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你想杀妹证道》 1、“想要吗,那就求我。” 服侍的婢女都被遣散了,所以烛光映着,薄纱笼着,殿里只剩下我和对面的青年。 青年委顿在地上,剧烈起伏的胸膛破坏了端正的坐姿,绯色潮红的脸颊破坏了端方的表情。 他瞪着我,斜飞入鬓的剑眉紧皱着,却因为黑眸里掬着粼粼的水光而显得毫无力道,艳红的唇瓣被一点雪白的贝齿咬着,更显得这番美,美得夺人心魄。 即便是从牙关里逼出来的字带着棱角,掷地有声,也是虚弱绵软的:“毒妇!” 我禁不住歪头打量他,因为这样肆无忌惮的机会实在难得,所以我也就毫不客气地用目光对那从歪掉的交领里露出的一小块的瓷白锁骨、遗憾依旧束在袍子里只用腰带勾勒出来的劲瘦腰身和仅从衣摆的轮廓起伏也完全能够感受其修长匀称的双腿恣意赏玩了一把。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露骨了,他的眼睛里波光更是粼粼的,几乎要烧出一团火来:“你这下作的毒妇!” 他说话的时候,空气里都带着微醺的酒气,这气氛委实撩人的很,我自然不能不识趣地破坏了,只映着摇曳的烛光,微弯了细致涂抹着膏脂的嘴角:“想要吗?” 他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似乎没想到我能问得这样直白,沉郁的黑眸在陡然变大的眼眶里孤零零地震颤着,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惊吓,衬着那张霞飞双颊的瓷白面孔,竟有几分不谙世事的楚楚可怜。 我端了酒杯,满盏的酒,一半进了嘴巴,一半顺着嘴角流下因为昂首而紧绷的脖子、锁骨,在锁骨里汇出浅浅的一洼,一动,便顺着凹陷游鱼般滑进包裹着丰软的艳色窄襟里。 我用手指抹去嘴角的酒渍,这手指保养得宜,青葱样白皙修长。纤纤的指尖追逐酒液的痕迹,下颌、脖子、锁骨,却状似无意地挑开了肚兜的系带,艳色的细带无辜而萎靡地垂荡在交领外。 他静静地望着我,目光呆呆的,竟咽了一口唾沫。 我又问了一遍,还是那句:“想要吗?” 我的声音不大,在只有彼此的殿上却也不小。似是吹响了对战的号角,他一下子扑上来,习武之人,中了药毒也丝毫不减敏捷,极静入极动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他挥开了曳地广袖,展翼的苍鹰般扑过来。 我却也不是吃素的,抬腿一脚踢出,锦绣云纹的靴子自层叠的厚重礼服窜出,正正踹在当胸口的位置。 这一脚出其不意,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就摔在我的脚边,一张俊脸距我的靴子不足半步。我一撩袍摆,屈膝凑近了,如这世间不知凡几的登徒子,凑近了翻不出掌心的美娇娘:“想要吗,那就求我。” 他怒极了,俊颜更是别样的红:“你做梦!” 我却是丝毫不怒的,裹在锦绣云纹长靴里的脚,游刃有余又闲庭信步地走到他双腿之间。那双腿汇聚之处已经因为药毒的作用分外高耸,想是憋痛得狠了,竟痛得躲在衣摆下兀自打颤。 “是吗?” 这样反问着,我对准那个高耸颤抖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 2、“求我,否则就真的废了你。” “啊——” 充血肿胀的肉刃是十分脆弱的器官,被强行踩压下地面,自然是痛的。他禁不住叫起来,绯色的面颊刹时间泛白了,光洁的额头上迸出细密的汗,一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脚踝,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拿开!” “苏相中了药毒,却不肯求我,这东西反正都是要废的,不如就让我好人做到底,先帮你废了它?!”这样说着,我不仅没有拿开,反倒脚下用力,踩得更重了。 “住手……啊!”他自然是汗如津出,叫得更厉害了。 再是锦绣云纹的长靴,也是布做的,密密轧紧的布底,隐隐能感觉到踩中物什的轮廓。所以当我感觉到脚下的东西不仅没有萎靡,反而越发充血肿胀,硬硬地撑住了鞋底,目光不由得染上诧异:“你……” 似乎预感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俊美的青年泛白的面颊顿时又红了:“住口!” 于是犹豫的诧异换作了笃定的戏谑,随着嘴角调侃的笑意缓慢送出口腔:“喜欢痛吗?苏相爷平日里道貌岸然,年纪轻轻便一副圣人君子的做派,没想到骨子里居然这么……变态。” 变态二字从我嘴里抛出来,轻飘飘的,却字正腔圆。 他越发地气极了:“住口,住口!若非你这毒妇下药……” 不待他把斥责的话说全了,我脚下愈发用力,厚底的鞋掌隔着裤裆压住高耸的性器,自顶端至根部统统没有放过,系数纳入脚底用力碾压:“别急,马上就让你更痛!” “啊!” 并不是一味的踩压,还要伴随顺着茎身上下辗转的碾动,才算是一场给予感官刺激的名副其实的碾压。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颤抖,亟待喷薄,却努力压抑着,全化作打湿裤裆的热流:“就这么喜欢吗,骚货?”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双腿瘫张着,仰躺在地上露着湿透的裤裆,双手还握着我的脚踝,却没有丝毫推拒的力道,只从颤抖的嘴唇里吐出不成语句的呻吟来:“啊,啊,啊。” 如果受虐者欣然接受,那么施虐者也不会有所忌惮,对敏感顶端的凌虐变得更加乖张,脚掌下压的时候甚至能够感觉到肉刃在挤压中变形却又依旧保持着柔韧的顽强:“求我。” 他的眼中有一瞬间的清明,在药毒作用下挣扎的隐痛,带着屈辱和愤怒:“不!” “求我,”嘴角带笑,张嘴,吐出的言辞却是跟笑意迥异的冷凝,“否则就真的废了你。” “你这下作的毒妇!淫荡的贱人!” 千金之子,拥有咒骂着依旧悦耳的金玉之声,让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是加深:“我倒是看看,若是苏相爷变成无根之人,还怎么安坐那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椅子。不需要旁人,你亲手提携上科举仕途的寒门子弟便要第一个站出来,声嘶力竭地反对一个阉人做天下翰林的老师,这场面,真是期待啊!” 他瞪着我,愤怒到了极致,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车裂凌迟挫骨扬灰。但那润玉般的面孔青了又红,红了又青,青红交错,终于声如蚊蝇:“……求你。” 3、从前有一个王子,他叫苏墨辰 苏墨辰这个男人,一开始我并不太喜欢。 诚然,苏墨辰是好看的,星目剑眉,檀口琼鼻,那些古人品评一个美男的标准,他样样不缺。 又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丞相之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指点庙堂如数家珍,气度非凡。 听说今上登基的时候,苏墨辰随行在侧。登台祭天之时,忽然起了一阵妖风,妖风灌满了苏墨辰宝蓝色的曳地长袖,又调皮地挑开了苏墨辰束发的簪子,鸦青的长发泼墨般垂坠下来,于是满座的男男女女都被长身玉立芝兰玉树的年轻丞相夺去了瞩目,甚至不肯留给旁边同样金玉雕砌盛装出场的帝王半分。 这样的美貌,美轮美奂,这样的气度,风华绝代,做宰相,实在是可惜了。 若是青楼妓子,需是花魁翘楚,当得名冠秦淮,不知要引得多少武陵少年一掷千金只为缘悭一面,多少风流纨绔慷慨解囊争得头破血流,其盛况绝不亚于阿蛮一舞绿珠再生……咳,言归正传,我是说,苏丞相位高而貌美,即便谈不上一眼钟情,但也绝不至于招人厌恶。 怪只怪苏墨辰这个人,太狠毒了。 有传闻,禁军统领因被第九房姨太太痴缠,晚了值守一炷香的时间。苏墨辰下令,让统领亲手剁下了姨太太的四肢丢进猪圈喂猪,彼时那可怜的女人还没有咽气,苏墨辰便让她亲眼瞧着自己往日用鲜花牛乳滋得香软雪白的手足肌肤,是如何合着糟糠被母猪分食了个干净。 又有传闻,军部尚书的幺女瞧上了至今未娶的苏相,偷偷用情书掉包了军报。苏墨辰当着那做尚书的的父亲和三朝辅臣的爷爷的面,车裂了娇媚的千金女,又命裁缝将四分五裂的尸身缝合,悬于城门口示众三日,最后更是挫骨扬灰,不准入殓。 还有传闻,昆腾山的女匪瞧着路过的苏相好看,彼时女匪尚不知苏相身份,便掳上山去做了一夜的压寨相公。苏相不堪受辱,数日后,点齐一支四十余人的轻骑杀上山,当着那女匪的面,将盘踞昆腾山二十余年,已然长成一个小城镇的匪寨杀成一片死地,妇孺尽屠,老弱不留,最后,却留下那女匪的性命,而那女匪已然受激太过疯疯癫癫不辨人事。 这些传闻传遍上京的大街小巷,桩桩件件,都在苏墨辰其人品行狠毒的判书上添加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又诚然,乱世用重典,治国用重器,苏墨辰年纪轻轻便身居宰相之职,难免要用些厚重的手段,才能在一群虎视眈眈的老狐狸和豺狼虎豹的环视之中,压住这大厦将倾的场子。 但我向来喜欢一些惯会柔情蜜意的温顺美人,苏墨辰此人,直如蔷薇娇媚却带刺,又如夹竹桃艳丽却有毒,我左右瞧着,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所以当时,我倚在绵软的贵妃榻上,享受着如意扇的凉风,叼住送到嘴边的葡萄,看向冲进院子的年轻丞相,语气里带了一分戏谑和九分例行公事的潦草敷衍:“听说你想杀妹证道?” 4、然后有一条恶龙,她叫裴静 介绍完苏墨辰,介绍一下我自己好了。 这会儿我的身份是一个公主,一个姓裴,名静,然后直接拿名作封号,对外称为静公主的公主。 这个静公主倒不是今上的亲戚,不是姑姑、姐妹、女儿,这些统统不是。她本来住在隔壁那在上京人口中传为蒙昧未开茹毛饮血的野蛮之地的祁连山,是那里的公主。 裴静虽是祁连山人,却久居上京,自三岁赴京至今,已度过了十二个年头,并且眼看着回祁连山的日子遥遥无期。所以是的,裴静是一个祁连山送到上京来为质的质子。 质子这个身份,无论是受宠还是不受宠,敌强我弱还是敌弱我强,都是尴尬的。 所以裴静在上京的身份,一向是十分地尴尬。 更何况她还行事荒诞张扬,不懂得收敛,这便让上京一干管辖京师安全维护京师安稳的将领们十分尴尬。禁军统领,哦,就是前面提到死了姨太太的那个倒霉鬼,每每看见裴静都说脑壳痛得很。 裴静先前如何的荒诞,暂且不提,只提最近的一件。 裴静打马游街,路遇一名赶考的书生,生得斯文,风尘仆仆掩不住的秀雅,不禁口花花调戏了两句。 调戏之事裴静做得习惯了,调戏之言也是信口拈来,于她五彩斑斓的生活中算不得浓墨重彩的一桩。可那书生是小地方来的寒门士子,没见过上京的繁华市面,没想到自己堂堂男儿居然当街被一名女登徒子调戏,他没有靠山,只能用当场跳河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节烈。 边上看戏的人虽然很快就把书生捞了上来,但他本来身子单薄,又连日赶考身心俱疲,惊怒羞愤之下跳入冰冷河水,就此染上风寒,高烧不退,药石妄灵,缠绵床榻数日,居然就这么去了。 不知道是裴静点子太背,还是士子们平日里受裴静的压迫太狠了想趁机反弹,也或许有近日两国边关动荡的因素,总而言之,此事一石激起千层浪,向静公主讨一个说话的声音是一浪高过一浪。 滴水穿石,汇流成海,当这些声音汇聚起来,朝廷压不下去,就不能不重视起来。 裴静是祁连山的公主,是祁连山送到上京的质子,又在上京获封了公主的位分,此事攸关皇室的体面,攸关两国的安宁,非寻常府衙寻常官吏可以决断。 案子往上逐层地递,一递再递,最后就递到了当朝宰相,苏墨辰的手里。 以苏墨辰的心性人品手段,裴静于他,不过是众多手起刀落的美人中的一个,砍瓜切菜般利落。 所以年轻的苏相直入公主府邸,一路所向披靡,往静公主面前一站,长身玉立,斜飞入鬓的剑眉一挑,气势如虹:“你杀了书生谢毅,你说你该不该杀?” 说实话,如果只是谢毅这一桩,裴静罪不至死,但如果加上她先前做下的桩桩件件,那是死有余辜。 按说,这些事情都是裴静做下的,不是我做的,跟我本没有什么关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来了。 我变成了裴静,裴静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事情。 而世间如此美好,我肯定是不肯轻易就死的:“你不能杀我。” 5、恶龙看上了年轻的王子 我到底没死成,不然就没有后面的事情,不然这篇文也应该被踢出小黄文的行列了。 那日在公主府邸里,我与苏墨辰有一番对话,具体如下: 我:你不能杀我。 苏墨辰:静公主以为自己是祁连山的公主,我便不敢杀你? 我:苏相人品贵重,性情端方,折在你手里的人命,细数起来,裴静算不得身份特殊。 苏墨辰:静公主知道就好。 我:更何况如今祁连山统领薛戈率十万黑甲将士练兵,上京亦将边关驻扎的守军增兵为七万,两军隔着红岭关遥相对峙,眼看着祁连山和上京十余年的虚假平静就要毁于一旦。我这祁连山公主的身份,不是保命的良药,却是催命的符咒,苏相杀起来,更是毫不费力。 苏墨辰:静公主久居上京,倒是熟知边关时局。 我:所以我说你不能杀我,自然是有别的原因。 苏墨辰:说。 我:我尚在祁连山的时候,父皇曾为我定下一门亲事。 苏墨辰:据我说知,静公主三岁便到了上京。 我:不错,但父皇金口玉言,一日未下废除婚约的旨意,这婚事便一直作数。这些年,我虽人在上京,未回祁连山,但逢着年节,我未婚夫该送的东西一样都没有落下,该有的情意也一点不稀少。 苏墨辰:这与我杀不杀你,又有什么干系? 我:我那年少有为的未婚夫姓薛,单名一个戈字。 苏墨辰:你是说? 我:不错,正是与苏相并称“双壁”的薛府少侯,而今在红岭关外练兵的统领薛戈。 苏墨辰:那又如何,静公主莫不是以为自己有了当权的未婚夫,便能高枕无忧了? 我:不是我可以高枕无忧,而是苏相爷要高枕无忧了。 苏墨辰:哦? 我:试想想,若是两国真的打起来,苏相爷将我推到阵前,言明若薛戈不肯退兵便杀了我这个统帅未婚妻祭旗。届时,薛戈退,枉顾忠义,不退,枉顾情理,进退两难,即便不能杀祁连山的锐气,也能挫祁连山的威风。我这个静公主如此用,不比现如今不明不白地随手杀了,要有趣得多? “静公主说得极是,苏某这便告辞了。”语罢,苏墨辰大笑三声,转头就走。 走出去两步,苏墨辰豁然回头,他这一头回得急,宽松的衣袂弯出一个飘逸的褶,说不出的风流写意,又说不出的英姿飒爽:“世人皆道静公主飞扬跋扈,不学无术,如今苏某看来,也不尽然。” 我便执着上京儒生的礼,抬臂拱手而拜:“苏相谬赞了。” 苏墨辰拂袖,这次才是真的走了,徒留一个芝兰玉树的背影。 苏墨辰这个人,工作好,长得好,自视甚高,能够得到他这样一句不算夸奖的夸奖,难能可贵。 寻常人答着谬赞,不过是嘴上谦虚,背地里肯定要加倍努力,不负美人期许,可惜我不是寻常人。 不出三日,我便让苏墨辰知道,世人皆道静公主飞扬跋扈不学无术,是真的飞扬跋扈不学无术,我说他谬赞,也是真的谬赞了。 6、便将他叼进了自己的城堡 我既然并不太喜欢苏墨辰,所以在达到目的的道路上选择了简单直接的极端手段,相信一定是可以获得理解的,毕竟一切都是爱岗敬业的职业操守在作祟。 三日后,我邀苏墨辰过府一叙,然后在他的酒里下了药。一种吃下去欲火焚身,找不到人交合便会爆血管而亡的药毒,这种药在坊间有一个更含蓄内敛又通俗易懂的名字,春药。 在此之前,我还悉心地打扮了一下自己。裴静性情跋扈,但这身体到底是公主之尊,也生得柳眉杏眼冰肌雪肤,一番妆扮,越发娉婷貌美,可堪钟灵神秀造就。 事情发展得很顺利,虽然怒斥着“下作的毒妇”,但在春药作用下,血脉贲张的苏墨辰还是扑了上来。 然后被一脚踹倒在地,匍匐着犹如一只落了地的凤凰,也就是比野鸡好那么一点。 再然后,苏相爷勃发的阳具在踩碾之下流出丰沛的荤汤,水淋淋地湿了一裤裆,这小模样,可人疼是可人疼,却委实不够体面,便连一只野鸡都不如了。 眼看凛然不可侵的男人沦落到这般田地,总是让人恶趣味爆发的:“……无需旁人,你亲手提携上科举仕途的寒门子弟便要第一个站出来,声嘶力竭地反对一个阉人做天下翰林的老师,这场面,真是期待啊!” 苏墨辰惊怒非常的眼睛更是流光溢彩,却终于慢慢黯淡下来:“……求你。” 我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求你。” 我撇了撇嘴:“大声点,我听不见。” “求你!” 苏相爷愤怒又无奈的表情实在是太可怜,让我忍不住勾起他下巴那一小块瓷白的皮肤,去看清他隐忍着羞耻,连眼角都隐约泛出绯色的表情:“求我什么?” “求你……” 即便是我并不太喜欢的苏墨辰的狠毒,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皮相实在是鬼斧神工登峰造极的,烛火映着眼角眉梢生出的艳色,写意风流,堪称绝色。 更何况,他此时顺着我手指的力道抬头,纤细的脖子伸展出引颈就戮般紧绷的线条,眼中波光粼粼,尽是绵软哀切,竟生出几分我喜爱的温顺假象来。 “……弄疼我。”温软的薄唇微启,字句带着潮热的吐息,不亚于冲锋的号角。 嘭——有什么东西绷断了,恐怕是我理智的弦,于是心跳便排山倒海地压过脉搏。 脑海有一瞬间的空白,什么工作任务都被抛诸了脑后,满心里只剩下一句——苏墨辰可真是只尤物。 我一下子扑上去,迫不及待地撕扯他的衣襟和裤腰带,滚烫的吻急不可耐地落在脖子、肩头和胸膛,那刚从密实的交领里剥出来的白皙胸膛立刻印满了交叠的红色朱砂:“别急,乖乖,我这就让你痛。” 这样说着,我张嘴叼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牙关衔着绵软的一点并不省力地闭合。 果然换来苏相爷挺起带着牙印的胸脯,从喉头里梗出沙哑的呻吟:“啊……” 这呻吟,又绵软又僵硬,带着按捺的喑哑,听得我眼前一片充血的薄红。 这大概就是所谓,色令智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