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是痴汉(繁)》 001:青梅竹马 最近朱平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好似被什麽缠上,无时无刻都有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被人巨细无遗地看在眼中。 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恐怖,她还特地请道士来家里帮忙看过风水,不想那道士东看看西瞅瞅,最後给了朱平荷一道符,语重心长地道:「小姑娘啊,我这是看不出什麽了,好歹是收了你的钱,这道安神符就拿回去,平日啊工作忙了,也要注意休息,别想太多啊。」 道士一脸「这是累过头了吧可怜呦」地捋着仙风道骨的白胡子慈祥地叮嘱着朱平荷作息要规律营养要均衡,朱平荷哭笑不得,谢过老人家的好意揣着安神符,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像道士说的精神出问题了。 毕竟受着唯物主义教育长大的现代青年,一遇到事情就跑去找鬼神之说,好像是真的精神有点不正常了。 而且也并没有发生什麽事情,朱平荷拍拍自己的额头,觉得自己真的是实习太累了,睡不好觉才导致的不安感。 朱平荷一向想得开,没过多久她便将这事当作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逢人就乐呵呵地当笑话讲。 「小猪,你没想过不是鬼的话,还有其他可能吗?」齐文成用小汤匙搅拌了会咖啡,他慢悠悠地道:「比方说……你的暗恋者之类的。」 「怎麽可能。」朱平荷没骨头似地缩进沙发,手里抱着近期流行的猪精女孩娃娃,惬意地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道:「我可是在家里觉得最诡异的,难不成我的暗恋者还可以隐形在我家偷窥我呀?」 「说不定……」齐文成举止优雅地喝着咖啡,眼神却一错不错地盯着懒在沙发上的朱平荷:「真的可以呢。」 朱平荷嗤笑了声:「好吧好吧,假设真有个变态偷窥狂好了,那也该是你的。」她回过头,上下打量眼前白衬衫白长裤,简单来说就是一身白得闷骚的男人,朱平荷挤眉弄眼地笑道:「看你这小模样,比我还招人呢,好多学妹羡慕我每天可以在家洗眼睛哦。」 齐文成无奈地笑笑:「招别人有什麽用,又不招你。」 朱平荷哈哈笑了两声:「得了吧,你这小白脸的样儿,看着比我还柔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没放在心上,只当自小的竹马在和自己开玩笑,笑过两声便也算了,万万不可当真的。 其实她说齐文成比她还柔弱是夸饰法用过头了,朱平荷小不隆咚的,四舍五入也就一米五五,又长了张娃娃脸,皮肤嫩得像是可以掐出水,偏偏个头小胸前倒是不小,她又喜欢穿宽松的衣服,远远看过去就跟个软绵绵的团子差不多,特能引起大妈大伯的怜爱之心。 齐文成跟她截然相反,一米九的身高笑傲众人,虽然跟朱平荷不同的是讨厌团体运动,但他喜欢上健身房啊,脱下衣服一身腱子肌,被朱平荷笑说小白脸也不过是因为不常进行户外活动,晒不到太阳自然就白得可以跟太阳比拚。 加上两人最初的相遇就是齐文成缩在角落被一群人给欺负,小女孩发育都比男孩子要来得快,性格开朗活泼的朱平荷在当年以一米五的个子称霸全校,振臂高呼就被人前呼後拥的好不威风,她无意间看到小小一团被拳打脚踢的齐文成,看多了武侠片的大姐头正义感爆发,冲上前就把几个小男孩打得是哭天喊地叫妈妈。 谁也没想到当时小学的霸王花与菟丝花在长大後完全对调了过来,即使齐文成可以一打十怎麽也说不上柔弱,但在朱平荷的心中,他依然还是当年需要她保护的小可怜。 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原因,以及从小到大的情谊,自认两人绝对不会有除却友情以上的情谊,朱平荷才可以坦然地与齐文成合租房子。 「……是吗。」齐文成笑笑:「那最近跟你挺要好的同事……是叫严志明吧?你觉得怎麽样呢?」 「他啊。」朱平荷专心地看着狗血八点档,边看边拍腿大笑,听到齐文成的问题也浑不在意,随口便道:「还行吧,长得挺帅的。哦对了,你可不要和我爸妈打小报告啊。」 齐文成低下头,许久才幽幽地「嗯」了声。 002:遭遇变态(微H) 「小猪,我今晚有事,不能去接你了。」 「什麽事呀?加班吗?」 「不是,是……更重要的事。」 「哦哦,有什麽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有,但不是现在,过阵子我再跟你说。」 朱平荷想了想,传讯息回道:「好吧,有需要帮忙的跟姐姐说哈:)」 看到齐文成回传的「:)」,朱平荷笑了笑,虽然觉得这几天竹马有点怪怪的,但大剌剌惯了的她并没有特别在意,一方面是除了战力外她格外地信任齐文成,另一方面也是她觉得不管两人的关系再怎麽好,也必须有自己的空间,两人一起长大已经够腻了,还住一块,不说齐文成,偶尔朱平荷也是需要点放空的时间的。 朱平荷伸个懒腰,捏了捏眉心,要兼顾实习与学业对她这个学渣来说的确是件磨人的事,她现在只想回到家好好洗个澡睡一觉。 「今天你男朋友不来接你?」 朱平荷转过身看去,鼓着脸作嫌弃状:「志明哥别胡说,文成是我弟啦。」 「你弟?长得不像啊。」严志明惊讶道:「看他每天都来接你,你们姊弟感情还真好。」 「那是。」朱平荷抬起脖子骄傲道:「我弟跟我可好了,又听我话,乖得不行。」 严志明笑笑:「那今天我送你回去吧,女孩子一个人晚上不安全。」 「没事啦。」朱平荷模仿着侠客作揖,笑嘻嘻地抱拳道:「小女子身怀武技,区区小贼怎会是小女子的敌手,还请志明哥不用担心,小女子在此谢过了。」 严志明就喜欢朱平荷这些搞怪的小动作,又毛遂自荐了几句,朱平荷虽然跟自家爸爸看武侠剧看得傻气了点,却也不是蠢的,她哪能不知道严志明对她有意思。 倒也不是说严志明不好,对方高高俊俊的,也是个小帅哥,朱平荷打从娘胎出生起二十二年从未谈过恋爱,对恋爱也是有憧憬的,但她刚实习不过三个月,前阵子又觉得周围不对劲,还没缓过来呢,自然也就没精力跟人玩爱情游戏。 朱平荷打了个哈哈,总算是把严志明给呼咙过去,只觉得更疲累了,一心只想回到她温暖的家睡大头觉。 她家离公司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就到,但朱平荷实在是太想赶快回家了,她抬头看看夜色,有些暗了,可她对自己的身手十分有自信,从幼年时期练到现在的空手道呢,打一两个一般人是绰绰有余的。 朱平荷想着想着,在心里嘲笑自己,哪来这麽巧的事呢,这不才九点多嘛,而且国家治安还是值得信赖的呀。 她对自己鼓鼓劲,穿进一条黑漆漆的巷子里,走呀走的冷汗越冒越多,朱平荷咬紧牙关,眼睛一瞪,猛地蹲下身朝後面来个回旋踢。 一击而中,但对方的小腿硬得像是有块铁板藏在裤管里,朱平荷差点痛得尖叫起来,她压下自己的惊讶,眯起眼就要朝男人最大的弱点攻去,却见对方伸手一抓,力道大得简直像是要将朱平荷的手腕捏碎。 朱平荷再忍不住嘴里的呻吟,她皮肤嫩,一向敏感,被对方这样捏,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她恨恨地往上看,只见对方带着个煞神的面具,高大的身影配上诡异的面具,在昏黑的夜晚中吓人得很。 朱平荷紧皱着眉头,觉得对方有些熟悉但偏偏想不起来在哪得罪的人,现在也不是细想的时候,她举起左手再次袭向对方,那人轻笑,手快如闪电又将朱平荷给抓住了,两手都给制住的朱平荷痛得不行,刚刚踢过对方的脚也是一阵一阵的发麻。 「你是谁!」朱平荷厉声喝道:「你要做什麽!」 对方不答,一手制住朱平荷的双手抬上,另一手不知从哪变出的绳索,将朱平荷的双手绑在巷子里的水管上,朱平荷又气又惊,颤抖着声音大声喝道:「你、你要干嘛!放开我!」 面具男双脚撑开朱平荷的大腿,双手缓缓地滑向朱平荷的短裤内,动作色情地叫没恋爱经验的朱平荷羞窘不已,她声音颤颤的,再没有刚刚的神气:「你……你放开我……回头是岸呀,你现在放开我,我不去报警的……」 朱平荷要後悔死了,没事走什麽捷径,没事立什麽flag,傻逼呀! 她软着声音,娇娇柔柔地道:「这种事情呢……要彼此喜欢才舒服呀……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面具男不发一语,从口袋中拿出布条,上前就要绑在朱平荷的眼上,朱平荷摇头抗拒着,她怕。 「不要!我不要!」 失去了可以活动的手与脚,朱平荷对男人毫无抵抗之力,眼前昏暗中带点微光的视野消失了,只余下一片黑暗。 朱平荷完全无法保持镇定,她纵使将空手道练到黑道,却仍是在温室环境下长大的娇花,更别说现在在她前方的男人也有着不逊於她的身手,朱平荷的声音与她的外表一致,都是软绵绵娇气气的,尤其如今带着哭腔的嗓音,就像羽毛般柔柔地滑过男人的心脏。 面具男喉咙滚动,吞咽着口水的声音在失去了光明的朱平荷耳里就像是惊天雷击,她吓得往後缩了缩。 什麽都看不到的朱平荷五感变得敏锐了起来,她感受到男人轻抚着她的大腿,朱平荷小声哀求着:「不要……」 大抵是男人揭下了面具,他轻呼了口气在朱平荷的耳旁,低低笑着的声音让她觉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男人的大手伸进了她的内裤,粗糙的大手按压着朱平荷的花穴,她吓得尖叫起来:「不要!放开我!变态变态变态!」 男人舔拭着朱平荷的耳垂低声笑着,手中的动作变得越发情色,他在朱平荷的花穴周围游移,不时地轻轻辗磨,朱平荷怕得浑身颤抖,她知道自己再怎麽求救都无济於事,心中恨得不行,嘴上便肆无忌惮地骂了起来:「你这变态!一定都没有女人喜欢你才要做这种恶心事吧!跟踪狂偷窥狂露阴癖死变态!」 他的回击是将手指猛地插入进去,朱平荷痛得倒吸口冷气,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又痛又气:「变态!社会的败类!」 男人的手指极富技巧性地在花穴中搓揉按压,朱平荷想死死咬着牙把呻吟都吞入腹中,但她哪有过这种经历,怎麽可能会是男人的对手。 「嗯……」朱平荷用鼻音轻哼出声,意识到自己没克制住,朱平荷脸上泛上红晕,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经不起挑拨。 「呵。」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低着头舔吻着朱平荷的脸颊,又吮又吸的,一路下滑到锁骨,被上衣挡住的小白鸽颤颤巍巍的,男人的手转移了战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开始玩弄起朱平荷的乳头。 一时间失去爱抚的花穴缩了缩,朱平荷被身体本能反应气得要上天了,本就细腻的皮肤使得她全身都红通通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或者两者皆有吧。 她察觉到男人正要脱下她的裤子,她想反抗,但被男人双腿撑开的大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从小到大都威风凛凛的大姐头就像待宰割的小绵羊,就连骂人的精力也变得微弱,朱平荷边抽泣边骂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不仅半点威胁性都没有,还让男人更心痒痒了。 「呀啊!」朱平荷突然尖叫,那湿湿滑滑的触感,男人正在亲吻她的花穴! 「你、你做什麽!你做什麽呀!」 男人的口技跟他的手技一样优秀,他轻柔地吻了吻花穴,没有半点经验的朱平荷直接湿了,花液打湿了男人的鼻头,他笑了起来,双手将朱平荷的大腿撑得更开,舌尖探入进去,仔仔细细地将花穴里里外外都舔弄过一遍,闻着朱平荷的味道让男人更兴奋了,他不自觉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夜晚下十分明显。 在被剥夺了视力的朱平荷耳中便像是如雷贯耳,男人强烈的贺尔蒙害得她更加湿了,朱平荷羞得无地自容,在强奸中得到快感……这、这算怎麽回事啊! 不知被男人用舌头索取了多久,朱平荷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肿起来了,那变态才总算消停了会,抬起头急匆匆地对准朱平荷的嘴唇就亲了下去,朱平荷委屈地飮泣: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是……味道好奇怪呀! 「亲够了吧!要做就赶紧做!」朱平荷气呼呼的,自暴自弃地道:「我很累,我想回家睡觉了。」 谁知男人好似满足了,亲了亲朱平荷鼓起来的脸颊就帮朱平荷穿上内裤与短裤,还细心地帮她扣好了内衣的钮扣,朱平荷整个傻眼,她略有迟疑地道:「你……你不做呀?」 她等了会,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动作更温柔了,还帮她解开眼上的布条,朱平荷眯着眼睛适应了会光线,瞪大眼睛看过去,却见男人早就戴好面具,她还是不晓得这变态到底是谁! 「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面具男不回答,他上前帮她松开手上的绳索,他抚摸着她双手的动作好像充满了爱怜似的,朱平荷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再次问道:「你怎麽不说话?是不是你一说话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面具男还是紧闭着嘴作蚌壳状,他站起身要离去,朱平荷想上前抓住他,但刚刚被疼爱过的身子真的是半点力气也无,软软的滩成一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变态脱下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然後潇洒地逃脱。 「我去!」朱平荷气傻了:「这算什麽啊!」 003:紧急救驾 朱平荷拢紧了披在肩上的风衣,她在原地稍作歇息,过了会才扶着墙壁慢慢地站起身,宽大的风衣罩住她娇小的身躯,看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让她看着更显得可怜惹人疼。 那个变态……到底是谁……? 朱平荷脑中一片混乱,她抿着唇觉得身体既酸又痛,从掉落在地上的包包中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叫齐文成来接她。 朱平荷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以安全为上,因为自己的自负害得自己有了一回悔恨的遭遇就够了,她滑动着手机,找到「跟在我屁股後面的听话弟弟」,眼睛闭了又睁开,狠狠心拨了出去。 「小猪?怎麽了?」 听到从手机传来的熟悉的温柔嗓音,朱平荷吸了吸鼻子,刚刚的委屈一拥而上,她哽咽着道:「成成……我好难受……」 「小猪?」齐文成急切地问道:「你在哭吗?你在哪?」 「你来接我吧,好不好……」朱平荷哭哭噎噎的,她自小在齐文成面前充当姊姊的角色,今天却完全破功,都是那变态害的!朱平荷难过极了,根本没留意齐文成在说什麽,杂乱无章地道:「有个变态……他跟踪我……我好怕……」 「别怕,你等我,我过去找你。」 齐文成平时被她吐嘈温吞的声音在此时的朱平荷听来,比任何事物都令她感到安心,她乖乖地应了声,缓缓靠着墙慢慢地坐下,将全身蜷缩一团。 她阖上眼任由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思绪乱得犹如耳机线纠结成团,只有一件事情她能肯定。 之前感觉到的诡异视线,确实不是鬼怪,也不是她神经过敏,而是有个变态日夜跟随她的行踪,那个变态知道自己住在哪、知道自己的活动路线、知道自己平常的日程表! 朱平荷紧紧攥着风衣,被这个事实恶心得不行,她恼怒地想:绝对绝对!要将这个死变态绳之以法! 「小猪!」齐文成惊呼的声音传来,她抬头望去,只见齐文成脸上紧张的神色,他慌慌张张地跑来,猛地一把抱住朱平荷。 「成成……」朱平荷伸手回抱着她信任的小弟,眨眨眼将眼泪逼回去,她拍拍齐文成的後背,小声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了。」 「怎麽会没事!」齐文成大吼出声,朱平荷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麽愤怒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齐文成看着眼前的朱平荷一脸被爱抚过,眼角泛红满面红晕,即使是有晚风吹拂也依旧温暖的娇小柔软的身躯,隐隐传入鼻尖的旖旎的气味。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总算是把心中的燥动平复下去。 「成成?」朱平荷担忧地望着他,被水润过的眸子彷佛带着勾人的意味:「我真的没事了,对不起呀,还让你跑一趟……」 「傻瓜!」齐文成紧紧抱住她,头靠在朱平荷的发丝间,清香的味道几乎要击溃齐文成的伪装,他滚动喉头,许久才道:「你说过的,不管发生什麽事都会站在我这边的。」 朱平荷点点头,齐文成缓缓地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心爱的女孩略微吃惊略微不适的神情,他捏了捏朱平荷的脸颊,由於皮肤细嫩马上就出现了个红印,他郑重地道:「我也一样。」 朱平荷感动地点着头,那上下摇晃的力道像是要把头都给晃下来,齐文成轻笑声,手环过朱平荷的腰与膝窝,突地将朱平荷打横抱起。 朱平荷惊呼一声,顺势揽上齐文成的勃颈,她皱着脸不开心地道:「我还可以动啦。」 「是吗?你的手和脚都红肿的,你确定?」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啦。」朱平荷嘀咕道:「哪有弟弟抱着姊姊的呀。」 「我已经长大了,比你还高了三十五公分,怎麽不能抱了?」 朱平荷气鼓鼓的,偏偏反驳不能,鼓起来的脸蛋又像气球迅速消了下去,她哼了声:「算了算了,姊姊我不跟你说。哎……别送医院啊。」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不送医院?」齐文成皱着眉头不赞同地看着她。 「你懂什麽,先去警察局啊,笨蛋!」 齐文成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朱平荷,朱平荷疑惑地回望,却见齐文成的眼中好似有什麽在流转着,复杂难辨。 朱平荷在齐文成的怀里扭动着,她有些冷:「怎麽啦?」 「……你还没告诉我你经历了什麽呢。」齐文成说道:「还有你身上的大衣……」 004:又被侵犯(微H) 朱平荷有些不自在,毕竟没谁想跟人详细说一遍自己被变态强奸的过程,特别是她在过程中还得到了快感,现在下面都还湿漉漉的呢,要不是有风衣遮着,朱平荷觉得自己的骚水都会流满齐文成的手臂了。 而且齐文成还是她的小跟班,朱平荷还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如此柔弱的一面,她一时间缓不太过来。 她扭动着身体,小声地说道:「先带我去警局好不好……」 齐文成深深地看了她,朱平荷咬着唇觉得浑身越来越热了,她的身体本来就温暖又敏感,小时候每次一到冬天都是她呼着气抱着齐文成给他取暖的,现在被小弟看到自己如此失态的模样,朱平荷不禁觉得脸上臊得慌,淫水越发汹涌地流出来。 朱平荷委屈地将头埋入齐文成的胸膛,声音细不可闻:「到警局再说嘛……」 齐文成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朱平荷心里挺难过的,莫名其妙地被个变态给缠上,花穴都给玩得肿了起来,这麽羞耻的事情她怎麽好意思说给小跟班听,明明从小到大他们两人之间是无话不谈的,就连她的父母都说就像多了个儿子。 「谢谢你呀,成成。」她紧紧地抱着齐文成的勃颈,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浮木,她道:「……不要告诉爸妈哦。」 --- 在警局中作完笔录,也去医院好好检查了下手腕与脚上的伤,经过了惊心动魄的一夜的朱平荷打着呵欠,清洗过的身体被热气蒸得红通通的,她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眯起眼像只猫咪似的打着呼噜,湿透的头发贴着她的脸,她却鼓不起劲去擦,朱平荷实在是太累了。 齐文成拿着毛巾坐在她的旁边,轻柔地擦拭起她的头发,间歇还给她按摩头皮,良好的服务舒服得朱平荷全身都软成一滩水,幸福得直哼哼:「哎,左边点。」 齐文成笑了笑,也不介意被使唤,心甘情愿地当起了按摩小弟,朱平荷在齐文成高超的按摩技巧下舒服得快睡着,齐文成却拍了拍她的肩,拿起放在一旁的牛奶,温柔地道:「喝杯牛奶再睡吧,嗯?」 朱平荷也没推拒,举着杯子就一口乾了,这是她长年以来的习惯,如果遇到什麽大事,比方说旅游啦、高考啦,她都会睡前喝杯牛奶当舒缓神经。 「好啦,你也赶紧去睡吧,都这麽晚了。」朱平荷舔舔唇边的牛奶,大手一挥就要赶齐文成去睡觉。 「我再帮你揉一下吧,你今天也累了。」齐文成笑着道:「等你睡着了我再回房睡。」 朱平荷还想拒绝的,但她今天是真的很困了,觉得自己即将追上哆啦a梦中大雄三秒就倒的步伐,她眼皮一直往下掉,也没力气去管齐文成了,背对着齐文成躺在柔软的床铺,感受着他力道恰当的按摩,渐渐地渐渐地就陷入黑暗中。 齐文成小心地控制着力道,捏着朱平荷的後腰,他俯上身,贴紧着朱平荷的背部,柔声问道:「小猪……睡了吗?」 萦绕在空间内的只有朱平荷平缓的呼吸声,以及齐文成日渐粗重的喘息。 他的动作又轻又柔,以不会吵醒朱平荷的幅度轻轻地掀起她的上衣,褪下她的裤子,与齐文成温柔的举止相反的是他的眼神,充斥着狂乱的激动,野兽般尖利的视线就像要把朱平荷吞吃入腹。 齐文成低沉地笑了起来,他紧黏着女孩的身躯,脱下的裤子弹出他硕大的肉棒,齐文成疯狂地亲吻着朱平荷,冒着青筋的紫黑色肉棒情色地随着他的动作滑动着。 朱平荷挺翘白嫩的臀部沾上了零星点点的白浊,齐文成的眼神越来越狂热,他毫不留情地将手指狠狠插入朱平荷的花穴,惹得朱平荷在梦中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嗯……」女孩娇媚的娇喘无疑是让变态更兴奋了,他抠揉着朱平荷的花心,又捏又拉的,对着花穴中的突起猛烈进攻,本就被疼爱过而变得柔软的花穴涌出了大量的骚水,深陷於梦中的朱平荷抽泣得更厉害了。 她示弱般的哭吟并没有让齐文成心软,这个变态对於女孩无意识的求饶满是狂喜,他将朱平荷翻了个身,双手大力地搓揉着女孩丰盈绵软的胸部,亲吻吮咬着女孩的乳头,底下的肉棒深深浅浅地戳弄着朱平荷的花穴,白浊的精液与淫骚的花液结合成了似有若无的麝香。 「哈啊……小猪……小猪!」齐文成闷哼一声,肉棒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洒在朱平荷的身上,他带着古怪的笑容将自己的精液涂抹在朱平荷的身上。 女孩带着泪珠哭红的眼角,被他舔拭变得坚硬的乳头,他没控制力道而令娇嫩的皮肤满是红痕,以及被齐文成玩弄得红肿一圈的花穴,现今都沾满了男人的标志,淫糜得诱人。 齐文成深深地吸了口气,才总算让自己的理智回归,朱平荷今天被他玩了两回,处女娇嫩的小穴已经没办法再承受更多的亵玩,他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朱平荷的唇,便退至一旁自我安慰了起来。 005:认命请假 隔天醒来的朱平荷在洗漱时看到自己肌肤上深色的青紫痕迹,脸一会青一会白的,她是真没想到一个晚上过去了,身上暧昧的印记还如此明显。 且不说她哭得变泡泡眼的水眸,下体的小穴也是肿胀得不行,连碰都不用碰,走个两步就疼得要死,更令朱平荷羞耻的是,娇嫩的肉穴除了刺痛之外,还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可怜的花穴彷佛微微颤抖似的,她不过是穿个内裤,那初次品尝到情慾之欢的小穴便不知羞耻地将内裤吞吃进去,卡在穴口内形成一条线,朱平荷羞恼不已,却也不可能每每都到洗手间调整她的小内裤。 若是不穿内裤那也就一了百了,偏偏朱平荷道德观强烈,要她在大庭广众下袒露着私密处,脸色镇定地当作什麽也没发生,那还不如一枪毙了她还比较简单呢。 「小猪,你还好吗?」 听到齐文成的喊声,朱平荷大声地应了声,她知道自己在浴室待太久令齐文成担心了。朱平荷粗鲁地将水拍在脸上,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紧皱眉头,片刻後轻声叹息:「……怎麽看都不像没事啊。」 朱平荷来到客厅,向担忧地望着她的齐文成挥挥手:「我今天得跟公司请假了,气死我了,这算在学分内的啊!」 「你啊。」齐文成无奈地道:「学分哪有你的安全重要,这几天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学校也不要去了,等警察那边有结果再说。」 「那怎麽行!」朱平荷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如果警察一直没抓到人怎麽办?我是不是永远不用出门了?」 齐文成走近她,牵着朱平荷的手领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站在身後轻轻地替她按摩着肩膀:「放轻松,别紧张。」 朱平荷阖上眼帘,享受着齐文成体贴的举动,静谧安宁的氛围使得她渐渐舒缓了紧绷着的身体,耳边传来齐文成温和柔缓的嗓音:「就先在家休息几天,好吗?」他顿了顿,又道:「……我很担心你。」 朱平荷沉默了会,许久後终是低低地「嗯」了声。 齐文成嘴角微微扬起:「要不你吃完早餐再回去睡一下?」 「再睡真的就变成小猪了,也不知怎麽的,昨晚睡得好沉。」朱平荷从沙发上跳起来,眨着眼睛耸动着鼻子,脸上写着「好香呀你做什麽好吃的了」,浮肿的双眼眨呀眨的,纤长的睫毛翕张着,像把小刷子柔柔地扫过齐文成的心。 齐文成眸色微深,注视着眼前强颜欢笑的女孩,觉得左胸原本平稳跳动的心脏倏地「怦怦」、「怦怦」地,就像真有头鹿住在他内心深处,而现在那头鹿瞌药似的正满头乱撞。 真的是……太可爱了…… 幸好他习於伪装,面具跟黏上去一样掉都掉不下来,齐文成不动声色,顺口回道:「你闻味道还闻不出?可别白瞎了你小猪的名号。」 朱平荷朝他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地奔向餐桌,拿起碗筷便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一边吃一边招呼:「你快来呀,不然我就全吃光啦。」 齐文成宠溺地一笑,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喝起汤:「吃饭前喝点汤对身体比较好,也最好不要狼吞虎咽的,这里又没人跟你抢。」 「知道啦知道啦。」朱平荷放缓了进食的速度,也学着齐文成端着汤慢慢品嚐:「这不是在努力改了嘛。」 齐文成也不急,他知道朱平荷这个坏习惯是从小养成的,她的爸爸太热情,三不五时总会带道馆的学生来家里吃吃喝喝,僧多粥少,下手若不快狠准,那真是啥都吃不到了。 反正,时间这麽多,岁月如此长,他总有办法让她将这习惯改了的。 006:单独看家 「但是啊,我这样会有好几堂课没上到欸。」朱平荷咬着筷子,眉头紧锁含含糊糊地道:「最近又要期末考了……」 「我帮你带笔记。」齐文成一脸「这事没得商量你就是得待在家」的神情。 朱平荷翻了个白眼:「怎麽带?你跟我又不是同个专业的。」 「你现在是在学c程式语言吧。」齐文成淡淡地道:「我看到你教科书了,也不算太难。」 「我去!」朱平荷被他惊到了,不敢置信地指着他:「你连这个都会啊?说好的金融业呢!」 齐文成给她夹了菜,语气风轻云淡的可以气死所有被学习辗压的学渣:「基础而已,虽然比不得你专业的,至少帮你做个笔记是没问题的。」 朱平荷真的是服气了。 「你呢,就好好待在家里,这几天要出门的话,我陪你。」看朱平荷委屈地嘟着嘴的模样,齐文成挑眉,语带威胁:「不然我就告诉你爸妈,嗯?」 「啊!真是的!」朱平荷皱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我知道了嘛,大女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放心啦。」 朱平荷其实也知道,齐文成这是关心她,因此她虽然是个讨厌宅在家里的外向派,对被强制看家非常不高兴,却也没办法拒绝齐文成的好意。 她恶狠狠地咬着肉,像是要把气都出在上头一样,嘟囔着道:「原本还想暑假回家一趟的……」 「伯父也没时间管你。」齐文成道:「你这小霸王不在家,伯父可闲坏了,这不就又收了好多新学生吗。」 「爸爸也真是的,都五十多岁的老人家了,就算收学生也没必要非得亲自上阵吧,摔摔打打的一点也没顾虑到自己的年龄。」朱平荷夹了块肥肉给齐文成,她努着嘴:「喏,多吃点肉,你看你瘦的。」 齐文成笑笑地接过,也没反驳自己这是精瘦的肌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他知道朱平荷喜欢的是膀大腰圆的壮汉,他在心里啧了声,发誓绝对要想法子改了朱平荷的审美。 他不着痕迹地将朱平荷上上下下扫视了遍,盯着女孩沾上了油脂更显得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着,粉嫩的小舌看得齐文成下身一紧,昨晚他仔细地嚐过那销魂的滋味,卷着舌尖模仿着交媾的节奏,朱平荷就会通红着脸哭泣,好不可怜。 朱平荷一口接一口毫不停歇地不断将饭菜塞入口中,饭量大得不只不像女性,那不过一米五五的娇小身躯,到底是把吃下肚的食物装在哪呢? 肯定是全长在奶子上了,齐文成垂下眼眸,不敢让朱平荷发现他欲要嗜人的眼神。 藏在宽大衣服里的巨乳也如他想像中柔软,女孩的肌肤细腻得不得了,齐文成只轻轻一捏,丰满的奶子就像水般变化着形状,滑顺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还带着朱平荷独有的体香,闻着闻着便能让他全身发烫,肉棒胀得马上就要喷射而出。 齐文成猛地站起来,迅速地转过身去,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慾望,手掌几乎要给捏出血来:「……我先走了。」 「哦哦。」朱平荷没在意,她正扒饭扒得开心呢,抬起头好歹作个迎送貌:「记得我的笔记啊。」 齐文成胡乱地点点头,姿势略微僵硬地拿起从昨晚就一直放在客厅的风衣遮掩住了他下体的突起,朱平荷疑惑地眯起眼:「哎,那不是死变态的大衣吗?」 「这件衣服也算是作案证物,还是交给警察的好。」齐文成解释道。 「也是,我都忘了。」朱平荷懊恼地拍着额头:「不好意思呀,还麻烦你帮我跑一趟。」 「没什麽,还是昨晚太混乱了。」齐文成摇摇头:「警察也没多问几句,你才一米五五,就没想过你穿上这件大衣都可以拖地了吗?」 朱平荷倒是没太介意,她觉得昨晚警察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可能以为那件是你的吧。」 「……也是有这种可能呢。」齐文成背对着天花板上的灯,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极长,他的手放在门口手把上,他稍作停顿,回头笑着道:「为了安抚你整天看家的悲愤心情,我今晚会煮得丰盛点。」 朱平荷眼睛一亮,高兴地回了个甜甜的笑容。 007:自我安慰 朱平荷随手滑着闪着亮光的手机,里面清一色的是同学与同事的问候,她耐心地一个一个回覆,只说自己感冒不舒服,半点不提被变态强奸的苦逼经历。 大家确认了她没事後,也不再打扰她休息,唯有严志明,那位有心要追求她的前辈锲而不舍地送着温暖。 志明还在等春娇:「早知道昨晚我就借外套给你,你穿得那麽薄。」 迷你猪都是骗人的:「哈哈,我也没想过六月多了我竟然会感冒。」 志明还在等春娇:「你就是太大大咧咧,太不爱惜自己才会这样。你应该没有住宿舍吧,我下班帮你买晚餐?」 迷你猪都是骗人的:「不用啦,志明哥,我弟会煮饭呀。」她回了个「按住躁动的你.jpg」的小猪表情包:「而且还会感冒代表我不是笨蛋啊:)」 朱平荷对於严志明的心思感到有点困扰,她本来就没有谈恋爱的意愿,如今还被变态给缠上,那更是挤不出一丝半点的心思给旁人。她也想明确清楚地拒绝严志明,但她总不能在对方没准确告白就先一步说「抱歉我不喜欢你」吧? 她往後一倒,将手机随意地抛在床褥子上,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发了会呆,又翻过身卷着被子往左右滚来滚去去,幸好床够大,不然照朱平荷这般大幅度的打滚早摔地上去了。 朱平荷滚了几圈,脸蛋红噗噗的,她抬手颤颤巍巍地褪下自己的短裤,犹豫了下还是敌不过内心的羞耻感,没脱下纯白的小内裤。她白皙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被褥,被褥上精致的刺绣隐隐摩擦着细滑的肌肤,贪婪的花穴吞吃着内裤,双重夹击下让朱平荷全身上下都酥软不已。 经过昨晚开发而变得鲜艳欲滴的花穴潺潺地流淌着淫水,内裤早已被打湿不说,夹在大腿间的被子也被染上了令人害羞的水痕。朱平荷难耐地磨蹭双腿,娇嫩的肌肤被磨得通红,但是不够!一点也不够! 对性事从没研究过的朱平荷泛红着眼尾,什麽都不懂的模样真是可怜极了,她呜咽了声:「讨厌……」朱平荷委屈得不行,咬着下唇闭上眼彷佛要出征似的,她终是探入湿哒哒的内裤,粗鲁地抠弄着自己的小嫩穴。 「哈……哈啊……」朱平荷不懂章法地抠挖着,不过短短几小时就面临第三次玩弄的花穴吐着芬芳,亏得她身子敏感,虽说她的嫩穴又窄又小,但被摸个两下就自动自发地流出水来,真真是天生的淫荡骚货。只可惜昨晚侵犯她的变态技术比她高了一个层级不等,朱平荷自己弄了半天也不见舒爽,反倒是让她的骚穴更饥渴了。 「可恶……可恶!」她回想着变态的手法试着模仿,却怎麽也抓不到要点,气得朱平荷狠声骂了两句:「都是那变态的错!混帐!」 朱平荷又难受又委屈,她何曾经历过这个?被变态玩得有快感就已足够让她羞得想一头撞死,而现在她在做什麽?回忆着变态的所作所为发骚!流露的骚水甚至浸湿了她的内裤! 她扔开被子,拿起枕头将自己愚蠢的脑袋罩住,内心乱七八糟的,觉得她简直是天下第一字号的大笨蛋!朱平荷吸了吸鼻子,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会,突然坐起身瞥了眼床边的小柜子。 说起来,之前成成好像有给我什麽助眠安神的蜡烛? 朱平荷蹲在柜子前东翻翻西找找,总算是在杂乱无章的抽屉中找到了东西。正红色的椭圆蜡烛散发着微妙的香气,这是前阵子齐文成为了感到有奇怪视线而睡不好的朱平荷特地给她的,说是怎麽也比道士给的安神符要来得靠谱。 018:所谓闺蜜 两人的谈话不甚理想,一个想走一个想留,立场大相径庭怎麽看都无法产生两人都满意的结论。 好在齐文成全天监视她也就三天,後来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朱平荷只瞧见齐文成接电话後脸色大变,急匆匆地警告她两句别想着逃跑之类的就出门去了。 如此说来,明明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但我压根不了解他啊。 朱平荷双腿交叉噘起嘴,进入到沉思状态,喃喃道:「我既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变得这麽变态,也不知道他接电话是为了什麽,我身为大姊头是不是做得不够好呀……」 她甩甩头,想要甩掉这个荒谬的念头,朱平荷耸拉脸,唉声叹气:「不是吧?难道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叮咚」的门铃声响起,朱平荷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从床上跃起,步伐飞快地奔向大门,可是脚上链子的长度不过堪堪够她走到浴室,她被拌得摔跤在地,不甘心地大喊出声:「救命!我被绑住了!」不知哪根筋不对,她又改口喊:「火灾!火灾!」 门铃声响了好几回,越来越急促,隐隐约约地朱平荷听到宋采珊的喊声,她急得不行,却没有办法离开,只能越发大声地喊:「采珊!采珊!」 但相隔了一段距离又隔了门房,宋采珊也听得不甚清楚,她也急了,敲打着门想把木门给打破,好冲进去拯救自己的好友。 朱平荷却是冷静下来,纵使宋采珊进来了又怎样,难不成还能把她脚上的银链子给凿穿不成?而她此刻,是不愿让齐文成流落进牢的地步的。朱平荷用尽她最大的力气,吼道:「采珊!停下!我没事,你先回去!」 她吼了几遍,宋采珊疯狂敲门的声音总算停了下来,宋采珊焦急地喊道:「怎麽回事?小猪,你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你别担心,先回去。」朱平荷安抚她,道:「你下次来带个锁匠过来,记得要趁齐文成不在的时候。」 朱平荷不断重复,好歹是让宋采珊听明白了,从朱平荷的话中隐隐得知她被齐文成锁起来,宋采珊急得团团转,又气得暗骂齐文成几句,她早就觉得那家伙不正常,整天看小猪的眼神黏腻得渗人,虽然她很想现在就把小猪救出来,但也知道这时离去是最好的,只能跺着脚不舍地走了。 临走前她向朱平荷道:「小猪,我明天就来,这几天齐文成那王八蛋是没精力折腾你的,你别怕,等我啊!」 朱平荷安下心地舒了口气,现在有人发现她失踪,迟早是能被救出去的,现在唯一要担心的,就是齐文成不会提早发现,又对她做些什麽,或者说,把她转移到别处。 不过,宋采珊能发现她不见,还勉强说得过去,但宋采珊是怎麽知道齐文成这几天的行程?甚至,言下之意是齐文成会有麻烦?而且今天也太巧了些,齐文成前脚刚走,宋采珊後脚就来。 想了想齐文成离去前面色铁青的模样,又想到宋采珊总是劝她离齐文成远一点的说话,朱平荷不禁苦笑,拖着脚链哐啷哐啷地慢慢走回床边,盯着脚上银色的链子,只觉恍如隔世。 019:变态如是 「宋采珊那女人今天来过了吧。」 朱平荷蹙眉,冷冷地看着眼前面色冷峻的男人,淡淡道:「是又如何?」 「她不会再来了。」齐文成沉着脸,语调里满满的恶意:「我既然可以绑你,你觉得我什麽做不出?」 朱平荷脸色一变,她如临大敌地瞪着他,微微颤抖着,怒道:「你想对采珊做什麽!?」 齐文成轻轻抚摸着朱平荷气鼓鼓的脸,感受到指尖下的战栗,他微微一笑,柔和地道:「小猪,你乖乖的,我就什麽都不会做。」他低下头,蜻蜓点水般亲了亲朱平荷的唇角,环抱着犹如少女般娇小的身躯,朱平荷身体僵硬却没有反抗的举止很好地取悦了他。 「听话,好吗?」 「那你直接找个充气娃娃不就得了。」朱平荷一晒。 齐文成也不恼怒,把女孩抱上腿,将她整个圈在怀里,抵着朱平荷的小脑袋嗅着她发丝的清香,笑着道:「那些东西哪有你好。」他一下又一下地揉捏着朱平荷的酥胸,跨下的粗大情色地磨蹭着女孩的股间。 朱平荷小脸一红,她隔着衣裤都能想像出男人紫青色傲人的炙热,三天都只有亲亲摸摸,她被破身後渴望被填满的小穴早已饥渴难耐,此时被齐文成的肉棒摩擦,已经止不住得骚水横流。 花穴的蜜液流得内裤都湿透了,齐文成自然也感觉出水嫩嫩的骚穴正娇羞地等着被进入,他轻声笑道:「小猪,想要吗?」 「不想!」朱平荷咬牙,夹紧大腿想将那搔痒逼下去,却不知她微弱的小动作只会更狠地刺激着男人的慾望。 「你不想,我想。」齐文成舔拭着朱平荷的耳廓,他解开裤头,肉棒隔着女孩湿漉漉的内裤使劲磨蹭,都将内裤挤入小穴的缝里了。 朱平荷眼睛通红,她不由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吸着鼻子,气音道:「你……你变态!」 她故作镇定的小模样真是可怜得不行,自以为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微弱带着哭腔的声线却像极了炸毛的小猫,齐文成心里满是怜爱,又是对她贫瘠的骂人词汇感到好笑,又是对她耐不住情慾变得绵软的身子感到兴奋。 但另一方面,朱平荷此刻不动手打他却是因为宋采珊,为一个外人,为一个要带她逃离他身边的外人。 齐文成恶狠狠地咬上朱平荷柔嫩的勃颈,像头猎豹在狩猎似的,凶狠地都给咬出了血,朱平荷疼得大叫,狠狠地推他:「痛!你干嘛呀!」 铁锈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齐文成俊朗的脸上如今噙着血又带着笑的神情真是诡异得吓人,朱平荷怕得浑身僵硬,若说男人是猎豹的话,那朱平荷可就是被盯上的羚羊了。 「给你做标记。」齐文成咬完又疼惜地舔吻着朱平荷颈上鲜红的血印,这样你就没精力去想那个女人了,齐文成暗自心想。 「你神经呀!」朱平荷气得上手捶他:「你到底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明明小时候多正常呀。」 齐文成任由她打,底下的硕大微微挺进,听着朱平荷低声惊喘,他不怀好意地笑着道:「是小猪太笨了,我从小就想肏你的。」朱平荷俏脸红通通的,齐文成哑着声,在她充血的耳边低语:「想把你肏哭,想把你肏得都是我的味道,想把你肚子肏大。」 「想肏得你,再也离不开我身边。」 020:他的长成 朱平荷简直被齐文成不知羞耻的变态发言惊呆了,她涨红着脸就想起身逃走,齐文成死死扣住她的纤腰直往他胯下的肉棒顶弄,他舔着唇邪笑道:「我啊,从十四岁那年就想这样肏你了。」 「你、你都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朱平荷一惊,十四岁,那年不是齐文成家里出火灾,妈妈不幸过世,来她家住的时候吗! 齐文成一看朱平荷震惊的表情就笑了,他扯了扯朱平荷湿哒哒的内裤,把它扯开一条缝露出娇嫩的花穴,肉棍子稳稳地抵着磨蹭,齐文成的手指还在不安分地弹着内裤,他笑着道:「小猪太没有防范了,你觉得为什麽你的内裤总有股腥味呢?」 「是你!」朱平荷小脸煞白,她那时总觉得内裤闻着有怪味,还以为是自己小穴味道太重,臊得她买了好几打轮着丢,朱平荷身子晃了晃,颤抖着唇问道:「你拿我的内裤做什麽了?」 「这还用问?」齐文成嗤笑,动手把朱平荷双腿举高,褪下她的内裤放在鼻尖深深地嗅了嗅,朱平荷被他满脸陶醉的狂热神色吓得不轻,僵着身一动也不敢动。 朱平荷被他压在身下,双腿架高摆在他的肩膀,富有危险性的粗大肉棒对准娇滴滴的嫩穴,只一个挺进便会被狠狠侵犯,朱平荷现在就是任人宰割的小可怜。 齐文成不只闻,他还伸出舌头去舔,好似在品尝什麽绝顶美味的神情真的是让朱平荷连动都不敢动了。 试想,一个家被火燃烧殆尽,连自小相依为命的妈妈也被火带走的男孩,却满脑子对收容了他的家庭的独生女有着龌龊思想,朱平荷真的是怕了他了,更别说男孩长成男人,变态的举止是有增无减。 都会蒙着脸把她强了,还囚禁她把她关起来!朱平荷哭丧着脸,面对着此刻发神经的齐文成,她是万万不敢正面跟他来场比武大赛的,之前被戴着面具的齐文成全面辗压的画面还历历在目,男女之间的体格差太多了。 「你在怕我?」齐文成充满怜爱地摸了摸朱平荷泛红的眼角,朱平荷被他碰得一抖,他满目柔情,压低声线柔声安抚:「怎麽怕成这样?乖,没事的,嗯?」 「你……」朱平荷微微迟疑,欲言又止地抬眸看他,大概是从小一起长大,虽然齐文成的真面目暴露在她跟前,此时又是一副神经病没吃药的模样,但朱平荷依然被他温柔的神态安抚住了。 「你怎麽能这样呢,你妈妈会很伤心的。」她声音小小的,又微又弱,但齐文成又怎会听不见,只见他脸色一沉,就像朱平荷曾经在动物频道上看到的,被逼到绝境而一不作二不休的野兽耗尽生命的嘶吼与反击。 齐文成冷冽的气势几乎要冻结了朱平荷温热的血液,她倏忽深深吸了口气,张开双手搂过男人的头,像在哄小孩子般将他埋入在自己的胸上,一边拍着齐文成的脑袋一边轻声道:「好啦,好啦,别摆出这麽可怕的脸,我会怕呀。」 齐文成被她压着头,深陷在柔软白嫩的乳房,他回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肢,声音从奶子传来而显得闷闷的:「……你很怕我。」感受着朱平荷微微颤抖的身躯,他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冷血无情?」 朱平荷没有回应,但她浑身的僵直岂不是一种回应?齐文成抱着她的手臂微紧,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眼神中隐约带着焦躁:「张香曼……」彷佛吃到苍蝇似的,齐文成皱着眉满是嫌恶:「她不是个好母亲。」 「成成?」朱平荷怯生生地看他,她只见过齐文成母亲一面,就在她第一次从恶霸手中护下伤痕累累的齐文成,拖着强烈拒绝去医院的男孩幼小的身体回到他家的时候。 那是个在贫困中也美得慑人的女人,在一片漆黑的楼道间,从门口探出个缝隙阴郁地盯着朱平荷,女人的美貌与阴暗的气质使得她看上去就如朱平荷动画片中看到的堕天使,不禁令朱平荷屏住呼吸。 朱平荷在之後很长的一段岁月中,不只一次庆幸过齐文成没变得跟他妈妈一样,虽然他的相貌像极了他的母亲,却没有遗传到他母亲颓然的罪恶与狂乱。 只是现在,朱平荷知道她大错特错。 成成身世没那麽快揭露,下章吃肉。 031:回家途中 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穿着一身纯白的衬衫,令人惊叹的大长腿裹在贴身的牛仔裤下,修剪乾净俐落的短发配上他文静的气质,使得齐文成看上去像极了文质彬彬的读书人。 只有朱平荷晓得他是多麽臭不要脸的流氓。 与孔雀般炫耀美色的齐文成不同,朱平荷一贯不爱打扮,比起讲究的衣着,她更欣赏舒适的服装。 宽松的大衣没有经过半分剪裁,说得难听些,完全是一块布料直接套在身上,唯一值得赞许的便是朱平荷追求的舒服感了,也亏得她有着曼妙美好的曲线,即使套个垃圾袋在身上也依旧看得出她性感火辣的身材。 两人亲昵地靠着谈话的画面一向养眼得很,即便是最厌恶齐文成的宋采珊也不得不承认他俩看着十分般配,也怪不得全校的人都认定两人是情侣。 「我说,干嘛要带他回去啊。」宋采珊神色不郁地撇撇嘴:「伯父受伤了关他屁事。」 「宋小姐跟着来才诡异吧。」齐文成僵着脸,要笑不笑的怪碜人:「伯父将我当作儿子一般照顾,我回家看望自己的父亲,有什麽不对吗。」 宋采珊闻言冷冷哼了一声,正待吐出蛇液毒死他,朱平荷赶紧插在他们中间,横眉竖目地打断:「好啦!不要每次都吵架啦!」 宋采珊赌气似的撇过头去,齐文成不屑地冷笑:「她不惹我就没那麽多事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安静点!怎麽每次都要嘴上占便宜不可,小孩子吗?」朱平荷连忙抢在宋采珊说话前开口,疲倦地揉了揉额头,向宋采珊道:「我让你跟着来,可不是要你跟成成吵架的。」 「谁跟着来啊!人家又不稀罕我呢,我巴巴地凑上去干嘛?」宋采珊用余光去扫她,语调中充满憋屈:「我是为了看我那被忘在老家的可怜妈,只是刚好跟你们坐同一班车而已,当我什麽啊。」 说是这麽说,在场哪个不知道她真正的用意呢?朱平荷内心暖洋洋的,有一个真心待你的朋友,真的比什麽都令她高兴。 朱平荷搔了搔脸,软着声音去哄她:「是、是,我知道啦,但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呢,别臭着一张脸嘛。」 宋采珊不置可否地「唔」了声,朱平荷知道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她又转过头对齐文成道:「好好相处,成成?」 「当然。」齐文成摊开手心,跟野生动物表达没有攻击意愿的动作相似极了:「这一路上我可什麽话都没说。」 朱平荷稍稍安下了心,虽然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有些凝滞,但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般针锋相对,毕竟是挤在小小的车厢内,她可不希望接下来的时光都在争吵中度过。 她好不容易才软化齐文成,朱平荷可受不了他又因为什麽莫名其妙的原因发疯。朱平荷偷偷地抬眼去望他,齐文成注意到她的视线,眯着眼朝她微微一笑。 朱平荷小脸微红,偏过头不看他,耳边传来齐文成清朗的笑声,她第一百二十次在心里默默嘟囔,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人模人样的变态。 她被宋采珊拉着去看窗外的景色,忍了会儿没忍住,不禁又悄悄瞅他,对上他专注的目光顿时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放了,宋采珊不满地扯了扯她的手,朱平荷才猛地回过神来,难为情地去看窗外。 透明的窗户却隐隐绰绰地映照着齐文成的面容,朱平荷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内心深处升起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思绪跳跃着飞奔到昨天的时光。 ……不知道成成要跟我说什麽呢? 好冷好冷好冷。 033:狡猾的男人 朱平荷被齐文成带到了他们充满回忆的小学,多年没光顾童年的母校,此时故地重游朱平荷不免内心澎拜,本来高耸的围墙因应政策变得低矮富有生趣起来,画着童趣绘画的围墙,即使不过一米五五的朱平荷也只要跨个脚就可以踏进去。 齐文成带领着她回顾了一遍,朱平荷满心雀跃地摸着矮小的课桌,兴奋地向齐文成道:「真没想到我们小时候用的桌子这麽小,好怀念呀。」 「你从中学开始就没长高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吧。」齐文成调笑她,朱平荷虎着脸向他挥舞着小拳头,大概是身处小学,她的心境也随之回到小学生的年纪,那时朱平荷可是威风凛凛人人都要尊称大姊头呢! 齐文成神神秘秘地牵着她就往操场走去,一棵巍峨大树巍然地耸立於地,树叶繁茂随着吹拂的微风扑扑簌簌地沙沙作响,朱平荷抬头去望,不禁感叹出声:「果然这棵树还在,咱们母校的活招牌呢。」 齐文成唇角微勾,伸手抚上树干,粗糙的触感激荡着他内心深处的记忆,他轻声说道:「小猪,你还记得吗?当时我就是在这里与你相遇的。」 他这麽一说,朱平荷脑海中隐隐约约地浮现出幼时的画面,她恍然大悟:「是了,就是这里,你那时被欺负得好惨。」她说着又有些不愤起来:「那几个臭小鬼,哼!想到就气!」 当年,因为家庭因素总是阴翳孤僻的齐文成被小孩子们讨厌着,孩子们天真,但并非无邪,他们只会顺应着天性去攻击伤害弱小的存在,蚂蚁、蝴蝶、小猫小狗,甚至是人,自诩万物之灵的人类却是唯一会虐待同胞的物种。 没有父亲,母亲还是动辄打骂,在家也从不做饭打扫,要不是齐文成自小聪慧,晓得父亲给的一笔「赡养费」存放何处,并偷偷地拿走一部份付学费与营养午餐费,张香曼可不会管他死活。 他也不敢多拿,怕张香曼会抡着棍子就往他身上招呼,齐文成当时太年幼了,他没有力气反抗。自从被齐家赶出来後,张香曼便成天疯疯癫癫的,不管孩子就算了,心情不好还会打儿子出气,硬生生把一个圆润粉嫩的孩子折磨得骨瘦如柴。 七、八岁的孩子单单是要应付疯癫的母亲就足够困难了,偏偏看到张香曼古怪的行径,孩子们的父母的态度不自觉地便泄漏出来,敏感的小孩子们可不管齐文成可怜不可怜,他们只知道这是被欺负了也没人会出头的受气包。 齐文成就是在被一群小恶霸们按着以脸亲吻树干时,被路过的小萝莉朱平荷瞧见,雄赳赳气昂昂地飞奔过来喝啊几下便把几个小萝卜头给打趴下。 小萝莉逆着光线,光晕洒在她稚嫩的轮廓,齐文成睁大眼看着朱平荷笑得一脸灿烂朝向他伸出的小手,她奶声奶气地问道:「你没事吧?」 他恍惚中以为是书画里的小天使降临了。 「我当时可神勇了。」朱平荷翘着鼻子,洋洋得意:「那几个小鬼头被我揍得哭爹喊娘,一点都不经打。」 「是啊,小猪最厉害了。」齐文成笑着附和她,心里却清楚比起男生,女生在小时候长得要快些,再加上朱平荷从小跟着朱爸舞刀弄剑的,那群娇生惯养的小恶霸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两人静静地站着回味童年时光,一阵强风袭来,树叶纷纷飘落而下,齐文成缓缓拉近与朱平荷的距离,踩着一地枯叶劈啪断裂的声音,他低沉的嗓音在其中更为明显:「那时候,我觉得小猪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 「我的父亲抛弃了我与母亲,而我的母亲被抛弃後陷入癫狂,周围的人也都嘲笑着我,他们欺辱我晒笑我,说我是妓女的儿子。」齐文成握着她的手渐渐攥紧,朱平荷听得忍不住胆战心惊,齐文成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当时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有多气愤吗?那些伤不全是他们做的。」 「什麽!?」朱平荷倒吸一口冷气,她是第一次听齐文成谈起他的过去。 齐文成低低笑了起来,笑声中却不见欢欣,满是悲切的哀伤:「我知道,你之前是不是觉得我对自己的母亲太过轻慢?张香曼疯了,她看到我的脸就会想起她失败的恋情,她恨那个男人,但是她更恨我。」 怎麽能不恨?齐家可不会容许小门小户的女人生的孩子入齐家族谱,他的父亲--齐广睿--可不是什麽慈爱讲究爱情的男人,齐家族长,也就是他的爷爷郑重声明要齐广睿赶走他们母子时,齐广睿二话不说,随手给了笔钱就将他们打发走了。 要不是生了个儿子,齐广睿大概还能养着张香曼好一段时间呢。 齐文成顿了顿,好似用尽力气才将话语挤出唇缝:「那些伤大多是我母亲打的,小孩子们哪有那个力气打这麽深呢?」 「天啊!」朱平荷满目震惊,望着齐文成的眼里充满了疼惜,她无法想像有父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更无法想像竟然有父母狠心至此,把儿子当作仇人般对待。 齐文成见状表情愈加悲伤,嘴角挂着的笑容看上去也越发悲戚:「齐广睿,也就是我的父亲,那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将我与母亲抛弃,放任我们流落街头,不管张香曼如何哀声恳求他,他都不为所动。」 「小猪,我……我很抱歉。」齐文成轻声呢喃,他缓缓地低下头,直到与朱平荷相距不过五公分,他才略微懊恼地停下,字字句句都是对自己的嫌恶:「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压抑自己,不,是我压抑太久了,不是……」 朱平荷还没有见过齐文成如此语无伦次的糗态,原先因为齐文成的伤害而提高警觉的心不禁软了,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齐文成见此眼光闪了闪,低哑的嗓音充斥着悔恨:「我无意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事实就是我不顾小猪的意愿强迫了你,但是……」他停顿了会,忏悔顿时变作了深情的告白:「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真的爱着你,可是我……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人。」 「我的父母从未教过我正确表达爱意的方式,或许我遗传到了母亲歇斯底里的基因,又或许我本身就是个煞星,要不是我,我的母亲说不定还可以重新开始人生,我……」他突地闭紧双眼,眉头紧皱,齐文成苦涩地喃喃道:「我是不是只会给大家带来痛苦?」 「没有这回事!」朱平荷再也忍不住,她踮起脚尖,双手环抱齐文成的脖颈,急切的声音中似乎带着哭腔:「你才不是煞星!你也不会给大家带来痛苦!我与成成在一起很开心,很幸福呀!」 齐文成回抱着她的腰肢,头埋在朱平荷芳香的发间,原本悲怆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见踪影,嘴角上扬分明是计谋得逞的欣喜,他深邃的瞳孔眯起,透露着主人欢喜的情绪。 成功了! 034:心大的侠女气概 齐文成好不容易把朱平荷安抚下来,从小生活无忧无虑,家庭幸福美满的朱平荷乍时听到小小的齐文成被亲生母亲如此虐待,光是想想就令她心惊胆寒出了一身冷汗。 尤其想到齐文成在十四岁才摆脱自己的母亲,十四年啊!何等漫长的岁月,她怎麽就这麽眼瞎?竟然没有注意到! 朱平荷慌慌张张地去拉齐文成的手,眉宇间充满懊悔:「我太蠢了,对不起呀,如果我早点发现就好了,你承受了很多吧,真是对不起……」 「没这回事。」齐文成反握,微微加重力道紧握住她,温声安慰:「是我没有告诉你,我怕小猪听到了也会跟那些人一样嘲笑我,鄙夷我。」 「我不会这样的!」朱平荷急切地喊。 齐文成眯着眼笑得成一条缝,他道:「我知道的。」他知道的,他当然知道,朱平荷此人善良又天真,眼里容不下罪恶,对自身有着强烈的道德感,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这不,随便抖出悲惨的身世,小猪就轻易地原谅了他的所作所为。 或许在如今这世道,侠义之心会被唾弃被嗤笑,世人们会指着说:「看啊!那就是个蠢货。」 但是齐文成喜欢,非常非常地喜欢,他疯了一样想把炽热的太阳拢在手里,关在漆黑的房间只照射他一人。 「好了,不要难过了。」齐文成拍拍朱平荷的背,微微屈膝望着她的眼眸:「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有小猪,我很幸福。」 朱平荷刚刚哭过的眼睛差点又冒出泪来,她鼻尖翕动,抽噎几下才将眼泪逼回去,她强扯出个笑容,猛力地点头。 「你可以原谅我吗?」 她猛点头的动作顿时停下了,朱平荷愣愣地看着齐文成满怀期待又小心翼翼的目光,过了片刻才艰涩地说道:「我……我还是生成成的气,但是我,我不想看到你痛苦,我也不想失去你。」 「虽然成成你说医生判定你没毛病,但是、但是……」 朱平荷好似被什麽堵住了喉咙,良久都没说出口,齐文成代替她说:「但是小猪觉得我还是该再去找医生谈谈对吗?」看到朱平荷略微不好意思的神情,他轻笑:「你说得没错,我有病。」 「那你怎麽……」朱平荷有些迟疑。 「伪装成正常人对我来说太熟悉了。」齐文成道:「我装得很好,小猪不也没有看出来吗?」 他说得朱平荷越发地愧疚起来,朱平荷轻轻晃动他的手,眼神闪着坚定的光,她第二次提出邀约:「我们一起去看医生好不好?你不用再独自一人忍受,我会陪你的,好不好?」 齐文成柔和了眉眼,这次他没有再拒绝,他应道:「好啊。」 朱平荷小脸都灿烂起来,满满的喜悦溢於言表,她眼睛弯弯笑得像抹月牙,正欲开口,口袋中手机铃声「叮铃铃」响起,她赶忙拿起来余光一扫,屏幕上明晃晃写着「口是心非傲娇千金」八个大字。 「怎麽了?接啊。」齐文成笑着道,明明口吻再温柔不过,朱平荷却莫名地流下冷汗,她紧张地舔了舔唇,滑动着屏幕按下了接听键。 「喂?小猪?」宋采珊的声音从手机传来,朱平荷很自觉地点开了扩音,齐文成听得一清二楚。「你去哪里了?伯母说你跟齐文成出去了,你傻逼啊!我不是跟你说离那个渣滓远一点吗?」 「别这样说成成啦。」朱平荷原本弱气的反驳,此刻听了齐文成悲伤的过往立刻有了底气:「他也没有那麽坏呀,之前是做了过分的事,但是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什麽成成会这样了,而且他也跟我道歉了呀。」 「你蠢啊!这种事情你还可以不介意?心大到这种程度!傻了吧你啊!」隔着手机,宋采珊的怒吼彷佛可以从电波中跳出来似的,吓得朱平荷把手机举得远远的。 齐文成眉毛一挑,趁朱平荷不备夺过她的手机,无视朱平荷跳上跳下慌忙的神情,仗着身高差闲适地举到耳边:「宋采珊,你妈还好吗?」 手机传出的声音顿时销声匿迹,下一秒宋采珊的怒骂像是想震破人的耳膜:「齐文成!我警告你,别对小猪做什麽!你这个……」齐文成却是没有再听,用手挡住喇叭,等了一会儿才放开。 「可以好好说话了吗?我想你打来也不是就为了骂人吧。」齐文成冷静的语气差点没气死宋采珊。 她骂了一溜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道:「你把手机还给小猪。」 「我希望宋小姐能多懂点礼貌。」齐文成冷哼:「相信宋伯母也是如此希望的。」 「关你屁事!少来威胁我!」 齐文成也不打算跟她纠缠,将手机还给了一脸焦急的朱平荷,朱平荷气得推了他一下,急忙接过回道:「采珊?你别生气呀,气多了长皱纹的。」 「你不要每次都做些蠢事我就不会生气了。」朱平荷没看到她的脸,脑中却活灵活现地冒出宋采珊翻着白眼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宋采珊的语调更怒了:「你还笑?我看你被卖了都给人家数钱呢,蠢猪!」 「你妈妈怎麽样?身体还好吗?」朱平荷连忙转移话题。 「啊,就那样吧。」宋采珊顿时变得有气无力:「她就是心情郁闷闹的。」 「那你多陪陪伯母啊,你不用担心我,就算成成图谋不轨,他也不可能在我家乱来的啦。」语毕,朱平荷有些讪讪地瞥了眼齐文成,齐文成似笑非笑的神态吓得朱平荷抖了一下。 宋采珊拉长了调子,「哼,你就会犯傻,不行!我得替你把关才行。你把手机给齐文成,我有话跟他谈。」 朱平荷有点犹豫,但想了想觉得趁今天良好时机,两人能渐渐和平相处也好,便嘱咐了句让他们别吵架,没多排斥就把手机给了齐文成。 齐文成朝她眨了下眼表示听话,关了扩音键,朱平荷也就听到几句涵义不明的对话,其中掺杂了齐文成几声不屑的冷笑。 他们没说多久就挂了电话,朱平荷疑惑求知的小眼神太明显,齐文成笑着挥了挥手机,解答道:「她家生意出了点问题,找我谘询。」 「哦哦,你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吗?」她见齐文成点点头,又问道:「怎麽找你呀?」 「我是金融系的啊。」齐文成笑了笑:「加上我消息灵通,上次步也知道她家出了状况吗?」 他这个理由倒也合理,朱平荷放下心中些微的疑惑。 「不过,我们必须回家了。」齐文成语带歉意地道:「对不起啊,才回来一天就要走了。」 「没事啦。」朱平荷不在意,难得齐文成与宋采珊有机会可以好好相处,虽然对采珊不太好意思,但朱平荷心里对她家公司出状况是感到一些些感激的。 她也没想过自己一个人在老家度假,齐文成现在的情况肯定离不开她,朱平荷一点也不想再看他发疯。 035:怪你太可爱(H) 朱爸朱妈虽然有点不舍,却并没有过多的挽留。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决了朱妈精心准备的晚饭後,拿着齐文成半途就订好的车票,登上了回家的旅程。 为了与朱平荷度过独属两人的时光,齐文成毫不犹豫地甩下宋采珊,朱平荷被他的效率吓了一跳,直到坐上火车才反应过来。 期间宋采珊打过来痛骂一顿齐文成便不必多说。 刚回到老家不过数个小时,又被拉着赶火车,朱平荷的疲惫自是不用多说,她一坐上火车就倒在齐文成身上睡得香甜。 「……唔嗯……」朱平荷哼唧,她沉入梦乡,彷佛有条冰冷的蛇在她全身游走,一路从腹中上滑,停在丰润的胸前,蛇好像对她的胸部很感兴趣,毫不迟疑地钻入她的胸罩,舔拭吮咬着她的乳尖。 「哈啊……」 朱平荷不由得发出甜腻的呻吟,她皱着秀眉,扭动身体想赶走四处作乱的蛇,却反而刺激到那条不怀好心的蛇,牠呼朋引伴招呼着牠的同类,第二条蛇冷冰冰地袭上朱平荷腰腹,彷佛要将她截断用力地揽着她。 她猛然睁开双眼,愕然地与齐文成四目相交,朱平荷大脑混乱却几乎是在瞬间便理解了眼前的情况。 「齐文成!」朱平荷气得直接一巴掌过去,齐文成也不闪,活生生地受了。 「小猪醒了啊。」齐文成左脸上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他也不恼,依然笑眯眯的:「你身上都是灰,我帮你洗个澡换个衣服。」 朱平荷眼中冒火:「那就带我去浴室啊,你在客厅做什麽啊!」赏了齐文成巴掌後,她的大脑才缓缓转动,朱平荷皱了皱鼻子,质问道:「不对,我怎麽会在家?」 「你睡死了,我把你抱回来的。」齐文成回答,他手上动作没停歇,三两下就把朱平荷下身的裤子给扒下来。 朱平荷恼火地伸手去挡,却听齐文成压低了声线,用着磁性嘶哑的嗓音诱惑:「小猪不想做吗?我们好久没做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嗯?」 他一边说一边抠弄朱平荷的花穴,朱平荷又羞又怒,然而她心里抗拒,生理却本能地给予了男人回应。 花穴潺潺地分泌出羞人的甜水,早已恢复弹性的嫩肉饥渴地吞吐着齐文成灵巧的手指,齐文成眯着眼笑得更深了,一点也不留情地深入戳刺。 「你……你怎麽这麽喜欢在我睡觉时乱来呀!」朱平荷小脸羞红一片,花穴不知羞地迎合着男人让她既尴尬又羞耻,也让她丧失了义正严词指责齐文成的底气。 「都怪小猪的睡脸太可爱了。」而且也太没有防备了。 「那你好歹跟我说一下吧!我跟你说,你这样真的不行,这个要改。」朱平荷气得把脸都鼓起来了,齐文成好笑地去戳,彷如软绵绵的棉花糖陷下去似的,朱平荷没好气地瞪他:「听到没呀?」 齐文成忍不住俯下身亲亲她:「听到了,请问我可以跟你做吗?」 他这样直接地问出口,反而让朱平荷越发难为情了,她吭吭哧哧地答应:「……可以啦。」 她说完的当下就觉得自己好像答应了些不该答应的?随即她就被男人狂风暴雨般的爱抚给弄得昏头转向的,再没心思去考虑其他。 「小猪真乖。」齐文成轻笑着低喃,眼中迸出狂热的情绪,他分开朱平荷紧实的双腿,倾身就去舔弄湿漉漉的花穴。 唇舌吮吸着花蜜,配合着纤长的手指深深地探入幽秘的小穴,内壁被他抠玩得一阵阵紧缩,手指撮弄着凸起的花蒂,引得朱平荷颤抖不已。 齐文成眼神越发疯狂,迷恋痴迷地舔去不断流淌的爱液,他犹不满足,不禁去咬裸露在外的肉唇,朱平荷痛呼:「啊!好痛,成成!」 朱平荷眼泪霎时落下,滚烫的泪珠打在齐文成的脸上,烫得他愈加兴奋,齐文成卷起蜜液含在口中,抬起头来凶狠地侵入朱平荷的唇缝,奇特的味道席卷朱平荷的口腔,她呜呜咽咽地推搡着男人。 「这是小猪的味道哦,很甜吧。」银丝牵在两人之间,激烈的唇舌交战中唾液顺着唇角蜿蜒,齐文成的笑容既邪且狂,紧盯着朱平荷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饰的痴恋。 朱平荷摇头又点头,抽泣得浑身不住地颤抖,她泪眼婆娑,衣衫大敞供人随意亵玩的可怜姿态真真是不自知的勾人,白嫩嫩的奶子晃得齐文成双目猩红,呼吸不免地急促起来。 「小猪的奶子真是大啊。」齐文成将她的胸罩往下拉了点儿,那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的巨乳便俏生生地跳出来,在一片雪白中挺立的璎红显得更加艳红。 「不知道能不能再把你的奶揉得更大些呢?」齐文成拧笑着拍打她柔软的奶子,拉扯搓揉她的乳珠,朱平荷眼眶越发地红,水汪汪的大眼流下一颗又一颗的泪珠。 朱平荷不住地娇喘,黏腻甜滋滋的让房间内的氛围变得越来越炙热,她娇滴滴地央求:「成成……好难受呀……」 「……哪里难受?」齐文成低沉的嗓音像极了引诱水手的海妖。 「是这里吗?」他捏着朱平荷的乳房。 「还是这里呢?」他又去掐抠朱平荷的奶头。 「或者……」他胯下的阴茎磨蹭着朱平荷的花唇,齐文成脸色狰狞笑容恶劣:「是这里?」 齐文成没等朱平荷回答,他霸道地直往花穴深处挤入,粗大的肉棍猛烈地肏进朱平荷的花心,她惊呼一声,连忙搂着男人的臂膀求饶:「等等!太快了!」 朱平荷被肏得前晃後摇,眼泪哗啦啦地落入齐文成的勃颈处,温热的泪水刺激得他更加亢奋,他埋在朱平荷穴内的肉棒涨了一圈,朱平荷惊得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你、你怎麽还变大呀……」朱平荷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结巴道。 「因为小猪太可爱了啊。」齐文成朝她笑了笑,抱起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再一次狠狠地顶弄。 036:喜欢被粗暴对待(H) 朱平荷的泪珠像断线般扑扑簌簌地落下,齐文成又是心疼又是兴奋,疼惜地用舌尖舔去,沿着眼角渐渐往下烙印痕迹。 他轻轻地咬了下朱平荷的下唇,微微张开的小嘴给了齐文成机会,他探入温热的口腔,着迷地与朱平荷舌吻。 「嗯啊……」朱平荷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小笨蛋。」齐文成捧起她的脸颊,无奈又宠溺地道:「用鼻子呼吸啊。」 「呜……」朱平荷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她噘嘴瞪了眼齐文成:「我知道啦,这不是心意相通後,第一次的……这个嘛。」 齐文成心里暖暖的,同时又感到心底的野兽在叫嚣着不足,渴望着更多,他低声问道:「我们开始正式交往的意思吗?」 朱平荷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废话。」 一阵狂风骤雨的激烈抽插,齐文成按着朱平荷的腰,狠狠地将白浊射进湿润的嫩穴,炽热浓稠的精液打在柔软的穴肉,烫得朱平荷发出舒爽又甜美的呻吟。 男人与女人暧昧的喘息回荡在房内,朱平荷享受了片刻的余韵,微微眯着眼慵懒地推了推齐文成:「好了吧?」 齐文成对她微微一笑,埋在她小穴内的肉棒猛然涨大,他一手拉过朱平荷的右腿撑在他肩上,一手按压着朱平荷的小蛮腰凶悍地再次肏弄! 「咦?啊嗯!」朱平荷瞪圆了眼,惊叹男人生龙火虎的精力:「哈嗯……成成……你还行啊?嗯……」 「当然。」齐文成眉毛一挑,粗大的阴茎深深地往内戳肏,白色的黏稠争先恐後地涌出,蹭得朱平荷下体的耻毛沾染上了零星白点。 朱平荷被肏得娇喘连连,齐文成却没想过饶了她,狠戾地拉扯她的右腿想更进一步地深入,他使劲地撑开朱平荷的身子,半点不留情地直往子宫口肏进! 「啊啊啊!」朱平荷左手抓着齐文成的手臂,尖利的指甲刮得留下一道道血痕。 「小猪……哈哈,小猪真棒!」血的铁锈味混入男女交合处旖旎的味道,令齐文成愈加的癫狂,但是手臂上的疼痛却点醒了他的理智,他尽力克制着激昂的慾望,缓声道:「很舒服吧?没事的,乖,没事啊。」 朱平荷只觉眼前朦朦胧胧的,从下身传来的快感近乎要掌控她的大脑,她迷迷糊糊地问出了口:「……你怎麽不说些变态的话了呀?」 齐文成怔了下,旋即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小猪想要我说什麽?你想要我喊你骚货吗?嗯?」 「……才没有……」朱平荷支支吾吾地小声说道:「我只是好奇嘛,你之前都会喊的……」 「小骗子。」齐文成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轻笑:「说谎鼻子可是会变长的。」 朱平荷气鼓鼓地去拍他,陡然闻到左手指缝间铁锈味的血迹,她又像漏气的气球瘪了下去。 「小骚货。」语毕,齐文成立马受到湿滑的花穴热情的招待,他看着朱平荷羞耻的表情,眼神不自觉地猩红,沙哑的嗓音缠卷慑人:「小猪还真是骚,骚穴流了满地的淫水,还咬着我不放呢。」 他边说边肏,每一下都重重地肏弄到子宫,朱平荷被他刺激得骚水横流,简直是证明她想要被粗言秽语对待的最好证据,她又是害羞又是震惊,她也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渴望啊! 「呵。」齐文成戏谑地笑道:「我还真没有想到小猪这麽淫荡呢。」 我也没有想到啊!朱平荷内心的小人疯狂打滚,原来比起温柔的情话,我更喜欢下流的污言秽语吗? 「小猪喜欢被我粗暴对待吗?」齐文成狠绝地挤入小穴,对着花蕊不停肏干:「我会满足你的,感受到了吗?我的大肉棒会射满你的小骚穴,你的肚子会像吹气球一样鼓起来。」 他面容可怖地低低笑着:「然後我会掰开你的骚穴,狠狠地肏你,你会怕得求我,惊慌地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在我底下哭求,但是我不会停下,你大着肚子也要给我肏!」 朱平荷浑身都燥热起来,彷佛真的感觉到有一个生命在她怀里孕育,可是她不是个好妈妈,孩子在她肚子里就要面临爸爸的怒火,时时刻刻担心自己是不是没机会降生。 「骚货到时可要记得护好孩子,别只顾着爽了。」齐文成拍了拍她平坦的小肚子。 朱平荷有些气愤,她使力地眨眼想让自己看上去有威严点:「我怎麽护啊!你才是要悠着点。」 「你赶紧把我伺候舒爽了,不就没事了吗?」齐文成爱抚她的小肚子倒是温柔又细致,双目却血红血红的,塞满了痴缠的爱恋:「从现在开始要好好调教你才行,你的小穴真的太窄太嫩了,每次玩个一回就要休息几天。」 「这麽紧我也怕你到时生不出孩子,如果医生问我要保谁,我肯定选小猪的。」他笑眯眯地看见朱平荷倏然变了脸色,虽然医生不可能会问这种问题,然而小猪不晓得啊。 朱平荷神情恐慌地握紧了他的手臂,没心思去管齐文成仍渗出血的血痕,她抖着唇喝道:「不可以!」 齐文成眼神幽暗,突然一改温和的抽插,剧烈地肏顶湿漉漉的嫩穴,直把朱平荷肏得口水直流面露痴态,他幽幽地道:「还没影的孩子,你就这麽爱他了?」 「呜……啊嗯……不是……」朱平荷晃着脑袋,可怜兮兮地娇喘,她拚命地想说话,但男人凶狠的进攻几乎令她失了神智。 齐文成阴翳地冷笑:「你别怕,我会先让你塞着玉势,慢慢滋养你娇嫩的小穴,再来我会用跳蛋三不五时刺激你的阴蒂,等你习惯了,就是产卵器出场的时候了。」 「哦,小猪知道产卵器是什麽吗?」齐文成笑了笑:「那个很有趣呢,把一颗颗的卵用仿阴茎的方式填塞到你的阴道,直到把你肚子都塞满了再让你慢慢地排出来,真的很有趣呢,你说是不是?」 朱平荷听得头皮发麻,她噙着泪水摇了摇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嗯啊……因为,那是我们的……孩子呀……」 齐文成眼底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朱平荷抬着眼委委屈屈地望着他,他几不可闻地叹息:「小笨蛋。」 他其实根本不想要孩子,但是他知道朱平荷绝对是想要的,那麽孩子就可以成为束缚她的绝佳手段。 会分去朱平荷爱意的,令他可恨憎恶的手段。 齐文成不再言语,急速凌厉地驰骋,他俯下身堵住了朱平荷让他心烦意乱的嘴,猛然地射出满满黏腻的种子。 037:交往第二天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朱平荷简直没脸面对齐文成,早午餐都是端到自己的卧室对着电脑吃的,酸疼的屁股底下垫着软绵绵的坐垫,皱着小脸恶狠狠地戳打着键盘。 她今天状况不是很好,坐立不安地扭来扭去努力忽视塞在体内的暖玉,分心导致她连打了几场下来都被敌方的玩家干掉,朱平荷越玩越火大,键盘差点没被她戳坏。 「烦欸!」朱平荷双手握拳猛地敲向键盘,转过身狠狠地剜了坐在床上的齐文成一眼:「你别待在我房间啦!」 「我只是坐在这里安静地看书,没有打扰小猪吧。」齐文成无奈地笑了笑。 「少罗嗦。」朱平荷瞪着他,不讲理地道:「你在这里很碍事,要看书去你房间看啊。」 齐文成不慌不忙地一翻书页,闲适的姿态看得朱平荷牙痒痒,他从容地道:「明明是小猪自己在想龌龊的事情。」 「喀啦」巨响,键盘被摔得按键都弹了出来,朱平荷低下脑袋,从齐文成的视角看过去,只见她小巧的耳垂从发间的隙缝中露出,嫣红得像颗熟透的樱桃。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她身上,她微微侧过身,有些羞怯地抬起头,悬浮的微光好似被朱平荷吸了进去,她的眼是夜,装满了漫天星辰。 齐文成呼吸瞬息间凝滞,他有些恍惚地沉醉在朱平荷正眼看他的眼眸,女孩粉嫩的舌头紧张地舔着殷红的唇瓣,齐文成感到心中的鼓一刻不停歇地敲打,发出阵阵轰鸣的鼓音。 「叮铃铃铃!」 他的脸顿时拉了下来,黑得跟锅底似的,周身散发出肃杀的冷意,与朱平荷两人相处的静谧时光被打断,齐文成迫切地想把按门铃的搅事精的手给砍了。 「来啦来啦。」朱平荷掠过齐文成大步踏流星地跑向玄关,齐文成鼻子动了动,嗅到她留下的清香,太阳般温暖的味道。 朱平荷抚着怦怦狂跳的胸口,她拍了拍稍稍发热的脸颊,站在玄关深深地吸了口气又吐出,觉得总算冷静点了,她才打开大门。 「咦?采珊?」朱平荷惊喜地高呼,一把拉起宋采珊的手拽着她往房内走去:「你怎麽来了?啊!是不是来找成成的?他说你要找他帮忙,怎麽回事呀?你们家最近状况不太好呀?上次也是突然跑走。」 面对朱平荷的连珠炮,宋采珊连忙伸手堵住她聒噪的嘴:「行了,安静点,你一次问这麽多,是要我回答哪个啊?」 朱平荷挣开她的手,尴尬地笑了下:「我这不是激动的嘛。」 她不说还好,一说宋采珊就不自主地蹙眉,不郁地看向朱平荷隐隐露出的勃颈上的吻痕,心底醋瓶打翻一地,酸溜溜地道:「有啥好激动的?你跟齐文成交往了?」 朱平荷红着脸,磕磕巴巴地呐呐:「是、是呀。」 「操!」宋采珊咬牙切齿,恨恨地低声咒骂。 「宋小姐终於学会按门铃,像个文明人有礼节了呢。」齐文成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一身熨烫过笔挺的白衬衫,他打着领带的动作优美典雅,挺直站立的姿态犹如受过良好教育的上流社会,一点也看不出他经历过凄惨的童年。 换封面啦\ 038:不友好合作 相看两相厌的两人彷佛想用眼神杀死对面碍眼的存在,雷射光束劈哩啪啦的,朱平荷怀疑她听到幻听了,急忙挡在两人凶恶的视线中间,局促地笑道:「都坐啊,坐啊,我去给你们倒茶。」 「不用了。」齐文成止住了她,他半点不想外人在他与朱平荷的家中待超过一分钟,他温声道:「我晚上回来吃。」 「是,不用麻烦了。」宋采珊难得地附和,她此刻最受不了的当属朱平荷身上落隐落现的暧昧红痕,而且她也不想真的惹怒他,她怕齐文成会把她的秘密捅出去。 朱平荷看他俩还算心平气和,略略安下心,然而内心对宋采珊家庭情况的担忧又浮了上来:「你家到底怎麽了?很严重吗?」 「不是什麽大事。」宋采珊耸了耸肩,语带嘲讽地说道:「就是我爸非得找我堂弟接手公司,偏那小子啥也不懂,只会装模作样瞎指挥,在我爸面前卖乖装巧,也就我爸吃这套了。」 「你爸怎麽这样啊!」朱平荷为好友忿忿不平,平时宋采珊努力进修商业的艰辛,她都是看在眼里的:「你那麽努力,他怎麽宁愿找个什麽都不会的来接任公司呀。」 宋采珊哪里不知道为什麽,她冷冷一笑:「重男轻女呗。」 朱平荷看见宋采珊的表情,心里替好友委屈极了,可惜清官难断家务事,她甚至不是官呢,哪有什麽办法。 「小猪,你别管这个。」齐文成上前揉了揉朱平荷的头发:「就算再怎麽喜欢男孩,公司被整得快破产了,总不会还指定他作继承人吧。」 「快破产了?」朱平荷一惊。 宋采珊怔愣了下,朝齐文成看去,眼神闪了闪,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赶紧定了定心神,模棱两可地回答:「是啊,差不多吧。」 「这也是好事呢,比接任後把公司弄到倒闭好多了。」齐文成双手放在朱平荷的肩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对着宋采珊阴恻侧地笑了笑:「能够趁此机会换个继承人,也不失为坏事。」 宋采珊心底又是对齐文成想吞并她家公司的野望感到悚然,又是对可以狠狠打她爸脸面感到兴奋,她强压下汹涌的情绪,朝着朱平荷挤出个笑:「就是这样,行了,我走了,得赶紧把我堂弟拉下来。」 朱平荷点点头,又抬起头对齐文成嘱咐:「成成你别跟采珊抬扛,要尽你所能帮采珊呀。」她倒是一点也不怀疑齐文成的能力。 她想了想,又道:「这是为了广大女性的利益,知道吗?我早就看不顺眼宋叔歧视女性了,你可千万别像宋叔。」她还是担心齐文成会给宋采珊使绊子。 「我怎麽会如此,小笨猪。」齐文成满脸宠溺地捏了捏朱平荷的鼻子,刚正式交往的情侣周围都好似漂浮着粉红色的泡泡,看得宋采珊满心的呕气。 宋采珊呕得只差没吐血,虽然早在她与他们坐同一辆火车,看到他们温情的互动时,她就猜到这两人肯定是会在一起的。说到底,小猪打从一开始,就是对齐文成有感情的,不过是需要催化剂来促使姊弟情变作爱情罢了。 两个不对盘的彼此隔着老长的距离,离去前被朱平荷千叮万嘱要和平共处的两人保持着诡谲的沉默,宋采珊率先打破寂静:「我说你,竟然想吞掉我家的公司,很行啊。」 齐文成斜斜地鄙睨了她一眼,冷淡地道:「没有。」 「没有?没有想吞掉?」宋采珊压根儿不信:「上回是你给我爸找事的吧,明明想害得别人家破人亡,就不要摆出清高的嘴脸了,平白恶心人。」 「从你嘴里说出口,不觉得讽刺吗。」齐文成用鼻子哼了一声,嗤笑道:「宋小姐联系我,不就是为了把你爸拉下来?」 宋采珊倒也没说错,齐文成确实是想把宋家吞下。他与宋家并无仇怨,但倘若得到宋家,能够使他的报复计画提上不少日程,加上他看宋采珊实在碍眼得很,齐文成甚至还想过以此为把柄,要胁小猪待在他身边。 不过後来小猪态度软化之快,却是让齐文成意料之外的惊喜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既然如此他也不便朝宋采珊下手,他可不希望小猪再次敌视他。 「我只是……」宋采珊抿着唇,神情踌躇:「只是要把我那个蠢堂弟拉下来而已。」 「然後呢?你赶走了一个,你爸还可以再找无数个补上。」齐文成丝毫看不上她小家子气的胆小作风:「我可以帮你得到那个位子,只要你别挑拨我跟小猪,很划算的交易不是吗?」 「假如你不会对不起小猪,真心对小猪好,我没事干嘛挑拨。」宋采珊纠结得不行,一方面她会有种愧对小猪的负疚感,另一方面和齐文成合作不异於与虎谋皮,然而他设下的愿景,实在令宋采珊心动不已。 这麽多年了,她被当货品随意给人玩弄的日子已经太久太久了,重男轻女的父亲从不将她当作平等的人对待,在那个男人眼哩,女人也就是供人取乐的玩物,是能够拉近与生意人关系的道具。 「你敢发誓,你对小猪是真心诚意,会尊重她爱护她,一生都不会背叛她吗?」宋采珊一双桃花眼锐利地看向齐文成。 齐文成倒是要称赞她对朱平荷的友谊了,他正色认真地答道:「一生一世,永不背离。」 宋采珊嘴角的线条终於不再僵硬,她其实没全信,生长环境致使她不信任男人,并且齐文成又是冷心冷肺的凉薄之人。 她暗自叹息,扯出个生硬的笑,伸出手作势要与齐文成握手:「在合作期间,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不了。」齐文成嫌弃地瞥了眼宋采珊伸到他跟前的手:「各取所需罢了。」 宋采珊额上迸出青筋,放下手死死咬牙,不知道第几次在心里臭骂他,真不知道小猪到底喜欢他什麽!这个讨人厌的臭屁男人! 039:心理谘询师 朱平荷倚在栏杆上眺望,直到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她随手拿了个手提包跟着出门去。 塞在下体的玉势填得她满满的,最初稍有不适应,此时蹦蹦跳跳却都没太大感觉,好不容易从人满为患的公交挤下来,她整理了下乱七八糟的衣服,有些紧张地抬头去看小小的诊所。 「你好,我有预约。」朱平荷走到柜台,向柜台人员道:「约的下午,朱平荷。」 「等等啊。」接待小姐看了下电脑屏幕:「哦,有了,你太早来啦,还没到你的时间呢。」 朱平荷骚骚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就在这儿等吧。」 「不用,喏,拿着。」那小姐看过她的证件,刷刷刷地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了她:「没啥人在做心理谘询的,刚好你前面没人挂号,你直接进去吧。」 朱平荷朝她道谢,惴惴不安地敲了下门诊室的房门,门後传来一声「请进」,朱平荷深吸一口气,揣着紧张的心情进去了。 「不要紧张,坐吧。」医生是名看着很慈祥的老先生,他指了指椅子和蔼地道:「小姑娘别紧张,放松,我们只是聊聊天。」 朱平荷生硬地笑了笑,张医生替她倒了杯茶,继续道:「来,先喝杯茶。」 「谢谢,那个……张医生?」朱平荷接过茶感激地朝他点点头,她略有迟疑地去看他白大衣上的名牌,张医生也微笑着点头示意。 「二十二岁啊,还是学生吧,是学业上有烦恼吗?」张医生试探地问道,见到朱平荷摇摇头,他又问:「是感情问题吗?」 朱平荷捧着茶杯犹豫了下,她不确定地开口:「应该算是吧?张医生,我其实是来替我男朋友问的。」 张医生理解地颔首:「怎麽回事呢?」 「我跟我男朋友认识很久了,但是我最近发现他有点怪怪的。」朱平荷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他对我的占有慾很强,还很敌视我的朋友,这几天他还想把我关起来。」 她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有些防备地问:「我们的谈话内容会保密的吗?」 「当然。」张医生说:「你与你男朋友认识多久了呢?」 「十多年了吧,从小学就认识了。」朱平荷回答,不由自主地瘪嘴:「他之前不会这样的,最近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有没有可能他一直在压抑自己呢?」 朱平荷愣了下,脑海中顿时浮现齐文成在大树下哀伤的神情,她怔愣地喃喃道:「他确实说过压抑太久了,还说……」 「哦?他说了什麽?」 「他说……」朱平荷蓦地回过神,歉意地看着张医生:「抱歉,这属於比较隐私的事,我不能没经过他同意就告诉你。」 张医生表示理解。 「但是但是,他忍了这麽多年,突然爆发出来,为什麽呀?」朱平荷不解:「真的是很莫名其妙突然就爆炸了,我都不晓得为什麽。」 「达到了临界点吧,具体是什麽原因,没有问过他本人我们也无从得知。」张医生温和地道:「听起来你男朋友会与你进行沟通,既然如此,亲自问问他如何?」 朱平荷沉吟了片刻,又问道:「张医生,童年时的心理阴影有没有可能导致一个人有偏执的倾向呢?」 「是的,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他注意到朱平荷难过的神情,补充道:「但是,经过治疗,也是有机会抚平心底的伤痛的。」 「人的成长过程中,或多或少都会有不愉快的经历,比如很多小孩子,非常害怕黑暗,总会担心床底下有没有怪兽,但是长大後大部分的人都会一笑置之。」张医生缓缓道:「因为大人们知道,床底下根本没有怪物,没有东西会伤害他们,这个恐惧是荒谬的。」 朱平荷倾身聆听,张医生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道:「有被父母安慰的孩子,相对比起被父母斥责的孩子克服恐惧的速度要快得多,虽然我不清楚你男朋友面临的困难,但陪伴是很重要的,多陪陪他吧,他需要你。」 朱平荷不住地点头,一想起齐文成抱着他诉衷悲惨的童年,她就忍不住难过。 「下次带他一起来吧。」张医生从罐子里拿出了一颗糖果,笑眯眯地递给朱平荷。 粉黄色的软糖一看就又甜又软,朱平荷难为情地道谢,彷佛被当成小孩子一样令她感到些微的尴尬,不过不管是谁,面对一脸皱纹笑得慈眉善目的老先生,大概都会被当小孩子对待吧。 「跟张医生谈过好多了吧?」前台的小姐亲切地对着朱平荷笑了下:「有空多来找医生谈谈心里话,很有效的。」 「谢谢。」朱平荷内心暖暖的,如此温柔的医生与护士,她有信心可以帮助到齐文成:「咦?不开药吗?」 接待小姐摆摆手:「心理谘询师没有开药的资格,要是张医生觉得有开药的必要性,会帮你转到正规的精神科。你别担心,张医生相当专业的。」 朱平荷「哦」了声表示知道了,她好奇地问:「有很多人需要吃药吗?」 「看情况吧。」接待小姐没正面回答:「能不吃就不吃,张医生主张用爱感化啦,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轻微的抑郁症,可以尝试用心理疏导,如果是中度或重度就要吃药了。」 她想了想,又说道:「张医生很有热诚的,他家里也有人为此而痛苦,听说医生就是因为想帮家人分担才从外科医生转来当心理医生的。」 朱平荷感慨:「张医生这麽厉害呀。」 「我也是听学姐说的。」接待小姐把证件还给她:「你随便听听就好啦。」 040:合夥人 齐文成很爽快地答应了朱平荷的邀约,见着他在百忙之中特地找空档去看诊,朱平荷这才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她怕齐文成事到临头会退缩。 「不用着急的,你别累坏。」朱平荷体贴地道:「什麽时候去看都可以,护士小姐说他们那儿不用预约的。」 「没事,他们家的事也不难处理。」齐文成心情极好地朝她笑了下。 闻言,朱平荷好奇了,她问道:「宋叔不是把大权都给采珊她堂弟?你们准备怎麽做?」 「她堂弟就是个蠢的。」齐文成鄙夷地眯起眼,不屑地道:「蠢就算了,偏偏还贪,即使没我在後面推一把,他迟早也要完。」 朱平荷拖着调,长长地「哦」了一声。 「吓着你了?」齐文成搂着她,将她小小的身子圈在怀里,低头去亲她的发旋。 「没有呀。」朱平荷摇摇头:「他要抢采珊的位置,我干嘛同情他?而且照你说的,他听着也不像好人。」 齐文成轻笑,又道:「我们没做太过分的,只要他不心存恶意,也不会惨到哪里去。」 不过他一早查过,宋采珊堂弟不是个好的,既不聪明也不正直。齐文成确实没做什麽,只利用堂弟想要做出一番成绩的心态,立了个产品跟他合作,若他不想着吞下大头,照着合约走的确不会有事,但若他贪婪过头,昧下道义毁约了,最後落得个凄惨的下场,旁人也只会说活该。 宋家是做零件起家的,齐文成便拿出自己创业的团队里尚未发表的产品设计与堂弟合作,堂弟要是老实地循规蹈矩也罢了,一个产品开发一个提供零件,双赢的好事,他却想拓展新业务,不顾合同把产品当自家的商品卖。 齐文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早在一开始就将产品注册为专利,宋家不过起家二十来年,还没有根深蒂固不可动摇,齐文成童年还没被齐家赶出来时耳濡目染对关系打点摸得透透的,当下联系人直接把工厂查封了。 侵权的商品是最直接的证据,宋家想赖也赖不成,想来堂弟如今便是自身难保了,而接下来的问题,那就是宋采珊自个要处理的事,齐文成才不管。 「不说这个了。」齐文成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举高,朱平荷吓得小声惊呼,他靠过去含着她的嘴唇,声音含糊:「我忙了好些天了,小猪想不想我?嗯?」 「哪有那麽久。」朱平荷嘀咕,轻轻推了两下:「你把我放下啦,不嫌重啊?」 「怎麽会,小猪这麽轻。」他手臂线条流畅,出着力使得肱二头肌鼓鼓的,朱平荷下意识地去摸他的肌肉,满心惊叹的神色对齐文成来说是最高的赞美,如果有尾巴,他早翘上天了。 朱平荷啧啧两声:「男人就是好,我怎麽就练不出呢。」 「是吗?」齐文成调笑地捏了下她挺实的翘臀:「小猪的屁股倒是练得很翘,手感好得不行。」 「废话,当我每天深蹲白练的呀?」 齐文成笑得更欢,捏的手法越发情色,他的嗓音也染上了些许慾望:「就连小穴也练得又紧又会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