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青如许,芙蓉香如故》 第一章清影伴岩松 故事发生在北宋年间,一个叫宝应的小镇子上,有个叫孟宽的男子,继承祖业,世代经营着一家武馆:孟氏武馆。 孟宽是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从小跟着他父亲习武,练就一身拳脚本事,十八般武器不说精通,也耍得有模有样。成年以后接替父亲做了馆主,每日开馆授课,兢兢业业将一身本事传给馆中学徒。 他为人敦厚朴实,运气也实在是好,竟在这小小的宝应镇上娶到了一位貌美如花的妻子。他妻子不是本地人,而是他一个忘年交的养女。 他那位忘年交,名叫谢孝,听说原本是朝廷命官,因为性情耿直而被同僚排挤,无奈之下只好告老请辞,带着家眷回乡归隐。谁知在归乡的路上遭遇了谋财害命的强盗,一家人险些葬送了性命。正值孟宽前往邻近的城里替老父拿药,路上碰见了这桩祸事,他立马拔刀相助,一个人揍翻了七八名强盗,救下了谢孝一家。谢孝非常感激孟宽,想送他金银珠宝,都被孟宽拒绝了。最后谢孝提议将自己的养女谢清影许配给他,两家结个姻缘,因他那位养女长得极其貌美,孟宽看她第一眼就倾心不已,这桩婚事自然也就成了。 说回这位谢清影,她虽不是那谢孝的亲生女,却从小就被收养在谢府,跟着养父念书习字,舞文弄墨,才华横溢,再加上有国色天香的容貌,不知是多少男子的梦中情人。这样的好事摊在孟宽头上,镇子里的人无不是艳羡不已。 孟宽虽然为人正直宽厚,终日在武馆教课,不怎么与女子打交道,却也时常梦想能拥有一位贤淑美丽的妻子,他们孟家世代习武,本来没有什么女人缘,这样一个三十好几的单身汉,如今娶到一名书香世家的漂亮媳妇儿,真可谓是天公赐的良缘。 自从把谢清影娶回家后,孟宽每天白天开馆授徒,傍晚天还没黑就匆匆赶回家,旁人都知道他是急着回去呵护家中娇花。 那谢清影虽然貌美又有才华,却偏偏生得体弱多病,出不了远门,也做不了重活。孟宽心疼妻子,便包揽了各种家务,每天为妻子生灶做饭,洗衣打扫。到了晚上闲暇时光,便坐在小院子里,让妻子吟诗给他听。 谢清影见丈夫这样要求,觉得自己腹中诗书也算有了用武之地,自然就一首接着一首,吟得不亦乐乎,只不过时常吟到一半便不能继续。原来孟宽觉得妻子吟诗时声音悦耳动听,神情妩媚多姿,虽然诗中的辞藻他听不太懂,妻子的美貌却摆在眼前,那纤细手臂和胸前肌肤被月光照得像凝脂一般,十分诱惑迷人。孟宽一见此景,便兽性大发,每每中途将娇妻抱入房中,成夜与她共赴云雨。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个云游郎中,告诉孟宽,说他妻子体弱畏寒,要多行房事才能改善。孟宽信以为真,每晚干得更加卖力,一定要把妻子弄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大呼“相公饶命”才肯罢休。 孟宽是一介武夫,到了床上只会抱着佳人闷头苦干,也不讲究什么情趣。倒是谢清影逐渐有了主意,时常与孟宽玩起游戏,譬如她吟一句诗,孟宽必须说出下一句是什么,才能脱她一件衣服。等到一件一件脱个精光,还不算完,八尺大汉面对如玉的胴体,下体物事早已挺得老高,听着妻子给他出的题目,还要强忍冲动冥思苦想。有时答不出来,或是哪个词说错了,就要生生忍上一整晚,任他孟宽有一身武艺,想要硬上,面对妻子娇滴滴一声啜泣,也是无可奈何。 谢清影十分热衷于这样调戏丈夫,出的题目难易无常,前一句还是“床前明月光”,下一句就变成了“湖上西风急暮蝉”,谁能想到像孟宽这样大字都不识几个的糙汉,为了行床事,如今已经会背上百首诗词了。 前路这般艰难,一旦通过了重重考验,得以探入秘境,孟宽也就真的变成了脱离绳索的野兽,宽大手掌握住妻子纤细腰肢,提枪便是一顿迅猛冲刺。 加上他常年习武,阳具粗大,力道又十足,谢清影那羸弱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的冲撞,只得在丈夫身下不住娇叫:“相公,相公,清影受不住了,啊……相公饶命……” 待到两人双双抵达高潮,孟宽更像是练了十八套拳法一样疲惫,大狗似的趴在谢清影身上,可怜巴巴的同妻子商量:“娘子,下次不要再用这些诗句为难我了好不?” 谢清影总是虚弱地冲他眨眨眼睛,又带上几分坏心眼,微微一笑道:“等到你把我教的诗句都背会了,咱们就换其他的游戏玩。” 这种光景没有持续多久,孟宽就愈发苦恼起来,谢清影教给他的诗词一天比一天晦涩难懂,单靠生记硬背已经难以驾驭。这种事情不好向街坊邻里诉说,每当他在武馆唉声叹气,学徒来问原因,他也只好往肚里咽。 有一天孟宽一个江湖上的结拜兄弟来到镇子里看望孟宽,两人找了一个小凉亭,一面推杯换盏一面叙旧。他那兄弟名叫冯琛,是个劫富济贫的侠盗,谈吐挺有风度,只是为人太过风流,没事喜欢拈花惹草,因为这个毛病,行走江湖没少招惹是非。 冯琛颇有武学天赋,经常自创武功招式,每有新的进境,便来找孟宽相互切磋一番,两人因此情谊日渐深厚,成了无话不谈的兄弟。这回喝起酒来,冯琛一眼就瞧出孟宽心事重重,便问他发生了何事。孟宽几经迟疑,还是将自己那烦心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冯琛。 冯琛听完哈哈一笑,说道:“兄弟你太过老实,我教你一招,保准让你们两相欢喜。”接着便和孟宽交头接耳一番,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进孟宽手里。 从那之后,孟宽不再像往常那样天没黑就早早回家,而是成日在武馆中待到很晚,也不知在研究些什么。 有一天回家,刚一进门,便看到谢清影丢下手中书本,小步跑来扑向丈夫怀里,温言软语道:“相公,你这些日子早出晚归,整日与清影说不上几句话,怕是看腻了清影么?” 孟宽急忙摇头,支支吾吾道:“娘子,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看腻了你呢?我最近在练习一套新的武功,需要专注凝神,用心研究,不能被人分了神,故而不敢早早回家。” 谢清影撅起小唇“嗯”了一声,手指在孟宽胸膛前画着圈,似乎在犹豫要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相公……今晚想不想要我?”说完脸上飞过一片红云,低下头不与孟宽对视。 从前向来都是孟宽向妻子索求,妻子半推半就,有时还会直接拒绝。这次听到妻子主动求欢,心里别提有多激动,心里一万个愿意,面上却还要强作镇定,迟疑问道:“娘子,你又要考我背诗啊?” 谢清影抬起头来,眨了眨那双灵动的眼睛,“不是一直如此么?” 孟宽宠溺地将妻子环在臂弯里,“娘子你这么喜欢玩游戏,不如我们换个玩法吧?” 谢清影“嗯?”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欣喜,问道:“相公想怎么玩?” 孟宽道:“以前都是娘子教我背诗,我就像个愚笨的学生,学来学去都学不会,这样好没有面子。这次换我来教,你来学,好不好?” 谢清影立即努起小嘴,摇了摇头道:“你们习武的人,成天打打杀杀,那些个粗拳重脚的功夫,我可学不来。” 孟宽道:“这门功夫也是我最近从一位友人那里学来的,不要求体格强健,也不用打打杀杀,特别适合女子学习。” “哦?那你说说是什么功夫?” “点穴。” 这点穴的功夫,的确不要求有什么武功根基,要的是巧劲和头脑,谢清影虽不过问武林中的事情,对这门功夫也早有耳闻,知道只要记下人体相应穴道,勤加练习,可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听说孟宽要教自己点穴,仗着自己天生头脑聪慧,便一口气答应下来:“好啊,相公教我什么,我学什么。” 于是孟宽拿出从好友冯琛那里得来的武学秘籍,与妻子一同研究点穴之法,并将自己的技艺心得传授给妻子。几日下来,谢清影已初步掌握了一些封解穴道的指法,自信地求着孟宽与她“过招”。 孟宽牵着妻子的手与她对坐在两个蒲团上,对她道:“现在你是徒弟,我是师父,你求着我考你功夫,那就要听我吩咐。” 谢清影含笑道:“自然听师父的。” “我现在放你一条手臂自由,然后在你身体其他各处随意点穴,我每封你一个穴道,你都要自己将它解开。你每次成功解开自己的穴道,便要脱掉自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为止。你若解不开呢,我既不替你解穴,也不替你脱衣,即便你想要我了,我也不成全你。” 谢清影听完,噗嗤笑出声来,“你这坏心肠,我若是每个穴道都解得开,最后便要赤身裸体在你面前,那不是便宜你了?再说了,点穴而已,我……我哪里会想要你了。” 孟宽见她这般娇态,早已心痒难耐,换做平时早就像饿虎扑食一般把她推倒,只是如今进展到这一步骤,都是他那好兄弟冯琛替他出谋划策,安排好了的。冯琛还特地叮嘱他,不到最后万万不可冲动,他只好故作镇定,道:“娘子可是说大话了,能不能脱到赤身裸体,那还不好说呢。” 谢清影被他这样一激,有些不服气,便扬起下巴道:“依你就是了,来吧。” 孟宽说了声“好。”起身向前,并起双指,上手点在谢清影胸口。 谢清影身材本就凹凸有致,胸前沟壑深邃,被这样一碰,双峰微微颤动,她低头看着孟宽的动作,一时间有些难为情,本能想要回身护住胸口,却发现上身已经动弹不得。脸上立即露出尴尬神色,思考了一会儿才抬手在自己胸口和中脘啪啪点了两下,轻松解开了穴道。 她从未被人点过穴,不知道点穴之时会封住身上气血流通,使肌肉僵硬紧绷,解穴之后气力重新贯穿身体,身体一时不能适应,会四肢无力,暂时瘫软下来。她刚为自己解开穴道,猝不及防身子一软,向一侧倾倒过去。 孟宽赶忙上前将她扶住,宠溺地称赞道:“娘子果然聪慧!” 谢清影依偎着丈夫的手臂,有些得意,两片小唇微微开合,细声细气道:“相公,你出下一题吧。” 孟宽撤回身子,道:“娘子,你忘了要做什么了?” 谢清影这才想起要自解衣物,便不太好意思地“啊”了一声,缓缓坐起身来,侧卧在蒲团上,轻轻一撩衣摆,那件薄纱外衫便从她双肩滑落下来,掉落在地。 她衣衫刚解,孟宽两指又朝她身上点了过来,先是封住一侧肩背,又封住她双腿。都被谢清影一一化解,随着她将自己穴道逐个解开,身上衣物也逐渐没了踪影,最后只剩一件粉色肚兜挂在胸前,连袭裤都不剩,两条白腿赤裸在外,腿间密林被肚兜档住一半,另一半若隐若现,十分诱惑。 孟宽看见这般景色,心脏通通通的跳着,阴茎在裤中胀得非常明显,被谢清影看到了,忍不住笑话他:“相公啊,你瞧,是谁先忍不住了?” 孟宽涨红了脸,满头是汗,粗声道:“还没完呢。”说着便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探到妻子两腿之间,在她大腿内侧各重重点了两下,引得谢清影痛呼一声,嗔骂道:“流氓,你点到哪里去啦?”他全然不顾,又在谢清影小腹轻轻点了一下,只听谢清影发出一声细微呻吟,惊叫道:“啊……好麻!” 谢清影连忙在自己身上来回点戳了几下,却仍旧无法动弹,体内酥酥麻麻的感觉越来越强,连那条能够活动的手臂都逐渐没了力气。 “娘子,现在如何了?”孟宽赶忙问道。 “身上……好麻,好痒……”谢清影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道,“相公……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学过这一招呀?” “呃……”孟宽支支吾吾道,“点穴手法变化万千,书上记载不全也是正常的,像娘子这么聪明的人,凭借自己领悟也能解得。”实际上,他这一招是被冯琛口头相传的,是冯琛自创的点穴手法,那书上写得都是正经武功招式,自然不曾记载这一手。 谢清影被他这样夸奖,总归有些不甘心,又胡乱在身上几个穴道试探几番,却都无济于事。她小口喘着气,额角渗出细汗,忽然浑身一颤,下体传来异样感觉,好像有一股热流在小腹翻涌——竟是来了性欲。 “娘子,还好吗?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孟宽看到妻子神情痛苦,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重了,赶紧上前询问。视线掠过其下体,却看到一道晶莹液体顺着她大腿流了下来,当即明白那冯琛所言非虚,这套点穴手法的确如他所说,能点燃女子欲火,效果堪比春药。 谢清影也发觉自己下体有汁水流出,一阵惊慌,试图将双腿并拢,却忘记自己被点了穴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蜜汁从腿根缓缓向下流去,不一会儿,将屁股下的蒲团沾湿了一大片,见此情景,也不敢去看丈夫,自顾羞得闭上了眼睛。心想:我怎么在这时候突然想做那种事情,刚才还在笑话人家,现在可好……羞死人了! “娘子,娘子?”孟宽死死盯着妻子两腿之间,恨不得立即就挺枪刺入,想到冯琛的叮嘱,咽了咽口水,强忍欲望,又唤了两声,“可是解不开了?要放弃了?” “谁说……谁说我……解不开了?”谢清影嘴上逞强,手臂却根本动弹不了,体内酥痒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弄得她应接不暇,双颊早已是通红一片,两眼紧闭着,睫毛微微颤抖,腿间还在汩汩淌着水,哪里能顾得上解穴呢? 孟宽道:“娘子,我看你有些痛苦,你要是忍不了了就告诉我吧,我是第一次考你,不能太为难你,倒是可以为你放放水的。”说这话的时候,“放放水”三个字特地拉了长音,语气中充满了情欲。 谢清影听到孟宽这样说,知道自己身体和表情的反应已经瞒不过他,想要讨饶,却又不甘心,倒是身体越来越热,使她根本无暇思考,含混不清答道:“才不要你……放……放水呢……” 孟宽又解释道:“娘子,你不要不开心,我只是想稍微让让你,却也不是完全让步的。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替你解开穴道,二是……”他粗犷的声音有些沙哑,“二是求我把我的阳物放进你身子里。你好好想想,要选哪个?” 谢清影听到“阳物”二字,不自觉又是一阵颤栗,下体有了更明显的反应,不用说话,也看得出她对丈夫的胯下之物有多么渴望。可她偏偏自尊又高,不想被人这么摆弄,便紧抿双唇,摇了摇头,努力移动那只没有被封住的手臂,颤巍巍摸到自己两腿中间,全然不顾丈夫的目光,手指按在了自己那湿漉漉的花蕾上。 谁知她这么轻轻一摸,便使自己到达了高潮。 “啊……!”随着一声惊呼,谢清影浑身一阵痉挛,腿间汁水更是肆无忌惮喷薄而出。 孟宽看着妻子淫荡的模样,呼吸也早已不稳,喘着粗气责怪道:“娘子,我不封住你右手,是为了让你练习解穴,你怎么能用它来……” 谢清影瘫在蒲团上,小嘴微张,眼神迷离,还未脱离高潮的余韵,听到丈夫责怪,刚被她抛之脑后的耻辱感重新袭来,急忙打断道:“不许你说下去!”她穴道被封住太久了,原本自由的右臂都已麻木,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似要耗尽气力一般。好在自己到达了高潮,已从那欲火中解脱出来,虽然被丈夫看到了淫荡的一幕,却也不至于继续难堪。接下来只要请求丈夫替她解开穴道就好。 她刚要开口,“相公”二字还没说完,突然两腿抖了一下,花穴一阵收缩,惊讶的发觉——下体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卷土重来了,仿佛刚才的高潮只是序幕,后面还有更大的浪潮在等待着她。 身体再次升温,谢清影感觉自己双腿间的花蕾变成一个火炉,火舌将周围的空气都烧了起来,焦灼难耐。即便紧抿着嘴唇,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漏了出来。“嗯……嗯……”想再次挪动自己的右手,却已完全没了力气。 这时孟宽却沉默着不吭声,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其实哪里是不乱,他看到妻子这样,脑子里早就乱成麻,整个人快要憋疯了,只是他听信好友的规劝,不等到妻子求饶就绝不行动,只能闭上眼睛故作镇定,只道自己再看妻子一眼就一定忍不住了。 “相公,相公,我要你——”谢清影终于率先投降,一边张嘴大口哈着气,一边向孟宽求救。 孟宽兴奋地睁开眼,坐过去将妻子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娘子,你是要我帮你解穴?还是要我的那个?” 谢清影瘫软在孟宽的手臂中,眼睛蒙上一层雾气,“要相公的玉茎……放进……放进清影的小穴里……” 孟宽早就在等这一刻,随手将裤带一解,托起谢清影一条大腿,低吼着将阴茎刺入了她的花芯。 “嗯啊——”谢清影惊叫一声,穴口猛烈收紧,将孟宽插进一半的阴茎死死吸住。 孟宽只道妻子甬道紧致,却从不记得她能用这样的力道吸住自己,一时间差点射了出来。便停在原地,没敢抽插,赞叹道:“娘子,原来你这么有力气!” 谢清影浑身僵直,四肢瘫软,哪还有什么力气,她听出孟宽在夸什么,羞愤难当,想要努力放松下来,却是将那阴茎越咬越紧。 “娘子,我要来了!”孟宽深吸一口气平定下来,握住妻子腰肢,身形用力一挺,将阳物送进了花穴最深处。 “相公,不要……嗯啊——”谢清影还没做好准备,阴道便被粗大男根生生填满,想要用力抱住孟宽,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巨大的刺激无处发泄,只能化作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身体抽搐不止。 刚才还执拗着不肯求饶的女子,这一刻变成了一只小羊羔,任由身上的壮硕男子向体内发起一波又一波冲刺。阴茎不断顶在阴道深处,顶了十来下便把穴道冲开了。谢清影一瞬间软作一滩水,趴伏在孟宽身上,她突然明白了,解穴的方法是什么。 “你……你骗我!你是故意对我……啊!”谢清影嗔怒地责怨起来,却没有得到丝毫休息的机会,身体被不断顶起,又落在丈夫身上,“你这坏……坏蛋!从哪里学来的……这下流……功夫……啊,啊,啊……不要……” “娘子,不要了吗?”孟宽一口气抽送了几十个来回,气喘吁吁地放缓了速度。 谢清影被孟宽顶得差点释放出来,突然没了先前那般冲撞,一下子又羞又急,抱住孟宽的脖子,哭着叫到:“相公,相公……快给我……” 孟宽用宽大手掌托住妻子的臀瓣,将滚烫气息吐在妻子脸上,“娘子,既然你这么喜欢,又这么舒服,以后我们就不要背诗了,我以后都像这样,教娘子你练功,好不好?” “好……好……以后清影都听……都听相公的!嗯啊……要……相公……要你……快……”谢清影全然不顾当初的自尊,语无伦次地浪叫着。 孟宽见妻子乖乖答应下来,一阵狂喜,卯足力气挺腰刺了过去。 “哈啊……!清影去了……去了!嗯啊——”谢清影扬起头,汗液四溅而出,身体和被肚兜罩起的双乳剧烈颤抖着,再次到达了高潮。 “娘子,娘子,我也!呃啊啊——”伴随着花穴猛烈收缩,孟宽也不得不缴械投降,将忍了好多天的精液一股股射进谢清影体内。 第二章香残酒醒时 自从孟宽用冯琛教他的指法让谢清影尝到了甜头,夫妻二人便三天两头黏在一起切磋“技艺”,尽享鱼水之欢。两年的时间,谢清影先后给孟宽生了两个女儿,既为人妻又为人母的她,虽然只有二十岁出头,却愈发具备女性韵味,骨肉匀称丰满,举手投足散发出的成熟气息、胭脂香与肉香,无不令人神魂颠倒。 孟宽每日沉浸在温香软玉之中,夫妻生活如此和谐,膝下又添两女,已是齐天之福,每天走在路上都是红光满面。唯一苦恼的是,妻子太过美艳勾人,每次带她出街,街坊邻里的目光便如虎狼一般盯着她不放,还有不少年轻人,一口一个“宽叔”,借着向孟宽打招呼,趁机蹭到谢清影身边吃她豆腐。那孟氏武馆的学徒,也无不觊觎师娘的美貌,每当谢清影前去探班,他们就簇拥而上,有的端茶倒水,有的捏腰捶背,手脚却都不老实,任谢清影怎么红着脸推拒,都阻挡不住学徒们的热情,总要等到孟宽一声厉喝,将他们一一驱走,他们才悻悻散开,各自练武去了。 孟宽不堪妻子终日遭受这种骚扰,只好把她藏在家中,很少带她出门。这万里挑一的美色由他一人独享,实在是快活之极。 这日老朋友冯琛又来找孟宽喝酒,两人自上次相聚,也阔别了两年之久。说起那点穴的事来,孟宽对这位好兄弟真是感激不已,一杯又一杯的敬他,两人言谈甚欢,最后干脆对坛畅饮,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转眼天已垂暮,月上梢头,谢清影早早哄着两个孩子睡着,却不见丈夫归来,担心之余,因不被允许独自出门,只好端了盘糕点,拿了本书坐在后院中一边读书一边消磨时光。 一阵凉风拂过树梢,发出簌簌声响,一片枯黄的树叶轻飘飘的落在谢清影双乳之间,令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将藕色纱衣的双襟拉得紧了些,盖住那原本半露的酥胸。正要抬手去拿掉胸前落叶,忽然背上穴位被人啪啪点了两下,整个人僵在原地动不了了。 惊讶之余转念一想,只有孟宽会与她开这种玩笑,便不急着责怪,笑盈盈问道:“相公?你回来了?” 背后之人并不答话,仔细闻去,一股浓浓的酒气带着夜晚的凉意扑鼻而来。谢清影感到脖颈一侧被滚烫气息包裹,原来是那人在嗅自己颈间香味,她被人气息喷得痒痒的,想要挪动身子,却动弹不得。 “相公,你喝酒了?好重的酒气呀……哎,好痒,你不要闻了,清影也要被你弄得酒里酒气了……” 这样打趣着,突然眼前一黑,双目被人用一条布带蒙了起来,那人将布带在谢清影脑后系了个结,手指捏着谢清影的纱衫向后一扯,将她外罩脱了下来,一对香肩在月色之下反射着盈盈光泽,粉白滑腻,趣味盎然。 还没来得及反应,两腿腿根和小腹熟悉的位置被人啪啪啪点戳一通,指法迅捷有力,下手精准,顷刻之间热流开始在体内翻涌,剧烈刺激着谢清影的感官。谢清影惊叫一声,又赶紧抿起双唇忍耐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相公……嗯……你莫非要在院子里……” 仍旧没有回应,只觉一只手从背后伸到她胸前,轻轻将嵌在双乳沟壑之中的那片枯叶取下,树叶尖锐的边缘划过细腻肌肤,使她全身敏感起来。 突然间,双乳被那双不算宽厚的手掌托了起来,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男人手心的燥热。耳边热气喷吐,一个陌生的男音让她在颤栗中惊慌失措。 “嫂嫂,你好美……” 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你是谁……!?谁是你嫂嫂?啊……嗯……”更令她害怕的是,这一刻体内涌起的情欲,远比平时被孟宽点穴时要来得强烈、迅猛,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花穴未被碰触,仅仅是被人握住双乳,就几乎快要飞升云端了。 “不要碰我!啊——”谢清影双眼被布带蒙住,体内传来的感触更加清晰,双腿之间不断喷出汁水,将襦裙内衬打湿了一片,大腿里侧也狼狈不堪。 “嫂嫂,你不会不知道,这两年来你那欲仙欲死的快活日子,都是拜我所赐吧?” 孟宽时常对妻子提起自己这位好兄弟冯琛,每每夸他为人仗义,天赋绝人,悟性超群,那点穴功夫是冯琛自创这件事自然也没瞒过妻子。 谢清影惊觉道:“你是……冯……唔!”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绕到谢清影身前,抱住她身体,将她微张的红唇堵住,舌头伸进她口腔胡乱翻搅起来。 一番激烈的亲吻吮吸,就把谢清影弄得上气不接下气,胸脯剧烈起伏,话也说不连续,“不要,不要这样……你既然叫我嫂嫂……就不该……” “嫂嫂,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这么诱人……真正是人间尤物,哎,我好羡慕大哥有这般福气。”他一吻结束,咂了咂嘴还没过瘾,三下五除二将谢清影襦裙脱去,见她连袭裤都没穿,嘿嘿一笑,掀起大红肚兜,埋头在她胸脯上舔弄起来,“我兄弟从结拜之时就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情谊这般深厚,有什么不能分享的?我难得来探望大哥,更没好好照应过嫂嫂,今日是不可多得的机会,我现在就亲自享用嫂嫂一番,大哥一定不会介意的。”语气之中带着些醉意,一边将谢清影胸前舔得水渍明亮,一边赞道:“好吃,好吃。嫂嫂这胸前两团糕点,甜甜的,真好吃。” 谢清影看不到身前男人的样貌,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冰凉如水的空气包裹着她持续发热的胴体,每被碰触舔弄一下就惊得一阵颤抖。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化作喉间呜咽:“你这禽兽……呜……我相公回来不会饶了你的……” “嫂嫂放心,大哥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今晚就由当弟弟的来照顾嫂嫂吧。”冯琛坏笑着抓住谢清影一瓣臀肉,手指故意从臀缝探向花穴,引得女子双腿颤抖,连连娇喊,他便附在女子耳边提醒道:“叫得这么大声,我倒是无所谓,若被邻居听见了,说嫂嫂是荡妇,到时大哥颜面不保,我这做兄弟的岂不也要担责?” “你还说……嗯……唔……”谢清影也知道自己叫得太过高声,羞愤到极致,既想唾骂冯琛,又不得不强忍叫声,呜呜嗯嗯的,十分痛苦。可那修长手指就在花穴边缘按压揉捏,每捏一下,她腿间就漏出一股蜜汁,啪嗒嗒滴在地上,声音淫秽不堪。 不多时,谢清影玉体向后一挺,所剩无几的理智,转瞬间就被高潮吞噬了。 “哎我的乖嫂嫂,这是第几次了?”冯琛低头看着谢清影脚下一滩淫水,“啧啧”叹了两声,“没想到嫂嫂是这般淫荡的女子,我真替大哥担心啊。” “闭、闭嘴……快帮我把穴道……解开……”谢清影虚弱无力地要求着。 她刚说完这句话,立刻就后悔了。 这穴道怎么解,用什么东西解,他们两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嫂嫂莫急,我这就来。”冯琛微微一笑,重新绕到谢清影身后,抓起她两只手臂剪在背后,向前一推,将那柔弱躯体按在石桌上,掏出硬邦邦的阳具顶在两条白腿之间。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解了……!”谢清影伏在石桌上,绝望地哭喊着。 “我的乖嫂嫂,这说的什么话?和弟弟还客气什么?”冯琛挑起嘴角坏笑着,说话间胯下肉棒撑开穴口直捣深潭,“噗”的一插到底,两人爽得一同大叫出来。 皎洁月色之下,不大的庭院里,双眼被男人腰带蒙住、只有一条肚兜遮羞的女子正被丈夫的结拜兄弟肆意侵占着,胸前两坨白肉贴在冰凉的石桌上,随着身体的律动,乳尖隔着薄薄布料被石桌粗糙的纹理不断摩擦,甜腻叫声持续从嘴角泄出,“嗯啊,啊,啊……”充满情色韵律。 “嫂嫂,嫂嫂……”冯琛一手绞住谢清影两只手腕,一手扒开她臀瓣,下身频频突刺,兴致愈发高昂,欺身问道:“我这般服侍嫂嫂,嫂嫂可还满意?” 不得不说,冯琛的阳具虽不比孟宽粗大,却不像孟宽一样只会横冲直撞,他在谢清影体内左探右探,探到那最敏感的部位,便是一顿急速冲刺,直把身下女子弄得倒抽冷气,花穴剧烈收缩,将到未到之际,他又放缓速度,像一个高明的军师,按兵不动,僵持着不肯深入,如此几番反复,把人折磨得欲痴欲狂。 得不到解放的谢清影,难捱的扭动着屁股,硬是不肯开口求饶,泪水沾湿了蒙眼的布带,甚至沿着精致面颊流下,滴落在石桌上。 “乖嫂嫂,舒服得哭出来了?”冯琛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只要嫂嫂老实开口,说想要我给你快活,我就立刻成全嫂嫂。” 谢清影不愿承认身体的欲求,哭着摇头,“谁想要……想要你了……我是被你点了那里……才……啊……” “哎,我知道嫂嫂自尊心高,羞于承认,好好好,那便怪我吧,怪我强迫了嫂嫂,非礼了嫂嫂,让嫂嫂平白遭受这般折磨,瞧我嫂嫂这双白玉腿,都合不拢了。”冯琛说着,握起谢清影一条腿的膝弯,迫使她向上屈腿搭在石桌上。这样一来,两腿彻底张开,花穴一览无余。 “不要,不要……”谢清影不堪忍受自己如此羞耻的姿态,努力想要挪动那条腿,然而甬道深处的穴位刚被冲开,就又被冯琛用双指一通点戳,重新封上了穴位,不能动弹不说,体内的刺激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一点点蚕食她的意识。“啊——”男根再次向花穴深处捅去,使她猝不及防地高声叫了出来。 “坏人我来做,只要嫂嫂叫得我开心了,我就立刻强、迫、嫂嫂,让嫂嫂享受神仙般的快乐。”冯琛操持阳具在花穴中浅浅逗弄几下,又道:“我刚来时,嫂嫂可是叫了我好几声‘相公’,现在只要嫂嫂再叫一声,我就给嫂嫂快活,如何?” 谢清影虽然喜欢与丈夫交欢,身子也愈发淫荡,在这种事上却是恪守妇道,无论如何也不肯背叛丈夫——即便她的身体已被他人玷污了。 “畜生……!”她哭着骂了出来,花穴却在努力吸吮着冯琛的阴茎,“我绝不会叫你……啊……不要……”她突然剧烈颤栗,感到花穴一阵空虚,原来是冯琛将阴茎强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蜜汁,溅在她颤抖的臀肉和大腿上。 “畜生这词我可不喜欢听。”冯琛的声音冷冷的,像冰冷的夜风侵袭着谢清影的身体,被撑开的花穴空唠唠的,一时还闭不起来,冷风直往里灌,激得她浑身发抖。 “乖嫂嫂,你最好再斟酌一下词句。”冯琛沉着嗓音,在谢清影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 “啊!”谢清影惊呼一声,虚弱地趴伏在石桌上,身体却更加酥痒难耐,穴口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一下下开合着,只想着被男性硕大的阳具填满。她呜咽了一声,怯生生讨饶道:“琛弟……不要生气,嫂嫂不该骂你,嫂嫂求你了……琛弟……” 冯琛被她几声娇滴滴的“琛弟”叫得没了脾气,语气也柔缓下来,“好嫂嫂,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我这就给你,这就让你快活!”说罢掰开娇穴,挺枪刺入,一下一下重新操弄起来。 “啊——啊,啊,啊……”谢清影被那阳物捅得浑身酸麻,大脑已是一片空白,无力反抗,只能淫叫着任人宰割。 干到兴起,冯琛将谢清影翻过身来,从正面进入,却发现她胸前濡湿一片,掀开肚兜才知道原来是她两只乳头漾了许多奶水出来。 谢清影两个孩子一个刚满一岁,另一个才出生不久,她正是奶水充盈的时候,刚才被压在石桌上,乳尖与桌面一顿乱蹭,身体早已不听使唤,源源不断溢出奶来。 见此情景,冯琛更是兴奋不已,胯下之物在谢清影体内不断胀大,一边说着“浪费了,浪费了……”埋头含住她一个乳头贪婪得吸吮起来。 “不要吸了,嗯啊……”谢清影呜咽着,乳头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浓稠的奶水,一头流进冯琛口中,另一头乳白液体顺着身体缓缓流下,两腿大张,花穴间的男根还在进进出出,快感正如汹涌的浪潮不断向她全身袭来。 ---- 正当此时,孟宽的两个学徒正路过孟宽家门前。原来他们见到师父醉倒在武馆里,知道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就决定前来知会师娘一声。这两个学徒都借住在孟氏武馆中,是孟宽弟子中的小辈,不曾与谢清影有过正面交流,一想到要见到那风姿绰约的师娘,两个人都有点紧张,还有几分期待。 其中一个较为高大的少年推了推另外一个清瘦少年的后背,“喂,你去敲门。” 那个清瘦少年犹豫着走上台阶,屈指在门上叩了两下,小声叫道:“师娘?” 他们谁也想不到,那位师娘此时正在后院里,赤身裸体躺在师父的兄弟身下,被操弄得娇喘连连,中间隔着几间房屋,根本听不到叩门声。 “这么晚了,师娘怕不是睡了吧?”两个少年互相对视一番,都从门前石阶上退了回来。既然敲不开门,只好无奈离开。 回武馆的路正好经过孟家后院,一阵风声吹过,夹带着细微的女子娇喘声,钻进了两个少年的耳朵里。 “师弟,你听到什么了吗?”较高的少年停下脚步,朝着院墙方向望去,可那围墙砌得很高,除了随风摇摆的枝叶,什么都看不见。 清瘦少年也觉得奇怪,站在墙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师娘,是师娘吗?” 此时风突然停了,四下寂静无声。 后院里石桌上的一男一女,身体还紧紧连在一起。谢清影听到墙外人声,吓得倒抽一口冷气,死死抿住双唇不肯出声。冯琛将她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俯下身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嫂嫂你猜,他们知不知道自己师娘在做什么?” 谢清影花穴一紧,咬着牙关极力忍耐。 “乖嫂嫂,何必忍得这么难受呢?哈哈,不过……他们若是听到自己师娘这般浪荡淫叫,不知还会不会像往日那般敬重你呢?”冯琛咬着谢清影的耳朵,不怀好意地重新开始挺胯冲刺,一连好几番冲撞,把她花穴捣得水花四溅。“嫂嫂,嫂嫂,你咬我咬得太紧,我快要受不了了……” 风又刮了起来。 较高的少年在清瘦少年脑门上弹了一下,“师弟,你傻了吗?晚上这么凉,师娘怎么会待在院子里。” “嗯,也是。”清瘦少年揉了揉脑门,“应该是猫叫吧……” “嘿嘿,说到猫,好久没看见咱武馆门前那只肥猫了。” “你不知道么?那只猫是镇上小兰妹妹养的。” 两人有说有笑继续往武馆走。 走出约摸几十步,又好像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什么“好弟弟”,“求你了”,“不要泄在里面”,细微的呻吟声从后方传来,被风吹得零零散散,难以辨听,清瘦少年回头伫立了一会儿,又快跑两步跟上师兄,一道走远了。 第三章帐暖春色泣 刺目的阳光射进屋内,孟宽揉着额头艰难醒来,发现天已大亮,自己躺在家中卧榻上,妻子正坐在自己身边。 “娘子?” “相公,你醒啦。”谢清影伸手替丈夫理了理额角的头发,面容有些恍惚疲惫。 孟宽想起昨日与冯琛在武馆喝酒,醉倒之后便不省人事,现在竟好端端躺在家里,不免有些奇怪:“娘子,我怎么回家的啊?” 谢清影双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是你那个结拜兄弟,把你送回来的。” “琛弟?”孟宽面露惊喜,“你们见过面了?” 谢清影回想起昨夜种种,一时间浑身发烫,不自在地将头侧向一旁,敷衍点了点头:“见、见过了……” “怎么样,我这个兄弟还不错吧?” “我哪里知道……”谢清影眼神游移着,不自觉将双腿并得紧了些,竟有些答非所问。 “娘子,你不舒服么?”孟宽见妻子神色局促不安,仔细瞧去,眼睛竟还有些红肿,便坐起身来,把妻子揽入怀中。 “没、没有,只是昨晚几次起来给香儿喂奶,睡得不太安稳。”谢清影靠在丈夫怀里,有些难过地欺骗着他。 “娘子……”孟宽爱怜地抱着妻子,怀里人酥胸半露、身上散发的乳香和胭脂味勾得他神魂颠倒,不免起了反应,翻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揉着她两团巨乳,在她脖颈上疯狂啃咬起来。 “啊……相公!”谢清影身体还未脱离昨夜贪欢的敏感,负罪感涌上心头,扭动身体伸手推拒着孟宽,“天都大亮了,你做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等香儿出生以后,你要好好满足我的吗?”孟宽用粗壮有力的手臂箍在谢清影身体两侧,胯下硬挺之物已顶在她两腿之间。“我现在就要你,娘子……” 谢清影突然瞪大眼睛,想到自己昨夜因太过疲惫,只是略微擦拭下身便沉沉睡去,早晨为了遮掩下体味道,还特意多抹了些脂粉。若是被丈夫发现自己身体这般污浊,怕是要死的心都有了。 她用力推着孟宽的胸膛,挣扎道:“不要……相公……清影还没梳洗……晚上再给你,好不好?” “待我把娘子弄湿了,娘子再去梳洗。”孟宽大掌在她身上乱摸,掀起裙摆一看,“娘子,你怎么把里裤穿上了?” 原来这些日子,谢清影为了方便向丈夫求欢,裙子底下经常什么都不穿。昨夜被人霸占,早晨醒来觉得自己身体已经不洁,心中有愧,又担心丈夫闻见气味,便重新穿上了一条丝绸袭裤。 “嗯……天有些冷了,就……” “娘子,我帮你暖暖身子吧!” 八尺大汉情欲来了就像饥渴的猛兽一般,粗喘着撕扯着谢清影的衣裤,见妻子仍在挣扎,又怕自己粗鲁动作弄伤了她,便并指伸到她下体,啪啪啪三下,点中了那使她燃起欲望的三个穴道。 “嗯啊——流氓……你又要……”谢清影立即全身酥软,仰头呻吟起来。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却听到有学徒在外叩门:“师父师父!武州知府王大人来了!正在武馆等您呢!” “啊?!王大人来了?”孟宽一惊,知府亲自登门,必定有什么要紧事,好巧不巧选在这种时候,只好扶着妻子坐起,扯过被子盖住她身体,摸了摸她脸颊,安慰道:“娘子,委屈你了,我去去就来。”说罢从谢清影身上翻下床,披了件衣服快步出门。 孟宽出了前门,与徒弟交谈一番,大致弄清情况,便急匆匆往武馆奔去。 那个前来报信的徒儿,正是昨夜与师兄一起路过后院的清瘦少年,名叫陆小五。他是个孤儿,刚被送到孟氏武馆时比现在还要瘦小,孟宽见他善良乖巧,便留他在武馆做一些杂活,顺便教他武功。 陆小五第一次见师娘,是在武馆的厅堂里,那日谢清影前去探望孟宽,孟宽吩咐陆小五给师娘看茶,陆小五端着一碗温茶低着头送到师娘面前,正待她回身接茶,一对丰满乳房在陆小五眼前晃了两晃,晃得陆小五心神一乱,手里茶碗翻倒出去,茶汤洒了师娘一身。薄薄的裙衫被打湿了贴在腿上,隐约露出股间形状,小五才惊觉,师娘裙下是什么也没穿的。 他昨日离开师父家后院时,听到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直颇为介怀。这会与师父禀报完毕,本想跟随师父回武馆,却发现师父匆匆离开,忘记关上房门,于是走上前去欲替师父关门。刚踏上石阶,就听到屋里传来阵阵娇喘声,分明和昨夜听到的人声极为相似。 陆小五犹豫了一下,将木门又推开了一些,那女子呻吟的声音就更加明晰。 鬼使神差寻着声音踏入房屋,进了暖阁,一眼看见师娘衣衫凌乱地半卧在床上,满面潮红,神情十分痛苦,不住地发出娇腻呻吟。 陆小五怔在那里,目睹师娘这副姿态,体内涌出异样感觉。半晌才口干舌燥地叫了一声,“师娘……你怎么了?” 谢清影错愕抬头,看见屋里闯入一个陌生少年,本能去拽被子,怎奈身体不能动弹,只好强作镇定,“你……你是谁?” “我是小五啊,师娘。上回在武馆里不小心将茶汤洒在师娘身上,被师父呵斥走了,都没来得及向师娘道歉……”陆小五低着头,怯生生道。 “啊……是小五啊,无、无妨……嗯……”谢清影甫一开口,呻吟声又不自觉溢出,恨不得找个东西堵住自己嘴巴。 “师娘,你好像不太舒服,需不需要我做什么?”陆小五关切地走近了两步。 “别过来……哈……”谢清影一声娇喘,抬眼时,分明看到陆小五胯下支了一个帐篷,身体又是一波酥麻,努力把头扭向一边,心慌意乱地闭上眼睛,“我没事……”她难以相信自己刚才竟有一个可怕的念头。 陆小五却不明状况地追问道:“师娘,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怎么这么红?” “嗯,嗯……是啊,师娘有些发热,小五,你去郎中那里帮师娘取些解热的药,好不好?”谢清影急着把陆小五支开,不能容忍他继续目睹自己这副淫态。 陆小五咽下口水,连忙点了点头,“好!”说着有些狼狈地跑了出去。 看到少年跑掉,谢清影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花间已是蜜汁横流。她还没从昨日被人强迫的痛苦中脱离出来,就又陷入无尽的淫欲之中,放开口呻吟,双腿努力并拢着,嘴里叫着“相公,相公……”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夜的一幕幕。 她自责地闭上眼,大颗泪珠款款滴落,怎能原谅这样的自己? 就在情欲将她折磨得神志恍惚之际,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谢清影觉得心头一揪,心脏跳得厉害,盼望是丈夫回来了,又害怕是陆小五取了药来——她害怕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任是随便看到哪个男人,都会哭着向其求欢。 只听那人慢悠悠走进屋来,谢清影睁开迷离的双眼,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让她浑身一震颤栗。“怎么是你?!” 来人竟是她丈夫的兄弟——冯琛。 “嫂嫂,你这口气……是失望还是高兴啊?”只见冯琛手里握着一个酒壶,走近时晃晃悠悠的,带着几分醉意。他眯起眼睛上下扫视着谢清影衣衫凌乱的身体,鼻息间冷笑一声,“啧啧,大哥这人也太不会怜香惜玉。”说着来到床前,伸手将谢清影胸前衣襟向下一扯,弹出两颗上下乱颤的乳球。 “啊……!”谢清影惊叫一声,眼看着自己双乳羞耻地暴露在外却无力遮挡,“你想干什么……走开!” “不是我想干什么。”冯琛在床前站直了身子,提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不紧不慢说道:“而是嫂嫂你想干什么吧?” 谢清影听到这话,周身热流奔涌,包裹着双腿的被褥已经潮湿不堪。她既担心冯琛继续对她下手,无限升腾的欲火又使她隐隐期待着什么。她害怕那个昨夜让她连连高潮的冯琛,更害怕这个逐渐丧失操守的自己,只好闭上眼睛努力保持理智,唾骂一声:“下流!” 冯琛哼笑着:“我的乖嫂嫂,我还没说什么呢,你想到哪去了?昨夜你可是在我身下,一口一个好弟弟,下面小嘴咬得我欲罢不能,到底谁下流?” “不要说了……嗯……哈……”谢清影小唇微张,艰难地喘息着。 冯琛却不着急,站在原地一小口一小口嘬着酒壶里的酒。“嫂嫂,真不用我帮忙?” “求你出去……”她努力平复呼吸,被子下的双腿抖个不停。 “啧,我看嫂嫂这般难耐,本来还想帮嫂嫂解开手上穴道,让嫂嫂自己消解苦楚。既然嫂嫂不领情,那冯某便告辞了。”冯琛说罢,若无其事转身就走。 谢清影一怔,连忙喊道:“琛弟,你帮帮我……” 冯琛顿了顿足,低笑一声转回身来,坐在床沿拉着谢清影一条胳膊将她带入怀里,捏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开嘴巴,对着那红润唇瓣和湿润小舌尝了个痛快。这才施两指,在谢清影肩上啪啪一点,将封住她右臂的穴道解开。 谢清影手臂刚获自由,便努力将手指移到自己花蕾之间柔弄起来,片刻之后高声叫着到达了高潮。 这还不能足够,她发现自己仍不满足,便咬了咬牙,伸出一根手指向花穴中探,一边颤抖着一边深入,不由自主抽送起来,娇喘连连,快感很快就攀上了高峰。 几波高潮过后,双颊与胸前都被泪水沾湿了,凌乱衣衫连同湿漉不堪的被褥,汗液、泪水、淫水交融在一起,全身上下没有哪处是清洁端整的。她身体已是瑟瑟发抖,仿佛再怎样高潮都不足以浇灭体内复燃的欲火。 “呜……为什么……”她无力地倚在床头,带着哭腔询问,“到底怎样才能结束……” 冯琛坐在床尾,靠在床柱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美景般的看着谢清影这副淫态,听她询问,故作讶异道:“难道大哥不曾告诉嫂嫂?他对你用的这点穴手法叫做‘催情指’,解穴的招式叫做‘捣龙潭’,故名思议,就是要捣穿龙潭,激起千层浪。” “捣龙潭……”谢清影重复着这三个字,又羞耻地抿住了嘴。 “嫂嫂你可知道什么叫捣?”冯琛笑着继续问道,“你可见过那捣米和捣药的石臼,用的都是棒子、槌子、棍子,非粗长之物不能捣也。嫂嫂这纤纤玉指,哪里捣得开那深潭之中的穴道呢?” 这一句句描述,无不引起人下流联想,要说那近在咫尺的“粗长之物”,就只有冯琛胯间的…… 冯琛察觉谢清影雾蒙蒙的眼睛正看向自己胯下,那阳具在衫下高挺着,似乎在回应她的视线。“乖嫂嫂,还是想要了?” “啊……琛弟……嫂嫂要疯了……哈……哈……”谢清影难耐地娇喘着,兀自开不了口,却已经如默认一般。 “乖嫂嫂,你是我大嫂,怎能成日和我干这种苟且之事呢?若是大哥回来了,看到你穴道被我解了开,我和他兄弟情谊可就葬送于此了。唉,委屈嫂嫂了,恕冯某不能从命。”冯琛说完微微一笑,冲她抱了一拳,竟如无事人一般,提着酒壶起身离开了。 谢清影万万没想到,冯琛竟然抛下这么一句话便弃她而去,这倒成了她自己向丈夫的兄弟求爱未果,像个十足的荡妇。 一瞬间百般羞愤涌上心间,泪流不止。 第四章清香误采人 话说那日陆小五去给师娘取药归来,适逢郎中那里有位重症的病人,他排队等着,先后花了不少时间。来到师父家屋前,发现门已紧锁,正欲抬手叩门,隐约听到门内传来男子说话声,语调急促,却浑厚有力的,一听便是他师父孟宽的声音。 “原来师父已经回来了!”陆小五嘀咕着,瞅了瞅手里拎的那包药,一时有些犹豫。心想:师父既然回来了,师娘自有他来照顾,我若这时叩门送药进去,岂不是被师父知道了我擅闯他住宅?师父又向来不喜欢我们随便和师娘说话,到时责骂于我,我可不好受。然而这药……是给师娘解热治病用的,说不定正当急用,这可怎么办才好…… 攥着那提药的绳子左思右想,也没个主意,最后干脆把药包放在门口,转身欲走。 还没走出两步,却听到门扉之中,师娘那边一声娇吟,叫得悠长百转,好像十分痛苦,又似万分痛快。听得陆小五心脏一阵狂跳,放缓了脚步不肯离开。 可中间隔着两道门,总归听得不真切,陆小五念头一转,绕到房屋另一侧,蹲在那东厢房外面窗户底下,仔细听了起来。 这陆小五本是个守规矩的孩子,平时来说,听别人墙角这种事他是万万不做的。可一想到方才师娘那个样子,他又不知怎的,惴惴难安的放不下心。好在他长得较为瘦小,身子一矮贴在那窗扉底下,也没人能够发现。然而这一偷听不得了,可把陆小五听得面红耳赤。 只听师娘一口一个“相公”,不住喊着什么:“你好大”,“要被撑裂了”,“相公饶命”……声音娇媚到极致,中间夹杂着无数娇喘声,每一声都让陆小五胯间物事胀大一分。他本来没想偷听师父和师娘行房,对这情景一下慌了神,咬牙想走,却根本站不起身子,小弟在裤中胀得生疼,那师娘甜腻的叫声又接连不断钻入耳朵里,他就再也忍耐不住,掏出裤中阳物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房屋里,孟宽的喘声也越来越粗,越来越急,几乎听得到他把谢清影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嘴里还责备道:“娘子,我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你就把床被弄得这般污湿,要是我再晚些回来,还不知要变成什么样子了……” 又听谢清影呻吟中带着哭声:“嗯……还不都是你……啊……留我……留我一个人……嗯啊……” 孟宽立刻怜惜地哄道:“娘子,娘子,你别哭!我和你开玩笑的,你看我这不是来疼爱娘子了么?娘子,你那里面又烫又紧,裹得我好舒服!你舒不舒服?还需我再用力些么?”他也不等妻子回答,便低吼一声,挺腰用力撞了过去。 “啊——!”谢清影颤抖着声音,不住娇喊:“相公,啊……啊……不要了,不能再用力了……啊……清影要不行了……!”早已话不成声。 喊到力竭处,只听她叫着:“要丢了,要丢了……!嗯啊啊啊——” 声音极尽淫浪,料是到达了高潮。 被师娘这么一叫,陆小五闸门难守,精液一泄而出,一股股的射在面前地上,把那屋下的泥土弄得黏腻不堪。他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手足无措地用鞋底从左右拨了些土,在地上那滩精液上一顿乱踩,实在窘迫不已,快速站起来跑了。 谢清影隐约看到窗外闪过一个人影,觉得疑惑,正想要开口询问,却未料丈夫那边还未发泄,兴致正当高昂,在她花穴深处一顿迅猛冲撞。刚经历高潮的身体还在酥麻无力,纤腰被那粗大手掌牢牢握着,又被这样深深一撞,敏感之处再次起了反应,爽得她仰起头连连淫叫,“啊,啊,好深……相公慢些……相公饶命……啊……” 孟宽更加卖力抽插,语气中含着不舍,“娘子,我过两日就要远行,要有一阵子见不到你,今日绝不饶了你!” “啊……啊……相公,你要去哪……你要扔下清影一个人么……” “知府王大人有一批重要货物要送到泸州去,这次他亲自找我,托我帮他护镖,恐怕,要去个,去个三五月,娘子,娘子……我也放不下你啊……!”孟宽一边说着,一边全力进攻谢清影甬道最深处,性器抽送出阵阵淫靡水声。 “呜……嗯……相公,清影舍不得你……嗯啊……好深,啊,哈,不行……”谢清影眼中盈着泱泱泪水,不知是因为不舍,还是被操弄得太爽。 “娘子,娘子,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咱们的芙儿和香儿,武馆的事我交给琛弟代劳,你若有什么难处,就去找他罢!呃啊……娘子你……好紧!” 谢清影听到“琛弟”二字,花穴一阵剧烈收缩,全身上下痉挛着,快感直冲云端,再次丢了神智。孟宽被她这样一榨,哪里还摒得住,股股精潮喷薄而出,全部倾泻在她体内,将那花穴填得不能再满,装不下的便从穴口接连漾出。 “娘子,你怎么又丢了啊……害得我……”孟宽力气耗了大半,气喘吁吁地趴在妻子身上。 谢清影虚弱无力地躺在丈夫身下,怎敢告诉他,自己是因为那个名字的刺激,身体才不听使唤、一瞬间攀上顶峰的?她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到别处,又干脆闭上眼睛,张口频频哈着气,身体在高潮余韵中还不时颤抖一下。 “还不是怪相公你……那么大的物事,还顶得那么深……” 孟宽听了,美滋滋地把妻子抱在怀里,“我不这样,哪能满足娘子?”亲了亲妻子的额头,又不无沉重地道:“知府王大人待我有恩,他这次托我办事,我是义不容辞,赴汤蹈火也要替他办妥。……还望娘子体谅。” “你啊……对谁不是这般重情重义?”谢清影抬起手,轻轻点着丈夫鼻尖,“我不许你赴汤,也不许你蹈火,只要你早些回来。你有那么多好朋友、好兄弟,清影却只有相公你啊……” “娘子……我知道……”孟宽被她这番柔情蜜语说得心间一动,怜惜地将人抱得更紧。放在她身体中的阴茎重新胀大,端是又起了情欲,慢慢加力,再次向花穴深处发起进攻。“娘子,我今天还不能放过你呢!” “嗯啊——!”谢清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刺惊得大叫一声,娇嗔道,“人家在和你说正事,你这下流家伙,怎么又……又开始动了……嗯啊……啊……啊……好深……” 声声甜腻呻吟飘出窗外,屋里夫妻翻云覆雨,你来我往,不知又干了几百回合,互相都精疲力竭了方才停下。 ---- 当天晚上,孟宽在家中设宴,邀请兄弟冯琛前来喝酒,顺便嘱咐他如何照顾武馆事务。 白日里谢清影听说冯琛要来赴家宴,心中百般不情愿,恨不能在床上一卧不起、不见这位客人。然而这通家宴也算是和丈夫饯别,一别就要三五个月,饯行宴上怎能扫了夫君的兴致?无奈之下她只好向孟宽提出要亲自下厨,到时忙里忙外,也好摆脱与冯琛正面交流。 孟宽平时从不让妻子做这些家务事,一听她要主动下厨,心下虽然欢喜,却还是立刻出口拒绝道:“不不不,这些事不需娘子操劳。” 谢清影伏在他胸口,娇声道:“相公就要出远门了,清影不知能为相公做些什么,只想临别前关照相公口腹,叫相公在他乡回味起那一道菜、一粒米的香味,知道其中都是清影对相公的相思之情,想起清影在家中等你,能够早些回来,便已足够了。” 她本就不舍得丈夫远行,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哄得孟宽心中甜蜜、面上动容,哪还有什么理由再推拒?也就顺她意思答应下来。谢清影平时虽然极少烹饪,却总在丈夫下厨时陪伴他左右,两人有说有笑便把菜肴备好,她见习之中自然也学到了不少烹调技艺,做些家常饭菜总归没有问题。 傍晚时分,冯琛应邀来到孟宽家中,在饭桌前坐定,问起大嫂,被告知嫂嫂正在厨房忙碌,他也不动声色,自己斟了一杯酒,笑着与孟宽谈起正事来。 此时谢清影正在灶间清洗食材,隐约听到冯琛的声音,呼吸不由自主变得十分急促,心烦意乱的,把食材胡乱摆在砧板上,刨刀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一个不留神,刀刃擦过指尖,虽然被她及时察觉抽走了手指,却还是留下一道长长伤口,血流不止,她吓得大叫一声,丢了菜刀,带着案台上一些器皿掉在地上,咣啷啷、噼里啪啦的,摔碎了两个陶碗。 孟宽听到声音,“通”的从桌前站起,大步流星地跑去灶间,看到谢清影正用丝帕包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原本娇艳的脸蛋吓得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孟宽赶忙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粗糙手掌替她裹住手指止血,心疼地责备道:“娘子,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他看到妻子低头不语,便将她拽出灶间,带去内堂。 “相公,我……我没事!”谢清影虽不情愿,架不住孟宽力气大,被他连搂带推,一路进了厅堂。刚抬眼便看到冯琛坐在桌前,一身锦袍,玉簪作髻,一派潇洒气质。冯琛也正往这边看,正好迎上她视线,看得她瞬间面颊通红,赶忙把头偏向一侧。 孟宽只顾紧张妻子,也没发现两人神情有什么不对,扶着妻子坐进椅中,握着她手,看见丝帕上渗出鲜红血迹,手忙脚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冯琛见状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瓶,微笑道:“大哥别慌,我这有止血的金疮药,待我给嫂嫂敷上,很快就不痛了。” 孟宽大舒一口气,感激地称赞道:“还是兄弟准备得周到!不像我这粗糙汉子。”他扶着妻子坐好,又对冯琛道,“大哥手脚笨拙得很,还要有劳琛弟替内人上药了!” “大哥哪里话,这都是兄弟分内之事。”冯琛说话间看了谢清影一眼,道,“只是我看嫂嫂气血虚弱,禁不起操劳,就不要再叫她下厨了吧。” “唉,兄弟说得是,都怪我一时疏忽,我这就去准备饭菜,不再让娘子动手了。”孟宽叹了口气,看到冯琛拔出小瓶上的塞子,正准备给谢清影上药,便放心下来,自己转身去了灶间。 屋里余下谢清影和冯琛二人,气氛一时僵硬。谢清影看见冯琛伸手过来,本能想要闪躲,却还是被他捉住了手腕,身体不由一颤。 “嫂嫂,你怕什么?”冯琛轻笑一声,蹲下身去,将那纤细腕子紧紧箍在炙热手掌里,拉到自己面前,扯掉包在上面的丝帕,目光一扫,却没有立刻给伤口敷药,而是将那根纤纤手指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吮吸起来。 “嗯……!你干嘛……”谢清影一个激灵,手指已被柔软口腔包裹起来,指尖被冯琛含着,连舔带漱,弄得她耳根通红,只觉疼痛混杂着酥麻,一股电流在体内流窜。“放、放开……” 冯琛一边吮吸她手指,一面抬起头来,露出一副满意笑容,舌头继续将那根手指舔得湿润滑腻,直到谢清影轻声呻吟了出来,他才含混不清问道:“嫂嫂,可还舒服?” 谢清影羞得别过头去,“哪、哪里舒服……没有……” “我是说,伤口不疼了吧?”冯琛笑道,“嫂嫂想到哪里去了?” “不疼了……放开我!”谢清影一时窘迫不已,又十分生气,挣扎着用力抽回了手,小心地在衣衫上擦了擦手指上一片水渍。 “嫂嫂,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碰了,躲什么?”冯琛故作责嗔,摊开手掌看着谢清影,“乖嫂嫂,大哥还让我帮你上药呢,快把手给我。” 谢清影听他话里都是轻浮语气,不由想起那夜种种情事,一时羞愤不堪,站起身来就要往寝房走,却被冯琛再次擒住手腕,一把拽进了怀里。 她猝不及防跌进那人怀抱里,紧接着,腰间被有力双臂紧紧环住,几经挣扎动弹不得,“你……!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给嫂嫂上药。嫂嫂也不想被大哥看到这副场面吧?”冯琛满面笑意搂着怀中惊慌失措的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嫂嫂你这么不乖,可别逼我点你穴道。” “不要,不要……”谢清影浑身一颤,瞪大眼睛努力摇头,她知道,若是这时被他点了穴道,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琛弟……别乱来……” “嫂嫂,把手给我。” 谢清影乖乖抬起那只受伤的手,递到冯琛手里。冯琛从背后环着她,满意抓住她手,拿起桌上白玉小瓶,一面向她手上倒着药粉,一面低头含住了她耳朵。 “啊……!”谢清影惊得一阵颤栗,身体挣扎扭动起来,还没敷上伤口的药粉在她挣扎的过程中洒了一地。 “嫂嫂,别闹了,你也想早点结束吧?”冯琛低声说着,舌头却继续不怀好意地在谢清影耳郭上上下舔舐。 “不要……嗯……”谢清影被迫发出一声娇腻呻吟,立刻抿紧双唇,颤抖着接受冯琛的舔弄,双腿之间可耻地流下一股蜜汁。 “乖嫂嫂,这就对了。”冯琛低声笑着,手指叩了叩小瓶,将白色粉末洒在谢清影手指的伤口上,同时舌尖向她耳窝探去。 “唔……嗯……”谢清影唇间不断溢出呻吟声,惊觉身后有个硬物顶在她臀间,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心脏狂跳着,僵直了身体不敢动弹。 “嫂嫂,你不会期待着我对你做些什么吧?”冯琛停止了舔弄,灼热气息喷吐在她耳边,只觉怀里人身体明显一颤,他便会意地笑了出来,“我的嫂嫂,你可真是没羞没臊。” “谁没羞……”谢清影突然一个警醒,正在迅速发热的身体冷不丁降了些温度,转过头去正欲辩驳,却对上冯琛那一双点漆似的眼睛——他嘴上是在笑的,眼睛却看不出情感。有那么一瞬,谢清影愣住了。 她看到冯琛的视线慢慢移到自己嘴唇上,那张仔细看去的确十分俊朗的脸庞越靠越近,她以为就要被他吻上了,紧张得瑟缩了一下,身子向后撤了几分。却看到冯琛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充满了戏谑,下一刻,受伤的手被他托了起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把药粉在她伤口上按压、抹匀。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情,从这个男人的指尖传递进她的身体。一种奇怪的感受在心间涌动,她却无论如何都不愿面对。只有注视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下来。 “药上好了,嫂嫂。”冯琛松开谢清影的手,还未等她道谢,手掌移到她屁股上重重揉了两把,“嫂嫂,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以为你想要了。” “你……!”谢清影瞬间清醒,她终于明白,这个恶劣的男人对她充满了恶意,刚才种种温情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觉。她垂下眼帘,背过身去小声骂道,“下流。” 冯琛也不反驳,一手抓起谢清影的裙摆,猛地向上掀起,白嫩丰满的双臀就这样被迫暴露在空气里。 “啊!”谢清影惊呼一声,接下来发生的事令她更加惊慌失措,一个冰凉的球状物撑开她的阴户,生生被塞进了她的体内。“什么东西……嗯啊……” 冯琛微微一笑,“既然嫂嫂不满足,那就好好含着这颗玉丸吧。夹紧了,可别掉出来,被大哥看到了便说不清了。” 谢清影一时气急,伸手到自己腿间去抠,怎知那颗硕大的玉珠越陷越深,被她小穴紧紧含住。又听到孟宽的脚步声自远而近,正朝厅堂走来,吓得她立刻停止了手上动作。 裙摆落下,谢清影夹紧双腿,花穴之间羞耻地流下两行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