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妈》 第一章 今年春节,聂来在外婆家过节。表兄弟聚在一起,难免抱怨房价。按揭买房,背了几十年的债,等到房子真正属于自己,产权也差不多到期。聂来在一旁喝茶,置之度外。大表哥话锋一转,把矛头转向她。你爸妈那些房子,住不了的还是要卖掉。你一个女孩子,赚点钱开开心心打扮自己,不要那么大压力。三年前,聂来大学毕业,家里传来噩耗,料理完她父母的后事,就匆匆忙忙找了份工作,定期向银行打钱还一些房的按揭。有一个争气的哥哥,家里人对她的要求也不过是浑水摸鱼地过完这一生,谁知道她突然长大,那么倔强。 门铃响起来,她哥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开门一股冷气袭来。又冰凉又刺激。聂未摸了摸她的她的头,进门寒暄。小姨夫问他在哪里高就,聂未摆摆手,说打算在a大教书。聂未大聂来一岁,大学研究生都是在国外读的。小姨看到他毕业了,也高兴,招呼着要给他相亲,等他成家了,聂来也要抓紧,到时候生几个小孩,家里也热闹。 春节就这样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和家人们的嘘寒问暖中度过,吃完年夜饭,外婆招呼着聂未留下来过夜,聂未笑着拒绝了,他说家里还有些文件要处理。聂未说的瞎话从来都没有被质疑过,他还没入职,哪有什么文件。 外婆牵挂地碰了他的脸,希望他下次再来,他笑着应下。走到玄关,拿着聂来的外套帮她穿上,弯腰向外婆鞠躬。 外婆住的是没有电梯的老楼房,聂来跟在聂未后面,隔着两个台阶,触不及防,聂未大力把她拉下,贴着嘴巴,要和她亲吻。聂来也不阻止,舌头被拉到他的口腔被他含吮着。等他过了这个瘾,他就会满足地碰着她的嘴唇,像给她奖赏。 聂未还没有国内驾照,所以坐她车的时候,他格外兴奋,把车里的摆件翻来覆去地倒腾着,连地毯也要掀开看看,聂来也随他便,安安静静地握紧方向盘,等他的新鲜劲一过,就探着手要和聂来十指相握,聂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老老实实地坐好,手心向上,靠在大腿上。他知道聂来嫌弃他摸过地毯。 他看着聂来,在外面读书的时候聂来从来没有出去找他,工作也没有和他商量,电话很少打,微信也从来不聊近况,寥寥数语,回应着他拼命找的话题。但是聂未还是很喜欢看着她,工作以后她话变得很少,以前她分不清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添油加醋地八卦别人的故事,脸上也少了很多色彩,也不爱抿着嘴唇,就那样淡淡地,放松着五官,等红绿灯的时候,她不像别人那样一下一下用食指敲着方向盘,而是放松下来,驼着背,她很爱驼背,但是被发现之前,一定会直起腰杆。 绿灯了,她能感受到马达在慢慢地启动,她变得有耐心,对所有的事,包括他。 车开到车库,聂来先下车,然后帮他开门,他像个老头,握着两拳头,背在身后。 第二章 聂来走路的时候直着腰板,手会随着走动而拍打到大衣。聂未跟在它后面,等聂来回过头看他的时候,他的小拳头已经与胸同高了,聂来回头用力地把他的拳头打掉,你是在国外被人开屁股了吗,这么娘。 聂未也不解释探着头要去亲她,聂来越想越不对劲,昨天在床上的时候,他还问她,为什么都不打他屁股,都不说一点骚话。聂来当时还白了他一眼,什么骚话,你很骚吗。聂来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聂未好像领悟到了什么,斜了她一眼。在聂来看来像是娇嗔,她心里大打鼓,今晚得摸他屁股了。 聂来整理好之后,窝在床上看书,聂未蹦蹦跳跳地弹上了床,手忙脚乱得要去掀她衣服,闹着要吃奶,聂来被她闹得,认命关了灯。上个月他回来,出门聚餐,喝醉了酒,聂来开门,他耍酒疯,非要往她胸上拱,聂来楞了一下,装作一直愣住,聂未把她顶在大门上,撩起衣服,吸着奶头,他半蹲着埋在她怀里,蹲太久了,把鼻子扎在她的胸上,转了一圈,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那天晚上是怎么睡的,聂来昏昏沉沉也不记得了,印象里,她要睡着的时候,聂未抬起头,亲了她的嘴唇,晚安,小妈妈。聂来顿时底下一股暖流翻滚。聂未比她大一岁,聂妈妈希望他们读书能有个伴,就让聂来少上一年幼儿园。但是聂未完全不等她,她开始上高中的时候,聂未本科都读完了。正在选直博的学校。整个家族的人,一边宝贝这个天才,一边心疼他在外求学的不方便。连聂来都耳濡目染,在他回来的那几天对他格外亲切。那天迷迷糊糊,被一阵阵酥麻感捉弄醒,等她睁开眼,聂未捧着她的奶,吮着她胸下的那层皮。 聂来对她的这副皮囊过分珍爱,每一寸肌肤他吮了又咬,咬完又舔,他回来这么多天,家务活一直抢着做,洗脚洗头也要凑热闹,就剩下把她供起来拜拜了。聂来都怀疑他是对他自己的身体不满意。 在他捧着奶要亲亲的时候,聂来盖住了那点茱萸。你干嘛一直亲啊。 他两只手拔着自己的奶头,我又没有奶。 那你是不是想要。 聂未用大手盖住她的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喜欢亲你。 聂未钻到底下,和她的小嘴亲吻,小妈妈,流点水吧,我渴了。 他和她身体亲密接触的时候,聂来都嫌肉麻。 第三章 聂来急急忙忙穿衣服,起身的时候被大衣绊倒,她开鞋柜的时候,聂未还没睁眼,埋在枕头上,闷着嗓子,你还没有对我说,早安,宝贝啊。 聂来泄气放下包,走到卧室,嘴唇碰了下他额头。早安,宝贝。 他还是一副起不来的样子,昨天大半夜,被朋友发来的表情包给逗精神了,闹着要把她叫醒,给她看,神经病,没见识。 你要早点回来给你宝贝带吃的啊。 你一天都不要出门吗。 嗯,昨天走累了。他撅着嘴。 聂来一巴掌把嘴拍平,好好讲话。 聂未又躺了会,脑袋清醒。他从来不问聂来出去和谁玩,有没有男的。尽管聂来一直很漂亮,聂来喜欢健康的,他最健康了,聂来最疼他了。他洋洋得意。他下床,翻着聂来的书柜,抽出了一本影集。 聂来瘦了很多,原来鼓得像塞满糖果的两颊凹出了轮廓,尖下巴也窄出来了。不像他,一直瘦瘦高高的,他借着影集回忆那时候的聂来,印象也不准确,甚至看照片都觉得陌生,有好几年没见了,聂未在实验室建模的时候,聂来在干嘛,是不是还在和小男生抓小辫,闹脾气。那没有见面的好几年,小聂来用心过的每一天是不是都开心无忧。 聂未闲得没事,又给她打电话。 干嘛。聂来没好气。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开始想你了。 你神经病啊,我才刚到,念野还没到。 她都迟到了,一看就是没诚意,你怎么还不回来。 是我早到了。 你没事那么早去干嘛,就不能在家多陪我会儿。 你没事多喝水。 喝了,还是想你。 你是被哪个王八蛋玩了屁股,这么扭扭捏捏。 哼。他挂了电话。 和谁打电话啊,火气这么大。念野走进来,放了包。 我哥,太娘了。 念野脱下外套,压低声音凑近她。郝老师离婚了。念野留校读书。 她不是结婚不到一年。聂来也压低声音。 她老公那方面不行。婚前不验货,婚后会难过。念野摇摇头。 闹大啦? 嗯,离婚财产分不清,大闹了一场。 你哥回来,要定下来吗。 嗯,他打算去教书。 你哥有对象吗。 我没问,应该没有吧,他比别人小那么多,谁会看上他。聂来吸了口果汁。 那我当你嫂子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念野伸着头。 你神经啊。聂来举着杯子的手打颤,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社会太乱了,跟我一起保研的那个九班同学嫖娼被抓了。 大过年的,他也不能这样庆祝啊。 我就想着你哥天才,眼见应该高点,不会沉迷这些世俗的乐趣吧,我总要结次婚,让我家老太太死心,她就很拘泥这些形式。 那你放松大胆地谈恋爱啊,抱着必离的心态,作个痛快。 那我要是被那王八蛋骗到倾家荡产怎么办。 你是活着等死吗,还没经历,就用脑子去体验。没准人家还看不上你呢。 第四章 聂来开门传来一阵狗叫,她快步疾走也没有阻止狗叫。 怎么了。 狗。聂未坐在地上,指着狗。 快给人家送回去,会报警的。聂来惊恐道。 这是我的,我买的。 聂来一副难以理解,它会拉屎。 它会长大。 你指望它长大干嘛,吃狗肉吗,它长大也会拉屎啊。 我就想要。 你要这玩意干嘛,上课保护你吗,学生不能放狗咬啊,会被开除的。 我一个人在家无聊。 无聊你看书啊,学校请你吃白饭啊,你这么混日子。 聂来苦口婆心也没有说服他,好吧,她早知道自己是白费口舌,狗又不能七天包退。 聂来坐在沙发上喝水,狗也在另一边坐着,聂未在中间当老好人,你们不要这么拘束,来握握手,大家都是好朋友。 聂来体谅他是智障不搭理他。 对了,你还没给我狗压岁钱。 智障还有理了。聂来起身要把狗拖出去。 聂未护着狗,你怎么这么暴躁。 聂来生气了,按照往常的情况,她顶多冷着聂未让他自己反省,但是聂未现在现在忙着哄狗,哪有空管她心里的兜兜转转,他打死不问,聂来想发泄都找不到出口。 聂来闷着气,发酵着怒火。离席的时候,椅子上留着一滩可疑的液体,双腿也湿漉漉的。聂未为了给狗争取家庭地位,故意晾着聂来,没想到错过了一出好戏。聂来喝了一大碗粥,她是怎么喝下去的。 聂未走到聂来的房间,掩着门,聂未推门进来,窗帘被拉上,透着橘色的光,聂来侧躺在床上,她穿着一件到大腿的t恤,肚子上盖着被子,两条细白的腿用力挤着,像要用力拧出水来。 聂未做到床沿上,他看到t恤下空无一物,黑色的阴毛被夹在大腿间,一缕一缕的。两瓣臀被带着抖动,花心被塞着东西。聂未用手包着聂来的阴户,感受着它震动,又一点一点地往前探,五指挤进阴唇里。他的手指被一股湿热包围着。他安静地贴着侧躺着,攀着聂来的肩,含着她耳朵。 下面的手抠着拧着那颗豆豆,小逼好湿啊,宝贝。聂来耳边被他的热气包围,下面不管不顾地吐着,他随着小逼的吞咽,一下一下的把跳蛋顶到身体内部。他贴着聂来,感受到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动,聂来一直紧闭着眼,他找好时机,等到聂来忍不住出声呻吟的时候,他把手里捧得那一滩逼水灌到聂来的嘴里。 然后抹得聂来满脸都是,宝贝多流点,也给哥哥做次面膜好不好。什么,是要哥哥用脸接,用脸蹭宝贝的小逼,宝贝才愿意流水,那宝贝把腿张开让哥哥看看小逼。他自顾自地说着,要去掰别来的腿。 聂来被他羞地伸腿踹他。他接过腿,毛毛长出来了,他四指并拢,把阴毛往上拨那动作,像极了父母怜爱满头大汗的孩子,用手擦拭孩子额头汗的样子。 来来,椅子上的逼水是给小狗流的吗,是害怕它口渴吗?那等下哥哥把狗放在你椅子上,让它舔干净好不好? 他自顾自地讲着,聂来羞得胡乱扭动着,聂未看着她半路害臊的样子,只好哄着她,来,把跳蛋吐出来,哥哥给你好吃的。 第五章 聂未喜欢在床上害羞的聂来,她褪掉了所有的虚张声势,齐肩长发柔顺地铺在枕头上,她拧着眉头,闭着眼,睫毛上沾着泪水湿漉漉地,她娇气地喊他哥哥,伸着手要抱他。 聂未把她身下堵着的跳蛋取出来,一片泥泞,他掏了好久。把她拥在怀里,摸着她的背,含着她脸颊的肉。她哭着要坐在他身上,他只好把她的腿架在他腰上,靠在床头,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出了一身汗,脖颈处冒着细珠,粘着头发。 聂来埋在他的肩上,一直抖着哭泣,聂未感受到自己小腹的湿意,这么舒服了还要哭,嗯?他拿脸蹭着聂来哭肿的眼睛。 女性在做爱的过程里很矛盾,抽插不是目的,到了终点又会抱怨空虚。可是整个过程本来也只是感官的接触,感觉本来就是虚的。 聂未脱掉她的t恤,也解掉自己所有的衣服。赤裸接触,想要安抚她,希望她能冷静点。最快冷静的方法也是累了睡着,她从小觉多,刚才又哭又累,一下子就睡着了。 聂未希望能被她传染,酝酿着睡眠,可是,只有她一个人被眷顾。他清醒着数着她的睫毛,想想也不可思议,他这一个月跟白活了一样,二十多年忙忙碌碌的墨色,在这一个月里淡得没有色彩。 聂未抚摸着聂来的脸颊,她过得很不好,聂未知道,不仅仅是经济上的捉襟见肘,还有她精神世界的崩塌。聂未很早就知道他父亲出轨,看着他妈妈心肝情愿地受骗,他也不声张。聂来就不一样了,她是和母亲相伴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了,她和母亲的大多数对话里都围绕着父亲出轨的话题,母亲一次次试图捉奸,一次次因为决心和毅力不够,自己放弃。聂来恨母亲的不争气,却又心疼她这么多年的忍气吞声,在捉奸上花的大把力气。等到她收集了证据摆在母亲面前,母亲一边心如刀割,一边自我安慰,他能这么骗我,也是在心里重视这个家庭。 聂来含在眼眶的泪硬生生地憋下去,她难以理解母亲的妥协,她主张把父亲从家里赶出去,主动挑起战火。父亲离家出走,母亲在后面苦苦挽留,最后在马路上出了事故。聂来一下子主动被动地背负起所有的罪孽。是她错了吗,父母从小教导不要撒谎,小时候撒谎逃课,被母亲上升到品德有问题,没教养将来不会有好未来。那父母就是有资格教育别人的人吗?那为什么大人撒谎就不分对错后果了呢。是她错了吗,做错事不就是会有后果,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没什么大不了,是她阅历浅,分不清利弊。经历了社会的成年人眼里真的没有是非黑白了吗。退一万步讲,即使这个后果不应该由聂来来制定,那为什么出车祸的后果就要让她一个人背负,那是两个经历了社会打磨的成年人作出的决定,怎么就会被她一个大学才刚毕业的小姑娘左右。成年人不过是爱推卸责任逃避问题罢了。 那时候所有的亲戚都堵在聂来家,她不理会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逞能地把所有责任都承担下来,她缩在墙角里,父辈的亲戚,一遍遍重复历数她的罪过,甚至要把她带到监狱里,接受制裁,他们则冠冕堂皇地坐在家里沙发,正义地商量怎么划分他家的家产。后来他终于回来,放火烧了沙发才把那些人赶走。他们也不过是忌惮他会读书,以后有了权力报复他们。聂来躺在卫生间的柜子里好像也死掉了。她错了吗,她是错了,错在在没人性的世道里懂廉耻。 第六章 聂未醒来的时候,嘴里含着奶,低头,看到他妹妹捧着奶怼到他嘴里。乳肉被嘴唇含了一大半,乳头碰到了牙齿,立起来了。家里换了凉席,聂未在睡前给聂来套上了背心。背心的领口有点大,她把领口往下拽,露出一边奶子,哥哥,用力啊。 聂未还没有睡醒,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不料聂来扑到他身上,乳头倒垂,呈水滴状。她用没有穿内裤的下身蹭他只穿内裤的身体。哥哥,湿了。 胡说,我明明都给你舔干净了。 聂未轻车熟路地伸出手去摸聂来的下身,应该是想要了吧。聂未伸出手试探地插到小逼里。她整个身子在他怀里躲闪,不要手指,要大肉棒。 哥哥,她舔着他的嘴唇。 聂未认命地把裤头剥下,一点点地扎进她的小穴里。 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聂未打了她的小逼,咬那么紧干嘛。等扎到了头,聂未哄着拍她的小屁股,好好吮着。聂来往下看,她伸出手,把阴唇扒开贴着他的睾丸。然后用小豆子蹭他的阴毛,低低地呻吟。 重一点啊,里面痒。 你吮那么紧,怎么用力啊,水多流一点,宝贝儿。 聂未玩弄着她两瓣阴唇,他把聂来的腿打开压在胸口,把阴唇分得很开,平贴着大腿内侧,一直被遮掩的细肉暴露在空气里,瞬间干涩起来,聂未用指甲一点点划弄刺激着。聂来呻吟着,用手盖住下半身,别这样。 聂未掰开她的手,别怎样,别划你的逼,还是别揪你逼肉,不是说好毛别刮,怎么下面光了,是要哥哥别吃一嘴毛是不是。他轻微耸动,可是哥哥喜欢掀开你的裙子看你逼毛从旁边漏出来,哥哥一揪,你就老实了,把逼毛留长好不好,你一出水,逼毛就一柳一柳地贴着,好骚啊。 聂未把两瓣阴唇往里卷,剃光的毛囊上还留着硬头,聂未挤着刺激聂来浪叫。 哥哥痒啊。聂来受不住,伸手挠着下体的软肉。她像是一滩水,失去了身体所有的自主权。聂来越是对欲望无能为力,越是加重聂未的兽欲,他重重冲击着聂来的身体,在聂来身上做着冲刺动作,而聂来的难受还来自外面的软肉,她想要他重重地咬着那片软肉,缓解她的焦灼和瘙痒。 聂未的手贴着那片软肉胡乱地揉着。 聂来还在浪叫,哥哥好烫,下面好烫啊。 宝贝儿,尿出来,尿出来就不烫了,他把手戳到尿道口。 我不要啊,哥哥冲一下,冲一下外面。 聂未只好边插着她别走到浴室,他打开淋浴开关,把喷头对着聂来的下体一边冲洗一边拍打。 舒服了,舒服了宝贝儿,有没有偷偷撒尿,尿了哥哥一手呢。他举起聂来的腿,尿液打到了镜面上,他直接把聂来放坐在洗漱池里,耍赖地捂着,不行,不准尿了。 可是尿液还是有力地打在他的手掌,等尿干净了,他用沾着尿液的手搓着聂来的奶头,俯下身吮着那湿润处。 第七章 激情大约会在一首歌的时间退却,但是一首情歌又会迅速煽动你所有的情绪。聂来每每清醒的时候都想对聂未大发雷霆,将所有的过错指向他的引诱,而这段情绪只短短发作在刚刚清醒瞬间。睁眼的时候,聂未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她,他会用所有的肢体动作表达对她的怜爱和珍惜。他亲吻她的眼睛,将她按在自己的肩头,想把她嵌入身体里。算了,就这么错着吧。 念野打电话问她来不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聂来一边倒水一边问她为什么不继续读博。念野说想给老师留条生路,自己智商受限,只能中止漫漫读博路,她打算留在学校当行政老师。聂来打趣她,要和学校领导打成一片,别干吃力不讨好的辅导员,去管管成绩管管德育,一辈子岁月静好得了。 念野说,你说我是不是浪费了。秃头学到了硕士结果发现工作是打杂的。学校就不怕消化不良吗。 和我以为的不一样啊,我的未来本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啊,怎么变成花了十几年的无用功再也用不到了啊。 聂来说,你都觉得学不下去了,再接触也痛苦,一了百了看看书能消化就好,大隐隐于世,每个基层都是人才不也挺好的。 念野是独生子女,和表亲玩得也近,碰巧表哥生了一个女儿,六七月大,正是天生被疼爱的年纪,念野每天腻在表哥家,抱人家的闺女。小孩伸手想要招父母注意的时候,念野把她的手往怀里拐,宝贝,你不想。明明过了浑不吝的年纪去尽干混蛋缺德事。 念野说她妈给她安排相亲了。相亲对象大多都是板板正正的人,有男次同学聚会发语音”念野快来,今天带你去站街”她撺掇着相亲对象,来吗,学生证半价优惠。再不正经,也不能蠢到坏自己名声啊。 聚会也没去成,她学纯工科的专业,和一帮大老爷们拼酒做兄弟,念野想想就怯场。 第八章 聂未起了,看她坐在沙发上前看书,他一跨腿,坐在她腿上,你在看什么啊。 你不识字啊。聂来把书在他面前晃晃。 他扒开书,靠在聂来的肩上,你要不要去读书啊,你学历太低了。 聂来一把盖住他脑袋,不要,谢谢。 以后全宇宙就你一个本科生,你自己哭去吧。聂未闷在她怀里。 呵,还带全宇宙攻击人。聂来干脆不理他,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聂未用脸靠着她的脸颊,你在想什么啊。 聂来没搭理,他又赌气,哼,肯定是在想我的十八厘米。 聂来没憋住,乐了,伸手碰了他下体,没有十八厘米,就拿去喂狗。 聂未吓得推开她的手,两只手盖着,捂着自己的裆部,你好毒。 聂来斜了他一眼,把他推开,管好你的狗,谁乱撒尿,我剁了谁。 快去吃饭,我要去上班了。 不要,不许你去。 你皮又痒了。 没有。他又大着嗓门,赚足了气势,我是你爸爸。 聂来抄起衣架,满屋子追了他跑。 他又认怂了,以后你当妈妈,我当爸爸好不好。 呵,二十几岁了还觉得过家家有趣,就是欠收拾。 聂未洗漱好,看她坐在餐桌上,拿着面包细细地嚼着,又坐在她腿上,扒拉她的衣服,小妈妈,他撒着娇,我要吃你奶头。 别闹了,我要迟到了。 我不要,我不要一个人呆在家里。他又开始撒泼。 不是有狗吗。 我不要,那你让狗去上班,我要你在家里。 行啊,你给狗找个工作,我们就在家睡大觉。 你好坏,你都不疼我。 你这么欠收拾,谁会疼你啊,你问问狗,是不是狗都嫌。 我不要,就我没有事情做。他直接在聂来的腿上扭了起来。 下来,你几斤心里没点数啊。 不要,妈妈,你都不爱我。 我真的要迟到了,我会被骂的。 他开始怂了,乖乖坐好。 你怎么没有事情做啊,你要努力挣钱啊,这样再过几年,我们就可以一起睡大觉了。 聂来亲亲他的额头,要努力赚钱啊。她起身把门带出去了。 熊孩子真的不能宠的,见缝钻,真是能熊一辈子,聂来边下楼,边气不过,伸手拍着白墙。 聂来想起小时候他也是这样,想要的东西没得到,他就撒泼带滚,可怜兮兮,还见不得人好,聂来好好得梳着洋娃娃的头,也能得罪他。他一把把娃娃夺过,我都没有娃娃,胳肢窝夹着娃娃,看着她哭。最后家长看不过她被欺负,给他买了变形金刚,还帮洋娃娃找了个小娃娃。他得逞的时候,还能亲亲她脸颊,妹妹别哭,我们一起玩,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