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 1方卿 “方卿对我真的很好,昨天情人节他还送了我之前跟你说我很想要的michaelkors肩背包给我,不过我不太舍得用它,想说迟点我们去日本旅行时我再用。” 一个悠闲的周末,吃完午餐,我跟子姗懒洋洋地坐在公园一棵木棉树下,她眯起了眼睛对我说道,连眉梢里都透露着幸福,一个将自己浑身浸润在爱情里的女孩儿。 我吸了一口奶茶,心不在焉地回应道,“是吗?好像他这样会把女朋友捧在手掌心的男孩不多了,现在妈宝这麽多,你说是不是?” 子姗笑了起来,眼睛勾成了可爱的月牙,“对啊!” 我们之间沉默了几分钟,连微风彷佛都在瞬间静止,我闭上眼睛,享受这瞬间的惬意,又听见她温柔的声音传来,“可惜下个星期我生日他没办法陪我过,而你已经答应跟你的国中同学一起度过了,我已经打算跟家人一起过了,嗯……不知道他这次会不会又给我什麽惊喜呢?” 子姗跟我的生日是同一天。 当她恕恕叨叨地跟我说着她和她男友的甜蜜,毫无防备地跟我分享她的喜悦,把我当作她最好的闺蜜,我别过头,望着她柔美的侧颜,咬了咬唇,又移开了眼,打趣她道,“反正你这麽喜欢他,给你路边的小野花你应该也会笑得合不拢嘴,给你惊喜没什麽难的!” 忽然,她转头看我,收起了笑容,定定地望着我,她一双水润明亮的大眼睛彷佛探照灯一样,快要照到我内心心底的黑暗面,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问道,“怎麽了?怎麽这样看着我?” 她欲言又止,才低声说道,“你说如果他想要跟我上床,我可以不可以给他?上个星期他有想要尝试进一步,但我拒绝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抗拒,我是受到了惊吓才下意识拒绝的……” 我伸手摸摸她的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你知道发生关系对我来说不算什麽,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做决定。” 2月18日,我生日前一天的凌晨一点。 我换上了白色短版背心和浅色牛仔短裙,画上了淡淡的妆容,耳朵戴上了复古的5cm直径大圆耳环,会随着我每一个扭头的动作而肆意地摇晃着,舞动着诱人的波浪。 我提着简便的行李,搭uber到桃园机场,见到了我思念已久的人。 方卿今天一身黑,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黑色的帽t衬得他整个人像个大学生,腿上是贴身的黑色牛仔裤,还穿着一双adidas的黑色球鞋,我看着他,笑了一下,“忽然觉得我们真的很疯狂。” 口罩底下的他回以我一笑,“趁年轻应该要热血一下,要不然再过几年,就热血不了了,更何况……”他稍顿,“有这麽一个漂亮的女生陪我一起热血,这次的旅行我相信将会让我很难忘。” 我嘲笑他,“热血?是指我们的情慾之旅吗?” 他的手揽住了我的腰,“嗯……你怎麽这麽色?” 我摸摸他的下巴,“搭你刚刚好而已。”然後手往下,牵住了他温暖的大手,而他也反握住我的手,紧紧不放。 离checkin还有一段时间,凌晨三点的机场没什麽人,零零散散的人们都在打瞌睡,又或者是昏昏沉沉地坐着休息,他拉着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拐入男厕,脱掉口罩,露出底下俊朗的脸,吻曾我不备的时候落了下来,“我想这样很久了!”我听见他嘶哑的声音。 我的牛仔短裙让他更容易摸到我的内裤,我今天故意穿了一件黑色的丁字裤,当他摸到我的丁字裤时,邪恶一笑,拉住那细细的带子,用力一扯,布料摩擦着我敏感的阴核,我忍不住低呼一声,被他含住了嘴唇,“嘘,不要叫这麽大声,等下被别人发现。” 他灵活的手指拨开丁字裤的带子,探入我很快就变得湿润的小穴,在穴口打转几圈之後,就放入两根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抠挖着,我被他挑弄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呼呼呼地喘着粗气。 他笑着脱下我的内裤,“保险套在行李箱里,我们就这样磨一磨发泄就好,等下到了日本我们再玩个痛快。”隔着紧身的牛仔裤,我感觉到他坚硬的炽热摩擦着我坦露的下身,那种若有似无的诱惑促使我抬起身子,渴求着更多,他还将手探入我酒红色的胸罩内,扯住我的乳头之後就不停在上面转着圈。 我的小穴磨着他粗糙的布料,拉扯着我数量稀少的阴毛,有点疼,但对他的渴望可以盖过我其他的感觉,忽然他加快了律动,不多久他就脱下裤子,转身将精液射入马桶中。 高潮之後我急促地呼吸着,完全无法理会我赤裸的下身还曝露在他眼前,我真的连拉上内裤都没力气。 他系好腰带之後就蹲下身帮我拉好底裤,揉了几下我依然敏感的胸部,“走吧,我们去checkin吧!” 我真的很期待日本的行程。 2日本 这是我第三次去日本,却是第一次踏入冲绳这个沿海的小城市。 方卿租了间小旅馆的海景情趣套房,套房里只有一个双人床,却有很多镜子,天花板上、床边、玄关处,方卿说他是因为这些镜子才决定租这价钱不菲的房间,我把行李放在一旁,用疑惑的眼神看他,他拉着我的手,来到这间房间最大的镜子前面,双手环着我的腰,下巴抵住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不觉得如果我们在这里做,会很有意思吗?” 我失笑,轻打他的手臂,“怎麽你不管做什麽,都想到那个地方去?” 他歪头,在我的脖子边落下一个吻,舌头还轻轻舔着我纤瘦的锁骨,“男人本来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不知道吗?” 他的气息让我的颈项痒痒的,我缩了缩脖子,推开他的头,“不要这样,这样我会很想要的,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肚子好饿!” 方卿是一个很完美的男人,帅气又多金,180公分的身高,75公斤的标准体重,因为喜欢各种球类运动,所以有着很吸引人的肌肉曲线,当然,并非那种我讨厌的肌肉男。方卿不笑的时候给人很冷酷的感觉,穿着西装时笔挺的样子符合他律师精明严肃的形象,笑起来却像是个富有活力的阳光大男孩,眼神清澈得彷佛不参杂一丝杂质,纯净透明。 但表面看起来很禁慾的他,却是个s,我深深爱上他在床上狂野的模样。 吃完午餐之後,我跟他说我想到美丽海水族馆走走,他也笑笑答应了,我们就好像一对来冲绳观光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嬉笑玩闹个不停,期间他好几次低垂着头回避我快速地发着讯息,或者跟我说他想要去卫生间却去了好久,我也不以为然,对这一切我都只回以明媚的笑容。 玩得累了,我才跟他说想要回旅馆休息。 一回到旅馆,他就去洗澡,而我则累得大字型躺在床上,完全不想动。 当他穿着浴袍,浑身湿气地走至我的床边时,我已经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他用力地扯下我的短裙,然後将我翻了过来,命令道,“在床边趴下!” 我意识朦朦胧胧,身体却很诚恳地跟随着他的指示,半跪在床边。 “屁股翘高!”他又说道。 我扭头看他,咬了咬唇,发觉他的肌肉更加紧绷了,我们以前也玩过诸如此类的戏码,每次方卿随意开了一个头,都以我被高潮到虚脱当作结尾。我现在意识已经清醒了不少,对他的慾望瞬间充斥着我的身心。 我翘高屁股,弱弱说了一句,“拜托,不要。” 他拉了一下我丁字裤的带子,又快速地弹了回去,我听见那带子弹在屁股上,清脆又色情的声音,“为什麽不要?你觉得你这个小母狗有说no的余地吗?”他又拉扯了一下,我感觉那细细的绳子摩擦着我敏感的阴唇,我控制不住我那里在一瞬间变得湿润。 我摇摇头,恳求道,“我知道没有,但求你不要……我……我还没洗澡。” 这倒是真话,走了一整天的路,这身体湿了又乾,乾了又继续流汗,就算是大美女我也不相信有人的汗会是香的,更何况我这种小普妹,我还真的不太希望以把这样肮脏的身体展露在方卿面前。 他倾下身体,闻着我的脖子,还伸舌头舔了一下,“别担心,我很喜欢小母狗身上的味道,很淫荡也很好闻。”说完,他好像垂涎着我肉体的野兽一般,从我的颈项开始仔细地闻着,然後是我的肩膀、腋下、背部、腰,最後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後重重地一巴掌打了一下我的屁股。 “啊……”我惊呼一声,不用看也知道雪白粉嫩的屁股现在一定红肿起来,在他眼底浮现出淫靡的瑰红色。 他轻咬一口我的肩膀,“乖,告诉我,你喜欢我打你吗?” 我虽然爽到快要说不出话来,但还是故作倔强地摇了摇头,因为我知道这样才可以让他更用力地打我的屁股,“不不……拜托你不要,求求你,我什麽都可以给你,求你放过我吧!” 他笑了出声,又用力地打我的屁股,一下两下……他打了十下才收手,然後温暖的大手抚摸着我被打疼的地方,缓慢而疼惜的,在我羞耻的部位游移着,指尖还划过我的股沟,在我的屁眼打转。 我爱死了这种侮辱和宠爱加倍的感官刺激,只能兴奋地喘着气。 他转身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小母狗,快点爬上来。”我听见他的声音变得嘶哑,深邃的眼眸里燃烧着慾望的火焰,烧得我晕乎乎的,快迷失了方向。 我照做,趴在他的腿上,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儿一般。 大掌又落下,这次他打了我十五下才收手,一直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导致我脚都已经软了,差点站不起来,又听见他说,“来,脱下你的内裤跨坐在我身上。” 我踉踉跄跄地取下我的内裤,慢慢地跨坐在他身上,他饶有兴致地望着我的动作,还伸手往我身下的穴口一探,挪揄道,“天啊!怎麽这麽湿了?原来小母狗这麽喜欢我对你的惩罚,还弄湿了我大腿和浴袍呢!” 3最後[高H][结局] 我羞耻地垂下首,“还不都是你,我刚刚都快睡着了呢!” 他一手拨弄着我的花蕊,另一只手则隔着我的小背心,揉弄着我的胸部,“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小母狗怎麽可以自己睡着了呢?”他靠近我,伸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廓,“我这样做,小母狗有比较清醒了吗?” 我感觉到他胯下的炽热紧紧地贴着我的腹部,我的手缓缓地移到浴衣随意系着的带子上,帮他解开系带,他结识的胸膛坦露在我眼前,包括那足以令所有女人疯狂的六块腹肌,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诱惑着他,“小母狗现在很清醒地想要被主人干,干到我跪地求饶为止。”说完,我亲吻他的肩膀、颈项、锁骨,然後低下头,含住他淡褐色的乳头,感受着它在我口中挺立的滋味。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浊乱,目光眨也不眨地望着我的动作,双手却不停揉弄着我的屁股,偶尔轻捏,偶尔紧握住然後又放开,手指还探入我的菊穴,浅浅地在穴口抠弄着。 直到他难耐地低吟一声,我嘴巴才离开他的乳头,两只手顽皮地捉弄那敏感的褐色小点,时而绕着打圈圈,时而抠弄着那微小可怜的乳晕,还有用手指轻轻地弹弄。 “啊!”冷不防,他一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小母狗好像对主人的身体玩上瘾了,继续玩没关系。” 不不不,我知道如果我继续贪玩下去,结局肯定不堪设想。 我的手往下,握住了他坚挺的炽热,小心地把它捧在手掌心揉弄着,它的色泽很漂亮,是淡淡的粉红,在旅馆微微淡黄的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主人,我想要了,给我好吗?”我在他眼前脱下我的背心,再慢慢地解开我的内衣,然後全身赤裸地在他腿上扭动着,下身恶意摩擦着他的分身。 “小母狗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就不要後悔!”他有力的双手支撑着我的臀部将我抬起,然後放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上,猛烈的冲击让我控制不住地惊呼着,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从那里传来的快感让我不停地颤抖着,我早已浑身汗湿,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地黏在身上,而刚洗完澡的他除了裸体之外,还是英姿气爽,刘海落在前额上,透出几丝难以捉摸的野性,我眼睁睁看着两人之间强烈的差别,愤愤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他的炽热开始在我体内有规律的律动着,那温度足以灼伤我的肉棒来回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难耐地扶着他,浑身都沉浸在慾望的浪潮里,这个姿势让我们紧紧相贴,一点距离都没有,他富有力量的手就这样扶着我上下了几十遍,在我解决要高潮的时候,我忍不住催促道,“快!快点!好棒!好爽!求你,我快要去了!” 他露出邪气的笑容,“求我快点?好!”忽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任由自己的分身还深深地埋在我体内,“那就自己动吧!” 我的阴穴几乎可以勾勒出他那肉棒的形状,体会它带给我的热度,却无法重新将快感带回来,我只好难耐地扶着他,起立然後又艰难地将他的巨大吞入,明明觉得姿势没有不对,却依然毫无快感可言,我只好哀怨地看着他,“我不会,你帮帮我好吗?” 他望着我笨拙的样子,亲了我一口,我趁机逗弄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牵引进我的口腔内,互相交缠着,让他独特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一直到我觉得我胸腔的口气快要被我用尽,我才退开,忽地,他将我翻倒在床上,又狠狠地进入了我,两只手指还夹住了我的乳首,在指尖肆意地玩弄着。 一只手托着我的腰,强劲有力的腰不停地动作着,当他察觉到他自己快要高潮时,会在我体内停止不动几秒,等到那热潮悄悄淡去,他又重新开始挺动,故意不让自己这麽快达到高潮,但倒霉的却是我,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身体很累,却又离不开他在我双腿间放肆的律动,只能不断地高潮、尖叫,直到第五次高潮时,终於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忍不住想要推开他,却一丝力量都使不上,推着他胸口的力量好像在给他瘙痒,声音还夹带着哭腔。 他控制不住地笑出声音来,温柔地将我落在脸颊边的发勾至耳後,忽地下身几次猛烈的起伏,我感觉他泄在我体内,那股热流又将我带至第六次高潮。 直到後来,我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他披上浴袍走至卫生间,给我拿来了沾湿的毛巾,细心地帮我擦乾净身上的污迹,尤其是双腿间的湿痕,当那粗糙的毛巾材质碰到我的下身时,我忍不住轻哼出声音,扭动着腰想要避开。 “不,不行,我不能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对他撒娇道。 方卿低头毫不介意地吻我汗湿的额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帮你擦,二是我现在抱你去浴室,帮你洗澡,我可不想跟脏兮兮的女孩睡觉。” 我想也不想,“一吧。”我还微微打开腿,方便他的动作,“但是你不准使坏!” 我浑身乏力,享受着他一夜风流之後的温柔,等到帮我擦拭乾净,他还拿了件浴袍来给我更换,之後才去厕所把自己整理乾净,而我则朦朦胧胧地睡着了,只是在不久之後,感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上床,双手环住我的腰,下巴则靠住我的肩膀,跟我一起进入了梦乡。 会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总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会习惯性地把女人当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 我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我摸摸凌乱的被褥,隐约还感觉到还未散去的温度与气味。我听见厕所传来的低语声,方卿压低声音说着话,语气带着宠溺,想也不用想,我就知道他在跟谁通着电话。 直到厕所里的低语声停止,我才又闭上眼睛,假装沉睡,之後又迷糊地睡着了。 一直睡到中午,我才在方卿的吻中醒来,湿湿黏黏的,舌头还钻了进来,挑逗着我的舌头,我意识模糊地看他一眼,双手慢慢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跟他不停交换着唾液,他的手钻进了被子,在我的乳头上打转,另一只手还轻轻地抠着我的乳晕,直到乳首挺立,我感觉到下体微微变得湿润,急忙抓住他使坏的手,“别!我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洗澡呢!脏死了,我要先洗澡啦!” 他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身体一半的重量覆盖在我身上,笑着说道,“但我今天发现了一件事情。” 我两只手抓住他调皮的双手,问道,“什麽?” 他在我脸颊亲了一口,“原来……美女不洗澡,身体也会是香香的。” “少来!”我笑着怒骂了一声,终於挣脱他,径自走去浴室,我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却再一次被他的甜言蜜语所影响了。 他真的觉得我漂亮吗?又或者是,这还是他惯用的哄女生的伎俩? 约炮界里有个不败的定律,只要是女生,在男生眼中就是60分起跳,脸、胸部、腿、身材,甚至是性格,对男生来说,都只是加分的,只要身份证的性别栏写的是女,很少女生会被拒绝,我想,方卿也是这样想的,对吧? 我打开花洒,任由温水洒满我全身,此时,我的神智又更加清醒了一些。 不过我管方卿是怎麽想的,我想,我们该结束了。 今天的行程我提议去波上宫,天气热得要命,万里无云,天空蔚蓝得彷佛可以透出水来一般,我跟他牵着手,在安静的街道上走着,我负责找话题,他负责应答和微笑,各司其职也让我们旅途上充满着欢声笑语。 好不容易走到波上宫,我趁他去帮我买可乐的时候,买了三道爱情符,小心翼翼地放在外套的口袋里。我坐在凳子上等他的时候,接到一通line,是子姗打来的,她在电话的另一边兴致勃勃地跟我说方卿去日本工作给她买了泡盛酒,问我明晚要不要一起去我们的共同朋友家聚聚,一起喝酒聊天。 我拒绝了,说明天有工作没办法过去,我也在日本给她买了爱情符,下个星期再带给她。 她以为这次我是跟国中朋友去的冲绳,不疑有他地说好,然後挂了电话。这时候方卿刚好回来了,问我道,“在跟谁通电话呢?” 我故意回答,“跟子姗呢,她约我明天晚上喝酒去。”如我意料,我顺利地瞧见了方卿尴尬回避的眼神,我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那种恶意我明知道不对,却没有办法去控制,想要亲手撕裂这一切假象的慾望需要我极力去压制,才能够舒缓。 方卿之後提议去居酒屋喝酒,不知道为什麽下了决心之後,我整个人就放松了,身心灵陷入极大的欢愉之中,多喝了几杯酒,整个人有点懵,他无奈地看着我一杯接着一杯,也无奈地接受我已经醉倒的事实,我印象中是他搀扶我回家,後来发生了什麽事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上,他躺在我身边用笔电看着股票,看见我醒了,伸手过来摸摸我的头说,“醒来就去梳洗一下吧!还有四个小时我们就要离开了,待会儿可以先去吃点东西。” 他倾过头来想吻我,却被我回避过去了,我回他说好,下了床才发现我身上穿着的是乾净的浴袍,想必昨晚是他帮我收拾乾净。 我洗完澡并且打扮完毕之後,从外套里拿出了爱情符,走到他身边,他伸手想要揽住我,却再次被我躲开了,他终於露出了困惑的眼神。我将爱情符放在他手心里,说,“我知道你跟子姗的事情了……嘘……”我见他彷佛正要说些什麽,制止了他,“不要解释,我不想听解释,让我继续说好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我知道我很喜欢你,失去你我会难过一段时间,但我比子姗更独立更坚强,所以离开的应该是我。我给你求了爱情符,也会给子姗一个,我祝你们幸福,各自去机场吧!再见。” 说完,我也没想听任何话,就消失在他面前。 如同他消失在我面前一样。 後来子姗和方卿结婚,这件事情成为我心中一个难以忘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