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H）》 1 六点二十。“叮铃铃——”手机设置的默认闹钟准时响起。 接连不断地响了半分钟后，被子里终于伸出女人的一只胳膊，素净白皙。接着是慢慢从被窝中显露出的五官。远山似的眉，闭着的眼，微抿着淡色的唇，头发又密又长，蓬乱地铺在床上。极为出挑的一个美人。 乔慈眼睛都没睁开，摸索着拿到枕头旁的手机，迷糊的一划，很好，整个世界清净了。 六点四十。“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乔慈的手机铃声开始响。 “喂？”乔慈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闭着眼睛问。 “……乔慈？你还没起床？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拍定妆照？”对方沉默了两秒，问她。 是她经纪人谭虹，光听声音乔慈都能想象出对面的女人一丝不苟的短发和面无表情的脸。 乔慈瞌睡一下子就醒了，“我起了！！我已经在收拾了！！”乔慈屁滚尿流从床上爬起来，把手机夹在肩头，随意扎了个马尾，就冲进厕所。 “行吧。那你收拾完早点过来，别让江停云来等你。”谭姐随意嘱咐了两句，电话挂的干净利落。 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说了句多么振奋人心的话。 江停云！！！！！ 是她想的那个江停云吗！！！ 说起江停云，出道三年，在现在的娱乐圈已经是四大流量之一了。 江渊宋俞，他排第一，这是有原因的。 他有一张娱乐圈公认的好看的颜。不单单指皮相美，尤其骨相生的好，经得起经得起大荧幕的360°无死角打磨。 摄像机一开，机器往脸上一怼，电视剧里再好看的小花放进电影里也会有两三分瑕疵，但江停云不，他的脸在电影里卡出血也没崩，硬生生提高了电影的质感。圈内人都只能感叹这是老天爷赏饭吃。 更何况还有不错的演技。科班出身，还没毕业就被大导演挑中在众星云集的电影《沉浮》里演了男配风流倜傥小侯爷。随后出演电视剧《乍见之欢》人气飙升。四部剧下来，已经是红的一塌糊涂，隐隐看出要从流量明星朝实力派演员转型的苗头。 “卧槽！这部戏还不得爆红啊。”乔慈端个漱口杯那儿感叹。 助理方悦用钥匙走进门时就听见了乔慈的声音，于是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小慈姐，你就不能注意下自己形象吗？你这样……” 乔慈转过头笑嘻嘻看她：“我哪样啊？”笑眼弯弯，满脸的胶原蛋白，方悦把自己脱口而出的很丑两个字憋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美人即使蓬头垢面也是好看的。 多亏了乔慈这副好看的皮囊，是那种看起来温温柔柔的样子，再加上她的名字，公司就给她定上了清纯小仙女人设。 但是小仙女其实身材很有料，前凸后翘，性格暴躁，乔慈表示公司只看脸她也很无奈。 乔慈吐掉嘴里泡沫，漱漱口。对助理说：“悦悦，怎么回事啊？江停云接了这部戏？是那个江停云吗？” 方悦说：“你不知道吗？公司昨天开会的时候不是说了吗……全公司的女性都疯狂了。” 乔慈的神情很无辜，她一边洗脸一边很认真的回想。昨天开会在晚上，她实在太困了，大脑完全放空，装出个认真倾听的样子已经很不容易了。 怪不得昨天其他女艺人看她都咬牙切齿的。 方悦说：“他们那边说是想给江停云一点缓冲的时间。”沉默了两秒，这个和她差不了两岁的小姑娘最终还是被八卦点燃，神秘兮兮地说：“据说是江停云自己想接这部戏的。” “胡扯吧，这种剧有什么好接的。”乔慈不相信。 她没说谎。 乔慈作为一个十八线女明星，高中毕业了就踏进娱乐圈，发过歌，在电视剧里打过酱油，过去五六年了依然没在娱乐圈翻出什么浪花，连自己专属经纪人也没有，谭姐手下还挂着其他两个女艺人。 不过乔慈也不太在意，不红就不红呗，能吃得起饭就行。 但这部剧确实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剧本一般般，也没有什么大的投资方，想来制作也不会很精良。关键是尺度很大，这才是它的噱头。 公司的说法是增加乔慈的观众缘，积攒人气。所以才替乔慈拿下了女主的剧本。 而原本的男主演也是定好了的，一个半红不紫的男演员。但乔慈还没来得及见他一面，就听说人家有了更好的资源跑了，硬生生拖慢了剧组的进度，迟迟没找到接替的男演员。 江停云……乔慈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还挺意外的。 乔慈收拾完已经七点了，拿个包马不蹄停地和方悦朝公司赶，一路上谭姐火急火燎打了好几个电话催她。 乔慈走进公司那扇巨大的旋转大门，刚要拐弯，就听到身后一片响动。 她回头看。 江停云刚从门口进来。 “快走啦。”方悦催她，把她拉进电梯里。 她偏过身，自然也就错过了人群中江停云看过来的眼。 穿过面前熙攘的人群，他的眼神准确无误地落在她刚刚停留的地方。 2 乔慈上了电梯都还在回想刚才的一瞥。高，瘦，白，穿了件暗蓝色的衬衣，身姿挺拔，衣服上的仙鹤带着他好像要飞起来了似的，有种超脱世俗的贵气。 电梯门一开，她的经纪人谭姐已经等在那里了。她拉着乔慈向房间走，那里导演副导演以及大部分演员工作人员已经到了。她一边走，一边语速不停地通知乔慈一天的工作安排：先剧本围读，然后是定妆，拍定妆照…… 啊，让我死吧。乔慈在心里哀嚎。 “你好你好，我是乔慈。”房间里的人都在走来走去互相寒暄着。乔慈向每个见到的人鞠躬，穿过去找导演。总导演是个40出头的短发女人。她笑眯眯地招呼乔慈：“小慈到了啊。”乔慈笑了笑还没答话，一道清琅润玉的声音插进来：“不好意思张导，我来迟了。” 江停云也到了。 乔慈曾经也远远地见过江停云，但很少有这么近距离的时候。像是水墨画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乔慈呼吸都变轻了。 江停云对乔慈很温柔地笑：“你好，我是江停云。合作愉快。” 乔慈回握他的手，他的手纤瘦细长，但不同于他笑起来给人是温暖的感觉，他的手很凉。 乔慈下意识的弯腰：“多指教，江老师。我是乔慈。”乔慈看到他明显蹙了一下眉。 怎么了不对吗？虽说江停云比她大不了几岁，但他和她明显不是一个层次啊。喊声江老师是很应该的啊。乔慈莫名其妙。 张导看见他明显笑意加深：“停云这两年成长很快嘛，已经被人尊称老师了。你能来我真的是荣幸。”“哪里哪里，我也看到张导去年的作品……” 眼看两人要渐渐寒暄起来，乔慈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想我是先坐到位子上去呢还是坐过去呢。 “……我也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老师这个词还担不起。再说了，”江停云转向她一挑眉，“我有那么老么？” 哇哦，江停云是为了照顾插不上话的她吗，人也太好了叭。 “哈哈哈。”张导被逗笑。江停云手一伸，是个请的姿势：“现在人也差不多齐了吧。”“嗯，走吧，坐过去了。”张导率先往前走。 江停云走到乔慈身边和她一路。 “大家好，我是饰演灵雁的季云纤。” “大家好，我是饰演女二容昭的顾秋吟。” “我呢，是饰演司命星君的孙哲。你们的婚姻大事都归我管哦。”“哈哈哈哈。”“孙哥还是这么贫啊。” …… “大家好，我是乔慈，在剧中饰演青葙。” “大家好，我是江停云，饰演玄苍。”“哇，江老师还需要自我介绍嘛，都认识好吧哈哈。”“江老师真的接了这部剧啊厉害了。” 整个现场其乐融融。 “玄苍上仙，我知道的，我从司命星君那里看见了……你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等，可是，你和容昭的事你不应该骗我。”乔慈尝试着说出那种哽咽心碎的感觉，心里却忍不住吐槽这种剧情真的很狗血啊。 她出演的这部《凡心大动》虽然贴上了奇幻、唯美、虐恋、轮回的标签，但其实就讲述了一株青葙草求爱不成惨遭拒绝后毅然决然跳下诛仙台，而后男主啪啪打脸经历n世追妻的故事。此时的对话就是女主角青葙在最后一世重拾记忆后不愿意相信男主。 “青葙？”江停云一开口，乔慈就发现他不一样了，从温柔亲切的大明星变成了那个淡漠疏离身居高位的上仙，他无奈地看着乔慈，“青葙，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爱你呢？”他的语气充满了无可奈何，“世人都说我不懂情爱，可那人是你，我总归是愿意试一试的。” …… 明明知道他是在念台词，可当江停云那张脸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他此生挚爱，乔慈也不由得有点心跳加速。 这演技真的很绝，台词功底也太好了吧，不愧是江停云啊。乔慈想了些杂七杂八有的没的稳了稳心神。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乔慈闭着眼睛坐在化妆间等着化妆。化妆师是同公司的人，和乔慈也不陌生了，边化边和乔慈唠嗑。她说：“小慈姐，见到江停云什么感受啊？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我的天，也太帅了吧，怪不得这么火呢。” 乔慈说：“确实是帅啊，他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光看着那一张脸我都要路转粉了。”“哎？”化妆师的注意点已经跑了，“你不喜欢这种温柔气质挂吗？那你喜欢谁啊？” “周子渊啊，”乔慈脱口而出。周子渊是和江停云完全不同的类型。 他是那种有些桀骜不驯看起来酷酷的大男孩，一张脸棱角分明，硬照表现力一流。明明比江停云还小一岁，但看起来更成熟。 最初是作为ako偶像团体的一员出道，后来单飞有了自己的作品音乐专辑，近两年也陆续有电视剧资源找上门来。当然在米粥姐姐疯狂舔颜的每个镜头，都会有对家粉在底下群嘲“面瘫似的演技”“只适合拍硬照”“别来祸害演艺圈”诸如此类的话。 但乔慈是并不在意这些的，从某些方面，她甚至很佩服周子渊。 因此化妆师姐姐问她时，她也很诚实地说了：“怎么说呢，江停云太优秀了，明明差不了几岁，每次看到他我都只能感叹人和人之间差距怎么这么大呢，我曾经看过他的采访……” 采访是谭姐找出来给她的，让她多学着点。那是个长达一个小时的采访。江停云才出道不久，脸色还比较稚嫩。他斜靠在椅子上，既不会过于拘谨，又显得礼貌舒服。他携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主持人，认真地回答每一个问题，眉目中是一片温和。 谭姐的本意是想让她学学江停云回答主持人的技巧，那些话里藏针、不怀好意都被江停云软绵绵不留痕迹地化解。但乔慈已经记不得了。 乔慈记得的是他随意挽起来的袖口，聚光灯下的江停云，露出的亲和的笑容、温柔的眼神。在这长达一小时的采访内，他的笑容几乎没怎么变过。谁不知道这么长时间内保持同一个姿势已经很难了，更难得的是无论面对主持人怎样的挑刺，他始终眉目温柔，嘴角淡淡微笑。 当时乔慈就被这种气度瞬间秒杀。这种人活该他火啊。 于是江停云对乔慈来说就成了那种镜花水月高岭之花，用男神两字形容都觉得亵渎了他恨不得跪下去膜拜那种，以至于再后来乔慈在某些场合看到江停云的时候一次也没敢上去打招呼。 这些是不可能对化妆师姐姐说的，她沉默了两秒，闭着眼睛说，“总之，就是觉得他太遥远了，和我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脸上没有化妆刷拂过的感觉，乔慈睁开眼，猝不及防看到了镜子里的一张脸，江停云。 两双眼睛在镜子里对视。江停云微微一笑。 乔慈刷地闭上眼。 惊魂未定地眨了两下眼，乔慈痛苦地发现确实是江停云走进来了。化妆师姐姐怎么都不说一声啊啊啊。江停云走路都不出声飘进来的吗？ 化妆师姐姐苦着一张脸，乔慈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进来的。 传说江停云和周子渊是对家啊啊啊，粉丝掐得很凶啊啊啊，我又说了些江停云什么！！！要死要死要死！！！他应该没说他坏话吧？这种背后议论被抓包什么的也太倒霉了点吧？ 乔慈心里急的跑火车，默默骂了无数句脏话。面上还是不显山不露水地缓缓一笑：“江老师好啊，江老师进来怎么都不说一声，吓到我了。” 江停云吗：“吓到你了吗？我怎么觉得你胆子很大呢乔小姐？”意味深长的一瞥，乔慈心虚地移开眼。 “放心吧，我没听到什么。”江停云开口，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化妆间内显得尤为清脆。真的吗？乔慈看到化妆师姐姐一脸纠结。 “别叫我老师，我当不了，”江停云看着她，声音温和却不容拒绝，“叫我停云吧。” 停……停云…… 乔慈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江停云对谁都这么自来熟吗？？ 乔慈哽了半天也说不出口，只得放弃：“江停云。” “嗯。”江停云好脾气的微微一笑，“别紧张，我们相处的时间还长，我是看你每次在我面前都很拘束的样子，我叫你小慈会不会更亲近一些？” “……好啊。我……我没……紧……紧张。” “噗。”化妆师姐姐都忍不住笑。嘤太丢人了。 江停云倒是没多大表情，对化妆师礼貌一颔首：“麻烦你了。” 等乔慈在摄影场地看到换好衣服的江停云，也忍不住在心底“哇”了一声。巍冠博带、衣袂飘飘……我靠这是什么神仙啊…… “怎么啦？”察觉到乔慈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江停云问。 “呃咳没什么……”乔慈赶紧转移，“那什么，一会儿拍的时候多指点下我吧，我怕影响你发挥。” 江停云看了乔慈两眼，笑意一闪而过：“放心吧。不懂的我教你。” …… 其实乔慈说的时候也是客气一下。也不是没拍过杂志，但是这种双人的旁边又是江停云莫名压力就大了，压力一上来镜头感也拿捏不准了。于是，全程真的是江停云在带着走。 搂搂捏捏抱抱假装亲亲，摸头杀捧脸杀各种拍了个遍。导演示意ok后江停云凑到摄影机前。乔慈还在那儿用前置摄像头看自己脸红没呢，就被江停云搂过去一起看。 “可以可以，你们俩还是挺有cp感的。”导演看起来还是满意的。“哇，您还知道cp呢。”乔慈说。江停云就在一旁笑。“你们真以为我不上网？”…… 当然后来乔慈也不知道这一段定妆照拍摄花絮被放进了电视剧特辑。cp粉扒糖吃的时候把这一幕单独拎出来说导演有先见之明，以及江停云放在乔慈腰上的那只手说这是爱情的开端。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补妆的时候看到导演已经把大部分人都撤走了，只留了几个人，乔慈就心中一咯噔，估计要拍大尺度了果不其然导演跑过来说小慈呀待会儿你要怎么拍怎么拍要用什么姿势云云。乔慈面无表情地说好我会尽力的。 开拍的时候江停云看到乔慈都怔了一怔，江停云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但乔慈已经换成了一件绿色纱衣，半透明。领开的不算太低，清晰可见的锁骨，隐隐约约的事业线往下是雪白的起伏，后背中空。 狗日的导演，妈的穿这样拍不被江停云粉丝撕才怪呢。艹艹艹。 乔慈杀气腾腾地走过来。 “你穿绿色很好看啊。”江停云说。 3 “唔，谢谢。”明明做好了心里准备，对上江停云又忍不住怂了。 戏里的青葙是个活泼的人，导演也希望拍摄的时候乔慈更大胆主动一些。乔慈慢慢慢慢爬到江停云腰上坐下来，身子一点一点倾斜往他靠过去。轻纱滑落露出小半个肩膀，这是个很欲迎还拒的姿势，看起来像是把胸脯送到江停云嘴边。 奈何乔慈是真的怂，迟迟不肯有下一步动作，就扭过来扭过去。好像有点尴尬啊，是太尴尬了啊。 江停云斜靠在椅子上，也不打算提醒乔慈走光的事实。事实上为了凸显情欲的主题，她的衣服虽然不是透明的，但里面中空乔慈里面什么也没穿这样她后背才能全部露出来。 乔慈动来动去，衣服早就松松垮垮散开来。从江停云的角度，恰好能看到深深的沟壑和呼之欲出的圆。两点深红像是冰天雪地里傲然挺立的腊梅亟待绽放，只待人观赏。美人如花隔云端，此刻就在眼前江停云也没法欣赏。他的注意力全在下半身了。 乔慈穿的太轻薄了。她的两腿就坐在他的腰上，很轻易的江停云隔着衣服也能捕捉到乔慈的温度。磨得他身上都要起火了，偏偏她还浑然不觉一个劲儿磨蹭来磨蹭去。 乔慈是真的半点旖旎的心思也没有。太尴尬了，明明都还不熟，更何况对方还是江停云，乔慈就很紧张，紧张得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放，头也不知道怎么动。 “乔慈你干啥呢，太僵硬了。身子太紧绷了，松一点，松一点……” 乔慈就听到江停云微微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就看到江停云动手解衣服。 哎——哎？怎么回事？ 下一秒乔慈就已经倒在他身上，从刚才的坐姿退出来缩进江停云怀里。纱衣被扯落了大半，已经滑到了手肘处。长裙也彻底变成开衩高裙。乔慈背对着摄影机，留出来雪白的背和匀称修长的腿。 江停云并没有脱衣服，只是解开了最上面两颗扣子，然后把衣服从两边分开，漏出一小片胸膛，衣服也故意捏的皱皱巴巴，原本清冷禁欲的神君就色气的要命。 “它挺起来了。”在乔慈紧张得吞口水的时候，江停云开口。 从摄像机里看，屏幕的男人低下头好像亲吻了女人的胸。 “行行行。就这样啊。小慈这个状态不错啊，”摄像机在咔咔咔拍着，“不过这借位有点假啊，动作可以再大胆一点。” 我靠。谁说这是借位啊。乔慈已经浑身都在抖。江停云轻轻咬住了胸前的一小点，若有似无。含进去又缓缓吐出来划着圈圈舔舐，好像找到了心爱的玩具。 乔慈憋得很辛苦，在他怀里小幅度磨蹭，终于忍不住夹了下双腿。江停云眼疾手快不打招呼地伸了进去。 也是乔慈水多，江停云的食指和中指伸进去毫无阻拦，于是就刚好把江停云的手夹在里面。乔慈尴尬地要死，但是不夹住腿蜜液流出来了怎么办，她一点儿也没忘记她现在穿的开衩打退裙。 乔慈试着松了松腿，脸色难看的看了眼江停云。哪成想面前的人似笑非笑非但没抽回手，反而恶意的搔刮了下湿润的内壁。 于是乔慈的脸就更难看了。 江停云的手撩拨两下，终是伸了出来，举着两根湿淋淋的手，在她耳边吹气：“你湿了呢。” 乔慈要吐血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两根手指就在她眼前晃啊晃生怕她看不见，手指间牵扯出淫靡的银线。乔慈害怕被摄像机拍到，脑子一晕就含进了嘴里。 我艹，是江停云疯了还是我疯了，反应过来的乔慈自暴自弃地把头埋进了江停云怀里。啊啊啊啊太丢人了。明明是正常的拍摄江停云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倒是江停云好心似的摸摸她的背以示安抚。等到拍摄结束，乔慈慌不择路地想从江停云身上爬起来，但是脚一滑踩到了自己拖地的纱衣又重新摔了回去。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江停云是怕乔慈摔倒，乔慈则是因为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江停云两腿间的庞然大物。再看看云淡风轻面不改色的江停云。很好，对他的佩服又上了一层楼。 看来我也不是很丢人嘛，大家都会有的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