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来相照》 第一章 是夜,酒店的浴室里,金色水龙头的热水哗啦啦的开着,热气晕染着整个空间。 女孩将自己姣好身子沉下浴缸的水面,脑子里满是陶姐对她说的话:“舒婵,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陶姐也只能帮你到这了。” “你放心,只要你能让他满意,你母亲的手术费绝对不在话下。” 脑子仍是混沌不堪,乱得很,心下坠的厉害,是那种充满绝望的无奈感。 她甚至不知道她即将要服侍的男人是谁,但是没办法,母亲的手术迫在眉睫,高昂的手术费不是她一个学生能支付的起的,从小就是单亲家庭的她,因为母亲的原因,身边更是没有什么能守望相助的亲戚,唯一愿意帮她的人只有母亲身边一个这个叫陶姐的人。是的,她的母亲从事的是不正当职业,而陶姐,则是母亲叶英华的上头领导。 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干那一行,道德三观什么的早就抛之脑后,更别提什么情谊了,没落进下石推你一把不错了,更何况还是个年老珠黄,重病缠身,身边还带着个拖油瓶的。陶姐向来心硬无情,不然如何管好手底下几十个女人。倒也不是帮她,只是看这叶舒婵底子不错,眼下什么办法也没有,利用一下自身优势解决眼下的危机也未尝不可。说不定哪天借此飞黄腾达了,她也算功不可没。 叶舒婵掬水抹了把脸,站起来,咬了咬牙围上了浴巾,拿上房卡,就这么赤脚走了出去。 “嘀”的一声,门开了。叶舒婵脚步一顿,动都不敢动,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她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到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有退却的想法,她甚至想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直接冲出去算了,但是不行。 “哒……哒……哒……”外面的人似乎穿着皮鞋一步一步像卧室走了过来。 宋景明一进门就发现了酒店卧室有动静,想起今晚应酬过后周耀提醒的话,顿时明了。 他松了松领带,一边走向卧室… 只见眼前的女孩湿漉漉头发还滴着水,几根发丝顺着水贴在天鹅一般颈上,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像小鹿一样干净又湿润,殷红的唇形饱满,紧张的小手捏住浴巾捂住胸口,再往下,笔直双腿白得晃到了他眼睛,赤着的小脚透着粉红,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色。 呵,倒是挺合他的胃口。 “过来。”宋景明终于开口,坐到床边,开始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 叶舒婵内心里的震惊和胆怯还未完全消散,但还是移动着步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啊!”叶舒婵刚走到他面前便被宋景明一把拽到了他的怀里,一股好闻清冽的烟草混着薄荷的气息传来。 叶舒婵终于想起来了,一年前的a大迎新晚会上,她因为腿长身材好被选为压轴出场的走秀活动,即使台上灯光闪得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还是一眼看到了坐在最前排的他,在一群地中海校领导里面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那时的叶舒婵看不清他眼神中的情绪,只感觉这种浑身散发着矜贵气息的人,是她一辈子也接触不了也无法企及的。 没想到,时隔一年,她不仅接触了,还与他滚到了一张床上。 “在想什么?”宋景明的修长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问道,好听低沉的声音一下将叶舒婵从回忆拉了出来。 “没…没想什么”她很不适应被陌生的气息包围,甚至连他的抚摸都让她产生抗拒。 不禁动了动,感觉到臀下有什么东西似乎抵着她,不禁脑子一轰,顿时一片空白。 “感觉到它了吗?”只听头顶传来低沉暗哑的声音。接着宋景明将头埋到她的颈边,一只手拨开了她揪着浴巾的双手,引导着她环在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由腰不断往下。 “啊!”猝不及防的,他的手指插了进去,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叶舒婵痛得叫了出来。“不行…不要碰那里。”她有些退缩了。 “真他么紧,你还是个雏?”宋景明被她的反应惊到了,这具身体过于青涩,完全未经开发的样子。 叶舒婵没有回答他,因为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体里。 啧,周耀这是在哪给他找的极品,竟然还是个雏。 宋景明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指,一把将叶舒婵推到在床上,三两下便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压了上去。 第二章 失身H 叶舒婵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一丝不挂的感觉让她非常的难堪,尤其身上还压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 他粗热的呼吸喷薄而出,头埋在她白皙细腻的脖颈,痒痒的感觉传来。 一只手掰开她紧闭的双腿,紧接着探到身下,男人的那处强硬地挤了进来。 “别…别…求你”叶舒婵猛然觉得有会什么发生,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心慌,只能可怜的祈求着。 然而男人只当她是欲拒还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大手覆上一双雪乳,毫不温柔的揉捏着。 叶舒婵不安的扭动着,湿润的双眼尽是害怕与无地自容的羞怯。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空气中的气温仿佛极剧升温… 宋景明充满欲望的双眸闪过一丝狠戾,劲腰猛然发力,男人粗壮的性器倏得插了进去。 “啊!!”叶舒婵惊叫了出来,前所未有的疼痛似乎直击她的灵魂,男人的粗壮与女孩的紧致完全不能匹配,被入侵的那处火烧火燎地刺痛着。 “不行,不能这样”叶舒婵脑子里只传来这样的声音,柔弱的小手推着精壮的男人,逃走的想法从未如此强烈。 然而这点力气对于宋景明宛如挠痒,倒是女孩充满媚态那声惊叫,刺激着他的那处似乎又壮大了些。整双眼睛变得猩红,充满着浓烈的欲望。 宋景明只用一只手便将女孩的细嫩的胳膊压在头顶,身下不再留情,猛得一击,直接冲破那层阻碍。 “好疼!!”叶舒婵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全身战栗着,两人交合出泛出血丝。 实在是太紧了,宋景明从未操过这么嫩的穴,直接爽到灵台清明。 再也忍不住,腰下用力,狠狠地撞进去,粗长的肉韧犹如利器,直直破开少女的身体。 叶舒婵宛如受刑,奈何全身被男人压制,几乎动弹不得,强烈刺激的疼痛使她几欲昏厥,额头以及脖颈冒出层层密密的细汗,在昏暗的灯光下异常魅惑,刚刚沐浴过的身体还透着粉红,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丝丝缕缕传进男人的鼻中。 宋景明心下暗叹,这他妈就是个妖精。身下动作更重了几分,饶是质量良好的高级酒店的大床,也因他的动作传来轻微的撞击的声音,丝毫没有怜惜眼前初经人事的少女。 人前冷静自持的宋氏总裁,眼下完全变成了一个予取予夺的禽兽。 男人做得愈来愈凶,一记重过一记,几乎将少女的头顶到了床头。叶舒婵低低的哭着,被压着的双手不知何时挣脱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叫出来!”男人不满她的动作,身下猛得一记深顶,拉开了女孩的双手。 女孩痛呼,破碎的呻吟传进宋景明的耳中,让他很是受用。 压着她横冲直撞地做了好长一会,感受到穴内开始湿润了起来,紧紧的绞着他的性器。 不一会,他抱着她坐了起来,由下而上地开始深顶。这样的姿势几乎每一记都进入到她最深处,她挣扎着就要起身离开,却在将要离开的最后一刻被狠狠地按了下去。耻骨相连,男人舒适地眯起了眼,女孩疼得泪流满面。 第三章 真不禁操(H) 灯光昏暗的酒店卧室大床上,浑身赤裸的女孩坐在高大强壮的男人身上,她雪白笔直的双腿状似无意的环在男人的腰侧,湿润的花穴被一根粗壮坚硬的肉刃狠狠的霸占着,两只手被男人反剪在背后,纤细的腰臀处被大掌紧紧的按着。 整个人不断地上下起伏,一双饱满的雪乳被撞击得跳动起来,若有若无地蹭到男人精壮的胸膛。男人低头便吮了上去,将其吮弄得水润光泽,无比诱人。 身下动作不断,又狠又凶撞击得少女惊叫不断,晶莹的泪珠不停的从光滑的脸颊滑落。 这场激烈的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叶舒婵只知道她像个木偶一样被男人摆弄着。 此时的她正跪在床上,腰臀被抬高,身后传来一阵一阵的撞击。 全身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就连脸都只能无力的埋在被子上。全身香汗淋漓,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终于,身后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一阵急促的颤抖后,身体里传来一股股温热的暖流。 男人灼热的精液深深的射了进来,而此时的她,终于招架不住昏厥了过去。 结束了的男人并没有立马退出来,女孩温热紧致的包裹让他意犹未尽,高潮的余韵一一阵阵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翻过女孩的身体,发现人已经晕了过去。目光下移,只见女孩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不禁轻笑:“真不禁操”,这才依依不舍的退了出来,抱着昏睡的女孩去了浴室。 翌日,酒店的大床上,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叶舒婵终于悠悠转醒。她动了一下,发现全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尤其是下身,传来阵阵刺痛。拖着沉重的身体小心翼翼地起来,身旁的床边早已没有昨晚那人的身影。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完好干净的衣物和一张支票,拿起来一看,整整20万,足以用来支付母亲的手术费了。 她不禁自嘲,这样的自己还真是下贱。一直想要摆脱想要逃离的甚至鄙夷的事,还是这么做了。二十多年的努力似乎改变不了什么,该肮脏还是肮脏,呵。 叶舒婵摇了摇头,将不好的回忆及想法抛之脑后。穿上备好的衣服,拿着支票便打车去了医院。 陶姐早早地在病房门口等着叶舒婵了,叶舒婵交完了医药费便在走廊看到了她。 陶姐看到她略微怪异的走姿以及精神不振的样子心下已经便已明了,一面暗喜自己果然压对了宝,一面感叹这宋总果然勇猛非常,看来日后舒婵跟着伺候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怎么样?”她走过去拉起叶舒婵的手,状似关心地问道。 “医药费已经交了,下午就能做手术。”这种突如其来亲切让叶舒婵很不适应,她与陶姐并没有很熟,知道这种关心里藏着几分真几分假。不过再怎么说,陶姐也算是帮了她,虽然别有用心,但总归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叶舒婵不露痕迹的抽出了手,推开了病房的门。 第四章 放弃治疗 叶英华住的病房是一个单间,是之前叶舒婵嫌人多吵,不利于休息坚持给她换的。正值阴天,干净整洁的房间连一丝阳光都没有,阴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气。 床上的叶英华已经睡着了,身上插着检测生命体征的仪器。要不是仪器还响着,叶舒婵甚至怀疑她已经安静的走了。自从发现患病以来,叶英华一直深受折磨,病痛似乎耗尽了她的生命力,整天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叶舒婵坐到她的床边,握住了叶英华的手,眼泪不争气的就流了下来。这世上,她就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如果连她也走了,她就是真的孤苦伶仃了。 陶姐也跟着进来了,看到叶舒婵默默流泪,心里也涌现一丝同情,走过去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安慰道:“会好起来的。” 不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陶姐拉了拉叶舒婵,示意她跟她出去,似乎有话要说。 叶舒婵轻轻放下了叶英华的手,擦了擦眼泪,跟着她来到了病房外面。 “小婵,有件事陶姐不得不提醒你。”她严肃地说道。 叶舒婵隐隐知道她要说什么,没有说话。 “你母亲这情况,恐怕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诊断书你也看了,癌症中晚期。”她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除了手术,后期可能还要化疗放疗,要是癌细胞扩散就更加严重了,随时都有可能危险,日常基本离不开药物。而这,就像个无底洞,以你一个学生,怎么支付得起这后期无休无止的医药费?” 陶姐将现实抛在叶舒婵眼前,告诉她这有多么残酷无情。 叶舒婵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呢?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些年,叶英华身体一直不好,做不得重活,几乎将全部积蓄用于供她读书,而她也不负所望考上了重点大学。这两个人的生活看着就快能出头了,结果却因为一场重病瞬间倾塌。 叶舒婵只觉得一片迷茫,这些年她与母亲什么风雨都过来了,可是这次,她真的无望了。这些现实犹如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背上,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陶姐看她一副绝望的样子,突然表情怪异,继续说道:“要我说,你还有这大好的时光,才二十岁,又考上了大学,前途似锦,才这么年轻不该被你妈这病拖累了。不如……”她咬了咬牙:“不如就放弃你母亲的治疗吧,这样你们两个好歹还有一个可以过得很好。” “你说什么?”叶舒婵面色一沉,实在不知道她为何能说出这样狠毒的话。语气冰冷的说道:“我这个学就算不上了,也不会放弃我妈的!你当我是什么人?罔顾人伦道德的自私鬼、冷血动物吗。” “你消消气,消消气,我这也是一时口不择言,乱说的。”陶姐连忙道歉。 叶舒婵转身就要走,被陶姐一把抓住了胳膊。“先别走,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放弃学业,以你一人之力,你母亲也撑不了多久的,到时候得不到好的治疗,等于是自动放弃治疗等死。我知道你是孝女,断不会看着你母亲等死,我给你指一条路或许可以帮你,你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叶舒婵回头看向她,只觉得这句话异常熟悉,微微一想心中便已明了。“宋景明?”原来她的用心在这儿,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什么为她着想,什么放弃治疗。她一开始认为她虽然居心不良但好歹还是真心想帮他们的。没想到,一次过后就算了,竟然还要她去做第二次甚至以后还可能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第五章 抉择 “陶姐,我不是你手底下的那些人。”叶舒婵冷冷地说道,随即挣脱了她的手,转身离开。 陶姐怎么会听不出来这话中的意思呢,心下冷笑,她以为她还回得了头,实在是太过天真。 “我知道你还放不下脸面,没关系,等你想通了再来联系我也不迟。”叶舒婵背后传来陶姐的声音,仿佛志在必得。 叶舒婵懒得理会。 下午,叶舒婵陪叶英华做了手术。虽然整整做了四五个小时,但是医生说还算顺利,暂时抑制住了病情,叶舒婵终于小小地松了口气。 她捂着小腹,那里刚才就一直隐隐地不舒服,这会更加明显地疼了,她想起来医院路上曾路过药店买过避孕药吃,也许是产生的副作用,便就没再在意。 拖着沉重的身体照顾安排好叶英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她赶忙回到了学校,这几天她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没怎么休息,学校那边也一直请着假,如果明天再不去上课,那这个学期的奖学金她也就别想拿了。 夜晚躺在宿舍的床上,叶舒婵只觉得疲惫不堪,虽然全身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心里的事像一团乱麻,让她怎么也无法闭眼。陶姐的话、酒店发生的事、叶英华的病、各种画面和声音在她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挥之不去。 就这么想着想着直到凌晨才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叶舒婵在医院和学校不停切换着,所幸叶英华病情还算稳定,这几天身体状态也明显好了一点,叶舒婵紧绷的神经算是松了一点。 然而还没轻松几天,医院的一通电话差点让叶舒婵当场瘫痪。病情开始恶化,情况很不好。 叶舒婵几乎崩溃,接下来的日子真如陶姐所说,又是放疗又是化疗,老天爷仿佛在跟她们作对,不把她们折磨个够不罢休。看着叶英华每天疼痛难忍,呕吐不断,头发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她的心就像刀割一样。 最终,她还是联系了陶姐。 电话那头,陶姐的声音很是刺耳。“如果你当初早点听我的话,或许你母亲的病就不会恶化的这么快了。” “你要我怎么做?”叶舒婵不想多说,直接了当地问道。 “呵呵,你倒是会挑时候。”陶姐冷笑了一下,继续说道:“明天刚好有个宴会,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参加,我打听过了,宋总届时也会去,我这有一张邀请函,一会送给你,记得打扮得好看点,剩下的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知道了。”电话这头的叶舒婵面无表情道。 挂断电话,叶舒婵愣了好久。 只叹命运弄人,如果让叶英华知道她做这些,估计会气的直接给她一巴掌。她那么努力供她好好读书,让她考上大学,不让叶舒婵走她的老路,结果兜兜转转还是什么都无法改变。 宋景明,叶舒婵脑中浮现出那个男人的影子,她除了知道他是宋氏集团的总裁外,其他一无所知。他这样的人,于她完全是两个世界,无论是从知识、阅历还是能力、眼界,他们都是天差地别。凭一张邀请函假冒名流千金就妄想勾搭上他进入他的圈层,未免太过荒谬。他的身边,应该从来不缺像她这样前仆后继的女人吧。 第六章 跪下 事实上第二天晚上叶舒婵拿着陶姐给的邀请函在大厅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却并没有进去。她眼看着宋景明携带着一名气质高贵、雍容得体的名媛佳人众星捧月般从她眼前经过。 叶舒婵顿时丧失了所有的信心,人家有女伴了,她再进去估计也就是个跳梁小丑。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让她等到宴会结束,宋景明出现在门口。 “宋总留步!”她内心挣扎了好久,终于在助理为宋景明开车门的那一刻叫住了他。 宋景明高大修长的身形一顿,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对面的小女人向他招了招手,似乎是专门在等他,打扮的很精致,身着一条藕粉色吊带长裙,脚踩小高跟,长发高高盘起,鬓边几根发丝被晚风吹得轻轻飘扬着,轻轻整个人显得纤细消瘦。 宋景明就这么不说话盯着她,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 叶舒婵被他盯心里得直发毛,这人看似年轻,其实年长她不少,身份和气势在那,与他交流说话总觉得非常吃力。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半个月前在星宇国际酒店………”她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咬着牙道。 “不记得。”半晌,宋景明冷冷丢下这三个字,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那辆黑色的卡宴。 助理神色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关上车门走到副驾驶。不一会,便扬长而去。 叶舒婵看着已经没影的车,心中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难受。 她找了个绿化树周围的大理石坐凳坐了上去,捏了捏脚踝,低着头正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了一双皮鞋。 “小姐。”刚才的助理,去而复返出现在她旁边。 叶舒婵连忙站起来,看到不远处停着那辆卡宴。不禁疑惑,他不是说不记得她了吗。 “宋总在车上等您。”助理礼貌地说道。 叶舒婵迟疑了一下,微微吸了口气,拎着小挎包走了过去。 车上的男人双腿交叠慵懒地坐在后座,见她站在车门口,微微像她招手示意上车。 叶舒婵毕恭毕敬地坐了进去。 一路上便是尴尬的沉默,宋景明也不说话,闭目养神一副拒人于外的样子,叶舒婵心里里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些什么话来打断这段沉默。 “那个…请问我们要去哪儿?”终于,叶舒婵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男人轻笑了一下:“叶小姐想去哪儿?”他转头看向她,幽深的双眸透漏出一丝玩味。 叶舒婵一下被揶住,却又想到他说了“叶小姐”,原来他是记得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良久,见她不回答,宋景明继续问道:“叶小姐平时都像这样喜欢上陌生男人的车吗?”问题犀利,似乎意有所指。 “我只上过宋总一个人的车。”叶舒婵怎能听不出来,大着胆子回道。 宋景明冷哼了一声,似是轻蔑,不再说话。 最后司机将他们送到一个高档富豪小区内,叶舒婵厚着脸皮跟着宋景明进了他的别墅。 “上次给你的20万花完了?”宋景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向站在对面的叶舒婵。点了根烟,时不时抽着,神色晦暗不明。 叶舒婵一面暗叹他的好记性,一面觉得难以启齿。 “既然决定出来卖,那就别端着了。”宋景明像是突然失去所有耐心,掸了掸烟灰,全身靠在了沙发上。 “过来!”他冷声命令道。 刻薄冷酷的话令叶舒婵像被人扒光了一样难堪,脸色微微发白,挪着步子走到他跟前。 “跪下!”宋景明用着最平淡的声音,说些最无情的话。他要她俯首称臣,要她绝对的服从。 叶舒婵顿时只觉得一阵屈辱涌上心头,但是也只能紧紧握着拳头,却什么都不能做,他是救母亲唯一一根稻草,怎么能得罪他。 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她微微仰头,努力不让它流出来。 良久,她跪在了他面前。 “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他微微倾向前,修长的手捏住了她精致的下颌,左右打量了一番。 第七章 用嘴(H) 只见秀眉紧蹙,眼波含水,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宋景明放开了手,继续靠在沙发上:“怎么?该怎么做难道还要我教你么?”他不疾不徐地吸了口烟,微微吐出烟雾。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气势摄人宛若人间帝王,而她,只是他脚下的一只蝼蚁。 她颤抖着靠近宋景明,双手缓缓抚上男人的西装裤,不断前进,直到触到那处,没有勇气继续下去。 不料宋景明却一把捉住了她瓷白的手腕,带着她的手覆上了那处。接着引领着她解开西装裤的拉链,将里面的勃起放了出来。只见那根丑陋的东西触到叶舒婵的手似乎变得更粗更大。 叶舒婵羞愤难当,烫手般想收回自己的手,奈何力量悬殊,男人不仅没有放开反而带着她的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女孩的手柔嫩娇柔,肤若凝脂。柔荑的细腻美好与性器的粗壮丑恶形成了鲜明对比。 “自己来,用嘴!”他倏的放开了女孩的手,低哑着喉咙命令道。 叶舒婵浑身一颤,双目不可思议的瞪向男人,睫毛微翘,被刚才的眼泪打湿,像是河边湿漉漉的青草。 可是男人的眼中除了欲望没有怜惜。他似乎不耐烦女孩的磨磨蹭蹭,猛得将女孩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 “唔…”猝不及防,女孩的嘴里被塞了性器。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顿时充满了她的口腔,刺激得她几欲呕吐。然而男人的灼热实在太大,几乎撑满了女孩的小嘴。不仅如此,男人还按着她的头不让她退出,甚至前后移动了起来。 叶舒婵从未受过如此大辱,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被人摆布。 豪华宽敞的别墅客厅,灯光似乎将每个角落都照得明亮。而正中间的沙发上,男人衣冠整齐,头仰在靠背上,表情享受,一只手臂懒散地搭在沙发扶手上,指间的香烟还没有熄灭。再往下则是与之截然不同的 画面了。 女孩的头被他一只手操纵着,费力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两只手无力的支撑在男人的膝盖,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逐渐的,男人的硕大进入地越来越深,几乎次次都顶到了女孩的喉咙。 叶舒婵难受至极,不知道这场屈辱的折磨何时才能结束。 终于男人一边动作,一边将手中的香烟狠狠地熄灭在透明的水晶烟灰缸里。然后双手捧着女孩的头,最后一下深入,竟就这么将精液悉数射进了女孩的嘴里。随后不紧不慢的抽了出来。 “咽下去。”叶舒婵觉得恶心至极,颓弱地趴在地上,正欲呕吐。男人冰冷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 禽兽!叶舒婵暗骂了一句,却又不敢反抗,只得言听计从。 她缓缓抬起头来,双手有气无力的支撑在地上,心有怨气地瞪着他。此时的她盘起的发型已经被宋景明之前的动作弄得凌乱不堪,好几缕发丝横在脸上,嘴角还有一丝不明液体,一条吊带不知何时也从光裸洁白的肩上掉落,耷拉在胳膊上。 第八章 欠操(H) “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宋景明微微前倾,慢条斯理地用手为她整理脸上凌乱的发丝,薄唇轻启:“真的很欠操。” 他的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叶舒婵更加坚定了眼前这个人是个衣冠禽兽的想法。 然而禽兽此时已经将瘫坐在地上的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趁叶舒婵不注意,一手探入裙底,一手拉下裙子的吊带,埋在她的脖颈处细细地吻着。 刚刚发泄过后的欲望又苏醒了,宋景明丝毫不委屈自己,随即就拉下她的底裤就这么生硬的挤了进去。 “啊!”叶舒婵惊呼,疼得全身颤抖。他的性器一直都粗长硕大,而她那里又那么稚嫩,自从上次被他进去过便再也没有经历过情事,几乎又恢复了初次的紧致。他偏这么不管不顾强硬的进入,从来不顾她的感受。 男人感受到甬道的干涩,下身开始微微耸动,大手隔着裙子的布料柔弄着女孩的胸。 不一会儿,那里终于开始湿润起来,男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狠狠地顶上去,又重重的抛下来。 宽广的客厅里都似乎传来肉体相交的声音。 女孩背靠在他怀里,被弄得摇摇欲坠,身上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褪到腰间,几乎是半裸着身体,男人的大手在她洁白的身上肆意揉搓,下身的动作却是一记重过一记。 叶舒婵咬着狠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声音。男人这次也不管她有没有叫了,沉迷在欲望的海洋中无法自拔,一遍一遍挞伐着女孩美好的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叶舒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转了过去,面对着他坐在他身上,两人的那处却依然紧紧相连着。他将她的腿环在自己腰间,突然站起来,像抱小孩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楼梯。每走一步那处就狠狠地顶进去,叶舒婵疼得几乎环不住他的腰,快要掉下去的腿瞬间被男人的手接住。 “给我夹好,不然就在这里干死你!”他冷冷地说道,言辞依旧粗俗不堪。 叶舒婵吓得只好重新将双腿环在他的腰上。 男人这才继续上楼,抱着她进了一间卧室。 接着压着她陷进了宽广柔软的大床上。 “求你…求你…轻点,轻点行吗”他每次的动作都实在是又狠又重,丝毫没有一点温柔,叶舒婵实在是招架不住,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轻不了!”男人向来特立独行,此时又正在兴头上,又怎么会因为女孩的一句哀求而改变呢。 胯下依旧动作不断,丝毫没有一点怜惜。 不一会儿,传来低低的哭声,宋景明停了下来,只见女孩满脸是泪,泣不成声。他捏住她的下颌,嘲讽道:“怎么?被我干疼了?” 叶舒婵别过脸,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 宋景明见她这幅模样,轻哼一声,将叶舒婵翻过来,从后面狠狠地撞了进去。他向来偏爱这种能入得深的姿势,几乎能插到底,顶到子宫。而他喜欢的正是叶舒婵感觉最痛苦的,她双手捂住脸埋在被子里,不知道这场酷刑什么时候能结束。 第九章 来者不善 从宋景明那里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昨晚被那个禽兽折磨地直到凌晨才睡着。在卧室里弄过一次还不罢休,抱着她在浴室的墙上压着又做了一回。后来回到床上竟然还不愿意出来,霸占着那处直到凌晨才出来。 偏偏这禽兽从来不戴套,还次次都射到她里面,用那处堵着不让流出来。叶舒婵生怕怀孕,哭着哀求他让他带套,没想到他理都不理,无耻地说道:“记得吃药。”叶舒婵又气又委屈,简直想给他一巴掌,这男人从来都只顾自己爽,而她每次吃完药都要不舒服很久。 去学校的路上,叶舒婵坐在出租车上,脑子昏昏沉沉的,拿出宋景明给的银行卡,想起早上睡得迷迷糊糊时他交代的事,手机里存着他的私人号码,让她以后随叫随到。看来宋景明这意思,以后他们两人这关系应该是长期这么保持下去了。 她自嘲地笑了笑,还真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各取所需。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叶舒婵在学校、医院与宋景明的御苑别墅之间不停切换着角色。陶姐每次来医院看她都笑得合不拢嘴,直叹叶舒婵有本事,自己没看错人,竟然真的就这么把宋景明给拿下了,言语间,仿佛叶舒婵飞上枝头变凤凰当上宋氏集团的总裁夫人了。叶舒婵只在心中暗自冷笑,她只不过是被包养的见不得光的地下情妇罢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叶英华的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虽然每天还是觉得疼痛难忍,几乎吃不下多少饭。但是只要有一点好转,对叶舒婵来说已经算是值得欣慰的好消息了。 “小婵。”躺在病床上的叶英华温柔的看着正在为她削苹果的女儿。不由得想伸手抚摸她的头。 “嗯?”叶舒婵抬头,看向她。 叶英华看见她秀丽而瘦削的脸,心下不禁涌现出浓浓的愧疚之情:“妈对不起你,这段时间,苦了你了。”她的声音逐渐哽咽了起来。 这孩子,从小跟着自己,就没少吃过苦,别的小孩嘲笑她没爸爸,嘲笑她的出身,几乎都不和她一起玩,那时候小,每次被欺负她就躲在墙角一个人偷偷的哭,哭过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一声不吭。叶英华每次看到她通红的双眼心都揪得不行,小孩子的掩饰拙劣的很,她哪能看不出来。 后来她放弃做那一行,带着小舒婵搬走了,供她读书上学,然而好不容易等她考上了大学,本以为能摆脱苦痛的命运,没想到自己又得这个病,看着医院学校两头跑,又要兼顾学业又要照顾她,每天都几乎疲惫不堪,她的心就如刀割般疼痛,内疚得不行。女儿跟着她,几乎没过过什么好日子。 叶舒婵看见叶英华满是自责的脸,连忙抱住她说道:“不苦,一点也不苦,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都无所谓。” 母女俩紧紧相拥。 “咚咚咚”这时,病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有些急促,且大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叶舒婵放开母亲,擦了擦眼泪,说道:“我去开门。”便走了过去。 拉开门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个陌生女人,看着很年轻,戴着墨镜,一头大波浪,全身名牌,打扮得时髦新潮得很。浑身看起来气势不小,似乎来者不善。 叶舒婵皱了皱眉问道:“你找谁。” 第十章 败露 “你就是叶舒婵?”年轻的女人摘下了墨镜,语气不屑地问道,声音有些尖锐。 叶舒婵的眉头皱得更紧,对方有备而来,不怀好意,她有些不悦地回答“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 “啪!”还没反应过来,对面劈头盖脸就是一个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 叶舒婵顿时怔住,不禁捂上了自己的脸,一股愤怒涌上心头,任谁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巴掌都不好受,更何况她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这女人下手不轻,那里顿时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她阴沉着脸走出了病房,不动声色的将病房的门关上。不料女人又扬起了手,却被叶舒婵一把握住手腕,反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你竟敢打我!”女人也捂着脸,不可置信的吼道,瞪着她的眼神像是裹着刀子。 “这位小姐,你我素不相识,是你先动手的,我只不过是反击而已,”叶舒婵毫不客气地说道,语气中透露着冰凉。 “嗬...哈哈哈”女人似乎气极反笑,捂着脸站在她身边来回打量了一番,看着一身廉价货的叶舒婵,轻蔑的说道:“我当这次宋总看上的是个什么货色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医院的人来来往往,看着这两个女人你来我往,针锋相对,不禁都停下了脚步。 原来是跟宋景明有关,叶舒婵脸色更加难看,再看看那些逐渐停下脚步的人群,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听说你是A大的高材生,你说我要是把你被男人包养的事挑出去,你的同学老师会怎么看你?”女人笑容可怖地说道。“哦,对了,还有你的母亲,我想她们应该很乐意听你们母女的故事。” “你到底是谁,我与你无冤无仇。”叶舒婵僵住,自己的事这个人知道的一清二楚。 “无冤无仇,呵!”她冷哼一声,情绪突然激烈。“我那么爱他,他本来是我的,现在竟然因为你,因为你这样的货色,要赶我走!!你跟我说无冤无仇。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个贱人,跟你妈一样的贱的烂货!!” “你闭嘴!!”叶舒婵的身体隐隐发抖,她一把拽住女人,准备把她拉出去,不想让她在叶英华的病房前把声势闹大。奈何女人的力气不小,叶舒婵几乎拉不动她。 她突然指着她,疯了一般大声道:“大家来看一看,这个女人表面是个大学生,其实早就被人包养,她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其母必有其女,一个做鸡,千人骑万人叼,一个年纪轻轻还是个学生就爬上男人的床。不知廉耻!!!” 刺耳的声音尖锐无比,如刀子一样穿透叶舒婵的耳膜。事情似乎在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两人正在互相僵持中,忽然病房里传来一声东西打碎的声音。 叶舒婵的心猛地一滞,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放开女人,推开病房的门。只见叶英华已经从病床上跌落下来,旁边还有一只打碎了的水杯。 叶舒婵大惊失色,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旁,扶起了叶英华:“妈!妈!你怎么样。” 叶英华这才虚弱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叶舒婵,一脸的痛心以及悲愤问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在病房里什么都听见了,外面那个人骂的什么勾引男人,什么包养,什么贱人,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叶舒婵低下头,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当然都是真的!不然你以为你治病的钱哪来的?都是你的好女儿卖肉得来的。”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家病房门口,双手抱臂,像看好戏一样。 “滚!!”叶舒婵此时已经愤怒到极点,冰冷的声音寒气十足。 女人冷笑着,丝毫没有被她的愤怒震慑,事情已经如她所愿被闹成这样,令她很满意。 “别以为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她冷哼道,终于戴上墨镜转身像个胜利者一样离去。 叶舒婵含着泪将叶英华小心翼翼地扶上了床,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门口将病房的门关了起来,隔绝了外面议论纷纷的声音。 又回到她的病床前,“砰”地一声跪了下去。 叶英华看着她这样,伸手想打她,看到她红肿的脸颊,又收回了手。 “何必这样,小婵!你这是毁了自己啊,我当初是怎么教你的。”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泪框湿润了起来,她知道最没有资格责怪女儿就是她,是她让女儿出生在没有爸爸的家庭,是她让女儿这么多年来抬不起头,是她生重病拖累女儿。 “对不起……对不起。”叶舒婵捂着脸,泪如雨下。她从没想过会发生这些事,至少不是在叶英华面前发生。 第十一章 想在哪干就在哪干 叶英华几乎不忍看自责愧疚到颤抖的女儿,她知道,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女儿怎么会走上这条路,她的人生本来是一片光明啊… “是妈对不起你,是妈的错,一切都是因为我。” 叶英华将责任全揽在自己的身上,破碎的心仿佛在滴血,她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拖累女儿了。 “不是…不是的…妈,您别这样。”叶舒婵看着痛心疾首的叶英华,连忙握住了她的手,不禁有些莫名其妙的心慌。 叶英华默默闭上了眼,或许女儿跟着她,就是个错误。 “和那个人断了吧,妈不希望你为了我做这些事。”她甚至都不问那个人是谁,也是,没什么好问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有钱有势包养女人的男人。她最清楚不过了,说一句禽兽也不为过,她只希望女儿能及早脱身,不要等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叶舒婵顿了顿,缓缓点了点头。 安顿好叶英华,她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出医院。一路上,她的脑子空空荡荡的,突如其来的一场闹剧让这些天本就心力交瘁的自己更加疲惫不堪。 她回到学校上了下午的课,准备晚上再去叶英华那里看一下,想着如果有必要的话给她转院,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无论对她还是对叶英华都不是好受的事。 刚走到校园门口,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拿起一看,是宋景明打来的。 定定地看着备注的三个字,以往她接到宋景明的电话总是第一时间按下接听,生怕怠慢了这位大爷惹他不快到时候死命折磨她,然而这次,她迟迟没有划下接听键的提示。叶英华的话还犹言在耳,还有那个女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不该和他再继续下去了。 电话那头,坐在车里的宋景明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这才过了几天,胆子倒是大了不小。 “宋总,要不,我下车去请叶小姐?”前面的司机察觉到气氛的凝固,主动请樱,毕竟这车已经开到的A大校门口了。心里也是暗叹这叶小姐的胆魄,从来都是宋总挂断女人的电话,什么时候见过挂宋总电话的女人。 话正说着,只见叶舒婵穿着白T加百褶短裙,带着鸭舌帽出现在校门口,倒是挺青春的,尤其是那两条腿,又细又直,白得晃人眼球。 司机赶忙下车,快步走到叶舒婵面前。 “叶小姐,宋总在车上。” 叶舒婵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远的马路边,确实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微微有些震惊,他每次找她从来都只是通过电话,这次竟然亲自来了,还真是大驾光临。 不去也不是事,刚好和他说个清楚。这段关系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她压低了鸭舌帽,抬脚走了过去。 刚进车,就看到他俊颜紧绷,眉宇间尽是阴郁,一双漆黑的眸阴戾骇人。 叶舒婵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个人生起气来犹如阎王降世。可是转念一想,她是来跟他说清楚的,怕他做什么。 车子开始启动,叶舒婵正酝酿着措辞,想着一会怎么说才比较合适。 “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低沉的声音响起,透着几分薄怒。 “呃…手机快没电了。”她编了个比较蹩脚的理由。不禁头疼,现在不是讨论接不接电话的问题,而是如何和他结束这段关系。 男人冷哼一声,对她这个问答并不是很满意。 “宋总……一直以来谢谢你。”酝酿了许久,她终于憋出这几个字,大气都不太敢喘。 “怎么,今天吃错药了?”她突如其来的感谢并没有打动到他,反而被他冷冷地嘲讽了一番。 “……”这人嘴里向来吐不出象牙。 “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是时候结束这段关系了。”叶舒婵缓缓说道,小心的打量着他的脸色。 前面的司机听到这句话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这叶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处处在惹宋总不悦啊,这挂宋总电话就算了,竟然还要甩宋总,简直在花式作死啊。他连忙按下了车内的隔板,隔绝掉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免得波及到他。 车内的气氛顿时降到了冰点,仿佛被冻结。一直都没正眼看她的宋景明转过头来,漆黑的眸紧盯着她,似笑非笑的说:“叶小姐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所以迫不及待想来和我撇清关系?”他眸色瞬间变冷:“过河拆桥的人我倒是见过不少,像叶小姐这样的倒是第一个。” 难听的话从他的嘴里无情的说出,叶舒婵的脸色微变,两只手指不停的绞着。她硬着头皮说道:“不管我有没有找到下家,今天都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以后我们应该就不会再见了。” “呵!倒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宋景明不屑地冷笑,随即低沉的嗓音响起:“给我滚下去!!!”前面的司机连忙靠边停车。 叶舒婵知道他已经处于发怒的边缘了,这个人一向养尊处优高高在上,脾气更是差到不行,而她今天一再挑衅他,再不走,等着被生吞活剥。 也好,虽然惹怒了他,但是这段关系能这么结束,挺好的。 她立马拉开车门,准备下车。 谁料突然被按住肩膀,她还没反应过来,随即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被一副强壮的身体压在了后座上。男人紧紧的桎梏住她,摘掉她的帽子,面色冷硬,语气愠怒:“看来我这两天是太惯着你了?导致你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从没有人敢这么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叶舒婵简直不敢相信,不是他让她滚的吗?这又是做什么? 还没等叶舒婵说话,男人便埋下头来狠狠地吻向她的唇,这是他第一次吻她,以往都是叶舒婵取悦于他,而他从不屑碰她的唇。 叶舒婵瞪大了双眼,冰凉的触感让她有的大脑一瞬间的空白,惊讶的瞬间,男人的舌头强势闯入她的嘴,惩罚式地四处纠缠。 叶舒婵这才反应过来,费力挣扎着,他这是要做什么,这可是车里,前面还有司机在开车,疯了吗? 然而全身被男人死死压制着,根本动弹不得。气氛由一开始开始的紧张变得旖旎,并开始迅速的升温。叶舒婵握住男人摸上探入短裙的手,哀求地看着他:“不要,不要在这里!”如果提前知道这样,打死她都不会穿成这样,简直无比方便某人行事。 “我他妈想在哪干你,就在哪干你!” 得,又来了,一做那档子事,粗俗的话便一句接着一句。 若是平时,叶舒婵还能装作听不见,可是现在他们在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更何况她已经和他说清楚不会再和他继续下去了。 ———— (今晚加更,555…虽然没有人看,但我也不能颓废) 第十二章 不干不老实(H) 叶舒婵的羞耻、自尊,在宋景明面前不值一提,于他而言,她只是他花钱买的一件物品,一个宠物,宠物是没有尊严的,他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更何况她今天很不乖,一再挑衅他,这让他很不满,所以惩罚必不可少。 宋景明无视她的挣扎,我行我素将女孩的底裤扒了下来,随即拉下自己的拉链释放出肿大的欲望,对准了花心,就这么直冲冲的插了进去。 刚才在车外看到那双白晃晃的腿,就想这么做了,骚货,不干不老实。 “啊!”叶舒婵大惊失色,剧烈的疼痛袭来,她不受控制的惊呼,随即又赶紧捂住嘴巴,羞辱与疼痛,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让她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是来和他说清楚的,怎么又发展成这样,早知道就不上他的车了。 “怎么一操就哭,还真是水做的。”宋景明一边大力动作一边戏谑地说道,紧致湿润的包裹差点让他忍不住交出来。 低咒了一声,嫌躺着做不方便,他坐起来将女孩背对着他放在自己大腿上,继续耸动着,黑色的短裙盖着两人不为人知的那处,掩藏着其中的龌龊不堪。 叶舒婵已经绝望了,瘫坐在他的腿上任他动作,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令人羞耻的声音。 车窗外的风景一处一处倒退,清晰可见,偶尔遇到红灯,周围都是等待的车辆,有的还降下车窗四处张望,叶舒婵弓着身子恨不得将自己埋藏在座位下面,尽管她知道这车的窗户隐密性极好,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 察觉到叶舒婵的不自然,那处紧得要命,宋景明又狠顶了一下,恶劣地警告道:“松一点,夹这么紧做什么?被人看你更有感觉?” 车子都似乎因为这一深顶动了一下,叶舒婵惊恐道:“你疯了?能不能轻一点?”她实在是不能理解男人的疯狂行为,为了脑子里的那档子事,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宋景明装作没听见,大手在白色t裇里肆意揉搓。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看起来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男人西装革履,女孩青春靓丽,成熟与稚嫩相碰撞,看起来十分怪异却又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意味。 司机小何停车的时候只觉得如释重负,这一路上,对他无异是非人的折磨。不禁暗叹宋总是真的厉害,短短的路程他足足开了近一个小时绕了好几条路才敢停车。后座的情况不用想也知道有多销魂,他在前面几乎握不住方向盘,奈何他只是司机,对宋总的事从来无权过问,当宋景明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叶舒婵时,他只能装作没看见没听见地为他们开车门。 —————— (啊啊我错了,明明说昨晚加更的,结果脑子糊涂了,把这章放到草稿里去了,直到刚才才发现的) 第十三章 谁打的 宋景明抱着叶舒婵大步进了御苑别墅,正在客厅收拾的保姆董妈见到宋景明连忙低头恭敬道:“宋先生回来了。”头连抬都不抬,似乎对他这种抱着女人回来的场面已经见怪不怪了。 怀里的叶舒婵几乎将头埋在宋景明的胸膛里,脸憋的通红。 宋景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并示意这里没她什么事,可以回去了。董妈应声退下。 打发完保姆后,宋景明将叶舒婵抱进自己的主卧,刚放在床上,兜里的手机便响了,他拿出手机,走到卧室的阳台接起电话。 叶舒婵趴在柔软的大床上缓了会,然后强撑着不适去到浴室沐浴。 袅袅白色的水雾氤氲着整个空间,叶舒婵在瓷白的浴缸泡了很久,才驱散了些许疲惫。一丝困意不知什么时候席卷上来,她不禁闭上了双眼,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放空自己,不用面对宋景明毫无节制的索取,不用担惊受怕自己的事被曝光,不用忧虑叶英华的病。 不知不觉自己竟然睡着了,直到她朦胧间听见一阵开门的声音,才猛得睁开了双眼。 “你也真是能耐,洗个澡都能睡着。”进来的是宋景明,他一进来就大剌剌径自脱掉衣服,朝她走来。 叶舒婵的双手捂在胸前,尽可能的将自己沉下水面,只留一张小脸满是戒备的问道:“你…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她进来的时候明明锁了门的。 “你在我的地方想锁我的门?”宋景明不禁觉得好笑,这女人倒是天真的很。他一步一步像她走来,叶舒婵进退两难,终于在他一只腿踏进浴缸的瞬间猛地站起来,拿起置物架上的衣服就想逃离。 “跑什么?”男人一把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头贴在她耳边语气暧昧地问道。 叶舒婵瘦小的身形微微轻颤了一下,手里的衣服掉到地面的瓷砖上,一种深深的无奈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光洁瓷白的浴缸很大,完全容得下两个人。宋景明抱着叶舒婵深深浅浅的吻着,他缓缓转过她的头,轻啄着女孩光滑的脸颊,却在碰到某处后停了下来。 “这里怎么了?”他皱着眉问道。只见女孩的右脸有隐约有几处红痕,还微微有些红肿。 “没什么,被人打了一巴掌而已。”她满不在乎的说道,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白天的时候用遮瑕轻轻盖住了才没有被发现,估计这会因为沐浴卸了妆才显现出来。 男人的脸色微微有些阴沉,连语气都寒了几分:“谁打的?”她是他的女人,打她的脸无疑就是在打他宋景明的脸。 叶舒婵心底冷笑,不知道他为何发怒,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被打。“你女人打的,不过我也给了她一巴掌,算是扯平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省去了许多其中的细节。 宋景明稍微思索了一番顿时就明了,他的女人中这般行事作风不是杜晓蓉还能是谁。这女人仗着他的宠爱向来嚣张跋扈,且嫉妒心深重,之前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能翻起多大风浪,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得寸进尺,将手伸到了宋氏集团,在他身边安插亲信,妄想着当上总裁夫人从中分一杯羹。这一举动彻底触怒了宋景明,直接将她扫地出门。 女人就是麻烦,一旦得到男人的宠爱就恃宠而骄,忘乎所以,所以自杜晓蓉之后他找女人就再懒得给好脸色,只当解决需求。宋景明从来都不是个心慈手软顾念旧情的人,之前没动她是因为懒得动、不屑动,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知好歹做出些逾矩的事来,他不介意浪费时间收拾一下她。男人的眸色多少升起一抹寒冽,冷得吓人。 第十四章 噩耗 出乎意料,宋景明在浴室里竟然没有碰她。但是洗完澡,宋景明并没有放她回去,而是带她到楼下的餐桌吃饭。 象牙白的长餐桌上,董妈早就备好了晚餐。叶舒婵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董妈的手艺自然是不错的,但是叶舒婵只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应该说是跟宋景明这样相处让她感到不适,以往他们的所有的交流仅限于床上,像今天这样共在一张餐桌上吃饭的情形是从来没有过的。 他这人除了床上像个禽兽,平日里却冷峻寡言,气势凌人,漆黑的眼眸向来深不见底,看着叫人捉摸不透。 叶舒婵自己也不是性格外放的人,两个人就这样无言地各自进食,安静的气氛中透着一丝尴尬。 突然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种安静,叶舒婵拿起手机接起了电话。 几乎没讲几句话,她的表情骤变,手里的手机掉到地上,整个人如雷击一般,一动不动,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无声的滚落。 “怎么了?”饶是不爱管闲事的宋景明看她这一副如同遭受巨大打击的样子也不禁皱着眉问道。 叶舒婵似乎已经听不到他的声音,泪水汹涌,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颤颤巍巍地捡起地上的手机,然后顾不得其他,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别墅。脑子里不断的回响着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叶小姐是吧?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您母亲刚才从医院的天台跳楼,已经不幸去世了,经警察调查证实是自杀身亡,请节哀,并且请您尽快过来交接一下事宜并处理后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明明上午走得时候她还好好的,还叮嘱她回去后记得好好吃饭,一个人的时候不要亏待了自己。 一个人…一个人…现在再回想起这句话,原来竟像是在交代遗言,可惜她当时完全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样。 不会的,不会的…… 空荡无人的郊区马路上,叶舒婵像个疯子一样奔跑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往下掉,怎么也停不住。 她根本已经六神无主了,打了半天车也没等到车来,竟就这么跑起来朝着医院的方向。 “滴滴!”身旁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跟在她旁边的黑色轿车降下车窗:“叶小姐,上车吧,宋总让我送你。”是宋景明的司机。 叶舒婵感激不尽,连忙道谢并上了车。 医院太平间—— 叶舒婵跪在盖上白布的病床前,失声痛哭,手里捏着护士交给她的一封信,说是叶英华留下来的遗物,封面写着叶舒婵的名字。 颤抖着将信封打开。 小婵: 当你打开这封信时,妈妈已不在人世。不要伤心,也不要难过,更不要自责,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病痛的折磨让我觉得,死,才是解脱。 妈妈从不畏惧死亡,让我唯一觉得害怕的是,留你一人在这世上。 还记得你刚出世的时候才2.5公斤,巴掌大小,那个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我不应该带着你,更不该生下你,可我不觉得,你是我灰暗生活的一抹光,照亮了我的生命,你是那样聪明,一岁多的时候就会开口叫着“妈妈”,成绩向来在班里名列前茅;又是那样漂亮,扎着小辫穿上裙子就像个小公主;更是那样懂事,跌倒了从来不哭,默默爬起来不叫我担心。 可惜,我这样的身份,让你从小吃了不少苦,甚至至今,你还被我所拖累。有时我甚至后悔,后悔这么自私地带你来到这个世界,后悔将这么多不幸带给你。 对不起,对不起,往后,妈妈不能陪着你了。 也许你的亲生父亲会来找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就跟他回去,不愿意的话也一定记得照顾好自己,记得凡事还是得靠自己,这世上,唯一信得住的只有你自己,社会险恶,以后的生活一定很不容易。 无论何时,记得坚强。 “滴答…”泪水打湿了纸张,叶舒婵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仿佛失去全身力气,瘫坐在地上,巨大的悲痛笼罩着她,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 ———— (马上就能进入正文了,开始两人的禁忌之旅) 第十五章 接你回家 叶英华的葬礼是在一个阴天举行的,前来吊唁的没几个人,冷冷清清的,也就几个邻居和陶姐他们来了,所谓亲戚在叶英华生病时叶舒婵去借钱的时候就躲得远远的了,叶舒婵也懒得通知他们。 叶舒婵从来不在意这些,此时她也无心在意这些。灵堂上叶英华的遗像摆在正中央,叶舒婵跪在地上,抬头望着那处如同失了灵魂一样,直到今天,她怎么都不敢相信,照片里那个她唯一的亲人,就这么离开了她。 “舒婵,节哀吧,对你母亲来说,未必不是解脱。而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学着面对各种离别了。”纵是陶姐,看到叶舒婵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禁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是啊,在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我们虽不愿面对却终究还是要面对,不愿承受却终究要承受,人生就是一个聚散离合的过程,没有人能永远陪着你一辈子,到最后,你会发现,能陪着你的,只有你自己。 才过了短短几天,一切就已经物是人非,从此以后,这个世上,就只剩她一个人了。 办完叶英华的后事,叶舒婵终于回到学校。这几天她过得灰暗惨淡,回到了学校才让她感觉一丝生气。 去辅导员办公室的路上,正值上午第四节课下课,铃声一响,路上都是赶着去吃午饭的学生,叶舒婵抱着书,逆着人群从A栋教学楼向辅导员所在的B栋走着。逆流行走很不容易,叶舒婵尽量小心地避开来往的人。却还是不小心被一阵鲁莽的力量撞倒,手中的书撒了一地。 “同学,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如清泉般的嗓音连忙道着歉,随即叶舒婵被扶了起来。撞到他的是个男生,个子很高,叶舒婵需要仰着头才能看见男生的脸,长得白白净净,很是清俊。 他扶完她赶紧弯下腰将她的书捡了起来递给了她。 “我就说叫你们别着急别着急,现在好了吧,撞到人了。” 原来是几个男生急着去食堂吃饭,叶舒婵对他们微微勾唇,轻声道:“没事。” 男生爽朗地说道:“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作为赔礼道歉我请你喝咖啡吧。” “不用了,我现在还有事,就先走了。”叶舒婵委婉拒绝,抱着书转身准备离去。 “对了,同学我叫顾天逸,改天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到时候一定要赏脸啊。” “老顾你这就有点见色忘友了吧,见人家长得好看你二话不说就说要请人家吃饭,我帮你写小组作业怎么不见你这么感谢我呢?” “就是就是,我们让他请吃饭都得追着赶着,跑得跟兔子一样。” 阳光正暖,微风习习,透过两旁的梧桐投下斑驳婆娑的树影,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叶舒婵的嘴角不禁挂起笑容,驱散了这些天心里的些许阴霾,顿时觉得心情没那么沉重,好似放松了不少。 几分钟后,叶舒婵来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人的应声,她才礼貌的推开了门。 一进门,叶舒婵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男人与辅导员相谈甚欢。 “小叶,你来了。”辅导员见到她,忙站起来,身边的男人见到她似乎怔了一下,也随着辅导员站了起来。 叶舒婵莫名觉得有些奇怪,这个男人西装革履的,看着像是四五十岁的样子,却明显不像是老师,此时已经是午休时间,老师都已经去吃饭了,况且办公室叶舒婵也算是常来,从来没见过他。 “你就是…叶舒婵?”中年男人试探着问道,不禁朝着她走了几步。 “是。”叶舒婵站着没动,接受这个陌生男人的凝视,不知为何,这个人给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真像啊。”男人紧盯着她的面容出神喃喃道,仿佛透着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不一会儿他又露出慈爱又歉疚的眼神说道:“对不起,现在才来找你.....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叶舒婵怔愣住,身子微微僵直,突然想到母亲的那封信,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原来这就是辅导员说的有要事找她。 这个二十多年来从来只是幻想中的人物,此时却如此真实地出现了在她的面前。叶舒婵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是震惊、欣慰,还是陌生、埋怨。 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些天发生的事让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变得跌宕起伏,如电视剧一样戏剧。 “小婵,爸爸来接你回家。”男人沉厚的嗓音响起,带着一丝诚恳。 第十六章 答应 叶舒婵仍然不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小叶,宋先生,你们父女聊,我先出去。”辅导员感觉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自觉不该掺和人家的家事,抬脚朝门外走去。 办公室顿时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无声的凝视着。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从未来看过我们?”良久,叶舒婵才问道,语气有些愤懑。 “对不起,你母亲从未告诉我你的存在,当初她一个人离开了A市,连我也找不到她。”他满怀歉疚的说道。 “你若有心找,不会找不到的。你知道吗?就在上个星期,我一个人为她举办了葬礼。”叶舒婵冷冷地说道,是的,不怨恨是不可能的,他作为一个父亲,此时才来付出父爱,太迟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对不起…对不起…”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不停地道着歉。 年轻时他和叶英华也算是有过一段,可是宋家从来是不会允许这样身世的女人进宋家的大门,更何况当时宋氏的总裁还是他,宋老爷子是不会允许他拿集团的声誉胡闹的。 而叶英华年轻时也是要强,听说他要和河海地产的千金何倩文联姻,当即一声不响地就离开了,一走就是二十年。没想到如今再见已是天人永隔。 男人高大的身形已经开始微微有些颤动,脸上的悔恨落在叶舒婵眼中。 叶舒婵鼻头一酸,随即转身准备离开。 “小婵,你…恨我吗?”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叶舒婵的脚步一顿。 “这句话,你应该问她。”声音有些哽咽,是的,她只不过是替叶英华感到不值而已。 叶舒婵几乎刚踏出办公室的门,眼泪几乎就不受控制的流量出来,她用手抹去了流下来的泪珠,硬了硬心,头也不回的离开。 后来的几天,他再也没来找过她,叶舒婵也不甚在意,她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父亲”,从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 周末,叶舒婵一早就打车去往青山路的公墓,叶英华就葬在那里。 刚走到墓前,就发现似乎已经有人来过了,有一束新鲜的白菊摆在墓碑的正前方。叶舒婵不疑有他,只当是某个叶英华生前认识的人前来祭拜的时候放的。 但是接下来,几乎每次她来都会发现目前都会放着一束白色的花,而且每次都是新鲜的花束。偶尔还会有叶英华生前爱吃的荷花酥。 她终于感觉到不对劲,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做,甚至连叶英华爱吃什么都知道。脑子里猛然闪现出一个答案,正震惊着,眼前便出现了一双皮鞋。 宋致鸿抱着一束白色的百合:“你今天来得比以往早。”他每次都提前来,没想到这次叶舒婵特地早来了,刚好撞见他。 他将一盒包装精致的荷花酥小心翼翼的放在墓前,喃喃道:“你母亲生前最爱吃这个了,还只爱吃胡记街坊的那家,每次都要排好久的队才能买到。” 叶舒婵此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真的是他。心情突然变得复杂,她一向是个心软的人,看到他如此执着地做着一件事,心里的怨恨好像逐渐变得模糊。 “小婵,她生前曾给我写过一封信,让我好好照顾你,这是她唯一的愿望,也是我一直想弥补的,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他低低的说着,连头也不敢抬。 “我…” “两天后是我的生日,我希望你能来,只需一天,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一天就行。你放心,只有我们一家人,你爷爷一直很想见你。”像是怕她拒绝似的,她刚想说话就被他打断了。 叶舒婵有些犹豫,但看到他鬓边的微白以及恳求的眼神,心莫名的一揪,再也强硬不起来,只得微微答一个好字。 他却猛然高兴起来,像是实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愿望,欣喜地说道:“届时我亲自来接你。” 离开墓园时,宋致鸿说什么也要送她回去,叶舒婵推脱不得,无奈同意。 叶舒婵微微打量着车的内部,其实从一开始她就看得出来,宋致鸿一定不是普通人,那一身不凡的气质和穿着是一个普通人模仿不来的。 不过他是做什么的,所谓的爷爷又是谁,她都懒得知道,反正也只是去一天,与她毫无关系。只是觉得这A市姓宋的有钱人倒是不少。 ———— (这两天没什么灵感,卡文严重,甚至一度想推翻重写,太难了,) 第十七章 三叔 两天后,宋致鸿如约过来接她。 大约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眼前的景象还是令她小小地震惊了一下,这里已经是郊区,周围绿荫环绕,传统的中式别墅依山而建,占地辽阔。饶过门口的喷泉是一条鹅暖石小路,小路周围是绿化的草地和各种知名的植物,几个佣人正在修剪花草,看到宋致鸿皆低下头恭敬地打招呼。 进门便是豪华的大厅,光滑洁白的大理石瓷砖,奢华的水晶垂钻吊灯璀璨照人。 “小婵来了。”螺旋式楼梯下来一个穿着华贵保养得当的中年女人,语气中的熟络好像是与她早就相识了。 “这是你何姨。”一旁的宋致鸿对叶舒婵解释道。 叶舒婵微微有些怔愣,顺意叫了她一声“何姨”。其实从她下车,就隐隐有些后悔,这里的一切都在提醒她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何倩文笑意更甚,亲昵自然地挽起叶舒婵的胳膊:“小婵还没来过老宅吧,现在离吃饭的时间还早,我带你熟悉一下。” “嗯,你们先玩着,我去趟爸的书房。”宋致鸿交代着,转身上了二楼。 叶舒婵很想拒绝,但又无奈,只得由她领着走。 何倩文热情地带着她大体参观了一下,然后带她来到了二楼的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小男孩正在聚精会神地玩着ipad,大约十几岁的样子,眉眼之间有点像宋致鸿。 “小宸,快别玩了,过来叫姐姐。”何倩文提醒到。 小男孩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继续玩着游戏。 “这孩子。”何倩文有些生气,走过去将他的ipad收走。 男孩这才有些不情不愿地叫了声“姐姐”,然后继续转身按着遥控器开始看起了电视。 “你们先坐在这看会电视,我去看看你二姑和三叔有没有到。”何倩文说着便下楼去了。 叶舒婵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拿起手机刷着微博,祈祷着时间过得快一点,好让她能早点回去。 “你就是我爸在外面的私生女?” 男孩转头看着她,语气中略带敌意。叶舒婵刷手机的手指一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是不会承认你是我姐姐的。”男孩转过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幕,继续说道。 “无所谓。”叶舒婵淡淡地说了一句,她来这里也是为了兑现承诺,不需要谁承认。 两个人无声地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没一会,佣人上来提醒他们开饭了,领着他们下了楼。 一下楼,何倩文领着她见了所谓的二姑宋清瑜。 “这就是小婵?长得可真是漂亮。”宋清瑜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亲和地说道。她看起来比何倩文更加年轻一点,妆容精致,握着叶舒婵的手细腻白皙,浑身散发着一股清香,闻着让人舒适。 她拉着叶舒婵闲聊起来,问她上的哪个学校,大几了,又问学的什么专业,有没有交男朋友之类的。虽然有些过于关心,但是她身上有一股自然的平和气息让叶舒婵并不排斥,顿时放松下来。 没一会,楼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被佣人搀扶着下了楼,他虽然看起来上了年纪,但是浑身依然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看着让人不寒而栗。这种感觉她似乎在某个人身上见过。 宋致鸿也跟着下来了,向他介绍了叶舒婵,身旁的宋清瑜低声提醒着她叫了爷爷。 “嗯。”老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边向餐桌走去边问道:“老三呢?怎么没见他?” “三弟刚才来电话说路上堵车,让我们先吃,他随后就到。”何倩文连忙解释道。 众人都各自落座,佣人逐渐开始上菜,宋清瑜特地挨着叶舒婵,好像生怕她不适应似的。叶舒婵顿时觉得心中一暖。 “要不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吧。”宋清瑜一边用公筷给她夹着菜一边低声提议道,她实在是太喜欢这个漂亮的侄女了,有点舍不得她走。 叶舒婵有些无奈:“我明天还有课。” “让司机送你,来得及的。” “……”叶舒婵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学校规定,不让夜不归宿。”没办法,她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 “从今往后,你就住这儿了。”坐在主席的宋老突然发话,继续说道:“宋家的孩子,还不至于住在学校宿舍无家可归。老大,明天去学校给她办理一下走读手续。”他连征求一下叶舒婵的意见都没有,直接像发布施令一样不容拒绝的说道。 叶舒婵震惊,什么?让她以后住这?开什么玩笑?她明明只答应来吃个饭的。 见宋致鸿点头答应,她不禁有些头疼,刚准备拒绝,身后突然传来佣人的声音:“三少爷来了。” 叶舒婵略微转头,便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走来。 “叮”手中的金属筷子顿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全身麻木。好像失了音一般,整个人瞬间呆住了。 “怎么了?”旁边的宋清瑜似乎看出了她的失态,奇怪地问道。 “没事,不小心没握住。”叶舒婵这才反应过来,轻声解释道,脸色却有些惨白,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干净筷子。她低下了头,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这是你三叔。”宋清瑜提醒着她和他打招呼。 叶舒婵却无论如何说不出那两个字。 这叫什么事啊?!!宋景明竟然是她三叔?!!怎么会?怎么可能?!!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她现在只想死!! “抱歉,我来迟了。”此时宋景明已经和众人打了招呼,随即拉开凳子坐在了叶舒婵左边的空位上。 叶舒婵更觉得头皮发麻,如坐针毡。 第十八章 侄女 她怎么也想不通,明明几个星期前还是她的金主,为什么现在却莫名其妙成了她的长辈。还有比这更扯的事吗? “想必这位,就是大哥流落在外的女儿了吧?”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身边宋景明却已经开始发话。 “来,三叔敬你一杯。”他拿起手中的红酒杯缓缓举向她,平时冷峻的脸上此时却带有一丝笑意。 他明明知道她是谁,却故意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明明什么都做过了,此时却又扮演起一个长辈的角色。明显是想让她难堪,不敬酒显得她不懂规矩,敬又让他看了笑话。 无奈,她还是选择了后者。硬着头皮拿起酒杯回敬道:“谢谢三…叔。”那两个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其他人均未察觉,只当这是叔侄初次相见正常的客套。 一顿饭吃得太过煎熬,简直度秒如年。结束的时候叶舒婵执意回去,宋致鸿明白她的心思,毕竟初来乍到,不适应是难免的,也不想勉强她,欲安排司机送她。 却被宋景明打断:“坐我的车吧,刚好顺路。”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捏着烟蒂,漫不经心地说道。 叶舒婵大惊,刚要拒绝。没成想宋致鸿一口答应:“好吧,那就麻烦三弟了。”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麻烦。”宋景明轻笑道。 于是叶舒婵就这么被安排到了他的车上。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司机小何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叶舒婵打开副驾驶的门,想着能躲一点是一点。却被宋景明阻止按住车门,然后为她打开后坐的车门,笑着说:“还是坐后面吧。”语气温柔,却更像是命令。 叶舒婵无奈,只能顺势坐进去。该躲的还是躲不掉。 司机小何见到叶舒婵,心中不禁有些惊讶,进展这么快的吗,这都开始见家长了?这叶小姐看来有几分本事。 车缓缓驶出别墅的地下车库,宋景明又点燃一根烟,随后按下了汽车隔板。 叶舒婵见他这个动作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没有忘记上一次他按这个是为了做什么。 隔板升起后,宋景明这才坐好继续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叶舒婵皱了皱眉,虽然他抽的是高档的烟,但是她闻着还是不舒服,她一向不太喜欢烟味。 宋景明看她一脸嫌弃的样子,轻笑了一声,随即靠近她,在她脸颊边轻吐了一口烟雾。低声道:“几天不见,叶小姐本事不小,摇身一变竟然成了我的侄女。”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却略带嘲讽。 叶舒婵僵住,脸色微微发白,放在膝上的手绞紧了衣裙的布料,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老天好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人生就完全偏离轨道,变得荒唐离奇。 宋景明修长的手忽然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对上自己的眼睛,继续说道:“怎么?是不是还有点不适应现在的身份?我的侄女?” 他的话充满讽刺,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看穿。 叶舒婵偏头,想摆脱他的控制。却被他按住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唇齿交缠,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叶舒婵大惊,他疯了吗,明明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竟还这么做。 她推搡着男人的身体,想阻止他的行径,奈何他却变本加厉,不仅吻得更深更狠,居然连手都伸到了她的裙底。 叶舒婵急得快哭出来,连忙用力咬向他的唇。 “嘶~”宋景明稍不注意,真被她咬中了,这才停止了动作,阴沉地看了她一眼,有些邪气地用拇指抹了抹嘴唇,擦去上面殷红的血珠。 “现在来装清纯?当初你爬我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他说的话太过刺耳,针一样扎进了她的心。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戒备地看着他,不断提醒着他:“总之,我们现在不能再那样了。”有违伦常,会遭天谴的。 “再哪样?干都干过了,还能回的了头吗?”宋景明有些好笑,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难道还想和他划清界限。未免太过天真,这段关系,既然已经开始了,就由不得她说结束。 第十九章 罪恶不堪(h) 他的话难听,叶舒婵早就习惯了。她也明白,在他眼中,自己和那些为了钱出来卖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放荡低贱,所以就算是两人有着血缘关系也毫无顾忌,因为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做他的侄女。 “求你,放了我行吗?”叶舒婵哀求地看着他,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是她身不由己,可是现在她不想和他这样下去了,更不该这样继续下去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回宋家,更没有想贪图宋家什么。这次去宋家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之间就再也不会交集了,我也不会再去打扰你了。”叶舒婵见他不说话,只淡淡地看着她,便继续说道。 “呵”他突然冷笑一声,慢悠悠地开口道:“第一,我们之间,从来都由不得你说开始与结束,在没玩腻之前,我不会放手。第二,既然已经进了宋家的门,就别想着划清界限了。” “什么意思?” 什么叫不会放手?什么叫别想着划清界限?她突然感觉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牢笼。 宋景明没有说话,此时车已经停了下来,叶舒婵看了眼车窗外,他没有送她回学校,而是来了他的御苑别墅。 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整个人就被他打横抱了出去,叶舒婵大惊,挣扎着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刚好走到别墅门前的一颗树附近,恶狠狠地威胁道:“再不安分我在这里上了你!” 叶舒婵这才安静下来,她知道他的脾气,惹急了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他抱着她进入别墅便径直上二楼的卧室。毫不留情地将她拋上床,叶舒婵绝望地闭上了眼,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耳边是他解开皮带的声音,随即男人精壮的身体压了下来,她开始颤抖,被迫迎接着。 “你慢慢会知道,做我的女人,比做我的侄女更划算。”他埋头轻吻着她的脸颊,声线暗哑,富有磁性。 女孩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如同蝴蝶扇动的翅膀,秀眉微蹙,嫣红的唇紧抿,肩带被他剥下,光滑白皙的肩膀微颤,看起来是那么柔弱无助。 宋景明满意地吻向她的唇,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颤抖的样子,这样更加激发他想蹂躏她,弄坏她的欲望。 很快,女孩被他剥的一丝不挂,赤裸白皙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他突然放开她,坐起身子紧盯着女孩美好的身体。像一头饿狼在进食前欣赏着自己的猎物,眼神中迸发出浓烈的兽欲。 修长的手从女孩白皙的小腿开始抚摸,一路慢慢往上,直到大腿根处,女孩难受地夹紧了腿,却被他无情地掰开,继续深入。 “啊…”他的手指突然插入,叶舒婵痛呼。忍不住用手去阻止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动弹不得。 女孩的身体瞬间染上一层绯红,看起来魅惑至极。多日不曾经历情事的她,此时紧致得不像话,细长的手指几乎备受阻力,难以想象一会该如何承受他更加粗壮的巨物。 他艰难地抽插了好几下,终于感受到里面开始湿润起来,便再也忍不住了,自己身下的欲望坚硬如铁,肿胀得快要炸开,于是抽出手指将欲望对准穴口就要狠狠插入。 哪知根本行不通,只进了一个头就再也插不进去了。“疼…好疼”叶舒婵几乎哭出来,她还没准备好就被他突然强势入侵,那处此时就像火烧一样刺痛。 “谁叫你他妈这么紧。”他低咒道,他才是真正难受,女孩的紧致让他欲望暴涨却又偏偏无法前进,无异于折磨。 他一手慢慢轻捻着两人的交合处,身下轻轻戳刺着,慢慢挺近,这才好不容易插了进去。 “睁开眼睛看着,三叔要开始疼你了。”他恶趣味地说道,床笫间的荤话他向来说得得心应手。叶舒婵想捂住自己的耳朵,那两个字于他是逞凶助兴时的随口一说,于她却是提醒着两人的身份,罪恶不堪。 男人才不管她如何煎熬,任由她闭着眼,身下却是一个深顶,力道之大几乎全根没入。叶舒婵顿时疼得眼泪直流,男人的动作于她无异于是酷刑,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让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几乎模糊了整张小脸。 (————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的啊,后面会解释清楚。) 第二十章 生病(h) 可是宋景明此时已经被欲望侵蚀,她痛苦颤抖的柔弱模样只会助长他的威风,身下的动作又深又重,有力的手紧紧箍着她,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整个人化身为欲望的野兽,似乎要将她吞噬殆尽。宽大的床上,精壮的男人疯狂地用下身鞭挞着女孩,“想离开是吧?”他一边质问,一边用力动作着“干不死你!”语气凶狠且粗俗,似乎将下身的动作变成一场刑罚,狠狠教训着女孩。 两人都大汗淋漓,女孩是痛的,男人是爽的。过了好久,似乎是闲这个动作腻了,男人又将女孩翻过身来,拽着她纤细的胳膊,从后面狠狠插入。 “呃…”女孩几乎已经没有了力气,连大声痛呼都做不到了。脸塌在柔软的被子里,屁股被抬高,任由身后的男人动作着。后入的姿势更深更重,几乎每一记都顶到她的子宫口,她疼得摸向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凸出来一根粗壮的形状,是男人的肉棍。她立马想缩回手,却被男人按住,握着她的手继续抚摸。 “看,我在你的身体里。”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道。 “只有你,让我失控至此。乖乖呆在我身边,别离开我。”他的一边抽插着,一边蛊惑地说道。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推进,将浓稠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向女孩的最深处。结束后却依然不肯离去,已经疲软的欲望堵住那处,一滴都不让流出。叶舒婵小腹肿胀得难受,可是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那处被霸占着,且逐渐似乎又有了肿胀的迹象,她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男人轻轻地动作着,看着昏迷的女孩,喃喃道:“你爸要是看到他的女儿被自己的兄弟干成这样,会作何感想?”他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摄像头,两人罪恶的行径早就被清晰地录了下来。 为女孩理了理湿漉漉的发丝,嘴边噙着一丝满意的笑,只要他想,有的是手段让她乖乖在他身边。 床上的动作仍在继续,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地上满是零落的衣服,而床上更是凌乱不堪,男人仿佛不知餍足般对瘦小的女孩狠狠索取着,直到凌晨,这场激烈的性事才落下帷幕。 翌日,叶舒婵成功发烧了,她本来准备起床洗漱的,结果身子比以往更加沉重,直接昏倒在浴室门口。 宋景明本来已在楼下餐厅就餐,见她迟迟不下来便吩咐保姆董妈给她送一份早餐。没想到没一会便传来保姆董妈的惊呼,他眉头微蹙,还是起身上楼。 “宋先生,叶小姐发烧了,身上烫得吓人。”保姆已经将叶舒婵扶了起来。 宋景明脸色微变,大步走过去接过她的身子,将她抱到了床上,冷声吩咐道:“打电话叫医生。” 董妈应声,转身去打电话。 叶舒婵的小脸因为发烧染上一层酡红,嘴唇毫无血色,额头浮上一层薄汗,秀眉痛苦的皱起,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脆弱。 宋景明抚上她的额头,指尖传来一股炙热,烫得他一颤。 “难受……”她轻微地嘤咛了一声,似乎非常痛苦。 宋景明顿时有些愧疚,昨晚对她索取过度,伤到了她。他轻柔地将她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放了进去,为她掖了掖被角。 董妈打完电话刚准备进门就看到这样一番场景,微微惊讶,何曾见过宋先生这样心疼过女人,看来这叶小姐在他心中,地位不一般。她默默转身下楼,准备熬一点清淡的小米汤等叶舒婵醒了喝。 叶舒婵虽然昏睡过去,但还是能感到觉忽冷忽热,身上的汗出了一次又一次,朦胧间有人摸了她的额头,又感觉到手背被扎的刺痛,她忍不住轻声细细地叫了声“疼”,便又似乎听到旁边有熟悉的斥责的声音。接着又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人扶她起身喝药,那人身上的气息她似乎在哪闻过。 直到晚上七八点,她才悠悠转醒。董妈大喜,赶紧将早已熬好的米粥端了上来。 叶舒婵起身无力地靠在床上,呆呆的,眼睛无神地盯着某处,不知在想什么。 董妈一勺一勺地喂着她,而她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吞咽着。 “叶小姐,宋总从早上开始一直守着你,直到刚才公司临时有事才匆忙赶过去,走之前还让我好好照顾你。”董妈见她失神的模样,怕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这才多嘴为宋景明解释道。 叶舒婵依旧反应迟钝,淡淡说了句:“是吗?”他会有那么好心,呵。 第二十一章 囚禁 董妈见叶舒婵满不在乎的样子,暗暗为宋景明叹了口气。 粥喝完了叶舒婵挣扎着起床说身上不舒服要洗个澡,董妈连忙要帮她,被她一口拒绝,说自己还没有矜贵到那个地步,洗澡还是可以的,董妈无奈,只能让她自己进去。 那边宋景明坐在总裁办公室的老板椅上一脸阴沉,对面是汇报工作情况的负责人。 “这么点小事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还要我来教?我看你们明天去人事部请辞算了,这里不养废物。” 一直低着头的负责人几乎汗如雨下,硬着头皮说道:“宋总,不是我们不会做,只是这些出事人的家属根本不接受赔偿,似乎是背后有人指导,非要和我们追究到底。”他暗自抹了把汗,A市西边的一块地皮最近正在开工建产业园,奈何施工的时候几名工人不幸意外牺牲,本来按规矩赔偿些钱这事就了了,谁知这些工人的家属就跟商量好了一样,准备联名要起诉说其草菅人命,不顾工人安危压迫工人。 虽然这次的项目是外包过来的,但是宋景明一直很重视这个产业园的项目,甚至可以说是宋氏未来一年内的重点项目,这事眼看着就要越闹越大,现在西边那边施工几乎都暂停了,网络上舆论也隐隐有发酵的眉头,再这么搁置下去,损失不会小。 宋景明点燃一根烟,站起来慢慢走到宽大的落地窗前看着黑夜下五光十色的灯光以及穿流如梭的车流,眸色幽暗,缓缓吸了口烟,薄唇轻启:“价钱再往上提,提到每人五百万,如果还是不接受的话……让阿耀带几个道上的人,问候一下他们的亲戚朋友。另外,媒体那边尽快出动公关压下去,我不想在明天的新闻上看到这次的i灰继续沉声吩咐道:“三天之内,给我查出给他们撑腰的人,我倒是想知道,是谁,敢在背后搞小动作打宋氏的主意。” 处理完公司的事后,宋景明接到好友沈辉的电话,是让他去笙歌的。 笙歌是一个高级娱乐会所,平时应酬的时候他们这些人习惯去那里消遣。 宋景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司机载他过去了。 豪华宽大的包厢里,其他几个人都是左拥右抱,美人在怀,好不旖旎,只有宋景明沉静地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抽着烟。他们这个圈子,一向如此,烟搭桥,酒铺路,色作乐,财挡灾。 “唉?我说今天宋总这是怎么了?改吃素了?”不知是谁说疑惑地问了一句,将话题扯到宋景明身上。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老宋最近得了个新欢,宝贝着呢,要守身如玉”一旁的沈辉抱着个辣妹调侃道,几个人中就他和宋景明关系最好,也只有他敢这么开宋景明玩笑。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感情这宋总还挺会疼人的。沈辉又低下头凑在宋景明耳边一脸坏笑问道:“你行啊,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瞧瞧,我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绝色把我们宋总迷成这样…”作为好兄弟他当然知道宋景明今晚明显心不在焉,这手中的烟几乎没停过。“哦,对了,今天程医生都跟我说了…你得对人家小姑娘温柔点,人家经不起你那折腾。” 宋景明一记冷眼寒得吓人。沈辉这才稍稍举手表示投降,不再作死。 口袋的手机响起,是叶舒婵打来的。刚接听就听到她怒不可遏的声音:“宋景明,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叶舒婵实在气得不行,她本来准备洗完澡就离开御苑结果还没有到门口就被几个保镖拦住了,说是宋先生吩咐过,在他没回来之前不让她离开。 简直欺人太甚,不顾她的意愿和她强行发生关系,害得她生病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囚禁她!本来就在病中还没好全,这么一动气几乎连讲话都要大喘气。 董妈连忙扶着她,看着她因生气而苍白的脸色,心疼道地在一旁搭话道:“宋先生,赶紧回来吧,我们劝不住啊。叶小姐身子本来就不怎么舒服,再气坏了可怎么办。” 第二十二章 不是叔侄 董妈的声音在电话中并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到这边宋景明手机的听筒里,他眉头微蹙,淡淡说道:“我马上回来。” 随后挂断电话,拾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沉声说了句“失陪”便准备离去,身后的沈辉一脸了然地说道:“看看,准是去找小情人了。”包厢的其他人哄笑着,不知道哪个女人这么有能耐,一个电话就能让宋总马不停蹄赶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宋景明回到御苑的时候,叶舒婵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生着闷气,旁边的董妈一脸无奈。 宋景明在客厅入口处停下了脚步,目光看向盘腿支着头坐在沙发上的叶舒婵,一瞬间竟然有些失神,她漫无目的地换着电视节目,身着一身宽松居家的浅蓝连衣裙,头发随意地盘起,如果不是知道她因何生气,这场面看起来甚至让他觉得像是一个妻子幽怨地等待着深夜未归的丈夫。 “宋先生回来了。”董妈看到不远处的宋景明,顿时面露喜色。 宋景明淡淡嗯了一声,示意她可以下去了,董妈应声离开。叶舒婵几乎立马回头,下地走到他面前,尽量抑制怒气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他很高,近一米九的高度,尽管她也不算矮,还是需要抬着头跟她说话。 “身子好些了吗?”他没理会她的问题,看着她双目圆瞪的小脸,略显平和的问道。 说到这个叶舒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还好意思问。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生病晕倒,还被他困在这里不让她回去,这人就是一个疯子,禽兽,不顾伦常,巧取豪夺。 宋景明见她气结的模样,像一个炸了毛的小狮子,不禁微微勾唇,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拉到沙发上坐在他的腿上,大手环着她纤细柔软的腰,漫不经心地说道:“身子没好之前就留在这儿。”像是君王下令,根本不容人拒绝。 “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凭我是你的长辈。”他衣冠楚楚却像个无赖,这时候拿起长辈的威严,可是哪有长辈让侄女坐在他腿上,大手还抚摸着侄女光滑洁白的大腿。 “你……无耻至极!”她气得几乎眩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事,顿时更加觉得羞辱不堪。 “好了,不逗你了。”他突然一本正经道:“你也别钻进死胡同里出不来,放心,我跟你不是真正的叔侄。” 叶舒婵愣住,什么叫不是真正的叔侄? 宋景明见她一脸疑惑,这才慢慢解释。原来宋致鸿和他并非亲兄弟,他是宋老领养的孩子,他的亲生父亲于宋老有恩,后来遭遇不幸,只留下宋致鸿,宋老为报恩才收养宋致鸿,宋致鸿年少有为,在宋老的教导下为宋氏也算立下了汗马功劳,宋老对他也视如己出,除了宋家人,外界几乎都不知道宋家的长子不是宋家亲生。 这件事,连他的助理周耀都不知道,叶舒婵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叶舒婵微微有些惊讶,原来自己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担忧起来,因为这意味着他可以更加毫无顾忌。 “所以我现在可以走了?你并不算是我的长辈,没资格管我。”她冷漠道。 “我虽然不算是你的长辈,但,我是你的男人”他正声道。:“别胡闹,乖乖呆在我身边。”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我身上执着些什么,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这种人看起来不会像是被爱情迷了心智的人,无非是对她这具年轻的身体感兴趣,可是她自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地方,为何偏偏要纠缠她。 宋景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女人他越看越满意,柔软的腰肢一手就可以掌握,长得也很讨他关系,甚至连那处也让他感觉比别的女人更让他觉得销魂。想着想着,身子便灼热起来, 叶舒婵浑然不觉,继续说道:“你就不怕有朝一日我们的事被别人发现吗?”毕竟在外界眼中,她父亲和他还是亲兄弟。 “这世上,暂时还没有让我害怕的东西。”他不屑一顾地说道。 (————hia~hia~hia老宋怕的可多了,怕老婆哭,怕老婆不理他,怕老婆跟别人跑了……) 第二十三章 再遇 叶舒婵心里冷笑,这个人太过狂妄。没一会儿,宋景明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叶舒婵沉下脸:“你能不能有点人性,我还没好。” 宋景明愣住,这才停下来,不再动作,转而摸向她的额头,问道:“还难受吗?” 叶舒婵略微不耐地偏过头,不想理他。他也不恼怒,只当她是在耍小性子,也是奇怪,他一向霸道自我,竟然容她在他面前给他脸色。自嘲地轻笑了声,随后起身抱着她走向楼上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看着一脸戒备的叶舒婵说道:“你放心,我不碰你。” “我要回去。”叶舒婵依然执着的说道,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 “明天,等你好了再回去。”他有些无奈,作出退让。 “我现在就要走。” 宋景明脸色沉下来,幽深的黑眸盯着她,仿佛在告诉她,不要得寸进尺。 叶舒婵这才噤声,背过他赌气将被子盖在自己头上。 第二天,宋景明果然放她回去,还亲自派了司机送她。她暗自疑惑,这人莫非转性了不成? 不过也懒得多想,回到学校后才发现宋致鸿竟然真的给她办了走读,宿管阿姨通知她今晚将宿舍的东西搬出去,她气恼,正头疼不已,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过来。 接听,是宋致鸿打来的,大致意思是说他已经给她办好了走读,并且在学校附近给她买了一套现房,知道她在老宅住肯定不适应,让她暂时就住在那里,有事的时候再回老宅。 叶舒婵有些气结,她在宿舍住的好好的,为什么多此一举要给她办走读。还有什么宋家,压根就跟她没关系,凭什么乱插手她的人生。 宋致鸿有些为难,说这是宋老吩咐的,毕竟现在她也算是宋家的小小姐,不能失了体面。以后上下学都会有专职司机送她,家里也会安排保姆照顾她的起居生活。 叶舒婵冷笑,不知道自己算哪门子宋家小姐,自己明明姓叶。 下午的课上,她心不在焉,烦躁得很根本就听不进去。不明白怎么就感觉自己就落进宋家这个巨大的漩涡中了,想躲都躲不掉,自己的人生仿佛被操控了一般。 “叶舒婵,你来回答这一题。”猝不及防,正在出神的叶舒婵突然被点名,她错愕地站起来,一脸茫然,什么问题?她根本就没听见老师问的什么问题。班里的气氛变得无比安静,中年男老师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期待着她口中的答案。 众目睽睽下愣是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一直是班里顶尖学生的她感到十分羞愧,窘迫至极,脸上瞬间浮上一层薄红,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旁边的同学悄悄从桌面上递给她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公式及数学,愣了一下,随即硬着头皮照着上面念了出来。老师听到答案,这才满意点了点头,让她坐了下去。 叶舒婵如释重负,转头准备像一旁的同学道谢, 却在看清楚他后怔住。 “哈喽,我们又见面了。”他低声说道,脸上的笑容阳光温和。 是他,之前撞倒她还说要请她吃饭的那个同学。他竟也是经管系的吗? “谢谢你。”叶舒婵真诚的谢道。 “下课有时间吗?上次说请你吃饭……”他低声小心翼翼地问道,自从上次初见,他一直难以忘怀,年少青春的悸动往往在一瞬间,便如同刻在心上一般,久久挥之不去。 “不不不,这次应该我来请你。”她连忙说道,毕竟他也算帮了自己,如果今天的问题回答不上来,按照这个老师的规矩,是要扣掉好几分期末考试的平时分成绩的,对她拿奖学金必定是有影响的,多亏了他。 顾天逸淡淡笑着,没有反对。下课后,她说带他去学校附近的餐厅,被他拒绝,说就在学校食堂就好了,干净又卫生。 顿时心中一暖,他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行为举止都颇有涵养,有礼有节,处处为别人着想,和他相处起来叶舒婵并不觉得拘束。 食堂人多,两人简单的吃了顿饭,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以后也算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