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真的可以为所欲为(高H)》 自习课上,课桌之下的那双手 如果…… 浅草咬着鼻头,紧绷了一双腿,尽力的让大腿移开座位,但又努力的把动作的幅度控制在细微的、不被人发现的幅度。 如果……可以长得平凡点就好了…… 这种类似于扎马步一半费力的姿势,让浅草的鼻尖很快就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这些小晶莹缀在少女逆着光的小小绒毛的皮肤上,焕发出了一种惊人的天真的魅惑力。 骆鑫看得不由动了动喉结,迅速的把那不由自主分泌出的唾液咽了下去。但课桌下的手,却以与他脸上的淡然深色截然不同的方式,坚定而缓慢的贴上了少女的大腿下方的肌肤。 浅草扭头看了一眼这位同桌,他此刻已经低下了头,右手握着一根透明的水性笔,在稿纸上慢条斯理的写着第26题的步骤,而左手,却隐在课桌之下的一片光照不到的黑暗之中。 确切的说,是贴在她的大腿上,并且缓慢的游弋了起来。 她皱起了眉,汗水已经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不行的…… 她右手放下了笔,伸入了课桌之下,准确的捉住了作乱的那只手,然后抬眼看转过头来的骆鑫。 “怎么了?”骆鑫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 这种态度让浅草不由自主的一抖,下意识的就放开了骆鑫的左手,讷讷的说:“没……没什么……” 骆鑫于是扭过头不再看浅草,但是他的手却恶意的在浅草大腿内侧扭了一下。浅草疼的差点就叫出声,好在她及时捂住了嘴,眼眶却迅速的红了。 扭完之后,骆鑫把手抽了出来,正在浅草松了口气的时候,她感觉到大腿一凉,原来骆鑫突然的掀开了她的百褶裙,她下意识的屈起了腰夹紧了腿,而骆鑫的手却在下一秒贴上了她的大腿面,并且指尖往她夹得很紧的双腿之间探了探,发现进不去之后,他的手,随意的拍了拍她的大腿。 浅草低着头,轻轻的张开了大腿。 那只手顺着张开的小缝儿就蹭了过去,指尖一转,手掌贴着她的阴阜,手指探着那条女生最隐秘的缝儿,使劲的将浅草的内裤压下去一道深痕。 浅草深吸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双手盘在桌子上,将头放了下去,她稍微侧了一点脸,目光透过自己的小臂,看向了这个玩弄他的人。 骆鑫的右手不慌不忙的在做题,现在已经开始写第27题的第3小问了。 她扭头看着自己刚刚写下的16题开头,怔了一下,觉得一股失落如上涨的潮水一般,迅速的漫了上来。 然而还没等她收住情绪,骆鑫便开始大力的来回蹭她那道女孩儿的缝,他一向力气又大又沉,及时她还穿着内裤,他的手指也能完完全全的陷入她那里,被两片肉儿严严实实的包裹住,每一下,都严正地碰触到浅草的每一条快感的神经。 浅草湿的很快,就这么大力的弄了几下,她的汁液就完全浸湿了内裤,沾染到了骆鑫手指上,她感觉到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应该是发觉了她的异常。这个发现让浅草自己更加难受,她咬了咬唇,不自觉的就鼻子一酸。 “骆鑫!”前桌的孙甜忽然转过身来,右手里拿的圆珠笔抵在自己的下唇,带出的一点唾液就像涂了唇彩一样亮晶晶的,她先是伸直了脖子偷看了一眼骆鑫的卷子,发现已经做完27题的时候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你居然就剩最后一题了!” 骆鑫笑了笑,没说话。 孙甜把身子完全的转了过来,和骆鑫面对面,“我还卡在第20题,这个好难啊,等差数列我完全不会!” 骆鑫放下了右手不停写着草稿的笔,把目光移向了孙甜拿来的试卷,上面有她潦草划过的答题过程,他只稍微定神看了看,就开始了简单的讲解。 然后他用左手食指挑开了浅草的内裤,顺势钻了进去,在她已经开始肿胀的小花蕾上重重一按。 浅草实在没忍住,泄露出了清浅的嗯的一声。 太近了,孙甜显然听到了浅草的声音,她看着趴在桌子上把自己脸完全埋住的浅草,关切的问了一句:“浅草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种不得不应答的时候,浅草微微抬起来头,正要回答是有点不舒服,旁边这位恶劣的同桌却忽然狠狠的摁了她一下。 浅草咬着唇,这声呻吟她忍住了,她喘息了一口,然后回答:“没事……趴……趴一会就好。” 声音里有些沙哑,又含着浅草本身声音的娇气。 孙甜看着浅草抬起来的半张脸,那对眸子水灵灵的,脸上红扑扑的那一片恰到好处,如在汗蒸一般。本是青春的年纪,她的这个同学却像一朵完全盛开的花,天生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的娇媚气息。那声音更是又软又娇,再加上她语速本就慢,总觉得……总觉得…… 不喜欢她。 孙甜小幅度的皱了下眉,把目光从浅草脸上移了过来,开始专心听骆鑫讲题。 骆鑫一刻也没放过她。 空调吹在掀起裙摆的大腿上,耳边是他沉稳的讲题声音。她的内裤却被他的手撑出了各种形状,仿佛内裤里装了只小猫似的。 浅草埋住头,视线里是一片黑暗,却因此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掌牢牢的贴着她的阴阜,手指在她那里上下滑动,不时拨弄那敏感的一点,肉和肉的接触远比隔着内裤刺激的多,她忍不住抖着大腿轻轻夹住了他。 正在此刻,下课的铃声终于响起。 弟弟都是狼X圣女果的妙用 浅草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大到把桌子都掀开了一寸。孙甜显然是被这个动静惊了一下,从草稿上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浅草:“这么着急?” 浅草抿了抿唇,余光看到骆鑫的左手迅速的插回了他自己的裤兜,她很想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不是和她一样难为情,但她不敢直视他。 骆鑫低低笑了声:“怕是饿极了吧。” 浅草的脸颊迅速的烧了起来,内裤上的滑腻感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事情,骆鑫的声音在男同学中算是低沉的,不属于少年清朗的声音,反而有着成年人的声线。 原本她是如此喜欢他的声音,喜欢到…… 浅草忽然拉开了椅子,没有再回应骆鑫,反而踉跄但迅速的跑出了教室。 骆鑫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女生的背影,看到她乌黑的头发尖儿一甩消失在了教室后门。 …… …… …… 浅草提着从食堂打包回来的饭菜,刚推开门,就看到浅英迪翘着腿,半倒着椅子,插着耳机边听歌边哼哼出声。 她那颗紧张羞耻的心,在看到这如此放松甚至有些好笑的场景,终于松懈了下来。 悄声走到浅英迪身后,她正准备拍他后背吓吓他,却不料眼前一花,英迪的背后像是长着眼睛一般,他迅速的朝背后一捞,腰上稍微一用力,就把浅草抱在了腿上,整个过程那个可怜的只有一个椅子腿着地的椅子发出了凄惨的一声吱声。 浅草只来得及把打包来的饭菜高高的举起,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 她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这个怀抱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人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就思维迟钝了下来。 “姐姐带来了什么好吃的?”和骆鑫不同,浅英迪的声音里永远都是兴致勃勃,仿佛一只欢快的狗子似的。 浅草慢了半拍,才打开了食盒,“……英迪没有吃饭吗?” 浅英迪顺着食盒的缝隙迅速进去摸了一个圣女果扔进嘴里,这才含糊的回答起姐姐的问题:“早都吃了呢,姐姐也不嫌每次从食堂打包回来麻烦,还要洗碗……” 浅草把盖子放在桌子上,抽出筷子,夹了一口米饭慢慢的放入嘴中。 不在食堂吃饭的原因……今天的原因是有骆鑫吧,可是,她一学期中又有哪一天是在食堂吃饭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了一声。 忽然的,浅英迪大力的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带着浅草双腿也不由得随着他的动作呈大字型张开,这个突然的状况另浅草双手不得不撑在桌面上,以防自己从浅英迪腿上摔下去。 浅英迪双手突然箍住浅草的手腕,用大腿的力量拖着椅子朝前一顶,便把浅草牢牢的卡在了桌子和椅子之间,浅草的双腿大大的打开着,小腿被浅英迪健壮袖长的小腿卡着,朝着桌子大开。 短短的百褶裙被撑起,从正面看刚好可以看到浅草略微湿润的内裤。 浅英迪的声音还是带着兴致勃勃,不过这种兴致勃勃因为话语里的内容实在不像话,而显得有些恶意:“当初在园里,姐姐只是我一个人的,现在到了雄中,那么多男人都看着姐姐,搞得姐姐食堂都不能去,我实在是很不舒服呢。” 浅草挣扎了几下,但浅英迪实在锁的很紧,不到160的浅草实在不是长到185的弟弟的对手,她只能又羞又愤的骂道:“英迪你干什么!疯了吗?” 弟弟的头轻轻的搁在了浅草的脖颈处,他的呼吸温热的喷在浅草的皮肤上,语气略带不满的嘟囔道:“姐姐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姐姐难道忘了我15岁生日的时候答应了我什么吗?” 浅草浑身僵住,羞耻的感觉从脚尖袭上了心头,那段黑暗的、刻意遗忘的记忆被英迪一句话打开,像潮水一样涌上她的心头,她觉得嗓子发干:“……英迪,在园里我们什么都不懂,出来以后,你应该明白,那样……那样是不对的。” 浅英迪加重了力道,把浅草双手在背后反扭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箍着她纤细的两只手腕。浅草被箍得发疼,但她一声也没有吭。 浅英迪在她身后哼了一声,腾出的那只右手伸入饭盒,又拿出一个圣女果,轻轻按在浅草的唇上:“哪样是不对的?” 浅草别过了头,那颗圣女果应声掉在了地上。 浅英迪的收敛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没有管掉在地上的那颗圣女果,他伸手再次拿出了一个圣女果,拉着浅草的手腕猛地向后,让她被迫抬起了臀部,像是一个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白色的内裤映入了浅英迪的眼中。 浅草臊的不行,她忍不住挣扎,但却像小猫一样,对比同龄男生大了至少2个号的浅英迪来说就像挠痒痒,但她大腿上因为用力而突出的经络,却让浅英迪着了魔似的,将圣女果贴了上去。 一丝凉意袭上了浅草的大腿内侧,她对腿上发生了什么看的一清二楚,但她只能看着,感受着,却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回避的动作。 “姐姐……”浅英迪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来了雄中之后,姐姐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了。”他单手滚着圣女果,缓慢的向女孩子的隐秘之处靠近,鲜红的果子下衬着女孩子如丝绸般嫩白的肌肤,这美感看起来触目惊心。 圣女果终于碰到了内裤的边缘,浅草脑海中似乎有跟弦崩掉了,她终于崩溃的大声叫了出来:“浅英迪!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姐姐!” 浅英迪顿了一下,就当浅草以为她的话终于发挥作用时,却听到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当然,我的好姐姐。” 伴随着话音,他一个用力,将圣女果塞入了浅草的下体。 姐姐想吃掉几个圣女果? 浅草此刻想晕过去来逃避这一切。 浅英迪浅浅的啄着浅草的脖颈,一手反缴着浅草的双腕,一手撑开了她的内裤,恶意的把那颗圣女果往里推。 被异物撑开的异样感觉,另浅草不得不咬紧牙关,以防露出细碎的声音。 “姐姐,你真的不记得15岁答应我什么了吗?”浅英迪的是指伸入了一个关节,在嫩的让他发抖的潮湿甬道内着迷一般的浅浅抽插。 “我知道。”浅草咬了咬唇,额头现汗,“我说,我那时候说,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 这句话显而易见的取悦了浅英迪,他兴致一下子高昂了起来,松开了箍着浅草的手腕,紧紧的抱住了她:“姐姐打篮球输给了我,所以把自己赔给我了,我都记得。” 浅草被迫合拢了双腿,被浅英迪半压在了饭桌上,那颗凉凉的果子,又深入了一寸。 而这个姿势,也让浅草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臀后的火热存在。 她心里的惶恐无以复加,以前跟着她身后嫩声叫着姐姐姐姐的小男孩,也变成了一个如此有侵略性的存在,以前抱着她哭闹,打篮球永远也进不了球的小矮子,如今…… 不是如今,早在2年前,他就已经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团子了。 浅英迪一把扫开了桌子上上的饭盒,轻松的把浅草翻过了身,压在了桌子上,不到160的小女生在他手下不比小猫咪重多少,他大手摸在她的裙下,感受到了她微弱的抵抗,但他几乎是毫不在意的挤开了她的双腿,大咧咧的把自己夹在在了她双腿之间,迫不及待的用火热抵了上去,本能般的上下蹭弄。 “15岁之前,老被姐姐在球场上虐。”他边动边不满的抱怨,“那时候力量不如姐姐,身高不如姐姐,速度也不如姐姐,姐姐一点也不让我,我几乎天天哭。” 浅英迪抱怨里带了点撒娇,这种软糯的语气,让浅草恍惚中回到了以前。 “可是15岁之后不同了,姐姐。”浅英迪大力的吮吸浅草的唇,直到把它弄得肿胀不堪,“姐姐第一次败在我手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赢过了是吧。” 浅草被弄得全身发麻,然而浅英迪的话语,却让她内心泛酸。曾几何时,她是园里篮球之王,她懂技巧,有天分,把整个园里的小男孩小女孩打的吱呀乱叫,阳光下永远一副骄傲的样子。那时候的篮球,对于她来说有着生命般重要的意义。 然后那一天。 她双手拄着自己的膝盖,看着脖颈上的汗水一滴滴滴到塑胶球场上,洇成一个个小水潭。 那个如今比她高很多的男孩子在旁边不紧不慢的运着球,他的身上还很干爽,可以看出还有许多余力。 她终于遇到了属于女孩的困境,短裤里涌出一股一股的温热,手臂酸软无力,腰痛,而且……她用力抬起头,对,现在要用力抬起头来才能看到原先俯视的弟弟了。 “你输了哟!”那小子带着得意的笑,故意把篮球放在她头上。 浅草重重点头:“嗯,我输了。” 她承认,她必须承认,而且从那时候她也悲哀的意识到,在篮球这项体育中,她可能再也无法骄傲的抬起头。 浅英迪稍稍弯了腰:“那你就是我的了,愿赌服输哟。” 阳光从少年刚剪过的扎扎的发梢处照入浅草的眼中,这个她从小看到大的小男孩在那一刻,仿佛成为了她自己,如此耀眼。 “嗯!”浅草笑了。 …… “其实那时候战胜姐姐已经没有什么成就感了。”浅英迪不耐烦的伸手拨开了浅草的内裤,用他的龟头兴奋的顶了上去,但浅草此刻还没有那么湿润,阴唇闭合着,感觉到一股被扯动的痛感。 “某一天,大概是14岁的时候,就已经对战胜姐姐没有什么兴趣了。”浅英迪把龟头向下移了一点,又是一顶,寻找着合适的角度。“……看到姐姐各种娇媚的姿态,才觉得一直想在篮球场上打赢姐姐,真的好傻。” “一直想要的,是姐姐本人。”浅英迪呼吸急促了起来,“是姐姐的这里包裹着我,是姐姐的呻吟,甚至是姐姐因为我而哭泣。” “所以,就设计引诱姐姐赌球,然后输给我。” “早就能够战胜姐姐了,之前假装战胜不了陪姐姐玩了很多次呢。” “现在姐姐又装什么纯呢?”浅英迪眯起了眼睛,从浅草的角度看过去,这个表情甚是享受,因为太集中注意力在享受上,配上浅英迪阳光的脸,甚至有些无邪。 好像就是一个沉迷玩具的大男孩而已。 似乎找好了角度,浅英迪低头看着浅草,这个时候的浅草咬着唇,一直没有发出声音,但她头发散乱,双颊潮红,明明没有进入她,却好像已被人凌辱过很多次似的,双眼水润,要哭不哭的样子。 浅英迪太了解她了,她一向又倔还有些傲,他清楚的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有多过分,更清楚的知道她现在心里有多煎熬。 可是他就是恶劣的想说,想看她这个样子,弄哭她让他兴奋。 浅草转开了脸,即使在这个时候,她也无法讨厌他一分一毫。这让她觉得十分悲哀。到底是每一分每一秒都看着长大的弟弟,到底是,觉得会替自己完成梦想的那个人。 “浅英迪。”她沙哑着声音叫他的名字,“……你是不是没有安全感了。” 浅英迪停下了不停换角度戳弄的动作,他仿佛被踩了尾巴一般,立刻从浅草身上弹起,不可置信一般看着浅草:“你说什么?” 浅草这才有机会从浅英迪的课桌上坐起来,她先是低头把饭盒整理好,把浅英迪的耳机从地上捡起来收好,把撞倒的书扶正,然后用手指整理了头发,这才抬头看向浅英迪。 一双通红的、泫然欲滴的双眼。 浅草是极美的,这一点毋容置疑。 除此之外,浅草本人实在乏陈可善,和普通女孩子没有什么区别,要勉强说有的话,应该是更加胆小怕事的性格和极其容易哭的天分。 因此她突然说出这种惊人之语,让浅英迪直吓的半天缓不过来。 4.喷泉下打开双腿 浅英迪很不福气,他一把压在浅草的肩头,把她又按在桌子上,以俯视的角度看她,这让他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 浅草垂着睫,已经平静了下来,她低低的说:“是因为觉得从园里出来,我们都自由了,也可以选择去喜欢一个人了……而在这样一个重点中学里,比你好的男孩子比比皆是,所以你才这样的吗?” 浅英迪被说中了心事,到底还是有点心虚,尽管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心事被姐姐知道。 他拿开了按着浅草的手,声音小了一些:“总之姐姐最喜欢的人仍旧是我。” 他看着浅草坐起来,整理校服上的褶皱,又颇为担心的再次确定了一遍:“姐姐最喜欢的仍旧是我吧?” 浅草抬头看他,眼前的浅英迪即便已经是成年人的体型了,但到底今年也才刚刚16岁,还是什么心思的掩盖不住的年龄,浓浓的担忧就那么赤裸裸的摆在双眼里,让人一眼就看透了。 刚刚被那样欺负升腾起来的一点怒意,顿时化为了无奈,她习惯性的伸手,浅英迪顺势低了头,让她可以轻松的把手放上去,揉了揉他的头发。 “我对你的感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但绝不是爱情,浅草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浅英迪瞬间开心了起来,他一把抱住浅草,用力的好像一只扑人的金毛,这浓浓的喜悦之情深深的感染了浅草,让她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 …… …… …… 吃完饭后,浅草拿了历史课本,走出了她和弟弟的宿舍,漫步在宿舍之后的小花园。 她并没有什么心思看书,只是想出来透透气。 结果没走几步,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回忆了一下,原来是刚刚吃饭的时候……弟弟塞的圣女果还没有取出来……那时候她绞尽脑汁在想怎么才能不被弟弟侵犯,精神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所以忽略了身体上的小小不适,现在一放松就觉得不舒服了。 她隐秘的蹭了下双腿,感觉到那颗圣女果如今插得颇深。 浅草更不想回去弄,因为只要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浅英迪每分每秒都会粘着她,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要把圣女果弄出来,搞不好又刺激到他的兽欲…… 可是这里……浅草左右看了看,这里是励志宿舍的后院,虽说是属于学校的公共空间,可是离正式的学生宿舍颇远,今年的励志宿舍又只有她和弟弟两人居住,所以一般这里都是没什么人的,可以说是她和弟弟的专属后花园了。此时浅英迪在宿舍打游戏,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出来,这里,只有她一人了。 最近的卫生间也在教室那边,而此时浅草已经觉得阴部犯痒,再过一会儿,估计要发炎。浅草无声的叹了口气,往喷泉的角落走去,那里有一片树林,更是隐蔽。 骆明远早都毕业了,这次回来是为了和母校商讨捐赠的事情。励志计划是骆家一直坚持的慈善事业,为了使一些公共孤儿院里的孩子也能受到良好的教育,他们不仅为这些孩子提供奖学金生活费,还为他们建造了这间励志宿舍,后带着一个有喷泉的小花园。 雄高是全国最有名的重点私立学校,这里上学的孩子非富即贵,为了维护这些孤儿们的自尊,骆家算是考虑的十分细腻周到了。 骆明远一直觉得,能为教育出力,他一直感到很荣幸,做这事,有神圣感。 所以这次谈到加大出资,给这些享受励志奖学金的孩子们建一座舞蹈房,他也很痛快就答应了,还因为高兴,和校方的人喝了不少酒。 饭局过半,他觉得酒有点上头,于是与众人告罪,一个人在学校里随处溜达,利用夜晚的凉意醒醒酒,溜达溜达着,就走到了励志公寓,他也想看看受到资助的孩子们,都是什么样子的。 骆明远是个很绅士也很体贴的人,他不想给这些孩子们增添负担,也不想给他们压力,因此他只打算看一眼就走,最好那些孩子们都不知道他来了。 再说他此时一身酒气,将醉未醉,也实在不适合吓到那些孩子们。 浅草靠在一棵树上,皱着眉抬起一条腿,脱掉了内裤,她揉了揉,把内裤装进了兜里。然后稍微分开腿,伸入一根手指……碰到那里的时候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她其实是很容易感觉到性刺激的女孩子,尤其是对喜欢的人…… 浅草及时打住了思绪,专心在手指之上。 可是这个姿势真的很难伸入,她泄气的把手指抽出来,来回看了看,这里都是泥土的地面,也不方便她坐下。 忽然她看到了喷泉,那里的围栏很矮,而且是白色大理石材质的,长年累月被流水冲刷,在月光下显现出一种细腻的光泽感。 啊,反正这么晚了,这里根本不会有什么人的。浅草咬了咬唇,想到回宿舍整理的后果,还是决定就在这里弄出来。 5.喷泉下张开双腿的女孩儿X蹭在你的双唇上 骆明远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 喷泉自带的灯光有些暧昧,给女孩儿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月光般的色彩,穿着校服的小女生低着头,发梢儿沾上了水珠,校服的背后被喷泉沾染的要湿不湿,透出了少女若有若无的肩带,她岔开着腿,裙子堆到了腰间,露出拥有完美弧线的臀肉,以及…… 她似乎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很微妙,竭力忍耐再加上一点点欢愉,修长的手臂隐没在百褶裙下,消失在一片阴影中,随着不时的律动露出一点儿指尖。 骆明远一瞬间就酒醒了,他的嗓子紧的发疼,下身刹那间弹起,几乎要挣破他定制的西装裤。 浅草根本没有注意有人来,她本来只是想快快把那个该死的圣女果掏出来而已,但是手指却一次次反而把它推进了更深处,她明白这样不行,但又不能去医院求医生帮忙,她就…… 只好试试高潮能不能把它夹出来。 她有过类似的经验,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对,但是此刻顾不得那么多了,要是这圣女果一直不出来,过一夜不知道得发炎成什么样子,要是那时候不得不去医院,又不知道流言蜚语会传成什么样子。 于是她很熟练的伸出手指,轻柔那一点,很快浅草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身上泛出潮红,眼睛变得湿润,无意识的看着天空的某一点,快感随着手指的律动一点点的集聚,她真的很熟悉自己的身体,手指上的力道慢慢加重,身体湿润了起来,泽泽的水声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响了起来。 喘息声渐渐大了起来,浅草知道周围没人,喷泉的声响又足够大,便也没有抑制自己的声音,开始从嗓子眼里发出媚叫,声音不大也不小,刚刚好,如羽毛划过心脏般撩人。 少女的动作幅度大了点,骆明远在晃动的裙摆的缝隙间偶尔能看到一抹羞人的晶莹,她的背弓着,像是一座拱桥一样小巧的镶嵌在喷泉边上。她显然太过于沉迷,喷泉变幻了喷水的样式,大量的水滴洒在她身上,她都没有察觉。 忽然只见她脚尖绷直,小皮鞋被这一下晃了出去,穿着纯白大腿袜的脚丫伸进了喷泉的水中,迅速被洇湿了,白色的丝袜立刻透出了肉色。 裙摆被完全打开,她完全没有余力去注意周围的情况,全幅身心都集中在那一点。骆明远的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到所有的风光。她莹白的指尖在两片阴唇间穿梭,若隐若现,阴蒂胀大,颜色从浅粉转变成了玫瑰色,她两腿岔开,骑在喷泉的台阶上,一只脚蹬掉了小皮鞋,伸入喷泉的池子里,另一只脚垫着脚尖踩在另一侧的石子地上。 忽然像是不满足似的,少女双手往大理石的台阶上一撑,阴部紧紧的挨着了大理石的喷泉台面,臀部拱起,阴部实在的贴在冰冷的大理石上面,喷泉暧昧的暖黄色灯光勾勒出了少女纤细的侧影,腰线惊人的凹了进去,又稚嫩,又迷人。 蹭了几下大理石的台面,她犹嫌不过瘾似的,站起身拉开了百褶裙的侧拉链,三两下脱了下来,扔在了旁边的石子地面上。 在骆明远的眼里,少女下半身完全赤裸,上半身穿着水手服式样的校服,暗咖啡夹杂红线的领花还整整齐齐的系在少女的水手领之下,把水手服束缚的整整齐齐,一丝春光也没有泄露出来。而他的视线下滑到了少女的腰上,则淫荡的景象便赤裸裸测跳了出来。 水手服太短,堪堪遮住少女刚发育的胸,从腰以下,全部赤裸,腰的弧线,臀的弧线流畅的顺了下去,然后到大腿中部,雪白的肌肤被白色的高筒丝袜所遮掩,然后乖乖的收到了一只黑色的小皮鞋中。 令人血脉贲张。 骆明远急躁的拉下了西裤的拉链,潦草的把内裤往旁边一掀,便把那根套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少女前后摆动的臀部,那缓慢的摩擦光看就几乎让他头皮炸裂,更何况这小妖精还一直发出不大不小的呻吟声。 而即使是这样的景象,骆明远仍觉得这个少女又纯洁又神圣,喷泉暖色的灯光像是给她批了一层薄纱,连她完全赤裸的下身,也没有带给他淫秽的感觉。 要知道,他已经有十年觉得女人的那里腻味的令人恶心,是个很可怕的存在。 “啊哈……”浅草剧烈的喘息着,从自习课上就开始积累的欲望,渐渐得到了纾解,一片令人迷醉的朦胧中,她稍微偏头,撒着碎金的视野中,她仿佛看到了骆鑫。 是幻觉吧?她已经喜欢他到如此程度了吗? 浅草痴痴的看着远处的那个人影,觉得身下的渴望让她既欢喜又渴望。欲望夹杂着渴望,她就这么着,冲向了顶端。 “啊……骆鑫……” 混乱的脑海中,有耀眼的白光四散,渴望到了顶点,浅草的全部身心都幻想着,是骆鑫的阳具一直顶在她最深处。 高潮过后,脱力的浅草无力的趴在喷泉边,喷泉的水滴均匀的洒在她的发丝和水手服上,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分不清是喷泉的水还是她的汗水。 骆明远也在同时喷射了出来,他死死的盯着趴在喷泉边的那道身影,阳具直直的冲着那个方向,仿佛这样就能够直接射在她身上。但是…… 好像她刚才叫了弟弟的名字? 这是弟弟的女朋友吗? 为什么从来没听弟弟说过。 骆明远无数次拿女朋友的事调笑过骆鑫,他自己无法对女人产生兴趣,便真心的希望弟弟能够正常交往女朋友,对弟弟的早恋问题一直持支持态度,但弟弟每次谈到这个问题都很抗拒。 他以为弟弟如果有了女朋友他会很高兴。 但事情真的摆在了他面前,他却阴郁着一张脸。 那个少女趴在那里已经很久没有动了,骆明远大胆的走了上去,发现她浅浅的呼吸着,像只睡着的小猫咪。 他不由失笑,这个女孩子心未免也太大了吧,还是说承受不住巨大的欲望潮流而昏迷了过去? 只是自己自慰都能这样吗? 既然如此,他心一动,便没有掏出手帕整理自己,反而弯腰,将那粘腻的液体,轻轻蹭在了少女晶亮的樱唇上。 很好,她没有醒。 骆明远心情愉悦了起来。 6.体育器材室play上(H) 骆鑫今天很烦躁,他回了几个哥哥的短信,便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感受,咚的一声把手机扔到了桌兜最深处。 然后他侧头看着自己的同桌。 此时是早上第一节语文课,浅草一手拿着笔,一手压着课本,眼睛紧紧的盯着老师,聚精会神的听着讲课。 骆鑫跟着她的视线也把目光投注到了正在讲台上激情澎湃的语文老师,发现正在讲的题是阅读理解,他便嗤笑了一声,很是浪荡的把面前的语文课本随手合上,把身子朝浅草略微倾斜,低声问道:“作者真是这个意思吗?” 少年身上的味道特别清新,及时压低了嗓音那声音听起来也干干净净,没有成年人的含糊和油腻,就是这么平常的一句话,却听得浅草心里砰砰直跳,完全没有办法以随意的态度来应对。 她想了想,才认真的回答他:“作者……谁也不知道作者在写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 骆鑫于是更加不屑了:“那我们分析这些有什么意思,还美名其曰是作者想表达什么,我看作者根本就不想表达这些,他家窗帘本来就是浅绿色的,从哪看可以看出他想表达轻松的心情?” 浅草稍稍躲了下骆鑫喷在她耳边暖暖的气息,却未曾发现骆鑫阴郁下来的表情。她此刻全幅身心都放在少年的提问上,他的每一句话对她来讲都太重要,及时是随口的态度也并不那么端正的问题,她也不敢怠慢。 “可能是……”浅草边想边回答,“作品被写出来的那一刻,就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个体。作为作品产出者的作者,在此刻也无法对自己的作品作出定义。所有的感受和情绪都只属于品读作品的读者而已,解读出的那些情绪,只是借作者的口而表达的出的作品本身的情绪而已。” 她缓慢的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解读太过于自以为是,本来就只是个高三的小屁孩而已,她的语文成绩也并不算好,就这么任性的谈论作品和作者这么大的议题,显得她太过于狂妄了吧。想到这里,浅草忍不住觉得脸上发烧,她有些窘迫的看向骆鑫,果不其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不以为然的表情。 “……果然很讨厌。”骆鑫盯着自己面前的语文课本,“很假。” 浅草呆呆的看着少年的脸,那是很年轻的对所有事情都不以为然的一张脸,果然,他不理解那些隐藏在修辞下的心意,那些无法直接吐露出来的心情,他应该一直都很喜欢简单直接的做法。 因为他没有遇到说不出口的情况吧,那些幽幽暗暗在心里千回百转而无法言说的话语。 浅草咬了咬唇,有一股气直冲她的喉咙,那句:那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又是因为什么呢?只是欲望使然吗?可是这句话到了唇边,却变成了—— “所以说,骆鑫更加喜欢数学吧。” “对啊,简单明确充满逻辑的表达和描述。”谈到数学,骆鑫的心情明显轻快了起来,他坐直了身体,转过头来看浅草,却一下子看到了少女来不及收回的欲言又止的表情,他愣了一下,“你那是什么表情?” 浅草赶紧转过头,盯着课本,“没什么啊。” 所以说,她这种总是欲言又止什么都不说,却仿佛他欺负了她的样子——是最讨厌的。 太像一朵温室中除了娇弱美丽,毫无优点的花。 而该死的正是这份娇弱的美丽,总是能勾起他心中最阴暗的想法。每次骆鑫就是平常与她说话,却总是看到她红红的眼眶和泫然欲滴的表情。 真的很讨厌啊。 但是那些男人,看到的却是…… 下课铃声响起,阴郁着脸的骆鑫一把拽起浅草的手腕,在对方的惊呼和同学们的起哄当中,不管不问的一路拉着少女走向了体育器材室。 他一手轻松的就把少女掀了进去,另一手关上了器材室的门。 浅草被推的踉跄的靠上了放篮球的铁架子,最高层的篮球很是不稳当的来回滚了滚,扬起了大片的灰尘,让浅草忍不住伸手在鼻端挥了挥,即使这样,她还是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还没等她咳嗽完毕,骆鑫就阴着一张脸握住她的手腕提到了她头顶,然后他从置物架上随便的拿下来一根跳绳,三两下绑住了浅草的双手,然后往置物架的最高层一挂。 浅草被迫点起了脚尖来缓解手腕上的压力。 她惊慌的看着骆鑫开始脱他的校服,然后是校裤,到了内裤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一脚踢了过去。 骆鑫准确的握住了她的脚,并轻轻松松的往旁边一带,就让她的双腿被迫分开了。 少女被挂的姿态实在是美丽异样。 她纤细的胳膊崩的很直,短短的水手服上挑,露出了整个白嫩纤细又充满肉感的腰部,她的脚被骆鑫窝在手中,整个小脚还没他的手掌大,腿被迫折起来,这个角度使百褶裙堆到了腰部,可以清楚的看到白色的内裤。 “你想干什么?”浅草没见到过散发着这种危险气息的骆鑫,他做这件事时很坦然,带着一种饶有兴趣的打量目光——就好像碰到了数学难题一样。 浅草忽然觉得他不可能放过自己了,骆鑫没有放过任何一道难题,他所有的题都解了出来。 她紧张的几乎说不出话,她听到自己嗓子里发出的因为恐惧而变形的声音:“……马上就要上课了,你……你不怕老师来找吗?” 浅草只听到骆鑫轻笑了一声,然后他慢悠悠的说:“那就让他们来找好了,正好可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骆鑫手下没有停止,女孩子被这样对待,让他的内心中充满了愉悦感,之前哥哥微信带来的焦躁,也因此被抚平了不少。 他终于下此决心,尽管冲动的成分不少,但他终于下此决心。 仿佛大雨倾盆而下,世界却因此寂静而安然。 骆鑫仿佛与世界隔绝了开来,他的动作慢条斯理,女孩子的背后就是一架子的体育用品,他本是无意中跑到器材室,但这一架子的体育用品却给了他绝佳的灵感。 7.体育器材室play下(H)你喜欢我吗? 骆鑫从架子上拿下来了三个夹子,撩开了浅草的水手服上衣,粗鲁而随便的掀开了少女的白色碎花的文胸,那对娇嫩的粉色乳头便轻轻跳了出来,骆鑫的眼睛里瞬间兴奋,他非常认真的把夹子夹上了少女的乳头,调正了位置。 然后他向一边扯开了少女的内裤,很是粗鲁的加上了少女小小的肉球。 还没有得到爱抚的身体,被突然在敏感部位夹上夹子,没有快感,浅草只感受到了痛楚。她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身体抖了抖,“……为什么要这样。” 骆鑫没有理会她的话语,少年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眼神里是全然的兴奋。 ……而非爱意。 那夹子随着少女含着痛楚的呼吸上下颤动,这幅美景让骆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退后了两步,静静欣赏了起来。 然后他拉下了少女的内裤,百褶裙还被穿的好好的,然而浅草的重要部分却空无一物,没有遮挡。只能清楚看到,那根突兀的夹子。 骆鑫又从架子上拿下了一个乒乓球,他恶意的看着浅草:“这个可以吃下去吗?” 浅草痛的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连呼吸都带上了丝丝的抽气声,她此刻完全无法注意到少年的表情,只期盼这一切快点过去。 骆鑫看浅草毫无反应,本想拿着乒乓球塞进少女的下体,但他比划了一下,稍微犹豫,还是收回了手,然后恶狠狠的塞进了浅草的嘴里。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讲话了。” 骆鑫撩开了浅草的裙子,少女还没长毛,那里完全暴露在了少年的眼中,器材室的光线很好,阳光中可以看到灰尘的浮动,照在少女稚嫩的阴部,甚至可以看到皮肤颗粒的质感。 骆鑫着了魔似的伸手摸了一下少女的下体。然后把手抬在眼前,手指上反射出了亮晶晶的水渍。 那是浅草被夹出的,生理性的出水。 本来还想再折磨一下她的。 骆鑫眯了眯眼睛,忽然毫无征兆的狠狠插了进去。 罢了。 因为太美太诱人了,骆鑫完全无法再忍耐一秒。 少女全身开始泛出了樱花一样的粉色,因为痛楚而微微出了一层薄汗,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浅草眼睛无神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那里有浮尘在上下缓慢的移动。 下身被粗暴的来回抽插,像是完全不属于她自己。 踮起的脚尖下意识的绷紧,肌肉强制的收缩,她听到这个男孩子兴奋的喘息,他不时低头看看此时浅草的表情,虽然她此刻不喊也不叫,但是那失神的样子,更让骆鑫难以抑制。 仿佛她完全属于自己。 骆鑫很快就忍不住了,他开始大口的喘息,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他每一下都是有力的从头到底,毫无技巧,只是原始的抽插而已,更无温情可言,这一切,就是男生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进行的一场强奸。 然而在射的那一瞬间。 浅草仿佛在一片模糊中听到。 “你……你喜欢我吗。” 她动了一下,喉咙动了动,把目光望向骆鑫,但是那个人只是又用力的狠狠的插着她,一点也不抽出去,他倒是看着她,眼神中含着戏谑。 “你会怀孕。” 浅草低下了头,看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缓缓的渗出白色的液体。仿佛……有什么别的东西也跟着流逝了。 我喜欢你。 这句话被骆鑫塞进去的乒乓球堵着,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而此时,浅草发现她体内的那根凶器,又开始逐渐的胀大。 骆鑫这次松开了绑着浅草手腕的跳绳,浅草早已酸麻的身体直接顺着置物架软了下去,骆鑫顺手一翻浅草,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他伸手进去随便掏了掏,便一用力插了进去。 浅草被那力道捅的不由超前冲去,一头撞向了置物架的铁杆,她痛的不由出声,这声音却让骆鑫更加兴奋,他的力道加大,浅草的膝盖在器材室的地板上磨出了血。 骆鑫根本毫无技巧,他就是用力的从头到尾完全把浅草撑开,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是实实在在的撞击,让浅草毫无抵抗之力。 她很久没有做过了,根本无法承受这个程度的性爱,身体自我保护的分泌出了很多液体,可是根本不够,她渐渐闻到了一股铁锈味。 痛的仿佛灵魂都冻结了。 阴部的夹子在这么强烈的性爱中依旧坚挺在它的位置,浅草的阴蒂已经因为充血而转成了深红色。 她觉得自己身在地域,无尽的刀割般的痛楚中,她只想尽快的让一切结束。 骆鑫眼里完全无法看到浅草此时的状况,他沉迷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闪耀之中。 她太软,太嫩,太热。女孩子的那里太让人失控,那种感觉能够抚平他所有的不安和焦躁,太舒服又太幸福,而她又太漂亮,即使流泪,即使毫无表情,即使不发出声音,她就在那里跪趴着,看着自己的男性象征一次次的完全占有她,看着那一点点的嫩肉被带出来又被塞进去,仅仅是这些,就能给他带来无尽的满足。 就只是插进她的身体而已。 骆鑫着迷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撑开浅草那个象征圣洁的地方,把她的阴唇打开到最大限制,然后缓慢的,一点点的插进去,直到整个阴茎被吞没。 她的臀对着他,向下的弧线是她迅速变细的腰,然后是她的发,和瘦削雪白的肩。 眼神只是顺着她的弧线滑动了一圈,骆鑫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他没有阻止自己,盯着少女的隐私部位,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释放在她的身体深处。 性爱就是占有,绝对的完全的占有。骆鑫的心里仿佛有了明悟。 他抽了出来,果不其然少女的内里已经完全无法容纳了,随着少女的收缩,白色的浑浊液体一股股的流了出来,滴在了器材室的水泥地板上。 没有他的支撑,少女马上瘫在了地面上。 骆鑫把她翻过来,取出她口中的乒乓球,少女透明的唾液此时早已沾满她胸前,看起来格外凌乱而糟糕。 血和灰尘,体液和唾液,乱七八糟的裙子和充满褶皱的上衣,凌乱的头发和无神的眼神。 我早该这样做了。 骆鑫觉得全身心都被这样的浅草而取悦。 8.她叫什么名字 这天下午,骆鑫并没有像别的男生一样,进行事后的清理,送受伤的浅草去保健室。他整理好了自己,就直接开门离去,没有再看浅草一眼。 骆鑫甚至还耐心上完了下午的所有课程,然后开车回了家。 他觉得他要回头照顾浅草,在某种程度上讲,就代表他输了。 但是坐在骆家长长的餐桌一头,吃了一口自己厨子坐的牛排,他还是觉得比平时不知道好吃了多少倍。 甚至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骆鑫的表情被正走入餐厅的骆明远看个正着,他随口问了一句。 骆鑫瞬间不开心了,他忽然记起来今早这个人还在向他打探浅草的事情。 尽管在短信里,骆明远只描述了一两句,但骆鑫一下子就知道他说的是谁,整个雄高,在也没有第二个女孩能够承得起骆明远的那个描述。 “大忙人今天也有空回家吃饭?”骆鑫将一块牛排放入嘴中,然后不软不硬的回了一句。 骆明远在餐桌的另一头落座,聪明的没有触骆鑫的霉头,只是笑着说了一句:“今天不忙,回来陪你。” “我早都习惯了,不用你陪。”骆鑫皱了皱眉,他不是为了怼骆明远才这么说,他是真的习惯了,父母经常旅游十天半月都不回来一次,小时候还是骆明远照顾他和弟弟,到了年龄再大一点的时候,骆明远接手了父母的公司,就很少回家了,而骆珈这小子,自从上了初三以后就天天不回家,晚上不是在酒吧就是在夜店,根本疯的找不到人。 还好骆家自己和大哥都很靠谱,说了几次骆珈发现没有用之后,也就听之任之了。 骆家这么大一个产业,还容不下一个纨绔子弟了? “我今早发短信问你那个你们学校的女孩……”骆明远刚吃了几口,便问了起来。 “不认识。”骆鑫面无表情,还未等骆明远说完,就立刻回答了他。 骆明远定了定看骆鑫的表情,低下头用喝汤来掩饰自己的笑意,光是发短信他都能感受到自家弟弟对这个女孩子的不一般,更何况现在这样面对面。 “你不认识?”骆明远故意反问,装作不在意的继续说到,“那我问问学校别人好了。” 骆鑫重重的放下了叉子,面上阴了下来:“怎么了?想玩吗?” 骆明远被这惊人之语气的咳嗽,“你小子说什么呢,玩什么?你大哥是那样的人吗?” “那难不成还是喜欢?” “也不是……” “她是我炮友。”骆鑫打断了他的话,“大哥你还是省省吧,等我玩腻了你随便玩。” 骆明远抬头观察骆鑫的表情,不能确定这话是真是假。 “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别去关注她。”骆鑫擦了擦嘴,“这女孩又脏又贪,她是我们家资助的那家孤儿院里的女孩,都不知道和多少人做过爱了。有没有病都难说。前一阵她还打听过我的身世,问咱们家公司值多少钱。” “原来是这样。”骆明远拿着汤勺在例汤里搅了搅,看着上面漂浮的碧绿菜叶追着勺子打了个旋,轻轻地问,“咱们家的情况,居然也有人在学校过了三年还不知道。” 骆鑫猛地抬头,发现大哥也正在看着她,但他犹不肯承认是自己疏忽了,挣扎道:“特别蠢的就可能不知道。” 骆明远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但至少她很脏。”骆鑫补充了一句,然后忽然埋头大吃了几口肉,轻声道,“这个我是查证了的。” “她叫什么名字?”骆明远这次没有反驳他,而是另起了一个话题。 “浅草。”骆鑫回答的有些不甘愿,“你去孤儿院查一下,一样可以查出来。” 骆明远终于从蚌壳一样嘴硬的弟弟口里得到了答案,一时间舒心了不少,连例汤都显得可口了许多,但随后马上他又关注了另一个问题:“你说她是你炮友……你和她做过了?” “嗯。”只是这么一个问题,让骆鑫又硬了起来,脑海中胡乱的出现了很多没有逻辑的画面,他的龟头一点点的蹭进去她被撑开而且充血的甬道,她强忍着呻吟的破碎的喘息,她膝盖上渗出的血迹,她的泪滴,她俯趴下去的背后惊人的弧线。 这一切牢牢的占据着他的所有记忆,今天的别的事情都淡去了,仿佛没有发生过。 拥有,并没有给他带来满足,像是吸食毒药一样,才离开这么一会儿,他的渴望便升腾了起来。 为了避免在大哥面前露出丑态,骆鑫随便巴拉了几口饭,便起身离去了。 *** 吃完饭后,骆明远照例处理了邮箱中的问题,接听了秘书的几个电话,开了一个视频会议,等这一切都进行完毕以后,他抬眼看了下表,已经9点多了。 他想着明天再去雄高找浅草。 骆明远健了身,洗了澡,听了听音乐,看了看报纸,11点躺在了床上。然后他翻来翻去,脑海里全是那夜月光给少女的酮体镀上的一层光芒。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终于认命的起床披上外套,走进了车库。 此时,时钟刚刚走过12点。 月凉如水。 此刻的浅草坐在宿舍的阳台上,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喷泉。 幸好今天弟弟班级有班级活动,整个周末他们都会在市郊玩耍,不然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这一身伤痕。 他们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他一定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然而……浅草把脑袋放在了膝盖上,然而她并不想再深入的想下去,这件事她只想让它就这么过去。她始终无法把那个怀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恶意的少年与骆鑫重叠。 她认识他将近三年,她知道他高高在上,他骨子里很傲气,但他也一直都是温柔而礼貌的,尽管这种礼貌在很多时候是一种疏离。 在两年后的某一天,浅草甚至以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她闭了眼,对自己说,算了吧,他从未喜欢过自己,而她,又凭什么让他喜欢呢。 不是从他第一次猥亵自己,就已经明白了只是发育中少年蓬勃的欲望无处宣泄罢了。这么多年以来,这样的例子还少吗。 浅草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等她再睁开眼时,那双眸子不复之前的明亮,晕出雾沉沉的光泽。 而这时,一辆黑色的卡宴无声无息的驶入了宿舍后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骆鑫小朋友其实情商很低-- 9.你还未成年,我只想……(微H) 骆明远在车上想了好一会该用什么借口去见浅草。 他甚至不确定浅草发没发现自己留给她的“礼物”。应该是没有吧,他觉得自己做的足够隐晦。 他才刚刚想了一分钟,便发现自己的阴茎直愣愣的支着,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包。 骆明远失笑,他的身体已经这么诚实了,还想什么理由,直接去见就好了。 整个宿舍小楼,从外面看是全黑的,看起来像没有人在家,会不会浅草今晚不在?毕竟今天是周五的晚上,浅草不在也是有可能的。 抱着这样的心思,骆明远敲了敲门。 还没等他抬手敲第二下,大门在他眼前无声的打开了。 娇小的少女光脚站在门口,膝盖上的血刚刚结痂,大腿内侧有着不明液体蒸发后存留的痕迹,裙子上沾满了灰尘,水手服上到处都是褶皱,头发凌乱。 她的眼睛雾沉沉的,盯着骆明远,不说话。 “你这是……”骆明远看着浅草,他伸出手搭在浅草的肩膀上,疑惑关怀的看着她。 浅草甩掉了骆明远的手,摇了摇头,“你有什么事么?” “我……”还不等骆明远说明来意,浅草抱着自己的身体,轻声问道:“你也是来要我的吗?” 骆明远刚想拒绝,就看见面前的少女不由分说的开始拉百褶裙侧的拉链,随着拉链声音的消失,百褶裙应声掉在了地上,少女泥泞的阴部出现在骆明远的眼中。 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勃起。 “我知道你是谁。”浅草伸手拉住骆明远的手腕,引着他贴上自己的阴户,“骆鑫说他有个哥哥,就是你吧。你们长得很像。” 骆明远还没失去理智,他稍微挣了一下,就摆脱了少女的手,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少女往屋里一推,反手关上了大门。 “这是骆鑫弄得吧。”虽然是问句,骆明远却用了肯定的预期,“我大概知道骆鑫对你做什么了。就是今天早上吧。” 才开始的短信骆鑫还回的愤愤不平,中间失踪了一阵,回来以后那小子的语气中就充满了洋洋得意。 那是男人拥有后的洋洋得意。 才开始还说什么不认识,到了后来说什么是炮友,那小子真的做了,而且看情况还是强奸,不止一次。 骆明远恨得牙痒痒,十分想暴打那小子,倒不是说他喜欢这女孩,而是就不该这样对待任何姑娘。 “我替他向你道个歉,那小子应该是第一次,不懂轻重。” 浅草不动也不说话,晶莹的泪滴一滴滴的落在木地板上。 骆明远心软了,他觉得就算这女孩真如弟弟所说的如此浪荡,但这一刻,她就是个小女孩儿。 他猛地抱起浅草,大步走向浴室,边走边关怀的问:“你还没洗过吧。” 浅草依旧不说话,只是泪流的更凶了。 骆明远放了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分心跨了下自己果然投资的励志宿舍东西质量不错,水温很稳定热的还很快。 他轻轻的把浅草放了进去,替她脱下水手服和内衣。 随着水位的增高,骆明远忽然注意到浅草的下身,洇洇的流出了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他伸手指摩挲了一下,不由更想打人了。 “那小子射你里面了?”他咬着牙说。 这也太不负责了。 浅草没有回答,只是把脸扭向了一边。 骆明远知道这时候小姑娘的心情,他没有逼他说话,只是在一旁用热水洗了洗手,让手的温度上来,然后伸入水里,轻轻的摸上来小姑娘的阴蒂。 “放松。”他告诉自己他是在帮小姑娘,然而也无法抑制自己下身的硬度。 他跪在浴池旁,着迷的看着浅草的侧颜,手底下轻柔的揉着少女最宝贵的东西。这几乎是他昨晚梦了一夜的内容。 热水让浅草很放松,再加上她灰暗的不管不顾的心情,这让她没有抗拒骆明远的动作,反而打开了自己。 她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流从那一点发散,如海边的波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袭上全身。 她忍不住半蜷起了脚趾,发出猫一样粘腻的声音。 “乖。”骆明远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她的额头见汗,整个人更是散发出玫瑰般的红色。 “放松。”骆明远发现她又绷紧了身子,“你皮肤太嫩了,稍微用点力就会疼。放松。” 浅草易言放松,她嗯了几声,终于扭过头来看骆明远:“你来干什么?” 少女脸上布满潮红,眸子水润润的,含着点期待的看着他。 “啊。”骆明远像个毛头小伙子一样傻傻的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音,“我来看看他同学……不是,我觉得那小子有点不正常,我怕他欺负女同学。” 浅草依旧默默的看着他。 骆明远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样的一个眼神下撒不了慌,于是他乖乖的吐了真话。 “昨晚我喝醉酒,看到你了。”骆明远依旧不紧不慢的揉着浅草,“我看到你自慰了,还听到你叫骆鑫的名字了,你喜欢他对吗。” 少女的目光忽然黯淡了下来,就在骆明远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听到了她诺诺的声音:“我不能喜欢他。” 不是不喜欢,是不能。 骆明远不是骆鑫,他进入社会上已经很久了,大概能明白浅草的顾虑,他没有再说话,而是附身吻向了浅草。 浅草下意识的躲,却听到骆明远的声音。 “你可以换个人,喜欢我。” 唇被温柔的含住,而同一刻,骆明远的手指刺入了浅草的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