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眠的风与程宝》 1 发文时间:12122011 我等因畏惧无法进入天国 死亡永不存在 0- 程宝醒了,他张开红色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然是一片黑暗。 「他呢,他...」程宝呢喃着,无助地让人想哭泣,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惦记着谁,可是他知道那个谁对他很重要,却想不起来是谁。焦急的感觉让他的心脏热热的痛了起来。 彷佛,失去了一个重要东西的无力感不断的抓挠着他的胸口。 作为一个坚强的血族,他懦弱的咬着手指,蜷缩成一团,把湿漉漉的哭声闷在喉咙里。 「宝宝。」 类似叹息的语调,带着一股温暖的风,一个高大的身影打开卧房的门,他愣愣的啊了一声,看着男人无奈的微笑的眼睛,打了一个嗝,吐出手指:「爸…爸。」两支胳膊舞动着要男人抱。 像是做过千百遍一样,男人拖住他的大腿根,往怀里带去,他自动的搂住男人的脖颈,程励风看着窝在怀里的儿子,手轻轻拍抚着那颤抖的小脊背,低声的不断说着:「怎麽了,又做恶梦了吗?宝宝别怕。别怕。爸爸在呢。」 从初拥过後,这个房间一直是这样,厚重的窗帘隔绝一切光线,只有枕头旁的小灯散发晕黄的光。伴随着这样安稳的语调像是摇篮曲调,程宝突然就安心下来,迷糊的睡着前仍然揪住男人的衣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自饥饿中睁眼,有些讶异的发现爸爸仍然抱着他维持同样的姿势,爸爸很快就发现他醒了,拍拍他的腿,宠溺的朝他微笑,一边伸手按着发麻的肩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皱巴巴的布料,按按屁股下的长腿,委屈的说:「爸爸我肚子饿了。」 程厉风扒开微乱的头发,古铜色的脖颈有力的线条就展露出来,程宝在男人怀里恭起腰,蹭蹭男人的脖子,那是动脉的位置,程励风顿了一下,搂住他的腰,鼓励般让他的嘴靠在肩膀上。 几缕黑发垂在颈肩,软软的碰在鼻子上,带着男人好闻的味道。程宝先吸吸鼻子,舔了一下那片皮肤,嚐到熟悉的沐浴乳味道,才咬了下去,甜甜的液体流入他的喉头,他吮着,发出满足的小小呻吟。 「停下。」 男人很快的拍拍他的屁股,说:「停下了,宝宝。」 拍打的动作不大,但像是突然打开了一个开关,让程宝在血管里的成分不良的叛逆血液苏醒过来。程宝突然不想理会对方,又吸了几口,才看向男人无奈的眼睛。 但看见男人默默的替他擦掉嘴角的口水还有血滴,他又理直气壮的揪住对方的另一块衣角。男人的脸色并不苍白,但是眼睛也变成漂亮的红色了。程宝喜欢爸爸的红色眼睛。他眨眨眼,白得近乎透明的耳根有点发烫。 程厉风捏捏儿子的脸:「宝宝,什麽时候会长大呢。」 「才不要长大。」宝宝搂住爸爸的腰闷闷的说: 「宝宝只喝爸爸的血」。 墙上的钟敲了六下,是逢魔时刻。 把儿子的小脑袋瓜搁在怀里,又拉了毯子裹住他的身体,怕他冷到。 程励风才打开电恼,电视,如往常开始忙碌起来,中间夹杂着程宝发自毛毯中的嚅喃话语。 「爸爸,我什麽时候可以跟你一起去上班呢。」 「宝宝还小,白天乖乖待在家里。」 「爸爸,牙齿痛。」 家长紧张了。 「啊,我看看。这边痛吗?应该是长牙而已。啊请吴医生来看看。好吗。」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决定要讨厌医生。 程宝噘着嘴想,爸爸的工作很忙,可是自己年纪还小,什麽都帮不上。 上班什麽的最讨厌了! 早上挣扎着从被窝里醒来,揪住爸爸的岭子不让他去上班,程宝跺着脚想, 可是最後还是被爸爸哄得安静下来,程厉风无奈的被拽住衣领,香了宝贝好几下才被获许离开。 可是爸爸去上班的时候,他从没想过家里的铃声会响。 有些好奇又有些害怕。 「这样可爱的幼仔是谁家的呢。」 一个声音在门外面说着,程宝搬了椅子从猫眼看到一双陌生的红褐色的眼睛。 「坏人、你是谁?」 「啊,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小朋友开个门吧。」 「不开。电视上说,你这种怪叔叔都不是好人。」 「…噢,撒旦保佑,你看叔叔在阳光下是有影子的。叔叔不是坏人。」 「有什麽,爸爸在阳光下也有影子。」这个人真无聊。 程宝不说话了,去摆弄他的小玩具车,捏住宠物蝙蝠,给爸爸打电话。 「爸爸,爸爸有一个奇怪的人在我们家外面。」 「……」 「宝宝没开门,嗯,宝宝就要去睡午觉了。」 「宝宝真乖。爸爸工作完就回去了。」 「午安,爸爸。」胖胖的蝙蝠在程宝手中挣扎着,还是被提到房间里去了。 看着电脑上天堂地狱客户传来的订单,程厉风十指飞快的移动,亲了亲夹在肩膀的电话,说:「午安。」 程励风拎着皮箱到家门口的时候,一道黑影扑了过来,脚一踹,吴凡唉哟哎哟的从墙壁里出来:老大,你真狠心。 「我照顾儿子没时间。你有什麽事情就说吧。」 「不是你让我来看你儿子的牙吗?」 「……」 「你好喔。」程宝看见,蝙蝠化成的少年克克从吴凡身後露出一个头,正盯着他手里挣扎的胖蝙蝠。 2 发文时间:12152011 是什麽时候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血族把自己的内脏变成不会腐烂的东西,然後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生命有限的人类面前。 欺骗人类的家伙更加狡猾了,而人类也更加的邪恶与黑暗。 而在更早以前,一些功力高深的血族像是吴凡、程厉风已经可以自然的行走在阳光之下。人们无从考究这一点,因为所有人为了生存与生活的事情,已经太忙了,忙得没有时间管别人芝麻大的鸟事。 过往 程宝歪着头数手指,他知道这个怪叔叔吴凡曾经在他们的旧家借住一段时间,.... 「这栋房子不欢迎新的主人!」 「宝宝,叔叔只是借住而已...」 「不管!」程宝严肃的扞卫自己的领地。 但他的话语权被高高的大人忽视。 「别任性...」 争执的过程中,从头到尾吴凡到是没有说半句话。 程宝的危机意识升高,因为他在吴凡身上感受到一股同类的气息。 他知道血族是淫乱的种族,在漫长的生命里,厕所里用过的卫生纸比爱情还来得高贵。同性的族人互称伴侣、同姓氏的血族彼此居住在一起也并不奇怪。 自从吴凡「暂住」以来,他每天像盯着麻雀的稻草人,….吴凡挖鼻孔的时候、吴凡失眠的时候、吴凡看电视的时候、还有吴凡东西的时候…. 吴凡很怪而且常常失眠,好吧,其实是大家都没睡。 可是,半夜总是张着眼睛、跳起来翻找着东西的人更吵。 这个…还跟他抢爸爸!是个讨厌的家伙! 「叔,你在做什麽呢?」程宝睁着惺忪的眼睛无数次询问。 「我掉了一样东西,我正在找一样东西。」吴凡说出这句话以前,常深吸一口气,并且微笑。 吴凡这样说着,「是甚麽东西。」别人这样问他、他就如此回答:「我掉了一样东西,我正在找一样东西。」 他每次都回答一样。 「找」,他找东西是用一种卑贱的,让人厌恶的贱人的姿态。至少看在程宝眼里非常「做作」。 因为他「找」过程太罗嗦了。 如果需要「帮忙找」这种适度的同情、支援谁都可以,但问题是,他总解释不清他到底掉了什麽、到底在找什麽,但是很爱对人解释。太浪费时间了。 好吧,虽然对所有的血族来说,时间是最廉价的东西。 程宝一直觉得他很奇怪,特别是吴凡可以吃光一整罐花生酱的时候,但他是爸爸的「朋友」,所以他忍了。 「把拔,为什麽这个叔叔怪怪的、像个白痴一样喔….」 「宝宝,不可以这样说大人。」 「那麽他干嘛半夜一直重覆说同样的话?」 「…….」 程宝感到莫名困惑:「他的狗走丢了?」 程厉风回答他的时候脸色苍白,叙述的时候双眼带着一种悲伤,程宝忍不住摀住程厉风的眼。 养宠物的主人都知道那种狗儿走失的痛苦,就像是那样,程宝模糊的可以体会,但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是的。」 面对程宝好奇的询问,程厉风这样回答:「因为他的爱人死去了。」 「死?是睡着了吗?」 对於血族来说,安稳睡着是奢侈的事情。 「不,不是,是走入阳光,再也见不面,永远的、不见了。」 「啊。那有一天你也会消失吗?」程宝没有概念,只是想到、若是有一天爸爸也这样消失,他也绝对会变得很奇怪,变成另一个人。 这种失去自我的恐慌让他不安起来。 「宝宝,爸爸不会消失。」 男人许下承诺:「我会陪在你身边。」 「真的?」 「是啊。」 程厉风摸摸他的脑袋说:「从来啊,只有宝宝长大了不要爸爸,没有爸爸不要宝宝的啊。」 「我不会的,我不长大,我又怎麽会讨厌把拔呢。」 「是吗、宝宝,希望你能够作到这一点,先把自己的牙照顾好。」 「这个麽…」程宝捏住身後的棒棒糖,有点眨眨眼。 「宝宝,你身後藏着甚麽…」 「没有!」 「嘘。」吴凡不耐地看了他们一眼,而後把电视音量调大。 他又透过电视寻找那样东西。 那一段时间,可能是十年、二十年,或者在一八三o年代初期,那个奇怪的叔叔总是单独一人,不去任何地方,电视一直开着,永远固定在播映老片的频道。吴凡的时间流逝不具意义,但遭人遗弃而与现实脱节,则是最深沉的噩梦。 他像一条老狗,永远失去了被记忆的痕迹。 但他还拥有成熟的、年轻男子的外貌──这都是程宝欠缺与渴望的。他的肉体永远的被定格在15岁的这一刻、只是他的心灵,已经熟透了。 拥有这样青涩的面貌是一种辛酸也是保护罩:被看轻或伺机将爱意潜藏在童言童语中。 老古董的吴凡说的话越来越过时,而且像是台词,他自问自答,了无新意,这和他「现在」坐在程家客厅轻松自在、快如闪电的联想笑谈有极大的对比,简直是两个人,宝宝窝在父亲的怀里磨着牙想:这个家伙借住在他们家里好久了。快滚蛋!他恶狠狠的想:血族的同情心不是这麽泛滥的! 只差一根稻草就会压垮他的底线了,那根稻草就是在那天出现的。 那天是一个跨年夜,跨年充满着程宝最爱,世界最美好的味道,甜的不正常血液与人群,他与爸爸刚从跨年的人潮中回来, 一个黑色的小身影缩在他们的门口。 「爸爸,那是什麽?」 「是蝙蝠,宝宝。」 「我可以养牠吗?」 「宝宝放下,牠受伤了。」 後来那只蝙蝠就住进他们家,那蝙蝠也很奇怪,总是喜欢窝在吴凡的脚踝边,像是取暖一样。两只可以一整天靠在一起不动。 然後,又一个100年,吴凡和他们前往了广场音乐祭。 直到音乐会结束,程宝还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不停的哼着演奏的旋律。他很喜欢跟父亲一起出门,这种感觉如果没有吴凡的话就更好了。 程厉风与吴凡都喝了酒,情绪高得有点吓人,彷佛沉寂的心脏都找回生命、再度跳动。疲倦与苍白离他们而去。 而吴凡似乎一直在梦境之中,丝毫不理会蝙蝠在他肩膀上的动作,只是专注的注视着人群,专注的听着音乐,一边对着他们说:「真是好奇怪」。又流露出有些害怕困惑的表情,彷佛头一次看见这个世界。 但程宝知道,吴凡最贱的事情不在他的敏感罗嗦,而是他的忧伤很快就过去,白天的时候脸上又恢复平日那种嘻笑,直到他迎来下一波漫长岁月中的小悲伤。或者,可以说小悲剧。 那天晚上,他摸上了程厉风的「床」。 程厉风大概是所有血族里非传统的那一派,他并不睡在棺材里。许多证据显示,睡在床上比在沙发上或在泥土中有更大的机会贴近人类的性生活,这一点正给了吴凡机会。程厉风揽着程宝,感觉到一双手拂过他的胸口,热气吹过,他知道是吴凡,他张开红色的眼睛,里面充满复杂。 那双手正在放肆的往下抚摸他的肉根,一些热气凝聚在他的腹部。 只是,并未完全成功,… 「啊。」吴凡凄惨的哭叫起来,「我的…手..要断了放过我吧、啊…宝宝。」 程宝冷漠的看着这个男人卑贱的模样,暗黑色的血迹从嘴角流下。 「去死吧!」 他冷冷的呸了一口,吐出咬下的一大片肉,说:「哈。让你犯贱!我咬死你!你还要来、啊?你怎麽能够这麽贱啊!」 「对不起….很对不起…..我只是…太冷了。」 「闭嘴!」 「你总不能要求血族百年来维系着人类的贞操观念...」 「别说了!」 看程厉风露出了獠牙,吴凡怯弱的退了一步,酒气上涌,忍不住又补了一句:「你这样...永远长不大。」 「我就是想这样!用不着你管,滚开!」 程宝像是被抛弃的狼仔,发红的眼睛,狠狠的看着眼前的「大人」与「贱人」。 最终是吴凡被逼得败下阵来,他跌跌撞撞狼狈的离开这个空间,他迫切需要寻找一万种醒酒的方子来打醒自己。 「贱人」离开了,而「大人」则感觉到额头开始出汗。 「程?厉?风!」程宝跨坐在对方的腰上,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当成一个甚麽都不知道的孩子。」 「我…」 「你知道我今年吹了第几根15岁的蜡烛?」 程宝恶狠狠的说:「是501根!」 「我知道,...」 「那你应该也记得我说过、这栋房子不需要也不欢迎新的主人!」 接着他乾脆地推开了男人温暖的怀抱,背过身,用一种疲惫的语气说:「我们约定过、我也都已经答应你了、这几百年来,我们不是都一起这样过来了吗?你为甚麽要用这种方式逼我?」 他最爱的人用这种悲伤的语气对他说话,程厉风的心碎了,他很想反驳,却满嘴苦味,找不到一个可以开启对话的字眼。 他後悔了! 他不该测试程宝的下限!把这种粗暴的手段用在真正对自己好的人身上。 可幸好,他并没有背叛对方、他还有机会!! 他第一次庆幸自己知道让对方心软的方式。 「宝…」沙哑的嗓音带着悔恨,从身後裹住那瘦削的身影:「我对不起你。」 「你、让我很失望,你打算怎麽解释?太孤单了?」 「...」 「我不是在指控你,这是我看见的事实。」 「对不起,宝宝,下次我…会明确拒绝。」 「你….还有下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想和你谈这件事!!」程宝转过头去拒绝再讨论。 程厉风看着这孩子倔强的姿态,叹一口气说:「那麽,宝宝…怎样才能原谅我呢?」 「哼。。。」 他听见程宝从鼻子里喷气,却一直不理睬他,看着那白皙的颈项,心里又酸又麻,忍不住转正对方的身体,再度说道;「我是尊重你的想法的,我是不是有弥补的机会?」 「...」 「宝宝…我并没有抛弃你的意思。」 拿毛巾替他擦嘴,程厉风面色有愧,一边低声的说:「我只是想拥有自己的爱人而已….」 程宝冷笑起来,贴近了对方的耳边说:「不要找藉口。」 「我是真的...」 接着程厉风身体一僵,感觉被很狠的抓住了肉根,他最爱的孩子用阴沉得让他脊椎骨发麻的语气说:「管好你的下半身,不然我可以帮你管好他。从现在起!」 3.1+2 发文时间:12162011 3-0 「宝宝你…」程厉风看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突然想到血族是否会作梦这个讨论,他的爱人突然体悟到博拉图的恋爱不是完整的爱恋,真好。 今天以前,程厉风不敢想像对方有这方面的回应。 这几百年来,两人的关系在这一瞬间有了实质的大突破,程宝的过去一直拒绝作到最後一刻,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任性的可恨。 他想,就算这是一个梦,就算这是砒霜,他也甘之如饴。 「哼,我要亲自管教你──」原本带着惩罚意味的动作,因为对方的凝视,程宝突然间有些羞涩起来。 「管教这个字眼不是这样用的…」 程厉风怀疑自己的幼儿教育出了问题。 「罗嗦!」 程宝涨红了脸,随後又像是想到甚麽、气壮起来,兴奋又恶狠狠的对这个古板严肃的男人说:「你!手抬起来。」 「……」程厉风的眼睛涌动着暗红。 程宝在玩火,也在挑战权威与极限,他身下的男人拥有比他多得多的力量,但程宝知道,男人不会用暴力推开他。 因为他想、程厉风爱他,不,这麽说亵渎了,那是种超越爱情色相的情感,而且,他确实地抓住了对方的把柄。 他掌下的肉根硬而发烫,彷佛突突的跳动,头部带着一点暗红色的血光,茎部上凶狠且蕴藏力量的纹理,彷佛一个等待他拆开的礼物。 程宝轻轻的括搔着那个肉柱的顶端,随着肉柱在他手中越变越大,他忍不住吞吞口水,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的感觉到过电般的刺激。 「唔…..」 此时程厉风也不好过,他晕眩的想,这孩子的学习能力很好,遵循着他过去求欢的动作,而且作得几乎一样。但他过去从未作到最後一步....... 好险这孩子把他的手绑住了,不然看着对方嫣红的唇吞吐着自己的硕大,他一定会…… 程厉风默默的看着这孩子忙碌的把他的手绑在床上。有点明白了。 程宝火上浇油,还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调笑说:「哟~~真乖。」 这孩子哪里学来的这种流氓语气....... 「宝宝,别玩了。」程厉风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当然,他知道这不是在作梦,因为对方徒具形式的模仿动作仍然欠缺一点实质的技巧,他的性器在程宝的嘴中变得更加疼痛! 程厉风肩膀的肌肉绷紧,他必须握着双手才能避免自己那汹涌着要把对方撕碎的慾望。 这少年板着脸说着命令的话语,又可爱又可恨的样子。 程宝得意洋洋的、含着他的肉根一边说着可爱的话语:「怎麽啊?快一点配合我。你不是要吃我吗?」 程厉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他说:「这个、宝宝你会吗?」 他万分的怀疑这小家伙的实际执行能力,尤其是对方已经舔了他的胸口有十几分钟了。 「怎麽不会?」是人都讨厌被人说不会不行的。 少年有些生气,用尖尖的牙齿咬了程厉风胸口暗色的乳头,满意的听见男人嘴里发出「唔」的一声闷哼。 「哼,我不是在吃你了吗?」程宝自认作这件事情,像吃一块蛋糕一样。 他吃过无数的蛋糕,他最爱的是枫糖口味的起司,就像程厉风身上的味道。 「吃…我…」 程厉风看着小家伙的动作无语。 对方还理直气壮的说: 「我在找最好吃的地方。」 「…」 程宝自认「吃」这不是个问题。在这个方面,程宝已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像现在这样,骑在男人魁梧的身上,一切节奏都掌握在他的手中,短暂的,他握有主权。 「可以商量一件事情吗?宝宝…」沙哑的声音透露着压抑。 程宝正玩得乐不可支,立即阻止他说:「别动!」 程厉风无奈的看着小兽在他胸口磨牙,实在想直接想把这家伙就地正法了:「好、好,我不动了!」 「你是我的!你要管好你自己。」程宝白皙的脸蛋上透着红晕,对方像是他的纸飞机,有绑绳子的那种─他喜欢情况在掌握之中。 不过对於长期饥饿的肉食动物来说,要攀上慾望的满足点,不是这一点点肉末就可以满足的。 很快的,程宝就知道程厉风的看法正确。不眠的风与程宝3续 发文时间:12172011 3-1 「嗯,不要了,….」铺着淡色被褥的大床上,男人沉默的喘息,搂着少年依据着本能,坐着原始的律动。 可是这样的动作中,有一种违和感,无法到达顶端。 少年发出咿啊、啊,啊,甜腻的呼声,一边意图指挥着男人的动作,偶尔轻轻吸吮对方的颈子,带着娇憨的语气说:「唉,不...快..!」 未竟的语意,究竟是快还是慢?程厉风暗红的眼睛,是燃烧的火焰,他的吻落在少年的额头与面颊上,一边说着下流的话语:「腿分开点」少年的身躯柔软易折,可以随意的捏弄成他想要的任何样子... 与程厉风轻柔的吸吮不同,他的下身动作粗暴,带起相连接的甜蜜苦痛,利刃猛烈的戳刺着那两片臀瓣中的穴口,发出一连串交合的嗤嗤水声,一些白浊的液体从挤压的瞬间溢出颤抖着的绉褶。 那鸡蛋大的头部撑开狭小的通道,程厉风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说:「很好看,...这里的颜色,是淡褐色的。」 「你...,别说了...」 「现在紧紧的咬着我,...又动了起来。」 「啊──」程宝呻吟着,小脸上透着饮酒般的微醺。 这模样引得程厉风低声的询问:「真的,这麽舒服?」 「不然,你...来试试看啊?」程宝感觉自己要被灼伤,语带埋怨的说,又像是撒娇。 蜜色与白皙的两个躯体永不休止的交缠,而後,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迷蒙带泪的眼角被男人轻轻吻着,「咕啾」那肉刃带着黏液缓缓的停泊在少年的微微颤抖的臀间。 他听见男人似是痛苦与低喃着说着情话:「啊,我该拿你怎麽办呢?我是这样的,但你永远像个孩子一样....」他尖锐的牙齿隐藏在唇间,每每亲吻对方就感觉到一种无法抵达慾望终点的苦痛。 「才...不...是!」程宝破碎的反驳被更多的动作贯穿。更多不可置信的行动在这个交构的过程中,酝酿着。 「这样脆弱的样子。果然只有我可以看到。」程厉风强硬的在所属的领土上留下痕迹,满意的感受到程宝全身都是他的味道。 程厉风是满足的,可是,却刻意忽略他的尖牙还渴望着的鲜血。 少年像是无助的羔羊,无法满足魔鬼。程宝的面上布着红晕与泪水,这样无助...的被攻陷。 男人垂下头,倾听着两人无心跳的躯体碰撞的声音,动作突然一滞。 「你...」程厉风感到了颈部的钝痛。 程宝正攀附在他的颈间,两人分开的时候,他舔舔嘴角流出的鲜血,一双眼睛,如猫般闪闪发亮。 接着程宝像是发表使用心得一样,忍不住拉下男人的肩膀,又吸吮了一下,才轻声感叹的说:「最美味的,...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 「你啊才吃过多少东西。」 程厉风衔着对方的颈子来回的吸吮,却没有啃咬的动作。 「...我该拿你怎麽办呢?」他迟迟不愿意剥夺这个孩子未来的选择机会,因为他是一个遵循血族法则的家伙,他相信,两人最亲密的契约就是交换血液。 他内心叫嚣着,跟随慾望,却又害怕自己体内的怪物一旦释放,将无法被满足。 「爸爸...」程宝感受到不安,困惑的看着对方,动作间绞紧了慾望,让程厉风又叹息着,吻了他的眼睛。 「别动。」 程宝推拒着,只是双腿却夹紧对方的腰,轻轻的喘息又引来对方更多温柔的吻。 男人叹了一口气,他做的时候一直很沉默,只有亲吻不会停止这些,此刻他隽朗的眉挑起,将少年搂进怀里,又靠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少年一瞬间耳根发烫,突然翻身坐在男人的腰上,凶狠的拍打着他的胸膛:「你别想..你这个…禽兽,你混蛋,这麽用力,啊!」少年抱怨的话语来不及说完,刚刚发泄过的秀气弱点被对方掌握,噗地一声响起,接着那柔软的穴口又被撑得发涨。 少年睁圆了眼睛,瞪向对方的俊脸,扁扁嘴,眼角又开始湿润起来。 下方粗大的阴茎深深撞击着一下,那粗粗的毛发便跟刷子一般在他的後穴骚刮着,少年不耐挑动的即将发出的呻吟, 他感觉自己快被程厉风干死了。 又是数百下摩擦与穿刺,程宝只剩喘息与唔唔唔的单音,其余被男子吞入口中。 而胸口肿胀的惹人怜爱的红花在空气中微微抖着,淫糜的入口紧紧的箍着那茎身,吸附着,收缩,紫红色的柱体则几乎整根退出,反覆插入,在白皙的花璧间猛烈攻击,直到那入口改造成属於自己最适合的形状。 少年分泌的黏浊液体包裹着那尖尖的顶端,让男人更方便入侵更加失控。 直到滚烫的浓精无数次喷溅在内壁之上,留着泪的少年被浇灌着无处可逃,他感觉全身充塞着男子的气息,他昏昏欲睡,除了股沟外已乾涸的,丝丝精液从那已被填满的小口慢慢的溢出,带起腥羶的气息。 男人幽深的眼看着,握着少年柔嫩的腰肢,退出他的体内,硕大的龟头将乳白色的液体带得相连而出,…. 「不要来了…」 那突如其来的空洞,让他慵懒的抬起脚踝磨蹭着对方,男人黑黑的眼睛说着情话,而後,他被转过身体,胸膛贴着胸膛,聆听着彼此交叠的心跳,微湿的头发缠绕,他呵呵的轻笑,半勃的的阳物再度撑开後面的入口埋入他柔软的体内,他呻吟着,粉色的唇湿漉漉的。他将脸埋入对方胸膛。 程厉风吸吮着他的耳朵,在他体内慢慢的涨大,像是宝剑回鞘,密不可分。 程宝奉献了一夜,直到日出时。 程厉风修长的手指抚过那被蹂躏的斑痕遍布的腿根。程宝闭着眼,竟然就这样体内含着非连的性器睡去。 只有微微发红的脸颊让他有羞涩的味道那不可思议的地方在对方退出的时候又恢复了原始的大小,那小小的穴口绉成一团,无法想像这是刚贪婪容纳炽热巨大的地方。 看着程宝的脸,程厉风摸了好几下,最後来到那白皙的颈间,又叹了一口气。 4+5 发文时间:12182011 3-2 「你们昨天好吵呀!」吴凡这贱人摆出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一边摸着自己包着白纱布的手腕,手上还拿一根汤匙。 「…」程宝不知道该说甚麽,自从和父亲做过那件事情以後,程宝只要对上父亲的眼神就会脸红。那种合而为一的感觉太过奇特,一想起,腰部以及後面都会微微抽搐起来。 程厉风则抱着程宝一边看早上的新闻,一边平淡的说:「吴凡、吃东西不要说话,花生酱喷得到处都是」。 「唉唷!好痛!阿克你这个不肖子干嘛打我的头!?」 蝙蝠,克克,据说也是吴凡的乾儿子一边吃着花生酱瞟了那笑得很白痴的脸说「是因为你太笨」。 「啊啊,笨儿子!你怎麽把我的花生酱吃光了!」 而後他们一起去了墓园,探望那墓碑下空荡荡的棺材。 那墓志铭没有写任何文字,却刻着一个荆棘的符号。 程宝孩子气的揉着眼睛,恍惚间听见一首古老的歌谣:宝宝静静睡吧,好静,好静,不乖的宝宝,看不见…明天的月亮。 程厉风两手抱着他,看着他温和微笑,宝宝立刻一字不差的哼了一遍,然後睡在爸爸的怀里。夜风徐徐,父亲的衣裳在黑暗中如燕尾飘动。 他曾听见吴医生跟爸爸说自己这样是不健康的,而且过着单亲家庭的生活,程厉风作为一个非常态、从不狩猎的现代血族,带着一个稚子拥有少年面貌,非常辛苦。 「我的宝宝。」总是这样喊着,程厉风一点都不介意也不觉得别扭,甚至所有事情都亲手处理,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窝在沙发上。 他们几乎做什麽都在一起,程厉风将家里厚厚的窗帘拉起,只有曾经沐浴在阳光下才知道被火灼伤的伤痛,… 这样可怕的阳光曾经灼烧过他的宝贝。 那是程厉风记忆中最可怕的画面。 *** 宝宝刚出生不久,常伏在父亲大腿上撒娇磨蹭。夜晚的时候他无心说着故事,一边应付程宝的无数问题,好比「爸爸白天上班宝宝也要去」这样例行性的问题,程厉风一贯性简洁的回答:「不行。」 「为什麽呢?」 程宝:「为什麽不行?」 「因为爸爸不怕阳光。」 「我也不怕。」 「因为爸爸牙齿比你好。」 「我也很好,啊,爸爸你看。」程厉风被缠得不知道怎麽解释,只能放下手边的工作,摸摸他的头敷衍的说:「不行,要换牙以後再说。」 「当然除非你好好刷牙。不然你的牙齿会先全蛀光。」那个时候他是没想到宝宝会把他这句当真。 似懂非懂的摸着爸爸的犬牙,程宝满意了。 直到那天傍晚,打开了家门,程厉风看见宝宝厌厌一息的躺在阳台,半片身体暴露在阳光之中,一边哭喊着:「爸爸,爸爸,好痛。」 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停止了。 「宝宝!」 程宝把握着手张开轻声说:「奇怪,爸爸,为什麽...会燃烧起来?」 阳光下程宝问得很认真,刘海晃得他眼睛发酸。 一颗小牙齿滚出宝宝的手掌。 他心碎的擦去程宝嘴角的血,把人轻轻的挪放到客厅的沙发上。 「对不起,宝宝,对不起,爸爸错了。」 「为什麽呢?」 「因为爸爸是大人。」 「大人就可以晒太阳吗?」 「不是的,爸爸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了。所以忘记了...」 是活得太久的大人,所以都忘记怎麽跟孩子相处了。 对於幼子,这样微弱的阳光就足以致命,如果他在晚一点回家,他就永远失去了他的孩子。 湿润的液体滴落在脸颊上,程宝诧异的看见一向坚强的父亲正哀伤的注视着他。那表情太让人心碎,他抬起手慢慢捂住爸爸流出红色眼泪的眼睛,说:「爸爸别难过,还有我。」 「我的宝宝。」 程厉风用力搂紧了儿子,说:「宝宝一定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如果可以用自己绵长的生命来交换,他是绝对不愿意让那个意外发生,他後悔自己随口的回答造成了这样的意外。 而更早的意外,已不可改变的造就了他这样的体质。 程厉风看着气息微弱、皱着眉头沉睡的宝宝,将在寺院里祈求的符挂在程宝的脖子上,摸着宝宝烧伤的肩膀、胳膊、手掌还有半片小腿,自责不已。 对於他们这种程度的伤,医院是没有用的,只能靠自己的体力来复原。 打电话让医生帮忙准备一个黑色的棺材。 程厉风将程宝埋入那棺木中的黑色的土壤。 不眠的风与程宝5 发文时间:12192011 大量失血的程宝一直到第三天才自黑色的土堆中醒过来,眼睛一睁开看到父亲发红的眼睛,两只小手立即抬起搂住爸爸的脖子,生怕他跑了似的,弱弱的叫了一声爸爸。 这样气息奄奄的姿态跟程宝早先的活泼形成强烈反差,程厉风紧紧回抱着他,用力亲他的额头说:「不怕不怕,爸爸在呢。」 「爸爸,我脚麻了、爸爸抱我出来吧。」 程宝皱皱鼻子说,「这些土好臭。」 在那个意外之後,两人的相处模式产生巨大的转变,宝宝几乎有半个月不能说话,而且只要他离开几分钟,回来的时候宝宝就会啜泣着,说:我还以为爸爸不要我了。 程厉风的回应是花更多时间陪伴他,每天亲吻着他的眼睛,低声的哼着歌直到黑夜降临。 对於这样的相处情况,医生则嗤笑着说:「简直像对情人一样。」 「你有时间指责我的作为,还不如想想你的儿子。」 「那是乾儿子」,医生先是露出想到一些事情而有些尴尬表情,接着清清嗓子,有些中气不足的纠正程厉风说法,补充说道:「别惯坏孩子。」 程厉风不以为然:「我不能让那种意外再度发生。」 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程厉风的心头,即使是在公司也不断的想着,终於辞了工作。 程厉风自己开了程式设计的工作室,在家接单透过电子邮件与客户往来,也不必终日惶惶然,因为意外产生的焦虑和挥之不去的念头,让他放心不下程宝。 那天打开家门时,程宝那种危在旦夕的脆弱模样已经深深刻印在他的脑中。 这确实使他陷入极度沮丧,那一阵子他不安而且患得患失。 程厉风和坐在诊间书写的另一名医生说: 「只要我听见一个小孩受伤的故事,我便会不由自主的想,希望这件事不要发生在我儿子身上;如果我亲眼看见电视上新闻报导着失踪的孩子,我就坐立不安,怕哪天发生在我儿子身上。」 每次听到这种拐骗、失踪儿童的消息他就会过度担忧的和自己的儿子连想在一起,因此他必须迷信似不断查看自己的儿子是否安然无恙、是不是消失了不见了蒸发了。 罪魁祸首,程宝则理所当然不断的享受着父亲的绝对溺爱,跟幼儿一样,重度依赖的粘着父亲。 爱吃糖的孩子绝对不记得刷牙,程宝也不例外,直到犬牙出现一个小洞,程厉风怕自己心软,终於还是把程宝架到椅子上。 儿子泪眼汪汪的看着紧张的父亲请来的医生,还有他手上嗡嗡震动狰狞的钻头。家长大人躲避着他的视线,说着宝宝让医生看看,就先去厨房做午饭了。 程宝他一直以为爸爸是超人,超人是不吃东西的,因为超人太忙了。 无敌的英雄忙着拯救世界所以没有吃饭的时间。 他觉得这个推论很正确。 「笨蛋!」 克克听到他这麽说,不以为然:「你爸当然要吃饭,你没看到他每次都吃光你剩下的所有饭菜吗?」 医生补牙的时候抽空说:「宝贝,你怎麽都不关心我吃什麽?」 「你有花生酱就够了。」 「……」 其实程宝说的食物不是人类的食物,是指鲜血。 他没看过爸爸吸过任何活物的鲜血。 但程宝知道,父亲内心深处还是有对鲜血的渴望,这个感觉时时刻刻都萦绕他身边。 「你真的很黏你爸耶。」克克吐槽他。 程宝则张着一双眼睛无辜的说:「每当爸爸离开、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内心就会拥有一种…即将永远失去他的恐慌感。」 「你真的该戒掉这种感觉。」 「为什麽要戒掉?」程宝一点都不觉得这样有甚麽不对,而且更亲密的举动也都已经发生过,已经捅破那一层纸,只是他最近隐约感觉到程厉风一种闪避的态度…他无法将对方掌握在手中。 就像最爱的那个糖罐摆在最高的橱柜里。 他必须搬一张梯子才行。 「说不过你罗。」 无数次冷眼旁观的克克想,这对父子亲密得太不寻常。 程宝粘着父亲,像个长不大爱吃糖的孩子,而且绝对讨厌牙医。如果没有那个意外,他们会过得跟今天一样吗? 程宝的身体和那时候相比已经完全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当他将手掌探出厚厚的绒布,连阳光都不能伤到他的时候,爸爸还是紧张的将他当作是那个要抱在怀里呵护的脆弱的小宝贝。 在父亲眼中,他永远是一个长不大的宝宝。 白天的时候,爸爸忙,宝宝也很忙,爸爸十指在键盘上飞舞的时候,宝宝忙着剪爸爸毛衣上的球哼歌,爸爸讲电话的时候,宝宝端着一个贴着o、b的杯子看电视也看爸爸,一边呵呵伸手抚抚爸爸偶尔皱起的眉头。 父亲工作的时候,程宝就窝在他腿上打瞌睡或看着自己的书,或是打开电脑玩游戏,晚上的时候,一起去什麽地方,或者乾脆什麽地方都不去,窝在沙发上,小手捏着大手,房子里流动着平静的温馨。 两人都以为这种相处模式似乎就是永远,直到那一天的来临。 那一天电视里播着某国领导人逝世的消息,随着投资人的恐慌,所有金融市场交易都混乱起来,那天也是程厉风的工作室最忙碌的一天,又因为系统已经到了负荷流量得极限,为了持续稳定系统发展,他只得寻求好友莱斯、林歌与贝德罗集团的帮助,因为牵扯到合作关系,即便不想出门。程厉风还是得亲自去签约。 6 发文时间:12252011 这次算是打破平衡了。在秩序混乱的时候,程厉风观察到有人做出趁乱插手与窃取资料的事情。这是人的本性,落井下石。 就各方面来说,到头来,其实谁跟谁相爱或者相杀,也不与外人相关。可是尽管如此,所为异於世俗的爱恋还是被反对着,投机者会在混乱中取得对手的把柄。那些被揭穿背德行为的人或者离群而居,或者被私下侵害。 而没被察觉的人,他们的生活是怎样呢?面对性格古怪的莱斯,其实他更喜欢跟林歌打交道,就生意上来说,你的朋友不能总是你的朋友。 但就友情上,莱斯这个他最忠实的老朋友,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那麽这次交易过後,你有甚麽打算。」林歌随意的问,其实答案对他不重要。 「我打算换个地方了。」程厉风的电子帐户里10个0正快速的跳跃,他露出一个微笑,说:「你呢?」「没有打算,就是最好的打算。」 身为家族的么子林歌并不是很积极。他是这几年人类世界混乱的时候,掌管地下经济的股势力。「希望和平能存在於人类间。」 「呵呵,金钱还是最能让人疯狂的东西。」程厉风点点头说,「当你没有甚麽钱,也没有工作的时候,你只能希望别人对你仁慈,但这是一种选择。他可以选择仁慈或者残忍,…」 「好吧,祝下次见面时间不要提早。」「祝好运。」程厉风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不代表可以全身而退,因为他在意程宝,在他眼里程宝还是个孩子。 傍晚的时候,程宝去买糖果,今天是圣诞夜,他小孩子心性的也选购了一些圣诞袜。「欸,这你是打算把商店搬空吗?」克克一头黑线。 「你爸今天又不在家?」「爸比!」程宝看见一个孩子抓住另一个平凡男子的裤脚说:「我要买这个。」程宝的眼睛透露一点羡慕的情绪,後来又暗淡下来:「他是个商人,总是很忙的。」「哟,他在忙甚麽啊。」 程宝说:「我不太清楚他是作甚麽生意的,不过我们总是搬来搬去。虽然如此,对我来说,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是家的地方。我会努力不当他的绊脚石。」这个说法,他已经一字不差对克克说了两次。克克说:「他独占慾很强。」这一点已经是事实。程宝并没有辩驳,有时候他觉得爸爸比他还幼稚,不过,这种话他是不会在本人面前说出来的。 「好吧,那如果今天这个人、假设有一个人,只对你好,愿意为你抛弃前妻、家庭、跟一切拥有的世俗名声、你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吗?」克克似乎想到甚麽,也就顺势问出来。「我才不相信。」程宝想都不想。「为什麽?他只对你很好、他对任何人都不假颜色。」「那麽,他对前妻也很坏罗。」「是啊。」 「那这个人、我不会相信,首先,如果说他能够在已经有老婆的情况下,跟你交往,这样,我不相信他不会没有其他的信用问题。」 「是这样的吗。」 「当然啊,最讨厌甚麽”只对你好”的说法,你想想看,他既然能面不改色的对家里的人说谎,那麽又有甚麽原因可以让他对你诚实?你对他而言啊,不过是一道甜点,吃或不吃。」 「这个我只是假设,甜点甚麽….心机也太重了吧_。」程宝想到程厉风曾对他说:「在这个世界、爸爸并不是甚麽厉害的人。 有些人类生存的道理,爸爸也学不会,…虽然爸爸并不厉害。但你知道吗,因为有你、爸爸努力做到活下去,能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不,爸爸很棒。」那时程宝抱住爸爸宽厚的肩膀,轻声说:「我会照顾好自己,请你不要担心。爸爸也要保重。」 「好。」程厉风回头搂住这个他最心爱的人。 虽然他知道程宝不适合被圈养,但这个孩子的外貌,总让他忍不住要这样对他。他不愿意让别人分享两人能够相处的时间…而且他们常「十几年」就要换一次地方。 因为种种因素程宝他来不及跟周遭的人变熟。程宝想,就算变熟悉也没有意义。「单亲家庭就是比较辛苦。」 他们对面的租房的林太太语带同情的端着巧克力蛋糕来串门子,眼光在克克和程宝身上扫来扫去。「这样的孩子怎麽能没有妈呢。」 或许是因为克克和程宝这样的孩子太可爱了,观察几天这位林太太终於忍不住趁今天来向新邻居搭讪。其实她更想推荐侄女给这家的家长认识一下。 「…」程宝不知道事情怎麽发展到这种境地的。半小时前,这位林太太於他的记忆里还只是一个概念。门铃按了一下,一个清秀的少年慢慢探出头来:「爸爸去买菜了。」 女人笑着说,「你好,我是对面的林太太,来打声招呼。」说完就把点心拿给少年。程宝接过礼品,看着林太太笑着的脸,有点心虚:「那要不要进来坐一下呢?」「啊,那就麻烦了。」说着林太太踏入程家。放寒假的克克正在客厅打游戏,随意的看了她一眼说声:「你好」。 程宝只好默默去厨房的泡茶,茶壶平时都是父亲在用,茶叶不知道放哪里,摸了半天才找到一包不知道放多久的,幸好味道不会很怪。回到客厅的时候,克克已经在吃林太太带来的点心。程宝看着那些糕点,眼神就盯住了一个黑呼呼的造型蛋糕。 「要吃吗?这是布朗尼蛋糕里面有布丁。我孩子都很喜欢呢。」「唔。」很甜。可是又有点苦,还有一股无法描述微辣的气味,这种复杂的口感跟他以往吃的奶糖比起来十分新奇,忍不住就把一个蛋糕吃了大半。 「奇怪,这口味怎麽从来没吃过呢?」程宝感受着嘴里的奇异味道想着,也要给爸爸留一块。过了一阵子,林太太跟克克都离开了,父亲才拎着几袋蔬菜踏入家门。「晚上吃大餐唷。」这几天程厉风太忙了,没有时间给两个人加菜,今天工作告一段落决定晚餐弄得精致点。 他放下东西,卷起衬衫袖子煮晚餐,程宝像一条小尾巴跟着,偶尔再帮忙得时候偷吃一点菜。他的个子矮、端菜的时候刚好看见程厉风下巴淌着一滴汗,带着性感的味道,心痒痒的。忍不住夹一只虾说:「爸爸吃。」「没关系你吃。」 「爸爸吃嘛。」「啊,谢谢。」 程厉风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下。程宝趁势在他淌汗的脸擦了擦,波得一声,他乐呼呼的擦乾净那张脸,然後吻了一下对方。程厉风露出一个微笑,任由宝宝揩油的动作,只是不时叮咛对方不要靠太近,他怕煮菜的汤水烫到对方。程厉风纵容之下,程宝喜孜孜的不断干扰这个男人。一顿晚饭慢慢的结束了。 直到收盘子的时候,程厉风看见程宝红着的脸愣了一下,说:「宝宝,你怎麽了?」 「没呀,怎麽了?」「发烧了吗?」 「才没呢。我才不会感冒..」程宝说:「我是开心。」 「…」虽然没听说哪个血族会发烧的,不过这家伙都会蛀牙了。程厉风内心想。 「爸爸吃蛋糕。对面阿姨送的。」程宝将切好的那一块从冰箱拿出来端给爸爸,爸爸随口吞了下去,突然皱起眉头,严肃的问他:「宝宝你吃了多少。」 「没有多少啊,有点辣辣的,爸爸,我们怎麽都没吃过?」父亲的反应跟预期不同,程宝有些郁闷,随意比了一下然後摸摸脸颊又说,爸爸,我今天很开心~。 「没发烧啊。」略显冰凉的手掌抚在儿子额头上,程厉风又想到晚餐上还有海鲜,脸色就很难看:「以後别吃这麽多。」 「为什麽不能吃巧克力。」 「不是不能吃,宝宝,这里面有很多酒。」「呵呵。」程宝笑着,靠在他腰上,玩着他的领带没说话。「小酒鬼。」程厉风叹口气,拧了毛巾给他擦脸。 程宝哼哼,烦躁的扭动着身体说:快点,这边、这边也要擦。程厉风深深吸一口气,把他拽下来放到浴缸里往外边走。「爸爸!痛!」程宝突然大叫起来,程厉风紧张的伸手捞起他,边问: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呜呜」程宝湿润的眼睛盯着他,将他的手放在头上。 「头痛?」「呜、爸爸我不舒服。爸爸。爸爸。」拉着他的手放在小腹,自己又伸手往下面摸去程宝不知道怎麽办,只能红着脸,看着父亲露出求助的目光。程厉风一下明白了,顿住,安抚的说:「宝宝别怕。」程宝的衬衫已经掉了,裤子穿得是腰间系带的宽松短裤。程厉风一只手松松拨开裤子探入程宝的下身,一只手搂住了摇晃着的小身板。将整个人困在他的怀里。程宝像一只无尾熊。摇晃着说:「爸爸~怪怪的…」 「很快就好。」两人的呼吸萦绕在胳膊间。程宝颤抖着的耳垂在他嘴边擦过。他的气息喷在白嫩的脖子上,手快速的鲁动起来。 7(完) 发文时间:12252011 「啊,啊。爸、爸。」少年柔软的躯体十分敏感,那粉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全身,散发着一股甜甜的味道,几乎没花多少时间,很快,鲁了一阵子少年脱力的震了一下,白色的液体在他的手掌间溢出。 一股甜蜜的痛楚让程厉风胸口发闷,他若无其事的擦净手指,帮程宝清理乾净,放到外边柔软的床上:「宝宝又长大了唉。」他心中有一种空虚感,这个孩子终究长大了、未来也会离开他吧。 程厉风语气中有无奈以及家长的使命感交杂着,脸上带着复杂的色彩。 这个帅气的人是我的爸爸。 程宝湿润的眼睛看着他俊朗的侧面,红了脸呐呐的钻到被窝里去。 这一系列可爱的举动,让程厉风笑了起来,看着那隆起的被窝,自己去浴室快速洗刷了,才围着浴巾出来。无奈的看见那被窝还是维持一个小山丘的样子,他坐在床边,拍拍被子,说:「宝宝,别闷坏了,快出来。」 唉、这家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啊,喝醉了孩这麽害羞。程厉风想着,一边安抚的拍着装馒头的孩子。他感觉被窝颤抖着,宝宝从里面压得死死,不让他打开,只隐约听见「呜呜」哭泣声。 还再哭? 他吓了一跳,连忙说:「宝宝,没事,那很正常。别怕。」 诱哄了一阵子,趁宝宝不注意掀开被窝,却听见那撒娇一样的声音在耳边细细的说:「爸爸,爸爸,我还难受。」 「….」 心跳漏了一拍,他伸手一搂,那绵绵一团滑腻吸住他的双手再也移不开。程厉风心跳又莫名加速起来,因为不知道什麽时候,程宝已经靠了上来,光溜溜的攀住他的腰,哭泣着,磨蹭起来。「爸爸救我。爸爸。」 程宝拉着爸爸那双粗大的手在自己胸口磨蹭着,红着眼睛,嘴巴里的犬牙露出,冷不防往父亲的脖子咬去,程宝的情绪亢奋,眼睛发红,有退化的迹象… 「宝宝冷静点。看着我,宝宝!」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程厉风哼了一声,拍着宝宝的脊背,他调整一下坐姿,将人压在身下按住。 「乖,等等就过去了。」 被压制、无法宣泄的不舒服感,让程宝哭泣起来。 带着血红的嘴唇开合着,来来回回无意识的吐出呼喊:「爸爸救我。爸爸。」 那无助的模样,让程厉风心痛,微松了手。 程宝失神的瘫着,红红的眼睛像是在指责他为什麽不解放他。 他需要比交合更紧密的一个救赎。 认为理所当然的程宝求着爸爸,没想过爸爸的拯救最终会变成什麽模样。 程厉风叹口气,细细吻着宝贝的眼睛安抚着焦躁的儿子,程宝的喘息声落在他的脸上,吹起几缕发。 「宝宝,你是想喝血了吗?」 「爸爸、难受。」软软的声音挟带着哭泣,还有点气愤的说着难受边提脚踢他的腰。 「宝宝,别动了。」 程厉风抓住了宝宝的脚踝,程宝像是突然恢复体力一样,又双脚缠上他的腰间。青芽在他的下身磨蹭着,戳刺着他的小腹。程厉风恍惚间是陷入了一个没完没了梦,他用拇指擦去宝贝眼角上的眼泪无奈说:「宝宝,不行。」 程宝忿忿的窝在父亲怀里,双手往下握住自己挺立的部位滑动。 动作剧烈的像是赌气,一边说: 「为什麽不行,为什麽。我就要!」 「…」 程厉风无奈的看着宝宝将立着的粉茎弄得跟霜打的一样渐渐萎了下去。撑起身体说:「爸爸给你找血。别怕。」 「不!不要别人的!」 「那先解酒。」程厉风推开他。 程宝先是愣了一下才哭叫起来,搂住他的腰说:「爸爸你不要丢下我!」 说完竟晕了过去。 「宝宝。宝宝。」程厉风大急,连忙按压儿子的人中,拍着他的脸颊呼唤他的名字。过了一会儿,幽幽睁开眼的程宝,先是看了父亲一眼,突然笑着,而後一只手握住了程厉风的孽根。 「你...」 那热而巨大的活物在程宝的小手中颤抖一下,他语带紧张,讶异的哼哼:「爸爸你也这样了。」这语调竟像是撒娇一样。 程厉风呻吟一声,终究、屈服了。 叹口气,反手搂住程宝:「宝宝,你真不该吃那个蛋糕。酒品太差了。」 大概是隐约感觉到男人的态度柔化,宝宝哼了一声,顽劣的咬了他的胸膛,尖尖的牙齿戳了一个小槽。 父亲的大手往下移动,带起一串酥麻,他自发的打开腿,舒服的呼噜。 「讨厌。别、别只摸那边嘛。」 接着,小口被拇指摩擦着、戳弄着,他难耐的摆动身体,求着男人动作快点。 似乎听见男人低笑了一下,接着耳朵被含住,热热的气息吹到耳朵里。 「宝贝,怎麽这样就求饶了。..爸爸都还没开始呢。」 有些害羞又有些喜悦的听见湿漉漉水渍的声音在彼此之间响起。他缩了一下,感觉有什麽东西正在撩拨着他,热烫的抵着臀部。 程厉风挑开白嫩的肉,轻轻的伸出手指揉捏着入口,直到三根手指来来回回带出黏液,咕啾的声响,让程宝脸颊发烫。 秀气的分身流淌出白色的液体,洒落在粉色的胸腹之间,而一些沿着股沟滴落在入口。 慵懒的眯着眼睛,餍足的蹭着爸爸。 程厉风看着眼前这样的景象,心里叹息了,他握住自己阴茎,将矛头对准那收缩着的绉褶,小心的填入一些到那湿润的穴口,然後又缓慢的抽出,填入。 谨慎而郑重。轻轻的像碰触易碎的物品。 而其实更过分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可是这个晚上,他下了决心,他要完成最後的一步…这让他不得不温柔。 「嗯、爸爸,好温柔。」程宝闭上眼睛晃着几乎要睡着了。 「宝宝不喜欢吗?」 「嗯──喜、喜欢。啊。」 「宝宝、和爸爸在一起吧。」 「啊、;」 毫无防备的程宝喘了一口气,瞪着突然全部进入的男人。 整个穴口又痛又涨的还夹杂着羞耻感。 「讨厌!」 「宝宝、和爸爸在一起吧。」 程厉风轻轻的抽出,而後插入,重复着这个步骤,水声,以及被臀部被囊袋顶撞着的啪击连连,黑色的耻毛在碰撞的过程中随着连接的地方刮搔着微微发红的腿根,一股新奇感在过程中升起,程宝说:「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张着腿,喘着气咬住爸爸的下巴:「快点,那边,啊,上面一点」。 「唔。」程厉风握住程宝的肩膀,将对方翻过来,随着重量而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戳到了一个柔嫩的凹处。 那花穴更佳敏感的收缩起来。 程宝迷茫的眼神,粉嫩的颊色都是十分好看的风景。 程厉风仔细而专注,慢慢的看着,这是他的宝贝,他看着,而後落下一个个印痕。被这样热情的眼光盯着,宝宝不安的微微扭动。 古铜色的大手捏揉着那一团白皙的臀,也没放过了那一对已经发红的乳珠,接着舔上了那几乎透明的颈子,程厉风的心脏剧烈的跳痛,舔着嘴,尖锐的牙咬下,美味的液体缓缓流入喉间,彷佛鲜活的能量,古老的契约流转,而少年发出高潮的呻吟,夹紧了他。 他失去控制的猛烈撞击着,在喘息中,将热烫的的液体送入这具躯体的灵魂深处。他们交叠着,程厉风吻上程宝的脖子,接着红色的血液延着颈项流下。 只要他有危险只要他孤单只要他寂寞,呼唤一声,那个天神一样的爸爸就会马上出现,替他挡下一切不安,入睡前少年晕晕然含糊着回应:爸爸,你在吗。 「爸爸一直都在。」 如同千百年前一样,这样甜蜜又像叹息的声音让少年昏昏欲睡了。 「希望爸爸,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他这样呢喃的抱着男人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