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妻(双性/NTR)》 (1)野外被奸 容瑾初次跟随江善书回到这蜀中小县,心里很是有些惴惴不安。江善书虽只是个秀才,但毕竟是读书人,在容瑾眼里是体面人。他不仅将自己娶为男妻,还带回家中,容瑾又是感激,又担心被邻里非议。他一路低着头亦步亦趋跟在江善书身后,不敢面对周遭打量目光。 容瑾是个双儿,长得白净秀致,羞怯的样子显得有些娇憨可爱。他这幅样子落在一些别有用心之人眼里很是可口,江善书却浑然不知,大大方方将容瑾介绍给众人后便带他回家了。 容瑾在江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倒是渐渐习惯了。只是江家大哥江衍似乎与他一直有些生疏。这日二人一起外出,江衍一言不发健步如飞,容瑾跟得有些艰难,一时不察,被一根树枝绊倒在地。 江衍身子一顿,回头见容瑾疼得站不起来,有些无措地站了一会,便蹲在容瑾脚边,小心翼翼挽起容瑾裤脚,露出一截白腻小腿,脚踝处的青紫格外瞩目。江衍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可疑地红了起来,像是被那一抹雪白晃了眼睛似的,匆匆撇开视线道:“小瑾,你的脚崴伤了,你先在这里等等罢,我回去叫善书来接你。” 容瑾还未开口,江衍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容瑾看着江衍远去的背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下确有几分凄然。江衍平日里本就寡言少语,和自己更是鲜有交流。且不知为何,每当容瑾试着与他搭话时,江衍总是耳尖通红,一副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摆的局促样子。容瑾心想,兴许江衍还是把自己当成外人罢,才会那般见外。难怪如今自己崴了脚,他宁愿回去叫善书过来,也不愿和自己有任何牵扯。 容瑾独自坐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隐隐焦急起来,甚至暗暗担心:“大哥这是故意要整治我么?”容瑾越想越觉委屈,思虑间忽听到脚步声。 “这是谁家的美人,怎的独自坐在地上?” 只见那人修眉朗目,器宇轩昂,端的是一副倜傥风流的好皮相,正是县里一富商之子陆以渐。此人读了点书,很有些头脑,心思却全然没有放在正道上,平素惯爱流连花丛。容瑾对此人一向敬而远之,但见他主动来问,便也乖巧地回答。 陆以渐点了点头,收起面上戏谑,透出些温柔的神色来。他神态自然地坐在容瑾身边陪着他等,谁知又等了许久,仍不见人来。陆以渐便建议道:“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我背你回去可好?” 容瑾渐渐对他放松了警惕,便同意了。 陆以渐背着容瑾走了几步,闻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体香,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托着容瑾膝弯的手掌也悄悄下移,在他裸露的小腿上轻轻揉了一把。手下皮肉温暖光滑,柔腻得像是能掐出水来,陆以渐爱不释手地用掌心环住摩挲了几下,容瑾耳尖一下红了,他慌乱地扭动了一下身体,陡然失去平衡差点掉下来。陆以渐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抬着容瑾的腿往自己背上猛地一送,容瑾身子一歪,胸部撞在了陆以渐背上。容瑾一僵,不敢动了。 陆以渐感到两团柔软压在背上,随着自己的走动一颠一颠地颤,当下嗓眼就有些发干。他定了定神又走了一段,身体和那两团肉碰触处却觉越来越烫,身体也燥热得紧。 要说陆以渐一开始还真是想着就送容瑾回家便好,这会儿却是被勾得淫虫上脑,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突然加快脚步,背着容瑾就往一小树林深处走。容瑾察出不对,却已是迟了。 陆以渐刚将容瑾放到地上,便俯下身来,略显粗重的鼻息呼在容瑾颈侧,脸上神色也不复之前淡定从容。容瑾哪里不知陆以渐已经情动,他将几欲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强装镇定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 陆以渐也不答,猛地寻着容瑾唇瓣便咬住,蹭了半天的胸乳也被抓住一只握在掌心。容瑾惊慌躲避间下身一凉,下衫被粗暴地扯至小腿处,本就松垮的衣襟也在挣扎间滑下,露出一边玉白香肩。陆以渐尝够了香涎,喘着气起身一看,身下人眼中含泪,裸露在外的雪肤因羞窘透着粉红,左侧酥胸颤颤半挺,将露不露,连顶端那处柔软粉润也若隐若现,整只乳球随着容瑾挣动晃起雪浪,仿佛就要从那半开的衣襟中跳将出来。 陆以渐呼吸又陡然急促了些许,他低头将自己那滚烫孽根掏出。容瑾低头见那物已是昂扬勃发之状,惊叫着推拒了一番,却又都被陆以渐一一化解。不消片刻,容瑾便感到一既硬又热之物抵上女穴口,似触非触,若即若离,缓而轻地蹭弄穴口两片嫩肉,绕着那条销魂缝隙画圈。容瑾那处本就极是敏感,被如此肆意碰触玩弄,身子一抖,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了一声,旋即又咬紧牙关强装无事。陆以渐见状倒也不急着进入,而是顺着那细嫩缝隙缓缓描画,柱头被他握着一点一点,泌出黏液被尽数抹在肉瓣之上。 容瑾见他就要得逞,心中慌乱无以复加,可伤腿稍稍一动便疼痛刺骨,另一腿也被陆以渐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得伸手尽力推拒着陆以渐胸膛,口中也不甘地颤抖着道:“你这登徒子怎敢!等我家善书知道,定不会饶你!大哥之前也说会来寻我!你……”说到大哥,容瑾又突然顿住,似有迟疑之色。 陆以渐对江家情况也有所耳闻,当下便猜出容瑾和大哥恐有所嫌隙,便展颜微微笑道:“我竟不知,你和那江大哥关系如此之好么?那为何他还不来?”言语间下身轻轻一送,被拨弄得湿软的花唇往两侧分开,将那硕大柱头包了进来。 容瑾一下被他说中忧虑多时之事,心中最后一根弦像是也骤然崩断了似的,微张着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泪珠大颗滚落。下身传来强烈异物感,分明感到那火热之物正向自己最私密处寸寸挺进。容瑾猛然像是爆发出最后一股气力,努力忽略伤腿剧痛扭动挣扎,岂知此刻他恍若身陷泥潭一般,越是抵抗,那恼人物什便在软穴里陷得越深,加之容瑾羞恼间呼吸急促,穴内嫩肉便也跟着一绞一缩,吮得陆以渐通体舒畅,险些都要守不住精关。他也不动作,只以体力的绝对上风压制着容瑾,只在容瑾真将自己阳根吐出一截时又往内一送,将他之前努力轻松化为乌有。如此不过少顷,容瑾便力竭不动了,他疼得小声抽泣,清泪地划过脸颊流至腮边。 陆以渐此刻已全根没入,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抽至穴口,又重重地送至最里,如此一气狠抽了百余下,舒爽地叹了口气。心内暗赞这柔弱美人倒有一极品浪穴。这穴内温软,初入时只觉极紧,越是往里,便越是能品到个中妙处。内里媚肉腻滑如脂,且嫩肉像小嘴儿似的绵绵密密地吮着咬着,往外抽时又骤然绞紧,竟也要费些功夫才能全身而退。且这才操了不过片刻,黏腻热液便从谷道深处汩汩流出,更方便了自己一次次划开层叠嫩肉快意抽送。 容瑾木然地躺在地上,朦胧泪眼越过在自己身上拱动的身影,不知在望着何处,身子被顶得一耸一耸地往上移动些许,便又被掌住腰臀拖回来肏得更深。陆以渐吭哧吭哧干了一会,兽欲得到满足,激荡的心情也平静了些许,此刻见容瑾满脸泪痕,倒是生出几分怜香惜玉之意。他细密地舔去容瑾泪水,喃喃低语道:“好容瑾,我今日得了你的身子,你便是我的人了。那江家负你,你便来找我罢,我定能……”容瑾听到这人平白奸淫了自己不够,还要诋毁江家,嘶哑着嗓子怒道:“休要胡说!江家对我极好,岂是你这登徒子可以指摘的!” 陆以渐闻言心中莫名感到气恼,却又毫无办法,只得堵住那两片张合的娇嫩唇瓣,不想再听容瑾提到江家。容瑾软舌被紧紧纠缠,下身也被陆以渐发泄似的一下重过一下操在要紧处,被突然进入的酸胀疼痛感已渐渐褪去,熟悉的酥麻快意随着陆以渐撞击的节奏袭来,容瑾身子一软,竟像魔障了似的,拿那条好腿轻轻夹蹭了一下陆以渐的腰。二人俱是怔了怔,陆以渐低头一看,容瑾那根秀气的玉柱已经立起,分明也是得了趣。 陆以渐脸上露出喜色,爱怜地在容瑾脸上啄了一口,低声道:“我肏得你舒爽么?”容瑾闻言愤愤瞪了他一眼,转脸望向别处,陆以渐瞧他面色透红,眼角含春,心痒不已,伸手往二人下身交接处一抹,触手温腻黏稠。他将手伸到容瑾眼前,舒展手指,两指之间竟是拉出一条银线,他盯着容瑾道:“被我肏出了这么多水,可不是舒爽极了?” 容瑾面色通红,被操得浑身发热发软,不想再与这无赖争论,斜斜看了陆以渐一眼,竭力以最平淡的嗓音道:“你要做便做吧,不要再这般废话。” “你这是等不及了?”陆以渐笑道,还不等容瑾回答,便将他那条好腿抬高放在自己肩侧,伤腿仍置于地上。容瑾霎时双腿大开,私密处风光一览无余。陆以渐盯着一缩一缩的粉穴口,咽了口唾沫,挺腰狂插猛送起来,次次推至尽根再抽至穴口,且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急,那被迫承受的嫩穴可怜兮兮地不住蠕动,吞进吐出间噗嗞肏穴声不绝于耳。容瑾最要命处被肉茎持续密集地撞击,面上也显出迷乱之色,只觉那磨人的酥痒从那不可说处漾至全身,整个人飘飘悠悠,如在云端;下腹处也既胀又热,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从穴内涌出,淌得二人淫交处愈发潮润,交合声也愈发鲜明。恍惚间,容瑾微微抬起腰臀迎合陆以渐的律动,陆以渐一喜,低哑道:“你也快活么?我可是快活极了。”言罢,他重而狠地一记顶入,破开浪肉抵住穴心又研又碾,嫩肉被撞得绵绵绞缩,抖抖颤颤,快活地缠紧了他的孽根,陆以渐爽得魂飞天外,此刻容瑾也是欲仙欲死将攀顶峰,再也掩饰不住口中的声声娇吟,忽地,随着容瑾一声略显高昂的浪叫,他整个身子急剧地抖颤起来,泛滥春水从孽根和穴肉的缝隙间止也止不住地渗出来,那粉嫩的玉柱直直喷出一股浊液,两处一同达到高潮。 “好容瑾,你的水也太多了些,怕是要把这里都给淹了。”陆以渐缓下动作,浅抽慢送,深深埋在容瑾身体里,享受高潮时剧烈痉挛缠绵的浪肉,容瑾张着嘴口里却是连声都发不出来,仿若被快感淹没。陆以渐此时肉根却还坚硬如铁,他也不急,一面低下头与容瑾唇齿交缠,一面将手探入他衣襟恣意揉捏软乳。颤巍巍耸着的玉乳被他搓圆揉扁,乳头也被指尖勾着又蹭又捻,容瑾乖乖地挺着胸给他亵玩,陆以渐嫩滑软白抓了满手,也是惬意不已。只是手下摸得爽利,胯下倒是又像是硬了些许。陆以渐便再次在被肏得松软的穴里乱冲乱撞起来,容瑾伸手勾着他脖子任他胡来,二人宛如爱侣般肆意欢爱,等陆以渐在容瑾体内泄了三次才偃旗息鼓。 (2)3P/双龙进双洞 那日容瑾、陆以渐二人在树林深处颠鸾倒凤,尽情欢爱,若说容瑾起初还有些不愿,等后来被陆以渐抵着花心插得周身酸麻难禁,便也渐入佳境,小声哼哼着挺腰勾颈,白腻大腿蹭着陆以渐的腰,直把那淫穴儿往他耸动的鸡巴上送。陆以渐内心本就对容瑾存着几分垂涎之意,这会见容瑾被自己肏得情动不已,一阵阵丢了身子,滑溜溜的水还不住地流,更是五迷三道,三魂被勾了七魄去。二人做完几轮,陆以渐那东西仍是深深抵在容瑾穴内,抱着容瑾捏臀揉胸,温存着恨不能再来一回。容瑾却是哭着求他送自己回去,生怕大哥寻来。陆以渐被容瑾哭得心里隐隐酸楚,便将人抱回原处。陪着等了少顷,江衍便带着江善书寻来了,江善书那呆子还对陆以渐感谢了一番,丝毫不知自己爱妻刚在此人身下辗转承欢,还被射了一肚子满满热热的子孙精。 那日之后,陆以渐便对容瑾愈发念念不忘,又想到他那呆头呆脑的傻丈夫,不由得捶胸顿足,暗叹实乃暴殄天物,牛嚼牡丹。 这日,陆以渐在县中小酒馆吃酒,多饮了几杯,又想起此事,一时悲从中来,长吁短叹。恰好这两日有个游侠经过此地,歇在这县里,这游侠便凑上前去多了几句嘴。此人名曰萧铠,武艺颇高,且仪表堂堂,气质风流。只是他也同陆以渐一般,甚爱四处招惹貌美娘子双儿,行那床笫之事。这二人气味相投,当即一拍即合,筹划一番。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这日恰逢江善书和江衍去临县办事,家里只余容瑾一人。容瑾早早便上床歇了,岂料半梦半醒之间,被里钻进一人,沉沉地压着自己,私处也被隔着一层亵裤大力揉按。容瑾以为江善书回来了,便挺腰配合,不一会儿周身就微微发起热来,小声娇吟道:“善书……” 黑暗中,那人似乎轻笑了一下,便用指尖裹着布料,凑在入口处沾了点黏液,蹭着嫩红窄缝浅浅进出,时不时还若有若无地拨弄一下肉珠,带起一阵酥麻。亵裤那处很快便湿了,黏黏腻腻又麻痒软热,容瑾眼睛仍是紧紧闭着,他皱眉扭动了一下,嘴中嘤咛:“善书……弄狠些罢,里头痒……” 那人在容瑾阴部抚弄的手顿了顿,忽又泄愤似的,插了两指到穴里又抠又转,进出抽插,直玩得穴肉咕啾作响;另一手便轻车熟路地扯住容瑾亵裤往下拉。容瑾心里不解江善书今日怎的如此性急,只是他性子本就温顺,便乖顺地抬起腰臀,方便那人剥光自己下身衣裤。 容瑾下身很快便光裸了,软软陷入褥子里。他微微张开双目,望向下方,只是那人顶着被子,只看到一乌黑头顶。容瑾有些羞涩地道:“善书……你今日好急……进来罢……” 那人也不出声,默默地把勃起的那物抵上穴口,就要肏穴。容瑾温柔地伸手,把盖在那人身上的被子拂开,柔声道:“不热么……”只是被子滑下,那张容瑾再也忘不了的面孔,不是陆以渐又是谁。 “你怎会在我床上!快滚出去!”容瑾惊叫一声,惊怒交加,手脚踢打着面有痴色的陆以渐,陆以渐也不躲,只是抓住了容瑾的双手,急急地道:“上次你不也很是快活么!你跟我再好一次,我保证也让你舒爽!好容瑾,你从了我罢……” 二人正在纠缠,忽地被一陌生嗓音打断:“陆公子,你不是说这容瑾与你两情相悦,只是囿于礼教才不敢僭越么?我怜你二人是对苦命鸳鸯,才出手相帮。如此看来,你是想要用强啊。” 容瑾和陆以渐都扭头一看,只见开启的木窗上坐着一男,那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只是微微上挑的眼角分明透出点邪气,正是萧铠。 容瑾却顾不上这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苦苦哀求道:“求这位公子救我!我早已婚配,可这歹人竟想要强迫于我!求求公子救命……” 萧铠也不理,径直从那窗上跳下来,慢条斯理地行至床边,道:“陆公子,你既骗我,那今日我便要尝了头鲜去了。你且先在一边看着,等我弄完便轮到你。” “你……你说什么……你们是一伙的么……”容瑾双目睁大,满眼畏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二人向自己慢慢逼近。屋外盈盈月光从大开的木窗斜斜洒下,此刻正是灯前月下观美人,美人风姿颜色愈发妙不可言。月下的容瑾双眼含泪,酥胸半掩,从衣襟间挺出的一只软乳嫩翘酥滑,仿若玉兔;一身肌肤莹白,更胜初雪。容瑾绝望地紧紧拢着双腿,只露出那被玩弄得微微翘起的粉色玉茎,光是看着那处,便能想象出他私处的粉嫩;且胸前双乳还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软软地颤,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清楚看出圆润弧度,很是勾人。 萧铠望着容瑾,咽了咽涎液,容瑾闻声瞪他一眼,全然不知他此刻眼里氲着水,眉目含着春,倒全似勾引一般。萧铠当即血脉偾张,有些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裤带,掏出东西,向容瑾扑去,容瑾被他那猴急样子惊得不断后退,直至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容瑾见萧铠胯下三寸处那丑物已是昂扬勃发,噙着泪不断求饶道:“求你们放过我罢!若是被我夫君知道,我……我……”可萧铠此时哪里理会,一手握着容瑾一边大腿分至最开,不断挺腰,让自己那欲根去追逐蹭弄容瑾嫩穴。陆以渐在一旁望着,见容瑾玉柱半硬,下头那朵小肉花泛着莹莹粉色,润得像两片沐雨粉荷。虽容瑾不断躲闪,可萧铠肉根乱戳乱顶,倒也重重在穴口擦碾了数次。柔嫩花瓣被那火热硬物又磨又压,便轻轻抖颤起来,萧铠坏心地用龟头顶着软缝来回地蹭弄,那处便微微分开,露出内里一点桃色。掩在肉瓣顶部的玉珠淫露微吐,含羞带怯地探出点头来。 陆以渐见状,心中暗叹容瑾私处真真是活色生香,可怜可爱,只是转眼再看那萧铠胯下那杆东西,虽尺寸倒也能入眼,但柱身颜色油黑,青筋绽起,形貌狰狞,样子实在寒碜了些。偏偏萧铠此人颇为急色,双手托着容瑾雪臀,把嫩穴直往自己那根丑屌上送,一门心思想着把他那巨物塞进去,丝毫不顾容瑾此刻泪水涟涟,满脸抗拒。 陆以渐见状,暗暗摇了摇头道:“萧兄实在是太着急了些,还是莫要唐突了美人为好。” 萧铠闻言停下动作,颇为不屑地瞥了陆以渐一眼道:“待会只消我用大鸡巴插这美人几下子,他便会哭哭啼啼流着水儿求着我肏。你们假道学那些花样,我实在不耐烦使,那些哪有直接肏穴来得痛快!”语罢,他将容瑾颤抖的双腿盘到自己腰上,扶着屌凑近那条绵软的缝儿,挺着腰往里狠狠一耸,半根便欺了进去。 “不要……快些拿出去……”容瑾满脸泪痕,努力抬腿踢踏萧铠胸膛。岂料此时萧铠下头正被嫩肉夹含得快要魂飞天外,哪会在意容瑾挠痒痒似的挣扎。他索性握住容瑾纤细的脚踝,扭头亲了一口,便搭到自己肩上,连连挺腰,尽根埋了进去,可怜那两片娇嫩嫩的花瓣被撑得变形,温顺地圈着柱身,一收一合地渗出热液,一副任人享用的模样。 “嘶……你这小双儿好生淫荡,说着不要,下头吸我的鸡巴倒是吸得挺紧。”萧铠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快速送着胯弄他,次次尽根推入,再抽至仅余龟头被肉瓣浅浅含着,如此反复。两只大而重的腥臭囊袋击打着粉白腿根,插弄间,皮肉拍击声、阳具粗糙外皮与水嫩媚肉厮磨的水声、男人做那事时快活的喘息声响成一片,在幽静夜中历历可辨。 萧铠本就是练武之人,动作快而力道狠,操得容瑾啜泣着快要跌下床去,容瑾想要呼救,可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能喊谁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界里,似乎只余那一脸享受、正在自己身子上不住耕耘操弄的男子。偏偏那媚穴不争气得很,刚被阳具捣顶几下,便淫浪地蠕动不止,滑腻淫液也润将出来,萧铠抽出阳具时那上头油光水亮,满满地覆着一层淫水,使得萧铠的操干愈发自如顺畅起来。 “你怎的水这么多?便是我操过最淫荡的窑姐儿,水也没你的多。”萧铠埋在那软热处惬意地深深动了几下,“听说你丈夫是个书生,是他平时饿着你这小浪穴了么?” “住嘴!”容瑾捂着脸羞愤欲死地哭,身上那人反而像是更亢奋了些许,足足抽了四五百下,那坚硬如铁的肉柱也丝毫不见疲软。容瑾只觉下身娇嫩处快要被那滚烫肉棍融化、戳烂、搅碎了似的,火热得快要烧起来,麻得不像是自己,小腿也无力地搭在那人肩上,玉足被撞得一下一下地晃。 “不是说容瑾会求着你肏么?怎么现在看来,他倒是求着你把那物什拿出去呢。”陆以渐端坐一旁,看活春宫看得眼热,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地哂笑道。 萧铠闻言也不答,伸手抬了抬容瑾腰,让他翘臀几乎贴在自己胯部,便缓缓晃腰,在那被肏热捣软的穴里变着方向胡磨乱顶,刮蹭到某处时,只闻容瑾微小的抽泣声陡然抽高,甚至隐隐透出几分媚意,便气定神闲地抵着那处花心来回地研擦,容瑾麻得快要无知觉的穴被这么一弄,细微的快意便徐徐积聚起来,淫肉一点点变得酥痒难耐,直至几可入骨的酸意窜至周身。 容瑾片刻便抽搐着被插软了身子,一直被迫承受的嫩肉也欢欣地裹上阳具吮紧,一缩一缩地纠缠不休。萧铠见容瑾腰肢款摆,娇声不断,知其得趣,便次次直捣花心,如此操了不到百下,容瑾便丢了身子,萧铠便也在穴肉连绵不断的绞颤中精关大开,趴在容瑾身上,两颗肉囊一抖一抖地喷精,灌得容瑾体内热涨难禁。萧铠泄完,却也仍留恋着穴肉的温柔缠绵,挺在里面浅浅地动作,轻戳高潮后愈发敏感的穴肉,容瑾仍是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愉悦中,便扭着腰主动用嫩穴轻轻套弄萧铠鸡巴,二人下身连接处溢出温热的水,直把身下床铺浸得濡湿不已。 陆以渐看这二人看得牙酸,上前揽着容瑾腰部将人抱起,“啵”地一声,半软的孽根和着一大滩精水,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淌了出来,容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猛然捅入的另一根阳物插得媚叫一声。陆以渐捧着容瑾雪臀,让其与自身相对而坐,便不断颠动他的身子,胯部也又凶又快地往上戳刺顶弄,操了好一会,心头欲火才消弭些,便稍稍放缓动作,有些不满地问:“你似乎比我上次弄你时松些了?可是被刚才那人操松了么?“ “没有……我……还是紧的,你……你且再试试……”容瑾委屈地看着陆以渐,悄悄使劲夹紧嫩穴,陆以渐被媚肉夹得快意直冲头顶,哪里不知晓容瑾这些小动作,内心暗喜,只是面上不显:“那我便多试几次。”言罢提屌再战。 容瑾扶着陆以渐肩膀,身子一起一伏,穴口被撞得酥麻一片,正是酣畅时候。谁知臀缝里骤然抵上一根热烫硬物,吓得身子一抖,耳后传来萧铠低沉嗓音:“好容瑾,你叫得也太淫浪了些,我这鸡巴又硬了。”言罢,便用覆着茧子的手指按压深藏在股缝中的后穴口,“你这处被男人肏过么?” 容瑾闻言动作一顿,江善书平时对容瑾很是爱重,因是双儿,容瑾花穴很是紧窄,江善书总怕他承受不住,平时床事很是节制。后穴倒也试过一两次,只是容瑾总是喊疼,江善书又念及后穴本就不该用来承欢,之后便作罢。——这些话,容瑾自然是不会对这二人说。 萧铠哪会留意容瑾这般心思,他手指就着些花汁,直直往那被揉热蹭软的穴口一推,便容了一截指节进去。那指尖抵着肉壁又是旋转又是刮磨,寻着敏感处,少顷便弄得里头柔滑湿润,后穴传来的异物感让容瑾很是难耐,只是花穴被肏得快意连连,后头的不适感便被忽视了去。萧铠耐着性子细细开拓,等那柔软入口处已能自如吞吐三根手指,他便一手将那小口拉扯开来,微微露出些许嫩粉内壁,另一手便扶着自己坚挺的阳具肏了进去。 容瑾痛叫一声,在他体内二人自是停下动作,揉乳抚臀,好是安慰爱抚一番。等他身体放松下来,萧铠便对陆以渐使个眼色,陆以渐率先律动起来,萧铠额角冒汗,生生忍了一会,便也掐着容瑾不盈一握的细腰狠狠动作起来。 二人时而一快一慢,一出一进,待萧铠在后穴出进了两个来回,陆以渐才不紧不慢地抽至穴口,蹭一蹭玉珠,再缓缓送进去,很是磨人;时而共进共退,同时重重操在花心穴心,激得容瑾一阵痉挛,两穴的水止不住地流。容瑾下身快意绵绵,高潮不止,起身想躲,又被四只大手握着腰臀重重下按,反是把鸡巴吃得更深,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任那二人亵玩操弄。 三人在床上肆意欢好,淫声浪语不断,竟是没有发现此时家中门户大开,提早归来的江衍站在门口面色黑沉,紧握双拳一言不发。 彩蛋:无责任童话番外-大灰狼诱奸小白兔 彩蛋是一直想写的吃肉系童话故事,本来想开个正篇的,奈何精力有限,干脆搞个短番外也美滋滋 在大森林里,住着森林王子和他的小白兔容瑾。容瑾从小被王子宠着长大,天真烂漫,活泼可爱,而王子也早被容瑾吸引,默默喜欢着他。但他觉得容瑾只把自己当哥哥,便一直忍着从未表白。 这天清晨,容瑾出门去采蘑菇,王子温柔地摸着他的兔耳朵,向他告别:“小瑾一路小心!” 容瑾红着脸点点头,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 容瑾一直有个秘密,不敢告诉王子。其实每当王子靠近他,温柔地摸着他的耳朵时,容瑾下面的小花穴都会湿,还有些痒痒的,很是难受。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觉得花穴里面好空虚,隐隐觉得应该有些什么东西填满它。 这次,容瑾出门采蘑菇前又被王子弄得下面湿湿的,他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走到一颗蘑菇前。他将花穴对准蘑菇头慢慢坐进去,虽然有些凉凉的,但下面被填满的感觉很有些舒服。他也不敢坐得太深,怕把肚皮戳破了,便只吞进去小半截,上上下下地动着身子,使得蘑菇头伞状的边缘来回刮弄着花穴口和花蒂。他动了一小会,突然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全身,他下面酥酥麻麻的,一股热热的水从小花穴里流了出来。 “啊……好舒服……”容瑾呆了呆,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把小屁股抬起来,有些歉意地看着身下被自己蹂躏得湿漉漉的蘑菇。 “小白兔,你在这里干什么呀?”这时大灰狼萧铠从树后走了出来。他从容瑾脱掉裤子,露出圆圆白白的小屁股时就发现了他。他一直盯着自慰的容瑾,有些嫉妒地看着那棵在粉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的蘑菇。这会他早就硬了,下头高高支着帐篷。 “我……我没干什么呀……”容瑾紧张得脸都红了,兔耳朵害羞地垂了下来。 “我刚才都看到了,你是不是在采蘑菇呀?”萧铠坏笑道。 “啊……对……对!我就是在采蘑菇!”容瑾连忙点点头。 “哦……这样啊……”萧铠笑眯眯地看着容瑾,转了转眼珠道:“我这里也有一颗蘑菇,可是我怎么也采不下来,你要不要帮帮我?” “嗯!好啊!”容瑾见他不再追究之前的事,开心地点了点头,想也没想便答应了他。 “哦,那你过来吧,就像刚才一样,把这颗蘑菇采走就好了。”萧铠一把将自己裤子拉下,露出勃起的粗壮肉茎,便坐到地上,对容瑾招了招手。 “这……这是蘑菇吗?”容瑾走过来,小心地戳了戳那丑丑的一根大东西。 “这怎么不是蘑菇呢?”萧铠笑了笑,大手包住容瑾绵软的小手,让他的手握住自己阴茎,“你看是不是和那边的蘑菇长得一样?” “好像……是挺像的。”容瑾晕晕乎乎地点了点头,手里的那根东西好粗,一只手都环不住,而且热得烫手,上头的青筋还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的一样,真有趣。 “那你坐上来吧。”萧铠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猎物一点点上钩。 “嗯……好的!”容瑾欢快地答应了,他脱掉自己的裤子,张开腿,让肿胀的阳具直指自己花穴口,便扶着茎身慢慢往下坐。 “哈啊……烫烫的……”龟头刚触到娇嫩的花唇,容瑾便打了个颤,穴口箍着龟头边缘,感觉热热麻麻的,和刚才采蘑菇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小白兔加油,再下来一些。”萧铠舒服地叹了口气,又催促道。 “嗯……”容瑾小声答应着,又往下坐了坐,将那粗大的茎身一点点吃进去。 “小白兔真棒……”此时看似是容瑾掌握主动,其实萧铠一直握着容瑾的腰,暗暗把他往下按,这会儿他插进去了一半,便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薄薄的屏障,心里暗喜,便停了下来,装作不经意地问容瑾:“小白兔啊,平时森林王子让你帮他采过蘑菇么?” “啊……王子哥哥……没有……”容瑾下面酥软一片,只想让那根怪蘑菇更深地插到自己里头去,下意识地回答道。 “那可好啊!”萧铠喜气洋洋地答应一声,下身往上狠狠一耸,双手也扣着容瑾腰部往下一按,坚硬如铁的龟头大力冲破那层屏障,插到了容瑾花穴最深处。 “啊!好痛!”容瑾痛得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一定流血了!你放开我,我不采蘑菇了,呜呜呜……”容瑾哭着求饶。 “小白兔……你里面软软的紧紧的真舒服……”萧铠被紧致柔嫩的处子穴吸得爽快无比,对容瑾的求饶充耳不闻,“你是我的了……” 萧铠将带着血的肉棒快速抽出,又重而狠地肏进去,就着鲜血的润滑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呜呜呜……你饶了我吧……我不采蘑菇了……”容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肚子好像要被那根铁棍搅烂了似的,又涨又疼,偏偏那根东西好像越来越硬,萧铠的神色也越来越兴奋。 “怎么不采?你再采会儿蘑菇,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乖。”萧铠压着小白兔发泄了一会儿兽欲,心里平静了些,尽量温柔地说道。 “那……那你轻些,我等下还要自己走回家呢……”小白兔是很乖的小白兔,他听到萧铠的话,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但到底是止住了哭声。 “好,宝贝儿,都听你的。”萧铠让容瑾坐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会儿,又觉得这样不好使劲,便把容瑾按到在草丛里,把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自上而下地干他。 “啊……啊……好像有些……麻麻的……”容瑾花穴被插了一会儿,痛觉好像渐渐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有点像他刚才采蘑菇时的感觉,可那蘑菇又比刚才更热,更硬,更让他觉得舒服…… “我没骗你吧?”萧铠一笑,仔细找着让容瑾快活的那点,一下下重重操在花心上,“小白兔以后还来找我采蘑菇好不好?” “嗯!好!”容瑾点点头,双手乖巧地环住萧铠脖子,屁股也一动一动地迎合起来。 “那这是我们的秘密,千万不要告诉森林王子……” …… 另一边,森林王子穿着围裙,在木屋子里为心爱的小白兔烤着甜甜的小饼干,完全不知道森林里里的某个阴暗处,天真的小白兔正被可恶的大灰狼压着,做着很舒服的事情。 (4)自慰被大哥发现/书桌play/厨房play 自那日荒诞的性事后,容瑾惹了风寒,卧床足足三天。说是风寒,其实也并未那般严重,只是容瑾身下那两个娇娇的嫩穴被用得过度了些,尤其是花穴,薄而平滑的粉唇肥肿不少,一眼看过去,只留下一道胀鼓鼓的细缝来。就是下床走一走,两瓣肉唇便也随着摆动的玉腿厮磨不已,热痒难熬,极不好过。 容瑾生病,江家兄弟二人俱是十分心疼他,自是不会碰他的身子。江衍又知晓那两个淫贼爱爬自家窗户,便也加固一番,使那二人全无可乘之机。要说江衍那日初尝容瑾滋味,只觉销魂入骨,美妙难言,如今心上人就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很是难受;而容瑾也不好过,自那日在几个男子身下体味到极致的快意,身子便愈发淫浪了起来,如今他一见大哥,便想起大哥是如何用他那滚热的肉刃插入自己私处乱抽乱捣,那鹅卵般大小的龟头,是如何挤开宫口,在嫩子宫里深深浅浅地研弄……容瑾越想,花穴便越湿,身子也愈发想要,只是面上还只得强装无事,心中唾弃自己一番。 这日容瑾晨起,刚一醒来便觉私处淫痒,很是想要,便下床来,除去下身衣物,裸着下体,玉白指尖抚上腿间粉唇,轻轻按压两瓣嫩肉,碾揉了一会儿,未觉纾解,倒是愈发难耐起来,他四周看看,走到桌边,背对桌角往下一坐,又将两瓣花唇略略往两侧分开,令桌角最尖硬处挨着花蒂,便轻轻摆臀磨蹭。这番蹭弄果然比方才舒爽些,娇小的花蒂很快便充血肿胀起来,细微的酥麻便也徐徐散开来。 容瑾轻声哼喘着自渎,全然不知背后江衍无声开门走了进来。江衍目光沉沉,欣赏水葱般的半裸美人抚弄粉穴的美景片刻,下头便挺然直立如铁棍般,直将胯间衣裤撑出清晰形状。他默默走近几步,只见容瑾正到酣美处,嫩翘雪臀一颠一抬地快速起落,嫩缝蹭着桌角,口中更是娇声呻吟,哭着要着大鸡巴肏进来,江衍便再也忍不住地拿出自己胀得硬疼难忍的那话儿,快步走到容瑾身后,托起他翘臀,龟头照准那鲜嫩汁黏的肉缝,只一耸,因着穴道极为滑润,便进了大半,挺腰再送了送,再里些紧闭贴合的嫩肉便也被划开,柔顺地将江衍尽根含了进来。 容瑾被干得发出一声浪叫,侧头一看,竟是大哥。他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江衍便寻着花心发力抽捣,容瑾还未出口的求饶便被撞成了断断续续的娇吟。 江衍在骤然收紧的软肉中深深动了几下,解了点馋意,便插着不动。只是那小穴饿得久了,江衍便是不动,滑嫩的媚肉也紧紧缠着他,还一缩一合地小口吮着,江衍不由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叹:“里头还肿着?穴儿这么嫩,可叫我如何是好……” “大哥,不可一错再错……”容瑾一身皮肉连带着骨头都酥了大半,方才空虚不已的浪穴被江衍的肉棒填得暖热饱胀,那令人爱恨交缠的物什即使不动,只这般插在里头也极为舒爽好过,但念及丈夫,容瑾仍定了定神,咬牙道,“你先……拿出去……我们万万不能再……” “小瑾莫急,既然穴儿这么嫩……”江衍像是没听到容瑾的求情似的,侧腰使力,将粗硬茎身碾在花心上,狠心研了几研,娇嫩的花心霎时泌出蜜液来。江衍温柔地看着怀中人陡然变红的眼角,“我便多插一插,弄一弄,这嫩穴慢慢便会耐操些的。” 容瑾听着江衍这话,心中凉了大半截。上次还可说是江衍一时意乱情迷,这会儿二人俱是清醒着,江衍也坚定地要自己,还说出那些令人颇为难以启齿的话来…… “小瑾,你若不答,我便当你是应了……”江衍含住容瑾耳垂,舌尖轻抵,双臂使力,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容瑾困在怀中,下身不断耸顶,抽得二人衔接处声响一片。 “大哥,你清醒些……”容瑾低泣着挣动,只是他愈是挣扎,那温软穴肉便愈是忽松忽紧,且容瑾不住扭腰摆臀,仿若我耸你迎一般,令江衍愈发得趣,便托着容瑾在屋内四处走动,走一步便稍停一停,双手微微放松,让容瑾身子往下一落,硬挺阳具也在此时自下而上、尽力尽根地顶进软穴,龟头直捣花心,重撞宫口,再抵着那小软口走一步,走动时茎身微微回撤寸余便又挤回原处,厮磨得媚肉酥麻一片,快慰非常。 此时容瑾宫口并未好个完全,还有些微肿,被龟头这么一研一弄,又是痛又是快,只好不断哭求。江衍吮吻着容瑾脖颈安抚,孽根浅抽深顶,一气抽了百十余下,直把宫口肏热肏软,温温顺顺地流出些暖热淫汁来。容瑾只觉小腹一暖,宫口处极酸极麻,正当此时,江衍把龟头凑近宫口重重一挺,足有鹅卵大的龟头便破开娇嫩宫口欺了进来。 容瑾被这挠心彻骨的快意逼得发出一声绵长呻吟,竟是丢了身子,大股淫水失禁般地从肉壁与阳具的缝隙间溢出,滴答落在地上,宫口紧暖裹住龟头,穴道剧烈抖颤,媚肉密贴茎身挤压蠕动起来。江衍直爽得魂飞天外,一把将容瑾按在书桌上,双手托着容瑾腰臀使其双脚离地,自他身后全入全出地大抽大送,肆意享用高潮中吸裹阳具格外有力的嫩穴。容瑾上身伏桌,下身悬空仅以身后阳根着力,直被捅得玉足乱晃,雪臀一抬一抬,噗呲肏穴声连绵不绝,小书桌摇得吱呀作响,几欲散架。 江衍卖力挺腰,干得极酣畅,嘴上也不饶人,他矮身附在容瑾耳边道:“小瑾,善书常和我道,你二人极恩爱,常常是依偎桌前,你写字他念诗,可是在这张桌前?” 容瑾一听,想起与江善书往日恩爱,眼眶一热,他颤颤地抬起手抹了一下眼睛,呜咽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江衍知道自己说中,又见容瑾反应如此之大,心尖酸涩难熬。他将龟头紧凑宫口,左揉右研,可着劲地欺负,颇有些恶意地问道:“念的是什么诗?是‘一树梨花压海棠’还是‘银枪挑破桃花蕊’?” “大哥!你……善书不是这种人!”容瑾气急,正欲争辩,江衍却是趁着他放松身子侵到更软热的深处,龟头挺进子宫,碾住宫壁,又是重重乱捣,又是寸寸刮滑,弄得容瑾私处一阵酸过一阵,一阵麻过一阵,快活无比,飘飘欲仙,脑中空白一片,想说的话也忘了去。 二人云雨许久,江衍抵着宫口泄了一次,便将容瑾翻了个身。容瑾双目睁大,怔怔望着大哥满是情欲的俊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江衍便扶着再次硬起的阳根蹭到花穴口,直直往里一肏,就着精水润滑连根送入。容瑾惊叫一声,嫩肉猛然绞紧,江衍一面快意抽捣,次次没底,一面握住容瑾大腿往下重压,容瑾娇软的身子被压得几近对折,他泪眼朦胧地低头,便将自己正被奸淫得汁液四溅的嫩穴看个分明。只见江衍性器壮硕油黑,且上头青筋错结,如盘龙绕柱一般。这般狰狞可怖的物什,正发狠地操弄着自己窄小的花缝,两片粉嫩肉唇紧附茎身,正随着阳根抽出送入的动作翻进翻出,好不可怜。容瑾愈看愈是觉得委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江衍看得心疼,想为他拭泪,容瑾正欲推拒,玄关处突然传来门响,江善书竟是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江衍一惊,见二人下身还紧密连着,忙从容瑾体内退出。阳根在紧致穴道内一路疾疾倒退,龟头边棱重重挨擦着高潮后极敏感的穴肉,引得容瑾红着眼睛呜咽不已。江衍此时却是顾不上怜香惜玉,他匆匆将二人衣物整理一番,便出门去迎江善书。容瑾呆呆地站了会儿,便脚步虚浮地躲进厨房里去了。 也不知江衍起了个什么话题,兄弟二人只在厅堂交谈,并未进到房里来。容瑾心下稍安,站在厨房门边听了会儿,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慢吞吞地走到案前做起饭来。 过了片刻,厨房门被打开,一具火热躯体自容瑾身后贴上来,环住腰身,手不安分地撩起容瑾衣衫下摆,顺着小腹直往下摸。容瑾吓得身子一抖,手肘往后推着江衍:“大哥,你疯了么?善书就在外头……” 江衍之前还没吃得过瘾便被打断,自是十分不愿。这会儿对容瑾话语也是充耳不闻,他专心致志地撸动容瑾秀气玉茎,见容瑾脸色微微红润,玉茎也慢慢站起来,便用粗指搓弄湿软花唇,稍稍揉了揉便放了一指,自穴口抵将进去,嫩肉害羞地围上来吸紧,被江衍弄送几下便磨出咕啾水响。容瑾羞愤地红了耳尖,江衍见状,微微笑了笑,便将那复又精神无比的阳具齐根喂了进去。 容瑾身子绷直,炒菜的手也陡然僵住,只有那淫浪穴肉仍颤颤湿湿地收缩舒张,嘬吸着江衍孽根。江衍把住他腰臀惬意摆腰,重而快的肏干一记接着一记,直要把花心捣碎开来,全然不顾锅里饭菜散发出的微微糊味。江善书坐在厅中看书,等着那二人做好饭端上来,丝毫不知大哥正用浓精往自家爱妻子宫里喂。 待到云收雨歇,又做好饭菜,三人才上桌吃饭。江善书夹了一筷子菜,吃了一口微微皱眉:“这菜怎的有些糊了?”容瑾低着头默然不语,江衍在一旁夹起一块肉片放入口中,笑道:“我看小瑾做的这肉,嫩滑多汁,绵软香甜,甚是可口,是弟弟你不会欣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