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真》 有的女人养不熟 全汝南城的人都知道齐氏集团的总裁和他的夫人是天作之合、伉俪情深,包括网络上都流传着不同的甜蜜故事版本,但某一天,一家不出名的小报社,出刊了一份晚报,上面有齐总裁和某神秘女子的被偷拍照,两人共同迈入一栋复式别墅,位置在偏僻的郊区,附近都没有住宅区。 这个报道一出就瞬间炸开了锅,不仅普通人之间,上流社会也对此议论纷纷,对此,齐夫人霍嘉茹女士面带微笑得向好友们解释:“不过是他一个远方堂姐,出了车祸在那里养伤,我老公也是奉爸爸的意思带礼物去探望一次。” 这样,众人恍然大悟。 这话属不属实? 远方堂姐是真,车祸伤腿也是真,但这探望的差事,确实私情而不为人知罢了。 齐总裁此时却半点慌张都没有,他正在挑项链,吩咐一声就有助理送珠宝行的最新款式来,齐总裁挑了半小时,看中一款价格最贵的,扣扣桌面,拍板定下。 项链送给谁?当然不是齐夫人,是堂姐,是那个被金屋藏娇的堂姐。 2016年12月31日,汝南某别墅。 齐远捧着束花站在门外,正准备进门,想起来一件事,于是打了一通电话。 “喂,我今天公司有事,不回去跨年了,你和爸吃饭吧,恩,好,再见。”挂了电话,联系人名字是霍嘉茹。 齐远揉了揉眉心,输密码进入。 刚打开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烧焦味,齐远忙冲进厨房,就看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挥着锅铲一脸冷漠。 堂姐厨艺不好,这他知道,叮嘱过多遍不要下厨,偏就是不听话。 他一把抢过锅铲,开了换气,连哄带骗把人扶到卫生间,叫她靠着墙抬起头,自己用沾湿水的毛巾细细擦拭女人脸上的污渍。 女人眼神淡漠,瞧了他一分钟,又垂下眸子,看得他心里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你今天怎么来了?”声音不是很清晰,有些沙哑。 “我不来你不得被烧死?”齐远没好气,把毛巾拧干后,一下把她抱起。 又轻了些,“没好好吃饭?”他问。 女人不回答。 “唉……”他将女人抱到料理台上,分开腿,密密吻着她眉眼。 “粟真,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放手的。” “你可不可以,回应我一点点?” 粟真舔舔唇,环住了他脖子,在他耳边呢喃:“不可以。” 有的女人记性差 齐远耳尖一颤,双手拖住粟真屁股就往房间走,粟真浑身紧绷,还是不说话,被齐远平放在大床上,神色不变,一双黑瞳与他对视。 他叹了口气,伏下身去亲吻她脖颈,牙齿在她苍白到有些许病态的颈部上流连,顺着皮肤纹路,吻着她颈侧动脉,感受身下女人隐藏不住的紧张和抗拒,一手摩挲她耳廓,另一手熟练得解开睡衣扣,她在家里不穿内衣,所以齐远轻松地蹂躏着一对儿椒乳,玩弄到她们尖俏俏得立着。 他对这身体十分熟悉,不只是知道她眼下的那颗泪痣,也知道她右乳上的那殷红胎记,一朵儿梅花样,勾人得很。 他知道女人欢愉时浑身泛红,他知道女人情动时哭声嘶哑像乳猫,他知道肋骨的起伏突起下是平坦的小腹,知道那神秘之处让他陶醉发狂的裹挟。 就像此时此刻,一如既往紧致的让他几近失去理智,不顾女人的抗拒,将她双腿折起抵在胸前,把那乳儿压得通红,也不停歇。 “不、不要了……”粟真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施了咒语,是熟悉又恼人的快感,沉沉浮浮。 “啊……齐远、阿远,唔……”嘴唇被男人封住,满身泥泞无处使力,只得承受着,一遍又一遍发泄,爱抚,浇漓,直至脱力。 齐远是最听不得粟真喊他阿远的,只是粟真不知道而已,曾经的一段日子里,那段女人已不清晰的记忆中,她就是如这般喊着他阿远。 想到那个穿着海蓝色长裙的女孩,现在正一丝不挂得在他身下承宠,腿心糟乱一片,杨柳腰儿被掐住,黑发散了一枕头,那颗泪痣上沾着泪水,仿佛妖异的符号。 记忆中的女孩和身下的女人渐渐重叠,齐远忽的抱紧了粟真,痛快释放,烫地粟真拉直了脖颈,长长地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