有着海量的资源供应,可他离成圣还是差些。当然,如今,他有大帝作为道侣,也没人敢挑衅算计他,木犀就更是不会计较他实力不如她。 静室大门封闭了百年,伴随着一声轻鸣,从内而外被推开。从中走出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袭简单宽松的烟灰色道袍,偏棕色的长发被细致地扎了个标准发髻。容色温婉,唯有一对眉显出不相称的勃勃英气。木犀全身上下未戴任何法宝,因为成就大帝之後,与天道相通,法宝的作用於她已经忽略不计了。 一开门便见到鲛佑,木犀毫无意外之色。“还差一些便能成圣了。”她含笑道。 鲛佑乍听到这句话,有些不是滋味。他期待听到的不是这句,不过……他心中暗自摇了摇头。犀儿向来不善言辞,他是知道的。她关心他,只是出口就成了这一句了。 “犀儿,闭关可还顺利。”鲛佑被一阵轻柔的力量扶了起来後便问了一句。虽然是问句,但鲛佑相信若不顺利木犀绝不会按时出关。 果然,木犀点头道,“一切顺利,阿佑放心。” 她又道,“我此次闭关略有些收获,还需重走帝路一一印证。” 木犀略带歉意地看向鲛佑清秀的脸庞。 帝路? 鲛佑怔然看向她。虽然他从未出过容辰界,也听说过帝路。那是诸条贯通各界的古路,即使木犀只是走了其中一条,那也是极为漫长的征程。但他转念一想,安慰自己,以木犀大帝级的实力,重走帝路恐怕不需多长时间。而且,成就大帝,为诸天万界的第一之後,木犀并未就此停滞,仍在追求更高的境界,只这一点,鲛佑便说不出反对的话。 聚少离多。鲛佑垂下眼眸,纵使他的记忆中并没有那一万年,可是这还是改变不了木犀在他苏醒不久後便闭关,出关後又要离开的事实。 木犀自是一眼就看出了鲛佑心中所想。张口想说什麽,却说不出什麽话来。 她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安慰道:“不必担忧,我会时时传信於你的。” 一万年岁月,他还是当初模样,是她变了。 贪婪,好色。她压抑了一万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帝宫便托付给你保管了,福儿是我的灵兽,她会协助你管理帝宫的一切事宜。无需惧怕,我已宣告万界,见你便如同见我。”许是难得的愧疚,临走前,木犀还是忍不住念叨着。 “你放心去就是。”他眨了眨眼睛,忍住酸涩,含笑道,“你回来时,我来迎你。” 第二章镜海高H 南天,镜海界。 这是南天极为繁华的一个大界,外海每日来往的各界各族修士众多,不少散修也到此处海底遗迹寻找机缘。当然,镜海界能如此繁荣,不仅是此地海产丰富,还因鲛族祖地便是在这里。寰宇间第一只鲛人或许不是此界诞生,可是鲛族兴盛却是在此界。他界的鲛族如今大多是此界鲛族分流出去的。镜海鲛族虽说没有出过大帝,可是历史上也是出过五位准帝,在大帝不出世的年代里可谓是巅峰族群。即使没有出过大帝,亿万年的积累也不容小觑。 木犀一路缩地成寸,跨界而过,以她如今的实力,当初于她而言遥远到可怕的镜海界不过半日即可到达。鲛佑还是受往日见识所限,才低估了大帝的实力。镜海界外的层层结界自然是视若无睹,但要毫不惊动他人进入镜海还是有些耗费时间的。镜海是造化法宝,一部分在海心,一部分投影在了天空之上。 所幸,已经有人来接了。 “我来还当年所借的镜棺。”木犀轻声道。翻手一尊袖珍的水晶棺浮于掌心。当年她千方百计来到镜海界,因缘际会结识了当时的鲛族圣子,临走前借走了镜棺。镜棺本就是鲛族的一位准帝参考镜海而制成的一件圣兵,对鲛人修炼有极大的好处,最为重要的是,可以投影当时鲛佑体内的残魂拖延时间,让木犀有机会在成就大帝时完全复活他。 对面的鲛族圣子垂眸道,“便是进贡于大帝也无不可。”所谓近乡情怯,心上人时隔万年之久再次相见,有些涌动的情绪就堵在喉间竟成了哽咽。 可是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了。 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阿镜。”木犀叹息般开口。鲛族圣子,名镜海。以鲛族圣地为名,可见是鲛族万万年都难出的天资之辈,是有潜力问鼎大帝的天骄。走帝路的时候,两人走的不是同一条,后来木犀夺得帝位,镜海也默默成了准帝。即使没能成大帝,也能坐镇鲛族万代了。“距离上次来你镜海天宫也有万年了,不请我进去喝口茶么。” “当年我便说过,你想来随时都可以。”镜海温柔道。一双凤眼微弯,一滴泪痣更是添了许多风情。当年的木犀还是元婴,巧遇了当时重伤在外的镜海。初初见面,便被他出色的容貌惊艳了。银白如月色的长发,三对半透明的鳍耳,诱人的完美腰线下因伤重而无力垂下的浅金色鱼尾。镜海虽说几乎是钦定的圣子,可是终归化神才能确立,一些不甘心的圣子候选几乎是倾尽全力将镜海逼到了重伤的地步。木犀想要为鲛佑谋得镜棺,赶到镜海界不久就正好遇上了落难的镜海,简直是天赐良机。两人隐藏着身份彼此扶持着应对过了一波波的刺杀和危机,更是于海底火山处凶险地闭关化神。镜海自出生起便一心修炼,不通情事,木犀虽说已经是过来人了,但是巴不得镜海对她多一些好感,到时候好借东西。到得最后,便是木犀也有些忍不住要意乱情迷。毕竟,镜海是那样温柔的人啊,在他心上,就可以任性地胡作非为。 木犀冷酷地将这段情止于暧昧,向他索要镜棺。那时,他初为圣子,却还是为了她,将极为重要的圣兵偷偷“借”给了她。这之间要担的风险,两人都清楚,而镜棺是拿去做什么的,镜海又何尝不知道。将镜棺借给她后,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同他的心一起都带走。 镜海天宫是历代圣子的居所,灵气充裕,镜海成圣子的时候,就带木犀进来修炼过。静室内是一方镜湖,是造化法宝的核心之处,圣子便是在湖内修炼。 木犀如今故地重游,不免怀念起了当初差点在这静室中擦枪走火。镜海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心思也通透,早就预感到了木犀或许要离开,即使还保留着最后的骄傲没有主动开口挽留,但是在没有外人的静室中,走入水中的那段路已是不动声色的引诱。 镜海好似也知道木犀在回想着什么,走在她前面,将当年的画面重现。 从外罩的金色纱衣到最里面薄薄的亵衣,如蝴蝶般翩翩而落。修长的脖颈,瘦削的双肩,有些凛冽的蝴蝶骨。木犀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干,却忍不住视线往下移。随着最后亵衣的除去,镜海已经步入了湖中,银雪般长发泼洒在背后,让诱人的腰线若隐若现。湖面微起波澜,那是他已然动情的心。水面没过一半他紧实的臀部,起伏的水线就象是她的手一般爱抚着他已经极为敏感的身子。他咬着唇,才忍住没有呻吟出声。 她在看着他。 双腿间那东西已经违背了主人向来的矜持,仅仅只是这么想着而已。后穴难耐地收缩着。 当年就是进行到这一步,空气已经火热到准备好一场风花雪月了。在他等着她伸手抚摸他的时候,却听到她转身离开的声音。让他从未这么火热的身子瞬间冷了下来。 “要我。”即使是向来温柔的镜海在这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已经等了太久。 木犀听到的可没有镜海想象的那么霸道,反而是带了一种小心翼翼的委屈。 “好”她哑声道。只是一迈步,在镜海也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到了他身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娇嫩的鳍耳后。 万年前就想采撷的美人如今乖乖的,可以任你为所欲为,哪里能忍得住,木犀心内不免叹息道,略带得意的在美人耳后脖颈处不断啄吻,很快就吮出一朵又一朵的红痕。一手箍住镜海纤细的腰肢,一手在他赤裸的上身肆意游移。 “哈啊……唔,别。”未经情事的美人哪里是木犀的对手,胸前的两粒红樱被她灵巧的手指夹弄,挑拨很快就变硬了。她又将手挪到了下腹处,摩挲按压着,食指在那精致的肚脐窝里挑逗般地戳刺。种种手段让镜海的身子兴奋到了极点,可是她又可恶地对他最需要爱抚的地方视而不见。 “别怎样?”木犀故作疑惑地问道。这条极美的鲛人就这么被她玩弄的整个软在了她身上。 “别吻你?”她的双唇离开了他修长的脖颈。 “别摸你?”她那只放肆的右手乖乖的离开了他被爱抚的上身。 “别抱……” 话还没说完,镜海就已经委屈地喊道“要我,犀儿,我想你要我。”湛蓝色的双眸笼上了一层水雾,能将人的心看化了去。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从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 最躁动的那一处被一只手握住了,镜海猛地咬唇,可是还是有破碎的呻吟抑制不住。 他的生命只有枯燥的修炼,即使在想她到难以自制的时候,也羞于自渎。所以被她一碰,就差点忍不住了。 木犀亵玩着他青涩的粉色肉棒,一边张嘴含住了他半透明的鳍耳,“很粗也很硬,羞什么。”她喜欢在床底间说些淫话,这样欢好的时候会更尽兴。 只是镜海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荤话,连鳍耳都变得粉粉的。木犀却来了兴致,在他耳边缠缠绵绵地说着,“我的美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嗯……唔,做什么?”他软软道。 “就像现在这样,玩你的肉棒,让它吐出水来,你忍不住了就会求着我肏你,把自己的腿打开,挺起腰,让我好好的吃你的肉棒。破了你的身子,我的美人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她笑道。 镜海完全被木犀带入了情欲深渊,连一贯的矜持都丢了干净,樱色薄唇情不自禁地说出了求欢的话,“肏我啊,犀儿肏我。”一双化形完美的长腿主动张了开来,他哀哀地喊着帝君。那青涩的一处又涨又硬,他忍不住想要到达他从未去过的地方,却被她的指尖残忍地堵住了出口。 但凡他存有一丝清明,他就可知道她是在说些胡话。他们初遇的时候,他重伤在身,哪还能化出双腿。可见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哄美人上床时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 “如你所愿。”木犀一把将他压倒在湖边。她下腹处灼热而又空虚,到了此刻也是忍不住了。她向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耐心,等到此时此刻,品尝到的是最美味的。 高挑的女子跪坐在全身泛着情欲的粉的男子身上,撸动了几下早已准备好的肉棒,对准了花穴口,一点点吃了进去。她的下身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可是却一步步诱得男子更加失态,因为她早就习惯了掌控全局。 犀儿的穴又湿又热,无处不在的销魂的挤压吮吸。镜海难耐地一个挺腰,珍藏了万余年的元阳便尽数喷射进了她的体内。木犀温柔地在他腮边印下一吻。让镜海缓了一会后,慢慢在他身上起伏,吞吐着他逐渐硬起来的肉棒。 对于镜海而言,每一刻都是新奇的体验,这就是双修吗?比每一次突破境界时还要欢喜,难怪世人总说这事既是人欲又合乎天道。木犀很快就将镜海引导到欢爱的节奏中去,两具交缠的雪白肉体传出有规律的拍击声,交合处水声不断。 木犀的臀部每一下都有力地坐在了镜海的胯部,两人交合的私处都是水淋淋的嫣红一片。背后是不再平静,波澜起伏的镜湖,身下是紧闭着眼,眼尾绯红,呻吟不断的美人。万年的郁郁之气借着这一场情事,木犀想要发泄出来。怎么混蛋怎么来。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混蛋。 “阿镜,睁开眼,好好看我是怎么肏你的。”她坏心眼地说。 他睁开湿润的眼,在木犀的要求下,半撑起身子,垂眸看向两人火热接触的私处。他那根粉嫩的肉棒又粗又长将她的花穴完全撑开,又硬又烫的肉棒因为结合处充沛的淫液被她游刃有余地吞吐着,肆意地肏弄着。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细嫩的臀肉相触,都发出一声清晰响亮的拍打声。让镜海一边享受着情爱的欢愉一边又羞耻着。他甚至可耻地在和木犀共赴高潮的时候想到,鲛佑算什么,现在帝君要的是他,就算是犀儿将他带回帝宫,他也不必对鲛佑心存愧疚。 南天,镜海界。 这是南天极为繁华的一个大界,外海每日来往的各界各族修士众多,不少散修也到此处海底遗迹寻找机缘。当然,镜海界能如此繁荣,不仅是此地海产丰富,还因鲛族祖地便是在这里。寰宇间第一只鲛人或许不是此界诞生,可是鲛族兴盛却是在此界。他界的鲛族如今大多是此界鲛族分流出去的。镜海鲛族虽说没有出过大帝,可是历史上也是出过五位准帝,在大帝不出世的年代里可谓是巅峰族群。即使没有出过大帝,亿万年的积累也不容小觑。 木犀一路缩地成寸,跨界而过,以她如今的实力,当初於她而言遥远到可怕的镜海界不过半日即可到达。鲛佑还是受往日见识所限,才低估了大帝的实力。镜海界外的层层结界自然是视若无睹,但要毫不惊动他人进入镜海还是有些耗费时间的。镜海是造化法宝,一部分在海心,一部分投影在了天空之上。 所幸,已经有人来接了。 “我来还当年所借的镜棺。”木犀轻声道。翻手一尊袖珍的水晶棺浮於掌心。当年她千方百计来到镜海界,因缘际会结识了当时的鲛族圣子,临走前借走了镜棺。镜棺本就是鲛族的一位准帝参考镜海而制成的一件圣兵,对鲛人修炼有极大的好处,最为重要的是,可以投影当时鲛佑体内的残魂拖延时间,让木犀有机会在成就大帝时完全复活他。 对面的鲛族圣子垂眸道,“便是进贡於大帝也无不可。”所谓近乡情怯,心上人时隔万年之久再次相见,有些涌动的情绪就堵在喉间竟成了哽咽。 可是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了。 这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阿镜。”木犀叹息般开口。鲛族圣子,名镜海。以鲛族圣地为名,可见是鲛族万万年都难出的天资之辈,是有潜力问鼎大帝的天骄。走帝路的时候,两人走的不是同一条,後来木犀夺得帝位,镜海也默默成了准帝。即使没能成大帝,也能坐镇鲛族万代了。“距离上次来你镜海天宫也有万年了,不请我进去喝口茶么。” “当年我便说过,你想来随时都可以。”镜海温柔道。一双凤眼微弯,一滴泪痣更是添了许多风情。当年的木犀还是元婴,巧遇了当时重伤在外的镜海。初初见面,便被他出色的容貌惊艳了。银白如月色的长发,三对半透明的鳍耳,诱人的完美腰线下因伤重而无力垂下的浅金色鱼尾。镜海虽说几乎是钦定的圣子,可是终归化神才能确立,一些不甘心的圣子候选几乎是倾尽全力将镜海逼到了重伤的地步。木犀想要为鲛佑谋得镜棺,赶到镜海界不久就正好遇上了落难的镜海,简直是天赐良机。两人隐藏着身份彼此扶持着应对过了一波波的刺杀和危机,更是於海底火山处凶险地闭关化神。镜海自出生起便一心修炼,不通情事,木犀虽说已经是过来人了,但是巴不得镜海对她多一些好感,到时候好借东西。到得最後,便是木犀也有些忍不住要意乱情迷。毕竟,镜海是那样温柔的人啊,在他心上,就可以任性地胡作非为。 木犀冷酷地将这段情止於暧昧,向他索要镜棺。那时,他初为圣子,却还是为了她,将极为重要的圣兵偷偷“借”给了她。这之间要担的风险,两人都清楚,而镜棺是拿去做什麽的,镜海又何尝不知道。将镜棺借给她后,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同他的心一起都带走。 镜海天宫是历代圣子的居所,灵气充裕,镜海成圣子的时候,就带木犀进来修炼过。静室内是一方镜湖,是造化法宝的核心之处,圣子便是在湖内修炼。 木犀如今故地重游,不免怀念起了当初差点在这静室中擦枪走火。镜海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心思也通透,早就预感到了木犀或许要离开,即使还保留着最後的骄傲没有主动开口挽留,但是在没有外人的静室中,走入水中的那段路已是不动声色的引诱。 镜海好似也知道木犀在回想着什麽,走在她前面,将当年的画面重现。 从外罩的金色纱衣到最里面薄薄的亵衣,如蝴蝶般翩翩而落。修长的脖颈,瘦削的双肩,有些凛冽的蝴蝶骨。木犀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干,却忍不住视线往下移。随着最後亵衣的除去,镜海已经步入了湖中,银雪般长发泼洒在背後,让诱人的腰线若隐若现。湖面微起波澜,那是他已然动情的心。水面没过一半他紧实的臀部,起伏的水线就像是她的手一般爱抚着他已经极为敏感的身子。他咬着唇,才忍住没有呻吟出声。 她在看着他。 双腿间那东西已经违背了主人向来的矜持,仅仅只是这麽想着而已。後穴难耐地收缩着。 当年就是进行到这一步,空气已经火热到准备好一场风花雪月了。在他等着她伸手抚摸他的时候,却听到她转身离开的声音。让他从未这麽火热的身子瞬间冷了下来。 “要我。”即使是向来温柔的镜海在这一刻都不想再等下去了,他已经等了太久。 木犀听到的可没有镜海想象的那麽霸道,反而是带了一种小心翼翼的委屈。 “好”她哑声道。只是一迈步,在镜海也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就到了他身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娇嫩的鳍耳后。 万年前就想采撷的美人如今乖乖的,可以任你为所欲为,哪里能忍得住,木犀心内不免叹息道,略带得意的在美人耳後脖颈处不断啄吻,很快就吮出一朵又一朵的红痕。一手箍住镜海纤细的腰肢,一手在他赤裸的上身肆意游移。 “哈啊……唔,别。”未经情事的美人哪里是木犀的对手,胸前的两粒红樱被她灵巧的手指夹弄,挑拨很快就变硬了。她又将手挪到了下腹处,摩挲按压着,食指在那精致的肚脐窝里挑逗般地戳刺。种种手段让镜海的身子兴奋到了极点,可是她又可恶地对他最需要爱抚的地方视而不见。 “别怎样?”木犀故作疑惑地问道。这条极美的鲛人就这麽被她玩弄的整个软在了她身上。 “别吻你?”她的双唇离开了他修长的脖颈。 “别摸你?”她那只放肆的右手乖乖的离开了他被爱抚的上身。 “别抱……” 话还没说完,镜海就已经委屈地喊道“要我,犀儿,我想你要我。”湛蓝色的双眸笼上了一层水雾,能将人的心看化了去。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从爱上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输得一塌糊涂了。 最躁动的那一处被一只手握住了,镜海猛地咬唇,可是还是有破碎的呻吟抑制不住。 他的生命只有枯燥的修炼,即使在想她到难以自制的时候,也羞於自渎。所以被她一碰,就差点忍不住了。 木犀亵玩着他青涩的粉色肉棒,一边张嘴含住了他半透明的鳍耳,“很粗也很硬,羞什麽。”她喜欢在床底间说些淫话,这样欢好的时候会更尽兴。 只是镜海受不住这样直白的荤话,连鳍耳都变得粉粉的。木犀却来了兴致,在他耳边缠缠绵绵地说着,“我的美人,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麽吗?” “嗯……唔,做什麽?”他软软道。 “就像现在这样,玩你的肉棒,让它吐出水来,你忍不住了就会求着我肏你,把自己的腿打开,挺起腰,让我好好的吃你的肉棒。破了你的身子,我的美人就永远离不开我了。”她笑道。 镜海完全被木犀带入了情慾深渊,连一贯的矜持都丢了乾净,樱色薄唇情不自禁地说出了求欢的话,“肏我啊,犀儿肏我。”一双化形完美的长腿主动张了开来,他哀哀地喊着帝君。那青涩的一处又涨又硬,他忍不住想要到达他从未去过的地方,却被她的指尖残忍地堵住了出口。 但凡他存有一丝清明,他就可知道她是在说些胡话。他们初遇的时候,他重伤在身,哪还能化出双腿。可见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哄美人上床时真是什麽话都能说得出。 “如你所愿。”木犀一把将他压倒在湖边。她下腹处灼热而又空虚,到了此刻也是忍不住了。她向来有常人所不能及的耐心,等到此时此刻,品尝到的是最美味的。 高挑的女子跪坐在全身泛着情慾的粉的男子身上,撸动了几下早已准备好的肉棒,对准了花穴口,一点点吃了进去。她的下身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了,可是却一步步诱得男子更加失态,因为她早就习惯了掌控全局。 犀儿的穴又湿又热,无处不在的销魂的挤压吮吸。镜海难耐地一个挺腰,珍藏了万余年的元阳便尽数喷射进了她的体内。木犀温柔地在他腮边印下一吻。让镜海缓了一会後,慢慢在他身上起伏,吞吐着他逐渐硬起来的肉棒。 对於镜海而言,每一刻都是新奇的体验,这就是双修吗?比每一次突破境界时还要欢喜,难怪世人总说这事既是人慾又合乎天道。木犀很快就将镜海引导到欢爱的节奏中去,两具交缠的雪白肉体传出有规律的拍击声,交合处水声不断。 木犀的臀部每一下都有力地坐在了镜海的胯部,两人交合的私处都是水淋淋的嫣红一片。背後是不再平静,波澜起伏的镜湖,身下是紧闭着眼,眼尾绯红,呻吟不断的美人。万年的郁郁之气借着这一场情事,木犀想要发泄出来。怎麽混蛋怎麽来。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混蛋。 “阿镜,睁开眼,好好看我是怎麽肏你的。”她坏心眼地说。 他睁开湿润的眼,在木犀的要求下,半撑起身子,垂眸看向两人火热接触的私处。他那根粉嫩的肉棒又粗又长将她的花穴完全撑开,又硬又烫的肉棒因为结合处充沛的淫液被她游刃有余地吞吐着,肆意地肏弄着。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细嫩的臀肉相触,都发出一声清晰响亮的拍打声。让镜海一边享受着情爱的欢愉一边又羞耻着。他甚至可耻地在和木犀共赴高潮的时候想到,鲛佑算什麽,现在帝君要的是他,就算是犀儿将他带回帝宫,他也不必对鲛佑心存愧疚。 第三章过渡 静室中水声不断,泛起一波波春潮。水声中夹杂的肉体拍击声呻吟声更是春情无限。 镜海浑身湿漉漉地躺在湖边,他本是鲛人,水汽湿润于他而言是常事,可这次却不同,他浑身上下除了清凉的湖水,还有欢好时泌出的汗水与淫液。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也可口极了。 木犀眯着眼,不客气地吮着他一侧的三只鳍耳。舌尖细细地刮过他的耳廓。 鳍耳本就是鲛人的敏感之处,以往和鲛佑欢好的时候她就熟练掌握了怎么挑逗这里让他的身体情动起来。 木犀将舌尖递进镜海的耳穴,仿着性交的节奏,一点一点地戳刺着。 镜海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声尖叫,化形完美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合为了一条曲线优美的浅金色鱼尾,无力地拍打着湖水。像是不幸冲上岸被捉走的鲛人的哀鸣。 木犀一手顺着他泛着粉红的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向下游走,腰腹结合的那一处已是覆上了鳞片,但是在情动状态下,非常的柔软。那根发泄过五次的粗长又被刺激地站了起来,不同的是,这次根部覆着几圈柔软的淡金色鳞片。 木犀按住他不由自主扭动的腰,找准位置,将它整根都吞了下去,随即腰肢轻摆,用一种极快的频率操弄起身下的镜海。虽然不怎么用力,可是交合处速度极快地摩擦,让两人都得到了莫大的快感。淫靡的水声伴着镜海难耐的呻吟声不停地在木犀耳边回响。 她低头看着这个平日一直高高在上的,多少人可望不可即的圣子。湿透的白发凌乱,向来清明的眼睛里都是情欲,眼角甚至被激出了泪,薄唇微张喘息不断,有时被弄得狠了,就忍受不住地扬着修长的脖颈,紧闭着双眼,发出恍若濒死的尖叫。 这样的一切,让心中阴暗的那个她无法不得意,甚至像个小人一样想要张狂地大笑。年少的情动,如果不是今日成就大帝的她,又怎么会结果呢。 这么一放纵,便是五日,不管镜海是不是刚梳理好自己穿上衣物,只要木犀想了,就算他还在湖中,也拉上岸来好好享用一番。当然,镜海所有不超过三息的挣扎都是他欲迎还拒的傲娇罢了。 又是一场云收雨歇,两人相拥着双腿纠缠在一起。忽而,木犀察觉到什么,低声道,“放开禁制。” 还在高潮中眼中满是媚意的镜海也逐渐清醒过来了。听闻此言,先是一惊,随后感应到什么,有些不快地轻哼道:“原来是那只老狐狸。” 他可不老。不过木犀也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毕竟是刚刚欢好过的床伴,还是要宠着些的。 一道金红光芒如电般闪了进来,似是杀气腾腾,可在木犀眼里没半点威胁,只是抬手一接罢了。 手心中是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随着神识探入,储存在其中的所有信息只是刹那便被她接受完毕。 “有点意思。”木犀弯了弯嘴角。看到一旁镜海不由自主的好奇目光,便将桃花递给他。 镜海似是有些不甘愿但还是乖乖接过了,只是这一查看,便震惊地瞪大了眼,“他……真不要脸!” “确实。”木犀点点头。 “您,不会去的吧?”镜海小心翼翼地问。 她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了句“左右无事。” 镜海看着她笑得温柔的脸庞,明明是情热的胸膛,却无端端地感受到了无情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