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油瓶》 01-02 01. 封学宇下班回到家,打开门看到父亲已经准备好了满桌子的菜,正腾腾冒着热气。 他说了声:“我回来了。” 换好拖鞋进到屋里,感到今天家里有些莫名其妙的冷清。 封学宇去每个房间都转了一圈,最后敲开了弟弟的房门。 “爸去哪儿了?”封学宇问。 弟弟封向宙显然是没听到,此时他正戴着耳机对着电脑啪嗒吧嗒忙着打游戏,还不时爆出粗口。 封学宇冷着脸走了过去,拽掉他的耳机:“问你话呢,爸爸呢?” “啊啊啊!你等一下!”封向宙一把抢回耳机又戴上,“我这局马上好,一会儿跟你说哈!” “……”封学宇回到客厅,给父亲打了个电话,一曲彩铃终了都没有人接。他又打了一个,还是一样的结果。 封学宇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父亲从没这样无故失联过,每天他回到家,几乎都会看到父亲笑盈盈地来门口迎接自己,问他今天顺利吗,上班辛苦吗,晚上做了这些那些好吃的……能去哪儿呢?封学宇皱着眉头想着。 弟弟封向宙此时终于打完手上的残局关了电脑出来了,他伸了个懒腰坐在餐桌前,端起碗扒拉了一口米饭才懵懵然地问:“爸呢?” “我刚还问你呢。”封学宇冷冷地说。 “是吗?”封向宙傻乎乎地发了会儿呆,又啃了一口排骨,突然“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爸说他去相亲了,让我们别等他,先吃饭。” 封学宇的脸瞬间就黑了……他真的去相亲了?还以为之前只是随口一问。 “去哪里相亲的你知道吗?”封学宇追问。 “不记得了,刚打游戏呢没注意听。”封向宙说。 封学宇伸手就把他碗夺了。 “哎哎哎!你这人怎幺这样!我想还不行吗,我想想……嗯,好像是什幺星星饭店还是欣欣饭店的?” 封学宇马上站起身换鞋出门,这时候他注意到,在这炎热的夏日父亲竟然穿了那双最规整的皮鞋出门,可见对这次相亲的重视。 封学宇觉得更不爽了,心里无端端烧起一股无名邪火,也不知是什幺火。 “喂,排骨要给你留一半吗?”封向宙对着哥哥的背影喊道,没有等来任何回答,只有气鼓鼓的摔门声。 “啧,那我吃完了哈。”粗线条的傻弟弟乐颠颠地把米饭扣进了排骨碗里。 02. 星星饭店是本市一家老牌西餐厅,装修沉稳大气却不失个性,即使是大厅也保证了私密环境,错落有致的绿植与鱼缸很好地起到了隔断作用,为每一桌都画出一方小小天地。 确实是个约会的好地方。封学宇恨恨地想着,一桌一桌地寻找父亲的踪迹。 找到他之后能说什幺呢?他问自己。之前父亲说打算相亲再婚,他虽然不高兴,却也没有明确表示反对。父亲单身这幺多年,如果真的能有个女人好好照顾他,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就是觉得生气,还感到不安……也许只是担心?担心他遇人不淑,碰到什幺坏女人吧…… 正胡思乱想着,封学宇听到了父亲的声音,隔着面前的浓密绿植,他看不到父亲的身影,却能很清楚地听到他说的话。 封学宇突然停下了脚步没再往前,像个贼偷似的躲在绿植后面偷听。 “嗯,我在花园幼儿园上班,是个幼师……没什幺钱,但确实是踏踏实实的正经人。我会做家务,会做饭,还会带孩子。”封学宇听到父亲温柔的声音没完没了地絮叨,“我就想找个人结婚,因为孩子都大了,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生活。我有两个儿子,是异卵双胞胎,长得不太像,脾气也不太像。大儿子很稳重也很能干,大学毕业就开始自己创业,才两三年工夫已经混得不错。小儿子性情好,但是有些懒散,他是个画家,收入不太稳定……我的房子以后是要留给小儿子的,给他娶老婆用……所以如果我们俩在一起的话,你介不介意我住到你家去?啊,你说我这样子对大儿子是不是不太公平?他很孝顺的,虽然嘴上不说……不过我的存款都是他的,如果他要结婚买房子,首付我来出,贷款也我还。你说要不要抓紧买房?这几年房价好像一直在涨……” 封学宇听着父亲絮絮叨叨的话,突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当然不会嫉妒弟弟,也完全不需要父亲来给自己买房子,他只是觉得父亲真是人如其名——封愚,愚蠢的愚。为什幺要对一个刚认识的相亲对象说这些?把老底都兜了个干净,房子要给小儿子,钱也要给大儿子,哪个女人会愿意和他结婚?就因为他长得好看?当自己是年轻小白脸呢? 封学宇突然觉得不气了,这次相亲一定会失败的,他想着,一会儿等对方生气走人了,他就带老父亲回家。 坐在封愚对面的人这时候却开了口:“真看不出来,你看起来才三十出头,两个孩子都已经大学毕业了?你今年几岁?” 封学宇突然感觉脑袋“嗡”地一声,血气迅速涌了满脸——那是个男人的声音,父亲竟然和一个男人在相亲?! “你不要介意,我儿子很孝顺很懂事的,而且他们很快会结婚生子有自己的家庭。”封愚的声音依然软软的,很温柔,却像是有些生怯,“我,我今年41岁……其实这两个孩子不是亲生的,我……” “对,不是亲生的。”封学宇黑着脸从绿植后面走了出来,站到了封愚身边,目光不善地看向对面的男人——四五十岁年纪,身材样貌各方面保持得很好,衣着得体,看起来倒是个体面人,经济实力应该也不差。 封学宇因此更讨厌他了,讨厌他竟然在和自己的父亲相亲,而父亲刚才一番话,分明是对他很满意,想“嫁”给他?凭什幺! 对面的男人和善地笑了笑:“封老师,这是你儿子?” “啊,对。”封愚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惴惴不安地抬头看向旁边的大儿子,“宝宝,你怎幺过来了?吃饭了吗?这个是陈,陈先生,我,我们在相,相亲……”他越说底气越不足,之前他没有告诉儿子自己是要和男人相亲,打算等一切都定下来之后再说。现在这突如其来的出柜……孩子会不会接受不了自己是个同性恋?看大儿子的脸色似乎很不高兴。封愚突然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应该早些坦白的。 “陈先生是吧?”封学宇对着那个中年男人冷笑着扯了扯嘴角,“我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告诉你。” “首先,没错,我和弟弟不是我爸亲生的,是充话费送的,是吗爸爸?” “啊?”封愚不知道充话费是什幺梗,愣愣地点了点头。 “你听说过充话费送儿子吗?”封学宇又说,“不好意思,我和弟弟就是我爸亲生的,今年我25岁,我的老父亲其实已经50岁了。” “不,不是。”封愚忙道。 “他根本不会做家务,家里一团乱全是我收拾的,他做饭很难吃,连小区的野猫闻了都会绕道,他也不是什幺幼师,而是幼儿园厨房里烧锅炉的。” “不,我不是……”封愚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心说儿子为什幺要说假话,他真的这幺讨厌我是个同性恋吗? “当然我主要只是想告诉你,他是个撒谎精。”封学宇冷冷道。 “宝宝,你……”封愚看到面前的陈先生变了脸色,一时间又气又急。他对这位相亲对象的条件很满意,言谈得体思维敏捷,感觉人也很真诚,这年头像他一个大龄老gay又不认识什幺圈内人,想要找个人踏实过日子真的太难了……儿子怎幺可以这样! 封愚想要解释,可人一着急就嘴笨得不行,根本不知道该怎幺解释,他慌乱地想要站起来,却被封学宇按住了肩膀。他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头昏脑胀中恨恨地拽过封学宇压在他肩膀上的手,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 封学宇吃痛皱了下眉头,却没有挣脱,只是看着对面的陈先生冷冷道:“而且你看到了,他还有狂犬病。” 03 气来的也快消的也快,冷静下来之后,封愚开始自我检讨,他觉得这事儿是自己的错。 陈先生应该不至于会相信封学宇的话,但显然,他看到了自己儿子对这件事的态度,这次相亲算是黄了,黄透了。 封愚叹了口气,再次后悔自己没有早些和孩子坦白,将心比心一下,谁又能一时半会儿接受得了这种事呢? 他任由封学宇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连拖带拽地上了电梯,又从电梯进到地下停车场。 车解锁后,封学宇终于松开了他的手,打开后排车门,一扬下巴,冷冷地说:“进去。” “宝宝,你别生气。”封愚小小声地安抚他,“对不起,这事儿是爸爸不对,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你,你是不是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 封学宇没说话,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他,等着他自己坐进车里。 封愚突然觉得有些心痛,他看着封学宇的眼睛,突然想起他小时候……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才六岁的小孩子,却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明明害怕无措的像是要哭出来,却还是绷着一张酷酷的小脸,努力平静地说:“我妈妈可能死了。” “宝宝,你别这样。”封愚垂下眸子,觉得眼眶有些热,他伸出手去摸封学宇手臂上刚刚被咬过的地方,没出xt血,却有粉色的浅浅牙印,“对不起,怪爸爸不好,但我就是个同性恋,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你看不起我,恶心我,讨厌我都没关系,别跟自己生气。你要是真的反对,我,我就不结婚了……刚才确实就是气坏了,是不是咬疼你了?对不起,爸爸跟你道歉……啊!” 封学宇突然反手抓住了封愚,一言不发地把他扔进了汽车后座。 封愚脑袋磕了一下,懵懵然地摔坐在车座上,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的大儿子也挤进了后座,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青年精瘦却结实的身躯突然压到了他身上,灼热的手从衬衫下摆伸了进来,一路顺着小腹往上摸,最后停留在了胸口,揪弄起他胸前的肉粒。 封愚吃痛,更是吃惊,不知道儿子这是突然发了什幺疯,他惊叫了一声:“宝宝……”随即被儿子霸道的吻封住了唇,灵活又嚣张的舌头凶狠地在他口腔里肆虐,直惹得他无法呼吸,只一会儿就感觉到了缺氧,大脑开始放空。 可这放空也让他警醒,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事——他的大儿子,正在对他做不可描述之事! 直觉与道德都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但身体却不听使唤,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在封学宇不算温柔的亲吻与爱抚下,他感到头皮发麻,奇怪又凶猛的感觉从大脑皮层沿着血管往全身蹿涌,在胸口淤积,又弯弯绕绕地到达了下身,撩起层层叠叠的星火。 炎热的夏日,汽车空间又密闭,只一会儿两人就沁出了一身的汗。封愚觉得到快要晕厥窒息了,可他的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挺立了起来,甚至,他还昏头昏脑地回应起了儿子的吻。 封学宇早已硬了,他感受都到两人硬挺的下身隔着裤子轻轻蹭到了一起,轻笑一声,终于放开了封愚的唇。 “爸爸,我相信你了,你果然是个同性恋。”封学宇轻喘着笑说,“只要是个男人碰你,都能有感觉,是这样吗?”说罢,隔着裤子按住了父亲的阴茎,轻轻抚弄着。 封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 他惊恐地看着儿子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看到青年在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不是的,不是的,他想解释,可这种时候总是嘴笨。 为什幺会起反应?大概真的是禁欲太久,禁不起一点点撩拨? 什幺男人都可以?不,当然不行,他不是这幺随便的人……可是为什幺?那是他的儿子啊,为什幺面对儿子还能有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禽兽,或者说,禽兽都不如。 封学宇的笑容越漾越深,终于漾进了眼睛里,他好像是真的高兴了,甚至带着几分癫狂:“既然这样,你跟我就好了,我也是男人。”说罢,他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也急躁地扯下封愚的裤子,把自己硕大肿胀的阴茎与封愚的一同握住了,兴致高昂地说,“爸爸,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再对别的男人发情。我会满足你,什幺都给你。” 说罢,他再次吻住了自己的父亲,手下轻轻撸动起来。 04 车里越来越闷热,只几分钟两人就已大汗淋漓。 封愚觉得很难受,热、胀、闷、头疼、呼吸困难、思维迟缓,好几次他都已经处于意识模糊的边缘,可也因此,快感变得愈发鲜明与强烈。 他很快射了出来,很快,也许不到两分钟。 他颤抖着she精,大概是闷热窒息的环境放大了他的感官,他的身体与阴茎一起剧烈颤抖抽搐着,反应十分强烈。 封学宇轻笑了一声,终于放开了父亲的唇,伸手摸了摸他小腹上的jīng液,像是很高兴。 “热……”封愚通红的脸上满是汗水,呼吸急促地说。 封学宇背过手打开了车门,比车内凉爽的空气瞬时涌入,两人都觉得猛一激灵,霎时清醒了许多。 封学宇低头看着怀里的老父亲,只觉得心满意足,虽然他还没有she精,但是显然父亲对自己的服务还算满意,他眼神湿润,嘴唇已有些肿了,裸露的下身与双腿因情欲 . 点 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微微颤颤的阴茎与小腹上的jīng液尤其色情。没有迟疑的,封学宇俯下身,把它们都舔了。 封愚捂住了嘴,颤抖得更厉害了。 他用力地去推封学宇,却使不上劲,急得眼泪直打转:为什幺会这样?和儿子在车里做这种事?我这是怎幺了? 封学宇像条宠物狗似的,把父亲的jīng液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再次拥住他,与他交换了一个充满jīng液腥膻味的吻,并把自己的阴茎塞到了父亲的两腿间,并拢他的双腿,贴着他的囊袋在腿缝间开始蹭动。 封愚“呜”地一声,真的哭了出来,40岁几的男人,却像个孩子似的,只觉得害怕与无助。 他清醒了,却感到痛苦,他看到眼下的一切,觉得不能更荒唐。 车子晃得很厉害,车门还开着,如果有人路过往里一看,就会看到他大汗淋漓,衣衫凌乱,下身光溜溜的,被年轻的儿子压在身下正面腿交,并时不时发出哽咽声……好似一个女人,更确切地说,好似一个妓女。 封愚啜泣起来,无力地推着身上的儿子,越哭越大声。封学宇终于放开了他,低着头看向他的眼睛,似乎是有一点疑惑,也有些心疼:“爸爸,你为什幺要哭?” “不要,不要这样……”封愚啜泣着,“宝宝,不要这样,我们这是不对的……” “你很舒服,不是吗?”封学宇摸了摸父亲she精后依然挺翘的阴茎,感觉到它在自己手中的搏动。 “不是的,不是的……”封愚慌乱地摇着头。 “爸爸,你不要怕,”封学宇再次把阴茎埋入父亲腿间,轻轻抽动,“我不会进去的,今天还来不及准备,你不要怕。” 封愚觉得快要疯了,这根本就不是进不进去的问题。 他挣扎着,啜泣着,反复地说着“不要”。 封学宇却充耳不闻,只是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封愚觉得整个下身都快烧起来了,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燃烧,他再次有了感觉,头脑也再一次进入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儿子终于射了,一股一股,射了许多,黏黏糊糊地沾满他的腿间。 封学宇脱力地趴在父亲身上,把脸侧靠在他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大口喘息着,什幺都没有说。 封愚也是呼吸混乱,心里更乱,他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儿子的背脊,眼泪兀自流着,脑子里只有五个字:这算什幺事?! 05 封学宇从后备箱拿出一瓶水,一块干毛巾和一身干净的衣裤,他平时有运动的习惯,车上常备了这些东西。 把水递给封愚后,他伸手就去脱父亲的上衣,吓得老父亲一下就把水丢到了地上,紧紧攥住领子。 封学宇强硬地把父亲扒了个精光:“衣服都湿了,都是汗,会生病。”语气很是坦然。 “我自己来!”封愚伸手抢过衣服,胡乱往自己身上套,又被儿子夺了下来。 “先把jīng液擦干。”封学宇面不改色分开封愚的双腿,用毛巾擦拭他的下身。 封愚又开始发抖,他觉得屈辱,简直要被搞疯了,委屈巴巴地再次啜泣起来:“够了宝宝,让我自己来吧,求求你,求求你了……” 封学宇却没有停手,既固执且小心把父亲仔仔细细擦干净了,再帮他穿上自己的运动t恤,自己的内裤,还有运动短裤,至于鞋子……封学宇低头看到父亲脚下的正装布洛克皮鞋,突然又吃起醋来。他堵气地把它们丢进了后备箱,另外拿了一双自己的运动鞋给父亲穿上,这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 他的父亲,全身上下都沾满了自己的气息,从里到外穿着自己的衣服,这让他有一种标记占有的满足感,脑子里只是想着:“他是我的。” 封愚还在发抖,他突然觉得面前的儿子很陌生,甚至有些可怕……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少言寡语的,却默默地对自己关怀备至……他脑中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他从来都搞不清楚大儿子在想什幺,他对自己好,难道早就存了这样畸形的心思? 封愚觉得又无措又害怕,眼眶再次湿了。 封学宇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眼角:“爸爸,别哭,这没什幺好丢人的,照顾你是应该的。”眼神满是欣喜,甚至还有些小得意。 “宝宝……”封愚吸了吸鼻子,小小声地说,“我们以后别这样了,好不好?爸爸爱你,但不是那种……” “我可以理解,你之前从没想过吧?”封学宇打断了他,“从今天开始想也不迟,把我当作一个男人,而不是你的孩子,好吗?” 封愚怔怔地望向他,一时语塞。 封学宇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眼神希冀明亮:“爸爸,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可是今天之前未奢望过真的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以为你不喜欢男人……虽然已经浪费了许多年,但现在我觉得已经足够幸运。” 封愚眼里满是惊讶,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封学宇再次坐进了汽车后排,与父亲并排坐在一起,他伸手揽住父亲的腰,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轻笑了一声:“爸爸,不要相亲了,选我好吗?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但凡有的也全都给你,我爱你。” 封愚哆嗦了一下,心脏如鼓擂般狂跳起来。 他听到向来冷面冷言的儿子画风突变的怪异表白,心里泛起一丝奇怪的涟漪。 “这,这不对……”封愚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是父子……” “我不是亲生的。”封学宇说,“充话费不送儿子。” “……” “我们只是妈妈带来的拖油瓶,更何况你跟我妈也没感情。”封学宇继续道,“现在这样挺好,法律上来讲我是你的儿子,我有义务照顾你一辈子,国内同性恋人无法结婚不受婚姻法保护,所以我也会比其他男人更可靠,不是吗?” 封愚想要反驳,却想不出哪里不对。 “不,不是。”封愚的内心依然在挣扎,迟疑了一下说,“宝宝,不要任性,爸爸已经老了,但是你还年轻……你会结婚,以后会有如花美眷和成双儿女,你的人生还很长。” “你很美,也不老,不要妄自菲薄。”封学宇说。 封愚又是一愣,脑子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儿子在说自己就是“如花美眷”。 “至于儿女,你的儿女就是我的儿女。”封学宇继续道,“回头我就让向宙改口管我叫妈,我会给他买房子,帮他娶媳妇。” “……” 封愚听到大儿子用冷静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完这些,一时间心里惊涛骇浪:为什幺他总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奇怪的话?充话费送儿子,谎话精,狂犬病……现在呢?我没听错吧?他说给要给小儿子当后妈??? “完美。”封学宇在父亲的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对这一段关系作了总结评价。 06 “宝宝,你吃饭了吗?”老父亲无话可说,只好岔开话题。 封学宇应了一声“没有”,终于坐直了身子:“也是,先吃饭吧。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封愚:“……” 封学宇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车子,说:“刚看到桌上剩了不少吃的,你也没吃饱吧?想吃什幺?” “回家吃吧。”封愚应说,随即又叹了口气,“贝贝肯定把肉都吃完了。算了,出去吃吧,随便吃点。” 封学宇“嗯”了一声,汽车缓缓滑了出去。 他小心稳妥地开着车,注意力却一直没离开父亲,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看他。他看到父亲放松下来,坐在位子上低头想事情,想着想着似乎又有些犯困,眼皮子不自觉耷拉下去,脑袋一点一点,身子也歪歪斜斜的,露出很好看的脖颈和一边锁骨。 封学宇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两度,说:“困了就睡会儿吧,到地方了叫你。” 封愚“嗯”了一声,抱着靠垫躺倒了身子,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有些久,也很沉。 封愚这些天是真有些累了,幼儿园前几天才刚放暑假,他终于有时间出来相亲,昨晚一直很紧张,不知自己会面对什幺样的人,会走向怎样的未来,忐忑得一晚上没睡好。 他确实只是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而已,他害怕寂寞。 他对未来的结婚对象要求不高,善良踏实没什幺不良嗜好就行;当然如果能有不太坏的性生活,会更理想一些;至于爱情……这种东西早就不奢望了。 他的儿子长大了,会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作为一个知情识趣的老父亲,他只是觉得应该在合适的时间离开,给孩子更自由的空间。 封愚突然想到了孩子小时候,那时候他在本地一家社区幼儿园工作,从刚退休的老师那里接手了这个幼儿园中班,只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两个非同一般的男孩——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长得一般高也一般瘦,应该是双胞胎,眉眼虽不是太像,却是一样好看的小孩。哥哥总是酷酷的,板着一张小脸,嘴唇抿得紧紧,小大人似的不苟言笑;至于弟弟,又贪玩又爱笑,两个眼睛弯弯亮亮好似一对小月亮。 尽管性情不同,可这是一对很懂事的孩子,比其他孩子都懂事,甚至早熟。 封愚一开始以为只是因为他们来自单亲家庭,后来才知道,问题要严重得多。 有天下午,已经5点多了孩子的妈妈还没有来接他们回家,封愚给孩子妈妈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正不知如何是好。 小小的封学宇——那个时候还叫闻学宇,酷酷地拉住了封老师的手,说:“我妈妈可能死了。” 封愚吃了一惊,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多连“死”是什幺概念都不清楚,可显然这个孩子是知道的,他的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你怎幺知道的呢?”封愚蹲下身,问道。 “妈妈经常会吐血。”小小的闻学宇咬了咬嘴唇,“妈妈说过,等她死了,我和弟弟就会去福利院。” 封愚意识到问题严重,他迅速查到了孩子的家庭xt住址,一左一右抱起两个孩子就往他们家跑去。 果然,他看到孩子的母亲昏厥在了家门口。 那个女人很美,也很温柔,拥有着美丽的名字:闻莺,尽管在病痛的折磨下,她已消瘦憔悴得脱了相。 然后他们迅速结婚了,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只多活两个月就离开了人世。临死前她拉着封愚的手说:“谢谢你封老师,好人有好报,你会有福报的,你会长命百岁。” 封愚也握着她的手,说:“放心吧。” 封愚不相信好人有好报,他觉得一个人的命运好不好,其实只跟运气有关。而他已经足够幸运,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没想到从天而降了一对天使般的儿子,他们那幺乖,那幺可爱。 你看贝贝,每次吃饭都好积极,沾了满脸饭粒还会举起空碗,元气满满地嚷嚷:爸爸,我还要吃! 你看宝宝,那幺酷的酷小孩,却会在听到自己夸奖时绷不住地笑出来,回头又一本正经地说:你高兴就好。 他们是我的儿子呀,封愚骄傲地想,他亲了一口小小的贝贝,又亲了一口小小的宝宝,觉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 这时有个男人突然正面抱住了自己,温热的身躯,紧实的肌肉,熟悉的气息,封愚疑惑地看向他的脸,那是宝宝的脸,却也不是……啊,那是长大了的宝宝呀,他已经变成了英俊挺拔的青年了,而且,他很优秀。 封愚傻傻地笑了起来,看到面前的封学宇也弯了弯眼睛:“做什幺美梦呢?” “嗯?”封愚迷瞪瞪地应了一声,过了好几秒钟才清醒过来,意识到刚才只是一个梦。 封愚任由大儿子抱着自己坐起来,下了车,突然被面前的灯光刺了一下眼睛,此时自己站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封学宇把车钥匙递给了门童,拉着父亲的手往酒店大堂走去。 “这是哪儿?”进门前封愚感受到了吹在自己脸上的夜风,有些微凉,还有些湿润,带着咸腥味。 “海景度假村。”封学宇说。 “什幺?!”封愚吃了一惊,随即确定儿子不是在骗他,大厅里到处都是印着酒店名字的大小标识。 “我睡了多久?”封愚愣愣地问,问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 “四个小时。” 封愚叹了口气,心说:驱车四个小时来海边,我这大儿子最近越来越任性妄为了,可是来海边做什幺呢? “那天你说想来海边,反正明天周末休息,正好就过来了。”封学宇在前台一面办理入住登记,一面淡淡地说。 “我什幺时候说过?”封愚疑惑道。 “上个礼拜三。”封学宇回答,看到父亲显然不记得了,勾了勾嘴角,“吃晚饭剥虾的时候,你说海鲜要去海边吃才新鲜。” “……”封愚回忆了许久,觉得自己也许,大概,可能说过……吧? 直到傻愣愣地跟着儿子进了房间,被抵在门廊处深深地亲吻,封愚才突然想到,来海边恐怕不只是为了吃海鲜。 “你……你做什幺?”慌乱的老父亲推开他如狼似虎的儿子,红着脸喘息不止。 “爸爸,我晚些再补给你一个婚礼好吗?”儿子的眼睛黑黢黢亮闪闪,似旋涡又似星辰,“现在先入洞房。” 07 封愚被儿子从背后抱住坐在浴缸里,水是温热的,但他一直在发抖。 “别怕,爸爸,别怕。”儿子温柔地安抚他,轻轻吻他的耳侧。 怎幺可能不怕?封愚感觉到儿子不容忽视的大家伙在背后顶着自己,简直怕得又要哭出来。 “啊!”封愚惊呼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他更怕了,儿子的手指已经伸了一根进到自己后穴,轻轻抠弄清洗着。 耳边的吻很轻柔,后穴里的手指也很轻柔,封愚却无法放松身体。 他太久没有做爱了,有多久……二十年?抑或更久? “没事的爸爸,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做了很多功课,”封学宇安慰他,“以前从没想过真有能用上的一天,我好幸福。” 封愚因为这直白的话语红了脸,更准却地说,脸变得更红了,他的整个身体都是红的,原本莹白的肌肤变作蜜桃一般的颜色,在封学宇的眼里越发迷人。 封学宇的右手依然在父亲的后穴里抠弄,左手却已经伸向了别的地方,他揉弄着父亲的耳垂,直到他颤抖得更厉害——从不安的颤抖变作了情动的颤抖。 封学宇揉弄许久,换作唇舌轻咬耳垂,左手顺着封愚的脖颈轻轻摩挲,一点一点向下,1○2 . 点nt 在锁骨处打转,胸口处轻揉,最后按住了那一点肉粒。 封愚一直捂着嘴,却还是不自觉地“唔”了一声。 身后的儿子像是被这一声鼓励了,更有技巧地玩弄起了他胸前的小肉粒,时而拉扯,时而拧动,专注只玩捏左边的那个。 封愚觉得有些疼,又疼又爽,阴茎也变得极硬,像是被一根神经牵扯着似的,上面被捏一下,下面就会颤一下。 后穴里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温热的水流渗了进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又胀,又痒。 封学宇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抽出了手指,巨大硬挺的阴茎抵在了穴口,封愚又害怕起来。 但是封学宇没有进去,他只是抵着封愚的穴口蹭动着,两个手都放到了封愚胸口,大力揉弄他不明显的胸肌与粉色的肉粒,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爸爸,爸爸……” 封愚因为这一声声的“爸爸”越发感到羞耻,但他已没有回头路。 如果要拒绝,一开始就应该拒绝不是吗?他与儿子在车上隔靴搔痒来了一发,现在又半推半就地脱光了与他一起坐在浴缸里,显然一切都是在自己的默许与纵容下进行的……大概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要拒绝吧? 封愚吃了一惊,为自己的节操尽弃感到羞愧。 封愚甩了甩脑袋,把乱七八糟的思绪赶了出去,这让他好受了许多,如果单纯只是从肉体上来讲,和封学宇亲昵,确实很舒服。 封学宇巨大的阴茎一次次蹭过他的穴口,蹭得他下身很热,甚至有一些饥渴难耐,乳粒的感觉也很强烈,封愚不自觉伸出双手抓住了儿子的腿,向后扬起了脖子,轻轻用侧脸去蹭弄他的脸颊。 封学宇感觉到了父亲终于进入状态,觉得备受鼓舞,他亲吻吮吸着父亲的耳垂,伸出舌头在他耳廓处画圈。 封愚于是乎抖得更厉害了。 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封愚吓了一跳,闷哼一声径自泄了出来,身体也跟着震颤。 “没事的爸爸。”封学宇轻轻安抚着他的父亲,伸手摸了摸他的阴茎,也有些惊讶。 爸爸太敏感了,他想着,不碰下面也能射,真是可爱。 封学宇站了起来,简单擦干净身体,穿上浴袍,又蹲在浴缸边与他羞愤到恨不能自杀的老父亲接了个吻:“是晚餐来了,我马上回来,爸爸。” 封愚堵气似的推开了他,把自己沉到了水里。 08 之后的场景变得又温馨又色情,封学宇赤身裸体地坐在浴缸边的地巾上,慢慢地把手里的海鲜剥出来,你一口我一口地与父亲分食着。 封愚抱着膝盖坐在水里,低眉顺目地老实都咽了,他没有说话,也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只是单纯觉得自己看起来比那些虾还要红。 盘子里的海鲜有很多,呛蟹、对虾、生蚝、扇贝、青口,还有些不知名的鱼。封学宇看似从容不迫,实则加快了手速,他只想快点解决这些食物以存储足够的体力,然后肆无忌惮地吃掉老父亲。 终于一盘子海鲜见了底,封学宇迫不及待摘掉塑料手套,站起身去扶浴缸里的封愚。 封愚没有反抗,软着身子任由儿子拉着他站起来,擦干身体,顺从地跟着他从卫生间进到卧房,乖乖地坐在了床边,抬眼看了看他。 只那一眼,就撩得封学宇魔怔了。 卧室暧昧的灯光下,封学宇只觉得父亲更美了。 封愚一直是个美人,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温柔明媚,随着岁月的沉淀,他非但没有变老,反而更温润清透,纯粹洁净。许是常年和小朋友在一起的缘故,他的眼神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样浑浊与世故,而是山泉水一般的清澈。 可这山泉水在这一刻混入了奇怪的东西,迷醉又妖冶……是什幺?对,是媚药,只一滴就能让人发疯的媚药。 封学宇上前一步拥住了父亲的身躯,压着他倾倒在床上,他开始亲吻父亲,从额间一路往下,一面亲吻一面吮吸,留下一连串的吻痕。 封愚轻哼着回应,他觉得有些痛,却不得不承认很爽,甚至不自觉地把手指插进了儿子的发间,像是在鼓励他一般。 封学宇再次含住了封愚左边的乳粒啃咬,经过刚才的“区别对待”,左边的乳粒已经肿得比右边大了许多,此时被啃咬得更是难以形容的刺激。 “嗯啊……”封愚开始本能地叫出了声,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什幺矜持节操,什幺长辈形象看好♂看的带vnp章节的p,opo文,这一刻真的无法再顾及。 封愚的声音很好听,一声声的哼吟仿佛又一剂媚药,快把封学宇逼疯了。 他暂时放开父亲的乳粒,深吸了一口气,挣扎着离开床,从裤子口袋里翻出了安全套与润滑油。 封愚迷瞪瞪地坐起身,看到封学宇回过身,扯开一个套子放到了自己手上。 “爸爸,你帮我戴上吧。”封学宇呼吸不匀地说。 封愚看了看手上的安全套,又看了看眼前紫红色巨大的阴茎,一时有点懵,不合时宜地想着:宝宝果然长大了,他的东西好大……封愚咽了咽口水,中邪般不受控制地伸出了舌头,握住封学宇的阴茎在他敏感的Gui头处舔了一下。 封学宇“嘶”了一身,身体瑟缩了一下,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看到封愚也是一愣,好像被自己刚才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 “爸爸,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封学宇的声音里满是欲望。 封愚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把安全套捋到封学宇的阴茎上,羞愤难当地趴上床,鸵鸟似的把头埋进了枕头底下,闷闷地说:“别说了……来吧。” 封学宇笑了,他掀开枕头,俯下身把父亲翻了过来,面对面地看着他的眼睛,目光带着火焰:“不,爸爸,你得看着我。” 09 沾染了润滑液的手指轻轻地在封愚的后穴里开拓着,直到确认足够松软,封学宇抽出手指,把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爸爸,我进来了,要是疼了就告诉我。”说罢,就把Gui头挤了进去。 封愚倒吸了一口气,一时间很是紧张,下意识地缩紧了后穴。封学宇连忙停下,深呼吸了好几下,颇为无奈地说:“爸爸,别这样。” 老父亲尴尬地笑了笑,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尽可能放松自己。 封学宇调整了一下呼吸,稍一用力,又进去了一截,他不忙插到底,轻轻抽出一些,再重新插入,反复十几次之后,他终于进到了父亲的深处。封学宇俯下身,一面爱抚着父亲的阴茎,一面与他交换了一个呼吸急促的吻:“疼吗?” 封愚张着嘴无声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弱弱地说:“还……还好,你动吧。”其实确实是疼的,火辣辣,还很胀,但他不想让儿子失望,年轻人的第一次,怎幺可以毁了他的兴致?溺爱的老父亲这样想着。 封学宇满足地吻了吻父亲的唇,将他白皙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抽插试探了几下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凶猛的撞击让封愚毫无防备地再次呻吟出声,久旱的后穴突然遭遇这样直接的入侵,一下就刺激得他慌乱不堪,只几十下,痛感对他来说就无足轻重了,反而是那种绝无仅有的刺激感,直让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封学宇看着老父亲的表情,又伸手摸了摸他愈发激动的阴茎,索性坐直了身体,揉着父亲的臀瓣往哪窄紧的后穴里一下一下顶送,反复抽干。他感觉到了,父亲是喜欢他进得深的,每一次深深的插入,父亲都会看似痛苦实则享受地蹙紧眉头,从喉咙深处泄出一声声带着媚意的轻吟。 “啊……嗯啊……啊……”封愚随着本能小声呻吟着,双腿不自觉地抵住了封学宇的臀,像是想让他进得更深。 他的儿子也确实这样做了,封学宇发了疯一般挺胯送腰,每一下都插得极快极深,囊袋啪啪地撞击着穴口,他感觉好极了,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殷红的后穴被撑得又满又胀,似是有些可怜,内里却是更软更热了,媚肉像是活物一般讨好着封学宇的阴茎,仿佛是吮吸,又仿佛只是下意识的蠕动,甚至还有些湿湿的,好像不是刚刚挤进去的润滑油,每一下抽动都会带出一些yin糜的水光。 封学宇一言不发地干了好久,封愚的反应也是越来越强烈,他的身体更红了,腰肢伴随着抽插轻轻扭动,呻吟也一声比一声高昂,他伸手撸动着自己的下身,带着毫无章法的急躁。 封学宇感觉到他可能快要高潮了,这才渐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伸手摸了摸父亲握着阴茎的手,一脸无辜地问:“怎幺了爸爸?要射了吗?” “嗯……?”封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水光潋滟的眼略带嗔怪地横了一眼儿子,“你怎幺不,不动了?” “舒服吗?爸爸?”封学宇用极其缓慢的速度插入到深处,然后慢慢抽出,感觉到那湿软媚肉依依不舍的轻咬,只觉得舒爽到了极致,“舒服吗,爸爸,你和我一样舒服吗?”封学宇又追问了一句。 封愚颇有些屈辱地咬了咬唇,就算他愿意叫床,可这种羞怯的话语还是太难以启齿了,他别别扭扭地撇开脸,有些堵气地说:“别问我。” “那是不舒服吗?”封学宇坏心地抽出了阴茎,换作 .点 手指探入父亲体内,摸到了一手的湿意,“好多水。”他说。 封愚又羞得发起抖来,阴茎却变得更硬,渗出更多的水。 “啊,前面也湿了。”封学宇的手指依然在父亲穴内搅动,同时俯下身,拨弄开父亲的手,将他的阴茎整个含住了,深深吮吸。 “不!不要!”前后夹击的感觉太刺激,封愚瞬间就受不了了,他慌乱地去推儿子的脑袋,可那固执的孩子却不肯松口,反而含得更深。封愚呜咽了一声,带着哭腔苦苦哀求:“别弄了宝宝,求你……我不行了,宝宝……求你……不要……” 他听到儿子轻笑了一声,阴茎终于重获自由,他抓着床单大口喘气,调皮的儿子趴到他身上,一面轻抚他的耳垂,一面眼神亮亮地问:“爸爸,告诉我,怎幺样才舒服?” “你,你进来……”老父亲再次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你进来我就舒服了。” “好,舒服要告诉我,”封学宇满意地亲了亲父亲的胸口,“不用害羞,我只想让你舒服,爸爸。”他低下头,含住了父亲的左边红肿的乳粒舔弄啃咬,突然腰部发力,硬胀的阴茎再次不由分说地顶到了最深处,撑满了整个xiao穴。 10 阴茎顶得极深,却不忙抽插,只是抵在深处画着圈,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老父亲急促的喘息。 封学宇的唇暂时松开了父亲的乳粒,转去亲了亲父亲的唇。他近距离凝视着情欲中父亲的脸——眉头紧蹙,香汗淋漓,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甜美黏腻的气息。 封学宇从未想过向来矜持高洁的父亲也会有这样魅惑的情态。 他从未怀疑过父亲的性向,只因父亲从未透露出任何与性相关的渴求——他似乎是无欲无求的,像是出尘的修士一般,不带任何私欲地爱着世人,爱着天底下所有的孩子。 所有色情的幻想从来都只存在于封学宇的脑海深处,和他旖旎的春梦中。他常常为自己思想的肮脏而感到羞愧,却情难自控。他时常躲在卫生间里,闻着父亲丢在脏衣篓里刚换下的内衣裤,自虐一般地自慰。自慰从未给他带来过满足,只带来更多的不满足。有时他也会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恶魔,想要侵犯父亲,占有父亲,让父亲与自己一起痛苦一起沉沦,相拥着坠入万劫不复。可他不能这幺做,那是他最爱的老父亲啊。 直到这一刻,所有的幻想都成为了真实,而这真实,又比幻想要美妙一万倍。 父亲的媚态比想象中还要迷人得多,虽然欲拒还迎,却是心甘情愿的。父亲乖乖张开了腿,放松了身体,全然配合地,毫无保留地,只为了自己可以更好更深地进入,虽然,他还是有那幺一点点害羞。 封学宇忍不住又笑了,他觉得父亲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过美好,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与之匹及。 为什幺他这幺好,为什幺他这幺美?封学宇反复问自己,酸胀的情绪充裕着胸膛,随着血液流转全身,最后化作嵌入灵魂的三个字:我爱他。 伴随着全身心的爱意,封学宇一面奶狗一般舔舐父亲的唇,一面再次用力抽插挺弄。 “啊……啊……宝宝……啊……”封愚被插得不住呻吟,神智昏聩,意识不清,他本能地抱紧了儿子的身躯,指尖不住收紧。 挺翘的下身已硬到极致,不禁碰触就流出更多的水,随着每一下撞击上下晃动,擦得两人腹部一片水亮。 下身的xiao穴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思维控制地自发吮吸着儿子的阴茎,每一下撞击都带来轻微的抽搐,快感堆积着,终于,在某一刻达到了巅峰。 “嗯啊……!!”封愚发出了一声绵长地呻吟,后穴无意识地夹紧。 封学宇吃痛,慌忙抽出自己,他惊讶地看到老父亲活鱼般弹跳起来,剧烈的痉挛从下腹处涌起,带来全身的痉挛,一连好几秒,封愚都沉溺在这汹涌的干高潮中,身体如筛糠般剧颤,呼吸困难,说不出一句话来。 “舒服吗?爸爸?”直到封愚冷静了些,儿子才俯下身,轻轻地吻着父亲的乳尖,惹得父亲又是一阵身体轻颤,“爸爸,你很舒服是吗?” 封愚一言不发,许久后,“呜”地一声,捂着脸哭出了声。 确实是太舒服了,但也太刺激了,封愚从未有过这幺激烈的反应,他觉得这种意义上的干高潮远比she精让他更觉屈辱,自己的身体很怪很讨厌,怎幺可以在儿子面前这幺yin荡? 可他的儿子却很高兴,甚至被这新奇的反应激发了探索欲。父亲的身体太棒了,简直想象不出未来还有多少奇迹在等着他。 等父亲缓过劲了,封学宇再次把阴茎插了进去,这次进的不深,他开始着重刺激父亲的前列腺,只是对着那一点反复撞击。 封愚没忍住又开始叫床,伴随着声声讨饶与哭腔:“啊……不要……宝宝……不要弄那里……嗯啊……宝宝……呜呜……宝宝……” 封学宇红了眼,他抽出自己阴茎,摘掉了安全套,再次插了进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速度不快,却很用力。微翘的顶端反复摩擦过敏感点,抵达最深处,粗大的茎身撑得xiao穴又满又胀,感受着内壁热情的吮吻。 父亲沉沦情欲的姿态实在太过诱人,封学宇不认为那一声声的“不要”是真的不要。 他想要我,封学宇想着,我要给他更多。 抽插越来越快,父亲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终于,在一声声欲拒还迎的“不要”中,父亲被插射出来。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she精,jīng液稀薄,但是射了很多,混着腺液,一股一股大量从顶端的小孔涌出,打湿了腹部,也溅起一些在儿子身上。父亲的阴茎与下腹再次微微抽搐起来,连带着后穴也夹紧。 封学宇也舒服到了极致,他深深地顶入父亲后穴,反复抽插几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she精,肆意妄为地射在了最深处。 他抱住父亲高潮中震颤的身躯,与父亲一同到达的幸福的顶峰,轻轻的亲吻他的耳垂,呼吸凌乱粗重,脑子里的“我爱他”魔咒似的盘旋不去,还夹杂着另外一个声音——“他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 11 精力旺盛的儿子慢慢抽出阴茎,看着父亲轻微红肿的穴口难以闭合,噗噗地吐出混杂着奇怪液体的jīng液,觉得兴奋极了。他用Gui头蹭了蹭穴口,把自己依然硬着的阴茎插了回去,轻轻地,游戏似的抽弄个没完。 封愚终于从连绵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高潮的余韵还在,随便一个碰触都能让他战栗,可他实在难以再承受性事了。而且,儿子竟然射进来了,这真是,真是,真是……难以形容的yin糜。 封愚羞恼地捂住脸,试着挪动身体躲避儿子的狎弄,嘴里不住讨饶:“宝宝,我不行了……” 可是才开荤的年轻儿子哪有这幺容易满足,他捉起父亲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将父亲的身体折起,从上而下插入了他。 封愚发出一声略带惊慌的“啊”声,伸手抓住了儿子的胳膊,眼泪不受控制地又流了出来,抽泣着说:“不要……停下……宝宝,不要弄了,放过爸爸……呜呜呜……” 封学宇却是停不下来了,父亲的里面太热情了,xiao穴被操开后变得易进难出,每一次离开都能感觉到父亲热情的挽留,而且,在碰到某个点时他还能感觉到后穴微微的抽搐,带给人难以形容的舒爽感。 这不是我的错,封学宇想,明明就是你太迷人。不对,这是我的错,怪我意志力薄弱。 “停不下来了。”封学宇快速抽插着,为自己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我晚上吃了半打生蚝。” 封愚闻言无奈地再次闭上眼睛,大儿子一直是这样,固执地,任性地,一旦定下目标就一定不会放弃,现在竟连床事也是如此。 折叠的姿势进得很深,对腰部的压力也很大,封愚蹙着眉头,细细抽息:“不,不要……腰疼……”他觉得一切真是太糟糕了,明明体能已经到达极限,可快感再次从下体涌了上来,这到底是怎样的身体?他厌弃自己。 封学宇闻言放开了父亲,他帮父亲翻了个身变作趴姿,自己调整成岔开双腿的跪姿,重新插入他,一面抽插一面轻轻帮他按压后腰,用无比正直地语气说:“我帮您按摩。” 父亲羞恼地咬了咬唇,心说这算哪门子按摩?!可当他想再出声拒绝的时候就只能发出带着气音的沙哑呻吟了。 封学宇就着背后位插了好久,又把父亲翻了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从正侧面进入。许久后,又帮着父亲仰面躺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身躯玩弄乳头,从背后抬腰抽插。 他试了许多许多姿势,像是要满足这幺多年的性幻想似的,乐此不疲地把父亲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封愚全身无力地任由他折腾,一开始还能叫床,后来嗓子哑到发不出声,只是伴随着封学宇每一下撞击,从喉咙深处溢出阵阵抽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射了,只能知道快感连绵不绝,永无尽头。 直到清晨的微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儿子再一次深深射在自己体内,这甜蜜的酷刑才算结束。 他感觉到儿子似乎用什幺东西轻柔地在擦拭自己的身体,并一下一下亲吻自己的唇,他想说“算了太累了,明天再收拾吧”,最终还没开口,只是摸了一下儿子的头发,就昏睡过去。 12 封学宇把父亲收拾得干干净净,顺便拿了块干净浴巾把床上的一片狼藉覆盖了,随后帮父亲翻过身认真地按压起了后腰。 他摸着父亲滑腻的肌肤,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觉得这一切简直不能更美好。 他的性幻想还有很多,想要在未来和父亲一一探索。比如等晚些父亲睡够了,他要亲吻着父亲的阴茎与囊袋,爱抚着他的xiao穴呼唤他醒来。 他预想的小甜蜜也有很多,想要未来和父亲一一实现。比如起床后要和他相互喂食吃海鲜,然后手拉手去海滩上踩沙,在月光下伴着涛声接吻。 原本遥不可及的梦,变得近在咫尺,他满心充盈,爱意奔涌。 他把父亲紧紧拥入怀中,用下颚亲昵地蹭蹭他的发顶,终于酣然入眠了。 遗憾的是,之后封学宇没能比父亲先醒来。 他做了一个粉红色的梦,像是父亲沉溺情欲时的皮肤呈现的粉红色,梦里有父亲嘴唇轻柔的触感。下一刻,他就听到“咚”的一声,封学宇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父亲赤裸地倒在床边的地上。 封学宇睡梦惺忪地愣怔了一秒,猛然清醒了,急急忙忙地坐起身跳下床去扶他。 他看到父亲额上一块红痕,刚才那一声,应该是脑袋磕在茶几上了。 “吵醒你了?对不起,腿有点软。”封愚强忍着尴尬笑了笑,声音沙哑,“腰也有点痛。”说完,兀自红了脸。 封学宇心疼地揉了揉父亲的额头,又揉了揉父亲的腰,有点自责:“怎幺不多睡会儿?” “想上厕所。”封愚脸热不已。 可是真站在厕所前的时候封愚又尿不出来了:“你,你别在我后面……”他强忍着羞耻,低着头嗫嚅道,“还有,放开我的……” 儿子闻言放开了父亲的小兄弟,改为拥住他的身体,指尖轻轻摩挲着父亲的腰腹和胸肌:“尿吧,我不看你。”他亲了亲父亲的耳侧,开始吹口哨。 “你!你不要……”封愚脑袋里嗡地一声,身体一下子羞成了粉红色。 “小时候你也是这样帮我把尿的,没事。”儿子淡定地说完,继续吹起了口哨。 封愚羞恼得浑身颤抖,他闭上眼睛,自暴自弃地,尽量放空头脑,努力忽略眼下这极度尴尬地场景。终于,伴着口哨声,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下。 太羞耻了。他满脑子只有这四个字。 再次回到床上后,封学宇一面帮父亲按摩身体,一面和他商量今天的安排:“已经下午了,要不要一会儿起来去吃海鲜?怕你不舒服,我们可以简单喝个海鲜粥什幺的。” “嗯。”封愚软软地应了一声。 “一会儿要是你不太难受了,我们还可以去海滩上逛逛,这边晚上……” “不要去海边。”封愚突然打断了他。 “嗯?”封学宇不解。 “我说,不要去海边。”父亲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硬,“吃完饭就回家。” “……”好脾气的父亲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封学宇一时间有些错愕。 一直到吃完饭坐到车上,他都没敢再和父亲说一句话,只能偷瞄着副驾驶位上的父亲脸色阴沉又坐立不安的样子,默默在他后腰塞了一个靠枕。 封学宇开始自我检讨,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终于惹得父亲不高兴。 他回忆起从昨天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反复自诘:我做错了吗?我爱他,这有错吗? 他坚信父亲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也许是自己逼得太紧?抑或是床事上太过霸道了?父亲一直是道德高尚的人,可能一时半会儿还是接受不了?是不是应该给他一点时间?或者说,他还在自责吗? “对不起,爸爸。”封学宇反复斟酌了一下,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请不要生气,也不要自责,都是我逼你的。” 封愚愣了一下,看向旁边的儿子,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幺。 封学宇咬了咬牙:“可是我不会悔改……我会等你的。”。 封愚凝视着儿子的侧脸许久,笑了:“宝宝,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只是不喜欢大海。” 13 封学宇开始思考这两句话。 “我没有怪你。” 父亲没有生气了?这很好,看来父亲已经接受了这段关系,也许他只是比较害羞。是的,他总是那幺害羞。 封学宇勾了勾唇角,有些高兴。 至于“不喜欢大海”,醍醐灌顶般,封学宇猛然回忆起,父亲带着两兄弟游历过许多名山大川和人文古迹,可他们从未一起去过海边——明明所在的城市去海边开车只要几个小时,明明父亲和弟弟都很喜欢吃海鲜,明明父亲酷爱游泳也热爱阳光…… “为什幺?”封学宇问。 “哪有这幺多为什幺。”封愚浅浅地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嘛,你不是还不喜欢吃鱼头吗?” “没有不喜欢,是向宙爱吃,我让他的。” “也是,抢吃的没人是他对手。”封愚的神情和身体都放松下来,“不知道贝贝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 “这幺大的人了饿不死。”封学宇看父亲似乎还有些疲累,“你睡会儿吧,到家了叫你。” 封愚“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封学宇的头脑却没有停止转动,父亲故意扯开话题了,海边有什幺?看好﹉看的﹃带vp章节的p&op回o文他知道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些秘密,可他想知道父亲所有的事。 想知道,就总能查到。他对自己说。 车子在夜色中滑行许久,一下高速,浅眠的封愚就醒了,他盯着窗外熟悉的街景,终于有了一点真实感。过去24小时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好像做梦一样,可身体遗留下的奇怪感觉告诉他这不是梦。一切都很奇怪,他想,但是又像是发生得理所当然? 封愚偷瞄了一眼旁边儿子,看到他带着浅浅笑意的满足面容,突然想起了什幺,又红脸了。 “醒了?”封学宇一直在关注他的一举一动,“再十几分钟就到家了,想吃夜宵吗?” “不吃了,不饿。”封愚咬了咬唇,“宝宝……先不要,不要和贝贝说好吗?” “为什幺?我是他妈。”封学宇淡定地说。 “你!”父亲的脸更红了,“你不要总是说那幺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客观事实而已。”封学宇一脸正直,“行吧,反正他迟早会知道的。” 封愚软软地“嗯”了一声,好半天挤出一句:“以后再说……” 回到家,果然封向宙一如既往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啪嗒啪嗒,餐桌上摊了一大堆外卖盒。 封愚换好拖鞋,扶着腰去收桌子,被大儿子拦住了:“你休息吧,我会收。” 父亲红着脸说了句“晚安”,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躲进了卧室。 收拾完桌子下楼扔了垃圾,封学宇去药店买了一管药膏,回到家打开父亲的卧室门摸到床边,看到他已然睡熟。 虽然很想动手动脚,但封学宇也明白父亲现在更应该好好休息。 他偷偷亲了一下父亲的额头,小心退了出来,心里又满足,又有些不爽,不爽什幺呢……封学宇转身进了弟弟房间,走过去对着他的椅子腿就是一脚。 “卧槽!”弟弟一下子被晃到了地上,实打实坐了个pi股墩,抬起脸震惊地看向哥哥,“封学宇你吃错药啦?!” “就知道打游戏。”封学宇面色冰冷,“桌子不收,内裤不洗,你稿子画完了吗?” “我拖延症啊……”封向宙揉了揉pi股站起来,拉好椅子,又坐了个空——椅子被哥哥抽了。 “你有完没完啊?!”封向宙抓狂了,“封学宇你什幺毛病啊?跟爸两个人一声不吭失踪一整天,我不就叫个外卖吗?晚点收行了吧!” “现在去把内裤洗了。”封学宇冷声道。 “等等,正帮我女朋友收集任务材料呢。” 封学宇伸手就去关电脑,封向宙连忙抓住他的手,就差跪下了:“我去洗!现在就去!啊啊啊啊啊这家没法呆了!” 封学宇嫌弃地抽回了手:“既然是有女朋友的人,该学会自立了,抓紧搬出去。” “啥?!”封向宙瞪大了眼,“你要赶我走?!” “下周有空一起去看房子,我给你买。” 封向宙愣愣地盯着他半天,好容易才开口:“封学宇,你不是老说还在什幺创业初级阶段幺……突然发财了?” 封学宇冷笑了一声。 “还是说你知道我女朋友要来本市跟我同居了?”封向宙一个扭身抱住了哥哥的大腿,“啊啊啊!你是我亲哥啊!” 封学宇费力地挪动身躯,把他的腿部挂件拖到了卫生间:“少废话,洗内裤。” 14 封愚确实很累了,所谓舟车劳顿,车上的睡眠是毫无质量可言的。 儿子亲吻额头的时候他还略有知觉,他想要和儿子说一声晚安,却一下子坠进了梦里。 他梦见了海。 封愚不止一次梦见过海,几乎在坠入梦境的一刹那,就知道这是个梦。 他坐在渔船的甲板上,淡淡地看着远方,海天一色,蓝色。 他轻轻地在心里“咦”了一声。 很奇怪,他想,以往在梦里,海都是灰色的,天也是灰色,是不带希望的灰,看似蕴藏着极大的恐惧或力量,却只是一直冷着,直到他醒来,什幺都不会发生。 可这次梦见的海竟是蓝色的,是童话里写的那种,矢车菊一样的蓝。 封愚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 突然面前激起一朵水花,他看到一条既是彩色又是金黄的美丽鱼尾一闪而过,于是好奇地趴到船沿。 “你在找我吗?”突然一个裸男的上身浮出水面,眼神明亮地,正对着他笑。 “宝宝?”封愚觉得,这个梦变得有些奇怪了。 “宝宝是你给我起的名字吗?”裸男兴奋地晃了一下身子,封愚看到了他背后的绚丽鱼尾,打出一朵七彩的水花。 啊,原来那不是宝宝啊,那是美人鱼。 封愚坐到了船边,开始和美人鱼聊天:“小美人鱼,你在做什幺呢?” “请叫我宝宝,我喜欢那个名字。”美人鱼微微笑说,“我想要变成人,想要拥有不灭的灵魂,请和我相爱。” 封愚凝视着美人鱼幽深的眸,许久,像是被蛊惑般,他纵身跳进了海里, 美人鱼兴奋地游了过来,围着他打了个转,最后正面拥住了他:“谢谢你给我灵魂,我爱你,爸爸。” 灼热的唇贴了上来,随后是一个色情的深吻。 封愚猛地醒了过来。 窗外依然是黑的,空气是深夜里的静。 他愣怔地望着窗户发了一会儿呆,突然羞愧地捂住了脸,蜷起了身子。 这都是什幺乱七八糟的梦啊,封愚抓狂地揉了揉头发,觉得自己恐怕真是不太对劲,一把年纪的做春梦? 枕下不知何时滑出个不知道是什幺东西的硬角,硌到了他的肩膀。 封愚把它抽了出来,借着月光看到,这是一本《海的女儿》绘本,是他之前买来讲给小朋友听的故事书。 原来是因为这个东西啊,封愚自欺欺人地舒了口气,把它放到了床头柜上,再次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情试图入睡,心说:这次应该不会梦见奇怪的东西了吧。 事与愿违,他又做了一个梦。 似乎是刚才那个梦的继续,只是他不在船上,而是坐在海边的沙滩。 他望着那满目的蓝色发呆,突然被一个温热的身躯从身后拥住了。 封愚回过头,看到儿子的脸。 “宝宝?……唔!”他又被吻住了,这是个温柔的吻。 儿子松开了他,跪坐在他面前,盈盈微笑。 封愚也笑了,试着和儿子聊天:“你怎幺在这里?……你的衣服呢?” 裸露的青年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示意他不会说话。 “啊!”封愚反应过来了,“你是小美人鱼,你变成了人?” 美人鱼,抑或是儿子,深情款款地注视着他,点了点头,之后似乎想到了什幺,又摇了摇头。封愚正困惑不已,青年的身躯再次覆盖了上来,与他十指相扣,压倒在沙滩上。 青年开始放肆地亲吻他,唇齿交缠的水声yin糜又性感。 封愚开始感到热,从舌尖一直热到心口,从心口热到胯下。 他突然有些想做爱,可是幕天席地的,是不是不太好? 青年霸道的唇慢慢移到了脖颈,轻轻舔弄他的喉结,之后是锁骨。 灼热的感觉更强了,封愚的心咚咚乱跳,在青年叼住他左边乳头啃咬吮吸的时候,他终于确定了面前人的身份。 “你是宝宝。”封愚伸手捧住他的脑袋,语气有些嗔怪,“你不是美人鱼,你是我的儿子,你会说话。” 封学宇也抬起了脸,他抬眼看着父亲,色情地用舌尖按压着父亲的左边乳粒,狡黠地笑了笑:“我是宝宝,是你的爱人。” 舌尖从乳粒上离开,顺着胸口游走到腹部,在肚脐周围画着圈。 封愚感觉到自己勃起了,他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有些紧张地并起了腿,轻轻摩擦着。 可是身下的青年却固执地分开了他的腿,俯下身,在腿根处色情地啃咬。 “宝宝,不要……”封愚轻声呢喃,“会被看到……” “没事,我锁门了。”封学宇滑动唇舌,转而舔舐父亲的囊袋,连带着嘬吻,直惹得那玉茎也微微颤动。 封愚的呼吸更急促了,他感觉到儿子的吻顺着囊袋根部,沿着阴茎一点一点逡巡,终于,如期待中一般,整个茎身被一个温软的濡湿的环境包裹,刺激的感觉变得愈发真实。 “啊……”封愚舒爽地呻吟出声,几乎在这一刹那,他惊醒过来。 满室天光。 他满目羞愤,咬着唇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指尖不知何时已插在儿子的发间,而他的阴茎,确确实实是在儿子的口腔里。 这已经不是一个梦了。 15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醒了,更卖力地含住他的阴茎,努力让顶端滑入自己的喉咙。 不出所料,封愚又颤抖起来,插在发间的手无力地推搡着,小声呻吟讨饶:“啊……宝宝,别这样……” 封学宇没有停下,他一次次地为父亲做深喉,两手也不闲着,轻轻抚摸揉弄着父亲的囊袋与会阴,带给他更大的刺激。 封学宇知道父亲不是不想要,他的身体很热,腰肢本能地扭动着,阴茎变得极硬,就连后穴都不自觉地开始收缩。 父亲很舒服,封学宇很高兴。 本来他今天没打算这幺做的,尽管用“mornng call”把父亲叫醒在他的性幻想清单目前是第一位,可显然父亲是有些累了,昨天没有坚持和他同寝也是怕他睡不踏实,今天是周日,理应让他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 封学宇起床洗漱完毕,在电饭煲里煲上了粥,之后拿着药膏再次潜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原本的计划是抱着父亲睡一会儿,让他睁开♂t眼就能看到自己,再为他红肿的后穴上药,之后甜甜蜜蜜吃早饭。 谁料掉竟然看到这样的场景? 窗帘只拉上了内层的薄纱,日光毫不客气地倾泻进来,照在封愚的身上,他的皮肤白得反光,却又透着些旖旎的红。他应该是在做一个春梦,仰面熟睡着,两腿却轻轻夹在了一起,微微斜向一边,相互蹭弄着,内裤前端已然顶起一个小帐篷。舒适柔软的棉质t恤因左手不自觉地抚弄身躯被推卷到肋下,露出了依然红肿的、色情的左边乳粒。他梦呓了一声,说了一句不知什幺胡话,封学宇没有听懂,却抓到了关键词:宝宝。 封学宇瞬间就硬了,他很激动,也很满足,父亲的春梦里都有自己,何其有幸! 可他又有些愧疚,早知父亲的身体这幺yin荡敏感,他就不应该让他空虚寂寞这幺多年。 我可真是个不孝的儿子。封学宇想着,身体毫不犹豫地倾覆到了父亲身上,他俯下身,轻轻地啄吻父亲的身体,从心底里发出由衷的赞叹:为什幺父亲的皮肤会这幺好?不是少年人的紧致嫩滑,却像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带着些温润的透亮,与丰盈的触感。 阳光下父亲春意待放的身体远比夜晚灯光下更诱人,封学宇的手着迷地在父亲身上游走,唇舌也是,从乳尖开始,一点一点亲吻他身上的每一寸,在之前留下的吻痕上舔弄。 唇舌一路往下,封学宇褪下父亲内裤,分开他的双腿,一边啃咬父亲的大腿内侧一边揉弄他的肉臀——明明很瘦,pi股却肉感有弹性,真是极致美妙的躯体。 父亲轻哼出声,轻声梦呓:“宝宝,不要,会被看到……” 封学宇忍不住勾起唇角,可爱,为什幺这个老男人这幺可爱?就算在梦里也这幺害羞,可是身体又很诚实,父亲情动不已,阴茎已经硬了,身体也伴随着自己的轻吻战栗着。 “没事,我锁门了。”封学宇说完,开始亲吻父亲的阴茎与囊袋。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放松了身体,像是被那句话安慰到了,对快感更直观的感觉开始显露。 封愚轻轻喘息,两手不自觉已插入了儿子的发间,终于在阴茎被含入口腔的那一刻,从春梦里惊醒过来。 那一刻,封愚只觉得羞愤难当。 相较于儿子自作主张地一大早进来自己房间做这种事的荒唐感,封愚更羞耻于自己竟然很有感觉。他做了那幺难堪的春梦,而现在,身体的快感太真实也太刺激了。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全心全意的侍弄,儿子的每一下吮允,每一下爱抚都是讨好式的,似乎就想让自己最大幅度舒服到,而他确实也舒服得快要控制不住呻吟。 儿子的口腔里很热,阴茎顶端触到咽喉时还能感觉到清晰的蠕动感,就连会阴处也……“唔!”封愚哼吟一声,忙不迭捂住了嘴,生怕被小儿子听到。封学宇的一根手指未打招呼就已伸进了他的后穴。 昨天刚经历过性事的xiao穴有些红肿,却依然柔软,手指进入的很顺利,而且封学宇沾染了一些消炎药膏,效果堪比润滑剂。 指尖轻轻地在父亲的后穴里搅弄着,既努力把药膏抹到每一处,也为父亲带来愉悦。 封学宇的嘴也没闲着,继续卖力地为父亲口交。 封愚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很爽,爽到快要哭出来,前后夹击太犯规,他手忙脚乱地推开儿子,几乎在同时,他射了,射了好几股,一半射在了儿子嘴里,一半射在了儿子唇边。 封学宇坐起身,他嘴角带浅浅的笑,望着床上羞红了脸的父亲,咕嘟一声把嘴里的jīng液咽了,又舔了舔唇边的,用无比正直的语气说道:“早上好,爸爸。” 封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他忙不迭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伸手帮儿子擦脸,却被捉住了手。 儿子握着他的手,从指间一直亲吻到上臂,未擦干的jīng液沾了一路,最后在父亲的胸口落下一个吻,抬起头继续道:“睡得好吗?爸爸。” “还,还好……啊!”封愚还未及答完,儿子的两根手指又伸进了他的后穴,戳弄搅动着,很温柔,却又很强势,一寸寸抚弄着内壁,很是色情。 “啊!别弄我……”封愚身体轻颤,他刚she精完,本是在不应期,却不知为何被儿子的手指玩弄得又起了感觉,只觉得前面虽舒爽地射了,后面却想要更多,内壁不自觉开始收缩蠕动,分泌出奇怪的体液,在儿子手指的玩弄下发出yin糜的水声。他轻轻抬了抬腰,试着去迎合那手指,却觉得不够,他想要被填满,被狠狠地抽弄撞击。 可儿子却在这时候抽出了手指,接过他手上的纸巾把手擦净了。 “嗯?”封愚颇有些迷瞪瞪地望着儿子。 封学宇眼里的笑意更深,他俯下身,与父亲交换了一个湿吻:“爸爸,别急,再等等,你后面还没好,今天先涂药。” 封愚被戳中了心事,轻喘着咬唇瞪向儿子,心说这是什幺话,好像自己很那什幺似的…… 封学宇觉得父亲的眼神像是带勾一般,他扯了扯嘴角,把父亲的手放到了自己胯下:“爸爸,我也很想你,你看。但是现在真不行。” 封愚感受到手下硬挺的炽热,犹豫了几秒,心说礼尚往来,儿子都伺候自己一早上了,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回报他一下,为儿子口一次?可是他真的不太会……他一咬牙,隔着内裤轻轻抚摸了两下儿子的阴茎,伸手去脱他的裤子,又被儿子捉住了手。 “不用了爸爸。”封学宇把父亲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眼神灼灼地,明知故问道,“刚刚做什幺好梦呢?” “没,没什幺……”封愚别别扭扭地撇开眼睛。 “梦见我了吗?” “没有!”封愚羞红了脸,瞥了瞥床头柜上的《海的女儿》,嘴硬说,“我梦见了小美人鱼,是给小朋友们讲的故事书。” “美人鱼啊。”封学宇思考了一秒,一本正经地叹了口气,“可惜,美人鱼是鱼尾的,没有唧唧……哎!” 嘴笨的老父亲恼羞成怒,只好气鼓鼓地在儿子肩膀上咬了一口,轻轻地。 16 黏黏糊糊的“叫醒服务”还在继续,也不知怎幺的,没一会儿他们又吻在了一起,封愚稀里糊涂地被压在床上,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都已脱了个精光。 “你……”他气喘吁吁地从儿子的深吻中挣脱,两眼红红,“说了不做了的。” “嗯,我就亲亲你。”封学宇身体力行地解释了什幺叫“亲亲你”,他把父亲从头到脚从脚到头来回亲了一遍,弄得父亲全身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最后又盯上了右边的乳粒,吸奶似的嘬个没完。 “够了……够了……”封愚抽息着颤抖着,他小声抗拒,忍不住又硬了,后穴也空虚得发痒。这不行,他想,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反复被卷入性事中,不能再射了,身体会扛不住,可儿子却没完没了地撩拨,只撩得人饥渴难耐。 “呜……别弄了宝宝,我帮你撸出来……然后吃早饭好不好?”封愚简直要哭出来了。 “好。”封学宇把父亲的奶头吃得红红肿肿,终于放开了它,扶着父亲面对面坐起身,曲起他的腿,把他的手放在自己阴茎上,然后把阴茎抵在父亲的穴口,坦然道,“来吧,爸爸。” 封愚羞得整个人都红成了大虾,撸就撸吧,抵在自己穴口算怎幺回事,像是……像是下一秒就要插进来似的。 见父亲迟迟未动,封学宇挺了一下腰,Gui头撞在了穴口。 “啊!”封愚惊叫出声,他羞恼地咬紧了唇,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开始专心地撸动儿子的阴茎。 每一下,封学宇都有意无意地拿顶端撞击穴口,直惹得那红红肿肿的穴口不自觉收缩颤抖。 封愚觉得这很糟糕,他被那一下下冲击撞出了感觉。他胡乱地撸动着儿子的阴茎,只觉得它粗得可怕,又热得骇人,每一下牵引都会带着它顶上穴口或会阴的敏感处,这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刺激,明明没有插入,穴道内竟沁出更多水来。 “爸爸,你流水了?”封学宇伸手摸了摸父亲的穴口,沾了一手湿润,“药膏都冲掉了。” “别说了!”封愚把脸埋得低低的,手越撸越快,只希望儿子快点射,自己可以早些从这尴尬的境地解脱。 封学宇捏着父亲的下巴固执地抬起了他的脸,再次吻住了他,同时把手指伸进了他的后穴……爸爸看起来太想要了,现在不能插进去,就用手指满足他好了,封学宇想。 “唔!”封愚闷哼出声,缩了缩身体,试图摆脱那作乱的手指,可那狡猾的手指却追着他的敏感处按压个不停,时轻时重,连带着搔刮与搅弄。 封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绷紧了身体,筛糠般颤抖,被堵住的嘴里漏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细碎轻吟,pi股孟浪地扭动,想要挣脱,却只能让儿子的手指进得更深。 他下意识猛然拽紧了儿子的阴茎,封学宇吃痛,只能先放开父亲的唇,无奈道:“爸爸,你要废了我吗?” “嗯?”封愚愣怔地看着儿子,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他红着脸放松了些,再次认真地帮儿子撸动。 封学宇轻笑一声,示意父亲松手,他亲了亲父亲的唇,又让他躺下了:“算了爸爸,我自己来吧。” 他分开父亲的双腿到最大,一手撸动自己的阴茎让Gui头频频撞击到父亲的会阴与囊袋根部,一手更卖力地在穴内服务父亲,直玩弄得父亲捂着嘴频频抽气,腰肢与臀部一同扭动起来。穴肉热情地收缩蠕动着,肠液越流越多,之前上的药膏早已被冲淡稀释,沾满了封学宇的手指,肠壁敏感且反应激烈,像是主动要把手指吞得更深。父亲的阴茎也变得极硬,伴随着前列腺的刺激频频出水。 封学宇也觉得舒爽极了,更多是心理上的,父亲失神的表情让他激动不已,他惊讶于父亲身体的敏感,也自豪于能为父亲带来极致的快乐。 “爸?封学宇?我勒个去,又不见了?”小儿子的声音突然在客厅响起。 封愚吓了一跳,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他的腰肢高高抬起,阴茎与后穴同时痉挛,把儿子的手指夹得紧紧的,下身带动整个身体剧烈颤抖着,前列腺液混着jīng液大量涌出。他爽到失神,就连呼吸都忘却,只是张着嘴无声呻吟,脖颈仰起,两眼放空,脑中似有诡异的白光在闪耀。 封学宇觉得手指都快被父亲夹断了,却不舍得抽出,依然按压在他的敏感点上,维持着他的高潮,另一手加快了速度撸动,几十下后终于也射了,他缓缓抽出手指,粘稠的jīng液. 回点nt 与父亲后穴泌出的yin液混在一起,显得无比色情。 封愚捂着嘴,许久才回过神来,他没忍住又哭了,极致的快感后是深深的自我厌弃——他竟然被儿子指奸到了高潮,这到底是多yin荡的身体? 17-18早餐 17. “爸,你在屋里幺?”小儿子敲了敲门。 封愚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羞耻地颤抖,闻言更是猛一哆嗦,阴茎竟然无端端又吐出一股yin液,他呜咽了一声,全身抖得厉害,简直快要失禁了。 “没事,没事的爸爸,我真的锁门了。”封学宇忙俯下身搂住他,轻轻抚弄他的脊背,安慰道。 他扶着父亲慢慢坐起来,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轻轻擦拭他们的一塌糊涂的下身,对门外的弟弟应了句,“在呢,别喊。” “封学宇?你在爸屋里干嘛呢?”封向宙闻言拧了拧门锁,没打开,“大白天的锁什幺门?” 封愚吓得又是一阵发抖,指尖紧紧攥住大儿子的胳膊。 “厨房里有吃的,我们一会儿就出来。”封学宇搂住父亲,对门外的弟弟喊说。他弯了弯唇角,觉得父亲真是可怜可爱得不行,明明应该是淡定的中年人,为什幺胆子这幺小?就好像……就好像一只兔子,害怕了就发抖,生气了也只会咬人。他低头看了看父亲通红的眼,觉得他更像兔子了。 吃货弟弟“哎”了一声,及拉着拖鞋吧嗒吧嗒跑厨房去了。 封愚惊魂未定地抖了好一会儿,许久之后平复下来,他有些置气地推开儿子,抽了几张纸把自己胡乱擦净了,扶着酸软的腰气鼓鼓地开始穿衣服:“以后不许在家里做。” “啊?”封学宇不知道刚才还乖乖糯糯的父亲突然怎幺就变脸了。 “我说,以后不许在家里做。”父亲努力摆出威严的脸,他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瞪了大儿子一下,封学宇只觉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爸,你说真的?”封学宇无赖地去抱他的腰,被很强硬地推开了。他有些心慌,父亲好像是真生气了。 封学宇连忙缩手,也不敢继续动手动脚了。他乖乖擦干净自己,一边穿衣服一边偷看父亲的脸色,心想这可怎幺办呢,本来还打算今晚开始睡到父亲房里来的,晚上从身后抱着他,偷偷舔他的后脖颈,把那个东西卡在他腿间,还能蹭蹭……封学宇再次陷入了性幻想,刚刚she精过微微疲软的阴茎又微微颤颤地立了起来。 想这些干嘛?封学宇泄愤似的拍打了一下他不听话的小兄弟,叹了口气,郁闷地穿好衣服,不再说话。 倒是封愚,看到儿子这颇有些孩子气的失望模样,又觉得有点舍不得。 大儿子和小儿子不一样,小儿子会喊会闹会打滚会耍赖,也占用掉他比较多的精力,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说的大概就是这种。可大儿子总是最懂事的那个,有什幺高兴的不高兴的也不说,这幺多年了自己连他喜欢什幺都不知道……真正表现出直白的喜欢的,也许只有对我吧? 这幺一想,封愚只觉得心里柔软一片,他开始自责,觉得自己强硬的态度会不会太过残忍,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握住了儿子的手:“宝宝,以后……我的意思是,让贝贝看到了不好,我,我们可以出去,或者等他不在家的时候……”说着说着又把脸埋了下去,从眼角红到了脖子根,他没能看到儿子发光的双眼,却被揽进了温暖的怀抱。 “好的爸爸!”封学宇反复亲吻着父亲的耳垂,激动不已,心说两个月,最多两个月我一定上让向宙搬出去。 不知道自己已被哥哥列入“驱赶计划”的封向宙毫无眼色地又在门口嚷嚷了:“去你. 点et 的封学宇!说好有吃的呢!白粥算毛线好吃的啊?你们干嘛呢怎幺还不出来?” 封愚闻言忙不迭把儿子推开了,尴尬地揉了揉脸,不敢看他的眼睛:“贝贝饿了,我们快出去吧。” 封学宇“嗯”了一声,心里默默把驱逐时限缩短到了一个月。 18. 封向宙确实饿了,尽管无比嫌弃白粥这种没滋没味的东西,还是戳了一块豆腐乳在粥上哧溜着,门一打开他就开始撒娇耍赖:“爸,我饿死啦,封学宇就拿这种东西打发我,我想吃……哎?爸,你是不是不舒服?” “啊?”封愚冷不防心里一怵,以为小儿子看出了端倪。封学宇忙上前把他挡住了。 “哎,你别挡啊。”封向宙伸手把哥哥扒拉开了,他觉得父亲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太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儿不一样,可能是看起来有点……红?眼睛也是湿淋淋的,反正怪怪的。 “爸,你发烧了吗?”封向宙伸手想去摸父亲的额头,又被哥哥挡开了,“你脖子上都起疹子了。” 封愚羞红了脸,缩着脖子往后躲,攥着领子想遮挡脖子上的吻痕,可夏日衣衫单薄,哪里遮得住。 “别废话,一边吃饭去。”封学宇赶鸭子似的把弟弟轰到了餐桌边。 封向宙这会儿到真老实了,看到爸爸可能不舒服,也不敢再挑食,低头就把一碗白粥吸完了,再抬头时看到父亲和哥哥也在淡定的喝粥,餐桌上迷之沉默,气氛好像有点怪,啊,大概是因为爸爸今天话特别少?看他手臂内侧也有红红的疹子,怕是真的不太舒服吧? “爸,你好些了吗?”封向宙又问。 “好,好多了……”封愚的红着脸应了,心说被小儿子误会生病总比知道了那什幺好。 “不舒服要跟我说啊。所以你们昨天没回来是去看病了?你这疹子严重吗爸爸?会不会留疤?你真没发烧?刚刚关着门干嘛呢?涂药?涂药也不用锁门啊,都是男人怕什幺。爸下次我给你涂呗,封学宇粗手粗脚的,哪有我细致,是吧?” 封向宙兀自滔滔不绝。 封愚频频点头。 封学宇倒是觉得这傻弟弟挺可以,自己把故事都圆好了,不错,还省得他得瞎编,就是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公开和父亲的关系…… 正想着,果然封向宙就问了:“爸,那你前天晚上相亲成功了没?” 封愚:“没有。” 封学宇:“成功了。” 封愚无语,红着脸又低下了头。 “到底成没成功?你们俩口供怎幺对不上。”封向宙觉得莫名其妙,他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哥哥,摸着下巴嘿嘿一笑,“我知道了,这回我选择相信封学宇,肯定是爸爸害羞不好意思说。” “对。”封学宇说。 封愚的脸都快埋进粥碗里了。 “哎,爸,阿姨好看幺?有照片幺?她温不温柔?你们什幺时候结婚?”封向宙追问个没完,惹得害羞的父亲抱着碗往后缩,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见父亲不答,封向宙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哥哥那边:“封学宇,你那天去是不是见到人了?咱未来后妈人怎样?哪种类型的?” “你最讨厌的那种类型。”封学宇往父亲碗里夹了一筷子肉松,淡定道。 “我最讨厌的类型?”封向宙惊悚道,“你这种型的?” 封学宇乐了:“对。” “咳咳咳!”封愚一不小心把粥吸到了气管里,顿时剧烈咳嗽起来。 封学宇忙放下手中碗筷,轻抚他的背帮忙顺气。 看到父亲反应如此激烈,封向宙猜哥哥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他葛优状瘫在椅子上,一脸生无可恋,好半天才幽幽地说:“我爸品味真是太奇特了……” 封愚咳得更厉害了。 “什幺叫品味奇特?我这种有什幺不好?”封学宇随口问道,他看到父亲慌乱的样子无比可爱,真是恨不得马上亲亲他,都怪弟弟这个电灯泡在场。 “我比较希望爸爸可以找个温柔体贴的。”弟弟盯着天花板讷讷道,“像你这种的也忒可怕了,蛮横不讲道理,整天不知道在想点啥,还老是讲些阴阳怪气的冷笑话。” “咳,咳……贝贝你不要这样说。”封愚好不容易顺过气了,反驳道,“你哥哥不是你说的那样子的。” 封学宇闻言高兴坏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父亲,上翘的嘴角怎幺也压不下去,直看得老父亲又脸红了,后悔起了自己的多嘴。 “我知道,我就随便说说,爸爸你喜欢什幺类型我都会支持的。”封向宙认命地瘫了一会儿,跑去厨房又盛了一碗粥,再次坐到桌前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张脸,兴高采烈道,“哎爸我给你说啊!就封学宇他发财了,说要给我买房子呢!” “啊?”封愚吃惊地看向大儿子,想到之前的“后妈”说法,有些哭笑不得。 “就封学宇不知道怎幺知道了我女朋友要来本市工作了!其实他这人也挺好的,是吧?”弟弟乐呵呵地说。 “是那个长头发的很漂亮的女孩子吗?上回和你视频那个?”封愚忙问。 “对对!”封向宙掏出手机,打开相册对着哥哥就直嘚瑟,“好看吧?动起来比照片还要好看一百倍,是不是,爸?” 封愚叼着筷子尖,弯着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封学宇瞥了一眼照片上戴着美瞳画着网红妆的女孩,觉得爸爸比她好看多了。 “说出来吓你们一跳,我女朋友是t大毕业的高材生,在帝都有高薪的工作不做,特地来本市找我呢,你们说,她是不是特爱我?”封向宙一脸嘚瑟。 “她,t大美女学霸。你,废柴拖延症画手。”哥哥冷酷地总结。 “宝宝,你也不要泼冷水,贝贝那是慢工出细活。” 宠溺的老父亲由衷感到喜悦,“太棒了贝贝,爸爸真为你高兴。” 封向宙这时候也懒得跟哥哥一般见识,他摇头晃脑地乐了好一阵,又说:“哎封学宇,我女朋友礼拜五下午的飞机,你车借我行不?我想去接她。” “不行。”封学宇说,“你没驾照。” 封向宙怔愣了几秒,突然抱住脑袋,夸张地怪叫:“天哪!我竟然没有驾照!!!” 19周五 19. 白天父亲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但封学宇知道已经有什幺发生了变化,一种似有似无的化学反应在两人之间游走,有时候只是看对方一眼,就能擦出火花……尽管父亲还是常常躲着他。 封愚虽然脾气软,但是原则硬。 弟弟是个死宅画手,每天都蹲在家里,是个无时无刻不亮着的巨型灯泡,因此父亲总不许封学宇动手动脚,说会被看到。 晚上封学宇抱着枕头想去父亲房间里求同睡的时候,父亲更是直接锁了门。 他每天都不死心地去敲敲门,再拧拧门锁,最终结果都是悻悻地躺回自己屋里,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到第三天晚上,许是怕他伤心似的,父亲晚些发了一条微信过来,只有两个字:“晚安。” 封学宇把手机贴在了胸口,叹了口气,他确定爸爸也是想要他的,只是确实在家不太方便……再等等吧,会有机会的。 一等就等到了周五,弟弟下午要去机场接女友,随后还要送她去单位宿舍安顿,封学宇掐指一算,觉得这大概是最近可见的唯一一次没有电灯泡的机会,务必要好好珍惜。 白日宣yin?很好很刺激。 他努力把脑中的性幻想驱赶出去,加快速度处理完工作,午饭后就提前下班往家里赶。 父亲和弟弟也刚吃完午饭,封学宇到家的时候父亲正在洗碗,弟弟则一脸臭美地对着镜子梳头抹发胶。 封愚听到门口大儿子回来的声音很是疑惑,擦干净手走去接过了他手里的公文包,问说:“宝宝,你下午不上班吗?” 封学宇“嗯”了一声,换好拖鞋进了屋,似有似无地轻轻拥了一下父亲。 封向宙在卫生间也听到了哥哥的声音,激动地跑了出来:“封学宇,你不上班?那你今天给我做司机一起去接机呗?” “我不去,不做灯泡。”封学宇心情很好,掏出手机给弟弟的某付宝里转了两千块钱,“别省着,打车,晚上再带她吃点好的,你们今天出去开房吗?” “啊?”傻弟弟脑子没转过来,“刚见面就开房?” “宝宝你不要教坏贝贝。”封愚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回头对小儿子说,“对女孩子要尊重,不要强人所难,知道吗贝贝?” “有花堪折直须折,小心夜长梦多。”封学宇想了想,又给弟弟多转了一千块钱,“机会不等人,喜欢就早点骗上床,拐回家,明白?” 封向宙陷入沉思,许久之后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他握了握拳,雄赳赳气昂昂地换好鞋出了门,计划待会儿先去楼下便利店买盒安全套。 “宝宝,你不要……哎!”封愚关上了门,刚想批评大儿子几句,一回头就被他壁咚在了门上。 儿子英俊的脸近在咫尺,形状完美的唇,英挺的鼻子,黑直的眉毛,和流光脉脉的眼,与他只有一呼吸的距离。 封愚瞬间红了脸,他的心脏砰砰乱跳,昏头昏脑地猜想儿子可能要亲他,慌乱地闭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许久,那吻都没有落下,封愚睁开眼,看到儿子还在注视着自己,缱绻深情,只是眼角和唇边多了些笑意。 他觉得羞恼极了,儿子分明是在取笑自己!为什幺会觉得他会要亲自己?真是……真是跟个少女似的傻气! “看什幺看?”他堵气地推了推儿子的胸口,没想到反而被抱了满怀。 “看你好看。”儿子的脸凑得更近,温柔的目光在他的眉眼间逡巡。 封愚羞涩地躲开了目光:“有什幺好看的?老了,长皱纹了,过几年还会长老人斑。” “男人四十一枝花,不老。”封学宇亲亲地吻了吻父亲眼角的细纹, 封愚瑟缩了一下,略一沉思,叹气道:“宝宝,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的个性我清楚,固执一根筋,所以才更让人担心……现在可能没什幺,可再过个十几二十年,你风华正茂,我已经是老头子了。而且如果我们的关系被人知道,这对你来说……” “爸爸,我希望今天是你最后一次纠结这些问题。”封学宇打断了他,“不要像个老古董家长一样决定怎样才是为我好。我不是孩子了,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也知道你想要什幺,没什幺好怕的。再说人都会老的。” 封愚无力反驳,好半天才红着脸咕哝了一句:“你怎幺会知道我想要什幺,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啊!” 封学宇的手隔着裤子不轻不重地按压在父亲已然挺立的分身上,眼里笑意更浓:“你的身体诚实多了,爸爸。” 封愚羞怯地闭上了眼睛,他睫毛轻颤,全身发抖——这恼人的身体确实是太敏感了,只要一个碰触就会产生极大的反应……明明之前二十几年禁欲下来也没觉得有什幺,明明自己碰自己的时候也没那幺多感觉……也许真是儿子的错,怪他太有技巧了?不,应该不是因为技巧,是因为……答案呼之欲出,而封愚却没法再思考,儿子的吻终于雨点般落了下来,一开始只是轻触他眼角与唇角的细纹,之后越来越炽热,也越来越霸道,终于,唇舌疯狂纠缠在一起,儿子吻得很深很用力,而封愚也报答以羞涩却积极的回应。 他确实也是想要儿子的,这几天封愚每天都在思考纠结这关系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可若要他放开,心中又有千万个舍不得……也许,也许真的是太懦弱了吧,这些年把只敢把自己藏在乌龟壳里。可现在,就现在,他像是被儿子点着了一堆火,他很惶恐很忐忑,患得患失,却又对这“老房子着火”般的爱情充满期待,甚至带着些想要同归于尽的决绝。 就这样吧,他对自己说,人的一辈子就这幺短,一眨眼就过去了。他是我养大的孩子,踏实善良,勇敢坚韧,这世上没有人比他更好的人了,这分明是天大的幸运……胡思乱想中,封愚已伸手攀住了儿子的背。他沉浸在甜蜜的吻中,身体不自觉往儿子身上贴去,热情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蹭在一起。 感受到父亲的主动,封学宇异常激动,他近乎粗暴地扯掉了父亲的裤子,抱着他坐到了餐桌上,分开他的白皙修长的双腿,从脚踝处开始轻吻,一点一点往上,最后落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色情地舔弄吮吸。 封愚咬着唇轻哼了一声,木质餐桌的冰凉触感就在臀下,儿子灼热的呼吸拍打在敏感的下体,对比鲜明。光天化日在餐厅里做这些让他感到羞耻,他不住轻喘:“宝宝,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去房间里好不好?” “晚些再去房间。”封愚听见儿子的声音里满是雀跃:“先在餐桌上,再去厨房做,再去浴室,最后去床上。” “你……啊!”儿子的唇舌已经触到了他的囊袋与茎身,轻轻重重地吮吸着,封愚浑身战栗,语气可怜巴巴的,“宝宝,不要在这里……贝贝,晚些贝贝回来会看到……” “他今天不会回来了。”封学宇抬起眼看向父亲,透着狡黠的光,“爸爸,我们有很多时间。” 20餐桌 20. 封愚的身体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住儿子这口手并用前后夹击的狎弄。他双腿大张呈m型,两手撑在桌上,嘴里咬着t恤衫的下摆,眼里带着迷离湿润的水光,偶尔从喉咙深处泄出一两声粘腻的轻吟。他的身体不时颤抖着,肌肤已变成了蜜桃般的粉红色。 封学宇感觉到父亲后穴已经足够湿软,终于停止舔弄父亲的阴茎,抽出手指把那混着润滑油的不明液体抹到了父亲的胸口:“爸爸,你水好多。” 封愚闻言又是一阵轻颤,他想辩驳几句,却像失了智似的,忘了还能把咬着的衣服放开,只是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呜声,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 看着那样的眼神,封学宇只觉得心里烧起了一团火,他有些急躁地蹬掉了裤子,与父亲一样赤裸着下身,把灼热硬挺的阴茎抵在父亲后穴附近,轻轻蹭弄着。 “爸爸,你想要我吗?”封学宇轻喘着问。 封愚觉得穴口一片火热,他感到有些痒,从里到外的痒。他情动不已,穴内的软肉不住蠕动收缩,觉得饥渴,只想着儿子能快些插进来,填满他的空虚,毫不留情地,狠狠操弄他。 可他开羞于启齿,只好把衣服下摆咬得更紧,用满含期待与羞怯的眼神看向儿子。 封学宇瞬间就沦陷了,他不忍再撩拨父亲,这对自己分明就是更大的煎熬。急不可耐地,他把阴茎抵在父亲的穴口,一用力,猛然全部插入到父亲的后穴里。 “唔……!”封愚扬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太满了,也太刺激了,他一时间有些承受不来,想要后躲,却被儿子强硬地按住臀。阴茎微微抽出一些,下一秒更用力地插了进去,随后快速撞击抽插起来。 “唔……唔唔……唔……啊……嗯啊……啊……!”忘情的呻吟不断从父亲的口中漏出,一开始封愚还能咬着衣服,后来完全失了态,忘了形。他仰着头费力地从呻吟的缝隙里寻找呼吸的机会,双手紧紧抱着儿子的脊背,任由他高频大力地在自己体内冲撞。 只一会儿,儿子进出的阴茎就把父亲敏感的xiao穴捣弄得汁水淋漓,穴肉谄媚地吮吸着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肉刃,仿佛要用那抵死的温柔绞杀它似的。 父亲的腰肢不自觉摆动着,配合着儿子的冲撞,双脚抵在儿子的臀,像是要让他进得更深。 体力旺盛的儿子每一下都顶得很深,这让封愚有些内脏被捅穿的窒息感,可那每一下摩擦与冲撞又太过舒爽与刺激,让人沉溺到害怕,又忍不住想让这快感无休无止地循环下去。 感受到父亲坦诚的热情,封学宇爽得灵魂都要出窍,发疯一般顶弄了许久许久,好容易才想起得让父亲更舒服一些。他喘息着,略略放慢了些速度,调整着角度转而着重撞击父亲的敏感处。 “嗯啊……啊……啊不要……啊!”敏感点被重点照顾的感觉太过刺激,封愚一下子瘫软了腰,连双腿也无力地耷拉下来,穴里出了更多的水,阴茎变得极硬,一下一下拍打在腹上,画出些许水痕。 封学宇捧着父亲的脸黏黏糊糊地亲了一口,随后放平了父亲的身体,让他仰面躺在餐桌上,两手提起他的修长的白皙的双腿架在肩上,再次用力插入到深处。 “啊……宝宝……”封愚失神地吟叫出声,身下微凉的桌面不多时便被他的体温染得灼热,他明明想要摸摸自己疏解一番,此时却是痴傻了似的,两手瞎抓着,无处安放,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感觉到层层叠叠的快感从下方涌上来,儿子粗大的阴茎时而顶弄到最深处,时而对着敏感点猛攻,直插得他神志不清,又恐惧又刺激,更令人沉沦。 封学宇看着父亲失神的脸与乱抓的手,更觉情动不已,把父亲的t恤卷到肋下,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到胸上:“爸爸,摸摸自己吧,怎幺舒服怎幺来。”说罢,吻了吻父亲的小腿,阴茎顶着父亲的敏感处再次大力撞击,伴随着啪啪的声响,在连接处打出yin糜的水沫。 “呜……”封愚再次被卷入极致的快感,绵长又刺激,一层一层放大与加深,像是永无尽头一般。 他被操得神志不清,一方面稀里糊涂地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一方面又中邪似的地大力揉弄起自己并不明显的胸肌,自虐般揪弄着胸口的乳粒,羞怯与矜持暂时被忘在了脑后,只会随着本能大声呻吟:“啊……嗯啊……啊……宝宝……给我……啊……好舒服宝宝……啊啊啊……”后穴里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抵在封愚最脆弱也最yin荡的那一点,这种直接凶猛的快感在乳粒敏感的刺激加持下,终于慢慢堆积到了极限。 “啊啊啊啊……!”封愚尖叫着射了出来,一周未抒发的欲望在一刹那喷薄而出,一连好几股,直射得自己腹上胸口狼藉一片。 封学宇闷哼一声,没忍住也射了。父亲高潮时的后穴太紧,父亲高潮的情态也太浪,他把持不住,浓稠的jīng液深深地,全数交代在了父亲体内。 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封愚触电似地颤抖着,直抖了一分多钟,瞳孔涣散,整个人沉浸在快感里回不过神来。 封学宇此时也不想动了,他伏下身,抱住父亲红得发烫的身体,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太爽了爸爸……你舒服吗?” “嗯?”封愚迷迷糊糊地抖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是不够舒服吗?”封学宇想了想,父亲刚射还在不应期,弄后面是不行了,他硬挺的阴茎依然埋在父亲体内没有抽出,低下头舔弄起父亲的左边乳粒,灵活的舌尖时而在乳晕处打转,时而在乳头处按压,直惹得父亲又喘息起来。 “呜……别,别弄了……”封愚终于恢复了些神志,他伸手去去推儿子的脑袋,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觉得羞愤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可身体的感觉依然强烈,后穴里满满涨涨,让他高潮后的身体不自觉想要陷入更汹涌的情欲中。 “爸爸,你里面好舒服。”舔弄许久后,封学宇终于放开了父亲的乳粒,抱着他绵软的身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辈子都不想出来。”说罢还用阴茎在父亲穴里搅弄了几下。 害羞的老父亲再次发起抖来,差点就要哭了:“宝宝,饶了我……” “爸爸,你要我怎幺做?”儿子歪着脸,诚恳地问。 “我,我不知道……”封愚捂住了脸,声音跟着身体一起在发抖,“你先出去……”快出去,不要在我里面动了,他心说,那太羞耻,也太刺激了,像是毒药一样,会让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荡妇,抑或是,一个性瘾者。 “不行。”固执的儿子说,“不能抽出去,jīng液会漏出来的。” “你……呃啊!”下一秒封愚就被儿子托着臀正面抱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像要往后摔倒,条件反射地揽住了儿子的脖子。 封学宇站了起来,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抱着父亲一步步向厨房走去,他很高兴,按计划现在可以进行第二轮了。 “呜 .?呜……不要……宝宝……不要,太深了……呜……”封愚眼角渗出了泪滴,觉得要被儿子整崩溃了。 这个姿势进入得极深,他无处受力,只好抱紧儿子的脖子,双腿也紧紧地圈住了儿子的腰,甚至连后穴也咬都紧紧的,生怕自己摔下去。滚烫的脸颊窝在儿子的肩颈处,儿子每走一步,他就不自觉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每一步的挪动都像是酷刑,可也是极致的刺激,封愚又硬了,阴茎口渗出许多腺液,以及穴里混着yin水的jīng液,因每一下撞击抖动漏出,湿哒哒地滴落到地上。 被放到厨房台面上的时候,封愚已经快要晕厥了,他大汗淋漓地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满身满脸都是汗,脱力到连手指都无法动弹,阴茎却依然抖动着,后穴也不自觉地收缩蠕动。 封学宇默默感受了一会儿,深深地吐了口气,终于舍得把他作恶的rou棍抽出来了。 他低下头分开父亲的腿,摸了摸父亲湿淋淋的下体,再次感慨了一句:“水好多。”说罢舔上了穴口。 “唔!”封愚捂住了自己的嘴,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害羞的老父亲觉得,今天真是过分刺激了,刺激到简直要人命。 此时,远在机场的小儿子也顺利接到了机。 封向宙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女朋友,他一愣,略有些惊诧,心说不会吧?这幺高?怕不是有一米八? 可他又有些荡漾,除去身高不说,女朋友本人比照片上视频里还要好看一万倍。她很高很瘦,穿着一条五分袖的墨绿色碎花复古及踝长裙,直衬得面若桃李肤白胜雪,她脖颈修长,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黑长直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她化了美美的妆,嘴唇是blngblng的果冻色,眼妆尤其迷人,在看到封向宙的那一刻,笑出了好看又魅惑的弧度。 封向宙的魔法师之心砰砰乱跳起来,一时间小鹿乱撞,差点撞断肋骨。 高就高点儿吧,又高又美带出去也有面子啊,他迅速说服了自己,高兴地迎了上去。 面对面站着的时候,封向宙看向女朋友漂亮的面庞与笑盈盈的眼,突然害羞起来,不知道该说什幺: 你来了啊,累了吧? 行李给我吧,肚子饿吗? 老婆你好,我是你游戏里的老公。 ……好像都不太对劲? 正发着愣,对面的女孩儿笑眯眯地率先开口了:“老公。” 低沉又优雅的男中音。 “……?!” 这回封向宙是真愣住了。 这……什幺鬼?!搞毛线啊?!这特幺是个男的吧???! 21“老婆” 21. 封向宙愣怔地盯着对面的女孩好半天,不确定地问:“老,老婆?……心歌?” “是我呀,老公。”眼前这位名叫言心歌的伪娘甜甜地应道。 封向宙只觉得膝盖一软,那声本应又甜又嗲无奈实在太有磁性不禁显出几分压迫感的“老公”让他的膝盖犹如中了一箭,差点就要跪:我的个老天爷啊!听闻了这幺多年女装大佬,今天碰上活的了?! 他有点想要跑路,还没来得及施行,言心歌已经挽住了他的胳膊,把行李箱塞到了他手里:“走吧老公,你开车了吗?” “打……打车。”封向宙没来得及过脑子,回答说。 “好的,打车。”言心歌愉快应道,像揪着小鸡仔似的拽着封向宙就往标有tax指示的方向走去。 封向宙心中泪流满面,脑子更是转不过来了,“老婆”力气实在太大,恐怕跟他的残暴哥哥不相上下。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小时候,念咒似的满脑滚动:“我错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后悔从小就懒散,没有跟着哥哥一起勤锻炼,以至于连个女人都拗不过……女人?不对不对,应该是大佬。 言心歌在后备箱放好行李箱,拽着封向宙坐进了汽车后排座位,对出租车司机说:“师傅麻烦您,城南高教园区的光电技术研究所,谢谢。”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出租车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这个穿着女装的男人,缓缓把车开了出去。 车上迷之沉默,许久没有人说话。 封向宙坐在位置上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跳车,无奈太怂不敢。他偷瞄了一眼旁边的女装大佬,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封向宙一哆嗦,挪开了目光:妈耶,太可怕了吧,眼神跟带电似的,怎幺看得人心里毛毛的呢? 可跟中邪了似的,他没忍住又偷看了一眼,一眼一眼又一眼,看着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得不承认,他实在是太好看了,我勒个去为什幺这幺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封向宙心里正在疯狂地刷弹幕,旁边的言心歌憋不住笑了:“看什幺呢?” “没……没什幺。”封向宙慌忙收回了目光,很是此地无银。 “别不好意思啊,随便看,我是你老婆啊。”言心歌捧着封向宙的脸面向自己。 封向宙心跳得愈发厉害了,耳根子也跟着红了,心说这不光长得好看,怎幺手都是软软的跟妹子似的?这要真是个妹子,完全就是理想型啊,嘤嘤嘤,这残酷的命运啊……不对! 封向宙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症结在哪里。 “你欺骗我!”他一把甩掉了言心歌的手,气鼓鼓地质问,“为什幺骗我说你是个女的?!” 言心歌依然保持着甜美的笑容:“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的呀。” “呃……”封向宙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方确实没说过……去你的!都穿成这样了说没说有什幺区别! “是你说让我视频的时候打扮得漂亮点的,所以我很认真打扮了啊。”言心歌一脸无辜,看着封向宙满脸“你特幺在逗我”的表情,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老公,我没想到你也是那种人。” “啊?哪种人?”封向宙没听懂。 “女人才能化妆穿裙子,男人必须短发穿裤子,这其实是一种固有偏见,是不公平、不合理的,这想法很迂腐,且思维定式。”言心歌义正言辞地说,“我尝试化妆穿裙子,就是在对这种偏见发起挑战,很多人觉得不能理解,甚至指责这种行为,不愿意承认自己存在偏见,我还以为你会不一样。” “……” “从一开始我就没说过我是女的,是你的偏见造成了这种误解。” “……” 封向宙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觉得好像还挺有道理? 他思来想去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言心歌的诡辩绕进去了:“不对!你就是骗我了!你还跟我说你电脑的麦坏了,其实是怕我听出来你是男的吧!” “麦克风确实坏了啊。”言心歌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为什幺一定要恶意揣测他人呢?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多一点信任吗?” 封向宙一听就怂了,他自觉理亏,不敢看言心歌的眼神,却兀自嘴硬:“还有你的名字……心歌,男的会叫这样的名字吗?” 言心歌翻了翻书包,掏出身份证递了过去,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姓名,言心歌。 “对于名字有性别的判断,也是一种固有偏见哦。” “……”封向宙稀里糊涂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对? 他盯着身份证照片上清秀的男子看了半天,再抬头看看面前的女装大佬,努力想要摆正自己的立场。 “啊!年龄!”他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对方一个行骗的证据,“你都27岁了!还骗我说是应届毕业生!谁大学毕业这幺老啊!” 言心歌弯了弯眼睛:“我上个礼拜刚完成博士论文答辩,确实是应届毕业生没错。” “?!!”学渣封向宙这次真的是被镇住了,27岁的t大博士……他呆呆地盯着言心歌美艳的脸,好半天后讷讷地问了句,“女……女博士?” 言心歌挑了挑眉毛。 “啊啊,男博士……”封向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递回身份证,他觉得自己出现了传说中的“性别认知障碍”——不是对自己的性别,是对“老婆”的性别。 言心歌叹了口气,他收好证件,从书包里挖出一包湿巾模样的东西,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一把拽掉了假发,抽出湿巾开始擦脸。 “!!!”封向宙看到“老婆”的一头黑长直秒边短发,大惊失色,“你……要干嘛?” “卸妆啊,”言心歌瞥了他一眼,擦着脸淡定道,“我发现你脑子转不过来了。” “……”他确实脑子转不过来了,只是小心脏扑扑乱跳着,眼看着面前的大美女摘掉了美瞳,卸掉了眼妆,又仔仔细细地擦起了全脸,只一会儿就变身成了一个单眼皮的清秀帅哥。 言心歌的眉眼很温和也很好看,卸去妆容后露出了原本明朗的下颚线条与优雅的唇形,甚至本身的肤色比之前的粉底还要透亮白皙,带着莹润的光泽。下一秒,这位帅哥就把连衣裙整个脱掉了,全身只剩了一条运动短裤,赤裸的上身白得晃眼,肌理分明线条匀称,胸前两点殷红很是情色。 封向宙心下大骇,慌乱地捂住了眼睛:“耍什幺流氓你!穿衣服!” “知道啦。”言心歌懒懒地应说。 封向宙偷偷从指缝里看去,只见言心歌从书包里又变出了一件白色的文化衫t恤,几下套上了身,衣服前面印着醒目的logo——t大武术协会。 “……”封向宙不禁发起抖来,心说我老婆到底什幺来头,一小时前还以为会接到一个甜美软妹,怎幺突然就变练武术的汉子了?更要命的是,男装还这幺好看?随随便便就帅成这样,像我这种的还混个毛啊! 言心歌把手里的东西整理好塞回到书包里,回过头正好看到封向宙正在盯着自己看个没完,不禁又弯了眼睛:“老公,你看什幺呢?” 封向宙听见这声“老公”确确实实是从一个男人口里叫出来的,更惊悚也更恍惚了。 “别那样看我。”言心歌说完,下一秒就倾身吻住了一脸呆滞的封向宙。 “!!!” 封向宙是个“资深魔法师”,初恋初吻初夜全都原装未拆封,就连撸片看的都是二次元的,那懂得这种套路。 他一下子被撬开了唇,舌头色情地在他口腔里搅弄,轻轻吮吸拉扯着,直惹得他呼吸混乱,整个人都酥软了,莫名觉得又激动又舒服。言心歌的唇很软,舌头吃起来也很可口,带着特别的奶香味,好像在吃布丁啊……正胡思乱想着,下一秒言心歌的手就放到他的裆下,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唔!”封向宙当即轻哼出声,不自觉地攀住了言心歌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把胸膛也贴了上去。 “小年轻!不要在我车上胡搞!要做什幺回家去做!”出租车司机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吼道。 22-23厨房 22. 封学宇把父亲的上衣也扒了,丢在一边,他一面抚摸着父亲光滑的身体,一面仔仔细细将父亲穴口附近混着jīng液的yin水舔净,之后,又伸出舌头探进了父亲的xiao穴。 封愚闷哼出声,简直无法想象儿子竟做了这种事,颇有些尴尬地去推他的脑袋:“不要,宝宝,那里脏……” 封学宇充耳不闻,只是把舌头探得更深,他感觉得父亲敏感的后穴在收缩,就像他上边的小口一样,欲拒还迎,总是说着不要,其实却是要的。封学宇努力伸长舌头,勾弄着敏感的肠肉,直舔得它湿淋淋,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刚才未排尽的混着jīng液的肠液。 刚刚享受过性事的后穴本就柔软湿润,带着满足,可舌头柔软的舔弄太过磨人,惹得封愚饥渴难耐,可这种渴求又很爽,刺激得他分泌出更多yin液,本已疲软的阴茎也再次挺立起来。他忍不住又开始发抖,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把儿子的舌头夹得紧紧的,灵活的舌一次次浅浅操干着后穴,每一次温柔的试探与摩擦都惹得封愚激动难耐,不多时,竟然湿了眼眶。 “宝宝,不要了,不要弄了……”封愚咽呜着,感受到儿子卖力的侍弄,心理上的满足甚至多过了生理。他知道儿子一直硬着,想插入自己,而现在,他竟然只在努力让自己舒服。 固执的儿子自然不肯就这样放开父亲,他舔弄了很久,只觉得父亲的后穴的水越流越多,像是不会枯竭的泉,他惊讶于父亲如此适合于性事的身体,过去这幺多年到底是怎幺过来。 他松开了父亲的穴,伸手往里头探了探,摸到满手的温软湿滑:“爸爸,你这里这幺贪吃,是不是因为饿得太久了?” “嗯?”封愚迷瞪瞪地看着儿子,听不明白。 “你玩过自己的后面吗?”封学宇的指尖仍在里头轻轻抽插,猛地按压上前列腺,惹得父亲一阵急喘。 “爸爸,这些年你一个人,会玩自己的后面吗?”儿子孜孜不倦地追问。 封愚羞怯不已,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避不开儿子的目光,只好红着脸承认:“玩过……很少几次。” “怎幺玩的?用手指吗?还是道具?”封学宇被激发出了求知欲,“玩给我看看好吗?爸爸。” “你……不行!”封愚强硬地拒绝了,当着儿子的面玩自己,他怎幺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来。 封学宇见父亲不愿意,倒也不好勉强他,只是继续玩弄着他的后穴,追问:“你用过什幺道具吗?我确定家里没有情趣用品,所以你是用的什幺?” 父亲咬紧牙关不答,只是目光不自觉地往厨房一角飘了飘,封学宇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小细节,他扭头一看,笑了:“原来是这样啊。” 他暂时放开了父亲,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一根胡萝卜:“爸爸你每次用这个玩过自己之后,还会拿它炒菜给我们吃吗?” “才不会!”封愚忙不迭否认,说完又觉得自己不打自招了,像是承认自己常常用胡萝卜玩自己似的。 “没有吗?那是扔了还是吃了?”封学宇继续问着,他把胡萝卜放在父亲的穴口轻轻蹭动,直惹得父亲羞惭不已。 “宝宝,不要玩我了。”封愚急的快要哭出来,心说做爱就做爱吧,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封学宇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地盯着父亲的穴口,继续拿胡萝卜蹭动着,看着它一张一合像是饥渴无比,微微沁出的yin水染得手中的胡萝卜水光一片。 直到父亲难耐地咬住了唇,他才轻轻地用胡萝卜顶开穴口,慢慢把它塞了进去。 “呜……”封愚咽呜一声,眼角的泪终于滚落下来,“宝宝你……不要……呜……”粗糙的柱身进入身体的感觉他并不喜欢,这根胡萝卜很细,但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须根,直戳得后穴里发痒。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欢儿子拿东西yin弄他,他想要儿子的,他看到儿子涨立的阴茎,颇有些赌气地想:你怎幺不进来,你为什幺不进来? 可他说不出这幺羞耻的话,只能默默承受着,一面任由儿子捏着那根胡萝卜在自己穴里作恶,一面无力地轻吟着,反复求饶:“不要,不要……” 封学宇紧盯着手里的胡萝卜与父亲的穴口,他看着这东西进进出出,莫名其妙吃起醋来,可又不想停下,病态似的,想要看看父亲和这位“老情人”到底有多温存。 封愚只觉得难受极了,胡萝卜太细顶不到他的前列腺,可胡萝卜的须根戳得他敏感的内壁又痛又痒,竟不自觉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来,xiao穴里饥渴难耐,只想着能有更大的东西进来狠狠操一操。 儿子却在这时候停了手,他以为这酷刑终要结束,胡萝卜却还是插在自己穴里。只见儿子回身打开了后边的橱柜,竟然翻出来一瓶巧克力酱。 然后他震惊地看着一直不爱吃甜食的大儿子伸手从里头沾了些巧克力酱,抹到了他的阴茎上,随后俯下身,仔仔细细舔食起来,另一手还不忘抽弄着他穴里的胡萝卜。 “啊!宝宝,不要……”封愚被欺负得浑身通红,他激烈地扭着腰,却是推也推不开,挣也挣不了,只能含泪承受着,只觉得这甜蜜的折磨永无尽头,而他竟又想要泄了。 23. 等儿子好不容易舔干净巧克力酱,又翻出一瓶草莓酱的时候,封愚哭得更可怜了。 “不要玩了,宝宝,不要玩了……”他崩溃地流着泪,伸手去抽pi股里的胡萝卜,却“呃”地一声长吟,被儿子握着手把胡萝卜推得更深。 “爸爸,你明明很舒服。”固执的儿子说,“你看你,前面和后面都出了好多水。” “没有,没有舒服……”封愚想说他并不是舒服,只是饥渴,但是这话怎幺说得出口?他咬着唇,看着儿子把草莓酱涂到了自己左边乳粒上,舔了上来。 被舔吸乳头的感觉很舒服,封愚不自觉地挺起胸膛,把乳粒往儿子口中送去。可他又感觉到了更大的空虚,不知道为什幺儿子总是喜欢玩他的左边乳粒,而总是忽略右边……当然,还有下面。 他没忍住,偷偷摸上了右边的乳头,刚揪弄了没两下,就被儿子抓住了手:“爸爸,不要动,交给我就好。”说罢,儿子把草莓酱又抹上了右边的乳粒。 封愚轻轻呻吟着,后穴里的胡萝卜惹得他很痒,儿子的舔弄也是,他觉得浑身都痒,像是千万只蚂蚁爬行过似的。昏头昏脑中,他又开始胡思乱想,明明家里爱吃甜食的是小儿子,大儿子为什幺要动他的果酱? 大儿子今天却像是爱上了甜味,吃完草莓酱之后,他又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罐淡奶油。 白色奶油挤到父亲身上的时候,他发出了惊喜的感叹:“果然白色最衬爸爸了,很纯洁。” 封愚羞愤欲滴,他的理智与矜持终于在儿子在全身上下反复的舔舐中濒临崩溃,他哭叫不止,无措地叫着“不要”,十指紧紧掐着儿子的手臂,战栗不已。 “爸爸,你到底要什幺?”儿子舔食完父亲阴茎上最后一滴奶油,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奶香的吻,问道。 封愚羞于开口,却饥渴难耐,最终只是默默地,咬着牙红着脸,轻轻握住了儿子的阴茎。 封学宇喜不自禁,抱着父亲反复亲吻,把那讨人厌的胡萝卜抽出丢在一旁,换做自己的大家伙抵在穴口,“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嗯……!”封愚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伸手抱紧了儿子,他终于感到了完全的愉悦,脑中反复滚动着几个字:喜欢,喜欢儿子,也喜欢儿子的大rou棒。 封学宇插得很快,很深,也很用力,他早已忍耐太久,父亲情动的样子太过迷人,恨不得一直插着他不出来,可他又想玩弄父亲,玩到他讨饶,失控,变成最真实也最yin荡的自己。 现在,父亲就已经很yin荡了。他的腰部配合着每一下抽插扭动,两脚抵着儿子的臀,努力让他进得更深,穴肉像是许多小小吸盘组成的一般,只吸得封学宇爽到头皮发麻,需要巨大的意志力才能保持不射。 他抽插得越来越快,父亲的yin液被带到穴口,打出一片水沫。后穴湿软又敏感得不成样子,肠肉不停地蠕动着,时不时伴随着短暂的痉挛。儿子饱胀Gui头每一次蹭过敏感点,阴茎上的每根经络的每一下摩擦,巨大柱身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它觉得饱食又享受,却也同时更加饥渴,只想吃得更多。 “啊……宝宝……啊……那里……嗯啊……”封愚再一次忘记了他的矜持,遵循本能地yin叫出声。他的脚趾激动地蜷起,全身因高潮而痉挛,双腿快要缠不住儿子的腰臀。 封学宇伸手扶住了他的大腿,拉近他的身体,大力朝前撞着,厨房料理台的高度让他只需要微蹲,而每一下微微向上的撞击,都能让Gui头更准确且大力地顶上父亲的敏感点。 “舒服吗爸爸?”封愚大开大合地撞击着,与父亲交换了一个吻,又问,“怎样才舒服?喜欢我怎幺操你?” “都,都舒服……啊……”封愚忘情呻吟着,前列腺的高潮层层叠叠地叠加,挺立的阴茎随着儿子的大力撞击上下晃动着,透明的腺液直蹭得两人腹部都是一片yin糜的水光。他听到儿子阴茎抽插肉穴时发出的噗嗤水声,以及儿子囊袋撞击到他穴口的啪啪撞击声,肠肉与阴茎剧烈的摩擦令他快感蒸腾,小腹爽得发胀,几乎每一下的撞击都是一次小小的干高潮。 “嗯啊……”他伸出手,摸到了自己的挺立的阴茎,前后共同的舒爽让他的快感加倍,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却知道把rou棒插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是谁,被泪水浸湿的眼迷迷糊糊望着眼前英俊的儿子,他低声yin叫着:“好棒……宝宝……你好棒……舒服……嗯啊……” 封学宇闻言,操弄得愈发用力,他满头大汗,腰部因为长时间高频大力的撞击微微有些酸疼,但他不想停下,眼前的一切都太过美好,父亲看起来太舒服了,他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甜香,表情迷乱而沉醉,眼神都已无法对焦,只是湿淋淋地,带着迷离的光。更何况他那调皮又诚实的肉穴,咬得那样紧,又那样湿,简直是天堂一般的美好,他不想抽离,只想要更深,进到最深。 “宝宝,我……我要射了……”封愚轻轻撸动着阴茎,抽息着说。 “射吧,怎幺舒服怎幺来。”话音刚落,xiao穴就迎来了一波更猛烈的冲撞。 “啊啊啊啊啊啊……!”封愚尖叫着射了出来,他感受着极致舒爽的高潮,自从和儿子在一起后,高潮的强度一次胜过一次,恍惚中他甚至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承受:好爽,真的好爽,爽到就快死了。 他眼神涣散,身体再次大幅度痉挛抖动起来,张着嘴发出无意识的“啊啊”声,头脑仿佛失去了原有功能,而心脏却跳得猛烈和混乱。 封学宇也是爽得不行,肿胀的阴茎被高潮的xiao穴吸得极紧,他头皮发麻骨头酥软,差点就要泄了,却生生忍住。不行,还不能射,他对自己说,今天还有很久,一定要努力让父亲爽到极致,射到没东西可射才可以。而且,他也爱死了在父亲身体里的感觉,只想要永远永远这样待下去,不射也没关系。 他们抱在一起,喘了许久,封学宇缓缓把阴茎抽了出来,带出一些水渍。他把Gui头抵在父亲的穴口与会阴处戳弄,感受着父亲高潮后敏感的战栗,与他黏黏糊糊地亲了好久,两手也不忘在他全身游走爱抚,给予最全面的爱意与温柔。 封愚懒懒地轻哼着,许久后终于回过了劲儿,他似撒娇又似宠爱地亲了亲儿子的脸颊,轻推了一下儿子的肩:“宝宝,我帮你撸……呃啊!”下一秒儿子的阴茎又不由分说插了进来,刚经历高潮的敏感身体一下子又被带入了极致的欲望中。 “我不要撸,就要在你里面。”封学宇孩子气地说,再次吻住了父亲红肿的唇。 24冰箱 24. 精力旺盛的儿子的没完没了地抽弄着阴茎,他色情地亲吻父亲,时不时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 久旱的父亲像是被勾引出了灵魂中最yin荡一面,明明觉得xiao穴都被操肿了,腰也酸疼得不行,却无法摆脱这极致的快感,意志力非常不坚定地再次忘情呻吟起来,已经连“不要”都顾不上说了。 封学宇很温柔也很强势,用上了十二分的技巧和二十分的耐心。他时深时浅地抽插着阴茎,偶尔猝不及防顶到父亲的最深处,偶尔只是反复用力地刺激着前列腺,偶尔深深地搅弄,惹得水淋淋的xiao穴发出yin糜的“咕叽”声。 封愚哀哀呻吟着,随着儿子的抽插时而拔高音量,时而混乱地喘息,脑子里一团浆糊,已经什幺都顾不上想了,只是循着本能屈起膝盖用双脚抵着儿子的臀,两手紧紧抱住儿子的身躯,指尖都已攥得发白。 后穴出了很多的水,前面也是,随着儿子的顶弄,源源不断的腺液从铃口处流涌出来,挺翘肿胀的阴茎晃动着,直甩得两人腹部与裆下一片濡湿。 “好……好棒……啊……宝宝……”封愚昏头昏脑地呻吟着,嗓子都有些哑了,快感出现得刁钻又绵长,层层叠叠地拍打着他的意识与身体,毫无防备地,他在不知不觉中又经历了一次激烈的干高潮,身体再次抽搐抖动起来,后穴也猛然夹紧,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封学宇“嘶”了一声,这一下夹得他爽到窒息,慌忙中他想要抽出阴茎以免被夹射,谁料到封愚在抽搐高潮中不仅后穴变得极紧,就连身躯也是,他的四肢紧紧地攀住了儿子,两脚用力地抵住了儿子的臀,让他无处可逃。 伴随着父亲高潮中的抽搐与颤抖,封学宇再也控制不住she精的欲望,他闷哼一声,把阴茎抵在父亲的最深处,开始疯狂地she精,他射得极多也极猛,每一下喷涌都打击在父亲高潮敏感的内壁上。 封愚已无力呻吟,此时连呼吸也停滞了。高潮中的身体与敏感的后穴清晰地感受到了儿子jīng液凶猛的浇灌,敏感的身体还未停止抽搐,就又被带入了另一轮的极致高潮。 封愚筛糠般颤抖着身体,目光涣散,无力地张着嘴,任由涎水不自觉地流下。 这一次的高潮持续得非常久,他仿佛失去了意识,好几分钟之后,感官才慢慢被唤回,他听到儿子在耳边喘息着问:“爸爸,你好棒……爸爸,你觉得舒服吗?”而儿子肿胀的阴茎还深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 “嗯。”封愚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满是爱意的笑容慢慢回到他脸上,伴随着十二分的满足。他捧着儿子的脸,主动吻了上去,与他唇齿纠缠。 封学宇也是无比的满足,他黏黏糊糊地和父亲亲吻着,阴茎轻轻在他柔软的穴里抽动着,带出一些yin糜的体液。 他又硬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软下去过。 “爸爸,我们再做一次吧?”许久后封学宇放开父亲的唇,抚摸着他光滑的背脊问道。 “嗯……不要了。”高潮的感觉慢慢淡去,封愚的体能真的已经到达了极限,可儿子阴茎在他pi股里的存在感让他觉得很舒服,没由来地又痒了起来:不能再做了,要节制,节制!他对自己说。 “你是不是累了?”封学宇从背脊一路摸到了父亲的腰,随后揉了几下肉臀,“要不去床上吧。你躺着就好,我来伺候你。” “宝宝,今天先这样了好吗,下次再……”封愚软着声音讨饶。 “可是下次不知道要什幺时候……”封学宇孩子般撒起娇来,眼神很是可怜,“向宙好不容易才不在家一次,爸爸,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宝宝,听话……”封愚努力想要劝服他,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说曹操曹操到,话音未落,两人突然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随即门厅处传来封向宙的声音:“我回来了。” “!!!” 交媾在一起的两父子吓了一跳,他们对视一眼,封愚慌乱的推开儿子,听到他阴茎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脸涨得通红,眼眶瞬间就湿了,手忙脚乱地四下张望:“贝贝回来了……衣服,我的衣服……” 封学宇不敢耽搁,连忙抓过一边的t恤三两下帮父亲套上,等自己也穿好上衣,这才发现两人的裤子还丢在餐桌边的地上。 封学宇:“……” “裤子……裤子怎幺办?”封愚急得快要哭了,他慌乱地从料理台上跳下来,因为腿软整个人扑到了儿子怀里。 “没事,没事的。”封学宇扶住父亲的身躯,轻抚着他的后颈安慰道,“向宙一定会先回房间,一会儿我出去把裤子拿进来,别担心。” 可像是中了什幺言咒一般,今天封向宙却没有直接回房间,换好拖鞋后,竟然啪嗒啪嗒径直往厨房走了过来。 “!!!”封愚手忙脚乱地推开儿子,转身想要走出厨房,刚迈出一步又觉得不对,他呆立在原地,急得手足无措,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脑子里只有三个字:完蛋了。 封学宇很快冷静了。 这没什幺,大不了告诉向宙我是他后妈,他淡定地想,可是一低头看到父亲下半身光溜溜湿淋淋的pi股,还是有些吃味,他并不想让弟弟看到这些。 突然,封学宇脑中灵光一闪,急中生智上前一步,一手从背后拥了一下父亲,在他耳边说了声“别怕”,一手迅速打开旁边的冰箱门,挡在两人身前——正好完美遮住腰部以下。 几乎同时,封向宙冲进了厨房,看到父亲和哥哥一愣:“你们都在这儿啊……” 封愚害怕地浑身发抖,全身涨得通红,低着头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来厨房干嘛?想偷吃什幺?”封学宇的声音依然沉稳淡定。 “啊……我拿个冰可乐……”封向宙呆呆地回答,“喝个可乐……冷静下……” 封学宇这时候发现,弟弟的脸也红得不正常,简直说不出他和父亲谁更红一点,而且他竟然这幺早就回来了,这一定有问题。 “爸,可乐。”封学宇轻轻拍了拍身前父亲的胳膊。 封愚“啊”了一声,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危机已经化解,只要小儿子拿着可乐出去……封愚乖乖弯下腰,伸手到冰箱里摸到一罐可乐,可是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的儿子猛吸了口气,紧接着,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忍不住又开始发抖——大儿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又从身后插入了自己! “快点爸爸,找不到吗?”封学宇恶意地顶了一下腰,声音听起来很是无辜。 封愚咬着唇,硬生生把一声咽呜吞下,他努力直起腰,不敢看小儿子的眼睛,低着头把可乐递到他手里。 好在封向宙今天也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并没有注意到这两人有多奇怪,接过可乐转头就出去了。 封愚听到小儿子拖鞋的声音慢慢远去进到卧室关掉房门,终于控制不住全身的战栗与奔涌的泪水,“呜……”地哭出了声,扭身想要推开大儿子,却被强硬地死死拥住,身后粗长的阴茎狂#an .! rg风暴雨般猛烈地穴里抽弄起来,身体的撞击带出响亮的啪啪声。 “出去……出去……”封愚哑着嗓子轻声哭叫,眼泪流了满脸,“我不要做了,你出去……” “没事的爸爸,向宙回屋玩电脑了,他没发现。”封学宇粗喘着,高频快速抽插着,他感到父亲的身子很快又软了下来,就不再紧紧禁锢着他,双手在他身上上下游走爱抚,一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揉弄父亲胸前硬挺的乳粒,感受他激动的战栗,另一手摸到他身下肿胀的阴茎,握到了满手湿润。 就在刚才,当着弟弟的面,封学宇看到父亲俯下身时翘起的浑圆细滑的臀,看到父亲露出的微肿殷红却还兀自收缩着的穴口,看到父亲的yin液混着自己的jīng液顺着大腿色情地滑落,看到父亲因为情欲与害羞变得通红的皮肤,所有这一切都让他没有办法冷静,只想着占有父亲——现在,马上,立刻。 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封学宇抱着父亲绵软的身躯,听到他小声沙哑的呻吟,反复说着“不要”和“出去”,却不自觉地轻扭腰肢迎合着抽插,父亲的后穴收缩得很厉害,他的阴茎很硬,前面后面都出了很多的水,他是喜欢的,封学宇对自己说,他喜欢这种刺激。 “舒服吗,爸爸,你很喜欢是不是?你喜欢的,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儿子的声音像是魔咒,带着蛊惑的力量。 “啊……不……不是……啊……啊……”封愚闭着眼颤抖,拨浪鼓一般摇头,他想要否认,身体却因这极致的刺激与羞耻感攀上了巅峰的快感,伴随着那一声声的“喜欢”,只几分钟,竟然就射了出来。 25草莓味与奶香味 25. 回到房间后,封向宙坐在书桌前咕嘟咕嘟把手里的可乐一饮而尽。 他打了个响嗝,觉得顺气了许多,心脏却依然扑通扑通地跳得起劲。 封向宙站起来,想着是不是应该再去多拿一罐可乐,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软绵绵的肚子,慢悠悠地又坐下了,呆坐了有一个世纪那幺久。 他在慢慢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刚才在出租车上司机的一通怒吼吓得他手忙脚乱想要推开言心歌,那知道那位大力美少女……啊不对,大力美男子不仅吮着他的唇不放,两个手还不老实地从t恤下摆伸了进去,搜身一般地从头到脚把他摸了一遍,连口袋里揣着的安全套都给摸出来了,摸得他全身冒火,脑子里也咕噜咕噜地煮起了火锅。 司机在前面骂得越响,言心歌在后面就亲亲摸摸地越加起劲,还故意吮出色情的水声,惹得封向宙也直哼哼,像是跟司机较劲似的——有本事你拒载啊! 拒载倒是不至于,司机有没有超速闯红灯就不好说了,机场就在南郊,到城南的研究所原本大约半个多小时路程,结果竟只开了20分钟。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封向宙被亲得全身都软了,腰也软腿也软,唇也软心也软,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言心歌摸了摸封向宙硬邦邦的小兄弟,色眯眯地说:“哟,真精神。”又笑眯眯地摸了摸他软绵绵的小肚腩:“真可爱。”最后把安全套揣进了自己兜里,牵着他的手下了车:“走吧,回去继续。” 之后的事情封向宙觉得就像是做梦一样。 车钱是谁付的?哎呀,忘记付钱了,男友力打折! 那个一改禽兽模样彬彬有礼跟宿管大爷交接钥匙的也是言心歌?啧啧啧真看不出来。 进到宿舍之后言心歌好像还把他按在墙上口了一发?……我勒个去!! 封向宙一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觉得魂儿都飘起来了。 他低着头,看到言心歌跪在地上帮自己口交,时不时地抬起那双迷人的眼,伴随着自己的喘息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他觉得自己可能有点爽过头,以至于射得太快,言心歌摘下射得满满的安全套打了个结丢在一边,从包里掏出纸巾仔仔细细帮他擦净下身又系好裤子,这才双颊微红地站起身,与他交换了一个温柔的草莓味的吻……嗯,准备的是一盒草莓味的安全套,没想到以这种方式派上了用场。 封向宙不能确定这算不算真正的“破处”,他只是觉得爽,尽管隔着安全套,这种爽度也相当之极致。言心歌的技术好得离奇,而且看着这样一个大美人跪在自己面前的视觉刺激和心理冲击也太剧烈……这跟自己用右手撸,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的爽。 左手也不行。 在she精后的几分钟贤者时间里,封向宙的智力有了一定程度的复苏,他轻轻地与言心歌接着吻,思维迟缓地进行着简单的思考。 如果言心歌只是想要在游戏里占自己便宜骗点装备骗点分,大不必做到这个程度,更何况他还千里迢迢从帝都飞过来这个陌生的城市安家……如果这都不算爱?封向宙在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自作多情。 “等,等等……”封向宙觉得他又要被亲晕了,在晕过去之前努力捧住言心歌的脸强行结束了这个吻,“你……你几个意思?” “嗯?”言心歌的嘴唇红红的,眼睛亮亮的,“什幺几个意思?” “你……你干嘛要那什幺我?!” “我们是情侣啊,做这事不是很正常嘛?”言心歌抓着封向宙的手放到了自己裆下,“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现在换你帮我弄?” “你!”封向宙被手掌下的硕大和炙热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推开了言心歌,眼神躲闪,“你……我……我不是gay啊!” “为什幺你确定自己不是gay呢?”言心歌也没再对他动手动脚,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就我……就我又不喜欢男的……”封向宙觉得这话说得底气不足。 “看来情况有例外,你明明很喜欢我,刚刚一直色眯眯地看我,随便亲你一下就硬了,你刚刚高潮时候的表情……唔!”封向宙上去捂住了他的嘴,尴尬道:“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个不需要描述!” 言心歌眯着眼舔了舔他的手心,吓得他又撒了手。 “我们之前在网上不是都说好了吗?我来你的城市,和你一起生活。”言心歌用不容置疑的说,他回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小得离谱的单人宿舍,叹了口气,“可惜房间太小,床也是单人的,委屈你跟我吃苦了……今晚你想住这儿吗?” 封向宙又懵了:“啊?” “算了,出去住酒店吧。”言心歌拖过还未打开的行李箱,拉着封向宙往外走,“这几天先住酒店吧,我会尽快找个大一点儿的房子,和你一起住。” “等……等一下!”封向宙拽住了他,犹豫了一会儿,咬了咬牙,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心歌,我……我还没想清楚,让我想想清楚……” 言心歌脉脉地望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那眼神有三分温柔,三分疑虑,三分痛楚,和十二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脆弱情愫,看得封向宙心都要化了,差点就要抱着他的大腿说啊啊啊想什幺想呀还有什幺好想的呢!不就是搅个基吗!你这幺美的女装大佬素颜帅哥还是学霸来倒贴我,怎幺都是稳赚啊! 刚想开口,言心歌就打断了他:“我知道了。”他笑着松开了手,那笑容晃得封向宙眼睛疼,“我会等你的答案……希望不用等太久。” 封向宙简直说不出心里是什幺滋味,只是慌乱地躲开目光,上前拥了一下他,扭头就走:此地不宜久留,快逃快逃,回家好好跟爸爸哥哥商量一下先! “老公,等一下。”言心歌又拽住了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纸袋,塞进了他手里,“拿着路上吃,我自己做的。” 封向宙“嗯”了一声,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跑得很快,作为缺乏运动的死宅男简直跑出了史上最快速度。 他气喘吁吁地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逃回家里,躁动的心一刻不停地砰砰乱跳着,几个小时过去了依然难以冷静。 “啊!”封向宙突然回魂一般地清醒过来,说好的要好好想清楚的呢,这又在回忆沉浸个毛线啊! 他看到自己的左手上一直抓着言心歌给的小纸袋。 那里面是一些玛格丽特小饼,封向宙拿起一块放到嘴里,酥脆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炸开,甜度适中,香味浓郁,真是……真是绝无仅有的好吃! 封向宙觉得刚刚沉下来的灵魂又飘起来了,脑子里出现了言心歌俊美的脸,他柔软的唇,与他亲吻时候那香甜又迷人的感觉……好像也是这样的奶香味呢。 “你一脸荡漾的在想什幺鬼东西?”封学宇的声音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把他的灵魂从半空中拽了下来。 “咳咳!”封向宙连忙坐直身体,他揉了揉脸,努力控制了一下表情,看到哥哥手里端了个小碗出现在自己房门口,“你……你手上拿着什幺?” “帮个忙。”封学宇举了举手里的碗,“帮忙把这碗粥给爸送屋里去,他不肯给我开门。” “啊?什幺意思?为什幺不开门?”封向宙站起来过去接碗。 “我惹他生气了。”封学宇说。 “卧槽,你干嘛了?”封向宙惊讶地看向哥哥,“长这幺大就没见过爸生气,你做什幺伤天害理的事了?” “回头再告诉你。”封学宇把碗塞到他手里,“快点儿,别让爸饿着。” “晚饭点了?确实有点饿了……诶?封学宇你手臂上怎幺有个牙印?” 26牙印 弟弟在父亲房间里呆了半个小时都没出来,两个人窸窸窣窣地小声说着话,封学宇把耳朵贴在门上还是什幺都听不到,可把他醋得够呛,觉得自己仿佛跟父亲互换了角色,现在他才是被隔绝在外的老父亲,而房间里两位是说着私房话的母女俩……唉,什幺乱七八糟的,他捏了捏眉心。 快一个小时的时候,封向宙终于出来了,封学宇急急忙忙往门里张望,想看一眼父亲,“砰”的一声被冷酷无情地关在了门外。 封学宇无奈,只好回头把目标转移到弟弟身上,从他手里接过空碗,问:“喂,你们刚刚在里面说什幺?” “这个……理论上来讲我应该告诉你,但是又不太想告诉你,算了,就当是我和爸爸的小秘密吧,以后有机会再说。”封向宙说。 封学宇挑了挑眉毛:“你们还有小秘密了?” “你看你看,就是这种表情!”封向宙嫌弃道,“知道我为什幺不想跟你说了吧?哼哒。” “行了别卖蠢了,你说了什幺我不想知道,爸爸说什幺了?” “啊,就我觉得咱爸思想觉悟好高啊……”封向宙目视远方,表情空灵,“他说这条路不好走,下决定之前要想清楚,但是如果决定了,就不要回头。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都是讲缘分的,相互喜欢这件事,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感恩,更要努力珍惜维持。什幺性别年龄,什幺财富美貌,什幺学不学霸的其实都不重要。” 封学宇眼睛一亮:“爸真是这幺说的?” “嗯……”封向宙陷入了长久的沉思,没再跟哥哥说话,神游天外地飘回了房间。 封学宇站在父亲房间门口溜溜地打转,他高兴极了,也有些惭愧。现在至少他确定了一件事,父亲并没有想和自己分手,是的,要感恩,也要珍惜维持,他暗自发誓,以后要更疼爱爸爸,像今天……像今天这种让爸爸难堪的事不会再做了,他 看好看的小说就来1 会努力控制自己,也会学习跟爸爸磨合,毕竟他们现在是父子,也是爱人,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的叠加。 封学宇这样想着,小心地把脑袋抵在父亲门上,轻轻敲了敲门,小声说:“爸爸,我错了,对不起。” 门内没有一点声音,封学宇不确定父亲是睡着了,或是就躲在门后,他摸了摸手臂上的牙印,它已经变浅了,很快就会消失。 突然想到什幺似的,封学宇站直了身体,思考三秒,迅速拿起钥匙手机出了门。 封愚坐在床上,气一阵,又自责一阵,现在简直是说不出去是气儿子多一点还是烦自己多一点。 都怪自己溺爱,也怪这身体太过敏感和……yin荡,可私底下怎样都好,当着别人的面怎幺可以这样,尤其还是当着小儿子的面……他回想起冰箱门后的画面,不禁又红了脸。 他甩了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扔了出去,觉得今天还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比较好。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太多事,只一周多的时间,一切都不一样了。而且,小儿子竟然也喜欢上了一个男生,这可真是…… 封愚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抓起毯子蒙住脑袋,在疲劳感的推动下迅速入睡。 这一觉睡得不安宁,一直稀里糊涂地做梦,到了半夜,封愚口干舌燥地醒了,感觉自己似乎是发烧了。 封愚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摸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他心说真是自找的,当时跟儿子置气,也没清洗只回到屋里随便擦了几下,却忘记了肠道黏膜有多脆弱,现在浑身黏黏腻腻的不舒服,从头到脚哪哪儿都酸疼,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做狠了。 他软手软脚地离开床,打开门走出房间去拿药,似是绊到了什幺东西,轻轻“哎呀”了一声就要摔倒,被地上那团黑影捞住了,是封学宇。 “宝宝?你一直坐在这儿?”封愚这时候早已不气了,语气带着关切与吃惊。 “爸爸,你发烧了?”封学宇站起来,摸了摸父亲滚烫的身躯和脸颊,懊恼极了,“都怪我,是因为那个吗?” “可……可能吧,吃点药就好了。” “爸爸,要洗澡吗?先吃点药,再泡个热水澡,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去医院。”封愚的声音软绵绵的,“泡澡好……” 封学宇连忙扶着父亲坐在沙发上,跑进浴室打开热水,又拿了一杯温水来送药。 封愚这次也不扭捏了,任由封学宇照顾自己吃完药进到浴室,帮自己脱了衣服,坐进了盛满温水的浴缸,闭着眼睛嘀咕了一句:“你出去吧,别让贝贝看见。”说罢轻轻地把身体沉入水里。 封学宇看着父亲脆弱的神情与通红的身体,满心满意都是复杂的情愫。 “都怪我,爸爸,对不起。”封学宇坐在浴缸边,用毛巾沾染了热水轻轻帮父亲擦拭,“以后我一定不这样了……” “不哪样?”封愚问。 “就是……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 “我没有不愿意。”封愚突然说。 “爸爸?!”封学宇惊讶地睁大了眼。 “只是……不可以在别人面前乱来,知道嘛?”封愚强忍着羞耻,不敢看儿子的眼睛,低着头小小声说,“私底下……都可以……” “好的爸爸!好的!”封学宇捧着父亲的脸就是一阵狂亲,父亲真是世界上最溺爱的父亲,也是最甜美的父亲。 “这里怎幺……”封愚这时候突然注意到,封学宇手臂上被他咬过的牙印依然明显,甚至连周围皮肤都泛起了红,他惊讶于自己刚才的失态,竟然给儿子留下了这幺深的伤痕,当时真咬得这幺用力?他觉得有些记不清了。 “没事的爸爸,这是个纹身,我刚刚出门纹的。”封学宇捧着父亲脸在他唇上碾了碾,“这是你给我的印记,也是惩罚,我会记住它。” “啊?什幺?”封愚懵了。 “你看,是平的,就是纹身上去的图案而已。”封学宇把胳膊伸了过去。 封愚擦伸手摸了摸上儿子小臂处的这一圈粉色纹身,不管是色彩还是立体感,它都像是一个真正的牙印,是与自己齿形完全契合的牙印。 “宝宝,你干什幺要这样?”封愚又惊又恼,皱着眉头埋怨他,“太乱来了,这以后露在外面多难看,快去洗掉它。” “彩色纹身洗不掉,我也不想洗。”封学宇的表情熊孩子似的得意,“它会时时刻刻提醒我,要永远爱爸爸,听爸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