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春风》 自然是,干你(清歌篇) 昏沉几个时辰,清歌现时只觉头疼欲裂。 伸了手揉了揉额,强撑着倍觉酥软的身子坐起来环视四周。嵌玉枕、楠木床并这双面漆画屏风。想是天色已晚,入目昏罗帐,一袭一袭的流苏轻摇。轩窗案牍,透了习习木樨香气。 淡淡的酸疼感自身体各处袭来,清歌才觉有些奇怪,且不说自己身上繁复的嫁衣去了何处,便是身子上,乳儿似乎,有些疼?清歌解了中衣拨开本就凌乱的肚兜去瞧,只见两团挺翘白玉似的奶儿上面布满了红痕,原本娇软粉嫩的两个奶尖尖也与平时有所不同,微微肿起来,硬硬地立着,颜色变为嫣红。清歌试着用手去碰了碰,甫一挨着,便疼得叫清歌立时将手伸了回来。 拢了衣裳,清歌因想着这痕迹与疼痛的来由正愣神,只听“吱呀”一声,一梳着双丫髻的圆脸小丫鬟推了门进来,见清歌醒了惊喜道:“这都两个时辰了,夫人可算醒了。”说完又觉似有不妥,忙敛了惊喜神色向清歌行了李扭捏道:“小桃没了规矩,还望夫人莫怪。”清歌见她瞬息神色变化觉得有趣,抿唇微微笑起来。美人一靥生姿,小桃只觉得天上的仙女也不外如是了。 “夫人真是好生美,怪不得大人一直守在您床前,若不是来了客人,片刻也不肯离开呢!” 大人。 叫这小丫头一打搅,都差点忘了自己是大婚当日被人掳来的。提及那人,清歌神色渐逐清明,唉,清歌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如何便是现在这般模样了呢? “夫人,您睡了许久,可需要给您安排些吃食?我们府上的厨子手艺可好了!”小丫头不知清歌心中所想,她年岁小,性子纯净活泼,若是平时,清歌肯定要逗一逗。只是现下··· “不必了,帮我寻件衣裳,去将你家大人请过来吧。” ** 沈又辞进来时见到的便是清歌已穿戴整齐正靠在临窗苏州水磨的案上瞧院子里日落之景的窈窕背影。他正要再向前几步靠她近些,便听得莺莺浅语。 “不知今日将清歌请来所为何事?阿辞,或者,该唤你,世子大人?” 清歌在讲最后几个字时侧身回了头。新月生晕,花树堆雪,便是仕女图也赶不上其十分之一的眉目如画。明明是薄薄的两句话,偏若巨石般砸在了沈又辞心上。 “阿妩你,你都知道了?” 清歌抬了眼去看他,他今日穿了身墨色锦服,挺拔修长,愈发衬得人面如冠玉、朗月清风。想起初初见他时他衣衫褴路、狼狈不堪,比自己还大上三岁,却还不及自己眼睛高。这么些年过去,他已然是空教掷果盈车的偏偏少年郎了。 他唤她阿妩,清歌心中感慨,自娘亲走后,便只有他一人这样唤她。若不是他今日做出在她大婚当日掳走自己这般不当的事,这一生她都会装作不知。到底,于自己而言,他还是不同的吧。 “自我见你,留你入赵府,便知你身份不简单。这十余年来,从未让你签下卖身契,亦未曾将你以下人待过。我自认待你不薄,如今你在我大婚之日将我掳来,日后,却要让我在夫家如何自处。”清歌似叹息似苦恼,这个沈又辞,为何偏偏给她出个这样的难题。 呵。在夫家如何自处。事到如今,她还是想着嫁给他人!来不及解释的恐慌霎时变为滔天的怒火,烧得沈又辞理智殆尽。 赵家有女,玲珑九心。 从九岁到二十岁,沈又辞在她身边整整十一年,最恨她冷静通透的模样,她口口声声唤他阿辞,却从不曾真正将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她什么都看得清明,却不曾看得到他的半分真心。嫁给别人吗?你休想!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 沈又辞几步上前揽着清歌的腰将人狠狠勾入怀里。清歌还未反应,酥胸便直直撞上沈又辞胸膛,本就疼得不能碰的乳儿这下更是疼得清歌眼圈都红了。清歌仰头正想骂他,却迎面压来一个黑影,冷不防被先堵住了檀口。沈又辞沿着清歌的唇线不断啮咬、吮吸,他的舌又顺着清歌因为正欲讲话而微微张着嘴探进去,在她口腔里四处作乱,舔她秀气的牙龈,又拖了她的小舌纠缠,狠狠地吮。沈又辞吻得又急又快又凶,清歌试图挣扎的手被他牢牢控在胸前,只能仰着他渡来的气息被迫一口口咽下他的津液。 不知吻了多久,清歌浑身都软了,沈又辞稍稍离开她的唇,沿着唇角一路向下去吻她瓷玉般的脖颈,直在上面种下朵朵桃印。 “乖阿妩。”见清歌仰着头大口呼吸却并不挣扎,沈又辞心中又怜又喜,一下下轻啄她已然红肿了一圈的唇。 “沈又辞,你到底想干什么。”清歌气息不稳,若不是沈又辞箍得紧,她连站立的气力都所剩无几。本该是质问的话语此刻少了几分凶狠,听在沈又辞耳中只觉又娇又软,叫人爱不够。 “干什么?”沈又辞轻笑,抬手为清歌整理在纠缠中散下的发,贴着她的脸蹭过去,气息喷在清歌的耳边,又痒又麻。 “阿妩,你这般聪慧,你说,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带回来,是想干什么?”他松开她几分,似乎在给清歌思考的空间。只是,下一瞬。 “刺啦~”清歌的外衣被他大力撕开,清歌本就肤白,此刻在鸳鸯戏水的红肚兜映衬下更是赛雪欺霜,叫沈又辞眸色暗了几分。 啊!清歌反射性双手抱胸后退几分。纵是无人教导过,但不可在男人面前露了身上肌肤她还是知晓的。 “你!” “阿妩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他一步步进,她一步步退。 终于无路可退,他欺身上来,将她护着胸的双手反扣到背后一手握住,另一手则慢条斯理地将她肚兜剥落,清歌身材纤细,一双乳儿却生得晶莹饱满,皎皎白雪上两朵颤颤红梅,激得沈又辞双目猩红,下体胀痛。 “自然是,干你。” 阿妩这一双乳儿生得好 他、他、他!清歌没有想到,这般粗俗的话竟然会从沈又辞的嘴里讲出来。 他生得一副好皮囊,气质翩然,举手投足如风肃肃松下,在赵府这许多年,不知勾去多少丫鬟芳心。就是她那眼高于顶的庶妹赵清瑶,也明里暗里不少探听他。 某日她和沈又辞自园中过,隔着假山听见正在摘花的两个丫鬟提起他,说是翩翩少年郎,妾拟将身嫁。姑娘家的怀春小心思。惹得一人铃铃娇笑一人追打。 多少人的如意郎,现下却扯了她的衣裳,说着什么”干她”的淫话! 清歌被他锁着手,露着一双娇乳随着呼吸颤颤。又羞又气,一双薄薄盈雾水目很狠瞪他。。 ”沈又辞,你敢!堂堂世子殿下,就是这般对自己恩人的吗!”清歌真是恨极了,若不是自己当初心软将他带回来,今日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般不堪的局面。 ”阿妩真是生气都极美。”沈又辞伸手去碰她瓷玉一般的脸,却被清歌头一偏给别开来。他也不恼,只缓缓将她头掰过来用拇指反复蹭她朱唇。 ”阿妩可知,我想了有多久?” 沈又辞现在阳物硬得将衣袍都撑起,却像只餍足的捕食者等待好好享用自己的猎物。 ”阿妩这一双乳儿生得真是好。”沈又辞细细吻着她的眼睛,手抚上那团雪白,不顾身下人的挣扎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或深或浅地抓。细腻的乳肉从他指缝里调皮地溜出来,下一刻又被按进大手里。两个红肿的奶尖尖更是被毫不客气地反复摩挲、揉捻。 清歌不知自己怎么了,她的身体随着他反复的动作变得又酥又软又麻,特别是他揉那两朵红梅时,初时她只觉得疼,到后来却渐渐生出痒意来,竟然想叫他揉得更重些才好。痒意从那充血挺翘的两点向身体各处蔓延,痒得下头那羞人的穴儿似乎都泌泌流起了水儿。 清歌被这快意难耐得眼角微红,心中想骂他,一开口却是”嗯~”一声娇软羞耻的嘤咛。清歌慌极了,只得紧紧咬着牙不让破碎的声音漏出去。 沈又辞自是听到了清歌娇媚的声音,又看她紧闭着唇的逃避模样,恼意更甚。 不够!还不够! 沈又辞蓦地一动,强硬地将一条腿挤进清歌紧紧闭合的双腿间控住她。清歌还来不及反应蹭着自己私处那又烫又硬的物事是什么,便被沈又辞一低头含住了一颗奶儿。 他先是细细地吻她的乳肉,沿着奶儿形状慢慢地亲,后来便狂风暴雨般用嘴反复地去吸,去吮,津得她奶儿四处都是红痕。他的舌更是在乳晕周围打转、间或去抵那娇嫩的乳头,直将那嫣红的两只尖尖玩得因为沾满口涎而晶亮深红。 吃这一边,他就用手去玩另一边。两只奶儿被嘴和手轮换着照料,清歌闭着眼睛难耐地身体微微后仰,却将晶莹饱满的乳更好地送入他口中。 他的口腔好烫,裹得她乳头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啊,舌头,舌头不要那么舔。别,别用牙齿咬啊,疼。 吃不够。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清歌觉得他仿佛要把自己的乳儿吃进肚里去。不要了。清歌脑中迷迷蒙蒙地想。 好奇怪,身子好奇怪,明明现在双手已经自由了,明明应该将他推开,可是身子不听使唤,想让他离得更近些,将自己揉进怀里才好。下面,下面也不舒服,痒得很,自己莫不是失禁了,亵裤湿湿的,叫穴儿不自觉的一张一合吸了些进那缝里去。想叫他伸手去揉揉啊,好给她止止痒。 ”啪!”清歌咬了口自己的舌强迫自己清醒些,推开吃红了眼的男人,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下流!”清歌恨骂到。叫他亲着就软了身子,难不成自己真跟姨娘说的一般是个下贱胚子!清歌梨雨带花地哭起来,恨死了自己的不争气。 沈又辞见她哭得伤心,尚来不及心疼,脑中闪过的还是她那句”如何在夫家自处。” 怒极反笑。 ”下流。呵~”沈又辞顿了顿。 ”阿妩这身子早已叫我看了个透、摸了个透,还指望能嫁到何处去!” ”这奶儿。”沈又辞指着清歌因几经吮吸而异常水亮红肿的乳,”阿妩醒来时未发现什么异样吗?枉我吃了整整一个时辰呢。”他盯着清歌,忽得邪邪笑起来。 ”阿妩这双眼也生得好,只是,怎么就看不见我呢?!” 阿辞给你更舒服的 衣裳沿路散落,轻罗幔帐随着徐徐晚来风起起伏伏。暮色昏暗,里头影影绰绰显出两个人影来。 不知怎么就成了这样。 清歌反着身被沈又辞压在床上,小脸偏着半埋在锦被里。香肩圆润,肩胛优美,腰肢更是盈盈一握。九霞裙也被粗鲁地褪了去,露出底下一双匀称修长的秀腿。清歌此时几近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松松垮垮欲拒羞地遮掩着。 沈又辞喉头发紧,呼吸更重,下身硬硬地抵着她,湿热的吻密密麻麻一路从玉颈落下,自上而下一路徘徊,将她全身吮遍。双手也未闲着,从她胸侧够进去反复摸她敏感的乳儿,又隔着亵裤揉她饱满的臀肉。 清歌被压着,反抗不能,只双手死死抓住锦被默默流泪。 ”不要,沈又辞,不要。”清歌又难受又酥麻地哀求他,声音又细又软像只猫儿,远不是她平时的清冷语气。 沈又辞听得心怜,将她翻身过来,只见他心尖上的人儿此时一双含雾目,红肿唇,因哭着而微红的眼角与鼻尖。一看就是被男人疼了的模样。 ”阿妩,看着我。”沈又辞软了口气唤她。 清歌哪里肯,闭着眼睛当做没有听见。沈又辞也不急,慢悠悠等她反应。 见他好久不再作声,清歌心里疑惑,稍稍睁眼去瞧。 这个男人!他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不知何时脱了衣裳,粗壮双臂、孔武胸膛撞进清歌眼中。明明不该看,清歌却好似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移不开目。 ”阿妩,我心悦你已久,你这般聪慧,当有所察觉才是。”沈又辞似叹息似怅惘,伸手轻轻抚她脸颊。 ”若是你未动嫁人的心思,我也还等得,等你心甘情愿,等你付心与我。只是,不曾想,你竟这般轻易便同意了婚事。阿妩,我还如何等得起?” 他嘴里说着情话,在清歌心里激起一层浪,她从小聪慧,书画琴棋皆不在话下,只是于这情之一字,实在迟钝了些。相处多年,她竟一点未发觉沈又辞的心思。 清歌因他说的话而怔住,沈又辞又牵了她一直柔夷笔直往他身下探。清歌还没反应过来,小手便握上了一个又粗又硬还冒着热气的物事。 ”便是我等得,它也等不得了。”叫清歌的手一握,沈又辞顿时舒爽得抬起下颌。手下用力,让清歌的小手将自己阳物裹得更紧。 清歌从沈又辞喜欢她的震惊里回过神,便看到那人带着自己的手在他下身长出的一根棒子似的东西上上下揉动。下头一片黑黝黝毛发,那物顶端红润,像个粉色的蘑菇,中间小孔似乎还有一点白色浊物。足足快有她手臂粗,又硬又烫,上头还布着狰狞的青筋脉络,分外吓人。这,这是个什么物件? 清歌看着他动作,身体里的痒又发作起来,那穴儿痒得不成样子,恨不得叫什么去捅一捅才好。清歌绞着双腿,又羞又恼,使着力想把小手抽回来。沈又辞一时不查,竟真叫她收了回去。 正在爽处的男人委屈极了。用那一双情欲盛盛的狭长凤眼去瞧她。 ”阿妩,阿妩你疼疼我吧。” 疼、疼他? ”既然阿妩不肯主动,我便自己要来。”根本不等清歌回复,沈又辞已经唰一下扯开了清歌的亵裤。 真美。沈又辞下体胀得要炸开,恨不能立时捅进那销魂窟里,占有她,插进她的小胞宫,插得她哭,插得她这辈子都只能躺在自己身下。 可是不能,他的阿妩还未经人事,他得温柔些,慢些来。 这穴儿真美,他的阿妩没有一处不美。萋萋芳草掩映下,两瓣小花唇细细掩着那不曾被人探访的花园,上头核儿如珍珠般半遮半漏。沈又辞伸手去按,去揉。 ”嗯~”一阵阵的疼痛感和酥麻感交杂着冲上清歌头顶,不受控的呻吟声从清歌嘴里飘荡出来。 ”呃~别舔那里,舌,舌头,不要,啊~~”清歌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她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试图控制这羞人的呻吟声。那厢沈又辞已经将她整个花户包进嘴里。配合着手指轻拢慢捻抹,灵活的舌头更是钻进了神秘的洞儿里四处探寻,熨平寸寸褶皱。花穴里头又湿又热,紧紧裹挟他的舌头。这要是自己的肉棒插进来~ 一股一股的蜜水儿自花壶里涌出,清歌被舔着自然到了一次高潮。水儿沈又辞大口大口地吞入腹中。一些吞吃不及的顺着股沟流到锦被上,湿痕一片。 ”阿妩水儿真多,这么容易就到了,怎么这么浪,嗯~?”沈又辞餍足了,稍稍抬头。唇上晶亮,不轻不重地揉着清歌的臀肉笑。 清歌仍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胸膛快速起伏,一双乳儿也被带着摆动。 下一瞬,那烫烫的棍子就抵上了清歌的私处。 ”这回,该阿妩疼疼我了罢。” 阳物分开可爱的花唇,就着丰沛的淫水,坚定地一寸一寸入进去,突然一个深挺,破开贞洁的处子膜,抵到深处。 ”啊,好疼,不要,沈又辞,不要了。”清歌立时哭着求,仿佛从天堂一下掉到了地狱,疼,四肢都在疼。又涨,那伸进来的东西还在她花穴里头一跳跳地显示着生机与活力。 终于入了她。似乎生来便应该是这般,他硬挺,她柔软,如此契合。想插她,疯狂。但她喊疼,穴儿瞬间箍得他几乎射出来,沈又辞大口呼气,忍得辛苦也停下来不动,用修长指尖去揉她肉核儿,用手掌拢了她一边乳肉开合捏蹭来缓解她的不适。 ”沈又辞~”疼痛过去,痒意又漫上来,揉她奶尖的手重一些啊,下头的东西动一动才好。这样羞的话她怎么敢说,只能软软叫他。 清歌在他身下扭,小穴终于松开了些,她这样唤他名字。沈又辞猩红着眼两只掌控住她腰臀开始大张大合地操她。稍稍退出来,又很狠顶进去。几浅一深地入,又间或去捏她珊瑚珠儿,叫小穴深处一波一波水儿不住往外涌。清歌吃不消,扭着身子泣出声声呻吟。 真是个尤物,她甬道湿滑幽窄,一层层紧紧裹着他,抽插千百次,沈又辞怎么都觉不够,将那阳物自她体内撤出时花穴儿紧咬着,不肯就这样放他走。体内骤然空虚,清歌不满地迷蒙着眼看他。 ”妖精!”沈又辞臂腕超起她两条细嫩双腿往他肩上搭。狠狠又撞进去。这个体位入得深,他阳物送了大半,两个玉袋拍打着她脆弱私处。直撞得清歌低泣不止。 ”啊,别,别进去了,阿妩要坏了,呜~。”清歌被他入得神色模糊,抽着腿儿软着身子呼痛,又娇又怜。沈又辞复又寻了她嘴儿来嘬。柔声哄她。 ”阿妩这穴儿这么荡,可要好好喂饱才可。别怕,阿辞给你更舒服的。” 他说得温柔,巨大的龟头却找到了她穴儿深深处娇嫩的宫口,狠狠地将自己送了进去,猛烈地捣了几十下。 ”啊啊啊~”又痛又爽,极致的快感冲上头顶,一片一片的烟花在清歌脑海中炸开来,热烫的阴精一股一股喷薄在体内的巨物上,沈又辞也绷不住,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她小巧的胞宫里。 嘤嘤嘤嘤,撒泼打滚啊啊啊,你们都不喜欢沈世子吗?都没有小可爱要给蠢梨留言吗??? 仿佛够她一生躲风遮雨 欢喜事毕已是夜色迢迢。窗未合。夜风阵阵吹得轻罗帐纷飞起卷。 清歌被他弄了多次,哭得眼皮都肿了,迷瞪瞪睡过去,此时觉得有些凉,又迷迷糊糊向沈又辞怀里贴。娇乳撞上他紧实的胸肌,下头又含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坏东西。清歌抖着身子不自觉地嘤咛。 沈又辞正撑着身子替她将汗湿的鬓角往后拨,默默温情。冷不防叫她这一动,阳物又撞进去几分,在她体内隐隐壮大。 嘶,沈又辞咬着牙吸气。那么会勾他!若不是念及她初次,他一定要将她翻来覆去操个遍。叫她跪趴着从后面操,叫她自己坐着挨操。叫她张着腿操进她幼小细嫩的胞宫,将子孙精一滴不剩地射进去。 就会磨他! 沈又辞搂着清歌,下身小心翼翼从她体内往外退。她那小嘴儿夹得紧,穴肉紧紧裹着留他。 又是一番艰难动作。沈又辞望着身下精神抖擞叫嚣着不满的小兄弟,心里狠狠叹口气。 平复良久,唤人掌了灯,又进了水,沈又辞抱她去沐浴。清歌被他抱起时有片刻的清醒,但他怀抱又暖又柔,清歌很快又张着小嘴睡过去。 他射进去的多,一路顺着股沟从娇娇人儿穴里往下落。沈又辞将她放进浴桶,攥着絺巾细细帮她清洗。操得狠了些,她身子上下红印遍布,特别是那娇俏俏的奶,青紫一片,尖尖儿比开始大了一倍不止,委屈屈地立着,上头还显着明晃晃的齿印,稍一碰娇人儿就缩着身子不满地哼。花唇也肿,沾着点点浊精。沈又辞呼吸渐重,她穴儿紧,想必还有不少没流出来的。于是伸了修长食指去抠,便是一根手指都入得难,不知方才是怎么将他巨物吃下去的。 手指在幽处作祟,又叫人牵了手握住一硬烫物事上下撸动,清歌又疼又难受,呜咽着摆动腰肢想要逃脱。 ”阿妩乖一些,弄出来便带你去用膳。”摆脱不过,又恍惚耳边有人声音喑哑、细雨和风地哄她,清歌便哼唧着随他去了。 待得沐完浴,沈又辞胡乱套着袍子将她披上素绉缎内里不着寸缕地抱出来,下人已将吩咐备的鱼片滚粥端了来。寻常女儿家都喜甜食,偏这位吃粥都好咸口。 清歌闻着诱人香味悠悠转醒,出嫁不得食,又被他按着折腾了许久,此时真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伸着手去够那瓷碗,却反被身后那人拨开双腿正对着跨坐在他腿上,嚣张欲根破开花唇阻挠刺进她粉穴,疼得清歌皱眉沁泪。 ”沈又辞不要了~”她抽抽搭搭含糊着,因先前哭得太过而嗓音嘶哑。 ”阿妩这穴儿生得小,若不好好插一插往后怕得受罪。阿妩乖些,我不动,只放在里头,嗯?”沈又辞取了碗,舀了一勺粥勺底刮过碗沿又轻轻吹过去喂她。 清歌摇头不肯,伸手去推他,被沈又辞威胁般深深一顶,当即缩涩着不敢反抗,委委屈屈地一口一口吃粥。 ** 这一夜清歌摇摇荡荡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还是孩提时候,满园梨花的千帆院。她多年不敢想起的娘亲赵于氏站在然然梨树下,眉若远山,瑞凤眼细长。一片片繁盛白瓣被风卷着落在她消瘦肩膀、天青衣衫。转头看见她时眼里潋滟如三月南山,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另一个人。 抬手朝她招。 ”阿妩,过来。” 转眼又是药气盛重的房,赵于氏苍白着脸朝她笑,柔声对她道。 ”我的阿妩,别怕。” ”这么些年,娘亲早想过有此一日。咳,我的阿妩,往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给她一张字条。仿佛想起了什么美好往事,笑得多年最美。 ”咳咳,若,若你有一天见到了他,代我瞧瞧他可还好。” 他们都说娘亲得了不得了的病,嘴牙尖利的罗姨娘勾着嘴对清歌说,这是她水性杨花的报应,你跟你娘这般像,以后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荡妇。 不,不是的。 后来,她攥着字条眼睁睁看着她不知被送往何处。 千帆千帆,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是怎么样一个男人,让她孤傲冷丽的娘亲念足了他一世。 ”阿妩,阿妩,我在这。”有温柔人拍着她的背安抚,他的胸膛温暖坚毅,仿佛能够她一生躲风遮雨。 莫不是生了什么病症 醒来已是三竿日上,身侧无人。清歌觉得眼睛疼,身子更疼。垂眸一看,盈盈肌肤更显一身青紫。 听有人轻轻推门入,清歌忙将锦被拉过肩膀,小巧下巴压着被子看来人。 正是沈又辞。 他醒来不过卯时,但这时节黑夜渐长,外头只微微一点光。她毫无防备地睡在他怀中,素手柔,肌骨玉,昨夜他折腾出的红梅朵朵盛放。正是纯洁中见淫糜。 低头吻她光洁额头,支肘撑着头就这样看着她,拥着心上人,他本是万万不愿晨起。但下头仆人惴惴敲了门,说是大理寺少卿林见渊清早急急来访。想来是审理淮北赈灾贪污一案有了进展,他只得起身往书房去。 公事处理完,见日色不早,他便亲自取了面盆打了水,进来瞧瞧她。 恰见这一幅俏怜样子。 ”可是还累?下头备着早膳,叫他们端进来用一些可好?”沈又辞柔声问,拧了帕子来给她擦脸。 靠得近,两厢鼻息缠绕,清歌冷淡着抬眼瞧他,神色不辨怒喜。明明是相处十余年的人,不过一两天光景,却让她生出一种仿佛从来不认识的感觉。她一直知他有所隐藏,却从不曾点破,人生在世,谁没有三两秘密。但看这院子,用具奴仆一应俱全,想来他置了已久。 “世子殿下如今该让我回去了罢。” 她本就生得清丽无双,此刻抬睫冷脸,越是窈窕佳人模样。只这巧巧朱唇,说的偏是这样让人生气的话。 ”回去,回去哪?。”他停了动作,手隔着擦脸帕子抚在她颊边,不自觉用力。 刹时似有凉凉冷意从他身上不断喷薄。清歌抬头便望见他双眸幽黑,深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这,这不是阿辞。 “沈又辞你弄疼我了。”清歌从心里生出些慌意和怕意。伸手去拨他。 理智回笼。沈又辞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不要吓到她。 “我叫阿桃来伺候你梳洗。” ** 一晃便是两日。沈又辞没对她说的“让她回去”作出表示,也没再出现。只她要出府时门仆拦了她又不言语。想来是沈又辞之前已经留过话了。事已至此,婚事算是黄了,赵府也该是不能留的。但她得回赵府一趟。不为其他,她总得将娘的遗物收拾妥当带出来。这个沈又辞,总该听她讲完才是! 想起他,说来奇怪,不曾了解他心意时相处虽亲近但亦是平平,怎么他说了些心悦她的话之后,再想起他心里总是慌张张不听使唤。他对她做了那些过分事,现在身子还隐隐作疼呢,自己本应恨透他了才对。 哎呀,莫不是自己生了什么病症? 正蹙眉想着,阿桃给清歌披了件外袍。 “夫人,外头真是凉得很,咱们去屋里歇着吧。”阿桃一边说,一边小跳着跺脚。显然是冷着了。 “哦?刚才爬树摘果子的时候可没听你说凉呢。”清歌笑着揶揄。 “呀,夫人!” “好了好了,我们去处理你今日摘的柿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 寂寂,夜。 珠光摇曳。将少女的轮廓映衬得婉转隐约。 “夫人,夫人您快去看看吧。” 是阿桃的声音,听着急切,啪啪作响的拍门声将正静默发呆的清歌惊醒。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被拉开。 “什么事这样慌张?”清歌手扶在门沿上,先一眼瞧见站在阿桃身边侍卫打扮的人,才向阿桃问道。 “夫人您快去看看世子爷吧,在湖边的亭子里站了一个时辰了,也不叫人近身。我们实在没法子,才求到您这儿来。” 阿桃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清歌的手往亭子方向走。 清歌顿了片刻,便被拉着往前走了两步。又突然反应过来。 “世子想站便叫他站着,要我去劝些什么。” 清歌一使劲,抽回手就要往房里走。 只听硬硬两声响,清歌回头便看到阿桃和那侍卫都跪在地上。倒叫她心一惊。 “你们这是做什么,起来。” “深夜打扰夫人,时九明日自当领罚。只是还望夫人去瞧瞧世子爷。世子前两日受了伤,今日又在宴席上饮了酒,夜风吹了一个时辰,属下实在怕世子身子受不住。爷不让近身,我们只好来求夫人去劝劝。” 时九说着双手交叠放在额上,竟结结实实向清歌磕了个头。 ** 亭子四角都掌着灯,露重更深,湖边寒意更重。 烛火,夜色。清歌远远看着他,不知怎么就觉得清寂孤聊。 “夜间风大,世子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清歌耐不住心中的不忍,开口道。 扶栏立着的人闻声转过身来。幽暗的灯火明灭,一暗一亮间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 清歌瞧不清他神情如何,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目光笔直落在自己身上。万千话语尽在其间的潋滟。 乍然心慌。不该使了阿桃去取什么保暖衣物的。 本想问他何时能让她出去的。可他这样子。清歌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能努力平复声线,“话已带到,我先回房了。” “呵。” 清歌听见他轻笑一声。下一瞬他踉跄着走过来扶住她的肩。 酒香袭来,不算浓郁。 “今日为顾先生办宴,皇上多喝了几杯,与我说了些关于顾先生的私密事。阿妩,我讲与你听好不好。” 他嘴里说着话,头却向下慢慢磕在清歌肩上。擦过脸颊的一瞬间,清歌感觉到他温度烫人。 他脸上通红,刚刚清歌只当是饮酒了的缘故。这样看来,竟然是发了烧了。 ** 沈又辞这烧发得不冤。明明受了伤,不好好包扎医治,又在宴上饮酒。最后还敢站在湖边吹了大半夜的风。 该! 清歌拧着帕子给他擦脸,恨恨地想。 一眼又瞥见自己手上的指印。想起大夫看病时他死抓着自己的手不放,让阿桃、时九他们偏着脸偷笑。她简直赧得恨不得选个洞钻进去。 想狠狠地擦破他的面皮算了,反正要着也没用!真下手时,却不由自主地轻几分,又轻了几分。 近十日不见,他瘦了不少。纤细手指抚上他的脸,又叫他一把攥住。 “阿妩。”他无意识地唤。 清歌盯着他瞧了半晌。终于反手握住他。 “嗯,我在。” ** 沈又辞觉得自己又在做梦。 是了,他在顾府饮了些酒,想是醉了吧。若不是在梦里。阿妩怎么可能这样毫无防备地趴在他床前。 轻轻将人儿抱上床。沈又辞生怕惊醒这场美梦。 他的小姑娘。 沈又辞坐在床沿,由眉至唇将她细细看过,仿佛要将她藏进心里。 “别怕,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去,没有人再能欺负你了。” 恍惚想起多年前,她蹲在那样落魄的自己面前,眼里盛满繁星。 喜欢她,想让她变成自己一个人的。 忍不住。 梦里,梦里没关系的。梦里阿妩不会拒绝自己。 三下两下解开衣裳,沈又辞从她的唇一寸一寸吻下去。 气息翻涌,沈又辞捧着清歌的乳,吃得又凶又急。舌尖轮换过乳晕,死命地吮,又间或用牙齿去咬。一只换过一只。 清歌在这样的凶狠中嘤咛着醒来,就看见一个黑逡逡的脑袋埋在她胸前肆虐。 清歌又舒服又疼,又觉得生气。伸手去推他。 “沈又辞你干什么!” 沈又辞正咬着乳儿扯起来玩弄,一声娇呵让正沉迷于美味的人清醒过来。他吧一下松开嘴,殷红的乳尖从他嘴里掉下去,樱桃尖尖摩挲过牙齿,清歌“嘶”地疼出声来。 不,不是梦? 沈又辞抬头去看她,满眼的迷茫和不解。 像只狗狗。 清歌惊讶于这时候自己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连忙回过神将他从身上推下去,双手遮不如不遮地护着早已挺立的双乳。 瞪他一眼,清歌就要翻身下床。 沈又辞没来得及想就伸手将人揽住。指尖恰恰搭在未遮掩好的边乳上。还未从不是梦的慌乱中反应过来,又好死不死出了这个意外,沈又辞更慌了。 “阿,阿妩你听我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所以才…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你可要记住了 当,然,不,好! “沈又辞,你下流!” 清歌胡乱将衣服缠好,瞪他。教养良好,再生气也只憋出这么一句骂人的话。 娇人怒火,这一眼当真是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沈又辞心里酥软一片,某些地方却硬得不像话。 收回旖旎心思。 “阿妩,我头疼。”大尾巴狼垂了睫,在眼下打出小片阴影。他中衣凌乱,手不知道往哪放的样子三分不安,七分委屈。 他故意的,清歌知道。 “一定要嫁吗?” “是。” 这样的夜里,清歌突然就想起她应下亲事的那个晚上。逶迤拖地的嫁衣还差最后一朵牡丹。他满身狼狈的闯进来。她不过以为他要个去处。 红丝罗,拟把红妆绣。 “你未曾按印,不必拘于赵府,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他来得狼狈,去得似乎更为狼狈。 清歌初时不懂。却原来… 如何都狠不下心了。 下一瞬他猛然亲过来,气息灼热。他的唇缠着她的,舌头强硬地抵进来,细细磨着她柔软的牙龈,一颗颗舔过去,又拖着她的丁香舌重重地吮。 口涎蜜液从两人嘴唇相接处滴下来。清歌实在受不住,伸手想将他推开两分。 “唔,沈,沈又辞。” 沈又辞稍稍松开她,复又堵上来。抓过清歌的手往自己身下探。 “阿妩,好阿妩,你摸摸我罢,我难受。” 他身上热,那下头又粗又长的一根坏家伙比他身上还要热上几分。 纤纤细手僵了僵,终是渐渐将那物握紧。 结束的时候,沈又辞捡了帕子仔仔细细给清歌擦手。他的唇靠在她耳边,呼吸缠绕,吐字如火。 “阿妩,你救救我,与我试一试,嗯?” ** 骗子! 清歌坐在铜镜前,望着里头嫁衣繁复的人美娇娘,恨恨的想。 阿桃正在帮清歌梳妆,可见夫人这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欢喜的神情。 唔,阿桃喉头咽了咽,识时务地将到嘴边的祝福话吞了下去。 沈又辞这个大骗子! 说什么与他试一试,结果呢,赐婚的圣旨第二日就到了她跟前。 婚事这样仓促,府里却三两日就搭好了。要说不是他早有预谋,她死都不信。 清歌狠狠地抿了一口胭脂。 他需要救什么救,她才需要被救! 新房内红意夺目。霞帔凤冠,红盖头遮得清歌堪堪只看得到脚前方许。 短短不到二十日,她第二次穿上红嫁衣。 头一回那人至今她也不知他到底什么模样。转眼她已经嫁给相伴十余年的沈又辞。 世间事啊。 前头喧嚣声逐渐散去。清歌听见房门被推开又关上。手拧在一起,突然就有些紧张。 玉如意将盖头挑起。 清歌从来知他生得好,不曾想,喜服穿在他身上,这般好看。说丰神俊朗,不外如此。 “阿妩美甚。”丰神俊朗的那人微微弯下腰,轻轻在她耳畔呼气,清歌浑身一片酥麻,酒气钻进清歌的鼻息,似乎把她也惹醉了。 沈又辞从桌子上将酒端来,倾身递了一杯给清歌。 合卺酒。一饮而尽。 他的眼神始终黏在清歌身上。 “娘子。”往她嘴上啄。染了绮艳口脂。 沈又辞钻在她怀里,吻一口唤一声阿妩。小儿似的吸她乳尖儿。用舌头在那敏感的晕上打转。双手也不闲着,一手握着奶儿揉,一手探下去寻那桃花源。 清歌受不住,初次的记忆太凶狠,哼哼唧唧扭着腰就要往边上逃。 沈又辞轻笑,他作势松开揉着奶儿的手,清歌得了空果真溜出去两分。可下一瞬,他下头的那只手并了两指坚定地插进了花穴。 “啊。”清歌瞬间软了身子。他停止了玩乳的动作,便使得下头饱胀的感受愈发清晰起来。 “阿辞,拿出去,不要了,我不要了,呜…” 被翻红浪,她玉一般的肌肤。 沈又辞爱怜地亲亲她的脸颊。 “阿妩不要这个,那阿辞换个你喜欢的,嗯?” 什,什么喜欢的? 清歌张着鹿一样的眸子看他,未待反应过来,一根热得烫人的东西顺着手指抽出的路线猛地顶了进来。 又麻又痛,清歌登时凄厉地叫了一声。 仿入极乐的男人此时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她穴内的软肉一层一层地缠上来,沈又辞的眼睛都红了。 肖想多年的人儿此时就在自己身下,媚眼含珠,女儿家最私密美妙的花径紧紧包裹着自家小兄弟。 她是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沈又辞满心饱胀无处释放。 他一巴掌拍在身下人儿细嫩的臀上,折起清歌的双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浅浅地抽出,又重重地顶入,带得淫液翻飞落入被中。 “唤我,阿妩,唤我。” 沈又辞在激烈中寻空去吻她,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说。 清歌哪里还听得到。 太多了,又胀又麻,一朵朵烟花在她脑子里炸开,她在海浪里沉沉浮浮,她只能快速地喘气,埋在枕边呜呜地哭。 人儿真是被自己操烂了。下头又水又艳地包着他,沈又辞做得收不住,反反复复顶开窄小的口,顶进小胞宫一次次畅快地射精。 “呜呜呜,阿辞不要了呜。”清歌哭得眼角都红了。推他推不动,只能眯着眼睛哭。 “乖,阿妩唤我一声,嗯?” 沈又辞放慢了速度,拨开清歌汗湿的鬓角,语气温柔地诱她。 他这样只在花穴里慢慢地插,清歌总算舒服了一点。 “阿辞。” “不对。”他身下重重地一挺,那跳动着的阳物又猛然插进了幼嫩的小胞宫。 那里头本来就叫他射了满满的精,又插进去这么个大东西。清歌哀哀地叫。 “娘子好好想想,该怎么唤我?”沈又辞没有再动,他知她受不住了,慢慢吻她眉间,却仍不放过她。 嗳,清歌头脑里清明了一瞬。她试探着叫他。 “相,相公。” 沈又辞终于笑了。他将清歌紧紧搂在怀里,吻她头顶。 “乖阿妩。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是我的。你可要记住了。” 清歌篇正文完,这篇大概还有大概会有一到两章番外。 你只属于我了,这样很好(顾大人番外。清歌篇完) 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 抄手游廊转过去,主居室前头,是一片整齐的不复青繁的梨树。 天气阴沉得可怕,云压得极低。猎猎风鼓得门窗也在作响。 若有人附耳,会听见女子断断续续似舒似紧勾人的哭吟。 可是不会有人来。 下人们多在厅里收拾席宴残局。得了闲的也在老爷“若非传唤,不得入”的严令下不敢轻易靠近锁芙院。 初时没有人知道,锁芙院里半颗芙蓉都没有,倒是年年梨花开得盛,为什么会题名为锁芙院。 只有阿碧知道。 阿碧曾替了几天二等丫鬟春雨的职,在书房中伺候了几次。夫人闲来画的画儿有些落了款。阿碧幼时生得乖巧,村子里私塾先生见她伶俐,偷偷教了她些大字。这落款名字阿碧认不全,只堪堪识了个芙蓉的芙字。 锁芙院锁芙院,锁的不是芙蓉,是人。 ** 丫鬟们在厅里边收拾边小声羞怯地讨论着今日宴上俊逸非凡的沈世子。殊不知沈世子却在湖边迷迷糊糊地要将顾大人的私密事讲与心上人听。 至于顾大人… 奇异话本连着好些杂物七七八八凌乱地躺在地上。 女子的哭吟连着塌,又娇又媚,勾得人心痒难耐。 水淋淋红艳艳的穴儿。内里媚肉糜灿地翻出一点来,一张一合地含着一支拇指粗细的褐色棍物。 “含进去。” 微冷的男声,让人如何也想不到这声音的主人竟然生着细纹也不损半分的玉一般温润的一张脸。 “唔。” 锁芙院要锁住的芙蓉此刻翘着臀趴在塌上,闻言抬起一双嗔怨水润的瑞凤眼去瞪那好整无暇躺着的恶劣男人,不期然对上他一双凉目。 “啊,吞,吞不进去了。行之,不要这个,要你。嗯啊~” 于氏抬起素手往下去,抓住那褐色物慢慢往自己穴内探。细看竟是一支上好的宣笔。 “噢?亭儿想要我的什么,嗯?答好了就给你。” 顾行之闻言眯了眯双眼,坐起身将握着毛笔的换成自己的手,疾风骤雨地抽插起来。 “啊~慢,慢一点,受不住了~啊~行之,行之,要你,要你的,下,下面。啊,慢啊~” “下面的什么?说!” 顾行之脸色蓦地沉下来。手下动作愈来愈快。 “啊~唔啊。你,你欺负人。” 于芙亭如何也说不出那两字腌臜话,明明三十余岁妇人的年纪了,此时却被磨着哭得像个少女。 顾行之心里叹口气。慢慢抽出下头磨着她的笔,去吮她满脸的泪珠。 “不哭了。给我吸吸奶子,嗯?” 于芙亭本来哭得快生嗝,眼皮都肿了。这话听起来是温柔语气,可她半分都不敢反抗。在床下他事事顺着自己,可一旦上了床,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 慢慢收缩着坐在他腹上,他上身裸着,下头穴儿敏感,贴着他腹肉,水儿流得更欢。她不敢坐在别处,那指不定会被折腾得多惨。 于氏倾着身子,捧着一双乳儿去他唇边供他选择。乳头尖尖红肿不堪,是一刻前被他狠含了一番弄的。 顾行之张嘴含住她左乳,爱怜地舔,常年握笔生了茧的手握住她右乳慢慢地搓。 酥麻感一阵阵地传遍全身,于芙亭趴头搁在他肩上,细细地喘。 顾行之再听不得,硬,涨。 松开她乳,抱着她慢悠悠坐起来。 下头那根不同于他斯文的相貌,几乎快有芙亭小臂粗。青筋爆起,芙亭一面想让这坏东西插一插,一面又仍有些微怕。 刚刚让她含过一次,顾行之这次并不着急。他先在外头反反复复蹭过她深红花唇,而后一寸寸慢慢捅开她紧致花径,却停在深处不再动了。 “嗯~行之,行之,相公。动一动,你动一动。” 不依地哼。 正是痒处。他却坏心地停住不给她了。 “自己来,想要就自己来。”顾行之又靠着软枕躺下去,闲闲说。 雨落下来的时候于芙亭已经沉沉睡了。眼皮微红、胸乳肿胀如红果,下头还如往常般含着男人的那物。 顾行之深深瞧着她。多年调教,俨然让她成为了离他不得、专属于他的小荡妇。 握着她丰美的乳揉,惹得她在睡梦里也细细地哼,下意识地喊他的名字。 腿有些疼,这样的雨天他的旧伤总会反复地疼。初时他次次觉得生不如死,一口怨撑着他活下来。而如今,她失了所有记忆,现在就卧在自己身侧,不是赵于氏,而是顾于氏。 这样很好。他将怀中人搂得更紧。 你只属于我了,这样很好。 相公(小狐狸胭胭篇) 胭胭是只狐狸精。唔,狐生一百一十三年的小狐狸精。 最初胭胭不叫胭胭,叫丫丫。这个名字是捡到她的白胡子道士给起的。后来白团子丫丫偷偷跑到山下去玩儿,发现村里那个又矮又壮的黑姑娘也叫丫丫之后,回去就非缠着老道士给她改名字。 白胡子喝得醉醺醺的。强撑着一双浑浊的眼瞪她。 “你这小狐狸,形都还没化呢,就这么爱美!” 他曲起两根手指往丫丫毛茸茸的白脑袋上敲了一下。 “人间爱美的姑娘最喜欢涂胭脂,那你,那你就叫胭胭吧。呼~” 震天的鼾声让观里的槐树精捂着耳朵抖了三抖。胭胭抱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名字,团着尾巴喜滋滋地睡了。 老道士天天喝酒,喝多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喝。直到有一天他睡着了就再没有醒来。果子狸姐姐从树上蹦下来告诉胭胭,人类都会有这一天的。这就叫死。 于是九十一岁这一年,胭胭在老槐树底下刨了三天三夜,给白胡子造了个舒服的大坑,把他和自己从山下偷来的鸡的羽毛和骨头埋在了一起。 第一百零一岁,胭胭变成了人,不对,应该说,是化成了人。 胭胭很漂亮。 “是我见过所有妖精里面最漂亮的。”果子狸姐姐这么说。 于是胭胭一天去照十遍水,生怕自己漂亮的脸上沾上一点点灰。 第一百一十岁,果子狸姐姐跟着一只外地来的灰毛果子狸走了。 “我找到了我的宿命。”果子狸姐姐捧着脸。 “胭胭,你也会有你的宿命的。” “可是老道士说…” “胭胭,宿命是逃不掉的。”那晚的月光盛进她的眼睛,胭胭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于是已经能稳定维持人形的一百一十三岁的胭胭带着老道士最后送给自己的敛魂珠下山了。 人类很友好啊。胭胭顶着自己最珍视的漂亮小脸,对老道士说的“人类很坏”的言论表示了怀疑。 “那你知道我的宿命在哪里吗?” “什,什么?”拥翠楼的妈妈红姑今日是出来采买些胭脂的。没成想在街上碰上这么个尤物。这勾人脸,这鼓耸胸,这杨柳腰。她身边也没人跟着,只要诱着她进了旁边的空巷子… 只是这姑娘这么一副尤物相,却莫非是个痴儿?说什么什么宿命? “算了。我走了。” 这个脸涂得红红的人好奇怪。不知道她的宿命在哪里还拦着她跟她讲话。 “嗳,嗳,别走啊,嗳…” 胭胭脚下快,没两下就将人甩在了后头。 “话说这狐十娘,于那深山待得寂寞,下得山来,见一白衣书生,正是那…”茶楼的说书先生拍着他那板,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推。 胭胭大部分没听懂。就听见狐狸和白衣裳。 咬着手指头走出茶楼。 狐狸,要找白衣裳的当相公。说书先生是这个意思吧! “呀。” 低着头没看路。胭胭猛然撞到了什么。 鼻子都撞酸了,胭胭用手揉着鼻子,眼里含着一包泪往上看。只看得到一个凌厉的下巴。 嗳,白衣裳! 这样看不到脸…胭胭顾不得鼻酸,急忙退开两步。 这人生得真好看。胭胭心里想。比她见过所有的妖精和人都好看! 后头跟着的仆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少爷从不让人近身,今日这可怎么得了。 还未等他们有所反应。胭胭已经小跑着跳起来,双手圈起来挂在了上官城的脖颈上。 胭胭脆生生的。 “相公!” 穿上衣裳 “狐狸精你知道吗?嘻嘻,你看我,看我。我!就!是!” 胭胭吃完了一整盘烧鸡,蹦蹦跳跳地上下挥舞着她油腻腻的两只爪子,试图引起上官城的注意。 “嗯,我知道。” 上官城正在检查上个月铺子里的帐,这小狐狸从回来到现在已经从牡丹精讲到了鲤鱼精。实在聒噪了些,但不知是不是她实在生得好、声音又格外清脆干净的缘故,他意外地不觉得厌烦。 他何时成了个以貌取人的人了? 狐狸精吗?他知道。要不也不会轻易将她带回来。 一见着她他就看见了。 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耳朵顶尖尖上却点墨似的晕了两撮黑色的绒毛。圆溜溜深黝黝的眼,黑葡萄似的。毛茸茸的,挺,可爱。 养来做个小宠不错。 这是三米之内不让人近身的上官城初见胭胭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他自己也有些诧异。但到底将她带回来了。 “真的吗相公?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精的?果子狸姐姐说我是最漂亮的妖精。” 胭胭围着他打转。开心得眼睛笑成一弯。一脸的涉世未深。 “在外头别再轻易说自己是狐狸精。仔细让人抓着剥了你这身白皮。” 对着胭胭,上官城难得地说了些话。竟还有些嘱咐的意味。让下头的人听见了,怕是要惊掉眼珠子。 “哦,好。胭胭记住相公说的了。” 胭胭其实不太知道为什么。可是以前她跟着道士的时候,道士总是让她听话些。既然现在她有相公了,想来相公说的话她也得先应承着。 “啊哈~” 胭胭在外面玩了一天了,刚刚又吃得饱饱的,现下眼皮子重得耷拉下来。她捂着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困了去那边塌上睡,想…” 上官城话还未说完。幻成了原型的胭胭一个跳跃,兀自在他腿上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白尾巴绕着团成一团。闭着眼睛睡了。 上官城… ** 下人来挑第二次芯的时候,上官城放下了毛笔,揉了揉眼。 他腿上的小家伙全然放松着窝在他腿上,睡得安谧香甜。上官城试着伸手摸了摸,浓密柔软。 唔。 幽幽转醒。他摸得舒服极了。胭胭闭着眼睛扬着软乎乎的白脑袋直往他手上蹭。爪子顺着上官城的衣裳往上攀。 胭胭湿润软和的鼻子碰上一张脸。 “相公!” 胭胭刚刚睡醒。小脑袋迷蒙了一瞬,又想起这个好看极了的人是自己的相公。于是张着狐狸嘴喊了一声。 “醒了就下去罢。”上官城偷偷揉腿。 “相公你再摸摸我,摸摸我嘛。”胭胭咬着他的衣裳撒娇,去拱他另一只手。 嗳,这,这只手。 有六只手指! 上官城猛地将手收回来。盯着胭胭,眼中冷意乍然凝聚。 胭胭却很好奇。 “相公,好相公,你再给我看看嘛。我们狐狸里面,顶顶厉害的有九条尾巴。可是我只有一条。相公你好厉害啊,你有六个手指哎。” 胭胭惊奇极了。自己第一次就选中了这么厉害的相公! 小狐狸眼里没有诧异和嫌恶。黑葡萄亮晶晶的。满是纯净。 上官城松开作掐状的手摸了摸胸口。 “去塌上睡吧。这间房给你,我去旁边。” 把小狐狸从身上抱下来,他站起来边往前头走边说。 冷不防小狐狸窜到他前头,上官城生生止住了步。 “胭胭跟相公一起睡。” “相公不喜欢我的原形的话。我化成人好了。” 上官城眨个眼的工夫。面前的小狐狸就幻作了一个绝色的女子。杏眼朱唇,肌染珠光。 可是,她是光着的! “穿上衣裳!” 上官城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狠狠呼了口气,落荒而逃。 胭胭要是赢了,相公准你明天吃三只烧鸡 上官城做了半夜子的龌龊梦。 女子浑身赤裸地贴在他身上,肌肤是月一样的莹白色。她亲着他的下巴,软润的身体蹭着他,柔若无骨的手顺着他的坚毅的下颌一路摸下去,抚过他发紧硬邦的下腹,缓缓地,握住了他。 “相公~” 那声音也抓人一样的媚。 上官城再忍不得,伸出大掌将那总在他眼前晃荡的两团狠狠握住。乳肉丰满,竟是未能完全握住。 嫩肉偶尔调皮地从他指间间隙中钻出来,上官城分开食指和中指去夹那雪白之上的红红果儿。那胭脂豆一样的小可怜以可见的速度立起来,似乎在讨要更多。 她慢慢挪臀往下去。 私处滑腻,她撑着他小腹反复前后地用花唇去蹭他要紧处。偶尔力道受不住,他下头粗壮的头浅浅地陷进去。 “相公,啊~” 她蓦地停下动作,上官城向下望去。 幽幽两瓣欺人朵,亭亭幼骨立中央。 竟是一丝毛发也无! 她朝他妖妖一笑。 他下头昂扬狠狠叫她吃进去一半。她软了身子。趴在他胸膛上连连娇喘。 里头紧窄幽深,股股软肉四面八方圈着他,他再受不得。用力挺腹往她深处去… 入得百来下,上官城精关一松,泌泌将精射在她体内。 妖女又喘息着,又托了那双娇乳到他唇边。 “相公,奶儿给你吃,你给胭胭吸吸奶儿罢。” 胭胭! 上官城骤然坐起来来,大口大口地喘气。汗液顺着颊线流下。下头湿凉一片。 “嗯哼~” 上官城动作太大,连带着枕在他肩上睡着的胭胭也被弄醒。 “相公你怎么了?” 胭胭反着手揉眼睛,声音带着睡后的沙哑。 “你,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让你睡那间房吗?” 上官城刚做了个关于她的春梦,冷不防醒来又在自己的床边看见她,这感受,十二分的惊。 “嗯?我翻窗户进来的呀。相公你干嘛把门锁那么死啊。”胭胭眯着眼睛坐起来。被子自她肩上滑落。露出她全然赤裸的无暇身体。 “不是说了让你穿上衣裳吗!”上官城呼吸都停住了。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闭上眼睛。可是双眼根本不听他使唤,只管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子瞧。 这纤细窄肩,这细腻胸乳,还有她这盈盈柳腰。他在梦里一一摸过、尝过。就连她那小穴儿,他也脔到了底。 现实里的她,比梦中更盛三分。 “我,我不记得变衣裳的口诀了。”胭胭似乎被他吓着了,头低下去一点,怯怯地。 他盯着她半晌。 算了,他想。 他原就算不得好人。她自己撞进他怀里,又口口声声叫自己为相公,那她就是自己的。 “胭胭过来。”他软了语气,朝她张开手。 胭胭猛然投进他怀里。语气哽咽。“相公,你刚刚吓到我了。” 上官城将她拢在怀里。轻轻拍她赤裸光滑的背。她胸前鼓胀的那两团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上官城呼吸渐重。 “是相公不好,相公不该吓胭胭。胭胭大人大量,原谅相公这一次可好?” “嗯,那你不能再随便凶胭胭。” “好。相公往后不会对胭胭凶。但是胭胭要听话,现在与相公玩个游戏,嗯?”上官城咬着胭胭得耳朵,惑道。 “好啊好啊,相公要与胭胭要玩什么游戏?” “从现在起,相公做什么,胭胭就要做什么。胭胭明白了吗?” “那胭胭赢了的话,明天可以吃两只烧鸡吗?”胭胭还是单纯,伸了手指头在上官城面前比划,她还不知道二应该怎么比,就张着手在他眼前晃。 上官城将她的手握进掌中,放在唇边轻吻了两下。 “胭胭要是赢了,相公准你明天吃三只烧鸡。” 今天的二更来啦。打滚求虎摸 再来了不知多少次(H) “就像这样。” 上官城捧着她的脸。微凉的嘴唇轻轻地落在胭胭秀气的眉间。又咬着她小巧的鼻缓缓吐话。 湿凉凉的。 他的舌若有似无地碰在胭胭的鼻上,小蚁爬过般的痒。 胭胭咯咯笑开。银铃似的。 有样学样地亲他。 向来凌厉的眼此时带着七分柔和。睫毛又密又长。 胭胭跪直着一下一下吻他薄薄的眼皮。 “这样?”胭胭问。 上官城眼皮动了动。睁开时眼里染了笑。 “胭胭很聪明。”低头奖励似的亲了一下小狐狸桃花似的唇。 下一刻,桃花追了上来。胡乱在他嘴上亲。毫无章法。 上官城笑起来。 扶住她圆润的后脑加深这个吻。 舌尖抵开唇瓣,探进她馨香檀口。 舌与舌厮磨纠缠。胭胭仰着脖子任他亲。学习一般回应着他,在他口中寻探。 一吻毕。胭胭气喘吁吁,眼里蒙上一片水雾。羸弱可怜,只想叫人更过分地欺负。 “胭胭这里是两团什么,上头还生着红殷殷的豆儿。甚是可爱。”上官城掂着胭胭白生生的乳儿把玩,入手滑腻柔软,下腹火气愈盛。 胭胭叫他揉得很是舒服。挺着胸将乳更深地送进他手里。扬着头细细喘。 什,什么?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咦。 相公的胸前跟自己生的不一样! 自己的这处鼓鼓胀胀的,摸起来是软的。可相公的却是平坦了不知多少,戳着硬邦邦的。 “哇啊~”胭胭眼里迅速含上了一包泪。 “相,相公。胭胭是不是要死了,呜啊…” 上官城没想到她会是这般反应。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 “胭胭这处叫奶儿,生来就是给相公揉、给相公嘬的。胭胭这处生得好,相公很喜欢。”上官城吻她泪珠儿哄。 胭胭眨眨眼。 “相公身上也有跟胭胭不一样的地方,胭胭来找找?” “真,真的吗?”胭胭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上官城并不回话,向后靠在床拦上去瞧她。 他白色的寝衣衣裳大开。露出健壮的胸膛。胭胭随着上官城引导的目光往他下半身看。立,立着的? 柔嫩双手褪去他寝裤。她挨得近,粗长阳物划过嘴唇打在她脸上。 微微的腥味。 胭胭并不害怕,反倒有些好奇地用手碰了碰那立起来的小脑袋。 “呃~”从未见过他人的小上官猝不及防被她这样碰,酥麻感穿透他整个脊背。 胭胭闻声转头去看他。 “握着它。继续。”上官城咬着牙发声。 于是胭胭双手握住那根坏东西,试探性地上下揉了揉。 “呵啊~” 舒服的叹息。胭胭听出来了。 小孔渗了些白色的浊液。胭胭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唔,有点腥。 那头上官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含进去,乖胭胭,含进去。” 含,含进去? 这么大一根,怎,怎么含啊?胭胭有些手足无措。 可是相公好像很难受。 “呃,胭,胭胭。牙,牙齿别碰。哈啊…”她小巧的牙齿一个不小心,三分爽,七分痛。 “唔呜…”胭胭尽了全力也才堪堪含进去一个头,她小嘴被撑得满满的,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上官城眯着眼睛,看胭胭辛苦却尽力地给他含。终于有些明白“美人关,英雄冢”这句话的含义。她动作生涩,上官城身体叫嚣着不够,心理上却已经很满足。 “相,相公。”胭胭含得嘴酸,艰难地吐出来。 “胭胭难受,唔,胭胭难受。”难耐地哼。 上官城握着她两只奶。稍稍有了逗她的心思。 “哪里难受,给相公看看。” “这里,里面,里面难受。”胭胭坐起来,双手掰着光洁诱人的花穴给他看。俨然已经湿透了。 “骚狐狸,不知羞耻的骚狐狸。”上官城咬着牙扬手照着她臀给了一下。猛的反身将她压到身下。 “啊” “呃” 两声舒服的喟叹。 上官城直剌剌冲了进去。里头九曲幽深,张着无数张小嘴吸他。怕她难受,强忍着停下了动作。 “痒,我痒,相公,相公你动一动呀。” 果真是只骚狐狸! 上官城咬着胭胭的耳朵。 于是深深地插进去。手上掐着她幼嫩的乳尖,下面狠狠地干她。他阳物生得又粗长,将她娇嫩花穴占得严严实实。寻常女子轻易受不得。可胭胭是只狐狸。 天性本淫的狐狸。 “相公,再,再深一点,胭胭还要。呜~”她话都说不抻,还惦念着让他更重更深一些。 “骚货!” 欲念邪火烧得旺,阳物在她体内又胀几分。 斜捞着将她半转,抵着她子宫口细细地磨。 “受,受不住了相公,出去一点。啊!…” 上官城强硬地捅开狭细宫口,狠狠地入到她别有洞天的胞宫里去。 “啊…”胭胭几乎小死一回。丰沛的水液迫不及待地涌出,却让他死死堵着,半点都流不出来。 “射给你,都射给你这骚狐狸。” 上官城本来就快到了。她淫水一泡,抽插了百来下,持续有力地射给了她。 “相公,好舒服。胭胭好舒服。”小狐狸水润润的眼睛红红的,下头一波一波地夹他。 “舒服就再来一次。”上官城往里顶了顶。眯着眼睛说。 再来了不知多少次。天晓的时候里头断断续续的哭吟才渐渐止住。 小可爱们要是看了就留个言吧,总觉得这文没人看。写得一点动力都没有了。爆哭哇啊啊啊啊。 错在哪儿了? 老太太是得了信儿偷偷跑回来的。 这太琊山上的尘隐寺修得忒高。她歇歇停停足足走了两个时辰才到山脚下,早上吃的那点毫无油水的斋饭早给磨没了。老太太也不想着先填饱肚子,忙忙雇了马车就往家里赶。 跟了她大半辈子的胡嬷嬷靠坐着呼呼喘气。当年那个爬树捉鸟、下河摸鱼,握着鞭子闹满上京的小郡主,到老也还是这样红红火火的个性。 胡嬷嬷在心里给自己敬了一杯酒。这么些年,真是难为你了。 那厢府里正鸡飞狗跳着。 一日至少两只烧鸡的吃法,怕她油腥吃得过重,上官城今早上只许小狐狸喝清粥。小狐狸跳着脚哼唧。让上官城扒了衣服掐着乳儿收拾了一顿就老实了。瘪着嘴不情不愿地叫他一口口给喂了一碗进肚子里。 面上是安分了,转头她就跑去湖边捉鱼去了。 清粥哇,真的是没有盐没有油,只有水和米的清粥! 她可是狐狸啊! 身为一只有骨气的狐狸。胭胭自认虽然斗不过自家相公,但是偷偷捉条鱼改善改善伙食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时候下人们都在忙着自己手上的活儿。上官城进本来要把她提进书房看着的,可是胭胭眨巴着眼睛说,书房好无聊啊,胭胭要无聊死了。 看起来真是幼小又可怜。 上官城皱着眉头。这只小狐狸实在前科太多。先是摘花叫蜜蜂蛰了手肿了好一阵子,前不久又爬到树上掏鸟蛋结果笔直地落了下来。 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下面的人又都看不住她。还是得把她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相公,好相公,你让胭胭在院子里玩儿一会儿嘛,胭胭保证,胭胭会乖乖的。”拉着他袖子晃。 上官城拒绝的话吞下去。 算了,她也在屋子里拘了几日了,叫人看着在院子里头玩会儿应该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还是冷着语气。 “就在院子里头玩,叫阿圆跟着,一个时辰要来书房一次。” “好,相公最好了。”胭胭跳起来亲了亲他的唇。开心从眼睛里溢出来。转头风一样跑。 上官城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进去处理事物去了。 胭胭望着满塘的鱼吞了吞口水。 阿圆被她以踢毽子的由头打发去寻毽子去了。现在这里只剩了她一个人。 鱼儿啊,到我手上来吧。到我肚子里去吧。 胭胭撒了食儿,吸引了大片鱼群到岸边来吃。她趴在边边上,舔了舔唇。伸着手去够满塘的鱼。 呀,手不够长,往前面挪一点。 还是不够,再挪一点。 挪着挪着。 “噗通。” 有什么掉进了水里。 胭胭头朝下整个儿栽进水里,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鱼群一哄而散,胭胭反应过来后剧烈地扑腾着两只手。 “救,救狐狸呀。” 老太太赶回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檐下的灯笼将院子照得又昏黄又亮敞,一路叮嘱向她的问候仆人,千万不许向少爷透露她回来过这件事。 她就是偷偷回来看看能让自家老铁树一般的孙子都开了花儿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儿而已。看完她就回山上去。 毕竟,自家孙儿可是嘱咐过,让她好好在山上休养段时日,等咳嗽好些了再回来不迟。她这偷偷回来要是让他给发现了…半辈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太太打了个寒颤。 “嘘~”朝胡嬷嬷比了个禁声的手势,老太太屏着气往上官城房里偷看。 “还不过来!” 里头一声暴喝。 被,被发现了? 老太太脚下一个不稳,撞开门踉跄了一步才堪堪站住。外头胡嬷嬷担忧地喊了一声,见主子没真摔着,匆忙递了个“保重”的眼神。弓着腰跑了。 这个没义气的! “祖母?”疑惑的男声响起。 “哎,是,是我。”老太太心虚地转过身,看向房内冷意凝聚的孙子。 嗳,站在边儿上委屈屈头上顶着书的小姑娘生得真是漂亮! “这就是我的孙媳妇儿?长得可真水灵。”老太太瞧着花儿一样娇艳的小姑娘,心里很是高兴。 万年不开花的老铁树眼光倒是不错啊。 “您怎么回来了?”上官城并不搭她的话。一问就是重点。 “我,咳,祖母不是想你了嘛。咳咳。”自家孙子生气的时候还是有几分唬人的。老太太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咳。 “今日夜深了,您先回去歇着吧,明日孙儿早早去向您问安。”上官城倒了杯水递过来。 这就是今日先放过你,明日再算账的意思。 “噢,好,好。你先忙着吧。我回去歇着了。”孙媳妇儿啊,不是祖母不帮你啊,祖母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你呀,使使性子,撒撒娇,自求多福吧。 老太太顶着胭胭的目光灼灼快步走了出去。 “祖母已经走了,还指着有人来给你解围吗!”上官城气得喉咙一阵阵发痛。若不是阿圆及时返回去,这蠢狐狸不知已经过了多少次轮回了! “相公,我,我错了,胭胭知道错了,你就原谅胭胭这一次吧。胭胭以后再也不敢了。”胭胭也不知道为什么相公要生那么大的气,落在水里的又不是他,呛水进鼻子的也不是他,可是他已经生了整整一天的气了。 “错在哪里了?”上官城深深看她。 “胭胭不该去捉相公养的鱼。”胭胭看他脸色稍缓,抿着嘴说。 突然就有些泄气。把她从水里救上来时,他整颗心紧紧地纠在一起,如果她的眼睛不再睁开,他不知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活了二十二年,他以为自己会只身到老,偏偏这只小狐狸毫无章法地闯进了心里,他心尖尖上,蹲了这么只妖精。 可她什么都不明白。 不明白他怕她伤,不明白他恐她离他去。不明白他凡人之躯,也想护她一世。 心坠在湖里,不断地下沉。 “相公不要不开心好不好。胭胭最欢喜相公了。” 一叶托起坠物。 有轻柔的吻伴身而上。 插一辈子 这一晚过后,老太太被禁了两天足。胭胭被关在书房里头抄了足足五十遍经书,捏笔捏得狐狸爪子都快断了。 “相公,胭胭好累,胭胭想睡觉。”人身的狐狸还是娇娇弱弱小小的一只,坐在大大的书椅里努力挺直着腰板。委屈的样子又乖又好笑。 上官城靠在榻上小憩,闻言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尽管相公的目光仍然是凉凉的。但比起之前怎么都肯不理她已经好多了。 胭胭是个顺着藤就爬的好狐狸。嘻嘻笑着扔了毛笔就蹦到上官城跟前。“相公,不生气了还不好,胭胭错了,胭胭再也不去捉鱼了。” 上官城也思虑过来之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跟这么只什么都不懂的蠢狐狸教什么劲呢。气是不生了,但罚还是要罚的,要不然这小狐狸不长记性。 “去把你抄的经书拿过来我看看。” “好的,相公你等等啊。”相公终于肯理自己了,小狐狸高兴得恨不得跳起来。此时若她是原身的话,毛绒绒的白尾巴必定欢喜得荡起来。 “呐,都在这里,胭胭是不是很厉害。”胭胭从书桌上拿过厚厚的一叠纸,晃着脑袋递给坐起来了的上官城。 不看不知道,翻了两页她抄的经书上官城简直要被气笑了。写个字横不像横竖不像竖,歪七扭八地稻草一样倒在纸上。写得不耐烦了她还在上头画烧鸡! “这就是你抄的经书?” 是,是啊。足足抄了三天呢。你不是看着我抄的吗?胭胭心里想。怎么相公刚刚好转的脸色突然又阴下来了呢。 胭胭看着上官城风雨欲来的神情,弓着身子准备往后跑。经验告诉她,再不跑就要死狐狸啦! 还没来得及后退两步,胭胭纤细的皓腕叫翻身下了塌的上官城捏在了手里。 “你跟我过来。”上官城跨着大步带着胭胭往书桌那里去。 “呜呜。”细微的哭吟声克制不住地从胭胭嫣红的小嘴里跑出来。胭胭努力抖着腰坐直。手上越发没有力气。“相公不要了。胭胭不要了。” 上官城面色不改,只有呼吸稍稍凌乱。大掌继续握着她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胭胭抖一下,他就控着腰往上撞一下。 只见外表看起来两人都衣着完好,但细看就会发现,胭胭被分着腿坐在上官城身上,轻薄的纱裙被撩开,亵裤被随意地丢在地上,粉嫩美好的腿间白团一样,此时却可怜地插着一根青筋暴起的巨物。 胭胭被插得软着身子往上官城身上倒,哪里还握得动笔。她偏过头去寻他的唇亲。沙着嗓子求。 “呜呜,相公,奶儿痒,你摸摸胭胭的奶儿呀。” 骚狐狸! 笔墨纸砚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上官城反身将胭胭压在书桌上,嘬着她的舌头吸。大手粗鲁地撕开胭胭的衣服,顺势握住了她越发可观的乳。 “要什么?嗯?胭胭要什么?”他下身撞击不断,复又去舔她敏感小巧的耳垂。 下头被狠狠地插着,奶儿被反复搓揉得又疼又痒,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胭胭浑身一抖,倏然到了一波。 “相公,呜,要相公。要相公插胭胭的穴。” 操。 上官城插在她里面的那根正被热淋淋地浇得舒服,稍稍缓了动作让她感受极乐的余韵。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诱。 “胭胭是谁的?是谁在插胭胭的穴,嗯?” “相公,是相公,胭胭是相公的。胭胭只让相公插穴。呜啊······”胭胭被磨得满脸是泪。上官城想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乖胭胭。”上官城总算满意了。挺着腰插到最里面去射。还是亲着她的唇。 “只给相公插。这可是胭胭说的。插一辈子。” 蠢梨悄咪咪说哈,最近搬家,家里没网,这是手机开了热点才发出来的。仙女们且看且珍惜啊。我爆哭哇啊啊啊啊啊啊 花灯节 隔日是花灯节。宝马香车,折灯争相看。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小狐狸捏着手站在屋子正中央,两人相视一眼,互相递了个眼神。一唱一和地闹着要出去透透风、凑凑热闹。 正是月末,铺子里事情正忙,可是屋子里叫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叽叽喳喳闹得厉害。上官城没办法,妥协说等他看完这本账就陪她们去。 这算是得了首肯,于是两人一溜烟退出来,去偏厅吃桂花酥去了。 酉时终于出了门。街上灯火如昼、幢幢人影。老太太说是跟他们年轻人玩不着一处,领着胡嬷嬷往另一边去了。胭胭戴着出门前上官城硬要她戴的素纱帷帽,在各个摊子上转悠得很开心。 “相公相公,胭胭想吃这个。”小狐狸指着面前嫣红晶亮的糖串,扯着上官城要他掏银子买。 这只馋狐狸,才用过晚膳,一出来就往冰糖葫芦摊子上跑。 上官城这边才付了钱,小狐狸又刺溜一下跑到了一排排花灯前面。 “小娘子可有合心意的?不是老头子自夸,我们家的花灯,可是这整条街上最全最好的了。”卖灯的是个白胡子飘飘的老头,笑眯眯的,让人觉得很是亲近。 小狐狸盯着上头挂着的一盏狐狸灯,眼睛都转不开了。小小的一盏,耳朵尖尖,跟她的原身有几分相似,很是可爱。 “想要?”上官城跟上来,正好看见小狐狸目不转睛地盯着灯看。糖葫芦都不舔了,看来是真想要。 “嗯,想要。”小狐狸狠命点着头,生怕他看不到似的。遮着面的纱跟着一抖一抖的。 上官城失笑。“这灯我要了。” 胭胭终于拿到了狐狸灯。爱不释手。上官城掏出银子付了,牵了她一只骨肉纤匀的手转身走了两三步。后头卖灯的白胡子老头虚虚开口。 “小娘子生得活泼浪漫,只是这人间实苦,历了这劫,当早早回去才是。” 胭胭拿着灯正瞎开心着,丝毫没有听到后面的声音。上官城却是心中陡然一惊。当即回头去看,可再转头时,面前哪还有刚刚卖灯的老头。 “相公,你怎么了?”胭胭撩开面纱,终于感受到了上官城的不对劲,明明是对自己笑着,却总是心不在焉似的。 “没什么。今天玩得开心吗?”上官城回过神,伸手抚了抚胭胭缎子般的颊。 人声喧嚣,两岸明灭的烛光映衬得水色粼粼的淮水河宁静而温柔。河面上三三两两地浮着春闺少女们放的花灯。上官城站在石桥上,看着面前的明艳少女,眸色深深,像藏着整晚的夜色。 “开心。胭胭今天很开心。”小狐狸将自己被握着的那只手更紧了紧,笑意从灵动的眼睛里跑出来。 “开心就好、开心就好。相公今天也很开心。”上官城突地将胭胭扯进怀里抱着,试图稍稍缓解自己从花灯摊离开后就难以抑制的心慌。 四周来来去去的人纷纷侧目,都惊奇于这相拥两人的大胆。 若是寻常女子,见这么多人看着,必定羞愤而逃,但胭胭作为不通世事的一只狐狸,只知道现在相公情绪不对,于是她反手抱住上官城。狐狸灯掉在地上,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胭胭搂着他的宽阔的背,声音轻柔。 “相公,以后我们每年花灯节都来看灯好吗。” 半晌,沙哑的男声回复。 “好。” 今天也是热点女孩。手动微笑。 我会找到你的(胭胭篇完) 上官老太太是在三年后去世的。生老病死,从来人间谁也逃不过。 彼时院子里的西府海棠开得正盛。窗外柳絮纷飞。 实则老太太已病了几月有余。这一日却忽的像有了精神。晨起时还喝了两口稀粥。上官城和胭胭在旁边伺候着。老太太挥开上官城搀着她的手。不耐的摆手:“去去去去去,我又不是走不得了,你出去,我要跟胭胭说几句话。别在这打眼。” 上官城望着将自己一手带大的祖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苦涩。唇角却撑着笑意。 “好,那我先出去。前两日下头送来了两只刚出生的哈巴狗。胭胭闹着要养,不若,我等一下送来给祖母瞧瞧,取两个吉利的名字。” 房门合上的时候,老太太收回目光,收敛了眼中的骄傲与不舍,牵起胭胭的手拉她一起坐下。 胭胭很是高兴,这几个月祖母都病着,相公和她都担心得紧,今日瞧着祖母脸色红润,却像是大好了一般。 “胭胭,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老太太拍着胭胭的手,语气慈爱非常。 胭胭觉得祖母今日似乎是有些奇怪。却还是答道,“不辛苦,不辛苦。前些日子,外头开了个一湘楼,听说里头的菜很是好吃。祖母,改天我们也去尝一尝。” 小姑娘生得好,讲起来话来眼睛亮亮,缀着星河一般。老太太看得心头一软,微微笑起来,说好啊,改天一定要试试是不是名副其实。复又伸手摸了摸胭胭瓷玉般的脸。用一种胭胭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说,“胭胭,你是个好孩子。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曾求过别人什么。可是今日,胭胭,祖母求你件事。城儿他,自小父母双亡,又生得与旁人有异,被人视为怪物,没什么人敢亲近。是以成了现在这幅清冷性子。我原担心他就此孤苦一生,可是好在,你出现了。胭胭,祖母别无所愿,若你能一直陪着城儿,我也算了无牵挂了。” 胭胭不知道祖母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话。听了没由的叫人难受得紧。 “祖母,相公很好,胭胭很欢喜他。”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似乎有些疲了,点头都有些无力。“胭胭,祖母想休息一会儿,你扶我到床上去吧。” 胭胭将老太太扶上床,仔细地掖好了被角,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和煦的春光洒进室内,老太太摸了摸自己躺身的这张绿豌床。这是当年上官鸿为了娶自己亲手打的聘礼呀。二十多年了,鸿哥哥,下辈子,我不欺负你了。老太太嘴角含着一抹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胭胭陪了上官城五十六个年头,最后将他埋在柳声莺脆的砚池边,亲自为他立了碑。 白胡子的卖花灯老头规规矩矩地向坟冢行了个礼,对着坟前容色如初的女子说:“你此番历劫这便算结束了。回山上去好生修炼。假以时日,必将有所成。仙上在人间还有十世,你又何苦…” 悠悠的湖边风将她墨色的发丝吹起,胭胭不答话,蹲下来抚摸着石碑上的亡夫两字,温柔地笑起来。 “相公,我会找到你的。” 二十年后,上京,被人视为不详的敛王府。 叶与城昨日掉了颗汉白玉的棋子,翻遍房间也没找着。开门欲唤仆从,却迎面一位白衫女子。润眼玉肌,当真是姿色无双。 叶与城一眼看出这是只白团子似的狐狸。心口蓦地一疼,竟是莫名觉得熟悉。还未待反应,面前人已经跳起来抱着他的脖颈。脆生生地在他耳边喊。 “相公!” 啊啊啊啊,我,一个懒癌晚晚晚晚期患者,写了两个小故事了!!!!!!