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榕(1V1有H)》 晚宴 街上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着,车里是正僵持的男人女人。 贺征头也不回,“简小姐,以后这样的把戏还是别做了,太low。” 简榕扫了一眼身旁这个男人俊毅的侧脸,回过脸,一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回应道,“什么把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男人在心里冷笑一声。 简榕在脑子里拼命思考着怎么才能来个漂亮的反击,是,她是在宴会上耍了点小伎俩,她就是看不惯程澍和温灵那个如胶似漆的样子怎么了?自己暗恋了程澍三年,假装大大咧咧当所谓的“兄弟”当了三年,眼看着暧昧升级终于老天爷眷顾即将让她修成正果,却半路杀出个温灵让程澍一见倾心,没过几天两人就在一起了,能不膈应吗? 她承认是自己魅力不够,三年都没能让别人爱上自己怪得了谁呢?可是她回过头左思右想,这当中明明时不时是有暧昧的!程澍有心事时半夜把她叫出来吃夜宵聊天、每次过马路时都护着她、还有那些自然而然的肢体接触和对她说的各种引人遐想的暗示,难道是她经验太少真的自作多情了?那程澍喝醉时偷亲她又算怎么回事?感情她是被备胎了?那她这三年的青春就拿来暗恋这么个幻影了吗? 这就是简榕在这个所谓名流聚会的晚宴上见到温灵挽着程澍时的心理内容。 她承认她是意气用事了,是过火了那么一点,她不就是假装无意把酒杯撒温灵胸前了吗?杏色的雪纺抹胸连衣裙瞬间被红酒糟蹋了,于是程澍只能带着温灵先离开。就是这时,她转过身后那抹轻笑被贺征撞到了: 故作紧张地道完歉,简榕在转身后没忍住笑了一下,一抬眼便看到这个冤家正看着自己。 “怎么,看到自己心爱的温小姐被人弄脏了衣服心疼了?” 贺征闻言只是微皱眉轻瞥了一眼简榕。 “贺先生,我可不是故意的呀,我也不知道温小姐怎么突然就出现在我身旁了。”简榕附身倚到贺征近前,勾起嘴角作出一个最无害的笑脸,大而明亮的杏眸装着无辜看向他。 三个小时前,在宴会上的人群里一眼就发现了这个男人。挺阔的西装将他颀长的身材衬得更加风度翩翩,精致的袖口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贵气的男人,简榕看了一眼便作出定义。 本来只是抱着爱美之心地在一旁欣赏,相比于程澍,这个男人更高更冷峻,鼻子高挺没有一丝弧线,俊眉下的眼睛更细长一些,而程澍的眉眼却是温柔如水的小鹿眼。 不想听得这个陌生男人接起电话说道:“灵儿?...你和程澍已经到了?...你们进大厅后左拐...嗯电梯到22层后再右拐到头上楼......” 简榕自然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她十分好奇这个贵气的男人和温灵是什么关系,怎么什么好男人都给温灵“抢”走了呢?世上帅哥资源这么不均衡的吗? 于是简榕整了整仪容,施施然上前,“这位先生,我的手机一时间找不到了,可以帮我打个电话吗?” 贺征先是一怔,这样的搭讪唐突又生涩,他见过的被自己的外貌吸引的女人可太多了。待他转过身,只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眉心微蹙,似是果真很着急的样子,且是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于是贺征便卸下防备照简榕说的给她拨了电话。 苹果熟悉的铃声响起。 简榕含羞一笑,从自己的手包里抓出手机按掉,“原来在这里呀,我真是糊涂了。”羞赧地望向贺征,贺征这下才确定了她搭讪的小把戏。 “这是我的名片,姓简名榕。”简榕又从手包里抽出一张名片递上去,“可以给我一张你的名片吗?” 贺征坐在宴会里权势人物最多的一桌旁,端详着面前这张名片,“ab律师事务所.....简榕,有点意思。”他在心里想。 一个只是有所耳闻的三线律师事务所,一个小律师却能参加这样的上流聚会,不知道是哪里的人脉。还有这个借故搭讪的女人... 简榕端着全是肉的食盘回到餐桌,隐蔽地拿出那张镶金边的名片。“越澜国际...总裁。”方才拿到手就被名片上的“总裁”二字小小惊了一下,现下细看更觉这张精致名片和那个人的匹配之极。 “贺征......”简榕在心里轻声念着这个名字。 到了所谓的working环节,简榕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贺征和那对添堵的情侣。 温灵今天穿了一身杏色的纱裙,小巧的脸蛋在身高的衬托下更显精致高雅,脖颈纤长雪白,五官清秀,正含笑在贺征和程澍两个大男人中间聊天。 反观简榕,穿了件一字领小黑裙,质地普通版型普通,身材也没人家高挑,唯一比得过的大概只有精致美艳的五官和前凸后翘的曲线了。 这还是花大价钱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呢,简榕在心里嘀咕。 简榕于是走上前故作轻松地向程澍他们打招呼,“好久不见呀程澍!有了女朋友都不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一边自然地把手搭在程澍肩上,胸部若有若无地贴到程澍手臂上。 程澍闻声回头,见到简榕一张毫无攻击力的笑脸,有些惊讶又有些许不安地说“榕榕?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之前帮过忙的一个大客户邀请我来的,他让我多结识点“社会名流”嘛~”说着笑颜弯弯似有若无地往贺征那里飘了一下。 “这样啊...对了正式介绍一下,你们还没见过面吧?这是我的女朋友温灵,也是b大毕业的;灵儿,这是简榕,是和我认识了三年的好哥们哈哈哈哈” “温小姐,幸会幸会。”简榕听到哥们一词已是五味杂陈,但还是保持着无害的笑脸向温灵伸出右手。 “这位帅哥是...?”见他们不打算介绍一旁的贺征,简榕偏头望着贺征问道。 “这位是和我有十年之交的大哥哥,贺征。”温灵温柔如水的声音传来。 贺征转过头对着温灵柔柔一笑,简榕看着他对着温灵满是柔情的眼睛,一下子便明白了些什么,十年啊…… “贺先生,幸会幸会。”又是一个职业微笑。 温灵和程澍在角落里聊天,不知道聊到什么让温灵笑弯了眼,真是一对璧人,寒门出生的大律师配娇艳清纯的富家小姐。 简榕扒着手里的牛排,瞟着那对碍眼的情侣,“程澍进律所的笔试题还是我帮忙写的呢,还是我帮他内推的实习。”想着便重重叉下一块牛肉。 简榕为什么自己没有进大律师当一个大律师呢?只因为她受不了大律所压榨劳动力的风格,朝九晚十的,简榕倒宁愿少拿点钱过得舒服些。 她想起自己之前对着程澍总是豪迈地笑,只因为程澍曾经对她说“我就喜欢你这样不矫情的笑,那种淑女家家的风格我可受不起。”然而谁不喜欢优雅的淑女呢?她其实一贯很内敛优雅,只是在程澍面前才接地气,扮一个“七友”。 看厌了角落里的情侣,简榕想着到阳台边透透风,一起身便似乎看到邻桌的贺征正看着自己,于是穿过人群走过去,“贺先生,愿意和我一起出去透透风吗?” 贺征正巧听腻了餐桌上聊的行业八卦,便和简榕一起出去了。 在阳台边吹着凉风,身后是觥筹交错的热闹声音,简榕一手撑栏,一手摇晃着高脚杯,侧身露出姣好的曲线,佯装微醺地对着贺征说道: “贺先生,温小姐可真是漂亮呀。” 见他听到温小姐时眼里寒意陡退,便更试探着向前一步。 “贺先生...是不是也喜欢着温小姐呢?” 贺征只是皱眉看她一眼,“简小姐先管好自己对程先生的感情吧。”说着便回头抿一口红酒。 温灵看不出来,不代表他看不出来。贺征见过多少女人,一挽手臂胸一贴这种事一看就明白。这个叫简榕的女人真是有点奇怪,先是搭讪自己要了名片,复又装作不认识,还对灵儿的男朋友这么上心。 “我拿了名片又向他们问起你......那是人家想握下你的手...”简榕露出甜甜一笑,拿着酒杯去摩挲贺征的手背。 酒有些许上头,简榕一张白净的脸蛋上两团红晕,红唇翕动,挺立的鼻子在月光下更显立体。 她知道美丽的力量,一个美女说讨厌的话也不会让人生气,正如街上帅哥搭讪让人欣喜,丑男搭讪让人觉得猥琐一样。 她不是想勾引这个看起来不可接近的男人,她只是觉得好奇,默默陪伴温灵十年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又觉得有种同病相怜的同情,自己才单恋三年已经这么不爽,他陪伴了温灵十年... 简榕想得没错,贺征看着简榕美丽的小脸,即使觉得她说话唐突却也讨厌不起来。温灵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父亲好友家女儿,虽然十年间不乏女友,却也是因为温灵一直把自己当哥哥,若是温灵主动一点自己早就把她放在心尖上呵护了。现在温灵有了别的男人,虽然心会有点痛,但只要灵儿幸福开心就好了。 贺征感觉手上传来的酒杯湿意也不躲避,简榕看他没有反应,便笑着递上杯子和他碰杯“为我们的同病相怜碰杯,cheers~”说着一饮而尽,谄媚一笑。 贺征看她落寞又狡黠的样子,只淡淡说了句:“谁跟你同病相怜。”便放下酒杯转身离开。 简榕和贺征有的没的说完后,看着楼下花园喷泉,回想自己当备胎的三年,回想自己辛苦打工给程澍送的一份份对自己来说价格不菲的生日礼物,又想到自己家境和温灵家境的对比,不知怎的就不争气地流下两滴清泪。 贺征掉头回来拿酒杯时便是看到这样一双楚楚动人的泪眼,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大大的杏眼因为蕴含的泪珠更显晶莹,眼睛呆呆地看着楼下,没有焦点。 简榕也不回避,侧过头对贺征轻笑到“不好意思,没忍住。”一滴泪又划过脸颊。 贺征回过头在宴会场总是时不时想到简榕那张泪眼迷蒙的脸,他觉得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也就是这时听到温灵那边的动静:简榕把酒洒到温灵身上了。程澍无奈带温灵先离开,简榕以喝醉为由连声道了歉,贺征便以送简榕回家为由想和她谈一谈。 没有人可以伤害温灵,哪怕一点点。 简榕也没有撒谎,她的确不是故意的,她本来是有点醉了,有点冲动,看到程澍她就想着泼一点酒到他身上,也算报一下自己备胎三年的仇,她向来客观理性,怎么会迁怒于没有错的温灵呢?不想上前一步时温灵恰巧移步替程澍挡了酒,看着温灵漂亮的杏色纱裙被脏了一大块,胸前狼狈却还得保持淑女形象,她也是下意识地转头就笑了,真是下意识的。 女人的嫉妒心啊……不想一转身就对上了贺征责备的眼神。 警告 “贺先生,我可不是故意的呀,我也不知道温小姐怎么突然就出现在我身旁了。”简榕附身倚到贺征近前,勾起嘴角作出一个最无害的笑脸,大而明亮的杏眸装着无辜看向他。 正是红灯的空档,贺征转过头看她,视角恰好能看到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更觉得这个女人全然不同温灵那样清纯可爱,于是只肃声说道“简小姐,希望你不要再因为和程澍的恩怨给温灵难堪。” 简榕也不作声,只是回转身倚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霓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又听得她说,“贺征,你这么喜欢温灵为什么不抓住她?”说完又是狡黠一笑,“其实你也是温灵的备胎吧?贺~大备胎~”说着便咯咯笑起来,借着酒劲人也大胆起来。 贺征只觉无语,但见她半醉半醒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简榕觉得自己真是好福气,有生之年还能坐在保时捷里被个总裁送回家。她想着要不要假装喝醉把他骗回家来个419当自己的第一次,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这么个黄金单身汉不做白不做呀,正好消解“失恋”的苦闷。下车后却只是嫣然一笑,“贺总,有缘再见!”抛上一个促狭的媚眼。 “简榕,你就是敢想不敢做。”倒在沙发上,简榕这样对自己说。 翌日,手机上出现了“贺备胎”的来电显示。 “我是贺征。简小姐你昨晚有东西落我车上了。” “嗯?什么东西呀?”简榕嘴角一弯,她怎么会不知道什么东西?是她故意落车上的小卡包。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每次都被这个人看穿。卡包这种东西谁会没事拽手里,又如何从包里跌出来掉到车里? 简榕在手机对面明目张胆地笑,“那贺总,我明天去你那儿拿吧,几点你方便?” “三点以后。” “那我下班后去找你,七点见。”说着就挂了电话。 简榕搭了身休闲西装去见贺征,胸前系带的米色雪纺衬衣配上高腰阔腿,蹬一双细高跟皮鞋。 贺征看到简榕推门进来时愣了一下,这个前两天穿着小礼服在晚宴上总带着虚伪笑容的女人,现下倒显得十分正经知性。 “贺总下午好,我来拿我的卡包。” “嗯,给你。”说着贺征从抽屉里拿出简榕的灰色卡包。 “谢谢贺总,为表谢意,我请贺总吃顿晚饭如何?” 贺征看着面前这个挂着职业微笑的复杂女人,眸色一深,“我们应该没有什么需要聊的吧?” “贺总不想知道,现在和温灵在一起的这个男人,是个怎样的人吗?”堪堪地击中了贺征软肋。 贺征眼眸微眯,“那我给你一小时。” “好呀,就在楼下的青松白鹿吃吧。” 简榕一边暗喜“计谋”得逞,一边心疼一会儿被吃掉的两天工资。 同病相怜 简榕想着输人不输面,就请贺征吃了这家昂贵的日料。不想生鱼片拼盘和寿喜锅上桌后,贺征却并不怎么动筷,害得她也不好意思多吃,直心疼煮超时的和牛。 “简小姐有什么话便快说吧。”贺征抿一口清茶说道。 “想必程澍的家底你已经调查清楚了,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小康有余中产未满,好在程澍成绩优异又争气,进了bryle律所还做了好几个大单。”简榕一边说一边往锅里加肉。 “你找我吃饭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我已经知道的事?” “当然不是。”简榕说着往贺征碗里放了块和牛。“我不觉得备胎一个姑娘三年的男人能好到哪儿去,何况同时还有别的暧昧对象。而且据我所知…他做deal的风格,有那么一点点脏。”简榕认识程澍三年,自然知道他有多少爱慕者,莺来燕去程澍却一直名义上单身,要说这里面没有几个别的“哥们”谁信呢。可三年里她就是痴心等这么一个人,每次想离开又被程澍的温柔圈得死死,只当他总有一天会确定心意。 “优秀的男人有几个追求者不奇怪,何况他现在已经一心于灵儿。至于工作风格,这个圈子里又有几个人是完全干净的呢?” 贺征说得不错,法律金融有太多想飞黄腾达实现阶级跃升的人,程澍就是其中一个,说好听点是上进心强,说难听点就是有点急功近利。简榕承认,自己曾经也是被程澍这样奋发图强的自尊心吸引,在他一步步向上流社会攀登的韧劲里看到了自己没有的硬气。但时间一长,就连简榕也觉得,程澍的有些做事风格太急功近利了。 “既然贺总也认可程澍这个人,我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简榕夹了片三文鱼到嘴里细细咀嚼。 “我倒是好奇,既然简小姐知道程澍这么多缺点,何不就此放下执念。” “那你呢?你的温灵便真真地是完美无瑕的了?”说着抛出一个轻蔑的微笑,他们俩,明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贺征尝了口和牛默不作声,是,温灵自然不是完美的,只因自己爱慕良久,她的一点任性是俏皮可爱,一点犹豫不定是善良动人,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简榕点了杯清酒,一边喝一边在脑子里搜刮可以揭露程澍“恶行”的事情,意图唤起贺征的敌意,结果却只说了这么一件。 “你知道吗,半年前程澍的母亲受伤住院,他父亲身体不好不方便来p城照顾,程澍又因为一个ipo项目没时间照顾她母亲,是我替他忙前忙后了一个半月。” 简榕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举个例子让贺征知道自己的不甘心不是无来由的。 “他母亲还说,‘简榕这丫头挺好,小澍你莫让人家等太久了’;程澍就笑着点点头,不否认也不承认。你说,是我自作多情吗?”说着简榕又眨巴着眼睛看向贺征,只想在他眼里看到一些怜悯和共情。 贺征承认,他在简榕身上看到了自己。 他守了温灵十年,从她还在上国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她。他比她大六岁,总听她“贺征哥哥,征哥哥”的甜甜地叫,给她辅导功课,陪她看电影逛街,看着她长大,就这样守了十年。 一开始温灵总说着“贺征哥哥以后只能娶我哦。”一边摇着他手臂撒娇;后来温灵上高中,就有了学校里的男朋友。贺征那时候在大学,温灵就开始说:“贺征哥哥怎么不找个女朋友呀?”贺征听她这么一说,就接受了当时一个女生的追求。 可是无论何时,只要温灵需要他,他就会出现。 温灵说着,“征哥哥我失恋了你来陪陪我好不好?”贺征就逃了课去陪她逛街。 温灵说着,“征哥哥,今天我生日,你来不来呀?”贺征就从日本出差途中连夜赶回来。 温灵说着,“征哥哥,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就是那天碰到的帮你们公司做法律咨询的程澍律师……”贺征,就没听清后面的话了。因为他突然看出来,温灵这次和之前的少女恋爱不一样,似乎更认真了。 他的十年里,即使身边伴侣换了又换,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却一直留给了温灵。 贺征想了想,向对面问到:“那简小姐,你想要做什么呢?” 简榕先是一愣,她没想到沉默良久只顾吃肉的贺征突然挑起了话头。 复又嫣然一笑,“我只想着让温小姐知道程澍是个怎样的人。”拿起纸巾擦了擦艳红的唇角,说“比如,程澍下周生日决定去北海温泉开聚会,你想一起去吗?贺先生。” —————————————————————————————————— 妈妈欸我是想写篇h文自己爽一波的,怎么这才交代完大概人物啊…啥时候才能铺完情节到h啊..... 礼物 贺征看到简榕时,她正穿了身t恤搭牛仔短裤在商场里闲逛。 昨天吃饭时简榕告诉贺征,程澍生日请了一波“狐朋狗友”去北海温泉玩,想向大家正式介绍下自己的女朋友温灵,请大家住一晚温泉旅馆也算是请一顿“脱单饭”。 这当中自然包括她。 事实上她自己也搞不懂程澍怎么还有脸请她去生日聚会,大概是怕不请的话周围的共同好友们会微词连连,毕竟知道他俩暧昧关系的人不在少数。 程澍是个极其在乎公众形象的人。 所以简榕计划着,到那天来个“狐狸诱郎郎不拒”,再正好被温灵撞见,这样一切就不言自明啦。 “贺先生一起来呢,一可以帮我,二来,你也怕我对温灵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贺征就这样和温灵说了想一起去,说不放心她和程澍那个臭小子同去什么温泉旅行,而温灵也没多想便同意了。 令贺征没想到的是,简榕居然让他帮忙一起选给程澍的生日礼物。 这也就是他出现在商场的原因。 而简榕之前的解释是:“贺先生,我的口红落你衣服口袋里了,人家急着用那个色号呀,tomford好贵的呢。” 小技俩土又怎样,有用就行。 简榕从领带看到皮鞋,都没找到满意的。 “贺征,你说我到底该送什么才能既不掉自己身价又不让他占到便宜呢?”既不能太便宜,又不能太贵。 贺征头一次听简榕叫自己名字,大概是这样的私下相处让简榕自觉拉近了关系,也就抛弃了贺先生这个叫法。他倒不排斥,简榕的声音不柔不软,带点清冷的鼻音,叫“征”这个字时舌尖抵住上颚,媚得恰到好处。 “送块表吧,然后告诉他你是去年买的。”难得地开次玩笑。 简榕闻声诧异一笑,眉梢都笑弯了。贺征严肃清峻的外表和这样的玩笑话过于不搭,她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趣起来。 贺征只是心想,这大概是简榕在自己面前第一次笑得这么真实。 “对了,第一次见你时我就发现你的袖扣挺好看的,精致沉稳。我送这个吧?” 贺征于是帮简榕挑了款星空底色的montblanc袖扣。付完帐,简榕对着贺征抱怨:“你说这钱我买瓶sk2神仙水多好?” 贺征看着她显露出来的市井气,难得的卸下精英伪装的样子,在心里笑了笑。 路过jimmychoo专柜,贺征想起上次温灵的生日他就送了她一双jimmychoo的高跟鞋。都说送女人鞋子她就会被圈在你身边,但温灵的心还是走了。 简榕见贺征立在jimmychoo前盯着橱窗里那双鞋不动,一双平素犀利的眼睛蕴上几许忧郁,也便猜到了些。 “贺先生送过温小姐这双鞋?” “与你无关。”说着就要走。 “诶别急着走,陪我试试。”简榕拉住贺征手臂,讨好地笑。 “这位小姐脚型纤细,很适合这双鞋哦~”柜姐一面替简榕穿鞋一面望着贺征说,许是将他当成了她的恋人。 “先生看怎么样?您女朋友皮肤白小腿又细,穿这双鞋非常漂亮哦~”简榕听到这话不禁暗笑。自己今天穿身t恤短裤,这位柜姐还能这么殷勤,八成是看出了身后的贺先生贵气逼人。 贺征没有应声,他看着简榕穿着这双自己曾经送给温灵的鞋,心里有些复杂。 他想起当时温灵拿到鞋高兴雀跃的样子,套上香槟色的露肩长裙像一个公主的样子。 “征哥哥,你送我的礼物我都好喜欢!但这双鞋一定是我最喜欢的!” “征哥哥,我穿上是不是很美?” …… 而现下,他看到面前这个女人裸露着的整条白皙美腿,和记忆里温灵的雪白脚背重叠、交错,在商场的灯光下更显晃眼。虽然简榕穿的t恤和这双暗闪的高跟鞋十分不搭,却并不妨碍她纤细的脚踝在完美的高跟鞋曲线下更显柔弱。他一时有些愣神。 “这双鞋我买了。” 简榕发现了贺征看她的眼神,除却柜姐的恭维,她这才确定这双鞋在自己脚上的确很漂亮。 柜姐有些惊讶:一般不是男士付款吗? 贺征和简榕分别前特意检查了下口袋钱包,确定简小姐没有再“落下”任何东西才驱车离开。 温泉旅行 到了周末,简榕穿了那双jimmychoo搭香槟色衬衫裙,休闲又不失优雅,头发精致而随意地盘在脑后,化了个最衬夏天的淡橘色水果妆。 温灵看到简榕时明显一怔,她看到了简榕脚上那双自己也拥有的鞋。程澍看到简榕则是讶于她今日俏皮的打扮,虽没有温灵那般纤细柔美,却多几分灵动。 “我们榕榕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呀!”和程澍的共同好友杨玥跳过来和简榕打招呼,旁边几个哥们也应声附和。“但还是我们嫂子最漂亮!大家说是不是呀~”最没眼力见的李维忽地转头向温灵程澍讨好地一笑,才说完就被杨玥掐了下手臂。 一行人嬉笑中,才见那辆漆黑的保时捷掐点而至。 贺征款款下车,今天休闲t恤搭卡其色短裤的他不减俊气,还添了几分亲和。 互相介绍完毕,众人商量着要怎么分配车。温灵自然是和程澍一辆,另外四个人一辆,众人都知道简榕和程澍一辆车的话会有些尴尬,可另外四个人任谁挑出来和素未谋面的贺征一辆也会尴尬,于是就变成了简榕单独和贺征坐一辆。 “贺先生,你说巧不巧,我们又有独处的机会了。”说完就慵懒地倚在副驾驶座上欣赏旁边这个帅哥,不看白不看嘛。 贺征不回应。 简榕不甘心,这路程长着呢,难不成两人一直在这密闭的车内不说话?尴尬癌都犯了。 “贺先生看我穿这双鞋好不好看?”说着就屈起左腿露出脚踝侧面,贺征一瞥头就看到了她由于裙摆下滑露出的光滑大腿,也不刻意回避目光,只回过头淡淡说了句:“简小姐的目标是程澍,不是我。” 贺征自然一下车就看到了简榕脚上那双眼熟的高跟鞋,这么休闲的旅程她还偏要穿那么一双不合时宜的细高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是为了穿给谁看。 简榕闻声也不恼,淡淡地放下腿,轻慢地说:“就是因为目标不是你,这样做才好玩啊。” 没错,她就是好奇贺征的底线,每次若有若无的撩拨他都不恼,总像个谦谦君子,惹得她就想戏弄他,想看他的反应。细微的一皱眉,冷冷的一句讽刺,都让她觉得有趣。 路上经过麦田,在蓝天的衬托下格外葱绿,简榕就和贺征有的没的聊起老家的水田,聊起田间的白鸭和水牛,还有骨碌骨碌打转的水车,还有几件童年糗事,贺征没怎么应和,她自己倒先笑起来。 到一条笔直的下坡路时,简榕把手伸出窗外感受风的吹拂,动作很俗,旁边的贺征倒也觉得不难看:灌进来的暖风吹乱了简榕的额前碎发,她的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温暖柔和,橘色系眼影衬得眉眼更添俏丽。 “怎么,贺总终于发现我的美貌了吗?”简榕回过头调侃道。 到达目的地时已接近傍晚。 一行人下了车前往旅馆,决计先吃晚饭再泡温泉。 一个生日蛋糕很快被瓜分完。吹完蜡烛众人起哄让程澍亲一下温灵,面前恋爱的酸臭味让她直反胃。到了送礼物环节,温灵拿出一块漂亮的镶钻劳力士手表,贺征象征性地送了只钢笔,简榕则是拿出之前选的袖扣。 “简小姐品味真好,这对袖扣真好看。” “谢谢,这其实是贺征帮我选的。”她看到了温灵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 虽然旅馆有男女共浴汤,但碍于朋友们在——尤其是贺征在——温灵并没有去和程澍泡情侣汤,而是和简榕、杨玥三人一起。 简榕对温灵谈不上恶意,也绝非好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她回想起温灵方才的神情,想着怎么再用贺征膈应她一下。 “温小姐今天的凉鞋好漂亮,是什么牌子的呀?” “啊,是fendi的。简小姐今天的鞋也很漂亮,是jimmychoo的吧?” “嗯,一个朋友替我挑的,就在越澜下面那个商场。”说完就对温灵甜甜一笑。 越澜,贺征工作的地方。 她想看看,贺征对温灵来说是不是真的只是大哥哥。 水汽氤氲中,简榕觉得温灵的神情有些停滞。人心嘛,就是这样的。 捉奸 泡完温泉,几个人穿着浴衣吃烧烤喝啤酒,旅馆老板还提供了几只仙女棒给大家玩,倒真有些像日本的夏日祭。 简榕的计划是:她先回房间,再把程澍叫到房间假意有事商谈。等程澍把持不住露出真面目,再让贺征想法子把温灵带来,让温灵“捉奸在床”。如此,贺征可以借机得到温灵芳心,简榕也得以一解胸中不快。 于是程澍按照简榕说的来到她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面色潮红的简榕趴在床尾,发丝慵懒地散在一侧,松垮的浴衣已经半敞,露出一侧光洁的肩背和小半酥胸。 见程澍进来,简榕嘤咛着起身,走到程澍面前。 “程澍......你记不记得你之前说过喜欢我...”说着就泪眼汪汪起来,“你这个骗子......” 程澍听着简榕已经哽咽的声音,心头也是一紧。简榕对他三年的情意他知道,只是有些事情...... 他一直想要的都是温灵这样的女人,家境优渥、心思单纯,像没经历过社会的残酷,他不想找一个和自己类似的女人,像简榕这样。他承认他一直对简榕的感情表现得含糊其辞,但简榕也是自愿的,不是吗? “简榕,你醉了。”程澍扶住差点跌倒的她,她便顺势倒在程澍怀里。 “你可不可以吻一下我?像你上次那样。”简榕把头倚在程澍肩上,柔软的胸部正好隔着一层单薄的丝质浴衣贴在他炙热的胸前,混着啤酒的气息透过衣领的缝隙晕染到他的锁骨处,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摩挲着他结实的上臂。 程澍不知是不是也醉了,在简榕突然的贴近下并没有反应。 简榕见程澍没有动作,便主动欺身上去吻住程澍的唇,用绵软的唇珠轻柔地碾压他的唇。程澍只觉得脑袋里轰得一声丢了理智,走马灯似的闪过和简榕在一起过的片段:简榕帮他做的模拟面试、一起在cbd广场上喝过的奶茶、深夜陪他吃夜宵聊人生......记忆里活泼开朗的简榕和面前泪眼婆娑的她重合在一起……于是程澍回吻了她,像上次喝醉时那样。不同的,上次是轻轻的一吻,这次在酒精的刺激下是缠绵的热吻。 简榕觉得自己好像如愿扳回了这一局,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可悲。 吻着吻着她就开始扒他身上的浴衣,想让温灵进来时能看到更激烈的画面。不想浴衣还没褪到一半,进来的不是温灵,却是贺征。 简榕见来人只有贺征一个,也顾不上衣服还凌乱着,就一把推开程澍走到贺征面前。 程澍回转身见到贺征,先是万分的惊讶,回过神来便找了各种理由解释起来,什么喝醉了不小心走错房、又把简榕当成了温灵恰巧跌到了一起之类。 “我信你,你先出去吧。”贺征下了逐客令。 于是屋子里就剩下简榕和贺征两个人,一个狼狈不堪,一个衣冠楚楚。 贺征看着简榕没来得及整理好的浴衣和露出的大片光洁皮肤,还有唇上残留的痕迹,眸色一暗。 “你先把衣服穿好。”说着又递上手帕给她擦嘴。 简榕拉好一边的衣领,在递过来的丝质方巾上重重抿掉了方才激吻的痕迹。 “这就是证据。”简榕轻蔑一笑,脸上还漾着绯红,“你怎么没叫温灵过来看好戏?舍不得你的宝贝灵儿被现实戳穿少女心吗?”说着又拿手指去戳他的胸膛。 贺征抓住她的手想扳开她,握住了才感觉动作有点暧昧。 “我是不想灵儿亲眼看到这种事情,程澍的事,我今后自有更好的方式告诉她。” 好你个贺征,一开始就没想照我的计划,只是想利用我来看清程澍的人品。 “你的目的倒是达到了,我的呢?” —————————————— 吼吼吼简榕和贺征的牵绊终于逐渐深入!我想写的床戏指日可待啊!! 登山 难得来了次市郊,空气这么清新又有青山绿水,因此第二天的活动是爬山。 才走没两步,简榕已有些薄汗,于是拿出昨晚贺征给她的那块手帕,佯装淑女地在温灵近前擦额前的汗。贺征这样的人真是精致得没有道理,一块破手帕还要在一角用金丝线绣个名字缩写。 温灵自然认出了这块手帕,不禁发问,“简小姐这块手帕......” “啊,是贺先生昨晚借我的。”略微加重了“昨晚”二字。 利用我?那就别怪我膈应你的温灵了。 简榕太了解贺征的性格,即使听到她对温灵这样说也不会费心去解释。果然,贺征只是回过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温灵一时间也有些惊讶,贺征和简榕...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爬山路上三个男生打头阵,然后是温灵和程澍,简榕和杨玥一块儿边走边聊,贺征因为和他们除了温灵都不熟,走在最后。 他在背后看着前面的温灵和程澍一路上嬉笑玩乐,心里既有些泛酸又有些担忧,担忧不知该如何告诉她,程澍并不像她想得那般好;或者说,到底该不该由他这个有私心的人告诉她。 简榕回过头看到的就是贺征望着前方思索的样子,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那对小情侣亲密无间的模样,一瞬间便猜到几分他心里所想。 她到底舍不得他一个人在最后面孤零零的无聊样子,一行人就他没个聊天的也太别扭了。所以走走停停地不时催催他,和他说会儿话,虽然他总是恹恹地回应自己的话头,她倒是乐在其中,直害得一旁的杨玥都要怀疑起她是不是有什么私心。 山顶附近有一处清浅的湖,众人就在里面踏起水来,冰凉的湖水里是被太阳烤得温热的鹅卵石,脚踩上去像做足疗。 贺征在岸边看着温灵在水里和程澍打闹的欢快样子,阳光下她笑得那么没有拘束,看他俩像山野的少年少女一样戏水嬉戏,他突然就明白过来,温灵为什么会爱上程澍。原来她并不单像他一直想的那样是一个温婉的小公主,程澍能给她的,是沉闷的自己和她端庄的家庭给不了的生活趣味。 说回简榕,她总没办法不去注意那个人,见他又在那里遥遥地看着温灵,再看下去怕是那四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都要看出来他对她的情意。可能是因为在他身上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实在受不了他这个默默注视的样子。 于是掬一捧满满的水,向贺征泼去。 贺征衣服湿了大半,这个女人真是爱招惹他,转身就要走,简榕见状又胡乱掬水泼了他满背。 这下可挑起了贺征的怒意,或者说玩心,脱掉鞋袜就往水里走,惊得简榕又是泼他一脸,看到他狼狈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他于是也放开来,追着简榕泼水,两个人在湖里玩得不亦乐乎,看得杨玥是愈加疑惑。 几个人发现湖里有些鱼,就比赛谁抓得多,李维小时候在田间长大,一下子就抓了俩,程澍也接着帮温灵网了一只。简榕不甘心,兜着裙摆目不转睛地看着鱼儿的路线,偏偏网不到。正值专注的当儿,只听得头顶上方贺征说了句:“简榕,你边上有蝎子。”刚听完就感到脚踝被什么尖锐物体碰到,惊得她一下子往身前的高大男人身上跳去,跳到了贺征怀里。 贺征条件反射地揽住简榕大腿根时两个人都愣住了。因为之前在水里玩闹,两个人的衣服都已半湿,此刻湿衣服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起伏的胸脯和胯间传来的湿热;手心里滑腻柔软的触感,是女人的大腿。 反应过来后简榕赶紧从贺征身上跳下来,两个人都有些尴尬,而远处,是温灵复杂的目光。 “灵儿,你看什么呢?” “嗯?没什么。” ———————————————————————— 自我吐槽时间:我发现我描述人物表情总是各种笑…… 吻和吻 回程路上,简榕看着窗边飞逝而过的麦田,天突然转阴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先前亮色的绿田在雨中也显得灰蒙蒙的没有了生气。 简榕不断回想着昨晚和程澍的那点纠缠,又联想到曾经的种种,心里是形容不来的烦闷。 旁边的贺征见她这个样子,向来不大会察言观色的他也觉得气氛有些沮丧,于是打开音乐想分散下她的注意力。 “嗯?关淑怡的地尽头?”简榕果然转过头来,“我也喜欢。” “贺先生和我又多了一个相似之处呢。”说完就对着他甜甜一笑。 音乐换了几首,恰恰都符合简榕的品味,窗外雨逐渐下大,雨滴落在窗玻璃上的雨声、雨刷的摩擦音混着车内的音乐声,令她觉得十分舒适。扭头看一眼贺征,突然想起先前仓皇的一个拥抱,而此刻是在这么密闭的车内空间,她耳根突然红起来。 到市内时已是倾盆大雨,大家都没带伞。于是自然而然,他得送她回去。 到楼下时,简榕左思右想,犹疑了会儿,说:“要不要上去喝一杯?” 贺征想自己本该拒绝的,但又想着找一个能理解自己的人喝酒并不容易,加上最近也的确有些烦闷。于是… 他现在就穿着她的大号睡衣看她在灶台前忙碌。 由于小区里地下停车场已经没有空位,而停车位又离楼有些远,所以贺征停好车进到楼里时已接近湿透。 “这衣服一时半会儿也吹不干,你脱了穿我的睡衣吧,刚洗的,而且够大。”简榕进门后就去卧室拿了件细条纹的棉质睡衣出来,还有一条灰色及膝短裤。 “这条裤子有松紧带,你先将就了穿会儿。” 贺征一面抓着手里的吹风机吹自己那条可怜的裤子,一面看着简榕在灶台前捣鼓。身上这件她的衣服透着一股淡淡的柠檬洗衣液的味道,和白天抱住她时闻到的一样。屋子不大却布置得很干净舒适,整体是北欧风格,各种精美的小家具透露出主人细致的品味。 棉质的布料在自己皮肤上轻微地摩擦,想到这是她曾经穿过的,他心里觉得有些…说不上来。 “空腹喝酒伤胃,而且你也没吃晚饭。”简榕一面颠勺一面说。 “我很快就好,你先去冰箱里拿一瓶梅子酒和两听啤酒。” 简榕说得没错,衣服还没干透她已经端出三碟小菜:一碟干煸豇豆,一碟凉拌猪耳丝,还有一碟冰箱里拿出来的水煮毛豆。 外面大雨还在下,屋内两人就这样喝着小酒吃着小菜,谁也不开口。简榕灌了自己一大杯中度的梅子酒,她觉得不多喝点可能就找不着话说了。 “你做的菜,还不错。”正想着起个什么话题,却是贺征先开口。 “嗯?”简榕听完俏皮一乐,“那是当然——我会炒番茄炒蛋时你还在扯同桌女生的辫子呢~”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心情放松,贺征听言竟然轻笑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温灵的呀?” 贺征看她一眼,夹了块红油猪耳不说话。 “我呢,是在一次聚餐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他会主动帮别人倒饮料,看到有女生不想喝酒时会帮她拦酒,当时就觉得,这个人好温柔呀。” “然后我们去ktv,他唱歌好好听,我就默默记下了他喜欢的几个歌手,回去把他们的歌听了个遍。” 简榕在一边絮絮叨叨,说完又无奈地笑。 “我是在第一次看她弹钢琴的时候。”贺征突然开了口。 “那个暑假我去温叔叔家里玩,就看到穿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她在落地窗前弹钢琴,是一首肖邦的小夜曲。阳光洒在她纤细的手上,白得晃眼,然后她发现我在身后,就停下曲子扑到我怀里……我就,心动了。” 简榕头贴在啤酒罐上偏头看他,她觉得此刻的他好温柔,声音好舒服,照着他的描述在自己脑海里勾勒那个唯美的画面,想着想着就痴痴笑起来。 “贺征,你说吻和吻之间有区别吗?”她突然没来由地一问。 “嗯?”他转过头疑惑地皱眉。 简榕于是缓缓地,试探性地倾身向他靠近,去寻他的唇。 她突然想知道,和贺征接吻是什么感觉。大概是醉了。 一张绯红的小脸贴近过来,越来越近,直到可以清楚看到她扑闪的长长睫毛,鲜嫩欲滴的红唇。 他没有躲。 两片唇终于印上,停滞一会儿见他并没有躲避的意思,她便将手轻轻扶上他的鬓角,开始在他唇上细密地吻、轻柔地吮吸,一点点地用舌尖去描他的唇形。贺征只感觉鼻尖酒气氤氲,唇上酥麻的触感传递到大脑,身体便不自觉地开始回吻;张开唇方便她的舌头进来,感受她的舌尖掠过他的齿根、上颚,津液交换,又不服输地反击,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宣告主导权。 不知道吻了几分钟,两个人默契地分开来,而房间里还残留着尴尬的暧昧气氛。 半晌,简榕抬头像没事人儿似的说:“这下我可以忘掉昨晚和程澍的那个吻了。”说完不自觉地舔了舔嘴角亮晶晶的水痕。 贺征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赌一次 他伸出手,用拇指去帮她擦拭唇角残留的痕迹,微凉的手掌覆在她脸颊,竟是烫得惊人。 这次换他轻印上自己的唇,蜻蜓点水般得小啄;简榕只觉大脑失了理智,他的气息离得太近,让人心跳加速,于是两只胳膊搂上他的肩,闭上眼和他厮磨。 要不,做一次?放纵一次?简榕在心里打鼓。 她把右手从他衣领伸进去,轻轻摸索他的后背肌肉,左手抓住他覆在自己脸上的大掌,往自己胸脯上带。 她动作有些生涩,贺征却被她的主动撩拨起情欲,大手隔着布料轻揉她的胸乳,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躬身去吻她的脖颈,惹得简榕心口发颤。 专属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温灵。 贺征在她颈间犹豫了半会儿,就要起身去接,她却搂住他腰,大腿一勾就翻身压到他身上,他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欺身去舔弄他的耳朵、下巴,两只柔柔的手抓住他手腕,不让他去接。 凭什么,哪里都有温灵? 铃声断了又响起,这次简榕起身从桌上拿起手机—— “征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到家了吗?” “……”沉默片刻,“他在我这儿。” “……我、我就是关心一下他。那我先挂了。” 简榕真想亲眼看下电话那头温灵的表情。 回过头,果然对上了贺征复杂的目光。 “雨停了,你的衣服也该干了。”简榕权当没看见,下了逐客令。 过了好几天。 大概是那天自己一时冲动截了温灵打来的电话,让她好奇起自己和贺征的关系来,于是找着借口来套近乎。也就是昨天,温灵给她打了电话,说想送程澍一个惊喜,让她帮忙挑对情侣戒指。 “你认识程澍那么久,一定很了解他的品味。” 简榕此刻陪温灵挑着情侣戒指,一面听着一旁她的两个闺蜜讨论着自己并不感兴趣的话题。 “简榕,你看这个程澍会不会喜欢?” 是一款刻了暗纹的铂金戒指,镶了几颗碎钻,贵气又不张扬。 “他应该不怎么喜欢这样镶钻的款式。”简榕并不想认真回答,“这款比较好,简单大方。”随手拿起一对对戒就给温灵看。 “啊,是的呢。”温灵认真瞧了瞧,复又自己挑了些,又和另两个闺蜜讨论许久,然后买了先前镶碎钻的那款。 那要我来干什么?简榕暗暗腹诽。 “简榕,你既然是程澍那么好的好朋友,我应该跟你搞好关系才是~你和我们一起去吃麻辣小龙虾吧~”买完对戒简榕就想走,不料温灵却勾住她胳膊来了这么一说。 看着她柔美的脸蛋,简榕心想,倒的确是有让人难以拒绝的本事。 席间,温灵的话题总是围绕着程澍,说他如何如何待她温柔体贴,如何如何工作上进,和自己之前认识的男人又是如何不同。简榕听得腻了,就去厕所补个妆,还没补完就见温灵也跟着进来。 温灵一面洗手,一面装作很自然地问道:“对了,那天…贺征哥在你家做什么呀?” 简榕扭头看她一眼,“没什么,为了谢谢他请他吃顿饭。” 有什么要谢?请吃饭请到家里?这些简榕可懒得去解释。 回去后她们几个又一起聊了些有的没的。女人嘛,就算不熟,表面上也总不会差话题聊。 麻辣小龙虾自然要配啤酒,边吃边聊,没过会儿温灵居然有些醉,就要打电话叫程澍来接她,也好在闺蜜面前秀一下自己引以为傲的男友。 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 简榕手里还剥着小龙虾,在一旁默默看她在电话里甜腻地叫程澍过来。 灌了自己半杯啤酒,从包里掏出手机,拨通那个号码。 “贺征…我喝醉了,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路太远我不敢坐出租…” 半晌没有回应。 她想赌一次,赌他来不来。 就在她快说出那句准备好的“哦你在开会呀,那算了吧”的时候,却听得他说: “你在哪儿?” 脊背 简榕告诉了他位置,就等着他来接自己。装出已经有些不省人事的样子,也正好不用去理温灵探寻的目光。 贺征到了餐厅,看到温灵居然也在,当下就明白过来简榕内心的小九九,看她装醉,只能无奈地皱眉。 “贺征哥哥你来啦?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一旁的温灵红着小脸向他打招呼,也是一副醉酒的憨态。 “不用了,我先带她回去。” 他唯恐简榕又会在温灵面前惹出什么。 温灵还在撒娇,就见程澍也从外面进来。他看到小小包间里奇怪的组合,一时有些忘词。 简榕见程澍来了,就从桌上磨蹭着起身要往贺征身上靠,不舒服地嘤咛着假装站不稳,顺势就一头扎进贺征怀里。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又想演什么好戏,拿手去推开她的头,却禁不住她又一次次靠上来、只好放弃。向众人打了招呼、抓住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不想简榕一趔趄摔在了座椅上,大概是之前自己灌的酒上了头。 “嗯…我好晕,走不了了…” “简榕,要不我们一起送你回去吧?”温灵突然插了一句,惹得简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嗯?好呀,让澍澍送我~”简榕说着就要往程澍身上扑。 贺征生怕她又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他现在还不想温灵的生活被搅乱。忙拦了她往背上揽,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地。把她手臂放肩上,一手把她右腿一提,另一手再把左腿一提,一瞬间就见她乖乖趴在了他背上。 “走吧。”说着就迈开大长腿往外走。 简榕趴他背上闭着眼睛窃笑,心想温灵真是自讨没趣,想炫耀自己的男朋友,这下怕是要被自己和贺征膈应死了。 只是……她心里另一块,竟觉得这男人宽阔的肩背好舒适。他后脑的发梢一点点挠着自己的脸颊,大腿间就是他紧实的腰肌,贴在他背上的心脏嘭嘭嘭跳得厉害。 她好怕他会发现她明显加快的心跳,就想把胸往后缩一点,不想这样的动作却仿佛她在用胸去摩擦他的脊背,直惹得她耳根通红。而贺征却以为她是快要掉下来,就抬抬手臂托高她的身体。简榕感受到大腿处加重的掌力,身子被往上一带,手臂也自然地抱得他更紧。 简榕觉得自己简直作茧自缚:这气氛誓要让她疯掉。 “可以下来了吧。”贺征回头见温灵他们并没有跟来,沉声说道。 简榕一骨碌就从他背上跳下来,直走到前面打开车门,自觉地到驾驶座上坐好。 贺征竟然一时间感觉背上有点空落落的,跟着坐进车里,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就要絮叨简榕是如何的无理取闹。还没说两句,她就降低座椅闭上眼睛在一旁直哼哼:“嗯……我头好疼…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他拿她没法子,只好开车送她回去。 贺征拿温灵没法子,是因为自己总想宠着她;拿简榕没法子,是因为什么呢? 一时间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许是她脸皮太厚。 不甘 简榕最近忙着工作,连续好几天每晚只睡四个小时:就为了给一个客户赶材料。不想那天赶好材料正要拿去给客户,却见他和程澍一起从星巴克出来。 “张总,材料我已经准备好了,您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尽快开始讨论具体方案?” “哦,是简小姐呀。不好意思,我们公司已经决定和bryle律所合作了,我们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若是像以前的那些失掉的单子,她也不会可惜自己前期的付出,一定保持微笑地说一句“祝你们合作愉快!”毕竟,小律所怎么争得过大律所? 可是这次不一样。 对方是程澍在的律所,是程澍抢了她的客户。那天程澍向她打听起这个案子时她就该觉察到的。自己好不容易通过之前客户的介绍得到这个案子的机会,以前的案子太小,程澍那样的律所本不会在乎,可这次这个却有些分量和难度,做好了一定能在工作经验上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加上最近行情不好,几个所接单量都有下滑。大概也就是这样,程澍居然盯上了自己的案子。 于是这次简榕不想轻易放弃了:“张总,您看我都来了,材料也已经准备好,您可以给我10分钟时间吗?” 简榕坐在车里,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张总说的话: “简小姐,本来你是王老板介绍给我的,我也很满意你们事务所的做事效率和价格,不该突然换掉你们。但是你知道,有时候男人和男人谈业务,更方便……”说完就不怀好意地笑。 听完简榕就猜到了程澍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抢走自己的客户,毕竟也在职场混迹了这么多年,只是没想到,会是程澍。 她犹豫再三,还是给张总打去了电话:“喂,张总您好,我是ab律所的简榕。我想周末请您去天上人间吃顿饭……” 简榕看着张总搂住旁边的性感女公关和对面的各种“总”吹牛逼的样子,觉得心里阵阵反胃,然而面上还得一边给他们敬酒一边“推销”自己的事务所。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歌唱了一首又一首,张总却并不松口,简榕此刻真是恨透了这个看人情关系的社会。 正想着要怎么说服张总,却感觉大腿上一只油腻的手摸来,在她的西服裙上摩挲,“简小姐……你觉得我这样的大忙人为什么会答应你来这里?”浑浊的气息扑面而来,看着他油腻的下巴,简榕只能不动声色地推开他的手,他另一只手又揽上来,使劲将她往怀里拽。 “张总我喝多了,先去厕所吐会儿……”简榕说完赶紧寻了机会溜出包间。 才出包间没走两步,竟在昏暗的走廊里看到了倚墙的贺征,正皱眉看着她。 也是,这家夜总会在p城赫赫有名,评价最高,他也是老江湖了,在这儿碰着他不奇怪。 “你在这里做什么?”不想先质问的却是他。 “你管得着吗?”简榕正在差点被侮辱的气头上,听到他的语气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贺征原本和几个兄弟约在这里聚餐,上厕所路上突然听到了熟悉的歌,是自己车上常放的,而喜欢的人并不多;细细一听,声音竟然也很熟悉。于是他抱着好奇心从门上玻璃窗瞥了一眼——真是冤家路窄,竟然真是她。同包间还有几个看起来油头大肚的中年男人,他心下奇怪,就又站了会儿,接着便看到简榕唱完歌点头哈腰地给他们倒酒、敬酒,又看到她身旁那个男人突然抱住她说了些什么…… 他没想到也不想相信她会是这样的人,所以还没等她开口就发出那句质问。 “你管得着吗?”简榕说完就要往厕所方向走,她一点也不想他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为了拿到客户使这种手段?” 简榕转过头瞪他,不想回答。 “客户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要利用自己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大概也喝多了,居然说出这样攻击性的话,一点不符合他平素不好管闲事的性格。可是又想到,她先前接二连三利用自己,总往自己身上贴,如今又来贴别人,就感觉有些恼。看来她不单纯是脸皮厚,倒是手段多。 简榕听他这么说,又看到他投来的冰凉鄙夷的目光,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心里又气又悔。 “对,好重要!重要到我不择手段!”她其实已经打算溜之大吉的,不知道为什么就赌气这样说。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个案子熬了多少夜?熬到流鼻血,熬到饭都吃不下?我就是不甘心!凭什么程澍可以这么轻易抢走我的客户!?”说到这里,她这些天的委屈突然一股脑涌上来,竟然不争气地哽了喉。 “你知不知道这个案子成功的话我能得到多少分成?我这样的人,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你是不是就这样想我的?” 她觉得好委屈,真的好委屈。好像小半生的委屈都在他冷漠俯视的眼神中暴露无余,只留下一颗可怜兮兮的自尊心在那里辩解。 “有多少。分成有多少。”贺征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简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十万?二十万?”他看她委屈又执拗的样子,竟然有些心疼,也没经大脑就这样问了出来,“如果是越澜的收购案,你又可以得到多少分成?”话才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 某d在床上捶胸打滚...没人看没动力写惹...我果然还是该写开门见山的小黄文的!`o′嗷! 唐突 贺征见简榕愣在那儿,转身想走,却被简榕拽住了胳膊: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敢相信地抬头看着他。 贺征回头,深呼吸了一下,“我是说,如果你可以在半小时内说服我,证明你比程澍更适合这个案子,我就让ab接手这个案子。” “可是bryle已经在和你们接洽……”简榕还有些不安。 “还没正式开始合作。” 包间门突然打开,就见张总一脸醉样地从里面走出来,先前的公关小姐正搀着他。“哟,简小姐呀,你…上厕所怎么上这么久?…我…我正要去找你呢。” 说着又要往简榕身上揽,简榕见状赶紧躲到贺征身后,两只手臂八爪鱼似的缠他手臂上,抬头看他一眼,又恢复职业微笑对对面的中年醉汉说道:“张总不好意思,我男朋友突然来接我了,家里有点事情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说完就拉着贺征走,直走到看不到张总他们才停下。 “我给朋友们打个招呼,再把你送回去。” “去你家吧,你刚说的那半个小时…我想今晚用。”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 “不要。我不想再错失机会了,公司材料我就带身上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坚定的眼神,想着反正拗不过她,就答应了她。 简榕想得不错,贺征是个商人,并没有什么理由是足以让他把bryle换成ab的,他方才只是一时间说错了话,“改天”也是一个想打诨过去的说辞。 毕竟,他才说出口就反悔了。 回到家里,贺征原本以为她只带了ab的介绍材料,想她必然不熟悉越澜这个收购案,还没到家就盘算着如何不失体面地把她打发走。却不想,简榕会那么了解越澜。 简榕讲完时,半个小时早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贺征也没说她超时,抿一口咖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回应她殷切的目光。 “这些是程澍告诉你的?” 他微眯了眯眼,向她投去探寻的目光。 简榕了解越澜不难想象是为什么,她这种心机小女人,知道自己和温灵的纠葛后,必然早已打听好了自己的背景,可是这个收购案还没什么公开信息,只能是程澍告诉她的了。 “他只是说了个粗略。我也有自己的人脉。” 他又想到她之前能出现在那个名流聚会上。 贺征今天见识了她从未在自己面前显露过的一面,竟然有点新奇,不禁轻笑了一下。 “你先回去吧,我考虑一下。”他开始觉得这个女人大概的确有过人的业务能力,方才她的介绍和陈述,条理清晰、逻辑明确,况且自己知道了那些事后也的确不想再和程澍共事,ab虽然体量小,但业务完成度也算业内赫赫有名,让他们来做法律顾问不失为一个选择。只是这种重要决定并不适宜这样突然地决定,至少得和几个下属商量下。 不想简榕却不依不饶;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总把这么不专业、失风度的招式用在他身上。 “考虑一下就没有了!”她又扑上去抓他的胳膊。 他有时都惊讶,自己是如何习惯了这样的唐突的? “我今晚就要答案。你到底同不同意。”就在今晚,简榕觉得自己这些天的愤懑大概都集中在了今晚,她近乎冲动地想抓住这个机会,想让程澍也尝尝吃瘪的感觉。 “如果我说不同意,你要怎样?”贺征回答得很严肃,他看她激动到发红的脸蛋和耳根,有些想逗她。 简榕起身扑到他怀里吻他时,他脑子里都空白了。 她一定是疯了,真是疯婆子,只有疯婆子才会在谈完工作后扑到甲方身上,“你同不同意?”她格开他的手,用嘴去扯他的衬衫扣子。像这样胡乱地吻他。 “你疯了。”他好容易才推开她。 “别闹了。”他用手挡住她的眼睛,把她从胸前拦开。 她又趁机去吻他的喉结,一只手去扒他的衣领。 这次他严肃地按住她的肩,推开她;经过一番推搡,两人已是衣服凌乱。 “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同意了。” 简榕只不依不饶地盯着他,他先前赞许的眼神太明显。 贺征无奈地捏了捏皱起的眉头,“这事儿也不是我一人说了算。” 那不就是你这最重要的一人已经同意了?? 简榕这下总算满足地笑了出来,她好喜欢看他被自己的无理取闹击败的样子。 嘴里的酒味混着从他嘴上掠夺来的咖啡味道,令她心神恍惚,觉得一股燥热从唇角蔓延到颈后、到胸口;她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全然不同之前包间里那些个臭男人,不同总是摆出谦谦君子模样的程澍。 一时间,她想,想用这个味道去驱散掉自己这些天沾染的浑浊的俗世气息,想被这个男人的味道包围。 “贺征,我想和你做一次。”她又一次唐突了。 疯子(H) “我想和你做一次。” 简榕的口吻太认真,贺征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如何反应。 回想一下,她似乎总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还没待他有反应,她就往前挪了挪自己的臀,压上他的嘴唇亲吻,像个小猫一样地啃他脖子。 美女主动入怀,没理由拒绝不是? 贺征于是抱起她走到床边,把她放床上就欺身下去。熟练地解开她胸前纽扣和乳罩,又脱下她裤子,直到只剩条蕾丝内裤包住那片丛林。简榕却解得笨拙,到了这种时候她反而害臊起来,怎么也解不好他的纽扣和皮带,两只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 贺征只能无奈地自己脱了个干净,又压她身上去吻她,从嘴唇到眼睛,从耳朵到胸前,吻得简榕有些发颤,闷闷地嘤咛出声。 他的手覆盖在她毫无阻拦的胸乳上抚弄,比起之前隔着衣服的轻抚,没了衣料的阻隔,她滑腻的肌肤和娇嫩的乳尖就贴在他掌间,丰盈而弹性的乳肉填满他的手心、任由他或轻或重的揉捏,手感美妙到无法形容。 他被这触感舒服得兴奋起来,在她胸上啃咬,手掌向下游离去按摩她腰臀,让她一寸寸地放松了身体的戒备。又把原本放在她臀上的手,从内裤边伸进去按揉她的私处,惊得她条件反射地就要去拦。 “别...别弄那儿...嗯...” 她并不习惯别人的手在自己的下身搅弄,心下有些惊惧;他却只当她欲拒还迎。 并不听她的,一面在她锁骨处轻咬,一面拿手去揉弄她的阴唇和阴蒂,微凉又粗糙的手指被她柔嫩湿润的阴唇包裹,只惹得她难耐地晃动着腰肢,身下泄出丝丝淫水。 见她已经湿到不成样子,他便不再弄她下身,握住早已忍耐多时的阳具,扯下她的内裤就要往里面挤,却不想她的穴口那样窄小,抵了多次也没能进去。 简榕此刻哪里还有别的想法,只觉得身体燥热到不行,下身被一个棍子似的东西戳了不知道多少下,肉贴肉地抵在她的穴口,羞得她小脸通红,已然想翻脸走人,可看着贺征冒着细汗的俊脸...却又舍不得。 她真的很没出息。 “榕…榕儿、你下面放松一些,我进不去。”虽然觉得这样称呼有些别扭,但床上总不能太冷漠吧。 这样带着诱哄的语气直让简榕脸上烧得更厉害,她哪里知道如何做?她连看都不敢看,只能胡乱地放松括约肌,想着把那个滚烫的物什包容进来。 贺征感到她下身的粉嫩阴唇一吸一张,直酥到头皮发麻,于是扶住她的纤细腰肢一挺身就挤了进去,不想才进了一半,竟感觉冲破了什么阻隔。 贺征停在一半,惊讶地抬起头看向简榕,只见她惨白了半张脸,下嘴唇被她自己咬到发白,眼眶里都是疼出来的泪水在打转。 “我、我不知道真的会这么痛。”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倒还有心情这样笑着调侃自己。 贺征觉得简榕真是能耐了,明明是她自己不说清楚是第一次,却搞得他这个老司机为她心疼起来。 他此刻僵在她身体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抓起她小巧的手放在自己还没进去的部分上,想让她熟悉一些,又尽量温柔地说:“你想我深入时就告诉我。” 简榕真觉得臊死了,觉得差不多适应他的大小后就对他点点头。他已经控制力度和速度地冲刺,可每次摩擦还是惹得她又痒又痛,她不甘心露出娇滴滴的样子,就默默地忍耐;喉咙里不自觉地要溢出些令人害臊的声音,也被她硬生生憋回去。贺征看她这个隐忍的模样,觉得好气又好笑。气她明明敏感地要死还要装个木头一样在床上一点不叫,明明痛得要死还嘴硬;笑她自己惹祸上身还反过来羞红了脸。 结束后贺征冲了个澡,回来时见简榕已经睡熟,就帮她清洗了下阴部。简榕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下身凉凉的很舒服,然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胸膛。他知道她装睡,在她头顶轻轻地问:“你干嘛逞强不说是第一次?” “我只想放纵一回。不想对方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心理压力。”她总有这种异于常人的脑回路。 贺征没说话,揽了揽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给她这样不必要的温存,会不忍看她蜷缩在床角的背影,会反复想她在床上隐忍的样子。此刻他只觉得长夜漫漫,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更好度过这浮世夜晚。 晨事(H) 第二天周六,简榕是被腹间的某硬物硌醒的。 她凌晨起来洗了个澡,本来想着要不要先行溜走,但看贺征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小麦色的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就一下子起了贪念:“抱着睡一晚又不会怎样对不对?”于是复又钻进被窝轻抱着他的腰睡了过去。 不想素来一个人睡觉的她,早上会被那突然出现的异物感弄醒。 长睫眨了眨,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看贺征还迷迷糊糊没醒的样子,眸色一流转。心下就有了主意。 贺征是被自己身上女人那不安分的腿和腰弄醒的,不知道她早晨睡相为何这么差,左腿搭在自己右腰上,许是大清早还没从梦里醒过来,身体还会不安分地扭动,牵动得她小腹也有意无意地在自己胯间磨蹭,惹得自己本就因晨勃有些唤醒的欲望更加膨胀。 低头一看,就看到了她窃笑勾起的嘴角。 大手放在她臀上轻轻掐一下,“还装?” 简榕被头顶上磁性的男低音惹得直笑,抬起头笑眼弯弯地看他。阳光从窗帘缝间洒在两个人脸上,正好映得简榕的皮肤白到透亮,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里倒影着自己的模样,贺征一时有些怔忡。 趁他不留意,简榕又是倾身一吻,小麻雀似的在他脸上轻啄。 “别闹,我没漱口。” 原来这是他紧闭着嘴巴的原因,简榕笑得合不拢嘴,也不理他如何抗拒就去舔他耳根和脖子。他晚上才洗过澡,这下哪里有什么异味?这人真是事多。 贺征拿她没办法,轻轻一翻身,把她放到身下爱抚、亲吻。她身上只穿了件自己的白色t恤,堪堪遮住她挺翘的臀部,丰满的乳房在白色布料下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 他把手从下摆伸进她衣服去抚她的腰,直抚到她欲火焚身,一条腿缠在他腰上逼他离自己更近些。鼻尖相抵,她一手轻柔地放在他肩上,一点点地用胸去贴他炙热的身体,又握住他左手往下拉。他触到她已有些湿濡的禁地,伸出一根食指去打开她的身体,方便待会儿的进入;不想初经人事的她仍是紧得过分,一根手指在内里轻捻已经是进退艰难。 “别弄了…进…进去吧。”简榕实在受不了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捣弄,嘤咛出声。 费了好一般波折,他终于如了她意,炙热的分身被她湿滑紧致的内壁包围,舒服到令人嗳叹。 “觉得痛就告诉我。”他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简榕觉得自己心都化了,心里感叹这果真是桩不亏的买卖。 “嗯……”看他在自己身体里那么艰难地挪动,傲挺的鼻梁上渗出一点点汗珠,简榕感觉心里有一块像软了似的,“你会不会有点痛?” 贺征对她这种时候还能“关心”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好笑,心里有点酥痒。 “还好。”他对她微微一笑,俯身继续亲吻她的身子,扶住她的腰在里面细细研磨,直到频率逐渐加快。虽然她紧到有时会压痛他,可他竟然很喜欢和她做的感觉;她会用两条白嫩的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会青涩又执着地紧紧包裹他,会在被他弄到兴奋时一声声地轻唤“贺征…嗯……慢点…贺征……”,会为了抑制那羞人的叫床声轻咬自己的下唇...... 两个人在他低吼着泄在她体内后结束了这场有些微激烈的晨事。 简榕心想,这总算是体会到了点伊甸园“禁果”的愉快,昨天晚上那算什么煎熬? “咔嚓。”简榕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手机,趁他不备就勾住他的脖子来了张的甜蜜二人自拍。贺征扭头看着她那张高潮余韵未消的脸,正待发问,就听她仰着脖子调皮地说:“你要是不把单子给我,我就把照片给温灵看!” 贺征看她一脸坏笑得逞的样子,心下无语:这种自杀式威胁大概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下床穿了衣服,拿起手机给秘书打电话: “小田,通知证代他们下午开个视频会议...是关于把bryle律所换成ab律所的事……” —————————————————— 某d的自我吐槽时间:私心作祟又写了章肉...不好意思......明天会走剧情的!_ ps,证代证券事务代表。 顺祝大家明天七夕愉快!而我,只有和cpa相伴了...(望天) 夜宵 周一,简榕才到公司不久就接到程澍打来的电话:“榕榕,为什么要抢越澜这个案子?“ “公平竞争。这么好的deal谁不想做。”简榕早料到他知道消息后就会联系自己。 “贺征他们没有理由突然把bryle换成ab……”这才是他想说的吧。 “怎么?程大律师是看不起我们ab的业务能力吗?”简榕开着玩笑回应,面上却没有表情。 “榕榕,你和贺征是不是有什么……” “啊,要开会了,回聊。”还不等他说完,简榕就挂了电话。 开完晨会,简榕带上几个同事去到越澜签署合作协议、讨论初步方案。和法务沟通时简榕总时不时有些走神,都怪自己前天那么冲动,害得现在只是坐他公司里都会觉得不自在。 更别说下午还要和贺征一起开会。 会议室不大,简榕对面就坐着贺征,他今天穿了身深蓝色西装,款式沉稳大气,头发斜分,因为工作戴了副银边方框眼睛,显得整个人禁欲又温厚。 简榕周六已经听他深入分析了越澜此次收购的打算和目的,又从他那儿拿了一堆资料回去阅读。此刻他端坐在会议室的样子和那天斜倚在沙发上给自己分析的样子重叠在一起,让简榕脑子有些恍惚,又往前想到些不该想的事,不觉有些心烦意乱。 她不停提醒自己专注在面前的文件上,可眼睛总不受控制似的往对面飘;贺征倒是一如既往地不为所动,像没事发生过似的保持着一种职业高姿态。 简榕心下里鄙视自己扑克脸未修炼到位,一面在桌下悄悄从高跟鞋里抽出快坐酸的脚活动活动,不想碰上了对面男人的小腿,心下一愣,也没登时缩回脚,就抵在他小腿内侧轻轻摩擦。 贺征总算看了她一眼,却只看到她埋头认真地记笔记。感受到了头顶投来的目光,她也便识趣地收回了腿。 “好的,那就这样,你们先尽快拟出收购意向书。” 晚上简榕一个人待在会议室里改协议,同事们和越澜的法务已经先回去,她因为想尽快推动项目就多加了会儿班,一抬头时钟已经指到10点半。 会议室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大家都下班了,简榕头一次在陌生的办公楼里加班,心里有些犯怵,想到贺征,就打开手机拨通了他电话: “贺征,你还在公司吗?” “嗯,在办公室。” “那我上去找你。” 听到他的声音感觉整个人都安心许多…… 轻叩开门,“没想到贺总在工作狂方面也和我这么相似~”说完讨好地走到他面前,倚在他办公桌旁侧身看他。 他的办公室接近顶层,从落地窗看出去正是繁华夜景,四周的写字楼在夜晚11点还灯亮如昼,彰显出cbd中心地位的高贵。 “我看完这个就送你回去。”简榕觉得今天这副眼睛真的好衬他的清俊,活生生增添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 “我没吃晚饭,陪我吃个夜宵吧。” 简榕带贺征来到江边一处麻辣串夜宵店,豪点了一堆毛肚鸭肠之类,又吩咐了要最辣的辣度,听得贺征咋舌:他不太吃辣,不吃内脏。 “这家经我认证过,b城最好吃串串。”说完她俏皮地伸出大拇指,眼睛娇媚一眨。 贺征喝了口酸梅汤,“我不怎么吃得辣。” “那你拿雪碧涮涮。”不理他,径自吃起了肥肠,太入味太好吃了…… “内脏胆固醇高。” 简榕夹起一块肥肠堵住了他嘴,“是不是超好吃?” 看他吃完后连喝两口酸梅汤,简榕忍不住发笑。 江边的风徐徐吹来,配着麻辣串的烟火气,有一种暖暖的市井味道。“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在这种热热闹闹的小店吃东西,看周遭忙忙碌碌吵吵闹闹的,就觉得…很安逸,好像烦心事儿都不算事儿了。” “嗯,不无道理。”贺征并不赞同,他喜欢安静人少的地儿,但还是点点头。 “今天早上程澍给我打电话来着…你说,他先抢了我的客户还来质问我怎么抢了他的,谁没道理?” 贺征看看她,自己涮了点芹菜牛肉吃了。 “其实这个店是他带我来的……” 贺征看看她,顿了顿,夹了点韭菜放她碗里,“来,驱驱晦气。” 简榕撑着头看他,他开导人的方式总是有些…冷。可是她又每次都能因为他的几句话缓过劲来。 “你戴眼镜好好看啊……” 贺征被她突然投来的真挚的赞美目光惊到,微微皱眉,“是有很多人这么说过……” “女人?” “……” “为什么你喜欢温灵还能跟别人谈恋爱?”这次换她皱眉。 “各取所需。” ———————————————————— 某d的自我吐槽时间:我家那边有韭菜可以辟邪的说法......以及,麻辣串是真的好吃啊... 我本来想说要不要加个老土的桌下摸腿梗(嘿嘿嘿,我一度很喜欢这个老梗...)又觉得和简榕工作态度认真的设定以及冷漠贺征不搭,就放弃了’_>‘ 车内(H) 到了地下停车场,简榕本来该下车回家,思考一番......还是笨拙地伸出左手覆上贺征的右手。 她在对他发出邀请,成年人的暗示。 他回头,等她下一步动作。 周遭只剩下车内昏黄的顶灯,她抓起他手背轻吻,微凉的小巧鼻尖触到他的手背,让他心里有些情动。 她又吻他的手心,唇往下走,从他手腕吻到小臂,探过身去坐到他身上吻他眉心,一手伸到胯下去抚弄他下体。他总算开始动作,把座椅放后,去回应她的吻...去吮她的脖子...她今天穿了件淡黄色的宽领衬衫,重重一扯就露出她大片肩颈。 他下面变得越来越大,她的小手几乎包不住,于是改用柔软的臀部去贴合。他把手从她背后伸进一步裙,缓慢地揉捏她的臀;把她下身往自己身下压,想要贴得更紧。他的硬挺隔着衣料和她的柔软摩擦,令她一阵酥麻,脑子里全是那天他在床上的样子。 “这么快就湿了?”他在她耳边说话,惹得人又羞又恼。她只能难耐地拿胸去蹭他,前襟的纽扣已经悉数敞开,丰满的胸乳在胸罩的挤压下显得异常挺硕。 他抓住她手教她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又拉高她的裙子,扯开她内裤,车里空间太窄,没有余地按部就班地脱掉。 在她大腿间磨了磨她敏感的阴唇,弄得她呜咽出声,抬起她臀部深入进去,虽没了第一次的阻隔,却还是紧致到他难捱。 “等,等一下…”简榕感到像整个身体被胀满,方才虽然用手丈量过他的尺寸,可这个姿势太深入,令她感觉整个人被挤到难以动弹。 贺征揉着她腿根,却并不停下动作,“还有一点…”在她胸上呢喃,一手抱住她腰研磨几下,就向上耸动全根没入。 “嗯呃……好胀…”简榕感觉下半身像没了余地,他温热的囊袋贴到自己敏感的私处,毛发缠绕在一起,身体随着他的进出上下摆动,他太会把握节奏,每次进出都能带来一次兴奋…… “谁主动的?”贺征揽住她的后背和大腿,一次次加大动作幅度;听着她伏在自己肩上娇喘的声音兴奋到无法形容,她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自己,身下柔软的甬道讨巧地吸住他。 看得出来她还不太适应这个姿势的深度,却又不自禁地想容纳他更深。感受到她越来越湿,他于是放开来在她身体里冲刺,每次都近乎完全抽出再全部进入,每次进入都无缝密合,弄得她在他腿上几乎坐不稳,带着哭腔对他哀求。 “贺征…别…嗯嗯…我受不了了……”她感觉自己下面直泛酸,虽然脑子里被他一次次送上云端,可身体却被捅到像不是自己的。 “嗯…唔…”她轻咬着他的肩,下身不受控制地颤抖,隔了许久,终于和他一起到达高潮。 她从他身上起身,从下面流出一滩淫水,有他的也有她的;她大腿根还站不稳似的有些打颤,下身在一番激烈运动后隐隐作痛。 贺征满意地看她带着自己残留的白浊液体回到副驾驶位,从后座拿出纸巾给她擦拭。 简榕想着自己这个样子大概很难自个儿走回去,就偏头勾勾他手心:“上我那儿坐会儿吧。” 下车才走两步她就哼哼着说难受,也是,才经人事没几天,这次是做得激烈了些。 贺征无奈地抱起她穿过停车场走到直梯,她个子中等,身形偏瘦,对高大的他来说倒并不很费劲。 到了楼层,进门开灯,简榕在沙发旁脱下那条已经湿透的丝质内裤,又转身对着贺征解自己的纽扣。她靠坐在沙发背上,魅惑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两只手伸到下面拉高裙摆,露出幽深的大腿缝,轻轻分开腿等待他。 “不是说累了吗?”贺征上前站到她腿间,伸出手去揽住她腰,把下身往她那处抵。 再做一次他不是不可以。 “...我还想要……”她用大腿去蹭他的腰,发出邀请。 欲望这种东西,一勾起就容易蔓延生长…… 来吧,各取所需。 —————————————————————— 女主对某d发出质问:此刻我不是应该在赶收购意向书吗?? ps,其他角色的戏份慢慢来...... 立场 第二天贺征睁开眼时,简榕已经去上班了。他真是佩服她,昨晚折腾那么久还能一大早洗漱化妆出门工作。 “喂?”是简榕打来的电话。 “你起了吗?我给你做了点早饭,在电饭煲里,现在应该好了。” 贺征起身走到餐桌旁,打开电饭煲,看了眼里面的干贝青菜粥和旁边一盘番茄炒蛋,笑了笑:“怎么会有人早餐吃咸粥的?” “爱吃不吃。” “……”被挂了? 简榕平素并没什么吃早餐的习惯,只是想他那么个大男人,昨天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才就着冰箱里的食材匆忙地做了点。他吃不吃她才不管呢,干贝那么贵她放了那么多,他不吃留她吃。 贺征的早餐一向是很商务的咖啡就三明治之类,难得吃这么暖胃的东西做早点,心里生出一种暖暖的感觉。 不得不说,她干贝放得这么足,竟比外面的潮汕馆子还要好吃不少。 简榕这边挂了电话,一旁的小姑娘就凑过头来八卦地说:“榕姐,一大早就关心男朋友呀?”她是今天老板安到公司的vip乔巧,刚回国的海归,被叫来跟着简榕学习。 “不是。”简榕斜睨她一眼,并不想过多解释。她并不很喜欢这些空降兵,帮不上什么忙还得费心费力教她东西,耽误事儿。 拟完初步的意向书,简榕带乔巧到越澜来找法务沟通方案细节和下一步工作。一路上乔巧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惹得她头疼,可小姑娘模样乖巧又是老板朋友的女儿,她也没法发脾气,只能疲惫地耐心回答她的问题。 “榕姐,听说这个公司的boss很帅哦~”等电梯之余,乔巧又起了一茬。 简榕想她大概属于那种很怕冷场的社交人士,总想找话题和自己套近乎,倒也有点可爱。 “一般般。” “哦…”乔巧听完有些恹恹,简榕心里笑她八卦。 进了电梯,上到一楼竟然恰巧进来了温灵,真是冤家路窄。两个人极默契地微微点头致意了下。毕竟,并没熟到要在电梯里聊天的程度。 “榕姐,你这儿有块红的,要不要拿粉底补一补?”乔巧偏过头指了指简榕领口,又一次打破了电梯里沉默的氛围。 用一种简榕不喜欢的方式。 她早上明明已经挑了件可以堪堪遮住脖子上吻痕的直领衬衫,大概是走了那么久弄乱了领口,此时领口处白皙的肌肤上隐现的淤痕很是明显。 简榕皱眉理了理领口,下意识地瞥了旁边的温灵一眼。 她看到了,她脖子上刺目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简榕拿着贺征那块方巾、被贺征背在背上的样子闪过她心间,让她心里有些堵。 “温小姐,那我先走了。”简榕到了法务那层办公室,转头向温灵笑笑,走出了电梯。 温灵来到贺征在的那层楼,叩开他办公室,进门。 “灵儿来了,坐吧。”他把她请到茶桌前,给她倒水。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她心下松了口气。 “贺征,你为什么拒绝了程澍的律所?”她叫他贺征,她一生气就会叫他贺征。 就像很久以前她还没长大的时候,她看到他在校门口旁收下女孩子的情书,就冲过去对他说:“贺征,你为什么要收?”那时她气鼓鼓的样子还在脑海里,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穿着亮丽的校服裙,扬着雪白小巧的下巴“质问”他,可爱到他呆呆地不知道回答什么。 “我和他的工作风格不太搭。”可是现在她不一样了,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来质问他,眼睛里多了些疏离。 “你骗人!你们之前不还聊得好好的。”温灵没喝他的水,皱眉望着他,激动的眼神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她皱起眉来也是很好看的。 “灵儿,我们之前是聊得很好,可接触下来,我觉得他不适合。”他声音还是那样不徐不慢,一种商人的沉稳。 温灵不相信,她靠近他想看得更清楚。“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案子交给简榕?” 她看到他眼神虚了一下,又很快地恢复镇静。 “她刚好和我聊过这个案子,业务能力也很好。”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 “工作上的交集。”贺征微微一笑,“我本来就认识很多律师。”无懈可击的理由。 “我今天遇到简榕了。”她想最后试探一下他。 “然后呢?” “我看到她脖子上有吻痕。” 贺征脑子里闪过昨晚有些激烈的画面,想起自己啃咬过的简榕的身体,想起自己一次次在她身体里冲撞,两个人从沙发滚到地板上,想起她呜咽着求饶,发丝被汗水打湿在鬓角,指甲轻轻地扣进他的背...... “这是她的私生活。”他是商人,不知多少年前就学会了隐藏情绪。 “你骗人。” 温灵认识他太久了,她也谈过恋爱,知道男人眼底燃起情欲是什么眼神,更知道贺征心虚时是什么眼神。他只对她说过一次谎,是在他第一次和女朋友出国旅行后,她逗他:“贺学长有没有被小学妹占便宜呀~?”他那时还有些青涩,对她说:“怎么可能!”她听完就笑他,笑他说谎的拙劣。她并不在意贺征有没有女朋友,或者说女人,因为不管有没有,她的贺哥哥总会在她身边。 而这次谎,有些一样,又有些不一样。 “灵儿,你没有立场这样质问我的。”贺征眼里有些无奈。 温灵听到这句话有些吃惊,他居然开始否定她的立场……他喜欢她,不就是她可以随便问的立场? “总之,我不喜欢简榕。你不要和她走太近。”温灵丢下这一句就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留下贺征一个人在背后无奈地笑。 讽刺 “简榕,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是程澍,该来的终究会来。 以前她和程澍总挑街边小店吃东西,毕竟两个人都不是富裕的人。没想到这次他挑了家法餐,大概和温灵交往后事事都变得“上流”了。 “哟,程大律师看来是飞黄腾达了呀,都会带我来这样的高级餐厅了。”简榕款款落座,面上挂着商务微笑善意调侃,心里对对面的人嗤之以鼻。 “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 “看来程律师和富家千金交往后果然气派都不一样了呢。”她扬了扬右眉。 一顿饭下来两人都没吃多少,尴尬地聊了些有的没的,他不戳开窗户纸,她也找不到漏洞先发制人。倒是在他送她回家的路上,他先起了话头。 “……简榕,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怎么不叫我榕榕了?”她看着窗外,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过来问他。 他没有回答。 “我们之间有什么,你不知道么?”她转过头淡淡地笑,等他的回答。 “我们一直是好朋友,不是吗?”他握住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 简榕都佩服起他来,难怪他能在职场混得如鱼得水,这逃避正面回答、逢场作戏的技术真是炉火纯青。 “你会抢好朋友的客户吗?”简榕收起笑容淡淡地质问。 “我说过,那只是公平竞争,何况……” “那你会喝醉酒和好朋友接吻吗?”简榕打断他,“温泉旅行那天如果贺征没进来…你说,我们会不会上床?”她把手放到他肩膀上摩挲。 程澍没办法回答她,因为他知道答案。 “程先生,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你那么聪明,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最近对你的恶意来自哪里,你说对吗?”她收回手,眼底恢复暗沉。 程澍听她这么一说,抿嘴苦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原来物是人非真的这么容易,即使一切是自己造成的。 两人又归于沉默,大概有的东西打破后是再也不可能复原的。 终于到了小区楼下,简榕沉声:“哦对了,我奉劝你牢牢抓住温灵这棵大树,不然以你肮脏的行事作风,还没飞黄腾达估计就会摔成肉泥;有温灵在,至少等你被告官司时她还能给你请个好律师。” 说完一拿包就要走,却又听见程澍冰凉的声音: “那,你又是怎么从我手里抢走越澜的案子的?”他声音里带着鄙夷,他倒要看看简榕自己能干净到什么地步。 简榕没回答,推开车门下车。他原本是想试探她一下,但是看她不言语,就在心里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 “你不也是用肮脏的手段拿下贺征这个客户的?”程澍跟着下了车,三两步上前拽住她手腕,既然她想激怒他,那他就践踏她的自尊。 简榕心里气急,喉咙像一口气堵住,好半会儿说不出话。平复了情绪,转身对他勾起妖媚一笑,上前将一只手搭他肩上,贴到他耳边暧昧地说:“怎么,程律师嫉妒了吗?” 她馨香的身体若即若离地贴近,温热的鼻息扑到耳畔,程澍脑子里想起在温泉旅馆那晚她炙热的唇和触感……失神了一瞬。 “程律师要是想和我‘同、流、合、污’……”她手指向下勾了勾他的领带,对他暗示性笑笑,转身离开。他知道,她是在讽刺自己。 简榕边走边掏出手机,“温小姐,等程澍回去后不妨检查下他的衣领,香水是burberrybody”,号码隐藏,发送。 简榕窃笑,叫你来招惹我? 余光瞥到一辆黑色保时捷,这破小区啥时候屯了辆豪车……该不会?目光上移,就看到驾驶座上贺征那张阴沉的俊脸。简榕刚上前一步想问他来干嘛,是不是有事,就见他一打方向盘头也不回地驶离…… “???”她心里疑虑。 贺征这边回到家,脱了外套躺沙发上看天花板。 他一天没和她联系,因为法务部和总裁办不在一层楼,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他承认这有些奇怪,但就是加完班觉得很累,突然想要去她那里吃个晚饭,再……做点运动恢复元气。到了发现她那间屋子灯没亮,就把车停在楼下想等她回来,等了一个小时却看到的是她和程澍拉拉扯扯“亲亲我我”的样子。他猜她大概又在耍什么诡计,但心下还是有些莫名不爽,就一踩油门回了家。 惩罚(H) 简榕已经两天没见到贺征了。 前天晚上贺征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楼下又不理人,昨天给他发信息也不回,像故意避开她,她也不好意思腆着脸去办公室找他。 她想自己是疯了,他越不理她,她脑子里就老是蹦出他的样子,在越澜的会议室讨论收购事项的时候也总是突然想到他:想到他在床上的样子,温厚的大掌抚摸她的胸、臀、脊背,想到他熟练的吻技和压在自己脸上的鼻尖、额前的碎发,想起他抽插时会喑哑着在她耳边低吼。 没办法专心工作了。简榕觉得自己某个地方空虚得过分。 于是她找了个厕所隔间,索性这时间厕所里没人,两腿交叠坐在马桶上想缓解下来自小腹深处的不适。却不想脑子里贺征在床上的样子根本赶也赶不走,一边想着他一边夹腿自慰,过了几分钟居然湿了。 但还是好难受。 于是她鼓起勇气拨通了贺征的电话。 贺征没想到她会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心里有些矛盾,还是接起来:“什么事?” 是熟悉的男声,耳朵都觉得酥起来。 “贺征…嗯……我难受,你来找我好不好?” 贺征觉得简榕的嘤咛有些说不明的娇媚,但还是问道:“病了?” “嗯……‘欲火焚身’、算不算病呀……”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贺征翻文件的手一滞,脑子里闪过简榕在床上被撞到求饶的样子,像有片羽毛在心里挠,放下文件边往外走边说:“你在哪里?” “你楼下会议室那头的女厕…最里面那间。” 贺征下楼到女厕旁,所幸这栋写字楼的厕所都在走廊深处,门口并没有别人。从男厕门后拿了块“正在维修”的立牌放在门口,走了进去。 轻叩了两下隔间的门,便看到开门后耳朵通红的简榕。太臊了。 贺征坐到马桶上,怕硌着她,又解开了皮带。“坐上来。” 简榕忸怩地跨开腿坐到贺征的大腿上,“感觉好别扭啊,是吧。”意图缓解下尴尬的气氛。 贺征只微蹙着眉看她,把她的屁股挪向自己的胯部,“你让我过来的。” “你这两天怎么不回我信息?”一边在他胯上轻轻动作。 “……忙。”他不可能说出实话。 简榕猜这是借口,她隐约猜到他是因为那天看到自己和程澍一起回家,但又觉得他不大可能是因为这种事不开心,毕竟她又不是他的谁谁谁。 索性不思考了,凑上前去亲吻他的唇,两只手慢慢地解他的衬衫扣,用嘴唇描他的唇边、下巴,又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放进他嘴里纠缠。 贺征觉得这两天莫名其妙的烦躁都在她的吻中莫名其妙地被消解了,一手揉捏她的臀部,一手伸进衣服里抚弄她的胸乳、脊背,熟练地解开bra背后的系扣,把胸前的衣服翻到锁骨处,又去啃咬她的脖颈。 简榕难耐地挺胸,把柔软的乳房往他结实的胸膛上贴、用乳尖去挑逗他的,下身在前戏作用下更加酸胀难耐,只能扭动着臀部在他的硕大上磨合、按压。 “我…我帮你脱下裤子…”简榕扒下他的西裤,黑色内裤里已经挺立起一根巨棒。 贺征脱掉她的内裤,两手推高她的包臀短裙,又把她的臀按到自己的胯上摩擦,用勃起的阴茎去顶她娇弱的阴户,大掌放在丰满的臀肉上掐弄。 简榕下身早已湿了一片,没有了内裤和西裤的阻隔,爱液瞬间沾湿了他的内裤。她难受地闷哼,“…你…你快进来……” 他于是从内裤里掏出已经变大数分的阳具,一挺深入她的花径。 简榕难耐地在他耳边娇哼,突然被填满的感觉酸胀又满足,阴道内壁在刺激下收缩着去容纳他的分身,让贺征爽得头皮发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几天没做,贺征觉得抽插都有些困难,湿滑又紧致,欲望勃发。 “放松点,不然我动不了。”他在耳畔沉声诱哄她,为什么他可以严肃得这么性感? “嗯…”她尽可能地放松紧张的小腹去容纳他,可是每一分深入都让她心痒难耐。“你…你快点,我还要写方案…” 贺征觉得她“不识好歹”,到底是谁提议在这里做的?又联想到那天她在程澍耳边娇笑的样子,于是放弃怜香惜玉,抱住她的臀开始耸动,一下下地往上顶她,直顶到她呜咽出声,一对丰乳贴着自己的胸膛上下滚动,下身的结合处流出丝丝淫水。 简榕两条腿紧紧地夹在他的腰两侧,冰凉的指尖按在他漆黑的发间胡乱抚摸;他俊逸的鼻梁和下颌就在唇边,汗水从相贴的胸间滚落,痒痒地又添了几分撩拨。每一次起合都给她带来快感,整个世界像单单剩下激烈的感官刺激。 简榕想起之前听说xx公司经理和情人在会议室里做爱的八卦时还嗤之以鼻,觉得再怎么忍不住也不至于在会议室里做这事儿。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真的这么……令人兴奋。 贺征觉察出她有些许走神,又是惩罚性地重重一顶,简榕一声呼痛,他又抽出来把她翻了个身推到墙上,没预兆地从后面进去,慢慢地磨,重重地碾。两只手在她的胸上有技巧地揉搓,用唇去吮咬她的肩。 “嗯…别、别磨了……”她难耐地媚叫;他翘挺的阴茎每一下都紧贴她前壁刮过,令她内里兴奋到一塌糊涂。 他于是把一只手下移到她的私处,从前面一点点揉捏她的阴唇,略显粗粝的手指在阴唇间的小缝里来回摩擦,又一点点加快在她体内抽动的速度。 “啊、啊…贺、贺征…我受不住了……” “受着。” 收回在她私处的手扶住她的腰,像没听到似的狠命往她深处撞。他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要抒解自己膨胀的欲求,还是想惩罚她。他以前在性事上少有这样“粗鲁”,今天却被她诱发出一些兽性。 简榕觉得小腹一阵痉挛,耳边夹杂着水声的臀肉撞击声让她脸红得要死,两条腿早已酸得快要立不住,只能两手伏在隔间门上保持平衡。 “我错了…你别…你慢点……”简榕哀求道,被撞到说不出成句的话。 “迟了。”贺征又冲刺了不知多少下,才终于在两人的共同痉挛中泄在了她体内。 ———————————————— 下次更新不知道啥时候......这张可能会感觉有些连不上,因为是之前为了一己私欲写的嘿嘿嘿,想着下次更新不晓得几天后所以就插在这里当糖啦!周中愉快! 裂痕 补好妆整理好衣服,又为了掩盖残留的那点情欲气息胡乱喷了点香水,简榕这才和贺征一前一后走出去。 拿了新拟好的协议去和董秘办的人讨论,讨论完出来,竟又看到温灵在总裁办公室外等候,而贺征正在开会。心里想着最近温小姐出现在越澜的频率可真高,上前去笑盈盈打了招呼。 “温小姐,您来找贺总?” “嗯,昨晚碰巧和贺伯伯吃了饭,让我今天来买东西顺便捎点东西给他。”温灵大方回答,她本觉得自己何必跟简榕说这么详细,却又想表示一下自己和贺家的渊源。 “贺征大概还有一两小时才开完会,你要不先下去星巴克吃个下午茶什么的?正好我也要下去买杯咖啡。” “也好。”她不喜欢她直呼贺征的名字。 前两天晚上温灵在家里好端端看着电视,手机里突然传来一条没显示号码的短信:“温小姐,等程澍回去后不妨检查下他的衣领,香水是burberrybody。”她私下疑惑,但等程澍回来,还是趁他洗澡翻了衣领。 小半片红唇印,砖红色。 她皱皱眉,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又低下头去闻了闻。 乍一闻的话自然难以分辨是什么香味,可有了那条短信,这成熟而大众的香水味道,不就是着名的body? 温灵不是藏得住这种气愤的人,等程澍出来了她就质问了他晚上干了什么,程澍心头一凛,看到温灵手里的白衬衣,知道是简榕趁自己不注意干的好事。 他是说分别时简榕干嘛没预兆地突然贴上来,真是个心机的女人。 程澍是何等精明圆滑的人,还没等温灵发火就蹲到她面前“和盘托出”:“灵儿,你误会了,晚上和客户应酬,到了地儿他们一定要叫几个‘妹妹’,我只是乙方也不好说什么,你知道的…她们刚贴上我我就推开了!我发誓!”他委屈巴巴地认错,讨得温灵也不忍再责备。 “那你就不会推了这些应酬?” “这不是去之前也不知道嘛……我回来路上给你买了礼物,你看看!”程澍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是一条pandora手链。 “这么小姑娘的礼物,我才不稀罕呢。”温灵赌气。 “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小姑娘,我的小姑娘。”程澍哄她,他的笑容煞是好看,眼神纯净无杂质,温灵心头那股气渐渐消了下来。 “切。”一边说一边拿起那手链端详,在程澍眼里也是很可爱的。 “灵儿,你知道的,我应酬都是为了能有更多客户,这样才可以有更多项目,才可以尽快升职,得到岳父的认可。”他含情脉脉地对她说,让她愈加不好意思起来。 “你不用这样……我爸他哪有…” “我知道的,你爸爸并看不起我。”他打断她,顿了顿,又抬头换上坚定的眼神,“但很快我就会让他看得起我的。相信我。” 温灵听到这里已经不想再问短信的事情,只当是他哪位同事恶作剧,心下暖意渐浓,把手放到他手上安慰他。 程澍见她气消,就拉过她素脸吻了下去,又抱起她去到卧室。“床头吵架床尾和”,倒真是没错。 可眼下,在简榕起身掠过她身边时,她闻到了那股味道。burberrybody的香水味。 温灵头皮一紧,这才细看了看她的唇,砖红色,或者说,干枫叶色。她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 进了电梯,她试探性地问:“简榕,你今天用的什么香水?” 女人的敏锐太可怕。简榕想起方才在洗手间做完,随手从包里抓出香水和口红补了妆,好巧不巧地和那天一样,猜到温灵大概是觉察到了什么,也不惧回答,面色自若:“巴宝莉,body。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不,不喜欢。我只是问问。”走出电梯。 简榕看出她面色转暗,也不多说,默默跟她走去星巴克。 “那,温小姐我先上去了。”简榕买完咖啡就要走,却在转身一瞬被温灵抓住了手臂:“等一下…” 简榕方才和贺征“胡闹”过程中被他推高衣服弄,领口那颗扣子已经被崩到有些脱线,这下温灵又抓得有些用力,一下子把她领口扯到锁骨处,露出一片不大不小的肌肤。 温灵话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尴尬打断,两人都愣了会儿。 简榕反应过来拉拉衣领,才发现领口的扣子被扯掉了。她从温灵惊愕的眼神中看出来她大抵看到了自己脖颈上无数或深或浅的吻痕,都怪之前和贺征做得过火,又忘了带粉底只能用衣领遮了遮,才没过多久,大概是有些明显的。 温灵脑子里一下有些乱,如果没有前两天那条短信和程澍领子上的痕迹,她此刻势必会认为是贺征和简榕之间有什么;可现在,有了之前那条短信,直觉又令她将眼前女人和程澍衣领上的唇印、香水味联系到一起,她又想起程澍和她三年的友情,想起程澍叫她“榕榕”,何况,三年里谁知道有过什么…..昨晚程澍半夜才回来,也说是去应酬,然而...... “你……两天前见过程澍吗?” “我们一起吃了个晚饭。” “只是吃了晚饭?” “只是。”简榕心想,她听到了信任破裂的声音。 —————————————————————— 小更一章,感谢评论区姐妹们的支持!让我又有了那么点信心!顺便说一下,我还挺喜欢雅诗兰黛333干枫叶色的,以及最近才发现mac的rubywoo还真挺好看的 谎言 温灵恍恍惚惚地等到贺征开完会,把东西拿给他。 “贺征哥…这是贺伯伯让我带给你的。” “嗯,麻烦你了。”贺征从文件里抬头,对她暖暖一笑。之前一番“运动”后神清气爽,现在整个人心情都轻松起来。 “贺伯母叫我告诉你,少熬点夜,好好吃早饭……”似乎想到什么,她又补充了句:“她说直接给你打电话怕你嫌她唠叨,就让我跟你说的…” 贺征自然知道母亲一向信任温灵,把她当亲女儿一般,还曾想许她婚配,只是…无奈地笑笑,回答道:“嗯,知道了,我会的。” 温灵却站在那里没走,贺征有些奇怪。 “灵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没什么了。”她转身要走,却又回头说了句:“贺征哥,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走出越澜温灵就给程澍打了电话,无奈没人接;她打了又打,直到第六次,才听到程澍的声音。 “灵儿我现在在开会,一会儿打给你…”他本来不想接,又怕温灵是出了什么急事,就趁着还没到自己上台讲话走到走廊上小声说。 “我现在就有话说。”温灵不等他说完,急急地抢了先。 “我开会呢,一会儿啊…” “不行!你必须听我说!你前天晚上去哪儿了?” “我说过了应酬去了啊,你是不是又从谁那里听到些什么风言风语?你等我开完会,客户在里面等着呢。” 恰巧走廊上一对女同事走过,不知道聊到什么笑得前仰后合。 “你现在真的是在开会吗?”温灵这边听到对面传来的女人调笑声,觉得刺耳得紧。 “不然呢?”程澍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却也没法发脾气,只急着要赶回会议室。 “到我上台了,晚上再说,乖。”不给她说话机会挂了电话。 温灵第一次被程澍挂电话,脑子里又都是那片红唇印和香水味,还有刚才听到的女人声音,程澍刚才的声音也那么冷漠……心里乱成一团麻。 好不容易等到程澍下班。 “灵儿,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最喜欢吃的小笼汤包。” 若是平常,她一定喜滋滋地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满心欢喜地和他一起吃,可现下,她一点也笑不出来。 “程澍,我今天见到简榕了。” “然后呢?”他早猜到是简榕,打算先按兵不动。 “她告诉我,前天和你一起吃了晚饭。”温灵语气冷漠。 “她记错了吧?她是不是故意想挑拨离间啊,哈哈哈。”程澍调侃地说,不打算承认。 “她干嘛要说谎。”她倒要看他怎么解释。 “其实……她一直暗恋我来着,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后一直耿耿于怀,我猜她…唉我哪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跟你说这些呢?” “我打电话问过你助理了,你那天晚上没有安排。”温灵头一次觉得程澍这么陌生,陌生到她不安,这可是夜夜和自己同床共枕的人…… “那个应酬我没跟他说。” “你说谎!”她终于大吼出来,他哪怕承认也好,他承认了给她个理由也好;比如说他们本来就是哥们,他见她只是为了叙叙旧聊聊天,比如说其实还有另外的朋友一起吃饭,有太多理由都是她可以去相信的……可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蹩脚的谎言?让她更加觉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 “灵儿,我没说谎……”程澍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声吓了一下,伸出双臂要抱她。 她推开他的手臂,眼里开始流泪,他为什么要骗她?他骗过她多少?她此刻脑子里闪过贺征说过的程澍和她不合适,闪过简榕和他自然而然地交谈…… 温灵气到差点发抖,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推到地上,劈里啪啦地响。 程澍想不到温灵会这样失控,他以为她无论何时都会是个端庄的小姐…… “温灵你听我说,我本来不想骗你的,可是我怕你误会,不想你担心……简榕她那天突然找我吃饭,说她工作遇到很多烦心事,然后哭着说喜欢我,我于心不忍……就送她回家,可能她就趁机在我衬衫上留了唇印……我爱你,温灵,真的,我只爱你一个人…”程澍想着瞒不过,不如退一步换个说法。 温灵心里比方才平复了些,却仍然疑虑。她看他那么真诚地乞求,简榕也的确不简单,心里矛盾极……重要的是,潜意识里,她还不想打破两个人的关系,不想打破现在的幸福。 —————————————— 某d的联想:大学时就见过把女孩子唬得团团转的渣男...其实谎话挺蹩脚的,但戏中人往往很难理性吧 游戏(H) “一起吃晚饭吗。”快九点时,贺征竟然难得地给简榕主动发了讯息,陈述语气的问句。 “吃什么?”简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sausa.” “……???” 还没下电梯两个人就干柴烈火地纠缠起来,下了电梯抱起她,一路吻到门口。 “等等…放我下来…我拿钥匙。”简榕一张脸红到滴血,他吻技怎么这么厉害? 有些慌张地从包里掏出钥匙,心跳得厉害,对了几次才对上锁孔;刚打开门就被他从背后抵到墙上,大掌隔着衣裙蹂躏她的胸部和阴部,在她脖子间吮吸。 他想起白天的后入,想再体验一次… “别…别在这里,去床上啦…”她被墙硌得有些难受。 贺征皱了皱眉,还是一把抱起她走去卧室,将她扔到床上。 “痛…”刚出声就被他堵住了嘴,又麻利地去扒她的衣服。她被弄得动了情,在他身下扭来扭去,抑制不住地有些湿濡。 他却分开她腿架在肩上,埋到她大腿间去舔弄她私处。 他身上的休闲商务装和这淫靡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刺激得她不忍去看;她又是第一次被这样弄,羞到不行,只能拿手去推他的头:“贺征…不要……我没洗澡呢…” 他没管她,把头埋得更深,舌头伸到她穴内搅弄,吮吸她的津液、坚硬的齿磕到她柔嫩的阴唇,令人痒到疯掉。 她轻微地扭腰想离开他的唇,大腿却被他抓得死死,身下津液越流越多。 “嗯…嗯啊…贺征不要了…” 他抬起头挺身去吻她的唇,她感受到唇间氤氲出的某种味道,臊到要死。 他一手在她身上游走挑逗,一手伸到下面去揉她阴蒂,伸入一根手指去捻弄,等她适应点,又伸进第二根,找准她的敏感点开始抠弄。 简榕脑子里觉得贺征今天疯了,净做些之前没有的。 身体却在他灵活的手指动作下发热、滚烫,难耐地直哼哼:“不要弄那里了…我觉得……好像要尿了…” 贺征却满意地勾起嘴角,手下动作愈加卖力,低声诱导:“尿出来。” “嗯…嗯…啊……”她下面泄出一滩透明液体,湿了他一手。 “水真多…”他俯下身去咬她耳朵,手指却没拔出来,搅得她觉得小腹像烧似的,极度渴望有东西填进去。 简榕扯贺征的领带,哀求道:“你…进来吧。” 他勾唇,撑起身诱惑地扯开领带,一点点地解胸前的扣子,壮实的胸肌逐渐显现,令女人血脉贲张。 “求我。”一挑眉,贺征极尽诱惑地命令,他今天突然想逗逗她。 简榕觉得今天他像吃错了药,可是下身的感受在催促她,她心里嘀咕,面上还是使出最娇媚的声音楚楚可怜地哀求:“贺征…快给我…” “给你什么?” 简榕可说不出口那个名词,张开腿,用膝盖去轻轻摩擦他的下身,媚声媚气地说:“贺征,来上我…求求你……上我…” 他对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甚是满意,脱了裤子一俯身挺了进去…… 一晚上做了几次,简榕身子都有些粘腻,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本来好好地洗着,贺征又开始动手动脚,她想大概男人每个月也会有那么几天……精力旺盛? 可自己实在已经累了,摁住他摸到自己胸前的不安分的手,说道:“贺征,我不要了…” 他没停下动作,水汽氤氲中从镜子里映出两人,倒像是她在抓着他的手抚弄自己,画面色情。 “你刚才不是求我要你吗?”他逗她,惹得她在心里翻白眼。 “好像有点肿了……”她抓住他一只手向下摸,好像是比之前肿了些。 贺征皱眉,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粗鲁”,有一点点懊恼。 简榕感受到股间他的勃起,不争气地觉得不忍心,轻轻问他:“要不…你在外面磨一磨?” 贺征心里想笑,又不是不可以自己解决,但也无妨。“嗯。”说完就扶住她小腹在她大腿根的缝隙里抽动起来。 他把头埋在她颈间,热气呼到她皮肤上痒痒的,她为了适应他的高度还得扶住墙踮起脚。 热水从头顶洒下,她温软的阴唇和滑腻的大腿皮肤包裹着他,舒服到令人叹息。“榕儿…夹紧一点……”她羞红脸听话地使力夹紧腿根,腿间硬物的摩擦让她阴唇刺激到充血膨胀,流出丝丝滑液,黏到他和她身上。 ———————————————— 某d:福利章节...送给评论里某个想吃肉的小可爱! sausa...男主(我)竟然说了这种冷冷的荤话...其实要对应这个荤话的话我应该写段“口交”?but怕大家不喜欢......就没有写 酒吧 简榕看着乔巧对着贺征谄媚的样子,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之前自己看她总有点不顺眼:她和温灵竟有几分相似之处,一张温柔的瓜子脸,五官小巧秀丽,说起话来温声细语,只是相较于温灵,她温柔得更有点做作。 她带乔巧参加会议,结束后就见她挪到贺征旁边东一言西一语地问,简榕早看出她总悄悄关注着贺征,背地里打听了许多“贺总”的消息,却没想到她这么自来熟。许是殷实的家底给了她足够的自信,也不忌讳贺征是甲方老板就自然地搭上话来。 “贺总,你是哪里毕业的呀~” “贺总,我爸也想试试地产投资,他想拿块地做高尔夫球场,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呀~” “贺总,你有女朋友吗?”贺征对这样百般搭讪的富家千金早已见怪不怪,本来保持风度一一简要回答,却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愣了一下。 他看了眼眼前这个歪着头等他回答的娇俏少女,又看了眼一旁装没听到默默看电脑的简榕,想了点昨晚的激烈画面,微笑回答:“没有。” 简榕暗自勾了勾嘴角,他们的确也没什么。 “那…考虑下我怎么样?”乔巧说完娇羞地捋了捋头发,用高跟鞋暗示性地碰了下贺征的腿。 贺征这才抬起头细看她一眼,眉清目秀,纤瘦柔弱,竟然和温灵有点相似,身上的名牌让明眼人一看便知其家境显赫。可惜他最近不喜欢这么平淡的身材,又下意识地用余光瞟了眼简榕丰盈的胸部,笑一笑也不作答就告辞离开。 “哼,长得帅了不起呀!”乔巧见贺征并不上钩,回过头来愤愤地对简榕抱怨,“榕姐,你说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喜欢怎样的姑娘呢?我可听说他有过好多任女朋友,装什么清高。” 简榕看她嘟着嘴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暗自发笑,心想,贺征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姑娘啊,和温灵相似的姑娘。 该来的总会来,中午才吃完饭就接到了温灵的电话。 “简小姐…哦不,简榕,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程澍纠缠不清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简榕心觉好笑,不知道程澍又用什么花言巧语竟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来。 “我知道你一直喜欢程澍,但是……总之,希望你自重。” “你有病?我可什么都没做。”简榕语气不耐烦起来,没想到迎面走来了贺征。 “程澍跟我说了,那天你约他吃饭然后想要…” “等等,我约他?”简榕没等温灵说完,“你不如查查他手机是谁先打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 “哦不对,程澍这种聪明人当然早就删掉通话记录了,你不如打电话问一问,月、升、西餐厅,那天是谁定的包间。”她极轻蔑地说,贺征在一旁端着咖啡静静听她讲。 “你…” “哦对了,你以为他所谓的接待客户,是单纯的接待客户吗?温小姐,那你未免也太愚蠢了。”说完,简榕一弯嘴角,看了眼贺征。 他沉眸,不喜欢她这样和温灵说话。 “你语气未免重了些。”他皱着眉,大概在一边站着等半天就为了“告诫”她这一句。 “关你屁事。”她刚被这通电话气到胸闷,他冒出的这句话算什么意思?敢情她被还得照顾温灵的情绪温声细语地告诉她程澍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瞪他一眼就大步走掉,留贺征一人无奈地摇头。 快下班时,乔巧凑过来狡黠地笑:“榕姐~晚上和我去个好地方要不要?” “什么地方。”简榕下午挂了好几个程澍的电话,估计他又得编理由去哄温灵了,心想正好因为程澍温灵的事心烦一天了,不妨放松一下心情,不很喜欢乔巧不代表就讨厌她嘛。 朋友多种,有的可以深交,有的可以娱乐。 “paradisebar.”乔巧说完一眨眼睛。 简榕心想自己还真没去过什么酒吧,又想到贺征听自己和温灵说话时那张臭脸,气不打一处来,就答应了。 但是她没想到是有脱衣舞娘和钢管舞郎的这种酒吧。 “乔巧,这个好像…尺度有点大啊。”虽然乔巧提前跟她说了要打扮漂亮点,她也的确穿了件性感的抹胸上衣配牛仔短裤,但这场面也太“大”了,她有一点点不适应。 “榕姐,这可是p城最有名的酒吧,好多帅哥在这儿呢!我一定要找个比贺征帅的!” 这边,贺征下午就接到了温灵的电话,拜托他调查一下程澍的事情,因为温父本就对程澍有所偏见,所以她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她现在和程澍的罅隙。贺征自然明白,也不多问就应允下来,他仍然是关切她的。 好容易找好了私家侦探吩咐了下去,想起来中午之后又是没有见过简榕,就随手发了句信息:“你在哪儿”。 简榕此时正在酒吧里,太闹了懒得回他,就发了个微信定位,然后迎着灯拍了张自拍发过去,以表示自己没空搭理他。 贺征自然知道paradise是个什么地方,点开那张光线昏暗的自拍,这个女人……穿这么性感还化了这么媚人的妆? ———————————————————————— 荤素搭配。 醋意 贺征到酒吧时,简榕正在舞池边看牛郎跳舞,拿着杯鸡尾酒跟着台下的女人们起哄;乔巧早就混进舞池里享受夜生活了,她呢,不太习惯这种喧闹的声色场所就没去那人堆里,但是看看帅哥搔首弄姿还是很有意思的。 “美女,一起蹦迪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个痞气的男人,扭头看了眼,这身板可比台上那个“胸大臀翘”的牛郎先生差远了。 “没兴趣。”简榕皱眉。 这男人不识好歹,打量了下简榕的胸臀,又凑过来说:“哥哥保证让你玩得开心。”一边恶心地笑。 “滚。”简榕推他一把就要往旁边走,不想被他拽住了胳膊。 “美女,赏个脸好不好。”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保安了!”简榕心里直反胃。 “你别不识好——啊啊啊啊!”还没说完,男人就被一只粗壮的手臂拽住胳膊扯到了一边。 “别让我再看到你。”扭头一看,竟然是贺征。 “你…你怎么来啦?”简榕一边揉着还有些疼痛的手臂,一边抬头问他。酒吧里昏暗的迷离灯光给他添了点深不可测的神秘感,“这男人要是站到那台上,肯定会被台下的贵妇哄抢,以最高价包夜。”简榕在心里暗暗地想。 “怎么,嫌弃我的技术,想找个专业的试试?”说完就若有所指地往台上瞥了一眼。 简榕自然不是真想租个牛郎试试,就是凑个热闹嘛。 “是呀,货比三家嘛。”她就是皮痒。 贺征看着她狡黠的笑,心里有些不虞,这个女人把他比作牛郎? “那…比出结果了吗?嗯?”他低下头在她头顶轻语,大手一捞她的腰,把某处紧贴到她小腹上。 简榕很不争气地脸红了,还是逞强地勾住他脖子媚声媚气地说:“自然是台上的更厉害。” 贺征懒得再跟她较量,拿手拍了两下她屁股以示惩罚,看她喊痛,又覆上去帮她揉了揉。她牛仔裤很短,他从裤边伸进去几乎能覆盖大半臀肉,动作色情,但并不会有人注意。 “你今天装备倒是齐全。”他低头看了看她露出来的半截乳沟,皱了皱眉。 “不是给你看的。”简榕发现他赤裸裸的视线,拿手捂住胸口,她可还记着白天他那个态度呢。 贺征觉得好笑,她全身上下哪处他没有看过?转身拉住一个穿了件宽松衬衣外套和吊带背心的辣妹,温柔地对她说:“这位小姐,我想买你这件衬衫,可以给我吗?” 辣妹扭头看到是个高颜值帅哥,成熟有韵味,当是什么新的搭讪方式。“我凭什么卖你?” “凭我这么帅。”贺征心想这大概是自己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样丢脸。 “给我你的微信,好转账。”美女爽朗地掏出手机。 贺征转完帐从她手里接过衣服,附送了一个媚眼。简榕在旁边瞅着,正想着这是什么新的把妹操作,就见一件衬衫披到了自己身上。 “这么粗的胳膊,遮起来比较好。” “有病,我要去跳舞。”简榕懒得理他,扭头就往舞池中间挤。 贺征自然不可能留她一人,无奈地跟着她走过去。 简榕心知贺征会跟过来,转回身拉住他的手,一扭胯,在他面前大胆地搔首弄姿。她一个人自然是不敢到陌生男人中间蹦迪的,可旁边有这个男人,就不一样了。 “学过?”贺征微笑地看着她身体随着音乐节奏舞动,衬衣因她的扭动褪到肩膀下,胸颈处的大片肌肤在灯光下白的诱人,她脸上因着酒精和氛围泛着红晕,表情因为放松而显得灵动可爱。 “一点点,健身房学的。”简榕眨了眨眼,拉起他的手要他一起加入这场狂欢。 “别,我不会。”贺征皱了皱眉,无奈地望着她。 “你就随便跳跳嘛——”话还没说完,就被倾下身的他堵住了唇,腰间是他有力的手臂,一瞬间好像整个舞池的音乐声都离远了去,周遭只剩下他的气息和怀抱。 良久,贺征在她耳边说:“去楼上找个包间,嗯?” “我还想玩会儿……”工作这么多,难得有时间来放纵一次,岂能说走就走? “我待会儿让你‘玩’个够。”玩什么?让这么多男人对你虎视眈眈?贺征早发现周遭投向面前女人的色迷迷的目光,她倒不在乎还当自己魅力大。 简榕一脸不情愿地被贺征拉到舞池外面,没走两步,就在走廊里听到尽头角落里似乎传来了乔巧的声音。 “不要,你们别缠着我了!” 简榕向声源处一看,黑暗中穿着白色上衣的不正是乔巧?忙跑了过去,贺征也跟在她后面往前走。 “住手!没听到她不愿意吗!”忙把乔巧拉到身后,虽然不喜欢,但不妨碍她去帮助同为女人的乔巧。 “女人说不愿意就是愿意,说不要就是要,你没听过吗。何况是她先搭讪我们的。” “现在又多了一个,今晚运气不错啊哈哈哈哈哈。” 几个痞青年男子虽然面貌算得上帅气,从穿着也看得出来并不缺钱,但不妨碍他们内心龌龊。说是乔巧主动在先,大概是小姑娘看人家长得好看就没防范,看她现在急得快掉眼泪,简榕只想快点带她离开。 “你们找别的女人去吧,她们,我带走了。”贺征不是喜欢掺和这种麻烦事的人,这种有钱人他见得多了,正事不做就想寻点刺激,无非几个人渣。 “诶,不可能。我们兄弟几个把到的女人,你说带走就带走?” 贺征不理他,拉起简榕就要走,却被几个人拦住,他们被贺征触到怒点,一副不打一架不罢休的样子。 他以一敌三有些吃力,简榕把乔巧推出去让她去喊保安,自己留下来帮他打倒了其中一个比较瘦弱的男人——伸脚猛踹了下他裆部,一扭头看到另一个趁他不备抄起一截长棍要从背后袭击他,也没多想,就扑过去抱住他背抵了那一棒。 那人一看到保安往这边来就掉头跑掉,贺征感到背后的压力忙踢倒前面这人转身抱住简榕,她被重重击了一棍失了片刻意识,倒在他怀里一时起不来,他不停唤她,心口纠得死紧。 一旁的保安和乔巧赶了来,简榕这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贺征见状忙向一旁说:“乔巧,叫辆出租车!”说完一把抱起简榕往外走。乔巧本来想问他怎么也会在这里,看他着急的样子也只好跟在后面。 —————————————————————— 简榕嘛......是个有小心机其实又蛮善良的人...从前面她帮程澍照顾生病母亲的情节也看得出来啦。 乔巧 贺征抱着简榕坐在车后座,给律师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应付保安和警察那边的问询,就回过头来检查简榕的背。 “……嘶,疼。”简榕被贺征碰到伤口,疼得叫了声。 贺征看着她背上一大块青紫的痕迹,肩膀被磕破出了血,心里纠得生疼。 “谁让你挡那一棍的!”他头一次这么生气地跟她说话,就算之前为了温灵,也不曾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过。 “我也没多想,下意识的……你别凶嘛,对了,你有没有伤到呀?”简榕尴尬地拉了拉衣服,她在想要怎么跟乔巧解释贺征会突然出现在酒吧的事,算了,等她问了再说吧。 “没有。”贺征皱了皱眉。 到了医院,贺征先下了车,想到简榕背上有伤,就俯下身子要背她进急诊室。 “我走得了。”简榕想着乔巧在旁边,不想多些麻烦。 贺征没理她,捞起她大腿就把她放在了背上,大步往医院走。 “乔巧还在呢……”她伏在他耳边小声地说。 “不用管。” 乔巧帮忙挂了急诊,简榕被放到担架上去照ct,说要先看看有没有骨折,两个人等在门外,乔巧这才找到了机会问出她刚才就奇怪的事情。 “贺总,你和榕姐……” “朋友。” 乔巧心里还在疑惑,一开始简榕不是说她和贺总不熟吗,怎么现在又是“朋友”了,看贺征对她这么关心的样子,绝对不是朋友这么简单,可是看贺征冷冷地样子,她也不好多问,但还是不甘心地加了句:“贺总今天也刚好去paradise玩?” “嗯。”他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但他不打算多解释。 拍片结果出来,没有骨折,好好休息疗养半个多月就能痊愈。贺征松了口气,拿了单子去药房拿药。简榕想至少这周得请假了,得跟乔巧说一些交接要注意的文件和工作,她之前把重要的几个文件拍了照放在收藏夹里,正好现在乔巧在面前,就拿出手机给她边看边讲,说着说着不小心往前滑到一张照片,是她和贺征第一次做完后拍来当“威胁”的那张自拍,照片里有她的脸和贺征赤裸的上半身。 她忘了,之前点了收藏,然后忘了删除。 一秒不到她就滑了回来,装作没事地继续说工作的事,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她想乔巧应该没看到,她希望她没看到。 可乔巧带着戏谑的语气冷冷地插了句:“榕姐,你和贺总上过床?”像是在嘲笑她的掩人耳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简榕保持着微笑,背部还痛得厉害,今天真是起早了触霉头。 乔巧深不可测地笑了笑,没说话。 贺征拿了药回来,也不知道他从医院的哪里找来了一条长长的毛巾,走到简榕面前围到她腰上,免得一会儿背她的时候大腿太暴露,尴尬得简榕耳根通红;这下好了,不用跟乔巧解释了,啥都没用了。 他和乔巧一起送她回了家,车上三个人都默契地沉默了一路。 出了简榕家,才到楼下,就被乔巧从背后抱住;她今晚只穿了件白色吊带背心和包臀短裙,此刻温软的胸部紧贴在他背上,触感太暧昧。 “放开。” “贺总,装什么正人君子?简榕可以跟你做,我也可以呀。”她在他身后柔柔地说道,一边用手去抚他的腰身,芳香的气息喷到他背上,热热的撩人。 “放开!”贺征心里发火,要不是为了她,简榕也不会莫名其妙地被打伤。抬起手臂抓住她不安分的手,重重地甩了开来。 “大家都是情场老手,不想和我一起玩玩?” 贺征没理她,拦了辆出租重重关上门走了。乔巧在后面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轻蔑地扬了扬嘴角。 ab暂时派了个新律师来帮简榕做接下来的工作,贺征一天里成功避开了乔巧,没和她打照面。忙了一天,想到简榕一个人在家养了一天伤,买了点她爱吃的水果去看她。敲了敲门,就见她泪眼婆娑地来开了门。 “怎么了?” “看电影呢。”简榕走进去坐回沙发上,又扯了几张纸巾抿鼻涕。 贺征把水果放桌上,看她不冷不淡的,生着病还看什么悲剧电影哭成个泪人,一点不知道照顾自己,心里有些恼。 “病还没好就别这么折腾自己,看什么不好看悲情片。”说着坐到她旁边。 “不是悲情片!是《朗读者》,唉正在关键地方,你别打扰我。” 贺征闻言不再说话,揽了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她背上有伤不能靠在沙发上,那样坐久了会不舒服。 他静静地等她看完,替她扯了点纸巾,没想到她转过头来在他胸前蹭了一脸的眼泪鼻涕,他看着她的恶作剧很是无奈。 “你看过吗,这部电影。” “嗯。” “我看过三遍哦!” “那还哭成这样?”他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他觉得她有时候没心没肺似的狡猾,有时候又莫名其妙地敏感。 “嗯。”简榕觉得今天的他温柔的过分,也不顾背上的疼痛,就仰起脖子去吻他的唇。 贺征温柔地回应着她的吻,生怕碰到她伤口,只能把手放在她肩上轻抚。没想到简榕却像只小猫似的在他身上乱摸乱挠,弄得他躁到不行。 “别闹了,你背上有伤呢。” “没关系……”说完就整个人趴到他身上去吻他。 ———————————— 后面应该会虐一下。 以及看电影这个情节是为了体现一下两个人的“灵魂交流”不知道你们t得到吗,这种能和自己一起看电视的男人真的很戳我啊!!最后要说,凯特的《朗读者》真的很好看哦! 伤口(H) 简榕轻轻地覆到他身上,用柔软地小腹去蹭他的私处,不安分的小手一一解开了他衬衫扣,在他紧实的胸膛上一点点亲吻;贺征不敢大幅度地动作,只能顺手在她臀上捏捏,让她更贴合自己。 见她还不停,一副誓要把他扒干净的样子,贺征急急抓住了她在他胯下抚弄的手,示意让她停下。 简榕没理他,径自地一点点解开了睡衣扣,露出里面没穿内衣的身体,脱完自己又去脱他;贺征怕碰到她的背,只能尴尬地躺在沙发上任她折腾。 “我在上面,不会碰到伤口的。”她软软地说着,因为才哭过,鼻头红红的,说话也带着些楚楚可怜的鼻音。 “知道了。”他抬手轻轻帮她拭了拭脸上残留的泪痕,又扶了扶她的大腿让她坐得舒服些。 简榕觉得自己心都化了,两只手缓缓地从他的胸膛往下移,直到握住那个已经充血膨胀的物什,她不好意思看那处,只能直直地盯着他的脸,不想放过他脸上任一个表情变化。 她到底是第一次这样“主动”求欢,还不太找的准进去的地方,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整张脸红成猪肝色,急得直皱眉,像要哭出来。 贺征隐忍地渗出些薄汗,这个女人像在故意考验他的忍耐力,要不是考虑到她此刻的处境,早就一翻身将她就地正法了。 “等、等等。” “嗯。” “是这儿吗?” “嗯。”贺征又气又笑,她自己的身体还要来问他? 她扶住他一点点坐了上去,这种骑在上面的姿势出其意料地很能刺激欲望。 下半身被填满的舒爽和背部被拉扯的细微痛楚交织在一起,令她快要疯掉。当然,更难受的是贺征,因为生怕碰到她的背,看着她娇喘的诱惑表情和上下晃动的胸脯却不敢妄动,只能当一条砧板上的鱼,任人压榨。 第二天,简榕睁开眼时已是中午,她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床上,身下还放了个大抱枕,让她能舒服地趴着睡。她想在之前,应该贺征充当的这个“抱枕”。 厨房里传来些细细簌簌的声音,贺征看她睡得熟,想做完阳春面给她。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这个男人挺阔的身体上,煞是好看。简榕轻轻地走过去,环住了他的腰,把头贴到他背上。 她不是小孩子了,虽然她一直在心里否认对他的好感,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这种情愫蔓延地越来越快,越来越藏不住。她不知道第一次和他做是为了什么,可能是因为他的出众外貌,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寂寞,可能是因为自己跟自己置气。她后来每一次都跟自己说,他这么好看床技又好,不做白不做呀。可是前天她下意识地替他挡那一棍,下意识地怕他受伤,她才意识到:坏了。 她会因为他对她温柔地说话欢喜,会因为他和她看过同样的电影听过同样的歌欢喜,会因为…… “怎么了?”贺征觉得简榕今天突然这样从背后抱他,有些不适应。 “你今天不上班呀?” “嗯,陪你。” 简榕没接话,只收了收手臂将他抱得更紧,她觉得她可能是孤单太久了,他一句温柔的“陪你”就让她想掉眼泪。她想更多地闻些他身上的味道,想整个人都埋到他身体里。 贺征觉得她今天怪怪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由她抱着,她馨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背上腰上,让人有一种暖暖的舒适感。 独特的铃声突然闯进来,打破了本来温馨的氛围。 “喂?”是温灵,贺征才接起电话,简榕就松开了手。 贺征看了简榕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有些失落,听着电话那头带着哭腔的熟悉声音,他一点点皱起眉头。 “灵儿,你别急着哭……” 他下意识地看了简榕一眼,她已经接过他手里的漏勺在盛面。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简榕本来盛面的动作不可察地顿了一顿,又继续像没事人儿开始拌调料。 “榕……简榕,温灵有点事,我出去一趟。” 他本来想叫“榕儿”,像每次在她身体里唤她时那样,又觉得有些别扭。 “嗯你去吧。” 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面拌好盛进碗里的,从贺征说完“我出去一趟”后,她就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些穿衣服的声音和开门关门的声音,回过神来时,自己正呆呆地盯着面,而面已经凉成一坨。 她觉得心里没来由地酸楚,默默地自言自语: “我本来就不喜欢吃面,凉了正好,我换米饭吃。” “他说要陪我的……”想到这里她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简榕,你没有立场觉得委屈的。” ____________________ 终于写到了我一直想写的虐点!!!有甜有虐的一章哦~ 我发现我是起章节名废...... 以及,我会不会写太多女上的体位了..我这是什么癖好...... 失恋 私家侦探办事效率很快,何况是贺征花重金找的。 刚好程澍最近都有所谓的“应酬”,当侦探把那一叠他从夜总会走出来搂着热辣女人的照片递给温灵时,她只觉得大脑轰地一下炸开,周遭一切好像都变得漆黑,眼里只有那些照片。 温灵心里用“为了得到客户可以理解”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但其实情感告诉她,她是眼睛里容不得沙的人,何况,程澍到底骗过她多少次?他会不会其实已经在外面睡过很多女人,只是自己从来不知道? 她已经再三说过,她不需要他这样打拼来获得温父的认可,他这样做便只能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或者说欲望。 侦探还查到了些别的,比如,程澍身边的所谓“女性朋友们”,偶尔一起吃个饭的关系,聊天记录里有点暧昧调情的话语,互相送点节日礼物,无伤大雅,活跃气氛而已嘛;社会人士,人际关系是资本之一,不是吗? 温灵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自欺欺人。”但她心里另一个自己还是道破了真相。 如果说之前她在隐隐约约觉察到程澍的表里不一后,仍然因为爱他不想去打破现实,还想着能掩耳盗铃一时;此刻在侦探给的证据面前,她最后一丝刻意的信任也没有了。 所以在侦探离开后,她伏在膝头哭得泣不成声。 一个本来以为能够给你纯洁爱情的灿烂少年,突然变成一个城府颇深两面三刀的伪君子,大概没有女孩能轻易承受。 每次这样大哭时,她头一个想到的,当然是贺征,那个一直以来守护在她身边的贺征哥哥。 贺征从电话里知道,温灵已经知晓了程澍的事情,她在那边哭得不成样子,哭到他心疼,哭着想见他。他自然得去,自然会去,但凡温灵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的。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感到脑子很乱。作为一个成熟男人,他自然明白简榕早上那样拥抱他的意思,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前的某些东西有了点细微的变化,虽然两个人都没有承认过。他清楚地感受到,在温灵打来电话的那一刻,简榕周遭突然降至冰点的气氛。 他承认他原本真的是请假一整天想陪陪她,照顾下生病的她,为他生病的她,可是他不可能放下正在啜泣的温灵不管。 贺征才敲了三下门,温灵就匆忙地打开门扑到了他的怀里,拖鞋都还没穿好。 她埋在他怀里哭,断断续续地说着侦探给她看了什么,哭着问他为什么本来那样相信的人会突然变了个样子。贺征回答不上来,只能温柔地拍拍她的背,扶她坐到沙发上宽慰她。 “贺征哥哥,我不敢告诉我爸妈……” “我现在只有你了……” 搁在之前,他一定会听得心都酥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人这样依赖他,即使不是爱情也够让人幸福了。可是现在,他心里另一处,却暗暗地想起来另一个受伤的女人。 简榕在屋里安静地呆了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就窝在床上看了一部又一部之前看过的电影,她自己也不知道看进去了多少。只是屋里贺征残留的味道让她心烦意乱,不看点东西她不知道能做什么。 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未读信息,时间已过八点。 程澍下班回家,看到屋里眼睛红肿的温灵和冷漠的贺征,尴尬地说了句:“贺总怎么来了?灵儿,这是……” “程澍,我们分手吧。”温灵把照片和聊天记录甩到了他面前。 程澍只瞟了一眼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些什么,走上前想对她解释,却被贺征拦在中间。 “程先生,你先出去住吧。”他不可能让伤害过温灵的男人再碰她。 “贺征,你算什么?管我们俩的事?” 贺征没回答他,只拦住他要赶他出去。 “灵儿!你听我说,这些是我逼不得已的,你不要误会……我只爱你!我只有过你!” “程澍,你够了。” “哦我知道了……你和简榕串通起来搞我是不是?”程澍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压了压心里的怒气,冷笑着对他说。 “你以为你就是什么正人君子?不也是睡了简榕还来——” 话没说完,贺征便狠狠地抓住了他领带:“我让你出、去。”使劲一推把他推出了门外。 “贺征哥……程澍说的你和简榕…是什么?”温灵有些害怕他此刻突然腾起的愤怒,但仍是试探着问出了口。 “没什么。”贺征淡淡地笑了下,“等他走了我再回去。” 温灵听了却又上前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胸膛闷闷地说:“你…不要走……今晚陪着我吧,我害怕……” 他想起以前,两个人也时常一起出去旅游,有时候温灵到贺家留宿,他带她玩游戏到半夜才被贺妈妈赶去睡觉;想起她前几次失恋时也是吵着闹着要他陪她。可他又想起简榕直到他离开前都没说话的落寞。 他想松开她手臂,无奈她越抱越紧,一副坚决不让他走的样子。 “知道了,我睡沙发陪你。” 简榕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醒来时电脑还在放着睡觉前看的电影,也不知道是第几遍。 她是被接二连三的信息提示音吵醒的。 “姐,你怎么了?” “榕姐,听说你被辞了?” “榕姐,你还好吗,不要想不开啊…我相信你的……” …… 一条条看过来,简榕顿时睡意全无,这都什么跟什么?她请一周病假而已,怎么就传成辞退了? 找了比较亲密的一个同事问了问,“我被辞了?谁说的?” “榕姐,我听说啊……你…是不是和客户之间有不正当关系?…” ________________ 评论收藏没增加几个我却还是更新了,是什么支持的我呢!!是爱吗!是责任吗! 不,是想把这种过渡情节快点写掉的私心...... 游乐园(有H) 简榕第一个想到的是乔巧。 只有她知道自己和贺征可能有些什么,只有她,和老板的关系足够让老板因为一个谣言开除掉兢兢业业的她。毕竟人家带来的资源关系,哪里是你一个小律师的价值可以对比的? “是你造谣我的?” “什么造谣,难道不是这样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丢工作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觉得我们公司,不需要你这样和客户不、清、白的律师。” 简榕不想再跟她说,挂了电话。她知道不仅是这样,她记得乔巧看贺征的眼神,和对她醋意又嘲讽的语气。 “简榕,你有什么呢?你什么都没有。你自找的。” “怕什么,我有能力,还怕找不到下家?” 她自言自语,想用理智平复自己心里的愤怒,但才抬手,就发现眼泪已经湿了满脸。她拼搏了这么久换来的生活,好像突然被打破了,她想起老家父母殷切的期盼,想起单纯美好的大学时光,甚至想起和程澍一起交流工作经验的日 子……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裂了好多条缝。 “喂?” “贺征……你来陪陪我好不好…”她这个时候发了疯似的想立刻看到这个男人,想他用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用温厚的手掌抚摸她的脑袋,告诉她“没事的”;所以她压抑住哭声给他打了电话。 “……我今天有点事。”贺征被温灵拉到游乐园散心,她说,每次悲伤的时候,只要有他带她去一次游乐园,心情就会好很多。他本来不想答应,可是温灵楚楚可怜的样子太让他怜悯,只能无奈地带她来了这个他们熟悉的游乐园。 “那,你下午过来好不好?”简榕深呼吸了好几次,好不容易压下抽搐的声音,颤颤地对他说。 “贺征!那儿有棉花糖!”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女声。 “我晚上打给你。” “没事,不用,你忙吧。” 简榕想她其实猜到了的,可她还是不甘心、不争气地给他打了电话,她头一次这么没有骨气,就是要亲耳听到他的拒绝才死心。 贺征挂断电话,心里隐约觉得简榕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想她可能是在家里闷太久了有些无聊,轻轻摇了摇头,想甩掉心里隐隐的担心。 “贺征,想什么呢?来给你吃一口。”温灵不想再叫他“哥哥”了,她不想再当一个小孩子一样的女人,无论对程澍,还是对贺征。 “没什么。不用了,你吃吧。”贺征看着温灵压下失恋的难过俏皮地叫他名字,想起了另一个这样叫他的女人。 “吃一口嘛!”温灵把棉花糖递到他嘴边,他无奈地张开嘴咬了咬,是她碰过的地方,他觉得有些别扭。十年来他和温灵时常一起吃东西,头一次他因为这个觉得别扭。 “贺征,我们去玩海盗船呀。” 他看着温灵这些天难得在他面前露出的笑脸,心里悸动了下,温柔地对她点了点头。 温灵又拉着他玩了很多项目,从刺激的降落伞到童心泛滥的海洋馆,一直玩到天色渐深。他恍惚间觉得两个人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的盛夏,她穿着校服逃课来找他带她去游乐园,两个人拿着不多的零花钱在游乐园待了整整一天,累到温灵走不动路,非要他背她。他清楚地记得当时她脸上可爱的红晕和刘海上的汗珠,记得她牵着他手掌的温暖手心;他在旋转木马外面给她拍照,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 “贺征,我们去坐坐摩天轮吧。” “很晚了,回去了吧。” 他本来不喜欢也不相信那些有关摩天轮的传说,但这一次,他突然不想和温灵一起坐。 他送她回到家,温灵说玩了一天要先去洗个澡,让他在客厅等一下外卖。 外卖到了没多久,贺征才帮她把菜倒进盘里,就看到温灵裹了条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胡乱扎了扎,浴巾束到胸部露出浅浅乳沟,可以想象到遮盖下的洁白胴体。 他瞥了她一眼,忙转回头继续摆筷子。 “贺征…”温灵走过来拿开他放餐具的手,要逼他直视自己。 “怎么了,灵儿?” 他话没说完,就见温灵向自己扑过来;两只手伸过来搂住他脖子,身上的浴巾顺势滑落,瞬间一丝不挂地贴到他身上。 “温灵,别这样。”他头一次冷冷地叫她“温灵”。 “贺征,你一直想要我的对不对?”她抓起他的手掌覆到自己胸上按揉,踮起脚尖去舔吻他的耳根。 “温灵,放开。”想要吗?以前他可以没有犹豫地回答,可他现在没有这个心情。他奋力松开放在她胸上的手,转头想推开她,却被她抢先一步绊倒压到床上。 他想推她却又因为怕碰到她赤裸的身体而有些犹豫,温灵趁机欺身上来堵住他的唇,熟练地把手伸进他的休闲裤套弄,见他起了反应,又把嘴唇移到他的胸上去吮他。 贺征不是会动粗的人,所以他只冷冷地说了句:“温灵,别让我说第三次。” 她已经委屈她高傲的自尊向他求欢,他不是一直喜欢她的吗?不是一直想要她的吗?为什么此刻反而要推开她? “又是因为简榕,是不是。” “与她无关。”贺征收拾收拾了身上的衣服,起身离开,在开门前对温灵说了句,“灵儿,我们…回不去了。” 温灵听到关门声后,凉凉地笑了下。 —————————————————————————— 今天还有一章...等一等..... 某d:和温灵的h也算h! 讨厌(H) 贺征出门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一点了,没有未读信息,也没有未接来电。外面的冷风一吹,倒是让他内心的躁动消解了不少。可是温灵纤细光洁的胴体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联想到另外一个女人……他觉得心里闷闷得难受,像个在外面做了错事的孩子;他突然很想见一下简榕,想抱抱她,想听听她的声音。 贺征开车到简榕家时已经过了十二点;此时她已经在床上窝了一整天,看了些电视剧和电影来逃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烦恼,正迷迷糊糊地睡着,却突然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简榕无奈地起来开了门,果然是他,这么大半夜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她闷闷地不想搭理他,才打开门就要回卧室继续睡觉。白天哭了那么久,她现在头疼,整个人还乏得要命。 贺征才进屋就从背后抱住她,虽然尽量不压到她的背,还是抱得她有点痛,她不舒服地“嗯”了一声。 “榕儿,我饿了……” 简榕觉得他神经病。大半夜跑来把她叫醒不说,还喊饿,当她是卖夜宵的?没应声,推开他的手径直往卧室走。 “我想喝粥…” “没有。”简榕不耐烦地再次拉开他不安分的手。 “我想要你……”贺征不死心,顺势把她轻轻推到床上,从后面吮她的脖子,这是她很敏感的一处地方,也是他很喜欢的一处。 “你…放开……”简榕没什么力气,抓住他不知何时伸进睡裙的手想拉开他,却使不上力气。 贺征听着她嘤咛的拒绝,只觉得好像欲拒还迎,心里欲火更盛了几分;急切地把手移到她的胸上、腹上轻揉,她在家一向不穿胸罩,他的手掌可以毫无阻拦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肆意妄为。 “贺征…你…不要……”简榕皱皱眉,身子在他宽阔的身体下难受地扭动。 贺征听着她娇柔的声音觉得整个人被一种无法形容的暖意包围,好像这两天乱七八糟的思绪都烟消云散,只要抱着她就可以得到安宁;小腹的欲望逐渐勃发,急急地往上推高她的睡裙脱掉到一边,又三两下把自己脱干净,轻轻把她翻过来压上她的唇去吸吮她口里的津液,怕压到她的伤口,一只手垫在她腰后面,另一只手在她胸前换着法子揉搓。 简榕只呆呆地张开嘴随他折腾,又使力想推开他压上来的胸膛,她今晚没这个心情。 他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唇里也有。她觉得头疼,比之前还要疼。 贺征觉得今天的简榕冷漠到过分。若是平常,她早就经不得他这样的挑逗,已经主动挂到他身上像只猫咪似的要和他纠缠,可今天他热切地吻了她这么多时她都没有回应,还总想推开自己。 他受不了她在自己胸前的推拒,翻身轻轻把她压到身下,把她的双手折到胸前,一边轻轻吻她的背,吻她背上因为他受了伤的红肿皮肤,又从后面贴到她私处上去厮磨她。 简榕僵着身子没有反应,她不想理他,她此刻觉得心里委屈到要死,她想把他扔出去,可是她没有力气,也不忍心…… “榕儿,说句话。” 贺征看她这个样子觉得心里抽抽地疼,他受不了她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他知道是自己的错,是他自己“扔下”她去安慰温灵;他想着,温灵那边的情况更急一些更需要他一些,简榕受了外伤,他之后再回来看她也不迟;何况简榕和他的关系本来也…说不清楚。可他现在发现,原来受折磨的是他,原来需要她安慰的是他。 简榕不想说话,她讨厌这种感觉:身体因为他的侍弄有些动情,可是心里却不争气地在因为他疼。她恨恨地咬紧牙,眼角滑过一滴泪渗到身下的床里。 “榕儿,叫一下我的名字…好不好……” 贺征看她没回应,一挺身进入了她,好像只有切实地被她包裹才能感知到她还在身旁。 身体里的情欲和心里暗暗地酸涩混在一起,贺征觉得自己也弄不清自己了。眼下他只想在她身体里埋得更深,越深越好。 简榕感到身体里这个男人温柔又激烈的进攻,难耐地直哼,她现在身体的酸累和下身汹涌的兴奋感混在一起,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但还是咬紧牙不想娇喘出声,她不想表现得好像还很喜欢他这样上她。 “榕儿,叫出来……”贺征发现了她倔着的表情,把手放到她嘴唇上轻捻,诱导着轻扣开她的唇齿,逼她溢出叫床的声音。 “嗯啊…”简榕好讨厌他,咬住他的手指报复。 “榕儿…榕儿……”贺征不在乎被咬,他只想听她的声音,感受她的在意。于是顺势重重一挺,要逼她承认自己在她身体里的存在。 简榕身体没力气,但喉咙里的娇喘却不受控制似的要往外溢,她真的好讨厌自己的身体对他习惯似的适应,明明身体是自己的,却总是禁不住他来撩拨。 不知道磨了多久,贺征感觉自己要到高潮,紧紧揽住她的身子,又用两条长腿控住她的大腿逼她夹得更紧,在最后数十下激烈冲刺后泄在了她体内。 这样翻来倒去地又折腾了几次,简榕已经没什么力气。贺征虽然顾着她背上的伤,都尽量后入或者让她侧着身子做,可是……她还是讨厌。 第三次高潮完,简榕觉得两眼有些发黑,皱眉晕了过去。 “榕儿?榕儿!榕儿你别吓我!”贺征没想到她会突然晕过去,看她素脸苍白,赶紧随便套了衣服,用被子裹上她抱起来往外面走。走到客厅正好看到餐桌上残留的那晚阳春面,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我没事…可能没吃东西…”简榕被他的动静弄醒,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了句,“我睡会儿就好了…” 这个女人竟然两天没吃饭?贺征觉得一股没来由的懊恼,气自己,也气她。 —————————————————————— 上一章真的没有啥(看我真诚的bling双眼)!男主这不是,愣住了嘛,而且毕竟是十年的喜欢对象...突然推开就有点不合逻辑...他还是拒绝得很干脆的!我主要就是想表现他都boqi了还是拒绝了,这是真的拒绝!就是一个灵与肉的概念...就是虽然身体有反应,但心不想做。所以这样设计的哈~ 这章的话,不要误解男主是被外面的女人勾起欲望来强上女主的霸总啊!(详情见我评论区回复,当然如果只有我萌这个那...总之这一章算是用h来挑明贺和简的情感,不是单纯的虐哈) 烫伤(H) 贺征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抱她觉得她整个身子都单薄了些。 他把她抱到床上,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她好睡,又去厨房找了点小米放电饭煲里煮了粥给她。 “榕儿,吃点东西再睡,别伤了胃。”简榕缩在床角没动,虽然经过一番运动她的确更饿得睡不着,可一想到那个罪魁祸首就添堵。她岂止伤到胃? 贺征看到她眉头皱了皱,微肿的嘴唇紧紧抿着,知道她没睡;倾过身侧躺到她身后,理了理她颊边的碎发,一点点地啄吻她的眉眼。 “榕儿…” 吻吻她的脸颊,柔声哄她:“吃一点,嗯?”又用鼻尖去挠她的颈窝,搅得她心痒难耐。 “你有完没完!”简榕终于忍不住,坐起来转过身,对他不大不小地吼了一句。 贺征愣了愣,从旁边的桌上小心翼翼地拿了粥给她看。 简榕瞥了眼,心里更是生气;他两天里都没有关心自己——当然,也没有理由关心,她算什么呢,比起他喜欢了十年的女人她算什么——大半夜来闹她还关心起她的胃来了,是猫哭耗子还是给个巴掌赏个枣?于是,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向他砸过去。 “你有病!我吃没吃东西关你什么事?!”简榕觉得自己闹得没道理,他算她的什么?她干嘛要为他生气为他哭?可她不争气。 “你大晚上来,来吵我睡觉,不问我一句,就……你身上还有温灵的味道你知不知道!怎么、上完她嫌不够,是吗?” 简榕哽咽地埋怨了他一长串,声音气到有些颤抖。她明明第一次和他做时就说了要潇洒,不要给对方负担的,结果现在在这里摆不正角色的人却是她。 “榕儿,我没有…”贺征抬手去帮她擦眼泪,他觉得他们两个现在的气氛怪怪的,像在扮演妻子抓包出轨丈夫的戏码;他还觉得他变态,他看着简榕这样对他哭闹,竟然觉得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没有之前那样,冷冷的,让他像触不到她。 “我推开她了。” 简榕听了觉得更气了,他干嘛要对她解释?凭什么要解释?推开又是什么意思,本来要做的是不是?他又干嘛要推开,温灵不是他一直想要的人吗?他不上她倒来上她又是为什么,温灵是要宝贝的她是可以随便上的? 她觉得烦,眉头扭在一起,使劲拽开他抚在她脸上的手,吼了声“你走!” 贺征闷哼了一声,刚才简榕把枕头拍他身上,打翻了才盛出锅不久的粥,还没来得及晾凉,洒了他一手臂,而刚才她刚好抓到了他被烫的地方。 简榕瞥到他手腕到小臂上一片长长的红痕,才发现粥打倒了。她刚才忙着在脑子里胡思乱想,没有注意到。 “你、你快去拿水冲一冲…”简榕又气又急,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本来该说什么,只觉得他手臂上大片的淤红牵扯得她心里难受。 贺征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犟着身子没动。手上火辣辣地疼。 “你快去呀。”简榕想推开他,无奈他太沉。 “你相信我…”贺征装作没听到她的话,再次抬起手想去触碰她的脸。 “有病。”简榕推开他,径自去厨房冰箱里拿了冰袋来给他冷敷。 她恨自己没骨气,心里恼他得要死,但又不忍心放他在那里肿一片水泡。 贺征看她小心帮自己冷敷的样子,心里觉得又舒坦了几分。 “剩下的你自己弄,弄完快滚。”她把冰袋扔他身上要赶他走。 他看她生着气还是忍不住要关心自己的样子,觉得心里酥酥的,长臂一揽,压到她唇上去吻她,趁她没反应过来,侵进她口腔内去舔掠她的舌头。 简榕突然被他紧抱住,只能奋力用拳头捶他胸口。可他丝毫不为所动,只腾出一只手把枕头挪到她背后垫着,又把手伸进她裙内去揉捏她的私处,吻到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 她死死夹住大腿阻止他的恶行,下身却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抓住机会咬了下他的舌头,逼他退出来,闷闷地说:“我饿了。” “做完再吃…”他又再次压上她的唇。 简榕又抬手去捶他,贺征放开她,起身从床上拿起还剩了小半碗粥的碗喝光,压回她身上把粥渡到她嘴里;一边和她的唇舌纠缠一边等她把粥吞进去,多余的一点汤水从两个人相合的唇角溢出来,诱惑又淫靡。 “榕儿,给我…嗯?”她紧闭着双腿不让他进去;他极尽耐心地诱哄,把手伸到她大腿间去捣弄,被烫到的手腕和小臂被她冰凉的小腹熨帖着,像是最好的烫伤药,也烫得她下身发热。 她拿手去推他,他抽出手压住她手腕,把头埋到她的胸间去吮她娇嫩的肌肤,惹得她乳尖发颤。他又抓起她一只手覆到自己的勃起上,让她感受他此刻迫切的欲望,装可怜:“我胀得疼…” 他捕捉到她眼里的犹疑,趁机从她腿间挤进去一条腿,缓缓地拉下她的内裤,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啄吻;感到她身体的变化,又捞起她右腿挺身进了去。 贺征觉得今天自己的欲望像没了尽头,总想沉溺在她的温柔里,腻在她抵抗不过的温软里。他一次次地在她身体里前进后退,想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他技术太好,弄到她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像化成一滩水,任由他摆布;下身的快感在他数不清的抽插后到达高点,抽搐到不成样子,自觉地去吸纳缠绕他那根放肆的阳具,从两人相合之处射出一道清澈液体。 贺征满足地看着她潮吹完渐渐平复的身体,射完后还恋恋不舍地在她体内待了会儿。 简榕想忽视掉身上这个和她腻在一起的男人,目无焦点地看着天花板,问他: “贺征,你拿我当什么?” ———————————————————— 贺某用身体证明了自己的确没在外面偷腥(我这是在说什么...) 这章写完比较没谱,有建议的话可以在评论里指出,酌情修改 以及,跳着写了个后面的甜甜的h嘿嘿嘿好开心,可惜是后面了 静静 贺征心里硌了下,头埋在她颈窝处,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拿她当什么?他说不好拿她当什么,女朋友的话太奇怪,他们两个从来没对对方说过什么;炮友的话太生硬,炮友不是这样的;喜欢的人也不合适,他之前一直喜欢着温灵,怎么突然变心的? 他在脑子里想着怎么回答她才好,可是白天累了一天晚上又没睡,困到不行,竟然想着想着睡着了。 贺征醒来时,简榕已经没在床上。 他本来说她是不是上班去了,又想起她休假呢。就拿手机给她发了微信,没回;又给她打了电话,拒接。 贺征皱了皱眉,心里没来由地产生一种不安感。这个时候秘书给他发了信息,说简榕被ab辞了,对方会派另一个优秀律师过来交接。 他这才想起来简榕昨天上午突然给他打的那通电话,难得地要他去陪陪她,他当时还觉得有一点奇怪,她的语气怎么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他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她会突然这么想见自己,即使她知道他会和温灵在一块。 贺征心头涌上一股自责,他又接着问:“她怎么会突然被辞?” “ab没说。” 贺征到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乔巧。 “简榕为什么突然辞职?” “贺总应该最清楚吧,她没告诉你吗?” 贺征看不惯她假笑的样子,肃了肃脸色:“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简榕是因为你被辞;而且……她应该有在床上告诉你呀?” 乔巧说完,暧昧地掸了掸他胸前的衣服,掀了掀眼帘狐媚地看他,被他隔开了手。 “你干的?” “什么叫我干的?一个律师和客户这么不清不楚合适吗?” 看他不耐烦地要走,乔巧又补了句:“我得不到你,她丢了工作,很公平。” “她救了你!”贺征转过身厉声对她说。 “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 乔巧说得满含深意。 贺征猜到了简榕的事大概是她一手推动,凭乔家的底气他不可能把乔巧怎样,也懒得去把她怎样;当务之急是联系上简榕。 他现在烦得要死,说到底,她这几天的痛苦都是因为他,而他却抛下了她,于是现在,她不理他了。 贺征晚上开了车去她家,没人在,想着她可能只是白天出去散散心,又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可她那间屋子的灯都没有亮过。 电话不接,他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问她在哪里,为什么突然不接电话不回信息,问她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辞退的事情,要她和自己谈一谈…… 他断断续续地发到凌晨三点,要让她知道自己因为着急她睡不着觉,她可以静音,但他不信她忍心。 “贺征,我们最近别联系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果然回了;他追问,她没有再回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看着这个评论数,我觉着日更是没动力的,在此小更一章! 约会 简榕住了一周酒店,她暂时不想待家里,因为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影子,看哪里都会想到他们有过的温存。晚上睡觉做梦,梦到有人唤她“榕儿”,紧紧地抱着她、吻她,醒来后怀里只有片薄被,难过得要死。 这周里她厚着脸皮问了几个关系好的大学同学,知不知道什么最近招人的律所,都说不知道,今年行情不好,所里裁员还来不及呢。 只有周辰,一个她差点忘了的同学,主动联系上了她。 周辰大学追过她,面貌也算干净清秀,只是不高;简榕当时被他请过两次饭,觉得他聊天太无趣,只和他做了“朋友”。 “小榕,我知道cd律所最近想招律师,你的履历肯定够了,而且待遇也不错,我和他们的合伙人比较熟,可以把你介绍过去。” 简榕有些尴尬,但毕竟是机会。 周辰带她和合伙人聊了聊,双方感觉都挺好,自然而然要请客答谢。 周辰和大学时相比健谈了许多,在职场磨练了这么多时,人也更加成熟稳重;他总是想着法子说些幽默的话想逗她开心,简榕不忍心他失望,只能尴尬地配合着笑笑。 “小榕…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没有。”简榕看出来他这些天的殷勤,她现在没有心情应付多余的感情,可又不能撒谎。 “那,我明天请你看电影好吗?我还知道一家特别好吃的分子料理,可惜找不到人陪我去,你就当谢谢我,陪我去吃吧。” 简榕心里感叹,当初那么木愣的周辰也学会这样圆滑地邀女人约会了,抿了抿唇,答应了他。 贺征一个周没能联系上简榕。 他每天晚上绕路到她楼下看看,灯都是黑的。 “贺征呀,你知道简榕简律师吗?我所里最近招人,有个朋友推荐她过来,可是我听说她上一份工作是被动辞职,有些疑虑…….她有提到你们的案子,刚好,我来问问你,她能力怎么样?” 这天突然接到了cd律所其中一个合伙人的电话。 “谁介绍她的?” 他这周里总是想到她,不由自主地挂念她,温灵到公司来找他吃饭他也提不起神,常常没听见她说了些什么;一回到家看到沙发,就会想起两个人在上面有过的厮磨,甚至于看到那辆保时捷都心烦。 “周辰,高尔夫球友哈哈哈,一个挺靠谱的小伙,但招人还是得查清楚……” 听名字是个男人。 “简律师业务能力挺好的。” 贺征没等他啰嗦完,皱眉简单地回答了他,心里乱乱的。 周辰带简榕看了电影,一部浪漫爱情片,她却在黑漆漆的影院里哭到泪水涟涟,惹得周辰不敢进一步动作,只能忙不迭地递纸巾给她。 吃完饭,周辰要送她回家,简榕不想费心去解释自己为什么住酒店,只能跟他说了家里的地址。 “小榕,这一个多周下来,我觉得……我好像又喜欢上你了。” 简榕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如果是往常她就随便发个好人卡了,可周辰才帮了她,客观来说又是个很好的男人,让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周辰,我现在…没有这个心思。” “你就这么不喜欢我?”周辰无奈地笑笑,带着调侃地问她。 “不…不是……是我自己的问题。” 就在此时,她脑子里又冒出了贺征的样子,真是没完没了。 “我送你过去吧,送你到家我才能放心。”周辰暖暖地对她笑,让她卸下了些心防。 才下车走了几步,一旁驶过一辆轿车,周辰忙拉了她一把,暧昧地抱住,贴到了她裸露的光滑手臂和后背冰凉的肌肤。 “周——”她见他半会儿没松手,正想出声,却被他吻了下唇。 “你没有推开我,说明我还有机会。” 周辰爽朗地笑,尴尬得简榕说不出话。 不想,才走到楼前,就看见了倚在门口的贺征,被旁边的树影笼着,一脸阴郁,头发有些凌乱,像是才喝了酒。 “辛苦你送我回来,上去喝点东西吧。”简榕费力压下一看到他就涌上来的激烈情绪,装没看到,隔了几步的距离,仰头对周辰温柔地笑。 类似的话,她对他说过。 “美女邀请,求之不得!”他嬉皮笑脸,当简榕终于敞开心扉。 两个人进了电梯,贺征跟着进了去,两个人装不认识。 他没有按楼层。 周辰默默想了想,这个帅哥和简榕住一层?真是好巧的缘分。 电梯逼仄的空间里,简榕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身旁这个高大男人的存在感过于强烈,带了些淡淡的酒气,逼得她心脏嘭嗵嘭嗵地跳,好像整个电梯里都听得见。 “好好奇榕榕的家是什么样啊,哈哈。”周辰打破沉默,想到两个人似乎进了一步,换了个腻人的称呼。 贺征心里紧了一下,悄无声息地勾住她的指尖,他要看她能装到几时。 “就,很普通的。”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电梯到了,三个人一起走出去,贺征跟在他们两个人后面,没作声。 “这位先生,您…走错了吧。”周辰看他有点醉醺醺的样子,又一路跟着他们穿过走廊,想他大概是醉了走错了门。 他兀地上前一步绕过简榕的肩从背后揽住她,半个身体都压到她身上,像个寻滋挑衅的醉鬼,头搁在她肩上,侧头睨了眼一旁没反应过来的男人。 “简榕。你说,我走错了吗。” 喜欢(H) 她一颗心倏地提到嗓子眼,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想要拉开他,无奈他抱得忒紧,两个人拉扯的动作看在周辰眼里更是刺目。 “周辰,你先回去吧。我之后和你解释。” 周辰尴尬地笑了笑,想着大概是前男友来纠缠,难怪她在影院会哭得那样不合时宜,离开前还不忘嘱咐她一句; “需要我,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看了贺征一眼,带着不信任和一点忌妒。 真是个绅士的男人。 “放开我。”简榕没有好气。 “这么快有了新的男人?”他今天喝了点酒,在她楼下等了好久,本来想她大概是又不回来了,却在走之前看到她和这个男人在大马路上拥抱接吻,还差点带他回家,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不行吗,”难不成他算自己“旧”的男人?“放开,我拿钥匙。” 贺征把本来缚住她肩膀的手移到她腰上抱着,让她腾出手可以开门。 “我看到他抱你了...” 他声音翁翁的,像个醉鬼似的控诉她;简榕心里泛酸,低着头拿钥匙,生怕对上他的眼睛。 进了屋,他把她转过来压到墙上,庞大的身躯笼着她,气场太压抑。 “我还看到他吻你了...”他酒气吐到她鼻尖上,痒痒的。 “所以呢?” 她语气轻蔑疏离,他不喜欢听。又回想到之前的画面,于是低下头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来搅弄她的口腔内壁和上颚,碰到她敏感的喉咙,令她呜咽出声。 两片唇讨巧地吮着她的下唇,带出丝丝清液;他吻得重,想要消去另一个男人的印迹。 “我比他的,吻技好吧。” 他放开她的唇,温柔地对她笑,像个求她认可的男孩。 她被吻得差点窒息,使劲推开他,激动得满脸通红,胸脯涨鼓鼓的起伏,瞪着眼看他。 “差远了。” 他看着她今天为了赴周辰的约穿的吊带小黑裙,肌肤被衬得白如陶瓷,在昏暗的室内显得十分诱人。她竟然为了那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穿成这样,胸前肌肤裸露,两条洁白的手臂大剌剌地露在外面,还化了比平常更精致的妆,心里一时间冷到零度。 “那这样呢?” 贺征一把捞起她的大腿挂到身上,又往前将她重重抵到墙上,勾起嘴角凝视她。 简榕背被撞得生疼,没了地板支撑只能紧紧扶住他肩膀,两条腿挂在他腰上,恰好紧贴到他下身的尴尬部位,恼得要命。 “你放开我!” 她被吻肿的唇红红的,连带着脸上的红晕也更加诱惑;酒精增添情欲,他忽视掉她的反抗,顶着胯去和她柔软的私处厮磨,扯下她的肩带把手伸进去揉捏她的胸乳,粗鲁地吻她的唇和脸颊。 简榕使了劲推他,蹬着腿挣扎着要下来,却更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摩擦,让他欲求更甚。 “榕儿...你湿了...” 他把头埋在她耳畔对她低语,一只手不知何时从她臀部摸进了内裤,粗砺的手指在她阴唇上重重摩擦,带出一些湿滑液体。 他变态地要把她对他的欲求拿出来给她看,把手指放到唇边,在她面前舔食附在上面的浊液,眼睛迷离地盯着她,像在向她展示自己多么厉害,轻而易举勾起她的情欲。 “你们..做过吗...” 她推不开他,只能冷着脸讽刺:“好多次。” 贺征知道她存心,抬了抬手把她抱高抵到墙上,腾出一只手利落地解了自己裤子,再用力一扯她裙内底裤,伴随一声撕裂声,挺身进了去;她让他疼,他就让她痛。 简榕好些天没有做过性事的下身突然被闯了个满实,痛到差点流泪,抬起手去捶他肩膀;他不理她的反抗,腾出一手抱住她腰免得墙壁硌到她,哑着嗓子沉声。 “紧成这样...做过?” 他仰着头问她,下巴上些微粗糙的胡茬刺到她胸前娇嫩的皮肤,又痛又痒。 她此刻甬道太紧,抽送得艰难,她难受他也不好过,可他就是想看她现在痛苦的样子;他一想到她可能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滚过,就躁狂到想弄碎她 简榕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我和他从沙发做到桌上,从床上做到厨房,在酒店做,在......啊、” 他听她这样说话,心下焦躁,掐住她的腰深深地顶进剩下的部分,痛得她叫出声。 “躺着做...站着做...啊...啊、贺征!你...你放开我...” 他往上重重一顶抱起她走到床边,边走边颠,巨棒在她体内换着方向磨,颠到她哭喊。把她扔到床上,脱了自己上衣又一次压上去。 “我疼...” “榕儿...不要...和别的人上床,好不好?” 他不害臊,问出这种问题。她却听得心里发苦。他可以,她不可以?凭什么。 “凭什么?我偏要......嗯啊” 他眼神像在求她,手却粗鲁地连着几下扯掉她身上这件碍眼的连衣裙,把她的腿摆成m型,整个人压到她身上,撩动她体内一波波情欲浪潮。 “凭你整个身子...是我开发的。” 贺征再次吻上她的唇,大掌在她乳肉上不分轻重地揉搓,用牙去磕她的胸脯,用舌尖去逗弄她的乳头,弄得她身体发燥发热。 他看她倔着性子不看自己,捞起她两条腿挂到肩上,向下一压,把腿折到她胸上,要她的私处更暴露,更方便他深入。 他每次抽动都带出一点她娇嫩的穴肉,要逼她哭着承认对自己的欲念。 她被这种体位弄到几乎痉挛,死咬住唇不啃叫,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恨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受他蛊惑。 他看她泪眼涟涟,心里不忍,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抬高她的臀一次次去压迫她的g点,摇着她的腰臀让两人更贴合地摩擦。 “榕儿...叫出来...” 简榕下唇咬得发白,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几乎快没了理智,从唇间溢出丝丝像抽泣似的呻吟,可怜又诱人。 贺征被她紧致的阴道缠到发疯,耐着性子继续诱哄:“榕儿...说你喜欢我...好不好?榕儿…说你要我…” “我恨你…我讨厌你…我不想要你…呜…” 她带着哭腔地说反话,他凭什么笃定她喜欢他? 贺征却听得下身愈发坚挺,只要她出声,他便满足。 随着一身娇吟,简榕泄了出来,浑身像没了力气,难受地抱着肩膀抽搐。 他从后面紧紧地箍住她的身子,吻她的肩背,温柔地像在安慰她,和刚才的粗鲁截然不同。 他转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轻柔地吻她的额头,要引诱她再次吸纳他憋了多日还未得到纾解的欲望。 “榕儿...我好想你....” 大概因为喝了酒,他重重的鼻音像在渴求她,听得简榕心软。 他感受到她缓下来的情绪,挺身进去埋到她体内,被她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舒服到治愈了他这么多天的不安;手掌在她身后紧紧地抓揉她的臀,逼她扭着腰臀去慰藉他的性器。 她身体动情到颤抖,张牙咬住他肩上的肉,呜咽着哭,耳边温柔的声音和他几近暴力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让她全身像被卷进漩涡。 他想大概是酒意上头,才在泄完后不想让她离开,一定要两个人都汗涔涔地抱在一起,几不可闻地在她耳边说:“榕儿,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 懒得虐了,甜一下 半颗心,半分话 温灵想到那天好不容易和贺征吃的一顿饭,心里格外难受。 她找了他好几次,他都借口推脱,耐不住她的乞求才答应了一起在公司吃个午餐。 “贺征哥,我们回到之前那样,做朋友好不好?” 她其实不想再和他做朋友,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害怕失去他,原来她想要他做她的男人。可是现下,只能先退一步。 “灵儿…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没办法的。” 贺征搅了搅自己面前的意面,有些无奈。他现在看到温灵就会想到那天晚上她的唐突,这让他不舒服。原来这个女孩,早早地,便不再是那个自己以为的白衣少女,他一时间觉得这十年里牵挂的那个人,好像只是个不存在的影子。 “为什么不能?”温灵装作无事地笑,他说不一样,她偏不承认。 “简榕,也不过和你之前有过的女朋友一样,很快就什么也不是了,不是吗?” 贺征听了皱皱眉,他仔细想想,简榕有什么不一样呢。 她不过厚脸皮一点,三番两次来招惹他;不过聪明一点,工作认真的样子很迷人;厨艺好一点,会做好吃的饭菜和热粥;古怪一点,看重复的电影,和他一样去爱一个影子;要强一点,柔软一点…… 他说不好她有什么不一样,但好像处处都不同。 “贺征?”温灵看着他不说话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想唤回他游走的思绪。 他默不作声地抽回手,搁下了还没动两口的筷子。 “灵儿,我们…只能是朋友了。” 她不许,她不信她抢不回他。 ——————————— 简榕困到睁不开眼,前一天被他弄得哭着睡过去,现在整个脑子浆糊一样。 偏偏这时候还有电话打来。 “喂?”她睡眼惺忪地接了电话,在床上不舒服地扭了扭。 “榕榕,你昨天晚上…没出什么事儿吧?”周辰居然大早上打电话来关心她。 “啊周辰,早上好,没有——啊疼。” 胸前某个男人恶作剧地啃了啃她的乳肉,他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爽。要关心不发信息打什么电话?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你?…”对面传来疑惑不解的试探。 “没事,刚、刚刚起床撞到床角了。”她掰了掰他埋在他胸口的头,要他到一边儿去。 “哦哈哈哈,小心一点呀…昨天那个…是你的…前男友?”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周辰,毕竟他并不是。贺征却趁她接电话,抱住她的腰吮她的胸脯,而她空的一只手,敌不过他放肆的两只手。 “周辰……谢谢你的关心。” 胸前这个男人实在臭不要脸,搅乱她的思路,害她只能想到这一句来委婉地拒绝。 “明白了…简榕,下次你想看电影,可以给我打电话。”电话里的声音太温柔,让她心里莫名的愧疚。 “嗯,拜拜。”她长吁一口气,像刚做了个商务谈判。 贺征听她道完再见,从她胸前钻出来,捧住她的脸吻了吻额头;窗外下了点小雨,被窝里却很温暖,大概因为多了个人。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了些,露出他裸着的肩膀和喉结,让她想入非非,皱着眉偏过头去不看。 “一看周辰的身板就不行,还是我好,对不对?”他抱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像在炫耀他下身即使不那个的时候也足够硕大。 “神经病…” “榕儿,晚上有个宴会,和我一起去吧,嗯?” 他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胸膛上,像抱一只小猫。 “不要。” 他有病,他参加宴会干嘛带她?像带二奶充场子似的。 “会上有好多上市公司高管…而且好几家最近都想找个律师咨询哦……” “我要穿什么?”她倏地抬起头,眼里带着光。 原来,他甚至比不过这些中年老男人。 贺征差人送了件窄袖v领鱼尾裙来,设计传统不失性感,正好凸显她上半身的挺翘和腰身的纤巧,背上几道镂空设计,增添几分活泼气。 只是,这衣服领低,露出半截乳沟,三分之一的贝乳上隐隐现出血管,还有数不清的吻痕。 盖粉底盖到她手酸,头发都编不好了。 “我帮你编下头发?” “你会?” “嗯,温灵以前参加钢琴比赛,我学……的。”他才拢起她的头发,就感觉她身子僵了僵。 “我自己来。”她从他手里抓过头发,不让他碰。 “很久前的事了。”他抢回来,在她头顶吻了几下,修长的手指伸到她发间开始拨弄,耐心地替她梳理缠在一起的发丝,编出一个鱼尾髻拢在头侧。 他的手,好舒服。 她开始上妆,他在旁边坐着等她,看到她口红擦了一次又一次,让他定了神。 执拗的专注,一点点不完美,就定要擦掉重涂。 原来这也是他会觉得可爱的地方。 “我总涂不好…”简榕注意到他的眼神,对他抱怨;女人在化妆上总有类似的强迫症。 “我帮你?” 他走过去执起她手里的唇膏,抬起她的脸,微凉的指尖触到她肌肤,心里发颤。 “替温灵涂过?”简榕眨了眨眼睫,微启了唇方便他描涂。 “这倒不是,”他动作轻柔,先点唇珠和下唇,再用拇指往两边晕开,厚薄恰好,边缘平整,“不只给她涂过。” 简榕听了狠狠瞪他一眼,踢他小腿。 贺征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得逞地笑,又说,“骗你的。” “只给你涂过。” “谁信。”她才不信这个“骗子”,他的话她只听一半,不能一整个心扑上去听。 “等一下,还有一点。” 她以为他要补一下,却感到他温热的唇贴上来点了一下。 “好了。” 他是个中高手,只要他想,她逃不了。 贺征带简榕来这场宴会,并不知道温灵也会来,还捎上了沈伶:他大学的某任女朋友,现在是舞蹈老师,和温灵认识。 温灵,自然知道他要来;她本来想带沈伶来动摇下他的心思,看看他曾经的女人,不过过客。简榕自然也会是一样。但她没想到简榕会被他带来。 但这样,更好。 “贺征,好巧,在这里遇到你。”沈伶先上前打了招呼,她身材比温灵更为纤瘦骨感,气质更高傲,对上贺征的眼睛却温柔如水。 “沈伶,好久不见。”他伸出手,礼节地回握。 简榕没什么表情,她挽着他手臂,不动声色地观察对面这两个女人,一个余情未了,一个心思重重。 像修罗场一样,她在心里冷哧。 “贺征哥,你也来了?”温灵讨好地笑,看得简榕皱眉。 “嗯。” “这位是?”沈伶早就注意到他身侧这个娇媚的小女人,浓妆红唇,酥胸半露,她看不惯。 “简榕。”他不想太多介绍,他今天只是起了心思想带她来玩,想看她穿得漂漂亮亮挽着他的手,让别人知道他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伴。 碰上温灵和沈伶,不是他想的。 “沈小姐幸会,温小姐,好久不见。”她偏头一笑,微微颔首道了礼,往贺征身上贴了贴。 沈伶听他并没说是女朋友或者爱人,在心里暗自笑了笑,上前来要和他叙旧:“诶贺征,你这条领带和我送你那条好像,我差点看错呢哈哈。” “那条我已经扔了。”他皱了皱眉,不喜欢这种套近乎。 简榕不想听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她来这里也不是为了陪这两人演修罗场的。 “你们慢慢聊,我失陪一下。”说完就松开贺征的手,要去那人堆里挖掘潜在客户。 贺征被她俩缠住,好一会儿才抽身,在会场里转了一圈才看到简榕——正和一个身形高佻的公子哥聊着,倒很像那社交名媛。 不是说好找高管大叔的?怎么变成了个白面小生? “许先生,您为什么会选择回国呀?我知道很多二代,出了国就懒得继承家业了。您这样的好难得呀!”她仰头笑得太甜。 “玩腻了,也看到国内很多机会。”那人碰了碰简榕的酒杯,谈吐优雅。 “也是,现在商业地产还有挺多机会,消费升级嘛。”她咬着杯沿皱眉思考的样子,让对面的人忍不住莞尔,何况这个女人的身材……还娇小有料。 “简小姐,要不,改天单独聊聊?” “好呀,这是我的微信——” “榕儿,我找你好久。”贺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下她送出手机的手,上手环到她腰上抚摸,动作暧昧。 对面的男人玩味地看了看贺征,识趣地走开,留简榕一个人愣在他臂弯里。 “你搞什么?” 一个潜在资源就这样没了。 “走,去吃点东西,我饿了。” 桌上都是些所谓的上流阶层,聊一些奢侈品新高定、哪个独立画家又开了新画廊,简榕听得昏昏欲睡,还不如跟她聊案子呢,聊刑事案也行啊。 “困了?” 贺征把她的头放到肩上,替她按摩侧颈窝。 “嗯…”好舒服,他的肩膀,他的手指……不对,她得保持清醒。 “不喜欢他们聊的?” “嗯……有点无聊…” “那你想聊什么?嗯?”他在她头顶低语,看到她光洁的额头就在眼前,低头亲了一下。 “那个沈伶,前女友?” “嗯…某一个。”他扬了扬嘴角。 虽然不喜欢沈伶来招惹他,但他喜欢简榕来问关于沈伶的事。 “做什么的?她身材好好啊,我一个女人都羡慕了。”她由衷地赞赏,一点也不吃味,至少看起来。 “跳舞的,”贺征皱皱眉,“你觉得她很好看?” “嗯。”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你们怎么认识的?” “大学里,她有次和温灵一起演出,看到我了。” “谈了多久?” “大半年吧好像。” “你们……”她本来还想问点别的,又发现这样不对,她对自己说了不在乎的。 贺征看她装着克制的样子偷笑,想要逗她,“我们什么?” 简榕回头瞪他,恰好看到了远处走来的两个女人。 “贺征……”她凑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腰去吻他的唇,惊得旁边几个宾客侧目,这个女子真是不识大体。 他才不在意,就地解决都可以,只可惜道德不许。 简榕松开他,轻呼了口气。 “我口红脏没有?” “没有。”瞬间没有欲望。 “贺征哥,我和沈伶的车出了点问题,待会儿可不可以坐你们的车走?” 刚松手,那两人就走了来。 “当然ok呀。”简榕没等贺征回答,抢了话头。 温灵告诉沈伶,如果她还喜欢贺征的话,今天来可以见到他。当年她被甩得不明不白,一直放不下他,最近又刚好失恋,既然有这个机会,试一试无妨。 可沈伶没想到,温灵骗她。 他整晚和旁边这个女人黏在一起,有什么机会? 才走出会场,简榕就拉他手喊冷。 贺征闻言脱下西装外套,刚下过雨的初秋带着寒意,他身上只剩了件单薄衬衣。 “穿上。”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居然有一天会喜欢她这些小心机。 才走到车前,温灵却说:“贺征,我坐后面晕车,你知道的。” 人家晕车诶,没办法了。 于是,简榕只好尴尬地坐在后座,一个劲儿地刷微博。 “贺征,这首歌,是我以前教你弹过的耶,好怀念啊。”温灵拨着电台频道,回忆和他一起的青春。 “是吗。”他知道温灵是故意的。 她何必这样做。 “沈伶,你记不记得有次我们一起排练,贺征来接你,因为打扰了我们练习,被老师臭骂一顿。” “哈哈哈哈那次好好笑。”沈伶直觉有些尴尬,她搞不懂温灵突然提这件事是为什么。 “还有一次……” …… 她们说来说去,总归绕不开贺征,听得简榕心烦。 “阿——嚏。”简榕硬生生憋出一个喷嚏,打破车里讨厌的声音。 “怎么了?感冒了?”贺征语气里带了关心,忙不迭抽了纸巾递给她。 “才没有…感冒了第一个传染的就是你。”简榕皱了皱鼻子,踢了下他座椅靠背。 “第一个”暗示性太强,温灵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好矫情,说好不在意的;她自己都讨厌自己这种小女人心思。 ——————————————————— 懒得分两章发了...感情算明朗了吧,只不过简不敢再把一颗心搭进去了,总想着留一点;某贺要怎么让她再放下整颗心来喜欢他呢?简小姐还是很冷静理智的!没有一直sad吼吼吼,事业要继续生活要继续啊!共勉 温热 贺征听她这样说话,没忍住笑出了声。 听得温灵刺耳。 “温灵,你们到了。” “嗯好,到家了给你发信息说一声。”温灵带着沈伶乖巧地下了车,还不忘补这么一句话。 “简榕,坐前面来。”他没回她的话。 温灵看着简榕从后面下车,绕到前面坐到副驾驶座上,扣了扣手心,凭什么?她可以这样泰然自若。 “温灵,愣着做什么,走呀?” “嗯,走吧。” “贺征都有女朋友了你带我来掺和什么……” “不好意思,我弄错了。” “你笑什么?”简榕看着旁边这个男人憋笑的样子,心里充满,不爽。 “没什么,”他偏头看了看她闷闷的样子,居然觉得心情大好,“只是喜欢看你怼人的样子。” 简榕没作声,她脑子里一遍遍回放他说的“喜欢”,让她心里乱,像真的,又像假的,只好装睡,正好也困了。 “榕儿,到了。” “嗯……”她眯了眯眼睛,打开车门下去,“你跟着我干嘛?” “回家啊。” “你回你家啊?” “你又跑了怎么办。”说完又上前环住她,轻佻地撩拨。 她愣在原地,深吸了口气。 “……贺征。” “嗯?” “你喜…喜欢温灵十年了。”这句话,好短,可每个字她都说地好费力气。 他笑容僵在脸上。 “十年……我和程澍有过多少回忆,你的回忆就是我的四倍。” 他突然觉得简榕太疏远,秋夜的风打在他薄衫上好冷,紧了紧手臂。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这种回忆多难放下,你帮我放下,可我没有信心——” “做我女朋友吧,榕儿。”他不想再听了,他讨厌她这样拎得清。 可她不是想听他说这句话。 “……沈伶这么漂亮,你甩下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和你才认识——” “做我女朋友。” 他总是打断她说话。 “你和沈伶做过吧。”她松开他的手。 “那又怎样?” “还有别的女人。”月光下,她的脸白得发冷。 “简榕,我说过,各取所需;我的身体和心是分开的。”他语气严肃认真,生怕她不信。 “那我呢?”他逻辑好笑,那她是哪边? “你是——” “贺征,我怕……我怕我敌不过十年初恋,落得一身狼藉。” “先进去吧,外面好冷。”他怕她这个样子。 简榕洗完澡出来,贺征正靠在床上玩手机,只穿了条她的宽大睡裤。 “看什么……jk写真?你恋童?”简榕走过来瞟了一眼,调侃他。 “我恋童就不会这么喜欢上verb.你了。”贺征放下手机,拉她坐到床上,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过来,我帮你弄干。” 他温柔的手指帮她按摩着头皮,暖暖的,不时地碰到她敏感的耳垂和后颈,两个人挨得太紧。 “我月经来了。”她看出来他意图不轨。 “昨天不是还?”他怀疑她找借口。 “洗澡时来的。” “嗯。”贺征心里有些失望,替她吹干最后一缕头发,又替她拨了拨。 刚洗完澡,她皮肤白里透红得像个瓷娃娃,吹完的头发慵懒地披在肩头,薄薄的睡衣藏不住身材曲线。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松开,又吻住。 “嗯…我真的来了。” 简榕推开他,脸上更红了。这人存心不穿上衣,引她犯罪。 “我知道,我就亲一下。” 哪里是一下,他亲了好多下;从嘴到鼻子,到眼睛,到脸。 “……你硬了。” “……你用手吧。”他抓起她的手放进裤子里,要她握住。 “不要。我不会。”她在心里骂他有病,精虫上脑。 “我教你……” 他说完,带着她把那根粗棒拿出来,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套弄它,如何取悦他。 她手里被那个东西烫得灼手,唇里全是他的味道,脸上红得像发烧。 贺征右手带着她去慰弄自己,左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揉捏她的胸乳,触感太舒服,是最好的催情剂,怎么捏都不够。 弄了好久,简榕手都觉得酸了,他还泄不出来。 “你……”好笨。 她的手柔柔的,比他的要软上、滑上十分,生涩的爱抚弄得他心里更燥,对疏解欲望没有帮助。 “嗯?” “榕儿……帮我…口一下好不好?”他想到那个画面,有点控制不住,好色情,好想要。 用嘴扯了扯她的下唇,引诱她。 “不要。我嫌脏。” 他没办法,抬起她腋窝抱到自己身上坐着,两只手把她的胸挤到中间,压住他的脸。 “这个也可以。” “不要……”简榕摇摇头,她对乳交没感觉,看a片时就不喜欢。 “你不痒吗?”他诱哄她。 怎么可能不,她现在内裤里一定混了好多经血和爱液,难受死了。 “我…一会儿就好了。” “浴血奋战,要不要?”他痞里痞气地逗她,手伸到她腿间捏握,掌心的温度透过卫生巾传到她体内,好舒服。 “你敢?” 他看她瞪他的样子,咯咯的笑,起身向浴室走去。 “我冲个澡。” 烦人。生理期体寒,盖了被子小腹和腰背还是凉飕飕的,总觉得有风灌进来,子宫里隐隐抽疼,冷得睡不着。 贺征钻进被窝里,从背后抱住她。 他突然贴过来的身体把她整个后背和大腿根都弄暖了,大掌覆在她小腹上,烫乎乎地太舒服。 “你洗的热水?” “先洗了个冷的,后洗了个好热的。” 她眼睛有点酸。 —————————————————— jk写真那里是个小伏笔...... 我这两天看不同的评论就想到一句歌:“外向的孤独患者自我拉扯——”感觉自我被拉扯...... 我真是个机灵鬼,这章虐了点男主,虐了点女主,没在一起,也没分开,发了点糖,还没吃到。嘿嘿嘿 别的其实我不太在意,有一个要说一下:女主怎么会没魅力呢!自己打拼不靠家境的优秀女律师,胸大腰细长得乖,心地善良,会做饭会挡刀(大雾)…… 女二肯定也要好看啊!家境好弹钢琴,优雅文静……没有魅力男主喜欢十年岂不是显得男主好掉价吼吼 旧的游乐园 除了贺征,简榕没有和别的男人一起睡过。 之前,一到生理期头两天,总是犯冷,没有暖宝宝都睡不着觉,可昨晚在他怀里睡得好安稳。 他可以对她这么温柔,以前是不是,也对别人这么温柔过? “想什么呢?” 贺征醒来看到简榕睁着眼睛没动,紧了紧她的腰,问她。 “在想,你以前有没有也这样帮女人捂肚子。” 简榕转过身来,想看他的表情。 他不喜欢她总这样揪着他的过去,审视了会儿她的脸,才开口。 “没有。” 她讳莫如深地笑了笑,对他的话不予置评,起身去洗漱。 “榕儿,今天周末,我们出去玩一玩怎么样?” 贺征靠在洗手间旁边,换了一身休闲衣服。 “去哪?” “西山游乐园。” “那个游乐园好像没什么玩的?” “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个,”她洗脸时头发散到前面,他看了便替她拢起来抓住,“你正好例假,没什么剧烈项目不正好吗,咱们就去逛逛,也不会累。” “我又不是小孩子,去那里干嘛?”她其实不喜欢游乐园,小时候爸妈嫌贵不带她去,害她总是羡慕旁的小孩,别人聊到游乐园时她都插不上话,有心理阴影。后来长大了,又不好意思去了。 “让你看看我童年的记忆。” 他的童年……这话听起来怎么,莫名的暧昧。 简榕没说话,对着镜子抹乳液。 “去吧,我想你陪我去…我长大了就没和别人去过这个游乐园。” 他抱住她的腰撒娇。 “知道了……” 她承认,她好奇了。好奇他的过去,她没有参与过的他的曾经,尤其还是,别人也没参与过的他的曾经。 简榕想着既然是游乐园,就穿了身很少女的衣服,姜黄色短袖泡泡衫配一件黑色背带短裤,一双小白鞋,梳了个斜的鱼尾辫。淡淡的妆容,突出了五官的精致。 “走吧。” 她理了理肩上的小挎包,唤上贺征出门。 “好漂亮,像个小姑娘。” 他站起来拉过她的手,吻了吻她的头顶。 不好,他这个样子太蛊惑。 “你饿不饿?”她忙转移话题。 “到了再吃就行,你呢?”他看起来心情很好,总是对她笑。 “我还好。” 贺征在车上不安分,时不时地要拉她手,害她心里总是躁动。 “你为什么…说游乐园有你童年的记忆呀?”她尴尬地抽回手,路有些远,总得聊点什么。 “我小时候爸妈工作太忙,不带我去游乐园,当时住在附近,有时候就自己放了学偷跑过去玩,害得陈伯总去那儿找我哈哈哈哈。” 简榕心里抽了下,倚在座椅上看他。 “你爸妈没带你去过游乐园吗?” “嗯,法餐倒是吃过很多,但是游乐园没有。” 他手里转了下方向盘,转过头来看着她笑。 “小时候,常常是10点才能见到爸妈回来,附近也没什么同龄孩子,每天回家还有这样那样的老师等着,就总想着跑出去玩。” “那你在家都做什么?” “看看书啊弹弹琴啊,玩玩模型,我也不知道……小时候,比较内向。“ 简榕情不自禁地笑了笑。 她在脑海里勾勒处小贺征的样子,像个小大人似的孤零零地在游乐园里游荡,又想起自己小时候经过游乐园时歆羡的样子。 原来他们还有这么一点,相似的地方。 “我也……我小时候也没去过游乐园。” “为什么?” “爸妈说没必要,一拖再拖,就长大了。” 她拿手撑住头,望着窗外的街景,都是些有些年头的洋房小区,绿化很好。 “那今天你当我的小女孩,我当你的小男孩,怎么样?” “……肉麻。” 可她脸上却红了。 西山游乐园建得早,面积不大,翻新了几次才能留到现在,毕竟不是迪士尼、欢乐谷这些商业做得更好的游乐园,游客并不多;游乐设施也少,单只一些旋转木马、海盗船、鬼屋之类的中小型设施,园子里的小吃倒是很多。 路边有棉花糖卖,贺征过去买了一只递给简榕。 “来一个,垫垫肚子。” “哪有拿这玩意儿垫肚子的……”说完就咬了一口,甜甜的,入口即化。 糖丝沾到了她嘴角,贺征笑笑,伸出手指替她抹去,含到嘴里抿了抿。 羞死了,为什么什么都做过了,但这种动作还会让她这么羞? 简榕装没看到,吃了一大口,要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趁机亲上来,替她分掉嘴里化成糖水的糖。 “你……” “嗯?” “你怕鬼屋吗?” 气氛变冷。 “我一直怕鬼屋,所以都没进去过。” 简榕在鬼屋面前看着那些黑黢黢的面具,心里打了两个哆嗦。 “可是我又很好奇……所以我们去吧。” “嗯,走吧。” 进去后贺征贴在她身后护着她,让她胆子大了很多;虽然每次有“鬼”跳出来都会吓她一大跳,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 她被吓到也不会大叫,只是更用力地抓他,逞强又可爱。 可是最后的“鬼”太吓人,突然从暗门里冒出来像要碰到她,脸上血淋淋的,吓到她不敢看,转过身扑到他怀里。 “你……诱惑我?” 贺征把她抱在怀里,戏谑地讽她。 “不是…这个真的吓人……” 她忙推开他,自个儿往出口走去,没想到还有一个小“鬼”出其不意,吓得她惊叫一声,掉回来抱他。 两个人像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把小小游乐园里的东西玩了个遍,贺征觉得甜滋滋的,像真的回到小时候,旁边这个女孩是他的青梅,放学后大人不在家,两个人拿了攒好的零花钱溜出来玩。 “榕儿,这里有个摩天轮。” 简榕想起一些关于摩天轮的非主流说法,什么“在摩天轮顶点处接吻,相爱的人就会走到最后”,愣了愣神。 “虽然小,但是西山风景很好看,去坐吧?”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她拉了拉他的手,微笑着回绝。 贺征看出来她复杂的眼神,皱了皱眉,“嗯好,我想想……吃麦当劳吧,我小时候爸妈不给吃快餐,老想吃m记。” “一个巨无霸一个麦辣鸡腿堡,一杯热奶茶一杯可乐。” 简榕坐在窗边,看着这个男人在收银台点餐,他穿休闲装就会很年轻,像个大学生,让人移不开眼。 “偷看我?” 贺征把东西放下,替她打开汉堡。 “没有,我在看收银小哥哥,有点像刘昊然。”她接过汉堡忙咬了口,掩盖心虚。 贺征转过头,这像的不是李诞吗? “我小时候有次偷吃了麦当劳,回家被老妈闻出来了,在院子里罚站了一小时。” 简榕听他讲这种糗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呢。” “然后就有个小姑娘从隔壁进院子来陪我聊天。” “聊什么?”她抬了抬眉,有些奇怪。 “聊天说,她没去过游乐园,要我带她去……” 简榕放慢咀嚼,喝了口奶茶。 “还说她怕鬼屋,要我陪她。” 他笑得无赖,像个编故事的骗子。 简榕被贺征拉着手回到车上,微信上有一条好友申请: “简小姐你好,我是许青。” 申请通过。 “昨天偷拍了一张你,希望你不介意。” 一张照片发过来,拍的时候她还没和他说话,正在会场搜寻可发掘客户。 服务生端来一杯红酒,她盈盈一笑道了谢,温婉的头发挽在脑后,一袭窄袖鱼尾裙衬的身材姣好,原来他会先注意到她。 “没事……许先生把我拍得这么漂亮,谢谢。” 发送。 贺征在驾驶座上瞥到简榕对着手机的照片暗笑。 “谁发的?” “就昨天那个公子哥。” “叫什么?”贺征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偷拍别人,轻浮。 “许青,地产二代哦。” 没想到拦得不够及时,还是被他扫到了微信。 “……我也是二代。” “他好年轻,刚毕业,比我还小三岁。” 言下之意,比你年轻好几岁。 “简榕,这种人一般是花花公子,你少和他接触。” 简榕在心里骂他州官放火。 “那你呢?贺大少爷?” “我不一样,我是……那些女人要贴上来。” 那她,算其中一个? “贺征,我们两个…也是我先招惹你的。”简榕一脸正经。 “我说过。你不一样。” 一聊到这个话题,他语气就会变得严肃。 之前的几任女朋友都像飞蛾扑火,知道他冷漠寡情也要当他女友,想试着让他爱上自己;毕竟他多金又周到,带出去也风光体面好长脸,除了不会说喜欢或者爱,出手大方长得英俊,也算个模范男友。 而他,是个商人,计较成本收益,约炮太滥情,谈谈恋爱也无妨。 唯独遇上简榕,自作聪明要拎得清。 他不想她这样,也不需要她这样拎得清。 “简榕,我最近遇到些产权纠纷的诉讼,正好你是律师,可以找个时间聊聊吗?” “可以,什么时候?” “明天中午可以吗?” 手机弹出新消息。 “贺征,许青明天想请我吃饭。”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要问他。 “不许去。”他开着车,没有表情。 “他说要咨询我一些诉讼问题……” “那你今晚住我家,明天我送你过去。” “那衣服呢?” “买几件。” “我…为什么要住你家?”简榕这才反应过来最大的问题。 “因为我明天上班,但是又怕你跑了。” 简榕觉得他有病。 简榕洗了澡窝在床上看剧,bbc去他妈的世界,又丧又暖。 “要不要吃点什么?” 贺征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她,腰上只系了条浴巾,露出浅浅人鱼线。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像只温顺的大金毛。 “我想喝点红豆汤。” “嗯好。” 点外卖而已,很方便的。 “你在看什么?” “theendofthefuckingworld.” 贺征挑了挑眉,“听过,好看吗?” “嗯,特别丧,特别适合我最近的心情。”她头搁在膝盖上,整个身体缩成小小一团,像很不融入这个世界一样。 贺征无奈地笑笑,站在她面前吹头发,抬起手臂彰显出腋下和胸肌,故意的。 “贺征,你出去吹……” “不要。”他学她昨晚那样说“不要”,还贱贱地笑。 “那你穿上衣服。” “不要。” 外卖到了,贺征穿衣服拿了东西,进来把汤盛到碗里给她,坐到她身旁和她一起看。 看她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笑,在无聊的地方快进。 “榕儿,你觉不觉得,我们也有点像alyssa和james……” 她曾经被一个渣男吊着荒废青春,他曾经耽溺过往习惯性地去守望一个姑娘。 她和他,像两个在老旧的游乐园迷路的孩子,需要遇到彼此才能走出去。 可是她却在牵起他的手后要抛弃他,对他说:“我不相信你能够舍下那个旋转木马。” “像什么?”她转过头来看他。 他吻了下她的唇,红豆的清甜味道。 他本来想说“互相拯救”,可是又不敢,他好像被她救了,但她好像被他弄得乱七八糟。于是只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简榕,我喜欢你。” 嫉妒(最后有H) 她也喜欢他,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可是现下她说不出口。 他说身和心是分开的,所以她不知道他说的该不该信。 “贺征……我们…先保持这样好不好?” “为什么?” “我怕…我如果当了你女朋友,我就脱不开身了……我会患得患失,会变得不像自己,会时时刻刻想着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谈情,会总想到温灵,想到在你最灿烂的年华,是如何倾慕另一个女人……” 她越喜欢一个人,就越在意;一开始和他云雨只想贪欢,所以不在乎他过往如何心有何属;可不知不觉,她却越来越在意,越来越无法好好做自己。 “贺征,我可以这样惹上你,别人也可以,到时候我会嫉妒到死的。” 贺征听她一本正经地述说,一方面觉得开心,她到底是很喜欢自己;另一方面又觉得无奈,她怎么会顾虑这么多。 脑子里突然闪过乔巧对他说过的话:“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的”。怕到她甚至不敢和他在一起。 “榕儿,相信我好不好。”他揽紧她,抚摸了下她的头发。 “贺征,你能保证,不会再一次爱上温灵,或者别的人吗?” “贺征,人生太长了……” 她不敢想,如果把自己丢在他那里了,要怎么再去爱别的人。 贺征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明白她说的都有道理。 他从来没有对女人保证过什么,可是,他现在喜欢她,比喜欢别的人都更喜欢她,不就够了吗? “榕儿,我等你。”等你相信我。 早上,简榕看着贺征在镜子前穿西装的样子发呆。 刚才她洗漱,贺征突然进来和她一起,整个人站她身后像罩住她,镜子里映出两个人一起刷牙的样子,像对新婚小夫妻。 “帮我系领带?”他看到她在盯着他,心里得意。 简榕走过去给他打领带,这个距离,她不习惯,心跳有点快。 “榕儿,别去律所了,当我秘书吧。”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让她分心。 “崔秘书呢?” “你来我就把他辞了。”他笑得没心没肺。 “有病……晋升空间太小,我不干。” 他送她去和许青约好的地方,走时不忘叮嘱她不要被拐走。 时间还早,她坐在约好的地方看杂志,秋装上新,看到男装竟然会想象贺征穿上的样子,疯了。 “简小姐久等了。”许青一进门就看到她坐在窗边,穿得素净,面容恬淡。 和他见过的名媛不太一样,一看就没有背景,却又不是花瓶,虽然聊的时间不长,但却很有内容。而且,身材凹凸有致。 “没有,我也才来不多时。”她又挂起了商务笑容。 许青的确是向她咨询产权纠纷的,只是事情非常简单,随便找个律师都可以解答他的问题。 “许先生,这个案子并不复杂,您其实找别人也可以。” “别人不行,”他低头切了块牛肉,“没有你有趣。” “许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保持微笑。 “简小姐,你看我怎么样?” 这个圈子,不是一起出席个宴会就能说明什么的,他打听过,贺征目前没有女朋友,那她就只能是…… “我最近缺个女朋友,你又刚好符合我的品味,和我交往怎么样?”他手撑着头,语气轻佻。 还真的是,花花公子。 “玩成人游戏?许先生还是找别人吧。” “那为什么贺征,你就可以和他玩?” 他那天在宴会上看到她就起了兴趣,却被贺征打了岔子。 他后面时不时地留意到他们,看到她会在贺征和别人说话时在旁边悄悄注视他,她眼睛太漂亮,他游戏花丛太多,身边女人只会谄媚对他笑。突然好奇被这样的眼神注视是什么感觉。 后来知道他们并没有交往,更觉得有意思了,看来是个傻女人。 “你太小了。” 简榕不想废话,这人像个没道理的小孩子,起身离开。 好多天没去健身房,明天入职,下午没事,做个简单的普拉提也不错,疏经活血。 运动完被前台叫住,知道她是老客户,要给她推销新课程。 “简小姐,我们开设了新的芭蕾形体班,要不要报名试试?vip八折优惠,明晚就有课哦。” 宣传的易拉宝上是穿了练功服的纤瘦女子,一个后踢腿的动作,像只天鹅。 她看了一眼,鬼使神差地报了名。 走出来就骂自己,“简榕你是不是有病,说好不在意沈伶的。”可是钱已经交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 她逛了会儿街,正在选需要的练功服和舞鞋,就接到了贺征的电话。 这人最近像牛皮糖上身,老要跟着她。 “买了什么?”贺征到了看她提了几个袋子,好奇地询问。 “没什么。”她目光躲闪,把袋子往后面藏了藏。 可是袋子上的意大利斜体很显眼: “canbeadancer.” “想学跳舞了?”贺征替她拿过袋子,帮她开了车门。 “不是……你还我!”简榕急了。 他替她护住头,让她坐好,走过去开门坐进驾驶座,打开袋子看了看。 一件黑色的露背练功服,一对护膝袜和一双肉色软底芭蕾鞋。 “健身房新开的课,销售太缠人,我随便报的。” 她故作自然。 “哦。”他嘴角藏不住笑。又心疼,又开心。 他把袋子放到后座上,探过身去给她系安全带,若有若无地擦到她的身体,也成为他的小趣味。 “哪家健身房?” “efgym…你问来干嘛?”简榕突然警惕起来。 “去钓一钓你这样的小美女。” 知道健身房就知道课程表。第二天晚上,贺征去ef办了卡,问了前台形体教室的地儿,看差不多快下课了就去找她。 二十个人的班级,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练功服包裹住她s型的身材,头发梳成丸子头露出白皙的脖颈,袜子只到膝盖,露出光滑的大腿。 她体态很好,因为练过瑜伽身体也够软,动作虽然有些生涩却舒展。他到的时候她正在把杆上压腿,脚背绷直,软软的腰弯下去贴到大腿根,胸部被压扁,背部曲线尽显。 他疯了,这种时候产生18x想法。 之前看沈伶演出,他只顾欣赏舞台效果;偶尔送她去练功房,也只觉得青春少女肉体曼妙,送完就走,内心无甚波动。 简榕转过来换另一条腿,看到壁窗外的他。 “同学们,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大家下周见。” 她僵在把杆上,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以为出现幻觉,使劲眯了眯眼。 一群二十来岁的姑娘从教室里走出来,看到门口高大英俊的男人,猜想着是哪个女的这么有魅力,有姑娘凑上来问:“小哥哥你找谁?” “简榕。” “你怎么来了?” “想看你。”他揽住她肩膀,语声温柔。 简榕面上没表情,心里却打鼓到不行,她一点也不想他知道她这些小心思。 “我去换衣服。” “别换里面的,嗯?我想回去看看。” 他在她耳边悄声低语,不嫌害臊。 “神经病……” 简榕套了件风衣外套出来,脚上只穿了双短靴,露出笔直的小腿。 他送她回家,进了屋脱掉外套,抱住她吻她的唇。 解开她纽扣,把手伸进她身上的风衣里,练功服滑滑的,紧紧裹住她的胸脯、腰肢,背后大半肌肤裸露;他从背后伸进去解开她的搭扣,绕到前面揉她的胸乳,隔着丝滑的布料和错乱的内衣,实在不足够缓和他的肖想。 “贺征…我经期还没过。” 他从她练功服下面探进手去捏她的臀肉,圆圆翘翘,手感极好。 “我知道…” 他把她抱起来走到卧室,替她脱掉风衣,白花花的大腿勾惹情欲。 “我不进去…” 他勾下练功服的肩带,弹出她丰满的乳房,舌尖转着圈地舔弄她;练功服裤底只能包住她关键部位,幽深的腿缝引人遐想,他挤进手去揉她的腿肉,被她大腿紧紧夹住,凉凉的,身体却逐渐燥热。 贺征脱下裤子,腹下已经勃起一根粗棒,挤到她腿间去厮磨;练功服被他拉到腰间,露出她整个上半身和他缠绵。 她被他弄得肤色都泛红,脑子里却赶不走地冒出些胡思乱想。 “贺征…你和沈伶这样做过吗?” “没有! 简榕你听着,你敢再提一次沈伶,我不管你月经完没完、做到你明天下不了床。” 简榕被他突然的怒气吓到,嗓子里堵堵的,却还是不甘心地要追问。 “沈伶、这样穿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吗?” 她故意挑衅,可他怎么可能真的肏进去惩罚她;只能狠捏一把她的乳房发泄心里愠气。 “没有!我他妈该死的只在你这样的时候有欲望!沈伶跳舞时没有、温灵练操时也没有!” 他把手从她腰上的衣服伸进去,探到她阴部去爱抚她的私处,残留的血腥气溢出一点来。他突然的厉声和腥气带给她的羞愤,都让她想哭。 “贺征不要…有血…好脏…” 他指尖沾了她的血,腥的,故意在她腰上边揉边抹,借此罚她口不择言。 “简榕,你敢说你喜欢程澍的三年没有肖想过他吗? 你这么在意我的前女友,那她们给我口过,你是不是也要学着给我口?” 他在她耳边说完,她脑子里一下子像炸开似的;他声音太冷,那些画面太脏,终于没忍住哭出来。 贺征一说完就后悔了。他恨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可他真的好生气,气她作茧自缚,气她说“好脏”像在说他。 她尽量抽泣地轻,可胸脯还是控制不住地起伏,鼻子堵堵的不通气。 “榕儿,我错了…我乱说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抱住她胡乱地吻她的脸,想吻掉她的泪痕。 她赌气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紧。 “榕儿…别哭了…” 她靠在他肩口渐渐缓和。说她的是他,哄她的也是他,可她偏偏跟着他的话牵动情绪。 抱了半晌,简榕才出了声。 “我…我想洗澡…”他好烦,把经血弄她身上。 贺征听了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抹上沐浴露替她洗,她还没完全消气,却又耐不住他这样的温柔。 她滑腻的身子在他手里,一开始还好,越洗越燥,每寸肌肤任他抚弄,勾起他刚才消下去的欲望。 简榕也不好受,他整个人光秃秃地在她身边绕,害她眼睛没处放,每寸肌肉挑起一些龌蹉记忆;尤其,她看到了他下身逐渐勃起。 “贺征……我给你口吧……” 他听了皱皱眉,他是很想她给他口,想她伏在他身下用那张平常唤他的嘴含住他的性器,既有快感又有征服欲,想想就欲火焚身。 可他现在不想,才说了刚才那句话,好像她真的要学她们似的。 “不用、榕儿,我一会儿冲冲凉水就可以了。” 她没听他的,跪倒他面前,纤手从他大腿往上摸,摸到他性器上缓缓套弄。 “榕儿,听话。” 贺征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他不想她这么近地看到他那个东西,现在不想,他怕她看了觉得脏。 简榕没理他推拒的手,被他遮住眼睛,只能摸索着找到他的龟头含住,又探到后面用湿润的舌头去舔舐他的阴茎。 “…榕儿,别这样…” 她柔软的嘴唇触到他敏感的部分,每触一下都心尖发颤。 她舌尖在他顶部打转、吮吸,手握在他根部套弄,又时而去亲吻他的各个部分,从根部舔到顶端,像舔一根糖果。 她动作生涩却复杂,贺征好奇:“哪里学的?” “av…” 她离开嘴回答完他的问题,又再次吸进去,把他的小部分整个含进嘴里吸舔,舌尖逗弄他顶端附近的边缘;又深入进去用温热的口腔和舌头包住他吮吸,小手在他剩下的部分上爱抚,让他兴奋到发疯。 “嗯…榕儿,够了…” 她表情有些难受,却固执地要含得更深,直顶到喉咙深处;她握住他在嘴里进出,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流落,看得他心疼。 可是她跪在他身前慰弄他的样子那样乖巧,男性的征服欲被满足了个彻彻底底,让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不想她离开。 她嘴都累了也不见他射出来,他东西太大,顶得她喉咙发痒,只好吐出来咳,眼泪都咳出来。 贺征忙蹲下来替她拍背,看她可怜兮兮地嘴唇都发红,又吻了下她的嘴。 简榕皱着眉头,眼里还带着咳出来的泪水,问他:“为什么射不出来?” 是不是她技术不好? 贺征看她这个样子又疼又好笑。 “简榕,我该拿你怎么办?” —————————————————— ef终于出现(我像个集邮的) ps此文行到这里主要就是想解开简榕对贺征过去的心结啦 关于最后这里“口”的情节,我也想过很久要不要,最后觉得如果是我,还是会很膈应脑子里别的女人给男主口过的那种印象,所以会想用自己来覆盖掉这种印象,不是单纯去“学”,当然这是我的想法。 学校(H) 温灵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接到程澍的电话,要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要怎么说他才能明白,有的东西是回不去的。他似乎总觉得女人不可能轻易绝情,可他错了。 “程澍,如果你真的还想挽回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帮我一个忙……” 简榕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才到cd就会接到许氏地产的业务,于是她现在看着对面一点不正经的许青无可奈何。 “许先生,一个小时咨询费很贵的。” “我乐意浪费在你身上。” 他一点案子的事没聊,全拿来打听她的私事。 “简小姐哪里人?喜欢吃什么?平常下班回家做什么?……” 他毕竟是甲方,她没有说不好的权利,只能应付着回答。 可是这人,连续两天来找她“咨询”所谓的法律疑问。 “许先生,我不喜欢当富家公子哥的消遣。” “不是消遣,是女朋友。” 什么女朋友?不就免费炮友?臭不要脸。 “我都不想。” 他没回答,笑嘻嘻递了张派对邀请卡给她。 “你来参加一次,我就不再打扰你。” ———————————————— 贺征昨天晚上突然说周五要带她去个好玩的地方,还让她妆化得清淡些。 为了这个她特意提前了两小时下班,到了地方才发现,竟然是他的高中。 学校已经放学,操场上只剩些打篮球的青春少年,和边上几个围着加油的小女生。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你不是特别在意我前十年心里装着别人吗?” 简榕疑惑地看着他,不甘心地轻微点点头。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教室。” 他没解释,只是牵起她的手带她往教学楼方向走。 “去教室干嘛?” “去了你就知道了。” “你等一下。” 简榕趴在课桌上,不明就里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掏出一副圆框眼镜戴上,又解开风衣扣子,露出里面一件洁白的衬衫和黑色西裤,领口和衣袋边有绿色格纹的点缀,胸前秀了“贺征”两个字,是一件高中生校服。 他胡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额前的碎发放下来,配上圆框眼睛和学生样式的衬衫,竟然有几分像个翩翩少年。 简榕这才直起身来,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好像年轻了十岁的男人。 她是说怎么今天他的胡茬刮得格外干净。 “你这是……玩cosplay?” 贺征又从包里翻出一套水手服和百褶裙,绿格纹的领结和墨绿色的裙子,和他的衣服很搭。 “我找人订做的,换来试试?”他温柔地对她笑,晃眼间,好像他不是此刻事业有成的贺征,而是还在青春年少的那个高中男生。 简榕在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就看到贺征正靠在露台边等她。 “是不是挺别扭的?要不我还是换回去吧…” 她随意地扎了个松松马尾,露出纤美的脖颈;女生校服的版型比较小,和她丰盈的胸部有些格格不入,上衣下摆只能堪堪遮住腰;百褶裙在她纤直白嫩的腿上倒是恰到好处,配上一双白色帆布鞋,清纯又诱惑。 “挺好的,”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要放我们学校,不是校花也是班花。” 简榕乐得笑出来,露出白白的牙齿,整张小脸被阳光包围,洋溢着一种甜美味道。 教学楼里没什么人,空空的走廊里只有他和她牵着手。 “你们学校好漂亮啊…感觉好适合那种…校园青春恋爱剧情!” “你高中不谈恋爱吗?” “我高中忙着刷题考大学呢。” “那我陪你谈一次。” 他带她来到一间教室,随手关了门。 打开白炽灯,带她坐到靠窗的位置上,自己坐到她旁边。 “同桌play,action。” “什么啊…”她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眼里藏不住温柔。 “简榕,作业借我抄抄呗。” 他收起了平常的正经,学校园混混那样逗她,挑眉笑着求她帮他逃过作业之苦,学渣男x学霸女,老土的剧情。 “才不要!谁叫你老扯我肩带?” 她接他的戏,佯装着瞪他一眼,愤愤地扭头,配合他演这场老土的青春校园剧。 “卡……你中学被人扯过肩带?” 贺征想到那个画面,心里没来由地有些生气,气那个他都没见过的无脑小男生。 “就…那时候不是都穿那种吊带的bra吗,就有调皮的男生会这样……” 简榕不以为意,抬起手伸到脖子后面去给他演示怎么个扯法,牵动着上衣,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小肚子。 “知道了。”贺征看她这个样子,忙拉下她的手,“那你当时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我喜欢…高高帅帅,成绩好,会弹琴,戴眼镜好看的!” 她皱眉思考了片刻,转过头笑眼盈盈地看着他,像个春心萌动的高中小女生。 好可惜她没有在自己最青春美丽的时候碰见他,不然她一定会早早地就爱上他,他说不定…也不会喜欢上温灵。 贺征听她像是照着自己描述的一样,觉得心里又软又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个好演——” “简榕,这道题不能直接求导,这个函数在这个点无意义,要先算出定义域……” 他严肃地扶了扶眼睛,斯斯文文一本正经地扮一个学霸。 简榕听得咯咯笑,阳光镀到这个男人俊逸的侧脸上,好看到她心痒。 他还没讲完,她就倾过身去在他脸上偷吻了一口。 “贺学长,我喜欢你……给我讲题!” 恶作剧的得逞,原来高中的小暧昧是这样青涩的感觉。 贺征本来只是想“单纯”地带她来体会下自己曾经的学生生活,可是看着她娇俏的笑容却觉得有些东西按捺不住了。 他心里被她一个小小的吻弄得有些澎湃,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很容易脸红躁动的学生时代。 于是,他捧住她的脸回吻她,从一开始的轻吻到后面的唇齿相缠,呼吸都急促,只能难耐地扯扯校服的领口;两个人吻到满脸通红才分开,像两个初食禁果的少男少女,随时会有老师进来喝住他们通报批评。 简榕起身坐到课桌上,手撑在身体两侧,白嫩的大腿肌肤从百褶裙下露出来,连带着中间幽暗的大腿缝,引人胡想。 她取下他鼻梁上的眼镜,拿在手里把玩,用镜架在裙边里勾画,像个不良少女。 “贺学长…我生物没学好,你教我? 他站起来分开她的腿站到中间,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绸缎一样的肌肤熨帖到他掌心。 “怎么教?”他在她耳边轻笑,“这样?” 她水手服宽松的下摆下露出一小节肌肤,在挺立的胸脯下显得十分诱惑。 他从她腰间把手伸进去抚弄她的背,又滑到前面,从她胸前伸进胸罩去逗弄她的乳尖,学一个还不会脱下胸罩的小男生,在逼仄的空间里不知轻重地玩弄。 简榕被他搞得嘤咛出声,“贺征……我怕有人…” “我锁门了。” 说完他又坐回到椅子上,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一边看着她清澈的眼,一边在她大腿内侧摩擦、揉捏。 “贺征,要是我先认识你……你会喜欢我吗?” 简榕直直地看着他,如果她真的早早遇到他,有可能会缠着他不放。 贺征慢慢地脱下她的内裤,白色的,好衬这个样子的她。 “我会考不上好大学。” “为什么?”简榕不解地轻笑。 “玩物丧志。” 他把她的腿抬到自己的肩上搭着,把头埋进她的裙底,左手在她大腿外侧摩挲,右手放到她臀后逼她压向自己的唇。 “嗯……”她听着脸红成苹果,感受到他在她身下的肆意掠夺,凉凉的鼻尖贴着她敏感的阴唇,滑腻的舌头在她阴蒂处搅弄,唇齿紧紧地舔舐着她一阵阵渗出的淫水,越来越深,让她下身开始抽搐。 贺征抬起头,看着她一张素脸上淫靡的表情,感到胯下快要疯掉。 就着她挂在自己肩上的腿起身压上去,又放下她一条腿挂到自己腰上,紧紧抱住她闯进去。 “…贺征、胀……” 简榕被他撞得眼花,百褶裙早已被弄到腰上,只能将将垫在她身下,校服上衣被他揉到不成样子,头发凌乱不堪,看起来像个性早熟的堕落少女。 “叫我学长…嗯?” 贺征说完又重重顶了她两下,他看着她凌乱的样子,想到如果她和他一个高中——她会轻柔地叫他学长,伏在窗前看风景时会娇憨地笑,回答问题时会紧张到脸红,上楼梯时会露出光洁的大腿……太让人肖想。 简榕的腿抖到快挂不住,他又提了两下,让她好好缠住他的腰。 “贺…学长……你轻点…你轻点好不好…唔……” 她几天没做,身体还没完全适应他的强硬。 贺征放下她的腿,翻过她从背后将她压到课桌上,再次挤了进去。 “简榕,我上课时想和你做…考试时也想……” 他在她耳边胡言,她臊得要死,明明没有的事,被他说得像实实在在发生过。 “自慰时想像你口我的样子…想像精液射到你脸上…” “贺学长你、变态……啊…” 贺征一下下重重地撞到她臀瓣上,百褶裙随着他的抽动在她腰上晃目地摇曳,清脆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教室里回荡。 “学、学长…求求你…轻点…唔…唔嗯…” 假戏真做,贺征觉得今天自己像个不能控制欲望的青春期少男,控制不好力度。 简榕感到甬道内壁一阵强烈的痉挛,和他一起泄了出来。 贺征直起身,看着她无力地趴在课桌上一时没力气起来;校服凌乱地在她身上翻着,露出里面的姣好身体,浑圆的屁股光着露在外面,还带着他的白浊。 简榕好不容易直起身,觉得下身酸痒得难受,弄好裙摆,生气地捶他。 “死变态。内裤还我!” 贺征得逞地笑,从裤兜里抽出那条纯白的小裤,痞气地拿到鼻尖处闻。 “味道不错,爷要了。” “神经病!” 简榕羞死了,赶紧从他手里夺过内裤穿上身。 贺征替她扎了扎头发,又把旁边的风衣拿过来让她穿上,他才不想让外面那群臭小子看到她这个制服小妖精。 “还得穿吗?”简榕看他给她套上风衣,愣愣地问他。 “你不是说喜欢弹琴的男生吗?” 他带她来到了文体综合馆顶楼的琴房。 “我高中午休时,偶尔会来练练。” 他拉着她一起坐到琴凳上,“嗯,好久没弹了。” 窗明几净的琴房里,木地板上映着窗外摇曳的树影,角落里摆了些吉他和架子鼓,身旁坐着一个白衣少年,一曲柔柔的钢琴荡到她心里。 “拉赫玛尼诺夫?”曲毕。 “嗯,知道你喜欢这首,复习了下。” 她甜甜地笑:“好好听。” “我教你一小段?” 说完他退到她身后,握住她的手教她。 她被他环抱中的暧昧氛围压得透不过气,哪里能集中注意力,不耐地说:“好、好肉麻啊…你高中这样追女生的?” 他被她逗笑,转过头吻了下她的脸。 “是啊,嫉妒吧。” 简榕皱眉不承认,他看她故作矜持的样子,一把将她抱到琴键上吻她,一声厚重的和声响遍了练琴室。 “你疯了!”简榕推开他,嗔怪道。 “没人上来的。” 他轻松地笑,像个恶作剧的捣蛋学生;再次吻上她,一手伸到她裙下去挑起她的情欲。 “神、神经…贺征!不、不要…会弄脏琴的!” 她被他弄得湿了一大片,冰凉的琴键硌到她的臀部和下身,成了催情剂。 “弄脏最好,这样我每次弹都有你的味道。”他手没停。 “你变态!而且琴是、学校的…”简榕一想到他说的,恼得直皱眉,想推开他。 “那我之后把它买了。” —————————————— 一个恶趣味的作者... 非常短的一章 两个人牵着手走到操场边上,竟然真的像一对校园情侣。惹来球场里几个打球的小屁孩对简榕吹口哨,贺征的风衣套在她身上及到脚踝,一看就知道是旁边“男朋友”的,看起来像里面没穿衣服,惹人乱想。 操场边几个姑娘看到走来一个英俊潇洒的校服“男生”,交头接耳地说怎么从来没在学校里见过这么帅的少年,其中一个活力的短发女孩招招手大声喊道:“小哥哥!你是几年级几班的呀!” 简榕在旁边偷偷地笑,看他装一个酷男孩不回人家话。 心里想着,他比你们大好多啦! 球场上的男孩看到他们,把球扔到贺征面前让他打两下。 贺征不擅长这个,但看到简榕期盼的眼神,点了点头走过去应战——自然,一个都没进。其他的人,一个都没漏。 旁边的男孩们轻蔑地笑,要告诉这边的女孩子,这个男生啊,中看不中用! 简榕才不在乎,脱下风衣跳起来为他加油:“贺学长好帅啊!贺学长——我喜欢你!” 她青春洋溢的面容在活泼的校服衬托下显得生机勃勃。女生们当她是个大胆的“早恋”姑娘,看她“早早”发育的身体心里吃味,怎么那么好看的男生喜欢这样的女生?几个男生看到她脱掉风衣后可爱的“少女”模样,阳光下光滑的脚踝、小腿、手臂、百褶裙上露出的肚脐,喉咙紧了紧。 简榕看到贺征对她微笑,跳下观众席跑到球场里,向他跑过去,跃到他身上勾住他脖子傻傻地笑;贺征忙用手压着裙子抱住她大腿根,防止她走光。她像个小猫扑到他怀里,让他心情大好。 “简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要。” “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他抱着她在操场上连转了几圈,闹得她在他耳边惊笑。 “我说…我喜欢你。” 声音小得像要散进风里。 旁边的男生们呆了呆,这么个篮球菜鸟竟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颜好没天理。 “贺征,原来我真的喜欢你。” 她鼻子有点酸。她不知不觉陷进去,陷进去后总想抽离出来,有什么做不到?成人游戏而已。 可原来不是,原来她抽不开,她一直自欺欺人。 贺征感觉到颈窝处的湿意,敛了笑容,打横把她抱在怀里往操场边上走。 “简榕,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 他放她到副驾驶上,蹲在车门口温柔地哄她。 “不要给我承诺……” 她皱皱嘴角,不敢看他。 “原来你不想和我一起?”他调侃她,顺了顺她的发尾。 “贺征…”她又倾过去抱他,“我好烦自己…我想到你的过去,想到之后可能会分开就好难受,可是我又……” 她到一半说不下去,埋到他颈窝里咬他,留下一排牙印。 “当你盖章敲定了,我是你的了。”他皱眉受着,等她松口才出声。 ————————————————— 这篇文写到这里我感觉感情都很明朗了,按我想的话就交代下温灵那边就可以甜一甜结局了,不过有读者希望还是要虐男主以及依然觉得男主很“渣”,我有点懵逼,不晓得接下来该咋整,要说虐我也想不到啥虐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