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路过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 圆梦山水旅行社 ”……由于本国人口迭代,老龄化社会失去了往昔的活力…………在此倡议各位女性义不容辞的加入到母亲的队伍中来…………25岁以上没有生育过的女性需要每年缴纳高额的人口税……” “我敲!”看似年龄不大的女性按了一下屏幕,手机屏幕暗下去,公交车载着她进入一栋大楼的阴影里。 到站了,这位青年女性把手机塞回包里,打算下车。在回家的路边,一个广告牌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如果不能选择单身,那么可以选择生育对象喔,圆梦山水旅行了解一下小姐姐们,联系电话1xxxxxxxxxx”青年女性抬头看了一眼招牌,小区门口这里记得是一个旅行社不是婚介所吧。 圆梦山水旅行社。 没错啊。 广告挺烂的,旅行地点时间花费注意事项一点都没有写。 她看了看旁边告示牌最高的旅程参考费用,迪拜豪华一月游998万。 真有钱。 但自己刚从直男癌领导的公司辞职,需要一份工作,不如去做这个旅行社文案吧。 先体验一下服务也不错,面试才会有主导权。 即使去不了,了解一下也是不错的。 “您好,圆梦山水为您服务……嗯没错,我们是圆梦山水,但我们这次那个生育旅行的话,旅行目的地有一些问题……没有手机这类电子产品的信号,可以接受吗?” “……有意思,安全有保证吧。” “安全不能说百分之百,毕竟有一些不听劝告的旅客,但我们保证旅客完全知情,要如何选择由您自己决定。” “可以” “那么后天就可以出发,如果您想要参加这次旅行,您需要明天提早来旅行社xx小区店登记个人资料和缴纳少量的费用,当然您要是没有这么快决定,明天来了解一下详细情况也是不错的。” “好的” “感谢您的来电” …… 阿芙点开围脖刷了一会儿,围脖上全是针对单身税的骂声。 在围脖的年轻人用户里看似多数赞成单身,但经常使用围脖的国内年轻人并不多,就好像自己是大学生,接触到的也大多数是大学生,大学还在扩招,显得遍地都是大学生,然而在全国的劳动力里(18-60岁)本科毕业者只有百分之六。 反对单身税的人大多数并没有参与制定税法的权利,口头反对并没有用。 而能够影响税收法律的人,早已过了单身的年纪。 老家跟自己年龄相同的人,别说生一个,二胎都上小学了。 没有办法拒绝啊。 那只能在可以选择的人里选一个了。 阿芙心烦意乱的关了微博,点开闪着红点的通信,父母又给自己发了一大堆二胎的视频和照片。 阿芙的父母趁她过年加班,瞒着她多了个血缘上的弟弟,阿芙生气父母并不信任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家里联系了。 父亲最后的留言看的她火冒三丈“你不喜欢小腾没关系,他很可爱的,你多看看就会喜欢他了,来小腾给姐姐笑一个” “我敲!”阿芙又不能砸手机,只好把手机丢进床铺,手机亮着滑进了床铺和墙壁的缝隙里。 她翻过身来又想起白天被直男癌领导说教的情景“这女人啊就是花儿,花儿失去的水分就要枯萎,女人过了26就贬值了。诶,这俗话说的好啊,做得好不如嫁得好,啊没有贬低你们女同事的意思,小芙你过来认识一下,这是我亲戚的孩子,家里蹲大学毕业,跟你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就应该早结婚,工作业绩那么高做什么,不如响应国家政策回家带孩子,我看你俩金童玉女,不如今天就确定恋爱关系,明儿啊给你俩放个假把父母请一请婚事定下来,后天办酒就可以来办离职手续了,反正这孩子是我的后辈,接替你的客户不成问题。” 阿芙一想到那个领导的嘴脸就反胃,只是挤掉了跟他竞争总经理职务的一位女士罢了,竟然开始明目张胆的排挤自己了,自己可是公司最好的业务员,作为家庭理财公司,跟客户打交道的业务部的重要在整个公司数一数二,可笑这个男人竟然以为随随便便来一个新人就可以取代自己。 排挤自己就算了,甚至还妄想要包办自己的婚姻,占有自己的后半生。 “呵”她并不排斥结婚,如果对方足够优秀的话。 但她并不喜欢被人做好选择的活着,那样如同没有自我的行尸走肉。 所以她带着客户跑路了,还往公司邮件里群发了辞职信和一个“你钱不够不好办事”的小熊猫表情,还有附件音频文件里总经理的司马昭之心。 做了三年最佳业务员,她攒下的钱买了这间套一,粉色的窗纱和贝母一样的幻彩纱夹杂着小灯串映照着房里墙壁如梦似幻,香薰机在远处配合着星空投影仪升腾起柑橘味的人造星河。 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看了一些时候竟然觉得想要舍弃。 三年前,家境富足的自己的人生目标不过是混吃混喝等死,每天做做美甲关心关心护肤品上新就可以了。 直到父母试探着问她想不想要一个弟弟,没有儿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 阿芙此时才醒悟,这个世界只有自己爱着自己,其他的爱如同梦幻泡影,到了一定的时间太阳升起,就会完全消散。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快了,只要远离家乡一个人活下去就足够了,结果新闻告诉她,女性每日都是死里逃生。 “为什么……”没有人知道答案,知道答案的也不会在此刻告诉她。 一入苦海就会发现,此岸即彼岸,海与岸并没有什么分别。 床的对面是书架,放着她以前买来的杂书。 《金刚经》里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意思就是一切都是梦,心如何,梦如何。 《清静经》记载老子云“上士无争,下士好争。上德不德,下德执德。执着之者,不明道德。”意思就是上士之人不与世争而自强,下士因为一味的追求身外之物而失去内在的真性情,最终神丧炁绝,一无所获。 所以还是自己比较重要,多挣点钱移民吧,只能这样了。 在此之前,体验一下这个旅行社的服务,如果不行就换一下业务,只有亲身体验过服务才能更好地为客户提供服务。 睡前她又找出自己珍藏的猫咪图片和视频一个一个看过去。 没关系我也会有猫的 然后就睡着了。 …… 上班党的作息让她起得很早,因为要去的旅行社在小区附近,所以她收拾了一下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就去那边咨询了。 旅行社的小哥哥也刚来,旅行社门没有开,小哥似乎没有钥匙,两人相望一眼,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阿芙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等他的同事来开了卷帘门才比较矜持的进去,小哥哥问了一句“请问怎么称呼?” 小姐姐端来一杯矿泉水,然后拿出纸笔等着阿芙回答,阿芙看了一眼,她正好低头名字没看清,不过看清了姓氏,小姐姐姓施。 “雀驻芙,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鸟雀立上头的意思。” “是需要旅游业务吗?有了解过我们旅行社的业务吗?需要介绍吗?”小哥专业的问,阿芙看了一眼他的铭牌,写着店长。 “啊我是看见门口那个广告进来的,昨天六点左右也有打电话问过,今天过来详细了解”阿芙指了指门口语焉不详的广告牌。 小哥和小姐姐相互看了一眼,跟阿芙说“雀女士请跟我到内室谈吧” 阿芙点点头,跟着他们去里面。 施小姐在她身后关上门,一副很严肃的样子。 店长小哥似乎有点尴尬,咳了一声看了一眼他唯一的店员。“雀女士知道我们是连锁店吧,我们这间店不算大,是最近新开的,主店规模还算大,是这个城市第十七间连锁店” 施小姐朝店长眨了眨眼睛,她领会了意思走过来。 阿芙回答到“知道的,你们是本市最大的旅行社,11年建立,从消费高的迪拜一月游到消费低本市经典景点一日游都有涉及,11年底开设第一间分店,去年在花园小区门口开设的这件分店,口北点评的好评率是82.35%,在喷头遍地的口北点评取的这样的成绩是真的不错,因为游客安全问题上过7次日报。” 施小姐和店长小哥松了一口气,施小姐走到阿芙面前说“其实我们真的不是骗子,门口那个广告,我同雀女士谈吧,店长你可能不方便” 店长如蒙大赦说“那我去照看店里了,一回儿你们谈完我给小施做补充。” 阿芙和施小姐点点头,目送店长小哥出去了。 施小姐这才直直的盯着阿芙的眼睛,“雀女士你介意旅行途中会与人发生性关系吗?” 阿芙笑了笑“如果晚风正好花美月圆,人也不错为什么不呢?” 施小姐这才舒了一口气“想必雀女士你也知道昨天开始征集的单身税草案。”她观察着阿芙的表情。 阿芙脸颊上肉抖了抖,一瞬间的鄙夷又换做无奈“年龄在四十以上的群众代表立出来的的税法草案,年轻人又能做什么呢?难道这一场旅行就能让我摆脱未婚未育吗?” 施小姐又点点头“那我接着说下去,这次的旅行地点比较神秘,旅行费用很低,低到几乎没有,因为对方负担了大部分的费用,但是要求我们的顾客必须接受与那边的客人发生性行为,如果有孩子的话,也不用担心,交给对方抚养也可以的。” 阿芙脸色变了变“国家强制相亲生育一条龙?” 施小姐看见阿芙脸色不对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您要不要发生关系是可以选择发生的对象的,而且对方我见过,身材颜值都在线,您可以看一下参考照片的,真的,对方条件很不错。” 施小姐递出一张照片,是一个人的大头照,照片里的人是白发,绿色的瞳孔,v字戳地一样的瘦脸,是时下流行的奶油小生的样子,皮肤看着像白玉一样毫无瑕疵,眉毛稍粗不是时下流行的一字眉,他正笑着,皮肤上的绒毛被阳光照得仿佛自己在发光年轻阳光。 阿芙觉得好看是好看,但这真的不是国家包办生育的试水者吗?她对明星不了解,万一旅行社的人拿一个明星或者一个网红的精修照片来骗人岂不是栽了。 她抬头看着施小姐“恕我直言,这样的人,我认为并不需要包办生育吧。” 施小姐看看阿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雀女士,喜欢猫吗?” 阿芙笑得很真诚“当然。” 因为凑的近,阿芙看清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施小姐名字,现在才注意到她叫施筠(jun)。 施小姐深吸一口气,指着照片说“他们是猫。” 阿芙倒吸一口凉气,“建国以后不是……?” 施筠小姐姐指了指桌上的店长铭牌“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不能保证你完全安全,但是保证你完全知情。如果雀女士你有深入了解过我们旅行社,会知道我们上多嘴日报是因为游客不按安全条例擅自行动导致的,一般情况下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阿芙还在震惊里,施筠小姐姐也不想再废话了,多说无益,直接拿出了旅行协议和笔“如果您觉得可以,请阅读确认无误以后签字,有问题我会为您解答。” 阿芙仔细看了看协议,条例很多也很完备,甚至还有甲方承担的高额个人意外伤害险,她深呼吸一口气,阅读完毕以后在乙方签上了自己名字,丙方是圆梦山水,甲方的位置上写着泉滩集团。 泉滩集团是圆梦山水的母公司,而且,是本国第三的集团公司。 不如说正好,因为雀驻芙的理想型也不是人类。 同行者 双方敲定了时间,约好在后天出发。 采购的时候阿芙想带很多东西出门旅游,想到去的不是地球,什么现代用品都没有真的很不方便,但旅行的话合同上写了包食宿,带了东西也许也用不了多久,或者根本不好用,比方说手机肯定会没电,三个月时间肯定没电又没信号,太多的行李自己也拿不动,那就只好一切从简了。 阿芙想了开始搜旅行要带什么,搜索结果总结下来就是告诉她带钱就好了,但不是地球货币肯定不同,自己估计又是一贫如洗。 阿芙想了想又搜荒野求生带什么,搜索结果说保证饮食和供水还要带上防身的东西和帐篷换洗衣服,扩展开来各个部分仔细搜衣食住行用。阿芙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列了一个表,后来她想到了合同写的包食宿,就删掉了饮水食物和帐篷,只要不作死就不会死,所以安全应该也有保证,又划掉了防身的东西,最后剩下的是换洗衣服和辨别方位和野外食物可不可以食用饮水安不安全之类的知识。选择换洗衣服的时候她又犯了难,去人迹罕至的地方荒野求生的话肯定是长衣长裤之类的比较好,但是涉及到需要社交的部分肯定是裙装首饰化妆品比较好。 然后她看见了热搜上的单身税,愣了一会儿开始搜备孕注意事项。 阿芙纠结到下午收到了施筠的短信。 “各位小姐姐下午好,首先感谢您选择我们新业务【山水之行】,温馨提示本次旅行各位小姐姐请选择尽量轻便日常必备的随身物品,不建议需求电量和信号的现代电子设备,食宿我们会解决的,换洗衣服洗漱用具我们也会尽量提供,集合时间和地点是上午九时花园小区北门圆梦山水旅行社门口,请不要迟到。” 阿芙想了想既然是旅行还包食宿那就是带日常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就好了,一切从简就是带三套衣服就可以了。 一套长衣长裤运动鞋一套裙装一套睡衣,完美。 手机和一个太阳能移动电源被好好收在盒子里,阿芙又看了一遍自己的准备好了。 …… 早上九点,旅行社门前的长途汽车准时出发,车上除去熟悉的施筠小姐姐和一些穿着正式的工作人员还有司机,就只剩下了13个女孩子。 阿芙凑在座位附近同一个亚洲人长相染了金发带着绿色美瞳的小姐姐搭话,小姐姐说自己叫井天玉,年龄比阿芙稍大一些,阿芙叫了声玉姐。 两人交谈之间又悄悄说了点女孩子之间的荤话,引得两人自顾自的笑起来,周围的人看着车开了,打发时间一样相互挪了位置说笑起来。 后座一个戴眼镜在打掌机游戏的小姐姐手上飞快按着键,她在公放打着音游,她见前面阿芙几个相谈甚欢,插嘴还不忘打游戏,说话也是踩在节拍上,她说自己是乔剑兰。 一个带着簪花草帽的妹子说自己是青婉菇,阿芙看她一眼,只见妹子穿着一件长袖蓝白格衬衣,下身碎花长裙,衬衣的下摆打了结,让她的内里纯白的吊带裹着的胸看起来大而饱满,纯白的吊带非常通透,是一种若隐若现的肉感,蜂腰巨乳大长腿,媚骨天成。 另一个姬发黑长直的妹子说自己叫君山燕,来自城东,阿芙的角度看不见下身,只见她脖子上有一条黑色缎带,缎带反着光坠着一个黑珠子,颈饰显得她脖子修长,仿佛一只黑天鹅。 前排一个微胖的妹子跪坐在椅子上探出头来,说自己是简绿,一手上带着一个玉镯一手带着一个银镯,皮肤很白,笑起来很和气。 还有一个看似不太好相处的小姐姐看了她们一阵,并未加入笑声,但言简意赅说了自己叫微生霜,之后便不再言语。 后方还有一个带着眼罩补觉的妹子,她摘下眼罩拢了拢身上盖着的运动服外套,说自己是龙千秋,之后便整好眼罩接着睡了。 龙千秋旁边坐着一个带着耳机在听歌的妹子,说自己是詹焰,詹天佑的詹,焰火的焰,穿着长袖衬衣和短裙帆布鞋,声音十分御姐。 倒数第三排的座位上连着三个妹子都在补觉,眼底有遮瑕也盖不住的黑眼圈,有个听到动静给众人指着窗边的自己说了句曲万姝,指着中间的妹子说喜小雨,过道旁的妹子则是叫乌菱,季节性建筑公司的策划和运营,早上刚下班就过来了,还在补觉。 曲万姝介绍完踢了一脚前面的座位,前面的独行妹子带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她朝阿芙的方向招了招手说自己是壬柳,染着青绿色的长发,发质粗硬蓬松毛躁,让细软发质的阿芙十分羡慕。 前面的施筠小姐姐看她们笑了一阵又相互介绍便走过来发水,还嘱咐大家系好安全带。 小姐姐们应了一声便有人问还要多久才到,施筠看看手表说快的话还要三四个小时,大家没事的话睡一觉起来就到了。 然后长途客车就开进了一个没有灯的隧道,乔剑兰此时小声惊呼一声“啊,结算时候没网了”,然后她看了看四周一片黑暗,关了手机也补觉去。 客车载着她们过了三小时才出隧道,被阳光惊醒的妹儿起来看着漫山遍野的绿色,她回头看着没醒的人也皱着眉醒了,便咋呼开来“这儿好天然,可惜手机没电了,不然真想拍照。” 大家听到这话纷纷睁开眼欣赏着大自然的风光,青山绿水和骄阳,令人心旷神怡。 施筠小姐姐此时在平缓的车头找出一个无线麦克风说了点炒热气氛的话,之后随便抛砖唱了两句,便引导小姐姐们传递话筒接着唱燕京欢迎你。 阿芙此时注意到远处的山上有一些人形的黑点,太远了看不清是什么。 阿芙想了想,发了一条状态“世界这么海我出去冲个浪” 收到了备注着小鸟儿的一个人秒回的几条消息。 “巽五,太阴” “乾一,少阴” “轸三,少阳” “震七,太阳” 然后阿芙回了其他几条信息,信号时有时无,就放下手机参与到唱歌的小姐姐里了。 直到两小时后大家兴致都还很高,你一句我一首来抢着麦霸的位置,客车此时驶入一个诸多古树围绕着空地的村落。 下车前施筠小姐姐说之后会有人来接她们,分别跟着走就好,如果这一个不满意,那么直接回到车上,向导们会换人,不会有人强迫她们,但是承诺了暂留则视为同意与对方交配,如果遇到了强迫她们的,直接呼救就行,会有本地执法者介入。 意外 远处的天妖之主带着护卫们目送了第一批人类女性进入猫族的村落,猫妖们并不是群居妖怪,但为了表示这一次的诚意和对外来雌性的尊重,猫族自愿给即将到来的人类女性修建了树屋,按照人类的青年公寓规格。 长途汽车驶入了猫族的村落,天妖之主从树上下来,转身飞入另一片森林里。 天妖之主速度极快,如同穿云的利箭一般飞过了好几个丛林,来到了猫族边界的一块空地上。 这座山除了山顶一颗巨大的铃兰之外寸草不生,地上铺满了铃兰花瓣,铃兰纯白的花瓣还在空中飞舞,一片世外仙境的祥和气氛。 天妖之主让护卫在山下等他,他转身上了山。 在天妖之主接近铃兰的时候,数不清的铃兰里一朵花朵打开了,里面立着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长发及腰,肤白胜雪,表情祥和,他看见天妖之主便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空气中散发着铃兰的香味。 那个男人露出花蕊“天妖之主,我感应到那些女人到了,你何时献祭。” 戴着面具的天妖之主一身斑斓“铃兰花妖,此时不同往日了” 铃兰花雄蕊变成的男人突然放出一大堆花粉,天妖之主一挥手狂风大作吹散了花粉也吹散了铃兰的香味。 铃兰花变成的男人大喝一声“你敢反悔!我便揭发你让我毒死了上任天妖之主”整个山头都在震动着。 天妖之主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几个跃步闪开了地下钻出的铃兰根茎,铃兰的根并没有放弃,钻出地面的根结成一团追着天妖之主。 天妖之主走了几步,似乎对铃兰这样反应很平淡,转身给追来的根团挂了个点燃,根团衰败在地上一动不动。“铃兰,你知道的,现在没有雌性了,你也要死了。” 铃兰只觉得是天妖之主的花言巧语“来了14个女人,给我吃一个,就一个,你我并肩奋斗三百年,还比不上一个女人吗?那边的女人多得是,再骗几个过来不就好了,从前你也让我肆意玩弄雌性的,玩腻了便吃掉,再吃几个有什么要紧。”洁白的铃兰花绽开的边缘都是一排一排的利齿。 天妖之主并不搭理他“她们是人类,铃兰,你也快死了,还用花香掩盖腐烂的根。” 铃兰花苞一排一排的利齿里流着口水“都是那只火狗的错,她在我的根里自燃,无根离火现在都没有熄灭。天妖,给我一个女人,我只要一个,只要一个,我要她给我诞下后代,生了孩子以后我要吃了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妖,我助你三百年,你忍心看我铃兰一族灭绝吗?” 天妖似乎思考了一下“我可以给你一个女人。” 铃兰欣喜若狂,急忙把流着口水的花苞一收,从一个花苞钻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我们骨子里是同一种妖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妖说着后面的话“你只有交配权,铃兰,她们若是少了一个回去,人类的强者便会杀过来,我们已经没有那么多战士了,三百年没有雌性了,整个天妖界都在凋零。不仅只有一株铃兰了,也只有一只猞猁,一只布偶,一只金毛……不是只有你的种族只剩下你了,那些女人的长辈,你不会想知道的。” 铃兰的上半身从垂下的花苞里爬出来“哼,自相残杀的人类有这么尊重女人吗?三百年前你不是还从人类社会买过来好多女人。” 天妖有些不耐烦了“铃兰,人类社会也此时一时彼一时了,同我们一样,女人变成了珍稀的资源,甚至不用那些人类强者出手,他们只要关闭两界山的通道,不出一百年,我们都会死去。” 铃兰无法离开这座山,他只好选择相信天妖“那我要所有女人的交配权,我要她们都给我生下孩子!” 天妖想了想“如果你愿意代替她们孕育后代,我可以答应你” 铃兰又钻进了花苞,闷声闷气的说“天妖你不要太过分了,我铃兰一族何时沦落到给别人带孩子这种地步。” 天妖学着人类耸了耸肩转身便走“那算了,我去同女萝说,他肯定答应代孕,那我就把所有怀孕的女人交给他了。” 天妖提到的女萝在另一座山探出叶子来同天妖打招呼,兴高采烈的说“好啊好啊,我还比铃兰温柔多了,快把有孩子的女人给我,我肯定温柔的让她们自愿为我孕育后代。” 铃兰哼了一声,又飞出许多花瓣掩盖在根系上。 过了没多久,铃兰说“我答应你,天妖,但是她们真的能够孕育天妖界的后代吗?” 天妖沉默了一会儿“可以,我成功了” 铃兰想到天妖去过人类世界,也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天妖,但是你没有把她们带回来,所以……” 天妖打断他的话“别问了” 铃兰回了一句“好”,就钻进花苞里再也没有出现了。 此时女萝的一部分根裹着一朵花从另一个山头跑过来,花里藏着一个绿色头发的男人,“天妖,天妖,铃兰不愿意就给我啊,我愿意的,他不解风情,我喜欢女人好久了。” 天妖嫌弃的看了女萝一眼“他答应了,不给你了”天妖心道女萝这个死变态喜欢玩sm,没几个女人承受得住的,还是铃兰比较温柔,至少不会直接在交配的时候把女人吃掉。 女萝表情垮下来,一脸失望,花苞里阳光健气的男人擦了擦口水转身说了句“告辞”转身就指挥着根左摇右摆的跑了。 ………… 另一头的阿芙并不知晓天妖之主给她们捡了一条命。 阿芙她们下了车,车停在一圈巨树的中央,每一棵树都有十人合抱那么大,枝叶繁茂,主树干上并没有任何植物缠绕的样子,却从树冠上垂下来很多的藤蔓,一时令人称奇。 下来的小姐姐们惊叹着大自然的风光,还有几个人拿着手机拍着照片。 施筠小姐姐找了半天没找到接待她们的人,只好掏出一个角一样的口哨吹了一下,车后面飞奔过来几个人,因为太快了只有遮住阳光的残影,阿芙还没看清那些人影是鸟还是什么,就看见他们在施筠小姐姐面前问着什么,施筠小姐姐被包围一时有些紧张和脸红,简单说了几句就向那群男人指了指阿芙等13个小姐姐。 阿芙看见了在旅行社见过的照片上的那个男人,白色的猫耳黑色的猫尾绿色的眼睛,穿着白衬衣牛仔裤,满脸的胶原蛋白,如同男子高中生一样青春的笑容。 这个白猫好像是那群猫妖的领袖,他站的距离距离阿芙很近,阿芙觉得本人比照片更好看,如果是他的话,她并不介意与他发生一点浪漫的关系。 白猫想过来到妹子人群里,然后想了想又摸摸头停下来笑着“大家好,我叫阿博,长辈叫我小博,很高兴见到各位小姐姐,让我们来一次浪漫的相遇吧。”他的眼睛笑得弯弯,桃花眼带着 阿芙还在想自己主动会不会不够矜持,然后白猫走了过来,阿芙内心挣扎要不要主动跟他走,结果白猫阿博越过了阿芙,阿芙往后看,他找了井天玉,两个人的周围仿佛散发着情侣一样的气氛,一时间让阿芙有点吃惊,刚刚车上还如同她说“男人都是坏东西”的井天玉,遇到了白猫阿博,脸上竟然泛出一点娇羞的潮红。 阿芙心里有些失望,但约会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双向选择,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然后阿芙听到一个有些粗的声音同她说“喂,女人,你别看别的男人” 阿芙回过神,是一个有纹身的金棕色毛发壮汉同她讲话,这个猫妖看起来有点凶,阿芙有点怂“你好,我是雀驻芙,叫我阿芙就可以了。” 看着像金渐层的壮汉比阿芙高两个头,浑身腱子肉,穿着白色的背心和短裤,一副电视剧里黑社会最佳打手的样子“fu?我叫麦浪。” 壮猫麦浪脸上还有白色的胡须没有变化掉,他发出fu的音的时候,嘴巴吹着胡须上下翻动,阿芙觉得这也太可爱了忍不住笑出来。 麦浪不知道她笑什么,又不敢用力,只好用毛乎乎的手指戳了戳阿芙“你笑什么?同我走吧” 阿芙也觉得笑得有点失礼,就整了整表情随口夸他“因为你可爱,所以我笑了,是赞美你的意思。”然后拿着行李箱跟麦浪走了。 谁知麦浪突然回头接过阿芙的行李箱很认真的说“别爱我,我不值得。” 阿芙觉得有些奇怪便没有接着问下去。 麦麦 猫妖麦浪带着阿芙来到一颗数十人环抱的巨树下,阿芙呆了呆往上看树木笔直朝天,也就是说这里的树木应该是群体栽种的,她往后看去,广场上光秃秃的,没有那么多树木,认识不久的小姐妹们都有了对接的猫妖,阿芙转头便问麦浪“麦麦……这个,我们怎么上去?” 过于强壮看起来有些虎头虎脑的麦浪也回过头看她,怕她跑掉,见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便回过头看自己了,倒是让麦麦有些好奇“maimai?叫我吗?” 阿芙点点头“萍水相逢总是有缘,我叫你麦麦,你叫我阿芙就好。” 麦麦神色怪异的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猫族并不是群居动物,彼此也没有见面就亲昵叫对方名字的习惯。 麦麦打量了她一下,胸大腰粗屁股圆,胸大说明奶水足,腰粗说明子宫腰腹保护得很好,屁股圆则说明坐得住好生养后代,满意的笑了笑,认同阿芙一样的点点头。 然后便化出猫头和猫爪子来,把阿芙举到自己肩膀上,阿芙兴奋的短促尖叫一声便把自己埋进猫毛里大喘气一样的吸猫。 麦麦以为她害怕,嘱咐一声“埋好别歪乱看”,阿芙应了一声,麦麦也没放手,爪子穿过行李箱徒手爬上了树,树顶有他们为娇弱的人类女性建造的树屋,这里视野开阔,内部装修和选定的地点是人类世界建议的。 阿芙感觉到麦麦跳了一下又趁机揩油,抱着麦麦毛茸茸的脖子深呼吸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问他“我们到了吗?” 阿芙在脖子上听到麦麦被他抱得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的“嗯,我抱你下来?” 阿芙立马探头去看他的眼睛,棕色的眼睛像是装了一个玻璃的人头那么大的珠宝一样耀眼又美丽,阿芙感觉麦麦转了瞳孔在看她,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下来我自己来,我自己跳下来” 麦麦看见动的东西下意识的接了一接,阿芙便从他粗壮的手臂滑下来,滑到手腕那里的时候就下不来了,阿芙穿着短裙卡在了猫爪上的短毛里。 阿芙骑着麦麦温度比较高的爪子突然想到了以前看的小说里说的有女主大腿粗的丁丁,脸色一红,麦麦看她这样也觉得新鲜,像看个调皮的小猫“没摔着吧,下回我不接了,你跳你的。” 阿芙双脚着地就连忙起身然后整了整卡在裆下的裙子“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试试手部滑梯,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我小时候没玩过。” 麦麦也笑了笑,把她的行李箱从手腕上拿下来,一手牵着她往树屋里走,树屋里是按照人类的复式公寓设计的,上下两层,门口鞋柜旁边是开放式厨房,厨房往里走是客厅和沙发,楼上放着巨大的床,边缘有着扶手,最里面是浴室和卫生间,就是各个家具是按照猫妖的体格设计的,显得十分高大,上二楼的除了楼梯还有个巨大的猫爬架,大概是设计给小孩子的。 阿芙进了门就把不怎么合脚的高跟鞋踢掉了,她抬头看见麦麦好奇的看着她,就讪笑着把歪歪斜斜的高跟鞋立好放在鞋柜里,鞋柜里有两双拖鞋,麦麦显然不需要。 麦麦见她不跑便没有防备她了,同她说起刚刚的话题“你小时候没玩过吗?人类小时候玩的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阿芙自觉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又给麦麦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跟麦麦掰着手指头说“就是坐在父亲身上骑高高,然后还有从手腕上滑下来,坐在父亲二郎腿上是骑马马,大概就是这样,我没玩过,别的也不知道了。” 麦麦的猫头还没变回去,讲话胡须也一动一动“你父亲不让你玩吗?” 阿芙本来很兴奋的,听他这么问脸色就垮下来“他腰椎间盘突出,本来答应我的,又不陪我玩,我也没有朋友,同学都说他们家长会这样陪他们玩,只有我没有。” 麦麦好奇“什么是腰椎间盘突出?” 阿芙指了指自己的腰,“就是腰不好,这里有问题。” 麦麦想是腰断了,摸了摸阿芙的头,阿芙早上烫好的大波浪被他揉的乱七八糟,“没办法,为国捐躯嘛。” 阿芙想到毕竟是工作造成的腰椎间盘突出,丧气的点点头。 麦麦便逗她“那你要不要来我身上,我可以陪你玩。” 阿芙兴高采烈欢呼,手脚并用的往麦麦身上爬,麦麦的大爪子扶着阿芙,怕她摔下来。 等阿芙骑到麦麦脖子上,麦麦瓮声瓮气的问她“你抓紧,我站起来了哦” 阿芙高兴的说了一声“好~” 麦麦站起来就听到咚一声,他抬头就看见阿芙撞在天花板上捂着头“哎哟”。 麦麦有点慌,怕照顾不好这个调皮的女人,怕她要换人,就倒在沙发上,安慰她“撞哪儿,我看看。” 阿芙装可怜就拿起麦麦的爪子摸她的头,笑得一脸傻气“阿芙撞到了,要麦麦呼呼才能好。” 麦麦见她还能皮,就放下心来揉了揉。 肉垫的温度比皮肤高一些,非常舒服,有一种小猫咪在踩奶的柔软感。 突然阿芙脑子一抽想到了什么,马着脸张口便问“麦麦你爬树踩泥巴爪子洗了没?” 麦麦脸色一沉装严肃可信“干净的不用洗。” 阿芙狐疑的抱着他爪子翻过来,黑乎乎的毛上还沾着泥巴,阿芙撅着个嘴跑到门口,麦麦以为她要跑,尖锐的爪子抓了抓沙发,打算等阿芙跑出门就去把她抓回来。 谁知阿芙去厨房水池里找了个毛巾,打湿了过来给麦麦擦爪爪。 麦麦想错了,神色复杂就问她“你嫌弃我?” 阿芙擦了一个爪子,白毛巾上就黑乎乎的,她抬头一脸嫌弃“嫌弃的要死,你好脏啊我的麦” 麦麦把爪子收回去,变成大脑斧麦,“那你为什么不跑呢?” 阿芙擦完可以变成手的两只前爪,奇怪的抬头看他一眼,理直气壮的说“为什么要跑,我是来嫖你的啊。” 猫妖不值得 她跑不掉的,阿芙知道。她不会爬树,麦麦上树攀爬花了两分钟,没有麦麦的攀爬速度,计算不出树干的高度,仅凭目测,这么高的树她根本跑不掉,还不用说她记不得来时的路。 她跑不掉的,麦麦也知道。树屋看似建立在不同的树上,但是树屋对他们来说是连成一片的,只要有一个女人跑了,其他的猫妖抓到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她有心跑也跑不掉的,树屋还好,附近的猫妖捡到了会送回来,除了自己13人以外的猫妖在树下,树屋过去五个山头就是别的魔族的地盘,这些女人在这三个月是跑不掉的。 但阿芙没有跑的心思倒是让麦麦有些好奇,她擦爪子看见了自己的爪子尖尖,便试探的问她为什么不跑,阿芙的回答虽然麦麦学不久听不懂嫖是个什么词,但是麦麦知道阿芙懂他在防备她走掉,不过阿芙没害怕也没有选择逃跑,甚至有些,没想过要跑的意思,跟以前的女人不一样,麦麦喜欢聪明的女人。 麦麦放下心来,收了爪子“‘嫖’是什么?” 阿芙理不直气也壮的说了声“抬jio。” 然后阿芙以为他中文那么利索什么都懂,想了想怎么解释说“就是生孩子那个过程,就是嫖。” 阿芙瞎扯,麦麦也领会了意思,“你要嫖我就是要给我生孩子吧?” 阿芙想了想好像也没差,擦完一只脚爪,但人类也很少有一次中彩的,万一生殖隔离呢,就含糊其辞的说“我只是路过为什么要给你生孩子?” 阿芙又想了想也没差一次中彩的也挺多,就补充了一句“看你本事吧,这个我不懂,遗传学不是我本科,万一我俩生殖隔离没后代呢?” 麦麦就好奇“遗传学是什么?” 阿芙擦完了爪子头有点大“就是研究很多父母和孩子的一个学科,我不学这个的我文科不清楚,我只是来嫖的。” 阿芙看了看麦麦好奇的眼睛圆溜溜的看着她,头也圆溜溜的非常可爱,猫奴芙就又补充一句“打个比方就是金渐层和银渐层生出来的孩子不可能是三花,猫和猫是可以有后代,但是金渐层和金毛是没有后代的,就算一公一母正在发情期也没有孩子的。” 阿芙起身起洗毛巾。 麦麦听懂了是人类世界的猫的品种,但不懂阿芙说的生殖隔离详细意思,也没有追问,就又试探了阿芙一句“没有孩子你也跑不掉” 阿芙笑起来“没什么打紧,我回去也要强行指给别人生孩子,不如自己选一选。”把毛巾洗完挂在架子上。 麦麦弓起身在沙发上擦了擦爪子上的水,阿芙想到什么就问,“快的话,其他小姐姐应该跟猫猫嫖起来了吧,倒是没什么声音。” 麦麦打了个哈欠“你想去听吗?听不到的哦,他们在别的树上,超—凹—远。”哈欠把超字拉得超长,显得十分可爱。 阿芙一听兴高采烈的把拖鞋一甩矜持一丢,喉咙里欢呼的咕噜一声就往麦麦身上跳“变回去变回去,我要看你猫猫的样子。” 麦麦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依言变成大猫,有点像短毛猫的金渐层,阿芙砸在麦麦肚皮上,有点吸猫中毒的吸着麦麦的体位,然后手脚并用的撸着麦麦的毛,麦麦被撸的十分舒服,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阿芙抬头一看麦麦脖子上的毛都层层叠叠的翻出波浪。 阿芙欢呼一声埋到麦麦下巴的毛里,就跟爬个大树桩一样,阿芙尽情吸猫,然后她突然觉得不舒服,就坐起来,骑在麦麦身上打喷嚏,进了她鼻子的猫毛四处飞舞。 阿芙脸憋得有点红,抱怨一声拍着身上蹭下来的猫毛“你一个短毛猫掉毛怎么这么厉害。” 麦麦变成那个虎背熊腰倒三角身材的刀疤脸男人,阿芙正好骑在他腰上“我毛多不兴掉毛啊,人类不是还脱发呢。” 阿芙觉得麦麦说的很有道理,但发现自己骑在麦麦身上,麦麦裆下还鼓着一个大包,整个人都酥了,不禁夹了夹腿,她感觉自己有点湿,但是感觉有点尴尬不知道怎么跟麦麦开口。 麦麦看出来阿芙的状态不太对,手变成了爪子探到她两腿之间,阿芙腿根的肉被毛茸茸的爪子,温热的肉垫刚好戳在阴蒂上,阿芙软绵绵的“嗯~”一声,薄薄的情趣内裤打湿了映出里面包裹的春情。 情趣内裤上的带子让麦麦也兴奋,他伸爪子勾了勾内裤上的带子,那带子将断未断的。 阿芙没注意到麦麦在裙底干的坏事,麦麦感觉自己做错了事就当做没有做过往别的地方看。 这个时候门口有个小音箱响了起来“咳咳,那个,大家好,有空的话,大家可以到广场上来吃饭了。”里面是施筠小姐姐在说话。 阿芙低头看了看麦麦,推了推他“去树下吃饭了麦麦。”就起身了。 麦麦神色复杂的看着阿芙穿鞋的身影,还在逃避现实。 阿芙走到门口穿了鞋推开门的时候带子断了,她穿好鞋跺了跺脚,内裤掉了下来,黑色花朵镶边,两侧系带连接的内裤,掉在了身后的玄关。 偏偏门外不远阿博抱着井天玉过来串门,井天玉满脸春情,看来是事后不久,井天玉笑着对阿芙说“阿雀,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阿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点了点头嗯就往外走,麦麦变成了人形不着痕迹的把阿芙的内裤往自己兜里揣,反正他脸上有毛,阿芙看不出他脸红。 阿博似笑非笑的看了麦麦一眼,麦麦沉默不语,阿博觉得无趣便打量着阿芙。 阿芙大概有点缺心眼,便问“那我们怎么下去,还爬树吗?我不会可以走电梯吗?” 身后麦麦低头看了一眼,确定内裤塞兜里没掉个裤头出来,就上前抱起穿着超短裙的阿芙,左手绕过腰捂在裙上,右爪捂在阿芙裙底,阿芙自觉的环抱着麦麦的脖子。 那边阿博优雅的公主抱着井天玉同她们说了句“那我们先走一步”,便十分平稳的倒着往下爬。 麦麦想了想,同阿芙说“你抱紧了,我们玩个刺激的” 阿芙欢呼一声紧紧卡住麦麦的脖子说“我准备好了,来吧!” 麦麦站在树屋前的平台往下纵身一跃,双手捂着阿芙的裙摆,两只后爪用力抓住树干一路往下刮擦,树干发出一串刺耳的声音,快到底的时候麦麦抱着阿芙蜷缩着往地上一滚,安全着陆。 四周先到的人们发出赞叹声与鼓掌声,麦麦老老实实把阿芙放下来,理了理裙摆,阿芙欢呼一声抱着还没站直的麦麦亲了一口。 井天玉埋在阿博怀里也夸了麦麦一句“厉害了” 阿博听到有点不开心“哼”了一声便同她闲聊“战士的族长,自然是肉体强横。” 井天玉便好奇道“那你呢,你也是族长吗?” 阿博松了口风“我爹战死了。” 井天玉听到这事心道一句糟,摸了摸阿博的头道了一句“逝者已逝,生者长存,着眼以后,节哀吧。” 阿博点点头带着她往下爬,两人刚刚便干柴烈火做了一场,彼此身体都契合,只是都没尽兴,此刻美人在怀又被人抢了风头自然心怀不忿,两人下树下身贴得很近爬树也不安稳,三爪爬树,一爪搂着井天玉就是一阵热吻,仿佛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下面的人赞完麦麦和阿芙,便起哄嘘了阿博和井天玉。 阿博和井天玉脸皮厚,装作无事发生便同她们一起去吃饭。 广场中间搭了个大帐篷做临时食堂,阿芙之前看家具的时候发现冰箱里没有食材,想必以后都是在这里吃。 众人便自觉分开,妹子一边猫妖一边各自在圆桌的两边坐下。 入座后妹子们就小声聊起来新鲜事,猫妖那边倒是都安安静静的,因为同时说话的妹子很多,所以也没听清她们一个个在说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井天玉听了阿芙在她耳边说了句话狂笑起来,井天玉又把这事说给旁边的简绿,简绿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或哈哈哈好好或或或或或或哈哈哈哈”笑到流泪直不起腰,掏出手机打字给旁边的乔剑兰,乔剑兰也笑到头掉把简绿的手机递过去。 猫妖那边好奇,但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 井天玉最先笑完便戳了戳阿芙让她自己说。 阿芙真诚的站起来说书一样吹嘘“在下今日初入宝地,见一魁梧男子,心下大喜跳上他膝盖便亲,亲了一嘴毛。”为了表达效果还真吹出来一串麦麦的毛。 各猫妖笑不出来同情的看了一眼麦麦,麦麦摸了摸裤兜里的内裤恨得牙痒痒,决定回头要打阿芙的屁股。 阿芙见逗不了猫妖笑,便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此时施筠带着一些不认识的小哥过来上菜,大家老老实实的闷声吃饭,妹子们的友谊进步了点,猫妖们并不是看不出来阿芙在故意逗他们发笑,只是猫妖不是群居动物,只是为了她们才被召集到一起,没有群体意识的个体猫妖理解不来阿芙和井天玉的捧哏和逗哏效果,自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发笑。 简绿她们自然是看着井天玉笑自己也被感染到发笑,但猫妖不笑,气氛就迅速冷却下来。 饭后大家也没有再多聊,妹子们同阿芙道了别就跟搭档猫妖们回去了。 我要把你日到喵喵叫 饭后大家各自回去了。 阿芙觉得自己有点失败,但她不说话,麦麦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他也没怎么安慰过人,等了一会儿别的猫妖带着人走了,才把阿芙抱上去。 树屋门前阿芙没有跟上麦麦,麦麦转头看见阿芙有点失落的望着别的树,没有跟上他。 麦麦转身走到阿芙身边,晚风吹拂着两人的毛发,广场中央的空地里能看到月亮和星星,遥远而明亮。 麦麦什么也没说,阿芙希望麦麦安慰一下自己,有点怄气的坐在树屋平台的边缘,等麦麦说点什么。 麦麦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陪着阿芙在晒月亮,阿芙看了一眼麦麦,放弃了等他说点什么,让气氛没有那么尴尬,“麦麦,我是不是做错了……你们都没有笑……我只是想跟大家打好关系……想跟大家做朋友……我错了吗?” 麦麦很平淡的说“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们猫妖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朋友” 阿芙有点忧郁,她抬头看看月亮,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对不起,我是表演型人格,还有一点外向忧郁症。” 麦麦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听懂了不是什么好的东西,装作没听到,过了很久,阿芙吸了吸鼻子,有点想哭的意思,麦麦摸摸她的头,说着“那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阿芙点点头。 麦麦抱着她跳到了左边第二个巨树的树屋顶上。 阿芙悄悄问他“我们去哪儿啊?”怕惊扰了这样纯净的月光。 麦麦做了个嘘的动作,手压在她肩上,两人就趴在屋顶。 然后阿芙听到了下面树屋传来小声淫秽又色情的叫床声,不知道是谁的,她脸突然就红了。 阿芙朝麦麦眨了眨眼睛想在他耳边说我们回去吧,就朝麦麦靠近。 麦麦点了点头领会了她的意思,把手变成肉垫捂住她的嘴。 阿芙听着越来越大的喘息,觉得像是井天玉的声音,又像是简绿的声音。 女性濒临高潮的声音突然退去,像是是把喘息咽在喉咙的亲吻声响起,阿芙想着这猫妖挺生猛啊,然后是男性的叫床声音越来越大,叫声十分撩人,阿芙听的面红耳赤,女性似乎是亲在喉结亲出了颤音,夹杂着男性夸奖女性的声音,还有一些东西掉下去的声音,做爱的地点似乎并不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男性发出一声喟叹,然后是女性的一声闷哼,男性说“乖孩子,咽下去。” 然后是女性清晰的吞咽声,女性吞完说了一句“好腥”,接着是两人的喘息声。 麦麦的肉垫温度经过运动,比阿芙的体温高一点,阿芙觉得自己嘴边仿佛也有个肉棒一样,散发着高温和脑补出来的腥味,等待着自己将它纳入体内。 下面的两人休息完毕,男性说了一句“别担心,我的小猫咪……我扶着你的腰,乖孩子,自己往下坐。” 阿芙脑补出了一个小姐姐坐在猫妖身上往下坐的场景,问题是两人还不在床上,这真是太刺激了。 成年人的世界真棒。 还好麦麦的肉垫捂着自己的嘴,不然鼻血都要流下来。 阿芙正胡思乱想着,下面的剧情又开始了。 男性的声音说着“乖孩子,再深一点”声音充斥着情欲显得很沙哑,就像诱骗的那种,女性绵长的嗯了一声,又像呻吟又像妥协。 阿芙慢慢跪起来,夹了夹腿,腿心里有什么东西涌出来了,晚风还吹着自己发热的脸有点凉。 麦麦抬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下面,然后两人又猫着听。 下面似乎渐入佳境,两人呻吟还带有啪啪啪的水面拍击声,似乎是体液流满了大腿,女性在男性身上快速攀登的时候皮肤相互拍击造成的声音。 没一会儿女性说“我坚持不住了。” 男性则是沙哑带着情欲的安慰她“宝贝你可以的,我快要到了,很快就到了,坚持一下,不是你要把我日到喵喵叫吗?”听起来一派悠闲。 女性则呜了一声,仿佛懊恼自己说了那句话,然后啪啪啪的声音逐渐加快,好像女性妥协了,努力想取悦对方。 估计是没想到自己撂句狠话,结果对方岔开大腿积极邀战。 水声没一会儿就停下了,女性说“我真的不行了,不动了。” 男声就问她“真的不动了吗?”女声喘息着说“不动了,没力气了。” 然后是一声响亮的啾,男声说“做得很好啊,接下来交给我吧” 又是一串东西落地的声音,随后是刚刚三倍的啪啪啪的声音,还有不知道谁撞到墙带出来的咚咚咚的声音,没过多久是很响的duang一声,大概是两个人掉到了地上,女性的叫声有点飘,好像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然后男性好像发现了,不知道做了什么,之后的叫声听起来又爽又疼,先尖锐后婉转,夹杂着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女声叫得越来越高,最后短促的尖叫一声混着一声松懈下来的叹息,后面就是两个人剧烈的喘息声,一声响亮的啵,好像什么东西拔了出来,似乎还有液体滴落的声音,随后女声尖叫一声,墙壁受力了几下,双方摔在柔软的床上,床垫的弹簧发出回弹的声音,然后是双方憋气做什么事情的闷哼声,几次喘息以后两人的喘息声又交缠在一起,宛如两只交配的蛞蝓。 阿芙听到这里想走又腿软,不知是不是想到树屋在的巨树太高,还是下面听到的情事太激烈,她眨眨眼睛又朝右边点了两次头,意思是回去。 麦麦这次听懂了阿芙什么意思,抱着她跳回去了。 不远处的监察员看着房顶的水渍“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就到另一边去巡视了,这一对看起来是不用担心了。 麦麦以公主抱的姿势抱着阿芙回到了自己的树屋,阿芙半空中发现自己屁股凉飕飕的,突然警觉自己内裤不见了,但是又不好开口问,脸上的粉色又添一分。 阿芙姿势奇怪的夹着腿跟着麦麦走进屋子,没多久麦麦闻到春水气息转身把阿芙夹在墙上,无师自通的完成了一次壁咚。 阿芙问他“怎…怎么了……?” 麦麦把手放到阿芙面前,拇指和食指里有一种粘稠的偏白色混合液体,散发着不一般的味道,阿芙脸红成一团,更添三分热度,麦麦很正经的说着“你发情了。” 阿芙腿一软,顺着墙壁滑下来。 请你为我生一个孩子 阿芙腿软的站不住,顺着墙壁往下滑。 放在玄关附近的行李箱也被她绊倒,碰一声正面倒在地上。 麦麦就站在阿芙身边,双手捧着滑下来的阿芙,阿芙的腿岔开坐在麦麦的手掌心里,身边似乎都是麦麦的气息,压迫她做出什么选择。 麦麦感觉到掌心传来一种液体的潮湿感,低下头问着那个忍耐着的少女。 “你可以为我生个孩子吗?” 阿芙看起来快哭了,咬着嘴唇四肢发软头脑一片空白,她很想让麦麦默认她已经同意了,少女心并不想让问题打断此时的气氛,又想到条例里有不可以强迫女性的那条,这个问题是问给监察员听的。 阿芙想到这里清醒了一点,努力坐起来大声回应着麦麦的期待“好的,我愿意。” 她知道麦麦只是很在意她而已,他的心理有别的什么东西,生存,繁衍,或者别的什么小母猫。 阿芙鼻头一酸有点想哭,不知道是自己难受还是替麦麦难过,也许他也没有选择,就像自己一样。 但两个人已经是成年人了,对自己的行为要负责,即使背负着什么,也不应该是此刻要被拿出来让对方妥协的事情。 这一点麦麦隐瞒得很好,阿芙也不想退缩。 阿芙吸了吸鼻子,忍住想哭的的冲动,个人无法左右群体的命运,双方都一样,此夜的欢愉也没有讲究两人是否相爱,只是生命里多数都是苦涩了,短暂的放纵对双方都好。 麦麦好像知道阿芙在想什么,小心的用舌头边缘舔了舔她的耳廓,安慰着阿芙。 门外有一声很小的树梢弹动的声音,麦麦的耳朵快速的转到两侧动了动又回到正前方,阿芙吸着鼻子问“走啦?” 麦麦点点头,问她“楼上还是楼下?” 阿芙又吸了吸鼻子问着“还有?” 麦麦又点点头,两人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话题。 阿芙想哭又被打断了思路“那怎么办?” 麦麦说了一声“抓紧”,抱着阿芙就跳到了二楼,两人都砸到了床上,阿芙滚到了麦麦身上,弹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二楼没有开灯,麦麦的眼瞳圆溜溜的,看着像个温柔的大猫,白天看着像一只威猛的老虎,阿芙稀奇的盯着麦麦的眼睛眨眨眼,麦麦也眨眨眼,还喵了一声。 阿芙觉得这也太可爱了,亲了亲麦麦的脸颊。 麦麦便说“你想如何就如何?” 阿芙没懂,就“啊?”了一声。 麦麦沉默了一下,阿芙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破话气氛的事情又不好意思问,然后麦麦仿佛豁出去咽了口水,就说“把我日到喵喵叫?” 阿芙被逗到笑出声,捧着麦麦的下巴亲了一口,翻身爬到麦麦身上“我准备好了,要怎么做?” 麦麦爪子变成手,一手摸了摸阿芙的脸,阿芙眯起眼双手承载麦麦身上笑,麦麦另一只手飞快的解开了阿芙的衣服。 今宵 没开灯的屋内,床边没有月光,阿芙没有麦麦那样好的视力,只能借着远处的月光看到麦麦一个模糊的轮廓,她摸索着想要去脱麦麦的衣服,只能摸到他裸露的皮肤,没有毛发的皮肤摸起来有点起鸡皮疙瘩,不太适应的样子,体温比阿芙稍高。 阿芙摸了半天没找到麦麦的衣服,就问他“你衣服呢?” 麦麦被阿芙摸得邪火肆虐,就拉着阿芙的手摸着而自己的下体艰难的解释“衣服是毛皮变化的,可以直接收回去。” 阿芙摸到了丁丁上的软刺和龟头上流出来的尿道球腺液,看不清楚是什么,就揉了揉,然后问麦麦,“我好像摸到了你秃了的尾巴?” 麦麦抿着嘴的发出性感低沉的笑声,声音听起来有点调皮。 阿芙觉得自己摸错了,但是摸到旁边是麦麦筋肉紧实的大腿,脸上一热发现自己摸到了什么,干巴巴的问“是那个吧。” 麦麦笑着点头,又想到她看不清就说“对的,是你想的那个。”话语里有忍笑的因素 阿芙窘迫之下无意识的又揉了揉,麦麦沉着嗓子问“你准备好了直接来也可以,我也准备好了。” 阿芙害羞的要死,抖着手爬上麦麦的身躯,麦麦身上散发着雄性的高温和气味,此时麦麦又忍着笑问她“要帮忙吗?” 阿芙听着觉得想一泻千里,摇摇头又不服输的忍着从麦麦身上往下坐,一手按在他胸口一手扶着丁丁,丁丁尖端不是蛋壳那种圆弧样,是塔尖那种锥形。 阿芙紧张的要死,看不清又不想求助,她知道麦麦肯定能看清她这个样子,自己现在怕是脸红的要滴血,把他坐萎了,怕是自己以后回想起来要羞耻一辈子,这样想着自己一手紧张的按着丁丁尖一手摸索着自己的阴道。 双手对接一样往下坐,双方肉体相互触碰到的时候阿芙松了口气,麦麦此时按捺不住把她屈起的大腿握住,阿芙没有准备突然往下坐,肉体的初介入变成一口气插到底。 阿芙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麦麦心情似乎很好的说着“想帮帮你,能自己动么?” 阿芙紧张的气氛没那么重了说着“没…没事……” 缓了一会儿阿芙觉得横竖都是一刀,自己一个来嫖的总不能比被嫖的还紧张,就双手握住麦麦的腰上下移动起来。 麦麦平稳的呼吸突然迎来一声闷哼,之后就急促起来,阿芙气喘吁吁却卖力的摇动着小屁股,麦麦的脸颊面对着她摇晃的硕乳,猫咪对于三十厘米内的物体其实看不太清,但追逐动态的物体是他们的本能。 阿芙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麦麦一口叼在她晃动的乳头上,阿芙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只是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体面,喘息速度又增加了,身下也渐渐有那种肉体表面有水渍撞击之后的啪啪作响的声音,阿芙憋着一口气又坐了几次,她觉得自己不行了,乳头被麦麦叼着自己根本没有地方使劲,初次交媾自己完全掌握的感觉比自慰好太多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下了迷魂药一样,最后的矜持不过是没有求饶罢了。 阿芙想了想,活人,不能被身体逼死,于是压着胸在麦麦胸口跟麦麦说着“哈啊……我……不行了……哈啊哈……我要休息……一会儿……” 麦麦呼吸速度比阿芙慢很多,看来是经常运动的缘故,心跳声也没有阿芙的大,即使阿芙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 麦麦揉了揉阿芙的屁股,觉得手感很好,又舔了舔两个乳尖,又引来阿芙躲闪带动身体旋转的快感,麦麦温柔的揉动让阿芙配合着他的节奏收缩着阴道,精神其实还未到达高潮,身体坚持不住了,毕竟日常并没有怎么锻炼,还一直熬夜加班处于一种亚健康的状态。 麦麦突然露出尖牙说了句“不要逞强,交给我吧”亲了乳尖一口,抱着阿芙翻身压住她的双手动起来。 麦麦的速度比阿芙快很多,啪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尤其响亮,刺激得阿芙小腹都跟着节奏收缩起来,昏暗的室内带给麦麦的是超长的发挥,对阿芙来说是视觉受阻产生的其他感官感觉放大,她觉得四面八方全是麦麦温柔的压迫感,犹如温泉乡的封闭仓漂流睡眠那样,温暖让人沉眠,又如水让人安心沉溺其中。 即使被束缚了双手,还是觉得很开心。 过了不知多久,月色从门口上方的窗户爬上二楼的露台,阿芙和麦麦全身都是体液,在阿芙的视线里竟觉得麦麦在发光,犹如大卫一样美好的身躯比例,像神话里完美的阿波罗。 又过了一点时间,阿芙水壶里的水荡了出来,她尖叫一声弓腰跳起双腿悬空夹住麦麦的腰,配合着麦麦做着以往根本做不到的反向运动。 麦麦的肉棒被肉蚌紧紧夹着还在不断突破,尖端的肉锥都触到宫口了,轻轻亲吻了一下宫口,就伸长往里探,像个热恋的毛头小伙子在心爱的姑娘家门口四处张望,门开着有些近姝情怯,不敢进去只好探个头四处张望。 青涩,却美好得像星空。 阿芙夹着麦麦的腰也快用尽力气,麦麦理会她的身体信号,便放手抱住她的腰臀免得掉下去,阿芙终于在床前一片月光的时候看见了满眼的星星,麦麦说着“别忘记呼吸啊”身下柔软的肉刺抵着她敏感的宫口射了出来,阿芙避无可避。 从宇宙里摔下来跌在床上,阿芙满眼都是小星星,过了一会儿仿佛才想起呼吸一样,张开双手想要去触摸麦麦,麦麦躺在旁边,阿芙翻身想要亲吻他,麦麦却说“不接吻” 阿芙愣了一下,从善如流的吻了吻麦麦的喉结,又躺回去喘息。 突然麦麦又问“生个孩子吧?” 阿芙喘着粗气点点头,后来又觉得不够重视,补了一句“好啊。” 麦麦问她“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阿芙缓了一会儿说“都可以,不管是,像你,还是,像我,都喜欢。”反正不是我自己养,阿芙内心补充着, 麦麦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写着恋爱魔杖的盒子打开,掏出一个玻璃做的粉色肛塞给她小心翼翼的塞进阴道堵着快要流出来的精液。 阿芙翻了个白眼没有阻止他,下身有些麻麻的但也还行,于是就随他去了。 阿芙翻出枕巾盖在肚子上就睡了。 麦麦还有精神,于是下楼给她打了盆水擦身上。 阿芙想睡觉被骚扰着睡不着,嘟囔着要报复回去什么的,还是睡着了。 麦麦看着恋爱魔杖顶上的粉色爱心,手贱伸手到阿芙股间转了转爱心,没想到玻璃塞滑了出来,黏糊的透明液体带着几团白色的粘液流了阿芙一腿根。 麦麦想着人类的知识,精子只有最快找到卵子的那批有机会,给阿芙擦了擦腿间,没想到抬腿越擦越多,看得麦麦眼睛都直了,又不好意思打扰阿芙,舔了舔嘴擦完了还压了压阿芙的小腹,实在没有了,才端水下去自己洗了个澡,睡在沙发上。 白昼 晨勃无法避免,但睡在沙发上的麦麦想知道,昨天要死要活的阿芙为什么有胆子早上就把里子面子全丢了给他口交。 有点差劲就是了,牙齿会碰到肉棒尖端,总体来说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阿芙停了,啜着看麦麦。 麦麦正舒服就问“怎么不做了” 阿芙说话给麦麦的肉枪吹气“你不夸我,我不做了” 麦麦愣了一下,摸着她的头发,想把她嘴按下去,又不大舍得,于是斟酌着措辞哄她“你第一次这样很厉害了,再接再厉?” 阿芙显然不满意,就露出八颗牙齿作势要咬“嗯?” 麦麦想了想面子这种东西又不能吃“好阿芙,我还想要,求你帮我口交让我射出来好吗?” 阿芙满意的嗯了一声点点头,把牙齿缩回去,小嘴来回嗦着亮晶晶的肉枪。 麦麦的尖端又被牙刮到了“嘶”了一声,他捂着阿芙头发的手用了点力“别用牙,乖。” 阿芙闷声嗯了一下伸出舌头舔弄了肉尖,尖端受刺激缩了回去,阿芙觉得有趣舌头就着口水追着肉尖舔。 麦麦突然闷哼一声,肉枪下的精囊还非常有生命力的跳动了几下,阿芙奇怪的嗯了一声伸出食指把睾丸轻轻举起又滑开让它自由坠落,麦麦大约觉得很刺激,手指梳理着阿芙的头发,非常想按下去,阿芙这样动作不到位犹如隔靴搔痒一样,令麦难捱。 阿芙从头部的压力感受到了麦麦的想法,于是吐出肉枪跟麦麦说“不要抓我头发,自己扶好自己大腿,不然我就不干了” 麦麦胡须动了动,然后不情不愿的松开手自己抓住大腿分开,方便阿芙给他口交。 阿芙十分得意,觉得自己终于满足了当嫖客那种高高在上的心理,卖力的用舌头跟肉枪玩耍,还不忘记舔两颗肉球,精囊鼓鼓的,感觉麦麦的孩子也会很健康的样子。 阿芙没一会儿又找到了新奇的事情,麦麦肉枪上的尖端会伸缩,肉枪根部的软刺会左右摇摆,阿芙用舌头按压着肉尖,下嘴唇抵着肉刺轻吻,没一会儿麦麦说自己要到了。 阿芙嗯了一下示意麦麦射嘴里,麦麦嗯一声领会了阿芙的意思,抓着她的腰拨开裙子和内裤插进去就射。 阿芙被钉在麦麦肉枪上失神了一会儿。 终于发现不太对,麦麦跟自己嗯了领悟的不是一个意思,阿芙回过神来就眯着眼指责麦麦。 麦麦迷惑的哄着她“阿芙不愿意给我生一个孩子吗?” 阿芙摇摇头,确实是答应他生孩子没错,但,这不是一回事啊。 阿芙不知道怎么给麦麦说,总觉得自己被驴了。 麦麦看似憨厚的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猫头“恋爱魔杖要吗?” 阿芙有点难为情,脸一热,但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麦麦把肉枪拔出来,又把粉色的恋爱魔杖插进去。 麦麦问“有没有什么不太舒服的地方,有的话就拔出来。”说是这么说,但他握着桃心的手明显坏心眼的转了转。 阿芙眯着眼瞪他,麦麦假装没看见,说着附近有一片花田要不要出去走走。 阿芙还在瞪他,麦麦转了头去浴室,擦了擦身上问着阿芙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阿芙撅着个嘴不回答,麦麦没办法,走过来亲了亲阿芙的额头,阿芙才笑,说着“我都要!” 野餐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树屋公寓里的时钟指向了十点,两人赶紧洗漱收拾了一下下去吃饭。 广场上搭的帐篷没有了,两人找了找也没有看见施筠,也没有找到告示牌什么的,阿芙心下正纳闷食堂去哪儿了。 便看见麦麦闻了闻气息,跟着阿芙说“她们在那边做饭”,带着阿芙就往广场另一边走。 广场另一边的树叶遮天蔽日的,麦麦带着阿芙走进了树林里,高大的树木并不密集,生长得很大树叶间却有阳光洒下来,但比建造树屋的树要小很多,麦麦带着阿芙走了一会儿,香味传来的地方是一个树洞,做树洞的那棵树半身以上被什么东西拦腰弄断,横截面并不平滑烂成一团,上半身树木倒塌了,横跨在不远的小河上方。 小河水匆匆流过,水很清晰,但看不见鱼。 阿芙来到树洞前方,看见施筠小姐姐和一群小哥在十几个烧烤架上面忙碌着。 阿芙觉得很神奇,就问施筠小姐姐“今天我们吃烤鱼啊” 施筠小姐姐忙得头也不抬的说“是啊,带过来的肉不好保存,于是我们决定就地取材做新鲜的食物。” 阿芙想了想,拿着孜然粉加入了烧烤的队伍,麦麦在身后迟疑的看着冒着火焰的碳,鼻子和胡须不停地抖动着,时不时的舔舔鼻子,一副想吃怕烫的样子。 不一会儿大家到了饭点都被香味吸引过来,帮忙的小哥们还在翻动肉类刷着烧烤料和油,简绿和井天玉问了问施筠就带着餐具去小河边洗了洗,烧烤的油烟让餐具上有很多油渍,壬柳和乌菱则帮忙翻动着烤好的肉,微生霜和喜小雨从简绿和井天玉手里拿过洗好的餐具擦了擦,装着烤好的肉,詹焰,青婉菇和乔剑兰看着她们收走一批肉,便帮着从食材桶里拿出食材串起来,龙千秋和君山燕铺开一边放着的野餐布和大餐盘去接,曲万姝则巡视全场,还打了一下试图偷吃的潮音的爪子,惹得潮音气呼呼的嘤嘤嘤,简绿过来摸了摸潮音的头,潮音便缠着她要吃烧烤,简绿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潮音便不情不愿的回到了猫妖群里。 猫妖们大多都惊讶于这些女人明明没有一起住过,却好像很熟悉一样分工做好了工作。 施筠估摸着大家一会儿就忙完了,就过来对着猫妖们说“今天我们吃野餐,就是坐到那边的布上,一会儿女孩子们会带着菜过来。” 猫妖们点点头,乖巧的坐到野餐布上,一会儿小姐姐们每人带着两盘肉过来他们身边坐下。 井天玉坐下来的时候被阿博扶着腰,坐下的时候直接靠在阿博身上,井天玉同阿博会心一笑然后“啊”了一声,阿博从善如流的张开嘴也“啊”了一声,然后准确的咬下井天玉递过来的烤肉,嘴对嘴喂给井天玉。 简绿吹了吹喂给潮音,潮音整个猫都爬到简绿的身上,然后想吃怕烫的抖了抖胡须也学着吹了吹,然后试探性的舔了舔,外皮酥香焦脆,温度正好,潮音抖了抖耳朵一口咬下去,内里的肉把他烫到了,引得简绿和旁边的乔剑兰呵呵呵的笑,潮音就抱着简绿的手撒娇要喂,简绿被缠得没办法只好手撕着喂给潮音。 微生霜身材凹凸有致,她做过模特,走过来的时候也摇曳生姿,柏羽接过她递过来的餐盘放地上,另一只手如同舞步一样拉着微生霜转了一圈,两人一起滚落在野餐布上,引起了周围的龙千秋和君山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微生霜脸色一红便想拉着柏羽坐起来,柏羽把她抱在怀里,尾巴扒拉着餐盘的肉挪过来,微生霜看了看色泽焦黄滋滋冒油的烤肉皱了皱眉,便说不怎么想吃,柏羽亲了两口不知道说了什么便伸出勾爪撕着肉块问微生霜要肥要瘦,微生霜推不过,柏羽便说为了宝宝请孩子他妈赏口吃点,微生霜看着柏羽哈哈笑起来说要瘦肉,柏羽便撕了瘦肉,微生霜说要肥肉,柏羽便撕了块五花把瘦肉去尽才喂给她,微生霜说要肥瘦相间的,柏羽便有些恼怒,刚撕了肉的爪子收回去,手指捏着微生霜下巴亲了一口,把嘴里的肉喂给她,微生霜看柏羽生气胡须左右摇摆咯咯笑起来,末了微生霜说想吃素,柏羽便说那你等我吃完这些我带你去找吃的,想吃酸的么?微生霜说“到时候看看是什么,想吃酸的。” 喜小雨和金阳一人一盘偷偷摸摸吃完了自己的,偷偷摸着隔壁詹焰和九垒的餐盘吃,被九垒打了一下爪子才不情不愿的叫着烧烤小哥们来份新的,引得众人发出愉快的笑声,金阳偷偷看了一眼姬发式的喜小雨笑得可爱,便把她染到孜然的鬓发挽到耳后,顺便偷了她签子上一个小鱼吃,喜小雨挑了挑眉没说话接着吃起来。 苍卦学着偷偷拿了麦麦一串鸡翅,被君山燕锤了一下脑门,咕噜噜着不怀好意的瞪着君山燕,阿芙说着不要紧的,君山燕说不行,不能把这傻子惯坏了,苍卦捂着头说你这个暴力女,君山燕把腰一插说有本事你别吃我烤的肉,苍卦看了看旁边故意吃的吧唧嘴的麦麦咽了咽口水,低头说老大我错辽,君山燕撇撇嘴嫌弃的给他擦了擦嘴,就说,那你吃吧,阿芙笑了笑又去拿了一盘。 麦麦吃的很快,张嘴咬肉舌头倒刺卷着长签子一卷就是一串吃完,嚼两下便咽下去了,阿芙看着他吃东西觉得很幸福的笑着,麦麦觉得奇怪便问她为什么不吃,阿芙说你先吃吧,我做的东西我不怎么想吃,便拿着一串烤肉小口小口的吃起来,麦麦这个功夫吃完了两盘,阿芙才吃了一串,麦麦吃第四盘的时候看着阿芙还是看着他,就递给阿芙一串烤肉,阿芙微笑着咬了签子尖端第一块肉的一半意思意思吃下去,麦麦也不推辞,舌头倒刺一卷刮下来一签子的肉。 其他人看着这些调皮小猫搞事情做佐料,发出愉快的笑声,烧烤很快就吃完了,大家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便打算散场。 施筠走过来说,因为微生霜怀孕了,今晚会有个舞会,可参加可不参加,明天以后会在十点到十一点左右送食材到树屋门口,她们工作人员便不会打扰了,希望大家在门口收一下。 大家点了点头便散去。 选择 饭后散场,阿芙和麦麦走在回树屋的小路上,微风摇曳着树枝投下斑驳的影子,阿芙摸了摸自己吃的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小踮着脚哼着小曲和麦麦走在回去的路上,麦麦腿长,三五步就走到了阿芙前面,他回头看看没跟上的阿芙,又回来等着眯着眼的阿芙,观察了一会儿用跟阿芙相同的速度一起走着。 阿芙觉得非常高兴,就挨着麦麦手边眨眨眼,麦麦低下头,阿芙亲了亲他右边的胡须,非常轻柔的轻吻,麦麦的胡须都没有弯曲,甚至比微风更加轻柔。 阿芙一沾即走,觉得这样就足够表达自己的感情了,麦麦却不愿意,停下来身长双手圈住阿芙,阿芙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看着他,麦麦眨眨眼努努嘴,阿芙视而不见的转身想走,却被抱起来。 阿芙也没有生气,抱着麦麦的脸庞,亲亲他左边的胡须,麦麦像个发脾气的小猫咪,喉咙里发出了嘟嘟嘟的声音,阿芙懂了他不满足的声音,就亲亲右边的胡须,麦麦终于说话了“不是这里”,阿芙眯起眼睛,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你不说我可不知道要怎么样哦~” 麦麦单手挽住她的屁股,让阿芙可以坐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嘟起嘴巴,一副要不到糖果的小朋友的固执“要亲脸” 阿芙笑嘻嘻的看着他“好呀”,然后在左边脸颊亲了亲,麦麦现在还是猫猫头,阿芙亲着便陷到猫毛里去,最终亲吻到麦麦的下巴骨,麦麦仿佛气还没消,便说着“不够”,阿芙又亲亲右边的脸颊,这次亲到了一块肉,触感仿佛苹果肌一样的肉,麦麦咽了咽口水,那块肉便上下滑动,阿芙亲下去便跌进麦麦的怀抱里,麦麦发出得逞的咕嘟嘟的满足声,抱着阿芙舔了舔脸颊,柔软的倒刺如同刚刚烧烤的小刷子,如同蜂蜜一样甜的水渍刷在脸颊上,引得阿芙一阵咯咯咯的发笑。 两人就在树荫里打得火热,一棵树上的猫妖看他俩这样吹了个口哨,麦麦的尾巴一摇一摇打着节拍,那边的猫妖看着麦麦似乎好说话,从树上跳下来,阿芙仔细一看,是一个黑白相间的牛奶猫,左耳一圈黑色的毛,四蹄染墨,其余部分则是白色,他转身便化成一个年轻的小哥,年龄稍小,阿芙觉得像她初中时候,门口学人家打架的装不良少年的正太。 麦麦咕嘟嘟的声音消失了,就问这“你来有事?” 那个痞里痞气的正太没看麦麦,直勾勾的盯着阿芙“小姐,你喜欢这里吗?” 阿芙看了看麦麦,麦麦没作声,阿芙虽然有点惊奇这个猫妖不是来找麦麦而是来找自己的,还是很有礼貌的点点头,她仍然坐在麦麦手臂上,显得有些居高临下,“小弟…你好,初次见面,我很喜欢这里啊,这里风景不错。” 牛奶猫的尾巴卷起来,正好跟自己伸出去的手组合成心形,他看着阿芙,眼睛里似乎一见钟情,眼波浪出一片水花“如果您喜欢的话,可否赏脸同我一起欣赏今晚的月色?” 阿芙觉得有些奇怪,又看了一看麦麦,麦麦眯着眼睛很不高兴,尾巴啪一下甩到地上,尘土飞扬。 阿芙便说“谢谢您,我在这里跟着他就可以了。” 那边的猫妖被尘土吓到了一下,但没有退却,仍旧想要挖麦麦的墙角,浴室就说“如果您改变主意的话,今夜我在花海等您。”,说完还挑衅的看着麦麦,瞪了回去。 麦麦不安的甩着尾巴,手臂的肌肉鼓起来,仿佛阿芙答应就会当场翻脸打起来,他强有力的尾巴甩到路边的小树上,一指粗细的小树苗啪的一声当场折断,喉咙里也发出威胁的咕咕咕的声音。 牛奶猫并不退却,他跟麦麦说“在小姐没有做选择的时候,我跟您同样有机会,即使她拒绝我,您也没有权利阻拦。” 阿芙觉得这样不好,就摸着麦麦脸颊的毛发打圆场“好啦好啦,我不会走的,麦麦乖乖。”一手下巴到脸颊,一手头顶到脑后撸了个爽。 牛奶猫趁着麦麦还没有生气爬上树跑掉了,远远的喊着“今晚唷~” 阿芙觉得有趣,便跟被顺毛的麦麦说着“跟小孩子生什么气呢?” 麦麦尾巴往上翘起来左右摇摆,舒服的咕嘟嘟“他才不是什么小孩子……咕噜噜……不要跟他走……嘟嘟嘟……” 阿芙看麦麦说不听了,抱着他的猫猫头往耳朵里吹气,耳朵痒痒的,麦麦把耳朵往后折,阿芙看着觉得有趣就笑起来“再动一动”,麦麦的耳朵前后摇动,还往下折一折,阿芙看着一脸惊叹。 麦麦看着阿芙这样放下心来。 人类女性确实是共有资源,在没有怀孕之前猫妖都是可以共同竞争的。 即使是人类女性怀了孕,在孕期以后也是可以争夺的。 只要不伤到人类女性就可以了,猫妖并不在保护的范围内。 这是人类的强者定下的规则。 又耽搁了一会儿,麦麦就摇着尾巴问阿芙“有没有想去的地方”,阿芙眨眨眼睛说“我真的可以说吗?” 麦麦胡须垂下来“你想去哪儿” 阿芙不知死活,眼睛都在发光“我想去花海。” 麦麦嘴巴都放下去“不准去”,他并没有大方到跟其他猫妖共享伴侣的程度,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阿芙躬下身趴在麦麦手臂上直视麦麦的眼睛说“可是……你答应我去花田的,其实是个花海对吗,种的什么样的花呢?” 麦麦放下敌意,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知道”,别过脸去,过了一会人又怕阿芙误会他的意思“不认识” 阿芙乘胜追击“在哪边啊,要走多远?嗯,近的话我们就过去,远的话明天再去?我就是想去看看,真的,不跟别跑掉的。” 麦麦心软便说“不远,但你要走就要很久,我带你去。” 阿芙欢呼一声抱着猫猫头一口亲在头顶,麦麦抖抖胡须什么都不说便把阿芙放下来,转身俯下去化作一头黑白灰环状纹比斑纹猛虎大的大猫,短毛显得他筋肉毕现,双层猫毛圆头圆脑的却不觉得凶猛,只让阿芙觉得超级可爱,阿芙站过去比划一下,阿芙甚至可以坐在他肉垫上。 麦麦转头便说“上来,你走要走到明天。” 阿芙欢呼一声就去爬麦麦的爪子,结果麦麦觉得痒,一抖肉阿芙就掉下来,摔在他爪子上。 麦麦不忍心便自己低下头,“到我脖子上来” 阿芙有点伤心一扫而光,跳马似的跳过猫猫头转身在麦麦后颈肉那里滚了一圈,麦麦伸出爪子想兜住阿芙,怕她掉下去。 一会儿感觉阿芙没掉下来也不动了,也看不见阿芙躲在他后颈肉里吸猫气,麦麦边说“抓紧了,我要站起来了” 阿芙抓着麦麦后颈肉的褶皱说了一句大声的“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啦~”像一个幼儿园去春游的孩子。 麦麦点点头站起来就跑,助跑几次便跳到树上,遮天蔽日的树影上是人类无法通行的另一条道路。 阿芙趴着探出个头来还想感受风一样的感觉,结果日影颠倒吓得双腿也夹住麦麦的脖子才不致于掉下去。 麦麦跳到树上才想起来问“吓到了吗?” 阿芙发出欢快的笑声“再来再来” 麦麦看阿芙并没有被吓到尖叫便在树枝上腾挪翻转跳跃,风和日光都呼啸而过,如同飞起来一样,怎么形容好呢,如同飞在树影里,世界自己倒退了。 确实没过多久,但阿芙的新鲜感已经过去了,阿芙数着如同树屋那般大小的树过去六十四颗,麦麦就停下来“到了”。 麦麦俯下身趴在地上让阿芙下来,阿芙扶着麦麦体贴的伸过来的尾巴顺着他的前爪往下滑。 麦麦站起身来化成一个刀疤脸壮汉,阿芙不管看几次都觉得麦麦这个形象非常不协调,右眼眼皮上滑过去直到太阳穴那个位置非常危险,但只有那块刀疤有杀气,整个人又有点‘我妈不让我打架’那种健身出一身肌肉的皮影戏老虎萌感。 阿芙觉得麦麦没有杀气,不像她参军的堂兄那样气质锐利,坐着也像一把收鞘的刀,给人一种无差别的压迫。 麦麦低眉顺眼看了看脚下,才走过来指着阿芙身后说“这里就是”。 花海 阿芙转过身看着麦麦指着的花海,花海呈放射状分成数块,每一块都是不一样的颜色,空中飞舞着虫子和花瓣,花海随着高低起伏的山坡绵延到天边,不远处一座山头飞满了赤红色的花朵,没有一丝绿叶,像个飘满了赤红色雾霾的地方,另一边则是飘满了白色的蒲公英,花田里虫子们的体格也相当于麦麦和家猫一样,与普通昆虫相比大了非常多,阿芙转头看了一眼麦麦,仿佛有一种是自己缩小了来到了爱丽丝漫游仙境的那个世界的感觉。 麦麦看着阿芙眨眨眼,麦麦也眨眨眼,阿芙也不明所以的眨眨眼,麦麦又左右间隔眨眨眼,阿芙满头问号不知道为什么麦麦要眨眼,但问出来好像自己就输掉这个游戏一样又努力以更短间隔的眨眨眼,麦麦不知道理会到了什么意思,就说“你去玩吧,我在这里等你。” 阿芙只觉得奇怪,但还是没有距离麦麦多远,在地上看着这些新鲜的花朵,地上的花朵没有枯萎的,盛开的最好的在空中,那些人头大小叫不出名字的虫子看着阿芙走过来向她点头致意便退后进行自己的工作,长得像蜜蜂的虫子在翻找着花粉,腿上都是硕大的花粉颗粒,长得像蚊子的虫子在吸取植物的汁液,还有藏在花海里弹奏着什么发出叮叮咚咚声音的虫子,大小不一,大的如蜜蜂那样的有阿芙这么大,小的也有如促织那样人拳头大小的。 阿芙悄悄问着旁边弹着什么的虫子“你好,我可以采些花吗?” 长得像蟋蟀的虫子点点头,并不同阿芙答话,阿芙转头看看身后在花海和树林交界的麦麦,麦麦又变成了虎斑猫在树影里打盹。 阿芙欢呼一声采摘起了花朵,她所在的这片区域是紫色的花朵,有点像紫花苜蓿,但要大朵很多,叶子是菱形的,叶片边缘还有犹如薄荷的小刺。 阿芙想要给麦麦做一个花环,然后比划了一下麦麦的头大小,觉得一把花可能不够,便卷起裙摆兜住了一把花,手空下来拿更多花朵,阿芙不知不觉走远了,快要走到花田分颜色的中心了。 突然有个声音跟阿芙说“可爱的小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阿芙抬起头来,在及腰的花海里有一个绿色头发的男人,但只有一个头伏在花海上,显得十分诡异。 阿芙在犹豫要不要跟他搭话的时候,那个男人从五步外的花海走过来,阿芙才看清楚他藏在花海下面的是一团摇摇晃晃会走路的根须,根须上面是一个赤红色的花苞,花苞的花蕊部分却长出来那个绿头发的男人,阿芙想到麦麦肯定会保护自己,就回答他“你好呀花先生,我在这里采摘花朵,想要做一个花环送给我的导游……不对,向导先生。” 女萝打量着阿芙,觉得她身体素质应该不错,总之是生孩子的好材料,便想要引诱她“可爱的小姐,我住的地方花朵更好看,你要不要去采摘呢?” 阿芙摇了摇头“我的向导不喜欢我跟别的人走,谢谢你的好意,花先生。” 阿芙捏着裙摆行低头行了礼打算他再纠缠不休就趁他不注意往回跑叫麦麦,女萝却笑笑,赤红色的花朵在没有叶子的根须上显得这个男人笑起来更加诡异。 阿芙的第六感让她感觉女萝很危险,笑起来更是让自己非常不舒服,汗毛倒立,压力累积到快要尖叫的边缘。 女萝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猫妖,麦麦正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想要睡个午觉,但女萝知道猫妖战士的族长蓄势待发,如果他强行带走阿芙,便会冲上来把自己的分身撕个粉碎。 阿芙其实没有走远,从人类的距离来看有一点远,大概有一千米左右,但对于爆发力惊人的猫妖来说不过是转瞬之间的距离。 女萝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可爱的小姐,我没有恶意,希望您玩得愉快,这个送给你,如果——你想换一个向导的话。”从赤红色的花苞里滑落出来一个暗红色的花苞,如同莲子大小,生长在一个大约可以做手链这么长的花枝上,花枝打磨得很光滑,也没有叶子。 阿芙捏着裙摆的手都有些发抖,她有点害怕这个笑得阴险的男人,从堂兄给她的知识里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人,阿芙从小对个人的气质之类的东西十分敏感,她的堂兄知道以后便说让她感觉不舒服的都是不好的人,希望阿芙自己注意这样的人不要有所牵扯。 女萝给她的手环掉落在地上,阿芙害怕到僵在原地,没有伸手接。 阿芙过了一会儿努力抬头看着女萝,女萝什么也没做,他的本体不在这里,其实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只不过是巡视的分身,女萝并没有期望这个分身做什么。 女萝仍然笑得不怀好意,却没有那种压迫感了,阿芙看见女萝站在两步左右的距离给自己花苞手环,并没有凑的太近,阿芙胆子大了一点就说“可是我跟您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所以……”。 女萝便说“那么我可以跟可爱的小姐要一株花吗?你的向导不会知道的。”女萝也没有经过阿芙的同意,根须从她脚边捡起一支掉在地上的花朵。 阿芙头皮发麻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缠着自己“可是……”她也不知道拒绝这个人会怎么样,还在斟酌着借口。 女萝的根须又伸出来把花苞手环的枝条抚直了扣在阿芙脚踝上“小姐不要害怕我,我只是长在阴暗地方的花朵,我也知道自己并不讨人喜欢,但是外表又怎么会是能选择的东西呢?”,然后他仿佛自怨自艾似的,说完转头就走。 麦麦那边又躺下去。 阿芙有点愧疚自己以貌取人,但他真的看着不像好人,即使什么都没有做,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陌生人的东西不可以拿。 阿芙听到女萝远处的声音,“如果花朵掉下来”,阿芙掰花枝的手一僵,“小姐就要做我的新娘。”,阿芙要哭了,花枝根本掰不动。 阿芙听完女萝说话转头就一溜烟跑回去找麦麦,隔着大老远就喊“麦麦麦麦麦麦这个花圈怎么给他摘了!” 麦麦没好气的说“他给的东西你也敢要”,说完又呸了一口,“什么花圈,你当给你送终的呢” 麦麦看着扑进他肚子的阿芙又不知道说点什么,自己其实没有义务给阿芙解除这个东西。 人类女性是共用资源,当时是这么说的,但对于活生生的,跟自己一同生活的生物,怎么可能如同无生命的武器一样对待呢。 麦麦想到这里就说“过来我试试”,麦麦伸出爪子想抓穿这个花枝,结果花枝非常坚固,并没有留下划痕。 阿芙看麦麦没用都要哭了。 麦麦有些生气,不知道是气阿芙乱跑还是自己太过于疏忽,便同阿芙说“你拿着也没什么不好,到了现在不会有人伤害你,们,” 麦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了看阿芙的肚子“他跟我一样” 阿芙懂他的意思,自己可以接受麦麦,如果自己愿意,自然也可以接受那个女萝。 阿芙觉得十分悲伤,也许是被吓到了,积攒的压力无处发泄,眼睛开始分泌水分。 麦麦仍旧躺下来,看着树影,他拍了拍肚子前面的土地,阿芙坐下来开始编织花环。 两人相对无言。 过了一会儿,阿芙看麦麦,又觉得麦麦是故意不帮自己取花环,有点生气,就在麦麦脑袋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把编好的花环套在自己身上,结果给麦麦做的花环太大了,套在了阿芙腰上,像个呼啦圈。 麦麦看着阿芙做的花环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麦麦听到阿芙吸鼻子的声音,便说“不用忍耐的,我也不会笑你” 阿芙红着眼睛说“我可以唱歌吗?” 麦麦点点头说“可以” 阿芙断断续续唱起歌来“让。我在草原上放声自由地歌唱不去想会怎样伴着自由的风啊” 她一边唱歌一边流下眼泪,眼泪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麦麦也没有打扰她,只是觉得有点心疼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哭也要忍耐,还要掩盖在歌声里才敢哭出来。 阿芙接着唱着“如~果能重来,当作最高的伴奏……” 哪里又有自由的风呢? 然后阿芙好像是上不去高音,颓然的坐在地上哭,麦麦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只觉得还能哭,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看着她,守着她,方寸之间。 阿芙哭也不出声,就是静静的掉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在草叶上,像一颗玻璃做的心碎掉的声音。 是麦麦曾经破碎的心。 “麦麦大傻逼!”阿芙哭着把呼啦圈大小的花环一甩套在一脸懵逼的麦麦那个猫猫头上。 然后把鼻涕眼泪都抹在他肚皮上。 花环很坚固,并没有散架。 麦麦也很坚固,就是有点楞。 闲情 麦麦有点懵,但看见阿芙害怕到趴在他肚皮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就不好说点什么,愣了一会儿,麦麦用爪子摸摸阿芙的头,阿芙也没有哭得很大声,就是一边抽鼻子一边啪嗒啪嗒的掉眼泪,可爱的脸蛋变得皱巴巴的,哭到一半还打了个嗝。 麦麦摸她头发的爪子一顿,被阿芙从头上抛下来“别摸我…嗝……你爪子……嗝……没洗……” 麦麦愣过之后笑了笑,用头蹭了蹭阿芙,阿芙也不好意思哭了,睁大了红红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麦麦,麦麦问她“你怎么了?” 阿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打着嗝说“我们回去吧” 麦麦点点头,前身曲下去方便阿芙爬上来,阿芙一个助跑带冲刺冲了上去,稳稳的卡在麦麦后颈肉上,麦麦觉得阿芙坐好了便跳上了树枝回去了。 女萝在花海里看着走远的麦麦,又低下头指挥着根茎制作着其他的花苞手环。 “呵,不给我机会,我也会有女人的。” 说完指使着更多的虫族为他采摘着花海的花朵。 阿芙和麦麦回到树洞那边,便看见施筠在河对面的草地上布置着什么,有几个工作人员小哥看见了阿芙便走过来说“宴会在晚上,现在女士们可以去二楼梳洗打扮。” 阿芙跟麦麦打了个招呼就上了二楼,施筠在她俩后面似乎是布置完了,就跟着上了楼。 麦麦点点头走到河对面去跟猫妖们汇合。 树洞的二层是个非常大的平台,一边是挂着一些衣服和超大梳妆台的装扮区,还有一边是洗浴区,甚至还有窄小的单人床,美容院的常见款式,床旁边放着一些看起来像是美容仪器的东西。 阿芙心里惊叹着,我们只有十三个人啊,这样的设施未免太豪华了吧。 那边井天玉看见阿芙过来便叫她“阿芙~这边这边,快来。” 阿芙小跑过去,只见泡完澡包裹着长浴巾的井天玉说着“你又哪儿去浪了,来,赶紧洗洗去。” 阿芙看见聚光灯下的井天玉被浴巾裹着浑身线条一览无余,包括后颈和肩头有几个淡淡的情爱痕迹,整个人似乎被爱情滋养,在不知名的花朵绽放的光芒里也如同会发光一样,皮肤里透着状态好发出的细碎星光,仿佛只有她回到了18岁。 阿芙一对比,心里对麦麦简直又气又急,吧嗒吧嗒的眼泪又掉下来,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阿玉……”然后就咬着唇一抽一抽的哭。 井天玉有点惊讶,就问她“雀(qiao儿?不哭不哭哦,怎么了呢,跟我说说?” 阿芙被人一安慰哭的更厉害了,眼前一片模糊,那边君山燕探过头来想问又不好开口,井天玉就拉着阿芙去泡澡,没人守着温泉门口,井天玉给阿芙说“我们去浴室里说”便去拽阿芙连衣裙的后拉链,阿芙点点头,任由井天玉给她脱衣服,两人手里拿了浴巾往里走,随手把毛巾挂在架子上,踩进了胡辣子汤里。 阿芙被熏到眼睛,于是一边哭一边打嗝儿,过了一会儿,井天玉轻轻问她“能说吗?” 阿芙点点头“阿玉我心头很乱……我喜欢他,可是麦麦心里有人……” 阿玉就很八卦“……我们?……中的谁?……那你换一个?前几天就有个橘猫来找我,你觉得不合适可以换一个。” 阿芙双手抱着腿缩成一团“我觉得他心上有人何必来找我,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幼稚,明明是遇到喜欢的人,为什么我是来迟的那个,我不想做人家的第三者,为什么会是我来面临这种选择呢?” 井天玉倒是觉得没什么,便劝她“但我们过来只是为了生育啊,跟你喜不喜欢他没什么关系。” 雀驻芙摇摇头“可是我只对猫有性趣,我这二十多年来他是第一个我不想放弃。” 井天玉拍了拍水花,唐辛子汤上下波动,摇晃得光影影影绰绰的,井天玉的声音在空荡的汤室里回荡“就算不想改变也没有办法,就算不想承认也没有办法,即使想要逃避也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前进的,雀儿。” 阿芙把头埋进膝盖中间,只听着她一抽一抽的掉眼泪,井天玉摸摸她的头发“总是要过去的,不如下次来换一个吧。” 阿芙自顾自的哭了一会儿冷静下来,抽出擦手的毛巾擦了擦鼻涕眼泪,点点头和井天玉裹着毛巾出门去。 施筠在美容区,看见雀驻芙眼睛跟俩核桃一样,看了看她的表情,心想应该是过去了,便取了便携冰袋装了水,指了指小床让她躺上去,还开玩笑说着“怎么啦,被唐辛子汤泡到眼睛了?还是刚刚做烧烤熏到了?要我说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不值得你为他们流泪的。”施筠一语双关的半劝半开玩笑的说着。 阿芙朝她有点憔悴的笑了笑,施筠只能看到一个下巴,放下心来给两人做美容,井天玉的全身皮肤泛着健康而有活力的光泽,施筠也有点羡慕这种全身充满胶原蛋白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什么缺点,但在这种白净又带着自然光彩的情况下就是一白遮百丑,即便有什么脸上的小雀斑,也只会让人觉得是锦上添花,更加可爱。 施筠想想两人去泡澡时间有点长,就拿了美容仪器过来,先给井天玉一杯温水,等她喝完然后示意她躺下,给她全身补水。 她又看了看雀驻芙的眼睛,觉得还是有点肿,就找出两片眼膜给她敷上,又找出个面膜给她补补水,争取抢救一下,最后拿出冰袋跟阿芙说了一声放上去。 雀驻芙的身材是典型的梨形身材,皮肤大概在黄一白,其实身材还好,就是脸色有些憔悴,眼角有个痘痘,大概是最近忧思过重引发的,凸出的痘痘是无法被化妆遮盖的,但是这个痘痘在眼角刚冒了个尖尖,可以画泪痣的方法对付过去。 那边龙千秋和微生霜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给喜小雨化妆,龙千秋喜欢偏黑暗风格的妆面想要她做一个妖娆甜心,微生霜则认为喜小雨的姬发适合做一些有气质的矮个御姐,双方觉得都不错,便找出首饰和裙子让喜小雨选。 龙千秋拿出来的是一条黑色中长款下摆开叉七分袖收腰衬衫裙,有两条装饰的带子从胸下交叉过去,显得一半黑一半白的设计非常独特,搭配的是镶着大颗透明宝石的颈带,简洁又张扬,如果搭配的是黑暗妆容,那么会着重强调喜小雨的眼妆,如同黑珍珠一样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如果是大红唇便是朱砂痣。 微生霜找出来的是一件夏天的和风金鱼花火纹浴衣,搭配的只有一朵山茶金属流苏簪花,这样就是强调清纯年轻感的干净妆面,如烟火一样是白月光。 喜小雨也拿不准应该选什么,便问着周围的人,目前是五比四,她就问到了走过来挑衣服的雀驻芙和井天玉。 雀驻芙选了朱砂痣。 井天玉选了白月光。 大家最后的目光落到了施筠身上,施筠笑了笑说,“我不选,我如果选了就是替你做了决定,你应该自己选择,至少不会后悔。” 喜小雨想想也对,纠结了一会儿选了白月光一样的和服。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过了一会儿,简绿看大家衣服首饰妆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小声的开口“那个……” 安静的环境里大家都看着她,等着接下来的话。 简绿好像被吓到了,但还是捏着波浪边一字领小黑裙的裙角说着“大家是怎么跟猫猫们相处的呢,我这边稍微有些问题,想参考一下。” 微生霜看了看大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就先开口说“能具体一点吗?比方说是因为你是人他们是猫所以你下不去手?” 井天玉觉得微生霜说话有些不客气就接着打圆场说“嘛,其实没什么问题,我听说他们出生就有两个形态,就当是特殊一些的人类吧?” 简绿摇摇头,没有说话。 雀驻芙说“可能她不方便说吧,那我们换个话题。” 龙千秋十分豪爽的搂住简绿,安慰她“阿绿是不是想问体位不好意思直接说。”说完她还挤眉弄眼的看了看大家,随后就脸颊用力蹭简绿。 喜小雨随后语出惊人“其实我觉得二楼的栏杆边挺刺激的。” 一旦有人开了黄腔也就踩了油门掰了刹车一路向北了。 曲万姝则说“浴室也不错,主要是要享受这个过程。” 青婉菇挽着头发叼着发夹说“花海也不错啊,野战还没有蚊虫似乎仅此一家哦。”没说完她的头发又掉了下来。 乔剑兰则说“实在不行的话可以尝试鹊踏枝类的技巧,反正他们比较强壮也很配合,稳赚不亏哦。” 君山燕咳了一声“sm对你来说还太早了,记住又痔疮不要走后门。” 詹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大家,然后红着脸捂着嘴说“本体赛高不接受反驳!”脸颊上白里透红,不知道是腮红还是捂出来的的潮红。 壬柳看大家都比较放得开就说“其实我体力很差的,比较一直在做文职工作没空去锻炼,在泳池里会比较省力,缺点是放屁会听到响声。” 大家听到这里笑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笑声停了,乌菱才放下最后一个炸弹,“其实对他们来说贞操并不重要吧,我觉得双龙是挺舒服的。” 大家看向乌菱的笑容渐渐消失。 乌菱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就赶紧解释“因为我们那里的野猫一到发情期就是群交的啊,我是觉得他们出于只要孩子的目的并不介意孩子父亲的问题,至少刃书没有,甚至还说他和廉蓉谁的孩子更强壮能够让我怀孕一直内射个不停” 大家看向乌菱的表情变成看大佬的目瞪口呆。 雀驻芙也沉默下来,关于感情和身体,有的人可以分开处理,她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宴会 乌菱的话引发了大家的沉思,青婉菇头发也不绾了,她头发太多一直掉下来,最后决定用个丝带扎着耳边两股打个蝴蝶结就此了事。 大家又拿出手机自拍,笑闹了一会儿,附近响起一种听不太清晰的乐曲声音。 有人在门口敲了三下,打开门来是个半人高的虫子,虫子穿着小孩子尺寸的礼服,虫子打开门用前足行了礼,然后翅膀振动发出了一个中老年男性的声音“各位小姐,宴会开始了,各位大人都在等着了,准备好了的话请随我来。” “好像boss战之前的说辞。”简绿吐槽了一下,踩着高跟鞋单手提着裙摆就杀了进去。 “勇士小姐和魔王喵,听起来是个轻小说。”青婉菇跟着简绿起身进去了。 “穿恨天高还能跟魔王打个平手的勇者小姐是最靓的”乔剑兰没急着进去,拿出记事本写写画画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东西。 “我倒是觉得重点在于勇士小姐徒手打赢魔王,然后呢?”乌菱捞起画笔随便涂了个轮廓,画技精湛的她勾勒出一个女孩子的背影。 “迎娶公主美索不达米亚,出任王国女王,走向吃喝玩乐祸害全国美少年他们还要给钱的人生巅峰。”喜小雨用棉签晕染了唇部,说完又涂了一点金色的唇彩做叠加,把口红揣腰带里走了出去。 “木天蓼做的武器岂不是无敌?”阿芙也被带偏了思维,不过还是走了出去。 “有道理”旁边速记着灵感的游戏策划龙千秋把本子上记着的那一页撕下来揣兜里也走掉了。 “皮还是年轻人皮出花样”井天玉穿着白色蕾丝高开叉长旗袍,拨弄了一下珍珠项链也走了出去。 还有几个人没动作,施筠也不催,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们,大虫子也不敢催,就那样站在门边看着女孩子们写写画画不知道在做什么。 乌菱的搭档刃书看着还有人没出来忍不住过来看看,结果发现乌菱注意力全在纸张上,觉得有点生气,把整张猫脸凑到她速写本旁边。 胡须引起了乌菱的兴趣,她抬头才看见刃书在旁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就连人带本子被刃书扛走了。 刃书对别人没有兴趣,拔腿就走。 其他人经过一打岔才想起来那边还有宴会,就收拾了东西陆续走掉了。 虫老爷子等到人走光了也不敢对施筠说什么,这位小姐的气息可比猫妖们可怕多了。 施筠注意到虫老爷子复足都在颤抖,才跟他说“没关系,我不参加,你下去吧,不要多嘴,仔细你的种族。” 虫子这次发出的声音是一个尖锐得如同金属刮擦的沙哑男声,它答道“是”,走过来张开翅膀从梳妆台旁边的窗台跳下去飞走了。 雀驻芙来到宴会厅的时候,这里的建筑如同中世纪的城堡,门后到宴会厅还有两层交叉的走道,如同灰姑娘里丢掉水晶鞋的漫长台阶一样,女孩子们如同公主一样的待遇激起了不同程度的少女心,顶上水晶大吊灯上点燃着如同星光一样多的蜡烛,台阶终点的猫妖们也配合着穿着礼服,还有几个带着高礼帽,宴会厅左侧放着长条推车,上面是自助餐食,右侧角落里是奏着蹦擦擦节奏的“乐师”,听起来有些像宫廷圆舞曲一样的曲子。 灰白色的蜘蛛也带着高礼帽,最纤细的腰肢关节被锁在地板上,它趴在自己网上拨动着网发出钢琴一样的声音,阿芙仔细一看,蜘蛛的毒牙被打断了。 距离它不远还有两只年轻的虫子,一只栓着脚穿着黑色燕尾服,一只布满坚固腿毛的切割着一片跟它一样大的枯叶,枯叶的叶脉发出小提琴的声音,这只虫子少了一只触须。 另一只虫子穿着白西服,一只复眼闪着偏光色,一只复眼像是患有白内障一样是灰白色的,拿着一片比它大的绿叶切割着,叶脉发出了大提琴的声音。 阿芙想问,但没有开口,麦麦等她下来就接过了她带着蕾丝手套的双手,一只在侧胸,一只放在自己腰上,麦麦迎着强光是圆溜溜的眼睛,十分可爱,阿芙盯着看了一会儿,又觉得她这次审视得十分漫长。 阿芙看着麦麦眨了眨眼睛,麦麦也眨了眨眼睛。 阿芙笑起来,她决定放弃麦麦了。 想要拥有一头猫的真心实在是太难了,还是及时行乐好了,毕竟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缘分这个事情强求不来。 麦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带着阿芙旋转起来,阿芙一抬起头就是水晶反射着万道烛光,她低着头发现影影绰绰才意识到大家在跳舞。 阿芙笑得十分开心,她存心搞事情,从交际舞的步伐转向欢快的民族舞步伐,麦麦用高于阿芙数倍的灵敏度配合着阿芙乱来的舞步。 过了这个曲子,是交换舞伴的时候了,接过旋转的阿芙的,是乔剑兰的搭档苕华。 阿芙瞬间就转换过来,变换回交际舞的步伐。 麦麦原本圆溜溜的眼睛眯了眯,阿芙就是针对他,但是发生了什么,阿芙不说他也不明白,是怪他在花海没有及时帮她驱逐女萝吧。 也许是怪他没有情趣也说不定,但自己只是想要拥有一个孩子而已,如果阿芙想要换猫他也无话可说。 阿芙的舞伴换成壬柳的搭档文虹的时候,舞步彻底欢快起来,猫妖们的灵活远远超过身娇体柔的阿芙,阿芙带头搞事情玩起花样来,想到什么就跳什么,文虹觉得有趣就配合她进退着舞步。 其他人觉得好玩也开始自编自导独创舞步。 好好的宴会厅本应该是裙摆旋转如浪花飞扬的整齐有序进退有度的交际舞场面,愣生生被阿芙以一己之力带偏了,如同群魔乱舞一样的场面,甚至年轻的小猫咪潮音翻起跟头来逗简绿开心。 好在这场宴会就是为了她们才会举办的,也没有人会因为阿芙搞事情责怪她。 施筠站在楼上看着她们,觉得年轻真好。 过了开场的交换舞伴舞曲,乐师虫的曲子节奏缓慢下来,大家就散开吃吃喝喝了,阿芙嗨过头了,拿了一杯果汁去右侧乐师们身后的超大露台上透气。 露台旁边连着茂密的树林,麦麦没有跟来,阿芙伸展了一下身体,脸上的潮红盖过了原本的腮红,月光显得她柔美了几分。 阿芙走到露台的木栏杆边上,把喝了一半的果汁放下,拿着小点心的碟子给自己吃开胃菜,突然从露台相邻的树叶里钻出来一只带着兜帽的人形小猫,耳朵穿过兜帽的缝隙一抖一抖的。 阿芙被吓到往后退了两步,那只瘦小的猫咪蹲在树丛里结结巴巴说着“美…美丽的公主啊,要不要跟我喵宾汉一起共赏月色同登极乐喵了。” 最后几个字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阿芙觉得它很可爱,这只小猫跟现实里的小孩子一样瘦小,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阿芙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喵宾汉努力抬起头蹭着阿芙的手心,毛茸茸的十分舒服。阿芙笑起来喂它吃了小点心,一点牛肉丁一点猪肉脯,切成了方块大小。 喵宾汉吃了三块肉,就摇着尾巴看着阿芙,阿芙摇摇头,开口说“你可以把点心带回去。如果你想的话,果汁也可以,不介意我喝了一半的话。” 喵宾汉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麦麦在身后发出威胁的咕咕咕声音,喵宾汉看见麦麦,亲了阿芙的手抱着盘子和果汁就跑了。 麦麦有点脸色不好,虽然刚刚是说觉得阿芙可以选择别人,但是看见她被其他的猫引诱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忍不住上来驱赶那些放荡的小猫。 麦麦努力平复情绪说着“你喜欢这种小巧吗,我也可以变小”说完就从一个猫中壮汉变成了阿芙那个世界的小猫咪,显得人畜无害的小巧体型,他还喵了一声,阿芙真是心都要化了,抱着麦麦就一顿乱蹭,然后把头埋到他肚子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阿芙满足以后就装模做样的把麦麦放下来清清嗓子“麦麦?” 小巧型号的麦麦喵呜一声就哒哒哒迈着小爪子蹲在阿芙脚边,阿芙觉得麦麦简直太可爱了。 阿芙又把他抱起来,放在胸口“我是在想,我们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吧。” 麦麦愣了。 然后他意味不明的喵了一声。 大概是嗯的意思。 然后麦麦问她“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阿芙仔细思考了一下“我生的是个猫吧,是不是应该说,是公猫还是母猫?” 麦麦舔舔爪子“一个意思。” 没等阿芙思考出麦麦什么意思,那边阿博抱着井天玉跑出来,拽着树叶里藏着的树藤一跃而下呼啸而去,只剩下井天玉的尖叫和她要艹阿博的咒骂声回荡在树林里。 阿芙抱着麦麦走到宴会厅打算问问是不是散场了,就看见露台后面有个猫在日窗帘。 没等阿芙感叹世风日下,结果发现是落地窗帘里裹着个妹子,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用窗帘把自己裹起来了。 阿芙惊讶了半天,组织起语言说了一句“年轻人……真会玩……” 阿芙往里面看去,只见旋转台阶左边的餐车乱成一团,食物掉得到处都是,但阿芙只闻到了食物的味道,餐车的桌布下面也有猫妖挺着腰冲刺的情况,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妹子。 原本应该弹奏着曲子的虫子乐师们早就脱离了枷锁不知去向。 麦麦哈斯哈斯吐着舌头,一会儿跟阿芙说“出露台去,这里气味不对,是木天蓼和浓郁的……猫…味。” 阿芙听话的跑到露台,问着麦麦“怎么办?翻墙吗?” 麦麦说着“不用”变回了猫中壮汉仿着阿博抱着阿芙一跳,抓住粗大的藤曼就走掉了。 林中呼啸着的风声响起十次,阿芙就感觉自己回到了自己和麦麦的树屋。 麦麦不知道怎么的,一直在哈气,阿芙感觉不对就抱着好像喝多了的麦麦说“你要不要洗个澡?情况似乎不太对。” 麦麦被阿芙扶着走进树屋摔在了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张着嘴眼神涣散,面部布满了猫毛,看不清表情。 阿芙去洗了两条毛巾给麦麦分别擦了爪子和脸,麦麦眼神无焦距的看着阿芙,阿芙也不知道怎么办,就问麦麦“我好像没事,有什么事情我能为你做的吗?” 过了好一会儿,麦麦平复了一些说“菜里有木天蓼和一种猫妖能感觉到的信息素。” 阿芙恍然大悟“哦,他们发情了?那你怎么样?我找盆冷水淋你有用吗?” 麦麦摇摇头,跟阿芙说去把门锁了,阿芙拿了毛巾丢到水池里,就去把树屋的门锁了,还把灯关了。 麦麦的眼睛在夜里发着绿光“为什么关灯?” 阿芙说“锁门不保险,把灯关了更好装作没有人的样子,你要是没事需要我帮你做,那我就去睡觉了哦。” 阿芙摸黑走过来,摸了一把麦麦的头顶毛发,像厚地毯一样的质感,有点硬,但不扎手,还有点像洗澡用的软毛刷,有些粗糙的手感,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软。 麦麦下意识地抬头配合阿芙摸她,等到阿芙摸爽了打算收手上楼睡觉了,麦麦突然翻身把阿芙压在茶几上。 阿芙“啊?”了一声。 麦麦带着邀请的意思压低了嗓子说“压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请你让我最卓越的才能发挥出来,彼此都开心好吗?我的公主?” 阿芙愣了几秒就反应过来麦麦在求欢,就说着“你要在这里做吗?” 麦麦就问“那你喜欢哪里?床上?沙发?地毯?还是栏杆?树顶?” 阿芙咽了咽口水,觉得过于刺激了,随便下了个命令“既然你有求于我,那么我要在上!” 麦麦“哦?”了一声,质疑阿芙的能力。 阿芙的双手在麦麦变成人形的腰腹上摸索着,她亲吻了麦麦的喉结,捧着麦麦的脸颊深深一吻,然后说着下一个命令“不要叫公主,叫女王。” 月夜 麦麦似乎有些抗拒这种命令。 “为什么要这么叫,我拒绝。” 阿芙蹲下来一手撩发一手扶着麦麦已然勃起的阴茎看着他“你以为你现在在跟谁说话?”说完摇了摇麦麦的阴茎,那里从尿道口流出来了尿道球腺液,被阿芙一甩到处都是,也沾了不少在脸上,这个威胁十分有作用。 麦麦咕噜两声似乎是挣扎两下理智完败,“女王芙请让我的才能充分发挥”。 阿芙歪着头轻轻捏了捏那根已经流满了尿道球线液的阴茎,显然不满“这样敷衍的态度哦?不更加发自内心地请求我是不行的哦。” 在麦麦看不见的地方,阿芙并拢了腿相互蹭了蹭,磨了磨腿心,要说刚才那样的视觉刺激和现在这样精神上的愉悦让她完全没感觉是不可能的,主要是输人不输气势。 既然得不到麦麦心里最爱的人的地位,阿芙觉得那就做一个让他忘不掉的人就好,情欲之路就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寻欢作乐最是容易,只要尝过一口极乐的滋味,那就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在也忘不掉,何况她决定留一个孩子给他,然后抛弃他,让他永生想念。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只有得不到和已失去才是让人辗转反侧朝思暮想的原因。 阿芙就是要做麦麦的沧海,要做麦麦的得不到,也是以后的已失去。 麦麦的胡须上下抖动,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最后还是理智败下阵来“我的王,请让我随您冲锋。” 阿芙沾满了尿道球线液的手摸着他变成人形的毛刺下巴“如果不用深入灵魂的力度请求我,是不行的哦,我不是非你不可的人,你知道吗?”阿芙身上的花苞手环散发着妖异的微光。 麦麦抿着嘴似乎又挣扎失败了,他低下头抱着阿芙从茶几上翻身下来,麦麦单膝跪在地上,身下的阴茎上的尿道球线液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微弱的月光从二楼照下来,那些奇妙的尿道球线液甚至有些光芒,麦麦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双腿都跪下,在阿芙脚边亲吻她礼服下的裸足。“您决定如何便是如何,我的王。” 阿芙满意的笑了笑,脸上全然不见前几日的天真与忧愁,现在是有些残酷的笑容,不但对麦麦来说是很残酷的事情,对自己也是很残酷的事情。 人类都是残忍的生物,如果想要成长,会需要不断地否定昨日之我,从行为到思考,如同杀死了自我一样。 昨日之我已死,今日之我永生。 阿芙推了一把麦麦,麦麦毫不反抗被她推到了沙发上,犹如高塔一样耸立的阴茎犹如利剑一样直指天空,不同的是还散发着雄性肉体的高温和气味。 阿芙并没有撩开裙摆,就那样坐在茶几上给麦麦足交,阿芙的足底没有茧,柔软的皮肤犹如蹭着一个烧红的烙铁,修剪得当的指甲并不会给麦麦带来痛苦,消磨他意志力的是属于雌性肉体的柔软,只接触不深入,犹如隔靴搔痒,亦如雾里看花,让他心痒难耐。 麦麦手上却不敢对阿芙做什么事情,只好双手撕扯着沙发,喉咙里溢满难耐的低声嘶吼。 阿芙突然用手拍打了一下阴茎,顿时水花四溅。 “啊~”麦麦似疼又爽的发出叹息。 “注意你的态度”阿芙警告着麦麦,麦麦觉得被打也蛮爽的,自己是不是坏掉了。不假思索的发出一句哀求“主人……” 阿芙觉得很满意,低下头去舔了一下尿道口,她手里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更加活跃了起来,仿佛一个活物在表达自己对阿芙的喜爱。 麦麦已经完全不去思考,仰着头闭眼全权交给阿芙。 阿芙觉得这个阴茎已经成长结束,也已经填充完毕,她看见麦麦闭着眼就在那儿呻吟,好笑的拉着麦麦一只手指夹在自己胯下细细戳动。 麦麦鼻子动了动,似乎是闻到了阿芙阴道分泌的润滑液的气味,呻吟声更大了,又不敢去看阿芙,生怕惹她生气。 阿芙就是喜欢看麦麦这种求不得的样子,倒是自己先忍不住,张开双手掰着自己的阴道,虽然这几天一直有行房事,但还是需要扩张一下,尤其是现在麦麦的尺寸更大了。 阿芙的阴道进入两指绰绰有余,但比起麦麦的阴茎来说尺寸还是不够,阿芙翻出茶几抽屉里的恋爱魔杖,再加入两指,结果麦麦此时的大腿接触到了阿芙上下起伏的大腿根,闭着眼的麦麦不知想到什么喉头咕噜咕噜一阵子,阴茎竟然射了一点出来。 射在茶几上,溅出一点水花。 阿芙无语的看着麦麦犹如超大水枪射出一道水柱的样子,阴茎没见着变小,看起来根本是杯水车薪,看着麦麦这样,她自己身上也火热起来。 “不要睁开眼哦” “嗯” 阿芙还没准备完毕,所以用麦麦的阴茎蘸取尿道球线液在自己腹部画着圈圈。 然后她坏心眼的问麦麦“猜猜看你在碰触我哪里?” 麦麦以为得到邀请就想睁开眼,结果得到了警告。 “如果睁开的话,我就停下来哦” “嗯!”麦麦用力的保证着,又把头往后仰去。 轨道准备完毕。 阿芙看着麦麦挺着腰想迎合自己的腰腹的时候,突然又开口“麦麦你知道吗,我在没有过来的时候,总是对粉色的肉垫又色情的幻想。” 阿芙一只脚踩到麦麦身侧的沙发上说着下面一句“哦,不是对你,人类世界的作品里有数不清的猫妖” 麦麦喉头抖动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阿芙接下来的事情。 阿芙另一只脚踩到麦麦另一侧说着“每次看见那些猫妖的时候,我脑子里都是色情的幻想,比方说丁丁上有没有倒刺啊,是不是尖锥状的阴茎啊” 阿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点怀念,然后接着说“人类的阴茎也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形状的,有的要弯曲一些像香蕉,有一些是直立的。” 她双手摸着麦麦光滑的皮肤,随着身体蹲下来一路下滑,“高潮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呻吟的声音有多么诱人之类的” “然后我发现,你都不是他们。”麦麦的心头一凉,有种不详预感。 阿芙接着双手撑开柔软温暖的甬道,坐了下去。 轨道完全匹配火箭。 “虽然我很想知道她到底是谁”阿芙的双腿以为太过刺激已经过载了沙发上,但强忍着还是发力打算蹲起来。 “但是我已经没有耐心了。”阿芙说话的气息喷洒在麦麦的皮肤上,引起了麦麦一阵鸡皮疙瘩。 “我的小穴正在咕叽咕叽吞吃着小麦哦”阿芙说着自己都笑起来,只有咕叽咕叽的粘液声音随着她起起落落。 阿芙习惯起身以后一只脚放在了地板上,双腿交叉用力加快了连根没入的速度,咕叽咕叽的声音变成了咕啾咕啾的声音,中间还有肉体碰撞造成的啪啪啪啪的声音。 麦麦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呐喊,生怕又惹阿芙不高兴,什么都不敢说。 阿芙非常喜欢麦麦的隐忍,身下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快,变成了带一点风声的咻—啪,咻啪咻啪啪啪啪啪咻啪咻啪咕叽咕叽咕啾咕啾。 过了不久麦麦说“阿芙” “嗯?”阿芙散开的头发整个笼罩着麦麦,两团天国的云彩挤压在麦麦嘴边。 “唔…我想射…”麦麦忍耐着有一点哭腔。 “啊…哈…可以哦,想射就射吧”阿芙宽宏大量的说着,手下还如同盘核桃一样滑动着麦麦黑黑的阴囊。 “啊——啊~”麦麦抱着阿芙如同喷水枪一样射出来很多精液,持续了很久也没有停。 阿芙一边手攀着麦麦肩膀,一手转动着阴囊,嘴上却数着“1—2—3……15……19……28—29” 麦麦喟叹一声表示完事了,嘴唇的开合碰到了阿芙的乳尖。 阿芙表现得十分高兴“哇哦。麦麦射了三十秒哦,好厉害耶。”手上并不觉得有什么,啵儿一声拔出轨道填充炮,然后好像理所当然一样用手接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体液,体液不流动了以后阿芙还对自己的小穴扣挖起来,随后全部抹在了麦麦身上。 麦麦能感觉到阿芙在做什么“那个,不是要以怀孕为目标吗?” 阿芙看着还能啵儿起的阴茎,就用脚踩下去,直到跟麦麦的腹肌贴合“没有用的东西多少都没有用” 麦麦有些失望。 “应该有用的东西早就去应该去的地方。”阿芙说着,用手指沾着两人的体液在他身上写傻字,麦麦只感觉到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血液顺流而下,全身都有点发冷。 小了一圈的阴囊还是举着小麦歪歪斜斜站起来。 阿芙不甚满意,坐在麦麦身上,食指和中指夹着麦麦已然凸出的乳头揪着。 啪,“啊~”麦麦发出难耐的喘息。 阿芙体内的小麦又站好了,此时阿芙收紧体内的腔肉,宛如攀援的凌霄花,带着麦麦和她节节攀升。 阿芙揪着麦麦乳头的力道和麦麦的喘息声也节节攀升。 随着阿芙用力夹住又放开的一声啪,麦麦再也忍不住,站起来抓着阿芙的屁股把她顶死沙发对面的电视柜后的墙上,不管不顾屏住呼吸的射进去。 此时窗外有一种绿光映照在窗户上。 那是野猫眼睛发出的光。 很快对方就离开了,大概是觉得这里没有人,也没有猫妖夜里发光的眼睛。 麦麦此时才把钉住阿芙的长枪拔出来。 种子大河点点滴滴在地板上散发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