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修【快穿H】》 楔子 仙界茫茫,地仙、鬼仙数不胜数,在众多仙家中,最高等的莫过于天仙。 地仙,即凡人修炼坐地成仙,这种仙家虽然能够保持长生不老,但终究无法摆脱肉体束缚。 鬼仙,即妖鬼成仙,虽然不像凡人受缚于肉体,但终究比人还要低上一等。 天仙,则是天地之间的精气灵物自然成仙,这种仙家得道极难,还要遇上好的机缘,因此数量很少。 不过数量最少的还要数“神仙”,神仙比天仙的等级还要高一等,但是严格来说他们不属于仙,而是属于神。 神,即是六界的最高意志所在。 孟忆灵的师父便是一位天生的神仙,俗称“天生命好家里有矿”,可谓是妥妥的神二代。 岑家,蛟中的神族,像岑修这样的蛟龙,今后是要修成正果成为真龙的。 可格格不入的是,孟忆灵只是一个鬼仙。神仙收鬼仙做徒弟,这在仙界是从未有过的事。但岑修偏偏就将她收入座下,这师徒缘分一延展,就是百年过眼。 是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岑修一身白衣,温文尔雅地在阁中看书,孟忆灵上前奉茶,见岑修眼神流转,似有犹豫。 “忆灵,你在我身边已逾百年,灵力却无甚长进,为师在想,是否要放你独自出去历练一番。” 孟忆灵百年来都在这里与岑修相依为伴,若独自外出恐有慌乱,连忙跪下道:“师父怎么突然这样说,难不成师父要别做打算,不要徒弟了吗?” 岑修放下书,耐心劝导:“实不相瞒,为师的飞升之日已近,古之前辈多有训言,鬼仙、地仙可修成天仙,天仙可修成神仙,神仙若要再想精进,便只能修灵,若非如此,恐我飞升之后灵神不稳,便会劫难多发。” 孟忆灵一向坚强独立,此时也忍不住泪光闪现,“那师父会有危险吗?” 岑修坦言:“若不修灵,危险,自然会有。” “师父要如何修灵,就不能带徒弟一起吗?” 岑修思索片刻,“原本仙人修灵只能独修,但听闻天帝发现了一种新的修灵方法,前几日还对我提起,不如你随为师一同去看看。” 孟忆灵唯恐与岑修分开,哪有不应,便一同前往神霄殿。 天帝听闻二人来意,原是来找那灵镜的,呵呵笑道:“这灵镜也是众仙合力制成的,灵镜之中有灵境,可磨炼心智、考验随机应变之能力,其修炼方式也大大有助于灵力提升、元神稳固。只是目前为止尝试的人不多,其实其中之境稳固非常,万万不会有甚么意外,只是众人惧于尝试新事物罢了。” 孟忆灵听了,也心有犹豫,只管抬头看岑修的意思。 岑修沉吟道:“忆灵怎么看?” 孟忆灵坚定道:“师父若去,徒儿便没有不随行照顾的道理。” “好,那便闯荡一番。此行有为师看护,徒儿也可放心历练。” 师徒二人商定,便打算收拾行李,却被天帝拦下,“无用无用,无需行李,你二人且去此境,万物齐备。只是须得历练结束,方能从灵镜之中脱身而出,想必等你二人脱出之日,师徒默契会更上一层楼。” 孟忆灵此时尚且不知天帝的最后一句话是何意味,昏昏沉沉被灵力吸引进去,便失去了意识。 大家不要被这一章的画风吓到hhhhhhhh!系统君上线了,之后的画风恢复正常啦!! 勾引师父(一) 离开了仙界,一进入灵镜,没了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孟忆灵立刻原形毕露,活泼了许多。 只是虽然她修为不高,一进入这地方,也察觉到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师父,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岑修埋头赶路,“嗯,这里灵力浮动,确实是修炼的好地方,你会感觉到体内灵力充盈,也是寻常。” “师父,那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儿?”孟忆灵眉头紧锁,感觉到这事儿好像没天帝老儿说的那么简单,怎么想怎么像是被坑了。 “其实……师父也不知道。” “……” 有没有这样办事儿的啊,一个两个都不知道,一个两个都在坑她。 两人一前一后顺路而行,走到青石板路的尽头,却看见一栋房子,古香古色,就在眼前巍峨矗立。 孟忆灵嘴角抽了抽,怀疑人生,“师父,我怎么觉得……这屋子有点眼熟呢?” 岑修无奈地笑了笑,“不是眼熟,徒弟,这就是咱们平时住的怀灵居。” “……所以天帝他老人家说的物品齐备,原来是这个意思?” 孟忆灵熟门熟路地走进院子,却在一踏进门的那一刻“嗡”地脑中轰鸣,霎时间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到有个温润的女声在对她介绍灵镜,以及下达命令。 她的介绍和天帝方才说的差别不大,但是这个命令……是怎么回事啊?! 老天爷啊,她听到了什么?! 进来之前天帝没说所谓历练是这个意思啊!这系统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这是让她去勾引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岑修?!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以下犯上,要是岑修怒了她可是会被轰得连渣也不剩的啊! 孟忆灵接到任务后一通腹诽,只听系统不近人情地说:“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哎……放心去吧,你不会被轰成渣的,就算你死了,灵镜也会把你的尸体吐出去,也不会让你死不见尸的。” “……”尼玛这个系统有毒啊!!! 系统音消失的时候,孟忆灵呆呆地站在原地,脸红心跳地看着岑修,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惊为天人的消息。 师长如父,虽然岑修是神,天生一副妖孽相貌且容颜不老,虽然孟忆灵这个雏鸟情节确实一雏就雏了一百来年,但是让她真的对师父下手还是…… 等等卧槽!天帝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该不会他早就看穿了她对岑修的心思才故意戏弄她的吧! 她愣愣地看了半天,岑修却也疑惑地盯着她,“忆灵,你这样看着师父做什么,莫非有什么话想对师父说?” 说什么?怎么说啊!说师父父你赶紧脱光让我推倒你吗!!! 她孟忆灵虽然确实暗地里对岑修垂涎已久但表面上还是个老老实实的禁欲女仙啊!!!这口到底要她怎么开啊!能不能给份儿教程先啊!!! 不过看来,岑修仿佛并不知道这件事。 这特么,虽然缓解了尴尬,但是某种程度上,好像难度更大了。 …… 怎么办啊!!! 孟忆灵把一肚子怨言憋了回去,恭谨有礼地淡笑道:“没什么。接下来怎么办,师父有打算吗?” 岑修摇摇头,坐在往日熟悉的桌案前,“既然这里灵力这么充沛,不失为修炼的好时机,忆灵,你若无事,便随为师一同静坐修炼,不要浪费时间。” 孟忆灵应着,和往常一样跟岑修对面相坐,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打坐,没一会儿便睁开眼,出神地盯着面前的人看。 那张姣好的面皮,白皙细腻,连女子都要艳羡。 凤眼薄唇,眉如锋尖,不怒自威,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五官。 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一百年来,师徒二人虽然亲近,却总是保持着刚刚好的距离,有股疏离感。 如今一切已经成为常事,她要怎么做,才能拉近二人的距离? 现在退出行不行? 话说为什么系统要来为难她,是不是连系统也会挑软柿子捏??? 孟忆灵正在疯狂怀疑人生,便见眼前那双狭长的凤眼缓缓睁开,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凛厉。 “师……师父?”被捉了个正着的孟忆灵心道坏了,怕是计划还没开展就要被扫地出门。 一向严厉的岑修却只是重新闭了眼,吐息平稳,“心不在焉,如何修道,难怪你在为师身边一百余年都未有所成。” 孟忆灵的腿有点麻,她挪了挪屁股,小声说:“师父,这地方,我总觉得有点怪,东想西想,实在无法定心。” “就是如此,才要修行。你当你为什么来灵镜修炼?” 我来灵镜修炼第一步就是要推倒你。孟忆灵心里默默想着,却不敢说,只是提议道:“师父,我现在打坐是事倍功半,我想活动活动,要不师父你自己打坐吧,徒儿去外面练剑!” 反正,现在只要不让她看见岑修,先冷静一下,干什么都行。 岑修重新睁开眼,幽幽道:“你呀,定力不足,活跃有余,回头应该把你扔到炼妖塔里去,自生自灭。” “师父才不会呢!”孟忆灵吐吐舌头,她知道,岑修虽然待她严厉,却也惯着她,严厉的都是修行上的事,其余的事儿都是随着她的性子来。 原以为岑修要继续打坐,没想到也站起来说:“走吧,我陪你去。” 这下孟忆灵傻了,“啊?” “啊什么?就像你说的,这个地方究竟如何还未摸清,岂能与你分开,到时两人各自遇险,得不偿失。走吧,为师陪你去练剑。” 孟忆灵心情复杂,磨磨蹭蹭。 岑修见她磨蹭,冷冷瞥了一眼,“你这是很不高兴和为师一起练剑?” “没有没有!徒儿的剑法都是师父手把手教出来的,怎么会不高兴和师父一起……” “哼,我看你磨磨蹭蹭,心有不愿。” “徒儿是……太久没有和师父一同练过剑了。” 听了这话,岑修反倒笑了,“这倒是。天帝所说若能成功通过历练,你我二人师徒默契会更进一步,果真不假。” 孟忆灵心说师父您真是太天真了,天帝那老油条恐怕不是这个意思……但她没敢再多说,只是老老实实提了剑跟着岑修来到院中。 这个鲁子有云,心神不稳干啥都不稳。【画外音——鲁子:我没说过!】 孟忆灵算是体验到了。 因为她静不下心,压根儿干什么都不成,剑心不足,剑都端不正。 剑端不正,岑修就很不高兴。 “忆灵,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在为师身边一百余年,别说剑法,心都修不好,你还能修好什么?这一招,师父是这么教你的?” 岑修黑着脸走过来,亲自给她调整姿势,“这个姿势,你给我保持半个时辰。” 孟忆灵一看,他这是动真格的了…… 卧槽,明明是系统不仁,为什么背锅的是她…… 可能是紧张加上确实懈怠太久,孟忆灵连个姿势都保持不好,没多久便开始抖。 抖啊抖,抖到那个外婆桥。 她提心吊胆地看了一眼自家师父,之间岑修决然望天,脖颈修长,脸上却是生无可恋。 她怕岑修今天气死在这,这个锅回头还得她来背。 岑修平静了一下心情,走过来,扶正她的腰,端正她的手,沉声道:“这段日子,为师实在太放纵你了。趁着在灵镜中心无旁骛,你要全部把功课补回来。” 孟忆灵下意识撒娇,“师父……” 鬼知道她偷懒落下了多少功课,他要是一一检查,她怕是真的要殒命在这。 岑修丝毫不给她偷懒的机会,“这事没得商量。为师陪着你站,你站多久,为师站多久。” 他这样一说,分明是不给她留余地了。孟忆灵深感愧疚,也不好意思再求情。 只是她的腰……被岑修扶着,以前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觉得……怪怪的,痒痒的,有点心潮澎湃…… 心潮一澎湃,身体某处就开始变化,直到此时孟忆灵才发觉灵镜中哪里不对。 说是补灵,这尼玛补得是什么灵?为什么她好像……很容易动情??? 孟忆灵不安地扭了一下腰,企图把自己从那熨帖的温度中拯救出来,却马上就被岑修制住,“乱动什么,刚才说你的都白说了是不是。” “不是……师父,我有点热,我,我自己能站好,我不偷懒,真的,能不能……” “不能!”岑修严厉地打断她,“我看我是太惯着你了,没大没小!你休想偷懒,为师也会谨守诺言,说了陪你站半个时辰就是站半个时辰。” “但是我真的热……” “心不静,自然燥热,忆灵,你简直无法无天了,趁为师不注意的时候到底偷了多少懒?” “……”孟忆灵发现当岑修在气头上的时候,她说什么都是错,多说一个字,就是多给自己挖个坑。 行吧,站就站吧,可是……她真的好难受。 勾引师父(二)微h 系统适时发来提醒,告诉她若一直拖延任务,会大幅削弱灵力,若迟迟得不到结果,最严重会经血逆流,强行让她被死亡。 这都什么事儿啊……这什么智障强买强卖的抢到系统啊等她出去非砸了这破镜子不可啊啊啊!!! 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孟忆灵镇定了一下,觉得还是小命重要。她要想个法子。 我们来用排除法,首先,直接告诉岑修“师父我要上你”肯定行不通,这个方法肯定会让她死得更快。 那就曲线救国,灵活变通?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罚站一结束,就开始行动。 离结束还有约莫两刻钟,孟忆灵能撑到现在实属不易,呼吸已经逐渐急促。 岑修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湖水般纠缠的柔,贴着她头顶响起,“运气,调整呼吸。” 孟忆灵听话地运气,岑修说得对,她确实欠修炼,若是真的好好修行,至少半个时辰还是能撑过去的。 现在这样,实在太丢面儿了。 这里四季如春,他们穿的衣服轻薄,孟忆灵很怕岑修看出点什么,努力地调整呼吸,企图暂时把这股子不对劲的感觉压下去。 但是一炷香的时间都过去了,却收效甚微。 岑修轻叹一声,无奈地问:“忆灵,你到底,在想什么?” 孟忆灵愣了一下。 “我……我想调整呼吸来着……” “你若是心无旁骛,不会毫无成效。告诉师父,你在纠结什么,师父或许能开导你。心有杂念,长时不解,对修行人来说是大忌。还是你怕了,不想陪为师修灵了?” “不不不,不是的……能成为和师父一样的灵修是我求之不得的,我怎么会怕呢。”孟忆灵生怕被他误解,“我分明……天不怕地不怕呀,天上地下唯一怕的一个人……就是师父你了。” “你若真怕我,还会落下那么多功课?” “……”她哑口无言。 真是不作就不会死。 岑修低头说话时有意无意地蹭到她的头发,呼吸的气息喷在她裸露的脖颈上,痒痒的,让她更加心神不宁。 小腹流淌着一股奇异的气息,是孟忆灵在过去一百年修行中从未体会过的,这和气过丹田的流动不同……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双腿之间仿佛有什么要迫不及待地出来,又仿佛想要什么迫不及待地进去,把她自己也搞糊涂了。 胸口随着呼吸而起伏,因天气不算清爽,平时住的怀灵居又别无他人,因此孟忆灵便没有穿肚兜的习惯,此时却是遭了殃。 薄薄的白色衣服底下,她能感觉到两颗莓果悄然挺立,和布料摩擦着,全身仿佛过电,下腹的气流便更加汹涌。 所幸衣服宽松,孟忆灵微微含胸,生怕被岑修看出端倪。 但她的些微变化却立刻被岑修感知到,“一面说你,一面偷懒,谁准你含胸的?挺胸抬头!快结束了,坚持一下。” 孟忆灵叫苦不迭,却无奈岑修大掌扶在她腰上,胸部一挺,白色的衣料下便能清晰看见两处凸起,现在她只好默默祈求不要被注意到。 岑修静静站着,与孟忆灵胸背相贴,孟忆灵又生得胸挺臀翘,只要轻轻一动,臀瓣便能蹭到岑修的大腿,这种不经意的摩擦与触碰让她简直快背过气去了,即便夹紧了大腿,却还是终于感到一阵热流不受控制地淌下来。 孟忆灵生怕自己的热流滴到地上被岑修发现,想要将腿夹得更紧一些,在岑修看来却是不安分,他眼神一凛,恨铁不成钢道:“去休息一下,一炷香后继续回来站,这次,站满一个时辰。” “……”这锅背的,可大了去了。 但是把握到一炷香的休息时间,孟忆灵已经非常珍惜。好不容易挨下来这半个时辰,再站上一个时辰她非在这经血逆流而亡不可,师父啊师父,为了咱俩好,徒儿今天就要冒犯了…… 孟忆灵心思转了几转,和系统交流几番,她猜到既然有任务下达,系统便不可能毫无准备,得到确切信息后她会心一笑,趁岑修不注意,绕到屋后的小房间去。 这里是药房,储备着一些常用药物,平时师徒二人不常来。 只不过这在平时是正常药房,到了灵镜里,里面却准备了一些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药。 孟忆灵取了一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房中准备了两杯水,将药下在其中一杯,端出去,对岑修笑得天然无害,“师父,你教徒儿练剑辛苦了,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呵呵呵,霸王硬上弓行不通,那就只有投机取巧了,师父,你不可要怪徒儿啊,我也是被逼无奈的,要算账就出去暴揍天帝吧…… 孟忆灵腹黑地想着,一人一杯和岑修喝完茶,调整了姿势继续罚站,心里却只等岑修倒下,七荤八素任她摆布。 一炷香后,岑修还没有反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动作。 诶?怎么肥四?系统卖假药吗?卖假药遭天打雷劈啊。 又过了一会儿,孟忆灵有些头晕,她怀疑自己中了暑,抬头看看天,仿佛太阳也不是那么强烈啊。 岑修见她东张西望,起身缓缓走过来,替她调整姿势,气息轻轻落在耳边,“徒弟又心神不宁了,刚才师父说的,这么快就都忘了?” “没,没有……” “那是为什么这么不听为师的话呢?” “我……我没有不听话,师父,只是……” 孟忆灵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她自己身上越来越难受,岑修却无动于衷,她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岑修再不倒,她就要死了…… 难道他的修为真的高深到了这个程度,连天帝研发的系统给的小春药都对他没用? 要是这样,岂不是只有和他摊牌求求他救自己一命了吗? 可是对着自己的师父,对着自己以往一直敬重的人,她说不出口啊…… 岑修偏偏伸手扶在她腰上,肢体接触让她更加血脉喷张,“那徒弟说说,到底在想什么?为师倒要看看,是什么劳什子,阻了我徒儿的修行路。” 她能说吗……是你啊……就是你啊师父…… 孟忆灵快要忍不住了。她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忆灵,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太舒服?” 孟忆灵猛点头,希望他能体谅一点,自己不咕咚晕倒就算了,赶紧让她去休息也行。 “确然不舒服?为师帮你看看,明明不舒服为什么不早说呢?”岑修脸色有些难看,果真就伸手去替她察看,“莫不是肚子疼?可为师记得你葵水才刚走不久……” “师父,别,不是肚子疼……”他的手落在她小腹上,无异于撩拨。 “不是肚子疼?那是哪里疼?难不成受了内伤?徒儿莫要乱动,让为师好好替你看看。”岑修一急,便贴着她的后背低下头去察看,嘴唇轻轻擦过孟忆灵的耳垂,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没憋住,一声难耐的嘤咛从唇中漏出。 “忆灵是不是很难受?都难受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和师父说呢?” 岑修的声音很温柔,一如以往她生病时的关怀,如兄长般温暖。这样的一个人,她要怎么……和他行夫妻之事啊? 简直是,简直是大逆不道…… 但是此时身体越来越渴望异性的关怀,却和她心中所想反其道而行了,虽然脑子里叫嚣着不可以,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句话。 “师父……” “嗯,师父在,忆灵告诉师父,哪里难受?”岑修的手覆在她小腹上,缓缓揉动。 “不是,不是这里……徒儿不是肚子疼……” “不是腹痛,那是哪里?” “往下,师父往下……” 岑修的动作顿了一下,稍稍下移,孟忆灵已经感受到了他健壮的小臂贴在自己的盆骨之上,温度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更加难以自制。 “忆灵,是这里么?”岑修贴着她的发鬓,轻声问道。 孟忆灵轻声喘息,艰难地摇摇头。 “可是为师已经按照你说的,往下移了啊。” “还要……往下……” 她说出这句话时,岑修便停住了动作。 那一刻,孟忆灵心脏虽然狂跳着,却又仿佛要立刻停止跳动。 她觉得自己要被岑修扔出去了。 --------------------------- hhhhh你们觉得岑修这只老奸巨猾的师父父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们觉得真的是小黄药对他不起作用吗? 不,小黄药是起作用的,但是起在了谁身上就不好说了。 这对师徒谁更腹黑?那就更不好说了。为忆灵默哀一秒。 勾引师父(三)h 出乎意料的,岑修没有把她扔出去,而是好脾气地笑了笑,耐着性子说道:“我的忆灵还很单纯呢,太多的事,师父没教过你,想必你也不太懂。” 孟忆灵暗暗想道,不不不师父您老人家把我想得太美好,我怎么说也是个鬼修,虽然上辈子死的早但是没吃过猪肉但是还没见过小黄书吗? 她等着岑修的下一步动作,却冷不丁,小腹一凉,那只熨帖的大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再往下,就不是师父该碰的地方了。忆灵莫要胡闹。” 孟忆灵慌了神,只想着再不做任务她怕是会死的很难看,慌乱之中也没经过大脑细想就按住了他的手,“师父不要走……我,我是真的好难受,我没有胡闹……” 这么想着,她的泪就噗噜噜掉下来,可是尊严又不允许她因为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哭泣,一时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岑修一见她这副样子,立刻就心软了,“别咬嘴唇,伤了自己不好。师父不走,师父就陪着你,忆灵到底哪里难受,不闹了好不好,告诉师父,好不好?” 孟忆灵心一横,心想管他呢,先忽悠了再说,便一咬牙装傻道:“师父,我好像生病了,可是又不知道病在哪里,我以前好像从来没有生过这样的病……” “不怕,师父来帮你看一看。” 孟忆灵借坡下驴,“就是刚才师父碰的地方,一直都好难受……” 她咬着牙将岑修的手重新放回去,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一刻,岑修的呼吸似乎也有一丝错乱,但紧接着,就恢复了平静。 “忆灵,你确定是这里?” “我确定……师父,我可能……要死了。” “不要胡说,有师父在,怎么会让你死?”岑修慢慢地将手掌下移,“这样师父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的问题,现在要探入你裙中看一看,可以么?” 孟忆灵靠在岑修怀里,闭着眼点点头,“好。” 岑修将手探入裙中,孟忆灵并未穿长裤,裹得严实平时练功便会太热,因此长年只穿一条小裤。 岑修摸索着,缓缓将那条单薄的小裤褪下来,还未摸到地方,只是在她大腿上轻轻抹了一下,便忍不住笑出声。 “师父笑什么?” “师父在笑,徒儿病得着实不轻。” “……我都病得不轻了,师父为何还这么高兴?!” 岑修并未回答,只是将她搂在怀中,声音魅惑,“忆灵是这里难受吗?” 孟忆灵一味摇头,“不是,还要往里……” “往里,是哪里?” 她都快要难受哭了,“师父,再往腿中间去,不是这里啊……” 周围的空气黏腻,有股异香弥漫。孟忆灵虽然欲火焚身,但是五感依旧灵敏,这灵气越发浓稠集中,就算岑修功力再高深,他也是个男人,她不信他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时就需要心机灵上线了! 孟忆灵假装不经意,借着难受的由头,轻轻晃了一下腰,屁股难耐地擦过身后人的身体,这一回,清清楚楚地听见岑修闷哼了一声。 方才,一根炽热坚挺的物什触在她的臀瓣上,孟忆灵心里有了把握,身体越发娇软似水。 反正也不能回头了,先把正事儿办了再说。 一向冷静自持的岑修有些控制不住一般,大手掐在孟忆灵娇嫩的臀肉上,平静了几秒钟,继续往她双腿中间探去,“徒儿说的里面,是这里吗?” 谁来救救她……光是这声音,她就要难以把持了…… 孟忆灵勉强保持着理智,“我也不知道……师父要不要,摸摸看?” “好,那就依徒儿所愿。”岑修的声音撩拨着她,手掌继续摸索,待触到两片柔软时,孟忆灵险些叫出声来。 她咬住下唇,紧紧贴在岑修身上,却觉得不够,还不够,她要和他贴得更近。 岑修用另一只手拂上她的嘴唇,“为师说过,不要伤害自己,你若是难受就喊出来,忍着不好。” 孟忆灵虽然见过猪跑,但亲身体验毕竟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行这事时会这么想要喘息、惊叫,但是不叫出声来又确实很难受…… 她刚一松开唇齿,岑修便故意似的往花穴探去,指腹轻轻摩擦打转,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击直接袭来,让孟忆灵没忍住,“啊”地叫出声来。 “徒弟是这里难受吗?” 孟忆灵虚弱点头,“好像是……” “难怪徒弟方才叫出了声。既然这样,为师便再帮帮你。”岑修笑眼含柔,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慢慢地,探索着,推入那狭窄的甬道。 借着水渍的湿滑,几乎毫不费劲,但指节上纹路的摩擦却让未经过人事的孟忆灵险些晕过去,花穴也禁不住一阵紧缩,更加卖力地吐出花蜜,不可收拾。 那是什么感觉……简直……像要死了一样,可是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就好像哪怕现在死在这个人的怀里,也没有遗憾。 “忆灵现在感觉如何?” “师父……我好像更难受了……可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知道怎么做,那就跟着为师便好。忆灵,你记住,无论何时,都是这样。”岑修的唇在她脸颊上落下,继而又落在唇角,这种亲昵的触碰与磨蹭已经远超了师徒的界线,哪怕岑修的手掌探入她的裙内可以解释为治病,但是这种情人般的亲吻,却暴露了一切的情绪。 那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甬道内肆意妄为,每一次的进出都能引得她浑身战栗,小穴吞吐着手指,时而发出轻微的水声,让孟忆灵脸红得要爆炸了。 “徒儿的穴好软……忆灵,知道你的小穴儿吐出的是什么吗?” “是……徒儿的水……” “说清楚些,什么水?” 孟忆灵只顾得跟着他的思路走,早忘记了什么是思考,顺口便回答:“是徒儿的淫水……” “忆灵是怎么知道这是淫水?是不是背着师父,偷偷看过禁书?” “忆灵没有……” 岑修的手指猛然用力,节奏变快,“看来徒儿不仅擅长偷懒,还学会了对师父撒谎。” “师父,我没有撒谎……啊……不要,师父不要啊……” “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岑修的声线温柔,手下的动作却凶猛不留情,“忆灵知道这淫水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啊,徒弟不知道……” “忆灵又在说谎了。说谎的孩子,要怎么惩罚呢?” 岑修的手指不断顶弄,拇指则放在孟忆灵上端的小珠子上,缓缓揉按,引得她一阵按不住的吟哦,“师父别,别这样啊……徒儿,徒儿受不住了……” “这样就受不住了?忆灵自己点的火,却灭不了火,恐怕代价是很惨痛的。” 孟忆灵身体绷直,双胸不由自主地高挺,莓果显眼无比地凸显出来,暴露在日光之下,也暴露在岑修眼中。 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胸前便突然温热,一只大手探进领口,与她的肌肤紧密相贴。 “徒弟不明白,师父便手把手教你。”岑修那迷药一般的声音缓然响起,“要治病,只戳弄花穴还不够。” --------------- 逢肉不想卡,晚上再放两章,宝宝们走过路过点个收藏支持一下就是我的动力啦~ 勾引师父(四)高h “那……师父的意思是,还要怎么做?” “不管师父怎么做,徒儿都会配合吗?” “徒儿……谨遵师父教导。” 岑修这人,表面温柔,内里淡漠如冰,尤其是对不熟的人。这一点,孟忆灵心知肚明。 只是她和岑修相处了太久,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一点,当他毫不留情地掐住她的乳尖时,她才想起来,他们原本不是人世间普通的师徒。 当初他捡到她的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高高在上,把控一切,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质疑和反抗。 是啊,她在他手里,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岑修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胸乳揉弄,娇嫩的乳尖却被夹在食指与中指中间饱受折磨,孟忆灵还是处子,哪里受得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当下便有些耐不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乞求他温柔些。 “师父可以轻一点,但是徒儿也要说实话,好吗?” “好……” “师父问什么,徒儿便答什么?”岑修像一个耐心的猎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自己的猎物。 他不缺耐心,他也有的是时间。 但是答案,若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便别想让他罢休。 孟忆灵头脑不清,听见那昔日对她传道受业的声音轻声问道:“师父现在手中的,是忆灵的什么?” 胸乳沉甸甸的,被他托在掌中爱抚,他的食指在乳尖周围轻轻打转,莓果越发挺立,渴望着疼爱。 “是徒弟的……奶儿。”最后两个字,孟忆灵说得像蚊子哼哼。 岑修轻笑一声,没和她计较,另一只手仍旧在花穴中奋力抽插,“那这里呢,又是忆灵的什么?” “师父……” “徒儿要不听话了吗?” “不是的……” “那便回答师父。”岑修说着,刻意加重了力道,搅弄那处水光泛滥,这哪里是来治病的,分明就是推波助澜。 “啊,师父,师父别……徒儿说……” “嗯?” “那里是……是,是徒儿的小穴……” “嗯,徒儿说得很对。那方才师父问,这里的淫水有何用,想必徒儿这样聪慧,也知道答案了?” 岑修的拇指在珍珠上揉捻,力道渐重,孟忆灵遭受不住,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一瞬间眼前白光闪现,竟是差点到了顶端,但是岑修却仿佛惩罚般掐准时间松开珍珠,使得她一瞬间从云端跌落,虽然花穴微微抽搐,但却始终未得到满足,空虚便更加疯狂地袭来。 “师父……” “忆灵若是还不说,遭殃的可就不止这一处了。”岑修压低声音,像在叙述一个美梦,按在椒乳上的手指却暗暗发力,刺痛从乳头传来时,孟忆灵喘息连连,忍不住服了软。 “那里的淫水可以让……那个……进来。” “那个?那个是什么?徒弟这样说,师父可不明白啊。” 她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大猪蹄子,他会不知道?他会不知道?!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人不但有两副面孔,还是个大腹黑呢?! 现在她为鱼肉人为刀俎,不服软,不服软怕是连骨灰都不剩…… “徒儿不说,师父可没法帮徒儿了。”岑修平静地说道,手指突然抽出,将孟忆灵身子扶正,竟是要离开。 “师父不要走!”孟忆灵已经被他撩拨起来,感觉越发强烈,半路收手怎么可能忍住,当场扑到他怀里泫然欲泣。 岑修抱着她,在额上印下一吻,循循善诱,“忆灵若是乖乖的,听师父的话,师父就不走。” 孟忆灵只能拼命点头,“忆灵听话,忆灵听话的!” “那忆灵告诉师父,刚才所说,究竟为何物?徒儿穴中吐出的淫水,到底有什么作用?” 孟忆灵面红欲滴,几乎都要将脸埋在岑修脖子里了,半天过去才哼哼唧唧地说:“那个,就是肉棒,穴儿吐出的淫水可以方便肉棒进来……” 岑修像是鼓励一般,双手落在她挺翘的臀上,轻轻按揉,每一次揉弄臀瓣,都能听见中间的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像一张可人的小嘴等待喂食。 但是他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那是小穴的作用。师父在问,徒儿的小穴,作用何在?徒儿的淫水作用又何在?” 方才岑修揉弄她的胸脯,前襟已松,此时春光泄露,他便更加肆意地让其领口大开,两个白嫩的酥胸完全暴露出来,挺立的乳头在岑修的衣服上来回摩擦,岑修索性含住一边,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时而轻轻吮吸,时而重重啃咬,再加上双手在孟忆灵臀部上若即若离的揉按,她竟然借着刚才那股高潮的余韵,猛然一颤,丢了身子。 大股淫液一瞬间喷射出来,顺腿流下,没有了小裤的遮挡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羞得她无地自容,只是瘫倒在岑修怀里,喃喃哭泣。 “师父不要再折磨徒儿了好不好……师父明明最疼徒儿了,徒儿要死了,师父救救我啊……” 双腿间的空虚几欲致命,现在的她只想求欢,只想要眼前这个一尘不染的男人狠狠地疼爱她,除此以外,什么都是浮云。 岑修并不领情,用力揉弄着她一边鼓胀胀的乳房,悄声调笑:“师父竟然不知,忆灵的淫水有这么多,多得都滴了下来,可以收集起来装瓶了呢。” “不要说,不要说……” “忆灵是不是很想师父疼你、救你?” 孟忆灵的意识已经开始不清晰了,“要师父疼我……” 此话一出,一股难以自持的冲动顿时蔓延了岑修全身,身下的炽热更是胀大了几分,仿佛快要炸开了。 孟忆灵头脑不清,只知道凭本能摸索着岑修身上最坚硬的部位,好聊以慰藉,她柔软的小手隔着衣服抚在岑修的火热上费劲地撸动,光是这样已经让岑修恨不得马上就扒光她的衣服,狠狠地入死她。 可是孟忆灵毕竟是处子,经不起粗暴对待,因此岑修深呼吸几次,硬是将情绪按了下去,耐心引导,只待他娇惯着的徒儿抵达欲望最深处时再完成交合,好最大程度减轻她的痛苦。 “那忆灵告诉师父,忆灵到底想要什么?忆灵的小穴儿,是用来做什么的?” 孟忆灵迫不及待地揉弄着那根滚烫的物什,啜泣着回应道:“徒儿的小穴要师父疼,徒儿的小穴是要师父来插的,求师父……狠狠地要我……” 岑修低低地笑着,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你这妖精……这是你自己求我的!” 说罢借着早已泛滥不堪的淫水“噗滋”一下顶进去,竟是一插到底,柔软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着粗大的棒身,多亏岑修多年来功力精进,又从不纵欲泄身,这才咬紧了精关。 “为师竟不知道徒弟的穴这么紧,忆灵差点将师父吸得射了,你知道么?” “师父不要说啊啊啊,师父,师父轻点……啊,师父,师父……” “不过为师是不会轻易便泄身的,否则怎么好好疼爱我的忆灵呢?”岑修将她放在院中石桌上,令她双腿夹在自己腰上,念她初经人事,只是忍着欲望,浅浅戳刺,顶着那块敏感的软肉使孟忆灵动情非常。 但是灵镜中灵气的滋润却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而且不知为何,孟忆灵现在竟然觉得浑身热得厉害,身下的水也多得不寻常,她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被自己的师父狂插猛干。 可是还不够,还是不够…… 随着身体对侵入者的渐渐适应,孟忆灵难受地动了动屁股,主动往那诱人的腰线上贴合,双眼迷离不轻地说:“师父……用力……” 岑修眸色一暗,眉宇之间竟好像饱含杀气,邪邪地笑着,低声问道:“你说什么?” “师父,我好热……”孟忆灵燥热难耐,自己乱七八糟地扯去衣裳,不一会儿已经整个人裸身躺在石桌上,看见岑修还包得严实,竟然嬉笑着用白嫩的脚去撩拨他的腰带,“师父为何穿这么多,师父难道不热吗?” 岑修衣衫半褪,露出一身精壮肌肉时,更是刺激了孟忆灵的大脑,再加上岑修撞击她的力道渐重,渐渐地得了趣,一边叫出声来一边更主动地去缠他的腰,“师父,再深一点,徒儿那里好难受,好想要师父重重地撞进来,师父救救徒儿,师父快用肉棒救救徒儿啊。” “逆徒,为师平日里教你的尊师重道都白教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竟然求自己的师父如此疼你!要你!插你!” 孟忆灵以前在他面前一向乖巧自持,从不和男仙有过密交往,他竟不知道,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乖徒其实是一个求着自己的师父入她的淫娃! 岑修又怒又气,插入的时候越发的发了狠,双手握在孟忆灵的臀肉上也猛然用力,白花花的嫩肉从五指缝隙间露出来,落在眼中格外刺激。 “是谁教你这么淫荡的?是谁教你勾引师父的?嗯?还敢给师父下药,是谁给你的胆子?” 勾引师父(五)高h “师父,啊师父……师父慢点……啊,啊,啊,徒儿,徒儿受不住……师父徒儿要死了,徒儿要死了啊啊啊啊……” “逆徒,师父的肉棒插得你爽吗?你在自己师父的身下如此狂浪,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师父好厉害,师父的肉棒插得徒儿好爽啊……”孟忆灵哭喊着,泣不成声,“师父说,说我狂浪,那师父还不是,在徒儿身上,欲,欲仙欲死……师父在插徒儿的穴……啊……” 这一刻,岑修既是她的师父,也是她的男人。 “你还敢顶嘴?看来为师是教训得还不够!”说完便更加发狠地顶撞起来,孟忆灵整个人几乎要撞飞出去,只能更加用力地用双腿夹住岑修的窄腰,可是她夹得越紧,岑修便插入得越深,疯狂的快感伴随着一股受虐般的微痛将她包围,小穴一阵无法自已地痉挛收缩,原本就快要高潮,可是穴中却突然松懈。 孟忆灵迷茫地睁开眼,眼圈发红地看着岑修,“师父……” 岑修在她要高潮的前一刻将棒身无情地拔了出来,冷傲睨下,“这是给你的惩罚,罚你方才大逆不道,给为师下药。” 孟忆灵后悔不迭,早知道就算不下药自家师父也能如此勇猛,那她还冒着危险下什么药啊!现在只能赶忙认错,“师父,是徒儿错了,徒弟以后不敢了,求师父现在赶快疼爱徒儿,事后徒儿愿给师父赔罪。” “怎么赔罪?” “师父说怎么赔就怎么赔。” “真的?” “真的,徒儿对天发誓!” 岑修见她服软,便舒心多了,只是有心要为难她,肉棒抵在穴口,不轻不重地缓缓摩擦,穴儿一阵颤抖后流出更多的淫水,将肉棒染得发亮反光。 “师父不要再折磨徒儿了,师父快进来啊……” 岑修无视她的扭动,逗弄了一会花穴后,便将马眼对准幽谷上方的小突起,一下一下地揉弄着那极其敏感的所在,马眼中流出的汁液将珍珠打湿,二人体液相交,岑修又借着湿润的液体更加肆虐地猛弄珍珠,引得孟忆灵失声喊叫出来,婉转的嗓音仿佛春药,让岑修再也忍不住了,“噗滋”一下全根没入,直接捅到了娇嫩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师父!师父!”白光在眼前炸开,被多番挑弄的孟忆灵在肉棒插进来的那一刻直接抵达了高潮,小穴痉挛着,死命地吞咬着粗大的肉棒,直接让岑修爽得失去了理智。 “你这淫荡的身子,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要绞断师父的肉棒!”岑修大手“啪啪”打在她白皙的臀瓣上,在孟忆灵的媚叫声中放下了自制,毫不留情地疯狂插干起来,“孟忆灵,你是不是早就盼着被为师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了?” 在疯狂袭来的快感中孟忆灵大声哭喊,终于承认了心中所想,“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徒儿不行了啊!师父啊啊啊啊,我,我一直爱慕师父,我,啊,啊,啊……徒儿从不和,和男仙幽会,也是,也是因为只想陪在……师父……身边,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师父饶命啊啊啊!” “那你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慕为师的?” “从……师父将我带回怀灵居的那天……啊……” “那你是不是假装自持,其实每一天都在想着如何和为师上床做爱的?嗯?” “徒儿不敢……” “不敢?不敢,你现在又是在和为师做什么!” 岑修双目暗沉,一只大掌覆在孟忆灵的乳房上狠狠揉弄,另一只手则迅速地揪住穴口上方的珍珠蹂躏,孟忆灵哪里受得了如此强烈的刺激,当场就又泄了一次身子,几乎被干得晕死过去,啜泣着说道:“徒儿不敢想,徒儿只想陪在师父身边,从来不敢……啊啊啊啊啊……从来不敢想和师父……有,有肌肤之亲……啊啊啊啊!” “现在呢?现在的徒儿在想什么?” “徒儿不,不知道,啊……” “不知道?为师说过了,说谎便要受到惩罚!”岑修说到做到,将龟头顶在花穴中那块敏感的肉上轻轻重重地转动,一阵酥麻过便孟忆灵的全身,这种感觉十分要命,既挑弄的花穴中淫水不断,却又偏偏无法享受到肉棒彻底的疼爱,只会犹如吸食了猛烈的春药,更加疯狂地想要自己的小穴被干穿。 “师父别动那里啊啊!徒儿说!徒儿什么都说!” “如此,便从实招来!” 疯狂的顶弄中,孟忆灵再次达到顶点,翻着白眼人事不省,双腿却还在下意识地夹紧岑修的腰臀,从交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逼得她哭叫连连,“徒儿想同师父成为一体,想要师父的肉棒插进徒儿的穴中!啊啊啊啊师父!师父太重了啊啊!师父插得徒儿好舒服、好舒服,徒儿要死在师父身下了,师父干我,狠狠地干我啊!” --------------------- 今天更了六千字,因为不喜欢卡h所以就一口气放上来了,有剧情的地方可能就会更得慢一点,但此书一定不会坑的,大家可以先点一下收藏养肥哦~ 勾引师父(六)微h 孟忆灵还是太嫩。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丢盔弃甲,被活生生肏晕过去。 原本以为是自己太没用,醒来后却越发觉得哪里不对。 岑修是神,对欲望的掌控一向很到位,哪怕是平时对待食物、物品,也不会表现出过多的欲望,但是昨天他在做的时候……却和平时判若两人,有些失控,甚至让她有点害怕。 岑修虽然对待外人疏离,但对她却一向很温柔,然而这次床事上的凶狠却堪称身心折磨……孟忆灵觉得自己被灵镜算计着上了一条下不去的贼船。 孟忆灵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岑修的床榻上,被子下的身体并不像晕过去之前那样光裸,覆着一层薄衣,而且腿间也没有想象中事后粘稠难受的感觉,而是很清爽。 “醒了?”注意到床上的动静,坐在案前看书的岑修第一时间询问道。 “嗯,醒了。”孟忆灵心虚地说。 师徒之间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徒弟绝对不可以起得比师父还晚,师父醒着的时候,做徒弟的一定要在身边侍奉。 这不仅是仙界的规矩,实际上各行各业都是如此。师父供你吃穿、教你学问,徒弟尊师也是理所当然。 平日这种时候孟忆灵都会在一旁侍奉磨墨,就算坐着打盹也没有躺着睡觉的道理,现在不由得有些心虚。 不等岑修发话,孟忆灵就自觉起身整理好衣服站到他身边,见他正在看一本医书。 不过这本医书孟忆灵却从没见过,上面好像都是上古文字,她都看不懂。 “师父,您看的这是什么书啊?”不懂就要问,孟忆灵虚心求教,没话找话。 岑修没有回答她,而是两眼盯着书反问道:“还疼么?” 孟忆灵愣了一会,反应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问的是…… “有,有一点。”孟忆灵双腿微动,腿间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灼烧感,而且就连腰部、臀部、大腿、小腿都没有幸免,全都青一块紫一块,酸痛不已。 岑修的手臂伸过来环住孟忆灵纤细的腰际,笑容暧昧,“徒儿热情如斯,真叫师父开眼啊。” 此话一出,孟忆灵的老脸“腾”地就红了,“师父……” 明明是他如狼似虎好不好!反将一军是几个意思啊! “不是么?”岑修和她待在一处百余年,怎么会看不懂她不服的眼神,故意靠过去,头顶若有若无地蹭着孟忆灵胸部下缘,手掌则不安分地流连于腰臀,又一寸一寸向下滑动。 “师父你别……” “灵儿昨日可不是这样说的。昨天你这张小嘴可是在说——‘师父我要’……”岑修声音渐低,狡猾地一语双关。 他的声音,对于孟忆灵来说可谓最催情的魔咒。 哪怕他的手只是隔着衣服在揉弄,孟忆灵也无法克制地湿了一大片,当岑修将手探入裙内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穿小裤…… “师父……别这样,徒儿,徒儿要站不住了……” 孟忆灵闭上眼求情,身子有一大半都靠在岑修身上借力。 “那就靠在师父身上。”岑修却并不在乎,借着汩汩的蜜水将修长的手指浅浅地刺入穴口,满意地看见单薄衣物下她的两点红莓已然挺立。 “我的灵儿看起来身娇体弱,没想到在向师父索取时一点也不示弱。为师原以为,灵儿昨日那样淫荡是吃了药的缘故,没想到今天药效褪了,灵儿的这张小嘴儿还是这样饥渴呢。” 孟忆灵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原来,那杯药是被我自己……” 天,从一开始她打算算计岑修就是个错误…… “所以呢,我的好徒弟,昨天为师念在你体力不济的份上没有追究,现在你醒了,有些账是不是该算一下?” “什……什么账?”孟忆灵哭丧着脸,揣着明白装糊涂,“昨天的药都被徒儿自己喝了,徒儿已经知道错了。” “那是为师提前发现了。若是我没有发现呢?”岑修突然抽离手指,连带着带出一滩淫液,将孟忆灵用力一拉让她跌入自己怀中,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灵儿既然如此饥渴,如此想要师父肏弄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师父说呢?” “我……” 来不及辩解是系统下达的任务,岑修便将手指上沾着的汁液涂在孟忆灵殷红的嘴唇上,“你看看,这就是你对自己师父的渴望,你看看你有多么淫荡,对着自己的师父竟然流了这么多水,哪怕昨天还喊着要死了,求我慢些弄你……其实我这么疼你,灵儿若是早点说实话,直接来求为师狠狠干你,为师也定会……让你如愿的。” 勾引师父(七) “师父,不是的,徒儿不是自愿要勾引师父的!”孟忆灵生怕自己替系统背锅,急急解释。 然而听完解释的岑修却好像更生气了,脸色阴沉道:“你说什么?” 孟忆灵怯怯低头,“我说……师父,咱们进的这个灵镜,好像是为双修而建的……可是虽然双修对功力增长大有益处,但自古以来只有道侣才能名正言顺的双修。我们进来之前不知道此事,所以……若是师父很介意这种事,出去后我保证对此事绝口不提,将来各自再寻道侣,也是可以的……” 看看她,多么宽容,多么大度,多么善解人意!生怕岑修为了她左右为难,毕竟她又不是那种肤浅到只想用肉体捆住心上人的女人…… 若是岑修真的对她有意思,又怎么会一百多年都隐忍不发。昨天他对她的粗暴与不怜惜,更让孟忆灵断定,岑修只不过是受灵镜催情影响,纯粹将她当做泄欲和暂时的双修对象罢了。 岑修半晌不语,看着她冷笑,“你倒是牺牲颇大。” 养徒千日用徒一时,孟忆灵也算是看得开,赶紧狗腿地说道:“为了师父,做出这点牺牲不算什么,况且双修之事,和师父的尊神之体比起来,本来就是弱小的一方受益更大。别说双修,师父照顾徒儿许久,当初若不是被您带回仙界,恐怕我早魂飞魄散了,所以就算是为了师父去死,忆灵也在所不辞。” 她那张早已停止了年华流逝,却同样意味着停止了身为人类的生机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坚毅。 岑修知道,她说的都是心里话。可是虽然她的表白如此真诚,他的心情却莫名更差了。 他这个人心情正常时面无波澜,心情一差,就喜欢笑。 比如现在。 岑修的手指捏在孟忆灵瘦削的下巴上,单薄的双唇几乎和她的贴在一起,姿势和语气都暧昧至极,“忆灵是师父唯一的徒弟,为师这么疼灵儿,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呢?” 明明是表明心意的话,孟忆灵却听得不寒而栗。 岑修的一条胳膊还搂在她腰上,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她方才的战栗,笑容更加高深莫测,“灵儿……在怕为师么?” 孟忆灵咽了一口唾沫,突然觉得她以前看见的师父只是表面,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她其实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自从他们之间有了那般亲密的关系后,她看见了一个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岑修,而这样的师父,确实让她有些惧怕。 可她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因为现在的岑修……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太好。 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时候,还是卖萌比较妥当。 孟忆灵马上酝酿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那双凛厉如剑锋的狭长凤眼说道:“不是……是师父有些奇怪,好像这两天威严太盛,有点,吓到徒儿。师父,这是不是和您马上就要化龙有关系?” 这来自真龙一般的低气压,可不是人人都能附庸的。 听了这话,岑修可怖的神情果然松动了几分,轻叹一声:“是师父不好。”说罢故意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昨天也是,是师父太粗暴,把你弄疼了。” “今天好像好多了。”孟忆灵有些羞赧,被他牢牢困在怀里无法避开,便只能错开眼神说道,“不过师父昨天是不太温柔,可让徒儿遭了不少罪呢。所以——药的事情,是不是,就,算啦?” 岑修低下头,看着怀里一个机会也不错过的人儿,两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一脸的古灵精怪,无奈地说:“昨日就当给你个教训,以后若是再有此举,绝不放过。” “是!” 岑修盯着她雀跃的神情,只想起一句话——好看的皮囊比比皆是,有趣的灵魂一肚子坏水儿。 勾引师父(八) 见这事已经翻篇儿,孟忆灵立刻转移话题:“师父,你看的是什么书呀,刚才徒儿问你,你还没回答呢。” 这本书看得出很古老,还是以竹简的形式记载的,通篇她只识得一个“药”字。 岑修不语,不怀好意地翘了下嘴角。 孟忆灵见他不说话就更加好奇了,在他怀里扑棱着打闹,笃定上面是什么不为人知的古老秘术。 “别闹……”她在自己怀里微微一动,岑修下半身那玩意儿便情不自禁地傲然挺立,现在他还克制着没有将她就地正法已经很不容易了。 孟忆灵扑闪着大眼睛看他,岑修便俯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孟忆灵霎时羞得不敢再看他,老老实实坐下来。 那么好听的声音,那么好看的人,怎么就能毫不犹豫地说出那般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呢…… 岑修见她终于老实了,便温声解释道:“昨天,师父也觉得确实是自己过分,要了你那么多次,难免会让你受委屈。所以今天便找了古药籍来看,寻法子让你的身子恢复快些。毕竟……”他揽着她的腰,垂眸说道,“毕竟灵儿今后还是要在为师身下承爱的,是不是?” “师父你……哎呀,那师父有没有找到方法嘛!”再这样下去她的脸都要冒烟了,身体也因为他的话一再起反应,现在若是被岑修知道花穴早已泛滥,恐怕又是一场灾难。 “嗯,找到了。” “真的?师父快说说!” “这古药籍上说,有一种天生灵药,可以使女子幽门的伤处恢复速度变快,只要涂抹其上,便能起到作用。” 孟忆灵一听,真是天助我也,她还担心这样以后该怎么活着和师父双修啊,若是有灵药相助,应该会少受很多罪。于是兴冲冲地问:“是什么药?这里能找到吗?” 岑修最看不了她这副生性单纯的模样,简直就好像赤裸裸地在勾引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禁又收紧几分,瞳仁中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卷起风暴,“能找到,只要灵儿想要,为师便有。” “那岂不是很方便?现在能用吗?” “灵儿想现在就用吗?”岑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欺身压下去,孟忆灵为了保持平衡只得双手扶住他的肩膀,但此时极其暧昧的姿势却让她无限度靠近岑修那张天生惑世的脸,看着那两片柔软的唇,更是想大逆不道地,亲上去。 “想……想用。”回答岑修的问题时,孟忆灵的脑袋已经不太清醒了。 岑修并没有急着继续贴近,而是保持这个姿势许久未动,眼波流转间细细捕捉着孟忆灵的每一个神情。 他这个徒儿啊,什么都写在脸上。她想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做师父的只消看一眼,便能心知肚明。 “灵儿……想吻我吗?”他轻声问道。 孟忆灵一愣,方反应过来,昨天他们做得那样激烈,都快把院子里的石桌做塌了,却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是充斥着浓烈的欲望,没有接过吻…… 孟忆灵像对着一道绝佳的美食,吞了下口水,却终究没敢说出自己的心思。 岑修便笑。 她不说,他也明白。 只要稍加引导,便能水到渠成。反正一百多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徒弟经历的,师父几乎都经历过,他引导着她,只要他牵着她的手,她便可以放心地闭着眼向前走。 “灵儿亲一下我,我就把那味灵药告诉你。” 勾引师父(九)微h 与其说是条件,不如说是岑修为她的贼心找了一个台阶。 孟忆灵呼吸急促,心跳如擂。 她慢慢地靠近那完美的唇,双唇相印时,心里某种情绪好像也跟着猛然颤动了一下,一发不可收拾。 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 亲一下,亲一下就好…… 虽然孟忆灵心里这样说着,但是却根本舍不得离开。 她不知所措地用自己娇嫩的唇瓣与岑修的双唇轻轻摩擦,这种生涩的亲吻方式却反而带来了巨大的震动,酥麻的电流过遍全身,岑修有些失去控制,一把按住孟忆灵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将两人的零距离变为负距离,情难自禁地吮吸她的唇瓣,带着她软软的小舌头纠缠不休。 “唔……”孟忆灵此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是这样一件可以极大催动情欲的事。 因为被岑修搂得太紧,她不得不将原先扶在他肩上的双臂改为搂住他的脖子,每次孟忆灵微微睁开眼都能和他纤长的睫羽照面而过,她的舌头生涩地打着颤,有时稍有退缩,便被他强硬地重新卷进缠绵的风浪,忘情共舞。 身上穿的衣服本就单薄,孟忆灵整个人被岑修按在胸前,丰满的乳肉便隔着刮蹭着他结实的肌肉,乳头早就不耐寂寞地挺立起来,孟忆灵忍不住有些痛苦地呻吟出声,却又因为唇舌被霸道地堵住,声音只是滚动在喉咙中,没有发泄得那么干脆彻底。 所有不能顺利散出的情欲都化作春水暗流,冲刷着大腿上的白腻肌肤,叫嚣着空虚。 孟忆灵不安了,她的身体比她想象的更渴望温度的关怀,岑修的身体在哪里,她便抵死不休地贴上去,恨不得二人之间从上到下没有一丝缝隙,恨不得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岑修当然明了,双手滑到孟忆灵腰际以下,从尾椎骨的位置开始缓缓揉按,力度轻重让人舒服得想逸出声来。 当他的双手移到她富有弹性的臀瓣上时,孟忆灵整个人便被他用力地压向自己,后方禁地失守,前方则紧紧贴着他那根天生雄伟的巨物,炽热的温度直将她烫得仿佛浑身发烧。 岑修渐渐地开始前后耸动,幅度虽不大,但棒身在孟忆灵小腹上的来回摩擦却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 那一刻孟忆灵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和岑修在这里抵死缠绵,和他灵肉合一,吻他、爱他、让他进入自己。 岑修的想法也一样。只不过最后一点和孟忆灵略有不同…… 他要吻她、爱她、狠狠地进入她,还要听她在自己耳边发浪地淫叫、娇喘,听她用婉转动听的嗓音一面承欢一面情难自禁地叫他师父,求他贯穿她。 孟忆灵再也不想等下去,迫不及待地伸手,笨拙地去解岑修的衣带,手忙脚乱的样子反而把岑修逗笑了。 “徒弟这就等不及了?”他故意取笑道,“为师不是还欠你一个答案么?” 孟忆灵方才拉回了些许神智,懵懵地问:“好像是……师父说灵儿亲了你就告诉我,那,灵药到底是什么?” 岑修由着她将自己的衣带扔到一边,自己还没如何,先报复似的把他脱了个精光。 失去了衣物遮盖的岑修,腿间尺寸骇人的巨物也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紫红色的棒身上筋脉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叫嚣着将眼前娇俏的人儿吞吃入腹。 岑修不再忍耐,扶着孟忆灵的腰背让她躺在地上,自己倾身压下去,薄唇若即若离地划过那优美的颈子,舌尖一下下舔舐着她柔软的耳垂,说道:“灵药,就是男性神体的精液。所以一会儿,徒儿下面那张小嘴,可要把师父给你的,全部一滴不漏地吃下去。” 勾引师父(十)高h “师父……啊轻点……” 紧窄的穴口还在隐隐作痛,岑修的那话儿太过巨大,头部顶在花穴上的时候,还是会有撕裂感。 “好,师父轻点,带着灵儿慢慢来,好吗?”岑修在她发际落下一吻,果然就放慢了插入的动作,因为忍耐而手臂上暴起青筋。 孟忆灵捕捉到这丝隐忍,缠绵中难过地说:“师父,对不起,我会尽快进入状态让你进来的……” 岑修突然笑了,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一面用手指绕着她的乳尖打转一面警告:“知道师父忍得很辛苦就不要再说这种话来刺激我,否则小心我一个失控……就把你干死在这。” 孟忆灵羞得连忙堵住他的嘴,用自己生涩的技巧在他唇上啃咬。 哎呀,为什么平日里翩翩公子一样的人在这种时候却总是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呢! 彼时的孟忆灵还很天真,丝毫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光看外表的,外表淡漠的君子说不定在床上是比饿狼还凶猛的野兽,而就算平时再斯文的文人也不会不喜欢调情时淫词浪语的刺激。 尤其是,岑修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恶趣味。 “小徒弟的水儿虽多,渴望着师父的肉棒抚慰,可是小穴又太紧,不容易进去。不过一旦插进去,那销魂滋味儿可让师父欲罢不能,恨不得将所有精华都射给你呢。” 岑修不断说着荤话刺激她,肉棒被孟忆灵夹在大腿中间,像白嫩的面团中有一根香肠穿梭那样前进后退,在有意无意摩擦到小珍珠的同时又不断蹭到早已湿润到一塌糊涂的穴口,可是岑修偏偏就是不再往里探入,每次擦过花穴又重重带回,两片鲜嫩的花唇倒是将肉棒侍弄得很舒服,但孟忆灵却苦了,哼哼唧唧地摆弄着小屁股向他求欢。 岑修假装不懂她的意思,埋头含住一边的乳肉,舌尖灵活逗弄着红嫩熟透的果子,孟忆灵忍不住口中溢出轻声的呻吟。 她贪恋着那根肉棒的温度,每一次的抽离都让她感到万分不舍,便将双手按在岑修肌肉紧实的屁股上,每一次他的挺进都被深深按下去,孟忆灵自己则挺动腰肢贴上来,“师父,要我……” 刚刚说出这句话,岑修便突然之间猛地一吸,孟忆灵“啊”地尖叫出来,她的乳头在强大的吸力间瞬间胀得要命,若不是她知道女子有孕后才会产生乳汁,那一刻仿佛都觉得自己的奶汁要被岑修吸进去了。 “师父你好坏,你怎么可以突然……啊啊啊啊师父不要啊!” 岑修变本加厉,用两只手将她的奶儿推到中间挤出一道浅沟,将两个聚在一起的乳头舔弄一番后,极其淫乱地抬起头,用舌尖舔去自己唇边晶亮的唾液,飞挑的眼角竟然露出孟忆灵从未见过的媚意,悠悠反问:“灵儿不是很喜欢师父这样么?刚才师父吃你奶头的时候,灵儿不是爽得叫出了声吗?” 他这副和平时清冷形象迥然不同的媚态极大地刺激了孟忆灵的感官,她现在只想和这样的神君放荡交合,只要一想到平时端庄清冷高高在上的神君此刻正趴在她的身上,和她共赴云雨、酣畅淋漓,口里还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言荡语,孟忆灵就会产生一种将高岭冰雪拉入地狱一同堕落的快感,而这种罪恶的快感同时又会让她更加意乱情迷,化作内心深处的欲望,让她只想收缩着那淫荡的小嘴,吞吃岑修粗壮如铁的肉棒,让他在她身上驰骋低吼、欲仙欲死。 他想肏死她,她又何尝不想吸死他! 孟忆灵的两个娇乳被岑修挤到中间,这样他便能更加方便地同时疼爱两个奶头,岑修轮流吮吸着早已殷红欲滴的乳尖,即使身下的人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不停地求他插入她的身体,他也没有停下,他能够感觉到孟忆灵的大腿间越来越湿滑,肉棒在大腿间的进出越来越不受阻碍,直到一股热液一股脑喷在棒身上的时候,岑修才借着这股淫水一下子挺入花洞。 长时间的渴望和空虚中,小穴突然被一下子填满,孟忆灵硬是爽得一口气卡住提不上来,眼看就要爽晕过去,身体内的棒子却又突然抽出,让她勉强回了阳。 就在她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那根霸道的肉棒却又猛然挺进,在她刚刚高潮痉挛的穴道内大开大合地插进抽出,让此时穴道内软肉敏感无比的孟忆灵直接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不住对岑修求饶。 “师、师父放过我,啊啊啊啊啊不要,好深,好重,徒儿受不住了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那里要坏掉了!” 岑修早就忍了半天,哪里会听她的求饶,“灵儿可真会说笑,肉棒现在一半都没有进去呢,师父尚且没有用大肉棒喂饱徒弟,怎么能罢工呢?你的淫水明明流得到处都是,连为师垫在下面的衣裳都湿透了,上面的小嘴儿却如此不诚实地说不要为师插你,是不是又想受罚了?” 勾引师父(十一)高h “灵儿不想受罚!师父不要罚我,可是师父的肉棒真的好大,灵儿,灵儿真的受不住啊啊啊啊啊!” “受不住怎么会叫得如此淫浪,你看看你现在,眼角泛红,身子媚得这样厉害,你下面的嘴儿正在卖力地吞吃师父的棒子,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呢,我的灵儿可真是个天生的淫娃!” “师父不要说!不要说了啊啊啊,嗯嗯,嗯啊……” “那灵儿说你现在爽不爽,要不要师父肏你?要不要师父的肉棒狠狠干你的穴?” 岑修的肉棒此时已经没入大半,一边说着一边又是一阵猛烈的耸动,孟忆灵只觉她都要爽得死在岑修身下了,哪里还有精力和他争论,只知道抱着岑修情迷意乱地哭叫:“徒儿好爽,啊,师父、师父好厉害呀啊!嗯、嗯啊……师父肏我,灵儿要师父狠狠地干穴啊啊啊啊啊!” “你这骚货!”岑修见她这副不知羞耻地求欢的模样,一瞬间血脉喷张,双目猩红地拔出肉棒,将孟忆灵翻了个身,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用力抽打了几下,然后掰开臀瓣对准小洞一举捅入。 孟忆灵惨叫一声,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子宫喷薄而出尽数浇在那充血的马眼上,穴儿猛然收缩,快感将她卷上云端,而岑修被她这样猛地一吸,又因后入本来就紧致非常,当下便有些守不住精关,咬着牙等她这阵要命的吸绞过去后,伏在孟忆灵身上双手绕到她胸前,一边揉弄面团一般柔软白嫩的酥胸一边下身疯狂抽插,直到将孟忆灵肏得气都喘不上来几乎晕死过去,才将精华尽数射出。 一股精华热液浇灌到孟忆灵的体内,一刹那间她便感觉自己仿佛接受了上好灵露的滋润,有一股柔和的阳气在她体内慢慢转圜,与她本来的阴气交糅相合,她像缺水的植物一般享受着这股灵气的浸润,心里感叹原来这就是双修的好处。 只是寻常情况下双修必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灵气如此充足,这个灵镜确实是使双修之事事半功倍的好地方。 孟忆灵现在昏昏沉沉,和岑修激烈地做完一通之后根本没有力气睁眼,她感觉岑修从她体内抽出时又带出一大股淫水,她由着岑修帮她清理完一塌糊涂的幽谷,然后被他抱起来放在榻上。 就在这个空当里,灵镜中的系统女声又响起来,“演习成功,不久后即将开始正式历练,请鬼仙做好准备。” “演练?演练啥?啥演练?”孟忆灵在心里反问,和系统交流道。 “就是您和尊神岑修交合的任务。” “啊?我腰都快断了,你现在告诉我这只是个演练?” 系统比她还要振振有词,“熟能生巧,提前彩排一遍熟悉流程,也好避免后续任务偏差。” 孟忆灵现在只想睡觉,懒得过多计较,“行吧行吧,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灵镜会继续根据戏本,为您和尊神创造出戏中世界,因此您和尊神要做的就是在每个世界中尽快适应环境以磨练随机应变的能力,并且扮演好戏中角色达到双修的目的。请注意,每抵达一个世界都需要收取相应的灵气值才能顺利通关,而扮演不得当以至于对戏本世界产生不可逆影响则会扣除灵气值,导致任务失败。” 居然还有这么多规则,进来之前天帝也没说啊,坑她也就算了,天帝难道连岑修也敢戏弄?她怎么想怎么不对,但此时却没有精力想那么多,只是系统交代什么她便接受什么。 “任务失败会怎么样?”孟忆灵问。 “会遭到灵镜反噬。灵力越强大,遭到的反噬也就越强大。” 孟忆灵打了个寒战。她当初只想进来玩玩,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你刚才说的灵气值又是什么,怎么收集?” “系统中有两种数量统计,一种是灵气值,一种是精气值,精气值是指尊神射给您的精液多少,灵气值则是您流出的淫液多少。” “喂你能不能不要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解释这么一言难尽的事情……话说回来那我怎么知道自己的灵气值流出了多少……” “以这次演练为例,鬼仙您在一次交合中流失的灵气值大约是100点,请您放心,每个世界的灵气值收集任务不会超过您身体承受能力的,因为为了使戏本主线正常进行,必要的剧情还是要走的。” “好,我明白了。” 孟忆灵弄清楚这些事后便彻底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瘙痒闹醒,眯着眼一看,原来是岑修躺在她身边,用一只手撑着脑袋,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呼吸轻轻喷在她脸上,弄得她脸上有点痒。 “师父……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不睡觉吗?” 窗外月光明净,想来已经半夜了。 明烛幽幽燃烧,在岑修精致的脸上投下橘色的暗影。 “师父想再看看你。”岑修的目光温柔似水,比头顶的明月还要澄澈三分。 孟忆灵还很困,往他怀里拱去,“又不是见不到了,灵儿这次出来就是和师父一起历练的嘛。” 岑修悠然长叹:“既然是历练,总要有分开的时刻。你这些年一直跟随在为师身边,为师确实对你宠溺太过,是时候放你独自应对一些事情了。” “师父是说接下来的戏本中,和徒弟分开的时候吗?师父放心吧,既然我们是来双修的,肯定不会分开太久。” 岑修看着怀中那张娇俏的脸,竟然没有半点要和他分开的难过,反而像只小猪似的睡得再开心不过,不仅有点冒火。 他的指尖附着因练剑和抚琴而结的薄茧,此时五指轻轻在女孩光滑的脊背上划过,引得怀里的人一阵战栗。 “师父,痒……别闹啦,快睡觉吧,不知明天还有什么任务呢。” 岑修没打算就这样放她睡觉,而是有些不依不饶地说:“灵儿说得对,接下来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若是灵儿遇到了别的男子呢?” “什么别的男子?”她闭着眼嗤嗤地笑,“天下男子众多,仙界美人无数,灵儿眼里还不是只有师父一个人吗?” “那灵儿保证,只让师父一个人肏?” “嗯嗯嗯,灵儿和师父保证。”孟忆灵困得不行,还没睡透彻呢,现在只想快点打发完对话好好睡一觉。 “保证什么?” 岑修故意逗她,两指夹起她一缕长发,用发尖在她的小奶头上点点戳戳。 “哎呀师父……”孟忆灵没法,只得拨开他的手红着脸重复一遍,“灵儿保证,只让师父一个人肏。” “乖孩子。”岑修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颇具威胁性地说,“记住你的承诺,若是违反……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住的。” ---------------- 第二个世界就要开启啦 风流大夫俏娘子(一) 再次睁开眼睛,孟忆灵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躺在怀灵居的榻上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简陋的土炕,房子里的环境也很简朴,一看就是乡野居所。 孟忆灵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尽数消失,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只有寻常村妇才会穿的素衣,裙子上简朴得连个花纹也没有。 她一面起身一面消化着系统的给她的信息,简而言之就是她是一个猎户的妻子,但是不久前猎户被抓壮丁去前线出征了,家里便只剩下小娘子一个人。 除了小娘子外,旁边不远处的旧屋里还住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婶,此外再无别人了。 孟忆灵走到门外看了看,她所在的地方是半山腰,旁边有位大婶作伴已经很好了,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还是先去摸一下情况、互相照顾一下比较好。 孟忆灵想着,就带了一些手作的干粮上门拜访。 大婶人很热情,赶紧将她迎进了屋,絮絮叨叨半天后问道:“对了,娘子前些日子不是说不太舒服吗,叫的大夫什么时候过来?” 孟忆灵愣了一下,记起系统的确说过这样一件事,回忆着说道:“应该是今天下午吧?多亏刘婶还念着我的身体。” 刘婶握着她的手道:“嗨,大家都是邻居,再说林子走之前特地拜托我关照你,我只不过问了两句,实在算不上什么,今天天气不好,改天婶子下山称二两猪肉回来煮了,好好给你补补!” “谢谢刘婶。”孟忆灵本不擅长唠嗑,抬头一看天气是不太好,不由得担忧道,“不知什么时候天都阴下来了,可是已经和大夫说好了下午上山来问诊,这可怎么办……” 刘婶宽慰道:“也没什么,夏季的雷雨天说下就下说停就停了,就算下雨也下不长久。要是真的不好下山了就叫大夫留宿一晚便是。” 孟忆灵想想也是,便把心放回肚子里,在刘婶家坐了一会,就回去收拾房间了。 她以前在仙界不需要吃东西,但是来到灵镜中却发现不仅仙力尽失,而且居然久违地感到自己会饿,只好按照好久以前的记忆搜肠刮肚随便做了点能吃的东西出来,真的也只是能吃而已…… 凡人在日落之后就会直接睡觉,因此当她吃完饭,其实太阳还挂在天上,在睡觉之前留有一段活动的时间。 孟忆灵坐在门口看日落,微风迎面吹来,久违的人间气息也跟着扑来,她深深呼吸了一次,想起从前的种种情景,有些怀念。 就在落日的余晖中,她看见通往山下的路上走来一个人,身材修长、墨发飘逸,等那人走到跟前,孟忆灵便忍不住笑了——不是岑修又是谁? 他还担心他们分离太久,现在不是没多久就见到了吗? 孟忆灵站起来,刚想像往常一样飞扑到他怀里,系统便尽职尽责地提醒道:“目标人物已经出现,请鬼仙尽快融入角色,若是脱离戏本则会扣除相应灵气值。” 孟忆灵一下子僵在原地。 行吧,不就是角色扮演吗,演就演。 不过她现在倒是发觉了什么不对劲——在怀灵居时岑修一副好师父的模样,其实是不是他早就接到系统的命令了?!但他还是假装不知情,等着她给他下药,借机反将一军…… 这个大骗子! 孟忆灵很恼火,但此时不敢表露出来,想着以后再和他算账,尽快将自己代入角色,像一个普通的村妇那样迎上去。 风流大夫俏娘子(二) “大夫终于来了,小娘子在这等您好一会儿了呢,还以为您今天不会来了。” 眼前一身麻布衣衫也能穿出仙人风度的男子微微颔首道:“遇上点意外,就来的慢了点。” “什么意外?”孟忆灵的心一下子提起来,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是湿的,“呀,大夫的头发怎么都湿了,衣服也是湿的,您这是……半路掉进河里了?” 孟忆灵实在没忍住,促狭地笑了一下。不是,不能怪她,这也太好笑了…… 她捕捉到有一丝危险的光芒从男人眼中闪过,连忙憋了笑背过身去。 “山下方才降了大雨,山上虽然有云彩聚集,倒是尚未降雨。” “山下有雨?”孟忆灵这下笑不出来了,“大夫怕是要着凉,不如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他疏离地笑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娘子却要我去换衣服,这恐怕有损娘子的名节吧?” 这个人……简直不识好人心! 孟忆灵受不了他一出现就处处逗她,她明明是真的担心他着凉!既然这样她也不管了,回头可别赖她不知道关心人。 孟忆灵就借坡下驴道:“说的也是,那就别换了,大夫赶紧为奴家诊完病下山吧!” 岑修将医药箱放在桌上,示意孟忆灵坐下。 孟忆灵坐在他对面,有点忐忑不安地伸出手去。 她只知道这个小娘子叫了大夫来,但是她究竟哪里不舒服系统却没告诉她,刚才去刘婶那里也没打听出来。她恶趣味地想,别是怀孕了吧?那就好玩了。 岑修没注意到她的小心思,而是正儿八经地将手指搭在她手腕上,细细诊断。 岑修会医是真的,孟忆灵见他诊了半天一言不发,不禁有些紧张。 “敢问岑大夫,奴家得的是什么病啊?” 岑修沉吟片刻,“娘子得的,乃是瘀症。” “啊?”瘀症分很多种,可大可小,有时候三副药就能喝好,有的却到死也治不好。 她不会这么倒霉,第一场试炼就被排到了一个病秧子身上吧? “那敢问大夫,奴家的瘀症……是瘀的哪里啊?多少副药能治好?眼下奴的丈夫不在家,生活也很拮据,如果是太名贵的药,恐怕也承担不起……” 岑修的眼神便更加闪烁,“这个……不太好说,男子从军少说要几年,娘子的病情怕是在几年内不会好转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请问我的病情和我夫君出征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传说中的……相思病?”可我才不会为了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得相思病。当然为了角色需要,孟忆灵不能这样说。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岑修的脸色明显沉了一个度。 他笑了一下,收回手,“娘子先不用担心太多,心情好了,自然也有利于病情康复,我为娘子开一剂药方,慢慢调养一定会见成效的。” 岑修说完,从自带的箱中翻出纸笔,思索着落笔。 天色已经一寸一寸暗了下来,外头狂风大作,孟忆灵心想这种天气肯定不能让他下山了,否则可能会遇到危险。 又见岑修就着微弱的烛光认真落笔的样子,尚未干透的发丝拧成股搭在肩上,心中便有些不忍。 哎,还是她喜欢多管闲事。 孟忆灵趁着空当便去烧水,对岑修说道:“山风大了,天色又迟迟不转晴,大夫还是明早再下山吧,奴家刚才烧了水,您写完药方就快去洗个热水澡,不要着凉。” 岑修点头,礼貌有度,“那就叨扰娘子了。” 孟忆灵住的这个草屋虽然简陋,但是在主卧旁边还有一个偏房,平时不住人,孟忆灵趁着岑修泡澡去打扫了出来。 他这个人一向养尊处优,大概没住过条件这么差的房间,孟忆灵调皮地想着正好给他个教训。 也不是没想过要不要直奔主题,但转念又一想,刘婶就住在旁边,这种屋子根本没有隔音效果,要是被她抓到,应该就算影响剧情了,到时候被灵镜扔出去就坏了。 所以她判断时机应该还不到,那就让某位闷骚尊神先憋一阵子吧! 风流大夫俏娘子(三)h 孟忆灵做完手头的事就回到房间,收拾收拾准备睡觉。 她关上房门,坐到床边刚要吹灭蜡烛,忽然从身后缠上一双手臂。 孟忆灵刚要叫出声,回头一看发现是岑修。 只见他洗完澡光着上身,先前给他准备好的衣服被他随意地围在腰间,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你怎么会在这?!”孟忆灵瞪大眼睛问道。 刚才床幔有一半遮下来,她并未发现床位还藏着一个人。 岑修眼尾懒懒地上挑,对她的欲望毫不掩饰,薄唇若即若离地亲吻孟忆灵的肩膀、脖颈,最后停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用舌尖舔舐,“在下来给娘子治病。” 说着,两只手也不安分地窜入孟忆灵的衣襟,握住两团软肉慢慢揉弄。 “岑大夫在说什么……” “娘子所患之症需要男子来解,一日没有男子与你交合便瘀堵一日,现在娘子的丈夫远在边关,难道娘子希望数年后丈夫归来,却发现娘子已经殒命吗?” “不……” 这尼玛是什么诡异的戏本?这个奇怪的戏本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谁写的?她要把那个人扔进诛仙台好好历练历练! 岑修的热气呼在孟忆灵耳朵上,让她禁不住脸红耳热起来,两个乳儿被他揉弄半天,也早早送上了挺起的乳头,却听岑修用他那温雅动听的声音低声问道:“这是什么,为师不喜欢。” 孟忆灵愣了愣,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肚兜。 “是肚兜,凡人女子都会穿的……” “可是为师不喜欢,为师偏喜欢揉你的奶,玩弄你的小奶尖……”说着轻易扯断肚兜上的细带,大掌直接覆在柔嫩的乳肉上。 岑修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偏偏孟忆灵却字字都听得那么清楚,她担心隔墙有耳,有点抗拒,“不要……奴家为大夫收拾了偏房,大夫还是去隔壁住吧。” 就在这时,系统又提醒了一遍,让她尽快代入角色,否则会扣除灵气值。 孟忆灵有点懵,心想难道自己演技还不够好吗?什么叫代入角色呢? 不禁一面难以克制地小声哼吟,一面深思熟虑。 如果是真的山野女子,此时此刻应该是什么反应呢? 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决定试一试,赶紧娇声说道:“大夫不要这样,小女子是知耻的,不能趁丈夫不在家便背叛他,君子有成人之美,岑大夫是正人君子,求求您不要毁掉小女子的声誉。” 岑修的手非凡没有放开,反而揪住那两点凸起变本加厉地拨弄起来,满不在乎地笑道:“君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君子了?而且娘子似乎误会了什么,在下是大夫,现在正是为了给娘子治病才这样做,难道娘子就没有成人之美,要一个大夫见死不救吗?” 孟忆灵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会狡辩,一时间根本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尽其所能地扭动身子挣扎,“岑大夫不要这样,刘婶就在旁边,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你尽管喊,一会刘婶过来,看见你我衣衫不整,你的奶儿还在被我玩弄,你猜她会相信你吗?” “你……” “更何况,娘子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难道不是长久没有男人抚慰,太过饥渴,一点便着吗?” “不是!不是你说的这样!” “身体会有欲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何必当做豺狼虎豹。”岑修的声音极其魅惑,好像在给她下蛊,带着她走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看来娘子这方面的知识非常欠缺,需要在下来给娘子补补课。” 孟忆灵扭着身子抗拒,“你要做什么?” 但是已经衣衫半褪的她此刻和光着上身的岑修肌肤相贴,那熟悉的温度让她根本无法推开他,反而贪恋地向他怀里靠去,身子几乎瘫软成了一滩水。 岑修的手指离开那对酥胸向下滑去,让胀鼓鼓的奶尖暴露在空气里,他直接将孟忆灵的裙子褪下去,一只手探进小裤抹了一把,取笑地说:“娘子不是已经完全湿了吗?小裤都全部湿透了,看来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风流大夫俏娘子(四)高h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做……” “你马上就会求着我入死你的……”岑修用他那温柔的嗓音说着淫荡不堪的话,“这里的水儿那么多,若是我不来医治娘子,便会一直瘀堵得不到释放。娘子上一次和男人交合是在多久前?” “三……三个月前……” 岑修将一根手指插入湿润不堪的幽穴中,却只在穴口浅浅抽插,“嘶……真紧。娘子和丈夫行房,一般是多久一次呢?” 孟忆灵勉强保持着理智,在记忆中搜寻,“三个月前我们刚刚新婚,然后他便出征去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戏本设定而已,实际上和孟忆灵本人没有什么关系,就比如她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岑修破了,那么在之后的戏本中也不可能再恢复处子身。 岑修听完,了然地说道:“原来是刚刚行了夫妻之事便独守空房,难怪娘子会患上此症。” “岑大夫……不要再乱说了……你快把手拿开……” 岑修抽出手指,却不离开幽谷,而是借着滑腻的蜜水在那道细细的肉缝中上下滑动,“拿开?是拿到这里呢……”满意地听到她的细喘后又按在顶端的小突起上揉按,“还是拿到这里呢?” “啊……别……” “娘子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 “我不知道……求求大夫不要这样……” “这里,是你极其敏感的阴蒂,是能带给你快感、刺激你流水的地方。而这里,”岑修的手指移到流水的小洞上慢慢抠挖,继一根手指不能再满足她后又插入了另一根手指,直弄得孟忆灵弓起身子,手心流了一大滩她的淫水,晶亮透明。 孟忆灵的细喘逐渐转为粗喘,胸口剧烈起伏,两个色泽红嫩的乳头挺立在眼前刺激着岑修的视线,岑修有点难以忍耐,将孟忆灵一只手反剪到背后,放在他的昂扬之物上命她握住,声音沙哑地说道:“乖灵儿,摸摸它。” 岑修的那东西虽然一度肏得她死去活来,但孟忆灵还是第一次这样接触它,甚至一只手都无法将它完全握住,她能感觉到它的热度,血管汩汩地在她手心里跳动,好像在叫嚣着一会要如何肏干她,孟忆灵一想到这里就有点腿软,整个人更犹如春水一样靠在岑修胸膛上,任其摆布。 “忆灵娘子想到什么了?怎么小嘴儿里吐出的水这样多,流了在下一手。”岑修不怀好意地握住她一只乳房,一面揪住乳头弹弄一面另一只手卖力地在肉穴中抽插不停,“莫非是想起了你男人肏你的时候?” “岑大夫,你……” 你怎么这么可恶!孟忆灵敢怒而不敢言,她甚至没有发现,这个人竟然这么腹黑…… “嗯?”岑修装傻,抽插嫩穴的速度逐渐加快,“娘子的男人在床上如何?厉害不厉害?” “啊……”孟忆灵刚想叫出声又想起刘婶住在隔壁,只好把声音压下去变成难耐的呻吟,“嗯…嗯嗯……他很厉害……” “有多厉害?他的肉棒能把娘子这张饥渴的骚穴填满吗?” “嗯啊……别…嗯……快停下……” “娘子若是回答我,我就停下。” “啊……嗯……能,能填满……” “什么能填满?” “啊啊嗯……奴家的男人……嗯嗯……能用他的大肉棒填满……唔……我的骚穴……” “你们做的时候,娘子的水也流得这么多吗?” “嗯啊……也…流了这么多水……嗯……” “那他有没有把你干得死去活来,有没有把你干到让你哭着求他?” “啊……我,我不说了……你说话…嗯,不算数……” 岑修低声笑了,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除去二人身上所有的束缚,捏住孟忆灵的奶尖一边打转逗弄一边说道:“不说也没有关系。因为马上,在下会干到你死去活来,会干到你哭,还会干得你下面这张嘴淫水泛滥、再也离不开我。” 风流大夫俏娘子(五)高h “岑大夫……轻,轻一点……”他在自己乳头上揉弄的力度实在太重,孟忆灵忍不住轻呼出声。 岑修却故意误解,“刚才还求我不要这样那样,这么快就让我轻一点了?好,一会插入我一定轻一点,毕竟万一插坏了就没法尽兴了,娘子的骚穴很娇嫩呢。” “你可恶……我不是那个意思……”孟忆灵想要反驳,但岑修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他已经抱着她的腰上提,让她不断收缩的穴口抵在了他火热的龟头之上。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去好好肏弄一番了。 “你说你的水为什么这么多?嗯?连屁股上都是,我的大腿上也沾满你的淫水,这就是你刚才说的‘不要’吗?”岑修坐在床边,甚至可以看见自己大腿根上那些淫水的反光,肉棒不由得又胀大了几分,直顶得孟忆灵闷哼出声。 “我不要,我不要了……你的肉棒太大了……” “不让它进去搅弄搅弄,怎么能治好娘子的病呢?”岑修试探着将她的屁股往下压,肉棒每被吞进去一分,孟忆灵的小穴就更胀一分,可同时被充实的快感也向她袭来,让她头晕目眩,不得不伸手扶住床帷的杆子。 岑修此刻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张不知饱腹的小嘴将他的欲龙吞吃进去,想将孟忆灵直接压在身下狠干想得快要发狂了,可是顾及着她的身子又不能发作,只能咬紧牙关等她慢慢适应。 孟忆灵小声地嘤咛,这种体位实在太深了,完全坐下去时岑修的欲龙仿佛直接插进了子宫口一般,让她全身酥麻得不像话,哪里还有力气套弄。 孟忆灵无力地将头枕在岑修颈窝里,岑修戏谑的声音响起,“娘子的小穴不是胃口很好么?将在下的肉棒全部都吃进去了,契合得如此完美,一点也不剩。” 说完不等她反驳,便低头吻在那张殷红的嘴巴上,一面唇舌交缠一面双手裹住两团雪般的乳房推揉拉扯,一会将它们挤到中间齐齐玩弄硬硬的乳头,一会大力捏住整个乳房好似要捏爆它们。 岑修不愧是尊神之体,口中带着某种清冽的香气,孟忆灵渐渐沉溺在这冷冽清香中,贪恋着他柔软的唇舌,渴求着他在交缠中喂给她的唾液,胸部胀得仿佛要不堪重负,下腹淫水汨流不止,偏偏这个时候岑修开始顶弄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热棒,一上一下的每一次律动都要命地摩擦着穴壁上的每一个皱褶和起伏,而当屁股落下时肉棒又会顶到最深处的花心,让她忍不住深深地战栗,想要喊出声来。 岑修见她双眼迷离、两颊酡红,除了身下的穴儿下意识地吮吸着他的棒子外,已经差不多被他肏得意乱情迷了。 “娘子真是空闺已久,这才刚刚开始,就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岑修邪恶地说,“一会儿若是真刀真枪地干起来,还不被在下直接肏死在这?” “你、你不要太嚣张,说不定你先被我夹射了呢!”孟忆灵口不择言,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岑修前两次都把她干得晕过去才算完,她说这话挑衅,不是不要命了吗?! 果然,岑修的双眼危险地眯了眯,语调悠然,顶弄却加快了速度,“既然娘子这样说…” 孟忆灵赶紧认错,“嗯……嗯…是我……说错了……岑大夫不要……计较……” “话说出口,可就不能随意收回了。”岑修并不给她机会,“不如我们就来试试,到底是娘子先高潮,还是在下先射精?若是娘子真有能耐将我夹得射出来,在下便放过娘子。但若是没有……” “啊……嗯……不……我,我不玩了……”孟忆灵有点受不住这个体位,肉棒一下接一下的深插让她的小穴酸麻不止,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照这个趋势下去她马上就撑不住了…… “晚了。”岑修凉凉地丢下两个字,扶住她的腰,不再怜惜,而是剧烈地上下套弄起来,致命的紧致感让他险些射出来。 身上的人浪叫连连,但是又怕惊醒外面的人而强行咬住嘴唇,岑修已经感觉到她的无力反抗,骚穴一边像一张柔软无比的小嘴一样疯狂地将他的肉棒吸进去、包裹住,一边又不断地收缩,他知道孟忆灵是快要高潮了。 孟忆灵还想再挣扎一下,故意扶住床帷放缓了屁股上下套弄的速度,没想到被岑修猛地按住了珍珠一阵毫不留情的揉捻,孟忆灵瞬间就叫出了声,小穴一下子夹紧肉棒,浑身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被她这样一夹,岑修也坚持不住了,一股热液“噗噗”地直接喷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烫得孟忆灵双目通红,竟是瘫软在岑修怀里哭了出来。 就在这时,本就不严实的木门被咚咚敲响,只听刘婶在外面喊道:“林家娘子,你怎么叫得那么大声啊,是不是不舒服?” ---------------------------- 失联作者回来了!!国庆三更!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风流大夫俏娘子(六)h 孟忆灵吓坏了,她是要脸的,而且不知道万一被刘婶发现,会对试炼造成什么影响,她赶紧扶着床帷的杆子起身,就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两片肥美的屁股中间的穴孔中还插着那根硕大的肉棒,她每站起来一点,那肉棒就抽离她的身体一点。 孟忆灵刚刚高潮过,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顿时两腿一软跌回岑修怀里,小穴失去了肉棒的填塞流出一大股精水,这股淫靡的味道,任谁闻了都会心知肚明的。 孟忆灵眼泪打转,在岑修胸膛上推了一把,嗔怒道:“怎么办啊!” 刘婶见她没反应,不停地敲着门,“林家娘子!你在不在啊!你开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你哪里不舒服啊?” 岑修毫不慌乱地将孟忆灵往怀中一揽,“怕什么,我有办法。” 过了一会,只见一脸疲倦的孟忆灵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出现在门口,“是刘婶啊,您怎么过来了?” 刘婶不见外地直接走进屋,却打了两个喷嚏,“我听见你刚才叫了两声,生怕你哪里不舒服,过来看看。哎哟,娘子这是点的什么香,我这粗人,闻不惯!” “是岑大夫带来的,说点这种香有助于安眠,刘婶,你要不也带点回去吧。”孟忆灵一站起来走动,只觉淫水混合着浓精一股脑流了出来,生怕被刘婶看出端倪,连忙回到床上躺着,尽量自然地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床的后面部分还遮着帏帘,此刻岑修就躲在那里,孟忆灵不放心,还在他身上盖了床被子。 “哎哟我就不用了,闻不惯闻不惯!阿嚏!我看今天风大得很,外面都开始打闪了,岑大夫就这样下山了?” “嗯…他开完药就走了。” “那你的病情怎么样?怎么给他看过,反而好像更严重了呢?看你没什么精神,脸上却又红的像发烧,娘子,你要不要紧啊?”刘婶表示非常疑惑。 孟忆灵心想还不是拜你口中的大夫所赐,她刚要开口随便敷衍过去,突然脚边的被子蠕动了几下,有个人分开她两条长腿,然后孟忆灵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钻到她大腿部位,没等她明白过来,花穴便被一个柔软灵活的物什探了进去,引得她叫出了声。 刘婶向她这边走来,“你看,我就说你不舒服吧!娘子,你到底怎么了?” 她好像明白了岑修在做什么……刚才她情理之中把裙子随便就套上了,里面没穿小裤,正好方便岑修捉弄她…… 他的技法十分高超,一条舌头仿佛灵活的蛇,有孔便钻,将她的整个幽谷都舔了个遍后又继续对准珍珠大力吮吸,两只手则不安分地轻抚大腿,让孟忆灵忍不住双腿用力将他的头夹在中间。 刘婶偏偏不依不饶,孟忆灵的呼吸逐渐急促,躺在床上虚弱地说:“没什么,我就是正好今天来月事了,有些腹痛,不过最疼的那阵儿已经过去了,我躺躺就好。” “哦,是这样啊。”刘婶深以为然,“不过月事期间可不能着凉,我给你烧一壶热水吧,烧完我就回去!” 孟忆灵根本拒绝不了,只好继续躺着任刘婶去烧水。 而被子里,岑修的动作进行得如火如荼。 微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大腿根部,岑修将她的整个花户都疼爱过一遍后最终对准了那幽深的穴道,当他的舌尖刺入穴口时孟忆灵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因忌惮着刘婶又马上强行压抑下去。 所幸刘婶在忙她的,并没有注意。 岑修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继续将舌头往里钻,刚刚被他仔仔细细舔干净的花户没多久又淫水泛滥成灾,那根舌头就借着水势在甬道中搅弄,模仿着他的肉棒疼爱她那般,舌头快速进进出出。 抽插了一阵子后还不满足于此,孟忆灵腿间突然贴上两片温热的触感,那大概是岑修的唇。 舌头更加卖力地往更深处探入,舌尖细细地描摹过每一处褶皱,就在孟忆灵刚要放松一下的时候,突然穴道中那块最敏感的肉被顶住了。 不同于他用坚硬的肉棒抵住那里顶弄,舌头在骚弄花穴时总是带着一股难耐的痒,此刻舌尖对那块软肉的每一下骚弄都刺激得小穴收缩一下,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流出来打湿床单。 孟忆灵想挪一下屁股,移到旁边干燥的地方去,岑修却误以为她要逃,立刻双手制住她的大腿牢牢将她按在原地,这个东西使得她的大腿分得更开了。 似乎想惩罚孟忆灵疑似逃跑的行为,那根舌头不在拘泥于慢慢地折磨她,而是在带出了一大滩淫水后开始猛进猛出地抽刺,孟忆灵的尖叫抑在嗓子眼里,屁股禁不住快感的袭击往上抬去,腰背也因为极大的刺激而弓起来,岑修在唇舌在春水泛滥之地一阵疯狂的搅弄,孟忆灵怕自己真的会喊出来,拼命扭动屁股要摆脱这致命的快感,刘婶却以为她不舒服。 “娘子是不是肚子又疼了?要不我给你揉一揉吧,热水就快好了。” “不……不用了。”孟忆灵怎么能让她过来! 风流大夫俏娘子(七)高h 孟忆灵感觉快玩脱了,想求岑修停下,努力抬脚蹬在他肩膀上,却因为快感的包围而浑身软的不行,哪有力气与他抗衡,反倒换来他更加激烈的舔舐。 就在水烧好,刘婶起身去倒水的时候,岑修两片柔软的唇突然包住她整个花穴,使出吃奶的劲猝然一吸! 孟忆灵要前顿时炸开白光,花壶犹如大海决堤,一波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尽数被那人吸入嘴中。 孟忆灵整个人都仿佛死了一次,浑身被汗湿透,花穴和菊穴都痉挛收缩着,几乎失声叫出来。 而被子里那人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继续往上转移,顺着她的小腹一寸一寸地舔过来。 一个修长的东西探在娇嫩的穴口处,是他的手指。她任由岑修将手指缓缓推入甬道内,时而转动轻抠,引得血肉跟着一阵震颤。 “娘子?” 刘婶脸上疑虑重重地走过来,“娘子,你还好吧,我还是给你揉揉肚子吧,大家都是女人,婶子我是过来人了,你也不用那么害羞……” “不……不用了!”孟忆灵害怕极了,慌乱之中双腿一边夹紧一边下压,竟将岑修的手指一下子压入花穴,紧紧吸住。 岑修顿时暗暗吸一口凉气,只要一想到自己埋在这样紧致的穴道中冲撞的场景,下腹便情不自禁一紧,欲龙几乎几乎忍不住要立刻将她贯穿。 岑修又加入一根手指,就着她被自己舔出来的淫水,“噗滋”一下毫无阻碍地一捅到底,不及他的分身有力,却带来绵软的欲望,手指直接顶到了花心,当时孟忆灵就喷出一柱淫水,咬着牙达到了高潮,脸上红云涌动。 刚刚被送上高潮的孟忆灵虚弱无比,硬撑着对刘婶笑笑:“谢谢刘婶,不过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特别困。” 她耗费了很多体力,早就精疲力尽,刘婶看她那眼皮打架的样子也实在是可怜,也就不再逗留,“行,那你记得喝了热水再睡,暖暖肚子。” 孟忆灵点头答应。 刘婶一走,门才刚刚合上,手指便“噗”一下抽出,忍耐已久的炽铁不由分说地捅入她的身体,孟忆灵甚至都没反应过来,闷叫一声,小穴死死地绞住肉棒直接奔上顶点,淫水一泄再泄,把二人的交合处染得发亮。 他的手指虽然把孟忆灵直接捅到了高潮,但是却根本没有给她满足感,高潮之后反而期盼着更粗大的东西将她填满,只有欲火焚身。 岑修憋了半天,早就忍不住了,掀开被子低吼一声,直接压在孟忆灵身上冲刺起来,这个动作使得孟忆灵双腿大开,什么都做不了的她只能抓着枕头被动迎合,在每一次岑修发狠地顶到最深处时连枕头都抓不住,便紧紧抱住他不自觉地吞绞和战栗。 窗外惊雷炸响,拖延了许久的山雨,终于要来了。 “叫出来。”岑修一面趴在她身上顶弄一面与她深吻,唇舌的交缠带出女子的闷哼和嘤咛,但是还不够。 “不……不行,会被听到……”孟忆灵娇小的舌头被岑修用力卷起,他有力的舌钻入她口中一阵霸道的翻搅,又带着她与他一起狂浪,下身一刻不停的顶弄使得孟忆灵根本无暇两边顾及,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细细一条,又重新被岑修大舌一卷带回口中。 “不会的……叫出来,娘子也想叫给我听,不是吗?”她的反应让岑修很不满意,因而唇舌很快转变了攻势,他弯起背部使自己能吃到孟忆灵硬挺敏感的奶头,一边将她浅浅的乳晕一同裹入口中一边说,“娘子这里还不够饱满,待我吸上一吸,想必会更加好看。” “谁……谁想叫给你听了……嗯啊!” 挺立许久的奶头十分敏感,岑修一含进去就用舌尖非常迅速地弹弄乳头,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则被他夹在手指中间扯来捏去,“不想叫给我听,那你还想叫给谁听?” “不要,轻一点……”下身的淫水都被捣成了黏腻的泡沫,噗兹噗兹的响声不绝于耳,孟忆灵明知道他在故意曲解,却被他入得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只要她在这个男人身下躺着,每一次都好像要疯了,会彻底失去理智。 “叫出来……”岑修含着她的乳尖含糊地说道。 孟忆灵看见他脑袋埋在自己胸前,流连于自己那两个雪白的小山包上,艶红的乳头在他的吮吸中蒙上晶亮的唾液,显示出它们的反应究竟有多激烈。 就在这时,天边又是一道惊雷劈过,刹那间大雨倾盆,掩盖了世间一切声音。与此同时,岑修结实的屁股猛然往前一顶,这一下孟忆灵差点被撞飞出去,禁不住“啊”地叫了出来,和雨声交杂在一起,竟然是千回百转媚意丛生。 风流大夫俏娘子(八)高h 岑修眼角染上浓重的情欲,盯着这具娇嫩的身子,眼中猩红火热,“娘子还装什么矜持?不是叫得很浪吗?不是很好听吗?” “我,我没……啊!”孟忆灵矢口否认,岑修便又是一下狠入,直插得她骚穴抽搐不止。 “娘子看病的时候就是这样不诚实吗?娘子现在到底是爽,还是不爽?” “啊啊!不要!好快……太快了啊啊啊!求你……慢……一点…” 岑修仿佛不知疲倦,一下入得比一下深,孟忆灵的两个椒乳在他的肏干之下上下颤动着,囊袋打到花户上发出再淫靡不过的声音,抽插了几次后却突然停下,只是将肉棒深埋其中,慢慢研磨。 “嗯……” 岑修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渐渐因为不满足这样的研磨而扭动身子,“发骚发得这么厉害,娘子却还是不肯说出实话吗?娘子是不是爽得不行,嗯?” “我……”孟忆灵伸出小手按住他的屁股往下压,自己的屁股则不自觉地前后挺动着。 “说,求我什么?是慢一点吗?”粗大的肉棒翻搅其中,淫水汩汩流出,空虚感逐渐蔓延,下面的嘴儿好像不知满足。 “不是……” “那是什么?”岑修轻轻地抽动了一下,“你若不说,我就把这根棒子抽出去。娘子难道是不想治病了吗?” “不要走!不要抽出去!”孟忆灵着急了,双腿缠在岑修腰上难耐地自己磨动,交合处那根紫红的肉棒已经抽出了一大截,孟忆灵看着那惊人的尺寸,只恨不得让它马上插进去耸动,“求……求大夫……给我……” “给你什么?” “求大夫给我治病……” “娘子病的不轻啊,敢问,要治什么病?怎么治?”岑修用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刺,看着那紧致的小穴像一张吮吸着食物的嘴巴一样,“菇滋菇滋”响个不停。 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孟忆灵口不择言,“是……被大夫的大肉棒插进来才能好的病……” “娘子得的是骚病……要大肉棒狠狠肏你才能好,对吗?” “是……奴家的骚病要大夫来治,要大夫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肏弄!” 她说完这句话,岑修便一下子捅了进去,“娘子的穴可真是骚,每一次进来都是这么紧,夹得我都要射了。” “哦……”孟忆灵被那一下猛顶给肏得缓了好长时间。 再有意识的时候,听见岑修用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循循善诱,“叫出来,嗯?” 说着用粗大的棒身狠插那不知饱腹的骚穴几下,孟忆灵一整晚隐忍不发的欲望终于在倾盆而下的雷雨中爆发了出来。 在她媚得能把人逼疯的叫床声中,岑修咬着牙才没有缴械投降,“娘子可真会叫,骚得在下都要坚持不住了,是谁教你这样叫床勾引男人的?” “我……啊啊!我没有…啊嗯……没有勾引男人……” “那娘子现在这是和我做什么呢?娘子今天给我烧好热水让我去洗澡,难道不是蓄意勾引?”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好快不要啊啊啊啊!我、是我蓄意勾引!是我勾引大夫的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丈夫不在家,你却在和别的男人偷欢,没想到娘子会骚成这样,既然这么缺肏,我今天就肏死你!” “啊啊啊要大夫的大肉棒肏死奴家啊!求求大夫肏死我……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太大了……奴家要死了……” “你这浪货!”岑修开始大开大合地几乎全部拔出又尽根没入,十指掐住雪白的屁股蛋,干得眼都发红了,“说!现在是谁在干你?” 孟忆灵被他入得理智全无,恍惚中似乎听到系统说了句什么,但此时双腿大开,躺在岑修身下淫靡无比浪叫的她哪里还有精力去分辨,只是在一连串快感冲击下高仰起头,胸部继续往上拱去,情迷意乱道:“是大夫……大夫的大肉棒在干奴家……” “啪啪!” 大掌落在孟忆灵的臀肉上印下两个鲜红的五指印,岑修坏心地一边挺弄一边眯起眼,“叫夫君!” 被干得神志不清的孟忆灵根本不想那许多,张口便是浪叫不止,“夫君……啊夫君肏我……奴家不行了,奴家要被夫君的大肉棒插死了啊啊啊啊……夫君好厉害啊啊啊啊……” ———————— 看到你们还在我好感动呜呜呜 这个文一开始就是为了疏解压力才开的,年底事情比较多,所以也没怎么更新,你们愿意等真的是太太太太太感动了! 这文不会死,只是真的龟速更新而已(小声bb) 话说回来看到改版差点不会用了…… 风流大夫俏娘子(九) 岑修在她身上几度起伏,最后终于忍不住腰眼一热,扣住孟忆灵的纤腰大幅度地猛力开合,“娘子的穴儿真紧,夹得人都要射了。” 孟忆灵的头几乎撞到床板,情欲涌动中双乳乱颤,肉浪淫波满室皆糜,极大的饱胀感充斥在双腿之间,她两条长腿死命地缠紧岑修的窄腰,哭喊着叫道:“呜呜夫君射给我,全射进我身体里!” 这话给了岑修狠狠的一下刺激,当龙头重重捣进最深处的时候,随着热液吞吐,一股极其舒爽的灵力以下腹为中心流遍孟忆灵的全身。 随后,她便人事不省地睡了过去,最后的意识是岑修在她额上落了一吻。 岑修这次在她体内射出了大量热液,孟忆灵昏昏沉沉地计算这是否达到了灵镜的要求,不知道这个世界什么时候结束…… 她其实想快点结束所有的历练,好回到他们自己的宫殿里。 夜半雨势渐大,豆大的雨点把人从睡梦中惊醒。 孟忆灵勉强把眼睛撑开一条缝,看见屋内有烛火微亮,透过薄薄的帷帐,在帐子上烙下很浅的人影。 床边是空的,岑修不在。 孟忆灵支起耳朵,听见有人说话。 “……灵镜才凝好不久,灵力时常不稳,很容易出现空间扭曲,这是很危险的……你应当早日带着她出去,这样实在不是办法。” 然后是岑修冷静的声音:“我等得,她等不得。一百多年前的那场劫伤得她够呛,养了这么久都养不回来,怕是再赶上下一场天劫,她就……” 来人轻声叹息:“你其实也明白,一百多年前那场天雷其实根本就不是甚么劫,之后发生的才是她的天劫……落弦其实也猜到这点,才把她塞到你这里……” 岑修的回答不容置喙:“别再说了。我自有打算。” 来人稍怒:“你的打算就是把你自己搭进去……” “我何时做过这样赔本的买卖。” “你都快把你自己赔进去了……” 这也是……戏本的安排么? 孟忆灵想问问系统,但不知为何,灵镜系统好像也睡着了一样,并没有给她回应。 孟忆灵听着外头刻意压低的争吵声,手指攥住帷帐一角,不知该不该出声打断他们。 她还在犹豫,岑修却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那个影子逐渐便浓,最后是影影绰绰的身形立于窗前,语气一扫方才的不快,“灵儿,你醒了?” 帷帐被撩开的时候,她往岑修身后看去,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岑修显然是半夜起来的,身上只披一件单衣,胸肌若隐若现,色泽如玉。 她吞了下口水。实在想不出来他的真身会是什么样的。 听说蛟龙的真身十分骇人,光是坚硬的鳞片就足以抵御刀枪,更不用说吞吐法力的气势了。平常的妖鬼都是不能近身的。 岑修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胸口看,忍不住轻笑一声,坐回到床上,把她揽在胸前道:“怎么,今晚没喂饱你?” 孟忆灵脸一红,感觉侧脸贴着的胸口热热的,也想象不出他回到冰冷江海中遨游的模样。 “……我,我就是半夜醒来找不到你,有点心慌。” 岑修放在她背上的手轻拍,像哄小孩子似的,“慌什么?怕我把你一个人扔在这?” ……这倒真说不准。 但孟忆灵没敢说,否则岑修生起气来,可不好顺毛。 她环住岑修的腰,换了个话题,“现在说这些不要紧么?我刚才试着和灵镜对话,灵镜也没有理我。” “无妨,这一个世界已经结束了,现在的情境是我用灵力维持出来的。” ———— 无良作者曰:走肾之外还是要稍微走走心的 风流大夫俏娘子(十) “这么快?”孟忆灵抬头惊呼,之前系统告诉她接下来的世界会越来越增加难度,她还以为…… 岑修捏捏她的鼻子,调笑道:“还没做够?那我们现在大可以再来一次……” 说着便呼吸沉重地压下来。 孟忆灵今晚被他干得猛,穴口这会还没消肿,赶紧手忙脚乱地推他,“明明是你今晚……” “我今晚怎么?” ……今晚一次射得太多了。 孟忆灵默默想着这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又想这样也好,就可以早点回去。 她开口绕回到刚才好奇的问题上,“今晚为什么要延长这个世界?刚才的声音……是元若仙君么?” “亏你能听出他的声音。”岑修的脸色冷了几分,但依旧把她搂在怀里。 “毕竟平时也就他会来访……” 元若仙君是岑修的好友,性子比他要活得多,两人颇有点不是冤家不聚头的意思,不过在孟忆灵来了以后,元若来得便越来越少了。 今天他突然特地来灵镜里寻岑修,让孟忆灵觉着有点不寻常。 “我听见元若仙君说,灵镜的世界并不稳定……” “是这样。”岑修的手一下一下拍在她背上,有些催眠,“但是问题不大,否则凭元若的惜命劲儿,怎么会舍身冒险进来。” 倒也是。 孟忆灵又问:“那元若仙君刚才说什么天劫?谁的天劫?” 岑修喉结上下滑了滑,垂眸道:“是青鸢。” 孟忆灵顿时明了,不再说话。 青鸢是岑修和元若的好友,一百来年以前,孟忆灵出了一件事,拖住了岑修。但没有想到,就是这样巧,就在她拖住岑修的这一会儿时间里,天劫就落到了青鸢头上。 他们早就说好这场劫数要由岑修和元若一同护法,数十道天雷,如果没有灵力加护,就是真神也捱不下来。 岑修不在,便只能元若一个人硬着头皮上。 后来岑修赶过去,劫早渡完了,虽然如此,但青鸢已经去了半条命,元若为了保她,也几乎耗尽灵力。 事后岑修将自己的一部分灵力渡给青鸢,又想方设法帮元若恢复,但心结已成,哪里那么容易解得开。 青鸢虽然后来再见孟忆灵,一直是谈笑风生的模样,但孟忆灵知道,青鸢恨她。 孟忆灵还知道,青鸢的天劫不在那数十道天雷上,而在她和岑修的情劫上。 “那……是不是要尽快想办法,让灵镜稳定下来?”孟忆灵沉默许久,还是斟酌着询问道。 只有这样,才能让青鸢在下一次天劫来到之前放心地进来将养魂魄,孟忆灵也不过就是奉天帝的命令,先来替她试水的罢了。说是试水,其实也算是……天庭职工福利了? 至于到时候在灵镜中与青鸢双修的人是谁……孟忆灵已经不想再纠结。 说起来也是她对青鸢仙子问心有愧,还是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比较好。 岑修点点头,指尖在她耳鬓摩擦,很快便带起阵阵电流,“嗯,交给我就好,你不用担心。” 一切都是他来打算。包括灵镜的修固,包括日后青鸢的修行。 孟忆灵突然就觉得现在的一切好像都是偷来的,灵镜中有危险,但是似乎……也不是那么差。 岑修的指腹滑至她纤细的锁骨,瘦得有些过分,又让人情不自禁地生出想要蹂躏的冲动。 难怪……当年他第一次见她,她会是那般境遇。连他都忍不住,何况那些秽物。 “师父……”他的手指慢慢流连到可口的胸乳上,孟忆灵轻声细咛,手指因为动情而扒紧他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缓解泛滥的情欲。 岑修了然地往她腿间探了一把,唇紧跟着贴上来,“是不是又湿了?” 他轻轻一弄,她腿心便能一片泛滥。 帷帐再次被放下,这次,虬健的身影俯身压下去,掩住那个纤细的影子,而后合为一体,只余春情。 ———— 画春情(一) 忆来何事最销魂,第一折技花样画罗裙。——清·纳兰性德《虞美人·曲阑深处重相见》 在彻夜不停的雨声中,孟忆灵昏睡过去。 再次拥有意识时,面前雨丝风斜,与睡梦中的声音如出一辙。 她初来乍到神情恍惚,往后趔趄,却被人扶住了。孟忆灵回头,见扶她的人是个水灵的小姑娘。 “小姐,可是又头晕了?”小姑娘忧心地问,“老爷也真是的,明知道您身体不好,还要让您学什么劳什子的画。” 孟忆灵默了默。她画画的天赋那叫一个惨不忍睹,以前没少被岑修批评过。没想到来到灵镜里面,天天挨肏不说,还逃不过学画的悲惨命运。 “父亲让我学画?” 丫鬟惊讶地望着她,“小姐,您莫不是伤心过度,失忆了?” 孟忆灵赶紧召唤镜灵,梳理剧情。 原来她在这个世界中是孟府的小姐,前些日子有位大人来孟府提亲,想娶她续弦,据说那位大人喜欢有才情的女子,孟忆灵的书画水平却平平。为了让她能入那位大人的眼,父亲便为她请了一位先生。 因着要做人续弦的命运,小姐悲伤不已,不禁感叹命如飘蓬,出身府第衣食无忧又如何,终究摆脱不了女子作为利益附属品的命运,一时想不开,便登上阁楼,要自杀。 丫鬟急忙赶来劝了半天,好容易稳住情绪,孟忆灵便过来了。 孟忆灵现在囿于小姐的身体,情绪也被主人公所感染,不由悲上心头。但无论如何她的自主意识还是不会丧失的,所以自然不会像真的小姐一样寻死觅活。 她往阁楼底下看了一眼,不过三层楼的高度,哪有那么容易死?这小姐也实在是想不开,就这么跳下去,万一人没死,把自己摔个残废,后半生还怎么过? 就算不想给人做续弦,也得先活着才有出路。像什么悄悄给那位大人下毒谋害亲夫,继承他身后财产;像什么偷偷收集证据举报他结党营私,完成报复后携款跑路;再比如弄点春药缠着他一夜七次精尽人亡…… 当然,现在一想到这位大人可能是岑修,孟忆灵便恶寒地抖了抖。 眼前雾雨蒙蒙,朱宇楼阁,风景甚好。 她静静伫立了一会儿,便甩袖回身道:“走吧,先生快要来了,该备好纸笔了。” 丫鬟惊悸未定,“小姐,你……你不死了?” “我……”她也正纠结这前后情绪转换是不是太大,余光便瞥见一抹熟悉身影。 底下的园子里头烟气弥散,风花晨雾中站着一个瘦长人影,薄衫沾了细雨,额发微湿。 他负手而立,抬头对上孟忆灵的眼睛时,眸中万种风情毫不遮掩。 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缱绻露骨。 只消一眼,孟忆灵的胸腔中便有脱兔狂跳。一刹那的对视,她脑海里便疯狂涌现出所有和他的欢爱缠绵。 所有人都说她是妖物。但孟忆灵觉得,在那些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岑修的一举一动才像勾人的妖物。是只有她才明了的情欲涌动,是别人都没有见过的岑修。 “这是……父亲说的那位大人?”孟忆灵在与他的对视中问道。 丫鬟捂住嘴吃吃地笑:“小姐真是气糊涂了,准姑爷都有四十上下了,如何这样年轻风华?这是老爷为小姐请的先生。” 孟忆灵勾笑,留下旖旎的背影,“不死了。人间有这样好的风景,我还没看够呢。” 不仅要看,还要身陷其中,纠缠不休。 ——— 新年惊喜! 新的一年祝大家都能好好养生,固发防脱从我做起!然后…都能睡到想睡的人! (是不是特别实在的祝福哈哈哈哈哈) 画春情(二) 丫鬟备好纸墨,才要出门迎先生进来,一打眼看见孟忆灵的裙子,惊叫道:“小姐,你的裙子怎么湿了?” 孟忆灵低头一看果真不假,从大腿到臀部的布料湿透了,“刚才在外面蹭到的雨水?我就说怎么腿上凉凉的。” 丫鬟动作麻利地帮她解衣,“这怎么行!小姐身子本来就弱,雨水又凉,不赶紧换下来该得风寒了。” 她细软的手指碰到孟忆灵的皮肤,孟忆灵打了个激灵,往后趔趄道:“不,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丫鬟却不觉得这有什么,“奴婢服侍小姐更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小姐怎么今天倒跟我还害羞了呢。” 孟忆灵怕露馅,推着她往外走,“害什么羞,我是怕先生要上来了,你赶紧出去,我换好衣服好上课。” 丫鬟犹犹豫豫的,“小姐,你会换衣服吗?” “……” 她是小姐,不是傻子吧。 好不容易把丫鬟打发出去,孟忆灵脱下小裤放在一边,才发现忘了问她自己的贴身衣服放在哪里。 孟忆灵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正准备先穿条长裤将就一下,门突然响了。 孟忆灵一惊,忙把脱下来的小裤随手一塞,紧张地看着进来的人。 “你,你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 岑修这副书生气的打扮温文尔雅,见她表情惊慌,眯了眯眼,作揖道:“在下莽撞,让小姐受惊了。若是小姐认为现在上课不妥,在下可以稍后再……” “妥,妥。”孟忆灵嗓子发干,只挤得出这两个字。 她在岑修面前,好像说不出拒绝。 反正小裤也藏起来了。她不动声色地关好柜门,袅袅娜娜地走向画案。 岑修见状,例常询问道:“敢问小姐的画艺,精进到哪一步了?” 容音不自在地低下头,“谈不上精进,只会画画静物风景而已。” 人物的线条构图和面部都难以把控,她在字画上定不下心,一直未有长进。 岑修思虑道:“如此,便从小姐不擅长的方面入手罢。” ……这系统剧情不是在玩她吧。 “我…我不会画人像。”孟忆灵说道,放下笔刚往后退了一步,便被岑修拦住了去路。 岑修温热的手掌覆在她腰上,吐息轻轻落在耳边,吹得她发丝拂动,擦着耳鬓微痒。 “学生如果什么都会,还要先生做什么?” “……”岑修这话,竟让孟忆灵无言以对。 “我来教你,小姐若是没有用心学,可是要受罚的。”岑修的手握在她手上,迫使她提起笔。 孟忆灵无法,只得硬着头皮集中精力。 岑修带着她的手蘸墨,落在纸上起势流畅,孟忆灵看了半天,却没看出他在画什么。 岑修的另一只手还扶在她腰上,孟忆灵被禁锢得有点难受,忍不住扭了扭腰。 不料才动了一下,便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别乱动。” 并不厚实的衣料悉悉索索互相摩擦,声响暧昧。 孟忆灵不敢再动,却感到身后的欲望渐渐抬了头,抵着她的臀,硬鼓鼓一大包。 “先……先生……”因着戏中角色情绪的渲染,孟忆灵此刻真的仿佛成了一个闺阁小姐,不自觉地害怕,声音发着抖喊了他一声。 “嗯?”岑修平静地应了一声,明明那东西热得仿佛要立刻贯穿她,岑修的声音听起来却依旧不染情欲,仿佛刚才一瞬间的沙哑不过是错觉。 孟忆灵咬着唇,在那根炽热的摩擦下呼吸有些急促,却仍定了定神,看着眼底下那幅画。 随着岑修灵活的笔触,画面很快明晰了起来,场景是阁楼朱宇,他又添了一轮明月。 阁楼上有个人,身姿婀娜,凭栏而靠。 孟忆灵咽了一下口水。 这个画面,似乎有些熟悉。 “先生,这不是……”她疑惑地问出声,却被岑修阻止。 “嘘——”岑修的下巴蹭过她的头顶,“好好看。” 孟忆灵不再说话,似乎是画面中静谧的氛围蔓延到了现实,无人敢惊。 她的手跟着岑修的动作而动作,她看见自己笔下慢慢地浮现出一个女子,长发及腰,但些微凌乱,下巴微抬,似在凝视什么。 笔墨再添衣物,孟忆灵脸渐渐变红,看着岑修带自己绘出一个衣衫半遮半掩的人,一大半香肩都是裸露的。 岑修不动声色,笔触继续往下走,绘那女子的下半身。 “先生可是画错了?小女子刚才站在外面时衣衫整洁,哪有这样……”孟忆灵开口便带上三分小女儿姿态,眼中泪水打转,十分委屈。 岑修却不正面回答,只是低头对她咬耳朵道:“别哭,还没到你哭的时候呢。” 他这一句话中有话,孟忆灵顿时身子就有些发软,岑修趁机将她往怀中一揽,空着的那只手撩开轻薄的裙摆,顺着滑腻的大腿,往那最温暖的地方探去。 “嗯…不要……”孟忆灵徒劳地挣扎,感受着顶着她屁股的那根东西越来越大,不由有些害怕,“先生身上有什么,顶得小女子好疼……” “我还没有对小姐如何呢,小姐便知道顶得痛了?”岑修的指尖已经探到大腿根部,“方才你说不会画人像,那总看过别人画的人像吧?” 孟忆灵不知道他的意思,随口扯道:“看的不多,没研究过。” 岑修却斥她,“撒谎惯常,也是小姐的家教?” 说着,竟从桌案底下掏出两本春宫画册。 “这不是我的……”孟忆灵带着哭腔否认。这小姐平时都在看些什么啊? 岑修仿佛听不见她的辩解,“深闺寂寞,在下能懂,难道小姐就不怨么?” 怨什么?怨父亲为了前途不惜让她做续弦?还是怨深闺高阁之中,人人都叹美人如画,却从没有人真正关心美人心里的苦楚? 孟忆灵动了一下,想从他怀里挣脱,“先生,请您自重。闺房之中人人如此,我也并不例外。循规蹈矩,原是女子本分……” “本分?”岑修冷冷反问,“什么本分,生来就要禁锢人欲的本分么?小姐若是真的甘心三从四德的安排,又怎么在房中偷看春宫?” “我……” “很多人在做,也并不是自己要随波逐流的理由。海阔凭鱼跃,小姐何不一试?” 他的呼吸落在她光滑的皮肤上,让孟忆灵为之一颤,“试……什么?” 岑修低语,宛如诱惑,“试一试……人世间最顶级的快乐。小姐看了那么多画册,难道就不想自己实践一下么?” “不行,先生这样于理不合,我要去告诉我爹……” 岑修看着她胸口起伏,两个乳尖早就硬得透了出来,正等着人去采撷,不由好笑道:“原来小姐有这样的嗜好,喜欢叫人来观赏你寻欢?” “你胡说……”孟忆灵不断扭动身子,突然感到岑修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你里面……没穿小裤?”他眼神发暗地问。 孟忆灵窘迫道:“你不要胡说,小裤湿了……” 话说出口,才发觉这话说得太不对了。 岑修挤在她腿间的手顿时压紧,往顶部的珍珠上按去,引得孟忆灵一阵惊呼后,耐着性子问道:“湿了?小姐莫非是趁我来之前,想着在下自慰?” “我没有……”孟忆灵的身子越发地软,水儿一波接一波涌出来,“我和先生是第一次见面,何以能想着先生……做那种事……啊!” 岑修稍微下了狠手,一指探入幽穴,拇指按在珍珠上继续揉弄,顿时爽得她说不出话,“那就是想着别的男人自慰?没想到小姐看完春宫空虚至此,如果想要做这种事,岂不是回回都要避着人?今日不巧被我撞上,便知小姐原来是个小淫娃,还说什么甘耐寂寞……” “我不是!”孟忆灵情迷意乱地摇头,强烈的刺激中泪眼朦胧,低头看见那幅画早完成了,又突然知道为什么画上的她是背对画面的——她对面还有一个人,那人身材修长挺拔,腰腹的肌肉力量勃发,关键部位和她的紧密相连。 而那男人的手则托着她那双圆润的屁股,她的双臂搂在男人脖子上,腰部被抵在栏杆上,双腿大开,缠着男人的腰,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他们在画面中欢爱。 一幅新的春宫,出自岑修之手。 孟忆灵还认出,画中男子正是岑修本人。 “先生是来教我作画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孟忆灵抗议出声,被画面刺激到,身下又不听话地涌出一股春水。 “我教小姐画人像,小姐可学会了?不实际操作,又怎么能准备把握这人像的结构呢?” “谁要学画这种人像啊……”孟忆灵的穴中虽然被他手指抽插,但更大的空虚却紧接着涌上来,她不禁轻轻晃动屁股蹭着岑修的分身,以期用臀缝与之交接,获得安慰。 不、不行了,光是想着他的手指在她穴中进出的情景她就要疯了…… “看来小姐对自己的画作已经很有自信。”岑修冷笑一声,随手扯过一张白纸铺在她面前,“现在就画,若是小姐画不出来,可别怪做先生的不留情面。” “画就画……”孟忆灵不服输的劲儿也上来了,勉强撑着身子,赌气地拿起毛笔,从楼台亭阁开始画起。 但是身下突然一凉,原来是岑修将她的裙摆直接掀起来卷到了腰间,紧接着一截细长物什缓缓探入了穴口,温度冰凉。 画春情(三) “这是什么……”孟忆灵强忍住没呻吟出声,坚持落笔。 “羊脂白玉的笔杆,是我珍藏多年的呢。小姐用过羊脂白玉的么?”岑修的声音低沉魅惑,紧随其后咬上她娇嫩的耳垂,舌尖抵着耳珠细细舔舐,同时握住笔杆浅浅抽插。 “啊,别……没,没用过!”孟忆灵细吟一声,笔杆上刻意做出的骨节摩擦着穴里的媚肉,让人骚痒难耐。 “别怎样?”岑修坏心地问,用圆润的笔杆顶部抵住她最敏感的穴肉,缓缓打转,“是这样吗?没用过这样的材质,那平时是用什么材质?是铜质,金质,还是……不,小姐的穴儿这样紧,用这些都容易伤到。还是让在下……来好好疼爱小姐吧。”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孟忆灵受不住,一下子腿软得上半身伏在桌案上,勉强用手臂撑住身子,“先生……” 那里是她的敏感点,笔杆偏撞个不停,淫水泄得人心里羞耻。此刻媚肉像一张极其紧致的小嘴,一边牢牢吸住笔杆一边发出淫荡的水声。 “嗯?小姐可画完了?”岑修威胁性地在她臀瓣上轻拍了两下,“画不完,可是要受罚的。” 说着抹了一把她白嫩的大腿根部,“全是水,都可以用来画画了。” “不,不要说!”孟忆灵似是痛苦地抬起头,胸前两个凸点由于这样的姿势更清楚地透了出来,她的手一抖,笔下线条便歪了。 “不说怎么能好好地教会小姐呢?”岑修眯了眯眼,“这里是这样画的吗?方才我似乎不是这样教的。” 说着不等孟忆灵反应,大手“啪”地重重拍在白嫩的屁股上,孟忆灵猝不及防,“呀”地叫出声,屁股还随着力道弹了好几下,小穴更是猛地收紧,连笔杆都被强行带着往里吞吐了一大截。 岑修盯着她嫩生生的屁股和夹紧笔杆的小穴,看得双眼发热。 那样的蜜洞,若是分身捅进去该有多销魂。换了一般人,早就忍不住了,不把她翻来覆去地肏上个三四回都不够泄火。 丫鬟听到动静,在外头敲了敲门,“小姐,怎么了?” 孟忆灵立刻咬住嘴唇,阻止自己出声。 丫鬟不见回应,高声说道:“小姐,你还好吗?是不是屋内又有虫子了?奴婢这就进去……” “别!别进来!”孟忆灵慌忙阻止,绞尽脑汁地想扯个理由,甩手却不小心扫翻了墨水。 “告诉她们,你正在被我玩弄,嗯?还是我来说?”岑修压低声音,手中的笔杆却越动越快,直逼得孟忆灵眼角泛红,舒爽得快要哭出来。 孟忆灵拼命摇头,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无声祈求他。 岑修抽出笔杆,单手揉弄她柔软又滑腻的小屁股,进而换了两根手指插进去,不一样的粗细顿时带来更强烈的快感,穴肉更加卖力地吸住手指,层层包叠。 “小姐,我要进去了。”丫鬟疑惑地推门,一道光亮顿时透进房内。 “不要……” 孟忆灵绝望地摇头,推门动作一瞬止住。 丫鬟的声音犹豫,“……小姐?” 孟忆灵扶住桌子,勉强道:“别进来,地上到处都是纸墨。先生在教我画画呢。” 方才被打翻的墨水肆意流淌,盖住屋内淫靡腥甜的气味。 丫鬟这才退了出去。 “需要奴婢打扫么?” “无需,等会儿我自会喊你进来。” 丫鬟便重新将门阖上。 临走前,又补充问道:“小姐,方才老爷那里派人来过来,问岑先生教的,您还满意吗?” 丫鬟又出去后,孟忆灵方松了一口气,没等这口气儿顺下去,岑修下面三根手指并进,又将她上半身迫在桌案上,让屁股越发勾人地翘起。岑修用膝盖顶住她此刻因为刺激而肿胀外露的小花珠,两下攻势里让她一刹那含着气直冲上了云霄,娇吟刚要出口,被他猛然吻住,硬是堵在了喉咙里。 无法发泄的孟忆灵浑身打着颤,无助地抓紧岑修的手臂,除了拼死和他的唇舌纠缠竟无处自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那些想要尽数喊出来的欲望化作细流,缓缓放尽。 春水缠绵,狂浪地涌出来,泄了岑修一手。 孟忆灵从欲望的顶点滑落,方想起丫鬟好像还在外面等着回话。 她大口喘着气,发髻早就散乱,上半身的衣襟也松散滑落,一如画中的女子露出半个香肩和酥胸。 孟忆灵瘫倒在岑修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告诉老爷,岑先生他……技艺高超,我,我很满意。” 丫鬟懵懂地应一声,又追问道:“那就好了,老爷果然慧眼识人,想来岑先生一定是顶顶厉害的人中龙凤了。” 岑修握住眼下的挺翘酥胸,轻轻抚弄,小奶头在掌中弹跳,嫣红一如孟忆灵现在的脸色。 岑修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笑。 孟忆灵咬咬牙,冲门外喊道:“先生很厉害……” 等到丫鬟走了,岑修方耳鬓厮磨道:“有多厉害?” 孟忆灵气不打一处来,想着他那处还硬邦邦的,又一看自己衣衫不整,淫浪得不得了,而他却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样子,可怜巴巴地说:“先生,这不公平……” 岑修挑了挑眉,“那你想怎样?” 孟忆灵才想做一回禽兽,把他也扒个精光,谁知外头又是一声通传,还带着股子欣喜意味。 “小姐,准姑爷来看您了,现在正陪老爷饮茶呢,老爷说先不学画了,让您过去见一见。老爷还说,让岑先生也一同过去品茶。” 孟忆灵伸到一半的魔爪只得放弃。唉。做禽兽怎么那么难。 抬头一看,却见岑修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眼底暗流涌动,整个儿一皮笑肉不笑。 孟忆灵的直觉让她爆发求生欲,“……不是的,我是被安排的,那个……” 岑修笑吟吟地打断她,替她整好衣服和头发,温和地道:“看来小姐的未婚夫对你颇为记挂,不知什么样的人能配上孟小姐这样灵动的人?岑某有幸,怎么能不去见识一二呢。” 说罢率先往外走去,孟忆灵只得屁颠屁颠跟上。 见识个屁。真见识到了她的死期怕是就不远了。 画春情(四) 孟忆灵在大堂中坐定,小姐本身的性子使然,使她含羞带怯地将那位准姑爷打量了一番。平心而论,这位大人虽然已近中年,但皮相还不错,身材也看得出是经过锻炼的,虽然各方面都比不上岑修,但是孟忆灵摸着良心认为,这个年纪的男人中,这位已经算是佼佼者了。 啧,系统待她还不赖。 只是坐在青天白日的大堂上,孟忆灵盯着岑修,脑子里全是下流想法。 看见岑修精壮的大腿和腰腹,会想到他把自己压在身下时那处有力挺动的样子。看见他优雅地持盏饮茶,会情不自禁回味起那双手在自己双乳上流连、在窄穴中进退的销魂滋味。哪怕是听见他的声音,都会忍不住想起他压低声音对她吐露的那些荤话。 岑修本人就是最好的春药。 想到这里,孟忆灵不禁脸色一红,腿间温热流出时,她才记起自己没有穿小裤,姿态不由更娇羞几分。 “……哈哈哈,女儿家总是娇羞的,无妨,无妨。” 准姑爷豪爽的声音回响在大堂中,孟忆灵一怔,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原来是刚才父亲问话,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听到,准姑爷便以为她是害羞了。 孟忆灵赶紧心虚地低下头。 岑修的眼神不咸不淡地飘过来,似乎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一场会客很快便结束,孟忆灵用完饭回到自己房中,见桌上空空如也,笔墨纸砚早被收拾干净了。 她不禁心里一凉,赶紧叫丫鬟进来问话:“今天下午我和先生画的画去哪里了?” 丫鬟回想了一下,“唔……今天我见桌上很乱,墨水浸了半张桌子,纸也不能用了,便收拾收拾都扔了。小姐,怎么了?” 扔了? 孟忆灵这才稍稍安心,“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一问。” 丫鬟见她裙上尚有墨渍,便主动问道:“小姐,我去吩咐下人给您准备热水洗澡吧,您的衣裳也脏了,我去给您拿一套新的。” “好。”孟忆灵点头,疲惫地趴在桌上等下人安排,没多久便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她今天被岑修折腾了半天,实在有些累。 谁知这一睡,小窗开着柔风一吹,遥遥地送来几缕花香,一路送进她的梦里,又翻起了当年的那些旧事。 当年她是个小妖精,跟着前辈也修行了几年,但灵力微薄,连第一道天劫都没捱过,直接被劈到了幽冥地府,连买票都省了。 好在前辈怜悯她,不忍看她年纪轻轻就魂飞魄散,匀出半生灵力替她挡了挡,方护住几缕魂魄落入轮回。 她饮了孟婆汤,可能是先天路痴加上天雷劈傻了,竟然懵懵懂懂地跟丢了路,等她意识到已经听不到黑白无常的引路铃声时,早就晚了。 她人在一片腥臭黝黑中,身边聚集了一大堆的恶灵厉鬼,争相要吸她的阴气,将她吞吃入腹。 那些东西没有形体,无法真正与她交合,玩弄她只为取阴精,扒光了她的衣裳将她摁在一片血肉泥滩里,不择手段地对她上下其手,迫使她的阴精泄了一波又一波,她的魂魄没散在天劫里,却差点被一群恶鬼活活玩死。 岑修第一次遇见她时,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淫靡样子。孟忆灵奄奄一息地躺在一片脏污中,身上也没干净到哪去。坦胸露乳,奶尖被玩得发硬发胀,纤细的腰际全是黑紫的痕迹,一看就知道被狠狠蹂躏过。下面双腿大开,穴口一波一波地涌出淫液,连耻毛都被淋湿了,臀缝里也全是被玩弄流出的水。 脏极了。 恶鬼一见到真神来了纷纷散去,留下她一个,剩了一口气,为了活下去还是不要脸地拽住他素净的袍角,求他救她。 岑修不为所动,施咒将她身上的脏污除净,脱下外袍将她裹了个严实,眼神净漠得丝毫情绪也无,“我本就是来救你的。” 是前辈说在轮回处等了半天也没看见她,恐她不测,才拜托岑修这尊大神亲自来找一找。所以无论他有多嫌弃,也得救下她。不是出于动情,而是出于人情。 孟忆灵后来被岑修收入门下,在后期修养中慢慢恢复记忆,却一直拼命想忘掉她在冥府经历的那段不堪。虽然她知道,就算她全忘了,岑修也不可能忘。不过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所以现在就算岑修要占有她的身子,她也觉得没有什么。本来就是她欠他。 —————— 这个……本来是想走纯肉路线的,因为本来就是为了疏解压力才开文的,想剧情会使人头秃……结果果然还是剧情使肉香更浓。抓狂。 正经剧情的肉文还是等猴年马月这本完结了,再说吧。呵呵呵。(尬笑) 画春情(五) 丫鬟烧好了水,孟忆灵便昏昏沉沉地泡进浴桶,本来还有些犯困,结果在温水的层层冲击下,整个人便越发空虚难耐,闭上眼后,眼前浮现出的竟然尽是今天作画时的那些旖旎。 岑修本没有满足她,只是挑起她的欲望后便离开了,今日他那副衣衫整齐地挑逗她的模样实在惹人来气。 孟忆灵想着他用那只笔操弄她,又想起他的手指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下面的小嘴竟然迅速吐出了淫液,双腿之间空虚到发疯。 她微微坐起身子,让自己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中,两只手抚在乳上,有些不得要领,只是拨弄莓果,又夹紧大腿摩擦阴蒂。 孟忆灵的头枕在浴桶边沿,这样玩了一会,还是觉得不过瘾,便放开一对双乳,将手向下伸去,想试探着插入穴道搅弄一番。 穴口黏滑,渴望着外物的进入以获取安慰,孟忆灵胡乱在花珠上揉了几下,便咬着唇噤声探入了手指,但她的手指太细,兀自进出了几回,竟然非但没有纾解,反而空虚更加疯狂地袭来,折磨得她都要疯了。 正当她思索要不要再加入一根手指时,一双大手忽而覆上了她的双乳,孟忆灵来不及将手指抽出来,惊呼道:“谁……” “是我。” 令人安心的声音响起,孟忆灵放下心的同时又慌乱起来,“我……” “继续。”岑修的命令从头顶落下来,他将孟忆灵红嫩嫩的乳头夹在手指之间,一会轻轻扯动,一会又用微微粗糙的指腹按住打转,直玩得孟忆灵细吟不止,先前放在小穴中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继续抽动起来。 “嗯……先生……” 岑修被她明显情迷的声音刺激得欲望大涨,俯身对她的耳垂又咬又舔,“小小年纪就这么浪,不过泡个澡的功夫,便想要被人插穴了么?” 他又吻上那张嫣红的唇,带出银丝连连,情潮涌动。 “小姐今天还否认,现在可是想着岑某自慰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奶子挤到中间,揉成各种形状,弄得孟忆灵娇喘不止,“唔……我才没有……” 岑修的眼神变了变,“今天我看小姐在准姑爷面前甚是娇羞,准姑爷玉树临风,可是让小姐牵挂了?” 孟忆灵不由自主回忆了一下,“嗯……准姑爷的身材倒是不错……”说着,因为嘴唇有些发干,舔了一下唇。 这个动作被岑修看在眼里,顿时有些被激怒,却因为一贯不会将情绪外露而生生把火气压下来。 一刹那间,孟忆灵整个人都被他保持着双手握在奶上的姿势从浴桶里提出来,孟忆灵“啊”地一声叫出来,奶子上的水珠抖了抖,衬得这对乳儿更俏了。 岑修难耐地低喘了一声,强忍住立刻把她按在地上肏进去的冲动,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孟忆灵身上还带着水,风一吹凉气弥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拼命想往岑修身上贴,岑修却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双腿打开,从身后托住她两条大腿的根部,让她上身靠在自己胸前。 孟忆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瞬间有点慌乱,再加上重心不稳,只得腾出一只手扶住浴桶。那只手上还沾着她自己的淫液,在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 “先生这是做什么?”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听起来惹人怜惜。 “不是想爽么?这就让你爽。”岑修一面低头细细亲吻她的颈子,一面顶住她的臀瓣若有若无地蹭在浴桶边缘。 他的唇柔软而温热,从脖子滑至锁骨,丝丝缕缕的痒意又牵连出绵延的麻。孟忆灵只觉得下腹一阵难受的胀动,有什么要出来,却更渴望有什么狠狠地进去。 “先生……”孟忆灵忍不住吟出声,缱绻地喊着亲吻她的人,呼吸渐渐急促,眼睛早就迷离了。 岑修不为所动,继续俯身含住她的左乳,舌尖绕着奶头打转,孟忆灵的下身则被他托着似有似无地蹭过浴桶,小穴受不了这样的摩擦,叫嚣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水儿,不一会就把浴桶沿整个淋湿了,亮泽泽的像淋了一层糖浆。 “不,不要这样……” 孟忆灵的臀部在上面起起落落,小穴和花珠被边缘轮番刮擦,就好像被人带着在骑马一样,想要更多偏偏又不能得,想要停止可是又停不下来,她只得抓着岑修的袖子,带着哭腔求饶道:“先生,灵儿好难受。” 岑修落在她唇边的吻淡淡的,“小姐不喜欢吗?难道不舒服吗?小姐喜欢想着准姑爷自慰,只管把我也想象成他就好了。” 孟忆灵哭叫着摇头,“我没有想着他!” 岑修不依不饶,“哦?那小姐方才那样投入,是在想着谁?” ———————— 谢谢宝贝儿们送的珍珠,我平时用手机码字,评论回复不了,就在这里统一表达对你们的感谢啦。 不卡肉哦,两章一起放出来。 画春情(六) “是……是在想着先生……”孟忆灵忍着羞耻,勉强道。 岑修循循善诱,“才见了一次面的先生也可以这样玩弄你,小姐还说自己不寂寞吗?小姐可不可以也教教我,是怎样想着我自慰的?” 孟忆灵本来不欲回答他这么不讲理的问题,但偏偏她的双腿被岑修分得更开,这种极其羞耻的姿势之下,小花珠被蹭得肿胀难耐,孟忆灵现在只想被贯穿,被他压在床上狠干,把骚穴里的淫水全部浇在他的欲龙上。 “不回答么?”岑修将她抱离浴桶,来到床边,孟忆灵以为自己终于得救了,可是紧接着岑修却变本加厉,自己在床边坐下,而让孟忆灵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 孟忆灵还没有坐稳,幽谷便被他的膝盖狠狠顶了一下,她的浪叫溢出口外,臀部继续被他按着向下压去,挣脱不得。 浴桶尚且是死物,岑修怕她被那东西伤着,要留意分寸,现在换了用膝盖来弄她,他便大胆了很多,抵在那春水泛滥的穴口几番顶弄,还没有招惹最敏感的花蒂,他膝上的布料就全湿透了。 这样的姿势他便可以腾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尽情揉着那对柔软的奶儿,孟忆灵双手向后撑在床上,胸部便更加卖力地挺上来,似乎在邀请他玩弄自己。 但她说出来的却是求饶的话:“求求先生不要再玩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岑修看着她眼角染泪,梨花带雨,估计是真的要崩溃了,但是手下掐弄奶头和顶弄花穴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轻,“果然是大家闺秀的身子,敏感得一碰便出水,乳儿也这样娇嫩。小姐平时自己发浪的时候也是这样淫荡吗?今天又是怎么想着岑某自慰的?” 说着重重擦过花蒂,孟忆灵身子猛地一颤,“啊……别……我说,我一想到先生握笔的手,就想先生的手……抽插的样子……” “嗯?抽插什么?” 他加快了手指拨动奶头的速度,孟忆灵的奶头早就硬得不行,敏感无比,在他的抚爱下娇声根本收不住,“啊啊,抽插……灵儿的小穴……” “什么抽插灵儿的小穴?” “……先生的手指,抽插灵儿的小穴……” “我的手指抽插灵儿的小穴时,灵儿是什么样的感觉?” “灵儿……被先生的手指插得好爽,好舒服……” 那是一双执笔作画的手,却沾染了情欲,浸满她的淫水,被她饥渴的小嘴儿不停吞吐。 “那现在灵儿想要什么呢?”岑修确实是个再耐心不过的良师,总会循循善诱。而孟忆灵,向来也是个乖巧的学生。 岑修摩擦花珠的手指没有留情,她哭着在岑修身上泄了一次,下身早就泛滥得不成样子,臀缝里卡着岑修的粗棒,早就受不住挑逗了,小手不顾一切地摸到后面覆上那根炽铁,笨拙地撸动,“想要先生的肉棒插进来……唔……” 岑修把她压在床上,一面脱衣服一面吻她,孟忆灵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他终于肯放开自己,手忙脚乱地只顾伸进他裤子里去掏,“先生明明也想要我……” 岑修的棍子被她握住,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粗长过分的欲望上筋肉跳动,岑修单手刺进她下面的小嘴儿里替她开阔甬道,调动十分的毅力不去一下子干穿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孟忆灵双脚乱蹬,将他的裤子褪下,抬起屁股主动迎上去,“先生也想要我……” 岑修耐下性子,咬着牙把她按住,“最后两个字。” 穴内紧得要命,她还找死地自己往枪口上撞。 孟忆灵一怔,神情懵懂得像他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也是坦胸露乳,也是纤腰扭动,也是小嘴儿源源不断地吐露着水光。 像在邀请人享用一场盛宴。 只是那时她拽住他的袍角,说的是“救我”。而现在是—— “要我。” 岑修抽出手指,淫液牵连。 “我原本就是来肏你的。”岑修再也压不住心底泛滥的暴虐,健臀一顶,棍子的一半都被花穴包进去。 “啊……”孟忆灵一瞬间爽得蜷起了脚趾,声音也随之变得娇媚。 岑修就着她仿佛无休无止的淫水插弄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淫靡至极的白液,腥甜的味道弥漫开来,他缓缓推进,盯着那处幽密的花地如饥似渴地吞食他的分身,每一根跳动的青筋都好像能与内里的褶皱完美契合。 “啊…先生好大,唔,好胀……先生好厉害……”孟忆灵的身体一时接受得有点勉强,却不知她这句无意识的话让岑修一瞬恍惚,仿佛她是在别人身下承欢,喊着别人的名字。 岑修坏心一起,便收不住了,开玩笑地问道:“小姐竟不是处子,还这样如饥似渴地含着我的肉棒,可见是食髓知味。小姐以前交欢的那些男人,可能满足你?” 孟忆灵顿了顿,经他这么一提点,还真想起件事来—— 是她还在上一个世界,被岑修压在身下入得死去活来时,系统在她耳边说的一段话。 当时她没空去消化,后来想起来再揣摩,原来是系统对这一个世界的设定交代。 在这个戏本中,此前小姐还真不是处子。 不过那都是设定,和她本人也没什么关系,但既然他问了,孟忆灵便也就顺着戏本地安排坦诚道:“嗯……以前的男人,都不如先生大,也没有先生技术这么好……啊!” 她猝不及防地被猛顶了一下,子宫口隐隐发痛,随着他大开大合的肏动才知道原来他一下子全入进来了。 岑修被她这句话气得眼睛发红,笑道:“哦?你以前的男人都有谁?” 孟忆灵被他顶得情迷意乱,随口敷衍道:“家丁,还有准姑爷…” “准姑爷?他也入过你?也入得你这么爽,淫水流得这么恬不知耻?也让你爽得求着他肏你?”岑修明知不是真的,还是醋得要命,发狠地往她娇嫩无比的子宫口里肏,一句接一句质问让人心烦意乱。 孟忆灵刚被他要了身子没多久,那处还很娇嫩,上次被他肏进去,好几天疼得不想下床,今天他这样发狠,要是真的进去非被干个半死不可。 以往在床下,她不敢和他讲条件。现在在床上,还是可以试着智取的。 “不要进那里……”孟忆灵有意后退,拼命摇头,模样泫然若泣楚楚可怜,“上次你进去疼了好几天,不要好不好?” 岑修听见她喊疼便狠不下心,一口气又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冷笑着制住她后退的小屁股,一个劲撑开媚肉往里去,“我何时肏过你那里了?这是在下第一次和小姐交欢,怕是小姐记错了人。” “你——”还他妈有这样赖账的?! 孟忆灵被他的操作震惊了,世上还有人会自己吃自己的醋? “先生——”孟忆灵无法,知道岑修一向顶不住她服软,便主动将唇送上去缠绵,花穴紧紧绞住肉棒,小屁股晃成了白色的肉浪。 耻骨相接处肌肤相贴,岑修的囊带一下下拍在二人肌肤接缝处,将她的嫩臀拍得发红,岑修无奈地咽下她今天在准姑爷面前娇羞露怯的那股气,抬手在她的臀瓣上赏了两巴掌,恨恨道:“浪货。” 而后不再控制力道,深埋在温软要命的甬道内狂放地将她刺穿,引得孟忆灵一阵压抑的淫叫:“啊啊啊不要了太重了,要被先生干死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啊哈……太快了……” 岑修被她的叫喊声激得有些绷不住,怕自己把她入死在这,索性低头堵住她的嘴,在她的闷声嘤咛中一力深插那痉挛不止的花谷,孟忆灵紧紧扣着他的背,抖着身子泄了几次,终是缠得岑修将白浊尽数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