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香(NP人兽,高H)》 一男一女在野合(野战play) 这一夜黄昏时分,天上忽然下起了大暴雨。 突然起来的大雨,打乱了行人的阵脚。人们纷纷撑起了伞,有的仓皇逃至屋檐下躲雨。大街上转眼间便没了人。 偏僻的路口处有间破房,此时有一对男女正在里面激情热吻。 男人将女人压在墙上,两人口齿交缠,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异常旖旎。那男人一手托住女人的屁股,捏来捏去,另一手不老实地从女人腰上的衣服里钻了进去。他那大手顺着衣服换换摸了上去,只见那手在女人背上磨蹭了片刻,紧接着便从女人腋下绕到了前头,落在了两个浑圆的白兔上。 女人的胸又圆又大,衣服被撑得十分紧致,再加上男人的手不老实,此时衣服紧紧勒住了她的身子,让她不由自主地往男人身上贴去。见状,男人忽然轻轻笑了声,将肚兜扯了下来扔在一边,大手抚上两只圆滚滚的奶子,对着那红樱轻拢慢捻。与此同时,他还用嘴用力吸着女人的右耳垂,牙齿轻轻咬着那耳垂,脸颊贴着她厮磨。女人禁不住这番刺激,极其娇媚地“嗯”了一声,忍不住仰起了头,露出优美的脖颈,抱住男人脖子的玉手又缩紧了几分。 男人把另一只放在屁股上的手也往下垂了垂,落在了两股之间,开始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条沟壑。男人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那吻恰好落在她的胸上,让她叮咛一声,已经是无力反抗了。男人吻着那对红樱,用牙咬着,又用舌头吮吸着。不一会儿,那对红樱便直直挺立起来,又红又肿了。男人又将她的腿轻而易举地掰开,一手包住那片隐蔽之地,隔着布料缓缓按了按,百般撩拨。女人感觉到身下的不适,扭了扭屁股,嗡哼着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两眼已经开始迷蒙了。 “杨哥,别、别这样……”女人娇喘不已,脸上已经染上了一抹红晕。那绯红映着白皙的皮肤,愈发诱人。男人见如此美景怎肯罢休,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在她下身来回摩挲。 “那你要这样吗?”男人忽地轻笑一声,摸着她阴户的手,忽地扯开挡住他手的布料,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 顿时,女人猛地“啊”了一声,下身紧缩,夹住了男人的那根手指头。男人将另一手从臀部移了过来,将那条腰带扯了下来,力道之大,让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掉了一半,露出极其诱惑的香肩。但是插在小穴的手却非但不收回,反而更深入几分,甚至还在花壁里弯起指头抠刮着。女人被他的动作捣弄得说不出话来,身子无力瘫倒在男人怀中,浅浅淫叫着。 “杨哥,别……”女人刚想说话,男人便又将双唇凑了过来,堵上了她的嘴。唇齿相接之间,男人的手已经接下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那根硕大的阳具。那阳具紫红色,十分狰狞,又粗又长。 女人被吻得意乱神迷,不知不觉间,身上被脱得什么也不剩了。倒是男人还穿着件t恤,下半身也是精光。男人一手抓着女人的翘臀,另一手揉捏着女人的大胸,底下一根硬邦邦的柱子抵在了女人的洞穴处。两人毛发相互摩擦着,穴口还在汩汩流出亮晶晶的水花,阴茎上已经沾满了水汁,柔滑非常。紫红色的粗壮狰狞着微微跳动,拍在女人的大腿上,抹上了一片水渍。男人最后一件衣服也脱了,赤条条站在女人面前。女人微睁的眼瞥见,脸上更红了。 “杨,杨哥……”女人张嘴,吐气若兰。曼妙的身材完全展现在他面前,浑圆的玉兔,盈盈一握的腰身,还有那不断流着水的小穴。 “嗯?怎么了?”男人极力忍着冲动,额头冒出汗来。他忍得十分辛苦,全身无不在叫嚣着想要,恨不得立即操翻眼前的女人。他边舔着女人的耳朵,便将那龙根在女人屁股间来回插弄。 “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被人,嗯,被人看到……”女人在情欲中还能保持一丝理智。 男人却不高兴了,也不回答,只将她的身子猛地揽过来,她的胸被挤压得好似要胀裂般。于此同时,男人将身下那根硬邦邦的铁柱,抵在那穴口。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便猛然挺腰,噗嗤一声插入其中。 “啊——” “嗯——” 两人同时发出极其舒爽地声音。这一插极其深,然而男人的阴茎却没完全进去,还剩下一根大拇指长。男人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水花还在流,女人的穴口死死咬着他的铁柱,动弹不得。 男人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用着极其魅惑的声音沙哑道:“放松些,你要咬死你哥哥吗?” 女子听了这话,脸上的酡红更加明显,但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了些。男人用手压着女人的翘臀,将剩下的一段柱子也缓缓挤了进去,一插到底。这一番动作,女人被刺激地翻了个白眼,口中只能发出“啊”的声音。她无力地抱着男人的脖子,身子如蛇般柔软,缠绕在男人身上。 男人将女人的一条长腿抬了起来,圈在自己腰上,紧接着便抱着女人的臀,开始猛烈地冲撞起来。另一手死死扣住了女人的头,嘴巴吮吸着她的口水。两人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缠绵起来。 男人的龙具紧紧贴着女人的小穴,缓缓抽出,带出一片水花。紧接着又猛地用极其大的力道撞了进去,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女人也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在男人抽离的时候,也不禁挺起腰贴上去。女人娇吟着,被男人的大嘴堵住,只能发出闷哼。 吞吐了有十几次,男人开始朝上顶了起来。他故意将那铁柱朝女人的上部某处顶去,每次顶到那里,女人都大声喊着:“不要……”却是翻了个白眼,软趴趴靠在男人肩上呜咽不停。男人见状,更是使坏,故意在那地方碾磨,用龟头打着圈圈。淫水流得更加频繁了,透明的液体顺着女人的大腿缓缓滑落。巨龙好似要将花穴撑破,那洞口都被撑开成圆状。 男人嘴上也不怠慢,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不断吮吸,发出爽快地嗯嗯声。沙哑的嗓音,传到女人的耳中,让两个陷入情欲中的人更加不能自已。每次男人将龙柱撞到底的时候,女人都要发出销魂的尖叫声,花穴也在那一刻猛地缩紧,死死咬着男人的龙根。花壁上的肉吸住那龙根,龙根在紧致地贴合中传来脉搏地跳动,炙热而敏感。龟头尖处流出;白色的液体,男人的脸绷得十分紧,他急促地呼吸着,收腹继续缓缓抽离。每一寸抽离都好似被点燃了烈火般,两人被这情欲搅得神魂颠倒。 “小淫女,这么多水!”男人听着那啪啪的水花声,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这女人真是要吃死她。 这一次,男人开始有节奏地打桩,阳具在湿润的花穴中进进出出,交合处被磨出了一片红晕。两人欲仙欲死,又大战三百回合。紧接着,男人将女人抱了起来。女人忽然悬空,惊呼着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腿也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腰。男人笑了笑,双手抓住女人的腰,猛地往下沉去。女人被这一拉,小穴直接对准那根铁柱,把铁柱整根吞了进去。这一次比之前都深,女子有些受不了地尖声尖叫,身子也痉挛片刻。 “嗯嗯……” “唔……” 又是一阵销魂的叫声,男人开始抱着女人走了起来。这间破屋不大,男人绕着圈来回走动着。他每走一下,女人便要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哗哗的水声与外头的雨声混为一体,也不知到底是谁发出的。两人厮磨了又有半个时辰,这滋味真是胜过神仙。 眼见天将暮,两人依然站着在来回走动。女人已经被抽插得快要晕厥了,男人终于停住了脚步用双手抱住女人的臀,按在自己的龙根处,将那白浊的精液喷涌在女人身体里。龙根在花穴里不住地跳动,滚烫而强烈。女人在这片刺激中抽搐着,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啊声,那声音已经沙哑。 约摸过了十分钟,男人的终于停止了动作,阳具也疲软下来,缓缓滑了出去。女子浑身是红桃,下身更是惨不忍睹,红肿中带着浑浊的白色液体。男人看了一眼,下身那玩意忍不住又翘了起来。 “杨哥,你……”女子见男子胯间的巨物又有苏醒的痕迹,不禁惊讶出声。 男人邪魅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龙根,又抵着女人的洞口,冲了进去。 这一夜,还很漫长…… 双龙入洞,意乱情迷(两根jj) 刚下班的琥珀,拎着手提包,便匆匆下了楼。 周围是车来车往的大马路,远处是耀眼夺目的红绿灯,身边是一群匆匆忙忙赶路的行人。又是极其繁忙的一天,日复一日,她都有些麻木了。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她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冷不丁一阵风吹过,她忽然有些头晕。她的头疼了起来,让她有片刻站不稳身子。她疑惑地摸了摸头,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此时,绿灯亮了起来,琥珀连忙向前走了几步。却不料,头忽地又疼了起来。她捂着额头,皱起了眉头。旁边的车在拼命地按喇叭,好似在不耐烦这个站在路中间的女人。琥珀见状,只好继续往前走。 过了红绿灯,便进入一条繁华的街道。琥珀拎着包,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头倒是不疼了,身子开始有些摇摇晃晃起来。 琥珀觉得自己的双脚好像开始变得十分沉重,好像在地上扎根似的。她想自己也许是感冒了,得赶紧回家吃点药治治,否则明天是上不了班了。 她又向前走了几步,忽地肩膀被身旁的行人一撞,本就昏昏沉沉的她被撞倒在一旁,身子倾斜着掉进了一个坑中。琥珀吓得闭上了眼,尖叫起来,双手直直朝空中扑棱扑棱,却无济于事。掉下去的瞬间,她的眼角瞥见旁边几个大字“施工路段”。那时,她想着自己真是倒霉,这一身衣服弄脏了怕是很难洗了。 她等着跌落在地的疼痛感传来,然而等了许久许久,她却非但没感到疼痛,反而还觉得自己身子有些轻飘飘的。她缓缓睁开眼,却发现周围是一片漆黑,她的身子还在下坠。 她惊慌不已,大声喊着“救命”,然而周围却没有丝毫的人声,只有她自己的回声。倏尔,一阵狂风吹过,她感觉自己的身子猛地下降。再睁眼时,自己已经躺在了一片草地上。天上挂着一轮明月,周围黑漆漆看不清景象。 琥珀有些害怕地爬了起来,这里是哪里,怎么有些奇怪?刚刚月亮明明还没有升起的,这儿的月亮怎么这么明亮,周围还黑灯瞎火的。她又摸了摸身下的那片草地,有些潮湿,但确实是草没错。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掉进坑中的,怎么会有草地? 这么一想,她更加不安了。她慌乱地朝周围走去,想打探一下四周的情况。 这时,耳边忽地传来一声极其娇媚的呻吟,琥珀被吓了一跳。她连忙竖起耳朵来,仔细听了片刻,这才确定是人声。她大喜,循着声音便往东边去。 这条路周围都是树林,她摸着树干一直往前走,小心翼翼注意着脚下,生怕不小心踩到什么坑之类。这时,那呻吟声越来越响,好似还有男子的声音。琥珀愣了愣,不过还是继续往前走去。她要找人问清楚这里是什么鬼地方。 走着走着,便看见前面有间破房子,里面有两个人影。琥珀连忙往前走去,正欲上前询问,却嗅到一丝奇怪的味道。这是种奇异的香,闻着让人燥热不已。再加上里面两人的喘气与呻吟声,琥珀立马察觉了他们在做什么事。 她有些尴尬,想要离开。这时里面的人却发现了她,一道男声喝住了她:“什么人?” 琥珀被这一声怒喝,吓在了原地。这时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似在穿衣服。这时里面的女子走了出来,在月光下她的皮肤十分皎洁,雪白胜雪。只是,让琥珀大跌眼镜的是,她却是赤身裸体走出来。 琥珀愣在了原地,两眼瞪着那个走出来的女子,心里想着:这人真他妈开放! 那女子身材极好。不胖不瘦的身材,两个浑圆的白兔一颤一颤,腰细无比,翘臀光泽圆润,那双大长腿更是诱惑十分。就是个女人看了,也不住嫉妒这身材。 琥珀的眼睛缓缓定在了那女子下身。那女子的下身正汩汩流着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长长的大腿直流到脚根。下身的丛林凌乱不堪,好似有些红肿。显然是经过一番激情运动。 然而让琥珀真正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那个女子腿间的长物。在她花穴上方,有一块凸起,上面露出一根长长的不明物体,和男子那物什长得很像。 这时,那个女子说话了:“哟,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说着还走近几步,对着琥珀的身体闻了闻。 闻了闻,那女子忽然远离琥珀几步,警惕道:“你到底是谁?” 琥珀一脸茫然,不知所谓。她睁着眼,只好答道:“我……我叫琥珀。” 那女子脸上的警惕却丝毫不减,只是退后几步,挨近男子道:“杨哥,这人身上没有种族的气味……”说着,脸上有些惊恐。 那男子已经穿好了衣服,便走上去来,仔细打量了琥珀片刻,也凑过鼻子来闻了闻。嗅了半天,也皱起眉头,纳闷道:“奇怪啊,怎么没气味呢?” 琥珀不知他们在议论什么,只好赶忙打断他们,问道:“请问这位大哥,这里是哪儿?” 闻声,那女子紧锁眉头,冷声道:“这里是无疆国。你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是人还是兽?” 琥珀一头雾水,无疆国,什么鬼玩意,她怎么没听说过?正在她还欲询问时,却发现眼前的两人忽然消失了,不知所踪。琥珀大吃一惊,环视四周片刻,也没找到人影。 她想她莫不是撞见鬼了?她慌得不行,连忙开始顺着这条路奔跑起来。 跑着跑着,忽然见前面小山丘上坐了个人,那人拿了支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正吹得起劲。此时的月亮已经十分明亮了,路上一片明晃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让琥珀有些害怕。 这次,琥珀谨慎了些。她站在远处仔细观察了许久,确定是个人之后,这才放心地朝前走去。 那人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琥珀一见那人的长相,心便漏了半拍。那是个极其英俊的男子,身着一身月白袍子,脚下踏着一双流云纹靴。剑眉横扫,星眸似海,高鼻如犀,薄唇染红。面若冠玉,临风潇洒。只是,周身都散发着一丝阴冷的气息。 琥珀想着,终于遇见个正常人了。她连忙走上前去,问道:“请问……” 那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立马露出一丝疑惑。琥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男子,这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她穿着现代人的服装,长裤,短袖,而对方以及刚刚那两人,穿的却是古装。琥珀一思考,顿时明白了,自己怕是穿越了。穿越到了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名叫无疆国。 男子走了过来,他盯着琥珀看了半天,忽地冷笑了声道:“哼!果真捡着一个雌物。”说着便走了过来,一把提起琥珀的衣领飞了起来。 琥珀忽然悬空,大惊之下抱住了男子的手臂。还没等她看清状况,她便被带到了一处山崖上。这里位于山顶,有片开阔的空地,四周都是深渊。 此时夜空中悬挂着一轮圆月,十分明亮,将两人照得十分清楚。 “哎呦!”琥珀被那男子扔在了地上,衣服撕拉一声破碎了,露出雪白的香肩来。 那男子却好似不在意般,开始脱起自己衣裳来。琥珀急忙问道:“你想干什么?”带着一丝警惕看着那男子。 那男子却没理她,只是缓缓脱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不一会儿身子已经是精光了。他的身材真不错,琥珀看了看,心底倒是赞叹了半天。那一身雪白的肌肤,竟比女子还白。挺拔的身子,两条笔直的双腿间……琥珀连忙转过头去,不敢看了。 那男子却继续朝她走来,琥珀见状有些紧张地往后退了几步。她回头一看,旁边竟是万丈深渊,便再不敢往后缩了。她有些恐高,畏惧地颤抖着。 男子走了过来,一把扯下她的裤子,胡乱撕碎了她的衣服。琥珀正要呐喊,忽然那男子凑过嘴来,往她口中喂了口唾沫。琥珀张着的嘴,猝不及防吞下了这口唾沫。顿时,琥珀觉得自己头有些晕了,她被一阵奇异的香气包围了,紧接着身子便有些飘飘然,开始躁动起来。 男子见她有变化了,笑了声,紧接着便将她那浑圆上的胸罩也扯了下来。男子有些疑惑,好似不太明白这些玩意是什么东西。不过他也没兴趣,便继续探手往她下身摸去,一把将那三角裤也撤掉了。 琥珀感觉有人在摸她,她却觉得异常舒服。她的身子十分火热,尤其是下身,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似的。琥珀难耐地抱住了男子的手臂,不停地用圆润的胸磨蹭着。 这一动作对男子来说无疑是极大的诱惑,见她情动了,他轻哼一声,笑着将另一只手覆盖上了琥珀的下身。他在她下身处又摸又按,摩挲了半天,他忽地起身,盯着琥珀的下身看了起来。 他露出十分惊讶的眼神,拨开那葱葱郁郁的花丛,猛然道:“竟然是纯阴之身!” 紧接着他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看着尚在情迷中的琥珀,在她耳边道:“你叫什么名字?” 琥珀身子正空虚得很,她昏昏沉沉中听见有人问她名字,便呻吟道:“琥……珀……” 男子听见了,笑得更欢了。他望着琥珀的身子,喃喃自语道:“琥珀,那你就是我的了。” 紧接着,他便用双唇贴上了琥珀的嘴。琥珀宛如沙漠中饥渴难耐的旅客,见到绿洲后便开始疯狂汲取起来。她的舌头被男子一阵勾扯,变得有些麻麻的。男子的唾液又是极佳的催情剂,琥珀这么用力地吮吸,身体愈发燥热起来。她的身体变得滚烫滚烫,全身染上一丝淡淡的红晕,月光下如此美妙。 男子也俯身紧紧贴住琥珀的身子。这纯阴的身子对他来说是一味烈性春药,他一触碰到她的身子,下身的巨龙便开始苏醒起来,翘得老高。他身下的巨龙此时已经十分粗壮了,紫红的龙根上青筋暴涨,狰狞恐怖,顶端的龟头处冒出一丝透明的液体,正嘀嗒嘀嗒落在琥珀腹部。 然而,这龙根不是一根,而是两根。在男子腿间,上下各一根,两根阴茎从一个袋囊中钻了出来,一颤一颤。 琥珀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花穴正潺潺流着春水,蜿蜒的淫水好似山泉,绵绵不绝。她的双面酡红,口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双腿紧紧缠上了男子的腰身,翘臀不住地在男子龙根处磨蹭。那晶亮的液体把那两条龙染得极其湿润,龙根更是坚硬起来。 男子摸着琥珀的臀部,撕咬着她胸口的樱桃,剧烈地喘着粗气。可见他忍耐得有多辛苦。琥珀双手也缠上男子的颈部,在他耳边呻吟娇喘,呼出的气息扑在男子耳际,让他一阵战栗。 空虚的琥珀扶着男子的肩膀,呻吟道:“给我……快给我……” 男子闻声,再也忍不住了,抬起琥珀的一只脚,扶住一根巨龙便挺身刺了进去。 “噗嗤”,一道水花声响起,巨龙被吞没了一半,还有一半露在外头。琥珀被这一刺,猛地尖叫出声,下身骤然缩紧。男子倒抽一口冷气,拍了拍她的屁股,叫道:“太爽了!”他险些要去了。 接着,他瞥见两人结合处,一丝殷红流了出来。他盯着那抹殷红看了半晌,忽地温柔地笑起来:“宝贝,原来我是你的第一个……”那笑容却是有些得意。 琥珀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自己下身火一般地辣,一阵酥麻感传来,她又开始骚动了。男子见她放松下来,邪魅一笑,将那剩余的半根使劲刺了进去。琥珀被这巨龙贯穿后,急速的快感侵袭了她的大脑,瞬间她感觉自己飞上了天。她开始不住地呻吟,大叫起来。男子也情动不止,开始抽插起来。 男子挺起身子,在琥珀的洞穴中左右横撞,搅和地她连连哀叫。片片淫水泛滥,男子两手狠狠抓住她的臀部,用力撞击着,啪啪啪的声音传来。 “不要了……” “啊!好快……” “别,别动那里……啊!” 琥珀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了,全身沉浸在情欲中。男子亦是神魂颠倒,下身疯狂抽动着,嘴上撕咬着琥珀的乳房,喘气声不绝。他两手用力抱着琥珀的翘臀,深深抓住那臀瓣,臀瓣被抓出了几条红痕,丰满的肉也变了形。如此用力,好似要将两人融为一体般。 琥珀被他插得意乱情迷,淫水直流。这时候,男子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摸了摸琥珀的后庭,探入一根手指。琥珀的后庭敏感得很,被一根手指插入,便猛地夹住了它。男子又将另一根手指伸进去,那两根根手指来回抽插了片刻,后庭的菊瓣才缓缓松开。 男子邪邪笑了笑,在琥珀耳边喘气道:“宝贝,接下来你会更爽的……” 说着,便扶住另一根阴茎,缓缓放在了琥珀的后庭处。前面交合的淫水流到后穴,已经染湿了这片圣地。男子将另一根龙根刺对准了那穴口,趁着前方抽离之时,猛地插了进去。两根巨龙同时入穴,整个没入,插了进去。 琥珀前后被贯穿,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迫使她惊呼着睁开了眼。她在这交合中更加不能自己了,她看见了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淫水潺潺。两条巨龙好似深深吸住了那穴般,堵住洞口,不让晶莹的溪水流淌。两人黑漆漆的森林也互相交缠着,毛发缠绕,液体在这片缝隙中缓缓流出。 男子翻了个身,让琥珀以两人紧密结合的姿势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琥珀见他没了动作,身体十分不耐,见男子躺在自己身下,便开始左右晃动。 她趴在男子胸脯上,微微睁开迷蒙的双眼,魅惑不已:“我……我要……” “嗯?”男子却故意装作没听到般,依然不动。 琥珀下身瘙痒无比,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然而扭了一会儿,身体里的两根棒子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琥珀吟哦不止,两手在男子的胸脯上乱摸,双脚也磨蹭着他的双腿。 “小妖精!”男子禁不住这番拨弄,怒喝一声,猛地抱着琥珀翻过起来,一个用力将琥珀压在了身下。 他被她撩拨得失了态,疯狂地用双龙抽插着琥珀的两穴,啪啪声不绝。琥珀的花蕊被巨龙摩擦得通红,然而那花壁却死死咬着龙根不放,旖旎缠绵。他睾丸拍打着琥珀的下体,琥珀的后庭也被另一根巨龙侵犯着,褶皱被巨龙撑开成一个浑圆。每一次抽插都整根没底,顶得琥珀翻了个白眼。巨大的快感侵袭着她,她除了呻吟再无其他。 与蛇王大战三百回合(H) 折腾了约摸半个时辰,琥珀已经开始有些体力不支了,不过身体的情欲却半分不减。 初次经历人事,她身子敏感得紧。再加上被男子唾液带起了情欲,春药入肠,自然是如燎原之火,非暴雨不可倾覆。然而那男子的体力却好像使不完似的,半个时辰过去,身体那两根棒子还是坚硬如铁,牢牢桎梏着琥珀的身子,让她脱离不得。 夜已深了,皎洁的月光照在这两具赤裸交缠的身子上。地面的石块透出清凉的冷意,然而琥珀全身却依旧炙热,周围的温度还在上身。她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情欲中飘摇着,无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涌来,欲仙欲死。此时的她,除了伴随着男子的撞击努力迎合,再没有别的力气动弹。 她的下身死死咬着那两条巨龙,花壁被前面的巨龙来回抽动了几百次,早已经变得敏感非常,哗哗水流在地上积成一片水洼。那根粗壮的阴茎狰狞着扑进洞穴,用力之猛,让交合处溅起了零星的水花。而初次被破瓜的后庭,更是被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一条紫红的巨龙在两瓣臀肉中深入浅出,每一次撞击都将那臀瓣震得颤抖几分。琥珀的花壁在不断地扩张又收缩,她已经下意识地迎合起了那两条巨龙的抽插动作。 男子眼中情欲溢满,牙齿开始在琥珀的唇上缠绵。琥珀的双眼更是迷离失神,任由他动作,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脖颈,身子已经和他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了。男子每移动一分,琥珀的身子便牢牢贴过去一分,不肯分开。琥珀的的一条腿伶仃吊在男子腰上,另一条被男子的双腿勾住,动弹不得。 忽然,她猛地弓起了身子,身体瞬间一僵,紧接着她一阵颤抖,发出一道极其销魂的吟哦:“啊——” 恰那时,男子的龙根一插到底。琥珀这一顿猛然收缩,下身喷薄而出的炙热蜜水浇灌在龙根上,让他险些缴械投降。男子也露出销魂的表情,亦发出一声沙哑魅惑地娇喘。他的龙根卡在子宫口,那里冒着的热气源源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一动不动,用力抱着琥珀的臀部,就着挺立的姿势,用着极其深邃的目光望着琥珀。 琥珀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了,粉色的红晕染上她的胸脯。男子将她抱起,两人站了起来。琥珀迷迷糊糊被这一抱,双腿下意识缠上男子的腰身,下身往下一沉,更是将那两根巨龙吞了几分。阴蒂的花苞抵在男子的黑林处,毛发刮着她的敏感部位,她又是一片颤抖。男子的睾丸附在他们交合处,蜜水一滴一滴从中间滴落,细长的银线晶莹透亮。 她坐在两根巨龙之上,身体的重心都往下沉。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琥珀将下巴抵在男子肩膀上,全身都紧贴在男子身上。这个姿势让她实在是吃不消,只好无力哀求道:“我,我不要了……” 男子却使坏地将身子朝上顶了顶,猛烈的刺激,瞬间让琥珀又啊啊呻吟起来。男子用满含情欲的眼盯着她,在她耳边用沙哑磁性的声音道:“宝贝,叫我钟离白。” 琥珀迷蒙地望着他,口中喃喃重复道:“钟离白……” 钟离白听见她那红唇轻吐他的名字,下身紧了紧,连忙抱着琥珀便走到了旁边的大石处。他将琥珀放在石头上,开始缓缓律动起来。琥珀的双脚垂垂站立在地面,整个身子却躺在了大石头上。她这姿势,无疑是大门敞开,任人闯入,更加方便了钟离白的进出。钟离白的两根肉棒却不似之前那般猛烈撞击,反而开始细水长流起来,温柔地在她体内抽动,极其有规律。 两人啪啪的交合声传来,琥珀听见了,有些羞涩地红了脸。她抱着钟离白的脖子,不住地喘气。她被这极其温柔的缠绵诱惑得心绪难耐,只感觉下体被蚀心的蚂蚁咬着,密密麻麻的细小快感缭绕,徘徊,集聚在穴口处,不得舒展。琥珀有些不耐起来,她扭了扭身体,下身瘙痒无比,只好媚叫道:“啊,快……再快点……” 钟离白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他纵叹一声,抱紧琥珀的身子,道:“宝贝,这可是你说的。” 刚说完,他的两根肉棒同时抽出,在空中带出长长的银线。琥珀顿感一阵空虚,焦灼地扭动着身子。钟离白见她如此,便再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将两根巨大无比的肉棒,对准两个穴口,用尽全身力气撞了进去。 “噗嗤——”一道响亮的声音响起, 琥珀“啊”的一声,身体仰起,被这双龙贯穿后再一次丢了身子。钟离白此时也感觉琥珀的身体十分紧致,紧致到让人失魂落魄。即使是克制如此的他,也被琥珀这猛然一夹刺激到,瞬间下身一紧,哆嗦着射了出来。 “啊——”两人同时呐喊出声,却是一个柔媚,一个沙哑,异常旖旎。 钟离白的龙根还在跳动着,两人紧密贴合着,肌肤相亲,肉棒在琥珀体内源源不断地注入精,微微有些凉意的精液灌注在子宫身处,后庭也被那浊白的液体盈满。琥珀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漫过心头,两人的心跳都清晰可闻。 这一次灌注过程极其漫长,快感绵绵不绝,不肯停歇,琥珀差点儿要被射得晕过去。只得攀附在钟离白身上,由着双人颤抖的身子纠缠。钟离白禁欲多年,这一次释放,将多年的欲望一同倾注了进去。 就这么射了十来分钟,终于,那两条龙根疲软了下来。琥珀松了口气,心想:终于结束了。 “宝贝,舒服吗?”还未待琥珀回过神来,一道魅惑的声音冷不丁钻进耳朵。琥珀抬头一看,却见钟离白正用一双如海的眸子盯着她看,将一腿搭在她腿上,开始不住地摩挲。那模样,着实妖娆。 他一双极其幽深的眼望着她,眼里的情欲清晰可见。琥珀与他尴尬对视片刻,忽地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才发现他们的下体还紧密相连着,未曾分开。她刚想挪开,里面的巨龙却好像开始苏醒起来。那种肿胀的感觉慢慢传来,不一会儿那两条巨龙便又挺立起来了。 巨龙一苏醒,刚欢爱过后的琥珀,身子又开始染上情欲。她正不知所措,想要推开他时,钟离白却将身子顺势一趟,搂住琥珀,趟在了琥珀身旁。他们的长发缠绕在一起,下体紧紧贴合。琥珀花白的胸乳也被迫按压在钟离白的胸口,挤压得变了形。她的臀部被一只长腿勾了上去,却是钟离白的腿。他用内侧的腿肉磨蹭着琥珀的臀部,撩拨着琥珀。 琥珀恼羞成怒道:“你这禽兽!”使劲想要推开钟离白。虽然有些恼怒,但那语气却是娇媚不已的,听起来好似在打情骂俏。琥珀那小手打在钟离白结实的胸膛上,挠痒痒似的,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作用,反而是种诱惑。 “小妖精,你在诱惑我知道么?”钟离白声音又沉了几分,他咽了咽口水,一把抓住琥珀乱摸的手,俯身下来,咬住琥珀的耳垂轻轻拉扯着。舌头在耳垂旁舔舐,湿润的口水粘在两人的长发上,极致亲密。 与此同时,钟离白的大手抚上了琥珀的乳房,轻拢慢捻。他的唇顺另一手放在了琥珀的腰部, “白,我……我不想要了……”琥珀被他的动作又勾起了欲火,可是她已经有些疲惫了,便在情乱之际出声低声哀求道。 钟离白也知道她初次经历情事,确实有些疲惫。可是自己的欲火已经被点燃,急欲消火。他低头看了看他们结合处,那两根龙根早已挺拔傲立,不消磨下去又要痛苦难耐。他摸了摸琥珀的脸蛋,轻轻叹了口气,缓缓抽身出来。他刚将那两根龙根抽出来,一片浑浊的液体便顺势流了出来,在红润的穴口显得十分瞩目。看着这一幕,钟离白眼神深了几分。 琥珀感觉到钟离白的肉棒从自己体内离开,本以为会轻松些,却不料身体越来越燥热,和初始的情况一模一样。 钟离白见她在大石上辗转呻吟,便又叹了口气,抱着琥珀柔声道:“小妖精,你的媚毒还没解呢。” 说着,他便将琥珀的身体翻转过来,让琥珀趴在巨石上,掰开她的双腿,用肉棒抵住两个穴口便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两根肉棒更加肆无忌惮,这一插入底,后穴被搅弄出了浊白的精液,更加靡靡。两根肉棒在琥珀的身体内疾驰,只隔着一层薄膜相互摩擦着,琥珀感觉身子都被掏空了,整个身体被贯穿到底。钟离白每顶一下都要到极深之地,琥珀抵不住这种刺激,被撞的东倒西歪。 钟离白抓住她一条腿,折在她腹部。固定住她的身体后,用手揽住她的细腰,使劲往自己腹部按去。另一手却抓住了琥珀的浑圆,揉捏起来。琥珀屈起身子,钟离白紧紧贴身上前,在她耳边故意喘息,浅浅吟哦。琥珀听他如此情动,沙哑的声音又极其富有磁性,便也开始嗯嗯啊啊起来。 琥珀禁不住挺起了翘臀,意欲让那两龙更加方便地进入。然而钟离白的两根铁棒便开始停在琥珀身体里,纹丝不动了。他脸上露出 “小妖精,你想把我榨干吗?”钟离白猛地拍了拍琥珀的屁股,响亮的巴掌声让琥珀嘤嘤尖叫了起来,雪白圆润的臀部出现个浅浅的巴掌印。 琥珀被情欲迷得神魂颠倒,她口中喊着:“白,我要,我要……” 钟离白也是一阵情动,抱着琥珀的腰就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先是急速抽插了一百来回,紧接着,他抱起琥珀,把她的身体挪开了石头。琥珀失了依靠,只好将双手向后抱住钟离白的头。琥珀仰起身子,闭着眼,张开嘴娇喘着,挺立起双峰就将翘臀往钟离白的下身送去。肉棒刚要抽出,琥珀的翘臀便立即跟了上去,两人交合处蜜水与白浊的精液齐齐流着。钟离白俊俏的脸上也绽开一朵殷红,他亦是堕入情道中,迷失了。 “白,白,钟离白……嗯啊……”琥珀被他插得乱叫,钟离白听着她的声音,抽插的速度又快了几分。 “妖……精,爽不爽?”钟离白断断续续问道,这顿抽插实在是让他爽到极点了。 琥珀只“嗯嗯啊啊”了几声,没有回答他。 钟离白将抽插的速度减缓,将钻进琥珀后庭的肉棒掏了出来。他将那肉棒对准了琥珀前头的花穴,猛然将那根同样粗壮的肉棒塞了进去。由于之前的润滑,这根肉棒进入毫无阻碍。 就在两根肉棒同时进入琥珀花穴时,琥珀尖叫一声死死抱住了钟离白的手臂。她感到下身撕裂般的痛苦,钟离白的一根肉棒已经足够她受的了,两根齐发,简直要了她的命。琥珀眼角流下了泪水。那两根骇人的巨根在她花穴中顶到了子宫深处,连她的小腹处都能隐约看见一处凸起。更可怕的是,那两根龙柱还在颤颤巍巍地在她体内跳动。 钟离白停住身下的动作,抱住她怜爱地替她擦了擦眼泪,柔声对她道:“宝贝,放松些……” 两人贴合了一会儿,琥珀感觉自己下身好似没那么疼痛了。钟离白也察觉到花穴里的肉壁正在缓缓放开,便提枪开始捣鼓。两根铁柱齐齐捣弄,琥珀被插得翻起白眼,口中也发出“呃呃呃”的声音。她已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感了。 钟离白抽插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里面过于狭窄,进出不似刚才那么顺畅,便叹道:“算了,以后再慢慢调教你的身子。” 说完,便将其中一根铁柱拔了出来。拔出来的时候被琥珀的花穴吸住,发出一道清亮的“啵”声,十分淫靡。少了一根铁柱的花壁,立马空虚地向那仅剩的一根贴近,牢牢吸住那根铁柱。 钟离白又是一顿暗爽。他将那根铁柱重新插入琥珀的后庭,又开始如先前般抽插。一进一出,一深一浅,时而猛烈时而温柔。琥珀如同在大海的波浪中翻腾,身子不由自己。 钟离白抵着琥珀的花穴开始研磨,在里面打起了圈圈。将花壁撑开又使劲顶着子宫口,又将后边的巨龙时而整个抽出,时而整根没入。他找到了琥珀后庭和花穴的敏感度,便使坏地在两处地方分别研磨。在琥珀本就被前边的肉棒堵住了花穴,后庭还被钟离白肆意玩弄,淫水已经流淌了一地了。钟离白将两根龙柱顶到底,就着这个姿势向前走了几步,每走几步便将琥珀顶得几欲晕厥。 钟离白的体力极好,缠绵了约摸有一个时辰,他依然金枪不倒。琥珀也不知是何缘故,竟能承受住他的欢爱。两人又这么死死缠绵了约摸一刻钟,终于钟离白出声了:“宝贝,我要射了!” 话音刚落,钟离白一阵痉挛,扣住琥珀便不动了。他的两根龙柱同时射了出来,这一次的量比之前的还大。精液鼓鼓聚集在琥珀的体内,出口却被巨根堵住,徘徊不止。她无措地抱住钟离白的手臂,身子颤抖,两臀瓣在不停地抖动。两人交合的地方开始流淌下白色的液体。 钟离白又抱紧了琥珀的臀,用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往自己的龙根处一按,将那两根龙柱贴合两个穴口,丝毫缝隙都不露了。精液无处可流,便开始肿胀在琥珀体内。 钟离白还在继续射着,口中也舒爽地啊声叫嚷。琥珀被源源不断的射精刺激得下体抽搐,尖叫出声。最后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竟被一个女人给强奸了(扶她/百合) 琥珀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正午了。好在此时正是秋高气爽之季,阳光和煦,她翻了个身,挣扎着起了身。她感觉全身酸痛,好像被车轱辘碾压过一般。 她一睁眼,便看见旁边盘腿坐着的钟离白。此时他眼波流转,正直勾勾望着她。那样子说不出的暧昧。 琥珀吓了一跳,回想起那晚的疯狂,心有余悸。她往后缩了缩,警惕地望了他两眼。她此时的心情简直日了狗了,被莫名其妙强暴了不说,此时强奸犯还肆无忌惮守在一旁,好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钟离白见她满脸防备的模样,毫不在意地轻笑一声,长手一捞便将琥珀揽入怀中,坐在了他腿上。 琥珀被猝不及防地拉了过去,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子,钟离白身上馥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那香气说不出的好闻,有点儿像玉兰花。 然而此时她哪里有心情管这个,她两眼一瞪,对着钟离白破口大骂道:“流氓!禽兽!真不要脸!” 钟离白一听,反而好笑地问道:“我怎么流氓了?怎么禽兽了?怎么不要脸了?”说着说着,还凑过一张俊脸来盯着他,眼如星子,面若冠玉,好看得紧。琥珀心想,真是可惜了这副面皮,长得这么好看,偏偏是个淫魔! 刚想反驳,她脑海中忽地掠过那晚激情的片段,一张小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她指着钟离白,气急败坏道:“你,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字。琥珀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平时伶牙俐齿的她,到了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干瞪眼。 钟离白摆出悠闲的神情,用轻佻的眼神望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背脊,促狭道:“娘子,你可真是人间极品,让我欲罢不能啊。”说着说着,暧昧突然升温,他的嗓音沙哑了几分。 琥珀听他这轻佻的话语,一时竟无言以对。她又想起那晚她浪声大叫的情形,还有钟离白猛烈的进攻,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谁是你娘子,走开!”琥珀想推开他,却不料钟离白将她禁锢在怀里死死的,根本挪不开身子。再加上琥珀身子尚未完全恢复,此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她走不得,又离不开,只好被迫坐在钟离白的怀中,嗔怒不已。 钟离白见状,脸上露出几分得逞的神情,问道:“饿了吗?” 琥珀转过头去没回答。他刚一问,琥珀的肚子就咕咕叫了几声。琥珀尴尬不已,虽然说她确实饿了,但此时不是时候啊!她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钟离白笑了笑,将几个野果放在琥珀手中,道:“吃点儿东西才有力气上路。” 琥珀看了看手中绿油油的不知叫什么的果子,咬了一口,汁肉甜蜜,还挺好吃的。于是她狼吞虎咽地将剩下的几个一起吃了,边吃还边问道:“去哪儿?” “息城。”钟离白答道。 琥珀一听,心中大喜,含糊道:“去吧去吧,一路顺风。”终于可以摆脱这人了。她窃喜不已。 钟离白忽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嗤笑一声道:“你觉得我会丢下你吗?” 琥珀一听,两眼瞪得老大,看着他,一口果肉卡在喉咙里,半天没咽下去。 两人一路往息城去,琥珀被钟离白紧紧牵着手,挣脱不得。她身上披着钟离白的月白外袍,腰间系着他的腰带。而钟离白却只穿着里衣,一身飒爽。 琥珀本想穿自己的衣服的,但捡起来一看,才发现那衣服破破烂烂的,早被钟离白在昨晚撕扯烂了。于是只好披上了钟离白的袍子,勉强遮住身子。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愿意跟着钟离白,但自从钟离白给她说了这儿的情况后,琥珀感觉现在无依无靠,跟着他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个无疆国果真是无疆,没有边界。无疆国大陆广袤,位于中央,大陆之外便是环绕着的四海,四海之外便无人知晓是何方了。无疆国的人又分为兽族和人族。上古时代兽与人本是争锋相对的,后来慢慢的,兽族逐渐有了人形,开始和人族和平共处起来。而人族也开始从雌雄分明的男女体,最后演变成现在的雌雄同体,正是所谓的“阴阳人”。 无疆国国风开放,人兽通婚极为正常。不论是雌性还是雄性,都可以拥有多个伴侣。人族因其特殊的身体,更不禁止男风女风,在此无性别界限,一律可结为夫妻。兽族雄性人数略为稀少,但因体魄强健,外表俊美,颇受欢迎。所以无疆国兽族雄性拥有十几二十几个伴侣的情况,大有人在。然而与雄性相比,兽族雌性却稍欠人意。外表普通,但身材窈窕,许多都去给人族当妾室丫鬟了。这是明显的反差。 值得一提的是,兽族雄性每逢月中,便会化作兽形,陷入沉睡。这是兽族致命的弱点,自然,这也是钟离白为何要带她去息城的缘故。今日就是十五,钟离白若是还带着琥珀在外游荡,保不准就让琥珀给趁机逃跑了。 琥珀得知这一点后,本来还想着要是能逃跑就好了,但是又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要是离开钟离白,指不定还要遇到更多危险。权衡之下,她也就顺从了。 离息城尚有几百里路,两人走得又慢。钟离白背着琥珀飞了数百里,也累得够呛。恰好两人瞧见前头有个小镇,于是钟离白便带着琥珀到一家客栈歇脚。 “还有多远?”琥珀有些担忧道。天色渐渐暗下来,月亮开始爬了起来。 “还有两百多里路。”钟离白依在桌上,喝了口茶道,他有些疲倦了。琥珀心中大叫不好,莫不是要兽化了? 忽然间,门被一脚踹开,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是个身材高挑,长相极其美貌的女子。那女子披了一件玄色长袍,上边绣着水流纹,领边有只金线蝴蝶。身后还跟着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子,都长得一般,看上去有些刁蛮。 那女子大步一迈,走进来环视四周片刻,看见站在一旁的琥珀,横眉一扫,质问道:“你是什么人?” 琥珀一听,也挑眉问道:“你又是什么人?” “碧蝶,你怎么来了?”坐在一旁的钟离白却冷着脸,沉声呵斥道。 那女子本是怒气冲冲走来,见到钟离白的瞬间,立马换了副模样。她扭着水蛇腰靠近钟离白,妩媚一笑道:“公子,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于是我早就在这儿等你了。” 钟离白开始变得有些虚弱,他昏昏沉沉的,但还是撑着身子指着她,怒道:“给我回去!” 碧蝶一听,撇了撇嘴,正想说话,忽然间看见钟离白趴在桌上,一副意识不清的样子。她走过去扶着钟离白的身子,掐指算了算,拍腿道:“坏了,今日十五。” 她也不顾别的,连忙对着身后的两个丫鬟道:“快带这个女人出去,把门守好,谁都不准进来!” “是。”身后的两个丫鬟听令,连忙抓住琥珀的双臂就往外拽。 “哎,你们……”琥珀被她俩拖了出去,门被砰的一声给关上了。三人站立在门外,一时无声。 那两个丫鬟盯着琥珀打量了半晌,其中一个黄衣服的斜着眼轻蔑道:“哪里来的贱婢,竟敢觊觎我家公子?”说着便往外推了琥珀一把。琥珀一个不留情跌倒在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她大怒,刚想爬起来回击,没想到另一个绿衣服的丫鬟走了过来,将她身上的衣袍一扯,叫道:“竟敢偷公子的衣服穿……哟!里面是光着的啊……” “啧啧,骚货!”黄衣服的丫鬟也走过来一瞧,看见琥珀里面什么也没穿,也露出鄙夷的神情。 两人正说着,忽然又见琥珀下身一片光洁。 黄衣服的丫鬟道:“咦,这人没有阳具!” 另一人也凑过来瞧,也吃了一惊,道:“莫非是从勾栏里逃出来的?” 两人对视片刻,忽然露出莫测的神情,邪邪笑道:“看来应该是。” “怎么处置?” “老样子。” 两人刚说完,便解下裤头,开始揉起自己的下体来。琥珀正疑惑她俩要干啥,却见她们揉着自己的下体,下体中间的花穴开始收缩起来,渐渐变成拇指大小的洞,而上方凹陷处却缓缓钻出一根阳具来。 琥珀大吃一惊,也猜到她们想干什么了,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对着那黄衣服的丫鬟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响亮,力道也很重。 那个丫鬟被打了,勃然大怒道:“贱人!”立马提起裤子,想上去揪住琥珀的头发。 琥珀反应迅速,躲过她的手,拉住衣袍急忙往前跑去。她脚下生风,一个劲儿地逃跑。身后两个丫鬟也穷追不舍,在身后骂骂咧咧。 琥珀一路逃跑,左拐右拐,好不容易将两人甩开,却发现自己慌慌张张迷了路。眼前这地方十分陌生,到处挂着彩色帷幔,点着灯烛,燃着令人陶醉的幽香。楼阁上又传来丝竹管弦之音,靡靡绕耳。上面有间楼阁窗户未闭,几个身着纱衣的女子,半裸半露,聚在一起饮酒。旁边坐着些锦衣华服的公子,抱着这群女子调情欢愉。 看着这情形,这里大概是青楼没错了。琥珀刚想找个门出去,却听见旁边一间房传来哭泣的呻吟声。她本以为是有人正在行鱼水之欢,便想从旁边绕过去。听着听着,却感觉不太对劲,好像那人在极力挣扎似的,很痛苦。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是个女人。她道:“锦绣,你忍着点,只要割了这玩意儿,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这时又传来几声支支吾吾的闷哼。旁边有几个人影在按着一个人,他们将那人带到床上,窸窸窣窣,好像在脱那人的衣服。 “哎呀,你可别乱动,割坏了就得出人命的啊!”那苍老声音又道,好像很怜惜的模样。 这时候,那边匆匆走来一个人,好像是个龟公。那人敲了敲门,道:“徐妈,前头有人闹事,您赶紧过去看看。”声音有些焦急。 里面的人一听,连忙开了门。先走出来一个老妇人,后面跟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问道:“是不是又是小青那丫头?” 那人点了点头。老妇人连忙对身后的几个男子使了使眼色,一行人将门关了,跟着龟公往前院走去。 琥珀听见脚步声走远了,连忙开了门进去。屋里点了盏昏暗的烛火,桌上放了把匕首和一个盘子,旁边摆了块厚布。床上躺着个人,那人全身被绳子捆住,动弹不得,浑身赤裸,身上只盖了件被单。 琥珀走近一看,才发现这是个女子,极其美丽的女子。那女子真是有副好相貌,瓜子脸,轮廓柔和,我见犹怜。眉若罥烟修而淡淡,一双丹凤眼好似含了露水,熠熠生辉。玉鼻修长,双颊似雨后桃花,娇艳无比。薄唇染着胭脂红,在白若凝脂的肌肤上更添几分神色。她身姿窈窕,楚腰纤细,曼妙无比。琥珀愣愣看了她片刻,这是她见过为数不多的美人。 那女子见了她,连忙发出几声支吾声,扭了扭身子。琥珀这才意识到要紧的事,于是从桌上拿了匕首,就开始割女子身上的绳子。割着割着,琥珀发现那女子的下体竖了起来。一根粗壮的阳具直直立在琥珀眼前,它红肿着,上面被细细缠绕着白线,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莫非刚刚那群人要割的就是这个?琥珀心中诧异。不过她没来得及想太多,也将阳具上的束缚解了开来。将她身上的所有绳子割断后,女子挣脱开来,将口中含着的珠子吐了出来。她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站起了身,说了声:“多谢这位姑娘相救,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琥珀见她身子虚弱,连忙扶住她道:“我叫琥珀,你叫锦绣对吧?” 那女子盯着琥珀看了看,有些出神,随即立马回神,尴尬地点了点头。 正当琥珀还要说话的时候,锦绣忽地抱住琥珀,吻住了琥珀的唇,一条柔滑的舌头卷了进去。琥珀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得愣在了原地,一时间全身僵硬。然而锦绣却变本加厉,反而伸出手来,将琥珀身上的衣服一扯,扔在地上。 两人赤诚相待对,锦绣比琥珀高一些,她那对浑圆正放在着琥珀的双峰之下,而琥珀的那对白兔正极其诱惑地摆在锦绣眼前。锦绣将贴着琥珀双唇的嘴移到了琥珀的双峰上,伸出贝齿开始撕咬那樱桃,舌尖在上面打转,不一会儿那两颗樱桃便变得红肿鲜艳,挺了起来。紧接着,锦绣的一只手便抱住了她的腰,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下身那根粗壮的龙柱正抵在琥珀的花穴出,浅浅磨蹭。 琥珀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结结巴巴道:“锦绣,你,你这是,这是要干什么……”想要推开她。 锦绣从她胸口抬起头,露出一张倾城的脸,异常魅惑。琥珀这才发现,锦绣那双好看的眸子中染上了极其浓重的情欲,漆黑无比,好像有磁力般,牢牢吸住了她的视线,移不开。 锦绣却伸出一根手指,放在琥珀唇上,忽然道:“嘘,别说话。”说着便转身将桌上的蜡烛吹灭了。 屋里一片漆黑,琥珀听见远处有脚步声传来。这时,锦绣忽地抱住她,一个翻身滚到了床底下,恰好把琥珀压在身下。两人靠得十分近,呼吸声清晰可闻。锦绣的身子压着 她,那两对白兔互相挤压着,樱桃也相互摩擦着,竟让琥珀起了反应。 琥珀内心咒骂着自己,但又不好意思推开锦绣,她左右为难。黑暗里,琥珀听见锦绣传来一声轻笑,道:“别怕。”紧接着她的耳垂便被锦绣给咬住了,一道温热的呼气洒在琥珀耳侧。琥珀打一个激灵,发出一声叮咛,刚想出声,却被锦绣捂住了嘴。脚步声越来越近,琥珀也听见了,她死死咬着嘴唇,生怕发出声音。 锦绣见她如此,却开始肆意妄为起来。她将手伸到琥珀花穴处,对着花蒂一阵摩挲,轻轻重重,让琥珀开始扭起身子来。奈何她被锦绣压着,根本动弹不得。锦绣又伸出食指和中指,刺了进去。琥珀轻哼一声,下体猛的收缩,咬住了锦绣的手指。紧接着琥珀的穴内便开始流出潺潺水渍。锦绣的手指开始做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水花流了出来,沾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身。锦绣那根柱子开始变成紫红色,龟头处开始冒起了晶亮的液体,越来越胀,坚硬无比。 这时,门外匆匆走进来几个人,其中便有那个老妇人。她看着这儿大门敞开,吃惊呐喊道:“人呢?” 几人面面相觑,赶紧将桌上的烛火点亮,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只有地上掉了件男子的外袍。 那老妇人走到床边,正欲弯腰捡起那件衣袍。藏在床下的琥珀眼角瞥见一双鞋靠近,神经绷紧到了极点,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却不料,就在这时,锦绣忽地将下身那根龙柱对准了琥珀那湿漉漉的花穴,挺身插了进去。 龙柱在光滑的甬道内畅通无阻,一插到底。锦绣的龙柱竟和钟离白那两根差不多,又粗又长,这一顶竟顶到了琥珀的子宫深处。琥珀本就神经紧绷,被这猛然一插,花壁骤然收缩,将那龙柱的龟头卡在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触碰着肉壁,灼热的气息喷涌在琥珀身体里,让琥珀刺激得哆嗦了下身子,嘴一张,正欲尖叫出声。然而在她啊叫之前,锦绣便将双唇贴了上去,死死堵住了琥珀的嘴。琥珀发不出声音,花穴又被肉棒插着,身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花穴开始哗啦啦流起淫水来,一股欲望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灼热而激情。 两人僵持着过了片刻,体内开始窜起火苗来。两人的身体开始泛起情欲的微红,互相抱着,唇齿间的纠缠更加热烈。 锦绣被琥珀的花壁刺激到半天不敢动弹,她死死压着锦绣的下身,双腿和琥珀缠绕在一起。琥珀的花壁与锦绣肉棒上的嶙峋相结合,锦绣灼热难耐,她开始试探着浅浅抽插起来。琥珀被锦绣堵着嘴,下身又被带起火花,也开始不耐烦起来,扭着腰身想要避开,却每每惹得自己一身欲火。 “这是男人的衣裳!这妮子怕是跟男人跑了,快去追!”老妇人捡起衣裳,并未察觉床底下的激情,盯着衣袍愤怒道。紧接着几人便关了门,出门去找人了。 脚步声一走远,锦绣便放开琥珀的嘴,在琥珀耳边喘气道:“琥珀,我要你……” “不,不行……”琥珀内心还是有些拒绝的,她怎么就被一个女子给上了呢?她扭着身子,想要找回理智,没想到却撩拨起了更大的欲火。她体内的那根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炙热感盈满她的下身。 锦绣摸着琥珀的腹部下方,摸了片刻,只有一片光滑,却不见凸起。 “你是纯阴体?”锦绣微微诧异,随即又笑了起来道,“看来你是注定要当女人了。” 说着,也不再顾及,抱着琥珀翻身钻出了床底。锦绣再一次将琥珀压在身下,用自己粗壮的肉棒,对准琥珀的花穴就开始猛烈进攻。 先是整根没入,插得琥珀忍不住挺起了臀。两人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静止半晌,接着锦绣又将整根抽出,用龟头在琥珀花穴拍打,挠得琥珀心痒痒,终于是耐不住撩拨,主动将花穴贴上了那龟头。锦绣见调教起效,不再忍耐,又一次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她抱住琥珀的腰,挺身开始来回抽插。 “嗯……嗯啊……” “啊呃……” 两人开始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 锦绣露出极其享受的表情,纵情驰骋。琥珀被锦绣的猛烈抽插失了身,开始发出异常娇媚的叮咛声,双眼蒙上迷雾。锦绣见她情动非常,又抱着她滚到了床上。她用枕头垫在琥珀腰下,欺身覆上琥珀的身子,将浑圆凑到琥珀脸上。下身结合处的蜜汁四溅,锦绣将两人结合的液体捞了满手,抹在了琥珀脸颊上。她疯狂地吻住琥珀的唇,两条舌头互相撩拨着。 啧啧的吮吸声以及噗嗤的水花声齐发,琥珀开始抱住锦绣的头,双腿也缠绕上锦绣的身子,迎合起她的抽动。她的嘴恰好贴在了锦绣的浑圆上,于是便伸出舌头开始吮吸起来樱桃。锦绣被她一吸,也发出一声猫似的叮咛,下身更加猛烈地抽动。她一手抓住琥珀的那对玉乳,使劲蹂躏着,另一手从琥珀的后庭探了进去,直插入体。 与此同时,锦绣猛地挺身,将肉棒重重抵在琥珀花穴处,灼热的精液从龟头喷溅而出,浇在子宫内。琥珀被这一刺激,搂住了锦绣的脖子,双手死死抓着锦绣的背,在一片欲望中沉沦。两人在这欲望中呻吟着。就在两人达到巅峰之时,体内的肉棒瞬间长出了长长的勾刺,咬合在花壁上,在两人结合的出口出固定住了。 琥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全身敏感透顶,但体内的那根肉棒还在喷射,体内的精液越来越多,宫腔越来越灼热,然而却没有丝毫的肿胀感,她甚至觉得有些享受。然而锦绣的射精时间实在太长,琥珀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 她抱着锦绣的脖子,迷蒙娇喘道:“怎么还没结束……” 锦绣也面色酡红,她却轻轻吻着琥珀的锁骨,舒爽地喘息道:“你也太小看我们蝶族了……” “什么意思?”琥珀不解。 “蝶族向来不轻易与人交欢,因为每次交欢,这个,”锦绣笑着指了指两人结合处道,“都要持续整整三天……” 享受三根rou棒的欢爱(3p) 琥珀听罢,大吃一惊,内心震颤不已。开玩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她挣扎着想要将锦绣的龙根挤出去,却不料她越往后退,里面的倒刺勾得越紧。她明显感觉到那根肉棒如此坚定的杵在花穴中,将那穴壁撑到极致,源源不断的精液还在喷泻。 锦绣满足地抱住她的身子,在她身上撒娇似的蹭了蹭,柔声道:“以后你就是我花玉容的夫人了。” 琥珀疑惑道:“你不是叫锦绣吗?” 花玉容捏了捏琥珀的脸蛋,调笑着道:“化名而已,你还当真了。”说着又满眼柔情地看着她,凑上脸去,唇齿缠绵起来。 口水交缠中,琥珀挣扎着逃脱她的亲热,喘着气道:“你,你……”她真没想到,虽然无疆国的国风如此开放,但眼前的这人好歹是个女儿身,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难道说这儿连女子都如此淫荡吗? “我被下了春药,只好借你的身子来解一解了。”花玉容知道她想问什么,便顺口答了。 “那……现在怎么办?”琥珀呆愣着看着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说起来可能不信,她确实是被一个女人强暴了。此时她们下半身还紧密相交合,逃脱不得。 不过即使她们此时十分暧昧,琥珀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这个地方多危险,万一刚刚那些人又回来可怎么办才好。她有些着急了。 花玉容看出了琥珀的担忧,安慰道:“放心,他们还奈何不了我。” 此话一出,琥珀却真的有些生气了。亏她还好意思说这话,刚刚被绑住要不是她解开的那绳子,怕是她就没现在这样风光了。琥珀觉得自己和花玉容,就像农夫与蛇。她救了花玉容,反而被花玉容给害了。莫名的,她有些生气。 花玉容出声道:“要不是我喝醉了酒,被奸人陷害到这儿来,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说这话时她咬牙切齿,抱住琥珀的手也缩紧了几分。 她又道:“莫要担心,前几日被封印了功力,今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花玉容见琥珀不理她,掰过她的脸,笑着轻声道:“好啦,娘子,是我的不对,夫君给你陪不是,要打要骂都随你。”说着又吻了吻琥珀的脸颊,含情脉脉,异常温柔。 不要脸!琥珀内心愤愤道。但她却不怎么排斥花玉容的亲热,毕竟女子之间的肌肤之亲再自然不过了。尤其是眼前还是个美人,肌肤相贴,异常柔滑,甚至让人有些心驰神往起来。 忽然,花玉容一把抱起琥珀,扯了床单将两人赤裸着的身子裹住。琥珀被迫搂住花玉容的脖子,两人就着结合的姿势,一起从窗户飞了出去。从外人看来,就是一张床单以异常飘逸的姿势飞向空中,极其诡异。 琥珀被花玉容带到了一棵极高的树上,她吓得丝毫不敢动弹。花玉容却从容地抱着她站在树枝上,紧接着一阵白光闪现,花玉容背上长出一双透明的大翅膀。她的翅膀从后往前将琥珀牢牢禁锢住,在两人外环绕贴紧,将她们封闭在狭小的空间中。这时,花玉容周身又开始泛光,渐渐的,有白白的云雾环绕在两人周围,慢慢聚集,越来越多,最后形成一个白色的茧,将两人与外界隔离开来。 琥珀双脚悬空,只好盘腿圈住花玉容的腰,双手揽住她的脖子,两人紧密相贴。琥珀这才忽然想起今日月中,凡是兽族皆要化为兽形。看来这花玉容也是兽族一类了。 “你本体是蝴蝶吗?”琥珀有些好奇地问道。 花玉容却道:“不,我是半兽人。” 琥珀抬头看她,一脸迷茫。花玉容给她解释了半晌,终于明白这半兽人是怎么回事。 原来无疆国的兽族与人族交配,会产下要么为人,要么为兽的子嗣。而这半兽人,便是兽族在兽化之时与人族交合产下的,这种情况下出生的婴儿形态和人族一样,为阴阳体,但每到月中也会化作兽形。 “那你怎么还这么精神?”琥珀听钟离白说,兽人化兽当晚是要陷入沉睡的。 “我又不是完全的兽族,自然不会沉睡。”花玉容笑道。 琥珀也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尴尬,微微红了红脸。花玉容摸着琥珀的脸,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琥珀看,口中喃喃道:“纯阴之身千年难得一见,而且这还是个美人……”说着便又抱住琥珀的臀瓣,往自己肉棒上挤了挤。 琥珀被她这色情的动作弄红了脸,她揽着花玉容的脖子,赤红一片,小声嗔怒道:“已经够深了……” “不够,我还想更深。”说着,花玉容便低下头来,咬住琥珀的锁骨。 琥珀被她这番刺激,微微喘了口粗气。花玉容瞬间将琥珀的身子往下一压,噗嗤一声,肉棒又进去了几分。这时,里面的倒刺勾住琥珀的花壁,将里面的肉刮了刮,刺得琥珀一阵肉麻,蜜水直流。 这时,那肉棒又开始肿胀起来,琥珀本就肿胀的花穴被撑到极致,忍不住发出别样的呻吟。她哀求道:“别……太大了……” 花玉容吻着她的锁骨,低声叹道:“你这身子还是要慢慢调教……”说着,那根肉棒龟头处的外皮便张了开来,里面冒出五根软勾刺,吸附在琥珀子宫内壁,形成另一个倒勾盘。两头都被勾刺勾住,琥珀是完全动弹不得了。 花玉容抱着琥珀的腰,用龟头开始在子宫口头缓缓转圈。她一边研磨,一边又问琥珀道:“你身上竟还有另一个符,说,是谁的?” 说这话时,花玉容脸上露出一丝嫉妒的神情,她盯着琥珀的锁骨看,用力摩擦琥珀的敏感处。精液还在不停地喷注,滚烫的液体让琥珀爽得说不出话来,她根本没看见花玉容嫉妒的眼神。 琥珀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便张着双朦胧的眼睛问道:“什么符?” “喏,你自己瞧。”花玉容盯着琥珀锁骨处看,两眼冒着火花道,“白色的是我的,蓝色的是谁的?” 琥珀低下头,勉强看到锁骨处有两个圆圆的图案,一个白色,一个蓝色,都不大。她想了想,莫非这是某种记号?琥珀又想起之前与钟离白交欢的情形,想着也许是那家伙留的,脸又红了几分。 她被妒火攻心的花玉容极端撩拨,沉浸在无穷的欢愉中,情不自禁回答道:“也许……是钟离白……” 花玉容一听,顿时停下了身体的动作,冷哼一声,道:“居然是蛇王,看来你可真受欢迎。这灵魂印记可是定了生死的,他竟然也和你定了生死契……”花玉容眼沉沉如大海。 琥珀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迷蒙着眼望着眼前的人,匍匐在她胸上,露出一丝渴求的眼神。花玉容看着琥珀绯红的脸,情欲大增,肉棒又开始肿胀起来。 “啊,不要……”琥珀感知到那肉棒还在肿胀,紧张得不得了。吓得她立即睁大了眼,身子不由得往上挺。岂料这个姿势更加方便了肉棒的扩张,将她的花壁撑得凸了起来。然而琥珀又身体紧张,花壁牢牢吸附在肉棒上,骤然一缩,肉棒跳动的快感传来,让琥珀又泄了一次, “哎,”花玉容又是一道长叹,见琥珀好似确实承受不住下一个阶段的欢爱,只好可惜地挺着肉棒不动了,“该拿你怎么办才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最终她只好掠夺起琥珀的玉乳来,摸着琥珀的腰部和臀瓣,发出急促的喘息声。体内精液还在往琥珀的穴中凶猛射击,快感如浪潮用来,结合处酥麻不已。 琥珀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喊道:“我快要死了……”伏在花玉容肩膀上浅浅抽泣。 闻声,花玉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道:“傻瓜,蝶族的精液是上好的补品,人家求还来不及呢,你怎么会死?” 琥珀听了,感觉有点可信。射精射了这么久,她还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估计这在她体内自动转化成了某种所谓的仙气,滋补身体。 “再说,我怎么舍得让你死……”花玉容轻轻啃着琥珀的唇,下身做着缓缓抽插的动作。每次一动,倒刺都要刮住琥珀的肉壁,让她呻吟出声。 “还有多久……”琥珀实在受不了身体的火热,充满情欲的眸子染上了湿意。她觉得要是真被这么射个三天,她会被累死。 “你觉得呢?”花玉容笑声道,“娘子,你累了就睡吧。”说着温柔地用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抱着她不肯放手。 琥珀哪里睡得着,全身如此敏感,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她都泄了几十回了。再加上花玉容那双不老实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撩拨得她满身是火,她更加睡不着了。 两人就这么在这种欲仙欲死的情欲巅峰对峙着,琥珀全身好似融化了般,吊在花玉容身上一动不动,嗓子都喊哑了,发出虚弱的呻吟声。花玉容心疼不已,舔着琥珀的喉咙道:“你这身子太虚弱了……” 琥珀也不知怎么的,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她,开始重新认识起这个世界来。她在想,身上有两个人的印记,那么是否意味着她有两位夫君呢?不过眼前的花玉容,明明是女儿身,叫夫君总有些尴尬。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好称呼的了,于是便勉强接受了。迄今为止,她所遇到的两个夫君都很不错,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好委屈的,便开始从心底里接受钟离白和花玉容的身份来。 “夫……夫君……”琥珀有些难以启齿,脸通红,她道,“三天之后要……要怎样?” 花玉容正沉浸在快感中,听见琥珀沙哑的声音叫她夫君,顿时刺激得猛吸一口气,咬住琥珀右边的乳尖儿一阵吮吸,口中含糊道:“当然是随我回家去,夜夜欢愉……”说着轻笑一声,极其妩媚,又将头转向了左侧的乳尖儿。 琥珀抱着花玉容的头,张着嘴,嗓子沙哑到已经叫不出声了。花玉容贴心地对上嘴去,和她纠缠起来。琥珀想了想,要是真随花玉容回去,每次交欢都要如此长时间,她迟早要被干死,内心不禁开始有些惶恐起来。 “那钟离白怎么办?”琥珀趁着两人喘气之际出声道,她只好借希望于钟离白了。 “他?放心,过不了多久他便会自动找上门来。”花玉容道。 事实的确如此。 第二日,钟离白果真找上门来。他是寻着气味找来的,琥珀身上有他留下的独特香气,常人闻不出,只有同族人才辨别得出。 找到她们时,钟离白将花玉容编织的蚕蛹状结界撕开,看见正在交合的两人,一时间怒火攻心,一张俊脸说不出的阴郁。他满脸阴沉,大怒道:“花玉容,你竟对她做这种事!” 花玉容见了钟离白反而一脸平静,扯了扯嘴角道:“她现在也是我的人了。” 钟离白本还想说什么,转头又见琥珀那副虚弱的模样,瞬间火气又都灭了。他上前几步,捧起琥珀的脸心疼起来,对着花玉容嗔怒不已:“花玉容,你可别太过分了!你要是只把她拿来玩玩,趁早放手!” 却不料花玉容一本正经,用那双好看的眸子认真凝视他道:“我这次是认真的。” 钟离白本来不信,忽然又瞥见琥珀身上的印记,知道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叹了口气道:“看来果真是留不住了。”蝶族一向不与人结契,一旦结契便真的算是结为夫妻了。 “白……”琥珀意乱情迷之时,见到站在一旁的钟离白,有些吃惊。她刚刚还在想着要是钟离白找到这儿来就好了,免受折磨。忽然间又见他站在自己面前,一时间难以置信。 钟离白摸了摸她的脸,满脸疼惜道:“宝贝,我在。” 说着又扭头对花玉容道:“她身子这么虚弱,怎么禁得起你的欢爱?” 花玉容也叹气道:“她的身子确实还得好好调教一番。” 正这时,花玉容插在琥珀体内的肉棒开始越来越肿胀,喷出的精液也不似前日那般有规律,而是间断性喷射。每一次喷射量都大到惊人,满满灼热的精液注入宫腔,最后在琥珀腹部积攒成一个坡状凸起,占满子宫没有一丝余地。过了许久,这子宫才重归平静,然而也不过片刻,又一波注射来临,琥珀在波涛中不停地翻腾着,呻吟不息。 钟离白见状,知道花玉容已经进入交合的第二阶段了,心底便放松了些。花玉容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对琥珀也是疼惜的,他这么一想,便开始接纳起花玉容的身份来。 然而眼前的场景着实诱惑。两个身材凹凸有致,面容姣好的美人抱作一团,唇齿相交,啧啧的口水声伴随喘息与呻吟轻吐而出。两对浑圆的双峰相互镶嵌在一起,被一双玉手大力蹂躏着,挤压得变了形。琥珀双腿盘在花玉容纤细的腰上,双臂伶仃吊在她脖子上,看上去娇弱无力。花玉容肿胀无比的紫红色肉棒正在琥珀穴口轻轻抽插着,淫水直流。而琥珀的花穴因花玉容过于粗壮的阴茎插入,已经有些红肿不堪,娇柔的花蒂敏感挺立着。 钟离白看着这极其香艳的一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深深滚动了一下。花玉容抬头看见钟离白那炙热无比的眼神,妖媚地笑了声,道:“你准备看到什么时候?” 钟离白眼神又火辣了几分,盯着欲仙欲死的琥珀看了几眼,半晌没有动作。他顾及着琥珀的身子才不敢贸然行动,虽然他的下身已经肿胀不堪,坚硬地抵在了琥珀的后庭处。 琥珀在情欲中迷失了自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后庭危机四伏。她只抱着花玉容,用力容纳着花玉容的粗壮,整个身子似火一般滚烫。而钟离白见状,豁然长叹,扯下腰带就将情欲释放了出来。两根比花玉容的肉棒还大的柱子弹了出来,他们竖立在钟离白的小腹处,狰狞着紫青筋,极其骇人。 “还说我对她做得事过分,恐怕你对她做过的事也好不到哪里去吧?”花玉容看着钟离白的那两根巨大的肉棒戏谑道。 钟离白轻哼一声,将一根肉棒放在了琥珀臀瓣间,利用这一片缝隙摩擦着。琥珀感觉到身下的异样,下意识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这根炙热。岂料她这一动,恰好燃起了钟离白的熊熊欲火。钟离白将那根肉棒对准了琥珀的后庭,沾着她们交合的湿润就挺身插了进去。 “啊!”琥珀发出一声呐喊,后庭被入侵的一瞬间,她又一次湿了身。与此同时她的花壁急急收缩起来,紧致的花壁裹着两根肉棒,绞得钟离白和花玉容也不禁发出爽快地呻吟声。一瞬间,花玉容射了出来。这个过程十分漫长,一边是被射精的极致快感,另一边是钟离白插入的快感,琥珀感觉自己快活得要死了般。 她咿咿呀呀抽泣着喊道:“白……容……我不要了,不要了……”虽然口中这么说,但下身还是紧紧咬合着两人的肉棒,不让它们脱离。 花玉容吻上琥珀的酥胸,爽快地咒骂道:“口是心非的家伙!”说着还捏了捏琥珀的胸,让琥珀爽得微微仰起了头。 “小妖精,你完了,我不想放过你了!”钟离白情欲大起。他抱紧琥珀的腰身,身子紧紧贴上琥珀的背,开始在琥珀的后庭猛烈而极速地驰骋着。粗壮的深紫色龙根在琥珀雪白的臀瓣间来回抽插,进进出出,让琥珀的后庭撑开到没有一丝褶皱。他大手从琥珀身后抚上琥珀的乳房,又抓起了花玉容的玉乳,眯着眼开始微微呻吟。他嘶哑的呻吟传到琥珀耳中,让琥珀更加迷醉。 花玉容见钟离白如此卖力,也不甘心起来。刚射完一次精的她,又带着肉棒两端柔软的肉刺侵犯起琥珀花穴来。她卖力地挺着身子,狠狠撞击着琥珀的腰身,每次都插入子宫深处。钟离白也配合起花玉容来,在花玉容撞击的那一刹,他也挺身撞了上去。两人同时撞击,让琥珀差点飞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两人插弄得瘫软如泥,魂飞魄散了。 抽插了几百回,钟离白又将另一根肉棒抵在琥珀后穴,扶着坚硬的肉棒就往琥珀洞口塞。只塞进一个龟头,琥珀便痛得龇牙咧嘴,哀嚎不已。 花玉容心疼道:“琥珀现在的身子还容不下你那两根……”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钟离白的另一根肉棒就已经插了进去,直接没到底。两根肉棒同时插入后庭,琥珀张着嘴,翻了个白眼,叫不出声了。她的肉壁狠狠绞着钟离白的两根肉棒,让钟离白疼得额头上也沁出一丝冷汗。他知道她此刻很痛,但是琥珀的身子迟早要开发完全的。 钟离白轻轻吻上琥珀的耳垂,柔声安慰她道:“宝贝,放松点就不疼了。”那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花玉容从未见过这样的蛇王一时间看呆了。在她印象里,这个蛇王是出了名的有些不太近人情。身边的美人无数,就是不肯娶妻。当初她还觉得奇怪,现在看来,这纯阴之身到底是有些诱人的。况且,琥珀长得还美若天仙,难怪蛇王也会动心。 花玉容有些吃醋,她看着琥珀难受的样子,也不敢动弹了。她探手摸到自己与琥珀的结合处,轻轻揉搓着琥珀的花蒂,吻着琥珀的唇也温柔安慰道:“傻瓜,疼就叫出来,憋着会憋坏的。” 三人就这样紧紧抱着,一动不动,只有那三根炙热的龙柱在琥珀体内微微跳动。三人的呼吸紧密相融,连心跳都传感到彼此身上,被情欲弥漫的三人好似喝醉了酒似的,面色酡红。 琥珀适应了片刻,感觉那疼痛感在逐渐消失,体内的温度再一次升高。琥珀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红着脸揽住花玉容的脖子,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道:“我没事了……” 闻声,花玉容看琥珀,见她害羞,便嗤笑出声。钟离白也感觉到琥珀放松后的身子已经能容纳下他那两根粗壮了,开始浅浅抽插起来。酥麻感开始从后庭传来,琥珀忍不住靠近后庭的两根龙柱子,直接坐了上去。钟离白见琥珀如此迎合,更是欣喜不已,挺着身开始剧烈抽插。花玉容的肉棒也开始抽插,肉刺刮着琥珀的花壁,带起片片涟漪,让琥珀一阵痉挛。两人卖力的抽动让琥珀大叫起来,不似先前那般矜持,而是扯着嘶哑的嗓子呐喊。 三人欢爱的声音有些响亮,惹得从树下经过的人们纷纷抬头。然而抬头瞧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原来花玉容的结界被钟离白扯破后依然存在,只不过漏了个口子,人是看不见的,只是声音却能传出去。然而三人对此毫无意识,依然在卖力欢愉。 钟离白的两根肉棒挤在琥珀后庭,不留丝毫余地。两根肉棒摩擦,使得琥珀后庭更加火热,钟离白也染上情欲,掰过琥珀的头与她缠绵热吻,舌头狂乱地席卷着琥珀的口腔,让她手无缚鸡之力,吮吸得她几欲窒息。两颗睾丸重重打在琥珀白嫩的屁股上,卡在琥珀的臀瓣缝隙中,沾满了晶亮的粘液。他一手横揽住琥珀的腰,将她牢牢桎梏在自己怀中,另一手揉着两对浑圆,又时而抚上抱花玉容的臀,将两人齐齐往自己身上按去。他挺着腹,不停地用肉棒撞击着琥珀的后庭,一边又贴紧她的背,将头抵在琥珀肩膀上,故意将呻吟声传入琥珀耳中。 花玉容没有睾丸,却让她这根粗壮的肉棒插得更深。肉棒与钟离白的两根隔着一层膜摩擦着,更加刺激。她的下身和琥珀紧密相连,双手抱住钟离白的背,将头埋在了琥珀的胸间。她使劲吮吸着琥珀的乳尖儿,因太过用力,加上琥珀身子实在太过敏感,于是竟吮吸出了一丝奶水。尝到甜头,她锲而不舍开始咬起琥珀的乳尖儿来,两颗樱桃由于长时间的撕磨已经红肿不堪,鲜艳欲滴。下身的花穴被花玉容霸道地占有,不留空隙。花玉容又在琥珀大腿上乱摸,顺着她的大腿侧部,一直摸到两人交合处。她的手每到一处都要让琥珀惹起一片酥麻。花玉容又将那收手伸到了琥珀后庭,摸上了钟离白的两个睾丸,爽得钟离白差点儿射了。 三人口齿交缠,下身不停地传来交合的水渍声。也不知是否因为蝶族精液的效果,琥珀也越来越能承受住如此持久的交欢了。而钟离白向来勇猛持久,这一次交欢竟足足有三个时辰,两根肉棒依然没有丝毫想要投降的欲望。而花玉容更是不甘示弱,也挺着坚硬的肉棒插在琥珀花穴中不肯射出来。 琥珀感觉实在是太销魂了,但到底也快到交欢的极限了,忍不住出声道:“白,容,我要去了……” 话音刚落,琥珀一阵抽搐,将花汁喷射在花玉容的龟头上。此时琥珀肉壁一阵紧缩,让钟离白和花玉容倒吸一口冷气,也用力挺身,抱住琥珀的身子,随着琥珀高潮也射了出来。两道精液齐齐射在了琥珀体内,一冷一热,琥珀在冰火两重天中随波荡漾,爽得琥珀失神乱叫。 钟离白的猛然挺身,将微凉的两道精液射在琥珀后穴,更是撑得后庭饱满无比。又由于双龙堵住了出口,精液出不去,便将琥珀的后庭撑得更肿了。花玉容的精液滚烫,源源不断,直指子宫深处。那肉棒上的肉刺又开始牢牢吸附住琥珀的花壁,让肉棒固定在琥珀体内持续射精。 三人紧紧抱着,口中不断发出呻吟声。钟离白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他咬住琥珀的肩膀,双手抱住琥珀的臀,也微微失神了。花玉容更是觉得前所未有的刺激,抱住琥珀的腰,将头埋在琥珀胸上,闭眼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琥珀被前后夹击着,固定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因快感太过强烈,她再一次晕了过去。只有身体还在不停地微微痉挛着,显示着之前的欢爱是如此激烈。 另一边花玉容也一把脱了裤子,掏出自己早已饥渴的肉棒,用肉棒磨蹭着琥珀的手,邪笑着暧昧道:“夫人,自然是我的粗了,对吧?” 琥珀看了一眼钟离白,又看了一眼花玉容,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道:“你们真的想知道答案?” 两人重重点头,态度极其认真,露出渴求的眼神望着她。 琥珀莞尔一笑,脱下裤子,指着自己下身的肉棒道:“当然是我的粗了。” 吃春药后长出一根鸡鸡(女攻) 琥珀是被打闹声吵醒的,她整整昏迷了两天。上次的交欢实在过于激烈,她没被两人的肉棒插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然而当她悠悠转醒时,却见钟离白和花玉容正为她该何去何从而大打出手。 一个说:“我要带她回紫星殿。”钟离白语气坚定,下了决心。 另一个说:“我要带她回蝶凌宫。”花玉容也不肯罢休,铆足了劲要和他对抗到底。 两人在空中飞来飞去,身影变化极其诡异,各种招式缤纷炫目,让人目不暇接。 “你一蝶族公主竟要和我抢女人!宫中三千佳丽还不能满足你吗?”钟离白手上的动作不停,有些生气道。他虽然知道花玉容已经在琥珀身上刻下了她的印记,但总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花玉容的本性他素来清楚。 无疆国有句话称“纵夜欢歌宿不归,莫属宫中花蝴蝶”,说得就是这花玉容。她贪淫美色的性情已是人尽皆知,她的风流事迹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花玉容自小便与多位他族公主往来暧昧,十五岁及笄后更是放荡不羁,整日流连花丛,夜不归宿。放着堂堂公主不做,非要往勾栏瓦舍去寻欢作乐。宫中更是藏了三千丽人,彻夜笙歌,酒池肉林,淫乱不堪。 花玉容听了此话,却忽地仰头大笑一声,不屑道:“那你呢?堂堂蛇王竟也开始喜欢上人族了?我怎么好像听说你曾发誓一生不娶人族为妻?” 钟离白听了,脸刷地红了。他确实发过誓。 长老曾说他命中将与人族至阴之人纠葛不清,当时他还不信,还对天发誓说自己永不娶人族为妻,也不与人族往来。可没想到的是,前几日长老忽然说他等的人就要出现了,命他在郊外等候三日。他将信将疑,也是怀着满心好奇,在郊外路口守了三日。 那一日是约定的最后一天,他还想着该来的人怕是不来了,却忽然间看见穿着古怪的琥珀出现在眼前。当时他想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至阴之人?于是上去一探,果真如此,始信长老果不虚言。 既然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姻缘,那么尝尝滋味也无妨。本想着试试滋味而已,却不料把自己的心给试进去了。他没想到琥珀竟是处子之身,大喜过望。再仔细看清了琥珀的容貌后,更是心动不已。虽然人族他见过不少,但像琥珀这样美得动人的女子却是少之又少。她面色微红,瓜子小脸轮廓圆滑,弧线优美,一眼一鼻都雕琢得如此精致。那双浸透着盈盈水花的桃花眼更是扑朔迷离,两瓣薄唇如月牙,红润又娇小,垂涎欲滴。口齿清香,皮肤白皙,不论远观的气质还是近看的神韵,都非无疆国人族女子可比的。身材曼妙不说,连交合的滋味也别具一格,那蜜穴简直紧迫得不像样。向来长刀一入,从不肯轻易缴械投降的他,在那一晚竟一反常态地早泄多次了。 可是既然是命中注定的姻缘,他自然不能放手。想到这里,钟离白更加坚定了带走琥珀的决心,他正色道:“以前懵懂无知胡乱发誓是我不对,但琥珀我是真心喜欢,这次我绝不放手。”那认真的模样却是让花玉容微微有些怔忪了。 花玉容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站在一旁微微颌首,叹了口气道:“我又何尝不是?想我阅女无数,偏偏在这儿栽了跟头,其实我也想不太明白……”说着便惆怅地皱起眉头,好像在极力思索缘由。 蝶族向来男丁稀少,皇室更是百年难有一个男丁。而她拥有半兽的特殊体质,这便让她成了蝶族最受女子欢迎的人。儿时她单纯如白纸,却因皇姐们的引诱,自小便开始体味起了欢爱的滋味。宫中之人皆将她当男儿看待,父皇对她更是极其宠爱,不但从全国各地搜罗美女供她享用,甚至对她流连青楼之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从体味过交合欢爱的美妙之后,加上周遭人等对她的放纵不管,从此她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也在外头留下了淫乱之名。 父皇时常哀叹道:“儿啊,你只要能给我生下个孙子,我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花玉容自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她这特殊体质,着实难以令女子怀孕。与她结合之人,要么在事后因身子虚弱死亡,要么中途便断了气。蝶族交合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漫长了,即便是与同族中人交合,一次之后也得休息数十日才能恢复身体,更不用说普通人族了。以前她不顾他人死活,只知道一味地凭着自己喜好交合,尽情享乐,也弄死了不少人族女子。后来她意识到蝶族的特殊性,每次交欢又顾及着人命,做一半便草草收场,让她根本享受不到爽到极致的感觉。况且多年来她还未遇到一个心动的女子或是男子,不禁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有毛病起来。这让她有些郁郁寡欢起来。 直到那日遇见琥珀,她才知道这一见钟情是个什么滋味。琥珀长得如此好看,一瞬间她便被融化了半颗心。加上春药的催情作用,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渴求了,多日压抑的欲望致使她饿狼扑虎般强上了她。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她,也不顾场合,直接横刀直入,甚至还放出了自己的肉刺,想要将交合完整做完。 这次与琥珀的交合却也和往常不同,琥珀的身子不但能收容下她的粗壮,连那些精液都能一并吸收,这让她惊喜不已。琥珀简直是天赐之物,与她再契合不过了,她怎肯放手?再者,琥珀在青楼可是救了她的命的。当时她被捆绑住身子,差点要被歹人割去龙根,幸好琥珀及时出现,不然她这辈子再难享受如此这般的欢愉了。 思至此,花玉容又摆出一副无赖的姿态,勾嘴一笑道:“别忘了,我和琥珀已有夫妻之实。再说,琥珀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 钟离白听了,瞪着一双眼也不知说什么好。花玉容难得认真一回,而他也打算真心待琥珀。加之无疆国向来不忌多夫共侍一妻,他纠结片刻只好说道:“既然这样,那不如还是问问琥珀的意见吧。”花玉容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达成共识,便转身来寻琥珀。转头一看,却见琥珀不知何时坐起了身,正用一双清亮的眸子看着他们。 两人见琥珀醒了,大喜,急忙扑身上来,把琥珀的身子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琥珀身子无恙之后,便舒了口气。琥珀这次昏迷时间有些长,钟离白将自己的内丹喂给她吃了,这才让琥珀缓和不少。 琥珀用那双清亮的眸子看着他们道:“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钟离白一听,身子一僵,他紧张地看着琥珀讷讷出声:“琥珀,我……” 琥珀莞尔一笑,道:“我不是无疆国的人,自然也不屑无疆国的规矩。但是……” 她这话锋一转,让花玉容也揪起了心。她抓住琥珀的手道:“琥珀……” 琥珀回握住她的手,笑着对他们道:“但是你们两个我都挺喜欢的。” 此话一出,两人顿时松了口气。他们的脸上又浮现出笑意来。 钟离白激动地紧紧抱住琥珀的身子,口中喃喃道:“其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的……” 花玉容见他那赖皮模样,不屑地冷哼一声,拉过琥珀的手就往自己胸上蹭,恬笑道:“琥珀,跟着我走,我带你吃遍山珍海味,纵览天下风景。” 钟离白从琥珀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将长腿往琥珀大腿上一勾,把自己腹部那两根不知何时已经坚挺如铁的肉棒磨蹭起琥珀的腰来,魅惑道:“琥珀,跟我走,我才能满足你。” 琥珀被这两人情色的动作弄得满脸通红,她红着脸思索片刻,凝眉道:“那就先回紫星殿,再去蝶凌宫。” 花玉容不满地嘟囔道:“为什么要先去紫星殿?” 琥珀翻了个白眼,撇嘴道:“还不是因为你宫中女人太多,我可不想被她们那吃人的眼神给盯着看。” 花玉容一听,微微笑道:“你吃醋了?你要是不喜欢,下次我把她们全赶出去。” 琥珀一听,连忙道:“别!这得有多麻烦,况且你也不好向你父皇交代,整得我好像是个妒妇似的。”她不过说笑,其实哪里在意这个? 钟离白听闻琥珀想去紫星殿,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得意洋洋地看了花玉容一眼,一副胜利者的模样。这让花玉容很恼火。 她指着钟离白道:“琥珀,你是不知道,钟离白他家中也藏了不少美娇娥呢!” 琥珀一听,挑眉看向钟离白:“哦?” 钟离白连忙解释道:“那是长老们给我物色的女子,我一个都没碰过。” “真的没碰过吗?”花玉容显然不信。 钟离白见花玉容拆台,伸出手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最终怒哼一声,抱着琥珀小声道:“只动了一个而已……” 琥珀看着他们斗嘴的模样,笑出了声。她走上前去,左右牵住钟离白的手,道了句“大夫君”,右手牵住花玉容的手道了声“二夫君”,随即拉着他们往前走。 她边走边道:“好啦,既往不咎,我对你们过去的事都不感兴趣。现在你们既然成了我的夫君,那还计较什么?”两人听了琥珀的话,也觉得有道理,便也不吵了。三人一同往紫星殿走去。 没走几步,花玉容忽然拍腿惊道:“我有一样东西落在万花楼了!” “什么东西?”琥珀疑惑问道。 花玉容看了琥珀一眼,露出一丝不明的笑意道:“这东西是我从人族皇宫中偷来的,费了很大心思才弄到手的,很宝贵。” “到底什么东西?”钟离白也开始好奇起来。 “等我回去拿来你们就知道了。”花玉容刚说完,转身便失去了踪影。 琥珀愣愣地指着花玉容消失的方向,瞠目结舌。她还没见识到花玉容的功力,没想到她身手如此之好,那怎么会被人陷害进青楼呢? 钟离白道:“莫要担心,她马上就会回来的。” 琥珀仰头问道:“万花楼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钟离白见她一本正经地问青楼是个什么地方,哑然失笑。其实琥珀只是想知道,既然无疆国国风如此开放,怎么还能出现青楼这种东西呢?难道一女多夫,一夫多妻都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吗? 钟离白道:“这青楼里住着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男倌,一种是女倌。男倌是被缝了阴穴的男子,女倌是被割了阳具的女子。他们都是人族中人,大多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或是一些父母双亡的孤儿。无疆国不论兽族还是人族都不易受孕,为了给自己产下孩童,有些人便会来此享乐,想要借种孕育。高级些的女倌男倌是让官贵享受的,低级些的便给普通人享用。” 琥珀听了,便又道:“那花玉容她……” “她也许是情不得已吧。”钟离白此时却是为她说起了好话。 琥珀点了点头,她决定回头问问花玉容这青楼的事。她开始对花玉容的身世感兴趣起来,或许她也非常人所说那般淫荡放纵。 正当琥珀胡思乱想时,花玉容匆匆赶了回来,手中攥着一布袋。琥珀好奇地探头瞧去,却被花玉容猛的背手藏了起来。她幽幽笑道:“这东西可不能乱吃,等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钟离白听了,明白是什么东西了,也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对花玉容深深道:“你居然弄到了这玩意儿。”两人相视一笑,了然于心。只有琥珀被蒙在鼓里,眨着眼睛一脸懵懂地望着这两人。 这一夜,他们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三人同睡一张床,相隔如此之近,免不得躁动起来。肌肤相亲之际,让三人摩擦出了火花。 琥珀躺在中间,左边是钟离白,右边是花玉容。虽然他们都闭着眼,但钟离白和花玉容那两双手却不老实地往琥珀身上摸去,一看便知是假寐。 花玉容钟轻轻揉搓着琥珀的两只白兔,长腿缠绕上琥珀的腰身,不断地磨蹭着琥珀的大腿。一张小脸紧紧贴着琥珀的面颊,发出嗯嗯的声音。一对大胸又不住地往琥珀手臂上挤,暧昧非常。而这边,钟离白也饥渴难耐,大手摸上了琥珀的屁股,不住地揉捏着。一只手指趁机撩开琥珀的裤头,插进了琥珀的花穴中。 琥珀被这一撩拨,身子猛地吸住了那根手指,从迷蒙中缓缓睁开眼。琥珀本是无心欢爱的,但她的身子被两双手一起撩拨着,也情不自禁起了反应。再看着两人染上情欲的眼,她面色潮红地娇嗔一声道:“你们两个色胚!”也不知什么时候,她竟被他们两个给剥了个干净,一丝不挂被两人搂着。而钟离白和花玉容也脱了光了衣服,将身子缠上她。三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着,那画面让人鼻血直流。 钟离白鼻息加重,他喘着粗气道:“娘子,我好想用两根肉棒肏你。”这么露骨的话让琥珀更是双颊滚烫。 花玉容也用情浓的声音诱惑道:“娘子,我快摸摸我滚烫的肉棒,它也饥渴难耐了。”说着便捉住琥珀的手,往自己滚烫的紫红色肉棒上摸去。 琥珀也不去那般骄矜的人,已经有了夫妻之欢,自然也不再忸怩。慢慢覆手上去,开始不疾不徐地套弄起来。这番动作让花玉容爽地叫出了声。 钟离白见状,直接将舌头袭进琥珀口中,抱住琥珀的头就热吻起来。唇齿相接,口水涟漪不绝,琥珀被稳得有些凌乱了。钟离白更是得寸进尺,将长舌一卷,挑逗起琥珀的上颚来。那灵活的舌头在琥珀口中打转,琥珀被迫追逐起那舌尖,却始终让那舌尖逃去。钟离白的舌头在琥珀的上颚来回摩擦,让琥珀口水流得更多了,那些唾液全被钟离白咽了下去,一丝不留。 啧啧的吮吸声让花玉容有些难耐起来,她爬起身子,对着琥珀的花穴就一阵乱摸。琥珀下身本就被钟离白的手指插的有些湿润了,此刻又被花玉容胡乱摩擦着,更是蜜汁四溢,将两人的手都沾湿了。琥珀期期艾艾叫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对于两人来说无疑是味强烈的春药。当即,两人的肉柱便硬的不成样子了。 钟离白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气喘如牛,他忍得极其辛苦。下身的两根肉棒直直挺立在腹前,坚硬如铁。他率先趴在琥珀身上,对准琥珀的花穴,就将两根肉棒插了进去。“噗嗤”一声巨响,琥珀将钟离白的两根大肉棒完全收纳了进去,琥珀和钟离白同时发出极其爽快的呻吟声。 正当钟离白欲猛烈抽插时,一旁的花玉容伸出一只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道:“我还没上呢。”说着,便将自己的肉棒在琥珀花穴外擦了擦,潺潺的水汁蘸湿了粗大的肉棒。花玉容将肉棒对准琥珀后庭,一个猛力挺身,也将肉棒插了进去。 被双面夹击的琥珀接纳了这三根肉棒后,身子异常敏感,全身泛起红润的光晕,令人陶醉不已。两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开始抱住就猛烈抽插起来。琥珀被撞击得只能张着嘴,发出支离破碎的嗯啊声,一双眼闭着,神情涣散,显然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 正当三人纠缠在一起,意乱情迷之时,花玉容却戛然而止,将肉棒抵在琥珀后庭不动了。她对钟离白眨了眨眼道:“等等,我们来试试回春丸。” 钟离白一听她说回春丸,便也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停住了身下的动作,道:“好。” 花玉容扭身从床上找出那个布袋,掏出三颗拇指大小的丸子道:“这次的回春丸可是极品中的极品,供那些年迈的皇帝老儿享用的,药效极猛,能让人金枪不倒。据说要交合两天才能消去药效,你可考虑清楚了?” 钟离白道:“我怕什么?难道你怀疑我撑不住?” 两人又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药丸吞了下去。花玉容又含住药丸,对准琥珀的嘴也给她喂了下去。 琥珀不知他们怎么忽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正磨蹭着有些不满,忽然间被喂下了颗药丸,吓得睁开了眼。她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玉容暧昧笑道:“这是回春丸,是这世上最猛烈的春药。”说着便又开始挺身抽插起来。 吃下回春丸的当即,花玉容便感觉到身下的那根柱子又胀了几分,更加坚硬了。而钟离白也是如此,两根柱子在琥珀花穴中来回摩擦,早已炙热无比,更不用说吃下春药后的感觉了。他也挺身抽插起来,想要消磨这欲火。 琥珀却觉得这春药有些奇怪,虽然让她满身炙热,如在火海中。但不知不觉间感觉下腹有些肿胀,还有微微的疼痛。她本来还觉得有些难受,但被花玉容和钟离白猛烈地抽插带上了欲望巅峰,身子被快感盈满,也渐渐遗忘了那异样感。 在花玉容和钟离白射了一次之后,又欲提枪捣入穴中时,一股异香袭来。那香气十分迷人,让本就喘着粗气吟哦的三人猛烈地吸了进去。这一吸不要紧,让三人都有些昏昏沉沉起来。然而这香气非但没有散去,反而越来越浓,最终,三人齐齐昏了过去。 窗外跳进来两个人,皆是蒙着面的男子。身着黑衣,眼光锐利。他们盯着漆黑的屋里看了一眼,顺着墙壁摸到了三人所在的床边。 一人说:“床上好像有三个人。” 另一人说:“管它三个还是四个,找到花玉容再说。” 一人又说:“大哥,这床上好像……好像有两个女人!” 另一人道:“是个女的就行。别磨蹭了,赶紧动手,等会儿人醒来就麻烦了!” 那人连忙点头道:“哦,好好好!” 两人将床上的三人拉扯开来,抱起琥珀就往外跑。全身光溜溜的琥珀被他们背着,一路飞奔往西边去。 行了约摸有半个时辰,两人翻身越进一家院里,将琥珀放在了一间房内的床上,便匆匆离去。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又过了有半个时辰,琥珀悠悠转醒。她是被疼醒的,下腹隐隐有撕裂的疼痛感传来。她伸手去摸,竟发现下腹长出了一块硬邦邦的凸起。琥珀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她摸着摸着,感觉到随着那阵阵疼痛,下腹那凸起越来越明显,而且有不断增长的趋势。琥珀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得香汗淋漓,死死咬牙仍止不住那撕裂般的疼痛呻吟。 辗转反侧了片刻,琥珀忽然觉得自己腹部的疼痛减少了些。渐渐的,那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酥麻感。琥珀伸手往下身摸去,骇然睁眼,她身下竟长出了一根粗长的阴茎! 然而还未待琥珀惊讶完毕,春药带来的炙热感再次袭上她的身体。琥珀感觉自己又掉入了火海中,即使身上寸缕不着,依然灼热难耐。尤其是下身那根肉棒,更是翘立在空气中,红润欲滴。她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伸手套弄起那根肉棒来。肉棒在她手中变得愈发肿胀,琥珀的花穴也开始逐渐缩小,拇指大小的洞口流出潺潺蜜汁来。 然而仅仅抚摸依然难以排遣她满身炙热,情欲开始袭上大脑,让她神志不清起来。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又揉捏着自己丰满的浑圆,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脚步声。门被打开了,有几个人抬着一个男子进了来。他们将那名男子放在了琥珀身边,随即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几句说话声:“公子的病又犯了吗?” “是啊,钱夫人在他体内种下的魅毒,现在还没去掉。” “哎,真可怜。公子发病越发频繁起来了。” “哎,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啊……” 接着,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逐渐消失不见。周围又陷入一片沉寂。 而琥珀身边的男子却皱着眉,面色绯红,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他好像在忍耐什么痛苦,却又露出丝丝欢愉的神情,极其复杂。 琥珀早已神志不清了,她被欲望袭昏了头,在触碰到男子的身体后宛如抱住了救命稻草。琥珀抱住男子的身子,不停地磨蹭,连扒带撕将男子身上的衣物剥了个干净,口中喃喃道:“白,我想要……” 然而摸着摸着,她忽然摸到男子下身处那根粗壮的阴茎,愣了愣,便又迷糊道:“原来是容啊,容,我好难受……”说着便张嘴吻住了男子的嘴。 男子本在昏沉中,被琥珀袭击了唇,又加上那一阵乱摸,欲火哧的一声蹿了起来。他下身肿胀不已,紫红的阴茎突突冒着白灼的液体。他好似也中了某种春药,模样跟琥珀极其相似。琥珀死死抱住他,他亦用立抱紧了琥珀,两人开始接吻起来。 琥珀只觉得自己好似吃到了什么很美味的东西,不停地吮吸起男子的舌头来。男子也不甘示弱,长舌撬开琥珀的贝齿,与琥珀的丁香小舌缠绵起来。琥珀趴在男子身上。两人的下身不断触碰着,两人巨大的肉棒相互摩擦着,让琥珀更加饥渴起来。那男子也被刺激地不能自己,一根肉棒胀得通红,血脉喷张。两人的耻毛相互摩擦,下体的酥麻感时有时无,更是撩人。男子的长腿更是与琥珀的腿交织在一起,有意无意摩擦着。琥珀被撩拨到了极致,呻吟声也开始大了起来。 这时,男子的手摸上了琥珀的双峰,大力揉捏起来,琥珀哪里禁得住这个刺激,猛的身子一僵,射了出来。肉棒里源源不断射出透明的液体,浇在了男子的下腹处。密密麻麻的黑森林被淫水浇润,晶亮通透,发出极其淫靡的气息。这更刺激了琥珀的神经。 她那根肉棒在射完后又开始肿胀,比先前还要大几分。她又开始用肉棒磨蹭着男子的腹部,无意识地做起了抽插的动作,不停地与男子的肉棒摩擦着。两根肉棒交缠,显然男子的肉棒要粗状几分,更长,颜色也是深紫的。琥珀的那根红润如竹笋,没他那根长,但也不逊色。炙热又大,龟头马眼处还流着透明的汁液。男子揉捏着琥珀的双乳,也呻吟起来。 琥珀摩擦着,依然觉得还是不够刺激,不能排解满身欲火。忽然间,她的肉棒触碰到了男子的后庭,让男子轻轻嗯了声,极其妩媚。琥珀宛如找到宝藏般,立即伸手去摸那后穴。她将手指伸入男子后庭,男子开始哼叫出声,肉壁死死夹住了琥珀的手指,一张一缩。 琥珀将下身肿胀无比的肉棒抵在了男子后庭,一个用力挺身插了进去。男子发出啊的一声,仰头抱住了琥珀,一张嘴也咬住了琥珀的乳尖儿。琥珀被他这一咬,刺激得极其爽快,口中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叫,十分销魂。琥珀抱住男子的腰,开始毫无技巧地前后律动起来。她的肉棒在男子狭小的甬道里胡乱冲撞,搅得男子淫叫声不绝。在触碰到某处凸起时,男子发出奸细的咿呀声,猛的肉棒一阵哆嗦,白白的精液射了出来,射在了琥珀胸上。 琥珀在情欲中浑然不觉,只是抱住男子的腰一次一次毫无章法地冲撞起来。她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插进又抽出,让男子欲罢不能,只好挺起身子开始迎合起她的动作来。琥珀听见男子的浪叫,忍不住开始咬起他的唇来。他的唇很薄,但很软很湿润,有些陌生。但琥珀哪里想那么多,只觉得这唇这舌,无一不让她着迷,于是痴痴纠缠着那双唇不放。男子也贪恋琥珀柔软甜蜜的唇,更是不停地用舌头挑逗她的舌头,啧啧声不绝。 琥珀紧紧贴在男子平滑的胸上,这对丰满的玉乳压在男子身上,让他情动非常。他伸出一只手揉捏着琥珀的胸,另一手顺着琥珀光滑的背脊缓缓抚摸。摸了片刻,停在了琥珀富有弹性的翘臀上。他大手一挥,覆盖上那翘臀,揉捏着臀瓣,边揉便向自己身上挤压。这一挤压,让琥珀的肉棒更是深入他后庭几分,爽得两人齐齐叫出声。 琥珀抽插了一会儿,搂住男子的脖子开始舔起他的耳垂来,对着男子的脖子又吸又咬。男子被她舔得激情难却,双手也死死扣住琥珀的两臀瓣,手指深陷其中,将琥珀雪白的臀给抓出两道红痕。琥珀还在忙着给男子种草莓,男子却将双腿缠上了琥珀的腰,交叉叠成圆环,牢牢桎梏着她的身子。一手又顺势摸索到琥珀的小穴和后庭,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琥珀情动地大叫一声,那手指在里面被琥珀的肉壁吸住了,紧致非常。这让琥珀加快了身体的抽插,每每顶得男子高潮,精液射了她满身。 月亮爬了上来,屋内还在继续着。男子的呻吟伴着琥珀的呻吟,两人痴情地吟哦着,一次次在快感中沦陷。琥珀不知射了多少次,她已经忘情到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两人从黑夜做到白昼,最后死死昏睡过去。室内盈满了欢爱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已经在龙马更啦,书名《琥珀美人香》。所以订阅此章节的小可爱如果想看后续章节请移步龙马,谢谢小天使们~大家不要再等啦……作者菌深感抱歉,所以这章设v就便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