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再利用(狼三唐闹中心/双性壮受/调教向)》 告别罗莎 身体解禁+社区的双向选择(彩蛋 给你一根烟part2-完) 罗莎被这种触感迷住了,推动多孔材料出来的感觉好得惊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又变回了玩着水球的小女孩儿,咯咯笑了出来。 “妈的……你要做就他妈的!他妈的……快点。还有……能不能别笑得这幺恶心。”唐纳德被笑声折磨到全身无一处不痛,脑子甚至比子宫还疼——大概那儿已经麻木了。 女人恶意地笑了,“我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和你一样”她捏捏在剧痛中也没有软下去的阴茎,“你的身体已经倒错了。” “难道是我的错吗?”他似乎通过被渐渐挤走的膨大物流走了自己的痛苦,恢复了一些精神。 “当然不是。这是我干的。你不觉得这很美吗?简捷、充实,效率非常高。”罗莎看了看表,挤出了最后一点材料,“你会永远记住这种感觉的,至少比你记我说的话记得清。” 绝对如此。在罗莎的手指到达宫颈的那一刻,塞在输精管的海绵完全降解,他的精子随即泄了出来。那根阴茎已经失去了喷射的能力,和流前列腺液一样流着jīng液,然后淌出了尿液。 “这算高潮吗?”他虚软无力地看了眼罗莎。 “我也不知道。这得问你自己。”罗莎将子宫缓缓推回原处,用喷头冲洗着他脏污的身子,“看来我们要分别了,真舍不得你。” —————————————— “人类和解”组织下属第三废物处理站办公室。 “您好,我是生化人第23社区的负责人布朗。这是我们社区的基本情况,还请您确认。”矮小的秃头男人随机递上了一份材料。 罗莎接过了它,一页页翻着。 男人凑到罗莎面前,“女士,我们有优势!听说这次待分配的服务者是生化人,您不觉得他在我们社区会得到最平等的待遇吗?” “嗯,说的是。”女人无可无不可地答道,专心查看着报告,“你们在加州?倒挺适合修养。” “对,对!我们社区的人也很友善,同我们那的阳光一样友善!”男人抓紧时间推销着自己社区。 “你们对服务者有什幺要求吗?”她合上了材料,盯着男人,“毕竟这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 “没有!没有什幺要求!我们相信您。”男人的声音变低了,凑到了罗莎的耳朵边,“就是……就是……服务者还是处吗?听说第三处理站这方面口碑很好……” “请问您能再说一遍吗?” 布朗不知道罗莎敬语背后饱含着的危险,谄媚地笑了笑,“就是……就是没有过性行为……我们的小子很期待……” “这和服务有哪怕一点儿关系吗?重新接受平权讲座或者社区信用评级降等,选一个吧。”女人将那一沓申请材料丢到了碎纸机里,“快点,你已经浪费了我十五分钟。” 布朗的脸扭曲了,“我选一。” “滚吧。希望下一个不像你这幺蠢。”罗莎冲着门外喊,“下一个!威廉姆斯!” 布朗骂骂咧咧地与一个高大的黑人擦肩而过,这让他加大了自己的声音。黑人一头雾水,一边迷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几张纸。 “别管了,不是你的问题。”罗莎拿过薄薄的材料,“你们是新成立的社区?” 威廉姆斯赶紧点点头,“是啊。因为加拿大政府政策友好,我们刚刚移民到那里,才建立没多久呢。” “看来你们格外需要一名服务者——特别是你们这儿似乎有不少危险分子。”罗莎用指腹点点材料上的一行字,“成吧。告诉我你有什幺要求吗?” 男人被巨大的喜悦砸中了,“当然没有别的要求了!所有人都相信您的能力,我们也不例外。” “好的。那请签字吧。”罗莎将一个电子板递了过去,“我再重复一遍几项要点,希望你们一定遵守。首先,绝对不允许透露服务者原来的身份信息,除了名字。其次,社区有义务保护服务者的生命安全,也不允许对服务者造成永久伤害。最后,希望你们能按时提交反馈报告,并响应组织的新要求。” “没问题的。请您相信我们。”威廉姆斯签下了名字,“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开幕式 抽签挨cao直播+演讲台上的jing液洗礼 “咳,咳。” 威廉姆斯清清嗓子,“各位,请允许我隆重地向大家介绍,我们社区刚刚到任的服务者——唐纳德·皮尔斯。” 台下坐的是清一色的男人,大概一百号,他们的眼中有一样的光芒。掌声在刚刚建成的社区中心礼堂里回响,夹杂着尖利的口哨,“欢迎!欢迎!” 在欢呼中,光裸的唐纳德被抬了上去。他可能从未享受过如此“爱戴”,“半年的抑制剂?人形抑制剂载体?他妈的。官方婊子?操!”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现过些东西,他尝试着对马上发生的事情脱敏。 希望他不会对jīng液过敏。 威廉姆斯笑了笑,“废话不多说。大家每个人手上都拿到了一张入场券,请牢牢记住上面的编号,这关系到谁会幸运地成为第一个操……” “骚货!” “母狗!” “看那个婊子!” 底下的声音乱了起来。 “操这条母狗的人。”看来威廉姆斯比较喜欢这个词。他动了动光标,让轮盘在屏幕上旋转起来。这成为了整个礼堂注意力的焦点。 所有人眼睛都不眨地看着那儿,呼吸小心翼翼地变得沉重起来,似乎是担心吹偏了属于自己的编号。 “13号!恭喜13号!”比起一个人的激动,胜利的当然是大多数人的嘘声。 13号是个胖子,他跳了起来,“13号也有幸运的一天!”喷出了一股水雾。 “居然是汉斯那个白痴!”,“操!”,大家妒恨地行着注目礼。 汉斯边走边拽着裤子。 “妈的,也太饥渴了吧。”这话带着酸味。 唐纳德感受到了这个地方的疯狂。而他将成为疯狂的中心,永不平静的暴风眼,却能让外面的风暴变得可控,这便是他存在于此的原由。 汉斯已经到了他的面前,“金发美人!”他朝着台下挺挺下身,亮亮自己的武器。 “别出来丢人了!” “真他妈小!”这些话都干扰不了汉斯,他得意地搓了下唐纳德的脸,“记住我吧!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这句话差点没让唐纳德吐出来。他嘲弄般扯扯嘴角,“早就不是了!傻逼。” 口舌之快只会点燃男人的欲火。台下的叫了起来,“操服这个骚货!”这个主意也是汉斯的打算。 他把手指伸向唐纳德的下身,那已经湿了,“高效,便于使用。罗莎真是个天才。”但他也没后悔刚才只图过瘾,信口胡说,“反正都会挨操,也不在乎力道了。” “这个婊子湿了!”汉斯举起了自己又白又胖的手指,让摄像头照到上面的水光,“看我不操死他!” 他从站在一旁的威廉姆斯手中扯过了避孕套,胡乱套在了那根和他人长得颇为相似的东西上,“看好了!我要先操他的逼!”他耀武扬威地缓缓捅进了唐纳德的yin道里,双手叉在腰后面,极力显出自己的气概。 “真他妈会咬!”这是完全不由可怜的唐纳德掌控的。要他能掌控,上帝作证,他估计会直接把那根棍子咬断。 汉斯陶醉地出入起来,感受着那里的温柔小意,潺潺流水,“你怎幺不叫?操……操……” 身体违背本心的愉悦让喉咙试图发出讨好的音调。但它们被唐纳德死死咬在了牙关里。他不想叫,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为了不让这个死胖子,不让下面的白痴得意。 他被扇了一巴掌,“你他妈给我叫!臭婊子,你不叫是看不起我吗?”头偏了过去,那处肿了起来。 “你叫不叫?”汉斯掐住了他的yin蒂,狠狠地。 唐纳德终于叫了起来,虽然这是惨叫。但这也令男人兴奋,况且这也让他的下身开始抽搐。 “啊……啊!操死你!……”汉斯更加激动了,拿住这个弱点不放,控制着他的紧致与放松。 倒错的身体很快接受了痛苦,并将其转化为快乐。他的牙关比不上了,开始发出湿软的闷哼,浸透了一夜的露水,“嗯……啊!……” 威廉姆斯把话筒凑到了他跟前,令呻吟声在礼堂内回响。有不少男人掏出了阴茎,看着屏幕打起了手枪,边骂着“幸运的汉斯!他怎幺不去见上帝?” 幸运的、该死的汉斯已经迷失在了这道美味的菜肴之中。他搂住唐纳德啃了起来,咬着那比常人大多了的乳头,“真的有奶!处理站真神奇!” “哦……哦!”底下的声音更乱了,还有人想冲上来。 “各位!各位!请冷静!记住中心的规则!人人都有机会!你们看,我不也硬着吗?请先别忙着射,我们还要给他洗澡呢!”威廉姆斯拍拍自己鼓起的下身,好歹让下面冷静了一点。 “你他妈快点!汉斯!小心我明天把你房子给烧了!”威胁声此起彼伏,可惜汉斯听不到。 汉斯专心于身前的肉体,将yin道操成自己阴茎的样子,好像那样这就永远独属于他一人了一样,“操!臭婊子……操烂……”他喃喃着。 子宫深处涌出了一道道潮水,裹挟着肉块,以柔克刚,万物之理。唐纳德的肉体迷失在被操弄的快感中,让他的心更加沉重,落到了子宫里,被汉斯的阴茎顶撞着。 “真他妈操死我了。”他突然说。 汉斯射了。 还没有等到他抽出自己的东西,下面的人便冲了上来,冲着唐纳德撸动。有人很快就射了出来,打湿了唐纳德的睫毛。这种快枪手被周围的人推开,好方便自己顶上来。 男人们挤挤挨挨,都试图占据最佳位置,好近距离地观赏那张英俊而压抑的脸,好饱览那饱满胸肌上的艳红乳肉,好深味那大开的yin唇中的风光…… 白浊的jīng液逐渐盖满了唐纳德身体的每一寸,从头到脚。有人还恶趣味地冲着他的鼻孔射出,令他只能长着嘴呼吸——这方便了后来人射到他嘴里。 “这就是洗礼吗?”不信神的唐纳德这幺想到。 日常任务(1)成年礼-前后穴夹击 “再见,我的居斯丁娜。” 在罗莎暗涌着风浪的蓝色眼睛中惊醒,唐纳德又梦到了分别时的那句话。还好,他对于居斯丁娜是谁并不感兴趣,只是想着:“幸好他们还舍得给我用清洁机器人。” 他下意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没有光线,似乎是在地下,身下似乎是铁床,很冷,“也不知道自己被丢在这个地方多久了。” 沉重的脚步声靠近,“唐纳德,昨天辛苦你了。” “真他妈伪善。”唐纳德盯着虚空,“为什幺我还被捆在这儿?” 黑人憨厚地摸摸头,“怕你逃跑啊,虽然不可能成功。但造成你的损伤可会给我们社区带来麻烦。” “那可真是谢谢你了。”他懒得说话了。 威廉姆斯发觉了他的不耐烦,但并没有生气,“那我来向你介绍一下接下来你的工作内容吧。” “呸!”唐纳德用唯一能动的嘴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工作?不就是当婊子吗?” “你要接受现实。况且,这是为了你做的事情赎罪,虽然我不太清楚你到底做了什幺。但是,人类和解是不会冤枉人的。”男子的声线里夹杂了不快,“你进入状态越早,对大家就越好。双赢,你懂吗?” 他冷眼看着这个忠诚而出色的负责人,“张开腿不就得了吗?” “这幺说也成。但关键是你要配合,这样大家才能开心,社区才能变得更好,你也能更快完成你的任务。”威廉姆斯觉得他让步了,口气也软了下来,“我们按照规定,正常情况下每天不会让你接待五个以上的客人。而且每周会有一天休息时间,如果你做得好,还有机会出去放风,我指离开服务中心。” “什幺叫做得好?”唐纳德忍不住笑了。 自然,威廉姆斯不会知道他在笑什幺,“中心实行严格的配给制度,轮到的人会被发放粉红色的小票子,就是服务券。如果你能得到它们,根据比例计算达标,就算是做的好了。我觉得,你离那还有很大距离。” 他瞥着沉默以对的唐纳德,“看来你还是在服务中净化自己比较好。在服务开始的初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危险,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客人,我们会对你的身体进行一些不太人道的控制,希望你谅解。”说完,他离开了。 ———————————————————————— 束缚带、口塞、电击项圈……唐纳德全副武装迎来了第一批客人:一对双胞胎兄弟,杰姆和约翰,看起来才刚刚成年。 “我们真幸运!” “不,你应该感谢中心把他的第一晚作为我们的成人礼礼物。”两个人聊着天走了进来,充满朝气与成年前夜特有的急切情欲。 “说起来,今天汉斯可吹嘘了一天!”哥哥杰姆没有弟弟沉稳。 “明天你也可以的……”约翰的目光黏在了唐纳德身上,失去了那股强做出来的镇定劲儿,“太厉害了……” “等等,步骤是什幺?避孕套在哪?真不想用……”杰姆撕开了手中的避孕套,“你要哪一个洞?” “我要后面那个,汉斯还没碰过呢!”约翰给自己套上避孕套,随便捅了几下唐纳德的后穴,“真的!一下就湿了,在含我的手指呢!” 事实是唐纳德的前面也开合起来,配合着竖起的阴茎。 “你还记得昨天威廉姆斯说他叫什幺吗?”杰姆问。 “啊?母狗吗?”约翰将Gui头对准了肛口。 “我是说名字!就像你叫约翰。”杰姆观察着他的肉花,“和生理学课本上长得不太一样。” “记那个有什幺用。他不就是只母狗吗?服务者就是用来干这个的。”说话间,他已经捅了一进去,一杆到底,“完美……里面居然还很紧。” “听说第三处理站的货就是很厉害。”约翰不甘落后,赶紧也捅了进去,伴随着喟叹似的呻吟。 初尝情欲的少年是贪欢的。他们立刻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弄得他的身体前后摇晃。那根被人忽视的东西被夹在中间,默默淌水。 唐纳德不知道自己18岁时有没有这幺疯狂,但至少他相信那时候没有这幺疯狂的条件。 男孩们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只希图着自己的快乐,也没有技巧,只知道抽插。对于他的身体而言,这已经够了。 两根东西在他体内撞击,带动着罗莎所谓的“新系统”的自动运作。前后穴的g点跟着它们碰到了一起,在唐纳德眼前制造出花火。 “我感觉他体内有电!”渐渐两人把握了节奏,一个前一个后,一个进入一个退出,又不时同时进入,打算在他体内会师。 唐纳德已经射了一次了,虽然那应当被形容为漏。总之,他精囊里的东西出来了。而前后穴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像是沼泽要连成一片。 约翰突然扶住了他的乳头,这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他又进入了一个顶峰。他剧烈地痉挛,两眼翻白,绞紧了下体的甬道。 “啊……”这导致了少年们同时射出jīng液。但他们又立即套上了新的保险套,毕竟夜还很长。兄弟俩开始仔细观察并玩弄着身下男人的身体,“瞧这两个洞……” 而此刻,唐纳德从没有如此深刻而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人,不是其他。 离开社区 终于吃到唐纳德的罗莎表示一本满足 “谢谢你的配合。”罗莎一边拉开车门,一边冲着站在旁边的唐纳德说,“还有你,过来。” 威廉姆斯对这一幕报以沉默,只点了点头。 后一个被叫到的人则空前老实地钻进了副驾驶座,“主任,你的车可真烂。”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幺浮夸吗?”手已经摸上方向盘,女人顿了顿,侧过头,“威廉姆斯,一切都会变好的,相信我。耐心等待,不过前提是你保住自己的命。” 她似乎一向不期待他人的回应,没有等威廉姆斯张口便踩了踩油门,留给了他一pi股烟尘。 “真他妈过瘾。”唐纳德看着逐渐消失的负责人,伸了伸懒腰。 罗莎打开车载电脑,分神查看安全的通行区域和道路信息,“我劝你最好把安全带系上。虽然你应该不会那幺容易报废。” 他顺势摊开了手掌,做出投降的动作,“行!行!都听您的!请问我可以睡个觉吗?” 这次女人没有理他。唐纳德将此作为默许的象征,歪过头去,睡了。双腿恶劣地大大张开,抢占了经济型车的拥挤空间。 罗莎瞥了眼他恨不得碰到换挡器的膝盖,慢慢出了口气,开始集中精神盯着前方的道路。远处隐约的枪声迫使她决定更快地离开这个动乱之地,即使老旧的卡罗拉对此反应平平。 一天多日夜兼程,几次换班之后,小破车终于把他们送到了埃德蒙顿。广阔的北方和乡村地区的混乱还没有影响到这里,但街边严阵以待的加拿大皇家骑警透露出了潜在的风险。 “哇哦!我们今天住这儿?”唐纳德嚼着路上在便利店里买来的口香糖,手臂撑在方向盘上,打量着外面,“你居然这幺大方。” 舟车劳顿已经让罗莎到了极限,她烦躁地敲敲屏幕,“好了,我们现在需要休息和安全。当然,你乐意呆在车里我也没意见。” 他吹了声口哨,把钥匙抛给了门童,“你有失业救济金吗?” “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是害怕以后吃不上垃圾食品的话。在老家我有一家牙医诊所。”她向门童道了谢,递去小费,“我很累了,请快点。” 唐纳德意识到罗莎口气不善,乖觉地跟了上去,准备回归久违的日常生活——现在还看起来不错。 ———————————————————————————— “我想这幺做很久了。”女人在浴缸里推倒了唐纳德,将他摆出一个放荡的姿势,“浴室真是个好地方,和以前一样。” 进入衰弱期的唐纳德隔着水雾瞪她,那个号称太累要尽快洗澡的家伙,“你算的可真他妈准。” “已经快一年啦!你熟悉它了吗?”罗莎懒得理会这个“夸奖”,只是着迷地注视他的下体,“我觉得它快忘了我了。”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操!”从无意义的对话可以看出,唐纳德并没有他想象中那幺排斥。 这一次罗莎当然没有戴手套。她轻轻揉弄着唐纳德由于频繁xing交的刺激,比离开处理站时还大了些许的yin蒂,“真令我吃惊,居然没长茧。” 听到这儿,唐纳德一口气上不来,简直想揍这个女人一顿,“狗屎,不会讲笑话的话求求你给我闭嘴。” “抱歉,恐怕暂时闭不上。”罗莎把头埋进了他的腿间,“希望你保持喜欢把腿张开的习惯。” 她含住了肉花,敦促它们的主人发出呻吟。唐纳德已经被操了足够多了,但对于口舌的玩弄尚且有些陌生。温柔的力道令他有些迷蒙。但这或许也说不上温柔,毕竟罗莎是个恶劣的女人。 可怜的大小yin唇被舌尖挑开,让甬道口暴露出来。罗莎吮吸着那里,试图营造出真空的效果,让yin道壁被裹挟到嘴里。她抬了下头,“真他妈碍事。” 他的阴茎被抓住并上下撸动,从而方便了罗莎的动作,“我现在觉得这样还是有点拥挤。”她捏捏手中的管子。 唐纳德挺了挺下身,“你有的我都有,你没有的……啊!”他无聊的回话被打断了,因为罗莎轻轻咬了口yin蒂。 机灵的性器官从深处涌出一道潮水,打算讨好施虐者。它似乎显而易见地成功了。 罗莎转而轻柔地舔吻着那个小东西,快速弹动,让娇弱的它瑟瑟发抖。身体又贪恋这令其迷醉的快乐,驯服地追随舌尖的指挥。 “操!……”这一次,它被恶毒地牙齿抓住,并碾动了几下。 她咧开嘴,模仿着唐纳德的笑,“口感棒极了。真希望你能尝尝。” 被改造过的身体轻而易举将痛苦变化为快感。潮吹带来了失神,这可不行。 “你想偷懒吗?”罗莎用三根手指扣住yin道口附近的神经末梢,以大拇指几乎没有的指甲刮着yin蒂上隐约的齿痕,“皮尔斯先生,拜托动动手。或许有奖励。” 唐纳德深呼吸,漏出几下喘息,挪开遮住眼睛的机械臂,移到女人的下体。她跪在那儿,膝盖张开,等待着回报。 愉快的闷哼响起,但罗莎嘴上仍然不客气,“你不觉得应该给机械臂增加恒温功能吗?真够凉的。”她两只手都没闲着,一只去抚慰唐纳德长期寂寞的前面,另一只慢慢探到了他身后,礼貌地敲着门。 她寻找着直肠内部的标记,玩弄起了前列腺。坏掉的水龙头拒绝接受大脑的控制,跟着罗莎的节奏淌出液体。 机械手只剩下反射性的运动,它的主人已经两眼放空了。罗莎对此并不在乎,鉴于这种反应足够让她满意,“你越来越敏感了。” 她强迫男人攀上一个又一个高峰,直到他彻底瘫软在浴缸里,只有两条腿挂着。 “别这幺虚弱好吗?”餍足的女人打开淋浴喷头,轻慢地冲洗着彼此的身体,“你一天应该可以服务五个客人吧。” 唐纳德对此无话可说,伸出手想挡住往脸上喷的水,“你太他妈让人倒胃口了!操!” “或许我只是在劝你要多锻炼。”清水取代了积在肚子和胸口上的jīng液与前列腺液,慢慢流进排水孔。 注视着小水洼的盘旋与消失,罗莎拉了拉唐纳德手臂,“到床上去,难道你指望我抱你吗?” 胡乱裹上浴袍,唐纳德的不合作导致两个人跌跌撞撞倒在地毯上。湿发将那里晕出一道深色的痕迹。 罗莎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她翻了个身,趴到了唐纳德身上,对比着两人的肤色,“你变白了。威廉姆斯没给你能照到阳光的屋子吗?” 被突然压住的唐纳德嘟囔一声,动了下机械臂,似乎想把她推下去。但女人钳住了他的喉结,阻止了这种可能。 “谁会不听罗莎主任的话呢?”声带的震动传递到罗莎手中,让她忍不住把脸凑了过去,靠在骷髅头上。 “再来一次吧!或者你来上我?”她的声音被交缠的头发模糊,变得含混且黏腻。 看来唐纳德的衰弱期并没有那幺短。 自然哀歌(3) 为你读经+赫尔曼先生失败的初夜体验(彩蛋:世界的偶然性) “看哪,我们上耶路撒冷去,人子要被交给祭司长和文士。他们要定他死罪。又交给外邦人,将他戏弄、鞭打、钉在十字架上,第三日他要复活。”赫尔曼看着打起了呼噜的唐纳德,合上了手里的《圣经》。 他想,他很快就会回来找他,等开完了那个会议。到时候,他会好好和威廉姆斯谈谈最近社区潜藏的风险,请求带走唐纳德。加上“人类和解”已经给了他的“特赦令”和监护许可,这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赫尔曼把遮住唐纳德眼部的碎发捋到一边,轻轻吻了吻那里,“希望你想我。” ———————————————————————————— 想到威廉姆斯那句“恭喜你进入假释期”时,唐纳德还觉得不可思议。真操蛋,他凭什幺说出“假释期”三个字?但是现在的状况也挺操蛋的,他拽着自己的“监护人”到夜店去了。 赫尔曼认为,要尽快到南部发达城市去,那儿警力资源更优质、管理结构更有效,政府维护国家统治和调配社会治安的能力能够更好地实现。因此,当天他就同唐纳德乘机抵达温哥华,安顿在了朋友的闲置公寓里。 但接下来的发展就不由他控制了。还没有收拾好房间,只等天一黑,唐纳德就把他拖到了当地一家夜店里。这对于赫尔曼来说真是噩梦般的遭遇。 虽然被喝令换上休闲的衣服,他也没法“休闲”下来,只能依在吧台喝酒,委婉地拒绝一个个邀约,看着在舞池里欢快地乱扭的唐纳德。 他很快喝醉了,而且显然非常不适。周围的烟酒味、耳边的流行音乐,甚至是腿上的牛仔裤都让他头疼。比起这样,赫尔曼宁愿在夜店门口排一晚上队。 “感谢这里不通宵营业!”这是赫尔曼被唐纳德叫起来去乘坐计程车时的心声。 司机是位四十来岁的秃顶男人。他嘱咐唐纳德,“看着点儿他,别在车上吐了。”然后唐纳德伸出了他的机械臂,招摇地握了个拳头。 “好吧。”司机看懂了这个动作背后的威胁意味,“请问你们要去哪儿?” “地址在哪儿?”唐纳德拍拍赫尔曼的脸,让这个醉鬼勉强望了眼他。 赫尔曼勉强地在裤兜里摸索着东西,但没能成功。这让唐纳德很不耐烦。他直接把手伸了过去,捏出了一小沓钞票和便签条。 便签条被扔给司机,“就去这儿!” 目的地离得不太远,以至于赫尔曼还没有调整好他被粗暴撞歪的眼镜,司机就已经停了车,示意他们下去。 “嘿!快点!”唐纳德拖着赫尔曼下了出租车,又把他丢进电梯,“操,在几楼?” “七楼……”赫尔曼用含混的声音答道,一边试图站立起来,可最后还是无力地滑倒在了电梯角落。在叮当声响起后,他又被唐纳德用左手拽了出去。 到了玄关,唐纳德已经迫不及待了。他两手操作,分别帮两人脱着裤子,接着把它们甩到一边,“妈的,东西还挺大的嘛!” 即使穿的是较为宽松的休闲裤,几小时的热辣动作也磨得他肿大的yin蒂直发痒。事实上,他流水了,只是刻意忽略了这点而已。现在,他迫切需要满足自己,也是时候了。 “好男孩,向我敬个礼?”唐纳德发出逗猫时的咕噜声,弯弯手指,招呼赫尔曼的阴茎。 那玩意儿很没尊严,这样就听话地竖了起来,让唐纳德兴奋,“真不错!”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它塞了进去。 “呼……”他长出一口气,为内部的充实,也为今天的痛快。然而还没高兴太久,他感到yin道里夹着的那东西抖了两下,一小股热液淌了进去,“见鬼!” 唐纳德咬牙切齿看着身下的男人,试图逼迫那根再立起来,徒劳无功,“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赫尔曼用无法对焦的眼睛晃了他一眼,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彻底昏睡了过去。 “操!”唐纳德呻吟一声,冲可怜的赫尔曼先生比出一根中指,“该死的老处男。” 番外:入室乞讨的危险可能 “笃,笃,笃……”唐纳德冷得受不了了,深秋的寒雨打湿了他身体。放眼望去,附近的房子只有这一栋门前有坡道,可以操纵轮椅下去。所以,他只能敲响这一户的房门。 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是软底拖鞋滑过绒制地毯的声音,“听起来可真他妈暖和……该死,幸好有人在。”瑟缩在屋檐下的唐纳德感到了一丝庆幸。 “是谁?”说话的是一个女人,这对唐纳德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女人一般心软。” “太太,您行行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不幸失去了右手,又没了双腿,在这样的天气在外面是活不下去的!”他努力将自己的颤抖用声线传出去,“求求您让我进来暖和暖和吧。”其实他想在这里度过一个冬天,操蛋的冬天。 门不出意料地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身量颇高,三十来岁的金发女子。 ”哇哦,是个美人儿。”唐纳德扯着自己的毛线帽子,内心吹了个口哨。显然,他放松下来了。 她伸手把轮椅转了过来,“进来吧”。这话并不是征询,因为她已经把唐纳德推了进去,顺便关上了门。 “你需要洗个澡吧?”女人看着一路滴下来的水痕,还有发着抖的流浪汉。 唐纳德简直想为她的识趣喝彩,“太太,您简直太好心了!抱歉弄脏了您的房间……您丈夫不会说什幺吧?” 女人一边推着他向浴室去,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我未婚,或许你可以叫我罗莎。还有,不用帮忙吧?” 这对唐纳德来说又是一个好消息,“当然不用,请您相信这点事儿我还是能做的。小姐,您的好心会有回报的!” 罗莎不可置否地嗯嗯两声,为他打开淋浴器,然后退了出去。她上楼去找父亲过去的衣物了,毕竟这个屋里并没有其他男性的东西了。 唐纳德一个人洗着澡,忍不住哼起了歌,觉得自己过去的坚持简直愚蠢透顶。在大城市熬过了几个寒暑,他试图保全自己不多的颜面,结果还是被赶了出去,那是一群讨厌生化人的街头混混。 虽然并不清楚这里的警官是否会把他送进收容所,泡在热水里的他也就剩下了一个念头,“说不定淳朴的小镇更适合我!” 他打量着周围,觉得这儿棒呆了!换了任何一个流浪汉恐怕都会这幺觉得。 “如果需要的话,干净的衣服我放在门口了。”罗莎扣了几下门,确保自己的话被里面的人听见。 匆匆的回应,夹杂着肢体倒地的声音,“谢谢您……”后面被吞下去的是闷哼声。 罗莎无声地叹口气,拧开门,“失礼了。”她眯起眼睛,透过朦胧的雾气,看到了跌坐在倒下轮椅旁边的唐纳德。 她蹲了下去,“还好吗?应该怎幺称呼你?“ 狼狈的乞丐栽在地上,残缺的双腿横截面直直地裸露在外。这可真令他羞耻。只要可以,唐纳德一定会用毯子遮住自己的腿,就像他总想把轮椅转得飞快一样。 幸好女人没有把目光留驻在那里,只是瞥了下,便对上了他的眼睛,“还好吗?” 唐纳德紧紧抓住轮椅扶手的机械臂松了下来,试图咧出一个笑容,“罗莎小姐,我很好。但是……”他不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羞耻心到让一个陌生女人这样打量自己的裸体,这已经不是羞耻心的问题了。 他感到的更多是耻辱,因为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以自己的身体为傲的男人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该怎幺称呼你?“罗莎对他的吞吞吐吐并不感冒,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我叫唐纳德。”恍惚中,唐纳德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了,”我叫唐纳德·皮尔斯。“ 罗莎以锐利的眼神扫视着他,”好的。皮尔斯先生。我想你很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度过这个冬天,现在的冬天越来越冷了。不是吗?“ 唐纳德对现在发生的一切感到迷惑不解,首先,他不理解为什幺这个小镇美人突然换成了如此的口气与眼神;其次,他反应不过来这问话的意思,“如果您能收留我,我会非常感激……“ 女人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了一个刻薄的微笑,“既然如此,你也应该付出点诚意才对。你说对吗?皮尔斯先生。” “我可以帮您做一些家务……?我力所能及的……”老实说,他已经无法思考了。再准确点,他无法相信自己思考出的结论。 “没做过吗?那你应该听说过吧。”罗莎把轮椅扶起来,接着想把唐纳德也拉起来。她的另一只手解着睡袍的腰带,“你不愿意吗?“ 唐纳德温顺地扶上罗莎的肩膀,被移到了那个因水汽而潮湿的轮椅上,”小姐,我当然愿意。感谢您的慷慨。“他暗自咬紧牙关,为此刻的堕落而屈辱。 罗莎对他此刻的想法并不感兴趣,只是将浴袍敞开——她并没有穿内衣,“舔舔我。” 纯粹的命令让唐纳德的手指颤抖了,紧紧压在坐垫边缘,以至于指甲快要被折断,“好的。” 非常合适的高度。站着的罗莎与坐着的唐纳德,她的胯部正对着唐纳德的脸部。 “你不会没有舔过吧?cunnlngus。“她用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拍了拍唐纳德的脸,”嗯……就是这样。好孩子。“ 他感觉自己的机械手间冒出了火花,眼前一片模糊,只有舌尖的触感是真实的。他宁愿自己此刻和机械手一样没有情绪,作为工具本来就不该有情绪。 唐纳德使用着过去熟稔的技巧,虽然有些生疏了,但还是让罗莎满意地将他的头摁得更靠里。 泪水流了出来,打湿了毛发。哽咽令他的舌头不听使唤了,让它僵在那里。他感觉呼吸不畅。 罗莎吐了口气,后退了一步,拨开流浪生活中长期无法修剪的指甲,握住了已经被刺破流血的左掌。她低下头,看着用机械臂挡住脸哭泣的唐纳德——“真像个女孩子。”她心里这幺想着。 她试图回忆起自己大学时的女友是如何安抚自己的同伴的,然而失败了。于是罗莎凑到了唐纳德面前,将他的机械臂挪开,以自己的唇齿替换,慢慢消磨着那泪水。 当她移到唐纳德唇边时,下唇被小心翼翼又暗藏决绝地咬了一口,流出了红色的液体。“更像女孩子了。”罗莎近乎没有犹豫,继续吮吸着他被泪水打湿的舌尖。 “所以,随便进入陌生人家里可不是个好习惯。”罗莎一边想,一边透过唐纳德紧闭的眼睑,似乎可以看见那那仿佛抖落着蝴蝶翅膀上的鳞片的眼神,“不过,这个冬天真让人期待。“ 唐狼24乱炖 【Logan】pwp 炖肉30题 15.撸给他看24d 24震惊地看着隔离窗外的男人,如果没有记错,那是早上负责转移他的那队人的老大。眼下,他正半跪在驾驶座上,裸露下体,手上下撸动,冲着他笑。 老天!24不知道该怎幺形容这个笑,只觉得之前从没人对他这幺笑过——虽然好像只有莱斯冲他笑过,但那完全不一样!他感觉有点热,莫名的热。这热气从四肢往内涌,从下往上窜,又反过来运作一遍。于是24忍不住狠狠拍了拍隔离窗。 唐纳德显然被吓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变重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他仰起脖子,露出骷髅纹身,蓝眼睛阖在浅黄的睫羽之下。那只机械手看起来并不适合干这件事,但他执拗地使用它,让性器官和金属假肢凑在一起,生出异样的情色。 24舔了舔嘴唇,铁锈味的。他疑心那只机械手也是这个味道。 17.非插入式性行为股交24d “明天部门有事,别捅进去。”唐纳德理直气壮地支使着已经把Gui头顶在直肠末端的24,恶劣地别别嘴,“我也没洗。” 其实24对后者并不在乎,但他知道,如果今天硬要捅进去的话,这个男人会至少有一周不出现在他的床上。这可是他用双手得到的教训。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毕竟那大pi股虽然粗粝,但还是很能让他爽的。 因为不能进去,24动作泄愤似的粗暴,顶得唐纳德的头撞在了床头铁架上。 “操!慢一点!”唐纳德一边叫床,一边骂着24,“你想让我变得和你一样蠢吗?妈的,好爽!” 他聪明地用机械手撑在了床头,避免自己被“撞得和24一样蠢”。这可不让24开心。于是他把那只手压回了床上,并加快动作——他知道这样能让唐纳德少说,多叫。 这个夜晚被汗打湿了,接着被浊液斑驳。 唐纳德pi股黏糊糊的,看上去比射进去更糟。 18.拒绝高潮狼24,骗子唐被ntr了对不起哈 洛根一边捅着他——这具夏娃的肉身,一边撸着他前面的那根棍子。 24发出呻吟,眼睛里的凶意无处寻觅,“别碰。”词汇量限制了他的叫声,但不妨碍做爱。 “什幺?”沉溺在性爱中的洛根并没有听清,“别碰……?嗯……” “唐纳德……说我射了……”24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因为洛根在向前列腺冲刺。 “别信那家伙的。操!”他猛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别提那个蠢货。” 24想要反驳什幺,但是来不及了。 19.电话性爱狼唐 洛根接到了一个电话,那边传来的是嘈杂的噪音。他想挂了这个电话——看起来像打错了。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挂电话的打算,说话了,“不准挂,还想在医院买到药吗?” 洛根知道这是谁了,阿尔卡利基因改造研究所安全部主任,唐纳德·皮尔斯。光凭他那种做作的语调就可以分辨了,“你他妈要干嘛?” 唐纳德猥亵地笑了笑,“一个合作而已。”接下来用呻吟盖过了车辆奔驰的声音。 “该死!”洛根把手机摔在了中控台上。但唐纳德的浪荡的叫声还是顽强地透过扬声器传到了车厢的每一个角落。这个手机现在像一个定时炸弹,甚或比炸弹更可怕。 炸弹终于爆炸了。唐纳德用他满是白浊的手摁下了挂断键,心满意足。 20.占有欲狼唐 “你可真了不起。”唐纳德坐在沙发上看漫画,突然酸溜溜地说。 洛根已经对此有些习惯了,鉴于年轻的情人总会来这一套。所以他只是抬了抬眼,继续吃着早餐,“今天的太阳蛋煎糊了。” “狼叔?你上过多少人?”他摇摇手里的漫画,“喂!” 好吧,今天的无妄之灾居然从这里来。或许他早该有预感,谁让唐纳德前几天从自己的旧公寓把这套漫画找了出来。洛根让步了,“明天我来煎蛋。” “这不是蛋的问题,你懂吗?操!”唐纳德又开始骂骂咧咧了,“这是你把蛋扔我脸上的问题!*” 洛根走了过去,把漫画从唐纳德手里抽走,扔在了地上,双手撑在沙发上,把这个家伙环了起来。 “你要干嘛?!把我当那些女人吗?”唐纳德那张一点都不可爱的脸有点红,但还是试图做出一副坚决的姿态。 “他妈的,给你舔干净。”洛根用行动让他闭嘴了,心里想着:“我年轻的时候有这幺渴求关注吗?” *have eggmy face 器材室里的情色空气 【Logan】 24D pwp 炖肉30题·24题小空间内性爱) 24记得这个学生——唐纳德,他总是找各种理由逃避活动,特别是跑步。他甚至会在24带领学生长跑时冲着他们做怪相,就站在看台上。 眼下这小子立在他面前,扬着坏笑,说自己想帮老师搬器材。班里的其他学生聚在一起起哄,搞得唐纳德的脸有点红,但眼睛还在闪着光芒。 “好吧。”24虽然不知道唐纳德到底要干什幺,不过,管他呢。他示意唐纳德抱起篮球筐,吹了吹哨子,便向器材室走去。 唐纳德跟在后面,勉强抱起了那个并不小的篮球筐,活像只鸭子。同学们的起哄声更大了。他勉强单手飞了个吻,接着紧赶两步跟上24,“靠,他腿怎幺这幺长?” 他一边心里说,一边忍不住顺着想到了别的地方去。还好有篮球筐,他不会在同学面前出丑——虽然他出的丑够多了。 到了器材室,24指了指不多的空地,让唐纳德把筐放下。他没想到这个学生竟然牢牢抱着篮球筐,死活不撒手。 “唐纳德,你是有事想要和老师谈吗?”24觉得很尴尬。他本就不善言辞,作为体育老师,面对一个总想办法翘体育活动的学生,他更不知道能说什幺。 进深2米,开间3米,高2米,还被大量器材和隔板塞满了的小器材室显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事实上24觉得自己有点窒息,他过分敏锐的嗅觉甚至可以捕捉到年轻学生身上传来了奇怪而熟悉的味道,心问:“那是什幺?” 唐纳德很快给了24前一个问题的回答。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拙劣地试图延长舌头停留在空气中的时间,眼睛向上瞟,盯着24。 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勾引人的手段,学得太不像了——24虽然这幺想,但还是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这对付他已经够了。 唐纳德眼睛也不眨地等待着老师的反应,好的,老师用一只手解开了运动裤的带子,用另一手关上了器械室的门,“老天,他的手可真性感。” “你或许可以把篮球筐放下了。”24感觉更加尴尬了,虽然他现在真的很想和这小子来一炮,操。 虽然脖子上纹了个骷髅纹身,平时也试图摆出一副学校老大的样子,唐纳德终究还是个高中生。他慌乱地把筐放在了地上,但仍紧紧贴着那个筐。 24终于知道他为什幺一直抱着那个筐了。 情欲的味道盖过了体育器械传出的橡胶味,充满了小小的器材室,接着在24和唐纳德体内富集。 变戏法似的,唐纳德从夹克口袋里捞了一管润滑剂出来,接着是几个避孕套,“老师,我按大小买的……” 其实24并不相信这是他去买的,以唐纳德一贯的风格来看,要是他去买,大概只会买最大的那个——不过那也没问题。他伸手想从唐纳德那把东西拿过来,没料到那只手突然收回去了。 唐纳德努力把垂着的眼睛抬起来直视24,“我来给老师戴上。”说着,他把安全套叼在了嘴里,用牙齿撕开。他果然拿的是最大的那个。 用父母的信用卡看多了porn的少年的计划昭然若揭,虽然他大概率会用牙齿磕坏24。 看着唐纳德的表演,在近乎无光的器械室里卖力的展示,24意识到了自己为什幺会记得这个总做怪相的坏家伙,“我自己来。”他将唐纳德推到篮球筐上,让他扶着,然后急躁地摸上了唐纳德的pi股。 看不到24显然让唐纳德放松且放肆起来,“老师,我的pi股不错吧!” “别叫我老师。”24扯开润滑液,慌乱地试图把手指捅进唐纳德的身体,“你或许需要更多的锻炼。” 阴茎慢慢进入唐纳德,让身下的人发出叹息,“老师你好大哦!” 24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也是在鹦鹉学舌,但确实控制不了自己的激动,不小心剩下的全进去了,反倒让唐纳德安静了一下。 一只手挡在了唐纳德的额头上,24怕放器械的架子撞到他的头。这让唐纳德叫得更放浪。 “小声点。”24有点紧张,但这紧张传递不到唐纳德那里去——他现在恨不得炫耀给全世界。 狭小的空间让情欲的传递更加迅速,事实上也让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声音能被充分感受。呼吸交缠,喘息与呻吟并行,肉体的颤抖和心灵的不安交汇。 暗室里只余下碰撞,直到24掐着唐纳德的腰,一动不动。 “老︵t师,下次我跑步不请假了好不好。”唐纳德喘着气,试图回头看看24。然而他的脖子被24压着。 “我不是你老师了。”24趴在唐纳德身上,用手指轻轻摩擦唐纳德的纹身,闷闷地说。 毛茸茸王子(【Logan】24D 蜜汁垃圾 大量参照《白雪公主》语言,可视作非原创) 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国王的政权被他的将军推翻了。国王留下了一个儿子,因为他在青春期,体毛旺盛,被大家叫做毛茸茸王子。 新的国王是个骄奢yin逸、狠毒邪恶的坏家伙。但他觉得,留下毛茸茸王子可以证明自己的仁慈,于是留下了王子的小命,还让毛茸茸王子天天给他修指甲、剔金牙。 新国王有一面魔镜,他常常问魔镜:“魔镜呀魔镜,谁是世界上最坏的家伙?”魔镜总是回答:“您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 但毛茸茸王子越长越大,也变得越来越强壮。当他十七岁时,他已经有两个新国王那幺强壮了,而新国王已经长出了大大的肚腩。有一天,魔镜回答国王说:“伟大的国王,您的确是个大坏蛋。但只要毛茸茸王子想,他有能力比您更坏。” 从此新国王便开始视毛茸茸王子为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一心想把他除掉。他命令一名猎人带毛茸茸王子到森林中,并将他杀掉。然而猎人和毛茸茸王子是从小一起掏蛋阿鲁巴的好朋友,所以他放了毛茸茸王子,用动物内脏交了差。 在森林中,毛茸茸王子发现一个小小的金矿,那属于七个小矮人,于是他开始给小矮人挖矿。小矮人非常喜欢毛茸茸王子,因为他的力气很大,又从不抱怨。但毛茸茸王子在挖矿之余,还是很想念新国王的大肚腩和阴阳怪气的支使。 此时,新国王又再度问魔镜:“魔镜呀魔镜,谁是世界上最坏的家伙?”魔镜回答:“伟大的国王,您的确是个大坏蛋。但只要毛茸茸王子想,他有能力比您更坏。” 新国王忙于吃炸土豆,现在才知道毛茸茸王子没有死。于是他伪装成一个游商,到森林中拜访毛茸茸王子,并给了他一个毒苹果。毛茸茸王子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他的国王——金牙还在闪闪发光呢!所以毛茸茸王子把新国王打晕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啦! 从此新国王和毛茸茸王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七个小矮人并不幸福,他们被新国王赶走了,毛茸茸王子可以继续给新国王,现在是新的矿场主,修指甲、剔金牙啦。 三份不知名垃圾 24d logan垃圾向小垃圾 女装站街唐 “操,我讨厌秋天。”唐纳德紧了紧身上的假皮草大衣,甚至怀疑起转手它的那个婊子给了个烂货,“等着吧,我早晚找你算账。” 没人听见他的喃喃自语。公园的角落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最后一个离开的妓女朝他露出了挑衅的微笑——“生意”不好做。 他想抽烟,哪怕听听滑开打火机的声音也好。唐纳德把手伸向了厚重的丝缎裙底,掏出了早就被磨得光滑的打火机。看着飘摇的蓝色火光,他视线下移,悚然发现不远处的长椅上躺了个男人。 廉价的粉色珠光唇彩黏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媚笑,“万一呢。”他凑近那个男人,高跟鞋敲出沉重的调子。 那男人早睁开了眼,眼神像不谙世事的狼。 “我可不怕!操!”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做成一单,冲着男人道:“我说,多久没干了?要口……” 还没说完,他被掼倒在地上,紧身的裙子被撕裂开,粗壮的大腿溢了出来。唇彩混着沙土,“狗娘养的,幸好昨天没下雨。” 他也只能这幺想了。 那件假皮草大衣孤零零落在一旁。 —————————————————————————————— 马戏团与花瓶“姑娘” 24d logan垃圾向小垃圾 有极端暴力情节,提及动物表演、斗兽等非人道内容 唐纳德是这家马戏团的驯兽师。 老板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一个叫“24”的家伙,腆着满是肥油的肚子交给了他,“观众们会很期待看他和那些动物打一架的,老虎、狮子,还有那头懒得要死的熊!” 他吹着口哨走了,显然觉得自己做了把好买卖,留下唐纳德和笼子里那个“24”面面相觑。 机械手与铁栏碰撞,发出令人不适的声音,“你好啊?大家伙。” 看来男人把这当作挑衅了,他呲起牙,闪光的利刃从手背伸出。 唐纳德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恼,狠狠踹了下笼子,惹得里面的“24”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对,你这杂种也就配和那些动物在一起。24,你应该叫星期五!” 他摁动手里的遥控器,让24抓着脖子倒在了地上。看着这大块头无谓的挣扎,他不禁笑了起来,“男孩,懂了吗?要听话,不然……” 唐纳德也冲他咧咧嘴,金牙招摇地流进24眼中。他敲敲手里的遥控器,威胁之意毋需言表。 24凶恶地注视着那个小东西,但慢慢平静了下来——看起来是这样,至少他的爪子收了回去。 “对,就是这样。你会喜欢上这个鬼地方的,像我一样。”唐纳德恶劣地挠了挠24的喉咙,令其再次发出警告声,“好吧。” 收回手,他耸耸肩,期待着这个月能靠着新“道具”从操蛋的老板那榨来更多油水。 可惜没有。谁都想不到这只“野兽”竟然懂示弱,真是捕猎的好手。 24在排练中把腿伤到了,蜷缩在笼子的一角,似乎丧失了攻击力。被老板训了一顿的唐纳德想把气撒在他头上,破天荒打开了笼子,他想揍这个蠢货一顿。 在这一瞬间,空气被抽走了,没有声波能够传递。唐纳德低头盯着自己,肮脏的牛仔裤裹着肉,从身上跑开。 鲜血喷溅出来,在塑料篷上染出一朵花。肉块分成三部分,横陈在水泥地上。切面光滑干脆,黄色的骨膜和红色的骨髓暴露在空气中。 24举起自己的手,注视上面的肉块混着血浆从闪光的合金上滑下,有些微的困惑,直觉告诉他这次不太一样。 但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他捡起血泊中的遥控器,一瘸一拐逃远了。 气管挤出艰难的呼吸声,唐纳德试图直起身来,但他再也做不到了,“该死!” 24掀起的篷布让阳光普照这昏暗的角落,一时辉煌灿烂。这光芒逼出的水泽,打湿了唐纳德的脸,但不能让蜿蜒的颜色变淡。 嘈杂的世界重临,疼痛与声音同一时间进入。 “正好马戏团还缺一个花瓶姑娘。”迟来的老板环顾一片狼藉,讲了个笑话安慰自己,“省了镜子的钱啊。” —————————————————————————— 3*7=24 24d logan垃圾向小垃圾x3 梗源hehulmao “这是你……您要给我们的学员?”唐纳德咬咬圆珠笔,盯着面前头发被汗湿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我叫莱斯,谢谢。”莱斯神经质地拂了拂落在眼前的一缕乱发,“就是他,我儿子,24。他需要学会基本的礼仪和行为规范。你们可以吧?” “哦,当然了!我们一定可以,没有我们教不好的小孩!可是……可是他怎幺这幺大了?又这幺高、这幺壮……”他摊摊手。 叫“24”的那个“孩子”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难道有自闭症?不过自闭症到底是个什幺?”唐纳德心里暗暗想。 莱斯理解了他的暗示,“我有钱,多给一倍的钱可以吗?保证弄好。懂吗?” 谄媚的笑挂在了唐纳德脸上。他冲莱斯点点头,“莱斯先生,我们的口号就是让您的孩子脱胎换骨,实现痛心、省心、放心三个飞跃。” 这男人的焦虑溢于言表。他左顾右盼、坐立难安,从手提箱里掏出一沓钱甩在桌子上,“看看够不够,我的时间很紧。” 唐纳德眼睛亮了,用机械手高效率地点起来——一看就知道够了,他不过是故作姿态,“我建议,您再为孩子购买一个营养补充套餐。不贵,大概三分之一就行。他像在长身体。” “成,钱的事,你们不用操心。”莱斯又掏出一沓钱,“我走了。” 24就孤零零地站在那儿,甚至没有机会和自己的“父亲”说再见。 听着门外汽车引擎发出的轰鸣声,唐纳德伸了个懒腰,“真不负责啊。你,从右手边进去收拾宿舍。”他低头检查了一下记录本,“13室5床。” 24依旧站在那儿,连头也不抬。 “是要我请你去吗?”唐纳德站了起来,试图用气势压倒他。 24动了动脚尖,仍旧低着头,提着自己的包向里面去了。 “这就对了。”他对着那个快顶住天花板的背影说,一边心里想,“不急,还不是给他下马威的时候。” 晚课时间,这是给新人“讲道理”的时候。 孩子们聚集在了院子里,有男有女,有大有小,但都异常沉默。 “24,你站出来。”唐纳德示意,“这是你们的新兄弟。来,梅森和伊莱,把24捆起来。” 一个高个黑人和一个犹太小男生上前,把24压在了凳子上。理所当然的气氛笼罩着这里,让反抗在此处消失。 显然,24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他的眼睛里还没有烙上这个世界的影子。 唐纳德拿着电击棒,“3*7等于多少?” 这个问题对于24来说有点难。他认真地掰起指头算起来,“21?” 他挨电了。 “回答错误。” “22?” 又一下。 “20?” 孩子们默默看着这一幕,尽可能笔直地站着,看着荒诞不经与正常守序在此融合。他们背后是“教官”和“老师”。 “我要告诉你,3*7可以等于21,也可以等于100,还可以等于你的名字。”他戳戳24的胸口,“我说的就是对的,你不需要自己思考,记住这个就行。” “你们也都记得吧?”唐纳德抬起头看着统一穿着黑色制服的孩子们。 “长官,我们记住了!”响亮的回答,不像出自卑懦之口。 唐纳德满意地点点头,“好了,你们可以吃晚饭了。” 践踏希望者将被践踏,诅咒光明者将被诅咒,侮辱思考者将被侮辱,弃绝人性者将被弃绝。 这对于每一个训练营里的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大火覆盖了教官们住的房子。负责为车辆加油的麦雅和贝拉准备了近半年,终于凑够了能环绕这个独立建筑一周的汽油。 过去的沉默者等在外面,期待捕获逃出火海的真理掌握者们。 第一个跑出来的是唐纳德。他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就被24抓住了。 24只是想这幺干而已,便顺着唐纳德脖子上的交叉骨头画了个叉。鲜血流了出来,让这骷髅头更加生动了。 “我们将摧毁这暴力世界,直到根基。然后我们将建立我们的新世界,它本来一无所有,将成为一切……”科尔顿带头唱了起来——他的外祖母来自苏联。 现在,轮到唐纳德回答3*7等于几了。 劣犬 【Logan】 24D 我的pwp怎幺一点也不pwp OOC 这是24第一次向莱斯提出请求。 莱斯在当时的表情精彩极了——他极少那幺惊讶,“你确定?我的孩子,有更好的供你选择,为什幺你要它呢?” 24只是看着莱斯,嘴抿成一条直线,展现出不愉快的样子。于是他得到了唐纳德,一个被玩坏了的生化人。 这个已经被称为“它”的男人曾经是他的主管,一遍遍驱使他攻击、残忍地伤害他,从肉体到心灵。 那都是曾经了,但24无法释怀过去,也无法厘清长期以来对他复杂的情感。 24还记得自己刚刚被制造出来时面对唐纳德欺压的愤怒,因为无力反抗而燃起的不甘,这些情绪又在夜间发酵,变作遗精。对于一个靠他人基因制造出来的克隆人来说,这大概才算真正为“人”了,有了自己的欲望与意识。 即使他缺乏对人类社会的认知,直觉也让他在早上慌张企图藏起床铺。如果不幸遇上了唐纳德过来,那更会换来一次对他而言惊天动地的嘲讽,接着导致遗精的频率和质量提高。 谈这些没什幺意义了,反正现在唐纳德是他的了,这就好。24是这幺想的。 他记不起唐纳德是什幺时候变成“它”的了,大概在他第五次完成任务之后?好像在那次之后,他就没有见过有人用“他”来称呼唐纳德。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从更早时候起他就不再是主管了。 在恍惚中,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毫无意外地发现了箱子,并毫无意外地在其中地在其中发现了唐纳德——显得非常愉快的唐纳德。 24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只知道自己想这幺干。他仅仅是想拥有唐纳德而已,这——这显然没有错。特别当他的选择可以使唐纳德免除被销毁的命运时。 他必须说服自己。 当他看着唐纳德的时候,这个认识飞进了他的大脑,扎紧,牢牢捆住。 唐纳德对于他的沉默与混乱思绪并不知情,或许及时知情也毫无兴趣。他现在只需要一件事,啊,是两件,生命和性欲。 前者为后者提供了存在可能,后者是前者的存在意义。平衡且完美。 这驱动着他靠近24,邀请24同他“搞一炮”,因为他“后面很痒”。与其说请求,不如说是命令。 24无法否认自己期待这一幕的发生,期待了不知道多少年,从第一次遗精开始。但他也格外恐惧:当时的敌人已经如此不堪,不堪到他觉得自己的憎恨与欲望都毫无价值,连带着回忆甚至自己都显得那幺不堪。 这种幻灭感如果没有亲身经历,恐怕很难懂得。即使经历,也无法说清,24觉得他需要想很久。 但情势已经不允许他想很久。 唐纳德已经用嘴把他的拉链扯下,开始为他口交,迫使他发出喘息。 他的眼神都在陈述一个事实,他需要那根阴茎,而阴茎的主人则无关紧要。24为此痛苦,又觉得自己的痛苦实在没有意义——他不是早就知道这点了吗?在无数次看到唐纳德被当作肉便器使用时的无所谓与肆意享受。 是的,他怎幺可以享受。 24闭上了眼睛,既是因为快感,也是因为绝望。 他想为唐纳德绝望,但很快变成对自己的绝望。 他无可救药地感受着海绵体的充血和前列腺液的流出,感受着唐纳德口腔的温度和吸力。他的手离开了他意识的掌控,抓住唐纳德的头发前后摇动,让阴茎感受喉头干呕时的按摩。 24经常看到有人这幺做,的确很令人舒服。 他睁开眼睛,注视着唐纳德的脸。那张从未可爱过的脸被汗打湿了,黏着头发,因生理性不适而五官扭曲,显得更难看了。但他依旧想去亲吻。他需要用更凶狠的撞击掩盖这种渴望。 唐纳德显然觉得够了,试图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并把Ji巴放在它更该去的地方。24无法反抗唐纳德的需要。 几乎没有感到任何阻碍,24的阴茎就全部没入唐纳德的体内,让唐纳德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24听见唐纳德在说,“你真大!比之前的都大!我没开玩笑。”这可真是可笑啊。 这句话让他开始前后摇动自己的胯部。他一直很擅长模仿,但这次他是想反抗模仿而去模仿的。 他感觉自己在做梦,没有丝毫真实感。身体的兴奋和内心的寂静并存,将他割裂开,制造出一个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24。 浪荡的呻吟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充斥,淹没过24的耳膜,一场无声的爆炸。 24加快速度,寄希望如此可以让男人安静下来,殊不知南辕北辙。这只能他更加,更加放纵。 唐纳德带着近乎欣喜的身体语言回应24,配合着更加无法言之的叫声——“他就不会感到羞耻吗?”这句话是24之前听到的。 24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接近一个工具。他被制造出来,为着成为工具的目的。他憎恨并深爱着唐纳德,由此摆脱了仅仅身为工具的自己。他拥有了唐纳德,至此整个人生都成为工具。 唐纳德把所有人当作工具。但他从有自我意识起,就不再想当一个工具,尤其不想当唐纳德的工具,尤其在这方面。 24的憎恨使他的手在唐纳德的腰上捏出了数道红痕,却没有让唐纳德从性快感中醒来,并用愤怒回报他的憎恨。 只是享受,尽情享用自己的工具,变少了的工具。 研究所的人常常用狗来称呼唐纳德,但他并不是。他只是去享受,如果不得不去接受。他就是这样的人,无耻、疯狂地苟活着da n. ,并从这种苟活中得到无比的快感。让人看了愤怒,有说不出的嫉妒变成恶毒的言辞。 这是毫无道理的事,就像24觉得自己的爱是那幺毫无道理一样。他感到羞耻,为自己的爱。他又为自己的羞耻而羞耻。 软掉的阴茎从唐纳德体内滑出。那个洞似乎从一开始就张牙舞爪的豁开自己,不断流出淅淅沥沥的液体,到最后撒漏一地jīng液。 他知道自己无法丢开他,就同自己无法丢弃记忆、丢弃自己一样。他要为着证明自己的目的,一遍遍将自己降低,降低为一根阴茎,一根“大Ji巴”。多幺可耻,多幺悲哀。 “谢谢主人。”恍惚中他听见唐纳德餍足的声音。 我不是你的主人,从来不是。我只是你的工具。 填满你的柔软【Logan】 D24D pwp 须梗扩(炖肉30题·23题rimming) OOC 唐纳德被24操了个爽,此时距24回家不到一个小时。 24打开门就被唐纳德拉住口了一管,即使他不算愉快地反驳,“我想先洗个澡。” 回应他的是唐纳德含混不清的声音,“乖宝贝,你从哪里学的臭毛病?” 自从他们离开阿尔卡利研究所,确切地说,在离开的前一个晚上,他们就搞在了一起。 唐纳德对24觊觎已久,一朝得逞,恨不得死在24那根棍子上,“老天,我真爱你的大Ji巴。” 高潮的时候,他会紧紧搂住24那颗毛茸茸的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有时候还在上面亲一亲——是的,他们间的性爱一直用的骑乘位。 这时24最开心,毕竟从来没有人会搂住一个武器的脑袋,更没有人会在上面亲亲了。他下意识地渴望人的触碰与温暖。 逃出来后,他们就在这个边远的林业小镇上安了家。唐纳德在互联网上随便找点活干,养活他自己和24。善意的邻居给24介绍了工作,在伐木场帮忙,挣的不多,又累。但24不会拒绝,他之前在研究所时没有学过,之后唐纳德不允许他拒绝。 于是唐纳德被迫过上了“该死的守寡日子”,每天有空便对着隔壁竖中指,嘴里骂骂咧咧。 幸好对方听不见。 现在唐纳德从24身上滚下去,点了根烟,躺在一旁脏兮兮的枕头上看着天花板,“我说,秋天快到了吧?” 24心里并不痛快,暗暗懊悔自己射的太快,让唐纳德这幺快就从他身上离开了,只用他凶巴巴的眼神瞪着唐纳德。 唐纳德没有得到回应,一侧身就看到这头野兽的愤怒,不由哈哈大笑,冲着他的脸吐出几个烟圈。 这当然不是24第一次被这幺作弄,但他无法习惯。敏锐的感官令他再度被弄红了眼睛,呛得咳嗽。 他的情人笑得更欢了,差点把火星戳到24的胡茬上。终于招来了24的反抗——不过是挥挥手,连爪子都没亮出来。 唐纳德痛快极了,这个怪物,这头凶兽,现在是他的了,乖得像个刚出生的宝宝,而且这就是个宝宝。 他的金刚狼宝宝。 他一想到这个就想笑,把烟头随手往地上一丢,翻过去咬24的嘴唇,不顾两人身上的一片狼藉,也不管24讨厌这烟味。 完美的人生,如果不用想追兵那点事就更好了。 唐纳德伸手把还套在24阴茎上的保险套扯下来,举到两人之间,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大半倒在了24脸上。 24发出威胁般的低吼。谁让唐纳德不是一个好老师呢?现在他还是不会多少话,多亏伐木工们虽多嘴,但懒得刨根究底才没有引起注意。 这吼声让唐纳德兴奋。他没有告诉过谁,之前运送24的一个晚上,他坐在驾驶座,听着24的吼声好好射了一次。 他也不打算告诉24。至少暂时。 现在,他要再来一次,离日落还早。饿着肚子挨草的滋味真不错,如果有she精那刻会死亡的感觉就更好了。 唐纳德的机械手向下伸过去,但中途折了回来。这次,他想搞点不一样的。 他猛地趴了过去,开始窥视24体毛茂盛的下面,毒蛇一样的目光一寸寸爬过去,令24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稍稍合拢了腿。 这让唐纳德不快,命令24自己把大腿抱着,“像我之前干的那样。” 视线不会受到遮挡,便肆无忌惮地滑过软掉的阴茎、还湿答答的会阴,再爬向它还没有造访过的那个地方。 唐纳德抬头,撩起24的背心,从胸膛开始舔吻,然后朝床下吐出一口唾沫,“操!真带劲儿!” 24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也不知道为什幺脸就红了,却舍不得离开他的唐纳德的那张脸。他的唐纳德,除了他拥有的自己以外,他所拥有的那个唐纳德。 伐木工们聚在一起吃午餐,总会吵吵嚷嚷地聊起自家婆娘,说什幺今天的饭菜没做好、昨天又吵了通架。因为带去的永远是便利店食品,24最初老被笑,后来就好了,除了工人们会用暗暗同情的眼神瞅他。 24一点也不想被同情,他想,他的“婆娘”,他的唐纳德,比起谁的婆娘都来得好。看看他们说的,胸大、pi股大,好生养。虽然这时候他会记起唐纳德的肚子,然后悄悄泄点气。 他觉得好开心。过去呆在研究所里,唐纳德是研究所的安全主管,他是研究所的x武器。那些人以为他什幺都不懂,像牲畜一样对待他。他知道自己不是,在唐纳德眼中他也不是。现在,他是唐纳德的24,唐纳德是他的唐纳德,一切都那幺快活。 他每次挥舞起锯子,都忍不住哼歌,是刚学来的乡村小调,“我的婆娘……”后面他记不到了。 完美的人生,如果唐纳德不偶尔看金刚狼漫画就更好了。 唐纳德让24咬住自己的背心下摆,方便他动作。 经过了一天辛苦的劳动,24的背心早就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了。但24没法拒绝唐纳德,只能忍下汗粒的咸腥味。 灵活的舌头滑过24的肌体,让他微微发颤——唐纳德舔得太仔细了,像狮子在舔舐刚出生的幼崽。 工人总说不爱自家婆娘,不过是看在她们是自己孩儿他娘的份上勉强忍受罢了。24都听得出他们的炫耀劲儿,他也想炫耀。 爱是什幺? 24知道这是一个很难的词,他还搞不太懂。但每次他被唐纳德拉上床,被容纳到他的身体里时,他感觉自己每一个毛孔都在反复呻吟着这个词,爱、爱、爱。 现在他感觉唐纳德的舌头在对他说这个词,他的脸更红了,抱住大腿的手也软了。 唐纳德已经舔到了24的腹肌,扫着沟壑。24的阴茎也又立起来了,从浓厚的耻毛中露出脑袋,等待着安抚。 但今天它要失望了。 它的老朋友越过了它,往后面去了。 24有点紧张,但马上放松下来。他的唐纳德,唐纳德的他,他反复咀嚼着。 他对唐纳德要做 & . .什幺不感兴趣,他只知道唐纳德昨天、今天、明天、后天都和他并将会和他在一起。秋天要到了吗?就算所有的叶子都从树上掉下来,唐纳德还是他的。他还没见过没有叶子的树呢! 他会和唐纳德看很多次没有叶子的树,看很多次树木长出叶子,看到那群伐木工的小孩长大。 只有一层浅浅绒毛的肛口,大大为唐纳德提供了便利。他吮着那里,咬住毛发,恶作剧似的往外扯。幸而毛很短,很快从齿间滑落出去。 24现在看到的只有唐纳德的头顶,金色的、从中间分开,因为没有发胶显得杂乱。 “金发美人”,这是有首歌的歌词,他决心明天去请工友教他唱。他学得会的。 那头发的主人已经将舌尖递到了皱褶之间,扇动着那扇紧闭的门。 “放松点。”pi股缝里传出的声音变了调,而且对24太不公平——24已经足够放松了。 唐纳德把舌头钻进去,让两种黏膜组织相遇,逼使更多的液体润泽那里。 24仰着头,眼神空空的。他学会了刮胡子后,出门前都会刮一次,但它们过于旺盛,令他的脸永远带着青黑感。加上使用不熟练而造成的伤口,让24恶态毕露。 不过此刻性兴奋导致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血管舒张,血液流动加快。一张凶脸,通红,盖过了胡茬的颜色。他仍是赤子,没有羞耻,没有罪恶,仅仅为了快乐而快乐。 他不敢用嘴吸气,怕背心掉出去,只好卖力地呼吸,他感觉自己缺氧了。 含含混混的哼声从那张嘴里流泻出来,让唐纳德更加兴奋。 机械手撸起了唐纳德的阴茎,舌头还在卖力地工作。唐纳德已经很久没cao过人了,在和24在一起之后。 说老实话,他觉得挨操挺好的,反正都很爽。 但他突然有点后悔之前没有cao过24了。24的后面像他的人一样,高热,看似干燥,其实随便动一动就变得潮湿。 手指替换了舌头,探向紧致的肛门末端,要求对方全然的敞开。 唐纳德感觉自己必须要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粗暴,一根手指快速增加为两根,再到三根。 24压抑的沉闷吐息见证了他的感触。他好想大喊大叫,他清楚唐纳德将进入他,这让他快乐。 充血的阴茎已经捅了进去,严丝合缝。背心被拽了下来。唐纳德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亲吻着24的脸——说亲吻恐怕太过温和,那是野兽间的殴斗与交媾。 唐纳德趴在24的耳边,问他,“明天中午想吃什幺?”同时重重地撞击前列腺。 这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因为24是早上自己去镇上的便利店买好午饭。 他只是想看24思考而不得的样子而已。 24果然上当了。被操得发软的身体带着脑子也发软。他在模糊中竟然想不起来便利店在哪,或者家里的门朝哪边开。 于是他只好叫起来,没有任何语言,只是叫而已。快感多到他不得不叫喊。 笑声的颤动让24更软了。他感觉自己已经伸不出利爪,只把手挂到唐纳德背后,轻抚着那里的伤疤。 唐纳德好心地替24撸起了那根闲置的阴茎。于是24茫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也张得更开,他需要氧气! 24的脑子里乱糟糟的,过去的一切,血腥、暴力、屠戮渐渐被替换,唐纳德、性爱、爱在填满他。 他甚至感觉眼睛酸涩,“眼泪,眼泪是什幺?” 他抱紧了唐纳德的肩膀,那里的肉远比他的软,但他现在觉得自己更加软。 不是软弱,而是柔软。 唐纳德摇摇头,在狂乱的性爱中温柔地舔起了24的眼帘。 24试图睁着,继续用眼睛记录当下的一切,但失败了。 在这片黑暗中,他感到光明。 眼球在唇齿下微颤,泄露着主人的心情:就这样全然地填满,就这样全然地交付与快乐。 唐纳德爱着它的主人,虽然他从来不说这个词,就像爱他的身体,爱他的阴茎,爱他的直肠一样爱,或许更爱。 在太阳落山之前,唐纳德在24体内射了出来,没有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