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普森游戏(原名:禁忌游戏)》 (1)【辛普生游戏】 炙热的下午,一道声响自门外传来「有人在吗?蓝小姐在吗?」对方用力的拍着门,大喊着。 在屋内的她从睡梦中被唤醒,半眯着眼地拿过闹钟「哇!!已经中午了!」她连忙坐起身,今天她订了一项物品就是选在这时间送来。 听到屋外的叫喊,她连忙拿起梳子耙了两下,随即冲到门口。 「呃,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蓝若语一脸狼狈地打开门。 「不打紧,蓝小姐…你的货。」送货员地过物品给她。 她接过後看了下名称,点了点头,是她订的东西没错。 「那蓝小姐麻烦您在这里签收」 「好的,谢谢」她接过笔,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大名。 「yes!」送走送货员,她兴奋的拿着这四四方方包装的物品回到屋内,终於拿到手了。 她是蓝若语,是『绯沁』大学,『西月』学院的大三学生。今年暑假,她跟家里说因为大三的关系需要留在学校做专题,因此今年的暑假就不回家了。 但事实上,除了部份上还有地方要修修改改之外,专题的东西她早就跟她的夥伴做完了。而她还会留在这里,主要原因就是为了手上的这包东西。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里面是一个头罩式的仪器,内附说明书跟使用手册。没错,这就是她所等待的超难入手的『辛普生』游戏。要说这款游戏入手的难易度,只能说真是难到爆炸,因为这款游戏在市面上是无法找到的,而要得到它就得靠门路,不然就只能在黑市叫价,而且是天价。 同时,只要被人告发买卖这款游戏,就等着吃牢饭吧,警察伯伯抓的非常严。还好,她在网路上结交一些奇异人士,好不容易帮她搞到这款极密的游戏。 『辛普生』这款游戏名称是来自『心、plus、生』的谐音,它其时就很直接了当的告诉你,这款游戏的主题是『性』!若你没猜出来,那很好,你跟它绝对是无缘啦。 台面上一堆h的游戏那麽多,怎麽唯读『辛普生』这游戏受到禁止? 说起来,这是由於一般的游戏都是利用电脑做运行,看那些动画影片的。而这款游戏,刚刚拆封时,就说过啦,它只有一个头罩式的仪器。 也就是说,当你带上这个头罩,几乎是整个人都进入到那款游戏了,而且在游戏里发生任何的h都不会是真的,至少这点比较安全。但体验的真实度…据可靠讯息提供,它可是会让你刺激到心脏病发的。 另一方面这款游戏也有个风险,若是被高级骇客拿到,而那位高级骇客心怀不轨的话,在游戏里面也能利用高超的骇客技术,将你的人生搞到天翻地覆、支离破碎。当然这都是听来的。 而她,一个『西月』学院的小小大三生此刻正拿着这款游戏兴奋不已。这也是为何她要瞒着家人待在学校附近的小套房了,在家玩还能不被抓包吗! 如果有人说小小女大生竟然敢玩这种游戏,她…蓝若语会是第一个伸出食指并摇了摇对你说,女人也是有慾望的。 (2)【入手之後】 她快速的读过操作说明,「喔…也就是说,当自己无法承受h的时候,准备要离开游戏回到现实的话,可在一开始做秘语设定。大声喊出秘语即可脱离游戏。」也是,对於玩家来说…如果当下准备要被其他玩家给怎麽的同时也可以使用这种方式逃脱。 她认同的点点头,但一看到下方的那一句却又令她忍不住的瞪大眼睛「什麽!!用这麽方式脱离,会扣一百点的经验值。」不是吧,要升等级多半都需要用到经验值。算了,她应该不会遇到这种情况吧。 说明书还没读完,她就懒懒的将那长长一串的纸张落在床下「算了,先玩游戏在看吧」。 她带上头罩,身体躺在床上,做好准备後她按下头罩上的按钮。 头罩前方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辛普生游戏欢迎您,请问是否进入游戏?』 她看着『是』与『否』的选项後,马上的道「是」。随即头罩上的一个气孔喷出一股花香的味道,而她就这麽沉沉地闭上眼眸。 她一直没看完的那张长长的说明书上写着…『本游戏不负责游戏内发生的所有事务,若您同意…再欢迎进入』 ---- 她进来了,四周一片昏暗。猛然间,一道光突然炸开「欢迎您进入『辛普生』游戏」柔柔的嗓音缓缓地从她头顶上传来。 她睁开不大适应的眼睛,只见到上方漂浮着一个面容精致的小女娃,蓄有一头紮成辫子的咖啡色长发。身上的衣服虽然是可爱路线,但却半透明的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您好,我是守门大殿的守门员,娃娃。」小女孩愉悦地自我介绍後,又继续的说明「首先请让我对您说明,进入本产品後请您尽保密义务,不得将本产品内容泄漏…」。 在讲解一番後,娃娃对她提问「请问您满18岁了吗?」 蓝若语翻了翻白眼,讲了一大堆废话才问「满了」 「现在要为您做职业设定」娃娃一讲完,就讲出20、30种的职业。讲的她头晕转向的。 「精灵」她赶紧做出选择,不然娃娃又要说个职业的特性是什麽了。 「请选择肤色、发色」 「头发浅蓝、肤色…有没有色卡让我看看」她才刚问完,一排的色块就出现在她面前。她选了会,决定选个白皙的色卡。 「漂亮度、慧根度,请依据点数进行分配。目前您有10点,请分配」 漂亮度跟慧根竟然是在一起的!!她很想变漂亮,但在里头没慧根就等於很难修炼到一些武功秘笈。五五分吗?还是七三分? 她犹豫了会才道「漂亮6,慧根4」没办法,她是个爱漂亮的女人呐。 「痛感真实度,请设定」娃娃用着可爱的大眼飞到她前面。 痛感真实度,她又不知道会有多痛。就在她这麽想时,娃娃手上拿出一把刀朝她挥过来,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啊!!」好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肉颤开,大量的鲜血流下来。 「这是100%」娃娃才说完,另一道伤口又突然出现在她身上「这是90%」。 「80%、70%、60%...」 就在她认为自己进去游戏前,将会必死无疑的时候…终於「这是20%」娃娃这麽说。听到娃娃这麽一说,感觉上这次比较不痛。她勉强的抬起头「痛感20%」。 娃娃听到答覆後,手上的刀子猛然消失。随着刀子的消失,她身上的伤痕也消失了,刚才令人发麻的痛感也没了。她讶异地从地上爬起来,果然是体感真实度超高的游戏。 呼,最痛的都结束了,接下来应该很快就好了吧。 (3)【敏感度测试】H 此章节免费~走剧情免费~但之後的肉就收费啦xd~ ---- 「敏感度测试」娃娃稚嫩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什、什麽?啥敏感度?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娃娃飞到她身後。就在她还没会意到过来时,娃娃轻轻地朝她的耳朵吹气。 「呀—」她的身体不自在地颤了颤。 随即娃娃稚嫩的小手滑过她的背部,悄悄地来到她的胸口上,手开始揉搓着。很快的小手来到乳首,娃娃在上面画圈挑战她的敏感,随後又用力的按了按那嫩乳。 「呃…啊…」她脸色羞红的想举起手挪开娃娃的手,但娃娃如天使般的脸孔此时却这麽说「绳子」突然间一条绳子就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後,让她动弹不得。 娃娃继续摸着她的双乳,不时的旋转按压。瞬间她的身子被转了过去,面对着娃娃。娃娃低下头,埋在她的胸部上开始吸允起来,乳头嚐到温热的亲吻也挺立的绽放。 「哈啊…」她呻吟出声,好热,好热啊。她的脚不觉地蹭在一起,一股热流自下身缓缓地流出。 娃娃没放过她脸上的潮红,更是卖力的将乳首含在小嘴里,时而轻舔,时而用贝齿轻轻刺激着。而空下来的那两只小手,慢慢地滑过她的腰,她的腹部,最後来到她茂盛的丛林。 感觉到娃娃的双手来到私密的地方,令她微微一震「啊…不…不要」虽然她是想体验慾望,但羞耻感还是让她不由得的想喊停。 娃娃没理会她,小手就这麽地拨开那丛林,轻轻柔柔地抚了抚那沁出蜜汁的花蕊。「啊…」她喘息着,脚不禁的夹紧,想将这快感给忽略。 但娃娃的小手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张开。来到两腿之间的小手,先是轻轻的按了按,接着又如羽毛般的刷过,这轻抚的触感让她浑身既痒难耐「啊…哈啊…不..不要摸」她娇喘着,上面乳首的刺激已经让她很敏感了,这下又摸下面,脚、脚好想合起来啊。 就在她喘息没多久,娃娃立即将手指伸进去。 「啊…啊啊…」她呻吟出声,一股电流袭上她的身躯,让她止不住的轻颤。 「噗滋…噗滋…」下身的水声没有间断地传进她的耳朵,让她羞愧的想摀住,但那手却还是被牢牢地绑着。 紧窒的花蕊不断地吞吐,试图将那异物推出穴外。但娃娃的小手却不畏阻碍地挺进,小手因沾染上蜜液更容易的滑近滑出。 「别…啊…恩啊」花瓣经不住娃娃的抽插,不断的自腿根流下那湿滑的蜜液。娃娃没有因她的湿润而停下来,反而将第二根手指缓缓地挤入花径中。 「呀…啊啊…唔…」她的声音逐渐颤抖破碎,身体不住地弓了起来,脑中开始出现一阵晕眩。 两根指头将花穴撑大了些,在里头不住地抽插着。另一只小手也覆上来,在花蕊上又摸又按地,随後这只小手抚到藏在丛林下湿润已久的小珠,更用力的蹂躏它。 敏感的小珠被这麽用力地旋转、按压,激烈的抚弄着,加上在体内不断加快速度抽插的两根指头。在双重的攻势下,下身的花径开始更频繁的张合着,流出的蜜汁更是不断的涌出,体内的温度不断地升高。 「啊呀…啊啊…」她尖叫地喘息着,巨大的快感从她的小腹冲出,朝她卷袭而来。酸酸麻麻的感觉令她更剧烈的弓起身子,大腿在不能合起来的情形下只能狂乱的紧紧拴住娃娃的身体,脚指更是不由自主地曲了起来。 她向後仰起头,双手用力的紧抓着绑住她的绳子。颤抖的唇不住的溢出连她听了都难以置信的吟哦,淫媚的呻吟声…。不断地痉挛让她得小穴紧紧吸住娃娃的指头不放,她就这样地在娃娃的手中达到高潮。 娃娃将花穴中的小手彻出她的体内,任由蓝若语的身体倒在地上继续的颤动着,从花穴中的蜜液更是源源不断地流出,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己。 「哈啊…哈…」她喘息着想平复这未停止的快感。 娃娃张开沾染蜜液的小手,小巧的嘴就这麽地含上去,将手都舔乾净後道「多谢款待」如天使般的脸孔露出邪邪一笑。 「敏感度测试50%-60%,最大承受度80%。」娃娃对着躺在地上的蓝若语这麽说着。 才刚经历一场高潮的她,累的爬不起来。刚刚这样也才80%,天啊…那100%不就更可怕。 「请您决定名字」娃娃蹲下来看着脸上依然有潮红的她。 「呼…呼…」她喘息着,名字…她不太想花心思在这上面,就在她准备要说的时候,却听到娃娃的声音这麽说着。 「确定名字,『扈』因同互」 啥,她没说那是她的名字啊!就算取名蓝蓝、阿蓝、小蓝…她也不要那该死的『扈』啊!又不是who!! 「不,等等。」她挣扎地起身,身体一阵酸软。「我要改名字」 「改名字,需於进入游戏三天後进行申请议异。」 「什麽!?要等三天」不是吧,要她当三天的who喔!她垮下脸。 娃娃睁着可爱的双眼对她颔首示意「是的。接下来请您设定密语」 她紧闭起唇,还怕自己若讲错这密语就完蛋了,毕竟这是要逃生用的。她认真的思考後道「strawberry」草莓是她爱吃的东西,用这个脱困之词比较能够出奇不意。 「好的,strawberry密语成立。」娃娃公式化地说完,又对她露出大大地微笑「欢迎玩家『扈』进入游戏。」 她看着娃娃天真无邪的笑容在自己眼前,突然一阵睡意朝她卷袭而来,眼前的娃娃变得模糊…缓缓地她的身躯消失在『守门』大殿上。 (4)【实习精灵】 当她再次醒来时,躺着的是软硬适中的床,身上盖上软绵的被子。她坐起身看向四周,到处都是洁白的建筑「这里是哪里?」她疑惑的喃喃细语。 她才刚说完话,一道光从她眼前迸出,眼前出现智能介面『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目前阶级:实习精灵,等级一。所在地点,精灵西殿—实习宿舍。』 了解目前的情况後,她又懒懒地向後躺下。刚刚在守门大殿的事让她心有余悸,没想到这麽刺激。她在软棉的床上翻来覆去的,回想方才自己的声音好奇怪。想起来当时的自己,她都快羞死了,棉被被她用力的遮住头部。 先休息一下好了,等等在出去。就在她这麽想的时候,一道破门的声响惊动了她「扈,你还敢赖在床上。快起来,人手都不够了。」对方一脸凶神恶煞地冲到她床边,大力地掀开棉被。 蓝若语被吓了一跳,这人是npc吧。虽然也是个美形女精灵,但梳成大包包头的样子,感觉好像总管喔,而且好凶! 她嘟起不情愿的嘟嘴道,「你谁啊」 「看你这丫头是睡糊涂了,还问我是谁!?我是管理你们这群实习生的大总管,羽蜜丝。」 她讶异地张着嘴吧,还真的是总管啊,没想到被她猜对了。 「看什麽,还不起来!难不成要我扣你经验值嘛!」 「疑?」她愣了下,随即马上的从床铺上跳起「不不,我起来」 跳下床後的她,很快地往门口的方向冲。然而後领却被抓住,惹的她一阵呛。 「没换衣服,你这丫头是要上哪去」羽蜜丝严肃地道。 「呃…衣服」确实身上这件是一套坠地的白色睡袍,可她打哪来的衣服啊。 看到呆头呆脑的她,羽蜜丝无奈地道「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你被『火』骑士打着了,怎麽这会什麽都忘记似的」无奈归无奈,羽蜜丝抬起她的右手。 她的右手背上有三个水滴状的水晶镶在上面,她看见羽蜜丝按住她手背上的水滴念了句「着装,准备」,瞬间她身上的衣物就好似接受洗礼般地换成一套水蓝色的衣物。 「好了,快去厨房帮忙。没空让你在这发愣了。」羽蜜丝抓着她一路往厨房去。 ---- 『厨房』— 她一被带到这里,就看到无数个跟她同等级的实习精灵在这里忙东忙西的。 「喂,你去帮忙盛水过来」其中一个二阶精灵抛了一个水桶给她。她连忙接住的走往一旁的水池,醒来就要做苦力让她好不是滋味。 走到水池旁,她终於在倒映的水里看见自己的样貌。她满意的扬起唇角,嗯…虽然自己本来就长的就不差,但浅蓝色的发丝,配上白皙的肌肤,很飘逸,她喜欢。 虽然着迷於自己美丽的样子,她还是很快地敛起心神将水盛满水桶,吃力地挪着它。但是她这举动却让忙碌的厨房顿时安静下来,每个人都瞪大眼睛的注视她。 「扈,她怎麽了。干麻不用法术啊」 「她昨天被火骑士打到了,该不会连法术都使不出来吧」 「天啊…有够惨的」 窃窃私语的声响不断的传来,她忍不住的翻白眼。 原来她目前的角色是一个连法术都使不出的实习精灵啊,而且还是被一个火骑士给痛殴的情形之下。反正这只是剧情的一环,就顺势而为罗。她继续挪着颇重木桶,一步步地往二阶精灵那儿过去。 瞬间,她手上一轻。 就在她一脸疑惑的同时,厨房里的精灵们突然跪下,头低低的一致道「火骑士」。 「免」她头顶上方传来一道好听的声音这麽说着,与此同时,厨房里便又开始再次忙碌起来。 她看着旁边比她高的男人,拥有一头炫目的红头发,身上穿着红的刺眼的服饰。背上还带了把漆黑色的大刀。脸上漾着一股温暖的笑靥,如同阳光男孩让人忍不住地想上前亲近。 原来,他就是那些人口中的火骑士。 「我帮你吧」火骑士没待她回答就接过木桶。 「火骑士,这种粗活哪能劳驾您」羽蜜丝的声音猛然地传来。 「没关系,羽总管。」火骑士漾出温暖的笑颜看着羽蜜丝,没两下她的手就被火骑士的大掌牵起来「这人,我先跟您借走」 看出火骑士的意图,羽蜜丝皱了皱眉「您大可不必如此,她只是小小实习精灵罢了」 「不行,昨晚确实是我伤了她。今天我可是来好好的向她赔罪的。」 「这…既然火骑士这麽说,那就算了。倒是,你…晚餐时间若没回来,到时可有你受的。」 「放心,羽总管。我不会让她待太久的。」 蓝若语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的,现在是啥情况啊!!都不把他这个当事人放在眼里喔,她气呼呼的瞪着这两人。 很快地,她就被火骑士拉出厨房。 (5)【赔罪-1】H 她一路上都被拉着走,但眼前这个火骑士不知是在着急着什麽劲,竟然越走越快。她的小脚险些跟不上,直到她突然撞上这堵肉墙才停下。 「好痛」她揉了揉撞红的鼻子,眼冒金星的道「你这人怎麽这样,要停也不先说。」20%的痛感,还是让她忍不住的叫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听到她的哀叫声,火骑士赶紧转过来一脸紧张的望着她。 「你不是说要跟我道歉吗?现在是在做什麽?」她忍不住疑惑的问。 「呃」火骑士脸上闪过一阵潮红,随即才道,「昨日我喝醉了,听大夥说我高兴的往正在倒酒的你身上用力一拍…力道过大,将你好不容易俢练而来的术法给打散了。」他解释之後又是一连地道歉。 「喔,没关系啦。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道歉了,我也不会追究」她耸耸肩不甚在意。 「好啦,你道完歉,我也该走了」看着这阳光男孩一脸愧疚的样子,让她也不想在做苛责,毕竟这只是剧情的一环罢了。 她一说完,转身准备离开,但她的身子却被人突然抱起「你、你在做什麽啊!!」她被吓了一跳後赶紧环抱住他的颈子,掉下去的话可怎麽办。 「我说过要给你赔罪的,起码要帮你将术法给修回来」阳光男孩笑的开怀,他将她抱着走到一个镶着红色水晶排列而成的火符门前。 嘴理不知道念了什麽,门自动地打开。里面是宽敞的空间,他有一张软棉的大床,还有大型落地窗,能看到窗外无尽的景色。周遭摆放着一堆书籍,其中掉落的一本上面满满写着作战的攻略要领。 他将她放到床上,庞大的身躯也欺了上去。 「唔…」她的嘴被他用力的吻住,她努力想推开他。但她的力气终究抵不过他,她只好紧咬着贝齿跟他浩着。 然而,她的气息在他的又亲又吻之下开始紊乱,再不呼吸就要窒息了。终於她忍不住地张开嘴,呼吸氧气的同时,让他逮到机会地将舌尖探了进去。 他探进她的口中,湿热的舌不停的吮弄她的柔软,逼着她与他交缠「你的嘴好软,好香」话才说完,他又加深这吻的力道,舌与舌之间勾勒出淫靡的气氛。 「不……」被他吻的喘不过气,蓝若语再次的推开他,一条银丝就这麽地连接着两人的唇。 「喜欢我的吻吗」他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他没等她的回应便将那圆润的小耳垂含入口中。 「呃啊…」淫媚的声音从她口中逸了出去,听到这害羞的声音,她连忙摀住自己的嘴。 看她青涩的反应,他笑出声「别憋着,我想听你的声音」他将她的双手挪开。 随後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抚上她饱满的嫩乳,隔着衣衫搓揉着,时而轻轻抚摸,时而又重重按压,偶而更用虎口摩着顶端,惹的她轻喘连连。 「啊…好…好奇怪」她颤动着身子,身体泛起阵阵燥热。这种感觉跟之前做的敏感度测试截然不同。 娇躯不由自主地贴向他,胸部因他的揉弄之下变的肿胀,酥麻感惹的她一身颤栗,蓓蕾不自觉地挺立,纵使隔着衣物依然绽放出明显的痕迹。 看着为他不断起伏的胸房,以及绽放的蓓蕾,他腾出一只手来到她的腰间,将那条水蓝色的腰带扯开。白色外袍就这麽地脱落,双乳再没遮掩的暴露出来。 「啊…不要…」一股冷意让她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剥开。双手忍不住的想拉拢衣裳,却被他的那双大手给抬高过头地制住。 「乖」他轻喃,「好好感受我的赔罪」这次他将嘴覆上他那挺立的粉色乳首,不断地舔弄着。 「呃啊!!」敏感的嫩乳被他这样一碰,颤栗如电的触感传遍全身每一根神经,她一脸无措地看着他。 「别怕」她生涩的样子让他扬起一抹笑,手掌放慢揉捏的速度,轻柔地吻了吻,让她慢慢放松。 他一只手揉着她的胸脯,嘴也不停歇的吮着,舌尖来甩挑动着,有时还唇齿左右拉扯,让那乳首更加的坚铤。 「啊…恩…」她喘息着,她的胸部被他吸的好涨。「你…啊…不要…一直吸…」说出来的话语夹着呻吟声破碎着。 「不喜欢?」他抬起头来,望着已泛情潮的她,眼眸中充满着情慾。 「不…」她摇摇头,脑子一片昏沉就连自己要表达什麽她都不明白。她只觉得此刻全身虚软,热流不断地从小腹溢出…热、好热啊。 「呵」他笑了下,用力地吻上那湿润小唇。而大手也没闲着,很快地又来到她的胸房上,以两根手指轻捏着凸起的乳尖。 唇舌用力吸吮着诱人的乳首,偶尔又放开,然後含入另一旁湿滑蓓蕾,白皙的嫩乳被舔弄得啧啧做响。雪白的胸房被吸吮的一片绯红,粗砺的大手不安分的一同加入亵玩,玩的她不断逸出声声娇啼。 「哈啊…啊啊…」她仰起头轻喘,不自觉地靠向他拱起胸部,难耐的搔痒感官随着他的挑逗轻搔着她的肌肤。 她浪荡的体态诱惑着他的视觉,湿热的唇开始往下移动,轻舔着平坦的小腹,大手不断地在那小巧肚脐儿上画圈……。 最後,推开她的腿,他来到雪白的小裤裤前方。 (5)【赔罪-2】H 「不」她轻呼出声,下意识的并拢双腿。 但他却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双腿顶的更开,眼眸就这麽火热热地注视着。 邪肆的指头摸上纯白的小裤裤,不断的轻柔按压,隔着布料在凹陷处用力的抠弄着,那蜜汁不断从棉裤渗透出来,形成一个小水渍。 「啊啊…恩啊…别…」 「好湿」他褪下她的小裤裤,手掌抚上那小丘,邪肆的注视着从黑色小丘溢出的晶亮蜜液。 「别…看…」在一个男人的注目下,她害羞的无地自容。 「好美…」他的声音暗哑,随即低下头,鼻尖靠近那抹湿润,嗅到淡淡馨香,情不自禁地伸舌品嚐那沾蜜的花朵……。 「啊!!」她抖动着双腿,惊呼着,她没想到他会做出这大胆的举动。 炙热的唇舌就在她的花径中来回蠕动,小手不断地推拒着他的头。 湿溽的小穴,被染的发亮的细毛围在小丘上,花缝里沾满露水的两片鲜红瓣肉不断吞吐,如同绯红脸上的小嘴,令人充满遐想。舔弄着诱人的花瓣,唇舌放肆地吸吮着,吮出浪荡的啧啧水声。 「啊啊…不要…」羞人的水声传进耳里,让她觉得好羞耻,而随着他的舔吮,更多的蜜汁溢出,将他的唇舌也弄得一片湿泞。 「好甜……」他火热地注视着眼前的诱人地带,看着里头的嫩肉不住吞吐,挤出更多香甜汁液。 淫縻的汁液诱得他喉结滚动,忍不住张口用力吸吮啜饮,发出啾啾声响。 「啊啊…啊…」她吟哦,想要抗拒的身体不自觉地顺从本能,享受着他唇舌所带来的刺激。 「啊!」稚嫩的小穴忍不住轻颤,阵阵快感袭来,让她本能地挺起臀部送进他的唇舌间。 她的热情让他更用力吸吮,咬舔着湿润的肉瓣,看着一道热烫汁液从嫩穴里缓缓流出。 刹那,炙热的唇舌在蜜液的润泽下,更深入穴中,一根手指也顺势地探了进去。 「啊啊!疼…恩啊…」她呻吟着,身体还来不及适应异物的感觉,他的手指和舌头却已快速玩弄着粉嫩肉壁。在舌尖和手指一同亵玩下,让花蕊变得更加红肿,才开始来回地在花径中抽送。 「不、不要弄了…恩啊…」他的抽送弄得她汗水淋漓,狂乱地摇着头,下身的丛林早已湿黏不止。 「你可以的」他亲了她一口,更多的蜜液随着他的抽送而洒出,弄湿了身下的被缛,他额上的汗水滴落到她身上,和她身上的体汗融成一体。 「好紧」突然,他再探入一指,两指和舌尖一同在嫩穴里捣弄着。 「啊!别…会坏掉…坏掉…啊啊」她感受到自己的花穴被撑开,狂猛的抽送侵袭所有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太快了、太快了!! 稚嫩的穴儿经不起他的狂扫,他的抽送却愈加猛烈,疼痛中夹带着阵阵痉挛,肉壁开始频繁地紧缩着。 「啊……要坏掉了……啊啊…」她扭动着身子,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就在快昏厥时,透明的汁液随着他的手指大量流泄并抵达第一次高潮。 「到了吗?」他彻出手指,抬起头看着她。手上大量湿淋淋的汁液,说明她达到最大的欢愉。 「唔…唔…哈啊…」身体止不住的轻颤,透明的汁液不断地自腿根处流下,那画面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他褪下自身裤子,炙热的硕大顶弄着她依旧收缩的小穴,「给我,好吗」他再次覆上她的娇躯,耳畔旁轻声低语着。 第一次遭受男性的情慾洗礼,她迷蒙着双眸望着弄得她汗水淋漓的阳光男孩。 他刚刚有说什麽吗?她疑惑的同时随即感受到抵在她下身的火热。 「别…」她的声音如蚊蚋般的细微。 「给我,好吗?」阳光男孩再次这麽说,炙热的粗大朝依然敏感的穴口顶弄了下。 「呃啊!!啊啊…」小穴敏感地收缩着,她不明白为何他此刻如此执着的一定要她的答案。 就在她恍惚的瞬间,一道熟悉的光芒再次从她眼前迸出『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目前所在地点,画玥炎殿—火骑士,阳阎的寝室。』 『是否与火骑士提升亲密度?』 啊,原来如此。听到系统的声音让她了解目前的情况,但她目前很想睡…实在没啥力气了「不」她回答後进入沉沉睡眠。 『玩家—扈,『否』,确认。『第一次』保留中』系统执行後,声音随即消逝。 阳阎望着已昏睡的她,无奈地笑了笑「竟然睡着了,小东西」他势必要去冲个冷水解决慾火了。 ---- 当蓝若语再次醒来,身体都被擦拭乾净,身上的衣物也都穿戴完整。她坐起身,看着四周,自己还待在火骑士的房里。 「醒了?」暖暖的声音自她身後传来。 她回过身就见着已换上轻便服装的他,想起刚刚的事让她又是一阵羞赧。 「我…呃…」她顿了下,一阵结巴不知该说些什麽。 看着她的羞红,他轻笑地爬上床拉起她的手「我说过要给你赔罪的,来…对着那些东西说过来看看」 「过来」她不疑有他的指着地上的书籍命令着。很快地,书本就朝她飞过来,降落在她手里。 「好新奇喔」她兴奋的又指着其他物品发出命令,整间房的物品被她弄得到处飞来飞去。 「好了」他弹了下手指,所有东西回归本位「我答应羽蜜丝不让你晚回去的,现下就快到晚餐时间了」他对她解释着。 「喔」她失望的低下头,难得才刚学到一点新功能的说。 「头抬起来」他温暖的声音再次传来。 听到他的话,她下意识地仰起头「唔..」阳阎覆上她的小嘴,一股香芬的液体顺着她的咽喉而下。 「咳咳…你给我喝什麽」咽下後,她大口的吸气。 「葡萄汁」他一脸无害地拿起手中的容器,「我想你刚醒来应该会很渴」他无畏地耸耸肩,彷佛刚刚的举止都是如此的自然。 看着那暖暖的笑颜,她实在很难发火「呃,好吧。既然都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她没理会他,迳自地走下床。 依旧躺在床上的他看着她的背影,柔柔地喊了她「扈!!」 她回过身,一脸疑惑。後来想起什麽似的「啊,对了…掰掰,火骑士」她对他辉挥手。 「阳阎」 「啥?」 「叫我阳阎」他已不容否决的态度强调着。 「喔,掰掰,阳阎」她点头附和。 他满意地漾出更大的笑容「那小东西会带你回去的」指了指地上。 她看着地上的小黑球,头顶就向灯笼鱼有个悬挂的小灯。小黑球在那不断地跳跃着,似乎在催促她快点。 「那我回去了,掰掰」她跟上小黑球的脚步,关上房门。 很快地她的身影消失在他眼前,阳阎露出诡异的微笑「好好度过这些天吧,亲爱的扈」。 (6)【友人青青-1】 小黑球一跳一跳地网前迈进,经过好几个弯道,左弯右拐的终於领着她回到厨房。 「safe!!」她气喘吁吁,摊坐在地上,走的好累,总算在晚餐时间前赶上了。 此时的小黑球『砰』的一声消失。 「扈,还坐在那里偷懒!!快点过来帮忙杆面」二阶精灵对她发号示令的说,同时也抛来木杆和面团。 「这是要做什麽?」她一脸纳闷的看着手中的两样物品。 「今天晚上是精灵界,小公主的生辰。所以大家都忙着做餐点祝寿,现在这一区是甜点部分」有一位漂亮精灵凑过来同她说着,这精灵有一头咖啡色的长卷发,小巧的瓜子脸上带着令人舒服的笑容。 「谢谢你」总算有人过来跟她解说了。 「别客气,大家都是同阶级的实习生。我是青青,跟你一样都是负责甜品的。」瓜子脸的青青睁着大眼睛,笑意袭上眼眸眨呀眨的。 「我…我是」她正准备要自我介绍,但一想到自己的名字就不禁无力「我叫扈」命名缘由来自当初未平息的喘息声,都是该死的守门员害的!! 「我知道,你昨天被火骑士ko,今天又被火骑士带走。」青青边说边转头看着面团,用指尖笔划着,那木杆立刻在面团上动作起来。 「喔」原来这件事情已经被传的满城风云罗,消息传递的真快。 蓝若语看着她的举动也聚精会神地在心中默念:快给我动起来!! 但不知念力过度还是怎麽了,那面团竟然烧出一个小洞『啪滋、啪兹』的做响。青青惊愕的看着她,随後轻笑出声,那笑让她窘的想找个地洞钻。 「不是这样的…」青青放下掩住笑的手,然後再次的做出动作「在心里面要轻轻的祈祷,因为是要做给重要的人吃,所以放进的心意是很重要的。来,你瞧。」青葱的手指再次笔划起来,那木杆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量动作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後,将身体放松,接着又专注地默念。谁想的到,这会不是小小的烧焦,而是整个面团『轰』地燃烧了起来!! 就在她一脸错愕,手忙脚乱准备找水时,一道凉凉的嗓音从後方而致。 「绦水」伴随这句话的,倾盆大雨就这麽地从上方撒下,淋的她跟青青都湿透了。 「咳咳…」她被这瞬间冲刷而下的水给呛了下,好冷。要灭火也没必要搞得这麽极端吧。 「实习生,扈」凉凉的声音带着寒意的唤着她的名。 她拨开不断滴水的刘海,擦拭脸上的水渍看着前方的身影,那不是二阶精灵吗! 只见二阶精灵,皮笑肉不笑地隐着怒容瞪着她「叫你杆面,你还真有本事制造出火灾啊!」 「莞花姊姊,这一切都是青青的责任,没好好的指导扈是我的错。」浑身湿搭搭的青青连忙挡在她身前,为她揽罪。 「青青,你跟扈都是同阶级的实习生,她哪里需要你指导。」被唤做『莞花』的二阶精灵眯起眼睛冷冷的说,看起来气的不轻。 「莞花姊姊应该也听说扈昨日被打到术法尽失,今天火骑士特别带她离开就是想帮助她。但大约是刚恢复,导致术法乱窜,才造成这样的局面。青青明明知晓,却没多加留心,所以是青青的错。」青青柔柔的嗓音慢慢地分析着。 躲在後面的她很俗落的狂点头,对咩、对咩。她又不是故意的!!不过青青真是好样的,竟然分析的头头是道。 看着二阶精灵的脸色略微缓和下来,想来青青的说辞定起了作用。 二阶精灵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好了,念在扈是初犯…这事就作罢。餐点弄得差不多了,甜品部还应付的过来,不缺你们两个添乱。回去吧。」 得到二阶精灵的原谅,青青拉着她离开厨房往精灵西殿移动。 「青青,你刚刚好厉害,分析的好强。」 「没有啦,我也是就事论事而已。」 「不过青青,刚刚还是谢谢你帮我解围,不然那个莞花还真凶。」她吐吐舌。 「扈,你别看莞花姊姊那样,其实她人很好的。只是这次的寿辰把她逼紧了。」 「原来是这样啊」听到青青为二阶精灵辩解,她也没在多言。在路途上,她跟青青闲聊,没多久就来到实习生宿舍。 「扈,等等进房後赶快把这身衣服换下吧。衣柜里应该还有备用制服,待会你将浴巾带上,等会我们去『瑶池』洗澡。」青青温婉地对她道。 「疑?用术法换就好啦」早上羽蜜丝就是按着她右手背上的水滴这麽做的。 「你的装备只能放一套进去,身上这套湿了,你放进去还是湿的。所以才需要换。」 「没有什麽术法,直接将身上的湿衣服弄乾吗?」 「是有的,但目前我们的级别做不到」 「喔喔,那我进去了。等会见」她了解之後,便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进入房里後,她赶紧将身上这套湿搭搭的衣服褪下。她左右搜寻了会,果然见到青青说的衣柜。 整理好後,她拿起洁白的浴巾走到走廊上就看见已在等待的青青。她小奔跑过去,笑容满面地打招呼「青青,等很久吗?」 「没有」青青摇了摇头,随即又牵起她的手领着她往『瑶池』去。 ---- 外头的天色已渐暗,上空的星星不断地闪烁着。 他们穿过一座美丽的花园,扑鼻的花香让她的心情大好。没多久转个弯後,一道跟火骑士那不相上下的大门镶在左手边,只不过那上面的水晶是漂亮的蓝色,符号形状也不同。 「这是『水』谋士的寝殿」青青用很轻微的声音对她说着,在经过这里时她也发现青青的脚步变的比较缓慢。 难不成这位水谋士很怕吵吗?她虽然困惑却也没想多问。 顷刻间,他们终於抵达『瑶池』。几根用大里石塑成的罗马柱撑起的这座巨大的空间,美艳模样的女神石像手中拿着瓶子,热水缓缓地从瓶里流出,注满这池水。四溢的蒸气让这环境、池水显得更加朦胧,神秘。 「哇,好棒喔」她甩开青青的手兴奋的大叫着,很快地她就褪下衣物直接冲进水里。 呜哇~这游戏做的好逼真,泡在水里的感觉好舒服喔。她眯着眼睛舒服地叹了口气,睁开眼後她随即对还站在边上的青青喊着「青青,快下来。这水好舒服喔。」 「恩」青青应了声,也开始脱下衣物。 听到青青脱衣服的摩蹭声,她又闭起眼睛享受这舒服的感觉。不一会,下水的声音传进她耳里,她漾出笑容地看着青青。 只是这一看,可让她整个僵硬石化。 (6)【友人青青-2】 「呀!!!」她尖叫的连忙後退,身子赶紧向下的浸在水池里,「你、你你…你是男的!」她慌乱的遮住胸部。 「是啊,怎麽了吗?」青青眨着无辜大眼,咖啡色的长卷发被紮成一个马尾。 他朝她走了过去。 「停、停、停。你站在那里不要过来!!」看着他准备走来,她连忙大叫。 「扈,你好奇怪喔」青青停住不动,咕哝的说。 她瞪大眼睛,你才奇怪吧!!「你怎麽会跟我穿同样款式的衣服,你是男的耶」虽然颜色不一样,但那衣服应该是女孩子穿的吧。 「你说那个啊」青青笑了笑,又接续道「每个人都这麽穿啊,这是专门设计给实习生的中性款。没有分男女。」 「可、可你叫『青青』」她慌的胡言乱语,什麽叫大家都这麽穿啊,她怎麽都没注意到!!! 青青歪着头苦恼了一下「『青青』不好吗?可是,这是我的名字啊。」 看着对方如此天真无邪的问她,她突然绝得自己好罪恶啊。「对不起啊,青青。可能是我被火骑士打了一下後,脑筋变的怪怪的。」她沉下身子,让水浸到她的鼻子,好害羞喔。 「没关系,我知道扈也是身不由己的。」青青明了地靠过来。 天啊,这游戏里的精灵没有男女之分吗!!! 快泡澡,泡玩澡就能离开这里了。她涨红着脸,脑袋如此地想着。可是她自己却忘了,这款游戏的目的是以『爱爱』为主的,所以这种设定反而更冲击人心。 「扈,我帮你擦澡吧」青青柔柔的说。 「咦?!」她尴尬的抬起头,「青青,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她赶紧拿起一旁的香皂,往搓澡巾上抹了抹。 「跟我客气什麽」青青暖暖地微笑,很轻松的就将她手里的搓澡巾取走。 青青的手很软绵的拿着搓澡巾先擦拭她的左手,再慢慢地搓到她的背,轻柔的动作让本想拒绝的她舒服的吁了口气。 接着青青的手绕过她的腋下,擦上她的胸脯,柔软的指复轻轻的滑过她的乳首,弄得她一阵痒「喏…」不经意地,一声娇吟从口中逸出。她被自己的喘息声吓的回神,脸又再次涨红起来。还好青青没注意到她那羞赧的反应,只是专注的为她擦澡。 青青执起她的右手心,将沾满泡沫的搓澡巾擦上,然後再将手心翻面,来到了有三个水滴状的手背。本来小心擦拭的青青当见着她那水滴状的水晶时,举止突然怪异了起来。 他的唇吻上那水滴,低喃着「扈,这里…这里有火的味道,好香啊。」 「青青、青青,你怎麽了?」他的表情好怪异,不像平常温柔的青青。 他没回答蓝若语,身子更是轻易地转到她面前,再次的执起她的右手用力的亲吻起来,连她的手指都如同甜品般的被小心的含入。 被含住手指的她,脸上窜的更红,但她却直觉的感觉出...现在的他变的很异常。 「青青,你醒醒」她试图伸回被含住的手指,另一只手更是努力的推开她。 但她的力气却动不了他,只能任他含着「好好吃啊…」青青低语着,眼神迷离地放开手指。 就在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却扑上她的胸房「这里、这里也有火的香味…好甜」只见她的浑圆上不知何时多了道金色小花。 青青随着那香味来到她的嫩乳旁,埋下头张口就含。 「啊…不要…」她难受的仰起头,拱起来的浑圆被他湿溽的唇舌逗弄着。青青没理会她的抗议,更是继续的舔弄、吸吮着。 「啊…恩啊…」她喘息着,好痒,胸部涨她难受至极。她没发现,起伏的胸脯上那小花正闪闪发亮。 他离开那饱满的浑圆,雪白的胸房上被吮的绯红,上面还留着透明的银丝「扈,你好好吃…」他舔了舔唇,再次地凑到她身上,这次他含入位在中心的乳首,舌尖不断的搅动,吸吮着,时而用唇齿轻咬拉扯。 她的手难受的推着他的头,但此时的景象却分不出到底是在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啊…啊哈…好、好热…啊」她不明白自己怎麽了,体内有股燥热不断地流窜,节节升起。 「啊!!」乳首被吮的坚挺绽放後,离开那的青青也不禁叹息,然後他往下移动再次埋入「在这里,最好吃的地方在这…」他着迷的凝视着她浑圆上的小金花。 青青吻上那小金花,吮的很深、很用力,舌尖卖力的舔弄着。 随着他的深深亲吻,她感受到一股极乐不断地冲击所有感官「啊…啊啊…停啊…」身体不由自主的弓起身,颤栗的躯体不自觉的抖动,双腿不断地蹭来蹭去…水被这动作弄得泗溅。 「呃啊…不要…要…来了…不…啊啊」她尖叫着,这个陌生的情慾让她不禁的害怕,却又无所是从。好热,好热啊。 他埋在她的胸部上,彷佛要把她的生气都吸尽时,她的脚指在水面下卷曲起来,双脚乱动的更大力,水也溅出更大的浪花。然後一道热流从小腹源源不绝地流出,流入这朦胧美丽的水池里。 她因为这极大的快感昏了过去。 在她陷入昏沉的黑暗前,她听见青青紧张的摇着她「扈,扈…你醒醒,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很想对他这麽说。但那困意却将她拉入黑暗的底端,再也听不见。 (7)【是梦还是自渎】H 「呃」她睁开眼眸,看到青青睡着地趴在她床边。她试图撑起身子,但一阵晕眩袭了过来,让她又跌回软软的床铺上。 青青因为这举动而被唤醒,「嗯?」他揉了揉眼睛,看见她的苏醒便开心的抱住她「扈,太好了。你醒来了!!我还以为…」说到这,薄雾在眼框里形成。 「我没事啦」她的声音虚软的说。 但想到青青在水池怪异的表现,让她忍不住地问「青青,为什麽你刚刚在『瑶池』要…」她顿了顿,又接续道「要亲我?」 听到她的提问,青青脸上出现一抹晕红「那是…那是…」他结巴了会,才把想说的话拼凑出完整句子「那是因为,扈,你身上有火的元素。」 听到他的答案让她无奈的皱眉,这什麽鬼答案啊。 青青知道自己没有解释清楚,又继续的讲「现在阶级位於实习生的我们,还不知道未来会成为哪一种元素的精灵。除了靠战斗,修行外来慢慢显露元素的特性外,有些精灵也会在一出生就显露自己会成为哪种元素精灵; 譬如,我。倾向火精灵的我,对於火的元素特别敏感。所以会…不自觉的受到过大的火元素吸引,然後会想吸收它。所以刚刚,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行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青青低下头,一脸忏悔的道。 「我没怪你,青青」她的缓缓的道。只是她身上怎麽会有火的元素啊!? 「真的」青青眼睛闪烁地看着她。 「对」她点点头,纵使要怪也没法怪这纯真的他。「不过,青青…我身上怎麽会有火元术啊?」她真的很好奇。 「恩…可能是火骑士帮你找回术法的时候,残留的吧」青青偏过头想了想。 听到他提起火骑士,她就想起那令她脸红心跳的景象。 「扈,没事吧。脸好红喔。」青青的手探了过来,准备抚上她的额头。 「等等!青青,你靠过来真的没关系吗!会不会我身上的元素又让你…」她没接着说,因为她晓得青青知道她要讲什麽。 「不会」青青摇摇头,然後那双比男人纤细的手再次地抚上来「你体内确实还有火的味道,不过力量没有强大到让我失去理智」。 「呼,还好没发烧。倒是刚刚在『瑶池』泡的太久,所以你现在身体会使不出力,明天一觉醒来就会没事的。」青青收回手,对她这麽说。 她点点头,难怪刚刚她起身会有晕眩感。就在青青进行一番的东检查、西看看後,才安心地离开她的房间。 她闭上眼眸,今天真是累的像头死猪,缓缓地她走入了梦乡。 ------------- 夜更深了,外头不时地传来烟火施放出绚丽的声响。但累翻的她,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浪费掉这美丽的飨宴。 不自觉地,身躯在床上翻了翻。 「喏…好热」她梦呓着,又翻了过去,脚踢了踢。身上的睡袍在不知不觉中往上卷动地来到胸口处,一道微微的金光扎眼的在昏暗的房里闪烁。 她紧皱着眉头「哈啊…不要摸…」再次梦呓着,语气中带着浅浅的低吟。 额头上一抹薄汗缓缓滴落,头部困难地左右摇动,发丝缠上她的脸庞,胸部微微拢起「啊啊…」她的双手似在阻止无形的东西,努力地朝着上方挥舞、推拒。 「恩…不要…放开…唔」她嘤咛的,脸上泛起潮红,呼吸也更絮乱,双手猛然地落下,胸口上的小金花散发出热烈的光芒,花上伸出细长的藤蔓往嫩尖延伸。 细微的呻吟声弥漫着昏暗的寝室内,空气里也泛着吟靡的气氛。「喏…啊啊…热…」睡梦中的她努力地挣扎着,大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暴露在空气间的嫩乳红的挺立。 「唔唔…停…求你…饶了我…哈啊…」她摆动着身躯,破碎的吟哦啜泣着。 转瞬之间,随着这句话语,那阵阵低吟也霎时止住。 床上的她坐起来,睁开的眼眸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她没有神志地掀开棉被走到立在一旁的全身镜前。 随着小金花发出强烈的微光,镜中的蓝若语突然双眼绽放妖异光芒的说起话「一直说着不要的小东西,这里却坚挺的绽放」她拉起自己的白色睡袍,掀至自己的胸房上。 下一秒,镜中的她脸色变换,泛着情潮的小脸难过的哭着「求你…不要了…」不知道她在与谁说话,小手试图地拉下白色睡袍。 「不要,呵」那手突然的停下动作,语气也变的狂妄「现在求我也太早了,待会你会用着可爱声音求我…求我,不要停。」明明都是从她嘴里吐出的话语,但那语气却轻笑着,手开始握着浑圆揉捏起来。 两跟指头摸到那乳尖,坐右拉扯、不时的旋转,重压! 在镜子前面自己亵渎自己,一会残酷无比,一会妖娆哀求着,唯一不变的是妖媚的体态无法自主的扭动着。 「喏…不…」她紧咬着唇,禁不住情慾的躯体拱了起来,双脚虚软地跪坐在地上。 「呐…快出声啊…」停下激烈的揉捏,小手有意识地的刷过她的乳房,在那上方如羽毛般地轻盈作画。 「不…恩…」好痒,她喘着气,硬是不让对方得逞。 「真是不乖的孩子」语调又变的轻狂,她的手滑下胸房来到她的小蛮腰,再往下抚摸,来到那蜜液泛滥的花穴。 手指按了按湿透的小裤裤,将它褪了下来「还是下面的小嘴老实,快瞧…镜子里面的小嘴正吞吐着」小手用两指掰开那充血的肉瓣。 「哈…不要…停啊」她的眼睛被强迫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掰开那花瓣,下身不断地溢出,强烈的羞耻感让花穴的吞吐变的激烈。 「喔…不要停,小东西的愿望,我可要好好的满足」轻狂的语调曲解她的话,中指猝然地刺进入。 「啊…啊啊…」受到刺激的娇躯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不要…住手啊…」哭泣的脸庞狂乱地摇晃着。 「怎能住手,小东西还没满足呢」 中指在花径里不时地翻搅,旋转,偶而还轻抠着嫩壁。受到刺激的小穴,频繁地吞吐,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让手指探的更深、更深。猛然地另一个突刺,第二个指头也探了进去,撑开了花穴。 「好涨…呀…」身子剧烈地弓起来,胸部拱的往前倾。 镜中的她,脸上泛着晕红,小嘴逸出微美的吟哦。飘逸的蓝发丝晃动着,起伏的胸房在玩弄下变的疼痛难耐。小手猛烈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着,频率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掌,翻开花丛,找到隐藏在里头的敏感小核,强烈地揉捏。 「啊…啊啊…太快了…呀啊」被碰触的小核,带给她强大的快感,她仰头娇吟。小腹开始频繁地收缩,一股难耐且极高的热流准备夺穴而出。 就在她脑子变的恍惚空白,并流泄着不明意义的呻吟声时,那手指停了下来。花穴频繁吞吐,却等不到那快感。 她睁开迷惑的眼看着镜子,镜中的自己邪邪一笑「不让你到,就是不让你到。」沾着花蜜的手指被含入自己的口中品尝着。 「喏…吾…」手指在口中翻搅着,让她无法发出语句,眼泪缓缓滑下,区於平缓花穴让她的心好空啊。 「乖…别哭」镜子中的手再次来到肿胀的花穴,开始抚摸着…然後又展开新一轮的爱抚。 「啊…啊啊…」她嘤咛着,泪水不知为何的滑下。 然後就在一连串的爱抚与刺激的双重攻击下,体内的热又燃了起来,在快达顶端时又被重重抛下得不到快乐。她无助地哭泣着,什麽时候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身体就这样不断地重复反应…。 「想要的话,就快来找我。可爱的小东西…呵」虚脱的娇躯,不断地颤动…恍惚间,她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这麽对她说。 这…是谁?脑海中出现的最後一句问号隐没在暗黑的房间。 (8)【条件】 微风悄声地进入半开的窗户,柔柔地掀起白色窗帘飘动着。天空中苍白的云被风吹的一阵凉快,缓缓地移动,骄阳越过那朵朵云白、那窗、那纱廉,洒下房内一地。 外头的好天气,惹来鸟儿的唧唧声,却吵醒床上的那抹人影。「呃…」躯体侧了侧身,脸上的眼睫毛颤动了下。 蓝若语一脸困意的半睁开眼「唔,好困喔!」她大大地打了个不文雅的哈欠,没想到一下就早上了。 都怪昨天被弄的浑身虚脱,等等,昨天!? 她连忙坐起身,看着周围「咦,我人还在床上啊」但印象中的昨天,自己确实躺到地上去了。 她又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恩…衣服都完整」随後她小心地藐向自己的小裤裤,「呼,还在」她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如想像中,以为被侵犯。 但就在她松口气的同时,却感觉到下身的黏腻感「哇!!!这什麽啊!!」她羞红着脸,昨天的一场春梦,让下面湿的渗透小裤裤。 羞赧的她,困窘地倒回床铺「蓝若语,你这个好色女」她拉起棉被激烈地翻来翻去,不就是个春梦…还能有反应成这样。啊!!!闷在棉被里的她,在心里大叫着。 但如果她能够再细心点,就会发现那小裤裤被穿反了!! 『咕噜~』一阵奇异的声响从被子里传来,「喔…肚子饿了」话说她来到这里後都还没回到现实世界,不知道现在外面已经是什麽时候了。 「那个、那个啥玩家导览的东东,给我出来」她对着无人的空中喊着。 熟悉的介面现出『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您好。』 「我要先回去,所以要离开游戏一下」 『好的,本次游戏档案已纪录。开始输送玩家—扈,离开。』 随着平板的语调说完,她的身躯开始消失。 --- 下一刻,当她睁开眼眸时,以置身在熟悉的房间里。她脱下头上的仪器,从床上侧身下床,拿过手机看了下。 「哇!一经过了一天了,老妈还打了五通电话过来。天啊」她还以为才过一下下而已,难怪啊…这有就说明,她肚子为啥会叫。 看着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她在手机上按了几个按键後,电话随即接通「喂,妈~。」她撒娇地喊着电话那头。 「死孩子,现在才打电话来。老妈以为你出了什麽意外了。」 「对不起啦,妈。我跑去小玉家去讨论专题的事,因为讨论的太晚,就乾脆住她家。哪里晓得我把手机丢在屋里没带。你看,我一发现就马上回来,第一通打给你。」 「若若啊,不是妈妈爱说…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很危险的。下次去哪里起码多跟个人讲,这样妈才不会担心。」对方唠叨的说着。 「是,妈妈说的话。若若会铭记在心,不会再忘了。」她俏皮地回答。 「死孩子」对方笑了笑,又道「若若,小玉的电话给妈妈,这样妈妈找不到你还能问问」 「喔,好啊」她迅速第念出号码後,在和妈妈做一翻的闲聊下结束。 一挂断电话,她马上拨给另一组号码。 「喂,小玉吗?我阿蓝啦。」 「阿蓝喔,找我干麻。」 「求你帮我一个忙,拜托啦。」 「我就知道你这大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麽事」 「知我者小玉大人也,爱死你了」 「我还没答应你就爱死我,我一答应你不就…哼哼」 「好啦,小玉大人。情形是这样的,我…」她赶紧将和老妈的是说给小玉听,但对於游戏的部分则避重就轻的带过。 「所以…」小玉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那段传来,「你把我的电话给你妈,要我帮你cover。」 「是低,是低。可以吗!?」电话这头的她连连点头,但听到电话另一端出现沉默,她赶紧再接再厉的道「小玉大人,皇后…奴婢蓝蓝的性命就掌握在您手上了」 听到她这麽戏剧化的口吻,终於让小玉破口而出「死阿蓝,什麽皇后啊。好歹也说个公主,我又没很老。」 「这麽说,你答应罗」她开心地连眼睛都绽放着笑意。 「好是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嗯嗯,没问题。公主大人要奴婢做什麽,奴婢都做。」她马上改口的道。 「那好,本宫要你两个月後的今天来参加联谊」小玉也顺口的演起来。 「耶…」她顿了顿,眉头皱成『川』字「可不可以,不要去啊」她小声的咕农着。 「不要去,那就算啦」小玉可没露听她那句低语,一副无所谓的回答。 「唔,好啦。我去就是了,不要这样吗。」她撒娇的说,现在能靠的只有小玉了。 「阿蓝啊,你可要记得喔。不然道时我就告诉伯母你近来的点点滴滴,让她好生关心你啊。」小玉不着痕迹地威胁她。 「知道了」电话这头的她不甘愿地嘟起嘴,又道「不过联谊干麻办在两个月後,那麽久。」 「那当然是有目的的啦。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跟逸哥还有约。挂罗,掰。」小玉神秘的说,却没讲清楚就挂断了。 看着被挂段的电话,她只能一脸无奈「见色忘友的小玉,一说到男友就给我挂了。」 虽然如此,她也开始动作起来。先是好好地去洗澡,让自己一身洁净後再骑着小绵羊外出买食物。 经过饱餐一顿後,她又开了电脑看着搞笑影片。在吃饱喝足後,没多久时间已趋於晚间九点。 「哈,差不多了」她将食物打包丢进垃圾桶,拍拍身上的残削,爬回床上。她带上头套,按下开启。 千篇一律地,萤幕前方出现『辛普生游戏欢迎您,请问是否进入游戏?』。不知道此时的青青在做什麽,脑中跃出他天真的样子,又让她一阵好笑。 接着她回答萤幕上的问题,「是」,馨香的气味再次传来,眼眸缓缓合上。 (9)【献礼】 四周还是一片明亮,守门大殿上的小女孩,睁着天真无邪的脸庞漂浮在空中。薄透的洋装这次换成可爱的罗莉风,俏丽的卷发放了下来,上头还绑着浅色缎带。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守门大殿上,眼前这个女孩是游戏守门员—娃娃。明明长的一副可爱惹人怜的模样,偏偏此刻的她却很想动手掐住那纤细的脖子。 「什麽叫做不能更改」她隐忍着怒气,咬牙切齿第一字一字地说。 「嗯…」娃娃偏过头,小手撑着下巴状似思考的样子,然後,「就是不能申请嘛」娃娃一脸天真的回答。 体内那股努火都要爆发了,这守门员还在跟她玩文字游戏「我是问,明明你说过三天後就能申请,现在你说又不行。到底是怎麽回事!!」她破口大喊着。 娃娃听完後,飘动身子来到她眼前,同情地用小手拍拍她的头「游戏正在做部分系统维修,所以更该名字的部分目前没有人员可进行处理。」 硍!她气愤的在心里暗骂,是倒了几辈子的楣,要在游戏里面让那麽多美形人物对她喊着『扈』喊多久!她一想到往後自己情慾高涨时,被喊的是这个名字…就想吐血。 「那什麽时候会修好」虽然气归气,但系统维修总会有个期限吧。 「这个嘛,目前得到的指示是无限期延长呐…」娃娃用着稚嫩的声音这麽回答她。 「什麽!!!」她暴躁叫出声,死娃娃…这下真的想掐死你了! 本是在心中的大骂的语句,没想竟意外地脱口而出。 娃娃不怒反笑地睁大眼睛,眼眸中绽放着期待的光芒「真的吗!您想掐我?」 她愣了下,「呃,只是气话啦。」真尴尬,但娃娃那脸上绽放的奇异光芒是怎样啊。 「那要进去游戏前,要来个sm吗?娃娃、娃娃…很愿意的喔」娃娃的小脸慢慢地靠近她,那小巧的身躯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换成火辣的服饰。 看着不断在眼前放大的娃娃,让她想到上一次在大殿上所发生的事。 用力的摇摇头,她才不要再被眼前这个孩子玩弄。她伸手推开娃娃,连忙地说出口「现在、立刻、马上让我进入游戏。」 娃娃不甘愿地退了开来,公式化的讲着「欢迎玩家『扈』进入游戏。」 蓝若语消失後,独留在大殿上的娃娃忍不住的叹息「让人家吃一下又不会死,系统给人家负责的玩家太少了啦。哪像其他守门员一天可以吃好几个…」她不依的在大殿上打滚。 ---- 从床上爬起,外头依然天气晴朗。轻松地侧身下床,按着右手的水滴状水晶缓缓低喃,「着装、准备。」仅是个瞬间,身上以换成实习生制服。 外头传来敲门声,柔柔的嗓音正在门外喊着她的名字。笑容漾在脸上,她赶紧走过去将门打开。 「青青,早安」温暖的面容仍维持在青青的脸上,令人觉得愉悦。 「早…」青青下意识回以一笑,不一会马上拉起她的手开始奔跑「不早了,扈。今天是公主寿辰第二日,所有人都要去献礼。」 被抓着跑的她,在风的吹拂下没听的明白,「什、什麽献礼?」 没漏听的青青,边跑边道,「就…就是,要准备礼物送给公主。表示对公主的一种祝福。」 「可是我没有礼物可以准备啊」她无奈的道,才刚成为小小的实习生,哪来的礼物般的上台面啊,更何况这里又没有便利商店让她买。 「不要紧,言语也是祝福的一种」青青柔柔地解除她的疑惑。 当她与青青抵达正殿时,两人早已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隆重的大殿布满金银色系的装饰品,闪亮生辉。大殿上方,坐着三道人影。 左边坐的是一个拥有银灰色发丝的男人,美如冠玉,身上的服饰是华丽的金色系。 右手边的人身上穿着也属金色系,脸上的眉如弯月,眼似明星,一头流泄的黑发,青丝长卷地落地。不用猜也都晓得这两人,一个是精灵界的王,另一个就是准王后。两人的目光都和蔼地一致望向中间。 而坐在正中间的,就是今天的主角,精灵界的公主。精灵公主承袭父亲的一头银丝发,微卷的青丝落在胸前。一袭月牙色的紧身小礼服,下摆是美人鱼的款式,被批散在地上,美不胜收。瞳孔五官倒承袭了母亲,炯炯有神却带点古灵精怪的青涩。 在三位大人物的两端,除了随伺的女稗外,分别是武官及文官。她眼尖地看见在王的旁边站的就是上次拉她回房的火骑士—阳阎。他正露着贯有的笑颜在上面看着来往不断的人潮。 说到在大殿上来来回回的人潮,这就是青青说的『献礼』。大家都准备各式各样的手法去做祝福,算起来能说是种娱乐表演。像刚刚,她就看到某个级别较高的精灵展露了一手,满天飞舞的雪瞬间变化成粉嫩的樱花。 表演结束之後,公主会请对方上前。洁白的手会往对方额上轻点,那人的表情就好像吸到毒品般的快乐。 「那在干麻」她忍不住的提问,干麻每个人都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那个是公主的谢礼,公主会将自身的术法分给来道贺的精灵,由於公主一出生就有强大的力量,所以分出去的量不过久牛一毛,但对低阶的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能量,受用无穷。」青青耐心地解释给她听。 没多久,队伍很快地就轮到他们。青青排在前头,他回过身对她眨眨眼「要好好的看我的表演喔」话一说完,他就踏上那表演的区域。 青青跳了一支他们家乡的舞蹈,肢体随着音乐动作起来,跳跃、旋身,甚至到下腰。然後握着准备好的纱球,再一个旋身後把它抛出,让这舞带起神秘。翩翩起舞的身躯,手势一下,微微的火光突然窜出并随之起舞,让整体画面更加微美。 直到结束,看到这惊艳的画面,现场无不掌声四起。她也用力的拍手,青青好棒、好棒啊。 「不错,小小实习生竟然已能掌控元素,将来必有可为。」王开心地拍手道。 「你叫什麽名字」温柔婉约的嗓音从右手边传来。 「西殿实习生,青青」他不轻不重地回答王后。 「实习生,青青,上前来。」公主的手伸了出来。 青青依言的走上前,公主的手指抵在他眉心前,一道微光隐隐绽放着。当结束後,青青一脸绯红地走下殿。 换她了,她吞了吞口水,勇敢的走上表演区域。 「西殿实习生,沪。今天要为公主献礼的是一首歌」她勇敢的大声说完,在众目睽睽下开始唱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儿,祝你生日快乐。」她连续唱了三个版本,除了中文外还有英文跟台语。 说真的,虽然她唱歌是五音不全。但至少这首『生日快乐』,起码是她有生以来唱过最好的一首歌。 可偏偏,不止下方的人潮,连上殿的三人也狂笑不止。甚至在她左前方的阳阎,也不顾形象的捧腹大笑。 「哈哈哈,你….哈哈,真有本事啊,小东西。」阳阎忍不住地边笑边说,让她窘的想找地上挖个洞。 「呵呵,实习生,扈。上前来。」公主放下遮掩面容的嫩手,对她说道。 她听话的走过去,本以为精灵公主会如同往例地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却没想到她却说「扈,再靠近些」 这样还不够近吗?她愣了愣,但还是依言的将步伐挪的更近。就在她迅雷不及掩耳时,精灵公主抱住她的头,香唇就这麽的附上来。 一股源源不绝的力量不断地进入体内,直到她快无法呼吸,公主才放开她。 蓝若语跌落在地上,眼神迷蒙地喘息着。她看见精灵公主一脸调皮地看向阳阎,而阳阎也露出大大的笑容回以一笑,那场景有种让她说不出的诡异。 恢复神志的她,只好赶紧站起身子走下殿。全场依然环绕着笑声,然而当她准备走下楼梯时,有一道身影站的挺直在侧,只有那个人没有笑她。而这人同样有一头长发飘逸的银色发丝,脸上挂着淡淡的哀愁。她还来不及细看,便被後方人马催促离去。 来到下方见到等着她的青青,蓝若语马上就抱了上去蹭了蹭,「青青,公主亲了我」她埋怨的道,她又不是女女性向。 「乖,那只是公主的好意。」青青温柔的拍拍她的头,却也没进一步的解释。 「可是…」她还想再说什麽,却发现青青的眼神变的迷离。 「扈,你身上好香…」青青低语着。 不会又来了吧,她忍不注地翻了翻白眼,然後用力捏了捏青青的手。 「疑?扈,怎麽了」,回神的青青,一脸莫名的望着她。 「没事,青青」她没好气的回答,但又怕青青会谴责自己只好改口的道,「我觉得这里人太多,不太舒服,想回去休息。」 「要不要我跟你一道回去」青青充满忧虑的口吻问着她。 「不用了,你留下吧,我自己回去躺躺就好。」她没等青青反应就迳自钻入人群中。 虽然说不舒服只是藉口,但她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很不舒服。她努力的从人群中杀出一条回去的血路,却发现在蜂拥的人群里,不断地被推挤着,似乎有些寸步难移。 「呀!!」她惊叫着,有人碰到她的胸部,她赶紧侧身往前挤。 「啊…啊…」她又逸出娇吟,这次是有人的画版擦到她的花穴。 满脸通红的她,在周遭的人不自觉地碰触下,变的更加敏感。她努力地挪动着躯体,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啊,她也没饥渴到这种程度啊。 终於冲破人潮,她急奔地回到房间。换下制服後,她钻入棉被窝,闭起眼眸。 「睡一觉吧,睡醒之後就好了」她乐观的想。 夜晚很快地降临,夜空上的星星也尽其所能地争相夺艳,晚风吹的户外花园一阵一阵。 床上那抹本是安逸的娇躯,此时却翻来覆去的。身上布满汗珠,她悠悠地醒了过来「渴、好渴。」她掀开被子,打算下床,但虚软的身躯却让她跌在地上。 她使力的爬起来,提着沉重的步伐打开门。水…她需要水,喉咙好乾。走在长廊上,辨不清方向。她只知道,到了厨房就能到水解渴,凭着这意志,一只手扶着墙壁走着。 经过一座大花园,在月光的洗礼下有种朦胧的美丽。接着,又转了几个弯。终於在她有限的意志下,娇躯承受不住地软了下来,倒在一个镶嵌着漂亮的蓝色水晶,以及看不懂的符号的大门前。 那门缓缓地被打开,一抹高大的人影走了出来。看着地上的肉堵,对方不禁皱眉,动脚踢了踢她。只见她难受的嘤咛着「水水…渴…热…」 来人叹了口气,弯下身躯将她抱起来,月光照的那人一头银发闪的光辉动人。 进去後,门轻声地掩上。 (10)【密语】H 「呵,阎,这家伙…竟然看上这种女人」低浅的嗓音轻笑着,温热的大手滑过她的身躯、她的胸房、她的锁骨,惹的她梦呓连连。 「呐,还不醒吗」那人低语着,唇就抵在她的耳边。 薄唇抚上她的眉,她的眼,经过那鼻梁,再来到那娇滴滴的樱桃小口。他覆上她的唇,喂她喝下沁凉的液体,然後深深地吸吮着,在嘴里翻搅着丁香,舔弄着可爱的贝齿。 「喏…唔…」还未醒来的她,身体先有了反应,泛起了红潮,唇微微地喘息着。 好热,好热…唔…,好像有什麽到嘴里。好凉啊,是水吗?好舒服…,终於…终於解掉那股热了。 「喏…」她嘤咛了下,恢复神志後半睁开眼。 「醒啦,小花」对方轻笑出声,里头还有浓浓的取笑意味。 她左看右看,谁?是谁在跟她说话? 就在她转动头的时候,也观察了四周。周遭的摆设非常地简单,一张黑色的沙发,配上白色方型的桌子。除此之外,周围都是白的不像话,这里的空间让人觉得异常的冷,丝毫没有温度可言。跟火骑士的住所比起来,这里应该是没有任何生物存在的样子。 「不专心的小花」发觉到她还有心思观察,对方用力的咬了口鲜嫩欲滴的嫩乳。 「呀啊!!」她吃痛回神,这才发现刚刚声音的主人竟埋头在她胸部上。 她满脸通红发觉此刻的自己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让她困窘的地想起身。但对方却不如她所愿,那人一弹指两道水柱就将她的手举高过头,并分左右地将她绑住。也因为如此,她才发现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水上。 「这、这是什麽东西呀?」她吃惊的大叫着,她怎麽会躺在水上还能够不陷进去。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这是水牢,是我的专属空间」听到她的疑惑,对方毫不吝啬的爬回到她眼前回答她。 那人的脸这般大地在她眼前现出,俊俏的脸庞却带入柔气,蓝色的瞳孔配上那头泄落在她脸上的银色发丝,简直要让她看呆了。 「喜欢你眼前的男人吗?」对方再次提问,语气中竟是充满揶揄。 她呆愣的小脸被这语调弄得脸红。银色的头发,银色…映像中好像在哪里看过,她努力的回忆。对了,是那个大殿上,唯一没有笑她的人… 「你、你是站在王后左侧的人」她脱口而出地大叫着。 「呵,还真是意外啊」对方执起她的一缕青丝把玩着,「我竟然叫做『王后左侧』之人。真开心,整个精灵界还会有不认识我的人。难怪阎那家伙会想要你…」 「你是谁?」什麽叫整个精灵界还会有不认识他的人,这男人很有名吗? 「你只要叫我『澈』就好,其他都不急。知道吗,我的小花。」澈一说完,唇又覆上那乳首吸吮起来。 「啊…啊啊…澈,停啊」她敏感地扭动身子,怎麽会一醒来就面临到h的场面啊。 「小花真听话,喊对我名字」澈奖励地加重吸吮,双手也摸到她的胸房上,用着时大时小的力道揉捏着。 「我…我不是小花…哈啊…你认错人了」这几天都被那春梦所害,使得她的乳首被轻轻一碰都敏感的要命,同时也能感受的到自己的花穴正微微地泛起湿意。 希望他不要发现如此羞耻的自己。 「你是小花,若不是小花…」澈笃定的回答,然後又好似知道她的想法般,手指往下移动来到茂密的丛林,再往下探进去,手指往内里的软肉进攻,「下面的小穴又怎麽会这麽湿…」 「嗯啊…」她叫出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去了! 「你看,你果然就是小花…」手指没有停歇地抽动着,浅浅地在花径中来回滑动。另一只手依然覆在胸房上的小红点,旋转拉扯。他的唇也不断地让舌头舔弄着乳间的周围,让她敏感地轻颤。 「啊…不…停下…啊啊」脸上的红潮更明显了,薄汗不时地从额上滑落。她觉得那股热又升了起来,但跟她之前热的想找水喝的感觉又是那麽地不同。 「小花真的想要停下吗?」澈假装疑惑地问她,然後将在花径中浅抽的手指撤出来。那大手往上探,再度来到丛林并拨开黑色的丛林,他找到藏在里头的小贝珠。用指腹顶弄着那小核,来回地抚摸并不经意的重重按压。 「啊…啊啊…别…不可以…」强烈的快感从脚指传来,一股微热不断地散发,包含着酸酸麻麻的感官,让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小花是要、还是不要」澈恶意的加强小核的抚摸,让那快感来的更强烈。另一只本在胸房上的大手更改战地,出现在吞吐的花穴前,手指缓缓地挤入。 可怜敏感的小贝珠被掠夺,敏感的无法自主,不断地肿大。花穴里还有万恶的手指,模仿交和般地抽插着,涌道急速的收缩。 「呀啊…不要…停…啊啊」她狂乱地呻吟着,被绑住的双手也努力的挣扎,脑袋逐渐空白。快感一波接过一波地袭击她,小腹不禁的往上弓起,不自主地剧烈颤抖。 感觉到她快要高潮,下面的花穴更加地紧咬着手指不放。 他微微地一笑,停下手指抽插的动作,也停止小核的抚摸。 快要高潮的她,此时发觉眼前的男人停下所有动作,让她无法得到至高的快乐。她难过地噙着泪水,脸上泛着红晕地用眼神控诉着依然笑容满面的恶劣男人。 「是小花说不要的喔」澈神态邪魅地看着这个一脸委屈的蓝若语,口吻则是一副无辜。 蓝若语没发觉此时的自己多麽诱人,细小的水珠照耀着身躯散发着微微粉色,微红的小脸,起伏肿胀的胸部,以及下方那溪水潺潺的地带。 「我再问小花一遍,是要,还是不要?」澈边说,手指有意无意地刷过鳗藏在森林里的敏感小贝珠。 「呀…」她娇喘一声,身体有反应地轻颤,底下更湿了。 他等着她的回答,问话当中看不出着急的神态。但哪里晓得此刻的他也极不好受,除了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外,额头上的薄汗早已如雨下地滴落到身下的女人身上交融一起,而埋在裤子里的硕大更是出卖他。 「唔…要…」她眼神迷蒙地低喃,娇媚的体态表露出她的慾望。情慾洗刷她的神识,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作梦,还是在现实。 纵使她的那句『要』是多麽地细微,他依旧没有漏听。他脱去上衣,褪下裤子,如同她般地全身赤裸,匀称的身材,结实的腹肌崭露在她眼前。 有力的大手来到花缝中,在那来滑摩擦着,引出花穴更多的蜜液。挪出的另一只手,将五指当中最长的中指刺到花径中,时身时浅地抽动,偶而旋转,偶而抠弄着花壁。 「哈啊…啊」诱人的唇娇喘着,小腹似乎想要更多地努力的往上弓挺,贴上他的手掌。 「小花的里面吸的我很紧…」笑容不断地扩大,只要想到待会自己的硕大在里头奔驰…他那里就禁不住涨大。 猛然地,他又往花径中的增加指头,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九浅一深地来回抽动,每到那抹薄膜又狠狠地抽回。 「啊啊…太撑了…会坏掉的…啊啊啊」在体内抽动的三根手指让她忍不住地冒出冷汗,之前两根手指都让她受不住了…更何况是此时的三根。 「就把你玩坏…」他邪佞一笑地加速手指的速度,三根手指的抽送让小穴不断的泛滥。按在花缝上的手也没闲着,他再次揉捏起小核。 「呀啊…嗯啊…啊啊啊」她尖叫着,那阵麻乱的快感袭来,比之前更狠更烈。激烈的神经毒药从脚指头不断散发的热气,用极快的速度冲进她的脑门。 身体抖动的无比剧烈,胸部高高拱起,下体急速地收缩,疯狂的痉挛咬的三根手指进出更为艰难。如轰炸机般地,脑中一片空白,身体轻飘飘的,她迎来第一波的高潮。 「呼…呼呼…」起伏的胸部喘息着,花穴依然频繁地收缩,蜜液没有间断地流出。就在她累的无法言语时,花穴那儿却感受到无法形容的炙热。 「小花儿,我要你」澈充满情慾地讲出独占的语句,硕大就在花穴周围顶弄了下,让蜜汁沾湿自己。 「不…」她气虚地想拒绝,她打算『第一次』保留给喜欢的人的。 但澈这次却没听进她的想法,朝泛滥的花穴迈进「啊啊…strawberry」她艰难地说出口,这样…应该可以阻止吧,她想。 『玩家导览系统启动,玩家—扈。未达经验值一百点,密语,启动失败。』这次没有熟悉的介面,只传来机械式的声音。 「哈啊…」什麽,竟然失败了。难不成她要失身了吗? 「想吃草莓吗…晚点我就再找给你吃…现在…让我先吃你」他的硕大以缓慢的速度挤进来,撑开她的花穴。似乎害怕弄伤她,他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开始搓揉柔嫩乳房。 「呃…啊…疼…出去」她感受到了,她的那里被大大撑开,有个好大好硬又热到不行的东西挤进自己,比之前的三根手指撑得更开。 好疼啊,她的脸都快皱成肉包子,眼泪也禁不住的滑落。 她试图夹紧双腿,挣扎着不让他进来。但他却大力的板开她的腿根,并将她的腿折成m字形地朝她的身子压过来,现在她也能看见他那里的硕大。天啊,好大!!那里真的进的去吗?一定会坏掉的,她恐惧的想。 「哈啊…出去…啊…你出去…我不要了」她忍着疼痛,努力地拒绝。但那硕大却不容拒绝地一步步进犯。 「小花,你好紧。里面好温暖,好湿啊」澈努力的将硕大小心翼翼的挤入,但体内的销魂感觉就快要让他忍不住了。 「呀啊…不要啊…」她大叫着,那东西又进来了,花穴被撑的更开。好疼啊! 「小花,我要你…要你」他再也忍不住,身子更加地压向她,硕大也一鼓做气的往前挤进。 「呀啊…停下啊…」 就在他快要冲破那象徵性的薄膜时,一条小火龙突然从花穴窜出,撕牙冽嘴地做势要咬他的硕大。而澈也因这火龙的举动,停下动作。 「嘶~」火龙舞动着躯体,恶狠狠地瞪着他。 (11)【解释】H 周遭弥漫着奇怪的气氛,澈停止的动作也让身下的她感受到了,蓝若语不自觉的缓了口气。 「疑?」怎麽回事,停下来了? 「啧」『性』致都被打坏了,澈眯起眼凝视着对他吐信的火龙,一把将那火焰抓住。微微使力,那火龙便化为水气蒸发。 望着消失的焰火,他的视线往她的身子上瞧去,目光来到起伏的胸脯。 那札眼的小金花绽放出威胁的光芒,好像在说:只要你敢越雷池一步,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 「哼」雕虫小技,这种小戏法还能奈何的了他,别开玩笑了。 刹那,一道强大的力量冲击他的结界!感受到这波攻击,他将视线移到房门上,嘴角缓缓的扬起,有趣。 大手一挥,房门看起来毫无动静,但私底下却加强了结界,让这空间牢不可破!!满意地怖好结界後,他看着身下的小女人。 「唉」他突然重重地叹息,一脸无奈地将硕大退出她的花穴。 察觉到下面的肿胀感消失,她松了一口气,同时却也怅然若失。为什麽她会有种空虚感呢,疑惑的眼眸露出不解的神态。 澈俊美的脸来到她眼前,「小花儿,就这麽讨厌我吗」,难过的语调这麽对她控诉着。 仰着头看着一脸难过的澈,让她内心一阵纠结。这麽俊美的人,此时却因为她的感受而觉得难过。她也不想让这漂亮的男人哭泣嘛,只是她真的想先好好地保留自己的第一次。毕竟跟他也还没很熟啊…。 「澈…你别哭,我没讨厌你啊…只是…」她赶紧回话地安慰他,但到了後面却又不语。 「只是?」难过的脸重复她的话,然後又再度接着道「只是小花还是讨厌我!」澈自顾自地作结论。 「没有、没有。是因为我还跟你不熟嘛,我的初次…至少是要循…循…渐进吧」她慌张地说出口,但到後头却又羞涩地越说越小声,最後眼神也不敢看那男人地别过头。 「呵,我就知道小花最好」澈听完她的解释,愉悦地往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看他展露笑颜,嘴角也不经意地扬起。帅的男人还是笑的时候好看啊,她在内心尖叫着。 「小花儿,那我们就来循循渐进吧」就在她出神的时候,那嗓音传进她的脑袋里。 什麽!?澈说什麽? 「今天我就不要了小花,不过…这里,这里需要小花帮忙…」澈的眼神无辜地看向自己隐忍快爆发的硕大,然後缓缓的说,「灭火」 就在她恍神之际,澈一弹指松开了绑住她的两道水柱。他将她的身体拉坐起来,将她的双手按在自己的硕长上。 「好热、好大!」回神的她惊叫来自於手上的触感,她的小手几乎圈不住他。羞赧小脸别开脸,有点不知所措。 他低下头,往她的耳垂低语着「呐,小花…快动啊…」覆在她的小手上教她抚摸自己。 「呀啊…」她敏感带之一的耳朵被舔了,身子敏感地微颤。听到他说出充满情欲的低语,她随着她的牵引开始试着碰触它,抚摸它。 她的专注,却忽略的那隐藏在背後,诡计逞的笑靥。 双手轻轻的来回摸着那硕长,时而轻轻揉压顶端,她手中的硕大颤抖了下,又涨了一圈,烫的吓人。她又继续的加快来摩擦的速度,且状似不经意地加重力道。 「唔…哈…对,小花…就这样…再快点」他闭起眼感受她带来的快感,额头上滴落豆大的汗水,喉结也不住的滚动。 就在她努力的抚摸它时,他的手指凭着优越的记忆再次滑到主战场,她的花穴前,裹上一层满满的蜜液,於花缝上来回爱抚。 「哈啊…」突然的酸麻侵袭而来,喘息也不住地逸出,手上的动作顿时打住。 「别停啊…」他睁开慾望的双眼,握住她的手再次来到他的硕大上抚弄「快点、再快点…啊」他的声音变的粗哑,讲出来的话也参杂着低微的呻吟。 她的手被他握着不放,来回着摩擦。她也很希望他能得到纾解,但放在自己花缝上的手指却没放过她,灵巧的旋转,来回蹂躏,惹的她娇喘连连…空白不断的袭击她,实在让蓝若语没有多余的心思一心二用。 「啊啊…唔…啊啊…啊…」她仰着头,汗水淋漓,下身的手指不断的进出,带出淫靡的水声。喘息不断地传开,止也止不住。 「哈…哈啊…小花…小花…喏…」在硕大上不断加快速度的手,让他忘情的嘶吼着,进犯她的手指更是努力的抽动。 「呀啊…要到了…要到了…」她甩着头,身子颤抖地弓起。脚指紧紧抓着被单,花穴的蜜液流的泛滥异常,小腹大量地收缩,吃的那手指紧紧不放。 「哈呼…等着...小花…我们一起…唔」感觉到她的高潮,澈嘶吼着,加速手上的动作。喉咙的吞咽频繁,她手中的硕长也变的更加炙热,坚硬。他腾出手来到她的後背,将她紧紧的抱住。 就在两人互相帮忙下,快速抽动,抚摸。同时都逸出高昂的呻吟声,快乐地到了云端。喘息的声音细细微微地传来,还未整个平息,而空气中的气味则充斥着情色的味道,交缠着,分不出这气息是她、还是他的。 ----- 澈抱着她双双地倒在水床上,她体力尽失的窝在他怀里,眼皮懒懒的阖上,懒懒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呼…嗯…」粉嫩的小口微微喘息着,窝在美男的怀里好温暖喔。她享受这个温热,如同猫咪般地用脸蹭了蹭。突然她似乎想到些什麽,「澈…澈,为什麽我一醒来就在你房间呢?」她用着懒懒的嗓音询问,但眼眸却还是不愿睁开。 「呵…」澈也没有睁开眼的打算,双臂却是将她拥的更紧「小花倒在门外,被正要出去的我发现」只是…他以为是具屍体在那,顺『脚』地给他踢下去。 「唔嘤…这样啊…」眼眸犯了睡意,回答变的咕哝细微。 澈轻笑着,这时才睁眼往怀里的小女人一看,「别睡…知不知道小花之前那股热,是怎麽回事?」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试图干扰她。 「为...什…麽?」她疲惫的睁眼,鼻子被他捏的有些疼。 「答案在这」他将她的身子躺平,大手一路滑到胸脯下的那朵小金花。 「别…」搔痒的感觉令她逸出了声,她望向他指的地方後顿时清醒过来。「怎麽会有花的图案?」她一脸困惑地皱眉,小手在上方用力搓揉,怎麽擦不掉? 「别弄了,那样是不会消失的」他心疼地止住她的手,下方的肌肤都被她弄得红肿。 「可是…」她不喜欢嘛,那花是一朵太阳花,又不是她喜欢的玫瑰。 「那是火骑士给你做下的标记,因为他想要你,不过…却要你主动去找他」他缓缓地说着这印记的原由。 「所以我就是他做了标记的猎物吗,这样太可恶了」她可是人耶,是有人权的。怎麽能将她当畜生地作记号,真是气愤不已。 「呵」他淡笑不语,大手温柔地摸着那红肿的肌肤。 「再说,要我主动去找他,绝对不可能」她的瞌睡虫几乎被气走,充满活力的大声否决。 「不」他反驳她所谓的『绝对』,应该说阳阎那家伙差点得逞,要不是这小花方向感不佳…此刻应该就…。 他眼神一暗「小花这些天,是不是都夜夜春梦啊」轻柔的语调,缓缓的道。 「呃…你…」她讶异了下,随即低下头。这麽隐私的事情,他怎麽会知道啊!! 「那小金花会让人越来越渴望,搔痒难耐。不过他却小觑了,没想到你还耐的住,呵。」大手抚过那金花,在上头按了按,已经蔓延到嫩乳的藤蔓此时缩回了些。 听到他的说明,她认真的点着头。难怪她这几天醒来小裤裤都很湿,原来是那家伙在作怪啊!!她找机会一定要跟他算帐!!眯起眼睛,抡起拳头,下定决心要好好计画怎麽复仇。 此仇不报,非女人。 「你啊,可别想着要报复。不然正中他的下怀,把你吃掉。」他语带恐吓地吓唬,但那语气却又如此的暧昧。 「不、不会啦。」他也太神了吧,怎麽会知道自己在想什麽。脸上的红晕与她的谎言形成强烈的对比「我是这麽小人吗」她不甘示弱。 「我知道你不是」他轻笑着,也不戳破她的谎,一副玩味的凝视她脸上的绯红。 「但是小花儿,昨天公主寿辰,给你的能量正好诱发这朵花,所以你才会燥热无比。真的…差点被吃掉了喔…」他用着粗哑的嗓音在她耳旁低语着。 「呃…」他干麻用那种情欲的声音对她说话啊,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哪里了「可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她试图大声地回答,化解这不适的尴尬。 看着满脸尴尬的她,让他直觉得有趣。她羞涩的样子也很可爱,唉呀…好想吃掉她,好想、好想。真是没有戒心的女人啊,他想。下腹的肿胀又缓缓苏醒…。 他压下体内那股想吃掉她的慾念,将她的右手执起移到她眼前「瞧见了吗,这水滴状的上方…有只蝴蝶」 「疑?」她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背,这栩栩如生的蝴蝶,好美。轻点在水滴上的样子,好样在采蜜。 「这是我带你进来时,喂你饮下的。它可以抑制那朵金花。」水火相克,所以他才会趁她昏睡的时候喂她喝水。 「那就不用担心啦。」原来这蝴蝶有抑制的功用啊,看它这麽漂亮的份上,就让它保留在手上吧,她开心的反覆看来看去。 「傻小花」他吻上那手上的蝴蝶,那翅膀似乎有生命般的震动了下「如果,刚刚我就这麽要了你…那还可以这麽说。但我没有…」他缓了缓又道,「所以往後你必须来我这报到,我还得多喂你喝几天的『抑制水』」他没告诉她,这水是需要利用『做想做的事』,来达到催化的功效。 「喔」只要来这里喝水,就可以不用忍受那春梦之苦,嗯…划的来。 澈望着单纯的她,欺负的心理窜上心头。大手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身上滑动,滑过弯弯的小蛮腰,轻柔地在肚脐眼旁画圈,唇细细碎碎的吻上那锁骨,而後画上胸脯上。 「嗯…不要了…澈」她微微挣扎,他的舌头舔弄着自己的乳尖,好湿滑。但蚊蚋般的声音却没能阻止他的搓揉,这种时候她只能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了。「澈…为什麽在大殿上你没有笑?」 她的提问成功地停住他手边的工作,但那双眼眸闪过瞬间即逝的哀愁後,随即道「那是因为,那歌声真是太石破天惊,那种境界真是令人忘我」他促挟的说。 「真的…吗」她一脸高兴,这次真是巧遇知音啊,但过一会才发觉到对方竟然是在嘲弄她!!「吼哟…」恼怒的她低吼着。 「呵…明明就是一首简单的歌曲,你也能唱到全场哄堂大笑。我的小花,真不简单啊。」澈继续说着,眼里的笑意更深。 「不理你了!」她恼的侧过身,背对着他。 他没在搭话,大手又抚上那圆润,继续搓揉着,下身的硕大热腾腾的抵在那双臀间。 「唔…别…别弄了」她敏感地抿了抿唇,小手覆上大手,想移开他。 「乖…小花儿,就这样…就这样…让我按着就好…」大手温柔的按摩惹她阵阵享受,那嗓音像催眠曲般地低声道。 澈的大手就这麽抚着她,两人的身子贴在一起,随着温软的体温,规律的抚摸,昏沉之间,也不知谁先睡去… 那呼吸声就浅浅地传开,这夜很平稳…。 (12)【较劲】 翌日—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醒来的,只知道门口传来些微的争吵声。眼睫毛颤了颤,她翻过身,手长长地一伸…该凹陷的水床却少了应有的重量。澈,不在。 体会到这份认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後,使力地坐起。眼神藐向那敞开一些的门,地上的影子似乎在争吵。 是澈吗?他在跟谁讲话?疑惑不断扩大,她决定下床探究。但当她掀开棉被时,这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天啊。她左右巡视,但却没找着自己的衣服,那家伙到底把衣服藏到哪里去了,她不禁努努嘴。 「你太过分了,每次、每次都抢我的东西」门外的声音突然地大吼着,然後一阵巨响传开,震的地板都在晃动着。 她被外头传来的声音给吓到,拉起身上的棉被,随意的裹住就往外奔。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见到那红的刺眼的身影,一脸愤怒的紧握着拳头,血迹斑斑。然後,在另一边靠着墙的澈则是低着头,不见任何情绪。那声巨大声响的发源地,就在澈身旁的那道墙上,一个爆裂般的巨大凹洞,碎石从墙上剥落一地。 「你们在做什麽!!」她讶异地冲过去,嘴里惊呼着。 「哟,小花醒啦」澈抬起头来,俊美的脸上露出一贯的微笑,似乎刚刚的争吵都是她的错觉。 「小东西,你没事吧。有没有被那家伙怎麽样…」火骑士—阳阎,紧张的抱住她後,随即将她转来转去的,试图想看出些端倪。 「停…好晕…」她是很想问到底怎麽回事,但自己被转的晕头转向的,连话都来不及说出口就成这样的局面了。 果不其然地,她就被那双大手翻来覆去。结果身上没绑紧的被单,就如同礼物上的缎带,轻巧好拆的给他滑落。 蓦然,周围的声响安静到连树叶的颤动,都听的一轻二楚。那双在她身上的大手也猛然停住,她雪白的浑圆不偏不倚的就被握在那大手里。那美丽的娇躯,玲珑有致、曲线毕露…瞧,胸上的小金花此时正绽放着微光,似乎开心着主人的道来…但这一切,却只换得…「呀啊!!!!」绵绵不绝的尖叫声,缭绕不止三日。 ------- 「哈哈哈」在旁边狂笑不止的,是澈。 他穿着着一袭浅蓝色的服装,衬托他微美的气质。但此时这份气质早已被大笑不止的他,给破坏了形象。 至於她,蓝若语。此时则是一脸无奈地帮阳阎包紮手上的伤,「有人可以告诉我怎麽回事吗?」 他们三个人现在都在澈的房间里头,自己也终於在这两人的帮助下找回了自己的衣服。瞧她现在像个白痴,被两个男人当作动物园的熊猫给观赏。阳阎露出傻傻的温暖笑靥望着她,而澈…不用提了,他还在发神经的止不住笑。 依旧没听到任何人回答她,放下包紮好的纱布,她率先看向阳阎「阳阎,你先回答我…你怎麽会在门外」语气严肃的提问,绝对不要敷衍,不然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呵呵…小东西没事就好」阳阎答非所问的道,整个记忆依然停在刚刚那福美景里。 「你、你给我清醒点!!」她怒了,用力的抡起拳头朝他的头挥过去。 然後、就在她严行逼共下,呃…不对,是温柔询问下,得到以下结论。 「就是昨天,我感觉到小东西你似乎有危险…所以就跑来找你」阳阎避重就轻的说。 「也就是说昨晚你就在门外了?」她有点讶异,那不就一夜没睡! 「呃...总之,我怕小东西遇上危险。追着你的气息来到这门前,但一直打不开门,所以我就努力的在外面不断踹门…」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蓝若语一脸愧疚,对方明明这麽关心她。她却还想着要报复,真是没道德了。「不过你们怎麽会吵起来?」她记得有听到吵架,接下来就是一声巨大声响。 「没有吵架」 「小花,幻听了」 奇妙的话,异口同声的从两人嘴里说出。 她望着这两人,这里头肯定有鬼,「你们感情真好」『哼』的一声,她别过头。 「谁跟他感情好」 「谁跟他感情好」 同样地,又是异口同声。 阳阎搔搔头,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倒是澈,一脸微笑的述说「小花,我今天才正要开门出去的时候,不知是哪个某人朝我的门撞来…我只好往旁边闪过去」 「对啦,我只是想把门打开,就挥拳过去。哪里知道会有人出现,所以赶紧一偏就撞墙罗。还好是无名小卒开的门,如果是小东西…那我可心疼了」阳阎有默契的接话。 「咳,那麽我听到的那句『太过分,每次都抢我的东西』真的不是你说的?」她清清喉咙後,怀疑的眼光扫射过去。 「没有、没有…哪里有这句话,绝对没有」阳阎赶紧挥着手,连忙否认。 「嗯…我印象中只记得小花那妙音绝顶的尖叫外,似乎没听到其他」澈也一脸认真的思考。 『轰』的一声,她脸上窜红,烧的可以煮开水了。「算了、算了。随你们便吧!」她连忙地往外冲,想摆脱这令人尴尬的场面。 而被留下来的两个男人,则别有深意的互看一眼。 「小东西是我的,是我先发现她的」阳阎严肃的重申。 「那又怎样,你们已经有关系了吗」澈平静地回答。 「就算没有关系,早晚也会有。我已经做标记了,於私,你不能抢。」 「真不巧,我也做了标记。再说,我跟你可没有什麽私人事情可谈。」 「你别以为你是…」阳阎冲动的话语顿时住口,又道「你别太过分」 「是男人,就来场公平的较量。看她会选择谁。」澈淡淡地提议。 「好,就、公、平、较、量。」阳阎咬牙切齿的说,他不会输的。他愤恨的说完话後,大脚往门口方向迈步,手上的绷带被扯落,那手早已完好如初。 ---- 在走廊上奔跑她,随即被一道耳熟的声音给制止。「实习生,扈。不准在走廊上奔跑」总管,羽蜜丝大声喝斥道。 「对,对不起」她赶紧煞车,停下脚步。低下头的脸上,还泛着晕红。 「这时间大家都到训练场上课去,你怎麽还在这边」羽蜜丝一脸疑惑,然後似乎想到些什麽地严肃道「该不会你想翘课吧。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扣你的…」经验值这三个字还没讲完,就被她打断。 「不是的,我只是迷路了。真的、真的。」她连忙解释,一脸真诚。 「真是…」羽蜜丝无奈的吐出一口气,接着对她比了比「还看什麽,跟上。」 领会羽蜜丝的好意,她赶紧上前,挽住羽蜜丝的手臂「谢谢羽蜜丝大姊」非常献媚的缠上去。 「你真的自从被打到後,就越来越奇怪了」羽蜜丝不禁低语。 ---- 『训练场』— 「青青~」在羽蜜丝的协助下,她终於抵达所谓的训练场。 训练场画分为四个区块。 『绿色』区块,是专门教导实习生基本元素的操作。 『红色』区块,是教导实习生基本武术,因此里面各个武器应有尽有。 『蓝色』区块,是实战演练,利用所学的元素和武术,两方人马互相对打。 不过这些区块都是有设置结界的,因此若是受伤,结界感应到的话会自动修复。 『黑色』区块,是最恐怖的一个。它同样是实战形,但里头却是一些高阶精灵猎补来的妖物,所以有些实习精灵会藉此来做实战演练。但在里头,如果没做好心理准备,被吃掉的话…就真的是被吃掉了。 所以进去前必须签署死亡同意文件,让精灵学校不会遭受追究。 「扈,你去哪了。」青青难得皱眉的望着她,「我一早到你房间找你,但却找不到你」 「哈哈…」她乾笑了几声,总不能说她昨天差点被人吃掉吧。「我起个大早,想说早点来这边看看环境,结果东走西走…迷路了。」她胡乱地掰个理由。 「嗯…我就想怎麽会是总管带你过来,原来如此」青青认真的点点头,似乎认同她的话。 「青青,我们现在到底要做什麽啊?」看他相信後,她环视都是初阶实习生的周遭,这是在等什麽? 「因为要来教导的老师还没到,莞花姊姊被推去看情况了。」青青解释的说。 「青青,我刚刚迷路的时候有碰到一个好心人,他帮我指路过…我想谢他,可是不知道他是谁。你能帮我确认那个人是谁吗?」她掰个理由,因为实在是太好奇澈的身分。 「嗯,你形容看看。」青青没有拒绝的道。 「他穿着浅蓝色的衣服,在两端的袖口上有象牙白的花纹。有一头银色的长发,对了…他是男的。然後他说自己叫澈。」她努力回忆早上的穿着,并简单地描述。 听到她的话,青青又皱了第二次眉「扈,你还是不要跟那个人太靠近比较好。道谢的事还是算了…」他劝说着。 「为什麽,那个人是谁?」青青为什麽要这麽说,澈很不好吗。 「你说的那位,是精灵界的『水谋士』。他是负责精灵界一些文务工作,虽然也不是什麽高等职位。可是…」青青面有难色的止住话。 「可是…?」 「就…」青青突然贴近她的耳旁,降低音量的说「『水谋士』有一头银色长发,跟现在的王上,是一样发色。很久以前,当『水谋士』突然出现在这里时,就被大家议论纷纷的说,『他』应该是王的私生子; 只是这件事,大家都有自知之明的不敢去提起。因为凡事与『水谋士』沾上点边的人,不是失踪、就是奇异的死亡了。有人曾指向生出公主的王妃,认为王妃被妒忌给蒙蔽所下的毒手。但这事从来都不曾被大家公开讨论过…所以扈,你还是别去靠近他比较好。」 「喔」她点点头,怎麽这麽复杂啊。「对了,那他的全名叫什麽?」 「扈,答应我。别去找他好不好…」青青担忧地一脸恳求的看着她。 「我不会去啦,只是听你讲『水谋士』、『水谋士』的,有点绕口。」她连忙举起五指对天起誓,但心里却打个大叉叉。 「他叫,尔无澈」青青放心的回答。 听到答案的蓝若语,仔细在心理咀嚼着…尔无澈,原来是无澈啊。 --- 『当』的一声,台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锣鼓发出声音。 「各位西殿的实习生,你们好。我是今天来执导你们的老师,今日就让我们好好地挥洒青春吧!!!」在太阳的照射下,活力的嗓音热情地宣布着。 (13)【训练场】 阳光下,一头乱糟糟的黑色短发男人,热情四溢地宣布着。 身上穿着背心、配上垮裤,明显就是一副要迟到时,随便穿着的落褟模样。虽然那人如此地大声招呼,但底下整个鸦雀无声,大家都一脸错愕的望着上方。 「那是谁啊,不是说来教我们的是『妃』老师吗」 「『妃』老师,是女的吧…那个人怎麽看都是男的」 「是不是走错教室了…」 「他不可能是老师吧,看起来很年轻…」 窸窸窣窣的声音慢慢地从底下四面八方的传来,大家一脸疑惑地交头接耳。 「咳、咳」一道声音换回重学生们的注意力,站在那黑头发身边的是二阶精灵—莞花。 「各位实习生,这位将是负责你们这一学期、武术及元素训练的老师—『黑剑』。本来负责教导的—『妃』老师,由於怀孕关系,所以休产假。以上,还有什麽问题吗?」 听完莞花的说明,本来骚乱的人群也逐渐停止。 「黑剑老师,这是您的教师证。麻烦您收好,还有下次请穿着正式服装」莞花冷冷地递过证件,狠狠的扫过那身乱七八糟的服装,令人不寒而栗。 「莞花同学,你对老师真细心」黑剑一脸感动,将二阶精灵用力的抱在怀里。真不知道他是分辨不出对方的怒气,还是真的犯傻。 被抱住的莞花,用力的挣脱後直道「老师,麻烦您开始上课」低下头,脸上有藏不住的粉色。 「好啦,各位实习生们。今天的第一堂课,就让我看看你们具备什麽样的能力吧。」黑剑一弹指,在他们的眼前纷纷出现装着水的水杯,但每个人还是不明所以。 「呵」黑剑轻笑一声後,又道「来,快把眼前的水杯给破坏掉。如果不破坏,那小小的水杯会不断地追着你不放,在你身上倒水喔。快~热情的青春就此开始吧」又是另一个弹指,他大声吟唱最後一句话。水杯开始动作起来。 大家都被水杯追着到处流窜,有人试图跑出区块却被弹回来。 「不行喔,不能逃跑。这个空间目前都被封住,所以没有成功的人是出不去的。」黑剑又缓缓地说着。 听到这番话的实习生,最後只能一脸无奈地展开反击。一堆的水不断地洒出,弄得地板湿滑异常,有人也因此绊倒。 「呀啊…」尖锐的叫声突然传出,有一个女实习精灵被弄得全身湿透,身上的衣服透明可见。 在那跌坐地上的女精灵旁围绕着一圈人,那群人围的范围越来越小。 「啊…住手、停啊…救命…啊啊」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痛楚的呻吟声也泄了出去。 「那是在做什麽!」她讶异的看着发出声音的区域,是在轮暴吗!!身子动了起来,她试图冲过去帮助那人,但却被拉住。 「扈,不要」拉住衣服的青青对她摇摇头。 「但她在喊救命啊」她错愕的看着青青,怎能不出手帮忙。 「你过去要怎麽帮她,你有力量吗?」他提出问题。 「我…」她顿了顿,是啊…她能做什麽? 「就算扈有力量,凭你一己之力,你能打退几个?」青青假设地再做出提问。 「我…」她抿了抿唇,低着头眼神黯淡下来,「我不知道」对,她不知道过去了,是否被强暴的是不是自己。 「这就是人性」青青冷漠地吐出残酷的现实。 虽然她不知道该怎麽办,但她真的不想违背自己的良心啊。 她下定决心的抬起头,却见到青青泛着温柔的笑,「先解决这上面的麻烦吧,解决完再去帮忙也不迟。」他似乎透悉她的想法,如此地说。 「嗯」她用力的点头,青青并非真的那麽无情啊,她差点就错怪他了。不过青青说的对,她要是不先解决掉这水杯,就算去帮忙也只是徒增困扰。 但说到这水杯,她要怎样才能将她破坏掉啊。 转头看向青青,他已经开始吟唱着听不懂的乐曲,手势正笔划着。水杯受到影响,开始左右晃动着,它飞到他的上方,将杯口倾泄而下。青青一闪身,避过那水。吟唱完的嘴,挥动那手,朝着水杯射出一波波火的攻势。 青青的努力让她看在眼里,也让她想起上次自己在厨房里弄起的那场火灾。指不定可以藉此将那水杯给烧个精光。 她认真地看着浮在眼前的水杯,敌不动、她不动。认真地在心理祈祷,可爱的小水杯…烧光吧,都烧光吧!! 就在她一动也不动地,连眨眼也不敢的情形之下,那水杯突然出现裂痕。成功了吗!!她更努力的在心理祈祷,但此时的水杯似乎知道她的戏法,化被动为主动地朝她攻击而来。她反射性地回过身,用打蚊子的必杀绝招狠狠地朝它劈过去。 那杯子被打落,水也洒了出来弄得地上一湿。但杯子却丝毫不放弃地在掉落地面时,紧急煞车,反作用力的往上一飞正中她的下巴。 「啊…痛」下巴被撞的让她向後仰,地上的水让她脚下一滑地跌坐在地上。她眼冒星晶地睁开眼,抚着下巴跟疼痛的小屁屁。那水杯嘲笑地浮在上方,想将再次填满的水倒往她身上。她赶紧一翻身,避开那天降之水。 当她又再次站起来时,她的视线藐到青青。 青青的衣服已经被弄得凌乱不堪,呼吸更是絮乱,身体似乎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息,脸上泛着不寻常的红晕。她此时才注意到,青青的後背已被洒了一半的水,上方的水杯也被那火烧的沸腾,但却不死心的想将水继续倒在青青身上。 注意到那水杯的意图,她不知哪来的想法。一个回身,在迅雷不及掩耳的时候,抓住那水杯,用力的朝青青的另一个水杯丢掷过去,命中率其高无比。『铿锵』的一声,两个水杯碰撞在一起,水被撞击的四溅。 「青青,没事吧」她连忙跑过去,蹲在喘息的青青旁边。 「扈,小心那水杯里的水…里面…呼…会让人失去神智」青青艰难地说着,试图压抑体内的感觉。顿了顿,又道,「洒到地面後的水,不会有事。可是…哈…呼…洒到身体上後就…」他的意识快消失了,如果再这麽下去,烧着那杯水的术语就会解除。 「你别说了,我明白的。」她知道青青後面要讲什麽,连忙停住他的话语,希望能保持专注力。 「啊…好想过去…」青青的眼神出现迷离,挣扎地起身想朝那围绕的人群而去。 她讶异的看着青青,难到这水只会对被洒到男女有所作用。而没被洒到的人就不会如此吗?她赶紧抓住青青的手,不让他离开。但此刻那两个水杯,也恢复过来并朝他们发动攻势。 「青青,快回神啊」她紧张的握着青青,看着急速飞来的水杯,让人慌恐不已。四周越来越多的呻吟声不断地窜起,现场几乎都要成杂交派对。 怎麽办,她现在真是蜡烛两头烧。她可不想,轮为被强暴的下一个啊。 就在她充满绝望的同时,看见飞来的另一个水杯,上面围着的火焰正慢慢消逝。 那是青青的…脑筋一转,似乎想到办法了。 她咬牙的拉开衣襟,两颗浑圆的胸脯弹了出来。「青青,好吃的在这」用力地拉下他的头埋到自己的胸前。 抵在小金花前的青青,被这股香味给诱惑「啊…好香啊,好好吃」青青摆脱掉那水的诱惑,开始吮弄她的胸部。 「啊…青青,快烧掉…那两个杯子」她感受到自己的力量被吸走,一股狂热逐渐升起。 「杯子…烧掉…」青青重复的低喃着,然後继续舔弄那变坚挺的乳尖。 「唔…对,快烧掉啊…啊啊」该不会她打错算盘了,青青虽然摆脱水的诱惑,却败在她身上吧。不要啊!!她没有力气地坐倒在地上,身子几乎已经躺下。 就在那水杯一起将杯口降下的瞬间,「真是碍事的东西」青青的口气变的非常不悦,手一弹指,那水被烧的只剩蒸气,而杯子则被烧到碎裂。 「哈啊…成功了」她喘息着,望向被烧精光的玻璃。但埋在她胸口上的青青却依然进犯着。 「啊…停…哈啊…停下」她的乳首被大手左右拉扯,湿溽的舌尖在周围舔弄着,弄得浑圆肿胀难耐。 「扈,全身都好香,好好吃啊」青青一说完,含住另一边乳尖用力的吸吮。 「不、不…啊啊…」双手努力地推着青青的头,但体力逐渐流失,那双抗拒的双手,轻的如同小猫。 她喘息着,谁来救救她,好难受啊。 猛然地,在她手上的蝴蝶泛起一阵光芒,力气也恢复了点。 蓝若语迷蒙地看着发出蓝光的蝴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让她用力的往青青头上打下。 「疑?」青青朦胧地回过神,抬起头见到身下的女人脸上泛着潮红,胸部微微起伏着。 「呼…哈啊…青青…你总算回神…」她努力恢复气息,露出微笑的道。 「我到底…哇啊」恢复神智的他,连忙跳到一旁,脸上尽是困窘的神态。「扈,你还好吗…」充满愧疚的神态将她扶起,同时帮忙拉拢她的衣襟。 「我没事,呼…」她瘫在他的怀里,轻喘的气息不再像方才的剧烈。 「青青,我们成功了。你太厉害了,把那两个杯子烧精光。」她开心地指着他身後的碎片。 顺着她指的方向,他也看见那些散落的碎片,「是我做的?」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着。 「当然是你做的」她肯定的道。 台上,悠闲着坐着一道人影,「看来这一次,都全军覆没了」黑剑看着地上一群群交缠的躯体,然後慢慢地将视线飘移到一对男女身上,「喔…看来,还是有做到的学生。而且,竟然还有没使出任何力量的学生啊…真有趣。」 就在此时,台上的锣鼓再次『当』的一声。 台下的人群,如梦般地同时停止动作。 黑剑,大手一挥,那些浮在半空的水杯化成粉地洒下,被脱个精光的衣服也通通穿上,受伤的伤口也逐渐复原。失去的神智也陆陆续续的回笼。 「这是怎麽回事!?」 「呜哇!!我怎麽会坐在你身上啊…」 「那个…你能把插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抽出来吗…」 「对不起、对不起!!」 道歉的声音、害羞的低语,惊呼的语气不断地传来。 「好了,各位实习生们。第一堂课,想必让你们深刻体会到自己多麽的无用吧。学习元素,甚至武术,都必须做到心不乱才行; 心乱了,眼前的水自然也会跟着乱。希望你们这次好好地反省,下一次,盼望你们能够确实地打破这杯水。」黑剑愉悦地说完,手一弹四周无形的结界顿时消失,「下课!」 「扈,我扶你吧」青青将她搀起来,走下台阶。 丝毫没注意到在柱子後方的人影,「小花真是太大意,差点都被吃掉了」他轻笑着,隐没在黑暗中。 【NPC小番外】黑剑X莞花H 下课後— 「第一堂课,真是有趣啊」黑剑愉悦地走在长廊上,嘴里刁着顺手采来的绿叶。 「黑剑老师…」二阶精灵—莞花,站在他身後唤着,那语气有难掩的怒气。 「哟,小莞花…这麽快就来找我啦。还舍不得刚刚的叫床回忆吗?」黑剑回过身,幽默的说。 「你、你、你说谁叫床啊!!」她结结巴巴的回答,脸上染上一抹好看的潮红。 一想到之前去找这位任科老师,看见他在花园一角睡觉。她就实在难忍怒气地走上前,想摇醒这位迟到的新任老师。 哪里知道会被他反手压在身下,还被袭胸,弄得娇喘连连…一想到自己呻吟时所发出的奇怪声音,被手指进犯的小穴…她就羞愧的要死。她可是管理『西殿』初阶实习生的二阶精灵啊,怎麽会如此的放荡。 「小莞花,我是说你好心叫我起床的事…你是想到哪里去了」黑剑挑挑眉,一脸正经的看着她。 「没、没有。我没想到什麽色色的事…」她连忙否决,但立刻就想起自己说了些什麽。尴尬的脸变的更红,也更妖艳了。 「喔…小莞花,原来你真的舍不得刚刚没做完的事啊。」黑剑走近她,头埋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想要我的手指吗?」 「我不是来跟你做这件事的」她满脸通红的退开,想将这句话说的严肃,殊不知自己的语调如此绵软。 「喔,那你想找我说什麽」黑剑兴味十足地问,这莞花真让他觉得可爱的吃紧啊。 瞧瞧那副本应该威严的神态,此时却如此的娇羞。在花园的时候,意外地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让他好想吃掉她。目光望着那头绾着的青丝,放下来会不知道会有多媚。 听到他这样一问,莞花立刻打起精神的回答。哪里晓得此刻,眼前的男人脑袋里在想些什麽淫乱画面。 「心乱,所以水也乱。这是你说的,对不对。」莞花肯定质问。 「是啊」黑剑颔首,眼里的慾望加深了一分,待会要怎麽玩她呢。 「但是老师,你给的那杯水里,明明就参有『慾神水』啊。」莞花说出问题点,指控地道。 「所以呢?」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好似这个问题一点都不重要。 「你分明就是作弊,沾上『慾神水』的学生,自然都会失去神智。这要他们怎能做到心怀不乱!」褪去潮红的莞花,此时才显怒容地大声斥责。 「呵,只要真正做到心不乱,那『慾神水』一点都不成问题。」黑见大步地走向前,将莞花揽腰抱起。 「黑、黑剑老师,你在做什麽。快放我下来…」莞花挣扎地踢着双脚,却伤不着他半分。 大步走在长廊上的黑剑,扬起的笑容更大,突然他将抱住她的双手微微一放,让莞花惊声尖叫地揽住他的脖子,「不抱紧,可是会掉下去的喔」他低沉的嗓音在耳畔旁提醒着。 「放…放我…下来…唔」莞花气势尽失地柔声道,小手却紧紧不放。 但她这一说,却让黑剑吻上她的唇,灌入冰凉的液体。 「你给我喝了什麽…」她怎麽觉得,身体变的好热、好痒,那双抱住他的身体好凉啊!忍不住地将脸往胸膛上蹭,好舒服。 「『慾神水』,我要好好教你,喝下它,也能心不乱…」黑剑暧昧地说完,又往她脸上亲了一口,脚下的步伐更是快速的移动。 --- 不到片刻,某处的房间里不时地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唔啊…不…」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发出如此诡异的声音,有个湿滑的物体在她的乳房上打转,弄得她好痒,是什麽?啊…她叹息着。 「我是谁,嗯?」低沉的嗓音,不急不徐用唇齿轻咬着乳尖,将它弄得肿胀不堪,大手来来回回地在花缝上动作着。 「啊啊…老…师…别…哈啊…」酸麻的触感,弄得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好奇怪啊,被碰触的私秘地方传来阵阵快感,小腹想要的更多,不止抚摸那边,还要再深。 「哪个老师,叫出我的名字」望见对自己的手指有所反应的莞花,大手向下滑到泉水涌出的穴口前,指腹在上头轻按了按,沾了一身蜜液。 「啊啊…老师…不要碰那里…哈啊…啊啊啊」她敏感地颤动着,被碰触的穴口敏感的吞吐出更多的蜜汁。 「小莞花,心乱了,不可以喔。告诉我,我是谁?」大手再次回到乳房上,放着身下的花穴不管。乳房被吸吮的红红肿种,两支大手不断的揉捏,两颗浑圆被搓揉成不同的形状。 啊,快停止啊。为什麽不帮她解决掉那股痒,下面好痒、好热啊。她难受地扭着腰,双腿不自觉地敞开,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地想要更多。「黑…啊啊…黑剑…老师…帮、帮我」她困难地说出口,眼角噙着泪水。 这副娇媚的模样让黑剑满意极了,听到想要的答案,大手来到穴口,将中指刺了进去「看,这下心不就没乱了吗」他轻笑着,手指的动作却没停下,不断地带出更多的蜜液。 「啊啊…疼…慢点…唔..哈啊」她仰着头,弓起的身子微微轻颤。体内的手指不断增快加速的律动,啊!!撑大了,第二根手指也进来的。 「不能慢,慢下来你是会怨我的。唤我的名…」黑剑邪肆的动作着,在乳房上的头也一路往下滑,吻过她的腰,在上头吸吮留下粉红色印记。再往下探,来到肚脐眼旁,不断地在上头绕着,用舌头染湿这身躯,点出更多的火苗。 「唔…哈…好痒…啊啊…黑…剑…啊」不知道是『慾神水』的作用,还是黑剑的技巧太超群,让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像被电到般的麻麻痒痒。 「小莞花…你好美…下面的小穴夹的我手指好紧」黑剑来到她的穴前,看着吞吐的花穴,愉悦地形容着。然後将鼻子上前,舌头往上挑了一口「好甜啊」 「呀啊…不…黑…停啊」被抽插的穴口,又被湿溽的舌头舔弄,受到刺激地夹紧双脚。 但黑剑却没给她机会,用力地掰开两腿,将第三指也次了进去。「啊啊…撑…大了…疼…会…坏…啊啊…坏掉的…停啊…」娇吟的声音没有间断的逸出,但小脸上却难过的泛着泪。 「小莞花,你好紧…放松些…」黑剑的额头上也落下豆大的水珠,三根手指也能紧成这样,那待会自己进去不就更加的销魂。 「不…嗯啊…不要了…不要了」她难受地摇着头,但抽送的手指依然没有停下。蜜汁源源不绝地流出,试图安抚这摩擦所带来的痛感。『扑滋』的水声越来越大,她的躯体也大幅地抖动着。 「要来了吗」注意到那不正常的颤抖,以及小腹的收缩。大手则是更卖力的抽插,中指在花径曲起,搅动着,水声逐渐增大。 「黑…啊啊…剑…停下…停啊…啊啊啊」她大声地呻吟着,声音颤抖起来。曲起的手指增大她的敏感度,那快软肉似乎异常的敏感。 「这里吗?」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擮了进去,刺激着那块嫩肉。其他三指加快抽送频率让花穴吞吐的更快。 「呀啊…别…啊啊…天啊啊啊——」声音不自觉地高亢起来,拱起的胸部不断起伏,花穴强烈痉挛,一到白光袭上她的脑门,狂烈的快感领她抵达高潮,巨大的泉水喷洒而出。 黑剑抽出手指,伴随手指不断流下的情潮证明。看着小女人依然喘息着,小穴还敏感地吞吐,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炙热抵上蜜穴,掰开那两片花瓣,沾上泛滥的蜜汁。 「哈…什麽…啊…」莞花眼神迷离的看着被大开的双腿,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麽,有个好烫的东西在自己的下面。 黑剑扶着自己的分身,缓缓地抵着穴口往前挺进「小莞花,这才是真正的开始…」猛然一刺,分身整个没入花穴里,也冲破了那抹象徵。 「呀啊……出去…出去…唔…」感受到比三指手还要踵大的物体,让她疼的眼泪直流。下身的撕裂感,使她发泄地打着黑剑的手臂、背部。好疼,好疼啊!她不要了,不要了! 黑剑忍住想冲刺的想法,张口吻住她。大手来到花穴的小核上,轻轻地揉捏着,刺激她的快感。 「啊啊…好…奇怪…哈啊…」腹部传来异样的热度,燃烧着她的四肢。小核被顶弄得酸酸麻麻的,痛觉好似被她给遗忘。 察觉到她的情慾,黑剑开始大力地摆动,伴随着刚刚的蜜汁,进出也更容易。他一下比一下更深地往里面顶入,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啊啊…太深了…好快…不要…啊啊啊」颤抖的声音拒绝着,身体难受地拱起。 但黑剑却恍若未闻,巨大的身体更是不断的压向她。将硕大埋的更深,冲刺的更里面。深深地埋入,深深地抽出,带出越来越多的情潮,水声越来越大。淫糜的味道也更重了。 「唔…啊啊…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了…呀啊」不断胀大的男性象徵,每一下的撞击,都来到她最深沉的地带,那异样快感比前一波来的更快更凶猛,这样的吞噬,令她发狂。 「喜欢吗,小莞花。就是,要把你玩坏…哈啊」黑剑低沉的声音喘息着,埋在里面的硕大被夹的好紧,让他快忍不住了。这迷死人的小妖精,他加快速度地震动着,不断地挺进、抽出。惹出她越来越高昂的声音…。 「黑剑…黑剑…啊啊…」莞花像在海上漂浮,捉不到浮木地叫唤着他的名字。小腹又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颤抖着让她无法适从。 「我在这里,小莞花…你好紧啊」他低下身,充满慾望的声音回应着,并让她的手环住自己。下身的冲刺越来越快,小穴的收缩逼的他疯狂掠夺她的美好。 「呀啊…不要…啊啊——」一波极大的快感朝她侵袭而来,比之前更甚。她压抑不住地尖叫着,底下的分身依然猛烈的抽插,全身剧烈地痉挛,抖动的身躯让她无法自己的狂乱摇头。 「唔啊——」黑剑低吼了一声,在强烈收缩的花穴里他勇猛的抽动,然後深深一埋,洒下自己的种子。 两人都累的倒在床上,黑剑的硕大依旧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享受温热的感觉。「小莞花…」黑剑低沉的叫唤,硕大轻刷了下花径。 「嗯…」莞花没有意识地呻吟着。 「以後不管有什麽问题要问,都来找我吧」黑剑愉悦地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然後闭上眼眸歇息。 这房,从夜晚开始又再次传出羞人的呻吟声,直至天亮,太阳公公都照屁股了...依旧不停歇…。 (14)【抑制水】 夜幕低垂,镶着蓝色水晶的大门里头传出细细淫语,那声音让路过的人都低下头,加快脚步地离去。 「嗯…哈啊…啊」声声喘息,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泽泽水声,娇媚地吟哦。 随着高亢的尖锐声响,颤抖的身躯虚脱的躺在水床上,底下的花穴依旧卖力的吞吐,生生不息。 「啊…呼…」她努力几个呼吸,试图恢复这颤动的快感。 事情怎麽会这样?这经过,得从她课程结束,被青青搀扶回房间说起。回到房间後,她懒懒地趴卧在床上。但是却不知什麽原因地让她身体感受到一波接过一波的慾望,让她渴望着什麽东西进入自己。 强烈的性慾快要支配自己的意识,她毫不留情的打自己一掌,疼死人了,却也阻止这慾望的侵蚀。 想起澈对自己说过,火骑士在她身上下的那朵花的作用。她跑到镜子前面,拉开衣襟,果然见到那朵太阳金花正发着光芒,而且也有不断增长的趋势。 她惊恐的看着花上的藤蔓往乳尖蔓延,将衣服拉拢後,连忙冲到澈的住所。进到澈的房间後,他坐在沙发上好整以瑕地望着她,一切似乎都在预料之中。 「澈、澈…我…唔」她惊恐万分地冲到澈的面前,想说出的话却被他深深吻住。一股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咽下。 然後呢,记忆有点模糊。 但她仍然回想起,自己喝下那水之後得到了些许的纾解。再然後,一幕幕令她羞红的回忆突然涌现。她、她、她…啊…好害羞喔。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想甩掉这份记忆。 在她身侧的男人,一脸好笑地望着演独角戏的女人。澈捱近她,「小花,在想些什麽?」他低语着,将身体贴近她,两道身体互相温暖对方。 蓝若语转头看着他,凝视着那漂亮的唇形…刚刚,就是这张嘴,吻的乳尖又硬又挺,说出满满的淫声浪语,让她害羞不已。再看看那双邪肆的大手,不断地摸着自己的小妹妹,让她得到好几次的高潮,天啊…。 她的眼神从害羞,到复杂、再来到对自己无言的懊恼。「小花,回答我…在想些什麽」澈不满她的不专心,张口含上圆润的小耳垂,大手覆上娇乳缓缓按摩着。 「啊…别…」她娇吟了声,那胸脯上的大手唤回她的注意力。「澈,为什麽你要那麽做?」她忍不住地提出疑惑。 「做什麽?」澈装做不解地,将胸脯上的手沿着娇躯下滑到小巧丛林,「做这个吗」快意一笑,中指一曲挤入那敏感小穴。 「唔…啊…」冷不妨地被刺入,让她敏感地收缩一下。「澈…不要了,你出来。」她语气哽咽的说,刚刚被玩了好几次高潮,这下是真的没有体力再继续下去了。 「那水,是跟你说过的『抑制水』」澈没回答她,自顾自的说着偏离主题的话,而那中指依旧动作着,轻抽浅送,缓缓地爱抚着。 「哈…停下…」她皱起眉头,花穴被弄得痒痒的,虽然没有很激烈却也让她出了不少的蜜液。 「不过要活化『抑制水』,需要体内情潮的催化,才有效用。也就是说要让你高潮不断才行…这样你明白吗?」澈淡淡地说,爱抚的手指带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很快地他又深入第二指,依旧有规律的慢慢抽送。 「唔…啊啊…」好难受,好想要、好想要。她难过地扭动着腰,眼神迷离,嘴里吐出的话,将会在她下次醒来时後悔的要死「我知道了…啊…你不要这麽慢…快一点…要…哈啊」 「是吗,原来太慢了呀,小花」澈浅浅一笑,抵下的手指开始加快抽送速度。唇再次覆上粉嫩小口,激烈的探入舌尖,逼她与自己交缠、共舞着。 「啊…不要了、不要…啊啊」她抽泣着,抽送的速度快到让她负荷不了,被摩擦到的那快嫩肉让她激烈的抖动,不能自己。 但澈恍若未闻,剧烈爱抚,直到她全身抽蓄地抖动,从花穴里涌出大量的蜜液後,才舍得放过她。 她又被搞到虚脱地躺在一旁,全身瘫软再也动弹不得,半眯的眼眸模糊地看这身上的人影,好困啊…隐隐约约地听见澈这麽地对她说,「小花,什麽时候你才真正的属於我…」好听的嗓音在她昏睡前喃喃念着。 ---- 当她再次清醒时,身体都被仔细地擦拭过,衣服也被妥当的穿好。她从水床上翻身而下,悄悄地走到睡着的澈旁边,蹲下。 「真是的,有床不睡,跑来睡沙发。」她轻手轻脚的拿起被他抱在怀里的书籍,然後起身再将水床上的棉被盖在他身上。 再次环视他的房间,真的简单到不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其他真的什麽都没有。视线来到那水床上,她一脸疑惑地按了几下,暖的。她实在是太好奇了,为什麽这张床可以这麽温暖,它不是水床吗。照理说应该是冷的才对啊!! 还有这里连裕室都没有,难不成澈也跟他们一样都到『瑶池』洗澡吗?她的疑惑带领她来到熟睡的澈眼前,澈的官位比火骑士还低吗,不然…为什麽连个像样的房间都没有呢,唉。 她不禁为他的处境叹息,小手抚上他的脸,真是个好看的男人啊。 似乎被迷惑,亦或是被吸引,那唇轻如点水地覆上。 「唔…」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的头用力按住,贝齿被撬开,不应该清醒的唇舌探入自己的口中,深深吸吮着。 几过几分钟後,她脑袋的空气都要被吸尽时,对方才松手。她一阵晕眩地跌坐在地上,努力吸气。 「小花,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澈睁开眼眸,一脸玩味地望着她。 「你…你醒了,为什麽不早说!」她恼怒地回话,自己刚刚那样的举动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呵,难得小花这麽主动」澈将她扶起,早在她拿开自己书籍时,他就醒了。不想起来,就是想看这小花儿想做些什麽。没想到还能得到这麽好的福利。 「呐,小花。是不是有点喜欢上我?」澈将她揽在怀里,口吻撒娇的问。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她脸红地挣扎要起身,但对方的大手却牢不可破,让她无论怎麽挣扎,都闻风不动。「唉…澈,喝那个水一定要做那种事吗?没有一劳永逸的做法吗?」她无奈地放弃挣扎,只好问有关『抑制水』的话题。 澈将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独有的馨香「有啊,但你愿意吗?把你自己给我?」他低沉的嗓音,充满情慾地暗示。 「我…」她矛盾,确实自己对澈比较有好感。可是也只限於好感而已,付出全部的自己…还不到那种关系。「如果我说服阳阎将这花拿掉,那你也拿掉…会不会比较好?」她提出另一个可能性。 「这当然是最好的做法,小花」澈平板的声音应和着,「不过,那家伙是不会同意这麽做的」他陈述事实地道。 「怎麽不会…」她试图想反驳,转头却撞上澈认真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连找个否决的理由都没有。没多久她也无语,就这样安静地躺在澈的怀里。 「小花…」 「嗯?」 「你需要特训」 「为什麽」 「我怕下一堂课你会被其他人吃掉,所以想帮你特训」 「疑?」他什麽时候看到自己上课了,就在她疑惑不已时,有人大力地打开房门。她被吓了好大一跳,倒是澈毫不意外地,对着来人打招呼「火爆家伙,要一起喝茶吗?」澈大手一挥,空无一物的桌面,出现热腾腾的茶水。 「去你的」阳阎没给澈好脸色地大步走进来,将她从澈的怀里拉起。 「小东西,我是来帮你做特训的。」阳阎露出暖暖的微笑对着她说。 现在到底是什麽情况啊,这两人怎麽都说出同样的话!?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两个男人,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地受欢迎。 「你不愿意吗」澈期待的脸上露出失望。 「呃…」就在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时,澈好心地帮她解围。 「我已经先预约帮她特训了,对不对,小花」澈站起身,将她拉回自己身边。 「不行!」阳阎大声地拒绝,就算有人要帮她特训,也绝对不能是眼前这个家伙。 「吼…你们两个」她好无奈,自己又不是商品。但同时拒绝,伤害这两人又不是她所想要的。 她从身上摸出一个铜板,递到他们眼前「用铜板决定,猜对哪面的人先选时段。只有早上跟下午而已喔。」 「我选正面」阳阎率先决定,他希望每一天都能夺得这小女人最早的时刻。 「那我就选反面」澈没有反对地道。 然後,她将铜板握在手里,往上一扔…。 (15-1)【日有所思,夜有所梦】H 青蓝的天,挂着一抹艳丽的炙阳。在『绿色』区块的训练场上,地板都被晒的滋滋做响,光照拉出两道长长人影。其中一人盘坐在地,闭目养神,但额头上的汗水却泪如雨下地滑落。另一人有着一头闪亮不已的红发,坐在她身侧。 她努力的咬紧牙关,盘做的腿已经发麻,但到正午的时间还没到。再忍忍吧,她在内心里努力的说服自己。 但放在她腰上的大手却刻意忽略小女人的想法,大手从腰际上往上移动,来到自己的背部,背上的触感轻如羽毛般地刷过。那男人的唇也吻上她的颈子,落下细细轻吻,却让她敏感地轻颤。 「小东西,稳住点,离正午还有段时间。」男人浅笑着,伸出舌尖溽湿了玉润耳垂。大手往前行进,所到之处都燃起酸麻的触感,就在刹那,那手将前摆衣襟扯开,探进赤裸裸的浑圆上。 雪白的浑圆颤了颤,长茧的手掌带来的明显的触感,他的揉捏按压,让胸房欲发肿胀。 「唔…」忍不住地呻吟出口,紧闭的眼眸也皱眉,身躯努力不为所动。 「不行不专心喔,小东西。要坚持住,背挺起来」男人注意到她的异常,好心地提点她。但邪肆的大手却捏住中心,乳尖被旋转,拉扯「瞧,这里也很专心地挺起来呢」边说,大手弹了那乳首几下。 她疼的咬紧唇,但脸上却泛出阵阵红晕。男人见到她的努力,冷不妨地吻了她一口「小东西,真听话」放缓乳尖的力道,柔柔地爱抚。 大手再往下伸,扯落绑在腰际上的素带,衣裳兜不拢地敞开。纯白小裤裤被掀开,底下一阵湿意。男人的笑容冽的更大,食指往花缝一探一勾,那蜜液顺利地沾染上指尖。 「住…手…」她喘息着睁开眼,原本放在腿上的小手赶紧制止男人的举动。男人意识到她的反抗,笑容更甚。他轻易地将小手松开,旋过身子来到女人的前方,趁她还没意识到周遭的情况时,将她推倒在地上。 她的背部躺在发热的地板上,发麻的大腿被曲起,大大扳开,疼的她掉泪。男人温柔地摸上自己的花穴,拨开细细丛林,循着泉水的源头。在不经意下,开始刺入那小小洞口。涌出的蜜汁,泛出阵阵馨香,如天然的润滑液让手指的进出更为顺畅,从一指并到两指,再到三指,大大地撑开这紧致的娇花。 「停…正…正午了…啊」再次起口,娇吟声也随之逸出。她难受地扭着腰,下面涨的她好疼、好酸。 「是正午了,不过小东西刚刚不专心,所以现在是惩罚。」男人语气严厉的道,抽出手指,将硕大抵在动情的花穴前,用力的挺入。 「啊…疼…」破碎的语调哭着,小手推拒着庞大的身躯,压的她动弹不得。她的哽咽没有得到男人的疼惜,反而加速旺盛的情慾。男人用力的在她体内抽动,每一下都比前一下更深更深地挺入。 「唔...小东西...你里面绞得我好紧。」男人隐忍着快射出的快感,大力地抽出,扯出她的软嫩,再用力的下压,深深顶入,嘶哑低吼着,「你喜欢的,喜欢我这麽噙你...啊斯..」 「不…不要…澈…」她哭喊着,双腿试图阖上却毫无功用,男人的硕大不断地在她体内进出,时而浅、时而深。那种渴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热度也逐渐升温。 听到女人的叫喊,男人霎时不满地皱眉,俯身张口吻住女人,深深地吸吮着,而下方更加卖力的进犯。直到女人氧气被吸尽,眼眸混沌,心跳即将被吸尽停止那刻,男人松开她的唇,带出一条银丝带。她大口喘息着这得来不易的空气,小腹不自觉地收缩,紧缩的涌道让男人的脸上出现几分痛苦,却依然隐忍不发。 「为什麽叫着他的名字!看清楚,我是谁!」男人咆啸的大吼着,压着她的双腿的力道更剧,激烈的进出她的身躯,花穴的水泽在急促的碰撞下溅湿乾燥的地板。 朦胧的双眼泛着泪,她想看清楚男人的脸,但几近模糊使她无法辨识。她难过的咬着唇,不想因快感而出声,察觉到的男人於是更刻意的突刺花穴上的敏感嫩肉。颤动不已的身躯,让她仰起头,弓起身。於是,她凭着仅剩的意识,努力捂着嘴防止娇吟外漏。 「为了他,你竟连点声音都不愿给我…」男人扯开她捂住的手,进犯的硕大每一下都顶到她的花心,感受比之前增幅了好几倍,震荡地几乎要让她呓出声响。「给我叫出来…叫出来!」 她受到惊吓地望着被制住的双手,瞪大着眼睛,感受到那不断顶弄她脆弱的硕大,精准的在敏感的软嫩处研磨,冲刷着她的感官,拉着她坠入无边的地狱。 「啊…」最终小嘴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但却细细弱弱。她努力捉住那一丝清明,压抑着即将被快感消磨掉的理智。 「对...唔斯...小东西...叫出来,你要的...啊斯...我都给你」男人满意的注视着身下的小女人,充满情慾的媚态,顺从他的话语叫出声音。只差一点点...小东西就会忘了他。 男人加把劲,将倒卧在地的女人拉起,让女人坐到自己身上。 女人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哭啼了声,男人的硕大进得更深,向上用力顶入。 「不...不...太深了...嗯啊...」她摇晃着脑袋,坐在男人身上,双手被男人向下箝制,男人挺起有力的腹肌,深深地捣弄着充满花蜜的胡同。 「小东西...摇起来,为了我摇起来..」他用力一顶,次次重击花心,深处的子宫口微微敞开。男人更加兴奋癫狂。 「不...啊...这是什麽...」体内的异样带给她另一种感官的冲刷,她好似要被剖开。眼泪飙了出来...恍惚间她想起,不该是这样的。 快感几乎要淹没她,体内的慾望不断地被男人撩拨放大...她本来应该是要做什麽? 突然,男人一个角度施力,挺入了子宫口。 「啊--」她瞪大了双眼,体内那抹狰泞的粗长终於破开城门,攻城掠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往子宫内喷射抖动。 她身子禁不住的拱起像个小虾米般痉挛,小手用力地捉着男人的胸膛,抓出细细的血痕,美眸向上抬起,底下的涌道频繁收缩,大量蜜液混着男人的白浊自交合处的隙缝徐徐渗出。 她终於支撑不住,趴倒在男人胸口上,但底下的花穴依旧吃的男人的粗长死死的。 她气喘吁吁,被压在两人之间的软绵团子因胸口起伏挤压变形。 半晌,一道纤长的身影进到视线范围。是青青吗?她努力辨别站在旁边的另一抹人影。当她认知後,那感伤却更大,不…她在内心里哭喊。 不要、不要、不要,她流着泪。体力尽失的躯体想爬起,却又倒卧回男人的胸口上。 「叫出来,让他看看你是怎麽在我身下忘情的呻吟」男人邪恶地在她耳边提起,原本经历一回性事的粗长又硬挺起来,像炫燿似的摆动腰部,忘情地顶弄女人仍旧敏感的躯体。 「唔…」唇被咬到泛出血来,她难过地别开脸,别看她,别用那副冷淡的眼光看着她。体内的震荡,让她再也受不住的呻吟「别…求你…停...啊啊,别看我...啊恩...」脚指受到刺激地卷曲,粉嫩的娇躯绽放着,一波又一坡地抖动,脑海中的快感吞噬着她。 「看到了吗,她开始求我了。哈、哈哈」男人对着另一抹人影大声炫燿。 她看见另一个男人望着自己的脸色是那麽地铁青,似乎在说:女人,都如此地人尽可夫。 她想上前捉住他,告诉他这一切不是她所愿,但男人却没给她机会,离开她的视线范围。 她努力往前伸,但那手却延勾不着他所在的位置,只能越发越远。 「不!!」不要走,她呐喊着。 (15-2)【日有所思,夜有所梦】H 「不要!!」 大叫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喊出,没多久就传来一道碰撞的声音。 「唉哟,好痛」她从床铺下方爬起,跌下去的时候咬到嘴唇,让她疼出血来。 这一跌,让她从睡梦中醒来。她迷糊地爬回床,说不出怪的感觉让她的心好空,这是个怎样的梦?她不明白,在游戏里也能作梦吗?手指抚摸到肿胀的唇边,若不是刚刚咬到,她大概真的会以为那些都是真实。 当她的手掌移动到眼角旁,才发现那抹泪痕。怎麽会为了一个梦而哭呢,真是好笑。她自嘲着。望向窗外,依旧暗沉沉的,但现下她也睡不着了。 思及此,她拉开棉被,准备出去晃晃。「靠,好痛啊」大脑此刻才将腿部的酸疼传递过来,她差点软脚。 「都是阎跟澈害的」她忍不住抱怨,这几天早上被阳阎抓去特训,下午则是澈接手。 每次都是紮马步,说什麽武术的开始都从这个动作起源,天天让她紮上一上午。中午过後,就换澈接手。澈倒是还好,带她摸遍各个材质,摸完後就叫她打坐,说什麽心定,才能做出最好的防守。但坐着也能让她坐到脚麻,害她每天都弄得全身痛的要死。 蓝若语挪动酸痛的身体往门口迈进,「今天老娘就睡不着啦,这痛也不能打消我要出去的念头」她疼的口出狂言。 总算,缓慢的躯体来到长廊上,她没有目的地到处乱钻。 游戏世界里的月亮高挂在上,又大又圆,晚风徐徐吹拂,凉意如秋。 「啊啊…快…住手」 「看来驯服还不够,要再加快是吧」 「啊…停啊…」 女人的喘息声,以及男人的嘲讽声吸引她的注意力。 蓝若语小心翼翼地往前移动,试图在黑暗的环境里找寻声音的来源。没一会,她就注意到在墙脚的男女。 女人被男人压在墙上,男人从女人的背後进去、抽出。 「快告诉我,『芷玥水』放在哪里」男人用力地进出,女人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腿上的黑色丝袜也被撕扯碎裂,一个洞一个洞的,上头还有被月光反射的淫糜汁液。原本整齐俐落得挽发,也散落下来,衬的姣好的女性躯体更加的白皙。 「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啊啊…」女人坚硬地拒绝,但却受不住快感的冲击。 「真倔强,羽大总管。看来得用别的法子了」男人语气轻挑,对着空气似乎在比划着介面,取出一个圆状物体,上头带出细细长线。他退出女人的花穴,趁她松口气歇息时,将那圆状物型的跳蛋用力塞入泛滥的穴口。 「啊…卑鄙小人…」女人恶狠狠的咒骂。 「不这麽做,可爱的总管怎会臣服…来,快告诉我,那东西在哪」男人怜惜地望着女人脸上的红晕,但手上的遥控器却羽练色的表情背道而驰地调到最大振幅! 羽蜜丝理智不愿屈服,但生理的反应却是实实在在剧烈地抖动着。 蓝若语脸红地看着这一幕幕,那是总管—羽蜜丝。但这男人是谁?为什麽他要一直侵犯羽蜜丝…要羽蜜丝提供物品所在地!该不会这人也是玩家吧!她被脑海里的想法给震惊,她是不是该出去帮忙? 但此刻脚步却动不了,她害怕…是的,害怕。之前有青青在旁,她才能毫无顾忌想上前相救同学,但如今只有自己一人时,她却犹豫了,何况这男人极有可能是玩家。也就是说,若她的力量寡不敌众,现在羽蜜丝的处境就是自己了! 「啊啊…求你…饶了我…啊啊」体内的物体不断的震动,花壁被震的敏感万分,让她受不住的求饶。 但男人却挑眉,手上的遥控器没有停下的打算,再次将女人压向墙壁,两团跳动的雪白胸铺被压在墙上,手指沾上女人涌出的蜜液,抹了抹身後的小穴,抬眼望向羽蜜丝,「驯服度85%,还远远不够呢。」 「不要、不要…啊啊…後面不行」羽蜜丝的呻吟变的惊恐,她挣扎着试图阻止男人进犯。 但男人却抵住那小菊花,炙热的硕大一捅而入,「真紧!」 他皱了皱眉,大手拍了两下女人的双臀,试图让她放松些,紧接着晃动腰部开始进攻,「喔,已经上升到90%了,原来你喜欢从後面来啊。」他轻藐的笑着。 「不、不…呀啊…我说、我说…在公主的房间…啊…」羽蜜丝受不住侮辱地说出口,跳蛋震动着花穴涌出大量的淫液,後面也被男人的粗长紧紧塞入,两边的挤压令她失去判断力。 「乖,总管。告诉我哪个方向…啊斯...」男人迅速地抽出,又狠很地捣入菊穴,握着胸捕的手掌挪到花穴口,抵着震动的跳蛋挤压进更深处。嗯,差不多99%,男人满意地看着数据。 「在、在…前面,东箱左院…啊啊」羽蜜丝破碎的呻吟,眼神迷离地回答对方,她的体内好热,顶的好深,知觉已无法掌控。 「真听话…总管,给你奖励吧」男人用力抽出在後穴的充血肿大的粗长,惹得羽蜜丝哀鸣。 将她反身地压在墙上,女人背部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抱起她的雪白的双臀,女人身体悬空,两只脚大大的扯开,分别挂在男人的腰际,体内的物体依旧大幅跳动着花壁,男人的坚挺也随之重重顶入。 「呀啊—啊—」她尖叫着,承受不住这番刺激。男人的刺入,顶着震动的物体往前,跳蛋顶到了子宫,来来回回的跳动着,妄图将禁忌的小口打开,体内随之而来的快感比之前提升好几倍。 最後在羽蜜丝的失神的尖叫,男人逐渐加快的挺入深究,一股浓烈的液体注入到她体内,完美结束这场掠夺情报的性爱。 男人退出她的身体,离开穴口前还发出『啵』的一声,羽蜜丝倚着墙壁滑落在地,体内的跳蛋依然继续着高幅度的抖动,高潮的花穴频繁吞吐出蜜液,随着男人的白浊一股一股源源不绝地自腿跟处泄了出来。 「嗯...嗯嗯...」羽蜜丝吐着气息,腹部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浸湿的三角地带泛着白浊流出。 「你就好好地享受余韵吧,我的总管」男人亲了一口不断喘息的羽蜜丝,手上的遥控器条到中间值,让她不再那麽剧烈,可依然保持快感。 男人离开墙脚,对着无人的周围说道,「看够了吧,给我出来」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悦。 躲在柱子後面的蓝若语惊讶一番,是在说她吗?她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出声,只希望男人会错意,赶紧离开。只是她的希望没有得逞,男人倏地出现在她眼前。 「喔,真没想到会有玩家在这啊」男人邪肆的笑着,身体欺上她,将她围住。 听他这样一说,她愣了下「你也是玩家?」她真的猜对了! 「当然,我可是盗贼呢。玩家—扈,真是怪名字。」自称盗贼的男人玩事不恭的道。 「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她没有被迷惑,反而提问。 「呐,别说这个。要不要先来一发…」男人的硕大抵在她的小腹上,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你别乱来…」她此时才回过神,害怕袭上心头,小手却推不开男人的躯体。 「反正游戏里的做爱又不是真的,像你这麽漂亮的精灵,就给我吧」男人再次蛊惑着,大手准备探入她的衣襟里。 这男人怎麽这样,她努力的推拒,但对方就像铜墙铁壁,没有丝毫的移动。 该怎麽办,她紧张的冒汗。 「小花,想一想,当你要防护某样东西时。你都会用什麽样的东西来防守,好好地想一想我带你碰触的这些材质。在想一想与此之间产生的薄膜,很快你就会感受到防护力的作用了。」澈的声音袭上心头,就像在提醒她似的从脑海里冒出。 防护、最坚硬的防护!上次碰到最强的材质是大理石,要产生隔阂…她闭上眼,感受那份力量,右手背上的水滴也散发出光芒。 瞬间,男人被弹的倒退,「喂喂,跟你闹着玩的。别认真啊。」他敛起笑容赶紧道。 「我是来找道具的,可不想被其他玩家给pk掉啊。」对方一反常态,突然语露惊恐的退後。 随即朝她丢掷一个物品而来,「好、好,我把这遥控器给你。这下打平」然後男人跳跃起来,站在屋檐上。 「小姐,再免费赠送给你个消息。若是要知道谁是玩家,就好好的看完说明书吧」男人走时,又突然恢复戏谑的语调,消失在夜空中。 危险讯号消失,她松懈下来。望着地上的遥控器,她连忙拿起跑向羽蜜丝。走近後,羽蜜丝依旧颤抖着,嘴也不断地溢出细微的呻吟声。她连忙将遥控器关掉,拉出花穴外那细长的线条。 「啊…」跳蛋被拉出,终於停止那恶魔般的快感。羽蜜丝倒在地上,胸口起伏着。蓝若语将她的衣服拉拢後,跑去附近的池水取水过来,为她擦拭身上的脏污。 不一会,稍作歇息的羽蜜丝神色漠然地望着她,「很少人会像你这样的,如果是男的见到我这般身体,就会再侵犯我。女的,则会威胁我给她们宝物。而你…你想要什麽」羽蜜丝气虚的问。 蓝若语听到这一番话,内心吓了一跳。该不会她常常被侵犯吧,不然怎麽会有男的女的,天啊!「我不要…」她摇摇头,虽然她玩这款游戏是爲了『性』,但没这麽地惨无人道,泯灭良心。 「呵…你真的不一样呢」羽蜜丝笑着,从手中变出一对橘色耳环「这给你,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她用着不容拒绝的口吻,将手里的饰品塞入她手中。 就在她准备将饰品递回,羽蜜丝的身影逐渐消逝「回去吧,就当今天是场梦」她微笑着说完,化作光粒消失无踪。 蓝若语伸手想捉住她也已经来不及,「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她喃喃自语地望着手中的耳环,琥珀色的泛着光芒。 (16-1)【遇上杀戮】 『咕、噜~~咕咕咕』夜鹰的吆喝,声声盘旋此幽暗的树林里。牠伫立於树上,眼睛眯成一线。蓦地,缓缓张开绽放异彩,一个振翅,俯冲而下。 叶片飒飒做响,底下的影子被弄得摇摆不断。黑夜丛林里,泛着飘邈的雾气,如误入鬼魅之地。这当中有双眼睛正屏住气息地,狩猎着美味的食物。 急速的脚步声,快速地踩踏地上的枯叶奔去。身上的衣物皆让林中的荆棘给刺穿好几个洞,手臂及脚踝上依稀可见已枯竭的暗红鲜血。 喘息始终未曾停下,她努力调匀气息并卖力的挪动累摊的脚。出口,到底在哪里?脚底下的步伐始终未曾停下,两眼左右地查看地形,但却疏忽了地下那漆黑的陷阱。 「啊!」,她惊呼出声,身子倾斜地向後仰,顺着杂草滑到一处隐密的洞穴里。 「疼」,她摔的眼冒金星,身上又添了几笔新伤口,脸上的污渍弄浑了本该俏丽的小脸。拍拍落在衣服上的尘埃,她忍住痛的站起身。环视了下,周遭竟是高耸的陡峭的岩壁,上面布满着摇摇欲墬的藤蔓。 回头看着刚刚滑过来的地方,她用力的抓住上方的杂草,试图返回方才的道路。但湿滑的小草却让她的想法落了空,使力抓住、向上一蹬,人又滑到这地上。她不死心的试了好几次,却依然扑空。 最後只能乾瞪眼地坐在地上,无语问苍天。她不应该不听劝的…青青说的没错,凡是跟澈沾上边的人都会遭遇不测。她在被打昏前所听到的话语,让那颗心不住地纠结着,她为澈的处境感到悲哀…。 悲伤的心理占据她的思维,黯然地低下脸,双手抓紧衣服试图平息这种感触。在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期间,树林间又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她警觉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将身子挪动到一道高耸的岩壁旁,将背部紧紧贴上冷硬的墙,眼神左右探索。 那些东西,又追来了。 「嘎!!」尖锐的叫声,从头顶传来。坠落着地的作用力下,让这空间泛起沙尘,暗黑不已的夜变的更加难以辨识。 狂风从她身边猛烈地袭来,她看也不看便捡起地上的枯木,用力的回过身子,小手锐利的朝前一刺。手里感受到刺中目标,她又随即蹲下,巨大的哀嚎声响彻谷底。 「不妙啊」她喃喃地皱眉,眼前的沙尘已散,出现的是一只四角怪。牠有一身坚硬的外壳,可怕的尖长大嘴,四肢皆有锐利的爪子,身後拉出长长的尾巴。那怪物竟然张口要呼唤同伴,看来刚刚的那一刺还不够力道杀死牠。 望着倒在地上的巨大怪物,牠唯一的弱点就是下巴那块柔软处,此时早已被插入细细枯木。她不畏惧地走上前伸出手,一反刚刚谨慎的神态,「燃烧吧,火鸟」。 顿时细烟从怪物身上窜出,猛然间熊熊大火已吞噬掉庞大躯体,蔓延出阵阵烧焦味。 『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火元素等级晋升第四级『欲火凤凰』。体术练就第三级『草上飞』。杀死三级怪物,经验值获得60点。』 听到玩家系统的晋级声音,她松口气坐了下来。又晋级了… 是的,来到这个每天都被追杀的地方後,她的身手、以及元素都以双倍的速度成长。「终於凑到100点的经验值了」一直找不到出口的她,打算使用密语让自己出去。 这里太可怕了,当她一觉醒来,四周围是分不清是人还是动物的白骨。她才刚起身,马上就有一只庞然大物正啃食着残留在骨头上的肉沫。还好那怪物是背对着她,受到惊吓的她平复眼前的震惊,小心的挪着身子不敢惊动眼前的怪物,然後找到机会就赶紧逃命。 她不晓得青青、阳阎,甚至是澈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她只知道在这里不跑是不行的。 这里,终日的黑夜,分不清早上还是晚上。也因为不断地遇到怪物,她的脚力从普通到现在的草上飞,攻击的身手也越来越灵活,防守的水元素也晋级不少。 ------ 现在,她终於能逃离这里了「密语,strawberry」抬头看向上方的星空,嘴角扬起快乐的笑靥,终於可以脱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了。 『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密语核对…』熟悉的声音传来,缓了会『滋—密、密语…启、启…滋—哔——』啪的一声,声音断线无声。 「搞什麽?」原本愉悦的唇瓣嘟了起来,到底怎麽回事,她怎麽还没回去?不死心的她又继续喊着「strawberry、strawberry、strawberry!!!我要回去啦!!!」但依旧没有任何动静。该死的玩家导览系统,到底在做什麽嘛?可以逃出升天的好心情都被搞砸,现在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摊坐在地上,靠着岩壁的她早累的不知如何是好。这几天下来让她疲累不堪,困意袭上她的眼,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恍惚的点动着。 刹那,四周异样的安静,连点风声草动都没有。即将陷入沉睡的她,被手上的剧痛唤醒。她愣愣地看着嵌入右手臂上那只散着微微蓝光的蝴蝶,『嗤—滋—』微小的声音在她身边显现。 看着周围,有许许多多的发光小虫不断地飞到她身边,却被蓝光蝴蝶自主散发出的结界给消灭。 本来还在赞叹这美景,突然地不知想到什麽似的,她赶紧起身。脸上带着惊恐,「糟糕,太大意了。」这种萤光小虫,只有在那五角怪要出现前才会有的。她曾经看过一次,但接下来都在应付追捕她的怪物,压根都忘记了。 五角怪,牠的等级比刚刚的三级怪物—『四角怪』,高出许多。 外型勘比犀牛,拥有三只五角形的巨脚,脸上有一个足以杀死人的尖角。当然动作也更迅速,只是五角怪身边有个同生寄物种,萤光虫。当牠索定目标,萤光虫就会先将身上的光粉洒在目标身上,好让五角怪追捕。光粉用途有两种,慢性麻痹,以及在溪黑的夜里更确切的掌握猎物的动向。 「江河壁垒」,嘴里喊出目前修练等级最高的水之防守,对着自身周遭划下好几道结界。冷汗从额头上滑下,紧张的情绪笼罩全身,她现在无路可逃,五角怪会从哪里出现? 萤光虫越来越多,将整个谷底照耀点点生辉。『刷、刷、刷』,从上头跃下三只庞然大物,牠们分别占据蓝若语的前方、左方以及右手方。三只,一只就很难对付,还来了三个。真是天要亡我啊,怎麽办? 五角怪齐齐朝她跑冲来,撞上布下的结界,被反弹回去引起轰然巨响。还好,这结界还算可以,不过时间太久可就撑不住。 她执起手对那三只妖怪喊着,「欲火凤凰」,一只火鸟从她手里窜出,鸣叫一声的朝那三只怪物袭击。 怪物的身上都燃起蓝色火焰,痛苦的哀嚎。此时在谷底的萤光虫扑上那火焰,一个接过一个地消失在火中。火势被这小虫抑制下来,三只五角怪又恢复气势地站起。 牠们一只接过一只地撞击她的结界,她难受地喊出攻击的术法,但体力及元术的消耗实在太快。 『啪…』结界裂开的声音猛然传开,很快地三只五角怪再次提脚猛烈地冲上前,更大的碎裂声响起,结界被破除了!! 体力耗尽的她,再也无法移动半分,就这麽完了吗?游戏结束?不要啊,为什麽澈他们还没来找她?恐惧让她胡思乱想,虽然她知道就算死了,只要重新进入游戏就好,但此刻要被那恐怖的怪物吃下肚她就打死不愿。 「江河壁垒、欲火凤凰,去。」再次喊出两句术语,蓝光笼罩她的身边,但结界范围明显缩小许多。手中的火焰发出『拍滋』的声响,化作青烟。「连攻击都使不出吗?」她无奈的望向三只五角怪,努力找出缝细能让她逃脱。 然而出奇不意的,正当三只怪物要扑上她时,一道闪光伴随着吼声突然从她眼前炸开。 她被光芒扎的睁不开眼,当她恢复过来时,眼前早已没有五角怪的影子。是谁救了她? 疑惑没有在心里盘旋太久,就听到闲闲的口吻打了个饱嗝这麽说,「嗝~~一次吃掉三只,真是好样的。不错!」黑发狂乱的飘动,桀傲不逊的脸庞露出满足的样子,手里拿着一只细小的树枝,很随性的剔着牙里的残渣。 蓝若语错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这里…有人? ---- 黑发男人注意到蓝若语的目光,抬眼望向瘫坐在地上的她,「喔,竟然会有『人』啊。真是太好了」男人噙着笑靥,走近她。「女人,本大爷不想玩了。你去叫降玥过来,跟他说,本大爷要出去。」 蓝若语看了看眼前的他,压根没听明白男人在说什麽,向前一扑整个人将他抱住,「呜哇~~我还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没想到也有其他人在这里~呜~~太好了」她激动的大哭着,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 黑发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跳,随即马上将她撇开,「女人,本大爷是妖魔,不准将大爷我跟低等的人类相提并论。」这女人搞什麽,哭哭啼啼吵死了。 蓝若语被这狂妄家伙的言论给吓到,「你是妖魔。可是…你的样子很像人啊!」有手有脚,有头有脸,跟她没什麽不一样。 「难不成你想看本大爷真身」,黑发男人听她这麽一说,露出兴味十足的样貌。就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那一刹那,眼前出现的是体积更为庞大吓人的妖兽。浑身布满着漆黑的毛发,张着倾盆大口,里面布满着尖锐的巨齿,身後扫动着一条长长尾巴。 天啊,这比刚刚的五角怪还要巨大,「呀啊,你变回来。变回来!!」她吓的乱叫,那尖牙锐利的让她害怕。 「嗤,什麽嘛」男人不悦的变回方才的人型,他的真身可是漂亮极了,这女人真不懂欣赏。 「你…你这样子比较好看」她吞了吞口水,露出僵硬的笑容。刚刚真的吓死她了,这款游戏没事做出这麽恐怖的东西做啥啊。 「哼!变成这样,活动确实比较方便啦。」男人听到她的称赞,受伤的心稍稍回覆一点。看着蓝若语应和的点头,他才又想起自己的目的,「喂,女人。快去降玥过来,本大爷在这玩腻了。要、出、去。」 「可是…我不认识降玥,也不知道怎麽出去啊。」她要是能出去,还会在这里跟他耗吗? 「什麽,竟然不认识降玥。你是新来的喔?」男人撇撇嘴无言地问。 「呃,是新来的没错,我是『西垫』的实习生。」蓝若语老实的回答他。 黑发男人斜眼的睨向她,通常会进来这边的都是等级及武术都很熟练的学生。怎麽这回却是个新近的小女孩?难不成这丫头是特例? 「就算是新来的,你手上应该也有『活符』吧,快将它抛出去就会有人来救你了。」他好心地提醒她,虽然在这里谁被吃掉都没差,但降玥那家伙通常都会给这些学生一道『活符』,让他们在不得已的情形下发动。也算是求生的一种,还不至於真的让这些学生被当成妖魔的食物。 「『活符』,那是什麽?」她重复他的话,眼里有浓浓的疑惑。 听到这句疑问,他更是不可思议。难不成这女人是被丢进来自生自灭的? 「女人,你是惹到什麽不该惹的人。非要让你在这里无声无息地被吃掉?」 「我才…才没有跟人结怨咧。我醒来後莫名其妙地就在这啦,反倒是你这个大妖魔,是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哼。」她不甘示弱的反驳他,但一想到澈的事,眼里就露着哀伤。 「本大爷才不是被困在这里,是降玥说在这里有很多妖物可以让我吃的饱饱。有专人送上食物,也不用三不五时需要耗尽心力出去狩猎,所以我才会在这住下。呿!」他不屑的回答,要不是降玥说出这麽优惠的方案,他才不会主动蹲在这小小地界。 蓝若语眯起眼凝视眼前的黑发男人,这怎麽听都是一种骗人的手段,这家伙要不是太单纯,就是太懒惰。但想想他的体型…难怪那麽大只,原来是胖啊。 「既然你说你是大妖魔,那这种地方你也能简单地出去,不是吗?」她反问。 「本大爷当然试过啦,不然叫你找降玥做啥!」他翻翻白眼,一副对方问了个蠢问题的样子。早在几年前他就待腻了,想找降玥却碰不上他,明明他们还有在连络,却不知道何时起,降玥就消失了。他百般无聊地想出去闲晃,才发现这里布下降玥的结界,牢不可破。害他只能待在这里没事做,饿了就吃些小妖物闲过日子。 「那…我也不知道」,她垂头丧气地坐下来,本以为这妖魔若知道该怎麽出去…或许她能想办法将自己也带出去。但现再看来连要出去的机会也没有。 一头妖魔,跟一位精灵就这样面面相觑,无语问苍天。 最後狂妄的黑发男子撇撇嘴,思考再三後僵硬地说,「要出去还是有办法啦,哼。」 看来就剩下当初降玥跟他说的那一个办法了,记得当初他还嗤之以鼻的大笑着,想他一个大妖魔怎会尾身区区的精灵。 「什麽办法?」,她燃起希望的望着他。 「跟我订下契约」,男人眼里充满异彩的说。 望进那深邃的眼神,她可以感受到这个契约不像是说的那般简单。「契约…」她吞下唾液,身子不自觉地向後退。 男人一个剑步地将她压在岩壁上,蓝色与金色的光芒同时攻击他。 「喔,原来你被两个人同时做下记号啦。」他不在意这小小的疼痛,只是好笑地说,想不到这女人也蛮抢手。 「放开我…唔」她挣扎的使力,想喊出已恢复的术法,施展攻击却被男人的唇给吞掉。期间她的身上散发出更强烈的蓝色及金色光芒。 「真碍事」男人放开她,皱眉地看着这两到阻碍他的光芒。 他将她的衣服撕开,唇覆上胸口上的小金花,使力的吸吮。大手也没闲着,执起那只蝴蝶的右手,大拇指按了上去,缓缓地揉捏着。 「不…呼…嗯啊」两股力量同时被吸走,引起她全身的轻颤。这就好像是青青当初吸吮她的感受,身子好痒、好热。 看感受到她的反应,男人愉悦地加快吸收,「女人,你叫什麽名字?」 (16-2)【遇上杀戮】H 「停…啊…别再吸了」她试图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但全身软绵又使不上力气,只能虚脱地阻止。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男人挑了挑眉,加重吸吮的力道,舌尖也绕上那红宝石舔弄着,沾的那红宝石由柔软变坚挺。 「唔…哈啊…」她想压抑那两股力量所带来的陌情潮,却还是忍不住的喘息呻吟。被挑起的情慾,汇集到下腹,涌起一股热潮,有股暖流要…要出来了! 「啊——」她尖叫出声,身体滑落在地,泉水从花穴潺潺地流出。 『啪、啪!』,紧跟着喘息声,那两道一金一蓝的光芒发出剧烈的摩擦声响。在她胸口及手上的图案已霍然不见踪影。 「总算将那两股力量解决掉了,这下可以开始订契约了」黑发男人满意地看向泛着情潮的她,蹲下身後将她的腿扳开成m字型。 「不要…」她摇着头,红潮还挂在小脸上,拒绝地想合拢双脚,但男人没给她机会牢牢地固定住。她只能将双手放在最隐私的花穴前,试图阻挡着。 「女人,告诉我你的名字」,他可不想等会订契约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样可是会有辱他大爷的名字。 蓝若语倔强的撇过头,她才不要跟一个准备侵犯自己的歹徒说咧。 「告诉我,本大爷就好心地放过你。」黑发男人主动退开,噙着耐人寻味的笑容这麽说。 她回过头,看着男人。他是说真的吗?但就算自己不说,待会也有可能被侵犯。可是现在这人也已经退开,难道是真的?她充满疑惑地将脚合拢,起身捡起被撕碎的衣物,尽可能地遮掩。 她跑离黑发男人一大段距离的,发现他依然没有动作。内心忍不住地动摇着,该不该说? 最後她缓缓启口「蓝若语…」下意识的说出现实的名字,说出的话很轻很轻。 但拥有极佳耳力的他却没露听,露出大大的笑容,等待终究没有白费。 蓝若语没遗漏那妖异眼瞳里的闪过异样色彩,立刻转过身试图找到能离开这谷底的出口,一路上狂奔着。 --- 「蓝蓝,你可让我等久了」男人用着极快的速度窜到她身旁,在蓝若语还未反应过来时,将她压倒在地,横入一长腿置身在她的双腿间。 「可恶…你说过放过我的,你这个骗子!」她生气的推着他,身上传来撕裂的声音,已经所剩无几的衣物碎成雪花片片。这下她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衣不蔽体! 「妖魔的话,通常都不能信。没人教过你吗,蓝蓝。」男人亲昵的吻住她,大手覆上浑圆撩拨地画着圈。 她的感官再度因他的举动撩起,小手追逐着大掌欲制止男人的随意揉捏按压。她的力气比起他地居於下风,反倒是整体视觉,看起来是她抓着男人的手抚摸自己两团晃动的雪白团子。 「唔…唔…嗯」她忍住不发声,压抑着胸上传来的搔痒。 「这麽能忍,那这样呢」黑发男人坏笑着滑下大手来到丛林前,沾着前一次因两股力量引出的高潮所留下来的蜜液,往里头刺进一指。 「啊…不要啊…」她娇吟出声,大腿试图夹紧,却因黑发男人横在中间的庞大的身躯而无法如愿,花径被侵入的感受明显地传回大脑。 满意地听到那声娇啼,手指用力的朝深处迈进,直到那层膜前。感受到阻挡的东西後,抽出的手指带出许多花液,他含入一指,「好甜」。 「蓝蓝,你是处的?」黑发男人问着眼神已呈现迷离的她,回答他的只剩喘息。 虽然没得到答覆,他也已经能肯定,但他还真的很意外。他向来都不喜欢处女,太圣洁了。他倒喜欢已经破处,这样有一点淫媚的女人他比较爱。 「哼,不破处…依然能订下契约。」再度送入中指,开始抽插着,在里头轻抽浅送。 突然他灵光一闪,本来抽送的中指退到花穴口,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嘴希冀着自己的手指。他眼神蒙上情慾,扯出一抹笑,轻刺着穴口软嫩的周遭,迟迟不入。花穴被逗弄不已,吐出更多汁液妄图诱惑黑发男人进来。 蓝若语在他的逗弄下,全身泛起点点红潮却又充斥满满的空虚。她难受的扭着身躯,合不拢的双腿,只能夹着男人,难耐的蹭着,想解决这被戏弄的慾火。 她嘤咛出声,泪眼蒙胧,「唔…哈啊…」她好难受。 「蓝蓝,你底下的小嘴不断地吐出淫液,两侧的花瓣红肿的可爱,沾的湿漉漉,淫荡的可以啊!」中指又在穴口处按了按,过门不入。「说,是不是想要本大爷了!」 「不…别说…」耳边传来淫声秽语,她凭着他的描述,想像自己的私密处情动到不行。淫慾的思绪领着所有感官,敏感度增幅。 「小骗子」他邪佞一笑,中指猛然没入涌道里,蓝若语的小腹立刻用力收缩,紧紧套牢手指不放,不让这给予欢乐的指腹一丝逃离的空间。 「啊啊…」得不到的慾望,徒然满足,花穴口紧绞着手指,泄了一股花蜜,得到一次高潮。 还未等到她恢复过来,「还不够…」加入食指并着中指一起刺入,另一只手掌拨开黑色丛林望着小小的贝珠,「真美,是粉红色的」沾着湿润的蜜液轻轻的爱抚,抠弄。 「嗯啊—别弄了—停啊…哈」她受不住地挣扎着,拱起身子,抓着地上杂草的手使力过头地泛白。 两边的抚弄,让她渐渐地陷入疯狂的情境。 「不…不…啊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摇着头,连带着胸房上也翩然而起,只是这难受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的动作着。 那里!不要再摩擦那里…不要啊! 「是这边吗,蓝蓝真敏感」他发现每当手指擦到花穴里的一块嫩肉,她的娇吟就会大了些,「啧啧,瞧这水出来的真多,还有这水声真响」放缓速度,指腹按在嫩肉上轻轻抠弄着。 「不…哈啊…不要再说」她羞愧的想掩住自已的耳朵,却躲不了那阵阵的快感,腿根处不由自主地颤抖。 「蓝蓝,叫我的名字,杀戮。」杀戮扯落她的手,充满慾望地命令着,不知为何地他想要这女人唤着自己。 「嗯…呀啊—」她没如对方的意,承受着酸麻的快感逐渐送她上第二波高潮泄了出来,热液浇了那手指一身。 为什麽他还不停…。 「第二次高潮,我的手指就这麽好吃。嗯~」杀戮抽出并拢的指头,分开两指,浓浓的花蜜勾出一条丝带在其间。真是敏感的女人,没破处的娇驱就这麽荡,紧致的花穴令他燃起奔驰的慾望,想辗压死她,取得最终的胜利! 「喊我的名字,蓝蓝」杀戮重新探入经历两次情潮花穴的,邪恶地加快速度,在花径里来回进出,偶而移到花缝上扯扯充血的小外唇。这异样的感受冲击她的感官,他虽然加重抽插,却在她几乎要到达第三次巅峰时,用力按压蓝若语的腰际,令她生出疼痛,高涨的情欲从高塔顶端跌落。 「呜啊…呜…杀…杀戮…呜…」被这样残酷的制止即将到达的慾望,她忍不住地流下泪,和着呻吟声,终归喊出他的名讳。 「乖蓝蓝」他舔拭掉她脸上的泪水,再度回到重点部位,开始进出,旋转抠弄。抚着花核的大手,加重了揉捏,似乎想将这小小的花穴逼出大量的花液。 「摸摸它,蓝蓝」杀戮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肿胀的分身,小手胡乱的碰触,马眼上溢出点点白浊,杀戮压抑着声音,喉结滚动着吐出嘶哑声。但很快,蓝若语经不住杀戮的攻势,紧紧抓住他刚强有力的手臂。 杀戮笑了下,没有继续要求她碰触自己,反倒放下自己的需求,更奋力的撩拨她,掌控她的一切。 在双重的攻击下,她已受不住地频频求饶,「停…求你…杀戮…停啊…啊啊」身子拱的更高,高到杀戮张口便能轻易地含住她的乳尖,吸吮直到坚挺。 小腹剧烈的收缩,全身痉挛不停颤抖,花穴涌道死死咬紧抽插的手指,进出变的艰难许多,杀戮却依旧没停止进犯,改变策略,一下一下敲击着压缩而来的内壁。 花核被爱抚的肿胀不已,那手富有技巧的旋转,磨蹭花壁,勾勒着体内的软肉,所有意识都集中在三角地带,为即将而来的一切做足准备!大手几乎被湿滑的花液沾满,黑色丛林也因蜜液的滋润,闪烁着。 「啊啊—到了…呀啊—」她仰起头,高昂出声。脚指卷曲着,承受那巨大的快感,身子不住地战栗,大量的花液涌现,一波接过一波。脑海中的意识如同断了线,进入一切为白的世界。 杀戮趁一瞬之间,花穴松开些微的禁锢,再度挺动手指抽送,继续的进出让这波高潮延续的更持久。「第三次了,蓝蓝,夹得可真紧。你瞧,我手上都是你的水。」涌出的蜜液却不断吞吐四溅。 如果在里面的是自己,不知会有多的美好,他想。 ---- 终於他抽出沾染花液的手,将蜜液含在嘴里,俯身覆上她的唇,将她的东西度给她。 「唔…哈啊…哈啊…」她累瘫,无法拒绝杀戮的喂哺,嚐到自己的味道,好生奇怪。她的体力几乎被剥夺掉,让她无力反抗。 睡意袭上,她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随着那份困倦进入梦乡。 「契约成立」一道深色漂亮花纹在她的眉心间显现,不一会便缓缓沉下,消失。「蓝蓝,快找个男人帮你破处吧」杀戮看着熟睡的女人,在她耳轻声说。他好想在她里面温暖的花穴中奔驰,瞧瞧这麽多水都浪费了。 视线再次移到那还未平息的花穴,一吞一吐地引遐想。杀戮俯下头,吻上那朵娇穴,开始吸吮着「真甜…蓝蓝」舌尖模仿着抽插动作,舔弄着。 睡着的蓝若语,感受到这股骚动忍不住的逸出娇吟「嗯啊…哈」大腿下意识的夹紧,却被男人的手掌推的更开。 花穴绽放的更美,也敞的更开,中间流下的蜜液就好像一条蜿蜒小溪,清澈可爱。杀戮着迷地深深吸吮,如同品尝着美好食物般的来回舔拭溢出的花液。 「啊啊…唔…不…停…」布满晕红的小脸闭着眼梦呓着,第三次的高潮才刚过去没多久,花穴经不起杀戮的爱抚,很快地第四波的高潮降临。 娇嫩的躯体一颤一颤,杀戮退出舌尖,拉过软绵的娇躯,禁锢在怀里。抬起她一条腿,将充血近乎发紫的硬挺挤入花缝,让两侧红肿的花瓣包裹自己,再将抬起的那条腿放下,就着女体并拢的双腿,在花缝中来回挺动。 花缝因之前大量的花液冲刷润泽,因此杀戮用蓝若语的身躯自渎时,没有太多阻碍地挺着腰腹滑动着,「喔…蓝蓝,对…就是这样…里面好温暖啊…唔」 杀戮激烈撞击,花缝被那硕大摩擦的更加红肿,两边充血的花瓣也在肿胀一圈的粗长下,分的更开。紫黑的硕大时而插到穴口处,撑开一小洞,暖暖的汁液顺势浇淋在上头。 「啊啊…唔…唔…嗯…」蓝若语在睡梦中被撩拨情慾,不住发出喃喃呓语,明明意识已经昏沉却依然情动的厉害。 「啊斯——」窄臀狂抽猛送,将她的双腿按死死的,摩擦的软嫩的所在,额头上渗出细细的薄汗,紧接着一阵狂吼,硕大几个抖动激射而出。 杀戮放开她的双腿,将炙热的大掌置於她的腹部,那稍微疲软的硕大依旧埋在花缝中。 这一切,真是远远不够满足他大爷啊! 「蓝蓝,我会带你出去的…」他亲了熟睡的女人一口,允诺着。「下次当你破处後,我会再出来的」他轻笑着,也不知道她到底听到没有继续道。 然後杀戮将头蛮在她後颈,闻着属於她的馨香,被抱在怀里的躯体,泛着点点红潮,两人汗水交融,他闭上眼与蓝若语享受激烈运动後的平静,即使杀戮底下的那抹硕大又肿胀了一圈起来,却没再动作。 ----------- 蓝若语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清醒的,整个身子无力,光是睁开眼睛,就足够她费好一会时间。只是如今她已不见杀戮的身影,而自己依然在漆黑的地带,还是没有出去。只是应该在谷底的她被丢在一处奇怪的大树旁,本该破碎的衣物,却完整无缺的穿回她身上。 「黑剑老师,找到了」远远地,有好几个微光在晃动。她听见有人的声音这麽喊着。 有人冲过来抱住毫无力气的她,「扈、扈,你有没有事」对方着急的看着她。她睁开疲惫的双眼,露出疲乏的笑容「青青…」话完,她又沉沉睡去。 不知道澈,还有阳阎是不是也来了,然而这个答案随着她的昏睡无法确定了。 「莞花,赶快去通报『保健室』,叫他们待命。有学生受伤。」黑剑轻松将她抱起,并赶紧叫莞花先行一步地前往准备。 「好了,这里不怡久留。『紫院』学生,你们可以回去了。谢谢今晚的帮忙。」黑剑大声地说着,脚步从未停下。在他的命令下,一群学生就地解散。而青青伴随着黑剑离去。 这小女孩,在『黑色』训练场这麽多天,还能存活…看来她具有极高的潜质。黑剑看着怀中的蓝若语,嘴角扬起一抹笑靥。 (17)【保健室】 「她怎麽样?」 「还好,身上大多是些擦伤破皮。不过,她在里面待的太久,所以有瘴气聚集在体内,但没什麽大碍。这几天好好休养,就可以恢复。」 「莞花,听到『桔』老师的话了?」 「是的,羽蜜丝总管。学生莞花,会尽力协助实习生—扈。」 「恩」羽蜜丝应声,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黑剑道「这几天劳烦您了,黑剑老师。」她弯身致谢。 「不会,经过这一件事…我更期待这一届实习生们的表现。」黑剑摆摆手,眼里聚集期待的光彩。 「好啦,既然那孩子已经没事,我也先回去了。至於莞花同学,我那边有份资料需要你帮忙协助一下。羽蜜丝总管,这孩子能借给我吗?」 「我不…」莞花想开口拒绝,羽蜜丝却早她一步地答应下来。想也知道这男人想做什麽,她无言的望向得到首肯的黑剑,明显一副色欲薰心的样子。 莞花的手被黑剑握着,以非常人的速度捉着她离开。 此时,床上的蓝若语幽幽转醒。进入眼帘的是两张忧心的脸庞,「青青、阳阎…我…出来了?」她不确定的开口,乾涩的喉咙发出的嗓音有些低哑。 她使力想坐起身,但全身的酸痛让她跌回软床上。 青青见她想起来,连忙从旁边的空床上拿了两个软枕垫在她身後,协助她起身。「扈,你已经没事了。」青青肯定的对她说着,顺手倒杯茶水递过去,让她润润喉。 「小东西,你怎麽会跑到那种地方去?」当他发现本在她身上属於他的气息断的时候,还以为她被澈那家伙吃掉。当他准备跑去质问,却见到一脸慌张的澈。还好这次没事,如果真有什麽…那该怎麽办? 没等蓝若语回话,在一旁的青青也急切的想要问出原因。「是啊,扈。我明明跟你一起在训练场,中间跑去拿水…你怎麽突然就不见了?」 她愣愣地看着急切的两人,心里滑过一阵温暖,傻傻笑着。 但这笑没延续太久,直到那些话又笼罩心头…。 『可别怪我们呐…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去接近那假皇子,精灵界只需要一位主子就够了。』 『哼,论力量也没公主强大…主子说的对,动不了他的人,也要让他身边孤立无援。就算是一兵一卒也不能放过!』 『看她已经没力气挣扎…咱们不如…』 『不,王后…呃,主子说过不准』 『呿,人都要死了也不能让我玩玩…』 想起那段话,一滴泪滑落下来。雾气模糊她的视线,让看着她的两人慌了手脚。 「扈、扈,你别哭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青青被她的泪水给吓了一跳,连忙询问。 「小东西,是不是想到什麽了?别怕,我在这…让你靠。」阳阎豪气的将她揽在胸怀,大手温柔地拍拍她的背。 听到稳健的心跳声,她缓缓自己的情绪,伸手拭去眼泪。「没事…只是现在才真的感受到我还活着,所以才…」她避重就轻的没再说下去,两人顿时了然的以为她为自己劫後余生而哭。 「小东西你还活着,就在这。」阳阎执起她的手放到她的胸房上,感受自己的心跳。这个动作同时让阳阎也更加地确认她的存在,一点色情意味都没掺杂。 「扈,没事的。你还在,瞧…目前为止我都能看的见你。」青青在旁边,用力的点头肯定她的存在。只是他这番直白的话,让蓝若语笑了出来。 「噗…哈哈」青青真的好可爱,如果她真的死翘翘,那他现在岂不就见鬼了? 青青不明白自己的话哪里有问题,但看见她又恢复生气的笑着,倒也让阳阎跟他都放心不少。 「该让病患休息了。」桔老师走过来,向着阳阎跟青青示意。 两人听到对方这麽一说,又瞧了瞧蓝若语,见到她脸上的疲惫。最後都点着头,规规矩矩的离开。然後桔老师拿着一种奇怪的仪器按在她身上,叫她深深吸气,慢慢吐呐。反覆两三次後,桔老师才放心地让她躺回床。 远远地,桔老师的步伐逐渐离去。她一个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手遮着双眼,心好酸。青青跟阳阎都来看过她了,而澈…你在哪? 恍惚间,她又落入梦乡,呼吸声逐渐平稳。 ----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身影悄声入内。步伐轻巧的走到床铺旁,昏暗的保健室里,他挪过一张坐倚。在她身旁,将她的小手轻轻地放在自己掌心,缓缓地握住。蓝色的眼眸难掩疼惜的痛苦,没能保护好她,是他的错。 他伸出另一只大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她还在。 蓝若语被脸上的搔痒给唤醒,眼睫毛颤动了下,黑暗里她见着熟悉的人,「澈?」她不确定的喊。 「嘘…是我」澈对她露着大大的笑容,握紧她的小手传递炙热的温度。 「你终於来了…」语气里有藏不住的抱怨,比起其他两人,他可真是大大的迟到。 「对不起…」发现她不见时,他就开始行动。但当她身上属於他的气息消失时,他彻底慌乱不已。 「你知不知道…我被人打晕还被抓走…知不知道」她抱怨,并控诉那两个歹徒的恶行。 「我知道…」他轻声说,压抑着体内那抹努火。他已经找到那不知好胆的家伙,运用底下的力量处置掉。 「你知不知道,我被那堆怪物追的时候有多可怕…差点…就要死掉了…」语气逐渐哽咽,她不断地形容自己的处境。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的!」他被她的话给吓到,霸道地将她抱进怀里,紧紧的框住她。 「那你为什麽没来找我,为什麽…为什麽…」她终於忍不住的放声大哭,情绪一股脑的宣泄出来,手胡乱地拍打他。她埋怨,埋怨没有人出来寻找自己,埋怨直到最後一刻,她其实很害怕。 「对不起…以後我绝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他用力的抱紧她,承受她的委屈。 她抽泣,他不舍。 两道身影就贴在一起,直到她不知自己什麽时候昏睡过去…。 --- 翌日清晨,保健室就有人来拜访。 「你不知道那里头千奇百怪的东西一大堆,害我拼命跑…跑到後来我的速度也快到不行」充满朝气的嗓音得意的形容自己的故事。 「扈,那你的体术不就进步很多」青青温柔地问,并将在花园采来的鲜花完美地装入花瓶里。 「当然,要我说…这几天的进步,我想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也能马上下床」她大话才刚说完,自信满满地要下床,随即双脚瘫软在地。 「看你,大言不惭。」阳阎一走到近保健室就看见小东西跌下床,害他急急忙忙的跑过去,将她抱回床上好生躺着。 「喏,怎麽会这样?」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解。之前在丛林里再怎麽累,起码休息一会後就能跑又能跳。 桔老师跟在阳阎身後,自然在外头就听见这小女生的大话,同时也看见说大话的结果。 她走到蓝若语身旁,手上拿着纪录的本子,推了推脸上的无框眼镜「哪会这麽容易就好,瘴气在你体内还没排掉。这几天你要使力比较难。」桔老师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刚刚使不上力,原来是她体内有瘴气喔,她若有所思的想着。 不甘被忽略的阳阎捏了她的小脸一把,「小东西,除了体术进步。在里头我教你的有没有用到?」 「疼」她吃痛的回神,然後赶紧回答「有啦、有啦。厉害到我可以唤出火鸟,还晋级成凤凰咧。」她伸手制止捏疼自己的罪魁祸首。 「不错嘛」阳阎满意的彻手,然後继续道「等你好了之後,训练还得继续」 「什麽,不要啦」她才不要每天都全身酸痛,摇着头拒绝着。 「没有不要」阳阎回应她的话,语气里有不容否决的强势。 「扈,等你好了後,我们来对打」青青开心的加入话题。 「疑?」不要啊,她都分出早上跟下午了,青青是觉得她还不够惨喔。她快要对往後的日子感到绝望,乾脆一直赖在床上好了。 思及此,她将被子蒙上,盖过整个身子「不要、不要、不要啦~~」她在棉被里大叫着,鸵鸟心态。 阳阎看着她幼稚的举动,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他其实很想问,那朵在她身上的小金花怎麽了,但害怕她会想起不愉快的回忆,每每话到嘴边就收了回去。敛下神色,他又神色自若地掀开她的棉被,跟一旁的青青闹着她。 或许维持现况就好了…,他想。 --- 夜幕很快地垂下,沉静的空间里缓缓地走来一道人影。 已经歇息的她,听到微微的脚步声後睁开朦胧的眼睛「澈」嘴边漾出开心的笑靥。 澈对她点点头,一如昨晚地坐在旁边,握着她的小手。 「你怎麽都晚上才来?」她嘟起嘴不满的问,白天虽然有青青跟阳阎,但没见着他依旧令人失落。 「小花想我了?」他答非所问,露着暖暖的笑容回她的问题。 他不是非要晚上来不可,只是他怕这阵子跟她太常见面,会造成另一方再次出手。所以才会选在夜深人静时来找她。 但没听他说过的蓝若语,自然不明白他的心思。她抽回自己的手,故意背对着他「哼,我知道澈很忙…比阳阎那家伙还忙」说着酸酸反话,明明位阶较高的阳阎忙的日里万几都能来见她的说。 澈凝视着她,眼神里有几分玩味。他的小花,此时竟然在埋怨自己没花时间陪她,是不是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高了一点? 发现身後毫无动静,她终究忍不住好奇的转过身。这一回身,便被澈的唇给覆上,深深地吸吮着她的美好。就在她喘不过气时,他才适时的放开她。澈迷恋的看着大口喘息的她,脸上的绯红自然漂亮。 他执起她的右手背,亲吻那只水滴状的水晶,然後缓缓的开口「小花,你手上的蝴蝶怎麽了?」 (18)【室友】 他的话语轻声地响在她耳边,脸上从震惊转为难过,最後不经意的显露微微晕红。 回忆带领她想起那个地方,没有出路的谷底、被压在冰冷的沙地上、那双带着慾望的狂妄眼朣…杀戮。 敛下眼眸,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她,用尽全力挣扎,依然敌不过占据先天优势的男人。还说什麽契约,最後她还不是被青青那群人找到吗?杀戮那家伙根本是在坑她吧…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被侵犯到底,但那样的无助依旧让她心有余悸,最後还被弄到高潮,耻辱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她低着头,注视着自己的右手。看着本该显现在那里的蝴蝶,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它…保护了我。跟那朵太阳花一样,当一群怪物袭击我时帮我化掉那些攻击」用最平缓的方式解释,她说出实话,却也隐瞒部分事实。 澈细细地咀嚼着她的说辞,他很清楚眼前的小女人没有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毕竟在她身上的两股力量,确实会筑起保护她的作用,但实际上要将这力量从她身上取出却也没那麽容易。 不过算了,他知道现在追根究底只会让她更痛苦。从刚刚的神态,她的压抑,她不安咬着下唇的小动作,他都看在眼里。 「嗯…那就好,它也算有做到最後」澈稳稳地将她搂进怀中,大手规律地轻拍她的背,似是无言的安慰。 发现澈竟然如此自然地接受自己的话,罪恶又扩大不少。她抬头看着他,依然是那般的温柔,温柔到将她的罪恶都一并包涵。 她并不值得他这样地对待自己啊…泪,一滴接过一滴,雾气蒙上眼眸,看不清那俊美的脸庞。 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湿意,她赶紧伸手抹去,她不希望让澈有什麽误会。试图漾起笑容,用着愉悦的声音打发掉这尴尬的场面,偏偏一出声就是哽咽。巨大的罪恶感、背叛的名词盘旋在脑海里,让她羞愧。 看见她这番的举动,他知道自己还是让她回忆到不堪的事情。大手继续的安抚,他将下巴抵在她头上,轻声道「没事了…」他在这,会好好的陪着她。 感受到他的体贴,蓝若语又再次的放声大哭。她明明就做下决定,哭过就不要再哭,毕竟她也不是林戴玉。 偏偏,澈就是这般的温柔…让她又再次的宣泄。 ---- 「实习生—扈,这些是这几天上课的笔记。如果身体好些,有时间就温习。」二皆精灵—莞花,将抱在怀里的笔记本递给她。上头密密麻麻的写着,武器的组装、药水配置、饰品练就的方法等。 这一堆文字,让随手翻阅的蓝若语看的眼花撩乱的。她讪讪地笑一笑,默默收下。可不可以不要看啊,大三生的她现在还在放暑假耶!偏偏来这里还要念书,想到这她就一阵头痛。 莞花注意到她不自然的神色,口气突然严肃道「记得好好温习,我会随机抽考。」羽蜜丝总管既然将她交给自己,她定当不负所望。 「呃…喔」沮丧的低下头,她有表现的那麽明显吗?她知道这个二阶精灵责任感很重,也因为如此才会成为管理『西殿』初阶精灵的人。 「扈,别担心。我会帮你复习的。」青青帮她将那些本子收起来,关怀地对她露着不要紧的笑容。 「嗯」她点点头,伸手将青青环抱住以表感谢。 她这个朋友真是好的让她动容,如果青青是女生,在现实世界里一定会有一大堆苍蝇追着他不放。可惜,这款游戏让他错生男儿身,她惋惜着。 突然一股力量将她跟青青分开,「小东西既然都能将人抱住,看来身体复原不错。」阳阎的声音窜上耳边,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火骑士」青青不痕迹地退开,并对着眼前的他弯身行礼,阳阎示意不必拘束。 「喏,还没好啦。」咕哝地回着话,她可不希望被这家伙抓去训练啊。她抬头看向他,发现那脸苍白许多。再向前细看,这才注意到那红的刺眼的衣服上有一抹异样的暗红。 她吓的爬起身,赶紧搀扶他来到自己身旁的另一个床位上「青青,叫桔老师过来」她回头对着也发觉不对劲的青青说,几乎是立刻青青已冲向门外。 「阳阎,你还好吗?怎麽回事?」她有些着急的将那衣服脱掉,这才看到整个伤口。虽然伤口已经做过简易的处理没再流血,但那受伤面积的范围却恐怖吓人。 「小东西,没事。出城的时候碰到一头猛兽,没什麽大碍。」阳阎轻描淡写带过,此时的他反而高兴自己受伤,因为小东西很担心自己。 「你有病喔!都受伤了,还笑的出来。」她懊恼,又气愤的大声骂他。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自己马上出门宰了那头野兽。 「呵,小东西担心我,我很开心。」阳阎不讳言的将她拉到自己身上。 蓝若语因外来的力量跌坐在他上方,两脚分跨在两端。她挣扎想起身,却被他的大手扣住後脑杓压了过去,嘴里的生气都被他牢牢吸吮住。 「唔—」她挣扎着想退开,但身体却被制住无法进退。小手抵在他的胸上,想移开却又害怕弄到他的伤口而作罢。 直到一阵天旋地转,直到-- 「咳咳」有道刻意的声音出现,然後道「两位病人,激烈运动在保健室是不被允许的。」 在她口中卷袭的舌尖退开,带出一道充满色欲的银丝。她喘息着,眼神迷蒙的看向门口。只见桔老师双手环抱着胸膛出声警告,但此时却是一副看戏的模样。 而在一旁的青清则是脸红地别过头。 青青干麻脸红?她不解的看向自己。 她跨坐在阳阎的腰上,小手攀在他的胸怀,男人的上衣被扯开…这不就一副…色女扑郎!! 她震惊的跳下床,「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欲盖弥彰。 倒是桔老师坦然自若的往床边靠近,伸手探了探阳阎的伤势,然後皱下眉头,「你…」桔老师欲言又止,只见阳阎露着阳光般的笑容轻轻摇头。 接着,明白所以的桔老师用力的往那道伤口狠狠的按下,使得阳阎闷哼地倒抽一口气,「要死也不死远点,偏来这里浪费资源。」 桔老师嘴上说这麽说,但拿起纱布及药水的手却没停下。蓝若语不解的看向这两人,然後再回头凝视青青。但青青却也同她摇头,一样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最後,桔老师将伤口处理好,并用治疗术将其他伤口治癒後,拿着一盆红通通的水离开。 「小东西,今晚我是你的室友。请、多、多、指、较喔。」苍白的脸色恢复些许的红润,阳阎用着夸张的嘴形诉说。 她愣了下,刚刚的接吻记忆突然涌上心头。不是吧…? ---- 「精灵,皆是喜爱『美』的一族。因此常常做出来的饰品,常获得其他种族高度的注意与喜爱。但爱好美好的精灵,并不是个乐意贩售自己所做出来的饰品。所以常遭到盗匪的抢夺…」不文雅地打了哈欠,她一脸无趣的翻着莞花提供的笔记本。 看着那多到不像话的作业,她就整个无力。於是她先挑了本有趣点的来温习,但是没想到还是让她困的直想睡。缓缓的,将注意力藐向旁边的阳阎,低垂的眼神里有着对自己的懊恼。 看看人家这般安分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瞧她刚刚是怎麽想对方来着? 想像着,…趁着桔老师短暂离开时,在保健室里对方会突然饥饿漉漉然後扑上她,如果她反抗,就拿听诊器缠绕在她的手腕绑在床头,接着再掀开她的衣服,压住她乱动的双腿,激烈的吻上跳动的雪白胸脯,不顾她柔弱的身体,释放男人底下的巨龙霸王硬上弓! 天啊,蓝若语你这个大色女。只是有个男人在身边,她就可以幻想各式情节…她完蛋了。 她压抑自己那纷扰的心跳,将书本盖上。拉起棉被,将整个身子窝进被窝里,快睡觉,不要再想这些五四三了…。 --- 夜深人静,规律的呼吸声浅浅地传开。 床上另一头的男人,睁开眼眸,没有丝毫睡意。他小心的坐起,棉被从身上滑落。俐落的走下床,身上的伤已不覆见,让人惊讶他的恢复力。 看着另一边熟睡的小女人,睡姿非常的开放。整个人成『大』字型,棉被也因过热而被踢开,睡袍在她几番乱动之下,被撩到胸口上方,可爱的小裤裤,跟半裸露的浑圆呼之欲出。 他的嘴角轻轻地扬起,小东西好可爱呀。撇开那滑稽的睡相,视线移到那曲线毕露的躯体上,再往上经过小巧肚脐,曼妙的腰枝,慢慢地娜到那雪白的胸房上,可口的樱桃绽放在空气中。 慾望充满他的眼瞳,好想就这样吃掉她。 是她的小东西太没防备,还是自己让她太放心? 阳阎走上前靠近她,就在这时熟睡的她翻过身面对他。他被她的举动给吓出冷汗,他刚刚到底在想些什麽,自嘲地苦笑了下。俯下身,他轻轻地吻上她的脸颊。 「唔,澈…痒」她咕哝着伸手抓了抓脸,殊不知这句梦呓让他的眼神里出现一丝的痛苦。 「还是比较喜欢那家伙吗…」他低喃着,明明就是他先发现小东西的。 这酸,疼的心纠结在一起。 很快地,他收起自己的情绪,连那疼痛的色彩也敛去。换上轻便的衣物,他用着极快的速度消失在门的另一端,现在还有更迫切的事情需要他去办! (19)【计画】H 风声飒飒,快速地从耳边掠过。两步当成一步地在屋檐上奔走,全身警戒地观察四周,接着一个跳跃又登上了左上方的屋檐。转入一道小巷,黑影来到一处满是杂草丛生且高过腰间的地带。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稳健地踩着布满机关的地上,来到一道石像前方。 人鱼石像,上半身是赤裸的长发女体,下边则是典型的鱼尾。人鱼手里拿着横笛抵在嘴边似在吹奏。手指凝聚一颗小光球送进人鱼轻启的嘴里,此时光芒从笛子上的小孔散了出来。 他走上前,熟练地往几处小孔按了按,像在演奏。紧接着,人鱼像侧过身,一道窄小的走道显现其中。来人没有犹豫地进去,石像也迅速地回归原位,彷佛这一切都未曾发生。 「你来了」泛着微微蓝光的洞里传出一道声音,似乎不意外来人的到来。 「嗯」阳阎点头作为回应,「昨夜帮那位大人处理掉两个挡路的家伙」 听到阳阎轻描淡写的话,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他明白那句『挡路』,指的是被发现。 「连累你了。」叹了口气,如果可以他真不希望演变成这样的局面。 倒是阳阎耸耸肩,毫不在乎地看向他,「你可别跟我说到这结骨眼,打算要放弃。」他的伤不严重,但若是他真的打算放弃,那他这些努力到底是为什麽? 「没有」对方摇摇头,语气依旧肯定的回答。「那你这几天怎麽过?」 「放心吧,我都处理过了。那位大人放我几个大假,让我在保健室里休息。」虽然这麽说,但保健室里还是有怀疑并监视他的人。他刚刚出来还使用了一个特殊药水,将监视的人都处理了一番。 他舒了口气,也就是说另一边还是信任他的。「嗯…我决定计画要加快进行」他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也连他都失去?所以他决定加紧脚步,让计画更快地实现。 「我知道了」阳阎面露愉悦的光彩,这家伙终於下定决心,想来那小东西也算帮来大忙,更是个关键。不然,踌躇这麽久,都还没正面迎战过。 「走吧」他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去。 听到他的话,阳阎没有反对地举步离开。算算时间,也该将监视他的人解除药性,不然久了也很容易起疑。 待阳阎离去後,留下来的人神情郁闷地喃喃念着「这次…只能让她受伤了…」 --- 保健室— 躺在床上的蓝若语依然深深沉睡,丝毫没注意到从门口走来的一道身影。黑影走近她,看着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接着望向另一边床铺,空无一人。 对方没有意外阳阎的不在,反而扬起邪佞的笑,连老天都在帮他,「都是你不好」他将她身上半遮的被子丢到地上。 大手轻轻地将那小脸上的发丝拨开,从眉毛到眼旁,再从脸颊滑下来到娇嫩玉滴的红唇,有着薄茧的大拇指在上方来回抚摸。紧接着,大手来到纤细的脖子,「真细」他轻笑着,然後一个用力将她掐住。 感觉到不舒服的外力,熟睡的扭了扭身子。身上的白色睡袍撩的更上方,两颗浑圆也裸露在空气间,随着呼吸声起伏着。 看到这番情景,来人失笑地收回手,「呵,可不能让你这麽好过」是的,就这样掐死她,算便宜她了。 「跟随我的呼吸,你感觉所有感官都放松。对,做的很好,继续往里面走....」他在她耳边低语,配合着规律的节奏,「深深沉睡,沉睡...不管发生任何事都吵不醒你」只见蓝若语皱着的眉头缓缓放松。 看到已陷入术语中的女人,他覆上红唇,深深地舔舐,翘开贝齿在里头翻搅着她的美好。大掌也没闲着来到雪白的浑圆上,粗暴的按压,似乎将软绵的胸脯当成黏土,随意的揉捏成各式形状,雪白的胸脯被掐出红色指印。 舌尖从樱桃小口中退出,断线的银丝落在她唇边,波光潾潾迷醉不已。他转移阵地来到玉润耳垂,含上,舔弄湿濡耳廓。 「啊…」她轻声喃喃,属於敏感地带之一的耳垂被含弄,让她下意识的回应。对方没遗漏她身体上的异样,继续舔弄着,含的她躯体轻颤才肯停歇。 来人挪动挺拔的身子,来到早已被揉捏肿胀不已的胸脯上。低下头,埋在双乳间左右肆虐,抵达中心点吮弄着已然坚挺的乳首。伸出食指压了压那抹挺立,漂亮的弧度挂在那人的脸上,「真敏感,难怪个个都要你…」 再次俯下身,唇齿轻咬啃食,舌尖旋弄了下,打湿红肿的胸脯。 大手如羽毛般的从胸房向下扫荡,在小腹上徘徊地截了截肚脐眼,画着圆圈打转着。然後飘忽地来到腰间,爱抚地游移。接着放慢速度来到神秘的三角地带,但他却来没打算攻陷那里。大手转而抚上两旁的腿根处,极度轻柔地上下来回抚摸。 「唔—」她轻皱眉头地喊了身,受不了这爱抚,双腿忍不住地轻颤,但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注意到那逐渐滚烫的身躯,大手隔着小裤裤抚上三角地带上的那抹凹处。缓缓地朝里处按,蜜液渗透薄布沾染上拇指。「湿了…」他邪肆地凝视着那小小的躯体,眼眸蒙上一层慾望的色彩,大手朝白色小裤侵略,缓慢地下拉…。 --- 梦境— 她感觉到自己的唇被吮住,一点温柔都没有,粗鲁地翻弄着自己的小嘴。胸口上传来火辣辣的痛,不知为何地肿胀难受。她试图醒来,想挣脱这奇怪的感觉,但身体却有如千金重般连手都抬不起。 接着,她察觉到自己敏感的耳垂被含住,快感朝她席卷而来。对方还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图,她难受的喊出娇吟,让自己好过一些。或许对方良心发现,开始温柔地对待,但这番温柔如同千军万蚁在啃食她的心灵,搔痒难耐。 朦胧之间,她听到对方的轻笑。她不明所以的想集中精神思考时,对方扯下自己的小裤裤,略粗的手指往里一刺。 身子反射性地弓起,她猛然地睁开眼! 四周是一片和煦的地带,从她身边轻缓飘移而过的是一团接过一团的白云。她还在疑惑这是什麽地方时,身体传来异样的感受。她挣扎的起身,发现有一颗黑黑的影子正埋在双腿间。 她吓到地夹紧,似乎发觉她的苏醒,一只大手制止她合紧的双腿,缓缓地抬起头,「又见面了,蓝蓝」狂傲的脸庞露着满满的笑意,对她打招呼。 「你、你…杀戮」她惊呼了声,小腹夹得更紧。 杀戮漾起的弧度更大,「本大爷是很高兴蓝蓝记得我的名字,只是没想到蓝蓝这麽舍不得我,夹得我的手好紧好销魂。」刻意地,温暖里头的食指向上曲起。 「啊—」她敏感地呻吟出声,脸红地赶紧放松好让他的手指能顺利退出。「你这个骗人的妖魔,还说带我出来…结果还不是别人救我出去的。」 「你怎麽就这麽不明白呢」杀戮无奈地摇摇头,顺利抽出的手指比之前更猛地往内里深深一刺,「若不是我,你如何从谷底逃出。又哪能安然无事地不受妖物侵袭等待救援呢」他反问地道。 「啊…停…停」被这样猛然一刺,让她身子不住地弓起,敏感的很。她不希望自己再次被侵犯,小手来到私秘处阻止大手的进出「不要再弄了,我谢谢你…之前的帮忙。你可以走了。啊…」喘息声禁不住的溢出。 「不行,契约都成立了,现在你是我的宿主。」杀戮挑挑眉,这女人真现实,竟然想一脚把她踢开。想他这个大妖魔已经纡尊降贵跟她订契约,她竟然还妄想不要他。 哼哼,他气愤地在湿滑的甬道里探入第二根手指,加速抽插。 「停…啊—什麽契约?」他在说什麽,什麽契约?呜,不要磨她的那里,好难受啊。花穴被两指撑大,出来的蜜液越来越多,加速的手指带出啧啧水声。 「哼,不管怎样,契约已经成立。大爷我,只是从宿主身上取些应有的报酬。」杀戮的两指手熟练地找到那柔软的凸点,用力的按压那处,不时地摩擦着。 身子越来越热了,她扭臀摆腰想将这快感给甩开,却让那手抽插的更深入。突然她感觉到体内的手正弄着敏感的一处,一波接过一波的快感袭来,拱起的胸部波浪般地晃动着。 「啊…不…」她快受不住了,红的可口的唇半开着,吐露美妙的嘤咛声。 身躯轻颤,小腹激烈地痉挛,花穴张张合合地收缩,脚指下意识地卷曲起来。眼睛迷蒙地半张着,意识逐渐模糊,身子不断地向上弓起,「不—啊啊—」尖叫了声,一道白光从她前炸开,抵达了极致的高潮。 杀戮将手指停在里头,享受高潮後女体那阵痉挛的紧致。 「呼…呼…」她累的喘息着,身体还能清楚的感受到淌淌而下的花液流出,随着地吸引力的影响而沾湿股间。 『噗滋』的水声细微地传来,杀戮退出在花穴里的手指。他俯下身,将头埋入那两腿间,仔细地凝视张合的穴口,然後吐出舌尖舔上去。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突然受到他的舔弄更忍不住地激动起来。「啊…别舔…不」制止的话语随着娇吟溢出,小手无力的推着杀戮的头。却又因为那舌尖的探入难以自己地胡乱抓着那头黑发。 「想制止我吗?」杀戮露出别有深意的笑容,在底下询问。他嗅着花穴传来的馨香,舔拭掉甜蜜的花液。 「唔—哈啊…」快住手啊!她在内心大叫着,发丝因这抹狂乱的感觉而摇摆。 「想些办法制止我吧」他好心的提醒她,但湿滑的舌尖依然模仿着抽插动作在里头蠕动。 「啊啊…」喘息声越来越大,快感也逐渐攀升。迷离的眼神努力聚焦,想办法…对,要想办法,「江河壁垒」嘴里呢喃着喊出这句术语。 世界开始崩塌,体内的动作猛然停止,恍惚间她瞧见杀戮得意的笑容,然後逐渐模糊消失。 她的意识也被带离这个地方…。 --- 保健室— 趴伏在她身上的人,将里头的手指从花穴里撤出,「连睡着也这麽淫荡…」对方嘲笑地望着成粉红色的娇躯,上头布满着薄薄一层汗。 她躺在床上,双腿被立成『m』字型,白色小裤裤挂在右脚踝上,从花穴流出的蜜液沾湿了床铺,淫靡的气息回荡保健室。 他褪下裤子,将那肿胀难耐的赤红粗长掏出,立於空气间。大手扶正自己後,贴上那抹嫣红的花穴,然後在花缝间来回滑动,让粗长沾染湿滑的液体。很快地粗长来到穴口前,试探性地往里头一压,受到压力的花穴颤抖地阻挡。 「唔—啊…」 来人再次欺上穴口,这次相对认真。就当他准备长驱直入时,压根没发觉应该不会醒来的女孩紧闭着双目,轻声说着「江河壁垒」。 顿时,蓝色光幕笼罩周遭,来人被弹出床外。 「太大意了」他从地上爬起,怒瞪着那道防护,真没想到睡着的她还会发动能力。 眯起眼睛,冷笑地伸出手对准蓝光结界,「破」这种小型防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重新回到床铺上,将粗长再次对准穴口,准备向前一倾…「桔,你做什麽!!」伴回这句怒吼,一道人影冲向前将他打倒在地。 阳阎趁桔还没起身之际,将她的双脚放平,动作快速地穿回纯白内裤。 拾起散落的被子,大手一扬盖回她身上。 「呃」被打落在床下的桔吃力的站起身子,肩膀被撞的疼痛不已。真没想到,阳阎会这个时候回来。 他回过身,望见桔忍着疼痛站起「桔,为什麽你要这麽做?」声音里参杂着难过的低哑。如果再晚一步,小东西不就会被吃掉,他都不敢想像那样的画面。 桔冷哼了一声,随即爆发地冲上前往他的腹部一揍,「这是回敬你的」。 阳阎来不及反应地摀着肚子,「为什麽?」他把小东西交给他,就是信任他。他不明白桔这样到底是为了什麽? 桔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都是她,是她改变这一切的。」指着床上的人影,他低吼的指责。「如果不是她,你会跟那个私生子澈起正面冲突?为了她,你知道你自己做了多少违背大人的事!再这样下去,那位大人发现後可是会...」桔说不下去,这一切都是那女人害的。 阳阎的神色暗沉下去,原来桔是这麽想的,把一切责任归咎在小东西身上「有些事…你不明白…。但她是无辜的。」他不知该怎麽跟他讲,就算知道也不能说,毕竟这一切事关重大。 桔生气的扯住他的衣领,「那告诉我,不要什麽都不说…。」他气愤阳阎的不说,他们不是最好的兄弟吗?但连这点,他都要开始怀疑了。 阳阎别过头沉默着,不能说。 他不想牵连更多人下水,就连床上那熟睡的身影也是他最不想碰触的,但已经无法回头了,齿轮已经开始转动。 「所以,你就想将她毁去?」他看着桔,试图理解他的意图。 桔苦笑地放开他,踉跄的向後走几步,「是,只要我毁掉她,谁都不会再抢了,你也不会走错路。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麽快回来」,而且还被这女人给摆了一道。 「桔,真的不关她的事」,阳阎试图说服他,但看到冷硬的脸庞,他深深叹息地说「我会跟你坦白的。但真的不关她的事,不要碰她,算我拜托你。」 桔凝视着阳阎,似乎不是在说假话。他恢复往常的样子,一改方才暴怒的模样道,语气温和却带着威胁,「你可要说话算话,不然我什麽不能保证」,闷闷地看了床上的人影一眼,头也不回的朝门口离去。 阳阎总算放心地坐到床边,他神色痛苦地低下头。他知道这一切将会有人受到伤害,纵使再不愿意,战事依然会展开。 他跟他,他们都一样的挣扎。为了将来,牺牲都是必须的。 一双小手轻轻的抚摸上他的头,「阎,怎麽了?伤口很痛吗?」迷迷糊糊醒来的蓝若语,睁眼就看见沮丧的他坐在那。 意识到有人的碰触,阳阎抬起头露着太阳般的暖暖微笑,其中掺杂着几分难受,「没事,被你一碰就好多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按回床上,他看的出来她有着浓浓睡意。 「唔恩…会痛的话要叫桔老师过来喔」她躺回床上,眼眸眨眨几下,又犯困地咕哝交代着。 「嗯…我会的」阳阎微笑,望着逐渐睡着的她。 起码,在她心里依然关心着自己…。 (20)【第二堂课】 「很好,看来这段期间每位同学都有琢磨出一套功夫。」黑剑坐在上方,满意的环视在训练场上的实习生,玻璃碎裂的声响接二连三的传来。 「燃烧吧,火鸟」训练场上,清澈的嗓音划破天际。从水杯燃起熊熊火焰,瞬间将那物体烧成灰烬。她满意的回过身,嘴角挂起漂亮的弧度。 身旁不时地传来惊艳的呼声,似乎在赞颂她漂亮的攻势。蓝色的发丝帅气的甩了甩,小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表现出这不过是件小事的样子。 「扈…你身体才刚恢复耶」幽怨嗓音悄悄传入她的耳里,她有必要这样做给他看吗? 他不过希望她能多在保健室休息几天,但她却迫不急待的下床,只因为觉得闷。而且为了证明自己好了大半,硬是要参加黑剑老师的第二堂课。 「青青,看到了吗、看到了吗?」她开心的转过身想让他看自己击破水杯的成果,没想到就对上青青那双担忧的眸子。 「好青青,不都说我没事了吗。你别站在那里瞎操心」她冲他一笑,希望能让他放心。 今早,当她醒来时阳阎早已不知去向。同时地她也发现湿透的小裤,尴尬到让她的脸都热的可以炒菜了。连在保健室,她都能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反应,还好没人发现她的异状,不然问题可大了。所以她匆匆忙忙的收拾简单衣物,奔回房里。 桔老师那边,她也打过招呼。当她准备逃出...呃,是走出保健室时遇到刚要踏进门的桔老师。他只是笑笑地对她点头,却也没多说话。既然没说什麽,也没阻拦…她偏头一想,这应该是代表她痊癒了吧,妄自地做下结论。 青青幽声叹息,除此之外他也无可奈何。 倏地,天空降下剑雨,落下的巨剑夹带着重力加速度,落下时的巨响以及地上可怕狰狞的裂缝,都令人不胜唏嘘。先前打破水杯的欢呼声,皆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的四处逃窜。 「扈,小心」,他眼尖的发现巨剑不只从上方而来,同时也从四面八方过来。青青拉着她往旁边一扑,手肘擦到地板,衣服磨损,身上有些擦伤。 回过神的蓝若语,被这惊心动魄的一刻给吓了跳,刚刚的气息如同那几日在森林里的感觉,让她产生错乱。如果不是青青拉住她,此刻早已是剑下亡魂。 看着络绎不绝的剑雨,她赶紧站起身张开双手,「江河壁垒」在青青与自己的周遭下画出结界。青青掸了掸身上灰尘,赶紧站起,讶异着她的进步,看来自己要更勤加练习了。 在结界的保护下,她环顾四周。有些人勇敢奋战,展现精湛武术。也有些人,力不从心,被砍成蜂窝,屍块四溅,血肉馍糊。好恶…。 『当--』第二道声音,从台上的锣鼓飨彻传开。 「各位实习生们,今天来到第二堂课。看这剑雨,就知道跟第一堂课无异。同样是攻击你们的物件,只是这回东西变的跟无害的水杯不一样而已。来,好好的发挥你们从第一堂课学到的东西吧。」黑剑爽朗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与下方的哀嚎形成强烈的对比。 话一讲完,他凉凉的坐下,一手撑着下巴,好不悠闲。「小莞花,我要吃葡萄…」他凉凉开口。站在身旁的莞花投去一记杀狠的眼神,不要得寸进尺。 蓝若语听完黑剑老大说的那番话,差点吐血。什麽一样啊,这次是剑,巨剑!!跟那晃来晃去的水杯一点都不一样好不好。看看这剑雨,都做了些什麽,砍人,到处血淋淋,一下喷左、一下喷右…喷喷喷不停。 这到底要怎麽打,数千只的剑啊!!她在心理哀嚎。 她撑的很辛苦,因为这些剑的除了攻击也连带的有它相应的重量。 『啪』一道细微的声音传进耳里,不妙…结界出现裂缝。 青青拾起地上的巨剑走到她身旁,「扈,还好吗」他担忧的询问,因为她的脸色不太好,都在冒汗了。 「呃,还撑着住。青青,你手中怎麽会有剑?」她皱着眉思考,好奇怪。为什麽它没有攻击青青,还握在他手里。 见着她的疑惑,青青笑开来,「黑剑老师说的,跟上堂课无异。所以当剑落在地上时,自然就失去它的作用。而我当然就拿的起它。」 她豁然开朗的点头,青青真是个逻辑性强的帮手。她向前,朝着前方一处卡在地板中央的巨剑,试图将它拔起。「耶…怎麽这样」她使出全身蛮力,但那剑却不为所动。她苦着脸看向一派轻松的青青,不公平。 青青被她的表情逗笑,安慰性地拍她的肩膀,这样的扈已经够好了。 ---- 「求求你…让我进去」一个猛烈的拍打声,从结界墙边传来。手臂被削了一刀,鲜血直流的金发精灵在外边对着他们求救。 蓝若语愕然的看着这人,不是被那恐怖的画面吓着,倒是…这人是谁啊?他们有很熟吗? 不过秉持着怜悯之心,她只好放行。不过就多收一人,她还撑的住。 「谢谢你,我是令瑟」金发精灵感激地投以一笑。青青快步上前,想扯下身上的衣服,帮他做简易的包紮。 不过金发精灵,却早一步的制止他的举动,「没关系的」苍白的脸微微一笑,从手中泛出温暖的光芒罩在手臂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就一点一点的癒合。 「你是疗癒系的?」 「恩」令瑟点点头,伸手覆上青青身上的擦伤帮忙治癒。 听到对方的名字,蓝若语差点笑出声,『吝啬』!!跟这个美形金发精灵,太搭不上边了吧。在看看他的疗伤能力,明明就是大无私,怎麽会吝啬呢,哈哈。在内心大笑着,为了尊重对方的名字,她只能转过身无声地颤抖着躯体。 「那个…那位还好吗?」令瑟狐疑的看着抖动的身躯,语气充满担心。 顺着他的视线,来到她的身上。青青偏头一想,就知道她在想什麽,毕竟他跟扈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 「她…没事。」他不多做解释,话锋一转,「还没自我介绍。我是青青,她叫扈,不是英文的who~喔。你说你叫令瑟,是取自『水木明瑟,善始令终』对吗?」 「青青你好厉害,怎麽会知道这名字的涵义!」这个名字,是他父母特地为他取的。寓意着,在优美的林木泉水之间出生的大地精灵,有美好的开始,也会有圆满的未来。 「没什麽,之前就曾听说过你是一个优秀的疗癒者。」青青老实的说,眼睛斜斜一藐,果然看见那道身影停止颤动。 蓝若语直至方才都还陷入自己的世界,笑点非常低的窃笑。哪里知道青青会拿她的名字做文章!哼哼,果然朋友做久了,单纯的青青也会变质。 『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水元素防护力晋升第五级『金钟罩山』。』 她挑了挑眉,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她的防护力又晋级。满意地扬起唇角,待会一定要找时机使用它。 『拍啦』碎裂的声音更大了,这结界快撑不住了。在结界外边,突然窜出人潮,满是鲜血的人群在外边拍打求救。 该死,照这样的速度敲打这结界,等会就连他们也会完蛋的。她望向青青,然後看着周遭,发现巨剑只会攻击还有反击能力的人群。至於被砍成两半,躺在地上的连动都动不了的受伤患者,则是不予理会。 往另一处细看,有名精灵似乎也发现这个症结。瞧着那名精灵躺在地上装死,结果却恰巧让巨剑万无一失的朝他砍下。 注意到这几些事,脑中突然心生一计。 她转头看向青青,缓缓地说「结界要破了!」 就在这时,数十人涌入他们旁边。巨剑,朝着同一处降下! ---- 青青挥舞巨剑,挡掉攻势,掩护令瑟来到蓝若语的旁边。她很快地覆耳上去,急速的说完对策。 接着一到甜甜的嗓音,轻轻吐出—「金钟罩山」 青光庞大地现出,团团包裹着剩下的数十人。 令瑟以及其他可以行动的疗癒系,协助伤势较严重的人。 而上方的剑雨则是密切的集中攻势,「可以动的,给我扶着伤势较重的人,现在我们要往前移动」俨然就是一个领导着的她,发号司令,朝着前方台子行进。 黑剑看着台下实习生,眯着眼打量着,越来越有趣了,他倒想看看这群学生会怎麽做! 当他们越来越靠近台上,她一个手势停止移动。然後抬眼望向青青,青青接收到讯息後,对她了然地点头。 训练场上一阵寂静…。 接着,雾气从结界里窜出,笼罩整个训练场。四周一片雾蒙蒙,在一旁的莞花有些微的担忧,这样的气体并不在课程里头?她望着黑剑,只见坐上的男人好整以暇等待着,眼眸中有浓浓的兴趣。 随着越来越浓烈的雾气,训练场上已看不清任何人影。紧接着,数十把的巨剑从雾里跃出,向着台上攻过去。 「欲火凤凰!」娇柔的嗓音命令着,雾里窜出的火鸟直直升起,以极快的速度随着巨剑的方向,势如破竹地攻击。 莞花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震惊,在还来不及的反应下就被黑剑拉进怀中。低沉的嗓音,穏穏的道,「散!」。 数十剑随即落地,连那火鸟也散化开来,挡住攻势。 黑剑满意地大手拍了两下,训练场上的剑雨消失无踪。 然後大声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大家都表现不错,今天没被打残的去『疗』系所,领『芽玉』一颗当作奖励,下课。」 场上传来一阵欢呼,莞花也回过神地从他怀中站起,脸上略过一抹晕红。黑剑起身离开时也顺手拉住她一同离去。 --- 第二堂课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恐惧』。一开始虽然是无害的水杯,但後来幻化成可以伤人的利剑,就是想看看面对恐惧时学生会怎麽面对。 没想到,结果真是出乎意料!竟然拿着那些剑,反客为主的攻击老师,真是史上头一遭。 他开心的握紧莞花的手,大脚快步的走着。「疼…黑剑老师,请你停下。」莞花皱眉的望着被握疼的手,步伐吃力的跟着他。 听到她吃痛的声音,黑剑立即停下。然後,「小莞花,我真是太开心了。现在好想马上吃掉你…」,快速地将她来个公主抱,接着一个旋身又进入那转角的房间里。 你开心,关我什麽事啊??不要吃她啦!!莞花无言以对地被抱进房,连挣扎的力气也不想动了。 ---- 「你们好厉害喔」走在『疗』系所的路上,令瑟仰慕地望着并肩走在旁边的蓝若语及青青。 「没有啦,要不是大家的帮忙。事情也不会这麽顺利。」她谦虚的微笑,心里却暗爽着,快再说点恭维的话吧。 「不」青青认真的看着她,然後摇摇头,「如果不是扈你说的那招,擒贼先擒王。或许我们现在也只是在剑雨下苦苦挣扎。」他毫不讳言地赞道。 「哈哈,没有啦」好爽喔,被人称赞的感觉真的好好,全身都轻飘飘的。 青青识相地拉着令瑟往前走,此刻他只想就让她开心的在自己世界里乐一乐。 走在後面的她,漾着美丽的笑容,愉悦的蹒跚漫步。只是走的速度越来越慢,眼皮更是不断地眨了又眨,「呵…好开心,好像有点…累」说着,疲软的身子向後倒去。 在她即将撞上地板上时,一道人影将她揽进怀里。 「傻瓜,为什麽要逞强…」不舍的嗓音轻声说着。 (21)【确认情意】 闪亮的菱形的格子在前方晃动,灰蒙蒙的影子在她眼前挥了挥。她闭起眼,摇摇头,然後再次张开。朦胧的影子逐渐成形…。 「小花,有好多吗?」澈在她眼前挥挥大手,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背协助她起身。 「嗯?」她疑惑的注视他,自己是怎麽来到这个房间?但无论她怎麽想,都理不出头绪。她抿了抿唇,有点不高兴自己的短暂失意。 澈从眼瞳里读出她的想法,轻笑了声,「那堂课,你表现的很精采。」他的称赞,得到蓝若语的注意力。澈也有看到自己在刚刚那堂课的表现?嘴角轻轻划开,得意的表情显露无遗。 「不过,你太乱来了,小花。」瞧见那麽开心的表情,让他不忍不住地想欺负她,澈的脸色微变,摇头叹息。 她忍不住的嘟起嘴,两旁的腮子气鼓鼓,「什麽嘛!我哪里做不好,大家明明都认同我的作法。不然你说我哪里做错,让我信服。」她到要听听这家伙有什麽高深论见。 澈低下眼眸,睫毛轻眨了下,若有所思。 「要我说可以,不过如果小花输的话…你说该怎麽办?」邪恶的想法在他脑海里酝酿。 「如果你说的有道理,那你要我做牛做马我都不会有怨言。」自豪的撂下大话!她才不信,如果不是她的战术运用得当,他们能成功脱离第二堂课的陷阱吗? ---- 「对,擒贼先擒王的策略是用对了。不过,训练场上的攻击都是由老师发动的,你却选择以一挡百就是最大的失策!」他顿了顿,看向想要反驳的她。 但见到她吞回话,让他继续发言,才接续,「雾气的战术也很巧妙,混乱敌方视野,遮蔽自己行踪固然不错,但我得说,这却是第二败笔; 这两个败点,实际可以说成是同一个症结点。训练场上,巨剑的攻击模式是侦测活人动向时,就注定你的失败。虽然运用雾气混淆视听,但对於自动侦测类型的术语却不会被迷惑,因此在第一时刻你们的位置就早已被发现。 要是更进一步的谋略,当雾气一使出来的当下,利用两人一组兼具攻击和防护双管齐下,在场上两两为一急速奔走,让剑雨的分散攻击,这一步棋反而更加混乱对方。最後,采取以一己之力所展开的防护结界,虽然容量人数的范围够大,但同时能量的耗损也成倍增长; 如果当下施术者的能量,并不充足的情况,势必会造成第二次的伤亡,而且在巨剑集中攻势下,伤亡的数目会比全部分散开来的局面死伤更为惨烈。总言敝之,在雾气的有利条件下,利用少数人一组分散进行模糊焦点,再以凤凰做为信号,全体呼应统一发动攻势,这番成功率便会提升许多。」 本来她还自信满满的,尤其当澈说出自己以一档百时,她还正歌诵着自己的伟大救人行径。但慢慢越听到後方都就越心虚,如果照澈的分析,打从一开始黑剑老师就知道确切位置,如果想要反击的话,他们早已是笼中鸟。 她扁下嘴,不得不承认确实是她想的不够远,实实在在的认输。 「严格来说…」澈放柔眼神,伸手抚上她的唇,食指动作极轻的描绘,「你已经做的够好了。」 她脸红地别过脸,澈的举动好暧昧,她在心里尖叫。但回神又想到自己答应了什麽,真是自找死路,她懊恼的想。 「小花,还记得刚刚答应我的话吧」语气轻柔地在她耳边提醒,蓝若语点头做回应。 澈看着她一副置生死於度外的模样,又是一阵笑,她的小花就是太善良了。 「启动过大的防护结界容易反噬自身。下次要记得衡量自己的力量,不然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他刻意地在她耳边放低音量地说着,吐出每一个字的气音打在她的耳廓,让她轻颤着。 「唔…澈你到底要我做什麽?」她扭过身子,隔出距离询问。 澈的眼眸黯下来,蒙上一抹名为『慾望』的色彩,大手覆上她的上衣,在她来不及反应下,熟练的卸除她的衣物。 「我想要让你舒服…」话完,笑容扩大不少,手上的衣物往旁边一丢,落在床下。 ----- 「啊—」满足的叹息声,回绕着。 「舒服吗?」低沉的嗓音,在她上方询问。 「舒服…就是那里…」又是一声轻叹,她眯起朦胧的双眼回应着。 「那,这里…也舒服吗?」澈的大手,滑到她的颈子边使力的按着。 「啊啊…太、太用力了」她疼的想挣扎起身,却被澈按回水床上。听到她喊疼,他马上收敛力道,放缓的按着。 是的,她现在正被男人温柔地按摩,真的很舒服。舒服到她刚刚差点睡着,要不是刚刚的力道突然增大,此刻的她早已前往周公处下棋了。澈没有说错,他真的让她好舒服…。 「小花,接下来的按摩会有些酸酸麻麻的,你可以吗?」望向已经呈现慵懒姿态的女人,瞳孔不自觉地更加深邃起来。 「嗯,都随你」她咕哝着,现在的自己被弄得太舒服,连根手指都不愿动。缓缓地闭上眼睛,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 蓝若语的那句话,正好落入男人的下怀。 他俯下身,低着头在女人的锁骨上落下轻轻细吻。继续向下到双峰中央,大手一个弹指,水床突然伸出好几道细细水柱。 「嗯…」她睁开眼睛,被温热的触感给弄醒。自己的背部正轻缓的震动,好像一台按摩机在帮她按摩。 注意到张开眼睛的小女人,「我让这些水柱帮你按按。不喜欢?」澈抬起头,另一个弹指,又窜出细小的水柱按向她的胸口、手臂、大腿上。 「唉…」被按的正舒服,她哪会不喜欢。摇摇头,眼睛又闭上,老老实实地继续享受这美妙的服务。 「呵,真是可爱的小花」澈邪魅的扬起笑容,他的小花对他一点戒心都没有。低下头,伸出舌尖舔弄着右乳,搭配的水柱一下接过一下。 她舒服的躺在水床上,不疑有他。就算此刻,澈的唇舔上了胸脯上的那抹嫣红,她依然单纯的以为是水柱带来的触感。 在澈的唇瓣温柔地吸吮着右乳,水柱似乎有意识地按着左胸,不时地转换力道攻击着左胸上方的那抹嫩尖。 澈的大掌也没闲着,来来回回地抚着纤细的小蛮腰,偶而轻抚、时而揉捏。细小水柱从大腿根处不断往内移动,接着朝着私密的三角地带绕圈弄湿原本乾燥的丛林。 「唔—」难耐的痒袭上脑门,她不安地扭动着躯体。 他的大手滑到可爱的花穴,熟练的拨开黑森林,露出隐藏在期间的贝珠。水柱似乎有意识般地,马上增强喷射的力道,攻上那朵粉色的贝珠。 「啊…」她低吟出声,有些慌张的张开眼。那个水柱在、在碰她的私秘处!她想起身,却被澈压的死死的。 「小花乖,它只是在帮你清洗」澈好笑地望着她,然後移动着身躯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吸吮里面的美好。翻搅着湿滑的肉璧,缠着对方的舌尖与自己共舞。 她被吻的不能自己,氧气都被吸走,脑袋涨涨的。此时在身下的水柱,更是加紧脚步的攻击核心,惹得她的娇躯无法控制地颤抖。 「不…呀啊…」,被放开的唇逸出呻吟,一阵强烈的痉挛冲上小腹,花穴口无法自主地一吞一吐,大量的蜜液倾泄而出,染湿了腿根处,被压着的脚指也激烈地卷缩着。 「越来越敏感了,我的小花」,澈摸上穴口涌出的液体,好多!他好想现在要了她,将手上的花液含进嘴里,将手指吸尽後,「小花,给我好吗?」他从半眸的眼神里已见着她的情慾,低哑的嗓音询问着。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蓝若语,半眯着眼喘息着。半晌,听到澈充满慾望的询问,让她好迷惑。她的好空虚,也好想要…但她不知为何又犹豫了。 纵使慾望缠身的澈,也留意到她的沉默。他苦苦地笑了下,还是不行吗?他的小花,到底还是在犹豫。 他从她身上退开,一个弹指将身旁的水柱彻下,「没关系,我可以等」低沉的嗓音这麽说着。 看向他的离去,她下意识的拉住他的手臂。 澈讶异的回头,凝望着她迷乱的神色,似乎也读出她的想要。澈轻轻的摇摇头「小花,这样不行喔。」男人似乎有了什麽想法,再次上了水床。 然後将女人的躯体抱了起来,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花想要的话,要说出来…我才给你。」他邪恶的说,但得到的回应依旧是沉默。 「小花既然不说,那今天就不给你。不过…」澈停顿了会,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跪趴在水床上,挺立的硕大顶在翘起的双臀。「小花燃起的火,你要自己灭」暗示性的话语,说完後立刻挤进花缝中冲刺。 「啊啊…」,她的那里好热,好空虚。男人的分身摩擦的自己的花缝,偶而不小心地擦到穴口却又急速地退出,让她好难受。 「唔—」额头上方滑落汗水,她的那里好湿好温暖。只是摩擦的花缝就让他快忍不住,她的里面一定更销魂,「小花,你好湿…都,弄湿我了」 「别说…哈啊—」她困窘的羞红着脸,异样的快感节节升起,不行,又要…。 「腿在夹紧点…」双手扶用力按她的腰际上,加快抽插,磨着花缝。滴出的水,越来越多。 从她的身体反应上,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他用力的撞击着,啧啧水声不断的传来。淫靡的气息布满室内,两人身上的汗水参杂在一起。两具躯体在床上不断地晃动,再晃动。 她的小手抓紧棉被,他动作越发越快地低吼,情慾冲上最高点。 「啊—」 「唔—」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喊出,激情的快感带来的美好,让两人都累的趴在床上。待休息一阵後,蓝若语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麽事。 「小花…」澈的声音从她身後传来,大掌穿过腋下裹住她的胸房,然後再也没有动作。 「嗯?」她屏住气息,不敢乱动。害怕自己在胡乱之下,又会惹起对方的情慾。 「放心,你不说…我是不会要你的」 听完这句话後,蓝若语就没再听见澈的声音,没多久就传来稳健的呼吸声。 她放松身心,唉…这麽尊重她的男人…她怎麽会不爱。 为什麽刚刚自己要犹豫呢?恍惚之间,困意再次袭上心头。待会…睡醒後,她一定要跟澈说…说……。 两道躯体同步地呼吸,吐气,沉沉的睡着。 (22)【金工课】 「唔—」她低吟地翻过身,昨晚的趴跪效应让腰部酸疼不已。 揉着眼睛,用手撑着床边使力起身。澈呢?左右巡视了一会,才发现周遭竟然是自己的房间。是他带她回来的吗,那男人啊…虽然没有阳阎的热情洋溢,却是低调地温柔对待自己。 『叩叩』的敲击声自门外传来,她随即下床换上制服。伸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个发圈随意的綑绑,紮起马尾,整个人利落许多。 门把转开,映入眼帘的是那金发少年,「来了」她开朗的语气在见着这人时停顿,令瑟?他怎麽会来找自己? 「早安,扈同学」令瑟看着她,脸上充满自昨天以来的同样神情—仰慕。 「早安,你是来?」她礼貌性地颔首回应,同时也提出她的疑惑。 「啊!」,令瑟大叫了一声,手上一阵忙乱的掀翻自己的衣裳,「这是上次领取的『芽玉』。本来应该是青青要拿给你的,但他有事情就托给我。」手掌中央有一颗小小的圆状物,白如珍珠,上方有一片点缀的绿叶。 「谢谢」伸手接过这小东西,她好奇的拿在手上仔细观看,「这是做什麽的?」 「芽玉,它是治疗的一种植物。是由櫲树所杰出的果实,每十年结果一次,由於每次丰收的数量颇多,虽不算稀有种,但也不常出现在市面上。吃下它,可以增强术法,磨成粉敷在伤口上也有癒合的疗效。」令瑟迅速的说明芽玉的作用。 「嗯嗯」,她点点头,不愧是疗癒系的。它只是疑惑这东西的用途,没想到对方连从哪里生长都说的一清二楚。随手将这东西收进口袋里,却使得令瑟眉头一皱。 「扈同学,虽然芽玉不是非常稀有的东西,却也不是随便取得的。你这样随手放进口袋里,是会容易弄不见的。」,不是他要多嘴,芽玉是这次黑剑老师下令发给他们的。或许对西殿的实习生来说或许无所谓,但看在他们疗癒系所眼里,却是无比珍贵。 令瑟不满的眼神投射过去,「不好意思,因为我不知道还有什麽地方可以收着它。就习惯性的放进口袋里。」,这个东西对於令瑟来说,应该是很珍贵吧,不然他也不会出声提醒自己。 他一听,这才舒缓自己方才过度的情绪,露出笑颜「你只要按着右手背上的水晶,在心里默念『储备空间』,自然就会见到可以放置的空间」 颔首应和,小手照着对方所说的方法动作。心里默念完後,眼前顿时出现一道白色的门,门上有她喜爱的玫瑰花纹。在令瑟的鼓励下,小手转开门把。里头的空间不大,跟一台小型电梯差不多,可以塞下五六个人。正前方则是九宫格的白色柜子。 不一会,令瑟也走进来,「根据能力阶级,储备空间也会相对成长。你的空间也算大了…」不像自己,目前为止只有仅容纳一人的空间,和一张桌子。 蓝若语听他这麽评估自己的储备空间,有些讶异。这样算大吗?她还觉得有些小。她走上前,注意到白色九宫格的中间有个小盒子,「这个是?」眯起眼睛想着上面的饰品,那是一对琥珀色的耳环。 「这东西挺漂亮的,你应该带上」,令瑟探头过来,便被那抹泛着微光的耳环给迷的赞叹。 她点头回应,细看後才发现是上次她救羽蜜丝时收到的礼物。只是隔天醒来,耳环早已消失,而神经大条的她也没发现。原来,被收到这里。伸手拿起耳环,两三下的就将它别在耳朵上。 「漂亮吗?」,她回过身,兴高采烈的问着令瑟。 令瑟被她漂亮的脸庞给迷惑住,朦胧的眼神有着恍惚,「很漂亮…」 她满意的转过身,轻轻地将芽玉放到小盒里,「现在,芽玉就是我空间里第一样物品了。这里虽然很空,但你要好好待着喔」她轻声地对着那颗芽育说着,当它是小朋友一般。 这其实是她的小习惯。 每当将用不到的东西要收起来时,只要那东西小巧可爱,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对它们说话。这点也常让她的室友很头疼,都觉得她撞邪了。 「芽玉,有个作用。将上方的叶片取下放入水中,可以提神醒脑。但如果此时碰上茗香,就会变成催情的春药。」突然,令瑟的声音变得平板由身後传来。 她回过头,没有察觉不对劲,大笑地拍拍他,「令瑟,谢谢你。你们疗癒系的,是不是都像你一样都那麽了解药性啊。」她还不知道这东西原来有副作用,竟然会变成春药,她太小看这个小玩意。 「咦?我?」,令瑟被她拍得踉跄的往前,刚刚自己说什麽来着?眼神里有些许的迷惘,他只记得刚刚看到扈同学的耳环觉得很漂亮。可是後来呢? 他想不起刚刚到底怎麽了,但收到扈同学担心的目光,他随即摇摇头,「没什麽。看看时间,『金工』课要开始了。这堂课是疗系所与西殿实习生一起上课的,我带你过去。」 ---- 他们退出储备空间,跟着迈出房间,自己就这样傻愣地跟在令瑟後面。她刚刚有说些什麽话吗?为什麽这位令瑟同学自他们离开房间後一路上都不搭里她。还是自己方才打他的力道太大力,让对方不高兴?小脑袋瓜胡思乱想,脚步也渐渐慢下。 「怎麽了?」令瑟停下脚步,回头就看见头低低的她,似乎在冥思。 「呃…」她顿了顿,最後才鼓起勇气道,「令瑟,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高兴啦?」 没料到她会这样问自己,令瑟有些讶异。难道自己一直苦恼着短暂失意这件事的情绪这麽明显吗? 「不是你的错,扈同学。是因为我们快要迟到了,我有点心急。」在心里盘算了会,决定待他查明原因後再说,视线移到那漂亮的饰品上…心神似乎又要被吸进去,他镇定後,直觉的这个东西有点古怪。 「原来是这样啊!」,她毫不怀疑的露出笑颜,拉起令瑟的手奋力的往前冲,「那我们快跑!」 当他们一路狂奔地经过一个个回廊,隐藏在角落的某人正握紧拳头忍耐着。 「扈同学,快停下…」,被拉着跑的令瑟上气不接下气的想停止她的举动。虽然他是男的,但体力不佳却是他的弱点。 「令瑟,别叫我扈同学,就叫我扈吧。」加个“同学”多生疏呀,脚下的步伐依然不减。直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撞进眼眸,蓝若语加快速度,几乎是用冲刺的。 令瑟被抓住的手,几乎是被拖的随她奔过去。 「青青!」,她开心的大叫,整个人扑了上去。 顿时被放开手的令瑟则是趴在地上,努力的喘息。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扈…」,青青露出埋怨的神色,正准备跟她好好讲讲,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实习生,扈。」,不大不小的声音蕴含着怒气直冲她道,「走廊上不得奔跑。」 「对不起」她听到这声音,马上立正站好。 二阶精灵—莞花,正一步步的朝着自己走来,「我下次不敢了」,等到莞花走进眼前,她非常俗落的直直跪下,让莞花想要教训也教训不起来。 「罢了!记住,没有下次!」,莞花无奈的拂袖转身走进教室。 「你喔…」,青青对她摇摇头,却看见她在莞花後面吐着舌头,「顽皮」。 青青走到她身旁扶起没有力气的令瑟,一起进入教室。 ----- 教室— 「好,现在先看一下放在你们前面的材料。这些宝石,都已经被融炼出来,属於c级。主物料有:蓝宝、红宝、琥珀、琉璃。副物料:银饰水、金饰水、还有塑模花材…」 「每一块矿石都有它的特性,融炼出来的宝石等级越高,它同时也能增幅元素力。而有些s等级的矿石,也有它各个特异之处,已知的特异能力有能虏获他人心神获取情报的,还有讲一个特定字句就可以禁锢对方......」 「我们精灵界所作出的饰品在市场流动上,受大很大的关注度。若是想利用这部份赚取金币,就须练就自身美感,感度太低想获取利润反而艰难!」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讲解特性。 紧接着,拿起花材开始实际示范,「利用花材的模样,你可以直接使用真花,但务必要先进行乾燥。或者你可以利用翻模,将花朵的美丽翻到塑形材料里,然後使用金银饰水下去融出形状。」 坐在前排第一位,蓝若语异常兴奋凝视老师做出美丽的饰品。不愧是精灵所做出的东西,好美!她也跃跃欲试,手好痒,好想赶快做出成品。 很快地,在老师的讲解与示范下,一个金色花冠镶着琥珀,晶亮华丽的展现,「这个花冠差不多已经成形,接下来将自己的心意注入其中,大家仔细看这变化…」话方下,花冠虽然是金色的,却露出粉色光芒,似爱恋中的少女。 「一个饰品,外形固然重要。但是能让人想要一赌风貌的物品,其蕴含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老师拿着花冠,来回在坐倚之间,让全部的同学都可以近距离观看。 「真的很美丽」青青赞叹的望着花冠,而身旁的同学也不约而同的附和。有些人还大胆地跟老师索取那美丽的饰品。 只见老师将花冠往袖口一收,挑挑眉,「哼,想要我送你们?除非你拿的出我看的上眼的东西来跟我交换再说!」,不愧是爱好美好的精灵,非常爱藏私。 ---- 很快,一下午的时光全都耗在这堂课上。大部分的人在起初都拿笔在纸上描绘设计自己想做出的饰品。 倒是蓝若语,偏偏跟其他人与众不同,直接拿着着原物料就做。 经过几次探索,终於熟练地翻着模型,捏捏按按,一翻时间冷却後,「差不多了」她满意的看着成形的手练。总共做出三条,都是用银饰水当基底做成的链子,链子皆以藤蔓为主环绕。上面的饰品则简单的做成小单品,第一个是太阳花用的是琥珀、第二个则玫瑰用的是蓝宝,最後一个是泰迪小熊,眼睛部分则用红宝。 深深地吸口气,她闭起眼分别对着三条链子注入自己的心意。很快地,三条银练散出浅浅绿光,让藤蔓的链子有了生命。在琥珀太阳花上,透着橘色光彩,炫目十足。蓝宝玫瑰,虽然没有太阳花的热情,却散着低调的水蓝,圈外有一抹淡淡粉色光晕。最後的小熊,则绽放着温暖的红彩。 老师走了过来,眼底有些讶异她做出成品的迅速,「你很有天份。虽然还不是很成熟,但成果还算不错。」仔细的看着这三件饰品,老师低低笑了声,「这玫瑰是要送给你爱人吗?送玫瑰似乎跟男生有点搭不上边呢…呵」 「没、没有啦」,她脸红的低下头,只是注入自己的心意,就被看出自己的心思。天啊,这饰品课也太恐怖了。 才刚画完图稿的青青,探头看向她那边。扈的东西虽然称不上精致,却也让他难以离开视线。 瞧瞧自己谨慎的做稿,却没她直接动手来的快,「扈,真的很棒。你做的很好!」青青发自内心赞美。 「嘿嘿」她开心的笑了笑,拿起其中的小熊手链递到青青眼前,「这是要给你的」将链子塞入他的手中。 青青不明所以望着她,「小熊是朋友的象徵。你是我的好朋友,所以送给你。」纯真的笑靥展露在眼前,没丝毫的做作。 「谢谢」,青青感动的难以自己,小心的将链子收进怀里,他一定会好好的珍惜这段友谊的。 其实他的朋友不多,很多人都因为他男生女相常常觉得恶心,不与他往来的比比皆是。 「你能喜欢对我来说才是最棒的!好了,那接下来应该没事了,我先走罗。晚点见,青青。」她飞快的说完,伸手就将另外两条成品收着离开教室。 青青看着她的离去,张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内心里满是暖暖的感动…。 ---- 内心充满喜悦地奔跑在走廊上,青青跟老师都说她做的很好,那其他两人会不会也收下她第一次做的成品呢?一想到那样的情景,笑意忍不住地蔓延。猛地,她藐见从右方走来的羽蜜丝,立马煞车。 她慢慢的移动步伐,直到与羽蜜丝经过时还轻轻弯身行礼。随後,她改采快步来代替奔跑。心里溢不住的着急,真想快点看到他们。 突然,一股外力将她拉进墙脚。 她受到惊吓地跌到对方的怀里,然後挣扎的抬头,「澈!?」讶异的叫出口。 他的表情好严肃!「你怎麽…」了? 她想问的话,被澈用很深很深的力道吻住,吃下。大手紧扣着她的头,舌尖霸气的在自己的口里翻搅,带着逞罚性的意味。 终於在她脑袋逐渐缺氧的情形下,他放开她,让她得以喘息。 他执起她的手,紧紧地十指相扣,「你的手只有我能牵。」他落下一吻在交叠的手上。 脸冒着热气,晕红染上美丽的素颜。原来他是看到自己拉着令瑟奔跑,难怪「你在吃醋?」她大胆地看着他,手上传来一阵收紧的力道。 澈没回答,但他的举止却出卖了他。 「好,我的手只给你牵,我保证!呐,这是我第一次做的,送你。」她从怀里拿出那蓝宝玫瑰的链子。 「这是…」从上方的粉色光晕,他就明白她的心意。 「喜欢吗?」她期待的看着他,内心狂乱不已,就怕眼前的男人会说不爱。 「喜欢」舒展开眉间的神情,他微笑的看着链子,很快地就将那饰品带在手上。 「那你…」,她语气顿了顿,他能够喜欢自然让她雀跃不少,但他真的明白自己的意思吗?「明白我的心意吗?」她注入到这条链子的感受,非一般纯纯的情谊,而是更进一步。 「我懂」,澈微微颔首,唇靠近她耳边轻声低语,「我的小花,希望我好好爱你」 她害羞的推开他,耳根子都红的烧起来。 真是的,知道就知道,何必说那种让人心跳加速的话。好害羞啊!! 「小花,明天晚上到我房里来,我要回礼给你。」澈好听的声音在她上方这麽说着,她抬起头,一双水润的双眸眨呀眨,正在消化他的话语。 看她红润的小脸,水水的灵魂之窗,娇嫩欲滴的唇瓣。澈看的心都痒起来,好想再吻她一口,就在他准备心动不如行动时…。 「水谋士大人,水谋士大人…」远远地有人正在呼喊着。 「该死!」他懊恼的骂了句,随即放开他们十指紧扣的手,「小花,记得别晚来了」他提醒她後,转出墙脚,走近那人。 余温还留在手上,她内心小鹿乱撞,喜悦之心都上了眉梢。 将手放到胸口上,她开始期待明天的夜晚。 (23)【公主的邀约】 「阎、阳阎」她站在巨大的门外拍打着,昨天来的时候也没人回应。这家伙倒是跑哪去了?眼珠子转了转,想了老半天这才发现自己对他完全不了解。怎麽偏偏想找他时却不在呢。 望着手上那唯一一条没有送出的手练,她落寞地将它收进怀中,看来今天又没法拿给他了。 「实习生,扈同学吗?」苍老的声音有些许不确定的询问。 「谁?」她左右观看,连个人影也没见着。是幻听吧! 「下面,我在你下面」苍老的声音这下终於肯定的急着呼喊。 听闻对方这麽一说,她低下头却只见到一个毛戎动物—兔子。应该不可能是这动物在叫她吧?蹲下身子,将那纯白似雪的兔子抱上膝上,朝那圆润的身躯摸了几把。 「呼…好舒服…」 「是你在说话!」她吓了大跳,差点将兔子摔到地上。 「轻点、轻点,别弄散我的老骨头」苍老的嗓音哀嚎着。 看来真的是兔子找她,轻手轻脚的将兔子放回地上。她蹲在地上,手拖着下颚一脸好奇的看着兔子,「你找我什麽事啊?」少了先前的讶异,她满脸问号。 「我是公主的传唤使,白茗。公主请您过去,请随我来。」传达完的兔子,示意她跟上地朝着前方一跳一跳的前进。 她歪着头看着前方可爱的小动物,牠不开口倒好,谁晓得一说话这麽可爱的兔子竟然已经是个爷爷级的。 远方的兔子停下步伐,回头望着迟迟不动的她,正准备要询问,她立即迈开步伐跟上。 --- 『公主殿』— 一路经过蜿蜒的小道,走过不知第几处弯道的走廊,终於看到正前方有一扇巨大的门,不过…「该不会要我爬上这几些楼梯吧」她皱着眉头,心里大大哀嚎着。要进去还得爬好几百阶的楼梯,乾脆叫她死了算了,刚刚一路走来早已让她的双腿一阵虚软。 「是的,接下来请您自己上去。」兔子—白茗,用着不容置疑的态度回答。然後毫不犹豫朝另一处跳去,对着站在楼梯旁的武装盔甲道,「请禀报公主,实习生—扈,已带到。」 只见武装盔甲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後,倏地,兔子『砰』的一声消失。 虽然她已经无力,但心中却充满好奇,公主找她来的理由是什麽呢?凭藉着这股疑惑,她踏上了第一阶。突然间,就在她闪神的之际,人以来到门口前方。回过头,望着底层那个武装盔甲,天啊!原来这个楼梯是自动的,害她以为要爬到死才行,这下真是太好了。 她愉悦的走进去,马上就有女俾领着她往里处走。没几步的距离,眼前那头熟悉的银发丝映入眼帘,公主正背对着她。 「公主,实习生到」 听到汇报後,公主转过身。漂亮的容颜泛着笑靥直视着她,让她好一阵失神。 「呃,西殿实习生,扈。见过公主。」擦擦嘴边的口水,她连忙道。 「坐吧,扈同学。本宫这里可没那麽多规矩。」公主比了比身旁的桌椅,示意她坐下。 虽然对方这麽说,但她也不是笨蛋,该有的礼节她还是懂得。当公主率先坐下後,她才跟着入座。一旁的女俾动作迅速的将茶水奉上,水杯中的茶水飘浮微小的叶片,冒着蒸气,古诗古意。 「公主找学生有什麽事吗?」,她瞧着眼前美丽的女人,纤细的素手执起瓷杯,嘴靠上杯缘轻汲。 公主放下杯子,用帕子优雅地擦拭水渍,浅笑了声,「扈同学,本宫前日听说你在课堂上的表现,大家都议论纷纷。正好本宫听闻这事,同时想起上回沁入心扉的祝贺歌,所以想亲自叫你过来给本宫说说那一日的事。」她说到一半,漂亮的脸庞露着一抹担心,又道:「你会不会怪本宫为了这点事就叫你过来,耽误你的时间?」 「咦?不会、不会。」她连忙摆摆手,原来是要听她在黑剑老师那堂课的事喔。她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如果是说故事道也难不倒她啦。自信的瞳孔绽放着光彩,然後对着公主颔首。 故事开始了…。 ---- 良久,泛白的天空已趋於黄昏,笑声不时地从殿内传出。 「这麽说你是立刻就想到要攻击黑剑吗?」公主不可思议的道。 「是啊」她没有犹豫的回答。 「呵呵,你真是…我从来没有听过学生会攻击老师。真是大胆…」公主沁出眼泪,笑到不行。连用语也从『本宫』,变成『我』。 「呵」,她尴尬的配合着。 是有这麽好笑喔?当时她可是拼死一搏,怎麽公主大人反而当作是茶余饭後笑话。 「来,瞧瞧你说了这麽多话,都还没喝口水。想必是渴了吧。」,公主推了推瓷杯。 她没有拒绝,话说这麽多倒也真的渴了。仰头一乾,全进了咽喉深处。可是还不够,小小的一口水压根止不住那阵渴,她大剌剌地又倒了几杯下肚。 直到她完全解渴,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行为,「抱歉,公主。实在是太渴了…就…」她低下头,一脸困窘。 公主没有生气,蕙质兰心的开口,「说什麽呢,你今天特地来此已令我高兴。不过就几杯茶水罢了,你若喜欢我叫人弄几壶让你带回去。」 「不用了」,她只是口渴,可别大费周章给特殊待遇。转头望了望窗外的景色,泛黄的景色让她一惊! 夜晚就要降临,她想起那个约定。 回过头,正准备开口离开,鼻间突然传来一抹馨香,「好香的味道」,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喜欢吗,其实这香在你一进门就点燃了。但它是越沉越香,所以你现在才闻到。这款『茗香』有安心凝神的效用。」,公主笑眯眯对着她说,眼眸里有一丝暗色。 她眨眨眼睛,那是什麽?再次细看,那抹怪异的暗色不见踪影,想来是看错了。 「公主,火骑士求见。」门外的女俾轻声传话。 阳阎!找了两天都没见到的家伙,此时却近在只尺。好啊,待会她一定要问问他这些天上哪去了。 「是吗」,公主喃喃自语,敛下眼神才道,「让他在外候着」命令下完,女俾的离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扈同学,现下也晚了。我请一位俾女带你出去吧。」公主抬头微笑地对她下达逐客令。 听到这话,蓝若语顿时欲言又止。本来想等阳阎进来,给他一个惊喜,怎知主人公这会要赶人。看看窗外,时间也快到了,如果她再不走,赴约一定会迟到。 最後她拉开椅子站起身,从善如流的道,「好的,谢谢公主,让学生品茗好茶。」 在一旁伺候的女俾带她朝着另一个出口离开。 「影子」,凝视已走远的身影,公主唤了声。顿时无人的周围出现四名黑衣人,「去吧」仅是瞬间,四个身影无声的消失。 公主再次整理好神色,对着门口道,「让他进来」。 ---- 阳阎得令进门,公主随即摒退下人。 「她呢?」阳阎皱着眉头巡视,却还是没见着熟悉的人。 「她…那我呢?」她苦涩地看着着急的男人,一进门嘴里问着的竟是别人。 她到底在那男人心里算什麽!一波接过一波的酸涩无情的逐步占领心神。 阳阎注意到她异常的神色,上前关心,「龙玥,不舒服吗?」大手习惯性地抚上额头,却被她的手大力弹开。 「别碰我!」,她喝斥的同时,眼神里混着异常的光彩。 「龙玥,你怎麽了?」,阳阎无法理解她此时毫无来由的愤怒,於是移着脚步朝她靠近些。 为什麽要这样对她,明明不爱她…为何还要这样的关心她。她到底算什麽?痛苦蔓延在心口上。 「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我!」堵在心口那股难耐的气息,教她冷声质问。 「玥玥」,阳阎轻喊她的小名。现在的龙玥不对劲,不像平常的她。 阳阎表情认真的凝视着龙玥,「我的誓言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从未变过。」 他走上前,单膝跪地,「阳阎永远是龙玥的骑士,身心奉献,致死不移。」铿锵有力的重申着当初的誓约。 龙玥原本冷硬的面容,褪为疑惑,动摇着...身心奉献...致死不移...? 『我来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让我的亲弟弟爱上我。』 龙玥站在樱花树下,快乐的说出骇人的宣言。 她身後,三步的距离处,有一抹身影静静伫立着。 『我找不到弟弟,明明我是最了解他的人。为什麽我在这个世界找不到他?』 同样的樱花树下,她却双手遮眼的哭泣,泪水从脸庞滑下。 那道身影依然站在她身後,聆听她肆无忌惮的大哭,守候着。 『你一直看着这样的我,很好笑吧?我就是个没人爱的人...』 龙玥终於注意到一直守在身後的那抹身影,依然背对着他,自嘲着。 那道身影微微震了下,抬起步伐走向她,这次的距离不再是三步。 身影来到她的身旁,高出龙玥一个个头,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赤发,身後背着漆黑的大刀。 他扳过她的身子,支手抬起她的下颚,对她道:『我爱你』 龙玥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龙玥错愕的看着他,倔强的别过头,『你不用同情我』 他再次扳正她,认真的注视,『我爱你』,再次重申。 接着,松开她,退开一步,单膝着地,宣示『我,阳阎永远是龙玥的骑士,身心奉献,致死不移。』 龙玥浅浅笑开...。 ---- 龙玥想起来,勒在心口上的那股气息被强大的力量震开。 她恢复短暂清明,一脸茫然,「我...你怎麽会在这?」 「玥玥,扈在哪里?」,阳阎立刻站起身,捉着她的肩膀,试图问出答案。 「扈是谁?」她看见阳阎紧张的神色,心口一窒,那难受的气息趁这微小的缝隙又重新缠绕上来,好难受。 「清醒,龙玥。我需要你的答案。」阳阎拍拍她的脸颊,不让她的心绪被带走。 「扈…」,迷蒙的眼神试图集中,然後艰难的启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想不起来。气息一下又一下的收的更紧,她的心脏被勒的不能呼吸,意识几乎被夺走。 「该死!」阳阎无法坐视她的痛苦。 他用力的拉过她的身子,拥在怀里,深深吸吮她的唇瓣,就让他为她承受所有痛楚。 他忍着那几近窒息的苦痛,将缠绕在龙玥身上的无色气息转移到自己身上。 「唔!唔唔!」她激动的的挣扎,无奈箝制她的大手不为所动。 须臾— 两道身影坐躺在地上,阳阎紧皱眉头试图抵抗那股气息,大手还是紧握着龙玥。 龙玥恍恍惚惚的清醒,这才发觉自己在阳阎的怀中,十指交握。她羞赧的抬头却看见阳阎极差的脸色。 「阎!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去叫御医」她抽出被紧握的手惊呼着,小手碰触他的脸庞,担忧不已。。 「玥玥,别去。」,阳阎忍着气息的侵袭,阻止她。 「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为什麽我什麽都想不起来?」龙玥旁徨,自责。忽然间,她想到自己跟他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契约。「过给我!我术法强大,把这病过给我就没事。」 「玥玥,不要…你弄不掉的,这东西是我从你身上渡过来的。还记得吗?」 「是我?」是谁设计她,是谁要借她的手害她的男人!她愤怒的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是她太不小心,太没用! 「玥玥,别这样。」他知道不是她的错,所以也明白她是多麽地自责。那人利用龙玥,小东西的处境恐怕不会太好,他现在的情况是没办法去找她,只能冀望那家伙。 「阎,告诉我该怎麽帮你...」,龙玥冷静的看着他,心里却紧张着。她知道自己什麽都帮不上忙。 「送我回房,封锁我的消息」,阳阎撑起身子低语,集中注意力的朝门口离开。 「好,我去办」,龙玥点头,协助他站起,搀扶着。 突然--「公主,请自重。」,阳阎用起敬语,龙玥这才注意到有名女俾走近。 她停下脚步,放开他的身躯,口气冷硬的直道,「你,去把春岚、秋菊唤来。」她对着女俾下令,然後咬着牙地背对着阳阎回到殿内。 (24)【遇袭】 「小姐,这边走。」女俾领着她越过串株廉子,经过几处小道,绕的她头晕转向的。 她真的走的回自己的处所吗?眼珠子转了转,蓝若语怀疑起自己的方向感。 低着头,跟着眼前的绣花小鞋的步伐前进。 在月光的照耀下,倒映在地上的树影突然变大许多,正当她感觉奇怪的抬眼,尖叫声窜入脑门。四溅的液体染上她的脸庞。 温热的触感令她一征,眼前卧倒在地的是那女俾,死死的瞪大双眼,胸口不断地溢出鲜血。 倏地,一道锐利的风朝她胸口而来。 她下意识的侧身避开,闪过前方攻势。旋即,她背後又跃出三道人影,穿着相同的黑色色系,蒙着脸,浑身散着肃杀之气。只见敌方四人互换眼神,随即发起攻击,可所谓腹背受敌,穷途末路。 敌人的招招凌厉,虽被她凭着经验侥幸闪过,但能力依然有限。 额际冒着冷汗,她聚精会神的提高五感,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为什麽凭空冒出这些人要杀她,难不成这跟上次把她丢进森林的人是一夥的! 过招不下数十分钟,身子迅速地转动步伐,不时的侧身,跳跃之後接着蹲下。一下应付四人,她早已气喘吁吁,身上得衣服也被那锐利的剑风划出好几道口子。 『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体术练就第四级『漫步青云』。』听到这机械式的晋级声音,她忍不住的翻翻白眼。都到这紧要关头了,还能够晋级喔! 黑衣人见她的动作逐渐迟钝,明显体力不济,四人再次眼神交会达成共识,散开後,前後左右的包抄她,原本可以一击毙命的攻势,反而变得缓慢拖踏。 脑海中警铃大作,不对劲!这些家伙打算对她做什麽? 不安的预感令蓝若语唤出术法,她道,「欲火凤凰,去。」,尾巴燃烧的凤凰振翅而出,朝着四人盘旋扫去,露出凌厉的尖牙扑了上去。 趁着短暂的空隙,她步伐飞快的逃向生门。 但还跑不到几步,凤凰的哀鸣在後方响起!拖不住! 她更是没命地往前跑。现在,不是回头的好时机。 猛然,一个尖锐的器具崁进她的左肩,连接着器具的是一条长锁链。对方用力一扯,她踉跄的倒退倒地,除了肩膀的伤口,全身也多处擦伤。 好痛,明明她的痛感只有20%,但此刻她却痛的不能自己。难不成是自己不耐痛吗? 锁链再次狠狠用力,她被那股力道被抛上天空,接着重重坠地。蓝若语疼的哀鸣,重力加速度,让四肢严重的损伤,她连要施力起身都难。歪曲的躯体侧倒在地上,嘴角溢出血丝,黑暗遮住她的视野。 四个黑衣蒙面人,包围着她,由上而下的直视她遍体鳞伤的娇躯。 「总算安份点」其中手持锁链器具的黑衣人开口,手上的锁链不时恶劣的扯动。她肩上的血液不断流失,唇色逐渐泛白。 「可别弄死她,不然待会就不好玩了。」第二人阻止对方的亵玩,蹲下,用力的掰开她弯曲的很不自然的双腿。 「唔--」她骨折的双腿被大大扯开,原本就已经很疼,现在更是痛感加剧。 她使不出力气去阻止那人的侵犯,身上传来撕裂声,衣服被撕成破烂。原本雪白的躯体,沾染着血液,这妖魅的景色,四人看的眼睛腥红,喜悦。 「真漂亮!」第三人赞叹着,底下血脉喷张的勃起,跪在她旁边,将软棉的双手用力拉高过头。接着膜拜般的低下头,舔试着她身上的血迹,一路来的乳首上用力肯咬! 「啊!」骨折的双手被用力她掰直,她沁出眼泪,乾脆让她死了算了,何必这番玩弄她!她要逃离这个情况才行,张开嘴,蓝若语试图说出『密语』。 下一刻,第四人用两指撑开她的嘴,混着腥红的血,搅动她的舌头,接着朝她的喉咙深入。喉咙不自主的呕着,却无法驱使那手指退出她的口中。 原本用武器箝制住她行动的第一人,皱下眉头,不满的道「都让你们占去,我玩什麽!」 第二人正着迷的用手撑大底下的花穴,细细研究里面那一层层堆叠的嫩肉。 第三人已经跨坐在她的身上,将青紫的凶器埋在双峰中央,蓄势待发。 第四人退出双指,牵出鲜红的液体,扶着自己已液出白浊的粗长抵在她紧闭的牙齿前。 「就先用她的手」三人立刻回答,现下就让他们解决慾望! 第一人眯起眼,不高兴的再次拉动锁链,他不满意这个答案!接着使出蛮力,下狠手! 蓝若语痛的发抖,不要轮暴她,她不喜欢现在这个设定!不要...。 当她这麽想的时候,手持武器的第一人拉动锁链,硬生生的将尖锐的武器扯离她的肩膀,扯掉好几块肉,血喷的更猛! 系统介面跳出:『通知,玩家仅剩20%的血量,再不补充,低於5%将会直接死亡。』 她也很想补充血量...只是现在由不得她...意识逐渐昏沉。 三人见她晕过去,恨恨的看着第一人:「你把她弄晕就不好玩了」 「我玩不到,谁也别想玩」他冷声的道。 突然,一个细致的花火飞上天空,没有爆开,旋即落下。 四人一震,纷纷站起,不再内哄。 「赶紧动手吧!公主已经清醒,我们不能被发现,赶快执行大人的命令!」 四人有默契的,拿起武器朝地上一动也不动的人而杀去! 瞬间!一阵烟雾猛然炸开,白烟掩去她的身影! 四人一边捂者口鼻,手执武器挥开雾气,然後直直的砍入女人所在的地点!『吭』一声,武器埋入土里,而非软嫩的触感! 女人消失,只余血迹斑斑。 四人眼神透着严肃,失败了!上次将她扔进训练场禁区之事还历历在目,这回竟然又...。全部的人沉默着,上次的事,缉查队追的紧,直到最近才有点放缓。这次好不容易大人再次交办,倒让他们的一时兴起,又让这女人逃掉了!该死!!! ---- 简单的房间内,有个身影急切的跑动。那人有一头长及腰间的银色发丝,挺拔的身躯散发出一股低调奢华之气,俊美的脸上却刷白血色,着急不已。 「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该死的!在哪里!」澈急切的在储备空间翻箱倒柜的,嘴不住的破口大骂! 终於,一个泛着墨绿液体的小瓶子静静地呈现在眼前。急疯的脸色缓了会,拿起瓶子快走出储备空间。 动作轻巧地来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血迹斑斑的女人,他难掩满满的忧伤。 那时的他正在自己的房里,浅浅地勾着笑意期待着。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该出现的人却迟迟没到。小花是不会迟到的,如果不是有什麽事情绊住她,否则这个奉行守时之道的人怎会不出现? 不安一词占据脑海,驱使他步出房门,迎接她! 只是他没想到,他画面里的竟是没有生息的她,倒在血泊中! 要不是她情况危及,否则他立刻手刃那四人,杀之而後快,他们竟然这般对待他的小花! 可是当下的情况不允许,他也不能再这个时候露面!因此用障眼法救她出来。 手抚上她的脸颊,他差一点就永远失去她。 「唔…」,床上的她难受的梦呓,身子试图侧过身,却软棉无力,反而带出更多的痛处。 澈立刻将小瓶子转开,将墨绿色的液体喂入她的嘴,混着血腥味,让她吞咽下去。很快的,墨绿的液体起了作用,裂开的伤口迅速的修复,最严重的左肩膀也横生出肉,复原的效果惊人。 但迅速修复的代价却是让陷入昏睡过去的她,疼到骨髓的彻底清醒过来! 「啊!!!!」,她在床上挣扎扭动,这噬心噬骨的感觉让她受不住的惨叫! 彻压制住她,知道这药带来的副作用是多麽的撕心裂肺! 蓝若语将这冲不出去的感官,藉由口,狠狠的咬上男人的大手,沁出血丝。 澈闷哼了声,不阻止她的举动,咬他能让她缓解疼痛,也好。 墨绿色药水拥有强大的修复功能,只要没死绝,肉体都能迅速再生,癒合。而副作用,就是让使用者嚐到伤口的疼痛,疼痛指数是乘以受伤程度的十倍。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压力宣泄的出口,乱动的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趋缓的疼,让她的挣扎逐渐停止,呼吸也变的平顺。 看到这般情况的他从她身上下来,减轻她身上的重量。将床头边的湿毛巾拧乾,轻轻擦拭她脸颊上的汗水。动作温柔地抹开那眉股间的川字,挪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专注的眼神不敢移开分毫。 「没事了,小花」他轻声的说。 ----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床上的她从平稳的气息进而混乱-- 「喏…热」她呓语着,身子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扭动着。睁开迷蒙的眼眸,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她想起身,却没有力气。 听到床上的人有动静,闭目养神的澈马上睁眼查看,「小花,好点了吗?」他忧心的望着她,仔细查看她身上的伤口,都修复了。 「热…」喃喃地念出让她难受的字句,是谁在跟她说话?小花…这种称呼,是澈吧。她集中注意力打算找出一点思绪,却因为这股奇怪的感官一再的打乱。 「来,喝点水」,听到她直喊热,澈端着杯水过来,扶起她的身子喂她喝下。 这水是暂时解渴,但却解不了体内的热度。她软软地瘫在澈的身上,从他的身上传来一股清凉,让她不自觉地更往里头蹭了蹭。 他注意到她的异状,照理说伤口都已经修复,也不至於有什麽大碍。除非刚刚的伤口引起她发烧? 思及此,大手探上她的额头。没有,她没有发烧。那为何?突然一道闪过即逝的想法袭上脑门。 他将她转过身,握着她的双臂,要求她集中精神,「小花,你之前有没有喝什麽,或闻到什麽?」 「好热…」她没有回答他,身子努力的想往凉的所在前进。 「小花乖,先想想好吗。」他轻声阻止蓝若语靠近,他需要答案,才有办法帮她。 「呜…热…」她像个孩子啜泣着,但发觉眼前的男人不为所动,只好努力的回想。「在…公主…喝茶。有…好闻的…香味。」她很勉强的说出几个映像的东西。 听到这话的澈一征,松开制住她的双手。 香味跟茶!会造成这种催情效果的只有当茗香,混和芽玉上面的叶子,而这催情的药效会在此时挥发出来,肯定是被之前的重伤压制! 不过公主为什麽要这麽做?那麽对小花下狠手的那四人难道是她身边的暗卫?但她没道理动小花! 「好热...」她在水床上翻转,小手努力的脱去身上的衣物,但小手因为药物的关系显的笨拙。 澈心疼她,明明身体已经不堪负荷,这下又中了这种药物,他该如何是好? 「小花,我帮你」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惹得她一阵舒服的叹息。小心地帮她卸下身上的衣物,赤裸白皙的躯体正裸露在他眼前。 看见眼前的尤物,他忍住心中的慾火,现在不是做这件事的时候。小花需要足够的休息才行…。 失起术法,让水床降低温度,包裹着她,协助她缓下慾火。 澈转身将衣物叠放在沙发上。 床上的女人却一点也不安分,不断地舞动着,「呜…」鲜嫩的唇发出悲鸣,她好难受。水床因她体内的慾火由凉变温。 蓝若语被包裹在水床中央,如同置身在果冻中,温温热热的更不好受,她需要的是清凉的解药。双腿不自主的磨蹭着,渴求。 望见这一幕,澈的理智不断地拉扯着。 一瞬之间,他弹下手指,水床上出现四道水绳将女人的手跟脚牢牢绑住,动弹不得。 他上了床,覆住她的唇深深吻住。拉着她的舌尖与自己共舞,翻搅着嫩璧,离去那唇时勾出一条银丝线。她的脸色因为缺氧的关系,微微浮现一抹漂亮的粉色晕红。 「不要走...」,她迷蒙的望着他,一个吻平息不了这难耐的慾望。 澈内心交杂着,他告诉自己不能趁人之危。他要的是在小花清醒的时候,绝不是被下药的她。但看见她的难受,他又犹豫了。 闭起眼,深深地思索着。他只要纾解她的饥渴就好。 下定决心後,他覆上她软棉的娇躯。从颈子开始落下细细的吻,慢慢地滑到锁骨,大手也握着那两团山峰轻柔地按压着。 湿滑的舌尖,一路吻着来到雪白双峰上的那抹娇嫩。绕着左胸上的红,将它含进去,轻咬着。大手也没忽略令一边的浑圆,柔着它,食指与拇指夹着那红拉扯着。很快,软棉的胸脯胀起,两颗鲜红的嫩尖也挺立着。 「啊…痒」她感受到湿滑的东西在自己的胸房上打转,时而轻柔时而重地爱抚着自己。本来难熬的热降了几分,却又多升几分。 澈转移阵地,给予右乳同样的爱抚,吮弄着。大手率先由胸房滑落,迅速地来到那三角神秘处,手拨开秘林,指尖往穴口一探。 他挑了挑眉,莞尔一笑,「小花,你好敏感。底下好湿。」 「唔—」,她挣扎地扭动躯体,不够,还不够。 澈不慌不乱地收回手,继续给予她轻柔的爱抚。吻上小腹,绕着小巧肚脐打转,大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腰间,让她的感官节节升起。 再往下,掰开她摩蹭的双腿,对着腿根处细细吻着,吮着。大手抚摸着腿根处,在穴口外画着圈,迟迟不进。 「小花,要吗」澈抬起头,充满情慾地低哑着。 「要…」,她不知道要什麽,但似乎只要这麽说对方就可以帮她止住这股热。 (25)【意外的第一次】H(5千字) 满满的5千字,终於迎来女主的第一次!希望各位看倌喜欢xd ---- 「唔啊—」,她轻喘着,埋在体内的手指正来回的进出,维持着一定的律动。花穴难耐地一缩一缩着,紧紧吸牢手指不愿它出去。 望着可口的娇躯布上一层薄汗,胸口的起伏带动浑圆的微晃,抽动的手指感受着下面那暖暖的温柔乡所。花穴随着他的抽动,带出动情的蜜液。他不时地在里头,曲起抠弄,惹得她阵阵轻颤试图夹起双腿,无奈他的身躯却在双腿间无法得逞。 「小花儿,这些都是因为我吗」声音低哑着,抽出的手指上覆着湿淋淋却又晶亮的汁液,含入口中。「真甜」他邪肆一笑,又将食指猛然网里头一刺,抽动了几下,并拢第二根指头也进到春暖花园,从缓慢的抽动接着加速,再加速。 「啊!啊…」她迷乱地扭动着上半身,被水绳束缚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紧,又放开。敏感的下身,粉嫩的花穴正泛滥,感受到第二根手着的进入,自己的那里被撑开。 不够,远远不够,她好想要…好想要... 察觉到她的嘤咛,也注意到她脸上那不满足的情绪,澈却笑了。「这麽喜欢我的手指吗,喜欢吗?」纵使晓得她被药物弄得神智不清,但还是深深地期望着眼前的女人能够知道,此刻正爱抚她的人,是他—澈。 「喜欢…?」她睁开充满水气的双眸,迷蒙的望着眼前模糊的男人,他在说什麽呢?不明白地重复着唯一听到的辞汇。 澈满意的将三指刺入花穴里,加速抽送力道,抠弄,旋转,『噗滋噗滋』的水声也附和而出。很快的,凭着之前熟悉的触觉,找到那突出的软肉,三指都朝那处集中火力,按压、爱抚。 「嗯啊…不…别碰…啊」逐步升起的火热,烧的她身上的汗一发在发。尤其体内那指头摩擦的那块地方,让她敏感的受不了,好酸、好热。用力的抓着被单,小腹弓起,脚指头也受不住诱惑的蜷缩。晃动的双峰,腹部一缩一缩爲即将而来的席卷做准备,手指感受到收缩越来越频繁的花穴,却加重力道的深深退出,重重击入。 「啊啊—」她尖叫了声,一股不算熟悉的感官如浪潮般的将她打晕,进入那片雪白的短暂世界。一个颤抖,从体内涌出的大量热液浇湿依然进出的手指,攀上高潮。 澈着迷的望着正吃着他手指的娇嫩花穴,一张一合的小嘴此时却吸着他,渴求自己不要出去。她的身体依旧还在高潮愈韵中,抽续着,一颤一颤。他没有停止手上的律动,因为他知道这药物不会因为一次的高潮而停歇。 「小花、小花」他粗哑着喊着她的名,试图保持专注。纵使他现在的身子着火般的热,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褪去衣物。纵使下身的硕大肿胀的让他想直接不顾一切地进入那娇嫩的花园里…。 但,他依然坚持着理智,不愿伤害她。 ---- 「嗯呼—啊」,短暂的昏迷,很快地受到药物的召唤回到现实。 她喘息着,想要的慾望越来越猛烈,「要…还要…」,那空虚的感觉吞噬着她,刚刚那种舒坦的感觉让她以不能餍足。 「小花乖,给你,很快又会到了。」,澈忍着慾望,在花穴里三浅一深的刺着,埋头俯着身吻上朵在黑发间的花核。 舌尖小心的逗弄着如绿豆般大小的它,口中的唾液沾湿花核,吸吮,舔弄地爱抚着。舌尖不经意的加重力道压了压它,时而轻轻拉扯。在手指与舌尖双管齐下,稚嫩的花穴在经历方才的高潮後,随即又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三根手指,这次小腹收缩的更为频繁。 全身颤抖的不能自己,身子拱的更高,剧烈晃动的双峰上那两朵红艳的嫩尖,挺立绽放。 「呼呼…嗯…」,在他身下的她呼吸紥乱,胸口剧烈的起伏,全身抽续地抖动着。排山倒海的快感冲击而来,体内的痉挛领着她跃上第二次慾望的顶端,「啊…啊——」高声娇啼,宣泄的身子瘫软在水床上,没了力气。眼眸无神地半张着,脸上的绯红,嘤咛的唇显示着她方才承受高度的欢愉。 『噗』的一声,随着澈的手指抽出,没有先前的阻挡。连着两次高潮的花液此时一口气的如泄洪般地涌出,湿了他的手,也湿了那丛林闪闪,更湿了身下的床。 「哈…」,他粗喘着,这下小花体内的药性应该褪了不少,他想。 一个翻身,他依然衣物完整地下床,撤掉束缚她的水绳。当他准备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时,发现一个小小的力道绊住自己。 澈回头,瞧见躺在床上的蓝若语,全身饭着潮红,迷蒙的神态,妖艳的娇躯,无力的伸出颤抖的小手抓住他的衣摆,「不要…走。」娇嫩欲滴的小嘴轻喘地道。 听见这轻声喃喃的三个字,理智断线崩溃。 他一个箭步又上了床,压上女人,粗糙的指腹按了按浑圆上的坚挺,「小花,真的想要我?」还有反悔的余地的,小花。 「想…呼」,她启口,轻轻地。那热又开始上升,好讨厌。 「小花不後悔,纵使被我贯穿也不後悔?」,大手又按了按另一边的硬挺。快拒绝,快说你不要。 「不…啊…」,刚出口的话被呻吟取代。胸口被按的难受,越来越胀。「不後悔…贯穿了也舒服…」体内的热,她再也受不住了。 她须要的是他,清凉的解药。 ---- 本来听到她说『不』时,正嘲讽着自己准备离去,然而却被她接下来的话瞬间慾火焚身! 「是你说的,小花。」他用力咬牙,已着极快速度脱下衣物,覆上她的身,柔软的躯体,让他爱不释手的细细抚摸。 「啊…」,他刚硬的身体压上她的,那种得到清凉的渴望令她不住地轻喘。 澈的大手,再次分开她的双腿。肿胀不堪的硕大抵在花缝上,来回滑动,让最好的润滑液沾湿自己。额际上汗水再也经不住的滑落,止不住地滴落她的娇躯上,与她的汗水交融。 扶着自己的分身,分开已然充血饱满的花瓣,抵在花穴口上,只差一步距离就可以进入销魂窝。但此时他却按兵不动,哑着嗓着在她耳盼低喃,「小花,我是谁?」,他要她记着,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 无论隔天清醒後的她会如何地後悔…。 「唔—」,她喘息着,身体如同被成千上万的蚂蚁啃食。 突然她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东西在自己空虚至极之处。为什麽不进来? 她疑惑着,泪水从眼角溢出,听到传进脑海的声音,她费力的拼凑着,然後,「澈,你是澈。快进…啊—」,最後一个字还未说完,凶猛的硕大冲了进去。 「哈啊—」,进来了,她好小,好紧也…好湿。 那里裹着他,如同好几个小章鱼的吸盘包覆着自己,差点就要直接在她里面绞械。他忍着射出的慾望,加重力道直抵象徵性的薄膜前,紧接着一股做气的冲破它。与此同时,澈覆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呐喊都收进这深吻中。 「呜…嗯…」,她难受的推着他,但澈的身体如硬石般不为所动。舌头被他带动地起舞,无法大喊,只能发出『嗯嗯』的细微音量。虽然有药物的催情,但破处那一刻的疼痛,依然让她清醒不少。 一阵她所能瞧见的光芒在上方炸开,传来系统介面机械的声音。 『玩家导览启动,玩家—扈,目前所在地点,夜星蓝殿—水谋士,尔无澈的寝室。主动要求与水谋士交欢,提升百分之三十亲密度。』 疼痛使她没听明白的鸣咽,推拒的双手也无力的软下。 「啊…」,呻吟溢出,体内的硕大又胀了几分,撑开自己。整个腹部都鼓鼓的,撑的好涨。 不知过了几分光阴,疼痛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搔痒难耐。 他,为什麽不动…。 澈难熬的停在那暖热的窝里,试图等待着她的适应。没多久,下面的女人早已不自觉的扭动着,找寻最舒服的姿势。 「等不及了吗,我的小花」,邪笑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顾虑,挺动起来。 「啊—」,随着他猛烈抽插,躯体摇摆起来,带动那两颗饱满的浑圆,晃不停歇。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情潮,与之前单纯的手指抽动截然不同。体内好胀,满满的在自己里面动作着,既奇怪却又让她满足叹息。 那,空虚的感觉顿然无存。 「呃、哈…」,他正在她的体内,插入抽出。只是女人的那抹娇艳花穴,太过紧致,不时的想将他推出门外,个的他汗水淋漓,却依然使劲力气重重捣入。「小花,小花…」喊着她的名,重重的抽出,瞬间又全根没入,顶到最深处。 「呀啊—好深…啊!」,狂乱的摇头,快感一波波的升起。粗大的东西磨着嫩璧顶的好深,到最深处了。若不是男人的大手紧抓着自己的腰部,她早已被撞飞。 「小花,喊我的名字」,男人的分身恣意的来回深入,惹她的娇吟连连。她体内溢出越来越多的蜜液,让他的进出更为顺畅,速度也不禁加快。 「澈、澈…啊…慢一…点」女人承受不住这阵狂乱,忍不住的哀求。每一下都是那样的深,捣弄着自己。男人的分身巨大的撑开嫩璧里每一处的皱摺,紧紧的吸附住,被磨的酸酸麻麻。 从脚尖,快速窜起的热度直袭她的脑门。强烈的快感,使她弓着身体,双腿打颤地抖动,痉挛的烈度如同白兰地般,令她失声尖叫,「呀啊—啊——」大量的花液随着穴内的快速收缩猛然涌出,浇上那灼物的顶端。 「呃…」男人闷哼咬牙,承受她体内高潮反应。一缩一缩地紧紧咬着他不放,温热湿滑的蜜液淋了上来,还在抽动的分身打了个颤一跳。忍住,还不是时候…。脸色狰狞的压下想要射出的慾望,持续地在温柔乡里抽插着。 「啊啊…不啊…停…」经过前一波高潮女人全身抽续着,但男人的硬物始终没有停歇地挺动,撞击着她的雪臀,企图领她登上更高峰。 她颤抖嘤咛,男人的大手不断的捧着她的雪臀抖动,深深抽出,重重挺入!她摇摆的身躯,扭的不行,蓝若语抱着男人的後颈哭泣着,她承受不了这过分的愉悦! 泛滥成灾的穴口不断紧缩再紧缩,敏感不已。 停,停...为什麽,他还不停…? 但男人充耳不闻,没有怜悯女人的要求,将女人放倒在床上,拉起女人的左脚,挂在自己的肩上。往下一俯,又重重的顶入,相连之处紧密的没有丝毫缝细,比之前更加的深深捣入,试图捅进极致的深处。 「呜啊…顶到子宫了…恩啊!」,她激动的形容自己体内的感受,此时那硕大更在自己最火热也最深的地带打转,研磨。 她浑身一颤,花穴内激升起异样的波荡,「别弄啊…求你…哈啊」 「忍一忍,我的小花儿。你里面咬的我好紧,喔!」充满慾望的眼眸,低哑着诉说。那小小的花穴吃的他好紧,望着女人脸上红透的小脸,嘴里的求饶,让他占有的慾望更深。 进攻的粗长,紫红的可怕,用力的顶弄在花穴深处的子宫口,狠狠一撞,终究打开她私密的深处,挺入子宫! 蓝若语因这特异的感官,瞪大双眼,身躯重重的震了下,「呀啊!」这是什麽感觉!所有的快感比之前更剧烈攀升。她害怕着不熟悉的慾望,摇着头,「不,不要...呀啊...」 「忍着,你可以的」澈也不好过,子宫口吸的他好紧,顶端的白浊不住的溢出。他退出一点点,在子宫口还未闭合之前,又再次撞击,接着捧着她的双臀在大开的子宫口攻城掠地,极速的进出。 蓝若语捉着床单,被这巨大的酸麻快感冲刷,摇头哭喊,没有阻止男人的犯进,更加重攻击。女人给予男人最棒的实质回馈,用力收缩小腹,渴望收下那浓浓的白浊。 澈也没让女人失望,极速的撞击,如同野兽般掠夺她的美好。在小小子宫口的尽头,深埋自己巨大的慾望,重重喷射出浓浓的白浊。 男人不住喘息,吻上她的唇办,颈窝,一路向下吻到收缩的小腹,亲了好几口爱抚者她。 他缓缓的退出,混着动情液体的白浊止不住的宣泄而出,花穴张合着,努力将装不下的白浊吐出。 「真是个妖精…」,澈着迷的细看,黝黑的双瞳又深了几分,又挤了进去,撑大花穴。顶入的瞬间,似乎磨到一个特别的软肉,令身下本来能稍微歇息的女人又激动地呻吟了声。 澈眼神一暗,嘴角扬起诡谲笑容,敏感的小花,每一处都能令他感到惊奇。退出的肿胀硕大,狠狠的刺入,不断研磨着那处会让她失声的地带。 「唔!饶了…我…啊啊—饶啊…」迷乱的神志,让她陷入疯狂。 他狠插猛刺的硕大逼的她无无处可躲,求饶声伴随着那一下一下深入的啪啪声不断的溢出。 「我的小花,我的,都是我的」,澈终於忍受不住的埋头冲刺,渗出的汗水豆大地落在女体上。两人激烈的交缠着,肉体的撞击声在诺大的屋子里清晰可闻,连啧啧水声也听的一清二楚。 男人次次捣入花心,女人哭泣哀求…,粉嫩的娇躯承受不住,快感冲上临界点,毁坏神智的最後一道防线,再次溃堤! 「澈、啊———」她大叫一声,大量的蜜液不受控制的从体内涌出,仅仅吸附巨大的凶器,甬道成了那凶器的形状,冲刷着男人,神智飞跃起来进入白光中。 「哈啊——」男人也同时粗吼着,花穴紧咬的快感在也让他无法控制,大量的浊白凶猛的射入,与蜜液混为一体。 男人瘫在女体身上,舒服的喘息。「小花,你好棒」,大手覆上那双峰爱抚地揉了揉,享受极致高潮的余波。女人此时也缓缓叹息,腹部依然收缩着,体内的硕大煟的她舒服。 不一会,澈撑着床铺,向後一提,退出那花穴,女人的腿根处轻颤着,穴口缓缓地流出那混着浊白的满满液体,滴滴答答的沿着缝细下滑,直至股沟,弄湿大遍床单。 望着这一幕的澈,情动地再次挺入。 「嗯啊…」,她轻喘地感受他的进入,茫然的望着他,随即感受到自己的花穴又死死的撑大,没有任何缝隙,「唔…又变大了…哈」撑的她的小肚子凸起,呈现的是他的形状。 「是,为了你,它才这麽大…」他为她直白的说着心里的感受,感到满足,接着又开始缓慢的蹭动着,「对你…怎麽都要不够」,灿烂的笑着,里头含着令一抹意味。 夜很长,他会竭尽所能地,喂饱她。 (26)【不停歇的夜】H 时间已不知过去多久,两个躯体紧紧交叠着。 被情慾冲刷的蓝若语体力耗尽,原本撑在床上的小手软弱无力,腰身向前倾,跪趴在床上。 男人贴在她的身後,大手扶住她腰防止她整个身躯都瘫在床上,翘高的雪臀则紧咬着男性象徵,密合着。 澈将她的头发撩至左颈,吻上後右颈,品着她的馨香。向下,舔舐着背脊,男人情色的唾液弄湿女人白皙的背部,温柔地爱抚它,如同珍宝。 「小花,还好吗?」澈将脸颊贴在女人背上,轻声询问。他们到底做了几遍,他没数过,也算不清。只知道自己埋在她的身子里的那份温暖,是这般美好绚烂。 他要不够她! 直到此刻,稍作休息,若非顾及小花的体力,他还可以再继续!将小花体内的花蜜,不断捣弄出来。 但此刻,澈压抑着深埋在里面的肿胀,只为了她。属於她的小花。 「哈啊...」蓝若语喘息着,被春药影响的神智回笼一会,她趴在床上努力平缓呼吸。 听到澈的询问,她试图将思绪聚拢,思索着澈的问题,然後回答:「还...好...唔」才怪,她的腰要断了,完全使不上力! 但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还来不及说完,那熟悉的燥热感又凶又猛的冲上她的感官!腹部突然用力的紧缩,腰身剧烈拱起,她尖叫出声! 「呀啊!!!」好几道白光在眼前爆炸,身体大动作一颤,更是往前一倾,原本密不可分的紧密处分开一小段,立刻被撤用力拉回又是一顶,再次密合在一起。 澈被蓝若语这突如其来的高潮禁锢,原本难耐的肿胀被她用力吸,差点绞械投降。他用极大的耐力,硬压下那股即将宣泄的慾火! 瞧着她即将要脱离自己,他可不准!大手扶住她颤抖的腰际轻易拉回,自己猛地向前挺进,将微小距离硬是成为零距离! 他清楚知道这春药不是那麽容易解的,经过方才不间断的努力,好不容易才刚拉回小花的神智,不过短短几秒,药性又扑向她。 这不,她的小花明明身躯已累的趴在床上,紧贴着自己的小屁股却是不由自主的摇着。 「唔唔...澈...好难受」,蓝若语鸣咽,被白光轰炸的神智回到地球表面,那股搔痒热度节节攀升!若不是澈的大手扶在她的腰际当支撑点,她就连摇动小屁屁都有困难。 蓝若语急切的摇着臀部,主动磨着巨大的肿胀,寻找最舒服的位置。 望着眼前的美景,澈不禁失笑,大掌轻拍她的雪臀,「耐心点,我的小花」。 就着贴和的紧密处,澈将原本背对自己的女人翻转过来,蓝若语因体内那抹钢铁般的肿胀,狠狠的在花穴旋转一圈,快慰的呻吟:「啊!啊...好棒...哈啊」 澈站在床边,抓着她的脚踝底在自己的肩头,将女人双腿曲起的,膝盖压向她的晃动的胸部,紧接着开始活塞动作,「小花、小花!」他嘶哑喊着她,一分不落的重击她的脆弱,女人甬道中的柔软从四面八方挤压着,试图榨出他的一切。 「唔!就这麽想要我嘛...哈啊..」澈忍耐着,捉着她的双腿,挺动着腰际大刀阔斧的铲平层层叠叠的皱折,硬是把抽动逐渐困难的甬道大大撑开。 花穴内的暖流,不断的溢出热液,湿滑甬道,火热的硕大被浇淋的更加敏感! 蓝若语被冲撞着,体内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液源源不绝得流出,小腹用力收缩吸允,她可以感受到花穴是多麽急切男人的喂食,可眼前捉着她不放的男人却一直不愿给她。 她难受的沁出眼泪,被撞击的身躯,努力抬起发软的手,「给我...给...唔...我...啊!」渴求的语句,伴随着止不住的喘息,盼能得到澈的施舍。 男人落下豆大的汗水,挺拔有力的身躯没停止长驱直入,听闻蓝若语的乞求,更加深他的情慾,抛开打算延长更久的理智,澈发狠的撞击,压着她的双腿,强势的进入。 他快速的顶弄,激出一道道的蜜液,从交和的细缝间溢出,花穴内的嫩肉压缩着他的空间,四周同时有千万张的小嘴同时吸吮他的肿胀凶器。 「啊啊...」,被顶入花心的女人,吐气如兰,全身朝红,快慰的直摇头,不断攀升的快感希冀着更进一步! 男人没令她失望,钢铁般的硕大角度一转,用力的磨着特别的软肉,她的小花被更高的快感侵袭,哀求着他放过那处,但他又怎能会如她所愿。 「不啊...不...呀啊...碰..唔那里」,蓝若语的娇躯一刻都没有停止收缩,战栗的感官不断攻击她,如今澈磨着让她发狂的那处,神智更加疯狂,巨大的电流冲刷着全部感官,连细微的毛细孔都大张地叫嚣! 「小花...啊嘶...接受我」,澈嘶吼着磨在那块软嫩处的力道更加用力,直到蓝若语疯狂的战栗着,他再也支持不住地改变方向,往花心深处冲撞,猛力顶开子宫处,释放他火热的种子,灌的满满的。 他将她曲起的双腿放开,大大敞在自己腰际边,接着趴扶在女人身上喘息,大手揉捏着她的两团雪白,一下接过一下爱抚着,纾缓这激烈的运动。 「啊..啊啊...」,蓝若语不住失神,微微张开的小嘴发出呢喃般的呻吟,腿根处紧咬着澈的硕大战栗着。 澈满意的笑开,吻上她的唇,来回吸吮,搅弄她的丁香,邀约她的舌与自己交缠。 看来,她的小花肯定满意他的努力。 男人放开女人的红唇,感受到交叠的躯体间,有个硬杵。澈微微起身,眯起眼发现蓝若语腹部处,有抹硬挺,那是他自己的...! 澈微微一愣,没想到连女人的小肚子都撑起他的形状,他的小花到底有多爱自己。他宠溺的吻了吻胸房上的嫩尖直至坚硬,大手没放过那小腹上的分身,微微施力一压! 「呀啊....!!!」,蓝若语激烈的抖动,又泄出一身花液,冲刷着火热的硕大。 强烈的快感让她再次哭了出来,被撑满的花穴,教男人的大手在小腹外按压,本就敏感至极的娇躯受不了内外夹击,甬道被狠狠刮弄逼出大量花液,无意识下,凑不成语句地求饶:「停...啊啊...不嗯嗯...饶...呜呜」 澈没料到她这不经意的一压,竟然会让她快慰成这个模样,紧缩的小穴不再客气地猛烈吸出他的白浊,他可还没打算这麽快就再次满足她,於是用力向後一提,撤出她的花穴。 『啵』地一声,男人退出花穴口。大量的花液,混着男人的浓浓白浊流泄而出,但叫男人最吃惊的是,跟潺潺留下的液体有一点不一样的,是另有一道花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弄湿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 花穴一颤一颤地抖动着,渐渐地那喷射的力道减弱,淫水下降,混着原本流出的白浊回归平静。 男人惊奇地看着眼前这一目,欣喜的道:「我的小花...竟然会朝吹!」 蓝若语浑身酥麻,失神的瞳孔逐渐聚焦,意识缓慢回笼。她舒服的低语着,「澈...澈...」,努力对眼前好看的男人呼喊着,泛着情慾的银发男人,散一头的银发丝散在耳後,凶猛的身材,还有如雕刻般的腹肌,都令她垂涎。 视线往下,终於来到那折腾她快意到极致的巨大凶器!他的,没想到这麽大!虽然之前他们之前有互相用手帮对方做过,可当时她都太害羞,同时澈的技巧又高超,她根本没机会去观察他的分身。 明明自己的那里是那般小巧,竟然吃得下『它』!蓝若语打量着硕大,羞红着脸,猛然她瞧见那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凶器又胀了一大圈,她惊呼一声,顶端伞状处尽然溢出浅浅白色液体。 凭着好奇,她费力拖着软棉身躯,仰起身子,向前,直到小手颤抖的摸上那处溢出白浊的顶端,碰触了一下,硕大不自主的抖动一下! 蓝若语想在触碰第二次时,小手被握住,男人好听的声音带着危险的语调从上方传来,「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呢...」竟然还有力气玩起他。 蓝若语怔楞,对上澈慾望高涨的双瞳,她暗叫不妙,撒娇的说着:「我已经没力气了...抱抱我好不好」,她伸出白皙的双手,向他讨一个简单的拥抱。 澈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弯下身拥抱住她,突然大手摸向她的雪臀,一个用力高高提起她的身躯离开床铺,被蓝若语戏弄的巨大分身用力挤入几乎缩起的穴口。蓝若语软棉无力的双腿,被男人唤出水绳分别綑绑男人腰际两侧。 「啊啊...别这样!好深啊..嗯啊...」,突然被闯入,蓝若语惊呼连连,什麽叫做自寻死路,她终於在此刻了然。 「是小花要我抱你的...」,男人喘息着,语气带着无辜。抱着女人,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每走一下,女人的身躯就震荡着,大量的花液从接合的细缝留下,顺着男人坚硬的大腿流至地面。「小花...你的水...都弄湿我的地板了」。 蓝若语几乎无法反驳,她说的抱又不是这种抱...如今男人的巨大硬挺随着走路,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她的花穴,重力加速度的情境下,她的子宫口一再被撞开,酸麻的电流让她激动着抱着男人的後颈,腿根狂喜抖动。 「啊啊...撞开子宫了...肚子...肚子都是澈的...啊啊」,她迷乱的形容着体内的剧变,这淫靡的词句,渗透男人的感官,听起来好色情。 「再说一遍....在你里面的是谁...」,澈增大力道,狂抽猛送。他喜欢女人的直白,让他好快意!但只听一遍不够,他想听更多更多遍!他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沸腾的分身,以及她狂乱的甬道,但他不断在挑战她的极限。 只要她突破,他就将她推上更高的天际! 她哭叫着,双腿被水绳捆住不得动弹,只能扭动被撞极的上身,在他背後抓出一道道血痕,「呀啊啊...澈...是澈的...都是你的..呀啊」,她颤颤畏畏地艰难回答,神智又被冲乱,喘叫着:「坏掉了...要坏了...啊啊啊...」 「就是要把你捣坏」,愉悦地亲了她一口,强硬的宣告着! 澈大手一挥,房内出现巨大的落地窗,夜晚的星光照耀着室内。他抽插着花穴来到落地窗前,将蓝若语的背部抵在窗上,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小花,看看後面...我们在户外喔」,澈邪恶的提醒。 蓝若语布满情慾色彩的小脸,不明所以,接着随着男人的视线侧向身後望去,发现满是星空的室外,羞耻心拉回她的理智,小腹不由自主加深力道的挤压着硕大! 「不...啊啊不...要在外面...」,她摇着头,闭起眼不敢置信自己身处野外,身躯愈加敏感,男人却没有停止冲撞倒进深处。羞耻心跟慾望碰撞,激起剧烈的火花。 「喔嘶...小花...你咬死我了」,澈哑着声音,滚动着喉结,冲极她的娇嫩,仅仅变换一个场景,就让她的小花深信不疑,连底下的甬道敏感到不行,让他倒吸一口气!明明已经吃了他好几回,她的私密处还是紧致到不行,完全没有松掉,弹性十足! 男人高速的冲刷着女人,抵着墙壁,捧着双臀强势进击花穴,不断地传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灭顶的快感袭上两人! 男人用力冲刺,硕大的顶端又激射而出,一阵一阵的喷射更浓稠的白浊,比前一次更持久的抖动射出,浇灌花穴。 「啊啊...」,她紧抱着男人,用力夹紧他的腰际,痉挛战栗!意识被抛上云端,短暂地失去意识,全身轻飘飘的。 蓝若语回神,羞耻心大大占领脑袋...澈,她的男人,快意盎然,给她绝顶的法式深吻。 然後当她喘息不止时,才愉悦的说:「那户外是我变出来的,没想到小花会这麽喜欢野合。一直死死吃着我!」 (27-1)【澈的回忆】 「唔…」她嘤咛了声,睫毛颤了颤,如深海般的透蓝,迷蒙地睁开。脑袋晕晕沉沉,一时半刻还未清楚自己的情况。 她现在是在哪里?看向眼前的那堵墙,一脸疑惑…小脸单纯地贴上去蹭了蹭,软的!?不是墙!发现自己是侧躺,正打算举起手,这才发现自己被紧个在一双有力的臂弯中。 脑袋的思绪一时半会未衔接上昨夜的记忆,低哑且熟悉的嗓音从耳际传来,「小花,醒了?还吃不饱吗?」,男人含着困意平稳的询问着,但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没有起身查看的打算。 吃饱?困惑着这词,她不是才刚醒,连早餐都没吃,那又何来吃饱之说?低头一藐...为什麽我没穿衣服? 猛地,脑海中的断线连接上,昨夜一幕幕飞快地在脑海中播放,如电影般快速呈现。小脸被这些激情画面,炸的绯红。纵使表面维持着冷静,可脸上的温度早已烫的吓人,心里狂乱地尖叫! 昨天莫名其妙的被攻击,差点挂掉,接着又被那帮歹徒试图侵犯,再後来...意识变的混沌难受…她做了什麽?那个不像自己的自己,登上一次次销魂刺骨的顶端,哭求着对方占领自己,主动摇摆着妖媚的躯体,喘息着不像话的呻吟。 她羞愧的低吟出声,小脑袋死命的往那堵肉墙努力的蹭去,好丢脸!让她找个地洞,深深埋掉如此放荡的自己!喔! 「别动…」,低哑的嗓音又再次传来,语气里隐含着压抑。 听到这音调,她停下动作,抬眼对上那人眼眸,「澈?」,仔细一瞧,他表情痛苦地不知在忍耐什麽。蓝若语怀着担忧,挣扎着起身,随即密密麻麻的酸痛传进四肢百骸,「啊—」她哀嚎着那股强烈的酸疼。 但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娇媚的催化剂。他冲动地俯身盖上那唇办,既深且狠的吻住,品尝着女人的甜味。而始终埋在柔软身躯里的分身,再度疏醒,撑开那朵小花。 被吻的意乱情迷的女人,在混乱又氧气稀薄的情形下,再度瘫软无力。 澈缓缓地放开那柔软的唇,喘息告诫,「小花,当一个男人说别动的时候,最好别动」,轻笑地望着睫毛微掀,迷蒙映在波澜的小眼,红唇吐露喘息的女人。 她害羞的点点头,眼睛张的大大的丝毫不敢乱动。此刻,她能感受到在自己体内的那雄伟的巨大,将她的那里塞的满满的。 她很乖,也很听话…打死她也绝对不会再动了。但,「嗯啊…」轻柔的一声,细微的呻吟不自觉地逸出。 意识到自己敏感的反应,小手马上摀住自己的嘴。那…那是她的声音,她到底怎麽了?只不过感觉到男人的凶器在她私密深处颤动了下,自己就能有反应成这样。 天呐…,快将她这个这色欲薰心的女人带走吧。 澈会怎麽看这样的自己? 「这麽美的声音,我想听」,澈的将她的小手从嘴上撤离,十指与她相叠交握。慎重地启口,「我想要你,可以吗?」澈低哑的嗓音,沉沉地询问着。 「…嗯」,她娇羞的点点头,强烈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渴望。他这般尊重,询问她的意愿,又怎能拒绝的了。 紧接着,一场激烈的肉体搏击律动又再次开始,只是这回她的神智是清醒无疑。 淫靡的气息,缭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女性哀求鸣咽是他最佳的催化剂,如水般的妖娆躯体摇摇晃晃,野兽般的男性加剧撞击低吼,配着那起伏的音调,奏出美妙的旋律。 须臾— 完事後的空间里,两具赤裸的躯体汗水淋漓地缠在一起。女人趴在男人身上,男人的大手把玩着那蓝色发丝,与自己的银白纠结一起。 「小花,你後悔吗?」,澈在她身边喃喃地问,他怕自己如此强要她…她又会怎麽想? 「後悔什麽…」,她闭着眼睛,趴在男人身上享受着高潮後的余塭。听着那有力却又规律的心跳,她几乎快睡着。 她单纯的回答,令他内心的担忧消散,「没有,你再多睡会。」一个弹指,被扔在地上的薄毯自动飘到他们上方,覆盖而下。 「那你不可以走,陪我…睡」,她咕农着,语调也不见清晰。恍恍惚惚间,又进入梦乡。 「好,陪你」,澈应下,自己也阖上眼眸与她同行。 --- 当她再次清醒,从窗外传来的色彩已经渐入黄昏。 朝旁边一伸,空的?正起身,就瞧见男人衣着穿戴完整地朝自己走来。「小花,身子还疼吗?」,澈走到床边,由上而下地俯视着那裸露的雪白。 察觉到他的的视线,这才发现方才起身的动作令薄毯下滑到腰际,露出雪白的胸房,还有男人不知餍足,在她身上烙下淡淡青紫的印记。她拉起被子,羞赧遮起。低着头,视线摆在凌乱的床上,小脸又再次窜红。 「遮什麽,你敏感的地方我都了若指掌。就算在黑暗之中,也能让你登上颠峰!」注视到她羞涩的反应,让他忍不住地想逗逗女人。附在旁边,咬着耳朵,呢喃地说着淫语。 「你这个大色狼!!」,没料到澈会说出淫话,蓝若语抓起身後的枕头朝他丢去,自己更是整个缩进薄毯中。 澈轻巧闪身,走道床沿,握住女人的肩头轻声道:「也只有你,我才愿化身成狼,掠夺我的小花!」,蓝若语绯红的脸色烧得更旺,他有必要如此认真对她说出这麽情色的话嘛! 澈大手拍拍她的头,笑了笑:「有活力的小花,想来都好大半了。」语气肯定。 他还记得昨夜属於小花的那股甜腻的滋味,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尝过之後更是不知餍足!今天上午终於等到她完全清醒,没料到苏醒後的她那股柔媚的眼神与压抑不住的呻吟,慾望冲脑的再次夺取她的花蜜。小花清醒时的媚态更添了许多韵味与情趣! 不过当他注意到那雪白的躯体被他狠狠烙下一块青一块紫,就开始懊悔自己的莽撞。毫不犹豫地,施展治癒之术,让深色的青紫淡化,抚平她的酸疼。如此一来,他才会肯定她身子已然恢复如初。 从薄毯中露出一个头的小脸,骨录录地张着眼,新奇的道,「真的没有酸酸疼疼的感觉,明明从昨天到今天…呃」她顿时住口,不敢继续,就怕会再度燃起男人的慾火。她藐了他一眼,这家伙,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职位也是文的…没想到身材竟然锻链的如此完美,且骨子里在性爱上完全跟平常的态度上大大相反!! 「从昨天到今天,怎麽样?」,澈邪肆的问着,大手探入薄毯抚上泛着粉色樱花点缀的铜体。 「澈,澈…昨夜,你怎麽会出来找我?」,男人暧昧的举止,她立刻知晓自己不小心说露的话已引起他的性致。於是乎,她就另起炉灶,转移注意力。 大手顿了顿,成功阻止大手的犯进,离开温暖的娇驱。 没有说话地走到沙发旁拿起叠起的衣物,然後转身递给她,「先穿上吧,等等在跟你说。」 不到片刻,她与他一同坐在沙发上。 澈娓娓道来,发觉不曾迟到的她,竟然不见踪影,心里异常的不安。这样的小花是很不对劲的,於是他毅然决然地决定出去寻找她。 当他看见那武器,牢牢地嵌入她的肩膀里,底下的血水四溢,她赢弱的倒在地上,苍白的脸孔尽失血色。他当下除了想杀人,其他的都不在乎!要不是见到她昏过去已无知觉,否则早已大开杀戒。 「澈、澈…我现在很好。」,她大大地抱紧他,知道他在说这些事的时候忍耐着多大的恐惧与愤怒。 澈放开收紧的拳头,朝她柔柔地轻笑,「嗯,我知道。」 她放心的松开双手,然後深深一吸,「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她顿了顿,鼓足勇气地继续道,「那些人…跟当初把我丢进森林里的家伙似乎是同一个组织的,我在昏迷前曾听到他们说,这一切都是王后指使…目的是希望要你孤立无援。澈,我很担心,很担心你。」 澈的眼光一沉,复杂的神色尽现其中。叹了口气,他告诉她,「小花,王后针对我的事是真的。关於我的传闻你有听过,对吧。」 蓝若语点点头,没有回话,等着他接下来的语句。 「这些传闻,有一半是真的,我确实是王的私生子。不过还有一点是其他人所不知道的,就是现在的公主…其实是我的亲妹妹。」,他抛出震撼性的话题,轰的她一愣一愣的。 「什麽!?」她瞠目结舌地来不及消化这个情报,现在的公主不是王妃的女儿吗?怎麽会是他的妹妹,如果他们是亲兄妹,那他也是王妃所出,不是吗?既然都是亲生,为何却又惟独对他伸出毒爪!? 瞧见她满脸的疑惑,表情不断地变换着。明明是个严肃话题的情境,却让澈忍不住地轻笑出声,「公主跟我都不是王妃所出,应该说王妃所生的那位,在一出生时便夭折了。」他很快地为她解惑,接着继续正色道,「当现今的王,知道这件事後,正巧曾与王发生过关系的女稗也生了一对异卵双胞胎; 王就趁王后生产完还没醒来时,掉了包。而王给了女稗一笔可观的生活费,让我跟娘亲远离精灵宫界,住在偏远的边界处。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的。直到…」他的目光飘向遥远的那端,似乎忆起自己才刚成年,在自给自足的环境下与娘相依为命的情景。 那遥远,却又单纯的幸福啊。 (27-2)【澈的回忆】 缥缈的记忆,回溯到那平淡的生活…却又那麽地朴实幸福。 炙热的一天,处在边界处的各界种族生活在这里。彼此都不问对方的过去,采取信任制度,包容、接纳着异地而来的人。 这个地带,物种都不易生存。通常种下的种子都在极度缺水,龟裂的地表上死去。因此他们的主食通常只有一种,就是能够生存在这恶劣环境中的仙人掌。 远远地,有个刚成年却又带点稚气的男子,身上粗衣粗布,正挽起袖子,努力地拿着手中的种子继续试着。松了松土地,将仙人掌里取来的水小心的浇上。 「瞧,阿霞的儿子又在试。这不是白费工吗!」 「那小子,他就是不死心。阿霞也说不动他。」 「咱们起个赌,这回他会折腾多久」 这话一出,便让身旁两个老辈望着来人一眼,淡淡地摇头,「你新来的,对吧」。 「咦?」 「老酒,看这家伙定是刚来。否则怎会不知,『赌』在此处是大忌。」 「是啊,不过真要赌了,这家伙定会输的。阿霞家的儿子—清澈,毅力可开天!」 笑声震耳欲聋的两个老辈,缓缓站起两人一搭一唱地离开山坡。剩下一脸纳闷的人,以及底下正努力耕耘年轻男子。 「求你帮个忙,好好存活下去,慢慢开花结果,让我们这儿的人有点东西吃。成功的话,我会好好报答你的。」粗砺的手掌拨了拨土壤,露着暖暖的笑容低语着。包着布巾的头,落下一丝银发。 「澈小子,阿霞家的阿澈…哎哟~」,远远地有一个急促的叫唤声,只见一名体型丰腴的妇人,气喘吁吁的边跑边唤,摇着短小的手臂,晃呀晃地。突然一个不慎,人就跌倒在地。 注意到人影的跌落,他一个箭步随即来到旁边,将对方搀扶起来,「姚大妈,你没事吧。」 「没、没事」姚大妈拍拍身上的灰尘,站直身子。「阿澈哟,快回你家去。有一群可怕的大家伙在你家,跟阿霞闹着。大家正围在外头看着,就怕有个意外,只有我想到要来叫你回去…」姚大妈刚说到一半,就发现在旁边的人影早已消失无踪。 他急切的跑回家,果然如姚大妈所说的,大伙都围在外面。他一连说了几声『让让』,终於挤进自家里。 「回去!!」,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声喝斥,手用力的拍着桌面,力道不小。 「夫人,您在考虑一下吧。」老者没被吓到,反而气定神闲的弯着腰恳求着。 望着这场面,刚回来的清澈征了。似乎跟姚大妈说的不大一样,甚至相反。好像他娘亲才是镇住场面的人。 缓了缓思绪,一反方才紧张的神态,他不疾不徐地踏进大厅,平静地喊了声,「娘」。 「阿澈,洗好手去饭厅里用饭。」,阿霞没看他地命令。 「夫人,这是少爷吗?」,老者眼里显露着欣喜,颤抖的脚步想上前。 「阿澈,还不快去。」阿霞加重语气,再次命令道。 清澈摸摸鼻子,没有回话迳自转身离去。他知道娘亲会喊『阿澈』,通常都是事态严重的情况。虽然不太明白,但他相信等等娘亲打发那群人离开後,会跟他说清楚的。 夜晚— 他窝在房里,连窗也关了半扇。这里的气温,日夜差很大。夜晚通常属凉,又因风的吹拂,常常会将一堆沙子吹到屋里,弄得脏乱不堪。 「澈澈,睡了吗?」门外,阿霞的声音缓缓地询问着。 「娘,我还没睡。」他连忙下床,将门打开。 阿霞走进房里,拉着他的手一起走到床边坐下,「澈澈,娘有事情想跟你说。」她叹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 清澈点头,耐着性子等眼前的人继续。 「今天来的那群人,是精灵宫的。他们跟我说,现在的王妃自从生了场病後,性情大变。爆发负能量,目前让精灵王压制住。不过,为了以防外患,需要力量强大的继位者回去协助。」 继位者?宫廷里不是还有位公主,怎麽会找到这来?更何况这关他们家什麽事!!「娘…?」他疑惑地方开口,便被她截下。 「娘知道你想说什麽。王宫里不还有位公主吗,娘也是这麽回的。只是那老家伙却同娘说,公主性情不定,时帮时不帮,全凭心情喜好,倒也是隐患。唉…那孩子,怎麽会变成这样呢?」阿霞又叹了第二口气。 「娘,我听不懂…」娘这番话怎麽听起来,跟公主有很深的渊源。 「澈澈啊…娘宁愿你永远都不懂。」阿霞摸了摸他的头,充满着慈爱。 「娘…别弄了,您还没说清楚。」他气呼呼地移开娘亲的手,将弄乱的头发顺了顺。 「傻气」,阿霞轻笑了下,看着眼前的儿子稚气未脱,内心里愧对另一个孩子的纠结又深了些。 「娘,别不开心。假使那群人又来,我帮你赶走他们。」他注意到她眼眸中那抹哀怜,以为娘亲是爲稍早的事发愁,赶紧道。 「澈澈…」她慈爱的望着他,这孩子总是担心着她,连此刻也是如此。手一紧,深深地吸口气,「阿澈,好好听着...公主是你的亲妹妹。」 他瞪大眼睛,不置可否。是他听错吧,但看向娘亲严肃的脸,他才发现这不是玩笑。思绪努力的消化这个话题,眼睛藐到挂在床头的布巾,那头巾是自从他呱呱坠地时就爲他系上的,从不许他在人前拿下。难不成…!! 注意到他的视线,阿霞臻首,「银发,是精灵王的儿女的象徵。头发的长度,也是力量的泉源。还记得有一次,你因为被其他玩伴弄掉了头巾,一头长发落地,被笑称女孩样。结果你一回来拿着剪子,削掉。大病了几天,记得吗?」 他细细回想,似乎是有这一回事。「不过,现在的公主怎麽会是我妹妹?」 ---- 「这话要从那一夜,战况累累的场上说起,娘亲其实是王妃身旁的伺稗。从不摆架子的王妃,对待娘极好。直到魔族来犯,想抢夺精灵界的至宝…。精灵王与王妃在场上力战群雄,却也受到很大的伤害。两人受到重伤,虽然战胜击退魔族,但在出奇不意时,魔族对着王妃下咒。那是一个恶劣至极的,隐春咒。就在一瞬之间,这咒法被护住王妃的精灵王给吸收掉了; 被送回阵营的两人,各自在棚内休息。然而就在那一夜,王身上的咒法启动了。而那日我奉不能下榻的王妃命令,送膳食给王,顺便探查王是否恢复。但就是这一个阴差阳错的际会,事情发生了。如果没有那个恶劣的咒语,一切就不会如此。」 他坐在一旁,听着这颇长的过往。隐春咒…难不成是,他脸微红,该不会是这样才有了他吧。 看着儿子羞涩的反应,也知道这刚成人的孩子在想些什麽。 但她却没有点破地继续道,「自从那夜跟王有了关系後,我们两个彼此皆不谈那事。而王与王妃的关系也因为在战场上的革命情感,更是如胶似漆。直到王妃怀了孩子,这一切都是如此的欣喜圆满。但没多久,我也发现自己有了…而我慌乱地找上王; 那个男人没有鄙弃,没有弃我不顾,他让我安心待产,只不过孩子生下後希望我能带着孩子远走他乡。只是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我与王妃相差一天生产,诞下双生子。只是晚我一天生的王妃,却没想到孩子夭折。精灵王哀痛,更遑论醒来後的王妃…。」 听到这,他有些明白,眼睛泛红地望着娘亲,「所以,娘将妹妹给了人?」 「澈澈,娘亲是不是很自私。但王妃对待娘,亲如姊妹,我不想看见她痛…娘很自私吧。」她轻轻地笑着,里头含着许许多多的苦涩。 清澈听到她这麽一说,心头一紧,大大地环抱住娘亲,「娘,你别难过。妹妹给了人,我知道最痛的一定是娘。」噙着泪水,他又怎能会责怪,自己的娘亲他还不明白吗。 「好澈澈,你好…真的好…」,阿霞没料到儿子会这麽说,感动地落下泪,也回抱住他。 须臾,平缓心情後。 阿霞又接着问,「澈澈,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分。要做怎麽样的决定,娘都不会阻止你…。」顿了顿,他又道,「所以…」 「没有所以!!娘在哪,清澈就在哪。」他坚毅打断她的话,他们母子在这般朴实的地方生活也过惯了。 什麽鬼王宫嘛,他才不希罕!! (27-3)【澈的回忆】 「少爷,请您再考虑一下」,老者的声音紧跟在後。 自从娘亲—阿霞,表态地说由他自己做决定後,这人就没离开过。 包着头巾,他来到撒种子的地带,眼睛眨也不眨的仔细寻找地上是否有露出活力的小绿芽。但终究,还是让他失望…。 「要让这一片沙漠化的地带,绿意盎然并非难事。若您愿意回去,小的定不负少爷所望。」注意到他的执着,老者趁机提出交换条件。 本来侧耳听到的时候,还有些兴趣。但一听到是这般的条件交换,那他宁可待在这里继续研究。「这里没有少爷,只有清澈。」他回过头认真地纠正驼背老人,一直『少爷、少爷』的,听都烦死了。 「阳长老…」,蓦然,一位男子面露紧张的神色附耳过去。 驼背老人听完後,反而笑了笑,他仰头望着清澈,「少爷,小的有些事要回去处理。若您改变心意,请向着东边处,摇这铃铛三下,小的自会出现在您面前。」 清澈瞧了眼小巧的铃铛,撇撇嘴地接过,「清澈」他再次固执地重申,他并非那个拥有高贵身分的王子。 驼背老人眯起眼,呵呵一笑,「好的,清澈少爷」,姜还是老的辣,比固执,他老头子也非省油灯。 话落,两个身影如雾气般地消失…。 毫不讶异对方迅速地消失在自己眼前,他摇了摇铃铛「呿,空壳的铃铛怎会有声音…」将小巧的物件系在腰间,继续他的栽种。 豆大的汗水落在土地上,努力依然持续中。 --- 韶光荏苒,边界地带依然风沙吹拂,只是气候趋近冬天,连在白日下想享受点温暖也算的上奢侈。 而这一僵持也耗了大把个月,清澈这回没在野地检查芽苗,反倒上了杂货市场。 或许,他从没想过就是这一天,既寒冷又残酷的改变了他的决定。 「老板,这怎麽卖?」,他翻了翻几件粗制裘衣,正好可以拿回去给娘,让这冬天好过点。 「小夥子,眼光不错。我这可是上等质料,五十铜隆卖给你,算便宜了。」,见到有客人上门,卖家笑咪咪的夸着自家货色。 五十铜隆…他在心里盘算了会,眉头皱了下,太贵。这料并没有如对方所说的那麽好,顶多还可以罢了。 卖家瞧他默不作声,又望了望准备暗下的天色,只好低声道,「小夥子,不然这样,这天要下了,我准备收摊。算你四十铜隆一件,你看要不要?」 「老板,我买你两件,六十铜隆。拜托您了,我就只有这麽多。」,清澈嘴上虽然充满恳求,但实则却是讨价还价。 「好吧、好吧,就这麽成了。」卖家赶紧拿一个布袋随手装进去,递给他。若不是怕家里头的那口子骂他晚归,否则他定与那小子好好说说。算他发慈悲心吧,那小夥子看起来也挺困苦的。 摇摇头,望了眼已走远的人影,手上的动作继续,收摊。 愉悦的神情表露在脸上,他抱着布袋包裹的裘衣,不住地开心着。赚到了,六十铜隆买到两件衣服。姚大妈没诓他,选这时候跟那怕老婆的摊子买会便宜许多。待会拿回去,娘应该会喜欢吧? 他想着,鼻间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回过头就见到卖包子的蒸笼在那,香气逼人。「老板,两个肉包子。」他递过铜隆,接过包子。贪嘴的咬了一口,好吃!将剩余的那一个收进怀里,既然他都觉得不错,娘也应该会喜欢的。 他开怀地笑着,踏着兴奋的步伐朝向回家之路。脑海里想的尽是,娘喜不喜欢、娘会不会说他乱花钱…。 很快地,趁天还没黑透之前回到自己的村落,那位处边界疲乏之处。 只是眼前的那一幕,就让他顾不得手上的布包掉落,沾上灰尘…没命的往前跑。 火,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属於他的家。 有人提着水,有人施展着术法不断的招来泉水朝着那焚烧的住所喷洒。 「快点,再喷多点…」 「那个谁啊,快去帮忙再弄些水过来…」 「这火怎麽就是不灭呢…」 大家手忙脚乱地,就是希望能够扑灭这场大火。 清澈冲到火场边,满头大汗地抓人就问,「娘呢,你有见着我娘吗?娘有出来吗?」 每问一人,心就沉了一分。不顾危险,他想冲进火场…却被众人给拦下! 「放开我,我娘还在里面!」,他杀红眼的想挣脱,然而却敌不过众人阻拦的力气。 『啪』!! 「阿澈,别闹了!大家都想救阿霞,如果你再跑进去…只是…呜…白白牺牲。」,一双大手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姚大妈满脸泪水地道。 「该怎麽办…怎麽办」,错愕地喃喃自语,心里却着急的如锅上蚂蚁,突然灵光一闪想到那日驼背老人曾说过,要将这里变成绿地并非难事。 众人发现他不再意气用事,便放开他继续抢救。 清澈一个转身,跑向东边。拿起腰间的铃铛,迅速的摇三下,没想到没有声音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当、当』声。他欣喜的望着前方,但,那老人却没依言现身。 难以置信地,他又用力的摇着铃铛,「求你…快出来。」 ----- 终於,他的坚持起了作用。一片光彩出现在他前方,不过往日自信满满的老人却浑身是血的被一名男人搀扶,身旁还跟着同他大般的男子在侧。 「清澈少爷,小的来晚…咳咳。」老人无力的望着他,并咳出血来。 「爷爷,您别说话,先歇会。」一旁的年轻男子,轻轻地拍拍老人的背为他顺气。 但驼背老人却没听从他的话,噙着慈祥的笑容对着清澈道,「清澈少爷,决定同我们回去吗?」 清澈没有犹豫地颔首,「对,但我有条件。救我娘亲!您一定可以做到的,对不对?」充满希冀的看着他,只要老人说这没什麽问题,要他去的地方纵使是森罗地狱,他也毫不在乎。 「说什麽鬼话,没见着我爷爷伤势严重嘛!」,一旁的年轻男子恼怒的在旁边吼着,而在旁搀扶的男人也面露难色。 「门焰,别多话。咳…」老人觑了男子一眼後,随即疑惑道,「夫人?怎麽了?」 「在那里,我娘亲在那火场里,没人见她逃出来。」,他比着後方的大火,语气着急地说着。 老人眯起眼顺着他手指的地方,见着起火的屋子,摇摇头,叹气了一声。 「小的做不到,那屋子被黑邪之气给吞噬,想必夫人也难逃这一劫。」,没有想到,他们还是晚了,早知如此,当初就算用强迫,也必须将他们母子俩带走。 「你骗我,你明明可以的」,他恼怒的冲上前,却被一旁的男子按住。 「该死,就跟你说没办法,就是没办法!你是听不懂人话喔!」,门焰气急败坏地压制清澈,他也急好不好。爷爷的伤同样被那黑邪之气伤着,要不是为了见这个少爷,他们早已回到安全的地方。怎麽还会在这耗着! 猛然地,身後的尖叫声四起。清澈一愣,回头望着燃烧之处。只见所有人四处逃命,那住了十几个年头的屋子瞬间倒下,『轰——』,烟灰盖过所有的景物,朦胧一片。 「不!娘——」他狂吼着,布满血丝的眼朣难以置信。 明明前一刻,娘还在他身边跟他叮咛着,怎麽下一刻却…。 抑不住的激昂,一股力量从体内爆发,扑天盖地的泉水瞬间从四面八方涌入,如同有生命般地将黑邪之火一一吃下,浇灭不熄之焰。蒸发的水气,落在无雨地带,昇华出片片绿地。 众人无不瞠目结舌…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不好,那黑邪之气要追来了…」,驼背老人虽然讶异着清澈如此惊人的爆发能量,却也隐隐察觉到那黑邪之气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藐了眼爆发力量过度的清澈进而昏沉,老人暗暗下定决心。 「常青」,他唤了声搀扶自己的男人。 「属下在」,常青没有放开搀扶老人的手,稳健回应。 「带清澈,跟门焰离开。我要你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们的命。听明白了吗?」 常青抿着唇,没有回话,沉默着。铁青的脸上,有着难以言喻的挣扎。 「常青!」,老人再次唤着,加重语气,里头充满无法拒绝的威严。 「属下,遵命。」 「爷爷,你打算做什麽?你会跟我们一起,对吧。」,门焰无法平定心中的不安,直视着老人,希望从里头得到些答案。 「门焰,好孩子。记住,从今尔後,清澈就是你的主子。你要代替我,辅佐他。」,老人撑着躯体,摆脱常青的搀扶。 斑驳的手触摸门焰的脸,用力将他孙子长相牢牢印在脑海,他露着慈爱的笑容低语着,盖住他的眼。 「爷…爷…」,他来不及反应,中老人的术法昏沉过去。 「常青,带他们走!」,注视着昏厥的两个少年,苦涩无奈,将来必定会苦了这两个孩子的,唉。 常青按照指令,抓起两人,打开『时空阵法』,曜了进去,独留老人。 驼背老人举起柺杖,口里念念有词,数道黑邪之气从四方袭来。老人轻藐一眼,「想追他们离去的气息,可没那麽容易。」,拐杖用力敲地,震的表面响裂晃动,从地底窜出数道的土龙,咬住黑邪之气拖进暗黑之中,深深封印! 然而,这阵法所耗的能量以费尽老人最後的烛火之光。 ---- 侥幸逃过的两少年,被常青施展的『时空阵法』带到另一处偏远的山洞。两人闷不吭声地待在洞穴中,皆没有开口的打算。而为了要照顾好两个家伙,年长的常青正拿着摘取而来的大片树叶与树枝,铺地成床。 「天要晚了,属下再去附近的河里找些食物。」常青简易告知,留下两少年面面相觑。 而这时,情绪爆发的门焰再也受不了地,冲上前,狠狠地给清澈一个拳头! 「去你的,如果不是要来找你们,我爷爷也不会来这该死的地方,还送掉自己的性命!」 清澈错愕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再看向同他一般大的男子,此时正咒骂着自己。心中那股无名火也升起,一个箭步也反击过去,「放你爷的屁,如果不是你们找来,我娘会送命。还我娘来!!」 咒骂声四起,两人扭打在一团。也没意会到洞外已下起豆大雨水,一路缠斗到外面,弄得两人泥泞不堪。 当常青回来,只见两人躺在洞穴外,淋着雨水,身上满是污渍。脸上的泪水泛滥,衣服也凌乱破损。常青没有评论,也没喊他们入洞穴,只是迳自的将捕捉来的鱼,闷闷地烤了起来。 「尔无澈」,他闷闷地道,身旁的门焰没有回话,等着他的下文。 「从今往後,再也没有『清澈』,无澈才是我的名。」,他不要再做懵懂无知的孩子了。 「好,这世上再也没有『门焰』。」,他恨恨地附和,有朝一日,他会让指使黑邪之气的家伙付出代价的。 天上之水,渐歇。只剩毛毛细雨,缓缓落下。 无澈坐起身,将怀里那本来要给娘亲的包子拿出来,分成两半,「给你」他递给对方。 「好吃!」,门焰用力咬着湿透的包子,吞进去的是这一天所承受下来的苦涩。 无澈没回话,也大口大口地吃下,吞咽着一夕之间失去亲人的难受。 「少爷,鱼烤好了。请进来吃吧。」常青的声音适时候地传来,两个人影一同从地上爬起。 肮脏的背影一道走进洞穴,那剪影,都散发出不寻之气!! 总有一日…他们一定…不,是绝对会手刃仇敌!!。 (28)【『风』之元素】 恍惚的笑,幽幽浅浅挂在脸上。 过往的情景缓缓退出眼前,回神後的他望着小脑袋低垂的女人。瞧着手上温热的泪水,他苦笑地抬起她的脸,「哭什麽呢…」,她的小花啊…。 泪水泛滥的眼睛,模糊澈好看的俊脸。她抬手,擦拭,眼泪再次涌出,又再擦。「为你哭,为那个清澈而哭…。」,扑到他怀里,难过低叫着。 她从不知道澈有这样的过往,当她观察说着这事的男人,露出悲哀的神情时,她就好想立刻化去他眼底的忧伤。 或许连她都忘记了,在这里,她只是一名玩家,却无可自拔得深陷其中。 澈没多话,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是在安慰她,亦是安抚心中那未痊癒的伤。 清风微拂,树梢枝叶微微颤颤,享受这短暂的凉爽。水声依然未歇地继续流动,时间分分秒秒前进。平静後的情绪,终使脸上的水龙头关上。 「澈,後来你跟门焰都来到精灵宫。那再後来呢?王妃一定是主谋对不对?门焰呢,他後来到哪去了?为什麽你还在这麽险恶的环境里?」,眼睛红红地,布满着血丝,却依然阻止不了那一大堆的疑问。 注视着那抹嫣红小嘴,丝毫没歇息的打算,不断地丢出问题。 他哑然一笑,俯下身,唇覆着唇,深深地吸吮住。终於在两人都快无法呼吸,才舍不得地松开,「小花那麽多问题,我该怎麽答。」低笑着,望着她困窘的双颊,忍不住地又亲脸颊了一口。 她害羞地低着头,「讨厌」就算她急的问出这麽多问题,也别用这种方式堵她嘴啊!害她羞到不敢再说话,就怕又被吻到喘不过气。 望着羞赧的小女人,心里的那抹阴郁消了些,「王后看似是主使者,但其实不然。」淡定的口吻缓缓道出,太多方向直指王后,而这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事情会这麽简单? 「可是,我有听到他们说的…」她不疑有他地反驳,然而话说到一半,也发现其中的悬疑。「不对…怎会有人这番松懈,将主谋者挂在嘴边!」 澈激赏的凝视着她,点头。太多事情,要弄清楚。究竟是这番简单,还是有人正操控着王妃准备什麽阴谋? 闭上眼,他宁愿选择前者。若是後者,这人想必也沉浮很久…放这麽长的线,这布局也太大了! 蓝若语不自觉地打个冷颤,刚刚经由他这样一说,恐怖的感官促然升起。那是什麽样的人物,打算摧毁这一切。忧心地凝视眼前的男人,心里盘旋着不安。 大手抚上她的脸颊,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我在。」简单的两句话,镇定她混乱的心思。对,他已经不是当年什麽都不懂的男孩,如今的他已有实力可以对抗。 眼眸绽放出异彩,当初雨下的许诺,他从未忘却。 浅浅地,水床晃出一阵微微涟漪。察觉到这细微变化的他,歛下眼眸,不动声色地道,「小花,稍早有位实习生过来寻你。他叫我转告你说,明日要去上黑剑的第三堂课,叫你切莫睡过头。」话说到後头,澈露出邪佞的笑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大腿根部。 她骤然起身,结巴的回着,「我…我回去了。」透红的脸烧着,没等澈的反应,逃也似的转身就跑!一定是青青,他肯定知道自己跟澈的关系了。 脚步急速的走着,转过一个接一个弯道,完全没去查看这路是否走对。但幸运如她,门把一转,入眼的真是自己的纯白雅房。她扑上床,耳根子依然泛着红,还切莫晚睡咧…那句话肯定是澈说给自己听的。 羞也似的,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试图埋没自己的呼吸,当作没听见这回事…。 而这边,『夜星蓝殿』— 『碰』,门倏然关上。 澈失笑的注视着那抹逃跑的身影,如此这般害羞的可人,真让他爱不释手。 收回目光,他冷声道,「出来」。 只见一抹身影伫立在旁,脸上挂着洁白的面具。「主子,『门』出事了。」来人简洁的道完,等着下一步指示。 眼神沉了一分,他做出手势,来人上前附耳在旁。 这日,不平静。 ---- 翌日— 被蒙住的眼睛,没有任何光线进入。她战战兢兢的提高其他感官,来面对即将展开的一场恶斗,呃…是训练才对。 「绑好蒙眼布後,麻烦同组的另一人尽情的朝你的夥伴攻击。」站在训练场上—『红色』区域上的黑剑,顶着一头乱髪,嘴里刁着叶片愉悦的道。 黑剑这一令下,其他人便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动作。不一会,想到什麽似的黑剑,又回过身道,「啊!有一件事忘记跟大家说明,那块布被下了指令。要将他拿下来是很容易的,一、打倒对方。二、其中有人认输投降。三,被对方打死。!放心去攻击,在『红』场上,只要你还留有最後一口气,复原术会让你痊癒的。」,坏坏一笑,坐上视线绝佳的椅子,细细观看。 「黑剑老师」二皆精灵—莞花,冷淡的声音传至耳边。 瞧见她的出现,黑剑整个精神就起来,「什麽事,莞花同学。对我的教学又有质疑吗?」他挑眉,性暗示显而易见。 莞花双颊一红,冷硬的情绪多了些温度。 她摇摇头,「不是的,黑剑老师这堂课主要目的很明显,训练学生的反射能力。这对暴露在危险之中的学生来说,是很好的训练。」,虽然这男人总是吊儿啷当,但每一堂课却是用心的安排,从实战中让学生学到经验。 「喔—」,黑剑忍不住地露出一抹赞赏,然後道,「那你是为何而来?」 耳闻他的提问,莞花露出一丝不可多得的微笑。「如果老师不介意的话,请指导学生武术。」语毕,双手随即腾出三叉戬,作战意味浓厚。 他目光一暗,原来这小妮子打的是这主意。咧嘴一笑,拿出蒙眼布,「好,既然莞花同学向我请奕,那当然得好好教导,才不失作为老师的责任。」将後方的带子打好结後,看不见的黑剑做出『请』的手势。 莞花一见,笑容更大,「乐意之致」冲上前,毫不留情的攻击。 今天,她可要好好的扳回一成。 --- 而另一边— 轻盈的体态左闪又躲地闪过一波波的攻击。「青青,快点再快点啦。」嘻笑的声音与旁边正全力进攻却又疲惫不堪的组别,相对地格格不入。 青青满头大汗,挥出一拳,擦到衣服却没打着,这不知道是第几次徒劳无功! 「扈,你太快,我打不着。」,瘫坐在地,青青实在没啥力气。 停下的蓝若语,虽然被蒙住双眼,却依然准确地朝青青的方向走来,「青青,那你快说你认输」,挂着愉悦的笑容,她压上青青的身子,左右两手撑在地板上,青蓝的髪丝落在他脸上。 蓦然,心口传来一阵跳动。看不见的她,此刻定没看到被压在身下的男人,脸上那抹潮红。 青青赶紧忽略心中的悸动,抓住她的手,喃喃念着,「惺耀」一阵火光从他的手窜出,朝她袭击而去。 感受到空气中的异动,她用力的挣脱捉住她的大手,向後跳跃了几步。但那火却加快速度地朝她进攻,突然一个小花光才刚碰上她的衣摆,瞬间就燃起烧了大片。她赶紧将那快布料撕毁,以免扩散。 被逼急的她,就在群火朝她扑来之际,身体下意识地作出一个抛丢的动作。只见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的她,在这动作下竟然产生了一个若有似无锐利之物,划破群火的包围,直直朝着青青而去。 青青感受到这急速的压力,奋力的往旁边一扑,轰然剧响在他刚刚所站的位置,炸出一个大洞。 「停,停…我认输。」青青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讶异地望着这无底洞,刚刚该不会…他认真思索着。 蓝若语兴奋的拆掉眼罩,然後走向他,嘟着嘴,「死青青,你刚刚怎麽可以使出术法!」 瞧见她这般抱怨自己,青青缓缓一笑,「兵不厌诈,更何况黑剑老师并未说不能使用啊。」 她憋着嘴,一脸不服气。虽然知道青青说的有理,但若非自己方才反应快地撕毁衣物,现在早已成为焦屍。 「好了,不是赢了吗。」青青笑笑地拍拍她的头,然後拉着她指着旁边的大洞。 「恩…洞很大,所以呢?」,她不明所以地看着地洞,抬头又看向他。没事叫她看这作啥? 「扈,这是你炸的。」他拉着她的手,看着那镶着水滴的手背,「你的元素属性虽然还不明显,但已经有变化了,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难得的『风』元素。」只是元素显现的不完整,竟然就有强大破坏力,实在令他汗颜! 不可思议的瞧着这洞,她无法置信地张大着嘴,然後平复这心情後,脸上又露出满足的神采。她还真厉害,心里正积极的赞叹自己。 「青青,为什麽会说『风』元素很难得啊?」她歪着头,充满疑惑。却又期盼听到些关於这属性的伟大之处。 「因为稀少」,他的说法让蓝若语差点踉跄倒地,「不过这属性最厉害的除了它庞大的杀伤力外,同时也是最强的辅助系。」 「呃,可以说的简单一些吗?」他说的太深奥,这对没做足游戏事前说明的她,颇为吃力。 「这麽说吧,我是火系的,如果你的力量强大自然能将我扑灭。但同时你的风也能辅助我的火势,产生巨大的攻击。达到相辅相成的功效。」 蓝若语认真的颔首,所以她的属性只是帮其他人就是了。哪还有什麽了不起的地方,她无趣地撇撇嘴。 「没想到一场武术对战,竟然产生带有『风』元素的学生。」猛地,黑剑的声音恒插在两人之间。 「老师」,他们规矩的喊着。 「咦…莞花姊姊,你怎麽了?脸色不太舒服的样子,是不是发烧了?」,率先抬起头的青青,这才注意到被黑剑抱在怀里的她。 「没…没事」,莞花吃力的说,小手用力紧握着,脚步稳不住的微微颤抖,隐约间可以细闻微弱的震动声响。 「她确实不舒服,我正准备带她去保健室休息。」噙着笑意的他,猛地将莞花一揽,公主抱地朝蓝若语靠近。 「唔…啊—」,再突然变化的动作,让体内那震动变换角度,不小心地,莞花逸出美妙的声音。 在一旁的蓝若语,瞬间就知道这是怎麽回事,耳根子瞬间染红。黑剑老师也太大胆了!众目睽睽之下,当场办了莞花姊姊! 「扈,怎麽你的脸也…唔…」,青青话说到一半,就被她捂住嘴,拉着跑开。 黑剑目光觑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看来这孩子,已识得慾望之课。」真是可惜了,不然他对她还挺有兴趣的。直到怀里的人儿受不住体内那股乱窜慾望,冲上一次高潮,他才收回思绪道,好整以暇的道,「小莞花,这下被我逮到,你可要好好得接受惩罚喔。」 「今日到此为止,同学们,下课!」 (29)【又见杀戮】 越过窗台,外头一片月明风清。房间里的她,辗转难眠地拉扯被子。 神采奕奕的瞪着上方的天花板,她了无睡意。从床上坐起,扒了扒一头乱发,叹息。 下课後,她飞奔到澈的住所前,敲了敲门,却无人应声。她想见澈,告诉他自己在课堂上的表现,分享这股喜悦。没想到,他不在处所。蓝若语一脸沮丧,垮着肩膀回到房内。 蓝若语扯弄被子翻来覆去, 突然,一道若有似无的声音传入,她疑惑地集中注意力,风声?但再仔细一点,似乎真有人正在撩抓她的房门。 下床,月光透过窗户照出那曼妙身材,蹒跚地走到房门口,转开门把。「没有啊」左右观望,是错觉吧? 悠悠然地,风一阵拂过,贴上她胸口。打了个冷颤,她慌张地巡视空无一人的走廊。脑中闪过一丝诡异的想法,不会是…阿飘吧!但这里可是零与一所构成的世界,这种可能性太低,自嘲的扯出一抹笑,将门重新带上。 蓝若语屈膝坐在床上,瞧了眼窗外的景色,一脸无可奈何。这夜,明明宁静的很,哪有什麽强烈的『瀑雨』袭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白痴负责观星,消息一出,大夥就被勒令在住所待命!真的是一点也不准的气象预报!青青还特地交代她,『瀑雨』,会招来大风、大浪,绝对不可以擅自外出,不然很容易受到重创。 青青殷切的叮咛,让本想个人埋怨自己一整天都找不到澈的事,顿时吞回肚子里,乖觉得走回住所发呆。 还是...先回去现实世界,找小玉吃饭再回来?或者,去看场电影逛逛街也不错。她想了好几个方案,迷迷糊糊间还没坐下任何决定,眼皮就像千斤重般砸过去...。 ---- 「呜…」,熟睡中的她嘤咛了声,湿滑的软棉之物沾上自己的胸脯。闭着眼眸,脸色露出不正常的红晕,试图挥开这冰凉的触感。 姗姗的纤细玉手,无法阻止埋在胸脯上的湿润,反而加重力道,隔着睡袍轻咬着那雪白上的唯一红点。唾液沾湿上衣,若隐若现地透着。 「小狗狗,别舔…」,她梦呓着,手又朝自己的胸口上挥了下,别舔她那里,好痒…。 「唔—」,她轻叫了声,胸脯上的嫩尖突然受到强力啃咬!疼痛,惊的她猛然睁眼,大脑回路在瞬间清醒的当下,显得卡卡。视线略为模糊,怎麽回事?她伸出手触碰被咬疼的胸脯,却什麽也没有!! 她疑惑地坐直身子,揉了揉双眸,努力调整模糊的视线弄青情况。 一个瞬间,紧关的窗被强风吹开,外头大雨滂沱,从屋檐落下的雨水『哗啦啦』做响! 『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闪电乍现,映照室内短暂的光明,一道背光的人影站在她眼前。 「哟!蓝蓝,终於见面了」,对方邪肆的笑着,一头漆黑的发狂乱地落在身後。 「杀…杀戮?」,她不确定的唤着,这是在作梦吗? 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 『轰———』 第二道闪电又炸开,映衬那抹巅狂的面容,自称远古大妖魔—杀戮。 ---- 雷雨交加,狂袭!阵风的剧烈地拍打窗户,外面的雨水向倾倒般地泼了进来,弄湿房内一地。 她安静沉默地瞧着出现在自己房里的黑发男人,思绪混乱。她一直以为自己在禁区遇袭,预见他,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自从离开那个地方後,他们并未再次相遇。而如今...。 瞧着她一脸迷蒙地望着自己,杀戮唇角弯弯一勾,身子朝她的床榻前进。 杀戮的动作,令蓝若语醒觉地拉起棉被向後退去,「你别过来!」若这个人不是梦境,那麽他想做的事情,她还会不知道嘛! 顿住身型,他依言没再前进,缓缓道,「看来是想起来了呢。」从容不迫地看着警戒的女人,那神态就跟上回初遇时一样,分明是这般弱小,还是努力撑起戒备,着实可爱的让他想直接吞入腹中。 他轻狂的舔了舔唇办,轻狂中添了分妖媚神色。 她咽了咽口水,藐向门口,逃的掉吗?「你是怎麽进来的?」试图拖延杀戮的举动,作用却不大。 「大爷要进来,就进来。」只要没有降玥禁锢的结界,不然没有什麽地方是他来去不得。随後浅浅一笑,「蓝蓝,你这房间比起禁区谷底可谓小上许多,要跑...不太容易。」看出蓝若语的意图,杀戮慢慢悠悠的走到窗边,帮忙将窗户关上。 「我又没有要逃!」这样也能看出她的想法,她也太悲催。确实当初在谷底的空间明显比房间大上好几百倍,但这家伙却能在眨眼之间将她扑倒。她如果要逃,这机率根本是千万分之一! 「真乖」,杀戮坐到她身边,床铺因男人的体重凹陷下去,蓝若语一个重心不稳,靠向杀戮。杀戮满意她的主动靠近,大手撩起她的一缕发丝,卷在手上把玩着,然後低头埋在她的左颈细闻她的馨香。 嗯.....她的味道已经成熟,可以开吃了。 「别这样!」蓝若语推开他,将倾斜的身子调正,拉出一个距离。 「蓝蓝!」杀戮不满的喊了声,这女人老是想要推开他!「亏本大爷终於能出来见你,不说个『深感荣幸』就算,还一直拒绝本大爷!」他老大不爽的说着。 好不容易等到她破处,信守承诺地出来见她。哪里知道得到的是这般嫌弃,遥想他在妖界里有多受欢迎。随随便便一经过,就有一堆人在他面前屈膝卑恭,奢望让他临幸一夜。 瞧这男人说的是什麽话! 莫名地努火从心里升起,两手在肾上腺素激升下,轮起拳头地猛打他,「都是你说什麽订契约,结果根本没带我从那个鬼地方出来!上次我被人砍的几乎死亡,也不见你出现,你自己说,我要你何用!」她怒吼着,一下接过一下地发泄心中的不快。 杀戮稳若泰山地任她捶打宣泄,可表情却意外的喜悦。他的女人是要他的,只是当初受到限制,无法救她出水深火热,所以迁怒他。他自以为理解的事实,让他开心起来。 杀戮一脸无辜,「蓝蓝,上次的事情,当初在你梦境中早就解释给你听。偏偏你一觉醒来,将这事忘的一乾二净」,这还真不能怪他啊!他一直在等着她破处,也有遵守约定将她放在容易被轻易找到的地方。 「哪有,什麽时候?」,她怒瞪着那碍眼的笑颜,反驳着。自那鬼地方出来後,她压根没再见过他!更遑论听过什麽解释! 「蓝蓝忘记了…大爷我现在,只能从你身上收取该有的报酬呢。」,他舔了舔唇办,眯起情动的眼眸,细细地注视她。 「报酬…?」,低声咀嚼这词,一闪即逝的画面跃入脑海,令她有些熟悉。抬起疑惑的眼曈,对上他的视线,神智被诱惑似的,传递而来的是一鼔莫名的渴望。「为什麽要这样…唔—」看我。剩余两字还未道出,就被男人一个倾身,将她的声音全数吃下。 尽管女人使尽力气,不断的拍他更试图推开他,依然不敌先天上的优势。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交叉的固定在头定上方。挣扎的双腿硬是被他挤入,分开。 而两唇依然紧密不分,他的舌尖愉悦的在她的小嘴里嬉戏,搅动着,缠着她的与自己互动。直到她领受不住,氧气无法顺利吸入而瘫软,杀戮才舍不得地松开。 「好好接受我的享有吧,主人…」,沙哑的嗓音缓缓地道,充满慾望的神态一揽无疑。 他等这一天,太久了…。 「什…什麽…?」她喘息着,缺氧的脑袋还未恢复。 她是主人?那为什麽会是她被吃??疑问满天飞! ---- 杀戮浅浅一笑,欺身压了过去。将双腿分的更开,一个弹指她身上的衣物尽除,房里出现大量镜子围绕着他们。 「嗯唔!!」,眼前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她惊呼。「为什麽...唔唔...这麽多镜子」,被箝制住双手,她只好扭动身子,尽量避开杀戮的抚摸。身上的棉被随着蓝若语的挣扎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杀戮的眼眸更加深邃,壮硕的身材压在她身上,含住敏感的耳垂,大手游移在两颗丰满的胸脯揉压着。 「大爷想将蓝蓝看尽...一览无遗」,落在耳垂的细吻来颈子到,啮咬着。接着缓缓往下,经过对称的锁骨深深一吸,种下属於自己的记号。 目光再次移到雪白胸脯上的那点深红,力道适中地捏了捏,轻扯了下,又往里按。很快,那小红梅也挺立绽放,雪中的绝色,美不胜收。杀戮松开她的手,转移目标。 「呃,不要镜子…唔...不要」,蓝若语注意到悬浮在自己前方的镜子,泛着红潮的媚态,她摇着头,闭起双眼。这个样子的自己,好羞耻!呼吸变的紧促,起伏的胸脯颤抖着,不断地隆起往上送。似乎在说,吃我、吃我。 看到这副情景的他,哪能放过这美好的邀请,头俯下,对准目标含入口中! 「啊…不...不可以…」,潮红的双颊,试图平稳住不时窜出的喘息声,小手费力地推拒杀戮的脑袋。 他挑眉,「是不可以含...?」,舔了一口。接着又道,「还是不可以咬?」,暧昧出声,他放轻力道啮咬着嫩尖。小小的红莓被吸吮的又红又肿,直到坚挺! 「啊啊...都不可以呀...」,蓝若语语气颤抖,努力加强推拒的力道,但作用不大,只是更加深杀戮对他的亵玩。脸上的晕红更显着,合不拢的双腿犯痒地不自觉蹭了蹭。 「蓝蓝兴奋了…对吧」,杀戮咬扯嫩尖,大手也没闲着,一路向下爱抚,经过腰际微微撩拨,女人轻颤地又合了合挂在他腰间两旁的大腿。 茂密的森林被拨开,熟练地分开花瓣,在花穴口外抚摸,往里探了探,一股湿意沾湿指腹。「湿了」,唇角弧度拉大,愉悦地感受那为自己而流的蜜液。 他埋在雪白的浑圆上,如同婴孩般的加重吸吮,绕着那两颗挺立的小红梅打转。 「啊啊…别吸…啊…」,她惊呼出声,吸的太用力,会痛! 她睁眼向上看去,以为已经避开正前方的那面镜子,没想到连头顶上也有!透过上面的镜子,清楚看见自己淫乱的张着小嘴,喘息!那两团胸脯被男人轮流地放在大掌上一吃再吃!她的手无力的按在男人头上,毫无作用。男人置身於他的双腿中间,合不拢的两腿分别挂在他的腰际,蓝若语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被欲望折磨,下面那三角地带正潺潺地流出水! 从镜中的到应看着这一切,她感到羞耻!异样的刺激感骤然而升! 杀戮持续在双峰上轮番侵略,占领。接着,他发觉到她的轻颤,拱起的背部,以及想要夹起却又合不拢的双腿正努力蹭他,磨他。 邪邪一笑,中指在这一瞬间悄然一刺…没入花穴口! 「呀啊…啊啊——」,快感来的猛烈,小腹激动地收缩,一阵痉挛剧烈地冲击她的感官。拱起的身子,从深处里淌出潺潺小溪,沾湿了腿根处,「不要...不要这样玩我...」她喘息地哀求。 「蓝蓝,大爷可没玩你,这只是前戏。」充满情慾的沙哑声缓缓道,真没想到只是爱抚就让她登上一次小高潮,敏感的小女人啊,「才刚开始而已,会让你舒服的...」 退出手指,他移动身子来到她的三角地带,仔细地瞧着依然颤抖的花儿,一张一合吐着花蜜。 「唔…呼…」一次短暂羞耻的高潮,她打着哆索。 脑袋里有些无力,那家伙说什麽?刚开始而已?! (30)【追溯当初】 「啊——」,一声娇吟,忍受不了的自小嘴逸出。颤抖的躯体让她登上小巅峰,沉溺在汪洋的大海里,被浪潮卷席着。 漆黑的双曈,更沉了几分。一股电流经过他的身体,不禁地露出玩味的笑,「原来如此…」粗嘎的嗓音浅浅地传来,眼前活生色香的姣好胴体,令喉咙上的凸起滚动着。「这就是为何妖界的家伙都一窝疯地,缔结契约的主因吗。」 ---- 杀戮从不认为与别的种族缔结契约,能获得什麽利益。因此当其他小妖开始订下契约,称他人为主时,他只觉得妖界沦落了。纵使妖魔各各性格回异,反覆无常,但自许有高贵血统的他们,却不轻易奉他人为主。 当订定契约的潮流以势如破竹的趋势,卷袭整个妖魔大陆时,坐在悬涯处的他,摆出冷淡神色望着底下散出一股又一股的光芒,成立契约! 撇撇嘴,伸个懒腰向後一躺,闭上眼眸睡他的周公大觉。但就在他闭眼的片刻之间,细细的余波浅浅地撞上他的。「哪里来的?吵我大爷的觉。」,杀戮一副痞样地睁开半只眼,瞧着散发异样光芒的人。 悬在空中的人,不请自来。扬着浅笑,张着骨禄禄的圆眼,身後畜着一头与他一般的黑色秀发。「妖界如今盛行缔结契约,我很好奇你这个生存五千年的大妖,为什麽不也去找一个?」 他闻风未动,依然摆着同样的姿势,但本来睁开的那只眼却阖上。 「你是混血种吧」没有疑惑,肯定的道。 方才碰到这股气息时,就让他不明白。虽然这家伙将气息藏的很好,却瞒不住了他这大妖的鼻子,是股纯洁的神气。瞧了一眼,谜底揭晓,没有引起半点骚动,就进得来此处。 那头黑发是关键,眼前的『他』,是神与魔的混种。 来人眼底露着惊讶的神色,却很快地敛下,「降玥,我的名。」,没有否认,他大方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听到对方有诚意地报上姓名,杀戮这才坐直身子。但始终慵懒地打个哈欠,半睁的眼眸打量着自称『降玥』的家伙。「告诉大爷,你公的、母的?」 「你觉得我是什麽,便是什麽。」,降玥不答反道。 「别拿神的那套来敷衍大爷我,是母的就让大爷我吃上几口,若是公的就闪远点去。」,明明应该是严肃的喝斥,却在他泛困的情绪下,显的无力。 「呐,我还是想问。为什麽你不缔结契约呢?」,降玥丝毫不畏惧地靠近他,蹲在他眼前死追着答案。 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杀戮厌烦地注视近在咫尺的容颜,「离我远点」,伸手挥开他,那浅淡的神气弄得鼻子搔痒难耐。 「呐…」,降玥不死心地准备往前靠,杀戮受不了他的执着只好回答他。 「契约…」杀戮鄙夷地说出这个词,还冷不住地哼了一声。 注视着好奇的他,缓缓道,「你这混种才刚出生没多久吧,是不是常被人欺负,所以想找个能力强大的头,作靠山啊!」杀戮思来想去,认为这家伙肯定是想找他当靠山,也只有这个理由最符合他不擅动脑的思绪。 降玥笑而不语,静静等待杀戮接下来的话。 没听见对方反驳的话语,他迳自认为地继续道,「告诉你,要老子跟你订契约是不可能的。小喽罗们要疯,自个去疯,烧不到大爷我身上。要做老子的主子,没门!」,洋洋洒洒地说完一大串,只有最後两句话才是重点。 他这个五千年大妖,是绝对不会降贵纡尊,认他人做『主』。 「原来如此…」降玥颔首,这才是主因啊。心情愉悦地表现在脸上,他终於得到答案。其实当他一踏入这妖魔群聚的领域时,就被那股冷傲的气息吸引住,如此独特的妖,让他忍不住的上前。 只是凭着先天的神感,才刚碰上他散发出来的妖气,就获得许多闪烁的画面。凭藉着对画面的好奇心,他提出了疑问,或许是一个循环,或许…这个妖能成为那场赌局的变数。 「去去去,没事就滚。别烦大爷睡觉。」,蓦然发现自己长篇大论一番,杀戮皱了眉,自己是怎麽了?怎会对一个黄毛孩儿说这麽久? 「杀戮,我是降玥。」,他不厌其烦地再次重申自己的名,然後接续道,「还有,有一天你会跟我一起离该这里。然後,再有一天,你会认主。」 爆炸性的宣言,让杀戮一愣一愣的。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咆啸着,「大爷要是会跟你这个混种离开这里的话,就是无聊!!!还有,绝对不会有能够凌驾老子的家伙在,哼!!」,大声地反驳,立刻侧身一躺不再说话,赶人意味浓厚。 降玥没有为他如此无礼的举动而生气,倒是站直了身子,缓缓後退,「你会的…因为我们会成为朋友。」,他喃喃低语,那些闪烁的画面从来没出错过。身子缓缓远离这悬涯峭壁,越渐越远。 恼人的气息总算消失,杀戮摸不着头绪的翻过身,「搞什麽啊?还有…那个啥降混种,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思索老半天,依然得不到解答。 「哼,他会知道也是应该的。大爷的名字多响亮啊。」迳自做下结论,杀戮埋头又与周公下棋去。 ---- 时光荏苒,不知岁月过去多久,反正之於神,对於魔,遑论妖都只是弹指之间的事情。倒是这光阴中的某一天,验证当日降玥所说的第一件事。 杀戮与降玥一同离开妖界,来到一个几乎用水晶打造的精灵宫,美轮美奂。 至於杀戮,离开的理由,真的就是『无聊』,耐不住千篇一律的日子啊…。 那又是一个晌午,他窝在精灵界里的禁区,几乎每到一定的时间,就会有几批学生被送进这里。隐藏着身子,偶而逗弄着那些生涩的精灵直让他觉得有趣。偶而窝在一旁,光明正大地使用隐身术,看着一只队伍四分五裂的过程。 他玩味,世间都说妖魔可怕,怎道…最复杂的种族,他们妖魔却不及十分之一。 「杀戮,今天又看见什麽了?」,降玥翩然地落在他身边,将手上比他的人将近大出三倍的袋子放落地面。这一落地,里头所猎来的妖物,如重获新生般地逃离。 「你又抓了这些给大爷吃啊」,杀戮连藐也没藐,迳自的道。「降玥,食物够多了。大爷我也没那麽贪嘴,冻个百年不吃也行。」 「嗯,确实是抓多了」降玥难得颔首,这森林的妖物、魔兽确实多到不必让他去捕获。这里,还可以再撑个几百年。 「大爷就说是吧,呵」,杀戮开心大笑,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降玥过来。「给爷儿说说,今天你又跑到哪去了?」 降玥顺从地走到他身旁坐下,如同故友地话天南聊地北,「你想知道我去哪,为什麽不跟我一起走?」 「嘿,这里可有趣多了。瞧那堆小小精灵争吵不休,倒开了我大爷的眼界。咱们妖界的毛头们,虽然也吵,但却没吵的这麽有心机啊。」,啧啧称奇的说着,眼里绽放着异采,如获至宝似的。 听杀戮这一讲,降玥不禁一征,笑容浅浅漾开。是啊,人说妖魔的恐怖,却没想到最可怕的却是人心。 「杀戮…」降玥轻声唤着,头挨向他的肩膀。 「怎了,神也会累?」杀戮嘴上虽不饶人,但却没有推开他的打算,让降玥能好生休息。 「我对你下个咒…如果你想要从这出去就得认主」,没头没尾的冒出这番话,降玥阖着双眼在他耳边咕哝着。 「你不是神吗,神还会对妖魔下咒?更何况大爷要出去,你连拦也拦不住。」 「喏,你可以试试。」 杀戮挑眉却没再发话,因为降玥已沉沉睡去。 这些日子以来,就数近几年的情况变化最大。几乎没有岁数上限的他们,对於吃、喝,睡的慾望感觉很淡,除非自己主动,不然就不会特别渴求。 但,降玥却一步步在无意间进入睡眠,而这样的变化不是个好预兆。 纵使他是个自私的妖,但在年以继夜的相处之下,多少还是会不自在的表露担心的神色。至於这小毛孩想要困住自己,杀戮理所当然地不以为意。降玥时常说出模拟两可的话语,但通常实现的很少。 蓦然,一阵清风吹拂而来,枝上绿夜飒飒做响。风的凉意扑上并坐在一起的两人,降玥眨了眨眼睫毛,抬头。 「我该走了。」,揉揉眼睛,泛出人类的神态打着呵欠。降玥站起身,离开杀戮的身边。 「你才来不到一会,就要走?」,不自觉的说出口,杀戮皱眉。或许连他也没发觉,冷情的自己竟然对他产生一种罹绊。 眨着疲惫的困容,他回头一笑,「是该走了…赌局要开始了。」,结尾说的很轻,虚无飘渺。没等杀戮的反应,降玥又如同往常般的离去。 杀戮抓了抓一头黑发,对於他留下莫名其妙的话语离开,早已习以为常。 他想,下一次这小毛孩再来时,定要跟他说说,别老是丢给他摸不着头绪的话语。 因为,他会一直想,一直想…。 (31-1)【契约效力】H(5千字) 喘息低吟,肉体之间拍打出美妙的章节,这一下一下与外头雷雨交加,形成强烈的对比。房间内充满着淫靡的纷围,粗嘎的嗓音正撩拨她的听觉。细微的汗水遍布她全身,粉樱色的潮红正绽放,美的里头含着温暖。 她的双腿被挂在邪肆的男人肩上,躯体被撞击的前後移动,剧烈的无法自己。小手抓着床单,试图将这异样的感觉排出去,却徒劳无功。手的指间由於过度的出力,已从原先的泛红到白。 终於再也忍不住,更数不清是第几次。男人在她早已湿的一踏糊涂的花穴里,大力冲刷。突然,一改先前的作风,改变侵袭地点,转战那一块敏感的区域。 在不断的刺激下,小腹不自觉的挺起,穴口不断紧缩,强烈到自己也感受的到。脚指头无意识蜷曲,一道冲上云端的快感从腹部炸开,娇躯产生痉挛,不自主的哆索。 热流从体内喷洒而出,「呀啊———」尖叫声从没断过,但这次却让她无法克制的发声,频率也提高了几分。 剧烈的运动下,眼皮子倦的张不开。但体内那明显的巨大凶器,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先是在高潮中的享受她体内的热度,而後在她还未完全歇息够的情况下,又再次挺动起来。 「杀…啊啊…杀戮啊——,求…求你…停」,困难的吐出这句话,蓝若语疲乏的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被动地随着杀戮起舞。 「呵,不可以,蓝蓝。我还没吃饱,喂饱我是你身为主人的义务。」,粗哑的嗓音回答着,充满情慾的杀戮不断地挺腰,探入那桃花境地。 「啊…真紧…。蓝蓝,你刚刚高潮几次了?三次、五次…知不知道,每一次你高潮,我也能一同感受到你的。啊啊…那种感觉真好。」对,这就是他迟迟不停的原因,让她不断的升上云端,享受那股由她身上传至自己身上的酥麻电流。 每一次她得到高潮,他就可以与他共感,感受她的颤抖,她的敏感,其中有几次剧烈的高潮,害的差点把持不住的喷发,还好,他忍下。 蓝若语暖热的花穴,包裹着他,挤压着,急切地吸取他的精华,尤其是到达的那一瞬间,咬着他的死死不放,还浇上热烫的蜜液,舒服死他大爷了。 「嗯啊…不要啊——轻点…唔…」,无力的娇吟,身体被弄得敏感当前,要不是男人还捉着自己不放,她应该可以早早与周公好好下盘棋。「嗯啊…不…啊啊…深嗯…」边喘息,边控诉。够了,快停下来!她实在没办法承受这麽多,这家伙怎能维持这麽久! 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体内的水分一再被榨出,连自己都不晓得她会不会缺水而死。尤其是下体那被撑大的花穴口,肿胀得令她难受,为什麽他一直不出来!泫然欲泣...。 纵使心里头的是这般想法,但说出来的话语却被未曾阻扰不间断的进出,化为断断续续的喘息。 听到她可爱的小嘴吐出话语,杀戮挑眉,顿了顿身下的动作,让女人得到短暂的休息。 「喔…看来大爷我还不够努力,主人竟然说不够深!」曲解蓝若语的话,杀戮将她的身子一翻,成趴跪的姿势,这下让没什麽力气的她,更费力了。 「呀啊…啊…」蓝若语讶异的呻吟了声。本以为杀戮总算听话的停下,就在她松口气时,却将她从床上翻面!而那不容忽视的硕大在体内旋转,摩擦着嫩璧,令她倒抽一口气。 望着眼前的镜子,她看见自己一头乱发,以及迷乱的神态。还有这如同动物交合的姿势,都让那泛着晕红的脸,多添了点娇媚的神采。 「听说这个体位可以进入更深,主人您可还满意。」,不待她回答,杀戮猛地抽出硕大,又缓缓挤入。 「唔啊…不…不要了…」,她摇着头,体力再也无法负荷,脑袋被快感一阵阵的冲刷着。 「唔...蓝蓝,你好紧!快看,我才进去一半而已...你就吃的我死死的」杀戮说着色情的话语,逼着蓝若语睁开眼睛。明明他才刚退出女人的幽谷,那甬道竟然闭合的这麽快!真是个妖精! 「哈啊...我才不要看...」她紧闭双眼拒绝,但体内的凶猛巨大没放过她,更往里面侵犯,撑大窄小的甬道! 杀戮不以为意,要让这女人睁开眼,多的办法。他浅浅抽出进入半截的粗长,又浅浅的插入,如此反覆,却不深入。拇指按在她的腰际上磨擦,撩拨她的慾望。 蓝若语难耐的摇起雪臀,不自主地将花穴口朝杀戮紫红可怕的粗长送。为什麽她明明是不要的...但身体竟然这麽空虚!「唔...呜呜...」她低泣,奢望得到满足。 杀戮注意到蓝若语身体扁变化,压抑饥渴的慾望,继续挑逗她的娇躯,他要她睁开眼,乞求自己吃掉她! 原本浅浅抽插的粗长,此时完全退出,沾着满满的花蜜在花缝来回磨蹭,偶而顶了顶埋在花办理的小贝珠,令蓝若语敏感轻颤,但却不再进入花穴,满足她的渴望。 蓝若语被杀戮撩拨不已,最後卸甲投降,睁开不满足的双瞳,泣诉着:「给我...」 杀戮满意一笑,领着蓝若语望向前方的镜面,「好蓝蓝,带着它」他拉过她一只小手,碰触自己的赤红硕大。 蓝若语看着镜面,被握在手里的可怕硕大肿胀一圈,烫了她的手。接着,杀戮将她的手按在那硕大上,缓慢地撑开密合的花穴!她快慰地打了激灵,跪趴的身子在失去一只手的支撑力下向前倾倒。 他的,撑开她的花穴口,慢到她能清楚的感受到里面的皱褶被摊平! 杀戮大手揽着她的腰,扶在小腹上,撑住她软绵的胴体。 「啊啊...杀戮...好撑...里面好满啊啊」蓝若语颤抖的低喘,他把自己塞的满满,几乎没有空隙。 「傻蓝蓝,我才进去不到三分之二呢...」,他笑意浓烈,亲了她背肌一口。「蓝蓝,好好看着我怎麽吃你。」 蓝若语透过布满四周的镜面,看见杀戮滑落着豆大的汗水滴在她的背上,大手扶在自己的小腹上撑住她。两人交合的那处,尤其是男人充血的紫红硕大,真的还露出一小截在外面,没有完全进入。心里升起一抹害怕,他这麽巨大,埋在里面三分之二的长度都已经撑得她好涨!若真的完全进入,不,是根本进不去了!她的里面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杀戮...我不要了...呜...」蓝若语为突如其来的恐惧,难受的低泣着,试图拨开撑住自己的大手,往前爬行,离开令她害怕的根源。 杀戮挑眉,这小女人真是反覆无常,前一刻还喊着说要,这回又变卦!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允许她打退堂鼓!但对上那害怕的神情,却不是他想看到的,他希望蓝蓝也能跟他一起感受这一切的美好,而不是害怕他! 於是他箝制她的行动,应该说本来就软绵无力的身子,压根扯不动坚强有力的臂膀。他埋在她的身子里不再动作,蹭上她的脸眼,吻去滑落的泪水,细细的吸吮他娇嫩的唇瓣,安抚她慌乱的情绪。 大手拨开茂密丛林,翻出隐在其间的小花核,沾着花蜜,一下又一下的按压揉捏。 「啊啊....杀戮...哈啊...」蓝若语的注意力被女人的敏感花核转移,在杀戮富有技巧的挑逗下,被爱抚的阴蒂膨胀一小圈,快慰的感官透过神经传递到四肢,拱起的腰身,卷缩的脚趾,又冲上一波高潮。 快感冲刷她的神经,将不安的慌乱冲散,全身颤栗的同时也渐渐放松,舒服的她眯起眼。 感受到小女人体内再次浇淋自己,再次体会冲上云顶的共感,杀戮同时快慰的品尝,但底下那在深处的硕大却隐忍着喷发的慾望,叫嚣着。 在蓝若语放松的情形下,杀戮放开扶着小腹的大手,趁她往前倾的那刻,双手捉住她的两只手,用力向後一拉,狰狞渴望以久的慾望彻底顶进深处,密合的没有一丝缝隙! 「呀啊---啊啊...」,蓝若语尖叫了一声,他突然重重一击,後入式的顶开因高潮微敞开的子宫口。这回,男人的龟头大开子宫口,深埋进去。巨大的酸疼,逼得她惊叫,娇喘!「哈啊...杀戮...疼...你太大了..啊...」 「蓝蓝...我的主人,满足我」杀戮也快克制不了自己,一顶开那深处小口,她的身体就变得更加异常,花穴吸吮硕大的力道也变得更加用力,销魂。 杀戮顶弄着子宫口,研磨着不一样的空间,旋转着。稍微撤出一点,在子宫口还来不及缩起前,又用力挤入打开它。 「啊啊...不要...好奇怪!肚子...哈啊...肚子好奇怪...」被向後拉动的双手,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地向後仰起。她摇着头,晃动着身躯,两团可口的胸脯在撞击下一晃再晃。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小腹那处有个奇怪的突起...几乎可以看见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硕大形状! 蓝若语闭上眼,想将看到的画面甩掉,可身上所有感官却全部集中在交和的地方,清晰可闻。杀戮撞的她水声四溅,连花穴的甬道都压缩成男人粗长的形状,被彻底打开的子宫口泛着诡异的异样感,抨击着她的思绪,不让她只因闭起眼就能妄想逃离这一切。 「蓝蓝...蓝蓝...你变得好紧,咬的我快动不了了!」,杀戮艰难地说着,接着硬是加重力度狂抽猛送。他着迷的看见镜子里为自己情动的蓝若语,再藐向她的小腹:「你看,这里...都是我的」他不客气地放开一手,用力朝小肚上的突起一压,同时往子宫深处重重剖开。 蓝若语哆索到不行,大片绚烂的白光拉扯她的神智,「啊啊啊!!太深...太刺激了...我不行...」 「你可以的,我的主人」他知道蓝若语触及更高的顶端,重新束缚她的双手向後拉动,杀戮加快速度捣入抽插,将隐忍且积累已久的白浊,狠狠的喂入子宫内,「好好吃下,蓝蓝。感受我的给予。」 体内的硕大一颤一颤的喷射而出,她被熨烫的又得到另一波快感,杀戮得到究极的高潮同样也共感的回传给她,蓝若语承受不住身体与精神上的双双颊极,不断痉挛颤动,眼神泛白不能自己...「嗯啊啊...」唾液从嘴角滑落,无法自理,大量的蜜液混着白浊冲刷着甬道。但男人的粗长实在太大,让混浊的液体没有出口,逗留在体内,撑起的小腹如同怀孕三个月的媚态。 「好棒,蓝蓝...」杀戮满足地放开她的双手,任她向前倒下,趴跪在床上,自己也顺势拍再她的美背上,平息胸口的急促。她体内不断涌出的蜜液,不断打湿他,床单上到处是水啧的痕迹。这场性事,是他体验过最美好的,尤其当他射入她的深处,冲击她的感官,他们相互分快慰的高潮,几乎分不清你得我的...那刻美好地令人难以自拔,他深深沉醉着。 「哈啊啊....」蓝若语激烈的喘息,神智被冲散的让她自己以为死上好几回。刚刚...到底是怎麽回事?她一度体验杀戮的热烈蓬勃的情绪!那淹没她思维的性爱,几乎刷新她对做爱的观念。精神观感交互作用的性爱,太超乎想像! 她趴伏在床上,翘高的雪臀再也支撑不住的侧躺下来,男人也就着她滑落的姿势跟着躺下,稍微疲软的硕大依然埋在里面,只是此刻有了缝隙的花穴,缓缓流出交合的液体,打湿两人的腿根处和股间。 「你...出去...啊」小腹积的满满的液体,让她不是很舒服,只能启口要求。 「蓝蓝,再等等...」杀戮将她揽在怀里,吻着她的後颈,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揉着她的胸脯。她的里面太温暖,实在舍不得出来。 「我...啊...不舒服...呼..」,虽然有男人的爱抚,可小腹那里的难受依然让她忍不住的扭了扭身子,想脱离灌的她满满的巨大。 杀戮被她扭的受不了,很想再来一次,连稍微疲软的硕大也在她体内抬头。可瞧见小女人一脸难受,他还是妥协地退了出来,完美的开瓶声响彻整个室内。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大量液体倾巢而出! 「啊啊!!!」腹部由於找到出口宣泄,用力的搅动着,蓝若语承受不住,又颤抖达到高潮。 「你真是太棒了,蓝蓝」杀戮按着她轻颤的胴体,拥抱着。 终於等花穴里的液体彻底流尽,小腹缩回原本大小,胴体的颤抖才止住。 杀戮等着她平息得这刻,拉开她一条大腿,又挤入,重新埋回温柔窝,「喔斯...就是这样!」 「杀...啊啊..杀戮..不要了...好累...」,她哭着拒绝,体力已经到达极限,她受不了。 杀戮放下抬高的大腿,吻上她,「让我待在你身体里就好,我的主人...」 男人一言没再挺动,老实的埋在她的深处,拥着她。直到女人放松,困倦的睡去.....。 「呐,蓝蓝。好好休息,等你醒来,有些事还等着你。」 杀戮大手一挥,本是轰隆做响的闪电雷击,猛然没了声。「这麽大声,怎麽睡。」咕哝地念了句,打了个哈欠,一同入梦去。 看来,这妖魔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连天气也能控制自如啊! ---- 当她从昏沉之中逐渐清醒,身上的酸疼真实的令她猛然清醒,随之哀嚎。 「呃,你还在!?」她一脸吃惊又难受的撑起身子,双脚无法自主酸软无力。 「总算醒了!让本大爷等着蓝蓝,可真有本事啊!」杀戮狂傲的回话,洒脱的展现好身材。 「什麽嘛!又没人要你来这里,而且现在最难受的是我好不好…」扑簌簌地落泪,心里越说越委屈。莫名其妙的再次失身,醒来还要面对这个自大狂,有够悲哀的。 「喂…」杀戮有些不知所措地喊了声,但眼前的女人却没有回答,更少了平常那抹朝气。 注视着从眼瞳分泌出的水滴,他心里一阵烦躁,索性倾上前舔去即将滑落的泪珠。 「怎麽是咸的!!」他惊讶出声,皱苦了一张俊脸,「大爷我还以为从女人身上出来的都会是甜的。」 蓝若语被他的举动吓了大跳,却又立刻地被他那句『咸』话给转移注意力,「你是狗喔,什麽都要嚐。」咕哝地抱怨,此时的委屈都被这奇怪的举止转移注意力收回泪线里。 「大爷我哪是如此次等的畜生,我可是尊贵的妖魔。」他不屑的大声反驳,可恶的女人竟然将他跟狗比。 闻言,她竟然因为杀戮这样的一句话,展露笑颜。 这妖魔真不知道是太天真,还是沉浮太深,怎麽会这般认真的去计较其中的地位高低! 就在杀戮洋洋洒洒的发表他与狗之间的相异处,等等长篇大论。一转眼,就撞上已恢复朝气的眸子。 在她未察觉的情形下,他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成功的弧度。 「蓝蓝,现在得跟你谈谈正事。」杀戮难得严肃地,摆起样子。 「呃…就这麽谈吗?」犹豫的声音,不确定的发问。 杀戮没接话,挑眉等待下文。 「你…我…都没穿衣服」话说出口的刹那,耳根子烧的火红。 (31-2)【契约效力】 「嚐都嚐过了,有什麽好害羞的…」杀戮不以为意的话,立即被暴冲而来的枕头袭击打住了嘴! 终於在她的坚持下,杀戮耸耸肩,背过身等待着。 经过一番梳理,她才心满意足的走到杀戮眼前,但随即甜美的小脸却皱了下,「你为什麽不穿衣服?」 「大爷我想穿上便穿,不穿又如何。」杀戮玩味的道,狂妄的姿态惹的她又羞又气的。哼哼,想要指使本大爷,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那…起码披上。」别过脸,她羞赧的将床上的被单随性的裹在他身上。努力不去注意到那雄伟的下端。 杀戮没有反抗,由着她在自己身上的触碰。眼睛微微眯起来,从小手掌心传来的热度,让他舒服的叹息。情慾在他脑海中蔓延开来,大手往前一抓却扑了空。原来这想法,已被眼前的女人察觉到,迅速的跳离他。 「你说要谈事情的,那种事…不准想。」她明白方才出现在耳边,那细不可闻的低吟代表什麽意思。因此迅速的遮住那重点部位後,连忙倒退回到床上。 「蓝蓝说这事,是本大爷想的,还是你所想的呢?这麽迫不及待上了床,是等着谁…。」杀戮双手环胸,骄傲的笑容大大扬起,抹黑意味浓厚。 「你、你、你…」三个『你』字,等了老半天却接不出下文。她怕自己一说出口,便又会被这家伙给引申到什麽歪理去。最後,深深的提了口气,对着一脸看戏的杀戮这麽道,「不准你再说出什麽色情的话!!」 耳闻这几乎不能做到的话语,他几乎要大笑出声!逗弄这麽有趣的小女人可是他的乐趣。不过就在他准备说出反驳的论调时,左手的小拇指上传递过来的刺痛,让他皱眉。 藐了一眼,环绕在左手小拇指上的刻印『x』,他哑然一笑。这也是契约效力吗?不过这种无奈的心情,马上被那自大的性格取代掉。这小小的契约效力,还奈何的了他大爷,少笑死人了! 不过当他准备开口,却发现手上的剧痛牵制着他。尤其自己思索出几句能封杀小女人的情慾话语,不能说出口时,他真的体验到什麽叫挫败。他挣扎着,试图与那牵制的力量抗衡,偏偏他使出多少力,反射作用就更强! 蓝若语坐在床边,被他千变万化的表情给吸引住,他怎了?终於,呐呐的开口,「你还好吗?」 杀戮一愣,望进那担忧的眼眸,心里又是一阵涟漪。这女人,明明怨死自己强要她,却又偏偏释出关心。她,到底是怎样矛盾的组合体? 打起精神,杀戮又一如既往的道,「大爷说要跟蓝蓝谈正事,可不假。」至少,方才下的咒术,不是让自己不吃她,起码这点让他心安。 颔首回应,但依然保持距离警戒着,「什麽正事?」 ---- 看着自己认做主人的家伙,如此防备自己,杀戮有些不是滋味。但撇撇嘴,却没将这情绪表露在脸上。倒是裹着那被单放肆地坐在地上,整个随性到家。「当然是契约罗,蓝蓝。」 蓝若语一听,眼睛绽放异采,「那个契约能解除吗?」 她感觉的出眼前这狂妄的杀戮,对於认自己做主人应该也是不甚满意。当初他们双方,都是迫於无奈才订结,所以只要双方面同意应该能够解开的,她相信杀戮也会同意。 「可以啊,你死掉之後就会自动解除。」杀戮毫不在乎的口吻中,隐藏着一丝的怒气。就这麽想离开他?这认知让他颇为不爽! 「那我现在…」话还未落,她就马上行动。一个剑步朝着窗户边奔去,但随即就被迅雷不及掩耳的大手给揽回宽广的怀里。 「想寻死,也未免太小看本大爷了。」轻藐一笑,杀戮索性跟她说个明白,「能够跟大爷签订契约的宿主,从区区几楼高的地方自杀,死不了的!」注意到怀里的小女人被自己的话吸引住,他不着痕迹的松开方才为了她所做出的反射动作。 她的不明白,杀戮都看在眼里。因此,鼻子传出『哼』的一声,不改自大的性格接续道,「大爷的力量会成为你的癒合力,未免在蓝蓝如此天真、无知、愚蠢的跳楼後,承受死不了的痛苦之下,先跟你说清楚点。」 「是喔…」她本来想说在游戏里面,死个一次就可以解除,没想到却签了个大妖魔。尤其是他说的那番话,若是真的死不了还要承受疗癒的痛,她就忍不住地打个冷颤,之前被袭击的痛感心有余悸。 经过一翻心里调适,她终於抬头,睁着清明大眼,漾着笑颜道:「杀戮,既然我是你的主。能不能对我说话的时候,客气点。」说得微婉,却坚定!她可没露听刚刚他话里夹杂的那个词—『愚蠢』。 「哈,那种事情可是大爷最大的乐趣!欺…七…ㄑ…」正当他不可一世地准备说出—『欺负她是他目前最得意的事』,偏偏左手小拇指传来熟悉的电击感。 他皱眉,努努嘴後,淡淡应了声,「尽量啦。」可恶的契约效力!小指又出现第二个『x』! 听到不甘愿的回答,此时的蓝若语嘴冽的大开,看来当主人多少还是有点好处的。「还有,就是以後不要…喏!!!」说到一半的话,被杀戮牢牢的吃下肚,不理会她挣扎的小手,尽情的吸吮那甜美小嘴里的氧气。 他知道她打算要说什麽!那种事,他绝对不会让她说出口,成为第三个『x』的。放开气喘如牛的她,哑着嗓音在耳边喃喃地道,「蓝蓝是我的主人,我的粮食,更是我唯一的报酬。如果连最後这点都剥夺掉,我会死的…。」 轻声低语,带着虚无飘渺的情绪,有些微的哀愁。 耳闻这露骨的话语,她一征,却也羞涩地耳根泛红。他竟然知道自己的想法!!「呃…至少不要…太多次…」她无法不忽略那嗓音中的悲伤,怯怯的妥协,但当话要出口时,音量却如蚊蚋般的细小。那种爱爱的事说出来真是太丢人了!! 看见她应允,杀戮也回以诚恳的眼神。终於确定蓝若语不会再行使契约者的效力後,也总算放下心中悬着的重物。 「蓝蓝,大爷我呢,接下来要去寻找一个家伙。所以不会待在你身边。」杀戮率先发话,先前因为要等这小女人破处才出来,因此被绑在她意识界很久。如今他能够出来,终於可以去继续介意在心底的那事。 蓝若语纾了口气,安下心来。 她本以为接下来的日子里,杀戮将会死缠着自己,若要是澈见着了,自己该如何说明? 「大爷不在,蓝蓝可开心的咧。」她的表情一览无疑,心里稍感不快。但这话,压根没传入正被愉悦笼罩小女人的耳里。他不满地眯起眼睛,轻声道,「回神!再不回神,我就要吃掉蓝蓝。」 就在他的唇将抵上她的,蓝若语被这过度放大的脸孔给惊吓地退了开来,「你干麻?」 「大爷用我的方式叫蓝蓝啊!瞧,还挺有效的。」他一脸无辜的耸耸肩,似乎自己差点要在她唇上印下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她抿着唇不回话,心里可是极度的後悔。刚刚不应该被那张委屈的脸孔骗了,应该要下定决心的大声说——『你这只死妖魔,往後都不准碰我』!! 「怎麽…到最後吃亏的还是我。」无奈咕哝着,她不禁白了他一眼,心里迫不及待的期望这无礼的家伙快消失。 杀戮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开来,伸出大手朝向她,蓝若语防备的闪避。杀戮更快一步,将她揽在自己怀里,拿起梳子轻轻为她顺发。 「蓝蓝,头发乱了,我帮你重新梳理吧。」这次杀戮不再用高姿态称呼自己—『大爷』。手上动作放的很轻。在怀里有些坐立不安的蓝若语或许不知道,当一个妖魔愿意放下身段,主动为主人做出服务的同时,就是真正完成认主的仪式。 感觉到怀里那僵硬的身子,经过几次不确定後,到现在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感,令他莞尔一笑。 认个主人,似乎真的也是件不错的事。 「蓝蓝…」 「嗯…?」她轻声回应,杀戮这家伙的动作好柔,舒服到想睡觉。 「想个召唤文。只要是你呼唤,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会在第一时间回来。」 「那…『杀戮,过来』!!」她没多想,快速的出口。唇角扬着得意的笑靥,真是既快又有效率。 「你这女人!叫我过来就过来,大爷我难道是畜生?!」手上的梳子应声断裂,他推翻先前的想法,认这这女人做主,是他此生最大败笔! 「可是…」她扁扁嘴,可爱的回应,「畜生很可爱啊。」听见杀戮不可置信的语气,更令她畅快不已,终於能够不再屈居下风。 「不准,想另一个!」杀戮霸道的反驳,他才不要被这样的召唤文叫回来咧。 她状似苦恼地纂紧眉头,然後豁然开朗一笑,「不然这个,跟我的童年有着息息相关的因缘呢。」 「是什麽?」杀戮也好奇起来,瞧她这麽自信满满的样子,肯定想到了不起的召唤语。 蓝若语浅浅一笑,看着杀戮跳进自己的陷阱里,深吸一口气道:「封印解除!重生吧,杀戮。遵从我命,袪除邪恶。解除,解开束缚,重生吧,杀戮。我还你原形!!」鬼神童子的前鬼在当初可是红极一时!帅翻她小学生少女心! 他整个错愕到了极点,这女人倒是从哪看来的召唤文!!「蓝、若、语!!」狂吼着,这女人是在玩他是吧,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 这天,他们的关系变的更不一样。 而妖魔,杀戮也再次与另一人牵起罹绊。 (32)【阳阎的冒牌货?】 火之骑士,病了? 恐怕不是,听说大人得罪王,被关禁闭。 都好几天没见着人,你哪只眼睛瞧见火骑士顶撞王?瞎说! 诡异的是,火骑士没出现,水谋士也没见着。 听说,这两位因为一位小小实习生,搞的精灵宫大乱。 那实习生叫啥来着? 呼~! 『啪』!!问个名字,你朝我耳朵吹气干麻,恶心。 那个实习生就真的叫『扈』吼!! ---- 回廊上,白衣边上的小碎花裙随着快步奔走,被风扬起,飘荡。紧握的小手,对应到忧虑的小脸上。 谣言从四面八方而来,她想不听也不行。感受到一抹抹妒忌的目光,她一转头狠狠的瞪回去。周围的视线也因她这一举动,纷纷回避。 好不容易『瀑雨』的禁出令终於解除,杀戮也有要事离开,一切看似风平浪静,直到今天早上,听到这些窃窃私语,越传越夸张,说她脚踏好几船,玩够了阳阎、还去招惹澈,甚至连青青也深受染指...。 「这到底怎麽回事…阎...真的生病了吗?」撇开那堆不切实际的言论,阳阎的身体状况倒让她忧心起来,上回在保健室他还受了重伤!这回听到风声,去到保健室扑了空,桔老师也找不到人。 揉揉太阳穴,抚平烦忧的思绪,她必须去看看他,或许阳阎的寝殿能找到人,起步往寝殿方向走。 途中,遇到青青跟令瑟,两人投以怜悯的眼神。 她快步来到两人眼前,一脸愧疚「青青,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你也遭罪...」。 青青抿着唇,原本同情的目光突然一愣,随即伸出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撩顺,缓缓道:「扈,我没事的。你还好吗?」明明扈才是深受其害的中心人物,竟还关心起自己来。 「青青...」被这样一问,蓝若语忍不住地扁着嘴,往前一扑抱住他,「我不好,不好。一觉醒来被冠上罪名,很不好!但是你们两个出现,我就好了一点。」眼框泛红,眼泪打转着,坚强的心被这简单的一句话溃击,终於委屈地说出心底话。 「傻子!为了不值得的事哭什麽!」令瑟没好气的翻翻白眼,又道:「我们相信你」。 她红着眼,转身也给令瑟一个环抱,哽咽的说着「令瑟,谢谢。」 「当那日你毫无猜疑的让我进去结界时,我就决心要交你这个朋友。朋友之间,还需要什麽谢字!」突然被抱住的令瑟,不自然的红了脸,但在那哭哭噎噎的嗓音下也缓下眸子,大手顺了顺她的背。 「你打算做什麽?」青青扬起温柔的笑,询问。 「我要去探病。」她信任的朋友如此相信自己,她又何必分神去在意谣言。 ---- 抬头,人已在阳阎寝殿的诺大门前。 如果没有青青跟令瑟,为她注入的两股温暖的力量。或许,此时的自己应该是奔回房做缩头乌龟吧,流言真的好可怕,这游戏的剧情节奏每每都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一下是大妖杀戮、一下是王后暗杀...她玩的不是h游戏嘛!难不成她买错游戏款了...? 捏了捏手上那条太阳花饰手链,她吞了吞口水,镇定心神,抬手敲门。 『叩叩--』,门後,没有任何动静。 不在?她皱下眉,心中疑惑涟漪泛开,会不会真的病倒,开不了门? 担心以及想像,让蓝若语再度抡起手用力拍打,过度的使力,让掌面泛红。 她扯破嗓子叫喊他的名字,房内总算传来熟悉的嗓音,「谁?」 那声音出乎意料的平稳,却又带着丝丝冷意。 但着急的蓝若语自然不会注意到这麽多细节,立刻喜出外望,「阳阎是我,扈。」 忽然,门打开一角,有力的臂膀探了出来碰到她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从侧开一点的门缝中拉入房内。 「呃…」轻声哀叫了声,她撞进一个肉堵,额头被撞的生疼。 对方放开她,站在她眼前的还是那头耀眼过头的红发,以及冷静异常的面容。 阳阎倚着墙壁,双手环抱於胸,沉声道,「我正要找你,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 蓝若语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眼前的这个男人好陌生,有一种让她不知所措的距离感。但看着男人的面色,却是苍白许多。心不自觉地纠了一下...。 「阎,你还好吗?」她担忧的靠近他,抬手触碰他的脸颊。 阳阎挑眉,却没回答她的问题,任由她触碰自己,他倒想看这个女人想对自己做什麽。 从指尖传来的触感泛着凉意,蓝若语心惊了一会,抬眸看着他:「阎,你生病了怎麽没去找桔老师!」 「我生不生病与你何干?」阳阎冷漠的反问。 蓝若语一阵错愕,恐怕是生病的人多数都会闹脾气,她不跟他计较。 随即又扬起笑颜,道歉:「阎,抱歉。看,我连探病都没带水果什麽的。」握着手中的太阳花链子,她紧张的双手递上,「这是我做的小玩意,权当探病的礼物。你喜欢吗?」 阳阎的眸子沉了几分,冷冷地从她手上挑起链子,忽地笑出声:「阳阎啊阳阎,亏你为了顾全大局付出一切,只得来这条破链子。真不值得啊!」轻率的口吻,彷佛说的是别人般,一脸惋惜。 「阳阎,你怎麽了?」是他又好像不是他,总觉得好诡异,冷不防地她像後退了一步拉开一小段距离。 阳阎没忽略她的举动,右手将她按在墙壁与自己中间,左手撩起她的发丝放在鼻尖闻了闻。俯身侧在她耳边,浓烈的男性呼吸缭绕,吐呐着,「你难道没听见外面的传言吗?」 这竟然是她人生第一次被璧咚!心乱撞成一团,脑袋晕呼呼的! 「什、什麽?」当下的蓝若语一时会意不过来。 阳阎注意到女人脸上的红晕,邪笑地宣告,「他们说的没错,我要你!」 强势的宣告,让她脑袋的警铃声大作!!蓝若语立刻蹲低身子,从被桎梏的空间中躲开。眼神充满怀疑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你是谁?为什麽要冒充阳阎!他在哪里?」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男人噙着笑,大步地走近。 「你不是他!」蓝若语眯起眼,做出防备的姿态,放出凤凰,飞跃而出直击阳阎! 凤凰笔直的朝阳阎发出猛烈攻势,但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化掉,「你该不会忘记,是谁给予你火之力的。」阳阎扬着邪肆的笑,伸出食指对着她摇了摇,「需不需要我来帮你唤回那段记忆,待会我还能射给你更多,灌满你…」明明是说句话,但其中却充满着情色暧昧。 凤凰的攻势对男人没用,就代表他的元素性质跟自己是一样的,对方可以轻易的吸收火的元素!更悲催的是,无论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冒牌货,他的等级恐怕比自己高。要逃离的机率太低! 怎麽办!快想想、快想想,蓝若语!!她紧张的退了一步又一步,对方手插着口袋慢条斯理的朝她逼近。 倏地,一闪即逝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对,就是这个! 「你想做什麽都是无用的,还是把力气放到床上去。」他自负一笑,丝毫不将她那抛丢的举动放在眼里。 瞬间,砰然巨响,房间内一阵烟雾弥漫!!这不过是眨眼的事情而已。 「有作用吗?」她喃喃低语,问的却是自己。方才跃入脑中的就是上次上课时,被蒙住眼睛攻击青青时使出的招式,但结果连她自己都没有十分把握。 终於等烟雾散开,那壮硕的身子躺在地上,被炸裂的躯体流了一地的血,男人痛苦狰狞。 「该死的女人…」 「小…东西…快走…」 「她果然是开启你意识的关键!阳阎...那我更要用她,开启你封闭的内心!」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小东西...快点离开」 男人不断变换说辞,反覆的令她震惊。是他却又不是他,似乎有某种东西在阳阎的体内。 蓝若语虽然震惊,但此刻力有不逮,这样的情况她是帮不上忙的。她需要对外求助,找桔老师过来帮阳阎看看是中了什麽术法!她立刻转身跑向几步不到的大门前,转动门把,不断的推拉门扉,但巨大的门却文风不动! 她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打不开!这道门到底是被下了什麽样的法术啊!!小手使力再使力,对门使出破坏的术法,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猛然,身後传出一声不明意义的巨吼!她张着惊恐的大眼,转过身抵着门扉。怎麽了?! 只见男人缓缓地从地上爬起,原本被击中的伤势已然褪去,他擦去嘴边的血渍,仰起头冷笑着,「没我的指示,这道门你是打不开的。亲、爱、的、小、东、西。」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冷意布满着双瞳,刚才的攻击他会在床上加倍奉还。 (33)【小偷】H(6千字) 璃絮:福利章节~送肉xd ----- ----- 夺目耀眼的发色,是映入她眼里的第一印象,男人温暖的笑颜,让她私下定义他是个阳光男孩,正如她送给他的手链-太阳花。 第一次来到这个游戏,他们初次的照面是这般地稀哩糊涂,阳閰授予她『火』的元素,却在要将她吞入腹中的当口,尊重她的拒绝。後来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交集,她对阳閰的好感度也上升,但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喜欢阳閰,也相信阳閰喜欢自己。不过他们之间的喜欢,却不是爱人间的那种情意。她对阳閰仅止於对邻家大哥哥的喜欢,而他...虽然从没跟男人证实,但蓝若语几乎能从阳閰的举止中读出,他对於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 可奇怪的是阳閰与澈每次一相见,总会起冲突,这点倒让她雾里看花,不明所以。 而如今...她陷入这个情境里,眼前的男人被占据身体,噙着恶魔般的笑容,一步步朝她逼近。蓝若语竖起寒毛抵着门扉。 妈的!干!她忍不住地在心里咒骂,这游戏可以再变态点,轮奸不行,就给她来场强暴!好好的享受美好的性爱不行吗! 眨眼间,一双孔武有力的大手从她腰身一揽,大力的将她抛到床上。 她反应不及,男人的躯体很快的重压上来,明明是熟悉的脸孔,如今却陌生冷然道:「我说过,省点力气在床上。」 眼前的男人撕碎她的衣服,唤来的火绳绑住她的双手困在头顶,火绳烧疼她的手腕,眼眶逼出泪水,她死死咬着唇,紧闭着双腿做出抵抗。 男人毫不费力地将双膝大大扳开,置身在她的双腿间,她挣扎抵抗的胡乱踢踹,可是压在上方的他置若罔闻,大手一把捉住那乱跳的雪白团子,指尖弹了几下乳首,弄得它红肿挺立。 「放开我,你这个偷窃者!」不甘示弱地反唇相激。 男人脸上一愣似乎没料到会被冠名,他也不恼,邪佞笑道:「我是小偷,那在我身下的你又是什麽?荡妇!?」他摇头,否决自己的话语,嗤笑,「不...现在的你还不够荡,比较像张牙舞爪的小野猫!」 男人一个俯身,张嘴含住她的唇,顶开她的贝齿,吸吮小嘴的甜美,纵使身下的她如何别开头,小嘴里柔软的舌如何逃窜,始终逃不出男人的勾缠。被堵住唇瓣,掠夺掉大半生气,脑子几乎缺氧窒息,挣扎的小手也软下来。 「唔--唔--」,她无力抵抗地咽下男人渡进嘴里来的液体,没入腹中。 男人放开她虚软的娇躯,望着被吻肿的双唇,露出满足的笑意。他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像个胜利者。 蓝若语趁这短暂的空档,虚弱地低喊:「金钟罩山」青蓝色的光芒拢住她,但被箝制手腕的火绳还牢牢的绑在上头。 男人反应极快的跃下床,倒也没吃惊她突然使出防护术语,双手环抱胸口,轻松地站在一旁与她对视。 「你以为经过方才,我会没有防备你这种小伎俩!」受伤一次已然足够! 好不容易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正在纠结怎麽把手上的火绳弄断,没想到隔着结界的小偷竟然这麽对她说。 「你什麽意思!」她戒备的向後挪动,抵倒床沿墙壁,手上没有停止的扯弄火绳。 蓝若语不敢大意,同样的也不能确认这个防护的效果对於这个小偷的作用大不大!但至少现阶段,那占据阳阎身体的男人没有再逼近倒是事实! 小偷嘴角画出漂亮弧度,愉悦的回答她的疑问:「我刚说了,现在的你还不够荡啊--」他意有所指的弹出一个响指,漂亮的声响解除禁锢的火绳。 在蓝若语还未来得及想明白的当下,火绳化为一条小红蛇,以极快的速度滑行到她的双腿间。她瞪大着双眼,被烧出痕迹的小手不觉疼地急切的朝双腿间挡去,但再快也没小红蛇动作俐落。 牠迅速的闯入丛林中的洞穴,在乾涩的甬道中用力冲撞!她疼的哀鸣,猛力的深入令她打疼弯身,趴扶在床铺上,双臀翘高。小蛇没在意她的疼痛,忠实的执行命令,在甬道里横冲乱撞,拉扯出徐徐血丝,滴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她捉紧床单,咬牙忍这体内的震荡,但终究抵不住,「住手...!」哀叫了声。她能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小蛇咬了几口堆叠的嫩肉後,开始冲撞她甬道深处,试图顶弄开那特异的小巧空间,痛感参杂着奇异的酸疼一起攻击她的感官。 那蛇...牠竟然想强行打开她体内的宫颈口!!脑海诧异不已,却无计可施,她忍着剧痛,伸手探入自己的穴口,就着血水探了进去,试图把牠拉出来! 甬道中的蛇很滑溜,纤细的手指压根拉不出这小物。她急的满头大汗,小红蛇再次鼓足劲道用力一顶! 「啊!!」她尖叫了声,双手乏力地撑在床上。牠真的顶进去里面了! 小红蛇进到窄小的子宫中後,立刻化开,一股诡异的热度从子宫处蔓延开来。「什麽?」节节升起的热潮,不自觉得蹭起双腿,扭动着小蛮腰,低下的头不住的喘息。 男人看着她跪趴在床上,赤裸着娇躯,背对着自己,难耐地扭腰摆臀,如妖媚的舞姬,邀请他进入她的深处,用力蹂躏破坏。 「开始起作用了,好好荡给我看,小野猫」他低哑的道,情慾蒙上双瞳,底下的粗长大大撑起裤头。 「唔...!你对我做了什麽!?」还保持一丝理智,燥热感不断爬升。 「小野猫,我喂你上下两个小嘴吃你会喜欢的东西。」男人不禁得意,方才的吻跟小红蛇的布局都是自傲的手笔。 他抬手触碰那青蓝结界,发出『兹兹』声响,麻了他的指尖。男人眼神沉了几分,皱眉。真是令人不快的结界!不过很快,这女人终究会支持不住,开始求他的。他可以等! 「你无耻!啊嗯...」她试图咒骂小偷,但语气不足反倒成了柔媚的呻吟。 原本跪趴蹭弄的双腿再也受不了,她侧躺下来,将手探入花穴,用力夹紧自己纤细的手臂不断磨蹭,花穴口的蜜液不断了流出。神智渐渐混乱,底下搔痒难耐,更甚的是那股空虚感。 她需要被填满,填满什麽...? 失神的张着唇,语意不明的低吟,蒙上情慾的双瞳似乎在寻找什麽。直到她模模糊地看见站在床边的一抹身影,高大挺拔的身躯,此刻以褪下裤子,耸立的紫红粗长伴随着她的呻吟,被男人的大手套弄着。 她恍惚笑开,「澈--」 为什麽他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来与她共欢?她对他伸出手,要他上床来抱自己。 「小野猫...想要我吗?」 脸上泛着粉透的红晕,甚是可爱的点了点头,急切的张唇吐露悦耳的呻吟声,不断扭着腰晃动着双乳,磨蹭着。 男人不着急,继续享受眼前的艳舞,哄诱着「想要我,就把这碍事的防护术撤下。」 蓝若语眼睛眨呀眨的,想不明白澈说的什麽意思,什麽防护术语?为什麽有这个东西?她急得沁出眼泪,体内的那把火越烧越旺,身体好似爬满小虫子咬得她又疼又痒。 「澈!澈...嗯啊--」哭泣的小脸不断地呼喊着始终站在床边的男人。 「小野猫,解开这层防护,让我进去喂饱你」他再次触碰那层薄膜,指尖传来麻痹的触感。其实他大可直接打破这层碍事的防护,直接将她就地正法。但他就是要她主动让自己进去,主动让被她称为『偷窃者』的他,窃取她的身体,采蜜。 蓝若语发现男人还是不愿进来,浑浑噩噩的望着在男人指尖上发出的青蓝光芒。是这个吗?防护术语?不过...为什麽她会召唤结界?迷离的双眼,压抑着难耐的燥热,试图回想。 恍然间,捉到一抹思绪,她刚刚在做什麽!顿时的清明,让她重新看向结界外的男人,他...他不是澈!她咬牙,弄疼自己,保持思绪:「我是不会如你所愿的!」只要她还能保持清醒,这家伙就不可能破解这个术法,尤其是他一直被防护罩挡在外面! 男人莞尔一笑,「竟然还能醒过来,真是太小看你的能耐了」他决定不再做多余的等待,现下,他要上她! 大手一个用力,防护罩裂成碎片,落入蓝若语的惊呼声!怎麽会!她环抱着胸口躲到墙角,「阎,阳阎...快醒醒!」抱着一丝希望,呼喊着。 男人耸立的粗长,一颤一颤地溢出点点白浊,踏上床铺,床面因男人的体重凹陷。「把他叫出来,小野猫。这样我就能窥探他死守的秘密...」他愉悦地笑着,来到她跟前,硕大的粗长拍打在她脸上。 她扭过头,立刻转身爬行离开,男人眼明手快地按住她的腰际,跪下来猛力送入甬道中。「喔!」快慰的低喘,这就是她的里面,绞的他好紧,「你瞧,我进来了。你那个所谓的阳阎却置你不顾,安静地躲在深处,锁紧门扉呢!」 「啊!!」她面色痛苦,後入式的顶入让她还未完全湿润的花穴受到冲击。抓着床单,努力的伸长手试图爬离,可娇躯不过移动一点小小的距离,身後的壮硕身材立刻紧追过来,将外露的半截硕大,再次捣入她的体内。 「逃啊!不管几次,我都把你噙回来」男人压上她的背部,大手覆上她的胸脯使劲揉捏,硕大埋在她的身体里三浅一深的捣弄着。 「唔唔...」她哭泣,咬紧唇不愿再发出一点声响。背後的男人没理会她小小的抵抗,凶猛的扭动腰臀,进攻她的脆弱。 很快地,她察觉甬道不再乾涩,反而溢出黏腻的蜜液,又浓又重的晕眩感不断地拍打她的神智。她摇摇头试图清醒,但小脑袋越是晃动,眼前的一切却是那麽的模糊。「哈...恩...」咬住的嘴唇松开,呼出重重的气息。 男人将她的脸挪向自己,张口吻下,拉着她与自己交缠,闪亮的银丝落下。 「小野猫,还要不要?」这女人已经沉沦,他用力的顶了顶她,随後撤出花穴,就着蜜液在花缝上来回摩擦。 她喘息着,回头看着男人,是澈的面容。从原本跪趴的动作,顺势地躺下,正面看着男人,主动大张自己的双腿,露出轻颤不已的穴口,「要,我要。」 男人眼神更加深邃,呼出浓重的喘息,低哑的道:「真荡啊,小野猫。这就给你!」他倾身再次将粗长的硕大埋入,这回的花穴动情的厉害,不断打湿他。 「嗯啊!!」躯体合而为一的瞬间,她满足的呻吟。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一下又一下的摇晃着。 男人变换着角度,猛截花穴里层层堆叠的嫩肉,汗水淋漓。他用力的拍打着她的雪白胸脯,都搧出掌印,甬道因疼道而紧缩,快慰的令人粗喘。「再紧点,小野猫。喔哈...」 「疼...好疼...啊啊...不要...」她泌出泪水,胸脯被打疼,体内的奇异感节节攀升。突然花穴中的某处凸出,硬梆梆的硕大刷到奇异的那处。蓝若语僵直了身体,打了个颤! 男人也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缓下横冲直撞的节奏,将角度对准那块特别的凸起,细细研磨。眼神从吃的它颤颤畏畏的小穴上,移到腹部,来到被拍的泛红的胸房,再向上看去,凌乱的蓝发丝遮掩的小脸。 「不要...不要碰那...里...恩恩...哈啊」迷离的眼神,张着娇嫩的小唇,摇着头低低呻吟。表情似乎再也难以忍耐,脸上的情潮涌现更甚,薄汗不断的低落。她抓着他的手臂,抓出红痕,小腹紧缩起来,连带禁锢他硕大的花穴,从四面八方压缩窄小的空间,几乎让他禁不住地要射出来。 「小野猫真不乖!」他用力一抽,将狰狞的硕大撤出花穴,临时止住被炸出白浊的风险。 花穴口遭到解放,一股清流成抛射线的弧度射出,「啊啊啊...!」她尖叫,被快慰的高潮送入白光中,腹部用力拱起,脚趾用力卷缩踮起。 男人着迷的看着她射出,「真美,小野猫。」还未等她平歇,他一把将她拉起,让她靠在他强健的胸怀上,将不断溢出白浊的硕大挤入。 「啊啊...不...要...」她还没休息够,可怕的硕大再次辗压她的花穴,敏感的刺激几乎承受不住。 男人没放过她,将她的双腿抱起,挂在有力的臂膀上行走,如同抱小孩尿尿一样。「再射一次给我看,小野猫。」他还想再看一次刚才美丽的风景! 每走一下,肉杵就进的更深,不断挑战她的极限。虽然因药物影响扰乱神智,但她心里的某一处觉得很羞耻,忍不住踢动双腿,软绵的小手不断地拍打他,试图阻止再次被羞辱的感官。「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尿尿...」语意不清地表达,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狂袭,体内的肉杵加快走动,冲刷她的神智,几乎消亡。 不论她如何挣扎,也阻止不了男人的决心,反而加速抽动,捣弄着极为敏感的那块凸起。终於在他的努力下,花穴比前一次的节奏更加紧凑地涌上,用吸吮他的肉杵,榨取白浊。不过男人不会让她得逞,立刻抽身!被抱在男人手上的女人,小腹用力痉挛,抖动地射出漂亮的弧度。 「呀啊啊啊啊.......呜...」她射了,一道无色无味的液体喷射而出,如同尿尿小童。她无措的望着这一切的发生,小手遮住双眼哭泣,无法相信。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男人将她的双腿放下,将她按在落地窗前,拉起她一条腿挂在手上,紧接着又重重挺入。「明明刚刚射出这麽多,小野猫的体内还是这麽多水」她的体内时时刻刻都很舒服,让他只想不断的埋在里面。 被按在窗上,小手无力支撑,胸脯也被挤压变形。她可以清楚地透过玻璃窗的反射,看着自己的花穴如何被掠夺撑大,还依然欣喜地收阖不断地吃入硕大。自己的蜜液不断地从交合的隙缝中低落,男人的两颗丸子不断地撞击她的花瓣。 她羞愧地无法自己,啊啊...他的那里怎麽可以这麽大,撑得她好涨!好难受!「哈啊...给我...啊啊」忍不住地缩了缩甬道,逼出他。 「给你,小野猫。哈啊!」粗重的喘息着,加快力道放肆的在里头胡搅蛮缠,他打算先释放一回。於是狠狠的抽出,猛烈的插入,肉体间的拍打声响逐渐加速,女人开始轻颤,双腿几乎只吃不住地抖动着。他闷哼一声,咬了一口女人的後颈,重重喷射出浓厚的白浊。 「啊啊--啊--」她被滚烫的液体浇淋,高潮不断地打翻她乘的船,颤抖着身躯,张口一下一下的溢出淫语。随後,男人放开她的腿,没有支柱的躯体下滑座到地上,双腿间的花穴不断吞吐着,混着蜜液的白浊徐徐留出一摊,弄湿了地板。 这样绚丽的美景,令他吞咽口水,原本喷发一次的硕大再次抬头。他将底下的粗长,送到她因失神而张口的唇边,诱惑道:「小野猫,舔舔它」 已然迷蒙的蓝若语,完全无法会意对方要做什麽,只是乖顺的伸出软嫩的舌头舔了下。很快地,马眼处涨大一圈,又喷出丝丝液体。「喔斯!就是这样,小野猫,再吃进去点!」他低喘着,闭起眼睛享受她的服侍。 原本在唇边的肉杵逐渐深入,撑大她的小嘴,贝齿因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自觉得收起。男人低叫了声,「别咬,小野猫!」随即按着她的头往自己的腹部去,整根硕大迅速的深入她的喉咙中,不顾她的挣扎开始抽动。「哈啊!」她的嘴里又软又嫩的,弄得他舒服。 她挣扎着,喉咙不适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的呕出,但每一次作呕,那抹狰狞的肉杵便又顶了进来。蓝若语不舒服的想挪开头部,但男人却死死按着她不放。底下腿心深处,不断叫嚣着,渴望男人再次填满!她扭动着腰部,小手放弃上方的抵抗,挪到底下翻开花丛间的贝珠,沾着蜜液的润滑磨蹭着。 男人注意到她为了满足自己的慾望,迳自摸起小珠!他眯起眼,用力抽出青紫的硕大! 「咳咳!!」她终於能喘息了,但下一刻双手被举过头,被火绳再次系住。沾满液体的双腿被大大打开,一条纤细的物体挤进收合的花穴里括弄着。 「小野猫,怎麽可以不经我同意,就想高潮!真不乖!」他用力拍打她的臀部,搧出红印。中指不断的抽插着媚肉,将之前射入的液体不断的捣出又挤入。「瞧,你的小穴这麽紧致,连我的一根手指都吃得死死的,你就是这麽荡!」 「啊啊...不...我没有...」她扭着腰,摆动着被打开的双腿。她需要被填满,被深入...为什麽他一直不给她!! 「真的没有吗?」一边说着,又探入第二指,撑大花穴口,看着里面的嫩肉晶莹闪亮。接着又并入三指,狠狠抽插,翻出里面的媚肉,遮腾她!他的手上沾满她动情的液体,看得他就这麽想直接的插进去。但还不是时候... 「啊啊...不...不...给我...」她颤抖着,哀求他的给予,源源不绝的慾望冲击着她。双手也因扯动,再次犯出血水。 「乖,小野猫...就先喂你一次高潮!」他笑意盎然,加重三指的速度,并在里头旋转勾弄嫩肉。此时,另一手翻出花丛间的小贝珠,指腹用力磨弄!! 「不要!!呀啊啊!!!!唔--!」曲起的双腿僵直了下,用力地夹紧男人的手臂,来回蹭动!小腹里的大量花液冲进甬道,打湿男人的手指,紧紧压缩着。胸脯一上一下的喘息着,男人撤出花穴中的手指,反而覆上她的嫩乳啃咬着,直到红肿通透。 蓝若语全身颤抖,还未从高潮中平歇,双手依旧被绑在头顶,自己的雪白团子在男人舔弄下坚硬挺立。还未满足的娇躯,让她空虚的哭泣:「为什麽...啊哈...不给...我..嗯啊...呜呜」 男人舔的嫩乳满满淫丝,望着布满慾望的小脸哭泣控诉,满脸得意骄傲:「小野猫,求我。」 她此刻乖顺的回应,「求你..给我...」 「求我什麽?给你什麽?嗯?」他邪恶的吊着她的胃口,纵使他自己也很不好受。 「求你给我大大的棒子...啊啊!!」她再也不顾忌羞耻心,泪崩地哭喊出来。 听到她的请求,男人不再压抑,张狂地将肿胀不已的粗长,狠狠地送进她的体内,用力辗压! (34)【真名】H(6千字) 「不要了...」几乎已没了力气,微弱拒绝。双腿大张地挂在男人的肩上,雪白的双臀被男人的大掌捧着,强而有力的腰腹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深处。 被浓浓浊液灌满的花穴,撑起的小腹如三月孕妇。好涨,体内那股不舒服与浑噩的慾望交织,明明已经没力气再继续下去,身躯却与她的意志背驰,不由自主的收缩,将男人可怖的粗长用力纳入。 俯在身上的男人模样出现诡谲的异变,他...不是彻?是...谁? 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思绪,重击她的男人却轻易捕捉到她的神态,竟又换个方式折磨她。 「别...啊...别.....不舒服」她哼哼唧唧,微弱的语句如同小猫般。整个身体被倒吊着,双腿被男人唤出来的火绳大大的分开,悬在半空中。血液由脚底板逆行到小脑袋瓜,娇躯泛着红潮浑身难受,连捉皱被单的丁点力道都使不出劲。 男人放任她头下脚上地吊着,被灌满花穴的白浊,由於倒立,导致液体全冲往子宫口,堵得死死的。自个舒服的拔出紫红的硕大,眯着眼注视着穴口颤颤畏畏地一缩一缩好不满足。 「撒谎,小野猫。」大掌拍了雪臀几下,落下红色印子,「明明你这小嘴还吃的不够,怎麽还说不舒服」伸出带有薄茧的中指,往嫣红的花穴挤入。 「别搅...太满...嗯啊...难受」腹部不自主地反应缩了缩,熟悉的慾望感官又开始带着她沉沦。 「就是喜欢在灌满你的小嘴里胡乱搅动」嘴角画出漂亮的弧度,抽出中指带出浓浓的白浊,紧接而上的是肿胀不已,布满青筋的巨大。男人一个俯身,轻而易举的探入销魂窝里,用力捣弄深处,刮着嫩璧抚平所有皱摺。 「呀啊啊!!太...多...不行...恩恩..哈啊...」瞬间进入,捣入深处花心,更重的胀满感官惹得她细细尖叫,声音却依然丝丝细微惹的男人快意舒畅。 炙热的情慾一波又一波的袭向她的思绪,神态逐渐迷蒙,布满薄汗的娇躯泛着粉色红潮。小腹一缩一缩地颤动着,两人的连接处毫无缝隙,穴口不断撑大塞满塞好,白浊随着抽插的律动溅了出来。 男人瞧了瞧,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俯身将她拉起,她的小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原本悬空的双腿获得解放,环在男人的熊腰间。男人将指腹於交和处抹了一把混着她蜜液的白浊,抹上她的红唇,闪亮淫糜。 「真美,小野猫」他用力的顶了顶,着迷的瞧着眼神迷离,随着本能轻哼着娇吟的她。空间不断地传来肉体拍打的声响,啧啧水声毫无间断的持续。 她的身躯已然被他撞击的散架,双腿更是支撑不住地不断颤抖下滑,若非唯一的连接处此刻凶猛的重击支撑住,否则以她现在的情况早已失去体力,几乎连眼睫毛都快睁不开。 「啊啊!!」一股疼痛袭来,蓝若语的胸脯被两三条小火蛇用力撕咬,注入催情药效,凶猛的慾望炸裂她的脑袋。她睁大双瞳,扭动着水蛇般的小蛮腰,花穴急不可耐的努力吸出男人的精华。 「真不乖,小野猫。」竟然打算昏睡过去!他可没这麽好心成全她,於是放出能激起她强烈慾望的火蛇,让她更加搔痒难耐。瞧,这不...这不安分的小野猫如今精神抖擞想吸出他的一切! 「唔!!啊啊...」神智被烧得乱七八糟,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麽,只是想不断地被浇灌,不断地感受那麻痹全身神经的快感。所有的专注力,都移到交合的那处,粉嫩的唇大张喘息着。胸前的两团雪白用力的压向男人的胸肌扭动着,她要更多更多...多到...自己...坏掉。「哈啊...哈啊...恩...」 「就是这样,小野猫。再热情点,用力地吸住我...喔...」男人用力抽动,女人的甬道不断的紧缩再紧缩,连最深处的小口都不断地吸吮他的顶端,快慰到了极致。男人挪出手掌,来到交合处,拨开茂密的丛林,两指拧住隐藏其中的小贝珠,沾着蜜水快速摩擦。 「啊啊!!我...啊...不...」小腹收缩得更快,腿根处剧烈抖动着。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俑道几乎缩成男人的形状,但是那可怖的粗长没有任何迟疑地继续冲刷,撑开她的禁锢,接着更是用力的撞开深处小口,「呜...」她摇着头,眼角沁出泪液,双乳随着男人剧烈的摇晃颤动着。 强烈的情慾不断打散她的意识,让她不断承受一波胜过一波的美好,如同上瘾的罂粟,不可自拔。就着满满的白浊液体,男人不断的在体内刺激她的神经,体外更是抚弄属於女人的敏感小豆豆,整个内外夹击,溃不成军。 「哈啊...啊啊...」她崩溃的释放大量的花液,小腹一颤一颤地痉挛,搅着男人的巨大象徵难以续挪动半分。 男人冒着薄汗,努力与女人蛮缠,他忍住这股极乐慾望,更用力地攻城掠地与之对抗,「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准你先吸出我的,只能由我战胜你!」 「唔唔...!!啊哈...停...」还在颤动的娇躯压根受不住男人的侵袭,已受过好几次轰炸的软嫩躯体,在男人强硬的狠抽猛送下,意志再次被抛飞,一连几道强光,炸的她失神,全身抖着,颤动着,一切都无法自主自理,「啊啊...啊啊...恩唔...」只剩不明语意的猫叫呻吟。 「啊斯!!」男人低吼一声,女人紧致的花穴与他完美契合,由内到外的颤抖让他如王者般地喷勃浓厚的白浊,再次灌满她的里里外外。 突然,一道强大的力量剧烈地撞上,男人充满情慾的神采从娇软的躯体上移向大门。邪魅一笑,「又来个人呢,小野猫。」 他将已然昏迷的蓝若语抱起,两人交和的地方依然密合着。每走一下,紧闭着双眼的蓝若语就轻哼一下,体内原本软下一点的硕长,又挺立起来。 来到门前,男人将她转个圈,呈趴跪的姿势,软弱无力的躯体几乎已然贴地。男人动个指头,召来了几颗枕头,枕在女人的小腹下,臀部翘的高高的向着自己。 少了粗长的塞入,被撑大的小花穴口趁着此刻,淅沥地溢出,不断的滴落白色液体,充满着属於男人的腥檀味。 男人不满意自己才刚拔出去,里面的液体竟又迫不及待的溢出,於是提枪再次捅入。 「啊!」紧闭双瞳的蓝若语,歪着头贴地不甚舒服的呻吟了声。她不自觉的扭了扭雪臀,试图挤出男人的硕长,双膝着地小脚更是试图放下休息,但男人启会如她的意。 男人探手,用力揉捏女人的胸脯,漂亮的胸房上那两颗小红莓被揉捏的又红又肿。後入式地进入女人紧致窄小的花穴里,不断地开始加快速度抽送,随後抽出揉捏小红莓的手掌,用力地拍打雪臀! 「啊...唔!!」疼痛逼得她清醒,但身体上的慾望又浇淋着她不断想要。 「小野猫,醒了吗」男人一边撞击一边问她。 「哈啊!!疼...不...不要这样...」她难受的诉说,交杂着快感与疼痛,让她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这种奇特的感官。 「不要这样」男人猖狂笑了下,停下动作,「那这样呢?」他又问。 但蓝若语不明白男人什麽意思,虽然对於体内那抹粗长的停止进犯感到松口气,但生理上的那股又热有痒的感官却承受不住,只能不断地摇动腰间,让花穴自主地吃着硕大。 他享受着她主动的服务,但他想做的事远不止如此,於是,他再次出声:「看看门外,小野猫。那是谁?」 蓝若语迷蒙的望着大门,一脸茫然。什麽都没有,就只是个厚重的大门,於是他又回头看着男人,不明所以。 男人再次示意她看一遍,蓝若语再次看向眼前的大门。 只见男人大手一挥,原本厚重的大门,突然变淡,竟然显现出门外的景色! 那是一个人影,有着一头银亮的发丝,正努力破开大门。 她聚精会神,试图将模糊的人影看清,眼神闪过疑惑,再次回头看着身後的男人。皱着眉,用力思索着现下的情境...直到最後,她崩溃痛哭失声:「不!!不!!」 「这样才有意思!」男人愉悦的感受她因剧烈的情感变化,使得花穴变得更加紧缩,满足的大笑,腰腹强力的挺动撞击! -- 「啊!!!不、不…出去,出去啊…。」她流着泪拒绝着,但生理上被春药掌握的反应却与她的心里截然不同。 不要...不要看她,好脏!她好脏啊!澈明明就在门外,而她竟然被另一个人玩弄着自己,还努力迎合对方。不该是这样的,每每一看到澈是突破开相隔着他们的这道门,她就难受不已,「不要这样...呜啊」她咬着唇,闭起眼睛,试图压下体内的那股慾火,但身後的那人却不给她任何机会,异常享受她的紧缩,抽插着她的深处,晃动着雪白的乳房,在她的背上狠狠啃咬着。 「啊哈—真舒服。是不是很刺激,小野猫,被另一个男人看着,你也喜欢的是不。」男人舒服的叹息,全力的抽出,又狠狠的撞击。蓝若语娇小的身躯被撞的来回移动,下身也因剧烈的进出蹭出血来,混着白浊变得淡粉色。 「呜…不…」弓起身子,紧绷的身躯剧烈颤抖,感觉全部聚集到交和处,拍打的声响不断在她耳边响起,暖热的液体沾湿彼此。她太熟悉这种颤栗般的快感,但终究如此,她越是咬着唇,不愿吐出一丝声音,努力抵抗着。她的小腹开始无法自主的收缩,内里夹紧埋入的硕大,迅速的收紧,又放开,再次缩紧,猛然间喷洒出酸甜的汁液。 「啊斯…这般温暖多汁,还能够紧成这样。若是我放门外的那个人进来,你觉得可好?」他蓦然低吟,慵懒的神采瞧着泛红的双颊。蓝若语听闻男人这般说词,内心一窒,狠狠瞪向他! 「啊!你果然喜欢这种激情,瞬间咬的我好紧!」男人赞叹道,「不管你现在怎麽抗拒,想着如何出去都没有用。所以…」他顿了下,手指撩上她的背脊来回抚摸才继续道,「继续臣服於我,小野猫,好好的叫出来。」 这个无耻的小偷!偷走阳阎的身子,又吃了她,此刻竟还妄想让她继续在自己所爱的男人面前上演无耻的春宫秀,她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纵使...纵使,她的身体搔痒难耐,急需男人的慰抚,她再也不会轻易妥协的! 蓝若语用力地咬着下唇,沁出血来,保持理智。她需要赶紧想个办法,趁理智还未被夺走时,赶紧脱困才行。 叫醒阳阎,这个提案只能舍弃。从小偷那里得来的讯息就可以得知,如果阳阎出现,那他心里的秘密就会被掠夺。而澈虽然就在外面,可显然这小偷的术法强大,以至於澈无法闯进来救自己!而她,说真的,也不想让澈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耻辱,她不愿意。 那麽...说起来,能解救她的,就只剩...!!! ------------ 男人挑一挑眉,任由蓝若语思索着,此刻的她越清醒,待会就越有趣!嗤笑一声,邪恶的念头在他心里不断壮大,越去描绘那画面,他的笑容越大。 『波』的一声,男人退出她的体内。昂长的巨大,上头沾着晶亮的蜜液与弄伤她的血丝。 「呃!」她一愣,顿时有些不明白,这个小偷要做什麽!? 小偷散发出的邪恶之气,竟然具现化的将她高高吊起来到他面前。他一脸邪肆的指着上方,「小野猫,好好的抓着上面的吊环。给你个机会,撑得过就放了你。但撑不住,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就在她无法理解的情况下,男人将她转过身被对着自己。她抓着吊环,很快就就明白男人想对她做的事。 那粗状的巨大正抵着自己,若非她死命抓着那吊环,只要稍微一下坠,昂长便抵着花穴蹭动进来。她气极的努力抓住,打死她在也不要沉沦在这万恶的慾望深渊中,她需要赶紧逃出去。 但男人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大手自她身後抚上雪白的胸房,搓揉那两颗小草莓。舌头从她的耳垂一路吮吻,从肩颈到背部,一路向下。被囚住的双峰,搓揉成各式形状。偶而轻轻转弄,却在轻描之间狠狠按压,燃烧她身体的情慾。 「呜呜…啊…」她轻轻低吟,扭动着躯体试图逃离小偷的爱抚,慾望一点又一点的侵蚀着理智。 耳闻这一声娇吟,男人挑眉。松开乳首的钳制,身子探到下方。伸手在花缝上来回探入,「瞧,小野猫多听话。下面出了好多水。」伸入的两指撑开花穴口,流出可口的花蜜,一下又一下地滴落到地面上,受不了视觉诱惑他就口吸吮。 「啊啊…不要…别…」软嫩的舌尖探进自己的体内,卯足全力的吸吮她得美好。她被这股吸力,震荡的无法自主,摆动的娇驱,蜷曲的脚指,都在在表示她的情慾被撩起,投入慾望之海。 突然一个哆嗦,她痉挛的登上高峰。抓住吊环的小手也承受不住的瘫软下来,而这也落入那人的诡计之中。 男人站起身,对准落下的身躯,花穴溢满着蜜汁将硕大吃进包裹。「啊——」她低叫着,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瞬间无法思考。 什麽东西进来了?迷蒙的双眼,还未从情慾恢复。但一瞬之间她便拉回理智,脸上变的难看,使力的拉住吊环,试图离开万恶之源。 「啊啊!!真棒,小野猫!」身後的男人用力的向上挺动几下,另蓝若语又忍不住的软下身子,颤抖地吃进绕着青筋的巨大。 「呃啊...!!」她哼唧了声,小手再次使力拉着上方的吊环,将自己提起来,花穴驶离男人的慾望。 但仍在兴头上的小偷,食髓知味地双手拉住她的腰用力的挺动起来,抽出,插入。淫靡的气息环绕,粘腻的感官沾染着彼此。 突然被箝制住臀部的蓝若语,踢动着双腿,愤恨的瞪视着男人,「你不守信用…啊啊…」气愤的话语被身子里的冲击,化为软绵的娇吟。 「小野猫,你都喊我小偷...难不成还信我,嗤嗤嗤」男人用力擮刺,吻住她的唇,翻搅着里头的一切,拉着她的舌尖与自己纠缠。 她的神智随着逐渐被吸走的氧气,变的混沌。不可以...不... 小偷放开那娇嫩欲滴的小嘴,舒服的叹息。「小野猫,乖,好好沉沦下去。你是喜欢的,喜欢我这麽噙你!」愉悦的说出心里的感受,一再的加深反覆的动作。 就在他不断的抽动下,恍惚间换了方向,击中那突出却又娇软之处。「呀啊—不…别碰那里…啊啊啊」她尖叫着,身子剧烈颤抖,那酸麻的快感来的更快也愈加强烈。 「别挣扎,感受它。啊斯...小野猫」小偷邪笑着,强悍的挺动腰间一下又一下的撞进那快软肉。啊,花穴一缩一缩的,裹得分身好紧,好舒服。 「啊啊啊—哈啊…不,我...不要...。」小腹剧烈痉挛,收缩的速度之快令她无法克制,她哭喊着,摇晃着脑袋拒绝着,可那即将牵引她上天堂的光芒却不断靠近。 「小野猫,好好接受我的给予,哈啊。」他猛烈的捣弄,深深撞进最深处,肆意的在里头撞击,跳动,努力的榨取她的所有。 就在一阵咆啸,一股热流一道接过一道的涌入她的体内。她绷直的身子,接下了这一切。意识被撞的昏沉,抓紧的手也无力的垂下。 倒是体内的巨大,在喷射之後又重新撑大娇花,身後的男人接住女人的躯体,将她按在满是纷乱液体的地上,浑身沾着淫糜的气息,拉起她的左脚挂在肩头,正面又是一次重重击入花心。 「啊…不,不要了」她再次哭泣着,泛疼的身子已经无法忍受。但上方的人却依然没有停止,只闷笑着,「小野猫,既然不要又怎麽流出这麽多可口的蜜汁呢。真敏感!」 此前一直在思索着救命的那个名字,却又不断地打散掉。那是什麽名字,又是谁的名字?她游移在意识的海洋上,瘫软地提不起劲。 『就叫你的名字吧』 这是她的声音吗...? 『蓝蓝,你早已知道我的名字』 『我才不信,你认我为主,敢说这便是你的真名吗?哼。』 『蓝蓝,我的主人...你还不算蠢...』 『当你真的需要我时,我的真名是...』 是...「杀法拉犽·戮!」 她虚弱的低声念出这窜进脑袋里的一丝名字,顿时光芒乍现! 当意识回笼时,她已然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中,身上依然疼痛无力,而埋在她体内挺动的巨大,已然退出。 「呦!蓝蓝,想不想大爷!」杀戮痞痞一笑,将她小心地揽在怀中。注视着占据阳阎的小偷,表情露出着不悦。 她微微睁开双眸,「杀戮,带我走...」她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不想让澈见到现在的自己。蓝若语埋在杀戮的怀中,虚弱地抓紧他衣襟。 小偷瞪大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随即又恢复邪肆的脸庞,散发出浓重的黑邪之气:「是你!小野猫竟然跟你签订契约!!」这妖魔,竟然是那个变数! 「什麽你啊,我啊!大爷就是大爷,可没别的名号!」杀戮没把小偷放出的黑气放在眼里,大手一收试图将那不堪一击的黑气收尽。 小偷自然若定的神色,突然皱眉,「若非我此刻被封着,你以为我吃不下你!」该死的妖魔,他力所不逮,若再不回去,掌控权就要被夺走了! 杀戮状似於心不忍的点点头,「你就吹吧,大爷我等着」不知哪窜起的小魔,还妄想吃下他这头大妖!真是痴心妄想! 小偷见状言语动不了妖魔,视线移向杀戮怀中的蓝若语,轻藐一笑:「小野猫,我真走了,那道门就会被解禁的喔」他意有所指。 蓝若语征征愣愣好一会,最後向着厚重的门扉望去。恍然领悟小偷在说什麽!她突然急切起来,对着杀戮道:「别管这小偷了!快带我走!」如果,如果杀戮收了这个小偷,那下一刻她可以想见,澈会闯入,撞见不堪的自己! 但已然发动的杀戮顿时也收不会势头,眨眼间就将阳阎体内的黑气化掉! 「下回,我肯定会将你吃下」空气间余荡着小偷的话语,杀戮眯起眼,不满意还是让这狡猾的黑气脱逃。 「蓝蓝,那小魔走了。我带你离开。」杀戮拍拍她的躯体安抚着。 杀戮正准备带着她离开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蓝若语震惊地看着一脸愧疚的阳阎,以及破门而入扬起尘沙的澈,露着万般自责的脸孔。 「带我走,杀戮」蓝若语低语着。她只想逃离这一切,明明不想让这两人见着现在的自己,却始终来不及。她好脏啊...呵...心里受创地苦笑了笑。 杀戮瞧着蓝若语脸上的苦涩笑容,总觉得不是知味,但还是听从她的指示,衣袖一挥,随着尘土消失在两人眼前。 「小花!!」 「小东西!!!」 澈跟阳阎皆不可置信的狂吼着人儿蓦然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