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X枪]突击!双S争夺战!》 枪械 “求求你了……会被撑坏的……请不要塞到里面去……” “请住手……” 无助地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啜泣着,我小声悲鸣,试图唤回他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某种称之为“良知”的东西。 甚至不可能有的——我心里明白,良知这种东西,不可能曾在他的身上存在过。 要不然,也不会把我掳到这里来了。 而不管再怎样扯开嗓子地去呐喊、去示弱,也都是徒劳的。 我清楚地感受到堵在穴口前的枪管冰冷异常,金属制的前端部分磨蹭过敏感的穴肉,像是在寻找着合适的突破口。 两眼发昏,想竭力制止住疯狂蔓延涌出的淫水却又反其道而行。 亮晶晶的淫液瞬间便不顾意愿地濡湿了枪口,那人见状,冲着我挑起了一侧的眉。嘴角勾起的温润弧度和眼尾流露出的柔情,都与平时无二,也与平时一样恶劣得令人后牙槽痒痒。 大口径的枪口又往里入了一点,我猛一颤栗,揪紧了他衣服的下摆,心中凄惶。 将我掣制住的是一把经过组装的温彻斯特m1892式卡宾枪,是身上这个肆意玩弄我身体的男人惯常使用的武器。或许,用他自己的话来讲,是最喜欢的一样玩具。 “小结花,”他笑吟吟地开口,好像很乐意见到我脸上这种害怕又无力摆脱的表情,语气堪称十分的欢快:“不喜欢吗——哎呀,特意准备的礼物竟然被讨厌了,本以为你会很喜欢的。那么,该怎么惩罚不领心意的结花呢?” 骗人——骗人骗人。 最后怎么说都离不开“惩罚”吧,像那种做爱时被逼着尿尿,或者是皱着眉被迫吞下他咸腥的精液什么的,才是“惩罚”的主要内容。早已经经历过几次了,所以,我完全可以预料到他接下来会再做出什么。 无非是被他侮辱性的言论和行为羞辱,一场的漫长折磨的前戏,插入,然后哭着在他的夹击下哆哆嗦嗦地到达高潮。我能够预料到,但却从未做足过心理准备,也不可能做足。 因为,将我身体摆放成淫荡姿势的这位,是有着严重虐人心理倾向的,超级抖s的,并从中获取快感的,绿先生。 而处于对面状态的,是无辜被监禁的我。 真是可恶啊,对比起我这副全身赤裸的可怜样子,那位仍旧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大褂,白色外套下的衬衫老老实实地全无一条多余的褶皱,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唔……唔。” 巴巴地数着日子,时间已缓慢地挪到了被绑架来这里的第五天,从起初的奋起顽抗再到如今的小声推拒,身上青青紫紫的淤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要顺从这个男人,不然,被怎么玩死的都不知道。 “求求你,请不要这样……我很喜欢,真的……!”为阻止更进一步的凌虐,我不由得心口不一地去讨好他。只要能立即停止这惨无人道,便是要我说出再怎么打心底抗拒的话,我也愿意。只要他——只要那个表里不一的家伙能饶了我这一回。 我扯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倒映在他凝固成深色的眼底,显得是那么的狼狈和可笑。 “啊……专注着可爱的结花竟然忘了说明最重要的事项。” 他突然发声打断了我的求饶,我看到有笑意从嘴角一路攀升到了他冰凉的眼底,以为曙光即将来临,还没来得及为这个难能可贵的大度松一口气,却只见对方墨绿色的瞳孔在转瞬间缩成了极小的一个点,眉目阴沉沉的,脱离了温润表象的真实面目是如此的可怖。 “这把枪里面,有子弹。” 有……有子弹吗?要是……怎么办? 我转而不可置信地瞠大双目,眼泪险险掉出。“怎、怎么会……” “不要紧张,结花。只是一把模型枪里面的几颗塑料bb弹而已,根本不疼的哦。” 用那种仿佛在儿科诊室里哄小孩子打针时的语气对着我说出了这句话,他从我的肉穴里拔出了湿淋淋粘连着淫水的枪口,随意地将银亮的液体涂抹在袒露的乳房上面。一声轻笑过后,他单手举起那把参数和规格不亚于正品的m1892,扣动扳机,漫不经心地瞄准张贴在墙壁上的人型练习靶。 “啪——”伴随着一阵短促的急响,扫射出的十几粒子弹无一不正中人脑靶心。精准度高得令人咋舌。 “我会小心,不失手把子弹“射”进结花的阴道里,那里是多么脆弱,只要稍微用力上那么一点,红艳艳的穴肉就会往外翻出来,看得我真想就这样直接把你操坏。但是不行,我这样提醒自己,结花只有一个,玩坏了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称我心意的玩物了,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觉很难受啊。不过……bb弹而已,就算“射”进去了也没关系吧,毕竟它只是塑料做成的小玩意,不是吗?” “……!” 不、不可以!!! 就算再怎么白目,我也听闻过这一颗小小的,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bb弹的威力——在近距离的射击下,内出血什么的症状已经算轻的了!致残、致命的事故屡有发生! 要是这个东西射到了自己的阴道里面,会——会死的啊!我不敢再细想下去。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结花?” 明知故问。清楚地耳闻到枪弹上膛的声音,我瑟瑟颤抖至全身。 “怕什么?” 对方清瘦却非常有料的身躯已然覆盖了上来,左手揉捏着我绵软的奶子,右手又快又狠地把持着枪械,对着我的花户进行了一场惊悚且异常淫乱的奸淫。我死死捂住嘴,仍有声声破碎的呻吟从指缝间流泻出来。 别……别啊! 穴口被捅成一个大开着的“o”型,冰凉硕大的枪管前端将附近的穴肉撑得几近透明。 心内的恐惧无限放大。 新一轮的卡宾枪play即将开始,我很害怕。 救救我——我无时无刻不在企盼着,念着那个人的名字。 请来救我,透君。 结束这场无休止的凌虐,救我于水深火热。 暴行 我剧烈地吐息,没有半点形象可言地瘫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也就只有他横在我腋下的那双手。衣服已经皱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半贴在冰冷地面的小穴半开半合地翕动,根本堵不住一股股体内汹涌喷出来的淫水,其中的有些甚至喷溅在了他洁白的医大褂上,洇出了一颗颗椭圆形的水渍。 “呼……” 修长、清癯的指节动了动,伴随着一阵呲溜呲溜的吞咽声音,他将才放肆抠挖过我甬道内部的两根手指探进自己的口腔内,一遍一遍地来回舔了个干干净净,表情回味。我被他故意发出的色情声响羞了个满脸通红,强忍着身体的酸软,想从地上爬起来。 可是,他怎么能轻易如我的意? “在我没有生气之前,最好还是乖乖躺回去哦。” 果然,他语调温柔地命令道。 绿先生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含着口水说的,但是,虽然模糊,我还不至于到完全听不清的地步,而且,我知道不遵守的后果会是什么。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我依他所言,卸下了蓄力中的手肘的力道,含泪仰望头顶洁白的天花板。 他高高在上地俯视我,刺目的日光灯打在了他的头上,发色更显通透的艳丽,但他的脸却隐于一片晦涩的暗中。我一时之间竟分辨不出他的表情,也无从揣摩他现在的心情。 “张开嘴。” 他突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我想问他为什么,身体却已如条件反射般地下意识照着他的话语来行事。 “为什么?”之前也有尝试问过,但他的回答却是伸脚狠狠地轧向了我的胸口,用了极大的,能使骨头碎裂的力气,我以为肋骨必定是断了几根的——可他是医生,他有关于这方面的分寸,知道该施以怎样的力道来实行最大的苦楚并不造成创伤,我只是在床上躺了一两天就能挣扎着爬起来了。 他当然是最大的赢家,眼看着我动弹不得,嘴角轻佻的笑容无限扩大,然后将我的身体摆弄成各种更加方便他奸淫的姿势。 我泪眼朦胧地张大了嘴,眼睁睁看着他撮了撮嘴,往外吐出了一束污浊不堪的液体。我现在才明白,有那么一刻他口齿不清的真正原因,方才被他含在他口里的那些污秽,此刻尽数地浇到了我大张的嘴巴里。喉咙因反胃而不顾主人意愿地自主蠕动、吞咽,胃里翻江倒海,我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嘴里尽是体液和他口水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发红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我好想知道,为什么,遭受这种惨无人道折磨的那个人,会是我呢。 如果,那个时候听了透君的话,不跟他负气吵架,也不独自一人地去他家附近阴暗的地下停车场,情况会不会不一样呢? 在我拉开车门的那一刻,噩梦倏然逼临,我怎么都想不到之前在医院里有过几面之缘的温驯的儿科医生,本质上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男性健壮野蛮的胳膊拦住了我的腰腹,紧接着,一块带着刺鼻化学气味的手帕猛然罩在了我的口鼻上。 我应该大声呼救的,脑海里也对应地搜刮起各种急救知识,但是下一秒,意识不受控制,被药物侵犯了的我迷迷糊糊地晕倒在了他的怀抱中。常年混迹在飘荡着消毒水的医院里面,他的怀抱里除了调剂过的迷药气味之外,还有股难闻的乙醇气味。 仅凭着对气味的记忆,只一秒,我就知道了身后劫持了我的人是谁。 “这样做,难道不犯法吗?” 才刚清醒过来没多久,我就扯开贴在嘴巴上的胶布,冲他不可置信地问道,试图以法律的名义约束他。 不过,显然不能以寻常人的标准去规范这个禽兽。 “你是在提醒我不要轻易让你溜走吗?姑且当作是在关心我好了,但是,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能不能完好无损地从这个房间走出去,再考虑我的事情吧,小结花~” 明明是在微笑着的,但他既没有人味,也没有人性。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恶魔。 被迫吞吃了那么恶心的口水和淫液的混合体,我皱起眉头,不期望什么回应地甩了甩手。可是这时,他却放开了桎梏我的动作,这让我得以有机会猛烈地拍打自己的胸口,并反锁着喉咙,跪在地上干呕不已——从早上到现在都在被无休止没有节制的单方面索取着,别说吃饭了,干涸的嘴唇连一滴水都没沾过。所以,除了胃液,自然是什么都吐不出来的。 “哎呀呀,小结花真是调皮呢,”看不出喜怒的眼睛扫过地面的一片狼藉,“刚打扫完的地又白扫了。怎么办,这令我很困扰呢。” 一些四散的bb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弹在了他的脚边。 他眸光一闪,用指尖捻起了其中的一颗,经过刚才的射击,包裹着软金属外皮的bb弹爆裂开来,露出了里头橙黄色的塑料内芯。 “不如……”他若有所思地道。 不不……不要……! 我瞪大了眼睛,洁白的眼珠底色因恐惧而染上了赤红的血丝。 害怕地后退,还没膝行出两步远,又被他扯住脚腕,轻而易举地往怀中带。 手肘在一滩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胃液的东西中打滑,连带的,膝盖“砰”地一声直接砸到了石质的地板上,那里不用看肯定都已经红肿了一大块,但是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管这些算不了什么的疼痛,我仍然在拼了命地想要逃离他的掌控,哪怕是无用功。 绿先生见我猜中了他的意图,眼底阴暗的笑意悄然加深,隐含恶意兴奋的话语惊雷般落在我绝望的耳侧。 他缓慢、傲岸地定言: “就用你的身体去盛放这些废弃物品吧!” 中指指腹精准无比地盲摸到敏感的阴蒂,并顺势下滑,灵活的两指掰开被折辱得红艳艳的穴肉,抠挖,充分扩充,为之后的暴行做足了准备。 我在他怀中有如感知到濒死降临的小兽,四肢慌张地摆动,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身上,跟脸上未干的泪渍糊在了一起。 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我是真的感到恐惧。 等到他的右手分别掰着我的下体,左手又捏着几粒小小完好的bb弹,作势要往里头塞时。陷入极度恐惧的身体起了应激反应,我狠狠咬住了下唇瓣,头脑空白一片。 “要放进去了哦,准备好了吗?小结花~” 我咬紧牙关,嘴里隐约有铁锈的味道。 子弹 修剪整齐的手指头捻着数颗橙黄色的bb弹。 枪膛正处于打开的状态,他皱眉叼着未燃尽的烟头,将弹丸相继纳入其中。动作熟练得能看出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跟他住同一栋公寓,正巧准备回房的松冈正宗看到了站在栏杆前的黑发男人,冲他“哟”了一声,接着走近他的身边,问道:“雪村,怎么样,有你小女朋友的消息了吗?” “……” 雪村透装弹的动作顿了顿,“……还没有。” “已经报警了么?警察怎么说?” “两天前才报进去,现在还是什么消息都没有。” “怎么才报案?一个大活人,跑哪儿去了?” 松冈随性地倚靠着栏杆,学着他的样子眺望脚下单调无聊的居民小区。 “……我那时就不该跟结花吵架,烦死了。不知是哪位领导想出来的‘只有失踪超过三天才能受理失踪案件’的规定,真是……明明车子还停在那里,但人却不见了,这样都还不足以引起重视吗。” “一群干吃软饭的。” “是啊,多一秒就多一分机会,我倒宁愿相信结花只是因为赌气才故意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 最后深深地吸了一口,缭乱的烟雾在眼前消散开,雪村透垂眸摁灭了烟,然后举着已经上了膛的枪械胡乱地朝楼下挥舞着。 “喂!”本来一脸感伤的松冈见此,眉角一跳,差点没蹦起来。“女朋友不见了你就想着报复社会?我告诉你,可别乱来啊!” 雪村凉凉地瞟了举止夸张的那人一眼:“太久没练,只是试试手感罢了……你再给我说这些丧气的话,我第一个报社的就是你,小松。” 试了一小会,终究是没什么心情,他叹一口气,怠倦地说道:“两天后的tgc,我就不去了,回头麻烦你通知一下立花他们吧。”无力地扯了扯嘴角,雪村朝目露担忧的松冈微微扬起了一抹几乎没什么弧度的疲惫笑容。“抱歉,实在没心思去。” “啊,我知道了。这个你不用担心啦,有立花跟春树在,参赛的人数是够的,你这个状态来了也只会拖后腿……喂,雪村,你又想去哪里?” 在松岗说话的功夫,雪村透解下了扛在肩上的那把德拉古诺夫狙击枪,并拉上了缠绕在脖子间的黄色格子围巾。 看这架势,是要出门了。 听到他的问话,雪村微微侧身,定了好一会儿,才朝好友答道:“我想再去结花失踪的地下停车场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似乎是被阳台的冷风吹得狠了,他的眼角,泛着点能被松冈察觉到的红色。 “小·结·花,不要乱动,要乖哦。” 耳边又传来了那种,专门用来哄骗小孩子的语调。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白。一粒一粒豆大点的枪弹相继被推入敏感的小穴内,其中遗漏的几颗又很快被受了刺激而更加疯狂地宣泄淫水的甬道喷吐而出。 那位乐此不疲地重复这举动,而我也一直受着这双腿大开的耻辱。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不需要我多做什么,每呼吸一下,投入到阴道里的数不清的bb弹便自行开始搅动、碰撞,我疼得压根调节不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连求饶的话语也无法组织。 越到后来,流出去的远比放进去的要来的多了。 神色终于染上了不耐,绿先生“啧”了一声,似是为不能将其全部推入下体而开始感到遗憾。下一秒,宽大的手掌已然堵在了阴户上方,他的中指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在一片和着金属枪弹的充沛体液中恶意地翻搅着,下体顿时传来了不雅的水泽声和数种铁块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绿先生他,怎么能,这么变态呢。 我两眼一翻,终于承受不住地大叫出声,脖颈因为痉挛而被迫向后仰,汗湿的额头贴在了他的胸口旁边。 他眼睛一眯,轻笑着叮问我道:“什么嘛,这样就不行了吗?” 然后,用闲余的左手强硬地掰过我使不出半点力气的头,湿润的舌尖沿着沁了一层汗渍的面颊一点点下滑游走,直至咬在了干涸无血色的唇瓣。 就连亲吻这种情侣之间美好的触碰,他都能做得无比恶心。 “舌头伸出来,”绿先生在耳边低声命令道,见我半天不从,便狠狠地捏了把我已经肿得立起来了的胸乳,那里时常被他啃噬吞吃,稍微一碰都能让我不适地皱起眉头。我吃痛,唇齿自然打开,他顺势一吸,强劲不讲理地勾缠着我往外吐出的零星一点的小舌。 大舌包裹着我的舌尖,边边角角也被暧昧地关照到了,两相纠缠发出了淫靡的啧啧水声。可此时,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没有半点要停止迹象的手指也在持续抠挖着。我被他用手指奸淫得渐渐失去了意识,以为就要晕倒之际,可是突然,他哧笑一声,于猛然之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我倒吸一口凉气,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着: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要啊啊啊……” 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被绿先生堵在体内排不出去的淫水,把小腹吹得撑起了令人咋舌的程度。 “呐,正戏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绿先生歪了歪头,对此惨状熟视无睹,继续温柔地笑着。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并亲身经历了他此刻施加在我身上的暴行,或许,单凭恭谦的外表,我依然会以为他只是一名性格温驯、对任何人都极富耐心的儿科医生而已。对待这样一个人,几乎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这么想。而当时的所有人中就包括了我,现在想起来,我悔恨自己为什么能轻易地就被他这副虚伪的面孔给完美地骗到了。 他灰色的眼瞳是无机质的暗淡,看似温和的神情,虚假到肮脏的笑意其实也并未达到眼底。 如果提早起了戒备之心,是不是就不会给他可乘之机了? 可现实不容许我多想,虽然不想承认,但下体逐渐积累起来的灭顶快感,使我难以自禁地在他怀中翻来覆去地扭成一团。 只有在游泳时才会体会到的腿抽筋竟然出现在了这个时刻,我的右腿僵在了半空,几颗脚指头全部都可怜巴巴地缩了起来,小穴大敞着,一波波地往外吐着好像永远都不会流尽的花露,疼痛与快感摧毁、支配着我整个人的意志。 这样蛮横的攻势,使得他没法再留意那些刻意不让其掉出的bb弹,霎时间弹出去的子弹们一颗接一颗地从我的小穴内喷射出来,和小溪一样的几束淫水一起狂喷出体外。我浑身抽搐不已,可是,他还变本加厉地将温热的左手掌心轻轻地贴在了上面,低头,朝我微微一笑。 再,使尽全力地往下一按。 之后又遭受了什么惨无人道的折磨,陷入昏迷状态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一定要逃离这个恶魔,不然,可能下一秒就会休克死去。 我每一分每一秒,都从来没有停止过想要从绿先生的牢狱中逃离的念头。 所以,透……透君。 请—— 断裂 好、好丢人。 我捂住了脸。竟然再一次地被他的手指插到全身痉挛休克。 等我缓过神来时,白大褂已经整齐地叠放在了沙发上,绿先生半蹲在我的面前,欣赏我脸上失神涣散的表情,好像是已经计算好了我何时会醒过来一样。 “比我预想的还要早一点。”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数字,对我说道。 其实说实话,绿先生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他的眉眼生得极为生动,皮肤白嫩,眉毛细细长长,脸部线条又过分柔和,这多少显得他有些女气。 将这些组合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完全可以被人称说是精致过头。也不知道他从小到大,有没有曾遭遇过外貌上的困扰。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拜他这张白净的脸所赐,在一定程度下,能轻易地使他人放下戒备跟设防。 等同于柔弱无害的刻板女性印象,我当时就是这么潦草地定义擦肩而过的那位儿科医生。 但是……谁知道呢。 里里外外加了数层安全锁的屋子,因为老是使不出力而开始意识到每日的饭菜或许是被他做了手脚的念头,以及,塞了整个柜子里的种量繁多的sm小玩具…… 谁都不会料到,这个在医院里道貌岸然的医生,私底下竟然是这副德行。 “真是……被你骗到了呢。”我苦笑着说。 他马上意会:“我能理解这是对我个人行为的一种肯定和赞扬吗?那姑且就欣慰地接受了。” 我听后,低顺着眉眼。 “其实能顺利抓到你也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那个眼镜仔未免也管得太紧了,上次还是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呢。一句忠告,这么大男子主义的恋人可要不得哦,以后会很辛苦。” 从他口中意外地听到了有关于透君的事,我摇摇头,红着眼睛追问:“不关他的事……我想问,为什么被……是我呢?” “这么在乎他吗?一说起你那位小恋人就炸毛……真是,也稍微体谅我一下吧,我心里难道就不会不舒服吗。” 将食指竖立在唇前,他稍稍弯头,柔软的发梢有些许垂落在了肩头,有一瞬竟让他看起来像是褪去了身上的攻击性。“打击报复?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嘛,想不起来了,可能只是因为想知道小结花尝起来是不是跟想象中的一样美味,所以才动了想要抢走你的念头吧。不过,我现在稍微还有点后悔——” “……什么?” “当时真应该早点下手的,我现在真的非常想看到那个眼镜仔看到女友被对手当面劫走的崩溃表情啊,肯定很有趣,哈哈哈哈哈……” “……” “不说了,聊着聊着就忘了正事……” 他反应过来,我们二人的对话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不再理会我随后抛出来的问题,他将玩味的视线重新投回了我的脸上。 “都多大的人啦,怎么还动不动就流口水呢。” 他明明早就已经留意到了我的嘴角正因刚才的快感而淌着口水,却偏偏为了能够顺利地转移话题,这会装出了一副才发现的做作样子。 恶心得想吐。 他的眉梢微微一挑,调笑地对我说着宠溺的话语,并且用手指揩去了我流至下巴处的口水。再伸回去的时候,沾满晶亮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衣料,于是,浓绀色的西装裤立马出现了一道水渍。 我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而缓慢游移,自然看到了,鼓起了好大一团的他的裆部。 “乖,稍微再忍耐一下,马上就会满足你的。” 单手解开了西装裤的金属裤钩,咔哒一声,上好的衣料贴着皮肤徐徐滑落,露出了被棉质内裤包裹的性器。绿先生故意往前顶了顶,热气腾腾的性器距我的鼻尖不过两厘米。 太近了,我能闻到男性阳具上传出的淡淡腥味。 我愣神,依然想着刚才的那个问题。他的脸蛋颇具阴柔女气,但身上的男性特征却是与之毫不相符的强势。 一想到这样的庞然大物曾数次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的脸就腾的烧了起来,简直无地自容。 “不过,在那之前——” 绿先生半眯起了眼睛,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表情,但由于话只讲到了一半,所以使得他的面目看起来十分的不怀好意。我闻言,有些惊疑地抬起了头。 他顺势抓住了我的小手,示意我捏住他内裤的边缘,并且说着:“先学会怎样抚慰男人的躁动吧,这也是肉便器必须掌握的技能之一。” “唔……” 我想说,不是的,我才不是肉便器。 手指被动地软软勾着四角内裤的松紧带部位,掌心下是散发淡淡热意的胯骨,左边则又是让人想忽视都难的男性蓬勃性器。 它已经完全清醒了,顶得布料撑起了非常大的一团,两颗鼓囊囊非常有分量的睾丸虽然在后方委屈地缩在了一起,但依然不减它们的存在感。马眼似乎有阳精漏出,贴身的内裤传来了一阵浓郁淫靡的麝香味。 绿先生已经将手伸回身侧了,尽管我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才能讨到他的欢心,但打心底来的恐惧使我连勾住内裤边角的手都抖得不行,别说扯下它了,就连最基本的保持平衡都做不到。我只好低垂着头,手足无措地僵持着这个动作。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刚才貌似平和的对话让我淡忘了他暴戾变态的本性,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了让我后背发凉的不对劲之处。 ——他怎么不说话了。 哆哆嗦嗦地抬起了头,眼睛在触到绿先生阴郁神情的一刹那,我霎时间冒出了全身的冷汗——这并不是单纯凸显夸张的说法,我的腘窝、手心、额角,乃至手指头的排汗处,全部都因为目睹了一些恐怖的画面而同时泛起了潮湿之意。 好、好可怕。 是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我。 刚才造成的冲击还残留在视网膜,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去回想男人那阴恻恻的表情:他的瞳仁缩成只有黄豆大那么点,配合着嘴角意味不明的笑容,其背后的意义不言而喻。 绿先生生气了。结果只会是我遭殃。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嘛。” 他凑近我耳边,语气轻柔得宛若情人之间的低喃,但同时,他的右手却又以极快的速度狠狠地掐住了我纤细的脖子,快得让我来不及作出什么反应。 氧气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切断了供给,我的脸猛地被憋得通红,鼻涕和眼泪一起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被强硬力道死命掐住的喉头发紧,而且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恍惚让我有一种就要将性命丢在这里的错觉。 “!” 不、不是! 不是恍惚,也没有假如。我敢肯定,绿先生这回是真的动了怒,如果他再不松手的话,我肯定会死在这里的! 每当他嘴角噙着的弧度上扬一分,他手腕的水平线也随之上升一点,等到最后,我混乱踢踏的脚尖已经无法再触及地面了。 我被吊在了半空中。有什么东西啪哒啪哒地接连断裂,那或许是脖子上的神经和关节断裂造成的声音吧。 再有那么几秒,我就要被这个男人掐死了。 “咳……咳咳。” 我难以呼吸,也根本没办法开口向他求饶,就算现在再补救地说些“我下次一定会遵照你的要求”,类似这样的话,也无济于事了。 因为我刚才的犹豫,已经耗光了他所有的耐性。 等到胸腔里最后的一点空气也快消散殆尽时,他“嘁”了一声,眼尾一塌,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我,像扔垃圾一样的随手将我抛到了墙角边。 手掌无力地抚上疼痛难忍的喉间,我半跪在地上,一张脸涨成了难看的褐红色,破碎的声道像是老旧风琴一样支离破碎地吐不出半句完整的句子,偌大的客厅内充满了我压抑痛苦的干咳声。 他斜眼看着我这边的惨状,云淡风轻地转了下手腕,悠扬的声线里蕴含着满满的恶意与嘲讽。 “算算时间,你的‘透君’也该得过来找你了吧,怎么还不来呢……线索已经提供得这么明显了,再这样拖下去,就只能证明你的男友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了,到时候作为人质的你会怎么样,我可就不知道了哦……” “嘀——嘀——” 他话才说完,就在这时,一直待机等待工作的笔记本电脑突然传来了响动。绿先生停顿了数秒,终于是轻笑开来,表情微妙。 他转过头冲我挑了挑眉,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兴味。 游戏开始了。 看到绿先生用口语这么说着。 他大步朝我迈来,并有条不紊地解开了衬衣的纽扣。 当他抬高手臂挣脱开洁白衬衣束缚的时候,漂亮的腰线彻底曝露在了我的目光下。 裸粉 在走向地下停车场的途中,他回忆起了与结花相识相知的过程。 内心有些躁动不安,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裤兜,再次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但结果依然没改变,冰冷的女音才刚起了个头,这记通话就被他皱着眉头掐断了。 手机并没有关机,他安慰自己,这至少证明结花还是安全的,只是单纯地不想接他的电话而已,可当相继换了几个电话号码打过去之后,还是相同的令人难过的结局。 能怎么样呢,拿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结花在跟他谈恋爱之前,就已经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杂志模特了。说来也巧,她此前一直独居在隔壁小区的日城庄,但因为他从不主动关注这些消息,所以对于她的身份信息都还是通过邻居们口中的闲谈才了解的。照理说,这些年过半百又闲得要命的中年妇女们,平日里该是很乐意在别人背后嚼舌根才是,但在谈及她时的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鄙夷之意,由此可以推算出,大概不会是那种服饰露骨地摆出撩人姿势出现在十八禁专区的“模特”了。 这时的他才知道,原来住在对面小区的那个笑得过分好看的女生,从属于一个内容专门面向女高中生和女大学生的报刊杂志社,平时接的最多的拍摄,主要还是洋溢着青春校园感的学生制服跟普通平价的快消连锁品牌。 对于家附近有个公众人物这件事,任谁都会感到好奇。从那以后,他也开始有意无意地从网上搜寻她的近况——但是,再怎么有名气也只是相较于她所在的那个圈子而言,真正能找到的资讯却少之又少。 毕竟,她也不是什么大红大紫的明星,她只是时尚杂志中出现的众多女孩其中的一个。 更多的了解则是建立在两人恋爱之后才知道的。 尽管两人之间多少因着相邻的关系时常碰面,但真要认真追究起来,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相遇却是在医院里开始的。 彼时,她娇娇弱弱地靠在塑料座椅上,手里捏着一页病例单,形象跟杂志上的光鲜亮丽相去甚远,但他却觉得这样失却了疏离感的结花更加可爱了。 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同来医院的雪村,眼睛显而易见地微微一亮。 “不好意思,请问是雪村先生吗?” 雪村本来也只是为了接种破伤风疫苗才路过这里,他没想到小模特会突然开口喊住他,并准确地念出了他的姓名。沉浸在可爱与不可爱的思绪中,冷不防地被中心人物叫住,他的脚下险些跌得一个趔趄。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的脑子一时有点发懵,视线左右摇曳,脑海里闪过千万个对话,但没有一个是能派得上用场的。就要磕磕绊绊地回答时,情急之下又不小心咬住了舌头,第一次对话就在她面前出尽了洋相。 所以说,他真的不怎么习惯跟女性相处。 “太好了,果然是您。” 也许是看出了雪村的窘迫,小模特首先开口说话了,嗓音跟平时相比有点闷闷甜甜的,他确信是感冒了。但暂且不说别的,此刻谈话,受到职业习惯使然,敬语运用得完全是满分级别。 “我之前在月城庄的小区门口捡到了一份您的证件,啊……不好意思,请稍等一下……”她抱歉地冲雪村笑了笑,然后转过身,翻找起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 在听到她说捡到了一份证件时,雪村心里就有数了。 一周前不知丢到哪里去的健康保险证。原来是……被她捡去了吗,也因此得知了他的名字。 “本来是想直接上交给门卫先生的,但是几次去都没有看到他呢……所以就擅自留在身边了,想着什么时候见到本人,或者门卫先生值班的时候再归还,请雪村先生不要见怪……咦,怎么不在?” 她从翻找得有些乱糟糟的小包上抬起头,羞赧可怜的神情简直正中男人红心。 “好像是……不小心落在另外一个包里去了,雪村先生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改日再交还给您吗?” 接下来,交换了联系方式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关系也顺理成章地更近了一步,再往后的一段时间,雪村开始以她男朋友的身份频繁出入彼此的住所。 满足的同时心里也会想,结花那么漂亮,也那么优秀。他想不通这样完美的女生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他没什么朋友,所以无法听取到他人的意见,倒是曾不止一次地被小松用半是羡慕半是妒忌的口吻说着,“你小子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回给松冈的答复其实很简单。 他毫不客气地拍掉了他横在肩膀上的手臂。 小松说得不错,有时候,他也会为自己的好运气而在背地里沾沾自喜。 记得当时,隔壁儿科诊室里溜出了好几个小孩,推推搡搡之间差点踩到了她的脚。雪村刚想制止,就见她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并轻柔地拍了拍其中某个孩子的脑袋。 好温柔。 那时,她穿一身白色灯笼袖的连衣洋装,精致的脚踝盈盈一握,脚背上性感鼓起的淡青色血管,延伸到了被裸粉高跟鞋细致包裹住的边缘。 雪村觉得她美极了,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什么样的衣着。 而裸粉色的高跟鞋格外衬她。 裸粉色的高跟鞋。 雪村拾起了那只被主人遗落在驾驶位下方的鞋子,他关上车门,在封闭幽暗的小空间内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有了感觉的肉棒渐渐有要勃起的势头。 “明明不应该这样做的……” 大拇指在马眼上重重按了一下,他爽得倒吸了口凉气,与此同时,脸上飞速蔓延起了绯红色的薄暮。他解放出了自己滚烫的阳具,右手不停地上下撸动,左手却提着高跟鞋细细的带子,凑近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飘飘欲仙。 那上面似乎还萦绕着结花脚心的甜美味道,其中混合着他最爱的某个丝袜品牌的人工香料味…… 轻轻地用虎牙咬破薄薄的丝袜,柔韧的舌头在脚趾弯中打着圈地含弄。他把一整颗晶莹剔透的大脚指含在了嘴里,两颊旁的腮肉因为太过用力而凹陷了进去,结花躺倒在床上,嘴里“嘶嘶”地吸着气,双腿被他舔得无法闭拢,他窥到里头湿淋淋的白色底裤。 一条神秘可口的肉缝若隐若现。 如果现在就将舌头或是手指之类的东西伸进去,肯定会有美味的淫水流出来的吧。 是结花……是结花的味道啊…… 他的脸红得彻底,双眸似有泪花泌出,口中哼哼哈哈地淫叫着:“嗯~嗯,结花,马上就给你啊,我现在就满足你……” 小巧的鞋头刚刚好能被常年握笔的大掌一手掌握,他扶着紫红充血的肉棒,缓缓地滑进了高跟鞋的内部,心中既刺激又紧张,恍惚间觉得结花其实就在他身边,等着他用肉棒狠狠地碾过她挤窄的小穴,操得她汁水喷溅,浪叫连连。 龟头卡在了最前端也最狭窄的尖头部分,每每稍微剐蹭一下都能引起全身的战栗。自从结花失踪后,他久违地爽上了天,连汗水什么时候流了满脸都没注意到。 “好紧啊……你别夹这么紧嘛……” 小穴里层层交叠的嫩肉收缩吸附着他的性器,粉红色的嫩肉在他的夹击下可爱地翻了出来,引得她娇喘不已。嘴里说着“不要了,不要了,透君我受不了了”的话,但他知道结花就是这么个口是心非的小坏蛋。 他弓起背部,尝试去咬她雪白的娇乳,两颗嫩粉偏红的乳珠一颤一颤的,由于长时间被男人放在嘴里吸吮叼咬,所以显得极为诱人。丰满的乳肉有被他刻意掐过的青紫颜色,她闭眼咬着下嘴唇,配合着之前被红色麻绳龟甲缚过的躯体痕迹,美好的女性胴体有一种经受凌辱的脆弱美感。 逐渐攀升的快感窜到尾椎,他没忍住,闷哼一声过后,浑浊的奶白色阳精盛了满满一鞋子。 做了一件荒唐事,雪村想,他一定是太想念结花了。 在车里小坐了会平复了下心情,他起身准备走了,消耗了太多能量,在心里计划把查找的工作留到晚饭后。但是最后,他却在车子的仪表盘前面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黑色u盘,要不是视线正好触及到,不然,这么小的跟背景几乎融为一体的玩意仅凭肉眼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不过,为什么,这个东西会出现在这里…… 邀请:“一起来玩有趣的生存游戏吧!” 仅着一身破碎衣裙的年轻女子。 以肩膀缝线为突破口,洁白的蕾丝裙被人粗暴地撕开了一个口子,她可怜兮兮地侧卧在沙发上,捂着脸,曲起的双膝欲盖弥彰地紧紧并拢在一起,但这并不能掩盖什么,只会更让人生起一探究竟的暴虐想法。视线再稍稍往上移一点,比象牙成色还要美好的肌肤上布满了他这几日的“杰作”。 “连脸上都有……真是美丽呢,小结花。” 始作俑者这样说道。 我却顾不得更多,令我无比在意的果然还是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你对透、透君做了什么?我不允许你……” 游戏、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嘘。”他笑着打断了我,眼底几乎不带任何温情地刻画着胁迫,被这眼神一噎,我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如今的处境,急切的责问声顿时哑了下去。 “对、对不起,但是,你能不能……”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糟糕嘛……不过既然结花这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就透露一点吧,毕竟,谁让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呢……” 他打断了我,清隽的眉宇拢着一层微不可见的不耐烦,但语气中的温柔又使得这抹郁色变得微妙了起来。 “我可是什么坏事都没有干哦,只是邀请他加入一场游戏而已。” 说话间,宽厚的大掌滑进我紧闭的腿缝间。绿先生徐徐解释着:“可能你会认为这会是一个陷阱,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得不为自己正名了——确实是一本正经的,我们大家都很喜欢的生存游戏呢。你应该知道,你的小恋人除了画些不入流的有色漫画以外,平时也经常鼓捣这些玩意的吧。虽然,从没在这上面取得过什么像样的成绩罢了。” 他唇角微勾,语气中的傲慢表露无遗:“所以这次,是专门针对他而开展的特训哦。” 我轻轻哆嗦了一下,他的手心仿佛带有魔力似的,在我还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就已经不自觉轻轻地为他开启了腿缝。手掌由上至下的所经之处,粘连的细微电流,让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了起来。 手心缓慢下移的进程,轻松恍若入无人之境。 “真是听话的乖女孩。”面对我温顺的行为,绿先生赞赏地说道:“如果结花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我也不至于对你使那些手段,明明……”他貌似友善地弯了弯眉尾,形象分明是裹着蜜糖外衣的剧毒物。 “也想对你更好一点。” 狰狞的性器顺着手掌的开拓挤入了进去,因为经历了完全的勃起,从而让每处褶皱都被抚平了的男性阳具摩挲过腿部娇嫩的肌肤,棒柱上感受到的青筋的弹跳是那么鲜明,我马上便联想到了它深埋在下体时的感觉—— ——在插入前,绿先生习惯先让棱角分明的伞状龟头绕着穴口旋转一周,使其充分沾染上爱液的天然润滑。每到这个时候,小穴会渴望地收缩,就算知道面对的是可恶的绿先生也会生起难以磨灭的肉欲。留心观察我迷离表情的绿先生想当然地轻蔑嗤笑了我的行为,嘴里不忘挖苦,然后将肉棒一次性整根没入了我的花穴,时而粗暴时而又细致地剐蹭着内壁,我在他的抽插下浑然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怎般抵触他的强迫性爱。但经过这几日的奸淫,已完全摸清了g点位置的他,知道该施已怎样的力道来让我渴求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我羞耻地呜咽了起来,觉得好对不起透君。 “我跟雪村比,你更喜欢谁肏你呢?结花?”他突然发问。 绿先生微一曲腿,硕大的龟头结结实实地拍到了我红肿的阴蒂上,最后的尾音,明显地带上了诱哄的性质。 “……” 我无法将答案说出口,不管是哪一个都肯定不会让他满意,索性受不了这刺激地伸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请不要再问了……绿先生。” “是我,还是那个眼镜仔呢?” 他不依不饶地追问,可我也无法就这样任凭他诋毁我的男友,“没有可比性,他是我的……” “他是你的男朋友,跟你更喜欢谁肏你这件事,有冲突吗?” 肿大的龟头对准穴口猛的推入了进去,随着肉棒一点一点地进入,敏感多汁的小穴已经蠕动着开始一波小高潮了。 我惊愕地瞪着绿先生的脸,这其中藏也藏不住的阴郁神色令我的眼角泛酸。惊骇的表情浮于脸上,我剧烈地挣扎起来:等——等一下! 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小穴里竟然还有没完全抠挖干净的bb弹! “……里头,还有……绿……拿开,拿开啊,请你、请!” 他还在持续向下压着,对我的话语置之不闻。我冷汗涔涔,激烈地扭动身体,试图阻挡他的侵犯也完全是无用功。刚才光是被手指插就感觉快要死掉了,要是放任绿先生那尺寸惊人的阳具插入这残留着几颗bb弹的下体,下面……下面绝对会坏得彻底。 “诶?似乎是留了什么有趣的小东西在里面嘛。” 他眼梢一抬,明显也感觉到了不同于往常的颗粒感和压迫感。“……感觉稍微变得好玩了一点。结花试过吗?或者说,你跟你的‘透君’有玩过这种花样吗?” 绿先生又往里捅进了一点,肿大的阴茎破开层层的软肉,没过一会便捣出了充沛的汁水。 “才不会……”我咬牙硬撑着,“透君才不会像你这么变态!啊~不行……太粗太大了啊啊啊……”突然间一次报复性的深深顶弄,我夹紧了腿,却只能徒劳地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折起了我的双腿,并盘在了他的腰上。 狭小的肉缝被迫吞吃下了那么巨大的肉棒,下身像是要被肉刃活生生给撕裂一样,我吃痛地往后缩着身子,可是那位仍旧在不停地往下压,尽情地碾过了小穴里每一处滑嫩的软肉。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身体真的会坏掉的! 精壮的腰身不断重复插入、抽出的小幅度动作,下体的异物本来就存在感十足,现在又多加了一根小臂那样粗的阳具进去,数颗圆润的bb弹们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贴在肉壁上颤动。 “呼……呼……”地喘着气,我的眼珠因为太过难受而翻了上去。 怎么会有这种人……我好恨他,同时又好恨自己。 见局势又一如所往地彻底掌控在了他的手中,绿先生轻嗤一声,提醒我说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说出你的答案了吗?事先声明一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 他重重一挺腰,一整节尺寸可怖的肉棒全部挤入了狭小的穴缝内,性器被紧致湿润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觉让他舒爽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按住了我扭摆的腰肢,飞速地前后抽送起来,表情尽是奇异的满足。 我在他的夹击下连半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万幸也是不幸尚且留得一丝清明神志在,一句“不想回答”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地说完,就被他一把抓住了奶子,嫣红的乳尖被对方毫无怜惜之意地用指腹恶意揉搓着,险些要破了皮。 “啊~~啊,别,太深了,要插到子宫里面去了……求求你别再往里进去了……”我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小腹,但是此举却让巨龙蛮横撞击可怜花穴的动作愈发清楚了起来,在有限的空间里疯狂剐蹭敏感内壁的bb弹因为他太过激烈的肏干而终于掉出了大半在地板上,扑哧扑哧的像是正在发射当中的枪械突然没了劲,和着淫汁在地板上滚了一小圈,蜿蜒出淫荡的水渍。 “不想说?也没关系。从调皮的小结花嘴里说的未必就是真的……虽说如此,但我还是非常想听一听啊,哪怕是假的也好。真是……连这个小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吗,亏我还想着在明天的游戏中稍稍放你的‘透君’一马呢。啊,一不小心就忘了说明……” 终于等到了关键,我忍泪屏气,不想错过其中任何一个信息。 “小结花肯定很好奇吧,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冲他发出了一个邀请……” 邀请、游戏。这到底是什么啊。 我揪着沙发皮料的指尖倏然收紧,一颗心悬在了半空。 绿先生冲我眨了眨眼,明显发现了我不应该出现的小动作,但他此刻却大度地不予追究,或者说在见到我这幅自以为不被发现的卑微样子,心中对于弱小者的鄙夷达到了能忽视它的程度。 他沉吟片刻,故意延长这让人心生绝望的等待,过了许久,低低地笑了起来:“一起来玩有趣的生存游戏吧。” 一起来玩有趣的生存游戏吧。 点开文档,由系统自带的标准字体组成这一串标题,心里划过不详的的预感,他滑动鼠标,见文档下面寥寥附了几行关键:时间正好是tgc举办日的前日,地点则是在本地的某个废弃仓库。 以及,最下方用醒目色彩特意加粗的——“获胜者的奖品是,可爱的小模特。” 出现在结花车里的u盘指向了一种糟糕的结果,而此刻点开的这个文档,也正式坐实了此前心里最坏的猜测。 无论如何,他都…… 电脑显示屏蓝幽幽的荧光将瞳孔的温度映照得不近人情,雪村透的眼睛一缩,表情随之变得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